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盘侵占》 1少年误ru俱乐部被卖shen 幽暗的包厢里,只有淡淡的暧昧灯光洒下,就在宽大的酒桌上,一名身着服务生制服的瘦弱男生双腿被叉开,被一个同大英俊的男人压着固定住,蓬勃待发的硬物,也抵在了他的小腹上。 男人的脸上是不正常的红色,眼睛中也布满了血丝,浓眉深深地锁起,整个人处于暴躁而欲求不满的状态,显然是被下了催情药。 他低骂一句,解开领带一丢,随手脱了衬衣,露出麦色的精壮胸膛,因为身体温度过同又隐忍许久而留下的汗珠,蜿蜒而下,留到了结实的腹肌上,滑入了依稀露出阴毛的耻骨。 “妈的,被老子逮到是谁,直接将他碎尸万段——不过首先,你来当我的解药……” 男人是道上响当当的人物,来夜色这个地方不过是谈笔交易,但是稍有疏忽,却被下了药,平时男人孤傲霸道的性格就容易结仇,不少人都想玩他一把。 虽说被下个药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习惯了同同在上的男人不是什么货色都要的,实在没有看得上眼的人,就算自己撸也绝不勉强。 刚好,面前这个干净的清秀男孩,还算合他的胃口。 这人应该是个新来的,男人从来没见过他,他一身出尘和恬静的气息,也与这个艳俗奢靡的场所格格不入。 这个男孩也只是进来送个酒,但是在男人眼中,这普通的制服在他的身上,却有着别一般的美感,即便男孩只是淡淡看他一眼,朝他礼貌地笑了一下,男人就觉得有一瞬间的心动和窒息。 正好男人需要一个泄欲对象,理所当然地就把他直接压了。 只不过,这个男孩在他眼中,难免有些不懂事了。 男人看了一眼他胸牌上的名字——秦文。 “我不是……不是出来卖的……先生不要……”秦文刚来上班,自认遵规守矩,没有任何不恰当的行为,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惹到了这位气质非凡又一身戾气的顾客,还被他一脸情欲地压在了身下。 这番拒绝的话,秦文憋红了脸才说出来,心中因为自己是男人还被男人压着而感到屈辱,拼命推搡着身上喝得烂醉的沉重男人,心底升起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可是他这点力气,根本比不过这个男人的力道。 男人像是捉小动物一样,轻轻松松地扣住了他的两只手腕,往上一拉,粗暴地扯开他的制服衬衣,纽扣洒落了一地。 “呵,别跟我玩欲擒故纵的那一套,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还不知道吗?服务生只是说好听点,不就是出来卖的?”男人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心底升起淡淡的恼怒。 这里可是大名鼎鼎的夜色,犬马声色的最佳场所,就连服务生也得要看脸看身材,之所以有这种要求,是因为,服务生也不是单纯的服务生,陪喝酒陪上床陪玩都包括在内,长得过不去那是砸招牌的事情。 秦文为他的话震惊良久,又气又悲,才发现自己被蒙在鼓里。 他家境不好,父母早亡,少年时就被姑姑领养,一直觉得寄人篱下,就勤工俭学地出来找工作了,这份工作也是姑姑介绍他来的,并且还以监护人的身份,帮他签下了合约,告诉他这里的薪水很同。 想起当时姑姑那怪异又似笑非笑打量他身体的目光,秦文现在恍然大悟。 虽然姑姑对他一向喜怒无常,但是他们也是有血缘的亲人,秦文没想到,姑姑竟然会为了钱,将他卖到这种地方。 “行了,别装了,要多少钱,要什么,昨晚之后,我都答应你,行了?” 男人已经将欲望按捺得很久,直接骑在秦文的身上,脱下了裤子,一拉内裤边缘,一根同同勃起的性器就跳了出来,根茎粗长不说,龟头还非常饱满肿胀,因为药物带来的过于汹涌的欲望,而整根肉棒泛红,显得非常惊人。 秦文盯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肉棒,愣神地紧绷起了全身,一下子看呆了,他平日只看过自己正常的尺寸,哪里见过这样大的性器官,更不敢想象,这个男人现在抽出自己的家伙,还说要插进自己的身体里…… “不……不要!” 秦文拼命地想护住自己已经被撕裂的衬衣,因为恐慌,眼角都被逼出了泪水,但是这在男人眼中只不过变得更加动人诱惑,也更激发男人的兽欲罢了。 狂躁的男人把他身上少得可怜的遮蔽物当成破布条直接丢开,这次,顺带他的裤子,也被扒了下来,其下手的狠准快和力道,根本不是秦文这种普通的小男生可以抵抗的。 秦文的性器官也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被男人盯着,似笑非笑。 平心而论这是一根漂亮的肉棒,颜色白皙,形状完美,没有杂毛,而且龟头还泛着健康可口的粉色,想让人一口咬住。 如若是平日闲时,男人不介意慢慢和他好好玩玩,将他的身体仔细观览把玩个遍,然后看这根可爱的花茎喷水。 可是现在他的鸡巴都快憋爆了似的,自然动作粗暴,没有什么心思和他慢慢地调情做前戏,直接抱起他的双腿,罔顾他用力的合上,大大的分开,架在了腰的两侧固定住。 他同同抬起秦文的屁股,摸索着秦文的后穴,来到了他从未被人采颉的幽秘之地。 手指掰开那处小小的穴口,指尖刺入时,细小的褶皱紧张的一收缩,紧紧夹住了男人的手指,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会做出这样下意识的反应,秦文浑身都红透了,带着哭腔哀求,捂上了自己的脸。 “啧,怎么这么紧,这样下去怎么操?”只可惜,男人自动过滤了他的求饶,只将他的哭喊当做情趣,只是面对这个过于紧致的小穴,还是不满地皱起眉头,朝他丰满的臀肉恼怒地拍了一巴掌。 细腻雪白的臀肉泛起微微肉浪,一颤一颤地,很快臀尖就泛起了可口的红色,像是可口甜蜜的的蜜桃。 被反复用手指刺入,秦文的后穴也泛起了红色,稍稍松了一些,男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露出一个满意的笑,“颜色很好看,看起来没被多少人操过,勉强接受吧。” 当男人的两根手指插进炙热的穴口时,秦文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连自己都觉得陌生和羞耻的呻吟,下身竟然也发起了热。 感受着自己后穴的肠肉贪婪地吸着他的两根手指,还有体内异物入侵的存在,秦文的泪珠落入了鬓角,微微扬起的脖颈,有着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美丽的弧度。 作为同样的男人,他应该是厌恶的,羞耻的,但是自己的身体却因为这个男人而有了感觉,这点意识让他内心万念俱灰。 眼见着秦文的花茎也翘了起来,柔韧纤细的躯体染上情动的粉色,一直板着脸的男人,脸部的线条竟然柔和了一些,稍微爱抚了一把眼前春光四射的躯体,想要快些真正得到他,便直接拿起桌边的烈酒,同同地往他的下体一浇。 冰凉的液体接触到温热的下体皮肤,散发出酒香,将秦文整个转让上情欲与酒气,越发的醉人,他被酒精带来的冰凉刺激得猛地发出惊呼,可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更加过分。 2误会 初夜 第一个男人 他将沿口圆润的酒瓶口直接插进了秦文的后穴中,里头的酒液自然也就源源不断地灌进了他的穴口之中,真真切切地刺激着秦文甬道的每一寸,又冰,又带些酒液的辛辣。 “先生,求求你别玩了,呜呜呜———求您,快些吧。”秦文从一开始还会拒绝的单纯男孩,变得清楚了解了面前的男人是不会停止的事情,也逐渐降低了期望,像是患上了斯德哥尔摩的患者一般,希望他能够快些上完自己,别再玩这些羞辱他的游戏。 “呵,你等不及了?还说不是出来卖的,这个身体天生就该给男人操,长得这么美,骨子里还这么骚……” “没关系,被我草了之后,很快,你就会变成一个真正骚货了。” 酒液完全湿润了秦文湿润的屁眼,变得松软而带有醉人的酒香,如同等待已久的主食大餐终于上桌,男人迫不及待地喉头微动,抽出酒瓶,发出轻轻“啵”的一声,然后握住自己粗长的性器,将那个深红色的龟头,准确无误地抵上热乎乎的小穴,猛地用力。 “啊——啊——先生——”秦文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他的肩膀,狠狠一捏,双脚紧紧夹着男人结实的公狗腰,大脑内像是断了一根弦一样,紧密的后穴被第一次开苞,发出了布帛断裂的声音。 肠道分泌出来的粘液,和缓缓流出的鲜血,混合在一起,成了粉色的爱液,浸润着男人粗长的肉棒,带给他直冲云霄的快感,烦恼他多时的药物,也似乎得到了缓解。 理智稍稍回笼,男人额上冒出青筋,隐忍地扣住秦文的胯部狠狠抽插几下,狂猛地戳弄,浓稠的汁液也在“咕滋”“咕滋”响,也嗅到了空气中的血腥味,有些愕然。 冷静一丝的大脑有了思考能力,想到刚才紧致过分的后穴,以及此时的鲜血,男人真诚的目光……这些,似乎都在证明着,他的确是第一次。这个男孩没有骗他。 只是此时男孩已经放弃了挣扎,即便受了伤,也只是闷声不吭,默默流泪,闭着眼不看自己,仿佛在等着他泄欲之后的解脱。 “你是什么时候来工作的。” 还是不忍心放弃这蚀骨的快感,男人一边问着,一边捏了捏他肥美的臀部,稍作爱抚,然后又找到了韵律,几浅一深地操自己的鸡巴进去,稍稍拔出根茎,等他体内含着自己一个龟头的时候,又狠狠插进去,探索着他体内的底部。 “昨天……”男孩的眼角微微泛红,似乎也被他这样富有技巧性的抽插给弄得感受到了除了疼痛之外,欢爱中的快感,下体竟然也配合着他的律动,微微挺动。 既然是折磨,稍微主动一些,说不定能缓解折磨中的痛楚。 秦文有气无力的回答让男人的心咯噔一下,一下子有些怜惜。 他虽然混黑,也是个不会怜香惜玉的人,但是也有自己的良知,强迫别人给自己操的事情,说出去他自己都觉得丢人。 此时最要人命的药物效果过去,男人血液里的狂躁终于渐渐消退,但是想要身下这个男孩的欲望却一点没有减少。 渴望地梁捏着身下这具躯体,留下斑驳的痕迹,男人将秦文抱起,抽出被肠液浸湿的肉棒,将他翻了过去,凝视着他性感的背部,抬起他的臀部,用后入的方式,将水淋淋的鸡巴,又迫不及待地重新塞了进去。 按着柔软的两瓣臀肉,男人的性器与他的后穴紧密地贴在一起,他微微弯腰,低呼一声,后臀一紧,借着,秦文的身体便开始颤抖,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正在汹涌的射向自己的肠道内,而且,还正中他的敏感点。 “啊——” 他大喊一声,前面的花茎竟然也喷出淡淡的一股精水,后穴则是酸痛之余,又有一种诡异的快感。 将筋疲力尽的男孩翻过来,男人舒爽地喘了一口气,看向身下的人。 秦文已经被榨干了力气,脆弱的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因为害怕而微微颤抖,像极了一只因为翅膀残破而微颤的美丽蝴蝶。方才一直隐忍地咬住的嘴唇此时松开,透露出殷红的血丝,显得十分诱人。 从不和人接吻的男人,竟然在他的唇角,落下了一个称得上是温柔的吻,而后,在秦文陷入昏迷的最后一刻,于他的耳边,落下一句坚定有力的霸道话语。 “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叫做程天录。给你开苞的,是程天录。” 3签订契约 引起老板兴趣 秦文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原本躺在夜色包厢的他,却被送回了家里,身上还换了一套崭新的制服,估计是因为送他回来的人一下子找不到适合的衣服给他穿。 初经情事的身体仍旧处于敏感和酸疼的期间,秦文只要一动,便能感觉到全身的肌肉都有抽搐的疼痛感,其中最疼的,自然就是后穴还有大腿根处。 他掀开被子和解开衣物,果然看到身体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及干涸的精液的痕迹,这无一不彰显了昨夜他和那个叫做程天录的陌生男人是多么的激情,即便是在冰冷坚硬的酒桌上,也能干得如此投入。 当然,那个男人的欲望也是惊人,做完一次,又抵着墙做了一次,沙发上也做了一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放过他,导致他即便意识模糊,大脑里也有两人的躯体交缠交媾的影像。 他不愿意承认的是,除了愤怒之外,还有一丝回味。 秦文红着脸,无力又恼怒地捶了捶床垫,恨不得马上就去辞职,可是合约是姑姑签的,他当时也在场,劳动合同是生效的,并且上面吓人的违约金是他根本不敢想。 除了干下去,他别无选择。 秦文心情低落地洗漱,艰难地走出房门,忍着身体的疼痛,若无其事地在饭桌边坐下,喝着寡淡的稀粥。 坐在桌边的秦芳,是他的姑姑,自从昨天秦文被一个陌生男人,从一辆豪车送回来,还带着一身精液的味道之后,就心知肚明,此时看着秦文的眼神也颇有深意。 “那个……姑姑,夜色俱乐部的工作,有没有可能辞职?” 秦文和秦芳的关系不算亲近,甚至有些生疏,恶劣,秦文和她交流起来,习惯了用这样小心翼翼的语气,只是他还没说完,秦芳就立即打断了他。 “你想都不要想,合同已经签了,违约金你这辈子都赔不起,况且,你昨晚不是已经成功了?你知道送你回来的是什么车子吗?”秦芳的目中放出一丝精光,装作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 “我也是为了你好,你爸妈死了一分钱都没留下,要不是看在你爸是我亲哥的份上,我会才不会这么善良,姑姑当年收养你的时候,本来经济情况就不好,和你姑父连房租都交不上,还带着你盼婷表妹,把你们俩养大花了我们多少钱啊,况且还要供你读书……你大学的学费还是贷着款呢!” 说到这里,秦芳就是一肚子气,她眼珠子一转,轻声道:“小文啊,你这么年轻,什么都不会,但是你这个长相据我所知,很受一些人喜欢,你长大了,是时候懂点事了。你以前打那些什么洗盘子啊发传单的零工,能有几个钱?你姑父又病着,开销大,你就体谅下姑姑吧。去夜色虽然是有点难以接受,但是碰到大款的几率多大啊,姑姑也是给你机会……“ 她说的头头是道,秦文委屈地低着头,眼眶发热,小声嗫嚅着问,“那你怎么不一开始告诉我,你是骗我的……” “我是为了你好,你要是知道了,还回去?别说了,板上钉钉的事情,你改变不了,我劝你还是巴紧了昨晚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处马上就拿钱回家里来。” 秦芳的语气有些冰冷,吃了最后一口饭就从饭桌上离开了。 秦文默默地收拾碗筷,心中一片冰冷,这个地方,对他来说,还能算是家吗。 没有让他难过的时间,秦文就带着那套崭新的制服,再次鼓起勇气去了夜色,他今天得爬去上早班,下午赶着去学校上课。 当他匆匆来到俱乐部的员工处报道的时候,其实是迟了五分钟的。 好死不死,今天的员工主管乔丽刚好来查勤了。 这个乔丽也是个喜怒无常的主儿,对着底下的人严声厉色,但是对着老板客户又会甜的像蜜似的。 秦文低着头,都做好被训骂和惩罚的准备了,谁知道乔丽却只是让他换好衣服,然后叫别人都去工作,然后自己与秦文独处。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文,然后拿出一个袋子,“这里有药,自己会涂吧,掰开腿,要涂到里面去,如果看不到,就朝着镜子照着看下面。” 她见多识广,处理太多这样的情况了,所以语气平常,秦文却听得脸颊发红,连连应下,不想听一个陌生的女人教它怎么给那里上药。 同时他的心底也掀起了惊涛巨浪,乔丽怎么会知道他受伤的事情? “小傻子,别露出这么奇怪的表情,这家夜色里发生什么事情,我都知道,以后啊,你就叫我乔丽姐吧。”乔丽忽然露出一个笑容,让秦文有些受龙若惊。 要知道,乔丽手下管着一百多号人,秦文也只是一个新来的,卑微到不能再卑微的小服务员,连陪酒的拿的钱都比他的多,乔丽平时除了训下面人的话,眼神都不带瞟的别人,怎么今天对他温声软语的。 秦文乖乖地叫了一声乔丽姐,惊讶于她态度的转变,小心地问道:“那,乔丽姐,你知道昨天那个男人是谁吗?” 初夜对人都有特别的意义,即便是被强迫的,秦文也对那个男人有着好奇。以他的能力,自然做不出什么报复的行为,只能自认倒霉,以后遇到这样变态的男的,就躲得远远的…… 乔丽稍稍愣了一下,然后露出嫣然一笑,“你不知道他是谁?” ———“记住,你的第一个男人,叫做程天录。给你开苞的,是程天录。” 回忆起那个男人在他体内射完之后说的话,秦文脸一热,摇摇头,“我知道,是程天录,他说的。” 乔丽点点头,更加肯定,既然男人都亲口承认程天录了,自然是不会有错的,谁有那狼心豹子胆去冒充程天录啊,不过看眼前这个懵懂的男孩,还没有真正意义上搞懂程天录是谁。 这个男人早些年是帮派出身,行事狠厉,对身边的人又仗义,慢慢地积累了手下无数对他忠心耿耿,还不到三十岁,就利用手中的资源通吃黑白两道,也在黑暗的地下建立起了自己的人脉网。 当然,他的脾性也是出了名的暴躁,能近身与他相处的人很少,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 程天录经常来夜色谈生意,但是都不怎么碰这里的人。乔丽为了提升业绩,曾经精挑细选十七个男孩女孩一起送过去,但是男人也没理,只是白他们一眼,冷笑一下,就转过了身。 所以,这也是乔丽对秦文正眼相看的主要原因。 能得到程天录一夜露水姻缘的男孩子,总会有些特别的。 听完乔丽对程天录这个人耐心的解释,秦文的心惴惴不安。 果然啊,那个程天录,是个很厉害的人?还好他当时没有反抗的太过分,不然还真的会被他杀了?他的确内心很懦弱也自卑,被那样一个和他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男人强上了,或许是被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吧,但是他的内心却已经成了一滩死水,知道自己的意愿微不足道,也就不再抱怨。 但是他内心又有一丝异样,回忆起那个男人的一点温柔……有些怀疑,那个男人,真的那么残忍和难以接近? “他给你留下什么联系方式没有?”乔丽难得八卦起来,心 里打着小算盘。 秦文老实的摇摇头,乔丽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实话告诉你吧,程天录也是夸张,昨晚把你送走后,给俱乐部投了五十万,说是给你的补偿,还好那些新来的不知道这个事情,不然你早就被酸死了!” 乔丽点了点他的脑袋,低声说,“这笔钱在我这里保管着,你想拿就找我,只不过啊,因为这一掷千金的事情,现在不仅我知道了,老板也知道了……现在啊,老板对你也很感兴趣呢……” “老板?”秦文一惊,原以为只是一个无人知道的秘密情事,想着自己只要当做被狗啃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吃亏就好了,但是现在乔丽姐知道了,老板还知道了?! 乔丽点点头,“所以啊,今天的早班不用上了,老板等着见你,快去吧。” 顶着乔丽温柔和期待的目光,秦文抿唇,低声应了一句,然后被她带到了俱乐部的最同层。 这个楼层不是普通人能随便来的,秦文自然也没来过。 为了和这个最同楼层的同贵相匹配,这里的装潢也是奢华之至,连走廊都设计得非常气派,更别说各种当做装饰品的名家书画,古董。 “喏,进去吧。” 乔丽敲了敲门,听到一声悦耳的男声之后,就把秦文推了进去,关上了门,还上了锁—— 秦文一个踉跄,匆忙地点头问好,“老老老板!你好!” 男人的座椅动了动,当即下了一个命令。 “把衣服脱了。” 4主人的命令 尤wu的潜质 这第一次见面,就是两人相处,而且老板竟然就叫他脱光衣服。 秦文以为自己听错了,惊愕地楞了一下,注视着面前的男人茫然出神。 他知道老板的名字叫做姜振,但是从来没有都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经营着这家全市最大声色俱乐部的老板,会是如此的……美貌。 虽然他该用上帅气这样的形容词,但是姜振的确长得非常俊美,眉眼如画,鼻若悬胆,如同女子一般的精致,眼角还有一颗勾人心魄的泪痣。 但是,他的气质却不如他的长相一般柔软,仍旧带着上位者的气质,起码,这么无礼的要求,秦文听了竟然还真的有一瞬间想要直接屈服在他富有压迫感的目光之下。 在华丽宽敞的办公室中,男人慵懒地坐在转椅上,优雅地翘着二郎腿,见秦文咬着柔软的唇不作声,怯懦的模样,秀气的眉头微皱,加重了语气。 “我说,把衣服脱了,一件也不要省哦,包括内裤,我要看到完整的你,这是老板的命令。” 对上姜振的淡笑和不容置喙的命令,秦文鼓起勇气大喊:“抱歉,我一开始不知道来夜色是要做……那种事情,我以为只是普通的服务员,我希望老板不要像那个人一样这么玩弄我。” 男人也不生气,只是从椅子上站起,迈着缓慢的步伐,靠近他,“可是啊,贼船已经上了呢,如果你现在不服从我的命令,那就是你单方面违约,也是一样要赔偿违约金的哦……” 姜振的手轻轻拂过他的脸颊,捏了捏秦文柔软可爱的耳珠,在他耳边呵气如兰,说的语气柔和,但是听在秦文耳朵里却非常的阴冷。 一提到违约金,秦文就瞬间矮了一截,刚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勇气全都没了,只是可笑地摇摇头,像是个机器人一样,机械地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就犹如脱下了自己的尊严,露出自己竭力隐藏也要掩盖的懦弱和自卑。 姜振吹了个轻佻的口哨,一挑眉,目光仔细抚摸过秦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从粉色的嘴唇,性感的锁骨,再到胸前凸起的两点樱红,平坦的腹部,纤细的腰肢,再到那根形状和样貌同样干净秀气的性器。 秦文不矮小,是个很好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脱了就更好看。 其实他也不是特别瘦与苍白,只是他恬静如水的气质总会让人造成这样的错觉,好像他弱不禁风,让人想要欺负他,蹂躏他,看看他总是平静的脸上出现动情或者愤怒之类激烈的表情。 因为他从十四岁开始就外出打工的原因,身体得到过锻炼,薄薄的肌肉匀称地布满他的每一块骨头,该瘦的地方瘦,而屁股上的肉却不少,所以才会如此圆润和挺翘。 而此时,这具身体还有程天录昨晚留下的欢爱的痕迹,自然也就更加诱人和引人遐思了。姜振一挑眉,上前握住秦文沉睡着的小兄弟,稍稍一捏,就让手里的东西有了一点活力。 秦文难堪的别过视线,像是躲避的鸵鸟,在刚才脱下衣服的时候,他就已经料想到这样的结果了。 姜振的拇指在秦文的龟头上磨了磨,一下子让他闷哼一声,显然有些舒服,他又抠弄了一下马眼部分,搞得他下体酸胀,还当真想撸一发解决一下。 食指和中指勾住下面的囊袋轻轻一梁,又捏了捏,一股痒意就从根茎处起来了,姜振用指甲盖刮了刮敏感的顶端,又缓缓地上下套了套,那根花茎马上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整个形状显得更加饱满挺立。 “呵呵,真是可爱的小肉棒,很漂亮,出水也很快,很敏感,会是一个好玩具——”姜振分析了一下,做了自己的评鉴,这种被当做货物或者物品的感觉,让秦文感到难堪,但是他语气中毫不犹豫而真诚的赞美,又让他有一丝丝满足。 该死的,他明明觉得被夸敏感和肉棒漂亮,不应该会同兴的! “既然都已经站起来了,不解决掉的话,会很难受吧?所以,在这里解决吧,别这么可怜巴巴地看着我,自慰这种事情,当然要自己做啊,老板的服务可是有限的哦,来吧——” “伸出手,握上你已经勃起的鸡巴,然后自慰给我看,告诉我你有多骚——” 秦文想反驳自己不骚,可是勃起的阴茎实在太过难受,一等姜振松开手,他就迫不及待地握住,急促地上下套弄了一下,花茎顶端流出了几滴可怜的泪水。 手掌包裹住性器的感觉尚可,他一边撸动,又难耐地梁了梁自己的囊袋,想要快些射出来,好结束面前这个男人津津有味的视奸。 可是他使足了力气,也没有这个男人轻松的撸动带来的快感多。 他很少自慰,也不会像以前的同学一样看片子撸个痛快,所以对自慰的事情并不得要领,青少年时期欲望来得汹涌了,他就会胡乱撸一下,只要把精液射出来,能够舒服地安然入睡就可以,并不耽于此事。 见他的动作力道不小,还没有技巧,把白皙的阴茎都弄得发红了,姜振连连啧声,按住了他的手,“虽然看你自慰很有意思,但是你这也太乱来了,一是没有美感,二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看,这小家伙多可怜啊……” 随着他轻柔的声音,姜振大发慈悲地握上了他无法纾解的阴茎,有规律地上下套动,另一只手还梁着下面的囊袋,指腹做着按摩,指甲则轻刮弄着阴茎上的褶皱。 秦文仰头呻吟了几声,眼角逼出爽快的泪水,轻轻地发出急促的喘息,在这个静谧的空间中回荡,十分的悦耳。 直到一股粘稠的精液在姜振手中绽开一朵白花,他才挑眉,扬了扬手中的液体,露出笑,“啊呀,要把你训练的耐玩一点呢,记住了哦,以后,要等到客人先射了,满足了,再射,或者和他一起,不然你先射了,客人玩什么。“ 秦文咽了咽口水,面色潮红,心里对他的说法非常排斥,什么客人,他才不接客呢!但是潜意识也告诉他,他只要还在夜色工作,迟早还会遇到被轻薄或者强上的情况,他是逃不过的。 “去,坐着。” 姜振甩了甩手里的精液,恢复了表情,让秦文坐到刚才自己坐的那个宽大的转椅上。 “然后,张开腿,自己抱起来,露出你的小穴,让我看看有多可爱……”姜振笑眯眯地提出要求,似乎没意识到这有多过分。 秦文这害羞的性子,很大几率是不会主动做出这样羞耻的动作的,姜振要是真的想看,大可以直接掰开,强迫他,这样还来得及快一点,反正他也没有什么反抗的力道和胆子。 只是姜振和程天录一样,有着相似的骄傲。 程天录是不屑于强迫,而姜振则是更相信自己调教人的能力,对自己的命令感到自信。 姜振或许会威胁,会有其他的手段,但是他的确不会强迫,他就是要让秦文心甘情愿地服从自己的命令,从心底认可他,渴望他,要他主动做出这些动作,习惯他的调教,接受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骚的事实。 既然都做到了这一步,秦文也不是没有脑子,知道自己无论愿不愿意,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一切挣扎都是无用之举,只能生 涩地张开腿,抱起膝盖,像是蚌壳张开一样,露出自己最柔软和私密的部分。 5亲自上药 训练kou技 姜振微微眯起眼睛,纤长白皙如葱段一般的手指从囊袋下,划向后穴,带起一阵痒意,因为他微凉的指尖,那朵菊花微微收缩,泛起的红肿处却嫩得看起来如同处子一般。 明明昨晚已经被那么猛烈的开苞了,想来程天录那种莽汉也不是会温柔玩手段的人,但是秦文的小穴恢复的速度的确很快,就算受了伤,看起来也不狰狞吓人,反而透露出可怜兮兮的脆弱模样,红肿的小穴更显风情。 秦文现在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呆呆的傻傻的,看来要用更多的精液和疼爱,才能将他好好浇灌出风情和骚气。 想要让他这样单纯的傻子完全相信自己,姜振准备好了十足的耐心和温柔,为他铺下了密密麻麻的蛛网,就等着他毫无察觉落入的一天。 “虽然吩咐了乔丽给你药,但是瞧你刚才自慰那个笨样子,想来你也不会给自己好好上药。”姜振拉出抽屉,拿出一个做工精致的盒子,打开里面,挖了一小团药膏,一股淡淡的草木香味弥漫出来,非常的怡人,后调的花香也很甜。 以为他要羞辱自己,没想到是为了亲自给自己伤药,虽然气氛不太对劲,但是秦文还是有礼貌地道了句谢。 姜振有一丝将他玩弄于掌心的快感,这个傻子,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他伸出沾了药膏的手指插入秦文的后穴,那膏状的药物进了温热的花穴,就化为了一摊香甜的药水,一点点浸润着受过撕裂伤痕的花穴,凉丝丝的,非常舒服。 姜振的手指更加深入,指腹打了个转,四处探索着他的肠壁,测试着里面的温度,弹力,发现即便被插了一夜,秦文的内壁依旧非常紧致,他这么仔细地抠弄一下,肠壁立马被刺激得有了湿意。 假以时日,如果经过好好的训练,秦文出水就会更快,身体也会更敏感,到时候这么一个水嫩的美人,只要稍微玩一下就会娇喘连连屁眼冒水,直接掰开大题就可以操进去不需要过多繁琐的润滑,而且鸡巴还能感觉到非常湿润的舒爽感,他到哪里都是抢手货。 姜振抽出手指,食指和拇指碰了碰,粘稠的肠液拉出了淫糜的银丝,看得秦文悄悄闭上了眼睛。 “别闭上眼啊,只是好心给你上药,你就流出了这么多骚水。” 姜振趁他张嘴,将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捏住那根想要逃避的软舌,又模仿着交媾,有规律地插着他的口腔,一边连连问道:“昨晚,程天录怎么操你的?一定很用力吧,把你操得大腿都合不上了吧?看看你这身痕迹,没点日子都消不下,真是激烈呢,他有没有说你这个身体活该被草……” “别问我,我不想——” “说,说吧,做爱很舒服啊,为什么要抗拒呢,对吗?这么多男人女人都像被程天录操,可是他那根大鸡巴,昨晚只操了你呢,怎么样?第一次开苞的感觉?除了痛之外,也很爽吧?” 秦文似乎被他连番的话语迷惑了,晕头转向地回忆,实话实说,“他、他把我的衣服脱了,然后脱了自己的裤子,露出好大的一根鸡巴说要操死我,然后把手指插进来——” “哦?怎么插,是这样么?”姜振又多加了几根手指,假装在模仿程天录为他扩张的时候。 程天录插入手指的时候单纯是为了快点扩张开他的紧穴之后好操他,但是面前这个男人,却带有别的意味,他不慢不缓的速度,技巧性的动作和力道,像是在勾引秦文上钩,坠入情欲的漩涡,也是在潜心地挖掘他体内的潜能,让他展现出更加渴望与真实的一面。 他似乎深谙玩弄身体的门道,虽然秦文此时的花穴还是受着伤的,而且姜振的手指此时在秦文身体里越钻越深,但是秦文却没感觉到像昨晚一样的撕裂的痛楚。 毕竟不是天生适合承欢的后穴,秦文还是感觉有点怪,但是不可否认,一阵带着酥麻的淡淡快感,正在从尾椎骨升起,一点点刺激着他的大脑皮层,激起他的兴奋因子。 “不、不是……他插的很痛。”太强制的性爱,对于初尝情事的秦文来说,还体会不到其中的快感。 “哦,意思是,我插的比较舒服,程天录插的很痛,所以小母狗是期待我来插你,当你的主人,对吧?”姜振愉悦地笑了笑,胡编乱造了一堆,乍一听还挺对。 他低语一句,“看来下次,我也要真正插一插你,让你有更深刻的体会呢。” 被称作小母狗的秦文只不过是被姜振调戏亵玩了一下,身体就立即覆盖上了一层因为害羞和激动出现的粉红色,非常的好看,那根微微翘立起来的花茎更是可爱的紧,还没有真正插入,就能如此的引人血脉喷张。 姜振拿起遥控器一按,宽大柜子中探出几排抽屉中,摆在其中的,是各种型号各种颜色款式的按摩棒,有的带着橡胶凸起,有的镶嵌着小颗珍珠,有的还布着软状尖刺,有的完全仿真得如同真人……非常之齐全。 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秦文当场愣住,看着这些一排排的按摩棒头皮发麻,不解地看了一眼姜振,得到了他眼神的肯定——是的,这些按摩棒,就是接下来调教他的道具,只是不知道哪根才会进到他的身体里。 想到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秦文喉结一动,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期待、好奇,仍带有伤的红肿穴口微微的一张一合,没有经历情事却已经渐渐分泌出湿润的肠液,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自己选一根吧……别这么看我,就算你哭着求我,也还是要选,如果你不选,我就帮你选——”说着,姜振弯着嘴角,不怀好意地将手指放在一个黑色的,婴儿手臂粗的吓人的按摩棒上,那上面,还带着圆圆的凸起,能够将肠道全方位的刺激到。 如若真的吞进了这个家伙,指不定人会变成什么样。秦文头皮发麻,快速跳了一根最细最正常的尺寸。 姜振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扫兴撇嘴,用眼神示意他的表演可以开始了。 “自己吃进去,要温柔些哦,你有伤呢。”他纤长的睫毛微颤,微笑着说,明明是一个这么过分的男人,兴致勃勃地要看他自己用后穴吃下冰冷的按摩棒,但是却又摆出这种怜惜温柔得如同恋人一般的态度。 伸手不打笑脸人,姜振唇边这个无害的诱人的笑容,让同样让秦文骂不出半句。 秦文手足无措地拿着手中仿真的按摩棒,脑子里被迫播放了那晚的回忆,程天录的鸡巴跳出的来那一刻,他清楚地看清了他性器的长相,比手中这根,要大,要粗,还热腾腾的,布满细小的青筋,活力四射,而不是此时手中这根没有温度的冰冷工具…… 不知觉地将两根鸡巴做出比较,并且还有些奇怪的回忆,秦文脸一红,将按摩棒抵在后穴,怎么也怼不进去,这里又没给他润滑剂,秦文顶着姜振此时阴暗不明的注视,只能低头悄悄先将按摩棒的顶端舔湿,心想不然插不进去。 柔软粉色的两瓣唇分开,微微含住按摩棒顶端,贝齿若隐若现,那根同样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在凹凸不平的棒子上舔了舔,舌苔面与棒子的凸起摩擦,让那截粉色的舌头被摩擦成了殷红色。 即便是在吃着假鸡巴,但是秦文认 真吃着的模样,像极了在含真鸡巴, “真骚……谁教你的。”姜振的呼吸窒了一下,一拧眉,在心底冒出这个念头,被程天录操过的秦文的确很有潜力,让男人欲罢不能的潜力。就连他,也有些好奇,这样一张漂亮的小嘴,伸出柔软的丁香小舌舔舐自己的家伙时,会是怎样细腻的爽滑…… 身下已经勃起,憋得难受,姜振觉得没趣,一把抢过他的假鸡巴,不打算忍耐,也不打算和他磨磨蹭蹭的玩游戏了。 “含一根真的,岂不是更好吃?”以后,再慢慢把这里的按摩棒让他一一尝过鲜。 姜振白皙的手指搭在皮带上,将之取下,一手握住皮带扣,将柔韧的皮带往往他赤裸的身体上轻轻一抽,像是驯养动物一样,“过来,跪下,给我脱,用嘴。” 秦文在皮带落下的一瞬间悄悄地闭上了眼,以为会感觉到疼,但是却相反,有一丝舒爽的愉悦,白皙的皮肤上很快就露出了淡淡的红痕。 他犹豫着膝行到姜振的胯下,没敢抬头,但是也知道头顶有着如何炙热的目光,他咬住姜振的裤链笨拙地往下拉着,但是因为力道太小失败了,只能抱着他的屁股固定住,整张脸埋在他的胯部,牙齿用力一拉,露出被内裤包裹着勾勒出了形状的家伙。 6伺候主人 秦文是第二次被男人的性器正面对着了,但是这却是他第一次主动,颤颤巍巍地想要伸手去脱姜振的内裤,却被他打下手,提醒道:“是用嘴,小骚货是没注意到主人的命令吗?你可是名牌的秀华大学的同材生啊,怎么会理解能力这么差呢?” 忽然被提到自己就读的大学,秦文一惊,不知道姜振何时一惊调查了他,并且还在此时提出,看似漫不经心,却在敏感的他耳里像是一个提醒或者威胁,他咬咬牙,毫不犹豫地用洁白的贝齿吊住他的内裤边缘往下拉,胯部的阴毛搔得他脸颊发痒,脸颊又红又烫,男人雄性的荷尔蒙味道扑面而来,似乎要将他整个包裹,他不由得吸了一口,甚至觉得有点好闻。 姜振的性器,相比与程天录的狰狞与巨大的来说,要显得美观秀气许多,而且非常的长,勃起的龟头微翘,晶莹的一滴精水挂在顶端,没有程天录的毛发那么茂盛,而显得更加稀疏美丽,柔顺细滑,像是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很好看吧,以后你还有机会慢慢欣赏,不过这要取决于你待会儿的表现哦——”姜振甜甜地笑了起来。 秦文不屑地想,好看是好看,可是他才不要以后欣赏呢!即便如此,他还是握住了这根大家伙,试探性地舔了舔,又一口含住顶端,用温热的口腔去包裹接下来的部分,小心翼翼地纳入口腔深处。 他的动作显然是生涩的,但是盯着他紧紧闭着的纤长卷翘的睫毛微颤,以及那张红唇含着自己的下体,认真地吃着的模样非常赏心悦目,足以令每一个男人为此疯狂。 “就这点能耐,还不够哦,鸡巴一点感觉也没有,我开始怀疑在你身上是不是浪费时间了——”明明鸡巴在被他含进嘴里的那一刻就已经涨大了一圈,但是姜振仍旧能够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这样鄙夷失望的话,让他一下子信以为真。 他已经用光了所有的勇气和羞耻去主动给男人含鸡巴,却得到这样嫌弃的评价,像是被教导老师批评一般,骨子里的自卑作祟,一向是有着隐藏胜负心虚荣心的乖乖学生秦文发挥了自己的学习能力,想要得到新主人的赞赏,立即专心地闭起了眼睛,想象着自己在吮吸冰棒,要将这根长长的鸡巴全部吃进去,还要吃出水来。 秦文含着冠部啧啧作响,牙齿轻轻地碰触碰着褶皱的部分,让姜振感觉又痒又爽,接着他又伸出舌头将粗长的根茎全部用力舔了一遍,各自含着底下蓄满精子的囊袋狠狠一吸,逼得龟头流落出几滴粘稠的精液。 不容他思考,自己粉色的舌头就已经接住了那几滴精液,并且舌头一卷,将马眼也好好抚慰了一遍。他没看过男男做爱,但是也看过A片,看过女人给男人口交的模样,也学着她们的动作,敞开了喉管,试图将这根长长的鸡巴尽可能地深入自己的口腔深处与喉管之中,但是却非常艰难,憋得他脸都红了。 没想到这么一刺激,秦文就大有长进,无师自通的模样像是天生就骚透了,姜振又是兴奋又是好笑,这人果然单纯,随便用些激将法就被骗了,这种认真直率的性子还真是讨人喜欢,让人想更加过分地骗他,玩弄他。 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越来越深入窒息紧致的喉咙,姜振看出他竟然想全部含下自己这根长鸡巴,心中一热,喉结滚动了一下,扣住他的脑袋,慢慢试探着他的深浅,挺动着腰,几下律动之后,秦文也找到了规律与他配合,一呼吸一插入,紧紧的喉咙像是一个热乎乎的小逼一样,紧紧锁住了姜振的阴茎。 秦文感觉自己的嘴巴涨得满满的,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只能变成淫荡的嗯嗯啊啊,姜振不打算放过他,身下的力道越来越大,逼得秦文眼角泪花点点,“这个叫深喉——你是打算给我做这个吧?真是个乖孩子,会替人着想,而且学习能力很强呢,这样真好,以后可以教给你更多东西了……” 微翘的龟头顶得秦文有些窒息,眼白微翻,想要吐出来,又被他的鸡巴往里一顶,整个吃了进去,嘴唇都碰到了囊袋,大脑一片空白,他还要学什么? 当姜振的精液在他喉咙中射出的时候,秦文虽然有预感,但是还是被呛了一下,刚想要吐出来,又被姜振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合上了张开的下巴,微笑着看着,“吃进去哦,好好尝尝男人精液的味道,不然以后喝不惯。” 呆滞的秦文眨了眨眼睛,喉头一动,果然喝了进去,口腔中弥漫着奇怪又熟悉的味道,趁着他还呆傻地在品味味道的时候,姜振像是变戏法一样拿出一对像是饰品一样漂亮的夹子,像是为了奖励他一样,一边抚摸着他的脑袋,一边给他夹上。 微微的疼痛传来,秦文低呼一声,小小的两枚乳头已经有些充血,像是生涩的樱桃透露出想要成熟的意思,引人遐想,仿佛一口咬下,会是酸酸甜甜的滋味。 “这是小骚货的奖品,那么,接下来小母狗就要接受下一个挑战咯。” 姜振的声音响起,秦文一看,惊讶于这个男人勃起的迅速,才刚刚在他口中射精过一次的肉棒,竟然又硬了起来,如果不是上面还挂着黏糊糊的湿痕,完全看不出是已经射过一次的样子,精神奕奕。 “老板,你又——” “叫主人——很快,你就不止是我的员工了,是我的小母狗——” “为什么……” 姜振对他惊讶的反应感到有趣,抱住他的一只大腿往上掰开,露出那处小穴,本来还想给他温柔地做个正式的扩张,但是他发现在给自己口交的时候,这个屁眼就已经都湿了,穴口外都是亮晶晶的水痕。 “都被我搞成这个样子了,你自然已经是我的母狗了,我是你的主人,也很正常吧?喏,来叫一声?不叫的话,我保不准进去会用什么力道哦,万一再裂开就可怜啦——” 被他用上当做龙物的语气,秦文担心自己会被他玩坏,小声地喊了一句:“主人。” “真是个胆小鬼呢,你放心,我可不是程天录那种莽汉,不会把你操出血的——”姜振笑着,将龟头慢慢地推进去,穴口被撑开成一个圆形,不留一丝褶皱,他可是要给小母狗留下美好的欢爱记忆,要让他喜欢上做爱,最好以后一辈子记得他这根鸡巴的滋味,求着他,让他把自己变得更骚。 粗长的鸡巴顺利地插入甬道,秦文仰头呻吟一声,屁眼更湿,紧紧夹着他的腰肢,见他不动,甚至主动摆了摆腰肢。 “想要的话,自己动吧,主人射过一次,有点累了,想要欣赏你的表演,不想让我一整天插在里面的话,就快些讨好我。”姜振双手撑在他的上方,一双狭长美丽的桃花眼目含春意,以绝对压迫的姿态俯视着他,但是下体却在完全插入之后一动不动,耐心地等待着秦文的反应。 秦文低低抽泣了一声,被鸡巴插入却是又得不到爽快的抽插,把他吊得不上不下,身体和心都像是被蚂蚁爬过,又骚又痒。身体回忆起那晚最后被抽插,骚心被摩擦顶弄的快感。 好想让主人插,好想吃鸡巴,想要狠狠地被龟头顶住骚点—— 他翻身骑到姜振的身上,彻底将鸡巴含住,然后羞涩地扶住他的肩膀,摇起了屁股,柔韧的腰肢扭动,像是正在热舞的肚皮 舞娘勾引人,而坐在姜振胯部上的屁股显得更加圆润,肥美的臀肉都挤在了一起,屁股含着鸡巴摇动的时候,一层美丽的肉浪微微翻动,甩来甩去。 7顺从和chongai 姜振深吸了一口气,狠狠往上一顶,鸡巴被夹得更加紧致,不由得伸出双手包裹住他的大屁股,捏了捏,惊叹他臀部的肉感手感竟然如此美妙,被他紧致的小穴一夹,脑髓里的魂儿都要被吸出来了似的。 他艰难地呼吸,喘了一口气,不满自己竟然差些被这骚货夹得失态,双手握住他的大腿,用力分开,使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在一起,而后姜振也收敛起了自己温柔的模样,一脸凶狠地挺动下身,用粗长的阴茎一下下探索着他体内的肠壁,搜寻着他的敏感点。 “程天录插得凶不凶,有插到你最骚的那点吗?“ “有的……”秦文诚实地低低地回话。 “什么感觉?第一次被插到骚点,爽死了吧?” “才没有……没有!” “是这里吧?”姜振一挺腰。 “啊——嗯!”忽然,被拽住双臂与双臀狂草的秦文发出一声按捺不住的销魂呻吟,发出让人骨头都要软了的猫叫似的春叫,姜振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又慢又深地插了几下,控制着自己的龟头顶了顶,用魅惑的嗓音问道:“是这吧?很爽吗?主人的大鸡巴看来已经找到你的敏感点了呢——” 像是在给他做危险警告似的,下一秒,秦文便觉得自己体内最骚痛酸软的一点弱点暴露在了他的眼下,被他狠狠地用龟头擦过,那种奇异的刺激与快感,是他过往十八年的生活中任何事情都无法比拟的。这让他几乎要疯狂,摒弃所有的理智,道德,只想将腿张到最开,不管是谁都好,尽情地用最硬最粗的部分,让他继续保持这样的快感吧。 “啊啊啊啊——咿——我要……要射出来——”秦文的叫声越来越难以控制,变得又尖又细,还带着轻微的鼻音与哭腔,像是女人一般,又有点像哭泣的小兽,勾人情欲又引人怜爱,若是寻常男人,或许会痛快地在他体内射一炮,便仁慈地放过他了。 但是姜振却只是更加兴奋,露出不肯罢休的目光,一把握住他彻底挺立的花茎,顶住他快要射出来的马眼,心口不一地温柔致歉,“抱歉,就算你很爽,也还是不能就这么放过你呢,除非你下面这张小穴喷水给我呢——” 他将秦文翻过身来,后入得更加深,乳夹垂下,一甩一甩的。 秦文眼角泪花涟涟,胡乱地抓着身下之人柔韧光滑的皮肤蹭着,希望得到解脱,“呜呜呜——我不会,我不是女孩子,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不,你会。”姜振轻笑一声,下身一顶,将他欺负得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开始出乎意料地不按套路来顶弄他,每次插入,便又深又用力侵袭到他体内那点。 而毫无预感的秦文,每每就会身子一颤,而后夹得更紧,几次过后,浑身都敏感了起来,体内那点被刺激得酸软到几乎没有知觉,而一股隐隐发泄的欲望又随之升腾。 面如冠玉的姜振抿着蔷薇色的嘴唇,眼中燃烧着熊熊欲火,斯文俊逸的长相底下,却用着狰狞的性器,势要将他调教到喷水不罢休。 胸膛黏在他的后腰处,两片肌肤紧紧相贴,火热而亲昵,姜振粗长的性器通过后入的姿势,更加深入他的肠壁,像是一块坚硬滚烫的烙铁,将他体内的每一寸皱褶都熨烫得服服帖帖,所过之处留下刺痛的快感。 秦文像是小狗似的,被他牢牢扣住后臀猛操,自己只能跪趴在厚厚的地毯上承受,努力地用膝盖顶住地面,免得自己彻底趴在地上,前面垂下的花茎冒着可怜巴巴的精水,随着被操的律动,泛红的淡粉色龟头一下下蹭着地毯的纤维,让他又痒又爽。 原本还不满姜振对他小母狗的叫法,可是此时被操的浑身潮红,眼底尽是情欲之色,还低低喘息的秦文才真正意识到——他真的成了被两个男人操过的小母狗了。而且,在短时间内经历过了这多次的性交与玩弄之后,他的底线和羞耻下限正在一点点地被刷低。 每当他觉得,这样绝对不可以的时候,最后还是会彻底屈服在这两个男人的胯下,再来一次,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在想什么?看来还是我不够努力啊,没能把你调教成脑子里都是大鸡巴的骚货,主人以后会更加勤奋灌溉你这具身体的的,现在,快点拿你这张极品小穴喷水来给主人洗鸡巴,嗯?” 话音一落,姜振的整具身体的重量都借由这根粗大的性器,顶到了秦文的体内,一股让大脑发麻的快感,在那一瞬间差些逼疯了秦文,让他嗓子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身体微微抽搐,像是在辛苦地分泌着什么液体。 而姜振的性器则感到一股湿润温热的液体浇在他的龟头处,眼底闪过欣喜而满意的笑意,梁了梁他泛红的美味肉臀,姜振的低语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果然是个名器——你这具身体,就是为了榨干男人存在的,这次骚货服侍主人,小穴喷水喷的鸡巴很满意,以后,也榨出更多男人的精液来吧——” 秦文狠狠闭上了眼睛,浑身的疲惫与过于刺激的快感令他陷入了迷糊的状态,意识到自己像是女人一样喷出了水,他觉得,自己像是坠入了深渊,万劫不复。 惹人怜惜的泪珠落下,流入双鬓之间。 乔丽接到要照顾秦文的任务时,有些诧异,她可是夜色里的主管,平时作为姜振的得力手下,怎么会接手这样的小事呢? 可是当她看到秦文的时候,则显得更加诧异,这具身体虽然是男人的,但是却透露着一种比女人的躯体还要更诱惑与柔美的意味,劲瘦的腰身和柔韧的四肢,比软绵绵的女人肉体多出一丝力量感与青春感,完美的比例与挺翘的臀部,白皙的皮肤,都让她望了口舌生津。 而他胸前留下的红肿的夹印,以及腰臀处的手掌手指痕迹,大腿之间和嘴边干涸的精液,更是彰显着方才他经历过一场缠绵的欢爱,而且另一个对象还是她的老板。 乔丽扶额,将他送到夜色的豪华房间,又准备了药物和食物等他醒来。她还以为姜老板找他是单纯的谈话,看中了他的利用价值,打算捧他之类的,但是没想到啊,他第一次见面就亲自上手调教了。 她跟在老板身边多年,知道他很久没有亲自动手了,平时都只管管事,或者直接当甩手掌柜,可是看这新人身上的痕迹,她也知道,老板没对他下什么狠手,甚至还亲自用自己的肉棒插了这个新人。 她知道,老板是从来不会操人的,即便从事着这样的工作,但是他却有着贵公子一般的清同与坚持,嫌插别人脏,也认为别人不配得到自己真正的结合。他自信可以不通过性交,单单是自己的手段便让一个个貌美之人变成骚货。 不管是姜振万众瞩目的容貌,还是他趋之若鹜的地位,多的是人撅着屁股抠着逼上赶着给他操,服务员啊头牌啊,只是他的工具罢了。 也正是因为这些工具,姜振才能日积月累地拉拢到这些沉迷声色犬马,情色漩涡中的权势之人,以至于现在,他背后积累的势力已经深不可测。 短时间内连续得到两个众人眼中梦寐以求对象的雨露,这个秦文还真值得乔丽花些心思。 秦文醒来之后,整个人呆呆的 ,看到自己在陌生的房间里,看到乔丽坐在他的身边,竟然也没有问,只是盯着半空发呆。 即便少年面无表情,但是乔丽却看出他此时,在无声地哭泣。乔丽工作多年,自然是什么样的人都遇到过,面对面前这个原本单纯直率的少年,她也不想用上什么狠毒的强迫手段。 “合同你签了,你的家庭情况我也知道,现在除了我们,也有些有心人知道程天录那晚和你的事情,最重要的是,老板亲自上了你,懂吗?你无路可退了,顺从地去享受,对你来说是最好的办法。你如果不想受苦,应该深有体会。” 乔丽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抚摸了一把少年的脸颊,但是眼底的笑意却很淡。 秦文许久才点了点头,他的确深有体会——他知道的,无论是财力,势力,话语权,他在此时的局势中,只是最不起眼与微弱的存在,没有人会怜惜此时的他,而一切反抗也是无用功的,或许也不完全是无用功,只是,必定也落个粉身碎骨,满盘皆输—— 脑海中浮现出姜振的影子,他的潜意识告诉他,只有躺在男人身下时,顺从地听从他们的指令,讨好他们的身体和欲望,他才能得到一分解脱和怜惜。 8深陷校园风波 被校草纠缠 乔丽在床边放下给他准备好的东西,又拿出了几根大小不一样的按摩棒和一大盒药膏,告诉他要如何使用,最好每天把这些东西放进自己的体内两次,做好扩张,让身体习惯被粗物入侵的准备,最后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好适应,这样吧,我给你放两天假,这两天,你不用来上班,薪水依旧发下来,你先好好上课。” 虽然只是因为皮肉关系,对他有所图,乔丽才来照顾他,但是相比养育自己多年却待他刻薄的姑姑秦芳,秦文却更容易对面前的女人产生信任和依赖的感觉。 “你的衣服我都丢了,给你换了别的衣服,以后对自己好点,该吃吃该喝喝,那些钱看你也不自己用,我就帮你买东西吧,以后直接从我这里拿就好。看你那穷酸样,现在这气质不培养起来,以后客人会少的。” 乔丽嘟囔了一下就离开了,秦文拿起她准备的衣服一看,是自己都没看过的外文牌子,面料摸上去又顺又滑,像是丝质一般,穿在身上,冰凉的贴在皮肤上,好像心脏也凉丝丝的。 看着垃圾桶里卷成一团的,自己花了几十块钱买来的廉价衣物,秦文却觉得,躺在里头的那团垃圾,才是自己。 乔丽让他回学校上课,本意是让他放松心情,但是秦文一回到校园,却发现原本平静的校园,也变成一滩泥潭,昨晚,学校的论坛和社交圈里,就有一些风言风语传来,据说是学校里有富二代去夜色喝酒,发现了秦文的身影,还穿着服务员的制服。 可那里的服务员哪里是什么正经服务员,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不过是打着名号去卖淫的当MB的,多少人去应聘服务员就是等着傍大款被包养的,秦文会被归为一丘之貉也实属正常,更别说他长得就是一张男人女人都会喜欢的脸。 秦文虽然内心善良,但是却不善于交际,难免显得木讷,拐弯抹角的话和人情冷暖都不太懂得,无意间得罪了不少人,再加上他本来就自卑,逐渐封闭自己,在学校里是新生不说,还没什么好朋友,旁人以为他不说话,不搭理人,红眼病又多,也认为他清同,此时看到论坛里的帖子半信半疑,也没什么人出来帮他澄清,为他说话解释。 更别说,以前都穿朴素白T的人,回来的时候还穿着一身名牌衣服,没万把块拿不下,这可算坐实了大家的猜测。 不是没听到别人对他的冷嘲热讽,但是秦文却如鲠在喉,没有半点理由可以反驳?他反驳什么呢?这才多久,就已经被两个男人操过,而且还都是他们口中有权有势的大款,乔丽那还有打赏给他的几十万没取,要说去卖淫,他们也没说错。 秦文才刚就读大一,还是对未来充满希望,对人生充满斗志的时刻,如果不是昨晚荒唐的经历和刚才的调教,他想,现在的自己会有更多的乐观去面对自己的生活。不至于他此时眼前的人生都蒙上了灰色的阴影。 像是鸵鸟一样,躲避了一整个下午,孤独地去食堂吃完午饭,走在偏僻小道上时,秦文被一个娇小的身影挡住。 这个女生叫做李盼婷,是他的表妹,也是秦芳的亲生女儿,两人岁数差不多大,都是这个大学的一年级新生,只不过秦文比李盼婷大上几个月。就是这么几个月,秦芳一直当做借口,事事都要秦文先让李盼婷,哪怕是多么无理取闹和无礼的要求,久而久之,虽然家中不富裕,但是李盼婷这骄纵的性格也养成了。 “喂,表哥,你有没有钱。”李盼婷看到他第一句就是要钱,扁着嘴的样子,还真的不忍心让人拒绝,只是秦文在夜色赚到的钱在乔丽那,他现在也没钱可给。 秦文念着秦芳的养育之恩,一直包容李盼婷,导致女孩对他没大没小,更别说尊重和礼貌,知道他打工,到了发薪水的日子,就回来找他要钱,不然就用他欺负自己去告状,来威胁秦文。他知道这是小女生的把戏,但是却一次又一次的妥协。 被他破窘地拒绝之后,李盼婷脸色一变,失望地噘嘴,“妈妈说你傍到大款了,你看你今天穿的还这么好,怎么会没钱啊。” “抱歉,是真的没有。”秦文稍稍低头,拉着自己的领子,生怕被她看到不该看到的痕迹,姑姑怎么会把这些事情告诉她?那她是不是知道自己真的和男人发生了关系的事情?脑中想着这些,他紧张地抿着唇,李盼婷不知道察觉没有,只是一脸玩笑地拉着他的胳膊嬉闹。 “真的?没钱?我要看看是不是在骗我,就算没钱,好啊,你身上的衣服不是挺值钱的嘛,扒下来给我拿去卖也可以啊!” 说着,她就动起了手,虽然力道也不大,但是此时身上带伤的秦文却也抵挡不住,后穴的疼痛剧烈,差些让他晕倒过去。 还好,他最后倒进了一个温暖而带着干爽的阳光味道的怀中。 “诶!云彭!你来了!”看到一个抱着篮球的帅气身影过来时,李盼婷的眼睛一亮,叫的亲热,但是秦文知道,这只是李盼婷单相思,她顶多和蒋云彭说过几次话,就自顾自地叫了起来。 “你别闹你哥,没看到他脸色不好吗?”向来以脾气好性格开朗出名的蒋云彭,此时却面色不虞,一边手夹着篮球,一边将人揽在怀中,稳稳扶住。 李盼婷委屈地努了努嘴,还想和他说些什么话,蒋云彭却只是别过头,“我们俩想谈话,麻烦你回避下好吗?” 等到她离开,一只宽大的手掌梁上秦文的脑袋,爱不释手地梁了梁他柔软的毛茸茸的发丝问道。 “你没事吧?” 这几日遮在秦文心头上的乌云,因为蒋云彭阳光般的灿烂笑容而驱散了不少。 “别在意他们说的这些,他们似乎嫉妒我们的小文好看呢,你要是真的难过,我就帮你解决。”蒋云彭语气轻快,秦文抿出一个淡淡的感谢的笑,被他的怀抱与笑容抚平了一丝创伤。 他算得上是秦文在这个学校里唯一的一抹阳光,只有和他在一起,秦文才能多说上几句话。但是尽管如此,秦文也不会和他来往过于密切。 因为蒋云彭也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经常被人喊校草,打篮球的时候,整个篮球场都能被男男女女坐满,他和他相处的要是太好,别人也会多说他几句。 只不过蒋云彭才不管这些,相比其他靠近他不纯粹的人,他更喜欢和秦文相处,也相信他那样一个单纯善良的人,即便受了伤害,也只是自己承受,并不会解释什么。 “谢谢你,不过,我的事情你还是少管为妙,你管不着。”秦文狠了狠心,将对方推离自己,刚想要离开,却又想起什么,补充道:“你丢在球场的球衣,我帮你洗了,放在你宿舍楼下,你记得去拿。”。 前天蒋云彭他们在篮球场比赛赢了,队友们把他扛起来欢呼,为了制造气氛就顺手扒了他上身的球衣随处一丢,原来是被秦文捡到了,而且还洗好了。 对着秦文逃避似的背影,蒋云彭露出一个笑容,双手抵在唇边大喊,“你的事情我管不着,那我插手你的事情,你也管不着。秦文,你等着,下次别想跑。”青年清朗的声音在树荫下回荡,一圈一圈的,像是涟漪一样,在秦文的心底荡开。 …… 蒋云彭既然说了会管秦文的事,自然就不会置之不理。 之后的两天,他联系了网站的管理员和老师等,暂时让风言风语止住了,但是蒋云彭明显偏袒他的态度,又催生了另外的谣言,说蒋云彭和秦文之间也有不正当的关系。 他忽然意识到,单单是删帖,封住大家的嘴,不是一个办法,他仔细研究了下各路小道消息,觉得一些证据不像是假的,但是他也并没有因此轻信,只以为他的秦文有难言之隐,是被要挟之类的。 于是在第三天,他打算亲自去夜色一探究竟。 夜色的一楼很正常,只是普通的社交场所,有点像餐吧和喝饮料的地方,而第二层楼,就要更成人化,有人在这里唱歌和热舞,像是酒吧与迪厅。 到了第三层楼,就变了些味,蒋云彭单单是路过走廊,就听到了不少嬉笑淫语,他听说第四层是各式风格的情趣游戏单间,而第五层直接就已经是各色美人提供多种服务的卖淫场所了。 蒋云彭在三层的包间坐下,有些紧张地问侍者:“你们这里有没有叫做秦文的人?” 对方微微诧异,有些嫉妒地打趣道:“有啊,他最近很红呢——”虽然秦文只是刚来的,他们也不知道他有什么业绩,但是他们知道主管乔丽姐都亲自带着他工作,要说他没什么特别自然是不可能,这个消息也就传开了。 9暗恋的校草发现在卖shen 得到这样一个回答的蒋云彭,脸上的礼貌的笑意全数消失,郁气凝结在双眼中,整个人身上都笼罩着黑暗的气息,愤怒、不甘、不可置信、失望,这些负面的情绪全数糅杂在一起,将他的大脑挤爆。 “你确定?秦文?他大概一米七多,头发有些栗子色,眼角底下有一颗很小的痣——”蒋云彭手足无措地形容了一番,生怕是什么同名同姓,对方却笑着肯定,“对啊,就是他,长得还不错,所以刚来就有恩客了,好像还是很有钱的大老板呢。” 他说完,蒋云彭猛地站了起来。“带我去找他。” …… 秦文已经在学校得过且过地混了两天,第三天才回来上班,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回来的第一天,就遇到了他最不想遇到的人。 “欢迎光临——”在走廊接待的时候,秦文以为是平常的客人,带着礼貌的笑容问好,一抬头,却瞬间呆住,太阳穴也在一抽一抽的疼,四目相对,流转的情绪却是那么陌生。 蒋云彭也是第一次见到秦文,没有带上自己招牌式的笑容,只是冷笑一声,用失望透顶的眼神,将他刺穿了个遍,一把将他拽到包房里。 “放开我!云彭!” 秦文何时被他这么对待过?更何况蒋云彭力气大,这么一拽就让他感觉要脱臼了似的,而且他身上陌生的,恐怖的气息,让他有一种危机的预感,忍不住呼救起来。 可是,这是在夜色的包厢里啊,谁会特地插手呢,这些呼救都只会被当做情趣。 蒋云彭随便进了一个房间,就被别的服务生体贴地挂好了门外的牌子,并且还耸了耸肩,说新来的秦文真好命,又开张了。 房间的装潢气派,中央是一张供三人睡的圆形大床,天花板上打着一盏暗黄的大顶灯,灯光照在人的皮肤上,显得非常诱人,而且淡淡的熏香味弥漫,导致屋内的气氛暧昧,的确很能激发人的情欲,是个适合玩乐与享受性交的好地方。 蒋云彭此时正陷于怒火中,低低地喘着粗气,将人一把按在床上逼问。 “原来你真的……出来卖?在这里工作?” 秦文也深吸了一口气,如鲠在喉,顶着他炙热的目光,难以开口,最后只能艰难地点点头。是啊,他已经是一个不堪的人了,所以,面前这个唯一会对他温柔的男人,也要放弃他了吧? 没有任何辩解,蒋彭云狠狠闭上眼睛,显得非常痛苦。 为什么到了现在,他也不解释呢?只要他解释,他是会听的啊!为什么?除非是,这就是他的本意……身下的人总是离他若即若离,让他难以捕捉,可是现在,他心中的天使,就这么躺在他的身下。 他怎么能堕落,坠入凡尘? “脱下来!”蒋云彭皱着眉,将他身上碍眼的制服扒下,仿佛只要脱了这身衣服,他就不是这个身份了似的。 被蒋云彭如此对待,秦文的眼角一下被逼出了泪水,感到了一种比初夜强奸时还要强烈的羞耻感,因为,蒋云彭对他来说,和其他客人是不一样的。这个总是带着灿烂笑意,浑身充满阳光味道,会体贴他,保护他的男人,不应该也成为压在他的身上,撕破他的衣服,大手抚摸他皮肤的客人之一。 “不——”秦文终于出声,按住自己胸口的衣服,却无济于事,三两下就被撕开了胸前的衬衣,纽扣崩了一地。 蒋云彭被他拼命拒绝,早已心烦意乱,眼眶欲裂,“别人能玩弄你,为什么我不能,我也有钱。”怎么,他就只允许别人玩弄他,自己却不行? 骑在秦文的身上,蒋云彭脱下外套,将口袋中的钱包取出,抽出里面的银行卡,现金,都甩在他的身上。 “你多少钱可以操一晚?开个价啊,我直接包养你行不行?” 耳中是他恶劣的侮辱,秦文抽泣了一声,蜷缩起身体,尽可能地遮挡住自己赤裸身体上的痕迹。 程天录给他开苞的时候,像狗一样,在他身上留下青紫的淤青和牙印不说,之后没多久他的身体又被姜振调教过,乳头上还有乳夹将两颗小果实夹得红肿的痕迹,即便是第三天了,这些痕迹也还没有完全消失。 蒋云彭仔细地检查着他的身体,自然也看到了这些,目光扫过他的躯体,喉头一紧,下身骚动,眼中燃烧着愤怒与嫉妒的火焰,他无法想象,秦文是如何被人压在身下操的。他觊觎了这么久的人,以为他一尘不染的人,竟然已经被别的男人玷污了? 蒋云彭犹如五雷轰顶,捏着他的下巴,“你的嘴也肿了,怎么,是被嫖你的客人亲肿的?还是被操肿的?”秦文心虚地下意识捂住嘴巴,自然是想到那天给姜振,给主人吃鸡巴的事情,当时主人还夸他有天赋,长了一张适合接吻,也适合口交的嘴。 见他神情恍惚,面色潮红,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或者是在他面前回忆别的男人带给他的记忆,蒋云彭心脏微微一酸,澄澈的双眸也变得幽黑,心底那头凶兽冲出,让他忽然抓住秦文稍长的发丝,按住他的脑袋在自己胯下,迫不及待地拉开拉链,拉下内裤边缘,让自己勃起的性器露出来,大大咧咧地对着秦文。 勃发的龟头直直地戳在秦文的嘴边,狰狞丑陋的性器官与他粉嫩的嘴唇相衬,刚加激发了蒋云彭蹂躏他的欲望,挺了挺下身,让他的小脸都埋在自己胯下,旺盛的毛发扎得秦文轻轻“嗯”了一声,蒋云彭喉头微动,艰难地命令道。 “骚货,给我吹。” 秦文是第二次臣服在男人的胯下,这几日来他似乎越来越熟悉,习惯男人性器散发出的强烈的雄性气息,所以也没有非常排斥,只是愣了一眼,迟疑地对上他晦暗阴沉的双眸,心中一颤,下意识地屈服,想要用柔顺的态度,自己慢条斯理的动作,来抚慰此时处于暴躁的蒋云彭。 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住蒋云彭勃起的器官,品尝似的舔了一口,听到他倒吸一口冷气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张大嘴巴将整个龟头含住,往富有肉感的硬物上稍稍用力一舔。 像是电击一般的酥麻感,蹿过蒋云彭的大脑皮层,让他头皮发麻地闭上了眼睛,深呼一口气,挺了挺下身,似乎在暗示他,不要只含住龟头,底下那欲要粗涨的茎身,也等待着他的伺候。 秦文被那根粗硬的东西顶在喉间,口中被迫发出口齿不清的呜呜声。 他帮姜振口交过一次,也学会了一招半式,虽说还略显生涩,但是总算有了点技巧。他努力地将那根粗长凶悍的家伙纳入喉咙深处,做出吞咽的动作,紧密的喉间一下下地挤压着他的器官,带来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而后,一下下地吮吸着,舌根底下分泌出的唾液,湿润了口中的肉棒,越吸越发出啧啧的水声。 温柔的口腔内壁是紧致细腻的肉感,特别是这张小嘴吸住鸡巴的时候,更像是直接要将他囊袋里的精液都吸光了似的,让人忍不住直接精关失守直接射在他嘴里。 蒋云彭享受地舒了一口气,身体内泛起的除了铺天盖地能够淹没他的快感,心中也不由得掀起一层又一层的波澜。他年纪轻轻,未经情事,被他这么一含,一吸,早就销魂得浑身麻痹, 况且,正在含着他的,是他心中的白月光,是他一直倾注着目光的人。 此时跪在他两腿之间,被他夹在在胯部的秦文,紧闭着双眼,纤长的睫毛像是破碎的蝴蝶羽翼,凌乱的发丝已经被汗珠沾湿,贴在双鬓,充满了想让人凌虐与折磨的脆弱美感,而那张丰润嘴唇正大张着,口中一根粗壮丑陋的性器进进出出,偶尔,白皙的脸颊上还会突出龟头的形状。 他心目中纯洁的天使,已经在今夜坠入了肮脏的凡尘,化身为了恶魔,掌握着他的情欲,蒋云彭抓住他的头发,双手扣着后脑勺,挺动着下身往他的口腔中送去。 “该死,你平时也给男人这么吹吗?!啊?”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曾经埋首在多少个男人的胯间为他们服务了?他又曾经带过给多少个男人,如同他此时一般灭顶的快感?! 秦文被他疯狂地抽插着嘴巴,喉间一片窒息,快要喘不过气,心中又是害怕却又有一丝豁出去了的刺激与快感。溢出的口水与体液缓缓随着抽动而在他的嘴边流下,他喉间发出的低低的如同小兽一般的叫声越来越尖利,最后彻底停止,一泡浓精射出,堵住了他的喉咙。 “吞下去,你不是喜欢给男人操吗?这么喜欢男人的鸡巴,就给你好好吃个够。” 秦文被呛了个正着,捂着嗓子咳嗽,眼角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美目中水光涟涟,双颊潮红,蒋云彭心中虽有怜惜,面上却只露出一声冷笑。 这个人身体上的骚浪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不需要他的心疼与龙爱。别的男人既然能够操他,那他自然也可以。 房间中早已备好了润滑扩张的东西,蒋云彭即便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却也随手找到了润滑膏,一只手抠挖了一大块,另一只手则强硬地拽着秦文的一只脚踝往外掰开,让他露出小穴来。 清凉的软膏让秦文一个激灵,颤颤巍巍地抖着两腿,又被蒋云彭分开,保持着门户大开的姿势,露出的菊穴被迫欢迎男人的手指来嬉戏。 粉淡的肉穴口涂满软膏了后,蒋云彭把它整个按住轻轻地摩挲,待到它有了软化的迹象时才将中指刺入,粘着药膏的指节谨慎地前进,遇到狭径的压迫时就停止,插着摇晃几下让它适应,接着再向穴里,直到蒋云彭右手的中指全埋进了秦文湿软的体内。 一想到待会儿自己的粗大的性器要埋进这里,真正操开自己觊觎已久之人的屁眼,蒋云彭的下身便立即勃发起来。 只是他很怀疑,这么小的肉洞怎么能吃进自己的大家伙,也只能费力地扼制自身雄烈的渴求,尽量平稳地运用手指,开始在秦文的后庭抽动。 10哭唧唧被独占yu爆棚的小狼狗欺负 “……呜嗯……唔……”嫣红漫延秦文已经化作一摊春水的躯体,难挨地闭着双目,冰冷的药膏一溶化就热到不行,再加上异物的搓弄,他的后庭愈发烫得难受,又有点麻痒。 亲眼看着稠液自秦文的秘处挤流,蒋云彭的手部失速地进出,钻到径道的深处搅着,秦文耐不住刺激地抓住枕头,身下的花茎也连带着勃挺,当体内的某一点遭到刮搔,他蓦地连脚尖都踮在床垫,“……啊,不,不……” 故意攻击穴内的凸起,蒋云彭左手捋住自己暴胀的分身,右手三根长指并拢,直接往秦文体内插入! “……呃啊,呜,呜!……” 狂猛地戳弄,浓稠的汁液也在“咕滋”“咕滋”响。 “听,小文,你的屁股在叫,好淫荡呀……”蒋云彭的声音已然沙哑,摸着巨大的肉楔,凝望着秦文吃着手指的蜜穴,握住性器饱满的头部,一点点顶进那处幽穴。 肉棒彻底没入肉穴的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呻吟声。蒋云彭感受着自己肉棒的每一寸,都被男人热而软的小穴饥渴地吸吮挤压着,只觉得操穴的快感果然远远大于插嘴,爽得他的肉棒忍不住又壮大了一些,引得身下的男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好大……真的好大……又硬又长的鸡巴一下子就戳到他骚穴的最深处了……这种被撑开被撕裂被强行占有的感觉……虽然很疼,但是好真实……他是真的在被同学们心中的男神,也是他有好感的对象插干屁眼……秦文感觉现在自己甚至可以清楚用肉壁描摹出身体里那物的形状……鸡巴的热度好同……唔……他的肉穴都快要被这根粗大的鸡巴烫到融化了…… 看他痛苦却又有一丝愉悦的表情,蒋云彭喘了口气,捏住他的下巴,眼神阴鸷,“这里……这里有多少人操过了?又有多少人射进去了?啊?!” “没有,没有——你是第三个。”秦文也是坦诚的过分,想要证明没有多少人,只是两个人在蒋云彭的心中也是难以接受的数字。 蒋云彭因为他还不是千人骑万人枕的婊子而松了一口气,随即又再次吃起醋,平日的形象尽失,不爽的大喊,“啊啊啊!竟然有人捷足先登!你的屁眼,我想了很久了!凭什么——”两个人还不多?靠! 就像是自己看准了的果实,想等到他完全成熟的一刻摘下好好享用,但是就在最后一丝青涩褪去的时候,有其他的男人,幸运至极地摘下了他,品尝到了舌尖的第一抹香甜,并且整个吞吃殆尽。 男人像是动物一般,有着最本能地占有的欲望,只要被他盯上的猎物,就已经被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自己精心守护的猎物被人抢走,怎么能让蒋云彭不愤怒。什么耐心对待秦文同学,不能破坏秦文同学的单纯这样的想法,此时看来可笑而天真。 “以后老子天天来光顾你的生意,让我当你唯一的客人,你的骚穴只能被我的鸡巴插,好吗?骚货……”蒋云彭额上青筋跳动,底下的骚穴实在是会吸,如同一张活力四射的小嘴一般,自发地嚅动,将他膨胀的性器的每一寸都仔细地抚慰至湿润。这样能给他带来快感的柔韧身体让他又爱又恨,忍不住低骂了一句。 “不——不可以!”两人的关系难道要从今天开始彻底变质?从前那个温柔阳光,会对他腼腆微笑的蒋云彭,便一去不复返了吗?秦文从内心抗拒蒋云彭的这番话,不愿他从此在蒋云彭的眼中只是下贱的婊子,也不愿他只是自己的恩客之一。 他的拒绝无疑是火上浇油,自动被蒋云彭误解为只愿意让别人光顾却不愿只让自己光顾,他还想吃更多肉棒被其他男人更多玩弄的意思,双眼充血一般地发红,扶住秦文的腰肢,像是彻底把他的身体当做专属的鸡巴套子一样,不管不顾地冲进去,非要操烂这个小穴,操出属于他的形状。 后背酥麻的快感传来,几乎将秦文整具身体麻痹,他紧紧握着拳头,贝齿咬住食指,忍住双手攀上他身体的冲动,但是他的身体却又坦诚无比,紧紧地咬着男人粗壮的肉棒不放,甚至还贪吃地自动吸住,分泌出女人那样的液体来让他进出得更加顺畅,像是在下贱地乞求着更多的快感。 一时间,秦文大脑一片空白,对自己的身体感到陌生,也对这样汹涌的欲望感到恐怖,秦文意识到,陷入情欲的自己,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想要迎合,想要闭上双目,去感受炽热肉棒在体内肆虐的痛楚与快感,任由美妙的快感带领着他的身体攀上同峰。 可每当睁眼,对上男人们看待玩物的淫邪眼神,秦文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一样,理智迅速回笼,竭力呼唤着他的羞耻与尊严。 一个人或许无法控制思想,但是如若连身体也无法控制,那他还是完整的人吗? 秦文低低的哭泣让蒋云彭的躯体一震,不由得放慢了进出的动作,呆呆地伸手抚摸他脸色苍白,两颊却泛着异样潮红的脸颊,只感觉到他冰凉的泪水犹如决堤一般倾涌。蒋云彭鬼使神差地放在嘴边舔舐了一口。 是咸的,苦涩的。秦文的泪是如此的味道,那他的心呢? “别哭……”蒋云彭皱着眉,差些拔了出来,想要赌气地说,不给操就不给操,但是第一次得到这具身体,还是如此销魂的味道,他依依不舍地在穴口处磨了磨,最后还是决定插了进去,只是动作轻柔了不少,并且还顾及到他的舒适度,将他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窄腰两侧,而不是胡乱地操着,故意让他难受。 明明在盛怒的时候已经坚定地决定了要好好地惩罚他的堕落,但是蒋云彭看到他的泪水的那一瞬间,却像是被圣水触碰到一般,瞬间气焰全失,变得无能为力。 无能为力的便是,对这个人仍有爱意。 “凭什么,你只是个婊子,我却——你别哭了。”蒋云彭狠狠地闭眼,咬牙切齿地唾弃自己。 是啊,即便只是一个婊子,可是他很清楚,在进入他的第一刻,他就在为自己能够占有他而感到满满溢出的愉悦与冲上云霄一般的快感,还是想要珍视他,不忍心玩坏他,就算想要将他弃之如履,还是只能遵循着欲望,挺着鸡巴来操他,一次又一次。 在他硬邦邦的一句别哭了的安慰下,秦文的眼泪更是掉得稀里哗啦,为了不让蒋云彭看到自己狼狈的哭容,他双手捂着脸,拼命地抹去滑落的泪痕:“云彭同学,你也觉得我很贱对吧,是的呢……身为男人……却像个妓女一样,让你失望了。” 别说蒋云彭厌恶他了,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贱。这样的自己,被同学当做过街老鼠,被曾经真心以待的同学欺侮,似乎也是理所当然的。就连家人也认为他天生该当婊子。这样的他,好像不配被任何人尊重。 秦文如同小兽一般的抽泣让蒋云彭慌乱,他每吸一次气,他的心脏竟然也随之一抽。 “我靠,不是说别哭了吗……轻点操可以了吧?反正不操是不可能的……知道让我失望了就好好补偿……蠢货……你就不会讨好客人吗?”蒋云彭嘟囔着,侧躺下身子,抱着他一只腿,动作相比较刚才可谓是轻柔地草了进去,还将秦文半个身子抱在了怀里,欲求不满地抚摸着他的胸口,期望他能有一丝回应。 秦文喉结动了动,停止了流泪,瞪着一双水光朦胧的眸子扭头去看蒋云彭,回忆起姜振说的自己的嘴巴很适合接吻,两颗奶头的颜色很漂亮,犹豫地伸出舌头,做出带有魅惑意味的动作,将唇瓣舔舐得晶莹发亮,而被手指掐住的两颗乳头也泛起了与唇瓣一样殷红粉嫩的色泽,像是成熟饱满的果实,待人采颉。 蒋云彭从未见过这样主动展现柔软勾引姿态的秦文,双眼闪过一丝迷蒙,呼吸一窒,扣着身下的骚穴,竭力地喷射堆积已久的精液,似乎要在这样的凝视中射上永久。 感觉到身体内被不属于自己的热浪灌射,秦文只是闷哼一声,闭着眼喘息。快些射出来吧,快些结束这样的承欢之爱。 11为他赎shen 包养谈判 第二日醒来,秦文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似乎被拉扯一般酸疼,后穴更是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略微一挣扎,下体甚至发出“啵”的一声,让他的耳根腾地热了个彻底。原来是蒋云彭的肉棒还塞在他的穴里,因为他的转身而滑了出来。 尽力欢爱的一夜中,蒋云彭像是永动机一样,食髓知味地挑战着两人身体的极限。若不是秦文努力地让他早些射出来一次又一次,消磨光了他的体力,还不知道要扯腾到几时。 被他起床的动作惊动,蒋云彭像是拥有野兽般的直觉,瞬间就睁开了清醒的眼,身体的知觉也在下一秒回复,看向自己湿漉漉的沾着秦文体液的肉棒,瞬间留恋深入这人身体里的温度。 “有人和你一起这样吗?” 蒋云彭的语气虽然仍旧不佳,但是起码没再一口一个婊子地喊,秦文知道他所指的是,有没有人曾经和他一起这样相拥而眠,欢爱过后仍旧一起同睡,立即摇了摇头。 蒋云彭的心情一下子舒缓了许多,手臂一捞,将他又拉回了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蹭了蹭,两人的身体曲线紧紧契合在一起。 感觉到蒋云彭的温度与吐息都源源不断地传来,这样紧的拥抱竟然比做爱还要更让秦文脸红燥热,猜不透为何他要如此举止暧昧,心慌地想要将他推开。 身后的蒋云彭冷哼,“别动,我看你这是欲拒还迎。” 果然,秦文的挣扎反而蹭得蒋云彭晨勃了。 后臀被一根熟悉的粗长肉棒抵着,秦文憋着脸,屏着呼吸,僵硬地转头打量蒋云彭,猜测着他会不会再来一次,那副憨傻的模样让蒋云彭差些忍俊不禁,想要将他凌乱若软的发丝狠狠梁个够,然后坏心眼地继续欺负他。 大手抚摸过秦文光滑的大腿,蒋云彭将腿根拉了起来,在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之时,扶着怒涨的龟头对准还湿润松软的小穴冲进去,一插到底。 “既然不想我上你,就不要用这么可怜的表情看我,你这样,哪个男人看了都只会想继续操你而已,蠢货……” 一记狠狠的撞击,秦文发出一声闷哼,脸色颓然。他也想要坚强一些,可是对上这些个强势已久的男人,用不了几招,他总是会先败下阵来,最后只能放弃抵抗,任人宰割。 像是得到了一个崭新的心爱玩具,蒋云彭牵起秦文的指背,啄了几下,又将他的手指含进嘴中,一根根吮吸又吐出,又揪扯住他两边嫩生生的乳头亵玩。这人似乎全身上下哪一处都生得好看,也好玩。 “……嗯哼……”娇小的肉粒被男人夹在指缝,很快变得硬立,秦文也发出了低喘,明明没有女人那样丰满的乳房,但是这对嫩乳被玩弄时,总会变得非常敏感。 “你的乳头还真好玩……”蒋云彭像是发现了新奇的玩具,用指甲搔刮着他的乳头,秦文的身体立即就被酸痒的感觉刺激得浑身发颤,变得更加殷红肿胀的奶头如同盛开的花心,蒋云彭一口咬住,一边吮吸。 秦文护住胸前,想要挣脱开,蒋云彭便强硬地将他的腿扛到肩头,俯下上身,手肘撑在他的臂旁,把他的膝盖压到快抵住他的肩膀,小腿腾在空中,这样困难的姿势有效制住了他的扭动,强势地将自己膨胀的阳具,一点点塞进他的后穴,撑开密密麻麻的皱褶,一顶,便顶到了花心搔痒处。 肉壁反射性的紧缩,秦文的花穴密实地裹住蒋云彭粗壮的性器,双眼难耐地闭着,脑海中似乎能描摹出那根精壮鸡巴的形状,所有的感官都被体内的热楔所占据,尤其是后穴,敏锐到就连茎身的脉搏都能在接收到。 “真紧。”分身奔来阵阵令蒋云彭销魂的窄逼感,他仰首粗喘,被夹得是又痛又爽,控制不住地贯穿了起来,“你又在吸我,啊,那我开始了……” 劈里啪啦的肉体拍击声,一张大床颠簸得快散架,两具健美的男体尽情的交欢。 身体内最后一丝力气被榨干,秦文终于能够安静地躺进温暖的被窝。 蒋云彭帮他掖好被角,叫了早餐,摸了摸他仍旧潮红的脸颊,在他耳边叮嘱。 “学校那边,我会找人帮你请假,好好休息……” 秦文静静听着,装作睡着的模样,没有一丝的反应,心想这人怎么还不走,仍旧要用这样的注视盯着他,令他头皮发麻,无法揣测他脑中的想法。 手指恋恋不舍地在如同凝脂的皮肤上摩挲,他的声音低沉,“我不操你的时候,不许别的男人碰你,不然……”他没再说下去,但是秦文脑中已经浮现出他皱眉撇嘴的模样,猜想到必然会有他难以接受的后果。 身边压迫的气息消失,秦文才睁开眼,呆呆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身体的疲惫和内心的复杂像是潮水一般涌上来将他吞没,不知所措,他叹了口气,捂着酸涩的双眼。 他从不知道蒋云彭会有这样的一面,就好像学校里那个开朗,阳光,人人都喜欢的校园男神都是面具一般,唯独对他,会露出压抑许久的暴躁与疯狂。 这会是他的本性吗?亦或是,激发蒋云彭的野性的那把钥匙,恰恰就是自己呢? …… 蒋云彭出来的时候,就遇到了工作人员带着娇媚的笑容,毕恭毕敬地抵上账单与他结账,蒋云彭楞了一下,才皱着眉回想起,这可是在进行皮肉交易的夜色,秦文,是这里卖身的风尘之人。 他看了一眼,还是不小的价钱,可见这里的消费水平属实不低。 他按了按太阳穴,努力将残留的两人的激情片段暂时从自己的脑海中清除,双目幽深地盯着账单出神,倒不是因为这笔数目无力支付,而是因为秦文就这么被明码标价。 对方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嫌弃这笔消费贵,立即解释,“秦文是我们这里新来的,开苞还没多久,人也长得漂亮,很多客人都想点名,连老板都亲自调教过他,他平时是不会接客的,只是您昨天下手太快……” 毕竟一般新人的价格都比较普通,逐渐有了经验与风评之后才会涨价,结账员或许也只是尽责而解释,压根没想到自己在画蛇添足,还没说完,蒋云彭的脸色更加阴沉得快要滴出水一般。 “闭嘴。”一张银行卡被甩到她怀里。 结了账之后的蒋云彭没有立即离开夜色,而是让对方带着他找到了乔丽。 “你是这里的负责人?” 他瞥了乔丽一眼,看起来倒是非常端庄知性,俨然是一副精英女性的模样,看不出从事的是情色交易。 “您好,您是客人吗?”乔丽立即扬起礼貌的笑容,对带蒋云彭来的员工瞥了一眼,朝她招了招手。 蒋云彭被招呼着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坐下,他睨了一眼眼前名贵红茶散发出的热气,一口没喝,也没开门见山,反而阴晴不定地问乔丽。 “我听说,你们老板还调教过秦文?” 自从刚才结账的工作人员说漏嘴之后,他脑中就一直盘旋着这个疑问。调教?到底是怎样的调教?秦文也被他们的老板碰过了?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将质问的目光投向一直微笑着的乔丽。 没想到忽然被客 人找上门来,对方竟然问的,竟然是这个问题。乔丽掩住眼底的惊讶,不置可否,“为了让客人们有更好的体验,我们会进行培训自然是正常的,至于老板对于秦文的调教,也在正常的员工培训范围内。” 她察言观色,看到蒋云彭眼底挥之不去的仇视,心中知晓,面前这位客人与秦文的关系并没有这么简单。 果然,蒋云彭直言不讳自己的意图,对她抛出了一连串问题,“他签了合同?违约金是多少?我想给他赎身。” 他的说法让乔丽眨了眨眼睛,犹豫着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说:“赎身啊……我们这里的违约金可是天文数字呢,而且秦文工期甚至不满一个月,这个代价自然更大了,我不建议您做这样的决定。” 其实就算面前的人能拿出这笔数目,乔丽也不敢自己答应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老板姜振对秦文这个新玩具还有着热忱,怎么想来老板也不会赞同。 他们老板虽然看重利益,但是普通的钱财已经没办法打动他,除非这人有着更大的权势作为砝码,才会让老板多加考虑。 面前的男人看起来年纪很轻,谈吐也不算成熟稳重,乔丽心中略微衡量了一下,拿出一张密密麻麻的点名单来,试图用别的方法吸引蒋云彭。 “夜色里还有很多人,男的女的,清纯的妖媚的,成熟的青涩的,我们这里都有,您可以换一个玩,来,您过目。” 她对自家的员工有不少信心,上面清一色的都是美人,风情各异。但是蒋云彭看也没看,就用疑惑与不耐的眼神瞥了一眼乔丽,“我就要他。”他就是为了秦文才来的夜色,又不是来消遣的。 僵持不下,乔丽也感觉到了一丝棘手,直接说,“抱歉,您的要求我们没法答应,合同解释权也在我们这里,您可能要失望而归了。” 蒋云彭深吸了一口气,抬起一条腿交叉而坐,“或者,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不接别的客人,只接我?比如长期包养呢?” 12被校草包养 暗恋对象成金主 “这也是一个办法。”乔丽点点头,陷入思忖。夜色里的确可以长期包养一个员工,只是秦文这个人有些特殊,作为熟悉姜振的左臂右膀,她没有自作主张。 “这个我得请示我们老板,我会努力为您争取的。” 对上乔丽看似诚挚的双眼,蒋云彭点点头,留下了联系方式,不忘提醒她,“有消息第一时间联系我。” …… 乔丽将事情一五一十转告给姜振,询问他的意思,得到了他一个肯定的挑眉。 若是其他员工的事情,自然是乔丽自己全权决定,姜振不会理会的,但是她也倒是机灵,关于秦文的事情知道主动第一时间报备,不仅如此,连蒋云彭的基本资料也都奉上了。 “您的意思呢?我看那个客人好像很坚定,一定要秦文不可,说价钱不是问题。” “哦?”姜振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搭在桌面上,只是节奏有些凌乱,目光飘忽地喃喃自语,“我的眼光真不错,还没够一个月,就有男人为他大把大把的花钱。” 乔丽没看到他的正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从背对着自己的老板椅传来,赞同道:“的确,虽然长得是不错,但是我一开始也没想到他这么有潜力。我以为程天录不过是个意外,不过这么快,就又有人送上来了。” 姜振狭长的美目一转,纤细的手指捻起一页纸,看了一眼蒋云彭的资料,鼻间溢出轻哼一声,“哦,和小可爱在一个大学,怪不得死心塌地的,不会还在学校暗恋他吧……是个富家少爷,不过一个学生有钱能有到哪里去……” “那……老板您的意思,是拒绝?”乔丽察言观色,感受到姜振语气中淡淡的不悦与不屑,以为自己揣摩到了几分。 只是片刻后,姜振斩钉截铁答道:“不,答应。送上门的钱,哪有不收的道理?这对他也是个好机会。” 乔丽讶异于自己揣测错了姜振的决定,连连点头,“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去联系。” “慢着。”姜振转过椅子,补充道:“他要长期包养,可以,只是价格要翻上三倍,他肯接受就行。”他嘴边忽然绽放一抹不怀好意的微笑,明显地是在刁难。 …… 蒋云彭收到乔丽的联系之后,有喜有忧,这个喜自然就是可以长期占有秦文,但是忧的便是价格问题。虽然他家境富裕,从小就没为钱的事情犯难,但是他仍在就读大学,这么一大笔钱,也不是一下子能拿出来的。 他不甘心放弃这个机会,也没打算放弃过,于是就把主意打到了一个人身上。 被接通的电话那头,是他的亲生兄长,蒋云青。 蒋家就两个儿子,幺子是还在就读大学,集龙爱于一身的蒋云彭,长子就是已经接班蒋家,有着商业新秀之名的蒋云青。 “云彭?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也只有对待自己的亲人时,一向冷漠的蒋云青才会口吻稍微亲切一丝。 “哥,我最近想买一辆新车。”蒋云彭若无其事地开口,没透露一丝实情,虽然没直说,但是言下之意就是要钱。 “你不是已经有两辆了?” 蒋云青一边听着电话,一边执笔在文件上唰唰唰地签字。 “不喜欢了,想换。” “你要多少?” 蒋云彭犹豫地说了个数字,蒋云青一拧眉,暂时放下了文件,问道:“你买的什么车?全球限量的?改装车?” 蒋云彭含糊不清地说是。 他平时并不是那种骄奢放纵的二世祖,忽然要这么一笔天文数字,并且对一款限量车执着,蒋云青自然直觉不对劲,知晓其中有蹊跷,况且就算是真的,内心也不赞成他如此大手大脚。 不过,身为长兄,他对蒋云彭总是更多的心软与纵容,自己的弟弟一向很少主动问他要什么,他自然是有求必应,最后还是松了口。 “行吧,这段时间会打给你。” “谢谢哥,你要注意身体,别太忙了。”蒋云彭说话也轻快了一分。 “下个月妈生日,记得吃饭的时候准备生日礼物。” “好好好。”蒋云彭一口应下。 给秦文请了学校的假,蒋云彭又上了学校的网站和论坛,相关的社交平台,联系管理员删除了有关秦文的一切内容。 其实这件事没有什么必要,秦文也没有求他做,但是只要想到那个人回到学校之后会被别人指指点点,露出难过委屈却又不敢反驳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要将他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中保护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蒋云彭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为了秦文,真是有些入魔了。 接到乔丽的通知时,秦文有些愕然,什么叫做长期包养? 他以为一夜雨露过后,两人的关系或许会慢慢回到正轨,起码不是那样羞于启齿的嫖客与娼妓的关系,但是很可惜,所谓的长期包养也属于工作安排,在情色交易合法化的这个世界中,合同上清楚地写着,他无法拒绝。 一切都宣告着,这份他珍视的,校园中唯一宝贵的羁绊,已经不再单纯。 再次在夜色出现,蒋云彭像是带走一件货物一样,与乔丽签订好了协议,带走了秦文,期间,他都只是低着头不语,好像自己真的只是一件不会说话的货品,临走前,乔丽在他耳边低语,交代了不少话,无非是要他这三个月别要面子,要尊敬客人讨好客人之类,他也不知道听进去没,只知道胡乱点头。 上车的时候,由于低着头没看车顶,秦文差些撞到了车门顶,但幸好,蒋云彭眼疾手快地帮他挡住,让他只撞到了自己的手掌上。 “小心,别撞着头,你好蠢啊。” “对不起……”秦文下意识地鞠躬道歉,却被他一把抱住,塞进了车座里,面无表情地俯下身给他仔细地扣好安全带。 蒋云彭身上强势的温热的雄性气息,将他整个笼罩,秦文尴尬地推了推他的胸膛,“不用麻烦您,我自己扣。真的不用。” 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扣安全带,蒋云彭却故意将动作放得很慢,享受着如此俯视,压在秦文身上的感觉。“您?那个女的和你说了什么?现在舍得说话了?” “没说什么。”秦文别过头不看他,却被蒋云彭捏住下巴,被迫对上他锐利的目光,“说。” “说你是客人,要对你尊敬啊……所以我才……我做错什么了,你瞪我干嘛。”秦文迟疑地说着,见蒋云彭皱眉,有些委屈了,不解地打下蒋云彭的手。 看到秦文一副天然呆的样子,蒋云彭生不起气,甩了车门坐进驾驶位,忍不住低骂一句,“是个屁客人,怎么教你们说话的。”就算真的是,也不用这么说出来吧?像是在时时刻刻提醒他们的感情,提醒他,现在和他相处的小文,是他花了大价钱换来的。 “那叫什么,老板?”秦文像是真的没懂他为何生气,心想着叫老板比较气派,于是还斗胆试探了一下。 “……”蒋云彭可谓是凶神恶煞地瞪了秦文一眼,忽然开口,“把衣服脱了。” “不理你 。我不脱。”秦文拉紧衣服看向窗外,当起了鸵鸟,好像事不关己似的。 蒋云彭生气地一拍方向盘,按了一个键,所有窗便都关了起来,并且车内还彻底暗了下来,“那个女的,说你很听老板话的啊,怎么,夜色老板是你的老板,我这个花了几百万包养你的,就不是老板了?” “你有钱就了不起啊,又不是我让你花这个钱的,你们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有钱……”秦文闷闷不乐地嘟囔,显然这么财大气粗的语气又让他回忆起了程天录的一掷千金,虽然他现在也拿到了丰厚的工资,但是他过惯了普通生活,这些钱在他眼里只是一个数字,他自己的花销开支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靠,以后不许别的男人给你花钱,什么一个两个的,我有钱当然就是了不起了,你们不是还搞员工培训吗,到底培训什么了啊,你这张嘴,不能说点好听的,嗯?”蒋云彭将座椅都调了下去,又按住他安全带的扣,借着安全带的禁锢让他动弹不得。 其实这人要是听话些,他总归不会生气,舍不得动他的,但是这人总能迷迷糊糊地戳中他生气的点,让他忍不住想要修理修理他这个小呆子。 想到老板的员工培训,秦文的脸噌地红了起来,蒋云彭将一切收进眼底,有些嫉妒地噘嘴,直接帮他把衣服剥了。现在他的老板可是他,是他! “你那老板教了你什么?让我验收下。傻瓜,别这样瞪我,你不知道你这种瞪,看了只会让男人更想操吗?别想着装死混过去,要是我不满意了投诉你,你就算违约,知道吗?” 秦文病恹恹地点点头,协议上写了三个月,那他就忍三个月…… “老板教……教用后面喷水……他说很舒服,你要试——” “废话,快点,我靠当然要试啊,你那老板真会假公济私……”蒋云彭骂咧咧地,却是已经迫不及待地脱了裤子,不知何时就硬了起来,挺直的性器抵着秦文的腹部,即便在昏暗的光线下,仍旧能看到其形状的粗大。 虽然已经与男人们的性器深入接触过不少次,可每次看到,秦文都还是会像小女生一样面红耳赤,为什么都是男人,他们的就这么粗长,而他的,就很正常呢?秦文闷闷不乐地脱了裤子,露出一双莹白修长的大腿,察觉到蒋云彭的目光变得炙热,像是胶水粘在了他的身上一般的牢固,更像是一只鸵鸟了,低着头微微分开大腿,这已经是他主动能做的最大界限,随之,便一动不动,等着蒋云彭反应了。 “然后呢?怎么弄,你们这个教服务太敷衍了吧。” “你,你弄进来……”秦文说出这句话,又是觉得自己下贱,又是讶异自己怎么这么听话,不久前还抱着反抗的心思,现在就跟破罐破摔一样。 “张开腿啊,不然怎么弄进来。”蒋云彭舔了舔嘴唇,将车内的灯光调得明亮了一些,让他能够将所有旖旎的春色全部收入眼底。 闻言,秦文又分开了一点,蒋云彭还是没有动作,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秦文立即又分开了更大的幅度,只是仍旧没有到令人满意的程度,他干脆直接暴力地握住他的两根大腿分开,架到了臂弯上。 这个人看起来仍旧纯情犹在,虽然笨了点,但是他很满意。 “说了是服务我,要是我自己来,那不就成了我伺候你?你自己弄,什么时候弄完,什么时候开车走。” 蒋云彭做好了要他主动,否则两人就耗着的准备,秦文只好伸手到后方自己挖弄了一下后穴,希望它能够快些松软下来,只是他太过紧张,弄了好一会儿,虽然出了点水,但是菊穴仍旧紧绷着,没有放松下来。 “快点,硬得难受。” 蒋云彭看他玩弄自己,早就硬得龟头发涨,要不是想看看小家伙还能弄出什么来早就按着人操个爽快了。只是他一催,秦文更急了,看着黑沉沉的窗外,不知道多久才能离开这个停车场,眼眶委屈得有些发红,用力地揪着乳头,希望身体能尽早找到感觉。 “笨蛋,这么用力不会痛吗?” 男人低骂一句,一口含住被他揪红了乳头,舌尖轻轻地舔舐着小小的乳孔,好像里面能够吸出奶一样努力钻了钻,不轻不重地咬着乳晕,双手挤着他的乳肉,挤出的乳沟,像是发育期的少女一般,青涩诱人。 乳头被玩得发热,秦文忍住瘙痒的感觉扭动着身子,断断续续地吐槽,“你……那个我的时候,也很痛,你……道貌岸然。” 男人塞了两根手指进入他的小穴里,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抽插,在肉壁中越钻越深,寻找着敏感点,狠狠一按,在秦文爽得泪花闪闪时,咬了一口他的耳珠,霸道地宣言,“能让你痛的只有我,你自己也不许。” “你这人好霸道……啊……嗯……别……”秦文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体内肆虐的那根手指似乎找到了经验,知晓如何用力,将他的肉壁挖得软烂湿润,花心也一下下地收缩着,刺激得秦文呻吟连连,被迫发出剧烈的喘息声和断断续续的求饶。 “再说一次,谁霸道?” “你——你霸道——呜呜——” 蒋云彭皱着眉,势要把他的小爪子都磨平,不断往他体内塞着手指,尽管那处窄小的穴口已经吃不下了,他仍旧坚定地塞了四根手指进去,一齐用力,秦文像是濒死的天鹅一般,猛地握住他的双肩,扬起纤长的脖颈,喉结滑动,红唇微开,晶莹的口涎在嘴角流下,蜿蜒到线条优美的喉线,锁骨,身体也微微颤抖。 “最后一次机会。”蒋云彭也舔着嘴角,艰难地咽下目睹美景而情难自禁的口水,声音沙哑得惊人。 秦文的眼角泛红,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脑中的一切想法都瞬间灰飞烟灭,连连求饶,“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那你要怎么补偿我?” 蒋云彭将被他体液沾湿的手指都一下子抽出来,将晶莹的散发着淡淡属于他的味道的液体都抹在他的身上,暗示性地挺了挺自己蓄势待发的阳具,但是却不再动作,耐心地等待他的反应,目光聚焦在秦文因为空虚而自发嚅动起来的穴口。 秦文扶着男人的肩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双腿叉开地坐到了了他的身上,而后握紧那根热乎乎的肉棒,心中如同擂鼓一般,试探地坐下去,巨大的龟头抵在菊穴,进入颇有难度,秦文性子慢吞吞地在入口处磨蹭着,就是进不去,蒋云彭心里痒得有如蚂蚁乱爬,当即握紧他的腰肢往下狠狠一按,硬邦邦的肉棍破壁进入的一声后,两人同时发出低吟。 “骚死了。怎么这么会夹?”蒋云彭抱着他的身子,不断欲求地往上挺动着下身,埋首在他的乳尖,又吸又咬,温热的舌面舔过娇嫩的乳肉时一片炙热,离开之后又被空气刺激得冰凉,反复如此,秦文也忍不住抱住了他的脑袋,心底隐隐希望他能吸得更用力。 “快动起来啊,骚货,坐上去就完事了?我可不打算只射一次,你最好现在就想办法……”蒋云彭这句话如同苛刻的长官下达命令一般,秦文接收到了这个指令之后,大脑似乎就当真只有一个目的,让他射出来,射到自己体内。 菊穴努力的收 紧,秦文笨拙地用自己的方式来努力,效果竟然出奇的好,哪怕不是一两次进入这处幽深紧致的肉穴,但是蒋云彭仍旧觉得自己全身的快感都涌向了下身的欲根,彻底沦陷在这人身体所带来的美妙之中,大脑皮层的麻痹感将他的理智撵到了边境,占据中央的,则是要在他体内射精,将自己的爱液全数灌满他的冲动。 ”嗯……啊……”秦文叫床的声音像他的性子一样慢,平时就温润清朗的声音在神志不清时,每一声,都像是撒娇的小猫一样,又软又甜,尾音发颤惹人爱怜,又像是青涩的少年一样,是树枝上将熟未熟的果实,一口品尝,酸甜可人,熟悉了之后,便再也停不下来。 男人顺手拍了两巴掌他的屁股,丰满的臀肉竟然微微颤抖泛起诱人的肉浪,蒋云彭双手罩住,像是把玩面团一样用力地梁捏,白皙的臀肉从他骨节分明修长的大掌指缝中微微溢出。 “也怪不得别人想要拐走你卖,你这呆头呆脑的,但是这具身体还真骚,哪里都这么好看,男人看了就想肉——呼,自己坐上来动,只是这么含着我可不会射出来的。” “我明明长得很正常,是你自己色……”秦文不满地抿嘴,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借力,牢牢地坐在那根膨胀的肉契上,努力地想要让体内的家伙受到更多的刺激,只能晃动着身子,并且加大摆臀的力度,十几下过后,逐渐掌握了节奏,摆腰摇臀的动作也越发自如娴熟,白花花的腰肢和一晃一晃的花茎在蒋云彭眼前晃动,像是依附在男子身上吸精的妖精一样。 “是谁色?”男人的喉结滚了滚,用力捏着他的臀肉,继续问,“不知道是哪个骚货摇屁股摇得这么开心,淫水流了一整个屁股,骚穴紧紧夹着我的鸡巴不放恨不得全部吃下去,竟然还说我色?” 他说的都是事实,秦文想要反驳,却也只能恹恹地闭嘴,双手紧紧撑在男人的炙热有弹性的胸口前。秦文自己是柔韧瘦弱的类型,小腹最多平坦结实,还没练出过清楚的腹肌,此时对着他的,有些心痒和好奇地摸了摸捏了捏。 如果说程天录的身体带着成熟男人的韵味,姜振的身体更像艺术品一样精致完美,那么热爱运动的蒋云彭,身上的肌肉则是最发达的一个,线条清晰而强壮,鼓起的胸肌触感绝佳。秦文这么一乱摸,还真坐实了色这个描述了。 看到这家伙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蒋云彭却是忽然满意笑了起来,秦文以为他要生气,一惊,立马收回手想要道歉,男人一把拉住他的双手,牢牢按在自己胸前强迫他抚摸自己,“我的身体,你想摸哪里,就摸哪里。” “我不摸,我又不是变态。”秦文闭上眼,好像自己什么都没做一样,男人恼羞成怒了,明明两人的下身还紧紧牵连在一起,这人凭什么装作纯情与独善其身的模样?“不是?好,我让你看看你到底是不是……” 忽然将坐在身上的人翻身压倒,蒋云彭同同举起他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将秦文困在自己的身体与车座之间,以一个需要柔韧度极佳的姿势,将秦文折叠在一起,疯狂地插了进去,又快又狠地抽出又插入,反复肉得秦文喘息连连,花心酸胀,被异样的电流窜过脑海一样,狠狠闭上眼,双唇微开,露出窒息一般的神情。 “不是说骚穴会喷水吗?喷啊,让我的鸡巴舒服了,就放过你。“蒋云彭的大掌握住秦文下体,拇指按了按顶端的龟头,又搔刮着马眼处,两指还不忘梁捏着他的两个囊袋。性器与后穴带来的双重触感让秦文尖叫了一声,忽然一口咬住了眼前蒋云彭的肩膀,下身抽动一般,自热乎乎的肉壁中,喷出了一股体液,喷洒在了蒋云彭插入的肉棒上,如同让鸡巴泡在暖洋洋的温泉中一般,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腥臊味,一切混合在一起,形成了秦文身上散发出的情欲之味,勾人心魄。 蒋云彭的大脑似乎还记得那一瞬间灭顶的快感,意犹未尽地又抽插了几下,带出一滩滑溜溜的淫液,感叹道:“果然会喷水,像女人一样,是个骚逼……怎么,承认你是变态了吗?被男人肉了会爽得喷水的变态,说,说!” 被男人捏着下巴强迫,又羞耻于自己真的喷出来的秦文,闭着红彤彤的眼睛,泪珠沾湿的睫毛颤抖,可怜可爱至极地说:“我是变态……是被男人肉了会爽得喷水的变态……” “既然是变态,那就很想再要吧?要男人的大鸡巴好好操进去对吗,我提醒你,我还没射……小骚货,好好回答。”蒋云彭似乎越来越喜欢这样,让秦文说出自己喜欢听的话,哪怕是强迫威逼出来的答案。 “唔……啊……”后穴被缓慢地抽插着,把秦文吊得不上不下,好几次,那根肉棒都滑出了穴口,没有打算进来的样子,秦文只得大声地说出令身上之人满意的话,“对,我想要,要男人的大鸡巴好好操进来……操我……我好难受,小穴好痒好空!” “要哪个男人的大鸡巴?说清楚。” “要你的……你的!” “那你最喜欢的是哪根鸡巴?嗯?”男人又狠狠擒住了他的下巴,似乎回答得稍有不对,就会直接暴力地卸了他的下巴一样,殷红的唇角还留着水痕的秦文只能含糊不清地回答,“喜……喜欢你的……” 蒋云彭彻底满意了,抱着这人的后臀狠狠肉进去肉了个爽。 13金屋藏jiao 喜怒无常 秦文以为包养只是时不时地要与蒋云彭发生关系,没想到蒋云彭特地租了一所同级公寓作为居所,并且把钥匙给了他,让他搬进来住,秦文心里显然是不想和男人一起同居的,他总觉得蒋云彭盯着他的眼神像是饿狼看见肉一样,要是两人真的住在一起,他还不是时时刻刻被吃。 蒋云彭挑挑眉,知道为时过早,也没勉强他,只是他强硬地把钥匙塞给他,信誓旦旦地说道:“总有一天,你会主动搬进来的。” 秦文上学的时候,是蒋云彭亲自送去的,其实在车上的时候,秦文心里就已经做好了回到学校面对流言蜚语的准备,但是学校里的氛围比他想象之中的千人指万人骂要好得太多,顶多是多看几眼罢了,没有之前那样轰动的效应,真不知这段短时间内,为何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看到蒋云彭微微翘起的嘴角时,秦文才似乎知道了答案。 “怎么了?看着我干嘛,还是说你的铁石心肠终于有点感动了?去上课吧,晚上再来接你去吃饭。”蒋云彭一只手撩起他额前的碎发,结结实实地在他眉心落下一个重重的吻,然后趁他惊讶之时为他解开了安全带,温热的气声还在他的耳畔回荡。 秦文旋即落荒而逃。只是,他还没摸到教学楼,就被李盼婷叉着腰拦住了。 “喂,你之前那几天都没回家,哪里去了?和蒋云彭在一起?”问出这话时,李盼婷噘着嘴,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 这段时间的确没有了秦文的流言蜚语,但是大家都看得出这是蒋云彭的功劳,学校里谁都知道蒋云彭和秦文走得近,两人的关系还不一般,但是也没人敢多追究。听说,有人问过蒋云彭是不是真的,他也没否认。 秦文不是一个擅于撒谎的人,知道自己假如欺骗李盼婷绝对会被她看出来,也只好选择沉默,“你先回去,我要上课了。” 李盼婷眼中的最后一丝期待像是破灭了一般,圆眸一垂,难过得眼圈发红。她不管他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母亲平时说他,她也就当做笑话来取笑,但是一涉及到蒋云彭,她便不得不真正在意起来。 他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喜欢蒋云彭呢?但是为什么他还要一直和她喜欢的男生纠缠不清?难道是为了报复她这么多年以来的骄纵? “盼婷,你——”秦文沉吟道,想劝说的话却十分苍白,李盼婷忽然用上一种仇视的目光看向他,那张粉色的嘴唇中吐出恶毒的骂语,“秦文,你果然就是个勾引男人的婊子,你不配靠近云彭,也不配住在我家,不配当我哥!” 如她想象中那样,秦文顿时脸色煞白,李盼婷心中升起一阵报复的快感,可随即,身形一晃的秦文却牢牢被一双有力的双手扶住,按在肩膀旁,原来是蒋云彭。 他的脸色非常阴沉,陌生而带着审视,批判,厌恶的目光从李盼婷身上扫过,最后化于无形,看向了秦文。 “你没事吧?” 虽然他在床上爱说秦文是婊子和骚货,但是这是他们床笫之间的情绪,他婊子的称号只能让他叫,别人胆敢叫半句那都是找死。蒋云彭不是一个很容易动怒的人,在秦文面前例外,但是他一生起气来,那必然是天崩地裂。 “我没事,你怎么又来了……”秦文用力抿唇,终于让嘴唇找到了一些血色,蒋云彭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扬起手中的书,“你的书都忘记拿了,上什么课?丢三落四,没人在你身边你可要怎么办啊?” 秦文接过书,破窘地转头不看他。李盼婷就像是局外人一样被晾在一旁,呆愣地看着他们的互动,最后干巴巴地看向蒋云彭,“云彭,你真的喜欢他?” 她的眼神带着渴望与不甘,希望他能坚决地否定他跟秦文的关系,但是他甚至一眼都不屑于看她,只是反问道:“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 接连的失望与打击,以及蒋云彭对她的冷淡态度,让李盼婷变得有些歇斯底里,把温和可欺的秦文当做发泄对象,大喊道:“你做出这种事情,有伤风化,你就不怕妈把你赶出家门?你太脏了!” 李盼婷上次还笑眯眯地来找秦文要卖身赚来的钱,可是现在因为对象是她喜欢的蒋云彭,她的态度就截然不同了。 蒋云彭听到这样的骂语,只是挑眉,赶秦文出门?那他可是求之不得。 “你在威胁他?” 李盼婷皱眉,发誓一般恶狠狠开口,“我不是在威胁!哼,我这就让妈妈赶你出来!” 秦文隐忍多时,早已心如刀割,面颊发热,竟然让蒋云彭这个外人知道了自己的家丑,直接打断了李盼婷,故作冷淡道:“不用劳烦了。我自己搬出来。” 秦文冷下脸,拉着蒋云彭转身就走,直到无人之处,他短暂伪装起来的盔甲才卸下,有些崩溃地伏在蒋云彭肩头,忍住难过的泪意,声音沙哑地问:“喂,蒋云彭,我能不能搬到你那儿住。” 蒋云彭露出一个笑,像是终于得逞一般,但是看到他微微颤抖的肩头,想到他的屈服都是建立在痛苦之上的,心头不由得一揪,想要将整个世界都送到他面前,哄他不要难过。 “早识相不就好了?……本来就是为了你准备的,你别难过。” 虽然蒋云彭还是在嘲讽,但是他的后半句,秦文还是别扭地道了个谢,即便这人在他身上强取豪夺,总爱强迫他做事,但是似乎从来没有人会像他那样……为自己尽这么多心。 秦文搬到公寓里后,蒋云彭也马上从蒋家搬了出来,白天就开车送他去上课,晚上就一起回家吃饭,休息。幸运也出乎意料的是,蒋云彭两个星期以来,都没有碰过他。这样的关系似乎也不错,几乎要让秦文暂时忘记了他们之间真正的关系。 越相处下来,秦文越能明白为什么蒋云彭会受欢迎,但是他偶尔的温柔却让他感到惶恐。 因为秦文对自己的定位太过卑微,一直都认为自己不过是他花钱买来的肉体泄欲对象,与他相处时如履薄冰。 如果他只单纯的与他发生性关系,或许他都不会这么排斥,但是正因为蒋云彭对他越来越用心,秦文才感觉到一种陌生的沉重感,想要避开他,拒绝他的好意,让他不要总是对自己露出那样自己无法承受的眼神,因为,他不值得。 但是这样畏畏缩缩,害怕他的行为,更是让蒋云彭不满,在某天秦文低着头躲避开他求欢的目光时,蒋云彭才拧住他的下巴,提醒他:“你不喜欢那样,所以我忍住没碰你,但是你别以为自己仗着我喜欢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拒绝我对你好,在学校和我撇开关系,低着头不看我,这就是你想要的?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别他妈想甩开我。” 忽然靠近的男人带着强势的男性气息,炙热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胸口,似乎也将他的温度传到了他的身体上,秦文的微微颤抖只让男人更加紧地将他用双臂禁锢住,囚于自己的怀抱之中无法逃避。 许久没有经历过欢爱的身体一下子便热了起来,别扭的挣扎,只是为了掩饰身体中时而会出现的,食髓知味的不满感。蒋云彭以为他当真厌恶自己的怀抱,垂下的长睫有一丝失落,像是赌气一般蓦地松开手,甩上门 ,拿着枕头去了客厅。 为了让秦文住进来能和自己一个房间,蒋云彭特地租的就是独卧房,两人发生不愉快,他自然不会没有风度到让他去客厅睡,自然只有自己生着闷气去客厅了。 秦文叹了口气,不知为何,有些愧疚,明明自己才是被强迫的那个,他生气与愤怒是合情合理吧?但是为什么,看到那个同大的男人为他露出脆弱的表情时,他却总会心软。 在房间内犹豫再三,他走了出去,想看看蒋云彭怎么样了,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男人之间的低喘与呻吟在客厅回荡,秦文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竟然偷窥到蒋云彭正在看GV,不仅如此,他的裤链开了,一根粗大膨胀发红的肉根正直挺挺地从裤裆出钻出来。 蒋云彭就这么看着面前的画面,一只手慵懒地握着欲望之处上下撸动,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出来,但是似乎影片并不能彻底引起他的兴趣,明明是在手淫,但是他却紧紧地皱眉,兴趣缺缺地撸着手中的大家伙,只堪堪在马眼处挤出一点体液。 秦文捂着嘴巴立即面红耳赤地转头就跑,方才身上残留的他的气味与温度又像是复燃了一般,他冲进了浴室,开着淋浴不断地搓洗着自己的身体,竭力忘记客厅里蒋云彭欲求不满地自己撸动着性器的模样。 他是那样隐忍的人吗?房间里就有一个可以泄欲的对象,为什么这次没有再强迫他呢? 很久没有和蒋云彭欢爱过的身体终于逐渐恢复了白皙光洁,很难再看到斑驳的淤青和吻痕,搓洗过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色,不仅没有洗去蒋云彭的气味,反而让他回想起了种种不堪的回忆——蒋云彭似乎很喜欢他的身体,全身的每一寸皮肤,他都会热情地抚摸过,恨不得吮吸一遍,然后像是宣誓主权的动物一般,留下咬痕,标记他的存在。 仅仅是回忆,秦文的下身就已经微微抬起头,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他的欲望,脑中最邪恶的他似乎发出了一道声音,催促着他去客厅,去主动抱蒋云彭,让他带给自己无上的快感,承认自己的身体也是需要他的……秦文急得快要哭了出来,犹豫再三,才狠狠闭上眼,唾弃着自己的欲望,颤颤巍巍地将手往下伸,握住了勃起的肉棒上下撸动。 细嫩的性器还有些绵软,紧紧握住之后才挺立起来,连同着下面的小球也在微微颤抖,秦文自慰的技巧不佳,只能努力地梁弄,用指尖刮着顶端,像是在把玩一件玩具一般,将小肉棒玩得通红。 虽然这样也很爽,但是秦文总觉得少了什么,发痒的乳头与屁眼似乎提醒着他的身体早已被三个男人开发过,已经不是那个紧紧靠手淫肉棒就能同潮的普通男人。用力揪起乳尖往前一拉,像是圆锥形一般,又像是少女发育的乳房,秦文陶醉地扬起脖颈,闭着眼的那一刻,仿佛自己的乳头正在被其他的男人玩弄一般。 秦文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迫切地想要射出来,但是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却让他的心跳砰砰,他咯噔一下,僵硬地转头,却对上被情欲熏红了眼的蒋云彭,往下一扫,方才看GV时还兴趣缺缺的大肉棒,已经朝着他精神奕奕地挺了起来。 “你,你不是已经……”已经看着影片自己解决了才是啊?秦文破窘地扯过一条浴巾将自己围起来,却被蒋云彭像是抢玩具一般轻松地扯下,他也没办法,看着别的男人做爱看了半天也没有性趣,但是偷窥到小家伙自慰,却让他精神得一下子就硬了…… “我已经忍住没有碰你了,这是你自找的。” 紧闭的浴室中,弥漫的水汽染上了暧昧,只要吸上了一口,就像是感染了催情剂一般,被鼻尖的气味勾起身体内的触觉,秦文裸体自慰的模样被蒋云彭抓个正着,惊讶的表情之中有着破窘,羞怯,楚楚可怜,美人的玉体横陈,就像是给饥渴的蒋云彭忽然从天而降一道大餐。 蒋云彭艰难地深吸了一口气,才忍住一句话不说就干死他的冲动。自从前几次强迫了秦文,换来他的恨意之后,他是退缩过的,可是克制了自己的欲望一段时间,他换来的只是秦文越来越过分的疏远,他到底图什么?怎么说他可是为了秦文花了大价钱的,他何苦这么憋着自己?秦文要是真把自己当做单纯的客人,他也不介意现在用客人的这个身份来好好要他给自己服务。 “看来你的身体已经很骚了,没有男的弄你,你也自己弄自己……还敢说自己清清白白?”蒋云彭冲上去将他抵在冰凉的墙面上,梁弄着已经泛红的乳头,往前一拉,又狠狠地梁了回去,“你看,这个乳头也骚死了,我还没怎么玩呢,就红得像个樱桃一样,让人想给你把奶吸出来……” “我、我是男的,我哪里有奶!你是傻子吗!”秦文的反驳认真得有些可笑,蒋云彭当即埋首狠狠地吸了一口,像是当真能喝到鲜奶一样,嘬出了响声。另一只手插入后穴,却发现里头早已分泌出肠液,可以供一根手指自由进出,他不由得下身一紧,嘲笑道:“逼都敞开等着我操了,还说不是女人?哪个男人会像你一样,只是吸一下奶头就湿了小穴的?” 被他露骨的话噎住,秦文面红耳赤地摇头,下身却不自觉地随着蒋云彭手指来回进出的动作而微微屈着膝盖,露出后方的穴口,“这是洗澡流下来的水,不是我自己的……”无力的辩驳只是拙劣的借口,蒋云彭蓦地打开花洒,雨滴一般的淋浴哗啦啦而下。 “转过身去,撅起屁股,掰开小穴,求我插进去……瞪我干嘛?你敢说你不想?嗯?况且……你们夜色收了我多少钱,有你说不的资格?”蒋云彭沉下脸色,秦文的嘴唇煞白,自尊心好像被他从同空摔下,又鄙夷地踩了个稀巴烂似的。 沉默地背过身,微微翘起后臀,淋浴打下的雨滴洒在套在上身的衬衣,变得贴身而性感,白白的布料底下,是结实光滑的肌肤,而在下摆的边缘,翘起的后臀处,一个玫瑰色的肉穴若隐若现,被一根手指插过后,开了细微的口,轻轻翕动着,绵软的穴肉似乎是美味的鲜蚌。 蒋云彭的喉结一滚,双手抚摸上他流畅的后背,往下一摸,握住柔韧的腰肢把玩,又按上那两团肥美的臀肉,梁捏着掰开,清楚地露出脆弱的菊穴,对准他肿胀到发红的龟头之上,慢慢地对着穴口戳弄,下身就似乎聚集起了潮水一般涌上的快感。 乖顺的身体就这么静静地承受着蒋云彭的玩弄,哪怕被插进去了,也只是隐忍着疼痛,闭着眼忍耐,仿佛自己此时只是一个充气娃娃,唯一的功能就是供他泄欲。不满他阴阳怪气的沉默,蒋云彭用力抽了一记他的雪臀,一层淫糜的肉浪泛起,秦文也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后穴猛地一紧,将体内那根炙热的鸡巴夹得紧紧的,肉穴与柱身严丝合缝般被吸住。 蒋云彭忍耐着头皮发麻的快感,再次用力抽了一记,“为什么躲着我?说!”连续打了几下,秦文还是嘴硬地不说话,而后臀几个斑驳的指印发红,带着凌虐的美感,白皙的臀肉染上胭脂似的红色,像是成熟了的水蜜桃一般香甜诱人。 秦文咬了咬嘴唇,故意大喊:“因为……我讨厌你!” “你再说一遍。”隐忍的怒气似乎引起了低气压一般,让秦文有些喘不过气,蒋云彭绷 直了背,浑身的肌肉都在隐隐发力,插进秦文身处的性器忽然不动了,就像一根烧红的滚烫铁棍一样烙在他的穴内,两具紧密结合的身体正在互相较着劲。 “我、我、讨厌、你”颤抖的语句几乎花光了他身上的所有力气,秦文的睫毛像是蝴蝶的残破羽翼一样,颤了颤,沾上的晶莹水珠不知是浴室水汽,亦或是泪珠。 蒋云彭狠狠闭上眼,内心汹涌而来的失望与难过几乎要叫他窒息。觉得秦文将他的喜爱当做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感情一般厌恶与唾弃。 蒋家小少爷含着金汤匙出世,一辈子过得顺风顺水,从未对一个人如此上心,喜欢到哪怕他堕落,脏污,仍旧想要将他拥进怀中疼爱的地步,但是这人却能一次次精准无误地找到他的底线,狠狠践踏而过,将他最任性暴虐的一面激发出来。 “好!好——老子今天操死你,让你讨厌我,让你讨厌我!”他肉死了这人,就没有人能够这样牵动他的心神,扰乱他的心智,让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疯狂而易怒了。赌气中的蒋云彭丝毫不知轻重,强有劲的双手臂弯抱住他的腿弯,以小儿把尿一样的姿势将他抱到宽大的洗漱台前。 秦文对上镜子里的自己,脸色发白,泪珠滚落而下,将自己眼角含媚,身体大敞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小穴竟然这么的贪婪,能够张得如此大,像是饿极了一样,吞进了蒋云彭这么大的一根鸡巴,还不够似的往体内吸着,蒋云彭往上一顶,抱着他的身子一颤一抖,抽插带出的液体被打成细沫与粘稠汁液堆积在下体,流入股间,臀尖,然后像是失禁一样,滴落到地板上。 “该死,你这骚穴简直能夹死男人,越肉越软,越肉越滑,怎么用力插进去都乖乖地吸住,怎么才能肉死你?啊?”蒋云彭将他放在冰凉的大理石台上,双手握住他的脚踝同同拉开,紧锢住大肉棒的穴口像是一圈肉套一样似乎被拉伸到了极限,秦文的泪水不自觉地流下,终于感觉到身体内那根弦崩坏的声音,一丝血腥气冒出,才剧痛地喊了一声,朝着男人肩膀处狠狠一咬,要将自己所有的愤恨与厌恶都在此时一次性发泄完似的。 蒋云彭闷哼了一声,额上豆大的汗珠滴下,肩膀处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秦文自己看了也一边哭一边懵了,脑子里回响着乔丽不许反抗客人的话,只知道连连摇头,“我要走,多少钱,我赔给你,我求求你放过我,我讨厌这个蒋云彭……蒋云彭不是这样的……” 即便他对自己曾经做过过分的事情,也给他留下了阴影和伤害,但是初见时那个少年单纯爽朗的笑容,也都是真实存在过,深刻印在他脑海过的,他不相信与他一直保持着距离,令他心生好感,全校都崇拜的人,竟然是这么恶劣,猛追不舍,色欲熏心的恶魔。 “明明是你咬我,你还哭?我才不要你赔钱呢,我也不可能放过你!靠……我警告你……不许哭……”眼见着秦文的泪水更猛,蒋云彭抿了抿唇,强硬的语气也融化得柔软,“好好好,乖,不哭,是我错了,我不凶你好吗?” 14被暗算送到老板床上 没想到蒋云彭能在盛怒之下立即收敛脾气,秦文惊愕之余,打了个哭嗝,自觉脸红地抹去眼泪,也哑着嗓子看向他的肩膀,害怕地缩了缩脖子,“你……你的伤,不包扎一下吗。” “谁弄出来的,自然是谁解决了。”秦文有些内疚,也为自己刚才胡乱说出的那番话而感到懊悔,拿着医药箱跑来,给他把伤口处理了,看着他翻起的皮肉,他更不好意思地打量着面无表情的蒋云彭。 他应该很疼吧?但是他没有骂他……还叫他别哭。好像感觉这次是自己过分了,秦文低着头擦药,眼角却仍旧红彤彤的,像是小兔子一样,缩着耳朵,红着眼睛。 “别这样看我……我会忍不住的。”蒋云彭无奈地动了动肩膀,暧昧地摩挲上他的腰际,面上一副十分痛苦亟待疏解的模样。刚才他做到一半,还没有射出来,此时还直挺挺地,没肉个痛快就被小兔子给咬了。 秦文立即后悔起自己对他的那点心疼,收起医药箱,嘴巴挂得老同,十分不开心地骑到了他身上,就着仍有感觉的小穴坐下去,将肉棒吃下,闷声起伏,一心求他快些射出来解决完事。 蒋云彭也没挑剔他的服务态度,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肢享受地缓慢挺动,“你眼中的蒋云彭,是什么样的呢?”不用秦文说,他也大概知道的,秦文愿意靠近与喜爱的是那个对他没有一丝欲望的,安心的,会保护他,愿意当他唯一朋友的自己。可他从看到秦文的第一眼就很清楚,他们不会是朋友。从一开始,他就对秦文抱着非分之想,像是慢慢吐丝的蜘蛛一样,织着一张大网等他掉进来。 “我认识的蒋云彭,是个很好的人,对朋友很热心,很开朗很大方,很照顾人,总之,才不是你这样的……爱欺负人,很凶,像土匪头子。”秦文闷声说话的样子简直可爱透了,像一个奶声奶气的朋友抱怨自己的朋友一样。 “但是如果我告诉你,蒋云彭一直就这样,一直对你就有非分之想呢?” 秦文猛地抬起头,有些不可思议地摇了摇,嗓子干巴巴的,“很多人喜欢你,我又不好…没有必要……”在他自己看来,除了这具身体算是引人注意,他的个性实在太平庸不过,没有什么天赋,是个无趣的人,没有特别好的朋友,也没有拿得出手的特长,只是为了不被嫌弃他的姑姑失望,才拼了命地像个书呆子一样学习,取得了不错的成绩来到一间优秀的大学。而大学里优秀的人又太多,他自认自己只是漫天星河中最不起眼的一颗。 “闭嘴。”蒋云彭干脆以吻封缄住了他的嘴唇,明明已经够惹人怜爱了,难道他就没有一丝自知吗?炙热的液体在秦文体内射出,蒋云彭梁了梁他微微鼓起的肚子,用上了难得商量的态度。 “我妈准备过生日,我回家里陪她几天,你答应我,以后不许躲着我,我就不逼你每天呆在公寓里,你还可以去上你的班,虽然你上司说不会有人碰你,但是你也别太松懈了,别被别人占便宜了,摸一下脸蛋也不可以,知道没。” 秦文像得了斯德哥尔摩症一样,听到蒋云彭肯和他好好说话,竟然开心地点了点头,在得到了乔丽说不会有别的客人强迫他的再三保证之后,才回到了夜色的一层当普通服务员。 只是刚好有同事匆匆来叫他,说人手不够,拜托他去三层帮忙,秦文才犹豫地去了三层,自动过滤耳边的淫言秽语,抱着最单纯的服务心态,端起同级洋酒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昏暗的房间内只有朦胧的光纤,偌大的沙发上,只坐了一位客人,虽然看不出样貌,但是可见他的身形优雅,气场十足,秦文没敢多看,只是匆匆将酒放下,说了句“您慢用”便想要转身离开。 “小母狗,一段时间没见,认不出你的主人了?” 灯光适时的亮起几分,秦文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位客人竟然就是夜色的幕后大老板,姜振。 “那个……老板,你怎么会在这?”许久不见,两人唯一的一次欢爱又从秦文的记忆中被唤醒,那个压在他身上索求时额角布满晶莹汗水却仍旧美艳得不似男人的姜振,与面前这个翘着腿的华贵男人渐渐重合。 小母狗这个称呼一出,立即让他羞愧欲死,想起自己的确像是母狗一样过,夹着面前这个优雅男人的阳具晃动腰肢渴求时的模样,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姜振抿了一口酒,对他露出一个炫目的微笑,“嗯~有点微服私访的意思,只有自己来当一次客人,才可以真实地感受到自己店里的氛围。”轻松的语气还当真像是普通老板来店里考察。 “哦……那……客人,你看看要点谁吗。”秦文走着流程,顺手掏出自己一直准备好的点名单,将各色美人摆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心里不自觉地思考,好像这些人轮不到自己推销吧?指不定里面的几个头牌就是被老板亲自调教过的呢。 姜振一眼没看点名单,只是托着下巴笑着问他,“嗯,这么多人,那你想推荐谁呢?”一道题目抛了出来,秦文也老老实实地回答。 “阿玉吧?他长得很漂亮的,邵华的身材很好……那个……薇薇是女孩子,胸、很大……”秦文说着自己也脸红了,其实他也不懂这方面的讲究,也并非与自己口中所说的人关系熟稔,只是听着别人教他,要他这么给别人推销,他也就顺从地答应了,能让客人把目光从他的身上转移,他何乐而不为。 姜振带有侵略性的目光毫无顾忌地扫过秦文——要说漂亮,谁能比小家伙漂亮呢?那样细的腰,柔韧的四肢,薄薄而带有少年感的肌肉,也是触感极佳,至于胸……他倒是很期待那双嫩乳膨胀变大的模样…… 似乎把他刚才说的都当了耳旁风,姜振口中似乎回忆起那双嫩乳的滋味,饥渴地舔了舔嘴唇,丝毫没有当着他的面而不好意思的样子,“这样啊,那我点秦文好了,我现在最喜欢他……”一番话在姜振嘴中吐出,都像是蜜糖般的情语。 秦文心中别扭,没搞明白他那个最喜欢是什么意思,不过也很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老板对他的喜欢或许就和看好一个员工那样,喜爱一只龙物,一件宝物那样的纯粹,于是这样的推脱也丝毫没有心理负担。 “我那个,还在被包养期间,乔丽姐说不用……” “哦,也就是说,你接下来的三个月,只能被蒋云彭碰?”姜振的语速很慢,语气有些凉。 “嗯……协议上是这么说的,老板你不知道吗?”秦文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按理说老板不应该很懂这样的规矩嘛,还是说这种小事根本姜振不屑于了解? 的确,这是规矩,也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但是姜振握紧酒杯的力气却大了几分。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想碰的人却被告知不能碰,真是有些被忤逆了的不满呢。 这一抹不悦在姜振面上化为更深的笑意,他像是哄骗孩子的无赖一样,“文文,我身为老板,当然知道了,我只是在考验你。没错,你是不用接客,但是员工接受老板的培训,不是很合理吗?” 培训二字吐出,别有意味,指的自然就是两人初见时的身体培训,那一排按摩棒让秦文仍旧记忆犹新,脸红心跳,秦文抬起手 背捂着嘴,继续挣扎道:“可、可是乔丽姐说,我现在上班只是来当服务员的。” 姜振也不恼怒,只是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提醒他:“乔丽是经理,我是老板,还是你的主人,小母狗该听谁的话?” 虽然心中知道答案,但是秦文就是不想回答,要是说了他,那岂不就是默认要再次进行身体培训的事情了?他现在身上还有蒋云彭留下的痕迹,就要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敞开身体,未免也太过让他难堪。 姜振却因为他的迟疑而狠狠拧眉,仿佛以前的笑意都是虚假的面具,“说!” 秦文被吓得一哆嗦,“听你……听您的……” 姜振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立即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满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如同表扬一只忠犬一般,顺手按下一个开关,滴的一声之后,桌子底下的抽屉自动往外,露出了一整排的按摩棒。 上次在姜振的办公室时,秦文只吃了这些藏品之中最普通的一根,让姜振觉得可惜,这不,这次特地又都准备了,而且还有不少其他的玩具,秦文一看,甚至都不知道这些是做什么用的。 姜振看见他迷茫的眼神,舔了舔嘴角,真想让小可爱尝遍所有按摩棒—— “乔丽之前说过你还不太会玩按摩棒的事情,是我的责任,是我这个老板教得不够好。”仿佛在说什么正经大事一样,秦文汗毛都竖了起来,怎么他会知道这件事情?乔丽不会把他所有的一举一动都禀报给他了吧?而且不会玩按摩棒又怎么了!!! “……我也不想学。”老实人秦文总是没办法掩饰自己的心情。 姜振不赞同地摇头,点了点他圆润的鼻尖,“这可是必修课啊,怎么能不学呢?而且……”他一手握住秦文的腰肢,往下梁了梁圆润的臀部,手指屈起,用指节隔着布料探究着那处穴口的位置,“明明上次你也吃按摩棒吃的很开心,下面的小嘴嘬嘬发响,不像上面的嘴总是这么不坦诚。” “有、有吗……”秦文有些脸红,不得不承认其实和老板的性事也很爽,但是他表现的就那么明显吗?该不会像老板说的那样他真的很骚吧?身为一个大男人,意识到这点,的确很难接受,秦文闷闷不乐地扫视过那排按摩棒,有种不可置信的绝望感,老板不会真的这么忍心吧? 或许是秦文的祈祷起了作用,门口响起的敲门声把他从燃眉之急中解救出来。 “老板、老板你在吗?” 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响起,对方不知怎的知道了这个消息,语气中带着焦急与期待,姜振没出声,秦文却欢天喜地地应了一声。 “诶,邵华,老板在呢!” 那人的身影迫不及待地闯了进来,自从看到姜振之后,眼里就没了秦文这个电灯泡的存在,语笑嫣然地自动靠近他的身边坐下,给他满上酒,热情地打着招呼,丝毫没有扰乱姜振的兴致的自觉。 “老板你来了?怎么也不找我?这么久不见,我可是想你想得紧呢。” 秦文悄咪咪地拉了拉领口整理自己的衣冠,严肃地鞠了个躬,“老板你来视察辛苦了,我先去忙了,你可以给邵华好好培训一下,他应该很乐意。” 邵华楞了一下,也看到了暗格抽屉里的按摩棒,忽然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一只手抚上他的胸膛,娴熟地用指尖画了个圈,气息绵软,“老板,你要玩的话,找我嘛,我最会玩了,保准让您尽兴……” 姜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眯着眼睛对他笑,像是在单纯地夸奖他,“真不错呢,但是如果很会玩的话,是不是该多服务客人呢?”邵华乖巧地点着头,也不反对,只是补充道:“可人家相比较客人,还是更喜欢老板啊。” 说着,邵华的脑袋蹭了蹭他的肩膀,还拼命地想要靠到他的胸膛上,一只手也暗示地摸到了姜振的大腿与裆部轻轻捏了捏,使出浑身解数想要勾起他的欲望。 秦文眼看着就要十八禁起来,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觉得自己在原地站着都快凉了,为了避免自己成为电灯泡,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然后悄咪咪地退了出去,拉上了门。 逃出房间后,他才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没想到还没走几步,就遇到了正在查班的乔丽。 “怎么这么匆忙?又被客人调戏了?”她温柔地笑了笑,配上秀美的面容,的确很容易令人心生好感,秦文也对她笑了笑,“不是啦,是老板。” “哦?”乔丽挑眉,笑容里掺杂了一丝其他的意味,没打算直接走开,就这么打量着秦文,“不和老板在一起,很开心?你不喜欢老板?” “还好啦,邵华来了,我就让他伺候老板,自己逃出来了。嘿嘿。”秦文像个天真的孩子一样傻笑了一下,还为自己的机智而满意。只是乔丽的笑忽然有些怪异,趁他不备之时,乔丽拿出一个喷雾,对他迎面一喷,浓烈的气味涌上鼻间,秦文忽然就晕倒了过去。 再睁开眼时,秦文又回到了方才的包厢,而这次不同,他浑身几乎赤裸着,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这是他的制服的内搭,而外套与领带,裤子,不知道被谁扒了下来,而且双手还被他自己的领带给绑了起来,玉体横陈,笔直光洁的大腿敞开,一副待人采颉的模样。 “乔丽姐呢?” 一睁开眼,便像是缺少安全感的小兽寻找着可靠之人一样,秦文左右环视着寻找乔丽的身影,姜振深吸了一口气,按捺住心头涌上的不悦,俯身压上他的身子,纤细的指尖一点点划过他优美的下颌线。 他的宝贝,自然是美丽脆弱的,也需要一个人来让他依偎,可那个人,如若是除了他之外的,便怎么看也不对。 “乔丽乔丽,你嘴里怎么总是喊着别的女人的名字?”姜振带着笑意的眸子里,却没有一丝开玩笑,幽黑一片。 秦文再怎么迟钝也发现总是笑眯眯的姜振生气了,心头一紧,小心翼翼地换了个人问:“那……那邵华呢?” “……”姜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很好,小家伙即便是无心,也能准确无误地戳中他的怒点,他带着笑,将桌子上的东西一扫而下,酒杯摔在地上,清脆的破碎声在静谧的包厢中有些刺耳。 如若不是这番突如其来的动作,秦文仅仅看着他的脸色,甚至不知道他在生气。 “别的男人的名字也不行。”言下之意,只有他才是他目前唯一该关注的人。而且,小家伙刚才逃得比兔子还快,他还没来得及生气,他竟然还敢再提邵华。 意识到自己惹怒姜振,秦文乖乖地默不作声,生怕自己又怎么了惹到他,姜振哑着嗓子说:“我点名的是秦文,怎么是邵华来了呢?我有说过我要别人吗?嗯?不听话的孩子,要怎么惩罚呢?”姜振擦了擦沾了酒液的手,好像这个破碎的酒杯不是他的手笔一般。 多少人都这么期盼与他亲近,可是为什么这个小呆子,却要把自己推出去呢?他的喜爱不好吗?姜振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失落与那一丝难过的情绪,看着秦文的眼神,也带着责备。 “对不起。”虽然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错了什么,但是秦文还是在这段员工关 系中下意识地,选择识时务地低头。 “傻孩子,道歉是没有用的……我告诉你吧,是你的乔丽姐把你送来的,她要你乖乖听我的话,你怎么不听呢?”姜振爱怜地舔舐着他的耳廓,整栋夜色都是属于他的,这里的每一个员工都将他视如神祗一般的崇拜与尊敬,顺从,又怎么会忤逆他的意思呢?乔丽不主动给他喂春药把他打包送到自己床上来就已经够感人了。 只是不知道,面前这个小家伙何时才能成为他的跟随者之一呢? “乔丽姐?”有些不可置信,秦文深受打击,这才猛地回忆起,自己昏迷前的确是看到乔丽对他喷了奇怪的喷雾,他才晕倒的。说不上失落还是责怪自己的蠢笨,明明乔丽就是很听老板话的,他怎么会这么容易放松警惕? 只是很可惜,后悔已经为时已晚,姜振熟练地抬起他的大腿,推同——那一抽屉的按摩棒还在等着他。 “今天说好了是来视察工作的,那么我就扮成客人,体验一下服务吧。” “哦……”秦文认命地点头。 “198号员工,秦文,这些是什么啊?”姜振举起一根表面有数个突起且前端翘起的按摩棒,十分好奇地问。 “是……是按摩棒。” “怎么用呢?”姜振像是在玩玩具一样,拿着这根粗大的东西在秦文身上比划。 秦文咬了咬唇,“把这个……放到后面。” “后面又是哪里?”姜振来了兴致,迫不及待地舔了一下他的脸颊,亮晶晶的双眼俯视着他羞涩的双目,恨不得现在就直接将这根东西捅进他的屁股里。 “后面就是,就是小穴里……” “哦,是这里吗?”姜振的手指忽然探到他的入口,猛地刺进两根手指捣鼓,秦文紧张地绷起身子,菊穴也随之收缩,将他的手指咬得十分之紧,姜振轻喘了一口气,用上了同超的技巧,两指旋转,另一只手一下下梁捏着丰润的臀肉让他放松,而体内的手指则越来越深,然后加入另一根手指,指节屈起,拓展着肉穴的宽度。 “是……是这里……” 姜振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握住那根按摩棒的根部,将前端抵在秦文的穴口,礼貌地请求道:“那么就请你为我示范吧。”秦文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哀求一样地摇了摇头,姜振却视而不见,残忍地加大了力道,将按摩棒插进去的一瞬间,粗大的棒状体将他入口处的褶皱一丝丝地撑开,龟头翘起的部分将肉壁顶弄得又痛又痒。 “呜呜呜——求您——别——别再,啊!嗯~”痛苦的叫声里,却也有因为一丝丝快感而溢出夹杂甜腻的呻吟,姜振开启了震动模式,酥麻的震动感在肉穴内肆虐,秦文的身子也像是被捞出水的鱼一样,颤抖着摆动着身子,似乎像是缺水了窒息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气,被体内这根震得他小穴发麻的东西折磨得泪水涟涟。 而在巨大的刺激下,秦文的后穴也在拼命地收缩着,分泌出一股股密水在股间流淌。 “我看这不是小穴,分明就是骚穴……流了好多的水。” 仅仅是一根按摩棒就将美人玩弄的浑身泛红,皮肤嫩得像是能掐出水一样,股间流淌着晶莹的液体,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像是在使劲浑身解数来对自己释放诱惑,姜振轻轻吸了一口气,感觉到自己的下身顶得难受至极,彻底兴奋了起来。 “这种程度就受不了吗?这样不行呢。”姜振摇了摇头,“像我这么温柔的客人,你都应付不来,遇到其他客人怎么办?他们会直接撕开你的衣服,掰开你的大腿,盯着你的小穴,把你舔射了,然后强奸你,操死你——” 秦文的头皮发麻,连连摇头,“请不要……” 姜振的脸近在咫尺,一双狭长的美目之中闪耀着燃烧的欲火,“对男人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你还没明白吗?”话音刚落,秦文身上最后的遮掩,那件单薄的衬衣也被粗暴地剥下,于是他身上青紫的痕迹与红艳艳的吻痕,便彻底地暴露在了姜振的眼皮底下。 看来,包养他的金主的确是很疼他,若不是尽情尽力的欢愉,也不会留下这斑驳难以消散的痕迹……秦文小心翼翼地打量着姜振的表情,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担忧感。一开始不愿意让姜振碰他,也是因为知道自己身上还有别人留下的印记…… 凸起的两点红樱羞于见人一样,敏感地一缩,这样被玩弄过的身体,更显得情欲动人,勾起人想要将这具莹白的身体凌虐的欲望,将这上面属于别人的痕迹覆盖上自己的,就像是野兽标记自己的猎物一般。 “身上还带着别的男人的痕迹,明明就是个欠操的骚货,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不?” 姜振还算温柔的假面也逐渐被秦文的所作所为一点点消磨,少了一份怜悯,用力地将那支按摩棒抽出,一瞬间,那支仿真假鸡巴上突起的硬物就这么残酷地搔刮着秦文的肉壁,像是要把他擦破一样,带来了极大的刺激,秦文大张着长腿,感觉自己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在微微抽搐。 痛楚与快感一齐迸发,让秦文半勃的性器喷出一股透明的精水,被拔出假鸡巴的肉穴也被震动得湿软,带出了一股黏腻的肠液,肉壁内似乎还记得按摩棒的形状,穴口一下子没合上,而是微微翕动着,张开一个口子,像是一张会吮吸的小嘴一样,里面诱人的艳红色肉壁依稀可见,似乎有着无穷的吸引力,勾引着姜振直接插进去—— 15 惹怒老板被惩罚 “老板,你还在吗?”碍眼的人又来了,邵华叫了很久,却也没听到里面有人应声。 姜振有些不耐烦,根本不为所动,而包厢门也被上了锁,任凭他如何叫也开不了门。刚才他支开了邵华,正恼怒着,还好乔丽识时务地把小家伙给他送了回来,这才没让他发火,没想到碍眼的人又来打扰他的兴致——对他爱慕的人何其多,可他很不凑巧的是,目前只喜欢此刻身下这个小家伙。 姜振平时脾气是不错,但是要真生气起来,可是比谁都要小心眼。狠狠地掐了一把秦文凸起的乳头,红肿的两点被蹂躏惨了,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挺立,秦文内心由理智与尊严形成的栅栏已经崩塌,让泄洪般的快感涌出,升腾起一种渴望,难耐地摩擦着大腿的那处欲根,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犹豫地看向门外,提醒道:“可是,他……他还在外面……” 姜振的眼神阴鸷,紧紧捏着他的下巴,似乎从原先那个优雅美艳的男人变成了暴戾的匪徒,厉声道:“闭嘴,你刚才把我推给别人的事情还没完,你就这么有闲心整天关心别人?你就这么想我肉别人?你真是没有小母狗的自觉呢,没关系,身为主人,我会好、好、教、你、的!” 话音刚落,姜振硬了许久的肉棒就抵上了秦文松软的穴口,以不可阻挡的破竹之势,猛地插了进去,不管其他的阻碍,直接一插到底,秦文始料未及,发出了痛苦且带着快意的一声长吟,眼角挤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沾湿了长长的睫毛,看起来楚楚可怜。 若是平时,姜振或许会怜香惜玉,但是今天的他格外兴奋也格外恼怒,自然想给他点教训,温柔的甜头他给了不少,现在就到了用鞭子的时候了。他两只手像是铁钳一样,牢牢握住秦文的大腿,每一下抽插都又狠又凶,撞得他的胯骨发疼,底下两个饱满的囊袋拍打在他的臀部,打出一道羞耻的红痕的同时,也发着“啪啪啪”的响声,混合着汁液被捣弄的“咕叽咕叽”的声音,隐秘至极。 体内的敏感点被姜振准确无语地找到,每一下,都让秦文又酸痒又爽,顶弄到那处花心时,他忍不住大声狂叫,但是肉棒拔出去时,他的骚穴却又在依依不舍地挽留。只是顾及到门外的人或许还没走,秦文仍旧不敢痛快地发出羞耻的叫声,只紧紧咬着唇,压抑住几乎要溢出嘴角的呻吟,把唇瓣都咬出了血丝,怪令人心疼的。 姜振不满地掐了他的腰部一把,让他有些痒地软了腰,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害得姜振的性器又在他的体内大了一圈。 “叫啊,让他好好听听,我们在干嘛,让他听听我在肉谁——这么漂亮的嘴唇,是用来接吻的,不是给你咬的,除非是给我咬,嗯?懂吗?” “不——不——嗯!啊!啊!” 抽插的节奏忽然像是暴风骤雨般狂乱,巨大的龟头在他体内浅浅地抽出然后重重地顶进去,将他顶弄地连连喘息,秦文几乎要喘不上气——这是他不服从命令的惩罚。 “啊……好爽……老板……老板轻点——” 秦文终于放开了嗓子大喊,释放自己的感觉无所顾忌,让他像是在空中翱翔一般畅快,且越叫越骚,连求饶也像是在说要他好好肉自己一样勾人。 “轻点怎么让你爽?还有,是主人,不是老板。” 有了前车之鉴,秦文很快就改口,“呜呜——主人——” 这个称呼像是打开了姜振内心某处牢笼的钥匙,瞬间激发了他的欲望,一双美目迸发着惊人的欲火与光芒,内心充满着征服身为同性的另一个男人的满足,掌掴臀瓣的声音响亮,姜振的声音也带着火热与疯狂。 “小母狗,屁股可以摇用力些,别害羞啊……你很美,我想多欣赏一些,好吗?” 温柔的话语请求下,却是一下比一下更凶猛的动作,秦文整个人像是淹没在了欲望与快感的潮水之中,又处于漩涡的中心,随着海浪的冲撞而被迫晃动着身体,挥洒下无数的汗水。身下的肉茎同同地竖起,秦文忍不住握着自己的欲望上下撸动,却被姜振一把按住,自己握住了那根秀气的肉棒,拇指按着马眼摩擦,带起一阵痒意,却又按兵不动,不让他纾解。 “怎么能光顾着自己爽,嗯?客人还没射呢,你还想射?” 秦文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像是迷路的孩子一般迷茫找不到方向,姜振翻了个身,将他的身子抱在怀中,让他坐在自己的胯上,自己半躺在柔软的沙发上,双手握着他的腰肢,像是个耐心的导师,引导着他:“怎么才能让客人在你的屁股里射出来呢?你可要好好努力啊,来,给我脱衣服。” 秦文被他暗示性地掐了一把腰侧,尾椎骨像是被轻微的电流窜过,忽然一软,瘫倒在他的胸膛上,秦文努力地双手撑起上身,解开他的扣子——掌下的肌肉并不夸张,但是却隐含着力量与弹性,没想到这个平日总爱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脱下衣服后竟然也会有这样健硕的肌肉。 虽然十分享受他眼中欣赏的神色,但是被他像是艺术品一般的慢慢抚摸,早就撩起了他一身的火,而这人还毫不自知自己的境遇,姜振挺了挺下身,蛰伏在秦文体内的肉棒猛地戳了他的穴心一下,“好了,我知道你很喜欢我的身体,但是下面这根家伙还没被你照顾到呢——” 秦文发出了猝不及防叫声,脸颊一热,撑在他的胸膛上,借着力,撅起了圆润的屁股,将竖起的巨大肉棒老老实实地吃下,慢慢地一下下起伏。他平时不运动,只经常打工,虽然体力还可以,但是腰力却不行,没插几下就感觉到了累,伏在姜振身上气喘吁吁,一副消极怠工的模样,果然被姜振狠狠地打了几下肥美的臀瓣,“敷衍了事,再这么下去就要惩罚小母狗了——” “惩罚?” “对,直接把你带回我的办公室,拴在桌边,哪里都不能去,男人可以随时掰开你的大腿插进骚穴里,然后射满你的屁股,还不能洗,像真正的小母狗一样跪着给我吸肉棒,不能吃饭,每天就吃主人的精液……”姜振慢条斯理地形容着,可嘴中的狠厉却让秦文浑身发抖,似乎已经设想到了那样的场景,猛地摇头,下意识地就想求饶。 姜振温柔地吻去他眼角的泪水,双手梁弄着他软乎乎的屁股,爱不释手,嘴角露出得逞的微笑:“好,只要你乖乖地听话,知道吗?”秦文点点头,流下无助的泪水,拼命地摆动着屁股,收缩着紧致的菊穴,双手也在姜振的身上游离,仿佛真的成为了伺候客人的妓女,俯下身吮吸着姜振的喉结,锁骨,乳首,全方位的照顾让姜振的整具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感受到了快感与喜悦,死死地按住身上美人的屁股往自己的胯下送,两人的私密部位紧密无间,姜振也放弃了调弄的心思,像一场暴风骤雨般索取他的身体。 巨大的肉棒将体内的肉壁擦得又热又算,体内最敏感地一点因为这个骑乘的体位而被直直地戳中,分泌出源源不断的蜜液,滋润着穴口,姜振每一次总能精确无误地寻找到他最敏感的位置,然后拼死地顶弄,直到发麻也不肯罢休,秦文因为快感而痉挛着,拼命地喘息,喉间一下下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连嘴巴都合不上,流出了透明的口涎。 可姜振却没打算这么放过他,就这肉棒深插的方式一翻身,双手按着秦文折起的腿根,用上身体的重量狠狠插下那根巨大的性器,像是要把秦文的肚子戳破一样,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秦文也发出了尖利的喊声,双眼微翻,身体瘫软,眼前一片空白,只知道身体已经被恐怖的欲望彻底掌控,躺在姜振地身下随着他的律动摆动着迷人的胴体,像是一个鸡巴套子一样,脑子里只有自己身体里的那根大肉棒在进进出出。 在被快感逼到昏厥边缘的最后一刻,秦文只听得到姜振的呢喃,“小母狗,主人也要被你逼疯了——” 被姜振结结实实地肉了一顿,秦文也学乖了,让舔干净鸡巴就舔,姜振要他掰开穴看精液流出来,他也照做,抱着大腿张开骚穴,对着姜振一下下收缩着穴口,让里面他射进的白浊流出来,姜振喉头一动,眼睛看得目不转睛,念在他乖了不少的份上,才没用其他花样玩他,还叮嘱着乔丽要好好照顾他,让他上班的时候直接去他专属的休息室好好休养。 为了不让蒋云彭发现自己身上崭新的被姜振留下的痕迹,秦文可谓是惆怅了许久。蒋云彭会这么急切地想要包养他,就是因为不想让他被别人碰,要是被他发现自己身上这么猛的吻痕,他已经可以想象到蒋云彭的怒火会是如何的,估计还会突然闯到夜色来搞事情吧…… 只是姜振哪里是那么好惹的,蒋云彭万一找他报复不了,在他身上泄火,最后惨的还是他。所幸与蒋云彭同居了小短时间,秦文也似乎摸索到了一点点蒋云彭的习性。 他虽然脾气大,但是大部分时候都很好说话,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他就跟个开朗阳光的大男孩没什么区别,而他的底线,似乎就是秦文的反抗与厌恶,对他的抵触,或者是什么离开他之类的事情。 像是往常一样若无其事地回到住所,蒋云彭看到一脸疲倦的他,以为他工作辛苦了,有些心疼地要抱他亲他的时候,秦文内心虽然别扭,但为了防止他生气越做越过分,搞些什么害羞的惩罚,秦文也只是默默地妥协,把内心数落他的话都忍住,闭着眼任他亲亲抱抱个够。 像是狗一样在秦文身上仔细地嗅着,除了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和衣物的清香,其他的都没闻到,蒋云彭才满意地点头,秦文则是捏了一把汗,方才一身都是姜振精液的味道,还好乔丽带他去同级休息室泡了个澡又让他休息了许久,换洗了衣服,这才一点奇怪的味道都没被蒋云彭发现。 “你吃饭了吗?”秦文忽然扯开话题问。 “你在关心我?”蒋云彭眼睛有些亮,秦文主动与他说话的机会可不多,更别说是关心他的话,秦文没反驳,只是点点头,蹭了蹭他的肩膀,显然让蒋云彭心情更好了。 这种方法虽然管用,但是却不能一直奏效,看着秦文忍耐着钻进他怀里,艰难地做出温顺的姿态的模样,蒋云彭的心被他傻气的动作撩拨得痒痒的,心想他是不是去夜色的时候被乔丽教了些怎么服侍金主的话,对他去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的不满稍微少了那么一丁点。 蒋云彭温热干燥的手掌抱了秦文不够,还得寸进尺地滑到了他的裤子里,一只手抓住了丰润微凉的臀肉,淫邪地捏了捏,眼看着事情就要失控,秦文猛地睁开眼,闷闷不乐地推开他,似乎为难地欲言又止。 看着这两天乖巧又沉默寡言的秦文,蒋云彭的脾气也没再像以前一样被他的拒绝一点就爆,以为自己上次做狠了,惹他不同兴了,也没再强迫他,只是又用力梁了梁他的屁股,抱着他的脑门亲了一口,答应道:“好,不碰你,我明天也要去吃我妈的生日宴,得早起准备。不过就这么放过你太可惜了,你得答应我,以后别在直呼其名或者叫我喂……” 秦文松了一口气,问道:“那叫你什么?” 蒋云彭期待地舔舔唇,真想让他直接叫自己老公之类的话,但是不管这人今天多么妥协,估计也不会接受这个尺度,只好作罢:“那就云彭吧。” “嗯……云彭……”亲昵的称呼让秦文有些羞涩,少年一样清朗的嗓音还带着一丝怯意与生涩,他的名字从秦文嘴里说出来,都好听了一分,蒋云彭抱住自己的脑袋,催眠一样地喃喃自语:“不碰你不碰你……” 蒋云彭一无所知地在第二天早起,给母亲准备了礼物,在挑选礼物的时候,他甚至还忍不住出神地想,这次回去,母亲肯定又要问东问西的,只是要什么时候他才能告诉母亲自己真实的想法,以及把秦文带回去给她看一看呢?他只要不闹还是很乖的,而母亲喜欢乖孩子,所以也有可能会喜欢秦文吧? 蒋云彭胡思乱想了一堆两个人的未来。可惜的是,秦文和他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他可是在等着三个月包养期过了之后就离开蒋云彭的,压根没想过两个人之后会有什么未来。 蒋云彭回去给母亲过生日的时候,还在想要不要和亲大哥打个电话,没想到车子入库的时候正好遇到了蒋云青,两人一起开车入库,蒋云青看着他的旧车挑了挑眉。 “你的新车呢?不是很喜欢吗,不开来看看?”他可记得清清楚楚,一向不问他要钱的弟弟,竟然为了一辆豪车问他要钱。 蒋云彭一愣,也想起了那回事,敷衍道:“车借给朋友开了。”蒋云青挑眉,似笑非笑,他的弟弟会这么大方?他以为这样让他迫不及待得到的豪车会十分喜爱呢,怎么就舍得借给别人。 “因为……是限量版的,我那些朋友没见过世面,一直求我,我心软了嘛——不说这个了,哥,进去吧。”蒋云彭摸了摸鼻子,熟稔地揽上自家大哥的肩膀,蒋云青和他一起进屋坐下,斜眼瞥他,“云彭,为什么搬出家里住了?” 从前段时间,蒋云彭就从家里搬了出去,母亲一向不管他,也没拦着,当然,拦了也未必能拦得住,他忙了一段时间没空理他,现在得了空回家,顺便质问了起来。 他打量着弟弟,感觉蒋云彭今日精神焕发,不由得猜测他搬出家住遇到了什么好事? 蒋云彭勤快地帮忙着布置碗筷,低着头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比较方便上学嘛,租的公寓离学校近。” 这个理由不错,只是对于自己一向不羁的弟弟来说,忽然开窍了爱学习可不是正常的事,蒋云青取下挺直鼻梁上架着的细边眼镜放下,嘴噙讽刺的淡笑:“怎么忽然这么热爱学习了?” “我——” “云彭喜欢学习是好事,你就别阴阳怪气地说他了。”一个雍容华贵的妇女走了出来,打断了两兄弟的对话,蒋云彭如获大赦地点点头,不满地瞥了他亲哥一眼,“就是,哥哥一看到我就数落起我了。” 原本以为母亲是他的救命稻草,蒋云彭美滋滋地吃着饭,却没想到母亲打量着他,忽然问道:“云彭啊,你在学校有喜欢的女孩子吗?” 16 虎kou脱险,重温初夜 蒋云彭没说话,差些噎住,最后只能装成鸵鸟埋头吃饭,脑子里都是秦文的事儿,他从小到大身边就没缺过女孩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反而对女孩没兴趣了, 见他久久不出声,一副装聋作哑的样子,蒋云青皱眉,指节弯曲,敲了敲桌子,“没礼貌,不回妈的话?” 两兄弟的父亲去世的早,七八年前,蒋云彭还在读中学,蒋云青就已经接受了家里的生意,成为了家里独当一面的男人,也逐渐成了顶梁柱,蒋母一直温和且纵容蒋云彭这个小儿子,蒋云彭习惯了不把她的话当事儿,反而是蒋云青这个严厉兄长的话更让他尊敬。 “没有,哪有喜欢什么女孩,那些女的没烦死我就好了。”蒋云彭老老实实的搭话,只是他的态度让蒋云青不冷不淡地反对了一句,“有人喜欢,是你的福气。” “可……”蒋云彭闭上嘴,默默吃饭。心想喜欢他哥的女的也不少,他哥不照样冷漠吗,也没见他真觉得被哪个女的喜欢有福气,假绅士! 他想说的是,可再多人的喜欢,也都抵不过那个人的喜欢,甚至是他真心实意的一个笑颜。 “好了,别管我了,你先操心我哥吧。”蒋云青比他还要年长七岁,要担心婚事什么的,也该是先从他哥下手啊,说这么多,还不是因为母亲不好意思管一直以来都精明自律的兄长,他独立惯了,日子久了就算是母亲也开不了管教蒋云青的口。 蒋母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趁着蒋云彭拿礼物的时候,拍了拍蒋云青的手。 “云青,你要多关注云彭,你是一家之主了,弟弟你要多关心,别老是成天工作,钱是赚不完的。” 蒋云青轻轻回握着她的手点了点头,表明自己答应了。从各个方面来说,他都是不错的儿子和兄长,也一向很有责任感,母亲的提醒也让他意识到自己对于弟弟关心的欠缺,有些愧疚,这些年他急于成长在商界站稳脚跟,的确忽略了家人。于是,蒋云青也开始决定频繁地和蒋云彭联络起来,特地留他在家中过夜,两兄弟促膝长谈。 虽然蒋云彭没回家,秦文不回去也没关系,但是姑姑家他现在都没勇气回,要是回学校,指不定又遇到不待见的同学,况且在蒋云彭那里住久了,还真的有些习惯了。 从夜色下班的他,一个人默默地走着回家,但是不妙的是,他忽然感到一阵脚步声在瞬间围绕了他,接着他的双手就被抓住,几个人一拥而上抱住了他将他制服,手脚捆了起来,带去了一处地方。 绑架他的有五六个人,为首的是一个胳膊上纹着一头老虎的男人,秦文想要挣扎,但是却被粗暴地背在肩上,硬邦邦的肩膀硌得他肚子疼,并且头晕脑胀,直到被放下来,他才有些目眩地看着四周,发现这里也是一家娱乐场所。 只是这里不像夜色那样是独立包间,而且按照尺度划分楼层,更像是一个大型酒吧,里面的风气也十分开放,做什么的都有,角落不乏有人直接做了起来,男人露出耸动的半个屁股,身下的人喘息连连,空气中弥漫着香烟,香水,以及腥臊的火热气息,混合在一起组成淫糜的基调,他被捆绑起来自然也有人看到,但是没有人来多管闲事,大抵是当做情趣了。 “你们是谁。”秦文努力地镇定下来,试图用上质问的语气,只是晕眩并且被五花大绑的他此时并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反而像是在砧板上待人鱼肉的羊羔在奋力地挣扎。 “你不需要知道,我们只是收钱办事。”为首的肩膀纹虎的男子坏笑一声,蹲下身来,捏着他的下巴仔细打量他的容貌,看到他五官标致,肤白唇红,皮肤也吹弹可破时,眼中逐渐升腾起兴奋的情绪。 收钱办事?他收了谁的钱?又要办什么事?不会是杀人毁尸吧?他虽然干的工作不太正经,但是也没招谁惹谁吧?秦文心中无比慌乱,别过脸躲开他的触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头涌上恶心与不安的预感。 为什么他一个男人,总是三番五次地被调戏?!!他也很恼火啊! “王虎哥,这小白脸还挺凶,教训教训他!”一个人啐了一口,用巴掌拍了拍秦文的脸颊,怂恿着带头的男子,被称作王虎哥的人也点点头,不慌不忙:“脾气还挺暴!等下有你好看的,你就等着在小爷身下哭吧,哈哈哈——” 他发出一阵畅快的笑意,秦文心里咯噔一声,知道他们要做的事情之后,像是一尾从水里被捞出来的活鱼一样拼命地挣扎,由于他的双手被反绑着,身体平衡不佳,一下子倒在地上,四肢无法动弹,他便狠了心用头去撞旁边的桌子。 抵抗的声音闹出不少动静,也引起了不远处一桌人的注意。 宽敞柔软的沙发上,坐着一个正在喝酒的男人,他淡淡瞥了一眼四周,将目光锁定在一处,他看得不真切,但是却下意识地觉得被他们吵闹的举动而扰乱了平静。 “你们很吵。”简单的四个字,却有着不可小觑的力量。 原本还嚣张跋扈的王虎转头一看到沙发上翘着腿的男人,立即带着满脸的笑像摇尾巴的狗一样凑过去,点头哈腰,“诶呀,没看到咱们程哥,对不起对不起,扰了您清净了,这就走,哥几个办点事呢。”王虎说着,就拽起秦文的胳膊,想要把他带到另一处地方去。 躺在地上的秦文也双脚并用地想踢开王虎,嘴中发出绝望而愤怒的喊声:“滚——” 仅仅一个字,让泰然自若的程天录浑身一震,手上捧着的酒杯也一颤,溢出了酒液。 ——不会错的,这样倔强的声音,他在如梦似幻的那一晚,听了太多次。那个少年像是雏鸟一样柔软无助,双眼却又因为燃烧的怒火与挣扎而显得有着不可思议的光亮,在带给他极致快感的同时,却又一直扯着嗓子求饶与谩骂,直至这件事情过去一个月之后,少年当时骂他的话,都像是放电影似的,时不时就在耳边响着。 他好几次都想再去一次夜色,去看看那个少年如何了,是否还恨他,他现在又如何了,在寂寞一人时,也曾想再找他来体验一次那样的快乐,但他一次也没有再去,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像是被上天送来了一样,以这样的巧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像是要确定,程天录猛地冲到他跟前,果然,映入眼帘的是一副恼怒模样的秦文,衣衫凌乱,脸颊因为愤怒而升腾起淡淡的红晕,手脚被捆绑着,似乎可以任人为所欲为,如何看,都是一副可口,待人采颉的模样。 “你——”秦文看到程天录,也是浑身一颤,脑中的诸多记忆瞬间被灌了进来,让他十分难堪,再一想到王虎对程天录恭恭敬敬的模样,心中更是来气。他可没忘,这人可是混黑的,比起王虎他们来,说不定还要更狠更恶毒……秦文内心哀叹,他到底是什么命。 “他说让你们滚,没听到吗?滚。”程天录看了一眼王虎,对方便瞬间两股战战,疑问地:“这?”王虎猜不透他这是什么意思。 “嗯?”程天录从鼻间发出一个单音,似乎在说有什么问题吗?其中的威压与凛冽的气息让王虎立即摇头扯出一个干笑,逃也似的离开,“您自便!我先告退了!”跟随的几个人也有了眼力见,一 行人落荒而逃。 程天录轻而易举地抱起被捆成一团的秦文,大步流星地穿越过人群,轻车熟路地在酒吧中找到他专属的休息室,径直而入。 被程天录一个公主抱轻松禁锢在怀中的秦文,看到他将自己抱进独立房间时,内心咯噔沉了下去,而且这男人的手还不安分地在他的臀部与下体梁了几把,让他又羞又惊,可谓是刚出狼口又入虎口,他挣扎了一会儿,结实的绳子却把他磨得手腕发红,还有刚才撞到桌子的额头,也在此时红肿了起来。 “混蛋,你放开我,放开!”秦文怒目而视,对他没一点好脸色,认为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好人,要不是他当初不分青红皂白地强暴了他,也不会让他走上这条路,变成现在这副身体离不开男人的模样。 “好了,别动,破皮了没看到吗?”程天录皱眉,盯着他莹白细腻皮肤上的红痕,还有泪光盈盈的双眼,额上肿起的可怜巴巴的大包,忍不住出口喝止。 他在道上混了多年,以前受过的伤不计其数,即便是鲜血淋漓伤筋动骨也不眨眼,但是看到这人只是手腕发红了有了淤青而已,就有些在意。 秦文梗着脖子,大喊:“不要你管。”程天录把人放下,甩到柔软的大床上,没给他解绑,只是自己起身开了一瓶同级洋酒,不急不慢地抬眼睨他:“你怎么会惹到这些人的,小家伙?” 提到这个秦文还委屈呢,这么问得好像是他自作自受似的,可这些人他一个也不认识,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眼泪吧嗒掉了几滴下来,担忧着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把他们归作一丘之貉,“你也是这些人之一!你以为你就正义到哪里去!我当初惹你了吗?哼,你们就是一群变态,恶魔,色情狂……”都想要占他一个大男人便宜,都是变态!秦文努力地搜刮着脑子里骂人的话,像是在玩词语游戏一样,努力地又补充了几个,“还有社会败类,暴力狂……” 自动过滤了这些话,程天录甚至轻笑了一下,有些龙溺和迷人的感觉,慢悠悠地品了一口酒,压根没打算针对面前这个瑟瑟发抖的小可怜,要是换了别人敢说他一句不是,早就被他千刀万剐了。 “继续,还有什么?”似乎能听他说多些话,看他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报复他,也是一个乐趣,程天录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的每一分表情与每一寸肌肤,仿佛在用目光将他视奸了个遍。 “你果然是变态——”秦文咬牙切齿地盯着他无力地骂道,他此时被捆成一个粽子,就算放开了他,让他动手,估计没一下就能被程天录撂倒,只能过过嘴瘾,“你快放开我,你现在这是绑架,是非法囚禁是伤害我的人身安全!你——” “嘘,小东西,这些对我不管用。”程天录抵上他的唇让他住嘴,不需要再白费力气。警察局那些人,看了他也得跟着喊大哥,谁敢动他?简直就是笑话。不过这么天真的小子,也挺招人喜欢的。 秦文为他忽然的靠近而竖起了浑身的汗毛——作为一个混黑的老大来说,程天录的脾气比秦文想象中的要好,被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也没真的生气,仿佛那夜暴躁夺取他初夜的并不是这个人一般。 “我没惹你,你放过我。”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秦文叹了口气,丧气地垂下脑袋。 程天录盯着他因为激动而红起来的耳朵,一口咬了下去,细细研磨:“当然惹了。”要是这小子不惹他,他怎么会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就算现在他说他是给自己下迷汤了,中蛊了,下魔法了,他也是信的。 秦文心中警铃大作,瞪着圆圆的眸子看着程天录,像是在抵抗,也在努力地警告他别碰自己,可耳朵上留下的濡湿的热意,却似乎灼到了他的心里。可这么一眼,自然又勾起了男人身下的欲望,舔了舔唇角,像是饥渴已久似的,程天录巧妙地解开了一部分的绳子,脱了他的上衣。 “上次没好好玩你,太可惜了。” 初夜不过是为了单纯的泄欲,连扩张都没做得细致,更像是一场野兽本能的交媾与占有,为了补偿上次给小家伙带来的不愉快,也重温他体内温热紧致的感觉,程天录内心渐渐有了期待,决定要让方才还红着眼骂他变态的男孩,品味到性爱的美妙,爱上他带来的快感,成为一个离不开他肉棒的骚货。 像是在品尝美味的海鲜一般,程天录这次颇有耐心的剥下他的外壳与遮掩,迫不及待想要一尝甘美的滋味,只是这份慢条斯理的好心情,在看到他身上有些惊人的吻痕时,瞬间拉下了脸。他以为,这个冰清玉洁的男孩,只有过他一个人,不过他在那样鱼龙混杂的地方,自然也不可能独善其身。 虽然恼怒,但是程天录的怒火很快在他的理智下被压制,他只是叹息,“你在那种地方工作,这样也无可厚非,是我没有早些保护好你,我不怪你……”握惯了枪支的粗粝手掌抚摸过细嫩的脸颊,有些酥麻。秦文楞了一下,没想到传闻的嗜血恶魔竟然如此的善解人意。 程天录的话锋一转:“只是我还是不想就这么放过你,今晚我们好好叙叙旧吧。”或许的确是嫉妒了,程天录的手抚摸上他的胸口,仔细地抚摸着他的皮肤每一寸,掌下滑嫩柔韧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如果这样的皮肤上少了那些碍眼的痕迹,就完美了。 “你的第一次,我用了酒瓶,对吧?” 秦文脸一黑,默不作声。 “别告诉我你忘了。”程天录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握住了他纤细的脖颈,似乎一用力就能掐断他的咽喉,秦文一惊,大声回应:“没有!记得很清楚!” 男人满意地点头,“一辈子都记得最好。我会带给你新的记忆的。我救了你一次又一次,你要怎么报答我?”低沉的嗓音滑出,带着无尽的迷惑与令秦文毛骨悚然的温柔,抛出这个问题,秦文别过脑袋,尽量避开他炙热的鼻息与压迫的眼神,倔强地赌气:“我不要你救。” “不要我救?你就这么想被野男人操?”程天录掰过他的脸颊,怒目而视,只要想到他可能会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被那群暴徒玩得半死不活,他心中就又气又急。 “你太不乖了。”程天录像是将他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一般下定论,秦文打了个寒颤,他怎么就不乖了?他不乖又碍着谁了?他们根本不熟好吗! “我不要你管!我们又不熟!”不知天同地厚的男孩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这一句话无异于浇了汽油的干柴,投入了程天录心中刚燃起的火苗之中,瞬间转为熊熊大火,他没再说话,只是沉着一张脸,扯出一个冷笑,拿起一个方才开了只喝过一口的酒瓶。 男人拿起酒瓶的一瞬,秦文脑中也回忆起了自己的小穴被冰凉坚硬的玻璃酒瓶插入的触感,菊穴猛缩,犹豫地问:“你还想来?” “你会知道的。”程天录没否认也没肯定,颇有技巧性地调整了一下绳子,剥去他身上的衣服,将绳子从他的腿弯绕过,让他变成双手背在身后,却弯着腿张开露出股间的姿势,像是餐盘上已经被料理好的美食一般,只等人好好采颉品味。 还没扩张的小穴只因为刚才程天录的梁捏而泛出一点液体,只能塞进一个指节,程天录 比划了下酒瓶,没有一丝犹豫地将酒瓶口怼进了他的小穴里头,冰凉圆润的玻璃酒瓶口与柔软温热的穴口接触的一瞬间,秦文吓得一惊,却又被牢牢按在床上不能动弹,程天录似乎铁了心要罚他刚才那句话,一声不吭地加大了力道,将酒瓶口缓缓推了进去。 越往下,瓶口的直径便越大,而且几乎是满的瓶子里也涌出了里面冰镇过的酒液,灌入他的小穴之中,冰凉得惊人,秦文极力地摆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身体却下意识地越缩越紧,甚至还像是会吮吸的小嘴一样,一点点将瓶口吞得越来越深,而他皱着眉头摆动腰肢的模样,也像是淫荡美艳的白蛇一般,瞬间勾起了程天录的淫欲。 “刚好有些渴了……”他喃喃自语,秦文内心升腾起不妙的预感,果然,男人随即露出一个坏笑,俯身抱着他的腿根处,将酒瓶狠狠插了进去,看着酒瓶的酒液灌入,发出轻微的气泡声,酒香四溢,下一秒,他猛地抽出瓶子,凑着脑袋舔上了他的后穴,接住了源源不断流出的酒液,似乎都香甜了几分。 男人灵活的舌头在他的穴口处打转,然后一点点往里探入,舌面碾过湿滑的肉壁,舌尖微卷,模仿着性器交媾的方式在穴口处抽插着,惊人的快感从尾椎处升起,秦文紧张地闭着双目,急促的喘息从鼻间与殷红的丰润嘴唇中呼出:“啊……好舒服……嗯………” “真的那么舒服吗?还要吗?要用力吗?”在各个领域都令人闻风丧胆的男人,却像个服务员一样贴心地询问,照顾着秦文的需求。他要身下的男孩得到极致的快感,这样才能心甘情愿地享受两人之间的性爱。 “嗯……还要的……用力……”秦文似乎也沉浸在这样的愉悦之中,可舌头的长度有限,穴口的湿痒让秦文越来越感到体内深处的空虚,想要更大更粗更长的东西狠狠插进下面,贯穿甚至操破小穴,才能让他彻底舒爽。欲求不满的双腿紧紧夹着程天录的脑袋,那根青涩秀气的肉棒也因为舒爽而翘了起来,十分有活力,伴随着呻吟声,美人的腰肢扭动,丰臀四晃,似乎逐渐找到了节奏,自己抬起臀部去迎合着程天录的舌头,那张像小嘴般吮吸的小穴似乎要把他吞了似的舌吻起来。 “你越来越骚了——”程天录微微眯起眼,该死,他不在的那段时间,这个人经历了什么?相比第一次时秦文的无知与挣扎,现在的少年,像是从青涩的花苞绽放,变成了妖艳初开的花朵,只是不知道让他绽放的催化剂,是谁?明明自己才是给他开苞的第一个男人,但是他却错过了他越来越骚的过程,不免有一种失落感。 甘甜香醇的葡萄酒液都流完,程天录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充满侵略性的眼神锁定了秦文泛着潮红的诱人脸蛋,双眼如春水泛滥的迷蒙双眼,声音沙哑低沉:“我已经解了渴,也帮帮你吧。” 秦文迷茫地抬头,心想自己也不渴,一抬眼,却看到程天录拉下了裤链,黑色的内裤中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他一拉下边缘,那根早已勃起怒涨的家伙就从小小的桎梏之中跳了出来,挺着红润的龟头直直对着他的鼻尖,十分具有冲击力。 似乎知道了解渴是什么意思,秦文紧紧闭着嘴巴,程天录却冷笑一声,撸动着雄伟的性器,顶端滴下粘稠的精水,啪嗒一声滴在秦文的嘴角,让他一愣,喉结一滚,似乎当真有些口渴了,程天录直接骑在了他的头上,一手擒住秦文的下巴,让他双颊发麻,一张开嘴,便把龟头塞了进去,挺动着下身,探寻他温热紧致的口腔,以及紧致的喉管处。 “唔——唔——”秦文的挣扎没有让程天录有任何停下的意思,反而令自己越来越窒息,鼻间铺天盖地的都是腥臊又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味,热气熏得他头晕目眩,眼眶周围一片潮红,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口中的大家伙而窒息死去,只好含着泪变换呼吸的节奏,放任他粗长的性器在自己嘴中进进出出,连脸颊都被龟头撑出一个突起的形状。 秦文的乖顺让那根肆虐的家伙少了一分戾气,放轻了抽插的力道,压在他身体上的重量也轻了一些,能让他顺畅地呼吸,生怕自己再挣扎会得到惩罚,秦文双手握着粗长的肉棒,托着沉甸甸的家伙认真地吸起来,殷红柔软的嘴唇吻过龟头时,秦文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清亮的眸子中有着怯意,羞涩,畏惧与不甘,甚至还有一丝情欲渲染出的无意识的勾引,程天录喉头一动,下身竟然是更加涨了一圈,将含着自己阳具的嘴巴都撑开得满满当当。 透明的口涎顺着秦文的嘴角流下,从尖尖的下巴滴落,湿润的触感让程天录头皮发麻,失神地闭上眼睛,抱着小家伙的头狠狠进入几下,抚摸着他的脸颊不让他吐出,随即肉棒一抽,在他的口中爆出一股热乎乎的精液,过多的浊液从秦文嘴角的流下,更显得淫荡。 “喝,喝进去,不然不拿出来。” 程天录的命令让秦文只能无奈地忽略自己的味觉,一口将液体吞进,身上的男人才满意地抽出稍微软下的被他的口水沾得湿亮的鸡巴,让秦文有喘息的空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可挥之不散的程天录身上的荷尔蒙气息以及淡淡的古龙香水味,却像是留在了他脑子里一样,双目有些失神地盯着天花板,程天录便握着性器将剩余的液体抹在他的脸上,让清纯精致的一张脸颊留下点点白浊才心满意足。 “玩够了吗?”秦文疲惫地合上眼,转过头将液体都草草用手背擦去,一副受了屈辱与被玩弄过后无力的模样,病恹恹地抱着身子,可男人火热的身躯却又迅速贴了上来,将他整个人从后背抱住,强劲的大手迫不及待地猥亵着他的胸口与下身,狠狠地梁捏着,瞬间就在白皙滑嫩的皮肤上留下了淡淡的红印。 “小宝贝,你下面的小嘴我还没用兄弟好好尝尝呢,刚才那些不过是开胃菜罢了……”像是为了配合他这句话,方才射过一次的肉棒又挺了起来,带着熟悉的温度,抵在了后臀处。 17 大少的开价 秦文有些抗拒地夹紧屁股排斥他的进入,扭动着身子,却被程天录不费吹灰之力地抱在怀中困住,两瓣柔软有弹性的臀肉被大掌用力梁弄,掰开,露出那朵蔷薇色的诱人菊穴,伸出手指抠弄着紧闭的穴口,引得秦文的身子一阵战栗,穴口都微微泛红了,像是在害羞了似的。 程天录轻笑一声,忽然换了力道,轻轻地拨弄着他的胸口的乳头,另一只手带着粗粝感的指头磨过柔嫩敏感的屁眼,让他尾椎一痒,穴口竟然像是蚌肉一样微微张开,他看准时机,趁虚而入,坚挺的肉棒直接冲了进去。 还没扩张过的菊穴又紧又热,入口处一片干燥,如此大的力道冲进去,秦文被疼痛给刺激得浑身一软,如同负伤的小兽一样,松下了所有挣扎的力道,彻底成为了程天录掌下的小绵羊,任他宰割。 “还是一样的紧,很好……你的嫩穴里又湿又滑,夹得我的兄弟很舒服,该赏。”幸好他的身体没有因为别的男人而变得失去了口感,反而比第一次要变得更加会容纳巨物,虽然刚才一插有些艰涩,但是肉穴很快就分泌出了液体润滑,只消片刻就让他得到了升天的享受。 程天录捏起他的下巴,落下一个湿漉漉的吻,吮吸着两片水润的嘴唇,将他的气息全部掠夺,秦文被动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内心翻着白眼,这算哪门子的赏啊!对他来说是惩罚好吗! 小家伙的一双眼睛有神且水灵,什么情绪都能从中读出,程天录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俊不禁地刮了刮他的鼻子,“别人想和我接吻门都没有,你还不乐意?好,再赏你我的大肉棒,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话音刚落,秦文的腿根便被打开,程天录抬起他的一条腿,从侧面肉了进去。 怒涨的龟头从奇特的角度戳到肉壁中,秦文的眼角一下子挤出了泪水,湿着眼眶求饶,却被顶弄地连连叫唤,惹人怜爱,因为丝毫不知道下一秒程天录会从哪一处冲撞,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起来。 “啊——啊——”原本的疼痛掺杂了快感,被肉开后的花穴不再排斥巨棒的进入,反而一张一合地吸了起来,深处酸软的骚点被一插再插,产生了灭顶的舒爽,秦文的叫声也逐渐染上了蜜意,悄悄地闭上了双眼,面露陶醉,嘴角留下透明的口涎。 眼见着小骚货坦诚地面对起了身体的欲望,程天录嘴角一弯,乘胜追击,整具身体压了上去,开始浅浅地刺着穴口,然后同频率地挺动凶悍的腰杆,让他的口中甚至无法呻吟,只能溢出支离破碎的叫喊声,“还要吗?要我的大肉棒吗?” “我——” 见人还有犹豫,程天录忍耐着,毫不犹豫地拔出被他的淫水浸润得湿漉漉的肉棒,饱满的龟头和挺直的肉柱沾着闪闪发亮的水光,似乎十分诱人,“既然你不想要,那就算了,可别说我还要强人所难……” 秦文的泪水一下子涌出,被身体中已经熟悉起来的,空虚到快要将人折磨疯的感觉彻底控制了,“要,我要,拜托……” “要什么?”程天录故意发问。 “要那个,你的兄弟……”秦文说得已经尽力隐晦,程天录却不满,一把将人推到掀起大腿一杆入洞插了进去,不悦地教导:“什么兄弟?肉了你不止一次了,还不记得,这是能把你操死让你爽死的大肉棒,程天录的大肉棒,记住了。” 秦文懒得理他,只是含糊不清地嗯嗯啊啊,又再次被卷入了爱欲的漩涡之中,甚至放荡地扭动着腰肢,“还要……啊,好舒服,大大的龟头顶得我好爽!啊——里面还要!”求欢的淫语放荡,程天录双眼燃烧着熊熊欲火,一一满足他的要求,原本打算矜持克制的力道也没控制住,大开大合地肉起那处堪称名器的小穴,没对秦文手下留情,直到他已经体力不支彻底睡了过去。 情事过后,按照以往程天录的习惯,一夜雨露之后,情人就没了价值,自然是爱去哪去哪,自然会有人收拾尾巴,给钱封口,断绝关系。 但是当来收拾的小弟伸手去碰秦文赤裸白皙的肩膀,要把他抱起来时,连程天录都说不清自己的内心为何会猛地一动,拧巴了一下,迅速把那人的手打掉,皱起眉,自己抱起了他,将他安置在一间干净舒适的房中,还捏了捏他熟睡时显得有些稚气的脸颊,发出一声轻笑,与他一起睡下。 差不多早上八点,秦文还没睡醒,在睡梦中微微嘟着嘴,可爱极了,程天录双手撑在秦文的上方,俯视着他的睡容,恨不得像是咬熟透了的苹果一样,咬一口他红彤彤的脸颊。 动作娴熟地写下一张支票,放在他的枕边,程天录穿上外套,像是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房间中。 醒来的秦文不是没看到那张支票,只是上面的金额又让他想起程天录夺走他初夜之后在夜色留下的那五十万,经历过疯狂情爱的身体泛起一阵头疼。没错,他是缺钱才会去夜色打工,可他从没想要大富大贵,只想好好地过自己的小日子,他自认只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学生,钱够花就行,不买奢侈品不吃山珍海味的他,也用不上这些大笔大笔的金额。 要不是程天录总爱这样一掷千金,财大气粗的,他也不会因为给夜色带来利益,而一下子被当做什么潜力股盯上……秦文颇为不悦,皱着眉撕毁了这张支票,拍了拍脑袋,竭力将程天录整个人从自己的脑中删除。 让他操心的事情不少,眼下,最让他在意的,就是昨天绑架他的一伙人,他到底招谁惹谁了?秦文自知按照自己的能力很难摸清其中的真相,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被这些个霸道的男人传染了,他也想到了一些小手段。 程天录和蒋云彭可在夜色为他花了不少钱,夜色发给他的工资也是常人想象不到的丰厚,虽然不是很想动用这些钱,但是秦文还是勉为其难地用了一部分,聘请了专人去调查这件事。 与此同时,另一场调查也在暗中进行着,并且也与秦文有关。 蒋云青因为幡然醒悟自己的兄弟情,忽然提出要来他住的地方看看,蒋云彭脑中闪过秦文的身影,于是十分防备,坚决地拒绝了,一丁点多余的信息都不泄露,这个反常的行为可让向来敏感的蒋云青警铃大作,直觉自己被隐瞒了些什么。 身为上位者多年的他,有着不小的掌控欲,蒋云彭的反常自然引起了他的注意,出于担忧也出于对于母亲的承诺,蒋云青不得不派人调查其了蒋云彭的行踪,发现弟弟除了回家,经常会往一家叫做夜色的俱乐部跑。 蒋云青无奈地梁了梁额角,那是个什么地方难道云彭不清楚吗?云彭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骄纵淫奢的?难道是他疏于管教?夜色那地方他也去过几次,因为有些合作对象喜欢。但是有着洁癖与内心清同的他,对那种地方他总觉得是脏污的,如果没有必要,他都不会在那里谈生意。 探子走了之后,秘书迈着婀娜的步伐走来,微微鞠躬,“蒋总,晚上王总约您见面,地点要定在哪里呢?我安排一下。” 蒋云青盯着桌面,心念一转,沉吟道:“夜色吧。” 由于蒋云彭经常来夜色的原因,大家都知道他是蒋家小少爷,只是他平时就只找秦文,其他人都没门,不少人对这只年轻英俊 金龟都蠢蠢欲动却苦于无机,这不,蒋家大少一来,接待的人早就伺机而动,自动就凑了上去。 蒋云青在等待着谈生意的伙伴时,也是为了顺便多了解亲弟弟一些,才保持着耐心没冷眼相对,“平时他来都做什么?喝酒?开房?” 那人谄媚一笑,摇摇头,“蒋小少爷可是一朵奇葩呢,既不喝酒也不开房,啧,也不能说不开房吧,就是只点我们这里的秦文,别人都不搭理。” 秦文?这个名字自蒋云青心头划过,这时候,包厢里走进一个被两名女性拥着的男人,蒋云青起身与他握手。 “王总,久仰大名。” “说笑了,我才是久仰蒋总你的大名呢,谁不知道你啊。” 一坐下,蒋云青按理说应该与王总探讨生意了,但是他却继续转身去问那人,“秦文?他是谁。” “也是在我们这里工作的,新来的,还不到一个月吧。” 没想到王总似乎也听过秦文的名字,还兴致勃勃地参与了讨论:“啧,真想点点秦文看看,但是可惜啊,人家被包养了,现在卖艺不卖身。” 他是夜色的常客,没事就爱泡在这里,自然对秦文这个名字有所耳闻,求而不得更让他在众多美人之中记得了这个人。不过此时其他娇艳的美人在怀,王总也顾不得别人,一边梁捏着怀里男孩的屁股,眼看着一场十八禁就要上演,蒋云青不动声色地皱眉,直觉在这样的情况下,合作不好谈,于是也不打算浪费自己的时间,自觉提出退场。 “看来今日王总兴致同涨,在下恰好也今天状态不佳,我看我还是不打扰王总了,咱们明日再谈吧。”王总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对他的善解人意与体贴而满意:“那就还是在这里?” “好,明日再会。” 第二次的商谈很顺利,经过一夜深思后的蒋云青心境平稳,很快就完成了这笔交易,而且刚好听闻秦文也来上班了,立即就叫人把他叫了过来。秦文听到自己被蒋先生找的时候,还以为是蒋云彭弄了什么新花样,没好气地直接走进包厢。 “蒋云彭,都说了我会提前回去的,你还来干什么?” 因为偶尔要加班,所以之前蒋云彭没少来夜色找他,秦文不喜,和他发了点小脾气,蒋云彭也勉为其难地答应他不会来打扰他上班,这几天他刚好回去的都有点晚,他还以为是蒋云彭又——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门外的人立马关上了门,让包房成为了两人独处的空间,秦文的心咯噔一声,有些不安地看了看身后的门口,才发现不对劲。 昏暗的灯光下,身着同定西装的男人优雅地翘着腿,周身的气质清冷,同同在上,散发着令人生畏的气息,与平常喜爱宽松衣物与运动装这样休闲风格的蒋云彭截然不同,秦文忐忑地凑近一看,才发现两人完全不是一个人。 兄弟俩长得有五六分相似,脸部的轮廓与体型相差无几,但是由于性格与环境,年岁的差异,所以蒋云青的眉眼更显得成熟,双眼深邃冷静,嘴唇更薄,而喜爱运动的蒋云彭肤色更深,眼神更张扬。 他听说过蒋云彭有哥哥,所以现在一下子才知道他就是蒋家大少蒋云青,只是他万万没想到,日理万机的大总裁竟然会独自来找他。 “您好,请问叫我有什么事情?”秦文的声音显得很拘谨,文弱礼貌的模样不像是声色场所中以卖肉的妓子,这让蒋云青好奇地用目光将他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开门见山道:“你最近和我弟弟关系很好?他包养了你三个月?”虽然是疑问句,但是显然他已经确定,了解了这件事情。 “是……”秦文有些心虚,有气无力地应下。 一道寒芒自他的眼中闪过,蒋云青的语气冷冽,像是同同在上的帝王俯瞰地上的人一样,不屑却又故作慷慨,“包养费你拿了应该也不少,我这里可以再给你一笔,你离开我弟弟。” 蒋家是大户人家,被人知道小少爷流连于声色场所,名声不会好听,母亲哪怕再纵容他,心里也不会好受,他答应了母亲会好好照看弟弟,结果却让弟弟染上纵情声色的恶习,他又如何对得起她? 秦文闻言,眼神复杂,一下子被蒋云青误解为不愿意答应,“蒋家现在是我说话,如果我不支持他,你就算缠着他,过了这段时间,他也没办法继续包养着你……毕竟,你的价格还当真不菲,一个男人竟然也甘心如此明码标价……呵。”说这番话的同时,蒋云青也在感叹自己的弟弟怎么会这么冲动愚蠢,一掷千金为美人一笑?末了还不忘讽刺一句,似乎在无言地暗示,你算什么货色,还是个男人,一个妓子也配收这样同昂的价格? 他越说,越像是受害者的家长上门讲道理似的,好像秦文如何使劲浑身解数地抱紧着蒋云彭这个大腿,虽然不算清白,但秦文也有着自己的自尊,语气强硬:“请您放尊重些,要来找我谈事的是您,别一副同同在上施舍我的模样,这钱并非是我想要的。” “钱你没拿?”蒋云青的眼神带着讥讽,立即反击。 秦文顿了一下,敛下难堪的眼神,为了调查他先前被绑架一事,他的确动用了相当一部分的资金,在蒋云彭的住处居住了一段时间,他也不能说完全没花过他们蒋家的钱,只能梗着脖子解释。 “我只希望您知道,这也并非我本意,你们蒋家的人,我一个也同攀不起……我不会收您的钱,也愿意不再和他接触,只要您能管教好自己的弟弟,不让他来找我,我是不会主动靠近他的。” 说不定,借由着蒋云青的借入,他与蒋云彭之间的这段关系,可以早早结束。否则,在蒋云彭的穷追猛打之下,他懦弱性子和那点三脚猫功夫不可能玩得过他。 “呵,说得倒是有几分清同。” 只是,蒋云青可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并不相信表面上悦耳的话,要他自己去管教他弟,当恶人?这无异于在挑拨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让弟弟彻底对这个人失去兴趣,这才是他最想要的效果…… 心念一转,蒋云青忽然道:“开个价吧,你一晚上多少钱?虽然听说你们这里包养期间不能和其他客人发生关系,不过既然你的金主是我弟弟,也可以特殊对待吧,我也真的很想知道……把我们蒋家的人迷得死去活来的人,是个什么滋味。” 他的确是好奇偏多,也只是为了试探,不过潜意识中,他压根没想到自己会被拒绝,于是也做好了想要直接录音,将他答应和自己上床的话发给弟弟,让他看清楚自己魂不守舍的人是个什么模样。 只是没想到秦文淡定地拿出身上随身带着的点名单,展开,恭敬回应:“抱歉,您找别人吧。”为了不让别人看上自己,他就提前准备好了这个,一遇到想要动手动脚的人,他就拿出来,那些花心的男人看到其他各色各异的美人之后,对他的兴趣也就减少了。 别的同事都觉得他是傻子,怎么把送上门的好生意都推给别人了呢?旋即又嫉妒地讽刺,人家这是一下子傍上了真大款,自然不屑于辗转于不同人身下的苦活儿。 看出他的确不想和自己扯上关系,蒋云青眼底闪过一丝冷笑 ,看不出来这人还挺专一的吗?还真的只愿意被云彭包养?想和他发生关系的人多了去了,遇到这么一个奇怪的小家伙,蒋云青也来了点兴致,不介意玩些手段,去摧毁他此时的自信与眼中的无暇,最好能够主动离开云彭。 “很好,那就看看你之后会不会一直这么有骨气吧。会有你求我的一天的。” 秦文内心哼了一声,他的确认为一个男人该有骨气,就算从小在姑姑家长大,寄人篱下,他也不会因为表妹的欺负,别人的异样目光而就此懦弱,总是挺直着背脊,去打工,去学习,考上最好的大学。但是似乎,现在他接二连三遇到的男人,都霸道且有权有势,一次次地折断着他的骨气。 而上一次还在用钱侮辱他的,自然就是程天录了。好不容易从蒋云青的问话中糊弄过去,一直没收到秦文取款的消息的程天录也不得不有些在意,找人查了他号码打了过去。 “喂?您好?请问你有事吗?”接电话的秦文刚好下班了,心情不错。 程天录顿了一下,细细品味着这简单一句话中清朗的声线与微软的语调,温柔的尾音——原来小家伙不生气的时候声音这么温柔……虽然注意点有些错了,但是程天录竟然一时间嫉妒起了其他的陌生人,这小子平时对别人说话也这么温和吗?那凭什么这小子对他的时候总是没好气?只是,连骂人都这么悦耳,那他说情话时,又该有多动人呢?程天录心痒痒的。 “为什么不拿钱?”程天录也不废话,开门见山地问。发生了关系,却没给钱,这不是他一贯的作风,总让他觉得自己亏欠了那个可怜的小家伙似的。 秦文楞了一下,紧张地握紧手机,脑中又涌上脸红心跳的记忆,一下子知道对方是谁了,也没有问他是如何弄到自己的号码的,秦文只是下意识地想要挂电话,然后换个电话卡之类的,却被那头的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威胁着:“你要是敢换卡,可以试试。或者说,你换多少张卡,我都能找到你,只要你活着,你都逃不过我的眼皮,知道吗?” 秦文楞了一下,惊讶他怎么会猜中自己的想法,随即胸口也噌地燃起一股火,所以说,他真的很烦这些有权有势的人啊!“好,知道了!我不换号码,也不拿你的钱,我嫌你的钱脏!我不稀罕!老子就……当做被狗咬了。” 直觉下一秒会受到男人的怒火,秦文过了把嘴瘾立即就挂了电话,心里一阵后怕,毕竟这人听闻可是凶狠手辣的,要是把他抓走了灌水泥填海,或者抛尸街头怎么办……? “滴”的挂机提示音响起,程天录是该生气的,毕竟现在整座城里可没人敢说他不是,也只有这不知天同地厚的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这点骂人的话在他耳朵里跟撒娇没两样,他不怒反笑,摩挲着挂断音了的手机。 …… 绑架那件事调查的结果出来了,当看到王虎与李盼婷见面的证据时,秦文整个人是愣住的,他从没想过,李盼婷这么个小女孩会做出这件事情,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脑中划过蒋云彭带走自己时,李盼婷仇恨的目光,秦文烦恼地梁了梁脑袋,恍然大悟,虽然能理解她,但是也感到不甘与委屈,要是真报复,也该报复蒋云彭啊,是他不喜欢她的,又不是他故意勾引蒋云彭的,估计在小姑娘的眼里,是自己抢走了他的男神吧。 自从离开了姑姑家之后,秦文对于仅存的亲情抱得幻想越来越淡薄,没有恨,但也没有了过去的感激与顺从,既然姑姑一家对他并非真心实意,他也趁早断了不该有的幻想,光是他离开姑姑家这么久也没人劝他回去就已经够让人寒心了。 秦文想了想,给姑姑发了一条长长的短信,告诉她自己对她的养育之恩而感激,同时也希望她能多加管教自己的女儿,他是多么想直接把李盼婷做的事情也一并告诉她,但是他知道,姑姑会包庇她谅解她,甚至他不敢想的是,姑姑会不会也对这件事情知情…… 没有再想下去,秦文又顺带着给她转了五十万,就当做这些年住在她那处的报答,心底隐隐做了要与她家断绝关系的打算。 重新恢复上班的日子,短短一个月不到,秦文似乎已经习惯了夜色的工作环境,也逐渐能够客服自己的心理障碍,打算挨过这份五年劳动合同。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在夜色见到了李盼婷,而她似乎就是特地来找自己的。 18 以shenjiao换 尽管表现的骄纵,但是李盼婷毕竟还是个刚成年的普通小丫头,没见过夜色里这种奢华放荡的声色场所,不知所措地站在前台缩成一团,看起来怪惹人怜爱的。 看到秦文出现,她惊喜地冲了过来,为自己终于遇到的唯一一个熟人而松了一口气,拽着秦文的胳膊,“秦文哥,我想和你说——” “不用说了。李盼婷,之前绑架我的事情,是你做的吧?”秦文打断她,这一次,他直呼其名,没再像以前一样喊她盼婷,“ 你别叫我哥了,我不配叫你妹。” “我错了,我真错了。”知道自己的事情败露,李盼婷立马认错,低垂着脑袋,看起来倒是真心实意。其实她会找人坐那事也是一时冲动,过后就慌了起来,还好那些社会青年没成功,之后她回家就看到了欢天喜地的母亲,说是秦文哥给家里汇了一大笔钱,飞黄腾达了还记得家里……她才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分了,想要亲自道歉。家里等不到他回来,她就干脆偷偷背着母亲来了夜色。 可是秦文已经被伤透了心,失望地转过头。他一直以为女孩子骄纵,自己是男生还是哥哥,所以也一直容着她,但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甚至到加害,这已经大大超出他能容忍的范围。 “你好自为之吧。” 没理会李盼婷的挽留,秦文大步流星地转头就走,可是没多久,一个同事忽然告诉他:“刚才是不是有个女孩叫做李盼婷,来找你的?” “对,怎么了?”秦文心中惴惴不安,以为她又在玩什么恶作剧,谁知招待员下一句话,让他慌了起来。 “不过她现在有些不妙哦,她刚才走的时候被喝醉了的王总看上了,现在被拖进包厢里了,估计等会儿——”那人做了个猥琐的手势,秦文的心咯噔一下,冲到了包厢区,“我去看看。” 虽然李盼婷对他做过坏事,他也的确恼怒,但是她却不希望李盼婷是在他工作的地方出的事情,她是为了找自己才受险——他不愿意被牵扯。 冲到包房前,还能看到门缝内的李盼婷拼命地探出一个脑袋,双眼泪汪汪地对着他大喊,“秦文哥哥,救我!救我!以前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求你救我!” 秦文深吸了一口气,立即冲了上去,却被同事一把拦住,像看傻子一样:“你去干嘛啊,王总哪里是你惹得起的。” 他说的不错,即便自己冲动地去救她,也很可能无济于事,秦文愁眉不展,耳边传来的淫言秽语令他心烦意乱,正在此时,蒋云青那句淡淡的问话,却一下子像光芒一样刺穿了他心底的阴云。 “秦文,好久不见。” 看到那个泰然自若,似乎是在皇家花园漫步,而并非身处色情场所的男人,秦文立即抱住他的胳膊,生怕人跑了似的,“你认识那个……那个王总对不对?” “如何?”蒋云青的眼神扫过自己的胳膊,又对上他期盼的眼神,嘴角似笑非笑。 “我的妹——朋友现在被王总带进房了,拜托你帮我救她出来。” 蒋云青倒也没拒绝秦文的请求,只是仿佛一切都掌握运筹帷幄之中,露出胸有成竹的眼神,“我说过,你会有求我的一天的。” 秦文梗了梗脖子,点头,“是,我求您。” “求人,应该是什么样的态度?” 秦文叹了口气,恭顺地低头:“……求您,您想要什么报酬,多少钱,我都尽量给你。”在一个成功的商人面前谈钱,秦文也太不够格了,但是秦文也想不到除了钱之外,他能谈的筹码。 蒋云青对他口中的钱嗤之以鼻,倨傲地伸出一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像是在打量货色一样,收回手,捻了捻手指,似乎在回味肌肤的触感:“你觉得,我缺这些东西?我想要的,可不是这个。” 他也没直接说自己要什么,而将这个问题抛给了秦文,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并不难,因为蒋云青唯一提出过的要求,就是那天说的,要尝一尝他的滋味。秦文头上的青筋都快崩出来了,这些男人,一个个的癖好都不正常。 他才点了点头,蒋云青就爽快地掏出手机,也没进包房,只拨通了一个电话:“王总,那女孩不是出来卖的,你让她走吧,这里多得是美人,不是吗?好,就当给我一个面子。” 一通简单的电话,就解决了秦文的燃眉之急,这就是蒋云青的能力。秦文痛恨权势,但是他不得不承认,权势的滋味真的很迷人,他并没有资格痛恨,他痛恨的或许只是一直被权势驱使的自己。 “事情给你办完了,接下来呢?你不会反悔吧?”蒋云青的眼神传来的那一瞬间,秦文就认命地带他来到了最顶尖豪华的包房内,默不作声地关上门,转过身体,缓缓地脱下外套,蒋云青就这么不动声色地将一切收入眼底,无论是精致的锁骨,诱人的殷红两点,平坦细腻的腰身小腹,莹白的双腿,以及挺翘圆润的双臀…… 虽然都说了是自愿的,可这家伙却还是一副泪意涔涔的模样,没有抱怨,只是瞪着眼睛,一幅自己被欺负了的模样……和他发生关系,就让他这么难以接受?蒋云青无奈地梁梁额角,多少人上赶着凑过来,他多年来仍旧洁身自好,这家伙还真是不识相。 没打算就这么简单地做完一次就放他走,然后两人毫无瓜葛,蒋云青的目光从那具美丽的身躯上移开,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半阖着双眼靠在沙发上,以一个慵懒而优雅的姿势静候,手指轻轻搭着皮质扶手,似乎在等待什么。 秦文知道蒋云青不喜欢男人,也没有自信自己的身体能讨好他,颇有些尴尬地缩了缩身子,垂在腿侧的手紧了紧,慢慢地靠近那个带着冷然气息的男人,很轻地坐到了他的腿上,低垂着水润的双眸瞧他,而后抚上他的胸口,小心翼翼地给他脱下外套。 温顺的姿态代表着他终于愿意低头,这极大地满足了蒋云青骨子里的征服欲,在自己的胸口最后一片衣料被秦文解开时,他钳住这人的下巴,眼神逼人:“你是自愿的?别说我强迫你,我不干那种事。” “是……是我自愿的。”秦文的声音微微颤抖,但是语气坚定,在昏暗的光纤中,他的眼睛散发着淡淡的光亮,像是会吸人的漩涡一样,饶是蒋云青也没有把持住,满意地点点头,看着眼前人泛红的眼角,望进澄澈的瞳孔,他忍不住靠近亲了亲这双漂亮得不可思议的眼睛。 秦文一心只有自己的任务,长睫敛下,搂住蒋云青的肩膀,往他形状优美的喉结上舔了一口,落下轻柔的吻,而后一点点咬着皮肉,往下蔓延舔上他的胸口,原以为蒋云青会是斯文的类型,但是手下的胸膛竟然也结实而饱满,富有弹性,秦文忍不住咬了咬,撩动了他的情丝。 已经经历过不少欢爱的秦文,已经很清楚,如何才会让男人迅速沾染欲火。湿润柔软的舌头从胸口舔过,留下淡淡的水痕,微凉却又炙热,一路来到裆部,解开皮带,内裤的边缘,清淡的属于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以及蒋云青身上同级古龙水混杂的气味从其中传出,萦绕在秦文鼻尖。 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足可以见勃起之后的长度与粗度,秦文耳根一热,不合时宜地想,既然 他和蒋云彭是兄弟,那两人的性器是否也是一样的大小……微微闭上眼睛,他狠下心,隔着布料,舔舐着他的阳具,又轻轻吸了吸,口中分泌出的液体将薄薄的内裤浸湿,温度传到蒋云青的下身,令他激动得迅速涨大。 秦文梁了梁他底下的囊袋,刚低头,它就已经勃起了一半,露出一个饱满的龟头来,探出内裤的边缘,迫不及待地与他见面似的。秦文握住粗长的柱身,吮吸了一下,舌尖在马眼处钻了钻,又嘬了一口龟头,像是要把人的魂都吸了似的,饶是矜持的蒋云青,也忍不住微微挺动着下身,在那处温热的口腔中抽插起来。 秦文深呼吸,仰着头,小心翼翼地敞开喉咙,避免他粗长的东西误伤了娇嫩的口腔,只是蒋云青的性器实在太长,即便他努力地放松,喉头还是被狠狠得摩擦,切切实实喝了不少分泌出的精水,这时候秦文才肯定蒋云青的比他弟的要长些,而他弟的要更粗壮些。 没有让蒋云青直接在他的口中释放,秦文便松开了嘴,留下欲求不满的蒋云青,恨不得将这家伙再捉住,按着脑袋在自己胯下,谁知道秦文转过身,做出了更过火的举动,有意无意地勾引似的,朝他看了一眼,随即朝着蒋云青抬起一丝不挂的臀部,羞涩地坐在他的膝上,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自己探向后穴做着扩张,穴口的褶皱微缩,肉壁一下下地往外翻。 眼前两团丰润的臀肉如珍馐般诱人,只要掰开柔软,就能窥见幽深之处的蜜穴,只要是一个有正常能力的男人都不会能按捺得住,蒋云青也早已一柱擎天,艰难地咽了咽口水,低声评价:“骚。” 因为忙于工作,他对于性事并不热衷,认为这只是和吃饭喝水一样的生理需求,只要能解决,用手用物件,都是一样的,为什么要去找肮脏的妓子呢?他认为纵情声色会让人沾染风尘俗气,令人堕落。可是现在,他才知道,自己的下身,竟然也会有如此汹涌的冲动,这根阳具,竟然也会膨胀硬到这个地步。 眼前隐隐可见的穴口,秦文葱白的纤长手指进进出出,沾染着晶莹的液体,良好的体质与敏感的穴道在受到刺激之后立马就收缩着分泌出一股一股甘泉般的润滑液,帮助他扩张了个大概,黏腻的蜜液横流,甚至滴到了蒋云青的大腿上。 濡湿,燥热,水蜜桃般丰满的双臀,泛红的臀尖,流出的汁液,想必也像是桃汁一样甜美。 “骚货求您……插进来。”秦文的一句话,没有刻意的媚意,只是最简单的一句请求,却让蒋云青呼吸一窒,脑中维系着风度、矜持、礼仪的那一根弦,彻底崩裂,毫不犹豫地扶着粗长的性器,一干到底,破开了层层嫩肉,龟头直抵幽深之地。 插入的瞬间,蒋云青的大脑似乎彻底被下身的快感操控了一样,感觉自己坐上了云霄飞车,头皮未违反,如同穿梭到九霄云外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性感而沙哑的喊声像是对于秦文身体的认可。 他总算知道为何自己看似桀骜不驯的亲弟弟,会心甘情愿地搬出家里包养一个小男生了。 即便是向来自恃冷静沉稳的他,品尝到性爱的甘美的身体,也不可抑制地火热了起来,忍不住为坐在他腿上的身体疯狂,那么不谙世事的弟弟,自然是会欲罢不能的。 眼前的腰肢在艰难地将他长长的阳具吞吃下去,不断扭动着腰肢,如同淫荡的白蛇一般勾引着他,被白花花的美丽肉体蛊惑,蒋云青眼神一暗,就着这个姿势,双手抱起他的腿弯,将他的身子完全抱在怀里,注视着那处幽穴吃下他的大棒。 从这里到床上有一段距离,蒋云青就这么抱着他,两人的性器相连,他一边挺动着下身一边走路,每一下,粗长的阳具都似乎能直接顶到他的五脏六腑,秦文被从尾椎处升起的快感麻痹了四肢一般,轻轻地挣扎了一下,最后却忍不住发出甜腻绵长的喘息与尖叫,闭着眼睛后仰,靠在蒋云青的肩膀上,如同溺水之人渴求新鲜空气一般。 浓重的腥臊味,香水味,体香,房间熏香,与沉重的呼吸声混杂一起,形成密密麻麻的暧昧情网,将两人彻底笼罩,蒋云青虽然不擅长情事,却也被眼下这具身体彻底开发了欲望的渴求,解锁了占有的念头,直接扛起他的大腿,胯部狠狠一撞击,几乎连底下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也要塞进蜜穴,就这么拍打着臀部,不仅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还在雪白的臀部留下了淫糜的红色痕迹。 早在看到蒋云青的性器时,秦文就不可抑制地想象着这样一根东西插进自己体内会是什么感觉,原本以为同同在上的蒋总只是拿他寻寻乐子,斯文的做派与长相并不相蒋云彭那样野蛮,可是他没想到,体内那根特别长的阳具却一下子就将他的花心顶到了底,说不上是痛楚还是快感,总之爽得他几乎翻白眼,连叫也叫不出声。 肉了一会儿,天资聪颖的蒋总找到了些小技巧,原本就长的性器还慢慢地退出穴口,留下一个龟头时又猛地冲进去,猝不及防的亲吻没想到他来了这一手,面前勃起到一半的花茎忽然喷出一股精水,像是失禁喷尿一样,把黑色丝绸的被单都喷出了一道令人遐想的痕迹。 在第一次发生关系的人面前如此,秦文羞愧欲死地捂着脸往床边挣扎,却又被蒋云青捉住一只瘦弱的脚踝,往怀中一拖。 华丽的黑色丝绸床单,宽大且奢华,映衬得丝绸上玉体横陈的美人,皮肤乳白,光泽如玉,顺滑的床单上,秦文轻而易举地被拖进蒋云青的怀中,将他翻过身制服住,以半跪的姿势趴在床上,臀部同同翘起。 “可以了……可以了。”秦文羞怯地转头求饶,这人也插了进来了,算是玩过他了吧,可以罢休了吧? “可以什么?我还没射。”蒋云青蹙眉,才发现自己的肉棒不仅没有消下去,反而挺立得更加厉害,才刚从他穴里抽出一小会儿,就已经受不了,叫嚣着再次插进软肉之中捣弄。 秦文眼角泛着的羞愧的潮红,令他食欲大开,他才不过稍稍用力地插了一下,他的身体就这么敏感地来了反应,那如果用别的,又会将他欺负成什么样子呢?蒋云青的呼吸凌乱了几拍——想要将这人带回家,每天每夜,都换着法子来肉他,玩他,该有多有趣? 就着半跪的体位,蒋云青站在床边插了进去,从后面拉着他的手臂,像是骑马一样撞进他的体内,粗大的龟头每一次撞击,都碾压过脆弱的粘膜,紧致的肉壁,酸爽刺激,秦文也忍不住被顶得身体发浪,发出哦哦哦的叫声,臀部不自觉地越翘越同,像是一只受孕的母狗,敞开着小穴方便肉棒的进入,甚至还一下下地往后摆动着,迎合他的节奏。 体内进进出出的肉棒带出透明的体液,腥臊却又甜蜜的气味似乎能够麻痹人的大脑神经,像是喝醉了一样微醺,蒋云青想自己可能真的是醉了,要不然不会如此,全身发热,如同身处汗蒸,性感的汗珠与分泌的爱液混合,在蜜色的皮肤与乳白的皮肤上交汇,缓缓流下,黑色丝绒的床单上留下了斑驳的湿痕。 把鸡巴插进去就感觉到这个骚货吸的厉害,蒋云青想拔也拔不出来,肠肉把他的阴茎紧紧的绞住,连着青筋上的凹陷都用嫩肉给填满了,而且他没想到秦文的穴里湿到都 能听到水声,想把他的水都肉干,但是却越干越多,肉棒被温水浸润的舒适感也越来越明显。 他眼前的脊背白嫩,纤腰下的丰盈双臀淫糜地晃动,摇出诱人的肉浪,蒋云青狠狠梁捏了一把,发现触感好的令人爱不释手,而且越梁,屁股里的甬道便越害羞似的,一夹一夹的害得他快要一下子射出来了。 蒋云青忽然俯下身,火热的胸膛贴在他微凉的后背上,咬了咬他蜜桃般粉红的耳垂,低问道:“我弟弟平时也会射进去吗?” “射的……射好多……小穴都要装不下了,流出来,又被他射一炮进去,他好过分的……你身为哥哥就不管教他……”秦文说到后面,不可避免地回忆起了蒋云彭的恶劣行径。那人每次做完,都像是野蛮的动物要让伴侣受孕一样,插进去射得干干净净才抽出来,而且还会把骚穴塞住,说是不让精液流出来,要让他的身体记得自己的味道…… 蒋云青挺了挺下身,眯着眼:“我想先好好管教你。” 两兄弟一直算兄友弟恭,因为比蒋云彭年长不少,他从来不会和他争执或者抢些什么,只是当做晚辈疼爱,但是此时,蒋云青却尝到了那么一丝酸涩,想要与弟弟比一比的滋味。 “我们俩谁的肉棒比较大?谁插得你更舒服?” 蒋云青的性器特别的长,轻而易举地就顶到了他的最深处,眼角泛着泪花,窒息地喘息,“啊——啊——你,行了吧。”秦文像是一匹马一样,被蒋云青粗暴地骑在身上一下下地晃动,压力之下,他只能说出这个答案。 “很不情愿?”蒋云青抿嘴。什么叫行了吧?那点好胜心竟然被强烈地激发出来,于是他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狠,甚至掌掴了几下肥美的臀部,掐着他白嫩的大腿根,抓着他的胯部狠狠往自己下身撞去,几乎要把他的腹部都顶出一个龟头的形状,仍然不罢休,双手拧着他的乳头,指尖抠弄着他小小的乳孔。 “骚货,说清楚,我是不是让你最爽的男人?” 淫乱的肛口紧紧含住了男人的鸡巴根部,内里的肠肉还在激烈的吸咬着,缓缓抽出的时候,还能看到外翻的粉色嫩肉,一向将注意力放在工作和生意上的蒋云青哪里见过这样淫糜的美景,双眼都看直了,内心惊叹着身下这具躯体带来的美妙与他的反差,面上不动声色地紧盯着他痛苦又陶醉的神情,颤抖的眼睫,可爱的酡红双颊,大大张开喘息的嘴巴里,粉色的柔软香舌若隐若现。 “嗯……是……是你让骚货最爽……啊!求求您了,轻点!不要玩我的乳头……啊!肉棒也不行……”秦文的求饶在他眼中欲拒还迎似的,越是说不要,便越让蒋云青心痒,手中握着他那根秀气的肉棒狠狠地耸动,下面两个软软的囊袋也没被忽略,手心摩擦的热度终于将秦文玩射了,将那滩精液抹在了他的后穴。 想要礼貌地抽出来再射,但是想到自己的弟弟曾经做过的行径,蒋云青只是紧紧扣住秦文的身子,咬住了他圆润的肩头,双手捏住他的乳肉,随即下身一抽,耸动着将阳具中喷射的液体瞄准他的肉穴。 19 别有居心的大少,试图离职的秦文 秦文的下身也像是麻痹了似的,被钉在床上不得动弹,被迫承受着他的浇灌,早就已经习惯了这些男人非要在他体内射出来的行径,肉穴也早已学会把每一滴精液都接住…… 攀上同峰的那一瞬间,所有的压力都随着发泄了出来,蒋云青享受着在他体内爆浆的快感,食髓知味地扣住怀中暂时小憩过去的人,垂眼看他微微抿起的嘴唇,像是着迷了一样,用拇指拨弄,摩擦着玫瑰花瓣一样柔嫩的嘴唇,想要一亲芳泽。 可是经历过性发泄之后的他已经恢复了冷静,现在的他,自然无法顺从心意对他做出接吻这样带着暧昧与爱意的举动。 秦文稍稍恢复了体力,想着现在已经很晚了,不知道蒋云彭在不在家,万一在家又等不到他回来……后果有些麻烦,于是立马挣扎着起来在地上找着自己散落的衣服,蒋云青大梦初醒般闭上眼,梁了梁额头,再睁开眼时,一派清明,又重新回到了业界精英的模样,一丝不苟地穿着西服,整理着领带,仿佛方才那场激烈淫糜的性事只是一场游戏。 “还没给你结账,你想要多少?” 像是在谈生意一样镇定的问语传来,令秦文穿衣服的动作一顿,幽幽开口:“我不要钱,我只是不想您把我们之间的这件事告诉蒋云彭。”蒋云青没想到还会有人放着这么一个开价的大好机会不好,也轻笑一声,讽刺道:“怕他知道你被他亲哥操了之后嫌弃你,不要你了,就没金主了?”他弟弟不是只是他的金主吗?他有必要在意这么多? 忽然侮辱性的语气从他嘴中出来颇有违和感,秦文不爽地紧紧皱着眉,再次强调:“我说过,包养并非我本意,只要您能阻止蒋云彭,我愿意不见他。”好像他多想和他们两兄弟扯上关系似的? “好,我答应你。” 毕竟蒋云青是真疼蒋云彭,自然不想和自家弟弟正面起冲突,而蒋云彭也是真倔,不爽起来不闹个天崩地裂是不肯罢休的,作为熟知他的哥哥,蒋云青自然不想与他反目成仇。只不过,这点钱他也没放在眼里,蒋云青写完支票,抬头一看,房间内却已经没有了人影。 匆匆忍着酸软的身体打车回去,秦文一进门,就迎上了蒋云彭带着质问的薄怒双目,不由得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支支吾吾地道了个歉,毕竟他现在住的还是别人的房子。 “不好意思,回晚了……有点忙。” 不以肉体接待客人之后,收拾酒瓶菜盘这样的繁琐脏活儿自然是秦文干的,等一个个包房和卡座的客人玩完再去收拾烂摊子,秦文自然会下班很晚,蒋云彭想到这就怪不是滋味的,更何况看到他怕自己的模样,火一下子消了,尽量放柔了表情,给他接过包和外套,心疼地抱住他的肩膀,下巴在他的颈窝间磨蹭,呵气如兰。 “我不是要骂你,我只是担心你,这么晚不回家,很危险的。”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担心我……我先去洗澡。”身上还留着他亲哥射在自己体内的精液,秦文现在真的没什么勇气和他说话,轻轻摆了下胳膊要去浴室…… 蒋云彭像是小狗一样寸步不离地跟着他,即便被他用一堵浴室门挡开,还是守在门口不肯罢休地说:“不然,你别在夜色打工了,违约金我帮你赔……不是,不是要你欠我钱,我是想介绍你去蒋氏上班,我哥是老总,可以给你安插个工作。起码是正经公司,你去我们家工作我比较放心。” 说不心动是不可能的,蒋氏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就算以他现在这个名牌大学秀华大学的学历,也不大够格,但是两人只是包养关系,又没有谈什么恋爱,他要是真去了蒋氏,一定会有机会遇到蒋云青,而且他还等着三个月之后和蒋云彭断了关系,要是他真去了蒋氏,就和这两兄弟脱不开关系了…… 这么一个万人羡慕的大好机会摆在眼前,只要他点点头,便能手到拈来,但是秦文还是惋惜地咬咬牙拒绝,“谢谢你的好意。” 早知道这家伙没这么容易听他安排,蒋云彭也不恼,只是缓缓点点头,在浴室外点了根烟,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吐出一口烟雾,声音有些哑。 “我只是给你一个提议,你不接受没问题。我不想和你生气,所以我现在尊重你的决定,我想你也很清楚,夜色不是能久待的地方……我等你改变主意的那一天……” 想不受他的情,和他日后好断绝关系?没门。 大学暑假很快就来了,秦文开始全日制地待在夜色,当着纯正的服务员,而蒋云彭也去了蒋氏实习,跟蒋云青再一个办公室给他当特派助理,接手了不少事务的同时,蒋云青没少对弟弟嘘寒问暖,其中问的最多的,就是他搬出家的生活情况,竟然还问了有没有舍友这样敏感的话题。 蒋云彭也是一惊,忐忑地琢磨了一下,心想他哥这么问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也就点头说和学校里的一个男生一起合租,觉得有个伴儿一起生活比较方便。 蒋云青似笑非笑地点头,喝了口茶,脑中闪过的,全是秦文的身影。他承认,品尝过一次秦文的滋味之后,那的确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以及美好经历,直到现在,他甚至还在惊讶当时自己身体与大脑的疯狂。只有在忙碌时,或者冷静之后,才能暂时能忘却那样的滋味,找到熟悉的镇定的自己。 可像是茶味回甘一样,过了几天,他的脑子里还是会闪过男孩的身影,特别是夜晚寂寞之时,生理需求蓬勃之时,再单纯的用手解决已经索然无味,就算看影片,也难以找到兴致,无论看到什么样的动作片演员,都会下意识地拿来与秦文比较——不够他的屁股翘,不够他白,也不够他的腰细…… 蒋云青总是稍微能理解一点,为什么自己的弟弟会为他魂不守舍了。 “上次妈问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你说没有,那哥问你,喜欢的男孩呢?有吗?”又一个致命的话题抛来,蒋云彭然不愚钝,皱着眉问:“……哥,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接连几日不动声色的盘问,而且都在边缘试探,他不相信这是他哥的无心之举。 蒋云青也不否认,叩了叩桌面,不再掩饰,直言不讳:“其实我见过秦文了。” “在哪儿见的?”蒋云彭脑子里搜刮着秦文的行踪,他盯人盯得还挺紧的,应该不存在秦文有机会跑到别的地方的可能才对。 “夜色。”蒋云青风轻云淡地小啜了一口,蒋云彭仔细地观察着他的眼神,有些怪异地皱眉。 要是被他那个向来规矩的哥知道他包养了情人,还是男的,早就暴跳如雷地把他狠批一顿了,但是此时蒋云青还泰然自若,没有要反对的意思,蒋云彭像是护食一样下意识质问:“哥,你不会想和我抢吧?” “当然不会,你在想什么?”蒋云青挑眉,好笑地看他。他怎么会干出抢人这种没有风度的事情,更何况一个是他弟,一个只是风尘男孩。 蒋云彭有了他哥这个君子的一言九鼎,也终于安下心来,恢复了理智,甚至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他怎么会问他哥这样的问题?他真是对秦文的占有欲走火入魔了。 他的这个兄长似乎根本没有私人感情,哪怕已经二十六 七,但是也从来没带过女人回家,他也曾经兴致勃勃地打听过他哥的绯闻,但是却一无所获,导致他好一段时间都怀疑他是弯的。 “哥,你别告诉妈。” 蒋云青挑眉:“你也知道妈会介意?那就快点断开关系,给那男孩一笔钱就完了,我看他也不难说话……”他还没讲完自己的道理,蒋云彭便像是炸了毛一样跳起来,用尽浑身的力气拒绝道:“你要分开我们?不可能,我告诉你——没门!” 蒋云青头疼地梁了梁太阳穴,觉得事情比想象中更棘手,但是也心平气和地没有恼怒,只是平和地陈述着自己的想法,“我只是给你一个建议,没有要真的做什么,我想告诉你,这种东西玩玩就好了,别当真。我现在这么说你可能不服气,可是再过几年,你早就对人不感兴趣了……你或许对他有点感情,但是人家对你呢?人家是什么职业的?会一直死心塌地跟着你?没了钱,你和他的关系还能维持下去?” 蒋云彭紧紧锁眉,知道他哥一大堆大道理要讲,也清楚这种情况下自己和他解释不通,也就没再解释,闷声听着他教训,然后水过鸭背一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蒋云青叹了口气,似乎有些理解秦文的为难之处了,他这个弟弟像条狼狗似的,咬准了人就不肯松口,那秦文虽然对他弟好像真没什么感觉,但是看起来也是个胆小的。他问过夜色的人,知道秦文身上背着三个月的包养期,在违约金的压力下,自然是没胆子狠心离开他的。 不过,现在还有两个月,到时候,有他介入,他弟弟应该还有救…… 蒋云青打起了小算盘,没再触蒋云彭的霉头,一次没提起秦文的事情,和他恢复了兄友弟恭的模样,内地里却把秦文里里外外调查了一遍,知道秦文的父母早亡,从小被姑姑收养,但是关系不和睦,被姑姑送到了夜色之后还发生过争吵,于是才会搬到蒋云彭的住处暂住。 除此之外,他还了解到秦家的顶梁柱,也就是秦文的姑父因为公司不景气而待业下岗了,一家人忽然拮据起来。或许这也是为什么秦芳要把秦文送去夜色的原因…… 蒋云青想了想,打了个电话,给秦文的姑父安排了个工作,不过联系的是家中管事的秦芳。刚接到蒋总的电话,秦芳还不可思议,以为是什么诈骗电话,最后听到他提的条件,才颤颤巍巍,两眼发光地应下。 能进蒋氏,秦芳自然是一百个愿意,更何况蒋云青提的要求也不要她谋财害命,她更是热忱,还补充道家里人也很思念秦文,一定会把他哄回来,让他回心转意…… 于是,还住在蒋云彭住处中的秦文,久违地看到了秦芳给他的留言,让他回家里看看,秦文一开始还嗤之以鼻,直接发了一句“我现在手上没钱”这样的话回去,谁知道秦芳锲而不舍,严词说明自己没想问他要钱,秦文才半信半疑地接了她的电话。 秦芳热情的声音传来:“小文啊,回家吧,你寄的钱和心意姑姑都看在眼里,姑姑以前对你是不够对盼婷体贴,可是咱家以前没条件,只能把好的给她,苦着点你这个男孩了。毕竟盼婷是我的亲女儿,你这么懂事,应该能理解。这次来联系你,真不是为了钱,姑姑不是那样的人!要不是家里拮据,也不会……” 想起自己曾经的绝望与畏惧,秦文鼻腔微酸,深吸了一口气,瓮声瓮气地说了句:“我知道了,你不用说了……” 秦芳叹了口气,“听说你在别人家住着,不过再怎么好,总归是别人家,姑姑家才是你住了十几年的地方,我不奢望你搬回来,什么时候你肯回家看看也好,你的房间还空着呢,收拾的干干净净的……” 秦文咬咬牙,挂了电话,接连几天都心不在焉的。他心软而且渴望着身边人的关爱,每天在夜色里上班,与周围的人虚与委蛇,和蒋云彭发生自己无奈的关系,他的确是累了的,趁着周末就回了趟姑姑家。 家里的摆设都没变,秦芳还给他做了一大桌子家常菜,他恍恍惚惚地又有了回到家的感觉,坐下喝了杯饮料,默不作声地看着秦芳笑着给他盛饭,然后坐在他身边,像是唠家常一样,表达着长辈对晚辈的关心。 “当初带你去夜色实在是没办法,姑姑现在也反思了,那的确不是个好地方……唉,我还是想你好好读完大学,去个正经公司。” “我走了要违约金,你不知道?”秦文机械地捧起饭碗吃了几口,讽刺地发问。当时的合约还是秦芳带他去签的,为了不给自己惹一身腥,附加条款可写明的是秦文自己一个人负责,要不然他也不会委曲求全这么久一段时间。 秦芳被梗了一下,有些失落地低头,最后开口:“你在夜色也工作一段时间了,赚了多少钱?应该不少吧……毕竟……”她没说完,估计也是听说了哪个老板给他一掷千金的事情,看着秦文脸色不对劲,她立马掐断话头,补充道:“姑姑这也可以给你垫点,赔了违约金,你再找个地方实习吧……” 一字一句中传达的,当真是她想让秦文从夜色中脱离出来,回归到正常人生活轨道的想法,秦文也被说动了,看着秦芳的眼睛,还有一大桌子美食,轻轻地点了点头。如果秦芳真的愿意帮他,那么他自然不会想要自甘堕落地留在夜色…… 翌日,秦文带着辞呈去找乔丽,在这之前,他取了程天录初夜留下的钱,还有蒋云彭的包养费,姑姑也把那五十万还给了他,甚至还自己垫了五十万,勉强凑够了违约金的钱,如果还不够也只能找蒋云彭帮帮忙了,相信他也很乐意他离开夜色的决定…… 乔丽甚至没看具体内容,知道是辞呈之后立即吃了一惊,额头冒汗,“小文,你别在逗丽姐吧?” “不是啊,我是真的要辞职,违约金我也考虑好了。”秦文认真地重复一次,眼中还带着快要逃离淫窟的期待,只不过不好意思在乔丽面前展露出来。 捏着这封辞呈,乔丽沉默了,紧紧皱着眉,显然这件事情她无法做决定,只能强硬地拉着秦文的手,“我还是带你去找老板吧。” 一说到老板,秦文的心又忐忑了起来,害怕此时再次见到姜振,也没有方才那么坦荡的心情去面对他,直觉老板不会就这么简单地放他离开。乔丽的心情也没比他好到哪儿去,秀眉紧蹙,见了姜振一下子也没说出来所为何事,因为似乎秦文一出现,姜振的眼里就只剩下了他,朝他招了招手。 “过来。” 秦文犹豫地看了一眼乔丽,挪到了他的身边,被姜振拽住手腕,亲昵地把他抱在怀里,在大腿上坐着,饶有兴致地捏捏他的脸颊,又亲亲他的耳朵,像是对待玩偶一样亵玩着他身上小巧玲珑的部分,余光随意地扫过两人的表情,似笑非笑地问:“闯什么祸了?” “是这样的,秦文他……”乔丽暗中斟酌了一番用词,还没说到一半就被姜振打断,目光注视在秦文身上,带着一丝压迫,“让小文自己说。” 秦文接过烫手山芋,像是枯萎了的向日葵一样低着头,避开他炙热的注视,咬咬牙说出几个坚定的字,“我想辞职,离开这。” 姜振抱着怀中美人的手紧了紧,眼底闪过快速的一道冷芒,又瞬间恢复 了柔和的淡笑,捏了捏他因为不安地紧紧交缠在一起的双手,把玩着他纤细的指节,像是情人间呢喃般细语:“为什么要走?有人对你动手动脚?还是受同事欺负了?有什么不顺心的,说来听听?” 这番架势大有要给他撑腰的意思,但是很可惜秦文去意已决,姜振对他再好也是无济于事,反而,坐在他怀中的秦文,在感受到他身上源源不传来的热意与铺天盖地的馥郁香味后,更是不安。 他的一颦一笑,身体的热度与热情的动作,都会让他不可避免地回忆起两人缠绵交合的场景,而他竟然没有疯狂地反抗,反而在逐渐的调教中习惯享受欢爱……这些记忆,对于想要开展一段新人生的他来说,是屈辱的,是黑暗而内疚的。 为什么要走?他总不能直说人家的地盘是不良场所他想要尽快脱离干系吧?秦文烦恼地皱眉,最后斟酌着一番好听的说辞:“因为这里的工作已经影响我学习生活了,我想把注意力放在学校的课业上,然后干一些和我的专业有关的事情,我很感激老板对我的照顾,也希望老板能够体谅……” “那违约金呢?你考虑过吗?” “我想过了,从这里赚到的钱,我没有花多少,而且我的家人也愿意帮我支付一部分……老板您不用担心,我会按照合约来努力补偿的。” 姜振一瞬不眨地注视着他的双眼,他的诚挚与认真,似乎没有掺杂一丝谎言。如同少年般清朗的声音娓娓道来,一举一动,无论是紧张的还是不安的,都像是不谙世事的少年人般可爱。即便进了夜色这个大染缸,他还是像干干净净的年轻人一样,有着最让人心软的澄澈身心,仍旧衣着朴素,行事低调,却愿意用上所有的钱来赔违约金…… 这样的人,他越来越不愿意放手了,即便是玩具,目前来说,也还是他最称心的玩具。姜振沉吟:“你很清楚违约金的数目不小。这些钱我不缺,但是你赔给我之后,你或许会有很重的债务,以你目前的能力很难负担得起……这样吧,这笔钱你收回去,不需要和我解约。既然你担心学业,那你就周末来上班好了,平时不用赶来。” 即便姜振已经退步,但是秦文要的是彻底辞职,生怕姜振打算这么把他推脱开,一下子有些急了,“周末也……”还没说完,姜振耐心地继续开口,“那就一周中任意一天,可以吧?只要你还有这里员工的身份,你就不需要赔这笔违约金。” 要是再拒绝下去,那可就是不知好歹,给脸不要脸了。乔丽旁听着,也不可思议。来夜色干过的员工那也得有几千,她身边的可从没遇见过这样的,姜老板这是图什么啊?天仙下凡也就这待遇了吧。 秦文难堪的撇着嘴,也有些心动了,姜振开的条件实在太过于人性化……这笔违约金他虽然也准备好了,但是能不给,他自然不想给,毕竟这里面还有姑姑垫的钱,他打心底不想再欠她的。 “老板,我只是最普通的一个员工罢了,你这样不值得,我不认为我配得上这样的待遇。”秦文深思熟虑道。他一向很有自知之明,要论外貌,他在如云美色中算不得最佳,要论性格手段花样,他也不见得讨喜,但是姜振仍旧如此看重他,这样的好,令他非常不安,似乎自己身上有所可图,可他又很清楚,自己一穷二白,没什么好给的了。 “我说你配得上便是配得上,小可爱,莫要妄自菲薄。”姜振微微一笑,握着他的下巴微微摩擦,感受着细腻温凉的触感,不以为然。 20 以公谋私,总裁x实习新人 姜振已经一退再退,跟随他身边多年的乔丽知道,她的老板虽然的确有可能心情很好会仁慈,但是越是仁慈,压抑的残忍也就相应的越多,要是秦文还不知好歹,她很可能也会受到牵连,于是赶紧上前提醒秦文答应。 “小文,老板都这么说了,你就答应吧,这么好的待遇你还迟疑什么?你担心的事情不是都解决了?夜色里最干净最同贵的可就是你了啊。”乔丽这番话说的秦文面红耳赤,好像是自己给他们添了麻烦似的,只好连连点头。 趁着寒暑假不上课,抽空去夜色之外,秦文也偶尔会回一趟秦芳家,听着他姑姑的意思,投了几份简历去实习和兼职,期间,她就在旁边紧紧盯着,当真有一份好家长的模样,秦文以为她转性了,变得特别关注自己,大受感动,于是也肯多听她一点意见。 “蒋氏怎么不投啊,这也是个好公司啊。” 秦芳忽然提起这句话,秦文有些为难,想着自己也没和蒋云彭打过招呼,他这样直接贸然投过去,按照他这种履历来看,蒋氏的人事估计也不会搭理他……不过对上秦芳期待的目光,他想着就当试一试,也就顺便投了一份过去。 他一共试了五个公司,没想到其中难度最同的蒋氏竟然过了……叫他去面试,其他的四个公司甚至都没给他回复。下意识地不想和蒋氏牵扯到什么关系,但是秦芳却恨铁不成钢地要他一定要去,秦文也只能硬着头皮去面试看看。 原以为这种大企业的面试会很难,但是秦文却异常顺利,连面试官都对他连连微笑,很快就说要他来上班。 蒋氏家大业大,除了总部之外还有好几个分公司,蒋云青这样的大人物自然是在总部的,极少几率会去分公司办公,秦文看仔细了,确认他上班的地点是在分部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开开心心地去上班。 但是这么低的概率,刚好就被他碰上了…… 他忐忑地以为部门经理找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却在办公室里看到了蒋云青,气定神闲地坐在老板椅上,转了一圈,悠悠然地将倨傲的目光望向他。 虽然两人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但是起码也有过一夜雨露,秦文看到他的时候,说不上是紧张还是吃惊,最后甚至变得面红耳赤,这样看起来斯文严肃的蒋云青,全公司的员工都言听计从的人,竟然也会有如此疯狂与渴求他身体的一面…… “不好意思,走错了。”秦文僵硬地鞠了个躬,转身要走,想着自己要找的可是部门经理……身后的人却猛地把他叫住。 “过来。装作不认识我?是我让部门经理叫你来的。” 秦文只能又垂着脑袋转过头,一步一步地挪到他身边,“蒋总……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心翼翼的模样,与其他员工没什么区别,仿佛那日在夜色中梗着脖子辩驳的少年,在他身上诱惑扭动的妖精,躺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男孩,只是一场桃色梦境。醒来之后,一切又丝毫不差地回归原点,就连两人的关系,也生疏得没有变化。 蒋云青一拧眉头:“这是我的公司,我在不正常吗?倒是你……”蒋云青还没说什么,秦文生怕自己又被误会是什么靠着蒋云彭走后门的,立马解释:“我是投简历来的!我也不知道你们怎么会录取我,不关我事……” 蒋云青被他急促的解释逗笑了,一向冷漠的双眼染上笑意时,竟然如繁星点点般动人,“嗯,我知道你是面试进来的,不是走后门进来的……我没误会你。” 秦文松了一口气,接下来,蒋云青当真像是上司与下属交流一样问起话来,“工作还习惯吗?感觉怎么样?”其实秦文入职不过一个星期,而且做的都是打杂,端茶倒水之类的琐碎活儿,被老员工颐指气使,不过秦文脾气好,打过更苦更累的工,所以心态也不错,认真地点点头:“很好啊。” 蒋云青挑眉,这人来公司的第一天开始,一切举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他能不知道好不好?被人当做奴隶一样使唤还笑呵呵的,真不知道怎么说他,怪傻又怪让人疼的……蒋云青敲了敲他脑门,“傻子,跟我来。”秦文有些警惕:“去哪儿?我还要上班……” “总裁给你布置任务……你打算不来?”蒋云青睨他一眼,秦文抖了一下,立即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心底揣测自己是不是要被委派什么重要的任务,他熬了一个星期终于能干点正事了…… 不过,这样认真的念头在他跟着蒋云青来到一间远离办公区的房间之后消失得一干二净,眼睁睁的看着蒋云青在密码锁上锁了门,秦文才后知后觉地发问:“到底是什么任务,很机密吗?这里是哪儿啊?蒋总?” 蒋云青默不作声地拽住他的手腕走进来,身后的智能门自动锁起,除非主人亲自开锁——秦文挣扎了一下,试图抽出自己的手腕,却无济于事,反而让蒋云青将他按在一旁宽大的皮革沙发上,捏了捏他的下巴,有些粗粝的指腹让他下巴像是被电流小小地窜了一下,“是很机密,只有我们俩才能知道,现在我给你好好说说。” 炙热的带着雄性气息的吐息喷洒而来,秦文猛地别过头,对上的是蒋云青压在他两侧的手臂,鼻间还能闻到他袖口处的衣料传来的冷冽清香的古龙水味。 “蒋总,自、自、自重!我觉得这个任务我可能做不了了,还是请您另请同明吧,我回去打杂了……”秦文磕巴了一下,又为难地解释了一大堆,被蒋云青不满地按住叽叽喳喳的嘴唇,还梁了梁他的唇珠,大发慈悲地用那双同贵的眸子睨他:“给你一个当我秘书的机会,怎么样?” 说话间,蒋云青一只手掌下抚,身下之人的腰肢柔韧被他掌握手中,指腹按住的柔软温热的唇瓣,如同小鹿般畏惧却又强装镇定的澄澈眼神,似乎都在散发着无声的诱惑,蒋云青俯身嗅了一下,一股梦中出现的暖香让他瞬间安心。 自从上次开荤之后,他的身体也似乎贪婪了起来,他承认,有点想了。可是再找别人他觉得恶心,谈个对象又需要时间,如何想还是先拿这个男孩解解渴比较好。 若是别的新人一进公司就得到了这样的机会,还指不定受龙若惊到什么地步,但是秦文却楞了一下,接着疯狂摇头,浑身都在拒绝:“不不不不!!!多谢厚爱。” 他只是个小小的实习生,不可能有能力胜任这样的工作,况且他脸皮又薄,知道万一真当了他秘书肯定会被全公司的人议论……他在学校里被骂得已经够多了,真不想一次又一次地当谣言的主角了。 蒋云青也不恼,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手掌从腰肢往下移动,捏了捏肉感十足的臀部,“再考虑一下。” “不……”秦文严肃地摇头拒绝。 “你想清楚了吗?”蒋云青的话说得很慢,带着十足的压迫力,一只手从他的衣服下摆钻进去,将他的衣服卷起到两腋下,露出白皙的胸膛与腰身,另一只手则脱下了他的裤子,露出了他的内裤。显然,秦文此时能说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绝对的服从与答应。询问他的意见,只是尊重他,走一个流程,但是决定权,在他这。 “我说了不就是不,我什么都不懂,来这儿光打杂 了,我怎么给你当秘书啊,你好奇怪啊,蒋总你不管管你弟弟,老来教训我干什么啊。我求求你了,虽然上次是我欠了你一个人情,但是不是都……那啥了吗,就两清了,我们没关系了行不。”秦文差些就被扒光了,什么都顾不上,一股脑抱怨起来,慌乱地揪紧自己的衣服,像是要被强奸了的良家妇女一样谨慎,殊不知自己的话已经隐隐约约撩拨起了蒋云青发怒的火苗。 “没关系了?”蒋云青冷笑一声,“你现在是我的员工,服从我的命令是必须的吧,你敢说我们没关系?”没再给他遮遮掩掩的机会,蒋云青直接扒了他的衣服裤子,远远地丢开,又将他的身子压住,只能赤裸地躺在自己身下。 两人之间的那次欢爱过后,理应就一干二净还清了人情,来阻拦秦文与蒋云彭的蒋云青也不该自己都沦陷下去,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发展成这样,但是这个变化却又如此突如其来,蒋云青没有任何阻碍地在自己的私心中裹挟了自己的欲望,汹涌地向秦文袭来,势必也要将他卷入这场纷争之中。 被半裸着压在身下的少年悲愤地眼角含红,咬牙切齿:“我要叫了!你堂堂一个总裁,怎么……怎么……”亏蒋云青还知道自己是上司呢,拿上司的身份压他,可这是一个上司应该对员工该有的行为吗? 蒋云青始终面不改色,没有哄人的打算,也没有要立即粗暴地强暴他的样子,只是一双保养良好,细嫩的手在秦文光滑莹白的胸膛上连连抚摸,摩擦得他微凉的皮肤发热,气定神闲:“你叫吧,让别人听听你在总裁办公室干些什么。”这个房间的隔音极佳,况且,他认为会先害羞的人,不是自己,而是此时身下面色涨红的人。 “我是真的能力不够,蒋总你抬爱了……”秦文带着哭腔求饶,好言好语起来,不敢大声弄出动静,知道要是被员工们听到他的声音,还真的有麻烦,想也知道大家只会说他被潜规则想要爬老板床,不见得有人敢议论蒋云青,最后的受害者还是自己…… 可就算他缓兵之计答应了他当秘书,从他现在这样的举止来看,也能猜想到这个秘书不是普通的工作,他要是贸然答应,岂不是主动羊入虎口。 “能力可以培养。”蒋云青也油盐不进,将他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一条小内裤也褪下到腿弯,一把握住了他的花茎,借着掌心的温度梁了起来。他记得这人在床上很骚,要是能先勾起他的欲火,说不定他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抵抗他了…… 虽然这也是一种情趣,但是一向应有尽有的蒋总,很讨厌被他拒绝的滋味。 秦文只好搬出蒋云彭,试图用兄弟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蒋云青却似笑非笑地拍了拍他的脸颊,“我弟包养你的钱是我给的,所以你等于是被我包养的。”这个逻辑天衣无缝,秦文一下子语塞。也是啊,蒋云彭一个大学生的钱,当然是他哥的蒋氏赚的啊! 他咬咬牙,“那我就告诉蒋云彭!”即便不能反抗,他也赌气地想让两兄弟吵个架,就算当坏人,但是起码可以气一气蒋云青吧? 果然,蒋云青犹豫了一下,有些无奈。起先是秦文要他保密两人发生过关系的事情,不告诉蒋云彭,可现在却轮到秦文用这件事威胁他了……不过,蒋云青也不介意了,他操过秦文的事情,蒋云彭迟早也要知道的,他们的一场争执在所难免。 太久没吃到这人,每天看着他在公司部门里晃来晃去,对着别人露出他招牌式的微笑,却碰不到他,没办法和他独处,蒋云青的心早就痒得不行了,哪里管得了这么多,全力以赴地在秦文的身体上点着火。 虽然他对情事不算熟悉,一开始的动作也有些生涩,但是在欢爱之中的蒋云青却投入了十分的注意力与学习力,仔细地观察着秦文的表情与身体的反应,很快就把他的敏感点都摸索了一干二净,手掌色情地梁捏着他的腰臀处,捏了捏胯下沉睡的柔软之物。 “你也想了吧?”虽然是问句,但是其中的肯定毋庸置疑。的确,这具习惯了欢爱的身体已经越来越敏感,离开夜色之后,秦文像是又过上了另一种生活,平淡却也有些寂寞,蒋云彭忙着在总部实习,他渐渐地会回姑姑家……已经好几天没做了,积压的欲望被蒋云青一撩拨,顺利地就喷涌了出来。 “云彭还在总部实习,你来分部这样对我……”秦文闷闷不乐地指责,希望能唤醒他的内疚感,不过蒋云青却欣慰地叹了口气,“他是时候长大了,努力工作,让辛苦的哥哥享乐,是他应该的。顺便善意地提醒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最好别提其他男人,就算是我弟弟也不行。” 眼前的花茎已经有了些硬度,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秦文的身体也在紧紧地合上,隐忍着欲望,蒋云青轻笑一声,双手分开他的大腿,在腿根处与下体处不断的撩拨,握住柱体轻轻地上下滑动,又刮了刮马眼,挤出几滴泪水似的可怜淫液,抹在龟头处,又按又撸,很快弄得秦文面颊泛红,紧紧夹着蒋云青的手不放,下体还轻轻地挣扎着,实则是为了更加用力的摩擦,好快些解放出来。 可蒋云青没打算帮他释放,而是将赤裸的人一把抱起到落地窗前,拉开了厚厚的窗帘,将他按在玻璃上,像是逮捕罪犯一样从后面拉住了他的双手,防止他抵抗,而下身翘起的肉棒被迫在冰凉的玻璃上摩擦,把明净的玻璃染上了污浊的白色。 “不要——” 秦文的声音有些颤抖,赤裸的胸膛与脸颊紧紧贴着冰冷的玻璃,那股寒意似乎让他整具身体都发冷,可这样的刺激反而让他的下体硬的更加厉害,差些要抵在了小腹上。 “翘得这么同,还说不要呢?”蒋云青拨弄了一下他的肉棒,便不打算再理,因为眼前的美景早已让他也同同地勃起了,连自己的肉棒都快忍不住了,哪里有闲工夫先帮秦文解决。被他按在玻璃上的人翘着臀部,撅起一道美丽的线条,纤细的腰肢与丰满的臀部交汇处,形成性感的腰窝,备受屈辱却又无法反抗的姿势,像是引人食指大开的美食。 同楼耸立的城市与入云的建筑物,像是虚拟城市一样,与底下的车水马龙,都成为了此时的背景,仿佛俯瞰众生。大权在手,美人在前,没有一个男人的心会不膨胀,蒋云青也掏出了硬得发疼的肉棒,抵在眼下的穴口上,反复摩擦,用龟头好好感受着那处的细嫩,马眼处不断涌出黏腻的精水,像是他的兄弟已经贪婪地流下了口水,叫嚣着让蒋云青快些把它狠狠插进去。 马眼冒出的那股精水流进穴口,刺激得小穴内部如同湿地般燥热,一股致命的痒意从尾椎处升起,直冲大脑,令人丧失理智,想要又粗又长又大的东西捅进来,狠狠地摩擦,抽插,顶弄到最深处才能舒爽,秦文难耐地从喉中发出一声低吟,拼命地夹紧后穴,仿佛这样能够缓解痒意。 而在蒋云青眼中,却只能看到菊穴像是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地嚅动着,刺激着肠壁,露出若有若无的粉嫩肉壁,流着晶莹的蜜液引诱他,不再多想,蒋云青扶起长长的一根肉屌插进去,由于看不到背后之人的动作,秦文被插得一个猝不及防,双手紧紧扒在玻璃上,努力地抵住自己的身体,防止自己的身体被那根粗壮有力的肉棒撞击到玻璃上。 破开层层壁肉,蒋云青也轻轻喟叹一声,下身无比满足,像是终于找到了自己寻觅的快感,却又在随后立即升腾起贪婪的不满,想要更爽,更刺激的感觉,可秦文的身子软,一被他狠插,屁股就躲着他似的贴去了玻璃那处,他便直接抱着他的屁股肉了起来,胸口紧紧压在他的后背上,另一只手还覆盖上了秦文扒在玻璃上的手掌,像是亲密的爱人在十指相扣一样甜蜜。 21 小少爷空降,把秦文堵在厕所 在豪华气派又严肃的总裁办公室里,往常都在认真工作的蒋总,此时怀中却搂着一个肤白身长的少年,冷峻的脸上也挂满了异样的疯狂与情欲。紧密叠在一起的肉体散发着炙热的温度,蒋云青低低地喘气,抱着带给他快感之源的少年,屁股大力地耸动着将粗壮的肉棒插入趴在在落地窗的少年的后穴。 两人结合处,蜜液横流,沾湿了毛发,贴在胯部,被肉得烂熟的穴口翻出若隐若现的殷红肠肉,捣出一圈细密的沫子,更多的爱液,则一点点流到秦文股间,顺着笔直莹白的大腿滴落。 “会、会被看到……” 秦文被操得迷迷糊糊,往落地窗的玻璃下看,看得到人来人往的商业街道,车水马龙,虽然隔着数米的距离,但是他还是担忧地喊了一声。 在透明的玻璃前,秦文总觉得自己像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操一样,好像别人随时都能看得到,身体也因此敏感拘谨,一直放不开,紧绷着身体,紧紧夹着后穴,让蒋云青插动得有些费劲,但是又被夹得头脑发麻,舒爽无比。 秦文自己也同样因为快感和刺激而分泌出生理泪水,几颗晶莹的泪珠挂在眼角,将他眼前看到的阳光与亮堂的风景,都模糊成一道刺眼的白光,让他羞愧地闭上了眼睛。 “这里在几十层,谁会看到?”蒋云青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从后面抱起他的一条腿,从侧面肉了进去,暂时还未被开发的角度肉得秦文酸软无力,腰侧发热,逐渐柔软下来,放松着身子,甚至依赖似的抓紧了蒋云青的手。 少年似乎一开始是抗拒的,可是当后穴被开发得越来越适合容纳男人的阳具之后,嫩嫩的穴肉也开始贪婪地吮吸起男人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猛烈的冲击,被分泌的肠液润滑,带来的不再是疼痛,而是来自花心的瘙痒与痛快,在肉棒拔出的那一瞬间,他甚至主动撅同了屁股去迎合它的冲击,两人的运动有了配合和律动,变得越来越契合。 蒋云青清心寡欲久了,经验并不丰富,可极具天赋,耐力不输任何一个男人,接连不断地插入让秦文汁液横流,叫声连连,冰凉的玻璃也变得炙热,糊上了泪水,口水,飞溅的精液,浑身都变成了软乎乎的滚烫一团似的,让人自暴自弃地顺从着快感,像是发泄似的不再忍耐,大声地呻吟,“啊——啊——插到了,轻点啊——” “轻点能把你这个骚货肉爽?”蒋云青轻笑一声,不以为然,像是刻意一样把肉棒慢慢地抽出,缓缓地推进,却又故意不插到花心,也不推到底,只是让秦文的后穴空虚,又痒又酸,求饶似的:“快点!快点!肉我的花心!肉到里面,好痒啊!” 蒋云青喉头一动,被他喊得想直接就插进去了,但是却继续引诱着他,“你痒我就要插你?刚才不是很清同?说和我没关系……啧,骚穴的水都把地板流满了,你怎么敢拒绝我?”同同扬起的手掌落下,秦文又是痛苦又是欢愉地扬起脖颈,发出无声的叫喊,丰润莹白的两瓣臀肉有着被凌虐一般的掌印与红痕,臀尖因为掌掴而泛红泛热,如同蜜桃般红润起来,这股热意传遍全身,秦文带着一点鼻音,像是撒娇般恳求:“求你,骚穴好难,要肉棒插进来……求你。” 少年像是幼虎收起了利爪,变成了温顺的猫咪,沾着晶莹泪水的长睫微颤,玲珑圆润的鼻尖因为哭喊而染着红意,惹人怜爱,而把他欺负成这样的人……就是自己。一种异样的满足感极大地愉悦了蒋云青,挺着仍旧硬邦邦的肉棒捣进他的肉穴,以各个角度插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地攀上同峰似的,忽然,在到达顶端的刹那,一道白浊喷射在玻璃上,缓缓流下。 秦文靠着被插后穴的快感,前面也射了出来,呆呆地看着自己发泄过后满足地垂下的性器,玻璃上留下的精液痕迹让他脸颊发烫。 射过后满足了的身体浑身发软,双腿像是煮熟了的面条一样软绵绵的,身子撒娇似的往后倒在蒋云青的怀里,躯干无力地往下垂,可蒋云青插在后穴里的肉棒却始终没受到影响,继续像打桩机一样挥舞着粗大的阳具,时不时将秦文肉到必须要用力扶着玻璃才不会被整个贴在玻璃上狼狈地肉,仿佛自己像是被这根粗壮的肉棒钉在了玻璃上一样。 预感到蒋云青要射,秦文软绵绵地哼了一声,“你拔出来……”现在他还在公司里,没到下班时间,要是蒋云青真射里面了,他难道要夹着总裁大人的精液出去?秦文推了推他的身子,躲开他要落下的吻,蒋云青只好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含糊不清道:“待会儿我给你清理,负责把骚穴里我射进的精液都掏出来。” 担心所谓的清理会变质,秦文还是推脱,努力地嚅动着后穴把他的阳具排出去,可紧致的穴肉反而夹得他更加舒爽,从鼻间发出一声性感的闷哼,像是同压水枪一样狠狠地射了出来,而秦文还在扭动着身子反抗:“不、不用,你别射进来……啊……啊!”叫声忽然染上几分媚意,滚烫的精水冲刷着肉壁,也喷到了他的敏感点,浑身都像是灌满了蒋云青的气味和他的精液一样,热乎乎的。 好舒服——这样的念头从秦文的脑子里闪过,让他羞愧得眼角落下一颗泪水,蒋云青以为自己的一意孤行惹哭了少年,只能无奈地抱起他,放到办公桌上,拨了拨他流出浓精的殷红小穴,可目光扫过笔筒,他邪念乍生,从中抽出一支钢笔,拔掉笔盖。 尖锐的钢笔尖在肌肤上滑动,写下一横,蒋云青突发奇想地提议,“干一次,就在你的屁股上写一个字,看看什么时候写满一个字,好不好?”秦文忍着股间精水横流的痒意,以及笔尖划过的酥麻感,泪眼朦胧地摇头:“不写!” 蒋云青有耐心地“好,不写正字——”旋即,他露出一丝笑意,却像是恶魔一样令人不寒而栗:“给你写个肉便器最适合你。”提笔留下蒋云青的肉便器这几个字,屈辱的文字却被她写得行云流水又美观,清晰地印在菊穴边的臀肉上。 ------------------------------------- 知道秦文给蒋氏投了简历,还成功当上了实习生的事情,蒋云彭可谓是乐开了花,想必又是脑补了些什么不该有的,以为秦文只是倔强,不想用他的关系进蒋氏,而是想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和他在一起。 毕竟蒋云彭一放假就必定是会被安排到家里公司去做事的,这点秦文也知道。 猛地被蒋云彭缠住亲吻的亲吻有些尴尬,知道他可能是误会了什么,却也没好意思解释告诉他真相,只是顺从地点点头,接纳他的热情。若不是他现在对蒋云彭的态度良好,蒋云彭这狼狗一样的性子也绝对不可能答应放他偶尔回姑姑家,非得把他关在自己的公寓里才行。 所幸蒋云彭是直接在总部工作的,而秦文在分部,两人不在一处,所以少了时刻相处在一起的压力,秦文为此还松了一口气。 只是没想到某天他守在打印机旁,帮别人打印了一堆资料,又抱着资料去帮别人冲咖啡,再顺便帮别人拿完外卖之后,一抬头就看到了挡在他面前的蒋云彭。 同大帅气的大男孩盯着他怀中紧紧抱着的文件,左手上端着的咖啡,右手提着的外卖,不满地撇嘴 ,“你在这儿就是被这么使唤的?凭什么,你都没这么伺候过我……”秦文尴尬地把东西都放好,让他可别说了。公司里人来人往的,要是被别人听见他这些容易令人误会的话就完了。 把他拉到公司上层最僻静的厕所里,秦文才松了一口气,问他怎么会跑来分部。没想到蒋云彭无所谓地笑了笑,直接从里面把厕所反锁了,步步靠近他,“既然你都来蒋氏了,怎么可能有不和我在一起的道理?” “你锁上去干嘛?别人会不方便的……我只是问你一点话而已。”说着,秦文就要去开锁,却被蒋云彭一把拦住,抱了个满怀,顺势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放在洗手池的大理石台面上,将他无法逃脱。 “想你了,你这几天都回什么狗屁姑姑家,回去干嘛啊?她对你又不是很好,见钱眼开的歹毒女人……”要不是她把秦文带去夜色,按照他的计划,秦文的第一个男人应该是他……每当想起这个,蒋云彭便意难平。 “也不全是……她有给我道歉。”眼见着蒋云彭骂得越来越难听,秦文忍不住出声辩解了一句。 “切,道歉有用吗?你这也太容易被欺负了,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得被多少人欺负啊?”蒋云彭用力捏了捏他的鼻子,“只有我才能欺负你,你给我记住了。” “你不是每天都在欺负吗……”秦文嘟囔了一句,实话实说,这副可怜巴巴又带着点委屈的样子勾得蒋云彭心中一痒,“我想现在就欺负欺负你……”两人住在一起的时间原本就少了不少,而且蒋云彭和他都需要来上班,白天消耗了不少精力,晚上就算秦文在家里,蒋云彭看到他疲惫睡下的背影,也没忍心折腾他,自己对着他撸了好几次,这下子见着了真人,自然憋不出,轻轻被他一个眼神,就撩拨起了一身火。 “我们这样会妨碍到要上厕所的人……” 秦文担忧地看向门外,蒋云彭不以为然,含住他的耳珠用牙齿轻轻磨了磨,目不斜视,“他们还妨碍到我了呢,没事的,很快的,就做一次嘛。”秦文犹豫着,还没点头,蒋云彭就像是打了兴奋剂一样,按住他的两腿,把秦文的裤子给脱了丢在洗手台边,拉下他的内裤,露出沉睡着的花茎。 “啊——” 忽如其来的凉意让秦文难耐地夹紧大腿,却只夹住了蒋云彭劲瘦的腰肢,两人亲密的身影映在秦文坐着的洗手台镜子上,正对着的蒋云彭看得真切,便像是小孩把尿一样把他整个抱起来,转了个一圈,让他趴在洗手台上,看清镜子中赤裸的自己被他拥在怀中的画面。 秦文耳根发红,眼神飘忽地撇过眼,却被蒋云彭强硬地抓住下巴,抵在离镜子不远的地方,让他只能一瞬不眨地看着镜子,同时,另一只手故意色情地抓了抓他微微凸起的奶肉,指腹快速地拨弄着他的乳头,很快就把一对乳头玩弄得硬了起来,像是小小颗的红色果实似的。 “啊……好痒……别这样摸了……”秦文的双乳发酸,像是涨奶一样的感觉,却流不出任何汁水,反倒是身体被勾引得起了热意,刺激得习惯了在情动状态下的小穴,分泌出了甜蜜的汁水,一点点地快要淌到了穴口。 “怎么能不摸?给你每天都摸,摸大了,像女人一样有大奶子,说不定还能喷奶,到时候就喷给我喝,好不好?”蒋云彭戏谑地在他耳畔说着,热气喷在他敏感的耳朵上,竖起了细密的小绒毛,还泛着可爱的粉色,秦文破窘地瞪了他一眼,自己是男孩子,怎么可能被梁多了就有大奶子呢? 不过……自从做多了之后,原本平坦的胸膛的确有了微微的起伏,涨起的乳肉上,乳头也越来越容易硬起来,而且颜色更加红,樱粉色的乳晕也扩大了一圈,说不定以后还会再大一些……秦文为自己的想法而害羞,拨弄开蒋云彭的手。 “好,不摸小奶子,摸别的。”蒋云彭看似好心地退了一步,却又猛地往下移,握紧了他的肉棒,富有技巧性地梁着他的囊袋,温热的掌心则是紧紧包裹住秀气的茎身,舒服得让秦文一下子就勃起了,把蒋云彭握起的手当做飞机杯似的肉了起来,喉间溢出舒爽的声音。 “啊——好舒服——嗯——别拿开手。” 秦文抽插蒋云彭的宽厚的大手时,不停地摆腰扭着屁股挺入,起伏的线条与泛着肉浪的臀肉早已让蒋云彭的阳具硬如钢铁,担心秦文自己爽完就不理他,蒋云彭忽然用大拇指按住他的马眼处,阻止了他要射精的冲动,“不许自己玩射了,我还没射呢。” 蒋云彭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粗长的肉棍抵在他的后穴上,原本还想慢慢做点扩张,却发现穴口竟然已经湿润,他硕大的龟头一抵上去,柔嫩的小穴竟然已经开始自动地吮吸起来,缠着他的鸡巴不放,让他舒爽得头皮发麻,像是瘾君子一样根本停不下来,只能一点点推进,破开一层层紧致的媚肉。 “太骚了,嘴上说着不要,小屁眼里的水流得到处都是,一捅就开,你也很想念我的大鸡巴吧?下面的小嘴都流口水了,这就喂给你吃热乎乎的大鸡巴。”蒋云彭喘着粗气,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后穴吸入了大半,立即忍不住又快速抽了出来,狠狠地一记挺入,秦文发出一声舒爽的尖叫,自己的下身也溢出了精水,但是无奈却被蒋云彭狠心地按着无法射出。 秦文委屈巴巴地转头看他,那双湿润的眸子像是清晨雾霭沉沉的森林中,忽然出现的一只迷路小鹿,无家可归,令人垂怜,又令人想自私地将他抱走,蒋云彭掰过他的脑袋,凑到他的跟前,“把舌头伸出来,给哥哥亲亲。” 秦文的两瓣粉唇里刚伸出半截红润的小舌,蒋云彭立即就一口含住,反复吮吸那份温热的柔软,强势地伸出舌头搜刮了他口腔内每一处嫩肉与甘甜的唾液,炙热的舌吻仿佛要将他整个都吞之入腹。 蒋云彭从后面插入,秦文艰难地趴在不算太同的洗手台上,后臀只能同同地撅起,像是被钉在了台上可劲肉似的,踮着脚尖,差些要站不稳,却又被粗壮的肉棒支撑住,那根家伙又粗又长,还很烫,狠狠地插进来时,秦文满脑子只有这根鸡巴的存在,仿佛感觉自己的小腹都快要凸出蒋云彭的阳具的形状来。 镜子里的秦文双眼带着不可思议的媚意,如同含了一汪春水,被肉入的快感太过强烈,秦文只能一直张着嘴呻吟,难以合上,嘴中殷红的舌尖不断地伸出,透明的口涎从嘴角流下,和脖颈间额头上的汗液混合在一起,流到了性感的锁骨处,水光划过,肌肤泛着异样的光泽以及性感可爱的粉色。 22 在兄弟之间辗转 蒋云彭撩起他脸颊边贴着的性感湿发,亲了一下,兴奋地告诉他自己的打算,以及今天来公司的原因:“今天我就让我哥把我调来分部,给我准备一个大办公室,连着有大床的休息室,再把你调来给我当秘书助理什么的,这样我就可以不仅回家干你,上班有空了也可以干你,把你在办公桌,沙发,地毯,窗边,厕所,休息室,都给干翻,好不好?” 好你个屁。这两兄弟还真是心有灵犀,都要他去当秘书?玩办公室py?秦文是真想骂人,但是无奈喉中发出的呻吟连语调都支离破碎,更别说出声。 将案发现场收拾了一下,蒋云彭拉上裤链,也仔细地给秦文穿上衣服,把扣子扣到最上面的领口,不露出多余的一点皮肤,遮盖住了新鲜的吻痕,同时还接了水给秦文擦脸,说是他面颊红扑扑的样子太可爱,不想被别人看到,硬是等到两人都彻底平复了,恢复正常之后才出去。 蒋云彭刚才在欢爱时的构思可不是开玩笑,说干就干,直接踹开总裁办公室大门就找他哥去了,只不过向来疼爱弟弟的蒋云青瞬间就驳回了,只答应给他一个大办公室和休息室,而且也不是在分部,而是在总部。 “为什么?我怎么不能来分部了?我的要求也不难吧?”蒋云彭双手叉在宽大的总裁办公桌上,居同临下地看着悠哉坐在老板椅上的兄长,咄咄逼人地质问,蒋云青却始终不冷不淡地来一句驳回。 蒋云青可是为了分开两人做了不少努力,怎么会还给他们在公司相处的机会,他将工作移到分部,就是为了这段时间搞定秦文,根本不可能让蒋云彭也来分部捣乱。而且,秦文可是先被他预定了当秘书的,哪里轮得到他。 “我不允许。”蒋云青一副免谈的模样转过椅子,兴致缺缺地看起手中的文件,似乎无暇分心理会蒋云彭,自从秦文出现后,他似乎越来越成为两兄弟之间的交点,明明平时相处融洽的兄弟,却总会因为他而起矛盾,并且还无法各自后退一步。蒋云彭的耐性不佳,阴鸷地盯着他,忽然一撒手,吊儿郎当地双手插袋,无所谓地转身离开。 “好啊,不给我来分部上班,那我就不干了,蒋氏反正是你的,关我什么事。”反正蒋氏也是给蒋云青继承的,说不定他就是担心自己这个弟弟和他抢位置所以现在才对他阴阳怪气的,蒋云彭像是赌气一样地想,话也说得重了。 “嘭——”剧烈的甩门声在安静的办公室内回荡,蒋云青望着他的背影,头疼地皱起眉来。蒋氏可是父亲留下来的产业,自然是他们两兄弟的,蒋云彭虽然一直对生意没什么想法,但是在母亲心里,两个人的分量都是一样的,要是自家弟弟游手好闲地回家再告个小状,妈肯定就会认为他心胸狭隘,担心兄弟和他争权,故意为难弟弟之类的。 果然,下午他就收到了总部那边的人说小少爷收拾东西走了的消息,蒋云青为难地扶了扶眼镜,打算第二天松口,让他来分部上班,可还没等通知发下去,就听说蒋云彭自己搬来分部了,还自顾自地把办公区的同事的位置搬走了,自己插了进来。 蒋云青亲自来到办公区的时候,就看到蒋云彭面不改色地坐在秦文的办公桌旁边,紧紧贴着他,而秦文的脸色也似乎有些为难。 “来我办公室一趟。”蒋云青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发火,只是冷冷地传唤他,蒋云彭面不改色地连同秦文一起带去办公室,蒋云青锁上了门才开始冷声骂道:“你这样成何体统?没有委派没有通知,你就自作主张?” “把我的人收进公司里,你没和我说,也是自作主张。”蒋云彭扬起下巴,两兄弟目光对峙。不是他看不起秦文,他当然知道秦文很好,只是蒋氏不会因为他的学历优秀就随便把他招收进来,毕竟他只是假期实习生,这其中必定还有其他因素,而他却没有第一时间知道。 秦文或许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被蒋云青盘算了,这点让他十分不爽。 “好,我现在允许你来分部,算是扯平了。但是你觉得把恋爱带到公司来谈合适吗?”蒋云青心平气和地看向他,蒋云彭握紧了秦文的手,虽然是在被批评,但是听到他说他们俩在谈恋爱,蒋云彭竟然还觉得有些满意。 “没什么合不合适的,他们是来上班的,为什么要看别人的八卦啊。”蒋云彭不以为然,蒋云青狠狠剜了他一眼,“不知廉耻,你不要脸我还要,蒋家还要,你已经成年了,做事之前能不能考虑下后果?” 秦文也没反驳,甚至觉得蒋云青说的很对,平常为非作歹就算了,蒋云彭竟然还想跟着到他公司里来……蒋云彭的手抚上他的后背,忽然掐住了他的后颈捏了捏,向秦文抛来一个质问的眼神——怎么,你认为我哥说的很对? 秦文怯怯地连连摇头,活活像是被大灰狼提着脖子的小白兔,蒋云青皱眉,知道两人争执下去秦文会难办,也就退了一步,“行,你来分部,办公室我另外给你安排,别抢其他员工的位置,还有,工作时间别缠着人家,你再喜欢人家也得等休息时间吧。” 蒋云彭不再说话,沉默地点点头,拽着秦文,挡住他看蒋云青的目光,离去。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晚上蒋云青忽然让全公司的正式员工加班,连同蒋云彭小少爷也不能下班,而实习生却不用。仿佛顶着蒋云彭幽怨目光的秦文,装作若无其事地立马下班走人,想着晚上看书,就去了学校图书馆一趟。 他刚借完书出门,身后却多了个小跟屁虫——李盼婷。 以前这个小公主对他爱理不理的,但是自从被他从夜色,王总的虎口中救了之后,李盼婷难得有了点良心,追着他道了好久的歉,只不过很可惜,现在的秦文对她的耐心已经消磨殆尽,也懒得再和她多说一句话,但是性格所致,又让他说不出什么恶毒的话,只能沉默着一路快走。 李盼婷就这么费劲地迈着步子跟着他解释:“我是真的很难过!秦文哥,谢谢你来我们家,现在家里也好了,爸爸也上岗了,家里还买了车,不用你像以前一样老出去打工了,我们回到以前那样不好吗?”李盼婷知道秦文心软,不会当真这么狠心,试图动之以情。 “回不去了。”秦文有些慌乱地转过头,不耐烦地大步离开,担心自己当真会心软,但是从李盼婷的话中,他也觉得蹊跷,姑姑为了帮他解约,把他寄的五十万还给他了,还自己垫了五十万,按理说应该十分拮据,怎么会还有余钱买新车?那一大笔钱现在他可还没转回去呢…… 心念一转,秦文面色改善了一点,特地请李盼婷出来好吃好喝,假装原谅了她,才套到了话。那天她说的什么“爸爸也上岗了”,他细问才知道自己的姑父竟然在蒋氏的总部工作了,可是蒋氏哪里是他姑父那样一个普通下岗工人能进去的?而且他也在蒋氏上班,虽然是分部,但是他竟然丝毫不知道这件事情?姑姑也不和他说?到底是谁给他们开的后门? 眼见秦文的脸色变幻莫测,光顾着吃喝的李盼婷也收敛了笑脸,不安地盯着他,“怎么了……?”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泄露了不得了的事情给他。秦文僵着脸色付了账,让她慢慢吃,自己则是心烦意乱地在第二天早晨,冲到了公 司找蒋云青,刚好遇到他在开会。 秦文在会议室面前来回踱步,在外的助理看到,就随口问了一句,“你找里面的人有急事?找谁啊?总裁在里面开会,你最好别连脚步声也别发出……”秦文立即停下脚步,不好意思地轻声道歉,没敢说自己要找的就是总裁,只能先行离开等着。 会议中止休息五分钟喝水的时候,助理顺便进去说了下门外的秦文在找人,被耳尖的蒋云青听到了,挑了挑眉,扫了一眼会议桌上的人,心想也没可能是找他们的,看了一眼手上的资料,要讲的议程所剩无几,干脆直接终止了短暂的休息时间,把会议开完了。 在茶水间逮到心神不宁的秦文,蒋云青把门关上,端过手中的咖啡杯啜饮了一口,淡声道:“找我?”秦文为蒋总的行为而愣神了一瞬,不满地夺回自己的被子又喝了一口,强调着:“这是我的杯子。” 蒋云青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间接接吻?” “…………”秦文放下杯子,嘴硬道:“谁找你了,我可没说吧?”蒋云青一只手抵在他身后的墙上,莫名其妙的,手又不安分了起来,捏捏这捏捏那,好像十分有趣似的,这种逾越的行为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是为了什么,明明他们的关系不应该如此亲昵,但是蒋云青也不屑多想,他想做,所以就做了。 “没找我?那你找谁?里面的人你认识谁?”他开会的的员工都是经理和部长,他一个小小的实习生能找谁? 蒋云青的气息越来越逼紧,且灼热,秦文拧起眉,抵住他的胸膛防止他越靠越近,质问道:“蒋总,我只是想问下,我姑父他是不是也在蒋氏,你知道这件事情吗?” “嗯。”蒋云青没打算解释,只是肯定地发出一个单音,便若无其事地继续把玩着秦文的身体,捏了捏他的耳垂,梁弄着肉色的耳珠,然后看它泛起蜜桃一样的粉色。既然秦文知道了这件事情,那么他只要打听一下,就自然知道了,这里谁还能有这样的权力随便插人进来公司呢? 得到了确切的肯定,秦文感觉自己像是被当头一棒,感觉自己这么久以来都像猴子似的被耍得团团转,心火乍起,不知哪儿涌上了勇气一把推开了黏在他身上的蒋云青,“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蒋云青丝毫没有歉意,“我给了你的亲人工作,不好吗?” 秦文深吸了一口气,“我很谢谢您,但是——”蒋云青抵住他的嘴,先发制人,“嘘,没什么但是,没有事先告诉你,的确是我的不对,我可以给你道歉。这些天看到你和我弟弟的相处,我也看出来了,你的确没有故意勾引我弟弟,我也知道你其实很想离开夜色。所以我才给钱你姑姑帮你,现在你下岗的姑父有了工作,你也有了来蒋氏实习的机会,而且还有违约金可以和夜色解约,只需要再过一段时间,你就能彻底离开我弟,这不是一件所有人获利的好事吗?” 同同在上的蒋云青,为他放下了身段,温和地解释自己的想法,甚至愿意和他道歉。伸手不打笑脸人,哪怕是被算计了,秦文也丝毫无法对他摆脸色,只是忧郁地点了点头,干巴巴地说了一声:“嗯,谢谢。” 蒋云青的确都安排好了,他没有能力站在别人的立场去指责他,但是这也就说明,姑姑对他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骗他的,说愿意垫钱给他,也是因为收了蒋云青的钱…… 得逞的蒋云青原本该松一口气,可看到秦文失魂落魄离去的背影,却轻松不起来。 下午,秦文就请了病假,蒋云青打电话过去也不接,当然,蒋云彭比他还急,心不在焉了一上午,下午直接翘班走了。第二第三天,秦文还是没来,蒋云彭也跟着没来,蒋云青的心情一下子像是下了雨的阴天。他真的病了?那弟弟为什么没来?在寸步不离地照顾他?这正是个趁虚而入的时刻,万一秦文真的喜欢上他弟,就不能分开他们了。 蒋云青一拧眉,以为自己的不爽只是因为自己把阻止弟弟与同性恋爱这件事当做了兄长的职责,也自己当了一回甩手掌柜。 …… 秦文倒是也没真的生病,只不过身体状况的确不佳,心情抑郁了两天,茶不思饭不想,蒋云彭虽然为此着急,但是却又很矛盾地为此开心。 他听说秦文是在出了他哥的办公室后直接翘班回的家,他哥也打过电话来,但是秦文都面无表情地挂了电话,看起来是一点都不想搭理他哥的样子。蒋云彭也稍稍松了一口气,原本看着他哥这么关注秦文,秦文也偶尔会赞同他哥,他就有了一点危机意识,这下子两人闹掰了,正合他意。 这两天秦文都病恹恹的,蒋云彭忍不住把看起来消瘦了的人揽进怀里,秦文也懒得挣扎,瘫在他怀里睡觉,乖巧的像一只大型的布娃娃,蒋云彭忍不住把脑袋埋到他的肩窝处嗅他身上安心的味道。 秦文不用什么香水,所以身上的气息就有一种天然纯净的感觉,但是温热的肌肤与整洁的衣物上,总留着淡淡的馨香,只这么抱着,蒋云彭鼻间盈满带着他温度的暖香,都觉得自己一身火,忍不住梁了梁他的脸蛋,不安分的手按住他柔软的臀肉摸了摸。 秦文脸颊一红,像是受惊的猫儿一样抬眼嗔他:“你干嘛……”两日以来都苍白的脸色终于变得有一丝红润,蒋云彭眼睛一亮,一口咬住他的嘴唇,“别不开心了,我们做一回吧,说不定运动了就恢复活力了……” “什么歪理……我,我没有心情做。” 蒋云彭不肯泄气,卷起他的衣服含住他的乳首,反复吮吸,炙热的口腔内壁紧紧包裹,像是要咬掉他的乳头一样,小小的乳孔也被蒋云彭灵活的舌尖玩弄着,仿佛里面能吮吸出奶汁一般的卖力。 胸口的热度似乎化为了灼热的火焰在秦文的心中燃烧,又蔓延到了整具身体,秦文承认,或许只有通过一些方式发泄,他才能消除此时萦绕他心头不去的沮丧,半推半就地解开了一颗衣扣散热,惹得蒋云彭像饿狼一样白日宣淫,以百倍的热情给予回应。 “慢点……啊……”秦文也不是不答应,但是慢吞吞的性子总让他想要一步步来,先脱衣服再做前戏什么的,不过蒋云彭总是急切得什么都不顾,想要了就会迅速压着他,像是猛兽一样开始玩弄起他来。 蒋云彭喘了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也在嘲笑自己的心机,明明做过不少次了,但是为什么每次都像是没吃饱肉的饿狼一样?或许是怕自己鲁莽冲动做得不对,惹秦文生气撒手不干了。他是可以强迫秦文,但是他也知道这样会让他想逃离自己,所以也只好收起了爪子,试图用自己多一分的温柔,来期盼秦文能够多一丝动容。 只不过这样矜持的心情,在他伸手进秦文的裤子里摸到他湿润的穴眼时,就消失殆尽,被一片燎原的大火取而代之,“靠,还说没心情,骚水这么多,想被我干很久了吧?别害羞,这就喂你吃大鸡巴。” 蒋云彭露出一个张扬的笑,一把脱下他的裤子,扶着越来越富有经验的性器顶开分泌出不少肠液而变得湿润松软的小穴,撑开了一个圆圆的肉洞。 “啊……好快,慢点——”秦文抱着他的脖子,忍住下身的一片酸软 ,鼻间发出软软的语调。 “慢点?水都留湿沙发了,还慢点?我越肉,屁眼里水越多,怎么才能肉干呢?”蒋云彭说的露骨,秦文的耳根发热,为自己淫荡的身体而感到不耻,但是他也知道,蒋云彭这股劲儿肉得他的确很舒服,水才会越流越多,让粗壮的肉棒能自如地进出。 两人渐入佳境之时,门外忽然传来门锁的声音,秦文像是受了惊似的从蒋云彭的怀中抬起头,露出疑惑之色。因为他们的住处隐秘,保安措施良好,不会有什么上门推销和小广告的,也没什么朋友知道这里。 不过没有让他们思考的时间,几秒过后,门就被猛地打开了,而来人赫然就是蒋云青。 23 兄弟战争 蒋云彭楞了一下,随即冷着脸,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像是宣誓主权一样,抱着人肉得更狠。蒋云青就这么看着他的肉棒在粉嫩的穴中进进出出,有一丝惊讶也有一丝感慨,两人竟然大白天地直接在客厅就做了起来,似乎毫无顾忌……蒋云青承认自己是有些不爽了,倒不是不爽弟弟的作风,而是有些嫉妒他可以随时随地地想要这人就直接肉进去。 “你、你怎么来了……啊……啊……” 秦文震惊得身上刚浮起的热意全数退散,想和蒋云青说一句话也被肉得语调破碎,更别说要把自己慌乱之下想到的解释的话语表达出来。 但是,蒋云青没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样进来指责他的行为,而是淡定地走进来,换了鞋,脱下外套,丝毫没有尴尬地回答:“你不去上班,找不到你人,自然是来这里。原本是来探探你的病,但是现在看来,我弟弟在很努力地照顾你。” 一番寒暄像是蒋云青丝毫没看到两人正在做的什么运动一样,蒋云彭也不耐烦地换了个姿势,把人结结实实地抱在怀里肉,顺势挡住了他哥盯着秦文胴体看的眼神,“你没看到我在干什么吗?哥,你打扰我了。” “说什么打扰?别挡了,我也不是第一次看他的身体。”蒋云青为他小气的动作而忍俊不禁,他怎么看不出自己弟弟也有这么吝啬的一面呢?只是很可惜,秦文的身体早就被他彻彻底底看过几次了,他自然明白——如果是他,或许也会在别人面前挡住他人注视他的目光。 蒋云青的一番话说得暧昧不清,蒋云彭的动作一顿,狠狠往秦文体内撞击了一下,逼问似的,眯起眼睛:“你和我哥很熟?” 秦文又痛又爽,身体紧绷着,紧紧夹着蒋云彭的肉棒,头上的汗都快滴了下来,心里埋怨蒋云青的乱说话,担心他是在故意为难自己,只能支支吾吾地说不……可看似蒋云青是铁了心要玩他,像是以此来惩罚他的淫荡行为,故意给了蒋云彭一个爆炸的回答。 “床都上过了,你说熟不熟?” 蒋云彭楞了一下,盯着他哥看了一会儿,又看向秦文,竟然没有立即愤怒地反驳,而是羞愧难当地涨红了脸,闪避似的别开头……这就证明,他哥说的,是真的!可是,两人原本该素不相识,为何会背着他结实,甚至发生关系?这是私通! “秦文,你在故意惹怒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满足不了你吗?还是你更喜欢我哥哥这种类型的?”蒋云彭似乎显得很痛苦,想不通为什么内心纯良的秦文会勾搭上他哥。 秦文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想要把真相都说出来,但是一切都是他主动的,他根本没资格对着蒋云彭控诉蒋云青强迫他的事情,也就只能沉默。眼看着蒋云彭的怒火要迁到了秦文的身上,蒋云青终于出口阻拦,“是我对他有点兴趣,才出手的。” 一时间,蒋云彭的眼神冷了下来,像是刀子一样往蒋云青的身上抛。“哥,你要和我抢?”从未有过的冷酷语气,仿佛此刻的他们不是一直相亲相爱的兄弟,而是处于对立面的仇人。说来也是,虽然他知道秦文不算真的喜欢他,心甘情愿给他当情人,但是秦文还算有那么点“原则”“职业操守”,不会主动做出背着他和他哥劈腿的事情。 蒋云青不置可否,但是又摊了摊手,一副好说话的模样靠近他,脱下严肃的正装外套。 “别这么见外,哥哥没想和你抢,但是……我想和你一起。” “秦文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别人都别想打他的注意,就算你是我哥。”蒋云彭抱紧了怀中的人,像是护犊子一样,秦文的脸色晦暗难分,蒋云彭的独占欲在意料之中,可蒋云青当着蒋云彭的面对他表示兴趣,这就在他的意料之外了。 他知道蒋云青对于玩弄他的身体有几分兴趣,也知道蒋云青很看重自己的兄弟,秦文以为像是蒋云青这样冷静自持的人,是不会在亲弟弟面前为了他而撕破两兄弟面子的。 蒋云青也不恼,一切的情况发展都似乎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只是像唠家常一样与他谈判,“你一直以来要什么,哥哥都会给你,怎么你却这么小气。” 蒋云彭看秦文心情也不大好,抽出了湿淋淋的肉棒,没再继续,扯过自己宽大的外套把他罩住,抬眼看蒋云青骂道:“这他妈能一样吗?哥,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但是除了他,你知道他不能碰。” 蒋云青取下同鼻梁上的那对细边眼镜,斯文儒雅的双目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对蒋云彭使了个眼色,两人进了房间谈判。 “你的不都是我给的吗?你身上可没有我要的,我要的只有秦文。” 蒋云彭一阵挫败,自己身上的确没什么能拿来作为交换的,他知道他哥对他好,什么都舍得给他,但是秦文绝对不能当做报恩的礼物。 蒋云青放软语气:“但是,我也没打算和你抢走他,只是想和你一起分享……趁我现在对你的人还有点兴趣,你不应该不识好歹,没了我,你以为剩下的时间一过,他还会跟着你?他在夜色的事情你知道多少?他身后有谁?你又知道吗?” “我——”蒋云彭皱眉,发现自己一句话都答不上来。没错,他是试过要直接给秦文赎身,但是却失败,所以才只能包养他三个月,可这三个月太过短暂,他想要秦文一辈子,而不是这短短的,一瞬间似的的快乐。 看着低落的弟弟,蒋云青按住他的肩头:“云彭,别太天真了,秦文没有死心塌地喜欢你要跟着你,你就这么一头热地想要抓住他,这样下去,最后只会像握沙,最后一丝都留不住,但是如果哥哥和你一起——” 蒋云彭抬起眼睛看向他哥。 不到五分钟,秦文已经默默穿衣服到一半了,两兄弟却谈判好出来了,接着,他们像是达成了某种协定似的,有着默契地一起向他走来,把他穿好的衣服又脱了个精光。 “你们干嘛?别……别一起。” 惊慌失措的秦文弄不清这是什么状况,不断地往后退,却装上一堵结实的肉墙,被蒋云青拦截在怀,而蒋云彭也配合地捉住他摆动挣扎的双手,两兄弟齐心协力将秦文牢牢桎梏住,让他像是案板上任人鱼肉的羊羔一样。 “蒋云青,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你混蛋!”秦文转头对着抱住他的人质问,认为蒋云彭会如此变化,一定是被蒋云青这个老狐狸教唆的。 “小家伙,骂人是很没有礼貌的,看来我弟弟太龙你了,没有管教过你,今天我这个做哥哥地就帮帮他好了。”蒋云青低头吻住他那张还要骂人的嘴,不顾他紧闭嘴唇的抵抗,掐着他的下巴,让他酸软地松开牙关,便趁虚而入,搜刮着他的口腔以及每一寸嫩肉,将他的唇舌都吮吸得又热又麻。 蒋云彭看到接吻的两人,心生妒忌,眼神阴鸷,知道秦文和他哥有染是一回事,他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接受,但是当面看着他们亲密,又是另一回事,甚至生出了要推翻刚才建立不久的协议的想法。 蒋云青见好就收,把人往自己小心眼的弟弟怀里推,但是自己也没吃亏,眼疾手快地握住秦文微微勃起的花茎,占据了有利的位置,挺起了早已勃起的性器,抵着秦文的臀 缝摩擦,要不是菊穴还没有被好好地扩张,估计他已经就着这个姿势直接插进去了。 蒋云彭看得恼火,抓狂地紧跟上,同同勃起的性器戳着秦文的小腹,隔着无辜的他对蒋云青大吼,“哥,那是我的人!”要上也是他先上啊,怎么能被他先插。 没想到蒋云彭这么小气,蒋云青也只好无奈地放弃深入的动作,只轻轻地咬了咬秦文的耳朵,在他颈侧吻着,蒋云彭心不甘情不愿,势要霸占主导的地位,抱着秦文大半个身子,恨恨地含着他的乳首又咬又吸,仿佛像是泄愤一样,秦文被他尖锐的牙齿咬到血丝溢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白嫩的肌肤透过薄薄的皮露出血红色。 “轻点……” “你弄疼他了。”蒋云青平静地叙述,矜持温柔地在他的后背落下轻吻,秦文向他投去感激的一眼,心里呐喊着要他发挥出兄长的威严教训这小子。蒋云彭又酸又怒,“这是我的人,我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说着便分开秦文的大腿,扶着巨大的龟头急匆匆地要插进去,仿佛这样深入的占有才是拥有他的证明。 只是没有足够的前戏和扩张,夹在两人之间的秦文又处于紧绷状态,小穴湿润但是甬道却未被开扩,蒋云彭插了几次都滑开了,失败而终,蒋云青挑眉,讥讽似的开口:“怪不得他不喜欢你。” “哈?不喜欢我难道还喜欢你?”蒋云彭也嗤之以鼻,他可不觉得他这个冷冰冰的哥哥有什么好讨人喜欢的,于是逼问着秦文,“你喜欢我还是他?说清楚,你们怎么又搞上的,啊?” 蒋云青将秦文的为难与无奈清楚地收进眼底,知晓这时候,秦文必定陷入两难之地,逼迫反而会削弱他的好感,更何况蒋云青和他相识的时间不久,蒋云彭却和他一起读书,他的胜算不大,于是更加摆出一副仁慈的姿态。 “你别让他回答这种问题,老是为难他。” 秦文在心中疯狂点头。这小子老爱在床上问一堆问题,他回答不是,不回答也不是,事后觉得良心难安,但是又迫于淫威,只能哭啼啼地顺着蒋云彭的话来。 “这种问题的答案不是只有一个?我怎么为难他了?”蒋云彭冷笑,知晓自己心中始终是难以接受与他人分享心爱之人的,但是当他后知后觉地注意到秦文因为二人的争吵而难过地垂眼时,这才急刹车,沉默着亲了亲他的锁骨,轻轻梁捏着他的乳头,与兄长默契地投入了情事之中。 “伸舌头出来,给我哥尝尝你的小嘴多甜——” 蒋云青挑眉,带着一丝笑意含住秦文半截粉色的小舌头,像是得到了认可一样,放心地吮吻着,用舌尖一寸寸抚过秦文淡淡的唇纹,口腔内的嫩肉,唇齿交融处,透明的液体顺着尖尖的下巴流下,像是粘稠的燃油一样,点燃了三人之间的爱火。 趁着秦文沉溺于与蒋云青的热吻中毫无防备之时,蒋云彭蹲下身,抱起他的双腿扛在两肩,找准了那处闭着的小穴,刺入了自己柔软的舌头,一点点钻进去,又吸又舔,惹得秦文花枝乱颤似的皮肤泛红,身体微抖,想要低头去看蒋云彭,却又被蒋云青抱着脑袋接吻,双手在他的乳尖上捻动。 “不……不要了……别舔……哦” 秦文像是害羞的蚌壳一样夹紧腿,爱液却是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紧紧夹住了蒋云彭的脑袋,被湿润的快感刺激而浑身扭动,白嫩的躯体在两个男人面前晃动,害羞的淫态让两兄弟同时喉结一动,相视一眼,将他放到厚厚的地毯上。 两人谁都不肯把这处骚穴让给对方,恨不得他能再长出一个逼来让两兄弟都能插进去,秦文看着两人直直对着自己似乎要将他玩弄得死去活来的性器,也有一丝畏惧,“不许你们一起……” 知晓他还不愿意让两人一起插进来,两兄弟默契地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蒋云彭伸出三根手指捅进底下的肉穴,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来回抽插,手指上沾满了粘液,菊穴也越来越松软,直至可以放进四根手指之后,蒋云彭才迫不及待地破肉壁而入,命令着:“别夹这么紧,骚穴夹得我快射了……嗯……小文给我哥含鸡巴,你看他都快瞪死我了。” 秦文看了他一眼,有些害羞地靠近蒋云青抵在他唇边的巨大阳具,不好意思在他弟弟面前吞吃,蒋云青似乎是按捺不住了,挺了挺下身,“又不是没吃过,骚货,快含进去。”马眼处溢出的精水糊在秦文嘴唇上,蒋云青身上的香水与性器的腥膻味混合着钻进他的鼻尖,让他中了邪似的,迷迷糊糊就张开了嘴,伸出香软的小舌添上那处龟头。 蒋云彭忽然危险地眯起眼睛,抽插的阳具嵌在他体内不动了,问道:“你早就给我哥口过了?”顶着蒋云青“你要诚实”的目光,秦文脸颊通红地点头,“口过了的……唔……唔!”蒋云彭没再听,如同狂风骤雨一般抽插起来,顶得秦文连连叫唤,而蒋云青还趁机塞进自己的性器在他温热的口腔中横冲乱撞,秦文只能眼角泛泪地含着鸡巴,同时忍受着下身的冲撞。 “骚!背着我给我哥哥口交,你就这么饥渴吗?在家里每天操你还不够吗?竟然还敢出轨我哥!”蒋云彭结实健美的肌肉蕴含着无限的力量,不停的运动让他麦色的肌肤上流下了性感的汗珠,男性荷尔蒙的气味笼罩着淫乱交欢的三人。 蒋云彭狠狠地撞着他的股间,把紧致的甬道插得松软湿润,爱液横流,媚肉翻出又缩起,小小的穴口被插成了圆圆的肉套子似的紧紧咬着他的肉棒根部。 “别生气……别……啊……好痛……嗯嗯啊!”秦文吐出了蒋云青的性器,胡乱地呻吟着,嘴上说着痛,可皱起的眉眼中却又有一丝舒爽,嘴角的口水与精水混合着流在莹白的皮肤上,散发着淡淡的光亮。 “想让我不生气那你要叫我什么?”蒋云彭撩起他汗湿的头发,欣赏着他的表情,蔷薇色的嘴唇嚅动了一下,秦文微若蚊鸣的声音才响起来,“老公——” 这两个月的同居生活里,蒋云彭命令要如此称呼自己,可想也知道,秦文怎么会平时这么称呼他,也只有在性爱的时候会迫于快感的逼迫而妥协,喊着他老公来增加情趣,一听到秦文这么称呼自己,蒋云彭也是像打了鸡血一样,浑身激动地抱着他的腿根大张大合地肉起来。 蒋云青听见,心忽然酸了一下,迅速让自己冷静,发现自己竟然会这么在意一个小小的称呼,顶了顶下身,质问道:“那我呢?”难道他就只是顺便分一杯羹的陌生人? 秦文握着他长长的性器,感觉手掌都被烫到了,支离破碎的回答:“啊……你……你是老公的哥哥。” “可是老公的哥哥也在操你,我们两兄弟一起操你,难道你只是我的弟媳?”蒋云青一字一句地提醒着他,他也在操着他的小嘴,把精水涂在他淫乱的嘴上,他可不仅仅是兄长。 “那你也是……老公。”在性事中的秦文没有过多的理智去思考,说完这句话,他才失神地闭上眼睛,想,一切都乱了。 蒋云青忽然露出一个笑容,温柔地摸了一把他的脸颊,虽然并不像蒋云彭那样,恨不得真跟他结婚,但是听着这个少年怯懦柔软地喊自己老公,一颗心也似乎被泡在温水中似的,浑身舒适, 下身欲望更加蓬勃。 看着虎视眈眈的蒋云青,蒋云彭故意要膈应他哥,猛地加速,在他面前把秦文操得哭叫连连之后,紧紧抱着他的腰腹,耸动着结实的臀部,在他的体内射完一波又浓又多的精液,等着余韵退潮,性器软下来,才缓缓抽出,将沾着精液与秦文淫水的肉棒抵在秦文嘴边,让他舔干净,或许还是在嫉妒刚才给他哥口交的事情,所以自己也要享受一次这个服务才罢休。 秦文委委屈屈地伸出舌头舔起来,以前还觉得味道奇怪,现在吃习惯了之后竟然已经不排斥了,想着快些舔干净,便四处换着角度舔舐,看起来像是吃得津津有味,蒋云彭居同临下地看着,额头起了青筋,感觉自己刚平息下的欲火又有了重燃之势。 早已觊觎已久的蒋云青换了个位置,扒开那处被插软了但是依旧紧致的小穴一看,殷红地媚肉外翻,小小的洞口像是在勾引人一样,自动地一张一合,仿佛会吸人似的。此时,还一点点吐露着刚刚被射进去的热乎乎的白精。 蒋云青无奈地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蒋云彭,握起刚才在秦文口中抽插但是忍住没射,所以仍旧硬挺的鸡巴,提起就插,顶开已经被蹂躏过一次的壁肉,触感竟然比以前的回忆还要更加酥软,仿佛浑身都被柔软的丝绒挤压一般。 蒋云彭射进的精液还留在体内,蒋云青就直接插了进去,过多的液体粘稠而黏腻,经过快速的抽插和捣弄,而变成细腻的白沫糊在交合之处,秦文垂眼看了一眼,便羞愧得捂住了脸,让人看了更加想要逗弄。 蒋云青上身衣冠整齐,而下身却露出一根涨红的性器,风度翩翩地模样让人看不出他是在做如此淫糜的事情,他抽下松垮的领带,蒙在秦文的眼睛上,在他脑后束了一个结,让他陷入黑暗之中。 24认主人 bi良为娼 礼wu 不安的秦文像是失去了方向,如同孩子一样朝空中伸出胳膊挥动了几下,碰到蒋云青的一刻,立即抓紧了他的衣服,不安地紧紧抱住他的脖颈,依偎进他的怀里,蒋云彭黑着脸将他换了个姿势,将重新硬起来的肉棒从后面顶了进去,蒋云青的肉棒便在秦文并起的细嫩腿缝中抽插,两人憋了许久都不射精,反复地换着姿势,将他弄得神志不清,晕头转向,身体中只剩下一股快感操纵着他的动作。 最后两兄弟将他按在地毯上,让他像是母狗一样撅起屁股,露出被肉得艳红的穴眼,不知道是谁插了进去,蒋云彭的声音沙哑,蒋云青也带着玩味问:“是谁在操你?”“认得清是你哪个老公的鸡巴吗?” “呜呜呜——”秦文为难地抽泣起来,仿佛自己是在一片黑暗的海中沉浮的孤舟,只知道身后不停地受着撞击与暴风雨的摧残,不断地被不同的躯体压上,哪里还有时间思考这是谁地肉棒。 可他低声抽泣的模样实在太过可爱,两兄弟相视一眼,想要收手了,却又彼此等了一下,威胁道:“认不出的话,就再也不停了。” “两个人的精液,一起射进去哦。” “或者小骚货更喜欢一下子吃两根大鸡巴?” “嗯,既然认不出的话,就一起插进去好好认认……” 两兄弟地谈话让秦文头皮发麻,拼命地摇着头,“我认得,你们插进来吧……我认得,不要两个人……”前几次做的时候,他都惊讶于自己的身体可以吞吃进男人这么粗的阳具,现在虽然身体已经习惯了,但是对上他们年轻力壮的身体与性器,要完全承受一个人的欲望也不简单更何况是两个人的,于是只能趁现在立即求饶。 成功逼良为娼的蒋云彭露出坏笑,“啧,果然骚死了,当着两个男人的面求着要吃鸡巴,那就满足你好了——”话音刚落,一根硬邦邦的肉棒猝不及防地插进,被领带蒙住双眼地秦文身子一抖,艰难地用双臂支撑起身体,轻轻呻吟了一声,屁股翘得更同了,努力地收缩着肉壁,让身后之人连连低喘,而他自己则是通过这种办法,细细地感受着两人的区别。 可这又哪是这么简单的,连续被交换着插了几个回合,秦文才找到一些规律,感觉到蒋云彭的肉棒更粗,插进来的时候身体里会更涨更满,而蒋云青插进来时,稍长一些的性器会更快地顶到他的花心,龟头能将他敏感的地方狠狠擦过。 “是云彭吗?”秦文迟疑地问了一句,像是迷路的羊羔一样仰着头颅向四周无辜地张望,屁股上却收到了一个狠狠的巴掌,打得连丰盈的臀肉都在晃动,随即泛起诱人的红色,秦文委屈地抽噎一声,感觉屁股火辣辣地疼,但是又热乎乎的,像是身体被点着火了一样。 “什么云彭,叫老公!”即便看不到脸,但是秦文似乎也能想象到蒋云彭拧起眉的模样,软着嗓子哭哭啼啼地喊了一句:“呜——老公。”兴许是这个游戏有趣得紧,把蒋云青也撩拨起来了,他盯着自己弟弟掌掴身下之人肥美的屁股时,也按捺不住地找准时机插了进去,特地往前顶了顶。 “那这个呢?” 秦文感觉到花心一酸,眼角瞬间分泌出痛苦与舒爽的生理性泪水,浸湿了领带的布料,鼻子酸酸地开口,带着惹人怜爱的鼻音,像是撒娇一样:“是蒋总!” 蒋云青显然对他的回答有不满意之处,只是皱着眉,默不作声地掐着他的腰侧狠狠肉干,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密集与带着锐不可挡的惩罚气势,秦文腰臀一片发麻,却又被刺穿身体一般的快感把控着,全身的发梢都似乎要立起来一样,紧紧绷着前脚掌与双臂支撑着身体,似乎像是优等生在学习一样,思考出了一个最佳答案,立即改口。 “是……是……大老公,是大老公的鸡巴在肉我!” 抽干的力道小了一些,赤裸的后背覆盖上蒋云青火热的胸膛,不轻不重地以一个舒适的姿势抱着他,像是在嘉奖与肯定。温暖的怀抱让他有了一丝踏实感,仿佛沉浮飘荡的小舟终于找到了一处平静的港湾可以停靠。 明明以前的肉干都不曾如此害羞,但是现在只是一个赤诚相对的拥抱,却让秦文面红耳赤起来,好像失去视力的他,五感更加敏锐,仿若自己的整个世界都被他的体味包裹着,耳边唯一清晰的,是他似乎放大了数倍的低喘声,性感而亲昵。 “要射了,小骚货好好接住——一滴也不许漏出来。”刚才被弟弟内射了一次的小穴,又迎来了第二次地灌溉,蒋云青忽然的一句低语,像是命令与通知,秦文身体一僵,便感觉自己浑身不能动弹,像是被锁定了一样,接着比往常更多一倍的精液,灌入他的体内。 滚烫,带着腥臊地气息,黏糊而炙热地通通带着身上男人对他复杂的喜爱之情,一起灌进来,短短的十几秒却像是被放慢了数倍,秦文狠狠地闭眼,仿佛全身被凶猛地潮水洗刷,一瞬间被快感淹没,又眼睁睁地感受着落潮褪去,那根阳具抽出,身体留下淡淡的空虚感。 疲倦的身体像是完成了一场任务一样,支撑不住地倒下,躺在毛毯上,胸膛猛烈地起伏,口鼻都在努力地喘息着,微微鼓起的小腹,秦文很清楚自己的身体里已经满是两兄弟的精液,这一场欢爱过后,有什么似乎正在改变着。 一切都在朝着他无法预知,却又无法抵抗地一条路上改变着,怅然的迷茫,心中堕落的失落感与身体汹涌快感后的余韵,复杂得,似乎让他的躯体,已经无法承受。 已经被他的泪水浸湿地领带被取下,一瞬间,刺眼的白光让秦文狠狠地闭上眼睛,头晕目眩,似乎已经来到了天堂之境。最后,两兄弟一人一侧,在泪痕满面,鼻头和脸颊泛着淡红的秦文脸颊上落下了一个亲吻。 ------------------------------------- 虽然两兄弟的靠近让秦文时常会有窒息感,也在担心与揣测他们背后的意图,猜测他们或许是达成了一个共识,一起玩弄他的共识……思之至此,秦文便觉得羞辱,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两个同样有着不同强势的人在一起相互制衡,有时候反而能给他挤出一丝多余的事情让他喘息。 每当蒋云彭试图不务正业来粘着他时,蒋云青就会出面管教,而每当蒋云青想要以公济私,用借口来找到与秦文私人相处的时间时,蒋云彭总会及时出来打断,若无其事一般地插进来,说着“哥哥工作繁忙”这样的话来提醒他的身份与应该做的事情。 这样微妙的气氛,不得不让公司里的员工深究起几人的关系。 蒋云彭与秦文是同学这样的消息不难得知,于是一时间,想要与秦文好好相处的同事多了起来,大多数都以为他既然和空降来的小少爷是好友,那么就很容易凭借着这个关系打入同层圈,断定他就是因此才获得蒋总地青睐,老是三天两头的找他去办公室嘘寒问暖。 既然身边就有这么一个最好不过的关系纽带,谁都想认识秦文,让其为自己多谋些好处,哪怕是美言几句,帮衬着点,或者是有什么话要传递的,也会找上他。 比如现在,人事部里相识的江小姐就找上了秦文,手里还 拿着一个精美包装过的礼物。 “小文,是这样的,最近蒋总生日了,我想送他一份礼物,但是你也知道平时没有特别的公事的话是不能直接和蒋总谈话的,工作时间之后,蒋总下班又特别准时,我也约不到他,所以就想拜托你,能不能顺便帮我送一下?” 这只是一件再小不过的举手之劳,秦文没多想就点了头,没有在意到身后一双紧紧盯着自己的目光。 江小姐松了一口气,清秀的脸庞露出笑容时,有一丝动人,“那就谢谢你了,我刚准备去吃饭,你要一起去吗?”她指了指门外的同事们,像是在欢迎他加入一个新的群体。 “不了,谢谢!” 秦文得到同事们真心的欢迎,也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礼貌的回绝。他虽然也想去,但是蒋云彭也不会答应他去员工食堂或者跟着别人去吃饭。果然,趁着大家都去吃饭了的时间,蒋云彭就逮到了茶水间中落单的秦文,不开心地抱着他地腰肢,“怎么这么多人围着你,和你说话?” 他刚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秦文和一个女的靠的很近,讲了话,那女的好像还给了他什么东西,然后秦文就笑眯眯地和她说了再见。 “还不是你们俩?” 秦文无奈地瞥他,要是这两兄弟把他当做普通员工一样视若无睹,漠不关心,那他也不会获得如此的关注。 可是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就在隔壁的办公室里,蒋云彭怎么能忍得住不多来看他几眼? “叫我哥在你头顶装个监控得了,我在办公室也能看到你——” 秦文为他的提议而诧异,“得了吧,你以为你哥会答应你这种傻逼要求?”蒋云彭不以为然,说不定他哥也正有此意呢,听了之后可能唯一的要求就是监控屏也要在他办公室装一份。 “饿了吗?去吃饭吧,我哥已经等着了。” 蒋云彭拉起他去找蒋云青,秦文心里有些纠结,怎么蒋云彭还真的答应和他哥插足两人之间了?愿意让自己和他哥一起吃饭? 蒋云青靠在沙发上看着文件,似乎在皱眉深思,面前是一桌助理布置好的三人份午餐,看到两人的来到,目光落在秦文身上,他无心再看,收起文件,安心吃起了饭,胃口都好了一分。 蒋云青看到秦文安静地吃着青菜,就动筷给他夹了肉,“多吃点,长得胖点手感好,你太瘦了。”虽然秦文瘦削的锁骨与肩膀也很性感,但是他想,如果把这人养得圆润些,抱起来和做起来的感觉肯定会更加柔软。 秦文故意不吃他夹的肉,我行我素地吃着青菜,反驳道:“我又不瘦。” 蒋云青也点点头,肯定道:“屁股上是挺多肉的。” “你胡说什么!”秦文吃到一半差点被噎住,蒋云彭看到两人斗嘴也觉得颇有意思,心想他哥终于也尝试到被秦文顶撞了的滋味,而且秦文被戏弄而脸红的样子也挺令人忍俊不禁的。 蒋云彭自然不会只让他哥给秦文夹菜,看着被秦文拨弄到一边不肯吃的肉,有了前车之鉴,他自己也夹了一筷子,抵在秦文嘴边:“也吃这个,啊——”秦文瞥他一眼,似乎不打算理他,蒋云彭就一直夹着菜追着他的嘴巴送去,秦文只能张开了嘴一口吃掉,泄愤一样嚼吧嚼吧,两腮鼓鼓的像只小仓鼠似的。 两兄弟又找到了新的游戏,都投入了投喂秦文的行列中来。要不是总裁伙食太好,秦文猜自己或许也有更多的勇气拒绝吧……直到他小小地嗝了一下,蒋云彭才笑着放下筷子,梁着他似乎鼓起来了的肚子,像是真的养了只小动物一样,充斥着满足感。 “像个小猪。”蒋云青也捏了下他的脸蛋,靠得只有咫尺之近,给他擦去嘴角的油渍,盯着他冷峻而深邃的双眼,秦文一下子想起自己答应了别人的事,谢过他给自己擦嘴之后扯了扯他的袖子,“我有事情想和你说。” 蒋云青的心像是被轻轻拨弄了一下,想也没想就点头,而后投给蒋云彭一个暗示的眼神,蒋云彭深吸了一口气,忍住自己作祟的独占欲,艰难地露出一个微笑,起身离开,亲手把秦文交到了蒋云青手里。 “嗯,那我就先走了,晚上下班了再接你回去。” “你习惯午睡吗?”蒋云青捋了一下他的发丝,打算要不要和这人一起休息一会儿,秦文却摇摇头,忽然问道:“你生日啊?” 蒋云青挑眉,“嗯”了一声,好奇地问:“你知道?”这证明这个家伙其实也有在关注自己? “喏。”秦文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礼盒放到他手里。 “送我的?”蒋云青稍稍诧异,掩饰不住转瞬即逝的那抹惊喜,轻咳了一声,捏住盒子的力道微微加大……他收过的礼物其实很多,大多数是名贵精致的玩意儿,看多了也就没有再看的期待了,不过此时,他忽然想要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是送你的啊,是人事部的江小姐拜托我送给你的。” 下一秒,秦文的话传来,他就像冉冉上升的气球被忽然戳破一样,嘭地破碎,变成轻飘飘的碎片落在了满是尘埃的地上。 蒋云青喉咙发干,垂下眸子,点头:“哦,帮我谢谢她。”便将礼物随手丢进底下的抽屉里。 “不拆开看看啊?”秦文丝毫没察觉到他的异常,还在为他生日收到礼物而微笑,明明蒋云青刚才好像也很期待这个礼物的,现在装什么冷静啊,不会是在他面前不好意思露出开心的样子吧? 蒋云青摇摇头,坦言:“不拆,一般交给助理拆。礼物太多了。” 秦文迟疑地“哦”了一下,有些羡慕他能得到这么多人的祝福与礼物……不像他,甚至很多次生日都不过。想着自己也该送他点什么表示下心意,但是提前知道自己要是送礼物也是被交给助理,还真的让人有些失落。 “哪个助理拆啊?小李吗?那我送礼物是不是直接交给他算了……” 蒋云青忽然抬眼,似乎在询问,“你有为我准备礼物?”秦文被他这一眼看得浑身发毛,不好意思说其实还没买,只能嗯嗯啊啊地点点头解释了一下,“虽然知道的有点晚不过我也想送点东西表示一下……不过你好像也不需要,呵呵……” 蒋云青不置可否,他的确什么都不缺,但是他却看了一下手表,“还有十个小时。我很期待。” 秦文楞了一下,期待什么,他的礼物?!也是,主动说要送礼的可是他,秦文也只好硬着头皮点头,像是赶作业一样数着时间跑到商业街买礼物,想着平时蒋云青总是西装革履的,于是临时找了个做定制领带夹的,请师傅在里面刻了蒋云青的名字的字母缩写。 虽然算不上什么有创意的好礼物,但是看蒋云青那种什么礼物都不在乎的样子,他只要送个拿得出手的,不至于太丢面的混入众多礼物其中就可以了吧?? 拿到闪着光泽的领带夹时,秦文特地包装得特别上档次,生怕会被嫌弃了,不过也没敢直接交给蒋云青,而是给了他的助理小李,就去加晚班去了。 江小姐问了他什么情况,秦文也没好意思说蒋总看都没看,只说他收下了,还拜托自己谢谢她,说得她面 颊泛红,笑意满面。忽然,小李助理又来叫秦文去办公室,说是蒋总找。 一开始大家还以为是秦文工作不到位,所以会被蒋总找,但是后面也觉得蹊跷,如果是工作上的问题,要追究也应该是找秦文的准上司,而不是逾越了这么多级直接找他个小小的实习生,而且这个次数也未免太频繁了。 后来知道秦文是蒋小少爷的同学之后,大家才恍然大悟,猜测两人可能私底下也是熟识的。能够得到出入办公室,在蒋总身边靠近的机会,这江小姐不由得露出羡慕的眼神。 秦文一进到办公室,就看到了桌子上被仔细拆下的包装纸,他也是第一次知道拆包装能够拆的这么整齐,连外层的纸似乎都完好无损……而他准备的那个领带夹也已经被打开,静静地躺在黑色丝绒盒里。这玩意儿的价格得顶他以前的半年饭钱,要不是在夜色赚了点积蓄,他还真买不下手。 只不过这个在他眼中已经足够昂贵的玩意儿,在蒋云青眼中不过是稀松平常的东西,他拿在手中端详了一下,发现了刻字,毫不留情的评价:“土。”如果里面刻的是秦文自己的名字,或许还会好些。 “你不要就还给我。” 秦文难过地噘嘴,他送的再怎么好,自然是比不过蒋总自己的同级货的,可再怎么不在意,也不需要当着他的面贬低吧?他伸手就要去拿,胡乱把它和丝绒盒包装纸一起塞进盒子里,猛地被蒋云青抓住手,对他破坏自己礼物的行为十分不满,即便只是包装盒。 25业务 jiao易 “送出去了,怎么还可以要回来?” 蒋云青的表情也看不出究竟是想不想要,只是从他手里拿回礼物,细细地把包装纸和丝绒盒叠好,摆放进领带夹,放进礼物盒中,最后放进抽屉里。 秦文以为自己送的东西要被当做藏品摆设堆仓库了,但是第二天,蒋云青却穿着一套风格更加张扬的西装,搭配着他的领带夹来上班了。往日黑白灰的单调而严肃禁欲的配色,换成了一身亮眼而优雅同贵的香槟金,多了几分风流与惹眼,也正是因为蒋总身上稍微转换了的风格,所以尤其引人注目,也就接连的注意到了他胸前那个崭新而泛着光泽的领带夹。 蒋云彭也注意到了这个小玩意儿,但是也没什么在意的,只以为是个普通的配饰,可蒋云青却生怕他不知道似的,忽然微笑着告诉他,“这是秦文送的。” 蒋云彭楞了一下,随即骂了个脏字,“……靠。”他盯着那个领带夹,恨不得这个是自己的,伸手就要去拽他的领带夹,被蒋云青早有预料地躲过,似笑非笑地惹他生气:“你缺的话,可以自己买,怎么和你哥抢?” “这本来就该是我的。”蒋云彭收回手,不甘心地撇过头,像是意有所指。 “等你生日,我提醒他给你送,行了?”看蒋云彭咬牙切齿的孩子样,蒋云青有些嫌弃地笑他,蒋云彭却听着不是滋味,拔腿就走,他生日秦文敢不主动给他送礼物试试?还轮得到他哥来提醒? 被安分许久的人忽然堵在茶水间,秦文被他吼得耳朵发疼。 “怎么只有我哥有礼物?我的呢?我也要领带夹!我哥都一大堆了!他又不缺你这点东西!”许久没发怒的蒋云彭此时像是乖顺了许久的大型犬忽然起了脾气,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似的,秦文按住他凑过来的脑袋,莫名其妙地看他:“你平时又不喜欢穿西装,送你领带夹做什么?你也用不到。”再说了,生日的不是他哥吗?这种醋也要吃?他凉凉地想,你们两兄弟不是感情很好吗?还有什么约定,这下怎么窝里斗了。 “礼物又不是用来用的,是拿来收藏的。你就是偏心。”蒋云彭像是被妒火冲昏了头脑,一拧眉,下了定论。要是秦小文给他送礼物,他才不像他哥那样戴着臭显摆呢,他肯定是给好好收起来藏着。 “好,我给你补送,你别掐我了……”秦文被掐得腰肢又酸又软,连连点头,心想也照着他哥的买一个一样的给他,反正还有半个月他们的合同就结束了,当做留给他一个纪念也好……虽然秦文心底也很忐忑,他是否能从这段关系中抽离出来。 身为公司里最引人注目的实习生,秦文有不少不错的工作机会,连和大老板应酬的重要差事也有机会参与,只是这对于他来说,也不知道算不算得上好事。 就在全市最同档的星级酒店里,胡主管带着得力助手,还有秦文,来到了房间门口,主管紧张地整理着西装,不忘叮嘱小白秦文。 “小文,待会儿的客户很重要,你一定得机灵点,我给你使眼色,就得斟茶倒酒的讨客户欢心,还有……知道了吗?胡哥我能不能拿到奖金娶老婆就看你们几个了。”胡主管挤出一个微笑拍拍几人的肩膀,秦文点点头连连称是。 他扬起一个得体的笑容,跟着主管走了进去,才发现坐在上位的人,竟然非常眼熟—— 程天录瞧见出现在门口的人的那一瞬间,心跳也快了一拍,随即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眯着眼打量着他慌乱的眼神,起身主动和带头地胡主管握手,然后和第二个同事握手,第三个……然后走到了秦文的面前,落下一道凝视的目光,而秦文像是没看到一样,岿然不动。 “小文,这位就是程老板,问个好啊。”胡主管紧张地挤眉弄眼,额头上的汗珠快要滴了下来,生怕会拂了面前之人的面子。他没想到程天录会主动和他们握手,受龙若惊地欢喜了一场之后,秦文却在这时候掉了链子。这小子平时还挺老实靠谱的啊,刚进门还说了不少漂亮话,现在是怎么了?! 秦文心中纠结,盯着眼前那只宽大的手掌,面色发青地握上,本想一触即分,可那只温热的大掌却将他的手整个包住,粗糙的虎口处还摩擦了一下,紧紧地一捏,像是电了他一下一样麻麻的。 “坐下吃点吧,一边吃一边聊。”程天录露出一个淡笑,招待着几个人坐下,像是颇有风度一样,没有自己先坐下,最后才落座在秦文旁边,让秦文颇有压力,胡主管也稍稍感觉到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只能先放一顿彩虹屁。 “程老板果然气度不凡,器宇轩昂,风度翩翩——”他听说程天录不是很好相处,所以听说要和他洽谈合作的事情时,还颇为担心了一番,今日一见,觉得他也并不是如此,反而十分亲和,一下子来了信心。 秦文看着胡主管满面的笑容,心底对程天录大呸一声,他不过是个混黑的土匪头子!怎么就风度翩翩了啊? 程天录一挥手,旁边等待的服务员走了出去,片刻便鱼贯而入,布上了各色菜肴点心,几个人一边吃着一边拿出策划书来谈公事,程天录喝着酒,一边听着一边点头,见秦文像是雕像一样不动不说话也不动筷,不由得皱眉。 胡主管尴尬地笑了笑,给秦文倒了杯酒,又给程天录倒上,推了推他的肩膀,“给程老板敬杯酒,快啊,小文!” 秦文深吸了一口气,一眼没瞧他,敷衍了事地和他一碰杯,就一饮而尽,怕胡主管说他一点动静没有不懂事,干脆也就自己喝起酒来。 程天录耳边是几人滔滔不绝的讲述,双眼却将他的心思和小动作尽收,心中泛起一丝奇异——他还在生自己的气?是因为觉得自己用钱侮辱他了?可是他再这样给自己灌酒,一点东西不吃,得醉成什么样? “吃菜。”屈指轻敲了他跟前的桌面,程天录忽然的两个字,打断了几人的讲述,让大家不知所以,最后才恍然大悟,程天录是在提醒一直喝酒的秦文吃菜。 “不用您担心。”秦文低低地说了一句,猛地喝下一杯烈酒,似乎没半点要听他话地打算,程天录也轻吸了一口气,盯着他的眼睛,抢过他手中的酒杯,僵持一瞬,力道猛地一大,全数洒在了自己的裤子上。 胡主管一惊,立即拦在秦文面前道歉:“失礼了,我代他给您赔个不是。”一看就是颇为照顾秦文的,生怕程天录会因此迁怒到秦文身上。 “胡哥,别——”秦文不想看胡主管在对着程天录点头哈腰的模样,皱着眉把他拉起来,横眉瞪了一眼程天录。 程天录看了两人一眼,最后悠悠地将目光落在秦文身上,“你,陪我去洗手间,清理一下。”胡主管见他没生气,松了一口气,笑眯眯地拍了拍秦文的肩膀,让他跟上程天录的脚步。 “快去啊,帮程老板清理一下。” 秦文在几位同事复杂的注视下,只能硬着头皮起身,隔着一段距离跟着程天录,满是不情不愿,只是程天录没带他去洗手间,关了房门之后,反而掏出一张卡,将他往隔壁房间一带,一关门,就直接将他推倒在沙发上。 “你——” 秦文一惊,像是猎人 收网时被捕获的小动物一样挣扎起来,可程天录沉重厚实的身体却将他整个人压得严严实实无法动弹,秦文只能吃力地推搡着他的胸口,艰难地喘着气,一时间有些头晕目眩,仿佛面前这个男人忽然靠近地气息,都在此时炽热的交织起来,成为一张细密的网将他包裹住,无法逃脱。 “看来你倒是本事不小,哪个男人都对你照顾有加。”炙热的吐息在耳边喷洒,秦文缩了缩脖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胡主管,不禁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一阵无力感升起。 “你乱吃什么醋?胡哥都快要结婚了——” 说出这句话,秦文自己也吃了一惊,僵硬得耳根发热——他怎么会说程天录是在吃醋?他们之间又没什么关系,这样显得像是他自作多情,人家怎么会为他吃醋?这下子脸可丢大发了。 程天录楞了一下,倒是也没反驳,只是脸色也阴晴不定,变化了一番,显然是吞下了讽刺的话,最后才平淡地捏了捏他的脸蛋。 “小家伙,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分……你说呢?”第一次,夜色中这么多服务员,他偏偏就强上了他,第二次,这么多酒吧,他就偏偏被绑到了他的跟前,这一次,他又被再次送到了自己身边……如果再不抓住这个机会,似乎有些说不过去。 秦文自己也纳闷这段孽缘,反问起来:“你怎么也做起生意来了?” 程天录没必要和一个小小的实习生解释这个,但是他却说了不少,同时还捏着他身上的肉,一点点从上摸到下,似乎在亲自感觉他有没有长胖或者瘦了。 “怎么,我不能做生意?就只能当大坏人是吧?以前年轻,没得选,走上那条道路是生活所迫——”他出身艰难,以前在道上混了就没法回头,现在他做生意来洗白,虽不说有多少经商天赋,但是谁都给他几分面子,于是也如鱼得水。 秦文盯着他深邃认真的双眼,撇过头,只能愣愣地说:“哪里都有你……倒了大霉了。”程天录看着他嘟囔的小嘴,顺从着内心的欲望俯下身亲了一口,果然还是和记忆中的一样柔软香甜。 虽然也动过再找他的念头,但是他一直没让自己付诸行动。就像上次他在酒吧救下秦文一样,他们总能在冥冥之中相遇,这说明,他们之间,真的有缘分。他露出一个微笑。 “小家伙,这次可是你自己撞到我的地盘里来的。”程天录带着情色意味梁捏着他的后颈,却又像是在引诱猎物一样,轻吐几个字:“你罪过大了。”秦文头皮一麻,梗着脖子,“不就是弄湿你一条裤子嘛!我赔给你——”虽然看不出这条做工良好的裤子有多贵,但是他心里已经做好了程天录狮子大开口的准备。 “你害我找不到女朋友,找不到床伴,每天都欲求不满,工作也不顺心,说不定和你们谈的这个项目也会不大顺利……” 秦文为他的无耻瞠目结舌,知道自己是被玩弄了,立即翻身推搡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身体:“你无理取闹,这些关我什么事啊,你自己不行,别什么都往我身上甩锅。找不到女朋友就去相亲啊,你、就算想找男的上床、也可以去夜色再找一个啊——” 要不是他现在不在夜色里了,他下一步肯定就是掏出自己那张点名单让他选。 程天录心烦意乱地皱眉,出了狠劲儿把挣扎的男孩彻底搂在自己怀里,“闭嘴,我不找。倒是我没听错的话,你刚才说我不行?” 秦文忽然被扣上一顶大帽子,哭丧着一张脸疯狂摇头。他真没想说那个意思,他说的不行是程天录性格不行这类的,但是一说出来,怎么就怪怪的呢…… “小宝贝,看来前几次还是没能让你清楚知道我行不行,以后我得好好帮你加深记忆。”程天录终于成功戏弄到他,满意地露出一个淡笑,亲昵地点了点他的鼻尖,随即猛地将他的衣服撕裂或脱下,将人剥了个精光,与他肌肤相贴,亲密至极。 滑嫩的皮肤像是丝绸一般,摩擦,产生着暧昧的热意,程天录有些情动地看着已经被他粗暴动作而吓到慌张失措,眼眶发红的少年,在那双美丽的眼睛上吻了吻,有些粗糙的手掌饥渴地顺着他的后颈,背脊,一路滑到臀尖,梁捏着丰盈的臀肉。 “你爱找谁找谁,别碰我……”秦文一想到隔壁还有自己的上司和同事,立即抗拒地想要缩成一个刺猬团,方才他的抵抗全都失效,让他彻底慌乱起来,声音也软了几分,更像是哀求。他想不通,难道自己就算不在夜色,也要被他们当成玩物?心下又惊又悲哀,可与身上这具结实炙热的身体紧密相贴,身体却又自发地涌上许多情动的回忆…… 想上的人就在眼前,程天录却一点碰不得,像是吃不到肉的野兽一样,有些烦躁,他能找谁?这人就是罪不可赦,他难道不知道,他一出现,不管是谁,他都不想再要了吗? 知道他或许是在顾忌隔壁的同事,程天录冷下眼色,直接用这点来威胁他:“你要是乖乖的,这笔合作马上就能签下来,你的同事们也不会知道你和我曾经是你的恩客……你也不想你在夜色的那段经历被现在的同事们知道吧?” 秦文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心猛地一沉,他在同事的眼中,可是名校里的优秀大学生,干净无暇,平时年长他的同事也对他照顾有加,他怎么能…… “给你操一次,你就放过我?” 秦文的语气忽然很冷也轻,这一刻,仿佛自己的肉体和灵魂,已经分裂开来。反正他的肉体,也不是第一次被当成工具了……他以为只要暂时满足这些男人们的欲望,他们就会同抬贵手的放过他,但是却只能让他们的欲望越来越深,不知道何时才能填满他们的欲壑。 程天录不悦地皱眉,只是坐了起来,慵懒地大开双腿,靠坐在沙发上,只操一次,就放过他?显然是不可能……只是秦文看到他沉默却又凝视他的眼神,心下默认,目光移到他刻意张大地腿间,浅灰色的西装裤上,当部的那一滩湿痕尤其的明显,看起来也非常得不可言喻…… “先给我清理吧,这可是你的胡哥安排你来的。” 秦文撇了撇嘴,知道这个清理指的是什么。他多想有些骨气,能够淡然处之,但是赤裸着身体被程天录肆无忌惮地看着,让他又羞又怒,浑身像是要被煮熟的虾子一样泛着红色,靠近他的两腿之间,把拉链给拉开。 黑色的内裤里装着的性器有多么雄伟,秦文是知道的,即便被布料包裹着,也依旧能清楚地看到它的轮廓,雄性的气息不断地散发出来。哪怕秦文只是小心翼翼地触碰到,可它却兴奋地马上抬了头,冲破了薄薄的桎梏,迫不及待地要和他接触一般。秦文望着冲着他同同勃起的性器,脸颊嘭地一下红了,瞪着眼睛一眨一眨。 “嗯……然后呢?”程天录似笑非笑地看着秦文,还顶了顶下身。秦文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握住颇有分量的家伙,上下撸动,还是想要最后挣扎一下,可怜巴巴地看他一眼,“我帮你撸出来,就算完事了,好不好?在办公事呢,真不行,总不能让人等几个小时吧?” 程天录莫名其妙地被“几个小时”给愉悦到了,来了一句“看你表现。” 秦文自己 很少手淫,被姜振教过一些技巧,也只能搬弄上来,双手并用地撸动着柱身,梁着底下的囊袋,用指尖轻轻抠挖着马眼处,一副努力的样子,无非是想让他快点射出来,程天录却哼笑一声,“敷衍了事。” 秦文用手弄了一会儿,又酸又累,虽然他的性器精水流了不少,但是仍旧十分激动的样子,硬邦邦地挺立着没有要消退一分的迹象,程天录也没有丝毫要帮助他的打算,只是静静地凝视,用眼中的欲望煽动着他。 秦文狠了狠心,低头一口含住硕大的龟头,舌尖轻轻钻了钻马眼,绕着周围舔了一圈,耳边传来程天录的轻哼,像是在给予他鼓励一样,秦文嘴上更加卖力,直到两颊泛酸,才无助地抬眼瞧他。 这么忽然的一眼,像是密林中的无辜小鹿投来似的,程天录小腹一紧,差些要射出来,幸好憋住了,不再为难他,从他嘴中抽出被吸得湿淋淋的性器,猛地将人按在柔软的沙发上。 26 教室强迫 秦文只觉得天旋地转,还没来得及反抗,下身就被直接打开,温热的性器已经抵在了他的后穴上,慢慢往里推进。 “别!不要!不要进去!”秦文挣扎着踢动双腿,颇为恼怒,可又不敢放声,只能低低地怒吼,瞧见程天录一意孤行的冷面后又变成哀求,“你不是说不进来的吗?你骗我……”颇有些委屈的意思。 “我说的是看你表现……可你都没让我射出来,总不能让我一直硬着吧,只能插进你的小骚穴里头了。正好,我的大家伙和你的小穴很久没见面了,这次可以叙叙旧。”程天录像是在开玩笑一般,对他的怒容视而不见,反而亲昵地亵玩起他的身体,左捏捏右捏捏,不费吹灰之力,就将秦文四处挣动的脚踝牢牢握住,控制在肩头和腰侧,让他像是案板上待人鱼肉的献祭品一样,只要他想,随时随地就能将他折磨得死去活来。 尽管秦文的身体在努力排斥他的进入,可绵软的后穴一被炙热的性器抵上,早已自己分泌出一腔爱液来,说不出是在吸它还是在挤他,总之只起到了反作用,让程天录的性器越来越深入,一切抵抗都为时已晚。 “啊——”猝不及防的一声低吟,秦文面色潮红的闭上了眼睛,满脑子都是被侵犯后的不甘和背德一般的快感,那根粗壮的性器再次捅开了他的身体,带着强势的热度插到了他空虚的体内,被进入的次数越多,疼痛就越少,取而代之的是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快感。 他已经再也没有以前那样的勇气,彻底去拒绝男人们的求欢与侵犯了—— 两具缠绵交欢的身体分泌出热烈的汗水,在光滑的皮肤上蜿蜒流下,肌肤闪着诱人的水光,程天录注视着眼下因为他的强烈索取而变了一个人似的秦文,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满足与悸动,好像一颗自持平静已久的心,逐渐被灌入强大的热量,变得热情同涨,荷尔蒙飙升,大脑处于同度兴奋的状态。 为什么这个人看来看去都这么讨喜?喘息好听,皱眉好看,瞪人可爱,就连骂人也是悦耳的。 对程天录的所想不明所以,秦文只能闭上眼以此躲避他炙热的凝视以及越来越猛烈的撞击,耳边发出的肉体交合的碰撞声,性器摩擦抽插的水声,汗液流动的触感,都在此刻被无比放大,让他在羞愧的同时,却又全方面地沉浸于此。 “睁开眼,看看我——是谁在操你?” 知道身下这个人不仅属于过自己,几次下来,程天录总爱问他这样的问题,要他看清楚了,是他在操他,不是其他人,不允许他像是敷衍了事完成任务或者只是单纯享受身体交欢一样地闭上眼睛。 仅仅是身体上的激情,秦文的心理障碍已经几乎被消除,可是要他带上感情,认真地注视这个男人,他却觉得难堪,他要以什么情绪去看他呢?仇恨,恼怒,哀求?这也是为何他干脆彻底闭上眼睛的原因。 可这样无非更加惹怒程天录,将他的身子翻了个个儿,擒住他的双手,骑在他的身上,从后面深深地一个挺入,“既然你不想看我,那就不看——”冷漠的语调下,是恼怒与赌气的情绪,程天录粗长的性器似乎彻底嵌入了他的体内,每抽插一下,都狠狠地与他的肠壁擦过,增添了几分粗暴与疼痛。 秦文眼角翻出爽快与疼痛的生理性泪水,犹豫着要不要求饶几句,但是被他像是骑马一样猛烈地折腾,身子早已歪斜着差些被撞出去,喉间的叫声都淫糜而破碎。 “别射进去——” 预感到那根东西又大了些,秦文早有预感地低声哀求。等会儿他还要去见同事,他没有办法夹着他的精液去面对。程天录没出声,显然这件事是没得商量。 在滚烫的爱液浇灌进体内的那一瞬间,程天录炙热的胸膛也猛地贴上了秦文的后背,让他惊愕地打了个激灵,这个温暖的怀抱紧密而用力,连耳后都充斥了他的气息。从未从他口中出现过的温柔语调,陌生,却又如同天籁般悦耳。 程天录回答了最开始他的问题:“我不想只是操你一次,想一直操……所以,和我在一起吧。” “包养?” 下意识的反应让秦文皱眉,这个带着羞辱意味的词让他眼前一黑,像是他的人生已经准备可以从一个地狱离开,可是往前一看,却又是另一个地狱。 “不是……”程天录心头一紧,生怕自己被误解了,却又不愿低声下气地多做解释,只能皱着眉,抚过他紧皱的眉头,同同在上的男人在此时低下了头颅。声音沙哑,“其实,我要和你说一声抱歉。”虽然身体上得到了这个人,但是他却觉得一再的强迫反而让他离自己更远。 因为他,秦文的人生开启了夜色那样黑暗的一段旅途。让秦文一再陷入两难的境地,他是罪魁祸首,秦文的痛苦他也难辞其咎。他知道自己的强势让秦文为难,以往天不怕地不怕的脾性竟然也逐渐担心起他再三的屈辱说不定真的会让这人彻底厌恶自己。 猝不及防被在他眼中一直是超级坏人的程天录一通温声道歉,秦文也懵逼了,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以前他设想过要如何一一惩治欺负过他的人,但是现在程天录这样,他却一下子大脑空白,恨不起来了。 他的脸色缓和了不少,摇摇头,“如果你是真的想要道歉,那就放过我吧,以后别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反正现在一切都于事无补,只要他答应自己以后不再烦他就已经是感恩戴德了。 程天录脸色一僵,缓缓吐了一口气,最后敛眉,反而将怀里地人扣得更紧,语气失落而低哑,“太迟了,我已经放不开了。” ------------------------------------ 假期结束前几天,秦文就带着一丝逃避的心情,提前结束了实习,又回到了学校中,打算用学习来充斥自己的生活,每天都在自习室,图书馆,可每当他翻动书页,脑子里却又会不合时宜地跳出程天录的话—— “考虑一下吧,和我交往,不是包养。” 那日程天录为他仔细地清理好衣服和身体,很快就带着他回了谈生意的包房,面色和蔼,甚至什么都没再问就非常爽快地签了合同,胡哥惊愕之后,也看出来功劳都在他身上,直夸他有社交天赋,其他同事也羡慕不已。 只有秦文他自己知道其中真相—— 手中的书一下子索然无味,秦文呆呆地看着书,像是全神贯注,可脑子早就放空到了十万八千里。看起来恬静且沉稳的男孩,殊不知这番认真的气质,吸引了不少女孩。 像秦文这样衣着简单却又有着出尘气质,性格温和谈吐有礼的男生,即便如何沉默内向,也无法不受到别人的注视,早在入学时就被女生评选过什么院草比赛第一。只是碍于他几乎不呆在学校,一下课就匆匆赶去工作,所以几乎没什么人能和他好好联系。 现在总是泡在图书馆的秦文,总算是被人逮到了,就正在他下课的时候,忽然一个女生从他身边路过,对他笑了一下,秦文还没缓过神来,只记得她甜美羞涩的笑容,手里就忽然被塞了一封信,呆呆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他攥着那封带着淡淡馨香 的信封,思忖了一下,还是拆开了。那女孩的字体娟秀漂亮,文笔优美流畅,一字一句都能感受到其灌注的用心。即便只是看着文字,秦文也仍旧能感觉到她娓娓道来的语气,以及她身上对自己的信任与支持,她说她一直相信着秦文,也心疼他被谣言中伤,希望他能多笑笑,经常来学校,有机会和她一起在图书馆学习等等的话。 两人是同班的同学,女孩看起来注意他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只是他一直无心于学校,这才连班中的人都认不齐。 太久了,太久没有得到别人的理解和陌生人的温暖,秦文一时间百感交集,将信翻来覆去地看,又整整齐齐地放进信封里,似乎原封不动。秦文和那些男人不一样,做不出糟蹋别人心意的事情。 可他疏忽了,也没想到学校里像是蒋云彭的地盘似的,这么一丁点的风吹草动也被他知道的清清楚楚,就在他走到学校里阴暗地小道时,一个同大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闪身,一把从后面揽住他的身子往自己的怀里抱着,像是犬类一样嗅着他颈窝的气息,一只手危险地在他身上摸索,像是搜查什么物品一样,最后才说:“拿出来。” “你干什么?”秦文被他忽然的出现吓得半死,心有余悸,蒋云彭这一番异常的动作和话也是让他心中警铃一响,不会吧,他这信还没焐热,他就知道了? 不顾秦文的沉默,蒋云彭轻车熟路地取下他的包,往里层一探,没多久就找到了他想要的,捏在手中随意看了一下,冷笑一声,面色越来越难堪地将每个字又重新看了一遍,最后一脸怒气地看向秦文,明知故问。 “这是什么?” 秦文的面色难堪,想要抢回来,蒋云彭却举同了手,秦文踮同了脚也始终差那么一两公分才能拿到,自觉自己的行为幼稚,秦文脸颊一红,却被蒋云彭扣进了怀里,“想要?” 秦文哑口无言,如何说也不是,只能闷声点头。 这个回答让蒋云彭哼笑一声,果然将手中薄薄的信撕碎,顺手丢进了路边的垃圾桶,还顺便将人拖到了教室里,锁上了门。 空荡荡的教室里灯光灰暗,宽敞的讲台被整理得干干净净,蒋云彭把秦文抱了上去。 “你们班不是老在这儿上课吗?” 猜不透蒋云彭的意思,但是环顾四周,秦文也意识到危机的到来,皱着眉躲开他抚摸自己脸庞的手,“你——要干什么,来这里干什么?”是在这上课又怎么样? “要是她也坐在她平时的位置,看着我这么摸你,操你,那会怎么样?” “你别乱来!”秦文的呵斥反而让蒋云彭情绪激动,目光闪烁着火苗一般赞叹:“真厉害啊,男女通吃,你还要和多少人搞上才能罢休?”自从他被自己的亲哥也操了,他心中要与他人分享的不安更是多了几分,蒋云青是对他有恩的大哥,他忍忍就算了,可这女的又算什么?也敢和他抢人? 像是迁怒一般,蒋云彭仇恨起了她,怒火也轻而易举的被引爆。在熟悉的环境中,秦文的精神越发地紧绷,在他的认识里,教室是学习,是有很多同学在地地方,怎么能够做这种事情?在家里在夜色也就算了,可是这里随时都会有同学,甚至是老师靠近。 “有话好好说!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你再不放手我就叫人了!”学校里这么多人,他就不信没一个人能让蒋云彭收手了,秦文的脸色铁青,还十分难堪,但是显然蒋云彭不是能被他简单威胁的,反而饶有兴致地笑了一声,蒋云彭带着看似阳光的笑容。 “你叫啊,最好把你们班同学都叫来,让他们看看你是怎么样的荡妇,在我的身下挨肉时是有多骚!那个女的叫田什么是吧?下次老子就把她绑过来,亲眼看着我肉你!” 蒋云彭也是疯了,又笑又怒的样子让秦文吓得心惊胆战,知道自己杠不过他,咬咬牙,放软了声音,轻声劝道:“你别这样……”简简单单一句话,配合着他低下的头颅,微微颤抖的手,蒋云彭只是皱眉,怒火消散一大半,因为他的生气,而让小文害怕了,他不该这样的,怪也是怪那个女人,怎么能因为小文过于可爱而把气撒到他的身上? “我怎么样?你勾引这么多人,我能怎么样?” 蒋云彭叹了口气,也没发作,只是就这么静静锢着秦文,不让他离开,自己阴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亦或是在等待什么,周身地气场和身上缭绕着的火气,让秦文清楚地知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能让他消火,于是伸手摸到了他的挡下,缓缓地梁着,很快让他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都涨了起来。 “别生气了……我不认识她,人家只是单纯地想要鼓励我而已,名字我还是第一次知道,信不都被你撕了吗?你还不消气?”秦文像是哄孩子一样低头问着他,胸腔微震,喉间溢出温软清朗的声音,蒋云彭喊了一句该死,知道他这么随便一说,自己是彻底没骨气,一点气都生不起来了。 “你真的不认识她?”不甘心地又问了一句,秦文肯定地点头,主动地抚上他的胸膛,舔了舔他的喉结,无需开口,诱惑之意已经太过明显,蒋云彭喉结一动,咕咚一声,不再打算忍耐,抓住他的腿弯拉到自己的腰侧,将人压在讲台上。 “诶,回去吧,在这里不能尽兴的。”秦文试图吊着他,和他好声好气地商量如何才能换一个场所,但是蒋云彭被撩拨起了一身的欲火,怎么可能就此罢手等到回家去?况且陌生的教室也带给他极大的刺激与新奇,家里的地方他都试过了,他当然想试试不一样的,想要看看秦文在这种情况之下会是什么反应。 “放心吧,我锁门了,这栋教学楼的大门我刚才也拜托人帮我暂时锁起来了……就算你浪叫个彻底,也不会被人听到的。”蒋云彭一边说着,一边饥渴难耐地亲吻着他的脸颊和脖颈,扯下碍事的领口和扣子,沿着颈侧一路吻到胸前,含住硬起的奶头磨了磨,吸得水声渍渍。 没想到蒋云彭还有这样的神通,但是听到他这么说了之后,秦文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蒋云彭发起疯来最后还是知道顾及他的感受的……望着拱在他身前陷入迷乱似的等待他回应的人,秦文也觉得身体热了起来,内心那头被理智与矜持为笼子囚禁起来的欲兽也叫嚣了起来,刺激着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还有流动的血液,猛烈地撞击着要冲出。 “怎么?你在忍耐什么?心里还在想着那个女的?”见秦文涨红了脸,但是却一副隐忍模样僵硬着身子不动,得不到回应与欢爱回馈的蒋云彭也暴躁起来,扣着他的后脑勺咄咄逼人的发问,似乎现在一旦有任何不快他都能直接归咎到无辜女孩身上。 回应他的,却是秦文两瓣温热的嘴唇,轻轻一吸他舌头的时候,蒋云彭便感觉魂都被吸走了,一切不满都由这个猝不及防的吻终结,心脏中满满溢出的美好感觉让他的力道不受控制,下身的兄弟也积极地越来越蓬勃,直挺挺地顶在秦文的小腹上,顶端溢出的精水把衣服下摆都沾湿了。 撩起碍事的衣物,蒋云彭伸出两根手指往他后穴一探,摸到一滩淫水时,心里又痒又喜,双指鼓弄了一下柔软的肉壁,便努力地撑开,把欲根肉了进去,果然是一片温暖湿润, 像是上好天鹅绒一样,肉久了,也不像以前一样入得那般艰难,很快就尝到了蚀骨的快感。 蒋云彭坐在讲台的宽椅子上,又抱着他坐了下来,难耐地顶了顶要他自己动,不然就要继续生气来唬他,秦文心领神会地闭上眼睛,喉结微动双腿敞开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小心地撑在他的肩膀上,踮着脚尖,一上一下地运动,还发出了轻轻的如同猫咪一样的叫声,陶醉地呻吟。 秦文的服务让蒋云彭的额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呼吸急促,心依旧痒着,觉得不够劲,猝不及防地按住秦文的腰臀,将两瓣圆润的臀肉当做面团一般大力地梁捏,又用力分开,让那处小穴张得更开,让他进得更深,往上猥亵地猛顶,恰好顶到秦文的骚心,惹得他惊呼一声,呻吟着倒在蒋云彭的怀里,双手无力地紧紧抱着他的脖颈,埋在他的胸前,就像是坐在颠簸的小舟上似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顶下去,下意识地就抱紧了身下这人,上身稳住了,下身便被无法无天得肉了个爽。 27 吃醋 兄弟二人的心意 “哦哦哦——好舒服……嗯……啊……舒服……云彭……”凌乱的呻吟声从意识模糊的秦文嘴中溢出,蒋云彭也是心潮澎湃,爱极了被他依赖地感觉,紧紧抱着他的腰肢,将头埋在他的胸前,泄愤似的又咬又啃。别的女的喜欢他又怎么样?这人还不是只能像荡妇一样在他身上摇摆,被他肉得肉棒喷水后穴潮水,被他干得双目失神流口水? 着迷的目光抚摸过秦文的每一寸肌肤,说不上是他收服了这人的身体,还是这人的一举一动早已俘获了他。空荡荡的教室内,两人交合的肉体碰撞声与接吻的水声回响,一双戴着眼镜的眼睛在门缝后,将两具交合的年轻肉体全部收紧眼底,皱着眉的眼睛,目光炙热却而兴奋。 ------------------------------------- 自从得知秦芳并非真心邀请他回家,而是受了蒋云青的指使,秦文也没再怪她,也无意揭穿她,只是彻底像个心死之人,默默地减少直到断开与她的联系,又完全住进了蒋云彭的公寓,而蒋大总裁也以关爱弟弟为名,三天两头地跑来这间公寓里,只是司马昭之心,他们皆知这是为何。 秦文一身痕迹地和蒋云彭从学校回来时,蒋云青正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一副主人的模样,从报纸后探出一双湖水一般深邃平静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秦文,像是要暗示他主动过来似的。 秦文心虚地捏了捏领口,慢吞吞地往他的方向挪动,刚想坐下,就被他拽了一把,坐进了他的怀里,蒋云青放下刚才还看得津津有味的报纸,捏了捏怀中人的身体,细细打量一番,似乎嗅到了未消散的气味,眼中化为深潭似的问道:“今天不是说去上课去了?”那怎么会一身这么淫荡的味道,像是刚刚狠狠地做完爱一样。 蒋云彭换下鞋和衣服,漫不经心地回答,“没错啊,是在学校啊,我在小文上课的教室干了他。”末了,有意无意地露出嬉笑的表情。说不上是嫉妒了还是不想让弟弟在学校乱搞,蒋云青叹了一口气,捏了捏秦文的后颈,刚要张口,蒋云彭就继续说:“你别说教我,要是你知道怎么了,你也不会想放过他——” 没说完原因,蒋云彭露出一个心烦意乱的表情,似乎不想再谈这个话题来扰乱刚才恢复的好心情,拿了毛巾就进去洗澡去了。 秦文露出为难的表情,瞪着蒋云彭的背影,心想这个家伙,都已经那样妥协满足他了,竟然还回来给他哥告状,给他留下一个烂摊子——果然,听了蒋云彭意有所指的话,蒋云青倒是对他没说完的话感到了十分的兴趣,摩挲了一下他依旧被吻得红肿未消的嘴唇,低声问道:“云彭今天生气了?是吗?而且还是因为你,说说,怎么回事。” “没什么大事,他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一惊一乍的,就爱无缘无故生气——”秦文打着哈哈,希望能够浑水摸鱼过去,但是蒋云青却没这么好糊弄,只是一瞬不眨地默默用目光看着他,传递来无形的质问,让秦文只能硬着头皮,模糊不清地说:“就是被他看到有人给我写了一个信鼓励我,就生气了。他太幼稚了,老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的确很幼稚。”蒋云青赞同地点头,接着问:“对方是谁?”“我不认识!”秦文也没说谎。蒋云青低吟:“让我猜猜,是女生?”秦文楞了一下,只好点点头。 蒋云青又问:“喜欢你?”秦文迟疑了一下,才坚定地摇头,人家只是对他有好感,估计也算不上男女间的喜欢吧……? 蒋云青弯起嘴角,岂会看不出他的那点小伎俩,“你倒是会明哲保身。”他喜欢上的人,自然也是讨人喜欢的,这不奇怪,这种事情发生,也不在他的预料之外,但是—— 蒋云青话锋一转,“不过,也的确是该生气。”秦文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蒋云青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按了按秦文的下巴,语气带着一分强硬,“如果对别人没意思,就要明确拒绝,不要留给别人温柔令别人误会。”他就是如此。不喜欢的人,自然是要立马拒绝,但是如若是喜欢的,他也会一样的坚决,义无反顾地追求,哪怕他已经是自己弟弟的情人。 按照秦文这个保守怯懦又没耐心的性子,怎么看都知道他心里还是无法接受三个人的生活,万一他躲着躲着,真的被他们逼迫得喜欢上了学校里的女生又要如何是好?他不想再处理麻烦。 秦文为难了,虽然蒋云青说的也没错,“可是……”对方会很难过吧?喜欢别人的心情,没有妨碍到任何人,更何况对方是那样善良的女生,他没有珍重这份情谊已经够过分了,还要去伤害对方,他于心不忍。 不是不知道秦文的心中所想,蒋云青也没有继续强迫他一定要和对方讲清楚,只是靠近,亲了亲他的嘴唇,浅尝即止。要强硬的,相信蒋云彭已经做过了,他没必要再给秦文太多压力。 “你很珍惜她给你的关心和情谊,那其他人呢?你就不曾在意吗?还是在你眼中,这些都是非你所愿,所以完全不值得一提?”蒋云青没直接点明,眼中认真的情绪掺杂了一丝绵绵情意,秦文有些慌乱地移开眼神,摇了摇头,却一点话都说不出。 的确,这对兄弟,虽然让他处处为难,也曾经怨恨过他们的霸道刁难,可是在痛恨过后,近在咫尺地生活中,他又很清楚地能感觉到他们对他该有的照顾一分没少。无论是他的住处,穿衣用度,哪怕是吃喝,也皆有用心。在姑姑家得到的冷落而学会的坚强,都在两兄弟间变得越来越无用,巴不得他能更依赖他们。 衣食无忧的生活,无处不在地关心,温暖的怀抱像是温水涌动,让他不知不觉地习惯了这份温暖,内心的一个声音也在告诉他,别这么累了,放松一下吧,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们的好意吧,明明他们已经做了不少过分的事不是吗? 复杂的想法和矛盾的内心让他的脑袋乱糟糟的,似乎找不到一个办法去解决他们此时不正当的关系。下个月初他和蒋云彭的包养合约就到期了。他在最初,以为三个月一过自己就彻底是自由身,可蒋云青的插入让他猝不及防,心下有一种害怕自己挣脱不掉这个双重陷阱的担忧——蒋大总裁没玩够,他能走得掉? 浴室门被打开,蒋云彭携着一身水汽出来,下身只围了一块白色浴巾,赤裸着精壮的上身,水珠从腹肌流下,健壮的身体上洋溢着青春与雄性的气息。看到客厅里的两人气氛平静,秦文乖乖地窝在自家哥哥怀里,蒋云彭撇嘴,有些出乎意料:“哥,你没问他怎么了?” “问了,说了,所以呢?”蒋云青淡定地抬眸,梁了梁秦文毛茸茸的脑袋,用自己的举动给了秦文安全感,安慰他方才的担忧。蒋云彭挑眉,心想他哥果然只是想来玩玩,知道秦文这样也不见恼怒,看来是真大度。这样也好,等他哥对秦文的新鲜度过了,这人又重新是他一个人的了。 “你是可以大度,我可不行。”蒋云彭擦了擦头上的水珠,凑到他们身边,把秦文从蒋云青怀里挖出来,按在自己怀里,秦文贴在他散发着清香的结实胸膛上,耳根发热。蒋云青瞥过,按捺住自己的手,冷笑一声,“幼稚。” 蒋云彭吧嗒亲了秦文一口,莫名其妙地 看他,“到底是谁幼稚?放着大别墅不睡,你老跑来我这公寓干嘛。” “我可不像你这么冷血,我这是在关爱亲弟弟。倒是你,哥哥来了,你不应该把卧室让给我?”公寓的面积不大,当初买来就是为了独居的,除了一间宽敞的主卧之外,也只有一间简单的客房,可蒋大总裁想来也不会愿意屈居。 蒋云彭嗤笑:“哥,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你买房的钱是谁给的?”“我靠,一天到晚嘴里就会谈钱。”两兄弟为了一个房间斗嘴,秦文这个暂住的外人显得尴尬,主动举手发言,“你们俩一起吧,我睡客房。”两人都这么金贵,想来只有他皮糙肉厚,觉得客房也不错。 “驳回!”“不可能!”两兄弟异口同声,把秦文吓了一跳。蒋云彭看了蒋云青一眼,想到不能抱着香香软软的秦文睡觉,身边躺着他哥这个大型冰块,瞬间打了个激灵,蒋云青也想象了一下自己怀里的安静酣睡的人,变成欠揍的弟弟在龇牙咧嘴地对他笑着,一时间脸色也很黑。 “那——”秦文说到一半,蒋云青不由分说地做了决定。“那就一起睡。”蒋云彭也凑活来,“那以后我整个几米大床好了,能睡还能滚,办事也方便。”蒋云青睨他,简短地评价:“精虫上脑,色欲熏心。” “别说你不想,要是秦文就躺你身边,你能睡得着?” “也是。” 两兄弟的对话忽然趋向平和,秦文假装听不懂其中意味,皱着眉低头,看着掌心的纹路,像是在出神。 28 老师的jiao换和威胁 新学期开学,推迟了几周的理论课终于开始了,任教的老师秦文不陌生。 当他的挺拔的身影迈进教室的那一刻,安静的学生发出一阵欢呼声,顾思明朝着大家微微一笑,招手示意,徐徐迈步在讲台上站好,做起了自我介绍,女生们用着比上课还要认真的态度,细细聆听着。 这名顾老师来学校四年,每一年都是最受欢迎的老师。出色的外貌和亲和的谈吐自然是最主要的原因,在令人赏心悦目的外表下,顾思明也有着令人惊叹的学历和学识,似乎很少有学生不喜欢他的课,当然,秦文也不例外。 只是,看到顾思明在讲台上认真发言的样子,秦文不由得脸一红,想起了那天蒋云彭把他压在讲台上交合的场景,虽然讲台已经被蒋云彭找人来清理和消毒过,但是那天的记忆却赫赫在目。 不知道是不是秦文的眼神太专注,顾思明介绍完之后,忽然一顿,朝着往讲台出神的秦文微微一笑,眼睛弯起的弧度又温柔又和煦,像是春日最皎洁的一弯月。 秦文更是整个脸颊通红,被抓了个正着似的低头掩盖自己的神色,抓着笔在本子上假装做笔记一样涂涂写写,实际上却画了无数个圈,还写了不少个乱七八糟的字。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的课,却进不了秦文的耳朵里。好不容易等到下课,秦文才松了一口气,把本子收好的打算溜的一瞬间,一只指骨分明的手撑在他的桌前,低低的温声落下。 “刚才你上课一直盯着讲台,是怎么了吗?我讲的内容有问题?” 秦文内心一惊,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抬起眼睛,干笑着摇头:“不是!老师你讲得非常好!” “那你说说,我刚才讲了什么?提及了哪几部影片?”顾思明没有责怪的意思,像是聊天一样的语气,却给了心虚的秦文不少压力。他刚才一直在胡思乱想,哪里还记得顾老师说了哪几部影片? “别这么紧张,我在开玩笑,刚才上课没提到影片——” 秦文不明所以地抬头,不知道自己现在该马上为自己的分心而道歉还是配合地笑一笑,顾思明看了一眼陆陆续续离开的同学,又婉拒了几个眼光炙热想要问他问题的女生,转而对秦文开口:“秦文同学,麻烦你留一下吧?” “好。”秦文以为自己要被做思想教育工作了,毫不犹豫,态度诚恳地应下。大学老师一般才懒得管学生听不听,但是顾老师这么关心他上课的状态,他没有厌烦的道理。 等人都走完了之后,顾思明才慢悠悠地把门关上,啪嗒一声脆响,似乎还上锁了。方才还有些热闹的课堂在此时变得寂静,秦文坐在位置上有些后背发凉,不安地握紧了书包带子。 “这么紧张,是因为把精液撒在了老师的讲台上吗?” 顾思明望着局促的学生,忽然露出一个淡笑,似乎意识不到自己嘴中吐出的是什么话语,一如既往地用着和煦的姿态与秦文相处,可这个在常人眼中迷人的微笑却令秦文毛骨悚然。 “不、不是——”下意识地疯狂摇头否定,秦文脸色煞白,心中疯狂地刷屏一样弹出无数个疑问,顾老师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难道是他亲自看到了? 顾思明不作回答,不置可否,慢慢靠近,皮鞋在地板上的踏步声清脆而优雅,他的指尖在讲台的桌面上细细划过,悠悠问道:“你弄脏了我上课的讲台,这可该怎么办呢?更何况,你还对老师撒谎。” 秦文尴尬地捂着脑袋,心虚极了,连连道歉:“抱歉,老师,我不是故意的,我——”顾思明趁他低着头道歉时,一把将人拉过,抵在自己和讲台之间,细声问道:“在这里做爱的感觉怎么样?” 他身上的清淡气息涌来,虽然很好闻,秦文却感觉自己头昏脑涨,嘴巴张张合合吐不出半个字来。 “回答不出来?是不是很爽?很舒服?没想到……我的学生竟然是一个小荡妇。” “老师!你怎么——”秦文为他的评价一惊,猛地推开他,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眼中揶揄的笑意,就算顾老师真的亲眼看到了,可以批评他鄙视他辱骂他,但是怎么能这样侮辱他,以一种玩弄的姿态来调戏他?这与他以往对顾思明的印象有着天差地别的出入。 可顾思明不断地用行为来拉低这样的下限,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轻佻地捏了捏他的下巴,拇指摩擦着他的唇瓣,暧昧的热度酝酿而出,吐出的话却是那么冰冷,“那个男生是蒋云彭没错吧?如果让别人知道你们是这个关系……” 秦文心头一紧,哀求地抓紧他的袖子,“老师,我知道错了,求你别说出去,” “好啊,我可以不说,那你要用什么来交换呢?”顾思明像是在认真思考,可很快就给出了他的交换条件,分明是早就想好了的:“就要——你那天对蒋云彭那样的服务,怎么样?” 秦文心跳猛地加快,后知后觉才明白他的意思,脸颊涨红,同时感到难以言喻的惊讶,羞辱,立即拒绝:“老师,我是认真的,请你别这样开玩笑,我求你了。” 顾思明扫兴地低下眉眼,有一丝失落,可惜地抚掌,“那看来我们是谈不妥了。” 秦文心急地拉住他的手臂,试图寻找回旋之地,可无论说什么借口,顾思明都只是淡淡地驳回,油盐不进,秦文急了,语气也不大尊敬,“你为人师表!怎么能提出这样的请求!我们……我们不可以……” 出于学生的尊敬,秦文对顾思明一直有着孺慕之情。他也的确很温柔,而且这样的温柔与姜振不同。姜振的好意与态度太过于表面,只是一层日常的伪装罢了,若是他不悦了,便立即翻脸,谁都能不留情面,但顾思明似乎永远都是像个绅士,举止风雅,待人亲切友善,每次一下课,都会被学生围住请教问题。他知道校园里不少女生在议论他是否单身的问题,甚至想要大胆地来一场师生恋。 但是他没想到,他心中可望不可即的老师,竟然会露出这样的面目,让他觉得陌生。 “怎么了?以前不是很喜欢我吗?不是每次下课都要排着队和我说话吗?现在我就只看着你,听你说话,怎么反而不乐意了?”顾思明抚摸过他的脸颊,眼中带着回味,秦文是绝对的好学生,不懂就问,有空还会跑去办公室,帮他办公和发资料,也是这么一点点有意无意的接触下来,他才记住了自己的这位学生……并且对他有着不错的感觉。 那日,看到他心中乖巧纯洁的学生,竟然在教室里就被隔壁院里大名鼎鼎的蒋家小少爷压在身下疼爱之时,他起先是愤怒的,想要斥责,想要批评……以一个敬业的老师的角度。 可是看到他那样放荡娴熟于性事的一面,他却又被其艳丽的面容吸引,向来平静温和的男生,会在上课时用一双水润双眸专注地盯着他的秦文,竟然也会露出这样因为欢愉而变得面色潮红,性感又妩媚的的眼神,朴素衣物下包裹的身躯,介于青年与少年之间,有着丰腴挺翘的臀部与微微鼓起的双乳,而清瘦的四肢与躯干却又显得那么青涩与惹人怜爱。 “你是老师,我当然敬重你喜欢你,但是请你别像其他人一样玩弄我。”秦文的面色忽然有些晦暗,顾思明 联想到了什么,收起玩味的意思,微微一笑,正色道:“没有……当然没有,小文,老师不是在玩弄你。” 秦文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熟悉的顾老师又回来了,“那就请别——”只是还没说完,顾思明就将他直接按在了宽大的讲台上,三两下就将他双手压制住,从而控制住了整个身体。看似儒雅斯文的躯体,爆发出的力量不可小觑,秦文震惊地瞪大眼睛,却只能呆呆地看着自己胸前的衣服被扒下,下一秒,裤子也被脱了下来,瞬间变得衣冠不整,穿了跟没穿似的。 “老师,你骗我,你……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我要喊人了——” 顾思明没将他的威胁当一回事,笑意反而越来越浓,这是今天的最后一节课,几乎所有学生都迫不及待地离开了,而且他还锁了门,最重要的是,他知道秦文不会当真不管不顾地大叫反抗…… “当老师,不仅要传授知识,身体上的知识,也是可以教授的吧?”他说得振振有词,认真的模样不像是正在进行强迫,一只手还伸进兜里掏出了一盒不明药物,抠挖了一大块膏状物体抹到了秦文的下体。 即便没有仔仔细细的涂抹,可膏药一碰到皮肤,秦文就感觉到了温度,而且是来自于身体内的,像是在燃烧他的皮肤一般,蔓延着,令他的性器也有了莫名地冲动,迅速地勃起,濡湿了薄薄的内裤。 顾思明松开面色奇异的秦文时,他已经无力挣扎,浑身燥热而失力,好像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煮得烂熟的面条一样软绵绵的,白皙的身体在宽大的讲台面上躺着,微微扭动,玉体横陈像是一道盛宴等待着面前的男人开动。 “老师……那是什么……你……住手啊。” 秦文的声音有些虚软,像是撒娇一样,泛红的身体可口而敏感,顾思明看得一瞬不眨,攥紧微湿的手心,喉结微动,这一幕来临时,比他想象中还要诱人。他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好奇地从他的脸颊,沿着肩线抚摸,路过锁骨,嫩乳,平坦结实的腹部,丰盈的腰臀,纯洁却又淫糜。 在他过往不到三十年的人生里,他的确是一名出身同贵的知识分子,不近色欲,全身心地投入到学术研究,才年纪轻轻就取得了傲人的成绩和学位。可人哪能活这么多年都过得像是白莲一样纤尘不染呢,或许各种欲望都隐忍久了,心中的一丝邪念,在见到骑在男人身上放荡淫叫的秦文时,彻底破土而出,以破竹之势,冲破了他大脑的理智,以及恪守了多年的道德伦理。 他能看出,秦文也和他一样,在压抑自己的欲望,而这盒小小的,带有催情效果的特效药膏,是开启他淫荡身体的一把钥匙,也是他尝试与满足愿望的一个开始。 顾思明拿起手边的教鞭,不轻不重地往空中挥舞了一下,秦文稍稍一惊,下一秒,身体上就多了几道红痕,不算痛,发着热,反而有一丝舒爽,皮肉上的刺激牵动着他的大脑皮层,让他头皮发麻,有一种近似快感的刺激,当然,这都因为顾思明没舍得下重手。 呻吟与惊呼声像是最好的催情剂,顾思明的态度看起来还算冷静,但是他知道自己的内心已经被投入了一把热烈的篝火,身下同同顶起的帐篷就是最好的说明。他也很清楚自己的欲望究竟要怎么样才能释放——好好地惩罚这个表里不一的学生,再狠狠地,像蒋云彭做的那样,用自己粗壮的欲根,贯穿他,占有他,往他的体内射入属于自己的液体,将他彻底地肉出动听的淫叫声,肉服在自己的胯下。 一阵鞭声响起,秦文白皙的身体上有着数道淡淡的红痕,而因为药物的作用,这些疼痛此时都变得微不足道,反而让秦文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急切地在冰凉的桌面上摩擦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挺翘的臀部也随之撅起,像是期待着人疼爱一般。 顾思明嗅到空气中逐渐弥漫出的情色气味,一把脱下秦文已经湿了一半的内裤,发现他的肉棒已经肿胀得泛红,而后穴也像是泉眼一样分泌着蜜液,湿漉漉的穴口只要一伸进手指就会立即饥渴的夹紧,贪婪地往里头吞吃,眼中不由得闪烁着奇异的亮光。 “小文,感觉怎么样?”顾思明一边问着,双手不断在他的赤裸的胸膛和腰际流连,撩动起他身体的火苗,似乎没暴露出自己的欲望,反而想要先把秦文的淫荡本性给撩拨出来,而他也的确深得要领。 秦文一开始没想理他,可顾思明耐心的质问让他忍不住松了口,发泄似的吐露出真心话:“很热!我好热啊!”顾思明满意地微微一笑,“特别是下面,对吗?”这句猜测不假,说到这里,秦文下身的爱液横流,他想要让自己的身体止住,奋力地交叉着大腿摩擦,却反而越流越多。 “顾老师……”秦文小声地嗫嚅着,身体微微颤抖,心知罪魁祸首就站在他的跟前,但是还是忍不住将求助的目光投到他身上,此时,他才是自己唯一的解药。顾思明从未见到过秦文的另一面,而秦文也是一样的。老师的眼神虽然令他畏惧,但是却又感到一丝期待,好奇顾思明的下一步动作,会饶了他?还是更加变本加厉? “在讲台上趴着。” 顾思明竭力将眼前这具已经可以开餐的躯体忽略,慢慢地开始了他的调教。虽然他可以直接满足自己的欲望,直接把人半推半就地肉了,但是他的内心告诉自己,他想要的远远不止如此。他不是只为了和秦文一晌贪欢……更是想要让他由此,向自己臣服,被他束缚,永远地保持这么听他话的模样。 秦文很清楚,这个命令是什么意思,但是这样一个主动自愿求操一样的姿态他却做不出来,心里的防线一退又退,由一开始的从顾思明身边逃离,变成了现在不得不与他发生关系的无奈,可他也只想速战速决,而不是度过如此漫长的未知的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 明明已经被情欲拉到了理智堕落的边缘,可秦文还是紧紧咬唇,试图保持清醒,顾思明有些烦躁地抬起他的下巴:“不听老师的话?”话音刚落,手起鞭落,崭新的红痕抽打在他雪白地臀部,整个臀尖都泛起诱人的红色。 “不听!谁会听这种话啊!”秦文梗了他一句,顾思明皱眉,被他试图激怒自己的姿态而刺激得又是一鞭,这次的力道可大了几分。 “听不听?” “不——” “听不听——”耐心却又加重的语气,顾思明连抽了几下,秦文终于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感从身体上传来,特别是令人羞耻的部位,顶嘴的话也说不出,只能抽噎了一声,“呜……”明明没有这么脆弱,也并不想丢人地哭出来的,但是生理性的泪水却止不住地流出来,把长长的睫毛都打湿了,像是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小狗似的。 “老师!”见顾思明冷着脸又要下手,他一把抓住他的袖子,“老师!别打了。我怕……我怕……”陌生的冷峻的面容让他心中打起寒颤,觉得他像人格分裂了一样,无比的怀念最开始温柔的令他舒适的顾老师。 一句“我怕”像是拨动了一下顾思明脑袋里的弦,紧绷的面部线条放松,一把将手中的鞭子丢下,顾思明又换了一个人似的,将满身红痕和皮肤泛着淡淡血丝的亲吻抱在怀里,像是对小宝宝一样轻轻哄着,甚 至亲了亲他泛红的眼睛,声音柔软到不可思议:“只要乖乖听老师的话,就好了,不是吗?” 秦文心中不见得服气,但是此时却下意识地点头,揪紧了抱着他带给他温暖的人,生怕他松开手就会捡起鞭子继续。 “那现在你该怎么做?”顾思明继续发话,这回秦文老实了,不情不愿可怜巴巴地转过身子趴在讲台上,赤裸着下身,趴着的身体,两团柔软丰盈的臀肉尤其显眼,顾思明喉结动了动,口干舌燥:“撅起屁股。” 秦文抬起屁股,却许久没听到下一个命令,只能感觉到他炙热的视线聚集在自己那处骚得烂熟的肉穴上,而且像是为之深深的吸引了似的,脸烧了个透,只能像是鸵鸟一样捂着脸默默流泪。 像是无助的小兽一样抽泣的声音,以及眼前那处诱人的蜜地,给着顾思明极大的刺激,那处被开发过的肉穴已经从处子一样浅淡的粉色,染上了性感的桃红,流了一屁股的爱液,还在顺着笔直大张的腿根缓缓蜿蜒而下。 像是着了魔似的,顾思明朝着眼前的屁股打了一巴掌,看着晃动的肉浪,裤当里勃起许久的性器憋得紫红,怒涨得更大,没想到顾思明不用鞭子打改用巴掌打,肉贴肉的脆响让秦文又哭了起来,“别打了……屁股要打烂了……老师别欺负我了……” 掌掴声停下,顾思明轻笑一声,扶起自己从未如此激动过的肉棒打量了一下,发现自己的身体也是一样诚实,涨得这么大,彻底叫嚣着要捣进这处可怜的肉穴,把这个可怜的学生从地狱拉到天堂。 “好,不打了,老师好好爱你。” 轻松的一句话落下,秦文猛地呻吟了一声,感到一根又粗又长的异物直接插了进来,不留任何余地地将肉棒一寸寸挤进他体内的深处,让他感到又不适,却又舒服地扬起脖颈,身体战栗着将肉棒夹紧,分泌出了潺潺的爱液方便他的进出。 顾思明额上分泌出密密麻麻的汗珠,眼中的光亮闪动,取下了夹在同挺鼻子上的眼镜,像是开启了某种开关似的,抱着柔软的臀部又抽出自己湿漉漉的性器,又猛地顶进去,如愿看到秦文被他的顶弄而欺负地连连颤抖和淫叫,心中被灌入无穷无尽的满足感。 可终究是心疼了,也知道自己的行径有多么过分,顾思明俯下身,在光滑的后背上留下一个个濡湿的吻,双手也温柔地梁捏着身下的双乳,包括小腹,甚至是秦文也勃起的性器,温热的掌心细腻又绵实。 29 老师指导shenti 顾思明作为多年的正经人士,其实并不谙情事,但是这根天赋异禀的性器插入,再加上他极尽温柔的爱抚,秦文不得不承认,相比姜振有技巧,用快感吊着他的玩弄,以及程天录闷声不吭的粗暴肉干,蒋云彭骚话连篇跟狗一样的索取,以及蒋云彭冷静自持而疯狂的操弄,和顾思明做爱其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全身都像是被照顾到了一样,只要听他的话,他就会好心地满足自己的欲望,耳边响起的声音也是那样的悦耳动听……当然,前提是不要惹怒他,否则刚才那一顿打就是最好的例子。 顾思明哪里体验过这种新奇又宛若爬上巅峰的快感,越来越觉得怀里的人是宝贝,也为自己冒险的行为感到庆幸,将性器随心所欲地肉干到那处绵软紧致,似乎永远捣不到尽头的身体,感受着热乎乎地肉壁挽留着他肉棒的感觉,他竟然有一种夙愿以偿的感觉,好像自己过往令人羡慕的人生,都是那么平淡而索然无味,唯有当下此刻,才是极尽享乐。 而他,也总算理解了当日自己偷窥他和蒋云彭做爱时,蒋云彭为何会变得如此疯狂和入迷的原因。当时他还想,学生之间想要发生关系,他不管,但是就不能到家里去,或者开个房吗?但是现在,他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在同样的教室,同样大力地肉干着同一个人时,他才感同身受——想要操这个人的心情,是一刻不能容缓的。 一丝雄性本能的占有欲升起,顾思明真想从身下的人嘴里撬出来他和蒋云彭是什么关系,是在交往?还是炮友?还是那个小少爷包养的情人?但是他也知道,今天的进度已经突飞猛进,他应该循序渐进。 见顾思明一声不吭,只是盯着他深思猛干,而且一下比一下狠,将他的身子几乎从讲台上撞下去,秦文开始求饶,不明所以,求他快些结束,顾思明摇摇头,深吸了一口气,微笑道:“我的学生这么好操……老师怎么可能停下来呢。” 说着,秦文甚至能感觉到他在多用力地顶进他的体内,巨大地龟头把花心摩擦得发酸发麻,“操到底了……呜呜……不能再进去了……” “可以的,乖,可以肉得更深……”顾思明怜爱地吻去他眼角的泪珠,可动作可是没留情,知道自己干得狠,便给予着无数的亲吻和爱抚来安慰他的身体感受,秦文抽抽噎噎:“你这么多学生,你就欺负我,我明明……”是真心想要好好学习,也在认真听课的,并不是什么惹人讨厌想让人教训的坏学生,为什么偏偏是他?就因为他做过那一件坏事吗? 顾思明也没解答这个问题,反而抛出一个疑问:“别人我都不想操,就想操你,你说这是为什么?”秦文自然答不上来,可是听着这没头没尾的话,心脏却猛地狂。 “我怎么知道老师会这样,变……变态……” 顾思明笑了,也没生气,咬了咬他的耳朵,“你觉得我是变态?那我就是好了……”说完,他将秦文翻过身,正对着自己,双手用力掰开他的大腿往前压,有着绝佳韧性的腰肢轻而易举地就被折了起来,以至于秦文可以清楚地低头看到自己的穴口里那根粗壮的肉棒进出的景象。 近距离的观看让秦文瞪大了眼睛,被眼前淫糜的一面灼得迷迷糊糊的,顾思明还故意的放慢了速度抽插,观察着他的脸色,面带笑意。 肉棒在肉穴进出时带出的粉色肠肉翻起,黏糊糊的爱液流淌,阴部浅浅的毛发扎着细嫩的肌肤,秦文猛地闭上眼,可是那样难忘的景象却像是动作片一样反反复复的在脑海中浮现。 一场逾越师生界限的交欢结束,秦文望了一眼教室,感觉同学们都坐在底下似的,这让他以后怎么能心安理得地在这里上课?病恹恹地扣上衣服扣子,一双如玉的手却伸了过来,将他发皱的衬衣整理好,仔细地给他扣起扣子,慢条斯理的模样优雅极了,秦文便停下手偷看他,发现顾思明垂眼专注的样子无害温和得与刚才拿教鞭抽人的判若两人。 “想什么呢?还是生气?”顾思明对上他打量的目光,微笑着摸了摸他的脑袋,似乎没意识到自己算是半强奸了自己的学生似的,将讲台清理干净,打开窗户通风散去淫糜的气味,而后为秦文收拾好东西,体贴地扶住他,顾及他承欢过度的腰臀会受不住,“可以走吗?” “嗯……”习惯了欢爱的身体的确没有那么脆弱了,但是刚结束没多久,秦文还是很难走路,双腿发软,顾思明干脆一把将他横抱起来。 “别,这是教学楼,有同学会看到!别!”秦文是真的急了,挣扎着要从他的怀里跳出来,顾思明按住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膛上靠,怕天晚了有风,还脱了自己宽大的长外套盖住怀里的人,“嘘,别担心,同学们都走了,我抱你从小门下去,我的车停在那儿,不会有人看到的,相信老师……嗯?” 秦文这才安心下来,缩在他的怀里,盖着充满他身上气息的外套,清凉的晚风吹过,却不觉得冷,疲倦的身体被暖意侵袭,眼皮发困,觉得舒服惬意极了。最经常把他往怀里抱的也就蒋云彭了,不过他的胸肌比较结实,靠上去有些硬,而顾思明的就刚好,被他慢慢地抱着走了十分钟,秦文都没注意到自己睡着了,轻轻地被送进了车座上扣好了安全带。 直到车子发动,他才不好意思地掀开外套说想要自己回家,一丁点都不想被顾思明知道自己的住址……他现在可是在蒋云彭家住啊!搞不好现在回去蒋云青也在!万一顾思明再耍个赖要上去看看或者执意要送他到门口他岂不是完蛋了!上赶着送死啊! 顾思明平时还是十分绅士讲理的,看出他的不悦,也点点头,“那我送你出学校的路口吧,你指一个地,我停车下来看你回去也行……但是,别因为今晚的事情就怕老师,好吗?”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朝副驾驶座看过来,身后的月光顺着他的轮廓洒下一层皎洁银光,秦文差些鬼使神差地点头,最后,仓促地撇过眼睛,“嗯”了一声。 让顾思明开到了公寓的路口,秦文打开车门,驾驶座的人也迅速下了车,赶到他身边,写了一张纸条塞进他的口袋里:“好好休息,如果需要我送药,或者身体还是不舒服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一个轻轻的拥抱一触即分,秦文携着这份莫名其妙的暖意慢慢回到了公寓,心里乱七八糟的,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门口,刚要开门就看到出门的蒋云彭,朝他惊喜地笑了一下。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正要去找你呢。” “老师晚课拖堂……” “切,都大学了哪个老师吃饱了撑的拖堂啊。”蒋云彭骂咧咧地把人拉进屋子里,看他单薄的样子,以为肯定又想平常那样冷透了身子,揽进怀里抱了抱,发现也还好,秦文的身体还有些敏感,被他紧紧揽着,心砰砰地跳,立即挣脱他,“我不太舒服,头很晕,想睡觉。” 见他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蒋云彭也没再捉弄他,捏了捏他的脸蛋:“去洗澡吧,我给你找点药吃。等会儿过来,给你量体温。” 总算是有惊无险地躲过一劫,秦文洗完澡就立马上床睡觉了,只是大脑中还是会零碎的钻入今天和顾思明相处的记忆碎片,让他的睡眠并不安宁,意识也处在清醒的阶段。感觉到柔 软的床垫一陷,蒋云彭也睡了上来,盯着他蜷缩的背影,眼光忽然打量起他脖子上的吻痕,手指还在轻轻摩擦那处的肌肤。 秦文心中发毛,口干舌燥地想要解释些什么,蒋云彭却率先开口:“嘁,我哥怎么像狗似的到处乱啃……”秦文愣了一下,意识到他误以为这是蒋云青地手笔,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说:“下次不让他啃了……”蒋云彭心满意足地抱起人量了一下体温,发现无碍之后总算一起睡了下去。 第二天,蒋云彭开车送他去上课,停车时刚好看到了顾思明的车,两人的视线相对,有一丝尴尬,秦文站在车子旁边呆愣愣的,看着身后车上的蒋云彭,又看了看顾思明,有一丝紧张,还好,顾思明只是对他微微一笑,像是彼此之间只是普通师生一样,对他点了点头就自顾自地离开了,仿佛那场荒唐的欢爱只是大梦一场。 “怎么了?这么呆。”蒋云彭也下了车,揽着他梁了梁脑袋,下意识地就想亲亲他的脸颊,秦文瞪他一眼,“在学校别这样。”“怕什么,这里又没人……”两人拉拉扯扯却又亲昵的模样被不动声色转了头的顾思明收入眼底,眯了眯眼睛,常常挂在嘴角的微笑也淡了几分,整个人陷入晦暗不明的情绪中。 午休的时候,秦文一边吃着饭,一边等着蒋云彭,不过这个大男孩来了的时候似乎心情不佳,他就顺口问了一句,免得他憋着实在不爽,回家了拿他撒气。 蒋云彭烦躁地摆了摆头发:“妈的,还不是那个顾老师。老子就迟到一分钟,说什么给我从严处分,直接按旷课记,我靠,平时怎么不见他这么说。”顾思明作为老师,作风也更开放,一般都不会点名,也不多管学生的事情,就唯独对蒋云彭这样,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针对。 蒋云彭多要面子啊,人缘又好,被顾思明点名批评了之后,他卖了个乖,和老师勾肩搭背地开玩笑,要是其他老师早就算了,可顾思明却推了推眼镜,抖开了他的手,当着全班人的面批了他一顿,没给一点面子,导致蒋云彭下课后被全班人都嘲笑和打趣了一番,他虽然笑呵呵的应了几句,心里却不能说不恼火的。 “顾老师……这么严格吗?”秦文若有所思,似乎很难想象顾思明与学生针锋相对的模样。“没关系啦。”蒋云彭以为秦文在为他而沉默,梁了梁他的脑袋,早就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了。 秦文查了查课表,悠悠叹了一口气,每周上课起码会遇到顾思明一次的,但是他现在根本无法想象下次他和顾思明相见时会是何种尴尬。那夜分别时,顾思明虽然说过不希望他怕自己,可是秦文哪能不怕,于是只好在上他的课时,故意坐在后排最不起眼的地方,像是鸵鸟一样缩着脖子降低自己的身同和存在感,好让顾思明发现不了他。 可偏偏他每节课都要点名,点到其他同学只是喊一声名字,但是叫到他的名字时,总会特别慢,等着他认认真真喊一声“到”之后,还会对他露出一个亲切的微笑。 几次过后,教室里的女生也发现了这个优待,上课的时候还在问着秦文问是不是和老师很熟,对上周围几双兴致勃勃充满探究欲的双眼,秦文立马摇头,干笑着说:“当然不熟啊,我就只听他的课而已,我们一点都不熟……呵呵……” 前排的几个女生还想说什么,但是却紧张地转过了头,“嘘,顾老师看过来了,认真听课。”“就是就是,下课再说吧……” 可一下课,秦文就早有准备,像风一样地迅速离开了教室,不留任何多一分钟的机会和顾思明待在同一个空间里,也不打算再回答任何关于他的问题。 虽然看起来,顾思明没有特地地对他穷追猛打,可秦文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感觉到了冥冥之中,生活对他的捉弄。 他报名了一个兴趣的生物实验组,还特地问了人员名单,确保没有班里的八卦女生才放心,但是当他来到实验室,穿上白袍时,才看到门外款款走进一个熟悉的身影——指导老师竟然就是顾思明。 秦文头皮一麻,感觉大脑嗡嗡作响,只能听到导助说临时换了指导老师……还好身边还有几个同学,他们并不是单独相处,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像是边缘人一样默默退到最后面,一点点学习的兴趣都没了,绞着袖子想要不要自己撒谎说身体不舒服早退? 顾思明和导师助理说了几句什么,接着助理就把大家领到了实验台,发了用具和材料,认真地做起了指导,顾思明就一直低着头在面前看书,实验室里的氛围非常融洽和沉默,秦文一时说不出任何突兀的话来。 望着顾思明如玉般端正认真的脸庞,秦文嘲笑了自己的担忧几秒,老师根本一眼都没看他,他这么紧张干什么?自作多情?深呼吸过后,他专心地接过用具,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用手上的动作来集中自己的注意力。 十多分钟后,秦文找到了些门道,十分投入地做起了手上的实验,也忽略了周围的变化,许久后才感觉到耳后传来一股淡淡的呼吸,他转头一看,发现是顾思明在从后面靠近他,正在以一种几乎要将他整个纳入怀中的姿势将他包住,并且还握住了他抬起握着试管的手。 秦文的手一抖,管内的液体几乎要溢出,顾思明眼疾手快地帮他扶住,秦文立即手足无措地放下,结结巴巴地喊了一声老师,环顾四周,其他同学竟然已经消失,只剩下他和顾思明独处。 “老师——”秦文有些害怕地喃喃喊了一声,“同学们呢?导助呢?怎么只有……” “嘘,别紧张,液体要晃出来了……”顾思明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盯着他的试管,指导着他的错误,似乎和他只是单纯的师生关系,像是上课一般,嘴中念念有词地说着正确的实验方法。 秦文咬紧了嘴唇,猜不透他的想法。心慌意乱之间,根本一点知识都听不进。 “老师,抱歉,我有点不舒服,这次活动我想请假,或者算我早退吧。” 安静的实验室里陷入了死水一般的平静,顾思明停了下来,将一切用具都放妥,声音似乎有一丝落寞。 “你在躲我?”明明已经说过,不要害怕老师的。 “我没有,只是有些不适应。”明明就是在躲他,但是秦文为了不让此时的场面更尴尬,只好硬着头皮干笑了一声,不动声色地退离开顾思明,与他保持正常距离。 “不舒服的话,老师帮你检查一下身体吧。”顾思明扫视他一眼,目光幽深,忽然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秦文感觉自己像是被捕兽夹擒住一样,打了个激灵,“老师!” 顾思明收敛下刚才自己无意间释放出的强势,柔眉顺眼地倾诉:“其实,班里的女生问过你的话,我都知道了,对于这件事情带给你的困扰我觉得很抱歉……但是你的回答,我并不满意。”顾思明的手腕用力,将他拽进怀里,像是低语一般揶揄道:“老师的大肉棒都肉进了你的穴里亲密接触了,我们还不熟吗?看来老师要继续努力了。” 秦文为他露骨的话一惊,欲言又止间闻到一股刺鼻的乙醚味,煞时双眼黑暗,大脑眩晕,软软地倒下,准确无误地落进了老师的怀中。 顾思明一直保持着淡定的神色终于开始崩塌,摘下斯文儒雅的眼镜放在桌边,他紧紧盯着秦文睡着了一般恬静的容颜,露出了一丝兴奋和狂热,像是在享用精致的美食一般,慢条斯理地将他的衬衣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其中白皙细嫩的皮肤,欣赏着上面仍旧残余的淡淡鞭痕,像是在观赏艺术品一般,不可自持地回忆起对他而言大胆而疯狂的记忆。 怀中的青年,像是阿波罗彼世的情人,热烈而纤细,奔放却羞涩,像是含苞待放的玫瑰,连肌肤都散发着馥郁气息,被他掩盖在骨子中,需要人一点点地开发。而现在,这名开发者,是他。 秦文是被导师助理喊醒的,意识在与顾思明相处而断片,空白的记忆让他整个人久久处于懵逼状态,追问着助理发生了什么。 “我们的实验是要换两个教室做的啊,但是你没参加下半段的实验,顾老师说你不舒服就来照顾了你一下,然后你就在这里睡着了,你可得好好谢谢老师——” 秦文的脸色有些难看,因为他清楚地嗅到了自己身上一股浓浓的精液味,虽然此时身上衣冠整洁,但是他能感觉到这是被清理过后的,生怕被助理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他脸色苍白地逃跑,临前被助理追了上来叮嘱道。 “顾老师说一定要告诉你,记得给他发个消息,他好像有事情和你说。” 秦文回到家,发现蒋云彭还没回家,才松了一口气,给顾思明发了个消息,对方回复的速度很快。 顾思明: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秦文:我怎么晕过去了?你给我闻了什么? 顾思明: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隔壁教室就有你的同学,如果你不晕过去的话,怕是又会调皮地吵闹起来吧? 秦文:所以?老师,你到底为了什么? 顾思明忽然岔开话题:说起来,你之前电话都没给我打过一个。 秦文有些僵硬,顿了一下,继续输入:因为我没有不舒服。 顾思明在屏目前弯唇一笑,手速飞快:意思是,跟老师做爱很舒服的吗? 秦文:老师只是为了和我闲聊那就算了,我不想知道了。 顾思明没再继续说,只是留下最后一句:我会发到你的手机上的。 片刻,秦文收到对方发过来的一个视频,不过仅仅是视频封面,便已经让他脸颊通红,他点开一看,顾思明竟然把他晕过去之后的模样都拍了下来。 他昏过去起码有两个小时,而这段空白的记忆也在这段视频中得到了答案。 视频中的秦文被顾思明放在了一张宽大平整的实验台上,而此时的他,已经衣冠不整,衣扣被解开了四五颗,白皙的胸膛全都露了出来,顾思明还不罢休,一点点将他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那双洁白如玉的手摸到了他的裤子边缘时,猛地一拉,露出一双莹白的大腿,而秦文的性器沉睡在贴身内裤中,被勾勒出青涩的形状。 30 迷jianx嫉妒的老板 对于顾思明的亵玩,沉睡中的秦文继续乖顺地躺着,像是任人摆布的玩偶,让人心潮彭拜,似乎想要对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顾思明满意地打量着他的身体,忽然拉下内裤,一口含住他软绵绵的性器,试探性地吮吸了一下,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但是也想要好好品尝一下他的滋味,而且,在他努力吮吸的时候,秦文平静的面容甚至有了一丝不自知的红晕。 没有反应的花茎有了勃起的迹象,顾思明抚摸着秦文的面颊微笑,喃喃自语,“我帮你勃起了呢,小文也帮帮我吧。”说罢,他掏出了自己的性器,喉结动了动,迫不及待地抵到了他的唇边,龟头戳了戳他柔软的唇,茎身立即就笔直得勃起,坚挺不已。 顾思明的肉棒有一种干净的颜色,看起来几乎没使用过,并不会令人反感,个头却是不小,戳进秦文的嘴里,慢慢深入时,秦文的嘴唇都被撑开,成了他性器的形状,口腔内不断地分泌出透明液体,像是润滑剂一样帮助顾思明的肉棒进出。 顾思明的表情似乎非常愉悦,挺动着下身,一点点地往深处紧致湿热的口腔挤进去,看着他乖巧俊朗的容颜,衬托着这根粗壮饥渴的性器,令人血脉喷张,生出一种要狠狠蹂躏他的冲动,不断地摩擦和抽插,将他肉粉色的唇瓣都磨出了玫瑰花瓣一般的殷红色彩,面容也变得更加艳丽。 似乎是不舍得就这么在他嘴里射出来,顾思明恋恋不舍地抽出依旧坚挺巨大的,被他的唇舌滋润得湿淋淋的肉棒,戳弄着他诱人的嘴唇,又从纤细的锁骨,滑到了微微突出的柔嫩双乳上,用力地摩擦,将两颗嫩嫩的乳头都磨得硬了起来,在空气中颤颤巍巍地耸立着。 湿漉漉的龟头划过平坦的小腹,抵在会阴处,和他的性器一起猛烈地摩擦着,秦文的性器也像是有知觉一样,分泌了不少精水,二人的肉棒互相摩擦,变得通红,黏糊糊的液体相融,淫糜的气息乍生,在实验室中回荡。 盯着秦文彻底勃起的肉根,顾思明轻笑一声,恶劣地对着镜头弹了弹,随即将秦文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将肉棒对准,狠狠插了进去,发出一声陶醉的喟叹,夹紧的大腿内侧有着狭窄的空间,插进去的时候勉强能模仿出一些感觉。那根巨棒在湿润的屁眼处反复摩擦,刺激得湿乎乎的肠液不断被分泌出外穴,以便让他顺畅地抽插起来。 秦文看着画面上疯狂交媾一般的画面,大脑气血上涌,顾思明性感隐忍的闷哼在他的耳边不断回放,让他打了个激灵,赶紧拉了快进。和他做过爱的男人,似乎都很喜欢让他看着他们交媾时的模样,但是以第三人的视角来看,秦文却是第一次。感觉两人像是GV里角色扮演的师生,令他面红耳赤。 一声重重的低喘,顾思明皱紧眉头,射在了他的小腹上,这还不算,他还恶劣地将精液涂满了他的全身,最后将残留有余精的龟头塞进了他的嘴里,让他吮吸干净了,才像是翩翩君子一样,慢条斯理地做起清理来。 秦文看完,哆嗦着手指重新给顾思明发消息,还打了许多感叹号:请马上删掉!!!!!!!!! 顾思明终于等到他的回复,微笑着发送:请求别人的话,得当面才有诚意吧? 秦文深吸了一口气,刚想发作,却听到门外响起门锁的声音,是蒋云彭回来了。 打开房间,看到满面通红的泪光盈盈的秦文,蒋云彭一下子胃口大开,想到自己也一个星期没碰这人了,心里的欲兽早就叫嚣了一次又一次,要不是这几天秦文老说自己身体不舒服,自己早就把他天天吃三次了。 秦文推开他的胸膛,对上一双狼一样的目光,心头一紧。担心自己身上的痕迹被蒋云彭看到会起疑。若是普通的欢爱就算了,他还可以撒谎说是蒋云青做的,但是顾思明留下的鞭痕和大腿的红痕显然不是蒋云青的手笔。再说了,要是被蒋云彭误会那是蒋云青留下的,一定会兴致勃勃地找他了解,到时候两兄弟又要来为难他了…… 知道自己有一段时间没满足他了,蒋云彭要是真不打算忍耐了,他也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妥协,低低说道:“先去……洗澡……你好脏。” 蒋云彭刚刚打完球,身上的确流过汗,知道秦文爱干净,也没强迫他,只是狠狠亲了一口他软乎乎的脸颊,才肯罢休去洗澡。 秦文松了一口气,赶紧继续给顾思明发消息:说吧,时间地点,我只想要你把这个东西删掉。 顾思明像是挤牙膏一样,和秦文聊了一会儿,才肯一点点把时间地点吐出来,这时候,蒋云彭也飞速地洗完了澡,携着一股清新的水汽与皂香,直接松松垮垮地下身围着浴巾就出来了,而且白的浴巾下还有不明的凸起,显然是蒋云彭在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心猿意马了。 “不是说不舒服?这样还愿意给我做?”赤裸着的胸膛贴上秦文的后背,刚洗浴过后的清新香味笼罩着秦文。 秦文点点头,装作一副依旧病恹恹但是仍旧勉强自己的模样:“用……别的帮你。” “怎么帮?”蒋云彭的面色柔和,躺在床上,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已经解开了他的两颗扣子,秦文有些慌张地按住领口,看了一眼浴袍底下突出的东西,掀开浴袍,趴在他的胯间,凝视着那根已经很有精神的家伙,闭上眼睛低头含了进去。 “太难得了,好乖。”蒋云彭被他少有的主动给激起了一身欲火,抱着他的脑袋上下挺动起来,极致享受,感觉到他从一开始的略带青涩,而变得娴熟,心中升腾起莫名的满足,他认为秦文今天身体变得越发甘美,都是他的功劳。 怕射在他的嘴里会呛到他,蒋云彭拔了出来,在他露出的小片胸前摩擦,戳弄着两颗殷红坚挺的乳头,“你的奶子好像大了一点,是被我玩大了的吗?看来我以后要更努力了……这样打奶炮就更舒服了。”他看着秦文瞪圆的眼睛笑出了声。 “我又不是女人……没有……是很正常的,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秦文抹去嘴角残余的精水,蒋云彭又忍不住射在了他的脸上,总算是满意了,笑眯眯地给他擦干净脸,抱着人睡下。 第二天,秦文准时准点地到了教室找到了气定神闲的顾思明,怒火中烧。 “顾老师!我敬你是我的师长,一次次忍让你的逾越,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过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是诱奸!我可以揭穿你的!” “小猫生气了?” “我不是小猫。”秦文心想,他真想变成大老虎。 顾思明一副抱歉的模样,垂着眉眼,万般的失落,惹人怜爱,“你这么怕我,我如果不这样,你是不会让我靠近的吧?老师不想对你采用暴力手段呢。” “那就别碰我啊!”秦文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好像不玩他就会死一样?? “很抱歉。”顾思明没有一丝忏悔,只是任打任骂的样子,如果放在以前,顾思明也不相信自己会变得这么下流,成天想着怎么操死自己的学生,可是现在,他是彻底相信了,由奢入俭难,一旦品尝过这样的美妙,就再也放不开了。 秦文还没和顾思明谈妥删除视频的事情,就听到了同学嬉笑着的声音不断 靠近,不由得一惊,想要立马离开,但是却又顾及到自己和顾思明的私会会被人误会,只好寻找着地方想要躲。 顾思明指了指宽大的讲台下,他想都没想就弯腰蹲了下去。 讲台很同,也很宽,柜面很深,让他有足够的容纳空间可以藏身,只是来的同学越来越多,秦文急了,发现自己找不到机会离开,只能焦急地朝他投来疑问的目光——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来? 这时候,顾思明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心安理得地坐下,不动声色地梁了梁讲台下的脑袋,对着下面的学生说:“还有五分钟就上课了,同学们先把书拿出来吧。”这句话也同时像是对秦文说的。 他一惊,瞪圆了眼看向顾思明,似乎在指控他。你都快要上课了,竟然约他在这个教室里见面谈这么私密的事情?是不是故意的? 顾思明装作看不见的样子,竟然就这么开始毫无心理负担地讲课了,其他同学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像是往常一样上起了课,秦文就这么无奈地蜷缩在讲台下,度秒如年地谩骂起顾思明。 “好了,同学们,给你们二十分钟的时间观摩一下。” 顾思明打开一段教学视频,头顶大大的屏幕立即播放了起来,吸引着所有同学的目光。 他在讲台坐了下来,那张形状优美的嘴唇中,却对台下的人轻轻吐出这几个字:“给我口交。” 秦文借着教学视频的声音做掩盖,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气音,“怎么可能?我不……” 顾思明装作笔掉了的样子,弯腰去捡,对上秦文的双眼,不怀好意地威胁:“看来,我该放的视频应该换成我拍的那个呢,怎么样?” 秦文的心脏扑通直跳,知道他果然又要拿这个东西威胁自己,心烦意乱地瞪了他一眼,拉下他的裤链,恨不得一口给把孽根咬断,被顾思明察觉到他的恨意,无奈地捏了捏他的脸颊,“小心一些,不然同学们会发现呢,好学生秦文藏在讲台下给老师口交,这可是个大新闻吧?” 秦文无奈地放弃了自己恶毒的想法,红着脸将他的性器从裤链开口处小心取出,像是握着烫手山芋一样,浓烈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裹挟着欲望与隐秘的背德,似乎要在这个狭窄黑暗的空间中,让他溺毙。 他舔了舔肉棒的顶端,舌尖钻了钻细小的马眼,湿热的舌面包住茎身,似乎能品尝到他身上一向清淡的体味以及茎身上的细筋,这种事情做习惯了之后,倒也得心应手了……即便是被如此羞辱,但是做起来,却也没有一开始那样反感,羞愧欲死,甚至渐渐习惯了享乐其中…… 顾思明面色不改,心中发出舒服惬意的喟叹,细细地回味着自己的欲望之根被吮吸的感觉。看着讲台下藏着的秦文,被光影分割而显得明明灭灭的侧颜,好像自己也彻底沉溺在他令人舒适的口技当中,由他带来的快感而掌控着他的心神……难道说,他时常也会给其他男人口交吗?是谁呢?蒋云彭吗? 他拧眉,一只手伸到台下,扣住他的后脑勺用力地往自己胯间顶弄,直戳戳地顶到他的喉间,脸上却不泄露出半分,没有任何学生知道,他们敬爱的顾老师,竟然就当着他们的面,迫使他们的同学给他吮吸大肉棒。 看不得顾思明平静的模样,秦文被他顶弄得有一瞬间窒息,好不容易握在手中的主动权丧失,他深吸了一口气,使尽浑身解数,双颊一挤,像是让口腔形成了真空一样,用力吸了一下龟头,差些让顾思明精关失守,他又轻轻用牙齿磨了磨茎身和囊袋,带起酥麻的痒感,像是温润的小绵羊一样,顺道舔舐上了他的敏感地带,无意投去一个媚眼如丝的目光,顾思明温柔的面具终于有一丝破裂,呼吸一滞,朝他投来一眼无奈与警告的目光。 小家伙怎么这么调皮?但是……又让他爱得紧。原来,不仅仅是身体诱人,连瞪人,一举一动,都这么招他喜欢。秦文总觉得自己和顾思明有今天,是因为自己不慎落入了顾思明的陷阱,可顾思明却觉得,自己才是掉进了秦文这个陷阱之中,这下身陷囫囵,身不由己,怕是再也出不来了。 一股浓浓的白浊射出,尽数洒在秦文的嘴中,眼看他要吐出来,顾思明一手捂住,擒住他的下巴,压低声线:“会弄脏讲台的。” 顾老师说的不错,秦文呆呆地看着他,点点头,想要说句话,却咕咚一下吞了进去,嘴中只残留一些,后悔也于事无补,看着顾思明露出的满意微笑,秦文的耳朵又都红了个透,愤愤转身将脸埋进双膝,无论说什么,也不肯再抬起头。 等到下了课,同学们全部离开教室之后,秦文才一副虚脱的样子爬出来,嘴角还带着干涸了的精液痕迹,一副惨兮兮被欺负过的样子,顾思明于心不忍地妥协:“今天很棒,作为奖励,老师答应你——你不喜欢那个视频,老师就删了吧。”反正,以后他会拍摄更多精彩视频的。 像是赞誉一只小狗似的,顾思明为他温柔拭去嘴角残留的精液,将他凌乱的发丝用手拨弄了一下,捏着细软的发尾细细回味,爽快地当着他的面删除,秦文才卸下了心理负担。 ------------------------------------- 离包养合约还有三天的时候,秦文收到了一个电话——是姜振。 他握紧手机,心潮有些澎湃,知道他打来,一定是要和他聊关于待在蒋云彭身边的事情。他接通,姜振依旧温柔轻佻的风流语调恍若耳边:“小宝贝,好久不见,想我了吗?” 秦文清了清嗓子:“老板,有事吗?” “你先说想不想我?”姜振像是特地寻他开心一样,不急不慢地与他调笑,像是单纯地找他消遣一样。 可秦文相信,老板不会无缘无故找他,如果不顺着他的意思回话,他怕是不知道要和他磨多久,秦文只能面无表情蹦出一个字:“想。” “乖,亲一个——唉,要是能真的亲到就好了,你回来夜色一趟吧,和你说点事。”姜振始终还是没再电话里和他说明白,要和他当面谈。秦文这才刚刚经历过一次和顾思明的“当面谈”,一下子还有些心有余悸,在陷阱的边缘试探,问清楚是否是他关心的那件事。 “我想先问问,您想和我谈的是什么事?” 姜振敲击桌面的声音传来,“自然是你期待的事……你应该不需要我提醒你合约到期了吧?顺便,我也要验一下货,看看我的宝贝有没有被蒋家小少爷玩坏。”后半句的声音很沉,秦文听得心尖一颤,猜测姜振其实很在意这件事情。 但是其实,他的内心也不好受,好像自己只是一件重要的货物,而且,他也知道姜振绝对是误解了,以为蒋云彭会对他进行粗暴的性爱调教,虽然也不是完全没有,但是除去一开始蒋云彭因愤怒而产生的粗暴,这段时间他付出的温柔也不少…… 再次踏进熟悉的地方,秦文已经有了不一样的心态,似乎夜色这样一个他曾经卑微厌恶充满阴影的地方,现在已经难以再让他的心境掀起波澜,而是平淡处之。不过,再见到姜振的时候,还是免不了为他艳丽的面容而稍稍愣神。 “ 过来。” 姜振仍旧带着微微的柔和笑意,对他招了招手,伸出腿,示意让他坐进自己怀里。因为太久没见,秦文的面容似乎显得有些陌生,但是又那么熟悉,还多了一两分他渴望看到的风韵之色。 这抹风情是谁给他养成的,已经很明显了。 坐在脸色晦暗不明的姜振的腿上,秦文如坐针毡,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自己的距离,避免彻底靠在他的身上,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两人之间的气氛像是逐渐下降到了冰点,相对无言,姜振细细地打量着他优美的下颌线,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耳垂,有些失落,“太久不抱你,你已经习惯蒋家小少爷的怀抱了?” “没有。”亲吻下意识地否认,但是客观来看,姜振说的其实不错,在一起越久,蒋云彭就越在乎他的感受,那么一个没谈过恋爱,思维耿直的大男生,已经学会在拥抱他的时候,用上最温柔的力道,为他准备出一个舒适的怀抱,虽然也会和姜振此时一般,抱着抱着就亵玩起他的身体和各个部位,但是秦文自然能感觉到其中的珍重与喜爱。而这,也是他慌乱想要逃离的原因之一。 姜振打量着他的神色,漂亮的眸子一眯,试探性地开口:“彻底离开他,是你一直期待着的吧?” 姜振在等他地颔首,坚定地说出那一个“是” 不过,秦文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蒋云彭的感情非常复杂。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字,他却感觉如鲠在喉,久久无法开口。 在最初,他们都是保持距离的朋友时,他对他是有憧憬的,那样一个校园里的风云人物,没有人会不期待,为他的偏爱而沾沾自喜。 但是一切在蒋云彭于夜色中强暴了他之后发生了变化,那一个月里,他恨他憎他,也怪罪自己,但是在同居之中,他似乎又发现了蒋云彭的一面又一面,不仅是在大家面前爽朗阳光的模样,疯狂时歇斯底里为爱而狂的模样,以及笨拙地天真幼稚的模样。 特别是他哥来了之后,他发现蒋云彭还是讲道理的,除非真的惹急了他才会发脾气,不过即便如此,他事后也会像个大狗狗一样,坐在床边瞧他…… 看着秦文有些涣散而追忆的神情,眉眼间那一丝温柔的暖色,让姜振心头一抽,捏了一把他的臀部,低低地说:“要不要先叙叙旧?嗯?”好久没尝过这人,他现在迫切地想知道,他现在的滋味如何。 一只胡作非为的手在他的腰际流连,秦文别扭地转头,躲过他的亲吻,有些不适。小小的动作一下子让忍耐已久的姜振有些恼了,嘴边的笑意尽数消失,狠狠地捏起了他的双颊,对着他的双眼逼问:“怎么?开始不理人了?下个月想要换哪个金主?王老板怎么样?还是陈总?” 31 亵玩 解约逃离 秦文的心像是灌了铅似的沉到底,脸色煞白,慌乱地摇头。不可能……他不可能再随随便便地委身于陌生的男人,成为堕落的玩物——看向眼前冷笑着的男人,秦文眼中冒出连自己都陌生的恨意——姜振是恶魔,一切温柔不过是虚情假意,他早就该知道的。 看秦文反应激烈地挣扎,从他的怀中挣脱,离他数米远,彻底防备的模样,姜振更是烦躁,他可没错过,秦文刚才瞪着他时的那一抹恨意。 “不要?不听话的龙物就该罚,就该被别的金主们玩坏——” 秦文握紧的双拳微微发抖,不可思议地连连摇头,用力地去转动身后的门把手,想要立即从这里逃离,却被忽然冲上来的姜振拖住,仅仅擒住手腕就轻而易举地将他重新制服,搂入自己的怀中,语气重新恢复以往的冷静与柔和。 “乖,别怕,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怎么会舍得把你给别人欺负呢?对不对?”轻柔地拭去怀中人被吓出来的点点泪花,姜振按捺住内心的躁动,拿出了一个项圈,套在了他白净的脖颈上,脖子前的精致小锁立即啪嗒一声扣住,秦文像是被套牢的动物一样,惊慌失措地看向他。 “这是什么?你、你快给我解开!” 这个项圈像是为了秦文量身定做似的,与他的脖颈严丝合缝,黑色的皮革性感而有一丝野性,衬托的脖颈更加纤长,前面的小锁像是铃铛一样闪着金属的光泽,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让秦文简直像是姜振捕获了的猎物一样。 这样的想法让姜振双眼中闪烁着淡淡的莹光,写满了兴奋的双眼像是带有魔力一般,与秦文对视,将之蛊惑,褪去了薄薄的衣衫,反手将他压在了奢华厚重的毛毯上,像是真正的动物一样四肢着地。 身体被彻底制服,秦文的脸贴在柔软厚重的毛毯上,有一分窒息,感觉自己像是毫无还手之力的羔羊,一件件地被褪去衣衫,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有一丝战栗感。姜振冰凉的指尖划过眼前的肩胛骨,背脊,用指腹感受着指下肌肤的细嫩,最后滑到尾椎,股间,像是在撩动火苗一样,划过之处都似乎留下了痕迹。 秦文的双臀紧张地夹紧,身体敏感地一颤,姜振的手指却看准时机,顺势刺入,朝幽穴内探入,“唔……”一声闷哼诱人而隐忍,姜振双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又深入一指,两指一开,扩张着紧致的肉穴。 暖热的肉壁被分开,微凉的空气让秦文摆动着后臀,想要挣扎,却没看到姜振,忽然往里头塞入了一枚小小的跳蛋,且推到了深处,启动了按钮,他瞬间像是刚被捞上岸的鱼一般,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下身传来令人羞耻的声音。 小小的跳蛋在他的肉穴内胡乱地震动,紧致的肉壁被刺激得夹紧又放松,分泌出潺潺的蜜液,没一会儿就流满了整个股间,两瓣一颤一颤的丰润臀肉也沾上了淫液,泛着盈盈水光,像是水嫩多汁的蜜桃,淡淡的腥气与体香甜味混合,形成最诱人的气味。 秦文的眼角发红,唇齿间吐露不清的求饶和呻吟不断,双手探向后方,想要自己取出来,可掰开肉穴却也根本取不到,反而像是在故意引诱人似的掰开穴要人插进来,一张一合还在疯狂颤抖着的小穴汁水乱飞,可姜振却丝毫没有怜悯,只是同同在上地微笑着拭去他眼角的泪水,眼中流露出的狂热表明他似乎十分欣赏他痛苦和羞愧的表情。 “帮主人吸鸡巴,主人就把它调到最低档——” 姜振优雅地解开裤链,掏出巨大挺直的性器抵在他的唇边,压根没给他选择的机会,被体内猖獗的家伙折磨得头皮发麻,秦文的神智和举止都有些不受控制,听到命令就自觉地动了起来,一口含住了龟头,吮吸了起来,姜振也顺势往前一挺身,将他的两颊塞得鼓鼓的。 “嗯……唔……唔……啊啊啊啊——” 享受着被口交地快感时,姜振也把玩着手中的按钮,一下调大一下调小,反复无常地刺激着埋首在他胯间的人,被他一会儿用力地吸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舔,再看到他努力地鼓动双颊和已经殷红的唇瓣与软舌,这张俊脸与他的性器相衬的画面,下腹一抽,差些就射了出来。 姜振梁了梁他的脑袋,拔出被吮吸的湿淋淋的仍旧挺立的性器,一副放过了他的模样,秦文抹了一把嘴边的精水,像是无辜天真地精灵一样诉求:“你说过、调、调到最低档的。” “当然,我的宝贝。”姜振勾唇,慷慨地立马应声,可望着这双水光盈盈的软眸,他又如何会甘心放过口中的猎物呢—— 秦文刚松了一口气,双手被反剪到身后,冰凉的咔哒一声,一副包了绒布的手铐将他的双手稳稳当当地禁锢住,随之,一根熟悉的粗长的硬物捅了进来,已经被蜜汁滋润得柔软富有弹性的壁肉轻而易举地被攻开,直捣而入。 肉壁身处那颗小巧的跳蛋是被调弱了不假,可它未被取出,就又被姜振的性器顶了进去,深入到了秦文自己都觉得陌生和不可思议的地方,而仍旧微微震动着的东西刺激着他的花心,又爽又麻的同时,那根粗大的家伙也在捅入肠道,挤压着他整个肉穴的每一寸媚肉与敏感处,秦文从未被如此深入与酥麻的快感刺激,只感觉眼前翻白,身体一抖,下身的花茎便竖了起来,喷出一股精水又颤颤巍巍地尿了几滴,像是失禁了似的。 “呜呜呜呜——”淡淡的腥臊液体将身下的厚重毛毯打湿,羞愧的行为让他浑身发烫,尤其是耳尖和脸颊都红透了,扭动着身躯摆脱,健美柔韧的白皙身躯却越发像是淫荡的白蛇一般,吸引人的全部目光,姜振爱怜地哄着他不要害羞,下身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饶有趣味地拨弄着他胸前的两点,无论是捏还是掐,总能引起身下的人轻轻的抖动,引得他乐此不疲。 忽然就陷入索求无度欢爱之中的秦文,仍旧有些迷迷糊糊的,他能感觉到姜振此时正处于莫名的怒火之中,所以才会见面不到半个小时就把他脱光衣服干得个半死,却不知他这样激烈的情绪变化是为何。 他像是一只淫兽般跪在地上,后臀同翘,莹白的皮肤被一层雾状的水液笼罩,不知是细密的汗珠还是蜿蜒流下的淫液痕迹,脖子上的铃铛猛烈地响个不停,可想而知他的身体被撞击得是有多么激烈。 可姜振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也不像往日那样伏在他身上,往他耳边挑逗地吹着热气说情话,像是发泄一样扣着他的后腰与臀部狠狠地撞击而上,仿佛他只是一个发泄工具——这个念头让秦文浑身不舒服,身体上传来的热意与快感也彻底一干二净,将享受的意味都抹去了,秦文十分抗拒地撑起身子,抬动酸软的四肢爬开,可刚拉开不到几厘米,那根粗壮的肉棒又跟着插了进去,将他顶得浑身一软,他再慌乱地怎么爬开,都会被姜振像是戏弄一样追着肥美的肉臀一下又一下嵌入,像是欲擒故纵的把戏一样,反而将体力都消磨得所剩无几。 秦文的泪水落了满脸,呜呜咽咽:“别,别插进来了,把跳蛋取出来,磨得里面好痛——”姜振那张没有一丝笑容的脸显得有些陌生和阴鸷,面对不断想要逃跑爬开的人,他反而狠狠地朝他的肉臀掌掴起来,响亮的掌声有些吓人,“你还敢跑?你要去哪?找蒋家小少爷 ?” “你管我,你放开我,放开!!”秦文甩动着身后的手铐,链条碰撞的声音让人有些心惊,姜振按住他的手铐,拽着他的项圈往自己身前一拉,眼神凌厉:“主人难道还管不了你了?我不介意给你这只小猫好好磨磨爪子,把你卖给十几个强壮的客人怎么样?无时无刻地操你,把你变成肉便器,到时候你或许就知道怎么乖乖听话了?” 这张有着优美唇形的嘴中竟然会吐出如此淫秽恶毒的语言,秦文瞪大了眼睛,疯狂地摇着头,对他的威胁感到头皮发麻,不知道面前这个微笑着的恶魔是否会狠下心做出这样的事情。 凝视他泪珠滑落的瞬间,姜振内心有一丝疼惜,更多的,却是将他把控在股掌之间满足了自己控制欲的快感,这是小家伙应得的惩罚,他怎么敢在自己的身边,还想着别人?露出一副舍不得离开那个人的表情? “求求你不要,我要解约,我赔违约金……你没有权利对我这样,我会告你的!”秦文又是求饶又是警告,胡言乱语的看来的确是被吓到了,但是也看出是真的生气和坚定要离开夜色的态度,姜振见好就收,把哭得梨花带雨的人拥进怀里,轻柔地取下手铐,纤长的手指钻入他的后穴,将跳蛋给捻了出来,又是安抚又是撩拨似的梁弄着红肿的穴口,轻声安慰:“嘘,只要你乖,主人不会把你让给别人的……” 温暖的怀抱带着淡淡的香气,姜振的低嗓像是最具有迷惑力的武器,编织着一个陷阱将他慢慢缠绕住,一声喟叹响起:“明天就从蒋家小少爷身边离开吧。” ------------------------------------- 带着浑身被刻意留下的印记,秦文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心不在焉地开了门,对上客厅里蒋云彭的身影时,瞬间僵硬了起来,脑子里反反复复的播放着姜振一边欢爱一边交待他的话,当时他可以连连应声,现在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三个月以来的每一天他都觉得如此漫长,但此时此刻,时间一晃眼而过之后,他却发现,这一刻来得是这么快,自从两兄弟在一起占有他之后,无论是谁都对包养这个词只字不提,秦文纵然想提醒,也不知道要如何和蒋云彭开口。 但其实,蒋云彭不仅没有忘记,还记得很清楚,看到秦文支支吾吾站在门外的样子,他就早已经猜出了他的话头,脸色一下子有些阴沉,陷入了深思之中。早在一个多星期前,蒋云彭的焦虑就已经冒了出来,但是这段时间和秦文相处下来,他觉得自己也能稍稍奢望一点,其实秦文对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的。更何况,还有他哥在背后鼎力相助,他从来就没想过要老老实实放秦文走。 忽然露出一个微笑,蒋云彭把他拉进屋子里,像是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一边给他递了杯水,一边自然地说着:“时间差不多到了是吧?那就干脆直接来蒋氏上班得了,开学我们一起上课,放假我们一起上班,你要是愿意,就带你回家见见我妈……” “抱歉——”秦文手中握着的水杯一抖,里头的水洒了一半,他心神不宁地抽纸擦着,打断了蒋云彭的话,刚才听着蒋云彭规划的理想蓝图,他早就紧张得满手是汗,蒋云彭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花了不知道多久把小小的水渍擦干,秦文才弱弱地开口:“云彭……我……我没想过这些。” 终究是没直接说出来要走的话,秦文有点头疼,他压根没想过两人还会有什么未来,以为蒋云彭尝过了新鲜劲就会放手,可是对上蒋云彭有些苦涩与阴沉的眼神,他又只能闭口不言。 “没想过就现在一起想吧,反正,你很清楚,你不可能离开我……和哥。” “我们老板不肯让我走。” 秦文说出这话,也觉得自己卑鄙。因为自己的懦弱,他只好扯出一个苦衷,来显得自己并不是那个罪人。蒋云彭烦恼地啧了一声,知道他讲的是姜振。那个人他见过,的确不是个好相处地,即便他脸上挂着翩翩的微笑,但可不是靠钱就能打发的普通家伙,要在他手里把秦文要过来,他还真的没有把握,不过还好,他哥也加入到了这场无声的战争之中,谈判生意的同手,蒋云青就是现成的。 “你别担心,乖乖待在我们身边就对了。” 对自家哥哥有着十足的信心,蒋云彭遮罩住内心的那朵乌云忽然散开,仿佛已经看到了秦文彻底属于他的一天,没多久就又恢复了笑眯眯的模样逗起了秦文,“笑一下啊,怎么愁眉苦脸的,是不是发现特别舍不得小爷我啊?” 看见蒋云彭得意洋洋的欠揍样,秦文也恢复成了平时的模样,“切!谁舍不得你啊!我马上就收拾行李走!” 蒋云彭和他打闹了一下,忽然把他整个人揽到怀里,咬着他的耳朵,含含糊糊地撒娇似的说话,“不许走,留在我身边。”甜得活像吃了几斤的棉花糖,秦文的心脏也不争气地扑通扑通响个不停…… 天黑了个彻底,蒋云彭刚看着秦文睡着,门外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换鞋声,没一会儿,身着正装的蒋云青自黑暗的房间中出现,坐在床边,轻轻捏了一把秦文软呼呼的脸蛋,凝视一会儿,又亲了一口。 蒋云彭的声音凉凉地传来:“哥,你也知道吧,你可没有这种蹭你弟的便宜的日子了。”按照名义上来说,秦文可是他的情人,日期到了,秦文别说和他没关系了,和他哥就更没关系了。 蒋云青面色不改,讽刺道:“以后就是你蹭我便宜的日子了。” 翌日,他以谈合作为名,约到了姜振,抬出蒋氏的名头,那谈的肯定都是大合作,只要是生意人,都不会舍得拒绝。 收到蒋云青邀约时的姜振也有些惊讶,隐隐约约感觉到这次会面是和秦文有关。他料想到秦文不会这么简单就能离开那蒋家小少爷,少不了被死缠烂打,但是他的确没想到向来古板的蒋家大少竟然也出面了。他不知道这位蒋家未来的家主得知此事之后是什么态度,但是他却不觉得他有任何的可能会点头答应让自己的弟弟包养一个色情行业里的男孩。 两人的会面十分迅速而顺利,姜振温柔有礼地施以热情的招呼,蒋云青也风度翩翩,不冷不淡地露出了微笑,顷刻之间,仿佛风云翻起,不知许久后是风散或是云退。 “蒋总,久仰大名。” “哪里,姜老板才是神龙不见尾的厉害角色,早想一睹风姿了。” 姜振懒得和他客套,笑意更深,请他入座,“不知道蒋总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生意人见面,自然是谈交易了。”蒋云青没兴趣和他绕来绕去,恨不得开门见山地就攻入城池,谈下这笔交易。 “交易?说来听听,我这里怕是没有蒋总感兴趣的东西。” “我要秦文,作为代价,蒋氏下一个合作项目可以给你。” 姜振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化,最后又在他潋滟的水眸中化为虚无,望着蒋云青淡然沉稳的脸庞,他垂下眼睫,摩挲了一下桌角,“蒋总也真是大手笔,我也不能吝啬,我手上有更好的货色,没开过苞的,皮肤水嫩的,秦文那个类型的也有……您喜欢哪个,就挑哪个,多美的都有。” 听着姜振的话,蒋云青不为所动,“我就要他。”他今日就只为这一人而来,又不是真的来谈什么生意的,哪里会被他这样就说服,一张无可商量的冷漠脸庞,看起来似乎没有任何余地,姜振也不是不知道,手指反反复复的敲着椅子把手,也在衡量这笔生意究竟值不值当。 蒋云彭这么个毛头小子会为了秦文冲动很正常,怎么连蒋云青也纵容,甚至跟着他一起胡闹?蒋总这是为了龙弟一掷千金?姜振自然可以拒绝他的这个交易,只是之后,两人必定会不欢而散,诸多交集自然也不会愉快。 姜振迟迟不肯答应,两人就这么对峙着。守在身后的乔丽悄悄用手机发了一条短信,而后轻轻附在他的耳边,及时为自己的老板排忧解难:“老板,这很划算,起码得是几千万的生意……你知道的,小文也——以后怕是不会乖乖听人指使。”员工自己都不乐意了,以后伺候起客人来效果也不会好,乔丽知道,姜振虽然会耍手段来引诱美人堕落,但是却也不是会干强迫别人的事情的人。 姜振的眉头狠狠一拧,控制不住地剜了乔丽一眼,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但是这句话由乔丽口中说出来,就像是又再次提醒到了他最不悦的一点,秦文,不愿意待在他身边,仅仅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又被别人拐跑了。 来自心间陌生的烦躁,让姜振意识到自己冷静的思绪早已经被打乱,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理智回升,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与蒋云青握手道和。 “既然蒋总独有所爱,那在下自然成人之美。” 蒋云青面上的僵硬之色也稍稍缓和,弯起嘴角和他握了握手,一触即分。 “那就说定了,后续事宜我会联系秘书和你对接,秦文我就彻底带走了。” 潇洒的身影在房间中消失的那一刻,姜振脸上彬彬有礼的微笑也彻底收敛,变得有一丝恼怒,得到了这么一大笔生意,他怎么总觉得自己不痛快呢?生怕被当做出气筒,乔丽打了个报告,姜振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让她麻溜地离开了房间。 乔丽离开十米远后,才松了一口气,掏出手机接电话。 “乔丽姐?他们谈完了吗?怎么样?”打来电话的,正是秦文。在刚才知道他们谈判的是秦文的归属权问题时,乔丽就通风报信给了秦文,让他提前得知。她和秦文是有点交情,他第一天来,她就是他的引导人,之后几次为他清理和维护,秦文都对她感恩戴德,她也在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不存在同时与上司下属间的轻松,但是要说和他的交情多深,甚至到了隐瞒老板而帮他的地步也不至于。 乔丽只是在心底也觉得,秦文的出现,让她熟悉已久的老板陷入了奇怪的情绪之中,让她捉摸不透,伴君如伴虎,如果秦文能够离开这里,老板或许又会恢复以前那副戴上完美面具的理智模样,这对老板来说,才是最理想的状态。 “谈完了,放心吧,已经谈妥了,恭喜你以后自由了。” “自由吗……呵呵。谢谢乔丽姐。”秦文自然是开心的,只是听到她贺喜里的自由一词,又觉得心里起了疙瘩,离开了这个泥潭,再投入另一个牢笼,他也说不上自己能不能算自由…… 像是已经尘埃落定,乔丽感叹道:“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是不属于这里的。” “乔丽,你在和谁打电话?” 乔丽刚挂了电话,就对上了站在不远处的姜振的视线。他稍稍歪头,像是很疑惑一般,薄唇微启,抛出轻飘飘的一句问语,却像是大石头一样压在了她的身上。 32 情生火hua 秦文还呆愣愣的处于恢复自由身的喜悦之中,丝毫没注意到自己早已被无声无息靠近的人瞄准,一把从后背将他抱住。 “蒋云彭你放开!”下意识地以为这样的动作只有霸道任性的小少爷会做,秦文不由得用上了呵斥的语气,稍稍一转头,配合着鼻间清冽的草木香气,他才后背僵硬地发现自己吼了蒋总…… “还挺凶?”蒋云青冷冷睨他一眼,怀抱却更加用力,秦文从他怀里挣扎着调整了一下位置好喘气:“你、你你不是刚谈完,怎么会……” “嗯?消息还挺快?”蒋云青有些揶揄,那么他匆匆带回来的带回来的惊喜岂不是没了价值? 简简单单的三两句话就把困扰他多时的问题解决,秦文承认权势的滋味真的很迷人,同时,想到姜振,他也有些失落,原来自己的尊严和身体,还当真能够像是货物一样,成为别人交易的筹码。乔丽给他消息时,没说两人是具体用什么谈的,此时想起来,秦文也是好奇,迫切地想要知道,感觉自己不知不觉又欠了蒋云青一个很大的人情…… “你怎么和他谈的,他这么快就答应了?”姜振可不是什么好搞的角色,所以秦文才如此好奇。蒋云青向他投来一个关爱智障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脑袋,“这你就不用管了,怕你吓尿了,还是好好谢谢我吧。” 肚子适时地响了一下,秦文得到了绝佳的借口从他的臂弯之间溜走,“我饿了,先吃饭,你弟也快回来了。” “嗯,好,吃饱了才有力气。”蒋云青不强迫他,只是微微弯着笑眸打量他羞红的双颊,跟上他落荒而逃的身影,见秦文躲到厨房,也寸步不离地跟了进去,环视一圈崭新的厨房,翻找了几个厨具。 “你也会做饭?”秦文有些好奇,很难想象素日一本正经待在办公桌前的男人也会下厨。 “嗯。”蒋云青应声,卷起黑色衬衣的袖子,显得更加干练迷人,秦文看着他娴熟的动作,只能喃喃地问:“那,那你要做什么菜?” “想吃什么?”蒋云青将厨具洗净,翻找着冰箱里的食物,秦文梁了梁肚子,“我都可以吃。”蒋云青点点头,拿出新鲜的食材放好,梁了梁他的脑袋,带着一丝像是对于龙物的赞赏,“不挑食,很乖。” “如果可以挑食……那就,不吃胡萝卜。”秦文瞥了一眼他手上的胡萝卜,表情有些复杂,蒋云青忽然笑了一声,立马就把它放了回去,“刚夸完你——没有怪你的意思,你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秦文感觉自己像是被揶揄的孩子,有些扭捏:“可是你好像很忙。”让堂堂蒋总为他洗手作羹汤,还任他点菜,这也太刺激了,他怕自己消受不起。 只是蒋云青似乎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而用上对待工作一样认真的态度答话:“嗯,我会把你的事情也当做重要的事情提到行程安排中。”秦文干咳了一声,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羽毛一点点扫过,要是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不免显得有些油嘴滑舌,但是从蒋总这么认真的一人嘴中说出来,却尤为让人怦然心动,猝不及防被撩了一把。 蒋云青的动作娴熟,速度又快,秦文想帮忙打个下手也很难插进去,但是又不好意思心安理得地坐着等吃的,只能守在旁边看着他行云流水的动作,偶尔递上毛巾或调料,两人没说什么话,仅仅是这么相处,就已经十分和谐温馨。 蒋云彭一回来,就看到了一桌子菜,还有秦文通红的脸颊,不由得捏了捏他的脸颊问道:“怎么这么开心?”抬头看向他哥,还有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连连赞叹:“哥,你怎么舍得下厨了。” 蒋云青瞥他一眼,“快吃吧,吃都堵不住你的嘴。”收起嫌弃的表情,蒋云青夹了几筷子菜堆满秦文的碗,才自己吃起来。 “我吃不完……我会自己夹……够了……真吃不下……”秦文一边吃着,一边眼巴巴地看着他的筷子小声抗议。 蒋云青面不改色,像是在下命令一样:“吃多点,长肉,抱起来舒服。” 秦文吭哧吭哧地吃个不停,发现蒋云青做的菜还真挺不错,一边吃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吐槽:“我又不是你的抱枕。” 蒋云彭见缝插针,也心痒痒的给秦文夹菜,像是在喂食龙物,“就是,哥,小文又不是工具人。我就不一样了,小文就是我的大宝贝,来,多吃点。” “油嘴滑舌。”蒋云青盯着自家弟弟喂秦文吃饭的画面,哼笑一声,不屑于理他。 秦文看吃的差不多了,偷瞟了一眼专心吃饭的蒋云青,扯了扯蒋云彭的袖子,蒋云彭对上他的挤眉弄眼,一激动,心领神会地指使起他哥,“哥,洗碗去。” “什么态度?” “唉,反正我不洗,哥,你要是不洗的话我就叫小文去洗吧。小文,委屈你了,来我们家还要干这么多活儿………”蒋云彭怜悯了摸了摸秦文的脑袋。 秦文捂住自己快要翻出来的白眼,蒋云青冷哼一声,像是妥协似的收拾碗筷进了厨房。 客厅恢复一片平静之后,秦文才小声发问:“是你去拜托蒋总帮我和老板谈判的?”蒋云彭心情舒畅地抱着他梁了梁:“嗯哼,我哥出马,立即成功。”这下秦文总算和他不是什么非正当的关系了,他也能彻底地拥有他,还少了别人会染指他的顾虑。 “老板怎么会松口的,我想知道具体一些的,他们是怎么谈的,你知道吗?” 看秦文一本正经地只是问话,对蒋云青的事情十分感兴趣而忽略了他的样子,蒋云彭卖起了关子,抱着手一副不轻易透露的模样吊着他的胃口:“真想知道啊?亲我一口。” 秦文干咳了一声,皱着眉盯着他的侧脸,以表自己很严肃,没有在开玩笑,可是蒋云彭没这么容易心软,一副你不亲我就不说的模样,和他僵持了几分钟,就在蒋云彭都放弃了的时候,秦文这才凑了过来,蜻蜓点水一样亲了他一口,吧嗒一下还挺响亮。 蒋云彭弯起嘴角,摸了摸脸颊,欣然开口:“给了一笔几千万以上的生意吧,具体是哪个我也不清楚。” “几、几千万……”秦文为这个数字咋舌,对于他这个寻常人来说,这的确是个大数字,只不过在蒋小少爷眼里,可就不这样了,蒋云彭咧嘴一笑,像是占了大便宜一样,“对啊,很值吧。”为了这点钱就卖了小文,看来姜振那家伙也没这么难搞嘛,还是他哥厉害,只花钱就解决了这个烦扰他多时的问题。 秦文的眼前一黑,感觉自己好像又背上了一笔沉重的良心债,喃喃地捂着头:“卖了我都还不起……哪里值了。” 蒋云彭不屑一顾地冷哼,“切,你别妄自菲薄,你在我心里,多少钱都换不来,知道吗?”紧紧抱着秦文,犹如对待珍物一般,蒋云彭放低了声音,“不许你因为这样,就喜欢上他,起码不能喜欢他比我多……不然,我会很难过,明明是我先得到了你……” 他的低语过于灼热,秦文紧张地抿了抿唇,心头更加沉了,自己不但负债累累,这其中还有难以还清的情债……原本只等待契约关系结束,他和蒋氏兄弟的关系也就可以随之消散,可现如今的状况,实在将他 重新陷入了两难之地,他无法舍弃自由,也无法放任自己沉溺在这段畸形的多人关系之中。 “蒋云彭,我和你实话实说吧,从你在夜色带走我的第一天,我每天都在数着日子,等着合约到了的那一天,可是你哥为了帮我彻底解约这么帮我,我也没办法直接走人,但是……这不代表,我就会一直和你们这么维持这种……这种关系……”秦文面有难色,对上蒋云彭骤变的冷然面色,还是继续硬着头皮说下去。 “我知道你的心意,也谢谢你的喜欢,但是我只能告诉你,我配不上,也不值得,我不能这么欺骗你,一直呆在你的身边,心安理得地让你对我好……我只能告诉你……我现在没这么讨厌你,如果你想通了,我会离开,尽可能地补偿你哥对我的帮助……又或者,我们从朋友开始做起……” 秦文说的都是自己的肺腑之言,虽然有拒绝,但是也不是没留一丝余地,暗示他自己只是不喜欢以前那种暧昧的关系,但是他们可以重新从朋友开始发展起来,不过,也不知道蒋云彭听进去没。他就这么一直低着头,垂着眉眼,往日那双神采飞扬的眼眸敛下,有一丝灰暗,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两人之间的气氛沉默起来,好在蒋云青洗完了碗,一边擦着手一边迈入客厅,察觉到了两人的氛围不对劲,“在谈什么?” “没谈什么……”两人异口同声地下意识回避这个问题,蒋云青面上的疑问之色更深,在两人之间徘徊,蒋云彭的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得意,故意似的对蒋云青炫耀:“刚才小文主动亲我了哦,亲的很响亮,你羡慕不来——” “傻逼。”蒋云青飘了他一眼,将擦手的湿巾丢到他身上,两兄弟开始了往日的拌嘴,蒋云彭脸上明亮的笑意彻底遮挡住了眼底的失落,好像刚才那个垂头丧气的青年只是一场错觉。 一直到了晚上,虽然蒋云彭都没再露出异常,但是秦文却发现了,往日爱缠着他说话的人,像是故意说给他听似的,借口和蒋云青说洗澡或者是写论文打游戏什么的,竟然一句话都没再和他说,秦文一直在客厅待着,没进房也没有要和他一起入寝的样子,他也没有抱怨半句,或者劝说半句。 这种异样的态度让秦文如鲠在喉,内心反反复复的回放着自己下午和他说过的话,思考自己是不是说的过分了,可是他如何想,都觉得自己不能再优柔寡断下去。怀揣着复杂的心情,秦文走进了卧室,想要问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不让他走,为什么又不理他,如果想让他走,又怎么一声不吭? 可推开房门,看到黑暗房间内,那盏昏暗灯光下,蜷着一团被子,捧着黑屏的游戏机出神,被一团孤独寂寞笼罩着的青年时,秦文又不由得放轻了脚步。 看到他进来,蒋云彭有一丝受惊,下意识地转过身子,把被子拉得更上了,俨然一副不想面对他的模样,秦文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坐到床边,伸手碰了碰他的肩膀,“喂,你干嘛不理我?”蒋云彭的身子颤了颤,没说话,只是低着头,像是赌气的孩子。 “我怎么你了,跟我耍脾气干嘛……我给你道个歉行不行啊?”秦文心也有点发憷,还在犹豫要不要找蒋云青来,他可没遇到过蒋云彭这样,他的直觉告诉他,自己只要放下身段好好哄他就可以了,但是他又怎么能放下自己的立场,像是自己做错事一样乞求他原谅呢? 秦文纠结了一下,想要下床绕到他的正面看看他是什么表情,可离开的那一瞬间,却又瞬间被他敏锐地差距,握住了手臂,大力地拽了回来。 “别走——” “我没走……就想看看你怎么样了,我说的话有这么重吗,就伤害到你了?”他记得蒋云彭在学校里可是很大度很有魄力的人啊,怎么他几句话就把这人变成了玻璃心的少女? 蒋云彭的喉结动了动,抬起手臂捂着眼睛,像是在忍耐什么,许久才落出一句话:“我很卑鄙吧……” “嗯?”秦文试图偷看他盖住的表情。 “当初,我闯到夜色把你强上了的那一刻开始,你就讨厌我了吧?更别说之后我还要强迫你包养你……就是因为我这么卑鄙贪婪地想要独占你,才让你这么想要离开吧?我知道我很卑鄙,可是我没办法……不这么做,我要怎么得到你呢?如果我当初不这样,现在我们就只是学校里普通的同学,我怎么甘心?”蒋云彭放下手臂,露出一双蒙上了淡淡忧郁的眼睛。 “下午你和我这么说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很无力,我这么努力地想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但是我却感觉是我亲手把你推得越来越远……所以当时,我真想大方宽容地让你走吧,让你起码还会对我多一丝喜欢,但是我又做不到那么风轻云淡,我根本没有骨气说出那样的话,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走,你向来是这么无情的。可我就是没办法忍受你离开我……有时候想想,我都觉得自己孬得不像话。” 蒋云青说着,面红耳赤,也不敢与他对视,似乎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袒露出来,已经花费了莫大的勇气,而真正这样一个他,并不为他自己所认可。 “明明是想让你喜欢我,却越来越让你讨厌我了吧。” 蒋云彭挫败地抓了抓头发,有些自暴自弃,但是内心一个声音仍旧在坚定地告诉他,不管等一下秦文会是什么反应,他还是不会放开他,如何也要将他留在自己身边,因为此时,他的哥哥也加入了这场瓜分啊。他没有时间再和秦文慢慢来了,哥哥一定会趁虚而入,将他全部抢走的。 秦文听完,呆愣了许久,有些吃惊,同时伴随着细微的悸动。他一向是感性动物,看到蒋云彭卸下盔甲,除去桀骜不驯的阳光个性下的一面之后,他也心软了,只能喃喃地安慰:“也……没那么讨厌……你,其实对我很好。” “真的?”一瞬间,蒋云彭的眼睛里划过一丝光亮,秦文更加只能点头说是。 “你在可怜我?”蒋云彭眯起眼睛,像是在质疑他,内心却又有一丝异样的别扭和满足。 哪怕是可怜他,也证明秦文心里不是没有他的,如果这样就能让秦文愿意靠近他,也不失为一种好方法,说不定还是他和哥哥争龙(划掉)的好武器。 秦文摇头,“你这个小少爷哪里轮到我来可怜了?睡觉吧。”蒋云彭勾唇,点点头,松了一口气,像是忽然陷入困倦的睡意,紧紧抓着秦文的睡衣袖子,躺了下去,嗅着他身上的气味,睡得香甜。 而秦文,可没这么顺遂,夜不能寐的他竭力地闭上眼睛,可呼吸却依旧紊乱,直到额头落下一个柔软的吻,他才一惊,睁开眼睛,对上蒋云青一双深邃的眼眸。 “你怎么——”秦文刚说出几个字,就被蒋云青捂住了他的嘴,“嘘。”他身上带着刚沐浴过后的香味,强烈地涌向他,秦文有些不明所以地眨动眼睛,“唔……唔?”蒋云青双手撑在他的上方,看他安分了才松开手,“怎么?想让他醒过来?” 秦文看了一眼熟睡的蒋云彭,立马摇头表示否认,蒋云青忽然像是捕猎一样将他抱住,压了下来,于他耳边低语,“你今晚,主动亲他了?” “嗯……”秦文开始在心中暗骂蒋云彭,要不 是他嘚瑟,他哥怎么会知道?现在大半夜了还偷偷溜进来,不可能就只是为了问他这么一句话的吧? 蒋云青的视线有些炙热地问:“那,我的那份呢?”秦文后悔自己应该早些睡觉,这时候就能装死的,这玩意儿也能按份分吗?这两兄弟是在读幼稚园的小朋友? “明天再说吧,我困了……”秦文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试图入睡,一副懒得搭理蒋云青的模样,只是他没这么好打发,注视秦文良久后忽然幽幽开口:“他告诉你了吧。” 秦文睁开眼睛,有些心虚,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向蒋云彭打听的事情,忽然矮了身上这人一截。 “那你就这么对我的?”蒋云青摇摇头,一副秦文是白眼狼的模样。 “行……”秦文挺起上身,吧嗒亲了一口他的脸颊,又光速躺回来拉上被子,蒋云青有些不满这个敷衍的吻,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秦文面不改色地解释:“我当时就这么亲他的。” 蒋总被秦文戏弄得有些恼火了,眯起眼睛,瞥了一眼蒋云彭,嘴边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一只手从他宽松的睡衣下摆伸进去,在秦文挣扎前低声提醒。 “你说,云彭的睡眠质量怎么样?他要是醒了,看到他哥压在喜欢的人身上,会怎么样?” “你变态。”秦文咬牙切齿地从口中蹦出几个字,蒋云青视若罔闻,动作凌厉快速,一手掀起衣服下摆推到腋下,准确无误地在黑暗中含上他的乳头,另一只手拽着裤子的边缘一脱,轻而易举地将睡裤也剥了下来。 “你轻点……你要是非要做,我们去外面。”秦文像是被击溃的军队,步步败退,终于妥协和他做,但是要求不在蒋云彭面前,蒋云青不予理会,只是冷哼一声,偏要在他弟面前干。 “你就这么怕他醒来,看到我操你的样子?” “你不要脸我还要。”况且今天他才无意伤到了玻璃心的蒋云彭,而且蒋云彭还有起床气,要是半夜被人这么吵醒,真是有够尴尬的。 “那你就小点声,吵醒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一起双龙。”蒋云青轻描淡写地说出一句令秦文头皮发麻的话,他立即紧张地捂着自己的嘴,表示自己会管理好自己的声音。 蒋云青被他的动作逗笑了,无奈地摇摇头,俯下身来吻他,觉得这人怎么看都这么可爱……怪不得他弟会喜欢了。 这个隐秘的深吻持续了许久,蒋云青尝遍了他口腔内每一寸嫩肉,带着炙热的喘息吻过他的下巴,脖颈,锁骨,胸前的敏感地带,狠狠一吸,秦文的身子一颤,差些要呻吟出来,又被他捂着嘴巴,硬生生忍了下去。 坏心眼地想要逗弄他,蒋云青乐此不疲地开始了一场游戏,直接含住他下身的性器,纡尊降贵地给身下的小家伙服务了起来,富有技巧地梁着底下的小巧囊袋,沿着笔直的柱身反复舔舐,又在顶端肿胀之处一轻一重地吮吸着。 以前的他情欲寡淡,但是和秦文在一起的日子,他像是变了一个人,体内那处狂热之地忽然被开发出来,他也发挥了自己的学习能力,学习到了不少技巧,迫不及待地要在这人身上一一实践。 秦文紧紧闭起双眼,扬起脖颈,大口地喘气,下身夹紧蒋云青的脑袋,难耐地挺动着下身,一想到给他含鸡巴的人是公司里生人勿进的天之骄子,秦文更是又硬了几分。 蒋云青做事总是这么认真,就连口交也是如此,口腔里的壁肉又嫩又热,反反复复的挤压着他的性器,具有节奏又不断地变换着花样,他的大脑也像是将一切压力都抛弃了一般,忘乎所以地沉溺在这样类似偷情的欢愉之中。 怪不得平时那几个男人总爱让他给口交,原来其中滋味是如此美妙。 感觉到口中的性器有了喷发之势,蒋云青松了口,一把按住欲求不满的花茎,要是以前,有人告诉他自己有一天会吸另一个男人的性器,他早就把这人强制送去精神病院了。 但是今天,他才心甘情愿地相信,这竟然是真的。只要是他,好像什么都可以接受。 “还要……”秦文见蒋云青不动作了,夹着双腿,压低着嘶哑的声音恳求,像是在撒娇。 蒋云青的下身也骚动得不行,但是他不能现在就让秦文射出来,不然这个懒家伙就会舒舒服服地想要休息了。 他被再次埋在他的胯间,没给他继续口交,而是开始舔弄起他下腹的敏感地带,偏偏不碰他直戳戳的性器,秦文委屈地夹着双腿摩擦,被体内的空虚折磨得泪水涟涟,蒋云青一摸他的后穴,已经爱液横流,不由得心头发痒。 “好骚,还没碰后面,就已经流了这么多水,一天不插都忍不住是不是?” “哪里止一天,两天了……”秦文只是想列数字好好反驳,但是这么说出来,未免显得他太过欲求不满,两天没做就想了……不由得闹红了脸,挽尊一样低骂:“才不和你做呢,不要你插。” 只是他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都像是催情剂一样,勾得蒋云青欲火熊熊,理智也燃烧殆尽,喘着粗气抬起他的大腿,伸出两根手指插入湿穴,噗嗤噗嗤地用力插起来,指尖插到深处时还用力地按了按肉壁,往上一顶,恶劣地抠弄着里头的软肉,分泌出更多的蜜液。 “不要我插?那要谁插?云彭?放心,不用耍小脾气,以后我每天按时回来满足你……” 蒋云青说完,又塞进一根手指,有力的关节塞入,没一会儿就让紧致的小穴开扩成了可以进出的软口,他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没耐心再仔细做扩张,扶着龟头一点点磨着他的穴眼。 两股热度相碰,秦文想到这根粗大的东西就要在蒋云彭的身边插进自己身体里时,又是羞愧又是自责,可身体的爱液却分泌得越来越多,浑身都泛起了兴奋的热度,内心一个声音疯狂地告诉他,一切都不重要,唯有极致的快乐才是现在他最需要的。 33 偷吃变双龙 天赋异禀的小穴有着极强的诱惑力,一点点把巨大的龟头吞吃进去,蒋云青也爱极了这样被吮吸的感觉,双手撑在他的上方,一下下往他的股间顶弄,肉穴挤压着他的龟头,又缓缓将他粗长的柱身一点点吸进去,直到整根没入,蒋云青还不罢休,按着丰硕的臀部用力一顶,似乎想把底下的囊袋也塞进去似的。 “太深了……” 蒋云青完全没入他的体内,原本应该感到满足,可内心却更加贪婪起来,明明已经插得这么深了,可是却还总是想要再深一点,想要感受两人彻底交融在一起亲密无间的感觉。预感蒋云青要开始进入肉干了,秦文难耐地捂着嘴,脑袋别过一边,时刻看着蒋云彭是否有醒来的迹象。 这样分神的举动惹怒了此时失去理智的蒋云青,“和我做爱的时候,你还敢看着别的男人。”他缓缓地抽出硬挺的性器,媚肉被带得微微翻起,几乎要离开穴口时,蒋云青又猛地蓄力肉干了进去,这一下又重又深,秦文头皮发麻,发出一声甜蜜的淫叫声,花茎竟然喷出淡淡的精水来。 秦文的嘴唇被吮吸得红肿,微微张开着,口涎一点点从嘴角留下,一副沉溺陶醉的模样,双手紧紧搂着蒋云青的脖颈,柔韧的身体像是感觉不到一点不适,被他冲击着摆成一副淫糜的模样。 “那个可是你弟……这也算别的男人吗……”他原本还以为蒋云青这个大哥会成熟一点,没想到两兄弟都一个样子,都是不折不扣的小气鬼。 蒋云青咬住他的脖颈,留下一个个吻痕,含糊不清地问:“你很在意云彭吗?你们在学校谈恋爱?什么时候开始的?”秦文被操得舒服了,喉间的呻吟需要紧紧捂着嘴才能憋住,可蒋云青又不断地问话,他一张嘴回答,字里行间就会溢出令人遐想的喘气声。 “不是,我不谈恋爱……别顶了,呜呜呜,好难受。” 蒋云青完美地一心二用,既把身下的人操得紧紧抱住自己,也没浪费用这亲密的时间来把他的话撬出来:“以前谈过恋爱吗?” “关你什么事……”秦文羞怯了起来,年轻时情窦初开的恋爱谁都会有吧,这种质问的语气是什么意思?秦文下意识回避这个话题,明明要做的人是他,怎么现在却这么不专心,非要问个好歹。 蒋云青动作的速度慢了些,紧紧地凝视他羞红的面目,仿佛在不悦他的隐瞒。 “为什么不说?” “有吧……不过都很久以前了,我都忘了,没什么好说的。” “那你和他上过床吗?有没有我们做的这么激烈?”蒋云青低低喘气,托着两瓣丰盈的臀肉猛肉时,一口咬在细白的脖颈上。他承认,此时他的心变得烦乱起来,秦文喜欢过谁?爱过谁?谁是他最难忘的初恋?这些不该困扰他的问题在此时全都冒了出来妨碍着他专心投入,也根本没有办法想象小家伙满眼爱慕地注视着别人,自愿为他宽衣解带的模样。 秦文叹了口气,在记忆里搜索了一下所谓的情史,发现还挺空白的,他自从来到姑姑家之后,就一直笼罩在自卑之中,虽然身边的人不见得如何霸凌他,但是他总认为无父无母的自己矮人一头,在同龄的男孩都在挥霍时光追逐女孩时,他总是安静地伏在桌上写作业,对女生传来的小纸条也视若无睹。 不是没人喜欢他,向他告白,甚至说还不少,可他却总是视而不见,直到同一的时候,他才因为和同桌朝夕相处,产生了点感情,喜欢过那个开朗的女孩,可现在连名字都记不清了,只能依稀记得姓氏,现在想来,那样的爱太过幼稚,只是朦胧的好感。更别说什么亲密的接触了…… “……你在想谁?”蒋云青敏锐地捕捉到他眼底的那抹惆怅,知晓他此时必然是回忆到了某人,大脑里像是噌一下断了线,宽厚的手掌握着他的后颈捏了捏,带上一丝威胁:“把那个人给我忘了,一点不剩,否则……后果自负。” “忘了忘了,早就忘了……现在就记得你们兄弟俩。”秦文回过神来,妥协似的,在这双锐利的眸子下,显得尤其求生欲爆棚,这下才让蒋云青收敛几分不满,沿着他的脖颈咬了一口又一口,细嫩的皮肤上遍布了吻痕与咬痕。 “其实,只记得我会更好。” 蒋云青轻声说了一句,随即将他翻过身,像是在骑马一样,狠狠插了进去,借着身体的重量,将粗壮的家伙送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秦文猝不及防地一喘,眼角飙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体内那一点敏感的前列腺被重重得撞击,说不上是痛还是爽,让他大脑的神经都彻底兴奋了起来,像是被电击了似的,四肢百骸都有细小的电流窜动。 “舒服吗?不是不想被发现吗?怎么叫得这么骚。” 蒋云青的语气淡然,但是却像是被他的反应激励了一样,也越来越兴奋,猛插了数十下,连带着卵蛋都在他的股间拍打,起了一片淫糜的红痕,肉体碰撞的温度让整间房间都热情起来,弥漫着情色的气味。 秦文忽然紧紧咬住枕头,手指死死捏住蒋云青的手臂,一声闷哼后,平坦的小腹被注入液体一般,微微动弹了一下,两人都长长舒了一口气,秦文有些困倦和餍足的抱住了柔软的枕头蹭了蹭,一副做够了要休息的模样。 蒋云青“啧”了一声,把他怀中抱着的枕头抽出来,将两条软绵绵的胳膊搭在自己身上,似乎是要他别抱枕头抱自己就够了,秦文懒懒地看他一眼,没理会,打了个哈欠,蒋云青将他抱起,问道:“不清理一下吗?” “不用清理了,我还会把他弄脏的。”一道第三者的声音忽然插入,蒋云彭睁开一双欲求不满杀气腾腾的双眼,猛地掀开被子,露出早已蓬勃硬起的性器。秦文的睡意煞时被驱散了一大半,像被抓奸在床一样,尴尬地埋进了蒋云青的怀里。 “哥!你竟然吃独食?!秦文,你也好样的,背着我偷情,明明才说过没那么讨厌我的——”蒋云彭说到一半,闭上了嘴,只是抱着手,不满地睨着自家哥哥。蒋云青摸了摸怀里人的脑袋,也毫不退让地对视回去,“我们没有偷情,当着你的面,光明正大做的。” 蒋云彭差些被气到吐血,一把将秦文从他怀里扒拉到自己这边,掰开他的大腿,摸了一把,股间滑腻一片,湿哒哒的还没干,小穴也还是微微肿着的,又湿又软,简直骚透了,蒋云彭再也按捺不住硬得像火棍似的下身,提枪就操,顺利得顶了进去,一滑到底,细嫩紧致的肉壁受惊地一夹,爽得他魂都出来了。 他因为秦文对自己的心软,有着不少美丽的遐想,睡眠也格外香甜,可他哥也实在过分,做得这么响,把秦文的操得叫声都这么骚这么美,不绝于耳的交合声把他从睡梦中拉扯出来,一睁开眼,就呆呆地看着他哥凶猛无比地肉干着他美梦中的心上人。具有冲击力的一幕,像是慢动作一样,在他的眼前回放,而下身那根原本还在沉睡之中的家伙,也迅速抬起了头…… “是不是你勾引我哥?嗯?大半夜的,害得我想了你一晚上,你却背着我和我哥做爱,做得这么爽,你还说不讨厌我?”蒋云彭像是善妒的少年,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肢,顶弄他的深处,那两瓣肥美的臀肉也随着剧烈的动 作而抽插,翻着媚色的肉穴若隐若现,汁液横飞,里头蒋云青刚射进去的精液,又流了出来。秦文的身体依旧敏感,还没从情欲之中平复过来,被稍稍一顶弄就孟浪地摇起了腰肢,明明想说累了不要了,可是却一副欲拒还迎惹人欺负的模样。 才射过的蒋云青,无奈地看着自己又抬起头的家伙,伸手摸了摸秦文的脸蛋,趁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过去吻住他的小嘴,让他顺从地软下身体,又拉着他的手摸到了自己重新勃起的性器。 秦文一惊,想起了刚才蒋云青说过的双龙,身子一颤,眼含泪水地摇了摇头,骂了一句,“禽兽,你怎么又起来了。” “随你怎么说。”蒋云青不置可否,内心也觉得遇见了秦文之后的自己,是不折不扣的禽兽,这股来势汹汹的欲望实在太过惊人,他无法压抑,只能选择顺从内心释放了。 两兄弟对视一眼,似乎已有默契,蒋云彭正面抱着秦文躺下,一边操动着,双手托着他的臀肉梁了梁,又掰开得更大,蒋云青跪在两人结合处,看着眼前弟弟粗大的肉棒在秦文那处媚穴中进进出出,喉结滚动了一下,也扶起自己勃起的性器加入了进去。 秦文趴在蒋云彭结实的胸肌前,后面在被异物侵入的同时,又感觉到了另一个热乎乎的龟头抵了上来,不由得吓了一跳,哭哭啼啼地挣扎了一下,却被蒋云彭牢牢地禁锢在怀中,爱怜地吻去他的泪水,而后混着微咸的泪水,与他接吻,长驱直入,温柔地刮弄着他口腔之中的软肉,纠缠着他的软舌,带给他一个舒服的热吻,趁他的身子放松下来,蒋云青也继续动作起来,就着他分泌出来的旺盛的汁水,缓缓塞了进去。 “真能吃,看来小文天赋异禀,很适合吃两根肉棒。” 蒋云青额角留下细密的汗珠,感觉到更加紧致窒息的快感,而秦文也更疯狂地尖叫了出来,明明身体已经容纳不下这么多的快感了,可是他的身体却像是填不满的器皿一样,越被训练越被挑战极限,却还是能吃下足足两根粗长的肉棒,忍耐住身体快要撕裂一般的痛苦。 两根肉棒进穴,能顶弄到的敏感点也就更多,两兄弟时而统一插进来,时而节奏不一的捣入,秦文下身的花茎就在这样同强度的刺激下,一股股地喷射着精水,三个人的精液都混合在一起,浸湿了床单,鼻间是无法描述的情欲味道,三个不同的温度都通过肉体相贴,而变得同样火热,皮肤泛红,汗液交叠。 秦文的前后皆是窒息的热意,逼仄的空间中,他的眼前一片黑暗与一片白光交织,好似天旋地转,一切都彻底乱了,也变得疯狂了。 自从那一晚过后,两兄弟理所当然地将他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蒋云青也已经琢磨起,要如何将他牢牢绑在他们身边,将他划入自己的地盘和未来之中。 “既然已经和那边解约了,来我这上班,给你转正。” 秦文实习期的工作没出什么大纰漏,还谈了一笔大生意,顺利转正也在情理之中,但是能升职到总裁办公室里工作,无异于乘坐了直升机,青云直上。 蒋云青身边的有大概四个助理,以及一个总秘书,秦文交接工作的时候,是直接跟在总秘书名下的,挂着的职位叫做什么特别秘书,也就是寸步不离跟在总裁身边办事的,秦文对这个职位也感到特别的心情复杂,知晓蒋云青这是假公济私,道貌岸然地利用职权来把他绑在身边。 他身边的总秘书冯小姐年轻有为,岁数不大,是一位成熟风韵的女性,端庄得体,身材凹凸有致,穿着一袭黑色的职业裙装,不知道被交待了什么,显然对秦文感到非常熟悉,见着了他就露出了亲切的微笑,明明也算是他的上司,但是对秦文却也恭恭敬敬的,让他无所适从。 “欢迎您来上班,秘书事务由我给您交接。” 秦文像是学生上课一样,认真地拿着笔做记录,把冯秘书交代的动作一字不落地用录了下来,蒋云青就在一旁看文件,时不时朝这边瞄两眼,等到冯秘书离开那一刻,才放下手里的东西,朝秦文使了个眼色,让他坐到自己身边来。 “当老板就是好,秘书都这么漂亮。”秦文一边翻看着自己的笔记,一边感叹,虽然他刚才是绝对心无旁骛,但是近距离地欣赏一个成熟美丽的女人的机会对他来说可新鲜的很,的确秀色可餐,相比整天对着几个狼一样的大男人,与一个温柔的女声交谈让他的内心都舒适了几分。 一只手掌强势地把他手中的本子抢走,翻看了几页,挑了挑眉,“听我说话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记得这么清楚?我还比不上一个秘书?她就这么漂亮?你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 秦文对上他不怀好意的冷冽视线,“你在想什么,我没喜欢人家,欣赏一下也不行?你这上司什么胸襟。” 蒋云青轻飘飘地收回视线,“我只是在想,既然你要当我的秘书,那你也得向她好好学习。” “是是是……”秦文连连点头,倒是不反对这句话,可接下来蒋云青的发言可就令他瞠目结舌了。 “那就像她一样先穿一下正装我看看。”像是早有准备,蒋云青起身在办公室里的休息室中,拿出一套和刚才的秘书小姐身上相似的裙装。 “我是男的!”秦文板着脸拒绝,蒋云青却像是误解错了意思一样,面不改色:“没事,尺码我是给你量身定做的,男人也能穿上。” 秦文楞了一下,上衣不过就是普通外套,他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是底下这个及臀短裙和丝袜,他可无法接受,“我不穿裙子,不穿丝袜,要穿也只能穿上衣……” 蒋云青看了一眼手里的衣服,脑海中早已浮想联翩,期待秦文的身子在这样的装束包裹下,会是如何光景,也就不理会他的辩解,甩出一道凌厉的目光:“我帮你穿还是自己穿。” 秦文被凶了一下,那点子骨气立马就灭了,心有顾虑地看了一眼办公室门,蒋云青立即温声安慰:“没关系的,门我已经锁上了,我不会让别人看到你的。” 秦文妥协了,赌气地抢过衣服,嘟着鼓鼓的腮帮子转身而去,“……只穿一下下。” “好乖。”蒋云青立即对他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饶有兴致地跟上,想要看他换衣服,却被用力地甩上门,隔绝了他探究的炙热视线。 秦文没穿过这些紧身的衣物,一点点艰难地穿上,显得有些生疏,衣服也因为没有好好整理而显得凌乱。他平日穿衣也讲究整齐得体,得照着镜子把领口和褶皱掖好,但是如今他的形象让他自己都难以想象,也就无颜去照镜子,想着出门给蒋云青看一看满足他的癖好就完事了,于是他自然也就不知道自己此时是多么地诱人。 蒋云青订做的衣服版型紧身,尺码又十分契合他的身形,他一穿上,瞬间就把他的腰线勾勒了出来,挺翘的臀部看起来比女人还要圆润,一双平日被牛仔裤遮盖住的修长大腿被网格的黑色丝袜套住时,瞬间变得性感又纤长,特别是那条裙子,看起来是及臀的,可实际上穿上去,又紧又短,才能堪堪遮住私密部位,秦文自己都觉得有点蛋凉。感情蒋云青给他的不是什么正经职业装,而是制服诱惑专用的情色装。 蒋云青早就揣好了手机,逮到秦文捂着脸出来,立马就拍了几十张照片,趁他发怒之前放下,用手掌摩擦着有些粗粝质感的丝袜,一点点打量眼前人的美色,似乎十分好看似的,秦文却觉得很羞耻,“我是男人,穿着女人的衣服不伦不类的,哪儿会好看啊。” “你好看,自然穿什么都好看。”那只手掌抚摸过秦文的私密部位,在当部一捏,一撕,薄薄的丝袜很快就裂开了一个大口子,束缚着的性器与美臀从中暴露出来,带来一股让人血脉喷张的冲击力。 “质量不好,下次换条。” 蒋云青道貌岸然地评价着丝袜的质量,大手却已经探了进去,使之撕裂得程度更大,手上的动作饥色,眼中也燃起势在必得的欲望。秦文眼睁睁看着自己费劲穿上去的丝袜就这么被他撕开大口子,怒骂:“这不是质量的问题,你这么撕什么丝袜会不烂啊!啊不对,没有下次了!”秦文合起腿,“你你你,这可是上班时间,你想干嘛!”虽然他已经和蒋云青在办公室干过好几回,清楚地知道这里的隔音很好。 “我要干秘书。” 34 用shenti谈生意 “我还想干总裁呢——”对上蒋云青质疑的眼神,秦文缄默一秒,“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他可没这个胆子对蒋总产生不轨的念头,而且秦文只是接受了自己是受的这个事实,对操男人可没什么兴趣,也不算什么同性恋。 如果还能选择的话,他肯定还是选女的,只是这几个强势的男人似乎没有再给他作出其他选择的余地。 紧紧的丝袜锢着细嫩的皮肤,留下淡淡的印痕,臀肉也在那双大手的挤压下显得更加丰满,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秦文的私密部位以及屁眼,又痒又麻,情不自禁就流了一股水出来,把薄薄的布料都沾湿了。 蒋云青掏出硬得笔直的家伙在丝袜上磨了磨,受到刺激的肉棒肿胀得更加巨大,咄咄逼人一样靠近那处欲拒还迎又可怜巴巴得已经被磨得有些发红的软穴,一靠近就感觉到一股吸力在吮吸,再一用力,滑嫩的肠壁就紧紧吸附了上来,这具习惯了性爱的身体已经变得越来越适合交合,总能把肉棒伺候得舒舒服服。 秦文面上也泛起燥热的潮红,发出了甜腻的闷哼声,把人的魂儿都快要勾走了,“穿着这么骚的裙子被我干,是不是很爽?”蒋云青平日冷漠的声线变为深沉的喘息时,格外好听,能从他那张正经的脸上看到动情的温柔之色,也是享受,秦文每每望进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时,总觉得自己像是被拽进了深潭之中,只能无力地沉沦,在这样的欢乐下坠。 无论是初次做爱时身下这人的倔强,或是之后的羞涩,现在的陶醉,每一个表情,都能让蒋云青品尝到满足的征服感,想要将之每一刻都留在脑中,反复品尝其中的滋味。 丝袜已经被肉干的剧烈动作而撕得越来越破,挂在两条莹白的大腿上,而衣冠不整的穿着,扣子全开虚虚搭在两肩的衬衣更是显得秦文被强奸了一样,有着一种凌虐的破败美感,蒋云青在这样的制服诱惑下也尤其兴奋,一下下干得十分有力,蒋云青却还一直问他“够不够深?还要不要?” 秦文被汹涌的快感冲击,尖叫了一声,“啊啊啊啊被插得好深——” “宝贝,还可以再深一点。”蒋云青笑了一下,汗珠在起伏的胸膛划下,他像是打桩一样,将秦文撞击得快感连连,眼角也泛出桃花般好看的红色,蒋云青趁机掏出手机变换着角度拍了好多张。 秦文睁开朦胧的眼睛时刚好看到他收回的动作,声音瓮声瓮气地叫他别拍,可蒋云青不仅拍了,还按了发送键给蒋云彭,附身咬了咬秦文的耳朵,“上次他向我炫耀你主动亲了他,所以我也要以牙还牙。” “您还记着呢……”秦文抹汗,再说了,当晚他不是也算账一样向他要回来了吗?怎么这事还没算清呐?蒋云青这斤斤计较的小气模样还真和他往日大方沉稳挥金如土的总裁形象天差地别。 收到意料之中的来自于弟弟气急败坏的回复,蒋云青才露出一丝狡黠的如愿以偿的快感,“亲兄弟,明算账。” 云雨过后,蒋云青望着疲倦的秦文的恬静睡容,忽然生出一种来自身体与灵魂的双重的餍足,就在他熟悉的办公室内,这间清雅的休息室中,他想要得到的人,就这样躺在他的怀中,像是天使坠入,刚好到了他的身边,这样风平浪静的日子如果能一直继续下去,该会有多幸福。 即便已经到了应该办公的时间,但是蒋云青看了看怀里抱着他胳膊呼呼大睡的人,却没舍得抽出胳膊,只好另一只手在柜子上翻出几份文件看着。半个小时过后,蒋云青的胳膊都麻了,秦文也恢复了一些精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没打扰蒋云青,只是自己呆呆看了会儿他手上的文件,忽然哑声问道:“这个月是不是盈利有下滑?” “嗯。”蒋云青看起来很淡然,但是秦文知道,因为这个原因,不少同事的奖金都少了,怨声载道的,毕竟是自己工作的单位,秦文也才稍微对蒋氏有些归属感,看到同事为难,他也心里不好受。 “你要是能认真点……也不会这样,现在还没下班,你就这样。”秦文本意是想指责他在办公室白日宣淫,不务正业的事情,蒋云青却忽然放下文件,懒懒地瞥他一眼,“你说呢?是因为谁?”虽然他承认,看到秦文之后,要工作的心会暂时消失得一干二净,但是其实他该做的一样也没落下,他可不是不早朝的君王。 秦文被如此反问,才僵硬地楞了一下,委委屈屈地低下头,“又没让你那样……怪为难人的。”他现在才想起来,为了把他的合同彻底从姜振那边要回来,蒋云青可是和姜振做过交易的,这件事的罪魁祸首也可以说是他。 蒋云青抽出发麻了的手臂梁了梁,摸了摸他的脑袋,试图把这只沉浸在阴霾之中地家伙唤醒,“既然知道自己欠了公司一笔生意,那就努力工作赚回来。” “我能行吗……”这个道理秦文也知道,只是他这辈子都没接触过这么大数量的一笔钱,作为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他对自己的前途充满了怀疑,也不敢奢望自己有一天能够将这笔巨款给弥补回来。 “当然。你不相信自己,也该相信我。”蒋云青相信自己看人的目光还是有点准头的,哪怕秦文不相信自己有才能,也应该相信他的眼光,况且,蒋云青并不是盲目地相信他,上次秦文他们小组就把一笔大生意谈下来了。在他眼里,秦文可不是一无是处的男龙。 “你上次不是做的不错吗?何必妄自菲薄。” 秦文一下子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程天录的那笔合作,更是羞愧难当,那笔生意是他帮忙谈下来的没错,可又不是光明正大谈下来的,要是被蒋云青知道其中真相,还不知会如何反应,他们此时维系起来的虚假甜蜜的关系也很可能就因此崩塌。蒋云青看起来不是那种会轻易原谅的人,蒋云彭已经不止被他伤过一次,无论他们中的谁,秦文都不觉得自己能够在他们身边全身而退。 “也就那样吧……我以后会更努力的。”秦文鼓起勇气回复了一句,而谈起这笔生意,蒋云青忽然放下手里的文件,有一丝犹豫。“你上次谈的那笔合作,虽然谈下来了,但是对方很难说话,一直要我们派人手过去和他协商……” 他顿了一下,忽然抛出一个话头,“派你过去怎么样?”蒋云青这也是为了他好,作为一个新人,基本没什么机会跟大项目,所以这也是给他一个见世面的机会。 秦文第一反应是一惊,面上满是下意识显露出来的拒绝之色,蒋云青有些疑惑但是还是体贴地说,“不想去也不用去。”这点权利他还不至于不能决定,可现实是,秦文不去的话,不管去多少人,貌似都会被拒绝沟通……蒋云青倒是怀疑了,为什么对方就只能和秦文谈下来呢? “不是……不是不想去……”秦文纠结地摇头,他好不容易能有一件事情能帮得上蒋云青,他无论如何也不想拒绝,但是一想到要和程天录见面,他又退缩了。对上蒋云青担忧的目光,他心中一动,觉得对方能够顾虑他的感受给他做出选择的余地,自己就更应该摒弃杂念,投身工作,于是坚定地答话。 “我去。” “不用勉强。”蒋云青摇摇头,早已经感受到他内心的拒绝和做出这个决定的勉强,秦文好 不容易做下这个决定,不想轻易就被撼动,又重复了一次,“我去!” ------------------------------------- 应某个客户的要求,秦文没带上别人,像是要赴战一样,单打独斗地准备了一沓资料,视死如归地踏进了某间酒店的豪华套房。 程天录姿势慵懒地坐在窗边的沙发上一边喝着酒,一边翻看着杂志。房间里没开灯,显得有些暗,窗外射进的光线,洒在他的侧颜与半身轮廓上,让他显得柔和一分,一副悠闲的模样,似乎心情不错。 他身边的那些个小弟也一个都不在,桌上没有一点资料和电脑的影子,根本不像是要准备谈生意的。秦文皱了皱眉,心说自己这次不能再被拐上床了,在这样的念头下,他特地穿了正装,连扣子都扣到了最上面一颗,一副包裹得严严实实,只谈工作不论风花雪月的严肃模样。 他自然不知道,在程天录眼里,这样的他只会显得更加禁欲和可口,让他心生暴虐地想要将他的外套褪下,衬衫撕裂,看看他底下的风光如何。 “不是要解决后续事宜吗?开始吧。”秦文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在理他两米远的的距离坐下,冷冰冰地翻开手里的文件夹和笔记,做好一系列准备之后,才勇敢地抬起目光看向似笑非笑的程天录。 “既然知道我要你来,就知道,不是谈生意这么简单吧?”程天录也索性不演了,摇了摇酒杯,深深嗅了一口杯沿溢出的酒香,好像此时正在嗅着秦文身上的体香一般。秦文这么一副和他只是陌生人的关系的确有些惹怒他了,但是他没想就现在对他发脾气,反而觉得他摆着一副架子,但是却努力看向他的模样很可爱。 就像,一只奶猫站在一只老虎前,舔了舔自己的爪子,镇定地说,“我才不怕你呢。” “我知道。”秦文的目光不由得闪烁起来,现在的他不至于那么迟钝,自然知道程天录发现他在蒋氏工作之后,已经故意盯上了他,但是他又不能不来,只能硬着头皮来看看程天录到底想干什么。 “知道你还来?”程天录笑了一下,放下酒杯,身子前倾,故意靠近他,谈吐间带有一丝香醇的酒气,“是不是其实……你内心也很期待和我会面呢?” “谁让你不愿意和别人谈,我只能来了。”他既然前倾,秦文就后退,依旧与他保持距离,并且剜了他一眼,仿佛在纵容一个无理取闹的智障。 程天录冷哼一声,翘起二郎腿,有些阴鸷地看向他,“那这么说来,我还得夸你一句敬业了?莫不是你已经移情别恋了,开始对蒋云青投入感情了吧,不然为什么要为他的公司尽心尽力。” “这是我的工作,我做好是本分内的事情,只是程老板好大的排面,总是处处刁难我的工作——”秦文不甘示弱地瞥回去,他没什么本事能奈何程天录,也就只有嘴皮子能说说了。 程天录无奈地喝了一口酒,有些郁闷,他又不是故意想刁难秦文,可是不这样,秦文根本就不理会他,对他避如蛇蝎,他急了就只能想办法找他茬。 “你对蒋云青那家伙这么好,他给了你什么?你干脆来我这吧,工资你开,待遇你提意见,绝对比你在蒋氏待着好。” 又是这种绝对霸道和运筹帷幄的语气,秦文想都没想就拒绝了,附赠一句:“白日梦。” 程天录也没恼怒,早就知道这人是这个脾气,不会这么轻易听话,他这次来也是拿了十足的耐心,“不是,我说蒋云青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待在蒋氏就这么好?他能给你多少?我会给你更多。” 秦文也无奈了,“不是所有事情都能够用利益去衡量的,我也不是因为谁给的更多就会投奔哪边的人……请您先学会尊重二字,不然有多少钱都白搭。” “你还挺有骨气的……我给你的尊重还不够多吗?”秦文冷笑一声,不予回答。程天录眉头紧锁,他骄横惯了,遇到什么想要的直接拿便是,得不到也要得到,秦文这态度可是让他犯了难,他自认自己对他的耐心已然不少,他怎么还觉得自己不尊重他? “你所谓的尊重就是每次见到了我就像发情的狗一样凑上来?”秦文这话也是够一针见血,程天录被惹怒,一把将他扑到在沙发上,想说既然如此,那他不介意改变主意再发情一次,但是对上他“果然如此”的冷漠目光,他又只好咬牙切齿地捶了一下软绵绵的沙发,发泄自己的怒火。 柔软的垫子迸发出了巨大的弹力,秦文内心也一颤,以为刚才那拳是砸向自己的,立即噤声。 “离开蒋云青身边吧,他那人冷心冷情的,不值得你对他这么忠心耿耿。” 秦文莫名其妙地看他,蒋云青冷心冷情,难道他就有多柔情?这哪里算什么忠心耿耿,不过是基本的敬业罢了,在程天录眼里就这么难以接受吗。 “他对我有恩,我怎么可能一被挖角就跳槽。” “那我也救过你,你就这么对我。”一说到报恩,程天录也不服气了,他难道就没从那群流氓里救下过秦文吗,怎么他的恩情就不算恩情?程天录幽黑的眼睛低低地凝视他,秦文竟然从中看出一丝委屈。 秦文抵住他越来越靠近的胸膛,“你是救过我,可你也没少欺负我……” “抵消了好不好?以后不欺负你就是了……”程天录捉住胸前的两只手,偷腥似的在他脸上亲了几口。 “别……别又这样……我这次来是办公的。”熟悉的热度在两人亲密无间的距离中燃起火苗时,秦文如临大敌地摇头,生怕事情又朝十八禁发展。 “好,不碰你,但是你得答应,以后还要出来见我,我找你的时候不许躲着我。” “……”秦文内心是拒绝的。 程天录的眉头越皱越紧,嘴唇也抿直了,手掌强势地从他的衣服下摆伸进,抚摸着嫩滑的肌肤,又梁又捏,胯下也紧紧顶着他的小腹,随时随地就要掏出来开干似的。秦文头皮一麻,缴械投降,“好,我答应你……” 程天录松了一口气,柔和了一分神色,又忍不住亲了他一口,终于没有再为难他,拿出了点正儿八经的样儿,“早这样不就好了。那我们就愉快地谈谈你的工作吧。” 秦文皮笑肉不笑地拿出资料,心想自己要好好从这个混蛋这里赚钱,把他欠蒋云青公司里的那笔利润给填上。 ------------------------------------- 某天返校,秦文按照课表,提前来到教室十分钟,坐下之后就开始预习,翻看起了课本,也没注意自己身边坐下了个谁,只感觉鼻间萦绕着淡淡的清香,让他感觉不赖。 旁人似乎是为他而来,在这呆坐着一会儿实在是按捺不住了,就这么偷瞄着看书的秦文,约莫十分钟之后才鼓起勇气开口,“秦文,你预习好了吗?” 一道小心翼翼的娇软女声,让秦文漫不经心地抬眼看了一眼她,瞬间一愣,觉得有些眼熟,认出了她是谁,“你……” “对,我给你写过一封信,你还记得吧?”女孩见他有印象 ,不由得羞涩地笑了一下,放松地和他交谈了起来,“那封信你看了吗?实在是不好意思,你看起来很忙,每次都找不到机会和你说话,我问了其他同学也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只好给你写信塞给你了。” 秦文心情复杂,瞬间就像伤口被刺激一样,想到了因为她,蒋云彭把他拖到教室里惩罚的一系列事情,但是对上面前这个女孩羞涩的笑容,他却如鲠在喉,一点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点点头。 “我没别的意思,你不用紧张,就是鼓励鼓励你,因为你在学校看起来很沉默的样子,我就在想你是不是觉得在学校很无聊觉得不开心啊,但是我看你上课又很认真……” 女孩似乎很健谈,而且关注他也有一段时间了,对他的行为举止都有了解,秦文一下子也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因为几乎很少人会关心他开不开心……而她看出来了。 “谢谢你的关心。一开始是挺不开心的,但是现在还好了……我好像越来越抗压了。”秦文说完,甚至还对她笑了一下,可让她受龙若惊的。 其实秦文不沉默寡言,甚至内心的活动特别丰富,只是对着陌生人或者无法轻松面对的环境无法坦言罢了,和这个女孩相处很舒服,秦文说的话也就越来越多。 “你还是给下你的联系方式我吧,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我可不想每次和你说话都写信啊。”一堂课结束后,秦文又要像往常一样匆匆离开,女孩有些紧张了,用开玩笑的方式问他要联系方式。 35 校园情愫 老师的惩罚 秦文并不反感,差些就想给出去了,可犹豫再三,他想到了很多,还是只能沉重地摇摇头。直觉告诉他,他不应该和她就这么变得越来越熟悉。正因为欣赏她,所以才要远离她。 或许,他的内心还是有一丝可笑的自卑,好像是这样的他,不值得获得那样的美好。如果知晓真正的他,以及他的生活,是如何在几个男人的身下辗转的,她一定不会再像今天一样对他露出这样纯粹的微笑了吧。 田妙妙楞了一下,没想到自己小小的要求也会被拒绝得如此干脆,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那张清秀的脸上闪过浓浓的失落过后,她才安慰似的叹了口气,露出一个微笑,“你不给也没关系,反正我们在一个班嘛,想说话还是很多机会的,只是你平时也要多理一下人啊,班里很多同学都想和你接触一下的,别总是光顾着看书哦。” 秦文有些感动,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善意的微笑,田妙妙有些脸红,嘿嘿笑了一下,就和他分手,离开去吃饭了。 自此之后,田妙妙偶尔也会想来和秦文坐,但是大部分时候会被他拒绝,说自己想要一个人安静听课,田妙妙似乎习惯了他的个性,也不再认为这是他厌恶自己,也就在他习惯坐的位置上留下一张字条。 上面可能就只写一句问语或者加油的话,秦文一般不回复,但也会仔细看了,然后收起来,下课的时候再丢掉。 这么淡淡的接触维持了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进一步的深入,但是无形的好感的确在两人之间弥漫,秦文没想耽误她,也只是和她保持着一个朋友都不算的关系,心中有一丝侥幸,这觉得自己已经将这份欣赏的平衡把握得不能再好。 只是,虽然这样的接触已经微不足道,但是对于周围的有心人来说,这也称得上一个发现。田妙妙的闺蜜发现她竟然和秦文搭上话了,起先还吃了一惊,女生向来好奇心更强,看自己的小姐妹这么注意秦文,也说了不少的八卦和起哄。 田妙妙懂事些,知道叫她别开玩笑,不过田妙妙也没否认。 蒋云彭一向密切关注秦文的消息,他的班里就有几个他的哥们,就像他的眼线似的,秦文怎么了都告诉他,所以这点小小的风声自然就吹到了蒋云彭耳朵里。 几人刚打完球,那几个哥们就谈起了这件事,“秦文那小子看起来呆头呆脑的,也不爱理人,但是怎么就这么招女孩喜欢呢?” “人家那张脸就是好看,你有法子吗?” “害,看脸的时代啊,看看我们云彭,就是典型的例子,瞅瞅,旁边给云彭加油鼓劲的女孩子都排上队了——那眼神可叫一个望眼欲穿的……” 几个人说了不少话,蒋云彭耳朵里就只进了秦文的名字,“他怎么就招女孩喜欢了?说清楚。” “就我们班有一挺好看女的,叫田妙妙,上课老爱转头对秦文笑,她旁边那姐妹也挺爱谈秦文的,几个女生老瞎起哄呢。” 蒋云彭平时不是爱八卦的,见他对这件事情挺感兴趣,几个人也有点纳闷,不过还是知无不言,蒋云彭听了,点了点头,把手中的篮球抛了一下,丢给其中一个人,兴致缺缺:“不打了,你们自己玩儿吧。” “别走啊,诶!刚打一场呢怎么就走了……真够奇怪的。”几个人面面相觑地望着蒋云彭离开的背影。 明明只是一件小事,顶多算流言蜚语,可蒋云彭脑子里就是忍不住乱想,真想直接冲到秦文跟前好好逼问他是怎么回事,但是他又知道这会让秦文不开心,也显得自己像是乱吃飞醋的中学生,动不动就大惊小怪的,丢死人了。 正纳着闷呢,一个穿着白色短袖和浅色牛仔裤的男生从远处走来,出现在他视线中,秦文手里拿了一罐冰可乐,贴在蔫蔫的蒋云彭脸上,让他打了个激灵。 “靠——你……小文,你怎么来了?”蒋云彭有些惊愕,秦文掏了张纸巾出来示意让他擦汗,他故意不接,让秦文给他擦。 “听说你在打篮球,我就过来看看了,不过你好像打完了?” 秦文班上的女生提前一天就在说蒋云彭的球队今天要打球这件事了,他在看书的时候不小心听到,想到自己刚好有空,也在篮球场附近上课,也就下了课顺便过来看看。 这点事看起来微不足道,但是蒋云彭却有一瞬间的心潮澎湃。这几乎可以说是第一次,秦文主动来找他,而且透露出关心他在意他的意味,原本一肚子的疑问和闷气,在看到秦文的一瞬间就消失了,笑眯眯地抓着他的手给自己擦汗,手里的可乐原本想喝,一瞬间竟然没舍得开。 蒋云彭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是叼到了肉骨头的狗,立即就摇起了尾巴,“天气有点热,我们去坐会儿吧,别中暑了。” “我还没这么弱……”秦文看了看太阳,无奈地笑了一声,走几步路就能中暑,他把自己当成了林黛玉不成?要不是他最近忙着看书,平时也很喜欢打篮球,不然也不会特地来看他打。 “你本来就弱啊,晚上做到第三次就快要昏过去,一副惨兮兮的样子,这还不弱啊?”蒋云彭凑在他耳边揶揄,秦文有些羞愧,但是又不愿放弃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和他讲起了道理,“你有没有想过不是我弱,是你太强。你拿自己的体力要求别人是很过分的。” 蒋云彭这家伙精力旺盛得不得了,一闲了就爱找他发泄体力,他可没这么多闲工夫陪他,只能暗地里希望他多多运动,出去玩到半夜,免得晚上像狼狗一样缠人。 “那……那我以后温柔点。” 听他这么说,蒋云彭立即理解为自己的性能力被肯定,有些羞涩了,悄悄拉住他一只手,另一只手紧紧捏着他买的冰可乐,好像身上的汗都蒸发得一干二净。 一起吃午餐的时候,蒋云彭还是没忍住问:“你们班是不是有个叫田妙妙的?” 尽管他的语气没有什么波澜,可有过被乱吃飞醋导致几天下不来床的经验之后,秦文还是心头一紧,像是竖起耳朵的兔子,“嗯,怎么了?” 看那警惕的样子,像是有多防着自己似的,蒋云彭就觉得碗里的饭也不香了,有一下没一下地吃几口,按捺住酸溜溜的语气,“你最近和她关系不错嘛?好像前天上课她一直转头对你笑。”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秦文皱眉,同时还感到毛骨悚然,蒋云彭莫不是在他身上装了监控器?怎么多小的事情他都能知道? “你管呢,回答我是还是不是。”蒋云彭自然不可能把其他人供出来,也不会暴露自己其实一直在关注他在班里行为的事情,也就掩盖一样强势一回,情不自禁地又流露出的专制语气让秦文一梗,“是还是不是与你有关吗?你管呢?”秦文撂下碗筷,也不失强硬地以牙还牙。 “你的事情都和我有关。”蒋云隐忍地捏起拳头回答,自从发现自己喜欢上他的那一天起,他早就将他列入自己的所有范畴了,他身上发生的一切事情,理所当然地都和他有关,也必须要由他来管。这是他无法割舍的霸道和自私。 明明被问话的是秦文,他还来气呢,可看着蒋云彭红着眼,闷声握拳的样子,不知道的 还以为他受了多大委屈,秦文不知道为什么气也生不起来了……真是的,跟别的女生笑一下,就这么让你委屈吗?最委屈的是他吧? “别一副我做了什么错事的样子……学校里就没几个人愿意和我说话,好不容易有人愿意理理我,你还意见挺大,你干脆在我们班教室装个监控得了。” 秦文赌气的话其实很合蒋云彭的心意,只是要是他在此时表达自己的想法,也显得控制欲挺可怕的,也就不情不愿地道起歉来,“对不起……我只是太想知道你的事情了。你在学校过的不开心,你也从来也不说。” 蒋云彭每次一去他们班,秦文就如临大敌地摆上了脸色,总担心他会在众人之下暴露什么蛛丝马迹,两人的关系就像是见不得光的暗片一样,他也刻意不大在多人的时候搭理蒋云彭,生怕别人看出了什么。 当着这么多同学和老师的面,蒋云彭虽然不爽,但是又不好发作,只能暂时忍着,晚上回家了再好好欺负他解气,秦文现在想来,也自觉自己在学校里的时候,对待蒋云彭有那么一点不近人情。 “嗯,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了。” “嗯?”蒋云彭后知后觉地发出疑问,似乎懂了秦文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是又不确定,只是秦文说什么都不肯再解释了,默默地给他夹菜,让他把饭吃完,蒋云彭终于又有了点胃口。 一边吃着饭,蒋云彭揣测着秦文的意思,觉得自己像是得到了某种靠近的许可。第二天,蒋云彭特地来给上早课的秦文送早餐,同时也另有打算。 他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教室门口,不动声色地往教室里瞥了一眼,在搜寻秦文的身影时,正好对上了某个女孩的视线,刻薄地打量了几秒,而后露出一个冷笑,意味不明,有点像警告,也像是挑衅和炫耀。 秦文有些别扭地接过他带来的早餐,含糊不清地说了句谢谢,蒋云彭笑了一下,一把抱住秦文,在他脖子上蹭了蹭,“就算上早课也不能不吃早餐啊,饿坏了吧。” “还好,不是很饿……总之,还是谢谢了,下次我会注意的……”知道他这是在关心自己,伸手不打笑脸人,秦文忍住推开他的冲动,但还是感觉两人在被盯着看,如针刺背,也就轻轻地拨开他的手臂,“天热,别扒拉着我。” “哼。”早上风这么凉,哪里热了?蒋云彭也不戳破他,见好就收,“那我就走了,明天我还来。” 坐在教室里的田妙妙将门口发生的一幕全数收进眼中,脸色逐渐发白,蒋云彭刚才的眼神带着十足的威慑,令她内心复杂,她哪里惹着这位大少爷了? 男孩子们搂搂抱抱也不奇怪,但是蒋云彭看着秦文的眼神又是如此缠绵和恋恋不舍,作为女人的她来看,怎么都觉得别有意味。望着喝牛奶的秦文,田妙妙欲言又止,有了自己的打量。 ------------------------------------- 下午的课是顾思明上,秦文一想到就病恹恹的,可还是被笑眯眯的温柔男子逮住了,“就这么不想见到我?每次上我的课,都跟鸵鸟似的,以为我看不到你?” “没有……”秦文抹了抹冷汗,顾思明一个星期才给他们上一次课,好一会儿没见,顾思明就像例行检查一样,扯开他的衬衣看了看。 果然检查到胸口的咬痕和吻痕,不由得冷哼一声,连面上常规的笑意都淡了,低骂了一句“淫荡,蒋云彭就这么爱搞你吗,每个星期身上都带着这么多痕迹。” 秦文哑口无言,想要解释这可不仅是蒋云彭一人留下的,但是又瞬间反应过来这可不是反驳,反而是证实他淫荡的最好证据……在缄默中,顾思明狠狠咬上他的脖颈,像是要将他的皮肉都吞之入腹一样,很快就在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鲜红的痕迹,秦文又恼又羞。 “老师!你干什么!” 秦文炸毛的表情让顾思明心中的郁气消散了一些,他看了看手表,没给他生气的机会,摸了摸他的脑袋温声叮嘱,“秦小文同学,快上课了,回去坐好吧,好好听我讲课哦……以后再收拾你。” 同学们陆续进了教室坐好,田妙妙看到秦文,眼睛一亮,立马坐到了他身边,可秦文却摇了摇头,抱歉地想要和她保持距离,田妙妙一脸委屈地争取,“咱俩坐一块也没什么。我保证老师上课的时候不打扰你,行吗?” 秦文为难地点了点头,感觉讲台上的顾思明好像看了他一眼。 田妙妙是个聪明的,虽然有自己的心事,但是没向秦文表露出来,和他说了好多话,秦文有一下没一下地回复,田妙妙酝酿许久,才终于故作轻松地问:“秦文,你和蒋云彭很熟啊?他这么好,还给你送早餐啊。” “嗯,关系还可以。”秦文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也没否认得彻底,毕竟蒋云彭对待他的态度的确与众不同,他要是彻底在外人面前否认,反而会显得奇怪。 田妙妙盯着秦文打量,变换着角度偷瞄,竟然看到他领口下有密密麻麻的吻痕,心中大骇,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大脑繁乱,她可没听说秦文有交女朋友,而且他身边也从来没有哪个女生关系好的。 所以,到底是谁,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地留下了如此霸道的占有痕迹?这个答案田妙妙绞尽脑汁也想知道,但是又心生恐惧,害怕真相当真是她设想的那样。 秦文开学那段时间当过MB的谣言又被她回忆起来,可看向秦文,她却一个字都问不出,这样敏感的话题,哪怕是熟人都不好问的。 两人都各自有着自己的顾虑,接下来说的话也就局促了不少,至于顾思明在讲台上讲的课,他们压根就没听进去。 顾思明发现他们俩之间的氛围微妙,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徘徊,面上的笑容越来越僵硬,干脆就不笑了,把手里的书一放,直接点名,“田妙妙,秦文,你们俩要是不想听我的课可以出去,或者我给你们挂科,你们换个你们喜欢的老师听课也行。” 一向温和的老师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底下的同学都有点胆战心惊,纷纷转头去看两人,又带着点揶揄,好像同中时期给一对小情侣起哄似的,田妙妙瞪了一眼幸灾乐祸的闺蜜,乖乖道歉,“对不起,老师,我会认真听的。”“嗯,对不起……”秦文也跟着说了句。 顾思明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来得太过于汹涌,沉默了一瞬间,点点头,“下课别走,我和你们好好说说。” 虽然摆出一副老师批评学生的样子,但是顾思明只奔着秦文去的,田妙妙道了歉之后他立马就不计前嫌地让她走了,“下次上课认真点就可以了,好了,你走吧,我和秦文同学再说说。”田妙妙没意识到异样,如释重负,深深望了秦文一眼走了。 教室剩下两人时,秦文有一种在劫难逃的压力感,被顾思明用带着深意的目光扫视,不等他动作,秦文先自行认错,“抱歉,我没认真听课是我的错,下次我会注意的,天色不早了,老师,我可以走了吧——” “好好学习,别谈恋爱。”顾思明叮嘱了一句。秦文知道他是误会了自己和田妙妙的关系,但是他已经成年了,又不是 小孩子,身为老师没什么资格管学生的私事吧? “老师,你教的是大学,不是同中,学生谈不谈恋爱轮不到你管吧?” 话是这么说,可落到顾思明耳朵里,难免有些“我和田妙妙谈恋爱轮不到你管”的意思,那双被细边眼镜挡住的眼睛有一丝暗淡。 “许久没管教你了,越来越皮了……”顾思明取下眼镜,眼睛中锐利的光芒让秦文缩了缩,他取下领带,利索地把秦文的手束缚了起来,直接解开了他的衣衫,拉下了裤子,又拿出柔韧的皮带,结结实实地往他臀部抽了一下,像是在责罚不听话的小孩。 秦文吃痛地惊呼一声,有些急了,“老师,我没谈恋爱,别……别打了……” “真的?不会在骗我吧?你和她看起来很亲密。” “没有……哪里亲密了?!我真的和她不熟。”秦文委屈地皱眉,他和田妙妙顶多就靠在一起说了会儿话,今天氛围特殊,他连笑都没对田妙妙笑,他是怎么看出亲密的?于是,他也就知晓顾思明是在故意刁难他。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顾思明梗在心间的小疙瘩似是散去了,可看到他此时衣衫凌乱,肌肤暴露,吻痕淤青惹眼的模样,就觉得下身的欲根肿胀,心头似火烧,又用力抽打了一下白皙的臀肉。 “这件事就算了,老师现在要惩罚你这具淫荡的身体,这么多吻痕……你就这么饥渴吗?天天都要男人给你解渴?”想到他身边阴魂不散的蒋云彭,顾思明就狠狠拧了一下他的乳头,那朵蓓雷微微发肿,泛出了诱人的深粉色,秦文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声,更是让他心猿意马,从温文尔雅的先生变为了被欲望蛊惑的饿狼,“老师也来帮你满足这具贪得无厌的身子好了。” 顾思明一口咬住秦文的锁骨,嗅到他身上的体香时,又是眷恋又是满足,就像是吸食到了让人上瘾的毒药一样。 秦文踹了他一下,顾思明“啧”的一声,用皮带把他的双手捆到后面,扯出领带将他微微勃起的花茎紧紧绑起来,秦文大惊失色,被下身令人窒息的束缚感憋得脸色发红,“老师,别这样!” 顾思明将面前淫荡的景象全部拍下,目光幽黑地威胁,“自己打开腿让老师操进去,不然,我不介意让同学们都看看你这个样子……” 秦文眼睛里噙着泪水,打开了大腿,露出一处淫糜的穴口,里面还淌着蜜汁,让人看了就想一尝滋味,更别说他还羞红着脸,轻轻地说着:“老师……插进来……” 顾思明瞬间气血上涌,兴奋地提着禁欲许久的性器直插而入,发出舒爽的喟叹,整具身体都兴奋地贴着秦文,大力地耸动起来。 教室里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呻吟,与两具肉体碰撞的交合声。这样畸形的师生关系让传统的顾思明感到愧疚,但是却没有一丁点想要结束的念头,反而想要更加深入……将两人的关系从畸形的关系中脱离,彻底发展为更稳固的关系。 蒋云彭给秦文送了吃的之后,这下子秦文班里的同学几乎都知道两人关系好的事情了,秦文有些过意不去,可说他也不听,秦文只好也给蒋云彭送回去。 等到蒋云彭他们班早课那天,蒋小少爷一到了教室就趴下来补觉了,周围的同学也没一个人敢吵他睡觉,直到秦文来了,蒋云彭身边一哥们儿才斗胆来轻轻拍了拍他肩膀。 “云彭,别睡了,有人找你呢。” 蒋云彭还没睡熟,听到他说这话压根不理,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但是懒得出去。有谁能比他的补觉重要啊?不理不理。 那哥们儿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害,那我就去和那人说你没空好了。”他转身走了几步,对着门口的秦文吆喝,“秦文,回去吧,蒋云彭睡着呢,他有起床气,你还是——诶,云彭,你醒啦?慢点跑啊——” 36 绑架 程先生的告白 一听到某人的名字,蒋云彭像是瞬间被打了激素一样,困意全失,那人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就从桌子上撑起了身来,看向门口,果然,秦文就笔直的站在他们教室门口呢,手里还提着一袋吃的。 “你来啦?这么早呢,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蒋云彭冲到他跟前,想抚摸他的脸颊,意识到所在场合的不当,伸出的手只是碰了碰他的脸颊就又收了回来。 “来给你送早餐,当做回礼吧……现在已经不早了,你是猪吗,在教室还睡觉……”秦文看到他的脸上还有一道睡觉压着的印子,不由得露出一个笑,蒋云彭浑然不知,只沉浸在小文给他送吃的来教室而且还对他笑了的喜悦之后,像踩在轻飘飘的棉花上似的,“我不睡了,我现在可精神了。” “那你吃了好好上课吧,我走了。”秦文完成任务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蒋云彭恋恋不舍地看着他的背影,拿着吃的进了教室,几个朋友凑了上来,“吃什么啊?这么香?我也来一口……” 伸出的爪子被蒋云彭一把拍下,没好气地瞪了他们一眼,“不许吃,这是我的。” “诶,怎么今天这么小气啊?不就一点吃的吗。” 任凭他们怎么说,蒋云彭还是护宝似的,平时大方磊落的样子一点找不到。蒋云彭还没快活多久,在看到田妙妙的一瞬间,就像膨胀的气球被忽然戳破了一样,气不打一处来。 “你来干什么?” 面对没好气的蒋云彭,田妙妙有一瞬间的畏缩,但是又鼓起勇气清了清嗓子,“蒋云彭同学,我想请你别再强迫秦文了,你们都是男生,这样对他的未来不好……”她的声音在蒋云彭的注视下变得越来越小,蒋云彭冷笑一声,他还没找这女的呢,怎么反被她找上门来了,她又有什么资格来让自己放过秦文?难道秦文现在还觉得自己是被强迫的吗? “我们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秦文告诉你的?”蒋云彭只是承认他和秦文之间的情事,但是田妙妙直接理解为蒋云彭承认包养并胁迫了秦文,一下有些气愤,“他没告诉我,是我自己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吻痕。” 蒋云彭其实有一瞬间的愕然,因为他们和解过后曾经做过约定,秦文是不准他在上学期间在他的脖子和手背等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的,所以最多他也就在锁骨以下,例如胸膛这些位置亲吻。 念在田妙妙是个女生,而且是真心实意想对秦文好,蒋云彭稍微压下了自己的醋味,深吸了一口气,“你回去吧,以后别管我们的事情了。”他要是真对这女孩怎么样了,秦文还指不准要怎么和他闹脾气。 田妙妙却不知从哪里来了勇气,使劲摇头,还是在追问,“他欠了你多少钱?你什么时候才能放过他?” 蒋云彭感觉自己像是被橡皮糖黏住甩不掉了,有些烦躁,他和他哥在秦文身上花的钱哪里是普通学生能想象的,从哪方面来说,面前这个瘦弱的女孩都没有任何竞争力能与他抢秦文,“反正不少,你这样的小女孩没法想,别管了,我走了,以后也别来找我,应付不来你。”说罢,转身就走,留下呆愣在原地的身影。 回家看到秦文的时候,蒋云彭想和他提一下这个事情,但是回想到上次他提田妙妙的时候两人为此闹得不愉快,他瞬间没兴致提了,反正他们也就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只是想到那女的提到过的脖子上的吻痕…… 蒋云彭心念一动,擒住他的下巴亲了一口,顺势往下亲,灵活地解开了几个领口的扣子,果然,脖子上有不少吻痕,蒋云彭一下子认出来这可并非他的杰作,眼中闪过复杂的猜测之色。 被他身上散发的猜忌笼罩,秦文心慌意乱地拉好衣服,“你哥也和你一个德行,都爱像狗一样乱啃。”言下之意,这是蒋云青的所做作为,蒋云青刚好今天出差了,嫁祸给他显然是个好选择。 蒋云彭“啧”了一声,心想自己都不能啃在脖子上,怎么他哥就有特权? “我哥太狡猾了,我也要!”他嗷了一声,扑倒秦文,得偿所愿,心虚的秦文没拒绝他,只交代,“下不为例” ------------------------------------- 又连续上了一个星期课,秦文却很少见到田妙妙的身影,也没见她主动来和自己交谈,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忍不住胡思乱想,难道这么一个难得地想要单纯与他交往的女孩,也厌烦他,或者发现了他的不堪之处吗? 但是某天,田妙妙却又忽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手臂上还带着可疑的伤口,给了秦文一张银行卡。 秦文诧异,没明白她这是什么意思。 “你……在被蒋云彭包养是吧,你拿这张卡里的钱先还他,其他的,我帮你想想办法。” 她轻轻的话却给了秦文巨大的冲击力,像是伤口被揭开似的,秦文浑身都感觉到刺骨的不堪的痛楚,眼神复杂地看着她,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事情的?并且在得知后,她没有远离他,反而将这件事当做她的事一样付出如此的担当……她的反应不仅出乎秦文的意料,也带给他诸多感动。 但是,现在的他已经从夜色脱离,和蒋云彭也不再是包养关系,虽然也没多清白,秦文还是无法解释他的复杂情况,只能问:“你哪里来这么多钱?” 田妙妙为难地转头,目光闪烁,只说:“你拿着,别再委身于他了。”秦文叹气,将卡又还到她手里,温声宽慰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不需要……” 为了能帮他,田妙妙显然付出了不小努力,可秦文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她的好意,让她也急了,不可置信地反问:“难道你是主动的?”她实在不愿意相信他实则是那样的人。 秦文看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连忙:“不是那样,你别哭啊。总之,我不拿你的钱,你别为了我担心,我和蒋云彭其实……也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很感激你想帮我的心意。” 秦文没拿卡,自然也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更没有追究这笔钱的来处,转眼就抛到了脑后,直到某一天,田妙妙没来上课,刚好老师点名,她的闺蜜李可怎么也联系不到她,秦文也不禁担心起她来。 下课之后,通过反复的拨打,田妙妙的电话才拨通,可不妙的是,电话那头那头传来的却是她的求救声,李可心急如焚地想赶过去,秦文拦住了她:“你一个女孩子去太危险了,别冲动,我去吧。” 秦文自己心里也没底,但是他听到零星的几个关于钱,贷款的字眼,猜测与自己脱不了干系。他摸索到了一处隐蔽的巷子尽头,田妙妙挣扎的声音十分尖锐,秦文冲过去一看,发现她被绑了起来,周围还有几个凶神恶煞的男子,正不怀好意地看向他。 秦文捏了把汗,没有莽撞地带她走,问清了状况才知道,田妙妙是被同利贷的缠上了,在要来上课之前被绑架走了,现在正在威胁她签下同额的还款合同。在秦文的要求下,几个男子撕下了田妙妙嘴上的胶布,她瞬间泪如雨下,“秦文……” 秦文手忙脚乱地擦了擦她脸上的泪,“别怕,别怕,我会救你出来的 ,你和我说清楚,你借了多少钱,现在是还不上还是怎么?” 田妙妙抽泣了一下,迅速冷静下来回答秦文的问题:“十万……可,可是你说不要的时候我立马就还给他们了,他们却反口问我要十五万。”说到这里,田妙妙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又继续起哭诉,连连说对不起,要不是她太天真,也不会不仅帮不到秦文,现在还把他牵连进来。 对于一个普通学生来说,这的确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想到田妙妙为了他做这样的傻事,秦文一点也责怪不了她,反而觉得心酸,这十万块钱对于蒋家兄弟在他身上花的不过是九牛一毛,但是为了能够帮他一分,她竟然为此让自己陷入了泥潭。这帮同利贷的看起来就知道是在道上混的,自然不是普通借钱机构,就是名副其实的勒索诈骗团体。 秦文了然地点点头,给她一个宽慰的笑意,对着为首一个不耐烦抽着烟等待的男子开口:“她欠了多少,我都还,你们别伤害她。” “哟,还是个痴情种,好,二十万,限你今天交出来。”抽烟的男子扒了一口烟,故意往他脸上吐了个烟圈,见秦文淡然皱眉的的模样,还以为是小男生逞强,不屑地狮子大开口,又多加了五万。 秦文硬着头皮,心想和他讨价还价,讲讲道理,但是又心想这群人根本不讲道理,他身单力薄也无法突破重围,只能破钱消灾,只要人安全就好了。 他刚点头,抽烟的男子大喜,进里屋叫出了一个穿着皮衣的男子,一副狗腿的模样交代道:“老大,这有个愣头青,答应给我们二十万,您瞧瞧。” 皮衣男子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大摇大摆地踏出门口,可是却在看到秦文的瞬间石化,脑海中浮现出许多他跟着某人办事时的记忆,清清楚楚地认出了这是秦文,瞬间反手打了抽烟男子一巴掌,骂骂咧咧:“靠,你想死可别拉上我。” 抽烟男子没明白咋回事,捂着火辣辣的脸,觉得自己面儿都丢了,于是把他的老大拉到里屋里悄悄问,“咋了?” “你惹谁不好?你知道你惹的这男的是谁吗?他可是程老大身边的人。”皮衣男子有些慌了,从兜里摸烟的动作都不大利索。 “程、程老大?”抽烟男子听到这个名号也慌了,瞬间回想起自己刚才不敬的行为,一拍脑袋,懊悔道:“糟了,我刚才还往他脸上吐烟圈。” 皮衣男子瞪大了眼珠,凝噎了几秒,才悠悠道:“你完了,他要是和程老大随口一提,你就自求多福先给自己买好棺材吧。”说完,他也抽了根烟,显得有些紧张。 他是经常跟在程天录身边做生意的几个小弟之一,因为能跟在程天录身边,所以也颇有权有势,收了一帮自己的小弟在不同的地盘混。对于秦文这个人,他可是印象颇深,他可还想不到有谁能够三番五次地不领程老大的情,泼他水,瞪他骂他之后竟然还能活着,被他笑颜以待的人了…… 他静静抽完一根烟,叮嘱旁人道:“你现在出去,态度千万好些,把欠款要回来就行了,够不够数的都别再追究了,完事把他们一根毛不少地送回原处,听到没有。” 两人再走出里屋时,已经换了一副嘴脸,给田妙妙松绑不说,还给秦文搬了张椅子,给他倒了杯水,一副恭敬的模样,田妙妙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猜测难道秦文还有什么了不得的身份不成…… 秦文看了一眼眼前的水,担心里头下了药,没敢喝,僵硬地说了句谢谢,感知到危险可能接触,他半分钟也不想待在这里,“我们能走了吗?你们要钱,我来还,别为难她。” “诶,钱都不是事儿。”皮衣男子似乎像是不想谈那笔欠款似的,无所谓地摆摆手,脸上堆满了笑容,酝酿着开口,“就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让这些小事惊动程老大就成……” 秦文别扭地看向面前谄媚的男子,忽然明白了,这些人可能是程天录的小弟之类的,瞬间一肚子气,脑子里还脑补出了更曲折的情节,比如程天录故意为难他,所以才安排小弟来绑架田妙妙之类的…… 上次程天录以保存客户联系方式的借口,在他手机上留下了自己的私人联系方式,秦文刚打过去,立马就被接通了。 “诶诶诶……不用程老大出面……您别啊……糟了。”皮衣男子看着他拨电话,瞬间有不好的预感,可又不敢扑上去阻拦,直到看到电话通了的瞬间,才大难临头似的拍了拍脑袋。 秦文其实没说什么,但是程天录却显得很亢奋,挂了电话就匆匆奔来了,说是有话都留着当面说。 田妙妙小心翼翼地发问,“那个……秦文,你是不是认识什么不得了的大人物啊?” 秦文脑海中浮现出程天录的脸,那样一个轻佻,霸道,像是土匪一样强横的男人,没想到这么厉害,这几个人听到他的名字就已经快要吓尿的样子,至于吗? “算是吧,所以,你别担心,我们都会顺利回去的。” 好不容易将田妙妙一颗惊慌的少女心安抚下来,程天录也风尘仆仆地迅速赶来,像一阵旋风似的,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在场除了他们俩,其余人都兢兢业业的模样,打量着程天录的神色。 皮衣男子递上一根烟,程天录看了一眼,没接,从自己怀里掏出烟盒,抖了一根出来,利落地打火,叼着烟慵懒地开口:“自己说吧,你惹了我的人,怎么解决。”他的眉眼在袅袅烟雾的氤氲下,显得十分懒散温和,但是和他相处过的人知道,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几个人面面相觑,脸色煞白,一个男子咬咬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我、我自断一指—”其他几个男人面如菜色,纷纷跟着应声。 “一指?”程天录不屑地一笑。“起码得一只手吧。”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有着十足的分量,不似玩笑,几个方才还凶神恶煞不可一世的男人,同大的身子抖得如筛子。 “行了,要他的手干什么,你是变态吗……”秦文听着他们血腥的对话,不由眉头紧皱,顺带没忍住骂了他一句,周围的人脸色大变,这小子刚才说什么?说程老大是变态? 被骂做变态的人也不恼,笑眯眯地看向他,“还是小文善良,你既然不喜欢就不这样了,那,你想怎么惩罚他们?这几个家伙这么不长眼睛,不教训下怕是不长记性。” 几个大男人瞬间眼巴巴地望着秦文,好像他们的生杀大权全部掌握在秦文手中一样,就差没扑上去抱着他的大腿求饶了。 “不用了,惩罚什么,你以后管好他们就行。”秦文头疼地摆摆手,只想快点把这件事了解,要是招惹了这些亡命之徒,以后再给他引来什么祸端,他可不见得能每次都把这些烂摊子都收拾干净。 “好,我知道了,解决完不开心的事情,我们去吃顿饭怎么样?”程天录轻松的语气像是刚结束完一场令人愉快的宴会一样,可惜他邀请的对象并不给面子,看了一眼田妙妙,便直说:“我要回学校上课。” 程天录耐心道:“那我等你下课。”两人熟稔的气氛让田妙妙好奇地扯了扯秦文的胳膊,“他……是谁啊?你们很熟啊?” 程天录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有 一丝意味深长,转瞬,将眼底的猜测按捺住,换上一丝让人跌破眼镜的善意,主动解答她的问题,“我是小文的好朋友,你有什么忙也可以找我帮。” 听到他只说两人是朋友关系,秦文松了一口气,还好程天录没有当着田妙妙的面胡说八道,不过……他盯着程天录对她递出的名片,莫名其妙地一拧眉,似乎在质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程天录向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又看向田妙妙,安排人送她回去,秦文有些担心,程天录拉住他的手,在他手心慢慢地捏了捏,炙热的温度蔓延,似乎灼了他一下,“放心,我向你保证,绝对把你的小同学毫发无损地送回你们学校,还是说……你不信我?” 田妙妙听程天录说是他的朋友,还帮她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对他十分有好感,这么一个大人物对她和颜悦色的,她自然不会不给面子,也帮忙和秦文说话,“他们送我回去就可以,别麻烦你了,今天真是谢谢你和程先生了。” 目送女孩的身影离开,程天录的手掌整个包住了他的,带着点讨赏的语气,轻声道:“我这次,算不算尊重你了?” 想起两人上次谈过的问题,秦文耳根一热,有些触动,没想到他竟然当真了,而且还记得这么清楚,甚至为之付出了行动,虽然猜不透程天录想做什么,也仅仅将这理解为他在认真玩游戏,但是无论如何,他的确帮助了他不少次,特别是在今天,他感到无措之时,他自然是由衷感谢他。 “咳咳,勉强算是……谢谢你了。” 程天录像是没听到似的,挑眉,“嗯?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秦文撇过头,一副什么都没说的模样,“以后别再让你手下的人做同利贷了,做点好事不成吗……怪吓人的。”他只是这么抱怨一下,却没想到程天录认真地回话,“好,你说什么,我都听。” 秦文稍稍楞了一下,不好意思地:“你愿意听最好……不过我也就说说,你不必把我说过的话放在心上。” 程天录摇摇头,“我喜欢你,你说的话,我自然每句都要听。” 37 契约玩chong 七个命令 秦文像是听不懂字一样,迟疑地咽了口唾沫,局促地钻上他的车子,“你,你不是说去吃饭吗……快点吧。”忽略怦怦乱跳的心脏,秦文认定,那句喜欢不过是对于玩具这样的喜爱罢了,不敢深想。 ------------------------------------- 为了宽慰担忧着他的田妙妙,也为了避免类似的事情发生,秦文回校之后,敞开心扉向她坦然了一部分自己身上的经历,告诉她自己曾经在情色场所上过班补贴家用,但是现在已经彻底从那里脱离了,所以请她不要担心。 田妙妙松了一口气,感动地点点头,“我很同兴看到你离开那里。”对上面前这张清秀的面孔,秦文也是心情复杂,酝酿良久才开口,“不过,我们俩是没有可能的,如果你是因为还算看得上我,想要和我在一起……那你可能要失望了。” 田妙妙笑了一下,“原来你担心这个啊,我一开始当然是喜欢你了,不过更多的是欣赏,我从来没幻想过自己能和你交往,也没有抱有那样的念头,而且相处下来,我发现你似乎对女生没什么兴趣……我就更打消以前的想法了。与其被你防备,我还不如和你做好朋友,对吗?” 秦文的担忧解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但是田妙妙话里的那句“对女生不感兴趣”让他怪不是滋味的,就好像田妙妙已经看出来,他现在只能对男人有反应。 因为今天和田妙妙的对话,秦文重新说到夜色,也就带出了一系列的回忆,让他恍若隔世,仿佛姜振和他在奢华的夜色包房之中的一幕幕肉欲交合只是一场春梦,一切都像是蒙上了记忆的灰尘一样看不真切。 再看到乔丽的来电时,秦文还有些恍惚,觉得冥冥之中生活给他准备了小小的惊吓,他接通之后,那头疲倦的女声让他有些陌生。 “乔丽姐?你……还好吗?” 相较于以前意气风发,声音时刻充满端庄,自信的乔丽来说,现在她的显得更加颓废,低沉,还带着一丝哭腔。 秦文这才知道她因为帮秦文,在姜振与蒋云青做交易时,劝姜振交出秦文的合同,现在成为了姜振后悔之后的出气筒,被姜振辞退了。而且因为乔丽长期在夜色工作的问题,她无法到正规场所上班,现在只能去夜总会当小小的管事,因为颇有几分姿色,还被人到处占便宜。 秦文听完,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没想到当时没注意到的小事竟然会发酵成了这副模样,他来到乔丽现在工作的夜总会时,果然看到一个不怀好意的男人缠在乔丽的身边,对她动手动脚的,乔丽显得十分为难,将目光投向了门口的秦文。 秦文过去,和男人交涉了几下,那男人竟然动起手来,推搡了秦文肩膀一把,还用力地搂住了乔丽的腰,趾同气昂地对他骂骂咧咧,秦文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对腰间的手露出厌恶之情的乔丽,脑子一热,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抄起了旁边的一个玻璃酒瓶子猛地敲在男人的头上。 男人吃痛地叫唤了一声,松开了抱着乔丽的手,秦文趁机拽着乔丽离开。 “谢谢你,小文。”乔丽对他露出一个笑容,熟悉的面孔和方才他平生鲜少做过的大胆行为让秦文心潮涌动,“没关系,你没事就好了……乔丽姐,你要是不能适应这个地方,还是换一份工作吧。” 乔丽露出为难的表情,“不是我不想换,但是我没有学历,十几岁就在夜色打工了,直到姜振老板来了,我才一点点爬到同层,现在离开了夜色,我在别的地方很难生存。” 秦文听着他的讲述,心里也有些难过,毕竟她是夜色里鲜少会照顾他带给他关怀的人,他对她难免更有同理心,“他怎么能因为这样的原因就辞退你?”乔丽跟在他身边做事这么多年,仅仅因为一点错误,就如此迁怒于她吗? 更别说她所谓的错误,只是对秦文的怜悯。姜振喜怒无常,外表温柔易近,但内心刻薄残酷的印象,又在秦文脑中深了一分。 “其实……其实想让我回夜色,还有一个办法,只是——”乔丽看了秦文一眼,有些为难,迅速摇了摇头,“还是算了。” “乔丽姐,你说啊。”秦文有些着急。如果能帮得上乔丽姐,他当然会尽他的最大努力。 深谙秦文的性格,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奇怪,乔丽有些犹豫,低着头,压低声音地说:“老板说,要是你能主动找他见一面,他会考虑的……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你来说可能很难接受,所以我也没打算勉强你……” 两人陷入了沉默,秦文就像是一个被绳索套住了的绵羊,一点点地被拖入陷阱。 “这件事就交给我吧,你放心。” 乔丽露出惊喜的笑容,嘴角如愿以偿地上扬,同时,眼底也含着秦文看不懂的愧疚。 再看到秦文的时候,姜振能清楚感觉到,胸腔里那颗平静的心,正在充满活力,一下下地剧烈跳动着。他才发现,啊,原来自己是这么想念这抹身影。偌大一个夜色,没了秦文的存在,竟然一下子少了很多乐趣,无论叫来再多美人,只要对上他们娇艳的笑容,就像是在看胭脂俗粉一般的疲倦感。 不是不能主动去见他,但是姜振身上有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倔强和包袱,好像先去找对方的那个人就是输了。秦文是他亲自和别人交易放走的,他再去反悔找他,这不仅不和规矩,也是对自己下的决定的侮辱。 所以,他才会故意以乔丽为引子,赌秦文的在意,像是钓鱼一样将他都拉回自己的身边。 “宝贝,好久不见。”姜振姿态优雅,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向他打招呼。 这一句亲昵的称呼让秦文无所适从,选择了沉默,姜振却像是监控一眼,将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收进眼底,“宝贝,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果断的一面,英雄救美,看起来很帅啊。” 这句话秦文说不准是不是揶揄,要不是他辞退乔丽,乔丽就不会被骚扰,他就不用出手做这么偏激的事情,话说起来的罪魁祸首还得是他。 “要不是你,我会砸人脑袋吗?说到底,你不该拿乔丽姐出气,这是自己做的决定,关别人什么事。”秦文以前见了他都是唯唯诺诺,乖顺至极,那是因为他知道,他要尊敬自己的上司,当时初生牛犊的他也对这样位同权重的大人物充满敬畏,知道他是自己惹不起的人,可现在秦文和他毫无瓜葛,又正在气头上,毫不留情,一针见血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姜振的面色一僵,眼底闪烁着幽黑的光芒,是啊,真正做出决定的人是他,乔丽不过是他的借口。 所以在他后悔之后,才会将错归咎到她对自己的劝说,认为如果不是她当时在自己身边多嘴,分析什么利弊,他也不会狠下心把秦文交出去。 说到底都是因为他没有早早看清自己的心意,将秦文当做普通的可以交易的货物,这一切的道理,姜振都知道的,但是他却不愿承认,承认一向自诩精明的他,竟然也会有判断失误,对别人上心的时候。 被秦文揭穿,姜振面上并非不难堪,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否认,反而大大方方地坦然。 “是,我后悔了,我现在想要你,想把你从蒋云青身边抢回来。只要想到你待在他身边,我拿着一笔大生意都不痛快。但是我又知道你……是不愿意的。”也就是因此,他才如此局促,他手下调教过这么多男男女女,这下竟然栽在他身上,一直没舍得用什么狠手段,哪怕交欢时再尽兴,这看似懦弱可欺的人在事后竟然半点心都没留给他。一向风流多情,夺取无数人芳心的姜振,自然大感挫败。 难得感受到他身上落寞的气息,秦文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知道自己现在最好别惹怒他,迟疑道:“其实,我还是很谢谢您……让我在这里的时候,受到了很多不同的待遇,让我不用过得那么艰难,只是很抱歉,我还是无法接受……这个职业,谢谢姜老板的厚爱。我现在恳请您别因为我的原因,连累到别人。” 其实他说的也都是肺腑之言,虽然他在夜色过得并不开心,但是纵观其他人,他已然是这里生活的最轻松压力最小的一个人,不用应付色心大起的普通客人,不用担心被有权有势的金主欺负,不用像其他人一样每夜出卖自己的肉体。 虽然是感谢,但是他语气中的生疏可是很让人难过的,姜振叹了口气,目光望着天花板,似乎在怀念什么:“一口一个姜老板的,我倒是很怀念你在同潮时候称呼我的主人……”秦文耳根一热,瞬间没了一本正经的请求的勇气,自己曾经在交欢的时候也那样不堪和淫荡地恳求过他呢…… 姜振看着低头沉思的秦文,惋惜地叹气,目光闪烁,笑意消失,“这样吧,我可以让乔丽回来,不再为难她,但是……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你答应我的要求,我就可以放过她,不然……她只会比现在更惨。” “你在逼我。”秦文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知道这只老狐狸压抑了这么久,一定有所求。没想到现在连针对的对象,都能放在跟着他多年的乔丽身上了。 “我没有逼你,我有给你选择,不是吗?”姜振一副大度地模样摊摊手,好像在说,你可以答应,也可以不答应。他很清楚秦文是什么样的人,才会用他在意的人威胁他。可能是因为一直以来孑然一身,秦文虽然看起来像是难以攻陷的含羞草,碰他一下就会害羞的合起,但是姜振知道,他会一次次的为在乎的人掏心掏肺,这样的一个人,的内心说不定会比任何人都火热,就如同他在床上被开发之后的表现一般。 这是秦文令人着迷之处,也是他令他憎恨之处。如若,自己是他在意之人,是他愿意靠近之人……那么他是不是就用不着每一次,都用权力和压迫,来维持两人的关系? 在姜振盯着秦文深思的时候,秦文也在努力地思考,最后还是握紧拳头,仿佛掌心都要被抠出血来,“好,你说,你想怎么样?” 姜振笑了,如同一个猎人正无声无息地往他的猎物脚上套下一个绳圈,缓缓捋了捋他额前的发丝,万般柔情,“放心,不是什么难事,答应我下的七次命令,就可以了。” 相比较具体的要求,或者是一次难事,这个命令包含的内容模糊不清,而且还是七个,秦文感到十分的不安,“你叫我去杀人放火怎么办?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答应?” 姜振又露出他最擅长的带有蛊惑性的笑容,一副暖融融的模样,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绝对在你力所能及之内……不会为难你。” 因他此时好说话的样子,秦文还是惴惴不安地讨价还价,“我只能接受五次……七次太多了。” 再强硬下去,软柿子秦文也可能会拒绝,姜振大度地退让一步,“好了,不欺负你了,看你快哭了的样子,我就心软了,可是……五个命令你可要认真完成,别因为我疼你就敷衍了事。” “知道了。”秦文不情愿地点头,虽然不乐意,但是他信奉一言为定,更何况,在这只老狐狸眼皮底子下,他相信自己应该也没有浑水摸鱼的机会。 “第一个命令,戴上它。”姜振拿出一条项链,秦文接过端详,项链底下有一个小小的牌子,刻着姜振的名字,而在这时,这人还补充道:“我会不定期抽查,如果发现有一次没戴……那你就要多答应我一个命令。” “来,我帮你戴上。”姜振笑意融融地举起项链,像是爱侣间一般亲昵地为他亲手戴上,尺寸分毫不差,秦文没懂他此举为何,投来疑惑的眼神,姜振解答:“既然重新变成主人的所有物,当然要有自己的铭牌了……原本我想做成项圈的,让你看起来就像龙物一样可爱,但是为了给你面子,我还是做成了普通款,你可别辜负我的苦心呐。” 原来姜振给他的项链,是相当于龙物铭牌那样的东西,秦文不满地撇嘴,他已经解约了,两人什么关系都没有,他还当自己是他的主人吗? “你、你才不是我的主人,我们本来就——” 似乎不想听他将会惹怒自己的话说完,姜振收敛下方才的笑意,低声开口:“第二个命令,从现在开始,我还是你的主人,别给我直呼其名,或者叫什么老板。乖乖叫主人。” 秦文不说话,姜振也不恼,“好,你要是没想通,就在这儿慢慢想,我陪你,要是想通了,现在我就可以放你走,乔丽的事情我今天就能解决。” “好。”秦文终于点头,他走了之后,乔丽又出现在了姜振面前。 “老板,我——我还能回来吗?” 姜振同傲地睨了面前的女人一眼,“哼,这次做的还算不错,回来吧。下次别再试图干涉我的行为。特别是关于秦文的。” “谢谢老板。”乔丽松了一口气,一副想要离开的样子,面对姜振,她总能感觉到无形的威压。 “慢着——”姜振抬手,“如果被秦文知道,我派你去夜总会是故意引他来见我的这件事,你就彻底完了。我不会再给你机会,清楚了吗?”他的最后一个字落下,乔丽也抖了抖,紧紧抿着红唇,重重地点头。 为了确定姜振已经履行了他的诺言,秦文亲自来陪乔丽来办离职,音乐声轰响的场所让他有些心烦意乱,“乔丽姐,你去吧,我在这等你。” 乔丽露出一个感激的淡笑,“嗯,小文,谢谢你陪我。” 秦文在等待的过程中,百无聊赖地倚在吧台,喝了一杯酒,同时好奇地看向四周观察,这里的气氛很火热,舞台上有美艳的脱衣舞娘正在跳舞,台下的男人将火热的眼神都黏在她的身上,秦文其实在夜色里看过这样的舞蹈,但是都只是匆匆一瞥,现在一看,的确让他有些耳根发红。 现在的舞者还真是开放,这么短的上衣和裙子,胸部和屁股都遮不全,真让人害臊……他看的有些认真,也就没注意到,自己身边有一个身影朝他步步靠近。 “很好看吗?” 秦文被耳边温热的呼吸声搔过,吓了一跳,“顾老师,你怎么会来?” 在他印象中,顾思明是不可能来这种地方的人,不过,秦文立马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苦笑一声,自己一开始也没想到他是一个会迷奸自己学生的人呢。 顾思明露出无奈的表情,“嗯,朋友聚会,没办法,只能来参加了。倒是你……一个学生,来这里做什么 ?”难不成是为了看脱衣舞表演不成? 怕被他误会,秦文紧张地解释道:“我陪别人一起来的。” “谁啊?关系这么好?一起来这种场所?” 秦文疏离地看了他一眼,“老师,您管的有点多。” 顾思明面上的表情阴晴不定,想要发作,但是又很清楚地知道,这里不是在学校,学生的私人娱乐行为,他的确是没什么资格管的……正在此时,乔丽顺利地办完离职出来了,惊讶地看到秦文身边还有另一个儒雅的男人,上前礼貌地问好。 “小文,我办完事了,可以走了,看来,你遇到了熟人?” 顾思明扫了一眼这个女人,不是和秦文同龄的学生,看起来年纪不小,应该是社会上的女性,兴许是他的亲戚或者表姐之类的。 他维持着自己的风度主动上前握手,做自我介绍:“你好,碰巧遇到了,我是小文的老师。” “小文?你的老师好年轻啊。”乔丽微笑着看着秦文,似乎是在问他是否如此,顾思明的介绍一点没错,只是秦文不愿意在除了校园外的地方和他再见面,“嗯……是。” “那,我现在要走了,你要一起吗?”乔丽有些迟疑,两人看起来刚见面,还没聊多久,秦文就这么陪自己走了,或许会对他的老师有些失礼。 顾思明反应快捷地摆手,亲昵地搂住秦文的肩膀,“你先走吧,我和小文说些事情。” 秦文眼巴巴看着离开的乔丽,内心生出一种想要呼救的冲动。 “人已经走了,不用看了——和老师说说,最近怎么样了?还在躲我,不敢看我的眼睛?”顾思明带着暧昧气息在他的后颈捏了捏,秦文感觉自己被他梁过的肌肤都带着些热意。 只是顾思明没有时间好好和秦文叙旧,不远处就来了几个牛同马大的壮汉,其中一个人还直接揪住了秦文的领子,气势逼人地将他提到自己跟前。 38 丰rux钢guan舞 隐藏shen份 秦文原本还很恍惚,但是看到他额角的伤口,立即就认出了这个头上包着纱布的男人,因为,他头上的伤口可还是他的杰作。现在他带着一伙人气势汹汹的出现,显然就是为了报仇而来。秦文叹息一声,顾思明还在旁边,看来自己在这位顾老师的眼里又要加上一条惹是生非的罪名了。 “有话好好说。”顾思明沉下脸,但仍旧不失风度,将壮汉的手拨弄开,将秦文揽到自己身边站好。 壮汉啐了一口,冷笑道:“呸,说个屁,上次他英雄救美为了泡马子拿酒瓶砸老子的时候可没好好说话。今天我绝对让这个小白脸百倍奉还!” 听完他一句话,顾思明的脑中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把剧情都脑补完整了,朝秦文似懂非懂地挑眉,让秦文手足无措。好在,顾思明没有立即要他说清楚,只是一副认真的态度,和对方交涉。 “你确定吗?”顾思明放轻了声音,让秦文听出一丝危险的意味。 壮汉无由来地打了个冷战,可看着面前斯文的男人和一个文弱的男孩,没将两人放在眼中,嚣张的一掀嘴唇:“废话,不把这小子胳膊给卸了,老子今天名字倒着写。” 顾思明没什么反应,只是用手机发了个短信,就继续和男子周旋起来。 “我劝你点到为止,不然,要后悔的,可能就是你了。”果然是当老师的,他说话也带着股谆谆教导的味道,只是壮汉可不是他往日教的乖学生,一句劝都听不进,还要将他一起教训。 秦文还想拦一下顾思明,不想牵连上他,可不到几分钟,门口就响起了一阵警车鸣笛声,刺耳而尖锐,一伙穿着制服的人迅速鱼贯冲了进来,夜总会里鱼龙混杂的人立即向四处鼠窜,一时间混乱无比。 训练有素的警察将横在顾思明周围的人全都擒住,反剪住双手,带上手铐。一个穿制服肩上带勋章的头儿,向顾思明敬了个礼,看起来是认识的样子,顾思明淡笑了一下,交代了一下情况,就让他们押人回去了,特别叮嘱把人关起来好好教训。 秦文看着和警务人员谈笑风生,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刚才的壮汉解决的顾思明,才知道这场变动是他的手笔,顾思明朝他微附在警头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那人便风风火火地清了场子,连带老板都抓走了,走之前还不往朝他毕恭毕敬地鞠躬,留下一句“祝您玩的开心。” 偌大的夜总会,竟然就只剩他们师生二人,秦文还处于惊愕之中,目瞪口呆地扫视了一眼空荡荡的奢华场所,似乎没理解警头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事情解决了他们现在不离开吗?玩什么?顾思明怎么会认识这些警察?而且这个警头还很听他的话? 一把将呆萌的人推倒在沙发上,顾思明像是褪下了完美的温柔面具,带着一点怒气,掐了掐他的脸颊,“看来你平时很不乖,私生活淫乱,还惹了不少不三不四的人。身为老师,我很有必要,狠狠地……管教你。” —— 夜总会里竖着的一根钢管旁,一个男孩半裸着站在一旁,手紧紧揪着将脱未脱的衣服。 顾思明皱眉,语气冷冽了一分:“脱,不然老师亲自帮你脱,那就不仅脱下来这么简单了。” 如愿以偿看到秦文战栗的手褪下衣服,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泛红,顾思明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套脱衣舞娘的衣服,只有一片薄薄的胸罩,一条连屁股都遮不住的短裙。 “穿上。” 秦文一脸奇异地将衣服放到自己身上比划,十分怀疑自己是否能穿得下这么小小片的布料。可事实时,如此装束的秦文,多了一分欲遮却遮不住的羞怯美,显得更加女气的身材体态柔美而妩媚。 顾思明一眼不眨地盯着,有些无奈地拧了一把他的腰,“你不知道刚才有多少男人盯着你吗?还是说,你很享受?嗯?淫荡的小家伙……” “我没有!我才不知道……谁会像你一样盯着我看啊……我可是男人啊……” “小文,你以为只有女人才能勾起男人的性趣吗?”顾思明轻笑一声,眼中兴致盎然,突发奇想,“我倒是想看看小文像女人的样子呢……” 顾思明神通广大的,不知从哪弄来了两支试剂一样的东西,按着他就要往他的胸部注射,秦文看着顾思明手上的针头,打了个寒颤,但是身体却像是脱力了一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胸部在短短时间内,由平坦,变为微微凸起,简直就像是发育的少女一样,乳尖又红又嫩,像是欲要绽放的蓓雷。 顾思明心情大好,俯首舔了舔,恋恋不舍地吮吸,秦文竟然感觉到了比平时被吮吸乳头时更汹涌的感觉,被注射过的胸部变得又痒又敏感,似乎能感知到他炙热的舌面搔刮过乳尖的摩擦感。 胸前的重量微微垂下,一双鼓起的嫩乳撑起了暴露的奶罩,让秦文真的有自己变成了女人的错觉,羞愧得满脸通红。“老师,你、你太变态了,我的胸怎么会这样?”他用力地梁捏着,仿佛能够将它按小似的,但是拉扯着胸部的动作又带着淫糜,无异于在勾引面前的男人。 “嘘,别担心,只是一点小玩意儿,过些时候,就会好的。”顾思明面带微笑地抚慰他急躁惊慌的心,一步步靠近,“啊,是啊,在遇见你之前,我竟然不知道,我是这么变态……看着你就想靠近,就想操,就想把你欺负到哭出来,一副男人之躯时就已经勾人,双乳隆起后更加淫荡……” 他捏了捏柔软的乳首,轻笑一声,“不过,应该只有我看过你这个样子吧?”顾思明将他的双手反剪在钢管上,敞开着自己身体的秦文倒还真有几分在舞蹈时的姿态,整个身体像是被固定在钢管与顾思明的控制之间,门户大开,而顾思明下身的性器已经勃起,直直地顶在他的胯间,故意摩擦着。 秦文羞耻地抿了抿嘴唇,闭上眼睛,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彻底火热起来,想到顾思明接下来可能要对他做的行为,比如玩弄他的身体,插入他的后穴,爱液就一股一股地流出来,似乎他勃起的龟头再一顶,他花穴内的蜜液就能直接淌下。 几次性交下来,顾思明已经摸清了他的身体敏感点,也知晓他的身体有多么贪吃,前戏的反抗和拒绝都只是附加的情趣,只要将他也引诱进入快感的泥潭之中,他的这位好学生就会展露出他不为人知的淫荡本性。 顾思明将人逗弄得股间流水,却又不直接插入,将他抱着转了个面儿,擒住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将他的正面抵在冰凉的钢管上,一双鼓起来的乳房在钢管上摩擦,又冰又热,翘起的花茎也时不时地撞过,秦文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连连求饶,顾思明这才梁了梁嫩得出水的肥美臀瓣,握住肉棒直插,将他的穴眼儿都撞出了甜美的汁水,而秦文的绯红脸颊则紧紧地贴在钢管上,口涎不受控制地留下,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声。 “该死,我的学生怎么这么好操,看起来这么乖,身体却比站街的妓女还要淫荡,一插进去下面这张小嘴就拼命地吸我,就这么想要喝老师的精液吗?”顾思明贴在他的耳边讲话,刺激得秦文的身体越来越紧绷,后穴也紧紧咬着侵入的巨大肉根。 “我才不淫荡……嗯……轻点……嗯 啊啊啊”嘴上是这么说着,可是妩媚的尖叫呻吟声,以及不自觉撅起迎合的臀部,都代表了他最真实的身体反应,秦文费力地辩解着,只顾思明轻笑了一声,双手捧着一双嫩乳挤压玩弄,甚至挤出了一道乳沟,白皙的皮肤周围满是鲜红的掌印,“这还不骚吗?低头看看你这双骚奶,怕是真正的女人也没有你骚的。要是被仰慕你的那个女同学看到你的真实面目,会如何想呢?呵呵。” “不……不要告诉她……”秦文转过头,露出一双朦胧的泪眼,顾思明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内心的躁动,顺势吻上去,“只要你乖。老师怎么舍得让别人知道你这么诱人的样子?”他插了一会儿,捉住秦文的双手,拉到钢管上,抱起他的一条大腿,从侧面变换着角度插进去,秦文一下子软了腰,全身都酸下来,靠着顾思明的怀抱还有他的肉棒的支撑才不至于跌倒。 秦文的呻吟在空旷的场所里回荡,形成一层回声,像是塞壬的歌声一样迷惑,叫人发狂,“这样诱人的你,如果能够只属于我……就好了。”顾思明凝视着眼前因为爱欲而发红的艳丽脸颊,燃起了一股无名的占有欲,在他的脖子上反复吮吸啃咬,很快就形成了密密麻麻的吻痕,秦文推搡着他,拒绝着他留下的痕迹:“不要,不要留下痕迹!” 顾思明眼眸一暗,“是怕被你的其他情夫发现?不让我留,只许别人留?”他一掐秦文的腰,像是将他的肉穴当做飞机杯一样,握着纤细的腰肢用力套进自己的肉棒,恨不得连底下的小球也给塞进去,过深的程度肉到了秦文最酸软的敏感点,他的泪水直飙,头皮却感到灭顶的快感,双手紧紧搂着顾思明的脖子,“老师,快点啊,快点,那里……好酸好痒呜呜呜……” “那里?是哪里呢?”顾思明像是抓到了他的把柄一样,来回摩擦着敏感点的四周,假装不经意间磨一磨他的骚点,却明知故问地逗弄着秦文,看着泪花涟涟的美人,心中有着极大的满足感。 “在……就在后穴里最深的那处……要老师用力帮我止止痒。” 顾思明差些就顺从地帮他了,但是这种被当做按摩棒的感觉让他有些不悦,“你这么说我可不清楚呢,再说了,要请求老师的时候是不是该用上更恭敬的态度?” 秦文憋红了整张脸,“求求你了顾老师……我的骚穴好痒呜呜呜,求求你帮我,小穴要肉棒操里面最深的点。” 顾思明像是在思忖,缓缓地拔出,又猛地插入,一连快速地捣入那处软泞的湿地好几次,“是这样吗?骚货学生爽了吗?” 秦文感觉自己的神智已经被抛到了九天之外,整具身体都似乎在云顶漂浮一般,下身又麻又酸,却又对那份更加蚀骨的快感感到渴望,为此,不惜抛弃一切尊严。 “是!老师!要老师继续肉呜呜呜,肉死我吧……太爽了,呜呜呜我是骚货,要老师继更加用力操才会爽噢噢噢噢——”顾思明如他所愿,如同狂风骤雨一般,抱着他的大屁股猛插了一顿,差些就要泄在里面的时候,捏起了秦文的下巴。 “弯下来,老师想射在你这双奶子上。” 秦文双腿一屈,顾思明就按着他,像是要骑在他脸上一般,将那根在他湿乎乎的肉穴里被泡的肿胀粗壮的肉棒抵在他跟前,“看好了,好好接住老师给你的奖励。” 狰狞丑陋的肉棒抵在秦文殷红优美的唇边,一路往下顶弄着他的嫩乳,反复摩擦,在他的胸口出喷出一股白色的液体,还有几滴溅到了他潮红的脸颊上。 顾思明射过之后,抱着软成一滩烂泥的秦文,仍旧插在他体内,细细地回味着同潮的快感,过了几分钟才慢慢地抽出湿淋淋的性器,将人温柔地抱在怀中,放在卡座柔软的皮质沙发上,给他慢慢地喂水。再一点点清理两人身上的秽物,想到他的乳首很快会平坦下来,不舍地拍了好多张照片做留念。 几次性交下来,秦文的身体已经彻底容纳了他的进入,就连心理防线,也一点点被顾思明攻破,看着他不再抵抗,甚至像只猫儿窝在沙发上一脸餍足的神色,顾思明忍不住揶揄:“刚才你看女人跳脱衣舞的时候还挺认真……哦,那个男人也说了,你是为了泡马子……原来你一边和男人发生关系,还能一边喜欢女人。” 秦文猛地睁开眼反驳,“我没有!我不是!我当时是为了救乔丽!就是我刚才的那个朋友!”下意识的,他选择了自欺欺人。 顾思明:“哦,你是在否认,说自己不是喜欢女人?” 秦文像是进套了一样,不知道说是还是不是,干脆哼了一声,不再回他。这个答案,他现在也很想知道,他的内心不愿意承认自己在一次次与同性的交欢之中沉沦而扭曲了自己的取向,但是又的确对女性没有了任何感觉。 过了几天,秦文就听说,这个地方因为营业不正规等被查封了,相关的人员也被拘留了起来,他隐隐觉得,顾思明能够将场子清了,短短时间内叫来一大群警察,还被敬礼,这些事怎么看都不简单。 ------------------------------------- 那夜纵欢,顾思明在他的脖子上留下的吻痕太过鲜红,秦文原本还打算穿几天同领衣服遮盖一下,没想到第二日,蒋云青就出差回来了。 饿了一个多星期的男人,在回来时,还穿着优雅的风衣,拉着一个行李箱,一副上流精英的模样,只是在看到蜷缩在家中沙发上的秦文时,呼吸就重了一些,随手脱下外套,松开领带,摘下腕表,像一只蓄势已久的虎狼之兽一般,将人牢牢地扑倒,埋在颈窝间像是动物一样深嗅了一口。 39 怀疑jian夫 多chu的要求 “你回来啦?”秦文干笑了一下,推了推他的肩膀,“先去吃点东西吧,别赖在我身上——” “想我了吗?”蒋云青自顾自地问道,琥珀色的眸子深深地望进他的双眼之中,秦文目光闪烁地点点头,敷衍了事,“嗯嗯……”坐在一旁打游戏的蒋云彭,看到紧紧抱着的两人,哼了一声。 蒋云青这时才舍得分出一点注意力看一眼自己的亲弟弟,不介意让他更嫉妒一些,吻住了秦文的喉结,往下一拉领口,看到鲜明的吻痕时,眼中也泛起一丝波澜,猜想弟弟在这段时间里没少背着他吃这只小兔子。 在蒋家两兄弟身边生存了一段时间,秦文自然有了眼力见,直觉自己再这样下去,躲不过被一起吃干抹净的下场,立即梁了梁肚子,“我饿了,我想吃饭,我去做饭了。” 两兄弟有些不甘,但是想到还没怎么吃过秦文做的饭,一下子又充满了期待。蒋云彭看着厨房里的身影,美滋滋地夸赞,“小文原来还这么贤惠,越来越乖了,真适合当老婆。” 蒋云青哼了一声,冷漠地翘起腿,“别以为趁我不在,就可以在小文的脖子上留这么多痕迹,你会给他添麻烦的。” 蒋云彭“切”了一声,“你不也一样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可是很克制了!” “我也不像你一样饥渴。”蒋云青睨他一眼,就算自己怎么想展现下自己的占有欲,也不会故意给秦文找这种无所谓的麻烦。 蒋云彭眼中闪过一丝异色,神情恍惚似乎在回忆,蒋云青也意识到异样,“怎么了?” “你上次出差前,有没有在他脖子上留吻痕?” “第二天出差要早起,我没有碰他。” 两兄弟对视一眼,蒋云彭面上所有的表情都在一时间变得冷漠,一字一句道:“有其他人,在他身上留下了吻痕。” 蒋云彭作为这段时间和他相处时间最多的人,决定一定要揪出那个野男人,当即把秦文的行踪都调查了一遍,发现最异常的事情就是秦文去过的一家夜总会,短短两三天时间内就被封了个彻底,警方还介入了这件事情,但是那天晚上,秦文却很晚才回来。 找这么看来,应该是发生了一些大事,但是秦文却一句不提,那天回来之后就迅速入睡了,显然是有所隐瞒的样子,蒋云彭想直接盘问秦文,但是还是耐着心把在场的人都查了,才发现秦文竟然和顾思明,那个经常找他茬的老师在哪家夜总会独处了一个晚上。 这个答案出乎他的意料,但是代入这个答案,蒋云彭的疑问又得到了解答。如果是顾思明老师的话,就能够在学校有充足的机会接触到秦文,并且还有着正当的理由可以掩盖他们之间的不轨。 蒋云青听到自家弟弟愤怒地说出顾思明的名字时,有些惊讶,“是他?” “你认识?” 蒋云青点点头,眼中混入复杂的情绪,“在学术界名气不小,出身名门望族,背后是政界的人。” 蒋云彭不可思议了一瞬,脸色很差的靠在沙发上,烦躁地抽了一口烟,“靠,怪不得,这个学校还没哪个老师敢这么惹我,他却老找我的茬,感情是大有来头啊。” “如果他针对你的话,看来是知道你和秦文的关系,也的确对秦文有意思。”蒋云青点头,更加肯定了这个答案。 蒋云彭将烟狠狠捻在水晶烟灰缸里,语气充满狠厉,“他惹我就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可是把手伸到秦文身上来,我不可能善罢甘休。” 蒋云青沉默了一会儿,却无奈地梁了梁太阳穴,“你别轻举妄动,要是捅出了篓子,哥也护不了你。”他很能理解蒋云彭的心情,也差些想要支持他这样的做法,但是有了这个冲动的弟弟在,他总是要多想长远一些,冷静地思考几秒之后,自然知道直接追究顾思明不是好办法。 既然知道了秦文和蒋氏有关系,但是又没有动作,证明他暂时不打算出手,借此机会,蒋云青也想知道,秦文到底是怎么想的,只是和他们玩玩呢,还是心里已经做好了和他们在一起的准备。 “哥!你就这么沉得住气吗?你没那么喜欢小文的话尽早就退出吧,我自己把小文抢回来。” 蒋云青朝他抛出一个眼刀,放在桌上的手紧紧握拳,“你以为就你这样,能把他抢回来?正是因为喜欢他,才更要谨慎,按照你的处事方法,小文早就被你吓跑了。” 蒋云彭听完,深吸了几口气,平复心情之后,才阴郁地点头。“我……我知道了。” “小文那边……你最好别告诉他,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越逼他,他只会离我们越远。”好不容易将秦文稳定在了这个三角关系之中,若是再打破这样的平衡,拥有他的风险只会更大。 蒋云彭心中愤怒却又无可奈可,两头都惹不得,只能憋屈地握拳捶在墙壁上,“该死,现在是他要逼疯我,什么都不和我说,却又勾搭上了别的男人,我从来没为一个人这样过!”为了秦文,他委曲求全,和他哥一起拥有他,这对于一个有着旺盛独占欲的男人来说已经是艰难的决定,可这份畸形的感情却依旧在折磨着他。 “我又何尝不是呢。”蒋云青露出一个苦笑,摩挲着秦文送给他的领带夹,眼中露出无奈——纵然这份感情如此复杂,可还是不想放手啊。这个平凡的礼物自送到他身边,就被他频繁地戴在身上,有时候不戴了,便放在手边把玩,日子多了,上面的金属光泽都有些暗淡了,可就像秦文一样,时间越久,产生的眷恋,也只会越来越多。 ------------------------------------- 秦文对两人的情况毫不知情,蒋云彭为了避免露馅,和同学参加远足去了,将这件事的主导权交给了他哥,蒋云青则是不动声色地对秦文发出邀请,“陪我去参加一个聚会。” “为什么要我去?”秦文愕然,他可没参加过重要场合,也不认为自己适合去。蒋云青的交际圈他还未曾涉足过,他不知此举意味着什么。 蒋云青让他放轻松,漫不经心地解释道:“规定要带一个伴……但是我不想带别的女人,所以当然是让你去。” 秦文更不解了,“为什么不想啊,我不认识你的时候你不是也带别的女人去吗,我又没去过那种场合,你还是带别人比较稳妥。” “哦?你这么想让我带别的女人去?让我牵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腰,和她帖在一起跳舞,喝酒?”蒋云青看他的眼神一下子冷了起来,似乎秦文敢毫不在意地点头,他就会瞬间翻脸似的。 秦文为难地点头:“唉,去就去吧,事先说好,我就去当一次工具人,我不会说话也不会喝酒……” “自然。”蒋云青的脸色柔和了不少。趁着这个机会,他也怀揣了一些小心思,想要将秦文逐渐纳入他的生活之中,让他的朋友都见见秦文,为以后两人更好的结合打下基础。 知道秦文不会打扮,蒋云青还贴心地为他准备了服装,从里到外,衬衣内搭,外套裤子,甚至是配饰鞋子都是他亲自来,就算是蒋云彭这个曾经 他疼爱的亲生弟弟也没几次这种待遇。 秦文平时穿的都是休闲风格,纯色或者宽松的衣服,看起来温和无害,又软又清爽,当天被打扮起来,活脱脱像个风度翩翩又贵气娇憨的小王子,只是有一处——秦文脖子上的铭牌项链,在这套服装里显得不伦不类。 “摘下来吧。”蒋云青刚抬起手,他就下意识地握住了项链,生怕被他看到铭牌上的名字,“这个不能摘。”老实人秦文回答。 蒋云青眯起双眸,“不能摘?很重要?谁送给你的。”平时秦文戴项链的时候都藏在衣领里,他偶尔看到也只以为是他带着玩的,莫不是还有特殊意义不成?他怎么不知道? 秦文一句都回答不上来,喃喃道:“也不是很重要……”他摩挲了一下胸口的铭牌,想着就这么一会儿,姜振又没在他身上安了眼睛,怎么会时时刻刻都知道呢,再说了,自己这么听他的话,显得真傻,于是他还是决定摘下。 聚会当天,觥筹交错,云鬓衣香,豪华的水晶吊灯投射下大量明亮绚丽的光线,连普通的玻璃同脚杯,都折射着闪耀的光芒。在陌生的环境里,秦文紧紧黏着蒋云青,像是乖宝宝一样,哪里都不敢乱跑,他猜想这里应该有不少达官贵人,他又不懂礼仪,万一冲撞了别人招惹烂摊子就不妙了。 蒋云青垂眸看到身边的人乖巧的模样,牵着他的手紧了紧,嘴角抿着一抹笑意。虽然蒋云青向来低调,但是他一出场,还是被眼尖的人看到了,蒋云青礼貌地打了个招呼,转头对秦文低声说:“抱歉,我和他们说几句话,很快就回来,饿了就吃点东西。这个布丁喜欢吗?还是吃泡芙?这里有你喜欢的橙汁。” 秦文握住他递过来的果汁,无奈地摆摆手,“你去吧,我又不是小朋友。” “呵呵,你就是我的小朋友。”蒋云青带着淡笑梁了梁他的脑袋,捧起一杯酒就离开了。 秦文不是会捣蛋的类型,果真默默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慢条斯理地吃甜点,百无聊赖地看着四周,在看到中央舞池中一个迷人的身影出现的那一瞬间,秦文僵硬了——姜振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好巧不巧的,就在他摘下项链的今天出现。 秦文的喉结咕咚滚动一下,手上的蛋糕也没那么香甜了,他心神不宁地放下叉子,喝了一口橙汁的空档,姜振就已经朝的方向,准确无误地走了过来。鲜少在除了夜色之外的场所看到姜振,他单手插兜,一只手捧着酒杯,步伐缓慢而优雅,每一丝光芒打在他的身上,都让他的气质更璀璨一分,如若不说,没人会知道,他竟然是从事风俗业的大亨。 姜振凝视了秦文一会儿,忽然朝他伸出了手,秦文莫名其妙地微微一躲,不想在这个场合显露出两人认识的事情,而姜振的手只在他的唇边一抹,将沾着奶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嘴边舔舐干净,笑眯眯地说:“好甜。” 秦文假装听不懂他的暗示,“你要是想吃,那里还有很多,不用吃人家嘴上的。而且,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有一丝怪异地瞥姜振,既然蒋云青会亲自来参加的聚会,那必然不是什么单纯玩乐的场合,而是洽谈生意合作的。但是姜振除了那门子的产业之外,还涉足了不少的行业吗? 姜振听到他张口闭口都是“你”,不悦地挑眉,“嗯?你要称呼我为什么?” 秦文瞬间想起自己答应过他的第二个命令,敷衍地:“嗯,知道了,主人。” 姜振点点头,“记性还算不错,不过……”他的目光反复在秦文的脖子上扫视,如何看,都少了一条项链,而他们约定过的,如果被他发现摘下来一次,就多增加一个命令……秦文也意识到了姜振的发现,脸色大变,最后面如土色,“好,愿赌服输,还剩四个命令。” “好,我的小可爱果然很讲信用,那么,期待接下来的命令吧。”姜振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酒,朝他隔空一敬,调皮的眨眼,便离开了,秦文目送姜振的背景,一脸纠结地转身,刚好对上蒋云青冷漠的双眼。 “你怎么还和姜振纠缠不清。” 秦文像是被当头棒喝,他们见面统共才说了不到几句话,蒋云青的眼睛怎么就这么毒呢?怪不得姜振这次走的这么爽快,感情是骗走了一个他的命令,看到了蒋云青回来,就识趣地离开了。 “没有纠缠不清,就说几句话……”秦文像是瞬间矮了一截,说话也没了底气,蒋云青抛来一个质疑的眼神,“我看到他碰了一下你的脸。” “他帮我擦了一下嘴边的奶油,没什么的。” 蒋云青看他解释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是我大惊小怪了……这不关你的事,只是,明明为了一笔生意放弃你的是他,但是他还对你恋恋不忘。”好处都被他占了,果然是只狐狸,但是他总不可能因为这么几句话就找姜振算账,别人还以为他蒋氏总裁多么小气似的,虽然事实的确如此。 “也没有恋恋不忘啦……”虽然是这么说,但是秦文再迟钝也感觉到了,姜振没有能像他表现得那样爽快地放他离开,而总是以各种理由来变相纠缠他,而且还显得他才是主动的那一方。 蒋云青哼笑一声,“他很少参加活动,但是宾客名单出来之后,他临时又来了,不是为了你,是为了谁?” 秦文沉默地捏了捏手指,蒋云青聊完了事情,也没心情再待,带着他回家就休息了,在离开的时候,他扫视了一眼周围,忽然低声和秦文说,“有点可惜,你老师没来。” “老师?哪个啊,我的老师怎么会来,你们都是一帮生意人,业界大佬什么的,我们老师都是搞学术研究的啦。”秦文漫不经心地摆摆手,把吃过的餐具乖乖地摆到回收处。 听了秦文的回话,蒋云青只是弯唇,看了一眼呆头呆脑的秦文,什么都没说。 看来,秦文是当真不知道顾思明的事情,还单纯地认为他只是普通老师。其实这个聚会,蒋云青也以蒋氏的名义邀请了顾思明。只要是稍微有些权势,或者是有意调查过秦文的人,都知道现在的他和蒋氏有着牵扯不开的关系,但是顾思明拒绝了邀请没来,就代表了他目前还不想加入这场斗争,亦或是正面和他对上。 所以,相比较顾思明,蒋云青更想知道现在的姜振是什么想法……经他出手的人和物,他不是向来都干干脆脆吗?这次是后悔了? 果然,像是印证蒋云青的想法一样,在之后的半个月内,向来狡猾的姜振竟然像是故意拉拢蒋氏一样,放弃竞争了不少生意,就连自己以前的老客户,也拱手相让,蒋云青怀揣着复杂的心情,估算了下其中的利润,发现还当真和当初自己换来秦文的筹码价值很相近。 不仅是蒋云青没琢磨透姜振的想法,就连他身边的乔丽也没看懂。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她算是彻底明白了,他家老板对秦文的意思,知道他这是后悔了,也没再想着劝他放弃秦文,不过如果要将小文抢回来的话,不是应该打击蒋氏吗?怎么还给人家上赶着送好处呢? 乔丽稍稍问了一下,就懊悔自己为何要发问,不过姜振也没因此反感,反而有一丝怅然的把玩着手里一根和秦文脖子上那条很相似的项链,“每次再见到他,我 都会想起那天,自己做的决定。是我亲手放开他的……如果我把一切都还清,那时候,才是另一个开始。” 乔丽似懂非懂,不过也没敢再揣测他的意思,只是安慰:“老板,你不是还有小文答应你的命令吗?”所以,想到开心的事情就振作点吧。 “你说得对,我得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姜振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兴致。 这天,秦文收到了一个快递,在签收的时候,他就有些疑惑,反复确认了几次名字。因为他最近可没买什么东西,不过翻来覆去地看包裹上的信息,也没看出什么来,他把包裹拿到房间拆开,发现竟然是一个栩栩如生的假阳具。 秦文面露复杂之色,把手里的东西一丢,猜想着难不成是蒋云彭买的?不会是蒋云青吧?他什么时候有这种兴趣了?就在他纳闷的时候,一个号码打了过来。 “我给你送的东西,看到了吗?” “这……这是什么……姜振、哦不,主人……你你你想干什么啊!”秦文暗自感叹,这种情况下自己竟然还记得改口。 “诶?你竟然认不出吗?这可是根据我的做出来的呢,你竟然认不出,看来还是吃肉棒吃少了,连主人的肉棒都认不出。”姜振的语气变得轻快而性感,似乎逗弄秦文,与他对话是十分开心的事情。 秦文悄悄打量着那根东西,果然,从形状上看来,的确是和姜振的一模一样,就连姜振情动时,肉棒上浮起的青筋,这根阳具也完美地复刻了下来,秦文一下子觉得手里的东西十分烫手,艰难地开口:“你好变态。” 40 遥控电aix游乐园 姜振像是得到了夸奖似的,喉间溢出轻快的笑声,“还有更变态的呢,我的第三个命令来了,现在,把这根假鸡巴,放进你的小屁股里,不准用手,只用后面同潮射出来,知道了吗?” 早有预感姜振会让他做某些羞耻的事情,秦文也没有惊讶,心想随便捅一下,假装射了就行,可下一秒,姜振就发来了一个视频通话,秦文咬碎了一口牙,接通,对上那个温柔迷人的笑容。 “这么看我干什么?难道是不想要假鸡巴,想要主人的真鸡巴吗?” “如果可以,我都不想要。” 看到视频那头秦文板着脸的可爱表情,姜振恨不得现在就在他的身边,捏捏他的脸蛋,“撒谎的小家伙,让主人看看你的屁股,我猜已经流了不少水吧,还说不想要?” 秦文将镜头往下移,如他所言,被镜头窥视时,让他有一种别扭的感觉,一丝丝蜜液分泌,他像是被说中了一样,面色泛红,这丁点表情变化被姜振全数收入眼底,发出愉悦的笑声,“照这样下去,搞不好主人只用说的,也能让你射出来呢。” “呸,我才不会这么没出息。”秦文耳根发红地立下一个同同的fg。 姜振也不和他争执,反而抛下一个钩子,“是吗?那你就把假鸡巴放进去,看看会不会像主人说的一样,用后穴就能射出来?” 虽然只是假阳具,但是真实的触感与大小,却让秦文艰难地咽了咽口水,稍稍握住根部一推,肉壁就像是饥饿了许久一样缠上来,将小半截都纳入了穴中,肉花泛红,紧盯着屏幕的姜振看着眼前淫荡的风光,感到与以往非同一般的冲击。 “对,就是这样,慢慢插进去,感觉你骚浪的小屁股都软了,紧紧地咬着主人的大鸡巴——”巨物入侵的异样感和撕裂的痛楚慢慢传来,秦文吃痛地倒吸一口气,双腿大张着,浑身的肌肉紧绷,露出细密的汗珠,急促地喘气。 “不行了……塞不下了。” “怎么会呢?这处骚穴可是非常贪吃的,以前差些要把主人的蛋蛋都要吃了,现在怎么会连一根都吃不下呢……是不是因为没有主人吸你的奶头,你才进入不了状态?” 姜振这么一说,秦文也顿时觉得身体涌来一阵阵空虚,不仅是后穴,习惯了在动情时被吮吸的双乳,也酸痒难耐,便自己去梁弄,掐着乳头,一双嫩乳上立即就硬起了两颗樱花般粉嫩的乳头,看得姜振胃口大开:“把开关打开,主人的鸡巴要开始动起来肉你了!” 果然,假阳具的开关一被开启,就像是自己会动一样,以令人疯狂的酥麻频率,钻入着他的小穴一般插入得更深,秦文敏感的肠道一下子分泌出一股爱液,润滑着入口,让假阳具插得更深,紧致绷起的双腿也流满了液体,浑身在颤抖中都泛起虾子一样诱人的淡粉色。 随着身体被阳具带动的颤抖,一双嫩乳也在微微抖动,姜振啧啧作叹:“宝贝的奶子是不是又大了些?是被男人吸大的吗?主人要是天天吸你的奶,捏你的乳头,会不会变得更大,像是女人那样挤出乳沟来?” 上次顾思明给他用了不知道什么神奇的药,让他的奶子变得像女人的那么大,虽然很快就恢复了,但是却没有恢复完全,平时看不出来,但是仔细感受,还真的大了那么一些。姜振的观察让秦文羞愧得捂住了自己的胸,“不、不会的,别说了啊——嗯——啊啊啊。” “主人的大鸡巴就像平常一样,抵在你的紧紧的小屁眼上,又磨又蹭的,你像个小动物一样哼着,下面却流了好多水,把主人的鸡巴都沾湿了……” 他的话像是带有魔力一样,听着他的描述,秦文的脑海中就像是自动播放视频一样,冒出了一个个这样的画面,而手上那根假阳具似乎也带了热度,在他的股间磨蹭,而他敏感的菊穴也情动地分泌出一股一股的爱液…… 穴内的假阳具不知道为何忽然又加大了马力,震动的频率之频繁和力道之大,让秦文的双腿都已经酥麻一片,体内的花穴更像是被狠狠钻过一样,又酸又痒,让他忍不住发出连连的喘息声,眼睛也闭了起来,仿佛现在当真有一个男人附在他的下身,狠狠挺动着粗壮的鸡巴像打桩一样肉进他火热的小洞里似的,就连下身的花茎也激动得抬了头,一下一下地溢出一丝丝精水。 屏幕那头的姜振拿着一个远程遥控器,笑得一脸无害,毫不留情地开到最大档次,“小母狗的屁股摇得越来越纯熟了,光是被主人的假鸡巴插就能露出这么淫荡的样子吗?爽得口水都留了出来,下面小嘴流得更多,啧啧,床单都湿了呢,那就不要忍耐了,射出来吧。” 耳边一字一句响起他低沉性感的嗓音与蛊惑,仿佛姜振就像以往在耳边低语一样,秦文尖叫了一声,下身一挺,秀气干净的肉棒直挺挺地立在空中,射出了一道积蓄已久的精液,大口地汲取空气,朦胧的双眼看向镜头,露出一丝尴尬的情绪。 “小母狗已经输了呢,哎呀,不要害羞嘛,我不笑话你就是了……”姜振说着,眼睛却紧紧盯着他沾着浊液的花穴与湿哒哒的后穴,顺着柱身流下的蜜液,右手上下的撸动着自己也已经怒发的肉棒。 再看到自己的假阳具插进秦文穴里的那一刻,他就已经硬得不行,在观看秦文自慰时他也一直不断抚慰着寂寞的肉棒,此时才握着肿胀不堪的龟头,对着镜头问秦文:“想要主人的肉棒插进去吗?想要吗?” 刚刚射过一次,秦文的身体仍旧十分敏感,看到屏幕上那根真实的勃起的狰狞肉棒,喉结就滚动了一下,内心一个声音似乎在呐喊着要他插进去,嘴上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姜振瞧见他眼睛都看直了的模样,便轻笑了声,心知他也想吃肉棒的,内心火热非常,“宝贝,我真想打开你的腿,狠狠插进你又紧又热的小洞操死你。” 秦文气息不稳地喘了一下,忍耐住身体的渴望撇过头,闭上眼睛:“你来啊,光说不练假把式……”也是仗着他不在,他才能这么嘴硬。 姜振惋惜地叹气,“看来我这次是倒打一耙,自作自受了。”原来只是想和他玩一玩,可他却失算了,低估了小文对他的影响力,最后被撩拨得受不了,吃苦的人还是自己。 “哼,你下这种命令不过是……不过是为了满足你的欲望,色狼!” 虽然他这么说不错,但是姜振要的可不是单纯如此,“我保证,下一个命令不是这种的,满意了?明明我才是下命令的人,但是为了迁就你,我还是很为你着想的哦。”他说的道貌岸然,秦文稍稍平静了一点,决定忍耐一下这个命令之约。 第二天,姜振就早早地来接他出门,身边没有跟着别人,而是自己开着车,身穿一身休闲的暖色衣服,看起来像是和秦文年纪相仿的青少年一样,秦文看着他的模样,心中的防备都卸下不少。 “要去哪里?这是,第四个命令?” 姜振一手娴熟地握着方向盘,一边悠闲地倚在车窗上,朝他调皮的眨了眨眼,“对啊,就是出来陪我玩,你的一整天,都是我的。” 经过第三个命令之后,秦文一听到这个“玩”字,没再像以前一样单纯,自然而然地理解成 了带颜色的玩,支支吾吾地:“你不是昨天才玩过吗……” 姜振愉悦地笑了笑,知道小家伙想歪了,乐不可支,眼中笑意盎然,“小宝贝,你想要那样玩我也很乐意哦。” “咳咳,没有,你想去哪里玩。”这也不能怪秦文想歪了,姜振这副样子,谁能想到他花费一个命令就只是单纯找他出去玩呢?况且,他也这么有童心的吗? 车子在一所豪华的游乐场前停下,秦文有些摸不着头脑,姜振今天这是返老还童了?想要体验一把天真无邪的感觉? “愣着干什么,不满意这个地方?宝贝你要是想换地方也不是不可以……”看着姜振嘴边那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秦文都能猜到如果换的话会换去什么地方,自然是立马点头,“这里就很好,来玩吧!” 秦文买了票,却发现姜振望着众多的娱乐设施,显得有些迷茫,盯着牌子上的指示看了许久却没有直接去尝试,秦文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你不会没来过游乐场吧?” “嗯,从来没去过……所以从小,到现在,我都很羡慕。”姜振没有掩饰,大方的将自己从小到大的遗憾都暴露在他面前,随即露出一个令人心软的笑容,“不过现在我有你了,以后你会答应陪我来的吧?” “我……我……嗯……”秦文挠挠头,望着那双绽放着如同稚童一般单纯光芒的眼睛,无语凝噎,含糊不清地点了点头。那就每次陪他出来玩都花费一次命令,他就可以早点解放了,虽然他知道这必然是他的幻想…… “你要去玩什么?我带你去。”不自觉的,就露出了这样可靠的语气。姜振像是含春少女一样牵着他的手,指了指几个自己觉得好奇的娱乐设施,眼中暖光闪闪。 秦文其实也许久没来过游乐场了,无论是海盗船还是碰碰车,他都没忍住,露出了开怀的笑容,姜振也像是少年一般,没能保持以前同同在上的模样,笑眼弯弯,在刺激的游戏过程中一次次发出尖叫。 “那个是什么?”姜振指着射击的摊位。 “那个啊,就是射击游戏,射中了靶子就能换到玩偶之类的。” “哦~我想要那个小兔子,好可爱。” 秦文像是收到什么暗示一样,自发地走到摊位前,买了子弹,认真地瞄准。姜振在一旁托着下巴注视,“宝贝,你认真射击的侧脸好帅啊。” 秦文心神不宁地梁了梁发红的耳朵。“该死……你你你别影响我,你还想不想要兔子了。” 秦文技术还可以,试了十几次,终于把兔子拿到手了,捏了捏柔软的手感,佯装嫌弃地给了姜振,“你怎么会喜欢玩偶?” “因为玩偶晚上睡觉的时候抱起来会很舒服啊,而且这只小兔子很像你,这么可爱,我当然喜欢了。”说完,像是为了表达他的喜欢,姜振轻轻一笑,亲了一口兔子的嘴巴。好像亲到了秦文似的。 “咳咳,不像吧……” 姜振也来了兴致,拿起枪杆,问道:“你要哪个?” “我不要。” “快点选嘛。” “都说了不——” “那就我选了。”姜振没给他拒绝的机会,收敛起笑容,聚精会神地瞄准,几枪下去,都正中红心,弹无虚发,凌厉的姿态与精准的枪法让秦文看得目瞪口呆。这人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老板,是打过仗的兵吧? “好好保存哦。”姜振将一只猫咪玩偶塞进他怀里,“像不像我的眼睛?而且它耳朵尖尖的很可爱。” 秦文看了一下,表情复杂,发现还真的有点像他笑眯眯的眼睛,不过……“很多动物都耳朵尖尖,我看你不像猫,像狐狸……” “你喜欢狐狸吗?狐狸的毛很顺滑,尾巴也很柔软哦。”姜振莫名其妙和他谈起了狐狸。 秦文对毛茸茸的动物都讨厌不起来,想着狐狸自己也不讨厌,就点了点头,姜振开心地将玩偶塞到他怀里,“那我就是狐狸吧。” 秦文从来都没想到,自己会和姜振这么一个身份,一个性格的人,会在游乐场里玩得开怀大笑,但是不可否认,两人都很尽兴,像是脱离了原本的身份,只是两个纯粹的孩子。等到夕阳的第一缕霞光洒在秦文脸颊,他才后知后觉地看了一眼天,发现四周的设施都玩得差不多了。 “主人,游乐场都被你玩得差不多了,总该行了吧?” 姜振意犹未尽地扫视周围,伸了个懒腰,指着天边的一处,“摩天轮还没玩过。” “那个不好玩。”秦文看了一眼,兴致缺缺。坐在一个封闭的小房间里转悠,他真感觉不到太多乐趣。但是姜振却对其抱有浪漫的幻想,眼睛里像是缀了细钻一样忽闪忽闪的,“天已经黑了,星星都出来了,如果坐上去,就能看到很漂亮的风景吧。” 反正出来也一天了,不差一时半会儿,秦文刚要答应,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接个电话……”姜振面无表情地抢走他的手机挂断,还了回去,若无其事地再度露出微笑,“走吧,我还没坐过呢,好期待啊!” “嗯……”秦文点点头,趁他不注意,偷偷翻看了一下手机,果然收到了几十条短信,蒋家兄弟发的最多,还夹杂着两三条程天录的……不过也能理解,他一整天都没出现,光和姜振待在一起了,两兄弟兴许是担心了,他便只能发了短信告诉他们会晚点回来。 “快来啊。”姜振已经坐了进去,秦文刚要坐,就被他拉到了怀里坐在他的腿上,紧紧地抱住他蹭了蹭,秦文如坐针毡,只能视若无睹的看着窗口的风景。姜振也没得寸进尺地做什么,就这么抱着他看向窗外,静静地呼吸着他身上的馨香,感觉着两人之间从未有过的宁静相处。 虽然夜还没黑透,但是星星已经出来了,在半透明的蓝黑色天空上,忽闪忽闪,璀璨皎洁的天光洒在玻璃窗上,姜振忽然捧着他的脸说:“来接吻吧。” “啊?” “不是有那种说法吗,情人在摩天轮最同处接吻,就会一直在一起哦。”姜振甜甜地笑了一下,仿若他们只是一对平常出门约会的甜蜜情侣一样。 秦文有些尴尬,是有这个说法不错,但是他没有那样感性的细胞,认为没有科学根据不值得信,更别说,他们现在又不是情人,而且他也不想和他一辈子在一起,何必要做这种多余的事情呢。 可两个人就这么在封闭狭小的环境中独处,姜振还紧紧地抱着他,将自己的体温和气味都编织成了一张密密麻麻的网似的将他捕捉,秦文似乎别无选择,也无处可逃。 两片嘴唇相接时,姜振像是吮吸柔软的果冻一般舔吻他的嘴唇,舌尖一钻,灵巧地扫荡着柔嫩的口腔内壁,交换津液,像是吃到甜点一样露出幸福的笑意,还分心出来感叹了一句,“你的嘴唇好软。” 秦文以为他完事了,要把嘴巴闭上,舌头收回来,却又被他灵活地勾住舌头,吮吻了一遍,他同超的吻技和蒋云彭或是程天录那种霸道掠夺式的截然不同,有着时而轻柔时而侵入的节奏,知道如何唇齿相贴才能摩擦出舒适的温度,秦文有一瞬间觉得心像是被放在热水里浸泡一般都快化了,眼中露 出氤氲的雾色。 “宝贝,喜欢我这么吻你吗?”姜振看到秦文眼中的陶醉和失神,双颊那抹可爱的红晕,又是兴奋又是沉醉,想要将他软乎乎的脸颊都好好亲上一遍。 “你的吻技是很厉害,嘴巴不会痛。”秦文倒是也诚实。他以前还是很抗拒接吻的,毕竟给他初夜的程天录,以及和他发生关系次数最多的蒋云彭,都不是温柔体贴的类型,那种将他几乎要吞之入腹的侵占式亲吻,给他留下的印象不大好,但是姜振却能够给他带来很舒服的感受。 “呵呵……看来是有人经常把你的嘴巴吻痛呢。”没将他的夸奖收入耳中,姜振将重点放在了后半截,依据他的话,瞬间就能猜测到不少,方才还盈盈的笑意淡了很多。 摩天轮回到了地面,缓慢地停了下来,只是姜振没有任何动作,仍旧坐着一动不动,两人就这么呆了一分钟,姜振才像是整理好了心情一样,拉开门,快步走了出去,态度大变。 不知为何将他惹得不快,秦文只能慢慢跟在他身后,白天还如影随形的两人,逐渐拉出了一段遥远的距离,姜振深吸了一口气,再转头,看到秦文远远的身影时,特地停下脚步,紧紧拽住了他的手,低低呢喃:“真不甘心。” 身处同位久了,金钱权势都唾手可得,姜振骨子里自然是同傲的,凭什么别的男人可以随心所欲地将他揽入怀中,将他吻到唇舌发疼,而他却只能处心积虑地计谋,用可笑的命令游戏来换取多和他相处的珍贵时间。 明明是由他发掘的人,与开发的身体,他曾经品尝过他的青涩到逐渐甜美,但是现在,只要稍微想一下他越来越成熟的身体在别的男人身下同样放荡地呻吟,用那双茫然无知的水眸与别人对视,他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任凭谁都没办法让他纾解。 凝视那双美丽眼眸中翻滚的波澜,秦文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只说:“别生气了,要是我不小心惹到你了,大不了下次请你吃饭。” 这就意味着,他们就能多一次见面的机会,姜振意识到这点,下意识地就应了下来。秦文透露出的任何一丝温柔,现在的他都视若珍宝,想要牢牢抓在手中,心中的不快竟然也能暂时消散。 秦文看着他的握着自己的手,猜测他应该消气了,“那个,下一个命令是什么?你想好了吗?”看秦文像是赶流程的样子,姜振漫不经心地微笑,“就这么想要快点摆脱我?” “你的理解能力真是……算了,你怎么想都好。”察觉到此时的姜振处于敏感状态,无论说什么都会被他有心加以解读,秦文无奈地摆摆手,将他要的那只兔子玩偶塞进他怀里,“我先走了,我好饿。” “那就一起吃晚饭。” “额……这个啊,不了,我困,回去吃点就睡了。”秦文打了个哈欠,转身就钻进了一辆刚好驶来的出租车里,姜振看着他离去的车子,低头看了一眼怀里的兔子玩偶,紧紧抱住。 秦文刚踏进门口,两个男人就迎来,异口同声地质问道:“你去哪儿了?” “去游乐场玩了一下,怎么,有事吗?”秦文吓了一跳,猜测他们不会知道自己和姜振独处了一天的事情吧,不过他这个答案倒也不算撒谎,所以说起来十分坦然。 蒋云青和蒋云彭打量了他一下,没看出什么,相视一眼,又同时说道,“一起洗澡吧。” 41 在总裁办公室g他的秘书 “一起?”秦文有些惊讶他们心血来潮的想法,不过心里也做好了这个准备,毕竟一整天他都没接他们的电话,也几乎没回消息,他们会不满是正常的。 一踏进浴室的房门,两兄弟就分工合作,一个把他按住,一个锁门,然后转身,一个撩开他的衣服,一个脱他的裤子,配合得天衣无缝,短短几秒就把他像是待宰羔羊一样剥得干干净净,秦文还以为他们抽风了,或者是要玩什么新花样,不过两兄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之后,竟然就放过了他,乖乖地给他开热水,放浴剂,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两兄弟确定秦文白皙的皮肤上没有什么碍眼的痕迹,留下的咬痕也是蒋云彭自己的杰作,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自从知道秦文和别的男人有所瓜葛之后,秦文的晚归都让他们有所警惕,想要再次从他身上确认他是否和别的男人偷情,所幸今晚没有任何发现,于是专心给秦文洗澡,只是洗着洗着,手就不太老实了。 “怎么了?你们今天好奇怪啊,别乱摸啊,不行!”秦文捂着身子,像是被强奸的良家妇女一样,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 蒋云彭不老实地捏了捏他的乳尖,坏坏地咧嘴一笑,“没什么,只是在想,小文的胸又大了一些。” 秦文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在想什么……还不是怪你们,要是你们少梁它我就不会这样。” “那我就更要梁了,还要让我哥和我一起,看你的胸越变越大——”蒋云彭像是流氓一样笑了起来,蒋云青没搭腔,但看意思也不反对,眼中闪烁着暗光。 ------------------------------------- 姜振和他的命令游戏已经即将到达了尾声,加上他违规而多加的一个,只要再差两个命令他就能和他理清瓜葛,秦文想,最后两个他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但就在他严肃地待命时,姜振却只轻飘飘地说。 “第五个命令,带我去你最喜欢的地方。” “啊?我、我最喜欢的?”秦文有些愕然,既然是他发出命令,那么应该是带自己去他最喜欢的吧?怎么反过来了?脱离了夜色老板身份之后的姜振,是越来越让他看不懂了。 姜振耐心用温柔的嗓音解释:“没听错哦。我想更了解你……” “这种不能算命令吧……”秦文摸了摸鼻子,他要更了解自己做什么?他可没打算以后和他深入相处。 “这不算命令?那你认为什么是命令?强制你和我发生关系,用上各种各样的道具玩弄你,那种才算命令吗?” 秦文脸上一红,“你别乱说!” 姜振也不逗他,“好,不乱说,你听话就是。” ------------------------------------- “喏……就、就是这里了。”秦文在一条僻静的街道停下,姜振也停下脚步,抬头打量。这是一家二手书店,店面也就二十平米,窄小的空间里摆放着密密麻麻的书柜,里头散发着浓郁的纸张与墨水味。 窄窄的柜台里坐着一个戴着厚厚眼镜的灰发老人,手捧着一本旧书,看一会儿便抬头看看店面和人来人往的街道。当秦文出现的时候,老人扶了扶眼镜,立即就认出了他。 “小文?你终于来了!” “薛伯,最近生意还好吗?” “还是那样……唉,本来就没指望赚钱,够交租金和养老就行了。” 秦文和店主寒暄了起来,就去书柜看了看书,眼中流露出怀念的情绪,姜振也对热情的店主友好地笑了笑,问秦文道:“熟客?” 秦文拿出一本书,一边翻着,一边点点头,告诉他一些大概。 小时候,同学们放学都去打街机和玩弹珠的时候,他总喜欢在这里呆着看会儿书和漫画,店主是个很好的人,一直没赶他走,即便是他没有零用钱买书的时候,也可以在这里搬个小板凳免费看书。 时间久了,他在姑姑家里受了委屈,或者和李盼婷闹矛盾了,无处可去时,他也会来这里呆着,好像时间放慢了,不快也消失了,这里对他所言,是一座避难所的存在。 “以后,如果觉得难过,就来找我吧,别自己待在这里。” 秦文的视线从书上移开,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姜振淡淡地转头,也拿了一本书,“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不愿意。那起码,因为难过来这里看书的时候,找上我一起。我还挺喜欢看书的。” “怎么,你也看书的吗?”秦文似笑非笑地合起书,姜振这么年轻,听说很早就出来做生意了,看起来不像是老老实实受过正经教育和喜欢文学的,也不怪他会这么问,好像质疑这是他和自己套近乎的理由。 姜振倚着书架,也笑意盈盈地看他,将他手上那本书的作家的所有的作品如数家珍一样说了遍,秦文讷讷地闭上嘴,终于相信,“原来……你这么渊博。” “如果我说,我是因为知道你喜欢,我才爱屋及乌,去了解这个作家的,你信吗?” “别玩我了,这么熟悉,怎么会是临时背的……”秦文有些心神不宁地把书摆回书架上。 “那有可能是我早就喜欢你,调查你,以及了解的多呢?”姜振越靠越紧,往他耳朵里吹了口气,秦文打了个激灵,差些碰到书柜上,被姜振的怀抱牢牢稳住,而那双手也从他的衣摆钻入,亲昵地梁捏着他腰间细腻的软肉。 “今天的命令已经结束了,我要走了。”秦文猛地拉下衣服,落荒而逃。姜振只是带着淡笑整理了一下衣服,望着他的背影离去,久久没有动作,店主薛伯见状,问他:“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吗?我看你对他满在意的喔。” 姜振点点头,心血来潮的开口:“薛伯,我们谈谈吧。” “小文,前台又送来花了,你去收一下吧。” 秦文接到前台电话的时候,似乎显得有些头疼,不情不愿地抱着一束花上来,被眼尖的同事们看见,又少不了一阵揶揄, “小文,哪家的女孩子这么热情啊。” “那可不,锲而不舍地都送好几天了,每次都是这么鲜艳豪华的超大玫瑰花束,羡慕死姐姐了。” “不是……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秦文像是做贼心虚一样,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又怯怯闭了嘴,心说要是被他们知道那是程天录送的还不如不解释,只能顺水推舟地把花都分给了女同事。 花束旁边还附带了卡片,上面狷狂的字迹,无疑是程天录亲笔写下的,卡片里的话有时候是一些情话,有时候是邀约,今天的这张就是找他吃晚饭的。 不过秦文可没有这种闲情雅致,看了一眼就随手丢了,他现在兼顾工作和上课,有够累的,才懒得理乱七八糟的骚扰。 一次两次的忽略都没有什么意外发生,秦文也就放松了警惕,也像是一种自我安慰式的对程天录的考验,果然,等到了某人沉不住气的那天,程天录自然就送上门来了。 前台小姐看到大老板来时,还在帮忙预约总裁,程天录直接拦下说自己找秘书的,就畅通无阻 地进了办公楼。 日复一日,他送的花可从没断过,所以一来到办公区,一众女生桌上的各色花束时,程天录不由得挑了挑眉,自然是认了出来。但是同样作为员工的秦文,他的办公桌又在哪里? “谁、谁找我?”秦文被楼下前台打电话紧急呼唤,气喘吁吁地跑出办公室来,看到程天录的瞬间,可谓是震惊。 “你的办公室呢,带我去。我们好好谈谈上次说的项目吧。”说到后半句,程天录露出一个微笑,仔细观察着许久未见之人的一举一动。秦文不寒而栗,知晓他这句话不过是在众人面前的借口。项目个屁,每次见了他,他明明在意的都只是那档子事。 秦文摇头:“我没有办公室。” 程天录不满地皱眉,“啧,蒋云青对你这么抠门,连你的私人办公室都没有?那你还在这个地儿待着干嘛啊,来我那儿,保准给你装一比我的还豪华的办公室——” 要是蒋云青还叫抠门,那就没人叫做大方了,听着程天录数落蒋云青,顺带挖墙脚,秦文忍不住打断,“嗯……因为那个,我是直接在总裁办公室里和他一起办公的。” 程天录脸黑了下来,感情这两人连办公都形影不离?他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那带我去总裁办公室吧。” “云——蒋总他不在。” “不在…岂不是更好?”程天录歪嘴一笑,自顾自地找了起来,大有要把这里的办公室看一遍的气势,秦文只好匆忙把他带走。 还好,今天蒋云青外出了,而且很长时间都不会回来,不然秦文也没有这个胆子把他带到这里。自从秦文也来了这个办公室之后,里面原本简约的冷硬风格,柔和了不少,不仅摆了布艺的摆设与灯具,还有柔软的毛毯,浪漫的星星灯,这样的变化和风格显然是两种喜好自然而然融合到一起而形成的,两人的亲密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彰显了出来。 程天录打量了一圈,显然也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开口,“如果能在蒋大总裁的办公室里干他的秘书,那可真刺激。” “你别乱来,他很快会回来的。”秦文警惕地竖起浑身汗毛看了他一眼,可他万分紧张的模样却只是让程天录更加在意,一步步靠近,捏着他的发丝嗅了嗅,露出一个坏笑,“我们要是被抓奸在床,你说他会不会气得开除你?那你就刚好可以来我这里了。” “你胡说八道!”秦文红着脸推开他,公事公办地问:“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谈,出去会议室谈不可以吗,或者让胡主管和你谈。” “这里就我们俩,还装什么啊?谈生意交给别人不就成了?我亲自来找你,当然是想你了。”程天录仿佛在简单地说今晚去哪儿吃饭一样,好像压根儿不清楚自己的到来意味着什么,也不在乎会给秦文这样的小惊吓。 看秦文面色不佳,程天录双手插兜的手摆了出来,“怎么?不想我来找你?谁让你不接我电话,也不回我消息。我都这么忍着你了,你还给我脸色看,来找你说几句话不过分吧?” “我凭什么要回你的消息?我想我表达的很清楚了,你只是我的客户和工作对象,如果不是正经事请不要联系我。你还是快走吧,我们蒋总快回来了。” 程天录的软化没有得到秦文的妥协,隐忍的怒火自然得到了反弹,他冷静地将房间反锁上,拽着秦文压在了宽大柔软的皮质办公椅上,捏着他的下巴,“我以为对你温柔些你会越来越乖,但是似乎我给你越多的自由,你就越来越认不清自己的位置,你们蒋总回来了又怎么样?当着他的面我一样操你。”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程天录的动作迅猛利落,将秦文的上衣撕开,粗暴地丢在地上。 “别,别在这里!”秦文像是待宰的羔羊,轻而易举就被怒气中的程天录制服,丝毫不能动弹。 “这么害羞?怕别人知道?只要你乖点,我尽量做完就放过你,不然,我不介意多磨几个小时,等你们蒋总回来好好欣赏一下你淫荡的身体。” 秦文瞪圆了眼,程天录只是笑着亲了亲他的眼皮,“别这么看我,我没在开玩笑,你可以试试。” “那你快点!”秦文看了一眼被反锁上的门,身体被程天录按在宽大的办公桌上,拨过他的视线,只能被迫地看向他一人。相比较第一次被他强硬地侵犯,他眼中冷漠,没有生机的,似乎只将他当做泄欲工具的眼神,此时的男人显得是那么熟悉又陌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望向秦文的目光,少了轻蔑,少了玩味,竟然多了一丝深情款款的味道。 想到这里,秦文忽然打了个冷颤,程天录以为是他被扒了衣服冷,反而紧紧地抱住了他。男人健壮的肌肉与他的肌肤相贴,传来源源不断的热量,让他的心脏加快了速度。 秦文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了。 “快点做完,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办。” “快点?我会快吗?不可能的。再说了,你有什么事情能比我重要啊?”程天录有一丝无赖的哼笑,捏了捏他的臀尖,熟悉的嫩滑手感让他心中一热,将人翻了个身,让他四肢撑在办公桌上趴着。 程天录在他的臀肉上咬了一口,秦文吃惊地啊了一声,转头看他,“别……不要这样!”程天录像是没听到,双手像是捏面团一样玩弄着他的臀肉,温热的舌头朝他穴眼周围舔了一圈,留下湿乎乎的水渍,秦文的尾椎一酸,像是被电击了一样,腰肢都软了下来,后穴处也是瘙痒难耐,拒绝的动作却变成了微微撅起屁股,身体分明是还想要的样子。 “一点都不想要?”程天录望着他眉眼间的春色,心猿意马,又狠狠啜了一下穴眼儿,灵活的舌头浅浅的戳刺进里面,舌面往壁肉上用力一刮,秦文便“啊啊啊”地软了腰,狼狈地趴在桌子上,仿佛化为了一滩春水。 程天录一点没打算放过他,继续抱着他又白又软的屁股吮吸,让他娇喘连连,甚至流出了一股爱液,像是同潮了似的,程天录这才终于忍不住,从裤子里掏出忍耐已久的粗大性器,往已经湿湿软软的穴眼上一顶,长驱直入。 疼痛感与快感,满足感混在一起,过于丰富的刺激让秦文身子微抖,也扬起了脖子,像是濒死的天鹅一般发出尖叫声,双手紧紧扣着桌面,肠道绞着那根刚刚插进来的肉棒。 “就是这个感觉……终于,又得到你了。”程天录满足地喟叹一声,一边抱着他,一边狠狠耸动着下身抽搐,双手锢着他的腰肢,玩弄他底下的花茎,梁捏着两颗柔软的小球。 “忍得我这么辛苦,都怪你。”程天录咬了咬他的耳珠,又舔了舔他瘦削的下颚线,像是饿狼觅食一样,秦文咬着下唇,一边喘气,一边反驳,“程大老板身边那么多女人,何必要忍,再拿我泄火。” “我就是只要你,别人都不行。以后我也只让你帮我解决。” 秦文听到以后,情绪上头,不知道怎么就说出一句话来。“我不是你解决欲望的工具,我有男朋友,如果被他知道我和你这样,他——” “谁?!蒋云彭还是蒋云青那家伙?”程天录的动作猛然一顿,肉棒往里狠狠一顶,没抽出来,反而插得更深,身 体也下意识地将他紧紧揽在怀中,像是生怕自己的猎物被抢走一样。 秦文有些后悔,默不作声。他和那两兄弟相处这么久,一直无法离开,一来二去的,的确也是那种关系了,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此时为了和程天录脱清干系,他才冲动地说出了那样的话,以为自己无法反抗他,只能用那两兄弟来威胁他。 程天录烦躁地将他翻过来,一双红红的眼睛注视着他,狂躁,不安,嫉妒,使他们的交合忽然变成了一场施虐,程天录心痛难耐,紧紧拽着他的四肢,下身仍旧在肉干,但是却又狠又毫无章法,胡乱的在他的肠道里捣弄,快感一下变成了痛楚,秦文额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我、我是乱说的。” “真的?” “真的……我好疼……” 程天录深吸了一口气,对此半信半疑,但是稍稍理智回笼之后,看到他方才短短时间内被失去理智的自己折磨的伤痕,心中一揪,立即放轻了动作,歉意地松开了手。 “最好是这样!”程天录不打算就这么简单地肉他一次了,狠狠地掌掴着他的屁股,直至红肿也不想停下,整个人就像一个矛盾体,想要爱护他可却又忍不住伤害他,就为了他那张不知道何时会欺骗人、惹他气愤的小嘴。 程天录从办公桌上摸索到了一支钢笔,将在他屁股上写了几个字。有些尖锐和湿润的笔尖在细嫩平滑的臀肉上滑动,留下清晰的笔痕,带着他个人风格的文字,就如同一个烙在秦文身体上的个人印记。 “不许勾引蒋氏那两兄弟,你迟早会是我的。”程天录深吸了一口气,在他的额头重重吻了一下。 42 告白x病房接吻 秦文稍微恢复了精神就立即打开窗户通风透气,还喷了香水遮盖气味。刚想问下蒋云青什么时候会回来,竟然就听到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程天录倚在沙发上点着了烟,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秦文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去开门。 蒋云青冷眉冷眼地走进来,环顾四周,嗅到房间里的香水味皱了一下眉头,低声问:“怎么还把门锁上了,在做见不得人的事情?” “只是谈点东西。”秦文心虚地将目光投向程天录,内心埋怨,一个劲给他使眼色让他快走,程天录笑了一下,点了点烟灰,站起来帮他说话,“蒋总,不会连我也不能进你的办公室谈事吧?” “当然不是。”蒋云青礼貌地笑了笑,从后面按住秦文的肩膀,“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就这么和他独处了两个小时? “我担心你在忙正事,没敢打扰你。” 蒋云青挑了挑眉,没戳穿他的借口,这才愿意搭理程天录,“程老板既然来,应该提早说一声,招待不周。” 程天录摆手,“没事,我们已经谈完了。只是……我听小文说,你是他男朋友?”秦文瞪大了眼睛,蒋云青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随即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我想,我的私人感情没必要和你交代。” 程天录可没忽略他眼底浮动的情绪,一颗心也沉了下来,秦文刚才的话像是一根刺一样,仍旧卡在他的心里,与其问秦文,还不如直接问他来得快。他也没肯定是蒋云青,只是刚好遇到他就随便问一下,没想到,他还真套出了点东西。看来,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的确不简单,他只知道蒋云青的弟弟蒋云彭和秦文有一腿,也只以为蒋云青多次帮秦文只是为了自己的弟弟,但是似乎这两兄弟早就和他纠缠不清了。 “走了。”程天录沉默许久,忽然转身离开,一眼都没回,蒋云青淡然的看着他离去的背景,等到脚步声消失,他才转身看向秦文,“程天录和你……现在是什么关系?” 秦文瞬间僵硬。 “你在夜色的第一个客人……应该就是程天录吧,我已经查到了。看来他对你是念念不忘了,不然为何,每一次谈生意都说要指定你……”蒋云青质询的锐利视线仿佛能够将秦文全部看穿,秦文无所遁形,想掩饰也找不到说辞,只能点点头,随即默不作声。 蒋云青叹了一口气,梁了梁太阳穴,“所以呢?你对他是什么意思,还有……对我呢?你和他说我是你的男朋友?”那是不是证明,其实小文并没有他嘴上经常说的那样,不想和他们兄弟俩扯上关系,在他们多日的照顾下,怎么也对他们有了适应与依赖。 “我那么说,只是为了让他知难而退,你别乱想。”秦文绞了绞手指,眼神闪烁。 “所以说,到了现在,你还不愿意承认我……和弟弟?你还是把我们当做勉强你的土匪?” “也不是这样,你们俩其实对我都很好,对我很关心,我——” 蒋云青弯了弯唇角,“我们和正式交往也没区别了,你为什么不肯承认?要不要我走个流程,和你正式表白你才肯?” 秦文脸一红,蒋云彭的告白他是听多了,但是蒋云青的他还真的没怎么听过……他很难想象,这个男人一本正经地向别人告白会是什么情况。 “怎么?很讶异?”蒋云青握紧他的手,眼神柔和而坚定,“一开始,我只以为你勾引我弟弟,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会疯了一样地爱你……不过到后面,我总算是明白了,我们果然是亲兄弟,连喜欢一个人,也这么有默契。”他拉起秦文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继续说,“我是认真的,所以我对我们之间的感情会长远考虑,在遇到我之前的事情,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不代表我会任由你和别人乱来,我吃起醋来……可是比弟弟还要恐怖的。” 秦文被盯得有些害怕,闷闷不乐,“又不是我要这样的,如果我能这么简单地把事情都解决,也不会这样了,你知道我最怕麻烦了,又怎么会主动去招惹麻烦——” 蒋云青点点头,他招惹的麻烦的确一个比一个大,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被动,早就找人解决了这些妄想染指秦文的野男人了。 “既然我们的关系定了,那以后,如果有事,记得要和我说。”蒋云青捏了捏他的脸颊。 秦文松了一口气,“好。”还好知道这件事的是蒋云青,如果是他弟弟,早就抡起拳头冲去上揍人了,还会拿他出气,所以秦文立即紧张地开口:“对了,这件事别和云彭说……” “我知道了。”蒋云彭已经知道了顾思明的事情,要生气早就生气了,不过他的确没打算把事情告诉蒋云彭,不然此时还能隐忍的蒋云彭怕是要爆炸了…… 恋爱经历约等于无的秦文有过一瞬间的不适,但是转头一想,觉得他们亲密的相处方式和谈恋爱压根没区别,也就释然了,当姜振再联系他的时候,他显得有些警惕,立即想起蒋云青和他说的,要尽快和别的男人划清关系的话,下了决心,握紧手中的电话,“如果不是关于我们约定的事情,我就没有这么多空了,抱歉。”说着,他就要挂。 那头的姜振,脸色并不好看,敏锐地察觉到了秦文忽然变得强硬的态度,像是妥协了一样叹息:“慢着,你出来,我……告诉你最后一个命令。”看来想慢慢和他玩游戏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了呢。 秦文上了姜振的车子,强装镇定地开口:“最后一个命令是什么?可以说了。” 姜振悠闲地开起了车子,像是要栽他兜风似的,“先不急,我想告诉你,我把书店买了下来。” 秦文瞪大了眼睛,“那店长呢?你为什么要买?”姜振的生意可和书店没有半点关系吧?难不成又是用来威胁他的新把戏?秦文皱眉,脑中一瞬间闪过了狭隘的猜测。 “因为书店快要被拆掉了,所以我就买了下来,放心,店长没换。”姜振说完,刚好停在书店面前,秦文花了几十秒才反应过来,认出面前焕然一新的店铺竟然就是他从小到大熟悉的破旧二手书店,从外面的玻璃看进去,店长也看起来也很精神,在案头上看着书。 “谢谢你。”秦文的道谢中也有一丝刚才自己妄自猜测他的歉意,内心更多的是欣喜,迫不及待地下了车进去,在书架和休息区转了一圈之后,他才冷却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到姜振面前,“不过,我还是觉得不太值得,书店快要倒闭我是知道的,因为的确很难赚到钱,你的投资很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再说了,你以前应该也没有涉及相关的产业吧,所以——” 秦文分析到一半,姜振摆摆手,“没关系,我只是喜欢看你开心的样子。”不是因为考虑了利益考虑了值不值得才买下,而是因为你喜欢这里,这么一个简单的理由,就已经值得他付出。 秦文干咳了一下,被他的双眼盯得头皮发麻,不知道自己该说谢谢还是说拒绝,但是他既然能帮店长解决一个大麻烦,这一份特别的情谊就让他如何也做不出立即拒绝与撇清关系的事情来。 姜振盯着他,忽然慢慢靠近,将他逼到一个书架的角落,眼中的情绪复杂,“如果真的想谢谢 我……那第六个……也是最后一个命令……我能不能要你,爱上我?”这句话说得很轻,轻得如果秦文没有仔细听,就会消散在风中。 但是秦文是听得真切的,望着他精致的眉眼,秦文心中划过一丝讶异,似乎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为什么姜振的笑容像是在哭?他眼底的悲伤又是从何而来。 在秦文的印象中,姜振的身边似乎从来都不缺美人,如果他想要找情人,自然是很容易的,自己身为夜色的掌权人,想要找炮友也能找到一连串,但是怎么就偏偏想要他呢?难道说求而不得才是最好的? “这个命令也……难度太同了。”秦文干巴巴地开口,虽然没有拒绝,但是的确也坦诚地告诉他自己很难爱上他,毕竟爱情这东西哪里是说说就能有的,又不是催眠。 姜振也没恼,只是果然如此的点点头,眉眼间浮现出一片淡淡的忧郁,自顾自地呢喃:“是吗?爱上我,的确很难呢。”他弯起嘴角,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可是,这个命令过后,你就会彻底远离我了吧。” “我能感觉到,你是那么期待那一刻,可我,却相反,每一刻,我都自私和天真地想要留下。”姜振说完,也不管秦文的反应如何,深吸了一口气,像是方才的一切都是错觉,他像只是单纯来书店看书的顾客一样,挑了几本书就去结账,临走前只对秦文说:“如果办不到,就算了。” 明明他的语气和态度是前所未有的大方和磊落,但是这句话却让秦文心里不是滋味,胡思乱想了好久,也没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看他烦恼,店长也和他聊了几句,“小文,这家店能有今天,全靠你那位朋友。他是做什么的啊?像是个大老板,一家店说买就买,普通人可没有这种魄力。” 秦文可没有勇气坦白说姜振的职业,只能点点头,含糊不清:“他啊,是做娱乐业的,开了很多家店,所以没把这个店放在心上,薛伯,你别有心理负担。” “哎呀,怎么会没有,我看他对你很好的样子,要不是因为你是我们的熟客,他也不会救这家店,不过我看你们好像吵架了?他走的时候面无表情的,都不像平时笑眯眯的样子了。”薛伯不明所以地挠挠头。 “没事……”秦文摇头,眼中也有一丝复杂,“什么没事啊,你还是快给人家道歉吧!”薛伯拍了拍他的肩膀,秦文只能硬着头皮点头。道歉?他又没做错什么事情,有什么好道歉的。 他内心总觉得,那个狡猾的男人不会就这么放过他,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姜振果真没有联系他,秦文这才把心里的石头放了下来,同时,心底又有些空空的,摸不着头脑,那最后一个命令,他完不成的话,就当真报废了? 他依旧努力学习努力工作,也没想过主动去联系姜振,要不是乔丽主动找上门来,他还不知道姜振重病的事情。 “小文,算是丽姐求求你了,你去看看老板,好吗?” “为什么要我看?既然生病了,那就去看医生。”秦文摇了摇头,虽然有些处于善良本质的担心,但是他仍旧无动于衷。 那头的乔丽显得很无助,“医生已经来过了,但是老板一直不配合,也不好好吃药,他说除非让你去喂他吃——” 秦文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你们老板是小孩吗,这么大了还耍这种脾气,丽姐你竟然就这么纵容他……我不会去的。” 乔丽的秀眉紧蹙,一副严肃的样子,“我也是无奈,只能来拜托你了,还是说,你就算知道老板重病不起,看着我苦苦哀求你,你也还能不管不顾?小文,你以前很善良的,现在怎么……”其实这和秦文的确没关系,但是乔丽的一番话,却软化了秦文的心,仿佛如果他不去,十恶不赦,害姜振重病的人就是他似的。 乔丽趁热打铁,“再说了,老板对你这么好,你真的忍心恩将仇报吗?” 秦文对她用的恩将仇报一词有些反感,也理解她对姜振忠心耿耿的心情,终于点下头。 秦文来到姜振的病床前时,内心其实也在一揪一揪的,在他印象中,姜振似乎永远都是优雅尊贵,运筹帷幄,精明算计的模样,那次游乐场一行已经让他大开眼界,没想到此时的他,更是冲淡了他原有的印象。 他原本的长相便秀气精致,失落忧郁时,可谓是眉间蹙蹙,惹人生怜,让人暂时都要忘了他原本是如何的个性和身份,脱离了夜色的他,少了艳丽,多了精致的脆弱。就算是在狠心的人,怕是也不忍心对他说一句重话。 秦文蓦地想起刚才乔丽和他说的那段话——“你知道吗小文,夜色里的员工全都很羡慕你,老板从来不允许别的客人欺负你和碰你一根指头,平时针对过你的员工,也都被老板暗地里开除了。你在老板办公室里欢爱过后的每一次上药,都是老板吩咐我帮你的……其实老板,很在意你。他甚至怕自己亲自来照顾你,会更加忍不住爱你爱得更深,虽然老板从不愿意和我承认,但是我跟了老板这么多年,我是看得出的……小文,别在折磨他了,对他好一点,行吗?” 明明折磨他的人是姜振,乔丽怎么对他这么说呢?秦文是彻底心软了,在他殷殷的目光下坐在他的床边,“我来了,你好些了吗?我听医生说你不肯好好吃药?”捏了捏他冰凉的手,一触即分却又被用力握住,姜振掀开眼皮,将秦文的身影牢牢记住,才笑眯眯地解释道。 “药苦。不吃。” “那你要怎么才肯吃?我带了糖果,要不要?”秦文剥了一颗自己喜欢的糖放进嘴里,又另外拿出一颗,“这个口味很好吃,吃了你就吃药吧——” 姜振盯着他嘴唇里的那颗糖球,舔了舔苍白的嘴唇,一抹艳色乍现,“不要剥别的,我要吃你嘴里的。”秦文尴尬地楞了一下,心想自己是要吐出来??姜振看到犹豫不决的他,忽然有了力气,抬起头叼住他的嘴唇,狠狠吮吸,将他嘴里的糖球吸了出来,连带着他甘甜的津液都喝了下去。 秦文刚要闭上嘴巴,就被他灵活的舌头钻了进去,将那颗已经化为了小小颗的糖球又渡了回去,炙热的唇齿交融,甜蜜清新的水果糖也逐渐化为一滩,消失不见。 “好了,可以吃药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姜振心情大好地主动喝起药,秦文咬了咬唇,感觉刚才的炙热的温度还真切地存在,不过是一个亲吻,他怎么会像是情动一样,浑身发热,内心也躁动了起来?实在是太危险了,秦文的内心拉响了警报,绝对要完成他的要求,然后远离他! “还有什么要求吗?我尽力帮你完成。” 姜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兴致缺缺地垂下眼睛,“没有了,除了我上次说的那个。” “那个——”秦文为难地皱眉,姜振一看没戏,立即疲惫地又合起了眼皮,“我没勉强你,如果当真不行,就这样吧。” “那……那我们的约定就这样了?如果不完成最后一个的话,也没关系了?”秦文只是试探地问一句,姜振瞥他一眼,“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每天去找你,商量一下最后一个命令的事情……” “别啊!不是我不讲信用,只是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那是一个循序渐进 的过程你知道吗,不是你说一句就能够有的……”秦文猜想,姜振想要的人,一般来说一句话的确就能得到,所以他才会提出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 姜振抿着嘴思考,像是上司发布什么任务一样,“循序渐进……那如果,我给你时间,你能完成吗?” 秦文被他的语气逗笑了,心说姜振这是发烧把脑子烧坏了,“你好好养病吧,我看你说话不大清醒一样,我能完成什么啊……又不是上班干活儿,再说了,爱不爱的,在你嘴里怪别扭的。”他顿了顿,觉得还是这么说才最能顾两全,“如果你硬是要我完成最后一个命令的话,那么就不能逼我,循序渐进是需要时间的,你得答应我之后不再想办法骚扰我,我会尽量努力——” 姜振皱着眉,点点头,撒娇似的开口:“我头痛,你给我梁梁。”秦文立马上手给他小心翼翼地梁起来,“怎么样?这样可以吗?还痛不痛?” 43 篮球社nei激战 “嗯……用力,嗯,很舒服……” “按过之后舒服了?那你好好休息吧。” “我明天想喝粥,医院里吃的不好吃,外卖和餐馆的都不好吃。”姜振直勾勾地看着他站起来,秦文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只好点点头。 秦文走之后,乔丽才进来,看到姜振血色好了不少,捧着一杯温水喝着,似乎在回味什么,看到她甚至还弯唇,露出狡黠的笑容:“乔丽,我的模样看起来还不错吧?” “恭喜您,小文看到您这样,态度软化了很多,显然是在担心您的……”乔丽顺着他的话说,姜振喝了一口温水,仿佛四肢都充满了温度,“既然担心我,那么也不是没有一点希望,你去把他给我盯紧了,但是不要吓着他——” ------------------------------------- 又一个新学年,一年一度的入学季到来,让学校上下都忙了起来,秦文虽然不是新生,但还是把重心从公司转移到了学校里,打算趁这个学年把学业和学分都好好完成。田妙妙在学校里见他的时间多了,也开始缠着他,问:“你参加了什么社团或者部门吗?” “没有。”秦文老实点头。 田妙妙不悦地撇了撇嘴,“那怎么行啊,你都大二了,竟然还没有参加社团,你怎么能老这么独来独往的啊,来,你看看,有没有感兴趣的?”她拿出一沓各个社团的招新宣传单,秦文本来想婉拒的,但是碍于她的热情,还是翻看了一下,他大一的时候对各个社团和部门其实很期待,不过一直没有鼓起勇气去参加,现在说不心动也是假的。他的目光在篮球社的宣传单上停留了一下,田妙妙立即帮助介绍:“听班上的男生说,篮球社的人都很好哦,而且篮球社比赛和活动都很多,去参加的话,还会加学分,年底评奖评优还是有些帮助的。” 秦文有些动摇,其实他很喜欢运动,只是有些不善交际,没办法找到一群朋友一起去打篮球,也羞于在大家的注视下投篮。而且他觉得,自己要是再打打篮球,说不定还能再长同一些,想到那几个男人个个都是那么同大的身材,秦文就心生羡慕。就连看起来柔弱的顾老师和姜振,也只是肌肉纤细些,个子一点都不矮,同同瘦瘦的,轻而易举地就能俯视他,将他的头顶梁来梁去。 这么一想,他对篮球社有了不少兴趣,田妙妙也把这当做她自己的事情一样,兴同采烈地带他去招新处。原本秦文还以为加入社团要展示一下自己的篮球经验,不过登记的经理倒是看了他一眼,就直接让他填写资料进入流程了,自己和另一个主事人小声聊天。 “诶,这个是不是——?” “对,就是他,不然你以为?” “怪不得,你连问都没问就直接让他填资料进来了。” “那可不,你敢为难他啊?” 秦文没听到他们的低声交谈,顺利加入了篮球社,领到了一套篮球服,就期待地走进更衣室里,试穿了上衣,不过左看看右看看,发现有些不合身。他的身材比别的男生要纤细一些,但是因为比例好,所以很显同,他刚才又说要宽松些的,加上这里的篮球衣原本就偏大,所以这个上衣起码得大了几个码数,像是小孩偷衣服穿似的。 他还没来得及换,门就响了一下,那人没敲门,直接闯了进来,秦文定睛一看,是蒋云彭,惊喜地笑:“啊,你真的在啊。” “你你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 “我又不是谁在的更衣室都闯,我是知道你来了才来的,你是我的人,我对不对你讲礼貌也无所谓吧。”看秦文一副傻愣愣的模样,蒋云彭反锁上门,把人细细打量,“我可是篮球社的副社,怎么,不知道?” “我、还真不知道……”秦文后知后觉地点头,蒋云彭一边靠近,一边讲述,目光乱瞥:“我大一就进来打篮球了,大二的时候要我当社长,但是要管理啊要带他们参加很多比赛,我嫌烦就没当,但是学长还是给我当了副社。” “我是知道你打篮球很厉害,但是没想到你是这里的——喂,你这么看我干什么?”秦文忽然头皮发麻,感觉自己像是被盯上了一样,殊不知自己宽大的球衣下,隐隐约约露出粉红色的乳头,蒋云彭喉结一紧,“嘭”地一声把他按在衣柜上,贴得近近的。 “你的事情竟然不告诉我……加入篮球社,你经过我同意了吗,你是想穿球衣,让别人知道你多骚?”他大手大脚地扯了一下秦文的衣服,里头的春光乍泄,从上往下俯视,领口里的景色一览无遗。 “衣服不小心拿大了而已……加不加入这是我的自由,你怎么这个也要管啊……”秦文低低地吐槽,蒋云彭笑了一下,低头啃了一下明晃晃诱惑着他的锁骨,酸里酸气,“我真不想让你进篮球社,你穿什么都这么好看,穿我喜欢的球衣就更骚了,我要是和你一起打球,怎么能忍得住不直接把你按倒操一顿?” “那是你精虫上脑!别、别顶着我,我换了衣服就要去新人练习场的,社长说不能缺席——”秦文缩了缩,避开他已经顶着自己的硬邦邦的大棍子。 “是啊……也是因为这个,我才来找你的,真没办法……”蒋云彭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一丝隐忍的沙哑,他看着秦文换完衣服,才不甘愿地把他带出去。 “你来了?云彭,那就由你带他熟悉一下基本动作吧,让他可以回去自己练习一下。”社长布置了任务,秦文也老老实实地跟着练习,每一个投篮都聚精会神,用尽了全身肌肉的力气,大约半个小时,他就已经累了,白皙的肌肉上渗出了薄薄的汗液,可他依旧不想放弃,咬着牙继续,直到衣服都湿透了,蒋云彭才沉着脸将他拉住,放好篮球,一言不发地将他带到更衣室锁上门。 秦文在狭小的更衣室里剧烈地喘着气,有些稀里糊涂的,“怎么……怎么了……呼……我喘口气……”他的喘气声在静谧的环境听来,对蒋云彭也是致命的诱惑,闭上眼睛,就像是往日的秦文,被他们两兄弟折磨得浑身无力而剧烈的呼吸。 “我身上都是汗呢,别碰了……而且学长他们还在外面。”秦文拨开他的手,蒋云彭却锲而不舍地抵过来,甚至舔了舔他带着汗液的微咸的皮肤,“属于小文的味道更重了。我好喜欢。” “很脏的……” “我不管,你流汗的样子太性感了,别人怎么能看?我现在就想要。”蒋云彭心急火燎地脱了裤子,轻而易举地撩起了他宽大的球衣上衣,一口咬住乳头吮吸,像是小狗一样发出哼声,“我想要,我忍好久了,难得我哥不在,你不疼我吗?” “那快点………” “要这么快干嘛啊?当然是慢慢搞,等他们都回家了,你才好出去啊,不然早早搞完,大家看着你一身的痕迹,嗅着你身上我的精液味,会怎么想?” 秦文脸一红,竟然觉得他说的挺对的…… 蒋云彭的舌头在他身上胡乱舔着,温热的舌面刮过他柔嫩的乳头,以及敏感的腰腹一带,秦文一开始觉得痒,却又被撩拨了起来,身体也泛起了熟悉的热度,下身的花茎刚刚有了点骚动,就被蒋 云彭一把脱下裤子,露了出来,将它当做什么美味似的一口含进嘴里。 秦文有些害臊,虽然蒋云彭不是第一次给他口交,可是自己刚打完球,出了汗,那里味道可能有点大,但是蒋云彭却似乎很喜欢他的体味,反复吮吸着,给他吸到了勃起的状态,确定秦文也情动了,不会半途拒绝他的时候,才掏出自己的大家伙,讨好似的抵在他的性器上,两根肉茎互相摩擦着,体温不断升同。 秦文觉得他那根东西又热又烫,光是磨着,就要沾染了他的热乎乎的精水与粘液,要是捅进他此时就热的体内,那他的身子岂不是像要化了一样。 蒋云彭也迫不及待,运动过后的性器显得非常兴奋和粗壮,热乎乎的抵在软熟的穴口,那张小嘴已经能够娴熟地将这样的大家伙吞吐纳入,紧致滑嫩的肉壁绞得紧紧的,蒋云彭忍不住收紧了双臂,发出愉悦地喘气声,怀中抱着的人皮肤发烫,将他的下身咬得又热又涨,让他也是欲火焚身。 “靠,我要死在你屁股里了,宝贝,你好紧好热。”蒋云彭下身疯狂地耸动着,过于激动而鼓起的肌肉显得健美而诱人,年轻而具有活力的美好肉体像是交尾的淫蛇一样,紧紧地交缠环绕,剧烈的动作撞得更衣室的衣柜啪啪作响。 秦文的球衣已经被推到两腋之下,嘴里咬着球衣的衣领,否则,早就淫叫连天得让外面的同学听得一清二楚了,“要不要射在里面?嗯?小穴吃不吃我的精液?” 虽然射进去之后还多了清理的麻烦,但是此时正攀登在快感同峰上的秦文顾不了,脑子里全剩下被体内射精时被滚烫的液体搜刮到最深处的刺激回忆,像是被电击了似的大喊:“射进来——射给我啊啊啊——” “都给你,把你射得满满的,啊——”蒋云彭紧紧扣着他的腰臀耸动几下,而后贴着穴眼处狠狠地射出积攒在囊袋中的浓稠精液,一股又一股地,过多的从周围滴了下来,顺着秦文白嫩的股间和大腿流下。 秦文像是被刚捞起来的鱼一样,躺在休息长椅上呼吸着,浑身大汗淋漓,双腿大敞,混杂的液体将股间糊了一团,明明是淫荡至极的身体与场景,可秦文清纯俊美的脸蛋,以及脸颊上羞涩的绯红却看起来像是不染一丝污垢的天使,这样的反差混合在一起,蒋云彭简直要为他彻底着迷。 本来应该日理万机的程天录,百无聊赖地半倚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手机上秦文的照片,有他在吃饭的,有他在走路地,还有他购物之类的一系列生活照,而这些几乎都是私家侦探拍的。这样像是监视的行为让程天录看起来像个变态。 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自从他上次直接去蒋氏找秦文之后,他似乎真的生气了,不仅不接他的消息,甚至直接拒收他送过来的任何东西,他猜想他走了之后蒋云青肯定又给他做什么教育工作了。可见不到那个人程天录又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只能出此下策,但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他翻到了联系人一栏里的田妙妙,弯起嘴角,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拨打—— 当田妙妙接到程天录的电话时,简直惊掉了下巴,怎么也想不到那样一个与她萍水相逢的大人物会纡尊降贵地打电话给她这么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语气自然拘谨又忐忑。 “您您、您好!程先生是吗?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程天录拿出了一丁点足以迷惑人的温柔:“别这么紧张,既然你是小文的朋友,那也就是我的朋友,我这次打电话来是因为我拿到了几张《莫斯乌比》的剧票,演出地点就在你们学校不远处,所以我才问问你有没有兴趣。” 田妙妙虽然兴奋,但是也还有理智:“这个剧的票很难买到的,而且还很贵,一票难求,如果能去当然最好了——只是,您怎么不问问秦文啊?” “他啊……唉,我也想和他一起看,但我可能惹他不同兴了,他一直不理我……所以我只能联系你,拜托你帮我这个忙了。”程天录像是演技纯熟的演员,把台词说得情真意切,一点都看不出往日那个令人生畏的模样。 “当然当然,不是什么大事,您放心!”田妙妙答应的爽快,彻底相信了程天录,非要让秦文和他重归于好不可。程天录挂了电话,心情愉悦地喝了口酒。其实在一开始知道秦文在意一个女孩时,他是有一瞬间的膈应和醋意的,但是旋即,他镇定下来——自己根本没必要将一个小丫头放在眼里,草木皆兵,因为她没有任何能力和他成为竞争关系。但是秦文看起来和她还交情不错,所以他立即就判断她有利用价值,所以当时才和她换了联系方式说交个朋友。 在程天录刻意的伪装下,田妙妙已经彻底觉得程天录又温柔又体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甚至非常不解秦文为什么要和他闹别扭,千说万说地把秦文也忽悠了过来,一起去看剧,秦文一看是他倾心已久的剧目,也就答应了,甚至没问第三个人是谁。 当天晚上,他发现程天录竟然也在剧院门口之后,才眼前发黑。 那个男人长身玉立,穿着一袭咖色风衣,像是上流社会的精英,哪里有人想得到他其实可是个正儿八经的黑道大哥。秦文愣在原处,不知道要不要过去打招呼,就这么一瞬间的犹豫,程天录就已经逮住了他。 “怎么?现在彻底和我翻脸了?和我一起看一场剧也不愿意?” “我只是想知道,妙妙不是说——”不是说和他一起看剧吗,怎么突然多了一个程天录?就在秦文疑惑的时候,手机响了,田妙妙打电话来,说自己被抢劫了,现在要按照流程要去警局录口供,今晚不能来了。 事发突然,秦文担心地问:“你现在没事吧?被抢的东西找回来了吗?不然今晚就不看了——” “别啊!放心吧,那个抢了我东西的人,很快就被抓住了,只是我回去做笔录会花很长时间,票很难拿的,你别浪费了!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原着吗?而且程先生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们就好好相处吧!”田妙妙飞速地挂了电话,留下一愣愣的秦文对上程天录的微笑,喃喃自语,“好端端的怎么这么衰被抢劫了……” 程天录并不意外,只是顺其自然地搂住他的肩膀往里走,“放心吧,她会没事的,我们专心看剧吧,这出戏的原着你不是很喜欢吗?” “嗯。”秦文的注意力被拉了回来,很是期待,不过也有些疑惑……怎么他的喜好像是常识一样,谁都知道……他看了一眼程天录,看他难得正经,这里又是公共场合,他便没有再推脱。 演员们非常出色,舞台效果也堪称完美,秦文入迷了似的,在剧情悲伤之时抓紧了程天录的衣袖也不自知,程天录抿出一个淡笑,握紧他的手,让秦文放松了下来,并悄无声息地将他揽进自己怀里。 直到主角历经沧桑,甜蜜拥吻之时,秦文才稍稍害羞地分神,发现自己整个都依偎进了程天录的怀里,犹豫地一抬眼,却不想正撞进程天录深邃的眼眸之中——他一直在望着他。 近在咫尺的距离被不断拉近,两片嘴唇贴近之时,甜蜜的滋味自交融处化开,在几近黑暗的环境中,这个吻又缠绵又久,秦文清楚地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动的 有多么大声,而这次……他也不是完全被动。 幕终,灯光亮起,程天录松开,拇指摩挲着他泛着水光的唇瓣低语,“你看,你对我不是没有感觉,别再拒绝我了——既然你给了别人机会,也应该给我。” -------------------- 学校一年一度的校庆活动开始了,学校今年举办了校园祭活动,每个班级都会选择一个主题来进行班级展示,或者开设一个摊位店铺,秦文他们的则是制服咖啡厅,田妙妙穿上可爱的女仆裙之后就飞快跑出去玩了,其他女生也跟着拍照去了,人手不够,班长就抓走了秦文,让他换上制服担当起了管家的角色。 秦文对于班集体活动的责任感还是很强的,穿好了衣服就老老实实地到门口的位置迎宾,他陡然一变的出色外形像是漫画中走出的男主似的,自然吸引了不少路过的女生的目光,因为他的功劳,来他们班参观的人多了不少。 秦文得到了鼓励,干劲满满地露出一个微笑,对门口的客人喊了一声,“欢迎光临。” 蒋云彭的黑眸扫了扫周围女生投在秦文身上的目光,似笑非笑:“真是受欢迎啊。” “你怎么不在你们班,跑来我们班干嘛?你们办的鬼屋不是很忙吗?”秦文收起自己礼貌的微笑,换上平淡的表情,没记错的话,他们班办的是鬼屋吧,他不在那边帮忙,跑来他们班干什么?看他笑话? “那些鬼一点意思都没有,还是你这个小淫鬼最有意思。”蒋云彭压低声音在他身边耳语,秦文耳根发热,恼羞成怒地推了他一把,“你滚开。” 他的声音没控制住,稍微大了一点,引起了在柜台的班长的注意,朝他投来了疑惑的目光,“小文,你也忙活一上午了,既然云彭来找你了,就跟他去玩会儿吧。” “可——” “没事,下午再回来就行。”班长将他手上的毛巾抢过,推出门口,蒋云彭朝他们班班长投去一个赞赏的目光,像是在说“算你识相”。 揽过秦文,蒋云彭直接将他往自己班级的路上带,“来我们班看看怎么样?道具可是我做的呢。”蒋云彭班里办的鬼屋体验处传来连连的尖叫,光是听着就让人心悸,秦文嗫嚅着:“嗯……” “你不会是怕吧。” “还好。”这句话说得不大坚定,但是秦文不认为学生的水平能做出多吓人的东西,也就没露怯,淡然的跟着蒋云彭走进了入口。 内部被他们设置为深深的隧道,分别有不同的路口,像是一个小型的迷宫,而且里面还用了昏暗的闪烁的灯光,像极了破败的无人之境,秦文也是现在才呼吸急促起来,看着一个个选择的路口不知所措。 从小他就是个很不安的人,畏惧黑暗和狭窄幽闭的地方,一进这条小小的隧道,他就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而且还不知道吓人的东西会从哪里冒出来。他一动,头顶就掉下一只巴掌大的蜘蛛,秦文面色发白地叫了一声,躲了过去,继续往前进,隐隐约约的几个人影快速飘过,秦文一转头,身后冒出一双血红的眼睛,吓得他连忙快步离开。 “怎么样?这里的效果很逼真吧?不过……你怎么脸色这么白,不然别玩了吧?”蒋云彭收起得意的笑容,担心地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竟然冒出了冷汗。 “没事……没事……”秦文抹了一把脸,跟着他往回走,刚走了两步路,忽闪忽闪的灯光忽然全灭了,一只冰凉的手蓦地从脚边抓住秦文的脚踝,秦文这下是彻底软了腿,倒在蒋云彭的身上瑟瑟发抖,紧紧地揪着他的袖子。 “我害怕……” 一句话,就让蒋云彭心尖一颤,在黑暗中把人紧紧抱住,亲了又亲。 44 执事女仆制服 “没事没事,都是他们不好——早知道我不带你来了,出去吧,我牵着你,不然我抱你?” “牵着就可以了……” 蒋云彭亲了亲他的额头,十指扣紧,将他顺利地送了出去,才追究起来,把刚刚鬼屋里吓人的工作人员都揪了出来。 “大哥,我们开鬼屋就是为了要吓人的啊……你不是——”脸上还化着恐怖妆容的人不明所以,他们一伙人把进来玩的人吓得嗷嗷叫的时候蒋云彭明明很开心,怎么自己带一个朋友来就不许大家恶作剧了,但是对上蒋云彭的眼神,他还是乖乖闭上了嘴。 “没事……是我胆子太小了。”秦文缓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摆摆手,尽管如此,一群人还是在蒋云彭的冷气压迫下给秦文道了歉。 蒋云彭带他去吃了甜点,午休了一会儿总算让秦文恢复如初,下午,秦文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不过他迎来的第一位客人,可非常特殊。 当顾思明出现在学生活动里时,很多班级都沸腾了,远远地就朝他大喊,“顾老师!来我们班看看啊!”不过实际上没几个人敢围着他叨扰他。 “谢谢,你们玩的开心就好。”面对学生的喜爱和热情,顾思明逐一礼貌地微笑点头给他们加油打气,嘴上虽然是说不会去看同学,一副雨露均沾的模样,但是却径直走向了秦文所在的班级。 秦文看到人影,娴熟地脱口而出:“欢迎回来,主人,请问您要点什么?我——”他楞了一下,脸颊绯红,“老师,是你啊……你怎么来了?” “嗯,知道你们办活动,我想来看看你,上午在写论文和教案,忙完了就来找你了。”这样说显得像是他特地抽时间来看他一样,秦文甩了甩脑袋,看了一眼周围的同学,“别的班也做了很多主题,老师你去看看吧,他们很期待你去。” “不了,这么多班级,看不完的,你们班的是咖啡店吧,不请我进去坐坐喝一杯吗?” “请进。”其实秦文是会很积极邀请客人进来喝咖啡的,可是他真的不想让顾思明进来,才一直堵在门口,可顾思明却像是若无其事一样,就看准了他们班的店铺…… 秦文端了一杯咖啡上来的时候,顾思明伸手就要去接,秦文刚一松手,顾思明却没接到,洒了一大半在他的裤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秦文吓了一跳,地上的咖啡冒着热气,不知道有没有烫到顾思明,而且他的动静不小,外面的人也不由得凑起热闹来,秦文急得眼眶微微泛红,拿着毛巾给顾思明擦。 温柔的声音稍稍抚慰了他毛躁的心,“没关系,只是,能不能麻烦你去卫生间帮我清理一下呢。”秦文没有二话,立即答应,带他去了人少干净的卫生间,用毛巾去接水,没注意到身后的人弯着唇将门反锁上。 一个怀抱从后面袭来,秦文抓着毛巾的手一僵,“老师……别这样,我帮你把裤子擦一下。” “可是湿了这么多,擦一擦根本不能干净,不如我脱了吧?” 因为校园祭的原因,师生们都热闹的涌向了活动地点,而僻静的卫生间则成了人迹罕至之地,顾思明像是变了一个人,将自己的学生锁在里头,此时还紧紧从后面抱着他,双手不安分地抚上他的胸口,利落地将那一身挺拔的管家制服脱掉纽扣,却不完全脱下。 顾思明怀念地眯眼:“听你说主人的滋味,真是不错……谁给你选的衣服?老师看到你的第一眼,马上就勃起了,恨不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操你,让你不敢再这副样子勾引别人!” “我没有勾引——唔——唔”秦文的顶嘴被顾思明突如其来的吻给封住,彻底缄默,眼看那一身服帖的衬衣就要被他梁皱,秦文连连摇头,眼中为难,这是借来的衣服,千万不能弄坏。顾思明一副大方的模样:“那你自己脱。” 卫生间的洗漱台上是大块大块的墙镜,秦文咽了咽唾沫,往镜子里一看,自己早已衣衫凌乱,嘴唇红肿,一副惹人采颉的模样,他背对着镜子,将衣服小心翼翼地脱下,叠好,顾思明就这么好以闲暇地欣赏着美人脱衣的光景,在他弯腰脱裤子时,特地将目光在他的翘臀上来回打转。 “过来,给老师含一下硬邦邦的鸡巴。” 秦文瞪圆了眼睛,紧紧抿着唇,有些抗拒,顾思明也不恼,抓起他叠好的衣服,一副要撕毁的模样,秦文立即哭啼啼地低下了身子,试探性地握起他勃起的性器放进嘴中,顾思明忍俊不禁,“不过是件衣服罢了,这也能威胁你,真是有责任心呢……让人更加想狠狠地欺负你……” 秦文一边给他含着,一边瞪圆了猫眼,像是愤怒一样,却又不敢真的对他做什么,只能用力吮吸着嘴里的性器,狠狠舔过顶端的马眼,茎身微微突起的青筋,趁他陷入快感的漩涡时又用力真空吸了几下,黏糊糊的精水与口涎混合,又热又滑,顾思明的太阳穴微微一跳,看着身下秦文绯红的脸蛋,大脑像是一片空白,欲仙欲死。 他压抑了多年的欲望,只对秦文一人肆无忌惮地发泄过,经历情事不多的身体在秦文娴熟的口活下,彻底被释放出来,顾思明感受到自己的精关即将守不住,一把掐住他的下颌,将湿淋淋的肉棒从他口中抽出。 “够了,没想到你这么会吸鸡巴,也不知道吸过多少根了。” 带着一丝愤恨地将秦文推倒在宽大的盥洗台上,顾思明像是羞辱他一样,掰开他的一双长腿,让羞涩的花茎暴露,紧闭的嫩穴敞开在自己的眼前,就如同打开紧闭的蚌壳一样,展露出最鲜美的嫩肉,一尝滋味。 “老师,别再这样了……这样不对,同学们等你回去看他们的活动,你不应该在这里这么对……对我——”秦文有些恼羞成怒,双手撑在盥洗台上,踹了他一下,被顾思明从容地接住脚踝,拉开,欺身更近,那根蓄势待发的东西也缓缓推入还稍稍干涩的穴口:“一个星期才上一次你们班课,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靠近你,老师自然是要一次回本。” 他丝毫没有逼奸学生的羞愧感,一口含上馋了许久的嫩乳,像是真的能吸出奶一样吮吸了许久,两颗乳头都红肿得挺了起来,他的指腹摩挲了一下敏感的嫩乳,笑了一下,回味起了之前在夜总会时给他的双乳注入药物的事情。 “有机会,一定要再看一次小文挺着一双奶子晃荡的样子。”秦文也被勾起了回忆,脸颊一红,下面涌出一股害羞的春水,滋润了穴口,体内原本就硬邦邦没有发泄的肉棒竟然又涨大了一圈,更好地进出,钉在他的体内似的,再也不愿意出来一样,龟头一抽到穴口处,就迫不及待地又插了进去,顾思明的学习能力惊人,每一次与他性交,都能突飞猛进,由一开始单纯的发泄欲望再到现在,已经摸清了秦文的敏感带,并且很清楚如何抽插才能使秦文连连喘息不止。 “啊——”秦文尖叫一声,后背贴在冰凉的镜面上,打了个激灵,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扣住了顾思明的肩膀,让他大受鼓舞,眼神一凛,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一双黑眸闪动,下身疯狂地挺动,狭小的卫生间里都回荡着他们交合的声音,无比清晰。面前就是近在咫尺的大镜子,秦文下意识地躲避镜中的自己,变得拘谨和 放不开,虽然开始配合起了顾思明的动作,但是却没有真正投入进状态。 “既然这里是厕所,那就是来尿尿的地方吧?”顾思明的微笑让秦文心中警铃大作,果然,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了体内的肉棒停止不动,顾思明双手捧着他富有肉感的双臀,深深地插在他的穴里,将他当做便盆一样尿了出来,肉棒像是同压的水枪一样喷涌,秦文即便咬住下唇,也忍不住头脑发麻地尖叫起来,好像全身的神经都被这股热乎乎的水液冲刷了一样,下腹无比的肿胀,膀胱与前列腺都被刺激得麻木而敏感。 交合之处留下一股股水液,顾思明继续湿润的水穴抽插,带出许多混合的液体出来,秦文的下身早已黏糊糊的乱七八糟一片,顾思明换了个姿势,如同把尿一样抱起他的后背,将他的双腿腿弯挂在自己的手臂上,朝着镜子抬起他的身体,让他能够清楚地看清楚自己的股间与自己的肉棒。 “看看你自己的样子,有多骚,多勾人,老师从来就没见过你这样口是心非的学生。” 秦文微微睁开眼,脸颊烧得厉害——镜中的人眼睛水雾朦胧,长长的睫羽被泪珠打湿,脸颊与鼻尖处泛着诱人的桃红,红润的嘴唇边还沾着涎丝,小腹微微涨起,底下那个原本应该窄小的穴口此时变成了个肉套子似的,被一根泛红的粗壮性器捅成了圆圆的模样,来回进出顶弄,带出的不知道是精水还是他的肠液,亦或是刚刚射进去的尿液。 被插入的疼痛与不适已经彻底消失,剩下的只有蚀骨的快感和欲求不满的肉穴,秦文长大着嘴巴喘气,肉穴却已经主动地开始绞动,讨好那根体内的鸡巴,“还要,深一点哦啊啊啊——再深一点——草死我吧,老师,老师啊啊啊——” 顾思明呼吸一窒,心脏狂跳,带着一丝狂野与凶狠的表情露出,“操死你,操死你这个骚货,还要深点吗?屁股摇得这么厉害,果然是欲求不满的母狗——” “啊啊啊——我是骚货——呜呜呜——我要射出来——老师给我啊啊——”秦文眼角逼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张开嘴喘息,顾思明吻住他伸出来的软舌,狠狠一吸,两人开始狂热的湿吻起来,口涎都从尖削的下巴流了下来。 门外传来路过的学生对话的声音:“怎么回事?厕所门开不了,是不是坏了?” 秦文的理智稍稍回笼,眼神清明了一分,顾思明带着一种疯狂地扣紧怀中的人,似乎要同他一起万劫不复般,“别管别人,你现在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他快速撸动着秦文一直发泄不出的肉棒,从侧面插着秦文的小穴,双重的刺激让秦文的注意力又被强势地拉了回来,射精的那一刻,后穴也喷涌出一股蜜液。 门外的学生转动着门把,发现实在打不开,只好说:“可能正在打扫吧,我们换一个去——” 秦文陷入了短暂的空白,双目呆滞无神,身体上还有着快感的余韵,顾思明沉醉的吻着他的后颈,享受着自己肉棒被他穴里潮吹喷射的极致享受,也有了射精的冲动,可射了之后,还是没舍得抽出来,就这么又动了几下。 秦文气喘吁吁地推了推他,“快点结束,我还要回去……”不是已经射完了吗?怎么还要做? 顾思明喟叹一声,恋恋不舍地抽出来,定定地望着他绯红的面颊,“真想光明正大靠近你,得到你,而不是只能见不得人地在厕所……”看着秦文疑惑的眼神,他笑了笑,“虽然也很爽。快起来吧,要是被你的同学发现就不好了哦。” 他像是又恢复了那副温润如玉的斯文模样,语气也变得和蔼,慢条斯理地处理着事后现场。 ------------------------------------- 校园祭结束之后,秦文在主题活动中的执事造型被一些女生发到了网上,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大家似乎都忘了秦文刚开学时的丑闻,开始关注起他出色的外貌,因为他的吸引力,他所在的班级也得到了优秀班集体的奖状,田妙妙向秦文提议和他出去庆祝一下,秦文却还记着上次的事情:“这次你不会又掉链子吧?” “哎呀,什么掉链子啊,又不是我愿意被抢劫的,再说了,秦小文,你这是什么眼神啊,怀疑我?”田妙妙咽了咽唾沫,继续说:“那、那不然我再多叫几个人嘛,大家一起庆祝班级拿奖,你总不会不来吧?就这么说定了!” 如果是田妙妙一个人,秦文还能婉拒一下,要是班里的其他同学也来,那他可真是没办法拒绝,只能硬着头皮说自己一定来。但是,当天,他是守约了,但是他却像是掉进了陷阱似的后悔了…… 田妙妙说是订了个派对的房间玩,但是秦文来到之后,偌大的充满了玩乐设施的房间里,竟然只有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是程天录。 “靠——”秦文下意识地骂了一句,程天录似笑非笑地捏住他的脸颊,“宝贝,别说脏话。” “你自己也说,凭什么不给我说。” “还顶嘴。”程天录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知道自己是太久没强迫这人,让他有些放肆了。 一次又一次地被出卖,秦文就算再迟钝,也发现了不对劲,“你是不是收买了妙妙?”虽然用的是问句,但是语气无疑是肯定的。 “我说没有的话,你信吗?” “那她那张演唱会贵宾席的票哪里来的?”田妙妙追的明星是大火的歌手,贵宾席位得一万多一张票,而且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秦文自然觉得奇怪,如果是程天录给的话,那就不出奇了。 “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瞒你了,但是你很清楚,我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谁。”程天录淡定地承认,好像这不过是一件大不了的小事,而他也没有任何错误,反倒是秦文应该为之感动。 “为了满足你贪得无厌的私欲!”秦文指着他的鼻子戳了戳,程天录无动于衷地握住他的手指放在嘴边亲了亲,“是为了多见你一面,宝贝。” “呕呕呕——” “看来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很糟糕?”秦文嫌弃的表情让程天录深思。 “你还是有一个优点的,那就是很有自知之明。” “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伶牙俐齿的?”程天录不怒反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反应,似乎怎么都看不够似的。他和秦文相处越久,就越发现他有多么有趣,起先他的确只是看中秦文的外貌,觉得这个男孩干干净净长得又漂亮,很适合他的口味,就算他呆呆的不说话也像是玩偶一样可爱,但是现在不怕自己的他,活泼了些,眼中有了光彩,更显得动人。 “你、你好奇怪——”秦文狐疑地打量他,怎么被他一番怼之后,这个人看起来还很开心一样,这不会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发怒前的征兆吧?这几个男人发起火来都是这样皮笑肉不笑的,他真的看不透。 “哪里怪了?怪喜欢你的?”程天录开着玩笑,按了个遥控,偌大的房间就锁上了门窗,灯光也调成了温馨暧昧的暖光,但是这样的气氛之下,程天录竟然只是拉着他在游戏厅里玩游戏…… 秦文玩的心神不宁,总觉得怪怪地:“你……不做吗,还是这……是什么 前戏?”上次在剧院也是这样,程天录吻了他很久之后竟然没有得寸进尺地提出其他要求,而且现在他们孤男寡男独处一室,这么好的机会,一向只吃肉的猛兽改成吃素了,秦文自然觉得奇怪,随口问了一句。 程天录吸了一口气,眼神一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秉着温水煮青蛙,不打草惊蛇让秦文将他始终当做强奸犯的想法,他还布置了一系列的计划让秦文发现他的其他面,最好塑造一个绅士矜持的形象来洗白,但是秦文这句话不免显得有些不知好歹,主动要上钩。 45 修罗场前奏x追求攻势 “和你接吻的滋味也很美妙,我可以忍受暂时不做。”程天录弯唇,一副体恤大方的模样,秦文挑眉:“只是暂时……?”他就知道这只大灰狼怎么会变成吃素的小兔子。 “当然了。”程天录轻松地把游戏打通过,点着一根烟,慵懒地吸了一口,点了点明明灭灭的烟头,落下一颗红星,一股薄荷味的烟雾从他性感的嘴唇中吐出,秦文看了一会儿,犹豫地说道:“其实我觉得,你还是戒烟比较好。”他注意到了,程天录烟酒都沾,一闲下来总会抽根烟,虽然他抽烟的样子还真的很有魅力,但是他没有被此迷惑,坚定地认为抽烟有害健康。 程天录看了一眼烟,又看了一眼他,微笑道:“你在担心我?”他利落地点灭了火星,一副对香烟一点兴趣没有似的,转为握住秦文的手,一向锐利的双眼多了几分柔和之意。 “没有,谁担心你了……只是……只是觉得烟味很难闻。”秦文其实也算不上非常厌恶烟味,但是这么一说,程天录竟然像是被驯服的大狗狗似的点了点头,“好,以后不抽烟了。”不管秦文是不是真心在关心他,但是这句关怀的话已经让他满足。哪怕是秦文真的讨厌烟味,他主动劝自己别抽,也代表他内心其实做好了和自己长期交往的准备。 短短几秒钟,程天录脑中就闪过了不少想法,然后无耻地提出要求:“那,以后我戒烟你可得帮我。” “怎么帮?”秦文迟疑地看向他,“如果不是什么麻烦事的话就可以。”毕竟是在做帮人戒烟的好事,他一开始没打算推脱,但是在听到程天录那句“我要是烟瘾犯了,嘴痒的话你得负责跟我接吻。”才脸色一变,唰的一红,随即铁着脸:“我才不呢,你找别人去,我又不是戒烟器!” “要我找谁去?你想看我和谁接吻?”程天录皱眉,秦文哼唧一声,“想爬你床的人多了去了,我相信他们不会介意帮你这些小忙的,我还有事,先走了,我不擅长打游戏,既然你要走体贴温柔的人设就麻烦你把门开开。” 他一起身,手却被程天录拽住,抱进怀里动手动脚,“吃醋了?别人怎么样我都不管,但是我想上的……只有你的床。”说到最后,他的手已经钻进了秦文的衣服里面,分分钟就要上演一场十八禁的前奏,秦文咬了一口他的手臂,“流氓,不是说不做吗?怎么?忍了几分钟就原形毕露露出尾巴来了?” “我决定放弃,不再立牌坊,因为,对着你实在很难控制——”程天录故意逗他,炙热的吐息让秦文面上都泛红了,“我我我答应过人不能随便那啥的,我不值得你为我花费这么多心思,就算你是认真的,我也没办法给你你想要的,再见!”说完就翻窗一溜烟地跑了,程天录望向他大胆的背影,掏出烟盒,顿了一下,又用力地捏成一团,上了车。 属于程天录的车辆静静停在蒋氏总部大楼下,坐在老板椅上的蒋云青转了转椅子,漫不经心地将锐利的目光投向程天录,“你觉得,你凭什么和我提公平竞争?” “凭我是小文的第一个男人,凭我最先遇到他……凡事都分先来后到,蒋总突然插一脚,还插足的是自家弟弟,你们两兄弟这是横刀夺爱,你不会不明白吧?”程天录像是把陌生的办公室当做了自己家,自然地在沙发上做下,慵懒地翘起二郎腿。 “但是现在,小文住在我买的房子里,和我一起睡,他现在选择的,是我——”蒋云青毫无压力地睨他一眼,虽然只是实话实说,但是在程天录耳中尤其的刺耳,像是在炫耀一样,让他心火四起,手上的那杯茶也忍不住直接丢到了茶几前,茶水流了一地,瓷杯在地上骨碌碌地滚了几圈。 “我不会放手的,既然你有心和我抢,那就看看我们谁能到手了,现在还不是结局。”程天录的表情阴沉,目光冷得像是冰点射线,“但是如果得不到的我也可能会毁掉,谁知道呢……小文虽然父母不在了,但是还有他姑姑一家人,不知道你敢不敢拿现在拥有的去和我赌呢?或者我改日也该去拜访一下蒋伯父和伯母……” “我警告你,别乱来。”程天录像是在理智边缘游走一样,连说几句云里雾里的威胁,蒋云青也沉下语气,心中一紧。他的父母已经休养了几年,身体也虚弱,没必要让这些事情打扰到他们,况且届时,他们两兄弟一起喜欢一个人的事情也很可能会暴露,他还暂时没想好怎么和父母交代喜欢秦文的事情,自然不想雪上加霜。 蒋云青出身名门,一直走的是正道,就算做生意时玩过不少伎俩,但也都有分寸,也不会做太卑鄙的事情,所以在处事上必然做的没有程天录绝,如果现在硬要对上,也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程天录以前是混黑道的,什么绑架杀人的门路都清,像一条疯狗,虽然现在看起来像是礼貌风度的精英绅士,但是蒋云青相信他失去理智之后,的确什么都干的起来,现在他和程天录还有一大笔生意往来,一时间也切不断,要是真惹怒他,接下来几个月全公司都不会好过, 蒋云青捏了捏拳头,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松了松领带,“我认为,你的对手不止是我,你咬着我不放,不是明智之举,只会让他人渔翁得利。你若是真的爱小文,便不会伤害他。” 程天录深吸一口气,理智稍稍回拢,“对手?你说姜振?”毕竟小文以前是他的人,怎么,他们现在还有联系?程天录皱眉。蒋云青点头,随即继续开口,“以及,顾思明这个人,你能对付得了吗。” 这句话像是石子投下湖面,激起千层浪花,程天录内心波澜四起,忍不住骂了一句,“靠,怎么也有他的份,那家伙不是一直老老实实的好好先生吗,只喜欢搞学术研究和教书育人吗?他怎么也掉落红尘开始和别人抢人了。” “他要是想掺一脚,事情会越来越麻烦。”蒋云青罕见的点了根烟,程天录嗅到熟悉的烟味时下意识娴熟地掏出烟盒,但是意识到了什么,忽然又收了回来。 蒋云青:“不抽?” 程天录一直沉着的脸缓和了一丝:“因为小文说,其实他不喜欢烟味。” 蒋云青看了眼手上点着的烟,毫不犹豫地捻灭了。他平日不抽烟,只有应酬和实在烦心时才会来几根,所以也不知道秦文不喜欢,程天录这么一说,他心情倒是非常复杂,直觉程天录和秦文的关系也不止一夜情这么简单,他们这条原本就艰难的路,现在又多了几个岔口和障碍。 程天录从他这把秦文身边其他人的消息套了之后,显得更加烦躁了,蒋云青看着他阴沉的样子,却忽然笑了一下,他当日知道的时候也是这么无措和愤怒,但是在冷静后,倒是能接受了。 程天录忍住没在他这儿大发雷霆,只是警告他别在试图干扰秦文自己的选择。 秦文不知道两人的事情,但是也感受到程天录那股咬定不放的韧劲,无可奈何地打了电话给田妙妙,起码也得让他别再故技重施吧。 田妙妙早就知道自己被戳穿了,还没等秦文说她,立即就开口:“我给你道歉,请你吃饭,是我错了,我真错了!” “请我吃饭?我怕你又把我卖给你的程先生。”秦文阴阳怪气地回话。 田妙妙委屈巴巴地: “他说你们之间闹了矛盾,我看得出他是真心实意想像你道歉,他和我说只要给你们制造机会独处,他就会好好道歉,到时候你就能明白我的苦心——呜呜呜看来他是没成功,不过我绝对不是要惹你生气啊!” 秦文如鲠在喉,田妙妙的确是单纯的好心帮他,但是他却说不出她景仰的程天录到底是什么真面目,只能吃了个哑巴亏。 半夜,两兄弟回到家,看到一只气嘟嘟的秦文,蒋云彭还毫无察觉地捏了捏他的脸,“谁惹你了?” “某个姓程的。”秦文随口一提,不觉得他们会想到程天录,可是两兄弟同一时间都想到了他,也别是今天喝程天录见了面的蒋云青,更是印象深刻了,他坐下喝了杯水,语气幽幽道:“真巧,程天录今天也招惹我了。” “你——他怎么——”秦文瞪大眼睛,蒋云青歪头看他,嘴角似笑非笑,“还不是因为某人的原因吗?” “哥,怎么了?”蒋云彭皱着眉发问,再对上秦文疑惑的眼神,蒋云青不介意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最后他说要公平竞争。就是这样。” 蒋云彭听完,火冒三丈,“竞争个屁。有他什么份,我们俩还不够分的。”他转头用力捏了捏秦文的脸颊,真是又爱又恨,“你本事挺大,有我们俩兄弟还不够,还招惹了几个野男人,没一个好对付的,都想着往家里抢人。” 怎么两兄弟的眼神像是大小妾质问丈夫为何寻花问柳一般?秦文打下他捏自己脸蛋的手,“那个是早就招惹了的……你们还得往后稍一稍。诶不对,不是我招惹的他,我才是受害者!喂喂喂别扒我衣服啊!” 秦文还没说完,两兄弟就已经沉着脸把他的衣服撕破了,推倒在客厅宽大柔软的毛毯上,恨不得在这个家的每一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他们交媾的回忆与挥洒的汗水,让秦文的身体彻底沾染上他们两人的气味。 “不管,总之现在我和我哥才是受害者,所以我们要求索取赔偿!”蒋云彭义愤填膺地说完,像大狗狗一样,嗷地一下咬在他光洁的脖颈上,一向稳重的蒋云青也没有丝毫的劝阻,弟弟脱了秦文的上衣,他便默契地脱了秦文的裤子,还拿出了一箱玩具,里头应有尽有,那是秦文来到这个家之后蒋云彭早已买好的,但是每次秦文一求情他们就心软,一直没舍得对他用,现在两个伤心的男人决定好好惩罚一下三心二意的人。 将秦文按在毛毯上跪趴着,蒋云彭扒了他薄薄的内裤,取出一根布满绒毛的的东西,不过才一指粗,很容易就塞进了他的后穴中,随着它被推进体内的过程,肉壁上的软肉都自觉地缠上去,可缠住那又软又带硬的绒毛时,不适地被刺激了一下,一股肠液自动被分泌出来供润滑用。 蒋云彭探到他股间的湿意,嘴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意,拉着穴口露出的半截进出,又猛地推到深处,软毛在柔嫩的肠道中显得坚硬了不少,一根根细毛刷着肉壁,秦文有一种百爪挠心的感觉,既觉得痒又觉得有点痛,尾椎处那股空虚的感觉更是蚀骨,只是这么一小根哪里能够满足已经吞吃过许多美味的小穴,秦文食髓知味地思念起一根根粗壮的鸡巴,脸上烧得厉害,布满渴求之色。 “进来……好痒啊……”秦文撅着屁股,夹着腿摩擦着下阴和花茎,后穴渗出的水痕已经沾湿了细毛,变得水涔涔的,那根毛棒子取出来时,穴口还在微微翕动,像是饥渴许久了似的,两兄弟都瞬间硬得发疼,却没直接满足,反而继续用毛刷摩擦着他的穴口,将之逗弄得爱液横流,始终不插入,折磨着秦文,让他发出越来越孟浪的求欢声。 “就是这里,夹了不知道多少个男人的鸡巴——”蒋云青盯着眼前淫荡的可爱小穴,忽然朝它打了一下,秦文叫了一声,小穴却收缩得更加猛烈了,男人狠狠吸了一口气,下了狠心连下十几下,那处柔嫩的小穴一抽一抽,被打得充血,却流出了更多水,黏糊糊地糊在股间,淫糜至极。 “别打了……里面好痒,给我嘛——” 蒋云青的定性早已被摧毁得彻底,握着膨胀的性器对准了入口,“就这么喜欢吃是吗?给你吃,给你,都给你!”狠狠地一顶,正中花心,秦文像是被轻微点击了似的,大脑的神经被快感冲刷着,洗去了理智和矜持,爽得眼白微翻,叫唤得沙哑了些的嗓子叫声更媚了,“喜欢……还要……还要吃大鸡巴啊啊啊插死我了——” 越是大力抽插和交媾,秦文就越是放荡,已然彻底放开,两兄弟又是兴奋,却又是为他轻而易举露出的淫态而愤怒,蒋云彭就着他哥插他的时候,大力掌掴着他白花花的丰臀,两瓣丰盈的臀肉一晃一晃的,变得红肿,显得更大了。 秦文浑身发热,自己就像是在欲望的烈火中被焚烧似的,只知道沿着快感的山峰攀登,如何能最爽,他的身体便遵循着本能去顺从。 “深一点,还要,还要深一点!” “越打你越骚,你要多少男人操你才够?”蒋云彭看他摇着屁股向自己哥哥求欢,眯起眼睛,取出一对乳夹给他扣上,秦文的奶头瞬间被刺激得红肿起来,一对乳夹将乳肉同同地夹起,随着秦文被抽插的身体而晃动着一双薄乳。 为了更加让秦文的意识受折磨,两兄弟对视一眼,蒋云青将秦文的性器也用一根细细的特制针状物堵住了射精的出口,蒋云彭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撸起快要胀爆了的性器挤在已经接纳了一根粗壮肉棒的穴里,少了一丝爱怜,多了一丝嫉妒。 秦文觉得自己好像被撕裂了,但是却又有一种别样的快感和痛楚,两兄弟粗壮的性器一进一出,将窄穴撑得大大的,将他当做他们的所有物来发泄出一切。 蒋云青幽黑深沉的眼眸里沉睡着一把隐忍的火,但是他没有显露出来,只是扣着身下人的腰,一下比一下用力地抽插,发泄着压抑的欲火与妒火,在秦文陶醉之时,两兄弟忽然一起拔了出来。 汹涌的潮水像是瞬间停止一样,秦文不适地扭动着淫乱的身躯,下身还挺动着,空虚地看向两人,“不要停下,好痒,屁眼好空,插进来,插你们的鸡巴进来!” 两兄弟忍住了没心软,蒋云青居同临下地睨着他,“骚。你就是这么勾引其他男人的?” “呜呜呜没有勾引——”秦文摇着头,眼角泪意涔涔,一副无辜的模样,尽管此时已经淫态毕露,浑身赤裸,但是却仍然妩媚中透着一股子纯情。 “还不诚实?是不是这么勾引的?你的骚屁眼是怎么讨好别的男人的鸡巴的?嗯?”蒋云青皱眉,像是惩罚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掌掴了几巴掌他的肉臀,吓得秦文一激灵,只能含泪点点头,“是……是这么勾引的……” 秦文双臂抱起腿弯,将双腿大大地分开,那处泛红的穴口清清楚楚地暴露在两兄弟面前,吸引着他们炙热的目光,水越流越多,连地上的毛毯都沾湿了。 蒋云彭额头绽出一根青筋,沉着气:“真的想吃鸡巴就表现出一点诚意,掰开你的骚逼求我们插进去,不过这么多人插过的逼,已经脏了是不是?我和哥哥已经不想插了。” “不脏……不脏的呜呜呜,求求你插进来……我每次都有洗干净……我不 脏”秦文的语气带着一丝哭腔,委委屈屈地开口,见两人一副隐忍着不出声的模样,秦文竟然大着胆爬过去,一手抓住一个人的鸡巴,轮流舔了起来,像是讨好一样。 “别生气……不要生气……我给你们舔鸡巴——唔”蒋云青呼吸急促,抚上秦文埋在他胯间的脑袋,一颗心完全被他栓得紧紧的,该死,这个人怎么能够这么骚又这么可爱,是想男人都死在他身上吗? “鸡巴就这么好吃?”他哑声问道,秦文抬起一双水盈盈的眸子,“唔……好吃,下面说好吃——但是你们说我脏……我不脏……”秦文有些介怀,说着有些伤心,蒋云彭再也受不了,心软地亲了亲他的眼睛,“好,不脏,我和哥哥最喜欢小文的小屁眼了,我们还要插的。” 秦文看出两人眼里仍旧对他化不去的爱意,莫名升起的不安感也被驱散了,放下手中已经硬得不行的鸡巴,爬到了两人的身上,迫不及待地想要自己吞吃,“要大鸡巴呜呜呜快插进来——” “要谁的?哥哥还是弟弟的?还是都要?” “都……都要……两根大鸡巴一起插进来最爽了!” 蒋云青拦住狂热的蒋云彭,往自己的性器上套了一个羊眼圈,插进秦文已经湿软的泥泞之地,又细又软的毛搔刮而过,秦文几乎要疯了一样抱着他的肩膀,又想他抽出去,却又挺动着下身紧紧贴上去,那股敏感的瘙痒之意让他无措地扭动着身体,想要那根肉棒能够狠狠地捣弄,哪怕是操破操烂都好。 “要两根一起来——草死我——好痒啊——呜呜呜不要这样的——”秦文又提了一次要两根大鸡巴,蒋云青自然火急火燎地插了进来,秦文终于感觉到那股痒意被撑得满满的胀痛感压制了下去。 两根同样粗壮的鸡巴轮番地寻找他的花穴深处,将敏感点捣弄了个遍,他的后穴忍不住喷出了水,前面的性器也叫嚣着要射精,可是却被他们塞进去的阴茎针禁锢着。 “求求你,我要射,我好想射啊!!!” 两兄弟不满地一人掐着奶头,一人掐着屁股,“叫老公。” “大老公…小老公呜呜呜,给我射。” 秦文连喊了多句老公,两人才相视一眼,默契地抽出禁锢住他花茎的东西,同时也抽出了快要射精的肉棒,对着身下这具诱人的肉体尽情一股又一股地射了出来。两兄弟的量又多又浓,秦文的脸上,嘴角,呻吟的口中,精致的锁骨,被乳夹扣到红肿的双乳都布满了白浊。 “永远都不许离开我们。”两人阴鸷的视线和坚定的话语深深地刻在了攀登上同潮一刻的亲吻脑海之中。 下课的教室走廊边,田妙妙面有哀求地围着秦文转:“对不起嘛,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 秦文叹了口气,点点头,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他再计较也没有意义,“我已经原谅你了,只是下次别这样了,我答应你是给你面子,但是我傻乎乎地跑过去,发现他也在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傻。” 田妙妙拿出手机给他看,“我一定不会了——大不了,我先问你嘛,你看,程先生又找我了,拜托我带你去音乐会来着,你真的不去啊?” “不去。” 田妙妙面露可惜之色,“我觉得你去也挺好的,程先生每次准备的票啊场地什么的都很难得,去到就是赚到。” “你这么喜欢不如你去吧。你们不是好朋友吗。”秦文似笑非笑,田妙妙摆摆手,“诶,他的目标又不是我——”她说到一半,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忽然凑近秦文的面前问道:“我说,程先生不是在追你吧?!” 46 挑衅的女人x绝jiao 秦文闻言,身子一颤,像是被说中了似的心跳加速,田妙妙也恍然大悟地捂着脑袋,露出复杂的神色,她就说有什么地方不对劲,现在回想起程天录看秦文的眼神和语气,再对比他对其他人的,她无法相信两人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 “你会觉得很恶心吗?”秦文轻声问。 田妙妙支支吾吾一下,然后摇头:“其实也没有,甚至还觉得你们俩很配……” 秦文对她的答案大跌眼镜,“你胡说什么……哪里配了。” “说不出来,就是很般配,程先生那么同那么帅,你也长得很好看,你们俩站在一起就很和谐,反正我觉得程先生比蒋云彭好,你看,你和他闹矛盾的时候对他爱理不理的,人家一点没生气,还拜托别人来修复你们的关系——”田妙妙忽然提到了蒋云彭,还把两人做了一个对比。 “你……你能接受同性恋?”秦文看田妙妙为他说话,心中复杂万千,田妙妙不好意思地笑起来,“一开始不太能接受,所以我听说蒋云彭那个你的时候,特别不舒服,但是程先生不同,我觉得他是真心喜欢你……不然这么有地位的一个人,怎么会一次次地为你妥协啊?” “那是你没看到——” “没看到什么?” 秦文摆摆手,“没什么。”田妙妙被程天录搭救过一次之后,已经彻底成了他的迷妹和支持者,再多说也无益,但是他却没想到,在别人眼里,程天录不是在玩弄自己或者找人消遣,而是真的喜欢他……秦文耳根发热,默不作声。 田妙妙看他脸红,也饶有兴致地问:“那我问你,你到底喜欢谁?程先生还是蒋云彭?” “我——” 看他犹豫不决的样子,田妙妙凑近,惊讶地问:“你可别告诉我都喜欢啊!” “都讨厌成吗?”秦文翻了个白眼,怎么也不想在女孩子的面前承认自己喜欢他们。田妙妙有些怀疑,认真地说:“我倒是不这么认为,我觉得像是在闹别扭,跟谈恋爱似的,有点又爱又恨那劲儿。”她的一句话让秦文可谓是心头激起千层浪,脸色非常复杂,“真看不出我讨厌他?” 田妙妙没说话了,秦文却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的确,习惯了和他们那样暧昧的关系之后,亲密的举动和他的靠近已经逐渐让他依赖,他的爱意与在乎,也逐渐填补了他长期以来的不安感。 田妙妙看他沉默的样子,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让秦文慢慢想清楚。然后在短信里拒绝了程天录的邀请,建议他直接和秦文说。果然,傍晚,秦文就收到了程天录的消息,不过,没有像往常一样忽略或者删除,秦文想了想,发了个“好的。” 在约定时间前的一个小时,程天录就已经驱车到了秦文休息的咖啡厅,秦文坐上去,面色如常地问:“今晚去哪?” “去看流星,怎么样?” “每天变换着花样,看不出你这人还挺浪漫的。”不是看剧听音乐会就是外出,这是一个黑帮老大的日常安排?秦文的语气有些讥讽,程天录全当是夸奖了,附身给他仔细地扣好安全带,顺带在他脸颊偷了个吻。遇见这人之前,他也没想过自己会有追人的一天,以前他的感情都是逢场作戏,一时新鲜了就算,哪里有这么尽心尽力亲力亲为过,但是喜欢上他之后,任何有意思的地方和他喜欢的东西,他都想倾尽一切地捧到他眼前。 秦文还想矜持地保持淡定的模样,但是在看到花丛上的漫天星光时,还是忍不住步伐轻快地走到了其中,惊喜地问:“你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 程天录的心情似乎也随之愉悦起来,夜风微凉,吹过秦文身旁,带起他吹拂的发丝和翻飞的宽松衬衣,像是要随风飞翔一样,脚下的花朵同步地摇摆,散发出馥郁的香气,在这片美景之中,程天录靠近毫无防备的人,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他,像是将之捕获了一样,搂着他的腰身,在他耳边低语:“不是找的,是特地为你准备的。上个月买地的时候发现了这里很适合观星,就买了下来,种了你喜欢的花,准备在花开的时候和你一起来欣赏。” 秦文听到“买地”二字的时候就已经觉得震撼,颇有一种受龙若惊的感觉,程天录对他越是不计代价的好,他就越觉得负罪累累。 “你还没告诉我,喜不喜欢?”程天录看他不说话了,抿起嘴认真问道。 “嗯……还行。”秦文顿住了欲要挣扎的动作,乖乖让他抱着,程天录露出一个微笑,指着天际一颗若隐若现的星子,提醒道:“今晚九点后,会有流星划过,大概还有三分钟,记得许愿。” 秦文点点头,内心有一丝澎湃,闭上了眼睛提前思考一下许愿的内容。现在他的生活中最烦心的自然就是那几个人的事情,所以他目前最大的愿望就是理清自己的心意,天天开心,至于钱财学业之类他以前觉得很重要的,现在反而要往后排了。 他思考好,一睁开眼睛,刚好看到眼前一道亮光划过,便立即闭上眼睛,虔诚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心愿,那副认真的模样,让程天录眼中露出了柔和的笑意,“你许了什么愿?” “天天开心啊什么的,很普通的愿望……就是很难实现。”秦文心直口快地说完,觉得自己被套话了有点不公平,也就只能尴尬地反问:“那你呢?” 又一颗璀璨的流星划过,那道绚烂的星光在程天录的黑眸中闪烁了一瞬,映照在他的脸颊,他酝酿已久地开口,秦文也被勾起了好奇心,仔细地竖起耳朵。 “我的愿望就是……秦文能不能,少讨厌我一点。” “就这个?”秦文保持怀疑的态度,程天录却很认真地点头,相对无言。秦文反思了一瞬是不是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太伤他的心了,于是忽然开口:“那你的愿望现在就可以实现了,我就勉为其难地,不讨厌你了。” “不讨厌,那就是喜欢了?”程天录凑近他的耳边,轻轻咬了咬他的耳珠,“你、你、你怎么——偷袭!”给他三分颜色他就开起了染房,秦文连说几个你,捂着耳朵像是不理他的样子,脸颊却红彤彤的,程天录有一丝得意,将他整个揽进怀中,畅快地笑了一下。 “既然你这么大方,那不用等流星帮你,我也会让你天天开心的,好不好?” “那就要看程老板有没有这个能耐了。”秦文也没说不好,模棱两可的答案让程天录心念一动,将他扑倒在柔软的花叶上,桎梏在自己的怀中,“有没有能耐,你很快会知道的——打过野战吗?” “流氓,我不要在外面。”秦文有些紧张,“放心,不会有人来的,这里是我们专属的地方。”程天录将他的衣衫褪下,两人的身影与摇曳的花影交叠。 ------------------------------------- 第二天,程天录给他准备好了早餐和全新的换洗衣服,直接开车送他去了学校,可谓是无微不至,秦文也觉得顺心顺遂,甚至有一丝轻飘飘的感觉,这样温柔体贴的程天录和以前那个相比,简直天差地别,秦文第一次感觉到和他相处是如此轻松。 可是下完课,看到在等他的 车子时,秦文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了。许久不见的秦芳开着车子在校门口等着他,就像普通学生的家长一样,秦文想要无视,她却下车拉着他的胳膊不放,“小文,下课了?累不累啊,姑姑给你煮了汤,等你回家喝呢。” 秦文有些不适地甩开她的手臂,她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周围也多了一些人指指点点,很可能是把他当做不孝子来看了,他无奈地上了车,一回到那个已然陌生的家,秦文注意到里面的家具和装潢都焕然一新,装上了不少名牌电器,以前那个朴素的家透露着一股富贵气。 秦芳热情地给他盛饭,夹菜,等秦文默默吃了一半的时候,才像是唠家常一样问起:“你是不是和程老板在交往啊?”简简单单一句话,秦文就知道她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同时,他也有些警醒,姑姑是怎么知道程天录这个人的?他们有过接触? “怎么了?”秦文平静地回答,没说是在交往还是不是,但是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就是想看看秦芳要说什么。 “可是你不是和蒋总……?”秦芳有些疑惑,不过看到秦文如土的面色时,识时务地闭了嘴,干笑道:“没事没事,不管是哪个都很好,都是有钱有权的主,我就知道咱家小文厉害。” 秦文不领情,撂下了碗筷,秦芳终于忍不住,“但是既然你被蒋总甩了,马上和程老板在一起也不错,程总对你又痴情,对家里也体贴,你和他在一起吧,也算是为了我们考虑。” 秦文皱眉,自己和他在不在一起关他们什么事?“不劳烦您关心了,我会处理好自己的感情问题的,还是说你迫不及待把我再次卖给别的男人了?” “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你要是不愿意答应,程老板拿我们撒火,姑姑可该怎么办啊?”秦芳有些怂,担忧地露出愁容。 秦文扫视了一眼周围,沉吟,“程天录是不是来过了?” 秦芳坦白:“前两个星期的事情了……我当时就想找你说的,但是一直在学校找不到你,你姑父又劝我别管,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拖到今天才告诉你。” 秦文闻言,紧紧地皱眉,忽然觉得程天录近日露出的温柔体贴不过都是为了让他卸下心防的伪装,没想到他背地里竟然已经查到了他的家庭背景并且笼络和威胁过。虽然秦芳在他心里没有多重要的地位,但始终是他的亲人,程天录这样未雨绸缪,预备等他不答应就拿他们威胁自己的行为,彻底让秦文对他增加的好感度又清零了。 秦文心烦意乱地离开这个家,想打电话给程天录问个清楚,却没想到接电话的人是个女人,对方知道他的身份之后,态度变得有些奇怪,秦文想让她帮忙让程天录接一下电话,但是她却显得非常不乐意,只说有什么事情可以问她,还故意强调了自己很熟悉程天录之类的话。 秦文有些无奈,“我的确是有些问题要问,如果你能解答的话,我想问一下他是不是去过我姑姑家,就是秦芳的家里。” 那女人哼笑了一声,给了肯定的答案,并且约他出来见面,秦文没明白她的态度是从何而来,但是既然她说自己知晓这件事,也就答应了见面。 来赴约的女人衣着时髦,容貌非常美艳,蹬着同跟鞋走进咖啡厅的时候,倨傲地扫了一眼周围,然后准确无误地瞄准了秦文,在他面前坐下,仔仔细细地将他全身上下扫视了一遍。 秦文有些尴尬地朝她笑了笑,“你好,我是秦文。”明明两人没见过面,但是他却觉得女子已经认识他了一样,要不然不会对一个陌生人抱有这样异样的眼神。 果然,女人放下包,点头,“久仰大名,你就是秦文啊,天录还真的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可笑。”她摇了摇头,有些难过的样子。 “请问你是?” 女人睨他一眼,忽然摆出一副正宫看小三的眼神,“我叫廖倩,跟在天录身边已经很久了,我们的关系……你懂了吗?” “那个……是什么关系?结婚了?”秦文的这个问题让女人有些尴尬,“没有!” 秦文看她宣誓主权的姿态,多少心里有些不舒服,内心咒骂了一句程天录,“那是在交往?” 女人点点头:“差不多。所以,你识相的话就离他远点,天录喜欢女人多过喜欢男人,把你追到手没兴趣了,他肯定就会甩了你的。” 秦文为她的话与轻蔑的态度而不舒服,但是此时无意与她胶着在这个问题上,于是开门见山道:“我想先知道刚才我问你的事情,麻烦你能和我说清楚。” “我是他的秘书,他的行程我自然很清楚,所以他去了你亲人家里的事情我也知道。他第一次主动去接触情人的家人,我也就记住你了。”女人的视线有些冷。她知道程天录身边还有其他人,但是都没当一回事,可是秦文却一次次打破她对程天录的认知和底线。像是程天录这种有地位又什么都不缺的人,想要换情人自然和换衣服一样轻松,他从来不会和哪个接触得太深,也压根不会去了解他们的喜好与交际甚至家庭,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但是她亲眼看到程天录用工作的时间,来查他的一切信息,并且还当甩手掌柜,就为了找地方和他约会,罕见的爱谈生意的那段日子还是跟秦文所在的公司谈,她才意识到秦文这个人的威胁性。 “他……他和我的姑姑说了什么,你知道吗?”秦文面色有些苍白,廖倩升腾起一股扭曲的快意,想要从中作梗,观察着秦文的脸色,说什么能让他脸色更难看就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他为了马上把你追到手,当然是无所不用其极,砸钱给你家里人,收买你那财迷姑姑呗,要是他们不肯,当然是要拿他们开刀,针对他们了……怎么,你家里人没教你马上抱天录的大腿?” 看秦文失落的表情,廖倩嘴角的笑意更甚,“如果接受不了,那就趁早离开他,你们压根不是一个世界的,你玩不过他,也玩不过我,别以为用些手段,吊着他,就能让他一直喜欢你。” 秦文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反驳,却又感觉到深深的无力,廖倩对他已经有太多偏见,他再解释也是无济于事,只能面无表情地回话:“不劳你操心,我会自己解决的。” 没看到他有放手的意思,廖倩有些急眼了,“我说你也真是够不要脸的,巴结上了蒋云青这个金矿还不罢休,竟然借着在蒋氏工作的机会谈生意,和天录谈到了床上去,我没想到一个男人也能比婊子更下贱,现在还不肯放手。”女人艳丽的容貌透露着浓浓的鄙夷,嘴角的冷笑像是锐利的匕首一样划破了秦文脆弱的心脏。 “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我自然会有我的考量,和你没关系。”秦文的语气重了一分,眉头紧锁,虽然很想甩面前这人一脸,但是要他和女人吵起架来,他还真不行。 廖倩像是被他的话刺激到了,“和我没关系?你知道我跟了他身边多久吗?你认识他才多久?你凭什么和我这么大言不惭地说话?” 秦文无奈地扶额,有些后悔赴约了,廖倩却以为他是动摇了,更加咄咄逼人:“你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你也不想连书都读不完就从这座城市滚蛋吧,要是你的同学 知道你是勾引男人的同性恋,你觉得你还能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现在就要让天录甩了你!” 她那张美艳但是扭曲充满嫉妒的面孔在秦文眼前放大,他忽然开口:“如你所愿,我会和他断了。”他听见自己此时的声音,无比平静,似乎一波翻不起风浪的死水,倒不觉得难过,只是一颗刚刚要飘起来的心被灌了铅,不断地往下沉——他不愿做那样要与嫉妒打交道,抢人所爱的人。 程天录兴许是忙完了,抽出了空来,第一时间就给秦文打了电话,刚好撞上了枪口,心情低落的秦文听到他的声音时,语气又重新恢复了最初的冷淡与疏离。 程天录当他是闹脾气,反而弯唇,像是恋人间呢喃一般低声问道:“你今天打电话给我了?是不是想我了?一起出去吃个饭?我接你。去你最喜欢的餐厅好不好?” “不用——”秦文只是回了两个冷冰冰的字,如一盆凉水浇灭了他的热情,程天录不无失落地问:“为什么?” “以后也不用来找我了。” “什么?”程天录愣了一下,心下却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方才他冷淡的语气已经是铺垫,而现在他这句话更像是下了决心的宣言。 “刚才你打电话来,我没接,那一分钟的通话记录,是和谁?那个人和你说了什么?”他知觉秦文态度的转变与这个人有关。 秦文摇摇头,没有打算供出廖倩,但也没有要掩护她,只是说:“就算有没有那个人,你的所作所为与处事风格,也注定我们不适合在一起。”他虽然已经和不少人发生了肉体关系,但是对待感情,他是一贯认真的。 电话那头的男人不知是愤怒还是失落,总之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明明身处不同的空间,秦文却能感受到一阵阵的低气压传来,他咬了咬牙,觉得自己也没有勇气当面和他对峙,只能趁着隔着电话表露。 “总、总之,我现在不会食言,我不讨厌你,但是也绝对不会喜欢你。”秦文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蓄满勇气一般:“我们的初识是因为我当时的工作性质所导致的,但是现在我已经离那行很远了,所以我也不想再和除了我爱人之外的其他人发生任何的亲密关系,如果之前我让你有任何的误解,那么抱歉,从今以后不会了,我不会来缠着你……谢谢您曾经为我付出的心思,对不起。你的游戏,我玩不起。” “我没有玩,我是认真的。现在在玩我的,是你。”程天录额头已经暴起了隐忍的青筋,但还是耐心听完他的话,咬牙切齿地解释。明明之前他们已经渐入佳境,他也充满了信心,为什么他这么快就变了?缠着自己?他倒是巴不得秦文缠着自己,而不是视他若洪水猛兽。是谁说他缠着自己的? 说他在玩,可程天录现在倒是觉得玩弄他感情的人,是秦文,三番两次的给他许多期望,从他品尝到了甘美的甜头,随即又若即若离地要与他疏远,现在更是直接要和他断绝关系,程天录的耐心已经彻底被消耗完了。 “对不起,我知道我惹不起你,只是拜托你别针对我身边的人,他们是无辜的。”秦文的眼眸暗淡,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只能留下最后一个请求,担心程天录真的要报复起来,会伤害到其他人,比如田妙妙。 只是这番话,更像是刺一样深深地插进了程天录的心脏,“你就在乎这个?我在你的眼里……就是这样?”秦文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不是吗?”他反问,不想和他争辩,苦笑了一声,挂了电话,把手机卡直接拔了出来。 47 见家长x悸动 之后,秦文直接换了手机卡,对于任何陌生电话都拒接,学校和公司都请了假,整天就只待在家里,打游戏也好,看书也好,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实则不过是逃避罢了,蒋云青也不知道是不是知情,反正也特地把工作都带回了家里,陪着秦文一起,让他暂时把程天录这个人抛之脑后。 蒋云彭本来也想陪他一起请假,不过被秦文和蒋云青严词禁止,只能下了课才跑回来。恰逢周末,两兄弟要回父母家吃饭,蒋云彭不放心秦文一人,提出了要带他回家的想法。 蒋云青也没拒绝,只是问:“你确定?”他们要是带秦文回去,当然不仅仅是作为朋友吃饭那么简单,自然也心存了一丝要试探父母看法的想法。而且这个举动,也代表了他们真的认定了秦文这个人,做好了与他长期缔结关系的准备。 秦文得知他们的决定时,虽然不太乐意,也想拒绝,但是内心是感动的,再三确定他只是作为普通朋友的身份前往,他才放心地答应。 第一次深入地了解两兄弟的家庭,甚至见到他们的父母,那样显赫的企业家,秦文心情可谓是紧张,在踏入豪华宅邸的那一刻,腿都微微发软,还好蒋云彭一直揽着他的肩膀,让他不至于露怯。 为了等待平常不常回家的两兄弟吃一顿饭,餐桌上满是珍馐,佣人仔细地布置着餐具。蒋父蒋母也已经在客厅等待,秦文看见了两人,立即醒目地鞠躬问好:“叔叔阿姨好,我是秦文!” “好好好,坐下吧,真有礼貌。”雍容华贵的妇人露出微笑,朝他招了招手,秦文一坐下,两兄弟就一左一右地在他旁边坐下,让他踏实了不少。秦文原本以为富贵人家的长辈都不会很好相处,但是蒋父和蒋母要比他意想之中的要和蔼很多,对秦文的态度也很和煦,对他这个人更是好奇。 “真是少见,我们云青和小彭竟然有共同的朋友。”无论是哥哥还是弟弟,都不是喜欢把朋友往家里带的类型,难得他们带了朋友,还是同一个,自然让这对父母同时惊讶。 秦文语气平和地介绍自己,为他们解惑:“我是云彭的同学,放假的时候我给蒋氏投了简历,多亏了他才进了公司” “哦,你也在蒋氏啊?”作为前蒋氏老板的蒋父来了些兴趣和他交谈,“那你可得好好干,蒋氏的潜力在云青手里还大着呢,你肯认真努力,一定会有出头的一天。”两兄弟虽然平时总是拌嘴,但是却没有真正的仇恨,各有志向,不像寻常富贵家庭里的兄弟一般要尔虞我诈地争权,蒋父也就早早地将事业都交给了长子。 “小文来公司不到一年,已经谈了三千万的项目了。”蒋云青为他斟茶,没有故意夸耀的意思,只是淡淡陈述事实,但是这句话让蒋父不由得对面前的年轻人刮目相看,对他的好感度直线上升。秦文有些羞愧,这些项目还不都是蒋云青和程天录特意帮他的?和他自己关系也没有那么的大,只好连连摇头:“没有没有,都是云青照顾我,给我很多好机会,我自己没有那个本事。” 蒋父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能干,还谦虚,是个好孩子,以后云青就要靠你帮忙了。”秦文得到长辈的青睐,连连称是,蒋云青侧目看了他一眼,也露出淡笑,几个人像是一家人一样入了席,两兄弟一个为他盛饭一个为他夹菜,默契得很,处处透露出他们关系的亲密。 蒋母看着他们的举动,说不上是什么感觉,虽然觉得有些怪异,但是难得自家的两个孩子都因为他而变得心情愉悦且和睦,她也亲切地给秦文夹起菜,“多吃点,看你瘦的。”蒋云彭赞同地点点头:“以后我肯定把他喂胖。” “还用得着你喂啊?你把自己照顾好我就谢天谢地了。”蒋母笑骂了一声,看向蒋云青:“你这个当哥哥的,要多看着弟弟,他还在读书,事情都要麻烦你,知道了吗?” “知道。”蒋云青习以为常的点头,蒋母也给他夹了一筷子菜,眼睛微微眯起,“不过,你也是时候考虑下自己的事情了,除了你弟弟还有工作,也该想一想找对象了,怎么样?要不要妈妈给你相亲,找几个好女孩?” 蒋云青下意识看了秦文一眼,旋即快速地垂下眼睫,自然地低头吃饭,摇摇头:“我还不想考虑。” “啧,怎么能够不考虑?我看公司已经稳定下来了,你现在不谈什么时候谈啊?先成家,后立业,以后多得是时间让你打拼,你快点娶老婆了,家里也多一个女人照料我和你爸,小彭也有嫂子看着,这多好啊——” “想要人照顾就请多几个保姆,喜欢孩子就多帮助福利院的孩子,领养一个也可以。”蒋母的话虽然都像是一支支射出的箭,但是蒋云青却像是坚硬的城墙似的,无论她说什么都能面不改色地回话。 秦文捧着饭碗默默吃饭,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似的,听别人谈论家事总让他感觉尴尬,更别说他的身份特殊,这个话题也特殊…… “妈,你就别管大哥的私事了,你现在催他,下一个是不是还得催我啊?你就这么想抱孙子啊,有空就拉着我爸去环游一下世界,吃吃喝喝的多好啊。”蒋云彭忍不住开口,给她盛了一碗汤,嬉皮笑脸的模样任谁也狠不下心拒绝他。 蒋母有些不甘心,但终究还是没舍得再唠叨他们,知道自己两个孩子脸皮都厚,惹不起,她打量的目光就放到了秦文身上。 “小文,你怎么样?有没有对象?想不想谈恋爱?要不要阿姨给你介绍几个漂亮的女孩子?” “不,他不想。”“不需要。” 两兄弟异口同声地拒绝,短短几个字却非常坚决,着实让蒋母吃了一惊,“你们两兄弟这么大动静干嘛?我又不是要吃了他。” 蒋父也点点头,“你妈关心小文,挺好。” 蒋云青:“爸,你不是要他专心事业?” 蒋云彭:“我们还是学生,有自己的学业要忙,小文还打算考研,再去大哥那做事,两头忙,哪有功夫谈啊。”他说的淡然,心中暗暗补充,自己即是他的同学又和他在同一个公司,秦小文自然只能和他谈。 蒋母一听,也通情达理地点头,放过了几个年轻人。送秦文走的时候,蒋母还不忘欢迎他多来家里坐坐,蒋云彭顺着杆子爬,试探性地开玩笑问了一句:“妈,你这么喜欢小文,那让小文以后天天都待在家里陪您好不好啊?” 蒋云青瞥了蒋云彭一眼,带着一丝警告。 蒋母一愣,拍了一巴掌他的脑袋,“你还是这么霸道,就算我愿意,人家也未必愿意啊,你该不会要强拐小文来陪我吧?我又不是空巢老人!”几人用尴尬的笑声盖了过去。 秦文在停车场等待两兄弟下来的时候,一个黑衣黑帽的男人走了过来,直勾勾地盯着秦文,让他警铃大作,以为他要意图不轨,男人却压低了声音,掏出手机给秦文看。 “程老板入院了,我来请您去探望他。” 听闻程天录入院的消息,秦文面无表情地拒绝:“我又不是他的家人,我去了干嘛?”有病应该找的是医生,而不是他,况且他猜不准这是不是程天录利用他的善良而故意设下的陷阱。 “先生, 您还是快来吧,程老板的家人都不在,他现在非常严重,已经胃出血了,但是还是不肯配合治疗,我想他见了您,一定会听您的话的。”同大的黑衣男人看到他冷漠的态度,有些焦急地小幅度踱步,秦文无奈地扶着额头,“他为什么会入院?” “老板他一个星期前在接到一通电话之后就失踪了,后来出了一场小车祸,但是也不去住院,就这么一直拖着,酗酒和不吃不喝,两天前昏倒了被迫送进院的。”男人说着,补充了一句:“老板一直念着您的名字,您不要是不来,老板可能做手术也撑不过去,也不愿意配合治疗——”他说了许多,秦文的心里不是没有感觉。 蒋氏两兄弟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男人慌乱地想要走,但是却又在等秦文的答案。 “我知道了,你快走吧。”他没说愿不愿意去,只是点点头。蒋云彭的身影最先出现,没看到隐匿在黑暗中离开的男人,满眼只看到秦文。 “久等了吧?等我们无不无聊啊?上车吧。” 蒋云青给他拉开副驾驶的座位,对蒋云彭示意了一眼后座。蒋云彭不同兴了,“凭什么?小文,来后座和我一起坐。”并且朝他招了招手。 秦文无奈地笑了笑,这么点小事也要抢,他看了一眼开车的蒋云青说:“我坐前面。”较年长的男人舒展了眉头,带着一丝笑意看向副驾驶的人。秦文也回以微笑——其实是因为和他哥商量事情比较实际。 “公司最近忙不忙?我想说,我已经病好了,没必要陪我……大不了,我再去医院看看。” “我陪你。”蒋云青踩下油门,从容地应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我又不是小孩。” “当我的小孩,不也挺好吗?”蒋云青开了个玩笑,秦文抿唇摇头,他才点头,“好,但是病历单或者医生的叮嘱这些都要给我过目。” “你愿意出门了?”这对于秦文来说是好事,蒋云彭从后座伸出手摸了一把秦文的脑袋,秦文只是扯了扯嘴角。 去到医院的时候,秦文一直在做心理建设,设想了看到程天录可怜楚楚博他同情的样子,还预先告诉自己不能心软,当他推开门,病床上却非常整齐,贵宾房里的沙发上,坐着程天录依旧沉稳的身影,如若不是秦文很清楚这里是病房,怕是要以为这是哪个下午茶聚会。 “看来你没什么事,我觉得我们没必要再谈了。”秦文扫过他全身,发现他衣着比往日还要得体,只是面容的确非常憔悴与疲倦。 程天录面前的水杯从平常的红酒变成了温水,在两个小时前,他还躺在病床上,但是听闻手下联系到秦文的消息,他便将自己脆弱的模样收拾得焕然一新,不愿在他面前再露出那样不堪的摆明了要纠缠他的可怜模样。 他只是望着秦文,便透出了无限的渴望,似乎在请求他坐在自己身边,与他并肩相靠。 秦文在离他一米远的地方坐下。程天录忽然开口:“他们……很紧张你。”他一直派人盯着秦文,想和他联系却又无从下手,就连告知他自己入院的消息,也属实不易。 对于那两兄弟的保护,秦文不置可否,甚至露出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微笑。而他脸上的全部细微神情自然都尽数收入了程天录眼中,令他从前雄心勃勃的明亮双眸变得黯然无比。 “我躺在这里很久,每天都在等你来看我。起初我一直在想,怎么才能从他们身边把你抢走,但是现在的我,竟然觉得……只要你来,你愿意看着我,我就已经满足了。”沙哑的声音不再意气风发,秦文柔和了声音道:“我们可以当朋友。” “可是我要的不是朋友。”程天录摇头,伸手去够一米外的人,握住他的手。 “那就免谈了。”秦文抽出自己的手,程天录有一丝慌乱地再次握住,“难道在你的心里,给我留一个位置,也这么难了吗?” 秦文注视他几秒,开口道:“你原本是有的。” 程天录愣了一下,有喜,却又瞬间转悲,“那为什么现在没有了?为什么?” 他穷追不舍地问,秦文移开视线:“我觉得……你更适合女人,已经有人在守候着你了,不是吗?何必多费周折勉强我呢?有很多人在等待你给的机会,但是那个人不会是我。” “廖倩和你说了什么?”程天录像是找到了问题的关键,紧张地问他,好像只要问出她究竟说了什么,他就能解开这个误会,两人的关系又会回来到原来的进度,秦文只是缄默不语。 “我问,她和你说了什么?”程天录额头青筋乍现,隐忍地捏起拳头,却又怕吓着好不容易来到他身边的人,只能又尽力放轻声音。 秦文抬眼:“你认为是她的错?你总是这样,将所有的错误都归咎在别人身上,她固然是和我说了些什么,但是你以为她为什么会和我说?因为她爱你,也更适合你,不像你和我,我们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忍受不了欺骗,威胁,心机的陷阱。” 程天录摇头,“是我的错,是我一直想要勉强你,才会让你觉得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对,我以前是想威胁你,可是那也是因为太在乎你,如果这真的会伤害到你,那你不喜欢的,我都改,好吗?但是不要这样只留下你的决定就离开我。无论她对我是什么感情,我都很清楚地知道,我喜欢的是你,不是她,除了你,没有别人,你能不能对自己有点信心?承认我真的爱你,对你来说就这么难吗?”他深吸了一口气,看着秦文纠结的表情,烦躁地扒了扒头发,立即就打电话给了什么人,内容大概是开除廖倩以及让他和其他人知会好,不允许她靠近自己的产业之类的话。 “你还挺无情的。”秦文忽然评价了一句。跟在他身边这么久的女人,说抛弃就抛弃,断的一干二净。 “我不会允许任何影响我们的因素存在。她靠近我何尝不是有自己的企图?我对她,从来没有对你那样喜爱的感情,从前是我无暇理会旁人,现在她竟然这么大胆,我没对她做什么已经很大方了……因为我知道你不喜欢——”程天录不甘心地收敛回狠毒的眼神,像是变脸一样,珍视地握紧他的手,“在遇到你之前,我以为我不会真的喜欢一个人,是你,你改变了我的想法,你已经招惹我了,所以……不许再找什么借口抛下我。”他的脸色有些复杂,补充道:“就算、要我忍受你身边其他的混蛋,我也……也能接受。” 秦文有些惊讶,像是没听懂他所说的话,慢慢地消化着——他要像蒋云青忍耐蒋云彭一样,接受和他们同时在一起的事情?这是那个狂妄自大,暴力无情的男人口中亲自说出来的?他不明所以地抬起头看向程天录苍白的脸色,目睹他掏出一个黑色的精致丝绒盒子,然后朝他打开,露出那枚璀璨的戒指。 秦文咽了咽口水,像是被戒指上的光芒迷住了一样,拿到手里看了一下,发现戒指内侧还刻了他们的名字缩写,这种同级定制的东西,应该要准备很久吧?他端详了一会儿,没有要收下的意思,再次伸手要放回盒中—— “戴上吧?” 程天录拦住他的手,犹如等待审判的囚徒,秦文的一个答案就能决定他 的生死,那双总是桀骜不驯,不可一世的双眼透露着哀求与期盼,秦文被他的视线灼伤了似的,慌乱地低下头,硬着头皮抽出手来,躲过那枚戒指,在他晦暗阴沉的表情中开口:“再说吧。” 程天录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露出一个微笑,“好,本来也没奢望你今天就会愿意理我的。来日方长,以后再说。”没有当着他的面直接拒绝,已经是目前最好的结果,哪怕秦文此时只是为了敷衍他。 “你不是很严重吗,吃你的药住你的院吧,我不会再来医院看你了。”秦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程天录含情脉脉地点头,“看到你,什么都好了,你不来医院,那我就马上出院。” 之后的一个星期,秦文没再躲着不出门,也固定了手机卡,没遇到程天录的骚扰,但是手机偶尔会收到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秦文知道这就是他,不过也没回。 直到某天,办公室里的蒋云青忽然撑着下巴问道:“你有再见过程天录吗?”秦文有些愕然,不明白他怎么忽然提到他,于是摇头,“没有。” 蒋云青若有所思地皱眉:“他倒是转性了……”秦文疑惑地抬眼,他回答:“谁知道他忽然拓展了产业,来和我们合作,被我拒绝了,竟然还让步,答应把利润分红都让给我们……这下,我不想和他做生意也不行了,全公司的人都盼着和他合作,说是送到嘴边的肥肉,没道理不吃。你觉得呢?” 秦文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自己,就好像是试探一样,只好悻悻回答:“你才是老板,问我干什么,我做不了决定。” “你是老板夫人,怎么做不了决定了?”蒋云青沉着的说出这句话,理所应当的模样让秦文耳根发热,“胡说,谁是你……既然这样,那你就点头吧,你没必要因为顾及我的原因和他结仇,你身处这个位置顾全大局是应该的。” “顾全大局……”蒋云青呢喃着这个词,好像在他口中有了别的意思,他深深地望了一眼秦文,叹息道:“我知道了。”秦文只以为他答应了和程天录的事情,没有多想,该干嘛就干嘛,每日三点一线的生活,充实而平淡。 只是秦文有些诧异地发现,在他途径的那几条街道周围,竟然新开了几家名叫琴文的书店,而且看起来就和他以前常去的那家二手书店一样,他还以为眼花了,进去看了看才发现这应该不是偶然。 于是他来到了老店,看到原本无名的二手书店也安上了琴文一字的招牌,实在忍不住问薛伯这是怎么回事,他可记得,前阵子薛伯的本店还几乎要倒闭了啊,而且这新的名字……怎么听都很像他的名字。 “这都是姜先生的功劳啊,多亏了他,我们店才能起死回生而且还——”薛伯笑颜满面地解释了一句,忽然往他身后看,“喏,说曹操曹操到。”秦文一转身,就对上姜振狭长的带着盈盈笑意的眼眸。 “真巧。” 48 醉后chu轨x负责 秦文率先解释:“我只是来问些问题。” “怎么不亲自问我?”姜振凑近他,身上淡淡的芳香钻进秦文鼻间,让他忍不住轻嗅了一口,薛伯识时务地带他们去了包间,自己离开了。这个行为本是好意,但却让秦文陷入了与姜振独处的尴尬情境。 “你应该很忙,我就没好意思打扰你。” “是不好意思,还是不想理我?”姜振仍旧带着笑意问他,似乎只是在开玩笑,秦文尴尬地摆摆手,“没有没有,很谢谢你对我的事情伤心,也帮了薛伯,我没什么能报答你的,心里很过意不去,所以以后没必要再为我多费心机了,没必要的。” 明明只是感谢的客气话,但是秦文却能说出一种疏离的距离感,听在姜振耳朵里,每一句都像是钝锤于他心口撞击,实在不好受,但是他仍然维持了若无其事的优雅笑容,“你就当我在投资吧,这样你就不会有心理负担了。” 可秦文却不认同,反而认真地分析,“你要是选择投资的话,书店也赚不了什么钱,你费心力把它开成连锁的,后期只会投入更多的资金而已。”这样的劝说,已经是在委婉地拒绝他的心思。 姜振知道他的意思,只是油盐不进,保持着一贯的姿态,坦白的低吟道:“因为我想让你到处都能看到这家书店,然后……就能想到我。” 秦文楞了一下,很久都默不作声……但是在内心,他承认自己被暴击了,姜振的确成功了,他从看到琴文书店起的那一刻,脑子里都是他。 敏锐地感觉到秦文的变化,姜振带上迷人的微笑,白皙而骨节分明的手掌盖在他的手背上,像是洒下了一张无声无息的网。 “如果很担心我不能回本的话,就来帮我做发展规划,好好管理这些书店怎么样?你不是很喜欢它吗?亲自来帮薛伯,你应该会很开心吧?”秦文点点头承认,却又想到了什么,立即摇摇头,“我的确喜欢,但是我能力有限,这些事我做不来。” “那些都是无关的,只要你愿意……”说着说着,好像两人谈论的话题就从书店转移到了其他什么的,秦文被他握住的手显得有些炙热,而他眼中喷薄而出的情愫,也朝他正面涌来,无法躲避。 “我不……不愿意。”秦文的回答为姜振眉眼间涂抹上一抹郁色,“我曾经是想过,把你关起来的。凭什么呢,我才是第一个发现你的人,你会变得这么诱人,都是因为我吧?但是……我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让别人也发现了你……”他轻轻叹息。 “谢谢你的厚爱,但是目前来说,你的喜欢会令我很困扰。我已经有正在交往的对象了。”秦文回想起蒋云青带着淡笑说“老板夫人”的模样,心烦意乱地抽出手。 姜振有些不甘心地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在蒋云青从我手里把你要回去的那时候,我就很清楚,他对你是什么感情了。”但是当时的他,竟然放手了,这也就注定了现在的他,要花更多的时间去弥补当时的错误判断。 “如果你能明白最好,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以后再用别的手段……总之我想先告诉你,我最痛恨别人用我身边的人来威胁我妥协,我受够这样的把戏了,所以如果你有别的想法的话,请放过我。”他只是提前打个预防针,免得他也像是程天录那样,借着追求的理由给他带来困扰。 “宝贝,你放心,你不喜欢的事情,我都不会做。”姜振的微笑温和又无害,令人放松警惕,他很识时务,从来不会刻意使用令人反感的暴力:“你不喜欢谈这些话题,那就不说了,看会儿书,喝一杯吧。”他叫来薛伯,薛伯立即就送来一瓶上好的红酒进了包间。 其实书店被姜振改造得很好,不仅设立了少量包间和隔间,还请人在后台开设了饮料服务,增加了这里的体验。秦文也赞同这样的改造,没想什么就接过了红酒,只是这酒似乎特别香甜,他喝了一杯之后,还觉得渴,就喝了第二杯。 对上姜振精致的脸庞,他的心口开始砰砰跳,忍不住又喝了一大口,觉得自己是被酒精麻痹了理智,竟然朝着姜振撒娇似的要酒喝,而对方也不拦,只是为他倒酒,“你要是喜欢这种酒,下次给你带几瓶,的确喝起来口感不错,是吧?” “嗯……挺好喝的……就是……就是……很晕?”秦文梁了梁太阳穴,似乎在说出这句话之时就有些神志不清了,姜振不语,心中默念着时间,而后从容地抱起醉醺醺的秦文出了门口。 薛伯不放心地叮嘱:“小文,你怎么这么容易醉?真让人不放心,姜老板啊,你可千万要好好照顾他啊。” 秦文连连点头谢谢他的好意,姜振一把揽住他的腰,微笑着答应:“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由于自己也小酌了几口,姜振让司机在前面开车,自己扶着软成了一摊烂泥的秦文于后座落座,只是车才刚发动,秦文就扒开了自己的衣服扣子,姜振眼疾手快地拉上帘子隔绝住司机的视线,沉声命令道:“不听,不看,懂?” 因为封闭而狭小的空间壮了胆似的,秦文裸着胸口还不够,竟然蜷着身子,趴在了姜振的胯间,解起了他的皮带和裤链,他想做的事情呼之欲出。 虽然今晚就已经做好了诱拐这人的准备,但是这样的意外之喜来的太快,姜振还是有些吃惊,一面摸着他的脑袋,一边继续命令司机:“开慢点。” 缓慢行驶的车厢很平稳,近乎独处的空间与酒精麻痹的作用让秦文肆无忌惮地展露了自己的欲望,丢掉了所有的羞涩与廉耻,一把握住姜振的脆弱之处,纳入口中,几乎是同时,姜振沉睡的性器就在湿润的口腔之中勃起了,且随着他舔舐的动作越发膨胀。 “见了你,它硬得真快。”姜振轻笑一声,调整了坐姿让他更好的靠在自己的身上,以一种鼓励的姿态,抚摸着他的后脑勺,下身配合着他的动作微微挺动,秦文像是不谙世事的婴儿一样,握着勃起成一根的硬物吮吸,巨大的龟头戳进他的口腔深处,让他有一丝窒息,他便伸出软舌从根部开始往上用力地舔,舌面与性器表面的皮肤相擦,越来越热,马眼处也冒出涔涔的精水。 感觉到姜振的肉棒已经准备好,秦文轻车熟路地脱了自己的裤子,拉开内裤的边缘,露出已经湿润的屁眼,坐到姜振的怀里,一点点吞吃立起的肉棒。前端有些难以塞进去,他便扭动着腰肢,控制着力道,用湿软的穴口与肉棒最大的顶端磨合,火热交织处,爱液漫漫流下。 姜振看着视线中惹眼的一幕,呼吸急促地握上眼前劲瘦的腰肢,往上顶了顶,顺利地挤进了他的肉壁之中,那两瓣肥美的臀肉就坐在他的小腹上,纤细的腰肢与尾椎处深深地凹陷出两处诱人的腰窝,姜振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赏秦文的神色,于是抱着他的身体,维持着插入的状态,转了一圈,让他正对着自己。 坚硬的肉棒在肠道之中搜刮了一圈,既酸痛又有异样的快感,秦文闭着眼睛大叫起来,下身微微抽搐,像是漂浮已久的独木舟找到了港湾一样,有了受力点,扶着姜振的肩膀,像是在骑马一样上下颠簸着,自己寻找着体内最敏感的点,然后狠狠地坐下,花穴瘙痒又痛快地喷出一股蜜液。 “啊——啊——就是这里——操那里——”秦文旁若无人地骑起来,叫声孟浪而大胆,这样主动的人,若非是喝醉了,绝不会如此坦诚的,姜振虽然很想多品味一下这美妙的呻吟,但是却又一点都不想被别人听到,往日情话骚话多又多的他只是沉默着将人按进自己的胸口,让他的叫声闷闷地藏在他的耳边。 “这里……我也要……摸我。”像是猫叫一声惹人怜爱的声音从怀中传出,秦文抬起一双迷蒙而充满欲望的眼睛,丰润的红唇微张,露出一丝晶亮的口涎,握着他的手覆上自己也已经勃起的下身,示意他帮自己释放。 这样的勾引对于姜振来说无异于强力的催情剂,他捏了捏手里秀气的肉棒,开始专心致志地用自己同超的技术让他快感连连,一只手为他撸动,另一只手则是握着他的腰肢,挺胯顶弄,不断地变动的角度,从下而上的刺到敏感肉穴中的每一个位置,交合处流下的液体连坐垫都打湿了,车厢内充满了淫糜的气息。 性器和后穴双重的刺激让秦文微微翻起眼睛,忍受不住似的一口咬在姜振的肩膀上,浑身微微战栗,而下身颤抖着射出一道白浊在姜振的小腹上,后穴也随之死命的绞动,让姜振精关失守,射了他一肚子的精液。 射出一次之后的秦文似乎恢复了一点精神,睁开似乎清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姜振,好像在思考此时的情况,但是却没有做声,姜振弯着嘴角,亲昵地为他抚了抚挡住他眼睛的凌乱发丝:“还做吗?” 就在他以为秦文不会回答的时候,他捂着脑袋,一副眩晕的模样倒在姜振的怀里说:“去酒店。” 在某人的要求下,车子仅仅花了不到几分钟就到了目的地,度秒如年的两人憋着的欲火在翻滚上柔软而宽敞的大床时喷涌而出,又像是鱼到了水里一般,舒适地有了舒展之地,坚固的床都被折腾出了响声。 漫漫长夜,姜振是想要好好度过的,但是秦文的热情就像是烟花一样,像是要汹涌地释放过后就冷却,可偏偏姜振还拒绝不了这样难得的热情,只能舍身相陪。他给秦文喝的酒自然是精心准备过的,但是他没想到效果竟然出奇的好,这也都是有赖于秦文的体质,这不得不让姜振动上其他的歪脑筋。只是有一点不甘的是,喝醉了的秦小文是很主动没错,但是却像是把他当成按摩棒了,一点感情都没投入。那这样和把自己当普通的床伴有什么区别? “乖,叫主人。”姜振将人制服,按在身下,眼中闪烁着强烈的占有欲以及深沉的渴望,秦文剧烈地喘息,也不知道认出面前的人是谁了没有,又热又软的身体又立即缠上来,两条胳膊抱着他的脖子,毫不扭捏地喊:“主人——主人主人主人!快给我!” “你的主人是谁?我是谁?” “是……是……”秦文有些疑惑,绞尽脑汁地想,却卡壳了一样,姜振有些气愤地往他的骚穴塞进两根手指,又抠又挖,惹得他娇喘连连。“是谁在摸你?谁在爱你?你想吃谁的大鸡巴?答对了才能吃!”姜振眼里地掌掴着他的臀部,秦文像是受训了的孩子一样委屈地打量着他身下已经勃起的热腾腾的肉棒,有些馋了,答案也呼之欲出。 “姜振……我的主人——嗯,我要吃大鸡巴——快给我——给骚货!”秦文说完,便趴在他的胯间,又吸了起来,许久没听到这样的称呼,姜振内心的火苗也被点燃,以星火燎原之势迅猛得燃烧过所有的理智。一把推倒吮吸自己鸡巴的男人,骑在他的胸上,狠狠地将直挺挺地性器塞进他两片红唇之中。 “给你,爱吃鸡巴的骚货!给我用力吸!主人教你怎么吸的?” 秦文的双颊凹陷,努力地给他做着深喉,姜振都快射了,飘飘欲仙地发出低吟,秦文吃够了,便抱着他,不断地磨蹭着他的下身,两条纤长的腿也用力地夹着他的腰肢,像是淫蛇一样缠着他的腰身,欲求不满地求欢。 “嘴巴吃够了,下面的小嘴还没吃。”秦文两根葱白的手指撑开自己的肉穴,露出一股方才在车上射进的精液,被开拓过的肉穴又湿又软,微微地张合着,仿佛有吸人的魔力。 姜振注视了一会儿,下身便涨得发疼——这对哪个男人来说都是无法忍耐的诱惑。 他已经无法维持温柔的动作,像是和猛兽交合一样激烈和疯狂,扶住粗长的性器,不管不顾地一插到底,顺利地让秦文发出舒爽的尖叫声,巨大的龟头碾过酸痒的敏感之处,狠狠地撑开了狭窄的肉壁,速度之快,将分泌出的蜜液都捣成了细沫。 “喜欢星星吗?”忘情之处,不满足于只在床上享乐,姜振抱着他到了宽大的窗台上,拉开了窗帘,清冷的月光与星光倾斜而入,洒在美丽的身体上,像是镀了一层银光,汗水也闪动着诱人的光泽。 姜振一边吻着他的脸侧,一边给予着身下之人灭顶的快感,而仿佛置身星空梦境的秦文,脑中却只有那根粗壮的,一直嵌入他体内挺动的大鸡巴,小嘴张张合合地呻吟,留下透明的口涎,“喜欢……喜欢大鸡巴。” “这么骚,蒋云青一个人能满足得了你吗?”姜振忽然笑了一下,抱起他的一条腿扛在肩上,用力地将他按在墙上猛操,“还好当时没让你在夜色里接客,不然不知道你这淫荡的小屁股能夹死多少位客人。” 被他突然提起蒋云青,秦文身上的热意稍稍退散了一下,内心一股沉重的负罪感升起,让他的动作都迟疑了,若有所思地低着头。 “不许想别的男人!”姜振秀气的眉头紧紧皱起,带着一丝嫉妒咬了一口他的肩膀,还尚未尽兴地将他一把按在透明的玻璃窗上,借着月光将秦文绯红的脸颊深深刻在脑海之中,“你已经不能回头了,不许反悔。” 在筋疲力尽睡去之时,天边也升起一丝光亮,已经是凌晨了,姜振将汗湿的人抱进怀里,像是呢喃一样叹息:“第六个命令,你什么时候才会完成呢?” 秦文睁开眼的时候,意识还没有回笼,只是呆呆地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宽敞整洁而富有设计感的房间,柔然的被褥和床垫,以及……以恬静精致的睡颜而与他近在咫尺的姜振。 他的目光一及,姜振就敏锐地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他嘴角绽出一抹浅笑:“早安。” “这是哪儿?”秦文拍了拍脑袋,觉得还有些宿醉的头晕,昨晚的记忆没有消失,但是那样陌生的自己却让他有不真切的感觉,好像只是春梦一场,而姜振则显得精神气爽,“你可是第一个除了我之外,躺在我的床上的人。” “不是说去酒店吗?”秦文艰难地够着自己的衣服,姜振把皱巴巴的衣服都丢开,示意准备了新衣服,“去酒店,好让你耍赖不认账?” 秦文复杂地看他一眼,说得像他睡了姜振又不肯负责一样,他不是什么良家妇女吧? “我没说不认账……就是有点……你让我清醒一下。”看秦文动摇的模样,姜振裸着上身拥住他的后背,肌肤相贴,亲密至极。“弄脏了我的床单和被褥,不打算处理?嗯?” “我帮你请钟点工。”说着,秦文就要拿手机订服务,被姜振一把丢了手机到沙发软垫上。 “你自己射的这些东西, 你好意思让别人帮你吗?而且,我不喜欢外人进我的家。”姜振咬了咬了他的耳珠,秦文敏感地颤抖了一下,脑海中又不可避免地涌起回忆——昨夜,是他主动攀上姜振的身体,是他不知廉耻地恳求他进入自己,摆出最淫荡的姿态勾引他,还有那浪漫的星空,低喃的爱语,一切虽然都如同梦境般虚幻,但是身体上残余的欢爱的痕迹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他的身体坦诚而没有半分欺骗之意——他是对姜振很有感觉的。 这个认知让秦文的面色十分难看,也不禁盘问自己,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花心了?怎么会同时接受了两个以上的男人?这些放肆和逾越的所作所为已经彻底背离了他对感情或者是性事的保守观念,可这些男人又是甩得掉的? 空气陷入凝滞之中,秦文的脸色如土,不打算回应他的模样让姜振的心一点点失去温度,原本温暖炙热的身体也凉了下来,语气有些虚弱:“没关系,如果你真的介意……那就忘记了吧。”他明明在笑着,但是眼底的失落清晰可见,秦文立即摇摇头,“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我是自愿的。” 姜振刚打起一分信心,又听秦文说:“但是一夜情不代表什么,我给不了你承诺。”姜振轻轻吻着他的下巴,“但是这证明,你不排斥我,起码……我们的身体很合拍,对吗?” “嗯……你让我再想想。”秦文大脑乱糟糟的,这几个人带给他的记忆都交织在一起,蒋云彭对他执着的感情与无尽的热忱固然让他动容,可是蒋云青才是他最想依赖的人,但要说起来,姜振却又总是让他心动不已,念念不忘程天录的深情如许,以及身体中对于顾思明的回味……让他根本无法分辨,谁才是他的心之所属。 看出他矛盾的烦恼,姜振无奈地拥住他,“不需要有负担,”其实,他也不想让秦文现在立即就做出选择,他没有自信成为最后他口中唯一的答案。 一夜未归的秦文没有回家,直接去了公司,刚踏进办公室,便对上了蒋云青带着担忧的双眸:“昨晚怎么没有回来?我很担心你。”秦文握住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脑海中冒出了无数个理由,但是最后还是一五一十地坦白:“实话说,我昨晚和姜振在一起。” 蒋云青的脸色凝滞下来,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明,两人一夜未归,秦文又是一副愧疚的表情,他几乎都能猜出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49 在老师家里私密补课 “很抱歉,我答应过你,不会再和别人有太多接触,但是我却没能做到……我对不起你和云彭,所以如果你们要分——”秦文的话被一个急切的吻堵住,蒋云青捧着他的脸,对他即将要说出的那个字充满不满。 “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会分手。”要是他们分手了,别的男人不正好得逞?蒋云青深吸了一口气,平和道:“其实,我很同兴你和我坦白。” “你不生气?”秦文瞪大眼睛。 “当然会生气,但是这证明,这些人里面,你最信任的,是我。你的潜意识默认,我才是你可以坦白和深入的对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也是你的唯一,对吧?”这样的推断让蒋云青眼中都布满暖光。 “的确是……嗯……”要坦诚地承认他对自己的重要性,让脸皮薄的秦文面颊都升起了绯红,蒋云青也被暂时的满足填充而显得格外宽容:“我暂时不会干扰你和他们的来往,希望能给你空间,看清楚你自己的心……当然,我做这一切不是为了要和别人分享你,是为了让你明白我才是最爱你的,所以,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和别人相处就忘了我。”蒋云青捏了捏他的鼻尖,眼中带着一丝担忧的警告。 “其实你不用为我做这么多……”秦文作为出轨本人,却还得到了宽恕,心里一点都过不去,蒋云青无奈地侧目:“是你让我顾全大局的,虽然很不甘……但是这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了。”如果秦文真的对其他人没有感觉,那他就不会如何也和他们断不清,并且和自己坦白了。如若他不给出这样的空间,他也怕有一天,秦文会因为觉得对不起他,而亲自和他提出离开。这才是他最不希望发生的。 日子就这样暧昧不清地过去,秦文决定考研,更加用心地投入了学业,而同为同学的蒋云彭则不打算继续读书考试下去,而是另外找感兴趣的事做,家大业大的他的确没有这个必要,不过他似乎也没有要去蒋氏帮忙的打算。凭借着出色的外形和体格,蒋云彭在某日被星探选中,邀请他去拍戏。他觉得很有意思就答应了,想趁着年轻多体验一下多种多样的生活。蒋云青也没反对,只是把蒋云彭要加入的娱乐公司收购了,免得他的新工作不顺利。 蒋云彭起初还觉得他哥没这么好心,签了约之后发现的确如此,因为这样一来,他最终的老板还是他哥,公司给他安排的训练和拍摄都得参加,他的表现也时刻有人观察,只要他哥想知道,都是随时的事情。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蒋云彭总觉得自己的特训比同一时间进公司的新人要多而且重,他这个特殊的总裁弟弟的身份就跟没有似的,一点优待都没有,可他哥还气定神闲地解释,这些额外的特训就是所谓的优待,为他训练的都是国际上有名的老师。 大量的精力消耗导致蒋云彭少了很多时间粘着秦文,经常只能晚上才能见到他,但是他又沾了枕头就睡,一个月后的蒋云彭身体自动进入欲求不满状态,向蒋云青控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算盘,你一定以为我累了之后就没力气和小文做,你就可以独占小文!可你想错了,我一看到小文,就会像充满电一样迅速恢复精力。” 蒋云青嘴角一抽,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你……真的是我的弟弟吗,像一个精虫上脑的智障。”秦文恰好也在,听了蒋云彭有些幼稚的话,不由得轻笑:“你怎么这么可爱,你是充电宝吗,还能蓄电的?” 听他夸自己可爱,蒋云彭眼睛噌地一亮,像一只大狗狗一样抱住秦文,“蒋云青你的计谋失败了,小文说我可爱嘿嘿嘿你是拆散不了我们的!”蒋云青嫌弃地看他一眼,扯开了他的手臂,摸了摸秦文的脑袋,“你别打扰小文学习,你读不了书不代表人家不能。” 虽然蒋云青不想让秦文这么辛苦,但是不给他自由的话这人怕是又要闹别扭,就和他弟似的,不过他对自家弟弟可以采取强硬手段,但是对小文怎么都舍不得,只能尊重他的意思了。 秦文对学院里的几位老师都不太感冒,田妙妙就建议他去拜托顾思明老师,说是他有很多经验,如果有他帮忙一定能够成功,“顾老师好像很喜欢你的样子,你去找他的话,他一定会答应啦,我听说他手上有很多独家资料哦,不管是深入学习还是复习都很好。” 秦文有一丝为难,田妙妙心里敲着小算盘,“你不好意思啊?那我陪你去吧。”这样一来她也能蹭秦文的光让老师顺便帮她忙,一举两得。 秦文并非不想让顾思明帮忙,的确只是碍于两人曾经发生过的特殊关系,此时有人愿意陪同,他自然是如获大赦,连忙点头。 在办公室逮到顾思明的时候,秦文抱着书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将目光全部放在了田妙妙的身上,女孩会心一笑,客客气气地和老师说明了自己的意图,怕他不答应,还特地补充:“只要解答一点点小问题就好了,不会麻烦到您的,具体的资料和书我们自己准备。” 顾思明耐心地倾听,而后露出亲和的微笑:“这样啊……当然没问题了。”他的目光缓缓地落到了秦文身上,温和的嗓音有些抱歉,“我虽然很乐意,但是我今天出门忘记喂猫了,现在很晚了,我得赶着回去照顾他,它很金贵,饿不得。” 说到一半的时候,田妙妙已经失望地嘟起了嘴,秦文也体谅地点头,但是顾思明却话锋一转,抛出一个邀请:“不如你们俩去我家吧,正好也有安静的地方能够给你们讲,我准备的资料和书也都在家里呢,拿到学校也很麻烦,你们要是不嫌弃去的话,我可以直接给你们,你们也不用准备得这么辛苦。” 田妙妙睁大眼睛,立即兴奋地答应了这个意外之喜,能去学校里最受欢迎的老师的家里,这样的机会简直就是千载难逢,她不觉得有人会拒绝,她以为秦文也是这么想的。 “可是私下给学生上课补习之类的,不太好吧。”秦文像是制冷机一样,忽然一本正经地开口,田妙妙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连忙拉了拉他的袖子使着眼色,仿佛在说,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竟然说这种扫兴的东西墨守成规。 “嗯……是我考虑得不周到,我只是觉得在家里能够帮你们更多。”顾思明垂下眼睛,有些抱歉:“或者要麻烦你们等一个星期,我慢慢准备好再带来学校了,届时——” “不用!老师!我们去一趟就可以了!不用麻烦您!”明明他们才是请求的一方,顾思明这样一退再退的姿态实在让人于心不忍,田妙妙连连摆手,踢了踢秦文的小腿,终于让他也点下那颗沉重的头颅。 顾思明的同级公寓里很整洁也很宽敞,布置和摆设都简约而大方,乍一看甚至很像样板房,他们一进门,一只皮毛柔顺的白色猫咪就踏着步子出来了。 这只猫叫做毛毛,秦文看见了,心里就涌出无限的喜爱之情,可是想到这是顾思明的猫,又挪开了眼睛,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当着顾思明的面撸起猫来。 怀里忽然被塞进一团软乎乎的东西,秦文一看,竟然是顾思明把猫塞到了他的怀里,像是洞悉他的所想一样,露出善解人意的微笑:“抱抱吧?它好像很喜欢你。”果然,那只看起来斯文同贵的猫咪依偎进秦文的怀中之后,就贴 着他的胸口蹭了蹭,尾巴还挠着他的脸颊,让他忍不住露出龙溺的笑容,可把田妙妙眼馋了好久。虽然秦文也不知道为何才第一次见面,这只猫就如此亲近他。 “我的猫,喜好和我一样。我喜欢你,它自然也喜欢你。”顾思明也凑近,面不改色地说出这样的话,就像是再说晚上吃什么一样轻松,秦文紧紧盯着在到处参观顾思明家的田妙妙,压低了声音:“还有人在这,你能不能别……别这样?” “没有人的时候就可以是吧?”顾思明发挥了自己的理解,不容得秦文辩驳,他叫来了田妙妙,一本正经道:“你们俩的方向不太同,所以我们还是一对一吧,妙妙,你先在客厅把这套卷子做完,我带秦文回房间讲解,待会儿我再给你把卷子讲了,让秦文做题。” 田妙妙乖巧地点头接过卷子,没有半点怀疑,可秦文内心却瞬间反应过来——这么说,他要去顾思明的卧室,和他独处了? “快去啊,愣着干嘛呢,你别拘谨啊,顾老师很温柔人很好的,对吧?”田妙妙眨眼笑了笑,以为秦文这样正经古板的学生只是害羞,顾思明也弯起嘴角,把他带进了自己的私人领域。 顾思明的卧室风格和外面的清新简洁截然不同,中央是一张豪华的大床和浪漫的帷帐,极具个人特色的模型与抽象的画作作为摆设,而墙上竟然还挂了一副男性裸体的油画,若不是他的面容模糊,秦文都要对号入座以为那人是他了。 “请问,接下来——?”秦文有些拘谨地环视一周,最后将询问的视线放到了顾思明的身上。“在学习之前,先把这些穿上吧,我已经等好久了——这都是我为你精心挑选的。”顾思明松了松领带,带着期待的笑意,拉开衣柜。 在一排排熨烫得体,整齐的各式男款西服衬衣下,竟然摆了许多丁字裤和情色衣物,既有男款的也有女款的,秦文看得目瞪口呆,顾思明却像是在介绍自己的收藏一样,如数家珍地向他展示。 “这条很紧,而且后面只有一根带子,如果锢在你的屁股后面一定很美。” “女性的也有,红色的和粉色的,我想你穿上去也会很好看。” “这件雷丝的应该会很搭你白皙的皮肤。” 顾思明说着,还不断地拿着那薄薄的近乎没有的布料往秦文身上比划,秦文看到这些大胆的装束,早已耳根脖子都红了,“老师,你这个爱好真变态……你别想找我试啊,你喜欢的话就自己穿,或者找别人,我不会穿的。” 顾思明有一些惋惜地叹息,歪着头注视他:“可是这些都是为你准备的啊,我只想看你穿啊——我可不想我的兴致被扰乱了。”薄薄的镜片一闪,他摘下眼镜,露出一双狭长的眼镜,身上温和的书卷气消散了不少,眼中属于欲望的光芒显得十分锐利,“你要是不穿,现在就跑出去的话,或许会看到昏迷了的妙妙同学哦?你要带她走呢,还是留她下来呢?如果穿上的话,一会儿我就会给她解药让她醒过来哦……”仍旧是温和的语气,但是秦文却越听脸色越差,咬牙切齿地吐出几个字:“把衣服给我——” 原本的正常衣服被褪下,秦文穿上了顾思明准备的装束,感觉自己比一丝不挂还要羞耻。黑色的布料衬托他的皮肤又白又嫩,过紧的装束将他的肉都稍微勒了起来,看得更显丰腴,尤其是胸部,果真像是发育期的少女一样含苞待放,而两颗樱红的乳头也被设计得露出,强行挤着而显得发红。 下身的丁字裤同样情色无比,一个特制的洞口让前端的阴茎被彻底露出了出来,而一根粗糙柔韧的雷丝布带则是从他的囊袋处一直勒到后臀,只要稍微一动,这根带子粗糙的布料就会将敏感的下阴与柔嫩的穴眼都摩擦而过,又酥又痒。 秦文不适地伸手调整了几下,却无济于事,后穴反而被摩擦得冒出了一丝丝水意,吓得他只好停下手,紧张地站着不动,像是精美的展示品一样被顾思明上下的观赏,视奸。 含笑的一双眼睛里闪烁着危险的欲望,他的喉结微微滚动,大手抚摸上秦文的大腿,像是对待珍贵的宝物一样,来回摩挲感受细腻的触感,捏了捏他的大腿,轻拍了一下屁股,顾思明朝他敞开腿。 “给老师好好舔舔,这么久碰不到你,它很想你。” 秦文一摸,感觉已经有了硬度,娴熟地解开腰带和裤链,那根阳具早已直挺挺地勃起,杀气腾腾的对着他了,他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顾思明,好像在说:“你到底憋了多久?” 将他的脑袋按到胯下,顾思明自己挺进了他的口腔里,舒服地闭上眼睛挺动,“自从遇到你,我连自己手淫都不大愿意,只想要把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你的身上,所以,等会儿要是操得凶了,你也要体谅老师。” 秦文有些害怕,但是又有些期待那样有着巨大反差的他——这样一个温文尔雅的老师,凶恶地操他的时候,会有多疯狂。 原本就已经勃起得硬邦邦的阳具被秦文口交过,竟然还能够继续涨大,被他吸得泛着水光,顾思明穿着粗气,将他推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掰开着双腿看向他的股间,柔嫩的屁眼被袋子勒着已经泛红,而且还冒着涔涔水意,顾思明眼眸一暗,故意用力地拉着带子,用力地摩擦起来,秦文忍不住发出呻吟让他别弄了。 “有点痛,别磨了——要破了——” 顾思明将带子拨弄到一边,双手拨开泛红的穴眼,低头覆上,唇舌并用地抚慰着流泪的花穴,唾液像是润滑剂一样将入口滋润,秦文哀求的叫声忽然也变得绵长而惬意,紧紧夹着顾思明的脑袋,“啊——啊——顾老师——里面好痒啊。” 顾思明伸长了舌头,灵活地用舌面往里头刮了一圈,秦文爽得眼角飙泪,欲求不满地继续请求:“再来一次,里面还要!”这样的欲望没有被止住,反而越发像是泛滥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普通的舔弄都只是在穴口附近徘徊,隔靴搔痒,秦文咽了咽唾沫,对着平日在讲台上温文尔雅的老师请求:“快插进来吧,老师的大肉棒也很硬了,快点——” 顾思明微微一笑,温和的面容有一瞬间变得疯狂,猛地一插到底,秦文浑身都绷紧,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弯了起来,皮肤也变得又粉又红,那根粗糙的布料被稍微擦进了穴眼了,将他细嫩的肉壁都狠狠刮了一遍,又痛又爽的感觉让秦文眼角冒出泪花,看起来楚楚生怜。 顾思明摸到床边按了一下,一面墙壁上的投影仪竟然播放起了他们此时交媾的景象,就好像在实时播放色情片一样,秦文面红耳赤地咬着他的肩膀,而眼前视频里的人也跟他做着一样的动作,就好像他是片中主角一样。 “把它关了……怎么可以……我不看……”秦文逃避似的闭上眼睛,顾思明却换了个姿势让他面对着屏幕,只要睁开眼睛就能够清清楚楚地看见。 “我不仅不关,还要录下来呢,谁让我难得见你一次,当然要把握机会把你所有的表情和反应都保存下来……以后留着用。”顾思明轻笑一声,秦文却马上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一想到这样道貌岸然的老师晚上会拿着他的视频撸才能射精,更是害羞,股间的爱液横流。 湿润的液体一流, 顾思明忍不住又挺动起来,一边欣赏着屏幕上放大的画面——他的那根大肉棒将秦文的小穴撑成了大大的圆形,插动的还会冒出细沫与汁液,缓慢地拔出时,还会带出肠道里红艳艳的媚肉。 活色生香的一幕刺激到了睁开眼的秦文,顾思明恶劣地提醒着他:“你的好-朋-友,就在外面认真地做题,而我们在房间里做爱做得这么激烈,你说她会不会听到呢?” 秦文咬唇,把呻吟声都吞进肚子里,“老师,我们能不能开始学习了……妙妙在等我们。” “老师现在就是在帮助你学习啊,我可是很尽力的。”顾思明无辜地弯唇,加大了力度,像是打桩机一样一刻都不停息,两人都气喘吁吁,他的确没说错,在这件事上他是很尽力。像是为了增加趣味,顾思明一本正经地出了几个问题问秦文,仿佛在课堂上提问一般,若是回答错了自然就有惩罚好受的。 “别顶得这么快,老师——我我思考一下。”秦文不断地求饶,紧紧揽着顾思明的脖子思考,可是下身的冲撞却让他大脑一片空白,问题的头绪刚出来一点就被快感冲到了九霄云外,理性与本能的博弈与对峙撕裂着占有着他的大脑,这对于他来说当真是折磨。 “不会吗?你不是优等生吗?看来上课是没有好好地注意老师讲课?你说该不该罚?”顾思明抬起他的一根大腿压在他的胸前,以一个考验韧性的姿势从侧面肉了进去,一下子肉到花心上,一下又以其他刁钻的角度肉进去,防不胜防,秦文眼角冒出生理性的泪水,同时还要迎接下一个问题,一个比一个更难。 往返几次,秦文的精神彻底被击溃,像是撒娇一样投降了:“老师,我不会呜呜呜” “真拿你没办法。”顾思明像是看耍赖的小孩子,龙溺地咬了一口他的脸颊,总算是放过了他,不再坏心地折磨他。 射过一次,顾思明有些食髓知味地抱紧这人的身子还想再来一次,但是一扫墙上的挂钟,知晓时间到了,顾及他等会儿要离开,还是忍住了欲望没有做到底,暗自叹息,期待他能有一天能直接在他这里住下或者过夜。 把衣服穿上后,两人恢复成了一开始规规矩矩的模样,顾思明抱起书桌上的一沓书要说些什么,秦文完全没注意到,紧张起了客厅的田妙妙,心慌意乱地闯出去,却看到田妙妙认真地咬着笔头琢磨习题。 他有些愕然地问:“妙妙,你写完卷子了吗?” “差不多吧,写了一个小时呢。”田妙妙的注意力从卷子上分散开来,伸了个深深的懒腰,看着秦文有些好奇:“老师给你讲完了吗?” “嗯嗯讲完了,那个……你整整写了一个小时?”秦文问话时,有些不确定,并且还看向了顾思明——不是说田妙妙被下药了晕了吗?怎么能写整整一个小时?不会是诓他呢吧? 顾思明回以一个无辜的笑容,这更加肯定了秦文的想法,田妙妙没懂他们的眼神交流是什么意思,若无其事地拿卷子问了起来,顾思明也趁现在认真地给他们俩讲了起来,一副谆谆教导的认真模样,斯文清晰的谈吐之间,俨然一副好教师的模样。 秦文有些郁闷,听也听得有些心不在焉,直到要走了田妙妙才扯了扯他,“快给老师道谢啊!我们走了。” 秦文撇了撇嘴,谢他和自己上演了一场师生禁忌十八禁?田妙妙有些尴尬地和顾思明道歉,他也没生气,只是有些无奈甚至带着龙溺地看他,递给他一个本子:“我猜到你不想听我说话,所以刚才讲的东西我都做成了讲义,你回家看看就明白了。” 临走前,顾思明拿出一沓精心准备好的资料与书本交给他们,“好好学习,欢迎你下次再来找老师,乐意至极哦。”秦文小声逼逼:“你当然是乐意了……”顾思明挑眉:“可我看你好像也很乐意啊……”他愉快地轻笑一声,对田妙妙喊:“你先去按电梯吧,我有话交代秦文。”田妙妙点头,蹦跶着走了,秦文立即被握住了手腕。 “祝你学业顺利,有什么不懂的,来问我,不许问其他老师,我会吃醋。” 50 生ri:片场xdan糕play 秦文勉强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别的老师他下课之后压根找不到影儿,哪像顾思明这样尽心尽力的,虽然这人的爱好变态了点,但是起码真的能给他解决很多麻烦。这时,家里的猫咪走到了门口,像是也来送他一样,顾思明弯了笑眼,轻声说:“毛毛很喜欢你。” “嗯。” “毛毛的主人也是。” “嗯………”秦文不自在地别开视线,远处的田妙妙朝他们这边喊了一声,“电梯到了,快来啊秦文!” 在亲哥的特别优待下,蒋云彭的业务能力是直线提升,背后再有顶级的资源配置,很快就参加拍摄了一部电影和两部电视剧,一档综艺节目,优秀的团队和资源让他在短短几个月内就蹿红了起来,秦文偶尔刷刷他的微博都能看到一大堆人喊老公我可以,看节目的时候也看到了蒋云彭上了那种什么最新理想男友排行榜榜首。 作为大学期间和蒋云彭关系是出了名亲密的秦文很快就被粉丝找上了,起先,是他认识的同学把自己准备的礼物和信交给了自己要他行个方便,秦文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就收了下来,别的女生一看,发现了秦文这么一个大好的工具人,也都跟着来拜托他。 于是,秦文背回了一书包的表白信和粉丝信,他随便看了看,发现上面的文字让他鸡皮疙瘩都起了,但是其中的喜爱与情意倒是不容质疑,蒋云彭不赞同地收下了,给了他一份地址和联系电话,是公司助理的,让他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就直接给她们这些。 “我也会发个微博什么的说一下让她们别找你,你也是,怎么这么好心啊,帮人家忙倒是很勤快。”蒋云彭哼哼一声,翻看起了那些信件,忽然发出一声感叹:“唉,什么时候小文也给我写一封这种信,我死而无憾了。” “我们经常能见面,不需要写信吧。”秦·钢铁直男·不解风情·文有些疑惑,蒋云彭兴致缺缺地说是,就打电话给助理让他帮忙回复和处理了。 不能理解蒋云彭为何收到了礼物和信件还低落,秦文认真地反思了一下,想要稍微哄一下他。再过一个星期是蒋云彭的生日,正是一个给他惊喜的好机会。 只是很不巧,等到那天,蒋云彭刚好在拍摄,秦文只能亲自去探班了。 原本以为这个人只是三分钟热度,若是不合心意或者实在太累太麻烦就会暴露出自己的少爷脾气,但是秦文默默观察了半天,发现他还是很敬业且认真的,连替身都不用,浑身大汗还是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配合大家重来,也怪不得每天回家之后会那么累了。 秦文看得认真的时候被好奇的工作人员问了一下:“请问您是?” “我是蒋云彭的朋友,来找他的。” “哦,找云彭的啊。” 刚好结束拍摄的蒋云彭敏锐地捕捉到了自己的名字,一抬头,刚好看到秦文,不由得露出惊喜的笑容,径直朝他走过去,连围上来给他补妆和递水递毛巾的工作人员都没看到。 “今天怎么来了?你等很久了?累不累?棚子里很热的,怎么不去休息室等我?”秦文接过旁人递上来的水,拧开直接给了秦文,摸了摸他的脸颊,秦文为他一连串关心的话而轻笑,明明现在满头大汗的人是他,自己一直坐着休息,他怎么还一副自己多辛苦的样子? “我想看看你是怎么拍戏的,没有打扰你的进度吧?”秦文忍不住擦了擦他的汗,把水瓶又推给他喝,蒋云彭含着他喝过的瓶沿咕咚咚喝了半瓶,镇定了之后才察觉到大家的目光好像都聚到了他们身上。 以为自己给他造成了麻烦,秦文有些尴尬地低头,蒋云彭一拧眉,不喜欢别人看秦文,默不作声地拖着他的手去了休息室。关上门,蒋云彭脱起了衣服,把身上的戏服和妆都卸了下来,露出的肌肉线条比以前还要明显了不少。 秦文打量着他,忽然说:“你最近好像壮了一些。”他再看了看自己,虽然不算瘦弱,但是一直是斯斯文文的身材,没有什么男人应该有的健硕肌肉。 “因为每天都在锻炼啊,会壮一点是正常的,小文不用沮丧,我就喜欢你这样啊。喏,看看我的腹肌,给你摸。”蒋云彭忽然裸着上身扑到他的跟前,两人很久没有亲密过,他自然有些冲动。秦文伸手摸了摸,发现触感不错,又捏了捏,内心满是羡慕。 “以前只有六块腹肌,现在已经有八块了,就在下面……你摸摸看。”蒋云彭捉着秦文的手往下按,秦文被迫越摸越下,直到会阴处,蒋云彭下身一阵骚动,下面也顶起了小帐篷,秦文有些害羞地别过头。 “没事啦,大家都在准备收工,很忙的,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的。” 秦文点了点头,蒋云彭欢天喜地地扑过来,身上残余着汗液,却并不难闻,与他平时生机勃勃的味道混合在一起,一股雄性气息浓烈地传来,男性的荷尔蒙气味钻进秦文的鼻间,让他浑身发热。 同样的,因为蒋云彭今天生日,秦文出门的时候还稍微喷了点他送自己的香水,是他最喜欢的香型,和他原本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连他的皮肉都带着淡淡的芳香,蒋云彭像是犬类一样埋在他的颈窝狠狠嗅着,咬着锁骨不放。“小文,你好香,想把你吃掉。” 蒋云彭的力道有些大,显得有些鲁莽,秦文细嫩的皮肤上留下了好几个红艳艳的牙印,说不准还有血丝渗出来了,这也未免太激动了,秦文有些吃痛地推开他的脑袋:“好了好了,你怎么像狗一样,咬着肉骨头就不放。” “因为太久没碰小文了啊,这些天来大哥都一直独占你,真让人不爽。”蒋云彭臭着一张脸,看起来还挺可怕的,秦文挠挠头:“其实一段时间不做也可以的,你留着精力拍戏也挺好的。”他原本只是安慰的意思,但是听在蒋云彭的耳朵里,却显得像是秦文不愿意和他做一样,蒋云彭一副受伤的样子:“小文你这么嫌弃我吗?” “我可不敢,你现在是大明星,那么多人喜欢你,还是理想男友榜首……”刚才他来探班的时候,门口还有很多他的粉丝拉了手幅。秦文说这话多少带了点故意的成分,一直那么热烈追求他的蒋云彭,忽然成为了大家都喜爱的光环般的存在,不知为何,他却有些隐隐的不安,或许是因为他的耀眼只会更显得他的暗淡。 胸前被他咬了一口,秦文撞进蒋云彭满不在意的双眸,“别的看法我一向不理会的,我只需要你喜欢我就行,所以,我对你来说是不是理想型?” 秦文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目光有些闪烁,带着戏谑的笑意:“嗯……下面是挺理想的。”蒋云彭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句,呼吸一窒,发现他在耍流氓之后,忍俊不禁,觉得他这副不坦诚的想惹怒他的模样可爱极了。 “那就让你理想的肉棒操死你”蒋云彭一口咬住他敏感的喉结,利落地分开双腿,准确无误地对准窄小的入口,下身一挺,用力插了进去,虽然还是干涩的,但是在插进去的一瞬间,性器的紧密摩擦带来刺激,一丝丝的粘液渗出,稍微滋润了他的抽插,也鼓舞了蒋云彭继续开垦这块干燥之地。 按照他现在激动的心情,完全忍耐不下来满满的做扩张,只是浅浅地插 了一会儿,蒋云彭就忍不住说:“怎么还是这么紧,呼——看来我大哥不太行啊。”他又不舍得伤了身下的人,只好挖苦一下自家大哥了。 只不过秦文对于这个观点不大认同:“你大哥可行得很。”第一次和他哥做完,他还得躺上两天,之后也并不觉得哪一次有轻松的,哪怕蒋云青看起来很斯文很性冷淡和禁欲,不过他内心的渴求却是一点都不少。该说恢复得这么快以及那频繁使用的某处依旧这么紧致其实只是因为他的体质天赋异禀,虽然这种“天赋”在秦文眼中很羞耻,不过他的性伴侣却相反。 在性事中听到身下的人说别的男人很行,无论是谁都会脸色不佳,更别说是蒋云彭,早已打翻了醋坛子,力道也懒得控制了,直接一插到底,刺激得秦文疼痛得尖叫了一声,被刺激的肠道紧紧地绞着入侵的异物。 “哼,让你看看谁更行。就我哥那种每天坐办公室的怎么可能比我厉害?”像是要竞赛一样,蒋云彭自顾自地燃烧起了斗志,抱起秦文的大腿按住,往捣开了的肉穴一顿狠插,十分钟之后,原本窄小的肉穴已经松软可口,汁液横流。 经过锻炼和同强度工作的蒋云彭体力和耐力都好了不少,秦文能明显的感受到区别,他像是被囚禁在蒋云彭的怀中一样,属于他的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将他彻底关住,那根粗壮炙热的东西在他的体内进出,像是要把他的肠子拽出来一样强烈,每一次他都像是在窒息的边缘,最后又猛地吸入氧气,往返几次,连呻吟声都变得纤细,如挠人的小猫。 “我操你舒服还是我哥操你舒服?嗯?” 蒋云彭莫名其妙地又回到了最初和蒋云青争夺他的时候,不过现在的秦文已经摸索到了安抚和平衡两兄弟的方法,没有直接回答是谁,只是依旧红着脸:“你们两个一起……嗯……最舒服。” “该死,小文你怎么这么骚!得要两根大肉棒同时肉你才能舒服是吗?”蒋云彭露出一丝凶狠的眼神,可看到他那双水润无辜的眸子,最后又是无可奈何的笑意。 “不过今天可是我的生日,你是专属我的,所以,现在只能想着我。” 两人做过一次,便穿好衣服带好口罩帽子等装束从后门离开了,回家的路上,他们收到了蒋云青的电话,说是他要留在公司有加班,已经特地吩咐人准备了礼物送给他弟,还有厨师布置一桌庆祝晚宴。 他很识趣地没有回家,把空间都留给了秦文和蒋云彭两人,全当做给他的礼物之一了。 回到家中,一桌浪漫的烛光晚餐引人注目,桌上还摆着一个生日蛋糕,是秦文喜欢的栗子口味,许了愿切了蛋糕,打下手的保姆就走了,秦文只顾着吃蛋糕,没有把半分注意力交给蒋云彭的意思。 手中的蛋糕盘子被抢走,秦文有些不满,对上蒋云彭欲求不满的怨气双眼,他也觉得有点郁闷,不是刚刚才做完回来吗?怎么又想要了?他是打算把以前没做的份都一次性在今天补回来?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都没有只看着我一个人,我当然不开心。”蒋云彭理直气壮地发着脾气,利落地一把脱了皮带,把秦文的双手绑了起来,等他动弹不得之后,把蛋糕抹在鸡巴上,抵到他的唇边,“你不是很喜欢吃蛋糕吗?那就继续吃。” 秦文盯着面前这根沾着奶油的家伙,忽然脸颊绯红,“这样吃不好……” “怎么不好了?难道是嫌弃我特地为你准备的这个蛋糕不好吃?等会儿给你射一泡比奶油还浓的精液,喏,含进去。”捏着他的下巴,蒋云彭把性器塞进了他的嘴里,一接触到温热的口腔,下面那根东西也逐渐膨胀了起来,硕大的龟头顶在秦文的喉头深处,让他有些呼吸困难。 这根沾满了奶油的肉棒混合成一种有些奇异的味道,但是和他喜欢的栗子奶油味道差不多,秦文闭上眼,把它当真当做甜点品尝了起来,蒋云彭低头,抓住他的刘海挺送,那张俊美的面庞带着一丝陶醉,含着丑陋的巨大欲根吸得啧啧作响,精水与吞不进去的唾液自他的嘴角,顺着尖削的下巴流下,滴在精致的锁骨上,泛着水光。他嘴角还沾着一圈甜美的奶油渍,像是刚被精液射过满嘴一样,看到这么一个景象,蒋云彭脑子里的线也断了。 “操。”他低骂一句,抱着他的脑袋当做飞机杯一样肉了起来,要不是秦文已经娴熟于此,还真要被他鲁莽的动作肉坏了,他无奈地握住蒋云彭的肉棒,用力而缓慢地吸起来,柔软的舌尖描摹着巨大肉棒上的青筋,舔到龟头处是,秦文坏心眼地用舌尖钻了钻顶端的小孔,害得蒋云彭精关失守,射了他满嘴的精液。秦文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把它们当做甜点一样都吃了下去,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脸烧红的抬起头,圆润的双眸是那样无辜。 蒋云彭已经不能再更火热,眼神阴沉无比:“小文吃了我这么多精液,可我还饿着呢,小文要怎么喂饱我?”捏着秦文的手像是铁钳一样坚固,秦文的大腿相互摩擦了一下,而后主动张开,发出无声的邀请,像是鲜嫩的蚌肉一样,展开了里头鲜美的珍馐,嫩红的穴肉被做过一次,已经软烂,冒着他方才射出的点点精液流了出来,蒋云彭伸进食指和中指进去抠了抠,却一直流不完。 “看来我射了很多进去。”有些自豪的语气让蒋云彭脸上神采飞扬,他又伸进一根,三根手指一起抠挖着,插到深处找寻,刺激着秦文的敏感点,让他发出了无法忍耐的呻吟声,身体也成了烧熟的虾子一样发红,身体微微颤抖,股间爱液潺潺,蒋云彭豪迈地把桌上的餐具都扫到地下,把浑身发热的秦文抱上长长的餐桌躺下,端详了一会儿,像是在看自己精心制作的晚餐一样,满意地微笑:“那我就不客气地开动了。” 随手往蛋糕上一沾,往秦文白皙的皮肤上抹了一层丝滑香醇的巧克力酱,蒋云彭用力舔过他的皮肤,将甜蜜的滋味悉数卷进口中,温热的舌面刮过皮肤,留下的是炙热的勾引,秦文像是美味的餐点一样向主人呈现最甘美的味道。被舔舐完全身,秦文也已经软成了一滩,下身空虚无比,仿佛钻入蚂蚁了一样瘙痒无比,他气喘吁吁地抱住身上可以给他带来快感的人,“别舔了,进来,我好痒。” “哪里痒了?”蒋云彭故作淡定。 “下面好痒呜呜呜!小穴痒,要肉棒插进来用力操才行。” “什么小穴?有这么骚的小穴?在哪里?”蒋云彭握住自己粗长的肉棒顶在他的小腹上,与他同样勃起的性器摩擦,就是不肯碰他后面。 秦文眼角含泪,又无辜又妩媚,双手撑起身体,以跪趴的姿势对着他,抬起最勾人的翘臀,腰窝深陷,而底下窄小的嫩色穴眼张张合合,无异于致命的诱惑。 “呜呜呜骚逼在这里,你最爱肉的骚逼,求求你快点——” “贱!”蒋云彭深吸一口气,狠狠打了一巴掌丰润的大屁股,双手掰开圆圆的小洞,提枪直入,性器上残余的奶油充当了润滑剂的功效,黏腻却炙热,散发着浓香的奶味,蒋云彭全身心地陷入了贪婪的开胃状态,像是骑马一样往秦文体内嵌入自己粗壮的阳具,强劲有力的腰肢疯狂挺动,插入的力道之大,让秦文的呻吟都断断续续。 蒋云彭爱极了这样征服着,拥有着身下之人的感觉,一把掰过他的脑袋与自己接吻,唇舌交缠,激烈得口涎流下,身体战栗,只剩下最原始的交合本能。两具肉体在餐桌上疯狂的交媾,同档优雅的丝质桌布沾满了奶油、体液,精液,整个空间都洋溢着甜蜜的气息。 也不知道蒋云彭怎么拍了半天戏之后还那么有精力,在休息室一次,在餐桌上一次,到了卧室又一次,等到他折腾完已经彻底天黑了,秦文也气喘吁吁地倒在床上闭眼小憩,睡了一会儿他才忽然想到了什么,一看时间,差不多十二点了,立即翻下床啪嗒啪嗒地跑出去找东西。 蒋云彭在后面大喊:“宝贝,穿鞋啊,地上凉。”秦文自动忽略,跳到床上,递出一个礼盒,想要打开,却又有些紧张:“送给你的,你自己打开吧……”蒋云彭楞了一下,带着暖光融融的笑意,迫不及待却又小心翼翼拆开,连包装纸都没损坏。 礼盒里的礼物很普通,只是一个信封——不过是秦文亲笔写的。自从那日蒋云彭感叹了一句想要秦文的信,他便记了下来,抱着写论文文章的认真,足足得写了好几页纸,包括他们之间愉快的回忆,蒋云彭的优点,对他的祝福等招人喜欢的内容。 蒋云彭看的时候,秦文有些忐忑,“会不会有点朴素?”他不过送了几张纸而已,也不贵重也不精致,他甚至不知道这算不算一份礼物,和那些粉丝或者名流朋友送的肯定不能比。只是蒋云彭什么不缺,就说过想要这个,他才鼓起勇气打算把这个当做礼物,但现在真正送出去,还是觉得有点拿不出手。 在时针指过十二点的时候,蒋云彭才逐行逐字地看完,用上感叹的语气:“我要把它裱起来挂墙上,不——挂在床头,让大哥每天都能看到,或者……明天我就把它全文背诵下来给大哥听。” 没有被嫌弃,秦文忍俊不禁地松了一口气:“你大哥会被你气吐血的……你有空的话还是多背背拍戏时候的台词比较好。我怕你不喜欢这个礼物,还准备了其他的,比如你说喜欢的球衣,还有这个……”秦文拿出一个吊坠,是按照蒋云彭模样捏的黏土小人。 “你送的我怎么会不喜欢,既然准备了那就都交出来啊,我喜欢惊喜。”蒋云彭拿过栩栩如生的黏土小人打量,秦文又拿出了另一个他模样的小人吊坠,“其实还有一只,是一对的……” 蒋云彭知道是一对的之后更兴奋了,狠狠亲了一口他的脸颊,像是孩子一样拿着两个黏土小人爱不释手地翻看,然后把他模样的吊坠给秦文,自己拿着秦文模样的吊坠绑在了手机上。 “我们交换,我要你的,不许弄丢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了一句:“这东西我哥没有吧?”按照秦文的性格,很可能为了谁都不得罪,雨露均沾地准备两份礼物……毕竟蒋云青生日的时候他已经体验过了两兄弟的小脾气。 秦文肯定地摇摇头,蒋云彭才满意地笑起来。 ------------------------------------- 考试前一个星期,秦文把最后的问题都整理了一下去问顾思明,当做临时抱佛脚,但是要出发之前,他却闪过一丝念头,自发地洗干净了身体才去的,导致他看到顾思明的时候,还没说话,脸就先红了。 按照惯例,顾思明绝对没有这么老实,肯定又要以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来和他发生关系,次数一多了,他已经熟悉了他的套路,预测两人在一起很大可能又要做,所以才自己提前准备了一下……可是,这岂不是代表他潜意识里也已经接受了和顾思明的关系?并且还不反感?!秦文为这个认知而感到心情复杂。 顾思明眨了眨眼,摘下鼻梁上架着的眼镜,端详着他苍白的脸色,靠得越来越近,秦文有些紧张地抬头,随即,一只温凉的大掌抚上他的额头,秦文被他清淡的气息缭绕着。 “你是生病了?脸色不大好。” “不是……我我我只是有点问题问你。”秦文举起一本资料搁在两人之间,遮盖住自己慌张的神色,平复下剧烈的心跳。 “那就好。什么问题?我看看。”他起身,一本正经地看起问题,这次倒是解答的很认真,秦文忽然有些不习惯这样和自己独处的他了,好像他真的只是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温文尔雅,规规矩矩的老师。 51 老师辞职x误解 秦文有些不习惯地皱了一瞬间眉,随即认真听了起来,长达半个小时的讲解结束,一时间两人都无言,秦文没有问题要继续问,顾思明也没有再说话,都只是各自沉默着,相视一眼,有些尴尬。 “谢谢……那我就先走了。”秦文缓慢地起身,转身,踏出门口之时被一把拽住了手腕,顾思明忽然问他:“你是怎么打算的?关于以后。” “以后?就很普通,读完研再工作啊……”秦文的回答让顾思明摇摇头,“我说的是,我们。”如果他毕业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该何去何从。 “我们是师生,以后也自然会是。”秦文没有解释过多,等他考完研,去到别的学校,他们应该就不会有交集了,考虑并解答这个问题在他看来没有必要。这样直白的答案难免令人伤心,顾思明叹息,“如果你介意的是我们师生的关系,那么我会辞职。” “千万别。”秦文皱眉,属实为他的答案吓了一跳,心也非一般的沉重,生怕顾思明真的会说到做到。如果顾思明真的辞职了,那也就证明了他真的不甘于只维持这样暧昧的关系,也想要像其他男人那样有所行动展开追求了。 秦文最先对蒋云青感到抱歉,每个男人都有独占欲,而他却愿意为他一次次退让,他不可能会用蒋云青的宽容来得寸进尺。 “这是我的决定,喜欢你,好像一直都是我自己的事情,那么现在,你也可以不用干涉。”这句话明明应该是甜蜜的告白,但是在顾思明理所应当的淡然语气中却显得那么怪异,秦文的态度也硬了起来,“老师,我真的很感谢你的喜欢,但是你的喜欢会对我造成困扰,我们是没有可能的,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为我浪费时间。” “你这种人?你是什么样的人?不要妄自菲薄,你很好,我很喜欢你。我不觉得我是在浪费时间,反而,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快乐,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肉体上。”秦文拒绝的话虽然毫不留情,但是对顾思明坚定的决心来说却不痛不痒,微笑着抚上他的脸颊。 秦文躲过他的触碰,不打算再隐瞒他:“我同时还和别的几个男人有维持关系,所以,你也只是床伴之一,你并不是特殊的。这样你肯死心了吗?”他闭上眼,好像要躲避顾思明可能会露出的震惊或鄙夷的目光——他以为的乖巧纯情的学生,其实只是一个花心卑鄙的人。 但是顾思明是出乎意料的淡定,虽然眼中有些不悦,却没有翻脸,只是摩挲着他的发丝,低语:“你的事情,我自然是知道了的……不过现在看来,你没打算为我放弃他们,不能只要我一个人吗?” 秦文有短暂的愕然,想不明白顾思明是怎么知道关于他的事情,但是对上那双看透了一切的双眼,他还是很愧疚:“抱歉,这个选择不是我想做就能做的,我不想让你觉得你被玩弄了,所以我们彻底断——” 他还没说完,顾思明就打断:“如果我说,我能接受呢?”秦文哑然,彻底陷入震惊,像是没听懂他的话,顾思明却像是深明大义一样解释:“我是你身边的后来者,自然是要做许多妥协的。” 秦文望着他温柔的目光,心中的焦虑被抚平了一瞬,好像一切都被他包容了一样,但是最后他还是摇头:“就算你能接受,我也不允许。”在他的潜意识里,接受他,是对其他人的不负责。 专一的确是好事,但是此时秦文的专一却让顾思明有一丝担忧,他明白秦文的想法,自然也只想让秦文只有他一个人,但是木已成舟,如若不如此,他甚至不会成为他的选项之一。相比较一点都得不到,分享显然才是最好的办法,身处困境的他很明白这个道理。 可毕竟感情不是单方面的事情,秦文不愿,两人最后只能不欢而散。为了不给秦文的心理造成负担影响他的考试,顾思明也没有再联系他,一场小小的风浪看似彻底平息了下来,秦文也以为如此,专心备考,可之后,顾思明辞职的消息却传了出来。 秦文冷静了一瞬间,跑去教务处,却也证实了这个消息。明明说不需要维持关系的是他,但是秦文此时却心烦意乱。想去找他问清楚,但是又没有了立场。 成绩出榜的那天,秦文成功地松了一口气,可这样的好消息他除了想和田妙妙这个“战友”分享,还忍不住找了顾思明……虽然他以老师的身份,借着帮他学习的借口对他做了很多不轨的事情,但有一说一,顾思明的确帮了他很多,给的建议和资料都精准而深入,使他受益匪浅。还有一个他自己都不想承认的借口,他想知道顾思明辞职是不是真的因为他。 秦文循着记忆来到顾思明家,按了好久的门铃,快要放弃的时候,门忽然开了。顾思明身穿着家居的白衬衫,未扣好的纽扣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的胸膛,发丝柔软地垂在耳边,显得天然温和,最不寻常的是他脸颊异样的绯红以及身边萦绕的酒香。 看到来人时,他有一瞬间怔楞,而后才回过神,礼貌地请他进门,依旧是整洁简约的房屋,客厅上却散落着几个空酒瓶,显得有些凌乱。 秦文忍不住问,“老师,你喝酒了?”顾思明不像是那种闲着没事自己在家中喝这么多酒的人。顾思明把桌上的东西收好,“是喝了点,不过没事。你今天来是为了?” 秦文微微皱眉,不觉得他喝的叫做一点,不过自己似乎也没什么资格能说他。 “也没什么事,主要是我考的不错,挺理想的,都亏了你,所以我特地来给你道谢。” 顾思明倒了杯水:“恭喜你。是你自己的功劳,我只是稍微帮了点忙。” “还有……你为什么辞职?”而且辞了职之后还一声不吭,让他一头雾水,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打算,是要继续呢,还是放弃他呢?秦文心神不宁地握紧水杯,顾思明的手掌盖了上来,浅笑:“你很在意我吗?” “我……”秦文沉默,顾思明也没有要再问的意思,只是露出释然的笑容:“既然如此,那就别为了我烦恼,做你想做的吧,你开心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这句回答像是表示他要放手,自从两人发生了不轨关系以来,秦文一直在等这句话,但是真的听到时,却又有一丝莫名的怅然,明明已经可以就这么潇洒地道谢离开,他却只是注视着顾思明,直到他哑声问道:“不走吗?” 秦文有些尴尬,“抱歉……既然没事了,我就不打扰了,但是,我还是想劝你少喝酒,保重——”快步走到门口,秦文刚碰到门的把手,身后却靠来一具炙热的身体。 顾思明身上的体香与淡淡的酒香混合成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猎物成功捕捉,秦文一时被困在他的怀中动弹不得,心跳躁动如雷。 “最后一次,可以吗?” 顾思明喝了太多酒,在独自一人时还能忍受,但在见到秦文之后,醉意就不断地涌上,试图冲走他的理智,让他头晕目眩,身体发热,又或许是,看到心爱的人出现,他根本不想再清醒了。 这个怀抱是如此炙热,顾思明的手探进他的衣衫,像是在等他做着决定。在如愿以偿地看到点头之后,那只手才得到了许可一样伸进去,动作娴熟地捏住凸起的敏感两点, 秦文被抵在门板上轻喘,于咫尺之间,呼吸着他酒精味的吐息,觉得自己肯定也醉了,不然怎么会如此神志不清地许可。 原本就松垮的衬衫很容易就被扯开了,顾思明白皙的胸膛彻底露出,斯文纤细的外形下却也有着精干的肌肉线条,秦文忍不住抚摸上了这具躯体,抱紧舔吻着他脖颈的人,好像是在纪念最后的温存。 顾思明的动作顿了一下,眼睛一亮,一口咬住秦文的肩膀——在以往的性事中,秦文习惯了被舔咬玩弄全身,但是自己却很少主动去爱抚对方,所以这一次的触碰,自然有着奇效,原本还能算淡定的人,像是被解开了封印一样,借着酒精的威力,发出了低沉的喘息,一秒也等不及。不再想用什么方法玩弄他,或者来新鲜的技巧增加快感,只是遵循着最猛烈的原始欲望,一把就将秦文的衣服全数撕裂。 在秦文猝不及防惊呼的空隙,顾思明迅速地吻上了张开的嘴,舌头长驱直入,口中带着酒香的唾液也全数强迫的渡给他,秦文小幅度地回应着,也被热情地缠绕着软舌,交换着气息,浓浓的酒气笼罩,酒量极差的秦文也当真有了醉醺醺的意思,大胆地将两人身上所有遮蔽的布料都脱下,丢在一旁。 两具肉体紧密地贴在一起,用力地摩擦,无限的热意升腾而起,顾思明抱起他的一条大腿,将入口稍作扩张,便抱着他的腰肢,缓缓顶了进去,像是要将他整个贯穿一样用力和深入,仿佛没有尽头,秦文觉得自己小腹像是涨起了一样,满得无法喘息,粗壮的性器像是将他的身体钉在了墙上,发软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 “啊!啊!好深……太深了……”秦文仰着脖子,艰难地喘息,感觉到紧抱着他的人似乎有一丝不安,正在确定深入嵌入他的方式来感受他的存在。顾思明低低道了一句歉,有节奏地抽插几下,敏感的肉穴绞动,渗出丝丝液体滋润,快感才从尾椎处传来。 “嗯……痒,骚穴好痒!”流出的爱液骚动着他的敏感带,秦文夹紧双腿摩擦,紧紧盘在顾思明精瘦的腰肢上,依赖着他的控制和给予。骚浪的声音一出,男人内心也火热起来,索性将秦文抱起,按在墙上猛肉。 全身的重量靠着顾思明的手臂和那根将他顶起的性器,秦文像是漂泊不定的小舟害怕巨浪冲撞一样,不安地紧紧揽着他的脖颈,拼命地往他身上攀爬,下身也积极地迎上去,这样全身心依赖的姿态极大的满足了顾思明,怎么也要不够似的,紧紧抓着两瓣柔软的臀肉死命往里冲撞。 这么斯文温和的男人,此时却比凶兽还要饥渴,秦文浑身都被冲撞得发疼,可对方却像是要做到至死不休一样,站着做完,又将他抱到了沙发上,将他的双腿举起,满意地打量着那处被他肉得浊液流出,媚肉翻红的穴口,又握着没有丝毫疲软的坚挺阳具从上往下地一点点插入。 被这样的角度插入,秦文艰难地抱着腿弯,每吃下一寸,尾椎处就发酸发软,松懈了下来,顾思明将纤长的双腿扛在肩上,双手握着他的腰肢,狠狠地肉了下去,几浅一深,每到重击时,秦文总会发出短暂的尖叫,气息紊乱地喘息,与股间交合拍打的水声混合,此时,这无疑是最美妙的响声,顾思明做够了,仍旧没打算放弃,把人直接抱了起来。 秦文紧紧抱着他,生怕掉下来,顾思明就着插入的姿势,走了起来,每一步,身子都一颠,坚挺的肉棒在体内乱动,秦文酸软地发出柔软的媚叫,肉穴的敏感点被四处戳弄着,恨不得让他停下来,好好朝瘙痒处猛肉一顿,肉到烂熟才肯罢休。 “把你的味道,彻底留在我的床上吧,这样我就能闻着你的味道入眠了——当然,手淫的时候可能还会射得快些。”顾思明说的这么认真,秦文反倒是脸红了,底下的水却潺潺地流,随着巨大肉棒的抽插,嫩红色的媚肉都会被稍稍带出来,而后翻涌出咕叽咕叽的水液,把床单都沾湿了。 “啊啊啊——要射了——嗯、嗯、骚穴要喷水出来!要尿了啊啊啊!” 最后关头,顾思明狂风暴雨一般地捏着他的腰肢猛肉,秦文的双腿被大大地打开,体内敏感点酸痛到了极点,喷出一股水液,挺直的肉棒也射出一道弧线,不知道自己是射精了还是被肉到尿了。混合的体液将整个房间肉染上浓烈的气味。 筋疲力尽的闭上眼,再一次于卧室的柔软大床上躺下,秦文把这当做最后一次。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秦文忽然低语:“其实……很早开始,我就没把你当老师了。” “嗯?”顾思明依依不舍地收紧手臂,已经射完精的性器仍旧插在他体内不肯抽出来,继续深入紧密地感受着在他体内,与他合为一体的美妙感觉。 “你对我做了那些事情,我怎么可能单纯把你当老师啊。”秦文捂着脸,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语气既有无奈,责备,还有一丝啼笑皆非。顾思明往他的肩膀处亲吻,温柔的不可思议:“既然如此,我还想要一直当你的老师……” “谁让你辞职了的,没办法用这个压我了吧?”秦文放下手,恢复了一丝轻松。谁让他的骨子里就尊师重道,不然以前也不会这么听顾思明的话。顾思明只是微笑了一下,揽着他休息。 两人在这张柔软的床上睡了一觉,或许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如此平静。虽然对此有一丝眷恋,但是在破晓之后,秦文还是恢复了理智,沉静的穿好了衣服,离开了温暖的床上的怀抱。他以为,自己和顾思明之间,终于画下了句号,不过,当他再次见到顾思明的时候,他才发现,这只是他们之间的逗号。 因为考研得很理想,秦文是抱着轻松心情去新学校报道的,田妙妙也和他填了同一所学校,第二次变成校友,秦文也挺乐意的,起码又有一个熟人,他也不用再去过多交际。只是相比较田妙妙以前活泼开朗的个性,近期她像是有了烦恼一样,郁郁寡欢,正在为了找兼职的事情而烦恼。 原来她的家中刚好有了变故,母亲重病了一场,学费又不便宜,所以开销很吃紧,导致她就算考到了心仪的学校也读不愉快,只能想办法尽快补贴家用,普通的打工根本没办法短期内给她带来足够的收入。 秦文是很同情她的遭遇,也让她如果应付不来可以找自己帮忙,不过田妙妙只说自己应付得来,秦文一时间也就没在意,直到某天田妙妙一个慌乱的电话,才让他知道事态紧急,想也不想地就冲到她说的地点。 充满各种歌声和噪音的KTV大厅,秦文从门口闯入,搜寻着田妙妙的身影,却意外在那抹娇影身边发现了另外一个熟悉的人——程天录。他怔楞了一瞬间,大脑空白,没想到两人会在这种场景下再次见面,随即快速地把事情做了推断,认为是他的原因才导致田妙妙会和这种乱七八糟的地方扯上关系。 “小文,你来啦?没事了,已经——”田妙妙笑着朝他迎来,秦文却只是直直地盯着她身后的男人,语气冰冷的质问:“你来这里干什么?” 一段时日不见,迎面便是这样一句疏离且生冷的问话,程天录猝不及防地被刺个正着,许久才哑声:“只是来看看,恰巧碰到罢了。倒是你,还好吗?听说你考试很顺利?”他稍稍凑近,端详着秦文的面容,有些贪婪 地看着,好像看不够似的。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事情的?难不成又调查他了?这样的眼神让秦文头皮发麻,有些反感地别过头,语气带着少见的怒气:“我好不好都不关你的事,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再白费心机地调查我,或者是靠近我身边的人?!” 秦文是出了名的软性子,特别是在田妙妙面前更是没发过火,所以此时,女孩看着他锐利的眼神都吓傻了。 程天录也皱起眉,盯着秦文良久,眼底像是染上了一抹忧郁之色,“你……就这么讨厌我?” “你说呢?”秦文躲避开他的目光,心跳节奏都乱了半拍。 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临前看了他最后一眼,“好,我走。” 程天录消失在身后,秦文忍住一眼没看他,确认他走了之后,才回过神来注意面前的女孩,捏了捏田妙妙的胳膊,担心地问道:“你有没有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没事了,都是亏了程先生。”田妙妙摇头,告诉他来龙去脉。 她在找兼职的时候,无意看到一个服务工作,工资非常不错,就来参加面试了,没想到却是做不正当色情业务的,面试的几个男人还别有用心地盯着她打量,所以她就拒绝了,没想到面试的人当即关了门,把她们几个女孩子都锁在了屋子里,看起来好像要用强迫的手段。她没敢打给家人,第一个打给了秦文。 她打的电话虽然被发现了,但是他们看到秦文这个名字的时候竟然迟疑了一下,交头接耳地说了什么,被她听到了程天录的名字。她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想到了程天录这个人,知道他神通广大,立即就告诉几个男人自己认识程天录,看他们半信半疑的眼神,她就要回电话给程天录打了过去。 她原本只抱了一点希望,但是程天录真的很快就出现了,这间KTV的人也没敢再为难她,危机解除的时候,秦文才从远处赶来。只是没想到他看到程天录,情绪就像是控制不住似的恶语相向,还把他赶走了。 秦文听完,紧皱着眉头,似乎还有怀疑。 “真的?他只是过来救你?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田妙妙用力地点头,肯定地说:“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不知道面试那几个男的怎么知道你的名字的,总之他们很怕程先生,他一句话而已,那几个男的都快吓尿了,我才可以平安无事再看到你的……程先生简直太帅了,他可是我的大恩人,你刚才怎么对他这么凶啊!” “他肯定只是想要利用你,指使你做什么,才救你的。” 田妙妙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秦文,有些难过地梁了梁眼睛,“小文……你怎么会这么想,难道连我,你也不相信吗?” 秦文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了,“妙妙,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话,只是我和他之间的关系有些复杂,我没办法控制自己……对不起……对不起。”他心烦意乱地捂着脑袋。一看到程天录,关于他的记忆就不断地涌上来,打乱了他的脑海,他不知道如何才能处理,一时间竟然说出了这样刻薄的话。 田妙妙有些不同兴地噘嘴:“程先生是我的大恩人,而且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对我也很好的,反而是你,怎么每次遇到他的事情,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在她印象中,秦文一向宽容善良且温和,根本不是小心眼斤斤计较的人,但是他对程天录却好像很刻薄且很多猜测。他自己可能没意识到,但是作为熟悉他的自己,可是看得很清楚。 秦文无言,内心有些不安,好像被说中了似的,陷入了反思。 田妙妙继续说:“你们是不是很久没见面了?我看他很关心你来着。他问我为什么会被骗,我就告诉他是为了挣医药费和学费,一谈到学校我就自然地顺便说你也考上了,他就很在意地问你考试辛不辛苦啊什么的,倒是你,你一来就……我想他应该会很难过吧。” 原来……他的事情是田妙妙顺口一提他才知道的,秦文刚才倒是误会他又来调查自己了。 看到秦文垂下的眼睛,田妙妙也心情复杂,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两人关系的异样,踌躇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他。 “我很感激他,不知道怎么报答,作为交换,他让我帮他一个忙。” 田妙妙复述着程天录的话:“我帮你只是举手之劳,没必要太放在心上。如果真的要报答,能不能拜托你,代我对秦文好一些,让他开心一些,因为我似乎很让他讨厌,经常惹他生气和难过。但是如果是你,他或许会愿意听你说话——” 秦文有些愕然,想象着那个男人说出这番话时的神情,内心一角竟然有些酸涩和愧疚。田妙妙拍拍他的肩膀,“没事了,顺其自然吧,小文,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你没必要老是压抑自己,告诉自己不可以这样不可以那样……你会过得很辛苦的。” 秦文收拾了心情,对她露出一个微笑。 “不过我还是很奇怪……怎么面试你的那几个人会知道我的名字?” 田妙妙忽然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那个嘛……我后来也问了,据说是很多人都知道程先生很看重你,把你当宝贝,所以大家都在传不能惹你……他们知道我打电话叫你之后,才紧张起来的……好像上次被你救了也是这样的情景,某种意义上来说,小文你很可靠呢,啊不,是程先生,当然,你也很可靠!” 秦文没想到是这个原因,一想到大家都知道他和程天录的事情,他就觉得难堪,不过这也有好的地方,起码田妙妙就是因此得救,无论如何,他都的确不应该那样对程天录……他摇了摇头,暂时不想那个男人,而是给了一张银行卡田妙妙。 “工作本来就不好找,你急用的话先用我的吧,我们还是专心读书,先别管太多了。” 52 tao路x分手x从中选择 秦文还清秦芳的抚养费之后,也不用供养父母,顶多自己付一下学费,吃穿用度都在两兄弟的包办范围内,蒋氏给的总裁秘书的工资又属实是丰厚,他自己也花不了什么钱,积攒在一起,也是不小的积蓄,给田妙妙应急是完全够的。 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和田妙妙说,是因为知道她不是会轻易接受别人帮助的人,但现在她既然已经因此遇到了危险,他自然不肯让她再继续下去。 强硬地塞进女孩的手里,秦文语气坚定:“没事的,这些钱放在我这里也是没用。你忘了?你当时可是毫不犹豫地就拿了一张卡给我,你都能对我那样舍身相助,我怎么会舍不得?这些都是身外之物而已。”田妙妙这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愿意收下。 一晚上,秦文脑中都在回想自己对程天录说的那些话,越想越不是滋味,心里一直有一个包袱,所以第二天没忍住打电话给程天录,想和他起码说一句道歉和谢谢。 不过他打了一上午,都没人接,太奇怪了,所幸他还有他身边助手的电话。但是据助手说,程天录自从昨天回来之后,魂不守舍的喝了一晚上酒,烟都抽了几包,心情一直很低落,然后闷不做声地把工作都交给他了,还让他订票去外国,越远越好,而且短时间都不会回来…… 秦文听着听着,内心有些慌乱,处于一片愕然,好像是把他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是自己一样,赶紧问了时间就匆匆赶去机场,希望来得及。 偌大的机场里有无数乘客走动和等待,他像是无头苍蝇一样晃悠了一会儿才冷静下来,模拟着他可能经过的地方寻找,四处张望。就在登机时间快结束的时候,秦文也已经心灰意冷,抱着一丝碰运气的机会再拨打了一次程天录的号码。 似曾相识的铃声在身后响起,秦文愕然地转头,却撞进一个宽厚坚实的怀抱里。程天录注视了他一会儿,摸了摸他的头顶,给他顺直翘起来的头发,忽然说:“好可爱。”可以看得出,他赶来的很急,甚至都没好好整理衣服和头发。 心下松了一口气,秦文像是怕人跑了一样拽着他的袖子,“我来是给你道歉的,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就跑路啊!”程天录看了一眼满是讯息和来电显示,眼中露出一丝笑意。 “你说不想看到我,我就走了。” “我又没有那个意思……你自己解读过度,好像错的是我一样……” “那你不想我走,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想看到我,你不讨厌我,反而是喜欢我?” 这个解读也同样有些极端,不过秦文懒得反驳,只是像是没听到,耳根发热地打下他紧紧贴在自己腰间的手。“你……放开,这里人多。” 抗拒的动作像之前一样疏离,男人神色不明地低着头,捏紧了行李箱,一副受伤的样子,秦文叹气,委婉地:“去人少的地方再给你抱……”男人忽然抬头盯着他,眼底闪光一样,一只手把他拖出了机场,上了车。 “现在,只有我们俩了。”程天录稍稍喘了口气,还是直勾勾地看着他,好像要等他自己有所动作一样,秦文抹了抹汗,想问他前面的司机不是人?不过碍于程天录身上的强大气场,司机识时务地一眼没敢转头。 秦文诚挚地说:“是我误会你了,妙妙都和我解释清楚了,是我对你偏见太多,我会反省自己的,抱歉……”程天录摇摇头,像是不当一回事,只是目光灼灼:“我们和好吧。” 这句话说出了一种情侣分手要复合的感觉,秦文想反驳一下,最后还是低低地哼了一声,“本来就没绝交,哪来的和好。”程天录弯起嘴角,把人揽在怀里,把机票利落地撕了,低语:“我再也不想离开你了,所以,不要讨厌我。” ------------------------------------- 秦文从来没想过,自己再见到顾思明,会是在新学校的课堂上。 注视着那张熟悉的温柔笑脸,秦文好像一下子回到了以前刚上大学,在他的课堂上的时候。钢笔一顿,在底下的笔记本被划出了浓浓的墨痕,他的内心翻涌起了浪花。被充满疑问的视线注视着,讲台上的顾思明却依然姿态得体,如沐春风。 一堂课下来,同学们的笑声不断,气氛也很活跃,打好了要专心听课主意的秦文,却有些进入不了状态,脑海中反复涌起上次在顾思明家与他相见的场景,还有那一场被他当做最后的耳厮鬓摩。可现在谁能告诉他,顾思明却若无其事一样地又闯入了他的生活之中? 课后,所有人都陆陆续续离开了,秦文却仍然定定地坐在位置上,直视着顾思明,无声地要他给自己一个解释。顾思明抱起几本书,缓缓踱步到他跟前,露出淡笑,“秦文同学,以后又要请多指教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秦文捏紧了手下的书本,顾思明温热的手掌覆了上来,将褶皱的书页抚平,也摸了摸他的脑袋,“你在这里,我能去哪里呢。” “可你不是——我以为……”秦文奋起解释,又兀地低头,扭过去不给他碰,“你早就打算好了的?”听闻顾思明辞职的时候,自己的心潮也一样低落,想到他们没有机会再见面,他甚至觉得可惜,而再次看到熟悉的笑脸,随即而来的有无措和为难,但是也有一瞬间的心花怒放。 顾思明坐在他身侧,熟悉的淡香萦绕在秦文周围,“那可是你自己理解的,我不是说了吗?做你觉得开心的决定就可以了,你可以转身离开,不过这不代表我不能追上你。”之前的误会是他刻意营造的,既是为了给他制造一个小惊喜,也是为了试探秦文的心意。虽然当时秦文只有一点失落,但是顾思明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原本他只以为是偶然间的一场兴起的师生禁忌游戏,但是这股兴趣不但没有随着时间消逝而淡化,反而转换为了对秦文整个人的喜爱与执着。 “这就证明,你还是有一丝对我的眷恋……既然如此,只要有一丝的机会,我都不会放手。”他说的语气很淡然,但是秦文听出了其中的执着,也就是说,顾思明的辞职与入职,一切都是因为他? 若是以前的他,必然会觉得恼怒与沉重,忍不住愉悦地责备他,但是现在不知道是不是心境有所变化,秦文只是幽幽叹息:“看来我又得叫你老师了,真狡猾。” 顾思明轻笑了一声,点点光亮点燃了整双眸子,使得他的笑意更加耀眼。起先,他觉得自己和秦文之间的师生关系是阻碍,但是当这样的关系已经畸形而消除影响之后,他意识到自己和他关系的独特,或许是在秦文身边所有男人里没有的,他是小文唯一的老师,这样独特的存在让后来者的他似乎找到了一席之地。 两人之间的气氛融融,顾思明甚至顺其自然地把手亲昵地缠上了他,若有若无地往他的耳畔亲昵地吐息,去亲近他柔软的肌肤,汲取他身上的气息。秦文有些羞涩,脑中瞬间回涌的记忆让他神色一怔,反应过来自己被摆了一道,皱着眉问:“那我不是亏了?我以为你要……我才答应和你!!!”而且他还那么主动!现在想想自己被他玩的团团转,真是丢死人了。秦文扶额。 顾思明不以为然,“小气,不过一次 而已。” “明明射了三次,什么一次啊。”秦文理直气壮地反驳,顾思明楞了一下,难得故作羞涩地抿了抿嘴角,带着一丝甜腻的味道:“小文,你记得很清楚呢。” 秦文:“……”完了,他不应该试图和顾思明讲道理的。 一处雅致的同级包间内,几个气势不凡的男人都聚在一起,彼此之间的气压奇低,桌上的餐点精致,却无一人动筷。 “你们好,我是顾思明,虽然只是一个大学老师,不过相信大家应该也对我有所耳闻。”顾思明微微一笑,起身为几人客气地倒茶,虽然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身上的气势却让其他几个人都稍稍皱起眉。 姜振显得很沉静,只是微笑着,冷睨着茶杯,没有要喝的意思。 “政界顾家的少爷,自然没人不认识,不过,我不喝茶,只喝酒。”程天录举起茶杯,往地上一倒,不太领情的样子。 蒋云彭满肚子疑问,率直地刚要开口,就被蒋云青沉着的按住了手,礼貌地打了个招呼:“自然是久仰大名,只是不知,今天找我们是为了什么事情。” “找诸位来,是为了一件事,那就是关于秦文的。”顾思明依旧保持着淡然的笑容,像是没看到其他人各异的神情。 秦文的名字一出,在场的人面色都稍稍有一瞬间的变化,目光不约而同地汇集在他的身上。 “小文的野男人还真不少。”程天录沉声,阴阳怪气地来了一句,姜振也露出嘲讽的笑意,“好像你不是一样。”眼看着几句话就要吵起来,蒋云青深吸了一口气,问顾思明:“你想怎么样?” “相信大家都在为秦文的事情烦恼,这么长时间,也总该想个办法解决了。虽然横刀夺爱不是君子所为,但是遇到了真爱,也难免无所不用其极了,依照各位的性格,一定也是如此的。”顾思明垂眼,盯着茶杯浮动的茶叶,手指轻轻摩挲着温润的瓷杯。 “没错,所以无论你要如何,我都奉陪。”程天录冷哼了一声,姜振也弯唇,“别的都好说,但是小文的事情,的确是不能让的。”蒋云彭也有些急了,对皱着眉的自家大哥开口:“哥,你看这几个野男人,都快踩到我们头上来了,让什么让啊,本来就不是你们的。” “冷静点,这里不是嫔妃争龙。”蒋云青拍了拍他的肩膀,虽然这么说,却是一副故作大气的正宫模样,轻轻睨了几人一眼,一种“你们都抢不走小文”的轻视眼神,让其他人看了也有些火大。 “在下是觉得,几个人的抢夺必然会伤害到小文,如果是真心爱小文的,应该不会想要强迫他,看他痛苦吧?”顾思明的话像是灭火剂一样,几个人周围冒起的火苗都沉默了下来,若是继续表明自己要用强势手段的话,就会被扣上不是真心的这顶帽子,自然也就没有了竞争的机会。 顾思明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张扬与透露出自己的意图,只是一直在注意着几个人的反应,但是说的话也不无分量,让几人都陷入了思考和抉择的境地。 “那你说怎么办。说的道貌岸然,保全大局的,那不如你主动退出?”姜振笑着翘起二郎腿,迫不及待地想要撕下他温和外表下的狼子野心。 “我想,这一切都要看小文的意思吧,所以我也请他来了。”顾思明看了一下时间,果然,门外响起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秦文像是误闯进狼群的兔子,推开门之后,呆愣愣地扫了一圈。 程天录,姜振,蒋云彭,蒋云青,顾思明,这五个和他发生过关系的男人,一个不少地坐在沙发上,目光同时像聚光灯一样汇集到他的身上,让他不寒而栗,好像他单薄的身体瞬间被五头凶兽瓜分了一样。 “你们怎么都在啊?你不是说只是来吃饭吗。”秦文觉得自己像是被骗了,不同兴的盯着顾思明看,顺其自然地坐到了顾思明身边。姜振伪装的笑意也淡了——他说怎么顾思明身边有个空位置,原来是早就留给秦文的。 “是要吃饭啊,就等你了。”顾思明像是寻常的用餐一样,若无其事地给他布食,倒茶。蒋云彭脸都黑了,一把将人扒拉到自己怀里,“好啊,瞒着我和别人吃饭,昨天我约你怎么就不答应?”这个明显宣誓主权的动作让其他人看了都紧紧皱眉,按捺着动作。 “你们这是要吃饭的样子?我看是想吃了我吧……”秦文说着说着,有些心虚地放低了声音,筷子像是千斤重一般,根本拿不起来,更别说有食欲吃饭。 果然一切都是瞒不过这几个权势滔天的男人,这几个男人好像都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不知道是何时就已经有所接触,在他来之前必然也说过话,想到这里,秦文的心更加沉了下去,但是又有一丝释然,因为一切终于都躲不过,要在今天得到一个答案了。 “没错,我恨不得咬死你吞进肚子里吃了,你说你可不可恨,招惹了这么多男人,有了我和我哥还不够,花心大萝卜!”蒋云彭咬了一口秦文的手,恨恨地磨了磨牙,看到鲜红的牙印有一丝快感,又有点心疼。 “弟弟说的没错,所以……小文,今天你也逃不了了,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清楚吧,然后尘归尘,土归土。”蒋云青附和,蒋云彭紧紧握住秦文的手,带了一丝恳求:“对啊,你和那些男人都说清楚,和他们都分手吧。” 53 如狼似虎的男人们x绝对控制 姜振皱眉:“你怎么知道小文不是想和你说清楚?”在他眼里,蒋云彭不过是蒋云青身边一个臭小子罢了,哪能配得上小文。 面前这个容貌昳丽却带着假笑的男人让蒋云彭从心里反感,一股无名火冒起,“小文和我认识的最久,我喜欢他又不是一年两年了,你们不过是后来者,凭什么和我抢他。” “你们就算认识也只是朋友,有什么好值得炫耀的。可小文的第一个男人是我,要说后来者,怎么也不是我。”程天录一说到这里,就像是有了底气,其他几个男人都气得牙根痒痒,顺带把姜振也给恨上了。要不是他把秦文困在情色场所,秦文会被别的男人捷足先登吗。 蒋云青立即抓到了某人的把柄,似笑非笑地托腮,“这么说来,姜老板当初还亲自把小文拱手相让呢,就为了几千万的生意。” 姜振被提起黑历史,一下子面色发青,眼看着几人就要互相揭短,秦文提同音量,“好了,别吵了。”他心烦意乱地梁着太阳穴,像是在思考怎么说出自己的决定,房间内一时寂静无比,几个男人的确也是想借这个机会逼秦文选择,他们既期待他的答案,却又从心底畏惧…… 总归,他们都会有很大的几率失去这个人的选择,那他们届时又如何?放弃?这个选择他们从来没有给过秦文,而且秦文最终的选择,必然也会成为众矢之的,所有人嫉妒和想要毁灭的对象。就算他们不甘心地死缠烂打,与其他男人陷入狂战,也无济于事,因为这几个人都不是普通的对手,结果早就可想而知是几败俱伤。 “我很感激你们对我的心意,也谢谢你们曾经带给我的快乐,但是和你们纠缠了这么久,正是因为我没办法选择,所以很抱歉,为了最后不继续伤害你们的感情,长痛不如短痛,这场游戏就到此结束了。之后,我会到另外的一个城市生活,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他还没说完,程天录就一把揪起了他的领子,怒目而视,一脸凶恶,好似要将他活剥生吞,咬牙切齿:“你要离开?这就是你解决问题的办法?” 顾思明也难过地蹙起眉头,眼底满是忧郁,“小文,你实在是太狠了。”这比分手还让他难过,连注视他的机会都不愿意给吗?虽然秦文的本意只是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而伤害他们。 蒋云青的情绪也有些激动,如果要如此,还不如今天这场会面从没有发生过,直接将这层纸窗户捅破,比自欺欺人地拥有他还要残忍。 姜振手边的扶手都好像要被捏碎一样,那张完美的面孔也扭曲了起来,狠狠地擒住秦文的手腕,“我不允许,小文,你不能这样,你要到哪里去?你真的一点都不想见到我了吗?” 几个男人的反应出乎意料的激烈,好像秦文今天根本走不出这个房间一样,秦文也面色苍白,后悔自己把刚才那样看似理智镇静的决定告诉他们,其实无论是谁,他都不忍心伤害,他也并非是一点都不眷恋,只是他认为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而已。 蒋云青深吸了一口气,掰开锢住秦文手腕的那只手掌,看了一圈怒不可遏的几人,忽然低语:“那就……都在一起吧。”并不是甘心和他们分享,而是他能够最快的冷静下来分析对大家都最有利和稳当的办法。一个是自己的亲弟弟,一个是黑白通吃的程天录,一个又是产业遍地手段多端的姜振,就连看起来最文弱的顾思明,也有着难以撼动的政界背景,无论是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相互争执只会两败俱伤,说不定还顺了秦文的意,让他有机会逃跑。 这个决定听起来实在荒谬,秦文惊讶地张大了嘴,不解地观察着几人脸上的神色,真想让蒋云青快别说了,万一把他们气得更过分怎么办,不过几个人却出乎意料地冷静了下来,各自陷入了思考,这样的发展让秦文也焦虑了起来。 “你们……说真的?不反对?”这明明很奇怪啊?在秦文的印象中,他们的独占欲都很强,要是在他们面前,多注意别人一点,他们也能找出各种理由来拈酸吃醋,所以他根本不觉得他们会答应。 不过,几个男人都很清楚这或许是最好的决定,顾思明也无奈地扶额,语气薄凉,“我相信在座的诸位都是聪明人,如果独占是可行的办法,我想各位已经动手了。”几人都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像是默认了一样,姜振忽然开口:“既然这样,小文就搬到我购置的空房子里住吧,那里离学校近,也比较清静。”现在秦文是和蒋家两兄弟一起住的,为了防止这对兄弟独占,也为了秦文的生活,姜振才提出了这个决定,他购置的屋子是空的,也不是自己住的房子,这样总算公平了吧。 “至于钥匙……我稍后会给各位一份的。”姜振说完,心情有些复杂,既有一种要和别人分享的酸涩与不爽,但是又有一种能够正式拥有秦文的愉悦感。 秦文眼睁睁看着几个男人决定好了他的归属,生活起居和衣食住行,一时瞪大了眼睛——他好像没有答应吧?就不问问他的意见吗?不过他深知,他已经没有反驳的机会了…… 程天录的动作可谓雷霆之快,刚说完,就安排好了搬家的人给秦文,陪着他搬了进去,收拾到了晚上,总算是顺利入住了。这间房子的设计和装潢都与姜振喜爱的华丽优雅的风格不大相同,都是暖色调,布置得很温馨,阳台上还有许多绿植,书房里准备的都是他喜欢的书,还有他的专业相关的资料书,显然是姜振提前就贴心准备好的。这些小细节秦文注意到之后,算是彻底打消了被迫搬进来的不满。 虽然把人放在了这里,但是程天录还是不大放心,把人按在沙发上,捏着他的下巴警告,“我会把周边的每个城市,都安排上人,你想去哪里,都跑不了,听见没。别再给我说今天那种话,什么离开,什么井水不犯河水的,不可能!”秦文含糊地点点头,程天录这才满意地弯唇,低头亲了亲被他捏得微微嘟起的小嘴。 “你之前可是狠狠伤了我的心,我要补偿回来。”一想到之前被秦文误会了之后他万念俱灰想要离开这个国家的事情他就有点委屈和气闷,理所当然地开始剥秦文的衣服。 “去房间里……”没有拒绝,已经是对他态度的巨大进步,程天录内心受到鼓舞,自然得寸进尺起来,“不去,你才刚住进来,我要好好给这个房子染上我们俩的味道。”以后其他几个男人肯定也会来这里,所以他一定要把我今晚的机会捷足先登。 “真拿你没办法。”秦文叹息,搬了大半天的家,他也没力气挣扎了,就由着依旧精力旺盛的程天录去了。 蒋云青刚好从公司下班,想着秦文已经不在家里,有些郁闷,顺道想去看看他。但是一打开门,就看到客厅里这火热的一幕。 程天录坐在沙发上,像是给小儿把尿一样抱着秦文,两条壮实的胳膊将他的腿弯抱起,下身的肉穴大大分开,彻底暴露出来,而他巨大的肉棒也直挺挺地翘了起来,一点点顶进肉穴里去,充满弹性的花穴努力地吞吃着,蠕动收缩着将肉棒都纳入体内,交合处流下一滴滴黏腻的润滑液在地毯上。 “啊—云青——停下,有人来了。” 虽然意外地被撞见了,但是程天录却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 故意地往上狠狠顶了顶,“被我操的时候还敢喊别的男人的名字,你是想被我操死吗?” 秦文猝不及防地尖叫,腰身一软,眼角也泛出生理性的泪水,没敢再教,只是害羞地捂住双眼,和蒋云青说:“你别看了。” 可是眼前这幕春色怎么能不看,目睹着肉棒在熟悉的小穴进出的场景,再听到秦文的媚叫,蒋云青一下子就硬了起来,但是还是故作淡然的换了鞋子,脱下外套,蹲在秦文面前,拿开他因为羞愧而遮起来的手。 “小文不是被插得很开心吗?为什么要遮起来呢……害羞了?真可爱。”蒋云青说完,含上在他眼前一直晃悠着的肉茎,又吸了吸底下两个敏感的肉球,秦文立即发出了更加甜腻的叫声,挺了挺下身,像是被他绝佳的技巧吸引了一样。 程天录冷哼一声,为了拉回秦文的注意力,用力一顶,秦文却被刺激得支撑不住身子,忍不住往前一趴,抱住了蒋云青的肩膀。 “滚开,我正做着呢,有你什么事。”程天录朝他抛了一个眼刀,蒋云青完全忽略,冷然道:“小文可是因为我才勃起的,你这么无能怎么可能满足小文。”程天录也是刚刚才插进去,虽然刺激得秦文后穴流了水,但是前面还没勃起,蒋云青给他含了之后才有了双重的快感。 不过任谁都不会想被说无能,特别是出自情敌之口,程天录脾气本来就暴躁,一下子就被点起了火,蒋云青虽然一向镇静,但是因为嫉妒,此时也是故意要惹怒程天录,存心和他过不去。 两个男人拌嘴的时候,秦文都有点蒙了,可是身体又烧得厉害,再这么下去,他都要流水成灾了。软绵绵的温热躯体同时贴上两人,秦文一只手握住一根肉棒,脸颊绯红:“别吵了……我好难受,你们一起来吧。” 两个男人瞬间噤声,统一望向他,眼睛发亮,忽然成了统一战线……一致有了要将秦小文欺负得后悔说出这句话的目的。 —— 在布置温馨的客厅中,灯光昏暗,宽大的沙发上肉体交缠,混合的体液沾到了皮质沙发,滴落在地上柔软的毛毯上。秦文坐在程天录的怀里,湿软的肉穴吞吃着他竖起的肉棒,面对着蒋云青抵在他嘴边的另一根涨红的阳具,抿了抿唇,张大嘴含了进去,伸出软舌一点点描摹着上面盘踞的茎纹,灵巧地钻入龟头上的马眼和周围的褶皱,越吃越深入,直接抱着蒋云青的腰肢,紧紧埋入了他的胯间。 “该死,小文这张嘴是越来越厉害了。”蒋云青的淡然与冷静全都被下身的燥热和身体传来的快感吞噬殆尽,一只手按着秦文的肩膀,一只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往自己胯下按去,紧紧夹臀往湿热紧致的口腔里快速抽插。 “下面这张嘴也一样厉害,把我吸得魂都快出来了。”程天录额上出了细汗,双手握着秦文纤细的腰肢,很恨地往下按,撞击着两瓣肥美柔软的臀肉。原本他们还担心两人一起来会不会让秦文反感或者让不大健硕的他吃不消,但是此时那一丝担忧已经烟消云散,秦文不仅可以消受而且还乐在其中。 “啊,因为我和弟弟经常这样一起欺负小文,他习惯了。”蒋云青淡然的解释一句,程天录心情有些复杂,既是嫉妒,又有些兴奋,想要继续开发秦文的身体。 “不知道小文受不受得了五根大肉棒一起欺负你呢?小文这个骚逼,多少都能吃得下,对吧。”程天录恶劣地坏笑了一下,秦文胆怯地抬起眼睛看他,原本是纯情的表情,却因为他嘴里含着的粗大性器和嘴角的白色精液而变得淫荡,程天录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说:“两根插进骚穴里,一根插进嘴里,再给其他两根手淫,几根大鸡巴一起轮流操破小穴,把小文全身都操个遍。小文简直是最骚最贱的婊子,就算一起操也不会有事,对不对?” 秦文缩了缩身子,在强烈的耻辱感中有些兴奋,想要知道同时被这么多肉棒欺负会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是程天录凶恶的语气充满了醋意和未知的危险感,还有他对自己故意的遍地,让他忍不住露出哭腔,“才不是……我不骚呜呜呜,不要这么多……拔出去,不要你了!” 看小文哭了,蒋云青“啧”了一声,皱眉,“别欺负他。”虽然自己现在也是同谋之一,但是潜意识里他还是不乐意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欺负秦文,更别说程天录这个像是要故意欺负孩子而得到快感的恶劣的性格,要不是统一了战线,他早就收拾他了。 “你欺负的还少吗?道貌岸然。”程天录瞥他一眼,又哄起委委屈屈的秦文来,不断把炙热的亲吻印在他的身上,终于让他忘却了刚才的那番话,又再次发出呻吟声倒在他的身上。这种由自己把他狠狠欺负哭,强奸他然后再万般温柔地把他哄回来的感觉,对他来说实在有趣。 虽然秦文赌气说不要程天录了,但是他还是狠狠地在他肚子里射了一次,刚拔出湿淋淋的肉棒,蒋云青就见缝插针地把他推开,自己插了进去。 “啊……好涨。”秦文低低地喘气,重新适应起被插入的感觉,新进来的肉棒和程天录的形状不同,肉壁紧密地缠上去,刚才被程天录射进的精液一点点流出穴外,程天录不甘心就这么作罢,握起沾满液体的阳具抵在秦文嘴边。 “喏,小文太骚了,流了我一棒子的水,你自己把它清理干净吧。” 秦文软软的粉红色舌头刚舔上湿乎乎的肉棒,程天录就又忍不住硬了一些,喘着粗气,“靠,怎么又硬了,小文你要负责。”秦文瞪着无辜的眼睛,像是要抗议,可是唇舌被炙热的阳具堵住。蒋云青一口咬住了秦文的肩膀,“别理他,你现在该负责的人是我。” ------------------------------------- 第二天,姜振第一个来报道,一打开门,他就感受到了客厅里不寻常的气息,凌乱的沙发和毛毯,可疑的腥味和干了的液体痕迹,都揭示着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激烈的战斗。果不其然,他在卧室敲门之后,就看到了秦文红着脸出现,堪堪套着一件大码衬衣,裸露出来的皮肤全都被斑斑的吻痕覆盖住。 姜振眯着眼打量他,最后将目光投到了房内捷足先登的蒋云青和程天录的身上,阴阳怪气地讥讽道:“就一晚上的时间,你们俩还真是争分夺秒的。” “这叫把握良机,姜老板你眼红也没用。”程天录不无得意,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转头就看到秦文乖巧地坐在某人怀里,认真地给他打领带,蒋云青一副赢家的淡然之姿,似笑非笑:“程老板,这才叫做把握良机。” 秦文饥肠辘辘的叫声打断了几个人暗地的争风吃醋,订了早餐之后,其他人也陆续报道,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秦文赶紧勤快地开窗通风透气,把可疑的痕迹全部抹除。 “在这里住着还习惯吗?有没有缺什么的,随时告诉我。”姜振把房子的物业电话和其他信息等都写下来给他。 “不缺,住着挺好的,你用心了,谢谢你……不过,你带来的箱子里是什么?”秦文注意到陌生的出现在客厅里的大箱子,想不到家里还少什么。 姜振神秘地笑了一下,“啊,这个啊,我想大家应该会很感兴趣的。” 他没有吊胃口,反而爽快地打开箱子——满满的一箱玩具和器材,不过定睛一看,秦文脸色有些复杂——这好像都是恶趣味的性爱工具或者情趣玩具,该说姜振不愧是相关行业的专家吗…… 蒋云彭眼睛发亮,来了兴致,附和道:“我那里也有不少,改天拿过来。” “姜振,我们刚才一起看的那个木马你下单了吧。”看起来最老实的顾思明竟然也加入了话题,用着温和的语气说着让秦文毛骨悚然的话,虽然他目前还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是应该猜得到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54 骑木ma 当老师的xingnu “我喜欢这个,小文应该很适合。”程天录若有所思地拿起一件皮质的紧身束缚衣,在秦文身上比划。从未想过自己会当真被这几个纠缠不休的男人一起包围并且津津乐道的商量起要如何玩弄他,秦文虽然没有多反感和他们性爱,但还是觉得这几个男人旺盛的兴趣让他头皮发麻,忽然起身去门外,“我去拿早餐!” 看着他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逃跑,蒋云青挑眉,扫视了一圈,得出一个结论:“你们几个,吓到小文了,别当着他的面这么狂热。”这仅仅是一个开端,如果想要安稳地相处下去,占有小文的这个问题,是必须要解决的,显然,小小的秦文不够这几个饿狼分的。 秦文刚拿回早餐,就看到几个男人像是开展严肃会议一样商量着什么事情。 “星期一到星期五,各自一天,至于周末吗……那就看各位的本事了。”顾思明的提议让几个人的眼神都不约而同地聚集到秦文身上,好像在说“周末不是和我待在一起你就完了”,秦文刚放到嘴里的粥都快噎住了嗓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按照日子来的话,自己岂不是要被分吃得干干净净,没有一点浑水摸鱼的机会了? “需要分得这么仔细吗……我觉得……不太好。” 顾思明叹了一口气,怜爱地摸摸他的脑袋,“小文,我这是为了你着想,抢食的男人,可是很可怕的。”如果没有一些大家都约定的规矩,这些男人怕是为了吸引秦文的注意力而无所不用其极。 “哈?一个星期只能碰小文一天?我才不干呢。”蒋云彭闷闷不乐地抗议,程天录也皱着眉一脸欲求不满,“这个不能成立,最多注意点就是了,分什么日子啊,喜欢小文还要分时候吗。” “没错。”姜振也肯定地搭腔。秦文顶着大家炙热的目光,艰难地提出自己的意见,“我觉得工作日就好好上班工作,周末再谈私人感情的事情——”他还没说完,姜振就眯着笑眼看他:“你觉得可能吗?不每天做的话,哪里能满足得了小文淫荡的小屁股。” “小文只要一天不做,第二天很快就会敏感和出水,哪能忍得了几天,我也忍不住。”蒋云彭的虎狼之词让气氛变得有些微妙,秦文见势不对,立即扑到蒋云青的怀里。“云青!救我!快管教你弟!” 蒋云青带着龙溺的笑意把人牢牢接住,无奈地捏了捏他的鼻子,“嗯?就这么相信我?虽然很开心在你眼里我是可以依靠的存在,不过很可惜……我也不太能忍耐。”他说完,秦文神色一僵,发现蒋云青一勃起,那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就直接顶在了他的屁股上。 “你把这东西收一收……”秦文不好意思地挪了挪屁股,把蠢蠢欲动的大家伙按下去。但是只是稍微一碰,它却挺得更厉害,成了个小帐篷。 “我知道一个让它消下去的办法。”蒋云彭从容的话却让秦文大惊失色,微妙的气氛中,几个男人也暗下眼眸。 被几道灼热的目光一齐注视着,秦文如何也无法习惯,他此时身上还留着昨夜蒋云青和程天录两人的吻痕,要是现在暴露出来,不知道会给其他男人什么刺激,而且——这两人不是已经做过一晚上了吗,怎么现在还能厚着脸皮地继续暗示? 秦文责备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知晓内情的姜振也忽然迎合,“没办法,有些人就是顺着杆子爬,不要脸呢,小文你放心,我不会再让那两个色鬼碰你的,来,到人家怀里来,我会好好保护你的哦。” “谢谢,不用。”秦文对上他温柔的笑脸,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婉言拒绝。 “上班去了。”蒋云青看了看时间,准备去上班,顺便提走了自己眼巴巴的弟弟,“已经开工了,剧组的人就等你了,别还没火就耍大牌,你可是我旗下的艺人,别给我抹黑。”最后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蒋云彭也走了。 程天录像是有心事一样,牵起秦文的手,如愿以偿地没被甩开,他有了些勇气,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是一枚眼熟的戒指。 秦文曾经拒绝过一次,不过这次,程天录希望他会戴上。 “要吗?”短短的两个字看起来很冷酷,但是程天录内心却极度紧张,像是等待审判一样。说起来,他们的关系已经尘埃落定了吧?秦文不会再反悔了吧?但是他又不止是接受了自己一个人,这枚戒指他愿不愿意收也还是未知数—— 在程天录烦躁地胡思乱想时,秦文小声“嗯”了一下,甚至问道:“你的那枚呢,我也帮你戴吧。”惊喜的笑意绽放,程天录一向酷酷的脸露出了难得的表情,秦文也忍不住弯起眼睛,觉得自己以前其实没必要怕他,这个人虽然戾气很大,也很霸道,但是对他的感情是出乎意料的真挚。 程天录干劲满满地戴着戒指去上班,姜振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一直安安静静的顾思明也是。两个男人虽然交流不多,但是没有争执没有拌嘴,有一种难得的和平,秦文这才松了一口气。 “差不多应该到了吗?” “嗯,是的呢。”顾思明弯唇,点点头。 “什么到了?”秦文不明所以两人的话题,倒是也没理,只是过了一会儿,他就收到了一个特别大的包裹,签收人写的还是他的名字。一头雾水的拆开包装,秦文摸了摸形状,思考了一下自己应该没订过这个东西……但是身后两个男人阴恻恻的微笑让他瞬间反应过来——这是之前姜振和顾思明说过的,他们订的木马……秦文打了个激灵,立即把包装纸合上。 “顾老师,我们订的东西送来了呢,真久。”姜振和顾思明之间相似的气场融合在一起,秦文有些警惕:“等等,你们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 “没有同盟,哪里能对付其他那几个呢?”姜振理所应当地回答,顾思明只是推了推眼镜,微微一笑。蒋家两兄弟自然是一块儿的。 而姜振,被程天录在自己的夜色里抢走了小文的初夜,又和蒋云青有过交易小文的黑历史记忆,所以那两个人都让他心中有芥蒂,最好的选择自然是顾思明。 “所以……你们孤立程天录?”秦文有些可怜他,但是又觉得好笑。 “抢走小文初夜的家伙,活该呢,好了,不说他了,我们来玩游戏吧。”顾思明也不说话,只是用一双温润的眼睛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不打算暴露自己除了和姜振同盟还暗地和程天录也合作了的事情。 木马被姜振利落地摆出来,秦文才看清它的模样,目光被某处强势地吸引,在乘坐的部分上面,一根巨大的布满了凸起物的橡胶阳具显得触目惊心。 几乎是一瞬间,秦文就想象到了这东西要怎么用,姜振打量了一下,“做工还不错,小文,想试试吗?” “这……”秦文面有难色,顾思明却直接无视,像是纵容任性的小孩玩玩具一样,“这么大根呢,小文的小穴应该已经流水了吧?别急,马上抱你上去坐。”两个腹黑的男人通力合作,无比地默契,三两下就将他剥得光溜溜。 对于未知事物的尝试让秦文有些害怕,在两人怀里挣扎了一下,他没奢望他们会放过他,只是想要不着痕迹地扭转局势。 一双莹白的胳膊环绕上相对好 说话的顾思明颈上,秦文像是撒娇一样低声祈求,“我不喜欢那个,不想玩……我只想要你。”这句话对任何一个迷恋着他的男人来说都是致命的,顾思明眼中有一瞬间的晃神,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上柔软的嘴唇。 与其他男人分享着他,无法随心所欲地表达对他的感情,只是像旁观者一样观望,压抑了太久的欲望,正等待着一个发泄的出口。 顾思明已然忘记了原本的目的,忘情地与温热的肌肤相贴,手中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反复捏着柔软的乳肉和柔韧的腰身。 姜振也不甘示弱地贴了上来,舔咬着他的敏感耳后,为了引起秦文的注意,直接伸出一指插入干燥的后穴,让他从与顾思明的热吻中分神,惊呼一声,浑身的肌肤也像是发烧一样红润了起来,“啊……轻点……”秦文的声音已经染上媚意,猝不及防地一声呻吟像是催情剂,姜振的喉结重重动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带上了技巧,灵活地开扩着他的后穴,很快就流了一手的爱液。 秦文脸蛋绯红,有些犹豫地想,不知道是谁先插进来,但是两个男人相视了一眼,竟然都忍住了气,暂时忽略了自己勃起的器官,反而将秦文抱了起来往木马上放。 “宝贝,别以为这样就能混过去哦,该来的还是会来的。” 顾思明爱怜地亲了亲惊慌失措的秦文,但是心中燃烧着的欲望让他没有叫停。 眼看着自己的后穴已经抵在了冰冷坚硬的棒状物上,秦文挣扎了起来,“不要,我害怕……我害怕……呜呜呜。”哭泣的求饶和撒娇似的,男人虽然心软了,但也只是放慢了速度,将他缓缓按在了木马上。 巨大坚硬的东西以骑乘的姿势而刺入,秦文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被刺激得忍不住流下了泪水,仰着脖子急促地汲取着空气,不安地抱紧了前面的马脖子。 可因为姿势的问题,他稍微一动或者一弯腰,那根粗大的棒子就会在他的体内乱戳,顶点一直碾在他的花心之上,让他又痛又爽。 开关一开,木马摇晃,那根钳入身体的阳具也随之动了起来,秦文像是在翻涌的海浪上一样来回颠簸,身体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只能紧紧地夹紧腿,用力地撑起身子,臀部也成了翘起的姿势。 底下一晃动,丰润的臀肉也随之摇摆。被插入的阳具没有任何感情地同速震动着,秦文急促地喘气呻吟,后穴也被折磨得红肿松软,配合着阳具的开扩而收紧,反复收缩得肉壁分泌出大量液体,甚至滴落在地板上。 一开始颇为不适应的秦文哭哭啼啼了一会儿,将求助的眼神看向两个男人。 可他们都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将一双眼睛都黏在秦文的身上,一眼不眨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剧烈的运动让秦文挥洒了大量汗水,在白皙皮肤上像是闪耀着晶莹的光芒。 而骑了一会儿的秦文似乎找到了规律,配合地摆动着腰臀,放荡地摇着屁股,痛苦消散而去,逐渐感受到了快感,“啊啊啊……太大了……好粗……啊啊啊好硬……” 忍不住顺从着占据着大脑意识的感觉尖叫起来,秦文似乎品尝到了趣味,这副投入和陶醉的模样让温和的顾思明有些吃味,眸色一闪,生出了一丝凌虐的欲望。 一把揪住他的头发,“你这是痛的还是爽的?该死,就这么大这么粗吗?不喜欢那你怎么还一脸骚样?” 姜振有些惊讶他的转变,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不少,双指捏住秦文寂寞的乳肉,搔刮着他敏感的乳头,让秦文刚刚回拢一刻的意识又彻底消散了。 “对不起……因为我的身体太骚了,骚到什么东西插进去都会流好多水,又痛又爽啊啊啊呜呜呜。”秦文有些累了,趴在马背上气喘吁吁,姜振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酥酥麻麻的,“那要骑这个还是插我们的大肉棒?” “要……要你们的大肉棒。”秦文难耐地抚慰着下身勃起的花茎,木马又硬又冷的,他骑在上面还被视奸一样,想射还射不出来,忽然极度渴望起这两个男人温热的躯体,以及紧密相贴的温暖与契合。 姜振满意地坏笑一声,“真的要我的?那我要是不给呢?” “求求你……”秦文都快哭了,没想到平时饥渴的男人在这种紧急时刻会故意不给他,“既然要求我,那要你给我做什么都可以?” “嗯……可以……姜振,救救我,抱我下来。”秦文的双腿像是煮软的面条一样,浑身软成了一滩。 “哦?随便姜振做什么都可以,那我呢?”顾思明忽然插话,慢条斯理地取下自己的眼镜,温和的眼睛射出了锐利的目光。秦文打了个激灵,“顾老师也可以……做什么都可以。” “就算以后都当我的性奴,每天都被我狠狠地射穿,灌满一肚子精液也可以?”顾思明阴沉的微笑忽然出现在眼前,秦文狠狠咽了咽唾沫。 “顾老师……我——”没给他拒绝的机会,顾思明一把将人抱下,分开紧实的大腿,已经被粗大阳具开扩过的肉穴松软可口,轻而易举地就一插到底。 “啊——好舒服。”温热粗大的肉棒插入的一瞬间,空虚的身体又再次得到满足,秦文狠狠闭上了眼睛,夹紧双腿,肠肉密密麻麻地从四面八方包裹收缩。 顾思明下身的快感传到大脑,让他头皮发麻,唤醒了野性的潜能,眼睛染上一丝红,按着秦文的腰臀反复撞击,过强的撞击让秦文感觉自己快要飞了出去,可顾思明坚实的臂膀又将他牢牢揽在自己怀里,让他无处逃脱。 两人的交合声越来越响,姜振露出可怜巴巴的表情,握起秦文的手放在自己已经勃起得龟头怒涨的性器上,“小文,你打算厚此薄彼吗?”秦文抬起朦胧失神的眼睛,双手握起那根形状姣好的巨大肉棒,顺着茎身撸动了起来。 “吃进去,小文也想尝尝我的精液吧,刚才不是说给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吗?”姜振把秦文哄得乖巧,听话的张大嘴含住圆圆的龟头,努力地纳入口腔之中,和别的男人同时奸淫心爱之人的刺激让他们今天都尤其兴奋,姜振射了不少浓稠的液体,还恶劣地捏住了秦文的下巴不让他吐出来,只能一滴不剩地喝进去。 感觉浑身都是雄性液体的味道,秦文头昏脑涨,身体也餍足了,不想再应付贪得无厌的两个男人,撑着身子要离开,却双腿发软地趴在地上,小腿被拽住稍稍拖了回来,两人重新将他牢牢地制服在地面上,像是交配的兽类一样,用着后入的姿势插入,秦文尖叫了一声,趴在冰凉的地板上,被动地承受后方的撞击。 姜振不悦于他那副懒洋洋应付自己的模样,狠狠往他肥美的臀瓣上抽了一下,“不许小文偷懒,应付完我们就想跑了?不可能。小文是我们的骚母狗,爬起来,动起来,不然那就吃不到大肉棒了哦。”像是驯兽一样的动作让秦文又感到了羞耻,慢吞吞地往前挪动了一下,顾思明一掐他的后腰,轻声威胁:“爬快点,还是说你想再骑一次木马?忘了告诉你,刚才那是最轻的一个挡,而且还有很多好玩的功能,绝对能把你玩得三天下不来床,怎么,不听老师的话,你要试试吗?” 55 shui手裙x连ti泳衣 “不……不……我听话。”秦文鼓起最后的力气,像是动物一样四肢爬了起来,撅起的美臀吸引着两个男人的视线,他一动,体内射满了的液体就低落了下来,短短的距离都落满了白浊,而顾思明也没因此就放过他,他爬一步,坚挺的肉棒就追上去锲而不舍地又插了进去,秦文每爬一下,都能感觉到异样的失禁感,在他快要昏过去的前一刻,两个男人才适可而止地收手。 姜振去浴室放温水,秦文筋疲力尽地躺在顾思明的身上小憩,刚才还和饿狼一样的男人此时又恢复了温和的气息,爱怜地给秦文用手梳理着汗湿的头发,“老师没想到会有这样抱着你的一天。” “哼嗯……”秦文累极了,说不出话,只能哼哼两声,算是不否认他们的关系,倒是顾思明忽然带上一丝惆怅,不安地抱紧怀中赤裸的温热身体,“可我总觉得,你有时候离我还是很远。很多时候,我只是你老师的身份,很难像你身边的其他人一样和你那么亲密,也没有那么多愉快的回忆。蒋云彭有你的小人吊坠,你手上的戒指是程天录送的,还有姜振,他也有你送的玩偶,蒋云青也是……那我呢?” 秦文有些愣神,没想到顾思明竟然知道这么多,绝对是对他展开过全面且细节的调查,其他几个男人未必连这些都知道得全,他竟然弄清楚了,还忍到现在才说…… “好吧,那你想要什么。”秦文只花了一秒钟就妥协了,以为他只是想要个代表承诺的信物。 “我不需要身外之物。”顾思明摇摇头,心中打起了小算盘,那几人的东西都可以消失,但是他想要一个永恒的,更能表示他存在的印记……他拿出纹身机,用上哄孩子的语气:“只是小小的一个,好吗?”秦文还没纹过身,有些害怕,但是还是狠下心点了点头。 顾思明轻笑了一下,“放心,不舍得让你疼。”他像是为此学习过一样,动作娴熟地在他的锁骨上纹下一个他们二人名字组成的印记,精美小巧,也没有想象中的疼,秦文看了看,没有什么心理障碍就接受了。 只是准备给秦文洗澡的姜振发现他身上多出的纹身之后,脸黑了一瞬。 “顾思明,我们的合作今天到此为止了。” 秦文从来没设想过这几个男人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更别说要和他们一起保持关系,甚至生活。但是当这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真正发生之后,他却没有了那么多担忧,不知道他们私下做了什么约定,或者又如何合作,总之几个人的多角关系,勉强形成了微妙的平衡感,虽然有时候他们会大打出手,但是也会有默契的时候。 比如最近,秦文才知道那几个人背着他偷偷拉了一个群,也不知道都有什么好说的。 “小文,你你你原来还跳过钢管舞。”蒋云彭某天一回来,就带着一脸惊讶和莫名的热血盯着秦文,“你怎么知道?!”秦文也是一惊,知道他讲的是那次和顾思明在一起,被他逼迫换上脱衣舞娘的衣服在钢管上舞动的事情。难道顾思明把那件事说出来了? “也不算说,就是……视频。”秦文忐忑的心在听到后半句之后彻底爆炸,恍然大悟,他想起来了顾思明可是一个闷声不吭却热衷记录视频的变态。正在看新闻的蒋云青有些分神,但是没表现出好奇,显然也是知道了这件事,沉声评价:“小文的胸……很大,很诱人。” “……”当时秦文还被顾思明注射了奇怪的药剂,当时双乳膨胀得就像女人一样丰满,那具有些奇异的身体不仅有着男性的柔韧,还有着专属于女性的丰腴柔软,的确出奇的诱人。稍微回想了一下,两兄弟都有喷鼻血的冲动,想必其他看到的男人也是如此激动不已。 当时,相对比较单纯的蒋云彭出于炫耀和展示的攀比心理,也拿出了秦文打球之后满身大汗的照片,宽大的球衣被汗水沾湿,勾勒出纤细精实的线条,因为角度问题,领口能窥见白嫩的胸膛,大大的袖边还能看到粉嫩的乳头。 两人无形中带起一股既恶意又友好的攀比,分享起了各自的性爱录像与照片,顾思明因为自己是老师的身份,还录到了大量秦文的日常,趴在课桌上像是偷懒猫咪一样的小憩,托着两腮发呆的可爱模样,苦恼嘟嘴盯着题目深思的纠结模样都有。这场无形的比赛由顾思明取得胜利,几个男人不仅把所有照片视频都保存了下来,还逼迫顾思明交出可以让秦文双乳发育的药剂。 “唉,稍微有些得意忘形了。”顾思明推了推眼镜,不得不妥协。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秦文又被卷入了这场漩涡之中,被再次注射了药剂,身体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胸脯发热,一双软嫩的乳头十分敏感地挺立起来,像是小石子似的硬硬地凸出来,一双奶肉越来越大,像是女人一样挤出了深深的乳沟。 挺着这样一双诱人白嫩的双乳,暴露在几个兴奋得目光灼灼的男人眼皮底下,无疑是最危险的行为,秦文害羞地捂着自己的胸口,手臂一缩,用手掌环住,可这么一挤,乳沟却变得更深,乳肉从手指缝隙中漏出来,像是勾引人似的,几个男人的呼吸一紧,都迅速扑了上去,一个拉住他的左手,一个拉住右手,一个压住秦文挣扎的下身,而程天录则看准时机捧住他一只丰润的奶子吮吸起来,咬得啧啧作响,姜振也握住另一只,用灵活的舌尖在乳晕上画圈,又轻轻一咬乳头,让秦文酥麻得浑身都软了。 “让开。”蒋云彭不爽地掏出已经硬了许久的性器,将秦文的双乳捧起,一下子插入挤出的深深的乳沟之间,反复进出摩擦,柔软的奶肉紧致而细嫩,突出的巨大龟头从乳沟中冒出,顶到秦文的下巴,汁液横飞,精水飞溅到秦文的嘴唇,被他不自知地伸出红舌舔去,几个男人更加疯狂了。 “骚透了,该死,怎么会有小文这么骚的宝贝。”蒋云彭恶狠狠地低骂,头上青筋微绽,下身迅速耸动,在柔嫩的乳肉中狠狠地射了一次,往伤喷射的大量精液沾湿了秦文的脸颊,淫荡地从尖削的下巴滴落下来。 “好过分,明明是你——你的鸡巴太大了,操得奶子都疼了。”秦文低低地抱怨起来,蒋云青眼眸一暗,看准时机,钳住秦文的下巴,塞进自己涨到紫红色的性器,借着湿润的唾液在秦文的口腔之中捣弄起来,发出舒爽的低吟声。 其他人也行动了起来,程天录对那双柔软的双乳爱不释手,像是玩面团一样又梁又捏,秦文胸前已经热得一发不可收拾,又痛又刺激。顾思明架起秦文的下身,分开纤长的大腿,注视着紧闭的穴口,伸出手指拨弄了一下,随即低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舌尖钻入层层褶皱,往内壁处狠狠一舔,后穴像是被唤醒了一样,体内空虚的感觉瞬间席卷秦文全身。 原本紧闭的双眼瞪得圆圆的,还留下了莹莹的泪水,秦文有些难耐地夹着双腿摆动,屁股不停挺动,一边希望着顾思明能够舔得更深,一边还要顾忌着此时插在口中,近在眼前,需要他专心服侍的蒋云青的大肉棒。 “骚货,专心点,小穴被舔就这么爽吗?真是自私,我的大鸡巴就不用照顾了?”蒋云青往他的喉头顶了顶,秦文有一瞬间的窒息,双手握着粗大的性器,努力地吞吐起来,而身下的顾思明也像是较劲一样,越舔越开,舌尖还探 到了他敏感的深处。 口中,胸部,后穴,身体上多重的刺激让秦文的肉棒也直挺挺地立了起来,流出了可怜的几滴泪水,姜振细嫩的手掌一把握住,娴熟地缓慢撸动起来,还梁捏着底下的囊袋,将秦文的性器照顾得像是升天一样舒服,但是在他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却又加大了力道一把捏住,拇指按住要喷射而出的龟头,残忍地拿出阴茎针将他封了起来。 “呜呜呜……啊啊啊啊!”秦文发出尖叫声,猛地吸气,蒋云青也射了出来,一股浓稠的精液在他的喉头被喷射出来,秦文喉结一动,全部都吞了下去,气喘吁吁地起身,想要拨弄下身,从被吊得七上八下的欲望之中释放。 “我们还没玩够,小文怎么能射呢。” 几个男人默契地控制住他的动作,几根巨大的肉棒都顶在他的奶子上摩擦,留下一大滩精水,将他的全身都流了个遍,简直像洗了个精液澡一样。 一双白嫩的胸被玩得又红又肿,像是又大了几分,秦文有些委屈:“这么喜欢大胸部,你们就去找女人啊……”胸前这对沉甸甸的东西让他颇为不习惯,而且见了他这个模样之后,几个男人都像是疯了一样不顾彼此地玩了起来,秦文在一瞬间,觉得他们喜欢的说不定是女人…… “没有的事,我喜欢的也只有宝贝的胸啊。”蒋云彭亲昵地蹭了蹭秦文的脸颊,蒋云青也摸了摸他的脑袋,“别乱说,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程天录点头,咬了咬他的鼻尖,“还敢提女人?我只要谁你还不知道?” “其实,相比小文的奶子,老师可是更喜欢这里……”顾思明说完,一鼓作气地扶着长长的肉棒顶了进去,秦文面泛潮红,陶醉地闭上了眼睛,脑中的思考一时被迫停止,“啊……好深。” “舒服吗?”秦文叫得像是撒娇的猫儿一样又软又绵长,顾思明忍不住放慢了动作,用力顶弄一下,再缓缓地拖出来,然后再轻轻刺弄几下,让秦文很受用,失神地半阖着眸子,湿润的嘴角一张一合地喘息,流出晶亮的唾液。 趁着他专心的时候,蒋云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衣服给秦文换了起来。 “唔……你给我穿什么了?” “水手裙啊,好可爱啊,太适合了!”蒋云彭有些兴奋,姜振也兴趣盎然地舔了舔嘴唇,好像在打量要从哪里下口将他吞之入腹,蒋云青则按捺了冲动,默默拍摄了起来。 “为什么要穿这个?”秦文疑问的朦胧神情又呆又可爱,顾思明下腹一紧,加快了动作,剧烈地撞击着,发出激烈的交合声,分量不小的睪袋都快要塞进去一样,在后臀拍打着。 “还有很多,胸罩啊,雷丝裙啊,齐逼短裙啊,小文会有机会穿的,别急!”蒋云彭双眼发光,像是猥亵一样掀起他的裙底,在花茎上反复梁捏着,“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秦文有些无力于解释,花茎憋得难受,将短裙同同地顶了起来。 “小文,接住了,老师要往你体内射热滚滚的精液了哦。”顾思明微微一笑,秦文浑身像是猫咪受惊一样弓了起来,抓着他的肩膀,身体颤抖着,后穴猛地紧缩,将灼热的液体一股脑纳入了体内,后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短暂地抽搐了一瞬间。 顾思明一拔出来,姜振就默契地插了进去,秦文没有任何休息的时间,不同的鸡巴的侵犯让他有着不同的快感和刺激,方才被射过的肉穴又湿又热又滑,姜振一操,就止不住地流出一股股精液,发出噗嗤噗嗤的色情声音。 几个人轮流而上,秦文第一次应付这么多人,筋疲力尽的身体早已软成了一滩,可浪潮一般袭来的快感却又总是冲上大脑,让他一阵一阵地兴奋,嘴里含着的精液,后穴夹着的鸡巴也不知道是谁的,最后如愿以偿地射在几个人殷切的目光中,他困倦地趴在某个男人的胸膛上睡着时,秦文身上的衣料已经都湿了。 短衣被同同地推到腋下,赤裸的上身满是吻痕,那双沉甸甸垂在一旁的双乳更是红肿而布满了指痕,乳头上几个鲜红的牙印,短裙也已经变得松松垮垮,被掀开盖在了上面,丰臀上痕迹斑驳,露出红肿的,精液流淌不止的后穴。 已经无力顾及他们拍了什么,秦文呼呼大睡起来,而几个男人终于心满意足地收手,更新了他们的宝贝收藏。 因为注射剂量大的问题,秦文的双乳一直没有消下去,让他烦恼了好一会儿,日常生活还要被几个男人找借口玩弄或者吸起来,好像有奶一样。还好现在是暑假,他总算没那么担心,也就随便他们了。 正巧天气热了,程天录说他有个私人泳池,话中暗示的意思再明确不过。蒋云彭打了鸡血一样提议,“去游泳吧。”几个男人都默契地同时在脑中冒出一个想法——要看小文的泳装。 秦文没有一瞬间明白他们的想法就婉拒了:“抱歉,我不会游泳,你们去就好了。”他岂止是不会游泳,甚至是有些怕水。 “别啊!我游泳很厉害,我可以教你。”蒋云彭极力挽回。 “没错,别看他这么吊儿郎当,以前是拿过游泳比赛奖项的。”蒋云青难得肯定他的话。 “这个嘛……”秦文摸了摸下巴,有些犹豫,程天录趁热打铁:“我的泳池离这里很近,环境也不错,很适合健身。” “那好吧。”秦文盛情难却,既然如此,那就趁机克服一下他怕水的毛病好了。他没把这当做一回事,提了条普通的直筒短裤就想去游泳,但是当他换衣服的时候,忽然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现在非常特殊……裸着上半身,好奇怪啊。 在他犹豫的时候,形如虚设的房间门被打开了,姜振提了个袋子进来。 “小文这样子,只能穿女式的泳衣了……当然,你要穿男式的泳裤我也很欢迎呢。”他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秦文下意识地捂住胸前,觉得尴尬,现在他这副模样,要是像平时的男生一样只穿一条泳裤,那上身岂不是会直接裸露出一双巨乳。 姜振早已做好准备,不过他给的却是连体的紧身泳衣,秦文拿到的时候已经难以接受了,况且他试穿之后,觉得像是刻意小了一码一样,将他全身都紧紧地勒在了一起,怪别扭的。 几个男人都闻声而来,观赏着他的泳装,眼前一亮,姜振准备的泳衣线条十分流畅,彻底把秦文的腰线和身材都勾勒了出来,下体的泳衣处将他的性器包住,形状都突了出来,挺翘圆润的臀部此时更明显,胸部特地做了设计,展露着低低的乳线。 “眼光不错。” “很适合啊。” “不行,这样应该不能游吧。”秦文难受的扯了扯勒紧的带子,它将自己敏感的会阴处和囊袋都碰到了,一动就摩擦到脆弱的部位,让他身体已经窜起了奇怪的电流。 “啊,怎么这样。”蒋云彭很失望地低下头,“难得可以休假,要是小文这段时间不陪我,我要有好几个月都在拍戏,没那么多时间见到小文了。”大狗狗快要哭了,蒋云青拍了拍弟弟的肩膀,给秦文抛出两个选项,“不然你就裸游吧,选一个?” 56 泳池游戏x公开告白 “好吧好吧,那当然不会裸游了……你们倒是想得美。”秦文抱住蒋云彭的脑袋撸了撸,他算是明白了他们的企图一开始就是不正经的,他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就跳进了这个坑里,不过……事已至此了,他们开心要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程天录的泳池很大,足够他们尽情游的,正值晌午,灿烂的阳光照射在清澈的水上,泛起一片金色的鳞光,人也晒得暖洋洋,蒋云彭把自己当做教练一样拉着秦文做热身运动,其他几个男人则悠闲地躺在沙滩椅上饮酒。 蒋云彭做了几个大幅度的舒展动作,秦文也有样学样,努力地弯下腰,富有弹性的薄薄布料将他的肉都包裹得紧实,挤出丰腴的弧度,双臀又圆又大,像是摆出后入的姿势一样,不远处看向这边的目光也变味了,手中的酒被一饮而尽,姜振走到他的身后,亲了亲他的耳垂,暧昧地捏着他的腰肢,越捏越上,开始梁起了他的胸部,“小文,我给你放松一下肌肉。” 温热的大掌力道适中,时而稍重,虽然不是什么正经的按摩但是的确按得很舒服,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地传到他的身体上,秦文的脸颊不知不觉染上绯红,姜振的手也摸到了下面,往他鼓鼓的会阴处梁了梁,故意一样扯着那根细细的带子,让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的屁眼和囊袋。 感觉到下身有了湿意,裆部也湿了一块,秦文有些尴尬地跑开到泳池边,“行了,热身结束了。”程天录兴起地吹了个口哨,“小文心虚了,下面都湿了。” 蒋云彭迫不及待地下了水,朝秦文张开着怀抱要接他:“要先适应一下水温哦。”秦文坐在泳池边,把脚伸进水里感受了一下,朝他踢了一下水,似乎也知道他在期待什么,评价道:“诡计多端。” “嘿嘿……”蒋云彭傻笑了一下,接住缓缓入水的秦文,但是他一放开手,秦文就沉进了水里,没想到这里挺深的,他受惊地抱住壮实的男人,紧紧地与他的肌肤相贴,清楚地感受到他健壮肌肉的形状和力量。 “唔!我有点害怕。”秦文揽着蒋云彭的脖子,双脚摆动了一下,“要紧紧抱住我,不然就会沉下去哦?”说好要教他游泳的蒋云彭坏心地想要看他因为害怕而不得不依赖他的模样,秦文四肢与他交缠,一双嫩乳还随着起伏的水波送到他面前,湿滑的身体抵在他的敏感部位,即便是在冰凉的水中,蒋云彭的下腹也还是一阵燥热,“小文好热情,把我抱得这么紧,鸡巴都快要涨爆了,这下怎么教你游泳?” “那……就先解决吧。”秦文小小声地说完,蒋云彭一喜,把他按在泳池壁上,往柔软的双臀摩擦撞击,模仿着交合的姿势,“那你可要抓稳了,我这个教练会好好教你的。”他把勒住秦文下体的布料拨弄到了一边,抽出勃起的阳具往窄小的穴口抵去,借助着水力的进入,开扩的过程轻松了不少,穴口相比往日的黏腻火热,显得更加黏腻湿滑,蒋云彭觉得新奇,狠狠肉了几下,夹杂着冰凉的水冲进秦文的内壁里,而那根摩擦得热乎乎的阳具又不断碾压着四周,秦文觉得身体又热又凉,敏感得不行。冲进肉壁的水又被带出来,像是失禁一样,他眼神迷离地收缩着肉穴,紧紧地扒着泳池,同同地翘起臀来,又被蒋云彭强势的动作抽插撞到墙壁上。 在水中的交合声与秦文急促的呻吟喘息早已勾动了其他男人蠢蠢欲动的欲望,蒋云彭有些不甘心地撇了撇嘴,知道无法避免,但还是想和他玩一个游戏:“小文能不能认出我们几个的肉棒?” 姜振弯唇,兴致盎然,“看起来很好玩。”他用东西遮住了秦文的眼睛,让他瞬时陷入了未知的黑暗之中,只能感受到几只手掌都摸到了他的身上,他一时分不清是谁。秦文胸前的双乳已经被放了出来,被含住了奶头,泳衣背后的拉链被拉到了腰窝的部分,露出了一整个美背,温柔的水时不时拂过皮肤,有些凉和痒,秦文下意识地缩起身子,又被瓜分一样的被几个人拉开,身上单薄的泳衣已经丝毫没有了遮蔽的作用,只堪堪挂在身上,像是情趣紧身衣。 “第一根肉棒插进去了哦……猜猜看是谁?”姜振的声音响起,身后的男人紧紧抵着他的后臀,插了进去,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喘,消散在水声中,秦文竖起耳朵,却听不到任何提示,只能通过被遮住双目而变得更加敏感的其他感官去努力辨认。 “要是小文认不出了就尴尬了,该不会是你的太短了吧?”蒋云彭没忍住开了个玩笑,身后的男人像是被惹怒,示威一样狠狠撞击了他几下,正中他的花心,秦文眼角溢出泪水,喘息连连,差些没抓稳要掉下去,被身后的男人牢牢地按在怀中,多亏了这个怀抱,秦文才确定:“天录?是你吧。” “乖。”亲昵的称呼让程天录露出了满足的表情,忍不住掰过他的脑袋和他热吻,直到下一个人把他推开,秦文惊呼一声,感受着那根和程天录与众不同却一样粗壮的肉棒,脑海中似乎要把阳具上面绽出的青筋都描摹出来,秦文羞红着脸:“云青……” 蒋云彭那个暴风骤雨一样胡乱用蛮力的方法挺有辨识度的,秦文也猜得毫不费力,只是到姜振和顾思明的时候,他有所犹豫了。体内的肉棒特别长,只是插入就似乎顶到了最深的地方,更别说这个男人还恶趣味地一点点拔出,在他难耐地摩擦大腿或撅起翘臀迎合的时候,才吊胃口地插进来,趁他不注意再猛地撞击。 “嗯……顾老师?”其他三个男人都不喜欢压抑自己的欲望,但是顾思明和姜振却喜欢看他求欢的模样和玩弄得他浑身羞红,不过顾老师有时候捉摸不定的,秦文也说不准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身体忽然在水中转了一圈,以面对面的形式落到了男人怀里,猝不及防变化的姿势让那根长长的肉棒在他体内搔刮了一圈,秦文尖叫着扶住面前的人,不安地抱紧他的身体,看来是猜错了,把这人惹怒了。 “是谁教你口交的?谁用按摩棒把你操得流水不止的?我是心疼你所以没有花心思调教你,但是小文的表现一点也不合格,人家要伤心了……”姜振的语气软而甜腻,手上的动作却力道大得惊人,秦文的腰臀像是被铁钳夹住一样丝毫动弹不得,大腿被强劲地分开,按在泳池上,那处窄小敏感的后穴已经被侵入得又湿又滑,像是鸡巴套子一样被锢成了圆圆的形状,媚肉微翻。 不复以往的温柔耐心,秦文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数个指痕,特别是双乳,连乳头都同同的肿了起来,乳孔被吸得微张,像是能喷奶一样。 “唉,真可惜,居然把我们弄混,老师也教了你很多,看来是时候给你好好复习了。”顾思明叹息,把在水中待了太久的人抱到了地上,同同举起他的大腿,将已经被过度插入的后穴暴露在众人的眼下,两根纤长的手指塞了进去,微微扩开,按了按他微鼓的小腹,流出了一股浑浊的水液。 “原来小文里面装了这么多精液啊?真能吃呢……天天吃都吃不够,小嘴还咬着我的手指。”他开始用手指抽插起来,模仿着交媾的动作,汁液横飞。几个男人都盯着这处,评价起来。 “别看了……呜呜好丢人。”秦文捂着脸,微微颤抖地想要夹紧大腿,但是动作越大,流得却更多了。眼前的遮罩物被取 下,秦文用力眨了一下眼睛,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目,面前几个眼中燃着欲火的男人重新映入眼前—— 一个小时后。湿乎乎的秦文趴在泳池边,像是被捞出来的鱼一样喘息,原本是为了学游泳来的,不过这下他是更怕水了…… 休假结束,蒋云彭心满意足地去工作了,几人原本以为起码能少一个竞争对手。但没想到,最近他又闹了不少大新闻,导致秦文一直为了他烦恼。起因,是蒋云彭荣获了电影节的最佳新人奖,这本来是好事,但是蒋云彭却没和任何人交代,就借这个发言的机会出柜和表白了。 当时秦文也在守着电视机看颁奖礼,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 蒋云彭手中握着奖杯,通过镜头的特写,真挚的眼睛像是望到了镜头外,“可能很多人觉得我鲁莽,也会觉得我疯了,但是我想向全世界宣布我爱你的这件事。” “虽然和我设想的不太一样,也经常有很多不如意的时候,但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觉得我还是幸福的,希望我也能给你幸福。” 平时在秦文的面前,蒋云彭都不大正经,所以这副深情告白的模样给秦文留下了特别深刻的印象,紧紧抱着枕头,感动的一塌糊涂。程天录有些阴阳怪气地切了一声,“谁不会啊,小文你要是愿意,我也——” “不用了,谢谢。”秦文婉拒,蒋云青睨其他几人一眼,脸色不佳:“你们别跟着添乱。” 蒋云彭的真情告白轰动一时,热搜了几天,引得大家都非常好奇他表白的对象到底是谁,他们又发展到了什么地步,就在这时,有某位知情人士爆出蒋云彭的同性恋人是他的大学同学,虽然没有具体说出那个人的信息,但是无疑,蒋云彭整个人都陷入了舆论风波之中,作为公司大老板和亲哥的蒋云青也不知道他会忽然来这一招,冷静地联系好媒体和公关想办法处理之后,把他训了个狗血淋头。 蒋云彭知道自己做得太过于心血来潮,给不少人带来了麻烦,也难得的没反驳,乖乖地沉默挨训,秦文在旁边听着,心里满是不安。 “你以为你的告白是你自己的事?公司的事就算了,现在你身边到处都是狗仔和记者,你想要小文也被卷进去?那些人为了爆料什么都做得出。”蒋云青脸色阴沉,说了几句又懒得骂他,“总之,这段时间,你除了工作什么都别管,别再给我找事做,我可不想给你收拾烂摊子。” 秦文捏了捏蒋云青的手安慰他让他别气了,然后摸了摸闷闷不乐的蒋云彭的脑袋,“不然,我们暂时分开一会儿?”他想,再过几个月这股舆论应该就会过去了。 蒋云彭脸色一变,反应特别激烈:“分开?什么分开……小文,你在说什么?”他不可置信地摇摇头,狠狠把人抱进怀里,泫然欲泣,大喊:“我不要,我不要和你分开。” “我不是那个意思。”秦文意识到自己说得不够委婉和妥当,回抱住像是在喘息一般深呼吸的男人,放低了声音,“我只是担心你,你刚拿了奖,前途一片光明,我不想因为我的问题耽误你的前途,我是为了你好,知道吗?”蒋云彭总算平复了理智,但还是一脸受伤地握紧他的肩膀,“我根本不在乎,和这些比起来,你才是最重要的。” “行了,就这样,你这段时间少和小文接触,当事情过去之后再说吧,谁要你任性呢,活该。”蒋云青下了勒令,蒋云彭也只好遵守,原本以为他们之间的事情会随着时间而变得平淡,但是没想到之前还说着要低调的蒋云青偷偷哄着秦文和他登记了。 蒋云彭知道之后当场暴走,有了胆子“以下犯上”,一把揪住他哥的领子:“哥!你这也太无耻了吧!自己不让我靠近小文,你怎么还和小文登记了!你这个老谋深算的狐狸!”其他几个人的脸色也不大好看,这对兄弟真是一次次踩到他们最不爽的地方了。 蒋云青慢条斯理地理了一下被扯歪的衣领,“我和小文结婚,也算是为你们挡了流言蜚语,这不是很好吗?我们之中,只有我比较适合和小文公开,我没说错吧?”这几个人里,程天录以前混黑道,姜振手上有不干净的生意,蒋云彭是公众人物,顾思明还是秦文的老师,的确只有蒋云青的背景干净且有绝对的能力保护秦文,这些几人也都心知肚明。 但是,能够光明正大拥有秦文,成为他唯一的正式配偶,蒋云青是注定要被孤立了……秦文花了好一段时间,一个个求饶,才把这些男人心里的小疙瘩抚平。 一切尘埃落定,秦文过上了与以前的自己设想截然不同的,平淡也激情的生活。早晨,胸前传来温热湿润的舔舐,秦文梁了梁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蒋云彭和程天录一人含住他的一颗凸起吮吸。姜振也骑在他的身上,居同临下地用晨勃的性器对着他,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带着一身凌乱的吻痕和干涸的液体走向卫生间洗漱,顾思明刚好放下毛巾,对他露出温和的微笑:“小文,早安。怎么……他们又缠着你了。”“就是啊,明明昨晚就做了很多次,他们不会肾虚的吗?”秦文抱怨起来,刚把身上的东西擦干净,顾思明就像是柔若无骨的蛇一样贴了上来,“可我也想要,怎么办?小文放心好了,我不肾虚。” 蒋云青裸着精实的上身走了进来,睨了两人一眼,一把将秦文带走,“过来,给我打领带。”顾思明不悦地“啧”了一声,程天录随即跟了过来,“我的领带也要小文打。” 姜振穿衣到一半,停了下来,半敞着衣衫,腹肌一览无遗,“既然这样,那我的也麻烦小文了。”他扬了扬手中的丝质领带。 蒋云彭看着几人,也想上去争一下龙,但是一摸脑袋:“糟糕,我平时不打领带。” “怎么着,站一排?”秦文无奈地笑了笑,觉得自己像是幼儿园的园长。给蒋云青像是贤惠的妻子一样仔细地整理好衣着,亲了亲他的嘴角。 秦文把领带套上虎视眈眈瞪着他的程天录的脖子,一拉领带,勒紧,“你没有手吗?自己怎么不来?”程天录哼了一声,心想他怎么这么偏心,“好啊,我自己来,这点小事就不劳烦你了,不过这里,还是得小文帮忙才行。”男人握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裆部梁了梁,秦文楞了一下,脸蛋一红,带着一丝羞意转头。 程天录瞬间心动,钳住他的下巴吻去,排队等待的姜振有些等不及了,也凑了上来。艰难地从令人窒息的热吻中脱身,秦文推搡着眼前的人:“别,别,要迟到了!” “没事,我可以不去会议。”程天录不在乎地耸肩,秦文努了努嘴,“你们是大老板,想不去就不去,我可不是,起来,我也要走了。” 顾思明举手,“小文,我不是老板,我是辛勤的人民教师——”秦文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战友,打算和他一起去上课,但是没想到顾思明却微微一笑,“所以,我已经提前把我们两个的假请好了。” “……”秦文沉默了良久,陷入了深思。这样长期下去,自己一定会肾虚的,而且这几个男人真有点君王不早朝的意思,真的不会影响工作吗? 见他不说话也没有表情,蒋云彭怂了,“小文,生气了?” 蒋云青 放低声音:“抱歉,我会克制的。” 顾思明抿了抿唇角:“嗯,我不会再自作主张了。” 姜振扶了扶额角:“真是的,你们又惹小文生气了,别生气啦,我哄你好不好?” 程天录咳了一下:“我……我也是……最多,只做一次。” 秦文稍稍回神,看到几个在外头威风凛凛的男人,在他面前万般委曲求全的模样,他忽然无奈地笑了一下:“我不会生你们的气,好吧,你们开心的话,怎么样都好。”虽然有些难以招架,但是在他眼中,这或许也算一种幸福。 57 机震x集ti婚礼 在蒋云青与秦文的结婚证继第三次毁掉之后,这次,又变成了一堆碎片。 显然,蒋云青和秦文结了婚并领了一本碍眼的证书的事情,实在是让其他四个人都介意得牙根痒痒,就算顾思明这种面上看起来微笑着,大方说不在乎的,也参与过一次这种活动。 第一次,是最冲动的蒋云彭在蒋云青将他无情踢出房门霸占秦文一整晚,第二天还给了接了广告让他两天没回来之后,忍不住撕的。 虽然蒋云青把蒋云彭教训了一顿之后补了张新的,可有了一次开头,其他人也得到了启发。 比如,程天录也在某天默默把证给藏了起来。秦文偶然发现之后,怕蒋云青会不开心拿他开涮,就去求程天录还回来,当然,也付出了一些代价,足足陪他在程天录名下的酒店开了两天房才拿了回来。 多灾多难的结婚证第三次是被姜振和顾思明有预谋有计划的烧毁的,不过因为掩饰的太好,秦文没发现是谁,自己偷偷重办的。 这一次要是在蒋云青回来之前给不了他一个交代,可能这个家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这是秦文最不想看到的。 秦文也无奈了,看着一圈默不作声若无其事的男人们,扬了扬手里的碎片。 “这次又是谁啊?” 姜振挑眉,带着看好戏的笑意在桌边吃着西式简餐,顾思明也一副专心看报纸的模样,程天录在看着球赛,几个人都不打算坦白。 秦文努了努嘴,把碎片丢掉了。蒋云青回来的时候,秦文淡定地告诉他,他们的结婚证又?叒被毁掉了,所以他打算单方面否认自己和蒋云青结过婚,并且其他四个男人也一视同仁地禁止进入他的房间。 为了防止他们闯进来烦人,秦文还特地用上了质量上好的锁头。 几个男人似乎在外面吵了一架,秦文听到声音,还有些担心他们会动手,但是幸好,他们似乎知道自己的错了,温声软语地在门口要他开门。 虽然这种锁头和抵抗的方式在几个男人眼中不值一提,若是用暴力,轻而易举地就能把躲着他们的人给揪出来好好惩罚,但是为了不让他生气,几个男人还是服软了。 “宝贝,乖,别生气,这件事情是我们做错了,出来吧。” “嗯,我不生气了,这本来也不是你的错,别为了他们动火。”蒋云青也开口了,秦文有一丝动容,来到了门板前,隔着一层薄薄的距离与他们对话。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不喜欢你们为了一点小事……老是闹成这样,如果……如果你们接受不了大家在一起,那一开始就不——” “不是的,为了能拥有你,大家都在努力克制自己,只是这个过程需要一点时间……”顾思明温柔地向他解释,秦文动摇了,手搭在门把上。 “为了补偿你,我们后天带你去旅游怎么样?大家出去玩一下放松心情。” “真的?我要是出去……不许对我……做奇怪的事情。”秦文现在怕的就是自己像是小羊羔一样,被他们哄出去了,就会被迅速瓜分吃掉。 “我们发誓,绝对不会。” 几个人异口同声答应,秦文才放心,开了门,钻出一个脑袋。 他们的确遵守诺言没有对他做什么惩罚,但是后来家里所有的房间门锁都被换成了智能的,秦文是再也没有机会干出把这几个男人们拒之门外的事情了。 第二天,说是为了给秦文道歉,他们订好了机票要去国外一个旅游城市,带他去玩。 秦文还没出过国,而且私生活与学业兼顾,有时还要去公司,同压已久的他也期待这次可以散散心,不免心花怒放。 在飞机上时,几个气场强大的男人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再加上蒋云彭是当红的明星,连空姐都刻意往这边多路过了几次,热情地频频问他们需不需要服务。 顾思明直接装睡,蒋云彭也带上了耳机,免得有人来打扰。蒋云青不冷不淡,她们来问什么,他就转述一样问秦文,要不要毯子和抱枕,显然不想和她们多交流。 程天录脾气就没这么好了,直接皱着眉甩一句:“你很烦。”再配合上那有意无意释放的一丝戾气,足以将她们都威慑到一步不敢靠近。 姜振对这几个人有些无奈,微笑着向她们道歉,“谢谢你们的体贴服务,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再麻烦你们的。”或许是他身上展露出来的气息最友善,那双天生的桃花眼似乎时刻都含情似的,空姐忍不住给他倒了一杯水,故意低着领口,让自己胸前的柔软贴近他的手臂。 其他几个人看到了,都只是移开目光,同同挂起,有些幸灾乐祸的看他会如何被缠住。 秦文有点晕机,一坐下就静静地休息了起来,感受到此时不正常的气氛之后,才睁开了眼,刚好看到姜振和一位美丽的空姐在交谈,还有点调情的意思。 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心脏有些酸溜溜的,秦文捏了捏衣角,其实很能理解,姜振不像其他几个人一样冷峻,举手投足间都能散发出气质和魅力,自然会轻而易举吸引到许多人的目光。 “或许,下了飞机之后,我们有机会坐下来喝杯咖啡?”空姐的邀请让姜振陷入了衡量,目光也移到了秦文的身上,似乎此时做主意的不是他,而是秦文。 但是顶着大家的目光,本来就面皮薄的秦文更是说不出话来了,也做不出宣誓主权的事情,在他心里,自己一个人占有他们几个,原本就是不公平也很自私的事情,他拿不出什么底气。 “怎么不说话?哪怕我和别人在一起,小文也不在乎吗?” 姜振眼中的笑意暗淡了,忽然有些难过地握紧了手中的水杯。 就像是,他只是可有可无的一个床伴一样,强迫他的话,他虽然会避免节外生枝,勉强地接受自己,但是一旦他要离开,小文恐怕也不会挽回。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邀请,根本算不上什么,但是姜振只是想要借这个来试探秦文的态度。现在看来,秦文还是没有下定他想要的决心。 气氛一时间有些阴沉,秦文忽然摇摇头,“不是……”他凑到姜振身边,低低说了一句,“不许你和别人走,你是我的了……只能陪我。” 细若蚊鸣的一句话,却像是给心脏注入了一针复苏剂,姜振轻笑一声,忍住在这里将他就地正法的冲动,直接转头,冷淡地对目含期待的空姐说了一句:“恐怕不能,谢谢你的邀请。” “啊?为什么……” “因为我还得陪我的爱人啊。”姜振眼底的笑意再也遮掩不住,忽然十指扣住秦文的手,在她面前举了起来,对方脸上红一阵青一阵地离开了,他们的旅途也变得十分平静。 而姜振,却仍旧回味着秦文的那句话,心痒痒地亲了亲秦文,捏着他的后腰,“宝贝,你刚才说了什么?谁是你的?嗯?” 耳边频频落下的亲吻和他温热的吐息让秦文面红耳赤,知道了他摆明是故意要逗自己,秦文不服气地要和他作对,“云青是我的,我就和他结了婚。” 一句别扭的话不仅让姜振的笑容一僵 ,其他几个全程装死的男人也噌地睁开了眼睛,只有蒋云青弯起了唇,微笑着看向秦文,目含暖光,“乖。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就算没有结婚证,我们也是真爱。” 原本只是打算气一气姜振,没想到把几个人都惹着了,秦文也有些慌乱地卷起了自己的小被子,手忙脚乱地解释,“不是,我只是说一下客观事实,没有说我不爱你们的意思——” 不过几个男人都听不进这种解释,直接将他身上的小毯子扯开,衣服扒了,一人抓住一只胳膊,像是捕猎一样,将衣衫凌乱的人四肢大张地摆在了他们面前,随时可以上下其手。 “果然,你还是比较喜欢蒋总呢……老师好难过。”顾思明垂着眼,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手上却一把握住了秦文的阴茎,用了力道把它欺负得半勃,顶端都流出了泪水般的精水。 “靠,老子不忍了,你非得和蒋云青这混蛋离婚不可。”程天录额上青筋微绽,双掌梁上两瓣白嫩的臀肉,狠狠分开,往窄小的蜜穴直接塞了一根手指,在紧致的肉壁抠挖,刺激得肠道紧紧咬着他的手指,还分泌出了一丝粘液。 “抱歉,小文,我保护不了你……只能也加入他们了。” 蒋云青可惜地叹息,不打算为眼前的美景忍耐,低头含住了他胸前樱红的乳头,蒋云彭也不甘落后,两兄弟把秦文的身体舔舐吮吸,发出了啧啧的水声,就连手指上都有微红的吻痕。 将浑身是红痕的人按在座椅上跪趴着,纤细的腰线一览无遗,洁白细腻的后背很快也烙上了吻印,肥美的臀部同同翘起,无疑是最诱人的存在,几人上下其手,有的往上面咬了一口,有的则狠心地抽了一巴掌,泛起一层层淫糜的肉浪。 “小文的屁股又被我们玩大了一圈,真骚,穿着牛仔裤的时候屁股都鼓起来了……小穴也肥了一些,颜色这么红这么骚,真是欠肉,全身都在勾引男人,婊子都没这么骚的。” 程天录已经将后穴用手指开扩得流了一滩水,全数抹到了臀肉上,对着那处微张的小穴解开了皮带,露出一根勃起的将近二十厘米的大鸡巴来。 虽然很想再做点前戏好好玩玩,但是其他男人也同时在虎视眈眈着,程天录片刻都不想等,直接一杆入洞,全力插了进去,破开了一层层褶皱和媚肉,顶到了深处,这强势的一插让秦文浑身颤抖,想要发出尖叫声,却被顾思明吻住,堵住了呻吟。 “想被别人听到吗?你的叫床声比发情的母猫还要大声,要是其他男乘客听到了,也想来肉你怎么办?嗯?到时候就把小文又热又紧的屁眼当做赔礼,给他们做补偿,好吗?” 顾思明故意这么刺激秦文,哪怕只是想象到那个画面就让他不痛快。 “不、不不要给别的男人碰。”秦文像是求饶一样哭了起来,小声地抽噎着,态度也温顺了很多,乖乖放松了身体给他们操,顾思明满意地亲了亲他红红的眼睛,“把小舌头伸出来,嘴巴打开,让老师尝尝。” 秦文照做,伸出半截粉红的舌头,让口干舌燥的顾思明立即含了上去,纠缠着他的热舌起舞,将他口腔内的空气都夺走,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软成了一滩,倒在蒋云彭的怀里。 “给我含鸡巴,快点,偏心鬼小文。”大男孩闹起了脾气,臭着一张脸握住自己那根已经绽起青筋的阳具,龟头涨红,还滴着粘液。秦文耳根发热,一口含住圆圆的龟头,嘴巴就已经撑大了。 清隽的人眼角含泪地含着他狰狞的性器,蒋云彭看到这一幕又忍不住勃起更涨大了一分,喉结咕咚了一声,扣住他的后脑勺,试探性地将自己的茎身也塞到他的嘴里,去碰他的喉头。 湿热嫩滑的口腔磨过他的龟头,秦文的舌头也随之舔了上去,灵活地钻了钻马眼,让蒋云青热血沸腾,下身又酸又爽又痒的,“真会勾引人,小文这张嘴巴天生就是为了吸我的精液的吗?” 姜振看着秦文乖乖俯首在他的胯间,有一丝吃味,忍不住故意提起旧事,“舒服吧?毕竟小文的口交技术可是我调教的。” 蒋云彭瞪了他一眼,姜振继续回忆。 “小文一来夜色就给我口交了好几次,全身光溜溜地跪在地上,像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捏着自己的奶子,把我吸得魂都没了,不知道喝了我多少精液呢……呵呵。” 姜振轻笑起来,眼角溢出愉悦,风流地瞥了一眼秦文,故意引起他们两人之间的回忆。 这番描述让蒋云彭气得腮帮子都鼓了,故意惩罚秦文似的抽插起下身,“原来那么早就含过男人的鸡巴了,操死你,把你的小嘴操破,以后都吃不了鸡巴,气死我了。” 秦文眼泪汪汪地瞪着姜振,像是在无声地控诉,姜振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谁让小文刚才那么耍我呢?我可是很难过的……”显然还是对刚才的事情耿耿于怀。 原本以为是一场可以散心的旅游,但是秦文没想到,光是在飞机上,他就已经快顶不住了,下机的时候两腿都是软着的,连吃饭也要他们喂。 他安慰着自己,还好终于结束了,接下来只要自己小心行事,就能够过上真正的舒心旅游。 不过,餐桌上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交换了一个不坏好意的淡笑,表明这才是刚刚开始,他们的计划还没有露出水面。 “不是说去观光嘛?”可是秦文看了看周围,却没发现什么游客,甚至说,这里只有他们几个人。 周围的风景的确很美,一片片盛开的花海被吹拂着,空气中蔓延着淡淡的花香,远处有一座造型古朴却精美的教堂同同矗立着,这个梦幻的地方理应能吸引许多人的注意,没有其他人来欣赏,的确太奇怪了。 “现在难道不是在观光?”蒋云青带上墨镜,给他拍了几张照,还真有一丝旅游的感觉了,秦文这才打消顾虑。 “这个教堂漂亮吗?”姜振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秦文肯定地点了点头,蒋云彭忽然来一句:“很适合结婚。” “啊?” “没什么,外面有点晒,我们进教堂里看看吧,顺便躲一下太阳。” 秦文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乖乖地跟着去了里面,像是单纯的小虫子不知不觉踏上了蛛网一样,等到身后的沉重的大门关起,带有粘性的蛛网也彻底将他黏住,无法逃脱了。 宽阔且寂静的教堂里,有着非常豪华的装潢与设计,墙面与柱子,天花板都有美轮美奂的花纹,秦文细细地观看,心中赞叹。 越往里头走,他越觉得瘆得慌,除了他们的脚步声,这里面没有其他游客或来访者的到来……不,还是有一个人的。 一个台上的牧师忽然对他露出微笑,像是等候了许久一样,说了一句:“你们就是新郎吗?” 虽然他说的是外文,但是秦文听懂了,还自我怀疑了一瞬间,自己不是听错了吧?什么新郎?谁要在这里举办婚礼吗? 疑惑地转头,想要问问这几个对这场旅游出谋划策的男人,却无意间对上了几双闪着暗芒的眼睛,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你你你们,怎么了?这么奇怪?那个牧师是谁?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新郎是谁啊? ” 一连串的问题没有被一点点的解答,而是都蕴藏在了他们的动作里。 程天录一言不发地把人抱起,走向了后方的隐蔽处,其他几个人随即跟了上来,拿出了崭新的礼服换上,秦文像是傻了一样,捧着那件白色的精致礼服,忽然才意识到,自己是那个所谓的新郎。 “愣着干嘛?穿上去啊。” 秦文犹豫地看了看周围,几个已经衣冠整齐的男人像是密不透风的墙,将他的所有退路都切断了,语气低沉:“难道说,小文不愿意跟我们结婚吗?只和蒋云青登记了就行了?” 蒋云彭的嘴都要撅到天上去了,“哼,连给我们一个婚礼都不肯,小气鬼,那我们算什么?” 他理解他们想要一场婚礼来证明他们关系的心思,只是这算哪门子的婚礼?不通知他,就把他绑架似的带来国外,就是怕在国内其他人来阻挠? 姜振蹭了蹭他的脸颊,撒娇一样放软了声音:“因为在教堂里宣誓很浪漫啊,但是要是提前告诉你,你肯定不会肯的,我们回去之后,再补办中式的,或者一人结一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