《人外控狂喜》 女修X狐狸-排毒H 墨蓝色的天空中悬挂着一弯铉月,皎洁的月光照耀着世间万物,偶尔有几只鸟儿飞过矗立在枝头看着树下起起伏伏的人影。 “啊…” 你的口中无意流出的呻吟鼓舞了身上埋头苦干的少年。他长眉入鬓,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你的身影,雪白的身躯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的肌肉紧绷着,胯下粗长的肉棒深深碾进小穴内,水液沾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少年秀气的面孔上沾染着情欲,他把你翻了过来,肉棒在穴内旋转让你脚趾都蜷缩。 你跪趴在草地上,想着这场性事真是荒唐。 七日前是门派大考的第三关,所有弟子都要参加,前两轮筛下不少人,你侥幸进入第三关。第三关的要求是在七日内捉住一只五阶灵兽,你天资平平虽用功苦练却不得要领,捉五阶灵兽简直堪比登天。 你在山间游荡时误闯入狐狸领地,被他当成入侵者,险些抓伤,好在你大师兄及时赶到。那狐狸应该年岁不大,被你大师兄打伤后也不知道跑远点,傻乎乎地看着你们二人。小狐狸的胳膊渗出血液,你于心不忍便扔了瓶金疮药:“快走吧,这荒郊野岭被其他动物嗅到血腥味可不好了。” 大师兄祝余人如其名,生得高岭之花纤尘不染,“师妹为何对一只妖狐如此心善?他修炼到这般年岁不知吃过多少人,妖族向来心狠,不如杀之。”他的眼中迸出一丝狠辣。 你打断了他的话拉着他衣袍往外走:“师兄快走吧,晚回去可不好。” 这个世界人妖殊途,人族沉迷修仙之道,对没有修仙根基的普通人不屑一顾,修仙者自持法术正道对妖族也很鄙夷,妖族不如人族修仙道路平坦,要经历千辛万苦才得化成人形,人妖之间积怨已深,千百年前的大战妖族落败被赶到深山或海域内苟且偷生。 你拜师的门派也是如此,对妖族深恶痛绝,可你的所见所闻却不如此。 这天你本来想去其他山头碰碰运气,不慎被毒蝎刺中,这毒液有催情效果,若是不与人交合抒发便会爆体而亡。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的大师兄祝余,他高风亮节,不仅武功高强人也长得俊郎,门派里不少女孩都爱慕,你不例外,掌门之女也不例外。 你给大师兄传音后就坐在原地等待,那毒蝎年纪尚小,这点毒素运功便可压制下去但你还是带了点私心觉得大师兄可能来救你。你和他一同拜师,他年纪稍长你几岁便称他为师兄,在你年幼时他总是会多照顾你一点。 日暮渐晚,夜色沉沉却不见大师兄的身影。 看来是不会来了,你正准备起身却听见了草丛中的异动,右手按在剑柄上悄悄回头,一双琥珀色亮晶晶的眼眸望着你。 “我…可以帮你解毒,你别怕。”说话的人从草丛中窜出来,竟是前几日碰见的小狐妖,他的胳膊上不见伤口想来是大好,暗色的衣袍上用金线绣着雍容华贵的牡丹,在黑夜里也泛着光泽,他稍往前走了几步,脖子上挂着的长命锁叮当作响。 应该是他不怕才对,毕竟刚才说话的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借着月光你终于看清了他,都说狐族出俊男美女这话真不假。眼前的小狐狸约摸刚成年,未脱的稚气也挡不住英俊的面孔,浓黑剑眉之下是如沉香琥珀般璀璨的双眸,高挺的鼻梁给过分秀气的脸蛋添上几抹硬朗,薄唇因为紧张而轻轻抿着。 小狐狸见你没有反抗壮着胆子坐到你身旁,你的身形在女修里不算娇小,但在他高大身躯的映衬下显得你也矮了几分。 你转过身看着他,“你怎么敢过来?不怕我再打你嘛?” “你救了我,我也应当救你。” 你伸手触摸着他外袍上层层迭迭的刺绣说道:“你的家人应当很爱你,看这刺绣多精致啊。”长命锁反射出银白的光芒,你拿起一瞧,上面刻着“仙寿恒昌”四个字,“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吗?你的家人竟也舍得。” 你想起了自己上山前那悲惨的家世,父亲被抓去给皇帝修陵墓而暴毙,母亲难产而死,早已变成孤儿的你被门派收留,门派如今也不是鼎盛时期,风雨漂移的乱世你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 见你情绪低沉下来,小狐狸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你轻轻拍着你的后背:“我难过的时候母亲就会像这样把我抱在怀里哄,我也来抱抱你,你别再难过了。”你没有反抗,他大胆地用下巴摩挲着你的发顶,十分柔软,“我刚成年姥姥就让我出门历练,要我开悟后再去找她,我很舍不得,可是人总要学着独当一面,我下山之后才发现人间有多好玩,可是他们好像都不喜欢妖怪,我就躲到山上来了,然后…就碰见了你…”我以为你也会像其他人一样怕我杀我,但你却给了我一瓶药。 他说话时胸腔的嗡鸣声震动着你的身躯,微微侧目,便能看到滚动的喉结,“你刚才不是要给我解毒吗?来吧。” 听见你的话,小狐毛茸茸的耳朵向后撇了下:“嗯…好。” 看见他心虚的模样,你打趣道:“你不会不行吧?还是…未经人事?” 小狐狸撑起胸膛:“谁不行啊?我、可行了!” 噗,你忍不住笑出声。 小狐狸像是要证明什么,一下吻住了你。他的大手抓住你的肩膀,唇舌像小狗一样在你的唇上舔来舔去。他的舌头软软的,但好像有倒刺,一下一下的刺着你的心。 你回抱住他,伸出舌和他纠缠在一块,一瞬间,天地好像都消失了,只剩你们。 “光这样可还不够。”你说。 你的嘴唇亮晶晶一片,唇色被他蹂躏的发红,像春日里盛开的月季又被雨水打湿,惹人怜惜。 小狐狸的胸腔起起伏伏,喘息声回荡在你的耳边,你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勾着你的腰,低头一看,是四条火红的尾巴。 “哎呀。”你没忍住叫出了声。 小狐狸被你吓了一跳,连忙将尾巴拢在怀里,尾巴好像有人的意识,还在挥舞着像是和你招手,“我一时没忍住,让尾巴跑出来了,你可别害怕。” “我不害怕,很可爱呢。”说完,你用手摸了摸,毛发细腻柔软,比长老殿里的上等地毯还要舒服。手指顺着尾巴轻轻抚摸着,在摸到尾巴根时,你听见小狐狸的喘息更沉重了。 “嗯…”不能再摸了,快要忍不住了… 小狐狸抓住了你的手:“别摸了…”你听见他低哑的声音明白过来便收手。 你面对着他躺下,解开了衣裙,光滑的大腿暴露在夜色中格外显眼,腿心处的花唇微闭着有些许水液分泌出来。 “你得先帮我把毒吸出一部分。” 小狐狸趴在你的腿间,仔细观察着与自己不同的部分:两片饱满的唇中间有条小缝隙,他用手指扒开,才发现内里有颗隐藏着的小肉核,还有一个幽闭的小洞。 距离太近了,他的热气喷洒在你的腿心,撩拨的花唇吐出一股水。 他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下肉核,身下的女子难以抑制地颤抖,喘息声带着呻吟发出来。她好像很喜欢这样,小狐狸想着又开始舔舐起来。 带着倒刺的舌在你腿间最柔嫩的地方舔弄,尖刺剐蹭着敏感的肉核,剧烈的快感顺着神经游走在你的身体里。 “啊…嗯…好舒服…” 听见你的柔媚叫声小狐狸更卖力地舔,他把你的腿心想象成最爱吃的甜酪,发出“刺溜刺溜”的声音。 舔弄一会后,小狐狸发现那个小洞好像张开了一些,伸舌碰了碰,你颤抖地更加厉害。干脆全伸进去看看里面有什么,小狐狸握住你的大腿防止你再用脚蹭他的背影响品尝,然后便一股脑地把舌往你花穴里钻。 你被刺激的受不住,双手情不自禁抓住他毛茸茸的耳朵,“啊…要不行了…” 耳朵被揉搓着,小狐狸的下身涨得更加坚硬,但他还记着要帮你吸毒呢。嘴唇吸吮着你的肉核,舌头往小洞里钻着摆动,洞里的肉软软的,碰一下会变的更软,好神奇,好喜欢。 “啊…”你的腹部和大腿战栗起来,花穴喷出的淫水全都洒在小狐狸的脸上,他抬起头看你,你的发髻凌乱,衣襟也敞开,隐隐露出里面粉红的肚兜。 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便凑到你的脸庞仔细看看,你双腮粉嫩,眼眸迷离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一滴水顺着他高挺的鼻梁滴在你的脸上,你缓过神来,抱住了他:“你叫什么名字?” “离疏月。”他说。 你抬起脚蹭蹭他的胯间,那里已经鼓囊一片,“快进来吧。” “进哪里啊?那个小洞?” 这狐狸怎么这么纯情啊,不都是说狐狸本淫吗? 你耐住性子,对他说:“用你胯下的肉棒插进这个小穴里啊。”说完,用手把花唇掰开,小穴更显露出来。 离疏月看了看小穴,又看了看自己的肉棒:这么小的地方能吃的下吗? 他掏出肉棒,你看了一眼,果然和他本人一样干净,通体粗长,因为动情而涨成深粉色,圆润的龟头正分泌出液体。 你摸了一把穴口的水涂在他的肉棒上充当润滑,毕竟那家伙威风凛凛,你也怕自己被撑坏,“进来吧。”你把小穴又掰开一些。 小狐狸扶着肉棒,缓缓插了进去。天哪,这是什么秘境,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包裹着吮吸,比练功后泡温泉还要痛快。火红的尾巴在身后摆动的更加欢快。 在心里感叹一番后小狐狸抱着你的腿开始抽插,这种事引导个开头就能知道怎么做。 肉棒把小穴撑开,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你体内的水液,没一会两人的交合处就泥泞不堪,身下的草地也濡湿一块。你抱住小狐狸宽阔的背,嘴里胡乱喊着,他的喘息声在你耳边就像催情的药。 小狐狸觉得这样不过瘾,把你翻了过来,让你脸朝下跪趴着。 不愧是狐狸… 每次撞击你的屁股上就会震荡出波纹,小狐狸捏了捏,好软。 卵袋拍打着发出啪啪的淫靡声,他抓着你的臀猛烈进攻。 “啊…好舒服啊…”你被撞地眼花缭乱,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花穴里喷出大量水液。 淫水浇灌在肉棒上,激地他一颤,抽插几十下射在你的花穴里。 就在你们二人攀登高峰时,一阵玉佩叮鸣传入你的耳朵。 是你的大师兄来了!只有他的佩剑上挂着缀了白玉的剑穗。 门派最恨妖族,若是让大师兄看到可不好。 你一把推开还在射精的小狐狸,浓白的精液滴滴拉拉洒在腿上,你顾不得擦,赶紧把裤子给小狐狸提上,又把尚未疲软的肉棒塞进去,对他说:“明日午后你在这里等我,不要出声!”说完把他推进草丛还给他下了噤声咒。 你胡乱穿好衣服迎了过去。 女修X狐狸-灵兽 离疏月有些懵,前一刻你还浓情蜜意的缠着他,他的肉棒还沾着你的水液在穴里大肆开拓,下一刻你就把他推开了。 他在草丛里看着你整理好衣裳迎上那个打伤他的男人,她好像挺开心的,嘴角带着抹笑意,是因为自己帮她解毒?还是因为那个她称为大师兄的男人? 离疏月觉得胸口闷闷的,如果自己早一点和她相遇,她会不会这样温温柔柔地笑着对他? 你没想到祝余会在这个时候寻你。 “师兄,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来啊?”你挡在祝余面前不让他再往前走,以免他看见被压倒的草和湿哒哒的土地起疑心。 祝余见你面色绯红,身上散发出蜜桃成熟般的味道,眼眸微眯着:“师妹,你给我传音,我见天色大晚你却不见踪影这才来寻你。你没事了吧?” 你低下头掩盖住情绪:“没事了,毒蝎年幼我运功把毒逼出体外就无大碍了,多谢师兄挂心。” “人妖殊途,如今门派衰落,人间因改朝换代而内乱,多少妖族想卷土重来,你要小心啊。”祝余语重心长的说。 “是。”你应付道。 临走前你悄悄回头看了一眼草丛,夜色模糊,也不知道小狐狸还在那里吗,你抬手解了他的噤声咒便跟随祝余回去。 第三关的期限已过,你没有捕捉到符合要求的灵兽自然不能继续参赛,你也乐得如此,终于不用再为了大考而担忧。 太阳爬上山头,日光毒辣炙烤着大地,门派弟子中午会有一个时辰的休息时间,天气炎热,大多数弟子都待在房间里不出来,你看下四处无人便悄悄溜出,往昨夜的山头奔去。 凭借着记忆,你来到了昨夜欢好的草地,青草被压倒一片,凌乱的痕迹可想而知你们昨夜有多激烈。 “离疏月?”你高声呼叫着小狐狸的名字,期盼着他能从草丛中像昨晚一样奔出。 太热了,暑气蒸腾烘烤着你,汗水顺着鬓发滑下,你都能感受到后背的汗液肯定把道袍浸湿了。 你喊了好一会都见不到人,又去草丛里寻找也没见踪影。汗水打湿了你的睫毛,眼前模糊一片,你抹了把汗继续寻找,可怎么也找不到。手指被草叶割伤洇出了血,你顾不上疼跌坐在地上。 小狐狸大概是走了吧?也是,他有家人的疼爱自然有他的去处,可怜自己还以为他会等着,哎,人家凭什么等我呢?就因为那一夜露水情缘? 你拍了拍衣袍上的零碎草叶往门派走去。 在你看不见的角落,和你一样颜色的宽大道袍也离去。 “师妹,怎么今天来的这样晚啊?以前你可最用功。”一位比你早拜师几年的师兄对你说。 “日头太毒,贪睡了几分。”你微笑着解释。 身旁几人的对话不偏不倚传入你的耳朵。 “祝余师兄可真厉害,竟然能捉住…” “是啊是啊,妖狐最小心谨慎,大师兄竟然一下就捉住了四尾的!” “那小畜生年岁不大,可能警惕性也没那么强才被捉,不过也是大师兄厉害,让我我可不行。” 这些话犹如晴天霹雳一样击中你的心,下午的课是诵经画符只需待在室内即可,可就算是在凉快的室内,你还是出了一身汗。 你拉住旁边的师兄问:“师兄,祝余大师兄捉住了一只四尾妖狐?” 他见你神色惶然,安慰你道:“师妹别怕,那妖狐有笼子压制不会伤人的。” “我还从未见过四尾妖狐呢。”你说。 “嗐,就比普通狐狸稍大一点,毛色鲜艳一点。”他压低了声音,“被捉住的灵兽都关在东南角的长生殿里。” 你点头领会:“多谢师兄。” 是夜,白日里威武的高楼庙宇在夜里像面目狰狞的吃人怪物。 你身着暗色衣衫来到了长生殿外,门外有人看守。 你屏气凝神拿出衣袖中的傀儡符,手中掐诀让傀儡符幻化成大师兄祝余的模样。 “祝余”走到门前,看守见是大师兄规规矩矩行礼:“见过大师兄。” “师弟们有礼了,长老夸赞你们看守严格恪尽职守,特命我宴请二位师弟呢。” 俩人面面相觑:“我们走了,怎么看门呢?” “祝余”笑了笑:“这个不用担心,我施法设个屏障即可。”说完一道淡色光芒从指尖泄出笼罩住整个长生殿隐入黑色中。 “这样我们就放心了。” 话音未落俩人跟随“祝余”走向远处,你趁机拔下簪子拿出早就藏好的毒针朝两人扔去,毒针不偏不倚正好刺入后颈中,俩人晃悠悠倒下了。 你拔腿就往殿内跑,进去后又给大门加了层限制。 殿内只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橘黄的灯光只能照亮一小方,你拿起灯举着寻找小狐狸。 笼子四散排列着,里面的妖兽大多精神萎靡,伤口血淋淋的,见你来到以为又要折磨赶忙往角落里缩。 “小狐狸,小狐狸…”你轻声唤着。 走动间感觉到衣角被拉住,你低头一看是只兔子精,它大概是年岁大了,脸上的皱纹沟壑纵横,头上的长耳竖立着:“那边有只狐狸。”它伸出手指了指斜后方。 你向她道谢:“多谢大娘。” 走到笼子前你有些认不出来,一只通身火红的四尾狐狸正趴着小憩。你没见过离疏月现原形,不敢辨认,只能试探着开口。 “离疏月?是你吗?” 狐狸耳朵动了两下,耳尖的毛微微颤动却不搭理。 你抬起油灯四处看了看并未再见到别的狐狸。 笼子有些小,狐狸只能蜷缩着侧躺,毛茸茸的大尾巴盖在身上像被子一样,他的身上没有伤口,想来祝余没费多少力气也没伤他。 你伸出手摸摸他滑顺的脑袋,身后的尾巴摇摆起来。 “小狐狸,我知道你在听。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被捉住的,但也许跟我有关吧?我现在就放你走,你一直往东跑,碰见条大河就把榆树下藏着的木筏挖出来,那是我小时候跑出去玩藏的,然后你顺着河一直划船就能离这里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了,你就回到你爱的家人身边,人间不太平不要再来了。”你一口气说了许多,也不知小狐狸有没有听到。 “我走了,那你呢?”小狐狸抬起头和你对视,变为原形的他眼睛颜色更深,瞳孔泛着光看着你。 我…我就留在这里啊… 父母双亡后你就被收留孤儿的门派收养,先天不足,后天只能拼命练功补全,你知道那些没有灵根的童男童女最后都什么下场,门派的长老多厉害啊,挥挥手就能杀一片人,你吓得腿软只能跪在地上。 大考第三关都是捉灵兽,可是捉来的灵兽去了哪里呢?大约是被长老炼丹吃了吧。每次从长生殿出来,长老都会变得鹤发童颜,功力也增强,你捂住耳朵想忘记那些灵兽的悲嚎,可那些声音却拼命钻进你的脑子里,血流成河的场面你再也不想看第二眼。 你一只灵兽都没有捉住,会落得怎样下场你也懒得去猜了。就这样吧,没有血缘亲属,没有高强的法力护身,在乱世中苟全性命何其难,可是这风雨漂移的生活你不想再过了。 你垂下眼眸遮掩住情绪:“我有去处,你不用管,快走吧。” 伸手想解开笼子却被大锁刺痛,你低头一看鲜血从虎口处流出。就知道,哪能这么简单。 你用发带缠住伤口,对小狐狸说:“我会想办法解开的,还没到时候想来是不会伤你们的。” 长老痴迷炼丹修仙,服药也是算好良辰吉日才可,最近几天都没有合适的时间。 你刚要走小狐狸拉住了你的手:“不要走,我要你一直陪着我。” 小狐狸变成人形,大手暖暖的。 “人妖殊途,你我本不该相遇的。”你的话冷冰冰的,“不如就此别过,也算放各自一条生路。” “人妖殊途?你若真觉得人妖有别又怎会给我药,还让我近你身帮你解毒!现在还要救我出去。”离疏月拉近了盯着你,目光灼灼:“坦率一点吧,这样刀悬于顶的生活你早就过烦了,没有灵根的童男童女被当成炉鼎采干,没捉住灵兽要领三百鞭,三百鞭啊,人不死也残了。我带你走,我们一起逃出去!” “你怎么知道这些?是祝余告诉你的?”你捧起离疏月的脸焦急地寻找答案。 “我心甘情愿被捉。”因为能见到你。 “你疯了?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祝余什么都告诉我了,我要带你离开这儿。” 离疏月的手紧紧攥住你的,温热的手掌传递着温度,心里的冰块也要被捂化了。 眼中不知何时溢出了泪水,顺着腮边滑落。 “这太危险了…”你声音嘶哑。 “我们的心合二为一可抵世间万难。” 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小狐狸抹去你的眼泪,细细吻着你:“快走吧,被人看到可不好。” 你点点头悄然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心情轻松不少,你摸摸手腕,上边是小狐狸用尾巴毛编制的手绳。 “师妹,你好大的胆子。” 是祝余。 你转过身看着从暗处走出来的祝余。 “师兄这是哪里的话。” “你竟敢和妖狐串通,妄图放走妖狐。” “哦?师兄有证据吗?”你走上前盯着他。 “门口的守卫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和妖狐串通,这罪名可不小。”祝余围着你转了一圈,目光在你身上细细打量,师妹出落得是越发动人了,“不过师兄心善,不会为难你。你只要乖乖的,师兄会护你周全。” “师兄,你不用去讨好大师姐了?” 大师姐就是掌门之女,祝余的小心思你一直都明白,只是他平日里对你多加照顾,你也权当不知道。 “这是我的私事,师妹吃醋了?” 你冷眼瞧着他:“祝余,我从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心呢。对谁都来者不拒,但对谁都不表明心意,在外人看来你还是高风亮节的大师兄,吃醋和嫉妒的恶名全让女孩担了。你真恶心。” 祝余笑出了声,他的声音在你耳边回荡:“师妹啊,你最好祈祷我没有因为你的话而变卦,不然那畜生可就离不开笼子要被炼丹喽。” 女修X狐狸-爆发 你翻身进屋,不再理会。 离疏月在长生殿内说了他碰见祝余的事。 祝余这人果然狼子野心,和妖族串通一气妄图推翻门派自己当长老。 他对离疏月说了你的事情引诱离疏月心甘情愿被捉住,再过十日就是门派长老拿妖兽炼丹的日子,到那时祝余会联合妖族打入殿内,而离疏月和你就可以趁乱逃离。 只是祝余哪有那么好心呢,离疏月知道他不可信又和你说了另一幅对策:祝余这人心狠手辣,妖族未必全信服于他,待大乱时他会冲破笼子限制联合妖族一块杀了作恶多端的长老,放走灵兽,若是祝余起异心也连他一块杀。 相处这么多年,大师兄的心狠手辣你是知道的,他的目的肯定不是只当个门派长老这么简单,恐怕要把灵兽全炼成丹,自己羽化成仙长生不老呢。 这十天可谓是度日如年,你还是像往常一样练功修行,生怕自己会拖后腿。 夜里静悄悄的,风吹动树叶的哗啦声显得无比刺耳。 你躺在床上睡不着,白日里你等了一天未等到任何消息,难道是在夜间? 就在你昏昏沉沉将要睡着时,一阵嚎叫声把你唤醒。 要开始了! 你爬到窗前划开一条缝隙窥探外面。 庙宇房顶上跳跃着无数黑影,他们或用四肢爬行,或用后足点地跳跃,远处层层迭迭的山上也是快速移动的黑影。 有人发现了异常刚要大声呼叫就被折断喉咙。 你在房间外又加了一层限制,坐回床上。离疏月和你说过,等到外面一切平静,听见号角声再去长生殿寻他。 外界传来的金属碰撞声,皮肉爆裂声,还有痛苦哀嚎声交织在一起,你的心久久不能平复。 时间应该过去了很久,天色大亮,外面安静下来,可你迟迟等不到号角声。 又过了一阵,太阳西斜,橘黄的光穿透窗户照在你的脸上,泪痕干涩。 你担心自己出去会拖累离疏月,只能坐在屋里干等着。 “呜——” 是号角声! 你像一阵风冲到了长生殿外,一路上尸横遍野,未见任何活物。 长生殿的门破了个大洞,有半扇已经倒下,殿内笼子残破,灵兽不见踪影,大概是都跑了吧。 跌跌撞撞的走进殿里,你四处找寻那抹火红色的身影。 你跑到关他的笼子旁边,鲜血滴滴答答洒了一地,笼子边上耷拉着一只尾巴。 火红的颜色却失去生机。 离疏月…不… 你捧着那条尾巴跌坐在地上痛哭出声。 “你是给长老哭还是给你的师兄哭啊?” 你不可置信地转过头,离疏月的衣袍上沾满血迹,面颊上有一道小小的伤口,额间的棕色发带被血染成铁锈色,平日里看着像粉面书生,现在却像个嗜血的罗刹。 他缓缓向你走来,没走几步就被你抱住。 他用衣袖擦干净手抹去你的眼泪:“他们俩可不值得你哭。” 你紧紧抱住她,生怕他再消失:“我快担心死了。” 离疏月拍拍你的背:“我也想早点吹号角,可是你的长老和师兄一直在抵抗。你的师兄果然想拿我炼丹,只可惜技不如人被反杀了。”他的眼眸亮晶晶的凝望着你,“以后,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挡我们在一起了,我们要长长久久,再也不分开。” 你用力点头,突然想起了什么:“你的尾巴怎么样了?” 离疏月的面色有点苍白:“没关系,只要我用功修炼还可以再长出来的。” “疼不疼,我给你上点药。” 离疏月嘴角一弯:“好啊,不过这里乱哄哄的,我带你去我的洞府吧?” 女修X狐狸-疗伤H 离疏月掏出一只纸鹤,嘴里念决,纸鹤瞬间变得像匹马儿一样大,坐两人还绰绰有余。 离疏月先扶你上去,然后把你拦在了怀里。他的身躯还是热烘烘的,尾巴不知何时冒出来,贴着你的手腕轻蹭。 “有些痒,哈哈哈。”你说。 尾巴像听到你的话,故意往你痒痒肉上碰,你在挣扎间屁股贴上了一个滚烫坚硬的物件。 你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明白这是什么,你小声说道:“你还带着伤呢。” 腰上的手臂收紧,摸着你腰间的软肉。 阵阵微风传来,吹起你的发丝,你这才发现原来山景如此秀丽,纸鹤拍动翅膀飞的更快,一会就到了。 你挽着小狐狸的手臂跟着他。 小狐狸行至一棵紫藤树前,挥挥手,藤条就往两边分开露出了洞口。 洞口两边悬挂着一副对联:赫赫明明何须藏头露尾,生生化化须防戴角披毛。 走进洞内,藤条自动合上遮掩住。 洞中有泉水哗啦啦响,四周摆放着桌椅床榻,榻上垫着火红的毯子,你上前一模很是柔软细腻,便问:“这是什么织就,竟如此柔软?” 小狐狸笑了笑:“那是我换毛褪下来编织的,怎么样,很舒服吧?” 你点了点头,确实很舒服。这洞里凉凉的不像外头那般炎热,有茉莉花长着气味很是清香,小狐狸还挺会享受。 离疏月拉着你坐到榻上,大手一挥把你揽入怀中,他贴着你喘息声渐渐深沉。 “你的伤没事吧?” 离疏月牵着你的手抚摸着半醒的肉棒,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没事的,我用一尾破开笼子限制,放出其他灵兽,祝余带着妖族进来时我已联合灵兽将门派长老斩杀,我策反了妖族,他见大事不妙想溜走被我抓住,我和他斗了一番幸得兔精相助才打败他。出门时发现大殿外被他布下了阵法吸取法力,就和兔精一起破阵,这才耽误了时间。” 你用心撸动着肉棒,指腹还时不时的揉捏圆润的龟头,肉棒完全苏醒过来,好大一条。 听他解释完你吻了上去。 这个吻即是劫后余生的幸运又是以后携手并进的决心。 离疏月回吻,与你纠缠在一块,他的舌头很长,轻而易举地舔到你口腔里的软肉。你被他舔的喘不过气,嘴里呜咽着哼唧。 你把衣裳脱个精光,又把小狐狸也脱个精光,两具躯体就这样赤裸相见。 他的身体上布着结痂的伤口,腹肌因为动情而绷着,人鱼线也格外明显,胯下的肉棒耸立,铃口处渗出水液。 你用口水润滑双手然后握住肉棒,小狐狸的尾巴四散开来挥舞着,只有三条了。有的尾巴凑到你胸前撩拨着脆弱的乳尖,又痒又酥。 “啊…”小狐狸的口中呻吟开。 柔软的掌心摸索着棒身蜿蜒的青筋,你的指腹堵住铃口,另一只手快速滑动,小狐狸的叫声更淫靡,你的腿心也开始流水。 肉棒跳动着射出一大股精液,溢满了你的双手,你把精液摸到胸口上揉搓勾引。 小狐狸再也忍不住将你推倒插入,粗长的肉棒破开甬道直达最深处,一下一下地撞击中,宫口都微微张开。娇嫩的胞宫哪经得起这样吐出一大股淫水。 离疏月俯身吮吸你的耳垂,软肉被吸的发红,“叫我夫君吧。” “夫君…夫君操的我好爽,啊…” 听见你唤他夫君,小狐狸插地更欢快,抱着你的腿大刀阔斧地干。每一会你就颤抖高潮。 离疏月抱着你走进泉水中,泉水托付着你们二人。他的臂膀抱着你,把你的双腿缠到腰上,这样入的更深了。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敏感软烂,被肉棒一插一哆嗦,双腿无力只好用胳膊抱着小狐狸的脖颈。 “啊啊…真的好舒服啊…”你胡乱喊着,不知在说些什么,大概是些鼓舞的话吧? 在水中抽插每次进出泉水都“噗嗤噗嗤”地往外涌,离疏月低头吻着你,你的双唇被他咬的发红。 你趴在池边,离疏月架着你的双腿抽插。你的后背上贴着几缕被水打湿的头发,蜿蜒曲折显得肌肤更加雪白,他从后面捉住你的乳儿抚摸。带着薄茧的手剐蹭着乳尖,小穴还源源不断传来快感,流出的水更多了… 去到床上时,离疏月哄你:“尾巴也想尝尝这等销魂滋味。”然后就拿着尾巴尖挑逗花核,早已充血露头的花核被细嫩的毛发挠着,酥酥麻麻的快感一下窜入你的脑海,穴口又吐出大股水液。看着你颤抖发粉的身躯,离疏月把肉棒塞进来抽插。 洞内回荡着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你趴在床上,再也没有力气跪着,离疏月的大手贴着你的胯骨抬起你因为撞击而发红的屁股用力抽插。你迷迷糊糊不知天地为何物,只晓得爽快舒服。 在你高潮的第三回,离疏月终于射了,蓬勃的精液喷洒在你的胞宫内,灌的满满的,小腹都隆起一块。 离疏月抱着你侧躺着,你想起身去洗澡,却发现下体分不开,他有些不好意思:“成结了,我们等会再去洗澡吧?” 肉棒隆起一块刚好卡住,你稍微抬抬屁股,肉棒研磨着穴肉又激的你一颤,怕是受不住,便老老实实躺了回去。 洞内点着莹莹灯火,分不清时间星辰,你和离疏月不知疲倦地做,空气中都弥散着淫靡。 离疏月做的时候喜欢抱着你说些情话,也不过是些“再也不分开”“永远在一起”这样的话,他还要你和他一块说,你若不说他就插地更厉害,你只好妥协。 待休整过来,离疏月决定带你回青丘,那里是一方神仙府,旁人是不得轻易进去的,外界战火纷飞,青丘却逍遥自在,在那里,你们可以做一对永远的伴侣。 真道是: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小偷你X德牧兽人牛仔 炎热的夏日午后,小酒馆内聚集了不少人,吵吵嚷嚷的,酒馆大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人们齐齐往门口投去目光。 是一位身材高大的兽人,隆起的肌肉把衬衣高高撑起,他缓缓走进来摘下了头上的帽子露出两只毛茸茸带着小耳环的耳朵,走动间银质的皮靴发出咯吱声响。 他走到吧台前坐下,习惯性把腰间的皮鞭取下,对你说道:“一杯黄油啤酒,谢谢。” 你微笑着拿过钱去接啤酒,兽人盯着你微低下身胸口露出的软肉摆了两下尾巴。 “你的啤酒。”你把啤酒端给他,他伸手接时指尖发生触碰。 “今晚有篝火宴会,要来参加吗?很有趣。”你主动出击。 他抿了口啤酒,嘴唇上沾了白沫伸出长舌舔去,“当然要来,希望能再见到你。” 好长的舌头,你心头痒痒的… 到了晚上,夜幕还没有降临就有人把篝火生起来了,橘黄的火舌奔腾着仿佛要把天空烧个窟窿。 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就着手风琴开始跳舞,脚在跳跃间撩起地上的沙子。 “有幸邀请您跳今晚的第一只舞吗?”高大的兽人弯下腰作出邀请的手势,你欣然搭上。 音乐变得欢快起来,你们跳起了踢踏舞,他还是穿着皮靴,踩的沙子哗哗作响,你赤着脚沙子跟着你的舞步飞扬。不一会你就出汗了,可能是离得火把太近了,汗珠滚落到你的皮肤上,顺着沟壑滑进胸口。 “我不行了,我得去喝一杯缓缓。”你作出疲倦的样子靠着他说。 “你不介意我陪着你吧?” “当然不,来吧,跟我来。” 兽人乖乖跟着你回到了小酒馆三楼,这里是你的房间,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堆满了角落。你扯开束腰坐下,小圆桌上摆着一个深粉色的酒瓶,上面系着蝴蝶结。 “坐吧。”你用脚踢了下身旁的椅子。 兽人坐在你身旁像座小山,他的呼吸因为舞蹈而深沉,胸肌一起一伏的喘息着。 你拿出两只酒杯:“你也喝一口吧?” “美人相邀我很乐意。”他微笑着说,两颗尖尖的牙齿露出来。 他接过酒杯一饮而下,吧唧了两下嘴:“这酒真不错,是你自己酿的?” 你翘起一只脚看着深红色的指甲盖:“是的,草莓樱桃再加上夏日清新甜美的气息。”你微微蹙眉,“沙子硌的我脚好痛啊。” 兽人伸出手圈住你的脚踝为你擦拭着脚上的沙子,脚趾玉白圆润,脚背的皮肤上透出青色血管,待沙子清理干净,你把脚放在了他的胯间揉搓。那里已经有点硬了,在你的揉搓下很快战立起来,把裤子撑起一座小帐篷。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哦,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你凑近他伸舌舔了舔他的下巴:“我当然知道,你也想要吧?快来。” 他把你抱去床上,脱着自己的衣服,你也解开衣裙扔在一边。 说实话,他的身材真不错,肌肉分明的像是用刀刻出来的,小麦色的肌肤看起来十分诱人,胯下的肉棒高高耸立着,浑圆硕大的龟头正流出液体,大腿上的肌肉紧绷着。 他扑上床把你推倒,你的床对他来说太小了,他的身影完全笼罩着你。 他亲了亲你的嘴角,见你没有反抗就把舌头伸进你的嘴里搅弄,一股甜腻的酒香在你嘴里弥散开。他的舌头好长,都能舔到你喉间的软肉。 你拽着他乌黑的头发:“我要憋死了,你给我舔舔下边,这么好的舌头可别浪费了。” 他嘿嘿一笑,吻着你来到腿间,他掰开腿伸舌舔弄。 粗糙软厚的舌刚贴到你的花穴上,你就忍不住战栗,你太久没做了,他的舌又灵活在你穴里钻来钻去,淫水像决堤似的流出来。 他大口喝着你的汁液比刚才喝酒还要疯狂,你的花穴被他舔的泛红绵软,大手还握住你的双乳揉搓。 “哦,天哪…啊…”你的腰高高弓起,兽人的发丝挠着你的腿根。一大股水液喷出来,你高潮了,小腹颤抖着,被快感冲击的眼花缭乱,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把肉棒塞进来,然后低头舔着你的双乳。 他像吃奶一样吮吸着乳房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粗热的肉棒在你穴里进进出出。你被顶的一晃一晃,他伸手护住你的头。 他的尾巴晃动着拍打在床单上,他拿过尾巴挠着你的乳房,尾尖上长长的毛剐蹭着被吮吸的发红挺立的乳尖,酥酥麻麻的快感冲进你的脑海。 “啊…好爽…”你攀住他的臂膀,他的胳膊也好粗,是你手臂的两倍。 兽人高大的身躯将你压在身下,若是不仔细看真发现不了你。 粗长的肉棒在你的穴里开拓着,他感觉到你的紧致,待你放松后把肉棒全根进入,龟头都插进了柔软的子宫里,你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脚趾都蜷缩。 “太深了…都进入子宫里…啊…” 进入子宫的滋味引诱着他将肉棒插得更深,淫水噗嗤噗嗤喷出来,哗啦啦淋了一床。 你的身躯被快感包围,彻底软了下来由他摆布。兽人看着你微红的躯体又开始舔,你的每一寸肌肤他都不放过,柔软的耳垂,饱满的乳房,腰间细腻的软肉… 床单湿了他就抱着你来到桌子上,一边喝酒一边插你,香甜的酒液像催情药鼓动着他插的再猛一些。 你抓住身下的桌子,头发一晃晃的,“啊…受不了了…好舒服啊…”快感堆积,骨头都要酥掉。 大概是酒喝多了,兽人觉得头有点昏昏沉沉的,他把你顶在墙上让你只能用腿缠住他的腰,快力抽插,最后埋首在你胸口射了出来,大量精液塞满了你的子宫,水液连带着精液从穴口流出来,滴答落在地板上。 兽人坐在椅子上,你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穴里还塞着他的肉棒,不是不想拔出来,而是—成结了。 他有些不好意思,尾巴微微摆动,大手轻轻拍在你的背上像是哄你。他有些累了,沉沉睡去。 … 刺眼的阳光照在兽人的脸上将他唤醒,他睁开眼发现还在你的房间,但是你却不见了踪影。他起身穿衣,发现自己的银制皮靴不见了。连带着消失的还有自己的钱袋和手枪… 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兽人颓废地坐在椅子上。 —————————————————— 灵感来源自打雷姐的《summerwine》 被救助的阿比西尼亚猫X你 你打开了笼子却未看见那个灰蓝色的毛绒身影,正欲回头,却感觉头顶传来的威压。 抬起头,顺着你的目光看去,猫爬架顶端的阿比西尼亚猫正用他那双比祖母绿还要翠亮的眸子盯着你,像顶级猎食者看着无路可退的猎物般。 你吞了下口水,缓解紧张的感觉,奇怪,只是一只猫而已,为何你会如此紧张?这猫是你三个月前救的,捡到他时你还纳闷,怎么会有人遗弃品相这么好的猫。医生说他是一只刚刚成年的小猫,还没有发过情呢,你还准备等他身体好点就来绝育。 “猫猫,快下来,吃饭了。”你仰着头说。 从猫猫的视角看,因为仰头你的眼睛更大了,又圆又亮,下巴尖尖的,唇瓣张开贝齿微露,吊带睡裙下是若隐若现的曼妙身姿。 猫猫没有理你,而是自顾自地舔起了爪子。你叹了口气,把猫饭放下,退出了房间。这个小房间是你收拾出来给他住的,怕他乱跑平日都关着。前几天他挺正常的,看见你也很热情,最近不知怎么了,看见你就躲。 周末的时间是宝贵的,你洗完澡就窝在床上看《怪奇物语》,前四季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现在就盼着第五季。 不知不觉间,你睡着了,投影仪反射出的微弱光芒打在你的脸上,像一副静默的古典油画。 阿比西尼亚猫睁开了双眼,在跳下猫爬架的瞬间,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出现。这个世界存在兽人,只是数量稀少,兽人发情期的到来也是他们可以化形成人的标志。 阿比的瞳孔放开到最大,以便于观察黑暗中的事物,他拧动门把手打开了门,猫的习性让他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就这样来到了你的床边。 因为刚成年,阿比身上的肌肉并不像常年健身的人那样高高隆起,而是呈现出一副流畅线条模样,身姿高挑,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再往下就是昂然挺立的性器,粗长的粉嫩棒身上蜿蜒着青筋,浑圆硕大的龟头正往外分泌着液体,他动情了。 他闭上眼,深深嗅探着你的气息,一丝甜腻的气味被他捕捉到,你也到排卵期了吧? 他俯身上前,掀开了毛毯,小裙子被你踢到腰上,天蓝色的棉质内裤下就是散发甜腻气息的地方,也是他今晚要到访的地方。 阿比小心地收起利爪,不太熟俩地扯着你身上的内裤,你被弄的不舒服,翻了个身,挺翘的屁股就这样蹭到了阿比的大腿肌肉上,他有些愣住,这样的触感是他从未接触过的。他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饱满圆润的肉就被他握在了掌心里。阿比揉捏着,掌心肉垫样的软肉迎合着你的臀肉触碰,你在睡梦中迷迷糊糊梦到有个大帅哥来和你共度良宵,腿心不禁分泌出水液。 阿比闻到空气中的甜腻气息更甚,有些忍耐不住,喉咙里咕噜咕噜响起来。他伸出利爪轻轻一划,内裤就碎成几片,被轻而易举扔在一边。 他掰开你的双腿,观察着私密地带。粉嫩无毛,两片阴唇像蚌壳一样挡着内里的光景,阿比用手指分开,阴蒂微微探出头来,小穴口还是紧紧闭着,那里散发出勾人的甜腻。 阿比俯身舔了一下,带有倒刺的粗糙大舌勾着你最敏感的地带,你的口中发出嘤咛一声。阿比感觉有趣,接连用舌舔,引得你娇喘吁吁,穴口流出淫水。 睡梦中的你没想到帅哥这么殷勤地舔穴,在舒服的同时抚摸着他的脑袋。帅哥是灰蓝色的头发,看起来年纪不大,绿色的眸子好像…你收养的阿比西尼亚猫,想到那只小猫,你有点好奇,他要是能化形成人,肯定也很帅吧?哎,可惜,再过几天你就要带他去做绝育。 你被帅哥舔地颤抖起来,小腹痉挛着马甲线更明显了,帅哥的口技确实不错,他的小嘴像吃冰激凌一样吮吸你的阴蒂,舌头也不忘伸进穴里模仿性交抽插,穴口的软肉被他舔开,露出一个小洞。 在不间断地舔舐下,你很快高潮了,淫水从穴里喷出,淋了帅哥一脸,他抬起头看你,一滴水正顺着高挺的鼻梁滑下,你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 你突然感觉都有点不对劲,这梦里的感触也太真实了吧?你拍了自己一下,会疼,不是做梦! 你支棱起身子,看着那个趴在你腿心的少年,他头上的尖尖猫耳还有身后摆动的尾巴,都告诉你,化形成人的阿比西尼亚猫刚刚给你舔穴,你还高潮了! “你…你是被我收养的小猫?”高潮过的声音娇媚无比,你都有些不敢相信这是你的声音。 阿比的尾巴在空中竖起,尾尖弯成小问号,“是啊,主人干嘛这么意外,这个世界有兽人的存在。”他的声音果然不错,是和外表不符合的烟嗓。 你不是十几岁的害羞小姑娘,这样一个大帅哥在你床上,身材还这么好,舔穴技术也一流,说实话,你有点心动了。 阿比看出来你的犹豫,他往前爬了几步,把你压回床上,你们的距离一下被拉进。他的鼻尖碰着你的鼻尖,他轻轻蹭了蹭,“主人也很想要吧?我们继续啊~”他说话时的尾音上翘,像一只勾引人心的猫咪,他就是啊… 唇舌相依的瞬间,你有些发懵,你竟然和小猫咪做上了。 他的肉棒抵在你的腿心娇嫩处,龟头顶着你的花心,花穴空虚,你有些忍不住,干脆伸手握住肉棒引导。 肉棒被握在手心里,阿比的尾巴剧烈摆动起来,他有些激动又有些期待,从被你救助的那天起,他就视你为恩人,现在你还愿意解决他的发情期,在他心里你是最好的,他愿意一辈子做你的小猫咪,陪在你的身边。 肉棒顶开穴口缓缓进入深处,阿比的尺寸有些让你吃不消,你吐了口气,告诉他根据本能来吧。他听见你的话眼睛都亮了,低头舔着你的胸口开始抽插。 从抽插间生出的快感慢慢传入脑海中,你扶住阿比的宽阔肩膀稳住身形。肉棒在穴内开拓着,温软的肉紧紧包裹着粗硬的肉棒,你感觉自己好像在云朵上一样。 你的双乳绵软细嫩,乳尖微红挺立,阿比像吃奶似的吮吸,他用手摸了摸,真的好软,他不敢用力生怕把乳儿捏红,但又不肯放手,只轻轻揉着。 你口中发出的稀碎呻吟传入阿比的耳朵里,比春药还要催情。 阿比掐着你的腰,肉棒深深碾进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打湿了交合处,快速地撞击让卵袋拍打在会阴上发出啪啪声,你的双乳也被顶的晃动,“啊啊…好舒服啊…嗯…” 这样的姿势不是他喜欢的,有力的臂膀扶着你旋转一圈,你面朝下趴在床上,肉棒在你穴里摩擦旋转,淫水流的更多了。 你的双臀高高翘起,股缝间亮晶晶一片,小穴微张着在欢迎肉棒,阿比摸着你的屁股将肉棒插了进去,这种姿势入的很深,顶到了最深部,龟头擦着你的宫口。 “啊…好深…都撑满了。” 阿比的劲瘦腰部挺动,龟头顶弄着要插进宫腔。 快感游走在神经里,冲击着你的脑海,意识都飘散到九霄云外,只剩下爽。 宫口被顶开,肉棒插进子宫里,剧烈的快感让你承受不住,你连连摇头往前爬,品尝到销魂滋味的猫咪绝不会就此罢休,他掐着腰把你拽回来,肉棒重重顶进宫腔,突然的重击让你颤抖不已。 “不行了…要被操坏了…” 防止你再次跑开,阿比俯下身咬住你的后颈,担心你痛,还用舌舔舔你的颈肉。细长灵活的尾巴来到你的臀间,用最细嫩的尾巴毛蹭着你的后穴,酥痒感传来,你感觉快要散架。 “啊…高潮了…啊…”你的双腿颤抖着,小穴喷出的水淋湿了床单,眼前发白一片,几乎要昏死过去。 “主人,这才刚刚开始呢。”小猫说。 阿比的胯部顶撞在你的臀上,肉棒不知疲倦地插着,“主人,还要不要把小猫送去绝育呢?“ 你被插的头昏眼花,只能回答:“不…不绝育了,太爽了,啊…” 阿比的眼里饱含笑意,他一边插着一边问:“主人,小猫操得你爽不爽啊?” 他的气息喷洒在你的耳朵上,你感觉耳垂都红了,“爽…小猫最棒了,好爽…” 高潮过的身体更加敏感,你感觉又要攀登欲望的顶峰,小猫却把肉棒拔了出来。 小猫仰面躺下,肉棒被淫水浸泡,高高矗立,“小猫累了,主人自己动吧。” 你正到兴头上,被打断很不爽,但无可奈何,只好大张着腿坐了下去,“啊…好舒服啊…小猫最厉害了。” 双手揉搓着乳房上下扭动腰肢,头发也随着晃动,借着微弱的光线能看到你绯红的双颊。腿心的粉嫩小穴里正吞吐着属于他的肉棒,淫水还在不断流出。 小猫动情已久,你这样的抽插不过瘾,他按住你的大腿挺腰,腰腹间的肌肉紧绷着,肉体碰撞声回荡在卧室内。 你受不住这样的冲击,尖叫起来,“啊啊…要坏掉了…不行了…” 就在你要昏过去时,小猫射精了,精液喷洒在你的子宫里,把你的肚子都顶起一块。 你彻底没了力气,趴在小猫身上休憩,小猫则抱着你舔你的脸。 修女X魅魔H “吱呀” 大门被打开又迅速关上,一抹纤细的身影出现在教堂内。 月光从窗户里透进来,照在一排排漆黑座椅上,座椅像挂了霜一般。修女手中发着微弱光芒的小灯是教堂内唯一的光明,昏暗的光照亮了修女的脸庞,一双湖水般的璀璨蓝眸盯着耶稣受难雕塑肩膀上蹲着的诡魅人影。 “你不可以蹲在那里,快下来。” 修女蹙着眉有些不满。 人影低头看着修女,尾巴在空中摆了两下,三角形的尾尖格外显眼。 “你是担心我蹲在高处容易受伤,还是觉得他神圣不可侵犯,”男人伸手拍拍耶稣的脑袋,“我这样做是冒犯?嗯?艾琳。” 名为艾琳的修女放下手中的灯,有些不解,“我的想法有那么重要吗?你快下来就是了。” 男人一跃而下,修长的双腿牢牢稳住身形,他身穿黑衣,与黑夜融为一体,额角蓬松的短发中冒出两支尖尖的角,他的头发有些长了,发丝略微挡住眼睛,可他如鲜血一样的红色双眸在黑暗中是那么明显,像发着光一样看着艾琳。 艾琳看了他一会觉得仰着头脖子都酸了。 “开始今天的课程吧,阿斯蒙蒂斯。”艾琳说。 阿斯蒙蒂斯笑了笑:“原来是等不及要上课了啊,艾琳真是好学的孩子啊。” 他走到艾琳的身后,把她的头巾摘了下来,一头金发显露在黑夜中,上等的丝绸也比不过这发。 阿斯蒙蒂斯把手插进艾琳的头发里,温软的指腹贴在头皮上轻轻按摩着,力度不大不小让艾琳有些昏昏欲睡。他见艾琳闭着眼睛享受,低头含住了耳垂。 “今天,我们要学习的课程是包容,”他舔舐着柔软的耳垂,艾琳喘息声渐大,“像水一样包容世间万物。”耳垂被舔的发红,阿斯蒙蒂斯握住了艾琳胸前的乳房,在古板单调的修女服下隐藏着成熟饱满的肉体,大手隔着衣物揉搓,时不时用指尖掐掐敏感的乳头。 艾琳觉得腿有些轻飘飘的,上半身挂在阿斯蒙蒂斯的怀中,她忍不住把手覆在阿斯蒙蒂斯的大手上一起揉搓,丝丝缕缕的快感从乳房传来,艾琳感觉腿心有些奇怪的反应。 艾琳功课做的不好,晚上会偷偷到教堂努力,有一天晚上就碰见了阿斯蒙蒂斯,他说自己会教授不一样又特别的课程,问艾琳愿意学吗?艾琳本想拒绝,但看着他如地狱深渊般的红眸,竟然回答了愿意,然后就开启了漫长的授课。 在艾琳迷迷糊糊中,阿斯蒙蒂斯的手撩开裙摆摸向两腿之间,那里空空如也,艾琳果然如他所说没穿内裤来的,他很满意,像奖励一样拍了下艾琳的腿心。微微湿润的腿心被大掌一拍,艾琳感觉好像有电流窜入自己身体里,酥酥麻麻的。 阿斯蒙蒂斯把艾琳按在座椅上,她的大腿张开放在椅子把手上,这样的动作让艾琳有些害羞,她想把腿合上但被男人阻挡。 “艾琳,这个地方,”阿斯蒙蒂斯的手指戳戳艾琳的小穴,“就是今晚课程最重要的地方,你要好好学,认真感受它的变化。” 艾琳点点头,刚才的触碰让艾琳有些心痒,她还想让阿斯蒙蒂斯再碰一下,可是阿斯蒙蒂斯才不听她的。此刻,阿斯蒙蒂斯正用手在艾琳的大腿根画圈抚摸,从艾琳的小腹到左边的胯骨,再到左大腿,然后是会阴和右大腿,最后又回到小腹上。 阿斯蒙蒂斯的手有些凉,他的体温似乎比常人要低一些,但是课程上到一半就会变得很热,上周的课是释放,他让艾琳舔一根从裤裆里伸出来的棍子,棍子又粗又长,艾琳含着舔了好几次,棍子慢慢变粗,烫的吓人,最后棍子释放在艾琳口腔里。 艾琳在舔棍子的时候,阿斯蒙蒂斯身体绷的紧紧的,喉咙里叽里咕噜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声音,艾琳觉得阿斯蒙蒂斯还挺好玩的。 艾琳走神了,阿斯蒙蒂斯察觉到,他捏住了艾琳的阴蒂。 “啊…”酸涩感从阴蒂传来,艾琳的身体绷得紧紧的。 那颗敏感的红樱被阿斯蒙蒂斯捏在手里揉搓,指尖刮擦穴口,有细密的水从穴口流出,艾琳的腰忍不住弓起,面上浮现出两朵红晕。 阿斯蒙蒂斯的手指进入了艾琳的小穴抠挖,紧致的穴那经得起这等刺激,甬道包裹着手指吮吸。艾琳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小穴颤抖着喷出一股水。艾琳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只觉得身心舒畅快活。 “阿斯蒙蒂斯,我这是怎么了?”艾琳喘息着问。 阿斯蒙蒂斯抬起手看着上面亮晶晶的水液,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你抵达了快乐的最顶峰。” 快乐的最顶峰,艾琳想,这可真是别致的滋味。 阿斯蒙蒂斯站起身,高大的身影遮挡住艾琳,“艾琳,把裤链拉开吧。我们要进入到下一个环节了。” 艾琳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穴口微微收缩着,她的手也有些颤抖,哆哆嗦嗦好一会才拉开,轻柔的指尖碰到裤子里的巨物好几下,阿斯蒙蒂斯觉得艾琳总是无意间勾人。 棍子跳出来打在艾琳的脸上,把她吓了一跳,阿斯蒙蒂斯对艾琳说道:“艾琳,像上节课那样含住它。” 艾琳点点头,张嘴含住龟头,舌头描摹着棍身上的冠状沟和青筋,因为尺寸太大,只能含进半截,艾琳伸手撸动剩下的半截。 阿斯蒙蒂斯低头看着金发碧眼的修女含弄自己的性器,这和她身上保守的服装还有整座肃穆的建筑都产生了极大的违和感,在这违和感中,阿斯蒙蒂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和兴致。他不再满足于艾琳的吞吐,而是半跪在艾琳的腿间,将肉棒抵在穴口摩擦。 艾琳的嘴角上还沾着几条口水,她不明白阿斯蒙蒂斯怎么突然跪下,看到他用棍子在自己的小穴处摩擦,艾琳想拒绝,可是…好舒服啊,拒绝的话无法说出口。 只在穴口摩擦解不了渴,阿斯蒙蒂斯看出艾琳的窘迫,“想要更多一点的快乐吗?” 艾琳胸口快速起伏着,空虚的感觉迫使她屈服,“想,如何才能更多一点?” “我不是坏人,你只要求我就好了,说‘请把肉棒插进小穴里吧’。” “请把肉棒插进我的小穴里吧,拜托了。”艾琳的尾音几乎戴上了哭腔。 看着她难受的模样,阿斯蒙蒂斯不再挑逗,挺胯插进了小穴,只进去一半便感觉到穴道的紧致,他哄着艾琳呼吸放松,好让自己再进去一点。 艾琳感觉自己都被填满,双脚踢在阿斯蒙蒂斯的腰腹上想让他出去,“不要了…已经满了…” 阿斯蒙蒂斯被小穴吸的头皮发麻,他耐心抓住艾琳的脚丫,就这样抽插起来。 肉棒插进了半根都不到,阿斯蒙蒂斯不满足但实在不忍心吓到艾琳。 艾琳刚开始觉得要被撑裂,抽插间生出的快感让她放松下来,滚烫的肉棒在自己的穴里碾压,软肉被挑起情欲,艾琳觉得穴道后半段空虚,便央求阿斯蒙蒂斯把剩下的一起插进来。 阿斯蒙蒂斯因为身体的特殊对快感要求更大,早就要忍不住的他听见艾琳的话,狠心全部插进去了。 “啊…全被塞满了…好满啊…”艾琳说。 阿斯蒙蒂斯全部进入后就开始猛力抽插,粗大的肉棒将小穴撑开到极限,淫水流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艾琳被顶的脑袋后仰,恍惚间好像看见主耶稣在看着自己,艾琳在心里忏悔:请主原谅此刻的我,白日里我是禁欲的修行者,夜晚就请允许我放纵吧,我愿用白日的修行抵消夜晚的罪恶。 阿斯蒙蒂斯看到艾琳出神,大概猜到她在想什么,他抱起艾琳抵在耶稣雕塑下面,艾琳又羞又怕,双腿缠住了阿斯蒙蒂斯的腰,小穴绞住粗大的肉棒,艾琳被刺激的流出大股水液。 水液顺着进进出出的肉棒滴在雕塑的底座上,藤蔓花纹变得更鲜艳。 阿斯蒙蒂斯扯开艾琳的衣领,饱满的软肉弹出来,他张嘴含住吮吸,艾琳发出更魅惑的叫声。 “嗯…乳房被吸住了,好舒服。” 艾琳觉得自己像漂浮在海面上的孤舟,只能死死抓住阿斯蒙蒂斯这一根救命稻草。 大量的淫水喷出,艾琳的小穴阵阵收缩,攀登高峰的快乐让艾琳忘记了自己是谁。 肉棒被高潮的小穴咬住,阿斯蒙蒂斯的尾巴摆动的更快,头上的角浮现出粉色的诡异花纹。 艾琳回过神来,看见阿斯蒙蒂斯的眼珠红的吓人,问他怎么回事也得不到回应。 阿斯蒙蒂斯抱着艾琳放在椅子上,让她撅着屁股对着自己,圆润的臀摸上去软乎乎的,阿斯蒙蒂斯摸了两把便挺腰进入小穴。 艾琳尖叫起来:“太烫了…啊…” 肉棒的温度比刚才要高,又烫又硬就这样插了进来,几乎要把小穴撑开。 湿润的穴包裹住滚烫的肉棒,这感觉让阿斯蒙蒂斯欲罢不能,他快速抽插,恨不得将卵袋也塞进去品尝滋味。 刚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艾琳的腿根还在颤抖,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要让她昏死过去。 阿斯蒙蒂斯的胯部撞击在艾琳的臀上,发出啪啪声,他不满足于此将肉棒拔出,塞进了自己的尾巴。 灵活的尾巴刚进来就抖动着刮擦小穴内的每一个角落,艾琳感觉到异物被塞进,想拒绝但被搞得没了力气,声音也软绵绵,“不行…会坏的…” 性爱时的魅魔连尾巴都可以传递快感,阿斯蒙蒂斯闭眼沉浸其中。 尾尖来到了宫口,那里的肉更加软嫩敏感。 “不行…受不了了…啊…”艾琳说。 尾尖轻轻晃动剐蹭宫口,待宫口打开便一股脑冲了进去。 艾琳浑身都颤抖起来,灭顶的快感将她包围,淫水哗啦啦流出。 “啊…”艾琳又高潮了。 阿斯蒙蒂斯扯出尾巴,重新将肉棒塞进去,小穴瞬间被肉棒填满。 阿斯蒙蒂斯的欲望被艾琳的小穴填满,他的喉咙里发出低吼声,快速撞击射出精液。 艾琳被阿斯蒙蒂斯抱在怀里,穴里还插着肉棒,天快要亮了,艾琳又要用修女身份来伪装自己了。 —————————————————— 我好糊啊呜呜…… 还有没有人在看啊 狼蛇修罗场-能干的小狼(H) 从超市带着满满收获回到家,热的一身汗想吹空调却发现空调坏了,你尝试了中国人传统维修技能——拍一拍,但还是不见好。 就在你热的烦躁时接到伴侣不回家的消息你更烦躁了,今天是七夕,本来还想着一起吃烛光晚餐呢。 汗液顺着脸颊滑下,你晃了晃头拿起手机拨打了维修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年轻男声,大概是刚工作话语有些生疏,但还是欣然答应了你半小时内赶到维修的请求。 从杂物间搬出了许久不用的风扇,扇叶上堆积了厚厚灰尘,你嫌弃地扔了回去,坐在沙发上摇扇子。因为粉尘过敏,你的胸口上起了几块粉红斑痕。 “叮咚” 门铃响了,通过猫眼一看只看到了工人的胸膛,怎么会这么高啊,你心里嘟囔着打开了门。 “太太您好,我是您预约的空调维修工人。”对面的男人…或许叫男生更合适,呈现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两颗尖尖犬牙白的发光,声音很清脆,因笑容而眯起来的眼睛中透着不谙世事的清澈。你的身高只到他胸口,无法忽视的胸肌差点怼到你的鼻尖上,你略微往后撤了一步让他进来。 他弯腰戴鞋套时你才发现他脑袋上的两只耳朵,毛茸茸的,帽子扣了两个洞正好让耳朵伸出来,屁股后面还有好长一条尾巴,太可爱了吧?! 你心里冒出粉红泡泡,好想伸手摸一摸啊!一定很柔软,很好摸。 “太太,我要进来了。” 就在你鬼迷心窍伸出手时,男生的话打断了你。 “啊,进来吧。你真的很有礼貌呢。”你笑着说。 他身后的尾巴摆了两下,“这是公司培训的,保持客户的卫生是我们应该做的。” 胳膊上的肌肉隆起,他提着工具箱进来,开始检查。 袖口窄窄的完全被他的肌肉撑起来,动作间线条流畅利落,修长的手指戴上手套检查着每个部位。 他的耳朵和尾巴是深灰色夹杂白色,耳朵尖上的长长的,都说狗狗有耳朵毛是聪明的象征。 你实在忍不住,开口问:“你看起来年纪不大。” 他回答中还不忘工作:“我还在上大学,放暑假帮哥哥看店的。” “你老家也是这里的?” “老家是北欧的,北欧狼,哥哥在中国读书定居,我也过来了,我叫芬里尔,今年20岁。” 你点了点头。你所居住的地区本土狼几乎绝迹,更别提能变换成半人形的狼。 人类社会发展至今,地球上不再有人类这一种形态,有能变换成人形的兽人,也有不能变换没有自主意识的兽类。眼前的这位北欧狼兽人还保留了一部分动物的特征,你的伴侣能完全变成人形,也能变成下半身有尾巴的半兽,还能变成完全的兽——蟒蛇。 一想到他你有些不高兴,口腔医院工作繁忙,虽然院长不用频繁去临床但他还是亲力亲为。上次做是什么时候来着?大概半个月前吧,在这期间他只舔过你几次,这哪够啊… 婚姻制度被废除,人类可以自由选择是否和情投意合的人居住在一起,互相喜欢?那就直接住在一块,和人,和兽人都可以。不住在一块也可以,全凭自己的心意。 见你不说话,芬里尔也没有再说话,只沉默着修理。 空气中的温度又升高了,他的胳膊上冒出汗珠,后背的制服也被浸湿了一块,肌肉运动的更明显了。 你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掩盖住心底的情绪。 “太太修好了。” 突然的声音吓得你一颤,手中的水杯摔碎在地板上。 “真是不好意思,不小心吓到你了,我来收拾吧。”芬里尔从梯子上下来,蹲着收拾。 他身上的热气扑在你脸颊上,你的领口和裙摆湿了一块,好像更热了… “喝杯水休息一下再走吧?”你对他说。 看着你捧着水杯的玉白手指,小狼吞了下口水,“那就多谢太太了。” 他接过水一饮而下,长舌头都舔到了鼻子。你伴侣的舌头也很长,想到舔舐你腿心时的感觉,你合拢了腿。 空调吹出的风让屋内变得凉爽,你和芬里尔闲聊着,天色有点晚了,他起身告退,走到门口时却被拉住。 “今晚只有我一个人在家,不会有人回来的,也没有人能知道。”你目光灼灼地看着芬里尔,他的尾巴低垂下来,过了一小会,尾尖微微抬起,他回过头。 “这样好像不太好吧…”他的话里有犹豫。 “你怕什么?”你摸住他胯间的一坨揉搓着,“你也想要吧?你刚才眼睛一直落在我的胸口和屁股上,你以为我没发现?” 听见你这样说,芬里尔的耳朵变成飞机耳,像做坏事被发现的狗狗一样,“我…对不起…” “想道歉就来床上证明啊。”你踮起脚尖凑近他耳朵,说完还舔了他的耳尖。 “嗯…”他身体颤抖着被你拉进了浴室。 花洒打开,液体喷洒而下,淋湿了两具躯体。 赤裸相对,芬里尔的肉棒在看见你身体的一刹那就硬邦邦的。你有些好笑地拍了一下,狗狗立刻哼唧两声。你胸口上的过敏斑痕变浅,看起来像盛开的樱花。 芬里尔的肌肉因为刚运动过充血,变得更加鼓胀,胸肌上的红樱被你捏住。 “啊…太太轻点…”未经人事的小狗轻声喊着。 你一只手掐着他乳尖,一只手握住肉棒撸动。肉棒太过粗长一只手堪堪握住,前端已经流出前列腺液了,你摸了一把充当润滑顺着棒身滑动按摩。 温热的掌心攥住了自己的肉棒,和自慰完全不一样的感受,女人的手掌更娇嫩些,芬里尔克制不住地顶胯,嘴里的哼唧更大了,身后的尾巴摇得像螺旋桨。 “啊…”肉棒跳动着射了出来,精液涂满了你的掌心。 芬里尔看着你的手上沾染了自己的精液有些害羞,小麦色的脸颊上浮出两抹红晕。 “太太,真的好舒服啊,我没有忍住。” 浴室内蒸汽弥散,好像待在天宫中,而你就是引诱芬里尔的仙女。 你坐在浴缸边张开了双腿:“见过小穴吗?” 皙白的双腿间是光滑无毛的阴户,饱满的阴唇中包裹着的就是女人最隐秘的地带。阴蒂微微露出像一颗小樱桃,再往下就是装载肉棒的小穴了。 芬里尔埋首在你腿心仔细看着,他呼出的热气像迷情剂一样诱惑着你。他从未见过小穴,身边的玩伴都笑他迂腐保守,但他坚持狼族终生只找一位伴侣的规矩。只是…自己也没想到会和有伴侣的女性做,还是第一次…你的身上好像有魔力一样吸引着他,但他却有点退缩了。 见他不动弹,你抬起脚点了下他的脑袋,狼耳扑闪两下,“你不行啊?还是不行啊?” 他低下头往后退几步:“我感觉这样不太好吧?你都有伴侣了。” “我衣服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婚姻制度被废除几百年了,两个人看对眼做一场谁也不妨碍,这有什么不好?”你抬起脚按在他的胸肌上,“你就是不行给自己找借口吧?” 是啊,现在又没有婚姻,缘来即合缘去即分,逍遥自在,或许自己也该转变一下,跟她做一次也没什么吧?而且…她真的好香啊,小穴看上去软软的,舔起来是什么味道呢? 芬里尔心里腹诽着又膝行到你的腿间,这次他没有退缩,而是伸舌覆盖到你的腿心。 “嗯…”你闭上眼睛享受着,你的伴侣是冷血动物,舌头总是凉凉的,这种温暖粗糙的舌舔起来是别样的感觉,他的舌头又宽又长,轻而易举笼罩住你的腿心,舌头伸进小穴里搜刮着每一处软肉,酥酥麻麻的快感冲进你的脑海。 小穴流出来的水被芬里尔长舌一卷,果然味道不错,他心里想。双手捧着你的臀把小穴往自己嘴里送吸溜的声音回荡在浴室内格外清晰。 “芬里尔…啊…好会舔啊,好舒服…”你的手指忍不住按着他毛茸茸的耳朵揉捏。小穴内突然喷出一大股水,淋了芬里尔一脸,他抬起头看你,你的肌肤泛着粉红更好看了,浴室内动情的甜腻气息更甚。 当作奖励你吻了他的耳尖,然后说:“把肉棒插进小穴里吧,肯定更舒服的。” 芬里尔扶着肉棒对准了穴口,他心里有点疑惑:这么小真的能吞下自己的肉棒吗? 他挺动劲腰插了进去,穴口被撑开,穴内的肉乖乖分开承接着来自小狼的肉棒,软肉包裹着好像吮吸一样,芬里尔头皮发麻,比刚才你用手撸动还要刺激。 “插进来了,真的是很棒的感觉,是吧?”你问。 芬里尔的呼吸有些乱,“是,好特别的感觉。” “那就抽插吧,会更特别。” 芬里尔的臀肌收紧开始抽插,快感顺着尾椎传入脑海,果然是更特别的感觉,他插得更快想要再猛烈一点。 “啊啊…芬里尔,你的肉棒在我的小穴里,它好烫啊,好舒服啊…”娇嫩的唇瓣说出淫秽的话语,这些话鼓舞了芬里尔,他掐着你的腰入的更狠。 淫水泡的芬里尔的肉棒亮晶晶的,这噬魂的滋味让他恨不得将卵袋也塞进去品尝。 在你的指引下你们来到了二楼客房里,这里很少有人来,非常寂静。此刻的你正骑在芬里尔的腰腹上,他的腹肌硬邦邦的,肉棒比腹肌还硬,芬里尔的大手掐着你的大腿,胯部不断地向上顶弄,你的双乳也被顶地乱晃,像两颗刚下锅的元宵滚动着,芬里尔这样想着把你的上身按在自己的胸膛上,然后吮吸你的乳房。 “快插。”你正到了紧要关头,自然不满意他停下,你揪了下他的耳朵,芬里尔吃痛挺胯抽动。 “啊啊…芬里尔最棒了…啊啊…”在叫喊中你抵达高潮,淫水喷湿床单,也喷湿了芬里尔的腹肌,肉棒被小穴绞的快活,他抱着你抽插几十下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把你的小穴塞的满满的,淫水混浊着白精从穴口流出来。 你躺在芬里尔的腹肌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手机的震动声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你让芬里尔抱着你来到一楼客厅,是你伴侣打来的,屏幕上一个小蛇 狼蛇修罗场-发现 格莱普尼尔的心情不错,哼着小曲下了车,因为上级部门的突击检查以为自己不能陪着伴侣过七夕了,没想到自己能在短时间内处理好,今晚可以好好陪着伴侣了。 他在电梯里对着镜子整理好衣服,虽然你不说,但他也能看出来你更喜欢精神气满满的伴侣。骨节分明的大手摘下金丝边眼镜用柔软的布子擦拭好重新戴上,头发梳成背头露出好看的额头,瞳孔呈尖尖的竖线形,瞳色是金黄色,眼镜下是高挺的带着驼峰的鼻梁,嘴角微微勾着。裁剪得当的西装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 “叮咚”电梯来到了一楼,格莱普尼尔走出电梯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神色恹恹的你。 他有些意外,以前听到他加班的消息你都会直接上楼睡觉的,今天怎么还在客厅等你。虽然他说了要回来,但你以前也从没等过他。 他坐到沙发上把你揽进怀里:“我回来的太晚了,对不起。” 你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说道:“反正我也没事,等你回家就等着呗。”他的体温还是凉凉的,摸起来挺舒服。 格莱普尼尔歪头蹭着你的手,你皱起眉:“怎么像条狗一样?”他的举动让你想起了刚才还在你小穴里驰骋的芬里尔。 以为你不喜欢这样,格莱普尼尔赶紧把头拿开,“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刚被小狼喂饱,哪里还有胃口,你摇了摇头。格莱普尼尔以为是你生他的气,毕竟你挺喜欢传统节日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看看吧。” 你伸手接过打开,黑色的绒布衬垫上是一块精致小巧的手表,镶嵌在表盘上的钻石闪闪发光。 “这是不能陪我过节的补偿,还是七夕礼物?”你问。 “这得看你怎么想了。”格莱普尼尔笑着说。 你合上盖子放在了一边,继续躺在他的怀里,突然感受到屁股后面有个硬硬的东西,你扭了两下调整好坐姿,这一扭让身下的男人呼吸急促起来。 “亲爱的,我…”格莱普尼尔声音有些嘶哑,让磁性的声音更性感了。 “我有些累了,今天不想做。” 是吗?你昨天还缠着他想要来着,怎么今天…算了,大概你也挺累的,像只小猫一样挂在他身上。 格莱普尼尔抱着你来到三楼的主卧,将你放在床上脱下鞋贴心地盖上被子。他去主卧附带的浴室洗漱,你掀起眼皮看了下,幸亏是在其他浴室做的,然后就沉沉睡去。 格莱普尼尔总感觉哪里怪怪的,以前都是你主动提出性爱,你很喜欢这件事,他也乐于和你做,之前几次他提出做爱你也欣然答应,今天怎么拒绝的如此干脆。他想起了今天早晨上班前你赖在他怀里嘟囔着今天要做的事,一早先去练瑜伽,中午吃个饭下午就去逛超市。难道是瑜伽太累了?想到这里,格莱普尼尔有些担心,夏天本来就热,再加上运动会更热,可别热出病来。 他低头看了看微微发硬的肉棒,今天肯定是做不了了,不如明天休息一天陪你去医院看看。他擦干水分换上睡衣来到床边。 你已经睡得很沉了,卷翘的睫毛闭合在一起,双腮粉红,嘴唇异常娇艳,小巧玲珑的鼻子正均匀地呼吸着。看着如此美丽的伴侣,格莱普尼尔在你的脸颊投下一个吻。 他翻身上床,轻轻把你抱在怀里,你的发顶抵在他的下巴上,他微凉的体温贪恋着你温软的身躯。又有些硬了,格莱普尼尔伸舌舔了舔嘴唇。 在舌头刚伸出的一瞬间,有陌生的气息落到舌尖的感受器上,格莱普尼尔瞬间睁开了双眼,尖锐的瞳孔迸射出一道危险的光芒。他细细分析着这陌生的气息来源于哪里,若是有入侵者他将毫不留情地反击,他不会允许自己的伴侣处于危险之中。 他把下身变换成蛇尾,这样的半兽形态更利于他分析和攻击。可就在他又一次伸舌时,疑惑浮上心头,他感觉到陌生的气息好像是来自于你的身上,他低头埋在你的颈间嗅探,确认了就是你身上散发的。一道晴天霹雳在格莱普尼尔心中炸开,你被欺负了?应该不会,你不像是有苦憋在心里的人,从小你就是吃亏后立刻反击的性格,况且就算是真的被欺负,你肯定会用合理的武器捍卫自己的权利,什么道德什么名声你才不在乎,谁欺负你你就要最大限度的报复回去。那只有一个可能——你移情别恋了! 格莱普尼尔身形僵硬住,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分析,但家里整整齐齐的物件,还有你拒绝他求欢的态度都让他更接受后一种猜想。 格莱普尼尔鼻尖有些发酸,他紧紧搂住你好像怕你会溜走一样,你被勒的憋闷推了推他的胸膛。意识到自己太用力,格莱普尼尔赶紧松开手臂。你迷迷糊糊翻过身用后背对着他,看着你的背影,两行清泪流出了格莱普尼尔的眼眶。肯定是自己平时太忙疏于陪伴才让你移情别恋的,不然你不会这样,格莱普尼尔坚信你是爱他的,不然你为什么只和他长期住在一块呢。 他决定从明天起好好陪着你,挽回…不,你的芳心肯定是属于他的,他相信你只是一时贪欢,最后肯定还是和他在一块。 想到这里格莱普尼尔又把你捞进了怀里,轻轻蹭着你的发。 ———————————— 下章炖肉 狼蛇修罗场-坦白H 清晨的阳光将你唤醒,经过一晚上的深度睡眠,疲累被一洗而空,你伸个懒腰想起床却发现自己被牢牢固定在怀里。 扭头正好对上了格莱普尼尔的金黄色眼眸,他的眼里噙着笑意,你有些疑惑问他怎么不去上班。 格莱普尼尔在你额角吻了一下,说:“工作再忙也不能忘记陪伴自己的伴侣啊,我今明两天都在家陪着你。” 这让你有些意外,以前他都是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虽然你是并列第一,但也是你在后工作在前。 你翻身将他抱住:“这不会耽误你的工作嘛?” 小蛇把你往怀里拢了拢:“不会的,事情都交代好了,助理会处理的,我以后也会多多陪着你的,不会再让你自己在家孤独无聊了。” 他的话让你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默默点了点头。 早餐,格莱普尼尔做了你最爱吃的厚蛋烧三明治,黄油融化的香气让你食欲大动,把三明治吃的干干净净。格莱普尼尔看着你嘴角的食物痕迹轻轻吻了上去,你的味道果然比食物还清香。他的舌冰冰凉凉的在你口腔里舔动,勾勒着每一处细嫩的软肉,你被吻的意乱情迷,他的大手敷上胸前的绵软,你昨天被小狼干的太狠了,还是不太想要就推开了他。 “我们看电影吧?”你转移话题。 格莱普尼尔暗淡的眼神隐藏在镜片后面,手在空中握了握拳最终放下,再抬起头时他还是那副温柔体贴的人夫模样,“好啊,看什么?” 你拉着格莱普尼尔到负一层的家庭影院,打开设备准备播放《泰坦尼克号》,这部经典电影是你看多少遍都不会腻的。 格莱普尼尔就猜到你要看《泰坦尼克号》,但还是欣然坐下搂着你。 随着剧情的推进,格莱普尼尔也沉浸在电影中,在看到露丝义无反顾跳上甲板奔向杰克时,他有些困惑,爱情真的比生命还要珍贵嘛? 他忍不住问出来:“如果你是露丝,你会选择杰克还是卡尔呢?” 你的眼里含着泪水,回答道:“我不是露丝,没有如果,就算设身处地的想,肯定是杰克啊,他年轻活泼谁不喜欢。” 年轻活泼…你的话刺痛了格莱普尼尔的心脏,他已经28岁了,奔三的年纪,虽然自己一直强身健体,但肯定还是比不上小年轻吧?想到这里,格莱普尼尔有些想哭,他拼命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你看着露丝趴在门板上和杰克诀别,心里难受的要命,趴在格莱普尼尔肩头想哭,发现不对劲,他怎么看起来比你还要伤心。 他今天真的很不对劲,你伸手拍了拍他的头,“你今天怎么了?舍不得工作就回去,别这样。” 格莱普尼尔哇地一声哭出来,抱住了你:“亲爱的,我哪里做的不好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想和你分开!野花虽然香,但你别忘了家里还有我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有点生气了,但他刚才的话让你想到了什么。 “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你问。 意识到自己露馅了,格莱普尼尔有点愧疚:“我…我发现了家里有陌生的气息…”一想到你的脾气秉性,他紧紧抱住你,“我可以装作没发现,我们还可以住在一起,你别走。” 你挣脱出他的怀抱,格莱普尼尔金黄的眸子在黑暗里格外明显,你别过头不敢看他:“既然你发现了那就好聚好散吧,你不用这么卑微。” 说完你转身上楼准备收拾东西,格莱普尼尔有些懵,刚才发生的太突然了,他的本意不是这样的…他连忙上楼想和你解释,慌乱间下身变换出蛇尾。 身形高大的男人把你抱在怀里阻止你手上拿衣服的动作,“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走…” “我还是走吧,毕竟这房子都是你的。”你说。 你的屁股正好抵在格莱普尼尔生殖腔的地方,热热的软乎乎的臀随着你的动作摩擦着那块薄嫩的鳞片,他的喉间忍不住发出低喘。 察觉到身后的异样,你叹了口气,伸手摸在鳞片上,随着掌心的轻轻抚摸鳞片慢慢打开,两根阴茎探出头。格莱普尼尔的喘息声更大了,他的舌头也控制不住地伸出收取着你的气息。 你躺倒在床上张开双腿,睡裙随着你的动作滑落,光滑的腿心露了出来。 格莱普尼尔的眼睛变得更加金黄,目光炽热盯着你,他俯身在你腿心,冰凉的舌滑动着舔舐皙白的大腿,你们做过多次,他最清楚你的敏感地带。微微分叉的舌尖刚好把阴蒂夹住,脆弱的阴蒂在他的舔舐下红的像熟透了,他张开嘴含住穴口吮吸,长舌在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滴淫水都被他卷入腹中。好香,好香,怎么舔都不够… 你的腰受到刺激高高弓起,温热的穴肉被冰凉的舌占有,快感游走在你的神经里。淫水大量喷出,沾湿了格莱普尼尔的脸庞。 蛇尾游动上前,把阴茎凑到穴口,他想了想还是先用比较细长的那根。 阴茎插进穴里缓缓抽动,比刚才更剧烈的快感降临,你抓紧了身下的枕头,感受到你放松后,格莱普尼尔将阴茎全根没入,龟头直直插进子宫里,倒刺剐蹭着穴内的软肉,像小勾子一样撩拨着脆弱的神经,淫水让两人交合处水淋淋一片。 格莱普尼尔把另外一根粗长的肉棒放在你的阴蒂上,随着挺腰插动,肉棒摩擦生出快感。 “哦…尼尔…再快点…”你只在做的时候叫他尼尔,他也很受用,把你的腿扛在肩膀上抽插。 格莱普尼尔的衣服脱个精光,雪白的肤色让胸前的粉嫩乳头更加可爱,他的肌肉精瘦,在下腹部链接着带有花纹的蟒蛇尾,生殖腔的鳞片掀开,一根肉棒在你体内驰骋,一根在你的阴蒂上摩擦,你的淫水打湿了他的鳞片,蛇尾的花纹好像更明显了。蛇尾盘旋着占满了大床,尾尖因为快感还在拍打着床单,发出啪嗒声。 你的乳肉几乎要晃花他的眼,他低头含住舔弄,引得你战栗连连。 “啊…尼尔好棒啊…真的好舒服…” 听见你的话,格莱普尼尔眸色暗沉,他不再用温柔人夫掩盖自己的欲望,把你的腿掰开到最大,掐着腿根猛入,胯部撞击的你腿根发麻,他拔出细长肉棒,换了另一个进入,更为庞大的尺寸把你的小穴撑开到极致,穴内的每一处褶皱都被拉伸开,每一个角落都传递着快感,口水从你的嘴角流出,被格莱普尼尔全部吞进口中。 你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啊啊叫喊声,被快感冲击的骨头都要酥了。 格莱普尼尔把你反转过来趴在床上,他入的更深了,轻而易举进入了你娇嫩的子宫,宫颈口在抽插间变得软烂,只能张开吞吐着大蛇的阴茎。 另外一根肉棒埋在你的股缝里摩擦着你的后穴,在这双重刺激下你很快高潮了。淫水喷湿了蛇尾,蛇尾却愈发滚烫。 刚高潮过还在痉挛的小穴得不到休息,又被插入另一个肉棒,格莱普尼尔抱着你来到落地镜前,他掰过你的头,让你看着镜子里被操得发软的淫靡的样子,你被冲击地看不清,只隐约看见自己被人蛇抱在怀里,因撞击而发红的小穴吞吐着来自巨蟒的阴茎,小穴分泌着淫水欢迎阴茎的到来。 格莱普尼尔吐出芯子舔了舔你的耳垂:“看好了是谁在操你,是谁把你操得水流个不停。” 说完在镜子前狠狠入你,你的小穴被蛇茎侵犯,双乳被吮吸的发红,一股水液喷出来淋在了镜子上。你的腿根止不住发抖,小穴却夹的更紧了。 “是我操得爽,还是那个奸夫?”格莱普尼尔问,他的声音冰冷,阴茎却被你的温度沾染的发烫。 他见你不说话,伸手掐住了你的阴蒂,酸涩感传来,你的双脚在空中踢蹬,“啊啊…是尼尔,尼尔最棒了…我最喜欢尼尔…” 听见夸赞的话语格莱普尼尔松开了手,他把你放在床上继续抽插,床架都要承受不住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就在你快要被快感冲击地昏迷时,格莱普尼尔终于射了,两根阴茎喷薄出大量浓白的精液,小穴承受不住从缝隙流了出来,另外一根阴茎就喷在你的肚皮上,肚皮微微鼓起是他的阴茎撑的。 格莱普尼尔舔着你高潮后粉红颤抖的身躯,在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属于自己的气息。 你有些累了,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狼蛇修罗场-修罗场(雄竞)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天色擦黑,别墅中的身影正在忙碌着。 格莱普尼尔看你收拾东西,他也想帮忙,但被你拦住。你的双腿有些发软,强撑着收拾。 收拾差不多后,你拨打了搬家公司的电话。 “你真的要走吗?”格莱普尼尔问。 你把手机放在一边,回答:“是我对不起你,我搬出去也是理所应当。” 格莱普尼尔心痛地呼吸不畅。 “叮咚”门铃响了,大概是搬家公司到了。 你打开门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芬里尔! 你赶紧把门关上,怎么会是他?! 格莱普尼尔看见你神色慌张替你打开了门,你没拦住,芬里尔走了进来。 你强稳住身形,对芬里尔说:“这就是所有的东西了,你搬到车上就可以,地址已经发给你了,快搬吧。” 芬里尔看见是你,蓝色的眼睛都瞪圆了,他看见你身边的高大男人马上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赶紧装作不认识。 你的伴侣多聪明啊,看见你僵硬的身形和对面的狼兽人就明白过来,他感觉脑子被气得嗡鸣,却还是装出一副温和体贴的模样打着招呼,内心恨不得把这头狼撕碎。 你突然想起手机还在二楼,急忙上去拿。 在你上楼后,格莱普尼尔不再隐藏,开门见山地问:“你工作的不错,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写封表扬信发给你的公司。” 芬里尔直起腰,看着比自己矮了几公分的格莱普尼尔:“我叫芬里尔,昨天就认识您的伴侣了,她也夸了我干得不错。” 这是赤裸裸地挑衅!格莱普尼尔伸手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我的伴侣只是贪玩罢了,她肯定还会再回来的,我相信她。”他围着芬里尔转了一圈,“年纪轻轻见识浅薄,我不怪你,只是别再妄想了,你和她不会长久,我才是最适合她的。” 芬里尔的尾巴摆动几下,“哦?先生好想觉得很了解自己的伴侣,你真的了解吗?” “那也比你了解,你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我年轻能干,先生你就休息吧…”芬里尔打断格莱普尼尔的话。 “终于找到手机了。”你从楼上跑下来。客厅里站着的两个男人气氛剑拔弩张,看到你又装作若无其事,芬里尔还是那副活泼少年的模样,格莱普尼尔还是温柔人夫样。 在汽车发动的瞬间,你回头看了一眼,毕竟是住了几年的地方,还是有些舍不得的。别墅灯火通明,格莱普尼尔站在门口看着远去的汽车,这么大的房子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伸舌接受着空气中残存的最后属于你的气息,月亮孤孤单单的照着他。 不到一个小时,就到达你的住所,是一套两百平的公寓,格莱普尼尔和你告白后不久,你就搬进了他的别墅里,这个住所还是父母赠与的,你也没住过几次,日常检修还是勉强像新的一样。 芬里尔的力气好像永远也使不完似的,十几个大箱子搬完他的呼吸也没有乱。 你把沙发上的防尘罩揭开刚想坐下就被拉了起来,芬里尔说:“我先打扫一下你再休息吧。” 按照你的指示,芬里尔把公寓打扫的焕然一新,你拿出手机叫了外卖,芬里尔还待着不走,他在门口扫着地,磨磨蹭蹭的,好像等你先开口。 “芬里尔,你想吃点什么?”你问他。 小狼听见你的声音,尾巴摇的飞起,他转过身,“你吃什么我吃什么,姐姐,我想和你在一起。” 你扔掉手机说:“什么在一起,我们只是做了一次,以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芬里尔跑过来跪在你的脚边,他的尾巴低垂着摆动,像是讨好,“姐姐,我真的想明白了。我喜欢你。” “就因为做了一次?” 芬里尔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只和你做了一次就对你念念不忘,昨天晚上裤子都没穿好就被你撵了出来,他开车回家,肉棒上还残存着你的温度,他的心里痒痒的,想再见到你,想再拥抱你。没想到今天下午他的愿望就实现了,只是在看到你的伴侣时他有些犹豫,但是他的话激起了芬里尔的好胜心,他不再退缩,而是主动出击。 “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冷漠地说。 芬里尔退而求其次:“那…姐姐如果想做的话可以找我。哥哥的维修店业务很广,有需要帮忙的就联系我,如果姐姐要找我,那就拨打这个电话吧,这是我的私人号码。” 他双手递上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数字。看着他期盼的眼神,还有身后小幅度摇摆的尾巴,你接了过来。最后芬里尔也没吃饭,抱了你一下后走出了门口。 房间里安静下来,窗外的霓虹灯散发出的炫彩光芒照进屋内,在大理石地面上投出五彩斑斓的颜色。入秋后没那么热了,好像还有点冷,你抱住了自己,去年秋天的时候格莱普尼尔送了你一条羊毛围巾,虽然是冷血动物但还是挑了看起来就暖和的红色格纹的,你平时总是待在家里也不出门,都没戴过几次,不知道自己走的时候有没有戴着… 敲门声响起,你起身开门,门外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格莱普尼尔,你有些惊讶,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抱在了怀里…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你醒过来,原来是睡着了。 打开门是一位身材矮小的鼹鼠兽人,他从背包中拿出食物,你接过来道谢。 你把炸酱面放在茶几上就地坐下打开了电视,想看点什么好下饭。 主播清脆规整的声音传入你的耳朵:现在来插播一条快讯,本日晚间二十时,世界最大珠宝集团CEO声称当晚展览的新系列祖母绿首饰失踪,兽人特警部队已封锁现场,珠宝仓库的墙壁上被人用粉色颜料喷画出一个巨大的猫头图案,警方初步怀疑是国际盗窃组织“开特”所为… 这家的炸酱面味道不咋地,酱太咸了,肉都没几块。你不禁想起了前几个月,格莱普尼尔难得休息一次,中午就给你做了最爱吃的炸酱面,面条都是他手擀的,酱也特别香,你那次食欲大动,连吃两大碗,最后还是格莱普尼尔拦着你才没继续吃,不然又该胃疼了。 有点吃不下了,你收拾好放进冰箱,冰箱里空荡荡,只有半碗冷掉的炸酱面。 —————————————————— 注意新闻哦,嘿嘿,是下一个故事的预告啦,大家觉得下一个故事是什么呢? 狼蛇修罗场-自慰H 芬里尔直到坐进车里都感觉这一切像做梦一样。 短短一天时间,他不仅破处还第一次有了想相伴一生的人,虽然她昨天还是别人的伴侣,但现在不是了!松软的尾巴欢快摇摆起来,想起你刚才落寞的神情,尾巴又垂了下来,忘记一个人需要时间,他愿意等着。 格莱普尼尔颓废地坐在沙发上,他几乎忘记一个人住是什么体验,闭上眼睛他总感觉你还在这里,会从楼上跑下来扑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嘟囔着一天都做了什么,有多想他,然后缠着他做爱。 格莱普尼尔不可控制地想到中午那场激烈又淫靡的性事,你最后累得不行,他也没有做第二次。可是现在,格莱普尼尔有些忍不住了。 蛇尾在地板上摆动,格莱普尼尔的手指慢慢抚摸着生殖腔的鳞片,他摘下眼镜闭上眼,幻想着你用手抚摸,你的手软软的,热热的,不像他这么冰冷,鳞片打开,微硬的肉棒探出头。 他好长时间没有自慰了,和你在一起后他就再也没自慰,因为不需要,现在,格莱普尼尔觉得好像又回到了学生时代。 学生时代的你是公认的校花,从小到大爱慕者无数,格莱普尼尔还记得你像从天而降的战神打跑了霸凌他的人,当时的你发丝被阳光照射泛着橘黄色,你拉起格莱普尼尔对他说,再被欺负就来找我。 自此,格莱普尼尔无可救药地爱上你,无数次在黑夜里想着你自慰。 大手握住阴茎上下揉搓,前列腺液正好润滑,格莱普尼尔想象着如果是你坐在他身上该是何等滋味,一定比现在还要爽,你的小穴像一张永远填不满的小嘴,含着他的阴茎吞吐。 格莱普尼尔想起了你们第一次做的那天晚上,是在大学校庆的后台化妆室,你们就躲在换衣间里,当时你又害羞又舒服,嘴巴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格莱普尼尔觉得被你咬过的肩膀微微发热。 当时格莱普尼尔抱着你顶在墙上,阴茎在小穴里抽插,他怕你受伤还留了半截没进去。外面人来人往的嘈杂声不断,你的嘴里发出小声的呻吟,像猫叫一样勾着他。他吻住你,蛇信子和你的舌纠缠,冰凉的舌搜刮着你口腔内的软肉,每一寸都不放过,他好像要把你吃掉一般,重重地吻你,吸取着你的全部气息。两人分开时,嘴角的银丝还在拉扯。 你的双脚紧紧夹住格莱普尼尔的腰好让他进的更狠一点,他也这么做了,全根进入的一瞬间,格莱普尼尔觉得自己宛如在仙境,销魂蚀骨的滋味将他包裹,是从前没有体验过得畅快。他掐着你的腿插的更猛,淫水喷出来打湿了他的裤子,他不再伪装那副谦和模样,而是专心致志操你。他低头啃上你的脖子,脆弱的咽喉就在他的口中,两颗尖尖的利齿抵在稚嫩的肌肤上,再多用力便会有血流出。 格莱普尼尔喘息声变大,手指撸动的速度加快,腰也不由自主的顶胯。 小穴咕叽咕叽吃着阴茎,格莱普尼尔用心舔着你的双乳,那一对乳房又白又软,令他着迷。蛇信子挑逗着乳尖的红樱,不一会站立起来,他沿着乳房的轮廓舔舐,让乳房上布满他的口水,然后张嘴含住乳尖像幼儿吃奶一样吞咽。 他微微低头,看到自己的阴茎插进你的穴里,心里生出一股怪异的快感,你现在完完全全属于他了,他也完完全全拥抱着你,你们彼此之间不再有距离相隔。每一次的挺动抽插,都让他感觉到自己被你包围,这种感觉真好。 当你的小腹阵阵收缩时,格莱普尼尔也射了出来,软嫩的小穴刚经历过暴风雨般的性爱,被蛇茎插的泛红,浓白的精液从穴口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小穴还在痉挛着包裹他的阴茎。 “嗯…”精液喷在了漆黑的蛇尾上,格莱普尼尔睁开双眼,头顶的水晶吊灯照得他眼花。高潮的余韵使他暂时忘记你离开的痛苦。 好想你啊,没有他在身边,你会不会乱吃东西肚子疼,那么多行李你自己一个人能搬得完吗?哦,有那只狗帮忙。 想到芬里尔,格莱普尼尔睁开双眼,他绝不相信自己会输给一个毛头小子,他要调整好自己,夺回你的芳心! … 没有格莱普尼尔的生活还是不适应,这几年他照顾你面面俱到,你几乎失去了独自生存的能力。 你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不知怎的想起了格莱普尼尔,没有你他应该过得更好吧?毕竟他那样年纪轻轻继承家业还做得更好的人,到哪里都有一大把人追。 你叹了口气,又闭上双眼。幸亏父母给的钱够多,这几年你又投资理财,剩下的钱养老不成问题。 … 半个月过去了,格莱普尼尔看起来还是像往常一样上班工作,可是医院的人都知道,这位年轻的院长最近脾气不太好,除非特殊情况没人敢去招惹。 格莱普尼尔在一天午后,终于抑制不住对你的想念,驱车前往你住的公寓。那个地方在你搬来之前他去过几次,过目不忘的本领让他还记着路。 秋日的阳光照在路两旁的梧桐树上,在地面投下一片斑驳的树影。 格莱普尼尔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知不觉攥紧了,他有些担心你不肯回去,更担心你会拒绝他,在学习和工作中的否定和打击比不上你一句不愿意的一半。他想好了一切可能会出现的情况,想好了一切的对策,也想好了所有的退路,就是不肯想没有你的日子他要怎么过下去。 狼蛇修罗场-淫靡的夜晚3pH 你正在浴缸里泡着澡,敲门声突兀响起。气愤地裹上浴袍打开了门。 门外的身影让你有些吃惊,是格莱普尼尔,愣了一瞬间后你想把门关上,格莱普尼尔却挤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快走。”你说。 格莱普尼尔胸口剧烈起伏着,他想抱你在怀,但又怕你不愿意,“只要你愿意回去,我什么都愿意改变,从前忙于工作疏忽了你,是我的不对,我们回去吧,我太想你了,我不能没有你,你从霸凌者手中救了我一次,拜托,请再救我一次吧,把我从想念的漩涡中拉出来。”话未说完,他的泪水夺眶出,“如果你不愿意回去也可以,只是,别不见我,让我偶尔来看看你,陪着你,给你做顿饭,看着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你有几个伴侣我也不管,只要你的心里有我的位置就好。”他一口气把话全说了出来。 听见格莱普尼尔的话,你有些愣住,没想到看起来总是带着面具的他内心是这样一面。 你抱住了他,“我跟你回去,只是别再哭了,免得让人以为我欺负你。” 厨房门打开,芬里尔站了出来:“姐姐,那我呢?” 格莱普尼尔被惊住,赶紧抹去泪水,强装镇定。 你挽起芬里尔的手,说道:“你们两个都很好,我谁也不愿意舍弃,我们三个住在一块吧?” 天色彻底暗了下来,窗帘被拉上,挡住室内的淫靡。 芬里尔抱着你,大手托起你的双腿让你的私处完全暴露,他的肉棒在后穴中插着,格莱普尼尔的蛇茎在你的小穴里驰骋,男人有力的臂膀挽着你,你不用担心掉下去,只负责在欲望之海里沉迷就好。 格莱普尼尔的体温偏低,他的胸口挤压着你的乳房,乳尖被冰凉而坚硬的胸肌摩擦挺立起来,身后是火热的芬里尔,他的肉棒还要滚烫,一前一后,一冰一热,双重温感,双重刺激。 小穴被撑开到极限,粉嫩的肉吞吐着硕大的蛇茎,淫水蜂拥而出,沾湿了三人的交合地带。芬里尔的肉棒在后穴里,层层堆积的肠道褶皱被巨大的肉棒拉伸开,身下的小嘴被满满占据,快感像决堤一般涌来,玉白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 兽人的肌肉因为抽插而绷出好看的线条,他们高大的身影将你笼罩,若不仔细都看不出中间还有个娇小的女人。 芬里尔抱着你来到床上,他躺在床上将你抱在怀里,格莱普尼尔欺身而上继续插进小穴里。芬里尔握着你的双乳揉搓,软肉在他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乳尖的红樱被他捏住晃动,乳肉也跟着晃出像水一样的波纹,格莱普尼尔忍不住含住吞吃,好香,是久别重逢的味道,更让他着迷了。 芬里尔按着你的肩膀抽插,肉棒深深顶进后穴中,薄薄的肠道传递出不一样的快感,软肉不自觉地收缩,引得芬里尔挺的更猛。你的肚皮上都呈现出兽人性器的模样,你用手抚摸着肚皮,没想到这刺激了兽人,他们入的更快了。 “啊啊…太激烈了…”你的口中无意识发出的呻吟被格莱普尼尔吞掉了,他吻着你,深深地呼吸,嗅探你的气息,像久旱的小草一样汲取着甘霖。 他太想你了,迫不及待地吻你,光吻还不够,他伸出舌头像狗一样舔着你,用舌尖描绘着你的眉眼,鼻梁,然后来到嘴唇,你的嘴唇因为性爱粉红,他勾勒着,最后舔舐你的嘴唇,你腮边的软肉让他着迷,他用力吮吸。 身下的芬里尔咬着你的后颈,这是出于他的生物本能,防止雌性逃跑。如今你被两位兽人夹击,真是插翅也难逃啊。 “啊…嗯…”许久未做的身子敏感至极,双腿颤抖着,小穴喷出的淫水被蛇茎堵着,只能从缝隙丝丝缕缕流出,淌在了芬里尔的阴囊上。 感受到你小穴的绞紧收缩,两位兽人像发狂一样抱住你抽插。野兽的嘶吼与你的尖叫混合在一起。 夜已经深了,你们还没有吃饭呢,格莱普尼尔说他知道一家不错的餐馆,开车带你们去。车后座上,你全身赤裸被芬里尔按倒在座椅上,屁股被他拍打出红印,小穴还在流着水润滑,灭顶的快感让你忘记了语言,只剩下啊啊叫喊。 芬里尔掐着你的腰将你翻了过来,然后扛着你的双腿在肩膀上冲刺,乳肉被撞击出波纹,晃得他眼晕,干脆也掐着吮吸。狼人的喘息声回荡在你的耳边,他突然加快了速度,肉棒几乎要把小穴冲烂,一阵激流喷薄在子宫里,他的双腿紧绷着射精,犬类的习性让肉棒成结卡在了宫口。 突然的胀大让你有些不适,哼唧着想躲开,但被芬里尔按了回去,肉棒摩擦着小穴,快感降临让你又一次喷出水。 芬里尔让你骑在他的肉棒上坐着,道路不平,每一次颠簸对你来说都是重击。肉棒深深碾进穴道里,龟头撞击着子宫内的软肉,生理性的泪水从眼眶里流出,小狗以为你爽哭了,伸出大舌舔去泪珠,还不忘夸赞好喝。 到了餐馆,芬里尔宽大的风衣包裹住你下了车,你的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生怕掉下去,肉棒陷得更深了,你担心别人发现干脆咬住芬里尔的乳头,芬里尔一阵暗爽隔着风衣拍了下你的屁股。 格莱普尼尔说早有预约,领事就领着你们来到一个紧闭着的房门前,意味深长地递过钥匙。 门内别有一番洞天,天花板上的灯光散发出粉色的光晕,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道具,床被吊在空中。 芬里尔脱下风衣把你丢在床上,肉棒离开小穴发出“啵”的一声,高潮的水液还有精液终于流出来。 格莱普尼尔变幻出蛇尾,游走到床上,他的眼神晦暗,金黄的眸子盯着猎物,他早就厌弃了伪装,既然你想要那就全给你好了。 蛇尾绕过脚腕把你拉到他的身下,蓬勃的阴茎早已虎视眈眈,看见格莱普尼尔的脸色你有些害怕,现在你才意识到冷血动物对猎物唾手可得的压迫感。 你试探问:“尼尔?尼尔…” “嘘,”格莱普尼尔伸出手指放在你的嘴边,“说话浪费体力,你还是留着力气叫床吧。” “啊…不要…”蛇尾冲进你的小穴里,它慢慢弯曲然后把淫水和精液带出来,一次又一次直到小穴内干干净净,蛇尾被淫水泡的滑溜溜在你的小穴里冲撞,尾尖像灵活的手指一样刮挠敏感的穴肉。 “啊啊…尼尔…我受不了的…” 你的小腹抽搐起来,大腿也一下一下痉挛。蛇尾来到宫口轻轻触摸,电流一样的快感将你瞬间吞噬,你只能拼命的摇头。 蛇尾穿进宫口,来到子宫里侵犯,格莱普尼尔闭眼享受着销魂蚀骨的滋味,他早就想这么做了,这个地方也是下属推荐的,他怕你厌恶还从来没来过,现在,他想,应该早点带你来的,你也会很喜欢,不是吗?看看吧,虽然你摇头,但子宫可是在欢迎着蛇尾的到来,像潮水一样包裹着蛇尾,无数张小嘴吮吸着蛇尾。 尾尖进入子宫,剩下的尾部粗如手腕,把穴口撑开到极限,边缘的肉薄薄的不见血色。蛇尾模仿着抽插,撞进子宫里更多。 下体被撑的不像话,你吃不下这么多,只好小声哀求,可得到的回答却是“不试试怎么知道吃不下呢?” 淫水喷出的瞬间,你的脚背都蹦成一条直线,你晕厥过去,芬里尔拿过一袋冰块冰敷你的额头让你醒了过来,蛇尾已经退出小穴了,你稍微松了口气。 “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吧?姐姐。”芬里尔笑着说,他湛蓝的瞳孔泛着精光。远处的格莱普尼尔坐在沙发上抽烟,隔着层层烟雾金色的瞳孔盯着你。等等,他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芬里尔打开了双腿。小穴被插得泛红,轻轻一碰就流水,阴蒂像颗珍珠挂在外面。 “姐姐的小穴真的好可爱,吃起来肯定也很不错。”说完,他张嘴含住你的阴蒂像喝汤一样吮吸,酥麻的感觉传来,你下意识想推开,却被攥住了手腕,回过头去是格莱普尼尔,他的蛇尾盘旋在床上让你仰面躺着,尾巴缠住大腿拉开,另一根腿被他的手拉住。 “你们要做什么?”你害怕地问。 “姐姐,我们当然是让你舒服啊。”芬里尔说。 他把冰袋打开,正方形的冰块晶莹剔透,他拿起一颗就要往你的小穴里塞,你双腿踢蹬抗拒,但格莱普尼尔力气太大,你反抗不了。 “姐姐,我们来玩个游戏,我把二十颗冰块塞进去,如果十分钟后全化成水姐姐就赢了,我们今晚就安安静静睡觉,如果没有全部化成水,那姐姐就要陪我们做一晚上。” 这游戏看起来公平,但根本容不得你说不。芬里尔已经把冰块塞进小穴了,高潮过的小穴热烘烘的,冰块一进来就冰的你一哆嗦。这些冰块看起来小,但是没一会就塞的满满当当。 “吃不下了,不行了…”你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姐姐,这才第十颗,怎么会吃不下呢。”芬里尔用手把冰块往里推了推,冰块碰到小穴深处的肉,你颤抖的更厉害了。好不容易吃下二十颗冰块,芬里尔拿出来秒表计时。 格莱普尼尔把大手放在你的肚皮上按压,冰块碰撞着你的小穴。 “不行…啊…不行了…”你尖叫起来。 “姐姐,冰块要是掉出来,你也输了哦。”说完,芬里尔伸出手指把冰块往里推推,拿出时还不忘捏一下你的阴蒂。 你用力收紧穴口,穴肉绞紧冰块掉不出来,可是这样,冰块更轻松地剐蹭你的小穴了,再加上格莱普尼尔的按压你觉得自己又要高潮。 “姐姐,高潮的水会把冰块冲出来哦。”芬里尔提醒。 格莱普尼尔伸手揉捏你的阴蒂,更激烈的快感传来,“尼尔…不要…会喷水的。” 听见你的呼喊,格莱普尼尔揉搓的更快,大腿根颤抖,淫水喷发出来。 “啊啊…救命…要完蛋了…”你哭喊着。 “姐姐,你输了,就永永远远陪着我们吧。”芬里尔说着话拿了一个按摩棒放在了你的阴蒂上。 “不可以…啊…” 按摩棒上凸起的颗粒在飞速转动中摩擦着你的阴蒂,疲惫的身躯又被挑逗起快感。 格莱普尼尔拉过你的手放在阴茎上,“把我摸舒服了就放过你。” 你的眼睛被泪水占据看不清情况,只能点点头,乖乖抚摸粗大的阴茎。 芬里尔虚坐在你的胸口上,把肉棒塞进你的嘴里,“姐姐,也帮我舔舔吧。” 你不敢怠慢,用心抚摸舔舐,舒爽的感觉让兽人得到慰藉。 带着倒刺的阴茎把你的手心摩擦的发红,你不敢说疼,拇指还时不时抚摸下龟头。 小狼被你吸的尾巴摇摆,他低头看看那白腻的乳儿,从你口中拔出,拢起你的乳在乳缝中挺胯抽插,你的下身被塞进一根粗长的假阴茎玩具,玩具嗡嗡的响。 小狼的忍耐力没有小蛇高,不多时就射在了你的胸口上,他嫌这样不过瘾,扔出玩具,插进自己的肉棒。 格莱普尼尔不甘落后,让你侧躺着,插进了后穴。 再次填满的瞬间,你觉得自己要裂开,不知道已经做了多长时间,可是两位兽人就是不肯停下。 他们那尺寸吓人的肉棒在你的身体里开拓,你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们舔舐过,怕你脱水,格莱普尼尔还贴心地用嘴巴给你渡水喝。 你高潮的次数太多,床单都湿透,他们抱着你来到椅子上,继续抽插。 你被捆住手脚站着,芬里尔和格莱普尼尔把你夹在中间插,地面很快被你的淫水淋湿。 在他们射过一次后,也不肯罢休,用跳蛋按摩你的阴蒂,然后用量杯接水,统计你高潮能喷出多少水。没达到他们的要求,你就要给他们舔肉棒,你的小嘴巴被他们的肉棒撑得鼓鼓的,还不忘伸舌舔弄。 肉棒被吸得快活,芬里尔和格莱普尼尔奖励你喝牛奶。 在天蒙蒙亮时,他们终于放过你,抱着你沉沉睡去,从此以后,你们三个生活在一块了。 ———————— 小蛇185CM(身高)小狼192CM(身高) 小蛇不矮是狼崽子太高了。 大家想看什么CP留言告诉我吧 狐狸篇番外-白日宣淫 本章有人外H 大家想看什么CP留言告诉我哦,灵感枯竭ing ———————————————————————— “娘子,快来呀!” 离疏月只着一层寝衣侧躺在床上,领口敞开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身后的六条尾巴平铺在床上,像火红的毛毯。 你握着茶杯的手不觉一颤,感觉腰又开始酸了,你不敢回头,只怯怯道:“天还没黑呢…” “娘子,这山谷中只有你我二人,不会有外人来的,快来吧。”离疏月哄人的声音格外诱惑。 你扔下杯子,怒气冲冲转过头,“昨夜床都塌了,你今清晨才修好,现在天都没黑,”青葱似的手指理理鬓发,长眉微蹙,“你可饶了我吧,不能再做了。” 离疏月下床瞬间现出原形跳上你的膝头,他两只前爪撑在你的肩膀上,圆溜溜的大眼睛浮出一股水汽,似要哭泣一般,“娘子,为夫好难受啊,就做一次还不行嘛?娘子…” 离疏月原形巨大,你差点从凳子上跌落,抱住他才稳住身形,这狐狸自从开了窍就天天都要,你不肯就变着法的哄你,各种珠宝绸缎塞满了房间。上个月做的太多你卧床休息了好久,离疏月殷勤地忙前忙后,这个月过去一半,细细算来,也才做了三次,再看看小狐狸祈求的眼神,你也不好拒绝,只是现在离太阳下山还有两个时辰呢。 离疏月看你思考中变得动摇的神情,又劝道:“山谷中只有你我二人,姥姥和母亲远在山头之外。” 算了,做就做! “好吧,就再做这次!” “哇!娘子最好了!”离疏月尾巴摇成虚影,在屋里跑了好几个来回,像条看到主人的小狗。 他跳上床乖乖趴着。 你不解地问:“怎么不变成人形啊?” “娘子,我们还没用本体做过呢。”担心你会拒绝,离疏月小心翼翼开口,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他自己也犹豫。 “啊?这可不行!” 离疏月在床上打了个滚,雪白毛绒的肚皮露出来,“娘子,我就算是狐狸,也是你的相公啊,要不要摸摸肚肚?” 是啊,无论离疏月是何形态,是何模样,不都是你的爱人,你的夫君,你执手相伴一生的人嘛? 想通后,你解开了衣裳,太阳高悬,屋内连灰尘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你的身体完完整整暴露在离疏月眼中,流畅的身体曲线,细腻的肌肤,娘子真美啊,他贪婪注视着,你却有些不好意思,躺上床之后用他尾巴盖住躯体。 “娘子,为什么要挡着呢?你的身体很美。” 好像从古至今都讲究女子要有羞耻感,在这样的环境下,你也不例外。 “我有些不好意思。”脸颊微微发烫,你垂下眼帘。 离疏月不明白,娘子的躯体这么美,为什么会不好意思。 “娘子,你真的很美,你是这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你的胳膊很有力,能上山劈柴,也能挽剑花,双腿带着你行万里路,”离疏月顿了顿,牵着你的手放到自己肚皮上让你摸,“我现在都记得我被关在长生殿时你一脚踹开门来找我的样子,像话本中的潇洒女侠一样!我好喜欢你啊,喜欢你乌黑的发,有力的胳膊,修长的双腿,你的一切我都喜欢,你眉毛蹙起我喜欢,你开口大笑我喜欢,你奋力反抗命运的不公我喜欢,你的一切都那么让我着迷,就像水蛭看见鲜活的肉体一样着迷。” 这是什么奇怪的比喻,但这些话确实安慰到你,你嗤笑着,与有情人做快乐事,有什么不好意思,食色性也。 因为是原型,离疏月不能吻你,只能伸出舌舔你的脸蛋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你被他舔的发痒,咯咯笑出声。 舔到你胸口时,身体一颤,虽然与他做了多次,但还是敏感的不行。 粗糙的舌舔舐着胸前的乳香软肉,好香,怎么也吃不够,乳头被舔的发硬红肿像小嫩莓。 离疏月的爪子盖在另外一只乳上按压,脚底的肉垫微硬摩擦着乳头。 你情不自禁抱住小狐狸的脑袋,身子弓起来往他口中送了送,身下腿心处淌出动情的水液。 呻吟声此起彼伏,快感像蛇一样游走在你的身体里。 “啊啊…要去了…”腿心喷出一股水,浸湿了身下的床榻,你的胸口剧烈起伏,双腿微微颤抖,高潮的余韵让你头昏眼花。 离疏月又舔舔你,待你缓过神来,他带着你跪趴在床上,你低头看见一根深红色的阴茎从他毛茸茸的胯间伸出来,粗长硬挺,感觉脸颊更烫了。 离疏月前爪搭在你光滑的后背上,这样的姿势是他第一次尝试,他也很紧张,戳了好几下找不到入口,急得哼唧叫。 听见他的叫声你笑出来,胸乳乱颤,离疏月有些生气。 “娘子,为夫都快急死了,你快帮帮忙呀。” 你忍住笑意,伸手扶着他的阴茎来到穴口,离疏月会意,挺胯插入。 “嗯…”和人形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离疏月想,好像更舒服一点,想要更多。 离疏月快速顶胯,你腿心流出的水沾湿了他胯下的毛发,毛毛挠着你的屁股,又痒又舒服。 “啊…夫君好厉害啊…”夸赞的话一说出来,离疏月愈发开心,顶的更快,你的乳房在空中乱晃,划出雪白的残影。 狐狸形态的肉棒更为粗长滚烫,它轻而易举的就来到宫口,在猛烈攻势下张开一个小口,离疏月深深插了几下把肉棒送进子宫里,这滋味太过迷人,让离疏月欲罢不能,灵魂都要被小穴吸走。 进入子宫的快感让你眼前发花,你抓住身下的枕头,“进子宫了,夫君好棒啊…好舒服啊啊…” 离疏月的爪下是你细嫩的肌肤,此刻因为动情冒出一层薄汗,美人香汗离疏月吐出舌头舔去。 这姿势进的深,确实挺好,只是跪久了膝盖痛。你戳戳埋头苦干的小狐狸,他虽沉浸在情欲中却很快回过神来。 “怎么了,娘子?” “我跪的膝盖疼,还是翻过来吧。” 女下男上的姿势不太适合狐狸形态,但是比起欲望他更在乎你。 “好啊。”离疏月拔出肉棒,穴口被操的打开,水液正好一股脑流出。他扶着你翻过来,然后欺身上前。 这样的姿势也挺好,可以欣赏到活蹦乱跳的乳房,身下抽动着,离疏月俯身舔你的胸。 他怎么比小狗还喜欢舔人啊… “娘子不许说我坏话。”离疏月皱眉。 等等,狐狸有眉毛?你竟然在一只狐狸脸上看到了皱眉和不高兴。 “你刚才的神情就是在说坏话时才会有的。”离疏月解释道。 唔,原来是这样,小狐狸还挺了解你。 离疏月见你又发呆很是不满,他用犬牙轻咬你的乳尖,刺痛感把你思绪拉回。 “啊啊…干嘛呀。” “娘子,做事不要分心嘛。为夫这么努力地干,你快夸夸我呀。” 你揉揉他软软的耳朵,开口道:“夫君最棒了。” 离疏月抽出全部肉棒,又猛地插入,一下到底,剧烈的快感让你腿心颤抖起来。 “太激烈了…嗯…” 离疏月看着你绯红的面颊,“娘子夸的太敷衍。” 脑子被快感冲击的不够清醒,你晃了晃脑袋,“夫君的大肉棒插得我好爽啊,最喜欢夫君了。”说完,你抱着他的脑袋“吧唧”一口。 离疏月嘴角弯了弯,很是满意,胯下挺动加快。 你们沉浸在情爱当中,耳尖的离疏月听见了大门被推开的声音,他赶紧捂住你呻吟的嘴,暗示你有人来了。 你死命咬住嘴角竖耳倾听,好像是姥姥来了。 “离疏月,离疏月,这孩子又带着他娘子跑哪儿去了,该不会在屋里吧?” 脚步声往后院传来,离得越来越近。 离疏月顿时慌了,这一片狼藉,况且他刚到紧要关头,龟头微微成结要卡住宫口,这时候拔出来会弄伤你的。 你心急的不行,想起身腿又发软,快感让你有心无力。 离疏月施法念出隐形咒,这咒可以隐蔽身形却隐蔽不了声音。 看着危机解除,你放松下来,离疏月看你紧绷的身体松懈,起了坏心,抱住你猛插,你被操得浑身颤抖,差点叫出声,捂住嘴,只剩下细微的闷哼。 你的双眸带着怒色直视离疏月,这臭狐狸就好欺负人。 离疏月见你又羞又恼,更觉可爱,又在你脸上舔了几下。 脚步声还没踏入后院就断了,“嗐,我直接给他们放在前厅里留张字条不就行了。” 待姥姥走后,离疏月收起咒语,你气地打了下他的脑袋,他哼唧一声委屈巴巴看你。 “离疏月,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和你做了!让你独守空房!”你恶狠狠说道。 离疏月一听独守空房害怕的不行,前半生没有你,无知无趣也就这样浑噩过去,现在认识了你,若再独身一人岂不是最煎熬的活法。 “娘子,好娘子,我再也不敢了,你可千万别丢下我。” 离疏月像是赎罪一般,挺胯插动,小穴又被迫吞吐起肉棒。 你的怒意被快感代替,嘴里嗯啊出声,双手攀住小狐狸的爪子。 肉棒插入的速度越来越快,一股一股的淫水哗哗流出,离疏月低头咬住你的咽喉,这不是伤害你,而是生物本能。 汹涌蓬勃的精液喷洒在子宫内,把子宫撑的满满的,你也抵达高潮,淫水被肉棒堵住,小腹微微鼓起。 离疏月趴在你的胸口上,有一下没一下舔着你,又要你发誓永远不分开,没办法,你只能郑重起誓,永远不分开。 离疏月听了高兴,肉棒变硬了。 “啊啊啊,怎么又硬了!”你呐喊。 “它最喜欢娘子了,再来一次吧!” 猫步轻俏H “真巧,下班了?” 旁边的门打开,门里的男人看见你,语气里带着欣喜。 你在心里叹口气,但面上还是和善的微笑,“是啊,刚下班,你要出门?” 男人听见你主动问,心里更开心,他浅灰色的眸子似乎要把你看个窟窿,“出门丢个垃圾,没想到正好碰见你下班,我还要去买晚饭,你有没有想吃的,我给你捎回来。” 你微侧过头,上下打量,他大概是在家待了一整天,额头上的雪白毛发有些杂乱,耳廓圆圆的还带着黑色的条纹,浅灰色的眼睛又大又圆像两盏探照灯,嘴唇张开着牙齿白的反光,两颗尖尖犬牙露出,身上的家居服倒是挺整齐,路过胸口忍不住多看几眼,怎么穿着宽松的衣服奶子都这么大啊…平时宅在家里肯定没少锻炼,摸起来肯定不错… 你的视线又来到他拿垃圾的右手,虎口处的茧子厚厚一层,他新搬来时说自己是作家,你嗤笑了下,作家那会有这样的茧子。哎,成年人的世界处处是伪装啊,当然你也不例外。 男人见你不说话,以为你不高兴了,圆耳朵向后撇撇,“上了一天班肯定很累,今晚好好休息。” 你点点头走进门,“啪”的一声房门关上,终于安静下来。 你的邻居新搬来不到半年,他热情话多,你偏爱安静,这一层就你们两户,你也不乐意撕破脸,毕竟维护温柔小白花形象要紧。 房门被关上,隔绝了视线,男人叹了口气,未经爱恋的他追求手段笨拙,想靠近你又怕你得知自己心意疏远。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场景,是在一场私人舞会上,来客都带着面具,但他还是从人群中一眼见到了你,白金色短发多明显啊,再配上那双隐匿在面罩下都闪闪发光的琥珀眼睛,他觉得自己目光被你牢牢抓住,身旁其他人都像NPC可以忽视,只你一个像灵动鲜活的精灵。 他走上前和你打招呼,你温柔谦逊的回礼,你只看了他一眼就已经叫他失魂落魄,他从那双眼睛里看出你表面下的生动活泼,你的一举一动都吸引着他,可你却礼貌的对应着所有人,他也不例外,他想再靠近一点却不得要领。 舞会结束后,他有些失望,心里像缺失一块,他回到家不久就接到搬家的指示,他也乖乖照做。搬家后看到邻居是你,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颗死寂已久的心又燃烧起来,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你点燃,只一眼就让他陶醉到今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昭然若揭,但还是勇敢示爱,就算你不同意也没关系,能当你的邻居,偶尔看到你,已经是上天对他的恩赐了。工作要保密,因此他自称是作家,但愿得知他真实身份时你不会被吓到。 你踢掉鞋子,光脚走向卧室。繁杂的工作装被扔在脏衣篓里,你转身去了浴室,稀薄的水雾弥散开,你躺在浴缸里放松下来。 团队其他成员已经给出了最终方案,离约定的时间只有半个月了。 表面上你是珠宝集团CEO的秘书,平时戴着副黑框眼镜低着头,工作严谨认真,为人平和善良,其实你的真实身份是盗窃团队“开特”的一员,你是为了行事方便才去应聘秘书的,团队里应外合,发了不少财,反正富人的珠宝上沾满了血,我们帮他们赎清罪恶何乐而不为呢? 泡久了有点饿,你起身裹上浴巾走向厨房拿出了焯好水的大肘子 心有不甘(小妈)①H 整点小妈文学,哈哈哈哈 —————————— 黄包车停在林府门前,门口的小丫鬟立刻跑上前伸出手迎接,丫鬟的粗布衣衫上搭上只戴珐琅手镯的细皮白手,另一丫鬟打伞过来遮住毒辣阳光,伞下阴影处立着林府的新任女主人,一袭天青色斜襟织锦缎旗袍,底子上用银线绣着玉兰花,恰到好处的收腰勾勒的身体线条愈发迷人,连旁边的婆子丫鬟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你略抬头看了下镶金的牌匾就抬轿走了进去,四进的院子占了大半条街,走了好一会才到饭厅,你站在门口用帕子擦擦汗才走进去。 园桌正中歪坐着病恹恹的林老爷,双颊青白,眼窝凹陷,进气多出气少,见你过来,混浊的目光有了些亮色,一张嘴像指甲剌黑板,刺人耳朵,“你来了。” 你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放下手包,柔声道:“刚从剧院过来,那群外国人演的叫什么《仲夏夜之梦》,我见识浅薄,也没看明白演的什么。” 林老爷来了兴趣,强撑着挺起脊背开始说教:“看戏图一乐呵就行,干嘛非讲究戏的意思呢?” 你点点头,耳垂上挂着的珍珠也跟着晃,珍珠落在腮边分不清哪个更白,“是啊,图一乐就行,深层的含义也懒得细想。” 顺势拿起茶杯递到林老爷嘴边,“我以茶代酒敬老爷一杯。” 林老爷听言扯开嘴笑,他疾病缠身不宜饮茶,但美人主动岂有拒绝的理由。 一杯茶下肚饱了七分,他挥挥手让撤菜,门房的家丁却小步跑进来,俯身在耳畔说着什么,林老爷听了气得晃起来,大声嚷嚷:“放肆!回到家不先见长辈,自己在房里歇着了?!把他叫过来!” 家丁领命又小跑着出去。 撤菜的下人也不敢动,你干脆拿起筷子夹了口菜尝尝,为了照顾林老爷的病,菜都做的平淡软烂,味同嚼蜡,不吃也罢,你丢下筷子。 不多时,一抹黑色身影出现在饭厅口,来人是林老爷的儿子—林霄隽。生的英俊潇洒,身高腿长,一双瑞凤眼清明亮堂,眼尾微微上挑,似有千万种情绪隐藏在眼底。他身着黑色西装,严谨的剪裁给他增添生人勿近的气场。 你斜睨一眼,不动声色。 他长腿一迈跨进饭厅,微微躬身,“见过父亲,父亲安好。” 林老爷鼻子里哼了一声,“过来,给你小妈也请个安。” 林霄隽身形僵住,一会儿直起身,又转向你这边,漆黑的眼睛紧盯着你,好像心有不甘似的,“小妈安好。” 你摆摆手,说道:“我可当不起林少爷请安,您快起吧。” 林老爷气的咳嗽:“他是晚辈,应该请安。” 你这才看向他,一转头就对上他的眼睛,眼底暗潮汹涌,隐藏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 入秋后,夜晚来的快,微黄的梧桐叶挂在枝头摇摇欲坠,一阵风吹过,叶子摇摆几下。午后刚下了一场小雨,夜里有点凉,你披了块羊绒披巾在廊下坐着,林老爷养病自己独居一处,你另住在一处。 “更深露重,小妈怎么不进屋等着。”林霄隽不知何时也来到廊下,他换了身黑色便装与黑夜融为一体。 你回过头,看向他,若不仔细分辨还真看不出来,“进屋等着如何第一眼就见到你呢?” “小妈说笑了,您是我继母,我怎么能让长辈如此垂怜。” 说话间,林霄隽揽着你的肩膀走进屋里,屋里没有别的摆设,只简单摆着几副家具,屋内点了香,驱寒生暖再合适不过。 房门刚掩上,林霄隽就抱住你嗅探你发间的清香。 他的心脏砰砰直跳,一下下敲着你的心,肚皮上被一个滚烫的物件顶着。 你抬手摸摸,引得他闷哼。 “小妈…帮帮我。”他的声音低哑磁性。 裤子很宽松,被高高撑起一块,你顺着肉棒的形状抚摸滑动,涂红的指甲还掐了掐硕大的头部。 “帮你什么?”看着他沉醉情欲的样子,你故意装作不知。 林霄隽的喘息声渐大,胯下的肉棒硬的生疼,他被林老爷使唤去巡查外地商行,三个月才回来,可是憋坏了。如今你故意逗他,他也只好耐着性子哄你。 “小妈,帮我摸摸肉棒吧,它好想你。” 你伸进裤子里攥住粗长,“是它想我,还是你想我?” 肉棒被温热的掌心握住,一股电流冲入脑海,他一时腿软跌坐在贵妃榻上。 “都想,它想你,我也想你,我们俩一块想!” 他的话让你很满意,你继续手下的动作。 眼前的这个男人不过刚成年,平日一副清冷高傲的气场,可只有你才看过他沉迷情欲当中的模样。 你初见他时,他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脸颊还带些婴儿肥,生的却剑眉星目,和矮小病弱的林老爷可是一点不像,你心里疑惑也不敢多问,只履行好家庭教师的职责。 林霄隽年幼孤独,父亲又严苛,说话谈吐有着不符合身份的老成和谨慎,你不该心软的,可是看着被鞭打到昏迷的他还是选择了帮助。 林霄隽喉间发出呻吟将你思绪拉回现在,他不自主地顶胯想要更多,你低下头含住顶端吸吮,他一愣,随即被欲望淹没。 自此之后,林霄隽看你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柔情,除了唤你“老师”还唤“姐姐”。又不知何时,他的眼神里多了些意味不明的神色。半年后,看着被抬进林家冲喜的你,他的眼神变得像死水一般。他不明白,自己谨小慎微,为何父亲还是要夺走他唯一的奢望? 借着酒劲,他冲进你的房里,死死抱住你要你说是被逼的,不是主动的。你说了还不够,又强势吻你,把你抱去床上,莽撞的占有你。你们的关系变得畸形又不可言说。 三年过去了,一直持续到现在。 口中的肉棒变得越来越硬,你加快撸动吮吸,软舌不忘舔舐茎身。 胯下源源不断传来快感,林霄隽感到腰眼一麻,精液喷薄出来。 他的额上渗出汗液,干脆脱下衣服擦干扔在一边。 你抬手摸摸他的腹肌,“去床上吧?” 一阵腾空感,你被林霄隽抱去床上,他栖身压着你,抚摸睡裙下的柔软。 “小妈,你的胸好软。” 你轻生笑笑,“我的儿,再叫声妈,就给你吃。” 林霄隽喊了几声妈,贴近你的耳畔:“乳儿要吃,身下的小嘴也得我吃。” 说完,他舔了几下乳吻着你来到裙下。 腿心已经湿润,林霄隽舔舔穴口就开了,他伸舌进去搅弄穴里的软肉。 你被搅的喊叫出来,腰背弓起,你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舌伸进何处,每一寸软肉都在传递着快感。 “啊…好舒服啊…霄隽。” 林霄隽大口吃着,口中发出呲溜呲溜,他高挺的鼻梁蹭着你敏感的阴蒂,娇弱的阴蒂被蹭的充血。 快感越积越多,急于寻找发泄口,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都泛白了。 “啊啊…不要了,太激烈了…” 林霄隽抓着你的大腿不让你逃离,嘴下吃的更狠,要把你魂都给吸出来。 “啊啊…去了…”花穴颤抖着喷出淫水,高潮的感觉让你脚趾都蜷缩。 不等你歇过来,林霄隽就扶着肉棒插进穴里,高潮过的小穴敏感细嫩,还在颤抖着,林霄隽感觉肉棒被一阵阵吮吸着,他低头看着微红的穴吞下自己的肉棒,心中满足开始抽插。 乳儿被顶的上下晃动,林霄隽抓着舔,像婴儿吃奶。 你抱住他的脑袋,享受着顶级快感。 小穴流出的水沾湿两人的交合处,肉棒不知疲倦地插着。 “小妈,我操的你爽不爽?” 你被刺激地说话都格外柔媚:“嗯…爽,霄隽最厉害了,操得我好爽。” 林霄隽看你媚眼如丝,抱着你旋转一圈,他在下,你在上,“小妈,想要更爽就自己动吧。” 你被操得浑身发软,正到兴头上,无奈只能撑着林霄隽的胸膛上下扭动腰肢。 这种姿势女人掌握主动权,也可以进的更深。肉棒插进小穴深处,龟头顶着宫口,别致的刺激让你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下身又哗啦啦喷出水。 看着你颤抖不止的模样,林霄隽呼吸深沉,“小妈,许久未见,你也想我吧?” 你趴在他胸口缓了好一会,才气喘吁吁回答:“当然想你,这世间,还有谁能让我想着盼着吗?” 这话自然不假,你的母亲被爱情冲昏头脑与你父亲生下你,父亲劣根性暴露,赌光了母亲嫁妆,母亲一怒之下离家出走,至今不知去处。父亲又借钱逛窑子生下两个儿子,你自小便照顾着一大家子。 感受到你情绪的低落,林霄隽的臂膀环绕着你抱住,“我们不想别的了,继续做吧。” 他抬胯顶着,把你的情欲勾起,你的犹豫被抛到脑后。 林霄隽年轻,血气方刚,和你做过后食髓知味,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折腾到后半夜,他才放过你。 他收拾好一切,吻了吻在榻上熟睡的你便离去了,他还有大事要处理。 心有不甘(小妈)②H 领路的婆子神色匆匆,脚步迈地飞快,插进盘发里的簪子都摇摇晃晃。 她见你落后一大截,停下脚步等着,又看你不急不忙,眉头紧锁,“奶奶快些走吧,老爷就等着你呢。”话中颇有不满但无可奈何。毕竟老爷一死,后宅就是她独大了。想也奇怪,本来好好的当家庭教师,怎么就嫁进来冲喜了。哎,这大宅院里真是没一件省心事,少爷这些年独揽大权,又与继母不和,老爷要是没了给不了她好果子吃。想到这,她神情缓和些,脚步也放慢。 雪花还在空中零零散散飘着,从昨夜一直下到今天下午,树枝都被压断了,这么冷的天又不知道要冻死多少人。 你看着白的扎眼的雪地拢紧身上的貂皮大氅。 母亲走后的第一个冬天,你的棉袄就被父亲裹在了弟弟身上,他说,你大了得让着弟弟。瘦的跟小猫似的你还要上山捡柴火,大雪封山哪有柴火,刚走出门没多久你就被冻晕了。幸亏女校的校长上街救灾发现了你,把你带回去灌了好几口热汤救回来,你醒了之后明白,绝不能再回家,便央求校长收留你。 “我会做饭,还会砍柴洗衣服,我还会写字算数,阿姨你留下我吧,我绝不给您添乱,我吃的还少,花不了多少钱的。” 你跪在地上磕头,拽着校长的裤脚,你说你家里还有弟弟,回去只有死路一条。 你哭的女校长心疼,她就收下了你。你终于过上了好点的日子,个头猛窜,便宜爹没来看过你几次,只在要钱的时候来校门口大闹,学校的老师同学知道你的困境,凑钱给你,你是不肯收的,空闲便写字画画拿出去卖,这些本事还是母亲在的时候教给你的。 为了彻底摆脱那一家吸血鬼,你答应了林老爷冲喜的要求。就在你以为这辈子都要被困于后宅时,林霄隽冲进来给你扯开阴霾露出一片阳光,前方的康庄大道正在等着你。 婆子推开门,冲你低低头走了。 病重之人所在的地方都会有股浓重的药味,还有不久于人世的死气。 你环视一圈昏暗的室内,抬脚走了进去。 床上躺着的就是你名义上的丈夫,也是林霄隽的父亲。他比之前更瘦了,整个人像晒脱水的土豆一般萎靡。 “老爷。”你背对着窗户站着,看不清脸。 听见你的声音,林老爷掀开眼皮,“来了…” 有气无力的,看来是撑不过今晚,也好,早死早托生。 “喂我…吃药…” 床边的矮几上放着装了汤药的小碗,你缓步上前端起……倒进了痰盂中。 林老爷的脸又白了几分,双眼圆溜溜瞪着,像垂死挣扎的鱼。 “你…”他的声音嘶哑,说一句得缓上半天,“我待你不薄。” 你把碗放下,走进些自上而下凝视着他。 因为背光,他看不清你的神色,只觉得你披着白色大氅像地府白无常。 “你装什么好人,不就是你跟我爹那个老东西商量好把我诓进来冲喜的,”你退远些,他身上的药味确实熏人,“哎,你们俩人真是臭味相投,你过不多久就可以去见他了,我会把你们埋在一块的。” 林老爷的呼吸粗重起来,胸口高高鼓起又深深落下,他的脸被憋红了,半天才吐出一句,“他可是你亲爹,你怎么能…” 不等他说完,你抢先道:“他也配做我爹!你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我说给你听啊, 前几日我回家,不见弟弟踪影,问我爹是怎么回事,我爹也说不上来,只说男孩大了自有去处,然后又问我要钱,我说没有,他说你得向着弟弟,毕竟和你有血缘关系,姐姐是块肉,得给弟弟吃, 回娘家也不能空着手,我叫霄隽拿上贺礼,”你压制不住嘴角的笑,“我是和霄隽一起回去的,没想到吧? 霄隽真是好孩子,提了两大包东西,我爹拆开一看,吓傻了,”你的声音像地狱恶鬼,令屋内的气温瞬间凝固,“布里包着的就是我两个弟弟的人头,他们死前还张着嘴哭呢,哭的好惨,呜呜呜,呜呜呜…” “啊!”林老爷用尽最后力气大喊大叫,妄图把人喊来,他瘦弱的身躯在床上挪动想逃离,好似断腿的狗。可惜动不了半分。 哒哒、哒哒,屋外走廊传来脚步声,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门口,是林霄隽。 他死死盯着榻上的林老爷,眼神像要生吞活剥。 “儿子,杀了那个毒妇…”林老爷临死还不老实,他看着你腰侧的手一下明白过来,绝望地躺回床上。 林霄隽接过话茬:“后来啊,他就被我绑在了椅子上,小妈放了火,大火把一切烧的干干净净,他们三个去了地下也能做父子,小妈真是菩萨心肠。” 林老爷彻底没了力气,用手指着骂道:“你们一对狗男女…” “你害死我父母,趁我年幼抢夺遗产,还装模作样认我为干儿子,你早该死了!”林霄隽说道,忍耐这么多年,不就等报仇雪恨这一刻吗?看着仇人惨烈的死在面前,只觉得痛快! 林老爷绝望地说着最后一句话:“原来你们不和都是演戏…” 你火上浇油:“看戏图一乐呵就行,干嘛讲究戏的意义呢?” … 一切都尘埃落定了,林府被捐赠改成学堂,奴仆发卖。 柳条抽枝,大地复苏。 一搜豪华游轮在浩瀚无垠的水面上飘着,夕阳时分,甲板上四散的人群欣赏着落日美景。 太阳将要落在海平面以下,橘黄色的光辉染亮了整片天空。 你依偎在林霄隽怀里,看着美丽的天空,你们将要去国外定居。 “铛铛铛”开饭铃声响了。 “真不明白为何要用这种铃声提示开餐。”你说。 林霄隽搂住你,“我也不明白,不过入乡随俗,我们快去用餐吧,看看今天吃什么。” … 留声机里飘来悠扬甜醉的女声,林霄隽扶着你的腰舞动。 裙摆随着缓慢优雅的舞步而飘荡,一同飘荡的还有林霄隽的心。 你沉浸在音乐中,没注意到林霄隽的变化。直到他抱住你,你才反应过来。 你拍着他的背,轻笑:“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心急,我又跑不了。” “夫人如此美丽动人,让为夫如何忍得住呢?”说完,林霄隽把你按在门板上。 船舱比不上房子隔音好,“你干什么,会被别人听见的。” “夫人小点声不就行了。”林霄隽坏笑着。 他掀开你的裙摆挤了进来,穴道有些干涩,他用手按着阴蒂,让你动情湿润。 林霄隽学过枪,手上带着茧子,柔嫩的阴蒂被薄茧摩擦,阵阵快感涌上心头,你怕被听到,咬着唇哼唧。 “嗯…”猫叫似的。 这声音勾的林霄隽完全变硬,滚烫粗长的肉棒把穴道塞得满满的。 又满又胀的感觉让你意乱情迷,阴蒂被人拿捏的实在舒服。 你的手握住胸前的柔软,像自慰似的揉搓,贝齿咬的红唇似要滴血。 林霄隽侧头吻着你,吞下你的呻吟,他可不舍得你咬破嘴唇。 穴道分泌的水足够润滑,林霄隽顶胯插动,你的翘臀顶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门板被顶的吱呦作响,“哈…好舒服。” 林霄隽的胯拍打在你的臀上,臀间的水液让交合处看起来湿淋淋,小穴黏腻地吞吐着肉棒。 你的双手抓住门上的装饰画,喉间的哼唧愈加诱人。 林霄隽引导你来到西式沙发上,在你膝下垫了两个软枕让你跪着,屁股挺的翘翘的,林霄隽握住臀肉揉捏爱不释手。 你等的急了,回过头唤他:“怎么还不进来啊?” 看你媚眼如丝,林霄隽笑笑,原来是你等不急了,掰开臀挺腰插入小穴,一下到底。 穴道被塞满的感受让你皱紧眉头,虽然做了不知道多次,但他的肉棒实在粗长,每次进来都得适应好一会。 淫水不断流出,你的股间亮晶晶一片,小穴咕叽咕叽吞着肉棒。 “啊…霄隽的肉棒好会插…” 在你高潮的瞬间,林霄隽把肉棒拔出,让淫水尽情喷洒,湿哒哒淋湿了一片。 你趴在沙发上气喘吁吁,林霄隽把你翻过来,拿出个东西给你。 你面颊绯红,定睛一看,竟是根假阳具! “夫君这是什么意思?” “夫人,这是按照我性器一比一做的,我们用这个吧?” 现在拒绝还来得及嘛… 你看着那根假阳具果然和林霄隽胯下的一模一样,连隆起的青筋纹路都一样。好吧,自己也想试试是什么感觉。 你拿过阳具,把腿分大点,小穴高潮过,温热湿软,假阳具虽然形态相似但却冰凉生硬,冰火两重天,你的脚趾蜷缩住。 你动手缓缓插着,竟在抽插间生出快感。另一手摸住乳房揉搓,时不时掐掐挺立的乳尖。 不一会,假阳具上就沾满你的淫水,也被你暖的不再冰凉。 林霄隽看你动情,在你面前坐着自渎。他的手修长骨节分明,握住粗长狰狞的性器撸动别有一番风味。 你用力把假阳具全都塞进穴道,龟头上的马眼都戳到你的宫口,“啊啊…碰到子宫了,好舒服啊…” 脑海中欲求不满的意识促使你加快速度抽插,每一下都顶进深处,水液沾湿身下的沙发,都流到地板上。 “啊…嗯…夫君最能干了,操的小穴好爽,啊啊…”淫水喷出淋在了林霄隽的肉棒上,他扔掉你手中的假阳具插了进来。 滚烫的肉棒填满你的身体,他疯狂顶动,像吃不饱的欲望机器。 胯部撞在你的臀上,发出啪啪声,胸乳被撞的乱晃。 “啊…夫君操的好爽啊…”你抱住大腿,呻吟道。 林霄隽掐住你的乳,抽插几十下射在穴道中。 大量精液把你的小腹撑的鼓起,射完后林霄隽也不愿意拔出来,抱着你在床上昏昏睡去。 ———————————— 吃肉愉快~~啾咪啾咪 被狼人操穴① 哒哒、哒哒…纷杳而来的马蹄声打破了军营的平静,门卫打开厚重的城门,郎小将军率兵归来。 蟒纹黑金袍穿在他身上更添威武雄壮,胸前的铠甲缝隙中藏着洗不净的血痕,金翎盔下是剑眉星目,棱角分明的面孔,他从战场归来,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杀气。 他长腿一跨轻松翻身下马。把手中的红缨长枪顺势丢给一旁站立的侍从,你赶紧接过,差点被惯性拽倒。这长枪比一般的枪要长、重,郎小将军身高腿长,幼时挑选兵器破天荒的学了枪,郎家可是世代习剑,只有小将军的祖母常耍一柄红樱长枪,枪法很辣凌烈,闻名天下。小将军跟在祖母身旁尽得真传,又加入自己的用法,长枪练的可谓是炉火纯青,人枪一体。这红樱长枪就是祖母传给小将军的。 郎小将军瞥了眼歪歪倒倒的你,嘴角不露声色地勾了勾。 一个小兵跑过来说:“小将军,大将军正在帐中等着。” 郎云昇摘下头盔递给另外一侍从,发丝倾散下来,给凌厉的五官增添一幕柔和。 “我知道了,这就过去,”郎云昇侧过身,看着呆站着的你,“你去饮马,若是怠慢,可仔细着。”说罢转身离去。 冲着离去的身影,你心里暗骂一句,牵着马去往河边。 说来真是巧合,你因不愿成亲而女扮男装混进军营,半夜起床小解时被郎小将军误以为要逃跑给抓住了,他说:“你以后就跟在本将军身边,看你还跑不跑。”然后你就成了小将军身边的侍从。这小将军嘴硬又毒舌,脾气倒不坏,跟着这样的主子,也可以偷偷懒。 你牵着马来到比较远的一条河,太近的河常有男人来洗澡,多不方便。你把马绳系在树上,脱了衣裳“噗通”跳进水里。暑热炎炎,在清凉的河水里游上一回真是舒坦。 本来你是晒黑了的,结果在小将军帐里又捂白了。你看着自己细细长长的胳膊上竟然长了点肌肉,开心的不得了,一个猛子扎下去,从河底捡了块石头扔向喝水的马,马被吓了一跳,嘶鸣叫着,你乐的哈哈笑。 太阳西斜,郎云昇见不到你的身影心里着急,便匆忙去寻你。这荒山野岭的可别碰见什么敌军。 郎云昇初见到你时还纳闷,怎么军营里什么香的臭的都招,瘦成豆芽菜的人也给招进来。看你鬼鬼祟祟去草丛,觉得自己可能要抓个逃兵了,一定要狠狠惩治杀鸡儆猴。 听见半人高的草丛里传来哗哗水声,郎云昇又纳闷了,怎么小解还要跑这么远?当即抓住正在提裤子的你带回军营审判,你哭的声泪俱下只说自己胆小,不敢去茅房。郎云昇看你一张脸哭的皱巴巴,也确实没有可疑的行为,就想放过你。 “不行!你就留在小爷身边伺候,省的又整幺蛾子。” 你长得确实好看,似雪山之巅的圣洁花朵,眉眼如画,周身是幽然独立的高洁气质。偏你又是个调皮性子,行动举止和清冷面孔形成极大反差。有时和小将军斗起嘴来,让人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郎云昇不知何时起,总是留意你的一举一动,你笑他也笑,你难过他也难过。 看着眉清目秀的你,郎云昇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断袖之癖,竟会被一个男子迷住。 士兵们常去的河边没有人影,郎云昇有点担心,那么瘦巴巴的一个人能到哪里去,难道真跑了? 心里一下空落落的,水中倒影里,郎云昇脸色阴沉又失望。 一阵欢声笑语传入他耳朵,略思沉片刻便循着声音去了。 自己的马被拴在石头上,河里的身影是…是你! 肤白纤细的人影在水里扑腾,胸口的红樱软肉若隐若现,郎云昇鼻腔一热,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散开。 草!流鼻血了! 郎云昇胡乱揪了片叶子擦干净,心里的大石头落下,自己不是断袖之癖。 不对啊,她干嘛女扮男装来军营呢?难道是敌军派来的?也不对,看她呆呆傻傻的,敌军要是派她当细作那真是要完蛋。 郎云昇就地坐下,唇上殷红一片,心脏怦怦跳,那个雪白的身影在脑海中挥散不去。他又回头看看,那双乳儿随着拍水的动作而晃动,看起来好软啊,像两颗大馒头,好想摸一摸…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可耻,郎云昇低下头,八字没一撇的事,可不能乱想。 胯下的肉棒微微抬头,郎云昇伸手握住,遵循本能上下撸动,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长茧子的手摸的肉棒有点疼,一双玉白的手浮现在脑海里,要是她能来摸一摸就好了… 如果是她的话,递枪给她时曾摸到过一次,白白软软的,如果真能让她摸着自己肉棒,便是死也愿意。这样的想法让郎云昇羞愧难当,他闭上眼睛,耳畔是你的笑声,他幻想着你给自己自渎,温热的掌心包裹着肉棒滑动,你还会把乳儿抵在龟头上,用乳尖磨蹭龟头。 郎云昇生理性地顶胯,想要更多,不多时,白精喷出来,看着黏腻的下身,他一阵恍惚。 时间好像有点晚了,你起身上岸穿衣,牵马回到军营。 “小兰啊,小将军找你。”一个小兵对你说。 “哦,知道了。”为在军中行动方便,你化名“兰遇”。把马儿牵回马厩,你赶往小将军帐里。 主帐旁边一座略小点的帐篷就是郎云昇的,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帐内生活工具一应俱全。 你掀开门帘进来,抱拳躬身道:“小将军,您找我。” 帐内只有他一人,背对着正在看地形图。 他缓缓转过身,昏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跪下,我要审你。”他历声喝道。 小将军向来心软,身边的战士也都晓得这一点。 你提衣跪下,膝行到小将军脚边,“还请小将军明示。” 看着你低眉顺眼的模样,小将军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不动声色,“从实招来,为何要女扮男装混入军营,你到底有何目的?” 你的脑海里瞬间炸开花,本以为是小将军逗你,你服个软也就过去,没想到会被揭穿真实身份。 看来是待不下去了,会不会被遣送回乡啊?你不想嫁人… “小将军饶命啊,小将军饶命,小的一时糊涂,”郎云昇嫉恶如仇,你干脆把事实一股脑全说了出来,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 “好了好了,别磕头了,不让你回家不就行了。”郎云昇说道,又觉得不能这样轻轻放过,随即压眉说道:“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以后没有本将军的允许,不准离开军营半步,没有本将军允许也不准卸甲归田,听见了吗?” 这样一来,你岂不是要永远留在他身边了,这没名没分的…你抬头看看他得意的嘴脸,恨不得给他一拳,在心里把他揍了一顿后,你又磕了个头,“小将军,虽然民女年幼不想成亲,等仗打完了怎么着也要叁五年,那时候再成亲也不迟,还望小将军成全。” “你…”你还想着成亲啊… 郎云昇一下没了气焰,木木地坐回垫子上。本想逗你一逗,这回把自己逗进去了。 郎云昇的失望被你看在眼里。 哼,让你嘴硬。 ———————————— 下一章炖肉,嘿嘿嘿 还有人看嘛?呜呜呜X﹏X 被狼人操穴②H 军营里这几日怪怪的,一向好脾气的郎小将军严肃起来,操场练兵一刻也不放松,面色阴沉沉的,谁也不敢触了霉头。 又是一日下午,小将军从大将军帐里走出来,正思量着军机大事,眼角余光却瞥到你,面色瞬间又阴沉几分,他恨你什么也不明白,又怕你什么也明白。万分纠结中,他把你叫到身边,屏退其他人。 “你真的要嫁人啊?”郎云昇犹豫半晌终于开口。 呆子,原来还在想着这件事。你心里乐开了花,但脸上装的茫然无知。 “是啊,我现在觉得成亲也没什么,”你抱着手臂思考,“我们村口的王铁匠,年轻能干,二十出头就靠自己盖了叁间大瓦房,他小时候还跟我一块撒尿和泥呢,嫁给他也不错。” “不行!”郎云昇拍桌而起,激动中狼耳和狼尾冒了出来。 朝中有兽人将领不是稀罕事,他们英勇威猛,郎家就是狼族兽人。 郎云昇顾不得失态,走到你身边,“你不能嫁给别人!” 你详装不知:“为什么不能啊?小将军也要成亲的不是吗?” 成亲?是啊,他也要成亲的。可是一想到母亲介绍的几个官家小姐他就不喜欢,他只想…只想和你在一起。你多有趣啊,古灵精怪的,和你拌嘴吵架已经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失的部分了。 他简直不敢想没有你的日子会多无趣死板,若是没有见过你,倒也不觉得难受,可已经认识到世间有你这样的人,又怎能装作无知无觉过完下半生呢? 郎云昇着急了,身后的尾巴低垂摆动,他不知道你是否知晓他的心意,不知晓也没事,他要说出来,不然会后悔一辈子。 “我的心意你全然不知吗?一丝一毫也没有感受到?”郎云昇握住你的肩膀,他不敢用力怕弄痛你,“见到你之前,我从未想过女子也能这么生动活泼,你会和我顶嘴,你会爬树,还会下河摸鱼,你不是被束缚住长得一模一样的闺阁女儿,你是…世间独一无二的,你身上生生不息的生命力吸引了我,我不敢想象没有你的日子。” 你回握住郎云昇的手,“将军,若其他女儿有的选,她们也不想被困于后宅,您的祖母那么优秀,也只能好好教导你,让你上阵杀敌,我只不过是不幸中又万幸的一个罢了。您的心意我能明白,只是横隔在你我之间的,又岂是几句话就能破解的。在军营这两年,我见过了许多以前从未见过的人事物,我更不愿意成亲冠以夫姓待在后宅生儿育女,将军,若有缘分,我们还会再见的。” 郎云昇默默听着你的话,眼里已是蓄满了泪水,他的尾巴低垂在地面上,他知道你不是轻易认命的,你若真是认命就不可能女扮男装逃出来,他也庆幸你的反叛,让他能和你相知相遇。只是,未来的路摆在何方呢? 他轻轻摸着你的脸,“今晚哪里也不要去,不要乱跑,这是我最后能庇护你的方式了。” “我的真名叫兰玉姝,将军。”你蹭着他的手回答道。 “玉姝,很好听的名字。” 小将军的手热热的,“将军,若真能再相逢,您就唤我玉娘吧?” “好啊,那你就叫我云郎。” … 火光冲天,奔腾的火舌要把天空烧出窟窿,橘黄的火焰照亮了每一个角落,尸横遍野,血水招来苍蝇哼鸣,四散的肢体被野狗啃食。 郎云昇执枪杀敌,泛着寒光的枪头不知收割多少人的命,红樱被鲜血染就,颜色愈发鲜艳明亮。 待无人反抗,郎云昇明白世间的鸿沟哪有不可踏过的。他要用战功求皇帝赐婚。 策马归来,郎云昇直奔你藏身的树林,这是他和你约定的地方。 可是树下不见人影,只留一张字条和靛青色发绳,郎云昇拿过一看,纸条上赫然写着“若有来日”。 若有来日…郎云昇急火攻心,一口鲜血吐出,染红字条。 玉娘,玉娘,你好狠的心…… … 晴日高照,大柳树下的学堂里传来阵阵读书声。 穿青色布衫的女子挽着头发,仔细听着学生们读诗。 “老师,外面有人!”坐在窗口的小姑娘最不认真,她摇头晃脑先看见了柳树下的瘦高人影。 “真的有人,大哥哥长得好帅呀!” 你把凑到窗前的小豆丁们都按了回去,“好好背诗,一会老师回来检查。” 你打开门,恰好微风吹过,扶动你的发丝,柳枝被风吹起,也吹起树下之人的衣角。 他听见开门声,回过头。 “蓦然回首,那人便在灯火阑珊处。” 脑海中恰好响起这句诗。 “好久不见,终于找到你了。” 郎云昇声音清脆,眼底略有倦色,却掩盖不住更多的喜色。 再次相见时,那么近的距离,你却感觉走了几万年。 久久凝视着他的脸,好似还在梦中。 “真的是你,云昇?”泪水不知何时涌出。 “是我,玉姝。” …… 学堂里又多了一个人影,你教课,他教武。红樱长枪耍的在空中泛起残影。 夜里,一切都静了下来。 隐匿在夜色中的木床上隐隐浮现两个交迭的身影,女子的细微呻吟和男人的粗重喘息交织在一块。 “嗯…云郎…” 郎云昇的肉棒在小穴里抽插,每次拔出都会把软肉也带出一点,腿心湿淋淋一片。 随着郎云昇大开大合地操干,床架发出吱呦声。 你的胸乳被他含在口中,乳尖被粗糙的舌舔舐的发硬,平坦小腹上随着肉棒插动现出痕迹。 穴口被肉棒撑出一个圆形,边缘的肉薄薄一片,淫水打湿了毛发,抽插间有白沫碾出。 你的腿间一阵痉挛,淫水大量喷出,高潮的小穴收缩绞紧郎云昇的肉棒。 积攒多年的情欲终于在此刻爆发,郎云昇掐着你的细腰发起猛攻,撞得你眼花缭乱,几百下后精液喷薄在温热的宫腔里。 郎云昇不肯拔出,趴在你的身上喘息着。你替他抹去汗珠,手轻拍着他的背。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你问。 “你说过,有缘自会相见。我们有缘啊,玉娘。”郎云昇说话喷出的热气洒在你的乳尖,乳头微微一颤。 “还想要?”他问。 “自然是想的。”你直接了当地回答。 他就喜欢你有话直说的坦荡性格。 身上的男人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只毛茸茸的狼。 穴里的肉棒也变大几分。 “这是做什么?” “玉娘,我的原形,也是你的,我的所有都是你的。” 郎云昇撑在你的身体两侧,胯下挺动抽插,粗长的肉棒破开宫口,直捣子宫。 柔软的子宫被狼茎侵犯,缓缓吐出一股水。 这太刺激了…每一寸肌肤都战栗起来,向你传递着极致的快感。 “云郎,小穴会坏的…”你的声音软绵绵,却勾着郎云昇的心。 郎云昇低头,伸出大舌舔你的乳,又舔你的脸,把你舔的黏糊糊,沾满他的气息。 “玉娘,只会更舒服。” 肉棒滚烫硬挺,把穴道撑得满满的。 分泌的水液打湿了郎云昇胯下细腻的毛发,他感受到小穴的放松,尽情抽插起来。 你被顶的胸乳乱颤,此起彼伏的快感冲击你的脑海,意识里只有快活二字。 “啊啊…好舒服…云郎,我好舒服…” 你的呐喊声鼓舞了郎云昇,他挺动更快,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回荡在室内。床架子再也支撑不住,“轰”一下塌了。 床瞬间失去平衡,你往下滑,郎云昇的肉棒正好全根没入,极致的快感让你眼前一黑,颤抖高潮。 “啊…全都进来了…好满…” 全根没入的感觉刺激到郎云昇,他用前爪把你拉起又松手让你滑下,每一次都是全根插入。 小穴被折腾的不断冒水,哗啦啦沾湿大片床单。 龟头的倒刺剐蹭子宫内的软肉,你几乎昏死过去,又被郎云昇舔醒。 “玉娘,我操的爽不爽?”郎云昇张嘴说话时,尖利的犬牙发着寒光。 你的头脑被快感填满,无法思考,只能混沌说着:“爽,云郎的肉棒好厉害,全都给我吧…” 寻找你的每一个日日夜夜都是郎云昇一个人挺过来,他向皇帝陈述完战事就卸甲归田,抛弃所有名誉头衔,如今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郎云昇,现在,他是只属于你的小狼。 “好,全都给你。以后我每天都操你,让你的小穴和子宫永远记住我的肉棒。” 郎云昇眼中尽是掩盖不住的情欲,快速抽插,把小穴又撑大几分。 精液喷薄时,你也抵达高潮。肚皮被精液和淫水撑的鼓起。 你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今宵剩把银釭照,犹恐相逢是梦中 ———————————————— 大家想看什么CP留言告诉我哦 多投珠珠多留言,写起来才有动力。 偷窥(人鱼)① 《偷窥》又名《被变态人鱼盯上》《捡到一条绿茶人鱼》 是一条人鱼和你的故事,啾咪~ —————————————————————— “昨夜晚间,警察接到报警称发现一具死亡男尸,双足被砍下摆放在尸体一边,这是自上个月起发生的第四起杀人案。死者均为男性,双足均被砍下,警方正在侦查中,在此提醒广大市民朋友谨慎外出,注意自身安全…” 电视被切换到其他频道,你放下了遥控器。连绵阴雨天,小吃店生意本来就不好,要是再播放重口新闻把客人赶跑就更不好了。 你端过滚烫的面碗放到桌上,劲道的手擀面盛在喷香扑鼻的面汤中,热气奔腾到空中,在潮湿的雨天吃碗热面条是最合适不过的事了。 “客人,小心烫哦。”你秉承着职业微笑贴心提示。 饭桌上坐着的男人身形偏瘦却十分高大,他的影子投到桌子上占据大半张桌子。一身黑色连帽卫衣,没有拉到底的衣服下是白如纸张的锁骨,他带着黑色鸭舌帽,遮挡住脸庞,看不清神色,听见你的声音,微微抬高头点了点。 你回到后厨,听见同事的说话声。 “那个人真奇怪,吃饭也不摘帽子。” “可能是长得太丑不好意思摘,怕吓到人,哈哈哈哈。” “你们声音小点。”你说。 同事不屑地抖抖手中面条,脸上的肉也跟着抖:“怕什么,他听见又怎样,还能冲进来打我,你看他瘦的,老子一拳给他撂倒。” 后厨的男人哈哈笑出声,你走到前台坐下,不与他们为伍,男人聚集的地方果然一股臭气。 穿黑衣的客人应该没听到什么,他低头吃着面条,帽子挡住大半张脸,只剩下消瘦的下巴和润红的唇。面条吸进嘴里,汤汁留在唇边,一条深红长舌舔去汤汁,唇瓣看起来更红润了。男人修长的手抽出纸巾擦干嘴巴,像是察觉到你的目光,朝你这边侧头。 你赶紧低下头,装作记账掩盖刚才的偷窥。你没察觉到的是,男人发现你的偷窥反而弯了弯唇,饶有兴趣的看着你泛红的耳垂。 客人都走光了,你在店里擦桌椅,做完这些就可以下班了,今天客人少,也不算很忙。 “叮叮咚咚” 门上的铃声响了,有客人来了。 你忙着擦最后一张桌子,懒得抬起眼皮,“我们已经打烊了,客人。” “哎,好吧,那我明天再来。可惜了这么好看的花。” 这熟悉的声音… 转身映入眼帘的,是你那去外地出差的男朋友,他说明天中午才回来的。 “你怎么来了?”你扑到他身上,像树袋熊一样挂着。久别重逢的喜悦让你顾不得后厨还有其他人,只一股脑诉说着自己多日的思念。 男朋友略迟疑下把你放了下来,你这才想起自己还穿着工作围裙,赶忙把围裙摘下,挽起他的手臂,“我们走吧。” 男朋友一身浅灰色休闲衣服,耳朵上一个亮闪闪的耳钉,他说话时两颗小虎牙尖尖的。 你接过男朋友买的花朵和行李,朝你的住处走去。一路上你絮絮叨叨自己工作中碰见的事情,还提醒天凉了要注意保暖,突然想起什么,你停下脚步,抬头紧盯着男朋友。 “你出差这么久还不知道吧?我们市最近不太平,已经死了四个人了,都是男的,你一定要小心啊。” 男朋友比你略高半头,他理理凌乱的发丝,你才发现他把头发染成了明显的灰白色,夜色中的白发是那么显眼。 “我学过散打拳击,奥特曼来了也拿我没办法,你放心就好。”说着话,男朋友挥舞两下拳头,拳风阵阵。 他总是这幅吊儿郎当对一切不关心的样子,你想多嘱咐几句,却被他打断,“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多注意还不行吗?好了快走吧。” 他一脸不耐烦样,你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一路沉默着到家。 “今晚要不要留下?”你问。 男朋友笑着抱住你,“这是太久没见,想我了?” 你回抱住,柔声道:“当然想,你都走了快叁个月。” “但我太累了,明天吧,明天有空我来陪你,好吗?” 也只能这样了,你靠在怀里点点头,男朋友蹭蹭你的发顶,送你进家门。 黑暗处隐匿着的窥探视线在你的身影消失在门内后也跟着消失。 …… 我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来这家小吃店了,店内的装饰还和母亲在的时候差不多,只不过卖的食物不同。 我照例在母亲常坐的桌子旁坐着,点一份最普通的汤面,这是小时候母亲经常给我做的。 面端上来了,还冒着热气,恍惚间我好像看见了母亲的脸庞… “客人,小心烫哦。” 这是谁?待她走后,我悄悄递过目光,大概是店里新来的员工吧,以前没见过,她是在提醒我吗?提醒我烫?小时候母亲也会在我吃面时让我慢点吃,小心烫。她为什么要提醒我?我已经太久没得到过关心了。 老旧的店铺隔音不好,后厨男人的一举一动,连面粉洒在面板上的降落声都逃不过我的耳朵,我的耳朵,能听见千里外大海中鲸鱼的低吟。 嘲笑吧,嘲笑吧,正义之神会降临的。 面条索然无味,我麻木的,像机器执行程序一样吞进肚里。 被凝视窥探的人能感觉到,更何况是我,我知道她在看我,我转过头,她果然像小老鼠一样惊慌失措地低头。 天色不早了,我也该去工作了,但在工作之前我乐意再多欣赏下美景。 一个风尘仆仆的男人提着行李来了,臂弯里夹着一束花,这花一看就是打折促销的,花瓣边缘都有些暗黄卷边。 这是她的男朋友?他都接不住她的热情拥抱。 一束打折的花竟然能轻易夺去你的目光,你看着花的眼神比刚才提示我可要温柔多了。 我看着你们的一举一动,更多时候是她在说个不停,她的男朋友只敷衍的点头。 我听见你在说最近的案子了,我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又往前凑了凑,想仔细感受下你的恐惧。 是有恐惧,但更多的还是你对男朋友的担心。你在担心什么啊,他根本没当回事。我看着那头灰白色的头发,在夜晚中多么的明显啊,可是不能这样做,要用另一种方法,我相信另一种方法你会更容易接受,我已经想好另一种方法了。 在这低矮的楼房里,是你的住处?可怜的家伙… 你在向他求爱吗?可惜他拒绝了,哈哈哈。 看着你失望的脸色,我怒火中烧,他怎么能够拒绝你的求爱! 你的男朋友走了,行李箱拖拉在地上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 让我想想,你今晚会怎样度过呢? 会自慰吗?用手指,还是用小玩具? 那副场景一定很好看,我没有时间了,我要去工作了。 … 矮胖男人把仓库卷帘门拉下,阴雨天潮湿的地面让他摔倒在地,嘴中唾骂一声,歪歪扭扭走到车上。 男人整理了自己的衣衫,拧动车钥匙,拧了好几下车也不动,“这破车,没一天好用。”男人骂了声,把钥匙拔出想过一会再试试,趁着空挡又调整起后视镜。 男人的手一下不动了,一双叁角眼盯着后视镜上的黑色人影,人影很高大,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黑衣领口下惨白的肌肤,像地狱诡魅一般。 “兄弟,我钱包里有钱。”男人颤巍巍开口,一双胖手像帕金森似的哆嗦着拿钱包。可惜肥胖的身体严严实实盖住了裤子口袋,掏了几下没掏出来,反倒急得一头汗。 “我我…我真有钱,我全给你,谁都有个难处是吧?大哥也能理解,”男人见掏不出钱包,先把脖子上的吊坠摘下来,“来,权当是江湖救急,哈哈。”为了掩饰内心,男人还干笑了两声。 “我想要的不是这个。”后座的人影终于开口了。声音像来自遥远的极寒地狱,冰冷,清冽,是那么的触不可及,不夹杂一丝情感,又是那么的近,仿佛死神搁在脖子上的镰刀。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别…” 滴答滴答… 雨下大了,雨水顺着房檐落在地面上,滴滴答答响了一夜。 正在睡梦中被人打断着实不爽,可是看清电话号码是老板后只能压下怒火。 “老板,什么事让您亲自打电话过来呀?”你的声音中有掩盖不住的困意和疲倦。昨晚上因为第二天休息,你熬夜到凌晨才睡下,这才六点多,正是小吃店早班的人开门时刻。 老板的声音断断续续,却让你瞬间清醒过来,“老高死了你知道吗?” “什么?”你猛地从床上坐起,一阵头晕眼花,你又靠在床头上,“他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会…” “今早晨上早班的小王,去仓库拿货,看见老高的车还停在后院,想去看看怎么回事,脸刚贴到窗户上就看见老高面目狰狞的躺在驾驶座,他一下慌了,以为老高怎么了,赶紧拿东西破窗,打开车门一看,人都硬了,脚也被砍了下来!吓得赶紧报警,警察已经封锁现场了,应该很快就会联系你。你别怕,有啥说啥,店里最近是没人去了,你先在家歇着啊。” 你呆呆地听着,到最后已经说不出话,老板问了几声见没人回应就挂断电话。 你的生活一直普普通通也平平静静,从未想过凶杀案会离自己这么近。一股恐惧感涌上心头,四周的温度像冰封一样,寒从脚起,你赶紧把脚缩进被子里。 刚下过雨的天阴沉沉的,灰蒙蒙的天空像垂死之人的脸色,灰白、死气沉沉。 你把窗帘拉上遮挡住难看的天空,又把灯打开,好像这样能温暖一点。 你想给男朋友打电话,又怕他在来的路上出事,几番纠结下,只好把害怕咽在肚里,自己承担。 一整天你都没出门,幸好你有囤货的习惯。晚上吃火锅时,感觉不用上班的日子真不错,如果…如果有人陪着就更好了。 还是给男朋友打了电话,嘱咐他一定要小心。他好像在运动,气喘吁吁敷衍两下就挂断。 警察登门拜访,你把昨天的情况一五一十全部交代明白,很可惜,没有可用的消息,警察脸上也是遮挡不住的无可奈何,最后叮嘱几声注意安全就离开了。 就这样过了两天没出门的日子,你终于待不住了,想悄悄出门看看,家里的东西没剩多少,总得买点吃的呀。 这几天虽然是晴天,但入秋了气温不高,你穿了严严实实的长衣长裤出门了。 偷窥(人鱼)② h??????α????w??????? 一路上都平安无事,你拖着装载满满食物的小推车回家。 “喵喵~” 一阵幼猫叫声吸引了你,路边低矮的草丛里蹦出一只叁花猫,身后跟着几只小猫。 “咪咪?你生孩子去了,我说怎么好几天没见你。”你蹲下身,叁花猫亲昵地蹭蹭你的裤腿,小猫们知道你心善,有一只胆大的也过来蹭你。 “哎呀,毛茸茸的,太可爱了。”你摸了两把,想起口袋里的吃的,赶紧掏出来,“来来来,这是姨姨的满月礼。”你把可降解小碗拿出来,把罐头和猫粮倒在里面,猫咪们一哄而上显然饿坏了,“这次没准备羊奶,等下次哈。”看圕請捯渞髮蛧站:????⒅??.????? 看着小猫们吃的香,你满脸姨母笑,又突然想到男朋友在你喂猫时的冷嘲热讽,心里不爽起来,他总是说你喂猫是浪费,给猫做绝育是有违天伦,你气不过和他吵几句,他就会真的好几天不理你。哎,男人心,海底针。 冰箱被塞满的幸福感是除了发工资之外什么也比不了的。 看着满满当当的冰箱,你满意地点点头。把螺蛳粉泡上,就去洗澡了。 照着镜子,你觉得自己在家歇几天,好像胖了一点,胖一点也好,胖了也是丰盈美女!你躺在浴缸里,舒服地闭上双眼。 小吃店大概是黄了,这么长时间老板也没打来电话,为了生计,要再找一份新工作。哎,悠闲的日子总是短暂的… 螺蛳粉煮开的一刹那,屋子里瞬间被填满酸笋的香味。你皱着鼻子吸了好几下,沉浸在食物香气中。 酒足饭饱思淫欲,这话一点不假,靠在沙发上,却突然起了性欲,那个狗男人你不主动找他,他也不主动找你,不找又怎样,我自己有帮手! 你洗干净手拿出衣柜底层的小盒子,里面装着一个烟粉色的水滴形棒状物,前端是一个吮吸小口,下面是模仿阴茎的棒身。 你把灯熄灭,只剩床头小夜灯。 衣物被你扔在一边,黑夜中现出一具光滑裸体,饱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肉感的双臀。 双手揉搓着乳肉,试图撩拨起情欲。乳尖的奶头被揉的发硬挺立,下身隐隐流出水液,你又起身拿了块尿垫在身下,自己太容易喷水了,懒得洗床单。 小玩具被调到二挡,先放到乳头上刺激,嗡鸣震动让你在床上扭动,双腿绷的紧紧的,腿肉摩擦着阴蒂。 “啊…嗯…”你的口中忍不住发出呻吟,下身流的水更多,你拿着玩具来到穴口。 敏感的阴蒂刚被抚摸就引得你颤抖,沉寂已久的身体被彻底勾起情欲。 玩具前端的小口刚好装下你的阴蒂,那颗小小的肉被机器震动吮吸着,灭顶的快感冲入你的脑海,双腿抖的厉害,不多时就喷水高潮。 “啊…太猛了…”下身湿淋淋一片,攀登欲望顶峰的滋味让你继续把玩具插入穴道中,“嗯…要受不了了。”玩具模仿性交一前一后的伸长缩短,快速震动中穴肉也跟着震动。 你的双手抓住身下的床单,脚趾都因为快感而蜷缩。闭上眼,脑海中想象着某个人的脸,想象是他在操你,是谁呢?脑海中蹦出一个黑衣身影,惨白的肌肤,红润的唇,骨节分明的大手… 天哪,怎么想到他了,他只是有一面之缘的客人啊。 可是你控制不住自己的念头,感觉好像真的是他在操你。 “啊……” 胸口剧烈起伏,乳肉都跟着抖,痉挛着你又抵达了高潮。 这次喷的水更多,地板上都有。你把玩具扔在一边,回味着高潮韵味,怎么会想到他呢? 腿肉还在微微抖着,高潮的滋味确实爽。 你起身拿走湿漉漉的尿垫,清洗下身后就躺在床上睡觉了。 …… 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我好像生出了诡异的满足感,比工作结束还要满足。她好像很喜欢小动物,回家了还在念叨,喜欢动物啊,这好办了。 她的身体真美啊,白白软软的,不同于我冰凉僵硬的身躯。我自嘲似的摸着坚硬的胸膛。 她在吃什么?像面条又不完全像,我听见她说“螺蛳粉最好吃”,原来这叫螺蛳粉啊。 一定很好吃吧,你把汤都喝的干干净净。 在沙发躺了一会这是又去哪里?哦,去洗澡了,真是爱干净的好孩子。 我不用洗澡身上也是干净的,如果以后有机会,我也想和你一块洗呢。 灯光变暗了,没关系,还有夜视,就算没有,我的眼睛也能看清楚黑夜中发生的所有。 电子嗡鸣声还有呻吟声一并传入我的耳朵,原来吃饱饭就是做这个,我不介意和你一起。 胯下的肉棒在听到你呻吟的那一刻就硬了,我握住它,它和我的肌肤一样冰凉,动情也是温凉的。 龟头分泌的液体充当润滑,撸动起来有丝丝快感。 我闭上眼睛,听着你的叫声,想象着是你在替我自慰。你的手一定和你的身体一样,热热软软的,包裹着茎身上下滑动,你的手那么小,能握住全部吗?握不住也没事,我很好照顾,只要再用那张小嘴就好了。 “啊…”你的声音变得尖利刺耳,却饱含色欲,是高潮了吧?你的身体痉挛着,下身很奇妙地喷出一股水,阴道一阵阵收缩着,你高潮后的哼唧真的太可爱了,想把你吃掉,哦不,这想法太吓人了,吃掉你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这可不行。 你把小玩具插进了身体里,那个小东西把阴道撑成一个小小的圆形,如果是我的阴茎,会把阴道完完全全撑开,希望你能吃得下。 看着你颤抖的身体,我能明白,你是到达紧要关头,你闭着的眼睛里再想些什么呢?会不会想到我? 又喷水了…你真的很敏感呢,从你失神的双眼里我只看到了情欲,还有一丝茫然。 “怎么会想到他?” 他?他是谁?是我吗? 我一想到你可能自慰时想到我就兴奋,手下动作加快,生理性顶胯,终于,龟头中喷出了浓白的精液。 射精的快感让我回味无穷,我仰头坐在椅子上,垂下的手臂轻而易举碰到地面。 我看着屏幕中酣睡的你,好想把你抱在怀里,可是我没有理由抱着你,他有理由,但是他不配! 我的方法应该加快了,我等不及了。 … 又在家里歇了几天,你终于决定去找工作了。 勤劳能干的你很轻松找到一份便利店的工作,从中午十二点到晚上八点,然后交接班下班。 有之前的工作经验,便利店工作几天就熟悉过来,半个月后你就开始独立上班。 新的工作新的环境,你容纳的很快,同事也都说你是能干的小姑娘。对于这样的夸赞你全盘接受,虽然自己的年龄不再是小姑娘。 又一个无事发生的工作日,深秋夜里凉,你围了条薄围巾,撑伞走在回家的路上,小雨淅淅沥沥。 再过一个路口就是居民楼了,你站在路口处乖乖等绿灯。 “救命…救命…” 一阵细不可及的呼喊声传入耳朵,你朝四处张望,却不见人影。 “救…命…” 声音高了些许,苍白嘶哑。是有人需要帮助,你竖起耳朵,查看四周,终于在一个湿漉漉的下水管道口发现了躺着的人影。 你冲过去一看,井盖掀翻在一旁,地上躺着的,是一条人鱼! —————————————— 天空一声巨响,绿茶人鱼闪亮登场 人鱼∶你才绿茶!!! 偷窥(人鱼)③ 你想打电话呼叫动物救助站,可打了好几个都是忙线,人命要紧,先把他抬回家吧。 手忙脚乱的回到家,你把浴缸接满水后放进了捡到的人鱼。 他在见到你后就昏睡过去,好像呼救花光了全身力气。 他的头发呈冰蓝色,和南极洲终年不化的海下冰山一样的蓝色。他的头发长及腰部,湿哒哒的黏在身体上,遮挡住大半张脸。 你拨动发丝,想仔细看看他的脸,待看清后,被惊讶住。 他的眉毛也是和头发一样的蓝色,睫毛也发着蓝光,高凸的眉骨下是深邃的双眼,山根连接着高挺流畅的鼻梁,就连鼻孔也是水滴形的,薄厚适中的唇没有血色,给他整个人增添病弱美人的气息。他的皮肤苍白,耳后,手肘和胸口有若隐若现的蓝色鳞片,紧实的腰腹处往下就是深蓝幽邃的鱼尾。鱼尾比他的上身还要长,整个人,不对,整条鱼大概在两米叁左右,尾巴太长,鱼尾塞不进浴缸,只能翘在边上。 他身上有不少伤口,但都凝结了,手指间还有蹼。 他身高体大,就是太瘦了,再胖些正好。你忍不住细细打量眼前的绝世美人,在带他回家之前你还犹豫,他是男的女的,看到他平坦的胸膛后,你大概确定他就是男人鱼。啊,男人鱼也这等绝色。 你救助过小猫小狗,但从未救过兽人。这个世界人和兽人共存,只是兽人数量稀少。 你蹲在浴缸旁边,静静凝视着蓝色人鱼,他像睡着一样,胸口规律起伏着,你靠近点,发现了他的耳后颈侧有几条缝隙,大概是在水中用来呼吸的鳃。 之前养鱼的时候好像多买了几袋鱼食,不知人鱼吃不吃,想到这里,你把鱼食翻了出来,还好,没有过期。 一直盯着好像不太好,还是去客厅看会电视吧。 刚要起身,浴缸里发出水声,你赶紧回过头,人鱼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口中呢喃着你听不懂的语言。 你忽然觉得有点尴尬,想说点什么缓解气氛。 “不要怕,能听懂吗?你晕倒在路边,我把你救回来了,”你再次蹲下身,期望通过缩小体积让他知道自己没有威胁,“别怕,等你情况好一点我就会把你送走,你家在哪里就把你送回哪里。” 人鱼刚开始情绪还比较平静,在听到你说“送走”后神色一下变了,他摇晃脑袋,手在空中摆动,浴缸的水撒到地板上。 “不…不回去…”人鱼怯怯说道。 他会说通用语,见他过分紧张,你安慰道:“好的,不回去不回去,不把你送走,”你拿起地上的鱼食,“要不要吃东西?这个可以吗?” 人鱼:… 美人吃起饭来别有一番风味。 你撑着脑袋看人鱼撕咬一块叁文鱼,定制衣柜剩下的木板当做小桌子搁在浴缸上,一个白色餐盘里装了块今天刚买的叁文鱼,刀叉是不会用的,你想着要不要教教他用刀叉。 叁文鱼被吞入腹中,人鱼像猫咪一样舔着手指,粉粉的舌尖舔舐指尖的残余肉丁。 你把一切都收拾好,决定来和他谈一谈。 “我叫艾琳,你叫什么?” “我叫格拉希维,”人鱼意识到你是好人,放松了不少,头靠在浴缸边缘,尾鳍还在轻轻拍着水面,“不要把我送走。” 人鱼眼神里流露出的可怜让你抵挡不住,你赶紧拍拍他的手背当做安慰,“我不会把你送走的,但你要告诉我你是从哪里来的,我不能收留一个来路不明的人…鱼。” 格拉希维低下头思沉着,过了一会,像是鼓起勇气般,语气严肃道:“我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但你要保证,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我是从实验室偷跑出来的,是001号实验体,‘人鱼计划’的第一个实验对象。我受够了无休无止的实验所以从下水管道逃跑了,你看我被折磨的如此消瘦,就知道那里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格拉希维垂下眼皮,一连串清明泪水滴流出,好像有晶莹剔透的小珠子掉进水里,难道人鱼泣泪成珠是真的?你偷偷往水里看几眼,真的在浴缸里发现了小珍珠!你捞出珍珠,对着光细看,珠体圆润饱满,成色完美。 这珍珠能卖不少钱吧?要发财了!!咳咳,都忘记了正主还在这,压制住内心的喜悦,你说:“所以,你这是逃出来了?别怕,虽然我挺穷的,但是再养一个人还是没关系的,只是要拮据一点,嘿嘿。” 格拉希维点点头,又一滴泪珠顺着脸颊滑进水里,你伸手去捡却被他攥住了手腕,“只要能留我在这里,我愿意天天给你哭珍珠。” 啊? “不用不用,我只是没见过这么好的珍珠,有点惊讶罢了。你就放心住在这里,有啥想吃的告诉我啊。”你笑着解释。 你把浴室门关上,遮挡住内里的美妙景色。格拉希维胃口不错,你又给他拿了一条带鱼吃,他吃的干干净净,那条带鱼还是男朋友送过来的,你不喜欢吃,给他正好,哈哈哈。 想起男朋友就生气,你主动找过他一次之后他再也没找你。捡到人鱼的事要不要告诉他?平时你有点事就喜欢告诉男朋友,对话框里都是你每天发给他的消息,中间偶尔夹杂几句他敷衍的话。想到他对猫咪的态度,还是算了,给他讲了只怕又要说教你。 哎,看来今天是不能洗澡了,幸亏今天没出多少汗,就这样睡一觉吧,你换上睡裙钻上床。 一夜无梦。 第二天休息,你没有订闹钟,睡到自然醒,刚睁眼你就看到一个蓝发赤裸美男正在床头趴着看你! “啊啊啊!”你捂着被子翻滚着爬下床,摔得膝盖疼,“不要过来啊!” 格拉希维被你吓得缩在床尾抱着腿,“是我啊。”声细如蚊的。 你这才想起自己昨天捡到条人鱼,哎,一夜之间天翻地覆啊,你拍拍自己的脑袋,怎么不记事了。 “不好意思啊,我平时都是一个人住的。”你看了看身上衣服完好,想把被子放上床,却看到了格拉希维在“遛鸟”。 你慌忙捂住眼睛,“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人鱼穿什么衣服啊?我们都光着。” 没办法,你只好半眯着眼睛给他找出买大了的睡裙,等他穿好,你才放下手。 看着他裙摆下光溜溜的大腿,还有若隐若现的“大鸟”,你感觉快流鼻血了。 “你怎么长腿了?”你有些好奇。 “你没听说过人鱼上岸就会化腿吗?”格拉希维歪歪头问道。 你仔细想想,好像真有这样的传说,于是点点头,“好像是有这样的说法,我今天休息,带你去买衣服吧?” “买衣服?好啊。”格拉希维高兴地点点头。 你的衣服好找,随便套一身就行,可是格拉希维…你把衣柜扒拉到底朝天,终于找出之前身材高大的合租室友留下的衣服,他穿在身上虽然短但整体效果不错,也多亏格拉希维个高腿长宽肩腰细,脑袋还小,就这体型穿抹布都好看。只是这身头发太显眼,你翻出自己的鸭舌帽给他戴上,你的个子矮,帽子正好压在他脸上,这样子让你想起一个人,觉得很熟悉就在嘴边,但又想不起是谁。 格拉希维扶正帽子,对你说道:“走吧,我也想出去看看。” 他低眉看你,你才发现他的右眼角还有一颗小小的泪痣。他的嘴唇不再想昨天那样苍白,有了丝血色。 你带着格拉希维来到旧世界广场。 虽然带了帽子,但还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众人纷纷看向你,还有人的议论传入你的耳朵。 “你看那男的,好帅,他旁边的女人是谁,他女朋友??” “啧,帅哥品味不咋地啊。” “可惜了,长挺帅眼瞎…” “你们女的不懂了吧,万一人家是富婆包养小白脸呢。”一个男的对身边人说着,哈哈笑起来。 这话不轻不重刚刚好刺痛你的心,你知道自己只是万千众生中再普通不过的那一个,但听见别人的议论还是难免心痛,便悄悄拉开了与格拉希维的距离。 “我们去那边看看吧,看起来很好玩。”格拉希维揽住你的肩膀指向远处排队的奶茶店。 “嗯好。”你略转身躲开他的手,走向奶茶店。 格拉希维眼神暗了暗,神色晦暗不明。他转头看向叽叽喳喳的人群,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你走进挂着“老雪冰城”牌子的奶茶店,开口对店员说:“要一杯柠檬水,”又问格拉希维,“你要什么?” 格拉希维的冰蓝双眼看着牌子,思考一会,“我要四季绿茶。” 你带着格拉希维到叁楼的男装区域,一家一家试。每一身都合适,就连大叔们穿的POLO衫在格拉希维身上都像高定秀场款,要不是钱包空空,你真想把店包下来让他试。 一路挑一路逛,柜姐柜哥在看到格拉希维的脸后都会先惊讶然后意味深长的看向你,眼神像是在说“这个女的有点东西”。 时间很快来到中午,你准备拉格拉希维去吃烤鱼,人鱼和鱼隔了十万八千里,这应该不算同类残杀吧? 提着满满的战果走到烤鱼店门口,店里的两个身影让你愣住。 是你男朋友和另外一个女生。 你拉着格拉希维躲开,不敢相信刚才的一幕。 “怎么了?不是要吃烤鱼吗?”格拉希维凑近看看你,见你快哭出来,扶住你的肩膀,“那我们不吃烤鱼了,去吃别的。我的眼泪能变小珍珠,你的不能,别哭了。” 这傻人鱼…在眼泪要掉出的前一刻,你憋回泪水,冲进店里。 男朋友看到来人是你,惊讶一下,面上神色不改。 你怒气冲冲问:“这是怎么回事?” 男朋友扶了下眼镜,“什么怎么回事,你谁啊?” 好啊,装不认识,“我是谁,我是你女朋友,”你转过头,“女士,你不知道他吧?我全告诉你…” 你一五一十把你和他之间的事全都说了出来,对面的女生越听越皱起眉头,转头质问:“你不是说你都分手快半年了吗?你骗我?贱人!” 那女生甩了一巴掌痛快走人,你趁机添油加醋,“大家都来看看啊,这狗男人脚踩两只船!” “艾琳你发什么疯?”狗男人终于憋不住了,他抓住你的肩膀,压低声音,“那是我老板的独生女,我和她谈工作的事,你别瞎说。” 你挣开他的手,“谈工作怎么还装作不认识自己女朋友啊?谈的什么工作啊?你是想趁机吃绝户吧?” “你别给脸不要!”狗男人气的满脸通红像猴屁股,高高举起了手。 你以为巴掌要落下,但是没有。 你睁开眼,格拉希维像希腊战神一样挡在你面前,他像拎鸡仔似的攥住狗男人的手腕,“想打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 他甩开狗男人,狗男人像喝醉似的原地转了几个圈摔倒,引得店内客人哄堂大笑。格拉希维转过身,牵着你的手走了,临出门前,目睹一切的老板娘附在你耳边说了句:“妹子,信姐的话,这个小伙子行,能护你。”说完用手指指格拉希维。你顺着老板娘的目光看向格拉希维,阳光照在他精致的侧颜上,犹如天神,你感觉脑海中哄一下炸开烟花。 “本来今天说好要带你出门玩的,结果都搞砸了。”你坐在小吃摊前,充满歉意的说。 格拉希维的长腿弯曲着坐在小板凳上,正兴致勃勃搅动着蒜蓉生蚝,“没有啊,这样也挺好玩。”他不太会用筷子,缠了好几下粉条都不听他的话,你伸过手把粉条夹起来喂进他口中,他嚼了几下脸上是遮掩不住的好吃表情,“外面的世界太有趣了。” 看他吃得高兴,你也拿起筷子,“只要你喜欢,等我有空了就带你出来玩啊。” “好。”格拉希维笑得眼眸弯弯,像不谙世事的天真孩童。 看着他这幅单纯无辜的模样,你的烦恼也抛到脑后了。 ———————————————— 作者∶绿茶喝绿茶 人鱼∶?_?` 作者∶天真单纯的只有我们女主 ———— 感觉自己是个起名鬼才 偷窥(人鱼)④H(鱼尾play) 有格拉希维在的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他想学着做点家务,但总是帮了倒忙。 “格拉希维,那是白糖,不是盐!” “格拉希维,那是烘干机不是洗衣机。” 有时,格拉希维想帮你迭衣服,看着那两个缝着海绵的小背心,心里生起疑惑,两根指头捏着细细端详起来。 从厕所出来的你,就看到一个男人捏着你的内衣看,“格拉希维,你在干嘛。” “这是衣服?”格拉希维一脸不解。 你夺过来点点头,“是啊,这是我的衣服,你放到放我衣服的衣柜就可以。” 家里新添了成员,衣柜和鞋柜也给他倒出空来,当然,你的衣服还是占大多数。 你转过话题,“你去做炒鸡蛋吧,食材我都帮你准备好了,我教过你的。” 格拉希维点点头走进厨房。 房子太小了,两个人住有点挤,再加上格拉希维长得高,显得更小了,你想再换个大点的房子,只是囊中羞涩,前几天把格拉希维哭出来的珍珠挂在“甜鱼”上卖了,因为没有证书价格被砍了不少,但足够你和他生活一段时间了,再加上工资,至少近期一段时间吃喝不愁。 你拿着尺子量过身高,你是刚刚好一米七,格拉希维你踩着凳子给他量,正好195!想起他人鱼形态的超长尾巴,这身高算矮了不少,但是吊打大部分人是够了。 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对哦,要不要给格拉希维买一部手机。 “喂?哪位?” “艾琳,是我,那天是我糊涂…” 狗男人的声音传进耳朵,你等会得找个医院去耳鼻喉科洗耳朵,利索地挂断电话扔在一边。 “做好了,来尝尝吧。”格拉希维围着你的小围裙端出一盘黄澄澄的炒蛋。 你的围裙穿在他身上好小哦。 你拿起筷子尝了一口,竟然还不错,“有进步啊,格拉希维。” 格拉希维很是谦虚,“那也是老师教得好。” “哈哈,格拉希维,你要是去上班肯定是老板眼前的红人。”你打趣道。 “我不上班也能养活自己。”格拉希维低头熟练夹起一块鸡蛋说道。 这话让你搞不懂了,“上班?在实验室也需要思考养活自己吗?” 格拉希维抬起头,直视你的眼睛,被他这样盯着你觉得心里毛毛的,像蟒蛇锁定猎物。 “前半生在实验室度过,后半生遇见了你,可不是和上班一样,现在我在你这里,就像换了个新东家。” 好奇怪的逻辑,格拉希维打开的电视引去你的目光,电视中端正的主播正在播报着最新消息。 “今晨,警察接到报警称在旧世界广场发现一具男尸,双脚被砍下…” 这是发生的第几起案件了? 格拉希维调到其他频道,却被你按住手,“你再倒回去看看。” “我们正在吃饭呢。”格拉希维说。 “没事,就当听着玩。” 这样啊…格拉希维看着你握住他的手,你的掌心热热的… 主播刚好播完正在念其他新闻,你晚了一步。 “当当当” 敲门声响起,你跑去开门。 打开门看见了一个你最不想看到的身影——狗男人。 你想把门关上,狗男人力气比你大挤了进来,小公寓一眼能看见全部,他自然看见了坐在桌子旁的格拉希维。 狗男人点点头,一头灰白色头发随着摇晃,像发癫的老大爷,“好啊艾琳,你嫌弃我脚踩两只船,他呢?他是怎么回事?” 你抱着双臂站到格拉希维身边,“你算什么东西,我需要向你解释吗?” 格拉希维很识趣地揽住你的腰,“你不要来打扰我们。” 狗男人看你被搂住,怒不可遏,“行啊你们,这都同居了是吧?你不怕我闹到你们单位去,让你下不来台?” “闹?你要怎么闹?举大字报?拿大喇叭吆喝?”你嗤笑下,“谁听你的,你有这功夫不如去梳梳头。” 说完,和格拉希维一起笑起来。 狗男人听见你们笑,气得脸更红,好像要爆炸的红气球。 格拉希维站起身走过去,巨大的身高差让狗男人气焰瞬间变矮,格拉希维阴沉着脸,一字一句说着,气场像地狱行者,“要么你自己出去,要么,我请你出去。” “好好好,我自己出去,不和你们一般见识。” 狗男人摔门而去,室内静下来。 开心的气氛瞬间消失,你瘫坐在椅子上。 “格拉希维,我好像总是打扰到身边人。” 格拉希维行至你身侧,拥你入怀,抚摸着你的头发,“这不怪你,是他太卑鄙。你没有错。” 他蹲下身和你平视,从他冰魄般湛蓝的眼睛里,你得到了平静。“有些时候,不是你想息事宁人就能如愿的,在发现人的真面目前我们都被蒙在鼓里,发现了之后也不晚,果断分离就是最好的做法。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看他生气的样子,多像一条狗。” 想到狗男人怒不可遏的样子,你笑出声。 笑了一会停下,你仔细看着格拉希维的脸,竟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上去,像勾勒雕塑的五官一样抚摸着格拉希维的眉毛,眼睛,他高挺的鼻梁,还有艳红的唇瓣,他的唇软绵绵的,住在你这里一个月他长胖了不少,终于不再是那副被虐待的瘦弱模样。 格拉希维张口含住你的手指,尖锐的犬牙摩挲着柔软的指腹。 指尖传递着微微感觉,你的下身似有异样,喉间发出暧昧呻吟。 格拉希维跪在地上,把头埋进你的领口,用脸颊蹭着衣下的软肉。你情不自禁抱住他的脑袋,把胸口挺起来,乳尖被摩擦的发硬。格拉希维从衣裙下摆伸进手,大掌覆盖在绵软的乳上揉搓,情欲被轻易挑起。 格拉希维抱你到床上,剥下碍事的衣物,两具洁白的裸体交迭在一起。他胯下的肉棒高高挺立着,深粉色的茎身蜿蜒着蓬勃的青筋,你看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想到一会就要吃下,腿心不禁流出更多水。 格拉希维含住你的耳垂吮吸,下身的肉棒摩擦在你的腿心,激起圈圈欲望。 耳垂被吮吸的发红,格拉希维吐出耳垂吻上你,唇瓣交迭的瞬间让你心脏都停跳一拍。这个吻像预谋已久,又带着初次的喜悦。格拉希维吻着你,吸取你的气息,不想和你分离。 你被吻的快要窒息,格拉希维才放开,他的蓝色长发和你的漆黑发丝交织平铺在床上,他美得雌雄莫辨像神灵一般,你有了一种渎神的奇异快感。 格拉希维的肉棒顶的你腿心湿润,你催他快些进来,他唇角弯了弯,扶着肉棒挺动进入。 嗯…好满,真的好粗,感觉自己要被撑破。 你皱起眉头,格拉希维又吻向你,为你化解巨物进入时的酸涩感。 肉棒挤开幽密的穴道,一寸寸进入深处,直达最深处。 “啊…好满啊啊…”你的声音被情欲裹挟,妩媚动人。 格拉希维听着你的叫声很是满意,慢慢挺胯插动着,快感顺着肉棒传入他的脑海。他闭上眼睛享受顶级快感,这是他朝思暮想的感受,他竟然就这样得到了。当然,光这样还不够,他想要你全身心属于他。 他俯身咬住你的胸乳,下身挺动加快,肉体碰撞发出啪啪声。 “啊啊…好快啊…” 乳儿震荡出层层乳波,格拉希维握住另一边的肉揉捏,好香好香… 脆弱的小穴被巨大肉棒完全撑开,抽插间带出不少水液,沾湿了床单。你的脑海被快感完全占据,根本顾不上还要洗床单。 “嗯…格拉希维好棒啊…” 格拉希维看你沉浸在情爱当中,感觉自己也愈发快活,他贪心地问你:“爽不爽?” “爽…太爽了…从未经历过的感觉…太棒了…” 闻言,格拉希维加快了挺动,啪啪声更大。 “啊啊…去了…”你的双腿止不住颤抖,穴里哗啦喷出一股水,打湿了格拉希维的胯部。 小穴高潮着搅动格拉希维的肉棒,他头皮发麻,这顶级快感差点让他精关失守,但他忍住了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抱你来到浴室,幻化出鱼尾,生殖腔的鳞片打开,一根粉嫩的阴茎探出来。他在浴缸里放满水躺了进去,然后把你按在了肉棒上,你的双腿被他的大手掰开到最大,你的小穴吞吐肉棒被他一览无余的看到。 女上男下的姿势肉棒完全进去,龟头挠着脆弱的宫颈口。 “嗯…戳到子宫了…不行的…” 格拉希维挺胯插动,龟头一下下冲击着宫颈口,宫口打开,肉棒进入子宫。 “啊啊啊…插进子宫里了,太深了…” 子宫的销魂滋味让格拉希维觉得自己完全占有了你,挺胯插动更猛,乳儿被顶的晃动成残影。 此时,若低头看,你能清晰看到肚皮上的肉棒形状。 格拉希维享受着极致快感,鱼尾也爽的拍打着水面。 “啊啊…被操得喷水了…” 在你的喊叫声中,一股淫水喷出,和浴缸内的水融合在一块。 格拉希维的手掐住你的大腿,胯下挺动加速,冰凉的肉棒被你的体温包裹的发热,深深扎进你的穴里。 你趴在他的肩膀上,被迫承接灭顶的快感。小穴被插的软烂,完全变成肉棒形状。格拉希维感觉自己痛快极了,他的手掰开你的臀,让肉棒再深入一点。 “啊啊……不能再进了,会坏掉的……嗯……” 你的呐喊声鼓舞着格拉希维,他不知疲倦地抽插。你的身体痉挛起来…… 小穴收缩绞着肉棒,格拉希维又插动几十下,尽情喷洒在子宫里。 现在,他彻底占有了你。 …… 昨晚做的太狠了,你累的睁不开眼,在浴缸里做完又在床上做,第二天格拉希维把家里打扫个遍,现在,你躺在床上听着厨房里的他忙忙碌碌。 不合时宜的电话声响起,又是狗男人吧,你挂断电话,紧接着第二个又响起,你拿着电话坐起身,正准备开骂,电话里的严肃女声让你停下了还未骂出口的脏话。 “请问是艾琳女士吗?我们是狗头市派出所,请您配合我们调查最近的连环杀人案…” ———————————— 真的不会起名,就叫狗头市吧 求收藏,求珠珠,求留言 偷窥(人鱼)⑤H ?asнцщц??м 你背对着厨房门口,静静听着警察的话,你感到后背黏上一股难以言明的冰冷气息,被窥视的危机感涌上心头。 “我们在调查小吃店死者老高时,发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希望您能再讲一下案发前一天的经过。” 人在极度恐惧中会全身僵硬的不能动弹,你努力回想着,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你问警察发现了什么,警察接下来的话让你不寒而栗。 “我们在死者老高身上发现了尖锐的动物爪痕,还有不明黏液,经过化验分析,已经排除了人类的可能。其他死者身上也都有同样的爪痕,结合黏液的分析报告,我们初步怀疑是海洋生物或两栖类动物。” 海洋生物…你楞在床上。格拉希维端着菜走出厨房,他坐在椅子上托腮笑着看你。以前他笑起来总是暖洋洋的,现在同样的笑让你觉得阴森森。 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然挂断了电话,也朝他笑一笑,只是硬扯起的嘴角着实难看。 “谁的电话让你出了一身汗啊?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你扯扯衣服缓解紧张,走下床,“那狗男人的。吃饭吧。”你坐到餐桌旁。本文首发站:③0???.?????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 桌子小,你想拉开距离也拉不开多少,只茫然地夹着菜。格拉希维很聪明,学习能力很强,一个多月就会烧菜用筷子了,有时看着他熟练的在家里忙活,让你有一种在别人家做客的感觉。 格拉希维注意到你的脚在止不住地抖,他按住你的腿,“怎么在发抖啊?是太冷了,还是昨晚太激烈?” 你低着头扒米粒,含糊不清道:“昨晚做的太多了,哈哈。” 格拉希维用他冰凉的手摸着你的头发,像你摸小猫一样,“他只会让你伤心,我不一样,”格拉希维凑近你的耳朵,“我会永远让你快乐,只要你愿意。” 这话听起来像情人之间的甜言蜜语,可此时此刻在你的耳朵里却像是塞壬海妖在诱惑船上的水手。 格拉希维掰过你的脸,让你和他对视,不可逃避的,你对上了那双摄人心魄的蓝色眸子。 “不要害怕,我会让你永远快乐。” 你主动吻上了他,唇舌缠绵着他带着凉意的唇,他抱住你回吻,你们纠缠在一块像岸上垂死的鱼。 格拉希维把你抱到腿上,你潮湿的腿心蹭着他的胯部,家居裤下的巨物慢慢抬头,戳着你的腿心。 昨天的情爱带着爱意,今天的情爱带着勾引诱惑,但又令人沉醉其中。 格拉希维揉着你的胸,他的表情凶狠好像要把你吞吃入腹,你不敢看他,只好趴在肩膀上。 下身的水足够多了,格拉希维掏出肉棒插了进去,粗硬的棒身一下撑开了穴道,这感觉让你不由自主地皱眉。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你感到困惑,按理说昨天才做过,今天的他就熟练的找到地方了。可是真的好舒服啊,和好看的人做格外满足,你闭上眼睛享受帅哥的顶胯服务。 格拉希维瘦却有力气,他抬起你的臀又重重放下,这种方式让肉棒每次都能进入最深处,穴肉被迫吞吐着整根肉棒。他的胳膊肌肉高高隆起,手指深陷在你的臀肉里,滑腻的臀让他爱不释手,拍打几下,小穴里流的水更多了。 肉棒深深捣进子宫里侵犯,柔嫩的子宫承接着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你的臀落在格拉希维结实的大腿上,啪啪声回荡在室内。 格拉希维沉醉在性爱里,抱着你柔软的身躯,他觉得冰封的心捂化了。 他的唇紧贴着你的耳朵,“喜欢我这样操你吗?” 你的意识被快感代替,声音颤颤巍巍:“喜欢,继续操我吧,好喜欢啊。” “喜欢我怎么操你呢?”他不动了,埋在你身体里的肉棒轻轻晃动起来,左右摇摆着剐蹭穴里的软肉。 这种感觉是从前从未体验过的,剧烈的刺激使你身体痉挛起来,“喜欢你的大肉棒插进穴里,狠狠操我,啊啊…” 你的叫喊声让格拉希维很是满意,他双臂环绕着你按着抽插,源源不断的水打湿了两人的衣袍。 你说不出话只能啊啊叫喊,双手死死抱着格拉希维的脊背,所有的理智被快感赶走,你恨不得死在这一刻。 淫水喷泄而出的瞬间格拉希维也挺胯射精,他的肉棒堵着,精液和淫水全都在子宫里装着,你的小腹隆起。 格拉希维摸着你微微凸起的肚子,他的手经历过性事不再冰冷,只是略带凉意。他思沉着什么,竟然笑了起来。 你有气无力问道:“笑什么?” 格拉希维又亲亲你,“我很开心啊,抱着你,操你,都让我开心。” 你俯在他的肩头,理智慢慢回归,他的话让你摸不着头脑,来自第六感的恐惧再次涌上来。 …… 马上到下班的点了,你待在店里磨蹭,同事问你怎么不快走,想和她一起上夜班啊? 你和她说笑几句,然后去换了衣服下班。你今天背的包超级大,里面装着你的所有证件和银行卡,警察的话让你害怕,格拉希维的举动让你不敢回家。你偷偷观察过他的手,化成人形时,他的手跟普通人没有区别,指甲短短的,人鱼形态除了趾间有蹼,指甲也没见变长,可是不知名的恐惧一直萦绕在你的心头。 你上网搜寻过附近的生物实验室,大概是涉及机密,能搜寻到的资料很少,很多“有人脉”的网友也说不出什么生物实验和“人鱼计划”。 你决定逃离,就在今晚。对不起了,格拉希维… 踏上远行的车后,砰砰直跳的心终于安静下来,新的地方,新的开始,你打开手机联系着以前租住过房子的房东,你前几天就偷偷联系过她,她也乐意给你提供住所。 你在远方安顿下来,开始新的生活。 ……… 墙上的时钟指向十二点,屋内刺眼的白炽灯下端坐着格拉希维,桌上摆满了你爱吃的菜。 他面色阴鸷暗沉,双手紧紧握拳,脚下的地板上都结起了冰。 钟摆敲了两下,格拉希维明白你是不会回来了。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吗?还是暴露了… 格拉希维闭上眼睛,细细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事,自己没有再工作啊,除了那个多嘴的男人。他想起那天你接到电话后就变得怪怪的,你说是前男友打来的,前男友…原来是他!唉,平和的日子果然难啊,讨厌的人总是那么多。 天色微微发亮,格拉希维穿上了黑色衣服,戴了顶假发遮盖住亮眼的发色。 他要去工作了。 房门被敲响,他轻声走到门口,透过猫眼一看,主动送上门了。格拉希维心里乐开花,省的自己再跑一趟。 他打开门又迅速关上。 灰白头发的男人看着一身黑衣的格拉希维,眼里满是轻蔑,“呦,这是整cospy啊?你俩玩挺花。她呢?” 男人像来到自己家,在椅子上坐下翘着二郎腿。 “我来,也不是为别的,就想把我和艾琳的事说清楚,你也不用这样看着我,干嘛这么凶啊?”男人自顾自拿起筷子夹菜吃,“怎么都凉了?” 浅发色不是自己的目标,只是,能扫清和艾琳在一起的阻碍,我什么都愿意做。 格拉希维踱步到男人身边,高高举起手,指甲瞬间变长十几公分,弯弯的像一把刀。 男人一下慌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割开了咽喉。 我不想杀你的,是你自己要来。没有了你,我可以和艾琳幸福生活在一块,没有你,艾琳也不可能逃跑! 想到这里,格拉希维去厨房拿起刀具,在尸体的脚腕处比划着,怎样切流的血更少,伤口更规整。 啊,就在这里下刀吧。 咔咔…是皮肉割开,筋骨断裂声,男人的双脚被砍了下来。 我只想杀那四个人的,可是总有坏人来欺负我和艾琳。 上学的时候,兽人还是被歧视的一方,四个深发色小男孩总是对我殴打辱骂,他们嘲笑我没有脚,只会用尾巴蹦跶,还把我鞋子扔掉,看看我有没有脚。 现在是你们没有脚了,哈哈哈。 格拉希维坐在地上笑起来,血水顺着地板流的满地都是,像举行献祭仪式的恶魔。 我回到自己的住处,那里比坟墓都要寂静。 电脑里堆满了邮件,我不想理会,以杀人为工作报酬高,我也喜欢掠夺生命的掌控感。只有在主动杀人时,我才会割掉他们的脚,其他时刻,我也要明哲保身。但我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我要去找她。 偷窥(人鱼)⑥H指交捆绑 “当当” 门铃响了。 你冲过去开门,外卖到的真快。 你接过外卖,关上门。餐桌上的手机正播放着你的下饭神剧,桌边却出现一个你不想看见的人。 窗户敞开着,寒风吹进,室内的温度骤然降至冰点。 手里的外卖跌落在地,汤汁顺着包装袋撒出来。 “好久不见。”格拉希维说。 “你…”你紧张的话都说不出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是要这样问吗?”格拉希维一身黑衣,暖黄的灯光照亮他半边脸庞,他的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你转身就跑,还没跑出几步就被格拉希维抱进怀里捂住嘴。你无助的呜咽着,恐惧的泪水一涌而出。 “有没有想我啊?我们好久没见了。”格拉希维埋首在你的发丝里嗅探,和人鱼交媾后会沾染独特的味道,格拉希维顺着那混杂在大千世界中的稀薄味道锁定你在的地方,又一家一家查探,终于找到了你。天知道,他隔着窗户看到你的身影时有多兴奋。 格拉希维的手强势抚摸着你,每一寸肌肤,都沾染着他的气息,在你的挣扎下,他已经硬了,他迫不及待想和你做。 格拉希维偷窥好几天,终于等不及,他懒得再去想什么方法你不抗拒。 格拉希维抱着你来到床上,几下把睡裙撕扯成碎片。 看着他瞬间变长的指甲,你眼中的恐惧都要溢出来,果然是他!连环凶杀案的真凶!可恨你怎么没有早点发现,现在你是插翅难逃。 见你盯着他的手指看,格拉希维把手凑到你的眼前,隔着点距离,以免刺伤你。 “你应该猜到了,就是我啊。干嘛这么意外,我也不想杀人,可是他们先欺负我的。你这么善良,这么乐于助人,再帮帮我呗?” 格拉希维的话让你感到恶心,你奋力反抗着,却拧不过他。 格拉希维解开皮带缠住你的手挂在床头,又把裤链拉开释放出硬挺的肉棒,深粉色的肉棒与黑裤子形成鲜明对比。 他握着肉棒虚坐在你的胸口上,“还记得它是怎么操你的嘛?想象一下吧,我将用它再度插进你的穴道里。”格拉希维握着肉棒拍在你的脸上,粗长肉棒几乎把你半边脸遮住。你的脸肉也是柔软的,这样拍打让他想起你穴里的软肉。 你摇晃脑袋,阻止格拉希维握着肉棒拍打在脸上,他恶趣味地笑着说:“要不要尝尝它的味道?可别咬我,还是算了。” 又拍了两下,格拉希维来到穴口,那里略微湿润,这样进去肯定会疼。 “跟你呆久了,我也变得善良起来。”格拉希维吟唱起海妖迷惑渔船的歌曲,悠长远扬的人鱼歌声让你暂时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蓝发人鱼,你只想和他痛快做一场。 格拉希维的长指甲收起来,修长的手指抚摸着白嫩的阴户,他看见那颗泛红的阴蒂,还用手掐掐,这一掐让你更加动情,穴道流出水液。格拉希维见你呻吟,索性把手指插入穴道扣挖起来,你的呻吟声变得妩媚娇软,他俯下身含住阴蒂吮吸,用舌尖挑逗那颗小红珠,你的腿根止不住颤抖,直到大量的淫水喷出来。 格拉希维知道你高潮了,赶紧插入肉棒享受穴道的收紧。这种感觉让他陶醉,让他念念不忘,当然,最让他想念的还是你啊。 你的意识迷迷糊糊,只知道爽,你的身体熟悉了格拉希维的爱抚和肉棒的操干,动情地承接着一切。 格拉希维抓着你的乳肉吮吸,身下发狠似的顶弄,淫水一股一股喷出。 “嗯…好舒服啊…”你说。 格拉希维放开被吸红的肉,问你:“我操的你爽吧?” “爽,太爽了,啊啊…” 肉体碰撞声回荡在室内。 “喊我的名字,听话。”格拉希维亲吻你的嘴角。 名字?什么名字…你陷入思索,人鱼的歌声让你忘记了很多东西,你慢慢回想着:自己在小吃店打工,有一个男朋友,想起男朋友一股不可名状的悲伤袭上心头,你的眼角溢出泪水,人鱼尽数舔去。你继续想着,那天店里的客人很少,下班后男朋友来接我回家,然后…你想起凶杀案,身体瞬间绷紧,小穴绞的人鱼头皮发麻。 他拍拍你的臀让你放松。你松口气,然后想起小吃店倒闭,自己去便利店工作,捡到了一条人鱼,和男朋友分手,你和人鱼做了,人鱼、人鱼…是压在自己身上这条吧?他叫什么名字,你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他叫—格拉希维! 格拉希维! 这四个字一出现在脑海里,你瞬间清醒,他是杀人者! “你放开我!” 怎么又挣扎起来,格拉西沃叹口气,强势抱住你。 “为什么要放开,你不要我了吗?”格拉希维装作委屈问你。 格拉希维伸手捏住你的阴蒂揉搓,那颗充血的红珠传来酸涩快感。 “啊…你放手。” “你的小穴好湿啊,我怎么舍得离开,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格拉希维挺动的更狠,深深挺胯撞进子宫里。 格拉希维舔舐你的耳垂,声音像来自地狱:“那个灰白头发的男人,也死了。” 听到死讯,本该伤心的你却没有了悲伤情绪。你确实很讨厌他……尤其是看到他出轨还装不认识你。 格拉希维很欣赏你的表情,“看吧,你不会为他伤心,我们是同类人的。我们天生一对。”说完,肉棒完全进入子宫搜刮。 “猜猜我用哪只手杀了你的前男友。”格拉希维问。 你闭上眼不敢去想,那双沾满血的手此刻正握着你的乳房,可是你的下身却继续流着水。 你闭眼绝望的样子让格拉希维满足,他咬住你的咽喉,胯部啪啪撞击着你的阴户。 “啊啊…”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你高潮泄身,双腿战栗不止。 “你也很舒服吧?离开我就只能用玩具了。” 他怎么知道你用玩具!他太可怕了,他都做了什么。 格拉希维身上的衣服完好压着赤身裸体的你,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粉色小玩具,在你眼前晃着。 “我把它带过来了,想我,还是更想它?嗯?”他的尾音拖长,带着威胁。 他捏住你的阴蒂,让你回答。你只好承认更想他。 格拉希维满意点点头,他把小玩具打开,放在阴蒂上按摩。 “啊啊…我受不了的,不要啊…” 你想拒绝,格拉希维却顶起了胯,双倍快感蔓延在全身。小穴被操得红润,源源不断流水。 高潮来的迅猛又突然,你整个人都痉挛,下身紧紧咬着格拉希维的肉棒。 格拉希维被小穴咬的头皮发麻,掐着你的大腿抽插几十下喷洒出精液。 … 做完后,格拉希维收拾着满地狼藉,又把你穴里的精液抠挖出来。 “早知道不射在里面了。”格拉希维抱怨。 你不明白他干嘛这样,疲倦地说道:“说那么多,你不还是射在里面了。” 格拉希维白了你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 警笛声响起,格拉希维“嗖”一下站起身,向窗外张望。 “你完蛋了。”你平静说道,刚才趁着格拉希维忘情抽插,你悄悄拿起手机报警,警察已经来了,格拉希维这下逃不掉了。 窗边的格拉希维站远些,回头看着躺在床上的你,“你不怕我劫持你?” “要杀要剐随你便。” “哈哈哈…”格拉希维笑起来,不可否认,他虽然变态,但实在是好看。这种癫狂的笑让他看起来危险又迷人。 格拉希维走进卧室,“我怎么忍心劫持你,让你受伤呢。” 你躺在床上看着高大的格拉希维,他的眼中有意味不明的情绪。他久久注视着你,像是要永远记住你的模样,又像是为即将到来的别离念一段告别诗。 凝视你许久,格拉希维转身去了浴室,在警察开门的瞬间,他从窗户一跃而下,他黑色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紧跟着消失的还有那股令人绝望的恐惧。 你坐在床上看着这一切,手指抓紧了睡裙的边缘,这是格拉希维拔出肉棒后做的第一件事——给你穿衣服,第二件事就是脱下床单和接触过的所有布料扔进浴室烧毁然后冲进下水道,你好像明白了他做这些的目的——掩盖DNA信息。 “女士,请问您报警的目的,女士…” 眼前一阵发黑,你晕倒过去。 …… 我终于找到她了,看着她有新的住所就放心了,至少她活的很好,有地方住,有饭吃。她还是那么喜欢猫,那些长毛的东西有什么可喜欢的?我看着自己光秃秃的手臂嫉妒地想。不过,她喜欢的话,喂就是了,如果有机会,我想和她一起养一只猫。 她在想些什么?会想我吗?我很想她。 我好像知道她为什么逃走了,她发现了真相。害怕我?我不会伤害她的,我要怎么和她解释呢?她会同情我这个阴暗卑鄙的人鱼吗?她会原谅我吗? 就算讨厌我也没关系,只要能再见她一面就好了。 趁着夜色我潜入她的住所,她果然一见到我就害怕想跑,我压制住内心想辩解的冲动,抱住了她,她好香啊,她那么热,我却那么冷。 她的身体我很熟悉,只是她反抗的太凶了,这样做肯定会受伤的,我唱起了人鱼诱惑的歌谣,迷惑了她。 请原谅我,我只是不想让你受伤。 看着你被欲望包裹的样子,我有些难受,我不想让你想到别人,只想让你喊我的名字。那个名字是母亲起的,她希望我像小草一样坚韧,我确实做到了,小草也是能缠死人的,暴戾的父亲就是我杀的第一个人。杀完人我就把那栋破旧的房子烧了,然后开启了杀手的道路。 杀人让我本就麻木的神经更加冰冷,直到你的出现。 我死寂的人生中终于有了可以称为“渴望”的事。 我发现了你拨打报警电话,好吧,这还不是能长相厮守的时刻,就像我冒充实验室人鱼一样,那也不是对的时刻。虽然我很喜欢装作天真无知和你住在一起,像一对普通情侣,可是聪明的你猜到真相逃跑了。 远远的,我就听到了警笛轰鸣,我本以为杀掉那个碍事的白头发男人,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看来是不行了。 我拔出肉棒,快速清洁着你的下身,给你套上衣裙,又打扫着房间。 我看到警察上楼了,我明白,我们不知何时才能再见面。 再让我看你一眼吧,让我牢牢记住你的模样。 来不及了,我必须得走了。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偷窥(人鱼)⑦结局 “高温预警提醒,本市多日来持续高温,在此提醒广大市民朋友,做好暑热防范…” 太阳高高悬挂在空中,大地被晒得滚烫,网上掀起l一阵马路煎鸡蛋的风潮。 小店里开了空调,待着很不错,只是客人太少,这么热的天谁还愿意出来啊? 你坐在店里玩着手机,被门铃声打断。你的眼角瞥到一个黑衣人影,他用手机扫码下单。你看到订单,只要一份清汤面。今天厨子请假,你又当收银又当厨师。 半年前盘下这间小店,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过着。 你又看了一眼那个人影,这大热天的还穿着黑衣服,不会热坏了吗? 你端着面走过去,“客人,小心烫哦。” 听见你的声音,戴帽子的男人僵硬了下,随即点点头。 你坐到收银台后面,眼睛不由自主看向那个人。已经快两年过去了,看到黑衣服还是会想起他,你觉得自己应该忘记,可那张脸还是会出现在你的眼前,午夜梦回,还会梦到他。梦见和他一起逛街的场景,梦见…和他做,想起这个,你的脸微微一红。 等回过神来,客人已经走了,店里空荡荡的。再待下去也没意思,你锁了店铺回家了。 两年前格拉希维跳窗逃走,你被带回警局调查,最后搜寻无果,只能加大防范。你搬到新城市,彻底和过去做了告别,你攒钱开店,日子过得普通又平淡,偶尔,也会搜寻连环杀人案的最新进展,没有再犯案,也没有新进展。他好像人间蒸发一样。 你对格拉希维的情感,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自己曾经因为杀人的恐惧那么害怕他,只是仔细想来,他从来没有伤害过你,相反还处处关心你。你不明白自己的这种恐惧情绪是出自哪里,是对于可能失去生命的恐惧,还是后天规训的对于不齿之徒的恐惧? 格拉希维什么也没有留下,你连一张他的照片,一些能证明他在你人生中出现过的证据都没有。唯一留存的,就是那段刻在记忆里的短暂的日子。你已经快想不起他长什么样子了,只记得那双冰蓝的眸子。 家里寂静的可怕,你打开灯走向餐桌,无数个漆黑的夜晚,你回到家都会先去餐桌看一眼,看会不会有一个高大的人坐在餐桌旁。 “啪” 餐厅灯亮了。 “好久不见。” ……… 我在逃离的路上止不住的颤抖,我失去了一切,失去了唯一的渴望。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我再也没有理由去见你了。 我逃到无人之地抱头痛哭,珍珠啪嗒啪嗒掉在地上,珍珠…她最喜欢的珍珠啊… 我捡起地上的珍珠,思绪飘回到你捡我回来的那天。 我特意挑选一个阴雨天,雨水会让我保持湿润减少受伤的可能。 听到你的脚步声渐进,我趴在下水管道口,装出虚弱样子喊救命,那时的我一定看起来很可怜吧?我特意把自己饿瘦了不少,又划出伤口。 你果然心疼坏了,连拖带拽把我带回家。 你凑近看我,热气都喷在我的脸上,我有些忍不住了,就装作苏醒。 这样近距离看你,你更可爱了,长睫毛下是乌黑的双眼。见我醒了,你问我要不要吃饭。我可不会吃那些低级鱼食。 你过分的单纯相信了我的话,还说要带我出去玩。好啊,就像情侣一样。 听见别人的话,你不开心了吧?还和我拉开了距离,不要不开心,我会为你铲除所有讨厌的东西。 人类的食物我品尝不出味道,但是你鼓着腮帮喝奶茶,我也觉得这些液体变得好喝了。 你夸我裹抹布都好看,我很开心,只有你的夸奖才会让我开心。 啊,那不是你当时的男朋友嘛,看着你气呼呼的,我也跟着生气,他竟然还想打你!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你喂我吃生蚝,你真好,我好像更喜欢你了。 我本来不想杀那个男人的,可是他竟然敢到家里来挑衅。 我抱着你,我们就这样做了起来。 这是我从没有过的体会,真的很舒服,我的身体被你暖热,一同暖热的还有心。我看着你因为高潮而失神的双眼,因为动情而湿软的穴道,我好像第一次感受到心脏的跳动,我全身的血液在死寂多年后又重新流淌起来,因为你。 有你在身边真好。 我贪婪的想,就这样过一辈子吧。可是上天偏偏不随我愿,你知道了真相逃走了。我等了你一晚上,都没有见到你。我嗅探空气中你的气息,我察觉到你去了远方,心好痛啊… 我朝那个男人发泄着怒气,我把他做成了香肠寄给他的家里,亲人的肉吃起来肯定不错。 我找到你了,你还是那么美,你的一举一动都牵引着我的注意力。 我又一次失去你了,在短暂的拥有过后。 我的思绪回到现在。 我要怎么做呢?要怎样才能再次见到你,再次拥抱你? 我好像明白了,你只想要平静的生活,平静的生活曾经也是我渴求的,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样子的。暴戾的父亲,霸凌者的嘲讽,铸就了现在的我,我需要改变,因为我想和你永远在一块。 我再次找到了你,你过着平静普通的生活。我也给自己找了一个体面的身份,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 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你应该也想我,我能听见楼下的卧室里传来你睡梦中的呢喃,是我的名字。我不可抑制的兴奋起来,你还是在乎我的。 我去了你的店里,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偷偷看我,你会不会觉得我眼熟呢? 我还没有准备好,我走了,原谅我的紧张吧。 我翻进你的家里,坐在了餐桌旁,你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的心脏像被人抓住一样,一定是你抓住的。 我就知道,你会先来看看餐桌的。 灯亮的一瞬间,我终于说出来那句早已准备好,私下练习过无数次的话: 好久不见。 ———————————— 人鱼篇完结喽!!这个短篇我不到两天就写完了,本来想把第六章当做结尾,想想还是来个he。两天两万字,快夸夸我! 下一个短篇是末世文,暂定五个男主,吸血鬼,触手怪物,两个恶魔,虫族战士。 大家有想看的人设留言告诉我啊,我看见会写的,这篇人鱼就是读者宝宝说想看的。 吃肉愉快啾咪 德牧兽人②H口交脐橙 大雪簌簌落下,染白了大地和世间万物。热闹的小酒馆渐渐冷清下来,你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看着微微发明的天空,你认为不会再有人来了便收拾关门。 雪白完整的地面上现出两排鞋印,你默默走着,凌冽的风吹在脸上,瞬间清醒不少,你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背后传立,汗毛战栗,下意识想躲却没躲过。 你被人拖去暗巷。 眼前的高大人影占据了你的全部视角,你迫切地想要从包裹严实的人身上找出活命的理由,他一双深褐色的眼睛紧紧看着你,目光热烈充满渴望。 你的嘴被他带着手套的手捂着,发不出一点声音,他离你很近,几乎要把你挤进墙里。 看了你许久,他把自己的帽子摘了下来,是一个兽人,黑色的耳朵耸立在头上,还带着亮闪闪的耳环,你垂下眼眸朝他的身后看去,果然有一条大尾巴在空中挥动。 见你眼中疑惑,兽人似乎很失望,尾巴垂下来,“你不记得我了?”兽人问你。 你点点头,兽人把你放下来,你意识到他没有伤害你的意思,转身就跑,没跑两步就被兽人又抱在怀里。 兽人轻而易举就把你勒的不能动弹,你的踢打在他看来就像小孩闹脾气一样无足轻重,他把头埋进你的发丝里陶醉地嗅探。 “那年夏天在海边的小酒馆里,你骗我喝了酒,然后…我们做了好长时间。” 你一下愣住了,这是讨债的来了,好嘛,要交代在这了。 “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你挤出几滴泪水,果然博得他的同情。 “你怎么哭了?”兽人手忙脚乱地擦去你的泪滴。 你扑进他的怀里,“我也是没办法啊,你又不会跟我这样的人长久的在一起,不如我先走,免得伤心。” 兽人相信了你的话,低下身紧张兮兮地看你。 “我们结婚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兽人的大眼睛里充满了不符合年龄的天真。 这傻狗!! “结婚?就因为我们做了一次?”你不可置信地问。 “是啊…毕竟…”毕竟那是我的第一次,兽人想。 你看着他小麦色的脸蛋上浮现两朵红晕,这傻狗又想哪儿去了? 你挣脱开他的怀抱,慢慢往前走,兽人见你不跑了就在后边慢慢跟着。 雪地上出现了四排脚印,一双小的在前头,一双大的在后头,地上的影子也是一大一小,大的那个笼罩着小的。 兽人盯着你毛茸茸的发顶看,怎么看怎么可爱,一时贪欢他记了五年,钱没了就没了,反正现在找到你了。 走了好一会终于到家,你领着他上到顶楼,顶楼房子便宜。 房子虽小但一应俱全,进门左手边是厕所,右边就是厨房,除了床和桌子也没其他的,哦,桌子旁还有张小椅子。 房子空荡荡很显大,只是兽人一进来,瞬间显得逼仄。 “坐吧。”你踢了一脚椅子,他乖乖坐下。 兽人觉得这房子和之前那个完全不同,这个简洁又清冷,像个临时的住所。她不会又骗我吧?这个念头刚蹦出来就被兽人否决,不会的,她不会再骗我第二次。 房子里开了暖气但还是有些冷,你只把外套脱了下来,看着兽人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像个小朋友,你不禁笑起来,“你不脱外套吗?” 看你把外套脱了,笨狗也把皮大衣脱了下来,露出他那肌肉隆起的身材。 你满意地点点头,几年不见他变得更成熟了,身材…也更好了。 你从矮柜里拿出酒和两只酒杯走过来。 “你坐椅子吧。”兽人要起身却被你按下去,“我有坐的地方。”说完你坐在了兽人厚实的大腿上。 “你叫什么名字?”你问他,又递给他一杯酒。 兽人紧张起来,拿过酒杯摩挲,你的臀在他肉棒上压着,随着你的一举一动蹭着。 “不敢喝,怕我再骗你?”你伸手抚摸他的脸,吻了上去,把酒液渡进他的口中,兽人被迫吞下,你和他吻在了一块。 你稍微主动一下,兽人就热烈的欢迎。他的舌伸进你的口腔里搜刮着每一处软肉,你和他纠缠,被他吻的透不过气。 你推开兽人,看着他,他明显等不及了,脸上满是急切,喉间发出喘息,身后的尾巴疯狂摇动。 在兽人眼里,你的唇瓣被吸的红润,诱惑着他,毛衣下若隐若现的乳房是如此的诱人。 “我叫路易斯。”他说完又吻向你,双手伸进衣服里抚摸那一对沉甸甸的乳房,还是那么软那么香。 路易斯抱着你来到床上,小床吱呀一声,承载着两个人。 路易斯胡乱吻着你,把衣服脱个干净,他的身上多了几道伤口,更性感了。 路易斯伸舌舔着乳房,沿着乳房轮廓一圈圈舔舐,一只手捏着乳尖揉搓,你被他舔的身子发软,口中发出魅惑呻吟。 舌尖挑逗乳尖,红樱被他舔的泛着水光而站立。 雪白的乳肉握在小麦色的手里显得愈发细腻,路易斯低头看着被他握住的乳儿随意变换着形状。他在梦中会经常梦见这一副场景,没想到,他还能再遇见你,真是太巧了,他只想在下雪天找一杯热酒喝,随意踏进的一家酒馆就让他看见了你。待你出门,他终于跟了过去… 失而复得的喜悦在路易斯心里蔓延开,他要舔遍你的全身,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舔着你洁白的肚皮来到了早已湿润的腿心,你在严寒之城待了这几年,皮肤越发白皙,像极品羊脂白玉,路易斯拉开你的双腿,看到腿心处的湿润花穴他更兴奋了,他觉得你也想他,便伸舌舔了上去。 软嫩的阴户被路易斯的厚舌打转着舔舐,敏感的阴蒂被他热烘烘的鼻子顶弄,凶猛的快感席卷你的全身,你情不自禁抓住身下的床单。 “啊…嗯…”难以言说的快感在你脑海中轰炸开,你的双腿缠住路易斯的脑袋,下身不由自主弓起往他口中送,这条长舌轻而易举挑逗起你的情欲。 路易斯感受到你身体的变化,整个口腔含住你的阴户吮吸,把舌头往穴道里送,湿热的舌头搜过着穴内的软肉和淫水。 不多时你就泄身了,这感觉太过美妙,你的脚趾都在轻轻颤抖。 你高潮妩媚的模样路易斯尽收眼底,他再也忍不住了,胯下的肉棒早已挺立,红的发紫,他要把积攒五年的欲望全都宣泄出来,他要用操干诉说对你的爱。 肉棒进入的那一刻,路易斯差点哭出来,几百个日日夜夜都是在孤独寂寞中度过,他本以为此生再也难相见,没想到上天偏偏让他碰见了你。他相信,你和他是有缘的。 “啊…”你抓紧了路易斯的胳膊,他身上的肌肉更饱满,腹肌和胸肌磨着你的胸口,他好像长高了不少,你躺在他身下只能看见小麦色的大奶子,你拍拍他的胸肌,“你这奶子练的真好,比很多女人的都大。” 这一拍让路易斯暗爽,他挺挺胸,“要不要尝尝?我刚才都舔了你的。” 你:…… 送上门的奶不吃白不吃,你张嘴含住,用舌尖舔着他的乳尖。小狗被你舔的爽歪歪,身后的尾巴摇晃晃。 路易斯头皮发麻,精关差点失守,为了掩盖他挺胯插动起来,下身的肉棒重重撞进小穴里。 你知道乳头敏感,吐出这个又去含另一个。路易斯喉间发出狗狗的哼唧声,看来是爽翻了。 路易斯太长时间没做,又被你上下夹攻,他插了没一会就射了,射精的一刹那路易斯觉得有点丢脸,但这情绪很快被射精的快感掩盖了去。 小穴感受到喷出的精液,你笑出来:“路易斯,怎么五年不见,你这么快了?” 路易斯脸红的更厉害,他想证明自己,可是随着你的笑声小穴也在一阵阵收紧,夹的他更爽了,肉棒再次变硬。 他吻住你,把笑声吞进腹中,身下插的狠,淫水随着他的肉棒流出来。 快感从下身传来,你呻吟不出,只能呜呜闷哼。 你的脸被憋红了,窒息让感觉更明显,滚烫的肉棒碾进你的身体带来无穷无尽的快感,你感觉小穴被他的肉棒撑开,龟头都戳到子宫口,再往里就是禁闭的子宫。 路易斯也感觉到自己来到了子宫的地带,宫口吮吸着他的肉棒,这滋味是其他一切都比不上的,当然,重见到你时的喜悦是第一等。他胯下动作加快,两颗圆圆的卵袋也拍打在你的会阴处,狭小房间里充满了情欲的味道和淫靡的啪啪声。 路易斯情不自禁闭上了眼,尽情享受这一刻,终于,宫口被顶开,肉棒进入全新地带,你的小穴颤抖起来,快感顺着神经游走在全身。 路易斯掐住你的腰把你往肉棒上按,疯狂的快感让他欲求不满。 身下的床单要被你抓烂,眼前一阵白光闪过,你颤抖着高潮了,淫水大量喷出,床单湿的一塌糊涂,高潮的小穴收缩绞紧路易斯的肉棒,他觉得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爽的一批。 路易斯把你翻过来,从后面进入符合他的生物本能。你全身没了力气,任由他提起你的胯部让你撅屁股进入。 垂在空中的乳儿因为路易斯的顶弄而晃动,发丝也凌乱铺在枕头上。 路易斯坚硬的胯部撞在你的屁股上,臀肉一圈圈震荡出波纹。你似乎瘦了,脊背上的骨头过分突兀,路易斯心生怜悯,抚摸着你的脊背,“你是不是瘦了?”他其实想问“你过得不好吗?”,但又担心你好面子嘴硬。 你沉浸在性爱中,路易斯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你摸不着头脑,你气喘吁吁,嗓音中带着欲望:“好像是瘦了点,不碍事的,快继续吧。” 路易斯放下你,让你彻底趴在床上,他的肉棒射过一次还昂首挺立,他不忍心压着你,他抱着你让你趴在他身上,然后扶着肉棒对准你的穴口插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插入让你痉挛,你的双手不自主地抓握,在他身上留下暧昧痕迹。 路易斯的臂膀很有力,他把你按在身上抽插,好像要把你揉进身体里,你的双腿大张着,股缝间水淋淋的,嫩白的小穴被迫吞吐巨大的兽人肉棒。 你毛茸茸的脑袋蹭在路易斯颈边,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开始给你舔毛,把你的头发舔的湿漉漉。 看着路易斯爱怜的神情,你也不好拒绝,他身下不知疲倦地顶着,你什么也不用做,只等着承接快感。 路易斯很能干,天空大亮了他还在做。 床单湿透了,你不知道自己高潮多少次,只记得路易斯的大肉棒狠狠插你。 此时的你被路易斯按倒在桌子上面朝下,你的双手扶着桌子边缘,一根腿架在他的胳膊上,小穴张开的更大,肉棒毫不留情进入子宫。 你累的没有力气,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嗯嗯”声,路易斯也射了两次,但他全身有用不完的力气,他抱着你就好像抱着个玩偶,你也想念他的肉棒,索性今天不用工作,干脆做个够。 桌子吱呦晃动,怕是要塌,可此时的你正到了紧要关头,你的小穴微微颤抖,路易斯感觉到了,插的更猛,把你送上高潮。 “啊啊啊…好爽啊…”你全身都哆嗦起来,饱经蹂躏的小穴颤巍巍喷出水,你彻底失去力气,险些从桌子上滑落,还好路易斯反应快接住了你。 他抱你在怀里,又开始舔你,你躲开还打了他一下,他喉咙里瞬间发出小狗犯错时的哼鸣,俩耳朵要飞到后脑勺上去。 看他这呆样,你也不计较,让他抱你去卫生间做。 这房子的卫生间台子很大,你本来还不明白是为什么,这一刻你明白了。 你坐在台子上,张开腿正好让路易斯插进来。 看着湿润的小穴,路易斯先是舔了舔再插的,他攥着你的脚腕,让你的腿呈“M”样打开,腿心因为高潮多次而湿淋淋的,小穴被插的泛红,阴蒂充血露头,穴口微张着内里的肉软嫩,好像在等待着路易斯的肉棒。 路易斯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性爱,他想永远记住这一刻,他怕你再次不告而别。 你的声音让他回过神来,扶着肉棒进入。 你再次呻吟起来,跟他做永远很快乐,你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他身材太好,也可能是因为他的肉棒太大了吧。 你的后背咯在冰冷的墙面上,路易斯看到把自己的手放在你的背上,温热的手掌替你承担冲击。 他俯下身舔着你的乳,乳尖的小红樱已经被他吸的红肿,但还在想向你传递着快感。 路易斯的肌肉绷的紧紧的,肉棒在穴里驰骋。 “嗯啊…”你的身体痉挛,下身又哗啦流出水。 小穴绞着肉棒,路易斯再也不忍耐,掐着你的腰抽插几十下,射出精液。 这场性爱持续了很久,做完后路易斯紧紧抱着你,生怕你再跑了,肉棒也插在穴里不拿出来。 你闭上眼睛沉沉睡去,路易斯看着你安静的睡颜,觉得不可思议,他不知道你还会不会走,他明白你要是执意离开他是拦不住的。他闭上眼祈求神明,希望你离开的那一刻永远不要到来。 ———————————— 德牧应该不会再写了,这篇就当做结局了,至于女主会不会留下看大家的想法喽~ 你X虎鲸人鱼(H) “哈!” “啊!” 你被吓了一跳跌入一个怀抱中,是你的青梅竹马小虎鲸。 “你吓死我了!”你怒道。 小虎鲸围着你转了几圈,用他的鳍蹭蹭你的耳朵,“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 “我才不去,我要呆在这里晒太阳。”你就地躺下,金发铺散在脊背上。 阳光照耀着你的身躯,好像镀上一层金光,你的金发蓝眼看起来像传说中的天使。小虎鲸一时看呆了。 虎鲸缓缓游到你的身边,他转头看着你的侧脸,“海马族要举行篝火晚会,我们一块去看看嘛,”见你不动声色,他继续说:“海马族的舞蹈可好看了,我小时候见过一次,快走吧。” “好吧,那就陪你去一趟。”你翻身坐到虎鲸的背上,粉色的鱼尾轻轻摆动,你双手抓住他的背鳍。 待你坐稳,虎鲸甩起尾巴前进。 他游得很快不一会就到了,虎鲸幻化出人形拉着你躲到一边的水草从中。 前边的空地上点燃成森森萤火,海马现身围绕着舞动,他们手牵着手,从身形看应该是一个女生拉着一个男生,他们举手挥舞,下身晃动摇摆,一会围成一个大圈转动,一会又分散开围成各自的小圈,舞蹈结束后,他们叁叁两两散开。 “喂,他们去干嘛了?”你问。 “不知道啊,要不要去看看?” “好啊。”你点点头。 虎鲸的甩动下身强壮有力的黑白尾巴拉着你跟随那一对男女,他们找到隐秘之处开始亲吻拥抱,然后两个身影交迭着耸动,发出阵阵呻吟。 你看向小虎鲸,他小麦色的脸庞上浮现两朵红晕,“他们这是在干嘛呀?”你问小虎鲸。 小虎鲸低下头,黑色长发在水中摇摆,他的胸口高高起伏喘着粗气,“我……不知道,我们快走吧。” 小虎鲸拉着你的手游出去,见他神情古怪,你的直觉你他有事瞒着你。 你挣脱开他的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怎么不说话?” 虎鲸游到你身边抱住你,他的尾巴好长,比你的长出一半,“太晚了,我们回去吧。” “不要,”你推开他,他的胸肌软软的,“那两只海马到底在干嘛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不说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小虎鲸脸更红了:“他们……在做相爱之人做的事。” 相爱之人?你和小虎鲸青梅竹马,以后自然要和他在一起,所以你们也是相爱之人。 “我们也来做吧!”你兴奋地说。 “啊?”虎鲸犹豫了,“在这里嘛?” 你抱起双臂,“不在这里在哪里啊?你还想去我家做啊?” “不是不是,只是要不要找一个其他的地方,这里太简陋了。” 你环顾四周点点头:“确实太简陋,我们就去小时候经常去的洞穴里吧。” 虎鲸带着你来到洞穴,那里被珊瑚丛掩盖,一般鱼都发现不了。 洞穴里铺着软绵绵的海草,还有几张桌子椅子,这是你小时候和虎鲸玩过家家的地方。 你坐到海草铺就的地上,拍拍身边的位子让小虎鲸坐下。 他看起来很紧张,腹肌和人鱼线都绷的紧紧的。 你想起那两只海马,学着他们的样子,伸手抚摸虎鲸的脸庞,他的五官很立体,你摩挲着他的眉眼顺着鼻梁来到了唇瓣,好软啊,你吻了上去。 虎鲸的身体一颤,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你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身体上,“摸我啊。” 虎鲸的手都在颤抖,他轻轻摸着身下的柔软,他幻想过无数次和你的做爱场景,只是没想到会发生的这么快。 你伸舌探向他的口腔,他乖乖张开嘴和你的舌纠缠在一块。这样吻着,你的气息慌乱起来,你觉得身体里痒痒的,身下的生殖腔不知何时打开了,幽闭的穴道敞露出来。 小虎鲸也觉得身体酥酥痒痒的,一根粗长的粉嫩阴茎伸出来。 你离开了他的唇瓣,不明白怎么回事。 “我这是怎么了?”你问。 “我也不知道。”虎鲸说。 “这就是爱情的感觉嘛?” “或许吧。” 你伸手握住虎鲸的阴茎,他的喘息声更响了,圆润的龟头分泌出粘液正好润滑,你顺着茎身滑动抚摸。 隐秘的部位被你握住,小虎鲸感受到致命的刺激,他不由自主地顶胯想要更多,喉咙中发出欲求不满的闷哼。 虎鲸伸手摸向你的身体,两片贝壳的遮挡下是雪白的乳房,两颗乳尖已经动情挺立,虎鲸捏着揉搓,引得你娇喘吁吁。 你的双乳被捏的快活,身下的穴道里流出水液,虎鲸沾湿手指想摸摸那条穴道。 一根手指伸进去,紧致的穴道包裹着手指吮吸,他缓慢摩擦抽动,你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被快感包裹。 你继续撸动虎鲸的阴茎,虎鲸伸进第二根手指。 “啊啊……”你的喊叫越来越大,身体猛烈颤抖,小穴喷出一股水。 “这是怎么回事?”你问小虎鲸。 “舒服嘛?” 你点点头。 “那就好。” 小虎鲸把你压在身下,扶着阴茎对准了穴口缓慢插入。 “啊……”饱胀感传来,你的鱼尾拍打着地面。 感受到小穴的紧致,虎鲸没有再进入,就这样抽插起来。 “嗯……好舒服啊”抽插间生出的快感让你忘记酸涩,你抱住小虎鲸的脖子享受着。 虎鲸结实的腹肌拍打在你的小腹上发出啪啪声,你伸手摸着他的腹肌,手感真不错。 那对乳儿随着抽插晃动,小虎鲸握住吃了起来。 从乳房传来的快感让你身体痉挛,胸口不由自主地往前送入他的口中。 小虎鲸品尝到前所未有的感觉,身下入的更猛。 “啊……太快了,承受不住的……” 你的鱼尾怕打的频率越来越快,小穴突然收缩喷出淫水。 “你的小穴夹的好紧啊。”虎鲸说。 你哆哆嗦嗦回答:“是不是弄疼你了?” “没有,这样很舒服。”说完,虎鲸舔起你的乳尖,舌头围着乳尖打转舔舐。 “啊啊……好刺激啊……” 你的双手掐进虎鲸的背上,留下一道道淫靡的抓痕。 小穴的紧致让虎鲸头皮发麻,他重重抽插几十下,把精液喷洒在穴道里。 你以为结束了,小虎鲸的阴茎又硬挺起来,他抱着你开始新一轮抽插 末世求生-1被吸血鬼压着操H 你检查着自己的身体,生怕有伤口。穿越到末日异世界之后每天都过的提心吊胆,担心受伤,担心怪物的出现。 很不幸,你在自己的手肘后面发现了一道细小的伤口,你掏出背包里所剩无几的酒精消毒,那破开的肉瞬间传来针刺般的疼痛,你咬牙忍着用棉棒伸进伤口深处消毒,你可不想变成失去理智的丧尸,更何况抓你的还是除了发情就是发情的欲魔丧尸。 这个奇怪的世界因为生物工厂的泄露变成丧尸和各种怪物共存的地方,丧尸也分成好几种,最低级的是没有理智只想吃脑子的那种,其他杂七杂八的丧尸你也见了不少,这种欲魔丧尸是你第一次接触,战斗力很低,总是在发情,你在补刀时不慎被抓伤,你不禁疑惑那个生物工厂都在研究些什么,搞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伤口清洗好,你缠上几圈纱布起身,头有些晕,大概是蹲久了低血压吧,你没有理会继续往前走,寻找今晚的过夜之所。 破败的城市,残损的房屋,随时有倒塌的风险,走了很久,终于找到一个比较坚固的废弃商场,里面说不定还有食物。你拖着沉重的脚步进去,今天没怎么走,但累的不行,脸颊也烫烫的。 眼前发昏,天旋地转,你扶着墙壁找到一个角落坐下,你感觉异常燥热,乳头发痒,身下腿心处空虚的厉害,头脑中的理智正在一点点流失,你的眼泪流出来,看来自己是被欲魔丧尸感染了,那种丧尸你听同伴提起过,每天不定时发情,发泄不出来身体就会变得虚弱,下一次发情会更难受,解决办法很简单找人做就可以了。可是你去哪里找人啊,同伴早就死了。 你浑身无力,躺在了地上,汗液浸湿了你的背心,模糊了双眼,在你难受的要死时,一个黑发红眼的黑衣男人把你抱在怀里,他的红色眼睛中透着渴望。 “小美人,我来救你了。”他的皮肤苍白,一说话露出两颗过分尖锐的牙齿。 你明白他要做什么,你很想拒绝,可是此时的你无法拒绝。 他叁下五除二把你的衣服脱个精光,欣赏着这幅优美的女体。你是整个人穿越的,穿越前你就是传统印象中的金发碧眼的美女,穿越后在这荒凉萎靡的异世,你的容貌显得更为稀有震撼。 眼前的男人确实被你迷住了,他像观赏传世名画一般细细看,你努力睁开双眼,看清了他的样貌——身形高大,黑发红眼,皮肤过分苍白。还好,长得挺帅,像电影中的吸血鬼。 男人趴在你的腿心里闻着什么,然后说:“哦,这就是吸引我的味道的来源,你知道自己散发的味道有多么诱人吗?”说完,他舔向那条幽闭着的小缝,伸舌挑逗敏感的阴蒂。 你知道欲魔丧尸发情时会散发迷人的味道,但没想到会这么吸引人,他简直要把你的魂都吸出来了,阴蒂被他舔的钻出来,穴口的神经传递着阵阵快感。 你情不自禁弓起身子,抓紧了他的黑发。 “啊啊…天哪…” 你发出的呻吟格外魅惑,他捧住你的臀,头晃动着吮吸,舌头伸进你的穴口模仿性交插动,你被他弄的神魂颠倒,身下喷出一股水。 他嘿嘿一笑:“美人,你高潮了,现在,你得帮我了。” 他把肉棒掏出来,那根性器和他的皮肤一样苍白,但却非常粗长,他扶着肉棒在你的穴口摩擦就是不进入。 被挑起的情欲无法得到满足,你的喉间发出类似哭泣的哼唧:“嗯…快进来吧。” “想让我怎么进来?”他伏在你的耳边,仔细观看你绯红脸颊上的欲求不满的神情。 “快插进来,我要难受死了,把你的阴茎全都插进来。求你了。” 听见你的话,他再也忍不住,挺胯瞬间插入,紧致的穴道吸的他头皮发麻,他深呼吸几次开始抽插,身下的女人不仅样貌极品,穴道也是极品,简直要爽死。 穴道被填满的瞬间,你的小腹控制不住的战栗,太满了,他的粗长肉棒把小穴占的满满的。抽动摩擦生出的快感让你着迷,你无法抵抗的陷入情欲之中。 小穴分泌的水液打湿了男人的裤子,肉棒拓开穴肉深深碾进穴道里,胸前的乳儿格外诱人,细腻的肉在他手中变换着各种形态,乳尖的红樱被他含在嘴里吮吸,吐出时乳尖站立着,他用双手把乳房聚在一起,一道沟壑出现,他把脸埋了进去,大口吸气嗅探乳香。 你被他弄的浑身颤抖,乳房也传递着快感,身下流的水越来越多,你抵达了高潮,身下喷出动情的水液。 男人抱住了你,小穴的收缩让他感觉要射,他用力顶胯,肉棒进的更狠,你被顶的眼花缭乱,终于,他在你的穴道里射出了精液。 但他仍不满足,他把你抱在身上,臂膀紧紧箍住你的身体,让你的下身和他的肉棒严丝合缝的链接在一起,这样的抽插中让你觉得要被撑裂,嘴里的呻吟声更大了。 “啊啊…太多了…” 他听着你的叫喊,心里快活,你也舒服吧?湿润的小穴可是紧紧裹着阴茎。 你的双手恢复了一点力气,指甲都掐进他的胳膊肌肉里,小穴被完全撑开,吞吐着巨大的阴茎。 他抱着你站了起来,你的双腿挂在他的臂弯里,你担心摔落,牢牢挂在他的身上,小穴也绞紧他的肉棒。 他抱着你在废弃商场里来回走动,一步一颠,一步一插,每一次的走动都让他的肉棒插进穴道深处,交合处变得湿漉漉的,淫水顺着他的脚步滴滴答答流在地面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啊啊啊…要去了…啊…” 高潮的小穴让他失神,他把你放在护栏上,身后就是高空,你不敢回头看,只能抓住他的胳膊,因为恐惧,小穴不由得收紧。 “放松点,我不会把你扔下去的。”男人说。 你装作相信他的样子点点头,但不敢放松警惕。 他掐住你的乳儿疯狂抽插,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在一声闷吼中射精了。 性爱的精液和淫水堵在你的肚子里,你被撑的难受,他把你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拍着你的背。 释放后全身舒坦,力气和视力都恢复了。 你想离开,但很明显,这个男人抱的太紧了。 “宝贝,刚才的滋味可太诱人了。”男人说。 “我叫莫妮卡。”言下之意是不要那么亲昵的称呼你。 男人不露声色地笑笑,“莫妮卡?你的名字和你的脸蛋一样好,我叫里德尔。” 你长久地注视着他如鲜血般红艳的眼睛,你分不清他到底是什么,他很像吸血鬼,但他没有吸食你的血液,他对你身体的兴趣要比血液的兴趣大。 你眼睛中露出的疑惑让他觉得你更可爱,“我是吸血鬼,但我也是丧尸,那个生物工厂什么也研究,什么都想混合在一起看能创造出什么,我就是这样来的。” 你点了点头,心里警铃大作,这可太危险了,你不确定他会不会性情大变把你杀掉。 夜晚降临,整个商场陷入黑暗中,里德尔没有离开,他给你找来了食物和水,你不想吃,但实在太饿了。吃就吃吧,他要想杀你,早就动手了,这样想着你吃的干干净净。 里德尔看你的眼神像是看一只心爱的宠物,你不喜欢这种自上而下的俯视。 他搂着你,你在他冰凉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明天会发生什么? —————— 本人真的唯爱金发碧眼高挑大美女,女主形象可以参考妮可基德曼,查理兹塞隆,梦露或者金发版的莫妮卡贝鲁奇。 感觉不知道应该怎么写下去了,剧情好像走入了死角,哎。 末世求生-2大清早就开始干在镜子前干H 你不得不承认,昨晚是你穿越后睡的最舒服的一个觉,如果那条阴茎从你的身体里拿出去的话就更好了。 迷迷糊糊中,阴茎变得粗硬起来,里德尔醒了抱住你蹭蹭,他缓慢的抽动着,像是不想把你吵醒,可是抽动间生出的快感着实让你舒服,这具身体不知不觉间变得敏感。 里德尔亲吻你的脸颊,又含住你的耳垂,那块软肉被他舔的泛红亮晶晶的。 丝丝缕缕的快感冲向你的脑海,喉间发出稀碎的呻吟。里德尔听见你的声音以为你醒了,把你的一条腿扛到胳膊上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你侧躺着,里德尔紧贴着你,水润的小穴咕叽咕叽吃着巨大的阴茎。 你彻底清醒过来,大脑中源源不断传来快感,身下的穴分泌着动情的淫水。口中的呻吟声渐渐变大,外面风沙四起,里面活色笙香。 里德尔压在你的身上,你的胸乳挤压着地面,他坚硬的胯部不断撞向你柔软的臀部,臀肉被他撞的一弹一弹,你的金色发丝随着他的撞击而晃动,像一片金色的海洋。他伸手抚摸着,是那样的软。 他又摸摸你的屁股,也是那么软。他把肉棒抽出来,夹在你的股缝中间,湿热的肉棒摩擦着你的小穴和后穴,里德尔用手把你的臀肉挤在一起,看着自己苍白的肉棒在滑腻的臀肉间进进出出。这令他很满足。 滚烫的肉棒摩擦你的穴口,肉棒上的青筋跳动着冲击,昏沉的大脑被快感包裹着和身心一起沉浸在欲望之海中。 “嗯啊……” 里德尔的速度越来越快,你的身体也开始痉挛,你知道要高潮了,身体猛然抖动起来,小穴喷出一股水液,里德尔感受到肉棒被淫水浇灌,在射精的一瞬间把肉棒插进了穴里,大量的精液喷在穴道中,肉棒还在跳动。 里德尔又趴在你的身上,他的身体好像没有那么冰凉了。 …… 你吃掉了里德尔拿来的食物,然后站起身收拾东西。 里德尔看你忙前忙后,不解的问道:“你这是要走?” 你收拾东西,连头都没抬,“当然要走,这地方呆了一天一夜,万一我的气息引来别的东西就不好了。” 里德尔听见你的话笑出声,他走到你身边抱臂看着你,“你是觉得我保护不了你?所以急着要走?” 你叹了口气,仰头和他对视,他的瞳孔呈长条样,你这才仔细看到他的容貌,他长的很高,皮肤过分白皙,略带驼峰的鹰钩鼻下是花瓣唇,唇角弯着眼含笑意。 “你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我们萍水相逢,好聚好散。” “你跟我回去,就不用再过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了。”里德尔说。 跟他回去?真跟他回去了,就要过仰人鼻息看人脸色的生活了,依附大树的菟丝花注定是被动的,菟丝花的存活与否全看大树。他可能现在对你很有兴趣,但若是时间久了,腻味了呢?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还是靠自己长久。 “你是个好人,但我高攀不起。”你应付道。 “真是不识抬举。”里德尔说完这话跳窗走了。 商场中央本来是个喷泉,里面还有些水,你不敢进去,只能用手撩拨着水把身体清洗了下。做完这一切,你踏上了旅途。 喷泉中的水咕嘟咕嘟冒泡,然后全都渗进了瓷砖缝隙里。暗夜中的人影接收到水液带来的气息,睁开了双眼…… 风带起漫天黄沙遮蔽了太阳,你把头巾缠紧抵挡着风沙,异世的天气就是这么古怪,前一秒艳阳高照后一秒大风袭来。 你看不清前方,只能凭感觉摸索着前进。 突然,脚腕上一股冰凉滑腻的感觉让你警惕起来,低头一看,竟是一条章鱼腕足! 利索地拔出刀割断,跳远些观察着。 断掉的腕足还在扭曲,地面慢慢塌陷,一只狰狞的章鱼怪物爬了出来,它有一颗类人的脑袋,脖子下是无数的章鱼腕足,没有人身。 你看了一眼差点恶心出来,真的掉san。 它发现了你,转身向你蠕动过来。 你抽出长剑,这把剑是你穿越时唯一携带的东西,因为你是在剑术比赛的前一晚穿越的,为了缓解紧张你搂着剑睡觉,然后就穿越了。 这把剑也是你唯一可以依仗的东西。 你握紧剑柄主动迎击,章鱼怪蠕动的速度不快,伸出触手攻击的速度到挺快。 你旋转跳动着躲避,瞅准时机砍下它的一条触手,它吃痛后退几步,你趁机又砍下几条触手,章鱼怪看自己打不过转身想躲进地面中,斩草要除根,你一剑劈向它,汁液炸裂分成了两半。 你干呕出来,这幅黏糊糊的场景实在是恶心。 不知道这几条腕足能不能吃,你看了看还是算了,万一有奇怪的病毒。 随手扯了几块破布擦干净剑你继续前进。 暗夜中的人影察觉到分身被杀,不怒反笑,有趣,真的太有趣了。 走了不多时,风渐渐变小,你找到一处矮墙,避着风吃起压缩饼干,水壶里的水不多了,你抿了几口就放下。 远处是一望无垠的荒凉,断墙残垣中依稀可见往日的辉煌,当时的人们也想不到未来会是这副模样吧? 你看着远方,心里惆怅起来,不知道自己穿越后原来的世界会发生什么,家人会不会想念,亲人像水滴蒸发一样消失,任谁都受不了吧? 干涩地吞下最后一口饼干,你起身继续前行。只是没走几步,你就动不了了,身体开始发热,小穴空虚的厉害。奇怪,今天早晨不是做了吗?怎么又…… 你缓缓坐到地上,掏出水壶,想靠水保持清醒。 “嗒” 一个人影跳到你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你。 “还要硬撑吗?” 是里德尔,看来他一直跟着你。 嗓子干涸的厉害,都说不出话,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抓住他的裤管摇摇头。 里德尔心满意足的抱起你,他奔跑起来的速度快的吓人,荒野在你身后呼啸而过,风浮动里德尔的发丝,他脸上的笑容愈发明显,像明媚开朗的少年。 你靠在他的肩膀上头脑昏昏沉沉,来到了树林中,里德尔慢了下来,他有些等不及了。 里德尔把你的双腿分开缠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把肉棒掏出来插进你湿润的穴里。 他在树枝上跳动,每一次的降落下沉,肉棒都会深深插进你的穴里,你被插的快活,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里德尔双臂抱着你感受着小穴的收缩。 “啊啊……好爽啊……”嘴里的呻吟格外动人,下身分泌的水液更多。 肉棒随着里德尔的动情而变得温热,龟头碾开软肉直达最深处。 你的全身都软下来,只能依靠里德尔的臂膀才不掉落。 终于,在你喷了次水后来到了目的地——一所隐匿在高山深林中的古堡。 黑色的墙体被树林遮挡,尖锐的屋顶像松树尖一样。若不仔细看,真发现不了这里。 里德尔刚进门就把你顶在墙上,埋头吸着你的双乳抽插,身下的肉棒滚烫坚硬,每次都全根进入,淫水滴滴答答流在地面上。 “你知道自己的味道有多迷人吗?那么远我就闻到了,然后迫不及待的赶过去操你,你的身体更加迷人。”里德尔一边顶弄一边说。他的声音沾染情欲,低哑富有磁性。 你抱紧了他的头颅,听着他含糊不清的话语,脑海中全是接踵而至的快感。 里德尔抱着你来到浴室,把你的身体反过来,像小孩把尿似的抱着你,从镜子里你能清晰看到自己的小穴正吞吐着粗长的肉棒。 “快看呐,我正在操你,你的小穴含着我的鸡吧吃呢。”里德尔说。 身下的小穴被插的泛红,一截阴茎狠狠插着,抽出时的茎身上还带着你的淫水,里德尔胯下的两颗卵袋也在随着插动而摇摆。 “摸摸自己的阴蒂吧。”里德尔诱惑你。 你鬼使神差地伸手,用指腹揉捏脆弱敏感的阴蒂。 一阵酸涩感涌上心头,“啊啊……好刺激……” “继续摸,别停。”里德尔说着,身下挺动的更狠,啪啪声回荡在室内。 汹涌的快感吞没了你,随着里德尔的抽插高朝降临,小穴忽然收紧喷出淫水,哗啦啦洒在镜子上。 高潮后的身躯还在颤抖,里德尔把你放进盛满水的浴缸中,他让你跪趴着从后面进入。 在水中的感觉很不一样,你能清晰感受到里德尔的肉棒进入了哪里,他抽插着进入,来到了宫颈口。 龟头顶弄着宫口,你的小腹战栗起来,“啊啊……不能碰那里,受不了的。” 里德尔掐着你的腰,欣赏着曼妙的腰臀曲线,浴缸里的水晃动着溢出在地面上,顺着砖缝慢慢吸收。 “啪啪” 里德尔拍打着你的屁股,你的身体因为刺激而一下下颤抖,小穴也跟着收缩。 “放松点,莫妮卡,你要吸死我吗?”里德尔沿着自己的掌印抚摸你的臀。 里德尔快速抽插起来,浴缸的水更多的洒在地上。 你的脑海中一阵空白,身体又颤抖着高潮了,胳膊没撑住,趴在了水中。 幸好里德尔反应快,及时把你捞出来。 他抱着你,双手绕到你的胸前揉捏,身下插的更快,在你昏睡的前一刻,他终于射精了。 里德尔带你来到卧室,把你擦干后放到柔软的床上。 他静静看着你,顺着你的眉眼抚摸。里德尔觉得心里被填满了,他也安安静静躺在了你的身边。 …… 你睡醒了,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地方,入目一片洁白,想起身,但你的手和腿都被固定。 这是怎么回事?! ———————————— 下一章触手怪就要出来了,有触手哎,嘿嘿嘿 3被触手侵犯做爱 你猛烈地挣扎起来,缠住手脚的皮带却没有松懈丝毫,皙白的皮肤上出现深红的勒痕。这是一个全部白色的房间,墙壁地板都粉刷成白色,头顶的白炽灯发出炙热的光芒,手术床左边有一个小推车,上面摆放着医疗器械,右手边几步远就是个感应门。挣扎无果,你干脆闭眼躺在手术台上,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你不明白,自己昨天还在里德尔的古堡里,怎么一夜之间天翻地覆?里德尔把你卖了?不对,里德尔很明显更想把你豢养成禁脔,他要想卖,见你第一眼就应该动手,干嘛如此大费周章。 你叹了口气,腹腔中发出咕噜声,从昨天中午到现在你没吃一口食物,昨天和里德尔做完你就睡了,毕竟做爱也耗费体力。 脑海中蹦出许多食物,螺蛳粉,大肘子,烤猪蹄,油泼面……你穿越到异世后就没再吃过这些,只能靠压缩饼干充饥,哎,看来要交代在这里了。 “哗啦” 感应门响了,你睁开眼看过去,因为灯光刺眼,你半眯着努力看清。 一双人类男性的腿迈了进来,白色的裤子包裹着修长的腿,再往上是穿着白色衬衣的平坦小腹,衬衣扣子敞开两个,露出好看的喉结,再往上……你瞪大了双眼,那是一个章鱼的头颅!一个身形巨大的章鱼取代本该是人类的头按在脖颈上。章鱼的琥珀色眼珠紧紧盯着你,他走到你的身边,触手张牙舞爪。 他长的很高,身形完全挡住你的视线,你猜测他应该在210cm左右。你很想移开自己的视线,但你全身都僵硬,喉咙像是被人扼住,发不出一丝声响。 他伸出手开始抚摸你,像人类去宠物市场挑选满意的动物。他仔细地观察你,双手在你身上翻翻看看。 他的手带着丝凉意,和海洋动物的冰冷很像。 他先是翻看了你的口腔,把手伸进口腔里探查翻弄着软肉,还把你的舌头拉出来看。 往下,他顺着你的脖子来到了胸前,衣物有点碍事,他熟练地拿起剪刀剪开,坚硬的金属贴着皮肤,让你起一身鸡皮疙瘩。 他看见了皮肤上的异常,“冷吗?” 他的声音是正常男性的,带着气泡音却不油腻。 你没想到他会问你这个,迟疑的你点点头,“冷,太冷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的检查一会就结束,坚持一下吧。” 他的语气听起来像安慰你,但你却害怕起来。 “检查?为什么检查?”你的声音都开始哆嗦,这家伙看起来不像好人呐。 他的大手覆盖在你的乳房上缓慢抚摸揉搓,你的喘息声沉重起来。 “确保你没有受伤,要是受伤,我会心疼的。”他的“脸上”浮现出悲伤神情。 章鱼也会有表情嘛? “嗯……我没有受伤,我得走了,妈妈喊我回家吃饭呢。”你说。 “在这纷乱末世当中,你竟然还有妈妈?好啊,改天可以她带过来我们一起见一面。”章鱼的触手挥动起来,好像心情不错。 事情的发展好像往不可控制的方向走了。 你感觉他好像没有坏心思,继续开口说:”我得走了,快把我放开吧。” “不行!”他按住你挣扎的手臂,“检查结束之前我不能把你放开!”意识到自己太凶了,他的气势软下来,“就只有一小会儿,很快就结束的,再坚持一下吧,拜托。” 他的触手并拢在一起,像人类一样拜了拜。 哈?章鱼还会这些? 你彻底不敢动了,他看起来阴晴不定的。 “这是人类女性的乳房嘛?好软啊,还热乎乎的,我尝一口你不介意吧?你不说话就代表同意喽。”说完,他低下头,在眼睛下方张开一个小口含住了乳头。 你欲哭无泪:我敢拒绝吗我! 被他含住的感觉就像被水包裹住,他好像还在吮吸,乳头微微变硬了,你的双手无力的在空中抓了几下,最后只能握拳。 有一条触手,慢悠悠伸到另一只乳房上,吸盘样的腕足吮吸着你的乳头,腕足的尖端还在刮蹭你的乳肉。 “嗯……”口中发出呻吟,身下流出水来。 “真的好香啊,你的全身都好香。”男人的嗓音因为埋在你的胸口而模糊不堪,你被他勾起情欲,双腿摩擦阴蒂寻求安慰。 触手一拥而上,顺着你的肌肤纹理抚摸,一对乳房上沾满了触手粘液。男人的手来到你的腰间,摩挲着你的肚皮。 你被触手挠的痒痒,酥酥麻麻间还有快感生出。男人的手掌变得温热,他就这样摸在你的肚皮上,你心里空虚的厉害,喘息声渐大。 “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叫奥克普斯,你叫莫妮卡吧?”男人说。 头脑中迷迷糊糊只剩下为数不多的理智,你的嗓音绵软断断续续:“你怎么……知道我叫莫妮卡?” 奥克普斯低下头,用滑溜溜的脑袋蹭你的胸口,“你动情的气息太迷人了,我就一直跟着你,你对那个男人说自己叫莫妮卡我就记住了。只要有水的地方我就能感受到你。” 你的意识所剩无几,你强打起精神问道:“你是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你和那个男人在浴室,我感受到你的气息就找到了你,至于那个男人……你不用担心,他不会来打扰我们的。”奥克普斯的话中带着天真无邪,你却不寒而栗。 你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此刻你不敢惹怒他。 奥克普斯拿起手术刀,利落地脱下你的裤子,你现在变得光溜溜了。肌肤在白炽灯映照下愈发白皙,细长的双腿之间是散发迷人气息的地带。 奥克普斯低头虔诚地亲吻你的大腿,有一股水液流了出来。 “看到你没有受伤我很开心,让我检查一下里面吧?确保你身体健康。”奥克普斯拉动某个按钮,床的下半截就变成两半带着你的双腿打开,你的阴户一览无余。 巨大的羞耻感让你紧闭双眼。 奥克普斯端坐在你的阴户前,肥厚的阴唇下是娇嫩的阴蒂和幽密的穴口,正有涓涓细流分泌着。他情不自禁用手摸了上去,很快引得你颤抖起来。 奥克普斯的食指和中指捏住了那颗嫩红的珍珠揉捏,你口中的呻吟更大声了,他把一根手指伸进了穴道里,四处刮蹭穴里的软肉,这里面比他想象的温暖多了,如果触手进来也会很舒服的吧? 他又伸进一根手指,手指进进出出,你的呼吸越来越快。 “嗯啊……”冰凉的手指在你穴里开拓着,他的拇指还按压着阴蒂,你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喷出水液。 奥克普斯抚摸着衬衣上的水,那上面带着你的味道还有动情的气息,他明白你喜欢这样,这个幽闭的小穴能令你快乐。 他指挥着触手抚摸这个地方,两根粗长的触手缠绕着你的大腿磨蹭,其他的覆盖在阴蒂上吮吸摩擦,在你的喊叫声中,小穴张开的口子好像更大了,这是在邀请他进入吧? 粗壮冰凉的腕足围绕着你的下身吮吸,你觉得快感要把你冲晕,腰背不受控制的弯曲,腿间的肌肉颤抖战栗。在快要泄身时,有根坚硬的腕足伸向你的穴口摩擦。 那是奥克普斯的生殖腕,它一般隐藏在身体里,只在动情交配时才会出现,这是它第一次探出身体,奥克普斯知道,自己将要和眼前的女人交媾,心里不由开心起来,剩余的腕足挥舞在空中,像蛇一样。 生殖腕只进入一点点就碰到了困难,你的小穴太紧致了,穴肉紧紧咬着进入的腕足。奥克普斯被你夹的闷哼出声,他握住你的脚腕。 “放松一下,莫妮卡,我进不去了。” 你很想放松,只是那条腕足太过粗长,剧烈的快感冲击你的脑海,你承受不住的。 “不行……吃不下了。”你摇晃着脑袋说。 见你如此难受,奥克普斯强忍住就这样抽插起来,只进去一点点,他不满足于此,只能等你放松后再进入。 生殖腕异常灵活,它四处抖动刮蹭小穴里的肉,你被它蹭的浑身发软,不知不觉就放松下来。 感受到穴道不再紧闭,奥克普斯又进入一点,全部进入是不可能了,你的身体肯定吃不下这些。 奥克普斯的腕足抽插着前进,腕足前端类似龟头,有一个圆润的腔口射精。很快来到了你的子宫口,那里格外软,也格外吸引人。 你察觉出奥克普斯来到你的宫口,极致的感觉让你脚趾蜷缩起来,“啊……受不了了……好舒服啊……” 奥克普斯的腕足像是被无数张小嘴吮吸,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感受,他很想要更多。那条腕足冲进宫口,直达子宫。柔软的宫体就这样被腕足霸占。奥克普斯俯首吃着你的双乳,这样让他更舒服。 “嗯啊……不行了……要高潮了……” 奥克普斯抽插的更快,穴口被撑开呈圆形,其余的腕足围着你的身体摩擦抖动,有的还伸进你的口腔里抽插,喉间的软肉也不放过。 四面而来的快感让奥克普斯闭起双眼,真的太舒服了。 “啊啊……喷了……” 小穴里喷出一股水液淋在奥克普斯的腕足上,你的小腹战栗着,奥克普斯的眼睛被情欲沾满,他抱住你,生殖腕继续抽插着,高潮后的身躯敏感无比,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在要昏睡过去时,你感觉到小穴里喷出一股液体,是奥克普斯的,带着些凉意。 奥克普斯伏在你的身上喘息,这等美妙的滋味让他恋恋不舍,他很想再来一次,可是他听见了你的腹腔里咕噜咕噜的声音,这和他饥饿时发出的声音很像。 他抽出腕足,生殖腕还趁机吸了下你的阴蒂。 你的生理需求得到满足,但是消化系统没有满足,你闭上眼休息一会,又睁开了眼。你看着他整理着衣服,其实忽略他那颗脑袋,身材还是不错的。 意想不到的,奥克普斯解开了你身上的束缚,抱着你走向别的房间。 应该是浴室,有浴缸,还有好多淋浴头。你来到这里没见过别人,也没再听到过其他声音,应该只有他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淋浴头呢? “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吗?”你问。 “是啊,只有我一个人,”奥克普斯把你放进浴缸里,撩着水给你清洗身体,“以前有很多人的。” “他们呢?” “都死了。” 4梦中和触手乳交H 奥克普斯专心清洗着你的身体,他看到有淡白色的液体从你的小穴里流出,便伸手进去抠挖。 “嗯……”小穴敏感,立刻向你传递着快感。 “这样也舒服吗?”奥克普斯有点惊讶,他没想到你这么敏感。 “啊啊……快点吧,我累了。”你的双手抓住浴缸边缘,气喘吁吁说道。 奥克普斯挖出不少精液,怪不得刚才你的肚子都鼓起来了。 身体哆嗦着泄了一回,奥克普斯终于弄好了。 他给你裹上浴巾,把你抱到另外一间房,那里摆着各种柜子,里面装满了白色的衣物,和奥克普斯身上穿的一样。 他把你放在一边,走向柜子挑选,不一会就过来了,手里拿着一身衣服。 “你应该能穿上这个。” 你伸手接过来,衣服领口上的名字引人注目,“Anna”,这是别人的衣服。 奥克普斯看起来像不谙世事的孩童,说话举止也都透露出天真,但直觉告诉你没有那么简单。 “我不要穿别人的旧衣服。”对付熊孩子你很有一套,孩子熊你就要比他更熊。 奥克普斯垮下脸来,再次开口,他像是在哄你:“这里没有新衣服,只有这个,你先穿上吧,雨季要来了。” 这个世界的天气很反常,不能用简单的四季来区分,你经过几年时间终于熟悉天气的变化。这里一共分为叁种季节——旱季、雨季、雪季。每个季节大致四个月,叁个周期轮换交替。旱季像是异常炎热的夏天,整个旱季不会下一场雨,顶多刮几阵风消散暑热。雨季的气温会慢慢降低,直到温度低到下雪为止,然后又会是漫长的雪季。 你默默接过衣服,果然跟你想的一样,他很像个心智不成熟的孩子。 你解开浴巾,见他没有躲避的意思,“这样盯着女孩子看是很不礼貌的。” “为什么不能看,他们都会看着我换衣服。” “他们?是那些死了的人?”你问。 “是啊,他们带我做游戏就会让我穿一身奇怪的衣服,然后绑着我。”奥克普斯主动帮你穿起衣服。 “什么游戏啊?我也想玩。” 奥克普斯把你的脚伸进裤管里给你提上,“你玩不了的,你没有触手。他们把我的触手切下来放在透明的箱子里,然后我的触手残端就会长成一个新的章鱼,很神奇吧?” 沉默让你说不出话来了,这哪里是游戏,分明是生物实验啊,这孩子都经历了什么。奥克普斯把衣扣一颗颗系上,然后看着你,“我带你去吃饭吧?” 你点点头,他的一条触手牵着你的手往前走去,触手尾端还蹭着你的手腕。绕过几条走廊,又坐着电梯,你看着电梯按钮跳向叁,“叮”一声到了。 这是一个巨大的食堂,几十张长条餐桌摆在地面上,椅子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这里肯定是某个公司或者大型机构,但是发生了某件事或是意外让这里荒废,想到末世中的丧尸怪物,你不免胆战心惊。 奥克普斯松开你的手走向后厨,没多时他端着两个盘子走过来,里面盛着加热好的方便罐头食品。 “来吃饭吧。”奥克普斯坐下拍拍身边的座位。 你木然地走过去坐下,手里握着的刀叉磕碰着白色瓷盘发出咯吱声。 无声无息地吃完了饭,你擦擦嘴巴。 “奥克普斯,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吗?”你主动询问。 “对,以前只有我一个,现在有你陪着我了。”奥克普斯攥住你的手,冰凉的指尖轻蹭你的手背。 “‘他们’为什么会死啊?” 奥克普斯松开你的手,那双琥珀色的非人眼睛看着你:“我厌倦了无聊的游戏,就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来,他们好像很害怕我,尖叫着跑开,然后有好多穿黑衣服的人过来,拿着黑色长条管状物朝我发射着什么,我感觉不到多疼,就把他们全部打跑了,然后我把所有的生物都放开,它们一股脑爬出去重获自由,后来这里就没有人了。” 你细细思考着奥克普斯的话,再加上这里的古怪和空旷,你猜测这就是末日降临的原因之一,是奥克普斯制造的,他放走了那些试验品,世界混乱,非人之物猖獗。所以你在手术间里醒来就很合理了,生物工厂肯定有进行手术实验的地方。 看来奥克普斯就是生物工厂的实验产物之一,研究人员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切会毁在奥克普斯手里吧? 阴差阳错之间,你竟然见到了这位末日制造者。 “我想出去看看。”你试探着开口。 “不行!外面太危险了!你不能出去!”奥克普斯激动起来,腕足在空中挥舞。 你退而求其次:“我只在这附近走走就好,你陪着我。” 奥克普斯的黄眼睛转了转:“好,但我们只出去一小会就要回来,马上要下雨了。” 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看不出具体时间,乌云密布,雷声阵阵。 奥克普斯又给你套上一件外套拉着你出来了。他的手箍着你的手,触手搭在你的肩膀上让你和他靠在一起紧挨着走路。 这座生物工厂呈圆形坐落在高山上,四周是一望无际的茂密树林,天空离的很近,好像一伸手就能触碰到。在你的左侧有一条大河缓缓流淌,它环绕着把这片树林和工厂包围起来,工厂虽然废弃了多年,但是雪白的墙体看起来还是那么坚固,地面上生长出几株藤蔓攀着墙壁。 狂风扶动你的发丝,你观望着绿色的原野,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滋味。难道就这样困在生物工厂里吗?你没有见过奥克普斯杀人的情景,想来那副情景肯定够暴力血腥。 “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你问他。 奥克普斯转头看向你,你的身影在他眼里是那么迷人,风中晃动的金发和立体的侧脸都让他着迷,他不由自主的用手背蹭着你的脸颊,“我想把你占为己有。” 他倒是痛快……你笑出来。 “你可以用别的方法把我带过来。” 奥克普斯低下头,“我也想过别的办法,可是,你把我派过去找你的分身杀死了。” 啊? 你想起那只可怕的小章鱼,原来是奥克普斯的分身。 “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是你。”你冲他耸耸肩。 “没关系的,我们快进去吧,天越来越暗了。”奥克普斯揽住你的肩膀。 “走吧。” 你和他一块回到生物工厂。 刚进来不久就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地打在窗户上。 连日来的疲累让你紧急寻找休息的地方,不间断的性爱着实耗费精力。 “奥克普斯,我想好好睡一觉,这里有舒适的大床吗?” 奥克普斯点点头带着你来到一个房间。 门打开之后,一个狭小的空间展示在眼前:淡蓝色的瓷砖和墙壁,除了一张床没有其他的。 “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不介意的话在这里休息吧。” 你坐到床上,柔软的床垫让你更觉疲惫,你蹬掉鞋子脱下衣服钻进了被子里。 “晚安。”你说。 站在门口的奥克普斯茫然地看你躺着,你的双眼闭上,然后呼吸平和起来。 他知道你睡着了,他走进房间坐到了地板上。你的睫毛安静地垂在眼皮上,鼻孔缓慢有序地吐气,胸口也在规律起伏。 看着你恬静的睡颜,奥克普斯想起了今天上午的性事,那是他体会过的最美妙的感觉,比第一次反抗杀人的感觉还要美妙,他厌倦了无休无止的“游戏”,他没想到自己的力量竟然会这么强大,轻轻松松把那些人屠杀殆尽。奥克普斯觉得那是他们应得的,谁叫你们天天跟我玩无聊的游戏,这样可有趣多了。 在他漫无目的的生命当中,嗅探到了不一样的气息,那是动情的生物信息,他立刻被吸引,胯下的生殖腕要探出身体,他闭上眼睛,寻找着踪迹,终于找到了你。 但他不确定你在哪里,幸好你洗了澡,让他确定了你的方向。 奥克普斯睁开眼,觉得要礼貌一点,派出自己的一个分身过去邀请,你不领情,还没等他开口你就砍掉了自己的分身。奥克普斯觉得这样的跟踪游戏可太好玩了,平淡无痕的水面被激起了一圈涟漪。 他又闻到了你动情的气息,他迫不及待遁入水中要赶过去,可是等他千里迢迢赶过去已经晚了,那头吸血怪物抱着你安睡在床上。 奥克普斯怒不可遏,他伸出腕足把里德尔拖过来,和他开打,不出几个回合,里德尔就负伤逃走,他知道要斩草除根,但是和你亲近的念头更胜,他抱起你回到生物工厂。 “嗯……”你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被子滑落,露出一对圆润的乳房。 奥克普斯不可控制地摸上去,你睡的深沉没有察觉到。 生殖腕从胯下伸出来,奥克普斯解开裤链任由它来到你的胸口。 奥克普斯把你的双乳聚拢在一起,生殖腕的前端在沟壑中摩擦着。乳香软肉带给他别样的刺激,奥克普斯的触手挥动着。 摩擦间生出的快感让他沉醉,生殖腕的腔口分泌出粘液润滑,让摩擦更顺畅。 奥克普斯轻轻掀开你的被子,你的下身光洁裸露,有一条腕足伸向腿心触碰细腻的地带。 你在睡梦中感到刺激微微皱眉,穴口却分泌出淫水。 触手沾到动情的水更加兴奋,用吸盘吮吸阴蒂,你的呼吸粗重起来,嘴里呜咽着喊叫,但你太累了,没有醒。 生殖腕在乳房间摩擦,皮肤都被蹭的泛红,奥克普斯的低喘声如此诱人,你的小穴又流出一股水。 触手更兴奋了,它把前端伸进穴里刮蹭,感受到穴肉的包裹,又往里送了一点。 “啊啊……”梦中的你被章鱼包裹住,他的触手在你身上舞动,挑逗着你的乳房,还把你的腿拉开触碰你的小穴,你拼命摇头却拒绝不了极致的快感。 触手伸进小穴里,吸盘吮吸着穴道里的敏感点,你的双腿痉挛起来,脚趾蜷缩。 梦里,你的双手双腿都被章鱼缠住,不能动弹,你眼睁睁看着那根巨大的触手伸进穴里搜刮,小腹都被撑起一块。乳房被触手挤压摩擦,可怜的乳尖都红肿挺立。 “啊……快放开我嗯……” 奥克普斯听见你的哭喊,他很想停下,可是这滋味太过迷人,他指挥触手缠住你晃动的双腿,又按住你的胳膊,好让他继续撸动。 小穴被完全撑开,边缘的肉都是薄薄的不见血色,鼓动的小腹之下是非人之物的触手。 “啊啊……”你的身体颤抖起来,小穴止不住的收缩,高潮就这样降临,喷出的水无法流出你的小腹更加鼓胀。 触手被吸的快活,继续挥舞抽动。接踵而至的快感让奥克普斯腰眼发麻,他的生殖腕继续抽插磨蹭,最后蹭着你的乳头喷出精液。 熟梦中的你,被章鱼操的高潮喷水,你气喘吁吁,章鱼却开始新一轮操干。 5继续和触手做爱 奥克普斯的生殖腕进入了湿滑的穴道,美妙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喘息。 梦境中的你感受到章鱼把一根独特的腕足伸进了小穴,你哭喊着挣扎拒绝,可是粗壮的腕足在穴道里抽插让你浑身发软,乳尖也在吸盘的吮吸下发硬挺立,浑身像是有电流经过。 奥克普斯用其他触手把你的下身抬起来,这样他可以近距离欣赏小穴被进入的场景。 两片阴唇随着大腿的张开也分开,阴蒂充血露头,像颗小珍珠,再往下就是极致诱惑的小穴,此时正被自己的生殖腕插入,穴口被撑开一个圆形,淫水从缝隙处流出,红润的阴户更加水淋淋。 奥克普斯迷恋这销魂蚀骨的滋味,他低下头,用代替人类嘴巴的腔口吮吸着阴蒂,腕足抚摸着乳房。 类人的身躯能给他带来性快感,这是研发他的人员没有想到的,把人类的基因和章鱼基因混合就诞生了奥克普斯。他也是唯一一个成功的杂交项目,研发人员称自己为奥克普斯之父,奥克普斯的成功繁育给生物工厂带来了无上荣光,也给所有人带来了杀身之祸。 奥克普斯还记得屠杀的场景,那个一直让自己叫父亲的男人趴在地上,拖动着残躯前进,鲜血流了一地,品尝到血腥味的奥克普斯更兴奋了,他双眼赤红看着走向生命末尾的奥克普斯之父,男人终于崩溃了,哭叫着大喊“我是你爸爸啊!有了我才有了你!”奥克普斯有人类基因,却没有人类情感,这么多年的生物实验早已让他厌倦冰冷,他觉得你把我创造出来却不把我当做同类对待,不配作父亲。奥克普斯挥舞着触手缠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临死前还在挣扎,最后“咔吧”一声被拧断了脖子。 奥克普斯把所有的试验品都放了出来,去吧,去奔向自由…… “啊……”穴道里喷出的水让奥克普斯回过神来,原来你已经高潮了啊,奥克普斯闭眼享受穴道的收缩。 你的双颊绯红,金发垂在脸旁,像油画中安睡的天使。 他的生殖腕被夹的爽快,抽插不由自主的加快。大量的精液喷洒在穴道里,淫水混杂着精液缓缓流出,奥克普斯的胸口起伏着喘息。 ………… 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你感觉睡了一觉还是疲惫的很,想到梦境里的章鱼有些羞涩,这怎么直视奥克普斯啊。 想着谁谁就来,奥克普斯推门进来,就好像他一直在门外等着你醒来,他还是穿着研究人员的白色衣服,“吃饭去吗?” 你点点头下床,腿却软的厉害。 奥克普斯及时扶住你,“我抱你过去吧。”话音未落,他把你抱起来朝门外走去。 第一次被公主抱你的心脏跳的厉害,离地的腾空感让你勾住奥克普斯的脖子,你把头靠在他的胸口上,竟然听到了另一颗心脏的跳动。你以为他的心脏会在那颗章鱼脑袋里。 吃饭时你的大脑在疯狂运作,你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奥克普斯几乎对你寸步不离,对你像对待一件感兴趣的宠物。 高山深林你不是没走过,可是环绕着生物工厂的河流是最大的阻碍,奥克普斯能通过水感知到你的存在,游过去是肯定不可能了,坐船?你哪来的工具造船啊,长剑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奥克普斯,”你先开口,“你把我带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一把长剑啊?” 奥克普斯转过头,“没有。” 回答的干脆利落。 你叹口气继续吃着饭,腰间痒痒的,你低头一看是奥克普斯的触手。 “我如果把长剑交给你,你会永远留在这里嘛?” 你放下刀叉端正起身子,“奥克普斯,我知道我现在没有资本和你讨价还价,但是你不把剑给我,我永远都不可能真心接受你。” 奥克普斯慌了,他握住你的手,“我现在就去拿,不要这样。” 奥克普斯转身离去,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角落,你翻身爬到窗边查看外面的情况。雨还在一直下,这里离地面不高,你打开窗户一跃而下,落地时一个翻滚抵消冲击力,膝盖和脚腕有点酸痛,但是不碍事,你往前奔跑着。 什么剑不剑的都不重要了,先跑出去再说。 高大的树林隐匿你的身影,你跑进树林里直到看不见那座雪白的建筑,你弯下身用泥巴抹黑自己的衣服,白色太过显眼。 在做这一切时,你的心脏几乎要跳出来,手也跟着紧张哆嗦。好不容易把衣服抹黑,你继续往前跑。 低矮的树丛划伤了你的腿,你顾不上疼加快步伐。 跑的腿抬不起来了,你终于停下脚步,抬头发现高大的树木遮蔽了阳光,分不清时间,也分不清方向。你闭上眼静静聆听呼啸而过的风声,这风声里夹杂着水流声,应该在东南方向,这是你被魅魔丧尸感染后发现的技能,丧尸的听力异常。 你坐在地上歇歇又扶着树干站起来往东南方向走。天彻底黑下来,你停下脚步,得找个过夜的地方,这棵树就不错,你抱住树干准备往上爬。 一阵疾驰的风声闪过,弯腰躲避却来不及,你被一根滑腻的触手缠住手腕拖拽过去。 奥克普斯看着扭动挣扎的身影,那头金发在黑夜里都如此明显,悲伤的情绪不可抑制地涌出来。 “你为什么要跑?我对你不好吗?”奥克普斯低下身看着满身污垢的你。 你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夜色里那双金黄的非人之物的眼睛更让你胆战心惊。 “你对我太好了我受之有愧,还是让我走吧。” 奥克普斯痴迷地抚摸你的脸颊,丝毫不嫌弃脸上的泥巴,“我不会让你走的,你要一直陪着我,你说得对,我对你太好了,也许我应该强硬一点。” 四面而来的触手把你缠住,奥克普斯把你抗在肩头往回走,边走还边拍你的屁股,一根触手故意往你的腿心戳,隔着裤子冲击你的阴蒂,你被弄的一阵酥麻。 夜半时分,奥克普斯带你回到了生物工厂,把你扔进浴缸里,清洗着身体。 触手一直在你身上摩擦滚动,勾的你娇喘连连。 “你这幅样子,我怎么舍得让你走啊,要是去了外边被人抓住可就不好了。”奥克普斯在你耳边轻轻呢喃。 果然这才是他的真实面目吧…… 触手伸进小穴里,你摇头拒绝,奈何无法反抗,只能任由触手抽插。 口腔里被塞入一根触手,顶的你嘴巴合不拢。 触手在穴里摇摆挥舞,你的身体痉挛起来,在高潮的边缘,触手却抽出来。 欲求不满的情绪让你难受,眼中泛起一层水雾。 “你也想要吧,莫妮卡?”奥克普斯掰过你的脸让你和他对视。 奥克普斯抱着湿漉漉的你来到了手术间,把你放到了操作台上,你的腿和手又被固定在手术台上了。 浑身赤裸双腿大张着。 奥克普斯的眼神在你裸露的身躯上流连,他觉得还是这样做才爽。 6触手口交骑乘喷水sē??ō???????ōм 你吐出口腔里的腕足,含糊不清说道:“我是要去找我妈妈,我想见她一面。” 奥克普斯俯视着你,像危险的邪神俯瞰自己的信徒,“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你努力把脑袋抬起,用你的发丝蹭他的裤裆讨好他,“我说的都是真的,你知道结婚吗?人类只要结婚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在结婚之前需要经过父母亲人的同意,我去找我的妈妈,让她同意我们在一起啊。”後續傽節綪菿нёιsшц.???м閱讀 娇艳的唇瓣张开咬住了拉链的锁头,你的碧蓝双眼深情注视着奥克普斯,眼神中流露出的温柔与陶醉试图蛊惑他。 敞开的裤子果然伸出一条与其他触手都不同的腕足,这就是奥克普斯的生殖腕,颜色粉嫩,前端和人类的龟头相似,粗长坚硬,头部富有弹性。 你主动讨好的乖顺模样让奥克普斯迷惑,不管是真心与否,至少此刻你是顺从的,奥克普斯想。 你伸舌舔舐着龟头,柔软的触感让你想起刚出炉的大馒头,你张口含住吮吸,口腔中发出呲溜声。舌尖堵住前端的马眼,奥克普斯的身躯微微一颤,你瞥见他的双手悄悄攥紧了,哼,看老娘把你吸干。 你的脸颊都缩起来吮吸吞吐,那条生殖腕控制不住地抽插往你的嘴巴里送,还剩下很长一截露在外面,你吃不下手又被缚住,就让他干着急吧。 “哈……”奥克普斯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第一声呻吟,你加快了吮吸的速度,腕足抽插着来到你的喉间,龟头抵着前边的软肉。 你吐出腕足,用舌头勾勒棒身的蜿蜒青筋,奥克普斯双腿都开始颤抖,你猜测他大概是要到了,舌尖顺着来到龟头,打圈舔舐冠状沟,突然,奥克普斯摁住你的头往自己胯下,生殖腕一下进入口腔的最里端,他拼命抽插几下射在你的喉间,精液喷涌而出,塞的你脸颊鼓鼓,有一些还顺着你艳红的嘴角流出。 刚射完精的奥克普斯心生怜悯,与人类的相处时间太少,他几乎分不清花言巧语的骗术和真心实意的对话,他不知道你是不是在骗他,他连“骗”都不明白,他唯一能遵循的只有自己的内心,此时此刻,他不想拒绝你。父亲曾经说过外面的世界很危险,不让他去外边,他确实这么做了,所有的试验品都奔跑出去他也没有出去。虽然父亲死了,但是奥克普斯还遵循着。 猛烈的抽插让你呼吸不顺,好在奥克普斯射精了,你希望这能缓解他的怒气。 奥克普斯的脸上分辨不出表情,你无法依靠这个猜测他的心情,但是他的肢体语言不会骗人,他亲昵的用手摩挲你的头发,然后抱住你吻了起来。 这个举动出乎你的意料,你以为奥克普斯不知道亲吻。他的吻异常笨拙,那个代替嘴巴的腔口只会吮吸你的唇瓣,你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腔口,那里软软的,比你的舌头还要软。 吻了好一会你们才分开,你的胸口起伏着,脸颊绯红。 奥克普斯解开你的束缚,让你坐了起来。 “你真的要带我去找你的妈妈吗?”奥克普斯天真的发问。 你微笑着捏捏他的触手,“是啊,我要带你去见她。” 奥克普斯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明的感觉,温暖的,明亮的,带来希望的不可名状的感觉。奥克普斯觉得自己漫长无际的生命中好像有了可以期待的事,可以期待的人。 “你真的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吗?”奥克普斯问。 你牵着他的冰凉手掌来到胸口让他抚摸,“是啊,这有什么好骗人的。” 奥克普斯顺势揉捏手下的软肉,你的主动让他难以置信。 你褪下自己的衣服,让奥克普斯坐到了手术台上,“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 你的话语像诱人犯罪的伊甸园里的毒蛇,引诱着亚当摘下苹果。 奥克普斯无法拒绝地躺下,一双带有人类温暖的手游走在身上,他感觉到衣服被剥下,奥克普斯紧张地闭上双眼。 随着衣服的掉落,一具男性躯体出现在眼前。皮肤介于小麦色和白皙之间,质感很不错,可能和章鱼基因有关,摸上去软软的,奥克普斯的身上肌肉分明,你捏住他胸肌上的乳头,他果然一阵战栗,你又往下摸着他的腹肌,“看不出来啊,你的身材这么好。” “嗯……一般般吧……”奥克普斯喘息着回答。 小章鱼还挺谦虚的。 他的触手有些压制不住了,挥舞着凑到你的身上触碰。 “这些触手能不能别乱碰我。”你说。 奥克普斯有些紧张,他张开手臂想按住触手,但是太多了按不住的,他的声音都开始哆嗦:“它们跟随我的心情摇摆,我有些压制不住。” “哈哈……”你笑起来。 看着奥克普斯手忙脚乱的样子,你决定不再逗他了,张开双腿坐在他的生殖腕上。 “啊……”被柔软的阴唇包裹住,奥克普斯发出闷哼。 你扶着他的胸膛,扭动腰肢摩擦,小穴分泌的淫水充当润滑,敏感的阴蒂被隆起的青筋摩擦让你情动。 奥克普斯忍不住用手摸你的乳房,这样让他更加刺激。 “哈嗯……”冰凉的阴茎被你的体温暖热,穴口被刮蹭的软烂微张,快感愈积愈多。 “啊……受不了了,要去了……”穴中喷出水液,小腹战栗,你抵达了高潮。 小穴一阵阵的收缩,穴口的软肉蹭着奥克普斯的生殖腕。 你扶着那条粗长的生殖腕对准了穴口缓缓插入,“嗯……”你发出心满意足的声音。 待适应了腕足的尺寸,你开始抽插,这种骑乘姿势性爱完全由你掌控,你想进入多少就进入多少。 腕足只进去一点点,但这就已经让你感到刺激了。 你往后躺了一点,用胳膊撑地,双腿大张开呈“M”样一起一伏吞吐着肉棒,乳房随着你的动作晃出雪白的虚影。 “啊啊……好爽啊……” 这样的姿势让奥克普斯把所有过程都看在眼里,嫩白的腿心细缝里插着自己的巨大阴茎,阴唇被撑的张开,小穴分泌的淫水染湿了自己的阴茎,棒身湿淋淋、亮晶晶的。 这样淫靡的性爱场景让人看了热血沸腾,更何况是美丽动人的女子和身姿矫健的高大男子,只是再往上看一点就会发现,和女子交媾的对象有一颗非人的头颅。 “奥克普斯的大肉棒好厉害啊,用力操我吧,啊……” 小穴哗啦喷洒出高潮的淫水,你的双腿止不住颤抖。你全身无力,彻底躺到手术台上。 高潮的小穴让奥克普斯意犹未尽,他挥动生殖腕继续进入小穴抽插,其余的触手一拥而上,围着你抖动触摸。 “啊……太多了……” 生殖腕进入你的小穴疯狂抽动,你的身体也随着晃动。 紧致的穴道绞住奥克普斯的肉棒,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想要更多。 奥克普斯把你抱到身上,他吸着你的乳头,胯下顶动加快。 “啊啊……好舒服啊……再给我更多吧……” 奥克普斯抽插更猛,几乎要让你昏死过去。 “嗯啊……去了……”你的身体又哆嗦着喷出一股水,奥克普斯在小穴的收缩中射精。 ……………… 此后的日子里,奥克普斯对你的态度明显转变,他像一个即将出门春游的小孩,内心充满了期待和欢喜。 一整个雨季你都和他待在一块,做完就吃,吃完就做,你长胖了不少,好在你长的够高。 雨季过去就是漫长的雪季,好在雪季刚开始会有几天晴朗的日子,你和奥克普斯约定好,就在晴朗的日子里踏上去见妈妈的旅程。 今天阳光灿烂,还没有开始下雪,你坐在窗边静静看着远方,身后是你的背包,手边是你的长剑,奥克普斯不同意你带着这些,但你告诉他这是你的随身武器,如果遇到危险自己要和他并肩战斗而不是一味寻求他的保护。 “走吧。”奥克普斯走过来,拢紧了你身上的羽绒服,不用想,这也是科研人员的。 “走吧。”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