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今天又在赴死(nph快穿)》 野心家白月光1微h “哈啊…哈、啊…楚曦…” “我在这,殿下。” 楚曦抬眸望去,榻上的燕景初已经被情欲所操控。 汗液盈润他的脸颊,苍白的唇色也因此覆了一层薄粉,握在她手中的欲根,比起先时膨胀数倍,还有汩汩的黏液挂坠其上。 好像诱人的糕点… 就这么完全地、没有丝毫保留地将自己在这一刻交给了她。 她仿佛被蛊惑似的、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 两片穴肉在她的挤压下互相磨碾。 待阴蒂也被碾揉入这场厮磨里去时,淫液从花蕊深处一发不可收拾地泄涌而出。 楚曦微喘,手上的动作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燕景初闷哼出不满又难抑的气音。 想要…只用手还不够… 他的身体因常年病弱而显得羸瘦,却衬得双腿之间的阳具更加粗硕惊人。 就连马眼都在这骇异的粗棍下,被衬得小巧玲珑。 又见楚曦故意弯起小指去挑弄它。 “嗯哈…啊…!” 龟头上的孔洞渐渐溢出了晶透的白液。 她仿佛被鼓励到,继续大胆地戳弄着铃口。 好像是他们在交媾那样,不知疲倦。 倏地,燕景初抓住了楚曦的手,嘶喘道:“唤、唤我的名字…哈…” 她的声音会令他更加高涨。 不是因为他是主,她是仆。 只是两个互慰的肉体。 楚曦侧过头,用最动听的声音诱哄着他:“景初…” 哈…哈…好爽… 燕景初的肉棒又胀大了几寸,他死死地摁紧她的手。 楚曦的掌心还有些残余的厚茧,摩擦间给他带来了肆虐般的刺爽。 是楚曦…是楚曦在玩弄他…哈…啊… 不一会儿,他的胸膛剧烈地抖伏起来,腰胯朝着空中直插。 楚曦很艰难才稳住自己的身形,没有被撞倒。 突然,一道白光在燕景初的脑中迸炸开来,巨大的欲浪湮没了他的理智。 他粗喘着撞入楚曦的胸前,松开了对肉棒的控制,浓稠的精液争先恐后地从细小的管口中喷射而出,一瞬间浇满了她的手。 还有零星几点,溅在了楚曦的脖颈处。 楚曦被烫得一颤,极力压抑住自己的呻吟,替他缓平呼吸。 随着世界的逐步发展,越来越多的炮灰角色觉醒出自我意识。 他们不满足于自己注定悲剧的下场,纷纷叛逃,导致世界出现了动荡,乃至崩溃。 时空局就是在这时候,为了稳定世界的秩序而成立。 楚曦则是被分配到白月光部门的新人一枚。 她需要在保持人设的情况下,成为男主的白月光,然后以死替女主开道。 在这本名为《病弱皇子饲养指南》的里,她扮演的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小宫女,将权力至上贯彻到底。 原剧情里,男主燕景初原本是个宽和爽朗的嫡皇子,因为被人下毒导致双目失明,从而性情大变。 小宫女在此时主动接近男主燕景初,成为他黑暗中唯一的救赎,却反手把他当作自己攀权的踏板。 先是利用她从无品级做到高品级宫女,后是利用他投诚最有望登基的三皇子燕昭平。 燕景初得知真相后,恨透了她,并亲手了结她的生命。 然后女主就会在他万念俱灰之际出现,不离不弃,最终治愈了这个被小宫女伤得体无完肤的病弱皇子。 楚曦兢兢业业走剧情,现在的剧情来到【小宫女背着燕景初已经和燕昭平私下往来】 燕景初将头挨到楚曦的肩胛处,一边嗅着暗香,一边回味那双手所带给他的滔天快感。脸上俱是餍足的神情。 楚曦在他面前永远是包容温柔的,现在也是。 她忍着手上的滑腻,任由燕景初的墨发在她的肩颈处搔出痒意。 燕景初用食指绕起她的发梢,一圈又一圈。 就在她要出口询问之际,他的声音遽然响起,犹如一声惊雷炸在她的耳边。 “楚曦,你会背叛我吗?” ============= 希望可以收到一些珠珠和留言QAQ真的很想得到鼓励! 野心家白月光2 楚曦的心猛地一颤,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既疑惑又无奈:“殿下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我在殿下身边伺候了这么久,殿下觉得我会背叛你吗?” 燕景初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朝她的方向看去。 紧接着楚曦就撞入这灰蒙蒙的眼瞳,呼吸稍稍一滞。 燕景初不愧是有男主光环的,即使因为久缩宫中,整个人看上去阴郁森然,也难掩他出众的相貌。 他的眉眼挺直立体,不见红润的肤色为他添上几分破碎感。 就像需要被精致呵护的玉器。 燕景初察觉到她骤停的呼吸,却仿若不知,信赖流于言表:“是听到那些宫人在嚼舌根,我也不信你会背叛我…” 口风一转,夹杂着寒冰:“看来是该丢些人进慎刑司了。” 楚曦立马握住了他的手,希冀借由自己掌心的温度能暖化他的想法:“不过是他们无端的猜测,也没有给我造成实际伤害,殿下不要这么做。” 她还是这么善良… 燕景初笑了笑,算是默许了她的求情。 楚曦松继续体贴道:“殿下,我去给你端盆热水擦拭一下吧,你的手上…” 燕景初却没有答应,柔软的唇畔落在了纤弱的脖颈上,一肤之隔下是温热的血液在绵绵流动。 他愈加兴奋,“不要,你哪里也不准去…” 下一秒,在楚曦的惊愕中,他翻坐在她的身上与她五指紧扣,腰肌一沉就将身下的巨硕送入早已穴水泛滥的甬道… “宿主宿主,检测到女主燕昭平已经在约定好的位置等候了。”系统有些着急,不知道她能不能及时醒来。 耳边传来吵闹的电子音。 楚曦立马转醒,并调整好了状态。 系统见状也惊讶了一下。 自家宿主不愧是时空局在万千灵魂中挑中的那一个。 因为众多角色叛逃而崩溃的世界,其实没有完全消失,而是变成了魂载场。 那些没有觉醒自我意识的灵魂,绝大部分会变得狂躁凶恶,也就是失控。 时空局偶尔会在招新的时候,顺路去各魂载场里捞捞好用的灵魂,毕竟它们物美价廉。 楚曦就是被捞出来的、便宜的、最理智的灵魂。 她还保留着作为“人”的时候的认知和记忆。 但是唯独在情绪方面的感知,特别弱。 所以时空局很放心地将“需要赴死的白月光”任务,交到她手里。 楚曦回头看了看燕景初。 他因为体力过度消耗已经陷入熟睡。 满床的凌乱和她身上的痕印都诉说着方才的放浪,甚至燕景初的心口还留有她的牙印。 在瞥到他大半个肩背露在外面后,楚曦想了想,还是依照人设给他披好了被子,才出门赴约。 而在她推门的那瞬间,床上少年的手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燕昭平,也就是本世界的女主,其实是女扮男装的三皇子。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其生母淑妃在与皇后的争斗中处于下峰。 好不容易怀上孕,却是个女婴,索性就瞒天过海,当成男孩养大。 楚曦一开始投靠她时并不被理睬,后来意外发现她的真身。 同时观察出她对燕景初抱有不被世人所接受的男女之情,便以他作饵要求加入阵营。 燕昭平与她约定,只要她拿出燕景初的一件贴身之物,那么日后便将她视为自己人。 今晚就是一手交物,一手欢迎她加入同盟的日子。 这是妥妥拿稳了炮灰剧本。 燕景初眼里最是容不得沙子,如果被他发现拿了贴身之物。 还是一条掺杂了她的发丝编成的相思辫… 她绝对会被他用剑狠狠刺死的。 楚曦垂下眼,然后加快脚步。 只过了一个拐角,她便到达了与燕昭平约定碰面的风高亭。 野心家白月光3 燕昭平本来打算将自己的心思完全埋藏起来,只在暗中默默守护心上人,但是转机出现了——她的生母对燕景初下毒了。 一边是生养她的淑妃,一边是她暗恋的兄长,万分悲痛中她找到了一个突破口:她遵从母妃的意愿去争夺皇位,只要她登基为帝,那么历史都将由她改写,她和兄长的爱情故事绝对会得到史官的润色,流芳百世! 但是这个过程太久了,她迫切地想得到兄长的贴身之物,然后把它放在身边,就好像是他在陪伴着、鼓舞着她…告诉她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月色涟涟,晚风徐徐。 听到声响的燕昭平缓缓转过身。 她的相貌只能用清秀形容,但透露着一股神采奕奕的风韵。 而作为白月光的楚曦,则是生得琼姿花貌,星眸流转间俱是明艳柔媚之态。 燕昭平月下看美人,也被美得恍神。 又想起自己因为多年裹布而几近平坦的胸脯,她皱眉不悦道:“东西拿来了吗?” 楚曦闻言拿出相思辫,双手奉上:“就是此物。” 燕昭平的视线被那根辫子牢牢锁住,眼中燃起一簇热切的火。 本以为楚曦最多拿块兄长早已废置的砚台或者毫笔,没想到是如此私密的头发。 想到这,她的心口就泛起一股酸涩,楚曦竟然能够得到兄长的亲赖。 燕昭平语气不太友善:“你是怎么拿到皇兄的头发的?” “二皇子不喜别人乱动他的东西,文房四宝也全都收到库房里去了”楚曦果然在她脸上觑到沉痛的表情,又继续道,“所以奴婢只能趁他洗漱的时候,偷偷收集被褥上留下的发丝。” 燕昭平珍重地收下它,却又转脸警告道:“虽然皇兄器重你,但是你不要生出别的心思。” “你做得不错,日后事成少不了你的赏赐。”她的语气硬邦邦的,似是施舍般。 楚曦点点头。谁会和女主抢男人? 在分开前,她甚至还拿到了燕昭平的一撮头发。 是燕昭平让她塞到燕景初身边,做替代的。 于是,她盯着手里的墨发,顿生一计。 不如,就来个偷梁换柱吧? 与燕昭平分开后,楚曦火速往宫殿赶去。 燕景初非常依赖白月光,如果半夜醒来发现她不在身边,第二天就会折磨其他宫人以泄愤,而慈善的白月光是绝对不想别人因为自己受到无妄之灾的。 等到她轻手轻脚地进入卧房,听到燕景初平缓的呼吸后,才稍稍舒气。 脱下外衫、脱下绣鞋、掀开被褥、塞回相思辫…楚曦的动作一气呵成。 正当她就着腹部的暖热要睡去时,忽然惊诧地睁开眼睛。 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将她冻在原地:“楚曦,你去哪里了?” ===== (;′??Д??`)希望路过的uu能留个言或者投喂珠珠 野心家白月光4惩罚play 燕景初贴得她很近,虽然身上是温热的,但是楚曦感觉自己被一条冰凉的毒蛇盯上,稍不留神就会一口毙命。 容不得她多想,楚曦脱口而出:“夜里口渴喝多了,肚子不大舒服,所以…” 燕景初闷笑道:“可是你晚上都和我待在一处,我未曾见你喝多少水,反倒是身下的水流了许多。” 楚曦羞恼道:“殿下!” 就在她以为事情被糊弄过去的时候,又听他幽幽道:“你身上有荀令香的味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宫中只有三皇子会用。” 楚曦这下警觉事态的严重性。 白月光是在燕景初最暴躁、最不安的时候出现的。 所有人都知道他成了瞎子,但是所有人都只是冷眼旁观。 只有白月光不是带着纡尊降贵的怜悯接近他。 她用最甜蜜的承诺换回了嫡皇子的青睐,也换回了其他人的卑躬屈膝。 但是楚曦居然快忘了,他同时也是最偏执狠戾的。 “楚曦,你不是说过不会骗我的吗?”燕景初的声音暗哑,隐含残冷。 他将手缓缓移到她的脸颊,似情人间的摩挲,薄唇勾起,却没有笑意。 楚曦忍耐不了这种酷刑,一把包住他的手,并不拿开,诚恳道:“殿下只需要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殿下。” 燕景初神情有些松懈,不解道:“为了我?” “是的,为了殿下…所以殿下不要再逼我了。” “不对…你是承认去见了燕昭平?” “…没有!”楚曦的胸口像被无形的大石压着、箍着,同时心脏满负荷飙走。 她攥了攥双手,只攥到一手的冷汗,但即便如此,她也丝毫不见退让。 她在赌燕景初对她的依恋,赌这些年相伴的感情不是假的。 半晌,燕景初拿开手,抿唇不语,暂时妥协了。 楚曦稍微有所懈怠,但很快又提起精神,她没忘记还有根假辫子的事情。 她不动声色地借着月光窥视他的神情…还算平静。 只是在高度紧张的情况下,时间流逝得异常艰难,楚曦不由得用默数来度过。 一秒,两秒,三秒…… 感受到眼前的女人呼吸趋渐平稳,燕景初的心却兀自沉了下去。 他知道她拿着相思辫出去,换回了一根贱男人的头发。 只要她主动坦白,他就可以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但是她没有! 燕昭平有什么好的?!就因为他比他更健康、更能在阳光下行走? 全身的血液向他心口翻涌,鬓角的根筋猛烈地跳动,楚曦依旧浑然不觉。 在困意席卷而来的那一刻,她蓦地清醒—— 燕景初没有发现那根被掉包的辫子? “你也睡不着是不是?” “嗯…嗯?!” “既然睡不着,那我们就做些能入眠的事情吧。” “殿、殿下!你在干嘛?!” 楚曦被燕景初摆成牲畜般四肢着地的姿势,腰肢轻轻一按,立即就酥软塌下,凹出一个诱人的曲线。 “叽咕——”是他并着两根食指插入了她的花穴! 她要不要拒绝、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他为什么会这样…这些思绪通通被揉成乱麻。 “楚曦…我现在是在惩罚你…小畜生怎么能不听主人的话呢?” 说着,他加快手上的动作,毫不留情地捅插滚烫的骚穴。 再深点,再深点…这是她应该承受的! 楚曦只能把脸深深地埋入被子里,咬住被角,呜咽不断。 燕景初又摸到了她藏在蚌肉里的凸粒,一把捏住,肆意地来回搓揉。 越来越快、越来越狂躁! 可是他不满足于只在一处的玩弄,重新并上最粗的两根手指,没有技巧地,朝着花穴深处重重怼去。 毫无章法的指插带来的是最原始的激爽,楚曦开始享受、开始迎合,掰开红肉主动吃下实施暴行的它。 “嗯啊——!”粗暴的蹂躏直接将她抛上了情欲的巅峰。 穴肉疯狂绞吸着手指,一股接一股的淫水从花蕊深处激喷,将指头乃至指根裹淋至满。 燕景初欣赏着晶莹的指身,一下子抽出,然后一处不落地塞进嘴里,慢慢地转旋品尝。 这令人陶醉的、淫靡的味道,对他来说就是最美味的甘露。 “还没结束呢…”此刻,他也只是头被欲望控制的恶兽。 燕景初将阳具沉沉地掼入宫颈,开始新一轮地鞭笞。 楚曦再也承受不住,头侧软一边,彻底昏死过去。 野心家白月光5 天边渐渐泛白。 宫里的其他人却要承受怒火了。 燕景初让十几个宫人头顶盛满水的金盆半蹲着,还让楚曦站在他身边监督,谁的水洒了便送谁去慎刑司。 虽然她并不想管他们的死活,但是在燕景初面前,她又得表现出十分的痛苦和自责。 楚曦跪在地上,身上俱是欢爱过度留下的酸痛,眼泪很快就流了下来。 她娇弱无依、梨花带雨道:“殿下,是我隐瞒了你,与他们无关。你要打我骂我都行,只求你饶了他们。” 燕景初顿了顿食指,不为所动:“只要你说出昨夜去了何处,见了什么人,我马上就放了他们。” 他又冷笑道:“你平日里最是容易心软,现在他们的生死可是由你一句话决定。我也很好奇,究竟是谁值得你背着我去偷偷私见?” 楚曦趴伏于地上,仍是不肯说出实情,她的啜泣仿佛寒冽的冰雹,声声砸在燕景初的胸口上。 他的双手渐渐握成拳,上面青筋暴起。 该死的燕昭平…想把楚曦从他的身边抢走…! 神仙打架,苦的是他们这群小喽啰。 有几个平日里就看不惯楚曦的宫人,满腔怒火,但是碍于主子在此不好发作,整张脸扭曲成一团抹布。 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他们也顾不上愤恨,双腿抖成筛糠。 “咣当——”一名宫女最先支撑不住,摔趴在地。 金盆里大部分的水泼洒到她自己身上,但还有一小部分…溅洒到了燕景初的靴子上! “奴婢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请殿下恕罪,奴婢这就给您擦干净!” 她膝行至前,颤抖着用衣袖擦湿那团水渍,却怎么也擦不干,豆大的泪珠砸了下来,汇聚成了新的水洼。 楚曦认出来她是谁——金钏。 金钏是旧时与白月光有恩的小宫女,算是白月光为数不多的善良的体现。 白月光一朝得势后便把她调到了现在的宫所任职,于情于理,她现在是不可能置金钏于不顾的。 楚曦眼尾一扫,发现燕景初的脚动了一下,身体比意识先动,立马扑了过去,想要制止他下一步将要踹开金钏的动作。 谁知地面上还有几块碎石,当即磕破了楚曦的膝肉,她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顺势又落了一行泪。 她的泪滴在燕景初的指尖,令他愣怔片刻,复用指腹捻了捻那处热意。 楚曦为他落过伤心的、后怕的泪,却唯独没有是心疼的泪。 是因为他说过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吗? 燕景初心里泛起一股不悦和酸涩,就连他也不清楚是为何而来。 只听楚曦继续哀楚道:“殿下之令我不敢违,但恳请殿下让我送金钏一程。” 但是他想让她高兴起来,想她快点把注意力放回到自己的身上。 于是燕景初简明道:“好。” 他的回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楚曦明显一怔,其他人也呆滞在原地,傻愣愣的。 竟然…就这么容易的答应了? 燕景初因众人的沉默再次不耐地呵斥,只是其中隐含了一丝羞赧:“没听清吗?难道这地还要本宫亲自来扫?” 宫人们赶紧缩着脖子起身,索性就拿顶了半天的水来进行清扫。 楚曦也缓过神来,包住他的手拢了拢,柔柔地道谢:“谢谢你,殿下。” 听着她难掩雀跃的声音,燕景初突然很想看一看她的脸上,是不是正挂着最粲然夺目的笑容。 “金钏,收拾收拾东西…我带你出去。” “楚曦姐,麻烦你了,好不容易能来伺候二皇子,这下又要回去了…” …金钏? 他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楚曦的过去。 ======= (;′??Д??`)希望路过的uu能留个言或者投喂珠珠 野心家白月光6 “给,这里有五十两银子,你拿去打点。” “这也太多了吧…我不能收,还是楚曦姐你自己留着吧。” 金钏自入了燕景初的宫殿做活,就得时不时忍受其他人的排挤和间隙性发癫的主子,楚曦问起,也只会说比起在掖庭的日子好太多。 楚曦看着眼前脸蛋圆圆的、红扑扑的金钏,只觉得她的良善仿佛在二人之间劈下了一道巨大的天堑。 她早就任由欲望和野心,吞噬了曾经弱小的自己。 但是她愿意守护,在内心保留了纯真的伙伴。 所以楚曦抓住了这次机会把她送到百兽园做事,整天与奇珍野兽打交道也比在燕景初手底下受罪好。 “我还有些私藏,这银子你不拿去打点就自己攒起来吧,你不是还要给自己攒嫁妆,好出宫和竹马成亲另立家宅吗?” 金钏的脸上适时地露出了几分羞涩:“那、那我就收下了…如果我攒够了嫁妆,还有多的话就给你还回来。” “不过楚曦姐,你不打算出宫吗?” “我觉得宫里挺好的。” “那不如你过来和我一起吧?” “二皇子离不开我呢。” “你…真的觉得在二皇子那里很好吗?他性子不好,身体又差,万一皇后娘娘…”金钏脑中骤然冒出一个念头,“楚曦姐…你不会是喜欢上了他吧?” 楚曦倒是很认真地想了一下。 熙暖的阳光落在枝叶上,稀稀零零投下灰濛的倒影,她半边脸庞融入无息的晦暗中,被煜光拂掠的睫毛随着低垂的眼睑,微微颤动,仿佛振翅的浮蝶。 金钏难以想象这么明媚的人要和那个阴森森的嫡皇子永远地锁在一起。 不过二皇子对楚曦姐那么好,又给了她们容身之处,好歹也算救命恩人了,楚曦姐会喜欢上也是—— “我不喜欢他。” “嗯…啊?!”楚曦清澈明亮的瞳孔中倒映出一个瞠目结舌的小宫女。 她红唇轻启,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最冷冽的话语:“他是皇子,我只是一个婢女,我们是不可能的。而且就像你说的,他有那么多不好,谁会喜欢他呢?” 话音刚落,有几片青叶正落在了楚曦的脚边,她往那棵树望去,却什么也没发现。 “而且…我最喜欢权势了,它可以为你调度一切人力、财力,任你所用,是可以被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如果我分出了多余的感情给别人,他们能够保证每次都会在我需要的时候,及时地出现,然后完美地解决所有问题吗?” “金钏,在我还在掖庭受欺辱的时候,我就发誓以后要站在离权力中心最近的位置。” “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自己才会有十足的把握,不是吗?” 金钏已经被这一长串的感悟砸得头脑发昏,只嗫喏道:“楚曦姐,你、你好清醒啊…而且你说得好像我对你没有用,你并不需要我一样。” 楚曦掐了掐她的脸蛋,巧笑嫣然道:“怎么会?你可是我的恩人。” “可是我觉得这个理由毫无说服力啊!” 在两人的欢声笑语外,是双脚被钉在原地的燕景初,他的脚边还跪着一个直犯哆嗦的小太监。 此刻,他的五感以十分迅疾的速度僵化,一种名为怆痛的情绪顺着还未凝滞的血液开始啃食缓动的腑脏。 就连咽喉也被支离破碎的内里扼住。 为什么要骗他?不是她亲手将他从黑暗中拯救出来的吗? 无论谁都好,再换个张曦、李曦都可以,总之不要让他独自走在已满是疮痍的路上,但是只要想到她会离开,残缺的胸腔就好像被尖刀狠狠地剜剖。 是燕昭平…一定是她诳惑了楚曦! ====== (;′??Д??`)还有存稿,会日更的,求颗珠珠 野心家白月光7 燕景初神思恍惚地被小太监搀扶回宫,待坐在梨花椅上后,朝小太监问道:“你觉得本宫和燕昭平比,谁更好?” 小太监乍听燕景初开口,慌得收回要开门的的手,忙不迭跪伏于地面直呼:“奴才什么都不知道,奴才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 而后他听明问题,也只敢拣最好听的部分,拍马屁道:“您是中宫唯一的嫡出,皇后的眼珠子、呃,掌中宝,就这一点,庶出的三皇子是永远比不上的。” 燕景初皱了皱眉头,点到重点:“那性情呢?” 小太监噤若寒蝉,上肢战战。 久不闻答复的燕景初,这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原来…他不论是在楚曦眼中,还是在其他人眼中,与那喜怒无常、独断跋扈的暴君并无一二。 但是他想,小太监有一点说对了,他是唯一的嫡出。 如果…他不再是个瞎子,燕昭平还有希望登上皇位吗? 不,他绝对不会让燕昭平得偿夙愿,既然楚曦只爱权势,那他就…成为全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人。 楚曦回到宫殿,见燕景初神色平常,将方才升起的疑虑又压了下去。 果然是她多想了吧?他怎么看也不像是会跟踪的人。 此时,何嬷嬷得了通传入内,楚曦迎面对上:“请嬷嬷好,不知道您来是…?” 何嬷嬷语气还算和蔼:“是皇后娘娘邀你一叙。” 不过何嬷嬷也拿不准燕景初的意思,每回娘娘要请楚曦过去询问他的起居日常,都会被拒绝,几乎不让楚曦离开他的视线。 只是这次不同,娘娘有要紧事交代楚曦,她是一定要使出浑身解数将人带走的。 却不承想燕景初听到了这番话,点了点头,同意了。 何嬷嬷及时收住诧谔的表情,当即行了个漂亮的礼:“老奴谢过殿下。” 楚曦同样感到惊讶,看着爽快答应的燕景初,不由陷入了短暂地阴谋论中。 他们俩不是…? 去的路上她不由问起了系统:“这次皇后的召见,是原本有的剧情吗?” 系统噼啪一顿搜索,最后得出结论:“不是,原因暂时无法查明,宿主就先保持好人设,随机应变吧。” 楚曦倒不是怕应对这突发的状况,她只是怕会有蝴蝶效应的产生,到时候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再一抬眼,她已经到了坤宁宫,还未入正殿,便闻到了一股浓厚的药味。 她隐晦地看了何嬷嬷几眼,身体应当是康健的,再结合原本的剧情线,那么只有一个答案—— 皇后很快就要死了。 ============= QAQ求珠珠,求收藏,求评论!! 野心家白月光8 她又过了一遍剧情,确认在皇后死之前,自己只需要把燕景初送上女主的床榻,那就可以静待燕景初提着剑把她给杀了。 此时,楚曦乖巧地跪坐在床边的脚踏上,手被皇后握住。 皇后掩嘴咳了咳:“我斗了这么多年,没想到还是栽在淑妃手里,连带着害了初儿。” “楚曦,初儿身边只有你了,我希望你在我死之后能够保护好他。” 她若有所觉,眼眶立马泛红,眼里写满了担忧和慌乱,抖颤道:“奴婢要怎样才能保护好殿下呢?” 皇后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你放心,我会在宫里留几分力量。”拿出一枚圆制铜牌,“这个族符你收着,在我走后,你就能用它调遣人手和传递消息了。” “是…奴婢一定不会辜负娘娘的厚望,誓死保护殿下。” 楚曦看着那枚族符,内心的欲望再次如扭曲的藤蔓,蜿蜒盘亘。 忽然,殿外传来一阵嘈杂。 “殿下!殿下!娘娘和楚曦正在里面,您先等等!” “是谁受伤了?我闻到了很浓的药草味。” “…是、是老奴,前几日做活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腰,太医给老奴开了药仔细养着。” 果然,即使答应了皇后的召见,燕景初还是会因为放心不下她而主动前来。 楚曦回头看向皇后,只见其迅速将锦帕塞入枕底,慌乱地检查身上是否有可疑的污渍。 殿外的声音再次传来—— “那我就在此等候。” “是…” 这一次,皇后的腰背一塌,身形重重地垮了下去。 华丽的衣裙似乎披在了一具干瘪的尸体上。 楚曦能明白她的心情,但这是咎由自取。 当初得知燕景初双目失明的消息后,皇后比谁都更想要和他划清界限,只因为未来的皇帝不可能是一个瞎子。 可悲的是,她不仅没能再如愿生下第二个嫡子,还修复不了曾经亲密的母子关系。 皇后当下便放楚曦离开,并要求她严守今日私谈的内容。 室内被厚帘围掩,显得昏暗黢黑,这导致楚曦刚推开殿门,就被外面的灿阳晃了一下眼睛,薄薄水雾迅速从眸底凝结。 朦胧中她见到一个修长的身影,分明是站在敞亮的庭院内,却因为单薄的身躯而被衬得萧索寂寥。 楚曦蹙眉,刚刚胸口似乎有一瞬间的窒涩。 她暂时放下疑虑,张口便唤道:“殿下!” 燕景初侧了侧脸,脸上波澜不惊,仿佛先时在坤宁宫外闹出大响动的人不是他一样。 楚曦不由暗暗想道。 燕景初永远都是这样,即使心底的柔软已经被白月光摘下,也不会表露半分,更多的时候他就像个怕被人抢走玩具的蛮横小孩。 他如同所有上位者那样,理所当然地占有和要求白月光。 而白月光虽是将一切温柔和包容摆在了明面上,但其实并没有让燕景初走进她的心房。 一个外冷内热,一个外热内冷,好像怎么也无法达成身体和灵魂的共同契合。 就在楚曦抬脚要和他一起回宫时,燕景初对她吩咐道:“你在这等我一下。” 语气很正常,表情也很淡然,但就是这样,楚曦才感到更加困惑。 又是横生枝节,她记得很清楚,所有的剧情里并不包括今天男主与皇后的见面。 而且他这么一说,叫她觉得燕景初来坤宁宫的这一趟,并不是为了她? 楚曦面上不显,只是温顺道:“是,我在这里等殿下。” 燕景初的唇抿了抿。 她从来都不会拒绝他,但是现在他才发现,她宽容面具下是漫不经心的敷衍。 ======= 想要那颗圆圆的珠珠星星眼.jpg 野心家白月光9微h 燕景初凭借着记忆,不需要任何搀扶,一步步缓慢地踏上正殿的宫砖。 皇后惊诧地望着许久未见的亲子,久久不能回过神。 “初、初儿?怎么来母后这了?”她连忙起身走到他身边,想搀扶却又因生疏而瑟缩住伸到半空的手。 燕景初耳朵很灵敏,听到了布料的摩挲,但只在心里嗤笑一声,懒得虚与委蛇,开门见山道:“我想复明。” 他想睁开眼就能看见楚曦,想楚曦一直待在他身边,想谋夺那个站得最高的君王之位。 只要他还是这样不能视物、害怕见光,那他就休想实现这一切。 燕景初:“我知道你有办法,找游医还是找巫师都行。” 皇后已经由初时的愕然,转为下定决心,既然他有求于自己,不管是出于弥补还是舐犊之情,她都会竭力促成。 “母后知道了。” “我希望此事只有我们知道,没有第三人。” “好、好。” “唔……殿下、殿下你怎么了?”楚曦被吻得气息不稳。 自皇后宫中回来,他的情绪就很不对劲。 燕景初此刻就像被侵略了领地的野兽,急于给她重新标记上自己的气味。 他还没忘记楚曦那冰冷的话语,必须…要作出一些惩罚。 反正她会包容自己的不是吗? 至少他现在还有母后,身上还有她最爱的权势和地位。 铺天盖地、细碎的吻落在楚曦身上,是炽热的、迷乱的。 她媚眼迷蒙,无力承受着他的冲撞。 怎么回事…皇后和他究竟在坤宁宫里说了什么? “啊——!”肉棍精准地戳中了她甬道里一处敏感的软肉。 燕景初知晓她身上的所有敏感点,轻而易举地捣碎了她的理智。 一下又一下。 剧烈地击撞出无尽的、绵密粘稠的淫液。 “楚曦...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 他发狠似箍紧她纤细的腰肢,囊袋一次又一次地拍击在那被翻撵带出的肥厚的、充血的穴肉上。 仿佛将性器死死地、密不漏缝地镶嵌在一起,就能与她彻底融为一体。 楚曦觉得整个人在被撕扯,在拽向极限的边界。 这种濒临崩溃的快感逼得她在他身上挠出几道划痕,不停泣饶。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你要的…你不想和我分开的!” “唔!”他伏身狂乱地堵住她的红唇,拼命攫取她口腔中微薄的空气。 要疯了…哈啊… 快停下,快停下… 楚曦一边引颈待戮,沉浸在焦热的性爱中,一边悲鸣凄泣,希望他停下暴虐地挺动。 她眼角被逼出痛苦的泪珠,却被他当成脆弱蚌肉里包裹的珍珠,立马卷舌吞噬。 小穴渐渐麻软,竟然开始适应这凌虐般的鞭挞,主动吞吐硕大的阳具。 他拖曳着她,坠入无边的、冥暗的深渊中...... ====== 吃肉啦(小肉 厚颜求颗珠珠 野心家白月光10 晨晓。 楚曦在迷蒙中感受到自膝盖处传来一阵清凉,舒服得她不禁喟叹一声。 “醒了就起来吧。” 楚曦倏然睁开双眼,正对上一双黑黢黢的眼睛。 残存的睡意立马被赶跑。 是燕景初? 方才他声音太过温柔,使得她钝滞的大脑没有识辨出来。 随后她将视线往下移,就看到膝盖处淤紫色的肌肤已经被涂抹上乳白的药膏。 这意料之外的事,令她的大脑再次宕机。 燕景初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能感受到她的沉默,他自失明后已经很久没有主动关心过谁了。 但是他不想让楚曦再觉得他.....只是个“徒有虚表的暴君”。 他又拿起纱布,放到了楚曦的身边,生涩道:“昨晚摸到你膝盖破皮了,喊了人给你上药,你自己拿纱布再包一下。” 原来是以为自己把她弄伤了。 楚曦接受良好,利索地给自己包扎起来,同时不忘向他婉和道:“谢谢殿下。” 燕景初的嘴角在她低头的瞬间,不可抑制地上扬。 他好像尝到了一颗糖,甜入心脾…甜到他想继续对楚曦好。 当楚曦推着坐上木制轮椅的燕景初来到御花园时,她才后知后觉。 从昨天与皇后见面,再到今日燕景初主动提出赏园,一连串的事情给了她不小的冲击。 他似乎在一点点变好,不再龟缩在自己的世界里,却又在一点点的变轨。 如果他彻底解开心结,不再视她为唯一的救赎,到时候她离开时还能给他带来深入脏腑的疼痛吗? 如果没有撕裂的疼痛…他还会毫不犹豫地一剑刺死她吗? “皇兄!”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楚曦的思绪,定眼一瞧,是燕昭平。 燕昭平因为忙着夺储一事,顾不上风花雪月,已经很久没有闲下来赏赏美景了。 每次在朝堂上遇到针锋相对的政敌,被痛贬到哑口无言、怀疑自己时,她只要摩挲一下袖口里的相思辫,就能提起精神,再次奔碌。 但是死物哪能比得上兄长真正出现在他面前? 她无法掩饰自己因为兄长的出现,而溢上眉梢的欣快。 燕昭平在惊喜两人的相遇,而燕景初却是隐怒不语。 他是眼盲,却没有闭塞其他官感,嫡皇子倒台,剩下的皇子中最有望立储登基的就是燕昭平。 现下他还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是傻子吗?故意来挑衅的? 又过去了几秒,燕昭平发现兄长并没有搭理她的意思。 她想皇兄也许是最近心气不顺,楚曦也安抚不了他。 于是她弯下腰,口气难掩快意:“皇兄近日是否遇上什么事?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替你排忧解难。” 燕景初却一点面子都不给,眉头紧锁:“滚。” 看到女主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楚曦连忙找补道:“殿下说滚一下轮椅。” 燕昭平了然,继续邀请道:“噢噢,是我挡着皇兄的路了,不如我陪皇兄一起逛园吧?” 燕景初继续拒绝道:“不要。” 楚曦继续解释道:“殿下说的是…到时间该喝药了,就不占用您的时间了。” 这时,察觉出楚曦明显偏颇情敌的燕景初,朝她的方向偏了偏头。 虽然彼此双目没有接触,但是楚曦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几乎化为实质的怨气。 燕昭平没有在意他们俩之间的眉眼官司,不无遗憾道:“…那皇兄的身体要紧。不如——” “不劳烦您了。木制轮椅需要专门的训练才会使用,二殿下已经适应了奴婢的伺候了。”受到控诉的楚曦,只得尽心扮演一个听话的奴仆。 “既然如此,你好生注意些,送皇兄回去吧。” “是,奴婢遵命。” 可没想到燕景初再一次不合时宜地开口道:“楚曦,推着我到清波湖去,那里安静。” 楚曦:“……” 不能再让男女主待在一处了! 于是她顶着燕昭平炽热的目光,马不停蹄地推着燕景初离开了。 燕昭平不是真的傻子,她看着二人离开的背影,眼尾下耷,唇线抿成一条平线。 为什么兄长会这么排斥她? ====== (;′??Д??`)希望路过的uu能留个言或者投喂珠珠 野心家白月光11 楚曦特意绕道,寻了条小路回宫。 虽是小路,但一路上绿树包围,鸟儿鸣唱,也很是惬意。 为什么男女主之间非但没有擦出任何火花,男主还这么剑拔弩张的? 燕景初猝然箍停了轮椅,声线低沉道:“难道你喜欢他?” 糟糕!她好像想得太入迷,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了。 楚曦心思转了几回,才斟酌道:“三皇子英姿勃发,聪颖过人,待下人也和蔼,宫里应该有不少人喜欢他。” 这会儿轱辘辘的轴轮声、微风拂过黛叶擦出的沙沙声和鸟儿欢悦的和鸣声。 都停了下来。 细细一听,只有她逐渐加速的心跳声。 “也就是说,你也觉得他最有可能是下一任储君?” 楚曦大骇,扑通跪伏于地上,不安道:“没有!妄议主子的事是要被杀头的。” 膝盖因再次承受撞击,产生尖锐的疼痛,但是楚曦只能咬牙忍痛。 燕景初在她跪下的那一刻就想要伸手拦住她,却只够着了下滑的衣料。 然后攥紧了拳头。 如果他没瞎的话… 燕景初感到颓然:“起来吧。不过随口一问。” 楚曦得了赦免,觑着他的脸色,才慢慢站直了身子。 燕景初摩挲了一下指头,状似无意道:“如果最后真的是燕昭平当上的皇帝,你还会陪在我身边吗?” 就像演练过多次那样,楚曦无比温柔道:“当然,无论殿下去哪,我都会陪着殿下的。” 撒谎!她在撒谎…! 郁气从内腑蹿升,舌尖抵住上膛,燕景初才忍住没有朝她宣泄怒火。 “是吗…那你千万不要离开我,更不要背叛我。” 楚曦无端从里面听出了刺骨的寒意。 不过这对她来说是好消息。 皇后的病越来越严重,以至于宫中的风向开始变化了。 燕景初敏锐地察觉出这种变化,变得更加患得患失,更加黏人。 楚曦每天都是扶着腰、忍受着被碾压的酸痛从床榻上起来。 她借着替燕景初拿膳食的时间,好不容易甩开了燕景初,转头立马去见燕昭平。 在听到燕景初近日的状态后,燕昭平有些怅然若失:“如果我在皇兄的身边就好了…” 女主怎么能这么儿女情长? “三殿下,不知道前朝的部署都做好了吗?奴婢不久前去见过皇后,宫中应该很快就会变天了。”楚曦打断了她的臆想。 燕昭平立马清醒。 她差点就忘记了自己最该做的事情——谋权篡位。 燕昭平刚想开口,霍然发现眼前的女子脖颈处有细密的红痕。 楚曦发现她怔愣的神情,迎面浅笑道:“三殿下知道这是谁留下的吧?” 这…这是兄长留下的?! “皇兄的身子不好,你怎么能这么勾引他、你!”燕昭平面色涨红道。 楚曦无视她的恼羞,只徐徐诱惑道:“下个月就是您的生辰了,奴婢将二殿下送给您,如何?” 燕昭平僵在原地。把兄长送给她? 她心目中的兄长最是光风霁月和高不可攀,只要她在此刻点点头,他就会被送上自己的床榻,任自己索取… 她放于两侧的拳头握了又松。 燕昭平无法拒绝这个对她有着巨大煽诱力的礼物:“好…你想要什么?” 楚曦以退为进,随意一笑道:“奴婢什么也不求,只求您登基成功,身边有奴婢的一席位置就好。” 燕昭平松了口气,然后一口答应。 心里开始期待了起来。 不过楚曦...如此背主之人,她可不敢登基后还放在身边啊。 野心家白月光12 楚曦拿齐御膳房备好的膳食,抄了近路往回赶。 忽然,有几个人窜了出来。 “楚曦?哈哈哈…如今做了二皇子身边的红人,不知道还认不认得我们?” “现在想起来,她衣服下面的身子才是最销魂、最令人魂牵梦萦的!” “臭婊子!这会看你往哪跑!” 楚曦在见到他们的那一刻,浑身克制不住地颤抖。 她不会忘了他们! 当初她在掖庭,因为弱小貌美而被淫邪的余公公看上,抵死不从挣扎间,抓起一旁的石块打破了他的头才逃过一劫。 除了余公公,还有两个是他的狗腿子,也是帮凶。 他们怎么会找上来?! 楚曦唇色尽褪,额间溢出冷汗,隐约间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余公公搓了搓手,没想到今天有意外收获! 他阴笑道:“当初让你逃了我的手掌心,如今养得细皮嫩肉的,可不得让你的余相公尝尝滋味?” 三人桀桀怪笑,宛如三座大山,一点点向楚曦靠近。 她都做到了二皇子身边大宫女的位置,为什么还会被这群渣滓盯上?! 不、不要! 楚曦扬起手中的膳盒,发狠似地砸向三人。 膳盒里装有滚烫的汤水,此刻全部倾泻到他们的头上,其中较为瘦弱的小侯子已经翻滚在地,痛苦地嘶叫。 楚曦见状,马上拎起发软的脚步,颠颠撞撞地跑了。 余公公也被烫得厉叫起来:“你个贱人!咱家今天一定会弄死你!愣着干什么?!快追啊!” 呼,呼…… 她怎么挑了靠近冷宫的这条小路?! 她几乎没来过这边,现在根本辨识不清方向! “别跑!”背后传来阴戾的吼叫。 楚曦不敢回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眼睛飞快地打量四周的环境。 前面有一处拐角!只要跑到大道上就好了! 体力快消耗殆尽,她拼着最后一口力气,向着那唯一的曙光跑去—— !!! 是死路! 楚曦猛然回头,绝望地发现三人已经追了上来。 余公公逼近,啐了一口唾沫:“跑,你跑啊?!咱家虽然没根,但腿力分毫不差,更别提追你这么个小娘们!” 楚曦一步步往后退,背脊紧紧贴住后墙,抵在墙上的手沁出了惧汗,印出了暗红的手印。 她颤栗道:“余公公,这么些年我也攒了不少珠宝,若是你放过我,我全部都给你。” 见到对方停住脚步开始考虑,她加大筹码,“以后我还收到什么打赏都通通给你,你知道的,我受二皇子看重,嫡皇子身边的东西都是顶好的!” 小侯子有些意动,他虽然跟着余公公一块来凌辱楚曦,但他只能尝到点小头,若是在这捞到一笔更多的… 他凑到余公公耳边悄悄说了几句,楚曦只见余公公脸上的表情开始有些许的松动。 有戏! 楚曦舔了舔干涸的唇:“怎么样余公公?错过了,可就再没有这样的好机会了。” 话锋一转,她又威迫道:“如果我这次还有命活下来,你觉得以二皇子对我的宠信,他会放过你吗?” 另一个胆小如鼠的小盛子更加动摇,余公公眯起眼考量了片刻后,接受了楚曦的开价。 不过,他可没那么容易就信了这小娘皮的话。 “用金银珠宝换自己一条命——可以!但是,你得先给我们三千两!” 三千两?! 楚曦在脑中快速盘算着自己的积蓄,陡然发现,还差五十两! 那空缺的五十两,正是她赠给金钏的五十两! 野心家白月光13微微h “怎么?拿不出来?咱家劝你还是别耍心眼,从二殿下身边再偷块首饰来充数,可是能在广储司查出来的!” 楚曦动了动红唇,脸色惨白,在噩耗面前,她被巨大的恐慌扼住了喉颈。 小侯子深觉被摆了一道,然后恼愤地撺掇余公公动手。 “不会是被我猜中了吧?那——没有银子你可以用身子买命啊!哈哈哈哈!”余公公将拂尘朝一旁的小盛子随手一扔,狞笑着就要去扒楚曦的衣服! 好恶心…! 楚曦突然爆发出孤注一掷的力量,剧烈地反抗。 余公公一个不注意,被挠了好几道血痕,恼羞成怒,示意两个小太监摁住她。 遭受钳制的楚曦瞪大了美目,倔强的眼神惹得三人胸口涌上一股气血,迫不及待地想看她哀转求饶的姿态。 余公公再次将魔爪伸向了她—— “住手!”是燕景初的声音! 这道声音仿佛天籁之音,刹那间抚平了楚曦紧绷的神经。 紧张过后是松弛,她被一股深深的倦意打倒,沿着宫墙缓缓滑落至地… 昏厥了过去。 这是哪里? 她抬头往前看去,是一条不知尽头的、狭长的宫道。 异象陡升,在她的视线里骤然出现了三个人影,邪淫地狰笑着朝她追了过来—— 快跑,快跑! “哈…哈…!”楚曦从噩梦中惊醒。 发现自己的手被握住,她先是一愣,而后挣了几下没挣开,朝手的主人请求道:“殿下,我没事了,可以放开了…” 燕景初置若罔闻,反问道:“想知道他们三个人的下场吗?” 楚曦沉默了几息,其实早在他如破晓一样出现、又如神佛一般守护她时,因三人而滋生出的慌怯已经化为乌有。 但是她又不禁黯然地想,是英雄救美导致的意乱情迷吗?这种安全感是她从未体会过的。 她对燕景初感激之余,内心又升起了一股不安,以及一点歉疚。 楚曦头一次产生了动摇,她要如何继续劝服自己,按照原计划,在他最需要自己的时候,绝情舍弃? 燕景初不知道她此时的内心活动,捏了捏她的纤手,上面还有因为挣扎留下的碎口,心情还是怏怏不乐。 他都不舍得伤害的人,竟被三个脏东西觊觎。 思及此,燕景初不再掩饰自己的凶戾,“他们摸了你的手被我砍了,追了你的腿被我砍了,还有那生出邪念的废物脑袋…也被我砍了。” 但是话一脱口,他又开始后怕会吓到她,“你害怕吗楚曦…害怕其实我是个刽子手?” 怎么会? 楚曦薄睫微颤,用另一只手轻柔地托起他的脸颊,将吻落在了他紧抿的唇边。 她用吻代替了回答。 这一瞬间,燕景初全身的肌肉绷紧,唇颚翕动,呼吸凝滞。 这个吻是那么的柔软,又那么的…温和。 香、软、还有甜…他陷入了一场美梦,由她编织的美梦。 它如同缓缓绽放的睡莲、婉婉流淌的溪涧,治愈着他的溃脓。 楚曦轻易地抽出另一只手,绕过了他的肩颈,却勾住了流滑的帐子。 瘙痒揉到了心际,不知是谁的呼吸忽然匆促稀薄,颓泄在蔚漫的欲海。 “楚曦…你要做什么?” “殿下…这次就由我来吧…” ============= 下章来py啦! 想要摩多摩多珠珠和留言(??????)?? 野心家白月光14温柔play微h 楚曦褪去了他的衣物,一个瘦削却白净无暇的肉体展现在她的眼前。 高高在上的嫡皇子,哪怕被蒙蔽了双眼,骄傲也不许一同折下,每每床事,楚曦只能被他压在身下,承受激烈的操弄。 但是这一次,将由她来主导。 她用更细致、更专注的目光,俯视着身下这具年轻的肉体。 一个淡粉、快要消退的牙印映入她的眼帘。 她并起指头,轻轻放在上面,而后浅浅抚过。 燕景初浑身一颤,眼尾发红地看着她,自带一股任君采撷的风韵。 楚曦低笑一声,随后一口含住了他胸前的红粒。 用舌尖刮搔他的敏感,用牙尖沿着印记反复磨捻。 咂砸吮吸间,调皮的涎水沿着嘴角流下,滑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哈、哈…楚曦、楚曦,摸摸它!” 燕景初身下的阳具已经耐不住挑拨,绷成一根竖直的硬棍。 叫嚣着、亟待着她的临幸。 楚曦并不满足他,而是如蜻蜓点水般啄吻他的肌肤,一路往上。 最终停在他的耳廓,伸出香舌仔细描摹耳骨的形状。 渐渐她也得了趣,热流一股股涌出穴道,自体内衍生的痒意蔓延至全身。 她又剥开肉柱上的息皮,掌心抵着龟头转了几圈,直揉得燕景初低低喘息。 耳膜传来动情的细喘,鼻尖嗅到墨发的皂香,燕景初就像欲壑难填的饕餮。 渴望与她交融。 二人的喘息互相交织,情动就在一瞬间。 楚曦扶着光溜溜的杵棒缓缓坐下,阴牝一张一翕,艰难地吞下了这根与它极不匹配的巨物。 “嗯…!好大……好涨……啊!” 这短暂几秒,她能无隙地感受到杵棒的跳动,也能感受到它是如何一点一点地撑开自己的阴阜。 顶开狭道,直抵宫口。 但是楚曦阻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攻克,腰腿酥软,半身趴伏于燕景初的身上。 她听到燕景初的心跳,扑通扑通… 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有力。 又迷糊地想到,身体果然比嘴巴诚实。 燕景初却忍耐不了中途的停顿。 他想拱动腰肌,让自己的阳根在花穴里恣意起来,却被楚曦发现他的动作后,再次用力地压回到床上。 然后肉贴肉地抱在了一起。 没有强制,没有压迫,是他情愿困囚于她的怀抱之中。 楚曦就着合抱的姿势,开始浅浅地抽动。 龟头也随着她穴肉的左右夹击,在阴道里来回碾转。 “嗯……哈啊……” “啊……好爽……哈……” 内心的愉悦和肉体的爽感互相交织,她止不住地呻吟。 她也想让燕景初感受到这种体位的别样滋味,这种更能带给她欢愉的体位。 呼吸喷洒下来,楚曦细密的吻也随之落在了他的鼻翼、眼睑、唇角…… 仿佛将他视作世上最珍贵的宝物,他无法拒绝也甘愿沉沦。 太温柔了…他的灵魂都在颤栗,都在欢泣。 燕景初彻底放下抵触,抚上她的背,在漂亮的蝴蝶骨上流连徘徊。 包纳这鲜活的、亲密的怜爱。 二人彻底融为一体。 “楚曦…哈…我…” 喜她为疾。 野心家白月光15 那场颠覆以往的性爱,仿佛令他们的灵肉达到了一瞬的契合。 燕景初肉眼可见的,如同被驯服的野兽,温和了许多。 现下楚曦正忙着给燕昭平准备生辰礼,正经的那种,以燕景初的名义。 楚曦想再试探一下他对女主的态度:“殿下,三皇子的生辰快到了,你有什么想送的?” 燕景初停下手中滞涩的动作,用笔头点了点随意堆置在一旁的、写满歪扭大字的宣纸。 她不由得嘴角一抽,这是不是太敷衍了? 那场欢好一并带来的其他变化之一,便是燕景初开始重新拾笔写字了。 起初她着实惊讶了一番,还悄悄把手放在他的眼睛前挥了挥。 确认的结果是他并没有复明。 燕景初早先还看得见的时候,是上过学的,重新拾笔对他倒也不算太难,只要不写长篇大论。 而那一堆废纸便是他练习失败的残缺品。 可能对此时的燕景初来说,白月光才是他心中首位吧? 楚曦决定…还是由着这位祖宗的心情,将大字裱一裱送上去,也免得打击他练字的热情。 况且,只要是他送的,满眼都是心上人的燕昭平根本不会计较额外的细节吧? 最重要的是——燕景初才是那份最宝贵的生辰礼。 燕昭平的生辰俨然成了宫中第一大事,不少权贵都为能收到其请柬而标榜自喜。 至于曾经人人夸赞的中宫嫡子? 不过是过眼云烟,败家之犬,不值一提。 所以,当所有皇子公主都盛装出席宴会,却唯独少了燕景初时,众人也只是笑笑而过。 半个时辰前。 楚曦仔细地替燕景初理好衣裳上的褶皱,向后退了一步。 这一退便将被朱衣衬得红润康朗的他映入眼帘。 终于来到了最后一个关键的剧情点,可是…他好像太过安静了。 燕景初眸中暗光一闪,适时地问道:“为什么今日拾掇了这么久?” 楚曦拿出一早准备好的套词,“殿下久不出现在大家面前,今日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让他们瞧瞧你的光华。” 燕景初:“嗯…你给我选了什么样的服饰?” 楚曦看着他身上的赭红衣衫,面不改色道:“是一件玄色绣蟒暗纹袍,头戴镶红宝石紫金冠。” 然后扶着他坐下,“离正式开席还有段时间,殿下先休息会,我去给你沏盏茶来。” “就沏——祁山红茶吧。”燕景初的食指点了点扶手。 楚曦脚步一顿,应声允诺:“…是。” 她来到了茶房,沉下心思,温杯、烫壶、置茶…动作行云流水,袅袅白烟升起。 快结束时,她拿出了一包粉末。 这是能致燕景初昏睡的迷药,药粉生效时间正好在半个时辰之后。 即使燕景初救了她又怎么样,只要他有可能垮台,她就还会再遭遇来自他人的胁迫。 她必须爬得再高点,爬得再快点,爬得让任何人都只能景仰。 楚曦凝视着那堆若粗盐的药粉,悉数倒入浓郁的红茶内,任由它消融殆尽。 ============= 为了简略些不影响剧情进度,大家默认皇子成年没有另开府,都是居住宫内吧,还有“皇帝”全程背景板_(:3⌒?)_ 另外燕景初写字那个,大概就是他先将手指在纸上摆出字的笔画走向,然后另一只拿着毛笔的手,靠着那摆好的手指,同时依照脑中学过的写字顺序,一笔一划沿写(文中没详写 想要摩多摩多珠珠、留言 野心家白月光16 卧房内。 窗沿燃着两排红烛,一路延伸至妆台,其上还摆着一对龙凤双囍烛。 楚曦将昏迷的燕景初摆放整齐,又垂下红罗帐,半遮半掩,平添几分暧昧的氛围。 楚曦:“系统,我只剩下送死的任务了吧?” “是的,宿主到现在为止,表现得很出色!”系统与荣有焉,高兴道。 楚曦稍稍犹豫了一瞬,还是提了下:“我觉得男主有些脱离了掌控,接下来可能会有更多的变故出现。” 系统隔了好几秒,才弱弱道:“宿主你随机应变吧…” 楚曦:“…好的。” 她思索了一下,决定等燕景初发现真相后,再来一局当面对质,以期粉碎他的幻想,为燕昭平送上终极大助攻。 不知道女主知道了,会不会特别感激她? 燕昭平今日一身华丽锦服,发束金冠。 金冠上的明珠硕大辉亮,让她看起来愈加意气风发。 淑妃喜气盈盈地看着她:“昭儿今日真是俊秀非凡。” “是啊是啊,淑妃娘娘有福气极了。” “听说皇上有意封三皇子为宸王,宸乃北极星所居,三皇子如此受皇上看重,日后必有大作为啊!” “我们方家愿以三皇子马首是瞻,恳求三皇子别忘了提携一二!” 燕昭平红光满面,坦然接受了全部赞美的溢词。 楚曦就是在这时候入内,及至她挤入人群,还未有人认出她的身份。 “毓庆宫楚曦代表二殿下赠上亲笔墨宝一幅,祝您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她正了正神色,代表燕景初献上祝福。 周遭一静,燕昭平却几个疾步上前,动情地接过这幅墨宝。 没想到兄长为了送她生辰礼,竟不顾自身艰难亲笔题字! 然后双手摸到密集的点粒,细细辨别。 是三个字——已安置。 在场的都是人精。 敏锐地嗅到了燕昭平对燕景初的特殊态度,转而夸耀起兄友弟恭。 楚曦见燕昭平露出欣喜的表情,便要默默离场。 甫一转身,似乎见到了一个肖似燕景初的人影! 站在门槛处的宫人率先惊呼出声,而后如同前仆后继的浪潮,惊呼声传至人群中心。 所有人都目怔口呆地望着这位昔日风华绝代的嫡皇子,趋步大跨横木入内。 等等,燕景初现在身上穿着的,正是她哄骗他时,所描述的玄色绣蟒暗纹袍! 楚曦脸色一变,难道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打算? 还有…他什么时候恢复了目力?! 燕景初一步步稳健地向众人靠近,那浑身雍容华贵的气派一度将燕昭平压得黯淡无光,只是眼神如地狱恶煞,迫人不敢直视。 顺着他的视线,他们发现是冲着三皇子去的! 不少人当即生了窜逃的心思,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是一场兄弑弟的血案! 淑妃花容失色,色厉内荏地呵斥他不敬长辈、不悌兄弟。 “母妃,您先带其他人离开吧,儿臣想,皇兄应当是有话要与儿臣单独说。”燕昭平眼中俱是自己风神俊朗的兄长。 这句话让其他贵客当即不顾什么得罪和形象,纷纷涌向厅口。 左肩撞着右背,一片嚣闹与谩骂。 淑妃脸色苍白,却岿然不动,燕昭平不惜横眉冷对,她才悻悻而退。 只有早先被燕景初气势震慑,下意识躲靠在燕昭平身后的楚曦。 现在进退维谷,神情严峻。 蝴蝶效应真的来了! 野心家白月光17 燕景初给过楚曦提示,那句“祁山红茶”是他最明显的劝示。 但是显然,即使他从余公公手中救下她,她也不会停下攀权的脚步。 正好,他亦不想掩饰自己的野心和敌对。 他要让她看看,比燕昭平更英伟、更名正言顺的嫡皇子,才是她最应该攀附的真命天子! 燕景初沉声道:“出来。” 事态正向着楚曦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 她清楚燕景初现在是冲着她来的,但是她在侥幸,也许女主能替她挡一挡。 燕昭平听到兄长的话,迟疑片刻,缓缓转过身去——楚曦正躲在她的身后。 楚曦顿时若猎人盯上的幼鹿,暴露在危险的伏击下,惹人怜惜。 燕景初的神情有一丝的动容,轻声诱哄道:“楚曦,过来。我们还和从前那样,我不会怪你的。” 楚曦并不回答,默默靠近了燕昭平。 燕景初脸色骤变,阴暗霎时布满内心的每个角落。 赭红的冠玉衬得他朱唇愈发嫣红滴血,叫楚曦看见,只觉他好似生啖人肉的厉鬼。 现在的燕景初,令她望而生怖。 燕昭平却难掩心中的不平衡。 又是她!只要她在,兄长好像就永远看不到她! 兄长难道、难道忘了… 贵客间的混乱还未平息,逐渐蔓延至所从属的仆从,以及宴席上负责陪侍的宫人。 有一群原本正在上置菜肴的宫人,被迫挤在一处让位,滞留到最后。 眼看轮到他们能够出逃,就见其中一位宫女端起瓷盘往楚曦撞去—— 瓷盘上盛着的酒水顷刻间浸湿她的衫裙。 楚曦:“……”不是,你也不能这个时候还来碰瓷吧?! 却见那宫女借着为她擦拭的间隙,悄悄露出面容——是金钏! 楚曦立即明白她的用意,趁着弯身挽裙的功夫,不动声色地朝那群宫人靠近。 恰逢此时燕昭平有满腔情意要诉诸于口,往前挪步,又一次掩住了她的身形。 而面对主动缩短距离的燕昭平,燕景初拧眉戒视。 这下燕昭平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委屈与不满,怨怼道:“皇兄!我、我才是你的三弟,你最应该关心的人是我,为何总是将一个宫女的位置摆在至亲骨肉之上?” 燕景初冷视他:“你?你对自己的兄长抱有恶心的想法,和畜牲无异。” 燕昭平瞪大双眼,呐呐不知作何解释。 她、她的心思全被兄长知道了?可是兄长不应该用这种眼神看她! 她激动地迈步向前,双手箍住他的手臂,翘盼道:“兄长,你还记得‘小耳朵’吗?” 兄长应当会想起来的吧? 燕景初高出她一个头,但见她身后的楚曦已经不见踪影。 胸中怒气翻涌,他轻蔑地冷笑道:“小耳朵?你是说你那一对丑如猪的扇风耳?” 什么意思…兄长为什么这么说…? 她的四肢在这一瞬间被抽空力量,正握紧他单臂的双手也不禁颤抖起来。 燕景初兀的抽出自己的手臂,鄙嫌道:“当初那么叫你,不过是觉得你那对耳朵长得像我养的京巴犬,不然你觉得,你配吗?妓女生的、卑贱的庶子。” 他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轰得燕昭平头晕耳鸣。 她崩溃地跌坐在地上,瞪大了双眼,涕泗横流。 不是!她不是妓女生的! 她是、正一品淑妃所出,钦定的宸王,未来的天子! 野心家白月光18 与此同时,楚曦胆战心惊地跟着金钏溜到了百兽园。 金钏抚了抚胸口,先她一步后怕道:“好险!二皇子那个脸臭得跟阎王爷似的。楚曦姐,你到底做了什么,惹得两位皇子为你争风吃醋?” 楚曦错愕道:“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金钏瞪圆了眼睛:“不知道啊…” 楚曦:“……”她宣布这一把是吃瓜群众的胜利。 楚曦压低声音:“他们不是为了我在争风吃醋,而是我欲投奔三皇子,却被二皇子发现了。” “择良木而栖,我明白的。不如先在我这避一避风头吧,外面的消息我来探听。” 这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楚曦欣然地接受了她的好意:“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 燕景初复明的消息不胫而走。 众人又听闻他面带煞气闯入了三皇子的生辰宴。 即使最后三皇子全须全尾地走出来,也不能避免他们以“二皇子血刹归来”的字眼来概括此次震惊内外的事件。 殿内。 燕景初借着烛光,拆开一封自城外防营部送入的密信。 信上赫然写道:“事成,已集结五万兵力,只待令下。” 迅速扫完信息,他将信置于烛心烧毁。 噼啪。 火苗蹿升雄燃,零星火点即刻吞噬信纸,而后迅速冷却,直至化作乌有。 燕景初凤眼上挑,将视线落在烛台里仅剩的灰烬上,渗出寸寸寒意。 很快,燕昭平就会被他彻底踩在脚下。 到那时候…楚曦… 他的手遽然用力摁在案桌上,划出指痕。 楚曦就是他的了… 再也不会放她逃走。 这几天,楚曦在百兽园过了一段清闲的日子。 但是她的头绪还是一团糟。 因为男主的表现完全脱离了原剧情,而且这种变轨,系统并不能及时调整。 就是为了避免干扰过多会造成更大的变动。 看来…还是得尽快找机会赴死了。 这样属于男女主的命运线应该就能回归正常了。 这时金钏呼哧喘气跑了进来,焦急道:“楚曦姐!出大事了,皇后她…薨了!” 皇后死了? 楚曦差点就要忘了皇后之死,对于男主来说是沉痛的打击。 这意味着燕景初现在没了母家庇护,可是皇后留下的族符也在她手里… 燕景初不会在这个当口出事吧? 楚曦:“系统,男主的生命安全有没有受到威胁?” 系统:“没有检测到,不过…女主那边有些异常波动!” 燕昭平?她会出什么事? 楚曦暂别金钏,不知不觉中,带着满肚子的疑虑走到了前朝。 “踏——踏踏——”一阵整齐的步伐声从远处传来。 她驻足聆听片刻,惊觉这是几队人数并不小,且训练有素的军队! 极目眺去,只见视线的尽头,士兵们皆身穿重甲,手持缨枪,脚蹬厚靴,肃杀凝重的气氛正以横扫千军的气势铺开。 楚曦怔然地望着这一幕,胸腔即将被剧烈跳动的心脏冲破。 她稍稍抬头,不知何时,天穹边际也如人间兵列一般,迅速凝结成一团阴沉密布的黑云,浩浩荡荡地席卷而来—— 皇城要变天了。 野心家白月光19 军队行进的速度并不慢,一眨眼的功夫,他们便要踏上太和殿前汉白玉砖。 楚曦凝神屏气,迅速躲到了最近的一处掩角后。 这些兵卒是谁在领控? 他们意图谋反?是燕昭平还是燕景初,抑或是其他皇嗣宗亲? 皇帝为何没有任何反击? 这群士兵的武器上并无血迹,还大剌剌走在皇宫内…难道是和平过渡了政权? 系统同样感到迷惑,又排查一番,然后控制不住音量地发出警报:“宿主!检测到女主有危险!快去崇政殿解救!” 燕昭平如果死亡的话,那这个世界都要崩溃了! 她曾经是魂载场里的灵魂,最清楚也眼见着一个个原本鲜活的灵魂,最后都变成了行尸走肉般。 为同类所悲,也是为身上的任务,楚曦立马躬着身子借着殿宇遮挡,火速赶往目的地——崇政殿。 “给我搜——!”一小队士卒得令搜查百兽园。 金钏随着园内其他宫人一同站在空地上,如临大敌,她不清楚这群人的到来是不是和楚曦有关。 她小幅度地背转过身,想探视里面的情况。 “你,出来。”金钏被抓包了。 她瑟缩着脖子,跟在士兵屁股后面,走到了一处相对僻静的地方。 燕景初缓缓现出身形。 “二殿下?您怎么在这?”金钏看着他满眼都是惊讶。 他没有回答,反而平静地问道:“楚曦之前是不是躲在这里?” 金钏当即合上了嘴,果决道:“没有。” 她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叫燕景初笃定了楚曦此前的藏匿之处就是这。 “她去了哪里?” “…奴婢不知道,这次是真的不知道!半炷香之前她就走了。” 半炷香之前…? 燕景初即刻朝一旁的士兵吩咐:“传令下去,崇政殿前只留一队护卫监视,要分散开来。” 楚曦此时正藏在崇政殿不远处的一颗参天古树后。 护卫队怎么散了? 楚曦来不及细想,想完成任务的强烈欲望迫使她捉住这个机会趁势潜入。 一路畅通无阻。 她轻轻地合上殿门,将一切光亮挡在了外面。 殿中赫然就是燕昭平。 只见她被捆绑在一张交椅上,嘴里塞着麻布,发髻散乱,整个人萎靡不振。 楚曦惊诧道:“你怎么会被弄成这样?” “唔——唔——!” 燕昭平猝然靠着腰腹的力量夹起椅子,躲避楚曦要替她解绳的动作,却憋得满脸通红,瞪大了双眼望向她的后面。 楚曦似有察觉,快速转过头去——并无异常。 不对! 楚曦现在终于发现哪里不对劲了。 崇政殿历来是皇帝理政的地方,可从她刚刚进来到现在,只看到燕昭平一人。 再有殿前松散的守卫、被绑的是燕昭平、燕景初并无生命危险… 所有信息汇聚到一起,一个意想不到的念头从她的脑海中升了起来—— 是燕景初绑了燕昭平! “唔——唔——!”燕昭平目眦欲裂,再一次剧烈地晃动起来。 楚曦猛然回头,这一次,燕景初出现了。 他提着剑从斜后方的内门走了出来,慢步靠近,若地狱索魂的黑白无常,周身萦绕着骇人的气息。 待楚曦被震慑得后退两步时,燕景初伫足,抬起剑,剑尖直指她身后的燕昭平—— “楚曦,这次你选谁?” 野心家白月光20 楚曦已经顾不上问他复明、问他篡位夺权的事情,如果燕昭平今天真的交代在这里,那整个世界都会分崩离析。 什么男主女主,通通烟消云散。 她脸上浮现出焦急的神色:“殿下,你先冷静下来。三皇子他现在对你构不成威胁。” “过来。” “殿下!三皇子是你的庶弟,如果你现在杀了他,文人和百官都会口诛笔伐,你坐上的皇位将会显得名不正言不顺!” “文人百官?古有秦始皇焚书坑儒,我未尝不可效仿。当我真正成为天子,史官也只会美化我、记载我的英武明政。而且我连父皇都敢囚禁,你觉得我还有什么不敢?” 燕景初垂下握剑的单臂,又朝她走近了几步,敞开双臂,微笑道:“楚曦,我现在是全天下最有权势的人,你不是想爬到离权力中心最近的位置吗?现在马上就能实现了。” 楚曦的额间俱是汗,为了抵抗他所带来的压迫,一退再退,后腿已经贴上了燕昭平的前膝。 她没想到燕景初对她的执念这么深,不惜以燕昭平作诱饵,引她上钩出现,甚至还要当面刺杀燕昭平。 楚曦只能剑走偏锋了。 她张口讽刺道:“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只祈求主人垂怜却不得回应,最终无能狂怒的狗。” “你给了我体面的身份和地位,但是我主动接近你,对你好,将你从黑暗中拉了出来,我不欠你什么,你没必要这么不甘心。” “哪怕你真的坐上皇位又如何?我是爱权,但我更惜命!你如此娇戾横行,我如果真的追随了你,恐怕不出几年,就会死无全尸!” “如果你还念及往日的主仆之情,那就放我们离开。” 燕景初的脸色一寸寸白了下去,却强撑着举起宝剑,将剑尖指向了惊惧万分的燕昭平,拔高音量:“那他呢?他难道就是你眼中的良主?” “他就是个废物!筹备了这么久,最后还不是被我捷足先登,夺得了皇位?” 又听燕景初声音弱了下去,颤抖地说:“我离不开你,楚曦…我、即使你满口谎话,我也不想放你走…” 无论生与死…都要将她绑在自己的身边。 楚曦甚至能看清水光在燕景初的眼眶里凝聚,摇摇欲坠。 她被燕景初的示弱打得措手不及,心脏仿佛承受不住刺激,开始隐隐作痛。 “你胡说!你对我只有偏执的占有和控制,现在肯定恨绝我了。”她难以置信,打断了他的自我感动,“你不用说了,既然你要杀了她,那就连我一块杀了好了!” 她抿着唇,抬起下颌,眼里写满了抗拒和不屈。 燕景初被这一幕刺痛,下意识地将剑送出去几寸,威胁道:“我真的会连你一起杀死。” 剑光一闪而过,楚曦的意识有一瞬的游离,旋即她的瞳孔一缩,因为剑尖近到好像下一秒,就要戳破胸前的衣衫。 剑身薄且锋利,正倒映出她故作坚强的姿态。 寒意渐渐自利剑流淌而出,危急关头,楚曦反而镇静了下来,她知道这是完成任务的最佳时机。 燕景初似有察觉,却来不及收剑—— 噗嗤。 是剑刃划破锦帛,刺入胸口的声音! 温血自楚曦嘴角溢出,未在空中凝滞,滴滴落在衣帛上,绽出触目的赤红。 好痛啊… 果然,人肉根本无法阻挡冰冷的剑器。 她那颗脆弱的心脏现在恐怕已经被刺成了两瓣。 她终于感受到了,一剑穿心的剧痛。 还好就快死了… 楚曦艰难地张了张嘴,嘴里又涌出一股鲜血:“放、放她…” 说着,手渐渐垂落在地上。 她已经没有力气了。 意识的最后一刻,她好像看到燕景初跪在地上,双手直接捂上了她的胸口,却怎么也堵不住即将流逝的生命力,大颗大颗的泪珠从他眼中掉落。 傻子…哭得真丑。 然后,她的意识彻底陷入了黑暗。 ============= 楚曦没死(因为曾经是灵魂,所以想尽力完成任务不让世界崩溃。只有这个世界受点伤 菟丝花1:只要轻轻一推(100珠加更 远处阴云密布,只隐约可从窄小的缺口中,窥见丝缕阳光。 向西延伸的马路上,一辆皮卡正在狂速飙行。 冷风阵阵吹过,将地上的尘灰连同腐朽尸臭的味道,裹送到车后无顶载货箱里。 里面赫然坐着八人,密密挨挨。 “吼——!啊啊哈…嘶…” 被汽车轰隆声吸引的丧尸,张牙舞爪,嘶吼着要将车上的活人拽下。 车头传来咒骂声:“他妈的!你们这群废物!还不赶紧搞定丧尸,到时候被它们跳上车来,你们谁也别想跑!” 其余六人听到队长陈箭的声音,都齐刷刷瞪向车尾的那对情侣。 楚曦此时正被陆方舟揽在怀里。 她的双睫微微颤动,纤手放在他的前胸,紧咬着红唇不敢泻出一丝声音。 陆方舟感受到她的惧怕,卸下了平日里对外人高冷的面具,在她侧脸落下安抚地碎吻,然后柔声保证:“放心曦曦,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亲亲我我?!”一个中年男人忍不住呵斥。 楚曦和陆方舟闻言朝他看了过去。 咕咚。 中年男咽了下口水,眼里只剩下楚曦。 现在的她因害怕而轻张红唇,眉头微微蹙起,打破了以往的清冷疏离,若被风雨击打后的梨花,美丽又脆弱。 楚曦的美貌直面袭击在场的每个人。 中年男立马心软,只对着她身旁的小白脸陆方舟吼道:“看、看什么看!你有办法甩掉后面那群丧尸吗?” 在他看来,这小白脸就是徒有外表,没半点异能、还蹭着女朋友上车的窝囊废! “没事的吧…车开得那么快,丧尸应该还追不上来,你也不要就逮着他欺负。”中年男旁边的年轻女主动维护起陆方舟。 陆方舟长相俊美,身材也如模特般优越,就是平时对着他们态度很一般。 现下陆方舟听到她的维护,更是半分眼神没有施舍,只哄慰着怀中的女友。 年轻女撇撇嘴。 就他怀里抱的是金疙瘩! “啪——!”一道声响重重地拍击在了车上。 “什、什么声音?!你不是说没事的吗?”中年男推了年轻女一把。 年轻女吞了口唾沫,也慌了起来,“我、我……” 楚曦即刻攥紧了陆方舟胸前的衣服。 陆方舟眼底闪过一丝心疼,然后皱着眉抬起头,开始环视整个货箱。 最后他在自己的身后,找到了一处铁皮向内凸起的印子。 “是、是他后面!丧尸要从他后面跳上来了!”中年男也顺着他转身的动作,看到了凸印,直接惊恐地将食指指向了他,引得其他人纷纷注视。 车头又传来怒叱:“我就说丧尸要上来的吧?!赶紧丢个人下去喂!再晚一点大家一起死!” 这下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陆方舟身上,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因为他正好是背对着那处凸印、且离得最近的倒霉虫! 楚曦不动声色地扫了眼他身后车壁的闩锁。 只要轻轻一拉… 抱着她的陆方舟就会毫无防备地被推下,落入丧尸之口… 这时她埋首入陆方舟的脖颈,鼻息匆促,身子轻轻颤抖,好似是在担忧他会被车上其他人丢下去喂丧尸。 陆方舟见状,唇角勾起一抹浅笑,拍了拍她的背,以示安抚。 然后才将冷峻的面庞抬起,淡然道:“死了我一个不要紧,但是以后再遇上这种情况,你们还要继续扔一个人出去吗?” “我们都没有异能。但我年轻力壮,起码还能在搜集物资的时候出点力,真正该死的…是那些老弱病残吧?” 被点中的陈母抖了一抖。 她是陈箭的母亲,上了年纪早就不中用,仅仅因为特殊的身份,才在小队里留了下来。 但是现在危急关头…她的身份真不够用! 中年男也有些被说动,收回瞪圆的眼睛,又看向了她。 陈母愈发夹紧她那早就并拢的双腿,眼睛害怕地在每个人脸上来回飘忽。 突然她张大了嘴,恐慑地望向陆方舟的身后,“丧、丧尸!是丧尸!” “吼——!啊啊!”一只歪着脑袋的丧尸晃悠悠爬了一半的身子上来。 陆方舟面色一凛,立马大手托住楚曦的后脑侧倒向一边,才躲过丧尸攻击的手臂。 “啊啊啊啊!快、快丢个人下去!” “他…还是她?!总之别丢我、别丢我!” “谁、谁去打它一下就好了!” 货箱上乱成一片,互相推搡。 楚曦也连带被攘着与陆方舟松开了手。 但是周围没有一人拼力反击。 惶惧和恐噩如同凶猛的海啸,咆哮着向她涌来。 必、必须牺牲一个人,她不要死在丧尸的口里…! 她朝陆方舟凄凄地望去,就见他缩下大半个身子,倚靠在丧尸爬行的车壁上躲避。 陆方舟若有所觉,瞳孔中女友匍匐到他的身前,伸手摩挲着他的后方。 咔哒。 耳边传来一道声响。 还来不及分辨,女友猝疾得朝他奋力一推—— 他震惊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凌空,极速下坠。 视线里的楚曦,眸色深邃冷峭。 曦曦…? 再来不及问出为什么。 一瞬间,他被叫吼的丧尸们迅速吞噬。 ======== 蹭周末流量放第二个世界,这个世界前三章免费(存稿的时候写得磕磕绊绊,日常觉得在产出垃圾,如果不喜欢或达不到预期直接x掉就好啦 第一个世界周一继续更,还有几章就完结啦 感谢支持的uu(???) 菟丝花2:被亵玩的命运 楚曦的胸膛大大地起伏了几下,眼尾沁了泪珠,心跳声震耳欲聋。 不过就谈了三个月…而且是他亲口说过要保护她的! 她只不过推了他一把…是他心甘情愿的! 她逼迫自己迅速冷静下来,轻掀眼皮,冷冷道:“还不快帮我一起锁上闩锁?” 所有人都被这个原本还在陆方舟怀里保护着的美人,惊得愣在原地。 原来越美的花越是有毒。 年轻女离她最近,最先反应过来,抖着手和她一起合力拉上了车板。 跟在皮卡后面的那条长长的丧尸尾巴,终于随着被撞下车的陆方舟逐渐减少。 待楚曦锁好车栓转过身来时,却发现其他人都挤在一起。 给她腾出了一大片空地。 仿佛她是洪水猛兽。 陈母和中年男表情最为难看,眼神里的警惕和畏惧倾泄而出。 楚曦嘴角一扯,漫不经心地敛眸。 在那片孤立出来的空地坐下,抱住双膝。 将自己深深地埋了进去。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现在也只不过是回到从前而已。 这次楚曦进入的是一个特殊的[海棠搜书]世界。 特殊的地方在于,原剧情中的大部分香艳镜头,都是聚焦在楚曦身上。 女主蒋瑛走的是事业流路线。不仅在末世初期就觉醒了双系异能,还迅速建立起以自己为首的基地,并不断壮大。 如此优秀强大的女人,自然不会缺少蓝颜知己。 其中最受她看重和喜爱的,就是陆方舟。 而作为陆方舟的初恋女友,楚曦完全就是蒋瑛的反面。 一个需要依附于男人生存的菟丝花。 美貌、无所依、且身子十分多汁耐操… 昔日的校园女神,在泯灭人性的末世里,逐渐沦为男人们的泄欲工具。 陆方舟当然没有因她的背刺而死。 他强势回归,成为解救基地断粮危机的英雄。 楚曦也会在那一天,抱着最后一丝可怜的自尊,跃下高楼,葬身于丧尸之口。 “下去!”陈箭拿着把冲锋枪,指着中年男,让他下车去探查对面公寓有没有丧尸。 这个蠢货,刚刚竟想把他妈给扔下去喂丧尸! 陈箭没有异能,但因为他是个枪械爱好者,末世前偷偷藏了不少枪支和子弹,所以现在也能横行霸道一番。 他又将目光放在在一旁静静站着的楚曦,淫邪地笑道:“楚曦,你做得很好,那么没用的男人,你早就要甩掉了!” 楚曦垂眸不语,指尖却掐入了手心。 她没有任何能反抗的能力。 “以后你只要伺候好我,我保证让你这小手、这秀发…哈~都保养得好好的。”陈箭挑起她的一缕黑发,深深地嗅了一口。 啊哈…真是香啊,不知道她的小逼操起来是不是也这么销魂? 他红着眼,掰过楚曦滑嫩的脸蛋,当即就要先收点利息,尝尝香唇—— “喂!你们是谁?”一道不耐的声音响起。 陈箭眉头一拧,脸上写满了不悦。 他立马抬起枪,想要给这个打搅他好事的人来几下。 却见中年男鼻青脸肿地跑了过来,“队、队长!唔…快走!打、打不过!” 楚曦迎着那道轻傲的声音,缓缓抬起了头。 一处阳台上,正坐着那个男人——他的脸庞棱角分明,黑眸炯亮而幽深,眉峰高扬,显得桀骜又不羁。 原先一只腿还在阳台外壁摇晃的左凛,眼睛马上就锁定了楼下的这个女人。 立马停下了动作。 她单单站在那里,就与末日森然的环境割裂开来。 像山巅的雪莲,冰雅洁白。 让人骤然升起想要毁掉纯粹美好的恶劣欲望。 看着从三楼高的阳台跳下、稳稳站住的左凛,楚曦神情漠然。 她被抢夺的、被亵玩的、毫无人权的后半生。 即将开始。 ========= 陆方舟暂时下线,会回来的 菟丝花3:小腹发热、忍耐、异能觉醒?(500 剧情似乎又出现了偏移。 与菟丝花发生关系的人不知凡几,但是…基本上可以归类为恶心又油腻的普男。 他们一朝获得异能,如同一夜暴富,亟需一个倾泻的缺口。 菟丝花就是他们发泄对过去的不满、同时幻想未来的最佳坐便器。 不需要同情、不需要施舍。 只用将一切郁愤和闷气,都以暴虐的手段,强加于她。 谁叫她…长得一副玉女模样、是末世前对他们最不屑一顾的女人。 楚曦看着眼前的这个陌生男人,暗自下了评估。 他无论如何都与普男勾不上边。 但是…被谁掠夺侵占有什么差别? 她是供人把弄的器物、是被豢养的玩物。 是只需要乖乖敞开大腿的、男人们的“胯下之物”。 陈箭瞠目望着这个从三楼跳下、还能气都不喘一口的左凛,额头直冒汗。 但还是扬了扬手里的枪,色厉胆薄道:“你是谁?!” “我是你爷爷!”左凛不屑地睨向他,一声臭骂之后,手中凭空燃起一团烈火,“这片都是我的地盘,丧尸一早就清光了,你是想来白吃白拿?” 这下陈箭的骨头全软了,“有话好好说嘛!怎么称呼您?需要什么?您尽管拿!” “左、凛。” 虽然是在回答陈箭,但是楚曦感受到左凛向她投来一股炽热的、不容忽视的视线。 她如一只高傲的猫,没有施舍半分眼神在他身上。 啧…… 左凛的舌尖抵了抵上颚,眼里掠过势在必得的焰火,“她是谁?我只要她。” 陈箭脸上露出了然的贱笑:“您可是挑到了好东西,楚曦这货色的——啊啊啊!” 话说到一半,他的头发就突然烧了起来! 空中顿时飘过一阵焦臭味。 中年男被吓得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嘴巴这么臭?还不快滚!”左凛眼风一扫,语气不善道。 楚曦…? 他就是见不得陈箭在他面前这么说楚曦。 在末世里,拳头就是硬道理。 陈母两排老牙上下打颤,和中年男一块扶起自己的儿子,缩头夹肩,也不敢怒言,动作极其迅速地上车。 落后一步的年轻女本来还想投靠左凛,但看到他这副恶煞的模样… 算了算了! 又朝楚曦投去隐晦的目光。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 还不是只能被人像商品一样交换出去,然后躺下挨操? “这一片都被我们清理过了,暂时没有丧尸。”左凛边上楼边对身后的楚曦介绍道。 还时不时朝后转去,表面上是关心她的状况,其实是顺势偷看她几眼。 与刚才嚣张的样子大相径庭。 公寓里的电梯已经停用,他只能带着楚曦从楼梯步行上去。 每一步他都能闻到楚曦身上传来清甜的香味,令人意外的…不是矜贵的冷香。 而是栀子花的奶香。 果味浓郁不腻,却足够勾惹他。 嘶…鸡巴快烫死了! 这时候的楚曦,根本分不出心神去看左凛的小动作。 她的小腹自几分钟前起,忽然泛生阵阵热感,现在已经有扩散的迹象。 好热…… 酥酥麻麻的,仿佛蚂蚁在她身上乱爬。 花穴开始在这如轻微电流持续性的刺激下,分泌淫水。 每一层抬腿上台阶的、最寻常的动作,都令她无比难熬。 被包裹在内裤的穴肉相互挤压、摩擦,漫生出更难抑的爽感。 唔…内裤已经湿了吧? 左凛大步跨上最后一个台阶,兴冲冲推开门。 房内还坐着他的两个发小。 末世降临时,他们三人正聚在一起开黑,都觉醒了异能后,索性就抱团扎根在这。 这栋新开发的高级公寓,几乎没人入住。 不过配套的生活措施都齐全,够他们吃上好一段时间。 “池白、北朝,给你们介绍一下,她是楚曦。嗯…是我的…算了,先别管她怎么来的,反正没有危险。”左凛意气飞扬。 其中一个看着颇有少年感的男子,诧异地说:“左凛,她这是怎么了?” 左凛听了池白的话,向一直只肯跟在他身后、默默不出声的楚曦看过去—— 脸颊酡红,像喝了假酒一样。 却死死咬住了下唇。 似乎在忍耐什么。 他一把拽住了楚曦就要软下的身子,被她身上的热量惊了一下! “你要觉醒异能了?” 菟丝花4:陷入情欲、弄乳、穴水泛滥 哈…好冰好凉…好舒服。 楚曦的脑中一片浆糊,触到一处凉意,迅速贴了上去。 左凛忍着心底的邪火,将柔软无骨的她一路从客厅艰难地扶入了主卧。 刚一进门她就摸到了冰冷的铁墙,黏在上面不肯下来。 他觉得楚曦身上的香味好像更浓了…… 在撩拨他、引诱他,将无法一退再退的理智彻底击碎。 “嗯…好冰。” 此时,楚曦的吟哼响起,婉转甜腻。 压垮了他最后的抵抗。 “操!你觉醒的异能不会是释放媚香吧?” 左凛再也不想忍了,本来他还想斯文绅士一些,不要吓着她。 但是实在是像装孙子一样。 憋屈郁闷! 他迅速脱掉衣服,露出劲瘦的身材,上身还有八块硬硬实实的腹肌。 楚曦意识依旧溃散,丝毫不察左凛裸着身子、挺着大鸟就站着她身后。 他可不是乘人之危… 这女人是他抢回来的。 这么想着,左凛直接覆上了楚曦的肉体。 将冒着热气的粗屌怼入了她的股间,贴着臀肉来回磨蹭。 楚曦被他的重量一压,胸脯挤上了铁墙。 乳头瞬时充血胀红,溢出刺痒的胀痛感。 肉棒不断向她的小穴逼近,即使隔着条裤子,她也能感受到滚烫的温度。 她身体里那股自小腹酝酿的热意,已经扩散至全身,影响了她大脑的转动。 铁墙上的冷意使她有了短暂的清醒,但是身后的男人又让她再度浑身滚烫起来。 “啊…好冰…好热…”楚曦蹙起秀眉,分不清到底是冷还是热。 冰与火在不断侵蚀她的肌理。 才凝聚的意识又土崩瓦解。 左凛被她的媚态刺激得小腹一紧。 鸡巴随之胀大抖了抖,在裤子上流下湿滑的腺液。 “啧,别只会蹭着墙。”他将大掌塞入了她与铁墙的缝隙中,用力地抓了抓,眸色一深,“奶子好软…” 好像玲珑剔透的灌汤包… 这是他第一次摸上女人的胸。 软乎乎的…和他硬邦邦的胸膛不一样。 乳肉晃晃荡荡,一手即可掌握。 他很快就爱不释手了。 肆意把玩着。 他的五指灵活地弹压温软的雪乳,仿佛是在奏一曲极富戏剧性的钢琴曲。 时而如洪流汹涌般炽烈,时而暴雨倾淋般急骤,时而又如皎皎月色般轻缓。 在她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了斑驳的红印。 “嗯…哼…不要、太热了…走开…”楚曦讨厌这只像火舌似的厚掌,和她争夺胸前的冰凉。 她不断用手推搡,臀瓣随之左右晃动。 夹在臀部边缘、紧贴穴口的肉棍被反复碾蹭,将左凛的性致拉至新的峰点。 左凛咬了咬后槽牙,半是愠恼半是爽的,“还敢嫌弃我?是不是忍不住了?把我鸡巴蹭得更硬了,待会受不了的是你。” 嘴上放狠,他却主动移开了大掌。 楚曦的乳尖又触上冰凉。 但仅仅舒爽了一秒—— 啪! 她的臀肉被左凛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掌心的沸热连同涌现的羞耻,叫她停下了蹭墙的动作。 她发懵地转过头,泫然欲泣,鼻尖泛起了一点红。 “曦曦很乖的…不要打曦曦…”声音黏黏糯糯的。 左凛的黑眸对视过去。 只见楚曦正用那双润盈了水光的大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操! 她知不知道这副模样,就是在诱人蹂躏?! 左凛粗暴地扯下她身上最后的防线,将这美妙的身子掼入了他的胸膛。 温凉的、软绵的、白皙的肉体,与他严丝合缝地贴紧。 雄健火热的身躯被衬得突兀、鄙俗。 他不由用大掌顺着身下的曲线,感触她的精致。 直到摸到了她的小逼。 一片湿濡。 泛滥成灾。 这么湿? 她是受异能波动的影响,还是被人调教得…如此淫荡? 他知道不少有点姿色的女人,但凡觉醒的异能不够强大,就得被拉去满足男人的野欲。 有的还会被调教成只知道含着肉棒、没有自我意识的玩物。 即使满面泪痕,也得忍着疼痛承受凌虐。 左凛的胸口遽然冒出一股郁气。 她就如同雪山上的冰莲,应该被好好保护起来。 但是现在却、却这么淫浪… 身体好像早就适应并容纳了无故的亵玩。 之前…她究竟都遭遇了什么? 菟丝花5:火龙直捣穴心、第一次昏厥 楚曦的衣物全被脱下,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那道铁墙对她来说有些过于冰了。 身后的热源还在源源不断地输送热量。 好像大火炉… 她转了个身,想从火炉上汲取更多的热量,暖暖被凉到的前胸。 “嗯…啊…” “唔哼…” 没想到这一转,将左凛那根嚣张的鸡巴,顺滑地挤入牝口,顶上了阴蒂。 电流自尾骨蹿升,她不受控地彻底软塌在他的怀里。 左凛喘着粗气,及时揽住她,“…既然是你主动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掐着手中的细腰将她抬起,让那双颀长匀称的美腿夹在腰上。 然后扶住紫黑粗硕的肉棍,强势地破开鲜嫩的穴肉。 宛如一条火龙,直捣穴心—— 好紧!好爽! 里面是比肌肤更潮热的狭道。 终于尝到了她的滋味… 但是…还不够! 左凛手臂上的肌肉霎时团结,青筋凸暴,将身下的女人狠狠抵在墙上抽插。 楚曦的背部骤然接触冰冷的铁墙,被刺激得下意识地往前缩,却将穴里的肉棒含得更深。 “啊…哈…” 好深…好冰…又好热… 混沌的大脑只能将最直观的感受送达给她。 她轻甩着头,似是难耐,又似是渴求。 左凛胸前的红粒,不经意被她的秀发刮骚而过。 臀部因此猛然一紧。 嘶…是故意的吗? 他拍了一下她的臀瓣,还以更剧烈的冲撞。 …她会乖的…不要打曦曦… 楚曦体内升起一股隐秘的服从欲。 她渐渐屈服于左凛的蛮力,任由两条秀腿无力地卡在男人的臂弯,上下晃动… 一门之隔。 池白和贺北朝依旧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次卧离主卧更近,听到的声响更大。 在尝试入睡无果后,二人还是选择在客厅避避。 他们叁兄弟末世前都是纯纯的童子鸡,没想到左凛先开荤了… 砰! 又一道更大动静传出。 好像…是撞在铁墙上了? 池白此刻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活似个老干部。 听到这,耳朵动了动,手也不自然地抓了下膝盖。 早知道现在会碰上这个局面,当初就应该分开住… “咳咳,可能有什么东西掉下来了。”他的脸上有一抹绯红,神情不太自然。 贺北朝的异能是操控金属,这整栋公寓都被他加固了金属墙。 现在卧房里的动静,哪怕没有叫声,他也能清晰感知。 池白明显是在…掩耳盗铃。 贺北朝垂下眼睑,看了看腿间的鼓包,沙哑道:“嗯,我知道。” “嗯啊…哈…”楚曦被左凛最后的冲刺,颠得七荤八素。 穴肉若有所感,顿时绞紧了这根粗棒。 “嗯哼——!”左凛被夹得太爽,鸡巴一抖,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蕊心破开一条细缝,如同深邃不见底的黑洞,把马眼里射出的精液吸食干净。 及至再没一滴。 楚曦的身体好像从浊液中汲取了足够的能量,那异常的酥麻得到了缓和。 神智渐渐苏醒。 但左凛还如把尿似的姿势抱着她。 她眼中闪过一丝难堪,蹙着眉推阻起他的肩膀。 呵,用完就想丢了他。 左凛就这么把鸡巴杵在穴道里,腾出一只手抓住她的手,暗哑道:“别乱动,再动我可保证不了忍得住。刚开荤的男人不是那么好惹的。” 楚曦因性爱而染上粉红的脸颊,此刻愈加鲜红欲滴。 还没接着反抗几句,她猝然毫无征兆地晕厥过去。 臂弯里的女人宛若被抽出灵魂,鼻息虚微。 左凛的眸中立马盛满慌乱和懊恼。 “你怎么了?!” 菟丝花6:热浪再袭、诱惑(200珠加更 “池白,她没事吧?”左凛焦急地询问自己的发小。 池白曾经在医院做过义工,学了些基础的医理。 但是他现在也暂时找不出是什么原因,导致了楚曦的昏厥。 体温、呼吸、脉搏… 都很正常。 他总不能说是发小第一次实战,太过粗鲁,才让她禁受不住的吧? 男人之间也是有奇怪的攀比心和好胜心的! 池白眼神飘忽了几下,然后笃定道:“没什么问题,就是异能觉醒时的正常反应。” “那就好。”左凛难安的心这才落了半点。 床上的楚曦面容平静,犹如陷入美梦的公主,比醒着的时候多了几分舒和。 他不该那么对她的… 左凛握紧拳头,抿紧双唇,满心的自责。 贺北朝一言不发,只是直勾勾地盯住了池白。 池白一个激灵,赶紧说道:“左凛!你不是说要亲自下厨做点好吃的给楚曦吗?我看橱柜里的储存不多了,你和北朝去超市搜搜吧。” “好。你照顾好她。”左凛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楚曦,才拉着贺北朝走了。 …这是哪里? 楚曦从昏迷中苏醒,记忆还停留在被左凛钳制的时候。 “你醒啦?” 她偏过头,就撞入一双深褐色的眸子。 清亮澄净。 没有讨厌的感觉。 “啊…你是想喝水吗?” 池白动了动手,一杯干净的温水就递到了楚曦的唇边。 她犹豫了一会儿,稍稍润了润唇,又看向池白,“谢谢…我想先洗个澡,可以吗?” 明明依照以前文明秩序来看… 她才是受害者。 可是现在却还要小心翼翼地、不敢拒绝他这个帮凶。 “不行吗?”楚曦得不到回应,眸色渐冷。 “没有没有!浴室里的花洒还能调节温度,你就照末世前那样用就好了。” 等到楚曦关上了浴室的门,池白才浅浅松了口气。 他打开自己的手心。 里面全是因为紧张而凝结的汗。 虽然还对她抱有疚愧,但是… 他的心无法遏制地、扑通扑通地因她而狂跳。 浴室内。 楚曦双臂撑在洗手池上,面无表情地盯视镜子里的另一个她。 “她”的眼尾晕上一抹红,潋滟波光,透露着一种软惜娇羞的俏媚。 难怪…池白慌乱地不敢直视她。 不过好奇怪啊… 如果他欲图不轨,她是抵抗不住的。 可是他没有。 还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楚曦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扑面而来。 在蒸腾的雾气和浴水中,软化纷杂的思绪。 突然一股熟悉的电流传遍全身—— 是她那个异能! 竟然还没有完全觉醒?! 咚! 池白倏地站起了身。 “楚曦…你还好吗?”试探地问了问。 浴室里没有传来任何呼救,花洒还在淋洒。 似乎方才的声响只是他的错觉。 他犹豫了一瞬,还是调动起水系异能。 浴室里所有的蒸汽、水珠,以及地板上的温水,都变成了他窥探的媒介—— 楚曦虚弱地斜靠在瓷壁上! 池白的面容立马呈露出担忧的神情。 来不及思考其他,他迅速撞开了浴室那道被锁上的磨砂门。 薄雾缭绕,朦朦胧胧中,池白一眼就认出了楚曦所在的位置。 她蜷缩在角落里,墨发蜿蜒。 仿佛易碎的泡沫。 褪去了清醒时的淡漠和冷静。 “楚曦…?”池白的心被扎了一下。 被唤到的楚曦,抬起那张泛起不自然嫣红的精致小脸,歪了歪头。 “你来啦。” 菟丝花7:舔乳、邀请 蒸汽化为水珠,不断滴落至他的额发,片刻就垂得沉重。 又细化成纤微的滴液,流入衣服的褶皱里。 楚曦静静地抱坐在那里,像一朵幽然盛放的夜莲,无声无息地潜入他的思绪。 他的眼中漾出璀璨的琥珀辉光。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不知道是谁迈开了第一步。 待反应过来时,池白已经除下了被淋湿的衣服。 楚曦扶着他的肩膀,迷蒙地垂下头。 有根粗长的…圆状体正顶着她的小腹…? 池白的阴茎比起左凛,更加浅淡粉红。 一看就是没有染过情色的。 青涩又纯净。 龟头像颗圆滑的鸡蛋缀在柱身的前端。 腺液从马眼里延续溢出。 阳具兴奋地、像一支画笔那样,在楚曦的小腹上涂抹动情的形迹。 “这是……”池白看到了她乳房留有几道蛮狠的残印。 在莹白的、娇嫩的乳肉上,显得尤为明显。 是左凛、他的发小留下的… 池白弯起虎口,轻轻地触上这对玉乳。 “疼吗?” “唔…不疼、痒痒的,哈…” 他的力度不大,却极尽温柔。 绕着乳头摁揉着绵软的白兔。 楚曦难抑地挺起腰,脸颊漫上红潮。 “为、为什么绕着它…哈、它也好想要…” 池白朝那对丰盈圆润的白兔望去。 此刻乳头已经傲然挺立,乳晕上激起了小小的颗粒。 “他没有尝过…是不是?” 他弯下腰,却在吞入红果的前一秒。 止住了。 鼻息喷着热气打在乳头上。 楚曦眼中即刻就氤氲了一层水雾。 为什么还不给她…? “谁…?没有…呜呜谁都好…好想要…”她低低泣诉着,像讨不到糖的小孩。 那就是没有了… 仿佛是晦涩的心思得到验证,又仿佛是她求饶般的泣声挠到了心尖。 池白张开嘴,含入了早就硬挺的、胭红的乳头。 舌尖抵着它打转。 剔透的涎水如同糖衣,将这颗红果完完全全包裹住。 “唔哼…!”楚曦的手不自觉伸入了池白的黑发间,拱起弧形。 好爽… 甬道内涌出一股湿热的液体。 指甲因用力而呈露出粉白交织的颜色。 …好温柔 是谁…?和之前的力度完全不一样… 不是那个…带着浓烈欲望的男人… 她的手抚过池白的耳畔,游移到下颌角。 然后轻轻地、没有多用力地,就将他抽离了胸前。 池白顺从她的力道抬起了头,却讶然地张着唇。 唔…要奖励他… 乖孩子是有糖吃的… 楚曦俯下身,一条丁香小舌钻入了他的口腔。 池白瞳孔有一瞬的缩小。 旋即又恢复到原状。 他缓缓合上眼睑,笨拙地回应她。 楚曦还在索取着他唇舌间的清凉。 她身上温度高得滚烫,花洒还在淅淅沥沥地喷洒热流。 然而他没有动一动手指。 关掉触手可及的开关。 不仅仅是担心她会着凉,还是他隐秘地、希望她多黏着自己的小心思。 哈…如果是她,就算被俘虏了也是理所必然的吧? 左凛是,贺北朝也是… 他再迟一点,就会替他人做了嫁衣。 连肉渣都吃不上。 “唔…!”池白的喉结被楚曦吻舐入口。 如同胸前的樱粒,这个代表着雄性荷尔蒙的地方被啄舔,对他也有着巨大的刺激。 眉头因此酥爽得皱了起来。 楚曦又舔了舔。 池白的肉棒也不禁颤了几下。 那个会令她舒服的东西…在哪里? 她拉过他的手,贴在光滑、无一根耻毛的肉丘上。 无辜地说,“我的这里好热…你能帮帮我吗? 菟丝花8:泄精、欲望 犹如几千几万个水球在他脑中同时迸炸。 每一根神经、每一块髓肉,都为她神魂摇荡。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摸向了那圣洁的阴埠。 楚曦微喘,花唇轻缩,腿间滑下一条透明的淫液。 “嗯哈…凉凉的…” 池白耳朵微红,“我会让你觉得舒服的…是凉凉的…” 他生涩地分开稚嫩的阴唇,悄然将附着在肉棒上的水珠调低温度。 “啊呀…!” 然后在楚曦的惊呼声里,将那根清凉的、抑制已久的欲望,送入到梦寐以求的穴肉中去。 猝不及防地,池白的性器被一股特殊的黏液滑过。 这是…左凛的精液? 是了…她晕倒之后,还没来得及清理。 就这么淫荡地…含着男人的精液,到了现在。 肉身再一次胀大,将穴道的褶皱撑得整平。 楚曦眯着媚眼,发出似小猫的呜咽。 她错了…这根肉棒和那个男人没什么差别… 她如同炸毛的猫,往池白的肩膀咬了一口。 用虎牙尖尖在筋骨上磨啊磨… “别咬呀…我会忍不住的…嗯哼…”池白宠溺地任由她啃舐。 却在下一刻,抬起了她的臀,开始猛烈地撞击。 噗嗤噗嗤。 锲而不舍地、把狭细的肉缝撞得愈来愈合不拢。 原来储存在里面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混着新的淫液,泄了出来。 “嗯啊啊…停下、快停下…!”楚曦呜咽着。 池白置若罔闻。 依旧凿着穴肉,仿佛在与谁竞比。 “嗯哈——!” 精囊颤抖了几下,源源不断地输送至马眼,鸡巴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顷刻间灌满了她的子宫。 楚曦腹肉痉挛着,肌腱微微抽搐。 裹着性器的穴心还在吮吸着,企图榨干最后一滴。 池白有些出神。 是他太弱了…还是她太贪吃了? 未来得及将所有的信息拼接、找出答案,在吸收了那浓稠的、浊厚的精液后,楚曦再一次晕了过去。 池白立马接住了她,眸色暗沉了下来。 他短暂的美梦…醒了。 “我们回来了!” 左凛将门开启一条小缝,眼睛立马搜寻到躺在床上酣睡的楚曦。 明明只出去了几个小时,但是他怎么觉得过去了这么久? 贺北朝拎着被甩过来的战利品:“……” 沉着脸默默去收拾物资。 左凛来到床前,弯腰探了探楚曦的体温。 正常。 可是…为什么脸这么红? 他开口问道:“她的体温在我们走之后有升高吗?” 池白身子僵了僵,想起在浴室里的纵欢。 那向来澄澈的眸底闪过一丝暗光。 虽然他成功地与楚曦交融、抚爱。 但对于一起长大的发小来说。 这是卑鄙的、龌龊的。 左凛却将这半刻的犹豫理解成为确有此事。 他焦灼的表情跃然脸上,“怎么会一会儿正常一会儿热的?这不对,我们觉醒异能的时候都是直接烧上三天的。” “要不我们还是去蓝天基地吧?听说那里最大程度地保留了末世前的医疗资源。” “左凛…你不要那么急。你忘了我是水系异能吗?是我调节了下她体内温度,表皮还没那么快恢复正常。”池白攥了攥手,选择了撒谎。 “你煮碗粥吧。这样她…她醒来知道是你为她做的,应该就不会怪你了。” 左凛眼睛一亮,用拳头顶了下,“你说得对!我这就去!好兄弟!” 池白覆上了刚刚被他碰拳的位置,睫毛轻颤。 只觉得那片皮肉好像被火舌烫舐,卷曲焦黑。 疼痛沿着筋络腐蚀着他的胸口肉。 “你和她做爱了吧?” 池白登时朝门边望去,脸色煞白。 贺北朝像那蛰伏已久的悍狼,眼底燃起一丛幽火,“那我也可以出手了。” 菟丝花9:可疑的头发 左凛将食材全都拿了出来,摆满了餐桌。 皮蛋、蔬菜干包、压缩饼干、肉脯、方便面…这些是超市所剩不多的物资。 做碗皮蛋蔬菜粥?还是皮蛋肉脯粥呢?方便面是肯定不行的。 啊…要是楚曦不爱吃皮蛋呢?那不是只能吃方便面了? “北朝,你说我是煮皮蛋蔬菜粥,还是皮蛋肉脯粥啊?”左凛看着路过的发小问道。 贺北朝没有半点迟疑,“肉脯粥,不要皮蛋。” 肉…才是最香的。 左凛惊喜地扬起笑容,“我怎么没想到?就做这个!” 半个小时后。 一锅香气四溢的瘦肉粥煮好了。 这是左凛使用了异能迅速制成的。 难免有些大材小用,但—— 谁叫他乐意? 主卧内。 “你们都出去吧,我一个人来就好了。”他要和楚曦过二人世界。 这两个电灯泡杵着太碍事了! 池白迟疑了一下,还是和贺北朝一道离开。 顺便贴心地…掩上门。 这样他也好时刻关注里面的情况。 等他们都出去后,左凛将粥放在一旁放凉。 慢慢地,视线移到依旧在熟睡的楚曦身上。 之后…瞬间耷下了背。 蔫蔫的,就像旱地里暴晒多日的小草。 歉疚爬满了他的心头。 “虽然你可能听不进,但是我还是想向你道歉…我那天就是个傻逼!竟然威胁你。你醒来以后想怎么打我都可以…就是别不理我。” “不知道你之前都遭遇过什么,但是以后我都会将你保护得很好的!外面那些男人的话你千万不要信,他们只是馋你的身子!” “…好像没什么说服力啊,嘿嘿…我也馋。但我绝对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的!” “一厢情愿的感情也算…” …… “你怎么还不醒啊…?是不是嫌我烦了?” 左凛看着毫无反应的楚曦,最终放弃了絮絮叨叨。 还是喂她喝点粥,补充体力吧。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她的姿势,打算让她斜躺在枕头上,方便他投喂。 好轻! 他甚至都没有怎么使劲,就挪动了她的身子。 此刻的楚曦只雅静地倚在床头,如一朵洁净的寒花,就攫取了他全部的目光。 她的头微微偏向一侧,长发如绸缎随意披洒着,隐约可闻薄荷的香味… 等等? 薄荷香味? 左凛记得,他和发小三人公用的那瓶洗发水,就是薄荷香型的。 楚曦在他出去的时候醒来过? 池白怎么没有和他说? 所以她身上体温偏高…就是因为洗了澡受风着凉才会如此? 如果真的是这样,池白抹去了这一段,也是怕他担心吧? 啧…这小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细。 左凛心情又好了起来,觉得即使是末世,他也能活得挺有盼头。 在发小的见证下,和楚曦步入爱情的殿堂… 他咧开整齐的白牙,笑得十分得意。 然后还仿照着电视剧里,西方公主入睡的模样,将楚曦的小手迭了个交叉,摆放在胸前的被子上。 当视线移到修长纤细的手指上时,他猛地定住身形。 而后轻轻抬起她的手,托平放到了眼前—— 葱白的指甲缝边,有一根短发,夹在其中。 他挑了出来。 确认这就是发小的头发。 菟丝花10:冲突爆发、需要第三次精液浇灌 10分钟前。 池白和贺北朝又齐齐坐在了沙发上。 只是这次,气氛沉闷了许多。 此时太阳从密布的黑云中探出身影。 光线虽不如末世前强烈,但也如茫茫海上的孤塔,炽亮万芒。 他们所在的公寓,正是向阳的方位。 有几束阳光照在了池白的身上,将额前的碎发倒影出浅晕。 贺北朝则是逆着光,叫人看不清模样。 “你是怎么发现…我和楚曦的事的?”池白率先开口。 贺北朝沉着道:“浴室里有金属的存在。” 池白的嘴抿成一条严实的直线。 热水器的外壳、输送的管道、洗手池的水龙头…细数起来,俱是金属。 他一下便哑口无言。 “我不介意。四人行也可以。”贺北朝继续扔下了一道炸雷。 池白瞪圆了眼睛。 随即又在心底感慨。 贺北朝不愧是他们三人里那个最会闷声干大事的。 “我…我承认自己对楚曦的心思,却还扭捏不敢坦白,你在这一点上比我强。”池白叹了口气。 “这没什么。尺有所短,寸更有所短。”贺北朝点了点头,安慰道。 池白:“……”这是安慰吗?! 不过贺北朝绝对不会放手,他也不会。 与其大度成全楚曦和别的人在一起,倒不如…将她永远的留下。 嚯——! 忽然有簇火从茶几上升起,迅速点燃了桌布。 差一点就烧到了池白的手! 池白立马跳开了那处,手一挥,一道有水盆重量的水倾泻如下。 将那团火灭得只余几缕灰烟。 “池白!你还是不是我兄弟?!竟敢趁着我出去的时候…!”左凛的双拳紧握,咯咯作响,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亏他、亏他还把楚曦交给他照顾! 照顾着照顾着…就上床了! 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开手掌,又一团烈火直奔池白的门面—— 嗵! 却在半道中被一堵铜墙截住了去路。 左凛眉毛上抖,难以置信地看向贺北朝。 “我教训池白,你挡着我干嘛?!” “因为我也对楚曦有意思。”贺北朝声线如旧平静,黑眸中噙着些流光。 左凛脸颊上的肌肉都随着愤怒的情绪,隐隐抽动,“我把你们当兄弟,你们却想上我的女人?!” 池白嘴角微微下垂,担忧地望着他。 这一刻,心底的愧歉占据了顶峰。 他悬着心走到左凛的身旁。 张了张嘴,最后只单薄地吐出几个字,“对不起,左凛。” 被道歉的左凛恶狠狠瞪了他一眼,“猫哭耗子假慈悲。” 手上青筋暴狰,原地突起拽住了池白的衣领,往上拎着。 右拳夹杂着炎热的火星,直勾勾地朝着池白的右脸而去,空中划出一道赤光—— 不承想,又被贺北朝一掌制住。 那拳头将将蹭着池白的发梢偏过,在他白皙的皮肤上破开了一条小口。 左凛抽了几下,都没把拳头抽出来。 贺北朝这时才松开手,“好了。这件事就过去了。” 眼见左凛还想再来一次突袭,他又接着道:“晚点再打,池白肯定不会抵抗。现在他有大事要说。” 池白抹了抹小口上渗出的血珠,点了点头。 要打…他不会还手。 但是还有件事更重要。 “我想…楚曦的异能觉醒过程和我们都不大一样…”顿了顿,“她的异能应该是需要精液来疏发和缓解燥热。” 说到这,他的脸颊漫上两团红云。 “简单来说,就是会在觉醒时期变得很贪吃。” 左凛愣了几愣,突然想起那次她小穴淫水凝汇、以及最后绞吸精液的速度。 十分之快。 “我想以她现在还没降下的体温来看,应该还会再需要…浇灌。” “下一次,就让北朝来吧。” 菟丝花11:第三次热潮、三选一 左凛:“……?” 左凛咬牙切齿道:“要来也是我来!什么时候轮到你们两个了。而且你说得毫无科学依据,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我们拥有的异能也难以用末世前的科学解释。让北朝试试吧,看看是不是像我猜测的那样。而且你拦不住北朝的。”池白索性将贺北朝的心思剖个干净,将话讲个明白,“末世充斥着危险与险象,我们三人一起保护楚曦不好吗?还是…你想看着有比我们更强大的人,染指她?” “我才不想!”左凛皱着眉,紧绷脸庞,却没有先时的激动。 他将池白的话听入耳了。 是啊… 虽然现在他呼呼喝喝看着很威风,但是攻击的力量、身法、策略…等等。 他都没有达到足以彻底碾压别人的水平,足以让别人望而生畏、见之就溜的程度。 如果他遇上了像池白这样能克制他异能的异能者,亦或者异能等级比他高的人… 他很有可能会输得一败涂地。 烧个头发、冒个火球就像变戏法一样。 完全是儿戏的打打闹闹。 也就欺负一下像陈箭那样的蠢驴、那样没有觉醒异能的普通人。 池白最后一击,“你也不用太担心楚曦对你的看法…或许等她清醒之后,也不一定会接受我们。” 简而言之,左凛才是笑到最后的雄性。 但是,他巧妙地打了个马虎眼。 这个“我们”指的是他和贺北朝,还是加上左凛的三人,只能等楚曦醒过来之后才知道。 左凛眉头松动了下。 池白说得对,就算、就算他的发小们真和楚曦发生了什么,但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他有自信,他在楚曦心里一定是最特殊的那个! “让楚曦选!”左凛最后艰难地做出了一个小小的让步。 他就不信…楚曦会不选他。 然而现实朝他甩了个大嘴巴子。 楚曦的第三次热潮来得很快。 脸颊又如上了深色号的腮红,红扑扑的。 当她眼神迷离,斜靠在床头,听到左凛让她三选一的时候,恍惚中忆起了她的任务—— 菟丝花是身娇体软,是多汁耐操,是被调教得淫荡饥渴的… 这样的话,她现在应该要选第三个…陌生的男人。 才算契合了她作为性欲工具的、被不同的人翻来覆去乱肏的设定吧? 嗯…是哪个呢? 她视线有些模糊,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去认人。 是这个将领口拉成v型,给她瞧胸肌线的男人? …不是。 她立马偏过头,去看下一个。 是这个皮肤白皙,长着一张娃娃脸,还在羞涩看着她的男人? …不是。 好像…她已经吃过了。 很青涩。 她慢慢移开目光,放到了最后一个男人的身上。 啊…这个男人,身形挺拔,高得如一座山。 和第一个、第二个男人不一样。 薄唇紧抿,再无多余的表情。 像个死鱼脸… 不是她接触过的类型… 黑眸幽暗深沉,仿佛再多看一眼,就能将她溯吸进去。 于是,在左凛热切的、池白羞涩的,以及贺北朝沉如水的目光中—— 她抬起食指,指向了贺北朝,“他。” 被选中的贺北朝向前走了一步,自动忽略瞠目结舌的左凛和微微失神的池白。 嘴角终于勾起一个弧度,目光深邃锐利,朝楚曦道:“那我们直接开始吧。” 菟丝花12:含住肉瓣、闷头直干、饥馋 池白拉上被遗弃的、似小狗的左凛,默默为他们二人腾出了空间。 贺北继续款步向前,直至小腿贴上了大床的边缘。 好高… 楚曦稍稍向后仰了仰头,朝这个给她带来压迫感的男人望了过去。 贺北朝面部线条干净利落,长相更加粗犷硬朗,结实的肌肉将黑色背心撑得些许绷紧。 在这冷酷残杀的末世里,那满满的雄性魅力,更为他添上了一抹血性。 绝对会吸引不少异性。 可是楚曦只觉得他… 好像一只黑熊啊。 唔…可能还没黑熊可爱? 贺北朝不知道她的腹诽。 如猎人盯中了逃窜的猎物,他双臂撑在枕头的两侧,定定地望着她。 本算高挑的楚曦,霎时间被衬得娇小可人。 “你之前和左凛、和池白…我都听到了。” 什么…? 她原来叫得那么大声吗? 是被窥听勾出的羞耻、被他戳破染上的赧然,还是他直白得令人无可遁地的言语… 楚曦的身体立即性奋了起来。 小穴叽咕冒出一滩淫水。 贺北朝敏锐地听到那道细微的声音。 “原来你已经忍不住了。”他开始慢慢除下她的衣物,以及身上的衣物。 “快、快点…太慢了…哈…” 楚曦混混沌沌地任由他操作,情欲愈发高涨。 淫水滴滴洒洒,在浅灰的床单上湿印出深色的水痕。 贺北朝轻轻分开她的双膝,翕张的小穴顿时暴露在他肆恣的目光下。 宛如搅蠕的蚌肉,肥美丰实。 他似被诱惑,缓缓低下头,靠近了这处淫泉。 然后…张开嘴含住了肉瓣。 “哈啊……!”楚曦胸口急促地伏动,小穴亢激地咕涌出更多的淫水。 舌肉上的粗粝与娇嫩的穴肉搅和在一处,痒意丛生的快感自摩擦间产生。 好刺激…哈… 她不禁抓紧身下的被单,来疏解难抑的瘙痒。 贺北朝吞了几股淫水,顺入喉管。 鸡巴也被这骚挠的逼味勾引,蹦了蹦。 他又抬起头,此时的楚曦,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唇角垂着一颗涎珠,娇红欲滴。 贺北朝用拇指抹去,放入嘴中舔了一下。 带着一丝色气。 他突然想到了以前养的白猫。 长肢长毛、瞳孔冰蓝色。 平时高傲得对主人不屑一顾。 可一旦搂在怀里、撸着下巴时,就舒服得爪子伸向前,腹肚压到地面上去伸个腰。 然后眯起圆眼,一副陶醉、沉迷、示好的表情。 但是… 楚曦不是猫。 他对楚曦的情感也不是像对宠物那样。 用最浪漫的话来说,就是一见钟情。 不过…他懒得解释。 行动才是最直接、最实际的。 “我会让你叫得更大声的。” 嗯…? 叫得、更大声? 楚曦浑噩的大脑又停止了转动。 只能努力抬起头去看他。 就见他单刀直入地、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抵在穴口的粗棒,似锐剑破开了她的肉瓣。 深深地插进穴心。 “啊哈…!” 楚曦被瞬间的撞入刺激得收缩甬肉。 哈…好粗…太大了… 贺北朝的柱身比起左凛还要粗上几寸。 她能分毫不差地感受到,被撑开的小穴直面贴触到肉棍上虬结的青筋。 根根凸起。 如同额外探进去的异物,傲然的性器将雌穴填得满满当当。 贺北朝咬紧后槽牙,额间滑落一滴汗。 也被这紧致的、暖湿的小穴爽得头皮发麻。 龟头上仿佛黏附了无数个吸盘,裹吸、挤揉。 他的视线又往下移了几寸,一双冷白的玉乳晃着晃着就入了他的眼。 其上附着斑驳的红痕,透露着色情的意味。 是左凛和池白留下的吧… 奇怪的好胜心燃起。 他亦不甘落后,揉捏起这颗圆润的肉球。 嗯…如想象中绵软。 楚曦却吃痛,抓住了他的厚掌,嗔怒道:“哈…不要、不要摸了…” 这些男人…为什么都执着于她的胸啊? 而且他的力道根本控制不住。 就像深凿穴道的肉棒只顾莽撞。 察觉出楚曦的抗拒,贺北朝即刻停下作弄的大掌。 她不喜欢… 那他就不摸了。 他闭上黑眸,将她的手搭在肩颈,扶住她的细腰,而后把沉默也贯彻到性爱里… 闷头直干。 一下,两下,三下… 挺着腰胯,朝着肉蚌深处狠狠凿去。 不知疲倦。 细密的黏沫被翻打出来,垂挂在他阴茎末端曲卷的、棕黑的毛上。 楚曦只觉被一块铜板压着,找不出空隙。 身上的男人就像精密的仪器。 抽插的速度、力度、幅度… 都没有丝毫的偏差。 匀速且强劲。 “唔哈…给我…嗯哈…”她喘叫着,手指抠入男人的肌肉里。 哈…太快了…太深了… 想要快点结束…吃到舒服的东西… 楚曦的甬道开始紧缩、绞收穴口。 “嗯…!”贺北朝冷不丁被夹,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哈啊!…” 几个剧烈的挺身,贺北朝臀肉向内凹陷,紧紧抵在肉穴里,将浓郁的精液灌入了楚曦被撞开的宫口。 汩汩的精液瞬间被吞噬。 缓了几息,嫩红的肉瓣还是在裹紧,试图从他的马眼再挤出奶白的液体。 贺北朝很快从迷醉的状态中醒来,并意识到—— 她的身体真的变得不太寻常。 变得异常的… 贪婪、饥馋。 菟丝花13:卑鄙的想法、内心的恐惧 客厅里。 三个风格迥异的男性面色严肃地相对坐着。 左凛双手交叉,环在胸前,“所以曦曦这个体质,是真的会让她变得不像平时的自己。” 本来他还气不过输给了贺北朝,想梆梆来几拳。 但是一听说楚曦的体质问题,立马又冷静了下来,就连对池白的怒气也撤了一大半。 毕竟什么事都没有她最重要。 “这样她就离不开我们了。”贺北朝不大在乎,一针见血道。 池白点点头,附和道:“对。而且照目前来看,曦曦这个被改造过的体质,暂时还没有其他后遗症,应当不会影响日常生活。” 此刻他和贺北朝的观点高度统一。 或许他们的想法是卑鄙的、专断的、野横的… 可,哪怕就是成为楚曦的泄欲棒、供精器。 只要能留在她身边。 他们都甘之如饴。 左凛脸上却冒起两块可疑的红晕,故作矜持道:“咳咳,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 这时,主卧的门开了。 楚曦扯着不合身的短袖走了出来。 只见她上身穿了件男款白T,将将过大腿,遮住小穴。 隐隐约约的,还能看到里面曼妙的曲线、圆润的乳球、嫩白的肉丘…… 明明还是那个她,此时却如同熟红饱满的苹果。 仿佛咬一口,汁水就会喷洒四溅。 三个男人的眼睛瞬间直了,鸡巴也蠢蠢欲动着。 左凛一个箭步弹跳起身,跑到楚曦面前,拉着她就进了房间,阻断两个发小炙热的目光。 池白、贺北朝:“……”说好的矜持呢? 卧室内。 “怎么穿着这身衣服就出来了?!”左凛瞪圆了眼睛,还时不时瞟几眼美色。 好像…让她就这么穿着白t也、也不错。 楚曦蹙了蹙眉,不太喜欢他的注视。 而且…她的衣服都不见了,醒来的时候只有这一件。 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虞,“没有别的衣服了。” 语气清清冷冷,不再有之前情欲缠身的热切。 左凛的眉眼垂了下来,被这前后巨大的落差打击到。 楚曦:“……”为什么突然低落了起来?不是应该给她准备新衣服吗? 咕噜—— 楚曦的肚子忽然传来一道饥肠辘辘的声响。 左凛这才走出打击,声音却越说越小,“我想起来了!你的衣服我们都帮你洗了,暂时也没有别的衣服了…” “你肚子饿了吧?我给你去热热粥,你过一会儿自己出来哦。” 说完,一溜烟又出去了。 不给楚曦反应的时间。 楚曦:“……” 最后她还是将床单扯了一层出来,披在身上改造了一下,出去填饱肚子。 餐桌上。 楚曦坐在一边,另外三人各坐一个边。 正好呈现三足鼎立的架势。 楚曦动了动勺子,掀眼望去,冷淡道:“不要盯着我,你们不吃吗?” 虽然态度疏远,但… 没有发火。 这是不是意味着有那么一丢丢接受了他们三人? 三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左凛傻笑着挠了挠后脑勺、池白抿唇浅笑、贺北朝则放下抵在桌子上的手臂。 楚曦不清楚他们具体在想些什么。 但是她没有忘记这几天的糜乱欲海… 说不出是排斥还是接受。 她给不出任何反应。 打算先冷处理。 而她这副出神的样子表现在三人面前,就是举着勺子,宕机似地没有吃下第一口。 “是不好吃吗?”左凛腆着脸问道。 他觉得这粥熬得还可以啊? 除了有点咸以外,没有任何问题。 楚曦听到他的声音后,宛若初醒,手随之抖了一下。 “诶!” 左凛眼见着勺子里的粥要洒出来,连忙站起身,下意识伸手去接住—— 啪! 身体的本能快大脑反应一步,楚曦啪地一下打掉了他的手。 她咬着下唇,双臂抵在胸前,后背弓起,努力往椅背缩去,惊惧地望向他。 左凛的手背因抽打立时浮现了几道红痕。 池白和贺北朝都错愕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这是…怎么回事? ====== 吃完肉要开始走剧情啦(好爱写剧情 可以猜猜下一个吃肉的是谁(还早 菟丝花14: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精虫 楚曦那戒备的眼神和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同时刺痛了三双眼睛。 焦炙、慌急、戚忧… 所有情绪都化作一把烈火,煎烤着他们的。 左凛的心更是碎成两瓣。 他难过地问道:“曦曦,你是讨厌我吗?” 楚曦没有回答。 此刻的她,眸光晦暗无色,过往的噩梦如同黑白影片在她脑中播放了出来。 菟丝花的母亲是小三。 生父每次只把她当作泄欲工具,操过就走。 于是母亲便将所有的关注都放到了菟丝花身上,望女成凤。 但,菟丝花的容貌在校园里成为了被同性孤立的缘由。 再加上母亲令人窒息的控制,她的成绩始终差强人意。 被孤立、成绩一落千丈、挨母亲的打骂……菟丝花在这样的无限循环中,迎来了十八岁。 长大后的她容貌更盛,也更清楚母亲的懦弱和无能。 因为相信可怜的真爱,因为习惯了不劳而获的包养,母亲在生父面前永远是唯唯诺诺和百般顺从。 菟丝花不愿意母亲被那样一个被酒囊欲色灌满的男人钳挟住一生。 也不愿意再受到毫无边界的控制。 她第一次进行了激烈的反抗。 却差一点,就被打成了聋子。 左凛伸手过来的那一刻,楚曦瞬间回忆起歇斯底里的母亲——扭曲着一张爬满岁月痕迹的憔容,手中高举鞭笞暴行的棍棒。 那满身的痏疮,连同痛恶的咒骂,钩织了一张漫郁黑沉的网,将她禁锢在昏暗的匣子里。 即使她后来成功了,也无法消除曾烙下的伤痕。 它们如影随形、如蛆附骨。 不过这些… 她都没必要告诉他们。 他们也不过是原剧情里会和菟丝花发生关系的、不知凡几的男人中的其中几个—— 披着羊皮的…狼。 扑通……扑通……扑通…… 楚曦渐渐平稳了急促的心跳和呼吸。 左凛、池白和贺北朝三人在一旁,没有出声。 尽管心急如焚,尽管忧心如捣,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万一她不愿别人窥探往事,万一往事是不可触碰之地… 那他们自以为殷殷的眷注,就会像残忍的刀子。 刺得她百孔千疮。 他们就这么一面火烧火燎,一面目不转睛地等着楚曦情绪的好转。 等着等着… 她又恢复到了往日疏冷的模样。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 三人在桌底比了个只有彼此之间明白的手势。 决定以柔克刚,从侧面敲击。 左凛摸了摸被打红的手,调整好语气,乖乖地低下头,“对不起楚曦…我太毛躁了。” “我们也不应该在你喝粥的时候,还不礼貌地盯着,对不起。”池白紧接其后。 贺北朝干脆利落,“对不起。” …为什么都向她道歉了? 他们眼里映衬着她的身影。 恳切又认真。 令她无法忽视。 “不…是我该道歉。我的异能…迫使我必须依靠你们才能得到缓解,可我还不知感恩,对你们冷言冷语。”楚曦双手交握置于腿上,挺直背脊,端整了态度。 不应该是这样… 虽然她满眼的愧疚,很诚恳地道歉。 但是眼里并没有装下他们。 她只是很空洞地、机械地秉承着礼貌。 却仍旧与他们保持着疏远的距离。 这不是他们想看到的。 可是,他们不想再去逼迫她…剖开血淋淋的内心。 左凛当即大咧咧道:“没关系!我皮糙肉厚,打完左手,右手也随便你打!” 池白眼里盛满了包容:“你不用向我们道歉。就做最真实的自己。不论你是用什么样的态度对我们,我们都不会离开你的。” “我的肩膀给你靠。”贺北朝不太会说安慰的话,可也为了她挤出了一句。 为什么…? 为什么还能对她毫无保留地展示善意? 蓦地,那些混乱的、淫靡的性爱场面涌现出来。 楚曦嘴角微微下撇。 男人果然…都是视觉动物… 以及… 下半身思考的精虫吧。 菟丝花15:虚伪的面具、苦果 似乎是觉得窥探到了楚曦以前的伤痛,如今兄弟三人将她看作易碎的瓷娃娃。 洗衣服、做饭、拖地…一切需要动手的事情都抢着承包。 甚至…在察觉出她对性爱的排斥之后。 宁愿红着眼,顶着大鼓包一整天,也不作出任何冒犯她的下流行为。 …不过是诱哄小羊的套路罢了。 楚曦不拒绝,也不主动。 冷眼旁观着。 等着他们撕下虚伪的面具,但是意外地… 他们坚持了下来。 现下,却有个严峻的事实逼迫他们暂时从“饱食思淫欲”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上次我和北朝去搜的时候,附近超市的物资即将殆尽。”左凛身体前倾,“我们要扩大搜寻的范围。” “这就意味着,我们面临的危险会更大。外围的丧尸不知道有多少…将以往的两两出行,改为我们三人一起行动吧。”池白思考了一下,给出意见。 贺北朝:“同意。多丧尸,正好可以锻炼异能。” 楚曦午觉起来,就听到三人的对话。 此刻她半边身子掩在门后,缓缓垂下眼睫,手不由得握紧了门把。 楚曦凝起双眉,一瞬之后,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抱歉,一直以来都白吃了你们这么久的口粮…能够让我过了今晚再走吗?”她睫毛轻颤,极力稳住声线,手却不自觉地捏紧了衣角。 她不能够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们的付出。 这是末世…无私是最愚蠢的做法。 左凛反应最大,吃惊道:“你在说什么啊?!你要去哪里?” “为什么要走?”贺北朝绷紧下颚,筛选出重点。 池白扫过她因攥紧衣角而泛白的指头,忽然明白了什么。 曦曦是觉得…他们早晚有一天会舍弃掉她。 而现在…则被她以为是撇弃的最佳时机。 “曦曦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是比口粮、比晶石更重要的存在。如果回来不能见到曦曦…那我宁愿被丧尸一口咬死。”池白脸上罕见得没了笑容。 “你是我抢回来的,如果要自己跑出去送死,那不如和我们一起死好了。没了你,这个破末世我早就不想清醒地活下去了。” “即使变成丧尸,也不让你走。” “所以曦曦…不要离开我们,也不要推开我们。” 不然…就和他们一起堕入无边的黑暗,如行尸走肉般再也不要苏醒。 楚曦因惊愕而哑然发不出声。 下一秒,池白的眼中又漾出了柔和的碎光,“曦曦是不是因为没有帮上忙而胡思乱想了?” “……” “曦曦帮我们…洗碗吧?这样就不算没帮忙了。” “……”楚曦想到每次都会被舔得一干二净的碗。 “洗碗不行吗?那不如…替我们洗衣服吧?内裤也要的噢。” “池白你…!咳咳!”左凛俊脸憋红。 “……我洗碗吧。” 能留下也不是坏事。 起码她能够在真正自杀前,存活于末世。 楚曦套上塑胶手套,站在水池前…犯了难。 是先接水到碗里再挤洗洁精…还是把洗洁精挤在抹布上再打湿水? 她这时候才发现。 自己完完全全是个家务小白。 “陆…”楚曦扭过头,本能地要唤出一个名字。 却在下一秒,惊悟地将剩下的两个字吞入了肚子。 胸口迅然泛起一抹苦涩。 仿佛吃了一口难以下咽的苦果,带着哑塞的愧悔和酸楚,冷丝丝地侵蚀着她的内心。 陆方舟… 她在心底默默地念出了这个名字。 这些…以前都是他做的啊。 菟丝花16:靠精液升级的治愈异能 菟丝花几乎很少上手家务。 母亲虽然掌控欲强,但是在她的成长期间,揽过了所有活计。 再之后,菟丝花开始向原生家庭进行激烈的反抗。 改填高考志愿、离家出走、在外独居…她一步步脱离了母亲的控制。 陆方舟是其中特别的一个存在。 他们是怎么在一起的…? 楚曦惝恍片刻。 那时候的她,刚刚远离母亲,好似蜷缩在软壳里的蜗牛。 每回小心翼翼地探出触角,却又被冰冷的现实逼回了狭窄的壳道。 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又以最惶恐不安的心理内耗自己。 陆方舟看出了她的瑟缩。 他会耐心等待她离壳,而后刚断地拦住她,牵引她正视自己的内心,直面伤疤。 是他那双清凌凌的、锐亮的眼睛。 带她渐渐走出灰霾。 于是…他们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 她依旧无法完全消除内心的阴影,却把他当作暂时可依靠的港湾。 隐匿过去,让时间在喘息的间口疗愈她。 陆方舟和她同居之后,包揽了所有的家务。 楚曦会在他偶尔忙到顾不上洗碗的时候,戴上手套,将他叫过来。 不等她问出该怎么洗,陆方舟便会噙着笑,摘下她的手套,然后主动开始洗起了碗… 啪! 一个瓷碗在她怔愣间,从手中滑落,摔到了地上。 哗地碎了满地。 将她的回忆砸得四分五裂。 她先是蹙了蹙眉,盯着地上的残渣犹豫了半秒。 然后… 脱下手套,裸着手捡起了碎片。 刚接过洗碗的请求,就把碗摔碎了,果然…还是有些丢脸啊。 “唔!”楚曦吃痛。 锐锋的碎片立马划破脆弱的表皮,猩红的血沿着豁口渗流了下来。 “我听到碗摔碎了,你没事吧?” “碘酒!我去拿碘酒给你消毒!” “痛就哭出来。” 楚曦被焦急赶来的三人团团围住。 那根受伤的手指,此时就如同加冕的皇冠,掠夺了他们全部的注意力。 根本没人去关注那只碎成渣的烂瓷碗。 猝然,自她的豁口内部亮起了一道白光,莹洁透亮。 所有人都一动不动地凝视着。 楚曦感受到那道白光带来的爽凉。 像清泉一样缓缓流过。 等到白光消弥,只见原来破损的表皮光滑无痕。 眨眼的功夫,她的伤口便愈合了。 “这是你的异能吗?”池白惊讶道,“应当是…治愈异能吧?” 楚曦还有些诧谔。 这是…她的异能? 她又用另一只手指的指腹,摁在了原来的豁口上,想确认刚才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 恢复如初的伤口,摁上去是不痛,亦不痒的。 笑意从楚曦的眉梢晕染开来,融化了冰寒,她的声音难掩雀跃,“嗯…是我的治愈异能。” “你等等!我去拿晶石给你,看看能不能再提升几个等级!”左凛冲在了前面,第一个献殷勤。 池白和贺北朝对视了一眼,也都急忙回房间拿出自己的收藏。 徒留下楚曦站在原地,茫然失措。 她知道末世里要想获得晶石只有两种办法,一是从丧尸脑中取出。 不过这得碰运气,因为丧尸们外表上大同小异,有晶石的丧尸身上也没有奇异的特征。 二便是从异能者的脑中取出。如果取的是不同系异能者的晶石,有可能会在取出大脑过程中,遭到毒素的侵蚀。 但不管是哪一种,晶石都来之不易。 而现在… 他们却要把能够提升异能的晶体…全都拿给她? 原剧情里…菟丝花并没有享受这么好的待遇。 “来!我倒在你手里,你全部都吸收了吧。”左凛拿起楚曦的右手,倒了七八颗如核桃大小的晶体,堆成一座小山。 楚曦企图收回手,却被左凛使上手劲摁住。 可是…半分钟过去了。 毫无反应。 掌心里的晶体依旧呈固态化。 左凛挠挠头,“怎么回事?是我的晶体与你的异能不匹配吗?” 而后池白、贺北朝也轮番倒上了他们收藏的晶石。 还是没有动静。 她的异能不能升级? 楚曦的脸色霎时褪去了粉红。 她望着之前破损的伤口怔怔出神。 这时候,池白心中却冒出了一个想法。 他两边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支支吾吾道:“曦曦…你的异能要升级的话,不会是要靠…咳,靠我们的精、液吧?” 菟丝花17:丧尸突袭、启程基地 什么? 楚曦还兀自不能反应过来。 那边的兄弟三人已经在内心欢呼起来。 曦曦如果要升级的话,那就必须得… 咳咳。 待到三人的裤裆处都支起的小帐篷时,楚曦淡淡瞟了他们一眼。 然后宣判死刑似的,冷冷道:“想都别想。” 入夜。 楚曦在三人热切的目光下,坦然、冷漠地关上了卧室的门。 砰! 仿佛一个巴掌打在了脸上。 他们悻悻而去。 室内。 这间卧室原先是池白和贺北朝同住的,床是上下结构。 后面和左凛的大床做了个调换。 三兄弟挤在了另一间卧房。 楚曦此时正仰躺在大床上。 幽幽月光渗透入层层迭迭的百叶窗,洒下了柔和的光辉。 楚曦的视线落在了卧室里唯一的亮处。 不是她的错觉。 和上一个世界一样… 剧情偏轨了。 不仅遇上了三个原轨线之外的男人,还被他们小心翼翼地,视若珍宝。 他们本应将她视为玩物…如掠夺者那般凌辱她才对。 “系统”两个字在楚曦嘴里打了个转,最终还是被咽了下去。 答复肯定是随机应变。 不过剧情…其实并没有出轨太多。 他们一时的保护并不会阻碍到她最后的结局。 但是…她的自杀必须要在女主所建立的蓝天基地才能完成。 她该怎么不经意地、用合情的理由,劝说他们启程前往那里呢? 另一处卧室。 左凛大剌剌躺在地铺上,双手抱于后脑,“曦曦现在是开始真正地接纳我们了吧?” “是。”贺北朝铁定道。 池白却泼了盆凉水,“我倒是没这么乐观。曦曦其实都是在被动地接受着我们的好意,洗碗也只不过是偿还我们的报酬。” 乐天派的左凛挥挥手,“人心都是肉长的,铁杵总能磨成针。” “好像…是这个道理。”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咣嚓。 左凛立即抽出压在脑后的手,直起上半身,没了笑意,“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贺北朝脸色暗沉,点了点头,然后皱着眉头,动用异能去排查—— 发现是公寓大门正被几十只丧尸密集地撞击着! “是丧尸,很多。我们要离开这里。”贺北朝迅速下结论。 顾不得去想为什么会有大批丧尸出现,左凛拉开房门冲去了楚曦所在的卧室。 贺北朝抿唇,迅速嘱咐池白道:“你去看看哪一处的窗口下面,聚集的丧尸是最少的。” 接着也跟着左凛冲出去的方向去了。 池白:“……”好吧。 左凛跑到楚曦的房门前,刚要拍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刚才听到了窗外传来的嗬嗬声。 此起彼伏,令人头皮发麻。 “是丧尸!我们不能再留在这里了,否则会被困住!”左凛一脸正色,而后转过身去,将后背对向她,半蹲了下来,“快,我带你下去。” 楚曦没有动作。 菟丝花不喜欢这种和异性过于亲密的接触。 即使他们早就肌肤相贴,做过最严丝合缝的性事。 只有陆方舟是例外…他背过她。 但他们是男女朋友。 左凛算是什么呢… 在她犹豫的时候,身子突然腾空。 下一秒,她的头就磕上了一处炽热的胸膛。 那处胸腔传来贺北朝低沉的声音,“你开路。我的异能适合防守。” 意思就是,他铜墙铁壁的,能更好护着楚曦。 左凛气得咬牙切齿,但考虑到楚曦的安全问题,还是接受了他的安排。 楚曦缄默不语。 现下不应该是她…矫情逞作的时候。 三人很快来到了浴室。 这里的窗口正好背对着公寓大门,而且离车库最近。 铁壁上的凹槽越来越多。 那些荡失了人的意识的丧尸,嗅着活人的气息,拖着残断的胳膊和大腿,无意识地、机械地反复撞击着阻碍他们前进的屏障。 腐血喷溅四周。 咣当的响声和腥臭的味道愈来愈大、愈来愈浓。 “你们先跳。”池白开了窗,给他们腾出了空间。 左凛没有多话,率先跳了下去,开始探查附近的情况。 紧接着,贺北朝抱着楚曦,迅捷地跃上窗槛,纵身一跳—— 周围的楼层如坐马观花,飞疾地泻融入无际的黑色。 即使被稳稳地保护在贺北朝的怀里,楚曦也能体会到快速下坠的失重感。 她羽睫促颤,唇色发白。 心脏有一瞬的滞停。 当初毫无防备的陆方舟。 被她推下去时…又会是什么心情? 贺北朝脸色臭臭地坐在驾驶座上。 因为这辆越野车被他用异能改造过,坚硬无比且内含机关无数,而作为最熟悉操作的人,他理之应当地成为了司机。 池白和左凛则心满意得、一左一右地坐在楚曦的两边。 “曦曦,末世的几大基地里,你有想去的吗?” “……蓝天基地。” 菟丝花18:娼妓头子、意料之外的出场 突如其来的灾难改变了世界原本的面貌。 人类走向了末世。 末世里到处都是断垣残壁,破肢烂臂。 秩序在生死存亡面前不断崩坏溃颓。 蓝天基地则如同斩乱麻的快刀,从混乱无序当中,崛地而起。 因较完善的防守机制和容纳制度,一跃成为末世最大的基地。 在那里,楚曦将会碰上改变她命运的…一个胖子。 名叫潘攀。 原剧情里,潘攀是蓝天基地的小领导,在女主蒋瑛面前颇有几分颜面。 他利用职权,瞒着蒋瑛,背地里开起了暗窑。 情色产业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有利可图。 潘攀借助性交易,迅速敛了一大笔物资和晶石,最后更是成为了末世第一富豪。 而楚曦,则是他娼馆里的头号招牌。 楚曦一行人下车时,并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基地每天只放出有限的名额可以入内,谁都想争到最前面,分不出心神。 兼之…楚曦被三兄弟加塞了一顶鸭舌帽。 遮住了惹眼的靓色。 基地大门的前方,几张帐篷撑在空地上,充当简易的检查关卡。 帐篷里摆了几张桌椅,桌子前端都贴了纸,纸上各有黑字—— 写的分别是“下等区”、“普通区”和“异能区”。 更直白点… 其实应该是“老弱病残区”、“炮灰区”和“高等区”。 此刻以“普通区”的排队人数为最多,“下等区”为次,“异能区”垫后。 但这三个区所受的待遇按高低排序。 则是掉了个头。 “曦曦和我们一起排‘异能区’吧。” “对,你可是有治愈异能的。在游戏里就是奶妈,辅助型角色,关键时候有大作用。” 楚曦却在他们的理想当然中,慢慢退后了一步,疏冷道:“很感谢你们这些日子的照顾,但是…我只会拖累你们。” “从今天起,我们分道扬镳吧。” 她要回归到…正常的命运线。 三人的神情瞬间变得震惊起来,仿佛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左凛试图伸手将楚曦拉回来,却被她侧着身子躲开了。 她没有再解释下去,抬脚便往…下等区走了过去。 这时候,依照着菟丝花毫无遮掩容貌进入基地的设定。 楚曦摘下了戴在头上的鸭舌帽。 任由黑发柔顺地垂在脸颊的两侧,露出姣丽的容色。 清冷的气质与她的姿颜,如同星月交辉辉映,给灰暗调的末世霎时带来明亮。 因冗长队伍和拥挤人潮而烦躁的众人,不由自主地将目光黏在了她身上。 觊觎、垂涎、贪求…等等眼神。 混糅为一只无形的大手,企图扒下她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 原先和登记人员有一搭没一搭聊天的潘攀,也住了嘴,眯起那双肥腻的、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 像商人般开始上下打量。 奸猾的盘算自眼中流出。 这是个…最上等的货色。 绝对会让他狠狠赚上一笔的! 潘攀立即来了精神,瞧到楚曦后边还跟着三个异能者,提溜转了一圈眼珠子,粗着鸭嗓赶人道:“你们三个人高马大的,别来‘老弱病残区’占位置,这得留给更需要的人。” 他可得把这女人弄进这里,才好做生意。 “你看仔细了!她不缺胳膊少腿的,不是‘老弱病残’!”左凛叱道。 所以,为什么只拦着他们? 潘攀瞟了楚曦一眼,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现在不是…保不准以后就不是了。” 做鸡的,被玩得多了,可不是这里烂,那处肿的吗? 池白、左凛和贺北朝三人都不约而同地皱起眉头。 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但…一定是不怀好意! 左凛手中顿时燃起一团烈火,向前一抛,迎着潘攀的门面而去。 楚曦听到动静,转身的时候正看见潘攀胖手一挥,一个两米高的红盾隐现在半空中。 砰。 滋啦。 是红盾吞噬了火光,又反吐出来回旋奔向左凛! 池白和贺北朝同时行动。 一层水膜,一层铁盾,抵挡住了反噬的、汹势的焰火。 潘攀不甚在意,悠悠地掸了掸身上的灰,还带着些自傲,“想做什么英雄逞能?也不打听打听我的异能,上来就是莽干。年轻人啊,还是太年轻了。” “不过你们私自发起打斗,违背了基地的规则,我可不敢再放你们进去了啊。” “……” 楚曦抿了抿唇,“他们还没有正式入基地,不能套用基地的规则。而且他们三个都是异能者,如果错过了,对基地是损失。” 就当…还他们人情了。 “曦曦,不用向他求情。” “我们不进去没事,但是你不能去‘下等区’!” 潘攀又眯起了小眼,在楚曦和三人之间来回逡巡。 心中的杆秤左右摇摆,斟酌着谁更值得留下。 “潘攀,既然是我女朋友开口了,那就让他们留下来吧。”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线。 楚曦身形一僵,呼吸不可抑制地急促了起来。 这个声音是…… 只见一只修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搭在了楚曦的肩膀上,含着不可拒绝的重压,将她搂入了怀中。 楚曦如同生了锈的机器,钝迟地侧过头。 终于看清了手的主人—— 是…陆方舟。 他唇角挂着轻慢的笑意,睨向了方才没脑子出头的三个陌生男人,眸中锋芒毕现。 “忘了介绍了,我是楚曦的…男朋友,陆、方、舟。” 菟丝花19:血…是绿色的? 潘攀惊诧地望向陆方舟怀里的女人。 陆方舟现在可是首领蒋瑛身边的红人,如果楚曦真的是他的女朋友… “曦曦,你不要怕。如果是这个不、知、来、路的男人挟持了你,你直接说出来就好了。”左凛微抬下颌,像一只被侵犯了领地的野狗,目光灼灼,却是直奔向陆方舟而去。 池白和贺北朝亦不敢大意,站在左凛的两侧,做足了备战的姿态。 陆方舟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随即向楚曦转过头来,莞尔一笑,“曦曦,你说…是我挟持了你吗?” 楚曦手脚冰冷,心剧烈得跳动了起来。 张了张嘴,喉咙却如塞了异物,“不是”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为什么陆方舟现在会出现在这里? 他已经成为了女主的后宫之一吗? 陆方舟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渐渐往下移,在柔软纤细的腰肢上摩挲了几下,才在三人欲喷火的目光中停住,而后低头向楚曦关切道:“嗯?曦曦是见到我太惊喜了吗?” 楚曦轻咬唇畔,身子微微颤抖。 而造成她如此颤栗的人,仍旧用着温润的目光看向她。 但…搭在她腰上的力度在渐渐收紧。 仿佛是在告诫她千万注意,不要说出反驳他的、令他不高兴的话。 楚曦似乎能从他的强势中,感知出隐含的杀气。 她现在还不能死… 楚曦最终缓慢地点了点头。 认可“见到他而感到惊喜”的这句话。 陆方舟的乌眸随之析出了细碎的黪光。 曦曦在推他下车之后… 变得更加诱人了。 之前还是只属于他独赏的幽莲,如今却堕入淤泥… 被几个杂碎染指了。 “曦曦不告诉他们,我是你的谁吗?”陆方舟眸光如炬,不肯就这么放过她。 站在一边的贺北朝,面色阴沉,拳头悄然握了起来。 这个男人…他看不清实力的深浅。 而在潘攀的眼里,陆方舟身着最简单的白衬衣,露出白皙的脖颈,腰身下的腿被黑裤衬得笔直修长,就像冬日里冷感的太阳,熙暖中透着疏离。 与同是清冷矜雅的楚曦站在一起,十分养眼相配。 “陆先生,瞧我这眼睛。”潘攀双手穿过虎口相抱,放在胸前抖颤,又对着楚曦唯唯诺诺地道歉,“刚才冒犯楚小姐的朋友,还请原谅、原谅啊。” 陆方舟没有理睬他,只专注地注视着女友,眼中好像装入了繁星,“曦曦……” 楚曦知道,他要让她亲口承认二人的情侣关系。 当着左凛、池白和贺北朝三人。 “……” 楚曦指头微动,抬起泠泠清眸,对上了一直在等待答复的他们,轻启红唇,平静道:“陆方舟是我的男朋友。他没有挟持我。” “陆先生请进、请进。您和楚曦小姐同住一间的事情我去和基地长说,就不劳烦您再跑一趟了。” 潘攀弯着肥硕的粗腰,一个劲对着陆方舟和楚曦鞠躬谄笑,背上的衣服早就被汗液渗湿。 陆方舟好脾气地,回了个客气的矜笑,“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如果还有——”潘攀的话戛然而止。 他被陆方舟眼底的晦暗惊住,汗毛悚然立起。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陆、陆先生再见!” 碍事的人终于滚蛋了。 “嗯?潘攀似乎很怕我。”陆方舟眉头轻轻皱起,嘴边还挂着一丝惑笑,他偏过头望向被自己桎梏在手中的楚曦,讶然道,“曦曦怎么还不进去呢?” 此时楚曦的瞳孔牢牢地凝注在了陆方舟的手臂上。 血管里的血……是绿色的? 而在她的视线之外,一株嫩绿的藤蔓自墙的缝隙钻出,正沿着她的腿腕,悄然无息地向上攀爬。 ====== 四个男人在后面还有交锋(但是…先不剧透啦 得先走一下陆方舟和楚曦的感情线 菟丝花20:脆弱的脖颈 咔哒。 是门被锁上的声音。 藤蔓在陆方舟的逼视下,阒然缩了回去。 楚曦浑然不觉,戒备得后退几步,离陆方舟有两臂之远,站在了靠近窗口的位置。 一只手握在了木桌旁的靠背上。 透亮如琥珀的眼睛里溢出了恓惶和窘急。 陆方舟将她的动作都收入眼底。 这是一个排斥且拒绝他的动作。 明明他才是被推下去的那个不是吗? 她却表现得如一只无辜落入狼圈的羔羊…… 他缓步向前,脸上仍旧挂着楚曦最熟悉的溺笑。 “曦曦想我吗?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曦曦…被丧尸从身上硬生生撕咬下一块肉的时候,还在想…幸好不是曦曦被咬。” 楚曦此刻也顾不上心底那点可怜的愧疚,“你、你没被丧尸感染?” 她怀疑陆方舟被丧尸病毒感染了,但不知为何…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陆方舟继续缩短与她之间的距离,不意外地瞥见楚曦更紧张地抓住了椅背,却如旁观猎物垂死挣扎的屠夫,眼底笑意渐浓,“自然没有。我身上还有人的体温、心脏还在跳动,曦曦刚才不是都感觉到了吗?” 可是她分明看到了他的血是绿色的。 不过原剧情里陆方舟并没有感染了尸毒。 所以刚才是她惊惶之下产生的错觉? “曦曦又是遇到了什么呢?好像在推下我之后,也过得很好。” 话题的中心又被拉扯了回来。 这个房间是女主蒋瑛特意分给陆方舟的。 从宽敞明亮能容十人有余的空间、统一典雅纯白色调的家具,以及尤带清晨露珠的鲜红花束。 楚曦大概能窥见陆方舟在蒋瑛心里的印象和地位—— 恬静无害,与世无争。 但…陆方舟不是。 他也变了。 变得收敛了会对外人冰里含渣的锐利。 变得圆润柔滑。 变得会在这里…和她虚情假意。 “我……”楚曦苍白无力地张了张唇,却说不出任何道歉和解释的话语。 推他下车的事实是真的,她不后悔也是真的。 末世里为了生存,抛妻弃子、以人换物、推出替死鬼…都是再正常不过了。 她也只不过是其中一个…认清现实的人。 可真正面对自己的旧恶时,心底埋藏于犄角旮旯、空置积灰的良心,又会跑出来作祟。 眼前的女人似惭愧得垂下了眼睑,那长而卷翘的睫毛在冷白的肤色上拓下根根阴翳,遮住了乌亮的眸子,碎发因薄薄的汗渍蜷曲在精致的面颊上。 好想…让这双眼睛染上迷茫、孱红的雾气。 陆方舟的视线缓缓下滑,那纤细羸弱的脖颈印入眼帘。 瞳孔骤缩,呼吸急促了几分。 只要轻轻一捏… 无数鲜浓的、醇稠的血液,就会挣挤着、呼噪着从破碎的管道迸射出来… 陆方舟深邃的眸光中闪过暗绿,血管里汁液迅速稀转为绿色,汩汩流动起来。 寄生的藤蔓感知到主体滋生的晦暗,瞬间从背后钻出来,张牙舞爪地肆意扭动。 “吃了她!吃了她!” “她早就该死了!把她撕了做养料!” “现在!就现在!” 不…不是现在。 曦曦还没尝过被最信赖之人背叛的、钻心刻肺的、搠入骨髓的痛… 他要在二人耳鬓厮磨、唇舌相接、呼吸最紧密的时候… 再将这脆弱的、易碎的清莲,掐死、碾碎。 陆方舟在楚曦抬眸的前一刻,狠狠地捏爆几根最嚣张的主蔓。 跌落在地的碎体连同其他舞动的藤蔓都老实地隐匿了起来。 然后他对上因片刻沉默而难耐的楚曦,弯唇笑得虚伪又浅淡,“没关系…我相信曦曦扔下我不是自愿的。那么以后…就请不要再离开我了。” 菟丝花21:最忠实的爱慕者 楚曦哑然,并感到一丝疑诧,“……” 为什么陆方舟要这么…自欺欺人? 本来她都做好了大吵、分手甚至单方面被殴打的准备。 但是现在看来…陆方舟既往不咎,还要和她重归于好。 他是不是和剧情一样崩坏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了避免萌生更多意外… 那她也只能遵照男主的意愿、维持表面的平静。 继续和他扮演一对毫无隔阂的情侣。 “咕……” 楚曦肚子里传出一阵辘辘的饥饿翻动声。 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尤其突兀。 两人都愣了愣。 之前疏离和诡诞的气氛犹如骤雨急停雨消云散。 楚曦脸颊泛起红晕,视线落在地上,不敢看陆方舟的眼睛,“因为赶路没怎么吃东西,所以…” 陆方舟这才以拳头抵住上扬的嘴角,体贴道:“好。那我带曦曦去基地饭堂。” 另一间宿舍。 左凛、池白和贺北朝三人最终还是得以进入蓝天基地。 依照着异能者的待遇,各自分了单间。 现下三人聚在了左凛的房间里。 左凛眉峰紧蹙,“没想到曦曦是有男友的。” “所以,曦曦才会一直对我们不冷不淡的…原来,我们一直在撬正牌男友的墙角。”池白叹了口气。 “已经是小三了。只要她不排斥我们,我们就还有机会。”贺北朝漫不经心。 紧接着他撕开了表面的平和、虚饰,“难道你们就甘心把她让出去?” 池白和左凛的脸色顿时冷峻下来。 自然—— 不甘心。 蓝天基地之所以成为众多基地之首,除了规范化的管理和济济不断的人才,还有就是因为其适用于全体人员的福利政策。 虽然这些福利政策称不上有多高程度,但是在充斥着冷漠、残虐的末世里,透露着一股稀罕的人情味。 基地饭堂便是体现之一。 每个新入基地的人,无论被划分为哪个区,都有三天免费在饭堂用餐的资格。 现在陆方舟带楚曦来熟悉用餐流程。 “曦曦来,这是取用餐盘和筷勺的地方。” “这是选菜的窗口,不过末世了,菜色比较单一。” “这是逢双数天供给的、基地里研制的营养汤,最后打好菜和饭就能来领。” 楚曦:“……”她觉得和末世前大致上没什么差别,实在不必把她当作小孩。 陆方舟胃口平平,照着楚曦的菜色打了一份。 二人出众的相貌和气质,早在饭堂引起了骚动。 “那是陆先生…他旁边那个女人是谁?” “什么陆先生,不过是个小白脸…嘶!这个女的正啊!” “我觉得他们俩好搭啊…都是清清冷冷的,就像、就像高山上的月亮!” “快看快看!那个男的手搭在女的肩上了!女的被他揽进怀里挡住视线了!还朝我们看过来了——呜!好凶啊…” 陆方舟唇线抿平,确认已无人敢用肆意的视线窥探,才慢慢收回眼神。 凶戾的目光在触及被自己护在胸前的楚曦后,霎时软化为一池柔湖。 然而转瞬… 他的脑袋像是被锤击了几下。 耳鸣发翁。 神经犹如被针尖挑拨。 将他割裂成两块互相撕扯的魂体。 为什么… 即使被她背叛了。 只要她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他就无法遏制得会像从前那样,在她身边充当最虔诚的保护者… 以及… 最忠实的爱慕者。 ======== 前几天的留言都看到啦,感谢uu们的安慰(′?`)?明天双更 菟丝花22:究极修罗场的预备? 楚曦撞入了一个带有清苦涩味的怀抱。 似是被碾碎过后的松针,还泛着植物独有的素香。 她好像记得… 以前陆方舟的身上,带着的是皂香。 正从记忆当中寻找细微差别来求证的楚曦,一个人影被她的眼尾捕捉到—— 是女主蒋瑛! 蒋瑛着一身干练的装束,头发扎成高马尾,露在外面的肌肤是蜜色,且充满力量感的。 其后还缀着一条肥胖的尾巴,潘攀。 蒋瑛刚才还打算去找陆方舟一同用餐,就听到潘攀带来的消息—— 陆方舟的初恋女友回来了。 对于陆方舟的女友她知之甚少,只知道陆方舟一直没放弃寻找她。 本来还想着… 等陆方舟放下搜寻生存希望渺茫的女友后,她就与陆方舟成就一段好事。 却不想陆方舟的女友来了基地。 说不遗憾惋惜是不可能的,难得遇见一个双商和外貌都在线的异性。 但是她也没有饥渴到去抢有主的男人。 而且陆方舟和他的女友看上去又是这么的亲密和相配。 她就更不会去做拆散有情人的丑恶之徒。 这时候,本来已经歇了偷窥心思的人,突然见到基地长出现了。 那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八卦之心又雄雄升起! 现任、情敌全都到场,接下来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撕逼修罗场?! 四人很快迎面碰上。 蒋瑛挂着友善的笑,并未第一时间与陆方舟打招呼,反而是主动朝楚曦伸出手,“你好。我是蓝天基地的基地长,蒋瑛。” 楚曦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停滞了几秒。 女主…似乎对她没有恶意。 楚曦从陆方舟的怀里退了出来,秉持着菟丝花不善于与外人交流的矜冷人设,握上了这只干燥有力,却蕴含女性柔强的手,面无改色道:“你好,我是楚曦。” 仿佛丝毫不察自己男友与基地长之间的暧昧关系。 蒋瑛收回手,对她冷淡的态度无任何不适,“方便我和你的男朋友说几句吗?就在这里不走远。噢,对了,是公事。” 陆方舟也一同将视线放到了楚曦身上,等待她给出的答复。 “……请便。” 楚曦稍稍退后,与接过两个餐盘的潘攀同站一处,拉开了距离。 女主要和男主有所接触,这是正常的轨迹线。 她是不会拦着的。 陆方舟的气息有一瞬的紊乱。 真的…毫不在乎他啊。 基地的饭堂建得很大,此时他们四人是站在打菜窗口和用餐区之间的阔敞空地上。 楚曦偏过身,背对男女主,面朝饭堂大门。 清眸直接对上了许多慌乱来不及躲闪、冒着好奇亮光的眼睛。 楚曦:“……” 虽然他们因为距离远,听不清具体的对话内容。 但是楚曦不受影响。 或者说…男女主之间全无暧昧调情的气氛。 并不避讳所谈及的事情。 蒋瑛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方舟,防丧楼的设计图你还要再修改一下……” 防丧楼? 好熟悉的名字。 是了… 这就是菟丝花最后跃下的、基地里最高的高楼。 在最后的剧情里,那栋高楼还差收尾部分才建成。 不过高度已经超过厚实的基地围墙。 菟丝花是趁着众人迎接陆方舟、看管松散的时候,爬上高楼,一跃而下—— 成为聚守多日的、丧尸们的撕咬活粮。 楚曦知道陆方舟在大学选择的是建筑专业,成绩斐然。 并且也是因为能设计出适应末世环境的建筑,才得到蒋瑛的看重。 所以…防丧楼原来是陆方舟设计的吗? …嗯? 楚曦顿觉照在脸上的光黯淡了下来。 抬眸望去—— 左凛、池白和贺北朝三人,正往她的方向而来。 菟丝花23:被腻烦的可怜虫、无法遏制的欲望 陆方舟顺着自己女友凝滞的目光看过去,瞳眸瞬间缩紧。 不过几个渣滓,被他施舍般放了进来。 却敢这么耀武扬威的出现… “好巧。”这次是贺北朝抢在了第一个开口,低沉的心情在见到楚曦后终于阴转晴。 左凛将三人的情况透了个底,咧嘴笑道:“曦曦!我们都入住‘异能区’了。我住在301,池白住在302,北朝住在303” “你可以随时来找我们。”池白的语气非常柔和。 曦曦…? 这也是他们可以叫的吗? 陆方舟立马中止与蒋瑛的对话,走到楚曦的身旁,宣示主权道:“是吗?我和我女、朋、友曦曦一、起住在6楼,也是希望免受一些不必要的打扰。” 嘴角依旧噙着假面似的微笑,可眼里俱是厌恶和蔑嫌。 楚曦马上成为汉堡里那块鲜嫩多汁的肉排,被四个男人夹在中间。 以她为中心的四周,仿佛雷云聚集,兹拉噼啪的电流在半空中扭扯。 …她该说些什么? 蒋瑛处在暴雷的边缘,并未受到波及。 但是明眼人应该都能看出五人的关系并不简单。 她逡巡了一圈,果然发现许多冒着精光、闪躲不及的眼睛。 没想到方舟也有这么不冷静的时候… 蒋瑛暗暗叹了口气。 也不知是为看到了陆方舟另一副面孔、却不是因为自己而感喟,还是为眼前这疑似“四男争一女”的戏码而头疼。 “如果有私事要解决,建议换个位置,这里是公共场合。”蒋瑛像个大家长,出来进行必要的干预。 可这并没有阻断四个男人之间的较劲。 楚曦的眼波却在听到蒋瑛的话之后,闪了闪。 她其实并不想掺和进他们硝烟满满的战场。 即使针锋相对的源头是她。 崩坏的剧情她可以调整自己的行为去纠复。 但是崩坏的人…她无法做出精准地判定和矫正。 楚曦羽睫轻颤,向蒋瑛邀请道:“基地长,我可以和你一起用餐吗?” 她决定,男人之间的问题,就让他们男人去解决。 潘攀抖着肥臂放下两碟餐盘。 其中有一份还是陆方舟的。 蒋瑛看他累得够呛,“坐下一起吃吧。” 潘攀连忙推脱离开,腾出交谈的空间给她们二人。 蒋瑛先动筷吃了口打的菜,神情平常道:“你是有什么事情要问我吗?” “我想知道…陆方舟是什么时候来的基地,以及他的异能是什么?” “他比你早几个月进来。不过他没有异能,他能获得与异能者一样的待遇,是因为他能设计出抵御丧尸的建筑。” 几个月前? 那不正是她将陆方舟推下车的时间点? 可是没有异能…他又是怎么从丧尸口中逃出来的? 另一处。 发小三人想激怒陆方舟。 让他怒不可遏之下动用异能伤人,从而因违反基地规则被赶出去。 现在也是这么进行着计划。 “曦曦过去的几个月都是和我们一起生活,孤男寡女的,该擦出的火花都擦出了。期间她也没有提过任何一句有关你的信息。” “她并不喜欢你。” “既然你都离开了,还回来做什么?破镜是无法重圆的。” “更何况——你和丧偶有什么区别?” 陆方舟心底的郁气,随着他们尖锐的言语,如同疯长藤蔓。 肆意侵生、漫甩。 挤压神经内颅里的最后一丝缝隙。 塞满了对他们的憎恶,以及对自己的…唾嫌。 这就是他回到曦曦身边,所要面临的处境吗? ——被当成可以任意搓扁的泥球。 他可以忍受曦曦对他的疏离、漠视、乃至于背叛。 因为他有耐心也有信心,终有一天曦曦会将她最柔软的真心展露出来。 男女朋友关系不仅仅是一层身份。 也是他唯一能够说服自己坚持下去的理由。 而他们的话语… 就像是曦曦亲手收回了在他身上打下的独一无二的烙印。 但…他绝不允许有人,能无视他的身份、他和曦曦的过去,然后假装无知和莽撞,一脚踩在他的头上。 “你们算是什么东西?曦曦的过去你们了解吗?真正站在她身边、能见得光的人是你们吗?” “曦曦从前身边只有我一个人,将来也会是只有我一个。” 他恶劣地勾勾唇,眸珠漆黑慑人,“你们……不过是即停即走的烂车。” “你!“左凛的拳头即刻被异能催生出的火焰包围了一圈。 稍持冷静的池白一手灭掉被刺激到的、左凛拳头上的燃火,一手侧挡在贺北朝身前,截断他备战的姿态。 没想到陆方舟忍住了… 明明浑身斥满冷戾,恨不得活剥了他们。 却在濒临崩溃的边缘,拽住了疾驰远去的理智,就像嗜血杀人魔止住了割下头颅的残忍想法。 同时,他们心底升起一阵无力感。 曦曦的过去他们不曾了解,更关键的是,现在他们也难以接近曦曦。 而陆方舟在瞥见他们眼底的怔愣和警惕之后,突地收起怒气,轻声笑了笑,“现在更可怜的…难道不是你们吗?” “跑到我的面前,像个怨妇一样,披露曦曦对你们的厌腻。” 是四个人谈崩了吗? 还是在怪她…不等他一起吃饭? 楚曦看着陆方舟那双一向在她眼前含着柔光的眼睛,此刻异常的静默和冰冷。 她终于记起作为女友该有的关心,“还吃吗?菜还没凉。” “不吃了。” 他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努力抑住,即将挣笼而出的野蔓。 ======== 还记得基地里不准使用异能打架吗?所以四个男人只能像小学鸡一样打嘴炮(但是男人之间的战斗还没结束 菟丝花24:污触(上) 楚曦蹙着眉头,看向正被陆方舟拉着的手。 他的力度不算很大,但是隐含一股不容挣脱的意味。 而且她注意到,陆方舟白皙的手背上的血管里,赫然又是之前所见的绿色。 咔哒。 门再次被锁上。 楚曦这次显得从容许多,“你——” “曦曦是怎么知道潘攀背后做的生意的?”陆方舟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她起的话头。 楚曦眉梢掠过惊讶,迅疾掩住神情,疑惑道:“…你在说什么?” 他…是知道了什么? “你还要隐瞒我吗?”陆方舟一步步走向她,像是踏在死亡的舞曲上,令人慌恐不安, “我没有问你当初为什么把我推下车,没有问你那三个贱人的来路…但是我现在只想问你,为什么你会往‘下等区’走去,又为什么会把帽子拿开?” “曦曦不会不知道…你有多么惹眼,多么容易勾出男人的…凌虐欲吧?” 男人们道貌岸然的表皮下,藏的是难以斗转的劣根。 越是遥遥不可及、洁亮如明月,就越是令人想亵渎、蹂践。 陆方舟把楚曦逼到墙边,唇畔落在了她莹润的耳垂上,用软肉磨着这颗天然的珍珠。 炽热的鼻息打在她的颈侧,激起颤栗。 楚曦咬住下唇,并紧双腿,企图堵住蕊心深处弥漫的瘙痒和腻液。 “你呢…你难道就没有秘密,重新回来就不是…居心叵测?”她泄出几丝气音,眼眸微湿,仰起脸,“而且…你身上的血为什么会是绿色的?” 逃避问题最好的办法之一,就是转移矛盾的对象。 果然,陆方舟顿住了唇上碾磨的动作。 抬首的瞬间,乌珠侵入邃绿。 他定住眼睛,捕捉着楚曦面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曦曦不信我对你的感情吗?…也是,谁会继续喜欢一个会把刀对向自己的人。” “…抱歉。但是我不想死。“楚曦偏开视线,话里也并没有多少的歉意。 到了现在,她也不想编造童话故事瞒骗他。 因为谁都不会信,毒脓下是甜蜜的糖浆。 陆方舟对这个回答不置可否。 他追上了她的眸光,继续未说完的话,“曦曦如果不想解释,那就不解释。” “但是曦曦可以在知道我的秘密之后,和潘攀、和那三个蝻虫保持距离吗?” 后者可以…毕竟是原剧情里没有出现的人。 但是前者,楚曦不敢保证。 “真是没用啊!问她干什么?” “直接撕了她的衣服,扒开她的肉瓣,然后插到深处,灌入我们的汁液!” “把她变成和你一样,繁殖植株的器皿!” 把曦曦变成和他一样…? 陆方舟的意志犹如决堤的闸口,顷霎崩泄。 他攥紧拳头,窄小的血管逐渐扩大、膨胀。 隐约可见有植物根系的形状。 有几根刺头藤蔓,率先冒了出来,弯起尖头,开始绕着嫩白的脚踝缓缓上爬。 这次,陆方舟没有再抑制藤蔓的蠕蠕而动。 楚曦抬眼向陆方舟看去,“抱歉,唔——!” 这时,唇缝里钻入了一根异物,堵住了她余下的话。 于是楚曦慢慢将视线集中到了下方—— 是一根藤蔓? 只听陆方舟沉着声道:“曦曦还是不说话的好…免得说得都是我不爱听的。” 菟丝花25:污触(中)微h “曦曦不惊讶吗?” 陆方舟看着眼前女友,只见她的小嘴被藤蔓撑大,软舌抵住这根异物,可神情平静,并不意外他骇怪的身躯。 楚曦在魂载场见过各种灵魂,最常见的就是歇斯底里、荡失作为人的意识的灵魂。 它们会根据生前最割舍不下的欲望,幻化成千奇百怪的模样和丑态。 比如最好淫乐的,一个魂体上出现两种性别的生殖器官;最好贪吃的,肚子大到占了整个魂体的三分之二;最好金钱的,魂体上会出现一个硬币大小的口子,四肢鼓起,形似存钱罐…… 陆方舟也只不过是多了些非常人的触手在身上,更何况…… 楚曦扯了扯嘴里的蔓条,示意陆方舟有话要说。 陆方舟沉默几息,直接上手掐出沾满涎水也不肯离去的藤蔓。 这个寄生体好美味… 藤蔓裹住最后几滴涎水,将自己的尖头蜷成螺旋棒棒糖。 然后一改在陆方舟面前的恶劣,似委屈得在楚曦面前晃了几下,才蔫巴巴地趴在地上。 另外几根刺头藤蔓立马围了上去,纠缠扭曲成了一团,就为了争夺那湿漉漉的涎水。 楚曦:“……” 楚曦重新对上陆方舟的目光,“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那次我差点被挂在树枝上的藤蔓拽走,是你替我挡了下。只是没想到…你被它们寄生了。” 她的话仿佛滋润皲裂旱土的雨露。 沁入肌理,缓缓消解陆方舟内心的隐痛和怨气。 他低下头,抱住楚曦,缩入了她的脖颈,脸上闪过脆弱,恳求道:“曦曦…以后我们还和从前那样好不好?没有潘攀、没有蒋瑛、没有那三个人、也没有你推我下车的事实…我们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楚曦迟疑着,轻轻抬起秀臂,回抱住了他。 却没有给出明确的回应。 男主为什么要勉强自己…? 他分明接受不了出现在她身边的男性,却还要如此委曲求全。 陆方舟抿住唇,固执得收紧环抱的力量。 将她箍紧在自己圈出的空间里。 “唔——!” 楚曦的穴肉突然被几根藤蔓,隔着内裤撩戳、拨弄。 它们嗅到比涎水更香的味道,探出枝条,拉扯这浸湿淫水的、单薄的布料。 终于,有根藤蔓摸入了内裤的缝隙,来到丰盈的内里,拨开掩着穴口的花唇,极其兴奋、顺滑地钻了进去。 “哈、啊…”楚曦软下身子,声音粘腻如蜜糖。 陆方舟呼吸重了几分。 藤蔓的触感与他是共通的,抛开寄主和附生的关系,他和这群怪物就是一体的。 穴内温暖柔嫩的媚肉被藤蔓一寸寸拨开,又分泌出丰沛潮湿的汁水,这所有他都如亲身感历般。 楚曦的脸上正是他之前所渴望漫上的、迷离的孱红。 陆方舟头一次觉得寄生在他身上的怪触如此有用。 他发挥作为主体的操控,让余下的藤蔓顺着楚曦洁白的腰肢,爬上了酥胸,挑弄莓珠,又沿上脖颈,抚弄她的脸颊、唇瓣。 楚曦在反复地缠弄下浑身泛起了薄粉,眼神迷离,还有藤蔓渗出的清液涂抹在肌肤上,令人浮想联翩。 陆方舟托住下滑的楚曦,凑近抵着她的额头,“曦曦真的不怕我…更加舍不得就这么让你死了…” “……?”楚曦呼吸紊乱,滞缓地眨了眨眼。 菟丝花26:污触(下)微h 藤蔓似乎和陆方舟争夺起女人的注意力。 胸前的藤蔓勒紧了力道,红珠在这轻微的痛楚下,肿大起来,其衍生的酥麻让楚曦不自觉磨起了双腿。 而被夹住的藤蔓愈加激动,朝深蕊钻去,如同灵活的水蛇游曳,穴口上方那粒蒂珠也时不时因它的蠕动而触击。 楚曦难耐地颤动起来,晕乎乎地,喷出一片淋漓热液。 “曦曦…可不能都泄给它们啊。”陆方舟嗓音低哑,带着些醋意,又带着欲念,“把我吞下去吧曦曦。” 他的性器充血鼓胀,虬结的青筋渗着深绿。 陆方舟扯出那根性奋的藤蔓,将肉棒完全嵌入到湿润暖热的甬道,塞满小穴。 “唔嗯……!”楚曦眼角冒出泪珠,与沾上的清液、沁出的汗液交黏在一起,散发出魅人的香味。 藤蔓再怎么缠绕挑拨,也比不上人类之间的裹嵌来得契合。 楚曦的小腹在陆方舟噗哧地抽插下,升起那道熟悉的热感,蔓延全身。 “曦曦好多水、是不是和那三个男人做爱的时候,也这么动情…?”陆方舟揉搓着楚曦的腰后软肉,如同点了一簇火花流窜,麻痹了她的神经和气力。 楚曦几不可闻地蹙了蹙眉,但很快抛却脑后,沉溺在欲海当中。 她的上半身布满藤蔓,揉捏、滑出一道道湿痕,下半身则被陆方舟箍在大掌中,媚肉裹吸着冲撞的性器。 任何一处肌肤涂满了晶莹的液体。 她仿佛是海底深处冒出平面的美人鱼,全身透着洁亮,熠熠生辉。 陆方舟攥紧这好似下一秒就要匿消的美好,抵着穴肉蛮横冲撞。 楚曦在疾速地颠撞中,溢出破碎的呜咽,粉舌吐纳着,即刻又被藤蔓缠上吸舐。 藤蔓不知疲倦、扭曲着蔓条,不肯放过她的香舌,搜刮着口腔里的糯肉,以及稀薄的空气。 它会在她即将吸不上气的下一瞬,退出口腔,让她舒缓,却又会立马堵上吸满氧气的女人的口舌。 这种略带窒息的裹玩,使得楚曦愈来愈昏昏沉沉。 而甬道里的穴肉则如同触手上的吸盘,吸附在性器上,越绞越紧。 “唔哼……”陆方舟绷紧双臂,凭着脑中最后一丝清醒,费了一番功夫抽出了阳具。 穴口没了抵挡,大片的淫液倾泄如下。 外翻的花唇像蠕动的蚌边,似是不满那根肉棍的离去。 为什么停了…? 楚曦迷蒙着双眼,咬住下唇,却没有开口恳求。 陆方舟见状,没有恶趣味地引导她求饶。 而是一手抠着楚曦的肉壁,一手拉过她的柔荑,撸动起绷到紫红的肉棒。 他不能够射进曦曦的子宫… 精液里生物会让曦曦变成和他一样的怪物… 楚曦的穴肉此时痉挛纠缠起来,陆方舟加快双手的动作,在她小手因摩擦泛红的时候,猛然抽出。 “啊…哈——!” 淫水大汩大汩地喷出,溅在陆方舟的马眼上。 他被烫得遽然射出积攒多时的精液。 滴答滴答。 与楚曦的情液混合在一起。 一片淫靡。 菟丝花27:冷静 楚曦悠悠转醒。 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 陆方舟体内寄生的藤蔓宛若被驯服的眼镜蛇,熨帖地绕着楚曦一圈,在察觉到她清醒之后,立起蔓条。 楚曦忽然就见绿汪汪的蔓条上,凭空钻出幼白的花苞。 团成合拢的小粉拳一样的花苞,在她的惊诧的目光下,缓缓展开花瓣。 一瞬间,所有藤蔓上的花尽数舒开。 颤颤巍巍地,仿佛是感知到楚曦的注视,而害羞。 楚曦:“…谢谢。” 藤蔓更加开心了。 扭捏得贴着楚曦的肌肤蹭了蹭。 上面的花蕾娇娇软软,蹭到手上有些发痒。 楚曦动了动手。 陆方舟便醒了。 视线还未全部回归,朦胧迷糊当中,陆方舟的眼里拼凑出楚曦模糊的轮廓,令他回忆起二人在末世前同居的时候。 那是真正的、他们互相之间只有彼此的时候。 现在他回来…也不算晚吧? 陆方舟收起躁动的藤蔓,像以前那样,想在楚曦的侧脸留下早安吻。 却被楚曦冷漠地躲开了。 陆方舟愕然地望着她,内心里那潭阴暗的死水,咕噜涌动起来。 楚曦当然不是无故做出这个举动的。 她想了好一会儿了。 陆方舟当初在校园里也是风云人物。 和仅仅有着“冰美人”称号的她不一样。 成绩好、相貌好、气质上乘……无论拎出哪个方面去和别人比较,都挑不出劣错。 简直完美。 这样的他在生活中就是被人高高捧起。 同窗校友谁都没想到两座大小和分量都有差距的冰山会撞到一起,竟然还能擦出火花。 楚曦知道陆方舟是有傲骨的。 不是倨傲和狂傲。 一是对自己各方面都要求极高,二便是在感情方面。 他可以接受菟丝花因为原生家庭而造成的心理创伤、延伸到表面的漠然和戒备,因为他认为自己有责任、有能力会解开阻碍感情进一步升温的挡石。 但是他不可能会接受被如此呵护的娇花的背叛。 这是原则性问题。 楚曦能够理解。 但正是因为理解,才又不理解。 不理解陆方舟为什么勉强自己还要和她绑在一起。 他们的关系不是早该在那天自动解除了吗? 而且二人独处的时候,陆方舟也没少提过发小三人。 楚曦有理由担忧,他会因为不愿女友再被同性惦记和觊觎,而将她看得更严。 到时候她还怎么实施自杀计划? 楚曦回视陆方舟,眼波平静,“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各自冷静一下吧。” 陆方舟乍一听还以为她是在说笑,“曦曦生气了?” 但是楚曦情绪无波无澜地摇了摇头,“没有。大概就是已经不习惯和你在一起生活了,而且我也不想再被你保护在羽翼之下。” “曦曦是要和我分手吗?这就是你的理由?”陆方舟感到一阵心悸,血液仿佛倒流,冻住了脏器。 “我想在末世里独立成长起来,你难道不想看到我变得越来越好吗?” “而且你和基地长之间的关系,是大家误会了吗?……我不需要你的解释,等你处理好了再和我见面吧。”也许处理着处理着,男女主就顺势在一起了呢? 陆方舟只听进去最后一句话,气得眼睛通红,身体发抖,伸出去的手却晚了一步拦住离去的楚曦。 同时一把拽住破开限制、想要追着楚曦而去的藤蔓。 被攥住的藤蔓涨大枝条,挣脱了他的桎梏,然后恨铁不成钢似的,拍了拍寄主的后脑勺,“你女人跑了!还不去追!” 陆方舟接受了藤蔓的埋汰,委屈的情绪也爬上心头,“现在不行……” 他只把蒋瑛当作上级。 虽然他不是木头,也或多或少知道蒋瑛的心思,但是他明确表示过心有所属,也从不在办公室以外的地方向她汇报工作。 就算在食堂一起用餐,也是有第三或者第四人共同组局。 他以为子虚乌有的飞短流长会渐渐消弥,但如今竟然让曦曦都对他产生了误会。 背后绝对有人在散播谣言推波助澜。 那个人……究竟是谁? 他一定会把他揪出来…然后榨成肥料汁喂藤蔓的。 ========= 陆方舟心里已经杀了无数次污他清白的人(他听话地先去处理那个坏蛋,晚点回来 四个男人也快要再碰面了,这次不是小学鸡拌嘴 另外这本是初作而且我也在练笔,看到有不喜欢的内容可以x掉,有觉得写得差劲的地方可以指出,但是直接留语气不好的评论我会删 晚上还有一更??)?*?? 菟丝花28:算计 既然要和陆方舟分开,那楚曦现在就得去找宿管重新分配单间。 在下楼的时候,系统冒了出来。 “宿主你为什么提分手啊?你已经知道了男主是因为你才被寄生的,当时主动提出来,我还以为你就为他心软了…” “作为‘人’来说,我在知道真相的情况下,必须对自己的初恋男友感到心疼吧。说分手也是因为他会妨碍到我任务的完成。” 系统差点忘记了,楚曦做过那么长时间的灵魂,对情感的感知非常弱,但它有些不死心,“只是为了工作?” “是啊。” “那宿主在还没崩溃的世界里,是有着什么样经历呢?” “……不记得了。” 系统凝噎。 它的宿主一边温柔地记住每个人,明明世界里的命运线都开始朝她靠拢,却又一边冷静地与他们划清界限。 是该夸她爱岗敬业,还是该为折在宿主这的男人们点蜡呢? 楚曦一路走到宿管处。 没错,蓝天基地里的异能区宿舍是配备了宿管员管理秩序和提供后勤服务的。 楚曦屈着手指,叩了叩木桌。 陈箭迷瞪得睁开眼,和楚曦对上了视线。 然后他猛地瞪大了眼睛,旋即露出如见到旧友一样的熟捻微笑,“楚曦?你也来蓝天基地了?还是异能区…你觉醒的是什么异能啊?” 与之前在楚曦面前展示的恶劣形象截然不同。 楚曦无意去探究陈箭是怎么会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怒气,毕竟他不曾真正侵犯她。 她刚要开口解释自己的异能,就被一道呼声唤住—— “曦曦?!” 左凛和池白、贺北朝一齐快步上前来。 他们刚去了解了异能者每日需完成的任务指标,回来就见到楚曦,心里别提有多高兴。 池白关心道:“你来宿管处是要换房间吗?” 楚曦点点头。 却没想到三人的脸色沉了下来,拧起眉。 他们第一时间想到的是——陆方舟把曦曦赶出来了? “是我主动提出分开的。”楚曦很容易从表情上读出他们内心的想法。 “什么?!”左凛没收敛住惊讶的神情。 一半是惊奇陆方舟做了什么事致使曦曦主动离开他,一半是窃喜情敌的减少。 贺北朝的视线冷冷地掠过在一旁拉长耳朵要偷听的陈箭,而后示意发小们换一处细说。 陈箭放下为了偷听而离开椅子的屁股,面上浮现出算计的神色。 就在他要摆出“有事离开”的牌子时,陆方舟来了。 陆方舟刚才被怒气冲散了理智,待理智回归时,突然想起女友的安危,他必须知道她的去处。 “楚曦去了几号单间?”因为才被女友抛开,陆方舟语气和脸色都不大好。 当初被陈箭视作废物小白脸的陆方舟早就是基地里的红人,他学着潘攀那一套,挂上谄媚的假笑。 心里更加确定这对小情侣是闹了别扭,或者分了手。 总之现下楚曦脱离了陆方舟的庇护。 “这我暂时不清楚,她没来我这里更改登记。” “真的没见到她?”陆方舟俯视着他,唇角下撇,口吻平静,却含着道可怖的气息。 陈箭顿时如软脚蟹一样,双腿瘫软,“啊、啊…!看我这记性,她刚刚被左凛带走了。真的,是真的!” 陆方舟又盯着他看了几秒,随后一言不发地转身走了。 走到拐角处,他默数着数,又从隐匿处现身。 先前还坐在宿管处的陈箭,只留下个匆匆的背影。 菟丝花29:坚定的选择 301房。 池白面色严肃地向楚曦解释了陈箭的不良风评,“陈箭坐上这个宿管的位置,靠的不是公平竞争,而是溜须拍马和私下贿赂了潘攀。” “听说他还送了个女人给潘攀,那个女人现在过得日子是…水深火热。” “啧,陈箭这个人!真是越来越贱了。” “以后离他远一点。” 楚曦看着一心为她着想的发小三人,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为什么要帮我?” “是喜欢我的皮囊吗?可是总有一天我也会老去或者葬身丧尸之口,变得很丑很丑。” 三人闭住了口,心思却活泛了起来。 他们隐隐觉得这是个能突破和曦曦关系的关键性问题。 “曦曦为什么不问问,你有什么地方是不值得喜欢的?”池白的眼眸似闪着烁光,“我们不知道你和陆方舟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但是我们清楚在和曦曦共同生活的日子里,曦曦不贪婪、有礼、善良……” 贺北朝攫住楚曦的目光,认真道:“把我们看作只是贪恋皮囊的畜牲太肤浅了。” “啊…话都被他们说完了。非要说的话,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还穿过同一条裤衩,会喜欢同一个女生……再、再正常不过了吧?”左凛挠了挠头。 池白扶额。 整段表白就在他那里垮掉了啊。 楚曦努力消化着这些信息,“也就是说……喜欢其实有很多因素?” “是的,有时候可能就是一瞬间,就像被丘比特刺中了心脏,以后眼里就只装得下喜欢的人了。” “但是曦曦,即使把喜欢的原因说得天花乱坠,也不会比实际行动来得更真切。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会离开你的,你可以慢慢试着……把我们当成重要的人。”池白试探性地靠近楚曦,在她的唇上落下轻柔的吻。 楚曦懵神中,感知到温热的靠近,却并不觉得恶心和排斥。 池白脸上笑意更甚,心里甜滋滋的。 曦曦没有躲开他呢。 左凛立马瞪了他一眼,不过没有打扰发小的进攻。 贺北朝默默想着待会要做些什么扳回一局。 不会离开她? 某根缺失的神经似乎长出微茫的触角,胸口也流入溪涓,充盈整个心房。 楚曦轻轻地甩了甩头,为自己片刻的感动而不解。 被人坚定选择的感觉……好像没有什么不好。 “嗯。” “我可以和你们说我过去都经历了什么,如果你们想听的话。” 发小三人互相对视一眼,齐齐点了头。 于是楚曦从原生家庭开始讲起,有既懦弱又暴躁的母亲,有夹在母亲和校园霸凌之间的弱小菟丝花…… 他们听到楚曦原来受过这些欺辱,恨不得时空倒流,将手中的火、水和钢铁化为实质的武器,痛击在坏人的身上。 可渐渐地,听到楚曦说到了陆方舟,左凛鼻孔哼哧出气,三人的表情如出一辙的“不过是比他们早到而已” 到最后他们反过来安慰楚曦,当初她推陆方舟下车是最明智的决定。 “当时的情况就是该丢一个人下去,陆方舟那时候作为曦曦的男友,理应豁出性命保护你。”池白仔细分析了前因后果。 左凛拍拍胸脯,“如果是我,非常乐意跳车,这样就算死了,曦曦也会记我一辈子。” “他没用。没用的人是该丢下去。”贺北朝利落干脆道。 而在基地的另一处,跟着陈箭的陆方舟,则如冰块滚遍全身,背脊骤僵。 是谁在背后说他什么了吗? ====== 左凛amp;池白amp;贺北朝:是啊是啊说你的坏话 菟丝花29:坚定的选择 301房。 池白面色严肃地向楚曦解释了陈箭的不良风评,“陈箭坐上这个宿管的位置,靠的不是公平竞争,而是溜须拍马和私下贿赂了潘攀。” “听说他还送了个女人给潘攀,那个女人现在过得日子是…水深火热。” “啧,陈箭这个人!真是越来越贱了。” “以后离他远一点。” 楚曦看着一心为她着想的发小三人,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为什么要帮我?” “是喜欢我的皮囊吗?可是总有一天我也会老去或者葬身丧尸之口,变得很丑很丑。” 三人闭住了口,心思却活泛了起来。 他们隐隐觉得这是个能突破和曦曦关系的关键性问题。 “曦曦为什么不问问,你有什么地方是不值得喜欢的?”池白的眼眸似闪着烁光,“我们不知道你和陆方舟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但是我们清楚在和曦曦共同生活的日子里,曦曦不贪婪、有礼、善良……” 贺北朝攫住楚曦的目光,认真道:“把我们看作只是贪恋皮囊的畜牲太肤浅了。” “啊…话都被他们说完了。非要说的话,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还穿过同一条裤衩,会喜欢同一个女生……再、再正常不过了吧?”左凛挠了挠头。 池白扶额。 整段表白就在他那里垮掉了啊。 楚曦努力消化着这些信息,“也就是说……喜欢其实有很多因素?” “是的,有时候可能就是一瞬间,就像被丘比特刺中了心脏,以后眼里就只装得下喜欢的人了。” “但是曦曦,即使把喜欢的原因说得天花乱坠,也不会比实际行动来得更真切。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会离开你的,你可以慢慢试着……把我们当成重要的人。”池白试探性地靠近楚曦,在她的唇上落下轻柔的吻。 楚曦懵神中,感知到温热的靠近,却并不觉得恶心和排斥。 池白脸上笑意更甚,心里甜滋滋的。 曦曦没有躲开他呢。 左凛立马瞪了他一眼,不过没有打扰发小的进攻。 贺北朝默默想着待会要做些什么扳回一局。 不会离开她? 某根缺失的神经似乎长出微茫的触角,胸口也流入溪涓,充盈整个心房。 楚曦轻轻地甩了甩头,为自己片刻的感动而不解。 被人坚定选择的感觉……好像没有什么不好。 “嗯。” “我可以和你们说我过去都经历了什么,如果你们想听的话。” 发小三人互相对视一眼,齐齐点了头。 于是楚曦从原生家庭开始讲起,有既懦弱又暴躁的母亲,有夹在母亲和校园霸凌之间的弱小菟丝花…… 他们听到楚曦原来受过这些欺辱,恨不得时空倒流,将手中的火、水和钢铁化为实质的武器,痛击在坏人的身上。 可渐渐地,听到楚曦说到了陆方舟,左凛鼻孔哼哧出气,三人的表情如出一辙的“不过是比他们早到而已” 到最后他们反过来安慰楚曦,当初她推陆方舟下车是最明智的决定。 “当时的情况就是该丢一个人下去,陆方舟那时候作为曦曦的男友,理应豁出性命保护你。”池白仔细分析了前因后果。 左凛拍拍胸脯,“如果是我,非常乐意跳车,这样就算死了,曦曦也会记我一辈子。” “他没用。没用的人是该丢下去。”贺北朝利落干脆道。 而在基地的另一处,跟着陈箭的陆方舟,则如冰块滚遍全身,背脊骤僵。 是谁在背后说他什么了吗? ====== 左凛amp;池白amp;贺北朝:是啊是啊说你的坏话 Ntr1:舔到激喷 夜晚,公寓内。 楚曦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和男友周曜做过爱了,这对于还是饥渴性爱、肉体年轻的她来说,实在太久了。 再试一次吧……也许这次他就开窍了。 楚曦看向一旁刚刚从浴室出来、正擦拭湿漉漉黑发的周曜,从舒软的大床上站起来,快步扑到了他的背上。 纤手往前一抓,抓到了周曜裹在浴巾下的鸡巴。 那根原本萎靡软瘫的性器瞬间涨大,直到她难以完全握在手心。 “嗯唔。”周曜闷哼一声,透着股压抑的情欲,脸上却无波无澜,“不要动。” 楚曦双手环住他的肩颈,转了一圈,半是诱哄道:“再试一次,这次我会有耐心的。” 周曜早就停下擦发的动作,来不及被毛巾稀释的水珠,沿着一绺绺的发梢滴落在楚曦穿着的轻薄的面料上。 他这才发现女友穿的衣服将将遮住大腿根部。 也许只要轻轻一撩,未着内裤、光洁饱满的阴埠就会彻底暴露出来。 他眸色转深,好像闻到了腥甜的淫水,喉结上下滚动。 楚曦有些不耐他的犹豫和矜持,直接往他突起的喉结嘬了一口。 这一口令周曜的鸡巴绷得硬直,在浴巾上顶出一块鼓包。 视线一晃,楚曦便被他抱着放在了双人床上。 周曜熟练得撕开加大号的安全套,排出小囊内空气,套上青筋布满的肉茎,润滑液和马眼溢出的腺液混合在一起,已经在套内积聚了小滩水渍。 他的动作很快,快到楚曦没来得及制止,鸡巴就顺着她黏滑的穴口怼入紧致的花径。 “嗯哈!”楚曦弓起腰,爽得溢出呻吟。 周曜的肉棒大且粗,每次撞入逼穴总能撑开楚曦的穴肉,将上面的褶皱涨得圆滑。 周曜被女友享受和沉醉的表情鼓励到,固定住她的细腰,似打桩机一样,朝着蚌肉冲出自己的攻势。 阴囊打在穴口上,啪啪作响,也拍得贝肉愈发红艳。 刚开始楚曦还能在这蛮干激烈、毫无章法的冲撞中感到痛快,久了却只觉得周曜就像一头只会甩着牛角、乱撞一通的笨牛。 他的鸡巴在甬道里一通乱顶,好几次蹭着敏感点而过,楚曦还没来得及抖颤身体,这转瞬即逝的快感就消散得无影无踪。 就算是喝毒药解渴也得让她把毒药喝饱吧? 楚曦蹙起秀眉,眼神慢慢恢复清明,推了一把周曜。 周曜顿住抽插的动作,对上楚曦不满的表情,抿了抿唇,然后继续使着蛮力地肏穴。 这次他仿佛憋了气,用上黄牛哼哧耕地的力气,愣愣得将鸡巴向穴道深处刨去。 “够了!”楚曦小脸通红,挪着右腿将美足抵在了周曜的胸前,“你给我舔吧,我快到了。” 周曜沉着脸,微喘着气,把她看得有些底气不足。 然后视线才顺着她的樱唇往下滑到二人性器交合的地方。 楚曦穴口已经被性器撑开一个大口,骚腻的淫水挂在避孕套上,凭白又覆了一层透明的水膜。 箍在楚曦腰窝处的大掌忽然收紧,灼烫得她想要喊疼。 就见周曜抽出硬到深紫红的鸡巴,伏下身膀,张口含住那来不及收缩合拢的蜜谷。 他把舌头塞进蚌肉里,来回搅动浸红的阴唇,又对着湿润的小穴重重吮吸。 “嗯哈——!好、好爽……好会舔……”楚曦的手插入埋在小穴上的黑发里,不断地发出喘息声。 敏感的蕊肉一舔就流水,淫水像开了闸的泵,喷出一股莹亮的水流,全都流入了周曜的嘴里。 他全部吞了下去。 转而轻咬住肉缝上的蒂珠。 “啊啊啊哈——!受、受不了了……”楚曦爽得翻了眼白,脚趾头蜷曲着,却又口是心非得把嫩臀抬起,让周曜舔得更深。 周曜配合得用火热的舌头在蕊珠、肉唇和褶道上疯狂摩擦,粗粝的颗粒剐蹭着软嫩的穴肉,将楚曦的情欲抛到空中,醉生梦死。 噗嗤—— 在周曜疾速的唇舌夹击下,楚曦迎来了高潮。 蕊心激喷出大量腥甜的淫液,浇在了周曜高挺的鼻梁上,短暂地糊住他吸入氧气的通道。 楚曦失神地歪了半边头,前胸还在上下不断地起伏,全身却已瘫软在床上。 周曜抬起头,舔了舔唇角,尝到臊甜的蜜液,皱着眉看了看自己得不到纾解的性器,而后从床上下来进了浴室。 ====== 第二个世界卡文了 Ntr2:两个病娇 楚曦回过神来时,浴室传来几声即使有开着的花洒做掩饰也能隐约听到的低喘。 她抽过几张湿巾,进行简单地清理,也有些心力交瘁。 也不是第一次做爱了,但是周曜每次受点撩拨就直接进入正题。 永远还像个愣头青,不会做前戏。 两个人做到最后,一个靠舔得到高潮,一个靠手撸释放精液。 将滑腻的地方都擦干净、换了一身衣服之后,周曜也带着水汽走了出来。 楚曦对上他平静的眼波,为了以后的性福,建议道:“不如你去看些av学习一下里面男优的技术吧?” 听到她自以为好心的建议,周曜身边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起来,“我不喜欢看别的女人的裸体。” 眼神里透露出的意思好像在谴责她经常看除了他之外的裸男。 说完他拿着手机就背对着楚曦坐到了懒人沙发上。 闷得像座撼不动的大山。 楚曦:“……??” 好心当成驴肝肺! 都真操实干了,还守着这么传统的思想! 技术差还不想着改进! 楚曦也来了气,抄起手机,趿着拖鞋啪哒啪塔踩出响声,语气臭臭道:“我去溜杜宾,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周曜脸上闪过懊恼的神色,眼神虚焦,手机屏幕还停在解锁界面。 楚曦果不其然在落地窗前的帘子后面找到了躲起来的杜宾。 她拉开窗帘,蹲下身子,就揉起了杜宾的脑袋。 杜宾的品种就是杜宾犬,当时被周曜买回来是因为他那段时间经常加班,养只外形酷酷的狗除了能陪楚曦解闷,还能保护女主人。 虽然杜宾是只短毛犬,虽然它不喜欢被楚曦rua头,每次都会抬起前腿轻轻搭在她手上要制止没狗权的行为,但是楚曦心情不好的时候就爱撸柔顺光滑的狗头。 可是最近杜宾和楚曦也闹起了别扭。 就因为楚曦随口和周曜提了嘴是不是要去割蛋,做绝育手术。 所以现在的杜宾直接不理女主人的骚扰,丧气地把脑袋搁在地上。 一只前爪还堵在楚曦的胸前。 生狗气。 “你怎么这么小气呀?”楚曦抓住狗爪晃了晃,眉梢带笑,“我们不割蛋蛋,现在能和我一起出门散步了吗?” 杜宾掀开一边的眼皮,人性化地睨了她一眼。 楚曦立马竖起三根指头发誓。 这才哄好了傲娇的杜宾,戴上银色的狗链出门。 还没走到电梯间,就听到对门的邻居家里传来一阵东西落地、噼里哗啦的响声。 这新搬来的用户手脚怎么这么不利索啊。 楚曦进到电梯里,对周曜的怒气就散得七七八八了。 男友性子沉闷、活差的事,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要是像个闷葫芦生气,伤的是自己的身体。 楚曦低头瞧了瞧被圈在银链里的杜宾,心情也好上几分。 要是周曜能像狗一样头脑简单就好了…… 想到这,她开始思索要面临的问题。 这个世界的白月光结局十分惨烈。 被前男友和现男友双双分尸。 因为她脚踏两条船,但是谁都不愿意放手。 于是干脆劈成两半,一人一块。 而他们的后半生不再光明,原女主也没有等来男主达成he 预测到会面临崩溃的世界,立马向时空局发送求救。 楚曦现在要做的就是,努力避免周曜发现她出轨的修罗场的发生。 之前她听到任务的时候,提出不出轨或者直接分手不就解决了吗。 系统对着电子手指,“出轨是宿主必须要走的剧情。在原女主出现之前,宿主要做的就是一边哄着知三当三的前男友别作妖,一边瞒着现男友出轨,防止他们黑化。” 牵着狗链,楚曦带着杜宾来到了专供大型犬活动的草坪。 突然,放在裤袋里的手机嗡嗡震了几下。 楚曦将链子绕手臂几圈,然后拿出手机查看—— [摇摇:有人@你1个联系人发来1条消息] ====== 抱歉暂时没状态写下去,女主因为是游荡的灵魂不做人很久,所以前期没什么鲜明个性特点,然后有条被我删掉的留言说我写的是垃圾女主毫无特色,想了好几天感觉好像也没错,女主被我塑造成啥也不是,以后缘更。 菟丝花29:坚定的选择 301房。 池白面色严肃地向楚曦解释了陈箭的不良风评,“陈箭坐上这个宿管的位置,靠的不是公平竞争,而是溜须拍马和私下贿赂了潘攀。” “听说他还送了个女人给潘攀,那个女人现在过得日子是…水深火热。” “啧,陈箭这个人!真是越来越贱了。” “以后离他远一点。” 楚曦看着一心为她着想的发小叁人,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为什么要帮我?” “是喜欢我的皮囊吗?可是总有一天我也会老去或者葬身丧尸之口,变得很丑很丑。” 叁人闭住了口,心思却活泛了起来。 他们隐隐觉得这是个能突破和曦曦关系的关键性问题。 “曦曦为什么不问问,你有什么地方是不值得喜欢的?”池白的眼眸似闪着烁光,“我们不知道你和陆方舟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你以前经历过什么,但是我们清楚在和曦曦共同生活的日子里,曦曦不贪婪、有礼、善良……” 贺北朝攫住楚曦的目光,认真道:“把我们看作只是贪恋皮囊的畜牲太肤浅了。” “啊…话都被他们说完了。非要说的话,我们叁个从小一起长大,还穿过同一条裤衩,会喜欢同一个女生……再、再正常不过了吧?”左凛挠了挠头。 池白扶额。 整段表白就在他那里垮掉了啊。 楚曦努力消化着这些信息,“也就是说……喜欢其实有很多因素?” “是的,有时候可能就是一瞬间,就像被丘比特刺中了心脏,以后眼里就只装得下喜欢的人了。” “但是曦曦,即使把喜欢的原因说得天花乱坠,也不会比实际行动来得更真切。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会离开你的,你可以慢慢试着……把我们当成重要的人。”池白试探性地靠近楚曦,在她的唇上落下轻柔的吻。 楚曦懵神中,感知到温热的靠近,却并不觉得恶心和排斥。 池白脸上笑意更甚,心里甜滋滋的。 曦曦没有躲开他呢。 左凛立马瞪了他一眼,不过没有打扰发小的进攻。 贺北朝默默想着待会要做些什么扳回一局。 不会离开她? 某根缺失的神经似乎长出微茫的触角,胸口也流入溪涓,充盈整个心房。 楚曦轻轻地甩了甩头,为自己片刻的感动而不解。 被人坚定选择的感觉……好像没有什么不好。 “嗯。” “我可以和你们说我过去都经历了什么,如果你们想听的话。” 发小叁人互相对视一眼,齐齐点了头。 于是楚曦从原生家庭开始讲起,有既懦弱又暴躁的母亲,有夹在母亲和校园霸凌之间的弱小菟丝花…… 他们听到楚曦原来受过这些欺辱,恨不得时空倒流,将手中的火、水和钢铁化为实质的武器,痛击在坏人的身上。 可渐渐地,听到楚曦说到了陆方舟,左凛鼻孔哼哧出气,叁人的表情如出一辙的“不过是比他们早到而已” 到最后他们反过来安慰楚曦,当初她推陆方舟下车是最明智的决定。 “当时的情况就是该丢一个人下去,陆方舟那时候作为曦曦的男友,理应豁出性命保护你。”池白仔细分析了前因后果。 左凛拍拍胸脯,“如果是我,非常乐意跳车,这样就算死了,曦曦也会记我一辈子。” “他没用。没用的人是该丢下去。”贺北朝利落干脆道。 而在基地的另一处,跟着陈箭的陆方舟,则如冰块滚遍全身,背脊骤僵。 是谁在背后说他什么了吗? ====== 左凛amp;池白amp;贺北朝:是啊是啊说你的坏话 Ntr3:躲不掉就不躲了 53?é?o? 摇摇是新开发的致力于两性交友的app,因为它独特的ui界面、创新的互动功能,以及在各平台不留余力的宣传,现在已经拥有1亿注册用户。 楚曦赶紧点了进去。 确认发消息的人就是和她火热聊了几个月的★ 软件上两人的最近的一次聊天停留在了一个星期前。 [★]我搬好家了。想我了吗?(笑) [奶昔]没有多想,也就每天上来看看你的状态转为在线没有。(撇嘴) [★]事情太多都堆在一起,现在我光速处理好,奶昔不要生气啦(小猫求饶) [奶昔](拍拍狗头) 楚曦没有接着发送消息,挑起新话题。 这个★不是别人,就是那个会参与分尸的、病娇二号前男友,乐星帆。夲伩首髮站:y??Zнáiщх.???м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 到现在,她也可以肯定,搬到她对门的邻居,100%是他。 这可麻烦了…… “汪汪汪!”杜宾叫了起来,同时用头顶了顶楚曦。 原来他们站在草坪上几分钟还没动静,杜宾急了起来。 楚曦笑着拍了拍杜宾的脑袋,掏出一颗网球,朝远处扔去—— 杜宾立马兴奋地蹦了蹦,而后迈开劲腿追了过去,矫健的身姿化作一条光线,嗖得消失,紧接着在几十米处的地方又闪现。 楚曦陪着杜宾玩了半个小时左右,微微喘气,额间析出薄汗。 “好啦,该回去了,太晚了扰到别人睡觉可不好了。”楚曦从杜宾咬合的嘴里拿出网球,也不嫌弃上面的口水,用纸巾浅浅包了一圈塞回裤袋。 杜宾舔了舔楚曦的手,听话地套上绳链。 恰好有清风拂过,楚曦牵着杜宾慢慢朝家走去。 “叮——” 电梯到达对应的楼层。 “你好,我是新搬进来的住户,日后就是邻居了,我带了些见面礼。” “谢谢。” 楚曦顿住脚步。 高档公寓内的隔音效果相当好,不过那是较于室内而说,在廊道讲话就像按上了扩音器,即使站在电梯外间也能听到声响。 她站在拐角处,仔细回想刚刚的两道声音,其中一道肯定是周曜。 而另一道声音初时她听得并不清楚,随着她逐步向前,缩短了与他们相隔的距离,“邻居”这个字眼闯入了她的耳膜。 ……乐星帆?! 楚曦下意识拽紧手中的绳链。 杜宾凑到她面前蹭了蹭,不明白主人怎么停下来,似乎嗅到了不安的分子,也没有吠出声。 楚曦抿抿唇,心跳震耳欲聋。 虽然做好了乐星帆和周曜迟早要正面接触的准备,但是她没想到在自己最放松的时候就出现了这种情况。 不……肯定是乐星帆。 这不是意外。 乐星帆是个富家公子哥,家里有钱又有点权,他想在茫茫人海找出一个人不难,更何况还提前在摇摇上和她聊了几个月。 他肯定也知道了楚曦是和周曜同居,是恋人关系,但他还是来了,就住在对面。 楚曦这下明白了。 她在这个世界必须一边哄着知叁当叁的乐星帆别作妖,一边瞒着周曜出轨的事实。 既然逃不掉,那就迎面而上。 楚曦很快调整好呼吸,牵着杜宾绕过了拐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