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朱砂》 分卷阅读1 《斩朱砂》 血染江河,苍山负雪。 隋戬轻抚过被他撩起的濡湿春水,低沉的声线响在凌霄殿中,“殿下一天都离不得朕么?” ……别人身中奇毒就会变成蜘蛛侠,她堂堂公主,怎么她身中奇毒就要变成帝国皇帝胯下贪得无厌的女变态啊啊啊啊啊?! 崩溃.jpg,不服.jpg,握拳.gif! “不行。”方眠想,“我要复国。” (不要被这个简介骗!我文风超严肃正经高H的,信我!) —————————————————————————— 古风宫廷H,主1v1,副1v3。 从美貌冰山皇帝,到狼狗太子弟弟,到温润腹黑和尚,方眠的天下没有一章H解决不了的男人! “……如果有,那就十章。”方眠无奈地说。 打赏专用肉文作者想致富,少虐女主多种树 眠春风朱砂照雪光 昭宁七年,出了正月,陈国国都洛城刚落过一场春雪,东风已然吹遍六合,宫道上只剩零星残雪兀自冰寒。 方眠冷不防被青砖一绊,摔了一跤。她有毒在身,那毒近来又有发作的征兆,因而对疼痛格外敏感,膝弯一瞬之间疼得钻心,有好半晌脑中嗡嗡,再爬起来时,一同送药的医女明莲已经走远了。 她连忙爬起来,拍拍裙角上的雪,追上去与明莲同行。明莲脚下极快,走到一扇门前,只听门缝中传来女子呻吟哭叫和男子放浪快意的笑声。她回头看方眠,见方眠脸色一白,便也不说什么,向宦官小声道:“大人们要的东西。” 太监便接过方眠手中的盒子,推门送进去。门一开,那声响便冲了出来,尖厉而绵软,听之使人骨酥心乱。 方眠猛地抬起头,殿中景象猝不及防地跌进眼中七八名少女周身不着寸缕,正任二十多名贵族男子亵玩,白腻的软肉因疼痛与肉欲而颤抖痉挛,臀缝间却被淫水浸透,发亮红肿得可怕。 方眠后退了一步,离门最近的一个少女背对着她,嫩粉的乳尖上夹着铁夹,逼得那乳头痛苦地挺立坚硬,尚未发育完全的雪乳根部竟紧紧缚着麻绳,使得整对乳房几乎如熟透紧绷的葡萄,紫涨欲破。她窄小的雪臀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拎起抬高,几乎双脚离地,小小的手绑在腰后,这姿势反而突出了身下花穴,小得可怜的阴道正被紫涨的性器激烈地抽插肏干,在蜜唇边缘带出一层淫靡的白沫。 那贵族男子并不在意门开,继续抽送几次,在少女的哭叫和抽搐中把腥咸的热液尽数射在了里头,接过盒子,从中取出一支肉苁蓉,扯过少女的大腿,用力掰开。 少女疼得呻吟起来,慌乱扭动,“爷放了奴吧奴不行了” 那男子信手给了她一耳光,笑道:“贱货,荡得很。不行了,方才那淫嘴儿怎把爷咬得那样死紧既然如此,就换一样东西插死你” 少女一愣,那男子已猛然将那足有小儿手臂般粗长的肉苁蓉插进了身下穴口。少女在迷乱尖叫中蓦地抖动了一下,几乎失去知觉,红肿淋湿的阴唇下涌出被撕裂的鲜血,却转回头来,竟直直看着门外。 门外是一个女子的身影,穿着素色的女医服饰,袖手旁观。 正是清晨,朝阳初升,她只能看见薄薄的一圈光晕,看不清面容,却足够使她想起国破家亡三年中的唯一希望公主贤名远播,太子年少有为,总有一日越人会有家可回她在身下灼热的抽插剧痛中伸出一只手,口中喃喃着:“公主” 陈国的贵族男人们哄堂大笑,“公主你们越国的凤栖公主三年前你们越国战败,全国上下尽被洗劫,公主和太子一同被送到我们陈国做质子质女。太子老实,也便罢了,唯有凤栖那娘们心机深重,一早就自请不入后宫,在太医院做什么医女的苦差,还不是为了保全那张圣女似的脸皮” 另一人嗤道:“入后宫也得陛下看得上才行。” 门口的太监连忙要关门,方眠仍是怔怔的,眼前仍是那少女痛苦的面容。 明莲拿眼角瞥了她一眼,心想这凤栖公主也真沉得住气,眼看着自己的子民受此凌辱,竟一言不发。她脸上显然是鄙夷,挥了挥手,“看够了没有我可要走了。” 方眠连忙把另一只盒子也放下,转身要走,却听殿中那男人叫道:“站住” 明莲脚步一顿,回头看方眠。 方眠心知不好,哪里肯停,脚下向前,却听身后一阵脚步杂沓,早有宦官跑上前来将她按住。 分卷阅读2 明莲在阶下握着袖子看了一会,终于害怕,拔腿便跑了开去。 方眠全身无力,挣扎都没有多大气力,只一下子被按得跪倒,又被拖了回去。她劈手死死扣住殿门,不肯进去,那些人倒也肯将就,走上前来,蹲身扣住她的下巴。 虽然衣料素朴,但掩不住她容貌极美,尤其一双含情美目怯怯含泪,更是惹人疼爱,年纪比那少女也大不了多少,看着不过是十七八岁的样子,艳光殊色敲骨吸髓,令人移不开眼,是个举世难寻的美人。 八九张陌生男人的面孔迎在眼前,身下皆是连亵裤都早已除去,那些紫涨虬长的性器离脸不过几寸,犹自弹动,小孔中渗出淋漓白浊。方眠只觉心跳渐渐快起来,不良的预感愈来愈盛,不由道:“我是太医院派来” 男人习性粗野,手指一磕,便将方眠的下巴弄得几乎脱臼。她痛得眼中一酸,泪水顷刻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那些男人便看着两滴泪落到素衣医女的胸脯衣料上。这医女看着瘦弱,可一对美乳却比之宫中艳女都不逊色,下面勒着细腰,一望而知纤腰楚楚,止盈一握。两只大手覆上少女的胸乳,缓缓揉捏。 他们是风月场中惯了的,轻轻一张,层叠的衣料便绕过肩膀落下臂弯,至此,方眠腰部以上的雪白肌肤无可奈何地裸裎出来,泛着一些珠贝般的光泽,因为少女轻微的抖动,那对圆润白腻的乳房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尖上的桃粉乳头畏寒一般,缓慢地站了起来。 男人“咦”了一声,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不禁俯身过去,“她身上这是什么” 她肌肤极白,几近透明,因而肩膀、锁骨、胸脯以及雪乳上那些重重叠叠的红痕就格外明显,那红痕是浅绯色花瓣形状,如同朱砂梅般覆在冰肌玉骨上,惹人遐想。 方眠喉中憋着要哭的泪意,下颌仍疼,于是低下头,却别过脸,余光瞥过自己身上的红印子。“斩朱砂”的毒与她如影随形三年,这红痕每每跳将出来提醒她发作时刻又要逼近,偏偏这魅影生得妖艳非常。 又一个男人丢开胯下的少女,那少女因为高潮迭起而全身泛起诱人的粉红。他哈哈大笑,“贱货还没碰你就这般风骚,那若是爷们一起玩玩你呢” 他握住一只雪乳细细把玩,那丰腴的宝贝手感太好,他忍不住去掐方眠的细腰。方眠急得要叫又叫不出,却觉胸腹中猛地被什么东西劈开一线冰寒,心里一沉,心知“斩朱砂”开始发作了。 梦魇般的痛觉竟在此时卷土重来,剧烈的抽痛在五脏六腑中游荡,她顾不得胸前恶意的揉捏,难以自抑地缓缓弓下腰去,直至蜷缩在地。 剧痛一阵叠过一阵,她咬着牙关,吃力抬头,惨白着脸陪笑道:“大人们息怒,小臣身子有恙,太医嘱咐过不得办差,但今日” 那些人顿时大怒,一人当胸一脚将她踹翻在地,又冲小腹上狠狠踩了一脚,弓腰将她的脖颈提起,“爷们想玩玩你,是你长脸的本事,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拿乔给谁看” 被他提起的少女面容苍白,额角滚下冷汗,那对黑琉璃似的眼瞳早已涣散,兀自倒映着雪光山色,白腻肌肤上纵横交错的朱砂梅痕似乎又向上蔓延了几寸,染红了锁骨窝,盛着酒液似的香艳。殷红的嘴唇微微开合,却是无声,不知想说什么。 殿外一阵嘈杂,几个男子张眼一看,来人竟是皇帝身边的宦官霍晨江,心知不好,因为当今皇帝一向令行禁止,他们今天私自提了越国进贡的歌女来玩,已经是错事一件,只不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那人连忙整理衣衫,“霍公公” 霍晨江顾不得太多,眼看方眠几乎窒息,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抱起,一手接过一件外袍来给她披上,小声唤道:“姑娘疼得可厉害” “姑娘”二字听着陌生得很,她是凤栖公主,人人朝拜,哪有人敢叫她“姑娘”方眠茫然地微睁开眼,轻轻蹙了眉,身躯仍在僵硬着颤抖,半晌认出是他,便明白过来,想必是明莲跑去报了信。 终究瞒不过人方眠五指按住肋下一寸,等一阵抽痛过去,方才摇头道:“公公等我一阵。” 殿中不知何时早已空落,满地晶亮的淫水和血迹已被清理一空,仿佛没有任何不堪的事发生。方眠拥着那件外袍,蜷在地上又忍了半晌,终究熬不过去,手脚酸软地起身,跟着霍晨江走了出去。 宫道漫长,越发显得日头吝啬,阴影铺展开,原来已将近午后。皇帝居住的凌霄殿就在眼前,霍晨江拉开偏殿门,送她到小书房门口,又小声说:“姑娘放心,今日之事,绝不会走漏出去。奴才就不进去了。” 方眠疼得眼前发花,定了定神, 分卷阅读3 迈进门槛,书房门便在身后合上。室内熏着茵犀香,静寂如死,并无旁人,只有隋戬一人坐在桌前检看奏折。他身量颀长,宽肩窄腰,加之五官英挺而神色淡漠,在午后漏进屋内的太阳金光中仿似一座威严的神像。 方眠跪了下去越国如今是陈国的属国,属国的公主今为质女,见了天子,自然要跪。 隋戬继续批了几笔,头也不抬,“看茶。” 宫女送进茶水来,小心翼翼绕过跪在地上的方眠,却听隋戬道:“都散了。” 宫女颔首,重又退出。过了片刻,殿外再无声息,方眠知道现在凌霄殿中连侍卫和霍晨江都退下了,只剩她和隋戬一尊一卑。 隋戬仍不理会,方眠强自压抑身体里一阵高过一阵令人发疯的酸痒痛楚,数着更漏声强迫自己出神,忽听他说道:“过来。” 她顺从地起身,四肢无力,五指便稍微一撑地,抬眼便见隋戬蓦地皱起了长眉,连忙迅速起身走向前去。隋戬却没丢开狼毫笔,突然往椅背上一靠,“脱。” 隋戬好洁,而这身衣裳不知被多少脏手碰过。方眠顿住脚,心下不知是何滋味,只觉得一线火苗从尾椎烧起,直烫得耳根通红。她如今只有十七岁,面孔看着比旁的豆蔻少女还要稚嫩些,少女的脸皮毕竟薄,迅速攀上一层难耐的绯红。 隋戬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方眠的手指无意识地绞了一阵腰间流苏,终于咬了咬殷红的唇瓣,低头下去缓缓拉开腰带。流苏坠地,一声轻响,随即是衣料窸窣,少女露出圆润的肩头、纤细的锁骨、丰盈的双乳、细薄的腰肢,随即是落英缤纷不足为外人道的芳草甸,遮掩着女儿家柔嫩湿润的甬道,再向下是笔直白嫩的长腿,大概是疼或者冷,微微打颤,娇怯可怜。 方眠最后脱去罗袜,露出一双白皙瘦长的足,难堪地站直。初春天气微凉,她抬手徒劳地挡住胸口,试图驱散寒意,也试图掩住自顾自硬起来的两粒乳尖。隋戬却没由她遮掩,不紧不慢起身,居高临下地打量她,不知在想什么,竟将她遮挡胸乳的手腕扯开,眸色蓦地一深。 他看清了方眠遍身的朱砂红痕,也看清了那两点硬硬的小红珠,更看清了雪白乳房上的两掌指痕。 他突地一哂,长直有力的手指钳住她左侧乳尖。方眠猝不及防,喉中涌出一声柔肠百结的呼痛声,隋戬却不留情面,狠狠夹弄下去,又缓缓提起,看着那颗红珠子硬得发烫,一只小白兔般的奶儿被牵扯得变形,带着薄茧的指肚仍在乳头顶端的花蕾上缓缓刮弄。 方眠在那一声之后,再也抑制不住剧烈的痛感,细微的啜泣声流溢出咬紧的牙关。隋戬却漫不经心,另一手早已摸到她不着寸缕的腿间,轻车熟路地找到两瓣花舌,两指分开,中指却在花蒂上逡巡,眼看着方眠渐渐神情迷蒙,腰渐渐软了下去,直如一滩水化下去,却突然停住,乳头上的左手和阴蒂上的右手同时重重一掐。 尖锐酸痒的痛丝丝缠了上来,方眠这次径直抖了一下,眼眶中一下子落下一行清泪,却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难忍娇媚的呻吟,“嗯别” 隋戬这才放开那柔嫩的蓓蕾,向后退了一步,目光在她淤青的膝盖上刮了一圈,话都懒怠说。 方眠疼得发慌,只好跪下去,膝盖触地时又是轻轻一抖,小手抽出隋戬窄腰间的玉带,解开下裳,然后解开亵裤。男人精壮的长腿中间隐着一丛黑草,其下是虬结的性器,隐隐现出紫涨情态,青筋鼓起,但远远未硬。方眠将手笼上去,用四指拈住了阴茎的圆头,用拇指笨拙地刮过顶端,如此缓缓套弄。 少女的小手柔嫩白皙,软得像一团白雪,在狰狞性器之上显得煞是孱弱。却因为不敢使力,只轻轻在茎侧刮弄,逼得掌心中的男子性器渐渐发烫发硬,勃起的青筋撑在方眠的小手掌心,几乎包裹不住。 她隐隐惧怕,却也只得硬着头皮套弄,掌心沾到一些腥咸的粘液,便更加不知所措起来,修得圆圆的短指甲不知怎的碰到一处青筋,隋戬“嘶”的一声,猛地出手抓住她的头发将人提了起来,向后按在书桌边沿,深喘了一口气。 因为斩朱砂发作而现出的一身红痕像极了情欲的晕红,方眠后腰靠在桌沿,周身都在抖,因为瑟缩,更像眼底含春。乳尖仍然火辣辣地疼着,身下那处柔软的丘壑又被隋戬的大手一手罩住,少女敏感的花心被男人稍微粗糙的指肚急促摩挲,中指分开了贝肉包裹的狭窄入口,却是冷冷一笑,“水这么多,就一天都等不得了么” 他的手指在那窄小的洞口刺挑抹捏,果不其然沾到一手柔亮的粘液,俱是漓漓淫液。方眠察觉出自己春意潺潺,更是难堪不已,难耐地把头抵在他肩窝里,极小声地求:“嗯我等了好久” 分卷阅读4 > 肉欲煎熬与五内剧痛交缠,她牙关都在打颤,隋戬将她推开摊平在书桌上,任由那白嫩妖娆的身子痛苦地扭动,伸手掰开了她的大腿。方眠轻轻抽了一下,却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只能任由隋戬将细长的双腿完全打开。 日光赫赫,屋内看得清楚,方眠身下那处诱人的穴口已是一片狼藉湿滑,本该紧闭的两瓣花唇因他方才的拨弄,露出一点幽幽花心,小得可怜的洞口通红着皮肤,敏感地轻轻收缩张阖,渴望着妖兽般的巨物插入捣弄,烈火焚城。 隋戬的目光却胶着在别处。方眠肌肤白嫩,腿根内侧肌肤更是吹弹得破,愈发显得那两线殷红颜色刺眼从小穴中始,一左一右两条纤长大腿内侧皮肤上蔓延开片片红痕,细看时,如同雪肤之上被朱笔画了旁逸斜出的朱砂梅花。 朱砂梅重瓣朱心,一朵朵蔓延开去,向下到圆润的足尖,向上到修长的脖颈,颜色渐渐浅淡,唯有腿根那两处颜色尤深,象征斩朱砂毒的朱砂红梅,红得几乎如同滴血入骨。 方眠疼得叫都叫不出,只能死死握住手心,恍惚听到隋戬似乎在问“何处疼”,那只暖得发烫的大手在她胸腹上四处揉按,她喉间无意识地溢出低吟,“唔都疼。给我” 见到她淫浪求欢,柔美眼瞳中俱是盈盈泪意,方才抚弄过他性器的小手指被她下意识地咬在齿间,十足娇柔风流的样子,隋戬喉结上下一动,终于扶正阳具,对正花心,猛地戳刺了进去。 第一次在po发文,不知道合不合大家的口味,求留言反馈呀~捂脸 眠春风朱砂照雪光 滚烫巨物突然进入,紧窄的下身被迅速撑开,尖锐的痛感几乎劈开身体,方眠蓦地抽动了一下,喉中低吟出声,“疼我疼”身下也无力地向后缩去,试图挣脱痛楚,越发显出雪白臀瓣被挤在墨玉书桌上,软肉变形,更加露出了那处粉嫩可怜的紧窄花器。 隋戬任由她向后缩,好整以暇,看她咬着牙,满额涔涔冷汗。等她身下花唇几乎将昂扬巨物吐出,只剩一个头时,隋戬劈手握住她的杨柳细腰,向下一拽。方眠喉中的呻吟突地变了调,嘶哑中含着惊慌痛苦,臀缝间的狭小甬道再次将巨龙齐根吞进。 隋戬死死扣住方眠软软的腰,下身一次次齐根抽插操弄,“叫叫出来”。方眠起初疼得厉害,可耐不住隋戬极有技巧的插弄,滚烫的圆头几乎次次触到极敏感的那处,不觉间连脚尖都绷直了,呻吟道:“太、太快了慢一点求你” 隋戬倒真稍一停顿,方眠下身立刻传上一阵麻痒空虚。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隋戬重重掐上了她的腰,下身狠狠送进,几乎抵进宫口。她失神地叫出了声,令人骨髓酸痒地,绵长不尽地,“嗯”大腿根部一阵猛烈抽搐,温热的甬道急剧痉挛起来,就这样被他轻易送上了云端。 她花穴紧窄,里头更是紧致滑润,一阵阵律动缠绕上来,箍得隋戬肿大的欲望疼痛欲裂。身下少女身体敏感,高潮时的雪臀细腰时常如这般抽搐不止,他由她“嗯啊”淫叫着,看身下这具身躯在墨玉书桌上痛苦快意地蜷曲扭动,现出千百种淫荡失神的媚态,伴着绯红依旧的朱砂梅痕。 未等方眠缓过一阵,隋戬猛地拉住她的膝弯拉向肩头,再次没入。这次是不带任何技巧的抽插,却因着方才的高潮,花穴之中又反反复复吐出晶亮淫液,随着性器出入被带出穴口,不少积在那里,被男人的囊袋拍击出如浪白沫,更多的沿着股缝蜿蜒而下,沾得腿间尽是湿漉漉。 方眠双脚脚腕搭在他肩上,这个姿势进入得十分顺畅,她略微有些失神地仰起脖颈,发出梦呓似的喘息,“给我快” 那少女尚未长开的面容上是与年龄不符的迷乱与渴望,伴着万千朱砂痕,真似一柄斩遍红尘未用真心的刀。额角滴下汗来,隋戬向来看了她这般情态,都会生出恨意,登时只觉身下一紧,险些交待。稍出一口气,他恶劣地揉捏她的臀瓣,在嫩肉上头留下无数指痕,方才笑道:“给你什么说出来。” 身下的抽插蓦地停了,隋戬抽出阳具,将顶端紫涨在她腿根点弄抚摸,染上淋漓热液。穴内麻痒难忍,疼痛与情欲烧上神志,方眠求死不能。本应不懂情事的少女身躯不由自主地扭动,想要贴近,想要他插进去,却被他拉开腿,偏偏不碰那处焦渴的花。她难受得眼中一酸,偏过头去,嗫喏道:“射在里面。” 男人的指尖突地按住勃起的花蒂,“射在谁里面” 眠春风朱砂照雪光 痛与酸痒同时袭来,方眠只觉下身一抖,再次抽搐起来。窄小的洞穴装不下覆舟春水,淋漓汁液滴滴答答溢出,沿着粉嫩红肿的肉瓣流下臀缝,沾上墨玉桌沿。qun六三五④八o⑨肆o她控不住腰肢弹动,可明 分卷阅读5 知此刻需要的是什么,几乎立刻落下泪来,声如蚊呐,“射在我里面。”话尾轻得几不可闻,略微颤抖,显见得是五内又疼了起来。 性器再次送入花道,大力挪动抽送。男人温暖的身躯俯下来,方眠下意识地伸出手环住他的肩。手无力地在男人肌肉分明的背上划蹭,疼得使不上力,只有涔涔冷汗一层层渗出,不知何时嘤嘤哭出了声。 腿间灼热的滚烫一阵紧似一阵,那物顶到最深处反复研磨,再抽回穴口,又狠狠冲入。这般操弄委实激烈,她渐渐脱力,生怕他听不到,生怕他不给,重复道:“射在我里面” 男人的话音咬着她的耳垂,“谁射在你里面”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下身和脏腑的剧痛同时袭来,她疼得搂紧身前的男人,弓起了细瘦的腰身,垂死一般尖声呻吟,“谁玉山是玉山。” 隋戬一把将她推回桌面,终于狂暴地肏送起来,凌霄殿中便隐约传遍了肉体拍打的淫靡水声。 方眠敏感得惊人,一晌之间又到了数次,连耳根都泛起粉红的情晕,口中呃呃啊啊,碎不成声。内壁一阵阵紧缩,顶开窄窄通道的人始终不肯缴械,她哭得眼睛都肿了,呼吸渐渐困难,窒息的痛觉潮涌般袭来,终于隋戬也似是着了急,掌根抵住了她薄薄的小腹。少女身形纤薄,小腹下清晰可见挪送进出的阳具形状,甚是骇人。 方眠意识到了什么,急得慌忙摇头,“不、不行我怕的” 隋戬却早已按了下去。少女突地尖叫了一声,抬手掩住眼睛。隋戬掌根缓缓施力,就似在紧致之外再添一重压迫,体内的酸痒痛楚瞬间成了两倍。少女的甬道咬紧吞吐,绞紧不放,招魂夺魄,隋戬紧抿着唇,在痉挛湿暖的穴内继续狠狠一记猛肏,将热液尽数交待在宫口,突如其来的喷溅刺激烫得方眠浑身一僵,重又细细颤抖起来。 伴随着阳液涌入,五内之间缠绵尖锐的痛苦忽地远去。方眠目光涣散,手脚瘫软,等待斩朱砂发作的症状消散,好似死过了一次。隋戬已整好衣襟,信手端起已凉了的茶碗,抿了几口,低头看方眠。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方眠身上那些淡淡的红痕已退了,只剩两腿根处还余留两朵血红的朱砂梅印。 他拿拇指蘸了些茶水,在她被咬得红肿干涸的唇上涂抹开,信手拂去那少女汗湿的碎发,“这次怎的这样厉害” 方眠闭了闭眼,撑起身来,蹭下墨玉书桌,捡起衣裳来披上,沙哑道:“隔得太久。” 方眠一向每半月总要来一趟凌霄殿,上次不巧正撞上中宫皇后在,当时便也没说什么,只回了太医院。奈何太医院规矩繁冗,医女能出来的日子并不多,一拖就又是半月,“斩朱砂”还没有隔过这样久的时间,这次居然拖到发作,自然凶猛非常。 隋戬收敛了神色,看着方眠垂首套上鞋袜,捡起流苏系在腰间,似要出门,突然说道:“翻修了阁楼。” 方眠一怔。隋戬却拿食指叩了叩桌面,示意她看桌上那一滩难堪的淫液,自己抽身向楼上走去,“收拾干净,上阁楼来。”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皇帝开口,方眠不敢不从,强撑着将桌案擦净,便拾阶而上。凌霄殿本有阁楼,只是空置多年,不知隋戬怎么想起来翻修,还当真用了起来。 楼梯有些高,方眠气力尚未恢复,双腿之间的红肿被反复摩擦,愈发酸痛,走得十分吃力,上得楼时,已又是一头冷汗,一抬眼,却是一惊。 说是阁楼,其实十分高阔,隋戬将四壁纸窗都换做了琉璃,四处密密掩着重帘,只剩一扇窗通明地掩映着天色,从这里更看得见宫道上的残雪和朱梅,当真是“琉璃世界,冰雪红梅”。 见她惊讶,隋戬照旧不以为然,信手拉过帘子,将那扇窗也遮了。四处黑漆漆,方眠脱口问道:“陛下是何意” 隋戬燃了香炉,在桌前坐下,打量火石点了盏灯,摊开书墨,将一册白纸丢给她,“这屋子里要添置宫灯,朕记得你们越国的不错,画来看看。” 越国人最擅冶炼,又曾是钟鼎大国,仪礼都出色,宫灯自然讲究。 方眠知道隋戬是成心提醒她越国如今没落为属国的事,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面上也只好应了,接过纸笔来。隋戬见她还呆站着,半晌才说道:“没旁的椅子,坐榻上画。” 方眠便在脚凳上坐了,纸笔放在榻沿,边想边画。她自小教养得宜,画工不错,画得出尖尖的鸟喙、圆圆的象鼻,眼前却渐渐模糊。 催人安眠的香漫了上来,她不知何时倚在了榻边,又不知何时挣扎着 分卷阅读6 想要醒来,但毒发消耗极大,周身沉重酸痛,终究沉入了梦乡。 她睡得不稳,梦里光怪陆离,一会是越国尸横遍野,一会是自己后背中剑,又一会索性飞成了她没见过的景象,恍惚间似乎是父王被隋戬用弓弦勒死,冕上的东珠一颗颗滚下越国王宫的玉阶她不在场。因为其时越国已经投降,她守城门一步不退,却被那一剑砍下马背,一路昏迷着被送进了战俘营,自然不在场。 梦中隋戬的眉目分明冷厉,而父王的脸早已模糊,惊恐却毫不虚假。紧绷的弓弦缠进老人的脖子,随即一勒 方眠在梦中也狠狠一抖,肩头被一双大手覆住,轻轻揉了揉,那人又掂住她的腰和脚腕,将她放上床榻。 梦境忽地一沉,方眠口中“唔”了一声,眼前突然变成十里春风,一身轻甲的小儿郎笑着跳下马来,扑进她怀里,童音清脆,叫道:“皇姐” 这是谁方眠恍惚地想,半晌才想起他的名字,那是三年不曾见面的方驭。她的胞弟、越国的太子、陈国的人质是越国未来万方来朝的君王。 一定会是。 方眠不知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阁楼内已然空了。楼下隐约传来君臣议事的声音,她皱了眉听了一时,隋戬声音低沉,却是听不清什么。 她走到琉璃窗前,将窗帘拨开一条缝,果然见底下侍卫林立,其中一人正是方驭在学宫里的好友陈煜方,正十分犹豫地左右走来走去,愁眉紧锁。远远行来车驾,昏黄夜灯下,一个穿宝蓝金裙的端庄女子缓步走进凌霄殿,环佩玎珰,似乎是中宫皇后。 果然片刻后楼下便响起诸臣的行礼声,皇后抿了口茶,“呵”的一声,“又是越国。”她不关心政事,不过走了过场,转身便去了后头的寝殿。 方眠心下瞬间就有了计较,突然明白隋戬在楼下议事是为的什么。那事方眠也在来时的路上听说过,是越国亡国之日逃出降军军营的五千死士如今重新纠结成军,在陈越边境上寸土不让,要挟两城百姓,要换陈国皇帝的一句“准许越国太子回国”,倘若太子回国,死士军即刻解散,危机化解于无形。 皇后既然来了,霍连江便遣人来带方眠回太医院,方眠理好衣襟,跟那宦官走下楼去,绕出凌霄殿门。 她是医女装束,垂着头,毫不显眼,侍卫们全当没看见,任由她穿过门廊。方眠脚下却是一绊,几乎摔倒,“哎”的一声,陈煜方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她。 有一瞬气息相引,方眠极快地轻声说:“转告方驭二字,不答。” 方驭会出席朝会,隋戬一定会问方驭如何处置此事,他今天刚得了风,正在忧愁该当如何,眼前这人却要方驭“不答”。 陈煜方一愣,心想这倒是个好主意,方眠已经站了起来,重新向前走去。 天色将晚,暮色沉沉,灵霄殿外梅林繁盛,穿过去就是宫道,尽头就是太医院。方眠跟在宦官身后,垂首走着,梅树枝丫不时蹭过素净的医女衣裙,发出好听的沙沙声。 她低头出神,身后不远处却突然传来一阵窸窣脚步,有人快步跑来,行礼道:“姑娘留步” 方眠转回头,只见梅林深处几点琉璃宫灯闪烁,一人接过一盏,向她走来。那人肩宽腿长,身姿挺拔,远看都觉雷霆万钧,正是隋戬。 隋戬手里提着琉璃宫灯,站定道:“有事问你。” 搓搓手,下一页野战了耶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宦官们便识趣退开,连来的扈从都向后退去,灯火渐渐离远,隋戬居高临下注视着方眠,直到方眠仰头问道:“陛下有何事” “越国有三千死士。”见方眠面色疑惑,他面色依旧冷漠,继续说道:“拿朕的两座城池要挟,要朕放方驭回越国,他们才肯解散凤栖殿下可答应” 不是三千,而是五千。这不是询问,而是个圈套。若是“答应”,这消息必定散播回越国,到时候便是太子为了夺得陈王恩宠,不惜解散五千死士,自是万万不可;而若是“不答应”,则无异于直言方驭在陈为质子,仍私通五千死士,更是一步死棋。 方眠的手指绞着腰带上的流苏,低声道:“当日我被七国所困,死守城门,足下血流成河那时,这三千死士在哪里” 灯火熠熠,隋戬挑起长眉,方眠却似是重负不堪,突然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向密林深处走去。肩膀被隋戬扣住,按在一棵梅树上,侵略性极强的男子声音,“你答不答应” 少女略显苍白的脸色在琉璃灯下光华宛转,大概因为 分卷阅读7 方才欢好,脸颊上铺着一层诱人的红晕,半晌方才一笑,“左右这条命都是陛下的,陛下要我答应,我就答应;陛下不要我答应,我就不答应。” 越国的凤栖公主早已风光不复,在陈国顶着贞洁刚烈的美名,裹着卑微的医女制服,无人知晓她早已成为陈王的禁脔。 少女身量尚未长成,身形小巧,四肢修长,胸乳早早发育得丰盈饱满,胯骨却保持着幼女般的紧窄,那道花穴更是狭小稚嫩,他要侮辱、要侵略、要亵渎、要蹂躏、要一刀斩断,都只能由他心意这条命都是他的。 暴虐的欲望在黑夜里不加隐瞒。将她向前一推,让她上半身伏在粗粝树干上,扯下腰带,将她两只手紧紧绑在身前树干上。 腰肢被迫压低,身子折成任人予取予求的屈辱姿态。方眠慌乱间挣动手臂,试图解开,喉中发出“嗯嗯”叫声,“陛下这这是外头那边有好些人” 身后的隋戬任由她挣扎,如同猎豹观察白兔子无谓的挣扎,好整以暇问她:“那你叫什么叫他们过来帮着朕操你么” 方眠蓦地反应过来说错了话,急得连忙摇头,弱声道:“不、不是我怕人看见” 枯寂无人的梅林中,一点动静都格外明显。隋戬轻笑一声,“怕人看见什么说。” 信手掀开她的素色裙摆,露出方才被他狠狠折磨过的花穴。掌根贴上了臀缝间那处瑟瑟发抖的洞口,两根手指捏住了硬硬的小核,狠狠一掐。 方眠“呜”的一声,低下头去,两条纤细的长腿已经被他抬在腰间,浑圆的雪臀被迫翘高,袒露出尚且红肿的花瓣。 借着琉璃宫灯昏黄的光,那绯红粉嫩的肥厚花瓣充血肿胀,此刻因他的作弄,已敏感地开始吐出淫液,不知羞似的一张一合,翕动间蒙着湿漉漉的黏滑水色,比之方才,平添九十分淫靡,惹人想一探究竟,想一亲芳泽。 方眠被他捏得下身淋漓,却因为下半身被抬高的难堪体位,那淫水顺着阴部向前滴答,沾湿了软软的黑毛,也沾湿那处花蒂一样的小核,嫩白的腿根禁不住刺激,不由轻轻一抽。 隋戬忍不住伸手过去,大手覆住了整片会阴,她温热敏感的穴口在他掌心中不由自主地抽动呼吸,少女欢好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似乎这便到了高潮,迷乱中忍不住娇吟出声:“嗯进去” 清亮的淫液一刻不停地渗出,将他的掌心打湿。隋戬不慌不忙,掌根起伏按着那肿得可怜的阴蒂,手指扯开充血黏湿的小肉唇,借着灯光,仔细注视那吐着粘稠水液的穴口,“好好说。” 方眠难堪地咬住嘴唇,声如蚊呐,“操我” 隋戬拨弄着阴唇,中指没入穴口,轻轻戳刺,深深浅浅。方眠“嗯”地呻吟了一声,雪臀一紧,就要夹住,被他一巴掌恶狠狠拍在臀部,拧着臀肉,“浪货,谁操你都行,是不是那帮侍卫可都憋得很,正缺个泻火的,你想清楚再说话。” 细小的穴儿被他的手指捅开,抽插间带出内壁的软肉,又嫩又粉,淋漓汁液洒了一手,勾人蹂躏。 身下酸痒难耐,渴望着巨物进入和填满。方眠几乎抽泣起来,狂乱地摇头,却不敢高声,怕他真叫过那群侍卫来,“求、求你陛下操我陛下狠狠地操死我” 衣裙已被掀在肩上,胸乳以下全是赤裸的,少女的白嫩纤腰无力地塌下去,在树林中魅惑而不自知地蛇般扭动。 隋戬借着她手腕上缠缚梅树的便利,下身一挺,已整根没入穴中,恶狠狠操弄起来。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隋戬那物本就硕大粗长,而方眠穴口窄小,一推一送都有剧痛袭来,方眠全然挂在树干和隋戬中间,无依无凭,微睁着眼,感觉着体内被热烫的龟头一次次撞击,痛之外更有无数快感交叠,除了软声娇吟之外,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嗯嗯呜呜”地颤声呜咽。 隋戬最看不得她这幅泫然的样子,此时却觉得莫名快意,慢条斯理地插送着,“这就哭了朕还没把你操出血来,到时候再哭不迟。” 紧致的内壁渐渐充满湿滑的淫液,身下身体的渴望透出空气,渴望着被抽送和凌虐,激动兴奋地颤抖吮吸。 隋戬偏偏次次都避开那一点地方,方眠在浴火烧灼下扭动腰肢,试图套弄他到那处去,隋戬却将手伸到她身前,恶狠狠攥住了那一团雪乳,用力攥住,似要攥干所有水分,笑道:“骚货,这么多水,到底要怎样说。” 方眠身体悬空,雪乳被捏玩,痛得阵阵发抖,腿间液体湿亮亮滑溜溜,尽数包裹着隋戬身下怒气昂扬的紫涨性器,“插我插我那里就就不流水了 分卷阅读8 嗯” 她着急起来,肌肤都渐渐发烫,饥渴难耐,淫词浪语不断。隋戬霎时血都热了,狠狠插送进去,却没提防她突地扭动腰肢和双腿,在肉棒抽出时轻轻一夹,隋戬立时头皮发麻,性器顶端一热,险些交待,恨得重重一巴掌拍在她臀肉上。 方眠痛得呜咽起来,身下的性器毫无颓势,一次次深入抽插,狭小的穴口被撑成一个红肿的肉圈,热烫发麻,她简直怕那小口今后再合不拢了。 隋戬狠狠抓着她的臀瓣,用力分开,直到那小小的菊眼都被扯开一个黄豆大的孔,花穴自然也被撕得更开,方眠小声啜泣着,“陛下陛下陛下轻些我不行的我、我要死了” 隋戬笑道:“隔几日就欠操,操了又要使坏。今后还夹不夹了” “嗯再不敢了饶了我吧我怕陛下饶了我我要被陛下操死了啊” 少女哭得嗓子都哑了,那坏心眼的男人反倒更起了兴致,大开大合地齐根抽插,囊袋啪啪地拍打着汁液淋漓的肉唇。 黏湿清亮的淫液被拍打得溅起,撒得雪臀上一片湿泞,更多的顺着交合处流下,滴到地上,残雪被热液烫得缩成片,剩了拳头大的一滩水渍。 方眠蓦地想起不远处就是侍卫,陈煜方就站在里头,他若是知道,会不会说给方驭听至少在方驭心里,她还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凤栖公主方眠一下子闭了口,咬住嘴唇。 隋戬尚不肯停,一下下都捣弄到最深处,就是要她疼,就是要她怕,要她叫出声,“叫啊,刚才不是淫浪得很么” 方眠的叫声闷在口中,隋戬明白过来,不知怎的,心里一冷,便起了坏心,将自己腰带上的一颗青玉龙珠取下来。那东西是圆球形,表面镶刻着金玉龙纹,足有小儿拳头大,坠着长长的朱红流苏。 隋戬信手摸到她身前,方眠在迷乱间松开齿列,两根沾着粘液的男子手指浅浅按压舌面,异样的快感升腾起来。 就在此时,喉中一凉,被塞进了那颗玉珠。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玉珠塞在喉间,方眠吐又吐不出,彻底没了声,隋戬在里头射了一次,烫得方眠全身细细抽动,高潮再次冲来,淫水泉涌,滑过甬道内壁,却尽数被粗壮的性器堵在下身里,流出不得,下身的小口只好狠狠吮吸着不见软的阳具,盼他放自己一马。 隋戬没任由那些汁液乱流,在湿热的小穴中停了片刻,重新硬起来,一次次顶弄进去。 双腿被他捞在腰侧,小腹沉沉,比之刚才早已饱满许多,显见得已经盈满汁液,再填不进东西,一根盘着粗壮青筋的粗壮肉棒却毫不留情,一次次插入,激得她下身里头的淫水不断叠加,憋尿一般酸胀难忍。 方眠叫不出声,眼泪早像断线的珠子般往下落,偏偏隋戬时不时操到最里的宫口,下身胀痛欲裂,随即这时竟抬手在她小腹上狠狠一按,方眠双肩一耸,再也受不住,迷乱地摇头摆腰,喉中嗯嗯啊啊起来。 下身随之一紧,几乎如同千万张小嘴吮吸那硕大的肉棒。隋戬被紧致温热的内壁绞动得不怒反笑,松开她双腿,死死掐住早有淤青掌痕的腰,直抵住最深处,性器顶端几乎狰狞地顶开宫口,又一次射了满壁。 热烫的液体淋漓而入,浇在体内那一点上,宛如一枚烟花在下身里面炸开,方眠浑身一震,脚趾蜷起,浑身哆嗦着再次达到顶点。 身体里涌出一阵阵热液,浇在那肉棒的头上,淋漓如雨,下身越发憋涨起来,穴口酸痛,如同排泄不畅一般难过。 隋戬并未如往常一样拔出,粗大硕壮的阳具仍埋在她体内,手指抽出她口中的玉球,又刮过下身花唇细嫩的皮肤,漫不经心道:“还要不要了” “唔不、不要了”她抽噎着,胸前那对白兔般的雪乳柔波荡漾。 “不要什么” 方眠并未多想,嘤嘤哭着,“不要这样被插了痛满满的,装不下了” 隋戬扬了扬眉,大手仍在她鼓胀的小腹上揉按,揉得身下人呜咽啜泣,“上次究竟为什么不来” 方眠已被操得昏然迷乱,只能低低呻吟,“我、我怕陛下怕陛下操我疼” “好啊,那就依你。朕不操你了。这有何难” 沾满口唇津液的玉球冰凉凉地轻碰在方眠臀缝中,她突然反应过来,瑟缩着试图抬起屁股,离开那东西的威胁。 隋戬哪里肯放过她,从前面绕过环住她的腰,高高抬起,抽出阳具的同时,迅速将那玉球捅进了她下身。可怜的 分卷阅读9 穴口尚未来得及闭合,尚未来得及吐出白浊粘液,已被挂着长长流苏的龙纹玉球捅了进去。 方眠下身里的淫水和阳液被突然闯入的玉球堵住,又一次高潮瞬间冲上浪尖。 冷热交杂,少女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腿间皮肤痉挛抽动,雪白的肌肤蒙上红云,下身被蹂躏得红肿的淫穴却被三指多粗的碎流苏堵住了。 玉球圆润,被湿滑内壁吮吸吞噬,慢慢向宫口缩去,露在外头的流苏蓦地短了一截,余下的长流苏拂在腿根的梅花上,又添一重酸痒难忍。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方眠如同死过一遍似的,遍身香汗淋漓,微微喘着气,迷蒙眼目含春。隋戬将她死死箍在身前,嘶声笑道:“没有朕的旨意,这东西不准取出来殿下的本事大得很,想必是不怕斩朱砂了” 说完,隋戬扯开缚着方眠手的腰带,自顾自整理衣衫,并不理会她。 方眠扶着树干,只觉战都站不直,两腿发软,小腹中更是一阵阵麻痒难耐,偏偏身下明显的异物感提醒着她不能取出玉珠,不能纾解难过。 她弓着腰站了一阵,隋戬把琉璃宫灯丢下,原路走了回去,只丢下一句:“别当朕跟你开玩笑。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来凌霄殿。” 夜色沉沉,梅树上开了一朵花,方眠怔怔看了一会,也只好挪动酸痛的双腿往太医院走去。 太医院里的医女都是没落官籍家的女子,许诺终身不嫁,在宫中守得冰清玉洁,如此才进得来的,故而生活清苦,一向是两人一间房。 明莲不在屋中,大概是去了隔壁找旁的医女玩笑。方眠这一天着实疲惫,躺在自己的榻上,不知要如何处置下身那颗逼人发狂的珠子。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仍是隋戬。 隋戬拉开她双腿,注视着少女腿间露出的一串朱红流苏。那流苏极粗,隐没在少女下体狭窄逼仄的肉缝间,不知如何吞得进去。 随即,粗壮紫涨的阳物在她下身穴内抽插,那玉珠被顶到最深,几乎进入宫口,她嘤嘤哭求着,“拿出来求你” 隋戬轻轻一笑,果真抽身出去,拈住了流苏末端,猛地向外一抽 下身传来干涩撕裂的痛楚,方眠惊叫了一声,蓦地醒过来,愣了半日,哑声道:“明莲” 明莲和另外一个医女站在她榻前,明莲手里还提着方眠踢掉的被子,大概是想来给她盖被的,目光却注视着她腿间湿泞。 方眠手中握着被她自己抽出的玉珠,听到下身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汁液流溢声,瞬间面色通红。 身下冰凉黏湿,不看也知道,昨晚那些淫水和阳精混成了一滩半透明的浊液,顺着红肿的臀缝流下,沾湿了一片床铺。 明莲与她差不多大,少不更事,哪里见过这场景霎时愣在当场。 另一个医女年纪更小,竟呆呆伸手,拿食指一碰那处不住吐液的花心。 女子冰凉的指尖碰上珍珠蓓蕾,方眠下身一颤,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慌忙叫道:“别别告诉” 医女捻了捻手指上的腥咸,拉出一条银亮白丝,早已尖叫了一声,向屋外冲去。明莲方才回神,拔腿追了出去。 屋外很快响起教习嬷嬷的骂声,方眠心下一片冰凉,心知这珠子要是让人看见,凤栖公主的声名就算是毁了,越国民心更是一败涂地,于是慌乱把一盆栀子花的花盆土挖了挖,将珠子埋了进去,又找出自己腰带上的缀珠,刚握在手里,教习嬷嬷已经冲了进来。 方眠下意识地羞红了脸,忙要闭合双腿,膝盖却被嬷嬷一把扣住了,无视方眠低声哀求,狠狠扒开玲珑的膝盖,迫使那红肿狼藉的粉嫩肉唇袒露在空气中,更明显的是臀缝间尚未流尽的白液。 一行人看着苍白柔弱的少女,不乏有人“啧”了一声。 嬷嬷一眼便知何处出了问题,猛然按住她的小腹。经过一夜憋闷,那酸楚鼓胀一瞬间极其强烈,方眠只觉下身一阵猛烈抽动,泪意迅速蒙上眼眶,“嬷嬷不要。小臣保证只这一次” 陈越两国素来交恶,方眠也不受待见。嬷嬷半晌才冷笑了一声,“想不到姑娘看着贞刚,却是个私通的骚货。可惜我太医院的规矩严,由不得姑娘了。” 竹鞭拍臀催舌下愁 太医院女官们居住的后院此时灯火通明,睡眼惺忪的医女们都被叫了起来,站在院中听嬷嬷警戒。 方眠两手被绑在头顶高架上, 分卷阅读10 被拎得极高,脚尖将将能够点地。身上只着薄薄亵衣,在冬末春初的寒夜里一阵阵瑟瑟,未经整理的下身更是泥泞狼藉,在薄薄衣料遮蔽下发着抖,小小的穴口吐不尽浊液,白液沿着腿根流下,一滴滴落到青砖地上,很快积成了显眼的一滩湿滑。 嬷嬷看了一眼,继续说道:“我太医院,要的就是一个洁字今日方姑娘犯了忌讳,却不能赶出去,这便是在我们祖师奶奶头上洒水的大不敬了明莲拿训示来” 明莲惨白着脸色跪下去,捧起书札,念道:“若、若有淫浪不洁者,重者杖毙,轻者取竹鞭一百嬷嬷,方姑娘她不是有意” 嬷嬷笑道:“你说得对,就是因为方姑娘不是有意,更加因为方姑娘身份尊贵,才不好当真杖毙。来啊” 一旁早有医女捧了竹篾筐子和盐水笸箩来,那竹篾扁平轻薄,侧面几乎如刀,却硬是磨平了锋利的刃,以免见血。 嬷嬷看也不看,拣出一支细竹条来蘸过盐水,想也不想,迅速如风地向少女瑟缩的身上抽了下去。 灼热的痛感在胸前爆裂开,方眠蓦地发出一声惨厉的惊叫,皮肉几乎如被割裂一般尖锐刺痛,轻薄的亵衣骤然被抽击开一条裂缝,露出了粉嫩的乳尖。 明莲已经啜泣了起来,方眠痛得吸不进空气,脑中半晌昏然,竹篾却毫不留情,劈头盖脸地一鞭鞭落下。 亵衣不知何时早已被抽打得七零八落,从肩下齐根破开,凌乱堆在少女绷紧的玉足下。细长的双腿无力闭合,露出大腿内侧的浊白。 庭中众人面面相觑,各自心中生寒,不敢言语方眠咬不紧嘴唇,红唇已然痛得发白,满脸血色尽褪,明亮的眼中积着朦胧的水波,泪要落,却落不出,睫毛簇簇抖动,显见得痛苦已极。 那少女纤秾有致的胴体赤条条袒露着,被竹篾抽得布满红痕,四肢一下下颤抖痉挛,足尖吃不上力,又不能蜷缩,是以僵硬地扭曲成千万种屈辱痛苦的姿态。 雪白柔腻的乳波随着少女身体的抖动而一波波乱颤,粉红的蓓蕾被刺激得战栗发硬,腰肢上本就有被男人的大手揉捏出的青紫红痕,现在更添了无数横斜痕迹,腿间那一处地方有细密的黑色绒毛遮挡,可湿淋淋的淫液沿着腿骨向下流淌,显见得某处地方仍在吞吐。 嬷嬷顿了一下,方眠满身是汗,早已神志昏沉,头沉沉的抬不起来,只剩口中发出声声听不清楚的低吟,如同梦呓,“嗯痛饶了我母后” 嬷嬷绕到身后,“还有多少” 明莲哭道:“十四。” 方眠蓦地抖了一下,喉中隐约喃喃道:“十四我终于死了么” 嬷嬷挥起竹篾,向那绷紧的雪臀上抽了下去。她臀上原本已浸满淋漓冷汗,被一抽便更加缩紧起来,嬷嬷却偏捡最难堪的地方抽打,臀缝里的花唇不断被打得颤抖,方眠咬住嘴唇,忍住呻吟,冷汗沿着碎发滴进眼中。 不知何时,她终于嘶哑着呜咽了一声,全身颤抖的肌肤蓦地一顿,人已昏了过去。 嘿嘿嘿嘿不好意思呀,刚才修改了一下章节 每章越发短小了,这样整体就看起来比较粗长智慧闪耀的光芒 给收藏看文的大家造成摸不着头脑疑惑的话sorry啦,加更一章给大家赔礼~ 竹鞭拍臀催舌下愁 伤口流不出血,热血淤积,渐渐变成青紫肿胀。高热随之而来,方眠只觉盖在身上的被子有千斤重,仍然觉得冷,越发蜷成小小的一团。 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似乎明莲偷空回来给她喂过几次薄粥,奈何牙关紧闭,渐渐连水都喂不进去。 方眠起初烧得浑身红透,大夫拿了丸药来喂下,足足过了三日才有些起色,再过了一夜,却像是连血都枯了似的,面如白纸,煞白憔悴得吓人。 明莲往她干裂的唇上蘸了些水,盯着她紧蹙的秀美眉头,小声说:“我看你要是死了,这太医院都得陪葬。我该不该去告诉那一位” 她推了推方眠,方眠毫无知觉,只无力地往被中缩去,过了半晌才微睁开一线眼眸,茫然地看着某处虚空。 一个医女叩门,探头进来,“明莲,嬷嬷叫你去一趟。” 原来是方眠有访客,嬷嬷叫她去应付两句。明莲心下奇怪,方眠国破家亡,连越国帝后都早就死了,太子方驭在学宫里做伴读,等闲进不来,哪来的访客 她一边想一边从侧门出去,却见前头是一个高挑的少年。那少年一身短打,手里握着马鞭 分卷阅读11 ,等不及似的原地踱步,容貌十分俊俏,尤其一双眼睛尤其明亮,十分眼熟。 明莲心里一动,“难不成是”说到这里就卡了壳,不知如何称呼。 少年朗然一笑,笑起来更像方眠,“姑娘叫方公子便是。家姐呢”他压低了声音,“在下难得进宫,有几句话一定要跟家姐说,劳驾姑娘帮忙。” 明莲抿唇,只好领他到里头,“公子有所不知太医院规矩极严,公子又是宫外的人,方姑娘不好出来,有什么话,隔着窗说便是了。” 方驭神色一黯,片刻后重又展颜,轻轻敲窗,小声叫道:“姐姐” 明莲早绕到屋内,一推方眠,使个眼色,抽身重又出去了。 方眠怔怔了半晌,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使力坐起身来,起得太猛,又是一阵晕眩,险些栽下榻去,张了张嘴,偏偏出不得声,手忙脚乱取了冷茶来灌下去,润润嗓子,才轻轻“嗯”了一声,“阿驭” 方驭的声音隔了太久,竟然早已变了声,是清朗的少年音,“前几日有一件事说来话长。总之,便是因为这件事,皇帝召我进宫来,才有机会来这里一趟。” 方眠知道是什么事,喘息着咳了一声,“你应对得如何” “极好,新封了官衔,这就去城西金歌寺整理古籍。” 她松了口气,“事事留心,你可明白” 屋内女子的声音极怯弱,方驭不知怎的笑了一下,突然发觉姐姐原来其实只有十七岁,不过还是个小姑娘,不由得柔声道:“姐姐放心。姐姐在太医院当差,守身如玉,贤名远播,为的是保全越国的声名,我明白的,定当不负。总有一日,阿驭会带姐姐回家。” 方眠喉中火烧火燎,又抿了一口水,发觉自己的手在抖。这承诺重过百座城池,放在肩上,一时沉得负担不住。想了想,正要开口,外面的方驭却似是同人交谈了几句,极快地对她说:“我得走了。金歌寺的大弟子在外头替我放风极好的人,今后介绍给姐姐认识。姐姐,保重。” 方眠只“嗯”了一声,听得外面脚步声渐远,就似琴上被抽走了琴弦似的,软软向后一倒,把头埋进被子里。 弟弟长得很好看的 隋戬:不准 PS今天还会有更新哟~有肉的那种~ 大概是下午四五点一次,晚上九点十点再一次这样我一定写得完握拳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方眠是早产儿,自小身子虚弱,又在“斩朱砂”里耽溺了三年,更是雪上加霜,又过了三五日,低热才勉强褪去,强撑着去前头做活。 安排到方眠手上的活计不过是捣药熬药而已,就在一偏厅里。明莲端着做好的丸药出去,方眠继续蹲在药炉旁扇风,片刻后只听人声脚步声渐近,老太医们簇拥着一人走了进来。 老太医唠叨着:“这金瓯国的药再金贵也有限,陛下怎还亲自来” 那人声线低沉,顺口道:“送了他们的使者出去,顺路罢了。” 方眠正呛得流眼泪,抬头一看,连忙跪下,死死用力平息着咳嗽,没料到隋戬竟然停下了脚步。 她摸不清隋戬是什么意思,不知是不是方驭那天来过的事走漏了风声,正有些心头发毛,只听隋戬道:“咳出来。” 跪在地上的少女低着头,露出后颈上一片雪白的肌肤,竟是瘦了许多,隐约可见皮肉下的玲珑骨骼,脊背正有些起伏,仍不敢咳。 他素闻太医院规矩严,又问道:“这位是” 嬷嬷忙道:“是越国的质女。” 隋戬便“哦”了一声,“原来这便是方眠。”面色仍是淡淡,同霍晨江吩咐几句,拔腿走了出去。 皇帝素来冷漠,霍晨江便转告了太医院的嬷嬷,只说越国乱象四起,陛下有话要问越国公主这才将方眠带向后院。 后院中晾晒着满庭纱布,绕过几重云白的帷幔,隋戬正负手站着。霍晨江把方眠送到,便悄无声息地退开,隋戬道:“咳吧。” 方眠脸色一红,终于弯下腰去,拿手支住侧腰,咳了个昏天黑地。她的长发只用缎带束着,震得散开,青丝流泻,越发勾勒出细得魅人的腰肢。 隋戬摇了摇头,“什么古怪毛病。” 方眠摆摆手,哑声道:“那种柴呛得很陛下不知道。” 他指着眼前的笸箩,“朕不知 分卷阅读12 道的多了去了。这是什么” “虫草花。” “这个呢” “白芷。” 隋戬便“唔”了一声,不再问。方眠等了许久,捡起绸带来,“陛下要问什么” “宫灯。” 方眠想了半天,终于恍惚想了起来,一拍额头,“哎呀,我给忘记了。今晚就画起来,回头给陛下送去凌霄殿。” 她仍是少女情状,隋戬不由得稍微挑起唇角,“什么时候” 方眠低头想了想,“再过个七八日,如何” 隋戬脸一沉,不知又是如何不满意,立刻就向来处走了回去。方眠轻出一口气,抬手拢住一头黑发,正要将头发重新束好,突然有人从背后抓住她的手腕,“漏了一束头发。” 手腕上满是伤痕,方眠疼得“嘶”了一声,眼圈立刻一红,回头去看,原来是隋戬。见她情态有异,那道威严冷漠的剑眉一拧。 她心里一抖,隋戬已经变了脸色,劈手捏住她的手指,将宽松袍袖向上拢去。这素衣质地粗糙,露出的少女玉臂却细腻白皙无比,上头交错淤紫的伤痕更显得可怖。 方眠急忙缩手,“当心有人” “谁干的。”隋戬没松开,捏得她骨节生疼,“说。” 他霸道得很,方眠急红了脸,“没有谁,是我” 隋戬见她不说,立刻甩开她向前殿走,“霍晨江叫那老头子过来跟朕解释” 上次的事本就让人羞愤欲死,虽然太医院人人口严,可方眠到现在都觉得抬不起头,见他要问,更是急得眼圈通红,慌得三步两步抢上前去,也不管够不够得着,快步跑上台阶,转回身将他的嘴一捂,“不要说了” 隋戬蓦然睁大了冷然的眼睛。 晚上再更一点希望可以顺利开荤. 小声哔哔,小朋友们方便的话点个收藏呀~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方眠从前本来性子跳脱顽皮,一时忘了,眼下也吓得呆了,一手还捂着隋戬的薄唇,另一手竟呆呆擦了下刚掉出来的眼泪,这才把两手垂下去。 隋戬隐约猜到大概是很见不得人的缘故,挑了挑眉,“还不说” 方眠脸颊通红,硬着头皮,小声说:“陛下可还记得那珠子么” 隋戬又是好笑又是无奈,看见她苍白消瘦的面孔,想到那些人为了这点小事就能下这样狠手,隐约又心寒动气。当下敛了笑容,“还给朕。在哪里” 方眠只好带他去自己的屋里,她这屋子十分简陋,隋戬却没多看,只皱眉道:“脱。” 方眠默了一默,突然觉得脱衣服给男人看这事在凌霄殿还算顺理成章,在自己房中却怪异羞耻已极。 隋戬见她出神,难免不耐烦,将她衣带一拽,将里里外外衣裳扒了下来。他动作已算小心,方眠仍是疼得轻声呼痛,光裸的双肩耸起,双手遮住胸前软雪,嗫喏道:“过几天就好了” 男人温热的手指小心地划过交错纵横的伤痕,在雪白腰肢上引起一串战栗,甚至拂过两腿缝隙中隐约露出的花唇边缘,激得方眠小小瑟缩,“什么时候的事” 胸前被他划得酸痒痛楚,方眠轻轻呼气气,“就是那天夜里” “那便是已过了七日。” “陛下圣明。” 隋戬的手指突然在她青肿的乳尖上一刺,惩罚似的,刺得那小花骨朵立刻立了起来,方眠难受地“嗯”了一声,他才道:“过了七日,还是如此,因为你不曾上药。” 方眠日日只觉得累,又觉得羞臊,更是怕疼,当下竟不知怎么答。隋戬在她腰上一推,叫她倒在榻上。 硬榻拍得方眠又是一阵疼,禁不住皱眉蜷缩起来。隋戬没料到她后头也是伤,一言不发,将她拽起来,背对自己赤条条跪着。 从背后看,方眠的身体几乎仍是幼女一般单薄,尤其蝴蝶骨极其突出漂亮,只是上头也横着一道青紫。臀部略小,两瓣雪肉紧张地聚在一处,死死遮着那下头隐秘的阴部。 隋戬信手取了药盒,打开来看,果然是满的,摇摇头,顺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就一次都没用过” 方眠答也答不出,他那一巴掌正拍在臀部伤口上,那处不知怎的格外疼,她被这么一抽,不知怎的竟十足委屈,发 分卷阅读13 出了一声压抑的啜泣。 隋戬今日动她一次她便哭一次,只觉万分无奈,当下不再乱动她,扶着她肩叫她小心趴跪下去,“朕看看,下头又怎么了” 方眠哭得停不下来,趴在踏上,咬住拳头,“我、我不知道就是痛” 少女雪白的胸乳被挤压在榻上,塌腰拱起屁股,就像一个求宠邀欢的姿势,露出了形状圆润的花穴门户,嫩红的蚌肉包裹着一颗小小的珍珠,几乎像在渴求着被狠狠插入肏干。 圆润的两瓣雪之下,大腿根部上头最接近阴部的那一处竟叠加着十几重伤痕,大约打得太重,这处竟出了血,伤口干涸着,结了层薄痂,离那软嫩敏感的小穴不过一两寸。 隋戬眸色蓦地一深,骂道:“胡闹。” 方眠被吓得一抖,还以为他在骂自己,连忙要起身,“我、我错了本是不该取出来的,可是实在难受极了,就” 隋戬按住她,一手蘸了淡绿的药膏,向臀瓣下的伤痕涂了上去。女孩的臀瓣轻轻一颤,似乎想要抽出腿,隋戬道:“你再动一个试试。要朕在这里办了你么” 明天继续三更,回见~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方眠只好一动不动,任由隋戬一处处上药。过了七天,她腿根处的那两朵朱砂梅已经重又散了颜色,极为浅淡的绯红花枝向下铺展到膝盖骨,向上只缠到腰间。 隋戬神色黯了黯,比了比她的膝盖,“到这儿了。疼么” 方眠忍着疼回头,看见了男人的大手罩在腿间,连忙摇头道:“还不大疼,只是夜里有一些总要再过三天才厉害。” “那倒巧。” 他有力的手指涂抹过胸前乳尖上的伤,方眠战栗着想躲,“陛下说什么” 隋戬敏锐地察觉到了她胸前的硬挺。这发育未足的少女敏感十分,几乎是一碰就起反应,甬道则是狭窄湿滑,里头一重重阻碍九曲十八弯,便是世间男子追逐的逐欢名器。 “没什么,今日先给你,如何本书由甜品小站qun6.35!4.8/0+94.0整理” 方眠连忙摇头,“我等得的。这里这里人来人往,陛下,不方便的” 她这般面红耳赤,就算是她等得,看了摸了许久的男人可等不得。隋戬已褪了亵裤,露出腿间性器来,揉搓一阵,那肉棒圆头已然硬了起来,小孔贪婪地张口,吐出阳液来,“得了。” 少女还未来得及变换姿势,已有一只大手伸到了腿间,“别动,今日不折腾你。” 她战战兢兢,高拱着屁股,肩抵在榻上,咬着手指不敢动。软腻的胸乳被压下,腰间伤痕兀自战栗,向下是一丛耻毛,里头包裹着珍珠小核,隋戬的手指热烫,在那小珠上轻拢慢捻抹复挑,循环往复不止。 “痒嗯”方眠禁不住放软身子,弱声呻吟起来。 那热烫的指尖总算放过了充血的珍珠,向下探开颤颤巍巍的皱褶软肉,拨开闭合的肉蚌,指尖再向前向里一刺,立即被温热清亮的水液浇湿了指肚。 隋戬不由一笑,半带威胁道:“珠子呢还有用。” “嗯做什么”方眠软着腰摇摆,求他插进去。 “做什么倒不要紧。朕先把你的水操出来,量量看,殿下的下头是不是含着一条河”他素来如一座冰山,床事上却百无禁忌,方眠当真心肝一抖,“别求陛下别再上次我难过极了连做梦都嗯” 一根略微粗粝的手指已撑开娇嫩的软肉,挤入了女孩刚刚浸湿的肉穴里。那花穴极窄,里头更是一层层凸起,细长的颈口拥着娇媚的肉,立时紧紧缠吸住了那男人的手指一进入,媚肉就紧紧地吸附上了体内的陌生柱体。 “做梦都什么”手指被方眠下体里头的软肉吸裹,如同里头有无数小章鱼张牙舞爪抬起吸盘一般。 隋戬另一手按了按自己腿间难耐跳动的阳具,那物紫红着勃起青筋,蘑菇头混着腥咸气,已开始吐出危险的粘液,“做梦都在跟朕捅进你浪穴里头的珠子玩么” 方眠肉穴里蓦地一紧,愈加急迫地含裹着那根手指抽动起来。她感受到了自己下体违逆的淫浪迎合,一阵难堪,将头整个低了下去,柔亮发丝间却露出渐渐发红的耳朵。 半晌,她偏过头,用黑亮柔美的眼睛注视着床头一盆栀子,喘息着说道:“珠子埋在那里头嗯陛下别再作弄我了外头人多得很唔” 那难耐神情让人心里的邪念熊熊,隋戬腿间 分卷阅读14 那硕大的性器又是一跳,蓦地凑近了,牙齿咬着少女莹白的耳垂,“这么说,朕猜对了你玩那浪穴里的珠子,玩得被拖出去了” 方眠半闭着眼缠绵入骨地“唔”了一声,隋戬小心地掐住她的脖子,“骚货,怎么肏都觉得不足,下头这张浪嘴恁的能吃,怎不见多长一寸个子” 男子的大手勒住脖颈,窒息感蒙了上来。少女的脸渐渐发白,身下的酸痒难耐却早被撩拨了起来,狂浪的淫水早淌了下去,湿亮地滑过臀下那道伤痕,激得臀瓣一耸。 她拧起眉头,神志昏昏沉沉,迷蒙的眼中已流出泪来,不知在跟谁说话,“父王眠眠不矮”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那模样可怜可爱,似乎真是承欢膝下的小公主,软软叫着“父王”要糖吃。 大抵天下男人都有些阴暗的情结,隋戬只觉浑身的血瞬时腾地沸了,心里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拔出滴水的手指,扶起身下怒涨的硬挺,大拉开方眠的脚踝,让那沉浸在淫靡里的少女以难堪的姿势张开细长的双腿,把最淫浪的那处湿泞全然展现在男人面前,绯粉色,小孔湿哒哒地吐着水,边缘的软肉娇颤着。 隋戬下身胀痛无比,却仍是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只让她间或呼吸一口,任由那灭顶的窒息快感引出下体一波一波的浪水,另一手慢条斯理地对着穴口浅浅戳刺。 “啊进去”少女的理智已经被窒息夺走大半,另外小半被欲望扭曲,扭着带伤的臀,试着去套弄近在咫尺的肉棒。 隋戬被那几欲套上来的肉圈弄得深吸口气,顾忌伤口,仍未敢动她其他地方的肌肤,俯身贴近那不住呻吟的小嘴,引诱着:“来,丫头,想要什么,求爹爹。求得爹爹受用就给你。要什么都给你。” 方眠在崩溃堕落中不知自己是谁,更不知身后是什么,满脸是泪,哭得双颊通红,涩声“嗯啊”着,艰难哭道:“爹爹爹爹肏我眠眠眠眠好难受眠眠不想死” 她模样风骚已极,当真是已忍到极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高撅着臀,笨拙地向后摇摆,寻找火热的肉杵,“求爹爹把肉棒塞进眠眠的浪穴里,狠狠肏眠嗯” 隋戬只觉喉中焦渴,一时间心跳如鼓,有些癫狂地猛然出手,掐住纤软哽咽的天鹅颈子,喘息道:“好眠眠,好眠眠”下头早已长驱直入,迅速把阳具齐根送入了那窄小的孔穴里,就着润滑的水迹,一浅一深地插肏。 “嗯不要浅给我深一点”方眠身上有伤,尽管他动作小心,少女却仍是被顶得长发拂散,嗯嗯啊啊不断。下身花穴被紫红的阳具吓人地撑开,肉圈上蒙了一层黏腻腥甜的白沫,里头的淫水不断被搅动出来,弄得肉穴上头的会阴和菊眼都糊上了一片水渍,连隋戬下头的性器和囊袋都白液黏连。 肉冻里含着狠命耸动的灼热阳具,来回冲撞,方眠一身细骨头快被摇散了似的,喉头又被死死攥着,脑中渐渐只剩一片空白,身下的快感不断放大。方才二人耳语还算小声,这下她被掐得彻底失了神志,喉中早忘了顾忌,随着那窄臀律动放声娇喘,“啊啊嗯要被插坏了好酸嗯别停” 就在这时,窗下响起轻轻一阵响动,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碰翻似的。犹如一盆冰水浇在热炭上,方眠蓦地清醒了些许,猛地停下了动作,也停下了呻吟,下身因为紧张瞬间到了高潮,喉中只得嘶哑地“唔”了一声,身子绷紧,肉穴里头一阵缩动吮吸,隋戬头皮一麻,险些射了,抬起掌来,低头一看那一身伤痕,又没能打下去,只恨恨道:“别动” 方眠狂乱地咬唇摇头,身子向前缩去,试图拔出下身的东西,被隋戬猛地扣住了肩。她软声求着,“外头有人听见了”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是猫。” 片刻后果然响起一声猫叫。隋戬在她耳边轻柔地吹气,阵阵热烫吹拂在耳后敏感的皮肤上,方眠腰身一软,崩溃地掉下泪来,细腰重又塌了下去。 隋戬又是一阵狂抽猛送,少女高潮过后的身体紧致敏感,淫水不停,多余的花掖顺着白嫩的大腿滴答到榻上,落出一滩水渍。她哭着泄了身,随之而来的抽插更是刺激得紧,不由得哀求,“慢点陛下求你嗯我要坏掉了” 隋戬抄起花枕,索性将她的头往里一按,闷住了那梦呓般淫浪入髓的声音。 少女不再高声呻吟,只剩闷闷的嗯嗯啊啊娇吟。午后安静的室内只剩下肉体相撞的淫靡声音,间杂着水声拍击,是男人的囊袋全力撞在女子孱弱瑟缩的肉唇上。 他按着方眠无伤的脚踝,难以抑制地如发情的猛兽般狠狠抽插,恨不得将那两只春袋都 分卷阅读15 塞进去一般。只见不过片刻,少女粉嫩玲珑的小脚上都泛起绯红,脚趾头全蜷了起来,全身轻轻抖动,穴口里一阵阵颤抖吮吸。 他知道方眠的身体向来敏感得过头,小穴里弯弯曲曲,男人轻易就能射在里头,高潮时,肉棒就如同被千万蠕动的小嘴一齐吞吐。这样的身体构造,好处是操弄起来双方都快意,弊处却是难免让她亏损过多。 方眠今日脸色苍白得很,多半是补不回元气。隋戬正在思忖,再一猛送,只觉腿上一热,少女腿间蓦地射出晶亮的液体,落了一榻,直将半床被子射得透湿,竟是潮吹了,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痉挛跳动,腿间淅淅沥沥,喷溅不止。 再将人从花枕上拉起来,原来方眠双目紧闭,不知何时已被肏干得昏了过去,颈间一片红痕,苍白的口咬着右手食指,唇边尚且残留着窒息流出的津液,满脸湿淋淋的泪痕。 隋戬将她上身缓缓放回去,小心提着她的屁股,再轻轻耸动精瘦的腰,将灼热的元精尽数交待在了蠕动甬道的最深处。 身下的人在睡梦中轻轻痉挛了一下,他将性器拔出来,自寻了块方眠的帕子来擦净,整理衣襟。 榻上的小美人无知无觉地微撅着屁股,露出腿间白浊的欢好颜色。腿根兀自微微颤着合不拢,小小的穴口被插送得还未合拢,眼下是个小洞,洞里吐着淫靡的水液,发出叽咕叽咕的声响,在静室中更添春色。 随着阳精入体,那些绯红的花痕已尽褪了,只剩大腿内侧两朵殷红梅花。 隋戬皱了皱鼻子,只见那盆埋着青龙玉珠的栀子花竟在这一场欢好时静静开了,原来是花香盈了一室。 推门出去,他接过侍卫递过的茶抿了一口,微一点头。霍晨江看了,立即将明莲推了过来。 明莲年纪大约比方眠大一两岁,个子高挑,身材窈窕,一张脸亦是清秀可人,进退得度,看着倒是个大孩子了。 隋戬喝了茶,并不追究明莲方才听墙角的过失,慢条斯理道:“上次是你去凌霄殿报信” 明莲跪在地上,连忙道是。 霍晨江忙道:“李姑娘家里是明定州的” “赏。”隋戬低头看了看女子的细腰,“你可明白” 明莲慌得连连磕头,“今日之事,明莲只会烂在肚里,绝不会言与旁人。” 隋戬轻摇了摇头,“言与旁人倒没什么。里头那位,”他将茶碗递开,“身子素来弱,从小娇生惯养,脾性也坏。” 明莲一愣,改口道:“今后不管有什么事,明莲定然挡在前头。” 隋戬“嗯”了一声,“好生照顾姑娘。”说完在一边的笸箩里抓了把白芷闻着玩,抬步走了。 那个对手指 接下来我三次元会有点忙,直到四月初,这期间没办法保证更新啦,会不定期掉落,抱歉哦大家~ 继续求珠珠求收藏嘻嘻嘻 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方眠将养了一阵,又被隋戬掐着日子叫去两三次。隋戬国事繁忙,那阁楼虽是起来了,却不常有空上去赏景,素来是挥挥手就叫人送方眠回去。 春意渐深,宫墙里的白玉兰纷纷开了。方眠沿着宫道心不在焉地走,也禁不住回头,多看一眼那饱满莹润的花瓣,突然心中一动,不知怎的,竟想到那琉璃般晶莹透明的阁楼在阁楼上头看满宫花香如雪,应是美景如画。 细微的念头牵起情思,脑中忽地漏出一线微光,方眠隐约间想起梅开那日,阁楼上密密掩着帘子,外头是冰雪红梅,里头却是几乎与世隔绝的静谧。昏黄灯火拥在隋戬威严英挺的眉目上,他微不可察地扬眉一笑,将白纸丢给她,叫她去榻上歇着。 只是极其短暂的画面飞掠,却如巨大的青铜车轮般碾压过蝼蚁的背脊。方眠心中蓦地一寒,强行转回身,逼迫自己从那罪恶的暧昧中回过神来,埋头向前,口中敷衍道:“公公特意送我,是有事么” 霍晨江弓着背,“姑娘贵人多忘事今日已是初三了,一转眼就到初八。” 陈国尚武,年年每逢二月初八,王室素来要去北宁山行宫春猎,往往一去就是多半月,有时若是天气好,便径直住到夏季才回国都洛城。 斩朱砂的毒是断然熬不过那么些日子的,故而方眠也是非去不可。不过往年因着教习嬷嬷的缘故,打点离宫都颇费周章,今年倒没有了这重顾虑,因为太医院里早换了一茬人,新换上来的都是闷葫芦。至于被换下去的人究竟落得如何下场,人 分卷阅读16 人都惮于问。 流言随之嚣然而起,不少宫人低头耳语着她对陈国皇帝的巴结,话尾往往“啧”的一声,“装模作样多少心思,迟早不还是要卖了可怜越国人盼得苦,竹篮打水一场空” 外人还看不大清,可霍晨江是明白的凤栖公主的牌坊立了多年,质子方驭在那清洁的名头下顶天立地,越国人则感化于公主之贞刚,日复一日地筹谋着复国。可时至今日,那牌坊的白石头上终于现出了第一道裂缝。 方眠轻吐了口气,“有劳公公转告陛下,就算有一日,我也把名姓挂在了绿头牌上,越国人也还是越国人。我不过是个废了的公主罢了,既活不了多少年头,又无处去惹是生非,陛下这般对付我,实在得不偿失。” 霍晨江低着眼睛,“奴才不敢妄测圣意,可陛下断然不是那意思不过姑娘这话说得好,就便是入了陛下的后宫,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他说得轻巧。若是五十年前越国鼎盛时,越国公主做陈国的皇后还可算作一桩美谈,放在今日,小小越国的公主进了陈国的后宫,莫说皇后之位,连一个水花都不会有。上兵伐谋,攻心为上,隋戬太明白这道理,太明白如何将国破心不死的越国人踩在脚底。 方眠全似没听到似的,目不斜视地向前走去。霍晨江在她这件事上吃的软钉子不少,也不在意被她多驳几次面子,笑眯眯送她回去。满宫都是玉兰花瓣的馥郁香气。 方眠心下烦躁,回到房中,便往榻上一歪,轻舒了口气。 初八转瞬就到。太医院的掌事亲点了人手跟随行猎,方眠便抱着药盒子上了车。医女们原本在谈笑,一见了她,纷纷把笑容一敛,谨小慎微起来。 方眠心里苦笑了一声,不过她打小习惯了这样的排场,也不觉得有多大不适,将头往车壁上一靠,闭目养神。天气晴干,不少贵族士女受不住舟车劳顿,车轮辘辘碾压过泥土地,便时不时一停,点医女下车过去看顾伺候。 不多时,车里便只剩了方眠和明莲二人。及到车子又一停,掌事掀开车帘,瞄了里头睡着的方眠一眼,“醒一醒,上头叫人。” 方眠脸色略显苍白,流丽的五官上盖着一层与生俱来一般的矜贵,在梦中也皱了皱眉头,似是厌恶被人惊扰。 偷偷更新~谢谢大家的珠珠和收藏,爱你们づ ̄3 ̄づ ps.剧情什么的,其实这篇的写法就是这样~主要是为了花式H 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明莲见状,想起要看顾方眠的事,连忙起身道:“小臣去吧。您” 掌事是惯了见人下菜的,心里最清楚明莲家世困窘,当即一巴掌拍在她腰上,轻蔑道:“姑娘也撒泡尿照照。谁叫你了” 明莲煞地明白过来,脸色一红,慌乱转身掩住面上一闪而过的嫌恶,推推方眠,轻声说道:“方姑娘,掌事叫你去看顾人呢。” 方眠迷迷瞪瞪“嗯”了一声,困得眼也睁不开,下车走了几步才有些清醒,急忙折返回去抱起药箱,小跑着追上掌事,气喘道:“掌事,是哪位叫人我这箱子里只有些消暑解乏的” 掌事笑着说:“那便够了。”指了指前面,“姑娘去吧,莫让人等急了。” 方眠在太医院素来是夹着尾巴做人,不肯有一点行差踏错,更怕人对她的身份姓名多加盘问,故而万分小心地等宦官掀了帘子扶她上车,一抬眼,便把脸上的紧张一收,无奈道:“陛下。” 隋戬不知怎么坐的乃是一架平平的马车,故而外头看不出什么不同,里头倒看得出是下头的人花过心思的,四处铺着软垫锦绣,熏香都格外别致一些。 方眠平白上了他的当,自觉他用心险恶,只好问道:“陛下可是有什么不适小臣医术不精,恐怕唐突了龙体,莫若小臣去请掌事来” “传闻公主玉雪聪明,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怎么学了三年,竟连落枕都不会治么”车上置了张小几,眼下摊开书卷,隋戬信手翻过一页。 方眠到底年纪小,心里藏得大事,可面上也容不住小情,被这么一激,便下意识仰头答道:“自然会治。” 少女跪在马车里,小小的膝盖陷入软垫,腰肢勒得止盈一握,面孔微微仰着,十足傲气清雅的样子头发却有些乱,毛茸茸地拂在耳畔,不知是在何处胡乱蹭的,面颊上有些红晕,想来春困难耐。隋戬淡淡扫了一眼,便指指颈侧,“劳驾。” 她话已出口,只好取了药膏出来,跪坐在隋戬身后。她心里自然是不信,但上手一捏,方觉那小麦色的颈后肌肤确有一片尤 分卷阅读17 硬,不禁低低“哎”了一声,手里突地失了准头,轻轻一捏,被隋戬一反手在手腕上一点,“轻些。在这里扭断朕的脖子,可不是什么聪明事。” 方眠忙抽回手来,“谁要扭断陛下的脖子了,我可没有。” “朕说是你,那便是你。”他闲闲又翻了一页书。 方眠不知为何,脸色一红,幸而隋戬不曾回头。她只小声道:“我说不是,那便不是。” 隋戬“啧”了一声,“好好揉。灭你们越国的又不是朕,朕不过是黄雀在后抢了卫国军的战果,殿下别拿朕的脖子报仇。” 一国子民颠沛流离的事,被他说得如同小孩子过家家一般轻巧。方眠咬了咬下唇,“陛下嫌揉得不好,小臣替陛下去请掌事来。” 他终于回眸看了方眠一眼,“你倒乐得清闲。这点事都不肯做,闲着日理万机么不也就是成日睡觉。” 方眠口中不答,默默低头揉按,半晌才争辩道:“成日睡觉怎么了我还在长个子呢。” 她手指绵软,笨拙地按在颈间,香软的呼吸有节律地扑在耳后。隋戬脑中突然涌出那日少女的小女儿情态,娇小的身躯瑟瑟跪在他身下,似乎一搂便能折断似的小腰软弱地摇摆着,泪眼盈盈地求,“爹爹” 他下腹蓦地一紧,额角涌出汗来。偏偏那妖精不肯轻易放过他,似是跪得腿麻了,或是揉得手累了,她软声求道:“让我歇一歇好不好” 马车外的笑语声一阵远一阵近,风吹过车帘。皇帝不亲近后宫,出猎时素来不带后妃,此次也不例外,故而都是贵族男子骑马奔突纵横,马车跑得极快,开满玉兰的洛城似乎早被远远丢在世界之外。 隋戬突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带向身前。 方眠猝不及防地向前摔去,腰身被及时一搂,轻轻掉进软垫的簇拥里。男人俊挺的五官近在咫尺,眼底似是撒着碎冰,只不过阳光照耀,也有几分冰寒之后的熠熠。那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毫不客气地覆上她胸前小白兔般惊惶的乳房,薄唇一动,“歇朕不准。” 突然更新~ 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隋戬早年辗转军旅,手劲极大,方眠身上的伤原本还未曾痊愈,这几日穿衣睡觉都酸痒难忍,眼下被他一碰,便下意识地瑟缩着一抖,连眼睛都紧紧闭上了。 谁知,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来。隋戬自幼教养于宫廷,出手极有轻重,竟然没在她身上多动,反而抬手点了点她的眼皮,“睁开眼睛,看着朕。” 方眠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硬着头皮睁开眼睛。 少女有一双过于明亮的眼睛,睫毛的弧度柔软俏丽,马车的车帘时不时被风掀起一角,阳光透进来,瞳仁被照得发出琥珀杏仁的颜色,真真是一双含情目。说话的语气也极有趣致,正经说话时仿佛是个堪当大任的大人,有时又不自觉地撒娇,这时便还带着几分孩子气尤其是在床上辗转承欢之时,便几乎是个不识人事的豆蔻少女,纯净易碎,勾得人不禁想要暴虐揉碎 隋戬虽然心痒,却也起了逗她的念头,“你怕朕” 她咬了咬嘴唇,用大人的语气说道:“四境六合,无人不是陛下的臣民,应当怕陛下。” “平日倒看不出你怕,这时倒怕了” 男人温暖的大手似有若无地拂过耳朵,方眠身子敏感,被弄得倏地脸红了,心里却猛地一跳在这车上承欢她等会要怎么下去旁人会如何看 她试图挣开隋戬起身,一边红着脸说道:“平、平日是我冒犯” 隋戬呵了一声,“朕看你怕冒犯的倒不是朕,是外头那些人吧也就是看准了朕不同旁人嚼舌头罢了。有人在跟前,便温良恭俭让的,眼下没人,捏个肩膀都要偷懒。” 他的手缓缓捏过少女细嫩的柳腰,极富技巧地揉按肚脐下的小腹。方眠只觉下身中像是有团火升起来了似的,气已经喘不匀,“不是、不是偷懒是因为我好困” 隋戬低下头来,齿列轻轻衔着她的耳朵碾磨。身体末端的脚趾突地蜷缩了起来,方眠不可遏抑地呻吟了起来,同时向后躲去,想要逃出那百蚁抓挠般的酥麻。 隋戬哪里肯,松松扣住她的腰,另一手已扯开了她的衣领。缠缚着细腰的腰带仍紧紧箍着,上身的衣裳却落了下去,两团白腻腻颤巍巍的雪乳已露了出来。上头仍有些红痕交错,想来是伤口就快要好了。 隋戬颔首下去,叼着一颗将将绽放挺立的乳头挑含了一晌,等到小美人发出了一声朦胧含糊的喉音,舌尖便恶 分卷阅读18 劣地刷过那一条条粉红的新肉。新肉本就酸痒,长在那处,时时尴尬,眼下被他一激,便像是点火一般,方眠喉间的呻吟蓦地转成了哭腔,“陛下我没有偷懒嗯,我只是困唔饶了我” 隋戬极近地端详着少女难耐闭眼的面庞,粉白的肌肤上蒙着一层情欲的晕红,眼下却确然有些憔悴的青色似的。他循循善诱道:“你如今长了本事,有什么事,总是不说,”他的指尖轻轻刮磨着少女湿淋淋的乳头,惹得少女禁不住拱起身子来将雪乳送到他掌中,显然已经沉沦于情欲。 他偏不碰那对诱人的乳房,也不解开她的腰带,顺手撩起那素净的裙子。白嫩细长的双腿光裸着露了出来,难耐地绞在一起,内侧的嫩肉被她自己蹭得发红,脚踝以下仍套着白袜,更显得小腿纤细。 他的手挤进方眠腿间,分开玲珑膝盖,再将裙子向上掀开,露出的是覆盖着柔软毛发的花户,嫩肉粉白,穴口似乎已经自觉张开一些,隐约看得见翕动吐纳的肉缝。 马车的车帘被风卷动,带进一阵春风。方眠下身一凉,瞬间呻吟出声,立即觉得十分难受,便要合拢双腿,却被隋戬握着膝盖将左腿弯折着顶在胸前。 少女的身材凹凸有致,骨架细小,于是那只被舔舐得湿淋淋的乳房便被自己的膝盖挤压得变形,膝盖上也沾上了透亮的津液。她拱了拱身子,快要哭出来了,下身却罩上了一只暖热干燥的大手,蛊惑的声音落下来,“告诉朕,为什么困谁不让你睡觉” 朋友们我忙到只剩一格电,苟延残喘地终于回来了TT 一回来就看到大家的珍珠和留言,超开心TT 我尽量每天更新哦,今天的话,晚上十点再来一发,嘿嘿嘿~ 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这具身体从懵懂初育时起就被隋戬拨弄,起初是“斩朱砂”的毒古怪至极,不得不把身上桩桩件件的故事都说给他听,好让太医试遍所有法子。文武百官面前,她要在这个敌国的男人脚下跪拜;背过所有人,这个人如兄如父,如情人如神只,也是她苟延残喘的唯一依靠,久而久之早成习惯。 她身躯内外的每一点敏感、每一处难忍少女身上所有的秘密就像朝堂上的关窍一般,隋戬对之了如指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云雨之中缠裹的是她。 偏偏隋戬在床事上的兴致有些偏门,似乎是将当初以越国为饵、三日灭卫国大军的暴虐全挪到了床上似的方眠不知道嫔妃侍寝是什么境况,总之她在隋戬身下只有被欺负得直哭的份。 到了这个关头,方眠早已被撩拨得软成了一摊水,更是忘了方才的担心,带着哭腔老实回答:“睡觉难受床硬被子不舒服” 隋戬愣了一下,随即想起这个凤栖虽然是越国皇帝与宫女野合不慎弄出的公主,而皇后生性强势,她自小在越国王宫就似隐身的一般,但毕竟是公主,吃穿用度自然是一等一的。越国国破之后,为了保全宗庙,公主与太子到陈国为质,外界传说陈王铁腕,不准许太子与她见面,实则方眠是足足养了一年多才下得了地。如此万事不顺心,她便渐渐收敛性子,有事全憋在心里,可一身娇嫩皮肉恐怕不是轻易改得过来的。 他禁不住一笑,握了握少女圆润玲珑的肩头,对着那通红的小耳朵引诱道:“朕的后宫床软。” 方眠的左腿挤在胸前,穿着白袜的左脚便抵在隋戬肩上。这姿势吃不上力,因而下身里面传来的戳刺感十分难忍。此时她迷茫地睁着眼睛,定定注视着他,眼圈倏地红了。 隋戬皱了皱眉,在少女下身早已湿润的甬道里又艰难地塞入了一根手指,按压着紧致的内壁,“还要么” 三根手指撑开肉穴,有些微妙的疼痛,拇指剐蹭着充血的花核,也有几分颤栗。可体内弥漫开的空虚感叫嚣着,要熟悉的肉棒挤压抽插,要热烫的龟头撑开宫口。 方眠也不知自己怎么了,慌乱地避开他的眼睛,探手下去,撩开了隋戬的锦袍下摆,小手笨拙地找到了男人腿间早已昂扬的凶恶,喘息着将那紫涨可怖的肉棒握住,另一手撑地,半支起身坐了起来。 隋戬倏地吐了口粗气,埋在少女体内的三根手指准确地按向肉穴内里那处稍有些粗糙的皮肤。高潮激烈的预感劈头而来,方眠咬住嘴唇,闭上了眼睛。谁知隋戬的手指在那里稍一停留,突然停了下来。 方眠全身蓦地颤抖起来,被缠绵滞涩的折磨抽光了力气,勉强抓着隋戬的腰带才没倒下去,贝齿却咬着下唇不肯松,只让一两声破碎的呻吟流露出来,“嗯别走要到了呜” 马车碾过土石,车轮辘辘,外面的马蹄声一阵阵远去,隋戬捏住她的下颌,端详着她 分卷阅读19 被情欲扭曲得尽是骚浪的崩溃神情,竟带着笑意摇摇头,附到她耳边,“小骚货,谁叫你那里头长得那么深”他那沾着蜜液的手指拍了拍她的脸颊,剐蹭过殷红的朱唇,染得遍是晶亮,“手可满足不了你下面那张嘴,坐上来。” 隋戬将她推开,信手取了帕子来擦手,坐回案边。方眠跪坐在他膝边,只觉得跪都跪不稳,大腿内侧一阵阵打抖,搔痒酥麻一阵阵涌上上身。此前从来不曾试过她在上面的体位,更没有试过在马车上,她有些紧张,又难受得紧,抽着气直起身,扶住了隋戬腿间狰狞的肉棒。 那东西粗大得一手难握,表面上又遍布着勃起的青筋,此时握在手中,仍觉得吓人,难以想象她竟是被这样的东西肏干了那么多次。方眠跨坐在他腿上,把他的性器握在手中,有些进退两难,送向身下,却不敢真的插进去。 她下身早是一片狼藉,花肉被隋戬弄得凌乱分开,露出小缝,那穴口饥渴地张合吞吐着,腿根间早是大片湿滑粘腻,透亮的花液沿着腿内侧缓慢下滑,花户上更是沾了淫液,慢慢地滴下来一滴,正落在她手中隋戬的龟头上。 性器被温热香软的淫液激得一跳,方眠吓得突然松了手。隋戬始料未及,喘出一口粗气,抑制不住,怒道:“笨蛋” 方眠手足无措,眼圈红红的,却不敢看他。隋戬叹了口气,“朕就教你这一次,可要记住。” 见方眠点头,他便向后一靠,教道:“握住朕。从根上握。” 那个什么,我在隔壁开了繁体版,还在龟速补进度中,大家可不要认错啊~ 入车帘佳人骑玉棒 方眠硬着头皮依言照做,手都碰到了性器根部的囊袋。隋戬又道:“坐起来,靠近些。撑开两瓣,插进去。” 这情形逼仄难堪极了,方眠却被体内的空虚难受煎熬得难耐不已,烧红着脸,低着头,探手下去摸到自己股间。花核被久久未到的高潮折磨得肿了起来,其后的小穴被两瓣软肉皱褶遮着,她拿手指将肉瓣分开,露出小孔,扶正对准,将那性器送向股间。 隋戬又提醒道:“只插个头进去就是了。” 方眠不明就里,听他这么一说,倒松了口气,提着一点心,强忍着害怕将龟头送入肉穴,咬住了呻吟。湿软的内壁立即紧紧缠上去,裹住龟头绞动吮吸。 久违的快感总算唤起些微,她腰身一软,车外却突然响起霍晨江的声音,“陛下,前头是风堂山道。” 方眠紧张得一缩,下身的缠搅愈发紧密,她却不敢再动,嗫喏道:“陛下,然后呢” 隋戬咬了咬她的乳尖,笑道:“这前头的路不好走,颠簸得很,你今天来对了。然后就是天时、地利、人和。” 方眠蓦地睁大了眼睛,隋戬却猛地扣住她的后腰,向自己胸前一扣。插在肉穴口的阳具突然直抵到花心宫口,方眠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叫,“唔” 道路骤然变得崎岖不平,辚辚山石从车轮下滚过。马车颠簸起伏不断,方眠被隋戬死死扣在胸前,下身紧紧含着粗大火热的阳具,看似动弹不得,实则下身那张不知餍足的小嘴在一刻不停地套弄狰狞的凶器。 隋戬腿间粗大的肉棒时而高频率地戳刺少女体内的花心,将她操弄得呃呃啊啊话不成声。过一阵,马车又突地高低剧烈起伏,那小儿拳头似的龟头便恶狠狠地挤压内壁的敏感,方眠摇乱了头发,迷乱地挣扎哭泣,“轻、轻一点不行,我不行的,太、太深了我要被肏穿了我会死的啊呜呜” 隋戬一手紧紧扣着少女的后背,大手抚摸过玲珑小巧的蝴蝶骨,看着这具美丽脆弱的身体在自己怀中嘤嘤娇啼,一寸寸染上狂乱的晕红光泽。另一手就按着方眠下体的小核缓缓揉弄,她皱着眉咬着嘴唇,嗓子已然哑了,“别别碰那里、别碰我怕嗯嗯” 股间的紧窄穴口被勃起的性器次次尽根没入地肏干,她在狂乱的快感中不知哭了多少次,又被层层叠叠的高潮套弄得不舍离去,耳边响着马车辚辚,掺杂着腿间花穴被捣弄的水声。 隋戬肩头的衣料被泪濡湿了一片,身下的衣裳却是分毫不乱,只有紫涨的性器露在外头,反复操弄着少女。二人下体交合处被抽插弄得有一圈淫液的白沫,挤在肉穴外头一圈,香艳无比地发出液体撞击声,直到隋戬将阳液尽数射在里头,才算是停了。 方眠的腰带仍箍着细腰,衣裳全拢在腰间,上身被脱得精光,下身更是只剩白袜,凌乱地倚在隋戬怀中不断痉挛,哭都哭不出来了,半梦半醒地抽噎道:“怎、怎么办啊” 隋戬伸手整了整她汗湿的乱发,“什么怎么办” 分卷阅读20 br />方眠喘息着,神志不太清醒,哑声道:“外头好多人,要是他们看见了总、总是这样这毒” 隋戬一笑,拍了拍她发烫的面颊,把迷迷糊糊的人搂进怀中,哄道:“那有何难。你大了,听话些,给朕生个孩子。” 怀中的人似乎轻轻僵了一下,隋戬道:“怎么” 半晌无人应答,原来是已睡熟了。隋戬将她摊平,拉过被子盖上。 此处离行宫已经不远,隋戬又看完半册书,车已停了。他敲敲车壁,叫霍晨江安排方眠回去。 霍晨江避开人群,走回行宫的天子寝殿。夜幕四合,殿内点了灯,隋戬已在那里检看行猎的兵器,头也不回道:“叫陈平来问话。” 霍晨江是个人精,想了想便明白过来,“是。” 陈平是三年前经手方眠的太医,“斩朱砂”的毒是卫国军中独创,当年卫国攻打越国时,将“斩朱砂”的毒水倾倒入河水,瘟疫由此所向披靡,几乎杀尽了一整个国都的人,只有王宫中人锦衣玉食,幸免于难唯独凤栖公主未能逃脱,只是她中毒的缘由和旁人并不一样,乃是被淬毒的箭头伤了脏腑。 故而方眠身上的毒稀奇得很,陈平钻研了数月,才得出这么一个以阳精为药的馊主意,但这也不过是权宜之计,隔得日子久了,依旧要毒发,而长此以往,总有力不能支的一天。若要从根上解毒,恐怕只有怀孕生子这一个法子。 隋戬拿绸帕擦过长剑,“她三年未孕。陈平,朕要个解释。” 隋戬的后宫中没有子嗣,常有传闻说这位年轻阴郁的皇帝不亲美色,但隋戬早年在军中荒唐时,也闹出过人命官司,自然便可证明他身上没有问题。而方眠年纪轻,身子又清清白白,更是不该不能怀孕。 陈平“噗通”跪了下去,冷汗从额角落下来。沉吟许久,他突然抬头,“陛下,微臣有一猜测,请陛下检看方姑娘的饮食。” 下午不一定更新哦,但是晚上十点一定有~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北宁山天气和暖,皇帝率众进山行猎,闲杂人等便能偷空在行宫各处游玩,连皇家佛寺的和尚们都不用待命讲经。太医院的医女们得了机会,早就纷纷不见人影,方眠只觉长日无聊,也换了身轻便春衫,与明莲上后山踏青。 后山上开着成片的晚樱,粉粉白白,纷纷簇簇,风一吹过,漫山遍野便如雪飘长空。方眠提着裙子踏过落英缤纷,明莲突然站住脚,指着前方山顶上,“那是座庙么” 方眠向云雾中望了望,“是座亭子,叫风波亭。” 明莲奇道:“这你也看得见” 方眠抿嘴笑笑,没有答言。越国皇家典籍丰富,她儿时窝在书房里闲翻诗人游记,其中有一篇便是讲陈国北宁山,“北宁多雾,山顶有亭,亭名风波,朝暮下望,红尘滚滚,如隔浩浩风波”,想来便是这里。 明莲向上几步,“渴了没有前头有个破庙,有井,不知道干涸了没有待我看看。” 方眠跟上去,只听前方响起一个清朗温和的男子声音,“贫僧所见,未曾干涸。女施主要水” 那破庙前开着烟霞般的粉红樱花,庙前站着一个影影绰绰的白影,走近了方知是个年轻的和尚。 这人穿着层叠白衣,身形高挑颀长,面容倒也真如那把声音一般温润如玉,唇边携着笑,观之可亲,而一双深目又隐有奥色,使人摸不透看不穿那笑容背后的是什么,如石窟中的佛般高贵慈悲。 明莲不知怎的,被他注视得低下头去,竟有几分狼狈。 方眠走得累极了,没有多想,道过谢,接过木杯喝了井水。井水清甜,沁人心脾,倒比寻常的茶更好。她又要去取水,那和尚劝道:“女施主,此物寒凉,若非必要,少用为好。” 方眠弯起盈盈双目一笑,“不碍事的。”又取了一杯。 明莲看着她捧着木杯喝冰冷的井水,多少有些欲言又止,但也不曾说什么方眠坐的是荒芜的井沿,但她腰身娉婷宛转,坐姿正如青松,无端凭空带着七八分不可侵犯的贵气,倒真像话本里那些落难公主,总有一日要重回朝堂似的。 和尚也不再多言,拿木桶喂了白马,便牵马下山。 方眠也放下木杯,随明莲走了两步,突然回头道:“小师父。” 马蹄笃笃,是和尚牵马拨开晚樱花枝绕了回来,“施主。” 方眠问道:“佛说尘世冥冥,万事皆有定数 分卷阅读21 ,今日你我三人山中寻水有缘,可还未曾请教师父法号。” 和尚注视着烟霞中眉目飞扬的少女,面上仍带着笑,话音温和敦厚,却简短极了,只有两字:“弘秀。” 明莲掩了掩口。 “弘秀”这名字在洛城如雷贯耳,是金歌寺这一代的大弟子。传说他在金歌寺内降生,其时雪停云霁,慧相吉祥,三岁可讲经,六岁拔得头筹,几乎是佛祖青眼所垂的年轻人。他十三岁后闭门读经,洛城中见过他的人不多,传说此人倨傲无比,可面前的人明明温和极了 方眠倒像是没有多少惊讶,只垂眼想了一晌,“金歌寺弘秀” 弘秀道:“是。” 方眠笑道:“好,弘秀小师父,有缘再会只是晚霞就要来了,美景不等人,我们得抓紧上山,不然可就白跑一趟了。” 天色的确已经不早,方眠加快了脚步。明莲心下奇怪,分明她是被自己拖出来的,方才恹恹的,和弘秀说了几句话,却像是心情很好一般,快步爬到山顶,气喘吁吁在亭中一坐,长长地出了口气,柔美明丽的面颊上带着轻松的笑意。 方眠平素在人前多是低着头,在人后也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这般的笑可不多见。明莲看得心里打鼓,生怕她就从这山顶上跳下去,提心吊胆连拖带拽地将她带回山下行宫,才问:“你怎么了” 方眠哼着陌生的小调,如梦方醒似的,“人说在林间走走修身养性,今日看来,果然不错。” 明莲知道她在搪塞,也不多说,自回屋洗漱。方眠早听说今晚皇帝率贵族武官等人在山中扎营,也松了口气,大着胆子叫了水,舒舒爽爽地泡了个澡。 她自小洗澡时惯常将自己浸在水里走神发呆,仿佛往水下一躲就再也听不到流言蜚语似的,长到这么大也不例外。她靠在木桶里,没多久就滑进了水中,捏着鼻子闭住气,暗自盘算。 上次方驭提到“金歌寺的大弟子”,想必就是弘秀。如今方驭身边有陈煜方这样自由出入宫廷的御前侍卫,又有弘秀这样举足轻重的人物,兼之他自己少年英才,进退有度,如此想来,接下来的许多事 “方眠” 水面上骤然传来一声怒吼,平静的水面被一只大手劈开,径直探手将方眠扯了上去。方眠吓了一跳,手臂被箍得极紧,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同时眨了眨眼睛,这才看清,站在桶边的人竟是本该在山中扎营的隋戬。 隋戬面上满是怒气,劈头盖脸骂道:“找死” QAQ终于赶在十点前搞完了短小的更新明天上午十点见哦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方眠下意识抬手攀住了木桶边沿,试图将手臂向回拉,轻轻抽着气,“陛下” 隋戬没松手,恨不得将她的胳膊掐断似的,看样子是还想说她“想死”。但方眠虽然半只脚在鬼门关里踩着,偏偏从没想过死,总觉得活着一日都大有可为。她洗澡时喜欢憋着的毛病,隋戬也是知道的。 她端详了一阵,总算在隋戬略微发红的眼底找到了蛛丝马迹。隋戬早年在军中历练,酒量不浅,几坛入腹也七情不上脸,照例谈笑风生只是背转过公事上的人,这位私下的酒品委实有些怪。 方眠大着胆子问:“陛下,你喝了多少我没有想死你忘了。” 隋戬低头瞪着她,半晌才想起来似的,“我没忘。”却仍没松手。 胳膊上那只手越箍越紧,隋戬喝了酒时是当真不会讲理的。方眠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掰他的手,“你弄疼我了” 隋戬一动不动,看着泡在水汽氛蕴里面红耳赤的小美人,神情像是看古画似的,气定神闲又神飞天外,手底下的气力却渐渐像是要弯弓射雕一般。方眠急了,索性一口咬了下去。 少女的唇齿碰到他的手腕,嘴唇软,牙齿尖,全带着如梦似幻的不真实之感。隋戬任她咬了许久,倏地抽回了手,转而穿过她肋下,将人拦腰抱了出来,话音竟然出离温柔,“别在水里。” 她被隋戬往肩上一扛,天旋地转之间,方眠一声惊叫出口,又怕人听见,急忙捂住嘴,生怕醉酒的人一松手把她扔出去,叫苦不迭地慌乱扯住了他后腰的腰带,小声道:“陛下、陛下要去哪把我放下呀我、我还没穿衣裳呢” 隋戬在她光溜溜湿漉漉的小屁股上狠狠一拍,示意她闭嘴。方眠只好噤声,被隋戬扯下披风劈头盖脸一裹,继续扛在肩上向寝宫走去。 方眠在心里哀叹一声,心知他酒后胡搅蛮缠得很,今夜必然不能 分卷阅读22 善了,却仍有些不甘,“陛下不是去山中了么” 隋戬不知今日又处置了什么糟心事,像是心情极差,哪怕喝了酒也未消气,冷冷哼了一声,将她一股脑丢到软榻上,没等方眠从披风里挣脱出来,已倾身压下去,竟在她额上一吻。 甜^品小^站6/354'80.940整理酒气扑下来,方眠手足都被困着,本就动弹不得,被酒气熏得也有几分醺然,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味道好重” 隋戬仿似未闻,在少女蒙着水泽的面孔上一路吻了下去。从鼻梁到鼻尖,又咬了咬人中,最后咬开她的唇瓣,舌尖灵巧地长驱直入,拨开香软的牙关,在气味芬芳的口腔中翻搅湿润。 方眠被唇齿间的撩拨弄得浑身发软,呼吸早已乱了,眼睛不自觉地闭上了一多半,朦胧间微张红唇,去依附吮吸他薄薄的嘴唇,喉间溢出一声嘤咛,极轻声地,“嗯陛下” 那软糯的小声音落在男人耳中,就如催情的春药,烈火泼天而起。隋戬被她的小舌头舔得下腹发紧,放开她,转而向下,在她颈间咬啮吸吮,落下一片片红痕。少女肌肤敏感,被吮得呜呜咽咽,软软的身子扭动难耐,哼着求:“今天不要了” 咬在喉咙上男人的齿关瞬间加重了力气,方眠抖抖索索地试图推他,没提防隋戬突然伸出舌尖一舔。微微粗粝的舌面刮过细嫩的皮肤,她颤了起来,不禁发出一声自己都不知道的呻吟。 隋戬捏了捏她的脸,“眼下说着不要,过一会儿又要求朕。” 这男人温柔的笑意堪称陌生,方眠被火烫了似的移开目光。隋戬却像是再也等不及了,在她身上裹着的披风上四处摸索,半晌未能解开,竟径直恶狠狠一撕 方眠在尖锐的裂帛声中一哆嗦,下意识闭眼。隋戬的动作却极尽温柔,温热的五指落在胸前软雪般的乳上,入手如乳酪般滑腻腻颤巍巍,他红着眼睛盯了许久,突然呵了一口气。 温暖潮湿的气流涌过乳头,娇弱敏感的蓓蕾受惊般哆哆嗦嗦站了起来,硬挺挺地戳在那堆软肉上,隋戬笑了笑,轻轻点着乳头尖,激得她痒得难耐扭动,他却笑道:“眠眠是个好孩子。” 方眠迷迷糊糊地,“嗯” 隋戬用气声在她耳边道:“好孩子这对奶子,三年前可没这么大。” 方眠羞红了脸,不知如何应答,只好偏开头去不看他。隋戬却十分恶劣,掐着她的下巴令她转回头来,看着他一低头,含住了一粒小小的粉红花蕾,轻吮一下。 方眠全身蓦地一弹,只觉浑身血液温度都涌到了他口中,偏偏隋戬吮了又吸,恨不得将乳房里的东西全吸出来似的,左左右右吸不出什么东西,他索性轻咬了一口。 尖牙利齿碾过娇嫩敏感的乳尖,犹如火上浇油,方眠全身骨头全被拆散了一般,五指都伸展不开,只能在他腰间无力地推,血脉喷涌间,她忍不住发出娇媚的呻吟,“嗯啊别陛下、陛下今日是怎么了别、别这样作弄我好难受” 隋戬舔舐着那只已湿淋淋布满红痕和津液的可怜乳房,两手向下按住了她窄窄的胯,控住她不断挣动的下身,“眠眠,听我说。” 你们猜我们小隋要说什么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方眠下身花穴里又酸又痒,两腿摩擦不动,更难受极了,眼中已涌出泪意,“嗯” 隋戬重新吻上她的嘴唇,在她脸上胡乱四处亲吻,胡茬带着酒气,刮得她脸颊发痒,“给我生个孩子。” 方眠在迷乱中蓦地一怔,心腑中如刷下一桶冰渣,胸中某处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眼中几乎要掉下泪,她慌乱转过头去。 她这点异样落在隋戬眼中,仿佛只是害羞似的。隋戬笑着点了点她的大腿内侧,那两处如朱砂梅般的红痕今日并不明显,“这东西不好。虽则你还小,可这毒不能再拖生个孩子,你和我的孩子今后” 方眠全身无力,被他拨开早已湿漉漉滴着淫水的肉穴,让那柔软脆弱的肉缝与他胯间坚硬如铁的凶器赤裸相对,对准刺了进去,深深浅浅地抽插,插得寝殿内布满了暧昧的水声,以及他压抑的喘息,还有她难抑的娇声呻吟。 方眠身体敏感,淫水流个不停,被性器抽插间带出的液体尽数沿着股缝流到榻上,不多时便攒了一滩亮晶晶的水泽。 她被热水泡得有些脱力,软软的小手指只能在隋戬后腰上推,却如抓挠一般,反而助兴。隋戬被她弄得性起,又是狠狠一记插进去,她“唔”的一声,遍身泛起红潮,下身里面的甬道一阵阵疾速吸吮起来。 隋戬腿 分卷阅读23 间阳具被那张紧致窄小的肉嘴吸得几乎泄了,他只觉腰眼发麻,不禁在她胸前乳房上狠狠一捏,捏得那丰盈跳动的奶子变了形,“小妖精。” 方眠腿间的软肉仍在抽搐,她在绵长的痉挛中半闭着眼,皱着眉,半是痛苦半是享受,更多的是迷乱狂热。 隋戬抽过瓷枕,垫高她的下体,就着这个姿势耸动精瘦的腰身。她眼含春色,无意识地地咬着自己的手指,两腿搭在隋戬肩上,喉间嗯啊呜咽,“要折坏了嗯啊啊太深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年纪尚小,方眠下身那处小穴不管如何肏弄都紧致可怜,毫无稍微松动的迹象。殿中灯火明亮,映得方眠身下花穴的红肿肉瓣格外惹人怜爱,细小绒毛上沾着粘腻的体液,花穴下头的菊洞上也蒙着晶亮的水泽,他不禁将一根手指放在菊眼上,轻轻按了一按,让半个指尖没了进去。 小美人全然不知身下正在经受怎样的蹂躏,犹自闭着眼睛享受,菊眼处传来的不适让她全身一震,蓦地哭出了声,“不要我怕第一次疼” 她还记得三年前的第一次是如何精疲力竭。隋戬眸色一暗,俯身将她搂起,紧扣在怀中,就着酒意,将她眼底掉出的泪全舔走,“我不乱动。” 方眠抽噎着嗯了一声,听了这句不伦不类是“我”非“朕”的话,想起他今日脾气温存,借机服软,淫声浪语道:“我累了,要折坏了下面好痛,不肏眠眠了,好不好嗯” 隋戬红着眼睛看了她半晌,突然摇头道:“不行。今后都不行。” 他将方眠放回去,索性跪坐起来,提着方眠的膝盖,高高控在腰间,对着少女腿心的娇弱,继续大力耸动抽插起来。 男人怒涨的性器被缠裹在水液充沛的肉穴里,次次直顶花心,捣得她话不成声,只能呃呃啊啊地用呻吟回应。她力气全失,只觉得全身发烫,眼睛酸酸的,喉中不停求他慢些,花穴深处的宫口却不停收缩涌动,贪婪地从龟头的小孔里吸干最后一滴精液。 “又、又射了不行,不行的要撑破了”隋戬已射过几次,都不拔出,就着温暖的内部重新硬起来,再送她到高潮,趁着那时候射在她绞动的宫口。方眠次次被烫得全身痉挛,眼看着小腹表面一次次显现着阳具的形状,渐渐被阳精和淫液填满,鼓胀酸痛起来。 隋戬按压揉捏着她胸前软软的奶肉,腰间毫不留情,再次一顶,尽数射在方眠体内。热液泼上内壁,她被烫得四肢突然抽搐起来,狂乱地摆着长发,弱不可闻地求道:“我、我真的不行了要撑坏了好多就像想小解一样好难受唔” “不怕。”隋戬理了理她的头发,将眼角的薄泪拭去,小心地将阳具抽出。方眠松了口气,控制着下身收缩,试图将那些温烫腥咸的液体挤出去,却猝不及防地感觉肉穴里一凉,被填塞进了什么冰凉巨物,“嗯痛”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隋戬已将一根黄瓜粗细的紫玉塞子塞进了她尚未合拢的肉缝里,小穴刚刚高潮过,犹在吸吮翻动,那紫玉塞子被吸得径直向里爬去,眼看就要没入湿润的肉缝,却停住了塞子圆短,弧线滑润,顶端有一颗比塞子直径大一圈的木珠,木珠子被挡在入口,肉缝艰难地吞了一半进去,终究难以为继,剩下半颗尴尬地留在外面,撑开了肉瓣的褶皱。 紫玉塞子顶得极深,方眠只觉下身里面的异物凉得让人发疼,惊恐地扭动腰肢,试图将东西挤出去,“好凉我、我怕要顶坏里面了” 隋戬醺然一笑,摸出一根极长的细银链子,穿过木珠头的小孔,另一端向上牵起绑在了她腰间,捏了捏细细的小腰,“眠眠能耐得很,怎么肏都那么紧,是不会坏的。凉的是帮你怀孕的药,这么插着,里头就将阳精吃干净了。” 方眠都快哭了,“这怎么睡得着” 隋戬茫然地看了她一会,大概终究不懂女儿家的难过,以为她是被瓷枕弄得不舒服,于是将瓷枕从她臀下取开,宽宏大量道:“当真怕,你便早些怀上。这是第一日,饶了你罢,不必垫了。” 方眠睡不着,左右都想把东西拿出来。隋戬酒后虽然脾气上佳,可也禁不住她屡次要溜,索性将她往怀里一扣,她腰间银链被他扯了一半,往他手腕上一缠。如此一来,方眠随便一动,下体里的紫玉塞子便轻轻挪移,那股饱胀感激得人之直想小解,片刻后塞子便重新划回原处。 方眠被折腾得不轻,心里沉沉地装着事,一夜数次惊醒,不知什么时候,终于蜷着身子,像只煮熟的虾米似的睡着了。梦中都在哭着求,“拿出来好难受”她原本是不爱哭的,可在床笫之事上实在弱势,纵使百般不情愿,次次也都被隋戬弄得如淫娃浪女,事后回想起来,更是无比羞耻,由不得她不委屈。 分卷阅读24 /> 有人粗暴地拍了拍她的脸,声音冷漠,“醒醒。”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只觉得眼皮又酸又涨,“陛下” 天色未亮,红烛仍在摇曳,隋戬已站在殿中换骑马的轻甲,又挑出一柄长剑,面色冷肃,酒气早已不翼而飞,只凛凛看了一眼她肿得像桃子一样的眼睛,皱了皱眉,“怎么回事”见她仍是满脸睡意,又走到门外,“叫陈平来。” 霍晨江问过原委,忙道:“姑娘昨夜是歇得不好,抑或哭过姑娘家是常有这样的毛病的。” 隋戬这才面色稍霁,挥手叫霍晨江退下去,自己走过来按住她的眼睛查看了一番,“朕不过是喝多了两口,你哭什么” 方眠小声说:“难受。” “没出息。” 他语调冷漠,方眠不敢说话,跪在床边,下体十分不适,只咬着嘴唇,“我能不能拿出来真的好难受” 她说着说着,突然想到隋戬酒醒时不好说话,威严得吓人,于是连眼圈都红了,声音也越来越低。 隋戬果然不为所动,任由她嗫喏到了最后,仍旧没松口,“今日叫明莲看着你。” 方眠别开脸,迅速抬手擦了一下眼睛,委屈起来,“看着我做什么这样子连路都不会走。” 她知道若是顶嘴,照例要挨骂的,但小孩子脾气上来,也忍不住要刺一句。隋戬却破天荒地没冷言冷语,反而伸给她一只手,“走路朕教你。” 方眠不得不从,光裸着身子,被隋戬连扶带拖弄下地,脚一沾地,便“嘶”的一声。 隋戬皱眉,俯身去看,立即握住了她小巧的脚腕,将那只莹润光洁的小脚抬起来,凝神看了看玉足上的数个水泡,啧道:“怎么回事” 方眠被他自下而上一看,心知自己腿间难堪的塞子全给他一览无余,更觉得尴尬,“昨、昨天去北宁山上看晚霞” 隋戬冷笑一声。他在军营中浸淫日久,等闲小伤并不放在眼中,也不叫太医,自取了银针来,将水泡一一挑破,将透明淡黄的脓水挤出。 方眠自小要强,虽然疼极了,却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出声。隋戬站起来,丢开银针,“闲情逸致多得很,正事倒不操心。” 方眠站得艰难,扶住床柱,“什么正事” 隋戬看了她半晌,终究欲言又止,最终视线落到她腿间少女细长的双腿紧紧绞着,耻毛间隐约看得到巨大的木塞,显然难过得站也站不直,双膝紧紧簇在一处,还在打颤。 他神色一软,“罢了。北宁山上的晚霞是次等,朝霞才是一等一的美景,你既然有心玩乐,便带你看看。至于那塞子,开始时必然艰难,今日先取了。过来。” 说明一下 1、本小黄文的更新时间,是每天上午10:00、晚上20:00、22:00,差不多是这样,具体时间可能不那么准确;因为我刚来,很多东西不太懂,如果有更好的更新方式,希望大家安利给我么么大mu 2、方眠是个切开黑,小隋是个纯情哈士奇这反差的世界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方眠不明就里,还在琢磨他是什么意思,隋戬已走来将她的后背抵在怀中,微微粗粝的大手划过光裸的肌肤,像是对那一身暧昧的红痕视而不见,径直摸到了少女因为紧张而夹紧的腿间,分开柔腻的大腿根,擦过木珠边缘。 他的手热热地蹭过肉唇,摸索一阵,刺入包裹木珠的软肉当中,捏住了木珠,缓缓向外拉。下身里面的异物穿过酸痛的甬道,渐渐离开肉穴,方眠嘤咛一声,想要夹紧腿却又不能,离床柱又远,只能扶住了他紧实的手臂,轻轻哼唧,“嗯疼” 紫玉塞子被暖热的女体泡了一夜,早已像花穴里的软肉一样温暖潮湿。塞子的圆头离开穴口,那小小的肉洞似是不舍,在塞子拔出的一瞬“啵”地吐了一个水泡。 那声音尴尬至极,方眠满脸晕红,低下头去,却正看见两束浊白的水痕沿着自己大腿内侧缓缓滑了下去那是昨夜被隋戬射在体内的阳精,此时才流了出来。隋戬也看见了,“这一夜又浪费了。” 花穴吐纳不止,下身的酸痒再度袭来,她忍不住想要弓下身,却被隋戬扣住腰肢,扯着洗漱穿衣,又被他抱上马去。隋戬不曾多带侍卫,反而亲自骑马,一提缰绳,纵马向山上跑去。 晨光挟着山风迎面扑来。方眠十岁那年做寿,越王曾送过她一匹小白马当做贺礼,那马驹不高,骑着玩玩还可以,她从 分卷阅读25 没骑过正经的大马,此时虽然是侧坐,却也被颠簸得十分不适,尤其下体酸痛,被颠得如同火上浇油,只咬着下唇强忍。 隋戬也不理会她,看一眼天色,又一扬鞭,快速向山顶奔驰而去。半山腰的破庙和熠熠花林被甩在身后,总算在朝霞将飞之前抵达风波亭。他飞身下马,将方眠抱下来,也未松手,径直拦腰横抱着她走入亭中,“快了。” 亭中有桌椅,早有侍卫先行来打点了茶水。方眠定定看了一阵翻涌的雾中红尘,“苍山负雪,明烛天南,想必也不过就是如此吧” 隋戬倒不知道她还读过不少歪书,多看了她一眼,眼底带出一点笑意,在她身后负手站了,“是,不过如此。” 风声鼓动,山下红雾挟着金光紫电阵阵飞涌,使人不知今是何时,足下何地。方眠不再说话,直直看着日头升起的方向日出东方,越国在东。 行宫中一切从简,她今日没穿那素如白雪的医女服,而是一件稍微轻薄的春衫。裙角和袖脚都是属于少女的淡淡绯红,腰里束着细细的朱砂色腰带,勒得细腰几可一手环绕,而风扯过薄透衣料向东吹去,黑发猎猎扬起,像是一只盈盈脆弱的蝴蝶,即将被风吹向未知。 隋戬将她向后拉了一步,脱下披风往她肩上一披,沉吟了一晌,才开口道:“今后再也不必怕。” 方眠心不在焉道:“嗯” 隋戬握了握拳,看着少女单薄瘦削得有些过于孱弱的肩膀,“早先太过大意,露了破绽,竟被人在朕眼皮底下暗度陈仓。你吃了这么些年的药,朕本该早就发觉,可你素来体弱,竟也不显山露水倒是朕糊涂了。” 方眠猛地攥住了拳头,心底狂乱地跳动了起来,凌乱的思绪从脑中滑过,身子已然颤抖了起来。 隋戬却将手搭在她肩上揉了揉,安抚似的,“好在你还小。那些药固然有损伤,可这毒总还能拖三五年,留神调理,总能怀上。” 大难临头之感瞬间溜走,胸腔中空空如也。方眠长长地出了口气,揉了揉眼睛,十分疲倦,“我吃了什么” 那语调沧桑得与年纪极不相符。隋戬心底的烦躁之感重新涌上来,道:“不过是民间街巷常见的虎狼药,太医院里又不会教这个,问什么问” 方眠淡淡“嗯”了一声,过一会,又问道:“陛下,我会死吗” 她问得小心翼翼,隋戬只觉胸口一抽,呼吸短暂地凝滞了一阵,半晌才伸手将她拉向自己。柔软娇嫩的身躯贴在怀中,感到了温度,才觉得有些许实感。他顺着少女的脊背摩挲了一晌,强压着胸中的不快,“不会。君子一言九鼎,朕非君子,更可不择手段。方眠,若你信朕,朕不会让你死。” 方眠的脸闷在他怀中,许久才轻蹭了蹭,随即意识到不妥,试图挣开他,小声道:“陛下,当心被人看到” 他反而扣得更紧,耳语道:“怕什么这北宁山自今日起便是你的,旁人一步都登不上来。” 方眠愣了愣,隋戬已经咬了咬她的小耳朵,“喜欢么” 她只好面红耳赤地点头,隋戬又问:“朕既非君子,便要做些不君子的事朕投殿下以琼琚,可有琼浆玉液以报”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不等她回答,男人的大手已隔着披风罩住了她的左乳。她本就敏感,隋戬用力又巧,就如热气从他掌心中传遍周身似的,她身子不觉软了,被隋戬拦腰捞在怀中。那双惯于断人生死的手从披风和春衫下灵巧地钻进去,在荫蔽遮盖中紧紧握住了少女滑腻丰盈的奶子,用了满满的力道,揉得她挣扎着低吟,“那里痛” 隋戬好整以暇,搂着她的腰,看着她的背影在自己怀中扭动如蛇,“哪里朕不知道。” 方眠被他一弄就有些失智,顺着他的话回答,“陛下、陛下捏的这里奶子痛” “哦那是为什么。”说着另一手用了些力气,让少女的后臀贴在他下身。胯间的硬挺抵着柔软的臀缝,隔着衣料,他那物已激动地跳了跳。 方眠感受到了贴在自己后臀处的火热性器,早已魂飞天外,一边害怕他真在这里肏干自己,同时隐约又有些淫贱的兴奋。这感觉太过刺激,她嘤嘤地摆着腰,“因为、因为陛下昨晚欺负我的奶子” “是么,朕倒不记得。”隋戬仍气定神闲,却早已撩开了二人的衣料下摆。她洁白玲珑的胴体半掩在衣衫中,唯独细腰下几寸开始不着寸缕,雪白柔软的小屁股畏寒似的微微发抖,那上头还有一片红红的指痕,正是他昨夜揉捏出的指印。股间隐秘的菊眼下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桃花眼,覆盖着层层的细绒 分卷阅读26 ,里面是汁液丰润滑腻的肉缝 紫红火烫的性器抵着她的臀缝,颜色对比近乎狰狞,隋戬的呼吸蓦地加重,一身热血匆匆奔向紧绷的小腹,腿间的巨龙口干舌燥地吐着汁液,弹跳着叫嚣粗俗的话语,落在他眼底,令他的呼吸加重,周身血液似乎都在往紧绷的下腹流去,令那一物似野兽一般抬头叫嚣。 他捏着少女的乳房,捏得她嗯嗯啊啊来回摆腰,那性器就在她腿间来回滑动,继续着刚才的话头,“昨夜朕做了什么从头到尾说给朕听。” 一根手指探到她口中,翻搅着丁香小舌,时而勾挑舌尖向外扯去。她无意识地呜咽着,唇角流出津液,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不许撒谎。说吧。” 她被捏着舌头,意识早已模模糊糊,“陛下掰开我的屁股把陛下的龙根插进去嗯给我” 男人循循善诱,长手指插入小穴中,轻捣着扩张,“插进哪里去好好说。” 她皱了皱眉,“插进我下面的洞里嗯快给我” 滚烫的龟头抵到了香甜的小肉缝口,“这里”她含糊地嗯了一声,“快插进去” 隋戬一耸瘦腰,阳具齐根没入早已湿润的小穴。方眠“唔”的一声,向前躲去,奈何腰被他紧紧扣着,只能扶住风波亭的柱子,半张脸贴在冰凉的石柱上,“快” 隋戬道:“又不记得了。然后呢” 方眠闭了闭眼,卑微地指引,“抽” 隋戬唔了一声,竟当真齐根抽了出去,“这样” 毒性所致,多年下来,方眠于性事上早已有瘾,下身猛烈的空虚感逼得她蓦地有些失控,哑声道:“别别走玉山” 隋戬似乎有些开怀,松开她的腰,“好好说。要如何干你,你才肯怀上” 他两手提着她的臀瓣,掰开两半,贴近自己,使得她只能踮起脚尖站在他靴背上。这姿势使她如同挂在亭子里一般,她难受极了,扭摆着腰臀,已忘了薄薄的脸皮,“要、要你插我狠狠插我” 隋戬依言照做,再次齐根没入,撞得她前后摇摆,他掌中那对雪乳颤颤不已,随着她支离破碎的吟哦迭起红潮。“用力、用力捏我的奶子插得快些嗯呜” 灭顶的快感不断累积,执剑的手用力揉捏着少女发育完好的乳房,精瘦的腰前后耸动,“当年想不到,殿下是这么个小骚货只道殿下生得比花还好,却不知道底下这朵花也是这般销魂早知如此,省得幸得朕去得及时,不然岂不便宜了卫国那帮猢狲方眠不许咬” 反插花长夜红烛短 不知是哪句话激得她紧张,方眠娇软尖叫一声,竟已抽搐着泄了,花穴里的皱褶一阵猛烈吮吸,那快感抽魂夺魄,隋戬只觉下身发烫,几乎被她生生咬出阳精。 少女腿根内侧汁液淋漓,人软软趴在石柱上,喘得细而轻,眼圈通红地咬着牙,两腿已在打抖,若非隋戬眼疾手快扣住了她的腰,几乎就要滑下去。她喉中呃呃啊啊地含糊说着话,语调极哀婉,隐约是“求你别说了”。 她额角汗涔涔,碎发贴着凌乱,面色隐有苍白。隋戬顾念她身子弱,倒也怕她受凉,仍小心翼翼地提着她的屁股,再抽插几下,插得她微微痉挛,抵到最深处的花心,才射了进去。热液叠了又一重,遍洒在敏感的褶皱深处,方眠腰身蓦地拱起,被他又一次送上高潮。 少女颤着失神许久,隋戬已又将紫玉塞子堵进了她下身。冰凉的物事想来弄得她十分不适,皱着眉,却无力再动,只弓腰蜷着。隋戬替她理好衣衫,打横抱起,放在马背上,缓步下山。 方眠在马背上又要睡着了。晚樱的香气缠过鼻端,她皱了皱鼻子,不知想起了什么,泪猝不及防地落了下来。 男人的拇指拭去她的泪,“别哭。好好养着,等你怀上,就什么都好了。” 方眠怔忡着看了他半晌,眼中越发滚出晶莹的泪珠来。 隋戬被她哭得心烦意乱,她却也停不下来,积攒的难过和委屈在那与“金歌寺”有关的香气里无所遁形,本就红的眼睛越发肿了起来。明莲见了,拿了一只鸡蛋来给她揉,小声说:“姑娘怎么了水土不服,身子不舒服也是有的,可饭总是要吃的。用些粥” 方眠坐起来吃粥。隋戬有谕,方眠今后的饮食都要仔细查验,明莲便拿着银针,在一边偷偷端详她。 她长得真是好,细长的颈子像天鹅,面容如明珠美玉,眉目之间透着与生俱来的清贵骄矜,当真我见犹怜,无怪乎皇帝会丢了魂,更无怪乎皇后如临大敌。 明 分卷阅读27 莲思及此,咬了咬唇,走到偏间,用左手写了一张纸条,随即走出屋外,将纸条塞进墙下砖缝。 砖缝有人接应,对方大概是随行的侍卫或者宫女,明莲并不认得,但今日午时,这张记着方眠饮食起居的纸条就会飞回洛城宫中。 皇后是重臣之女,皇帝不会轻易贬黜她,她却念着自己至今无子,不会善罢甘休。一颗钉子被拔出,她便重新敲进十颗明莲就是其中一枚棋子,阖家上下的性命握在显贵掌中,她躲不开,绕不过,只能硬着头皮阳奉阴违。 屋内十分安静,方眠似乎已经睡了。明莲蹑手蹑脚走回去,却见方眠仍呆呆在案前坐着,手里捏着一只小瓷瓶。 那样的白瓷小瓶许多人都有,装些解暑的草药。明莲正要说话,却见方眠拔出塞子,从里面倒出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的黑色药丸,放进口中,面无表情地嚼了咽下。 明莲心里突然一跳,有些不祥的预感。 她脚下向后一退,重新掩上了门。 当夜,一枚同样的药丸被混进方眠的白瓷瓶,而另一枚药丸被塞进了油纸小包,随着信鸽振翅,飞入了洛城的青空。 中宫皇后斜倚在美人榻上,捻着那枚药丸,皱了皱弯弯细眉,“太医,你的意思是,这骚蹄子不想怀上,自己还吃着一套虎狼药” 老太医跪在地上,点头应是。 她抿了口茶,“疯了不成她为何如此,不怕死么” 谢谢大家的收藏和珍珠和留言3晚安顶锅盖跑 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北宁山地界偏北,方眠本是南方人,还从没到过这么远的地方,便有些水土不服,一连几日都是怏怏的。 隋戬公事繁忙,动了要她怀孕的心思,便也少不得常抽空回来折腾她,次次深深抵在她花穴里射许多次,非到方眠小腹鼓胀得要哭才肯罢休。 午后,梨花掩着的厢房里,横陈着一具白皙玲珑的女体,睡得不老实,已踢开了被子。少女眉目如画,隐约已可窥见来日长成后的冶艳气息,身量未足,越发显得胸前一对饱胀的雪乳艳得惊人,而双腿纤细修长得显然超了常人的水准,又映出了七八分的清丽飒爽。 不过,这叫人不忍多看的胴体此时一片狼藉,胸乳腰腹上横着暴虐的浅红指印,显然是欢爱痕迹。 少女大约是被摆弄得精疲力竭,仍保留着性事后的姿势,臀部高垫,双腿向外大张着,露出细嫩大腿内侧的两小片梅花红痕,股间的肉穴靡乱不堪,淋漓糊着半干的淡白精液和透明淫水,肉缝里露出半个木器头,一根银链从中穿过,系在她腰上。 方眠还没习惯这样难堪的姿势,在梦中也极不舒服,皱着眉扭了扭腰,又下意识地咬住了自己的食指,轻轻嘤咛。 昨夜隋戬干得尽兴,胡言乱语地在她里面灌精,可方眠身上本就不舒服,苍白的脸色落在他眼中,倒像是助兴似的,插肏得更狠了。末了,方眠连合上腿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大张着昏睡了过去。 梦中一片光怪陆离,隐约是风波亭外红尘滚滚,她被顶弄得失神,喉间不自觉叫道:“陛下,放开” “闭嘴。” 腿间肉穴里的木塞被两根手指钳住抽走,异物突然离体,被堵在里面的精水兴奋地钻了出来,沿着股缝滑到菊眼,又淋了瓷枕一面。方眠难受地摆了摆腰,“嗯好涨” 一只大手在她小腹上揉捏,她被按得酸痛难忍,可淤积在身体里的淫水阳精也就这么排了出去。这空虚舒爽的感觉已好久不曾感受,她长出了一口气,未来得及睁眼,下体已经重又一痛,是热涨的阳具插了进去 方眠虽通人事,却从来只经受过隋戬一个男人,体内那物的形状轮廓都极熟悉,她明知是谁,困得睁不开眼,含糊地哼着,“嗯我累了我真的不行了陛下、啊” 隋戬猛地挺腰一送。他胯间阳具又粗又长,勃起时青筋缠绕,方眠下身肉穴生得窄小,压根含不住,平时他都还算克制,这么一插,方眠在睡意朦胧间蓦地醒了过来,扬起脖子,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唔” 隋戬的脸色不大好,并未看她,牢牢盯着二人交合处。方眠穴里的软肉被猛烈的抽插时不时带出体外,牢牢缠在他腿间那紫涨的肉棒上,蒙着一层浊白的液体,是昨夜他留下的痕迹。 隔夜的花穴干涩紧窄,起初方眠疼得发抖,但不知道隋戬这番是什么缘故,硬生生地不肯叫出声,只咬着牙推他,“疼、我疼先先等一等” 隋戬毫不理会,大力 分卷阅读28 将她翻过去,扯出腰带将她乱抓的两只小手绑在身后,让她母狗一般跪趴在榻上,被他撞得说不出话,全身蒙上了一层羞耻的薄红。 这个体位下,方眠只觉得屈辱,可她的身体早就熟悉了这个男人的技巧和肢体,不多时便喷了阴精,湿润黏滑的液体源源不断地涌出,她这才出了声,“陛下、陛下这是这是嗯怎么了” 隋戬冷笑了一声,“贱。” 方眠含糊地摆着头,睡意蒙蒙道:“别别这么说我”下身含裹的肉棒冲撞得越来越重,杀人凶器一般,次次顶到穴内最深处,似乎挟着恨意,恨不得将她插透操死一般。 方眠意识模糊,耳中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终于觉出了害怕,不禁收缩下体,想让他早点射,“啊我不行的” “害怕”男人冷硬的声音。 方眠的额头蹭着软缎,不知何时泪已流了满脸,被痛苦的欲望折磨得人鬼莫辨,“嗯我害怕” 下身突地一空,隋戬将性器拔了出来。肉棒紫红发黑,上头满是透明的淫液,滴滴答答,犹自跳动。方眠的腰沉下去,似乎是松了口气。 下一刻,她只觉得头皮一痛,被扯着长发丢下了地,又被拉扯着摇摇晃晃在榻边跪下。没等方眠跪稳,隋戬已扶住了自己坚挺热烫的阳具,对着方眠因喘息不畅而微微张开的殷红唇瓣捅了进去。 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那硕大的龟头一下子顶到了咽喉里面,陌生的干呕感随之而来,方眠只觉得脸上一凉,是两行泪不由她控制地落了下去。 隋戬后宫中美人众多,例如皇后就是个一等一的闺秀。方眠在太医院待得久,听闻这些闺秀自小被调教得知情知趣,在床笫间更是花样百出,时时遣人来太医院拿药,那药性连老太医看了都皱眉。 跟她们一比,方眠年纪又小,性子又闷,加上不爱逢迎,就像朵枯木上的小白花似的,生涩得近乎愚蠢,因而,隋戬往常对她似乎没有太大的兴趣,定期的床事更像是敷衍,隋戬从没在她身上试过这些花样。 腥咸的肉棒抵着口腔内壁敏感的甬道,方眠又难受又恐惧,偏偏两手被绑在身后,只能这么被他按着后脑勺插,口中不停做呃。 少女喉咙深处的一阵阵涌动也像是吮吸,隋戬狂暴地齐根捅入又抽出,“不这么说你你不就是贱” 身下少女的小嘴含不住他越涨越大的性器,朱红的嘴唇被撑到极致,紧裹着他胯下丑陋的巨龙。她脸上只挂着那两行做呃的泪,眼中满是惊恐,摆着头,却说不出话。 他冷冷笑了一下,“这副淫浪模样,装给朕看事到如今,还要装么”方眠红着眼圈摇头,他捏住她的下巴,“不知道怎么了” 方眠点不了头,眨了眨眼,又一行泪倏地落了下去,我见犹怜。 隋戬毫不动心,抽出性器。肉棒顶端的龟头离开少女的嘴唇,带起一丝晶莹的津液,浑浊的黏液有一半留在了她口边。方眠呛咳起来,隋戬视若无睹,从袖中摸出一粒药丸,送到她眼前,“这避孕的东西,殿下吃得可安心” 那药丸是小指甲盖大小,散发着某种奇异的幽香。 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方眠的脸色蓦地变了,隋戬却气定神闲,“姑娘身子不好,岂有福消受两份虎狼药说与朕体恤一二便是,这是何必。” 方眠愣愣看着那枚药丸,隋戬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脸,面色阴冷,“还有多少,够吃到殿下毒发送命么朕也好准备棺椁。” 她满脸惊愕难堪,隋戬看得气结,两指夹着药丸,径直将药丸送进了她喉咙深处,未等方眠咳嗽,已重新扶正阴茎,径直捅了进去。 深喉的腥咸浓稠混着药味,令人十分不适。方眠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何时露了破绽,被隋戬发现她一直在吃着避孕的药物人言可畏,她若是大起了肚子,除了进后宫之外便无他路可选,偏偏最能折辱越国人的也是这一件事。 隋戬纯粹发泄,不留丝毫情面,方眠喉中传来的酥麻痛感渐渐不大明显,呼吸不畅,思绪逐渐空白,只有泪不停掉下来,只觉三年经营处心积虑全都付之一炬。 隋戬像是不想碰她,也不带丝毫怜惜,任凭她跪在地上被撞得左右摇晃,连下巴都被男人的囊袋撞得发红。终于天色将暗时,他扯着她的头发又一次深深捅进她的小嘴,将浊白的液体灌在她喉咙深处,抽出性器,两手一松。 方眠早已脱力,被这么一推,便软软倒了下去。喉中的液体浓稠滚烫,她许久才发觉自己不能呼吸,猛然呛咳起来,淤青红肿的膝盖蜷缩着,被 分卷阅读29 绑着的手在地上用力划出一道道浅痕。 隋戬便立在榻边,看着她咳得发抖,没有出手解开束缚的意思,脸色阴晴不定,半晌才道:“哪来的” 方眠蜷在地上,呛咳着吐出满口精液,看着那颗小小的药丸没能落肚,竟也被粘稠浊重的液体带了出来,不由闭了闭眼,哑声道:“自己配的。” 隋戬冷哼一声,“本事不小,用错了地方。当日死、今日死、拖到毒发死,不都是一样” 方眠顿了许久,轻声说:“当日陛下不让我死,今日陛下握着我越国太子的命,如何一样” “你们越国从上到下烂透了,你真当有几个好东西” 他话音轻蔑至极,方眠觉得如鲠在喉,眼前蓦地划过越国春日景象。越国天暖,这时该是满城扶桑,红花红蕊,开得猖狂如昨 她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那沉默里包含的东西太多,宽敞的室内一瞬间变得逼仄无比。隋戬迅速站了起来,翻检她随身衣物,遍寻不着,只听“叮”的一声,那瓷瓶子摔落在地,滚到了方眠身前。 方眠不知自己是如何魔怔了,手虽不能动,却下意识地从旁一滚,试图将那瓷瓶压在身下藏起来。隋戬迅速蹲身,一把将她搡开,探手去取瓷瓶。方眠急得心跳如鼓,不知所措间,猛地张开口狠狠咬了下去。 她十分惶急,就仿佛那小瓶子里放的是身家性命一般,情急之下竟然用力不小,血腥味蓦地涌出,她被刺得一激灵,隋戬已一巴掌抽了下去。 我是真的勤奋啊好感动给珍珠留言的小宝贝们揉大腿 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啪”的一声巨响爆在耳际,方眠有一阵只听得到耳边嗡嗡,眼前一片虚诞,只能看见隋戬满脸怒色,薄唇一张一合,跟她说着狠厉的话语,听到最后,总算有一句明白,“越国算是个什么东西你听着,朕要你。左右都是吃了药,事已至此,朕不计较是你自己吃的还是旁人喂你吃的。可从今往后,便由不得你做主。” 男人的手指紧紧抵着她脐下小腹,恨不得穿过皮肉掏出肺腑心肝一般,“这里头什么时候怀上朕的子嗣,你就什么时候再来跟朕玩这些虚虚实实,眼皮子底下,朕可不奉陪。” 方眠只觉血气上涌,胸口一阵抽褶,眼前金星乱冒,呛咳着弱声道:“陛下身边、陛下身边不缺女人何苦跟我过不去越国人早就断了念想,我也是火上浇油、剖腹取卵,有什么意思” 她苍白的脸颊上渐渐浮起红指印,泪却再也掉不下来,那双明亮的眼里似乎只剩了迷茫,“我算什么不过是陛下泄欲的玩物,可我也伺候不好不如死了干净” 室内有一瞬长长的寂静,良久,隋戬轻笑了一声,“泄欲玩物方眠,你没见过世面。” 那声音夹着丝丝狠厉冷气,方眠没来由地全身一抖,觉得身下的地面凉得钻心,这才觉出恐惧。 “啊别”没等她继续出声,隋戬已将她散落在一旁的亵裤团起,狠狠塞进了她喉中。她被噎得几欲作呕,已被他勒着脖子提了起来,重重甩到榻上,他叫道:“来人” 明莲战战兢兢地慌忙进来跪下,隋戬吩咐道:“跟着。” 榻上的方眠遍身精斑,满是情欲痕迹,明莲不敢抬头,眼见隋戬拿披风将她一裹,倒扛在肩上大步出了门,咬了咬牙,连忙跟了上去。 行宫是百年前建成的,从前的显贵玩得出格,自然也在行宫里安置了淫室。看守见了隋戬满脸怒气,早已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将灯一点便脚底抹油。 灯光亮起,照得室内如昼,偏偏越是如此越是可怖,方眠看见了满室器具,又发觉这室内六面墙壁从天到地竟全是反射人影的琉璃镜铺成,她头朝下,能看得见地上倒映着自己沾满精液的面孔,早已不自觉地颤抖起来,慌乱摇着头,口中发不出声音,被往地上一丢,披风已被扯走。 隋戬站在整张木架边,负手端详着木架边的一匹玉马,修长的手指握了握玉马鞍鞯上突出的一根玉柱,问道:“你会么” 明莲愣了许久,才发觉这应是在问自己,慌忙跪下,“小臣、小臣”她扫了一眼浑身赤裸的方眠,见她两手被缚,只剩双腿绞动着蜷曲在地,画面极尽香艳,没来由地心下一凉,伴随着那些被人踩在脚底的屈辱,一种隐秘的凌虐快感升了上来,“小臣会。” 隋戬挑了挑唇角,面上却无丝毫暖意,蹲身拍了拍方眠的脸,“玩物见识过了今日,再说这个玩物,你配不配当。” 方眠柔亮的杏眼蓦地睁大了,双腿已被他捞起,高高捧着 分卷阅读30 ,两腿大张向下一沉 玉马鞍鞯上阳具形状的玉柱猛地自下而上捅入了她股间湿泞的肉穴,直撞进甬道深处,方眠痛得想要尖叫,喉中却堵着自己的亵裤,偏偏发不出声,只能“嗯嗯”闷哼。 没等她一颗泪落下,明莲已摇动玉马尾上的机关,玉马一上一下地原地奔突起来,伴随着玉柱上下抽插。伴着媚入骨髓的闷声呻吟,少女狼藉的胴体如被颠动的骑手般颤抖痉挛,下身紧贴着马鞍,肉穴裹着玉柱,被肏得一起一伏,不时被带出嫩红的穴肉,粘腻的淫水顺着青白的玉势喷溅出来,竟这么快就泄了一次。 她半睁着眼浑身颤抖,隋戬松开了手,“没出息。”他任方眠俯身在马背上被肏弄,又信手取了一件淫器丢给明莲。那乃是一根小儿指头粗的软棒,周身缠着细密硬扎的绒毛,一圈圈地拂过她的手掌,带得一阵酸痒战栗。 明莲握着东西,有些无所适从,见隋戬漠然冲她一点头,只好按住了方眠的腰,低声道:“对不住。”看了一眼她的下身,那玉柱本就粗壮惊人,将少女的下身撑得几乎撕裂一般红肿。她沉吟一下,一手已将那软棒从玉柱与肉穴的交合处楔了进去。 那些绒毛不放过体内任何一处空穴,无孔不入地扫拂甬道内敏感的内壁,如百蚁抓挠,又如春药入体。方眠的哼叫声变了调,比之苦楚掺杂了更多的情欲,遍身浮上薄红。隋戬抬起她的下巴,“知道了” 她满脸是泪,小声哼着,无意识地哭。隋戬无视自己身下剑拔弩张的性器将衣袍撑起的帐篷,慢条斯理地将堵在她口中的亵裤抽了出去,“骚货,不是会叫么叫啊。” 方才这张嘴被隋戬肏过,她只觉得那腥咸的气味挥之不去地恶心,脸色变了又变,突被抽走衣物,口中干涩,方眠呕了一下,自是没吐出什么。隋戬已将两根手指探入她口中,大肆翻搅着丁香小舌,搅得她失神地张着口,津液汩汩,一痕清流自口角流下,艳色逼人。 “不叫往常叫得那般骚浪,原来都是装的么” 方眠满脸是泪,咬着唇不肯出声。隋戬冷冷抽出手指,“朕说中了” 方眠咬死呻吟,嘶哑道:“陛下不也是逢场作戏不就是因为从前陈国在越国足下求生” 隋戬大力揉捏着她胸前的软肉,揉得那鲜红的蓓蕾几乎要爆裂开,“是啊,朕讨厌越国。”他拔出已经热涨得不断跳动流精的性器,扯着她的头发令她俯身,柔嫩的小脸贴住了他紧实的下腹,两手捏住了她雪白绵软的酥胸,向中间挤去,“可谁知道你做了什么孽,朕偏偏不讨厌你。” 本想抠门一点细水长流,数了数今天更了好多,明天又要爆肝了QAQ 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灼烫的性器从深深的乳沟上方径直插了进去,前前后后蹂躏着少女脆弱敏感的乳肉。 方眠只觉胸前像贴了一团粗糙的烈火,来回搓弄那片脆弱的肌肤,加之下身不间断的抽送,疼得发涩又情欲暗涌,周身像片风吹的枯叶似的颤抖着,喉中话音支离破碎,只是“嗯嗯啊啊”,拼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明莲已不敢抬头,手中摆弄着方眠被蹂躏得津液模糊的下体,眼睛的余光却少不得瞥见镜室四周的倒影。方眠面颊上竟也满是湿泞淋漓,皆因那紫涨的龟头马眼次次冲撞在她下颌上,跳动的马眼里不断吐出浓液,尽数被男人的手指粗暴地涂开。 她像是想躲,隋戬劈手将她的脸按在自己下腹,看着少女潮红昏沉的面容,促声喘息道:“可知道了” 方眠不知何时已哭得满脸是泪,狼狈得无力点头,更哑得说不出话,肉穴被身下的玉柱顶弄,全身都被撞得颤抖痉挛,闻言许久才微抬了抬眼,目光中竟是一片呆滞茫然,仿佛不知今夕何夕。 隋戬突然紧了紧手指,紧扣着将她按在自己身下腹肌上,怕她凭空飞了一般,深喘了口气,涩声道:“说啊。” 良久,方眠终于眨了眨眼睛。 那浓长的睫毛混沌未开般纯稚地扫过他下腹的平板小腹,仿似一团火烧过离离原。隋戬的呼吸蓦地重了,低头看着方眠。同时,方眠竟也茫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张开小嘴,露出了淡红软弱的口腔舌尖。 隋戬手一松,方眠无力地下滑,却正握住了他腿间狰狞粗大的阳具,将那圆柱般的顶端送进了唇中。 柔软的上颚布满无数肉棱,阳具下是湿软的小舌,上下夹着,隋戬只觉一瞬间几乎汗毛倒竖,险些精关失守。他稍顿了一下,咽下了一声呻吟,按住她的后脑勺,将性器直捅进喉咙深处,狠狠耸腰抽动起来。 方眠于口交之道 分卷阅读31 上尚是雏儿,十分笨拙,被插得直想干呕,喉口一阵阵收缩套动。湿滑的口腔如同吮吸阳具的千万张小嘴,隋戬腿间的东西越发胀大,直噎得方眠双眼发红,嘴唇几乎含不住,向后躲着,隋戬叫道:“按住。” 方眠只觉双肩一沉,下身剧烈的痛感再次传来,不由得颤颤惊叫出声,“啊疼” 这顿动作着实不小,隋戬腿间阳物被刺激得胀到了极处,忽捏紧手指,激得方眠的头被迫向后仰去。两瓣小嘴唇犹未能摆脱,仍紧紧裹着性器,这般一用力,那巨大粗黑的肉棒如遭雷击般一顿,随即龟头一点一点,便是泄了。 男人粗重的呼吸中,浊白精液一股一股射在少女唇上。她的嘴唇尚未合拢,露出一点唇尖,上头沾着白色的腥咸液体,粘着一段细长银丝,另一端是他深紫的性器头。 隋戬一言不发,方眠呆呆看了他一会,突然舔了一下嘴唇。 似有铁花炸在心头,隋戬的呼吸一瞬间紧如擂鼓,猛力扯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咽下去。” 方眠面色仍苍白,许久才听懂似的,突然试探着伸了伸舌尖,似要品尝那精液的味道。但没有皱眉她一舔之后,突地一吮,将那些浓稠腥咸的白液尽数含入了口中,轻轻咽了下去。 男人突地松开了她的头发,拉着她的后颈死命将人拉了回去,坐直在马背上,头也不回道:“出去。” 明莲头都不敢回,一松手便跑了出去,听得见身后女孩喘息呻吟,也听得见男人压抑的呼吸声。她跑到门口,却已听不到方眠呼求,终于回了一下头,只见玉马上竟坐了两人,一前一后,前面的男子反坐着,身下剑拔弩张的性器和玉柱一同在女子下体的肉洞里抽插肏弄,肉穴被撑到极致,想来应该是痛苦的,可女子内里的阴精不停喷射,玉马鞍下滴滴答答,落了一地透明的淫水。 忍不住半夜皮这么一下 ps今天应该只有两更了,这一更和下午六点吧~任性打脸 密室奔玉马断柔肠 方眠已失去一半意识,任由晃动插肏,叫都无力去叫,鬓发凌乱地倚在隋戬胸前,两只小手绑在身后,徒劳地抓握,似要抓住什么似的。而隋戬犹不罢休,恶狠狠地肏弄,口中的话冷漠阴狠至极,“想死容易得很。在外头不肯好好活,索性在这里头等死” 明莲狠狠打了个冷颤,跑到门外反掩上门,终于出了口气。 等了半晌,她大着胆子将门扒开一条缝。 装满琉璃镜的室内满是男女交合的倒影,男人怀中抱着少女,少女被折成一个被把尿的姿势,下身正被粗黑的阳具插弄,腿间淋淋漓漓滴下水来,全映在镜中,是极大的刺激。她双眼微闭,男人却向着镜中面无表情地一挑唇,附耳道:“睁眼看,看朕是怎么射在你里头的你猜这次怀上了没有” 少女浑身一抖,似乎受了极大的惊吓,缓缓醒过来。同时,男人冷然狠送一记,她蓦地失控尖叫起来。 那呻吟缠绵入骨,凄凉入血,明莲不敢再看,慌忙掩上门。 方眠从没见过这样的隋戬。淫室的地面凉得像块寒冰,她的胸乳被压得扭曲变形,下身却被无数淫器蹂躏亵玩,疼得近乎火灼。她神志昏沉地想起幼时宫中嬷嬷们讲的故事,说有女人不守妇道,被烙铁烫烂下身。又想起妲己炮烙比干,还有剖心挖肺、酒池肉林 她不知道时辰,就这么胡乱想着,试图挪开注意力,奈何隋戬对她的心思了如指掌,连这样的机会都不给,末了,将一只雕镂精巧无比的小银球狠狠插进她下身的缝隙。 那小东西是番邦来的奇技淫巧之物,触及人体,只会簌簌颤动。玉马的玉柱里又挤进一只东西本就拥挤,那东西还会动,更在逼仄中使人疯狂。在儿时回忆中沉浸的时光短暂易逝,身下一阵阵传来的剧烈震动抽插逼得方眠倏地醒了过来。 肉体先于意识一步,将那小球咬得死死,甚而饥渴地吮吸绞动,带着小球涌向宫口。方眠心跳越来越快,仅剩的冷静和自尊早已如薄冰般崩碎化水,迷乱地摇着头,喉中喃喃,“我” 眼看着少女明澈的双眼被畸形的情欲染得血红,喉中话不成声,隋戬神色阴晴不定,开口讥笑,“你什么听不见。” 方眠闭闭眼,伏在玉马上僵直着背,“求陛下我” 隋戬仍听不清,俯下身来叫她重复。方眠道:“我、我再不” 隋戬听罢。冷哼一声,突然直起身。方眠急得一抻身子,却忘了自己如今失了平衡,绑缚着两手,竟直挺挺向前一倒,“嗯” “ 分卷阅读32 咣当”一阵乱响,方眠已连人带马摔到了地上。埋在下身里的玉柱突换了方向猛烈抽送又抽出,在窄小的穴口内壁留下一连串刚硬的伤口,只剩那小银球仍留在体内,剐蹭着满壁敏感酸痒。 方眠正摔在脸上,下身的疼却尖锐极了,蜷在镜面地板上如一只煮熟的虾,埋着小银球的大腿内侧抖得厉害,却疼得看不见摸不着,喉中也不再叫出声,头脑中疼得一片空白,落到口中,只剩微不可闻的呼吸声。 隋戬弯腰抬起她的下巴,“知道什么是泄欲的玩物了” 方眠连咳嗽的力气都没有,疲倦地闭上眼。隋戬又道:“朕瞎了眼。你那时就死,岂不两全。” 她木然睁开眼,与他对视。隋戬有一双狭长的眼睛,眼眸深黑,阴冷如潭。方眠第一次见到他时,便没来由地觉得,有这般长相的男人必是薄情凶狠的。 隋戬屈起手指,拍了拍她的脸,似有些惋惜,又似有些愉悦,“可惜事已至此,朕不打算放下了。” 她呼吸有些困难,渐渐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隋戬直起身,目光漠然扫过她的小腹,“你和你将来的孩子,朕要定了。” 方眠合上眼睛。隋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有人轻手轻脚地走近,少女声音轻软,许久才叫道:“姑娘” 方眠闭目许久,不知在想些什么。明莲其实有些怕,不知为何,觉得这般思虑深重的方眠比之隋戬也不逊色,十分威严。 终于,方眠抿了抿嘴唇,驱散了眉目之间的厌恶,哑声道:“扶我起来。” 折小计春心隔山岭 淫室中静得只能听得到二人轻缓的呼吸声。方眠周身狼狈颓败得令人心惊,浊白的液体混着血丝从腿根中渗出,沿着青紫臀肉落到镜面上。雪白肌肤上遍是一滩滩干涸的白色精斑,遮盖着青紫红色的牙印和掐痕,膝盖和盆骨上摔出的淤紫格外骇人。 方眠素来对自己的身子严防死守,明莲这才看见她后背蝴蝶骨翼上似乎有一点小小的疤,极其尖细,却也不浅,圆圆地浮在肌肤表面,似乎是陈年旧伤。 刀枪伤痕在后宫中自然难得一见,明莲只觉那伤口位置凶险得吓人,隔着时光恒久也觉出了恐惧战栗,不由得顿了许久。方眠轻咳了一声,“愣着做什么” 她语调威严,俨然是命令,带着轻慢厌恶。明莲下意识一抖,已明白过来她在方眠背后插刀报信,方眠全都知道 明莲的脸倏地红了,默默蹲下身去,两手穿过她臂下,将人向上抬。方眠肋下也是一片青红,疼得轻喘了口气,明莲立时不敢再动,方眠却不耐烦道:“快些,衣裳。” 明莲见她对自己厌恶,倒也有几分不快,当下不再犹豫,将人硬拖了起来,草草裹上衣衫。行动之间,霍晨江果然已派了车马来,那些人将方眠送到一处偏殿,便退了下去qun6/3/5/48/0/940整理。 方眠在昏沉之间被人来回摆弄,先是擦身换衣,又被塞进被褥。苍老的手指按着她的脉门,她费力地微睁开眼,看见老大夫落笔写方子,霍晨江立在一旁,低声问道:“如何” 老大夫皱着眉,嘴唇翕动。方眠眼前发花,闭上眼睛,隐约听见几句,“先天不足,亏损太过,体质虚寒这倒怪得很,年纪尚小,按理说不该如此寒凉” 方眠在心底里冷笑了一声。霍晨江知道那是斩朱砂的缘故,隋戬信不过身边人,这大夫是北宁山当地的大拿。他连忙打断,“可有法子” “尽力而为罢了。”他摸摸山羊胡子,落笔加了几味药,“从此万事当心,饮食都要看顾,一点寒都受不得了。再有” 他目光掠过少女手腕上的一痕青紫,叹息道:“将养着些为好,切莫失了节制。这药早晚一支,用在里头,温补阴寒。”拿出脂油炼制的药棒盒子,搁在榻边。 那药气味腥热,方眠皱起眉,本想推开,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庭院春深,明莲有时推开窗,梨花香扑得满屋都是。方眠便在窗前站住,出神一会,又慢腾腾扶着桌椅,走回榻上,蜷进被子里。 几日下来,明莲也大致发觉方眠的脾性其实阴晴不定极难猜度,也不敢碰她,见餐盒里的饭菜仍整整齐齐码着,便有些头皮发麻。 方眠带伤体弱,也拗不过下人要给她上药,但饭食却绝不碰,没人能逼她吃,已有足足两日了。见明莲为难,她也只微微一笑,转过头不看。 皇帝将方眠软禁在此,自己却没露过面,显然是动了真气,决心一抛,再无转圜。方眠知道自 分卷阅读33 己一言一行都有好事者盯着,几日不见人影,自然有人嚼舌根。行宫中人员冗杂,一来二去总会传得变了样。 她见不到隋戬的人,便几次三番叫人去传话,叫人转告隋戬,她要回太医院,那些侍卫却得过严令,目不斜视,全当没听见。 一日过去,方眠便将碗筷一撂。明莲起初还当她是闹脾气,两日过去,终于发觉不对方眠走路都打颤,眼见得憔悴了下去。她终于不敢再拖,及至晚间,估摸着行猎的御驾应当是已回来了,忙披了件披风,向天子行殿走去。 这处偏殿实则就在隋戬寝殿东侧,于是隔得不远,远远只见旌旗猎猎,殿外人来人往。明莲知道皇帝政务繁忙,便请一个小内官通报一声。那内官瞥她一眼,“太医院的国舅爷都还排着呢,姑娘稍等吧。” 明莲耐着性子等了一阵,见那国舅爷匆匆进去,又极快地出来了,面色愠怒,快步下了石阶走远了。 殿门一张,带出一阵笑语,隋戬的声音却平淡冷漠,没什么情绪,虽则是批评,不过也听不出怒气,“都是堂堂二品三品的大员,全没正形。” 陌生男子插话,“上梁不正下梁歪,国舅爷当如是。反过来么,陛下刚直,我们也只好宁折不弯了。” 随即是“哎哟”一声,大概是有人踹了那臣子一脚,隋戬再没说话。 听话音,这些人大概是在他面前开惯了玩笑的,这次隋戬却显见得无心应答,那臣子立即清清嗓子,改口道:“陛下,江北的汛情折子” 作者举双手发言 我真是看透你们了平时甜甜的时候,我寂寞如雪,一天刷新N次品位寂寞的留言,结果昨天一上红烧痛痛肉,你们的留言嗖嗖嗖地就多了起来,还一边喊着“好痛别这样”一边给我发珍珠你们自己想想是不是有问题口是心非好气哦假装很气,开心跑圈中,爱你们呜呜呜 PS.这个算7号的更新,7号晚上会再更新一下下,看我几点写完吧~ 折小计春心隔山岭 殿门关上,隔绝里间的言语声。明莲等了许久,眼见天色将晚,门终于一开,霍晨江抱着大堆文书走了出来,分发出去叫人送走,一回头看见她,立刻明白过来,急得在那内官腿上狠踹一脚,急忙问明莲道:“那一位怎么了” 明莲把状况简要说过,又道:“方姑娘要回太医院。” 霍晨江沉吟一阵,叫她等着,自回身去禀报,片刻之后,快步走了出来,耳语道:“北宁山寒凉,大人们日日行猎,都疲累得紧。你跑一趟,叫太医院的人都去偏殿看诊。叫方姑娘也起来,明白” 行猎队伍中陈煜方也在,且是近侍,自然在看诊之列。他读书时与方驭走得近,方驭对这个在宫里当差的姐姐十分上心,他也少不得关照一二,眼睛在穿着医女服侍的人中四处逡巡,果见一个医女的背影格外瘦挑玲珑,待她一转回头,果然是见过一次的方眠。 他走上前去,方眠头也不抬,一手在他腕上一搭,另一手极快地摊开纸笔落墨。陈煜方这才来得及细看,见她面容柔美明丽,却十足苍白,不由得低声问道:“身子有恙” 方眠双肩一沉,似是吓着了,猛地抬眼与他对视,这才发觉眼前人竟是陈煜方。 越过陈煜方的肩头,隋戬正在桌前批改奏折,不知为何,竟机缘巧合地抬头向这边看来。 方眠立即低下头,小声说:“没事,多谢大人关照。劳驾大人转告阿驭,我这边一切都好,叫他无需挂心,潜心读书。” 原本方驭身份特殊,关系再好,也只能止于泛泛,再多一步,就有些通敌卖国之感。不过方眠这话倒没什么紧要,陈煜方答应了,不再多话,取了方子便离开。 方眠揉揉眉心,一旁的小医女几日没见她,只道她病了,好奇道:“方姑娘,你没事么” 方眠摇摇头,挤出一个笑容。那小医女是新进来的,不知她身份原委,于是十分热络,见皇帝赐宴下来,便扯了方眠去用饭。 方眠不沾五谷两日有余,不但早已饿得没了感觉,现在闻到荤腥便有些作呕,但小医女在她碗边放了不少菜,又催她快吃,她也不好推辞,加之陈煜方正经过,向她笑道:“看着十分不错,我闻着也饿了,这就去用饭姑娘怎么不用不舒服么” 无数双眼睛看着,方眠只好拿起筷子来。未等方眠进食,小医女突地站了起来,“陛下来了” 医女们纷纷行礼,方眠感应到那人的脚步就停在自己身后,不由得僵住了,手中提着筷子,下筷也不是,不下筷也不是。 分卷阅读34 br /> 小医女扯扯方眠的袖子,“行礼呀。” 陈煜方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方眠垂下眼睑,放下筷子,转回身去跪了,“谢陛下赐宴。” 隋戬面无表情地垂目看着她,少女并不抬头,只能看到一痕细腰,硬邦邦地跪着。他移开视线,“行宫里头不必多礼。” 他只是路过,抬步便走了。霍晨江等人连忙跟上,片刻后便重归清净。 太医院众人纷纷站起来回到桌边,方眠跪在地上,眼前发花,用手撑了许久地面,才攒出一点气力站了起来。粳米粥的熨贴香气绕着鼻端旋转,她胸中却似烧着一团火,挫败之感铺天盖地她那点小伎俩连入他眼都不能,他想让她身败名裂、想让她吃或饿着,都是股掌翻覆之间的事。 小医女在她身边小声问着话,她呆呆坐着,半晌提起调羹,埋头用了小半碗清粥。胃里有了东西,不再两腿发软,她便站起身来,径直向暗中等待她的侍卫走去。 明莲忙跟上,依霍晨江的意思将她送回那处软禁的偏殿。方眠一言不发,缩进锦被中,像是睡着了。明莲拿着活血化瘀的药膏叫了她好几声,她头都不回,双眼直直盯着黑洞洞的墙壁,直到明莲似是没了耐心,在她肩上重重一推。 方眠心头火起,立刻坐了起来,转回头怒目相向,却被人一把钳住了下巴身后人单腿跪在榻边,弯腰在她身后,竟是隋戬。 天色早已黑了,屋内点着灯,烛火跃动,显得少女惊讶的面孔苍白憔悴。隋戬将手松开,似是压着怒气,话音极平板,“起来用药。” 方眠定定注视着他,面无表情,下地站定,也不管殿门未关,将衣襟扣子一颗颗解开。柔白的亵衣渐渐露出,隋戬回了回头,霍晨江会意,自走出去,将门掩上。方眠毫无反应,脱得只剩亵衣时,手却有些发抖,无论如何摸不准腰带,手里猛地用力去扯,用力得指节发青,仍是扯不开。 隋戬深深看着她,至此,终于出手在她腰带上一拨,布结滑开。方眠面色不变,将亵衣整个扯下丢开,赤裸着全身,抬头望着隋戬。 我们小隋很好人的,不过他很闷骚,不让我们知道他有一打好人卡 零点要不要更新呢就看我能不能赶完了加油奶盖 折小计春心隔山岭 隋戬事务繁忙,原本还穿着行猎的铠甲,上头沾着野物的血迹,回来之后愣是没得空换衣。方眠怕血,他便也压下脾气,在殿外解了才进来,眼下穿的是玄色长衫,看着倒不那么冷硬。 他的目光草草划过她全身青紫淤痕,威严的薄唇微抿了抿,一皱眉,拧开药膏盖子,蘸了青绿的药膏,先在她手肘上缓缓涂开,随即是腰侧、骨盆,再向下是膝盖。那些摔出的伤痕犹自高高肿着,清凉的药膏涂上去,她也忍不住发抖,却不发一言。隋戬心下烦躁,开口道:“快了,忍一忍。” 方眠始终不出声,就似他掌下的是一具尸体一般。隋戬终于失了耐心,涂完清淤膏,走到桌前拨开杂物,看了一眼药方,便翻出那要用在下身里头的药棒,见这药棒虽算不得多长,却做成纺锤形状,中间大肚处比阳具还粗,散着一股阳精般的腥气。 方眠蓦地后退了一步,“我不用。” 隋戬仿若未闻,走过去径直将她向下推倒在榻上,按住她轻弱的挣扎,提着她摆动乱扭的臀迫她跪趴下,露出股间隐秘花丛中的肉穴。那小穴前几日被欺负得很了,眼下仍肿着,似是感应到了男人沾着情欲的注视,颤颤巍巍地收缩张阖。 他喉头发紧,强自按捺住,攥住了她雪臀上的软肉向外扯,另一手摩挲开闭合的肉瓣,露出那怯生生的粉红小孔。 他拇指粗糙,无意擦过珍珠般的粉嫩小核顶端,敏锐的快感已如潮水散开,穴口抖了抖,粘稠的清液流出来,顺着腿间染得湿痕一片。方眠蹙了眉,知道自己下身正难以自制地流出淫液,自己偏偏没有任何办法。 这无力感侵城掠地地烧过心腑,她突地眼前一酸,落下一串泪,正打在锦被上,“啪”的一声。 隋戬没好气,安抚似的揉了揉方眠的屁股,“得了,今日不动你。别乱动,让朕将这东西插进去。” 方眠也怕将他惹起火来,只好一动不动,两手死死抓着被面,咬着下唇,感觉下身肉穴被粗糙的药棒缓慢撑开,那东西渐渐没入身体,紧贴着内壁,极慢地融化。 方眠怕极了这东西,偏偏每天都被按着插两支,那些人不通男女事,任她躺着,都不像隋戬这样令她压低腰身,让融化的油液流向宫口,是以今日这次格外难受。药液散开 分卷阅读35 ,顺着宫口流得四处都是,火热发烫,就像里头有无数细鞭抽打一般,她禁不住将额头抵在榻上喘息,求死不能般急促喘息,又拼命压抑着声音。 隋戬见她难受得全身发抖,拍了拍她的腰,“这么着难受躺平。” 方眠动也动不了,似被钉在了那里一般,耳朵红得滴血,眼里盈满晶莹泪水。隋戬叹口气,伸手将她放平,发觉她竟全身发僵,大约是药力所致,便揉了揉她扁平的小腹,“是怎么,疼还是痒” 像是被火烫了似的,方眠蓦地向后一躲。隋戬这才发觉她原来是怕他,脸色也十分不好,松了手,语气冷淡,“知道怕也是好事。从前惯你惯得不成样,叫你以为你要什么朕都给。这两年你也作得尽够了,这次知道了厉害,从今往后便别再算计朕。” 见方眠两眼涣散,满脸春色,下身的肉唇不住翕动,他挑唇笑了笑,“话摆在前头,若是怀不上,你也别出去了。朕左右就要你这个人罢了,很有心思跟你耗。” 方眠突地回神,嘶声一笑,“在这里跟在外头有区别么我怕什么,这身子早已完了,总是怀不上的。我都听见了,毒发快得很,最多不过一两年,到时我一撒手万事轻松,陛下跟自己耗吧。” 隋戬本来已低头去看药方了,闻言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她,目光如刀,恨不得在她身上刮出千八百道血口子,终是克制住了,冷冷道:“左右越国宗庙和那废物太子都是看公主殿下的面子才留着,眼下倒好,你死一个试试。” 接下来的剧情仍然是小方吃亏,大家喜闻乐见的虐小隋还在后头。感觉要被你们打死 但人活着梦想还是要有的,我就有一个作死的梦想,8号想三更︿ ̄ ̄︿ 踏血火朱砂斩家国 大约是“废物太子”四字戳中心事,方眠猛然坐了起来,起得太猛,竟岔了气,咳着恨声道:“他、咳,他是我们越国最有为的年轻人,不是” 隋戬冷笑一声,大力扣住了她的后颈,逼她靠近自己,近乎鼻尖厮磨,注视着那双倔强美丽的眼睛,觉得心一寸寸软下去,声音却透着阴寒怒气,“够了。你在朕眼皮子底下玩花头,当朕不知道一个五千死士当如何都要你一句一句教,他有什么为,你心里清楚。方眠,你掂掂自己的斤两,你是越王嫡出还是能领兵打仗那帮软骨头叫了你十几年野种,灭国时倒想起你是个公主了。如今他们拿个名头哄哄你开心也便罢了,难道你真当自己有什么紧要不成不过是丧家之犬,泱泱越国,与你何干” 方眠本已将将平息,闻言猛然抬头,紧接着蜷缩起腰身,难以自抑地猛咳起来,伏在榻上,许久喘不进气,面孔渐渐惨白得透青。隋戬十分不耐烦,起身自去找水,半晌找不到,反而打翻了几只茶杯,怒气无处发泄,蹙了眉头一脚蹬开碍事的茶几,扬声道:“送水进来” 隋戬素来冷淡自持,年纪虽轻,也只在近臣面前玩笑几句,鲜有发火的时候。霍晨江连忙端了水进来,劝道:“陛下当心气坏了身” 方眠咳得撕心裂肺,隋戬嫌他磨蹭,一把扯过茶壶,自向茶杯里倒水,见白烟袅袅,方知原来是开水,不耐烦地吹气降温,闻言突地拔高了声音,“卫国人多少年前的劳什子毒到如今都解不了,正事不干,在这里说这些淡话”他回头看了一眼,见方眠死死抓着榻边木栏,已咳得干呕起来,烦躁更甚,将水往桌边一放,深呼口气,“去打井水来。” 明莲已端进冷水来,一时手忙脚乱地兑水。霍晨江擦了把头上的汗,向方眠看了一眼,突叫道:“姑娘要什么” 方眠趴在榻边,正一边咳着一边伸手去够榻边的铜盆,一手死死压着胸口,面上已经毫无血色,透着病态的灰败。隋戬大步走过去,一手提起亵衣披在她肩上,同时拎起铜盆塞给她,“吐。” 方眠轻轻摆手叫他走开,他抿了抿唇,“别磨蹭。” 方眠再忍不住,不再多说,攥着铜盆边缘,“哇”地吐了出来。实则她吃的只是几勺薄粥,几口便吐得干干净净,剩下的便是干呕,肠胃一阵阵痉挛,片刻后唇边便流出透明的胃液,最后一看,吐出的水倒落了小半盆。 她攥着铜盆的手已脱了力,那盆又厚又沉,不住向下滑,明莲忙将盆扶住,将水杯凑到她唇边,“姑娘到行宫后便常如此,多半是水土不服,先喝口水缓缓脾胃。” 方眠颤着手去接,眼前一片光芒乱窜,发抖的细瘦手指硬是摸不到杯缘,隋戬捧着杯底,强喂着她喝了一杯下去,揉了揉她的腰背,手指在她左侧蝴蝶骨上的伤疤边缘稍微一停,心思转了个弯,旋即变了脸色,转而吩咐道:“这不行。明日回洛城。” 隋戬熄了灯 分卷阅读36 ,自去外头吩咐明日回国都的事宜。方眠软绵绵地被塞进锦被,动动手指都无力,却勉力翻了个身,朝里蜷着,费力呼吸了许久,才在铺天盖地的疲惫里睡了过去。 北宁山特有的梨花香气丝丝透进鼻腔,脑中嗵地炸开一团墨迹,染透了书页上的字,“北宁多雾,山顶有亭,亭名风波,朝暮下望,红尘滚滚,如隔浩浩风波”尽数化作一片墨色。 十四岁的方眠蓦地抬起头,以为自己偷偷来看杂书又被发现了,吐了吐舌头,硬着头皮抬头道:“我不是” “不是嘘,小声些。”小少年的声音稚气清亮,原来是方驭。 方眠心下一松,“你不是说你今天不来么也不出声,我还以为是嬷嬷。” 方驭没有答话,她讶然地打量一晌,发觉他竟穿着素服。心下一沉,猛地站起来,声音发颤,“怎么,城破了” 见方驭默认,方眠咬了咬牙,蹲身去摸小靴里的匕首,“走。我们说好与都城共存共亡,我必不食言,宗室中人死光之前,越国子民一个都不能阿驭” 方驭拉住了她的衣袖,脸色惨白,“皇姐,都是玩笑话,别说了你才十四岁,你这样的姑娘不能上前线去送死。跟我走。父王他叫我们跟他一起逃。” 踏血火朱砂斩家国 国破家亡的越国人没来得及同哀同哭,已被软弱的皇室打了一闷棍。卫国人攻城数月,越王从没打算还击或死守,只将这家国拱手让人,带着皇室宗亲拉开了整排马车,向宫外逃命去了。 原本方驭粘在方眠身边,但皇后腹中有孕,惊慌尤甚,方驭无法,只好去陪。方眠独自坐在车中,被晃得左右摇摆,手脚发凉,大着胆子掀开车帘,只见目之所及尽是血色,断刀残肢遍地,全是守城军的尸体。 她被车外景象刺得心口一抽,许久才回过神来,沉沉地想到,王室已退了,八千守城军却仍在螳臂当车地死守可他们守的是什么呢 她向后看看,这天下着雨,烟尘雨幕茫茫,满城都是奔逃尖叫的流民,压根看不到前后的王室车马。 方眠犹豫了一下,很快下定决心,从靴中摸出匕首,悄悄掀开车帘,心里低低说了一声抱歉,倒提起匕首柄,狠狠向着年轻侍卫的后脑砸了下去。 她不会驾车,也不知道守城军的首领在何处,更不知道东西南北,四处冲撞,逢人便问,总算逼近前线。前方就是叫声喧天,地上全是血洼,马车已走不动。方眠跳下地,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前走去。血腥味太重,她蹲身搜肠刮肚吐了一会,正要向前,后领一紧,侍卫已追了上来,将她向回拉。 方眠两脚乱蹬,无论如何争不过他,最后动了真气,厉声喝道:“李侍卫,你敢动我他们在前线用命守这城,我有何颜面走你当我是去送死我去告诉他们别再守这城,去城北护送平民走” 少女一身素白衣衫,端立在人间修罗场的正中心,裙角染了污血国土混成的泥,鸦羽般的黑发在雨中无风自荡,如妖魔如神只,更有无上庄严高贵。 李侍卫不知在转什么心思,沉默了许久,终于单膝跪了下去。这铁血奔袭了整个青春的汉子,在她面前,眼睛竟蓦地一红,“凤栖殿下是我们越国的良心,凤栖殿下活着,越国就不会亡。属下替您去前线,您可否成全这一点忠心” 方眠一时呆着没动,他笑了笑,“殿下害怕” 方眠赶紧摇头,他起身快步向前跑去,方眠拢了袖子,终究胆小,在马车边蹲下等待。 卫军占领了城墙,自上而下射下一波羽箭,流民哭叫着奔跑逃窜,一个中年男人后心中箭,向下一倒,他的妻子咬住了牙,头也不回,一手抱起摔落在地的婴儿,另一手牵着大些的孩子向前跑。 方眠只听得见一阵阵箭簇击打在马车上的声音,怕得发抖,掩住耳朵,却只觉身后火光一亮,马车被火箭射中,分崩离析。 方眠被木板拍得摔倒在地,惊慌间被那大孩子一拉手,向前扯去。她踉跄着要甩开,“城北往城北跑我、松开我不去” 那孩子死死拉着她的手,连拖带拽。身后有男人高声叫着“殿下”,方眠边跑边回头,出了口气,道:“李侍卫其实我怕” 眼前一花,一支发红的箭簇挟着风径直卷开衣衫布料和柔嫩皮肤,飞旋着钻进了后背中的皮肉,箭头刮过蝴蝶骨,那尖锐的擦裂声令人齿寒。 全身力气蓦地被抽空烧着,似有什么东西爆着火星卷席全身血肉经脉。方眠有一瞬间没有任何知觉,脚下一软,已跪进了泥地里,被半大孩子哭叫着拖向前去。 分卷阅读37 br />雨水和硝烟幕天席地,砸在每一寸痛得几乎烧出火的身体发肤之上。方眠无力合上眼睛,半晌,没叫出“父王”和“娘亲”,只茫然动了动嘴唇,极轻地叫道:“阿驭。” 唯一对她好过的亲人,他到哪去了 方眠听说自己出生时早产,无论如何都不会哭,直到她母亲的手一松,将她摔在地上。她长大之后也鲜少落泪,这次的梦境却格外锥心刺骨,她辨不清东南西北,只能在风里乱抓,泪不知何时落了满脸,胸中却有东西堵着,哭不出声,越发用力砸自己的胸口,憋闷之感越来越重,她不知何时痉挛起来。 手腕被人死死控住,有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别打了。” 她喉中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哭,声带撕裂一般。那人在她身后躺了下来,将她拉得稍微舒展,贴在怀中,手在她背上轻轻摩挲,“不哭了好了,不哭了。转过来” 那是隋戬的声音。她奋力夺回手腕,抖着蜷起来。隋戬不多说,见她不再哭,便任由她向里缩着睡觉,只一手搭在她腰上,轻轻拍着,“乖,不做梦了。” 第一件事,珍珠满50要加更,而我没有存稿QAQ不知道是哪位好心人打算做压垮奶盖的最后一个桃子呢 第二件事,有小可爱留言说想看到女主变强我也想,看完这章,大家应该有一点明白了,方眠或许永远不能在体能或者运气上“变强”,但她的确从没把自己当做弱者。 我们小隋就不一样了作为一个被女主算计的男主,我们小隋的功能是扮老虎吃猪 踏血火朱砂斩家国 太医来看过,没敢断言,只说方眠大概是受了寒。隋戬定了明日一早就回洛城,只等天亮启程,是以这一夜睡得并不安稳,隔一会便起身看一眼更漏。及至后半夜,他总算沉沉睡着,却觉手下细弱的腰肢突然猛烈一抖,挣开了他。 这感觉熟悉得令人头皮发麻,隋戬猛地睁开眼睛,沉声道:“方眠,躺下。” 方眠惨白着脸,紧咬着下唇,试图拨开他的阻碍下地去。隋戬一把将人搂住,声线也变了调,“方眠疼” 方眠全身抖得像筛糠,面上毫无血色,死死捂着嘴唇,想要把什么东西堵回去似的。隋戬迅速起身披衣,“你等着,朕去方眠。” 方眠跪在榻边,狠狠咳了一声,秀软的长眉蹙了起来,指缝中缓缓渗出湿滑的液体,烛火一跳,映得分明,淋淋漓漓,全是鲜血,染得衣襟床榻上大片殷红。 她拿开手,怔怔低头看着掌心血色,许久,竟挑唇一笑,话音嘶哑,语调纯稚,“心想事成。” 那一笑毫无暖意,就如琉璃瓶上骤然出现的第一道缺口,凄神寒骨,看得人心底发寒。她莹亮的双目此时空洞地望着他,神色间蒙着一层隐秘的快意和解脱,落在那张稚嫩的少女面孔上,是一种全然可怖的洞察洒落。 隋戬猛地转回头,大步走到门前,一脚踹开殿门,“今晚就回洛城。” 殿外缓慢地亮起火把,只消一刻钟,队伍便可整肃开拔。隋戬关上门,榻上的方眠已坐不直,两手撑着榻边,不住发软打抖,脖颈也似被抽走了骨头似的,一点一点地垂着,那一襟血迹可怖骇人。 她唇角沾着血,兀自涌着一条血线。隋戬来不及清理,按了按她的胸腹,“疼得如何” 方眠最后咳了一声,被他强压着躺下,全身都在微微发抖。隋戬眸色发深,手忙脚乱地去摸她的脉门,紧咬着牙根,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神色有些阴沉可怖。 方眠任他握着手腕,两眼有些失神地望着他,已被缠绵凶恶的斩朱砂逼得神智恍惚,等他沉声骂了太医一句,又恍惚听他说道:“别多想。” 那话音兜头浇了一耳朵,她就像被从噩梦中拖出来似的,突然慌乱抬起沾血的手来攥住了他的衣襟,轻弱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透出来的,片刻前的伶牙俐齿已尽数丢盔卸甲地向疼痛投降,“再再救我一次我不想死” 他按着方眠的腰,掌心中细嫩的皮肉正痉挛抽动,连带着那双柔亮的眼睛也带了绯红泪意,睫毛忽闪,眉紧紧蹙着,显见得痛苦已极。 这情形熟悉而久远,凶险已极。隋戬只觉胸中跳动的心脏直往下沉,五脏被一双手揪着似的,强迫自己深出了一口气,摊开她僵直的身子,“别紧张。”一手扯下亵裤,露出脆弱的女阴,拨开红肿的阴唇,看了方眠一眼,小心探进一根手指。 方眠在劈裂头颅般的剧痛中轻喘了口气,下身那处的轻柔戳刺就像一盆浇炭火的冰水般,纾解着一部分痛楚,不由得软 分卷阅读38 了软腰身。得了这点反应,另一根指头也探了进去,两指分开插入,撑开干涩的内壁,抽插揉弄着起伏的甬道。她挺了挺腰,那两根手指向下抠去,径直掐向那微微硬涩的一点。 她放松的腰身突然绷紧了,下身一抽一抽,已被那精准的一戳弄得射了阴精。淫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伴随着方才化入宫口的药油一并被挤压出来。下体的绞动摄魂夺魄,浑身骨头都像被抽空,方眠全身都软了下去,脏腑中疼得分神,再顾不上下身那些和煦轻柔的快感,嘶哑地叫了一声,“疼给我唔” 方眠的肉穴小唇在他掌心中轻轻颤着,渐渐流出许多透明的淫液,很快地打湿了他掌心的纹路,一股股从指缝中漏下。隋戬撩开衣袍,扶正早已挺立的性器,小心地插进了肉穴。他胯间那物对于方眠下身小洞而言其实过于硕大,但这次方眠似是觉不出痛,仍攥着身下被褥,目光空空,冷汗顺着额角落下去。 性器在紧致的缠绕中停了几息,隋戬缓慢地抽插起来。方眠昏然不知自己在哭,只顾着急促喘息,全身发烫,下体里仍存着方才高潮的余韵,抽动吮吸着那性器的龟头,似迫不及待地要吞噬阳精。隋戬慢慢肏了片刻,方眠已疼得厉害,茫然不知身下有东西,又要蜷起来,被他再度摊平,揉按暖和着胸腹。 身下那物没有要泄的意思,方眠已喃喃地哭了出来,摇动着凌乱的头,抽噎得像个任性的孩子,“我不要治了还不如” 身下那物被一口一口绞动着,隋戬腰眼发麻,粗喘了口气,拨开方眠汗湿的头发,按了按她冰凉的嘴唇,“忍着,等一等。” 隋戬抿唇,腰身狠狠耸动起来,大力插肏,撞得方眠上身不住在榻上搓动,两只雪乳的乳波一下下荡开去,室内只剩男人低沉的喘息和水声噗噗。 许是心情有恙,隋戬干了许久,仍没有要射的迹象,烦躁地拿起方眠的手拉到身下,握着叫她环绕住自己粗大的阴茎,掌根搓着柔软的囊袋,一边抽插一边套弄,令她柔软无力的小手时不时撞到她下身的珍珠小核顶上。不多时,她全身泛起红潮,喘息急促起来,隋戬拉开她的手,深深一撞,磕在宫口,低喘着射了。 热烫的精液在毒发时分外刺激,方眠仰直了脖子,蜷起脚趾,连大腿都开始痉挛,喉中嘶哑地出声,“嗯疼” 这高潮漫长得近乎折磨,隋戬拔了出去,被捣弄出来的东西失了堵塞,她腿间源源不断地涌出透亮淫水和白浊精液的混合,竟还夹杂着血丝。 隋戬心口一紧,心尖悬着的珠玉被飞箭凭空砸碎了似的斩朱砂拖了三年未解,全凭着一场场欢爱粉饰太平,他几乎都忘了毒发时的情形,但那血一漫出来,被锁在心中禁忌之地的回忆铺天盖地地漫了出来。 他取了水喂给她,方眠仍说不出话,疲倦地合上眼睛,全身瘫软蜷着,脸色可见地逐渐灰败发白,身下流出的淡红血色渐渐浓深。 霍晨江小声敲了敲门,示意已可以出发。隋戬目光闪了闪,将方眠搂在怀中,在她眉心匆匆一吻,张开披风将人裹住,拦腰抱住出了门。 方眠在他怀中紧闭着眼,迷乱地抖了抖,“李侍卫其实我怕。” 半夜更新这种事一旦开了头根本停不下来嘛 春夜雨金屋藏佳人 幸在今春天气尚好,一路未曾落雨起风,皇帝的近臣都是先前惯常行军的,治军谨严,真要行动起来快如闪电,一行车马在林中或官道上行进,连天子明旗都收了,沿途极少停顿。及至抵达洛城时,又是一日子夜时分。 眼看王宫就在前头,镶着无数铜钉的大门缓缓拉开,里头露出无数璀璨灯火。霍晨江骑在马上,困顿地抬眼一看,只觉那灯火蜿蜒得有些怪,不像是惯常宫灯,倒像是列队相迎似的。 他只怔忪了一瞬,忽反应过来,暗自骂了一句“不巧”,兀自催鞭奔向宫门中,及至殿前,连滚带爬地跳下马去,头也不抬,径自跪地,在那高贵沉重的金蓝裙幅下急道:“娘娘,今夜不是时候” 皇后神容镇定,闻言笑了笑,“他要什么人,本宫便顺水推舟给他,今夜不是时候,何时才是时候本宫当没看见那小妮子,陛下便当本宫藏着坏心,本宫好心替陛下提个醒,倒霉的反倒是国舅爷。霍公公,陛下要做昏君,本宫却做不得孽子,难不成本宫要等到家里抄了家死了人不成” 中宫皇后母族世代袭爵,门楣赫赫,不过顶不住天子铁腕,近年来也露了颓势。而皇后入宫多年,虽则隋戬礼待,她在御前也说得上话,但“至今无子”四字钉在头上,是板上钉钉的罪责,她至今不曾乱了阵脚,已算得出色。 霍晨江咬了咬牙,“娘娘,陛下是仁厚之” 分卷阅读39 br /> 皇后未理会他,错开一步,已遥遥拜倒。宫人内监随之纷纷行礼,人潮如山呼海啸,“恭迎陛下” 随即静了一静,又是一声:“恭迎贵妃娘娘” 霍晨江心里一寒,回头看去,只见那辆马车径直越过宫道行至凌霄殿阶下,侍卫打起车帘,身形颀长的男子走下车来,面色冷淡地扫过漫漫灯火,看向皇后。 他面色如常,并无太多讶异,就像只是平时在宫道上碰到皇后似的。皇后却蓦地攥紧了拳,掌心渗出冷汗。 然而隋戬的目光只是随意掠过,并无太多深意,只回过身去,解下披风,将车里的人牢牢一裹,打横抱在怀里,稳稳向阶上走来。夜风吹动衣料,他怀中的少女露出面孔,在千百道探究目光里微微蹙着眉,面色虽然苍白,但五官冶艳之极,被宫灯璀璨一映,几乎有种勾魂夺魄的妖异矜贵,却软软地倚着男子的胸膛,双目紧闭,不知是醒是睡。 那披风是雨过天青,绣着金银龙纹,上头却隐约沾着些什么东西,走得近了,方知原来尽是一点点干涸的血迹。皇后突地明白过来,身形一晃,扶住侍女,险些摔倒,涩声道:“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 霍晨江把头垂得更低,已不敢答话。隋戬一步步迈上玉阶,走得近了,脚步渐渐放缓,终在皇后身前停住。 凌霄殿中灯火通明,照得人脸上所有细微的威严和怒气都无所遁形。他声音不大,却挟着万钧重的分量,“中宫送朕的贵妃这是将功补过,还是将过补功,中宫可清楚” 他怀中的少女面色苍白,无力垂落的指尖上沾着殷红的干血,显见得这“贵妃”来得不合时宜。这话说得不重,细咂摸来却隐有凶气,皇后双膝发软,蓦地长跪了下去,慌乱道:“臣妾、臣妾冒进了国舅前日回洛城,便有些风声,臣妾” 隋戬冷淡地“嗯”了一声,抬步向殿内走去,“中宫的大礼,朕收了。都散了罢。” 皇后心中一轻,一团乱麻却愈发乱缠,“陛下” 隋戬已迈进门槛,停下脚步。霍晨江瞧科,急忙叫阶上的内官侍女们全跟自己退下去。隋戬这才回过头,漠然看了她一眼,“朕会给你一双儿女。” 皇后一怔,眼圈迅速红了,杏眼中流波宛转,是个美人。隋戬继续道:“那年先帝将你指给朕,朕给过你旁的路,可你也是死心眼。那些东西,从来就不值得你如此。今后莫在朕身上再费心思,你可明白” 眼眶发烫,皇后慌乱将额头抵上青砖地,咬住了一声哽咽。再抬头时,凌霄殿门已经关了,冷森森地将整个王城隔绝在外。 她突地起身,想要推开那扇门说什么似的向前迈了一步,明莲慌得急忙抱住她的腿,“娘娘不可” 皇后恍惚了一瞬,旋即甩开明莲,快步向阶下走去。 谢谢同学们的珍珠我居然有五十颗珍珠了这谁能想得到啊开个打赏章开心一下如果我能学会这种高级操作的话 今晚八点加更一章~ 春夜雨金屋藏佳人 雨丝纷纷落在琉璃顶上,簌簌作响。方眠在梦中恍恍惚惚地被一个白衣少年拉着手,大步向前跑去。穿过大片光影斑驳绿意葱茏,她上气不接下气,“阿驭我们这是要去哪” 方驭回头笑道:“嘘,小声些,那地方要被你吓跑了。” 越国的春天是惯常阳光明媚的,越王宫的花圃里开着大片山茶,门一推开,轰地腾起万千纯白蝶翼,蝶翼夹着气流,香气阵阵扑来。 方驭站定,折一支山茶,簪在她腰间,“忘了今日是你的生辰。” 阖宫上下,除了要做日子的礼官,也就只有方驭对这个来路不正的凤栖公主上心。那时她只觉少年的笑容明亮纯净得灼人眼目,现在更觉那笑容连带着整片家国的温度烙在心尖。她揉了揉眼,费力翻了个身。 琉璃阁楼中只亮着一盏灯,宫人压低声音,端着器物茶水进进出出。隋戬这次倒没批阅奏折,就立在桌前,垂首翻着一册东西,背对着她,宽肩窄腰的轮廓被暗暗一照,竟让人心安。 方眠嗓子发涩,便没出声,直到一个小宫女扫了一眼,捂唇“啊”地一声,“贵妃娘娘醒了” 隋戬回头,正跟她四目相对地擦了一下。他挥挥手叫人全都下去,端了水走到榻前,先蘸水润了润她干裂的嘴唇,又将手臂穿过她肋下,将她半扶起来,在腰后塞了一只靠背,也不把茶杯给她,就将杯沿凑到她唇边,微微抬起杯底。 温甜的蜂蜜水穿过喉咙,方眠 分卷阅读40 渴了,仰起脖颈,就着他的手喝了半杯。隋戬却将余下的半杯端了开,“喝多了当心又吐。” 方眠便“嗯”了一声,不说话了。 外间雨声阵阵,琮琮如乐音,她突然问道:“玉兰已落了么” 隋戬将杯子放下,便立在琉璃墙边,负手看着外间雨景,半晌才道:“茶花便要开了。” 方眠屈起膝弯,将下颌抵在膝盖上,听了一会,终究还是问道:“什么贵妃” 她终究年纪小,心里压不住事,有事便忍不住要说。隋戬轻笑一声,摇摇头,转身半倚在整幕琉璃墙上,一开口,把话头扯得极远。 “这三年间,你每次来朕这里,都活像做贼,怕宫人知道,怕侍卫知道,更怕外头知道。朕想让天下人知道朕金屋藏娇,你既如此,也便罢了。” 凌霄殿占据宫中最高一点,从此看,男人背后是墨天白雨,他就像悬在空中一般。他指了指流光溢彩的透明屋顶,“实在忍不得的那日,朕想,天下人不能知道你是朕的,那便叫天知道也好。便有了这琉璃屋子。你却也只来过一次。” 方眠怔怔看着他。那少女脸上的惊愕仿佛尖锐的鱼骨,刺目地哽在喉间。隋戬迎着那目光,紧紧盯着,片刻不放,“此去北宁,朕头一次发觉不做君子的好处。那便好,强取豪夺也罢,小人行径也罢,便是拼着天下之大不韪,朕也要你在朕身边。朕等不得了。” 方眠垂了垂眼睛,“是我等不得了。” 隋戬面上突地现出一线愠怒,方眠视若不见,“陛下一直在等我,我仗着这个,做过许多见不得人的事。” 她低着头,还要再说,后颈已被一只大手握住了,轻轻揉一揉。原来她未察觉隋戬何时走到了榻边,腰后的靠背被他抽走,重又将她放倒在榻上。腰背被熨贴地展开,popoqun⑥3'54八094/0方眠扬了扬脖颈,浓长卷曲的睫毛颤颤地拂动,闪得眼底如有流光跃金,她微闭上眼,只觉眉心一暖,是隋戬吻了下来,听他含糊道:“病糊涂了,睡罢。” 她轻促地笑出声,“陛下不愿听,可我该做不该做的也都做了,这掩耳盗铃” “天下万事,解释最是无趣。你做便做了,有什么好说。”男人暖烫的唇舌堵住她的话,方眠大约是当真有愧,居然真肯服软,微张开略显苍白的小口,莹白齿列间露出一小截淡红的小巧舌尖,任他的牙齿咬住了,舌尖在她香软的口腔内深深浅浅地戳刺。 她从未如此顺从,隋戬索性分开两腿压在她腰侧,居高临下地低头,发烫的舌头在她羞怯绵软的口中四处纠缠逡巡。方眠神志被他搅得天翻地覆,也食髓知味,呜呜咽咽地抬臂揽在了他后颈,又怕又欲,进进退退躲躲藏藏间,时不时偷偷在他状似薄凉的唇上一舔。 隋戬的呼吸彻底凌乱起来,顾忌着她的身子,强自忍着,只逮着那段小小的香舌欺负。方眠大约被弄得难受,轻哼着躲,眼角泛出微红泪意,他稍一松开,她竟撑起上身,迅速在他喉结上轻轻一咬,像只小小的野兽。 浑身泛起酥软欲火,隋戬忙将她按住了,有些气恼,“作死想说什么” 他身下的方眠被吻得满脸绯红,嘴唇有些肿,红亮地泛着水泽,软绵绵的两臂仍环着他不放,闻言娇憨一笑,“陛下,待我死了,你将我埋在哪里” 撑在身侧的粗壮手臂蓦地一僵,隋戬就像被兜头摔进冰湖一般,面上的表情一瞬间紧绷得可怕。方眠笑意隐去,有些怅然,松开手,转而拉了拉他的胳膊,自是没有拉动,只好求道:“躺下来好不好我冷。” 这章是50珠的加更哦等一下10点的是正常更新~ 写得完的话,半夜继续更新,爱你萌 春夜雨金屋藏佳人 隋戬起初仍动着气,经不住她撒娇,最后也躺了下去,隔着被子将人锁在怀中,听她絮叨,“我有过鸿鹄之志陛下大约觉得可笑。我想要越人回乡,想要太子归政,想要越国复国,算计了陛下许多次但那也不过是为了那些待我好过的人。” 话音渐渐轻弱,她挑唇自讽似的一笑,“可就算真有那么一日,我等不到了。我想还给他们,却来不及,便算了,只好看顾好我自己。可我自己身后的事,也由不得自己做主” 她有些恍惚,隋戬理了理她的碎发,“快些怀上,你好得起来。谁待你好到时朕替你还。” 方眠慌忙低下头,胡乱摇了摇。闪电寂静地划过夜空,照得室内有一瞬冷白如云端,他怀中白生生瘦伶伶的一段后颈被映得有种妖气森森的美艳。 分卷阅读41 > 过了一会,她反手轻握住了隋戬的指尖,极小声道:“陛下待我好。待我死后别生气,倘若我没能治好待我死后,陛下要替我还自己一生如意长安。” “轰”的一声,春雷落了下来。 洛城街头巷尾叫卖栀子花串的小姑娘们纷纷笑闹着避雨,方驭在雨地里站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走到酒馆阶檐下避雨。 酒旗招展,丝丝缕缕的话音传过来,伴随着猥琐的笑声:“那宫门一关,连块砖都带着一股子骚味,哪有什么干净饽饽” “没名没姓,哪门子的贵妃既要藏着掖着,我看”那书生挤了挤眼睛,“没准是个上不得台面的越国人。” 酒馆中发出一声哄笑,一个武将醉醺醺地探出头来,“是越国小娘们骚得很爷们在宫里头玩过一回嗝皮肉嫩,骨头长,模样又好,叫声又浪,几十个人来回肏,下头那小嘴儿都出了血,还是紧得跟小娃娃似的,天生就是妖精嘿嘿,陛下也不过是肉体凡胎,岂有不丢魂的理” 众人啧啧有声,有人劝道:“越国算陈国辖内,越国人不也就是陈国子民这几年上头严令禁止欺辱越国流民,上月那姓王的不就被发配充军了你小声些。” 那武将又道:“唔不过倒是听闻听闻那凤栖公主模样更好,想必床上功夫也是” 方驭猛地攥紧了拳头,五指发颤。有人又诡诡秘秘道:“若是个寻常唱歌跳舞的,想必也不用这么大费周章。你们说,那贵妃,会不会就是凤栖我听闻凤栖也就是个野种,倒也没什么要紧” 他话音未落,只觉颧骨一烫,被人大力径直压下腰将脸按在了茶炉上,皮肉烧焦,发出难闻的气味。他杀猪似的嚎了起来,方驭犹未解气,一拳又一拳落下,打得那人出气多进气少。酒馆中顿时乱作一团,四五个人强拉不开,有人喊道:“官爷,您倒是管管” 方驭已打红了眼,那武将也东倒西歪,摇摇晃晃凑到近前,视线模糊中,忽横起一根手指指向他,“这人眼熟。是不是见过这狗脾气” 久远的记忆里,少女在银杏树下急得跳脚,鹅黄的裙角一荡一荡,指着他:“别乱动我去叫人谁叫你上去捡风筝了” 方驭爬在高高的树枝上,面红耳赤,“不许叫人多丢脸” 方眠气得脸都红了,奈何教养极好,搜肠刮肚找不出骂人的话,只好说:“狗脾气” 同样的一个人,长大了些,声音更柔婉清媚,隔着窗户纸,极小声地告诉他:“事事留心,你可明白” 这些年来他在外头,万千风声过耳,知道越国境内大股流民纠结作乱,打着造反复国的名头,实则占山为王行土匪之事。只有那五千死士神出鬼没,扫净不少污泥,左右支绌地立着“越”字大旗,为他铺开复国归政的道路。 这些年来,陈国自上而下地将越国焦土死死握在手中,“一视同仁”说来容易,但对于陈国人,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于越国而言,一国的脊梁更是绝无如此易断之理。他在街巷中颇有几处耳目,方才得知越国东境上又出了一股反军。 一队士兵呼喝着从街上拍马而过,向着南城门的方向,马蹄杂沓,显然受着如山军令,不得不冒雨赶去前线。有人猜道:“越国又出事了” 武将还未站稳,众人眼看着这少年蓦地收回了手,大步走进雨中,转瞬就没了影子。 一个小女孩在深巷里躲雨,闻声探出头去,小心地捂住了嘴。 深巷中光芒昏暗,那俊美高大的少年穿着一身短打,双眼通红,半晌,忽低低恨声道:“那年你为什么没有走哪怕跟他们死在一处你为什么也来了这里” 他咬牙狠狠砸向墙面,手骨与土石撞击,发出令人骨头发酸的闷响。一拳又一拳,紧紧攥着的指节被撞破出血,露出森森白骨。 那情景可怕极了,小女孩拿了一串栀子花,想要送给他。 她刚迈出一步,少年突然把额头重重磕在了墙面上。旋即,狭窄的巷道吞噬了少年压抑的哭声。 小女孩脚下生钉,只听少年咬着牙根,带着疑惑和思忖,自言自语道:“你你是为了什么” 少年方驭之烦恼 12点半还有朋友约吗痴汉笑 云中玉山雨风满楼 一场春雨久久缠绵,等得雨停,又是连日阴湿潮冷。 陈国少有如此黄梅天,琉璃墙上都已腾起薄薄水雾,方眠抱膝坐在地上,隔着模糊的水汽呆了一会,想起幼时 分卷阅读42 和方驭玩的游戏,于是抬起手来,手指悬了半日,竟不知道写什么,只停在那里。 身后有人说:“地上凉。” 隋戬昨日去城外大营点兵,彻夜未归,今日下了朝便径直回凌霄殿来,屏退宫人,自解了外袍丢在一旁,伸了伸腰,走到窗前,“看见什么了” 从北宁山回洛城后,隋戬便再不曾让方眠离开凌霄殿阁半步。比之在太医院时的消息灵通,方眠如今听不到一星半点越国的消息,但也隐约猜到必是又出了什么事,故而这场软禁来得如此突兀长久。二人之间有的就是这半分默契,他不想让她跟越国再有半分关系,她便绝口不提,粉饰太平。 方眠仰头看着他,竟微微笑了笑,神色间的赌气嗔怪却遮不住,“陛下回来了” 少女笑靥如花,青丝松松挽着,穿着家常衣裳,倒像是等丈夫回家的小妻子似的,有些小小的怨气。 隋戬蹲下身去端详了她半晌,这些天时时腻在一处,倒没发觉她又长开了些,眼瞳更深长,脸上的嫩肉也下去了些,烘出了女人的骨骼。他突然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下一句是什么” 方眠脱口道:“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隋戬带笑“嗯”了一声,方眠的脸已红了起来,连忙站起来要走,却被隋戬一把勾住了手腕,拉向怀中,“想朕了没有” 她小小软软的身躯贴在他怀中扭动,柔软的雪乳颤颤地在衣料下摩擦,殊不知自己越挣越是助兴,细腰在他大掌下,死死贴着他胯间的硬挺,已渐渐觉出那物缓缓发烫站了起来,她嗫喏着:“一回来就这样” “一回来就找你。”隋戬也不理会自己身下剑拔弩张的性器,只扣住了她的腰,缓缓揉捏着腰侧薄薄的软肉,皱眉道:“瘦成什么样。”说着,修长的手指已拨开了她松松的腰带,摸向里头,只觉入手竟没有亵衣,直接便是一片滑腻皮肉,他径自粗喘了口气,在她屁股上重重一拍,“浪货在等朕么” 方眠摆了摆臀,意图躲开巴掌,“不是,是那东西弄得我难受啊” 微微粗糙的手指已拨开腿间湿漉漉的花穴,握住了紫玉塞子的木柄,向里推了推,“怎么难受这样么” 圆润的紫玉头冲向花穴更深处,顶得里面饱胀的液体向宫口拥挤而去。方眠蓦地呻吟了出来,被顶得慌乱反手去拉他的手臂,“别别欺负我要、要捅穿了” 她话音娇柔,带着难掩的颤动,隋戬只觉腰眼发麻,勾住了木塞头,用力缓缓向里送去,弄得她绷紧了腰身,几乎哭出来,难耐地求着:“要捅穿了真的要捅穿了啊” “想朕了没有”隔开双腿的大手握着要命的东西,抽插起来,次次顶到花心,又连根拔出,只剩一个头埋在里头,堵住前夜的淋漓精水,“朕走的时候,你可是在榻上,如今怎么在这里了亵衣也不穿,这么走过来,这东西不往外掉么” “掉、掉的难受极了,可、可我不敢拿出来我怕陛下生气”方眠呻吟着缩腰,已是满脸晕红,仍试图离开抽刺,努力抬高臀部,却更加暴露出了脆弱的肉穴,“啊太深了” 男人的鼻息在她颈侧,“怎么走过来的走回去给朕看看,朕便准你拿出来。” 云中玉山雨风满楼 下身的抽插骤然停了,方眠紧攥着他的衣领,只觉肉穴里面一抽一抽地发烫,情热未退,甬道吞吐着那玉塞,可紫玉太重,不由得往外掉。隋戬偏偏拿开了湿淋淋的手,将那些透明的淫液抹在她腰上,顺势扯掉了衣裳,“不许掉了。” 紫玉正撑开肿胀的肉壁滑向地面,方眠连忙伸手下去握住了,重又塞回肉穴中。本已纾解了的花穴重被填满,她喉中嘤咛一声,腰身软了软,软绵绵地提步向榻边走去。 少女浑身赤裸,泛着情欲的晕红,腰身极细,曲线柔美的胯似乎比之前圆润了不少,的确已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只是那双细长纤弱的腿古怪地绞着,怕里头的东西掉落,一只手捂着腿间,姿势尴尬地缓缓前行,行动间隐约露出臀缝下的小肉唇,那双厚厚的红唇微微嘟着,含着一只硕大的木塞,木塞头被少女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却因沾满淫液,不住滑来滑去。 她停住脚,眼睛红红地回头,嗫喏着:“我到了……”目光扫向隋戬腿间撑起的帐篷,咬了咬下唇。 隋戬好整以暇,“坐下。” 她依言行动,一只手扶住了床栏,忍受着下身因为巨物难以弯曲而生出的酸胀,慢慢坐在榻边。隋戬看她动作,目光极欣赏似的,摸了摸下颌,“松开手,张腿。” 她依言分开双腿,沾了淫液的小手犹犹豫豫地移 分卷阅读43 开,指腹和木塞间拉出一道稠腻的银丝。肉穴被撑得有些红肿,失了阻碍,里头的粗壮紫玉迫不及待地挤开肉缝,裹着浓浓的稠白液体探头探脑。 隋戬眯了眯眼,见那满是褶皱的肉唇被分到极致,里头的嫩肉也裹着冒了出来,挤过了最粗的腹部,那紫玉一往无前,“咚”地跳出肉缝落到地上。 被撑开的小肉洞尚未合拢,下身的液体一瞬之间沿着孔隙流淌了出来。浊白的阳精和淡色的花液相混,沿着肉穴下臀缝一股股地淌在榻边,落得满是湿淋淋的一片,肉洞犹自吐着,最后只有几滴浓稠留在洞口。 方眠咬住下唇,在突然袭来的空虚本书由甜品小站六#3,5%4*80-9=4.0整理感和私密处被人聚精会神观赏的羞耻感中低下头,喘息也急促得压不下去,胸前的雪乳因之起伏颤动,两点蓓蕾早已怯生生挺立了起来,小声叫道:“陛下……” 隋戬眸色发沉,大步走过去,忽在榻边蹲跪下去,两手压住了她的膝弯,俯身咬住了她下身的两瓣肉唇。坚硬的牙齿咬得红肿的肉唇一阵颤动,齿列扫过肉唇包裹的小珍珠核,她通身剧烈地颤抖起来,不知是害怕还是羞涩,蓦地呻吟出声:“别!脏——” 已来不及,隋戬的舌尖已灵活地探进了未曾合拢的小肉孔,有无数小点的舌面四下戳刺,她高潮过后的身体本就敏感,被这一刮弄,立时又泄了身。温热香甜的花液在他唇下涌了出来,他含住了那两瓣颤动痉挛的唇,狠狠吮吸搓抿,在她骤然拔高了的尖细哭吟中吃了个干干净净,这才松开了她的腿,起身将人按倒在榻上,一边亲吻着微凉的嘴唇,一边扶正性器,抵住小口研磨。 方眠只觉下身被滚烫的阳具顶着,偏偏不肯进去,被刺透顶弄的情爱预感迟迟不能实现。口唇却先花穴一步被他蹂躏作弄,隋戬口腔中沾着两人体液的气息,有腥咸有甜腻,口腔被他一寸寸染遍,弄得人三两下就哭了出来,忍不住抬起小屁股去套弄那迟迟不肯插肏的热烫,“给我……” “想我了没有?”他慢条斯理地碾磨,弄得那小珍珠下的肉穴一股股吐出淫水,不多时就将臀部弄得湿淋淋。她迷乱地吻他,“想……” 他拧着她胸前软雪般的乳,一下下将那花蕾弄得几欲喷血,“我是谁?” 方眠茫然睁开眼睛,怔怔注视着他,眼底散着的薄泪顺着眼角滑入鬓角,“……是玉山。” 云中玉山雨风满楼 闷沉沉的天空中憋着风雨,花田被冷阴的气流压着,山茶全低垂着头。室内一室温暖淫靡,只听得到肉体相撞的拍击声,间杂着水声叽叽。方眠已高潮过许多次,双眼朦胧地盈着泪,两手却被精瘦修长的赤裸男人压在自己的膝弯,两膝大开,抵着自己的两乳。 少女柔韧的身体被她自己强行弯折,完全暴露出身下惹人爱怜的肉穴。没根进出的肉棒上裹着一层透明的花液,花穴边缘被反复肏弄得积了圈淫液打成的白色泡沫,眼看得就要糊得菊眼一片模糊,却忽被男人抹了一把,将那些粘稠的香液尽数涂在了乳首。乳尖冰凉黏腻,她难耐地“嗯”了一声,“快些……” 隋戬耸动着腰臀,猛地捅进去。方眠“呜”地哭了出来,两手不由得松了,双腿软软盘在他腰后,下身已开始不断弹动抽搐,阴精尽数洒在阳具龟头上,失神地望着他,口中喃喃,“你欺负我……我好痛……” 他继续抽弄了一阵,忽闷哼一声,方眠觉得内里一阵热烫,阳精喷溅在甬道深处。方眠未及动作,已被他合身搂了起来,两具赤裸的身躯紧紧贴着,同时痉挛着攀到了顶峰。 这高潮来得久而难捱,方眠过了许久,才软软地合拢了腿。隋戬的手按在她背后的蝴蝶骨上,似有若无地碰到了那处箭伤,便又想起方才他推门进来,迎面只见方眠怔怔坐着,身后万里白雾,如在云中。 那场景使人骨寒生怖,他问道:“在窗边发呆做什么?”声线沾着情欲的喑哑。 她困顿地合着眼,高潮的红晕褪去,脸色重又苍白,半是梦呓,委委屈屈地埋怨:“你欺负我……这里什么都没有,整天是我一个人……” 隋戬揉了揉她的后背,像是想把那疤痕揉散似的,“朕近日忙,委屈你闷着。过三五日,得空带你去城西的寺里,那有一处温泉,极养人……” 手臂上的小脑袋轻轻一拱,原来已睡着了。隋戬勾了勾唇角,小心地将引枕插进她颈下,自起身来,走到门外,叫人去端水来。自有宫人垂着眼目,轻手轻脚替方眠擦身,他便立在窗前,端着杯茶,迟迟不饮。 明莲见状,上前来要替他换,他将茶杯放下,摆了摆手,抬步下了楼。 明莲端起那凉了的茶,下意识瞄了一眼,只见这茶杯是天青釉,散布冰裂痕。她颇识货,一眼便知,这一只杯子便顶得上她家里十数年的开销——倘若那些家人还能活着的话 分卷阅读44 。 她不由自主地看了方眠一眼,后者睡得极熟,裹着厚重的锦被,露出一张明艳无俦的脸。 明莲的心思在九霄云外飘了一会,终究咬了咬牙,撤身出去,换了衣裳,抄小路向西走到了中宫。宫人引她上殿,她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皇后用完了一盏燕窝,方才慢条斯理地问她:“姑娘如今又肯帮本宫了?” 明莲眼眶一烫,手指蓦地抠进了地毯,觉得藏在腰里的那封凄惨家书如刀般锋锐。她有一瞬间想要迎头质问这不知疾苦的高门女子“寒门人命对娘娘而言算什么”,却终究只低眉顺目。皇后问道:“他们说什么了?” 明莲疑惑着开口道:“说……‘玉山’。” 皇后顿了许久,恍然想起三年前那日万里晴空,她端了燕窝送去凌霄殿,霍晨江吞吞吐吐将她拦在门外,她正要询问,却听里间传来一线稚嫩虚弱的女声,先咳了一下,随即问道:“那……你是谁?” 里面没人答言,这大概是隋戬从宫外弄回来的小玩意,不知道规矩。她向来是个贤良淑德的皇后,知道来得不巧,便将燕窝盏交给霍晨江,自己折返回宫。方迈了一步,却听里面隐约响起一个声音,惯常气定神闲,“我姓隋,字玉山。” 她那日在阶下站了许久,搜肠刮肚地回想,发觉自己确然从未问过皇帝的字。 脚边跪着的明莲又补充道:“奴婢不知谁是玉山……” 皇后哼了一声,突然极尽讥诮地一笑,“你也不配知道。还有呢?” 明莲禀告道:“城西的寺庙有温泉,娘娘是知道的。” 皇后掩口打了个呵欠,“金歌寺的极乐泉。就这么一句?没用的东西。” 明莲继续说:“娘娘,越国质子也在金歌寺。” 皇后思忖了一晌,讶然笑出了声,金指甲点了点她:“贵妃的身子骨可经不起这个。本宫不如你,你够毒。再者……”她出神地望着窗外阴云,眼神中竟是快意的,“陛下呢?他能容她狼子野心,左右不过就是个玩意……可容不了她跟越国人藕断丝连。” 明莲并未抬头,冷汗战栗地落下,咬牙笑了笑,“不就是因为贵妃娘娘经不起吗?” 流沙佛前香蕊思凡 清心香丝丝缕缕浮起在空气中,方眠理好裙子,在佛团上端正跪下,合上双目,两手合十。她今日穿的是绯红荷叶角的春衫,底下露出莲青綉金的软鞋,头上簪的也是同样的一副珠玉琳琅,璀璨剔透的宝石辉映着佛堂里的烛光,打在少女微微上扬的唇角,甜美而静谧。 隋戬插了一炷香,等她睁开眼,方问道:“求的是什么?” 贵妃的规矩繁多,加之隋戬对她身边的人严防死守,方眠早被折腾得没了脾气,前日一出宫门,便如游鱼入水一般,整个人泛出活气。闻言竟然一挑弯眉,“陛下想我求什么?” 这模样十足娇俏,隋戬也一笑,当她是个小孩子,“求子?” 方眠笑盈盈“嗯”了一声,“那我便求子——嗯?” 隋戬已捂住了她的嘴唇,有些没好气,“说出来就不灵了,闭嘴。” 方眠很小声地哼了一声,辩解道:“是陛下先说的。” “孩子脾气。”隋戬竟也在她身旁跪下,见方眠有些讶异,笑道:“怎么,只准你求佛,不准朕求么?” “陛下是天子。” 他未曾理会,也闭眼合十,突说道:“朕是天子,不怕诸般荒唐规矩。求这满天神佛,倒不如求自己。我命由我不由天,我要的人,也不由天。” 流沙佛观世音地藏王低眉垂眼,静静听着这般大不敬。方眠心里重重一撞,只见隋戬睁开了一双墨黑的眼,笔直仰视着殿中金身佛像,似挑衅似不屑,半晌挑唇冷冷更多坡坡加群63*54/809:40一笑,“你是朕的。哪怕上天要你死,但朕要你活着,你就得活着。” 金歌寺中满开着菩提青莲,每隔一个时辰,便有小沙弥敲响大钟,鸟扑腾着飞上廊檐,叽叽喳喳,隔一阵子,檐上便响起琮琮铃音。 小沙弥本在奔跑,路过弘秀大师兄的房门时,急忙放缓了脚步,转而慢慢走到殿前,见霍晨江在那里,便禀报道:“施主,师父叫我转告,极乐泉已打理好了,贵人随时可以——唔!” 佛堂的殿门紧紧合着,里间似是隐约有些古怪声响。霍晨江慌得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噤声!” 小沙弥吓了一跳,被霍晨江连拖带拽地带到了阶下去,下意识地一回头,正见殿门缝隙里有什么东西一闪,似是一片绯红的裙角。 霍晨江将他的脑袋扭回来,小声嘀咕:“急什么?既打 分卷阅读45 理好了,就带我去看看。”经过回廊时,没好气地嘱咐明莲:“去门外好生看着!” 明莲连忙走到大殿门前。殿门里隐隐起伏着人声,她听得红了脸。寺内安静沉寂,时不时有僧侣走过,没人知道清净佛堂里是如何一副景象。 方驭送完了文书,纵马奔回金歌寺,在寺门外停下,将马缰套好,自低着头迈进门来,径直往寺后厢房走去。他生得肌肤白皙,有一双缠绵风流的眼睛,手脚筋骨极修长,穿着短打长靴,背着柄长剑,利落干净如江湖侠客。 大约亲人之间总有些隐匿的连接,隔着三四颗菩提树,方驭突然停下脚步,望向佛堂。一个高挑女子正守着殿门,似乎只是遮挡,却时不时向里望一眼,随即被火烫了似的收回眼神,耳朵迅速烧红了起来。 他在太医院见过这个女人。 方驭拧了拧剑眉,忽地心里一动,大步向殿上走去。满地铺的都是青砖,砖缝里生出青苔,无言地延展到所有阴暗的角落。他越向前走,心越是往下沉,牙关愈发咬紧,脚步像灌了铅,拨开明莲时竟近乎吃力,明莲慌忙抱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再向前一步。 一束日光从他头顶打进门缝,却丝毫没惊扰殿内渎神的欢爱。方驭只觉全身骨血在一瞬之间轻得像羽毛,整个人向上飘去,又被冻结成冰,落下地面。眼眶逐渐发烫发酸,仍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里面。 流沙佛前香蕊思凡 跳动昏暗的烛火明光中,缠绕着两具紧贴的人影。娇小白嫩的女子裸体长跪在佛团上,两条纤细柔软的手臂肘弯被身后男子的大手紧紧拽着,她的身形因而被强行弯成了一张弓,胸脯和腰腹绷成一条直线,胸前两团跳动颤抖的雪乳便格外惹眼。 她翘着小小的屁股,男子勃起的阳具便在她身下臀缝中的小穴中耸动抽插,捣弄得里头流出一股股清液,滴落在佛团上。她被顶得全身泛出潮红,秀美的双眉紧紧蹙着,两眼紧紧闭着,偏生双唇颤抖哑然,不肯出声,口角只能蜿蜒下一行津液。 肉体拍合的声响淫靡沉闷,方驭慢慢攥紧了拳,又松开,觉得全身血液发凉。里头的艳色却仍不纾解,方眠喉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全身软软地靠在了隋戬怀中,轻哼道:“别、别在这里……这是……这是佛……” 随即又是一下深深的顶弄,她似是被撞在了要命的地方,颤着口唇,又是一阵痉挛。隋戬松开手,她便向前倒去,合身趴在佛团上,两团乳房被揉得变形,下臀却无力收回,仍高高翘着,交合处被撑得发红,埋在花穴里的巨大阳具格外骇人。 隋戬虽未射,却好整以暇地将性器缓慢往外抽。觉察到体内的空虚,方眠向后下意识地凑去,却被隋戬按住了屁股,随即只听“啵”的一声水响,隋戬将东西全根拔了出去。 方眠忽地呻吟了一声,仍不肯睁眼,索性抬手捂住了眼睛,“陛下……” “睁开眼睛,”隋戬两手分开了她的臀瓣,随即俯下身去咬着她的耳朵,“看着朕怎么肏你。殿下初来陈国时,被朕肏得一年多下不了地,装什么贞洁烈女……方眠,神佛全都知道。” 那声音如同耳语,方驭却听得清晰,只觉如有惊雷在耳旁炸响,全身血液忽地倒转,尽数冲上头顶,膨胀欲裂。里头的方眠却已迷乱地摇起头来,慌张地试图挣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打了个冷战,“别、别让神佛看……我害怕……” 他轻笑一声,“怕什么,你亏心么?”揉捏着少女胸前柔嫩的乳房,色欲地嘶声,“你不过就是被朕肏得舒爽,又不欠谁的……睁开。” 方眠上身伏在佛团上,已被情欲煎熬得不住发颤,牙关索索发抖,下身那处小穴如同渴水的行路者,不断张阖吞咽着流出去的水液。隋戬提起她的臀,伸手向炉中摸了一束点燃的线香出来,细而粗糙的香根在那花穴的珍珠上蘸满了淫液,随即向后移去,湿淋淋凉津津地在菊穴眼上蹭了蹭。 方眠喉中压抑的低喘蓦地变了调,猛地一挣,透出恐惧,“别!陛下——” 男人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臀瓣,拇指按了按菊穴口,终究没捅进去,食指与中指却握正了那三支香,向着刚被蹂躏得一片精水模糊的肉穴里伸了进去。 细长的东西支在体内,正戳了那处要命的地方一下,方眠腰肢一僵,眼圈忽然红了,却觉得腿心里袅袅冒着滚烫的烟,一动就要烫着腿根,于是撅着屁股不敢再动,只求道:“嗯……陛下……” 小穴内里受不得一点刺激,不断吮吸吞吐,那香便冒着青烟,缓慢地向里挪去,明亮的火星离肉口褶皱只剩两寸余。隋戬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小儿把尿一般一手搂着她的双腿和细腰,抱在怀中对着神佛,另一手在珍珠小核上不断揉捏搓动,搓得她迷乱地摆着头,“烫……啊……快拔出来……” 分卷阅读46 掌心中的肉口不断抽搐着,半推拒半迎合着那三支香。隋戬耳语道:“看啊,殿下。观世音在看,流沙佛在看,地藏王在看……你喜欢朕肏你,不要骗神佛……不然是要遭天谴的,……是不是?” 他撑开肉唇,线香骤然向里缩去。方眠哭着惊叫起来,“要烫坏了……我不敢看……求你……”隋戬手中不停,话音却冷了,“睁眼。” 手中蓦地加了力,小核顶端被突然揪起,刺骨的爱欲铺天盖地地砸下来。 流沙佛前香蕊思凡 方眠悬空的两条细长小腿无力乱蹬了几下,带着哭腔迷乱地呻吟,“啊……要烧进去了……”脚趾忽地蜷紧了,抽搐着弹了弹腰,内壁一阵阵剧烈痉挛,连腿根都开始止不住地弹动,喉中忽地嗯啊尖叫起来,身下骤然喷溅出大量透明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洒过线香的火头,更洒了隋戬一手一襟。 手心的花液粘而清亮,隋戬抹了抹她的屁股,明知故问,“殿下这是怎么了,怎么叫佛看着,反倒尿了?” 方眠再忍不住,喉中长长地呻吟出声,带着羞耻难堪,“那不是……别说了……” 那尖细娇软的声音全像鞭子,带着倒刺击打在方驭心上。她小时候就是这样,当真害怕什么东西时,躲都不敢躲,只会叫人“别说了”。 他猛地向前迈步,却被明莲死死抱住了腰,“公子!”他理都不理,一根根掰开明莲的手指,眼睛已烧得通红,脑中只剩一句“别说了”。却见隋戬捏住了她粉嫩勃起的乳头,笑道:“怎么才能叫朕别说了?” 方眠下身的水仍滴滴答答落个不停,全身虚软地被他抱在怀里,却睁开了眼,仰头去亲吻吮吸他的喉结和下巴,声如蚊呐,“佛要看就看罢……只陛下莫拿这些东西来,我还是害怕……”她垂手去抚弄隋戬腿间的性器,声线哑着,极尽魅惑,“我只要这个肏我……” 绵软的小手沾满体液,柔滑地套弄着灼烫的硬挺。下腹彷如烧起了一团火,隋戬忽然失控地将她按倒在供桌上,“……方眠。” 他一把扫开了供品香烛,将她两腿分开,伸手拔出三柱线香丢开。下身紧紧含裹的异物骤然离去,空虚麻痒尚未来得及涌起,性器已长驱直入捅了进去。方眠颤着身子扬起脖颈,发出欢愉的呻吟,他如野兽般啮咬着少女脆弱的血管,全然不由自己,留下片片齿痕。 她的身子湿淋淋的,畏寒般紧紧绞缠着男人温暖的身躯,两腿摇摇晃晃地盘在他腰后,被撞得合也合不拢,溺水般喘不上气,慌乱找到他的口唇,“吻我……”又促声求着,“要、要插破了……慢些,求你慢些……都是你的……我是你的……” 殿外日光柔暖,方驭只觉得齿关生寒。明莲仍死死抱着他,至此发觉不对劲,也撒了手。方驭漠然提唇笑了笑,看也不看她,脸色发虚,径直向寺外快步走去。 方眠面色通红,已将羞耻和理智抛到了九霄云外,昏然求着,“亲亲我……我……我是你的……” 犹如烈火泼在滚油上,隋戬猛然张臂将方眠抱紧了。摩擦得发红的背脊被他搂在怀里,手指死死按着那处蝴蝶骨上的疤痕,她下身却仍被供桌和自己的躯干挤压着,窄小的洞穴被一次次贯穿,她皱着眉头,下意识地套弄迎合,在他毫无章法的摩挲亲吻顶撞抚弄中娇声呻吟求欢,无数次泄身,下身猛烈地抽甜品小站流35/4⑧零玖/肆零动着,直将肿胀的性器里最后一滴精液都榨干枯竭。 半软的性器仍埋在紧致的肉缝里,方眠被他压得难受,却无力去推,手软软耷拉在桌下。隋戬粗沉地喘了半晌,将她沾湿在脸颊上的发丝摘了下来,手也拿起来,拣了衣裳替她披上。 方眠任他摆弄,只觉殿外人影幢幢,似有近臣来禀报军情。隋戬吩咐了几句,将她裹了披风抱回厢房,又匆匆去了。 她昏昏沉沉睡了不知多久,终于觉得喉中焦渴,起身去找水喝。明莲坐在阶前,手上一片青淤,正拿药膏心不在焉地涂着。 方眠抿了口茶,“怎么弄的?” 明莲没有抬头,半晌问道:“娘娘还记不记得,在太医院时,仿佛是有个少年公子去看望过娘娘一次的?” 方眠心里一撞,明莲抬起头,见她脸上血色尽失,又笑了一下,问道:“那位公子方才也在金歌寺,不过……”她看着方眠的脸色,明知不必描述方才情形,她已全猜了出来,继续问道:“他是谁?” 天春楼照花前后镜 天近黄昏,寺内响起三四声寂寥绝望的鹧鸪声。就着昏暗的光线,明莲仰头看着方眠,见她神色之间满是惶惑飘荡,终有些不忍,咬咬牙,正要说话,只见方眠突然抹了一把眼睛,拔腿向外奔去。明莲拉扯不及,竟被她推了个跟头,头“砰”地撞在 分卷阅读47 门槛上,不禁“哎哟”一声,全身发软。 方眠闻声回头,咬了咬牙,快步回来将她拖进厢房。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明莲竟挣脱不开,被她三下两下捆在了桌角,“娘娘!您不能出去,陛下若是知道了——” 口唇被布带勒住,方眠重重喘了口气,眼圈通红着,“明莲,你帮过我一次……再帮我一次好不好?他……我不能被他低看。这一生如何我都认了,可我受不了这样的委屈!” 洛城的暮春夜晚热闹凉爽,街上腾着酒香花气,人潮熙熙攘攘,尽是他乡之景。方眠遮了遮头顶斗笠,侧身从人群间擦过去。花香最浓处响满女子欢笑娇吟,她仰头看了“天春楼”三个大字,咬了咬嘴唇,终是迈进了门。 她眼下做男子打扮,看着倒是个瘦弱白嫩的公子,自有女子卖笑迎上来,软腻腻香沉沉的肉往她手中磨蹭,娇声说着:“公子好风流人品,确实瞧着眼生,可是新来洛城的?” 方眠将人拨开,疾步上楼。楼阁走廊中满是红光氤氲,间杂着奇异的催情香。女子的造作呻吟和男人的调笑闷哼一刻不停地从门缝中透出来,扑在脸上,叫人气促体热。走廊尽头一间门虚掩着,里头只有疾速的肉体排挤声,水声粘腻,却因着女子的哭叫呻吟,毫不见春意,反而满是恨意折磨。 有两个妓女敞着怀,露出胸前两坨布满掌痕湿液的乳房,系着腰带经过,侧目向里一看,也不由得摇摇头,彼此耳语道:“这般遭罪,还不得入出血来……” 两人说着走远,方眠酥麻的手伸出去,推开了门。 门里是一片狼藉,满地落着女子衣裙的碎片,那娇弱丰腴的姑娘被少年提着臀,肏弄得腿间满是花液淋漓,肉穴被撑到极致,仍被次次全根没出,又捣进最深处,上半身趴跪在地毯上,两手死死扣着地面,早已泣不成声,脸上的胭脂晕得狼狈不已,“爷……求爷轻些!奴错了,不该点那催情的……奴要被肏坏了……啊!……唔……” 她身后的少年耸动着精瘦的腰身,面色狠厉,却是盯着某处虚空,纯粹在泄愤似的,全然听不到身下女子的呻吟。直到一只微凉的手按住了他的手腕,“阿驭。” 他昏然抬起头,看住了面前的女人,只觉得陌生。隔了千余日夜,她出落得美貌更甚,眼底含着无数情衷,再不是那个不知人事的小女儿……再不是他的姐姐。 但又分明是她。 身下的妓女被突然出现的人惊得泄了身,淫水一股股拍打在龟头上。方驭在身下销魂蚀骨的绞动吸吮里突地皱了眉,额角落下一溜冷汗,方眠已蹲下身去,一手扶了那妓女,另一手按住了他块垒分明的小腹,缓缓向后推去。她的小手仍是又软又柔,按在腹肌上,不像阻隔,反而更像挑逗。 天春楼照花前后镜 方驭只觉头皮发紧,急忙向后撤身。粗大鼓胀的阳具蓦地拔出穴口,穴口里绞动着发出水声来。那妓女哭了起来,被爆烈的性事吓得不轻,方眠安抚地拍着她的背,轻声道:“没事了,没事了……”将一枚青玉塞进她手里,“去吧,就当是我赁了你这屋子,回头你拿这个去找这位公子,叫他私下给你赁金。可别告诉鸨母,嗯?” 那玉坠子一摸便知玉料上乘,妓女早怕了这些达官显贵,连忙起身,逃也似的跑了出去。门一关,室内的情欲腥气、催情香火和浓浓的酒味顿时拥塞不堪,方眠皱了皱眉头,却没说什么,摸到了桌上酒壶,晃一晃,里头竟已空了大半。 方驭喘息浊重,她自斟了一杯酒,慢慢端起来,才发觉手抖得厉害,一杯酒端到唇边,倒洒了半杯。酒液未曾入口,已被方驭扯着手腕拉开,酒杯“咚”地落地,摔了粉碎。他痛苦的声音响在耳畔,“那年我以为你死了,以为你干干净净地死了!” 眼眶顿时热烫了起来,方眠深吸了一口气,“事已至此……” “事已至此?我们国破家亡,就换得你一句‘事已至此’?你怎把人命看得这般轻贱?”他盯着方眠发红的眼眶,突地起了无数恨意,“你要说什么?‘越国不是陈国灭的’?不错,是他打散了卫国军,是他免了屠城之灾,可也是他亲手勒死了父皇!” 方眠蓦地合上眼睛,全身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此生最阴暗混沌的记忆扑卷而来,伴随着方驭发狠的声线,“大道王霸,纵横捭阖,世上没有仁君!他是越国的仇人!” 浓密卷曲的睫毛下缓缓流出冰凉的水泽,方眠极轻弱地开口:“我没有办法……阿驭,我做不了自己的主……” 紧扣着她的少年的动作有一瞬的凝⑥③⑤④⑧0⑨④0滞,忽地动了怒,死拽住她的腰带向后一扯,“我看看。”方眠被勒得尖叫了一声,下一瞬,那腰带已支离破碎地落了下去。衣襟被颤抖暴虐地撕开,露出遍布红粉掌纹的白嫩乳房。 分卷阅读48 >她挣脱不开,被迫弓着腰挺起双乳,只得喘着叫他,已带了哭腔,“阿驭,别看我……” 少年的动作始终未停,衣衫被他一件件剥去,只剩贴身亵衣,胸前大敞着,露出赤裸的肌肤。她自小皮肉娇嫩,轻轻磕碰都能留下痕迹,眼下腰上有一处掌痕,如有实体般掐着细细的腰肢。腿间的肉穴显见得经过蹂躏,小唇微微肿着,透露着他目睹的那场交合宾主尽欢。 方眠挣得全身无力,加之屋内熏香,手脚已经见软,更有些东西丝丝缕缕地从筋骨里浸透出来,忍得汗如雨下。方驭将她抱在腿上,正要除去她身上最后一件亵衣,却觉腿上一阵湿凉,原来是衣料早已被小穴吞吐出的淫液洇湿了一片,不由得心里发烫,冷冷轻笑道:“你做不了主,谁肏你都行是不是?” 方眠背对着坐在他腿上,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惊惧崩溃地扭动起来,仿佛听了世上最恐怖的话似的,颤声道:“阿驭!不行,你不行!——唔!” 天春楼照花前后镜 腰背蓦地被扭折回去,嘴唇突被堵住了。少年的牙齿狠狠撕咬着她的嘴唇,滚烫的舌尖扫进来。唇舌相濡间,酥痒的情欲升腾起来,她躲闪不开,任由贪婪的舌尖舔舐着口腔里最脆弱敏感的肉壁,呜呜地推拒抵抗着,“你……你不行……我不能由着你……”说着慌乱咬了下去。 尖锐的疼痛从舌尖传来,然而心底冰凉翻搅,无余力顾及。方驭放开她的嘴唇,滑下去,虫蚁般啮咬着每一寸皮肤,从喉咙开始重重咬下去,随即是锁骨、乳房和乳首。方眠疼得喘不过气,模糊嘤咛着扭身挣扎,却见方驭忽将油灯拨倒在地,屋中一时漆黑,被他隔着亵衣握住了后腰,附在耳边哑声道:“就当你不是姐姐,我不是弟弟——” 方眠空洞地注视着他。屋外传来人们悠闲的脚步,门缝里不知贴着谁的眼睛,她眼里忽然落下泪来,涩声挤出一句气音:“不行,不能忘。” 少年滚烫的手分开臀瓣,下身性器劈开肉瓣,寻到陌生的洞穴,一寸寸捅了进去。方眠全身发僵,眼里不断滚出泪珠,顺着鬓角和黑发洇湿被面,努力张了张嘴,湿亮的嘴唇上蒙着一层血丝,却是哆哆嗦嗦地哭出了声,“啊,痛……嗯……不行……”已破了音,嗓音几近凄厉。 性器像是被一张张疯狂的小嘴啮咬嘬弄,将那硕大的肉棒向最里处的宫口拉扯,吮得人腰眼发软。方驭用尽了浑身力气,一手将她死死按在身下,另一手扯了榻下的木盒出来,顺手拣了绳索出来,将她手腕捆紧了束在木栏上,又取了堵口的小球,方眠却死死偏着头不肯张口,他这才将东西丢开,探手下去捏住了那小小的膝盖,提在腰侧,对着淫液流淌的肉洞大力抽插起来。 方眠已叫得用尽了力气,声音早已嘶哑得如裂开一般,只能混乱喘息着呻吟哭求,“别……咳,阿驭,我们不能……” 剧烈的抽插带来猛烈的快感,方眠臀缝里早已汗湿,伴着淫液一股股流淌下来,嗯嗯啊啊被捅得一阵阵高潮,握在他手中的小腿不住痉挛弹动,终于哭着出声,“饶了我吧……” “你可还姓方……跟他偷欢叫得像个淫浪妓女,他都行,还有谁不行?” 方眠一阵哆嗦,腿间发紧,心被一只手攥得沥干了最后一滴血,终哑声道:“你始终记着,我是你的姐姐……” ……越国深宫的春和景明,明黄衣衫的少女远远跑来,气喘吁吁,柔嫩如雪的面上浮着一层晶亮的薄汗,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我央人从宫外带进来的风筝……” 风筝飞在高天,她仰头看着,唇角噙着香软的微笑。他看得走了神,许久才转回头来。方眠的小马在他身后打响鼻,他冲马脖子一弹,腹诽道:“她怎么是我的姐姐?” 昏暗的妓院包间里,她压抑的低喘如同一阵阵春雷,细密地落下天幕。 方驭似是听到了什么极不愉快的东西一般,重重喘息了一声,“姐姐又如何……”重重捏住了她尖巧的下颌,“看着。”顺手捻亮了灯,端起灯盏。 刺目的光辉蓦地散开,方眠哀叫一声,强挣扎着试图遮住眼睛,方驭却已将床里帘幕扯了下来,露出整面铜镜。镜中明明如昼,倒映着两具交缠媾和的人影,相交处一片湿泞,一阵阵水声拍击极近淫靡。 方眠被他捏着下巴强行注视着,镜中她双腿大开,被自己的弟弟肏弄得一阵阵痉挛呻吟,腿心禁不 住一阵阵抽搐扭动,闭了眼,嘶哑哀求着:“别……别看……阿驭……” 天春楼照花前后镜 方驭猛力抽插起来,一次次捅到最深处。方眠下身格外紧致,内里一寸寸都是压缩的肉壁,极近妖娆魅人,他羞耻愤怒之余,更是飘飘欲仙。方眠面上一片混沌晕红,妩媚冶艳,却紧紧闭着眼。他忽掐紧了她的腰 分卷阅读49 ,信手从木盒中拿了特制的蜡来点燃,“姐姐。” 微烫的蜡油被融化倒倾,一滴蜡油率先滴了下去,淡红的一片润泽,正落在挺立的乳首蓓蕾上。方眠喉中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尖叫,“疼——!”方驭却并未停手,强按住她近乎发疯的扭动,蜡油顺着乳尖绕圈低落下去。 身下一阵阵急促销魂的抽动插送,肌肤表面却掉下一滴滴尖刀,方眠不知自己吸进了多少媚药,只知失控地喘息尖叫,意识模糊间辗转呻吟,只觉快要被羞耻乱伦的快感逼疯,“疼……求你……啊……深些……!” 方驭也掉下冷汗,目光瞬也不瞬地盯住她恍惚淫荡的模样,似要刻进心里一般,心血突突,重重挺腰,急急抽送起来。她内里吸吮如狂,不过片刻,方驭已觉得腰眼发麻,猛地抽了出来,合拢她的两腿,在腿根间狠狠抽插,不过片刻,紫涨龟头弹动着,汩汩吐出浓浊白液。 方眠眼睫毛上被泪水弄得湿漉狼藉,眼里蒙着层水雾,细声喘着,两腿紧紧锁着,难耐地绞动,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发白。方驭看得难受,吹了淫蜡,摸到她腿间,分开肉瓣,将那两拇指粗的东西缓缓插进去,抽弄起来。 那蜡既粗且长,但失之弹性,硬硬抵着内壁本书由裙⑥③五肆八o⑨肆o整理不肯屈伸,又是别样一番难受。方眠下身的穴肉被带得一进一出,抽弄间水声漓漓,不过片刻便急促喘息起来,脚趾微微蜷起,腿肉抽搐起来。茫然昏聩间的神志早已难过得剖心挖肺,只觉身下那物既是快感又是折磨,却恍惚听得外间一阵嘈杂,随即有什么东西被重重撞开,方驭被数人扯开踢倒,膝盖磕倒在一地碎瓷上,拿布块堵了嘴。 下身的淫蜡被猛然拔了出去,方眠在肝胆俱裂中几乎发出一声哭噎尖叫,随即被明莲紧紧捂住了口唇,摩挲着后背,草草盖上衣物,“娘娘,别出声,娘娘!万万不可开口!” 隋戬站在房中,垂头漠然看了方驭一晌,年轻人衣衫尚且整齐,只不过身形微瘦,尤其后颈雪白,和方眠极像。他突地一抿嘴唇,失控般从侍卫背后抽出一支箭来。箭簇带青霜,箭头蓦地横在了方驭后颈上。 陈煜方慌忙跪了下去,空手攥住了箭尾,“这屋子里有药,并非……陛下万请三思!” 方眠似是被药弄得有些失神,茫然地被明莲压跪下去。那段腰身瘦伶伶的,手腕刚被解开,已是一圈红紫,腕骨被磨破了皮。明莲极小声地劝着,“别抬头……娘娘,稍微等着……” 她闻言反而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在隋戬脸上逡巡了一圈,随即落到方驭背后,皱了皱眉,似是刚刚明白发生了什么。 隋戬猛地向前跨了一步,似要伸手扶住她,却忘了另一手拿着的东西。箭头直挺挺横在了她眼前,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怔了一瞬,骤然伏下腰呛咳干呕起来。脊背不住起伏,随即发出了低哑的哭声。 极乐泉花液洗晶杯 室内霎时寂静一片,外间那些隐约的悦耳丝竹声如同隔着九重天般遥远。 隋戬蓦地松手丢开了箭,伸手到了方眠膝弯下,将人打横抱起,大步迈出了房间。马靴在门前一顿,沉声吩咐道:“带下去听候处置。” 方驭见方眠满脸是泪,带着酒气的通红眼睛里视线一闪,又有勃发的恨意涌了出来。陈煜方慌忙应是,一手将他脖颈向下按去,隋戬已径直下了楼,脚下生风,招过马车,抱着方眠上了车。 身下的马车缓缓行进,方眠只觉身上焦滚的热火渐渐褪去,余下的是刺骨冰寒,禁不住打了个寒噤,不由攥紧了身下的衣裳,触手却觉布料硬挺,绣着花纹,低头一看,原来竟是龙纹玄袍,连忙手忙脚乱地要脱下来,手却被按住了,隋戬淡声道:“披着罢。” 她面上仍余泪痕,一丝丝抽噎尚未停下,哽着气道:“这上头、还有龙……” 陈国礼制谨严,这是掉脑袋的大罪。隋戬反而握紧了,声线里透出冷硬,“敢从金歌寺私自跑出来,还怕穿件衣裳?衣裳还能吃了你不成?” 话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方眠不敢再说,只低下头去。嫩生生的白腕子上套着一圈磨破的血口,十分扎眼,她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捂,又被隋戬将手拨开,问道:“可疼得厉害?” 她半晌低着头,愣愣注视着自己的指尖,许久才抬手捂住了脸。少女红晕着着苍白的面庞被密密遮挡住,指缝里渐渐透出大片水泽,突地俯身将头埋在了腿间,脊背骤然颤抖起来,揪住了胸口,无力地拍打着,“他……他不该如此啊,他从前不是这样……陛下,我……我这里好疼……” 隋戬默声看了许久,带怒神色中终是掠过一抹不忍,将手放在了她脊背上,摩挲一晌,只觉那凌乱的发丝都扎眼,移开目光注视着掀动的车帘,叹息一声,“好了,不是什么大事。再哭下去,嗓 分卷阅读50 子要坏了。” 极乐泉蒸腾着淡白的水汽,远远一看,竟如人间仙境。温泉四壁贴着玉砖,白玉被温热的水潮浸泡得暖热熨贴,方眠被放到池边,隋戬发烫的指尖草率地划过脖颈间,将那乱七八糟的衣裳剥了下来。衣衫褪去,露出白腻的肌肤,上头红痕纵横,诉说着这具身躯方才经历了怎样一番暴戾的凌虐。 她头发束成男子式样,倒也有几分英气可爱,不过自脖颈向下至耻骨处,遍布着深红的齿痕,乳尖上咬破了皮,露出血迹点点,另一侧的乳尖上则糊着一层淡红的薄蜡,已凝固了,下头的皮肤却兀自发肿。腿间更是湿泞点点,半干的精斑从臀缝里直流到膝弯,膝盖上也是一圈指痕。 隋戬注视着这情欲的身体,呼吸蓦地粗重了。方眠慌忙低下头,试图将腿合拢,却被他按住膝盖控住了,“别动。” 那近乎是一声无奈的叹息。他并不看方眠,只板着脸将那些蜡油揭去,取了药膏来,蘸了些涂抹在烫伤的红肿上,又取了细油布来将手腕裹好,方才道:“自己洗,还是朕帮你?” 方眠咬了咬嘴唇,撑住了玉砖,便要下水,稍稍一动,膝弯碰到了热水,便疼得一抖,“嘶……” 隋戬复又将她捞上池边,“得了,这一身伤不消问,坐着罢。” 她被掐着腰坐在池边,隋戬下了水,站在她打开的两腿之间,目光冷冷注视着腿心那处尚未合拢的花穴。穴口的嫩肉向外翻着,里头尚在向外流着透明的淫水,打得半干的精斑重又松动下流。他哼了一声,终是有些气结,“他倒还知道不能射在里头?怕什么,怕你怀上?” 方眠咬住了下唇,拳头重又攥紧了,眼圈发红。那眼睛已肿得厉害,隋戬虽没好气,却也顾忌着她的心情,当下不再说,热手巾拧了干,贴在了下身花穴上头。手巾热烫,激得红肿敏感的肉唇一阵酸痒,方眠蓦地躬了躬身,“啊”的一声轻叫出声,胡乱地推他的手,“难受……” 隋戬凉冰冰盯了她一眼,见她冷得有些发颤,重提了龙袍披在她赤裸的肩头,“忍着。” 毕竟骨血连亲,若出了意外更是一桩难事,方眠也知道这一步必不可少,嗫喏着松开手,任由那热毛巾贴着下身,激得内里肉壁不断翻搅吞吐,吐出不少淫液,尽数粘在手巾上,拉着银丝被他移走丢开,重换一张热手巾,复又贴了上来。 织物的纤维磨蹭着肉口和阴蒂,方眠只觉浑身麻痒酸软,难耐地攥着龙袍,不敢出声。谁知隋戬的拇指竟隔着手巾一按,她蓦地叫出了声,“啊!别……” 下身已突突抽动了起来,内壁被不断涌出的淫水冲刷洗涮,她两眼迷蒙地弓腰攥着他的龙袍,浑然不知身下那张小嘴正汩汩吐着花液,仍死死咬着嘴唇,几乎要咬破似的,却仍抑制不住喉间呻吟,“嗯……陛下……” “流。既然你这里头水多得是,未若今日多流些,还洗得干净。”隋戬慢条斯理地揉按着肉核,方眠已在他手中失神地哭了出来,伴随着方才的痛楚和委屈,竟有些抽噎,“我、我不是有意……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嗯……陛下别弄我……帮我、帮我洗干净……嗯……!” 他似笑非笑地伸手下去,“好,洗干净。” 两根手指探进身下肉缝,在她蓦地紧张夹腿时,已深深捅进了肉穴中,两指屈伸探弄,在狭窄的甬道中顶弄开宽敞的空间,灵巧地戳刺抠弄,将里头的浓稠液体尽数抠了出来。深深没进红肿肉唇中的两根手指已看不见了,指根却渐渐浇满浊白粘液,顺着掌心流进温泉水,在水中洇得片片飞散。 方眠上身无依无凭,臀瓣被玉台挤得变形,只能嗯嗯啊啊地在台边蹭弄,被强撑开的穴口张到极致,红嫩的穴肉都发了白发了透明,终是哭了出来,“不行了……陛下,我不行……我会死的,我好累……” “累了?”隋戬又抠了些浊液出来,慢条斯理道:“朕知道。稍后喝些安神的东西便睡罢。” 方眠迷乱地点着头,两腿乱蹬,“拿出去……陛下把手拿出去……我喝药……” 隋戬已取了海上小国进贡的细长水晶杯来,温热的青绿酒液在透明的琉璃杯中摇晃冲刷,“凉的不好,你来热热。” 方眠猛地睁大了眼睛,隋戬冲她阴晴不定地一笑,手中稍微一倾,杯口对准了被两指撑开空洞的肉穴,向里一松,整个细杯子已塞了进去。 冰凉的杯身顶着内壁娇嫩的软肉,本就因过分蹂躏而发烫的肉穴被激得一阵猛烈抽搐,方眠两条细白的大腿不自觉地盘上了他的腰,半挣扎半迎合地哼出了声,“这是什么……” “你的药。” 水晶杯的腹部稍微圆润粗壮,稍难插入,方眠皱着眉呻吟,“药太大了……陛下……” 少女今日累得脱力,加之天香楼的媚药熏香后劲绵长,她神志尚未完全清醒 分卷阅读51 ,自己似乎并不明白自己究竟要什么,忍耐不住地轻嗯着,小腿在他腰眼上反复摩挲催促。 隋戬只觉下腹火烫发紧,看着她满身的伤,心知今日不能造作,却也耐不住火气——方才他破门而入时的淫靡景象如同一把尖刀剜在心上,偏偏不能拿她撒火。 他耐着性子将酒杯抵进去,眼眶发烫地盯着大开的大腿根部——两点朱砂梅缠绕着敏弱的花心,花心两瓣肉唇含裹着杯肚,艰难贪婪地吞咽。里头青绿的酒液被摇晃吸吮,随着杯子角度升起,全数流了进去,又随着他猛地一抽,咣当重又流淌着奔撞回杯底。 那酒液冰凉无情地冲刷着内里肉壁上残存的性液,方眠腰肢抽搐扭动着,不知该推他还是该求他,小脸通红地呻吟起来,“啊……好凉啊……我难受……陛下!嗯……” 男人的手指夹着杯底进进出出抽插肏送,暴风骤雨般翻搅着水液淅沥。有些液体擦着肉缝流了出来,和着粘稠清液,淡绿地挤在臀缝里,糊得菊眼十分诱人。隋戬烧红了眼,伸手在那满是细小皱褶的小孔上轻轻一碰,方眠已怕得抖了起来,昏然哭出声,“我错了……” 隋戬拿开手,从后按住了她尾椎的小骨头,迫使她不得动弹,酒杯细长的颈子一刻不停地抽插,时不时撞在要命的那一点上,逼得她抽搐呻吟着扭动下身,里头反而射出更多清亮的淫液来,洒在酒杯里头,青绿的酒液颜色也变浅了些许。 “水真多……”隋戬喑哑着声音,“怎么会这样?” 方眠呼吸急促,下身已胀满液体,却堵塞着流不出去,小腹都微微鼓起了些,红着眼睛,“好涨……要撑破了……陛下,我错了……再不敢了!嗯……陛下别罚我……” 隋戬抽出杯子,小心地竖起来。酒杯里的液体已比进去时多了小半,粘稠地挂在杯壁上。方眠双眼失神,小公子似的发髻已乱了,颤颤巍巍地拂着锁骨,无力攀附着他的手臂,吁吁求着,“我、我喝药……陛下别罚我……我好痛……” 杯子附在唇边,他冷声问:“哪里痛?” 方眠不知道自己在流泪,泪水全落在了他肩头,“下面痛……全身都痛……我好难过,陛下。” 娇娇怯怯,无辜可怜。隋戬心肠一软,将那酒杯撇开,又替她擦了一遍身,将人抱起来。方眠在他怀中恍惚睡着,听到寺中梵音,微抖了抖,梦呓一般,“我不要在这里……” 陈煜方等在金歌寺外,垂首迎皇帝御驾回銮。一行侍卫头也不敢抬,视线余光却看着皇帝轻轻抬抱着娇小玲珑的贵妃。这少女昏昏沉沉地揽着皇帝的肩,双目合着,隐约看得见娇俏玲珑的曲线,身上却披着犯忌的龙袍,玄色做底,映衬得一截雪白的玉足几乎生出妖异的冶艳。 总有些地方不大对头——陈煜方想着。 天空中闷着一场雨,一行车马重又回宫,蜿蜒着摆开尾,钻进了深深的宫廷。 太医用了药,方眠这一觉睡得沉沉不知人事。隐约似乎听到荜拨雨声,潮气顺着琉璃窗爬下来。她迷茫地在梦中漂浮着,记得不知何时也有过这样的天气。她坐在越王宫的玉阶上,等着给父皇看功课,方驭就蹲在她脚边,一页页翻看纸册。边上全是宦官宫人,无数眼镜盯着,方驭浑不在意,笑她:“这般认真做什么?” 她说:“左右是纸,不写了用掉,等着它上天变神仙么?” 方驭弯着明亮的眼睛,知道她在说的实则是风筝,“有镇纸压着,它上哪成仙?” 他在问要到哪去放风筝。方眠想了想,“天晴的时候,茶花仙女伸手一点——” 方驭冲她挤了挤眼睛,“好啊,不知道何时天晴,我们就让茶花仙女等着吧。” 白袍僧梅雨亲芳泽 黄梅季的雨淅淅沥沥,拖得整座洛城都泡得透了,砖缝里生出青苔,鲜嫩青绿缓缓爬上宫墙,照得空空宫道分外寂寥。 东江水的汛情折子一封紧似一封,南边越国属地的暴乱又闹过了几重,西北则遭了旱灾,开春至今滴雨未落,麦苗由青至黄,和耕牛农民一起,枯燥地在朔风中低着头。 皇帝日理万机,洛城陈宫中忙成了一锅粥,面上虽仍秩序井然,却有年长些的宫人看出门道——皇帝已有三五日未曾上朝,或曰未曾退朝,在凌霄殿里一刻不停地召人商议对策,显见得已是焦头烂额。与这些事一比,前日越国质子方驭行为不端冲撞御驾也成了小事一桩,不消当廷商议,几个近臣随口一拨,皇帝便落了印,将之褫夺现有官位,贬往西北做农事督察使。 霍晨江催着宫人换茶换水,自己也偷空出了一趟后殿门,将一张大氅抖开,披在方眠肩头,压低声音,“贵妃娘娘先请回罢,陛下眼下抽不出空来,您跪这一夜,陛下若是知道了,还不知要怎么心疼呢。您再 分卷阅读52 跪下去,也没得平白弄坏了身子。” 瘦削娇小的少女直直跪在凌霄殿后,装束华丽至极,却淡淡垂着眼帘,殊艳的面庞上絶少表情,被鬓角簪的细水晶坠子摇摇晃晃地映着,直似水光潋滟。只是不知是冷是累,脸上透着层薄薄的苍白,闻言连眉毛都没动一下,全当霍晨江不存在。 他叹了口气,也只好抽身回去,换了茶水点心,送走了一批文官。那批人一出门,他便见隋戬抬手捏了捏眉心,连忙插空道:“陛下不去看看?” 隋戬看了看天色,皱眉道:“不是叫她回去么?还跪着?” 霍晨江点点头,赔笑道:“娘娘重情义,年纪又轻,就这么一个弟弟,心疼些也是有的,难免失了分寸……” 话音未落,隋戬已打了个响指,冲宫女一叩桌面。宫女开了门,一帮早等得腿软的官员推门而入,各自展开折子倒苦水,隋戬展开眉目,一一接过去话头。霍晨江瞧科,知道这是已动了怒,也不敢再说,悄悄退下去,自打了个盹。 小宦官见状,忙递上细毯靠枕,霍晨江骂了句鬼灵精,又嘱咐道:“好生伺候着,少多嘴。” 小宦官应了,又问:“师父往常惯破破Qqun63+54-809*40常叫我多跟陛下逗闷子的,今日怎么又要少多嘴了?” 他横了傻小子一眼,话也只说了一半,“陛下往日心情好,如今都几日没合眼了?少去招惹。” 小宦官推门去了,外间话音逐渐纷杂,霍晨江刚合上眼,突听外头人声一静,随即传来一阵瓷器爆裂的声响,“啪”地脆响在耳际,惊得他蓦然睁开眼滚下地去,边跑边抖开袍子,还未到跟前已往下一跪,慌忙抱住了隋戬的腿,“陛下当心碎渣子!” 大臣和宫人们眼观鼻鼻观心,站了一地,方眠跪在地上,全身伏着,额头抵着地,扣在地上的手已指节发白,显见得是强闯进来为方驭求情,下了死决心,脊背发抖,不发一言。 一只白玉杯被隋戬掼在地上砸得粉碎,他仍要向前,大抵是想将方眠拽起来问个究竟,被霍晨江这么拦腰一抱,怒得屈膝一踢,“松开!叫她起来再说一遍!” 隋戬素性冷淡,极少七情上脸,如此一高声,书房里的人都下意识地抖了抖肩,小宦官吓得直挺挺跪了下去。 唯有方眠攥了攥地面,竟当真直身起来,定定注视着前方某处,哑声道:“质子虽不是太子,却也是爹生娘养,既然爹娘都没了,便只剩臣妾这个姐姐记得他年未及冠,还是个孩子。陛下心意已决,臣妾自知无可回转,那便请陛下也将臣妾贬到西北去,姐弟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霍晨江听了,直觉如有一缸冷水兜头浇下,手都发麻。其余众人不明就里,只知道是方驭犯了忌讳才被贬,但就以方驭的人才品性,明眼人都知道假以时日必成气候,陈国皇帝玩一手防患于必然也无可厚非,只没料到贵妃血气这般浓,竟跟皇帝面对面呛了起来,于是更加觉得这一趟来得倒霉,头也不敢抬。 室内静了半晌,隋戬看向方眠,她的面庞被那细碎的水晶映衬得如同沉在水光中,竟不怒反笑,“你跟他?如何照应?” 方眠的面庞骤然蒙上一重惨绿,咬住了苍白的嘴唇,重俯身下去,重重磕了个头,“那臣妾替他去。西北那样的险恶去处,臣妾虚长他一岁,没有看着他孤身一人——” 隋戬没等她说完,已抬了抬手。宫人连忙开了门,送走早已僵了身子的官员,自己也撤身出去。霍晨江也往外走,没走几步,又咧着嘴回头,“陛下,娘娘身子不好,您也当心气坏了自己的——” 一句话未落,隋戬已漠然向他看来。那一眼冰寒入骨,携着凛凛威严,霍晨江忙敛了神色,抽身出去关上了门。 方眠仍伏在地上,脊背微微起伏。隋戬攥着手心忍了半晌,缓缓蹲下身去,涩声道:“你懂不懂朕的心?” 她的声音伴着疲惫,“臣妾懂。” 他嘲讽地轻笑了一下,“若不是出了这样的事,你什么时候才肯叫这一句‘臣妾’?” 她盯着眼前的地面,“臣妾明白。陛下胸中有公义,眼中察秋毫。阿驭做了错事,断无可赦之理,不过去年秋,誉王囚禁奸杀官女,判了罚俸八月。冬,户部马敏奸民女三人,杖责二十了事……” “不错。他犯了事,是其一,犯了你,是其二。一如此,二如此,你要朕如何放过他?” 方眠沉默了一阵,忽然抬起头来,眼底迅速掠过一抹水泽,倏忽而逝,“……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 方眠撑起身,捏了捏发麻的膝盖,头也不回地往外走,被隋戬两步赶上了钳住了手臂,“说话。” 她目视着前方,咬了咬牙,终于气性上来,话音仍极平静,“我们无家 分卷阅读53 无国,无可立足,连蝼蚁贱民都不是。不论我们做什么,对陛下而言,都不过是靴底泥炉底灰。易地而处,若我是陛下,也会肆无忌惮。我明白,陛下,不是什么大事,陛下处置罢。” 手臂上滚烫的大手继续僵持了一晌,倏地松开了,隋戬的声线极冷,“朕如何待你,朕以为你是明白的。” 她讥诮地一笑,“我是如今才明白。” 她拢起綉金丝线的广袖向门外走去,外头又下起了雨,树叶被雨丝打得沙沙作响,伴随着隋戬的话音,“方眠,你没有心肝。” 方眠足下略微一顿,细长的秀美稍微痛苦地拧了一瞬,终究垂下长长弯弯的睫毛,掩住密密神色,还是迈过了那道门槛,转身重新跪下,朗声道:“生养之恩如山,臣妾没什么能还给越国的,这副身子给了陛下,只有一副心肝还给故国,旁的事,确然不能在意了。望陛下成全。” 细腰窄肩的少女在细雨纷纷中合身拜倒,久久未动。有宫人拉上了门,她仍未直起身子。寒气透着阴潮一阵阵涌上来,腰肢弯折渐渐失去知觉,不知过了多久,霍晨江叫道:“娘娘,您要的恩典。” 她蓦地抬起头来,慌乱接过圣旨,无奈眼前发花,无论如何看不清上头写的是什么。霍晨江叹息道:“收回督察使之职,将……将公子发往边地弼马。娘娘,可不能再跪下去了啊……” 方眠浑浑噩噩地接过伞,在阶边捂着膝盖坐了许久,方才攒出力气站起身来,慢慢地挪了回去。 明莲等在外头,她推开热烫辛辣的姜汤,脱衣的力气都没有,直挺挺往榻上一趴,将头埋进去,死死抱着锦被,许久,方才像了却了一桩大事似的,全身都泄了力气,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边地弼马,风沙尘粒,人命如土。还不如督察使。 梦境中一片飘摇动荡,眼前混混沌沌,有人轻轻扯开她攥着自己胸口的手,剥下一层层透湿的衣衫,劈头盖脸蒙上被子,让她安稳做梦。方眠无意识地攥住那人的手,张了张嘴唇,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最终又无力地松开了。 白袍僧梅雨亲芳泽 到了夜半,方眠稍微发了一阵热,被明莲撑着后背喂了药,明莲镇定细软的声音,“李太医连夜回宫来,特意熬的药,娘娘张开些嘴……方才吓坏我了……” 她不知为何,单单是听完这话都一阵疲倦怠乏,推开药碗,一转脸又睡了过去。 这一次隋戬足足有七八日未曾露面,方眠也不出门,隐约听闻方驭已经启程北上,走时孤孤凄凄,只有几个好友暗中相送。木已成舟,她左右无可作为,就窝在寝殿里发呆。 大约近来实在是多事,前朝的消息不断传过来,后宫中人大致也知道东江的汛情不容乐观,几个按察使先后去抗洪,都以失败告终。 汛情愈演愈烈,朝中人劝阻几次,终究拗不过皇帝,又被皇帝拿出史册讲的“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再转念一想,东江离洛城不过一日车马的距离,也纷纷松动了。 后宫人心知这次的灾情再难糊弄,恐怕真要隋戬亲自出马方能善后,纷纷躁动起来。及至第九日,前朝传来消息,皇帝明日就要启程向东南去。 皇后主持了宫宴,权当送行。贵妃向来不在人前露面,自然照例不曾出席。方眠乐得清闲,将送膳的明莲往外一推。 她这几日睡得没日没夜,明莲隐约知道她身子和常人不同,似乎隔几日便会十分难过,于是也不说什么,任由她自己合上门补眠,自在月下做活。 方眠却并没睡着,迷迷糊糊地攥着被子打了个盹,突然只觉五脏之内一片抽痛,蓦地醒了过来,连忙将声音咬死在牙关里,谁知那尖锐的疼痛绵延不绝,竟久久不停,忍得汗如雨下。 自上次在北宁山时“斩朱砂”毒发,她精神就越发不济,倒没料到状况比想的还要糟些。 隔了一阵,她软绵绵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外头满天明月如霜,照得室内一片温润清辉,她发了一会呆,竟捂着脸笑了,心底有个声音轻声说:“这倒也好。” “娘娘笑什么?” 她吓了一跳,回过头去,只见是霍晨江,不由得敛了笑意,“做什么?” 霍晨江垂着眼睛,“陛下明日启程去东江,路程虽不远,却有些东西要跟娘娘交待。娘娘既然未歇息,跟奴才走一趟?” 方眠脸上那轻松的神态一瞬间僵了下去,她心知是什么事要“交待”,于是换了里外衣裳,又理了鬓发,稍微用了胭脂香粉螺子黛,方才跟霍晨江出去。 此处离凌霄殿不远,她一身冷汗被夜风一吹,干了大半,毛孔发肤里反倒丝丝缕缕透出灼热来,每一寸皮肤都思念渴望着肉体 分卷阅读54 的抚慰和碰撞,甚而渴望被恶狠狠地凌虐,渴望被弄得忘却红尘只余一身红浪…… 毒药之故,三年间这感觉如影随形,起初方眠被自己的淫浪吓得求死不得,时日渐久,就像被滚水泡得七成熟的螃蟹似的,低头看见自己遍身红潮,手脚都在被欲望驱使着迎合舞蹈,就直如看见了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东西一样,眼珠都不再动了。 不知道那一身灼热的情欲是真是幻,幸在她并没有选择。 念头稍微翻了一下,凌霄殿已到了。霍晨江在阶下停下脚步,方眠提起裙子走上玉阶,宫人拉开殿门,她头也不抬,径直上阁楼。阁楼里竟明光璀璨地点着灯,一个人影在桌前翻书,方眠只觉有些反常,却终觉得与隋戬再说些什么都十分令人难以忍受,问都不问,抬手解开腰带,顺手拂下了外衫。 隋戬的声音蓦地在身后炸裂开,“等朕走了再脱不迟。” 她骤然抬起头来,目光直直扫进阁楼里,桌前的白衣青年僧人冲她似笑非笑地一合十,“北宁一别,今日再见,贫僧与施主果真有缘。” 殿外车马已整装待发,隋戬穿了马靴,正自己扣箭袖,半晌未果,冲宫人一伸手,叫他替自己扣上了,又取了短匕放在袖中,见方眠仍愣着,面无表情道:“陈太医和弘秀都给你留在宫里头。陈太医你熟,弘秀——大师冒犯了——是童男子身,朕这一去不知要多久,你自己看着办罢。” 方眠迅速捡起衣裳来,来不及重新披上,见隋戬已抬步下楼,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下意识拉住了他的衣角,“可是我……” 说了一半就说不下去,实则她自己也不知该说什么。隋戬扯出衣袖,竟冲她挑唇一笑。 他嘴唇偏薄,性子又冷,极少展颜,如此一笑,便叫人发觉他实则也可以宽宥温和,甚而迷人惑人,连带那在她手背上一触即分的手指也带了暧昧气息,带着火花般推开了她的手。 “你那弟弟也该稍微受些惩戒,过一阵子再调回来。至于你我,朕这几年色迷心窍,原来你不爱以色侍人,朕成全。至于今后,眼下东江汛情有变,来不及安排,等朕回来罢。” 她的手被隋戬拂开,隋戬身高腿长,身形迅速没入黑暗夜色。她茫然张了张口,突地向前迈了一步,脚下一空,顿时冷汗冒出,一声惊叫尚在喉中,立时被身后刺出的一只手挽腰拉了回去,“施主当心台阶。” 殿外灯火俨然,隋戬被动静惊动,回过头来,一时三人都没动弹。 方眠定定注视着他,心底一片空茫,他冷冷与她对视,旋即转身上马,一抽马鞭,马蹄达达远去。 弘秀只觉得少女腰肢窄薄,几乎一手就握得过来,只覆着一层薄薄的亵衣,衣料下起伏着温软曲线,竟在微微发抖。 他听说了方眠的毛病,当即皱了皱眉,温声问道:“施主,你一直在疼么?” 说着一指轻轻按上她背后穴位,小心渡了一股内力进去。几乎只在霎时之间,方眠双膝猛地一软,若非有他捞着腰,几乎栽下楼去,喉中不禁痛苦地呻吟一声,“啊……松开,别碰那里……” 弘秀虽自小出家,但这一宗派并不视男女交媾为洪水猛兽,反而是修心之道,故而寺中方丈听闻,还特特叮嘱提点了一二“斩朱砂”的事。 金歌寺中药石典籍诸多,弘秀读了皮毛,对这毒理便也大致有数,心知是个难缠的毒,当下见她疼得额角落下细密的汗来,心底不由生出慈悲无奈,一时伸手下去,扯开亵衣带子,“我来试试。” 细软亵衣落下去,手底的身体在赤裸着颤抖,肩头、乳首和窄胯上都覆着亮晶晶的薄汗,两腿发软,站都站不住,被他搂住腰抱起来放到榻上,先按了肋间的几处穴位,又渡进内力,一寸寸探索血脉损伤,温声劝慰,“忍着些,我虽不能解毒,却能叫它发作得利索些,再看看这毒到了什么地步。” 过了足足两刻钟,弘秀停下手,那洪水猛兽般的疼痛终于停下了,如逝水般丝丝缕缕地被什么东西抽空,只剩骨头里渴望情欲的麻痒无可奈何地叫嚣。 方眠已脱了力,不由蜷缩起来,被他温热绵软的大手一下下摩挲着脊梁骨,疼痛虽未舒缓,肌理上却是被碰触亵渎的快感流淌开来,微张着口,渴水般小口呼吸,眼神散着,面上浮着不正常的晕红。 少女脸上的艳色勾魂夺魄,弘秀从未见过,不由得伸手一碰她微红的眼角,“施主,哪里还难过?” 眼眶又酸又烫,方眠索性闭上眼睛,伸手去摸掉在一边的亵衣。 手被弘秀按住了,他的手翻惯了佛经,细腻温柔如神祇,又带着稚拙和不知所措,“书中所言,女体阴凉,需阴阳交合驱散寒气?别动,我来。” 沾着书墨梵音的手指抵开腿缝,股间的小小肉唇几日不曾见过阳精,经毒发刺激,已孱弱地 分卷阅读55 吐出不少清液,黏黏地濡湿身下臀缝,沿着肉缝打湿了被褥。 弘秀的手指在那片阴凉潮湿的草甸中停下来,指节顶住了穴口,看着她茫然不知望着何处的神情,小腹竟无师自通地烧起一团火,“嗵”地顶到天灵盖,不由下了力气,指头向里戳刺划去。四壁的软肉霎时绵软吮吸地缠裹上来,吸纳着带来快感的陌生异物。 水晶阁楼四壁拥着星光,几盏明灯亮如白昼,身下热烫的一波波快感驱散外面生猛遥远的朱砂梅、白玉兰、山茶香气…… 俊美温柔的青年僧人将手指放在她肉唇包裹的甬道里,抽插着汩汩流出的液体,另一手抚弄揉捏着她发僵的腰肢,声音依旧温柔不紊,“我知道你疼,别怕,放松些,咬得太紧——” 方眠突然用力晃了晃头,眼底蓦地现出惊惶神色,不知哪来的力气,半撑起身用尽全力向后退去,赤裸着身子向床角里缩去,紧紧抱住了膝盖,将头埋进去,轻蹭着摇,声音带着呻吟的软弱余韵,“别过来,别碰我,我不要……” 江林越宫青梅煮酒 东江一线湍湍河流边是蓊郁密林,密雨穿林打叶,发出好听的沙沙声。林中日光稀薄,愈发显得静谧空荡,纷乱马蹄踩进泥泞的声音因之分外刺耳,伴着阴惨潮气,几乎生出令人恐惧的战栗。 前日皇帝与抗洪按察使进山查看河道,前脚进山,俄顷大雨如注,谷中一道河沟坍塌,堵死山路,河流改道,巨大的山石随着泥流滚下东山,按察使并几个侍卫被砸得脑浆迸突,当场没了气息。 一行人无法,只得将尸身草草掩埋,自牵马另找新路,至今已有三日了。一条条路都被封死,山中野兽时不时出没,河流时不时湍急轰鸣过足下土地,虽没人开口,可人人心中都是疑虑焦躁。 山中弥漫着酸腐难辨的气味,勾得人空空腹中翻搅如海。一个年轻的侍卫终是忍不住,滚下马去扶住树干,大口干呕起来。 霍晨江将人扶住,犹豫道:“陛下……” 隋戬眯眼看了看林外天色,拿马鞭头指了山腰上一处破旧木屋,“今日先歇了罢。” 木屋中的山民早被按察使团接下山去了,米缸却是空的。他们已有几日水米不进,几个侍卫对视一眼,心知这次恐怕在劫难逃,真要“捐躯赴国难”,默契地不提,霍晨江倒狠狠抹了把眼睛。唯有隋戬面上淡淡的,在土地上画了这几日行过的路线,又指了一个方向,“明日试试这边。” 那年轻侍卫突然道:“陛下,若是当真没有路呢?我们就这么乱撞到饿死么?我看还不如自挖个坑——” 霍晨江捏了他一把,众人寂寂无言。隋戬却展眉一笑,“自挖个坑,痛快死了,倒也干净便宜。可若是等你埋了半截,却发觉不幸还剩一条路呢?” 侍卫低头拨弄篝火,有人附和拍马道:“陛下说得是,路非走尽岂知无。” 一行人铺开干草,凑合睡了。霍晨江睡得最晚,啰啰嗦嗦铺了地铺,去外头找人,“陛下,早些歇息?” 隋戬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手里将屋旁一株梅树的枝子掰了下来。涝得太过,青梅已硕大地挂在枝头,他折下来一颗,信手丢给霍晨江,叫他嚼着玩。 霍晨江啃了一口,酸得眉眼都皱作一堆,立刻扔了,“这可不能吃!牙都要酸倒。” 隋戬本也只是握着梅树枝子出神,如popo群6/3/5/4/8/0/9/4/0 星眉目朗然沉静,不知在想什么。霍晨江小心道:“方才那侍卫说的……陛下可想过?” 他对隋戬的性子了解颇深,这年轻的皇帝算计颇深沉,步步是章法,心下恐怕并没多少豪情壮志,原只是应付一句壮士气罢了。果然隋戬面上连个水花都没有,拇指蹭了蹭青梅叶子,“睡罢。”自起身回屋。 林中雨密密下着,霍晨江一时没动,却见隋戬将手放在门上,突停住了,回头道:“你也觉得朕做错了。” 霍晨江愣了半晌,突地明白过来他在指的是什么。将弘秀撂给贵妃是他跟自己下的一步险棋——方眠若是不动,他赢,抱得美人归;方眠若是前趋一步,他全盘皆输,从此两清。他不缺红袖添香颜如玉,偶尔看上了什么小玩意,大可以强取豪夺,用后顺手一丢——可那个小玩意可以拿腔作调,可以恃宠而骄,唯独不能不用心。天子就是可以霸道无情。 他可以输三年,不可以输一生。 霍晨江跪下去,“是陛下动了真情,局外人不能置喙。” 唯独动了真情,才不能容忍一腔心血覆水难收。 梅树清香的汁液伴随着酸腐的瘴气萦绕在山中,雨声淅淅沥沥。隋戬垂眸想了一阵,“若如你所言,朕死到临头才知道自己动了真情,那她恐 分卷阅读56 怕是朕平生唯一憾事。” 霍晨江道:“陛下所言极是,正因如此,更不能轻易赴死。” 隋戬推开门,自在地上躺了。疲惫像冰渣,密密浸着身躯,一丝丝从肌表透进神志。不由得攥了攥掌心,强迫自己从梦境中抽身安眠,眼前掠过一片鹅黄的衣角,鲜嫩柔软地荡开清明的芬芳,他蓦地停住了。 少女提着鹅黄的宫裙,从郁郁葱葱几乎遮盖红墙的山茶花中跑出来,站住了脚,眯着眼睛向墙外高天看去,顽皮地一笑,愈发显出绝色姿容——端的是白齿青眉,脸孔似乎含着柔软璀璨的光。 记忆里那个少年牵住马缰绳,心尖骤然一跳,胸腔里一鼓一鼓,几乎听得见她起伏缠绵的呼吸。 那是他跟着陈国使团前往越国贺越国国王大寿的第三日,正是正寿的日子。他在沙场浸淫惯了,素来讨厌这样的场合,父皇便替他推了一多半,他穿了常服,只跟着侍卫在越国王宫里百无聊赖地赏景。 少女远远见这边笙歌如潮,连忙停步,只垫着脚瞭望。他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拨开碍事的宫人侍从,正待开口,她已转回身来。距离如此近,他发觉她的深黑眼眸格外明亮妩媚,微抬起眼时,瞳仁似乎被日光照得发出杏仁的颜色。 少女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不过大约天生是好性子,对人不甚防备,弯起月牙似的眼睛一笑,“你是谁家的公子?” 他抱臂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看宴席。她却并不在意,连珠炮似的说下去,“说来话长,太子他挂在树上下不来了,本宫是来找……”她踮脚看了几眼,指了一个人,“找父皇身边的陈公公。劳驾,本宫不方便过去。” 原来是凤栖。他久听闻越国皇后不好相与,公主血统卑贱,自是受百般为难,于是并不十分意外,佯装敬越国国王酒,叫了那陈公公一声。坐回父皇身边,远远回头,只见凤栖站在宫殿台阶上,弯腰耳语几句,陈公公十分无奈,又有些好笑,连忙跟着她去了。 父皇拍了拍他的后脑勺,“少喝些,这不是边塞,是越王宫,由不得你胡闹。”老人年纪大了,喝了几杯酒,不禁絮叨,他耐性子听着,“左右父皇春秋功绩赫赫,不用你纵横捭阖开枝散叶,越国姑娘漂亮,看上了哪个,自去——” “是么?”他破天荒地回话,唇角竟沾上了笑意,又瞥了一眼凤栖消失的方向,“倒有一个。儿臣等她长大,再问问她喜欢什么样的心上人。” 父皇哈哈大笑,推开带着笑意偷看的霍晨江,耳语道:“臭小子,何时学会说人话了?” 大约人生一世总是不能圆满。陈王次年病危,叛党逼宫夺权,他在西北匆匆挑开了将军独女的盖头,用太子妃之位换得了调兵虎符,千里迢迢赶回洛城除尽叛党,未等洗净风沙脱掉喜服,便茫然地将父皇的棺木下葬帝陵。足足过了三日,才隐约明白自己失去的是仅剩的至亲,还有隐约旖旎过的如春情思,这才仿似挨了一闷棍,胸口空空地透进风去。 又过两年,越国以南的卫国神鬼一般出兵攻打越国国都。早有预谋的战事如野火碰春风,倏地烧光了一线焦土,直取越国咽喉。战报传来那日,他坐在凌霄殿中,文臣武官吵得沸反盈天,有的说饱足自身,有的说唇亡齿寒,更多的是叫嚣着“宏图霸业在此一役”的野心家。 霍晨江默默无声,忐忑地看着青年皇帝日渐锋利的俊挺面容一寸寸灰败下去。 平生憾事。 江林越宫青梅煮酒 天光微明,众人已起了,各自打理过便重新出发找路下山。山道上照旧寂静,侍卫们更见沉默,及至晚间,路途更是幽微难辨。那年轻侍卫前驱一骑,拿剑鞘劈开树枝开出道路。霍晨江忽然勒住马缰,“嘘”道:“什么声音?” 黑魆魆天色中,有什么东西缓缓地穿过岑密深深的枝叶,如同漫无目的寻找猎物的野兽。声音细密轻细,如游蛇如豺狼,隐藏着无限杀机。 一行人顿住了脚步,隋戬比了个手势,众人阻碍不及,看着他下马,抽出长剑,轻步向声音来处走去。 寒毛直竖,每一个毛孔里都渗出未知的战栗。隋戬凝住神色,握紧了剑柄,提起剑端—— “这边有通路!” 树枝蓦地被后头的人拨开了,晚霞明光倏地漏进来,人马脚步杂沓堆积,那人匆匆扫了一眼,面上现出惊喜神色,一掀袍子正待跪下,又想起什么,回头大喊道:“娘娘、大师,陛下在这里!” 掌心中顿时生出涔涔冷汗,浸着花纹繁复的剑柄。隋戬骤然攥紧了手,防止剑柄滑溜脱手,继而只觉眼前一花,一个瘦削玲珑的身影蓦地扑进了他怀中。 胸口透过撕扯吼叫的风,风携带着什么质实的物件,一枚一枚地填补了那空洞的虚无。他忽然 分卷阅读57 松开了手,剑尖蹭地刺入泥地,晃着寒光。他抬手按住了她背上熟悉的曲线,“别说话。” 方眠疑惑地抬起头,艰难仰望着他,“为什么?我又不是假的。陛下,这么多人看着……”她蹭了蹭,没挣开他,却轻声说:“陛下的手好烫。” “不碍事。”他将方眠松开,低头见她满靴泥泞,不禁一皱眉,将人拦腰抱住放上马背,又接过侍卫捡起的剑归鞘,冲后头的弘秀一点头,“怎么回事?” 方眠和弘秀是两日前到东江的,其时皇帝失踪的消息尚未传回洛城。没了按察使和皇帝坐镇,帐中早乱得似一锅粥,一见宫里来人,便如有了主心骨,方眠也不手软,利落地将人分批派出去,赈灾安民搜寻的各得其所。 初时他们见贵妃成竹在胸,还当这也是个山崩于前不变色的主,谁知过了一夜,皇帝仍旧消息全无,贵妃耐不住性子,竟亲自点了人马上山搜寻,整整找了两日夜,方才碰上了皇帝一行人。 上山的路边钉了木牌指示,他们随身带的灯笼火把光泽莹莹,一行人照路下山。霍晨江一连打了几个呵欠,突叫道:“陛下,晴了!” 晚霞璀璨,阳光破开乌云,雨丝缓缓停了,晴空散开千万里。弘秀笑着合十,“我佛慈悲。” 小侍卫吃了些干粮,已重新高兴起来,将隋戬一路英明描述得天上有地下无,众人不时哄笑着拍马屁。 方眠坐在隋戬身前,被起伏的马鞍晃得全身都要散架,加之隋戬有节律的鼻息不时蹭着后颈敏感的皮肤,也不禁低了低头,只觉一见面实在有些尴尬。 穿过两道白浪翻卷的河流,渐渐有了人气,江村人家的炊烟扶摇直上,小侍卫叹了口气,“等我回了洛城,一定要我娘弄鸡汤小云吞来,我吃他个五十碗。”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方眠自找话道:“还远么?” 声音压得极低,隋戬淡淡道:“累了?” 她讪讪道:“不是。” “那还问什么。” 方眠手忙脚乱地拽着马缰,小声说:“有些饿。” 隋戬面上掠过一抹笑意,“不是带了干粮么?” 方眠素来挑食,听他这么说,便低头不再说话。又走了一阵,隋戬突打了个响指,霍晨江凑过来,“陛下吩咐。” 隋戬将玉牌丢给他,“朕今夜休沐,东江事宜,你当差罢,明早朕回去检阅。”说罢一兜缰绳,“扶好。”高头大马天旋地转地掉头向山下村落奔去,方眠握紧了缰绳,哭笑不得道:“陛下,这是去哪里?” 隋戬气定神闲地纵马淌过河流,随口道:“水村山郭酒旗风啊……想吃什么?” 她认真想了想,“鸡汤小云吞好了。” 江村久遭洪涝,物资匮乏,借宿的这家虽是面上过得去的人家,但纵使隋戬给了一锭纹银,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无论如何拿不出鸡汤小云吞来。 方眠也不在意,埋头认认真真将一碗阳春面吃了,那妇人又烧了热水来叫他们沐浴。她颇过意不去,偷偷看了心安理得的隋戬一眼,小声说:“太叨扰了。” 妇人并不知道他们身份,只展颜一笑,“夫人有所不知,我们村里眼下不缺的就是水。” “夫人”两字落地,方眠突地咳了一声,几乎岔了气。那妇人吓了一跳,忙伸手来替她拍背,手却被隋戬拨开了,自替她顺了顺气,淡淡向她做了个手势。 隋戬穿的是一身玄袍常服,掩不住通身贵气。妇人莫名有些惧怕,忙低下眼退了出去,又道:“我们就在隔壁屋,客人还要什么,尽管说罢。” 木门被掩上,方眠脊背被他抚弄得熨贴下来,渐渐止住咳嗽,只一张脸还是通红的。隋戬径自试了试木桶水温,又添了些热水进去,反向她伸出一只手,“你先洗。” 洛城王宫里的龌龊尴尬似是仍未散去,方眠十分紧张,这熟悉的场景一落地,方才初见面时的喜悦自在都已经烟消云散,重新想起了那些不快,闻言连忙站了起来,“自然是陛……自然是你先洗,我先出去洗衣裳。” 她见隋戬果然解了衣袍,赤裸着颀长精瘦的身子跨进水中,更是两眼不知往哪放,手忙脚乱地拿衣裳。隋戬也不拦她,任她出去了。 方眠在院中站了一会,小院中柴扉土地,遍洒着淡淡清辉,天边一轮明月,照得心底隐约阴暗的欲望无所遁形。一窝兔子探头探脑地偷看她,她跟那些红眼睛的小东西对视了一会,突抬脚转了回去。 陋室中蒸腾着蒙蒙的水汽,男人靠在木桶中,露出小麦色的结实肩膊,湿淋淋地透着男子独有的气息。她走过去,扶住了木桶边沿,踩上踮脚的小凳,向里迈去。 裙角牵绊着脚踝,有些费力。小腿没入微烫的温水,随即 分卷阅读58 是膝盖、大腿、下身、腰肢,直至胸前。衣裙被水浸透,月白的袖角在水里漂着,上头绣的细小绯红花枝如活了一般,随风随水摆动。 隋戬默不作声地看着,直当这去而复返的女人是个不会说话的妖精。 隔着淡白的水汽,男人的面容冷静英挺,唯有注视着她的一双眼瞳黑如深潭,目光瞬也不瞬,压着浓重的情绪和喘息,足以将人窒息溺毙。 他喜欢我,方眠想。 她吸了口气,屏住呼吸,向下沉去。眼前被流动的水糊住了,隐约看得见男人块垒分明的窄腰和小腹。深深向下,一丛威严的荫蔽之间,那紫红的巨龙正缓缓扬起骄傲的头颅,一点一点,用吞吐的白液耀武扬威。 方眠闭上眼,握住了那性器发硬发烫的根部。性器猛地一颤,在她手中迅速膨胀,她张开小口,伸出丁香小舌,在那紧绷的顶端轻轻一舔。 腥咸的体液瞬时暴突出来,男人的窄胯蓦地绷紧了。方眠费力地将阳具吞咽入口,极其青涩地吞吐起来,舌面和齿列不自觉地剐蹭着肉棒敏感的青筋,口腔内壁的甬道被撑得阵阵发麻。 窒息感逐渐浓郁,灭顶的感觉缓缓地升腾起来。喉口艰难地喘息了一下,将肉棒吮吸得重重一跳,她肩上被一只手扣住,迅速提出了水面,她如解脱般痛苦地伸出了一口气,猫叫一般嘤咛出声,“陛下……” 方眠浑身被水浸透,薄薄的衣衫严丝合缝地贴住了玲珑曲线,饱满的胸乳形状正剧烈起伏着,睫毛上挂着碎碎水珠,楚楚可怜,纯稚动人,唯有一张小口委屈得发红,显见得方才的费力,是难得一见的动情姿态。 隋戬额上的青筋都被逼了出来,双眼被情欲煎熬得发红,喘息道:“做什么?” 窒息感使得周身泛起酸麻,下身一股股发出热烫的躁动,眼底已是一片迷乱,想要依附在他身前,难耐地扭动着,话音支离破碎,“我想要……” 隋戬皱眉盯着她,笑意却从口角溢出来,“那小和尚是点化了你么?” 方眠全身无力,瘫软着抬手想要捂住他的嘴,“别、别说……别说不相干的人……” 江林越宫青梅煮酒 “不相干?”隋戬闻言,竟当真挑眉一笑,将她拉到身前,紧紧地贴住了布料下发烫颤抖的柔软身躯,牙齿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吮吸。方眠秀眉蹙了起来,低低呻吟着,“难受……给我……” 他起了兴致,反而将方眠举得更高了些,张口含住了隔着布料硬挺起来的小小乳尖,含糊道:“朕就相干了么?” “嗯……痒……”方眠扭动着试图挣开他,没料到他的牙齿已咬住了腰带,蓦地一扯,湿透的白衣倏地从肌肤上揭下来,红斑点点地落进了水中,露出莹白的肌肤——然而其上红痕交错,布满了妖异的梅枝。 微凉的空气突地围住了战栗的肌肤,她喉中发出一声娇媚入骨的嘤咛,“给我、给我啊……” 隋戬却蓦地眸色一深,抓着她腰肢的手蓦地松了力气,任她软软地滑落在自己胸口,方才低头问道:“怎么弄得这样?”声音发紧,几乎透着冰渣一般。 方眠却沉在极乐中,双目濛濛地泛着水汽,面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带着昏昏沉沉的笑意,柔柔软软地自言自语,“每次毒发时,叫弘秀小师父帮我……不过略疼些,却也不用交合……” 他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朕既给你,便不怕你用,不懂事。朕若死了,你也守着么?” 热水蒸腾着丝丝缕缕的情欲,水流摩擦得下身一阵阵酸痒吹拂,她面色已然酡红,声音颤得不像话,“守……我守。”下颌被隋戬忽地按住了抬起来,四目相对,鼻息相引,她在男人灼热的视线里一寸寸像水一样软下去,眼圈发红地顿了顿,“我只有你了。” 一团热火从水底蓦地滚上来。隋戬握住了她细嫩的腰肢,伸手下去,两指分开了臀缝间湿漉漉的肉唇,触手一片湿泞滑腻,她竟是早已敏感得泄了身,被他一碰小花核,不禁呻吟着合身靠在了他胸前,小小的下巴磕在他的肩窝里,吐气如丝地细细喘息。 隋戬早已胀痛得出汗,一时扶正了胯下性器,便要冲捅进去,却听她低低地念了一句,“今后八九个月对我轻些,好不好?” 似是有些害羞似的,又似是害怕,透着游移不定。隋戬不知为何,一瞬间只觉头皮发麻,下身的热涨反而顾不得了,缓缓抽出埋在湿热小穴里的两指,重又抱住了她,将她放在桶沿。 木桶边沿窄,幸在隋戬仍掐着她的腰,方popo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眠小心地闭拢双腿,有些不自在地低头看水。水里飘着她的衣裳,花枝横斜,剪不断理还乱。隋戬的目光深沉灼烫,直直望进她眼中,良久,将暖热 分卷阅读59 的大手缓缓覆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小腹湿淋淋地沾着水,细嫩的皮肉被他的手熨得微颤了一下。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飘来的,“是不是……?” 那薄薄的小腹下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之后对于她而言,便是新天新地。 方眠似乎被他的声音猛地拽回了现实,脸色蓦地蒙上一层苍白,突然抬手慌乱擦了一下脸,“两、两个月了。我不知道……太蠢了,两个月不曾来葵水,我怎么竟不知道?陛下,不知道在北宁的时候……还有在洛城的时候,也不知道有没有伤着他。陈太医不敢打包票,我……倘若当真……”到此再也说不下去,她索性捂住了脸,摇摇头,“我不敢想……” 隋戬将她搂进怀里,轻轻揉着后颈,虽则有些心疼,却也强自平稳,“你一向身子不好,没发觉也情有可原。不怕,不会有事。朕陪着你,不必怕。身上可难受么?” 方眠蜷在他怀中,闷声闷气的,“难受……我总是疼,又总是饿,总是反胃,总是想陛下……”柔若无骨的小手探了下去,凉丝丝地环住了性器根部,指尖却在饱胀的春袋上轻轻点碰,妖精一般,媚声求着,一字字都像钩子,将人七魂八魄全撕扯成风,声息拂在他耳边,“想陛下这里狠狠地肏我……” 陈平一早便说过,这斩朱砂虽只有怀孕生子可解,但毒性凶险顽强,自是对怀孕的身体敌意最大,故此,孕期实则最为难捱,一面毒发更加频繁,另一面,瘾症上来如削骨扒皮,要孕妇承担无数抽插肏弄方得解脱,从而生生将胎儿打下去。他这些年有意叫方眠习惯性瘾,也是为此。听到这里,却也不由得拧了一下她的小腰,责怪道:“胡闹。” 她用臀侧拱着他的下腹,轻轻蹭着,蹭得他呼吸紊乱,自己的声音也变了调,“我不,我就要胡闹。我好难受……下面又热又痒,你不帮我,我睡不着……” 他看了看她的脸色,见眼下果然一圈淡淡青色,不禁皱了眉,“夜夜如此?” 她越发将缠满红痕的雪乳碾在他硬硬的胸肌上,小小的雪臀在他掌中蹭来蹭去,软绵绵,湿哒哒,双眼濛濛如雨,楚楚可怜地勾着他,“我还疼……” 隋戬长叹一声,只得将她重又拉入水。木桶水深,软软地沉浮托着她的下身,让她毫不费力地摇晃着敏感吐纳的花心。长指撑开了肉唇包裹的小穴,她抱着他的脖颈不松手,撒娇地哼着,“嗯……你快进去……我的水都要流光了……” 江林越宫青梅煮酒 鼓胀发紫的粗大性器小心地插进了汁液润泽的肉口,方眠呻吟一声,头搭在隋戬肩上,无力地磨蹭,小声哭着求他,“快些……深一点……我好想你……” 隋戬哪敢当真大动,虽欲望鼓胀至极,忍得汗如雨下,也只能小心地扶住她的后臀,轻轻掂着上下,生怕弄得深了伤到胎儿。 方眠软软地被他一抛一拽,下身虽不得被贯穿蹂躏的快感,却也被滚烫的肉棒碾压甬道,一下下都仿佛撞在心上,弄得五内翻搅,肉穴里不断涌出蜜水来,弄得娇吟连连,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在他肩背上恨恨抓挠,“重些……” 隋戬咬紧了牙关,拧着她软嫩的臀肉,稍稍加快了些,性器高昂的顶端蓦地撞在她体内最敏感的那处,一时间她夹紧了双腿,嘶声喊着:“别!——”仿若一道电光打在脊梁骨,从发丝到脚趾都麻酥酥地蜷缩起来,声音娇媚入骨,浑身力气被抽光,内里已猛然抽动吸吮起来。 女人软绵咿呀的嘤咛已停了,简陋的农家屋中只剩下皮肉拍打和水声浪荡声,水光潋滟,映照着交合的人体。女子娇小玲珑,被精瘦颀长的男人捧在怀中,两条细长的小腿盘着男人的腰,被冲撞得稍稍摇晃,足尖凝着绯红的水泽。 穴中软肉妖媚至极地吸吮涌动,隋戬含着她情动的唇瓣,绵绵久久地亲吻,咬住了她破碎的呻吟,身下放缓了速度,慢慢进出。身前的女人正当情动,迷蒙无意识地迎合着他,含糊叫着,“玉山……”他滚烫的舌绞住香香的小舌尖,在她口腔中纠缠。 方眠整幅神魂几乎都被搅动得翻覆弥乱,口中轻轻哼着,一面呜咽着他的名字,一面主动倾身去舔舐他的嘴唇,“别、别停……我喜欢,我好舒服……” 隋戬嗯了一声,性器一寸寸碾进去,就着紧致的甬道,小心地送到最深处。方眠蓦地意识到什么,红着眼摇头,“别停!求你……嗯!” 身下穴中涌过一阵热流,勃起的阳具已射在了里头,浇得她一阵抽搐,浑身红痕蓦地开始褪色。她浑然不知,微微哭哼着挣扎不满,被他按住了摇摆的腰,“别乱动,当心些。” 她略略喘匀一口气,眼眶一烫,眼泪竟已掉了下来,染得面颊上一片明晃晃水泽,观之可怜,“做什么这样快,我还不够呢 分卷阅读60 ……” 雪臀被他轻轻拍了一下,惩戒似的,他却忍不住笑话她,“真没完没了了。就这么受用?” 软下来的性器拔了出去,空虚重又占领全身。方眠微微抽噎着,被他放在了桶边,大张开双腿,腿心一阵阵发凉,是那些淫水阳液流了出来。小孔尚未闭合,水渍从里头一股股漏出,染得臀缝里的会阴和菊穴一片湿泞狼藉,那小肉口犹自翕动着。 隋戬又将两指探了进去,在里面缓慢地翻搅抠弄,要将射在里头的阳精抠出来,以免有伤胎儿。方眠一阵紧张,不禁环住了他的肩,轻哼一声,“嗯……深些……” 真如淫娃浪女一般,他一阵好笑,摇了摇头,“今后要什么都给你,只这几个月自制着些,不可失了分寸。别动。”说着已抽出手指,指尖果然勾着一团白浊粘稠的阳精,并不理会她不满嘟囔的“我还要”,信手洗了,又把她抱下来细细清理过,方裹了衣裳塞进被中。 方眠被他裹得像只粽子,小巧的肩头裸露一角,却泛着情欲的晕红,眼睛哭得肿了,睫毛密密掩着,像一面小小的羽毛扇,面颊上竟笼着一层流动的暖色,似是内含玉色光晕一般。 如此细看,五官比之去年又长开了些,稚嫩褪了七八成,容色冶艳如倾国之宝。隋戬系着腰带,信手捏了捏她的下巴,笑话道:“小眠眠如今是个女人了。” 方眠还在不满,哼着躲进被中,盖住脸,闷声说:“才不是。你就是欺负我年纪小。” 隋戬的声音隔着被子传进来,“怎么不是?都要做娘亲了。” 他的话音带着不多见的笑意,方眠怔了怔,眼眶一酸,急忙咬住了嘴唇,不肯出声。一侧塌下去些,是隋戬上了榻,信手将她搂紧,胡乱揉揉额发,又轻捂了她的小腹,“你大了,这里头却有个小的,多少顾忌着些,别闹小孩子脾气。” 方眠呜呜咽咽的不知说了些什么,隔着被子,他一下一下拍着小女人的脊背。方眠在黑漆漆的被子里睁着眼睛,听得背后的男人呼吸渐匀,终于松了口气,心腑一沉,困意终于席卷上来。 嫩肉破梅尖乱阴阳 随着云破日开,东江水虽已平复,随之而来的却是一叠叠的文书杂务。皇帝便暂未回洛城,带着贵妃在东江住下,一时间灾区事务有条不紊地向前推去。 这日宫中派人到东江汇报朝中风声,皇帝时不时“嗯”一声,足下却毫不含糊,快步向前走去。他快步跟着,一边连珠炮似的絮叨,一边打量四周,见这乃是一处寻常府邸,大约是哪个官员家中的别苑,伺候的人来来去去都带着轻松气,就像寻常富户,一丛丛花树开得璀璨烂漫,几欲迷人眼。 他正说着,忽见皇帝在一处月洞门前停下了脚步,颔首将护腕摘了下来,又应了一声,“还有事么?” 他打了个磕巴,蓦地反应过来,这是不打算让他进去的意思,忙后退一步,“没了,小臣恭送陛下。” 隋戬略一点头,信步向里走去。月洞门里是花丛簇拥的西厢,几个仆从在门外守着,见了他便默不作声地低头退下。他推开门,里间是清淡的花香气,杂着夏日瓜果的暖香,榻上的人睡得正熟,呼吸极小声地起伏,流线型的后腰塌下去,又随着薄被稍稍拱起,像只小猫。 她睡得脸颊粉白通透,隋戬却上手捏了捏她的后颈,“起来。睡得昼夜颠倒,夜里又要闹。” 方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先嘟囔着抱怨了一声,“嫌我闹,我出去闹别人去。” 话音未落,又被隋戬一拧,“胡说八道,带坏朕的孩子。” 大概孕中总是极敏感,她的眼圈蓦地红了,无理地委屈起来,“你也知道是你的孩子。我怀着你的孩子,受着这份罪,你还欺负我。” 隋戬笑着去掀她的被子,“这脾气,谁敢欺负你?” 她拽住了被角,不让他扯走,急得脸通红,“我想要,你不给,就是欺负我!” 被子终是被他拉开,薄被掀开处,只见文文由裙陆3无/④8/0久40整理横陈如玉的娇小女体,小腹还不曾有动静,还是少女情状,懒懒散散趴着,小小的屁股圆滚滚白生生,两瓣臀肉中间紧紧藏着狭窄的秘密,可那软颤颤的臀肉勾人得很。 隋戬在她屁股上戳了戳,叫她翻过来,别压着腹部,“昨夜吐得厉害,今日可好些了?吃东西没有?” 方眠摇摇头,“我还是难受。吃什么都吐,索性不吃了。” “不像话。”虽是如此说,却并无多少责怪意味,隋戬在榻边坐下,大手在她腰背臀窝上摩挲着安慰,“仔细想想,有什么想吃的,朕吩咐他们去做。” 方眠侧回头来,被他摸得浑身起火,舔了舔淡红的嘴唇,大着胆子道:“我想吃的,可没人会做。” 分卷阅读61 r /> 隋戬正在想事,三分魂飞天外,顺着话头道:“想吃什么?” 小女人活络娇媚的目光在他胯间勾了一下,贪婪道:“想吃陛下的大肉棒——” 隋戬笑了一晌,终究哭笑不得,“今日不给,戒戒荤腥。朕听闻孕中常有爱吃酸的,这府后有片青梅林子,你吃不吃?” 方眠点点头,任他给自己穿戴了,跟他走出门去。府邸后果然是整片梅林,两寸大小的小青梅累累挂在枝头,自有一种芬芳。她本来不爱吃这些东西,眼下却在林中石矶上坐了,抱着一只小青梅慢慢咬着。隋戬见她爱吃,索性多摘了些,拿披风打了个包袱,装了一兜。 他正掰掉叶子,忽听方眠“呀”了一声,“有虫子。” 她怕虫,惯常被吓得不敢动弹。隋戬丢了手里的东西走过去,接过那梅子,“哪有?” 方眠指了指嘴唇,“吃掉了。你看。”说着果真张开小嘴,露出莹白的贝齿。 隋戬隐约猜得出她的心思,但见她一双眼睛小鹿似的纯良无害,内里含着另一种魅惑,索性顺着她,稍一弯腰,她已合身抱住了他的后颈,将他拽坐在地,小嘴酸酸涩涩地含住了他的薄唇,嘤咛着去拨弄他的舌尖,“虫子咬我……唔……” 隋戬已反客为主地咬住了她小小的舌尖,任由她左右支绌地挣扎呜咽,犹自翻搅着香口中流动的津液。直到那张小脸上浮起憋闷的绯红,唇角不自知地落下一线清水,方才恶气道:“还敢胡闹么?” 方眠嘴唇已然红肿,坐在他腰上,犹不肯放手,胡乱将自己的裙打开,露出下身光裸的贝肉,口中软声撒着娇,“快脱掉……” 她今日穿的是一副石榴红裙,质地轻软,石青腰带分明完好,下面却已是凌乱地堆在腰间,一片狼藉,越发显得腿间那处肉唇格外惹人爱怜。肉唇闭合着,里头却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掉出来似的,鼓鼓囊囊地揉动着,只是被清洗过干燥的肉瓣彼此吸附,一时不能漏出来。 隋戬已觉得下身一片鼓胀烧灼,性器已勃起得发痛,偏生慢条斯理地捏了捏她的腰,“朕偏不。” 方眠趴在他身上求,林风穿过梅树枝丫,簌簌沙沙的响动将小女人的淫声浪语吹得像一首乐府歌谣一般,隐约留下几句清晰,又全不是那么回事,“陛下脱掉呀……让大肉棒出来,眠眠的小洞洞想他了……陛下,肏我好不好?把我肏得说不出话、合不拢腿、一直流水、只能喜欢陛下……我只有陛下,我只要陛下一个人肏我……不然我就只好……嗯……” “不然你就只好什么?”隋戬将她的手从自己腰间拿下去,探究地看着面前的小女人。她领口已乱了,里头露出半截雪白的胸乳,乳波荡漾着,被腰带束住,下身小草里头藏着的肉唇仍然纾解不得,簇地弹了一下。 她难耐地盯了他半晌,忽拿起那青梅,放在他丹田下,动作和声音都轻,生怕惊动那小梅子一般,“我就只好……让它帮我。” 方眠将手支在隋戬小腹上,上身紧绷地撑了起来,缓缓坐了下去。青梅顶端又凉又硬,她被弄得稍微一抖,继而咬紧了嘴唇,神色间又是玩味又是跃跃欲试的欲望。 隋戬只觉放着青梅的那处皮肤一紧,几乎就要伸手去握住她的腰狠狠蹂躏,额角青筋都爆了出来,却仍是一笑,“你会么?” 她向下坐去,扁窄的小屁股尚未碰到他身体,两瓣肉唇已粘在青梅上揉搓,喉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密闭的肉唇被青梅顶蹭开,中间含裹着的透明淫液已兜头浇上去,缓缓下流,顺着青绿的果皮,直淌到隋戬身上。 下身被硬物顶开,方眠微微合上迷蒙的双眼,臀摆动起来,叫那小果子一次次被含裹进肉穴里,嗯嗯啊啊不止,“我会……陛下,你叫他出来……” 不过几下就没了力气,不禁向下坐去。那青梅圆圆润润,被塞进去终究嫌太大,她一时没留神,不由得痛得惊呼一声,“哎!……太大了,嗯……” 隋戬托住了她小小的屁股,一手捏住臀肉大力揉搓,另一手在她小腹上按了按,嘲笑道:“小肚皮怎么还是扁的?”方眠一愣,动作不知为何停下了,隋戬又继续笑道:“难不成这孩子也跟你似的没屁股。” 方眠轻出了一口气,继续撑住了他的手腕上下起来。隋戬蓦地出手,将那小青梅向上一松,硬凉的果子碰触小肉核格外不容情,她“啊”地颤抖起来,浑身都失了力气,趴在他身前不断痉挛呻吟,下身猛地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液来。 那汁液淋漓的青梅被他拿走了,端在眼前端详,又听他说道:“就这么个小东西,也能将你干成这样。” 体内的酸痒酥麻一刻不停,渴望着被贯穿抽插、思念着暴虐的性事,又是屈辱,又是情欲,足以将人折磨得淫态百千。她不知何时闭着眼哭起来,“我、我好难受……才怀了它两个 分卷阅读62 月,我怎么都这样子了……我不要生了……” 肉穴被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深深浅浅地戳刺,大拇指不时按压揉搓肉核,又将她送上高峰,淫液浇出来,淋得他一手都是湿滑,男人的声音极克制,“可好些了?……不是你的错,这样子也很好……” 她埋在他颈间不肯松,“不好,不要了……我要回去沐浴……你快些呀……” 那声音透着委屈难过,想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儿家被这毒折磨得不自觉沦如荡妇,不论面上如何自持悦意,心里总是极难过的。隋戬叹了口气,露出早已紫涨虬结的性器,将她腿根并拢,就着满手粘液润滑,插进了腿缝,前后磨搓。 阳具被她腿间的细嫩皮肉涌动得吐液,他一阵阵头皮发紧,加紧了抽插,“不过就是七个月的功夫,忍耐着些……唔……三年都过来了,你性子坚韧……” 方眠只觉腿根被粗大的性器外壁来回搓得发烫,可林中一阵阵青风微卷,这野地里的情事倒也显得云淡风轻,她只咬着隋戬肩头,默默发呆。最后的时刻,他猛地拔出,白浊的阳精尽数射在了她的小腹上,被他沾着欲望的手一片片涂开,注视着她的眼睛,“养好身子,吃不下也要吃。等生下这个孩子,名山大川任你走。” 方眠被他裹在披风里,径直下山,浑身都是粘腻腻的汗和体液,直到回到西厢,才得了热水,舒舒服服泡了进去。 天色已晚,外头有人在压低声音说话,乱哄哄的。方眠倦乏得很,仍是动动手指,叩了一下木桶沿,自有仆妇进来听传。 方眠眼也不睁,软软问道:“怎么,外头出了什么事?” 仆妇笑道:“娘娘关照。实则没什么事,只是洛城来的人就要回去,劳动车马,陛下索性趁便将些用不着的闲人打发出去了。” 她思忖了一晌,便明白过来。明莲几次三番给皇后传信,虽然也是被逼无奈之举,但在隋戬看来这人已是不能再用了。 她抬起湿淋淋的手,揉揉眼睛,注视着屋内某点,“叫她磕个头得了,不必进来。”又褪下腕上一只金丝缠白玉的细镯子,“她帮过我,当我的谢礼。” 仆妇倒没料到贵妃年纪轻轻,虽然骄纵,但竟一点就通,也不为难人,忙应了出去,合上门。外头继续乱了一阵,终于静了下去。 方眠疲累极了,也不擦干一身水珠,笨拙地下地披衣,径直倒在榻上继续睡了。 贵妃有孕,消息传到洛城宫中,激得一片沸腾喧嚣。 中宫殿里,皇后一脸淡然,拿点心喂了哈巴狗,摇摇头道:“哥哥不必挂心。就算父亲还未过世,如今的陛下也无一分掣肘,你我皆是仰人鼻息,何必争这一口气?” 国舅满脸怒色,出门上马,狠狠扬鞭出宫而去。 夏日风金簪扎香穴 夏日荷风吹得整片东江岸尽是清甜甘美气,滚滚热浪挟着水汽飞来,方眠在大榆树荫下站定,接过了仆妇递过的帕子,稍微拭汗,眼睛却稍微留神盯着前方门外。 国舅从洛城奔来东江,隋戬明知他那怒气是从何而来,倒不点破,只动动手指将人宣了进去。国舅素来是个冲动凶悍的世家将臣,一头扎进隋戬房中,至今也有两个时辰了。起初仆从在外头还听得见国舅的辩驳声,眼下却渐渐寂静了下去。 方眠畏寒又畏热,在日头下稍微走了半刻,白得几乎透明的肌肤上已经被烫得隐约发出莹润的粉红,越发显得一张面孔明珠美玉般璀璨,独独一双猫似的眼目如漆黑深潭,偏生看不出半分波澜。 仆妇怕她中暑,忙用团扇将日光一掩,却听前头的房门蓦地开了,外头闲逛的侍卫猛地向房中走去,手都按在了佩剑上,却随即站住了——国舅从房中慢慢走了出来,在门槛外站了半晌,抬手搭凉棚看了看日头,面色灰败如土。 这日发生于东江行辕的事后来载于史书,说的是皇后与国舅一族原本承袭开国老将爵位,满门忠义烈血,征战数十年,至此江山太平,未等飞鸟尽良弓藏,自削兵权,将驭兵虎符交与年轻有为的皇帝,自此隐身于朝堂,换得芳名千秋。 炽烈的日光打在胸口,方眠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胸腑中的血液一瞬间轰然流动起来,有什么东西叫嚣着奔突啸叫起来,滚烫地冲上太阳穴。 国舅未站一会功夫,已有一队侍卫来送,他漫不经心去了,方眠这才提步向房中走去。室内并未熏香,绕过琉璃屏风,方可看见随意摆着一只佛手柑,搁在墨砚边,细密温绵的香气丝丝缕缕投下去,浸得那只两指宽长的黑铁虎符几乎要飘起来。 隋戬靠在案前椅中,阖着狭长冷峻的双目,一指抵着额角,正自闭目养神,唇角抿得极紧。 方眠强行将目光从虎符上撕下来,轻轻绕到隋戬背后,想了想,只伸手在他 分卷阅读63 肩上揉了揉,柔声道:“我等陛下用午膳,无论如何都等不来。你不来找我,只好我来找你。” 男人紧绷的身体在她指尖下一寸寸放松下去,连唇角都似向上一挑,“装蒜成精。你心里什么都清楚,朕知道你不是那些个哈巴狗,在朕面前用不着装傻。” 她轻轻一捶,嗔怪道:“欺负人。” 隋戬还有旁的事务,信手在她柔若无骨的手腕上一捏,又睁开眼坐直了,摊开一册书,顺口道:“谁还敢欺负你。这烂摊子大得很,总要个十天半月才得清净,我们也不必回宫了,北宁行宫还是东江行辕,你自参略,晚间说与朕听,再做定夺。眼下日头正热,回去歇着。” 方眠极顺从,“嗯”了一声,便提裙向外。隋戬看着她淡绿的裙角掠过屏风,向门外走去,便不再在意,翻过书页,却只听近处有人轻咳一声,似有些尴尬似的,不由抬起头,见果然是方眠站在面前,原来方才她只是去关了门。不由问道:“怎么?” 方眠拉了拉自己的袖子,低头道:“陛下怪我。” “怪你什么?” 她咬了咬淡红的嘴唇,“陛下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心里全都明白,却一句谢都不曾有。陛下怪我吝啬。” 这倒新鲜。隋戬将笔一扔,靠了回去,“那又如何?说来听听。” 她慢慢抬起头。室内略微昏暗,日光透过窗棂一格格横斜在肩头脖颈乃至脸颊睫毛,细碎珠玉般的粼粼光色洒在发肤颤动处,尽是动人楚楚。唇角一弯,又带出了二三分妖异魅惑,“我说话笨,可必须待我这般好,我总要投桃报李。” 隋戬抬了抬眉梢,她已扶住他的膝盖跪了下去,簪着粉晶翠玉的金步摇晃动着埋在他腿间,俯下身去,她竟用胸脯蹭了蹭他胯间藏得极深的粗壮性器,声音压低,沾了喑哑的情欲,“……我也不是没心没肺。陛下昨夜不曾尽兴,我记得的。” 昨夜方眠毒性上来,自是缠着要个没完。“斩朱砂”的毒到了眼下这境地时,比绵延的疼痛更磨人的就是骨头缝里一缕一缕不能驱散的欲望,久久不能满足,毒性便更深一重。 那时隋戬顾忌着她的身子,自是百般小心。方眠却正当疯狂的高潮中,呻吟着全身摩挲扭动,双腿狠狠一夹,小足跟正压在他后腰最敏感的那处,登时勾起一阵地火。隋戬不敢射在里头,立即抽了出来,方眠已昏了过去,他自然也没再多索求——但她记着。 ———— 跳票了两天,对不起大家! 明天双更补上100珠珠的加更哦~大概是上午十一点多和晚上八九点钟这样? 夏日风金簪扎香穴 她眼下跪在他腿间,小声地说“我记得的”,那样子乖得让人心颤,兼之紧实弹动的胸乳已从衣襟里跳了出来,粉嫩乳尖隔着衣料,一下下簇簇颤着轻蹭着逐渐直立的性器。 许是因为怀孕,那对小白兔近来见涨,鼓鼓地耸立着,越发显得一束柳腰不盈一握。骨血里不自由地生出凌虐欺侮的欲望,他强自忍住了。 午后室内凝滞的空气里弥漫着腥咸的体液气味,夹杂着淫靡轻盈的嘬动声。方眠跪在隋戬腿间,小小的脑袋一前一后,樱唇费力吞咽着男人腿间那浮起青筋的粗长阳具。 她头上的金步摇已晃歪了,喉口时不时被热烫的龟头顶弄得呜呜出声,呼吸不畅,隐约做呃,眼底浮起一层薄泪,却也感受到身下有股股热流涌出,滑腻腻凉滋滋,腿间湿润起来。 正当此时,隋戬却闷哼了一声,伸手来按她的后脑。粗硬的东西蓦地顶进喉口,几乎要贯穿身体一般惹人害怕。 她下意识轻咽一下,骤然收缩的喉口逼得那肉棒瞬时缴械,腥咸的热液喷洒在喉咙甬道上,凶恶的马眼似乎在她口腔中翻江倒海点火。 她唔的一声,忙推开了他,费力地握住肉棒根部,将撑得发痛的嘴拔了下来,来不及躲开,只能任那浊白的精液尽数洒在了自己脸上,话不成音地哑声道:“太大了……嗯……” 朱红的小嘴上沾着莹亮的淫液,目光似是有些呆,仰望着他,小浪妇似的圈住性器根套弄摸索,眼底已经发烫,一边说话,一边抽着凉气,似哀求似诱惑,“我想要……陛下,肏我好不好?肏坏我……我想……” 她睫毛上沾了一些精液,更多的浊白液体全喷在那形状优美的小嘴唇上,眼睛扑闪扑闪,十足迷茫疑惑。隋戬看着,只觉下腹燥热,不由抬高了她的下巴,涩声道:“妖精。” 她怔怔看了他一会,突见他要拿拇指蹭去自己唇上的阳精,陡然明白过来,今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给。 她忽地抬手将唇上的精液一抹,另一手撩开了裙幅,已大张开双腿坐在了柔软的地毯上,腿间粉嫩肉唇掩盖 分卷阅读64 的穴口股沟已是一片湿泞,全是被欲望撩拨而起的淫液,两瓣臀肉被挤在地板上,变形得只让那肉洞口粉嫩诱人至极。 隋戬的眸色蓦地一深,方眠已将沾满精液的手伸了下去。莹白细长的手指发着抖,将粘腻的精液胡乱在穴口一抹,权作润滑,冒冒失失将两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花穴,搓动着柔软变形的屁股,抽插刺弄自己的同时发出魅诱入骨的呻吟。 “嗯……啊……我想要……”小女人两根自渎的手指上包裹了浓浓湿液,黏糊糊地拉起黏膜,一根拇指小心按着肉核,偏偏不敢捏下去,只软弱地打着圈。 她另一手罩在自己丰满的胸乳上,用力揉捏着,双目都已微微合上,媚眼如丝地不知道疼,那只可怜的奶子被她自己蹂躏得遍是红痕,“啊……想要大东西……我的手……不行……” 方眠双颊晕红,柔亮的黑发已凌乱至极,金簪花饰松松挂着,直欲垂到地上,流苏末梢轻轻拍打着小女人白嫩的肌肤。她软软地捞起黑发,握住了金簪轻轻一拉,霎时一头黑发如瀑布流泄,直覆住腰肢落到地上,花钿宝石叮叮当当掉了一地,光点映得腿间红梅绽放如妖。 那样子冶艳浪荡无比,隋戬腿间性器已重新昂扬,他双目发红,低哑地喘着,探手抚弄着自己腿间无法纾解的性欲,肉棒急切地颤动,马眼小孔注视着地上女人千回百转地摆出千万种淫靡自渎的姿态。 方眠媚眼盈盈,小心地握住了冰凉的金簪,将簪上那一大串宝石翠玉送到了腿间穴口,稍一停顿,顶端一颗粉晶石已破开濡湿的肉唇捅了进去。 她上身不断扭动,迎合着身下冷硬的金簪,口中小声宛转淫荡地哼着,“我……小心……别伤着孩子……嗯……可是好难受……捅我……” 翠玉碧石已嘟噜噜地塞了进去,只剩一串细碎的流苏还留在外头,摇摆着晃着光线,沾上了浊白的液体,尾端搔着薄嫩的会阴和菊眼。肉穴口敏感地收缩吮动着,吐出清亮的湿液,一面又将几枚一寸多的东珠坠子塞了进去。 饰物繁多,金簪过后是珠钿,不多时,大敞的大腿间已积了一滩亮晶晶的水液,肉穴里仍汩汩地响着,小腹却已稍稍鼓起,透过薄薄的肚皮,看得见那里头异物狰狞的形状,再塞不进东西,隋戬涩声道:“行了。” 方眠痛苦地颤抖着赤裸的肩头,声音媚得可拧出水来,皱着眉,“我……我难受……你不肏我……我会死的……啊……好凉……” 狼藉的下身肉唇猝然一阵弹动,穴口又有清水流出,人已坐着痉挛起来,大腿根一阵阵大幅度颤抖,逼得腿根那两朵梅花如被狂风拂动。她喉中嗯嗯啊啊,再说不出话,竟是被几颗珠子弄得泄了阴精。 隋戬只觉腿间性器行将烧起火来,俯身掐住了方眠的双肋,将人抱起来托向自己,让她大分开腿迎面坐在自己腿上,另一手探下去扶正了性器,急切地抵住了发泄的香甜小口,却又想起她肉穴里填的满是首饰,不由喟叹一声,“挤出来。” 方眠感受到男人灼烫的温度,已被熨得舒服至极,越发失了神志,竟依言照做,雪段似的两臂环住了男人的后颈,紧紧抱住眼前人坚实的身躯,轻轻哼着扭动腰肢,催动下身肉穴吞吐,将那东珠一颗颗挤出来。 珠子上沾了淫液,被吐出时仍拉着粘液的细丝,“砰砰”地落到地上,随之便是花钿、金簪。 隋戬看着她闭着眼摆动腰肢,下身不断掉出东西,手上也不停,将那对酥胸紧捏在手里,揉捏得通红肿胀,继而含住了一团香甜的左乳,用力吸咬那颗淡红粉嫩的小乳头,双手紧扣住了她的小腰,恨不得将那只奶子生吞下去,整张脸都几乎埋在了她胸前。 方眠哼哼着哭求,他口中用力嘬着,断续喘息,“……骚货……奶子长得这样大,又是要去勾引哪个……等你有了奶,朕定将你吸空,再不能勾引男人……” 她已狂乱地摆起头来,“吸空我……肏我啊,我好了……陛下……” 简直不知疯了的是谁。隋戬扣住了她的后腰,一口咬住了脆弱的脖颈,滚烫火热的性器一举捅入了那湿泞不堪的下体。方眠蓦地咬住他的耳垂,支离破碎地“啊”了一声,他方才出了冷汗,放缓了动作,一深一浅地戳刺起来。 —— 这算甜甜糖嘛~? 夏日风金簪扎香穴 男人有薄茧的大手掐住了小女人的柔白臀肉,臀肉被大力揉成各种不堪形状,更加显露出身下风光,肉穴被撑到极致,软肉蠕动着要吞噬一切欲望。 儿臂般粗壮的阳具在方眠紧窄的肉穴口中抽插肏弄,每每抽出都带出连绵淫水,更翻卷出了裹在肉棒上的粉红肉壁,再随着插弄重又被送回肉口。 “嗯……深些……陛下,求你肏得深些……捅穿我……啊……痛……”方眠细 分卷阅读65 细抽搐着,不自觉仰着黑发散乱的头,天鹅般的脖颈扬起脆弱美丽的弧度,逼得男人的尖牙利齿碾压在每一寸细白肌肤上,意图咬穿血管般吮吸嘬弄,从耳根到锁骨再向下到肋骨,遍是深红的吻痕。 “眠眠这样骚……朕倒真想肏死你……唔……”隋戬一边咬着小女人的皮肉,一边低喘着宣誓淫浪的话语。 方眠被咬得抽痛,却又欲罢不能地呻吟着,主动将一对颤巍巍的乳儿送到他口中,小小的指头不自觉地抓挠着他小麦色的后背,无力地挠出浅浅的红痕,“咬我……别咬我……啊!我喜欢……眠眠爽……” 肉棒捅得极富技巧,时不时戳在最里面那一点,方眠已被肏得失神,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红润的口唇边落下一线莹亮口水,痴呆般望着某处,看得人腹中有火,偏偏不能狠狠肏弄,隋戬哑声骂着:“浪货,水多得这样……怎么肏你都喷水是么?” 方眠不知想起了什么,痛苦地皱了皱眉,突倾身过来吻住了他的嘴唇,香汗淋漓地呻吟哀求,“别说……嗯……” 肉穴中大力收缩着,她呜呜哭求,“啊……快些,给我……肏那里,我好想要……别说了,别说,我怕……” 隋戬轻笑了一声,冷然道:“怕什么?”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侍卫的声音,“陛下?李大人求见。” 她下身紧张得猛抽了一下,迷蒙地抬起眼,忙乱摇头,小声道:“让他走……” 隋戬注视着她,似笑非笑地顶弄那处脆弱的花蕾,弄得她咬着嘴唇不住颤抖,“说,怕什么?” 她埋头压抑地呻吟了一声,“求你……别让人进来……” 两人交合处掩盖着浅黑的体毛,淋漓沾着性液,隋戬上身衣衫齐整,方眠已脱得只剩足上鞋袜,幸而屏风隐约掩着风光。隋戬本无意叫人进来,见了她这难堪模样,却起了兴致,咬了咬她的耳朵,扬声道:“宣。” 方眠伏在他颈间慌乱摇头,正要撤身,却被隋戬重重按住了后腰,下身不可避免地一沉,重又被肉棒顶到了那处碰不得的地方,不由扭动着轻哼了一声,只听外头门一响,李大人已进来了,“臣给陛下请安。” 那声呻吟只出了一半,她忙又咬住嘴唇,却被隋戬的手指将嘴唇捏开,两根手指插进了口中翻搅,口水尽数粘在他手指上,她不敢咬又不敢出神,忍得香汗淋漓,隋戬却不慌不忙地顶弄着下身,弄得她紧张绞动不停,口中淡然道:“说事。” 隔着屏风,李大人的声音似有些犹疑,不知是不是察觉了什么,“国舅的车马行辕已备好,等陛下示下。” 方眠全身发颤,又一股阴精喷射在里头热腾腾的龟头上,脸憋得通红,不敢出声,眼眶中滚滚掉下泪来,被隋戬尽数吮去,男人粗糙的舌头将她的眼睛舔舐得发红,“备好了就叫他启程,你亲自护送,路上当心。” 李大人又磕了个头,“臣领旨。”就要离开。 方眠松了口气,隋戬仍大力揉捏着她挺立的乳房,火热的性器在润滑香甜的的蜜穴里翻搅抽插,低声说:“这你倒喜欢得很?倒是块偷情的好材料。” 方眠连忙摇头,泫然欲泣,咬着他的手指,猫哼似的,“不喜欢……叫他走……”被他猛地一捏肉核,立时低吟着泄了身,“嗯……” “陛下怎么了?”李大人已开了门,外头侍卫的谈笑声都传了进来,他隐约听到屏风后似乎有什么动静,疑惑地立住脚。 隋戬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方眠已后悔极了在这里撩拨他,狂乱哭着摇头,却被他扣住下巴,性器猛地抵住了肉穴里头略微粗糙的那一点,她不可控制地痉挛了一下,小穴急剧收缩,软肉涌动,预告着接下来急遽的潮吹。 隋戬似是预料到了什么,骤然将性器拔了出来,捏着她的腰将她向后一放,让她坐在了起起伏伏的青瓷笔搁上。 肉唇蓦然被冷冰的瓷器尖刺激,竟抖得更甚,一大股清液从红肿的肉唇间喷涌出来,如小瀑布似的全沿着笔搁沿喷到了桌上,又淅淅沥沥洒了一地,水声喷溅落在她自己耳中,刺耳如雷雨轰鸣。 李大人下意识走过来,“陛下洒了墨?臣来帮——” 琉璃屏风后的人影越来越近,隋戬却没有要说话的意思,方眠下身仍不断喷着水,却突然抬臂抱住了隋戬的脖子,慌不择言、近乎呻吟着出了一声,“下去!” ———— ……ww我觉得好刺激哦 ps这个是100珠珠的加更!给大家鞠躬啦!都怪最近太惨了没时间写肉文,下一本我一定会努力研究赚钱的!(被打死拖走 夏日风金簪扎香穴 话音中无限春闺蜜色,方眠两眼晕红泛 分卷阅读66 泪,却是已紧张得僵在了桌上。隋戬面上现出笑意,李大人蓦地醒悟,立时脸红到了耳根,忙落荒而逃。 方眠在隋戬怀中重重抖着,听到关门声,至此全然脱了力,两臂一酸,向后软软倒去,四肢摊平在桌案上,打开的两腿全然不受自己控制,软肉大幅度痉挛抽动着,白嫩腿心里不断喷出莹亮的水液。 她再忍不住什么,轻轻嗯啊着呻吟,五指屈动,却是什么都抓不住,只得放进了自己口中咬着指尖,模糊呻吟,“啊……我、我要死了……嗯……” 他站起来,注视着她下身喷水的肉穴,慢条斯理地伸手捂住了喷水的穴口,潮吹骤然被堵住,她又剧烈痉挛起来,两手无力推着他的手,哭起来:“我错了……陛下,我错了……我不该撩拨陛下……” “你没错……朕很喜欢。叫人知道你是朕的,朕很喜欢。”他握住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扣在腰侧,弯腰下去。 方眠双眼茫然无神,瘫在桌上缓缓抽搐四肢,还沉浸在灭顶般的快感中,冷不防只觉下身一烫,肉唇被人口含住了,猝然惊叫,“陛下!别——嗯!” 男人的牙齿咬住了红肿湿泞的阴唇,撕拉着拽开摊平,露出双唇包裹的肉核、尿道和尚未闭合的小穴,灼热注视,看着肉穴在他的目光中缓缓吐出一股淫液,叹了口气,嘶哑地叹息道:“朕早知道眠眠是个美人……却不知道眠眠连小骚屄都生得美。” 她两手被他握着,动弹不得,只得耸动腰肢,半是推拒半是迎合,“别……我害怕……那下面脏呀……啊……!” 一只玉足上的白袜已掉了,足尖红蔻丹妖艳清丽,细长的两腿摇摇晃晃,腿根紧张地夹着他的头,带着哭腔,“脏呀……” “那便如何?” 她拿小脚推着隋戬的背,无意识地回答,“脏……不要舔……” “好,眠眠说不要舔她的小骚屄,听眠眠的……”他笑了一下,轻缓的鼻息掠着她敏感的肉唇,那小穴一跳,他已伸出舌尖,舔弄着小珍珠似的阴蒂,舌面却压着尿道口,碾磨着弄得她哭哼,“我难受……不要呀……” 隋戬埋头在她下身,舌尖已灵巧地探进小穴,在里面搜刮淫液,噗噗吞吐,弄得她尖声呻吟,他的鼻尖正蹭着珍珠小核,略有些胡茬的搔痒,弄得她立时又泄了身,颤颤哭着,“嗯……我要流水了,陛下……离开些……” 随即是突兀的吞咽声,方眠在高潮的痉挛中骤然愣住了——隋戬将她高潮喷涌出的阴精尽数吮吸着咽了下去。 方眠有些吓住了,愣愣看着他,下身里头的壁肉却被男人柔软灵活的大舌头弄得翻搅兴奋,流出更多淫水,香甜微酸,正如小女人将将成熟的体香般引人入胜。 她细白的长腿搭在隋戬肩上,隋戬正面对着她泥泞的花穴,不知是潮吹、精液还是花液的液体混合着从臀缝间蜿蜒,弄得书页全湿了,墨迹洇染开,像她无能为力的心。 他轻轻吻了一下她腿根上的朱砂梅,吻顺势向上,啃噬着腰肢、肋骨、乳房和脖颈,最终整个人压了上去,将满口腥咸香气搅进了她口中,在她无意识的嘤咛中,将勃张的肉棒慢慢塞进了敏感的肉穴。 她搂住他的背,不肯松手,掐着他轻吟,泪无意识地滑下,“慢点……我受不住了……当心孩子……嗯……” 她的身体带着高潮后的余韵,轻轻颤着吸吮。隋戬的动作极尽温柔,吻着她的小舌尖,“当心孩子。我还等着喝眠眠的奶……” 她羞红了脸,却躲不开他的亲吻,青青胡茬刺得脸上酸痒,下身缓缓被炮制穿刺,热情的爱欲被一丝不剩地调动起来,小屁股笨拙地迎合着他的戳刺,巴不得那大肉棒能进得更深,巴不得被穿破刺痛,又被他无奈按住窄窄的胯,无奈地骂:“谁叫你乱动?” 方眠不知为何,摇了摇头,搂住他的脖子不说话,将脸藏在他肩窝里,不停地哭,却不肯出声,半是茫然半是难过地注视着屋顶。 隋戬揉弄着她软塌的臀肉,将女人软绵下身分到最开,与阳具交合的小穴因而袒露在空气中,清亮的淫水被抽插带出喷溅,弄得两人小腹都是湿答答的,相撞击时发出扑哧之声,凌乱失序。 这日方眠被肏得筋疲力尽,被隋戬肏弄着睡着了。佛手柑的香气丝丝入扣地掉进心窍,隋戬抽出性器时,她困倦地合着眼,却不松手,仍搂着他的背,轻哼着:“不舒服,要抱……” 男人的怀抱落下来,将被情欲折磨得不成样的她揉在怀中,抱起来安慰摩挲,直等到她呼吸绵长,沉沉睡熟,粗糙的大手方才小心按着她的小腹,像怕吵醒她似的,极小声地劝诫,“……臭崽子,别闹她……” 方眠昏昏沉沉地将头搁在他肩窝里,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她琉璃琥珀一样的眼睛像猫,像每一个史书上的红颜祸水,眼下却无神地望着 分卷阅读67 窗外,定定不知在想什么,许久,径直落下几滴透明的眼泪。 夏日蝉鸣在窗外轰然响起。 ———— 对不起大家更新晚了!要怪就怪微信那个弹球小游戏,我是无辜的! 陈事孤村新酒飞鸿 东江洪灾事宜在十七日后方才尘埃落定,皇帝并未大动干戈,只遣人先行清了路,便带着贵妃向北宁行宫行去。十数驾马车且行且停,将七日的路途生生走了十来日。北宁气候清冷,夏短秋早,待得车入北宁辖内,竟已隐约闻到天高气远的秋色端倪。 侍卫们骑马远远跟着,唯独装着随行宫女的马车和霍晨江趋近帝驾,弘秀因着要时常看顾方眠,故而也在皇帝的马车旁跟着。 弘秀仍是一身白袍,松闲地骑在马上,从肩上摘下了一片红叶,顺手挟进袖中,深吸了口清爽的暮时空气,不由得赞了一声:“好景致!‘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一点飞鸿影下’,想来也就是如此。” 他音色清亮高远,温柔气息却丝丝缕缕,几个宫女听了,都抿唇一笑,互相低声道:“弘秀小师父倘若不出家,当真是个风流诗人。” 然而车马颠簸,皇帝车内的方眠听了他说话,不但品不出什么景致,反而有些反胃,捂住了嘴,原本养得红润的面色苍白起来,轻推了身旁的男人,小声说:“陛下,我想去透透气。” 隋戬便叫人停了车,她连忙扶住车壁起身,却被隋戬圈住了手腕,回头只见他皱着眉,“冒冒失失。朕陪你去,慢些。” 实则方眠也慢不得,胃肠里翻江倒海地泛着酸意,几欲作呕,几乎是被隋戬半抱着下了车,立刻提裙向林木枝丫中走去。暮色西沉,林中多的是尖厉木石,⑥③⑤④⑧o⑨④o她跌跌撞撞走了几步,扶着一颗小树,弯腰按了按胸口,终究只是干呕了几下,没吐出什么东西,却是难受得眼圈发红,发脾气道:“不想走了。” 隋戬哭笑不得,原本他说留在东江行辕即可,待得孕情稳定再做打算,偏偏方眠嫌东江潮热,闹着要来北宁。“说去北宁的也是你,说不想走的又是你。如今来都来了——” 方眠偏头横了他一眼。那双秀美眼瞳里蒙着一层薄泪,如此娇娇怯怯地一看他,便如水波横流,烟视媚行,衬得一张脸艳极,就像林中狐狸化的女妖一般。 隋戬无奈摆摆手,“罢了,不想走就歇着罢。”说着便招手叫过霍晨江,吩咐他去查探四周左近的驿站。不多时,霍晨江便又返回来,“这左近只一家酒舍,也可住人,不算舒适,但倒也干净。” 一行人便到那酒舍歇下,酒舍老板十分殷勤,一眼看出隋戬和方眠是这“商队”的掌事人,特地送了几坛子自酿的杨梅酒到他们房里。方眠偷偷抿了一口,辣得眼睛都眯起来,却说:“好喝。” 隋戬把酒杯夺去,也尝了尝,心下好笑起来,因为那酒粗糙得很,只不过未及陈年,尚且留着杨梅的酸味,方眠眼下就爱这一口,手中却将酒杯一倾,自仰脖饮下去。方眠急了,纵身去抢,“我也要!” 隋戬捏着她软绵绵的后颈将她拉开,深黑寒凉的眼目注视着她,逗什么小玩意似的哄,“急什么?这一坛且归我,等那小崽子满月,你要什么没有?” 方眠坐在他膝头发脾气,娇声道:“又不是什么宝贝,陛下才看不上这便宜酒——” “谁说的?”隋戬拍开坛口,慢条斯理又斟了一杯,“朕富有四海佳酿,却独独中意这便宜酒。” 他举杯至唇边,淡红的酒液被抿进肃然薄唇中,喉结上下一动。方眠目不转睛看着,只见他又喝一杯,便倾身上去,两手搭在他肩上,就这么跪在他膝头吻了上去。柔软的樱唇在他人中上轻轻蹭着,小舌尖撬开牙关,灵巧地扫了进去,模糊道:“那陛下便多喝些……” 这个吻来得格外浓烈馥郁,浸透着发涩发酸的杨梅香味。方眠的软舌在他口腔内搜刮酒香,寻寻觅觅弄得自己都迷乱燥热,“陛下……唔……给我尝尝……过了今日,还不知要等几辈子……” 隋戬不知何时已反客为主,一口咬住了她的舌头,举杯灌酒入口,搅动凌虐着那副动人唇舌,偏不给她喝。她不自觉地哼吟,身子已软了下去,不见孕象的水蛇腰摇摆迎合,邀请着求欢,一手软软拉着他的手掌向下摸,“湿了……” “又湿了?” 她像是听不出话里的嘲笑意味,绯红着小脸,香舌从他的唇角刮弄到下巴,又含着他的喉结吸吮,舌尖碾着敏感的皮肤剐蹭,贝齿不时刮过,弄得隋戬也乱了呼吸,拉着他的手到了腿心,才轻哼道:“陛下不信,就查验好了……” 触手是熟悉的滑腻温软,这层叠宫裙之下,她竟是连亵裤都不曾穿!隋戬蓦地眸色一深,拧住了她腿根的皮肤狠狠一捏,低声道:“小骚 分卷阅读68 货!” 腿根的敏热在酒气熏蒸下战栗,方眠被这么一拧,陡然觉出体内酸痒空虚得了纾解,腿间空荡荡的那处蓦地涌出一阵热流,不可抑制地闷哼了一声,“嗯……”跪在他膝头,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伏身大口呼吸呻吟着颤抖起来,小小的身躯在他怀里泛起红潮,竟就这么泄了一次。 隋戬倒没料到她敏感至此,不由一哂,拉人下来,抱在怀里摩挲着那剧烈起伏的脊背,“没出息的小东西。” 陈事孤村新酒飞鸿 方眠双眼已有些失焦,软软耷拉在他身上,不知看着哪里出神,脸上仍蒙着一层艳色,脸蛋红扑扑,倒有了些这几年少见的鲜活——大约也是怀孕之故。 隋戬也知道她近日怀孕与毒发交替,实在辛苦,故而虽然她近来过分逾矩,他一早就想提点一二,如今也不忍苛责,索性连宫都不回。心一软时,连假手于人都不舍得,于是抱起她搁在榻上,亲自去绞了热毛巾,趁她尚未睡熟,哄着解了衣衫,“先别睡,总要擦身。” 方眠累得任由摆弄,细长的四肢被他摊平拉展,温热的毛巾一寸寸擦过去,擦到腰腹时格外轻柔。她实在困倦,一时有些烦闷,一翻身趴在了榻上,将赤裸的后背和雪臀露在上头,脸埋在被子里,便就要睡,隋戬戳了戳她的腰,“翻过来,别压着肚子。” 她这才意识到不妥,忙翻了回去。方眠的身材出落得修长温软,手脚修长白嫩,胸肉又丰满莹润,颇是个尤物,尤其臀胯略窄小,怎么看都是少女身形,隋戬自认龌龊,看着那具身躯,便会无端觉得身下的是个不经人事的丫头,更是欲望贲张。 室内燥热,隋戬也觉得口干舌燥,身下又有滚烫起伏起来,便拉上被子,密密遮住了她的身子,抽身去外头找店家要茶。倒茶的是个小妇人,困倦地走路,隋戬见她扶着腰,小腹微隆,不知为何鬼使神差地问道:“几个月了?” 小妇人似乎被他突然搭话吓得一僵,半晌才回身道:“三个月。”面色有些发青。 算上在东江的日子,方眠腹中的孩子便也该是这么大了,只是大约方眠身子太差,那孩子跟着也小。隋戬沉吟着点了点头,推开房门,见房中一灯如豆,榻上一线香艳的曲线侧影,不由屏住了呼吸,轻缓地躺下去,将人环在臂中。 她扁平的小腹贴着他的身躯,轻轻呼吸,被酒气和情欲蒸红的小脸安静地睡着。隋戬看了很久,拂开她的乱发,自己方阖上眼睛。 记忆中这少女自到了陈国,面孔总是苍白的。他动了极强硬的手段,将人瞒下来留在陈宫,以至于很长的一段日子里,越国人一度以为凤栖公主已死了——唯有他知道,那跟死了也没有什么差别。 那双曾快活地张望风筝的眼睛总是紧紧闭着,足足数月,也不过混沌睁开过几次,不过半柱香的功夫,看不清周围忙碌的幢幢人影,滞涩的五感大约也分辨不出周遭冲鼻的药气,怔怔看着他,大约只觉得他眼熟,便攥着他的手不放,苍白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似要说什么。 他屏退宫人,在一室静寂中放缓了声线,“殿下想说什么?” 极温柔,像哄孩子。那也确然是个孩子,才十四岁,小小的身子尚未长成,埋在厚厚被褥里,仍冷得不停发抖,齿关相击,发出的声音令人心悸。 他凑近了去,她却疼得狠狠一颤,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下来,痛苦地咬住了下唇,直咬出血来,半晌哑涩至极地发出一声心腑俱裂的呻吟,仍是说不出话。陈平已扑上来,将银针扎进颈上穴位,叫宫人制住她不自觉的痉挛。 隋戬按在她的手腕上,她茫然哭着注视着他的脸,像是有话要说,又像是惊慌失措,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难过,不知疼了多久,终究是沉沉睡着了。 陈平小心翼翼地绕圈子,告诉他:“这人活不成。” “斩朱砂”的毒凶烈无比,沾过的人无一例外,全死透了,死相格外难看,全身都溃烂生蛆,唯有方眠像个活死人一样拖了这许多日子。 陈平估摸着告诉他,她许是年幼时被明里暗里下过药,偏偏剂量不足,被她糊里糊涂扛过来了,身体里自有毒素累积,无巧不成书地四两拨千斤,弄得“斩朱砂”的毒性都慢了许多,绵绵地发作,先是五内剧痛,随即是五感迟钝、四肢瘫痪、血流不止,拖到最后,再是尽力,其实亦是难逃一死。 他在凌霄殿中枯坐了许久,许久才告诉陈平:“朕不要你尽力。”他一字一句,“朕要她活着,长命百岁,安乐白头。” 又过了几个月,陈平把那方子交了上来,跪在阶下,头也不敢抬。隋戬只记得自己下了死力气,恨不能将那纸团捏成飞灰,最终仍是一松手,推开了她的门。 房内暗沉沉,密密掩着帘子。隔着轻薄的衣衫,少女的身躯冰凉柔软,紧窄狭小 分卷阅读69 得不可思议,处子血在身下绽出红花,他停了一瞬,才发觉她竟醒着。 疼得满脸是泪,却偏偏动不了、叫不出。 隋戬那时将手掐在她腰上,拇指按着毫无生机的小腹,心里竟掠过一个念头:早该让她死。 又是数月,她仍出不了声,倒勉强能执笔,有些不自如地握着狼毫,用力地写下几个扭曲的字,他看得吃力,原来是:“越国何在?” 越国几乎被卫国烧得灰飞烟灭,所幸陈军到得及时,宗庙到底抱住了,那道咽喉一样的防卫从此也归在了他宏图大业的版图中。一个“没了”还未出口,陈平拉了一下他的袖子,低声道:“陛下,万勿刺激她。” 他接过笔写字,告诉她越国安好,自己是医官,为图方便,她住在自己家。 方眠点点头,对这个夺去自己处子之身的男人似是并无太多兴趣,在凌霄殿里又撑了几个月,闲来不过写几个字,问他朝中情况。待得能说话,她已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问,喑哑地问他:“那……你是谁?” 隋戬回答她:“我姓隋,字玉山。” 方眠便不再说话,垂下眉目,自想事情。隔了几日,大约宫人们仍是露了破绽,她突然说:“我朝没有姓隋的医官。” 越王缢死、太子为质、越国成了陈国属国,她什么都知道了。 隋戬慢慢“嗯”了一声,取下披风搁在一边,“谁坏的规矩?” 宫人们立时跪了一地,“陛下息怒,姑娘她——” 方眠大力推开拦她的霍晨江,跌跌撞撞地下地径直走到他身前,长发被阻拦的宫人弄得凌乱无比,仰头怒目注视着他,面色苍白得吓人,终究是什么都没说,扶墙快步走到了殿门前,大力推开—— 殿外夜色深沉,整肃的皇城逶迤肃穆,固若金汤,鸦雀无声。 隋戬常在梦中注视着同一个场景——瘦削苍白的亡国公主站在灵霄殿外,鸦般深黑的长发无风自荡。凌霄殿坐北朝南,她注视的是越国的方向,从未转回头来。 隋戬扣住了怀中温暖的身躯,只觉全身发酸,骨头窍缝内钻进了无数小虫,吞噬了所有力气……眼前五光十色地掠过凌乱画面,她在琉璃穹顶下冲他微笑:“陛下一直在等我,我仗着这个,做过许多见不得人的事。” “……该做不该做的也都做了,这掩耳盗铃……” “那陛下便多喝些……” 酒气如被烈火浇沸,冲涌着头脑中的神志。记忆被扯回了洛城王宫,干草药的香气萦绕着小小的医女房间,他捏着她的手腕,“珠子呢?还有用。”那时她说什么?她软着腰摇摆求欢,呻吟道:“……做什么……”她注视着栀子花盆,“埋在那里头……”……那花开得正好,后来便也忘了。 天香楼中有无数眼睛,七嘴八舌告诉霍晨江,“奴偷听到的,那女人说‘不行,不能忘’!没说旁的,我看就是寻常私通罢了。那小公子长得真是不错。” ……“怎么没有?她还说‘你始终记着,我是你的姐姐……’给了香酩一块好玉,那小贱蹄子转手就当了赎身……” 她去金歌寺时的首饰都原封不动地戴了回去,拿什么打点的妓女?……霍晨江隐约说过,方驭走时有不少民间粗人相送。他贬方驭做农事督察使,尚且不够,偏逼他将人贬去了边境…… 在东江人家,她绵软如妖的声音如在耳畔,素来苍白的面色不正常地泛着晕红,“……弘秀小师父帮我。” 傍晚时,弘秀在车外咳了一声,“……好景致!”她弯腰欲呕,急忙下车去,“不想走了。”…… 手掌僵硬着停在她扁平的小腹上,里头空空如也……酒舍妇人明显的孕肚……还有青白不自如的神色……“这左近只一家酒舍……” 纷乱话音几乎如沸腾的气泡,纷纷爆裂,眼前浮现她脆弱的笑容,她柔声道:“……是我等不得了。” 宗庙仍在,她始终是越国人。 隋戬蓦地睁开眼睛,扬声叫道:“来人!” 身下马车的颠簸无比剧烈,仿佛正在向深山老林中行去。两手被铁链紧紧缚着,隋戬猛地挣动了一下,弄得铁链急剧碰撞,磕得骨骼手腕被粗铁划出一线血痕。车外寂寂无人应答,只能听到齐整的行军脚步声。 五千死士的首领——当年的李侍卫——听到车内动静,放慢了脚步。 北宁向北,便是陈国边境,常年空旷寒冷,林中多松柏,枝叶沙沙作响。 过了半晌,车壁又被踢得重重一震,里头的人怒吼道:“方眠!” ———— 嘿嘿嘿。 秋雨凉秀僧惜娇躯 分卷阅读70 br />北宁的秋雨下得连绵轻柔,一只细白的手略伸出窗外,托掌等了半晌,细细密密的雨丝尽数扑在手心,许久才等到一滴凉丝丝的水滴。 水滴沿着掌纹蔓延而下,到腕上青蓝的血管,“噗”地落了地,拍得一朵野花花瓣尽裂。 这乃是北宁山北麓一处荒山深处的猎户木屋,收拾过勉强可以住人,越国的五千死士就以此为中心,挟天子以令诸侯地盘踞山中,坐等越国归政的好消息传来。 山中雨时多雾,濛濛雾气中,一白袍僧执伞缓步而来,步子轻得带不起一丝俗世红尘一般,却在窗下停住了。伞沿一抬,慢慢露出俊秀温润的长眉明目,湿漉漉的黑眼珠向窗内的女人一笑,伸手托住了她的手腕,一指将广袖一掀褪到肘弯,露出一截小臂,端详道:“毒发得又快了。” 那段小臂形状优美,肤如凝脂,如此看来却十分可怖,从上臂蔓延而下的红痕交错纵横,再也不似先前那般如画在肤表一般的精致美丽,而是隐约透着深刻之意,几乎是一路飘摇到了指尖,连圆圆的指甲都隐隐泛着深红的血丝。 弘秀的掌心温暖,方眠冷得没了知觉的手却感知不到丝毫熨贴,只有可无不可地抽回了手,“小师父,可否快些?我还有事。” 她话说得还算周全,声音里却满是瑟缩——那是一个人冷到极致时,五内俱裂、咬死牙根才发得出的声音。 弘秀这才抬眼一看。方眠脸色煞白,嘴唇不住打着哆嗦,眉睫低垂,越发显得两道贵气秀美的长眉如乌墨覆雪,又是森冷,又是惹人爱怜。 他应了一声,便绕过门内走入房内,信手掩了木门,又去关窗,方道:“好了。” 方眠已手指发僵,笨拙地抚上他的袈裟襟口,却是半晌拨不开,急得眼圈发红,越发咬住了下唇。弘秀反手握住她的腕子,温声道:“我来。” 袈裟褪去,露出里头的白衫,清修僧侣白皙劲长的身躯在白衣下映出流畅的线条,却只露出腿间的巨物,那性器已半勃起,骇人地点着头。 方眠全身发紧,却也只好跪在榻上,俯身去含住了那东西的顶端。她如今毒发时四肢迟钝,连口唇都有些不受控制,牙关不自觉地蹭着肉棒上头凸起的青筋,故而未等全含进去,口中的龟头已狠狠一跳,迅速涨大了起来。 她唔了一声,费力吞吐,任由那逐渐硬挺发烫的性器一寸寸捅进喉咙甬道。阳具粗大,撑得嘴唇酸痛,喉中更是阵阵做呃,眼底不禁泛起泪意,“……太大了……我受不了……” 弘秀按住了她的肩头,强自压住一口粗喘,将东西拔出来,食指屈起,擦了一下她湿亮的嘴唇,“躺下。” 方眠被他推了一把,已软软向后一倒,与此同时,内里似乎又疼起来一阵,紧接着,连小腹都开始抽痛,她蜷缩着手指攥住了被褥,轻哼了一声,“快些……” 弘秀握住她的膝盖向上弯去,裙角翻开,两腿大开着被压在胸前,上身的衣襟尚算完好,下身却不着丝缕,赤裸着两腿和腿间肉唇,俱是深红的毒发痕迹,剥去亵裤的腿间一片狼藉,全是淋漓血迹。弘秀看得皱了皱眉,取了帕子来一点点擦净,柔声道:“写信给阿驭。” 似是听到了什么冒犯似的,方眠漠然与他对视了一晌,忽然一笑,气喘吁吁道:“……断了这念想罢。费尽心机才送他回去……我再不会让他来陈国了。” 那一笑冶艳颓靡,弘秀看得一呆,却也不再说,将手覆上了腿间那处,拨开了两瓣阴凉的花唇,触手却只觉得那肉穴虽经了数日不断的经血,可血液并非润滑,眼下又被擦过,非要强入,必定干涩无比,只得从嫩肉褶皱里翻出了那硬硬的小核,用拇指轻轻磋磨。 他手指皮肤细软,方眠被弄得一哼,不由仰起了颈子,微微闭上眼。弘秀的中指按在了肉穴口,往里轻轻塞去,却是干涩得不得进入,便又复返寻找阴蒂。方眠却摇头咬牙道:“……别费事。掐住我……这样快些。” 苍白瘦削的年轻女子躺在身下,两腿分着露出凌乱深红的花穴,无可奈何地等待他侵犯和抚慰。弘秀握着她的脚踝,玲珑骨肉皮上有一圈圈隐约的针眼,在几日之前,若非细看,决然看不出端倪,此时一旦停了针,假孕的效用散去,便散出了大片淤紫青红,针孔个个发黑,如同蛇咬的牙印般吓人。 弘秀垂目看了她一阵,忽叹了口气,伸手去闪电般地攥住了她的脖颈,她在榻上忽难忍地稍微抽搐了一下,在令人崩溃的窒息中闭上了眼睛。 ———— 秀秀终于吃肉啦~!还是妈妈对你好吧~! (对不起昨天实在忙到没空写更新= =#) 秋雨凉秀僧惜娇躯 细弱的骨骼似乎轻轻一扭就可以拧断,弘秀握着那束脖子,眼看着她两手无力地挣动 分卷阅读71 了两下,腰肢轻轻抖着,下身确然渐渐湿润,肉穴里缓缓淌出清亮的蜜水,和血液混在一起,现出一种腥气的妖异,面上却渐渐覆上一层呼吸不畅的青白,脸上最后一层血色也褪光了,哑声艰难喘息着。 他耳边竟是小弟子们的诵经声,回荡着奏起回响:“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依般若波罗蜜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金歌寺中阳光璀璨,方驭翘着腿听经,时不时问他两句,他闭眼合十,轻声答:“摩诃是无边道命,般若为通达妙智……” 方驭脚尖一晃一晃,口中笑道:“你幼时被我们越国人所救,那就是摩诃,我们越国人偏偏救了你弘秀小师父,不管此事能不能成,便也是般若。波罗又是什么?” 他顿了顿,“是解脱挂碍,渡得彼岸。” 那一身短打的尊贵少年霎时沉默了下去,仰头看着殿中神祇,许久,方方正正地拜了一拜。 众生芸芸,苦海翻覆,谁能得般若,谁能得波罗? 掌心中扣住的喉咙一侧,血管里血液剧烈冲刷暴突,她渐渐喘不上气,瞳孔已有些散了,苍白的唇角却缓缓浮起一个近似笑容的表情,他竟恍然地没有松手,轻声道:“死了也好。我答应他度你一回,不过是为这一死。” 手里的呼吸已经渐渐消弭,她的小脚轻轻蹬动,足尖不时蹭到他的腿。冰凉的手不知何时轻轻抠动着他的腰眼,弘秀听到方眠极其低哑的气声,断断续续,连不成篇,“还……还不行……玉……他还……我不能……” 仿似烈火浇油,他蓦地松开了手。 清凉的空气陡然冲刷入肺,方眠无力呛咳,蜷缩着痉挛着,却抓着他的手向下。臀缝里已被淫液染得湿淋淋黏腻腻,双腿被再次扳开,腿心的肉洞张阖着渴望吸吮巨物,弘秀按住了她的两膝,耸腰插了进去。 方眠细长的双腿勾在俊秀僧人的腰侧,随着灼烫性器在肉穴里抽插不时摇晃,散乱地找不到方向,足跟迷乱地轻蹬着,蹭过弘秀腰眼时,不期然带起一阵酥麻刺骨。 他猛地深捅进紧致的花穴,方眠蓦地被撞向榻角,嘶声呻吟着,“啊……要、撞散了……轻些……不要了……” 弘秀退出了些,低头看去。女子的花穴口一片湿泞,湿亮地淌着水血混合的淫液,里头吸魂夺魄地吮吸龟头,甜腻的甬道舔舐着那颤动的马眼。他还要后撤,方眠迷茫地半阖着眼,已失了神志,下身一空,声音蓦地变了,迷迷糊糊抱住了他的腰背,乳波一荡一荡,此时也被挤得变了形,轻轻哼道:“我错了,我要、我要……别走,别离开我……” 昏暗的斗室内,弘秀信手解了她的腰带蒙在眼上,按住了女子的胯骨,大力耸动起来。儿臂粗的深紫肉棒在狭窄的花穴中肏弄,抽出时带出淋漓淫水和嫩粉的壁肉,又随之重又肏进去。 方眠语无伦次地低低呻吟,一时叫人,一时又咬着牙不肯出声,每被深深顶弄,就被捅得一抽,穴内抽搐得阵阵发紧,那快感淫浪至极,刮在人骨头根上,弘秀拂开了她的乱发,竟不能自己,轻吻了一下她凉津津的眉心。 方眠轻轻拧了一下眉头,正待睁眼,弘秀已狠狠一耸腰,深深肏到了最深处的小口里,身下的人突然颤抖起来,小小的脚趾也蜷缩着发出粉红,性器又是一阵抖动,一股阴精喷涌向肉棒,浇灭了一霎的火。 这场性事暴烈昏暗,他不由也低喘了一声,将她的腰带扯去,却见她腿间又是一阵痉挛,里头继续吐出一股血水来,混杂着浊白精液——弘秀知道她每次必要将那东西抠出来,如此反倒省了她的事。 方眠咬着嘴唇不曾出声,只蜷在榻上缓缓抽搐,在灭顶的快感里渐渐清醒过来,那羞耻和无力的感觉再度腾起,小腹却仍然抽痛着,愣是没力气去拽衣裳,只能动了动手指。 “要什么?”弘秀按住了她犹自痉挛的身体,手指摩挲着膝弯穴位,促使那一身红痕更快地消散。 那张温和宽容的面容近在咫尺,方眠茫然地看了他一阵,似乎觉得刺眼,忽翻了个身,轻轻道:“……没什么。” ———— 不仅昨天没有小隋 今天也没有呢! 放假快乐米娜桑~! 密林雨菊穴承孤声 雨一连又下了数日。下雨的日子里,天色似乎暗得格外早,北宁北麓本就昏暗,如此更是不见天日,林中松柏敲打着幢幢的黑影,逼得人不得不缄口不言。 方眠裹紧了身上的皮裘。这才是初秋,旁人不过穿单衣,她已冷得打颤,非得穿了厚狐毛的衣裳才勉强能捂出一丝暖意。不过也并不意外,依着弘秀的推断, 分卷阅读72 这毒无法可解,拖了三四年已是奇迹,若非前几年小心看顾,大约连两年都困难得很。 想到这几年间的情状,方眠神色一黯,垂头向前走去。枯枝被踩断,发出好听的吱呀声,一阵急促脚步从身后传来,她停脚回头,“师父?” 弘秀常年习武修心,跑了这半座山也不曾有气喘的意思,伸手握住她的肩,还是平稳温柔的话音,温润的黑瞳注视着她,“你去见陛下?你身上没准何时又要疼,难保不出事。这雨也下得不好,东麓已山崩水出,死了不少人,你出来行走总是不稳妥。我替你去说。” 方眠竟弯起眼睛微微一笑,火红的狐裘拥在苍白的面颊边,遮住了颈上一圈圈的掐痕,那颜色倒衬得她有些小姑娘似的天真快活,“他要见的是我。”拂去了弘秀的手,“师父先回罢,这五千死士鲁莽得很,替我看顾着些。” 五千死士一早虽已报了卫国人的仇,可毕竟对陈国黄雀在后渔翁得利的宏图摆在眼前,被当众缢死的越王站在身后,他们心中也非无芥蒂,是以陈国皇帝被囚禁在山中这些日子,已有不少人暗中搓着火,不过顾虑大局,也知道这是小人之心,没跟方眠提过罢了。 弘秀只得由她去。方眠跟着引路的李侍卫,一手暗暗压着一直痛得钻心的小腹,走得双腿发酸,又绕过半座山头,李侍卫总算停了脚,“殿下,到了。” 屋外地上搁着数个乱七八糟食盒,显然被看守的兵士们分食了,至于被囚禁的皇帝,倒也不曾放过什么话叫人转达,不过已有多日未动水米。陈国皇帝倘若真在越国人手里出了什么事,越国人这一着棋便是引火烧身,皇帝的言外之意十分明白。 方眠在门外稍默了一阵,挥手叫人退去。几个小兵急了,七嘴八舌地反对,方眠头也不回,轻声道:“李侍卫,你听不听我的?” 李侍卫带人退了下去,山中重又寂寂无闻。方眠这才在门上轻轻一敲,推门走了进去。 室内没有点灯,窗子也被钉住,一片漆黑。方眠打亮了火折,刚在遽然亮起的光点中看清了一个人的轮廓,已听得“簇”的一声轻响,指尖火点被一颗掠过的小石子精准擦灭,“咚”地撞在她身后墙上,随即轻轻落了地。 方眠咬了咬嘴唇,向着那人影的方向跪了下去。这姿势倒让腹中阴冷酸凉的痛感稍有缓解,她出了口气,“陛下。” 男人的步音停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冷声问:“孩子呢?” 他什么都知道了,还想问这个? 方眠一下子抬起头来,幸在黑暗吞没了她面上全部的惊愕,旋即又迅速低了下去,自嘲似的一笑,“没有。从来没有孩子,陛下。” 室内沉寂了许久,静得能听到彼此压抑的喘息。她听到隋戬令人齿寒的轻笑声:“殿下好手段。你如何打算?” 方眠额头抵着凉冰冰的地面,闭了闭眼睛,涩声道:“陛下一剑凌霄,纵横捭阖,陈国原可一统天下,大业偏偏毁在我手里……陛下对我有恩,我却使奸佞手段算计,自知有愧,只待他日我们和……和陈国的大员谈妥归政事宜,定然将陛下安妥送归,我也由得陛下发落,是杀是——” 衣料摩擦过空气,隋戬猛地弯腰下来攥住了她的衣领,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她生吞入腹,“朕问的不是这个。” “那陛下……” 那只手紧了些,掌根压着她的后颈,声线压得极低,裹着浓浓恨意,“方眠,别装傻。朕给你了!朕给了你干干净净的前途,给了你愚不可及的心意,朕问的是什么,你心里明白!” 方眠沉默了许久,极小声地笑了一下,“我问过陛下,我死后要如何,陛下可还记得?” 那时她说“陛下要替我还自己一生如意长安”,隋戬只当她在说丧气话。 衣领太紧,弄得她憋闷得眼前发酸,她却不敢回手去掰,只放缓了呼吸,那束缚却蓦地松了,隋戬突嗤笑道:“朕怎么就看上你?” 方眠仍跪着,双肩颤了颤,继续稳声道:“……是杀是剐,由陛下处置。虽然区区贱躯,换不了陛下的雄途伟业,可我也只剩越国……公主这个虚头衔,陛下不稀罕……这条命是陛下的了,全都给——” 下巴被一双冰凉的手钳住了,用力抬起来,黑暗中,她似乎看得见隋戬灼亮的眼目,男人熟悉的冷硬低沉声线一丝一缕缠绕上来,带着冷气,“好,给我啊。” ———— 感谢大家的珠珠!就这样走到了150珠加更的十字路口,今天自杀式更新了,有两章哦~ (更了上顿没下顿.jpg) 密林雨菊穴承孤声 男人的鼻息拂过脖颈,方眠没来由地一抖,向后一缩,已被他一口咬住了颈侧。颈子上一圈淤紫未 分卷阅读73 散,那齿关却当真下了力气,她慌乱推阻起来,急促喘息,“别、别在……唔!” 牙齿在筋肉上一错,口中霎时涌入大股腥甜的热液,多的血液倏地沿着领子蔓延下去,渐渐染得锁骨窝里一片濡湿。她僵在了原处,哆嗦着轻轻躲,不敢推也不敢逃,任由他吮吸着皮肉下的血液,一字字全在齿间咬碎,“你又知道什么……蠢货,你是知道杀还是知道剐?朕把你生吃了都不解恨!……” 皮裘被他扯去,里头的衣襟被撕拉尽碎,一只稍微粗糙的大手插进去,紧贴着皮肤游弋,庖丁解牛般拧捏着她身上每一处隐秘的关窍,咬住了她的肩,狠狠掐着腰肢折磨。方眠失控地抖着,不敢发出声音,不由得垂下头去,颈间热流洇染到耳后,又是一片灼热。 全身已赤裸裸地横陈在黑夜中,腿间湿漉漉的冰凉血液提醒着这副身躯濒死的难堪。她怀中火折掉到了地上,隋戬伸手去拿,方眠没来由地惧怕他看见那大片殷红,竟慌张起来,“别……” 她一把抢过了火折子撕碎,却被隋戬按住了手,他冷冷地掐着她的下巴,嘲谑道:“怕什么?殿下又被谁肏了,还怕朕看见?” 她定定的,不知该如何动弹,只小声道:“陛下,求你……”话音极其轻弱,仿佛还是太医院里那不问世事的小医女似的,终日穿着素净衣衫,笑起来时尤其像个孩子,榻边养着一盆栀子…… 隋戬不知哪来的火气,已一把握住她窄窄的腰,两手死死捏紧了扭摆挣脱的腰肢,“求我什么?求我肏死你倒痛快些!” 方眠崩溃地挣扎着,语无伦次,“不行,别……我、我不……” 滚烫勃张的性器已抵住了她腿间黏湿的肉缝,隋戬一只手重捏住了她的乳尖,捏得那小肉粒几乎蹦出血,嘶声道:“拿什么乔?你不就喜欢这个?骚货,湿得这样……” 方眠慌乱摆头,“不是、陛下,我不行的!别、咳,我……我不想……!” 隋戬竟低低笑了一声,“殿下今日可算说了句真话。” 她被翻了过去,母狗似的跪趴在地,身后火热的顶端染着血液黏连,将两瓣软肉顶开,龟头都已挤入了肉缝,却蓦地向上移去。方眠意识到了些什么,一瞬之间头皮发麻,不能自己地炸出一声慌促的尖叫求饶,“求你,玉山——!” 两只手捏住了柔软的臀肉,将后庭分到最开,劲腰猛然一挺,坚硬滚烫的性器向紧紧皱缩的菊眼里面毫不留情地劈砍了进去。 刀俎鱼肉一般,方眠被提着臀,狼狈地瘫软在他手中,只低低惨叫了一声,随即疼得声音都发不出,眼泪一下子流了满脸,后庭被硬热的阳具整个贯穿,钉在菊眼内,动弹不得,全身微微打着哆嗦。 那紧皱的小穴似被硬生生撕扯开的一般,性器被挤得也是一阵难耐,听着室内二人急促的喘息,隋戬稍稍顿了半晌,她跪在地上,终于稍稍扭了一下腰,嘶哑哀求,却只张了张嘴,原来已发不出声,只哑着嗓子轻轻呻吟。 方眠并未察觉自己支离破碎的女音中藏着濒死的热欲和哭腔,竟像极了三年前凌霄殿中的第一次,只觉身后那东西突然发力,火热的肉棒疾速抽插起来。她痉挛地软下去,手指无力抠动着泥土,眼眶一阵阵酸烫地掉出泪珠来,声音低得几不可闻,如自言自语,“我错了,好不好……” 她下身不断轻轻颤抖着挣扎,就似扭动一般,隋戬被那处子后穴里的软肉吸吮得浑身发紧,他闷哼一声,索性将她合身抱起,将她推在了墙上,被他挤着抽插肏弄,又疾又狠,次次全根没入,让她软嫩的臀肉颤着拍击他精壮的小腹,混着粘液相击,啪啪作响,“是谁说杀剐由我?眼下又拿腔作调——” 方眠已没了声,被插得口中只剩嗯嗯啊啊,被撑裂的菊穴却自作主张,内里软肉不断收缩,混着血丝,淌出新鲜的肠液,绞动着渐入佳境。得了润滑,那肉茎越发坚硬火烫,大插大送起来,猛地戳到最里头去。方眠瞬时呻吟了出声,茫然地用力摇着头,“嗯、我……我疼……慢、慢一点……” 他拧着她胸前的软肉,拧得她敏感地哆嗦着扭动,口中谑笑道:“这不是又有劲了?到底大了,朕看你如今耐操得很。” 他顶弄得十分激烈,方眠毕竟是初回,十分青涩,没几下就泄了身,急喘着尖叫,“捅穿了!嗯……别,求你,玉山……!” 脸蓦地被掰了回去,他恶声道:“你叫朕什么?”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眼睛,只闻得到浓浓腥气。方眠眨了眨眼,又合上了,两行清凉水液顺着脸颊摔下去,“……陛下。” 腰肢一软,重又被他推倒,仰面躺在了粗粝的泥地上,两腿被他打开,一条扛在肩上,腰身不断耸动,将巨大的性器往后穴里面顶弄,却一手握着她的两腕在腰后。方眠无可挣脱,只在意识昏聩中疼得辗转扭动,一条腿不住瑟缩,却抢不来一 分卷阅读74 丝安稳。 那粗大的火棒继续在她穴内抽插,方眠两手被捏着,无依无凭,已被捅得全身发颤,不知是情欲的快感还是冷,只是全身在抖,无力地抬起屁股,试图迎合他的肏弄,“嗯……慢一点……好深……” 脸颊一痛,耳边传来一声爆响,隋戬给了她一个巴掌。方眠蓦地清醒过来,轻轻呻吟了一声,咬紧了嘴唇。后穴里性器的抽插越发粗鲁,每一次抽出时都带出淋漓的肠液,沿着臀缝落到腿跟上,方眠出了一身冷汗,越发冷得发抖,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哼。 那声音酥媚入骨,隋戬的手从背后握住了她的左乳,大力揉捏着。方眠缠着扭动,下身后穴里头绞动不已,恨不得将人骨髓都挤出来一般。隋戬闷哼一声,突松开了手,重提起她的胯,狠狠撞向自己下身,“呵,骗我……” 方眠无力逃脱,只觉性器狠狠钉在了里面某处碰不得的地方,她眼前一片闪烁白光,就要颤抖着痉挛,那里头却陡然喷射出浓郁热烫的阳精,热流喷洒在内壁,她被刺激得浑身抖动起来,正要出声,颈侧复又一痛,他俯身下来,在她脖子上的伤口上重又咬了下去,扳过她的头,终于嘶声骂道:“没心肝的东西!” 方眠狠狠咳了一声,胸中猛地憋闷,眼前蓦然喷溅出五光十色,手指不自控抖动了起来,紧紧抠着地面,指尖传来尖锐的痛感,却仍是抵不过胸腹内里如有万千刀枪劈砍的痛楚。 木屋外轰然响起一阵响雷,继而是滂沱雨声。有隐约惊慌失措的人声传进来,“山又塌了!快往西边去救人——” 隋戬冷笑了一声,方眠不知从哪收拾出了一腔力气,突然推开他站了起来,扯起狐裘裹住身子,慌乱向门口走去,却是起得太猛,眼前一黑,方迈出一步,竟突然失了力气,直直向前栽倒,“砰”地倒在了地上,额头骤然拍上木门,动静之大,径直将锁着的门撞开了。 方眠趴在地上,连疼都不觉得,不知自己是不是昏了过去,眼前全是黑的,有许久喘不上气。身后的男人似是顿了顿,随即大步走来。她心里发急,竟抠住了地面,昂头涩声叫道:“来人!” 林木深处簌簌响起脚步声,方眠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扶着发软的膝盖勉强站稳,“关门。我去看地形,请师父来……”她嘶哑地咳嗽了一阵,“听我号令,不得妄为!” 几个小兵一哄而上连忙重关上了门,李侍卫忙来扶她,“殿下这是……?”却是心知肚明她这些年都给了陈国皇帝些什么,毕竟没再问下去,话音低得近似嗫喏。 方眠摇了摇头,低头避过中年男人忠厚畏缩的目光,胡乱一擦脸,接过了伞,跌跌撞撞地向来时的路走去。两腿酸软,没走几步,再也擎不住狂风呼啸中的伞,手腕一痛,伞柄径直被席卷上了墨黑的云霄。 暴雨穿林而下,方眠停下脚步,仰面呆呆看着魖黑的天空。许久,她突然在山道上蹲了下去,两手紧紧捂住了脸。 死山盲海无前尘追 雨下得一阵紧似一阵,北宁山中晕染开如墨的寂静,冰凉的穿林雨刺进骨缝,越国死士就在异国寒冷的深秋山中转徙。数年潜伏四散,五千之数早已是虚的,连日翻滚的石块泥流又带走数百英魂,如今抓得到的不过数百人。沉默着翻过一座山头,已是又一日黄昏。 方眠累得厉害,眼前一阵阵白光乱闪,双腿虽在镇定移动着,脑中却已在不断走神。一时是隋戬稀薄冷淡的笑容,一时是轻暖的水气和璀璨红尘日出……她强自将思绪拉回来,一旁有将士小声议论着,“太子殿下可真能登基?” “嘘……公主殿下这般爽利,陈国那位既然是皇帝,必然也要一言九鼎,到时候公主逼他落了龙玺,陈国再不能反悔,料得复国不会是难事。”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他压低了声音,“城破当日我们守城,并未见过先帝被缢死的情景,可太子殿下既然见了,那大殿不是伤心地么?……唉,殿下也还是个孩子。” 另一人也压低了声音,“我听闻殿下并未见过……当日他也不曾被陈军遣回宫中,并未目睹先帝……的场面。” 他们偏偏要提方驭。方眠揉了揉额角,锐利的酸痛裹挟着纷杂画面尽数拥了上来,儿时的景象不期而至,做了并不受欢迎的客人。恍惚间是那两鬓已有银丝的男人牵着方驭走来,笑着冲她伸出另一只手,“成日看阿驭骑马练剑,如今才知道,朕还有个女儿。” 她伸出生了冻疮的小手,小心翼翼交给越王。男人的掌心干燥温暖,一攥就将她从墙角拉了起来,为她戴上珠冠金钏,给了她前呼后拥。皇后性妒,她的日子仍不算好过,好在方驭粘着她玩闹,生辰时还总有些越王赏赐的小玩意,最难处置的是那一匹马。小马要叫,要吃,要撒蹄狂奔,养在宫苑里总是头痛,末了仍是送去了御马苑。 分卷阅读75 />再见到那匹马时,已是城破之日,宫中满是尖叫哭喊,她和方驭都苍白了脸,沉默着走到殿前。 逃亡的王族已整装待发,越王牵了她的手,这次皇后没有说什么,越王亲自为她套上马缰。那时方眠竟也走了神,她觉得那匹马像是冲她微微眨了眨眼,有些狡黠的样子。 她要上车,方驭却不肯撒手,死死攥着她的手腕。宫人一劝再劝,他像是全没听到,不停叮嘱,“姐姐,外头兵荒马乱,就算车停了你也不要乱走……” 方眠那时还替他整了衣襟,顺势将他腰里的一把匕首抽出来自己攥着打了个旋,“不怕,我就在你后头。” 车帘落下,谁知道便阔别三年。 车辕一沉,是越王面前最得力的李侍卫上车亲自护送她。方眠坐在车中,没出过宫,起初好奇地在车帘缝隙里看广阔的天空,随即—— 随即四顾都是血光倥偬。 数载不敢去想的画面陡然临袭脑海,出逃的王族车马被卫国包抄,随即陈军犹如神兵天降,卫国被迫退兵数里,王族尽数被送回越宫处置。越王被隋戬缢毙殿前,皇后随后幽居寺庙不知所踪,而方驭居然不曾跟任何王族车马一同被押送,甚至越王缢死时他并不在场—— 方驭是去找她了吗?那为什么没能找到?……她被带往了什么方向? 方眠蓦地站住了脚,只觉脑中传来一阵尖锐的冷痛。 见她走得越来越慢,李侍卫停下脚步,轻托了她的肘弯,小声道:“殿下,先歇息一阵?” 方眠怔怔看着前方,就在李侍卫以为她不打算应声的时候,冷不防听她道:“李侍卫,这路不好走。” 方眠身上自有一种尊贵高华,哪怕粗布衣衫挡住了细细腰肢,也挡不住王族贵胄之气。李侍卫心中有事,振声道:“这山洪是天灾而非人祸,末将选址不力,折损兵将,自当请罪,殿下明鉴!” 方眠并未低头,只漠然垂了垂眼,“无意怪罪。父皇慧眼识人,李侍卫自是出色人物,怎么竟舍得蛰伏三年?” 冷汗唰地流了下去。李侍卫移开目光,抬手擦掉额上的雨,“先帝之仇未报,末将无以为家。先帝要臣护卫殿下,臣一刻不敢松懈——” “父皇要你杀谁,你便杀谁,是不是?” 林中昏暗如冥府地狱,可她声音极轻,语调更是漫不经心,似乎所问的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李侍卫心尖一麻,脑中一道白光劈开似的,慌忙跪了下去,额头重重抵住地面,咬紧了齿根,眼眶猛地一酸,“殿下……!” 世上问心无愧之人太少,可追可记的常是过眼云烟。 雨中看不出金乌西沉,只见得暮色蓦地滚落山下,夜幕惶惶然拉了起来。三列越国死士四散着护送隋戬,目光全像豺狼虎豹,在这气定神闲的陈国皇帝身上刮来刮去。隋戬仍是一身锦袍,不过随意扯去下摆成了短打,大约早年军旅所致,行至此处仍不见气喘,反倒显出他们狼狈。 不少死士连日转徙,力不能支,加上同袍先后身死,士气十分低迷,近乎是被带着跟在后头,忽见始终慢吞吞走山路的隋戬快走了几步,他们只觉心口被猛提起来,快步追了上去,却只见隋戬闪电般劈手将一人从湿泞的山路边拖了回来,那人裹着一张湿淋淋的薄披风,身量娇小瘦弱,走路走得站也站不稳似的,一侧过脸来,便是流线形的鼻梁和尖巧的下巴,嘴唇格外苍白,正是方眠。 ———— 对不起大家,这几天又跳票了!(但是明天有更新,因为本人有存稿!骄傲) 血的教训告诉我们出门一定要当心啊!否则就会像我这样身残志坚写肉文 另外就是完结在即,请问大家有没有想点播的梗啊~?用来写番外和新文的那种! 死山盲海无前尘追 隋戬紧攥着方眠的手臂,只觉她被淋得一阵阵打抖,不由冷笑道:“撑不住就寻死?” 他知道自己的力道,方眠大约被抓得极痛,却也不挣扎,摇头道:“并没有那个意思,陛下多虑。” 他笑了一声,“有意无意也没什么区别,左右都是砸死在山里,倒落个尘归尘土归土。” 方眠也挑唇一笑,死士们已忙走上来拉隋戬,隋戬纹丝未动,忽低了头,嘴唇几乎合咬在她耳上,冷淡的声线拥着热气滚进耳廓,“他日兔死狗烹,天下之大,这些人还可侥幸隐姓埋名,你逃到何处去?现在收手,朕既往不咎。” 她终于动了动,轻声说:“我不逃。我何时逃过?” 她说这话的神情十分古怪,几乎是在笑似的。隋戬心下一动,未及再想,已被死士们扯开,她抽出手臂,微微揉了揉,垂着眼帘 分卷阅读76 ,无甚波动道:“我不值得。陛下丢手罢。”说罢便抽身向上而去,湿透了的头发贴着肩颈,越发显得消瘦文弱,“找地方安营,莫要拖拉。” 她历来雷厉风行,仿佛方才那丝孱弱都是幻觉一般。死士们面面相觑,隋戬也不在意,将人甩开,重又缓步。 雨到夜里稍停了一阵,弘秀身手利落,先行探得一片平地,一行人如释重负,忙生起火来扎营。隋戬停脚倒了靴中积水,又跟着带路的往前去,忽见前方一阵哗然,一群人哄然而上围作一群,有人扯嗓子叫道:“大师!快叫大师来!” 一个死士后腰一空,竟被隋戬一把推开,却也追拿不及,隋戬已大步踩过泥水拨开人群走了过去。方眠倒在地上,两眼紧紧阖着,泥水溅了一身,额角被碎石擦破一块油皮,殷红地渗出几丝血来,越发显得脸色苍白吓人。 隋戬下意识伸出手,却只见她人中已被掐得发青,狠狠咬了咬牙,探手将人扯起来,在后脊穴位上揉按下去。这本是一处紧要的大穴,刺激之下最是疼痛难忍,然而足足过了一阵,方眠全身方才微微一颤,仍未睁眼,只十分痛苦似的拧起了眉。 一行人见状,按捺不住,纷纷再不信他好心,越发怕他一错手将人弄死,于是一拥而上去将他隔开。弘秀已匆匆赶来,躬身把了脉,脸色便十分不好,将她拦腰抱起,匆匆离去。隋戬也不说什么,拍手站起来,死士们喝了几声,人便散了。有人催道:“陛下着紧些,营帐在前头。” 隋戬仍未迈步,低头看着地上。篝火光色猎猎,映得地上那一滩泥水颜色妖异,竟似是血。 死士看着陈国皇帝重蹲下身去,向着地面伸出了手。骨节修长的手停在空中,最终未探下地,只猛然起身大步追了上去,转过几道弯,他喝道:“弘秀!” 弘秀身形僵了一下,抱着方眠回过身来,先微笑道:“陛下有何示下?” 隋戬大喘了一口气,死死盯着他的手——那白皙的指尖已被血色浸红了,沿着她裹身的披风,血一滴滴坠入泥土。他攥了攥拳头,声音倒还平稳,“如何了。” 弘秀思忖半晌,并无要答的意思,见死士追上来,只微一颔首便要抽身而去。隋戬蓦地发了狠,一脚追上来的死士当胸踹开,欺身上前,并不碰方眠,却从弘秀身上摸出纸笔,想也不想,按在营帐侧面奋笔疾书,口中道:“宫里用的方子,每次有异时都是用这个。大约有些药材不好找,尽管拿朕的手信下山去取——” “陛下。” 弘秀说话的语调总透着温凉,他继续说道:“那假孕之法极伤身,她既下了决心,等的就是今日。” 隋戬写错了一笔,涂了重写,力透纸背,恨不得这木杆子秃笔是一柄长刀,“越国人对你有恩是吧?你但凡对她还有一丝感念,就不该送她去死!” 细雨又飘了下来。营地上的人呼喊着护卫篝火,弘秀带笑道:“尘世人人皆苦,各人有各人的解脱。陛下但凡想要成全她一分,早知今日苦楚,从当年就不该留她在人世。她在人间污脏沉浮这些年,陛下还看不清么?”弘秀望了望天,“陛下其实不过是自私罢了。” 隋戬嗤了一声,“厥词。” “非也。”弘秀将毒发昏迷的人重搂紧了些,她在青年温暖的胸膛里微微蜷缩着,他像是想捂住她的耳朵,终究不曾,“陛下,当年越国王族人尽数北逃,独独她在城南中箭,个中缘由,恐怕没人比陛下更清楚罢?” 墨笔猛地顿住了,隋戬盯住了那一点,目眦尽裂一般,“闭嘴。” 弘秀摇了摇头,“这毒凶险,她活到今日,吊着一口气的不过是家国之思——可越王为了活命,将她舍给了卫国。陛下瞒得了三年,难道还要瞒一世么?” “你敢。” 弘秀轻摇了摇头,“可惜殿下聪慧过人。” 隋戬不再开口,仍将那方子递给弘秀。弘秀接了,转身便走。死士们已看出隋戬今日神情有异,不敢懈怠,簇拥着将人重又带到帐中。隋戬慢慢脱靴躺下,睁眼定定听雨。雨砰砰撞着油布,无师自通也弹出了宫商,他竟再也听不下去,紧紧闭上了眼。 海茫茫春秋一掌握 隋戬不记得那是春是秋,只记得极目茫茫,尽是人海。 他平生第二次踏上越国的土地,几年预想中的欣喜却全然成了焦躁。王族全低垂着头颅,他估量着那个小姑娘如今该有多高的身量,又猜着她在这样的日子会穿什么样的衣裳,一个个找过去。 绷紧弓弦的沉默铺展开来。队列之末的女人蓦地哭出了声,有人叫她噤声,隋戬大步走过去,只听她抽噎道:“凤栖……凤栖?陛下将她送到城南去了……” 城南是卫军大营。凤栖公主是七国出了名的美貌,而卫 分卷阅读77 军将领色名远播,越王用心如何,路人皆知。隋戬记得自己只愣怔了一瞬,随即拍马追了出去。 城南已是焦土,残肢四散堆叠,见惯战场的马都不肯走,隋戬丢开缰绳下马步行。卫军已退了,退兵前一把火烧了战俘营,残兵冲出来不少,眼下陈军将人集合到一处,全跪着等隋戬示下。隋戬其实找都不知该如何找,低声叫了两遍她的名字,又怕她反而更要躲,只好咬牙一个个看下去。翻来覆去将数百人翻到傍晚,那些伤兵妇孺只当他在此猎艳,全低着头。 此地多是死人腐肉,气味酸腐难闻,他心下烦躁,撤兵回宫。只听身后一声轻微的衣料窸窣,原本极平常,他不知为何回过头去。 ——一个伤兵见他回头,立即慌了神,可身后遮挡的少女已露了出来,死气沉沉垂着头,看不清面容。 那一霎周遭几乎万籁俱寂。隋戬慢慢走回去,少女颈上泥沙裹杂,只露出指甲盖大的一块嫩白皮肉,肩背上尽是血色,湿淋淋地沿着袖口滴下去。士兵被陈军拉开,她失了倚傍,软软向前倒去。 隋戬没有扶她,低头盯着她背后的箭孔。霍晨江忙赶上来叫人围挡,他抽出匕首蹲身划开那片衣衫,擦去瘦伶伶脊背上的血迹。 触目尽是血红的花枝痕迹,如刀刻般楔进皮肉。她轻轻动了一下眼皮,微微睁开了一线,似乎什么都看不清,疲倦茫然地闭上了眼。 陈国皇帝的凶名是自那之后真正传开的,但隋戬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用一把硬弓缢死了越王。从抱她上了马车开始,他的记忆就近乎空白,直到她在凌霄殿里睁着眼睛,叫不出声也挣扎不动,静静看着他夺去自己的初次。 殿内没有一盏灯,床帏掩着,苍穹下仿似只有这小小一方寂静天地。隋戬也不想说话,只觉那双澄澈美丽的眼睛连话都不再会说。他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打开少女细长冰冷的双腿,将下身挤进一个头。她紧致逼仄得令人发疯,至此已再不能进,隋戬取了膏油,细细涂抹了穴口清凉粉嫩的褶皱,借着润滑用力挺进去。 小穴渐渐温润,涌出潮湿的粘液,如花绽蕊,收放颤颤,粉嫩的处子地中央埋着一根嗜血的阳具,粗长紫红,筋脉棱起,对着少女湿漉漉的肉缝反复缓慢抽插,顶到了韧薄的膜,却不舍贯穿。 大约她终于明白过来,虽仍然动弹不得,他掌中却蓦地濡湿,透明的泪水沿着掌缝落下来。隋戬顿住了,微咬了咬牙,告诉她:“活下来。只有这样,你才能活下来。” 那之后的方眠一度十分寡言,他没有问过方眠那时究竟能不能听到声音,更不曾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掌心中绵软的睫毛轻轻扑簌着,她仍在哭。隋戬俯身下去,隔着薄薄的衣衫压住她凹凸玲珑的身体,移开手掌吻去咸津津的泪滴,不敢高声,怕惊断蝶翼一般,“不必怕……什么都不必怕,我会娶你……我这辈子都待你好。” 穴口的嫩肉发疯一般缠着性器往里缩,不停蠕动吮弄,几乎要人溺毙其中,粗硕阳具嵌套在滑腻娇媚的窒道里,终于向前稍微一顶,处子带孔的薄膜终被破开,大概是疼得难熬,她拧眉闭上眼睛,眼圈通红地落下大片水泽。 越是深处,越是汁液淋漓曼妙无比。性器被甬道里一波波的花液浇得透湿,顶端的马眼激动地跳抖,抵着处子血全射出去。隋戬从后抱紧了她的背,两具身体隔着衣衫紧紧嵌合,心跳都似合二为一。这姿势塞得格外紧严,他塞着下头连绵地喷射,直射到少女发育未丰的小穴里承受不住满溢出来,肉缝里突突渗流而下浊白的液体,粘腻地附在她仍轻轻抽搐着的股缝上抖动。 病中人身子僵硬,难免撕裂弄伤,隋戬点灯方知原来她流了许多血,巴掌大的一片浸在榻上,散着淡淡的血腥气,就像越国城南那一日,触目所及尽是血色,幕天席地奔突跳跃,深红浅红叠加,干涩润泽相合,汩汩地冒出鲜活的肉体,带走盎然生气—— 北宁的雨声不知疲倦地奏着凌乱鼓点,隋戬这一觉歇得十分疲累,抬手蹭去额角冷汗,许久才睁开眼。 面前黑沉沉的夜色带散了压迫腥气的红,他轻出了口气,终究觉得胸口一块大石沉沉压着,问道:“做什么。” 李侍卫面色灰白,躬身行了个礼,涩声道:“大师请您去一趟。” 海茫茫春秋一掌握 油布是暗黄色,在夜里格外凝重。他并未起身,又问一遍:“做什么。” 李侍卫并未答言,只对以沉默。隋戬静了片刻,突翻身下地,大步朝外走去。 方眠血流不止,始终未全醒过来,只喃喃地自言自语。旁人听不清她叫的是什么,弘秀却知道,一时是“娘亲”,一时是“阿驭”,都是模糊不清的,popo群6/3/5/4/8/0/9/4/0 只有另外一个人的字被咬得格外缱绻。及到午夜,又烧了 分卷阅读78 起来,身上渐渐如火炭一般滚烫,喂进药去,转眼就搜肠刮肚地吐出来,显见得是到了毒发的最后关头。若再用旧法子,大约还可再撑一阵,方眠却抿了唇,头一次在这事上对弘秀摇了头。 账外燃着火,士兵们沉默地添柴,全不过问这火是要做什么的,只消看见李侍卫怀里抱着的瓷罐,便彼此心照不宣——公主大限将至,他们既带着陈国皇帝,又不能在山中耽搁,只得这般草率罢了。 李侍卫握着越国新来的书信,在外头跪了整夜。 于如今的越国人而言,“凤栖*”二字自亮着幽微流光。可再早些年,宫中人对凤栖颇为不齿,都知道她不是个正经公主——皇后一手遮天,凤栖生母地位低微,虽九死一生地生下了这么个孩子,也只得做些洒扫活计。孩子太小时无人看管,她也只能拿根布带子将幼儿的腰一捆,将人困在黑漆漆屋内,自去做活。幸得凤栖似乎并不太爱哭,不曾吵得人尽皆知。 及到方眠十岁上,终于穿了锦袍侍奉御前,知情的宫人路过看见了,仍少不得要啐一口。李侍卫其时听得清清楚楚,“杂碎。” 雨下得又大又密,李侍卫抱紧了手里的坛子,面无表情地摇摇头,将记忆中修罗场上笔直光明的少女赶了出去。越国归政已行将尘埃落定,这所谓的五千死士只待隋戬落印回銮便可功成身退,可她连看都不想看了。 攥紧了手中的匕首,李侍卫心想:她以为越国值得,那我便为她陪葬。 弘秀从侍卫手中接过一把伞,又接过行囊背箧背上,便撑开伞来。世人冥顽,弘秀向来厌憎生离死别,看都不欲看,眼下便要启程。 透明璀璨的雨滴在伞沿上汇成一点,弘秀的目光就追随着那粒水珠,水珠将落未落,他便也目光沉滞。边上一个婆子嘱咐着,“小师父将来到了何处云游,都要给我们书信……” 他应了一声佛号,身边雨势一停,似是有人停在边上。弘秀察觉到他的目光,也不回头,只盯着那滴雨,微微一颔首,“她不强求了。” 隋戬冷冷挑了眉,“你叫朕来,不是强求?” 雨滴被篝火滚烫的气息吹拂着坠在了伞尖,仍不肯落地。弘秀稍微晃了一晃伞柄,闭眼听着纷杂雨声中的一声轻响,弯了弯眼角,真心实意地露出一线笑意,“我佛慈悲,准许陛下强求。” 浓重的血腥气从门里透出来,隋戬推门步入。榻前围着三两个婆子,绞了手巾为榻上的人擦身降温。那人身上只着里衣,向里躺着,腰身塌下一段近乎易折的脆弱曲线,向下看去,露出半截的白皙小腿上仍沾着几丝干涸的血线,被深红的朱砂梅痕交错掩映,刻骨般险恶。 隋戬立时皱起眉来,却见那婆子大约是要擦去那血迹,握着她的脚腕,将一条长腿抬起。本是平常动作,方眠却在睡梦中轻吟了一声,十分痛苦似的,只是无力挣脱,勉力蜷了起来。 那婆子见她不动,便又去拉她的腿,手腕却被一人从身后握住了,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虎口上一磕,示意她松开。 婆子见是隋戬,小声道:“估摸着就是今夜。陛下不必沾手,我们擦洗了,好送殿下干干净净地上路,”又压低了声音,“依着越国习俗,未出阁姑娘的身子是要干干净净的,可不能沾血……” 隋戬冷冷扫了她一眼,“先下去。” 婆子们对视一眼,知道外头重兵围守,并无祸患,于是盖上被子,各自退出去。 隋戬慢慢将方眠的腿放了回去,她轻轻喘着细弱的气,将身体蜷得更紧,几乎要缩进被窝里,身上滚烫,畏寒似的瑟瑟打着冷战。 隋戬垂目看了一晌,从水盆绞了手巾来,轻推她一把,避重就轻道:“弘秀肯帮,你闹什么脾气?起来说话。” 方眠毫无知觉,只是睫毛轻轻翕动,乌黑地沉浮。隋戬抿了唇,便探手去解了那粗布袍子,将衣襟掀开,立时心下一紧。 隔了这几日,她已瘦得近乎嶙峋,腰肢细得只剩一掌,因扭着身子,甚至看得见肋骨在皮肉下凸起的隐约形状。 隋戬捏着那粗粝的衣带边缘,只觉胸中郁怒之火竟缓慢地吐了几个火星,被这具身躯尽数浇熄了。后知后觉地,方才在门外看见火堆时没有的触动尽数升了起来,裹挟着绵延的焦土飞灰踏着青云向天去,散了白茫茫一片,不知所踪。 三年前,那个青涩的少年茫然站在垂死的人身边,紧紧攥着她的手不肯松开。三年后,这个人用了玉石俱焚的计谋,从他手中把被夺走的东西一样样夺了回去——除了那个神采飞扬的小姑娘。 快活明亮的凤栖从来只是个壳子,他所知所守的,始终只是这个方眠。 ———— 我以为今天是周五呜呜呜呜呜呜呜结果并不是 分卷阅读79 海茫茫春秋一掌握 隋戬胸口发冷,拉起她细白柔嫩的小臂一寸寸擦上去。肌表爬满朱砂梅的藤蔓,殷红的花妖异地开着,到肩头,到脖颈,到锁骨和胸乳,再缠过腰肢。方眠不知是昏是睡,软软地任他摆弄,始终蜷缩着身子,不肯放开。隋戬擦到了腰间,再擦不下去,咬牙唤道:“真想烧死?朕不准。松开。” 方眠自是不做反应,干裂的嘴唇破了皮,露出血缝。隋戬知道她毒发时一点磕碰都疼得钻心,于是沾了茶杯中水去润,未及沾上,已察觉拂在指端的呼吸弱得几乎停滞,稍微一顿,立即反手按了按她的人中:“方眠。” 方眠蹙着眉,自不应声。隋戬抓住她一只脚腕,向外拉开,谁知方眠本侧躺着,被这么一拉,突猛地颤起来,怕疼一般,战栗着要夹紧两腿。隋戬察觉不对,哪里肯松,纵使她无知觉地推拒着,也越发向外扯开腿,将她翻过来,看见了关窍,手上动作蓦地停住了。 下身隐秘处尽收眼底,狭小的窄穴里坠着三颗寸许大的东珠,因着灯光晦暗,只微微莹润着闪着亮光,从大撑开的穴口中垂下来,末端颤颤扎着一条白线,显见得是所谓越国丧俗。摇曳的烛光扫过室内,隋戬猛地别过头去,喉结上下一动,没说出话。 他直身站着默了半晌,仍觉血脉逆冲,额顶突突血涌。既非怒气,又非怨恨,而是一股生憎明月落沟渠的郁郁不平——世上自有千万种不幸,可凭什么在劫难逃的偏偏是她? 东珠温润柔白,点在臀瓣上。方眠大约是被那东西撑得疼,故而始终蜷着,隋戬手一松,她便重又侧伏下去,两腿弯曲着拱起腰身,反将身下那处越发暴露出来。他垂目看了半晌,突俯下身去掰着她的下巴,沉声唤道:“方眠,你这条命是谁给的?!想都别想!” 她昏昏沉沉地蹙着眉,隋戬已探手一抓,攥住东珠缓缓扯出来,原来正是在东江行辕时用过的那一串,本以为留在了东江,不知她怎又将东西带了出来,倒被婆子们用来给垂死的生人入殓。 白亮的珠子从小穴洞口中隐现,被扯着掉出一颗又一颗,连内壁鲜红的肉都不舍含裹着被带出来。方眠在神昏中无力地扭动着腰肢试图逃开,隋戬按住她的盆骨,索性下了力去一扯,“你怪就怪碰上了朕……纵使天怒人怨,朕也偏要强求!” 他眼中已充了血丝,死死盯着她苍白的脸,手上的东珠似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纵使他用了力气,仍是去势一缓。被那东西扯绊,她腰身猛地一弹,蓦然睁眼惊喘了出来,带着恐惧和惊栗,“嗯——别!” 她声音极嘶哑,隋戬一时间心跳如鼓,额角霎时落下汗。他在昏暗灯光中与她蒙泪的眼睛静静对视了半晌,突移了灯过来。方眠软软地试图合拢双腿,自是被他掰开来。 她勉力攥着床单,深出了几口气,没来得及从剧烈的疼痛中翻找出一丝神志,已觉下身一痛,男人粗糙的手指捅进了本就填满拥塞药棉布的甬道。那东珠链子用作祭礼,头端却是被一团拳头大的药棉布缠裹着的,药棉布掺了止血的药物,虽不见效,却将下身不断流出的血吸了个干净,越发胀大难言。 含着手指的肉穴自动张阖几下,软弱地吮吸着。方眠已疼得一阵阵打抖,又抬不起一丝力气去推,微微仰了脸,泪水顺着眼角垂入乌发,无力摆摆头,极轻声地嘤咛道:“别弄了……我……疼。” 隋戬缓慢地吐息了一回,“不成,忍着。朕不准你死,听见没有?”小心地转了手指,勾弄着从里头捏住了棉布一角,待要往外抽,又觉不忍,却见方眠精力似乎十分不济,不过一句话的工夫,已重又昏然合了眼,不由心下焦躁,知道不能再等,咬了咬牙,仍是快刀斩乱麻地将东西向外一扯—— 大约她已有血枯之兆,那团布棉已有些干涸了,十分干涩地卡着两侧肉壁,稍微一动都难,被这么一拉,更是蓦地向下卡顿到了穴口正中。穴口被撑得几乎裂开,她疼得厉害,哑声呻吟了轻轻的一声,重又睁开眼睛,失神地落下大颗泪来,却是已哭不出声,只摆动着腰试图躲开。 隋戬无法,耐着性子按住她的腰,“别乱动!” 她迷蒙地愣怔了一瞬,目光有些涣散,大约已烧得不知道眼前是谁。隋戬出了一身冷汗,只怕她再挣扎得弄伤,于是手上加了些力气,将她的腰紧钳住了,又抽出腰带将她绑在榻上。待得再要探手下去时,她颤抖抽噎着按住了他的手,轻轻摇了一摇,干裂的唇微微动了一下。 那只滚烫的小手挂在他腕上,害怕似的微微打着抖。隋戬稍一迟疑,俯身下去,将耳朵附到她唇边,果听得一把细微的声音,仿佛犹是个孱弱的小姑娘一般,怯生生的,“娘……我错了,别留我一个在这里……” 海茫茫春秋一掌握 橙红的光落在她的侧脸,苍白脆弱,又透着不清醒的光彩,乌黑的瞳孔注视某处虚 分卷阅读80 空,又轻声道:“我做了错事……娘,我害怕……” 隋戬心里已软得一塌糊涂,胡乱拿拇指拭干那片冰凉的水泽,又轻揉了揉她的脸颊,柔声道:“我在这,不怕。松开,我帮你。” 她怔怔呆了一会,犹如看见了什么不愿看见的东西似的,蓦地偏过头去。隋戬抚着她的脸颊,叫她转回来面对着自己,轻蹭了蹭鼻尖,“怎么了?” 那双柔亮的眼瞳定定看着他,瞳孔已然有些散了,突皱了皱眉,神色中透出一丝迷乱委屈来,嘴唇动了一下,又忽抬臂软软搭在了他颈后,恨不得依附盘缠在他身上,将头紧埋在了他胸口,终于低低唤道:“玉山……” 隋戬俯身将她扣在怀里,只觉胸口布料缓慢地被泪水浸湿了。她仍在哭,拽着他的衣襟,一下下抽噎着。他只得胡乱去揉她的背,“乖,不哭了……别怪自己,就算是你错,也不必在我面前自责……” “嗯?”怀里的人愈发攥紧了他的衣裳,重重咳了一下,烧得糊涂,说话颠三倒四,带着哭腔,“为什么没有孩子……你怪我……” 那话几乎像一句重锤砸在心口。隋戬心口重重一震,忽将她滚烫的后颈合住了,将人拉到眼前来吻了吻,“我不怪你,就当我是心甘情愿被你骗。” 高烧烧得人昏昏沉沉,只想变回个孩子,将一身重担全拱手出去。方眠带了孩子脾气,哭得停不下来,“你分明怪的……我知道对不住你,可没有办法……我只有这一辈子,为什么不能给你……” 黑夜又沉又重。隋戬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住了胸口的一块重铅,轻轻摩挲了她湿漉漉的睫毛,涩声道:“不怪你。有你这句话,我绝不怪你。若我真有什么怪罪……是怪你不肯活下去。” 男人低沉淡漠的声线在静夜之中,透着千百万分的寂寥,“……你九死为家国,一生可否为我?倘若是我要你活下去……” 方眠在混沌中怔怔看着眼前的人,视线不甚清晰,他的眼神也像茫茫的一片浪潮。 他的手指微凉地勾了她的下巴,似乎又问了些什么,帐外雨声太大,她听不清,又其实全然不需要听清。那像神谕抑或天问,她冥冥地知道其实并不需要她回答什么,遇见了这个人,这副性命便可全心交托出去。倘若她不是方眠,抑或他不是隋戬,或许她还能一并将漫长的未来送给他…… 天下水滚滚东流,逝者不可追,她没有那样的或许。就算今夜安稳度过,此生可见的晨光也只要五指便可数得过来了。 意识和知觉在飞速远离,唯有他又问了一遍,语音清晰至极,“答应我。” 他想要她。血统、家国……抛却那些与生俱来的羁绊,为她倾注如此海般深情的,天下只有他一个。 方眠感觉到自己似乎是昏昏沉沉地点了点头,拢紧了手臂,轻声说:“我答应。” 火灼的唇上霎时冰凉柔软,他的唇舌覆了下来,啮咬着稀薄的神智。恍惚中是山中寺庙生锈的铜钟,上头刻着金文,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钟已响不动,被山风吹得一阵阵轻摆。 游鱼探进滚烫的口唇里,方眠呻吟了一声,一只温凉的手从她腰肢一侧轻揉缓捏,处处点火,激得她慌乱咬着他的舌尖轻哼,有些嗔怪,又似是着急,“我都答应了……” 那只手滑向下腹,掌根靠住了柔软扁平的白嫩腹部,转着圈抚弄,撩得下头那处被药棉填满的肉穴一阵阵自己咬啮,几欲撑裂。方眠轻弹了一下腰,终究只能曲腿无力地蹬了一下,带着哭腔,软软呻吟着,“疼……我怕……” 那嗓音细弱,却蒙着一层情欲的沙哑,她面上终于浮起一层潮红,媚色入骨,身下却狼藉至极,两腿敞着,腿心小穴里填着一点猩红的药棉,不敢大动,只得任由腿根细白的皮肤细细抽搐着。 隋戬缓缓喘着气,拢住后背将她抱起,扣在了怀中,轻吻了一下热烫的耳朵,“我会当心,别动。” 他探手下去,小心地探到了穴口,指尖方触碰到里头那粗糙的药棉,方眠已疼得全身一僵,昏沉地哭哼了一声,猛地张口咬住了他的肩,含糊道:“疼……” 隋戬克制地吐出一口气,索性将她后颈紧扣了,叫人扣在自己肩头不得乱动,一面轻哄着,“放松些……” 方眠方才生生疼醒,眼下哪里放松得了,只咬着他的肩头极小声地推拒。她力气不大,只不松口,却连血都咬不出来,隋戬越发狠狠揉捏着她的后颈,另一手从后轻掰开了柔软的臀瓣,两指总算夹住了里头那药棉,缓声诱导着,“眠眠?” 方眠感受着他的手指在下身拨弄,紧张得只闷声“嗯”了一句,又听他问道:“这些年始终不曾逮着机缘问你,你喜欢什么样的心上人?” 她在迷蒙的痛楚和快欲中思考了一瞬,“喜欢玉山……做什么问这个 分卷阅读81 ……” 他又吻了吻她的发顶,“喜欢就好。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你记不记得?” 她咬着唇低低娇喘,“你想说什么……” “那时候你还小……现在想来,你这样笨,我该去替你摘风筝。你的风筝是什么样的?来年我们也扎一只,找个好天气去放风筝……” ———— 跳票一天(还是两天?)对不起大家!(毫无愧疚之心的无耻作者 谢谢大家的珠珠,200又要加更了!明天晚上吧,明晚正常更新+加更! 啾咪! 海茫茫春秋一掌握 那风筝是父皇从宫外带回来的,鸟儿拖着两只长长的蓝尾,软绸波光如海,缭乱春日携着香风钻进鼻息。方眠稍微出了一下神,呢喃着回答道:“是燕子……” 却没提防他蓦地撑开两指,花穴被手指撑开大口,那药棉被迅速扯了出去。她话音蓦地变了调,疼得一瞬间说不出话,惊喘了一声,“唔!——”两腿下意识地战栗着,却不能夹紧,想要弓下腰去,却被他死死扣住,她缓了一口气,只攥拳捶了他胸口,“骗子……” 她疼得汗如雨下,额发都被冷汗打得透湿,一绺绺贴在脸颊上,那丝红晕也散了,重又苍白起来,眼里不自觉地滚下泪来。隋戬只得胡乱安慰着,“不骗你,我们放一百只燕子风筝……”慌乱将她抱紧了在怀中,摩挲着滚烫的背,“这就好了,睡一觉就好了,乖,听话……” 身下火烧火燎地疼着,她跨坐在他腿上,疼得抽噎都不能,只咬着下唇,咬出一行齿痕。隋戬拂开了她的嘴唇,轻轻吻上去。方眠嘤咛一声,不由自主地含住了他的唇,由着湿润的大舌搅进齿关,拨弄得津液溢出。 身下那处渐渐起了异样的感觉,酥痒的欲望沿着尾椎向上炸开,她面上晕红深起来,咿唔着催促他:“我听话……” 下身稍微一痛,稍微粗糙的两指埋进了红肿的穴口,里头柔软刮伤的嫩肉被搔来掴去,如有一条蛇在里头啮咬一般。死亡边缘的快感来得绵密滞涩,将人磨得几欲发疯。方眠一边小声哭着,一边稍微抬起臀来,似要逃开窒道内抽送的手指一般,“疼……” 隋戬放开她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艰难地吐息了一口。她许是疼得狠了,抑或是濒死之时格外不易情动,里头仍旧有些干涩,他也只得放缓动作,抽出手指,按住了腰,又掐住了小核,用指腹磨着珠子尖,轻轻勾弄,弄得她失声抽泣。不多时,方眠腰肢不自觉绷紧了,脚趾也蜷了起来,连身上都蒙了一层绯红的粉晕,轻哼着又咬住了他,“别欺负我……” 她极少这般撒娇,隋戬不由笑了一下,“何时欺负你?是你磨磨蹭蹭,朕也忍得——”却觉她突然用力一咬,嗔怪似的,探手下去,发觉底下果然已是汁水横流,稍微提着腰将人抬高,便有晶亮的粘液自红肿穴口垂下去,湿淋淋地打在他腿上。 隋戬摸了一把那濡湿的粘液,信手在她下巴上一点,嗓音已然嘶哑了,“水多得这样……浪货。”方眠羞得偏过脸去躲,却被隋戬逮住了雪乳拽回去,将雪白的乳肉捏得从指缝中溢出,淡红的乳尖硬硬挺立,十分诱人,激得隋戬将那小红果含入口中,啜弄吸吮。 他一手挤奶似的攥弄着另一侧的绵软,另一手在下身肉穴急速进出,勾弄得淫水阵阵涌出,艳丽的肉缝里裹着抽缩不止的通道,紧紧吸吮着,恨不得将那手指吞进腹中一般。她攀附在他身上,细腰绷得一阵阵瑟缩,魂魄都似飘在空中,不停地被抽插的手指带回肉身,她听见自己支离破碎地呻吟着,不禁想躲,又被他坚硬的手指带着最要命的那一点拉回去,“不准跑。” 热烫的淫液蓦地从身体深处涌出,她迷乱地蹬了蹬腿,惊喘着哭出声来,“不、我不行了……别欺负我……嗯……” 爱欲的热度一片片侵袭上来,驱散了诡秘剧烈的疼痛和濒死的直觉,方眠在全然沦陷之前揽了他的腰,趴在他怀中抽噎着求饶:“我累……你不要……不要欺负我……” 她眼里满是泪,身子小虾似的蜷着,下身的肉唇有生命一般跳动,吐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液,糊得大腿根一片狼藉。隋戬抽出手指,迅速按住她的尾椎向下压去,握着早已铁棍般硬热的性器,猛一下插入了她细细颤动的小穴,“偏欺负你。” ———— 这个是正常更新来的哦,加更稍后上菜~ 海茫茫春秋一掌握 里头又暖又湿,有几百张小嘴痉挛着缠着龟头向里拖去,如同吸吮一般索要着残暴的抽插。隋戬腰眼一阵阵发麻,在她蓦地拔高的呻吟声中将她紧扣下去,阳具撞开了重重暖湿嫩肉,花穴被肏弄得撞出了潮水般的水 分卷阅读82 液,沿着交合处的耻毛滴下去,弄湿了一片床铺。 硕大粗壮的性器在她入骨的呻吟中一下下戳干着小穴,次次深入顶到宫口,又抽出肉缝口,方眠早已神志不清,连臀肉都痉挛了起来,细腰前后颤动,热烈地迎合他的抽插,“嗯……快些……”又被一记顶弄得蓦地哭出了声,“我不行了……” 隋戬胯下疾入,却咬了她的耳朵逗弄,“到底是要快些,还是不要了?嗯?” 她迷蒙睁着眼,下身被肏得一颤一抖,撑得红肿的肉穴艰难吞吐着一截紫红可怖的肉棍,眼睛却怔怔看了他半晌,突落下泪来,声音被颠得一抖一颤,“你……就是……欺负我,欺负我喜欢你……我、我只有这个,全都……全都给了你……可是、可是……” 隋戬听着有些不详,心里一动,摸了她额头,果然又烧了起来,于是扶着后腰将她放平,轻吻了她眼角,“我收好了,放心。” 方眠合上眼,眼角湿漉漉地点了点头,两臂绵软,强撑着拢住了他的后颈,犹带着些抽噎,话音渐渐低了下去,“以前没有法子,也就罢了……还剩下几日,别再欺负我了……我如今……尤其怕疼……” 隋戬只觉一颗心被她揉来揉去拧干沥出了血,注视着她苍白的面孔默了许久,终于拿拇指按了按她的嘴唇,轻吻了下去。方眠嘤咛一声,微张樱唇,小舌尖被他缠裹起来。隋戬一面吻着,一面缓缓律动下身,重又轻柔缓慢地抽插起来。 她已到过一次,高潮的余韵仍在,阴道里一波波涌出滚烫淫液,性器顶端被浇得越发胀大。方眠皱着眉躲他,隋戬探手下去抚弄那颗珍珠般的小核,肉穴被方才的剧烈动作弄得犹在喷水,嫩红的肉壁如花蕊心似的,中央插着一根硕大的性器,坚硬得筋脉勃起,对着肉缝温柔地捅弄着,“可喜欢?” 方眠仍旧是疼,疼得不停掉眼泪,怕他看见,偏过头去,被他把眼泪一颗颗吻去。温和的缠绵好似春雨浸润,却也挟着万物生发的力道,方眠被肏弄得弓起了腰,紧绷着身子轻声呻吟,胸前的雪乳被一波波撞得散开白浪,下身的肉穴更是拼命吸缠他插在里头的肉棍。 他被吸得麻爽难禁,伸手在她肉洞前的小花蒂上一拧一弹,方眠蓦地叫了出声,“嗯……!”下身失控地收缩吸吮,倏地迸出一股透明水液,被他送上了狂乱的快感高峰。 隋戬忍到了极点的性器被疯狂地吸吮着,腰眼一阵狂热的发麻,心知已差不多,挺腰耸动着送进艳红的小穴里去猛力抽插。方眠正在高峰之上缓慢下落,又蓦地被抛到了浪尖之上,随着风和海畅快淋漓地划出闪电般的白光。她听到自己发出一声濒死的呻吟,神智蓦地散了,如同漂浮在寂寂云端,不能回望也不能下视,幕天席地地只剩眼前这个人。她涣散昏茫,勉力打开双腿,缠住身上的人,“给我……” 那小小的足跟在身后腰侧轻拂着,隋戬亲吻着她,近乎失去控制,双手紧扣着柔软的雪臀,在她沙哑的呻吟哭求中一刻不停地抽送,肏弄得肉缝边上一圈白沫淅淅沥沥随着花液流下去,最终狠狠戳了一记,终于抵在最里头的小孔上射了出来。怀里的人重又迎来一次高潮的痉挛,他仍未松手,紧紧塞着,连绵地尽数喷进去,直射到里头的花液满溢,从肉体交合的地方丝丝缕缕挤出来,糊得抽搐的股缝一片狼藉。 隋戬终于闷闷哼了一声,缓缓倾身抱住了她。女子周身深红的花纹终究散了,他看了许久,终于摸了一下她湿漉漉的睫毛,又探手去颈间。 血液在血管中重又细弱疲惫地奔流起来,她双眼紧紧阖着,已睡着了。 ———— 小隋肉吃多了有点消化不良 酒熏缠乱布衣一诺 秋风好似泼墨,又一阵风吹过去,便是层林尽染,红透的山林直蔓向天边。 山下驻扎着陈国御前大军,山上则是越国死士,因着被挟持的人身份尊贵,朝中降下了旨意,加上兵权从未旁落,九军都是皇帝旧部,故而山下军队按兵不动,只待号令。而皇帝被枕边的贵妃算计,不日就要将已到手的河山拱手相让,民间早已吵得沸反盈天,这个贵妃也早被涂涂改改,在传闻中成了妲己褒姒一般的祸水。 然而既然天气尚可,北宁山中这一向倒安稳,大多人都心知肚明,盛名之下其实难副,那“祸水”不过是个命不久矣的小姑娘。死士们不过是在等越国传来最后一道喜讯,待得陈国皇帝在国书上落印,便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越国归政将成定局。 大夫从帐中走出来,李侍卫忙抬起头,问道:“如何?” 大夫合了药箱,摇头道:“也不过是三五日的工夫。” 李侍卫便不再答言,远远见一人身量颀长,提着食盒走来,就停在帐前,忙让了一步,“陛下。” 隋戬 分卷阅读83 只稍一颔首,并未多加理会,推门便进。账内氤氲着一股药香,方眠靠坐在床头,手里端着那碗黑魆魆的药,正在发呆。 他将食盒放下,“怎么起来了?” 方眠转过脸来,眼巴巴地看着他,小声道:“他叫我喝药。” 这三五日她虽勉强能下地走动,却也仅仅只是如此,多走一段路,便腿软得站也站不直,肠胃也敏弱得很,喝水都要搜肠刮肚地吐出来,是以越发消瘦,一双眼睛便越发显得明亮,秋雨洗濯过一般,透着明朗高华。不过她说这话的神情好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隋戬心知她打的什么主意,笑道:“那就喝。” 方眠抿了抿嘴唇,求饶似的卖乖:“太苦了。” 隋戬便打开食盒,将一碟蜜饯搁到她手边。方眠吃这东西已经吃得想吐,当即别过脸去,也不知自己在生什么气,把药碗一搁,掀开被子窝进去。隋戬啼笑皆非了一阵,推她道:“你几岁了?起来。” 方眠蜷在被子里不说话,他却隔着被子捏捏弄弄,一会掐一下腰,一会戳一下小腹,弄得她一阵阵发痒,不禁气道:“我就不。你说话不算话,说好了不欺负我,又逼我吃这种东西。” “你现在倒伶牙俐齿得很。” 方眠被他挠得转过身去,气汹汹瞪着他,“难道我什么时候笨嘴拙舌了?” 隋戬好整以暇地挑了挑眉。 他并未说话,但方眠蓦地想起了什么,霎时气得脸通红,把被子一蒙,“白日宣淫!” 隋戬见她神情,便也猜到她想歪到了哪里——昨夜他有心逗弄,深深浅浅地逼着她从一数到九,每到九时便深深一顶,奈何方眠没几下就软了下去,话都说不清,一二三都数得颠三倒四,正是笨嘴拙舌的一个小笨蛋。他戳着那被子卷,无奈笑道:“话全叫你一个人说了,我可一个字都没说。” 方眠在被子里拱了拱,往里头躲去,“反正我不喝。又没什么用处,做什么自欺欺人?” “你又知道没什么用处了?” “就是你们拿来哄我的。” 她说话带着赌气,隋戬知道她是害怕。那飘摇不定的日子仿似悬在头顶的刀,时时刻刻逼得人低下头去,求着鬼神高抬贵手,让自己死里逃生——偏偏她骨头硬,连这点念想都不愿意伸手去拿。 方眠在被中闷得出了一层薄汗,听得隋戬似乎是叹了口气。那声音十分寂寥似的,她心里动了动,虽然早已习惯了在他面前耍孩子脾气,却也觉出自己不对,硬着头皮慢慢褪了被子,“我……” 隋戬端着药碗,摇摇头,似乎要走,见她眼圈蓦地红了,便有些不忍似的,站住脚,倾身下来。那张俊美英挺的脸无限趋近,方眠下意识地知道他要亲吻自己,忙闭上了眼睛。 温凉的嘴唇尚未触及,后颈已被他勾住了,她不由得直身迎上去。嘴唇相接处一片柔软,温柔地撬开齿关,勾起缠绵的欲望……带着一股清凉的药香。 ———— 大家嚎 忙到现在才回家,555555555 下一本想赚吃红豆饼的小钱钱!(做梦!) 酒熏缠乱布衣一诺 方眠猛地察觉不对,却早已推不开他,被他灵巧地掀开唇齿,苦涩的药汁涌入牙关,她眼睛一烫,已有眼泪掉了下来。 隋戬喂完一口,见她竟又哭了,不禁诧异,端起药碗闻了闻,“哭什么,吃错药了?” 方眠只觉他近来可憎至极,又说不清他哪里可恶,只抹了把眼睛,“你才哭了。” 她声调软糯,像个小孩子,又带着浓重哭腔,隋戬一时不知道哪里惹了她,又有些好笑,蹲下身去替她擦了眼泪,“不就是一口药,不喝就不喝,哭什么?” “那我不喝。” 她倒答得干脆,隋戬也是一愣,随即笑着捏了她的脸,“那我替你喝?”说着端起药碗来送到了唇边,竟当真吞下去一口。那药并非寻常补身的,多得是以毒攻毒的材料,方眠吓得魂飞魄散,连忙起身夺过了药碗,附到唇边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药汁苦得非同寻常,方眠脸皱作一团,隋戬忍住笑,拈了枚蜜饯送进她口中。她含了蜜饯,也不理隋戬,翻身回去重窝进被中,又将背亮给了他。隋戬这次当真不明就里,又推她一把,“又生什么气?” 方眠轻轻哼了一声,躲进被中不搭腔了。 隋戬知道那药有些催人睡眠的后劲,于是在帐中耽搁了一阵,听得她呼吸匀长,睡得熟了,这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一路穿过营地到了厨下,仆妇们见是陈国皇帝,怕他动心思下毒,越发看得紧,都站在他身边,盯着他烧柴起锅。隋戬也不说什么, 分卷阅读84 任由他们看,只叫一个婆子,“弄只鸡来。” 方眠素来嘴刁,虽嘴上不说,却是常悄悄把不可口的东西拨出去扔掉,而军中仆妇手艺粗糙,可口的东西实在稀少。隋戬不曾留心过这些东西,真要做起来自然荒腔走板,却也并不怯场,当下丢了姜片细葱入锅,将鸡小火炖了起来,又调馅和面,婆子们看了半日,终于醒悟过来他原来是要包馄饨,笑道:“面不是这样和。” 婆子们接了过去,隋戬便无甚可做,抬眼见正是夕阳西下时,山中宿鸟飞回,树叶沙拉拉掉下赤红天色。他蹲下去烧柴,李侍卫握着一卷檄文匆匆跑过去,他心里一动,扬声将人叫住,“什么东西?” 李侍卫僵了一下,缓缓转回身来。这素来勤恳沉默的死士脸上覆着一层通红的汗,面上是尚未褪去的激动神色,掩饰不住,猛地抬手拭了一下眼睛。 婆子们看出端倪,纷纷起身去看他手中的东西。声势渐大,侍卫们纷纷围了过来,渐次传出欢呼。隋戬将灶里的柴拨了拨,起身回帐中换了衣裳。 金乌沉时,一列仪仗缓慢地步上北宁山西麓。越国死士列队守阵,陈国皇帝在阵前落座,亲自在帛书上落印,谕令陈军从越国境内撤军,将北宁山中死士遣返回国,李侍卫充当了死士首领,行国别之礼,领了陈国皇帝的手书。 及至晚间,山中下起了雨,恐有滑坡之虞。有大军在山下虎视眈眈,陈国仪仗实则有恃无恐,在外围扎营过夜,油布点起火把,在雨中哔哔啵啵地闪亮着。 隋戬来时,方眠正看着仆妇们打点行装。她自己没什么好打理的,不过几件衣裳,于是靠在桌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视线余光见有人进来,立刻回过头去。 隋戬脱了雨笠,信手靠在窗边,微抬了下巴,伸手去解雨披。那扣子系得略紧,半晌没能解开,方眠撑了撑桌沿,站起身来,仆妇们见状,忙垂头退了出去。方眠走到隋戬面前,微踮了脚尖,仰着头替他解扣子。 她指尖有冷汗,不由得打滑,一时竟解不开,仰着小小的头,紧盯着那布带子打成的结,十分认真似的。隋戬也未出声,任由她微凉的指尖划过自己的喉结。 半晌,那手上终于现出慌乱无措来,急忙要撤走,被他一把攥住了,呵气在耳边,带了笑意,“慌什么?” 方眠恍若未闻,继续摆弄,终于轻出了一口气,将结扣拨开,“好了。” 隋戬将雨披挂好,见她垂了眼走回桌边,终究不再问。却见她将一只瓷瓶打开,笑道:“李侍卫花大价钱买的,说是山中的女儿红,可惜经了我的手,陛下还敢不敢喝?” 隋戬也将食盒放在桌上,“巧了,朕也想问,这吃食经了朕的手,你还敢不敢入口?” 掀开盒盖,果然是鸡汤馄饨,伴着几样小菜。方眠便笑着将东西摆开,隋戬已斟了酒递过来,她笑盈盈抬起脸,向他粲然一笑,淡红的唇轻张了张,“又准我喝酒了?” 隋戬便将酒杯送到她唇边,“难得你花了大价钱,喝一口罢。” 方眠仰脖一饮而尽,酒气辛辣,她掩口轻咳了一下,隋戬皱了皱眉,“慢些,谁跟你抢?” 她头也不抬,指了指天,又伸手拿过酒盅,替他斟了满满一杯。隋戬也不多言,接过便喝,将酒杯递回给她,看她斟满了,不等她喝便夺过来送到唇边。 不多时便有了昏然醉意,他张开手胡乱在她面上揉了一把,“又打的什么主意?” 酒熏缠乱布衣一诺 方眠酒量浅,虽只喝了一杯,但那酒后劲绵长,也是微醺,将下巴搭在隋戬胸前,迷迷糊糊地仰头望着他,过了许久才听见似的,娇憨一笑,“陛下,我没主意了。” 她面颊稍微酡红,晶晶亮的眼中似撒着碎冰般,闪着孩子气的笑意,一绺软软的头发落下来,正蹭着那浅浅的梨涡,十分甜蜜。隋戬一时看住了,也是过了许久,才轻轻将那绺碎发拨开,“你素来有主意。” 她摇摇头,不愿再看他似的,将头埋进了他胸口,耍赖一般蹭了一下,“没有了……我不知道。” 他揉着女孩的后颈,“这是你说的,你没主意,朕替你拿主意。朕一早说过,朕只有你一个妻子,你就当你我是民间寻常夫妻——” 她突然笑了一下:“就好像这几日一样?” “不错。” 方眠笑着搂住他的腰,腻在他身上,贪恋气味似的深吸了一口气,“陛下待我好,我知道,这便够了……可陛下也知道,你我之间,谈什么寻常夫妻,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隋戬摇了摇头,将她从怀里捞出来,让她在自己腿上坐直了,四目相对,“这些年,朕允诺过的,可有一句空话?前些日子在气头上……可见了你难受 分卷阅读85 ,朕才知道这颗心是如何舍不开。朕要的是你,那便只要你在,朕的心意都是一样。跟朕回去,永不相欺。” 方眠吃吃笑起来,将一根手指按在他唇上,“你醉了。陛下,你有千里江山,有万户子民,是百年难逢的贤德明君……我怎么能跟陛下回去?” 隋戬轻咬了咬她僵麻的指尖,“不过是做昏君,别人做得,我为什么做不得。江山全抛了也罢,朕只要你一个。” 方眠愣了半晌,不知怎的,又笑了起来,仰脸在他脸上胡乱吻了几下,“陛下待我真好。”她边笑边说,隋戬却蓦地收敛了神色,在她脸上胡乱一抹,触手又凉又湿,她这才知道自己在哭。 他的声音极轻极淡,像画卷上的山水,“……又哭什么。没出息,才喝了那么一小杯。” 账内烛火昏暗,烧卷了灯花,火光簇簇跳动着,不安焦躁。方眠将两手合在他颈后,费力地微扬着头颅,张口贴上了他的喉结,轻轻一舔,随即缓慢上移,最后是飞薄的唇。小舌探开酒气氛蕴的口腔,笨拙地倾扫着情动的余地,反被他回吻得晕了头,不自觉地轻声嘤咛。 那小动物似的咿唔声脆弱温暖,带着情不自禁的情衷,撩拨着五内里每一寸地上的火舌。隋戬的呼吸蓦地重了,紧揽住了她的细腰,近乎想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般,“跟我走……乖,跟我走。” 衣裳早已褪了,她胸前跃动的雪乳主动窜进他手中,被她自己大力合着,乳肉被捏得从指缝中挤出,淡红的乳首高高挺立起来,“快……” 她媚眼如丝,隋戬直觉血都沸了,接下来的便是近乎滚烫烧灼没有尽头的磋磨。 方眠跨坐在他身上,细腰蛇般摆弄,下身含裹着他腿间贲张的性器,内里重叠起伏的软肉揉蹭着那物硬挺湿滑的顶端,不住抬臀,花唇费力吞咽着,没几下就呜咽着泄了身,“嗯……” 她全身软下去,再不肯动,隋戬咬牙扣了她的腰,使力按下来,耸动着抽插肏弄,“不准停……答应我,快……” 高潮余韵时经不动撩拨,灭顶的快感刺得眼前一片白光汹涌淹没意识,方眠抽搐着哭出了声,“给我……别骗我,我们不行的……” 她摆动着腰费力迎合他,下头的穴口里蓦地涌出大股水泽来,湿淋淋地洒在他腿间的阳具头上,浇得那小孔一阵抽缩。 她眯着眼轻吟,里头滚烫的肉壁也吮吸着紧咬,恨不能将那粗茁的东西咬断在里头一般,逼得隋戬紧握了她的腰,一下下狠狠肏弄进去,一记一记又深又重,顶得她痉挛着嗯嗯啊啊说不成话,恨声道:“骗你做什么,谁骗你我都不会骗,说了要你,就是不怕天下之大不韪……还不答应?” 方眠不能自已,手脚都似成了牵线木偶,如被摆弄一般大幅度抽动着,在快感之海里一寸寸沉沦下去,被贯穿身体的性器钉得欲生欲死,狂浪地摆着头,全然说不出话,只能挣扎着嗯嗯啊啊。 隋戬稍微缓了缓,方眠轻呜咽了一声,蜷不起身子,只靠在了他胸前,绷直了腰身,小口喘着气,隐约沙哑着喃喃。隋戬轻拍了她的面颊,“乖……说你愿意。” 方眠合着眼轻哼了一声,话音犹自带着欲浪余波,抖得十分不稳,“好……” ———— 上午好呀朋友们!今天也是H气满满的一天嗯! 酒熏缠乱布衣一诺 那一个“好”字不知是从哪块时光罅隙中被撕扯出来的,蒙着一层微尘,似一粒细碎明珠划着弧线闪过暗室,落上荜拨烛火,火上浇油。隋戬只觉全身都绷紧了,猛然伸臂抱紧了她,“一言既出。” 下身那物随着动作猛地捅到最深处,方眠溺水般呼吸困难,只能软声抽气,“……好,一言既出……”却已连坐稳的力气都没了,只合眼倚靠在他胸前,微微颤抖着轻咳了一声,“又疼起来了……可也不知还能有几天,不值得的……” 额上落下冷汗,刺得眼里酸痒朦胧。隋戬捧了她苍白的脸,鼻尖几乎抵在她鼻尖,眸色极深,恶狠狠道:“值不值得,我说了算,若是你,一时一刻都值得,你不信?” 她略略点了点头,无力说话,只张唇轻吻上了他的唇舌。温热湿滑的舌尖相互绞动,她被含弄得近乎窒息,手臂酥软地轻推他胸口,“我……我喘不上气……唔……”隋戬低哑地喘了一口,搂紧了腿上跨坐的人,放开她的嘴唇,下身重又缓缓抽动起来。 方眠只觉自己像一条巨浪反复中的小船,坐也坐不稳,滚烫的海浪一波波涌进下身,心跳也仿似浪潮一叠一叠,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颈,痉挛地弓着背承受火热的贯穿,“慢点……我、我不行了……” 内壁不断吞咽吮吸,腿上的人不停地抽噎颤抖,不知是快感还是疼痛抑或兼而有之,将人 分卷阅读86 绞弄得近乎发狂。隋戬吻去她眼中尚未落下的泪水,舔舐得睫毛湿漉漉黑沉沉,一手揽住她瘦伶伶的腰,另一手两指捏住了肉唇中间的小核缓缓捏弄,闷声道:“好了,不疼了……” 热烫阳液骤然射进里头湿滑饥渴的甬道,她低低呻吟了一声,在剧烈的快感和五内俱焚的痛感中颤得话不成声,又难受得不住扭动,“嗯……好涨……” 她已泄了许多次,兼之隋戬一直不曾拔出过,下头的肉穴里早已盈满,涨得小腹都有些微凸。两人靠得极近,她的小腹被他块垒分明的下腹按压搓弄着,难耐的酸热逼得她在迷蒙之中又红了眼圈。隋戬越发将她拉近了,弄得她难受得扭动起来,不由哑声笑道:“这么多年过来,怎还是肏不松,这点水都放不下?” 方眠早已头晕目眩,眼睛通红地掉下泪,“那不是一点……我难受,你放了我……” 隋戬捏了她的臀瓣,轻轻咬啮着软绵的脸庞,酒气上涌,越发想狠狠欺负她,“要亲也是你,喘不上气也是你,要肏也是你,难受不肯又是你。你口是心非撒谎惯了,我如何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这话本是调笑,方眠却并不再哭,只怔怔忘了他,许久,方才低声道:“是啊,你恨我一辈子好了。” 隋戬一怔,已知道说错了话。方眠慌乱别过脸去,声线真带了哽咽,“天子自有凌云四海之志,开疆越国,连通卫国,之后便是大一统,我早知道你会如此……可我还是撒了谎。你该恨的,不必顾忌我……” 隋戬听她说得越发不详,忙将人拉进怀里吻了发顶,下面小心地退出来。她下头的肉穴尚未合拢,滴滴答答落下浊白清亮交缠的淫液来,黏湿地洇染在他腿上。 方眠轻轻嘤咛了一声,似是忍不过那阵不适。隋戬忙替她揉了腰,被她哭得心里发慌,不自觉已将素来冷淡秉性抛到脑后,“好了,不欺侮你了,是我的不是。今日很好,你身上疼便说,今后心里难受也要说,我今后逗你玩也留个分寸……别哭了,我不会哄人……” 他抱起她,她顺从地任他摆弄。隋戬将人平放在榻上,自己也躺了下去,挑眉道:“还生气?你这里可只有一只枕头,你什么时候气消了,就过去些。” 方眠闻言,果然提起力气,往后稍微一退,让出一半软枕来。隋戬也不客气,极近地躺在她身边,一手去扯被子,“睡吧。明日一早雨停了便下山回宫……” 身侧的方眠拉了拉他的手,他道:“如何?” 方眠小声说道:“你抱抱我。” “做什么?” 她沉默了一会,“你身上暖和。” 隋戬一摸她冰凉指尖,想起她素来有些坏毛病,常喜欢抱着被子睡,从前只道是孩子脾气,如今方知原来是怕冷。隋戬禁不住她用这乖模样撒娇,于是将身侧的人拉到自己身边,轻拍了肩膀,“今后都抱着你……乖,睡吧。” 酒熏缠乱布衣一诺 方眠在他怀里轻应了一声,声调绵软安平。隋戬大掌一下一下地轻拍在她背后,直到怀里的呼吸渐渐平缓,他方才放下心来,合上眼。 无边暗夜中蓦地跳起一簇火苗,一丛细细的烛火,映着少女的面容,恍惚是她十四岁时的样子,面颊上犹带着一丝苍白,被黑漆漆夜色拥得鲜明十分。 他恍然想起,这似乎是那年她在凌霄殿养伤,知道了自己在陈宫,便格外沉默。他担心出事,白天时常去看她,只是她常睡着。 他虽觉冒犯,到底放心不下,夜里也去过一次,那阵子他在大营练兵,直忙了一日才回宫,虽是半夜,也急匆匆赶去看她,待到轻手轻脚走到榻前,霎时便是一惊——榻上无人。 凌霄殿门有人把守,她自然不能出得去。他摈退左右,自己一间一间找过去,末了想起什么,折返去偏殿的小书房。 那书房紧邻方眠居所,是他幼时读书之处,先帝逝后便常关着,掩着厚帘,因他把钥匙藏在门外花盆下,洒扫的人都不曾安排,于是素来无人。果然他轻推开了门,仿佛看见微光一闪而灭,于是心下了然,唤了一声:“你在这么?” 无人应答,他摸火石点了灯烛。细细的火光亮起,照亮灰尘盈满的室内。高高书梯上的小姑娘被蓦然撞破,一时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进退两难,提着裙角,抿了苍白的唇,一言不发。 她的眼睛亮得惊人,像个夜行的妖精,隋戬猜到缘故——她白日为了不见自己,于是常睡着,可身子日益复原,康健起来,夜里便不再睡得着。长夜无聊,四处闲逛,不知怎的就摸到了那把钥匙。 他心下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想起那梯子年久失修,见她站得高,无奈走过去,“把手给我。”见她不动,又在手上搭了块手帕,“是这梯子断过一次, 分卷阅读87 不曾修好,容易摔跤。我不碰你。” 方眠这才把小小凉凉的手递到他手心。隋戬果然不碰她,只扶着她下来,又道:“罢了,我今后不来便是了。” 方眠低头不说话,耳朵微微泛红。隋戬不知她是惭愧还是害羞,自己也有些尴尬,找话道:“找什么书?我拿给你。” 方眠终于抬手指了指,多日不曾说话,开口竟有些笨拙,“我、我在……在家时,跟先生读到骆临海。” 她垂着头,碎发拂着白白的锁骨。隋戬心里一软,便取了骆临海的集子下来,终究觉得她是个半大孩子,身上坏毛病成堆,似乎缺人规劝,“白日再看,夜里坏眼睛。” 方眠接在手中,匆匆行了个礼,真正落荒而逃。 隋戬其时还有些少年心性,竟十分想知道她看了些什么,等了几日,终究忍不住去弄了那书来。然则骆临海向来非他所好,翻开一看,也不过是崭新的纸页,并无太多痕迹,想来方眠也未必爱看,随口一说罢了。 风从窗外吹来,掀开纸页,恍惚上头只有一行浅浅的红痕,是少女笔力不足却棱角温润的字迹,透着淡香,似乎是胭脂涂的,大约喜欢字句,将那句诗誊抄了一遍。他翻开看了,只觉这小姑娘性子里透着疏朗,于是忍不住微微一笑,随口叫人去给她送了纸笔墨砚,不过事务繁多,他转眼便忘了。 那行字是什么? 隋戬在沉寂无风的睡梦里皱起了眉。 午夜又下起了雨,滂沱之声一阵高似一阵。隋戬沉在梦境中颠簸,有人在他臂上用力掐着,“陛下!陛下!” 他骤然睁开眼,一摸身旁无人,闪电般抬手抓住面前人的手臂,皱眉看清了霍晨江的脸孔,立时甩开起身下地,抬脚就要往外去找人。他脚下生风,几乎是滚着一团火烧进雨幕,出门不过几步,已被暴雨浇得透湿。 霍晨江急忙赶出来,追不及只得抱住他小腿,死死拽住,“陛下保重龙体!这雨下得太大,立时就需下山popo群6/3/5/4/8/0/9/4/0 ……洛城有些不好,皇后娘娘来了手书,陛下需得快些回宫去!国舅拿住了陛下轻信贵妃这点,纠结党羽大放秋声——” 隋戬阴鸷地盯着雨幕深处,一脚将霍晨江掀开,“朕就是如此,叫他们说去!方眠她人呢?何时走的?她往哪里去?为何不拦住?”霍晨江又扑上来抱住,几个侍卫跑过来撑开伞,隋戬已目眦尽裂,躬身拽了他的衣襟,声音一寸寸冷下去,“老霍!你知道她还能活几日?世上就要没有这个人了……老霍……朕不能找不到她。” 冷雨纷纷敲在霍晨江脸上,他抬手徒劳地擦拭了一把,越发抱紧了隋戬的小腿,声音也低下去,近乎劝慰失了心肝的孩子,“奴才知道,奴才知道……您用情至深,不管是您想给方姑娘几日安平,还是您想讨方姑娘几日快意……可奴才不能放手。” 隋戬蓦地拔高了声音,“老霍!” 霍晨江不管不顾地说下去,“方姑娘对陛下,也不少一分一毫!” 雨下得近乎倾海,远处惊雷过处,山石呼啸着滚下。隋戬步入账内,在凝滞的黑暗中驻足许久,终于摸出火石擦亮。 就着跃动的光晕,他轻拨开案上的一颗孤零零东珠。 东珠下压着半张粗糙的纸页,上头木炭划下的字迹照旧缺之笔力,一笔一划里却都透着笃定温柔的铿锵。 那是她在骆临海集上誊抄过的那句诗,曾在春日里用胭脂写就,没头没尾。 “持此报明君”。 ———— 骆临海是骆宾王,持此报明君是他的句子。不过本文架空,只是挪来一用哈。 上元金歌锦绣无双 洛城晨钟浩荡裹挟着来自北方的肃杀寒风,刮得宫城道路上尽是灰白。未等天光大明,凌霄殿前已立了成片绶衣玉带的官员。却因非正日子,这些人都是素受皇帝赏识的,于是也并非如何严阵以待,年轻些的甚而窃窃议论着:“我那时抓的是把菜刀,我爹十分喜欢,说我将来必与他一样成了屠狗辈……现如今,不也拿了笔?” 另一人应和道:“小儿抓阄做不得准的,何况这又不是周岁时抓,不过是给皇后生辰讨个彩头。内院里与外头不同,摆的都是些吉祥物件。” 一个小太监兴头头奔出来,小声道:“小公主抓了笔墨,小太子抓了陛下的剑!说来也怪,那剑分明挂在墙上的,不曾摆给小太子选,偏偏要爬过去拿。那是先帝传给陛下的青霜剑,可巧了不是?” 众人“哄”的一声,都笑了起来,有人拍手道:“文武双全,喜事两桩!” 陈煜方原本怔怔看着远处一座宫室的屋檐,终于轻叹口气,“孩 分卷阅读88 子们好福气。一是降生,二是今日……陛下回宫四个月,这宫里也就是有了两位殿下后的这一个月才有些活气。” 霍晨江随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脸上也掠过一抹痛色,终究给他使个眼色,叫他切莫多言,转身便端茶回了后头。皇帝和皇后在榻前站着,榻上两个小娃娃裹得圆滚滚,像两只金玉做皮的小粽子,其中穿红裙的小公主正咿咿呀呀地缠着要抱。 皇后总有些手足无措的样子,竟往后退了一步,随即醒神,讪然道:“总觉得殿下要找乳母。” 隋戬接过茶抿了一口,皱眉道:“这是什么?” 霍晨江道:“前头熬的滋补茶。太医院说陛下这些日子劳心劳力,需得调养……”他抬眼一觑,隋戬清瘦得厉害,脸上越发透出威严,声音低下去,“陛下若不喜欢,奴才叫人换了去。” 隋戬嗯了一声,将茶递给他,转身道:“你是初次做母亲,又不曾怀过他们,自然有些不惯,自己先把他们当了旁人。只是倘若凡事都靠乳母,孩子自然与你生分。” 皇后神色一黯,也抿唇点了点头,弯腰去抱。小孩子莲藕节似的手臂胡乱挥舞,她只觉自己手脚都灌了铅似的笨拙,隋戬在她身后叹了口气,俯身将软软的小婴儿搂在了怀中,轻掂了掂,一时连呼吸都似缓了下去,微垂的犀利眉眼里透着温柔。 皇后只觉他动作十分娴熟,就如事先演练过成千上万次似的。只见小公主在他怀里咿唔一声,软绵绵的小手胡乱去抓他的下颌,被他将小拳头握住了,又见他抬眼道:“就这么抱,知道了?” 她眼眶没来由地一酸,连忙点头。他将孩子送到她怀中,她这才敢嗫喏着小声说:“陛下给了臣妾这条生路,臣妾却不曾谢过陛下……” 隋戬倾身将小公主面上的一丝细细绒毛拭去,“谋反的固然是你族人,叫霍晨江去北宁报信的却也是你。你行端坐正,无需言谢。是朕有愧于你。”他直起身来,稍微推开窗,“今日是中宫生辰,这外头才是朕送的大礼。记住了,今日到场者,个个忠良,堪为大用,他日倘若……” “倘若”后的话不再继续下去,皇后听得心里一跳,脱口道:“倘若?” 他恍若未闻地摇摇头,似是被风吹醒了一般,展开眉头,重复了一遍:“朕昏头了,没有倘若。” 上元金歌锦绣无双 中宫生辰,兼之小太子和小公主满月礼,又是快要到上元节的热闹日子,入夜,满城都亮了灯火,尤其朱雀街上更是璀璨如白昼,一列并不起眼的青牛白马七香车就从灯火之下逶迤而过。城西的金歌寺也不禁夜,善男信女络绎不绝,不过空出一间大殿,并无太多人知晓,那里头是帝后二人心血来潮为孩子祈福。 皇帝不知去了哪里,皇后一人握着小孩子的手点了长明灯两盏,供在佛前,又合了个十,便抽身出来,抬头笑道:“陛下去了哪里?” 方丈和隋戬站在阶下,那下头也是一层层的长明灯,跳跃着明光。 隋戬大约已在外头待了一阵子,冻得脸色发白,只道:“随意走走。” 街上拥满欢笑之声,隋戬无心注意,径自上车去合了合眼。霍晨江在外头问:“回宫去?陛下不走走?” 隋戬道:“回宫。” 他如今性子越发沉,今日肯松口出宫走一遭都是破天荒的好脾气,霍晨江不敢多说。车子碾过街道,偶尔一颠簸,夜风掀开车帘角,送进一股寒气。隋戬眼睛无意扫过外头,又毫无兴趣地收回目光。 又一阵风散进月色,隋戬蓦地僵住了,忽然回过神来。方才撞进眼中的像是幻想又像是实景,疑惑着像古代的帝王乞求香师催眠自己换来的梦境中的故人。他足足僵了小半晌,如同如梦初醒,猛然打开车帘向后看去。 上元节将至,朱雀街上人头攒动,遍是红粉绿珠。 车子转过街角,霍晨江低头琢磨着什么,忽听里头的人骤然开口道:“停车!” 霍晨江下意识道:“停车?陛下,这可是——陛下!” 他从未见过皇帝这幅样子,仿佛完全换了个人,连眼睛都是通红的,如同见了血气的兽,未等停车,就已一把撇开车帘纵身跳下车,顺手从侍卫身上扯了大氅。衣料漆黑如夜地摆开,霍晨江向后一退,隋戬已裹了大氅,大步踏进人海。 他在原地愣了许久,陈煜方已从后头赶了过来,气喘吁吁道:“出什么事了?” 霍晨江咬牙追上去,紧扯了他的手臂:“追啊!她早死了,早死了!……陛下、陛下明知道上黄泉碧落去都找不着,方才还要去点那长明灯!陛下他是失心疯——” 街上的青年人嬉笑着推搡,被隋戬大力推开。那些人高声骂起来,隋戬全如听不见 分卷阅读89 ,用力分开浩荡无俦的人海。脑海中她的影子稍纵即逝,他怕忘记,竟念出声,“还不到我肩膀高,青衣碧裙,手上……手上那是什么?红缎子……她就在那边……” 前头的少女低头缓缓孑孓独行,青衣碧裙,细腰止盈一握。雪白的手腕上清凌凌飘着一束绯红缎带,被微风刮得向后飘来。隋戬奋力拨开旁人,大步上前拽住了那截缎带—— 她回过头来,滴水样尖巧的下巴,朱红的嘴唇稍稍一弯,泛着光亮的眼睛却透着疑惑。 不是她。 隋戬松开手。人停在这里,后头的行人便被挡住,不多时便成骚动。霍晨江已追了上来,陈煜方忙去赔礼,“是我家的公子认错了人,对不住……”霍晨江强拉了隋戬往来处走去,“陛下,陛下今后再别这样吓唬老奴,老头子经不住……” 隋戬淡漠地应了一声,将手上那红缎带递给他,翻身上马,“知道了。” 上元金歌锦绣无双 金歌寺外的骚动只持续了须臾,不多时便有僧人重又搬了香火匣子出来任人选用,行人聚了一团,从和尚们手中领香火。一个小和尚指着女子脸上的面具,笑道:“女施主,这可不行。” 她脸上戴着一只狰狞面具,面具下的身子却瘦弱,层层叠叠裹了许多层,直裹得像只粽子,仍是冷得直打抖。闻言,她将刚买的毛氅披上,呵了呵手,微蹲下身,摸出一只小纸包来递过去。 小和尚不明就里,打开来看,原来是一小包白白的糖瓜,不由得舔了下嘴唇,有些馋了,只听她问道:“行了么?” 她嗓音十分好听,温柔缱绻,带些南方口音,并不明显,只是腔调像溪流一样清亮宛转。他傻笑了一下,递给她一束线香,“佛看众生。” 他一本正经,她笑道:“好啊。”便从他身边掠过去,走过时脚步极轻,怕惊扰什么似的,却带起一阵寒气。小和尚方才无意碰了她冰凉的指尖,一时忍不住问道:“等等——你冷得很么?” 她停下脚想了想,走得累了,抬手撑了腰,“有一些。” 小和尚皱眉道:“你该去找大夫看看。” 她似乎隔着面具笑了笑,“为什么?” 他道:“寒症不是好相与的毛病,我听闻宫里的贵妃就是这么死的。你是外乡人,不曾听说过,我告诉你。” 面具后的眼睛闪过一丝恍惚,随即弯弯一笑,“多谢了。” 小和尚将怀里的小手炉塞给她,一阵风似的跑了。 不过四个月,“贵妃”竟已是极久远的秘辛。方眠哭笑不得,但金歌寺毕竟不是等闲之地,她不过是路经此地顺便上香还愿,并无意久留,于是低了头向殿中举香一拜,也不下跪,将线香插进香炉,便要离开,走了两步却又停住,想起什么,重又退了回去。 阶下的长明灯成排成墙,在冬风中沉默欢快地跃动着,护佑着苍穹下某个渺小的生命。 她点了三盏,这才离去。夜里风凉,她走了半条朱雀街,方才回过神来,忙找人打听:“这附近可有驿馆?” 驿馆还未打烊,年轻的姑娘打着呵欠送她到客房,见她行动迟缓,于是盯着她脱了外袍,终于笑问道:“几个月了?已有些显怀了。” 方眠有些羞赧,按住了小腹,“大夫说它太小,都不信,其实已有四个月了。” 姑娘笑着说:“我也不信。我堂姐肚子里那个还不及三个月,已比你这个大了。我去弄些热汤面来给你,这天气冷得邪了。” 方眠吃了热汤面,出了一身细细的汗,终于暖和过来,倒头便睡。她素来睡得不好,今日却十分安稳,在梦里都不禁谢了那长明灯一声。只是后半夜重又难受起来,慌忙翻下地去摸出铜盆,翻江倒海地吐了半日,再等到天明,只觉全身轻飘飘地酸软无力,姑娘上来摸了她的额头,神色有些变了,“烧得厉害,我去叫大夫。” 方眠其实囊中羞涩,却也不敢耽搁,只好摸出一颗东珠给她。姑娘拿去典当了,不多时便请来大夫。方眠已烧得有些糊涂,梦里一片缠乱,全是冷硬的陌生人脸,抓不到一缕温热的空气。她急得向前奋力走去,人却纷纷让路,她抬手一看,自己手上竟握着一柄长剑。 那剑细长端正,镌着细碎的青星。方眠怔怔看了许久,终于意识到这是青霜剑。 她抬起头来,人海彼岸,那人负手站着。 手里又粘又冷,方眠闻到了血腥气。血珠从剑刃上一寸寸落下去,全是他的血。他的家国心血,他交给她的真心和笃信,他想要的骨肉—— 方眠不停挣扎奔跑,却是被晃醒的。马车颠簸,姑娘按着她的肩头,急得花容失色,“走得稳些……姑娘, 分卷阅读90 你有些出血,我送你去医馆。别哭了,对孩子不好……” 她闭上眼睛,疲倦地点头,声音嘶哑,带着灼烫,“知道了……” ———— 对不起大家!昨天忘记更新QAQ 我们小隋没有跟别人生猴子!“给”的!他不是说皇后“又不曾怀过他们”嘛~ 上元金歌锦绣无双 驿馆的姑娘大约见方眠孤身一人十分不便,又如自己堂姐一般怀着身孕,于是十分热心,半夜将方眠送到了医馆,揣度着她大约早就累极,只是强撑,因为衣裳还是那一件,连手腕上的红缎带也仍系着。那缎带本是上元节祈福用的,如今在女子腕上软软垂着,有些讽刺似的。 见方眠阖了眼蒙在厚被中,愣是发不出一滴汗,反冷极了一般打着抖,她不由得探手入被去握了她的手,霎时一惊,只觉有些邪性,压低了声音,“怎么凉得这样?” 隔着那条祈福的红缎带,手腕上寻常的温度在方眠体表炸开,近乎灼烫,她在昏沉梦境中沉浮着挣了一下,勉强微微睁开了眼,声音嘶哑得尽是从嗓中扯出来的,“姑娘……你姓什么?我有些事托付……” 她说话时自有一股高华,令人不由得捧上心去。听了这话,姑娘心里一沉,慌忙道:“我姓陈!家人叫我阿玉……姑娘先别想这些,定是今夜受寒的缘故,没有大碍——” 方眠想起了什么似的,苍白的眉头拧了拧,又稍睁开些眼睛,乌黑的眼珠注视着她,“好,阿玉……我的行装里还有五颗东珠,略算薄礼……咳,不是受寒的缘故,我知道的,苟且偷生半秋半冬,已是侥幸……只可怜这个孩子,他还没有见过……” 她说到这便住了口,像是忍着什么痛楚一般,咬住了干裂的下唇。陈阿玉反倒镇定下来了,“姑娘便请托付,就算阿玉力所不能及,也要勉力为之!” 方眠看着她,恍恍惚惚一笑,“你这性子,倒像我一个故人……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我这样子不想给故人看见……兼之我身上有些不好的东西,恐怕遗毒、咳,待我死了,你找些人来敛我的尸首,多给他们几个钱,叫他们将我烧了……至于余下的灰,你若有心游玩,便替我去一趟东江……” 医馆的大夫冲陈阿玉点了点头,她心下明白,这样子多半难救,便一样样记了,应允下来,回到驿馆,终究有些不忍,未等天亮,又爬起来到灶前去,烧起火来炖了小小的一锅鸡汤。 火苗在灶上不疾不徐地烧着,陈阿玉便歪头坐在驿馆门槛上发呆。这日天亮时分,街上不知为何早早解了禁,气派的士兵们在街头巡逻,大约是在预备着上元节的礼仪。 陈阿玉看了一阵,抽身回去看火,在汤里加了些佐料,却听一个陌生的男声在身后道:“病中人不该吃这个。我认得她,熄了火罢,带我走一趟。” 她吓得一下子回过头去。眼前灶间里的男人长身玉立,一身玄黑锦袍,上头暗压着无数图腾,负手站着,生就一副气势凌人的冷漠面孔,他身后还站着个年过半百的锦衣人,闻言上前将火熄了。 她下意识回道:“怎么不该吃这个?” 男人稍垂了下眼睫,掩住了些许情绪,陈阿玉这才看见,他虽然生得俊朗,却十分消瘦,眼底竟遍布血丝,显见得休憩不足,声音也透着压抑,“我给她做过,后来……后来回去问了人,方知道不对。劳驾。” 方眠瑟瑟抖了一阵,只觉全身彻底僵了,眼前渐渐没了东西,蒙上了一片漆黑,心知缓慢的毒发果然要一点一点地侵蚀五感,只不知道后面又跟着什么病征。她全身无力,也不乱动,便静静躺在被中,隐约听见脚步声声,有人轻轻碰了一下她的眼睛。 她稍微偏了偏头,“阿玉姑娘?别怕,我只是看不见……” 阿玉嗯了一声,轻攥了她的手腕,安慰道:“我陪你。”声音中似是有些慌了。 手腕上热烫的温度带着心安,就像那人曾无数次握住她一般。 方眠阖上茫然的眼睛,浅浅睡了过去。 梦中恍惚仍是东江夏暮,帘外雨潺潺,室内供着金黄的佛手,她睡得正酣,温暖的躯体钻进被中,拇指一寸寸数过她的脊椎骨,熟悉的气息掠过耳际,似乎是笑,又似乎是叹。 窗外的冬风蓦地刮过,方眠在梦中震了一下,只觉梦中那身体温暖得让人害怕,不由得向后躲去。对方轻叹了一口气,拦腰将她搂住,紧紧扣进怀中。大掌一下下拍着,“不怕了……我在。” 梦境的贪婪像一只吃人心肺的兽。方眠轻哼了一声,念出那两个熟稔得几近陌生的音节,“玉山。” 明知他不在,才敢大胆心安。 闭上灰蒙蒙的眼,眼泪突然就掉下来 分卷阅读91 了。 ———— (通身酸爽的邪恶作者) 上元金歌锦绣无双 那个人在梦中拭去她的泪,漆黑如墨的眼睛深深注视着她,一言不发。 方眠觉得口唇间苦涩辛辣,又是熟悉的药味,真像极了东江的夏日,一时松懈下来,昏昏沉沉睡了一觉。 东江暑热难消,那只金黄的佛手在冰里浸过,被她抱在怀里。隋戬骂她孩子气,将佛手夺出去。她才不肯依,抢着抢着,两人已滚在一处。方眠趴在他胸口,笑眯眯地啃了一口他的下巴,“你是坏蛋。” 隋戬困得掩口打了个呵欠,摩挲着她的长发,“岂不正好,天生一对。” 方眠看着他发呆,不多时便也睡着了,手里是他精瘦的腰侧,硬实得像真的一样。恍惚间似乎有人动了动她的被角,她轻哼了一声,拉住那人的袖脚,在半梦半醒间,涩声道:“别走……” 布料硬挺的袖子从她手中拽出去,那人用手背碰了碰她的额头,稍微试了下温度,行动间带起一阵轻风,果然仍是走了。 方眠两眼上蒙着药棉,这一觉睡得黑甜,眼下倒也有了些力气,爬起来将药棉扯去,眼前仍是漆黑一片,顿觉没意思,重又裹了回去,下地胡乱蹬了鞋子,歪歪扭扭向外走去。有人一把扶了她的手臂,阿玉的声音,十分惊慌,“上哪去?” 方眠道:“肚子饿。” 她平日进退得宜,但折腾了这一夜,心里也是七上八下,不知道腹中的孩子保不保得住。原本不是喜怒形于色的人,只是大约没睡醒,话里多少有些赌气。阿玉却没听出来,只松了口气,“知道饿,那便是好些了。有备着的吃食,我带你去。” 方眠由她扯了手腕,慢慢走到桌旁坐下。她闻不到什么,却是阿玉笑道:“这粥香不香?” 香不香于她而言也没什么分别,方眠心事重重,勉强笑了一笑,抬起调羹便吃,一碰便烫了嘴,开始时还没感觉,过了半晌才“嘶”的一声。 阿玉“呀”了一声,已探过一只手来夺去调羹,轻吹温了送到她唇边。方眠这下就十分不好意思,“这怎么行?我自己来。” 阿玉顿了一阵,慌忙说道:“姑娘忘了?我拿了好几颗东珠呢。” 方眠确实饿得厉害,不再多说,任由她一勺勺喂了,又在唇上烫伤的地方涂了些药膏。阿玉大约是做惯了家中活计的,手指有些粗糙,蒙着薄茧,刮得唇上又是一阵刺痛,好在方眠五感迟钝,才勉强忍住,“我这眼睛……” 阿玉拍了拍她的肩,笑道:“大夫说治得,那便听大夫的。说到这里,有一件事,姑娘想去东江,我便送姑娘去东江,姑娘带着我游山玩水,好不好?” 在洛城耽搁了这几日,方眠已是紧张已极,因为她抱头鼠窜这四个月,十分清楚隋戬的手段,他若是真动了心思要找什么人,连十八层地狱都能翻出来,她眼下不过仗着隋戬不知道她活着罢了——那个人天纵英才,本该万人朝拜,不该被她拉下神坛,何况她连自己能活多久都不能知晓。 故而阿玉这么一说,她当即松了口气,简单收拾了,提起裙子便摸索着上车。阿玉十分细心,在她肘弯轻轻一托,她借力上了马车,坐下等了一阵,叫道:“阿玉?” 阿玉在外头喊:“我不曾出过远门,想看看景致,姑娘有事便叫我?” 车子缓慢地行进,车帘上大约加了机巧,并无寒风扑进,座下也安置了炭盆,烧得暖烘烘,再一摸,原来是一张小榻。 方眠坐着腰困,加之眼前黑蒙蒙,实在有些无聊,不多时便扯了锦被躺下去,随着车轮的颠簸一下下点着手指。指尖点在小腹上,一下下地叩着。她不开口,心想血脉相连的小东西自然会懂,却有一只手横空刺来,覆住了她稍微隆起的小腹,挡住她的手指。 方眠噗嗤一笑,“阿玉姑娘,别拦着我,我跟孩子说话呢。” 那只手犹犹豫豫地移开了,大约是不信她的话,立刻又移了回来。方眠也不在意,隔着她的手又点了一下小腹,清了清嗓子,“小东西,不知道你是男是女,可在你这个年纪,旁人都调皮好动,怎么偏偏你特别?” 大约她说得好笑,那手没好气地移开了。方眠便摸着肚子,打了个呵欠,声音轻下去,“别人的孩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晓得要踢一踢娘亲,来打个招呼,怎的偏你特殊?” 车内没有声音,只有两人静静的呼吸。 方眠不知为何,在陈阿玉面前毫无戒心,又点了点腹中那个小生命,“你醒了,要告诉我啊。我怎么知道我能不能等到你出生?勉力而为罢了。就算是为了……” 她话音戛然而止,手腕蓦地被一只 分卷阅读92 手抓住了。阿玉似乎十分紧张,可方眠也快要哭出来了,颤着声音动了一下,“动了……” 腹中奇怪的动静十分陌生,方眠直觉头皮都要炸开,蒙着布的眼睛已湿了,反攥着阿玉的袖子不放,“你替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动了?怎么就那么一下……” 身前的人迟疑了一下,俯身将耳朵贴上了她的小腹。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方眠神飞天外地想起,隋戬的耳骨也是这样硬,听不进劝,一意孤行。随即腹中又是一阵痒痛,里头的小东西乱动一阵,踢得她一阵心慌,连忙要坐起来,却动得太猛呛了一口,弯下腰剧烈地咳起来。 阿玉一言不发地出去找茶水,半晌往她手中塞了碗温茶。方眠慢慢喝了,也不说话,往车壁上一靠,捂住脸。 阿玉问道:“姑娘怎么了?” 方眠捂着脸摇头,手指缝隙下的脸颊通红,“我喜欢它……!” ———— 看完评论我发现一个问题,真的要批评一下你们 怎么别的男主待遇都是苏苏苏帅帅帅“XX娶我” 到了我们隋大爷 就是一片嫁嫁嫁嫁嫁我了!!!! 他嫁了你们我玩谁去,hin 上元金歌锦绣无双 洛城到东江,路途虽不遥远,但车子走得极慢,午间又停下来,阿玉拉着方眠走进酒楼落座,“我去点菜。” 方眠听见外头隐约的笑闹声都隔着一层东西似的,便知道是雅座,没人盯着自己看,于是扯下布条来揉了揉眼睛,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木门一响,有人在她身旁坐下,不多时便有人端进饭菜。方眠不惯人喂,抢了调羹来低头吃饭,发觉碗中堆的尽是自己往日吃得顺口的菜色,心下不禁奇怪,但阿玉扒了两口,便走出去要水要茶,她也只好不提。 坐进车中,她又问道:“到哪里了?” 阿玉笑道:“我可不认识路,总是晚间到东江就是了。姑娘,我方才听闻东江的上元夜极热闹,江水冻得璀璨冰宫一般,在里头安置无数莲花灯……” 方眠听了半晌,突道:“今年才闹过洪汛,恐怕没有热闹看了。” 阿玉“啊”的一声,有些失望,陪她坐了一阵,又到外面去了。那车夫一路上不曾说过一句话。 寒鸦声在车顶外盘旋,方眠只觉心底一团说不清道不明的疑窦,从昨夜形容想到一路行状,又觉得似乎无甚可疑,加上肚子里的小东西又闹腾起来,直到夜间抵达东江驿馆,才勉强消停。 阿玉拉她回房,方眠想了想,“阿玉,东珠换的钱还够么?” 阿玉连忙点头,随即才想起她看不见,忙道:“很够。” 方眠道:“我略通医理,那日夜里吃的药,里头有几味气性纯正,想来绝非凡品,药钱一定不菲。” 这次阿玉半晌才答:“哪里,姑娘多虑了。” 方眠揉着太阳穴想了一阵,“我夜里总要吐,恐怕扰你睡眠,多开一间房好了。” 阿玉见她面色淡淡,不由心里打突,忙应了,另开一间房去住,又说:“我就在隔壁,姑娘,你有事便要叫我。” 方眠在榻边坐下,隔着布条,已能看见室内昏昏黄黄一片迷茫灯光,就这么呆呆坐了许久,末了困倦地往榻上一倒,扯起被子蒙住脸。 她本是孑然一身,来便来去便去,无意拖累旁人——哪怕是隋戬。可离开北宁后,斩朱砂的毒非但不曾再发作,被蚀空了的身子竟一点点复原。她典当了东珠去看大夫,大夫笑道:“恭喜夫人。” 她那时才知道自己有孕。 这孩子来得又巧又不巧,不巧在隋戬恐怕永远见不到这个九死一生的骨肉,巧在倘若方眠命大,能生下这个孩子,她今后便不算孤家寡人。 一个稚嫩新鲜的盼头,对方眠而言,陌生得让人手忙脚乱。她花了四个月,把什么都准备好了,qun6/3/5/48/0/940整理托人在东海之滨赁了田地,又找了经商的书籍读下去,只待过完这个年,开春运河解冻,便一径启程往东去。凌霄殿中的天子沉稳开明,将亲手托举出辉赫万代的盛世,将在千万卷史书中留下他沉郁的姓名。 他们本该就此相安两不知—— 一只手轻轻握住她的脚踝,将羊皮小靴脱了下去,极小心地放在地上。 随后是极其寂静的一段时间,他仿佛在榻边低头注视了她许久,转而又轻将她的被子向下拨了拨,似乎是想露出她的口鼻,叫她顺畅呼吸。方眠没来由地胸口一酸,蓦地推开那只手,“放开。” 那只手被她一碰就被烫似的移开,榻边的人站直了, 分卷阅读93 一言未发。 然而连呼吸都是熟稔至极的。 方眠心里轰的一声,几个念头惊雷一样炸开——她早就该知道! 那价值连城的药、梦里似幻似真的人影、沿途妥帖至极的照料……她如今落魄至极,除了隋戬,世上不会有第二个这样待她的人! 可方眠不想被他看见落魄艰辛的人,除了隋戬,世上也没有第二个。 他偏要把这一点体面都毁掉。 方眠想知道他脸上是什么神情,也想知道自己如今究竟是如何狼狈,偏偏什么都看不见,咬牙一把扯下蒙眼的布条,眼前人影昏蒙,这才想起自己依旧是半个瞎子,不禁狠狠揉了揉眼睛,“若我不戳破,你打算骗我到什么时候?” 他没有回答,只用力掰开她的手腕,“别揉。” 这声音一落地,方眠不知怎的,立刻气极了,拧手去挣,弄得手腕生疼,“当日我说得明明白白,你有庙堂江山,可……可你总是要我当这个罪人!” 隋戬慢条斯理地说话,由着她乱动,“当日说明白什么了?我大约是失忆,全不记得,只记得有人怀着我的孩子,还要瞒着我到东海去,当我不会动气么?如今开弓没有回头箭,这退位的圣旨也下了,储君也立了,正是君无戏言驷马难追。” 上元金歌锦绣无双 方眠怔了一下,脑中莫名划过某个元日清晨的景象——那日也是这般天寒地冻,天地间游荡着浩然冬风。陈国尚黑,隋戬穿了严整深衣,立在苍天之下带众臣参拜。那时她在角落里站着,低垂着头,心里却冒出一句话:“他才是最好的君王。” 他就是最好的君王,可他不要了。 那一身铮然铁骨太重,他抛下的一生陡然压在肩上,她担不动。 方眠有些茫然地想了一会。她不知道自己的样子,隋戬却看在眼中,脸色略微苍白,却蒙着一层孕妇特有的珠玉光泽,嘴唇被咬得泛红,诱人遐想的浆果。 她大约素性要强,这次真被吓着了,神色有些呆,过了半晌,终于低下尖巧的下巴,声音发涩,“不吵了,怎么办?……你不能回去么?” “不能了。” 方眠轻嗯了一声,又思忖了一会,声音越发低了,“可我……我不知道我能不能行。就算、就算真生得下这个孩子,我这眼睛也麻烦得很,你跟我在一起,将来会有许多不如意……” “那不是不如意。我知道。” “嗯。” 两人都不再说话,直到方眠眼皮打架,隋戬方道:“睡罢。” 她小声说:“你真的不能回去么?” 隋戬也不应声,将她裹了被子向里一推,自在榻边躺了,“不能。睡罢,明日上元节总要过。” 过了一阵,她又说:“……让我再想想。” 他道:“想什么?我虽不是为你肚子里那个来的,但那终究不是你一个人的孩子,轮不到你答应。” 她总觉得他冷然的目光就打在她背上,真正如芒刺在背,这才发觉隋戬大约也在生气,连忙翻身躺了回去,不敢再说。 她这一觉睡得忐忑,心里七上八下,不断胡乱做梦,及至醒来,已是日上三竿,阿玉正将早点端上来,见她醒了,讪笑道:“姑娘。”话音里透着心虚。 方眠慢慢坐起来,揉揉眼睛,依旧看不见。“没事。我知道他的手段,你没有办法。” 阿玉嗯了一声,过一会,又道:“姑娘,这话不该由我说,可一个女人带孩子,总是十分艰难的。” 方眠眯眼笑了一下,“我不会。” 阿玉点头道:“姑娘的确与平常女子不同。可我看那位公子待姑娘也很好,姑娘为什么不肯?” 方眠道:“他原本前程似锦。如今一时情热,天翻地覆都慷慨拱手,可毕竟来日方长……总有一日他会怪我,即便他不怪我,我也会怪自己。” “可这样的事,求的不就是心甘情愿?一时的心甘情愿便已举世难寻了,何必为难自己呢?” 方眠几乎被她绕进去,心下有些乱,下地穿鞋,胡乱说道:“他有家室,刚生了两个孩子。我怪他,所以不肯。” 阿玉终于没话说了,有些哑然。方眠也不理会,摸了碗筷吃了几口,便摸索着下楼去。有人托了她的手腕,力道和温度都熟悉,她不问都知是谁。 隋戬的手指在她唇侧擦了一下,“邋遢。” 方眠想回嘴,却生生忍住。只听他又道:“自从有了你,朕何曾有过别的女人,又是哪来的孩子?” 方眠小声道:“我怎么知道。” “ 分卷阅读94 你装什么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方眠摸不准他是不是夹枪带棒,只好言归正传,“你这次出来带人了没有?外头这样乱,万一……” “没有。我知道刺客多得很,你若甩了我,我便往刀口上撞。” 方眠头一次知道他还能做流氓土匪,一时气结,站住脚回过身,“你……!” 隋戬冷笑一声,“我什么?” 方眠指了指自己,“你不会永远喜欢我的。我怕你后悔,我知道你会后悔。” 两人已走到了楼下,隋戬漠然应了一声,松开扶着她的手,“还有什么?索性一口气说完。” 她咬了咬嘴唇,声如蚊讷,“我一个人也过得好,是真的,我不会再骗你。你还是回去的好……” 他突然打断道:“你不喜欢我?” 方眠下意识道:“喜……喜欢不算什么。人活一世要顾虑的又不只是喜欢……” 隋戬大约黑了脸,因为方眠听见脚步声远去,他竟然径直走开了。 方眠有些讪讪,但今日早间她请店家去打听了本地的良医,一早就约了马车要去。但这个车夫显然没有隋戬的脾气,眼下已等得不耐烦,道:“姑娘,还去不去医馆?” 方眠忙回了神,连忙上车去。医馆的大夫替她把了脉,说是没有什么大碍,方眠这才放下心,又坐在店里等着伙计抓药。伙计很年轻,笑着问她:“姑娘,今夜可是上元节,要高兴些。” ———— 那个,看到有小朋友说我以前一天三更现在这是怎么了,就咧开嘴开始傻笑,因为今天就好巧是双更完结呀~开心开心! 上元金歌锦绣无双 【今天是两更哦!小心漏掉前面那一章哦!(用力呐喊)】 方眠垂头丧气地嗯了一声,又问:“什么时辰了?” 伙计道:“才是午间。” 方眠回驿馆喝了汤药,又闷回房中睡觉。这次倒没有那个咄咄逼人的家伙,她一直睡了许久,直到饥肠辘辘,才爬起来去找东西吃。馄饨面香软适口,她闷头吃了半碗,才想起什么,招手叫过店里的小二,问道:“同我一起来的人呢?” 小二道:“您问那位姑娘?那位姑娘去送人了……奇怪,洛城又不是天涯海角,车夫不认路不成?还要劳人去送么?” 方眠愣了许久,才明白过来他说的马车夫是谁——隋戬一路赶车,他们大概只当他是车夫。 大约隋戬当真对她失望至极,终于走了。 正遂她意。 可胸口有块东西像是随之被冬天拿走了,空落落地漏风。 面已经坨了,方眠还是饿,埋头将东西吃光,又叫了别的吃食。阿玉回来时,外头已热热闹闹地亮起了满城灯火,青年男女们嬉笑着从街上走过去,街巷中穿梭着香甜清冽的风,驿馆中人倾巢而出,只剩方眠一个人。 阿玉年轻爱闹,拉了方眠出去,“走走也好啊。” 方眠买了糖,边走边吃。眼睛已看得见影影绰绰的光线,也能看得见阿玉脸上模糊的笑容,一切都在变好。一切都会好。 烟花在头顶炸开,她昂首去看,飞溅的火流星落下来,明亮的光点泼溅下天空,伴随着几颗碎碎光明的星子。阿玉双手合十,蓦地拔高了声音,“许个愿!” 许什么愿? 愿家国安康,愿风调雨顺,愿他所向披靡……愿他永不回头? 冰凉的水泽盈了一脸,趁着阿玉不曾看见,方眠慌乱要抬手去擦,手腕蓦地一紧,被人握住了。那人的声音就在耳边炸响,“心想事成,却又为什么哭?” 方眠骤然僵住了。隋戬绕到她身前,稍弯下腰,一指抬起她的下巴,声音极轻,“说,为什么。” 她心乱极了,“我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他端详着她的泪,“是因为口是心非。” 男人的食指点了一下她的胸口,似乎将里头那漏风的洞口堵住了似的,无端端唤起一股暖意,“你不想让我走。别的都是假的,你怕的是我有一日鬼迷心窍,将你和江山放在秤上度量,对不对?” 他说的全都对,一字字像尖锐的金属尖往心上凿。 方眠哭得越来越止不住,索性抬手捂住了脸,被他将手拉开。他注视着眼前哭得通红的小脸,轻叹了一句:“江山有形有实有来有去……可什么样的秤才量得出你?” 他继续说道:“若非要量,你才是那杆秤。” 这真是世上最无可辩驳的誓言。 烟花越来越明烈,东江人欢呼着笑 分卷阅读95 闹,耳边笑语如潮,遮盖住了她的声音。方眠索性蹲下去放声大哭起来,隋戬也只好俯身下去,听她口齿不清地骂:“不是走了么?骗子!……待谁都好,就欺负我……我不要你当我孩子的父亲,我们不要你了……!” 隋戬啼笑皆非,竟探手一摸她额头,“又烧糊涂了?说什么胡话。真是这样,放开我的袖子。” 方眠这才发觉手还死死攥着隋戬的袖子,气得一把丢开,又忙抓回来,“反正你是大骗子!” 隋戬拿另一手的袖子擦她脸上的泪,擦得心烦意乱,“小骗子,再哭就不漂亮了。起来,要哭就回去哭,这外头风大,明日脸要疼。” 方眠推他,“我就要疼。” “不准。上来。”他背对她蹲下去,叫她趴在自己背上。 方眠哭得厉害,已有来往的人指指点点。她又是丢人又是生气,捶了隋戬后背一拳,还是环住他的脖子趴上去。隋戬宽阔的后背坚实可靠,她搂紧了,极小声地说:“你刚才说我漂亮。你第一次说我漂亮。” “我今后每天都说你漂亮。” “嗯。那我不会再让你走了。” “好。”他回头看了她一眼,“乖,不哭了——怎么这样大的一个人,总要当孩子哄。” 方眠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也不知道,旁人面前我好像不会这样,可这样不大好……你嫌我孩子气吗?” 隋戬笑出了声,捏了捏她的腿弯,将一盏小灯递给她,“嫌。今后慢慢改,不急。路上黑,替我拿着灯。” 方眠嗯了一声,被寒风刺得脸颊生疼,于是将脸埋进他背后。隔着衣料,妥帖温暖传上来,她眼眶发酸,迷迷糊糊地过了不知道多久,突然想起还在越宫时,有一年的上元节,女眷们闲坐着赏玩各国送来的礼品。 陈国送的格外精致,一盏盏的小灯挂在室内,各有诗行写在灯壁上。她那时没人理会,只好苦中作乐地自己去看,个子太矮,还得踮脚,只见都是寻常的吉利话,字迹也俗艳,看到最末,却是一盏小山茶灯,花瓣里硬挺的笔迹只写了七个字,“一醉方眠至千年”。 她心里猛地一跳,不知为何竟脸红起来,忙将灯摘下来跑开了。 …… 上元夜锦绣的灯火浮浮沉沉地映在小灯上,方眠已有些困倦,睁眼注视着手中摇摇晃晃的那盏灯,轻嗅了嗅。 隋戬道:“闻什么?” 她轻声说:“山茶花香。” ———— 完结!抱头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