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更新、死亡(病娇、1v1)》 进入游戏 系统:[恭喜您进入暗黑惊悚游戏:《杀戮世界》,请您输入个人信息,才能继续后面的游戏] 迟孟身临其境看着眼前的情景,确实是《杀戮世界》这款游戏的开头,填写个人档案。 这不是在做梦,她是真进入到了《杀戮世界》里,这不刚还有系统跟她说话,在现实世界里她刚填完个人档案,就措不及防地进入到了现在这个地方。 所以,后面会发生什么她完全不知道。 迟孟握起羽毛笔,在表格中填写相对应的信息。 姓名:迟孟 年龄:22 出生年月:2000.6.4 …… [存档成功,欢迎进入游戏。由于玩家经验值太低,在接下来的第一章中没法给您任务与提示,请您动脑思考并自身解决] 系统说完,迟孟周遭的场景陡然大变,她身处在一栋别墅外。 在家里玩过无数烧脑游戏。 现在这个,对迟孟来说小意思。 别墅大门轻轻一推就可以轻易进去,里面有“自己”生活过的迹象,墙上还贴着“她”的照片,看来这里是“她”的家没错了。 可以啊!剧情安排的非常细心,还是个富婆。 门铃声响起。 迟孟去应门。 “迟孟,快帮我提下。”女人手里的购物袋快拿不下了,眼看着就要掉下来了。 迟孟见她催的紧,立马帮她拿了。 女人头顶上出现了标签,姓名慕如是,迟孟的死党。但慕如是本人看不见。 俩人把全部购物袋放在桌上。 慕如是先行一步躺在了沙发上,玩着手机,对紧随其后的迟孟说:“你今天去现场采集新闻没有?” “什么新闻?” 这剧情,他完全摸不着头脑。 “你不是记者?金陵小区二十三号楼的一名单身男子被人谋杀了,我想身为记者的你,会去采集新闻的。” 难道游戏正式开始了? “我今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了,凶手捉住没有?”迟孟想尽快了解到重要信息。 “哪这么容易,警方正在破案。”放下手机,慕如是陡然坐起来,表情严肃又认真,“这几个月连死了好几个人,每次死法都相同,警方怀疑是连环杀手。” 听着,还很渗人。 “案件一点儿都没进展?凶手的性别,相貌都不知道?” “目前只知道是男的。” “……” 天色渐暗,慕如是怕大晚上回去不安全,就没再跟迟孟多聊天,跟迟孟告别,就驱车离开了。 从一楼的落地窗往外看,就是一条公路,公路后面是树林。为了防止自己的隐私被泄露,她拉上了窗帘。 — 外面已是黑夜,迟孟去二楼浴室,享受她的豪华大浴缸,泡了个澡并洗了头发。迟孟在二楼没有找到吹风机,就下去了一楼,找吹风机的过程中,她无意看见了窗帘上方的蟑螂。 迟孟忍受不了蟑螂在他一眼就可以看见的地方,拿着扫帚往窗帘上拍了拍,蟑螂没反应,又把窗帘扯了下,由于力气过大,窗帘的一边瞬间被拉开。 为之震惊的是,公路上,有个男人手上沾着血拿着匕首,眼神冷漠,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前方的迟孟,俩人此刻面面相觑。 死亡 迟孟吓得赶紧拉上了窗帘,跑上了楼,躲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快速又将门反锁了。 她不敢开灯,黑夜包裹着她,她害怕的浑身发抖。 一个身影从阳台上浮现出来,迟孟当即把门打开想要逃跑,却被身后的人扯住了头发。 她的头发,被身后的人扯的发痛,身后的人攥住她的胳膊强制性的把她转过身来,迟孟借着窗外的光看见了他的样子,脸蛋完美,头顶上出现了标签,姓名李睿,身份杀人犯。 李睿听见她啜泣的声音,扯着她头发,病态又自豪地说:“哭什么?迎接死亡不是一件令人开心的事吗?” 说完,他举起手中的匕首,快狠准朝迟孟的腹部捅去,疼痛感瞬间袭来,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她的衣服,她神智不清倒在了地上。 她最后听见了李睿拉着她的腿,拖着她一步步往前走。 - 由于她死掉了,场景被重置了,现在的她在公司工作。 公司的同事过来找她,还给了她一迭的文件夹,“今天轮到你加班了。” 迟孟拿着一迭文件夹,点点头。 夜晚的公司,只有迟孟一个人在加班。 工作到一半她,困意袭来,去休息室冲了杯咖啡,去了天台想吹吹风,让自己的脑袋清醒点。 不料却看见了对面的居民楼天台上,有人把另外一个人给推了下去,那人四肢扭曲的躺在了地上,嘴里的血冒了出去。 上回的事她在历历在目,当即就躲在了死角里,掏出手机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察办事效率高,很快就过来了。 大楼底下,停着几辆警车,迟孟正站在楼下,旁边的警察的说:“感谢您的报警电话,让我们能有机会捉住凶手。” 这时,李睿手中戴着手铐被警察带了出来。 李睿与她擦肩而过,她不经意间看了他一眼,他目光冷淡,浑身散发着戾气。 既又没死,还把凶手关进了监狱。 这下,游戏该玩通关了吧! 系统:[游戏失败,玩家经验值在上轮中获得10分,可获得一个提示] 什么,游戏失败。 没道理啊。 “系统,你是不是哪搞错了,我没死,我还把凶手关进了监狱。” 系统:[游戏的主题是拯救杀人犯] 所以意思是他需要被拯救,而不是进监狱。 经过两次失败的经验,迟孟得出只要一个剧情失败了,数据就会被清除,迎来下一个稍有不同的剧情,剧情之间并不连贯。她现在特想回到现实世界里,吃她亲爱的妈妈做的饭还有和爸爸时不时的打下羽毛球。 看来必须要把游戏打通关了,才能回到现实世界。 她现在所在地方又是公司,但没有人像上个剧情一样来找她,她打开手机,看了下新闻并没有什么杀人事件。 迟孟探出头,问她对面工作的女人,“最近,有没有谋杀报道?”她需要更精准的确认下。 “没有啊!要是有什么轰动的谋杀案,我们这些当记者的早就去第一现场了。 “噢,那就好。 没谋杀案就好,说明李睿还没开始杀人。 要阻止他杀人。 首先要跟他熟悉,才能知道他的行动轨迹。不然,彼此陌生,指不定哪天他就悄无声息地去刀了个人,让迟孟一点防备都没有。 李睿这个人的信息,她都不了解,只知道他叫李睿,其余的一概不知。 正当绞尽脑汁思考时,领导召集了公司的一部分员工开会,十几号人坐在会议桌前,领导干咳了几声,说:“你们中有谁想去采访李睿作家? 无人作答。 迟孟非常积极地举起手,“领导,我 去。现在这么好接近李睿的机会,她当然要去了。 “你表现的很积极,迟孟,就你了。领导忍不住表扬她,然后又谴责其他员工,都跟迟孟学学,个个工作怎么都不积极,是不是都不想干了。 开完会议后。 扎着低马尾的女人走到迟孟身旁,完全袒露真心地跟她说:“你知道为什么其他员工都不积极去采访他? 迟孟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女人知道答案,只是有意地问问她。 但迟孟不知道,为什么不去采访他? “因为据说他是位非常不好相处的人,这不是最重要的。低马尾女人凑近了点儿,继续说,“重要的是他每次都对以前采访他的记者们说些奇怪,可怕的话。” “奇怪,可怕的话具体指的是什么?”这让迟孟更加好奇。 “我可不知道,反正现在记者圈里有很多人对他避而远之。 “那我算是勇敢的了。关键是她不去不行。 “你采访完了,他要是说了些奇怪的话,你也说给我听听呗!” “嗯。她先应付下她。 在出发去采访前,她在网上了解到了他的个人资料,当代鬼才家,喜欢写悬疑推理,惊悚题材。个人生活那栏完全空白,迟孟从个个社交软件搜了下他的名字。 他身为作家没有开通任何软件上的社交账号。 这人,整得挺神秘。 这份神秘感,也让游戏增加了难度。 公司给出了采访地点,是他家的地址。 令我崇拜的死神 系统突然出现:「考虑到玩家是否会有危险,需要购买防弹衣吗?] 迟孟对它突然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反而想套它的话,“我会被杀死? [系统与玩家存在利益关系,请玩家积攒经验值,经验值足够可获得提示] 这个系统,怎么这么死板。 为了安全起见,迟孟决定了,“我要买防弹衣,最便宜那个。”她现在金币不多,等她有钱了,在游戏里她一天24小时都穿防弹衣保护自己。 下午时分,迟孟准备好一切,采访的主题是李睿新出版的《谜语》这本书。 整理了一下她的仪容仪表,按了门铃,来应门的是李睿,嘴里叼了根烟,神色淡漠,让人不解的是他两条胳膊上都缠着绷带。 李睿把烟蒂夹在两指之间,“你是来采访我的记者? “嗯。 他没再说话,把迟孟往屋子里引,屋内的风格是简约风,没什么参考价值,她见李睿把烟摁灭在烟灰缸上,坐在了椅子上,似乎等待着迟孟的采访。 迟孟坐在李睿的对面,把电脑放在大腿上,看了眼电脑,紧接着看向李睿,他的目光,让迟孟想起了那晚撞见他杀人的眼神,《谜语》这本,能获得很多人的赏识,您当时是怎么构思出这本来的? 《谜语》这本,是典型的恐怖推理。 “因为我杀过人。他弯唇浅笑。殊不知自己说出了最吓人话。 迟孟假装微笑,保持镇定。“作家,真会开玩笑。 他没接话,起身,走到迟孟身边,弯下腰,把迟孟从后面半围住,一只手撑着旁边的桌面。另一手解开了她外套上方的扣子,迟孟眼疾手快阻止了他解下第二个扣子。 “作家,这是在干嘛?看见李睿的举动,她的心紧张地跳动起来。 李睿冷哼一声,拿起桌上的水果刀,他凑近在她耳边,呢喃细语道:让我来杀了你好不好?他没等迟孟开口,表情微妙,语气自豪又迷恋。“手臂上的伤,就是我伟大的杰作,能被死亡宠幸是多么的美妙啊! 照他的说法,手臂上的伤是他自残出来的。因为有伤口才缠着绷带。 尽管她现在穿着防弹衣,可面对李睿刚才的话,条件反射地想逃,刚一起身,就被李睿按压住了。他把刀尖刺向迟孟的腹部,“穿了防弹衣,还怕被杀吗?” 他把水果刀甩在地上。 语气和善了许多。 “我怎么会杀记者你,我们再来继续采访。 被他这样一闹,迟孟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里了,还好有惊无险。穿防弹衣都能被他发现,心思真缜密。 接下来的采访可谓是相当的顺利。 临走时,迟孟出击了,作家,我能要你的联系方式吗? 嗯。” 加上李睿的联系方式,迟孟就离开了,出了大门她感到如释重负。 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 结束一天的工作量。 防弹衣见完李睿后,就消失了,这个游戏真他妈抠搜,防弹衣还有时间限制,要是迟孟回到现实世界,她第一时间就把这个游戏卸载掉。 想要了解到李睿的生活轨迹,就必须跟他熟悉,迟孟跟他发了条微信。 [作家,明天有时间?我想请您吃个饭]简单又直白的消息。 一直到晚上,李睿一个字儿都没回。 这是不打算回她了。 门铃被按响,迟孟被吓了一跳,回想起以前种种剧情,不禁打了哆嗦。她小心翼翼地从猫眼往外看。 是慕如是,她神情紧张。 迟孟把门从里面打开,慕如是着急忙慌地进来了,把门迅速地关上,迟孟看见她双腿发软,摊在地上,呼吸不均匀,迟孟抚摸着她的背,想要缓解她现在的状况。 “有人在跟踪我,他想要杀我,我该怎么办?”慕如是紧紧的攥住迟孟的手,眼中有前所未有的恐惧,她把迟孟视为唯一的救命稻草。 迟孟第一个能想到的是李睿想杀她。 “他看见你进来屋子里没有?” 慕如是摇摇头。 “好,你先上楼躲着。 慕如是点点头,乖乖地上了楼。 不出一会儿,门铃再次被按响,迟孟深吸一口气,一只眼睛放猫眼上看,不出所料,是李睿,他戴着鸭舌帽。 她把额头上的汗液擦了擦。 开了门。 “作家,你怎么会在这儿?她故作看见他很惊讶的样子。 我是来找姐姐的,姐姐好像在这附近。”李睿伪装成人畜无害的样子,他所说的“姐姐”就是慕如是了,打着这个借口,来杀她。 迟孟保持警惕,“我一直都在家里,不知道你姐姐在哪儿,你姐姐也不会进陌生人家里,是吧! “记者家的地板不太干净,还有泥脚印。 他冷着脸,微微歪头看屋内。 “晚上,我都没出门怎么可能有泥脚 印。在慕如是踩过的地方,迟孟仔细检查过没留下痕迹,李睿现在在诈她。 她头都没回的对他说。 “刚是我看错了,看来姐姐不在这附近,我去别处找找。 “你真很爱你姐姐。”迟孟讽刺道。 “我爱看姐姐的遗容。”李睿一脸欣喜,像是一件很让他兴奋的事儿。 你看看他,多么的猖狂。 迟孟给予一个微笑,“作家,记得看微信,天都这么晚了,我就先关门了。 关上门,迟孟就去了二楼,进了几个房间都没看见慕如是的身影,最终还是在衣柜里找到的,她屈膝抱着,模样可怜,眼眶因惊吓湿润。 “没事了,他已经走了。 迟孟拥抱她,抚平她内心的恐惧,她很清楚幕如是的感受,就像在第一个刚情里,她被李睿当场抓住,死亡在向她靠拢,令人窒息,恐惧。 “这几天,一直有人在跟踪我,我还以为是我多想了,没想到今天……呜呜,我差点儿就死掉了,迟孟,还好有你,我爱死你了,呜呜呜..” 慕如是紧紧抱住迟孟,声泪俱下。 次日,一条新闻登上了热搜。 [鬼才家李睿,割腕自杀在浴室中,死前留下一张遗书] 迟孟点开遗书内容:猎物逃脱了,所以我把自己交给了令我崇拜的死神。 世界在摇摇晃晃,她抬头看见建筑物在一小块一小块地破裂,而后,突然眼前的景象出现了大幅度的破碎。迟孟意识到危险,拔腿往前跑。 系统:[游戏次数重启太多,导致世界线崩塌,请玩家尽快返回到“页面”] “十万火急,怎么返回?”迟孟在前面奔跑,后面建筑物在步步崩塌。 系统:[一直往前跑,看见隧道穿过去就可以到达“页面”] 医院 系统:[一直往前跑,看见隧道穿过去就可以到达“页面”] 迟孟弯腰扶膝,气喘吁吁地说:“跑得快累死我了,什么鬼情况,杀人犯不是死了吗?” 系统:[主题是拯救] 她现在明白了,意思是不能让他死掉,不能让他进监狱,总结起来就是让他弃恶从善。 拯救不单单是不让他进监狱这么简单。 这个游戏难度高,还很复杂。 “他一个杀人犯,我怎样让他弃恶从 善。”迟孟一丁点儿办法都没有,刚那个崩塌世界她深有体会,李睿为杀戮而生,丝毫没有感情。 系统:[靠玩家自行攻破] “…” 这让她很无语,说了等于白说。 系统:[玩家经验值有所提升,在接下来的医院中,会为您安排任务] 没来的及做反应,迟孟就身穿一套病服,手腕上戴着病人手腕带,突然的到来,她身处在走廊内,有位女医生迎面走来。 女医生双手插兜,问她,小姐,你是几号病房的,医护人员马上就要来查房了。 系统也没告诉她几号病房,迟孟随便说了个数字,女医生点头,把她引到房门口就离开了,医院环境干净整洁,没有一点儿恐怖气息。 这次,她一定要好好玩一把。 迟孟拧开门把手,进去了,映入眼帘的场景,着实把她吓了一跳,挨门最近的病床,有个男病人,浑身裹着纱布,纱布上还有血渍,一动不动的躺着,不知是死是活。 剩余的病床里,一男一女,看见她的到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还有一个空床,迟孟直径走过去,坐下来。 男生看起来年纪轻轻,像个高中生,满脸忧愁,“姐姐,我们病房里有个死人。” 小女孩立即符合道:“你能叫护士把她移走吗?我们跟尸体已经待在一起一天一夜了。” “她怎么死的?迟孟问他们两个。男孩和女孩的基本信息已经出现在了头顶。 男孩:石文德,17岁 女孩:邓蕊初,9岁 石文德表情没任何变化,“夜里坐在楼梯抽烟,被人给推下去摔死了。” 被人推下去,摔死。 这句话很关键。 迟孟:“你们知道是谁推的? 石文德不作声,是邓蕊初回答的,“姐姐,我们不知道。 是李睿推的? 毕竟在游戏里他是杀人犯。 男医生莫约三十多岁,戴着黑框眼镜,后面跟着几个护士,想起在走廊上遇到的女医生,女医生说医护人员会来查房,现在这不来了。 “今天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男医生很自然地问石文德。 “没有。”石文德很不想搭理似的。 “那你呢?男医生把转头问邓蕊初。 邓蕊初表情不自然,摇摇头,“没有。 问完两个,男医生把目光放在了迟孟身上。 “这位病人,是今天刚住进来的。有点肥的护士说,“还没做全身检查。” “安排下,让她尽早做了。男医生下达命令。 “好。”护士们异口同声。 没再问什么,医护人员转身准备离开。迟孟叫住了。“那个,医生能不能把我们病房的死人给抬走啊! 被迟孟这么一提,才把尸体给搬走,顿时空气都变清爽了不少,男医生前脚刚走,走廊上就传来病人的嘶吼。 “我没病,你们放开我。黑心医院,昨天就搞死了个人。”听这声音,就知道这个女的很反抗,抵不住好奇,迟孟站在门口,脑袋往外伸,就看见右边有两个护士,在拉扯那个蓬头垢面的女人。 女人反应很强烈,不许护士碰她。 “这种情况,每天都会发生。石文德和邓蕊初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迟孟身旁,石文德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开口道。 迟孟扭头,反问:“这个女人每天都不配合检查?” 邓蕊初出口解释,“每天都会有不同的病人出来反抗,因为在这所医院里,所有病人都是健康的。” “那你们为啥还来住院?迟孟不明白。 石文德:“这里的病人都是来自不同家的孤儿院孩子和大人,孤儿院每年都有身体检查,院长,老师们带我们来这所医院检查,之后就再也出不去了。” “姐姐,你是哪家孤儿院的老师?邓蕊初望着迟孟。 事情的起因已经了解到了,都是被迫关在这里,迟孟打算随便敷衍下小女孩的提问,紧接着她看见身穿白大褂的男人从她眼前走过,迟孟一向眼神好,她看见了男人的侧脸。 是李睿。 她没看错。 系统陡然出现,[任务1拿到李睿办公室的病历本,并烧毁]系统说完,立马消失了。 主角出现,任务也来了。 她一定会争取成功的。 迟孟随即想了个办法,那就是假装自己心脏疼,因为她刚看见李睿白大褂上胸牌挂着心血管内科,他是这科室的医生,借着病情然后在顺其自然地问问他办公室在哪。 她追上李睿的步伐,来到蓬头垢面的女人跟前,迟孟听见他们的对话。 “李医生,这位患者反应很激烈,我们拿她没辙。”高瘦护士要拉女人胳膊,女人用力把她甩掉。 把衣服撩起来 女人仰着脸,瞪大眼睛,语气强硬:“医生,我他妈没病,放我回去。 闻言,李睿弯下腰,在女人耳边呢喃了几句,再直起腰俯视她,静静等待着女人的回应。 “我跟你们去检查。”女人眼中惊恐,瞥了两边的护士,没了刚才的气势,变得温顺不少。 护士带走女人,只剩下李睿和迟孟。 “这位患者,请您回到自己病房去。”李睿看着她,眸中冷静。 对于迟孟来说李睿就是老熟人了,但对于李睿来说每个场景变化后,他都不认识她了,记忆被重置了。 “医生,我心脏疼。”她可怜兮兮的捂住自己心脏,眼眶中还挤出了几滴眼泪,在现实世界里,她可是十八线的小演员,演戏简直是专业对口。 “跟我来。 李睿在前面走,迟孟在后面跟着,他们乘坐电梯到达23楼,23楼很安静,零零散散的病人与护士,李睿拐进去另一条走廊里,迟孟紧随其后。 一路走来,门上标着各种检查室,这大概就是为病人检查身体的楼层了,就没看见李睿的办公室。 最终,李睿把她引到了心电图室,里面有个女护士在电脑桌前工作,李睿回过身,“你叫什么名字? “迟孟。” “.….…”李睿走近女护士,反手敲桌面,“把迟孟资料调出来我看看。 女护士办事效率高,很快就调出来了,李睿看着电脑屏幕,边说:今天刚住进来,没做全身检查,她的全身检查安排在几点? “明天下午三点。女护士翻看旁边的一沓纸。 “平时感到心慌,胸闷吗?李睿微微垂头,低声问她。 这让迟孟怎么 骗他,还是说实话。 她选择了后者,“医生,我就心脏疼,没别的症状,要不你告诉我你办公室在哪?我再以后心脏疼就直接去你。”又指了指李睿胸前的胸牌,语气奉承,“看医生的面相,我就觉得你是这方面的专家,别人我都信不过。 一秒 二秒 …… 对迟孟刚才的话没作任何反应,李睿说:“心脏是最宝贵的,为了安全起见,要做下心电图。” 想问的话没问出来,反而让她做检查。不就是做检查吗?又没损害,她愿意。 李睿让她平躺在软垫上,身边是仪器,手里拿着导联,“把衣服撩起来。”听闻,迟孟把腹部上的衣服撩了上去。 “能再撩上去一点?要露出自己胸部。 这项检查还要露出胸部,也对,这是检查心脏。 但她怎么好意思对着男人露出自己胸部。 不行,她不想做了。 迟孟麻溜坐起来,“我心脏突然好了,这项检查不用做了。” “你确定你不做了? “嗯,不做了。” 食堂大楼,病人们吃饭的地方。在此之前,迟孟在楼下转悠了一圈地形倒是清楚了,医院屹立在大山顶上,四面八方围着电网,防止有人逃跑。 就像石文德说的,出不去。 把他们关在这里,到底有何目的。 食堂吃饭的人很多,迟孟在排队打饭,突然一条胳膊搭在了迟孟肩膀上,迟孟愣愕几秒,转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是慕如是她也在这 “你去哪了,半天没看见你人影。”慕如是不慌不忙的说。 系统可以啊,慕如是这个朋友都设定到医院来了,这是打算一直陪着她直到回到现实世界? “下楼溜达了一圈。”迟孟把饭盛到了盘中,见她把饭菜都打好,慕如是拉着她的胳膊,带她走。 把迟孟引到自己就餐的地方坐下,慕如是头探过来,“你知不知道,我们现在出不去了。” “知道啊,被关在这里了。”她心平气和,吃着饭。 慕如是见她吃得下饭,心急如焚,“孟孟,你怎么还吃得下去饭,今天又有人离奇失踪了,你就不怕万一那天我们也…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养足精神,再来想办法。慕如是碗里的饭菜一点儿都没有动,迟孟喂饭到她嘴边,“张嘴,吃饱了再想办法。 慕如是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嘴张开,饭喂了进去,“我们先把手机找到吧,有手机了才能联系外面的警察。” 要是先报警,她的任务就完不成了,“你能不能先帮我一件事,找手机的事以后再说。 “什么事?是能帮助我们逃出去吗? 系统给的任务,完成了应该会给相应的报酬,迟孟不确定地说:“应该能吧。” 吻胸 迟孟把任务告诉了慕如是,慕如是虽然很不能接受这个‘为什么要拿李睿办公室病历本,还要烧毁’这件事。 但毕竟迟孟是她朋友,怎么说她也得接受这个事。 现在的她们根本不知道李睿办公室在哪,所以她们打算问问医院里面的护士。 她们逮住一个护士就问,李睿办公室在哪。 护士回答在15楼,迟孟和慕如是一起坐着电梯去了15楼,15楼阴暗恐怖绿灯在走廊里一闪一闪,地上墙上全是干的血迹。 “这里怎么这么吓人。”慕如是挽着迟孟的胳膊,脑袋缩在她的身旁。 迟孟考虑到她害怕的心情,“要不你先下去。” “你说真的?”慕如是眼前一亮,“那我先走了。” 不等迟孟回应,慕如是就坐着电梯下去了。 “……” 真行,这就是所谓的“好朋友” 15楼这个楼层很奇怪,只有一间办公室,所以李睿的办公室很快就找到了。 不料打开门的瞬间,她发现李睿坐在办公桌前,手里拿着一个正方形的透明玻璃盒,里面的汁液?泡着人的眼球,像小孩拿到了喜爱的玩具一样,爱不释手。 在没发现她之前,迟孟打算将门带上,巧无声息的离开。 可没想到的是,李睿听觉敏锐,发现了她的存在,“找我是有什么事?这位女士。” 迟孟只好硬着头皮进来了,当即扯了个理由,“李医生,我走错路了,我这就回去。” 她转身想走,却被李睿拦住了,他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看着她,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迟孟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么?” “脱衣服检查心脏。”他眼神犀利,“你不是心脏不舒服?我听护士说你在打探我的办公室,怎么刚刚还说你走错路了。” “这不是心脏疼的胡言乱语了?”谎言被拆穿,迟孟只好再找一个谎言弥补,脸上保持镇定,脱下了上身的衣服,只剩下单薄的内衣,内衣里面是饱满圆润的胸乳。 他直面的看着她,“把内衣也脱了。” 迟孟强忍着内心的羞耻感反手将自己后背上的钢圈给解开了,圆润丰满的胸部立马暴露在了空气中。 李睿不动声色的看了会儿,绕过她,去了小房间里拿了心脏24小时监护仪过来。 他再次走到她面前,看着她丰满的胸,把导线上的电极片粘在了她胸前,在胸前粘了好几个,然后再把盒子的背带背在了她肩上。 一切弄完后,李睿叮嘱道:“避免做剧烈运动,洗澡时别沾到水。” 迟孟将衣服放下,“好的,李医生。”不仅没拿到病历本,还多弄了个这玩意在身上。 李睿没再说什么,迟孟离开去了电梯前,在等电梯的同时,李睿走到了她身边。 两人同时进了电梯,迟孟按了一个楼层键,转头问李睿,“李医生,要去哪个楼层。” 李睿:“9楼。” 此后,电梯里安静极了。 迟孟不免真情实感先搭腔:“李医生能不能别一整天冷着脸,应该多笑笑。” 李睿不仅没笑,脸色更加难看了,“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别越界。” “OK。”迟孟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 迟孟比李睿先下电梯,进到自己的病房内,看见护士正在跟石文德、邓蕊初打针,还嘱咐他们打完针后把药吃了。 “5号病床,今天下午有个血常规的检查。”护士把检查单递给迟孟。 检查单里面清楚的写着在几栋几层做检查。 下午,按照时间规定,迟孟来到血常规检查的门诊。 做血常规的人多,她在后面排队。 慕如是悄无声息出现在她后面拍了下她的肩,把迟孟吓了一跳,“你吓死我了。” 迟孟用手抚平她刚惊吓过度的心脏。 慕如是悄悄告诉她,“我过来的时候看见李睿手里拿着一沓的病历本,往负一楼走了。” “慕如是,你替我把检查做了吧,我先走了。”说着她把检查单塞在她手里,现在拿到病历本才是关键,检查对她来说不重要。 乘着电梯到了负一楼,电梯门打开,凉意瞬间袭来,走到走廊上,看着四周的景象,走廊的尽头幽暗一片,寂静无声,她这才明白负一楼是太平间。 她察觉到左边有间房,门被里面的人打开,里面的人没有出来时,她就快速的躲在了死角里。 脑袋谨慎地往外探,就看见不远处李睿的背影了,他把门关上后,朝迟孟的反方向走了。 确定李睿走远了,她才进到了李睿所待的房间里。 门刚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女尸全裸着身体,躺在台上。 当务之急,是找到病历本,迟孟在一旁的办公桌上翻找,她当时看得清楚,确定李睿两手空空没带任何东西出去。 尽管冷空气包裹着她,但她的心因为一直找不到病历本而紧张的心跳加快。 就在这时,她听见外面推车轮子的滚动声,声音离她越来越近,她翻找的速度的也开始加快。 最终,不负有心人,病历本在装着一沓的文件的抽屉里找到了,她紧紧的攥着病历本,现在的她不能出去,只能躲在这个房间里。 她环顾四周,看见旁边有个衣柜就立即躲进了里面。 在她进到衣柜的后一秒,李睿推着医疗车进来了,柜子上有个小洞,用一只眼睛刚好可以看见外面的景象。 医疗车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医用小刀,他戴上了橡皮手套,把车推到了女尸面前。 迟孟躲在衣柜里,这个方向刚好是面对着李睿。 李睿神情迷恋,用手掌抚摸着女尸的左胸,视为珍宝一样。 接下来的举动,让迟孟瞪大了眼,李睿低下头轻轻的亲吻了下女尸的左胸,接着上游又亲吻了下她紧闭的眼睛。 然后,拿起医疗车里的小刀,朝左胸上划了下去,血立马溅到了他的脸上,他用指腹擦拭了下他脸上的血迹。 他伸出舌头把指腹里的血给舔干净了,随后肆无忌惮又沉醉在其中的笑了起来。 躲在衣柜里的迟孟看得发颤。之后,李睿划开了她的胸肉,像在举行什么重大仪式一样,双手虔诚地把心脏捧了出来。 李睿看着心脏在他手里跳动,他表情皆是兴奋与激动,“死神请你带走所有人,请将心脏献给你最虔诚的信徒。” 而后,迟孟又看见李睿把女尸的眼球给挖了下来。 他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笑了笑。 关心你 待李睿走后,迟孟才敢出来,台上躺着的女尸还未被清理,鲜血淋漓的躺在台上, 迟孟不愿多看一眼,就离开了。 拿到病历本,迟孟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把病历本烧毁了。 刚烧完,系统就出现了,[任务完成,接下来会给予玩家适当的奖励] 一件护士服陡然出现在了迟孟的臂弯内,顺带着还有一个喷雾剂。 [穿上护士服玩家可以在医院里随意走动,喷雾剂可以用来破坏摄像头,祝您游戏愉快] 系统说完就消失了。 拿着护士服进病房实在太引人注目了,她把护士服藏在了热水室里,才放心的回自己的病房内。 刚踏进病房,就看见石文德站在她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他笑着问她,“姐姐,去哪儿了?这么晚回来。” “待在病房里太闷了,出去走了一圈。”迟孟战术性地活动了下自己的筋骨。 “姐姐,再以后别这么晚回来了,在医院不能随意走动。”石文德露着笑,提醒她。 “我知道了。”迟孟应付道。 — 隔天,食堂一楼。 迟孟和慕如是打完饭,面对面坐下了。 慕如是吃了口饭,问她,“拿到病历本没?” 迟孟笑得开心,“拿到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慕如是放下筷子,眼神充满了期待。 系动没给她任务,接下来估计是让她自己想办法攻略李睿。 一上来就让他弃恶从善,难度系数高,所以得先跟他培养下感情,再慢慢的感化他。 她不需要逃出去,反而是要留在着陪在李睿身边感化他。 迟孟看着她,认真地说:“慕如是,我不需要逃出去。但我会尽全力让你逃出去的。” “迟孟,你疯了?不想要逃出去。”慕如是紧握她的手,无法接受的说道。 迟孟宽慰她,“我有我的苦衷,你别太担心了。” 看见她立场这么坚定,慕如是没再多问,而是顺应了她。 吃完饭,迟孟换上了护士服,戴上了医用口罩,能在医院里随意走动了,趁着护士站没人,她就快速去电脑前点开了值班表。 查看了医院护士所有的值班信息,今天值班人员很少,比以往松懈了不少,往下看,看见了李睿的名字,今晚他要加班在办公室里。 听见说话声传来,迟孟从护士站出来了。 准备擦肩而过时,她听见旁边的女护士对另一个护士用撒娇的口吻说:“你帮我把报告书拿去给李医生好不好,我肚子疼想去上厕所。” 迟孟听见了,立马拦住了她们,插嘴道:“我帮你把报告书拿去给李医生。” “真的?”女护士迫不及待的把手里的报告书给了她,“太谢谢了。” “……” 刚好借着给报告书的机会,接近李睿。 15层与其他楼层完全不一样,恐怖气氛在这里体现的淋漓尽致,这样的景象正是李睿所钟爱的。 办公室里的灯光从门缝里透了出来,迟孟敲了敲门,里面的人回应她,让她进来。 打开门,她就看见李睿坐在电脑前办公。 迟孟说:“这是交给李医生的报告书。” “放桌上吧。”李睿没看她一眼,注意力一直在电脑前。 “李医生你手受伤了。”迟孟将报告书按照他的指示放在了桌子上,无意中看见了他手里的伤。 桌子上刚好有个医疗箱,迟孟把医疗箱打开,在里面拿了个创口贴。 她将手里的创口贴递给他,他不接,而是说:“不用贴。” 迟孟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撕开创口贴的包装袋,伸出手去触碰他的手,她能感受到他手里的温度,她把创口贴贴在了他受伤的地方。 李睿面无表情看着手背上的创口贴,冷淡开口,“你多管闲事了。” “李医生我们能不能换个思维理解下。”倒头来自己成了多管闲事的那个人,迟孟好心好意的说,“我看见你受伤了想要关心你,想让你伤口快点愈合才为你贴的创口贴。” “关心?为什么要关心我。”李睿扬起诡异的笑容,步步紧逼她,直到把迟孟逼到了墙上,“人与人之间不需要存在关心,而是需要存在永无止境的杀戮。” 在迟孟眼里,他简直在一本正经的瞎扯,他的脸颊泛红看起来不太正常,她踮起脚尖手掌抚上了他的额头。 她说:“你发烧了。” 李睿冷着脸用手扒开了她的手,“不需要你管。” 迟孟没听他的话,而是拿着杯子在饮水机那里接了水,接完水又从医疗箱里面拿了两粒退烧药出来。 一只手拿着两颗退烧药,另一手拿着水杯,伸在他面前,“把药吃了。” 李睿冷哼一声,打翻了迟孟手里的水杯,“你以为你是谁?收起你多管闲事的毛病。” 迟孟蹲下身子捡起了地上的水杯,把它放在桌子上就走了。 迟孟出了办公室一顿吐槽他。 简直是个没礼貌的家伙,还毫无感情只知道杀人的冷血动物。 次日,迟孟再次穿上了护士服,为慕如是找能逃走的地方,期间她被护士长拉去了配药室。 她在配药室里,有个护士进来给了她一张单子,“这是今天要安排手术的病人,你等会儿在电脑上核对下。” 单子上的名字让她吃惊瞪大了眼睛。 ——慕如是。 旁边写的她手术的时间,11点半将推进手术室里,进行心脏手术。 主刀医生:李睿。 她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现在的时间是11点,距离手术还有半个小时。 她不能看着慕如是在手术室里挖掉心脏死去,她想去救她。 迟孟待护士走后,加快脚步,赶往慕如是所在的病房。 在去的路上,她先去了洗衣房,推了一辆装着厚厚一迭被罩的推车出来,她不可能阻止李睿动手术,她能做的只有把慕如是藏起来让她们找不到。 病房里只有慕如是一个人,她现在正在输液。 迟孟一进去就把她手里的针头给扯掉了,拉着慕如是往外走,确定走廊上没人接着又把走廊上的摄像头用喷雾剂给盖住了。 她把慕如是拉到一间房里,指着推车,催促道:“快点,躲在里面。” 慕如是看见她心急如焚还穿着一套护士服,不明白地问:“怎么了?” “你11点半要做手术,会死在手术台上,我先带你藏起来。” 慕如是受惊的啊了声,迟孟再次催促,“快点,躲进去,我把你转移去安全的地方。” 慕如是听她的话,钻进了推车里。 吻宝贵的心脏(医院篇完结) 迟孟把慕如是藏在了杂物室里,杂物室里堆放着许多闲置的物品,一般很少人来这。 “我出去后记得把门锁着,别让其他人进来。”迟孟在过来的路上很小心翼翼怕撞见人,她蹲着身子,向面前害怕的慕如是嘱咐道。 慕如是点点头,“你在外面也小心点。” 迟孟嗯了声,“我会在外面找能逃出去的地方,现在的你必须保持警惕知道吗?” 慕如是听得认真,“我明白。” 迟孟不宜在这一直逗留下去,把她安排妥当后,就离开了。 外面响起了警报器的声音,护士们让病人们各回各病房待着,清点人数,因为慕如是不见了,医院上下现在正在寻找她。 迟孟到达自己病房所在的楼层,刚要经过自己的病房去热水房脱下护士服时,被另一个病房里出来的医护人员给撞见了。 “诶,就你。”带头的医生叫住了她。 迟孟停住脚步,背对着她,等待她的吩咐。 医生发号施令:“病人不见了,你带几个护士去十层找找。” 迟孟:“好的。” 做完医生下达的任务,迟孟就去热水房脱下了护士服换上了病号服。 在角落里有个摄像头背对着她,拍下了几张照片…… — 夜里,护士带她做了几项身体检查。 回到病房躺在床上,邓蕊初陡然站在了她面前。 漆黑一片,迟孟只能看见她的身影,看不清她的模样。 “姐姐,你知道病房里的大叔是怎么死的?” “你们不是说是被人推下去摔死的?”迟孟忆起刚来病房看见的尸体。 “姐姐,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是我把他推下去摔死的。”邓蕊初弯下腰双膝跪在了迟孟的病床上,一步步靠近她,伸手抚摸她的脸,“血流淌在地上,这么美丽的画面,可惜姐姐没看到。姐姐,你为什么这么不乖,难道你也想跟大叔一样的结果?” 在她印象里邓蕊初就是个单纯温柔的小女孩,现在的她与之前截然不同,迟孟对于她的转变,存在震惊,“你在说什么?” 邓蕊初把手里的照片举在她面前,邪恶的笑了笑,“姐姐为什么要不乖,姐姐穿上护士服是要去哪?” 照片的角度拍的是背部,护士服只脱到了一半,单看背影就能知道是她。 迟孟伸手去抢,邓蕊初快速把照片塞进了嘴里,扯着笑吐词不清的说:“这张照片还有很多张哦。姐姐,只要老老实实听我的话做我的仆人,我就不会去揭发你。” 接下来的几天,邓蕊初把她当狗一样使唤她,让她都没有时间去寻找能逃走的地方,那也是没办法谁叫她手里有自己的把柄。 确认周围安全之时,迟孟才敢给慕如是去送饭。 迟孟把饭放在她面前,“外面好多人都在找你,这几天管的严你可能要在这里多待几天了。” 慕如是:“我没问题,你在外面注意安全。” “嗯。” “迟孟。”慕如是低头看着碗里的饭菜,泪珠掉落在碗里,她轻声喊她。 “怎么了?” 慕如是抹了把眼泪,“我们要是一起能逃出去的话,我们一起去吃火锅吧,还有买新衣服穿,天天穿着病号服没病的人都变成有病的人了。我不知道你有什么苦衷不想要逃出去,但我还是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出去。” 迟孟也想要出去,但她有任务在身,不得不留在这,转移话题道:“你快吃饭吧,饭都要凉了。” “姐姐还有心情叫人吃饭呢。”突然一声电锯声响,门被电锯锯破,邓蕊初站在外面泛着令人发颤的微笑说道。 旁边站着的还有拿着电锯的李睿。 “姐姐真是姐妹情深,把医院要找的病人藏在了这。” 邓蕊初一步步接近她,在她面前把碗里的饭倒在了地上,追踪器也从饭里面掉了出来,“姐姐,这个医院全都是我们的人,别以为你们能逃走。” “你们这样做,会惹怒哥哥的,还有你假扮护士的事,哥哥也知道哟。”邓蕊初故作担忧的说。 迟孟看着眼前的邓蕊初,怪自己相信一个小屁孩的话,“你不是答应过我,做你仆人不会去揭发我的?” 邓蕊初:“我一直就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只是姐姐不了解我而已,还有我喜欢玩角色扮演哦,装成病人的模样去靠近你们,监督你们。” 迟孟拉起慕如是的胳膊想要闯出去,李睿拦着她们,拉响电锯开关,电锯在半空中滚动。 她们在后退,李睿在一步步逼近她们。 直到后背靠在墙上,她们才无路可走。 李睿笑声毛骨悚然,“为什么要逃走,乖乖等着心脏被挖出来不好?把你们送到死神那里,你们应该要感到幸福。” 下一秒,李睿举起电锯,把慕如是给杀死了,一大片的血溅到了迟孟脸上还有李睿的身上。 慕如是当即倒了下去,眼睛还未闭上,血缓缓的从她体内流出, 迟孟听见他说:“对至高无上的死神不敬,不配留全尸。” 李睿发疯似的,拿着电锯对尸体张狂的乱锯一番,地上血肉模糊,肉渣顺着血?湿了迟孟的鞋尖,血腥气味充斥在空气中。 迟孟看着血腥场面,大脑麻木定在那里,迟迟没缓过神来。 最后,李睿拉着她的手,彼此的手带着血交融在一起,她带着一副麻木不仁的身躯跟着他走了。 李睿把她丢进了禁闭室里,禁闭室顶上方墙上有个窗口,光从窗口里透进来,其余的地方被黑暗笼罩着。 这几天,有人一直来给她送饭,她都一口也没吃,身子颓废的靠在墙上,血迹已经干透在了衣服上。 眼泪忽地从眼眶里流下来。 她不想要攻略李睿了。 她想要回去,想要投入爸爸妈妈温暖的怀抱里。 这里太黑暗、血腥了,不适合待着。 迟孟在禁闭室里待了一个月,出来后医院里安排了心脏手术。 她半裸着上身躺在手术台上,李睿作为主刀医生站在一旁,垂眸看着她的胸,她的胸很好看,白白嫩嫩又丰满。 迟孟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冷静开口,“医院里所有的人都会被你取走心脏吗?” 李睿欢愉地说:“是啊,心脏在手里砰砰跳的感觉,太令人兴奋了。” “我不想死的太痛苦,能替我打上麻药?” “真麻烦。”李睿虽然话里嫌弃,但还是为她打上了麻药,脑袋困意来袭,眼睛微微闭拢的同时,她看见李睿垂下头吻上了她的左胸。 他嘴唇冰冰凉凉的,吻在胸上很舒服。 她知道他在隔着肉体吻着令他着迷的宝贵心脏。 玫瑰古堡(追杀游戏1) 系统:[由于玩家在所在的场景内死亡,将返回到“页面”] 迟孟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卧室内,这难道就是所谓的“页面”吗? “系统,拜托你让我回去吧。”迟孟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双手合十的哀求它。 [未完成主线任务,玩家不可退出游戏] 系统说完,周遭的环境陡然大变,现在的她身处于在一座白雪皑皑的雪山上,气温零下十几摄氏度,迟孟冻的瑟瑟发抖,手里莫名多了个邀请函。 迟孟将邀请函打开,看着里面的内容:[亲爱的迟孟小姐,我们将邀请您参加罗赛尔先生的婚礼,婚礼地址东路雪山19号玫瑰古堡] 信封上是亲手画的红玫瑰,可见主人的用心良苦。 迟孟别无它法,只能按照上面给的地址去玫瑰古堡。 沿着一条路一直向前走,终于抵达了玫瑰古堡,玫瑰古堡占地面积庞大,屹立在雪上的最高处。 玫瑰的藤攀爬在古堡墙上,整座古堡被玫瑰包裹簇拥着。 古堡的大门敞开着,迟孟走了进去,站在门口戴着面具的待者拦住了她,“小姐,这是您的卡牌,请您收好。” 迟孟把卡牌翻面过来,一张茉莉花A,卡牌与以往的扑克牌花色不同,拿好卡牌,她走到了人群多的地方。 台上的新郎新娘还未登场,受邀者们在等待的过程中与人交流聊着天。 然而接下来的画面,把受邀者们吓的够呛。 台上一具具尸体被细绳牵扯着,悬挂在半空中,个个鲜血淋漓。 受邀者们吓得一窝蜂的涌向大门想要逃走,大门像是感知到了,迅速的关上了门。 广播里的诡异的女声响起,[很不幸的告诉各位受邀者们,接下来的游戏你们将是玩家,这是一场生与死、沦为奴隶的较量,只有胜利者才能有资格出去。温馨提示,玩家得到奴隶卡牌,将要戴上铃铛项圈哦,听命于主人一切的命令。请各位受邀者们,前往二楼手中卡牌上对应的数字的房间号,换上假面舞会的舞会服] “当我们是智障吗?乖乖陪你玩傻逼游戏。”在人群里的男人怒气冲冲骂着广播里的女人。 当即一颗子弹飞来贯穿了他的心脏,男人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不可以辱骂游戏开发者哦,开发者心灵脆弱,让开发者心灵受到创伤,开发者会毫不犹豫的杀了你们哦,受邀者们快前往二楼吧,游戏即将开始] 迟孟倒是明白了,游戏中的游戏。 受邀者们被迫参与游戏前往二楼,迟孟在二楼寻找房间号A,在走廊尽头找到了房间,打开门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一张大床,还有独立的浴室,墙上全是涂鸦绘画,风格迥异,衣架杆上挂着一件舞会裙,还有一件男式西装。 迟孟穿上舞会裙,站在全身镜前看着自己,后背上的肉露了一大截出来袒露在外,这是舞会裙独特的设计风格,纯欲又性感。 这时,有人打开了门进来了。 来的人是李睿,他这张脸迟孟觉得好看是好看,就是没用在正途上,全拿来当杀人魔了。 他没先和她打招呼,而是去换衣服了,他也没拿她当外人,直接当着她的面把衣服全脱了下来,只剩下一条内裤穿在身上。 迟孟下意识看向他的下体部位,内裤鼓鼓囊囊,看得出很大。 迟孟急忙摇摇头,不让邪念沉浸在自己脑子里,顺带着把自己的眼睛移向了别处。 李睿穿好白衬衫还有黑色马甲,迟孟在一旁看完桌上的信纸。 李睿不理会她,想要直接走掉,被迟孟叫住了,她伸出手想要与他握手,“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我叫迟孟,你队友。” 信上的内容是[接下来每轮游戏里,卡牌相同品种的花以及同个数字将是并肩作战的队友……] 李睿浅嗯一声,没打算与她握手。 迟孟做的干脆直接伸手握着了他的手,来回摇了几下。 李睿眉头一皱,甩开了她的手,“我一个人作战也能获胜。” 言下之意不需要迟孟当她队友。 “可你要保护我。” 迟孟笑着,把信上的内容举在他面前给他看。 内容下半段,[保护好自己,保护好队友,你们之间性命联系在一起,一人死掉,剩下的一人也即将淘汰死掉] 迟孟很满意这个规则,既可以让李睿保护自己,还可以待在他身边感化他。 李睿没说话,广播里传来熟悉的女声,[请受邀者们到楼下大厅参加假面舞会] 李睿在前面走,迟孟紧随其后。 大厅里,玩家们都在与自己的搭档跳着交际舞。 迟孟冲在他面前,主动地说:“李睿,我能邀请你跳一支舞?” 竟然他这么冷血,那么她就主动热情温暖他。 迟孟主动牵起他的手,带着他往人群里走,她把手搭在他肩上,“你要揽着我的腰,我们才能跳舞。” “我没心情和你跳舞。” 李睿后退一步,与她拉开距离,他觉得跳舞很无聊,只想游戏快点开始,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杀人。 “可我想。”迟孟靠近他,主动地捞起他的手揽住了自己的腰,“待者在发牌,等会儿就会来我们这儿,游戏很快就会开始了。” 过了会儿,待者端着盘子上面放着卡牌,来到了他们面前。 待者说:“请抽取一张卡牌。” 他们各抽了一张,待所有的人全部抽完后。 古堡里的灯突然灭了,只留下墙壁上一排排蜡烛上的烛光,此刻的环境很幽暗,看不清人的面目,只能隐约看见人影。 广播再次响起声音,[接下来将介绍追杀游戏规则,抽到“追”的卡牌,追击者寻找武器的同时要将相同卡牌字母的猎物杀掉,抽到“藏”的卡牌,躲藏者需要躲藏起来,避免让追击者找到你们,躲藏者可以找武器反杀,也可以一直躲在自认为安全的地方等游戏结束 各位受邀者们,不能违反游戏规则哦,一张卡牌对应一个对手,游戏期间不可胡乱杀人,可以保护队友杀掉队友的对手] 我想跟你接吻 游戏正式开始,李睿抽到了“追”的卡牌,他没急着去杀人,而是先去找武器,走廊上幽暗,渲染着恐怖气氛。 李睿神态悠闲,拐角进了一间卧室,打开各个角落里的抽屉以及可以隐藏武器的地方,在寻找的过程中,卧室传来一阵阵的抽泣声,他顺着声音的导向,站在床边蹲下了身子,双臂弯曲撑在地面上,偏着头,目光朝床底下看过去。 只见一个女人,躺在床底上,双臂抱胸,因游戏规则而害怕泪珠从眼角滑落下来。 李睿丝毫没起怜悯之心,而是伸手想要看她手中的牌,“给我看看你手里的牌。” 他气势表现的强烈,女人不敢不从,战战兢兢把手里攥着的卡牌给他看,他接过她给的牌,发现与他手上的数字对不上号,就还给了她。 李睿不再和她有交集,专注的找着隐藏的武器。 这时,一个男人进来了,在屋里翻箱倒柜,最后在床底找到了自己的猎物,他伸手抓住了女人的头发,将她用力的扯出来,嘴里还在念叨,“臭娘们,可算让我找到你了,刚才追丢了,现在看我不杀了你。” 女人在床底下挣扎了会儿,终究力量悬殊,男人把她拉了出来。 女人蓬头垢面跪在地上,知道没有胜负,看向一旁的李睿,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双臂抱上了李睿的双腿,话中充满祈求,“哥,求你救救我,只要你救了我,我给你当牛做马……求求你,救救我……” “小婊子,还她妈让人救你,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谁叫你她妈是我的猎物。”男人扯着她头发往后拉,她的脑袋因为他的扯力而往后仰,双臂被迫离开李睿的双腿。 李睿没在屋里找到杀人的武器,准备换下一个房间继续找,就当他想要迈着步子离开时,女人再次扑了过来,抱住了他的一只腿,女人可怜兮兮仰头看他,“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我怀着孕……” 李睿眉头微皱感到不悦,垂眸看她,又将另一只腿提起踹她身子,把她踹开,语气不善中带着顽劣的笑,“要是游戏规定可以杀很多人,我他妈早就把你给杀了,取出你的心脏和你胎中的婴儿。” 话落,李睿不带半点缓慢动作就离开了。 之后,他在一间无人的房间里找到了杀人武器,是一把锋利的镰刀。 他拿着镰刀,在幽静的走廊上行走,心里找不到自己的猎物而生出烦躁,提高音量大喊:“卡牌是玫瑰k,谁跟我一样,迅速来找我,OK?” 无人作答,要是有人作答才是真傻。 李睿抓住一个人,就抢她手里的牌看。 最后,他还是找到了自己的猎物,女人拼命往前跑,李睿拖着长柄镰刀不急不慢在后面追着她,心情舒畅心中笃定了女人迟早会被自己杀死。 女人爬上了楼梯,他紧随其后,嘴里哼着恐怖童谣《妹妹背着洋娃娃》音调阴森诡异,时而歌词完整唱出,时而含糊其词的哼出来。 女人的动向他掌握的一清二楚,以至于她进了哪个房间他都知道,他拖着镰刀嘴里还继续唱着恐怖童谣,慢悠悠往女人所在的房间走。 李睿去了女人躲藏的房间,他也有耐心不急于很快找到她,反而惬意的躺在了床上,背靠在床头柜上,指腹贪念地抚摸着镰刀,直到把镰刀的刀片抹到干净发亮为止,他才肯起身去寻找女人的身影。 他在房间里不急不慢的找着,随后衣柜里发出木板“咯吱”的声音,声音传入他耳内,视线聚焦在衣柜上。 李睿举起镰刀朝衣柜门砍下,门裂出一道长长不规则的缝隙,他凑近脑袋,瞪着病态邪恶的眼睛朝缝隙里瞧,只见衣柜内的女人捂着嘴瑟瑟发抖的躲在衣柜角落里,神情崩溃至极。 他伸手打开衣柜门,女人害怕的模样他看在眼里,这种感觉使他全身神经兴奋不已。 女人吓得想要起身往外跑,没走几片,李睿就挥起镰刀重重的朝着女人背后砍。 女人吃痛的哀嚎声传来,后背瞬间划了道长长的伤口,伤口看着很深,能看见里面的嫩肉,血肉交融着。 女人因疼痛剧烈无法加快步伐而走的缓慢,再然后直接倒在了地上,李睿来到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摆着一副胜利者自豪的样子,女人虚弱无力躺在地上将要面临死亡而害怕的蜷缩着发抖的身子。 李睿平平静静,眼里也是从容淡定,举起镰刀朝着女人的胸膛补了刀,女人抽搐了一下,就死去了。 广播上随即传来声音,恭贺胜利者的词语。 李睿任务完成,准备下楼梯离开时,听见不远处的房间里传来打斗的声音,那声音里面还掺杂着迟孟哀嚎声。 李睿镇定自若转头就想走,可转念又想起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她要是死了,自己也得死,想到这他就去救她了。 只见男人骑在迟孟的身上,男人的匕首朝迟孟脖子上方,由于被迟孟用手牵制着,男人才迟迟没有刺下去。 “小妹妹,你就乖乖被哥哥我杀死吧,别挣扎了……何苦呢。” 眼看男人的力量要盖住了迟孟的力量,刺向她时,李睿急忙挥起镰刀砍掉了男人的头颅,头颅滚落在了地上。 血毫无意外的又再次溅到了迟孟的脸以及身上。 有了第一回在医院的血腥场面,第二回迟孟也渐渐的适应了。 李睿走到她身边,用脚踹倒了还骑在迟孟身上男人的身体,没了压在迟孟身上的尸体,她站了起来。 她也难以解释现在的心情以及所作所为,许是快要接近死亡,看见有人来救自己,而产出的感激或许是他填补了她内心缺乏安全感的空位。 现在的迟孟踮起脚尖,双臂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她的身体贴着他宽阔的胸膛,感受他带来的体温。 李睿被她的举动给怔住了,手里的镰刀也落了下来,手安分老实的垂直在身侧两边,他不解地问:“你干嘛?” 随后,李睿动了动身体,想彼此拉开距离。 “别动。”她也不怕惹恼他,因为在这个场景里他们是一损俱损,她的手向里收紧,“这是感谢人的方式。” “感谢人,要拥抱?”李睿意外之料的好言好语,像不懂人情世故的小孩一样懵懂的问她。 迟孟下巴抵在他肩上,“对呀。” “……” 一轮游戏随着时间流逝而结束,存活下来的人个个头破血流、衣服上沾染上了血迹。 广播声传来,[请各位受邀者们前往自己的房间内休息,夜晚不许串房、喧闹,更不要随意在古堡内随意行走,祝大家能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 迟孟洗完澡从浴室出来,钻进了被窝里,主动将手臂伸出揽住了一旁侧身睡觉李睿的腰身,然而自己借着手臂的力量将身体移到了李睿的背部前。 现在的两人身体紧紧的挨在一起,迟孟也不怕他,反而还在强调:“我叫迟孟,你要记住我。” 因为到下一个场景之后,李睿的记忆会随之被清除,迟孟需要他牢牢记住自己。 李睿没接她刚说的话,提醒她,“你再这样抱着我,小心出去后我把你杀了。” “你杀我我也要抱你。”被他杀的次数还少吗,迟孟现在不在乎这些,脑袋还往他背后蹭了蹭。 “迟孟,你疯了?”李睿没心情陪她玩,翻身将她圈在身下,眸光渐冷,似乎在忍耐杀她的冲动。 迟孟摇摇头,眸中含着柔光,乖巧地说:“李睿,你太凶了,太凶的话会找不到老婆的。” 李睿冷嘲一声,眸色淡然,“我不需要。” “李睿,我想跟你接吻。”迟孟把双腿张开夹住了李睿的腰身,简单又直白的发问。 不仅要感化他的心,她还想要调教他的身体。 李睿面色冷淡,“不感兴趣。”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杀人?”迟孟歪着脑袋,明知故问。 “迟孟,话别说太多知道?遭人嫌。”李睿用手拍打她大腿外侧上的嫩肉,脸色很差,命令她,“把你的腿从我腰间上放下来。” 迟孟也不想惹怒他,乖乖的把腿给放了下来,李睿从她身上下来,侧着身继续睡觉。 李睿感受到迟孟是抱着他在睡,每当李睿把她的手从他身上撤下来时,她又很快地抱住了他。 这让他没办法,他又不能杀她,她也不依不饶,最后他还是顺着她了。 毁了她的容 清晨,迟孟醒来发现李睿已不在她身边,他睡的地方还很温暖,意味着他离开没多久。 她揉了揉眼睛,衣架杆上多了件黑色紧身长裙,她褪去身上的睡衣,长卷发披落在她后背上,腰上一点儿赘肉都没有。 李睿从浴室出来刚好看见了这一幕,她全身上下就穿了件胸罩还有内裤,内裤还是浅白色的,能看见里面的黑色耻毛。 李睿无感的绕过她,往房门口方向走,却不料被迟孟叫住了。 她其实反手拉得上,就是想故意叫叫他,“李睿,你能不能帮我把背后的拉链给拉上。” “你把我当什么了,随叫随到的仆人?”李睿没过去,冷声质问她。 “当队友啊,队友不就是要互帮互助的?” “呵,我倒是能帮你多杀几个人,其余的事别想让我帮你。” 几秒后迟孟听见“怦——”的关门声。 迟孟穿好衣服下了楼,受邀者们女生统一穿着黑色长裙,男生穿着昨日的西装马甲。 厅内摆着一排排长椅,迟孟下意识的坐到李睿旁边。 熟悉的广播女声响起,[半个小时后,追杀游戏第二轮就要开始了,游戏难度会随着等级而升高] 十字架从台面上缓缓升起,待看清楚是什么东西之后,台下的受邀者们惊呼连连,吓得半死。 十字架上绑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女人衣服破破烂烂,脸上皮肤白的像鬼,多数玫瑰花嵌在她身体的皮肤上,嘴唇也不例外,被玫瑰花簇拥着,女人死一般寂静。 迟孟看着女人面容,越看越熟悉,这个女人是慕如是。 游戏设定让她在这个场景里当了死人。 待者戴着面具来到台上,用沉稳的声音缓缓道来,“受邀者们你们有5分钟的时间记十字架上女人玫瑰花的缝补形状以及颜色。” 男人站了起来说出了绝大部分受邀者们想说的话,“请问还要玩几场游戏,我们才能离开。” 待者冷冰冰的说:“首先你得活着,才有资格出去。” “那……” 男人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5分钟悄然离去,十字架自动下降钻进了地面里。 另外来了位待者将手里的牌发给了受邀者,又将走廊上的花蓝一一交付于他们手中,花蓝内装着各种颜色新鲜的玫瑰花以及最上面放着粗长的针和一大团线。 将这些发完后,另外一个待者悄然退场。 站在台上的待者才开始讲话:“游戏地点设置了多数游戏桌面,上面放着1到50张数字牌,玩家到达地点后翻取上面两张牌,相加或相减由抽到“追”卡牌的玩家自行定夺,选取其中一种计算方式的总和就是所需要杀的人。 现在抽到“追“卡牌的玩家,卡牌上面画着不同的死法,请按照上面的做法,杀死猎物并用玫瑰花按照十字架所缝补的样子去缝补死尸肉体 抽到“藏”的玩家,需要把尸体藏好避免暴露,固定的时间段将会有监察员来审讯各位以及查找藏尸地点,请各位瞒过自己的所作所为。” 以前只是武力,现在还需要动脑能力。 每个人都有一串数字,但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数字是哪个,心里没正确答案才是最担惊受怕的。 游戏开始,李睿在前面走着,迟孟在后面默默的跟着他。 李睿感觉到背后有人,回眸去看,眉头轻皱似是不悦,“跟着我干嘛?” “我需要你的保护,你也知道我们现在用的是同一条“命””游戏规则让迟孟底气增了不少。 “……” 李睿没搭理她,直到走到放满游戏卡牌的桌子前。 桌子对面有两个男人,一个身材高挑魁梧,一个瘦瘦弱弱的。 “诶,小子,这是我的地盘,你她妈给我去别处翻牌。”身材魁梧的男人叫林康年,因为防卫过当导致人死亡而坐了牢,现在已经刑满释放了。 李睿掏了掏耳朵,当他是空气,直接伸手准备翻牌。 “跟你说话呢,小子。别他妈不识好歹。”林康年伸出手攥住了李睿的手腕,神色满是烦燥。 “我跟你说,我们老大可是杀过人,你最好乖乖听话……” 林康年旁边的小弟硬着头皮说完,又马上躲在了林康年背后,因为李睿的表情冷的吓人眼神阴鸷,一股子暴戾之气,像是下一秒就要冲过来剥了他的皮。 李睿没把他放在眼里,甩了他一手,直接抄起镰刀准备往林康年身上砍。 迟孟看见伸手去阻拦李睿抄起镰刀的胳膊,她带着商量的语气说:“别杀他,好不好。” 她知道那人先挑衅他的,但也罪不至死啊。 “你是不是觉得你是我队友,我不能杀你,你就自认为自己可以多管我的事了。迟孟,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李睿烦躁的抹了把头发,语气相当顽劣不屑,用力的甩开了她的手,刀尖生猛地划在迟孟的脸上,额头到脸颊出现了道长斜线伤口,伤口皮开肉绽,血留在了脸上而后一滴滴形成血珠滴在了地上。 迟孟受惊过后反应过来,不用想,脸已经被他彻底毁容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受欺负过,他还是第一个这么对她的,使着力气对他拳打脚踢,发泄心中痛恨,哭丧着脸磕磕拌拌地说:“我讨厌你……讨厌……我不想完……成任务了,我想回家,你就是个冷血的杀人魔。” “所以别他妈惹我啊!”她使得力气对他来说无关痛痒,再次屏住想要杀死她的念头,攥住了她白细的胳膊,“再打,就把你胳膊全砍了。” 这是李睿能做出来的事,迟孟被他吓住了,呜呜了两声还吸了下鼻子,憋着委屈不闹也听话的站在他身旁。 见她老实下来,李睿伸出舌头舔刀面上的血,享受血在嘴里散发的味道,接着将目光投向了林康年。 种种场面他尽收眼底,吓得赶紧跪在了地上,小弟见状,也跟着跪了下来。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大人有大量求您饶过我。” 林康年虽比他年长十几岁,但也不得不用尊称称呼他,边磕头赔罪,显得有诚意。 李睿身上戾气还未消散,踹了林康年一脚,把镰刀扔在了他面前。 “想要赔罪,就快点把你鸡巴给割下来。”他说的轻描淡写。 有了刚才的前车之鉴,迟孟说什么也不会去干扰他了。 林康年虚汗流的越来越多,要是没了他还算什么男人,犹犹豫豫道:“这……” 看他这么犹豫不决,李睿心中浮躁起来,“快点啊!死烂货,谁叫你用脏手碰我的。” 林康年战战兢兢拿起镰刀,褪下裤子迟迟不敢动手,李睿不耐烦又朝他腹部踹了一脚,他力气很大,把林康年踹得阵阵绞痛,捂着肚子。 “竟然你这么不愿动手,那只好我亲自来了。” 他弯腰捡起镰刀,露出诡异的笑容,看着他的下身,毫不留情用镰刀割断了他的鸡巴。 痛的林康年阵阵哀嚎,下身不断流着鲜血,小弟脑袋趴在地上,不敢去看,怕步入林康年的后尘。 被人打了 李睿叫林康年滚,林康年提起裤子就狼狈的走了。 起初李睿没管迟孟脸上的伤口,后来血一直滴到桌面上,慢慢的形成了一大块血迹面积,卡牌也让她的血给沾染了,这让李睿只增不减的燥气,又蔓延开来。 暴力的撕下迟孟裙子后下方布料,撕的面积太多,里面的内裤暴露在空气中,她朝他吼,“你干嘛?” “帮你止血啊!”李睿动作不轻柔,用撕下来的布料,缠了几圈在她伤口上。 “疼啊!你简直不懂怜香惜玉。”布料被他缠的紧,动作又不温柔,吃痛叫了声,嘴还在吧唧吧唧说着话,话里满是埋怨。 “别他妈给我扯四字成语,我他妈不懂。”李睿打好结,强制将她转过身面对他,说的理直气壮。 看出他真不懂,迟孟在心里默默说了句你没上过学? 她当然不会说出来,不然李睿又要凶她了。 迟孟解释他听,“怜香惜玉,比喻男子对女子的照顾体贴。” 他悻悻出声,“谁叫你多管我的事。” 迟孟话锋一转,谁是祸手她就找谁,“我内裤都暴露在外了,你说该怎么办?” 李睿耸耸肩,冷言冷语,“关我什么事。” “……” 李睿抽了两张卡牌,一张十,一张五,选择了相加的数字十五。旁边立着挂牌器,挂着一排排数字卡牌,李睿按数字把牌扯下来翻开正面。 一个男人的照片,下面是他名字。 李睿想满足自己杀人的欲望,“把你的牌给我,我俩换。” 迟孟又不想杀人,她就把“追”的牌给他了。 李睿拿着卡牌在过道里找人,迟孟与他并肩而行,内裤还暴露在空气中,别人能从后面看见她穿着内裤饱满的臀,一想到这她就羞耻的低着头。 她全身就一件撕破的长裙,根本没有其它衣服可遮拦她的屁股。 他不懂她低着头是出于什么心理,更不懂她的羞耻心。 他们刚好经过有人在厮杀的地方,那人被另外一个人,压在身下打的面目全非,还强制性的撬开了他的嘴,把他牙齿全拔掉了。 满嘴都是血,血溢出来流到了他衣服上,像嗜血的丧尸一样。 迟孟这几天看过太多血腥场面,现在的她起了生理反应有点想吐了。 “李睿,你先去找人吧,我有点想吐了。”她捂着嘴,腹部不适。 李睿眼睛一直盯着血腥场面看,勾着嘴角浅笑,边嗯了声。 迟孟随便进了一间房间的浴室里,朝着马桶把呕吐物全吐了出来。 身体舒服后,站起身来洗了把脸,往卧室方向走了,把床单撕扯下来,围在了她身后的臀部上。 走出房门,映入眼帘的是李睿攥着麻绳往她一步步靠近,麻绳里套着一个男孩的头颅身体摩擦在地上,拖着他前进。 直到拖到她面前,无视她进了房间。 把尸体安置在了椅子上,尸体的脑袋像软骨一样垂着头,男孩莫约十多岁的样子。 迟孟看着男孩瞬间萌生出人道主义精神,但此刻的她无能为力废物一个,这种感受让她又想吐了。 去马桶前又吐了一发,才缓慢的转身,只见李睿拿着一朵玫瑰花用针线往尸体的肉皮上缝补。 缝补的结果让他一点儿也不满意,玫瑰花怏怏的垂着,他直接用蛮力扯开把玫瑰花扔在了地上,皮肉拉扯下一大块,他斜睨了在不远处迟孟一眼,“你过来,缝补。” 她能看出他心中烦闷,不想惹到他,就乖乖的走了过去。 “我可以告诉你怎么缝补还有花色应该在哪个地方及形状。”她顿了下,继续说,“你能不能别让我亲手缝。” 跟尸体缝补,意味着要伸手摸尸体,对于迟孟来说是恐惧与排斥。 “行啊。”他答应的爽快,本来就对尸体迷恋的他,他没有拒绝的理由。 按照迟孟的指示以及教导,玫瑰花完美的缝补在了尸体上。李睿抱起尸体和迟孟一起找地方将尸体藏了起来。 一切尘埃落定,这时一名男子布满血红的双眼,讪笑着走了过来,肩上扛着一把斧头,猛地朝李睿砍去。 “他娘的,就是你杀了我老婆,你他妈我要你偿命。”幸好李睿动作敏捷躲过了他的斧头,斧头重重的砸到了衣柜上,衣柜瞬间裂了道缝,他嘶吼地说道。 迟孟吓的躲在了一旁,李睿咒骂了几句,挑衅地说:“我杀的人太多了,你老婆是谁啊,完全没印象。” 男人举起斧头再次袭来,手背上的青筋凸起,语气暴躁,“她妈的昨天你杀的女人就是我老婆啊,为什么不记得你应该永远记得并向我老婆赎罪啊,贱狗贱狗……” 李睿扬起最灿烂的笑容,无邪地说:“那女人瑟瑟发抖躲在衣柜里,眼中满是哀求,但我还是拿起镰刀把她给杀了,那血流的好美啊,我好喜欢。” 这种情况不是迟孟能参与的,既然没能力帮,那就走为上策,“李睿,我先走了,你别死了啊!” 交代完她就头也不回的走了,走在过道上,刚要转弯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就被人捂住了口鼻,布上的粉末吸进她鼻腔内,大脑瞬间神志不清,在闭上眼时她模模糊糊看见人影,似乎是个男人。 醒来后才发现她被人捆绑在了椅子上,嘴里还塞着一团布,根本说不出话来,眼前的人她认识,就是当了太监的林康年。 可想而知他是回来报复了,林康年拿着小刀在手中把玩,见她醒来,瘆笑起来,指着旁边的小弟,“你说我是让他把你强奸了,再杀了你,还是直接用这把刀割了你的喉咙。” 迟孟拼命的挣扎着,布料塞在嘴里唔唔的出声,想要说话。 林康年现在也有心情陪她玩,他知道现在李睿没功夫管她,因为他正和另外一个人在生死较量。 那人和他是一伙的,他们有共同的敌人,这是他们谋划好的,林康年来绑架迟孟,他来杀李睿。 林康年拿开了她嘴里的布,迟孟惊恐的神色一直未褪去,着急忙慌替自己求情,“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没有对你做出什么伤害,我还为了保护你,因此毁容了。” “我也想放了你啊,但你是那贱狗的队友,你死了他就会死,所以打消你的念头吧,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康年伸腿用力地踹椅子,椅子放出巨响顺带着她倒在了地上,接着使劲踢她腹部,嘴里带着怒气骂她,“臭婊子,我他妈踢死你,让你队友割我鸡巴,去死啊去死啊……贱逼……” 迟孟被踢着喘不过来气,浑身像是散了架一样痛,脸也被他踢的面目全非,刚抱扎的伤口又流起血来。 林康年发泄完,迟孟听见他对旁边的小弟说:“你,把她强奸了,我们再杀了她。” 温暖的怀抱 小弟缩着身子,战战兢兢地说:“老大,我不敢。” 林康年重重的拍了下他的后脑勺,气不打一处来,“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了,快给我把她衣服脱了。” 见小弟迟迟不敢动手,林康年踢了他一脚,就自己亲自动手,暴力的撕开了迟孟的衣服。 胸衣下裹着丰满的乳肉,白白嫩嫩的细腰让人忍不住想掐,在下面是让人馋涎欲滴的三角区。 要是林康年是个完整的身体,他早就操进去了,还轮得着他吗? “骚货,上面的毛都看的一清二楚。”林康年用鼻子变态的嗅了嗅迟孟的三角区,惹得迟孟破口大骂胡乱蹬着腿,他烦躁地抽了她一嘴巴,露出一口的大黄牙,命令小弟,“把裤子脱了,给我操死她。” 小弟脱下裤子,顺带着内裤一起脱下,迟孟能清晰看见他的性器,小弟一步步朝她走来,迟孟发疯的挣扎,蹬着脚想要往后移,眼睛发红,哭的稀里哗啦,“死变态,别过来啊……” 小弟已经坐在了迟孟身上,任凭迟孟怎么挣扎有绳子束缚着她根本逃不掉,眼睛哭的红肿,楚楚可怜。 广播里的声音救了她一条命,“请林康年和左森前往审判室进行审判。” “老大,叫我们呢。”左森憨厚的笑着。 林康年骂了句操,让左森提起裤子把椅子扶起来,还让他用布团堵住了迟孟的嘴。 迟孟蓬头垢面,全身上下就一件胸罩和内裤,皮肤上全是淤青,一副被欺凌过的样子, “臭婊子,等会儿再来教训你。”林康年说完就带着左森走了。 绑在她身上的绳子太过于勒紧她的皮肉,以至于她动弹不得,嘴上还被塞着布,怎么也出不了声,连声救命也喊不了。 迟孟头压得极低,尝试着用手把嘴里的布给拉扯下来,身体重心不稳,一不留神倒在了地上。 门这时候被打开了,来的是一位陌生女人。 迟孟看见了呜呜的叫着想要她来救自己,女人心善替她解了绑,没了束缚,她说:“谢谢您,救了我。” 女人点点头,看着她衣不遮体的样子。 地上的裙子已经被撕成两半了,无法再穿了。 女人看出了她的担忧,说有多余的衣服,去自己房间拿来给她。 之后,迟孟穿上衣服,再次道完谢就离开了。 她走到李睿所在的楼层,还没进去那个房间里,就听见有人叫了她一声名字,迟孟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看,微黄的烛光下,有一个男人颓然的靠在墙上,四肢像软骨似的瘫在地上。 他额前的碎发湿漉漉的,阴影下是带着血迹斑斑的衬衣,着装像极了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生存者。 迟孟蹲在他面前,看着受伤坏死的右眼,一瞬间关心的话露了出来,“你还好?” “还好,右眼已经瞎了。”李睿说的无所谓,还在洋洋得意,“他已经被我杀了,本来想留个全尸的,但他把我眼睛戳瞎了,所以我把他尸体给碎了。” 她自知他是个杀人魔,所以对于这点她也没太过于惊吓。 “疼不疼?”迟孟明知顾问。 “说他,还是说我?” “你。” “我把眼睛交给了死神,怎么会疼呢。” 他双手捧着自己羞红的脸,病态扭曲地说。 迟孟想起今天差点被强暴了,眼眶湿润,吸了吸鼻子,仰着头说:“你没了眼睛你不伤心?要是我没了眼睛我会很不开心。” 李睿皱起眉,理解不到她的情绪,“怎么还哭了?” “你眼睛都瞎了啊,今天还被你毁了容还差点被人强暴了……呜呜……” 不好的事全发生在今天,再坚强的人也有脆弱难过的时候,现在的迟孟又委屈又伤心,小脸哭的红通通,看着就让人心疼。 李睿面无表情看着她脸上的伤,他觉得她哭的很吵,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感觉,吼她,“别哭了,吵死了!” “……” 迟孟瞬间用手捂住了嘴巴,双眼充满了无辜、怜悯,眼泪狂狂的往下掉。 过了几秒,迟孟俯身抱住了李睿,脑袋埋在他颈窝里,忍不住的流泪,双臂围绕在他脖子上。 她就是觉得很委屈,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 “松手。”他能感觉到湿热的泪水沾染在他脖子上,攥着她的胳膊让她离自己远点,“你眼泪都流在我脖子上了。”又警告一句,“迟孟,你信不信老子砍了你这双不老实的胳膊。” 迟孟娇的嗯了声,也不放开他,耍赖皮地说:“我信,那我再多抱你一会儿,说不定你就忘了。” 李睿叹了口气,任由她抱着,语气强硬,“迟孟,老子不是鱼的记忆。要是再把眼泪流在我身上,我就顺带着把你眼睛也给挖了。” “好吧,那我不哭了。”迟孟憋回眼泪,见好就收,不在他雷区跳动。 “人的情绪有很多种,快乐:一个人盼望和追求的目的达到后产生的情绪。愤怒:所追求的目的受到阻碍、愿望无法达成时产生的情绪。悲哀:失去心爱的事物或理想、愿望破灭时产生的情绪。恐惧:企图摆脱和逃避某种危险情境而又无能为力时产生的情绪。” 迟孟跟他科普这些情绪,她希望他能理解并同情关爱他人所不同的情绪变化。 李睿掏了掏耳朵,听得想睡觉,“能别说废话?再说就从我身上滚。” “……” 用心良苦说了这么多,倒头来他觉得是废话。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林康年和左森都看着他们。 左森傻乎乎的说:“老大,你看他们怎么抱在一起了。” “你还有脸问,你他妈叫你操个女人都不敢,长那玩意就是用来撒尿的?没出息的家伙。” 林康年粗鲁地吐了口唾沫在地上,张开腿踢他屁股。 左森嘿嘿笑了两声,“老大,我不是怕啊,人家又不是自愿。” “妈的,再多说一句撕了你的嘴。”林康年眯着眼睛看着他们,撸起袖子,抱着明确的目标,“两个贱狗、骚货,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发烧(微h) 接下来的时间,李睿杀了很多人,但杀人的过程迟孟刻意回避了,她怕看过太多血腥场面她会当场吐。 广播声响起:[请迟孟小姐和李睿先生到审判室进行审判] 审判室里面只有一张桌子,桌子前坐着两个戴面具穿西装的男人,墙壁上长满了青苔,桌子上方吊着灯,光的面积只能照亮桌子四周。 迟孟和李睿坐在他们面前。 “以神之意,判汝之罪。”迟孟面前的男人嘴里念叨着,上帝、圣子、圣灵的圣名。 墙壁上隐藏的石门缓缓打开。 男人:“神的旨意,让我们采取冷水裁判法。”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拿着绳子五花大绑的把他们绑了起来。 迟孟有种不详的预感,“你们在干嘛?放开我啊!” 男人一句话也不回答。 李睿倒是在一旁安静的坐着,让他们在自己身上随意绑动。 石门外,是一片浑浊的河水。 男人把他们浸泡在了驱魔的河水中。 河水贯进了迟孟的耳里和鼻腔内,要命的窒息感袭来,这时的她不能张嘴说话,一旦张嘴河水就会贯进她口腔里, 河岸边的男人用杆子戳着他们的身体,危机感袭来,迟孟身体作出了本能的反应,尽管怎样挣扎,岸上的人都毫无反应。 迟孟听见她们说:“浮起来的身体神会宣告你们有罪,沉下去神会宣告你们是清白之身……” 身体侵入了太多水的缘故,迟孟的眼皮缓缓的闭上了,最后的意识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直往下沉,好冷好无助。 — 醒来之后,外面的天已经灰蒙蒙的了。 迟孟感觉自己浑身湿透,湿水粘在肉皮上十分难受,她虚弱的拉开被子,原来自己是穿着湿漉漉的衣服在睡觉。 李睿这时从浴室里出来了,眼睛上的伤被他清理过,戴上了独眼眼罩,浴巾裹着下半身,往上看是线条明显的腹肌,水珠从腹肌上滑落到了浴巾上,与它浑然一体。 腹部上还要背上有许多密密麻麻的疤痕。 迟孟揉了揉自己睡模糊的眼睛,嘴唇苍白,虚弱中显得她说话软糯糯的,“谁救我回来的?” “老子。”他用毛巾擦着湿发,薄凉启齿。 “那你怎么不好人做到底,帮我把衣服给换了。” 迟孟也不害羞,她现在冷的厉害,浑身无力,因为湿衣服没有快速换下来的缘故,寒气入了她的体。 “迟孟,你他妈给我记住了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 李睿一把丢下毛巾,走去她床边,大手扼住了她喉咙,往上提,让她强制性看着自己,他眸光泛着鄙夷,不屑的扯起笑容。 发烫的感觉瞬间朝她大脑上涌来,脸像一颗熟透了的红苹果,小嘴倔强地说:“没有人生来就是坏人。” “别他妈说废话啊!”他掐她的力气加重了许多,猩红的眼睛充满着暴戾。 她觉得脑袋昏沉沉,根本没力气去抵抗,脑袋软趴趴地垂着。 李睿见她这副快要死的样子,想起来游戏规则,就不满的松了手,脖子上有一圈的红印记,这都是出自他的手。 迟孟身子软的趴在了李睿身上,李睿接触到她的身体,温度烫的吓人,冷静开口:“你发烧了。” 她也不说话,小手像猫一样轻轻挠他背上的肉。 “不说话,那你就烧成脑瘫吧!” “我衣服好湿……好冷。”她样子很可怜,像遗弃在路边的小猫没人管一样。 李睿起身往衣柜里拿了件自己宽大的衬衫,回过头发现她已经躺在床上睡觉了身体缩成一团,他把衬衫甩在了她脸上,坐在床沿边,用手背拍她胳膊。 语气说不上来的坏,没什么同情心,“起来,自己换衣服。” 躺着的她,根本没有苏醒的迹象,眉头皱着,像是很难受,嘴里还迷糊的嗯了几声。 见她不为所动,李睿也不再管她了,拉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而她被他晾在了一旁,任由她发着烧。 深夜里,迟孟不知不觉就抱住了他,往里怀里蹭,一副难受极了的样子,李睿被她滚烫的温度给弄醒了。 他坐起身来,烦躁的摸了把头发,“操,迟孟你离老子远点,太他妈烫了。” 她脑袋趴在他睡觉的地方,李睿连喊了她几声,她都没理。 拿出他仅有的耐心,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把她扶坐了起来,放在了自己怀里,帮她把湿衣服脱了下来。 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看着就是被欺凌了一样。 脱的只剩下胸罩还有内裤,李睿把湿衣服随手扔在了地上,接着把衬衣套在了她身上,露出两条诱人的白腿。 然后把她抱进了被窝里,待李睿躺下了,她像黏人的小白兔一样,又凑近了李睿的怀里,一只腿跨在他腰间上。 刚好,隔着内裤的蜜穴蹭上了他同样穿着内裤的性器,她有时无意会动一下身子,蜜穴会跟着微微磨蹭一下他的性器。 李睿感受到酥酥的感觉,这是他不曾体会到的,他用手攥住她腰间的腿将她撤了下来。 迟孟睡觉不老实,又重新将腿跨在了他腰间上,放在被窝里的手还未离开时,无意间隔着内裤碰上了她温暖湿润的蜜穴。 尸体宴席(2 天一亮,迟孟的病竟然好了,她也觉得不可思议。 待者在门外敲门,接二连三的声响听得让人心烦意乱,李睿躺在她身旁,命令她,“快去给我开门。” 迟孟双臂撑起她刚好的身体,身上的衬衣刚好能挡住她的内裤,拧动门把手,看见了门口站着的待者,手中端着盘子,盘子里面放着香喷喷的早餐。 “这是您的早餐。”待者把手中的盘子递给迟孟,语气像个毫无感情的机器人。 迟孟接过盘子,待者完成了任务,她看见他转身走远,就关上了门。 转过身,发现李睿已经穿好了衣服,下了床。 他边往浴室走边告诉她,“今晚你睡沙发。” “为什么?”迟孟把盘子放在桌子上,不明所以的问了句。 “因为你昨天发骚了。” “我烧退了。”她摸着自己的额头,脸上笑容天真灿烂。 本来今早的敲门声就让他心烦,现在她又理解偏差,解释的话都透着浓浓的燥意,“昨天你的骚逼磨蹭我的鸡巴,你说你是不是发骚了。” “那我睡沙发,行了吧。” 这件事确实自己不占理,更没想到自己昨晚睡觉这么不老实敢这么骚,也庆幸他没一刀砍了自己的腿。 “谢谢啊,帮我换了衣服。”迟孟看着自己身上的衬衣,嘴角勾起笑还算他有良心没让她穿一夜的湿衣服,冲着浴室的人喊道。 吃完早餐,他们就下楼了,大厅里聚集着受邀者们,游戏还在继续,没人能从中途逃离这里。 “宝宝,原谅我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男高中生不小心把迟孟的后背撞了下,迟孟下意识的回头去看,男高中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说了句抱歉。 而后男高中生带着撒娇的语气,攥住他旁边女生的胳膊来回轻荡着,一副求原谅、卑微的样子。 女生看起来和他年龄相仿,还在生气中,“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鲁莽行事,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差点就死了。” “宝宝,我知道你担心我,我错了。”男高中生举起手,做了一个发誓的手势,委屈巴巴的说,“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鲁莽了,你昨晚罚我跪了一晚上,我膝盖都跪淤青了。”说着,他把自己的裤子撸上来,膝盖暴露在外,指向那里,“诺,你看,都有淤青了。” “好啦好啦,这次就原谅你,记住你说的话。” 女生看他态度诚恳又委屈巴巴,也不愿一直揪着这件事不放,语气故作冷漠的原谅了他。 他们的对话以及虽是吵架但在外人看起来十分秀恩爱的场面,让迟孟尽收眼底,她偏头看李睿,发现他总带着冷冷的表情,现在也是,以前也是,真的无趣。 人怎么可以只有这副面孔呢? 迟孟双眸一亮,突然想逗一下他了,撒娇腔调十足,“宝宝,你也原谅我好不好,让我去床上睡。” “迟孟你给老子好好说话,不然撕了你的嘴。” 李睿听了捏住她的下巴,使她被迫仰起头来,两人一高一低的看着对方,他眸光轻蔑,告诫她。 迟孟点点头,忽地打了一个响嗝,生怕他真把她嘴给撕了。 “宝宝,他好可怕诶。”女生听见了缩在了男高中生的怀里。 听闻,李睿横了女生一眼,眼神凶神恶煞。 女主被他眼神吓的低下了头,“宝宝我们快走吧,感觉他下一秒就要冲过来打我们了。” “好,宝宝我们走。” 他们走远了,李睿才放了她的下巴。 突然,厅内的灯光熄灭,受邀者们的目光聚焦在了灯光照亮的台上。 广播响起:[尸体宴席游戏即将开始,四人一队,接下来待者会为各位发放赌注,赢得游戏会让各位获取更多赌注拍下更多的人体组织哦同时可以早日回房休息,同理输了游戏的人会输掉赌注,赌注越少将会受到惩罚,祝大家游戏愉快,度过鲜美可口的宴席] 待者为各位受邀者们发放了五千块的赌注放进了他们个人账户里,以抽盲盒的形式抽取任务卡,待者又随机为他们组了队。 机缘巧合之下,迟孟和李睿跟刚才的男高中生和女生分在了同一个队里。 男高中生把女生护在身后,一副警惕样,刚才李睿的样子他们还历历在目。 迟孟知道原因是什么,为了让他们卸下戒心,自报家门道:“我叫迟孟,他只是说的玩笑话而已。”瞥了一眼旁边的李睿,能猜出他肯定不会自我介绍,接着说,“他叫李睿,我队友。” 李睿斜睨了她一眼,什么话也没讲。 听完,他们放下警惕的样子,随和介绍。 男生:“我叫陈江。” 女生:“我叫方茜溪。” 听他们说他们是高二的学生,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 他们看见迟孟脸上的伤,一时愣了神,伤口很长还未愈合,也不知道是谁丧心病狂往这么漂亮的脸蛋上划了一道刀疤。 迟孟知道他们在看自己脸上的伤,不仅没自卑的低下头,还扯着笑容说:“伤口消下去就行了,你们不用担心。” 听言,李睿眸中露出一丝不解,为什么要隐瞒?为什么不告诉他们是自己做的,让他们觉得自己是个令人恐惧的怪物。这难道不是她想要的? 方茜溪收回视线,笑盈盈的扯上了另外的话题:“诶,孟姐你和睿哥都是什么任务呀?”叹了声气又说,“我和陈江的,一个去1608号房间救困在火灾中的小孩,一个去2019号房间躺在床上3秒入睡。” 陈江:“宝宝,我昨晚一夜没睡对我来说一躺就能睡着,等我任务完成了,就去找你,在此期间你不要进去,我怕你有危险。” 方茜溪:“知道了。” 借着安静下来的气氛,迟孟打开纸条,看着上面的话念道:“去往2316号房间偷走熟睡奶奶口袋里的钥匙。” 方茜溪点点头,“那睿哥你呢?” 迟孟知道他不会说的,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任务卡,拆开看,“去往2034号房间做数学试卷,分数达到及格线。” 迟孟把任务卡还给他,“你这个也太简单了吧。” 她高中可是选的理科,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 李睿眼中划过清澈,发出疑问:“简单?” 迟孟嗯了声,然后他们兵分三路,去往任务卡的房间。 迟孟坐着电梯去了23楼,准确的找到了2316号房间,想起任务卡上熟睡的奶奶,她轻轻地攥住门把手往下摁将门打开,室内的暖气扑面而来,壁炉里火柴被熊熊烈火燃烧着,壁炉前方是个柔软的大床,摇椅介于两者之间,上面躺着熟睡的老奶奶。 迟孟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着。 需要你 房间里就两张桌子,桌子上摊着试卷还有一支笔,李睿吊儿郎当坐在了桌子前的椅子上。 背慵懒的靠在椅背上,拿起笔在手里玩弄几圈后捏在了手心里,然后再拿起桌子上的试卷,皱着眉看着里面密密麻麻的字体以及数字。 越看越烦,有的字他还不认识,更别说让他解题了。 他把试卷重新摊在桌上,手肘弯曲搁在桌子上,手掌撑着脑袋,眼睛目不斜视的看着眼前的试卷,看了将近十多分钟,迟迟没下笔,还无意识的咬住了手里握着笔的笔帽。 耐心的底线随着时间崩塌,他拿起试卷,手指灵活的两三下就将试卷撕成了纸渣,纸渣从指缝间滑下,掉在了地上。 还烦躁的用脚踢了一下桌脚,桌子被他踢歪,嘴里还骂了句操。 顿时警报声响彻在房间内,[由于考生当场撕毁试卷、破坏公物未遂,将扣除1000赌注视为告诫,考生需端正态度,等待考官再次发放试卷并答题] 声音也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传来的,李睿在空荡的房间里四处走动,寻找发出声音的机器,最后让他在天花板正上方看见了令他烦乱的机器。 想一把捶了它,但发现高度达不到,房间里还没有借用的工具。 这让他脾气更加暴戾,暴戾到想自残了,掏出匕首,毫不犹豫地往自己手腕上接二连三划了几刀,鲜血渗了出来,滴在了地上,他看见鲜红的血流着,兴奋的笑了出来。 准备想把自己的鲜血收入腹中时,门从外面被打开了,进来一位拿着试卷的待者,紧随其后的是林康年。 待者把试卷摊在了他桌子上,就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李睿撕下衬衣上的布料,简单的包扎了下手腕上的伤口,走到了椅子前坐下,把桌子搬正,开始看题。 看的倒是认真,就一直干坐着未动笔,林康年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他的举动他看在眼里,咽了口唾沫,故作镇定的问他,“你还认识我?” “该认识你?”他偏头看他,说了句很挑衅又藐视的话。 “割了鸡巴的那个人啊!”林康年看见他这个样子又有点后怕,很怂地说道。 李睿漠视他的回答,把试卷递给他,傲慢极了,“帮我把试卷写了。” “我脑子也笨,帮不上您。” 林康年嘴里说着婉拒的话,其实他会写,就是不想帮他,让他做不出来扣赌注。 于此同时,迟孟这边因踩到一个尖叫鸡而惊醒了奶奶,迟孟见她还未睁开眼睛时躲到了床底下。 这个视角只能看见奶奶行走的脚踝,奶奶一直徘徊行走着,嘴里还唱着摇篮曲。 走了将近十几分钟,确认奶奶没再继续来回走,匍匐前进从床底出来,再次看到奶奶的模样是她已经躺在摇椅上睡着了。 迟孟走的极轻迈着小碎步,走到奶奶身旁,伸出胳膊想要拿奶奶口袋里的钥匙,胳膊因紧张有点儿颤抖,还没碰到口袋,奶奶突然平躺的身体翻了一个身。 她的身体跟着奶奶的翻身惊动了下,这个角度已经不方便再拿奶奶口袋里的钥匙了,她移了几步,站在奶奶的侧身面前。 准备再次伸手拿,一道猖獗的声音从外而降到迟孟的耳内,“迟孟,老子不会写试卷,你来帮我写。” 迟孟迅速缩回手,心里咯噔一下,又立马钻进了床底里,外面的人因找不到迟孟还在继续喊。 “迟孟,你在哪老子需要你。” “迟孟,我需要见到你。” …… 那声音迟孟再熟悉不过了,她心里也在埋怨他,偏偏这个时候喊,不知道她在做任务?一点儿都不在乎她的感受。 奶奶再次被惊醒,来回走着,脚底发出刺耳难听的脚步声,接着奶奶枯瘦的小腿停在了她面前。 一步步朝躲在床底的她走来,她忽地因紧张瞪大眼睛,然而她感受到床垫凹陷下来,压在自己的身上。 她松了口气,奶奶坐在了床沿边,双腿垂直下来在她面前摇晃着。 平静的过了几分钟,奶奶的脑袋突然低了下来,脸面朝着她,跟熟睡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熟睡时有多慈祥,现在的她表情就有多狰狞,眼底闪过一丝悚人煞气。 迟孟受惊猛地啊了声,脑袋下意识的抬起来,脑袋怦的一声响,撞到了床垫上,疼痛感侵袭肉体 被奶奶发现,任务意味着也失败了,房间内警报声响起:[玩家游戏失败,将扣除500赌注,需等待一个小时才能再次进到游戏场地,请玩家耐心等待迎接下一次游戏的到来] 迟孟爬出床底,惆怅的走了出去,在走廊上,李睿发现了苦苦寻找的身影,大步走了过去。 单臂揽住了迟孟的腰,把她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迟孟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以及害她没法完成游戏任务,而感到不快,双腿胡乱蹬着,“你快放我下来。” 迟孟个子不高不低,骨架小,关健还瘦,所以他轻而易举的就能将她扛起来。 “别闹。”李睿语气威严,步伐利索。 进到电梯里,李睿还没有放下她,直入主题,“迟孟,帮我做题。” 这样倒着身体实在不舒服,“你先放我下来。” 李睿依她,将她放了下来。 他问:“帮不帮。” 迟孟现在占上风,“帮也可以,但你要答应我几件事。” 他故意把话说的吓人,“出去后杀了你,倒是可以答应你。” “第一,你不许对我有肉体上的伤害。”脸上的伤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又说,“第二,要保护我,不许对我凶,还有我想睡床。” 李睿没什么好态度地说:“迟孟你蹬鼻子上脸了。” “你又凶我。”这几个要求一点儿也不过分,让她游戏失败始作俑者就是他,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主要他脾气她也了解到一点,还是隐忍一下为好。 “行,我答应你,你他妈好样的。”电梯门开,他用力的攥着她的手腕,拉着她左拐右转进到了房间内。 他把她带到桌子前,松开了她的手腕,冷言冷语,“快去写吧。” 迟孟用手揉了会儿自己被他捏红的另一只手腕,然后坐了下来握着笔安静看题。 迟孟仰起头说:“我要草稿纸。” 李睿二话不说就把邻桌林康年的试卷,给抽了出来,给了迟孟,这是让她用别人的试卷打草稿,“写!” 迟孟拿到“草稿纸”开始认真做题起来。 林康年憋了好久的话,才终于说了出来,就没想到还有人来帮他写试卷,这让他计谋没得逞,“哥,你把我试卷拿了我写什么啊?” 背底里有多硬气,现在就有多怂。 李睿的视线一直落在迟孟身上,摆了摆手,示意让他靠墙站着,“你滚一边去,别打扰她写试卷。” “……” 林康年那敢不听,起身就去靠墙站着了。 李睿用一只手拖着林康年的桌子往迟孟那儿移,桌脚在地面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响声。 惹得迟孟扭头剜了他一眼,他后知后觉意识在自己的做法吵到她了,他就两手握住桌边放在自己怀里,使力气把桌子给拎起来,不让它接触到地面,连走路都那么的小心谨慎,再慢慢的把桌子并拢到自己桌子的旁边。 他觉得他这辈子的耐心全都放在这里了。 一切弄好后,他轻轻的坐在椅子上,怕打扰到她做题。 无所事事,脑袋趴在桌子上,看着她做题的样子。 她眉头时而皱皱,像是有些题有点儿棘手,笔尖在试卷上不急不慢的划动着,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浑然不知有一个人在旁边正漫不经心的看着她。 指奸高潮(h) “宝宝,我来了。”陈江飞奔而来,张开双臂抱住了方茜溪。 “我要不还是和你一起进去吧。”房内火势凶猛,传来小孩害怕的哭声,方茜溪实在不放心他一个人进去。 “宝宝,你进去了我又要保护你,还要救小朋友,哪里腾得出手,你在这乖乖数到100秒,我就会出来了。” “那你一定要平安出来。” “好。” 方茜溪在外面焦急地等待着,不出一会儿陈江鼻尖粘着灰出来了,带着一个小朋友,还有一个左森。 游戏成功,方茜溪个人账户里顺利赚了1000赌注。 方茜溪左看看右看看,检查陈江身上有没有烧伤,陈江被她举动逗笑了,“宝宝,我没事,我身手敏捷快着呢,我要是真……” “不许说了。”方茜溪捂住他嘴巴。 “我要找老大……他在2034……”左森打断了他们的话,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语气无比虚弱。 好人做到底,陈江扶着左森,带着他去找他口中所谓的老大,方茜溪则在一旁跟着。 门被打开,里面的人正是他们的队友李睿和迟孟。 陈江把左森扶到了林康年面前,左森哭丧着脸,“老大,我看见了我去世的母亲,你说我是不是快死了。” “死你妈。”林康年拍了下他的猪脑袋,声音没控制住稍微大了点。 “说这么大声,想死啊,她在写试卷不知道安静点啊!”李睿冲上去直接扼住了林康年的喉咙,胳膊在使力想把他掐死。 林康年难受的叫着,捶打着他的手背。 在一旁看着的方茜溪和陈江惊的下巴都掉了出来,连退了几步,怕惹祸上身。 迟孟啪的一声放下笔,眼神有点儿凶,“李睿,你再这样,我就不跟你写试卷了。” “我松开,行了吧。”李睿举起双臂过头顶做投降状。 “……” 方茜溪和陈江这对情侣没再这儿多逗留就离开了。 只剩下他们四人在房内,将近二十几分钟后,迟孟才将试卷写完,她满意的看了看,才把试卷递给他,“诺,写完了。” 李睿拿着试卷,放进了桌前的阅卷箱里。 试卷分数迅速出现在大屏幕上,迟孟考了125分。因此这轮游戏李睿赢得了1000赌注。 迟孟提醒道:“你要记住你对我的承诺。” 李睿随手挠了挠头发,拧眉冷语:“知道了。” 迟孟的游戏任务还未完成,她需要再去一次游戏场地,在游戏场地所在楼层的走廊上看见了一个令人极其气愤的场面。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拳打脚踢,女人狼狈的趴在地上,男人薅住她头发往后拉,女人痛苦的哀叫。 “你他妈跟那男的说了什么话啊!我不是告诉过你少去勾引男人?你活腻歪了是吧,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男人抬起手重重的扇了女人一巴掌,女人嘴角出血,出声辩解:“我没勾引他,是他先跟我说话的。” “你他妈还有理了是吧,今天你看我不打死你。”男人暴跳如雷,撸起袖子准备狠狠地打她一顿。 却被迟孟给阻拦了,她把女人护在身后,“再打下去她会死的。” 她转头看了女人一眼,被打的不成样子,女人对上了她投来的目光,心中难堪低下了头。 女人面孔有点儿眼熟,是那天为她送衣服的人。 男人恶语相向,“他妈的一个毁容女还敢来阻止我,我教训我老婆关你什么事,我告诉你别人家的事少管。”话落,挥起拳头准备往迟孟脸上攻击,半空中的手臂瞬间被砍掉了,血喷射出来,疼的男人弯下了腰,痛苦的哀嚎。 李睿拿着镰刀满意的看着上面的鲜血,语气自傲挑衅,“好多血啊,没了胳膊的感觉怎么样?” 男人痛苦都还来不及,现在根本没心思理他,男人趴在地上,想要拿走自己砍断的半截手臂,却不料手臂被李睿给踢走了,踢的很远。 男人听见他说:“我的人有你打的份?” 男人双膝跪地求饶,“哥,我错了,我不该打你女人。” 李睿对男人的求饶无动于衷,抬脚用力踩了会儿男人的手背,一刀下去砍死了他。 女人恐慌的尖叫了一声,随后晕倒在地上。 习以为常,迟孟见怪不怪了,“李睿,你在门外等我出来好不好。” “你把我当什么了?让我在门外等你出来,我没事干了?” 她一字一句认真的说:“别人不是都说了吗,我是你女人。” “我们的关系还没有近到你是我女人的地步,保护你也是出于对你的承诺,别他妈蹬鼻子上脸。”李睿说完转身离开。 迟孟缓缓开门,从门缝里探出脑袋往里面张望,只见奶奶没躺在摇椅上睡觉,人不知道去哪儿了。 奶奶倏忽站在她面前零距离看着她,露着阴暗的笑容。 迟孟吓了一跳,赶紧将门关上了,刚才真的吓死她了。 低着头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感觉到有一片阴影笼罩了下来,她抬头对上了李睿的目光。 她对他折路返回而感到意外,“你怎么来了?” “老子爱来就来,关你什么事。”在他怀中圈着,她看见李睿把门打开了。 他先把迟孟给推了进去,接下来迟孟看呆了。 李睿拿着匕首,威胁奶奶,语气横冲直撞,“死老婆子,快点儿睡觉,不然他妈的杀了你。” 奶奶吓得接连后退了几步,李睿一步步逼近她,直到奶奶跌倒在摇椅上,李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刀尖隔着距离面向奶奶的脸,他可没什么好耐心,“睡觉、死掉,选一个。” 奶奶没吭声,立马闭上了眼,显然她选择了前者。 过了会儿,奶奶有节奏的呼吸声此起彼落,意味着在威逼下她睡着了。 他也不怕吵醒奶奶,音量还是一如既往,“愣着干嘛,快去拿钥匙啊!” 迟孟默了一下,迈着步子,拿到了奶奶口袋里的钥匙。 游戏成功,个人账户里加了1000赌注。 她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完成了任务,靠李睿的威逼让奶奶睡了觉。 [拍卖会即将开始,请各位受邀者们不要错过最佳时间,前往大厅拍下自己喜欢的商品] 走廊上的人听到广播声一窝蜂地前往电梯口等待电梯来临,迟孟在人群里被人挤的胸口难受,脸都被他们挤成柿子饼了。 大厅里大屏幕前显示着从高到低的赌注排名。 迟孟位居排名单中间,而李睿中等偏下的地方。 一时之间,台下的受邀者们沸沸扬扬。 “各位,安静。”待者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台上,桌子前有一个盒子用红布盖着,“拍卖会现在开始。” 待者掀开红布,透明盒子里的呈现出来。 是一双异色瞳孔,刚摘下来不久,带着血淋淋的血。 待者:“1号商品,起拍价300赌注。” 台下的人争先恐后的拿起手持牌,价格越讲越高,最终一名男子以2000赌注拍下了。 接着待者又拿上了第二个用红布盖着的盒子,掀开红布,里面是一颗心脏,心脏被子弹贯穿了一个洞。 “2号商品,起拍价1000赌注。” 迟孟举起手持牌,一上来抬了一个很高的价,面无表情道:“2600。” 一个女人紧跟其后:“2800。” “2900。” “3000。” …… “3500。” “4000。” 最后一道声音落下,厅内无人再应声。 待者拿起手槌往拍定锤敲击,“4000赌注一次。” 过了几秒,又敲了一次,“4000赌注二次。” 声音刚落,李睿举起手持牌,淡然开口:“5000。” 迟孟听了不敢相信的看着他,“你疯啦,你把赌注全押进去了。” “我的钱,我爱怎么花就怎么花,你管不着。” “……” 能让他花光全部积蓄买他痴迷的心脏,迟孟觉得他也是乐意的。 拍卖的心脏最终归落到了李睿手中。 之后拍卖的都是人体的舌头、手臂、腿、人皮、男女性器官、还有不同种类的内脏。 迟孟倒是在能力把控范围内拍下了三件商品。 下一轮的抽取任务卡又开始了,迟孟和李睿一前一后抽了任务卡。 迟孟还没来得及看任务卡里的内容,就先和他说:“你等会儿把获得的赌注交给我,我会以你的名义用合理的赌注去拍下剩余商品。” 李睿很直接,“不需要。” “只赚不亏,真的不要?”她歪着脑袋,看着他。 久久没答复的他,迟孟嘴角上扬能看出他动摇了,只是拉不下面子。 迟孟故意给他面子,给他台阶下,“算我求你,行吗?” “这是你求我的啊,看在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了。” “……” 果然这招对他管用,适当对他示弱还是有效果的。 迟孟拆开纸条看着里面的任务,逐渐羞耻起来,[与一名男子前往1076号房间让他把你指奸到高潮] 李睿准备离开去做任务,却意外被迟孟拉住了胳膊,他回头看着她,“干嘛?” 迟孟把自己的纸条塞在他手里,让他自己看。 迟孟看着他,他表情还是一路既往的淡定,他看完重新把纸条塞在她手上,“你找别人帮你。” “在这里我认识的只有你了,也跟你最熟悉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用杀人的手帮你高潮?” 她眸光清澈,“不行?” “让人产生痛苦的手现在让人舒服,你觉得我会同意?迟孟。” 李睿丢下这句话,打算离开,迟孟见了急忙从背后一把抱住了他,手紧紧圈在他腰上。 他语气不算凶,“松开。” “嗯不要。”迟孟脸靠在他背上,轻声细语话里浓浓的激将意味,“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啊,还是说你害羞了。” “老子他妈害羞,迟孟你认真的?” 李睿强制将她双手掰开,转身面对她,隐忍着怒火说道。 “那你帮我,证明你不是害羞了。” “行啊,老子他妈帮你,我他妈要是害羞了,我就去死。” 他用力拉住她胳膊,浑身散发着戾气,眼中是深不见底的狂暴漩涡,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把她带进了电梯里。 李睿把她甩在了床上,命令她,“脱衣服。” 迟孟羞耻心上来别扭了起来,“先声明不是我发骚,是想完成任务获得更多的赌注,才……” 话还没说完,裙子下的安全裤顺带着内裤一起被他扒拉了下来,露出带有耻毛粉嫩的私处。 “老子问你接下来怎么办?”李睿两眼镇定的看着她的私处。 迟孟坐在床上,反手撑在柔软的床上,身子微微往后仰,“把我腿掰开。” 他照做,两手抓住她双腿,把她双腿给掰开了,里面的嫩肉暴露在空气中,他目不斜视地盯着那些小洞看。 迟孟垂眸看着自己这么不雅观的姿势,私密部位还被一个男人认真的观摩着,脸瞬间涨红起来,“你别看了,快把你手指伸进去。” “别催我。”李睿边说边蹲下了身,手指往里面探,还没完全探进去,就听见迟孟在床上教训他的声音。 “你手指怎么往我尿道口插,李睿你操过女人没有?” “伺候你还发这么大脾气,迟孟你把自己当谁了。”他故意使坏往她尿道口里用手指戳了戳。 她嘶了声,身体往后缩了缩,“疼啊!” 他把手缩了回来,往她臀部上拍了一巴掌,“知道疼,就别他妈对我发脾气。” 迟孟觉得他丝毫不懂性方面的知识,可想而知是个处男。 迟孟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变得冷静又有耐心,“尿道口下面有个洞,那是阴道口,你手指往里面插。” 关于性方面的知识,迟孟都是在网上看的,完全也没有实战经验。 李睿伸出食指缓慢插入干燥的甬道里,刚进去一点点里面的嫩肉就夹紧了他的手指,吸的他手指发麻。 迟孟自然也不好受,她感觉到异物进入到她体内,打了一个激灵,穴口跟着收缩起来。 他的手指才进去一个关节,阴道内的壁肉就夹紧了他的手指,“你的逼,夹的我好紧。” “深一点……”她的脸潮红不堪,声音娇柔。 “骚货,这么欲求不满?” 接着李睿把食指插进去了一半,里面有一层薄薄的阻隔,他并没有捅破它,而是在前面畅通无阻的甬道里毫无技巧快速地来回插动着。 “你弄的我好疼……你滚啊,出去。”他插的速度很快,一点儿都没有在乎她的感受,疼的眼泪都掉了出来,眼泪从她眼角划落在了床单上,大吼大叫让他出去。 李睿把食指抽了出来,上面一点儿淫水都没有,他垂眸看着她泪水打湿的脸,无动于衷道:“高潮没有?” “我都快疼死了,你说我高潮没有,你技术真差,还不如“鸭子”呢,哪个女人跟你做,都是遭罪。”迟孟抬起手胡乱抹着泪,哭哭唧唧的说。 李睿手背青筋暴起,用力踢了一下床尾板,发出巨大声响,充斥着他的愤怒,“迟孟,你他妈想死吗?” “你骗人,你不是说好不对我凶的?” 被他制造出来的巨大声响给吓住了,憋回了眼泪,眼睛红润,楚楚可怜的望着他,势力直接降到零,委屈温和地说。 李睿看着她钻进了被窝里,嗤笑出声:“你干嘛?” “有人在窗外看着我们。”迟孟把自己捂着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脑袋,手指着床边不远处的窗户。 李睿顺着看过去,发现窗外有一个人抓着绳子,停留在了他们房间的窗口中。 那人是左森,左森看不见房间内的景象,抬起头对上面站着窗户边的林康年说,“老大,这窗户是单面的啊,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景象。” “妈的,快上来吧。”林康年咬牙切齿道,得知他们的任务,本来想偷偷拍下他们赤裸结合的画面,然后公之于众,但现在这个计划显然没有得逞。 李睿走过去,大手拉住窗帘,把窗户掩盖住了。 粉色的窗帘,让房间内透着粉色光亮,充斥着情欲与迷乱。 他转身返回,发现迟孟早已张开双腿,等待着他。 她说:“你要轻点,不能像刚才那样了。” 李睿默了会儿,但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真的有在轻柔,食指温柔的探索在甬道里抽插着,被他温柔动作服侍着,迟孟下身穴内很快的吐露出一摊淫水来,顺着逼缝流在了白色的床单上。 快感袭来,难以压制住的呻吟声从鼻腔内发了出来。 淫水顺着他的食指流在了他手背上,插在里面的手指更加卖力的伺候她的身子,“迟孟,你流水了,你逼好紧,夹的我手指都要断了。” “别……说了。”她舒服的连说话都断断续续,汗水打湿她的身体,她喘息着声音,“你揉一下阴蒂。” 李睿看着她淫乱不堪的穴口,身下竟然有反应了,“在哪?” 迟孟直接指了上去,情不自禁用自己指腹揉上了阴蒂,快感直冲大脑,发出阵阵呻吟。 “迟孟,你好骚。”李睿扒开了她的手,替换上了自己另一只手,一只手插着她的穴口进出着,另一只手揉上了敏感的阴蒂。 短时间内,她喷了两次也高潮了两次,李睿抽出了食指,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水,穴口里面的嫩肉还在一张一合向外吐着淫水。 他抽出一张纸巾,擦拭了食指上的淫水,准确无误的丢进了垃圾桶里,回眸看着高潮过后余韵下躺在床上的迟孟,双目涣散、面色潮红。 他俯身过去,手掌拍了下她的臀,受到震动,穴口内又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你的逼好会流水。” 明天休息不更哒~ 奴隶项圈 第二次拍卖会,迟孟和李睿成功拍到了五件商品,排名瞬间上去了。 深夜在房间里,迟孟还是一如既往地从背后抱住了他,夜里很静,月光从窗外透了进来,照在了他们身上,她轻声喊他名字。 他默了会儿,回答她,“怎么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忘记我的名字。”她知道只要场景一换,他就会忘掉上个场景里所有的记忆。 李睿故作不耐烦地应声,“知道啦。” 她怕他凶自己,小声在他背后嘟哝,“好想你别再杀人了。” “迟孟,你好像和别人不一样,你为什么不怕我,为什么不把我当怪物,为什么要接近我……” 他边平静地说,边翻过身面对着迟孟,她不知什么时候在他背后睡着了,气息很安稳,她的手还抱着他的腰。 李睿想把她的手从他腰上放下,伸出去的手又在一刹那缩了回来,他也没有抱住她,而是僵硬的侧躺着借着月光看着她熟睡的面容。 隔天,李睿因多次违反游戏规则沦为了奴隶,被待者戴上了奴隶项圈,现在待者还没有指定他主人是谁。 戴上奴隶项圈之后,要听命于主人一切的命令,三天之后才能摆脱奴隶的称号获得自由。 待者把他押送到台上,同他一起沦为奴隶的一男一女站在一起。 待者:“赌注前三名的玩家,将会挑选一个作为自己的奴隶。” “宝宝,你说我们选哪个作为我们的奴隶为好?”陈江在台下坐着对旁边的万茜溪说道。 万茜溪指向李睿,“反正中间那个不能选。” 原因是他太凶暴了,哪敢控制他啊。 万茜溪用胳膊肘戳了戳迟孟的腰,随口一说:“孟姐,你选李睿算了,看着就吓人,估计也没人要他。” 迟孟在心底早已默选好了,“正有此意。” 不出意外,李睿沦为了迟孟的奴隶,临近夜晚,广播里召集了赌注排名靠后的玩家前往大厅参加宴席。 迟孟和李睿赌注靠前,所以这次宴席他们可以逃过一劫,宴席上吃的是什么谁都心知肚明,吃的是拍买下来的人体器官。 呆在房间内的迟孟,听到外面哀求抵抗哭泣的声音,就能想到他们是多么的不想去参加宴席,但拼命哀求是任何作用,待者还是会强制性让他们参加以及被迫吃下人体器官,光想想迟孟就打了个哆嗦。 她看见李睿坐在沙发上,准备点烟,“能出去抽?” 李睿不管不顾将烟点燃,吸了一口,“为什么?” “我不喜欢房里有烟味,再说我现在是你主人,你应该听话。”迟孟语气得意。 李睿起身往外走,烟蒂夹在两指之间。 迟孟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他今天这么好说话?平时不得凶她一下,再走? 等李睿进来的时候,他就看见迟孟挺直腰板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放着一本书尚未翻开,迟孟察觉到他回来了,看向他,“你过来下。” 李睿不明所以,走了过去,她把旁边的椅子拉开,用手拍了拍椅子,示意让他坐下,待李睿坐下后,她就把桌子上书移到了他的面前。 李睿看着书页上的大字《刑法典》 “迟孟,你什么意思?”他冷哼一声,把背往后一靠,双臂交叉问她。 “要你认真看书啊!” 她想让他知道法律的重要性,犯了罪就要承担后果,让他以后不敢轻易犯罪。 “你要我认真的看书,你是在痴人说梦吧!” “我陪你看。”迟孟把自己坐的椅子往他旁边移了移,紧挨着他,然后把书翻开了。 看了没一会儿,李睿哈气连连,困意来袭,起身准备往床的方向走。 迟孟拉住他的胳膊,仰头问:“你看进去了?” 他就搞不懂让他看这破书的原因,“迟孟,老子要是坐牢了你会很心疼?还是说你他妈无聊想折磨我,以此为乐。” “我不想你坐牢,更不想你死,所以你能不能乖乖听取下我的建议。” 她并没有以主人的姿态去对他强硬说道,而是用商量的口吻对他说话。 李睿无情的甩开了她的胳膊,钻进被窝里躺下了。 半夜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发现迟孟已经钻进被窝里睡着了,她这次并没有抱住他睡,而是离得很远,中间都可以再睡一个小孩了。 李睿觉得她或许生气了,躺在床上想了很久也没有睡着,然后他起身下了床准备抽烟解闷,但又想起她前不久说的话,又将烟丢在了桌子上,打开了桌子上的台灯,坐在椅子上,翻开了《刑法典》 有些书页上有几个生僻字,被迟孟细心的标注了拼音。 说来也觉得奇怪,他自己有点儿在乎她的感受了。 想着明天要去上学就发了,等会来还有一章 舔穴插入h 余晖之下,微风吹佛着柳树叶,连带着窗帘下尾被轻微荡起,距离整场游戏结束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李睿再次打开那扇承载着他记忆的房门,拉开了床头柜里的抽屉,里面有封信,这是他第二次拆开看了。 之前本来想烧掉的,可当把信伸在半空之中,他却犹豫了,始终都下定不了决心,索性就放回了它原本的位置上。 ——亲爱的队友,见字如面。 这场游戏世界也快到了结尾,不知命运是否会安排我死亡,如果死了我就要去往另一个世界了(笑) 还是老话,拜托记住我的名字,别让我看见一个陌生的你,这样会很难过 我从不信神,但这次因为你我却对神许了愿,我对神祈祷希望你能弃恶从善,向着阳光而生,而不是向着阴暗的杀戮 因为是心甘情愿地沉溺,即使死亡也无须被拯救。 写信人:迟孟/希望捂不热的心能被我融化掉 李睿又重复看完了一遍,光线照射在他单眼的瞳孔上,变成柔和的浅棕色,他忽地想起了那天的事。 “外面的雨下的好大。”此刻的外面狂风骤雨,雷鸣电闪,迟孟躲在被窝里蜷缩着身子,她最害怕这样的天气了。 她忽然眼前一亮,想到了什么,趴在李睿身上,“这样的天气很适合做爱,我们来做爱好不好。” 她故意使坏隔着内裤用手往他性器上捏了捏。 李睿翻身过去,把她圈在了怀里,“迟孟,你在勾引我。” 接着她肆无忌惮又往他性器上捏了几下,惹的李睿骂了几句脏话,随后他听见她说:“你是不是不行啊!” 再笨的人,都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 一下秒,受到侮辱的李睿直接扒开了她阴唇边缘上的布料,手指沿着阴唇缝隙探了进去,揉上了她的阴蒂,轻轻揉捏着,没出一会儿,穴口内涌出了白色的淫液。 打湿了李睿的手指,他把手指退出来,伸在半空中,故意用两指腹按压张开,细细的淫丝黏在他指腹两端,“迟孟,你看看你逼里面流的水。” 李睿直接将手指捅进了她口腔中,在她口腔里抽插着,她吭吭唧唧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让你尝尝你骚逼里的水是什么味道。” “唔……” 迟孟被他手指粗暴的捅着,不满的哼叫出去,但又抵抗不了他的力气,只能伸出手往他性器上捏了把,捏的力气很重。 李睿嘶了一声,把手抽了出来,脱下了上衣,紧实的肌肉袒露出来,“你找死啊,捏我鸡巴。” 迟孟嘴角下流着自己的淫水,嗔怪道:“谁叫你刚那样对我。” “我看你骚逼就是想被男人操了,一摸他妈就流水。” 她内裤确实湿了一大片,紧紧的贴在她两瓣阴唇上,她不舒服的扭动了下身子,这个无心的动作,却被李睿看成了她在勾引自己。 李睿喉结上下滚动,两手脱下了她的内裤,目光直直地盯着她逼看。 迟孟主动把双腿张开摆成M型,阴唇里面的嫩肉布满着淫丝,“要舔舔吗?” 不知是她的撩拨作祟还是自己浑身燥热难耐作祟,他下意识俯下身把头埋在了她腿间,用舌尖掰开了两瓣阴唇中间的缝隙,湿润的舌尖在她阴道口周围舔动着。 “嗯……嗯……”迟孟感到一阵空虚,“再往里……舔点。” 李睿不但没听还往她阴蒂上啄了一口,她下意识的抖了下,穴里流出更多的淫水,他卷舌将淫水收入腹中。 她的空虚并没有因此解除而是肆意生长,体内的欲望更加强烈,一副欠操的样。他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舌尖移到了穴口上,探了进去,刮蹭着里面紧致的肉壁,模仿性交的姿势进行抽插。 “唔嗯……嗯……嗯……” 他双手摸上了她两瓣的屁股,使力将她往下拖,舌尖直抵阴道深处。 惹来她更加卖力舒服的呻吟声,手紧紧的攥着床单。 迟孟欲求不满,想要更粗的东西去填补她那里,“别折磨我了,你要不还是插进来吧。” “宝宝,你帮我把脖子上的奴隶项圈解掉好不好。”舌尖退了出来,将身体压在了她身上,在她耳边呢喃细语。 项圈只能由钥匙解开,作为他主人钥匙当然在她手中。 “我现在很难受……你别压在我身上。” “想被我插吗?宝宝。”他回头看她浓密的耻毛上沾着浓稠的淫水。 她现在空虚难耐,“…想。” “遵命,我这就操宝宝。” 李睿把裤子脱了下来,内裤还留在上面,紧贴的内裤勾勒出他性器的形状。 “宝宝,帮我脱掉好不好。” 他俯身双膝跪在迟孟身体两侧,双臂撑在她脑袋两旁,语气简直跟之前天差地别,现在的他温柔的要命。 听得迟孟心都要化了,双手拉住他裤角把内裤脱到了他大腿上,粗硬的性器弹在了她小腹上。 为了方便,他直接把内裤全脱了,丢在了地上。 他的性器抵在她湿透的穴口上蹭了蹭,龟头沾上了淫水,他拿性器一直磨她的穴口就是不进去。 迟孟被他折磨的难受,娇的哼了几声,“你进去呀!” “宝宝,你说你这么小的洞,能塞进我的大鸡巴?” 他话刚落,扶着性器插了进去,只插了一个龟头,里面的嫩肉就紧紧的包裹住了他的龟头,他爽的闷哼了一声,“宝宝,你松一点,夹的我要断了。” “没办法放松……我也很难受,你忍着点吧。”虽还没有完全进去,但它的尺寸很大,足以让她有微微的胀感。 “好吧宝宝,我要往前插进去了,你也忍着点。” 他再次扶住性器,往里面插入,插到一半感觉到有一层膜在那里。 “唔好难受……好疼……要不你出去吧。”迟孟觉得还不如刚刚他舔自己的穴口舒服,现在只有硬生生的疼痛。 他非但没退出来,还越发向前了,直到捅破了那层薄膜,“宝宝勾引我可是要负责的哦,你逼夹的我好紧。” “好疼……呜呜……呜呜……”迟孟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小手抓住了他的肩,指甲用力的掐着他肩上的肉。 李睿没敢再动,抬起手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细语安慰她,“宝宝我唱歌给你听,或许能好点。” “……”迟孟现在根本没心情回答他。 他自顾自地唱了起来,声音低沉磁性富有感染力—— “许多回忆藏在心底。” “总来不及都告诉你。” “和你一起爬过山顶入过海里。” “难免粗心时而大意。” …… “我想和你赏最美的风景。” “看最长的电影,听动人的旋律。” “是因为你和我。” “会陪你到下个世纪。” “那是多么的幸运。” 迟孟听着停止了哭泣,娇滴滴的吸了下鼻子,直到听他把歌唱完,他宠溺的对她说:“宝宝现在好点了?还难受?” 迟孟眼圈红红的,鼻尖也泛着红,看着就让人怜爱,点点头,“好点了。“ 李睿耐心询问她,“那我动了呀。” “好。” 性器在她穴内开始抽插着,一开始迟孟还疼的受不了,现在完全能适应了,开始享受他带来的快感,嘴里呻吟声不断。 后面李睿插的越来越快,穴内的淫水源源不断泄出来流在了他的耻毛上,还有床单上。 “轻点……轻点……求你了李睿。” “宝宝我操你,操的爽不爽?”他还在卖力的抽插着,她的逼紧的他好爽。 “爽……呀……”一股浓浓的淫水,全喷了出来,她高潮了。 “宝宝高潮了,真棒。”李睿还在继续抽插着,两人的交合处传来“噗呲噗呲”的响声。 抽插了三个小时候后,迟孟高潮了几次,在即将要射的时候,性器抽了出来,精液全喷在了迟孟的小腹上。 “宝宝,你起来跨坐在我身上。”迟孟累的已经半眯着眼了,他体力还很旺盛,将迟孟拉了起来跨坐了他腿上,湿漉漉的穴口抵着他发硬的性器,性器在穴口蹭了几下,迟孟娇媚的哼了声,瞬间滑了进去。 李睿双手抱住她的臀,进出抽插着,嘴里说的好爽好爽……迟孟趴在他肩上娇喘着,做的过程中,她感觉背后有一阵刺骨的疼痛,像是有尖锐的东西刺进了她背肉里,那尖锐的东西还在往更深的里面戳进。 她抬起头,眼眶湿润的看着他,他早已没了刚才温柔的神情,只有冰冷冷瘆人的距离感。 “下次,我不想再理你了,直到你把我哄好……” 李睿皱着眉根本不懂她说这话的含义,把匕首抽了出来,再往她颈动脉上捅,他们的下半身还紧密连接在一起。 血喷射了出来,奄奄一息的呼吸逐渐消失殆尽,最终她死在了和他做爱的时候,她倒在了他肩上一动不动。 李睿瞪大眼睛,刹那间匕首从他手心滑落了下来,他失魂落魄的摸着她的背脊,在她穴里抽插着自己的性器。 在房间里,他挖下了迟孟的心脏,一口一口吃下了她血淋淋的心脏,对她进行了分尸把其余的器官泡在了福尔马林里,以及用榨汁机把她的血肉榨成了肉渣喝了下去,他以前从未这样过,现在的他潜意识里只想病态的和她融为一体,她的灵魂和肉体都是属于他的。 待者取下了面具敲着门,得到李睿的指令后,他才敢开门而进,只见李睿浑身是血像个索命的厉鬼,他稍愣了会儿,便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老大,还有最后一场游戏,您还要继续装扮成玩家参与进来吗?” “不了,感觉没意思了。”整场游戏他是背后的幕后者,为了瞒足自己的恶趣味才假装参与了进来。 待者叫姜游,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李睿哭了,觉得稀奇,“老大,你怎么哭了。” “他妈的,一个破游戏竟然让我真情实感了起来,真他妈中邪了。” 明明杀的人越多他就会越兴奋快乐,可现在一点儿都兴奋不起来。 李睿用两只手抹了下眼眶中的眼泪,下意识的抹住了戴着眼罩的眼睛,他烦闷的骂了句操,不管是眼瞎了还是杀了那个女的,都让他感到不顺心,明明不该是这样的。 过往 李睿出生在贫民窟,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他的亲生父母就遗弃了他,一位双目失明的女人在阴沟里捡了他,把他抚养到了十一岁。 十一岁的李睿阳光开朗,嘴角总是挂着和煦的笑容。 他知道他是捡养来的,对此他很感谢延续了他生命的女人。 “妈妈,长大了我一定要买一个大房子给你,还请好多保姆来照顾你。”他们的生活过的很窘迫,因为他的妈妈是个瞎子,打工受到了许多局限。 李睿吃着碗里来之不易的肉,仰起天真无邪的脸,对他妈妈说出了承诺的话 他从来都没有上过学因为家庭情况拮据,他也没有为此抱怨而是在懵懂的年纪学会了跑腿赚取零花钱,来减轻家庭负担。 “妈妈期待那一天的到来噢。”妈妈抚摸着他的头顶,温柔的说道。 所有的美好随着某一天而破碎,他的妈妈把他卖给了一个犯罪团伙,原因很简单能赚一大笔钱,这笔钱能让她买到梦寐以求的眼角膜,能让自己恢复光明,就算割舍养子也无妨。 李睿抓走时哭着喊着让妈妈别丢下他,可他的妈妈丝毫没心软,还给了犯罪团伙一根粗麻绳,让他们更好的绑走他。 犯罪团伙用这根麻绳绑走了他,把他关进了笼子里,起初他又闹又哭,他们便围攻在一起对他拳打脚踢,嘴里还吐着难听的脏话。 连续打了半个月,吃喝拉撒全在笼子里解决,李睿浑身上下伤痕累累,身上散发着许久未洗澡的酸臭味以及空气中充斥着尿骚和屎臭味。 “今天还是老样子,吃猪饲料。”男人打开笼子,一盆带糊状黄色物的猪词料放在了他面前。 经过这段时间的折磨,李睿性子听话了不少。 他跪在地上用手一把抓起碗里的猪饲料,往嘴里粗鲁的塞着,吞咽进了肚子里,他明白如果不吃不仅要挨打还要被他们禁食两天,为了生存下去,他只能被迫吃着猪饲料。 他们没拿他当人,而是当畜生一样对待。 男人坏笑着说:“狗叫几声,给我听听。” “汪汪……汪汪……” 李睿俯身跪在地上双手撑在地面上,听话的狗叫了几声,声音模仿的跟真的狗叫声几乎一致。 能有这样的结果离不开他们之前的教诲,如果一直叫的让他们不满意,他们便会边扇他巴掌边让他叫,直到叫到他们满意为止。 “很好。”男人满意的点点头,丢了一根骨头给他,他毫不犹豫的将骨头捡起来,用舌头胡乱的舔着。 “明天你这个畜生就该解放了,我们老大说要把你杀了。” “不……不要,求求你我不想死。”李睿露出惊愕的眼神,像条卑微的狗一样哀求着他,对于十一岁的他,死亡多么令人恐惧。 “那留着你做什么呢,我们这儿可不养吃闲饭的贱人。” “你们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求你们别杀我。”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趣味,“哦是吗?那带你去见见老大,你的生死由她定夺。” 男人把李睿带去了他口中所谓的老大那里,在一间破烂的屋子里,有三个人嘴里塞着布被捆绑住跪在一个正在吸白粉的女人面前。 女人把白粉倒在手心里,凑近鼻子吸了吸,上头的感觉让她兴奋的惊了下,待女人吸食完,在她面前的男人才敢讲话。 “老大,这个小畜生想要我们饶他的命。” “饶你的命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你全身上下就器官值点钱。”女人飘飘欲仙躺在沙发上,斜睨着一旁的李睿,对他说道。 李睿紧捏着自己肮脏的衣角,惴惴不安地说:“我可以……加入你们,为你们做事。” 女人听闻嘲笑出声,招了招手让他过来,李睿看见了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女人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他就跪在了沙发前。 她把匕首放在李睿手里,“试试你的胆量,去前面杀一个人给我看看。” 李睿听了惊愕不已,放在手里的匕首掉落在地上“啪”的一声响。 “如果你不杀,那你就去死吧,我们这儿可不需要胆小鬼。”女人薅住了他的头发,拉扯着他的头皮,恶狠狠的瞪着他。 李睿双手合十来回摩擦着求饶,眸光悲哀,满满的求生欲,“我杀……你们别杀我……求求你们了。”他捡起地上的匕首,女人看戏一般松开了他头上的手。 他拿着匕首走到他们面前,看见他们在自己面前挣扎着想要逃出来,嘴里塞着布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有模糊的唔叫着。 他浑身颤抖,迟迟不敢下手杀死他们其中一人。 女人在后面催促他,“快点动手,别他妈磨磨唧唧,老娘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李睿举起匕首,随后手里的匕首又掉落在地上了,他还是不敢,不敢迈出那一步。女人见他这么怯弱,冲上去往他膝盖上狠狠地踹了一脚,膝盖踢的生疼,跪在了地上。 枪口抵在了李睿的额头上,“你他妈不是想加入我们吗?怎么一点胆量都没有,真他妈该死。” “我有胆量……求你们别杀我……我这就杀一个人给你看。”李睿重新捡起地上的匕首,恳求女人再给他一次机会。 “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不敢杀,老娘他妈毙了你。”女人把抵在他额头上的手枪拿了下来,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李睿起身走到他们其中一人面前,颤粟着再次将匕首举在半空中,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双手紧握着手柄将刀尖捅进了那个人的腹部中,他看见鲜红的血流淌在匕首中再蔓延到自己的胳膊上,他能感受到温暖的血液与自己的皮肉紧紧相贴。 等回过神来,他才明白自己已经杀死了一个人,他魂不守舍地跪倒在地上,嘴里还神神叨叨说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经过这件事李睿侥幸的活了下来,加入了他们的团队,干一些杀伤抢掠的事情,他们会强制性的要求他杀人。 他要是敢反抗,他们就会拿鞭子狠狠的抽他,把他抽的皮开肉绽半死不活。 起初李睿因亲手杀人会有罪恶感以及夜晚会做可怕的噩梦,可渐渐地人杀多了那些罪恶感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反而杀人的时候他会产生兴奋的快感。 团伙的人看到他这个样子,都扑过来表扬他,他为此沾沾自喜杀的人也越来越多,毫无节制。 直到有一天,李睿和团伙中的一个人发生了口角争执,他就毫不留情拿刀直接杀死了他,本以为没有第二次了,可谁知他又杀死了团伙里其他的成员,那个人生前跟他从未发生过不愉快的事,是他起了杀人的欲望,才一刀捅死了他。 深夜,李睿躺在床上睡觉,房间内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他警惕心一直都很强所以这点细小的声音都足以让他醒过来。 “我们要不合伙把他杀死吧,不知道哪天他会不会也把我们给杀了,他简直就是个怪物,让他留在这我们迟早会上天堂见老刘。” 他们都知道老刘就是李睿无辜杀死的人。 “留到明天夜晚再杀,我手里还有一个得了感染病的人需要他帮我杀掉,我可不想碰感染病的人。” 所有的对话李睿淡定从容一字不漏的全听了进去,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对策。 没等到明天,夜里他听见他们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以及鼾声,确认他们都睡着了,他才起床悄摸去了仓库,拿了一箱汽油,泼洒在了房间的地面上,然后站在门外划动火柴点燃丢在了洒满汽油的地面上。 火瞬间已惊人的速度燃烧起来,火烧的越大他就越兴奋,把门带上把他们反锁在了里面。 直接摆烂 迟孟趴在桌子上突然打了一个激灵,桌子上的书被她震动的掉落在了地上,“啪”的一声响,她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连喊了她几声。 她抬起头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 “迟孟,这是上课时间不是让你来睡觉的,你给我站起来——”讲台上的老师扯着大嗓门,教育着迟孟。 迟孟默了几秒,看着眼前的场景她才明白自己身处在校园重回到了学生时代,才缓缓起身站了起来。 老师课讲到一半,班主任就闯了进来身边带着一个男生。 他们说了些什么,老师点了点头,就把讲台让给了他们。 班主任站在讲台上,向同学们介绍他,“这是新转来的同学,大家要跟他好好相处啊。” 迟孟内心毫无波澜看着讲台上新转来的同学李睿,说来也奇怪,上个场景被人戳瞎的眼睛,现在换了个新场景,他的一只眼睛还是一如既往的失明着,戴着眼罩。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完全没有疤痕疙瘩的感觉,摸起来很光滑,意料之中换了场景她身上的伤就会愈合,跟没事人一样。 下一秒,她就听见他介绍自己的声音。 “我叫李睿,请大家多多关照。” 班主任在李睿耳旁边说了些什么,边往迟孟那里指了下,这一刻因为班主任的动作让他们四目相对了。 这让迟孟想起自己和他做爱的时候一口一个宝宝温柔的喊着她,然而后面直接无情变脸把她杀死了。 说什么迟孟都不想再理他了,她觉得他太过分了,心像铁一样捂都捂不热,倒头来还是一直被他杀死,不仅伤神还伤身体什么好处都没讨到。 她把主线任务抛之脑后,从这一刻开始她决定摆烂了。 受到班主任的指示,李睿坐到了迟孟的后面,成为了她的后桌。 一下课,姜游就冲了过来,扑到了李睿面前,没脸没皮的说:“话说你是不是想哥们了,才转来这个学校还故意跟我一个班。” 李睿脑袋埋在臂弯内,语气有点儿悍,“去你的,我要睡觉别吵我。” “那我等一下再来找你一起去吃饭。”姜游对他说话的态度没放在心上,兄弟之间互相玩闹损损很正常,真要是计较起来友谊的小船早就翻了不知多少回了。 姜游前脚刚走,慕如是作为迟孟的同桌,就从外面回来了一屁股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把手里的小蛋糕放在了迟孟面前,“你男朋友给你的,他说这是道歉的礼物。” 小蛋糕的包装盒上系着粉色的蝴蝶结,盒子上的图案是卡通印花,呆萌又少女,迟孟看着眼前的包装盒,纳闷又无厘头的说:“男朋友?” 对她发出的疑问句,慕如是觉得她应该还在气头上,努力劝和道:“你俩闹一会儿别扭就行了,快把蛋糕吃了,吃完就不计前嫌原谅他算了。” 慕如是把小蛋糕往她面前移了移,迟孟见了把包装盒上的蝴蝶结解了下来,把小蛋糕从里面拿了出来。 用叉子挖了点奶油,放进嘴里奶油融化在口腔内,很甜还是草莓味的,新的场景设定让她莫名多了个男朋友。 她发觉包装盒里面还有一张小卡片,她拆开看,上面的字体是亲手写上去的。 ——美丽可爱的女朋友,请您原谅我好不好,别跟我冷战了,这几天你没理我,我很难过/哭哭/ 后面还画了个可怜哭泣的表情包。 迟孟刚看完里面的内容,慕如是就一把夺走了她手里的小卡片,哟了一声,拿着小卡片的手举过头顶,以防迟孟趁机夺走,照着小卡片里的内容大声念了起来。 迟孟拉着她的手臂,想要把小卡片抢回来,慕如是抵抗着她的动作跟她玩闹着,一不小心,小卡片掉在了李睿的椅子下。 掉的地方她们不方便捡,只能叫李睿捡了,迟孟反手敲了敲他的桌子,敲了一下李睿就抬起了头,睡眼朦胧的看着她。 被他杀死的事犹如发生在昨天一样,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她的心咯噔了一下,下意识的就喊他名字,喊了一个字,她又立马改口了,疏远且落落大方道:“同学,能帮我捡一下你椅子下面的小卡片?” 李睿弯下腰捡起了椅子下的小卡片,过了十几秒迟孟见他还未起身,就多问了句,“同学,你捡好了?” 话落,李睿直起了身板,手里拿着小卡片递向给迟孟,迟孟拿住小卡片的一角想要拿出来,却被对方捏的死死的,根本拿不出来,她用力拉,没想到小卡片被撕成了两半。 “同学,你什么意思?”迟孟手里拿着撕掉的一半,有点儿生气的质问他。 要不是他死死的捏着,她也不会用力拉把小卡片撕烂。 “力度没掌握好,要不你再叫你男朋友跟你重新写一张吧,这么土的句子反正他也乐意写。”李睿懒懒散散的靠在椅背上,眼中尽是戏谑,话语中一点儿都没有歉意,反而漫不经心对她说道。 他说这话的意思就是他擅自看过小卡片里面的内容,迟孟也不想多跟他计较什么,心里沉闷的转身回去背对着他。 迟孟在一旁听见慕如是正在热情似火地和他主动搭话,“你叫什么名字啊?上节课我有事请假了没来。” “诶,你从哪个学校转来的呀?” …… 李睿脑袋埋在桌子上直接无视慕如是,一个字都没有回应她。 “人家都不理你,你就别说了。”迟孟觉得她在热脸贴冷屁股,索性提起手把她脑袋转了过来,让她不再继续和他搭话。 中午吃饭过后的课间休息时间,迟孟和慕如是手里捧着一大堆刚从小卖部买回来的零食,刚走到楼梯的拐角处,前面就冲出来一个男生挡住了她们。 慕如是把她怀里揣的零食放进了自己怀里,很自觉的说:“你男朋友来了,我先回教室了。” 面前的男生给人的感觉温温柔柔,笑起来还有一对小酒窝,跟李睿简直天差地别,一个像阳光温柔的大男孩,另一个残酷无情、冷冷冰冰从不爱笑。 迟孟觉得有点儿尴尬面对他,本来想挽留住慕如是的,结果没等她说出口,慕如是就一溜烟的跑了。 季宴礼扬起浅浅的笑容,“今天送你的蛋糕吃完了没?” 迟孟笨拙地点点头,她有点儿不适应自己突然多了个男朋友,“吃完了。” 季宴礼笑容一直挂在脸上,说话也柔和,“你明天想要吃什么,我买来给你。” 迟孟突然想起他还在求自己原谅他,“你给我的卡片我看过了。” 季宴礼憨憨的嗯了声,“别不理我,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他的态度很诚恳,迟孟于心不忍,“那原谅你吧。” “我女朋友真好。”他发自内心笑得很开心。 突然有只大手攥住了迟孟的胳膊,完全没把季宴礼放在眼里,拉着迟孟的胳膊往厕所方向走。 季宴礼在后面追着他们,姜游从半道出来挡住了他,不让他再往前一步。 “你干嘛呀?力气好大,攥的我好疼。”迟孟皱着眉露出不悦的神情,挣脱着他的手。 李睿顿住了脚步松开了她的胳膊,沉着燥气,“老师,叫你去办公室一趟。” “知道了,还特地把我拉来这里说,多此一举。”她就想不明白明明可以直接在那里当面说,但偏偏把她拉来了厕所门前。 听了李睿的话去了办公室,老师把她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说她不仅上课睡觉还无中生有,老师根本没叫她来办公室。 她出来的时候整张脸都是臭的,因为李睿害她无缘无故被骂了,外加写两千字的检讨。 不合时宜的温柔 迟孟带着一肚子气从本子后面撕下了一张纸,转身就把那页纸重重的拍在了李睿的桌子上,李睿刚回到座位上就看到了这一幕。 “这检讨你帮我写,是你害的我。”迟孟看着他,话说的很冲,谁叫他捉弄自己。 李睿心里当然明白她为什么生气,不假思索道:“好,我帮你写。” “你真帮我写?”迟孟对他做出的反应半信半疑,“要写两千字。” 李睿浅嗯了声,把手伸了出来,“我想不出很多的检讨句子,你把手机借给我,我在网上搜一篇照着写。” 看着他的样子,迟孟更加相信了他现在没跟自己开玩笑,把桌洞里的手机拿了出来,在浏览器随便找了一篇检讨书,把手机放在了他面前,“照着上面写,在明天中午之前写完交给我。” “行。”李睿握起笔,边看手机里的内容,边往那张纸上填写字。 迟孟看他写的认真,才放心的转过了身,没再打扰他。 期间,姜游找他去篮球场打篮球,他以在忙为由给拒绝了。 “你不去打篮球,搁着写检讨呢。”姜游低下身子去看检讨书里的内容,一撇一捺写的很工整,他挠了挠头发想不明白,“我记得你也没犯什么错啊,干嘛写检讨。” “犯错了。”李睿很坦诚边写边说,“你不是说男孩子要温柔?这样才能讨女生喜欢。” “我那都是随便说说,你还真记在心上了啊。”姜游真没想到一句日常闲聊话他还真放在心上了,觉得好笑又不可否认的说,“也是,谁会喜欢对自己凶的人啊,这不纯属找虐?” “所以你他妈到底跟谁写的啊!”姜游将话拉回正题,轻掐着他的后颈,嬉皮笑脸地说。 “我前桌。”李睿被他折腾的写不了检讨,“可以滚了?老子乖乖的要写检讨了。” 姜游看了迟孟一眼,“行,我走,但下午放学你要陪我打篮球啊。” “……”李睿敷衍的点点头,把心思全放在写检讨上了。 就在迟孟的背后讲话,迟孟不想听也全听进去了,他要是真温柔了,那肯定是对神许的愿显灵了。 “姜游,这你朋友啊。”慕如是从厕所回来,看见姜游和李睿聊的起劲,随口问了句。 姜游傲娇的拍了拍李睿的肩,“兄弟。” 慕如是红着脸,说话比平时温柔了不少,“明天我生日,晚上在家举办生日派对,你带着你兄弟一起来参加可以?” “我倒是没问题。”姜游垂眸问李睿,“你去吗?” 李睿不感兴趣去了也觉得浪费时间,本想拒绝的,但听见慕如是说迟孟和她的男朋友也去,他就立马改口了,“去。” 慕如是高兴的说:“那就这样说定了。” 姜游回到座位后,过了会儿李睿看见迟孟的手机屏幕上端接连弹出了几条消息,全是季宴礼发来的,他看着就烦。 [你没事吧,刚刚哪个男生是谁啊,他怎么强拉着你的胳膊走。] [我好像感冒了嗓子好疼,下午放学我要去趟中心医院,你陪我去吗?] …… “你男朋友给你发消息了。”李睿用笔戳了戳迟孟的背,把手机递给她,语气尽量温柔,还冲她僵硬的笑了下。 “哦。”迟孟转身看着他僵硬的笑容,差点没笑出声,一贯不爱笑的他今天出奇的笑了,还笑的很僵,她故作淡定拿回了手机。 放学铃声响起,同学们一个接一个的离开教室,慕如是和她道别也离开了,教室内就寥寥几人了,按照和季宴礼的约定她要收拾好书包后去隔壁班找他陪他去医院。 最后一本书塞了书包里拉上拉链,背上书包,准备离开时,突然被人拉住了衣角。 迟孟惊讶地低头看,那只手是她后桌李睿的,他的手腕上缠着绷带,白色的绷带被血染成了鲜红色,脑袋趴在桌子上,一副焉吧唧唧的样。 迟孟有点儿担心的问:“你怎么了?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我浑身无力好难受,你带我去医院好不好。”李睿说话声音很轻,可怜巴巴。 他的脸很红,迟孟下意识的摸了摸他的额头,很烫像煮熟了的鸡蛋壳,又看了眼他手腕上的伤,估计是伤口感染导致了发烧。 可她答应了季宴礼陪他去医院,她环顾四周教室里空无一人了,就连平时跟他要好的姜游也走了,现在只剩下他们在教室里。 正当迟孟犹豫不定时,手机震了下季宴礼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今天我值日要打扫下卫生,你来我教室等一下我嘛,打扫完我们就去医院] 迟孟瞥了眼在桌子上趴着的李睿,手腕上的伤口透过绷带一直在滴血,她怕这样耽误下去他会出现生命危险。 她咬着唇下定了决心,回了条消息给季宴礼。 [抱歉啊,我今天可能没法陪你去医院了,我有点儿急事] 季宴礼秒回,[没关系,回家路上注意安全] “走吧,带你去医院。”迟孟看完消息把手机揣进兜里,把他拉起来,他自己也用了一小部分力气,她把他胳膊搭在了自己肩上。 扶着他走出了学校,在校门口拦了一辆计程车,把他先放了进去,然后她也跟着进了车里面,关上了车门。 “小姑娘,去哪儿啊?”师傅从后视镜看着她。 “叔叔,哪个医院厉害点,就去哪个医院。” 这时,她听见李睿虚弱的声音,“中心医院好像厉害点。” 师傅跟着附和道:“对对,中心医院可是我们市里很有名气的医院。” “那叔叔我们快点去吧。”李睿昏昏沉沉把脑袋倒在了迟孟的肩上,迟孟见了有点儿慌的催他。 虽然他杀过自己无数次,但要是迟孟见死不救,那又和他有什么区别,同样会成为杀人犯。 计程车以正常时而加速的速度到达了中心医院。 迟孟挂了急症科,很快医生就来了,把李睿送进了治疗室里。 经过三个小时,医生从里面出来了,迟孟起身走过去问他,“医生,他怎么样了。” “现在已经没事了。”医生同情地说,“他自残过很多次,手腕上全是疤痕,眼睛也瞎了只,我听他说你是他家属,等他好了你带他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好的,医生。” “打完退烧药,等他醒来就可以回家了。” 跟医生说完话,迟孟就去了治疗室,坐在了病床前,看着打着点滴昏睡的李睿,手腕上缠着新的绷带,眉头紧皱着,似乎有些不安。 打完两瓶点滴,李睿还没有醒来的迹象但眉头舒展睡的很安稳,她一直坐着有点儿累,索性就趴在了病床边,趴着趴着就睡着了。 夕阳照的她有些刺眼,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皮,发现有个人正在拉窗帘。 “你还需要再睡会儿?”李睿现在看起来精神气比之前好了点,将窗帘拉起来,走到迟孟身边,问她。 迟孟完全清醒过来后,“不用了。” 李睿不好意思地说:“这次麻烦你了。” “知道麻烦,那你下次就别自残了。” 他乖乖点头,像个听话的好孩子,“好,我听你的。” “随便你。”迟孟觉得他莫名其妙,上午还在欺负她,下午就变得温柔听话起来,他以为自己是百变马丁? 李睿看起来相安无事了,他们就出了急症科,要穿过挂号大厅才能出医院大门回家。 走到挂号大厅,迟孟就听见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 迟孟回头去看,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季宴礼,他正朝她缓缓走来。 草莓印 季宴礼在她面前站着,迟孟看着他一阵心虚,总有种当场被“捉奸”的感觉。 “你怎么和他在一起?”季宴礼瞥了眼站在迟孟旁边的李睿,眼中透着警惕与疑惑地问她。 本来她这个男朋友也是系统临时加进去的,她对他也还不至于这么快产生爱情,但他们之间又是表面上的男女朋友关系,迟孟下意识的就解释了起来,“那个……你别误会啊……” 突然被李睿插嘴了,打断了她的话,他向季宴礼伸出手,想要和他握手言和,“您好,我叫李睿,我和她只是同学之间的关系,你不要误会。” 季宴礼对他可没什么好印象,所以现在他没跟他握手,而是晾着他。 过了十几秒,李睿嘶了声,用另一只手扶上了想和他握手的胳膊。 迟孟看他表情有点了痛苦,“你怎么?” 李睿还扶着那只自残过绑着绷带的胳膊,略带着笑意说:“别担心我没事,就是手腕上的伤有点儿疼。” 说的好像她很在意他似的,“谁担心啊,我就随便问问。” 他哦了声,接着对季宴礼说:“我对我之前的行为感到抱歉,把迟孟私自带走让你着急了,能不计前嫌的原谅我?” 季宴礼走到迟孟旁边,拉起了她的手,语气一向温柔,“你要我原谅我就原谅,我听你的。” “那就原谅吧。”人家都道歉了,她也不想一直揪着这个事不放,“那个李睿他手腕受伤了,伤的好重,班上的人放学都走了,所以我才送他来医院了,我不是故意要爽你的约。”迟孟多解释了几下,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季宴礼点点头表示他听进去了,然后对李睿说:“那以前的事我们既往不咎。” 他们牵手的动作,李睿看在眼里,“那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我想和你交个朋友。” 迟孟不知道在他打什么鬼主意,但在游戏设定里他是个杀人犯,和他牵扯上关系必定没好结果,她拉着他的手,想要带他离开,“季宴礼我饿了,我们快走吧。” 可季宴礼并没有走,而是掏出了手机加了联系方式。 “谢谢你迟孟,今天能陪我来医院,还好你没因为我和他吵架,那我罪过可就大了呢。” 迟孟总感觉李睿后面的话说的是反话,但又只是个人感觉而已,所以附和的点了点头。 季宴礼牵着迟孟的手越走越远,直到出了医院门,消失在李睿的视线内。下一秒,李睿直接把大厅里的垃圾桶给踹倒了,样子看起来很生气,嘴里骂着牵你妈的手、贱货男、还他妈跟你道歉去死吧……等肮脏词汇。 隔天在学校里,迟孟发现季宴礼跟李睿的关系越来越好了,下课的时候他们还在一起打球。 迟孟和慕如是坐在蓝球场边的长木椅上,看着在球场里挥洒着汗水打球的少年们。 “天啊,姜游实在太帅了。”慕如是一副花痴样,目光直直的盯着蓝球场里的姜游看。 “诶诶,他们打完了。”慕如是双眸锁定在篮球场,拉起旁边迟孟的胳膊往他们那儿走,“我们去送水给他们吧,你送你男朋友,我送给姜游。” 他们把蓝球抛给了下一场占领球场打篮球的人,然后慕如是带着迟孟就冲到了他们的面前,慕如是把矿泉水伸到姜游面前,“给你的水。” “谢谢啊。”姜游把矿泉水接过,拧开瓶盖,咕噜咕噜倒进了口腔里。 站在季宴礼面前,迟孟笨拙地把矿泉水给了他。 季宴礼喝完水,说:“今天放学一起走吧,不是要去参加慕如是的生日派对?” 迟孟:“好啊。” 姜游看着一旁嘴皮干燥连瓶水都没人送的可怜虫李睿,同情的啧了啧几声,把胳膊搭在他肩上,用另一只手把矿泉水往他身上塞,“虽然这是哥们喝过的,但你别太嫌弃哈,有喝的就不错了。” “不需要。”李睿无情地拒绝了他的半瓶矿泉水,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似乎带着些怒气。 “他怎么了刚刚打球的时候都还好好的。”姜游看着他渐远的背影,对季宴礼说道。 季宴礼对他忽然的离开,表示不解,“不知道啊。” 上课铃声响起,大家都各回各班了。 老师在讲台上讲着枯燥无味的数学题,迟孟的思绪早已飘荡去了别处,她想了想,想不出所以然,干脆写了张纸条,转身丢给了李睿。 她觉得李睿也很奇怪,刚转身就对上了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看的视线。 李睿把揉成团的纸条拆开看,里面的内容让他感到不爽,[你怎么突然跟季宴礼这么熟了] 李睿写完回复她的话,把纸条再度揉成团丢到了迟孟的桌子上。 [怎么,管你男朋友管着这么严,连朋友都不让他交了?] 迟孟看着纸条里面的内容,眉头一皱,他怎么还反问起她来了,不是应该回答她的问题?她也不好直接说‘我在提防你,因为你是杀人犯’诸如此类的话吧,所以她直接把纸条塞进了桌洞里,不再回复他的话。 下午放学,慕如是先去蛋糕店拿蛋糕去了,让他们先去自己家,说到时候会有保姆为他们开门。 迟孟和季宴礼并肩出了校门,她看着季宴礼的侧脸,把今天一直想的问题,抛了出来。 “你怎么跟李睿这么熟了啊,不是昨天还是陌生人?” “昨晚组队打了几把游戏就熟了,男生的友谊没那么复杂。” “他有没有对你说些奇怪的话。”想起跟李睿以往的接触,她试探性的问他。 季宴礼摇摇头,然后笑着说:“他说他想找女朋友,让我帮他介绍一个。” 一向对杀戮感兴趣的他,现在突然想谈情说爱了起来,这让迟孟感到惊讶,“你介绍了?” “没有,我身边哪有女性朋友啊,倒是你可以跟他介绍一个。” 迟孟干笑了几声,不再作答。 慕如是父母是做外贸生意的,家里比较富有住的是豪宅,来的人也不止他们几个,学校里跟慕如是玩的不错的同学都来参加她的生日派对了。 厅内放了一个长桌,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甜品还有食物,迟孟和季宴礼来的时候,李睿和姜游就已经坐在了沙发上拿着游戏手柄操控着电视屏幕里的游戏,他们打得很专注。 “你终于来了。”慕如是跟其他的同学正在聊天,看见迟孟来了,就跑来找她了,拉着她的胳膊往沙发方向走,季宴礼在后面跟着她们。 慕如是很自然地就坐到了姜游的身边,季宴礼坐在了李睿身旁,迟孟则坐到了季宴礼的另一侧。 “慕如是,你家厕所在哪?”季宴礼问她。 慕如是:“往左拐,再直走就到了。” 走之前,季宴礼和迟孟说了自己要去趟厕所,很快就回来,她点了点头。然而来了几个女生,有一个女生直接坐到了季宴礼的位子上,其余的女生都坐在了一旁的沙发空位里。 女生微笑着对李睿说:“你叫什么名字,认识一下呗!” “我不想跟你认识。”李睿瞥了她一眼,她肩膀紧紧的靠在他身上,漫不经心道,“还有能别挨我这么近?” 女生觉得他不识趣,还折了她的面子,冷哼了一声,就走了。 派对举行的很热闹,夜幕降临,大家唱歌的唱歌,打游戏的打游戏,玩纸牌的玩纸牌。季宴礼带着迟孟和李睿几个人在玩纸牌游戏,输了的会被罚的喝酒。 几轮下来,李睿喝了不少酒,还灌了季宴礼不少酒,把他灌的直接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他脸蛋都红的不成样子了,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喉结上下滚动着。 姜游看着他这个样子,两根手指头伸出来考他,“兄弟,这是几?” 他神志还算清晰,“二。” 姜游摇摇头感叹道:“看来只有季宴礼喝的烂醉。” 慕如是提出建议:“迟孟,楼上有房间你要不把你男朋友先送去房间里休息,在这儿睡不太方便。” “好啊。”迟孟起身,准备拉住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 却被李睿抢先了,三两下就将季宴礼给拉了起来,“我帮你。” 完全不需要她的帮助,他一个带着他走的很稳,连上楼梯时也稳稳当当的。 开了灯,他把季宴礼丢在了床上,迟孟弯下腰准备帮他脱鞋。 “你真关心你男朋友,还帮他脱鞋。”李睿直接抢过了她手里的动作,替她把他的鞋给脱了。 迟孟理直气壮道:“不然呢,难道帮你脱鞋啊。” “也可以。”李睿一屁股坐在床沿边,仰着头看她,红着脸露着笑,把腿伸在她面前,示意让她帮他解鞋带脱鞋, “神经。”她没想到他竟然当真了,踢了他一脚,骂了一句。 他就任由她骂,也不反驳她几句,就这样一直盯着她看。 “你干嘛这样看我,我脸上有脏东西?”迟孟下意识怀疑自己脸上有脏东西,用手胡乱的摸着自己的脸。 没等李睿说话,陡然周遭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楼下的人,吵吵嚷嚷的说着停电了之类的话。 在一片漆黑的环境里,她突然被人抵在了墙上,那个人离她很近,她可以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太黑了,她没安全感的说:“李睿?” “是我。”他气息钻进她耳朵里,声音低沉。 接下来的一幕,让迟孟措不及防,有只大手钻进了她衣服里,抚摸着她的细腰,再往上隔着内衣揉上了她的胸,她惊呼的啊了声。 李睿嘘了声,“小点声,季宴礼还在房间里。” 迟孟推推搡搡地说:“那你别碰我。” 李睿不为所动,肆意妄为地把她内衣后面的扣子给解开来,没了内衣的束缚,他的手直接揉上了她的胸,揉的温柔,揉的手法也多。 “宝宝,你身上我都好喜欢,奶子也大,逼也耐操。” 迟孟呜呜的叫着,感觉身下有东西流了出来,“你都记得?别揉了不舒服……” “明明就很舒服,揉的这么温柔。”他边说,边腾出一只手来钻进了她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摸上了她的逼,底裆那块已经湿透了,他的指尖在那游走。 “宝宝,你流水了。”他坏笑着说,“你说我要不要在这操你,让季宴礼听听你的娇喘声。” 迟孟怕把季宴礼吵醒,毕竟她现在一点儿都不体面,她小声的跟他说着话,“不要,我不想跟你做。” “那就亲。”他吻住了她的唇,像占有物一样肆意的舔动着,用舌尖撬开了她的唇,舌头生猛的进入到了她的口腔内,侵略着口腔中的每一寸地方。 之后,他便缠绕住了她的舌,口水互相交替着,这让迟孟有点儿窒息,他吻的很猛烈,与揉她胸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以至于她一直在推他胸膛。 他把钻进她裤子里的手拿了出来,揉上了她另一团的胸乳。 亲了会儿后,他又扒开了她校服的领口,往她颈侧上吸了好几个草莓,待他满意后,他才肯放过她。 “你占我便宜。”吃孟能感受到她的颈侧上还残留着他的口水。 他故意又捏了下的胸,“都睡过了,亲个嘴算什么。” “我有男朋友了,既然你什么事都记得那我希望以前的事你都忘了吧。”迟孟现在不想跟他扯上关系,上次把她杀了,她一直存在心理阴影。 他冷着声,“你喜欢他?” “会尝试着喜欢。” 这几天相处下来,迟孟觉得季宴礼人还不错,对她很好也包容她,更不会像李睿那样会丧心病狂的杀了她,在他身边至少她是安全的。 骗你阳萎 53сéсo? 上体育课之前,全班同学要去更衣室换运动服。 迟孟和慕如是挽着胳膊有说有笑地进了女更衣室里,每个衣柜上都贴着自己名字的标签,这样一来很容易就找到了自己的衣柜。 迟孟站在自己的衣柜前,把衬衣给脱了下来,随后意外的传来了慕如是的惊呼声,“我日,季宴礼是水蛭?这么会吸,你脖子上全是草莓印。” 她这么一说,迟孟才想起来自己脖子上还有李睿昨天吸的草莓印,她脖子上确实大大小小的红印很多,遍布范围很广,看起来像被人狠狠的压榨了一番。 迟孟从衣柜里把短袖拿了出来,快速的把短袖套在了身上,掩盖住了显眼的草莓印。 “快上课了,我们快点换完快点去操场集合。”她急忙转移慕如是的话题,心虚地脱下了校服短裙,换上了运动短裤。 慕如是点点头没看出她在逃避她说的话,将自己校服脱下,换上了运动套装。夲伩首髮站:Υ??Zнáiщх.??м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 操场上已经有班上的同学站在集合的地点了,迟孟和慕如是走过去的时候,体育老师也不知什么时候跟在她们后面过来了。 体育老师是个男的,年纪四十多岁的样子,让班上的人都一排排站好,他拿着花名册点名。 点到最后,发现李睿和姜游还没有来,正打算找班长问两人情况,就看见他们在不远处慢悠悠地走着。 “你们两个都上课了,怎么来的这么慢,快点跑过来站队。”对于他们如此慢悠悠地走来,体育老师觉得他们态度恶劣,扯着嗓子喊他们。 被体育老师喊了声,李睿和姜游才跑了起来,站到了最后一排。 体育老师带着班上的人做了热身运动,然后再让他们围着操场跑两圈。 跑之前,慕如是悄咪咪在迟孟的耳旁说:“等会儿跑完了,我会假装犯低血糖昏倒,你就在旁边假装着急,说让姜游背我去医务室。” 迟孟有点儿担心她的作战计划,“你确定能行?” 慕如是眼睛亮亮的,转身看不远处的姜游,她的眼里只有他,完全没看见旁边的李睿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迟孟的背影看,“当然,能趴在姜游背上想想就幸福。” 迟孟佩服的同时又带着些许的玩笑话,“我看你是入魔了。” “入魔我也愿意,谁叫他这么吸引人。” 迟孟叹了声气,果然喜欢一个人,就会自带滤镜。 跑步的时候,迟孟被两个男生故意撞了下,差一点就摔倒了,她只听见了他们的取笑声,丝毫对她没有任何的道歉之意。 “笑什么,你们撞了我不是应该道歉?”迟孟和他们并肩跑着,喘着粗气说。 个子高的男生满是讥讽的说道:“我们就不道歉怎么了,你有本事像小学生一样去告诉老师啊!” “我得罪过你们?”她想不明白她和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可他们对她莫名就产生了敌意。 个子高的男生继续作答,“没啊,但你得罪了一个人,我们只是帮她做事而已。” 迟孟脑海里闪过一个人的名字,“谁。” “当我们傻?这可不能告诉你。” 说完,两个男生跑到了她的前面,越跑越远。 迟孟心里有个猜测得罪的人该不会是李睿吧,毕竟他现在又没失忆,昨天还那样对他说话。 跑完步,体育老师让班上的人都休息了会儿,慕如是趁这个时间段,拿出她自认为精湛的演技来,假装晕倒在了地上。 见慕如是晕倒了,班上的人还有体育老师在内全都围观注视着慕如是,迟孟由于和慕如是挨的近,她俩被班上的人围成了一个小圈。 没等体育老师张口说话,迟孟逮住机会装的有模有样,“姜游,要不你背她去医务室吧,这里只有你的力气最大了。” 班上的男生听了个个都不服气,有的还把手臂上的肌肉露出来给她看,想要证明些什么,只有在一旁的李睿镇定自若玩味的看着她有模有样的演技。 最终,姜游把慕如是背去了医务室。 体育课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体育老师站在他们面前,拍了拍手,叫了几个男生让他们去器材室里拿了几个绿色垫子来。 “两两组队,躺在垫子上做仰卧起坐,互相帮忙数下,男女生各做五十个。” 班上的人一阵抱怨声,大多数都是女生在抱怨。 体育老师通情达理,“那女生做四十个吧。” 迟孟放眼望去,其他的同学都跟自己的好朋友组好了队,她自己一个人被落下孤零零地站在原地。 “我和你一个队。”李睿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面前。 “不要。”迟孟有点儿逆反心理。 “那行,那你一个人做。”李睿故意顺着她,他指着操场边缘草坪里的大石头,不忘调侃几句,“让石头压着你的腿,你倒是可以一个人做仰卧起坐。” 迟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么大的一个石头,她搬不动,更别说要压她腿了,压住了她的腿就废了。 李睿笃定了她不会这样做,语气软趴趴的说:“所以,宝宝你就赏个面子,跟我组个队行不行。” 迟孟撇清关系,“别喊我宝宝,我们关系还没好到这个地步。” 李睿依着她,“行,听你的。” 如此一来,两个人组了队,迟孟心里清楚自己是被迫跟他一个队的。 李睿坐在垫子上,迟孟双手按压着他的腿,想起了些什么事情,大胆地说,“那俩男的是不是你叫来欺负我的,如果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我跟你道歉。” 她惹不起他,受个委屈道个歉总该行吧,够让步了。 他自嘲一笑,辩解道:“我都叫你宝宝了,你觉得我会叫人欺负你?我他妈有病吧。” “说不定你还真有病。”迟孟想起上一次跟他做爱的时候,他还不是一口一个宝宝的喊着,最后往她背后捅了一刀,多么无情,多么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老子给你发誓。”见她不信,李睿举起三根手指并拢在一起,“要是我骗了你,我直接阳萎,再以后都不能插入你的逼。” 听他这么口无遮拦的说话,迟孟急了,他不要面子,她还要呢,“你疯了吧,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污言秽语。” 李睿很认真,“那你还怀疑我?” “不怀疑了。” 一个男生,都发这么毒的誓言了,在这件事上她对他的可信度增了不少。 — 按照以前,季宴礼会在放学的那一刻,在她教室外等她出来,然后他们会一起走出校园,之后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但现在已经放学几分钟了,迟孟在走廊上没有看到他的身影,她就跑去他的班上问其他同学看到过季宴礼没有。 同学收拾着书包,说没看见。 从他的班级出来,迟孟站在走廊里从书包内把手机拿了出来,跟季宴礼发了几条消息,发的内容差不多一个意思,问他在哪儿。 对方一直没回,直到她的后背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她回头看,视线恰好落在了他拿着绷带沾满鲜血的双手上。 她心里咕噔一下,抬眼往上看,对上了李睿投来的视线。 撸撸行不行 迟孟瞪大眼睛,心里产生后怕,一个可怕的想法出现在她脑海里,“你……手上怎么会有血?” 他的眼神无比的真诚,“猫的血。” “你把猫杀了?”迟孟后退了几步,下意识地说。 他不咸不淡开口,“老子没杀,是在救猫。” 她迟疑了一会儿,不确定地问:“你还会救猫?” 他人都杀,还会救猫?迟孟对此感到怀疑。 李睿拉着她的胳膊,带她下了教学楼,“不信,那就带你去看。”拉着她,走到了垃圾场后面的小树林里,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安静极了。 迟孟看见一只小猫蜷缩着身子奄奄一息的趴在一棵大树底下,她二话不说走了过去,蹲下身子查看小猫腿上的伤,皮肉绽开、鲜血淋淋,她心一揪,看着心疼。 “这下信我了吧。”李睿站在她后面,面无表情的看着小猫,眼底丝毫没有怜悯,要不是听季宴礼说她喜欢猫,按照自己想法行事他才不会救它呢,反倒看它这么半死不活会直接给它补一刀,然后丢进垃圾桶里。 “会包扎?给它包扎下。”他弯下腰把手里的绷带放在她面前。 “嗯,会。”迟孟把绷带拿在手中,叁两下就将绷带缠在小猫受伤的一只腿上,她的手因为包扎染上了血。 光是包扎还不够,需要带小猫去宠物医院检查治疗下,迟孟准备将小猫抱在怀里,却被旁边的李睿叫住了。 她纳闷地看着他,只见他把自己的校服外套给脱了下来,给了她,“它身上全是血,用我外套抱着,干净点。” 迟孟没说话,用他给的外套将小猫包裹住,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她往前走一步,李睿就在后面跟着走一步。 她转身望着他,“你跟着我干嘛,我一个人可以送它去宠物医院。” “宝宝,我要出校门回家呀,我们的路径是一样的。” “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叫我宝宝的?”听到那两个字,迟孟皱眉不满。 他耍赖皮地说:“什么时候的事,我忘了。” 迟孟不想跟他多争辩了,她在前面默默的走着,李睿在后面跟着他,直到出了校门,李睿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自D发来的短信,[事已办妥,答应给我的钱什么时候给?] 李睿手指灵活地发了几百块红包给对方,心情看起来不错,路边的野狗朝他狗叫了几声,一向讨厌狗的他,今儿出奇的没杀那条野狗。 迟孟一心都扑在那只受伤的小猫身上,季宴礼的事她渐渐抛之脑后。 隔天上学,迟孟刚走进校门口,旁边的救护车在她旁边擦肩而过,停在教学楼下,车内出来了几个医护人员,拿着急救箱冲进了教学楼里。 迟孟内心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想起季宴礼现在还没有回她消息,她提步快速地进了教学楼,刚走到叁楼,医护人员一前一后抬着担架,上面躺着面色苍白的季宴礼下来了。 迟孟看的一愣,急忙询问医护人员他怎么了,可医护人员像没有听见一样,直径地走了下去。 她失魂地回到了班上,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慕如是不知什么时候过来坐到了她的身旁,开始和她讲刚听来的小道消息,“有人说季宴礼被人关在五楼的舞蹈室关了一夜,还被里面的蛇给咬伤了。” 迟孟着急的地问:“舞蹈室怎么会有蛇,查出那个人是谁了?” “蛇肯定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啊,你是不知道五楼的监控器前些日子坏了,要找出是谁干的,估计不容易。” “诶,你去哪啊?”话刚说完,慕如是就看见她起身往外走,想要叫住她,发现她已经走远了。 迟孟下了教学楼,抬起手臂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这个时间点李睿应该在和一群狐朋狗友在废弃的后楼里抽烟。 她就是想找他问问清楚,季宴礼那事是不是他干的,他是她的头号嫌疑者。 李睿吊儿郎当站在一个寸头男生面前,手指间夹着烟蒂,抬在嘴边吸了两口,然后垂下手用其余手指弹了弹烟灰,接着抬起头和寸头男生有说有笑着。 迟孟见了火气更大了,直接冲上去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在场的人都惊住了,周围仿佛都被静止了一样,只有迟孟质问的声音,“季宴礼那事是不是你干的。” 他的脸上五指红印看得十分清楚,情绪不明地斜睨着她。 突然,姜游从她面前冒了出来,话里话外都是向着李睿,“迟孟,你扇他干嘛?你该不会觉得季宴礼那事是他干的吧?” 迟孟冷着脸,没吭声。 “昨天一放学我就和李睿一起去打球了,之后球滚在了小树林里,捡球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只受伤的小猫,再然后我有急事先回家了。”姜游挑眉,又说,“都是朋友,他有什么理由要害他。” 按照姜游描述的时间,之后就是她遇见了李睿,和他一起去救了那只小猫,好像他真没时间去干那事儿。 迟孟淡然道:“是我误会了。” 姜游:“无故挨你一巴掌,你总得跟他道歉一下吧。” 迟孟垂眸,神色难堪,“对……” 话还没说完,李睿就打断了,“不用了,这事过去了。” 敢这么打他的人,有一个男生觉得肯定他女朋友,缓解气氛道:“睿哥,这你女朋友?好他妈漂亮。” 确实漂亮,哪个角度看都很漂亮,裙子下的一双白皙笔直纤细的腿,更加诱惑勾人。 李睿看着她,意味深长地说:“还真不是我女朋友,人家哪看得上我啊!” “季宴礼受伤了,他的小女朋友急的乱咬人。”姜游啧啧了几声,拍了下李睿的肩,“兄弟,你太惨了,无辜被冤枉。” 脸上的红印还未消散,他对他讲的话并没有感到有趣,而是一直板着一张脸。 上课铃声响起,姜游和几个男生先走了,在废弃的后楼里只有李睿和迟孟两人,楼墙周围长满了高高的杂草,阳光照不进来,显得里面阴凉不堪,外面的人也根本看不到里面。 李睿眸光暗沉冷笑一声,把烟丢在了地上,用脚尖把烟给碾灭了,然后一步步走向她,一字一句很严肃地说:“迟孟,你为了他打我,有意思?” 距离太近,迟孟仓皇失措地退了几步,摆了摆手,“我不是故意的。” 李睿直接揽住了她的腰,往自己的怀里带,手指灵活地探进她裙摆里,扒开了她的内裤,沿着阴唇中间的缝隙戳进了她干燥的甬道里,整根手指埋没在里面,一动不动,语气蛮凶,“季宴礼操过你没有,嗯?” 放学天天一块儿走,李睿早就看得不耐烦了,这次叫人放蛇咬他,也是给他点教训。 迟孟不舒服的闷哼一声,急忙摇摇头。 他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另一只手掌按压着她的背,让她无法逃离,下面的手指开始抽插起来,里面的嫩肉蠕动着,干燥的甬道里慢慢的流出了淫水。 他弯着身子,把脑袋埋在她一侧的颈窝上,往上蹭了蹭,带着撒娇的意味,“宝宝,我好硬。” 他发硬的性器给抵在她的腿心上,迟孟被迫的感受着他的硬物,被他手里的动作弄着下面,腿软的不行,差一点就要站不稳了,他一把捞起她的大腿,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他抱着她走到了老旧的桌子前,腾出一只手拿起旁边的抹布把桌子上的灰尘给擦干净了,然后把她抱了上去,让她坐在了桌子上,双腿悬空在半空中。 他的两只手扶在两侧桌沿边,圈着她,仰头眼睛水雾雾的看着她,“你帮我撸一撸好不好。” 晕倒 迟孟回到班上,想起刚才在废弃后楼里的事,她能顺利出来是因为李睿强性让她摸一下他的性器,摸完他就放了她,她当时没办法,只能按照他的意愿行事。 她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握住了那根发硬滚烫的性器,然后她又使坏的重重地捏了下,李睿直接当场闷哼了声。 中午吃饭,慕如是和迟孟打好饭面对面坐在了餐桌前,没坐一会儿,她的旁边就坐下了一个人,两瓶草莓牛奶分别放在了她和慕如是面前。 “李睿,谢谢啊,刚好我现在很渴。”慕如是插上吸管喝了起来,她看见迟孟又把自己的那瓶移到了自己的面前,她眉头一皱,咽下口腔里的牛奶,问,“你不是最爱喝这款草莓牛奶了?今天怎么舍得让给我了。” 李睿心中暗喜,和季宴礼交朋友的原因是他能从他口中打听到迟孟的喜好,比如她喜欢猫,喜欢喝草莓牛奶等等…… “我肚子不太舒服。”她确实肚子不太舒服,今天她来大姨妈了。 慕如是没再继续问,点点头,喝着牛奶斜睨着一旁的姜游,连侧脸都这么帅。 姜游感知了她投来的目光,“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慕如是收回视线,低头喝着牛奶,嘴里小声嘀咕,“那还不是因为你太帅了。” 下午放学,他们一起去了医院看季宴礼,刚到病房门口,就看见一群医生从他们身旁出来了,露着惋惜同情的神色。 季宴礼穿着一身病服,坐在床上靠在冰冷的墙上,眼睛望着窗外,他们走到他面前,迟孟发现他在流泪。 “你没事吧?”她坐在床沿边,离他很近。 “呜……医生说被蛇咬伤的那只腿要截肢。”季宴礼一把抱住她,他的头抵在她的肩上,哽咽道,“我以后就是残疾人了……你不能不要我……我只有你了。” 迟孟抚摸着他的背,心里充满着同情,“没有不要你,凶手找到了?” “估计找不到了,这事可能就这么过去了。” 姜游和慕如是也在一旁安慰着他,好像除了说安慰的话,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只有李睿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阴鸷的看着他们紧紧抱在一起。下一秒,“哐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醒来的时候,发现迟孟撑着下巴坐在他的身旁,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她,对他来说简直太好不过了。 “你醒了,医生说你过度饥饿导致胃病犯了,你今天没吃饭?”迟孟揉了揉自己迷糊疲倦的眼睛。 “没有。”他知道自己有胃病,今天故意饿着难受了一天,在她面前找准时机晕倒了,就是为了博取她的关注。 迟孟追问:“你为什么不吃饭?食堂的饭菜不合你胃口?” “如果你是在关心我,我觉得有必要回答一下,如果不是的话……” “谁关心你啊,你爱说不说。” 李睿口是心非,“你怎么没去照顾季宴礼。” “还不是因为你,之前带你来医院,你在单子上家属那栏写的是我的名字,医生误会了,我和她解释她也不听,好说歹说让我留在这照顾你。” 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季宴礼的父母来医院照顾他了,她如果留在那就会显得很多余还有格格不入。 迟孟起身,准备下楼买粥给他喝,“医生说你现在脾胃虚弱,只能喝粥。” 至少季宴礼那里还有父母照顾他,在迟孟的认知里李睿似乎没有父母,如果她就这样撇下他不管回了家,那他就真的没一个人照顾他了,出于同情心理,她就留在这照顾他一下吧。 “你一定要快点回来,不要不管我。”他怕她是骗他的,想趁机离开,拉着她的手依依不舍地说。 迟孟低眸看着被他紧紧拉住的手,“知道了,现在可以松开我的手了?” 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自然也就放开了她的手。 外面的天色有些暗沉了,医院旁有条小吃街,里面灯火通明熙熙攘攘,迟孟穿梭在人群里,寻找买粥的店铺。 买了一碗热腾腾的粥上面加了几道清淡的小菜,迟孟提着打包袋折路返回,刚走到转角处,忽地有只大手把她拉进了幽暗的巷子里,他把她重重地甩在了墙上,把她手里的粥给扔在了地上。 “跟了你一路,终于让我俩抓住你了。”个子高的男生扼住了她的喉咙,发狠地说。 迟孟认识他们,是体育课上欺负她的那俩男生。 迟孟平静且淡定,“你们想干嘛?我有钱可以给你们钱?” “那人给了我们一人一万,你觉得你能超过这个数额?”扼住她喉咙的男生,用另外一只手扇了她一巴掌,讥讽嘲笑道。 他们口中说的那个人,迟孟不知道她是谁,只知道那人用钱贿赂他们欺负她。 男生说完,把她围在角落里,对她拳打脚踢,她起初还会反抗,后来发现自己的力量在他们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就任由他们打了下去。 迟孟抱着自己的脑袋蜷缩着身体,她认为这样对自己的伤害少点,他们往她腹部踢,还有小腿,身上被他们踢的火辣辣的疼,淤青在她小腿上遍布开来。 任由他们发泄完,揪着她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她刚护着自己的脑袋,所以她的脸是完好无损的。 “我他妈警告你回去之后跟你小男朋友提分手,听明白没。” 迟孟肚子很疼,声音有气无力,“听……”话被一声巨响给打断了,揪住她衣领的手松开了她,她倒在了地上,看见李睿骑在一个男生身上挥起拳头捶打着他的脸颊,站在他后面的男生扼住了他的喉咙,拼命的把他脖子往后拉扯。 他一口咬住了那个男生的胳膊,那个男生表情狰狞,用另外的手拍打着他的脸,想让他松口,可他并没有让他得逞直接用牙齿撕掉了他胳膊上的一层皮。 男生的哀嚎声响彻在巷子里,李睿被他们打的浑身是伤,他也不屈服过后占领了上风,像野兽一样凶猛对他们拳打脚踢,嘴里骂着许多的脏乱之词。 李睿拿起旁边的灰砖,准备朝他们的脑袋砸下去,迟孟看见了,及时止住了,“别打了,会死人的。” 他的理智被迟孟的喊声给制止住了,他丢了灰砖,朝她走了过去,把倒在地上的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墙边靠着。 他垂眸看着她白皙的双腿上淤青一大块,心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凶巴巴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温柔,“宝宝,都怪我没保护好你,还让你出去买粥,他妈的把你屁股都打流血了。”他刚抱她的时候,她裙子后面的血沾染在他手上了。 迟孟被他说的话给气笑了,使不上力就轻轻的踢了他一脚,“这是我流的月经血,你是不是傻啊!” 挨操h 季宴礼截肢了一条腿按上了假肢,上学放学都是家里人亲自接送,这样一来他就不能和迟孟上学放学一块走了,这让李睿暗自窃喜。 但烦心事随即又来了,最近市里有个奥数竞赛,学校派了迟孟和季宴礼参加为校争光,这几天他俩一直泡在图书馆里学习。 “你今天又和你男朋友去图书馆里学习啊!”下午放学,教室里杂声一片,慕如是收拾着书包,对旁边同样收拾书包的迟孟说道。 迟孟把书包背在身后,就差说完话离开了,“奥数竞赛后天就开始了,我不得努力抓紧一下呀。” “好吧好吧,本来还想约你去游乐场里玩的,看来你是不会去了,那只有我们叁个人去了。”慕如是叹了声气,把心里的小心思说了出来,“要是李睿不去多好,这样一来我就能和姜游单独相处了。” 迟孟干笑了几声,她们就一块儿下楼了,校门外,停着一辆价值不菲的黑色轿车,迟孟和慕如是道别后弯腰钻进了轿车里。 这辆车是季宴礼家的,放学后去图书馆的路程都是这辆车接送,因为季宴礼不方便走路,所以他家人就派了这辆车来。 季宴礼恢复了以往的样子,他接受了自己是个残疾人的身份,他就在她旁边坐着,她觉得他好坚强,要是换做一般人估计很难接受自己缺了一条腿的事。 “给你的草莓牛奶。”季宴礼把牛奶放在她大腿上,草莓牛奶他每天都会送给她一瓶,他知道她爱喝。 “谢谢。”迟孟现在还不太想喝,就把牛奶塞进了书包里。 一时之间,车内安静极了,迟孟看了会儿窗外的风景,视线无意落在了季宴礼的假肢上,他现在有了一条假腿,那条假腿辅助了他所有的日常活动。 “你现在也瞧不起我了?”季宴礼捕捉到了迟孟投来的视线。 迟孟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说,一时顿了下,“没、没有。” 季宴礼苦笑了下,内心酸涩,“学校里有的同学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缺了一条腿就那么不堪?” “不是的,是那些同学的错。你不要再伤心了。” “……” 车停在了图书馆外面,他们就一前一后的下了车,进了图书馆,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面对面坐了下来,从书包里拿出了复习资料摊在了面前。 迟孟和季宴礼的数学成绩都很优秀,他们之间都是各自复习各的,有时会突然说一些题外话,或者是做一些与复习无关的事。 比如现在迟孟正握着笔,在画本上画认真学习季宴礼的素描像,正画的入神,突然有只手牢牢握住了她拿着笔的手。 迟孟下意识微微仰头去看,季宴礼并没有与她对视,而是把视线放在了她的画本上,随后她的手因他的动作在画本上流畅的划动了起来。 “你这个地方都没画好,我帮你画画。”迟孟确实把他脖子那块地方画的有些别扭难看,有了季宴礼的修正,变得自然好看多了。 她看着他认真的模样,看得有些入神,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认真看他,连他嘴角下的那颗浅浅的痣她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长的很帅,对她也很温柔细腻,也了解她所有的喜好,还包容她的小缺点,她对他好像有那么点心动了。 将近晚上六点多,他们收拾好书包,准备离开时,季宴礼突然尿急就去厕所了,迟孟坐在椅子上等着他,外面的天忽地一阵雷响,把她吓了一跳,每次遇到这样的天气都让她害怕不已。 有一只手陡然伸过来攥住了迟孟的手腕,把她强制性的拽出了图书馆,她完全没反抗,因为拽她的人是李睿,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 刚才的雷声过后,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他们站在图书馆门口。 “现在可以放开我了?”迟孟从始至终都没看他,而是在看被他攥住的手腕。 他没说话,也没放开她,拉着她淋着雨在路边打了一辆车,他向司机师傅报了一个小区的名字,然后车就启动了。 一路上,他都没对她说过一句话,迟孟谨慎地瞥了他一眼,发现他脸色很差,明显心情不悦,就差爆发出来了。 “小姑娘,是和男朋友吵架了吧。”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上车之前俩人都是拉着手,之后在车上一句话也没有,他觉得这对小情侣是吵架了。 “叔叔,你误会了。”迟孟解释,“我有男朋友,他只是我同学。” 这让李睿的怒火瞬间点燃,直接俯身强吻了过去,他吻的很暴烈并不温柔,还把她嘴唇给咬出了血,他的舌尖撬开了她的唇,连带着她的血一并进入到她的口腔内,扫荡着每个角落,发出“啧啧”的口水声。 迟孟听见这个声音,一想到还有外人在场,耳根子就红透了,她现在根本没心情去回应他的吻,只能任由他强吻着自己,他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往她衣服里面探。 她吓得准备出手制止住,司机师傅似乎看到了这点,尴尬地咳了好几声,但李睿好像并不在意,还想继续下去。 “别在这里摸我好不好。”她是真害怕了,在他耳边呢喃着。 他果然听进去了,手上的动作没再继续了,吻了她会儿,就松开了她,她的唇因被他吻的水光粼粼。接着,他主动和她十指紧扣起来,他扣的很紧,不容她拒绝。 直到目的地,李睿牵着她的手下了车,进了小区楼,上了电梯,电梯停在了十二楼,他带着她出来,他掏出钥匙把门给打开了。 拉着她进了家门,开了玄关处的灯,没等迟孟反应过来,他就把她抵在了墙上,边亲着她的唇,边解她衬衣的扣子。 家门都还没关,迟孟怕有人经过,她胡乱地用双手推着他的胸膛,脚下也跟着反抗起来,踢他的腿。 可李睿手上的动作只增不减,他把她上衣扣子全部解开了,还顺手摸上了她的后背把胸衣上的钢圈给解开了,挺翘的奶子暴露出来,他双手揉上了她的奶子揉成各种形状,手法并不温柔,除了疼痛别的什么感觉也没有。 “你到底怎么了?”他的唇移到了她的脖子上,对她又亲又啃,许是他揉她奶子过于用力,她带着哭腔说道。 “我他妈讨厌你跟他接触。”李睿盯着她,脑怒到了极点,几乎用的是命令的语气,“去洗澡。” 迟孟看着自己衣不蔽体的样子,觉得有点儿难堪,偏过头不去看他,“我要回家。” “那不洗了,直接做吧。”他边说,边拉开她裙子上的拉链,“门也别关了,让路过的人观赏下我他妈是怎么操你的。” 裙子掉落在了地上,内裤也被他扒了下来,李睿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嫩逼看,光看他就已经发硬了,双手正在解自己的裤子。 外面的过道上有一家叁口的嬉闹声,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人看光,因被他羞辱,她眼眶湿润,看起来很委屈,主动服软,“我能先去洗个澡?等会儿再做也不迟。” “刚不是挺倔的?”他现在烦的要死,拉她的动作也野蛮粗暴,直接将人拽进了房间里,威胁地说,“宝宝,你要是敢跑,老子就杀了季宴礼。” 他说完,把房间里的灯打开了,床上歪七扭八的放着许多避孕套,各种款式都有,他拉开衣柜门从里面拿出了一件宽大的T恤丢给了她。 他刚才对她威胁的话,迟孟记在心里,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他的掌中之物,不情不愿的拿着T恤去了浴室洗澡。 洗完出来后,迟孟把床上的避孕套胡乱的塞进了床边的抽屉里,接着气冲冲地钻进了被窝里,背对着他,全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不去看他,也让他别想看自己。 她的小动作,李睿看在眼里,冷哼了一声,拿了条内裤,去了浴室。 不到十分钟,他就出来了,迟孟听见他说:“你喜欢什么款式的避孕套?” 她躲在被窝里一动不动,沉默着。 看到俩人在图书馆亲昵的动作,李睿本来就燥,现在可没什么好的耐心,直接掀开了她的被子,刚准备欺身压上去,就看见了她旁边显眼的避孕套。 他故意这么说,扯起邪笑,“原来你喜欢这款。” 他明晃晃的将手里的避孕套伸在她眼前,挑逗着她,“我再以后操你就用这款了,反正你也喜欢。” “你无耻。”这本来是她刚收拾避孕套的时候不小心遗落下来的,却被他厚脸皮的说成了情趣。 “随你怎么说。”他不以为然,又说,“把你眼睛给我睁开。” 迟孟当真听了他的话,把眼睛睁开了,只见他脱下了自己的内裤,粗大的性器出现在她视线内。 她条件反射,下意识就把被子拉了上来,盖住了自己的脸。 “现在害羞可就没意思了。”他将她脸上的被子给掀开,嘲讽道,“以前不挺他妈会勾引我的?现在装什么。” 他快速地把避孕套戴在了鸡巴上,俯身把她内裤给脱了下来,掰开了她的双腿,没做任何湿润,扶着鸡巴借着避孕套上的润滑油直接插进了她的穴里,只插了前端里面紧的要死,让他差点夹射出来,底下的人,还在哼哼唧唧地哭。 李睿被她夹的也难受,“哭什么,你放松点啊。” 见他态度这么恶劣,迟孟脾气上来了,“好疼……你给我出去……我不想跟你做了。” 他不顾她的感受,用力的往里插进去了一点,“那你想跟谁做,跟季宴礼?” “疼……你给我轻点啊!”她又流了一大把眼泪,嘴里一直在喊疼。 “那你说你想被谁操。”他拍了下她的臀,坏笑着说。 她想说都不想,但明显答案摆在她面前,不如他意的话,他可能会把她操死,可她倔脾气上来了,咬紧牙关,迟迟不开口回复他。 “不说是吧,给我把屁股撅起来。”他抽出了自己的鸡巴,小穴里面干燥燥的,一点儿淫水都没流出来。 迟孟红着眼睛,歪着头不去看他,抽搐哭泣着。 “既然这么不听话,那我现在就去把季宴礼给杀了。” 李睿现在心情十分不爽,从抽屉里取出匕首。 迟孟看着他的动作很认真,不像是骗她的,她吓得急忙拉住了他的手,跪在床上,用另外一只手胡乱的抹着眼泪,可怜兮兮,“我撅还不行?那你答应我好不好不能像上回那样和我做的时候把我杀掉了。” 李睿看她这么乖,心软下了不少,帮她把碎发勾到了耳后,抚摸着她的脑袋,“宝宝,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把你杀掉。” 对他突如其来的表白,迟孟没感到惊喜,只有害怕,因为这意味着她对季宴礼的心动必须要隐藏的很好,不然他可能会发疯地杀了季宴礼。 “宝宝,你撅一下屁股,我想后入。” 后入h 迟孟双手撑着墙,把屁股高高地给撅了起来,这样求欢的姿势让她感到羞耻。 “宝宝,自己把逼掰开。”他粗硬的鸡巴滑蹭在她逼缝里,从背后捧住了她的奶子揉捏起来。 她听了他的话,双手摸住阴唇向外掰开,露出里面嫣红的嫩肉,他像是故意一般把鸡巴磨蹭在了她的穴口上,就这样一直蹭着也不急着进去,随着他的动作穴口流出了一大股淫水来,滴在了他的阴茎上,剩余的沿着她的大腿根流到了床单上。 她突然打了一个激灵,鸡巴就措不及防地插进了她的穴口里,感到体内有异物进入,她猛地一缩,把他鸡巴夹的更紧了。 李睿爽的闷哼一声,感叹道:“宝宝,之前操过的逼怎么还这么紧,水流的也多。就这样把你操到天亮好不好。” 迟孟摇摇头,吸了吸鼻子,肚子里有他的鸡巴涨的难受,“不要,你会操死我的。” “你被欺负的时候是老子在帮你,季宴礼他算个屁,柔柔弱弱像个娘们似的,也不知道你他妈看上他哪点了?”他的鸡巴在她穴口内开始抽插起来,发出“噗噗”的水声,狠狠地贯穿着她的阴道,迟孟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又加上他在操自己,双腿又酸又软。 她跟他商量,对他刚才的话充耳不闻,“我能不能躺着和你做。” 没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和他讲条件,他气的直接把鸡巴抽了出来,又整根埋入了进去,开始粗暴地抽插起来,抽插的速度很快,只能看到鸡巴的重影。 折腾的迟孟啊嗯的浪叫着,嘴里求饶着,“轻点……嗯……求求你了。” 只要话题扯上季宴礼,他就没法冷静,因为季宴礼是她名正言顺的男朋友,而他在她口中只落得了一个同学的身份,“那你就别无视我的问题啊,给我好好回答。” 她默了会儿,认真回答,“因为他很温柔。” 他嗤笑着,鸡巴又往里面顶,直接撞到了她的子宫口,她的回答令他更加心烦意乱,“我难道对你不温柔?” 她拼命地摇头,下面撕裂般的痛,抽泣声袭来,“你现在就对我很不温柔,你拔出去,我不想给你操了,呜呜。” 他放慢了速度,开始温柔抽插起来,手揉上了她的阴蒂,“除了这个,那平常呢,对你还不温柔?” “温柔。”她想了想,平时他对她也没肉体上的伤害,还受欺负的时候帮助过她,但这也不能和季宴礼在情感上的温柔相提并论,可现在的处境只能顺从他。 她说的话倒是让他满意,有了些许的耐心手上挑弄着她敏感的阴蒂,让她很快就有了感觉,穴口内的嫩肉不由自主地蠕动夹吸着插在里面的鸡巴。 “电话响了,给我接。”他把床上的手机拿了起来,递给了她,来电显示是季宴礼。 她手指不太灵活地划动了接听键,传来季宴礼着急关心的声音,“你安全到家了没,怎么也不知会我一声,就离开了,我还在图书馆里找了你好久。” “我很好……没事……嗯……我困了……先挂了。”鸡巴她在体内操弄着,不受控制的发出舒服的呻吟声。 电话挂断,他们从床上操到了床下,地板床上全是她流的淫水,各种各样的姿势被李睿玩了一个遍,期间迟孟高潮过几次,喊累说不要了,但他还是不肯放过了,因为他还没射出来。 迟孟躺在床上精疲力尽半眯着眼看着插在身下的巨物,他专注地抽插着,因他的动作她的身体也跟着上下挪动着,她听见他一遍又一遍重复着说你是我的之类的话。 她全身上下都被他亲了一个遍,连她的脚都没放过,吻痕肆意全身。 她觉得好累,有气无力地说:“你快射了没?” “宝宝,怎么办我还不想射,我想一直插着你的逼。”他轻咬了下她的奶头,又说,“你的逼只能给我鸡巴操,别人想都别想。” 她也不知道他操了自己多久,迷迷糊糊地感觉被他抱去了床头躺着,鸡巴还插在她穴口,还未完全软下来,两瓣的阴唇被鸡巴撑的肿涨肥大。 “你不喜欢房里有烟味,那我出去抽根烟。”他把放在她腰上的手撤了下来,亲了下她的额头,抬手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拿了一包烟和打火机出来。 他起身,鸡巴从她体内抽走了,淫水拉成丝流在了床单上,她迷迷糊糊看见他全裸着身子站在了地板上,避孕套上全是他浓稠的精液。 李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根烟,送进嘴里吸了起来,想起今天的烦心事,本来以为她会答应慕如是一起去游乐场玩,没想到她竟然果断拒绝了,没有她,他自然也不可能去游乐场玩。 偷摸的跟着她去了图书馆,看到了令他极其气愤的事,之前抱了一次他妈也就忍了,现在又握起手来,没完没了,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他看见旁边放着她的书包,他将拉链拉开,把书包里的东西全给倒了出来,引起他注意的是草莓牛奶还有一张季宴礼的素描像。 他毫不犹豫地把草莓牛奶扔进了垃圾桶里,季宴礼送的,就得扔掉,还把那张素描像撕成了纸渣也丢进了垃圾桶里。 抽完烟,他怕她嫌弃自己身上有烟味又去浴室洗了一个澡,香喷喷地出来进了卧室钻进了被窝里,搂着她的腰,她半睡半醒以为他又要操她,身体扭动了几下。 ”不动你,就单纯想抱一下你。”他将她搂进怀里,又说,“明天搬来和我住。” 迟孟闭着眼脑袋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方便给你操?” “你也可以这么认为,但主要是为了增进我们彼此之间的感情。” 迟孟忽地觉得他说这话有点儿可笑,当初对他示好,他不放在眼里还凶她一次又一次的杀了她,现在她不想理他了,他又厚着脸皮黏上了她。 她又听见他赤裸裸的威胁,“你要是不来,我就找借口让季宴礼来我家住,方便杀他。” 同居 早上去学校,李睿主动拉起了她的手,尽管她不愿意但他会强性拉着,上了公交车。 在学校门口,李睿还不愿意松开她的手,迟孟试图挣脱出来,但结果却不如她的意,“你能不能松开我的手。” 李睿把脚前的小石子给用力地踢到了不远处,心情明显不悦,“怎么,怕季宴礼看见?” 迟孟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李睿正要开口说话,一个男生就跑了过来,迟孟慌的趁机把手挣脱了出来,背在身后,那个男生跟李睿说了些什么,走之前他在她的耳边呢喃警告,“我可以很温柔的对你,但要是再给我看见季宴礼他妈的还亲密触碰你,我会发疯地抽了他的筋碎了他的尸,再把他的碎尸冲进马桶里。” 他说完,和那个男生过了马路,在人群中越走越远。 迟孟独自转身进了校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季宴礼走了过来,和她并肩走着,他准备牵起她的手,她想起刚才李睿说的话,下意识地把手收了回来,放在了自己的腹部前。 其实她真的很想拉着他的手,毕竟她对季宴礼是喜欢的。 季宴礼以为她是无心的,也就没再想牵她的手,说起昨天的事,“你昨天怎么突然走了,外面还下着大雨。” 迟孟心虚的说:“我昨天有点急事,没能通知你一声,不好意思啊。” 季宴礼眼睛笑成弯弯月牙,“没事,你能安全到家是最重要的。” 他没有怪罪她的意思,反而一直在关心她是否安全到家,她觉得他真的很好,好到她想一辈子和他在一起。 恋爱中的少女,总是那么想。 “明天就要去参加奥数竞赛了,怕你紧张给你买了一个小礼物。”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礼盒出来,给了她,“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挑了好久。” 迟孟低眸看着手里精美小巧的礼盒,忍不住好奇将礼盒盖子打开了,里面是一串琉璃清梦手链。 款式她很喜欢,笑盈盈地说:“我很喜欢,你帮我戴上吧。” 季宴礼把手链从礼盒里拿了出来,利落地戴在了她的手腕上,她看着那串手链笑的更加灿烂。 第一节课上,班主任讲完一个单元的知识点后,让班长逐一放了一张心理健康评估表给大家。 学校怕他们因为学习压力大,或者是因为其它因素导致心理疾病,就每人发了张表,让他们认真填写。 班主任让大家明天早上来学校后交给班长,下课走之前还不忘把没来上学的李睿狠狠地批评了一顿,还告诫大家别学他这不好的行为。 “我们班有两个男生退学了。”慕如是吃着薯片,对迟孟说。 迟孟在写课后作业,随口一问,“哪两个。” “诺,就那两张桌子上的人。”慕如是手指指向不远处两张空荡的桌子前。 迟孟看过去,那两张桌子原先的主人是欺负了她的两个男生坐的,她还没来得及问他们指使欺负她的人是谁,就退学了。 这让她心中留下了疑惑,到底谁才是幕后黑手。 放学的时候,收拾书包时无意瞥见了李睿桌上的表,反正到时候也要回他家,她就干脆把他的表给塞进了自己的书包里,拿回家给他写。 出了校门,她看见李睿站在不远处等她,她本来想无视的,但转念一想,等会儿就要去他家住了,迟早都要交流的,干脆走了过去。 迟孟站在他面前,像机器人一样报备着自己的行程,“我需要回自己家一趟,拿换洗的衣服还有洗漱用品。” 李睿牵起她的手,比昨晚的态度好太多了,“我跟你一起去。” 迟孟抵不过他牵她手的动作,就任由他这么牵着,走了一段路,他突然说:“你怎么不问我一天没来学校去干嘛了?” 她对他的行踪不感兴趣,冷漠道:“不想知道。” 李睿自嘲了下,还是告诉了她,“去挣钱了,想攒钱娶你。” “谁要嫁给你啊。”她说着,肩上突然一轻,李睿把她书包拿走了。 “宝宝,书包重,我帮你背。”他把她的书包单肩挂在自己的肩上,不要脸地说,“你全身上下我都很喜欢,所以我只要你当我老婆。” 随他怎么说,迟孟打算不想理了。 她回到自己的家将行李收拾好,还把那只流浪猫给抱在了怀里,准备带它去李睿的家,他从来就不喜欢小动物,但她喜欢,所以他允许她将那只猫带进他家养着。 在他家里,他们吃完外卖,迟孟就去浴室洗澡了,李睿连麦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听筒里传来季宴礼和姜游的声音。 他们叁人正在热火朝天地边打着游戏,聊着这局的游戏战况,局势有赢的可能,想到这他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一个好看的笑容弧度。 这局还没打完,迟孟就从浴室里出来了,沐浴露的香味飘进了李睿的鼻子里,他瞥了她一眼,发现她穿的很保守里面还穿了件多余的内衣。 “宝宝,你身上我哪儿没看过。”他打着游戏,说着暧昧的话,“等会儿我们裸睡怎么样。” 迟孟刚想反驳他几句,就听见他听筒里传来季宴礼里惊叹的起哄声,“我靠,你什么时候交的女朋友,是我们学校的吗,我们认识她?你行啊,藏的真深,还同居了。” 接着又传来姜游接连扒问的声音,“快给我们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谁跟谁表的白,在一起多久了……” 李睿手指灵活地按动着游戏操控键,玩味般的说:“何止是认识啊……” 她真怕他把自己给暴露出来,慌乱之际凑过去吻上了他的唇,之前都是他占主导,现在反了过来,她吻的很生疏,在他唇上柔柔地啃噬着。 手机被他丢在了一旁,游戏音量响着,听筒里还传来季宴礼和姜游问他怎么不说话之类的声音。 李睿大手扶上她的后背,把她往自己的怀里推,后背的力量怂恿着让她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迟孟慢慢变成了那个被吻的人,他舔着她的唇,把自己的舌尖伸进她的口腔里,彼此的舌头缠绕着吮吸着,她在这场舌吻中迷失自我,享受着彼此之间的吮吸。 吻着正专注,手机里的声音似乎吵到他了,他伸手手指一划退出了游戏界面,顿时客厅里只有他们吮吸的声音了。 不听话,就要被囚禁 吻了好一会儿,李睿其实不想放开她的,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抚摸着她每寸的肌肤,他的动作惹得她很痒,身子往里缩了缩,抗拒着他的抚摸。 “今天我们能不能不做。”他的手已经探到了她的内裤上,隔着内裤揉摸着圆柱状的阴蒂,身子敏感的颤抖了下,协商的说道。 他看着她,棕亮剔透的瞳孔里倒映着全是她的身影,他的眼中只有她,“说点我爱听的话,我就放过你。” 她斟酌再叁,想不出什么话能讨他欢喜,“什么话你爱听。” “比如季宴礼的鸡巴小的可怜,我喜欢被李睿的大鸡巴操之类的话。”他坏笑着,手一直揉摸着她的阴蒂,她逼已经流水了,内裤湿哒哒的黏在阴户上,勾勒出整个阴户的形状,“只要你贬低季宴礼,我就开心。” 或许是因为他的撩拨她不争气的流水了,又或许是重复他的话过于羞耻,反正她现在耳根子红的厉害,“我……喜欢被你大鸡巴操,季宴礼的鸡巴小……的可怜。” 他的手在她内裤上感受到一片湿意,用另一只手握起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裤裆上,隔着裤子都是感受到他鸡巴勃起来了,“但宝宝,你的逼流水了,插进去肯定很爽。” “不要。”就算她流水,她也不想和他做,还一本正经的科普起来了,“过度性生活,你会引起阳痿的,还会早泄,我还会得阴道炎,所以最好克制一下。” 最后,李睿还是放过了她,主要真怕她得妇科炎症,在浴室里足足待了一个多小时解决了他勃起变长变硬的鸡巴。 出来的时候,看见她双腿盘坐在地板上,茶几上摊着一张纸,她握着笔往那张纸上写些什么,隔的太远,他没看清。 他走过去时,顺便拿了一个坐垫,“地上凉,把坐垫放在底下坐着。” 她听了他的话,把坐垫放在了自己的屁股底下,认真专注地写着什么东西,李睿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无所事事地盯着她的背影看。 很喜欢,越看越喜欢,想一直在她身旁待着。 忽地,他感受到小腿上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在蹭着他的皮肤,垂眸一看,是一只猫,那只猫是学校小树林里的那只,他无情地直接把那只猫给踢走了,“他妈的,别蹭老子啊!恶心死了。” 小猫趴在地上痛苦地喵叫了几声,迟孟听见了,立马把那只可怜的小猫,抱进了怀里,抚摸着它的背,训斥声随之而来,“你干嘛要踢它啊。” 他语气也很坏是对猫,估计都忘了她喜欢猫的事了,“欠踢,谁叫它碰我的。” 迟孟见他态度不好,不想和他说话了,对怀里的小猫又是哄的又是摸的,安抚它受伤的小心灵,直到把它关进了笼子里,她才静下心来继续写字。 李睿看在眼里,在她背后,怪气地说:“活的连只猫都不如。” 至少她对猫又是哄又是摸,而对自己从来没这样过。 “诺,你的心理健康评估表。”迟孟直接无视他刚说的话,自己的心理评估表写完后,就从书包里把他的那张拿了出来,转身冷眼看着他,给了他。 他拿着看着表里面的内容,放在了茶几上,和她坐到一块,还没开始提笔写,她就问他,“我睡哪儿?” “还用问吗,当然和我一起睡。” “哦。” 可想而知,很多余的问了这个问题。 然而,迟孟看见了他做题的答案,写的简直和一般人写的不一样,“空格里只要你填一个选项就够了,你怎么写了这么多话。” 有一道题是您认为您的生活幸福吗? 是与否就两个选项,他不但没选,还在后面的空格里写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喜欢的人不喜欢我,你他妈觉得老子会幸福吗] 还有一道题是您喜欢参加社团活动吗? 他写的是[无聊无趣,但她参加,我也会跟着去参加,有她在,去哪儿都行,就算和她一起死我也愿意] 您觉得您的心理健康状况如何? 他又答的是[有想杀的人,但目前还没得逞,如果她想离开我,我就会把她囚禁起来] 对异性的兴趣是否减退? [很想狠狠地干她,让她在我的身下畅快地高潮,想看她被我操尿] 写的答案全都是围绕着她,她不满地说:“你有病啊,你把自己写成了一个变态偏执的精神病人。” “宝宝,这是我对你的爱呀。”他摸着她的脸颊,贪恋又阴鸷,“我只爱你,求求你爱上我好不好,如果你不爱我,那你的身体也必须是我的,就算你死了,你的尸体我他妈也会吃掉。” 她扒开了他的手,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顿时她觉得眼前这个人好可怕,“你真的会囚禁我?” “只要你不玩失踪或者是跟季宴礼私奔,我就不会囚禁你,除了这两点你永远都是自由的,但要是哪个男人敢亲密触碰你,我就会杀了他,我不允许他们用肮脏的手碰你,你知道吗?” 意思是要永远乖乖地待在他身边,不乖就会囚禁她,他占有欲很强,爱的方式扭曲也令人窒息。 “你不是说过要温柔的对我?” “对啊,囚禁你又不打你又不骂你,就他妈没点自由,还养着你,难道不好?” “疯子。”她刚才就不应该问,他本就是个心理不正常的人,违背她的意愿强制囚禁她,她只觉得他是条疯狗,丢下骂他的话,起身进了卧室。 隔天一早,他们就去了学校,李睿在学校里不是上课睡觉,就是在打篮球,反正心不会放在学习上。 中午过后,她和季宴礼就要坐大巴去参加奥数竞赛了,后天才能回来,在此之前,她被班主任叫去了办公室。 迟孟站在他面前,像极了叁好学生的模样,“老师,您找我。” 班主任关心地问:“马上就要去参加竞赛了,有信心吗?” “有。”迟孟底气很足。 “那就好。”班主任看着她欲言又止,把桌子上的一沓纸中的一张纸给抽了出来,放在了迟孟面前。 迟孟低头去看,那不是李睿的心理健康评估表?他还真一点儿羞耻之心都没有,直接上交给了班主任。 班主任看过里面的内容,写的简直淫乱不堪入目,尴尬地咳了几声,说的比较委婉,“他……哎……不说了。校方要求他午休的时候去学校的心理治疗室接受心理辅导,但他性子硬一次也没去过,所以你能不能帮老师做一下开导,让他接受心理辅导。” “老师,我能问一下为什么是我吗?”她就不明白为什么偏偏选中了她。 “说来也有点牵强,有天我无意看见你让他去把教室里的垃圾桶里的垃圾倒了,他二话不说就去了,平时他可不服管教,我不要求他学习好,但至少别出现心理问题啊,健康最重要你说是不是。” 懂了,班主任觉得李睿会听她的话。 也不好驳班主任的面子,“我会去跟他说说的。” 班主任不由自主地感叹道:“唉,也不知道他写的那个女生是谁,那个女生真可怜啊!” 迟孟勉强地笑了笑,就出了办公室,班主任口中的女生,就是她自己。 李睿和姜游还有一伙人刚打完球准备去水龙头那儿洗把脸,季宴礼因为少了一条腿所以不能来打球了,只能待着教室里。 “你快告诉我,你女朋友是谁啊?”姜游抱着篮球,忍不住好奇地问。 “这不就在那儿吗?”李睿眼尖,看到了迎面走来的迟孟,手指着她。 迟孟看见了他指着自己,又看了眼他身边的姜游,肯定没好事,她快速地躲在了道路旁的大树底下,用粗大的树杆遮住了自己的脸。 姜游眯着眼,他近视度数高,能看清就有鬼了,“没看清,兄弟找机会带来给我们看看。” 李睿看见她像做贼一样心虚,仓皇地躲了起来,就觉得好笑好玩,点了点头,应了他一声。 洗完脸,姜游他们就先走了,准确来说是李睿把他们支走了,所以这时迟孟出现在他身后,他也不觉得奇怪,在他意料之中。 “主动来找我,还挺稀奇。”他转身,背对着阳光,他的身影为她遮住了强烈刺眼的阳光。 她一上来就问他这个事儿,“你刚为什么指我?” “姜游想知道我女朋友是谁,我就指了一下你呗。” 迟孟微愣了一下,她真的不像让别人知道她和李睿有任何关系,更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不知检点有了男朋友,还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但显然后者是被迫的。 她心酸的眼泪都流了出来,鼻尖泛红,一副委屈死的样子。 看见她哭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不如猫也不如季宴礼,既没有她的疼爱也没有名正言顺的身份,“当我女朋友,就这么让你难过?” “他妈的怎么这么烦,明明是你惹得我不爽,我他妈还要哄着你,这辈子是老子欠你的吗?”他边说,边用指腹抹掉她脸上的眼泪,“他就是个瞎子,高度近视,你能指望他看清楚啥。” 听了他说的话,她也就不哭了,吸了吸鼻子,继续说:“午休的时候你能去心理咨询室做心理辅导?” “老子凭什么要听你的。”从她刚开始哭的时候,他就不爽到了现在,“利用午休的时间去做一个破烂的心理辅导,我脑子是抽了?” “只要你乖乖地去做辅导,我后天回来了,就给你操。” 瞬间气都消了,眼睛亮亮的,心情明媚起来,“你说真的?” 果然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但不能太过分。” “你别骗我啊,要是骗我,我就逼你给我口交,再把你操的叁天都下不来床。” 她当然不会轻易和他做,在来之前她听慕如是的小道消息说后天李睿所在的篮球队就要去隔壁市打比赛去了,叁天之后才能回来。 如此一来,完全避开了和他做爱的日子。 他有的,他也要 他在季宴礼随身携带的手表里装上了针孔摄像头,现在正拿着平板,嘴里叼着烟,微歪着头看着屏幕前的画面。 从画面上看,季宴礼应该是被自家的私家车给送去参加竞赛,并没有和迟孟一同坐大巴,这让他感到踏实高兴。 装针孔摄像头主要是为了监视季宴礼有没有碰迟孟,他可不会再允许他碰她了。 李睿一手把平板甩在了沙发上,怒气冲冲地去了关小猫的笼子前,从刚才回家的那一刻起它就一直喵叫着,很吵吵得他烦死了,他踢了笼子一下,“你她妈再吵,信不信老子把你剁了煲汤。” 小猫喵叫声就没停过,这无疑是在挑战他的底线,他快速地把笼子打开,伸手揪住了它脖子上的皮肉,手法可谓是粗鲁,提着它往厨房走,他想在就要拿菜刀把这只烦人的小猫给宰了。 可到了厨房,他突然想起迟孟很喜欢小猫,要是她回来了看见小猫不见了,她肯定会生气伤心,本来在她心里自己的好感度就不高,要是他真把小猫给杀了,那不直接在她心里成负数了。 这样一想,他又原路返回,把小猫关进了笼子里,“仗着你受宠的份上,我就先饶过你,别他妈给我叫了,不然要你好看。”话里这么说,但他不可能动它了。 还在叫还在叫没完没了,关键是他还不能动它,让他束手无策拿着平板去网上搜了下,搜出来的结果是它饿了。 他起身,把猫粮倒进粮盆里,拿着它放进了笼子里,嘴里不停的骂它,一只猫还他妈让他伺候着。 待它安静下来,他才离家去了学校,午休的时候他去了心理治疗室,治疗他的是一个中等年纪的女人。 问了他很多问题,他随便答着,女人讲什么他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能来这就应该很不错了,别指望他真能听进去。 经过两个小时的心理治疗,他终于出来了,从后楼翻墙出了学校,从姜游那借了一辆摩托车,去了僻静的山庄。 李睿取下头盔进去了,里面绑着两个男生是那天欺负过迟孟的人。 “大哥,求求你饶了我们,我们已经按照你的吩咐退了学。”一个男生跪在地上使劲地磕头,明明说好退学了就饶过他们,怎么还是把他们抓到了这里来。 “饶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另外一个男生跟着附和,李睿死死的抓住了他的头发,头皮被他拉的生疼,表情狰狞,咬牙切齿道:“还他妈有再?谁他妈允许你们欺负她的,你们怎么敢啊,真他妈找死,你是不是用脏手扼她脖子了,嗯?” 他扯着他的头发,让他往后仰,脖子直挺挺的在他眼前,两指腹捏住烟蒂,烟头往他脖子上狠狠地摁,烫伤一个地方又接着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去,如此重复着他脖子上布满了圆形的烫伤印。 “我让你扼她脖子,谁给你的胆子。”脖子上全是他烫伤的战绩,满意的把烟丢在了地上,冷哼一声。 男生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烫伤印火辣辣的疼。 李睿出气完,看见另外一个男生蹬着腿匍匐前进着,前进方向是大门,他想逃跑。 他二话不说直接拿起靠在墙边的棒球杆,猛地打在了他的腿上,连打了几下,“他妈的给我跑啊,老子把你腿给打断了看你怎么跑。” 被打的男生痛苦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蜷缩在地上哀嚎着,腿骨被他打的崩裂地响着。 “我让你对她拳打脚踢,不给你点惩罚你永远不会知道你他妈犯了多大的错,老子现在都不舍得打她,你他妈凭什么打她啊!”他扬起棒球杆往死里打他的腿,像极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想到他们两人合起伙来打她,他就气到发疯。 他不允许她受到一点儿伤害,要是别人让她受到一点儿轻微的擦伤,他都会克制不住的想要杀了他们。 男生被他打的惨不忍睹,他似乎还是不解气,一把揪住他头发,把他拖着甩到了墙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背脊上的骨头断裂了几根。 现在的他,哪还有什么力气逃跑,李睿在工具箱里翻找着什么,拿出了一把锤子,还有一堆的钢钉。 走到打断腿的男生面前,把他手按在了墙上,钉头在他手掌上,锤子敲击着钉柄,柄身穿进了他的手掌里,他用力的敲直到柄身全部埋没在他皮肉里,他的整张手挂在了墙上,“你不是喜欢对她拳打脚踢?你的腿我给废了,你的手也必须废掉。” 这场充满暴力的折磨,让他疼昏了过去,全身上下布满了冷汗。 “告诉老子,你们幕后指使人是谁?”他蹲在醒着那人的面前,极其的暴戾。 男生不敢不告诉他,“是个女人。” “哪个班的,有照片?” “五班的叫楚燕,她给了我们好多钱,让我们逼迫她和季宴礼分手。” 他们要是分手了,的确会让李睿满意,但他们这种做法,他可不喜欢。 李睿把硫酸全部倒进了塑料箱里,尽管醒着的那个人在恐惧害怕,他还是把他们丢了进去,溶解了他们的身体。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那个楚燕和他有共同的目标就是想让他们分手,说不定还可以合作一把。 第一场比赛完美的落幕了,迟孟和季宴礼打算出去玩会儿放松一下,他们去了酒店附近的商场。 “小姑娘,我们店正在做活动,情侣衣半价优惠,可以进来看看。”站在门外的店员,看见他们走过来,热情洋溢地说。 迟孟看了眼店内挂着的衣服,发现款式还挺漂亮的,“要不进去看看吧。” 季宴礼跟在她后面,提着一大袋的零食,“好。” 店内的衣服各式各样,看的眼花缭乱,迟孟逛了一圈,看中了两件情侣衣。 她把那两件情侣衣给拿了下来,把男款的给了季宴礼,“我们试一试怎么样。” 季宴礼笑着点了点头,他们就各自去了试衣间,换上了情侣衣。 他们个子很搭,出来的时候两人站在一起看着全身镜,情侣衣穿在迟孟身上显得又纯又欲,衣服是短款修身露腰的短袖,她背薄,腰还细,所以这件衣服穿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而季宴礼那件,就是很普通的宽松短袖,他肩宽个子高穿在他身上也合身。 季宴礼看着镜中的她,突然夸了句,“我女朋友好漂亮,成绩又好性格又好,我真的太喜欢了。” “我也喜欢你呀。”迟孟脸红扑扑的,笑容满脸。 他们穿着情侣衣拍了好多的合照,季宴礼还发了朋友圈,文案是很荣幸成为你的crush 迟孟把他们的合照设置成了手机壁纸,幸福时刻当然要值得纪录了。 买下了这两件情侣衣,他们穿在身上,出了那家店,季宴礼手里握着的手机就响了,微信视频的来电声。 迟孟的心惊了下,因为和他打视频的人是李睿。 “喊你打游戏你不玩,原来在和女朋友逛街啊。” 迟孟在旁边听着,总感觉他话里有话,在忍耐些什么。 “打游戏哪有女朋友重要,你怎么突然跟我打视频了,该不会只是来提醒我不跟你们打游戏吧。” “我女朋友也去参加奥数竞赛了,好像和你们一个地方,但我和她吵架了,她现在都不理我了,兄弟帮个忙呗。” 季宴礼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包在我身上,你尽管说。” “你帮我送个东西给她吧,我怕你不知道她长什么样,我发张照片给你吧。” 迟孟听见这句话,心都提在嗓子眼上了,急忙战术性地咳嗽了几声,“季宴礼你给我的手链我好像落在那家店里了,你能不能帮我去找下。” 撒了一个谎言又接着撒另一个谎言,“我想把你手机设成我的壁纸,你把你的手机给我下嘛。” 季宴礼把手机给了她,视频还开着,转身去了那家店找她的手链。 “宝宝,想我了没?”视频里,李睿半裸着身子,看到她的第一句话就说的这般暧昧不清。 迟孟朝他翻了一个白眼,“想你大爷。” 他嘿嘿地憨笑了几声,“不那样说,我都见不到你的人呢,你不在我好无聊啊,我今天去了心理咨询室,我有在认真听话,你要兑现你的承诺,回来了给我操。” “知道了。”她不耐烦地说,“你不许在季宴礼面前提我。” 李睿脸冷了下来,看过季宴礼发的朋友圈,“你都和他穿情侣装拍合照了,我刚吓一下你不为过吧。” 很像一个生气待哄的小孩,“他有的,我必须也有,你回来之后老子也要和你穿情侣装拍照。” 迟孟觉得他很幼稚,下意识就拒绝,“我们又不是男女朋友,拍什么啊。” “不拍也行,那拍我们做的照片,拍你的逼是怎样吃我鸡巴的。” “你变态。”迟孟瞪着眼,骂他。 “你是第一天认识我吗?”他默认了她说的话,接着他有点气恼地说,“我和你拍几张合照怎么了,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呢,我那么帅身材又那么好,还器大活好,全身上下都和你绝配,季宴礼他算什么玩意儿。” 男小三 ρò⒅vs?òм 迟孟回来的那天晚上,一进门就看见李睿窝在沙发上打游戏,很惊讶地说:“你不是要去打比赛?怎么还在家里。” 她记得没错的话,今天他们就应该去了隔壁市。 “腿骨折了。”看见她回来了,他游戏也不打了,一瘸一拐地走到她面前,抱住了她,像条狗一样嗅着鼻子闻她身上的气味。 外面天很热,她身上一股汗味,本来打算去洗澡的,结果李睿一上来就抱住了她,还听见他说:“宝宝,今天我被心理老师表扬了。” “我没听错吧,你还会被老师表扬。”在学校里差到不能再差的学生,竟被老师表扬了,迟孟真觉得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 他骄傲地说:“那个死老太婆,我就假装和她附和了几句,她就开心的像个傻子一样。”看書請到首發蛧詀:х????ō??g89.?ō? “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了。”她不想在这听他讲废话了。 “季宴礼有没有碰过你。”他的手没有松,伸出舌尖舔着她的耳根,他通过针孔摄像头观察过,这几天他们并没有什么亲密触碰,但他就想听她亲口告诉他。 被他舔的不太舒服,迟孟脑袋往一边躲着,“没有。” “真乖。”他松开了她,往她脸上亲了一口,“宝宝,去洗澡吧。” “你不觉得你很像男小叁?”插入他们之间的感情,被迫和他搞得不清不楚,她划清界限,明确拒绝想让他迷途知返,“你其实可以换一个人喜欢,没必要一直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你当老子的心说变就变啊。”李睿刚还一脸高兴的脸,现在冷了下来,“当初不是你主动撩拨我的?现在老子喜欢上你了,你就得给我受着。” “我当时是带着目的撩拨你的,又不是发自内心想撩拨得到你。” 确实以前是带着目的,主线任务就是让他弃恶从善,学会爱人。 但现在这个任务她不想做了,就想摆烂在游戏世界里和季宴礼谈场甜甜的恋爱,没有他的阻拦。 李睿用最硬的语气,说最软的话,“你不喜欢我可以,但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我真的很累,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喜欢你。” “我说过,我喜欢你,所以你就得给我受着。”听到这话,他心里很是难受,可语气又凶又燥,“迟孟,你要记住是你犯贱先撩拨我的。” 没法和他正常沟通下去了,迟孟转身去卧室拿了睡衣,走的步伐都能看出她有多生气。 洗澡完从浴室里出来,迟孟直径走进了卧室里,钻进了被窝里,过了会儿,床垫被人压的凹陷下去,她就知道李睿睡在了她旁边。 她背对着她,当他这个人不存在。 接着,身体上方传来一股压力,有只手把她被子掀开了。 迟孟急了,扭动着身体,“你干嘛呀?” “宝宝,我腿都骨折了,等腿好了再操你。”他与往日一样,就穿了条内裤,一条腿上还打着石膏固定着,“你捂着被子不热?怎么空调都没开。” 房间里很热,看了眼挂在墙上的空调,空调口都没开。 她说:“空调遥控器没电了。” 李睿慢悠悠地起身,把抽屉打开里面有电池,还放着一串手链,那串手链他知道是季宴礼送给她的。 他把电池装在了空调遥控器里面,开了空调,他想抱着她睡,可她并不想让他抱着,坐在床上,偏头看他,“你再这样我就出去睡了。” “不碰你行了吧。”李睿移了移自己的身体,离她远了点。 她睡了下去,又听见他在自己的耳旁说:“你可以仗着我对你的喜欢,在我面前任性妄为,甩小脾气。” 她都懒理他,谁要他的喜欢啊,对她来说他的喜欢给她造成了负担。 夜里,李睿没睡着,听见旁边的均匀呼吸声他才起身,从抽屉里拿出那串手链,带着它去了浴室,把它丢进了马桶里让水把它冲了下去。 她的手腕,可不是用来戴别的男人送来的东西的。 早晨起床,迟孟没找到那串手链,很是着急,那串手链去哪儿了他心知肚明,可上学就要迟到了,她索性就没再找了。 她出了家门,发现他跟着自己,“你腿都骨折了,还能去学校?” 他决心很大,撑着拐杖,“你去哪我就去哪。” “随你。” 她和他一起去了学校。 由于李睿很配合,心理治疗就结束了,听五班的人说楚燕在艺术楼的天台上,李睿就独自一人去找她了。 刚进天台就看见一个齐刘海长发及腰的女生叼着烟坐在课桌上,翘着二郎腿,冷眼观看着一群女生正在欺负一个短头发的女生。 短头发的女生畏畏缩缩地被她们打骂着,推搡着,看见有人进来了,一个女生喊了下坐在课桌上的楚燕。 她既然已经看见了他,他也就走了过去,楚燕长了张精致的娃娃脸,五官立体非常有辨识度,身材也是极好,看似人畜无害,但刚才的行为与之恰恰相反。 “同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楚燕把烟蒂夹在指间,两只手撑在身体两侧,冷漠的说道。 李睿直接开门进山,“你喜欢季宴礼。” 楚燕两条白净的腿悬空在半空中,“怎么,你也喜欢他?” 李睿不屑道:“老子喜欢个屁。” 他又说:“他有女朋友,但你他妈叫人打了她。” “所以你是来报仇的?”楚燕似乎一点儿都不怕他说的话,带着得意又玩味的态度。 “我是来跟你合作的。你不是喜欢季宴礼?想让他们分手?我可以帮你,但前提是你不能伤害他女朋友。” 楚燕轻笑了下,“你喜欢他女朋友,所以才帮我的?” “我的事好像没必要这么清楚的告诉你吧。” “我见了你几次,你和季宴礼是好朋友吧以前常看你们一起打蓝球,你说要是我告诉他,他的好朋友想撬走自己的女朋友,他会怎么想,想想就有意思。”她一副看戏的表情。 他可没有被她的话刺激到,“你去告啊,随便你。” 告诉季宴礼对楚燕来说没有好坏之分,即使是告诉了,他们也不会分手,有什么用呢。 “那个短头发的女生最近可喜欢张扬发骚了,我把她拉来天台上狠狠地教训了下。要是合作之后你不能让我如愿以偿,后果会和这个女生一样。”楚燕从课桌上下来了,把烟丢在了地上,用脚踩灭了火焰,双臂交叉走到了他面前。 李睿不服气了,“楚燕,你她妈威胁谁呢。” “就告诉下我同意和你合作了,希望我们能共赢,我的合作伙伴。” 想他们分手 周末,迟孟和慕如是去了商场,她想给季宴礼买礼物,原因是那串手链被她给弄丢了,买礼物给他想填补下内心的愧疚。 看了一圈,迟孟买了一团毛线,她想为他编织条围巾。 两人走到街上,喝着手里买的奶茶,慕如是突然来一句,“姜游告诉我李睿交女朋友了,还同居了,你说他们该不会已经那个啥了吧。” 越说到后面慕如是就一脸兴奋八卦的样。 迟孟听到,口腔里的奶茶让她犯了几声咳嗽,说的那个同居的人,不正是自己? 慕如是看着她因剧烈咳嗽而涨红的脸,继续说:“我好像知道他女朋友是谁了。” 迟孟啊了声,心里有些紧张。 “诺,你看——”慕如是把自己的手机打来,有张照片出现在迟孟眼前。 那张照片是在一间教室里李睿懒散的坐在椅子上,齐刘海的女生屁股抵在书桌前,衬衣敞开着,两人视线一高一低的面面相觑着。 慕如是指着照片里的她说:“这女的叫楚燕,五班的。在我们学校名声大噪,学校里几乎没人敢惹她。” 迟孟不明白,“为什么?” “听说来我们学校之前,她在原先那个学校里打伤了一个男生,把人打进了重症监护室里,家里有钱给摆平了,听了她的往事,我们学校的人哪敢惹她呀。” 她摆出一副平静的样,又说:“她有精神疾病,是个暴力狂,也不知道李睿看上她那点了,人又暴力还阴郁。”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吧。”如果李睿真同这个叫楚燕的女生有染,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厌弃自己了,去找新欢了,这让她心里喜滋滋了。 下午五点多,回到家,家里空无一人,李睿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小猫在笼子里喵叫着,迟孟把它放了出来,捧在怀里撸了会儿,她就去厨房洗了个手,就去做饭了。 把米放在了电饭煲里,锅里还炒着菜,就传来一阵急促地敲门声。 声音很响听的她有些心慌,迟孟关了煤气灶,走到门前,从猫眼里往外看,只见有一个醉汉摇摇晃晃敲着门。 嘴里不停念叨让里面的人开门,让他进去。 酒瓶子往门上拍碎的声音,让里面的迟孟吓了一跳。 接着,外面平静了下来,她平抚了下,又去厨房里炒菜去了,准备把锅里炒好的菜放进盘中时。 突然有人从后面抱住了她,她吓了一跳,手一抖,锅里的菜全泼在她手里了,手背全烫红了。 李睿看见她手背全红了,拉着她去水龙头下,用冷水冲洗着她的手背,一个劲儿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把你吓着了。” 尽管有冷水的冲洗,她的手背还是火辣辣的疼,“你知不知道你刚真的很吓人,我以为是那个刚敲门的酒鬼大叔。” “我把他赶走了。宝宝,对不起。”他关了水龙头,把她的双手捧在手心里,用嘴轻轻的吹着,看着她起了水泡手背,心疼又愧疚地说道。 他看着她说:“我去药店给你买烫伤药。” “外面下着暴雨,你的腿还骨折了,还是……” 还没说完,他人已经走了,只留下了一声关门声。 回来的时候,迟孟还没吃完饭,看着他全身湿透,狼狈地站在她面前,买的药膏被他掩在外套下藏的好,没被雨水淋湿。 “先跟你抹药。”迟孟还没回过神来,他就握起了她的手,他的冰冰凉凉的,药膏挤在他指腹上,轻轻地覆上了手背上的水泡。 “你是傻子?腿都骨折了外面还下着暴雨,出去买药膏,你可真有意思。” 她都能想象他柱着拐杖,行动不便地为她买药的那副傻样儿。 这一刻,她撞上了他炽热真挚的眼神,“我就是傻,什么都比不上你,你多好呀,看见你伤了,我心都要碎了,淋点雨怎么了,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感动。”迟孟不理解的问,“你不是找了新欢?怎么还对我这么上心。” 他腿骨折了不方便蹲下,就坐在地上为她抹着药,衣尾的雨水滴在了地上,打湿了地饭,“哪有什么新欢,我只爱你。” 为了证实心中的猜想,她说:“楚燕都为你把衬衣敞开了,你俩不就是好上了?” “宝宝,你是不是吃醋了。”他歪着头,眸光清澈,还露着笑。 她气不过地吼了他一句,“滚啊,谁吃醋啊。” 他将药抹好,似是撒娇的感觉,“又让我滚,一天滚来滚去的,我是小皮球嘛。” 迟孟沉默不语,白了她一眼。 他后面还跟她解释,其实她不想听的,但他不肯放弃就是要跟她解释清楚,她不听也得听。 他说他跟楚燕只是同学关系,她衬衣里面穿了件保守的背心,所以他还说他的眼睛很干净,没看见什么露骨的身体部位,还很不着调的调戏了她几句,说的都是些淫秽之词。 半夜叁更,迟孟已经睡着了,李睿楚燕发来一条短信,李睿点开看,[人跑了,他妈的瘸了一只腿还能跑怎么快] [关我什么事,你让我往他瓶里下药,我可是做了] [但他好像往你家在跑,你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对吧] [楚燕,你她妈监视老子呢] [谁要监视你,我对你可不感兴趣,我只想要摸清季宴礼去哪儿了,毕竟外面下着雨,万一他昏倒,我不得去救他一下] 李睿不再和她聊天,起身下了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黑暗中点燃了一支烟,叼在嘴里吸了起来,把手中的平板打开。 里面的画面,是季宴礼淋着雨气喘吁吁地跑着,背后眼熟的建筑物,意味着他即将到达他的小区,再然后出现在他的家门口敲响那扇玄关处的门。 他勾起邪恶的嘴角,心里已经盘算好了一些事情,就是当做无事发生,去迎接他,让他进来看迟孟跟他同床共枕的画面。 那一定很刺激,画面很震撼,他就是要赌他们会不会就此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