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道于盲(古言1V4)》 第1章盲女(H)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唔…” 帝王龙床帐内,少女正躺在床上被年轻少帝用双指放入口中,不断磨碾玩弄软舌。她双手紧紧抱住凌青逸的胳膊,脸颊微红。 凌青逸一条腿曲起,将胳膊搭在膝盖之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难受的样子:“今岁几何?” “唔…十六。”少女舌头被凌青逸双指夹住,有些口齿不清。微闭的双眼抬起,目光却空洞无神。 “及笄了。” 凌青逸将手指拿出,上面还沾连着少女的口津。他用大拇指来回摸了摸,擦在少女胸前的衣领上。随后便开始解开她的腰带。 少女有些惊慌,用手阻止:“不…” “乖乖的,朕保你衣食无忧。” 凌青逸并未停止,哄骗着少女将衣服全都脱下。 身下的巨龙早已昂首挺胸,但他还是耐心的继续挑逗。又将刚才同样的两根手指抓捏少女阴户处的蜜豆。 “啊!”被突然刺激的少女娇叫出声,又用右手去阻止。 凌青逸抓住她不安分的手放在她肚子上:“唤什么名字?” 凌青逸一边揉捏她的敏感之处,一边和她说话,分散其注意力。 “我…我没有名字…”少女扭着身体,空洞的目光看向床顶的帷帐。 凌青逸有些疑惑:“怎会?你母亲如何唤你?” 少女抿抿唇,神色落寞:“我阿娘…已经入土。” 她顿了顿,忍着下身不断传来的痒意,深呼吸一下,继续说道:“爹爹总不归家,阿娘便唤我寻丫头。” 凌青逸抬眼去看她,少女眉头微蹙,一副极力忍耐的样子。 “既如此,朕赐你一名,可好?” 少女点点头。 凌青逸目光移向左边的矮桌,上面还摆放着刚才未饮完的清酒,月光从窗缝洒进来,清酒泛起光泽。 凌青逸想了想,道:“酒浓春入梦,” 又转过头来,望向踏上雪白的身躯:“窗破月寻人。” “以后便唤你月寻,可喜欢?” “喜欢。”月寻舒展眉毛,微微笑了笑:“谢皇上…” 凌青逸见她此时情绪放松,便将沾满蜜液的手指探入下方的细缝,直到碰见一层阻碍,他勾起手指,用指甲轻轻划过上方的嫩肉。 月寻顿时一阵颤抖:“嗯…”摇着头大口哈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凌青逸来回勾着手指,将里面的汁水不断往外带。他跪坐到少女双腿之间,将她的腿向上屈起,昂首的巨龙贴到细缝之外。 半透明的汁水汩汩涌出,整个阴户变得湿漉漉,又流向下方的股缝。凌青逸用饱满的龟头去磨碾外面的汁水,将自己的性器也沾满蜜液。 月寻扭动着身躯,双眼看不见他究竟在做什么,只紧张的接受他的动作。 待到两人下身的汁水泛滥,凌青逸抽出手指,转而用自己的性器瞄准细缝。硕大的龟头直往里进,破开薄薄的阻碍,一插到底。 “啊!” 狭窄的甬道被瞬间填满,脆弱的薄膜传来一阵阵痛感,雪白的身体无意识颤抖。月寻紧紧闭上眼睛,缓解下身的痛楚。 内壁软肉蠕动,紧紧吸附着凌青逸的茎身。他仰头感受一会儿,便开始了挺动,将粗长的性器抽出,只剩龟头留在里面,又狠狠地一插到底。 “好疼…” 深插猛操的穴内挤出粉红汁液,丝丝缕缕沾在茎身之上,滴落床单。龟头向前开疆拓土,狭窄内壁的褶皱被儿臂粗的性器层层抚平。 月寻抓紧他的双臂,难耐的承受着从未有过的感觉。甬道内的敏感之处被不停顶弄,电流渐渐从下身袭来,扩散到整个身躯和四肢。 凌青逸压着她不断往里顶撞,内里的汁水被抽插时的动作带出,两人肌肤相贴碰撞在一起,将汁水撞出暧昧声响。 “啊…啊…” 少女随着规律的挺动一声声呻吟,初次扩张的甬道被来回磨碾,越撞越深,里面的敏感之处似乎快要承受不住。 剧烈的运动将龙床摇晃,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和月寻的娇叫此起彼伏。不知是害羞还是难受,她挺起腰肢,想要逃离,却被更加贴合的操弄。 “唔…不…不要…” 电流触感越来越强烈,身上的男人一刻不停,窄小的地方被不停入侵,身体逃无可逃,被迫的承受着他的捣弄。 “别怕。”凌青逸低下身,稳住她的香唇,勾住舌头轻舔吮吸。清甜的口津被吃入口中,大颗的汗豆往下滴在粉嫩面庞。 抽动的性器不曾停止,突出的龟头狠狠顶撞花心,茎身上的青筋血管摩擦内壁,激起的电流不断向身体扩散。 情欲如浪,少女身处水深火热,只觉得意识涣散,像是被扯入海浪,身躯起起伏伏,快要被撞到散架。 明黄的帷帐被烛火照应,微微晃动的帘子如潮水波动,一上一下两具身躯互相交缠,内里春色不断。 “啊!嗯…” 苦苦忍耐的身体还是承受不住,深深坠入海底。月寻向上曲起的细腿无法控制的伸直颤抖,将男人紧紧夹住。 娇嫩的穴肉痉挛收缩,尚在体内的性器感受到一层层的包裹,男人呼吸粗喘,将一切的欲望大力灌满她的甬道。 * 天边将将泛起亮光,总管太监纪时泽便来请皇上早朝。 屋内暧昧气息未散,纪时泽一只手放鼻子下捂了捂,拿着乌木拂尘上下挥动,上前站到龙床一边微微颔首。 “皇上,该起了。” 里面并未传来任何动静,纪时泽抬起头,看向帘子上的双龙戏珠,又唤了一声:“皇上。” 凌青逸皱皱眉,心中对他一阵厌烦,懒懒“嗯”了一声。 纪时泽退到一旁拍拍手,门外便进来四名宫女,拿着水盆软巾,等待少帝起身。 过了一会儿,凌青逸才掀开床帘出来,将有些凌乱的头发拨到身后。闭着眼任由宫女为他更衣,洗漱。 如今国家被太监掌权,他这个傀儡皇帝虽日日早朝,可坐在朝堂之上,却只是经手一些无关紧要的繁琐事务。 而他面前这个总管太监纪时泽表面恭敬有加,实则对自己不屑一顾,独揽朝政,万事只做个表面功夫。 整理好着装,凌青逸便头也不回的快步往朝堂走去。这个居心不良的太监他是一眼都不愿看的。 纪时泽被无视也不恼,在手上挥了挥乌木拂尘,又去喊床上的人起身。他掀开床帘,往里面望去,少女还睡得香甜。 纪时泽看着她熟睡的面庞,昨日还是个脏兮兮的小乞丐,这会儿倒腾干净竟是面容清秀,娇俏可人。 皇帝昨日刚刚南巡回宫,路上遇到这个小女孩在大街上乞讨,挡住了车架。 懵懵懂懂的女孩还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拿着个破碗,双眼无神的看向前方。 后边的凌青逸见她眼神奇怪,出口询问才知,原来她有眼疾,在五岁之时便已目盲。 无人愿意让一个瞎子做工,她迫不得已一直在街上乞讨。 纪时泽正想让人将她拖到一边,乱棍打死,少帝风流,非要与自己反着来,不仅不处罚她,反而将其带回皇宫。 处理完事务,回到寝殿之时已是深夜,凌青逸依然执意把女孩传召到殿内,让其侍寝。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2章更衣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纪时泽伸手掐了掐月寻的脸颊:“姑娘,该起身了。” 月寻脸上刺痛,惊恐的睁开眼睛,目光里只有一片黑暗。 “我这就起。”月寻坐起身,双手向前撑开,胡乱的摸索。 好不容易摸到床框,颤颤巍巍正要起身,又感觉到自己似乎未着寸缕,抓着被子询问:“那个…请问我的衣服在哪?” 纪时泽目光清冷:“来人,送套衣裳过来。” 他头也不转的命令宫女,眼神依然盯着少女:“奴才姓纪,姑娘唤我纪公公便好。” 月寻点点头:“多谢纪公公。” 衣服很快就被送来,月寻手忙脚乱的摸索着。她知道面前的这个太监一直在看着自己,头一回在不算男人的男人面前穿衣服,心里很是紧张。 月寻手上拿着衬衣,还在辨认衣服的正反,纪时泽等得不耐烦,直接一把将衣服抢过,掀开被子。 “下来站好。” 突然失去遮挡,月寻赶紧把手放到胸前,哆哆嗦嗦的起身下床,不敢让人多等。 纪时泽把拂尘放到床边,将月寻双臂展开,说道:“女人的身子奴才见多了,姑娘不必害羞。” 月寻初来宫中,不敢违抗他,便放下拘谨,乖巧的点点头:“麻烦纪公公…” 纪时泽站在她面前,毫不避讳的观察少女雪躯,姣好的身材凹凸有型,皮肤紧致,上面印满昨夜留下的红痕,深深浅浅,大小不一。 他为月寻一件件穿好衣裳,又令宫女为她梳洗打扮。 收拾干净的月寻站起身来,安静的站在椅子边,一双鹿眼微微下垂,娇唇红润,肤如凝脂。 纪时泽打量她一会儿,把乌木拂尘递给月寻,让她拉着后面的尘束跟着走。 两人经过很长的一段路,走了好久,道路变得弯弯曲曲,脚下路面崎岖不平。月寻一路紧张跟着,正想停下,前面的人已经站定。 “皇上还未给你位份,你便不是宫里人。”纪时泽把她带到一处寝殿之内,继续说道:“先住在这里,无事不要乱跑。” 纪时泽扯了扯她手中的尘束,月寻见他要走,将尘束拽的更紧。 “纪公公,这是哪里?我一个人有些害怕…”月寻面对纪时泽,微微低着头,目光却不知道看向哪里。 纪时泽扫了扫屋内,里面已经打扫干净,摆放的物品不多,只大殿中央摆着一张矮桌。 “这里是荷塘居,远离三宫六院,离御花园却是最近的。” 他引着月寻走到外面,面朝一个方向:“这个方向是荷花池,再经过一座拱桥便是御花园。” 纪时泽望向月寻的眼睛,此时大大的睁着,浓密的睫毛向上卷翘,下睫根根分明,贴在卧蚕处。中间的眼球没有聚焦,却格外黑亮,印出他清冷的面容。 “稍后会给姑娘安排宫女,奴才还有事,先行告退。”纪时泽说完便扯出尘束,转身向院外走去。 身后的月寻不知所措,想再留他片刻:“纪公公…” 纪时泽并未停留,月寻身处黑暗,此时又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任何人说话,只不远处有些鸟鸣,她失望的站在原地。 日头渐高,外面传来的蝉鸣嘶响不绝。月寻已经慢慢摸索着回到屋内,寻到一张椅子,百无聊赖的坐在上面,等着宫女到来。 只一会儿,屋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向殿内靠近。月寻扶着把手,刚刚起身,宫女便已经进来。 “姑娘安好。”宫女看到恬静的少女,紧忙上来拉住她的双手。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3章变化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奴婢名叫茯苓,日后会好好照料姑娘的。” “多谢你。”月寻把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莞尔一笑。 茯苓扶着她重新坐回椅子上:“姑娘稍等,奴婢先将屋内桌椅重新摆放一下。” 茯苓来到矮桌这里,将桌子往墙边靠,让它不会挡着中间的道路,又把两边的椅子也一同往里面移,将正厅的空间全部都空出来。 “茯苓,你在做什么?”月寻听着桌椅不断被移动的声音,有些好奇。 茯苓转过头,打量月寻的眼睛:“姑娘目盲,这些桌椅会挡着姑娘走路。” 月寻想了想,歪头询问:“是纪公公让你做的?” “纪公公?奴婢不知,是掌事姑姑吩咐的。” 茯苓一边回答好奇的月寻,一边忙活,又去收拾摆在架子上的瓶瓶罐罐。 月寻颔首,不再打扰她,安安静静坐在椅子上,听她的脚步在屋子里来来回回走动。 等到宫女终于忙好,月寻已经有些坐不住。 “茯苓,听说这里离御花园很近,你带我去逛逛可好?” 茯苓擦擦额头上的汗,便跑过来扶住她:“好啊,过去那里只要一刻钟便到了。” 月寻将手搭在宫女的胳膊上,由她引着自己一路慢悠悠的逛过去。 虽然目光看不见,却能感受到花园里的风,吹拂到脸上甚是凉爽。一路走来是不断鸣叫的鸟语,和蝉鸣。 月寻走在小道上,脑袋里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短短两日,自己的身份就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明明昨日还可怜兮兮的乞讨,担心自己下一顿是否还能吃得饱,今日便已经有人伺候。此时竟还身处皇宫大内,站在百姓一辈子无法到来的御花园。 月寻开心的让茯苓领着自己,触摸盛开的月季,闻着花香。一直逛到天黑了才依依不舍的回去。 “姑娘,以后想来有的是时间,不用留恋这一会儿的。”感受到月寻的流连,茯苓开口提醒。 “真的吗?我好怕这一切只是黄粱一梦。”月寻低着头,神色落寞。 茯苓笑了笑,将她的手拉到自己胳膊上:“不如姑娘掐一掐奴婢,看这究竟是不是梦。” “那也该掐我自己,怎么有掐别人的道理。” 月寻将手伸回去,重新搭在她的手背上。 两人回到荷塘居,本还低着头的茯苓抬头一看,惊喜的拉着月寻加快脚步。 “姑娘,我们寝殿亮着灯,莫不是皇上来了?” 月寻脚步顿了顿:“是吗…他竟有空亲自前来。” “我们快些回去看看便知道了。” 茯苓扶着月寻轻快的往回走,一会儿就回到了殿内。 她推开门,里面只坐着一人。 面前的人身着一身墨蓝蟒衣,上面绣着繁复纹路,胸前一团四爪红蟒张牙咧嘴。左手拿一柄乌木拂尘,右手持一盏清茶,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却气质不凡。 茯苓从未见过他,但也知道他手中拂尘并非凡物,宫内仅一人可持。 “见过纪公公。”她赶紧曲膝问安。 纪时泽抬眼看向两人,脸上些许愠怒:“下去。” 茯苓对上他的目光,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弯弯腰便退了下去,顺手将殿门关上。 月寻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纪公公?你怎的来了?” 纪时泽并未回答,慢条斯理的喝一口热茶,上下打量她。少女似乎玩的有些累,额头上还有渗出的细汗,此时双手握在一起放在腹前,双目下垂,拘谨的面向他。 “姑娘真是让奴才好等。”纪时泽放下茶盏,挥动手中拂尘,将尘束顺了顺。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4章膏药一(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月寻低下头,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起,纪公公等了很久吗?” “天还亮时便来了。”纪时泽从边上的桌子拿起一个玉盒,在手中转了转:“看来姑娘身体没什么大碍,倒是白费了奴才取来的膏药。” “膏药?”月寻不解的询问,自己并未受伤。突然又想到昨夜的侍寝,面上一热:“多谢公公惦记。” 纪时泽起身来到月寻身边,将她的手搭在自己手背,引着她往床榻走去。 来到榻边,纪时泽冷冷开口:“亵裤褪下,在榻上躺好。” 月寻惊讶,下体确实有些疼痛,这会儿倒没那么难受。 “我好的差不多了…无需用药。”月寻双手放在胸前握拳,一副警惕的样子。 纪时泽按着她的肩膀,迫使少女坐下:“此药专为后妃研制,侍寝过后都是要用药的。” “姑娘是自己脱,还是奴才帮你?”纪时泽语气强硬,不容拒绝。月寻颤颤巍巍的抓住自己的衣裳:“我…我自己脱吧…” 虽然上午已经被看光了身子,心里也一直安慰他只是太监,当着他的面脱下衣裳还是觉得害羞。 月寻慢慢悠悠褪下亵裤,然后伸手摊开手掌:“纪公公,我自己上药就行。” “上去躺好,分开双腿。” 纪时泽已经打开药盒,手指伸入挖出一团乳液,等着她摆好姿势。 月寻被无视有些窘迫,低下头摸索着爬上榻去。按照他的指示弯曲细腿,大大张开。双手紧张的抓住身侧床单。 纪时泽侧坐到床榻边,将她的衣裙掀开,全数堆到腰间,露出整个阴户。 少女阴户光洁白嫩,两片蚌肉紧紧闭合,中间的细缝还有些微微泛红,小小蜜豆被包裹着凸起,下方的洞穴几不可见。 纪时泽将指尖的药膏涂抹到左右蚌肉,上下抹开。 温热的指尖混合清清凉凉的膏体,月寻身躯一颤,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双腿不自觉并拢。 “姑娘放松,双腿别动。” 纪时泽将她的腿重新分开,手指又取一团药膏,放在穴口画圈涂抹。 “嗯…”膏体在洞口化开,有一些融入穴内,冰凉的液体使穴道内壁紧致收缩,洞口一阵一阵的开合将外面的液体也吸收进去。 膏体被温热的体温融化,渐渐流向股缝。纪时泽双指蘸取,将手指全部沾上膏药,磨碾整条细缝,指尖掠过蜜豆,上下摩擦。 月寻受到刺激,微微挺起腰部,一股热流从体内汹涌而出。白灼的蜜液和透明药膏混合,泉涌般滴入床单,湿润一片。 “姑娘的汁水将药膏都冲走,要重新上药才行。” 纪时泽看着下方泛滥的洞穴,双指蘸取大量药膏,缓缓进入穴内。甬道火热,遇到冰凉温热的手指,穴肉全都依附上来。 嫩肉似吸盘一般将手指往更深处拉,骨节分明的关节碾开一层层褶皱,从内壁摩擦而过,激起少女一阵抖动。 “啊…纪公公…” 月寻颤抖身躯,挺起的腰部快要支撑不住,细嫩的双腿微微打颤,却是极力忍耐,不敢合拢。 纪时泽像是没听见,双指旋转深入,全部没入洞穴。膏药尚有一些残留在外,随着手指轻抽慢插,溢满在穴口。 磨碾一会儿,摸到上壁有一处与众不同,粗糙的触感和周围光滑嫩肉形成对比。手指便按住这处,来回拨弄。 “唔..不要…” 月寻不受控制的僵直身体,一股热浪席卷全身,让她不自觉的蜷起脚趾,身下床单已经皱皱巴巴。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5章膏药二(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酥麻的电流感自下而上,甬道内的冰凉被慢慢温热,变得和身体一样滚烫。修长的手指还在里面不停拨动。 体内乍然而起一股尿意,来势汹汹涌向穴口,被包裹的蜜豆坚挺起来,脱下外衣,整个展现在外。 淡黄的液体从蜜豆处喷射而出,细长的水柱四散开来,将两人浇个半透,身上衣物大片深湿,四周是大小不一的圈圈点点。 “姑娘尿了。” 纪时泽目光移向少女脸庞,额头香汗细密,好看的双眸微眯,空洞的目光不知看向哪里。 纪时泽抬起一只手覆到双眼之上:“闭上。” 月寻不知原因,却也乖乖闭眼。 手指还在穴内搅动,他俯下身,吻住少女樱唇,将口津通过舌头渡给她。月寻此时正口干舌燥,清凉的液体灌入嘴中,迫不及待的全数接纳。 穴内嫩肉紧致收缩,相互挤压。纪时泽直起身,将手指向下旋转,抠挖下壁褶皱。被刺激的点突然掉转,月寻浑身泛起一股痒意。 甬道深处传来空虚之感,想要被更加深入的蹂躏。手指如她所愿,开始内外抽插,关节擦过层层壁肉,带来阵阵涟漪。 敏感的嫩肉被快速摩擦,产生的热量四散全身,不同寻常的快感从内壁蔓延。修长的手指掌控大脑,迷离的意识彻底崩溃。 身体被拖入云端,又从虚无的云层瞬间跌落。月寻腰部不受控制的上下颤抖,四肢已经不听指挥,双腿中间的手臂被紧紧夹住。 时间漫长,几十秒的高潮耗尽体力,月寻胸部剧烈起伏,身体无力的仰卧,目光一片黑暗,呆呆望向床顶。 纪时泽艰难退出手指,放到少女嘴边:“姑娘,把剩余的药吃了。” “这…这如何可以入口…”月寻气喘吁吁,微微把头转向内侧。 “此药名贵,浪费不得。”纪时泽说着便用大拇指和食指将少女的脸转回来,将中指和无名指放入她的口中:“姑娘可要吃干净才行。” 月寻被迫的吃舔手指,用舌头将手指舔舐干净。指上残留的药膏与蜜液混合,舌头尝到咸咸的味道。 湿热的口腔包裹手指,柔软的舌头来回舔弄,指尖传来微微痒意。纪时泽忍不住勾了勾手指,夹住翘舌。 口腔不断分泌唾液,来不急咽下的液体从嘴角溢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到床单。手指更加湿滑,在嘴里轻轻抽插,黏着口水玩弄软舌,发出“啧啧”的口水声。 月寻努力将嘴中液体全部吃下,指上被舔舐干净,只残余一些口津。待到差不多,纪时泽才将手指拿出,将剩余液体擦到少女肩膀的衣服上。 手中的药膏已经全部用完,纪时泽站起身来俯视月寻。她面上神情迷离,脸颊泛红,微张着嘴,胸脯上下起伏呼吸。 身上衣着凌乱,零零散散铺在床上,一大片被液体淋湿。两条腿还曲起并拢,下裙堆迭在腰间,腰身之下全都暴露在外。 纪时泽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虽衣着未乱,袖口已经全部湿润,胸口的红蟒也被尿液波及,半干半湿的黏在身上。手上拂尘被浸湿尘束,外表的马毛沾成一缕一缕。 纪时泽挥一下手中的拂尘,向月寻微微低头:“姑娘早些休息,奴才告退。” 月寻听到他离去的脚步,赶紧起身整理身上衣着。 守在院外的茯苓见他出来,屈膝行礼,待人走远才敢进去看望主子。 屋里还残留药味与一股腥甜气息,茯苓假装不知,扶着月寻更衣歇息。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6章汤药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 晨光微微洒进房间,不远处的鸟鸣从御花园传来。 茯苓拿着几条长长的丝带来到榻边:“姑娘,该起身了。” “嗯。”里面的少女微微转醒,掀开帘子从床上起身。 茯苓伺候她更衣,为她穿上一身绿衣。然后从边上拿起一条浅绿丝带:“姑娘,有位小太监送来几条丝带,说是让您遮上眼睛。” “是谁遣人送来的?为何要遮上?”月寻不解,自己虽不能视物,眼睛却是完好的。 “奴婢不知,许是怕外人不知情,冲撞了姑娘?那宫人特意交代,姑娘日后要时刻佩戴。” 茯苓将丝带系于月寻脑后,和发髻融为一体:“奴婢会给姑娘系好看些,一会儿还要去见皇后娘娘呢。” “我并无位份,如何得见皇后。”月寻摸了摸眼前的丝带,有些疑惑。 “听说正是为了位份之事。”茯苓系好丝带,将月寻的手搭在自己胳膊上,引着她向中宫走去。 来到大殿门外,就已经能听到从里面传出的嬉笑之声,似乎人还不少。月寻深呼吸一口,跟着茯苓继续往里走。 屋里的嫔妃们看着两人进来,全都默契的停止了说笑,细细打量蒙着眼睛的少女。 两人俱低着头,茯苓不敢乱看,扶着月寻走到大殿中央,叩拜上座之人:“参见皇后娘娘。” “平身吧。” 皇后端坐首位,观察下方的少女,一席绿衣搭配上眼前浅色丝带,倒是清新雅致。座上其他妃嫔悄悄递着眼神,挡住嘴巴暗自交流。 月寻此时面容恬静,双手交迭放于腹部,站在殿中,低着头等皇后发话。 “本该昨日就召你进殿,又怕你刚刚侍完寝累着身子,这才拖到今日。” 皇后拿起一旁的茶盏,举着盖子撩拨几下茶水:“早听宫女们说,皇上这次带回的姑娘有眼疾,原是真的。” 月寻站在原地,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交迭在一起的手紧了紧,等皇后继续说话。 “相貌生的倒是不错,能多个姐妹照顾皇上,是大家的福气。”皇后说着观察了下少女的表情,喝一口茶水放回桌上:“可惜妹妹这眼疾…怕是伺候不好皇上。” 话说到重点,月寻心中一下了然,手心微微冒出细汗。 皇后挥挥手,边上走来一名宫女,茯苓悄悄抬头去看,她手上端着一盘深棕色药水,直直来到月寻面前。 “这是避子药,用的都是温和的草药,不会伤身,姑娘喝下它,便拿着金银出宫去吧。” 皇后话音刚落,又走来一名宫女,手上方盘只孤零零放着一根金条。 月寻闻到近在咫尺的药味,赶忙跪下身去,向前重重叩首:“皇后娘娘,我是皇上亲自带回,去留也该听皇上吩咐才是。” 两旁嫔妃见她如此大胆,互相窃窃私语,看向皇后。皇后皱皱眉头,不满的望着少女:“这根金条够你用一辈子,本宫看你应是个识相的。” 月寻仍跪在地上不愿起身。 皇后眼神移向一旁的宫女,那宫女心领神会,拿起盘子上的汤药,走过去抬起月寻的头,掐住嘴巴,迫使她张嘴。 “姑娘还是乖乖喝下,你我都能省力些。” 宫女掰着嘴巴就要将草药往月寻嘴里灌,月寻摇着头紧紧闭嘴。一旁的茯苓帮着阻止,却被另外两名宫女拉开。 殿内顿时一片混乱。 几个宫女一起过去控制住月寻,将药悉数灌入她的口中。月寻被抓着头发大口喝下,直到碗中见底,几人才将她松开。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7章难缠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咳…咳…” 月寻头发散乱,衣襟被草药浸染成褐色,跪趴在地上大口咳嗽。 两旁嫔妃冷眼看戏,无人帮她说话,上首的皇后挥挥手,让宫女全都退回。 “本宫统管后宫,姑娘的去留,本宫自然可以做主。” 皇后心中快意,正了正身子,仰头俯视少女:“既然不识相,这些银两也就不需要了,收拾收拾,快快出宫去。” 皇后说完便示意两名宫女将人架出殿去,茯苓也跟着一同被推出来,转身瞪了这几名宫女一眼,赶紧去扶住月寻。 “姑娘,你被呛到了。”茯苓拍着月寻的背,为她顺气:“这些人真是蛮横。” 月寻摇摇头,将手放在茯苓的手背上:“我没事,先带我回荷塘居吧。” 茯苓点点头,扶着她往回走。月寻一路郁郁寡欢,两行清泪不断从眼眶流出,将眼前的丝带全部浸湿。 宫道狭长,茯苓扶着月寻从御花园经过,对面迎面而来一位白衣公子。茯苓抬头看他一眼,并不认识,便将月寻扶到一边,给他让路。 男人经过两人身边,微微侧头看了一眼。 被搀扶的少女散下几缕头发,眼睛被浅绿遮住,眼泪湿濡浸润丝带,微微沾在眼上,脸颊被泪水晶莹,领口不知染上了什么,褐色液体湿哒哒的粘着垂下的发丝。 好一位楚楚可怜的少女。 他停下脚步,转身返回调侃:“这是哪里来的姑娘,怎哭的如此伤心?” 茯苓抬头观察,男人面含笑意,穿着修身白衣,外披一件薄纱长衫,腰间坠着长长的玉石挂饰,玉佩色泽透亮,一看便知价值不菲。 见他似乎身份尊贵,茯苓便低头行礼。月寻心中郁闷,如此丑像不愿与人搭话,朝着声源微微颔首,便要茯苓带她离开。 “别走,本王乃宣晟王慕容锦。”慕容锦伸手拦住两人,挡在她们前面:“是谁欺负了你?与本王说说,说不定能替你出气呢。” “是皇后娘娘为难于我。”月寻见他纠缠,随口一说就想打发他。 慕容锦面露苦恼的抬手,将食指捏着下巴,好奇打量她:“你是宫里人?为何以前从未见过?” “不是。”月寻摇摇头,多余的话也懒得解释。 慕容锦见她不愿与自己讨论这个话题,便看向她眼前的丝带:“为何遮眼?” “有些眼疾。”月寻摸了摸脸上的丝带,抬眼询问:“宣晟王能否帮我出气?” “本王自然是奈何不了皇后的。”慕容锦无奈的耸耸肩,双手往两边一摊。 月寻见他废话连篇,不再停留,拍拍茯苓的手,两人绕过他往前走去。 慕容锦双手放到脑后,撑着头,背对她们懒懒开口:“不过,本王认识一人,倒是可以帮你。” 月寻脚步顿了顿,心中思考一番,转回身来:“又在胡诌。除了皇上,还有谁可以为难皇后?” 慕容锦面上轻笑,扭头望向少女脸庞:“你若答应本王一件事,倒是可以介绍你认识。” “什么事?”月寻语气不耐,手警惕的覆在茯苓手背。 “本王还未想好。”慕容锦走到少女身边,歪头观察她的脸庞:“你叫什么名字?住在何处?待本王想好再来寻你。” 月寻犹豫片刻,还是决定老实告诉他:“我马上就要出宫,怕是不会再与你见面了。” “好啊,你要去哪?本王在此等你,与你一起离开。” 月寻不耐烦,此人真是难缠,便将自己遭遇说与他听:“我是被皇后赶出宫,无处可去。公子还是快些离开,莫再缠我。”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8章闺名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月寻拍拍茯苓,茯苓带着她转身离去。 “哎哎,别走别走。”慕容锦见她真的要走,赶紧追上前去:“本王正要去见他,不若你也一同前去吧。” “此话是真?没有骗我?”男人的话虚虚实实,月寻还是一脸怀疑。 “真的真的,跟着本王走吧。”慕容锦朝茯苓勾勾手,让她引月寻跟随自己。 茯苓看向月寻,月寻有些犹豫,摸摸自己浸湿的衣襟:“宣晟王能否稍等片刻,我想先去整理一下。” “好好好,本王就在此处等你,快去吧。”慕容锦走到一边的圆桌坐下,摆了摆手。 茯苓带着月寻回到荷塘居,将她重新梳洗打扮一番,又换了干净的衣服才去与男人回合。 三人经过深长的宽阔宫道,走过两刻钟才来到一处大殿之外。殿门气势磅礴,门上牌匾金光闪亮,茯苓愣愣的有些走不动道。 “茯苓?怎么不走了?”月寻见她停下,有些奇怪。 “没什么..”茯苓回过神来,扶着她跟随男人继续走进殿中。殿内隐隐飘来沉香气息。左间的书房内,一名男子正在桌前书写。 他束发戴冠,一席墨色锦袍,上面却无华丽刺绣,只隐隐闪着一些暗纹。周身皆由金线缝制,看上去沉稳庄重。 慕容锦首先抬手行礼,朝男人恭敬的低头弯腰:“参见太子殿下。” 茯苓惊讶的看看月寻,也带着她一同行礼:“参见太子殿下。” “平身。”男人头也不抬,继续在桌面的纸上认真书写。 慕容锦见他不理会人,尴尬的看看月寻,悄悄给她介绍:“姑娘,前面那位是太子殿下凌云渊,是皇上的亲弟弟。” 月寻点点头,紧张的站在原地,不敢发出声响。 “太子殿下,你倒是抬头看看啊,我给你带了位美人过来呢。” 慕容锦走近书桌,靠在桌沿上。凌云渊被打扰有些不满,抬起头睨他。 慕容锦被眼神警告,赶紧直起身来:“别看我啊,看那边。”他手指往月寻的方向一指,凌云渊顺着手指望过去。 面前的少女重新梳妆,发髻精致,面颊白皙,整个人看起来如柳垂风。 月寻感受到凌云渊正在观察自己,又屈膝向她行一礼:“殿下安好。我…民女唤月寻。” 慕容锦听她自我介绍,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拍了拍后面的桌子,指着月寻不满的斥责。 “好啊你,刚才本王与你聊话半日,你就是不肯告诉本王姓名,怎的现在一见太子,便自报闺名。” 月寻不好意思的低头,凌云渊收回目光看向慕容锦:“别在孤这里大呼小叫。” 慕容锦撇撇嘴,自顾自走到正厅的矮桌旁坐下,沏一盏茶蒙头喝下。 “月寻姑娘,那边入座。”凌云渊指了指慕容锦的方向,自己也走过去坐下。 月寻由茯苓搀扶着来到两人中间的桌前,正襟危坐。 凌云渊将月寻面前的茶盏沏满,再给自己也倒上一盏,看向慕容锦:“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 慕容锦拿起茶盏晃了晃,转头望着月寻:“这姑娘在皇后那受了委屈,我没能耐给她出气,便带来你这儿了。” 凌云渊听后仔细观察少女的面庞,若有所思:“听说前两日,皇兄南巡回宫带回个目盲的姑娘,便是你?” “是我。”月寻点头,抬眼对着声源解释:“皇后不愿给我位份,强行给我灌了避子药便要将我赶出宫去。” “皇宫不是你可以待的地方。”凌云渊婉言相劝,并不愿意帮她。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9章离宫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宫外我无处可去,这里尚有一处可以躲避风雨的屋子。”月寻紧张的将手放到桌边,紧紧抓着桌沿:“只求殿下可以助我继续留在宫中。” 凌云渊看她着急的样子,不为所动:“这事你该去求皇上。” 月寻摇摇头:“没有召见,民女见不到他。”她失望的低下头继续恳求:“殿下不愿帮我,日落之前,我便要离开皇宫。” “你的去留自有定数,用不着孤来帮你。”凌云渊不再看她,拿起茶盏浅浅品尝。 月寻心下大急,向前伸手抓住凌云渊的胳膊:“殿下…” 凌云渊喝茶的动作僵住,冷眸微眯,睨向两人交接在一处的手臂。 少女皮肤娇嫩,白里透红的细指覆在墨色锦袍之上更显白皙,微微冰凉的体温透过衣物传到胳膊,不算用力的抓握只要轻轻一晃便能摆脱… 凌云渊紧了紧握着茶盏的手指,喉头微动,转回头去:“姑娘自重。” 月寻意识到不妥,赶忙收回双手:“是民女冲动了,殿下见谅。” 一直在边上喝茶的慕容锦见气氛僵下来,开口替月寻解围:“太子若不帮你,不如你去本王府上小住。” 月寻轻轻摇头拒绝:“多谢宣晟王好意,去府上打搅终归多有不便。民女先告退了。” 月寻起身向两人行一礼,便随着茯苓离开。 “哎…”慕容锦想要挽留,她却是头也不回,于是无奈的撇向凌云渊:“你看你,对一个弱女子怎的也这般无情。” 凌云渊不予理会,依旧慢条斯理的品茶。 月寻回到荷塘居,落寞的坐在椅子上,茯苓则在一边收拾衣物。 “姑娘,你真的要走?” “只能先行离开,之后再想办法了。”月灵垂眸,闷声闷气的说。 茯苓收拾好衣服转过身来:“那奴婢便同姑娘一起去城门口。” “多谢你。”月寻伸手,茯苓将胳膊搭在她手下,引着她慢悠悠走向城门。 日暮十分,太阳已经半悬在山顶,天边红霞流光四射。几个守卫站在门口,城门即将落锁。 月寻感受着温热晚风,转向风吹来的方向:“茯苓,多谢你这几日的照料。” “都是奴婢该做的。”茯苓将手上的包袱交给她:“茯苓只能送到这儿了。姑娘,你要多多保重。” 月寻点头接过包袱,犹豫片刻,转身摸索着往城门走去。 “留步…姑娘…月寻姑娘…请留步…” 月寻刚走进城门洞口,身后便响起一阵踉踉跄跄的疾呼。月寻疑惑的转过身去,等着那人走近。 茯苓正哭的伤心,也转过身去看。来者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几岁的太监,朝这边挥着手,大口喘气跑来。 “呼…呼…可累死奴才了…”太监跑到两人边上,叉着腰哈气:“幸好…幸好赶上了…” “公公慢些说吧,是有何事?”月寻歪头,不解的询问。 太监缓了缓急促的呼吸,直起身来:“皇上…正在寝殿等你呢…” “皇上?他知晓我要离开?”月寻侧耳,有些不可置信。 “姑娘快随奴才走吧,可别让皇上久等了。” 茯苓忙擦擦眼泪,高兴的扶着月寻跟他走:“姑娘,你不用离开了,真好。” 月寻微微笑了笑,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希望真的如你所说。” 太阳渐渐下沉,身后宫门缓慢关闭,几名守卫走上前去落锁。广阔的空地只余几名宫女洒扫收拾。 太监在前方带路,月寻搭着茯苓,三人前前后后走回宽阔宫道,照在身上的影子渐渐拉长消失。来到寝殿之时,夜色已深。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10章宽衣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殿内亮着黄色烛火,透过薄薄的窗纸照耀出来,洒在月寻的脸上。 茯苓将她扶到内殿。凌青逸正坐在一边的软榻独自下棋。 他龙袍未褪,衣服上映着烛火熠熠发光,微低的侧脸轮廓清晰,阴影在脸上跳跃,冠冕的珠子微微晃荡。 茯苓向他行一礼便告退离开。月灵还站在正厅的殿中,向前行礼:“参见皇上。” 凌青逸抬起头观察,月寻低着头,发簪整齐,面容干净,眼上系一条轻纱,衣着简单而不失少女娇俏。和刚见面时对比,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他下榻向月寻走去:“咦,这还是那个小乞丐吗?朕竟差点认不出来。” 凌青逸调笑的拉起月寻的手,和她走到龙床边上。 月寻不高兴的缩回手:“谢皇上夸奖。再晚一些,民女又该变回乞丐了。” “你这是在怪朕。”凌青逸也不恼,郎笑一声,搂着她肩膀坐到床上:“来龙去脉朕已了解,宫有宫规,确实不能封你位份。” “皇后那边,朕已教训,往后你便放心留在宫中,不会再有人为难于你。” 月寻转头,疑惑的面向他:“皇上是如何得知此事?” “自然是有人来告知于朕。”凌青逸说着,目光微沉,瞥向少女面庞:“这么快就有男子为你求情,朕是该夸你还是罚你?” 月寻一愣,开口解释:“皇上,我…啊!” 话还未出口,凌青逸双手往她肩膀轻轻一推,月灵便猝不及防倒在床上。 “你已是朕的女人,该自觉与别的男子保持距离才是。” 凌青逸食指点在少女下巴,一路从脖子往下滑,经过喉咙移到衣领交接处,从凸起的胸部中缝滑至腰间,最后停留在腰带上。 月寻心跳加速,胸部起伏渐渐剧烈,这种时候她已经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放松双手,放于床两侧,等着少帝动手。 身上的男人却好笑的起身:“怎么,要朕伺候你?”凌青逸站到床边,举平双手:“来为朕宽衣。” 事情发展突变,月寻呆了两秒便反应过来,起身摸索着攀上凌青逸的腰身。 她站在男人面前矮上一节,身体与他贴近,双手环住他的腰,去解后方腰带。手指微微发颤,拿着细绳硬是半天分解不开。 凌青逸看着少女紧张到额头冒汗,脸颊越来越红,两边耳廓也似滴血一般。他放下手往后握住少女细指,带着她慢慢解绳。 火热的手掌覆上微凉的肌肤,月寻感觉自己像是被火烧一样,脑袋停止思考,手指被凌青逸摆弄,绳子穿梭其中,引起阵阵痒意。 有了男人的帮助,腰带很快就被解下。月寻又把双手放在他的胸膛来回摸索,寻找外衣衣带。 凌青逸不再帮她,任由她的柔夷在自己身上游走,垂眸默默的打量她。 略宽的丝带将其眼眶全部遮住,里面的眼睛似乎在眨动,睫毛将丝带扎的微微颤动。 “是谁给你的丝带遮眼?”凌青逸语气冰冷,仔细盯着少女脸上的表情。 月寻刚刚才被警告,慎重回答道:“是我不想让人看到,命茯苓寻来的。” 她强迫自己镇定心神,手上已经寻到衣带,绳头简单,一下便能解开。于是趁机绕到凌青逸身后,从肩头将衣服脱下。 凌青逸见她身形躲避,懒得戳破,仰头将自己头上的冠冕摘下。 中衣和里衣是相同的样式,月寻轻车熟路,不久便脱完衣服。她又绕到前面,在男人身前蹲下,双手摸上裤头。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11章龙根(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细绳一解开,裤子便自动滑落,月寻正要起身,凌青逸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寻丫头,给朕舔一舔。” 月寻惊讶的抬头面向他:“这…岂能入口…” “帝王龙根,能吃到是你的福气。”凌青逸面不改色,垂眼凝视她:“若能吸出里头的龙涎,便是你的本事。” 月寻心中震惊,此前从未听说这些说法,不免有些半信半疑。但他的手还摁在头上,根本容不得起身。 男性气息就在鼻尖萦绕,月寻试探性的伸手往龙根方向摸索。刚往面前伸手,便摸到一根粗长器物。 她将手覆上握紧,器物温度滚烫,手心像是被灼烧一般。指尖略微松了松,在棒身上来回抚摸丈量。 器物尺寸惊人,有两个半的手掌宽度,柱身一只手握不住,她便双手覆上,嘴唇慢慢靠近。 还未完全贴到,月寻就已经感受到器物散发出来的温度,浓厚的独特味道更是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 她伸出舌头,轻轻的往上一舔,器物受到刺激微微弹跳,前端分泌出大量液体。舌尖尝到一些咸咸的味道,月寻适应一下又继续舔。 舌头碰到棒身,温度不相上下。她感觉到没那么炙热,胆子便也大了一些。往前头舔舐更多肌肤。 舌尖掠过一个小口,液体已经流淌下来,被软舌全部舔走。味道在舌尖一下子扩散,月寻抿嘴全数吞下。 她又张嘴将器物前端整个含入嘴中,软舌在小口附近来回挑拨,喉咙不断咽下口水和汲取到的男性液体。 凌青逸用手拖住她的后脑勺,舒服的将棒身往她嘴里顶,只放入龟头的小嘴慢慢被性器塞满,里头变的满满当当,将脸颊鼓起。 月寻难受的被迫吃入,龟头顶到喉口,舌头被粗大的棒身抵住,艰难的用舌尖轻舔拨弄。 性器被温热包裹,痒意从被舌尖舔弄的地方扩散。凌青逸微微退出嘴巴出来的棒身上沾满晶莹口津,热气快速散发。 不过一秒,器物又重新塞入口中,比刚才更深的深度让月寻忍不住轻呕,条件反射的吐出棒身。 “寻丫头,自己吃。”凌青逸放手不再摁着她。 月寻缓了缓,嘴巴重新含住肉棒。她用舌头围绕龟头旋转,舌尖探入深沟,一同拨弄凸起的细密疙瘩。 棒身敏感之处被刺激,在嘴里上下跳动,握住性器的双手在柱身来回撸动,带动表皮在嘴里摩擦。 凸起的血管经脉也充血膨胀,舌头清晰的感受到血液在口中热烈的流淌跳跃,越来越炙热的温度在嘴里融化。 月寻尝试着轻轻一吸,龟头前端的小口立刻淌出液体,直直滑入喉咙,月寻猝不及防的咽了咽,避免自己被呛到。 有了经验,吸取的力度渐渐大了一些,舌头也舔弄的更加卖力,向着敏感之处反复挑拨,同时用手撸动棒身。 舔一会儿,舌头有些累了,月寻便来回吃吐棒身,将性器深深吃入口中,粗长的性器无法完全进入,尚有一大截漏在外面,她便用双手包裹。 被吃入的性器在嘴中停留几秒,又全数吐出,只余龟头稍稍留在口中。 嘴里的唾液沾在棒身,被来来回回的摩擦,变的有些黏腻,棒身远处的液体和嘴唇上的唾液拉出一条条细丝。 “啧啧”的口水声渐响,凌青逸被吃的浑身酥麻。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12章潮水(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他摸摸月寻的头用力一顶,将忍耐已久的龙精彻底释放在少女口中。 月寻喉口突然被大量液体冲刷,喉咙大口吞下,来不及咽下的精水从嘴角溢出,不受控制的吐出性器,拍着胸口剧烈咳嗽。 被吐出的棒身上沾着白灼的浓精和晶莹唾液,有几缕流到龟头凝聚,变成细丝垂下,缓缓滴落在地。 待月寻咳嗽一会儿,凌青逸将她扶起来,解开腰带,一件件脱下衣物,侧抱到龙床之上。 月寻嘴边龙精还残留在脸颊上,因为刚才的剧烈咳嗽,脖子难受的泛上一层粉红,凌青逸俯身亲吻她的脖颈。 一只手覆上白皙的嫩乳,手感柔软,可以被随意揉捏出各种形状。中间的乳头被手掌摩擦,微微挺立起来。 “痒…皇上…” 月寻身体忍不住颤抖,双手却是丝毫不敢阻止,弯起放在肩膀上。眼睛紧张的闭起,身体感觉全部集中在被触碰的皮肤。 凌青逸从脖颈向胸口吻去,一路留下红色吻痕。他伸舌舔弄另一只没有挺立的乳头,红豆般大小的乳尖在刺激下慢慢涨大。 大手更是肆无忌惮的蹂躏抓捏,乳肉从指缝间漏出,中间的嫩肉挤向掌心,敏感的乳头不断与手掌摩擦而过。 凌青逸玩捏一会儿,将手伸到少女下方,分开双腿,指尖往嫩穴而去。这里已经汁水泛滥,两旁的蚌肉沾满液体,洞口的蜜液无处可去,流向双股。 手指在细缝处上下抚摸,嘴巴离开嫩乳,吻过肋骨和小腹,最后来到阴户之上。 凌青逸细细舔弄,放慢动作,从无毛的私密三角处一一舔过,慢慢向下。舌头和双唇触碰到凸起的阴蒂,直接一口含入嘴中。 嘴唇将花苞完全包裹,粗粝的舌头从中间的细缝自下而上,蜜豆被剥开表皮,粗糙舌苔从小豆上重重碾过。 “啊!” 月寻被激起千层热浪,不自觉抬高屁股。下面的嘴唇吻的更加贴合,舌头毫不怜惜的继续磨碾敏感之处。 下方洞口洪水泛滥,温热液体汩汩而出,凌青逸大力吮吸,将蜜液不漏的全部吃入口中,又伸舌往穴内探去。 舌头在用甬道里肆意搅动,吸附而来的褶皱被舌尖一一扫过,层层抚平,内里嫩肉被搅得天翻地覆。 月寻身体被酥麻之感彻底侵略,舒服的快感席卷而来,身体不堪重负,在舌头的不断刺激之下陡然高潮。 “啊…啊啊!” 穴内潮水喷涌,突如其来的大力将舌头推出甬道,淫荡的半透明液体将近在咫尺的面孔浇个汁水淋漓。 “真是个淫荡的丫头,看把朕淋成什么样了。” 凌青逸抓起少女的手放到自己脸上,让她为自己擦拭干净。 月寻身体还在抖动,小口急促呼吸,浑身力气像是被瞬间抽走。举起的柔夷颤颤巍巍将男人脸上的液体轻轻抹去。 待到脸上差不多干净,凌青逸再次吻住少女嘴唇,舌尖伸入她的口中,陶醉的向她汲取香甜,将源源不断的口津全部吃入自己嘴里。 亲吻一会儿,他抱着月寻一起在床上滚了半圈,两人翻了个身,交换体位,变成月寻压在男人胸膛之上。 “自己坐下去。”凌青逸把她的身子扶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月寻一只手撑在男人胸膛,另一只手向下面摸索。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13章调教(H)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射过一次的棒身依然坚挺,月寻一只手握住,有些怀疑这样夸张的尺寸竟能进入狭窄的甬道。 少女握着棒身紧张的不敢乱动,凌青逸双手掐住她的腰身,让她微微跪起身,留出可以让性器直立的空间。 “把肉棒放在身下磨一磨,全部沾湿便进去了。”凌青逸看她似乎不会弄的样子,开口调教。 月寻听话的照做,手扶着棒身,在细缝处来回摩擦,穴口的淫液顺着龟头流下去,将茎身全都沾湿。 乳白液体在两人肌肤间滑动,待到足够润滑,月寻便鼓起胆子,将龟头放到穴口,然后慢慢坐下去。 龟头冲开内壁褶皱,直挺的往深处钻去,四周软肉争相排挤,棒身被温热紧紧包裹,凸出的血管被穴肉吸附。 凌青逸不满少女的墨迹,掐紧她的细腰,大力挺进。硕大龟头在里面横冲直撞,粗长的龙根瞬间没入甬道。 “啊!轻些…” 月寻被这样的力道狠狠冲击,浑身一颤,差点就要支撑不住。没等她缓缓紧绷的身躯,身下男人就开始大力操弄起来。 凌青逸双腿大开,屁股往上顶起,整条棒身大幅度抽插,月寻被顶的半蹲在空中,双手颤抖的撑在男人身上。 “啊…啊…” 棒身在甬道里冲锋陷阵,龟头狠狠地直戳花心,缠绕茎身的粗细血管跳动,在层层褶皱间来回摩擦。 月寻翘起屁股,仰着头,艰难承受男人的猛烈攻势。身体被阵阵热浪冲刷,额头和后背止不住的冒出细汗。 双手撑着的胸膛炙热坚硬,她感到有些烫手,却无法离开。凝结的汗珠滴落下来,微微缓解高热的温度。 性器越插越快,穴内的液体随着抽插被不断带出,滴落在男人身上,溅湿下面的明黄色床单。 撞在一起的肉体把淫水拍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淫荡水声在空阔的寝殿回荡,传入两人耳中。 甬道内壁的敏感之处被来回摩擦,月寻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便俯下身去抱住凌青逸,将身子趴在他的身上。 “皇上…快要不行了…” 月寻嘴巴凑到男人耳边,软软的求饶。凌青逸力度丝毫不减,反而更加恶劣的直戳宫颈,将龟头塞了进去。 比茎身大上一圈的龟头在宫口不断撞击突破,子宫被反反复复的进出,穴壁嫩肉全都吸附的更紧,将棒身往宫内拉扯。 抬高的屁股和男人下体完全贴合,充血的阴蒂不断撞在皮肤上,浓密的毛发缠绕,给蜜豆带去一阵阵瘙痒。 里里外外的敏感点被同时刺激,月寻已经头脑发晕,酥麻的电流窜往四肢百骸,意识游离在崩溃的边缘。 凌青逸喷发在即,操弄的力度越来越重,花心处散发的快感席卷全身,月寻无法掌控,身体被迫送上高潮。 “啊啊啊…” 月寻大声尖叫,躯体不可控制的剧烈颤抖,细腰在男人身上痉挛抽搐,双手无意识的紧紧抓住男人肩膀,被分开的双腿抖动着夹紧他的腰身。 甬道内的嫩肉激烈收缩,将棒身夹得更紧,一层一层接连不断的吸附力道加重,男人快意的打开精关,在里面放肆喷射。 两人全都无力的停止动作,任由快感将他们一起吞没。身上的汗液融在一起,相贴的肌肤将体温互相传递。 酣畅淋漓的性爱让男人心情愉悦,满足的摸摸少女发髻,替她理好散落的碎发。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14章位份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第二日,天微微亮,凌青逸便起身更衣,一边的月寻也慢慢转醒,拉开垂帘向她询问:“皇上,既无位份,我如何在宫中行走?” “宫中官女子众多,你便也以官女子自居即可。” 月寻垂眸,还真是个不尴不尬的身份。心中微微失望,面上依然乖巧点头。 凌青逸回过头去看她,少女低着头,眼皮低垂,一脸不开心的样子。他走到龙床边,安慰的摸了摸她头。 “先安心留在宫中,无需在意这么多,日后朕会想办法给你名分。” 月寻不好讨要什么,只开口谢恩:“多谢皇上…月寻知道了…” 凌青逸又返回去让宫人继续为自己更衣梳洗,穿戴整齐前去早朝。 待皇帝走后,茯苓才进来为月寻更衣,注意到她的闷闷不乐,茯苓开口询问:“姑娘这是怎么了?正侍寝完该高兴才是呢。” “皇上还是没有给我位份。”月寻淡淡回答。 茯苓面上惊讶,更衣的手停顿一会儿,又继续一边穿衣,一边安慰:“皇上也许有别的安排…” “没有别的安排…”月寻叹一口气,无奈的自我安慰:“算了,如今我能顺利留在宫中便很好了。” 茯苓“嗯”了一声,没有接话,避免让她更加伤心,只认真的为她打扮整齐。 一个时辰之后,两人从官道回到荷塘居。月寻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感觉有些无聊,让茯苓又带着自己去荷花池闲逛。 这里暖风徐徐,照下来的阳光还不算太晒。虽不能欣赏周围风景,听听鸟语和蝉鸣,放松心情也是不错的。 月寻手中拿着一把鱼食,正坐在亭子边撒下去喂鱼。没坐多大一会儿,远处传来几名女子的欢笑声。 月寻有些好奇,这里地处偏僻,平时来的人很少。她歪头询问:“茯苓,远处是谁?” 茯苓抬头看了看,首位的有两位,在皇后宫中请安时见过。 “姑娘,是石美人和乔答应。” 茯苓将月寻扶起身,待两人走近,屈膝行礼。两人见到她,面色不悦的停止了说笑。 石美人撇她一眼:“这不是被皇后赶出宫的小瞎子吗?怎的还在宫中?” 茯苓听她这话,立刻气急的回答:“皇上已应允姑娘留在宫中,你说咱们是该听皇上的还是听皇后的?” 石美人听她敢如此和自己答话,走上去对着茯苓的小脸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茯苓被打的身子一歪,月寻慌乱的将她扶住,面向石美人道:“你怎可随意打骂宫女。” 石美人不屑的翻了个白眼:“怎的?小小贱婢出言不逊,胆敢顶撞本宫,教训一下又如何?” 一边的乔答应也走上前来,上下打量月寻一番:“瞧这穷酸的打扮,哪怕进了宫也一副乞丐样。” 说完和石美人相视一眼,两人毫不遮掩的轻声嘲笑。茯苓捂着脸,不服气的盯着两人。 月寻难堪的低下头,想看一看自己的样子,眼前却是一片黑暗,无奈抬头:“我的丫鬟也该由我教训。” “你这是在说本宫逾矩?无名无分的瞎子一个,岂敢指责本宫?看来你也需好好调教一番。” 石美人说着便举起手来,也要给月寻一个巴掌。茯苓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抓着她的手臂阻拦,巴掌一时没有落下去,乔美人见状上来帮衬,三人互相扭打在一起。 “放手,你个死丫鬟。” “贱人,你敢阻拦于我!” “姑娘何时由得你来教训?” 月寻听到三人互相谩骂的声音,想要阻止,便着急的摸索着往三人的方向走去。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15章落水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茯苓?茯苓!快些住手…” 月寻伸着手往前走去,打在一起的三人都情绪激动,没有人理会她。 月寻着急的摸索着,慢慢向三人靠近。她们没有注意到,拉扯之间,月寻被狠狠地撞倒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扑通”声。 茯苓听到声响扭头来看,见她摔倒,也不再纠缠,用了推了她们一把,从两人之中撤出来,扶起月寻。 “姑娘,你还好吗?” “无事,茯苓,别再计较,我们先行离开吧。”月寻搭着茯苓的胳膊,不想再多停留。 茯苓便狠狠地又瞪两人一眼,扶着月寻转身离去。 石美人和乔答应稍微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衣裳,见两人一声不响就要离开,石美人皱着眉头望向两人。 乔答应看她一脸气愤地表情,又去瞧月寻离开的背影,捏了捏拳头,快步追上前去。 两人已经走到池塘边,并未注意到后面追来的人。 乔答应接近月寻,伸手将她往右边池塘狠狠一推。 池塘边的月寻猝不及防,被大力一推整个身子歪斜着跌入池塘之中。 月寻不会水,惊慌的在水中扑腾,举着两只手四处抓捏,脑袋时不时沉入水面。 一边的茯苓此时也反应过来,可她也不会游泳,只能趴在池塘边,嘴里不停地大声呼救。 “姑娘!来人呀!快来人!” 茯苓努力的伸出手试图抓住月寻,但水中的人看不见,只惊慌失措的在水中胡乱挣扎。 “救命啊,有没有人来救救我家姑娘!呜呜…” 茯苓大声哭喊,手足无措的看着月寻越沉越深。 远处的石美人也跑过来,惊慌的看着乔答应,乔答应不可置信的瞧瞧自己的双手,又去看水中的月寻,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 岸边几人皆无能为力,看着水中的少女不断挣扎。 月寻在水中已经呛了好几口水,身体也扑腾的精疲力尽,耳中不断回荡茯苓的呼喊声,脑袋渐渐没入水中,意识有些涣散。 挣扎的双手渐渐停下,身体在水中下沉。 忽而一只有力的大手托住腰部,飘零的身躯被环抱包裹,渐渐向上浮起。 月寻脑袋昏昏沉沉,只觉是有人救了自己,想要道一声谢,身体却不听使唤,迷迷糊糊的沉睡过去。 * 落水的惊险场景不断在脑中回放,月寻挣扎着从梦中醒来,惊慌的睁开双眼。她急促的呼吸着缓解紧张情绪,耳边是一片寂静。 月寻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此时又身处何处,待平静一些,小心翼翼的坐起身来,试探性的轻呼一声。 “茯苓…” 等待一会儿,没有任何声音回应,只从屋外传来几声清脆鸟鸣。 月寻心中有些惊慌起来,摸索着抓到床帘掀开,侧坐到床边,还未来得及起身,屋外渐渐有脚步靠近。 脚步声不急不慢,沉稳有力,直直向床边而来。 月寻疑惑的向着面前询问:“是谁?” 来者没有回答,过一会儿,月寻感觉到人已经走到身边,然后一只手背覆在自己额头之上。 手背经络分明,微凸的血管热血汹涌,在额头上清晰的跳跃而过。月寻紧张的抿了抿嘴。 手背停留一会儿便离开,之后一道声音传入月寻耳中:“既然醒了,便回去罢。” 声音从上方传来,语气深沉,嗓音低醇,带有吸引人的独特磁性。 月寻觉得声音有些熟悉,心中想了想,抬头面向对方。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16章眼疾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是太子殿下吗?” “月寻姑娘身子无大碍,孤一会儿便遣人送你回去。” 凌云渊没有回答,月寻听到他的自称,心里已经明白。 “谢殿下的救命之恩。” 凌云渊不再理会她,转身离去。月寻感受到他要走,紧忙拉住他的衣袍袖口。刚走一步的男人不满的扯了扯,却被拽得更紧。 “殿下…” 衣袍没有扯出来,凌云渊撇她一眼,自顾自的往正厅矮桌走去。月寻也起身拉着他的袖口一路跟随。 月寻随着他在矮桌边坐好,又好奇的询问:“殿下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凌云渊沏好两盏茶水,推一盏到月寻面前:“茶水尚热,暖暖身子。” 他说完话自己拿起一盏品尝,随后浅浅看向月寻。月寻在桌上摸了摸,随后小心的拿起茶水,小小的抿一口。 月寻将茶水放回桌上,再次问出心中的疑惑:“殿下,是你和皇上请求,让民女留下的吗?” “孤没有那闲工夫。” 月寻尴尬的低下头,轻轻的“哦”了一声。坐一会儿,又难受的摇摇头,抬手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的位置。 “殿下…民女有些头疼…” 凌云渊抬眼默默打量她,对着门外吩咐:“来人,去请个太医过来。” 门口的小太监应声,便跑去了太医院的方向。凌云渊转回头来,继续说道:“你已是宫里人,该换个自称。” “啊?”月寻有些惊讶,不解的问道:“那民…我…” 月寻停顿下来,脑海中思考片刻,犹豫的继续说道:“那便自称闺名…可好?” “都好。”凌云渊淡淡回答,垂眸又饮一口茶。 月寻点点头,两人不再说话,安静的坐在桌前等待太医。 片刻钟后,殿外的脚步声靠近,小太监领着一位老太医走进殿中。 “参见太子殿下。”老太医恭敬行礼。 凌云渊挥挥手,让太医上前:“月寻姑娘有些头疼,给她看看。” “是。” 老太医直起身,奇怪的看了凌云渊一眼,又赶紧虚心的走上前去,为月寻把脉。 月寻将右手搭在桌上,老太医取出一块丝绢盖在少女手腕之上,这才安心上手把脉。 他认真的把着脉象,又打量面前的少女几眼。 她眉目恬静,未施粉黛,头上未做发髻,更无任何钗鬟,娟发随意的散落垂下,身上的衣物也是松松散散,一副刚起身的样子。 老太医观察两眼便垂下眼去,过一会儿起身向凌云渊报告。 “姑娘的脉象平稳,看不出有何病症。” 月寻听后又伸手揉揉头皮:“这会儿好些了,不似刚才那般疼。” 凌云渊若有所思的打量月寻几眼,对老太医道:“再看看她的眼睛。” 老太医弯腰领命,又去检查月寻的眼睛。这才发现她的眼睛虽生的好看,目光却没有聚焦。 “姑娘的眼睛…无法视物?” “是,五岁时被钝物砸了脑袋,从此便失明了。”月寻老实回答。 老太医点点头,随后对凌云渊弯腰回禀:“太子殿下,臣虽为御医,却非神仙…并非所有病症皆可医治…这眼疾,臣属实不擅长啊…” 凌云渊冷冷的撇他一眼,语气不善:“既无能,便不用在太医院待了,退下罢。” 老太医惊一身冷汗,却也不敢反驳,匆忙弯腰告退。 月寻有些不忍,开口劝说:“这眼疾已有十余年,非一朝可治好,殿下莫要责怪于他人。” “月寻姑娘的头疼既然好些了,孤遣人送你回去。” 凌云渊说完便起身走到殿门口,向边上的小太监吩咐一番。月寻呆坐在原位,还想开口挽留,他已径直的离开。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17章心意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门口的小太监唤来一名宫女进殿,为月寻梳妆打扮一番,又将身上衣物换回她原来那套。穿戴整齐之后,便领着她回到荷塘居。 茯苓已经焦急的等在院外,见到她的身影出现,赶紧迎上去:“姑娘,你可回来了。” “茯苓,我离开了多久?”月寻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紧张。 “姑娘落水,已是昨日的事了。” “什么?”月寻惊讶的面对茯苓,满脸不信。 “昨日太子殿下救走姑娘之后,奴婢本是跟着一起去了。他召了许多御医救治姑娘,殿内人数众多,有些混乱,他嫌奴婢帮不上忙,在殿中碍事,便将奴婢遣了回来。” 茯苓扶着月寻走进屋内,一路将她落水之后发生的事情都报告出来。 月寻不可置信的点点头,脑中回想昨日发生的事情。 * 自从那日落水回来之后,月寻便再也没有出门,整日只在殿中闷闷不乐的呆坐着。 今日,月寻刚从床上起身,殿外便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很快便从外院逐渐靠近,走进殿中的却只有一人。 正在为少女梳妆的茯苓抬头去看,来人长身如玉,穿着修身深蓝长袍,腰带勾勒出细腰,左手持一柄紫檀木马毛拂尘。 “见过纪公公。”茯苓屈膝行礼之后便退了出去。 纪时泽向屋内扫视一圈,挥挥手中拂尘:“来人。” 等在外头的小太监听到传话,端着一个托盘,弯腰低头的轻声步入殿中。将托盘放到榻边的小桌上,又弯着腰退了出去,全程不敢抬眼乱看。 纪时泽抓着月寻的手,将她领着坐到榻边,从托盘上拿起一颗荔枝,放到月寻手中。 “这是刚从西域快马加鞭送来的水果,名唤离支。” 纪时泽看向她手中的荔枝,顿了顿继续道:“送来一共十颗,皇上拿了四枚,皇后只得两颗,剩下的全在这儿了。” 月寻意识到这种水果珍贵,握着荔枝的手不自觉颤抖:“为何剩余的会送来给我?” “听闻姑娘几日未出院中,自然是有人心疼。”纪时泽淡淡回答。 月寻点点头:“是皇上的心意吗?他已经好几日未召见我,公公可知是为何?” “皇上日理万机,怎会时刻心系于你?”纪时泽摸摸尘束,继续说道:“后宫妃嫔众多,每日一个,也要轮三月有余,姑娘可别心急。” 月寻听后失望的垂下头去,纪时泽看看她手中的荔枝:“这些离支,既然给了你,安心享用便是。” “如此珍贵的果实,我岂敢享用。”她把手中的荔枝也放回到托盘里:“公公快些拿走吧,这些应分给宫妃们才是。” “姑娘莫怕,她们不知数量,有奴才在,不会有人察觉姑娘偷吃。” 纪时泽说的肆无忌惮,月寻明白过来,心中大乱:“你…你偷藏的?” 月寻大为震惊,早听闻这宦臣破坏纲纪,把持朝政,却不知他如此大胆,竟连皇帝的御品也敢私藏,甚至一拿便将近半成。 “姑娘说明白些,奴才偷藏了什么?”纪时泽一只手搭上月寻的肩膀,轻轻捏住。 左肩突然传来重量,被压得一沉,掌心的滚烫热量捅破衣裳阻隔,传递到微凉的肌肤,表皮激起一层疙瘩。 月寻倒吸一口气,嘴唇不可察觉的张开,微微颤抖。身处黑暗之中,她也能感觉到面前的人正在用危险的眼神打量自己。 “我…目盲…什么也没看见…”月寻悄悄深呼吸一口,不敢再乱说话。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18章荔枝一(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纪时泽收回手掌,拿起一颗荔枝:“姑娘眼睛不方便,奴才喂您。” “只是这离支…”纪时泽俯身,脸庞和少女靠近,将手上的荔枝贴在她嘴唇上:“需要先用姑娘身体滋润。” 纪时泽凝视月寻的眼睛,她眼皮下垂,目光投向自己的胸口,观察一会儿,直起身,继续说道:“如此…味道才最是上乘。” 月寻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连连摇头拒绝:“这果实我吃不得…公公自己享用吧。” “姑娘可别辜负了奴才的一片好意。”纪时泽将荔枝拿在手中,把玩的转了转:“请将衣物全部褪下。” 少女放在双腿之上的手心冒出一层细汗,紧张的握了握:“为何还要宽衣?” “姑娘是不相信奴才的话?”纪时泽抓住月寻的双手,把她从座位上拉起来:“天气炎热,离支易坏,晚了可就不新鲜了。” 月寻不知他究竟要做什么,但其态度不容拒绝,只好慢手慢脚的开始解开衣带。里里外外不过三层衣物,却脱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 纪时泽站在她面前,不急不躁,欣赏着她的一举一动。细葱的手指颤颤巍巍,细长衣带缠绕在手指,透出不一样的风情。 布料层层迭迭堆铺到地上,待到身上衣物全部退去,少女一丝不挂站在原地,莹白的肌肤赤裸裸展现在纪时泽面前。 前几日留下的斑斑点点已经消散,皮肤光洁如玉,胸前两团酥胸挺拔而立,中心一点朱红格外显眼。 纪时泽将手中的荔枝往朱红之处一擦,月寻立刻条件反射的后退一步,双手交叉紧紧捂住嫩胸,中间沟壑更显幽深。 “啊!你…做什么?”月寻不知道男人刚刚对自己的胸部做了什么,但那一下将浑身皮肤都激起疙瘩。 “姑娘躺回榻上吧。”纪时泽拉住她挡在胸前的手臂,将她扶到榻边:“躺着会方便一些。” 月寻跟着她的指引,满头雾水的躺好。纪时泽将她双手放到头顶:“姑娘的手可要控制好,切勿乱动。” 说完便警告的用力捏了捏手腕,月寻害怕的点点头,纪时泽这才放开,侧身坐到少女身边。 纪时泽把荔枝放到月寻的小腹上,用掌心滚动荔枝。粗糙的外壳摩擦过娇嫩的皮肤,带去轻微刺痛。 被碾过的地方留下一道水泽,有些冰凉,略重的力道压着小腹,酥酥麻麻,敏感的腰腹止不住的开始发颤。 纪时泽控制着手下的荔枝,从小腹处往双乳的沟壑滚去,行至缝中,荔枝被狭窄的乳沟轻微阻碍。 他加重力道,荔枝外壳从乳沟两边的皮肤重重摩擦而过,留下轻微红痕。荔枝冲破阻碍继续向上滚去。 “啊…”月寻忍着疼痛轻喊出声,浑身都在颤抖,双手紧紧抓住床头的垂帘,不敢阻止,并拢的双腿之间渐感湿润。 来到宽阔之地,纪时泽掉转方向,往左边的胸脯上碾。荔枝冲到封顶,围着中心的淡粉樱桃转圈。 外壳时不时便会与朱红相碰,痒意越来越深,从乳头扩散到身体深处,柔软的乳肉被颤的一抖一抖,微微摇晃。 纪时泽变本加厉,将荔枝从凸出的乳尖直直碾过。乳头被压的往嫩肉内陷下去,待荔枝扫过,又重新挺立起来。 脆弱敏感的乳尖被反复碾压,粗糙的外壳不断刺激,乳尖变得更加血红,有些肿胀起来。 “不要…疼…”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19章荔枝二(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月寻受不了的扭腰,摇头抗拒,却始终不敢将双手放下。 纪时泽充耳不闻,继续按照原来的节奏磨碾。用荔枝在她胸脯之上来回滚动,又围着朱红打转。 玩弄好一会儿,才放过左胸,又带着荔枝向右边滚去。一路从左胸峰顶滚至锁骨之处,经过长长的锁骨掉转方向,绕到右胸顶峰。 纪时泽力道不轻,被荔枝碾过的肌肤泛上浅浅红痕,印在白嫩的皮肤之上显得暧昧又色情。 右胸被相同的方式滚动玩弄,雪白的胸脯至上被滚出一圈圈明显的痕迹,左边的还未消下去,两只嫩乳都变的白里透红。 月寻极力忍耐,体温不断上升,被荔枝滚过的地方带来一阵冰凉。腿心空虚之感越来越甚,她微微的扭动摩擦双腿。 荔枝被体温传递,不再那么冰凉,纪时泽继续滚着荔枝,原路返回,经过小腹,来到腿间的三角区域。 他把两条细腿分开抬起,从桌上换一颗荔枝,放到细缝之处上下滚动。 “啊…” 刚换的荔枝温度较低,表皮凹凸不平,粗粗的颗粒碾在蜜豆之处,无数细密的凸起颗粒将蜜豆向细缝里压。 敏感之处太过刺激,月寻猛然颤抖,细腰上下扭动,想要摆脱这密密麻麻的快感。 细缝外的荔枝随着身体动作滚动,丝毫摆脱不了,两边的嫩肉也被摩擦,娇嫩的地方没一会儿就渐渐泛红。 纪时泽控制荔枝围绕蜜豆转圈,转一会儿猛地碾上阴蒂,重重按压。纪时泽两指拿住荔枝,改用回来摩擦。 “纪公公…” 荔枝粗糙的表皮上下擦过蜜豆,月寻浑身紧绷,熟悉的感觉又在那处渐渐滋生,直到越积越多,再也承受不住。 被摩擦的凸起之处尿意袭来,向上挺立,便不受控制的喷射出细细水柱,淡黄色液体喷出半米高,又淅淅沥沥的落下。 身体在不断流窜的电流之中失去控制,颤抖不止,大脑停止思考,意识迷离,全身细胞往下体集中,细细感受。 “月寻姑娘又将奴才的衣裳尿湿了。” 纪时泽看看自己的衣袖,上面大片颜色变深,另一只手上刚换没多久的拂尘也跟着遭殃,情形倒是比上次好些。 月寻急促呼吸,没有力气回话,将头转向床内侧,努力缓解澎湃的快意之感。 纪时泽拿着荔枝向下滑去,停到小穴洞口,将荔枝在穴外翻滚几圈,外壳全都沾上甬道流出的蜜液。 待荔枝周身沾湿,足够润滑,他用一指按住,将鸡蛋大的荔枝往甬道里面推进。 月寻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赶紧开口阻止:“啊!不…不行的!” 荔枝没有停止,依然不顾一切的往里进入,整个没入甬道,穴内嫩肉碰到粗糙外壳,被微微刺痛。 还有些微凉的荔枝与火热的内壁碰到一起,被更加紧实的层层包裹,体内的吸力将荔枝不断往深处拉扯。 手指跟着一起进入,把荔枝推到最深处,然后恶劣的搅弄内壁褶皱,指尖抠挖嫩肉,从里面带出更多汁水。 纪时泽又从桌上取一颗荔枝,放到洞口沾上蜜液。月寻的甬道内还在挤压那颗荔枝,意识到男人又要放入一颗,可怜兮兮的用手去阻止他。 “别放了…纪公公…”月寻抓着他的手臂,男人不满的用拂尘尘束划过月寻胸口。 “姑娘忘记奴才的话了?”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20章果实(异物)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月寻摇摇头,灰心的将手收回,继续抓住头顶的垂帘。 纪时泽将第二颗荔枝也推入小穴,与第一颗紧紧挨在一起。内里被渐渐填满,穴肉将两颗荔枝来回挤压。 内壁还在承受荔枝碾过的轻微刺痛,纪时泽又去拿第三颗。和前面一样的流程,将这颗也慢慢填入甬道。 第三颗往里面贴住,将洞口微微撑大,从外面可以清楚的看到粉红外壳,穴内已经被三颗荔枝填的满满当当。 月寻喘着气,上下扭动腰部,刚才的空虚感已经被荔枝彻底填充,娇嫩的穴肉和粗糙外壳摩擦,难受又酥痒。 托盘上还剩最后一颗,纪时泽双指拿起,目光看向嫩穴。穴口一伸一缩,正艰难的含着那三粒荔枝。 他把荔枝放到洞口,用两根手指顶住,加大力道向甬道里进入。里面的荔枝被外力挤压,在穴内互相摩擦,向更深处顶。 “啊…不要…不要!进不去了!” 月寻细眉微微皱在一起,下体已经无法再填入更多,身体承受能力达到顶峰,穴肉疯狂吸附侵入的异物。 第四颗荔枝被强行塞入体内,纪时泽松开手指,内壁不断蠕动排挤,刚进入的荔枝被小穴拥挤出来,掉落在榻上。 纪时泽捡起滚远的荔枝,重新往穴内填入:“姑娘可要吃住了,再落下来便放入其他洞口。” 月寻穴内一紧,虽不知他还会往何处填入,但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于是努力的接纳最后一颗荔枝。 滚落的荔枝被纪时泽再次塞入甬道,并且向深处又按了按,里面的荔枝被挤向宫口,歪歪扭扭摩擦内壁。 纪时泽手指松开,月寻吃力的含住所有荔枝,不断收缩内壁,生怕最后一颗荔枝掉出洞穴。 “姑娘需用力些,将离支外壳全都夹破,混合了汁水才能取出。” 纪时泽打量着一伸一缩的穴口,最外面的荔枝被堪堪含住,随时都有再次掉落下来的可能。 月寻本就吃的艰难,听他这话更是紧张的夹紧:“什么…” 光是将四粒全都含住便难如登天,外壳坚硬且凹凸不平,不停摩擦内壁,如何能再用力摩擦,怕是嫩肉都要被擦伤的。 心中想象着,下面却是一点不敢放松。她微微将双腿合拢,刚一动作,便被纪时泽大大分开:“用腿可不行。” 月寻无奈,只能努力蠕动甬道内的穴肉,和荔枝不停摩擦。荔枝被越夹越深,身体泛起一层层酥麻。 明明已经被填得满满当当,深处仍传来莫名的空虚之感。甬道上方的敏感之处似乎也感应到空虚,向异物吸附而去。 表壳密密麻麻凸起的小颗粒和粗糙的敏感点相遇,互相摩擦,大量的热量与电流从此处传播开来,向全身扩散。 熟悉的快感席卷而来,月寻紧张的抓住垂帘。穴内的摩擦还在继续,感觉慢慢变得强烈,累积到一起,顷刻间崩塌而下。 月寻浑身被情浪冲刷,娇躯止不住的颤抖痉挛,细腰上下抖动,双腿不受控制的合拢,连带甬道更加激烈的收缩蠕动。 荔枝被强大的力道挤压,如愿裂开缝隙,里头的汁水清凉,溅到火热的甬道内激起一层刺激,最外面的荔枝含吃不住,从小洞内滚落出来。 纪时泽居高临下看着少女无法自拔的沉浸在情欲之中,高潮持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静下来。 他捡起榻上掉落的荔枝,表壳沾满了白色的蜜液,中间一条短短细缝,勉强算是夹破了。检查完之后将荔枝放回托盘上。 一只手再次将月寻的双腿分开,双指深入穴内,将靠外的荔枝抠挖出来,细细看了看。上面也有一条细缝,便挨着第一颗荔枝摆好。 手指继续往里深入,摸到荔枝用双指艰难夹出。这个的细缝比前两个更大更长,满意的放至托盘中间。 月寻大喘着气,刚刚平静下来高潮余韵,甬道之内依旧敏感,便被手指不管不顾的肆意进出,实在憋屈。 纪时泽放好荔枝,又继续返回洞穴,双指探到最深处。最后一颗荔枝陷得太深,手指只能堪堪碰到,却无法夹出。 “姑娘吃的好深,离支取不到了。”说着便将手指退出,放到月寻的嘴边:“先替奴才清理一下手指吧。” 月寻内壁被磨的难受,此时那颗荔枝正卡在宫口之处。她吞了吞口水,听话的张嘴含住手指,用舌头吃舔。 舔弄一会儿,手指从嘴里退出,他将少女从床上扶着坐起来,转而去拿托盘正中的荔枝。 纪时泽慢条斯理的将表壳剥开,露出完整果肉放至月寻嘴边:“果实有核,慢些吃。” 月寻张嘴,小心翼翼的咬下一口。果肉入口不冰不热,酸酸甜甜,肉质软而弹。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水果,之前的努力也不算白费。 少女弯弯嘴角,向纪时泽道谢:“谢谢纪公公。离支很好吃,你也尝尝吧。” “数量不多,这些都是你的。”纪时泽不重口腹之欲,只看着月寻细细品尝。 “能吃到一颗我已是万幸,纪公公的心意,月寻全都收下了,水果自然是要与你分享的。” 月寻说的很是真诚,纪时泽凝视一会儿她的眼睛,将手中剩余果肉吃进嘴中。混合了少女蜜液的果实,味道果然不错。 他将剩下两个荔枝全都剥好喂给月寻,待她吃完,开口询问:“体内还有一个,是否已经出来一些?” “可…可能吧…”月寻自己也说不清楚,只感觉到异物依然卡在甬道褶皱之处。 纪时泽扶着她向后微靠,双腿打开,伸进手指试探。荔枝不像刚才那般深,甬道太过狭窄,他两指艰难夹住,连抠带挖的将荔枝取出。 内壁嫩肉被狠狠摩擦,身体止不住的轻微抖动,月寻想着这是最后一颗,强迫着让自己忍耐下来。 荔枝在体内放的太久,微微有些温热,粗糙的外壳已经裂出一半的缝隙,轻轻一掰便分成两半,将里面的果肉完整脱出。 月寻吃完这最后一颗荔枝,再次向纪时泽道谢:“纪公公,谢谢你。只是下次,莫再私藏御品…”话说到后面,月寻底气不足,声音越说越小。 “享用完倒是知道指责奴才。”纪时泽站起身,理了理半干的袖口和尘束:“姑娘好生休息,奴才告退。” 说完话,深深的注视一会儿少女赤裸的身体,转身跨过地上的衣物便要离去。月寻赶忙伸手向前一抓。 胡乱之中,纪时泽手中的拂尘尘束被月寻抓在手里。他转回身去,淡淡的打量少女,等她说话。 月寻手中抓着尘束,突然有些惊慌,手指微微颤抖,却仍不放手。她深呼吸一口,对着面前的人犹豫开口。 “纪公公…” 月寻神情纠结,纪时泽耐心的等她将话说完。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21章宴会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月寻沉默一会儿,心中下定决心:“我…我想求公公…庇护…” “哦?你已是官女子,更应求助皇上才是。”纪时泽凝视着月寻的面容。 “皇上风流多情,岂会为我一人倾倒…” 月寻的手还紧紧拽着尘束,纪时泽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严肃道:“如此,便要供奴才玩乐。” “姑娘可要想清楚了。” 月寻犹豫一下,随后重重的点头:“想清楚了。” 纪时泽轻笑一声,眼神盯着她,弯腰深深鞠一躬。 “奴才领命。” * 几日之后,便是皇后寿诞。月寻坐在贵妃榻上,等着茯苓给她挑选衣物。 “姑娘,穿这身浅红色梅花绣衫可好?” “茯苓,是谁给我安排了席位?” 月寻不解,后宫佳丽众多,加上各位宫外贵客,宴会上百余人不止,她这等身份是轮不上去的。 “奴婢不知,传话的宫女只说让姑娘按时赴宴,并未交代其他。” 月寻点点头:“换身素色衣裳吧,总不好太过惹眼。” “好。” 茯苓重新给她挑选衣物,将人打扮的整齐干净,随后便引着她前去赴宴。 两人来到大殿之时,里里外外已经全是宾客,月寻去到殿外一个无人的角落,等待宫宴开始。 宾客们互相交流,声音叽叽喳喳,没人注意到月寻。她坐一会儿正要起身,远处传来一道声音。 “这不是月寻姑娘吗?竟然还留在宫中?” 茯苓抬眼去看,男子持一柄长扇,衣着浅青色,腰下挂一玉石微微晃动,笑意满满的向这边走来。 “见过宣晟王。”茯苓恭敬行礼,月寻也起身微微颔首:“宣晟王安好。” “请起,请起吧。”慕容锦合扇,上下挥动,继续道:“月寻姑娘怎的也会来皇后寿诞?” “不知是谁给我安排了席位。”月寻垂眸想了想,问道:“听宣晟王的意思,那日并非是你向皇上求情,将我留在宫中?” 慕容锦稍微回想一下:“自然不是,那日姑娘走后,本王没留多久,便也出宫了,还想去寻你呢。” 月寻听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还想再问些什么。此时殿内传来宫乐,示意宾客可以入座,两人便止住了话题,各自向殿内走去。 月寻的位置被安排在离首位最远的角落,此处烛光暗淡,不易引人注意。 宫人们开始捧上膳食酒水,殿内歌舞升平,人群热闹的欣赏舞姿,祝贺皇后生辰。 月寻无人理会,独自品着菜肴和佳酿:“茯苓,宫宴果然热闹,这些美味佳肴,我还是第一次尝到呢。” “姑娘喜欢便多吃些,茯苓给你添酒。” 月寻开心的享用美食,虽看不见殿中的美人舞,但也有宫乐作伴,吃的津津有味。 宫宴过半,月寻饮了不少酒,殿内空气沉闷,身体微微有些出汗。 “茯苓,我好似醉了,带我去殿外吹吹风吧。” “好。” 茯苓扶着月寻走出殿外,一直在远处悄悄观察的两名宫女见到她出去的身影,对视一眼,悄悄退出大殿。 月寻走到殿外的小路,在花园中慢慢散步,晚风吹拂到脸上格外凉爽,背上的汗却是止不住的往外冒。 走一会儿,身体越来越热,双腿也有些发软,便坐到一边的矮凳上。 “茯苓,今日怎的这般炎热。” 茯苓转头疑惑的看了看月寻:“今日比起昨夜还凉爽不少呢,姑娘怎出了这般多的汗?” 茯苓伸手给月寻擦了擦额头的汗,摸到她的体温格外烫手。 “姑娘这是怎么了?” 月寻无力的摇摇头:“我有些热,去替我寻一把扇子来吧。” 茯苓抿抿嘴,有些不放心:“可姑娘你独自在此…” 月寻摸摸自己的脖子,只着急的想要凉快一些:“我无事,你快去找。没有扇子,配酒的冰块也成。” 茯苓犹豫的点点头,转身快步返回宴席殿中。 身子被风吹拂,月寻丝毫没有觉得凉快下来,背上的汗更是大颗大颗往下流去。她觉得有些撑不住身子,脱力的跌倒在地上。 远处细微脚步声靠近,渐渐来到面前。月寻意识朦胧,伸手一拽,一阵冰凉触感传到手心。 “月寻姑娘?你怎么了?”慕容锦俯身抱住月寻,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烫的吓人。 花园里夜色深沉,只从云层缝隙之中洒下散乱月光,慕容锦垂眸看她,少女面色潮红,额间满头大汗,遮眼的丝带被大片浸湿,樱唇正急促的呼吸。 月寻头昏脑涨,手中紧紧拽着他的玉石,费力询问:“你是…宣晟王?” “正是,你还好吗?”慕容锦打开手中折扇,为她扇风。 “麻烦宣晟王带我回荷塘居。” “好。”慕容锦二话不说,扶着月寻起身,向花园外走去。 月寻浑身无力,身上又泛起难受的痒意,于是紧紧靠在慕容锦身上,颤颤巍巍向前走。 花园小路上铺就凸起的小颗鹅卵石,一路上昏暗无光,月色时有时无,草丛里面的不知名虫子不停鸣叫。 月寻走的磕磕绊绊,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和男人贴在一起,像是在被猛火炙烤。 两人行至小路过半,对面一个模糊身影渐渐靠近。慕容锦眯眼去看,警惕的扶着月寻靠到花丛边上。 身影越来越近,在月光下逐渐清晰,慕容锦这才观察清楚。 “太子殿下?” 慕容锦微微颔首行礼,凌云渊凝视他怀里的少女,语气不善:“你们这是做什么?” 慕容锦还没来得及回话,怀中的月寻便向着凌云渊扑去,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襟,整个人贴到了凌云渊的身上。 “殿下?月寻好热…” 慕容锦两手突然腾空,惊讶地看了看,又抬头去看凌云渊:“她…不太对劲。” 凌云渊双手条件反射的抱住月寻,垂眸观察她。 月寻双手放开男人的衣襟,改而攀上他的脖颈,双手从后方绕过,抱住凌云渊。汗水淋漓的脸颊紧紧贴在他胸膛上。 少女动作反常,凌云渊一看心中便明白了。迟疑片刻,双手凌空抱起月寻,目光阴沉的看向慕容锦:“你做的好事?” 慕容锦一愣,赶紧摆摆手:“不是…不是啊!我岂会这般大胆。” 凌云渊满脸不信,继续凝视慕容锦。 慕容锦紧张的看看凌云渊怀中的少女,继续解释道:“本王也是刚才出来透风,偶遇到的,太子,你要信我啊。” 两人气氛僵持,月寻难受的在凌云渊怀中胡乱摸索,脑袋贴上他的脖子来回磨蹭,濡湿的丝带松散,堪堪撑在鼻上。 凌云渊不再理会慕容锦,转身便要离去。刚走出两步,又顿住身形。 “宣晟王今日可见过月寻?” 慕容锦面上一惊,身子感受到一股强力气压。反应两秒,匆忙用双手遮住眼睛。 “本王…本王今日从未来过花园,更未见过任何人!” 慕容锦说完便转过身去,过一会儿,身后脚步响起,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声音,慕容锦才转回身去,神色阴郁,看向小路尽头的方向。 远处是一片黑暗,附近已没有了任何身影。慕容锦深呼吸一口,收起落寞的神色,缓缓返回宴席。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22章拒绝(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凌云渊抱着月寻一路快步返回东宫,两人衣襟皆已散乱,月寻发髻松散,垂下几缕发丝来,粘在面庞上。 凌云渊也好不了多少,脖颈被月寻蹭的发红,上面沾满她的汗水,胸前衣物从腰带抽出,松松垮垮垂在腰间。 他将月寻放至床上,月寻依然紧紧抱着男人的脖子,不愿撒手。眼前的丝带彻底松开,挂在项间。 凌云渊不得已俯下身去,趴在月寻上方,双眼凝视她的脸庞。月寻面颊绯红一片,脸上湿哒哒的被汗水洗了个遍。 凌云渊手肘撑在床上,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嗓音沙哑:“放手。” 月寻早已意识迷离,身体被热浪不停冲刷,汗水浸湿了里衣。此刻听到上方有男人的声音,更是迫不及待想要贴近于他。 “好热…” 月寻嘴里迷糊不清的小声嘟囔,一只手伸进自己的衣襟抚摸皮肤,另一只手也在男人胸膛前面乱摸,寻找衣服缝隙。 凌云渊伸手抓住她乱摸的手腕:“你可知你面前的人是谁?” 月寻点点头,又想去摸,手腕却移动不了,只好轻轻回答:“是太子殿下…” 他凝视一会儿身下意乱情迷的少女,握了握拳,起身走到殿外,对着一名小太监吩咐道:“去备水。” “是。” 小太监跑开,殿里殿外再无一人。 凌云渊返回殿中,居高临下的看着月寻。月寻已经无可忍耐,身上衣物被脱了个七七八八,只剩最后一层里衣。 凌云渊移开目光,将床两边的垂帘放下。月寻趁机抓住他靠在床边的衣袍,又起身贴上去。 “殿下…救救月寻…” 月寻跪在床上,将整个身子紧紧靠在凌云渊身上,抱着他的腰身便去解后方的腰带系带。 凌云渊目光阴沉,双手推少女的肩膀,想让她远离自己。月寻却抱的结实,两人一起重重倒在床上。 月寻的手指一刻不停解着腰带,却因慌乱心急,始终没有开解。 凌云渊撑起身子,再次抓住她一只手腕,狠狠训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月寻手指一顿:“知道…” 她又重重呼吸几口,缓解一下心急,继续说道:“月寻心悦殿下…辛苦进宫就是为了…为了能与殿下多多相处。” 月寻说的断断续续,却很是坚定。凌云渊额头爆着青筋,汗水直流。 “皇兄尚在,你岂能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 “殿下…” 月寻浑身难受的扭动身躯,数次遭到拒绝,再也忍不住的流出眼泪,可怜兮兮的再次恳求。 “月寻好难受…求殿下…救我…” 凌云渊神色凝重,放开她的手腕,起身站到床边,后退一步。 月寻哭的更加伤心,身上也不断冒出热汗,两只手无奈的给自己一边脱衣裳,一边在身上抚摸,缓解燥热。 凌云渊身上的衣袍也被汗水浸透,看着床上的少女挣扎求救,泪如雨下,男人目光更加幽深。 片刻之后,他叹一口气,手背到身后,开始松解系带。 不一会儿,男人身上的衣裳就被熟练的全部褪下,月寻也已将身上衣物脱个干净,侧躺在床上微微发抖。 凌云渊爬上床,将床帘垂下遮好,然后侧坐到月寻身边。 “想让孤如何帮你?” 月寻听到他终于愿意帮自己,向前伸出手去摸他,触碰到的是男人精壮的肌肉,身上肌肤紧实,线条凹凸有型。 月寻马上坐起身来,攀上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肌肤与他相贴。 “殿下,月寻好热。” 说着便将秀脸也和男人碰到一起,左右轻轻摩擦。凌云渊抱住她,一只手掌抚摸她的背部。 月寻摩擦一会儿,觉得不够缓解身体燥热,便双唇与他相贴,舌头伸进男人嘴里,毫无章法的胡乱搅弄。 凌云渊看着月寻的面容,身上的少女像藤蔓一般紧紧缠住自己的身躯,对着自己胡搅蛮缠,无孔不入。 见她如此难受心急,凌云渊改被动为主动。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舌头包裹住她伸进嘴中的舌尖,舔弄吮吸。 另一只手探入她的双腿之间,此处已是汁水横流,白色的蜜液一滴滴落到男人腿上,瞬间化成一圈。 两人沉醉的吻到一起,凌云渊反将自己的舌头伸到月寻嘴中,在里面大肆扫荡,掠夺香甜口津,发出羞耻的暧昧声音。 下面的手指在细缝间来回摩擦抚摸,汁水“噗嗤噗嗤”的将整个花户湿润,指尖时不时划过凸起的肉珠,激起道道电流。 月寻身体紧绷,此处太过敏感,不自觉想要躲避,可身体似乎十分喜爱他的触摸。 矛盾的身体反应让她难耐的扭动身躯,体内的热浪澎湃,似乎被手指拨平,又像是被掀起千层浪潮。 甬道深处的空虚之感渐渐强烈,月寻扭着屁股想让手指进入,手指却始终只在外面徘徊。 便伸出一只手也放到下面,和男人的手指搅在一起,抓住他的指尖,恳求般塞入身体里面。 凌云渊还在与她唇舌相交,一切按着她的心意进行,手指也顺着她的想法深深插入洞穴。 甬道内软肉湿滑,刚一进去,四壁的嫩肉便对着他又缠又绞。 凌云渊呼吸沉重,睁眼去看她。月寻吻的投入,只想缓解身体的燥热与空虚,丝毫没有顾虑的样子。 凌云渊无奈,开始搅动手指,对着穴壁褶皱扣扣挖挖。小穴深处霎时涌出大量汁液,顺着手指流到男人的手背,再到手腕,最后滴落在大腿之上。 月寻的双腿也淋下一片,将两人下身全部浇湿。手指带来片刻欢愉,身体的燥热似乎散去一些。 尝到一点甜头,月寻与男人贴的更紧,屁股也向下坐去,想让手指更加深入。 屁股下沉,贴到了男人的腿上,同时一根滚烫巨物也横在两人腹间,月寻楞了一下,很快便明白过来。 突然想到竟只顾着自己快活,却忽略了男人的感受。于是一只手伸下去握住男根,上下撸动。 凌云渊一惊,睁开眼睛,观察一会儿,见她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便也由着她摆弄棒身。 手指继续在甬道内搅弄风云,燥热的身子比以往更加敏感,粗糙的地方被手指不停刮过。 略带粗茧的指尖按在花心,总能令身体情欲翻滚,酥麻的感觉从此处扩散到四肢百骸,舒服的快感没一会儿便席卷全身。 月寻颤抖着攀上高潮,身体无法控制的抖动。过了好一会才慢慢平静下来,无力的靠在凌云渊身上。 体内热浪被暂时浇退,月寻趴在他肩膀上大口呼吸,感受高潮余韵。 凌云渊拿出手指,抱着她的腰背,将她平躺到床上,随后起身去到耳房查看。这边的水池已经被放满水,还散发着热气。 他返回寝殿,又将月寻抱到水池之中,两人一起浸泡在热水里。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23章水池(H)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温水池内,月寻面对面跨坐在凌云渊身上,和他肌肤相贴,面庞侧靠他的肩膀。 刚才散去的燥热,此时又开始暗暗滋生,让人心痒难耐,月寻手臂抱住男人的脖子,弱弱撒娇。 “殿下...月寻还是好热...” 凌云渊垂眸看她:“今日饮了许多酒?” “嗯,菜肴美味,便多吃了一些。” 凌云渊想了想,问道:“可知是何人做了手脚?” “不知,月寻未招惹任何人。” 月寻说完话,突然想起几日前,池塘边发生的冲突,继续说道:“只有石美人和乔答应。” “上次孤只对她们口头警告,并未处罚,许是她们怀恨在心。” 月寻心中暗喜,抬手去摸凌云渊的嘴唇,娇声道:“那这次,殿下定要替月寻好好教训她们。” 凌云渊捏住她乱摸的手,低声沉吟:“你倒是不见外。” “月寻多谢殿下。”月寻挣脱手腕,再次抱住他的脖颈:“体内燥热未散,殿下再帮帮月寻吧。” 凌云渊轻轻推开月寻,让她自己趴在池子边上:“莫再胡闹,在水中泡一会儿,也许会好些。” 说着便要起身离开,月寻慌忙转过身去,想要抱住男人,却扑了个空,整个人栽倒在池水之中。 凌云渊无奈回身扶起她,月寻呛了水也不在乎,胡乱的抓住他的胳膊恳求。 “咳咳…殿下明知药力凶猛,咳…刚才的指淫根本无法缓解,怎忍心再次抛下月寻?咳咳…” 凌云渊没有回话,只沉默的看着。 月寻意识到他似乎心有所动,继续劝说:“殿下已救过月寻数次,此次…便帮到底吧…” 月寻说完又费力的咳着水,凌云渊深思片刻,扶着她再次趴到水池边,半跪到她的身后俯身,严肃询问:“不后悔?” “不悔。”月寻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主动抬起屁股,贴上男人的小腹。 凌云渊下身的性器一直坚挺着,此时被少女不断地勾引撩拨,更是直挺挺的对着她的穴口。 身下的月寻弯腰,撅起屁股,身材曲线流畅,此时又微微摆动腰身,凌云渊暗暗动了动喉头。 心中纠结一番,凌云渊下定决心。他拿住自己的性器,对准早已等待许久的洞穴,一插而入。 水中的蜜穴不需要任何润滑,棒身进入的同时,穴内也带进少许热水,使得穴道内更加湿热润滑。 紧窄的穴道被填满,终于得到满足的嫩肉一哄而上,紧紧咬住肉棒,将棒身围的水泄不通。 凌云渊双只手抓住月寻的腰身便开始挺动。力道重而猛,小腹不断地撞击在圆润的屁股上。 “啊…嗯…” 月寻娇声呻吟,两只手扶在池边,身体被撞的一颤一颤,胸前的嫩乳随着身体摇晃,轻轻拍打在池壁。 热水一圈圈从两人身边荡开,月寻只觉身上的燥热愈加凶猛,被热水浸泡的身子微微泛白,脸上却现出明显的红晕。 凌云渊自双八年华被教导过男女房事之后,便再未接触过女子,殿中平时连宫女也不常见,此时身下的少女算是一个例外。 隐忍多年的欲望在此时全都爆发出来,凌云渊快速的挺动腰身,将棒身在穴道内大幅度来回抽插。 茎身越进越深,次次顶开宫口,缠绕肉棒的经络热血沸腾,将整条血管明显的印在壁肉之上。 甬道内的媚肉又吸又挤,将两人亲密的连接到一起,棒身在里面反复捣弄,将热水也不断地带进带出。 “殿下…再…再深一些…” 月寻意乱情迷,身体外面被热水包裹,体内也是情浪翻滚,迫切的想要得到更多。 快感已经开始在交合之处慢慢累积,缝隙中间的花核也高高挺起,脱去外衣,裸露在热水之中。 凌云渊操弄的更加凶猛,次次将棒身完全没入小穴,龟头彻底进入宫口,将小小的子宫填满撑大。 男子身下的囊袋也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拍打在细缝上,突出的花核被囊带撞击,条件反射的收缩一下,然后又着急的等待下一次撞击。 月寻身体的力气被渐渐抽走,舒服的感觉从下体往脑门上窜,同时电流一道道的冲刷身体。 池子的水波被两人一圈圈推开,又一遍遍的聚拢过来,花核和乳头也被一起刺激,穴内的嫩肉愈绞愈紧。 “啊…殿下…啊啊!” 全身不留空隙的被酥麻快感霸占,月寻再也支撑不住,猛烈的抖动抽搐身子,手指紧紧抓住池边,大腿不可控制的颤抖痉挛。 体内一股蜜液冲击出来,将棒身冲离穴道,半透明的汁液瞬间混合到热水之中,泛起一层涟漪。 月寻浑身失力,险些又要跌入池水之中,凌云渊眼疾手快扶住她颤抖的身子,将她整个背靠到自己的胸膛上。 高潮持续好一会儿,月寻满头大汗,仰着头渐渐平静下来,凌云渊一直垂眸凝视,见她如此快意,自己还未得到释放。 于是又将她放到池子边缘,背躺在上面,腰腹以下悬空在池子上方,再次进入。 月寻高潮余韵未退,身子敏感的很,双手抓住凌云渊的手臂,无力的摇摇头。 “不要了…” “勾引孤的人是你,怎的现在想要反悔?” 凌云渊托住她的屁股,继续在嫩穴里开始大力进出。 月寻无奈,被迫接受他的操弄。两边蚌肉渐肿,洞口已是一片通红,蜜豆之处也无处可躲的泛上粉红。 凌云渊不知疲倦的操弄好一会儿,又不满足的将月寻侧身,一条腿放下,伸到池水之中,另一条腿则是高高举起。 大大张开的双腿让棒身挺动的更深,子宫已经被抽插无数次,此时被狠狠一顶,猝不及防的就让月寻陡然高潮。 “啊…轻些…” 凌云渊不闻不问,只顾自己卖力抽插。挺动了一刻钟,体内的精虫似乎已经忍耐不住,想要喷发出来。 他再次把月寻换个方向,让她重新趴在池子边缘,一条腿抬起放到她的身边,另一腿抓起贴在自己腰侧。 月寻被翻来覆去的操弄,体内热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没多一会儿就忍不住在凌云渊身下泄了身。 湿软壁肉艰难吃吐肉棒,一伸一缩的吸附茎身,囊带里面的子孙液蠢蠢欲动,凌云渊拧紧眉头,毅然抽了出来。 龟头吐出的液体全部撒在了月寻的屁股和腰背之上,道道白灼滚烫,月寻抖动一下身子,明了的松懈下来。 她头贴到地上,身躯也无力的趴着,一动不动。身下池水荡漾,里面混合了不少白色的液体。 “这样趴在上面会着凉。”凌云渊缓一下,便去把她抱起来,走到池子的另一边。这边的池水比那里要干净一些。 月寻无力动弹,抱着他的脖颈,任由他给自己清理身体,理顺发丝。 凌云渊耐心的将两人都洗干净,殿中的软榻已经湿濡,便抱着她一起去到偏殿歇息。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24章眼疾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月寻一整晚睡的舒服,再醒来时已将近午时。脑子没有反应过来,一时没有弄清自己身处何地。 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猛地清醒过来,想起昨夜的荒淫。 “殿下…” 月寻试探的轻呼一声,殿外只传来一声清脆女声:“姑娘,殿中只有奴婢。” 宫女走进殿中,行一礼:“姑娘晨好,太子殿下安排奴婢为姑娘梳妆。” “好。”月寻随着她的指引坐到梳妆台前,询问道:“殿下在何处?” “应是在书房吧。”宫女一边为她打扮,一边回答。 “你可知怎么走?一会儿引我过去吧。” “是。” 过几刻钟,月寻打扮好,便跟着宫女一路弯弯绕绕前往书房。两人进入的方向是书房首位的侧门。 凌云渊正在和朝臣议事,边上突然出现两道丽影,下方的所有人都转过目光去看。 只见宫女弯着腰搀扶一名貌美少女,少女用浅粉色丝带蒙着眼睛,面容娇嫩,红唇皓齿,着一身藕粉色杏花拖地罗裙。 宫女刚被安排过来,也不知东宫戒律,竟就这样带着少女闯入书房禁地。 意识到犯了大错的宫女立刻跪地求饶:“太子殿下…奴婢知错了…都是姑娘非要奴婢带她来的…殿下饶命啊…” 凌云渊最不喜有人大呼小叫,冷声对着边上的小太监喝斥:“还不赶紧把人拖下去。” 太子发怒,下方的所有人都不敢再看,俱低下头去。小太监也是马上将宫女带了下去。 月寻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满脸惊慌。凌云渊抬眼盯着她,周身气压冷凝,书房内一时鸦雀无声。 过了好一会儿,凌云渊才再次开口:“取屏风来。” 凌云渊起身牵着月寻坐到自己身边,小声训斥:“孤念你目盲,不用再回殿中独坐。这次饶你,以后该知道规矩。” 月寻手心冒汗,紧张的点点头:“月寻绝不胡乱言语。” 两人的前方已经被屏风遮挡,隔离众人视线。朝臣们悄悄互相交流一下眼神,便当做无事发生。 凌云渊不再理会她,继续隔屏商讨事务。月寻坐在他身边,大气不敢喘。两手绞着手指,轻咬嘴唇,安安静静低着头。 凌云渊谈完事务已是一个时辰之后,大臣们行一礼便都退了出去。 书房内只余两人。凌云渊转头去看身边的少女。月寻听得有些无趣,此时低着头,身子歪歪斜斜,似乎又要入睡。 凌云渊伸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转过头来。 “你可知自己闯了什么祸?” 月寻猛然惊醒,眨眨眼睛,轻声道:“月寻…知错了…” 少女一脸无辜的表情,凌云渊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松开她的下巴,转而牵起纤细柔夷,带着她返回正殿。 两人在矮桌前坐下,月寻正了正身子,有些犹豫:“殿下,让月寻留在宫中之人,真的不是你吗?” “孤已经回答过你。”凌云渊沏两盏茶,目光始终低垂。 月寻还想继续询问,此时一个小太监领着一位老者走进殿中。 “殿下,这位便是葛神医。” “老朽参见殿下。” 凌云渊抬眼看他,老者穿的朴素,一身素布麻衣,头发凌乱的束起,手中还柱一根拐杖。 “平身。”凌云渊挥挥手让小太监退下,对着老者道:“葛神医愿意下山,荣幸之至。” 凌云渊转头把目光递给月寻,继续说道:“这位是…这位姑娘,眼疾已有十余年,还请葛神医瞧瞧。” 凌云渊言语客气,月寻疑惑的把头转向他:“殿下?这是…?” “葛神医专攻眼疾,已隐退数余年,孤前日才刚刚将他请下来。”凌云渊一边说,一边伸手去将月寻眼前的丝带解下:“你的眼睛让他瞧一瞧,说不定能重获光明。” 月寻惊讶的点点头:“殿下费心了…” 然后将手腕搭在桌上,葛神医上前来盖一方丝绢,道一声“失礼”,便开始为她把脉。 把完一只手,又换另一只,始终神色凝重。殿内谁也不说话,只看着老者面上神情。 他又凑近,仔细检查月寻的眼睛。 月寻睁大眼睛,眶内眼球干净澄澈,黑色眼珠明亮水润,中间的瞳孔却是无一点聚焦,倒映着老神医的面孔。 他坐下身去,凝视月寻片刻,问道:“听闻姑娘是幼时伤了脑袋,可还记得是何处?” 月寻抬起左手,按住太阳穴后上方两指远的位置:“大约是此处,也许还有疤痕。” 老者抬头去看,将她的发丝稍稍推开,仔细观察。然后又坐在桌边再次给月寻把脉,思考片刻。 “此处许是伤到了脑内经络,寻常药物无法治疗,需其他手段。” 凌云渊想了想,询问道:“可否能治好?” “殿下可知针灸之术?此法搭配明目草药,尚能一试,但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葛神医老实交代。 凌云渊思考片刻,转头看向月寻:“月寻,针灸之术需用银针扎入体内,害怕吗?” 月寻沉默几秒,微微点头:“害怕…可若能治好眼疾,倒也能忍耐…” 凌云渊点点头:“葛神医,何时可以开始?” “老朽随身带了针包,姑娘若是愿意,现在便能施针。” 两人皆看向月寻,月寻犹豫片刻,语气坚定:“好,麻烦葛神医。” 老者立时从怀里取出针包:“请姑娘松下发髻,你的眼疾需在头部施针。” 凌云渊听后便起身来到月寻身后,亲自为她卸下发簪,松散头发。 片刻之后,老者便准备妥当,开始为她针灸。银针入脑,阵阵轻微刺痛袭来,月寻痛苦的闭紧双眼。 “殿下…月寻疼…” 凌云渊凝视她一会儿,伸手覆在月寻手背上,月寻双手反将他的胳膊紧紧抓住,勒的皮肤微微泛白。 头脑脖颈上下被刺入几十针,月寻难耐的忍受。直到日落时分才被老者一一取出。 月寻满头大汗,取完银针便脱力倒在凌云渊怀中:“殿下,月寻不想治了…” “太子殿下,此法应坚持每月不下四次,方能见效。老朽再为姑娘开一副明目药方,需每日两次饮下。” 老者说着就去边上的桌子书写药方。 凌云渊袖口擦擦月寻额头的汗,轻声安慰:“此法虽有些痛苦,好在每月只需四次。” 月寻拉着凌云渊的衣襟,问道:“殿下会一直陪着月寻吗?” 凌云渊垂眸看她,喉头微动:“孤事务繁多…” 话未说完,月寻拉着衣襟的手紧了紧:“殿下不陪着月寻,月寻便不治了。” “胡闹。”凌云渊嗔怒,看了看老者,继续说道:“待葛神医写完药方,孤便遣人送你回去。” “殿下好生绝情…”月寻放下手,将脸和半个身子都靠在凌云渊身上。 两人等待片刻,老者便拿着药方过来,凌云渊伸手接过,老者收拾好东西弯腰告退。 凌云渊扶起月寻,又命人重新来给月寻梳理发髻,自己则是转身准备离开。 月寻抓住他的衣袖:“殿下再陪陪月寻。” “孤今日已经陪你许久。” 凌云渊回看她一眼,抽出衣袖,头也不回的离开大殿。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25章醋意(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从东宫出来时,已是一片夜色。月寻被宫女扶着经过御花园,脑中还在回想这太子性情时好时坏,真是难以把握。 宫女偷偷打着哈欠,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啊…” 宫女脖颈处被狠狠一批,轻呼一声便扑通摔倒在了地上。月寻正想喊叫,口鼻却被人捂住。 “不许出声!” 身后男子低声警告,擒住月寻的脖子,将她往一处带。月寻听到男人的声音,心稍稍放下,乖巧的跟他走。 行走了约一炷香,男子将她带至一个巨大观赏石下的缝隙之中,随后左右看了看,确认没被人发现,这才松手。 月寻手捂住胸口,深呼吸一口:“是宣晟王?” “正是。”慕容锦松开她的脖子,询问道:“你在太子那处,从昨夜待至现在?” 月寻没有回答,屈膝向他行一礼:“多谢宣晟王昨夜的好意。” “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和他走?”慕容锦眸色微凉,紧紧盯着她。 月寻不知如何回答,随意寻了个借口:“夜色已深,我该回去了。城门即将落锁,宣晟王也该尽快出宫去。” 说完便摸着石壁,想要离开。 慕容锦一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撑在石壁上,将月寻整个人围在身前。 “明明每次都是本王最先出现,为何你时刻只记太子?” 月寻见走不掉,心下一惊,犹豫道:“我…我心悦太子…” “他对你无意。” 月寻摇摇头:“我在宫中无依无靠,总要寻个人仰仗。” “本王也能护你。” “宣晟王是亲王,我无法时刻见你。” “既然宫中生存困难,何不离开皇宫?” 月寻又摇摇头,不再言语。慕容锦紧了紧她的手腕,有些生气:“你个死丫头,说到底,就是不愿与本王离开。” 慕容锦说完,两手松开她,转而去扒她胸前的衣襟,用力向两边扯。 月寻惊慌的抓住他的手臂阻止:“宣晟王!你这是做什么!” “太子可以,本王又为何不可?” 慕容锦不管不顾扒开她的衣襟,里衣堪堪遮住双乳,他又将月寻转过身去,让她面朝石壁贴在上面。 “不要…宣晟王,你冷静些…” 男人一只手摁着她的背,另一只手去解腰带。月寻被大力扼制,动弹不得,想要大声呼救,又恐被人看见这荒唐一幕。 于是只能对着慕容锦低声劝说:“宣晟王,你若想要,多少美人愿意奉身。” “我不过是个可怜的盲女,还请宣晟王放过我。” 慕容锦靠近她的耳朵,低声威胁:“你若不怕被人发现,尽管喊叫。” 月寻皱皱眉,她此时急的不行,当然不愿被人发现,那样的后果不堪设想,说不定两人都要被处以极刑。 慕容锦见她安静下来,继续专心卸下她的衣物。没一会儿,月寻就被脱了个干净。 慕容锦再次将她转回身来,掐着她的脖子,观察少女身躯。 景观石被茂密草木遮挡,月光细碎的从缝隙洒下来。虽光线不足,但月寻的身子白嫩,隐隐微光便能看清。 月寻暗暗庆幸,好在凌云渊不似纪时泽那样,过多折磨她的身体肌肤,身上倒是白净光洁,没有什么痕迹。 慕容锦观察片刻,一手覆上她的嫩乳,狠狠抓捏在手中。 “太子可有摸过此处?”慕容锦一边抓捏,一边厉声逼问。 “没有,额…” 慕容锦掐着脖颈的手一直未放,月寻有些呼吸苦难,双手抓住他这只手臂。 “呵,是吗。” 慕容锦满脸不信的继续揉捏,手中力道渐渐加重,嫩乳上被抓出小片红痕。 “好疼…别捏了…” 月寻的脸也因血液不畅,有些泛红。 “他有没有像本王这般,在你胸上揉搓?” “真的…没有…我要死了…” 月寻难受的回话,已经快要呼吸不上去,脸、脖已是一片通红。 慕容锦抬眼看看她,掐着脖子的手微微松开。 “满嘴谎言,你在太子那待了这么久,他都做了什么?” “咳咳…没做什么…咳…” “你中药颇深,他是否已经与你欢好?” 慕容锦话音刚落,还不待月寻回答,手中力道又再次加重,死死掐着她的脖颈。 “额…咳…” 月寻被掐的说不出话,甚至连想要咳嗽的冲动都被扼制在喉间。脑袋处在濒死的边缘,条件反射去抓慕容锦的手,奋力挣扎。 慕容锦被拍打一会儿,松开脖颈,两只手伸到月寻脑后,一上一下分别掐住她的后脖颈和后脑勺,将她贴在自己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双眼上的丝带。 “今日早朝时,太子脖颈微红,是你做的?” 月寻被迫仰着头,还在不停咳嗽,面对男人的问题,已是不敢作答。可她的沉默更是令慕容锦醋意大发。 慕容锦目光晦暗,紧盯她一会儿,便低头吻了上去。 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在里面大肆扫荡,将每一处都横扫而过。 “唔…” 月寻两手推着他的胳膊,想要逃避,可男人力气太大,身子被他控制,少女逃无可逃。 慕容锦亲着她,将月寻往后推到石壁上,一只手抬起她的右腿,松开嘴唇,蹲下身子去细细查看。 少女双腿被彻底分开,下面的阴户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慕容锦微微歪头,一览无遗。 阴户之下的嫩肉还微微泛红,凸起的肉珠被肉衣包裹,穴口呈一条细缝,白里透红,蜜液晶莹。 慕容锦目光炙热,抓着大腿的手不由紧了紧。月寻也意识到他在做什么,赶忙两只手伸下去遮挡。 “宣晟王!别看…” “你与他当真快活。” 慕容锦用右手抓住月寻的双手,放在她的胸前,然后嘴唇靠近,将整个蚌身吃入嘴中。 “不要…慕容锦!” 月寻心惊,料想到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情,再也顾不得身份高低,直呼其名。 慕容锦愣了一下,随后双齿咬住肉珠,往外一拉。 “啊!” 月寻浑身一抖,忍不住轻呼出声。下身被吃的更紧,慕容锦对着细缝,舌头上下扫荡,肉珠被舔的高高挺立出来。 担心他会做出更可怕的举动,月寻不敢再胡乱言语,胸前的双手紧紧握拳,被迫接受他的吃舔。 慕容锦吃的更欢,洞口流出汩汩蜜液,舌头将汁水带至整个蚌身,然后大力吮吸,全都吞入肚里。 在外面舔弄一会儿,慕容锦觉得不够尽兴,又将舌头伸入洞口,汲取更多汁水。 月寻被舔的酥痒难耐,身体的力气也一点点耗尽,站着的一条腿开始发抖微颤。 “别舔了…我有些累…” 慕容锦正在品尝汁液,还舍不得放开。他又继续吃舔,直到舌头微微有些发酸,才离开此处。 男人站起身来,又掐住月寻的脖子,用袖口擦擦嘴唇,道:“太子是否也像本王一样,舔你花穴?” “没有…真的没有…” 月寻害怕的摇摇头,泪水已经从丝带后不受控制的流下,她抿了抿嘴,继续说道。 “殿下清冷自持,将我扔在了热水之中。” 她难受的仰着头,嘴巴一张一合,艰难呼吸。 慕容锦目光如炬,凝视月寻的面庞,少女刚刚缓下一些的脸颊又泛上红晕,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26章野外(H)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慕容锦与凌云渊时常相处,自然了解他的性子。太子已经多年未近女色,少时也有人将貌美女子送于他的寝殿,却被毫不留情的丢了出来。 这样想着,倒也有一些相信了月寻的话,微微松手,又沉思片刻。 “他为何将你带走?” “许是怕外人看见我们的丑态,落人口实。” “真的什么都没做,让你自行泄欲?” 月寻轻轻“嗯”了一声:“我已是皇上的人,殿下岂会染指。” 慕容锦双眸微眯,神色阴沉的看着她。少女言语平静,不像是个会撒谎的。慕容锦心中思量一会儿,便松开了她脖子上的手。 月寻好不容易被放开,以为慕容锦不会再纠缠,心中松一口气。 “太子虽性情冷淡,本王与他却不一样。” 慕容锦一边说道,一边褪下自己的外袍和里裤。 “什么?” “既然太子不下手,本王便先行品尝。” 月寻不可置信的听着,整个人贴在石壁上,一动不敢动。原想着只要不激怒他,说不定可以抽身离开,没想到是个难缠的。 “我是宫中之人,宣晟王你怎敢胡来?” 慕容锦已经将碍事衣物全部脱去,再次贴近月寻:“本王已经忍耐许久,你若想快些结束,便乖乖听话。” 说着便又把月寻的一条腿抬起,举起性器对着洞穴摩擦。 “不…我们这是在何处?”月寻推着他的肩膀询问。 “御花园观景石下。” “会被看见的…你若真的想,也该先换个地方。” 慕容锦一只手掐住月寻的嘴巴,用掌心捂住,逼迫道:“别再多言。” 月寻见实在躲不掉,便不再言语。 慕容锦将穴口的蜜汁沾满茎身,足够润滑之后便整根插了进去。 “啊…轻些…” 甬道突然就被填满,她还没适应好,慕容锦就开始了粗暴的抽插。 直挺挺的性器每一次都进入最深处,还没完全恢复的小穴感到有些疼痛。 微热的液体分泌出更多,从腿根处缓缓流下,却似乎一点也没有缓解痛感。 “好痛,慕容锦!快停下。” “是本王插的你太深了吗?” 慕容锦不但不停,反而抽插的更加兴奋,将茎身直往更深处顶。穴道内壁吸附在棒身上,随着他的动作一深一浅。 宫口处也渐渐感到酸麻,小腹的刺痛越来越明显,温热的液体不断被撞出“噗嗤”声,两人的身下已经湿润一片。 “啊…啊…” 月寻难受的轻声呻吟,手按到小腹之上。粗大的棒身在体内挺动,手明显的感觉到腹部在被疯狂搅弄。 胸前的两团乳肉随着身体摆动一颤一抖,慕容锦喘着粗气观察她,把手放到月寻胸上揉捏抓弄。 乳尖的一点朱红被刺激的挺立起来,慕容锦两指抓住,重重一捏。 “月寻丫头,本王是不是让你很舒服?” “不舒服!别弄了,会被看见的。” 慕容锦双眼看着她,手又去捏另一只,将那边的乳尖也玩弄到高高翘立,随后向外一拉。 “撒谎,你的身体明明很喜欢被如此玩弄。” 男人下身还在快速挺动,不断被带出的汁水纷纷流至小腿,来不及流下的则是直接滴落到地上。 甬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两人也被传染的渗出大颗汗液。慕容锦已是汗如雨下,却仍不放过她。 月寻下身被摩擦的厉害,总感觉已经微微发肿,可男人一点也不听她的话,想要阻止也是根本无用。 穴道深处的痛感混合着酥麻的快意,让人欲仙欲死,月寻很快就坚持不住,不由自主的攀上了高潮。 交合之处分泌大量淫液,从两人的缝隙之中四散喷出,一瞬间像是下了一场雨,将地面浇湿了一大片。 “月寻丫头,被本王插的很爽吗?” 月寻无力回答他的问题,只双手费力去推他的肩膀,这点力气对男人来说,更像是欲拒还迎。 慕容锦嗤笑一声,将月寻转了个方向,让她俯下身子,双手撑在石壁上,屁股则是高高翘起,又将她的两条腿分开,就着这个姿势重新插入。 “不…真的不能要了…” “这才哪到哪?皇上和太子都照顾不了你,月寻丫头应该很寂寞吧?” 慕容锦两手控制住她的腰身,持续挺动。 “以后便不要再去太子处,来找本王岂不是更好?” “慕容锦,够了!” 慕容锦丝毫没有惧怕,反而觉得这样很是新鲜刺激。之前都是和姬妾循规蹈矩,如今这样野外荒淫还是第一次。 附近偶有交谈之声响起,观景石两边的晚风从身上吹过,湿润之处泛起丝丝凉意。心中越想越是兴奋,抽插的更加卖力。 “月寻丫头,喜欢什么姿势?” 慕容锦将人撞的一颤一颤,前后摆动,看着她的纤细腰身和饱满臀部,只觉棒身愈加坚挺肿胀。 月寻全身无力,双腿瑟瑟发抖,若不是被男人掐着腰身,早已瘫软在地上。对方还不断说着浑话,让人面红耳赤。 “别说了,何时才能结束?” “还早呢,不如你也努努力。” 慕容锦全身舒爽,还不想那么快放她回去,这一走,下次见面又不知是何时,更别提这样亲密的交合之事。 月寻皱了皱眉,腹部已是无比酸软,洞口的肿胀痛感更甚,再这样下去怕是路都要走不了,于是下定决心,应让他早释放。 月寻试着紧了紧穴肉,让内壁褶皱绞住棒身,尽力吸附着他。 慕容锦突然被这样一咬,险些就要放开精关,好在平日里已经见惯了大风大浪,才勉强支撑住。 “月寻丫头真是厉害,本王倒佩服太子竟能把持得住。” “快些结束吧。” “你若好声相求,本王也可以考虑。” 月寻毫不犹豫的答应,立刻开口求饶:“求求你,我…我真的不行了…” 慕容紧嗤笑一声,挺动的速度加快,性器在体内肆意捣弄,破开层层阻碍,尽情驰骋。 “啊啊啊…啊…” 快感来的又凶又猛,让人难以招架,月寻抖着身子便跌倒在了地上,慕容锦也正好释放出来,滚烫的男精全喷在了少女前方的石壁上。 两人各自缓解着快意,过了一会儿,慕容锦才扶起月寻,在她心口重咬一下,印出一个明显牙印。 “说,以后还要不要躲着本王?” “啊!”月寻吃痛,生气的推了推他,却丝毫不起作用,无奈道:“宣晟王,你说我总是纠缠太子,自己又何尝不是?” 宣晟王呼吸一滞:“好啊,那咱俩就比比谁的手段更厉害。” “我没兴趣。快些让我穿衣。”月寻不高兴的撇过头去。 慕容锦怕她着凉,便为她一件件的将衣服都穿好。一刻钟后,两人各自穿戴整齐。 月寻小声问道:“那名宫女在哪?我还需她送我回去。” “本王可以送你。” “不行,若是暴露,你我都要惨死。带我过去找她。” 慕容锦撇撇嘴,将她带回小路,那名宫女还倒在草丛边昏迷不醒。 “她就在前方,你直走便是。本王先行离开了。” 月寻点点头,自己向宫女摸索着走过去。 第27章监视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月寻走到宫女身边,轻轻摇晃:“小宫女,快醒醒。” 宫女被摇了一会儿,才悠悠转醒,捂着脖子道:“啊…奴婢的脖子好痛。这是怎么回事?” “你方才走着路便倒地睡着了,我已等你许久。”月寻脸色不变,催促着宫女起身。 “对不起,许是这几日做事太累了。” 宫女拍拍身上的衣服,带着月寻继续往荷塘居的方向走。 不大一会儿,两人就到了院外,殿内闪着一丝烛火,夜深人静,周围只有偶尔想起的虫鸣。 月寻停顿一会儿,继续跟着宫女来到殿外。还没等跨过门槛,身边的宫女身形一僵,放开了月寻。 “姑娘,奴婢先告退了。”说完便匆匆离去。 月寻惊慌的站在门口,朝着殿内轻声呼唤:“茯苓?” 等待好一会儿,才传来一声颤抖的应答:“奴婢在。” “怎的不来迎我?” 无人应答,周围又是一片寂静。月寻隐隐感到有些不安,呼吸不由悄悄加重。 茯苓跪在地上,趴着头,不敢言语。前方的男人站起身来,绕过茯苓,伸出一只手将月寻的柔夷搭在自己胳膊上。 月寻不明所以,跟着他走入殿中。被带着走了几步,胳膊便离开了手心。 “茯苓?” 正纳闷之时,身前的男人才冷冷开口:“姑娘回来得可真早。” 清冷的声音响起,月寻才终于有些明白了当前的处境。 “纪公公?你怎的来了?” “奴才还以为姑娘今晚又不归寝呢。” 纪时泽抬起她的下巴,用力捏住,又扯去眼前丝带,冷声质问:“消失了一天一夜,去了何处?” 月寻心下大惊,犹豫一会儿,缓缓开口:“我…在宴席上吃醉了酒…唔疼…” 见他说话吞吞吐吐,纪时泽捏着下巴的手更重。 月寻不敢再绕弯子,直言道:“我被人带走了。” 说完这一句便紧张的不再开口,纪时泽心中愤怒,厉声逼问:“谁?” 月寻摇摇头,始终不说话,眼泪不断流出,滑过脸颊,滴到纪时泽的手指之上。 他放开下巴,转而去脱月寻的衣物。 月寻惊慌阻止:“纪公公…不…” 阻止无果,上身的衣服很快就被扒下,印在心口的齿痕也完整暴露。 纪时泽目光凶狠,紧紧抓住她的肩膀,再次逼问:“究竟是谁?” 月寻摇头,咬着嘴唇,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皇上今晚召见了你,奴才过来时只有茯苓一人惊慌失措。” 纪时泽靠近月寻,盯住她的眼睛,继续道:“奴才借口你已安睡,这才避过。” 月寻不可思议,距离上次召见才短短几日,有些不太相信。 “若他明日再次召见,难免不会发现你胸前牙印。” 纪时泽愤愤的放开她,调整好站姿,冷声询问:“还想不想让奴才帮你兜着?” 月寻冷静下来,整理好思绪,跪在纪时泽的面前。 “纪公公,我是被宣晟王带走,他强迫于我,这才留下牙印。”月寻磕下一头,诚恳哀求:“求公公帮我瞒过皇上。” 纪时泽甩了一下手中拂尘,轻声冷哼,走回椅子边坐好,拿起茶盏,问道:“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月寻直起身,回忆道:“昨日宴会,不知是谁在我酒中下了药,我与茯苓出去吹风,她走后,我遇见了宣晟王,之后便昏了过去。” 月寻顿了顿,抿抿嘴继续说:“后面不知发生了何事,再醒来时,宣晟王便在身边…” 后面的话月寻没有说,只有泪水还不断从眼眶中流出。 纪时泽神色阴沉,重重放下茶盏。拿着拂尘的手不断收紧,目光凝视着少女的面庞。 “宣晟王如此大胆,染指宫妃?” “公公一问便知…” 月寻低着头,一只手抓住衣襟遮挡嫩乳,可怜巴巴的擦着眼泪。 纪时泽心中思考片刻,站起来走到月寻身边:“这几日你先借口风寒,留在殿中不要乱跑。” “待你胸前齿印褪下,方可出门。” 月寻感激的俯身,再磕一头:“多谢纪公公。” 纪时泽睨她一眼,便径直离去。月寻直起身,听着脚步渐渐消失,直到再次恢复寂静才站起身来。 “茯苓,你在哪?” 茯苓一直趴在地上,见两人气氛紧张,不敢动弹,此时听到召唤,才轻轻应声。 “奴婢在姑娘身边。” 月寻摸索着走到茯苓身后,道:“茯苓,将丝带给我。” “好。” 茯苓捡起地上的丝带,交给月寻。月寻拿在手中扯了扯,随后去摸茯苓的脑袋。 “姑娘做什么?” 茯苓好奇的询问,月寻轻声安慰:“别动。” 摸索片刻,知道了茯苓的姿势,便将丝带从她面前放下,贴到项间,又绕到后脖颈交叉丝带,各在手中绕一圈,随后用力向两边一拉。 “啊!” 茯苓的脖子瞬间被丝带紧紧勒住,双手惊慌的捂到脖子上。 “姑娘…咳…” 茯苓被勒的说不了话,月寻拽着丝带,俯身问道:“茯苓,纪公公真的是来奉命召见?” “额…是…”脖子缠的太紧,茯苓只费力吐出的一字。 “他既然今晚才来,为何知道我消失了一天一夜?” 月寻冷静询问,将丝带微微松开,让她可以答话。 “咳…他见奴婢惊慌,咳…询问得知咳咳…” 茯苓说的断断续续,月寻依然拽紧丝带,始终控制着力气。 “是吗?茯苓,你可是纪公公派来监视于我?” “不…不是咳…” 茯苓话未说完,月寻收紧丝带,厉声质问:“要我如何信你?” 茯苓挣扎着摇摇头,费力说话:“我…我已是…” 见她说不出话,月寻微微松开细带,等她继续答话。 “我已是姑娘的丫鬟…自然只听命于姑娘…”茯苓仰着头,终于将话说完。 “呵,若有一日,他逼你行事,你又该如何?” “奴婢定宁死不从,绝不背叛。” 月寻拽着丝带,手上力道渐渐加重,心中思量。 茯苓跪在地上,已是面颊通红,快要晕死过去。即将坚持不住之时,项间束缚终于松开。 “咳咳咳…” 她趴倒在地,不受控制的使劲咳嗽。月寻拿着丝带,直起身,冷冷站在一边。 “茯苓,你若背叛,我会比任何人都先杀了你。” 茯苓忍着咳嗽,转过身来,对着月寻磕头:“请姑娘相信奴婢!” “我想沐浴,你去备水吧。” “是。”茯苓应声,便赶忙弯着腰出去备水。 月寻摸索着坐到一边的椅子上等待,片刻之后,茯苓便回来,引着她前去泡澡。 月寻靠在木桶上,由着茯苓伺候沐浴。 “茯苓,你觉得如今宫中权力最大之人,是谁?” 茯苓脖颈间勒痕明显,想了想,慎重回答。 “皇上身份尊贵,万人之上,却无实权。纪公公倒是把持朝政,可并非手眼通天,发号施令还不能太过明显。太子殿下是未来储君,虽如今还不太说的上话,日后就不一定了。” 月寻听着,没有答话。茯苓又好奇的询问:“姑娘问这个做什么?” “茯苓,你若真心跟着我,眼睛和嘴巴可要闭紧了。” 月寻抓住茯苓一只胳膊,再次提醒:“不该说,不该看的事,你可明白自己应持何种态度?” 茯苓愣了愣,反手抓回月寻的手臂:“奴婢并非薄情寡义之人,既跟了姑娘,愿荣辱与共。不管姑娘有何打算,茯苓皆支持。” 月寻深思熟虑片刻,点点头。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28章牙印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翌日一早,茯苓正坐在镜前,往脖子上的勒痕抹药。榻上传来动静,心想是月寻醒了,忙过去伺候。 “姑娘,你醒了。”茯苓一边给她更衣,一边说着话:“今晨有位小太监送来一副药方,可是姑娘要的?” 月寻回想一下:“是治疗眼疾的方子,照着药方每日熬药吧。” “好。” 接下来几日,月寻都乖乖待在荷塘居,每日按时服药。胸前的牙印也淡了不少,整日无所事事,月寻已经有些坐不住。 今晨打扮整齐,月寻一边用着早膳,一边询问道:“纪公公去寻宣晟王了吗?” “奴婢不知。” “你可知他下了朝会去哪里?带我去寻他。” 茯苓布菜的手一顿:“这会儿应该还未下朝呢,公公说了,这几日不要出去。” 月寻面上不悦,愠怒道:“你是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茯苓意识到犯错,马上道歉:“听姑娘的。” “那便引我过去。” 茯苓无奈,去柜子上拿了雨伞过来。 昨夜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小雨,天气渐凉,外面雾蒙蒙的。 两人冒着小雨来到司礼监,此处是纪时泽常待的地方。 月寻到这里的时候,他果然还没回来,两人便耐心等待。 过了约一个时辰,门外才想起讨论之声。纪时泽和一个小太监正在说着话,走进殿中便看到了端坐的月寻,正从椅子上起身。 小太监识相的闭了嘴,纪时泽屏退众人,茯苓行一礼,也退了出去。 “姑娘的风寒好了?”纪时泽抖抖有些微湿的下摆。 “好一些了。前几日发生的事我还心有余悸,便想来问问。” 纪时泽坐到月寻边上的位置,道:“姑娘是说慕容锦?他前几日没来宫中,下午奴才正要去见他。” “纪公公打算如何处理?” 纪时泽抬眼看了看她,月寻焦容满面,还很害怕的样子。纪时泽把她拉到身前,双手抱住腰身。 “他是亲王,且无其他错处,还不能处置。” “如此,他若日后还骚扰于我,可如何是好?” 月寻说话时,嘴巴一张一合,胸前两团乳肉也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纪时泽仰头看着,愈加觉得她勾人。 “那奴才再派几人,时刻跟在你身边,可好?” 月寻赶紧摇摇头,心想一个茯苓就够麻烦的,如今还不知她真心假意,再多来几个,自己还要如何行事。 “纪公公,不用了,太过另类,反而多惹事端。” 纪时泽没有答话,只两眼看着她的胸脯,后腰的手开始松解腰带。 月寻感受到后背的异样,有些惊慌:“纪公公,你做什么?” “别动,让奴才检查一下。” 纪时泽拉下她的衣襟,将两只雪脯完整露出。上面的牙印只剩淡淡的痕迹,在白嫩的皮肤上已看不出形状。 纪时泽目光黯然,张嘴便咬住了她的乳尖。 “啊!” 月寻两手抱住纪时泽的头,正想推开,转念一想,还有求于他,便忍了下来,任由他玩弄。 左胸被大口含住,舌头直接碾上乳尖,重重磨舔。尚软的乳头被大力压住,陷进胸脯。 “唔…轻些…” 月寻微微往后躲了躲,又被纪时泽抱的更紧,鼻尖的热息全部撒在胸上,痒痒的引起一阵寒颤。 纪时泽心情不佳,待乳尖微硬,轻轻咬住,也不管她痛不痛,直接向外一拉。 “啊!你…你疯了?” 月寻吃痛,差点就要骂出声。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才是委屈之人,便一掌拍在他的后脑勺上。 纪时泽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来:“月寻姑娘何时这般大胆了?” 月寻拧着眉头,又有些后悔:“是纪公公弄疼我了。” 纪时泽低头看了看,似乎确实用力了一些,乳尖被咬的通红,口津覆盖在上面,像是要滴血一般。 纪时泽伸手擦了擦,又低头继续舔弄。 没一会儿,殿外响起脚步,随后便被人拦住:“何事?” 来者回答道:“是宣晟王进宫了,奴才特来报告。” “知道了,下去吧。” 之后便又是一阵脚步,渐行渐远。然后响起轻轻的敲门声:“干爹,宣晟王进宫了。” 纪时泽不满的抬起头,吩咐道:“带他去偏殿等候。” “是。” 小太监应声退了下去。月寻正好不知该用理由拒绝,此时庆幸的松一口气。 “纪公公,我便先回去了。” “急什么,让他等着。” 说着便又去低下头去,吃住另一只嫩乳,乳尖还未挺立起来,软软的被舌头翻来搅去,没多大一会儿便慢慢硬挺。 舌头绕着此处转圈,刺激淡红的乳晕。另一只手也不闲着,抓捏立起的乳尖,不让它软下去。 月寻有些受不了,轻轻推了推他,催促道:“纪公公,还是别让人久等了吧。” 纪时泽从喉间“嗯”一声,继续舔一会儿后,不舍的抬起头,又捏了捏双乳才将衣襟拉上,帮她重新穿戴整齐。 又唤来茯苓,带着月寻回荷塘居。待人走远后,纪时泽才起身拿上一边的拂尘去往偏殿。 到的时候,慕容锦正品茶等待,一脸的不耐烦。 “咱家刚处理完事务,让宣晟王久等了。”纪时泽径直走到大殿中央,睨着慕容锦。 慕容锦看他这幅毫不尊敬的样子,颇为不满:“纪公公好大的气派,怎的见了本王还不行礼?” 纪时泽依然腰板挺直,直视慕容锦:“咱家今日是代皇上前来,宣晟王觉得用不用行礼?” 慕容锦冷哼一声,将茶盏敲到桌上,询问道:“本王刚一进宫便被你的人带来这里,究竟是有何事?” “有人染指宫妃,咱家想问问宣晟王,是否知晓此事?” 纪时泽眼神阴沉,直勾勾的盯着他。慕容锦目光也冷了下来,三指抓着茶盏紧了紧。 “不知,后宫之事,与本王何干?” 纪时泽上前两步,继续逼问:“月寻胸前的牙印,莫非是他人所为?” 慕容锦怀疑的抬眼观察他,问道:“纪公公又是如何知晓?” “咱家是皇上身边的人,姑娘身上多了什么,少了什么,自然是一清二楚。” 纪时泽面色不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慕容锦想了想,道:“据本王所知,皇上近日并未召她侍寝,你又怎会看见?” “这么说,确实是你所为。” “是,那又如何?”慕容锦靠到椅子上,毫不畏惧,反问道:“你又是从何处得知?” 纪时泽甩了甩拂尘,冷冷回答:“小姑娘受了委屈,无人可求,便来寻我庇护。” “本王怎么不知纪公公还有这般好心。” “甭管我是否好心,宣晟王做出这等事,该心知肚明,会有何等下场。” 慕容锦冷笑着重新沏一盏茶,悠悠喝下:“当然知道,难不成,纪公公现在就要将本王处死?” “现在自然不会,宣晟王还是好自为之,别让咱家抓了把柄才是。” 纪时泽居高临下,目光不善的看着对方。慕容锦则是嗤笑一声,站起身来。 “纪公公可还有其他事?若无事,本王便先行离开了。” 话毕,也不等纪时泽说话,便撇他一眼,撞过他的肩膀扬长而去。 纪时泽冷静片刻,拍拍被撞的肩膀,回身凝视慕容锦离去的方向。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29章体罚(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 日暮西沉,月寻回到荷塘居,刚用完晚膳,外边就来了小太监传旨。 风寒已好的消息传入皇上耳中,当晚果不其然便召她侍寝。 月寻被茯苓搀扶着,两人还未走近大殿,便听到里面不断传来歌舞糜乐之声,和不少莺莺燕燕的欢声笑语。 月寻厌恶的皱了皱眉,低着头和茯苓走入殿中。茯苓匆匆向内扫视一圈,人还真不少。 凌青逸坐在首座高椅之上,左右各搂两名伶人,一脸惬意的欣赏歌舞。大殿中央数十名衣着清凉的舞女扭动身姿,两旁或站或坐的还有十几名等待上场的妖娆艺姬。 中间道路被遮挡,无人注意她俩,茯苓扶着月寻从右边绕过走到台阶之下行礼。 “参见皇上。” 凌青逸这才注意到进来的两人,笑了笑,拿起酒杯浅饮一口,说道:“寻丫头?许久未见你了。” 月寻淡淡行一礼:“我之前病了,便没有出门。” 凌青逸似笑非笑的看她:“朕今日高兴,你可会歌舞?来献上一番。” “月寻自幼乞讨,无暇学习。” “嗯,如此朕倒是可以理解。”凌青逸一手撑到桌上,身子微微前倾,调笑道:“那寻丫头便把衣物褪下,跪在殿中,当一个美女摆设也是不错的。” 月寻和茯苓皆是一楞。这当真是一个皇帝说出的话?全场的女子也都将目光移到这两人身上,等着看好戏。 月寻当即一跪:“不知皇上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月寻可以跪,却不会如此受辱。” “哦?你既不会才艺,又欣赏不到眼前好舞,还如此这般扫兴。” 凌青逸靠到椅子上,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假意思考一番:“既留在殿中碍眼,你俩便一起到殿外跪着去。” 茯苓看看月寻,想让她说点什么,月寻冷静一下,却是只字未说,拍拍茯苓的手,让她引自己出去。 外面的小雨从清晨便开始下,只午时停了一会儿。现在正值初秋,又是入夜之时,温度渐渐降低,天空蒙上一层薄雾。 月寻和茯苓衣着单薄,跪在雨中,全身皆被雨水浇湿,发丝被风吹散,丝丝缕缕贴在脸上,凉风灌入衣袖,掀起阵阵寒颤。 殿中的歌舞糜乐还在继续,清晰的传入两人耳中。烛火照应着摇摆扭动的纤细腰肢,将影子映到门上。 茯苓愤愤的看一眼,抱着身子转头看向月寻,哆嗦着说话:“不知皇上今日是怎么了,竟如此反常。” 月寻低着头,独自思量。听到茯苓发问,反问道:“皇上平常又是怎样?” “虽也总召伶人相伴,倒没听说过还会如此体罚后妃。”茯苓想了想,继续说道:“姑娘虽无位份,可怎么说也已是宫中女子。” 茯苓不太明白,还在想着主子究竟哪里惹到了他。若说是不接召见,这也是后宫常有的事,不至于让他那么生气。 想了一会儿,又替月寻不满的抱怨:“今夜这么冷,雨势也不知几时会停,皇上还真是狠心。” 月寻始终没有搭话,只默默跪着。 大殿之内人影绰绰,在门上不停晃动,女子的娇笑透过门缝传出,暖黄的烛火照亮整个屋子,歌舞升平。 两人已在平地跪了一个多时辰,膝盖疼痛不止,下半身酸软麻木,冰冷的雨水透湿衣物,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 雨下得越来越猛,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寒风不断侵袭。月寻脑袋渐渐失去意识,不远处的欢笑之声快要接收不到,身子处于一片混沌。 又跪了好一会儿,终是坚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一边浑浑噩噩的茯苓猛然惊醒过来,着急呼唤:“姑娘?姑娘!来人啊,快来人!姑娘你坚持住啊…” 殿门边的侍卫见到这边情形,其中一个跑进去汇报。没一会儿,几名宫女涌出来,凌青逸也来到殿门口,手背在身后,看着院中乱成一团。 前殿的歌舞散去,艺姬纷纷从月寻身边离开。几名宫女手忙脚乱,将月寻抬回寝殿,茯苓则是被扶回荷塘居。 龙床之上,月寻已经被脱下淋湿的衣物,全身赤裸躺在被中。整个人意识不清,只觉身边一直有声音响起。 凌青逸掐着她的脖子,愤怒呼唤:“月寻!不许昏睡,给朕醒过来!” 喊一会儿,床上的人始终没有动静,凌青逸又去摇晃她的肩膀。 “月寻,你听见没有?没有朕的允许,不许睡!” 月寻被晃的难受,勉强清醒过来,虚弱开口:“别晃了…” “朕就知道你还醒着,别再装死。” 凌青逸抓在肩膀上的力道太大,月寻无力的按住,问道:“皇上究竟想怎样?” “怎样?召你侍寝,你说是要怎样?” 说着便一把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低头查看。 被雨水浇透的身体还微微泛白,本就娇嫩的皮肤更是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使得乳尖的两粒红豆尤为明显,倒是让人忽略心口的浅痕。 还没热乎的身子突然没了遮盖,引起一阵冰凉,月寻双手抱住身体,拒绝道:“我没有力气,无法侍寝。” “那便躺在床上,乖乖受着。” 凌青逸不再与她废话,将她的双手拿开,俯身含住樱红,对着乳尖又吸又舔。口津流到胸上,寝殿响起阵阵口水声。 月寻不知他究竟抽什么风,心中疑问不断,却是没有力气再询问。于是无奈的闭上眼睛,由着他发泄。 凌青逸将另一只手也覆到胸上,大力抓捏,将乳肉在掌心不停挤压。五指轮流按到胸上,捏出不同形状,丰满胸脯又从指缝之中拥挤出来。 嘴里的乳头已经变硬挺翘,凌青逸轻轻咬住,用舌头来回轻舔刺激,中心的乳腺分泌处凹进一个明显的缺口。 凌青逸又去咬住脖子,对着细皮嫩肉肆意吮吸,根本不顾自己是否大力,在颈间吸出一个个深红印记。 “别弄了…” 月寻轻声求饶,嘴皮微不可见的动了动,身上的人不知是没听见,还是不想理会,依然在孜孜不倦的舔弄。 脖子被糟蹋完,又往下含住另一只胸脯。这边已经被手掌玩弄出一条条的红痕,印在酥胸上昭然晃眼。 直到两边的嫩胸都留下痕迹,再转战到腹部。此处还是一片白净,与上方的斑驳形成鲜明对比,像是唯一净土。 美好的事物总是催发人的破坏欲,凌青逸看了几眼,伸手在她腰侧用力掐了掐,瞬间就浮出一个红痕。 他满意的点点头,俯下身去,将其他地方也制造出大大小小的印记,像是要将她身上刻满属于自己的印章。 玩弄好一会儿,他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白嫩的身躯已经被斑斑点点覆盖,不少地方的晶莹口津还未干透,暧昧显眼。 凌青逸又将一只手按到阴户处,想要继续玩弄。突然意识到身下之人似乎一直没什么动静,便抬头去看。 月寻静静躺在床上,凌青逸面色阴沉,拍了拍她的脸庞,毫无反应。竟是不知什么时候昏迷了过去。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30章发热(H)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月寻?” 凌青逸又拍了拍,见她是真的晕了过去,便坐到她身边,深深叹了一口气。注视片刻,无奈的盖好被子,抱着她安寝。 凌晨时分,月亮依旧挂在天上。凌青逸没睡多久,便感觉怀中娇软有些灼热,被窝中像是有一团火将两人炙烤。 他不情不愿的醒来,撑起身子摸了摸月寻的额头。昨晚着了凉,现在不出意外的发热了。 “寻丫头?醒一醒。” 凌青逸手掌放在月寻的脸庞上,见她没有反应,又掐了掐脸颊,威胁道:“月寻,再不醒来,朕便用其他方式喊你。” 身下之人依然毫无动静,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凌青逸坐起身来,注视片刻,将两人身上的被子全部掀开。 少女躯体火热,身上的皮肤微微泛红,昨夜留下的红痕因热血奋涌,此时已经消散不少,只又大又深的还留在上面。 凌青逸俯身,又掐了掐月寻的下巴,冷声道:“月寻,朕再喊你一遍,你究竟醒不醒?” 月寻睡的深沉,对于外界的一切动静早已接收不到。 凌青逸耐心耗尽,直接分开她的双腿,趴下身去用口津湿润洞穴。舌头在细缝之处上下舔舐,扫过肉珠。 肉珠上的皮衣一下便被扒去,他便逮着这处摧残蹂躏,舌头重重碾在上方,将肉珠包裹在粗舌与蚌肉之间。 不懈的磨碾摩擦片刻之后,花核已经变得通红硬挺。换做平日,月寻早已忍受不了的呻吟求饶,此时却依旧毫无反应的躺在床上。 凌青逸继续往下舔,舌头在洞口旋转徘徊,绕了几圈以后,撬开两边的穴肉,深入洞穴。 好几日没有开拓的穴道狭窄紧致,发了热的身体连体内也是一样的高热,舌头像是处于热火之中。 舌尖在甬道里放肆搅弄,扫过层层褶皱,壁肉受到刺激,深处缓缓湿润起来,甬道内的嫩肉与舌尖互相缠在了一起。 即使月寻的脑袋已经不省人事,身体还是会条件反射的迎合,深处流出的蜜液越来越多,温度也是只高不减。 凌青逸舔一会儿,觉得自己似乎也被高温感染,身体也越来越热,下面的棒身直挺挺贴在腹上,像一根被火烧过的铁棒。 穴口已经堆满液体,晶莹的口津和白液混合在了一起。他抬起头来,坐到月寻双腿之间,又试探性的拍了拍少女的脸。 “寻丫头?当真不愿醒来?” 月寻身体瘫软,好看的双目一直紧闭,不给他丝毫反应。凌青逸又去摸摸她的额头,温度似乎比刚才下去一些。 又拿着自己的棒身在洞口来回摩擦,龟头时不时顶入细缝之间。半透明的汁液被擦到棒身之上,然后沾到肉唇上。 光洁的阴户没一会儿就全部湿润,龟头和棒身上也是混合的汁液。凌青逸对着入口,缓慢挺动腰身,把茎身放入。 棒身的温度不低,可与穴道内比起来,却是还算正常。内里壁肉连带汁液都是滚烫,遇到棒身全部吸附上来。 甬道内又热又紧,咬得凌青逸深呼吸一口。迫不及待就往里面更加深入,直至腹下与阴户紧密相贴。 月寻微不可动的皱紧了眉头,凌青逸抬眼看看她,其他还是没有太大的动作,就连声音也不曾发出。 凌青逸开始粗暴的抽插,肿胀的肉棒在甬道内横冲直撞,四周的壁肉被大力冲击,收紧又拓宽,紧致又湿滑。 龟头不断刮过穴道,棒身上暴起的青筋也毫不留情的摩擦而过。内壁被粗鲁的对待,微微疼痛向身体上方传递。 “嗯…” 月寻难受的呻吟了一声,躯体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凌青逸听到声音,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晃晃她的脑袋。 “寻丫头,朕在入你呢,还不醒来吗?” 凌青逸操弄的更加凶猛,腹下与肉唇狠狠撞在一起,下方囊袋拍打在月寻的臀部,肉体不断碰撞出“啪啪”声。 月寻脑袋浑浑噩噩,意识渐渐回笼,身体下方传来的轻微疼痛在不断扩散,皮肤的温度太高,有些燥热。 娇嫩的穴道被强行进入,巨大的异物在体内横行,不知是难受还是快意的感觉被慢慢放大,侵占头脑。 “不要…” 月寻使尽全身力气才轻轻吐出两字,凌青逸见她终于可以回答自己,插的更是起劲,两手也放到胸上抓捏。 “不要朕的?那你想要谁的?” 凌青逸用力的抓着嫩胸,在还没消失的指痕上更添红痕,玩弄一会儿又恶趣味的揪起乳尖,让她感受疼痛。 下身的温度被摩擦的越来越高,涌出的汁水被搅成白色,“噗嗤”声在殿中回荡,两人下身被完全湿润。 失去知觉的身体渐渐有了感觉,月寻艰难的动了动手,颤颤巍巍抬起,搭在凌青逸胳膊上,却再也没力气推动。 凌青逸不屑的看了看她的青葱细指,转而去掐住腰身,将她腰臀全部抬起,棒身进入的更深,两人不留缝隙的贴在一起。 月寻无力反抗,身体承受着猛烈冲击,疼痛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可控制的快意与酥麻。 “嗯…啊…” 喉间的呻吟忍不住溢出,下体被持续的撞击,茎身的形状在穴内明显进出,平坦的腹部被棒身插入,微微凸起。 身体的温度不断升高,汗液从身上滴落到明黄床单之上,月寻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被烧坏,神经处于崩溃边缘。 凌青逸感觉上脑,腹部火热,插的又快又深,次次顶到甬道最深处,宫口被撞开,龟头整个进入其中。 穴肉不断绞动,棒身被包裹挤压,囊袋的男精忍不住就要爆发。凌青逸手臂爆着青筋,紧紧掐住细腰撞击。 两人的汗水混到一起,床单已是一片湿润,月寻被不断窜出的电流控制,没多大一会儿就坚持不住,浑身颤抖。 双腿不受控制的抖动,将男人的腰臀夹住。甬道的壁肉也受到刺激,对着棒身胡搅蛮缠,白灼的滚烫精液大股喷出。 两人一起到达高潮,身体不再挺动,“啪啪”声消失,摇晃的床架戛然而止,殿内重新归于平静。 凌青逸缓了缓,放开月寻,让她重新在床上躺好,自己也疲累的回到月寻身边,紧紧挨着她侧睡。 月寻还浑身高热,意识不清,眼睛微微睁着,望向床顶,胸部大口呼吸,缓解高潮带来的疲劳。 凌青逸休息一会儿,又重新侧着起身,再次摸摸她的额头。此处全是汗水,热量被微微蒸发,却还是有些烫手。 见她现在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凌青逸嗤笑一声,问道:“寻丫头,朕入你的爽吗?够不够满足你?” 月寻呆呆的睁着眼睛,一动不动,不给他半点反应。 凌青逸不满的掐住她的下巴,轻呼一声:“寻丫头?说话!”又将她的脑袋微微晃动。 第31章委屈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月寻还有点晕乎乎,被他这样摆动,费力抬手阻止:“皇上为何要如此折磨我?” 凌青逸停下动作,转而撑住自己的头,回答道:“朕就是要看一看,太子如此清冷之人,是如何被勾引得三番两次为你行事。” 猝不及防提起凌云渊,月寻眨眨眼睛,把头转向他:“此话何意?请皇上直言。” 凌青逸神色凛然,凝视一会儿她的眼睛,重重哼出一口气,又掐住月寻脖子。 “老实交代,你是否与太子通奸?” 月寻摇摇头,一脸委屈:“皇上,你可不能污蔑月寻…” 她的话刚刚说完,凌青逸便加重手中力道,冷冷看着她。 “朕污蔑你?你被皇后为难离宫那日,太子身边的侍者来找朕,让朕将你留下。那时朕还不曾多想。” 月寻震惊的微微张嘴,凌青逸盯紧她的双眼,观察脸上神色,继续说道。 “没过几日,朕的两位妃嫔被太子借口犯错,各杖八十,现如今还躺在床上不能动弹。若不是她们派宫人来向朕诉苦,朕竟还不知。” 脖子上的手始终掐紧,月寻伸手抓住,艰难开口询问:“是吗?她们向皇上诉苦,是如何言说?” “说是见你落水,没有即时相救。”凌青逸语气淡然。 月寻听后却冷笑一声:“就这些吗?那皇上又可知我为何会落水?” “为何?” “我说了,皇上会信吗?” 月寻抓紧他掐住脖子的手,不以为意的询问。凌青逸却是顿了顿,没有直接回答。 “你说来便是,朕自会判断。” “呵。”月寻轻笑一声,深呼吸一口,说道:“我与她们发生口角,是乔答应将我推入水中。” 凌青逸拧紧了眉头,那两人丝毫未提及争吵之事。回想片刻,又再次低头询问。 “前几日朕听闻太子书房内闯入一名蒙眼少女,当晚找你侍寝时,就被告知你已安睡。翌日,你便感染了风寒,几日不再受召。” “此事你又如何辩解?” 月寻回想了一下,道:“是宴会上饮多了酒,又出去吹风,确实染了风寒。” 凌青逸一听,心头火气上涌,紧紧掐住她的脖子:“是吗?既然这么爱装病,朕便让你病一病。” “啊…咳…” 他手上力道不断加重,月寻一时无法呼吸,左右摇头挣扎,两手费劲扳住他的手掌。 没过多久,月寻便觉得呼吸苦难,脑袋空白一片。挣扎的力气用完,渐渐就要松手。 此时殿外渐渐有脚步靠近,直直往龙床而来。 “皇上,该起身了。” 模糊的声音传入月寻耳朵,有些听不清楚。 不一会儿,脖子上的束缚被放开。 月寻已是脸颊通红,脖颈之处掐痕明显,她无力的干呕两下,整个人萎缩在床上虚脱乏力。 凌青逸单手撑在左腿膝盖上,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将身前发丝撩到身后,厌烦的应声:“知道了。” 等待一会儿,外面的人依然没有离去,凌青逸睨向床帘,不满的询问:“还不走做什么?” “该起身上朝了。” “告诉他们,今日休沐!”凌青逸重新躺回床上,打算不再理会。 “是。” 外面应了一声,脚步却未动,依然站在原地。凌青逸闭眼等待片刻,他还是没有离开,又重新坐起身来。 “为何还不走?” “皇上帐内还有人,奴才要带走。” 纪时泽盯着龙床的方向,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样子。 凌青逸此时怒不可遏,直接掀起帘子,起身径直走到纪时泽面前,厉声询问。 “怎么,朕的房事你也要管吗?” 纪时泽毫不畏惧,依然身姿挺拔,与他对视:“奴才按规矩办事,请皇上谅解。” 凌青逸紧了紧拳头,额头青筋明显,咬牙道:“好样的,更衣!” 纪时泽侧身拍了拍手,立刻四名宫女从殿外进入,为凌青逸整理梳洗。片刻之后,他穿戴整齐,撇一眼纪时泽,便快步离开,前去上朝。 待他走后,纪时泽掀开帘子。月寻半睡半醒的躺在里面,额头上是豆大的汗滴,脸色潮红,樱唇微张,气息有些微弱。 纪时泽看到此副情形,有些震惊,忙伸手探到月寻的额头。此时体温上升不少,微凉的手背贴在上面,甚是烫人。 “怎的一夜过去变成这幅样子!” 纪时泽皱了皱眉,马上唤来宫女为她擦身。 宫女掀开被子,月寻的身体完整裸露。雪白的躯体上布满红痕,脖子和胸脯深深浅浅全是指痕。 宫女们心中震惊,脸上却不敢有何表现,只专心为她擦身。纪时泽神色阴沉,握着拂尘的手紧了又紧。 温热的棉布擦在身上,月寻意识迷迷糊糊,有些害怕:“是纪公公?” “是。”纪时泽立刻回答。 月寻听到他的回答,立刻心头酸涩,昨夜受的委屈,此刻全部爆发,眼泪不受控制的大颗涌出。 哭一会儿又强忍着悲伤,责怪的询问:“皇上行事,你为何不知?” 纪时泽一直在边上看着,将她的表现全部收入眼底。喉头微动,不知怎的,此处竟有些干涩。 他咽了咽口水,回答道:“皇上不喜奴才跟在身边,奴才也懒得伺候他。便没管他如何行事。” 月寻眼泪流的更凶,将头转向床内侧,不再言语。 待宫女们将她的身体擦拭两遍,下面的枕头已经完全湿濡,印出一大片水痕。 又为她穿好衣物,怕荷塘居太远,一路吹风受冻,她病体承受不住,便只安顿到了偏殿。 纪时泽一路跟着,等她重新在床上躺好,立刻唤了太医前来为她治病。 一时殿内拥挤不堪,纪时泽来到床边,询问道:“皇上为何如此对你?” 月寻摇摇头,满脸无辜:“皇上好像发现了,将怒气都发泄在我身上。” “他怎会知,你心口牙印未消?”纪时泽疑惑得想了想,自己这边瞒的很好,消息不可能泄露。 月寻微愣一下,回答道:“消了。” 之后便不再说话,伤心的转过头去,眼泪又可怜兮兮的从眼眶流出。 见她这幅萎靡不振的样子,纪时泽也不再询问,往后退了退,将床侧位置让出来。 边上的太医宫女一大堆,来来往往的伺候、把脉,殿内略显混乱。 过一会儿,纪时泽看着月寻快要睡去的样子,说道:“奴才也去早朝了,姑娘好生休息。” 月寻无力的点点头,纪时泽又注视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 两个多时辰后,月寻还在沉睡,突然一股大力便被人从床上拉了起来。脑袋被强迫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身体已经站在了地上。 月寻还不明所以,惊慌询问:“谁?” 男人睨了她一眼,并未回答,拽着她的手半拖半拉来到书房。 月寻一路踉踉跄跄,身上只一层单薄的衣物,被拉着走了一刻钟,才终于停下。 月寻缓了缓气息,有些站不住。捂着胸口再次询问:“是皇上?到底做什么?” 凌青逸坐到榻上,将她也带至身旁,淡淡道:“在此处坐着就行。” 月寻不解,但也不想再和他说话,于是便安静的坐着。 等待许久,月寻的脑袋又昏又沉,身子支撑不住,靠倒在了凌青逸的背上。 第32章对弈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凌青逸斜眼看看她,没有理会,还是耐心的等着。没一会儿,殿门处进来一个身影,停顿一会儿便走了过来。 “参见皇兄。” 月寻正迷迷糊糊,听到声音,迫不及待就要坐直身子。可身体乏力,有点不听使唤,最后只微微的抬了抬头,又靠了下去。 凌青逸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向面前之人开口道:“朕今日无事,便邀你来对弈几局。” “是。” 凌云渊直起身,扫了榻上的两人一眼。目光没有多做停留,便坐到了凌青逸的对面。 矮桌上已经摆好了棋盘,凌青逸执白子,凌云渊执黑子。两人也不多言,拿好棋子便开始对弈。 殿内气氛压抑,周围环境无声,只有棋子落在棋盘上的“嗒嗒”声不断响起。 棋下半局,凌青逸开口调侃:“听说太子后院多了一位美姬,就连书房议事时也带在身边。” 身后的月寻睁了睁眼睛,又若无其事的闭上。 凌云渊头也不抬,将黑子落于棋盘上,道:“是宫人不慎,让那名女子无意闯入。” 凌青逸抬眼看他,面露好奇:“朕倒第一次听闻你殿中还有女子,不知是何身份,能引得太子青睐。” “后院之事,不值一提。”凌云渊拿着棋子,淡淡回答。 凌青逸冷笑一声,瞄一眼月寻,说道:“太子啊,一道屏风可兜不住天大的秘密。” 凌云渊此时也抬眼,看向凌青逸,神色警惕:“皇兄美人无数,竟也对臣弟的后院感兴趣了?” 一时殿内殿外鸦雀无声,两人冷冷对视,连下棋的动作也都不约而同的停止。 后边的月寻此时将身子一歪便倒在了榻上。柳眉紧皱,满脸难受,捂着胸口不停咳嗽。 对峙的两人同时向她看去,却是谁都没有任何动作。 月寻咳一会儿,又虚弱的轻声呢喃:“好冷…” 凌青逸悠悠回身,将她抱到怀里,探了探额头。 边上的凌云渊将棋子放回玉盒,提醒道:“皇兄的美人似乎病的很重?应当快些救治。” 凌青逸转头看向他,冷声打趣:“太子既然着急,要不将人带走?” 凌云渊面色阴沉,起身下榻:“皇兄不必疑心过重,还是尽快召太医前来。” “臣弟告退。” 说完便行一礼,拂袖而去。 凌云渊回到东宫之时,慕容锦正在殿中品茶等待。 见他回来,立刻满脸气愤的抱怨。 “太子,你可回来了,本王都等你好久了。” 凌云渊坐到慕容锦对面,给自己也沏一盏茶:“宣晟王有何事?” 慕容锦重重放下茶盏,道:“本王今日进宫,又被那姓纪的阉奴强行带去了司礼监,责问半日。” “听你的意思,已是不止一次?”凌云渊淡淡看他一眼,并不同情。 “对,他已三番两次将本王扣押,真是气煞我也。”慕容锦生气的拍了拍桌子,握紧拳头。 凌云渊疑惑的打量慕容锦,问道:“他为何要如此为难于你?” 慕容锦叹一口气,瞟他一眼:“无根之人自是性情古怪。”说着又拿起茶盏,道:“本王迟早要亲手杀了他。” “你来孤这里,就是为了抱怨一通?” “自然不是。”慕容锦饮一口茶,思虑片刻,说道:“当今佞臣掌权,皇上无能,朝堂已是风雨飘摇。” 凌云渊双目紧盯着慕容锦,面色凝重:“你此话何意?” 慕容锦向边上看了看,目光示意凌云渊。凌云渊犹豫一下,屏退众人。 待宫人全部退下,慕容锦抬眼与他对视:“太子难道不想取而代之?” 凌云渊紧了紧拳头:“横在皇位之间的,可不止皇兄一人。” “正是,阉奴不除,太子只会是下一个傀儡。”慕容锦神色认真,仔细观察着凌云渊的反应。 凌云渊沉默片刻,舒展眉头,给两人的茶盏中重新沏满茶水:“宣晟王今日火气过旺,多喝点茶去去火。” 慕容锦看看茶水,又注视他:“太子心中可有佳人?” “无。”凌云渊不予理会,淡淡回答。 “是吗?可太子却在佳人心中。” 慕容锦深藏醋意,将茶水一饮而尽。想了想,继续说道:“本王想得一人,太子可愿相助?” 凌云渊思虑片刻,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依然婉言拒绝:“宣晟王沾花的手段颇多,哪里用得着孤这个清心寡欲之人伸手。” 慕容锦见他是真的不愿出手,也就不再勉强,自嘲一笑道:“总有奇花不可得。” * 另一边的月寻被宫人带回偏殿之后,便再无人理会。凌青逸将众人屏退,只给她留了一名宫女。 那宫女见她不受宠,又是个瞎的,便懒得细心照顾,四处发懒。贴身宫女茯苓也一起感染了风寒,无法前来照拂。 晚膳之时,皇后倒是带了白粥前来。她坐到床边的高椅之上,让宫女将月寻扶起身来。 宫女将熟睡的月寻强行从床上拉起:“姑娘该起了,皇后娘娘为你送来了晚膳。” 月寻还有些神志不清,缓了缓,低头行礼:“参见皇后,无法起身相迎,皇后谅解。” “本宫记得你是叫月寻对吧?听说你病了,本宫便给你带了清粥来。” 皇后眼神示意,宫女打开食盒,将粥端出来。宫女来到床边,舀出一勺放到她嘴边。 “姑娘,粥要趁热喝。” 月寻不解皇后怎么如此好心,但有人记着自己,心里总是高兴的。便点点头将粥喝入口中。 粥刚一进到嘴里,月寻便着急忙慌的俯身吐出,也不管吐到了哪里。 “大胆!” 宫女“啪”一声狠狠扇了月寻一巴掌,将月寻打的歪了身子,堪堪撑住。 “皇后娘娘好意给你送粥,你怎敢吐出?还将粥吐到了奴婢的身上!” 月寻捂着脸,整个人被扇的清醒了过来,心中愤怒,脸上却是可怜委屈的样子。 无辜询问道:“这粥太过烫舌,岂能下口?” “给你喝便喝,挑三拣四什么?” 说着,宫女又舀一勺放到月寻嘴巴,强行就要让她吃下。 月寻慌忙一推,想让她退开,那宫女却手指一松,整碗粥皆洒落了下来。 “啊!” 烫人的白粥小部分洒到月寻身上,更多的则是倒在了被褥上和床上。灼热的温度一下透过棉被传到身上。 还不等月寻多做躲避,脸上又是一阵疼痛袭来。 “小贱人,竟敢打翻皇后娘娘为你送来的粥。” 月寻俯着身子,趴在床上,手指紧紧拽住床单,问道:“皇后如此对我,就不怕日后遭到报应吗?” 皇后目光一凛,站起身来:“小小官女子,胆敢诅咒本宫。”皇后又转头对着宫女:“将她拖到殿外去,好好思过。” “是。” 宫女一把拽住月寻,将她往床下拉。月寻此时头晕脑胀,浑身乏力,反拉住宫女的手想要阻止,力气却比不过她。 月寻奋力挣扎,嘴中胡乱叫喊:“放开!你们怎能如此欺我?” 见她这样吵闹,宫女又狠狠朝她脸颊掌掴:“若再喊叫,便将你的嘴巴打烂!” 宫女一边威胁,一边将人往外拖。月寻挣扎的没了力气,很快就被拉到了殿外的空地上。 下午刚停的雨,此时地面还湿漉漉的,月寻无力的趴在石砖上,身下是坑坑洼洼,蓄满了水的小凹坑。 皇后站在一边,冷冷看着瘫软在地的月寻。 第33章按摩(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今夜你便在此处,若敢偷偷回屋,定将你打的起不了身。” 宫女回到皇后身边,趾高气昂的威胁。 此时一道声音突然响起:“哪里来的宫女,这么大口气?” 皇后转身看向院门口,来者面色阴沉,正怒视着两人。目光对视,门口之人挥了挥拂尘,稳步走到两人面前。 边上的宫女赶紧心虚行礼:“见过纪公公。” 纪时泽不屑的撇她一眼,看向皇后:“原来是皇后身边的宫女。” “怎么?本宫管理后宫,纪公公有何意见?”皇后上前一步看着他。 纪时泽脸色不变,说道:“皇后今日行事疯魔,怕是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来人,”纪时泽挥挥手中浮尘,后面立时上来四名太监,弯腰待令。纪时泽继续吩咐:“将皇后带至司礼监,驱驱魔。” 皇后震惊的举起右手指着他:“狗奴才,胡说八道什么!” “你…啊!放开本宫…”话未说完,纪时泽身后的四名太监无视她的愤怒,任凭两人骂骂咧咧,将她们架着抬出院中。 待两人身影消失,纪时泽蹲下身半扶起月寻,探了探额头。似乎又病的更重了。 “月寻?可还清醒?” 月寻趴在地上,只觉周围吵吵闹闹,却一句话也听不清楚。身体被晚风吹得冰冷,不受控制的发抖。 见她没有反应,纪时泽赶紧抱着她回到殿中,正要放下,一看床铺,上面全是稀烂的白粥,已睡不得人。 便将她裹好衣物,重新带回荷塘居,召来太医。 * 一下就过去七八日的时间,月寻都是萎靡不振的躺在床上,又来了葵水,整个人痛苦不堪。好在纪时泽重新为她安排了宫女悉心照料。 有他的人在外面守着,再也没人来惹过麻烦。躺了这些天已经好的差不多,茯苓身子无碍,也回来照顾她。 今日黄昏时刻,月寻正想出去随处逛逛,茯苓引着她还未出院门,对面便有人影接近。 茯苓抬眼看看,恭敬行礼:“见过纪公公。” 纪时泽走进,眼神一直在月寻身上:“看来月寻姑娘身子已经大好了。” 月寻颔首:“谢纪公公关心。” 纪时泽目光示意茯苓退下,之后将拂尘搭到月寻手上,说道:“先进屋来。” “纪公公有何事吗?”月寻拉着拂尘尘束,乖巧的跟在后面。 纪时泽一直将她带至殿内才转身回答:“奴才看看你身上如何了。” “已经都好了…” “将衣物都褪下,奴才自会检查。” 月寻双手放在衣襟前,紧了紧拳头,犹豫片刻才慢悠悠开始脱下衣物。纪时泽站在她面前,目光跟着青葱细指移动。 没多大一会儿,身上的衣物就被全部脱下。月寻双手有点不知所措,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姿态站着。 纪时泽将她双手放到身侧,目光从姣好的身躯上下打量。 之前被凌青逸制造出来的斑斑点点已经大部分消散,最严重的脖颈和胸脯处还残留微微粉红的痕迹。 纪时泽伸手摸了摸她脖子上的指痕,道:“他这是下了死手,奴才若再晚来一步,你可就真的香消玉殒。” “是,当时我已意识模糊,险些昏死过去。” 手指又往下移,酥胸上的浅痕集中在乳尖附近,纪时泽手指放在一道痕迹上,轻轻往里一按,问道:“还疼吗?” 月寻往后躲了躲,回答道:“不疼了,公公轻些…” 纪时泽目光只看着胸口处,又去抓捏整个胸脯。柔软的乳肉在掌中挤压变形,浑圆的轮廓被稍稍压扁。 乳尖时不时就会碰到粗糙的掌纹,摩擦一会儿,还没被玩弄便挺立了起来,轻轻抵着掌心。 月寻抬起右手,放到他的手背上,想要阻止,纪时泽悠悠开口:“别动,奴才帮你按摩。” “这…无需按摩…” “奴才全是为了姑娘的身子着想。”纪时泽将她的手轻轻甩开,又去揪微硬的乳头。 此处之前被凌青逸玩弄的有些疼痛,现在想起来便忍不住泛起寒颤。有了心理阴影,月寻感觉此处太过脆弱,便又伸手阻止。 “这里疼…” 纪时泽抬头看看月寻的神色,她细眉微蹙,嘴巴抿着,一副委屈的表情。便放下手去拉住她的胳膊,将她带到榻边。 纪时泽坐到榻上,将拂尘放到一边,让月寻站到自己面前,一只手搂住后腰,让她无法再悄悄躲避。 饱满的胸脯就在面前,纪时泽目光如炬,还是忍不住伸手玩弄。两指夹住另一边的乳尖,一边捏一边来回磨碾。 “啊…好痒…” 月寻条件反射就要往后缩,却被纪时泽的胳膊抱住,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酥麻的痒意从此处扩散。 “这边的不疼,是吗?” 纪时泽询问,手中抓捏的力气暗暗加重。月寻感受了一会儿,道:“不疼…可是纪公公你太用力了…” 月寻说不清感受,乳尖确实不疼,但又有些难受。 纪时泽没有过多为难,抓捏了一会儿便用手掌罩住整个乳房,开始上下左右的揉搓。同时张嘴含住另一只雪脯。 嘴里稍稍用力吮吸,将乳尖和乳晕之外的一圈全部吸入嘴中,然后用舌头在乳晕处转圈舔舐。 乳尖也被舌侧围绕着刺激,左右摇摆不定。右边的乳胸也被手掌一同刺激,被变换不定的捏出各种形状。 双乳的触感同时传来,月寻感觉自己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却又不太明显,双腿也不知为何,似乎有些站不住。 腿缝之间痒意渐深,情不自禁的动了动腰身,此时才觉得背后的手甚是烫人,贴在皮肤上很是灼热。 “纪公公,我没力气了…” 月寻忍不住就将身子的重量往前压,胸脯以下的位置全部贴到了纪时泽身上。 纪时泽一下被埋到酥胸里,呼吸沉重,微热的气息洒到乳肉上。他放下胸脯上的手,转而伸到月寻双腿之间。 两根手指来到细缝处,顿感温热。此处早已蜜汁泛滥,唇肉两旁也沾满了汁水,泥泞不堪。 手指围绕花核转圈勾引,皮肤偶尔触碰,身体泛起一阵微颤。又将外层薄衣缓缓脱去,将肉珠完整露出。 指尖准确按住突出的花核,左右晃动摩擦。月寻不由自主的颤抖,腰身往后躲避,又被手掌牢牢禁锢。 于是夹紧双腿,膝盖并到了一起,阴户间的缝隙却依然无法阻挡手指的玩弄。 纪时泽抬头看向月寻的眼睛,询问道:“葵水好了吗?” 月寻想了想,回答道:“应该快了,今日怕是还没干净呢。” 纪时泽思考一下,便没有将手指深入洞穴,只在外面来回抚摸。绕着穴口悄悄试探,指尖贴着密缝按到洞口。 又仰头去亲吻月寻的樱唇,舌头侵入口腔,霸道掠夺。口津融合到一起,被舌尖搅弄到各个位置。 月寻早已支撑不住,被他这么舌吻挑拨,便直接整个人俯身靠着他,双手围住他的脖颈支撑身体。 纪时泽顺势抱住,两人一起躺倒在榻上,又翻个身,将少女压到身下。阴户处的手指在入口按了又按。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34章心悦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月寻意识到危险,紧张的睁开双眼,两手去推他的肩膀,挣扎着摇晃脑袋。 “不可以…” 纪时泽也不满的睁眼,微微将嘴唇离开,凝视她的面庞,声音低沉:“手指没关系的。” 月寻摇摇头,胸口起伏剧烈:“真的…不行…” 纪时泽停下动作,看向月寻的嘴唇,目光暗了暗。心中犹豫片刻,悻悻起身。 整理一下身上的衣物,拿起边上的拂尘:“夜色已深,那姑娘早些休息。” 纪时泽又注视一会儿雪白的躯体,才转身离开。 月寻深呼吸一口,从榻上起身,让茯苓进来服侍自己睡觉。 第二日的午时,月寻刚用完早膳,又唤来茯苓:“带我去御花园逛逛吧。” “好。”茯苓过来扶住月寻,继续说道:“姑娘在屋里闷了这么多天,是该出去走走。” 初秋之际,风吹拂到身上凉爽而不冷,多日没有动弹的身子的一下便觉得无比舒适,连带着头脑也清晰起来。 月寻站在花丛边,仰头感受:“今日的风真是舒服。” “是啊,不冷不热的天气正适合散步呢。” 月寻点点头,心中想着距离上次治疗眼疾已过去将近一月。 “茯苓,引我去东宫。”月寻抬起手,等她搀扶,继续说道:“走小路,避开宫人。” 茯苓疑惑的愣了愣,但也依命行事。 走了片刻,来到前殿门口便被侍者拦住:“太子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为何?麻烦你通传一声,我来找殿下有事。”月寻心中隐隐不安。 侍者犹豫片刻,转身入殿。 没多大一会儿,便出来了。 “太子说了,不见。” 月寻叹一口气,转过头对着殿门轻喊:“殿下,月寻是来治疗眼疾。” 等待片刻,殿内没有任何回声。 月寻皱皱眉头,心里思考一下,又喊道:“殿下不让月寻进入,岂不是让更多人看到?” 等了一会儿,殿门没有一点儿要打开的迹象。月寻心里忐忑,闭了闭眼,有些泄气。拍拍茯苓的手让她带自己离去。 刚走出两步,身后殿门打开。凌云渊双手拉着门,面色苦恼的看着两人背影。 “进来。”冷冷抛下两字便自顾自回到书桌边上。 月寻顿时面露喜色,让茯苓将自己带入殿中。茯苓行行礼便退了出来。 月寻站在入口处,伸出双手道:“殿下,月寻不知该如何走?” 凌云渊还在案上写字,抬眼看她,并不挪身。 月寻也只站在原地,耐心等待。 两人固执的对峙,殿内一时安静无声,好闻的沉香气息悠悠飘散。 片刻之后,凌云渊无奈放下笔,边走边说:“你这些小心思不如多用在皇兄身上。” 月寻两手搭在凌云渊胳膊上,笑着回答:“皇上那边何需月寻多费心思?” 凌云渊将她带至矮桌边上,向外吩咐:“来人,召葛神医。” “葛神医一直住在东宫?”月寻捏了捏自己的手臂,有些好奇。 凌云渊淡淡“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拿起边上的竹简研究。 月寻想了想,又问:“是方便月寻来时,可以随时召见吗?” 凌云渊睨她一眼,道:“怕他老人家来回奔波,腿脚不便。” “哦…这样啊…”月寻低下头去,抿了抿嘴。过一会儿又开口说道:“殿下,刚刚手举的太久,有些泛酸。” 月寻一边拍着手臂,一边抱怨:“殿下别再让月寻等那么久。” “你又何苦这样缠着孤。”凌云渊放下竹简,看向她。 “月寻不这么做,殿下便不会理我…”月寻伸手抓住凌云渊的胳膊,又撒娇道:“是真的酸了…” 凌云渊移开胳膊,神色晦暗:“你可知自己是什么身份?” “皇上后宫佳丽众多,我是最不起眼的…” 月寻话未说完,大殿想起敲门声。两人止住话头,月寻默默将手收回,凌云渊才让人进殿来。 葛神医行了行礼,便拿出丝绢,上前来把脉:“姑娘怎的这么久才来施针?若是不便,也可召老朽到后院去。” 月寻一愣,回答道:“我不住东宫。” 现在变成葛神医惊讶,抬眼去看凌云渊。 凌云渊淡定的示意他继续把脉,自己站起身来,去给月寻解下眼前丝带和发髻。 之后三人便默契的不再说话,葛神医专心施针,月寻难耐的抓着凌云渊的手,凌云渊则是一手拿着竹简研究。 过去一个多时辰,银针才被一一取下,葛神医整理好针包,俯身行过礼便退了下去。 月寻擦擦额头的细汗,道:“多谢殿下相陪。” “既完事了,便尽快离去。”凌云渊挣出一直被抓着的手,头也不抬。 “月寻还想多休息一下。” 凌云渊继续看着竹简,没有理会。 月寻笑了笑,又继续问道:“前几日你与皇上对弈,之后作何感想?” “无感想。” 月寻将身子靠近他,严肃询问:“真的吗?若是没有皇上,殿下还会这样远离月寻吗?” 凌云渊放下竹简,猛地抓住月寻手臂,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怎的也说出这种话?” “也?还有谁与殿下如此言说?”月寻眨眨眼睛,不明所以的样子。 凌云渊冷静一下,放开月寻手臂,凝视她的眼睛:“为何要一直缠着孤?” 月寻坐正身子,一脸认真:“心悦殿下。” “从你溺水开始缠着孤之前,你我只有过一次会面,便是你请求孤助你留下。” 凌云渊抬手抓住月寻的下巴,继续说道:“甚至你从未见过孤的相貌,难道仅仅只两次相处,你便心悦于孤?” 凌云渊目光不善,紧盯着月寻的面庞。月寻听后却是微微一笑。 “殿下怎么记得这么清楚呀?” 月寻丝毫没有惊慌,反而两只柔夷包裹住他抓在下巴上的手,轻声说道:“真让月寻意外。” 凌云渊神色凛然,抽出手,再次逼问:“回答。” 月寻放下双手,搭在腿上,又坐正身子:“殿下是下一任君主,月寻想…终有一日可以站到殿下身边。” 凌云渊转过头去,不再看她,又理一理有些凌乱的袖口。 沉默半刻才语气深沉的开口:“你如今也在君主身边。” “月寻不过是个官女子,连正经位份都没有。”月寻再次伸手他的衣袖,继续说道:“如此一步步向上爬,甚是辛苦。” “还不如直接到未来明主身边,岂不是轻松许多?” 凌云渊没有接话,只是眼神复杂的看着袖口。刚刚理好的衣袖又被抓出褶皱,嫩白的柔夷在墨色衣袍上尤为明显。 月寻笑一笑,将身子坐的离他更近,开口说道:“殿下如此心思缜密,月寻的心已经被你看透了。” “够了,别再油嘴滑舌。”凌云渊直接起身,背对着月寻:“孤已陪你浪费半日时光,该去处理事务了。” 凌云渊挥挥衣袖,便片刻不停地离开大殿,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 月寻独自坐在矮桌边上,身子还保持着姿势,面上却是丝毫不恼。回想着与凌云渊的相处,微微弯起唇角。 待人走远,月寻才唤来茯苓重新梳理发髻,系好丝带,慢悠悠的返回。 落日已经悬在山顶,天空的余霞将皇宫映成暖黄。 宽阔官道上的宫人来来往往,东宫的角落,一条细长人影望着皇宫深处的方向一动不动。 (唯一发布,其他网站皆为盗版,看到请举报。) 第35章怀疑(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走至官道尽头,月寻开口询问:“茯苓,我今日去了哪里?” 茯苓一愣,抬头看向月寻,说道:“姑娘去了御花园。” 月寻停下脚步,继续询问:“然后呢?” 茯苓思考片刻,朝她弯下身子,回答道:“没有了。” 月寻满意的拍拍茯苓胳膊:“走吧。” 回到荷塘居时,天已经完全了下来,还没走进院门,茯苓开口提醒:“姑娘,寝殿内亮着烛火。” 月寻点点头,没有停留,淡定的继续往里面走去。 进入殿内,茯苓向着宽椅之上的人行一礼:“见过纪公公。” 她行完礼便打算离开,纪时泽开口喊住:“茯苓。” 茯苓止住脚步,不解的等他继续开口。 “你们去了何处?”纪时泽脸色阴沉。 茯苓快速看他一眼,立刻跪下身子,俯身趴地:“去了御花园。” “还有呢?” 茯苓摇摇头:“只去了御花园。” 纪时泽心中冷哼:“你们在御花园从午时玩至日落?” 茯苓福着身子,没等回答,边上的月寻直接插口:“好多日没出去,今日玩得尽兴,竟忘了时辰。” 纪时泽睨了月寻一眼,对着边上吩咐:“茯苓满嘴谎言,拉下去打二十大板。” 边上的两名小太监点点立刻拖着茯苓带了出去。 “纪公公…茯苓没有撒谎…纪公公…” 茯苓挣扎着叫喊,月寻也赶紧跪下:“纪公公这是何意?你罚了茯苓,月寻会无人服侍。” “宫女有的是,打死了便换一个不会扯谎的。” “别人我用不惯。茯苓很好,并未扯谎,公公为何怀疑?” 月寻双手在腹前交迭,紧紧握在一起。纪时泽冷冷看着她,心中暗火滋生。 “怎么?自己去了何处,做了什么,要奴才一一说与你听吗?” 月寻低着头,坚定回答:“如茯苓所言,只去了御花园。” 纪时泽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说道:“你以为自己做的很好,瞒的天衣无缝,实则漏洞百出。” “从你被皇后欺凌,奴才将你带回荷塘居后,便一直派人暗中保护。原先没有别的目的,只是为了护你周全。” 纪时泽放开下巴,绕着月寻慢慢转圈,嘴中继续说着:“可今日,保护你的宫人回来禀报,说你去了东宫处。” 纪时泽饶了一圈,回到月寻面前,面色不悦的看着她:“奴才倒是想问问,你与太子,又何时有了联系?” 听到这里,月寻心中了然。思考片刻,委屈的回答:“纪公公曾答应要庇护月寻,可我依然数次处于危险之中。” “月寻料想纪公公定是对我这个小小官女子不上心的,便想再求太子帮助。” 月寻说着,趴下身子向纪时泽磕头:“月寻无能,人人欺我。我不过是想在宫中平安生存。” 纪时泽依然满脸怀疑:“为何又有医者进入?” “是话聊时说起太子宫中有位老神医,月寻便请求让他为我治疗眼疾。” “太子可不是这般好心之人。” 月寻直起身,解释道:“是月寻苦苦纠缠,太子已心生厌烦。” “既如此,以后便别去招惹他。他可不是好相与的人。” “太子宫中有神医,月寻还想去治疗眼疾。”月寻又俯下身子磕头:“此神医医术高明,还请纪公公同意。” 纪时泽神色凝重,考虑了好一会儿,说道:“太子心机深重,你如此扰他,怕是会惹他不快。” “月寻愿意承担后果。” 纪时泽犹豫片刻,道:“行了,起来吧。” 月寻紧张的站起身来,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纪时泽拉着她回到宽椅处,让她坐到椅子上,又从边上的桌子拿起一个木盒,放到月寻手中。 “奴才给你带了一样东西,猜猜看是什么。” 月寻摸索着木盒,好奇的打开,伸手去辨认里面放着的物体。 此物触感微凉,是长长的一件条状物,似儿臂一般大小。表面光滑,并无特殊之处。其中一头大上一圈,形状圆润。 月寻越摸越觉得熟悉,又确认一遍,心中有了答案。 她立刻把盒子盖上,羞愤开口:“纪公公这是何意?快将此物拿走!”说着便把盒子又放回桌上。 纪时泽饶有兴趣的观察月寻表情变化,说道:“此玉势乃珊瑚白玉所制,奴才是万里挑一选中了它,姑娘定要试试。” “我才不要!快些拿走。”月寻面颊微微泛红,心中恼羞。 纪时泽浅笑着将盒子打开,重新放到月寻手中:“姑娘别羞,奴才不会让人知晓的。” 月寻此时感觉浑身发热,手上的木盒也甚是烫手,迫不及待就向外推搡。 纪时泽牢牢抓着盒子,道:“别急着拒绝,先试试。”说着便拿起玉势,将圆头放到月寻嘴边:“姑娘来舔一舔。” 月寻嘴上一凉,赶紧偏头:“纪公公…别再这样为难月寻…” “怕什么,只是放入口中。”纪时泽又将玉势放到月寻嘴边,等她张嘴。 月寻已是面红耳赤,紧抿着嘴不愿张开。 纪时泽等待一会儿,冷声威胁:“姑娘上面的嘴不愿吃,那便直接放入下面的嘴中。” 月寻心惊,犹豫一下,还是微微张开了嘴。 纪时泽满意的将玉势缓缓放入嘴中:“姑娘嘴张大些,这样才吃的进。” 月寻无奈,闭紧了眼睛,嘴巴又张大一点。 纪时泽拿着玉势直接撬开牙齿,塞入嘴中,前面的圆润龟头被全部放入口腔。 舌头触碰到玉势,略感微凉,温热的口腔似乎也降低了温度。月寻忍着想要退缩的冲动,用嘴唇将圆头包裹住。 “月寻,你知道该如何做。” 纪时泽拿着玉势,向下顶了顶舌头,浅浅威胁。 月寻犹豫一下,便开始用舌头舔舐。顺着圆头之下的沟壑转圈。嘴里不断分泌出唾液,随着舌尖沾到玉势上。 冰凉的玉石材质光滑平整,舌头上像是含了一个冰块,月寻却是不敢吐出,只能用自己的体温慢慢把它融化。 玉势在口腔内停留片刻,温度缓缓上升,变得微微温热。纪时泽将玉势又往里面推,将一部分棒身也放入嘴里。 刚进去的一小部分依然冰凉,月寻还没来得及多适应,棒身开始在嘴里进进出出,将刚刚沾上的口津也连带着一起吃吐。 “唔…” 月寻险些没有含住,纪时泽抽插的动作渐渐加快,深入的部分也是越来越多,玉势上还没温热的部分被反复抽插。 玉势棒身太粗,将月寻嘴里的舌头完全压住,嘴巴大大的张开,勉强才能容下,嘴唇还在努力的将其包裹。 “姑娘多吃一些。”纪时泽说着便把玉势更加深入,往喉口那处深深抵入。 月寻容纳不及,被圆头突然一顶,忍不住就轻呕出来。两手抓着纪时泽的手臂,轻轻往外推,微微摇头拒绝。 “这才吃了一半,远远不够呢。” 纪时泽拿着玉势继续抽插,圆头之外的棒身渐渐也热了起来,表面已经沾满了晶莹的口津,让玉石色泽更加光亮。 月寻的嘴唇周围也湿润起来,来不及吃进的口津从嘴角缓缓流下,在下巴积成一滴水珠,又滴落到胸上。 第36章玉势(道具)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又抽插一会儿,月寻嘴巴张的太大,太久,觉得有些泛酸。舌头也懈怠的不再一直舔舐,只舌尖还敷衍的贴在棒身之上。 纪时泽注意到她的懒惰,把玉势往深处又顶了顶,说道:“这张嘴如此懒散,看来还是该用下面的嘴。” 月寻赶忙摇摇头,又忍着酸楚继续舔弄。纪时泽却不惯她,直接将玉势从嘴里取出。 月寻还没反应过来,舌头顺着一同伸出,沾在棒身上面的口津与舌尖拉出长长的细丝,十几公分远以后才断掉。 纪时泽转着玉势观察,上面已经全是冒着细沫的半透明液体,晶莹剔透的白玉泛着光泽,水润光滑。 “果然白玉还需女子滋养。”纪时泽嘴角浅笑,很是满意。 月寻疑惑的擦擦嘴角便留下的口津,说道:“纪公公,我该去休息了。” 纪时泽抬眼打量月寻一下,道:“那姑娘便宽衣吧。” “公公你…不走吗…”月寻抓着衣襟,有点意外。 “奴才的事还没完成,自然不走。” 纪时泽拿着玉势,还在等她脱衣。月寻心知,这一次是逃不掉了,于是深呼吸一口,站起身来开始褪下衣物。 一炷香后,月寻便已全身赤裸,正想往床榻而去,纪时泽抓住她的手臂阻止:“就在此处便好。” 月寻微楞,便站在原地,等纪时泽指示。 纪时泽让她坐回了宽椅之上,背靠椅背,又将其两条细腿分别搭在椅子扶手上。整个人呈大开之姿。 “纪公公…这…”月寻羞得不行,两手放在胸前握在一起。 纪时泽欣赏着她的姿态,又觉双手碍事,便抓起她的柔夷向上举起。 “抓住椅背。”纪时泽把她的两手放到椅背上方,继续道:“不许放下。” 月寻感到无比害羞,可怜请求:“纪公公,这样太过…放荡…” 纪时泽轻笑道:“无人会看见,不必羞耻。” 纪时泽又看看手中的玉势,上面的水渍已经干透。于是又将其放到月寻嘴边,月寻会意的张嘴,又将玉势含入嘴中。 纪时泽将左手的拂尘放下,转而去抚摸下方的阴户。阴户毫无遮挡的大开,两瓣蚌肉依然紧紧闭合,包裹里面的花核。 娇弱的穴肉还是十分粉嫩,叁角区域的绒毛短而透明,丝毫没有遮挡的作用。下方的细缝泛着透明水光。 纪时泽将玉势从口里取出,放到细缝之处。圆润的龟头挤进蚌肉之间,不轻不重的随意移动。 玉势上刚刚沾满的口津一下融化到细缝之中,滑动的圆头毫无阻拦的四处磨碾,两边唇肉和花核瑟瑟等待。 下方的洞口不受控制的流出汁水,淌到股缝之中。龟头从穴口碾过,将还没干透的口津和蜜液混合。 更加湿润的小穴和玉势紧紧贴到一起,棒身埋入细缝之间,旋转着上下摩擦,用龟头一下下顶上肉珠。 月寻身体颤颤巍巍的发抖,努力着双腿不要合拢,抓在椅背之上的手指越来越近,指尖微微发白。 被顶弄的肉珠传出一阵阵热量,在凉爽的初秋之际,身体也渗出一层细汗,扩散的热量传到脚趾,忍不住弯曲蜷起。 “嗯…不要碰那里…纪公公…” 月寻实在忍受不住,轻轻开口请求,面上表情煎熬,细眉微蹙。 纪时泽看她一眼,问道:“姑娘可准备好了?” 月寻不知该如何应答,拒绝的摇摇头。 纪时泽一只手按住月寻小腹,将玉势移到穴口。轻轻顶弄试探几下以后,将圆头向穴内用力挺进。 “啊…不行…”月寻害怕的挺了挺腰,求饶道:“这个太大了…进不去的…” 玉势尺寸比常人还要大上一些,长度也如小臂一般,现在当真要进入之时,月寻心中的害怕一下释放出来。 “女子花穴容量巨大,莫怕。” 纪时泽推着玉势,已进入过半的长度,瘪塌的小腹也被硬物微微顶起,玉势的形状在掌心之下无比明显。 “到了…别再进了…” 圆头之处已经顶到宫口之外,棒身依然还有一部分没有进入。纪时泽拿着玉势并不强求,开始内外抽插。 光滑的外表被汁水润滑,在穴道内没有一点阻碍。四壁的穴肉吸附着从未遇见过的新鲜事物,好奇的奋力咬住。 龟头下的沟壑将白色蜜液往外带,剔透的白玉上沾满白灼,在甬道内进进出出,又将蜜液留在洞口。 “啊…啊…” 月寻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穴内被搅的天翻地覆,身体也无可避免的发颤抖动。 体温越来越高,皮肤却在空气中阵阵发冷,头脑被冷热之感同时侵袭,身体像是处于冰火两重天的交界之处。 纪时泽见他颤抖不止,开口询问:“冷吗?” “不冷…好热…” “可身体却在抖个不停呢,是否因为太过舒服?” “我…不知道…” 月寻摇摇头,全身的力气都用来抑制不断窜出的快感,就连说话也是十分费劲。 纪时泽还在继续与她调笑:“与上次的离支相比,如何?” “两者…并无可比之处…” 月寻喘着气,下方的玉势抽插的越来越深,龟头已经在宫口悄悄试探,时不时便会进去一半。 “也是,奴才瞧着,姑娘的身体似乎更喜欢这个。” 纪时泽一直与她说话,分散注意力,将玉势全部插入月寻体内,圆头也整个进入子宫。停留一下之后,开始反复进出。 “啊…不…太深了…” 玉势在体内快速抽插,小腹上的手掌始终没有离开,此时朝着肚脐下方用力一按,子宫被龟头猛然刺激。 月寻毫无招架之力,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细腰一颤一颤的上下抖动。两腿也是一下就紧紧合拢,将体内玉势和外面的手臂牢牢夹住。 纪时泽停下动作,看着她在情海起伏飘荡。注视一会儿,喉头微动,小腹上的手搂住少女的脖子,将她微微扶起。 又俯身吻住急促呼吸的小嘴,舌头进入口中与她交缠。亲吻好一会儿,月寻渐渐平息下来。 纪时泽放开她,一手按着玉势,一手控制着她的身体,将人翻了个身。 月寻跪趴到宽椅上,双手依旧放在椅背上端,一条腿在坐凳上,另一腿被抬起放到边上的桌面,还是双腿大开的姿势。 腰部被手掌压着微微下塌,圆臀又高高翘起,蜜穴正正朝着纪时泽,体内的玉势被含着一齐调转了方向。 纪时泽控制着玉势,又将其回转过来,继续快速的抽插。棒身整个的进入穴道,又完整抽出。 “啊…等一下…啊…” 月寻这才刚摆好姿势,就被又凶又猛的顶弄,刚才堪堪散去的高潮余韵又被一下刺激出来,在身体快速扩散。 月寻努力的控制着,双手紧紧抓住椅背,双腿颤抖着无法合拢,汁水从穴道内一股股的溅出,洒落到椅垫和地面。 纪时泽插的又凶又狠,月寻不过坚持了一刻钟,便又再次喷涌而出。纪时泽躲避不急,腹部及以下的衣袍被蜜液全部浇湿。 纪时泽拿着玉势,看向自己身下:“真是个小水人。” 第37章出宫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 月寻昨夜被折腾的太久,一直在床上躺到午膳之时才起来。 茯苓受了罚,今日没能来照顾,纪时泽给她重新安排了一位宫女。见月寻终于愿意起身,赶紧过来服侍。 “月寻姑娘安好,奴婢名为双儿,是纪公公特意安排来服侍您。” 月寻微微点头,不予理会。 直到用完午膳,月寻才开口询问:“纪公公在哪?带我过去。” “是。” 双儿一直带着她来到司礼监,纪时泽正在和几位侍卫说着话。注意到门口之人过来,便立刻将他们先遣了下去。 “月寻姑娘怎的又来找奴才?” 纪时泽说着,眼神示意双儿退下。待她离开,又继续悠悠开口:“是奴才昨夜将你伺候的舒服,又想要吗?” 月寻皱了皱眉,站在门口处不满的说道:“我不喜双儿,将她遣走。” “双儿是个机灵的,可不似茯苓那般胡言乱语。” “纪公公既然罚过了,便别再责怪于她。” 纪时泽走到月寻面前,将她的手搭在自己胳膊,引着她进入殿内,嘴上劝道:“能多一个人服侍,总是好的。” 月寻不开心的将手放下,道:“茯苓一个就够了。待她伤好,便让双儿离开。” 纪时泽转过身来,神色凛然的问道:“怎么?难道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奴才?” “没有。”月寻摇摇头,又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只怕又招人记恨,欺负于我。” “姑娘放心,谁若敢欺负你,奴才定会睚眦必报。” 纪时泽语气坚定的拒绝。月寻见无法再将人遣走,只好放弃。纪时泽让她先坐到一边,自己则是继续商讨事务。 月寻坐了片刻,突然想起来上次皇后似乎被带来了这里。等纪时泽稍微空暇之时,又开口询问。 “纪公公,皇后是不是也在这里?” 纪时泽抬头看她一眼,继续在案上写字,说道:“已经让她回去。毕竟是一人之下,不能太过为难。” “你都对她做了什么?” “没什么,让人为她驱魔了一番。”纪时泽语气淡然,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月寻心中想了想,还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见他不愿直接回答,便也不再询问。 在这里坐的有些无趣,就让双儿带自己回去。 两人走到荷花池时,双儿见前面的亭子下坐一人,便开口提醒:“姑娘,前面有位公子。” 月寻点点头,问道:“是何打扮?” 双儿观察一会儿,回答道:“风度翩翩,温润如玉。身着竹青色长袍,正在亭边观鱼。” 月寻不禁心中打鼓,停下脚步想了想,又问:“你看他是否手中持扇,腰间坠一玉石?” 双儿又抬头观察片刻,说道:“手中无扇,腰间确有一条长长流苏。” 月寻脸色阴沉,拉着双儿便转回身:“赶紧走,绕道回殿。” 双儿不解,但也听命行事。 两人刚转回身,没走两步,身后便传来怒吼之声。 “死丫头,你再跑试试。” 月寻闭闭眼,无奈止步。对着双儿轻声命令:“你就在此处看着,一会儿若是他行为诡异,你便去寻纪公公。” 月寻话音刚落,身后就来了脚步声。 慕容锦一脸气愤的走到月寻身边,问道:“还想躲着本王?” 月寻转过身去,对着他屈膝行礼:“见过宣晟王。我没躲着你,是突然想起还有事。” 慕容锦冷哼一声,拉着月寻的手往亭子里走:“你身边的丫鬟怎的又换了?” 月寻不解,问道:“我一直只有茯苓一个丫鬟,这是今日临时来的。” “前两次本王见你时,都不是同一个。”慕容锦拉着她坐到亭子下,继续说道:“对了,你前几日病了,是怎么回事?” 月寻“啊”了一声,马上打了打慕容锦,委屈道:“还不是因为你,心口的牙印被皇上发现了,罚我去雨中长跪。” 慕容锦挠挠头,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起啊,那日气疯了,没想这么多…” 月寻叹一口气,道:“以后别再如此…” 慕容锦不答,又继续问道:“你真的是被皇上罚跪才病的吗?为何与本王听到的不一样?” “嗯?那宣晟王听到的是什么?”月寻有些好奇。 “本王听说是一位蒙眼少女在雨中起舞,皇上知晓以后,便遣散身边伶人,将那名少女彻夜宠幸。” 慕容锦越说越不爽,声音也渐渐阴沉:“据说是湿了身,又被折腾半宿,才感了风寒。” 月寻一脸的不可置信:“这宫中谣言真是越传越荒唐。” “本王想去看你,又恐你被人落下话柄,便总是来殿外等你。” 慕容锦说着,将身子与月寻靠近:“等了半月有余,今日好不容易才见到你,你竟又想跑?” 月寻挺直身子,呼吸一滞:“没跑啊…宣晟王见我做甚?” “马上就是乞巧节,宫外可热闹了,本王带你出去玩吧?”慕容锦一脸期待的看着月寻。 月寻却是连连摇头拒绝:“我本就是从宫外进来,更何况,外边的烟火我也欣赏不到。” “乞巧节讲究的是二人同游,除了烟火,本王还能带你玩别的。” 慕容锦拉着月寻的手,愈加激动:“趁着时辰还早,我们现在便出宫去吧。” 说完便牵着月寻起身,也不等她同意,就拉着往外走。 月寻另一只手阻止,嘴中慌忙叫喊:“我不走,双儿!双儿…” 慕容锦神色阴沉的捂住月寻的嘴:“不许喊!再喊本王便扒了你的衣裳。” 月寻悻悻的闭上嘴,被慕容锦一路拉着往宫外去。 而一直在远处观察的双儿早已在慕容锦靠近月寻之时,便已经离开,去寻找纪时泽。 慕容锦带着月寻坐在马车上,很快就出了宫。马车在一处饭馆前停下,月寻还在竭力劝说:“宣晟王,让我回去!” 慕容锦没有理会,从座椅之下取出一顶帷帽带到月寻头上,又扯下她眼前丝带。 “别囔囔了,宫门快要落锁,即便掉头,你也来不及进去。” 慕容锦拉着她的手,要将她牵下马车:“还是跟本王先去吃些佳肴,等着花车巡游吧。” “慕容锦!”月寻生气得将他的手拍开,坐在马车上不肯下去。 “你胆子这般大,还敢直呼本王名讳。”慕容锦再次拉住她,道:“怎么出宫玩一趟,反倒害怕?” “若是皇上知道,又该罚我。” “那就不要回宫了,随本王去封地,无人敢罚你。”慕容锦一边说,一边将她拉下马车,向饭馆内走去。 月寻无奈的叹一口气:“要回去的。” 两人进入饭馆,掌柜立马笑呵呵的迎面而来:“慕容公子,今日是换了一位美人吗?怎的还遮着面容?” 慕容锦睨他一眼:“废话什么?赶紧将菜肴送来。” “额…是是是。”掌柜见他面色不悦,便也不再啰嗦,将他们带至包厢便退了下去。 慕容锦让月寻坐到窗边,自己则是坐在月寻边上。 坐好后,月寻询问:“你经常带女子来这里?” 慕容锦撇撇嘴,说道:“你别听掌柜的胡说,也没有经常带。” “宣晟王身边并不缺美人,为何又要缠着我不放。” “那些个庸俗女子,怎可与你相比。”慕容锦一手撑着脑袋,笑盈盈的看向月寻:“本王现在只爱慕你一人。” 第38章纠缠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我并无特别之处。”月寻转头朝着窗外,躲避他的眼神。 小二正好将菜肴都端了过来,慕容锦坐正身子,等他将食物在桌上一一摆好。 “菜上齐了,慕容公子慢用。” 慕容锦不耐烦的挥挥手,让小二离开。又将月寻头上的帷帽取下,拿着碗筷给月寻布菜。 “你自然是特别的,本王这可是第一次为人布菜。”慕容锦将食物夹至碗中,又放到月寻嘴边,说道:“可不是人人都值得本王如此对待。” “你若不将我带出宫,又何须亲自布菜。”月寻说完,才将食物吃入嘴中。 “本王也想做你身边特殊的那一个。”慕容锦继续夹菜,嘴中问道:“皇上和太子,可不会如此对你吧?” 月寻想了想,道:“以我的身份,还没有这样的资格。” “万事只讲心意,不论身份贵贱。”慕容锦说着,又将食物放至月寻嘴边。 晚膳吃了将近一个时辰,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外面的街道却是热闹无比,商铺门前家家张灯结彩,小贩面前摆满各式各样的新奇玩意。 慕容锦给月寻重新戴好帷帽,牵着她来到街上。 此时人群涌动,互相拥挤,慕容锦拉着月寻往前走:“月寻,前面有七姐神像,我们一起去拜一拜。” “啊?我不去。”月寻甩了甩慕容锦的手,不想再跟着他走。 慕容锦回身说道:“今日刚摆出来的,拜的早些,也能让七姐早些看到,让她们先保佑你。” “都是假的…” “假不假,试试就知道了。”慕容锦拉着她继续往前去。 月寻无奈的跟着一路走,又被迫的与七姐神像一一磕头。 慕容锦起身拍拍衣袍,说道:“这边还有七姐水,月寻丫头,来净净手。” “我还从未做过这些。”月寻被牵着来到一处水坛前,撂起一捧水净手,心中感慨。 慕容锦笑盈盈的看向她:“幸好本王是第一人。” 月寻点点头:“以前在宫外乞讨困难,过节之时,只求能多一些银钱,无暇玩乐。” “那本王今日便带你全部游玩一遍。”慕容锦从胸前取出一方丝帕,给月寻擦手,继续说道:“一会儿再带你去结红头绳。” “宣晟王不必如此。” 慕容锦直接无视,又拉着她往街上走。 走了没一会儿,路上突然涌出一大队士兵,将人群全都往两边挤,暴力的拉着每一个少女查看。女子们皆被吓的四处逃窜。 两人也被人群挤到一边,月寻被绊了一下,险些摔倒,慌张的拉着慕容锦的衣袖询问:“这是怎么了?” 慕容锦搂住月寻的肩膀,往士兵那边观察一会儿,道:“似乎在找什么人。” 月寻想了想,迫不及待就要往街道上去。 慕容锦一把拉住她:“你干什么?不许出去!” 月寻着急的推开慕容锦:“放开!” 慕容锦面色凝重,将月寻整个人抱到怀里,捂住她的嘴巴:“他们在找你?” 月寻眨着眼睛,不敢回应。 慕容锦再次询问:“是谁在找?皇上还是太子?” “唔唔…”月寻摇着头不愿回答,只推着慕容锦的肩膀挣扎。 慕容锦怒气填胸,将人抱得更紧。 街上的士兵拉着女子一个个查看,眼看越来越近,慕容锦搂着月寻往房子中间的狭窄过道穿行。 月寻拼命挣扎,力气却抵不过男人,头上的帷帽歪歪斜斜,嘴巴被紧紧捂住,踉踉跄跄的被推着走。 人群的声音越来越远,月寻一路挣扎,力气渐渐地用完,心中也是愈发绝望。 慕容锦半推半拉的将人带至城南郊外,到了一处河边才放手。 “死丫头,还想着逃离本王。”慕容锦拽着月寻的手腕,心里怒火中烧。 月寻大口喘着气,嘴上却是不肯松懈:“快些放我回去,惹怒了宫中之人,受苦的只会是我。” “若是本王不再让你回宫呢?”慕容锦一手掐上月寻的后脖颈,不让她远离自己。 “宣晟王,请不要为难月寻。” 此处远离人群,月寻逃脱不得,又改用可怜的语气劝说:“早些放我回去,下场还不至于太过惨烈。” 慕容锦看着月寻的拒绝,更是生气,怒声询问:“是谁在找你?” “无论是谁,宣晟王都该放我回去。” 慕容锦头上快要冒火,见她不愿说,便直接又拉着她的手往一处方向去。 “宣晟王…” 月寻一路劝说,换着法的威胁讨好。慕容锦权当没有听见,拉着她到一处院落前才停下。 慕容锦大力的敲着院门喊叫:“开门!” 院门很快就被大开,一名小厮恭敬问候:“慕容公子,今夜在这里歇息?” “少废话,多叫几人在此处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慕容锦懒得理他,直接拉着月寻就往院内的一处寝殿走。 月寻被拽的没了方向,慌里慌张询问:“这是哪里?” “城南郊区。”慕容锦将人带进寝殿,才彻底将手放开。 “郊区?我们出了京城?” 月寻一脸震惊,只知两人走了很远的路,却没想到竟然已经出了城。 慕容锦看她一眼,牵着月寻走到桌边倒了两杯茶水,说道:“先润润口。” 月寻此时确实有些口干舌燥,犹豫一下,便把杯中茶水饮尽。又坐到边上的椅子歇息喘气。 待到不再那么气喘吁吁,月寻再次开口:“宣晟王,你何必如此固执。” 慕容锦一直观察着月寻,答道:“你纠缠太子,本王纠缠你,各凭手段而已。” “只是因为我纠缠太子?我觉得你这并不是爱慕。” “哦,是吗?那你觉得本王凭什么纠缠你?” 月寻想了想道:“不知道,也许是你心有嫉妒?” “本王也说不清,你就权当本王是真心爱慕于你。”慕容锦一手撑在桌上,认真观察月寻的反应。 “别再如此。”月寻迫不及待的回答,又觉得自己似乎太过急切,又开口反问:“嗯…宣晟王身边美人无数,难道就没有爱慕之人?” 慕容锦摇摇头,又发觉她眼睛看不见,于是又肯定的说道:“你就是本王目前最爱之人,可满意?” 月寻若有所思的低下头。 慕容锦起身走到月寻面前,问道:“月寻丫头,休息好了吗?” 还在想事情的月寻惊慌抬头:“啊?你…让我回去…” “还敢说这两个字?”慕容锦将月寻头上的帷帽取下,俯身接近:“你今晚只能待在这里。” 说着便将月寻侧抱了起来,往床榻边走去。 “啊!慕容锦!放我下去…” 月寻踢着两条腿,却又不敢太过用力,生怕自己会摔下去。两只胳膊紧紧搂住他的脖子,靠在胸膛上。 慕容锦几步便来到床榻处,将月寻放至床上,自己也俯身撑在少女上方。 “口是心非。嘴上说着要回去,手还抱得这般紧。” “只是害怕会跌到地上。”月寻连忙松开手,交叉迭到胸前。 慕容锦一手按在她两条胳膊上,调笑道:“这么小看本王?一会儿可不要哭着求饶。” “慕容锦…你就不怕皇上发现吗?” 月寻蹙着眉头,面上满是焦急。慕容锦似笑非笑的看着,觉得甚是有趣。 “不是已经发现了吗?再多一次又如何?” 第39章好胜(H)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说着便将月寻胸前的双手拉开,又去解腰间的系带。月寻双手拼命阻止,嘴上不断劝说。 “宣晟王,皇上可以放过一次,岂会次次轻饶。” “本王乃亲王,他一个无能傀儡,能将我何?” 慕容锦说的肆无忌惮,手上不停扯着月寻的衣物。没多大一会儿,便已经脱得一件不剩。又将自己下身里裤全部褪去。 月寻趁着他脱衣裤的时间,爬到床角整个人蜷缩起来:“宣晟王,你也是有身份的人,怎可做出这种不顾女子意愿之事?” 慕容锦脱好衣裤,也来到月寻身边,道:“从来都是别人阿谀奉承本王,自然也想试试强暴的戏码,也是别有一番趣味。” 月寻黛眉微蹙,一只手伸向慕容锦的面庞摸了摸。慕容锦满心欢喜,以为她愿意与自己交好。 可下一秒,月寻便抬起手,朝着刚才摸过的位置,狠狠扇下一个巴掌。 “啪。” 慕容锦被打的歪了脑袋,愣怔两秒,手捂着面庞,不可置信的看向月寻。 月寻手掌心也被震的有些微痛,道:“如此,你可清醒一些?” “你敢掌掴本王?”慕容锦气笑:“呵呵,打得好。那本王也就问心无愧。” 说着便抓住月寻两条腿,将她拉到大床中间。月寻嘴中惊慌叫喊,慕容锦俯身将声音全部封于口中。 两条细腿被强行分开,搭到慕容锦的胳膊前。月寻的腰臀离了床面,阴户向上大大张开,正对男人的下腹。 “唔唔…” 月寻嘴巴被堵住,叫喊不了,便胡乱拍打慕容锦的身子,小腿挂在男人胳膊上朝着空气乱踢。 慕容锦被打的有些烦了,便抓起床上的肚兜,揉成一团塞入月寻嘴中,又用腰带将她双手缠住,绑到床头的栏杆上。 没一会儿,月寻便无法再喊叫挣扎,慕容锦居高临下看着她,道:“你既不配合,本王只好如此了。” “唔唔…” 月寻心知自己已经无法逃脱,将头扭到一边,懒得面对他。慕容锦见她放弃挣扎,便专心挑逗起来。 两手抓上嫩乳,毫无规则的揉捏玩弄。软肉在手中不断变化形状,很快就被捏出道道指痕。 “月寻,你的乳胸与上次相比,似乎更大更软了一些。” 慕容锦看着手中的酥胸,觉得甚是好玩。无论怎样抓捏,都能变回原来的形状。身下的棒身也硬挺挺的抵在穴口之处。 玩了一会儿,又俯身含入乳尖,一只手伸到月寻身下,掌心在阴户处绕圈按压,指尖则是在洞口轮流轻扣。 没多大一会儿,下面就湿润一片。两根手指被液体浸润,沾满白汁。慕容锦将棒身靠近穴口,湿润自己。 身下的月寻感受到火热,挣扎着扭了扭腰。嘴里被塞着整团肚兜,只能支支吾吾的发出一些细碎呻吟。 慕容锦摩擦一会儿,茎身完全沾上蜜液,便朝着甬道内插了进去。 “唔…” 月寻的情欲尚未挑起,便被这样直接一插到底,甬道内还难以适应,身体情不自禁的往下缩了缩。 “月寻丫头,你里面还是那么紧。” 慕容锦很快就开始挺动起来,棒身在穴道内被紧紧夹住,拔出时被穴肉依附着挽留,进入时又被挤在的褶皱阻止,好不快活。 慕容锦将月寻嘴中的肚兜拿出,让她也可以发出呻吟。又抓住她的两条腿大大分开,然后向着床顶高高举起。 “不…别这样…” 月寻虽眼睛看不见,却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又多么羞耻,前面的男人也一定在肆无忌惮欣赏自己的身子。 这么想着,脸上不禁就泛起红晕,潮红从耳朵一直涨到脖颈处。慕容锦玩味的看着月寻的反应,心中畅快。 “这个姿势有和皇上试过吗?” 慕容锦一边操弄,一边询问,下身的肉棒狠狠顶入最深处,下腹处重重拍打到蚌肉上,液体被撞出淫荡的水声。 “你…连这也要争当第一吗…” 月寻又羞又愤,有些说不出话,身子被撞得一上一下,两只嫩乳也在身上随着节奏波动,微微有些酸疼。 “当然了,男人皆有好胜之心。” 慕容锦说的毫不费力,动作也是一刻不停,剧烈的运动对他来说似乎已经是家常便饭。 “够了…你赢了…快停下…” 月寻不欲与他争,只想着快些结束。下身已经被拍的有些肿痛之感,体内却依然越来越热,熟悉的感觉在血脉里乱窜。 “你还未回答本王。” 慕容锦勾着嘴角轻笑,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大,操弄的速度也渐渐加快,定要她说出一些好听的话来。 “是…是…” 月寻喘着气回答,快要坚持不住,小腹位置的酸麻感愈甚,穴道内流出的蜜液愈发多了起来。 慕容锦的大腿内侧和月寻的臀部已经完全沾满白汁,股缝之间的液体顺着沟壑流到脊背,再滴落到床单之上。 “流这么多水,看来月寻丫头是很喜欢这个姿势。” 慕容锦看向两人下方的交合之处,月寻被撞的位置已经有些红肿,与黑红的棒身对比,更显娇嫩。 “啊啊…” 月寻被他的粗长棒身大力捣弄,身体越来越软,又被他用言语刺激,很快就不受控制的冲上高潮。 穴口已是一片白灼,连两人身下的床单也湿润了一大片。被肉棒堵住的淫水从缝隙喷出,将慕容锦下腹全部浇湿。 “本王记得上次你也喷了很多水。” 慕容锦调笑着俯身,将月寻侧过身去。一条腿压到身下,另一腿依然高高举起,搭到自己的肩膀上。 “别说了…” 月寻乏力,身体还在一颤一颤就被塞着肉棒旋转身体,她努力克制抖动,注意力全在下身的甬道之内。 “月寻丫头夹得真紧啊,可比那些个姬妾舒服多了。” 慕容锦挺动的更加有劲,面上笑吟吟的看着。刚才的不愉快,这会儿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只觉身下的美人甚是诱惑。 心情好了,便也开始专心感受性爱带来的愉悦。茎身一直被包裹缠绕,高潮过后的穴道一收一吸,让人浑身酥麻。 “啊…别来了…” 月寻此时敏感的很,每一下抽插都带来极致的快感,脑子晕晕乎乎,身体的感觉全集中在交合之处。 子宫已经被龟头填入,小小的空间被规律挺动的龟头塞满,然后又马上抽出,此处的敏感点被不断撞击。 “月寻丫头,此处可舒爽?” 慕容锦喘着粗气,背上和额头的汗水渐多,顺着肌肤缓缓流淌而下。他抱住贴在胸的大腿,将她微微抬起。 理智渐渐被欲望霸占,身体的动作任由快感操控。慕容锦不顾一切的往最深处插入,狠狠顶弄。 “啊啊…不要…” 月寻被如此疯狂的顶撞,下体的快感和电流一下子全部聚集,又从此处向身体各个位置快速扩散。 敏感的身体没多大一会儿便经受不住,再次痉挛抽搐,甬道内也同时被灼热的男精彻底冲刷。 第40章寻人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慕容锦畅意的停下动作歇息,缓解了好一会儿才俯身亲吻一下月寻的嘴唇,将她一直被捆绑的双手解开。 月寻胳膊颤颤巍巍,早已被绑的有些发麻,手腕处也是明显的一大圈红痕。 慕容锦不好意思的道歉:“对不起啊,疼吗?” 月寻懒得理他,自己转一个身,大口呼吸着缓解高潮余韵和无力的身体。 慕容锦撇撇嘴:“你下次别再拒绝本王,自然就不会如此待你。” “你还想有下次?”月寻愤愤开口,深吸一下继续说道:“那我要随身带上匕首才行了。” “自然是想的。”慕容锦好笑的看着月寻,过一会儿,又拉拉她的耳朵:“好了,不逗你了,歇息一会儿。” 慕容锦搂住月寻,想着待月寻恢复一下体力,再继续运动。 四更时分,正是夜深人静之时。月亮还圆圆挂在天空,虫子也停下叫唤,陷入浅浅睡眠。 两人还在床上温存。院门外传来一阵熙熙囔囔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慕容锦就被吵的不耐烦,愤怒起身:“外面吵什么?” 慕容锦穿上里衣,打开屋门,一名小厮急急忙忙的跑来。 “慕容公子,门口来了一大队士兵,正要闯进来。” 小厮还在慌张的报告情况,院外的士兵已经冲了进来。不大的院落瞬间就被挤满了人。 领头的侍卫看他一眼,便认了出来:“宣晟王,可是打扰到你了。” 慕容锦满脸的不悦:“这是自然,半夜叁更来此做甚?” “属下是奉旨前来寻人,还请宣晟王让路。” “哼,本王的宅院也是你们随便可以搜的?” 侍卫见他不愿配合,挥了挥手,后边的士兵直接绕过慕容锦,冲进屋内。 慕容锦转身也一起进入,跑到床榻之前。月寻正惊慌失措的抓着被子,整个人蜷缩到一起。 慕容锦神色肃然,向着士兵厉声喝斥:“看什么看,全都给本王滚出去。” 此时士兵全都往两边让开,将中间留出一条道路。远处一个人影渐渐靠近。 “宣晟王真是好大的胆子。” 纪时泽从人群之中走出,怒容满面,瞋目看向慕容锦。 慕容锦见是纪时泽,反倒坐回床上,双手撑着身体往后靠,神色不屑:“原来是纪公公,半夜打搅本王好事,你该当何罪?” “咱家何罪不知道,倒是宣晟王,强行带走宫中之人,又染指后妃,罪当凌迟处死。” 月寻在后边听得心惊肉跳,蹙着细眉,伸手拉了一下慕容锦的衣服。 慕容锦瞄月寻一眼,又看向纪时泽:“本王也是你一个阉奴可以治罪?动了本王,本王身后的慕容家族及封地合众上万人马,岂会轻饶于你?” “宣晟王不必为咱家考虑。”纪时泽说着便挥一下拂尘,继续说道:“还是先想想自己会有何下场。” 两边士兵收到纪时泽的指令,蜂拥而上,将慕容锦架着拉出屋内。 “好你个大胆的死阉奴,竟敢对本王动手。”慕容锦挣扎着怒吼:“本王倒要看看,你能将本王如何。” 慕容锦被几人合众架了出去,屋内士兵撤退,没一会儿就只剩纪时泽和月寻两人。 月寻委屈的流出泪水,可怜的朝纪时泽唤一声:“纪公公…” 纪时泽走上前去,微微颔首:“姑娘受惊了。” * 月寻回到荷塘居之时,已是旭日东升。 纪时泽引着她坐到床榻上:“姑娘再休息会儿,奴才先去处理事务。” “纪公公…”月寻慌忙伸手,拉住他手中尘束:“今夜麻烦你了…” “是奴才没有护好你。”纪时泽转过身,凝视她的手腕一会儿:“皇上召了奴才,奴才先告退了。” “好。” 月寻点点头,犹豫一会儿才将手松开。纪时泽颔一下首便快步往龙寝走去。 到寝殿之时,凌青逸已经穿戴整齐,正在榻边等他。 见人进来,满脸不悦的询问:“听说纪公公夜里忙了一宿,挨家挨户的搜索,将整个京城都翻了个底朝天,究竟所为何事?” 纪时泽弯一下腰,行过礼之后,便冷冷看向凌青逸:“皇上有所不知,昨日宫中出现一盗花贼,将宫中的女子截了去。” “奴才是为追捕那贼人,这才不得已连夜寻人。”纪时泽语气阴沉。 凌青逸心中对他如此态度感到不满,面上还是一副疑惑的样子。 “你是说那盗花贼劫了朕的后妃?何人被劫?” “月寻。”纪时泽冷冷回答。 凌青逸听到这个名字,神色一凛:“那贼人又是谁?” 纪时泽睨着凌青逸,没有马上回答。凌青逸也凝视他,无声等待。 过了好一会儿,纪时泽才开口道:“宣晟王,慕容锦。” “怎会是他?现人在何处?” 凌青逸不太相信,毕竟慕容锦平时性格开朗,虽也爱流连花丛,却不像是会做出这等强人所难之事。 “在司礼监。”纪时泽挥挥拂尘,继续问道:“不知皇上想如何处置?” 凌青逸想了想,慕容锦是有封地的亲王,在朝中也算是举足轻重,若是此事让人知晓,不仅不能严惩于他,还只会让自己丢了面子。 思虑片刻,才冷肃开口:“宣晟王地位牵一发而动全身,如今朝中局势动荡,不可让朝臣惊慌。” 凌青逸敲着桌子,眉头紧锁:“此事暂且瞒下,不可重罚。” 纪时泽似乎已经料到他的反应,只淡淡颔首:“是。” 凌青逸挥挥手,不耐烦的让人退下。待他走远,才深吸一口气,起身前去上朝。 回到荷塘居的月寻昨夜没有休息好,回了殿中无事,便又去床上补觉。 不知睡了多久,隐隐听到双儿一直在呼喊自己。 “姑娘,醒醒…”双儿拉开床帘,在被子上轻轻拍了拍。 月寻半睡半醒,迷迷糊糊的询问:“何事?” “刚才看守宫门的侍卫让宫人带话来,说是外头有位布衣老者找您。” 听到话的月寻思考一会儿,缓缓睁眼:“我在宫外没有熟人,给他些银钱将人打发了。” “是。”双儿按照吩咐转身去拿银钱,立刻往外头送了出去。 月寻从床上起身,愁容满面的坐了好一会儿,又摸索着往外走。 走了没一会儿,刚到殿门口,外头便来了脚步声。 一名小太监弯腰行礼:“月寻姑娘安好,皇上召见您。” 月寻扶着门框站立,有些为难:“哦…好…只是我现在去不了,需先等我的丫鬟回来。” 小太监见她似乎有些不太方便,便道:“是,奴才先去给皇上回禀。” “辛苦公公。”月寻点点头。 待他走后,便摸索着往下房走去。远处的茯苓也正好迎面而来。 抬头便看见月寻孤零零一个人,走的艰难,赶紧上前扶住。 “姑娘,你怎的自己在外头?竟没一个随身侍候之人。”茯苓将她的手搭到自己胳膊,满脸担心。 月寻拍拍她的手安慰:“有的,这会儿去忙别的事了。茯苓,你挨了杖刑,可好些了?” “奴婢已经没什么事了。施刑的宫人有诀窍,奴婢塞了些银两,并未伤的很重。” 月寻点点头:“那就好。引我去皇上那儿。” “是。” 第41章午膳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来到殿外,依稀传出女子欢笑之声。月寻抿了抿嘴,停顿一会儿才继续往里走。 凌青逸正左右各搂一名伶人,和她们共用午膳。见月寻进来,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 “月寻,可用过午膳了?” 月寻行一礼,道:“还未用膳。” “那正好,来与朕一同用膳。” 凌青逸招招手,茯苓将月寻扶着坐到凌青逸对面的位置。 两位伶人不屑的看她一眼,又继续给凌青逸喂饭。 其中一个娇声询问:“皇上,有我们两姐妹还不够吗?你又召位姐姐过来,倒显得我们太过风情。” 凌青逸拍拍她的背,冷笑一声:“无事,这丫头的本事可不比你们少,宫里宫外皆有为她倾倒之人。” 对面的月寻顿时心中厌恶,起身道:“皇上是在说宣晟王之事?那并非是我意愿。” “那纪公公呢?他昨夜为了寻你,将整个皇宫和满京城闹的鸡犬不宁,又叁番两次来护着你,这是为何?” 凌青逸吃一口伶人举到嘴边的饭,冷冷看着她。 月寻捏了捏拳头,道:“上次生病之时,皇后为难于我,我便求助了纪公公。” 凌青逸听后更是怒火中烧,将面前一盘菜往她身上一扔,怒道:“皇后?你还有脸提皇后?觉得自己很厉害是吗?” 菜品被扔到了月寻胸前,又甩向不远的地上。汤汁溅湿了衣物,菜碟也碎成四分五裂,碎片和食物在地上凌乱的混在一起。 一边的茯苓见状赶紧过来将月寻往后扶了几步。稍微远离碎片,月寻将茯苓拦到身后,不再后退。 两个伶人也被吓了一跳,悄悄对视一眼,不可思议的看看凌青逸,又看向月寻。 月寻见他如此生气,有些不明所以,便跪下询问:“不知皇后怎么了?” “哼。”凌青逸冷哼一声,拿起前面的酒杯一饮而尽:“上次皇后给你送了清粥,不知哪里惹到纪公公,被他带去那司礼监待了一夜之后,就变得疯疯癫癫,如今只能住在冷宫之中。” 月寻怔愣,没想到皇后竟然疯了。呆了两秒,正要解释,凌青逸再次开口。 “依朕看,你也该到冷宫里去待着。以免再生了这么多事端。” 月寻听他话语这样无情,倒也懒得再解释。沉默片刻后,才磕下一头:“月寻任凭皇上处置。” “处置?朕若是真处置了你,不知该有多少人来为你求情。” 月寻跪在地上,没有应答。 凌青逸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再次开口道:“你到如今还不明白自己是何身份吗?难道是对官女子的身份心有不满?” “不敢。”月寻淡淡回答。 凌青逸见她如此态度,神色阴森。胳膊放开两个伶人,招招手让她们退下,又将屋内宫人全都遣走。 没一会儿,里面便只剩下月寻和凌青逸两人。 凌青逸走到月寻前面蹲下,又将她的面庞抬起,盯着她的脸观察片刻。 “寻丫头,你生的这般好看,身边总有男人环绕。而今日之事,你彻底让朕丢光了颜面。” 月寻垂着眼皮,轻轻反驳:“月寻身边并无男子。” “呵,早就提醒过你,你已是朕的女子。”凌青逸盯着她的面庞,捏在下巴的手也加重力:“朕今晚想召你侍寝。” 月寻慌张的转了转眼球,说道:“几日前月寻才服侍过皇上…纪公公说,后宫妃嫔侍寝,该叁月一轮…” “正是,上次已是破例,朕今晚见不到你。” 凌青逸神色不明,一手放上月寻的衣襟,开解纽扣,语气也缓了下来:“所以,只能此时多与你亲热一下。” 月寻心中一惊,双手拉住凌青逸的胳膊:“可现在是晌午…皇上岂能白日宣淫…” “不可吗…朕被后宫条例管束,还要时刻顾忌纪公公的打压,连这样简单的事都要前瞻后顾…” 凌青逸语气忧愁,手不停解着月寻胸前的纽扣,衣襟敞开,锁骨与乳沟已暴露在空气之中。 月寻推着他的胳膊,膝盖在地上惊慌的往后退,也不顾地上是否有碎片,只想摆脱他的手。 凌青逸恨恨的掐住月寻的脖子,厉声逼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和外男通奸,也不愿意与朕交合,是吗?” “不…不是的…咳…”月寻被掐得喘不上气,说话也断断续续:“你是皇上…该遵守宫规…” 凌青逸嗤笑一声:“宫规?你眼里竟还有宫规?”凌青逸双手一前一后围住月寻的脖子,掐得更加用力:“和外男出宫,与他同枕,你又将哪一条宫规放在眼里?” 凌青逸目光森然,恨不得就想这样掐死月寻。月寻被掐的有些窒息,不管不顾的拍打凌青逸的胳膊,两腿直往他身上踢。 凌青逸将她直接压到地上,身体跨坐在月寻身上。月寻想呼喊茯苓进来,却发不出声音,连咳嗽也被憋在胸腔。 知道自己的力气抵不过凌青逸,便也双手摸上他的脖颈,和他互掐。又恐这样不够对他造成威胁,于是连指甲也深深扣入他的皮肤。 凌青逸见她如此大胆,一只手抓住月寻的两只手臂,想要摆脱。可月寻也是拼了全身的力气,竟一时无法拿开。 两人一上一下就此僵持,殿内气氛骤降,一地的瓷碗碎片和菜叶凌乱铺洒,桌上的佳肴还散着热气,缓缓上升。 “你…大胆!”凌青逸怒火中烧,双手暴起青筋,脖颈处也被月寻的指甲嵌入,丝丝血色从指甲缝里溢出。 凌青逸放开月寻的脖颈,将她双臂用力抓住甩开。月寻这才回过一口气,开始一声接一声的咳嗽,呼吸新鲜空气。 凌青逸喘着粗气,往脖子上摸了摸,指尖立刻沾上温热鲜红的血液。他被气得不怒反笑:“真是有种,朕倒要看看你能有多硬气。” 凌青逸从月寻身上下来,拉着她走到圆桌边,又将桌上的菜肴用手臂一推,直接全部甩到地上,瓷片和食物洒落一地。 一阵乒铃乓啷的声音过后,汤汁溅到两人的衣物上,月寻不知所措的往后退,手臂却被凌青逸紧紧拉住。 凌青逸一身戾气,继续去解月寻胸前的纽扣。月寻手臂也被拉的生疼。心里明白反抗没有用,便改用委屈求饶。 “月寻是被宣晟王胁迫,我不欲与他有所牵扯,还掌掴了他,只是宣晟王气力蛮大,月寻实在抵抗不过。” 月寻两手胡乱的阻止诉说:“他将月寻绑住强迫,下身处也被他伤到,还未消肿…皇上若是生气,也该是狠狠惩罚宣晟王才对。” 月寻胸前的纽扣已经被全部解开,凌青逸轻松把衣襟从肩头脱下。没多大一会儿,月寻就被扒了个干净。 凌青逸把她抱到圆桌上,月寻将自己手上的红痕伸给凌青逸看,面上眼泪一串串不受控制的滴落。 凌青逸抬眼打量她,心中仔细辨别了一下她话语真假,不知该不该相信,毕竟宣晟王为人潇洒,实在不像是会做出强人所难之事。 第42章圆桌(H)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月寻娇唇微微抿在一起,眼泪从眼眶处一道道滑落,眼睫被泪水湿濡,挂了一些细小泪珠。 脖颈一圈和手腕处红痕明显,凌青逸又将月寻的双腿分开放到桌沿,往阴户处仔细查看。 下方确实还有些红肿,两侧大腿的嫩肉也被多次摩擦,微微泛红。其他地方倒还白净无暇。 “你说是宣晟王强迫于你,他明知你是后妃,为何还要如此挑衅皇家威严?” 月寻想了想,照着慕容锦的原话回答:“宣晟王说…皇上无能…不足为惧…” 凌青逸咬咬牙,心中怒火烧的正盛:“此事朕定会报复,现下只想先将你惩治一番。” “皇上,今日可否放过月寻…下方还有些疼痛,实在侍奉不了皇上。” “痛便忍着。今日不让你长些记性,下次还与别的男子苟且。” 凌青逸并不打算放过月寻。哪怕并不是她的错,但事情已经发生,就该受到惩罚。 凌青逸一手覆上月寻的乳胸,另一手伸到下方的花户处,同时抚摸。月寻见此次无法逃脱,便也不再挣扎。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微微后靠。 凌青逸撇她一眼,双手专心的玩弄起来。上面的酥胸柔软,越玩越是上瘾。细缝处虽有些肿,蜜液依旧很快就淌了出来。 “啊…皇上轻些…”月寻的胸被用力揉捏,昨夜虽没被宣晟王玩弄太久,但两人皆是大力蹂躏,难免会有些疼痛。 “那便好好记着,朕带给你的痛。” 凌青逸下方的手被沾满了汁液,指尖又去拨弄缝中的花核,直接将外皮剥去,把蜜豆毫不阻隔的贴在指尖皮肤上。 “唔…别碰那里…”月寻忍不住抖了抖双腿,差点就要合拢。又恐凌青逸更加生气,便忍着痒意坚持。 “怎么,宣晟王碰得,朕就碰不得?” 凌青逸不仅不放开,反而按着此处来回揉捻,将月寻体内激出一阵阵的酥麻之感。 “不…不是…” 月寻说完便不再张嘴,怕自己很快就要娇叫出来。身体里又热又痒,奇怪的感觉在血液里乱窜,四肢微微颤抖。 凌青逸对着花核又按又夹,玩弄了好一会儿,又并拢双指往洞穴里进入,将手指全部没入穴道。 “啊…”月寻里面还有些疼,被凌青逸这样毫不怜惜的直接进入,情不自禁便轻呼出来。 凌青逸手指在穴内勾着嫩肉,指甲微微刮过,穴肉被刺激,将手指夹的更加紧致。凌青逸便也加快抠挖的速度。 “唔…别这样…疼……” 月寻身体内太过敏感,情不自禁往后躲了躲。在胸部揉捏的手放开,搂住月寻的后腰,将她推了回来。 手指继续在穴内鼓捣了一会儿,汁液顺着手背缓缓滑落。凌青逸的黄袍衣袖微微被沾湿,他便拿出手指,开始褪下自己的衣物。 月寻趁着他脱衣,往圆桌中间坐了坐,喘着气休息。 没多久,凌青逸脱好衣服,将月寻已经往后躲,便拉着她的一条腿,再次把她拉到桌沿,将棒身贴上阴户。 “皇上…不可以…”月寻可怜兮兮的求饶,下方的肿痛未消,怕是承受不住他的捣弄。 “别躲。” 凌青逸拿着棒身在唇肉中间摩擦,龟头一下一下的往花核上顶,棒身全部贴在阴户处。 等到足够润滑,凌青逸便将圆头对着洞穴处,狠狠地全部捣入。 “啊啊!” 穴道内一阵刺痛,壁肉被暴力的顶开。月寻尖叫着将双腿夹紧,也不管他是否会生气,一手推着凌青逸阻止。 “不要不要…好痛…” 月寻摇着头叫喊,凌青逸把她的双腿分开,搭在胳膊上,俯身与月寻靠近,两手控制她的腰身。 “好好受着。”凌青逸额头抱着青筋,甬道里还未充分开拓,穴肉紧紧咬着棒身。 凌青逸控制好月寻,便开始挺腰身。肉棒上热血彭拜,经脉凸起,一圈一圈的围绕在棒身上,随着抽插来回往穴壁摩擦。 “啊…啊…”月寻仰着头呻吟,身体被撞的一前一后的摆动,推着男人肩膀的手改而去搂住他的脖颈。 凌青逸一下一下的用力撞击,每一次都将棒身完全没入,小腹贴上唇肉,下方的两个囊袋随着他的动作往臀瓣上拍打。 洞口溢出的汁液沾湿两人,不断撞在一起的肌肤上满是白灼,被撞出规律的“啪啪”声。 “轻些…皇上…轻点,啊!” 月寻甬道内疼痛感越来越明显,壁肉被不断的捣弄,褶皱与茎身上的血管摩擦,快意与痛感在体内不断交汇。 她不由自主的把脚趾紧紧蜷起,试图缓解这种复杂的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两种感受在脑袋里轮流霸占交融。 融化的感觉又快速窜向全身,很久没有过的欲仙欲死之感掌控身体,意识渐渐变的模糊,甬道里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凌青逸在里面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是又深又重。硕大的龟头直往敏感处撞击,褶皱被一次次的抚平又打乱。 “呜…不要…”月寻身体微颤,不知究竟是疼痛还是舒爽。撑在后背的手臂瑟瑟发抖,快要没了力气。 抽插持续了一会儿,月寻实在坚持不住,快感像烟花一样在体内爆炸,腰身不受控制的上下颤抖,身体也歪斜着倒在桌上。 凌青逸的棒身滑出,他垂眸注视月寻,看着她就在桌上高潮抖动,整个人迷迷糊糊,沉没在情欲之中。 等了一会儿,月寻渐渐平息,凌青逸把她扶起,抱到地上。月寻双腿颤颤巍巍的站不住,便无力的趴到了桌子上。 凌青逸把她双腿分开,对着洞穴磨了磨棒身,再次用力插入。 “啊啊!”月寻身体的情欲还未完全退去,此时被又被刺激的抖了一抖。 高潮过的小穴变得更加湿滑,汁液源源不断从里面淌出,一部分直接滴落在地板,另一些又往大腿处流下。 凌青逸把月寻的屁股往桌上抬了抬,又掐住她的细腰,朝着洞内继续深插猛操。 “啊…啊…”月寻一只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则是抓着凌青逸的胳膊,下体肿痛,一时无法承受,却又担心再次将他激怒。 汁水被撞的不断发出“噗嗤”声,月寻大喘着气,呻吟也从嘴里也溢出。殿内空旷,暧昧的声响交错回荡。 凌青逸孜孜不倦的挺动,额头汗水大颗大颗的滑落,脖颈处的血液凌乱的流到胸前和后背,此时已经有些干涸。 茎身在甬道内持续抽插,里面的壁肉的疼痛之感暂时被酥麻覆盖,一直没有消散的快感又开始慢慢积累。 外面的细缝也被囊袋不停地拍打,花核依然高高挺立,所有的感觉都从下体往头脑传递。 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凌青逸进得又快又深,不知疲倦的抽插。一刻钟的时间之后,两人双双攀上高潮。 月寻在桌上无力的抖动,凌青逸将热精全部留在甬道最深处。 第43章拷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凌青逸保持着姿势,站在桌边凝视月寻,和她一起休息片刻。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两人才会安安静静的相处。 等缓的差不多了,凌青逸又看看地上的衣物,皆沾上了汤汁,已经穿不得。便走到殿门口去吩咐宫人取两套衣服。 又回到桌边去查看月寻的情况。凌青逸将她的一条腿抬起,垂眸检查阴户处。 细缝处全是白色的液体,两边的唇肉更加红肿,下面的小口久久没有闭合。 凌青逸伸手摸了摸,问道:“很疼对吗?” 月寻简直不太想理他,嘴上依旧软软的回答:“皇上如此对我,当然很疼。” “那以后便安分些,别再和外男纠缠不清。”凌云渊放下手,威胁道:“否则,就将你禁闭起来。” 月寻心中反驳,面上却乖巧的点了点头。 殿外敲门声响起,凌青逸过去将衣服取来,轮流将两人穿上衣物。 一炷香的时间后,月寻穿戴整齐,开口询问:“皇上既然已经惩治了我,那宣晟王那边又想如何处理?” 凌青逸还在给自己穿上衣物,说道:“宣晟王无政治上的大错,朕的权利还不足以直接处罚他,此事已交给纪公公。” “那纪公公可说了会如何对他吗?” 凌青逸神色一凛,抬起月寻的下巴:“问这么清楚做什么?难不成,你还在心疼宣晟王?” 月寻见他误会,赶紧解释:“不…不是…我想看看宣晟王会有何下场…” 凌青逸又观察片刻月寻的表情,见她确实不是在关心宣晟王,才放开了她的下巴。 “行了,日后朕自会处罚于他,如今还没有好的时机,且让他再逍遥一段日子。” 月寻点点头:“好。那皇上若无其他事,月寻便先告退了。” “去吧。” 凌青逸整理好衣装,摸了摸月寻的头以示安慰。月寻微微行了个礼,才将茯苓唤了进来。 茯苓一进殿内便见凌青逸面色不明的坐在凳子上,脖颈处还泛着血色。月寻的脖子也有一圈明显红痕。 地上凌乱不堪,各种饭菜,破碎的瓷片,还有随手丢下的衣服,全部混杂在一起,像是发生了一场大战。 茯苓只瞄了几眼,见两人之间并没有剑拔弩张的形式,便上前扶住月寻。又看了看凌青逸的反应,见他也没有再说什么,行了礼就带着月寻退了出去。 茯苓注意到月寻走路姿势不对劲,有些心疼:“皇上发了脾气真是可怕,姑娘你可受伤了?” “无事,带我回荷塘居。” 茯苓点点头,引着她慢慢往回走。 回到寝殿之后,双儿已经在殿门口等着两人。 “姑娘,你们去了何处?” 月寻没有理会,和茯苓继续往里走,淡淡对着双儿开口:“双儿,我的丫鬟已经回来,此处不再需要你伺候,你回司礼监去吧。” 双儿立刻跪下身子:“姑娘,奴婢什么都没做错,为何要遣奴婢走?” 月寻转回身去,对着茯苓吩咐:“茯苓,掌嘴。” 茯苓微愣一下,明白过来,走到双儿面前,便狠狠对着她的脸颊扇了一掌。 “啊…”双儿捂着脸,满脸不解,却也不敢再说话,俯身磕下头去。 月寻见她没有再说话,才冷冷训斥:“主子让你做什么,便做。不让你做什么,便不许做。你连这简单的道理都不懂,还有脸面留在我身边?” “奴婢知道了,奴婢现在就走。” 双儿心中不平,见月寻如此绝情,便也马上起身准备离开。 “站住。”月寻怒喝一声继续训斥:“我此时让你走了吗?” 双儿一惊,立刻有重新跪到月寻面前:“姑娘…您吩咐…” 月寻思考片刻,从头上拔下一只钗子,交给茯苓:“擒住她。” 茯苓看了看手中的钗子,明白过来,立马走到双儿的身后,一只手扣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拿着钗子直指咽喉。 月寻等茯苓做好了准备,便开始拷问双儿。 “纪公公派你来做什么?” 双儿摇摇头:“纪公公让奴婢照顾姑娘,并没有别的吩咐。” 月寻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便唤一声:“茯苓。” 茯苓收到指示,将手中的钗子微微刺入双儿皮肤:“姑娘问话,你便好好回答。” 双儿吞了吞口水,满脸惊慌:“姑娘,真的没有别的目的啊。” 月寻满腔怒火:“茯苓,杀了她!” 茯苓怔愣一下,看向双儿。双儿也惊恐的看向茯苓,两手抓着她的胳膊,摇头求饶。 茯苓犹豫片刻,还是听从了月寻的指示,开始将钗子往双儿的脖颈间刺入。 双儿两手奋力阻止茯苓的动作:“姑娘…奴婢没有撒谎…” 月寻没有任何动容,只继续站着,等待茯苓完成命令。 茯苓与双儿两人互相纠缠,钗子在双儿脖颈间摇摇晃晃的缓慢刺入。 “啊!”双儿疼的喊叫,面上表情痛苦,身子歪歪斜斜,快要阻止不了茯苓。她又看看前面的月寻,似乎根本没有要让茯苓停手之意。 “姑娘…我…我说…我说!”双儿拼命的挣扎,脖子上已经被刺出一长条血痕,暗红的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流出。 月寻这才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茯苓停手,然后等待双儿主动交代。 双儿一手抓住茯苓拿了钗子的胳膊,一手捂着伤口处,大口的喘了一会儿气才乏力的开口。 “纪公公让奴婢随身服侍姑娘…”双儿犹豫的看向月寻,不知该不该再说下去。 月寻等得不耐烦,冷声逼迫:“继续说。” “是…纪公公说…要让奴婢每过几日,向他报告姑娘的消息…” “只是让你监视于我?” 双儿立刻反驳:“不…不是监视…纪公公是担心姑娘的安危。” “你向他都报告了什么?” “姑娘不让奴婢跟在身边,奴婢还未有所汇报。” “可知他还派了多少暗卫在我身边?” 双儿对暗卫之事一无所知,便老实回答:“奴婢不知。” “既如此,我现在给你机会,马上离开这里。”月寻顿了顿,继续威胁:“否则,就让你裹着白布被抬出去。” 双儿想也不想就回答:“奴婢这就离开…” 说完磕下一头便马上跑了出去。 月寻等她跑远,伸出手臂:“茯苓,扶我回屋休息。” 茯苓上前将她带入殿中。见了刚才那一幕,也心中打鼓,弱弱询问:“姑娘为何那样待她?她确实并无过错…” “你害怕?我曾经告诉过你,在我身边,要闭紧你的眼和嘴。”月寻再次对着茯苓警告。 “不怕…只是有些不忍。”茯苓越说越轻,说完便彻底闭上了嘴。 另一边的双儿忍着眼泪回到司礼监,纪时泽正在书案前不知道写着什么。 双儿走上前去,行了一礼:“纪公公安好。月寻姑娘不愿留下奴婢,将奴婢赶了回来。” 纪时泽睨她一眼,问道:“为何?” “奴婢不知…不过是问了一嘴,姑娘便大发雷霆,还差点杀了奴婢…” “你让她发现了?” 双儿点点头,满脸委屈,擦着还没流下的眼泪。 纪时泽略显心烦,挥了挥拂尘:“行了,我正要过去,你随我一起。” “是。”双儿起身,跟在纪时泽后面。 纪时泽放下笔,直直往荷塘居而去。 第44章检查(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纪时泽到的时候,月寻正侧躺在贵妃榻上休息。 纪时泽走上前抬起她的手腕来看。上面的红痕还未消散,一圈圈印在细嫩的皮肤上。 “这是宣晟王弄的?还疼吗?”纪时泽往红痕处摸了摸,略感心疼。 “嗯,谢纪公公关心,这会儿已经没那么疼了。” 月寻想到双儿的事,便询问:”纪公公,双儿我已经让她离开,你可知道了?“ “正在边上呢,为何不想用她?” “我有茯苓就够了。纪公公,你…”月寻犹豫一下,才继续开口:“你是在让双儿监视我吗?” “有双儿在你身边,奴才才能时刻知晓你的消息。也不至于再次发生这样的事。” 纪时泽看着月寻的手腕,红痕太过明显,以至于稍稍露出袖口,便能一眼看到。 “那为何暗卫见我被宣晟王带走,却不出手?” “他们一直跟到宫门那处,便不能再出宫去。来给奴才报告消息时,你已经被宣晟王带出皇宫。” 纪时泽放下她的胳膊。后退一步,看着月寻的面颊:“皇上召见你,可罚你了?” 月寻想了想,摇摇头:“没有。但是皇上说…要将我送入冷宫…” 月寻说着,突然想起皇后也在冷宫,于是询问:“皇上说,皇后变得疯癫,也在冷宫,这是怎么回事?“ “你真想知道?” “就是有些好奇,为何只一夜,她便疯了?” 纪时泽轻笑一下:“奴才将她绑住,放于一口大缸之中,又盖上盖子。” 纪时泽看着月寻,没有继续往下说。 月寻想了想,有些不解:“只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纪时泽挥一下拂尘,顺了顺尘束的马毛,继续说道:“盖子上有一小口,奴才命人从那小口处放入了一些毒虫…” 纪时泽观察着月寻的表情,她脸上并没有很害怕的样子。 “毒虫?是有很多吗?” 纪时泽见她还不理解,便直白的解释给她听:“是,有蜈蚣、蝎子、蛤蟆、老鼠、小蛇…诸如此类。“ 月寻听的倒吸一口气。若是换成自己这样在缸中待一夜,怕也是要疯的。 纪时泽笑了笑,安慰道:“姑娘不用害怕,有奴才在,你不会有这一天。” 月寻咽了咽口水,也不敢再提双儿的事,便低着头轻声感谢:“我知道了,多谢纪公公…“ 纪时泽沉默片刻,挥挥手让屋内宫人全部退下。 待人走完,上前捏了捏月寻的脸颊:“姑娘将衣物脱去,奴才检查一下。” “我…身上无碍…”月寻抓着衣襟,并不想脱。 “不让奴才检查,奴才怎能确切知晓?”纪时泽用拂尘尘束贴了贴月寻的面庞,以此威胁。 月寻犹豫片刻,便开始慢悠悠脱下衣物。纪时泽站在一边看着,这样的环节他并不讨厌。 一炷香时间之后,月寻便已全部脱下。纪时泽将她的身子转过来,直面自己,然后上下打量。 两条手腕上红痕明显,雪白的脖颈上也有一圈深色指痕。纪时泽看了看,以为全是宣晟王所致。 “姑娘躺过来,将腿分开。” 月寻听话的坐到榻上,两手撑在后方,背部微微后靠,两条腿曲起搭在榻边,大大分开。整个花户毫无遮挡的打开,直对着纪时泽。 纪时泽只低头观察,屋内光线明亮,阴户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两旁的蚌肉甚是红肿,中间的细缝也被挤得更紧。 花心被肿起的唇肉包裹,不太明显。下方的穴口最为严重,四周皮肤还泛着深红,与平常的白里透红完全不一样。 此时还微微泛着水光,纪时泽伸出手指,往细缝处摸了摸,又将唇肉稍稍分开,观察里面。 “还疼吗?不知姑娘会如此严重,奴才今日没有带药来。” “嗯,好疼…” 纪时泽手指离开,思虑片刻,然后往外走去。 到殿门处,打开一条细缝,对着双儿吩咐:“你回司礼监,让那边的宫人取一瓶凝霜膏来。” 双儿伏了伏身子,领命离开。 纪时泽重新返回榻边,一只手覆上嫩乳,问道:“宣晟王都对你做了什么?” 月寻红着脸,沉默片刻,说道:“我…掌掴了宣晟王…他便将我的双手捆了起来。” 纪时泽目光移至她的面庞,有些好奇:“姑娘的胆子倒越发大了。” 纪时泽揉着软胸,抓了抓,又问:“宣晟王也这样对你?” “别再问了…”月寻咬着下唇,胸部的酥痒不断传来,怕是再说下去就要忍不住呻吟出声了。 纪时泽也不逼迫她,男人会做的那些事,自己自然清楚的很。看看这幅身子的情况,便能猜出一二。 手指在软胸上不轻不重的来回揉捏,片刻以后,门外响起轻轻的女声:“纪公公,药取来了。” 纪时泽回身去到门口,从门缝处接过药膏。看了看,没有拿错,便重新将门关好。又回到月寻身边。 月寻半靠的有些累,此时已经坐了起来。 纪时泽重新将她的身子往后退:“靠好,奴才给你上药。” “我想躺下…”月寻弱弱请求。 “躺吧。你倒是个会享受的。”纪时泽调侃着,还记得第一次给她上药时,女孩唯唯诺诺,生怕惹怒了自己。 纪时泽打开药盒,两指从里面取出半透明药膏。月寻已经在榻上躺好,自觉的摆好姿势。 纪时泽将膏药抹到两边的唇肉上,上下抹开。又从药盒里取一坨,将手指放入细缝之中,把里面的沟壑也全部抹上药膏。 “唔…好凉…”月寻微微躲了躲身子,沁凉的药膏在细缝里化开,整个花户都凉凉的感觉。 纪时泽手指在嫩肉上来回抚摸,帮她缓解凉意:“药里有银丹草,能略微止疼。” “这和上次用的不是同一个膏药吗?”月寻感觉两种膏药有些不一样。 “是同一个。这次的多加了两味药,其一便是银丹草。”纪时泽意味深长的看月寻一眼,又专心涂抹。 洞口也被擦上药物,还未等渗到穴道内,纪时泽又取出大量膏药,对着穴口,将手指深入进去。 “太凉了…”月寻扭了扭腰,想要逃避。 纪时泽左手按住她的小腹:“一会儿就不凉了。” 两指进入甬道,指身的膏药全部沾到壁肉上。纪时泽转了转手指,又往上勾住嫩肉,抠挖几下。 月寻感受到他的使坏,两手抓住那只胳膊:“你…趁机欺负我…” “只是让膏药多留一些在体内。”纪时泽将她的双手拿开:“如何能说是在欺负你呢?奴才若是要欺负,自然光明正大。” 纪时泽浅笑着看向月寻,月寻面上的表情也渐渐放松下来,身体不再那么紧张,两手微微抓着身旁的床单。 纪时泽继续哄骗:“像皇上和宣晟王那样,才算是欺负你。奴才多次为你上药,你该感谢奴才。” 月寻想了想,似乎确实如纪时泽所言。给自己上药之人,一直只有他。 “谢谢你…纪公公。” 纪时泽满意的用左手去抓捏乳胸,下方的手指还在继续搅弄。甬道内冰凉的感觉已经被体温消化,手指也热热的,紧紧贴在壁肉上。 抠挖片刻,穴道内和外面的膏药已经全部融化,洞口积累了大量的液体,白色蜜液和半透明膏药混合在一起。 () 第45章分寸(微) īУцzнa??wцхУ??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纪时泽在里面搅弄内壁,指甲轻轻划过嫩肉,涌动深处受到刺激,汁液一股股的从四面八方分泌,手指一时像是处于热泉之中。 “唔…别挖…”月寻难耐的扭了扭腰,甬道之内的疼痛还在隐隐发作,实在承受不住这样的搅弄。 穴内被抠挖的感觉明显,纪时泽的手指按到一处粗糙的敏感点,对着那处用指尖来回摩擦。 “这处可是特别舒服?”椡連載首橃棢詀閱du不mi璐:????8t??.?????? 纪时泽目光看向月寻的面庞,她脸上已经有了微微细汗,黛眉蹙起,脸颊上一片粉红。月寻摇了摇头:“难受…公公别弄了…” “上了药会好的快些。” 纪时泽对着敏感地带持续抠挖,月寻很快就受不了,腰部不受控制的抬高,双腿也颤抖着想要并拢。 快感强烈,酥麻的电流在体内四处乱窜。纪时泽大拇指按上细缝处的花心,画着圈揉捻了几下。 “啊…等下…不行!” 才高潮过两次的身体异常敏感,月寻话未说完,就抖动着身躯,整个人痉挛抽搐。 花心处也喷出淡黄色液体,水柱被大拇指堵住,只能往四周分散开来。 四射的液体喷的更远,月寻胸上和小腹处皆被自己的液体淋湿,纪时泽微微侧头躲闪,脸上依旧被凌乱的沾上水滴。 身上暗蓝的蟒袍更是湿了一大片。纪时泽停下手指,感受甬道内蠕动的嫩肉。内壁一阵一阵的挤压手指,两根手指在里面颇为拥挤。 过了好一会儿,待月寻渐渐平息,纪时泽才将手指拿出,放在眼仔细看了看。上面皆是白色的汁水,整个手掌都被沾湿。 手指在穴内放的太久,指尖被液体浸泡,微微泛白,起了褶皱。 纪时泽观察一会儿,把手指放到月寻嘴边:“姑娘,吃干净。” 月寻毫不犹豫,侧过头含住纪时泽的手指。舌头在指身上来回舔舐,将上面沾着的膏药和自己分泌的液体一同吞肚中。 膏药味道似乎比上次的更好吃。淡淡的甜味盖过蜜液的咸味,倒是有些熟悉。 月寻很快便把手指舔了个干净,纪时泽满意的拿出,将残余的口津擦到月寻胸上。 “这次的膏药好吃吗?” “有点甜甜的,这是加的第二味药吗?” “是蜂蜜。”纪时泽俯下身去,又吻住月寻的嘴巴。舌头伸入她的口腔,将里面每一寸地方都扫荡一遍。 又勾住她的舌头,轻轻吮吸。把她嘴里的口津吃入自己嘴中,然后细细品尝。 吻了好一会儿,月寻有些透不过气,轻轻推了推纪时泽的肩膀。纪时泽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纪时泽擦擦月寻的嘴唇,说道:“这些都是特地加的,果然味道还不错。” “嗯?这膏药就是为我准备的?” 纪时泽没有回答,拿起旁边的拂尘,顺了顺尘束,站起身来:“姑娘这些天不要出去,在殿内安心养养身子,奴才先行告退。” “知道了。”月寻听着声音,殿门被打开又关上,茯苓从外头走了进来,为月寻重新将衣物穿好。 等到再次穿戴整齐,月寻又将双儿喊到面前:“双儿,跪下。” 双儿战战兢兢走到月寻身边,不敢说任何话,直接听话的跪下。 月寻站起身来,冷冷吩咐:“以后,只要我在寝殿之中,你便一直跪着,不许起身。” “这…”双儿刚想询问,又恐月寻更加严厉的惩罚自己,便生生闭上了嘴,磕头领命。 月寻重新侧躺回榻上,让茯苓为自己按摩双腿,闭目休息。 没清净多久,外头一个小太监端了一个方盘进来。 “姑娘安好,这是皇上让奴才送来的避子药,吩咐姑娘喝下。” 月寻睁眼,让茯苓端过来,想也不想的喝下。 * 接下来的半月,月寻乖乖听话,在殿中修养身体,只偶尔去附近的荷花池和御花园走走。 这日,殿内安静无声,双儿跪在榻边,茯苓为月寻放松身体。月寻在榻上半睡半醒,外面的太阳渐渐就要落山。 休息了好久的月寻醒来,清醒一下后,感觉身子一好的差不多,又拍拍茯苓的胳膊:“带我出去逛逛。” “是。”茯苓看看双儿,略表同情。之后便引着月寻往外走。 两人走到荷花池,刚过了拱桥,月寻突然开口。 “茯苓,带我去东宫。” “好。”茯苓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月寻是在故意避着双儿。点点头又继续将她往东宫带。 东宫处依然大门紧闭,殿门两边的侍卫见是月寻,行一礼,便将殿门打开。 月寻微愣,还以为太子又是闭门不见,原是早已有了吩咐,心中暗喜。 凌云渊正在书桌前看卷宗,听到有人进来,头也不抬。除了她,不会再有别人可以不受通报,直接进入。 月寻进到殿中,茯苓便退了出去。 “殿下?你可在?”月寻伸着双手询问,只等着太子亲自过来带领自己。 凌云渊放下卷宗,无奈的吐一口气,便走过去将胳膊伸到月寻的手心下:“皇兄如何罚你了?” “嗯?殿下是早就在此等着月寻?”月寻有些惊讶。 “你的事虽被皇兄极力压下,但纪公公那晚动作太大,难免泄露风声。”凌云渊说着,将月寻带到矮桌边坐下。 “这么说,殿下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皇上没有罚我,只威胁说,想将月寻囚禁…” “皇上不会这么做。” “若是月寻真的被皇上禁闭,殿下定要来将月寻带走…”月寻抓着凌云渊的衣袖,可怜兮兮的请求。 凌云渊想了想,并未回答,而是继续询问:“孤只知你那日失踪,纪公公寻了一夜,不知具体为何事?” 月寻绞了绞衣裙,犹豫半刻:“是…宣晟王…” 凌云渊面色阴沉:“是他将你带走?为何?” “嗯…宣晟王不满我总是来找殿下,心生嫉妒…便强行带走月寻…” 月寻委屈的伸手抓住凌云渊的衣袖,手腕处的红痕已经完全消散。 凌云渊把她手臂轻轻放到矮桌上,没有应答。 月寻贴近凌云渊,双手攀上他的脖颈,面庞又倚靠到他的胸膛上。 “殿下…月寻处处受到欺负,却又无力还手…”月寻抬起头,面向凌云渊,轻声撒娇:“若是殿下愿意保护月寻…一定无人再敢欺我…” 凌云渊微微低头,凝视月寻的脸颊。只觉呼吸沉重,身子也不知怎么的,似乎有热浪翻涌。凌云渊无意识的动了动喉头。 只十来秒的时间,像是过了好久。凌云渊双手抓住月寻的手臂,让她远离自己。 “月寻,注意分寸。”凌云渊将她扶正,不再看她:“你被皇兄召见,不应再出任何事端。” 月寻不依不饶,又往凌云渊身边坐了坐,从他身后抱住腰身,整个人贴在男人的背部。 “殿下此处守卫森严,只要殿下不想,定不会被皇上发现的。” 凌云渊看向腰间的手臂,穿戴整齐的墨色蟒袍被细白胳膊微微勒出褶皱,胸前金蟒被紧紧包围。 心中思绪如衣袍一般,总被这双柔夷搅乱。 () 第46章争夺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凌云渊深呼一口气,再次把月寻的双手拿开,回过身去:“孤看你就是存心想让皇兄发现。” “下午皇上对月寻发了好大的脾气,月寻以为在殿下这里,能得到些许安慰。” 月寻依然抓着凌云渊的衣袍,不愿放手。凌云渊看着月寻,眼神晦暗。心里早已明白月寻想要的是什么。 凌云渊思虑片刻,问道:“这些日子有按时服药吗?” 月寻这才想起来,近些日子因为各种事情耽误,确实没有好好吃药。犹豫了一下才老实交代:“没吃呢…” “今日也没吃?” 月寻点点头。 “这会儿葛神医也许快要安睡,你明日下午再来施针。” 月寻听他又要将自己赶走,有些伤心:“殿下…月寻不想回寝…” “你是宫妃…” 凌云渊话未说完,又被月寻一把抱住,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月寻脸颊蹭了蹭他,又转过头去吻住凌云渊的嘴唇。 凌云渊垂眼看着月寻,双手并未回抱住她,却也没有再推开。 犹豫片刻,双手轻轻搂住月寻的腰身,闭眼亲吻。 月寻没有什么技巧,只从以前的经历中学到一些皮毛。软舌悄悄试探凌云渊的反应,见他没有拒绝,便大着胆子伸入他的口中。 月寻动作轻柔,整个人软弱无骨。凌云渊抱着她,反将她的舌头勾住,一起进到月寻的嘴里,与她交缠。 凌云渊力道有劲,浓烈的男性气息一下子将月寻包裹,月寻呼吸慢慢变得沉重,附近的氧气似乎有些稀薄,身体的力气也被凌云渊夺走。 软舌完全被掌控,口中狭小的空间被凌云渊填满,连周围的温度也陡然攀升,放在后背的手掌慢慢上移。 月寻往凌云渊胸前靠的更紧,双手搂住他的腰身,去解后方的腰带。凌云渊感觉到月寻的动作,一把将她的胳膊抓住。 亲吻的动作停止,凌云渊抬起头来,语气严肃:“月寻!” 月寻双手也停下,没有应答,委屈的低下头。 凌云渊沉默的看着月寻,扶住她的肩膀,稍稍远离:“够了,早些回去。” 月寻顿时感到心中酸涩,眼泪一下就从眼眶内流出,却迟迟不愿起身。 两人安静的面对面坐着,殿内的时间像是停止一般,只有微风从外面缓缓吹进,窗边的纱幔微微飘荡。 月寻眼泪流的越来越凶,眼前丝带被浸湿,又从脸颊上掉落,却始终忍着声音,不愿哭出声来。 初秋的天气,温度越来越低,凉风不断从窗缝间灌入。月寻被吹的有些发抖,身体也伤心的忍不住抽泣。 一男一女对峙片刻,终是凌云渊再也看不下去,背过身去:“夜凉了,去休息吧。” 月寻心中微动,问道:“去何处休息?” “孤送你回去。” 月寻拉住凌云渊的衣袍,有些不甘心:“殿下…宣晟王说,男人皆有好胜之心,为何殿下知道月寻是被宣晟王带走,却毫无争夺之心?” “多事之秋,你该安分守己些,别再让皇兄寻了错处。” 凌云渊回过身,将月寻扶起,拿下她的丝带放于桌上,然后又给她擦了擦眼泪:“孤今夜亲自送你,你明日下午再来施针。” 月寻跟着他往外走,依然不舍的询问:“那明日,殿下能留下月寻吗?” “孤刚刚已经说过…”凌云渊话说半句,月寻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开口打断:“殿下!月寻知道了…” 凌云渊便也不再言语,带着她往荷塘居去。茯苓不敢上前打扰,远远跟在后边。 月寻故意放慢脚步,两人穿过御花园的小路,又往拱桥上经过,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到荷塘居的院门口。 月寻拉住凌云渊的袖口,沉默一会儿,终是一句话没有再说。凌云渊将她的手放下,便转身离去。 月寻叹一口气,呆站了好一会儿,听着他的脚步渐渐消失,才让茯苓上前来,带着自己进入院中。 双儿见她回来,便出来迎接,正想问一句“去了哪里”,又想到她这几日的惩罚,便没有开口。只上前扶住她另一只手臂。 月寻此时正心情不佳,手臂厌恶的将她推开,道:“我既回来了,你为何还不跪下。” 双儿怔愣两秒,又立即跪下,问道:“姑娘,双儿并无任何恶意,何苦要这样为难奴婢。”又重重磕下一头:“纪公公让奴婢随侍,也是为了姑娘好。” 月寻正心情不佳,对着茯苓吩咐:“还敢顶嘴?茯苓!” 茯苓收到指示,立刻明白,回过身去,抬起双儿的脸颊便是一巴掌。 双儿重新趴下身子,头磕在地上,不敢再说话。月寻这才让茯苓继续带着自己进殿。 茯苓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思虑还是决定问出口:“姑娘…双儿她…也不过是奉命行事。” “她留在这里,作为纪公公的眼线,会影响我做事。”月寻淡淡解释,又再次警告茯苓:“只有忠诚之人,我才会留在身边。” 茯苓听后了然的点点头:“奴婢一定会闭紧嘴巴。” “好了,为我宽衣吧。”月寻疲惫的泡在热水桶中,想着以后的计划。 * 第二日的午时,月寻刚从床上起身,外面便有一个小太监过来:“姑娘,城外有一老人找你。” 月寻蹙了蹙眉,对着茯苓吩咐:“拿些银钱给他打发了。” 小太监弯弯腰,继续说:“那老人说,要见姑娘呢。” “麻烦你告诉他,我身子不好,见不了他。” 小太监只好点点头,拿了茯苓给的零钱便离开了。 月寻还记着,今日要去东宫处施针,用了午膳便对茯苓吩咐:“带我去御花园走走。” “是。”茯苓扶着月寻往外走,双儿还跪在院中,整个人累的佝偻着背,双腿也麻木得没了知觉。 茯苓不忍多看,低着头带着月寻从她身边经过。 到御花园之时,月寻又开口:“去东宫。” 茯苓点点头,发现是与昨日一样的套路。 到东宫时,门口的侍卫依然恭敬的给月寻开门,还好声提醒:“姑娘,太子还在书房议事,交代说,您若是来的早了,先在殿中等候。” “好。”月寻点点头,自己轻车熟路的摸索到矮桌处,坐着等待。 殿内清净,月寻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便趴到桌子上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月寻睡得有些迷迷糊糊,殿外逐渐有脚步靠近。凌云渊走进殿中,便见白衣的少女俯着身子,倚在矮桌上。 凌云渊轻声走到书案边,点燃一支沉香,又到月寻身边,见她姿势不正,趴在桌上的手臂微红,便将她扶起,靠在自己身上。 月寻意识迷糊,不愿睁眼,直接抱住凌云渊的腰身,安心躺在他的胸膛前。 凌云渊见她还欲继续睡,便将她眼前丝带解开,又将发髻散下,与身后的乌发一同理了理。 等待好一会儿,月寻似乎越睡越熟,凌云渊又垂眸将她的面庞微微抬起,细细观察。 以前还未发现,白嫩的脸颊上还有着细微的透明绒毛,眼睛前端的睫毛密而翘,洒下一片阴影。 () 第47章布菜 нēi??ēsн??K??cōм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桌上的沉香渐渐就要燃尽,太阳的光线被云层挡住,天空有些阴了下来,似乎快要下雨。 凌云渊看看窗外的天气,捏了捏月寻的脸颊,轻声提醒:“再睡下去,可就没有时间施针了。” 月寻模糊的“嗯”了一声,凌云渊这才让人去请葛神医。又低头询问:“昨日没有睡好?” 月寻趴在胸膛上,稍微清醒了一会儿才回答:“殿下屡次拒绝月寻,昨夜伤心了一宿。”箌梿載渞髮?詀閱讀罘蒾路:??щ??.???m 凌云渊凝视着少女,没有应答。 片刻之后,葛神医到了殿外,凌云渊将月寻扶起,让她自己坐正身子:“葛神医来了,该有个样子。” 月寻点着头揉了揉眼睛,将脊背挺直,端正坐姿。 葛神医先行一礼,见月寻已经披散头发,便直接上来把脉施针,问道:“姑娘的眼睛可有什么变化?” “没变化,依旧看不见。” “太子说,姑娘这些日子没有用药。那草药有明目的作用,还是要坚持喝才行。” 葛神医扎着银针,月寻忍着痛苦,紧紧拽住凌云渊的手臂。 一个时辰多以后,太阳已经悄悄落山,外面夜色初显。 葛神医将银针一根根取下,说道:“太子对姑娘可真好,事务缠身,还要每次都抽出时间来陪着姑娘扎针。” 凌云渊拿着卷宗,神色不明的看了一眼葛神医,并未反驳。葛神医收好针包,行礼告退。 月寻这才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每次施针之时,凌云渊确实都在身边。 “殿下…”擦了擦额头的细汗,轻笑的询问:“殿下心中是有月寻的,对吗?” 凌云渊放下卷宗,严肃训诫:“日后该好好吃药,只靠针灸之术,你的眼睛怕是好不了。” “嗯,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凌云渊看看外面的天空:“快要戌时。” 月寻点点头:“这么晚了,那我要快点回去才行。” 凌云渊不解,平时都还吵着要留下,今日竟主动要回去。 “今日有何事,如此着急?” 月寻眨了眨眼睛,回答道:“小厨房快要闭门,我回得晚了,怕是没有晚膳可用。” 月寻站起身来,准备往门外去。凌云渊也跟着起来,拉住月寻的右手,搭在自己胳膊上:“不用着急回去,孤这里随时可用晚膳。” “月寻这么打扰殿下,怕是又要惹你不快。”月寻委婉的拒绝,手却并没有离开。 凌云渊心中了然,语气淡淡:“还要不要留下用膳?” 月寻捂着嘴轻笑一下:“月寻跟着殿下走,就看殿下把月寻往哪儿带了。” 凌云渊犹豫一下,带着月寻往膳厅走去:“想吃些什么?” 月寻想了想,说道:“月寻吃过的东西不多,殿下来安排吧。” 两人坐到圆桌边等待,不到半个时辰,宫人就将膳食端了上来。可坐六人的小桌上,满满当当放满了精致菜点。 月寻问着香味,说道:“上次宣晟王为月寻布菜,说是只有他一人会如此对我。” 凌云渊注视着月寻,她的意思很明显,只看自己究竟如何做。凌云渊迟疑片刻,拿起筷子布菜,然后喂到月寻嘴边。 “宣晟王是浪子,他说的话,做的事,不会只针对你一人。”凌云渊好心提醒。 月寻想了想,反驳道:“宣晟王亲口说的,是第一次为人布菜呢。” 凌云渊看她一眼,不再争论。月寻享受着他的服侍,满脸愉悦。 一顿饭从酉时直到将近戌时才结束,凌云渊看着月寻一脸满足的样子,说道:“今日可满足了?孤送你回去。” 月寻想也不想的点头答应:“好,麻烦殿下。” 凌云渊微愣,之后马上起身带着月寻出去。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凌云渊一路引着月寻往荷塘居走。 走到半路,凌云渊见她竟是一点也没有纠缠,有些欣慰:“月寻,你今日…”凌云渊顿了两秒,才继续说道:“很乖。” “殿下这是第一次夸我呢。” 月寻微笑,跟着凌云渊往前走。到院外也没有纠缠,恭敬的行了礼便唤来茯苓,转身往殿内走。 凌云渊看着她的背影慢慢消失,此时才有些体会到月寻被自己拒绝后的心情。又凝望片刻才离去。 双儿在殿内远远便看到月寻回来,立刻在门边跪下。月寻不理会她,径直往殿内而去,茯苓则是心疼的看她一眼。 * 接下来几日,茯苓每日早晚给月寻熬好治疗眼疾的汤药,月寻大部分时间都在殿内,就连御花园也不太去。 双儿跟着受苦,在殿中足足跪了七日,膝盖处红肿溃烂,想要起来走路时,竟也不能正常行动。 茯苓看着双儿每日罚跪,心中也有些不忍。这一日的清晨,趁着月寻还未起身,悄悄将双儿拉到一边。 “双儿,你这样跪着实在辛苦,不如就回司礼监去。” 双儿左右为难,在此处要受苦,若回了司礼监,也定免不了纪公公的一顿处罚。 思考片刻,才可怜的求助茯苓:“茯苓,你我同为宫女,便帮帮我吧。” 茯苓虽心疼她,但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心中明白月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是决不能让双儿留下的。 “我如今就是在帮你,你继续留在这里,只会一直受苦,若是回了纪公公那儿,大不了就是多一顿打。孰好孰坏,你自己能掂量清楚。” 茯苓耐心的劝诫着双儿:“此时姑娘还在安睡,你要走便趁着这会儿快走。等姑娘醒了,又该让你下跪。” 双儿听着她的诚心建议,心中抉择一番。膝盖已经快要损坏,再这么下去,这双腿怕是都要废了。 想好了后果,颔首朝着茯苓感谢:“茯苓,我想明白了,谢谢你开导我。” 双儿朝着殿内看了一眼,毅然的朝着司礼监而去。 这个时辰,纪时泽还在早朝,双儿不敢直接进司礼监,便在门口一直等待。 太阳渐渐从山顶移到头顶,凉飕飕的秋风暖和下来。云层被吹走,阳光照到身上,双儿的心情不再像早上那么焦灼。 正午之时,纪时泽才从官道处缓缓走来。双儿紧张的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低头行礼:“纪公公安好…” 纪时泽撇她一眼:“你怎的来了?月寻这些日子都在做什么,今日才来汇报?” 双儿低头跟着纪时泽往司礼监内走,回答道:“姑娘这些日子都没让奴婢跟着,在殿中也从不说起外头的事,奴婢实在不知。” “连个人都跟不住,还有脸过来?”纪时泽走到桌边倒一盏茶清口。 双儿委屈的立刻跪下:“姑娘每日让奴婢罚跪,奴婢实在承受不住…” “真是无用,下去领罚。”纪时泽懒得再看她一眼,直接摆了摆手,身侧的两名小太监便将双儿带了下去。 纪时泽走到桌边休息,殿外一名小太监拿着两个玉盒进来:“干爹,这是李大人送来的棋子,请您收下。” 纪时泽睁眼接过来,打开看了看。盒子里面摆着一黑一白两副棋子,纪时泽拿起一颗白子来看。光线穿透棋子,里面无一丝杂质。 “告诉他,我收下了。” () 第48章棋子(异物)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纪时泽放下棋子,把盒子盖好。拿起其中一盒往荷塘居而去。 到院外时,茯苓正扶着月寻,似乎要出门去。见纪时泽来了,行了行礼。 纪时泽向月寻微微颔首:“姑娘这是要去哪里?” “在殿中待了好几日,想出去走走。” 纪时泽摆摆手让茯苓退下,又将胳膊伸到月寻的手心下:“费尽心思将双儿打发走是为何?” 月寻跟着纪时泽走回屋里,答道:“我不想被人盯着,纪公公别再派人来了。” “暗卫也不要了?又出事怎么办?”纪时泽将月寻扶到榻边,又把手上的棋盒放到桌上。 “不要了,我自己会小心的。” 纪时泽考虑片刻,用拂尘抬起月寻的下巴,说道:“此事可以答应你,不过需要姑娘给些好处。” “嗯?我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你…”月寻在榻上坐的端正,想着自己所有的物品,纪公公肯定都是看不上的。 纪时泽轻笑一声:“奴才要的东西,姑娘给的起。” 他将桌上的棋盒放到月寻手中:“今日收到了两盒新的棋子,先拿了一盒来,想让姑娘给滋润一下。” 月寻不解的打开摸了摸,里面棋子满满当当。 “让我滋润?什么意思?” “姑娘还记得之前的玉势吗?”纪时泽夹起一颗棋子放到眼前观察:“那玉势被姑娘的蜜液浸润,格外晶莹剔透。” “这棋子也是玉石所制,有了姑娘的滋润,定能变的更加莹润有泽。” 纪时泽浅笑着看向月寻,月寻听得有些怔愣,拿着棋盒一动不动。 “是要将这盒棋子全部浸润?” “奴才要求不高,不用姑娘今日将棋子全部浸润。” “我是说…此物要放入…”月寻脸颊渐渐发红发热,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纪时泽用拂尘尘束贴了贴月寻的面庞:“姑娘既然已经清楚,便开始吧。” 月寻拿着棋盒,手指微微有些发抖,很想将它扔出去,却又不敢。此时被纪时泽的拂尘一贴,更是浑身打了激灵。 “这…我知道了…”月寻犹豫片刻,也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便不得已的答应。 月寻将棋盒放回桌上,然后起身脱下里裤:“纪公公你…不走吗?” “自然不走。姑娘不用害羞,需要奴才帮忙吗?” 月寻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站在榻边有点为难。纪时泽等待片刻,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便按着她的肩膀坐下。 “姑娘坐着吧,奴才来放。” 月寻这才坐下,慢吞吞的摆好姿势。纪时泽将她的下裙掀起,全数堆入腰间,将下方的双腿和花户露出。 花户处还没有汁水,纪时泽拿起一颗棋子放到月寻嘴边:“姑娘,先含一下。” 月寻张嘴含住,用舌头把棋子包裹。棋子瞬间就沾满口津,在口中冰凉湿滑。月寻又将棋子吐到纪时泽的手心上。 纪时泽两指夹起看了看,很是满意。夹着棋子放到下方的细缝上下摩擦。冰凉的玉石来回滑过花心,月寻很快就有了感觉。 汁液从洞口处缓缓流出,纪时泽把棋子放到液体上又润了润,手指也一同贴到穴口翻转着染上汁水。 待到手指和棋子全部湿润,便两指夹着棋子进入洞中,将它放到手指可到的最深处,又顶了顶才退出手指。 棋子不大,甬道内轻松的容纳,并没有不适之感。纪时泽又从盒子取出棋子,同样沾上液体后就往穴道里放。 “姑娘可要数着,别忘记放了多少,免得取出时遗漏一二。”纪时泽边放边提醒月寻。 “嗯…知道了…”月寻抓着软垫,微微颤抖。 纪时泽重复操作着,将棋盒里的棋子一一放入。穴肉挤压着还有些微凉的玉石棋子,甬道内渐渐变得拥挤。 片刻之后,纪时泽拿着一颗棋子又要放入,问道:“多少了?” “唔…二十有叁…”月寻忍着体内越来越难受的感觉,里面似乎已经要放不下去:“不能再放了…” 纪时泽往下方洞口看了看,里面的棋子并没有拥挤到穴口,便继续两指夹着棋子放入:“姑娘可别小瞧自己。” 甬道内的汁水越来越多,每一颗棋子都被液体彻底浸润。多余的汁液又从缝隙中流到穴外,顺着股缝留下。 纪时泽放好这颗棋子,两指移到唇肉间,将液体往上面带,将整个阴户都沾上汁水,白皙的嫩肉上泛着半透明水泽。 “姑娘的花户甚为好看。”纪时泽看着此处,忍不住夸赞。 月寻红着脸,身体已经撑的有些发酸:“纪公公,好了吗?还要放多少啊?感觉已经很满了…” “还能放。”纪时泽继续取出棋子,放到穴口沾上蜜液,然后放入洞中。 “唔…不行了…”月寻抖了抖双腿,想要拒绝。 纪时泽看她一眼,并没有停止,反而扣了扣里面的穴肉,将手指伸到敏感处按住,画着圈揉捻。 “啊…”本就艰难坚持的月寻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没多大一会儿,便不由自主的合拢了双腿,颤颤巍巍抖动身体。 穴口处喷出一大股汁水,冲过大腿的夹缝,落到纪时泽的衣袍和软垫上。月寻支撑不住,上半身酸软着躺到到榻上。 纪时泽轻笑调侃:“照姑娘的速度,怕是要好久才能润完。” 纪时泽将她的腿重新分开看了看,好在棋子没有被冲刷出来。于是从盒子里取出棋子继续放入。 月寻感受到他的动作,连忙抓住他的手臂:“别放了…” 纪时泽拿着棋子塞入体内,问道:“放到叁十,现在多少了?” 月寻回想了一下:“这颗应是二十又五…” “不对。”纪时泽将手指拿出,看着月寻的面庞:“再想想。” 月寻又想了想,不太确定的说:“二十有六…对吗…” “姑娘自己记不清,一会儿少取一二,可别怪罪奴才。” 纪时泽不回答她,继续从盒子里取出棋子放入穴内。月寻心中有些打鼓,害怕一会儿真的会遗漏。 又放了一炷香的时间,纪时泽从穴内拿出手指,问道:“现在是多少?” 月寻欲哭无泪,从刚才起就已经混乱:“整叁十了吧…” 纪时泽看向下方的洞口,此时已真正放满,最后一颗棋子在穴口处若隐若现。纪时泽把它又往里按了按。 “姑娘躺一会儿,可别让棋子掉落,两刻钟后方可取出。” 纪时泽把手指往月寻腰间的衣裙上擦了擦,然后伸到眼前观察。指尖的褶皱比刚才更多更深,泛白的范围也大了一些。 修长的手指上略有薄茧,此时也被汁液浸润的微微发软。纪时泽又放到鼻尖闻了闻,上面还隐隐散发着少女独有的沁香。 “姑娘的味道真好闻。”纪时泽浅笑着看向月寻,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有些后悔刚才不应把她的汁液擦到裙上。 月寻软软的躺在榻上,不去理会纪时泽的言语调戏,只专心夹住穴内的棋子,等待时间过去。 纪时泽也坐到月寻身边,伸出一只手放到她的胸脯之上,隔着衣衫揉捻抓捏,和她一起等待棋子被浸润。 () 第49章遗漏(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纪时泽玩弄着月寻的乳胸打发时间,而月寻则是无奈的躺在榻上,闭目养神。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去到西边的山顶。纪时泽从榻上起身,看了看月寻的双腿之间。 穴外的液体已经干涸,洞口的棋子被半包着,泛白的汁水印在上面。纪时泽把棋子挖了挖,最外面的两颗棋子一齐掉落。 他拿起里面的这颗,对着窗外仔细看了看,上面还有淡淡的水痕,透过窗边的光线,莹润有泽。 纪时泽又将棋子擦干,重新查看。棋子外表光滑水润,内里更是晶莹无暇。与盒子内的棋子相比,有了明显的不同。 “姑娘的汁水真是琼浆玉露,将这棋子润的如宝玉一般。” 纪时泽将被浸润过的棋子放到棋盒的盖子上,接着去取月寻体内的棋子。甬道内被塞的太满,不断有棋子被挤到洞口。 纪时泽用手指在穴内轻轻一扣,便掉落出来好几颗。纪时泽看着榻上的棋子,说道:“姑娘可知道已经出来了多少?” 月寻摇摇头:“不知…” “那便等取的差不多了再一起数。” 纪时泽只伸一指在穴道里扣扣挖挖,将棋子都搅动出来。离洞口不远的棋子很快就被取出,在榻上凌乱散落。 剩余的棋子比较深,纪时泽按了按月寻的小腹,又用掌心在小腹处往下移动,将棋子稍微按压出来,同时手指继续抠挖。 “唔…纪公公…”月寻被弄得有些难受,动了动腰身:“别这样…” “不这样,取不出来。” 穴道深处被手掌挤压,棋子也被迫的往外滑动,到了手指可以触碰到的位置。 纪时泽又弄了一炷香的时间,手指已经寻不到棋子,便将被浸润的棋子全部堆到一起,又把月寻扶起来。 “是否感觉体内还有剩余?” 月寻动了动甬道内的嫩肉,不太清楚:“我不知…” “那便将取出来的先数一数。” 月寻往软垫上摸了摸,棋子还全都湿漉漉的沾着汁液,下面的垫子也有些湿濡。青葱细指一颗一颗的数着,将数过的棋子又堆到另一边。 “二十有七…二十有八…二十有九…” 月寻数到这里,往湿润的榻上又摸了摸,再也没有找到棋子,顿时有些惊慌:“纪公公,没了吗?” 纪时泽浅笑着看向月寻:“没了。” “啊?那…取完了?” 纪时泽脸上漾着笑意反问:“刚才放的时候,姑娘是否数错了?” “这…”月寻自己也有些不太确定,想了想,将榻上的棋子又数了一遍。片刻之后,得到的数字依旧是二十九。 月寻往体内再次感受一下,里面似乎已经无物,可又好像确实还有遗漏。此时拿着棋子有些不知所措。 纪时泽看她如此紧张,便用拂尘尘束往她脸上挥了挥:“姑娘躺下,奴才再找找。” 月寻没有办法,便听话的再次躺下。 纪时泽把手指在洞口润了润,就全部深入洞穴。在里面对着内壁用指甲刮了几下。 “唔…” 纪时泽将指尖按到上壁的敏感之处,一轻一重的磨碾,两根手指轮流刺激。月寻以为他是在取棋子,便忍着感受没有阻止。 扣了没多大一会儿,身体越来越酥麻,月寻意识到不太对,这才往上退了退。可手指也跟着一起,继续抠挖。 “纪公公…你…没在取棋子对不对!” 月寻嗔怒,可此时体内的感觉已经愈加强烈。纪时泽没有回答,将大拇指也按到外面细缝中的花心上,一同摩擦。 “啊…不要…” 月寻抓住纪时泽的手臂想让他停止,可甬道内的酥麻电流已经迅速往全身扩散,还没等月寻有所准备,便身不由己的一阵颤抖。 穴道深处涌出一大股蜜液,里面被冲刷,手指被力道挤出,汁水往外喷出,同时将宫颈口的一颗棋子也带了出来。 月寻躺在榻上抖动,还不知道下方的情况。纪时泽将这颗棋子放入棋子堆中,等月寻缓解身体反应。 等了一会儿,月寻喘着气问道:“里面可还有吗?纪公公是否已经取出?” 纪时泽想了想,说道:“奴才也不知。姑娘找个盒子,将这些棋子先洗净收好吧。” “可是…”月寻半撑起身子,还是有些担心:“如果里面还有,不取出没关系吗?” “说不定日后会自动掉落呢。”纪时泽笑盈盈的看着月寻,又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月寻不要这么担心。 月寻只好点点头,从榻上起身,将下身遮住。又问:“既然纪公公的事我已完成,那双儿和暗卫之事…” 纪时泽此时心情好,便爽快的答应:“一会儿就撤走。姑娘自己多加小心。”然后又颔首行礼:“奴才告退了。” “嗯。” * 接下来的五日,没了暗卫和双儿的监视,月寻一下感觉轻松了不少,每日傍晚喝了明目汤药,几乎都会去御花园走走。 虽然没有位份,但在御花园中与人偶遇,再也没有被为难。月寻在宫中的日子渐渐轻快起来,心情也愉快了不少。 这日早早的便从床上起身,喝了汤药,打算吃完午膳便去东宫处治疗眼疾。 还没到用膳的时辰,茯苓从院外跑进来:“姑娘,前些日子找过你的那位老者。又在宫门口寻你呢。” 正在桌前闻菊花香味的月寻摸着花朵,淡淡吩咐:“给点银子,打发走。” 茯苓看了看她手中的菊花,那花名为“飞鸟美人”,通体金黄,香味浓郁。此时开的正盛,花瓣打开,末端微微卷曲,如美人起舞。是今晨一位小太监送来,还不知他上头的主子是谁,月寻倒是甚为喜爱。 茯苓为难的站在门口,说道:“那老者说今日定要见你,否则…”茯苓顿了顿,用最轻的声音继续说道:“要将姑娘的身世公示全城呢…” 月寻眸光一沉,直起身来深思片刻,吩咐道:“你去雇两个侍卫来,要嘴严的,多给点银子。再找一辆马车来。” 茯苓怔愣一下,月寻又抬手让她来扶着自己:“外头传消息的宫人还在吗?” “在的。” “引我过去。” 月寻来到门口,小太监还在等着月寻。月寻礼貌的答复:“麻烦公公转告他,让他去城郊湘河的亭下等我。” 小太监应了一声转身离开,茯苓也马上按照月寻的吩咐去雇人。 月寻在殿中等了不到半个时辰,茯苓便回来了:“姑娘,雇好人了,正在院外等待。” 月寻让茯苓带自己出去,两个侍卫站在马车边,恭敬的行礼:“姑娘好,需要我们做什么?” “我现在要去见一人,你们跟着我。那人若是要对我动手脚,你们便上来将他擒住。” 两个侍卫觉得这事简单,对视一眼便点头答应。 月寻吩咐好事情,毫不浪费时间,让侍者架着马车,自己和茯苓坐在马车里,往城郊湘河而去。 马车行驶了半个多时辰,才到达目的地。茯苓扶着月寻下来,往亭子那边瞧了瞧。 老者正倚靠在亭下等待,他头发散乱,面容有些看不清楚。身上布衣有些肮脏,上面打满了补丁。 () 第50章老者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两个侍卫在马车处原地等待,茯苓扶着月寻往亭下而去。老者看到月寻过来,兴奋的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衣物。 月寻一直抓着茯苓的胳膊,不让她远离自己。 到了亭下,老者恶狠狠的开口:“哼,你这死丫头,可算愿意出来见你阿爹了。” 月寻面上清冷:“既然已经给了你银子,为何还要寻我?” “就你这点碎钱,打发叫花子呢?”老者拍了拍衣兜,给她听:“还不够老子赌一场的。快点,把你身上银钱全部给我。” 月寻拍了拍茯苓,让她把钱袋子都给老者:“都在这里了。以后别再寻我。” 老者颠了颠钱袋子的重量,顿时火上眉梢:“别以为阿爹不知道,你现在锦衣玉食,可有的是钱。” “我只是个小小官女子,这里已是全部家当。” “撒谎!乞巧节前夕,阿爹亲眼看见你和一位锦衣男子一起,在街上游玩。别以为带了帷帽,阿爹就认不出你。” “阿爹见你身上衣着也甚为华丽,这才来找你。”老者又打量了一下月寻和她身边的茯苓:“看来你的日子果然滋润,竟还有这样貌美的宫女随身服侍。” 老者说着,忍不住就伸手想要去摸一摸茯苓的脸蛋,茯苓慌忙拉着月寻往后退了几步,堪堪躲过。 “阿爹,你莫乱来。”月寻也被惊吓到,扶着茯苓满脸警惕。 “你阿爹日子过得凄惨,你也该好好的孝顺孝顺阿爹。让这宫女来让阿爹快活一下。” 老者把手中的钱袋子往胸前衣襟一塞,便要扑上来。 “啊!”茯苓拉着月寻,大叫了一声。 一直在马车边等待的侍卫看到亭下有动静,交换了一下眼神,立刻往她们这边冲过去。 月寻听到他们的脚步声,立刻大声命令:“快些擒住他!” 两个侍卫年轻力壮,一下就把老者架住,将他的两只手扣到后背。 老者挣扎不脱,便盯着月寻,很是愤怒:“好你个贱丫头,敢这么对你阿爹。让他们放开我!” 月寻也心中冒火,对着茯苓吩咐:“茯苓,掌嘴。” 茯苓刚刚被吓得不轻,听她这样吩咐,立刻上去对着老者的面庞,狠狠扇了两个巴掌,以此泄愤。 “啊!你这贱丫头,看老子不撕了你。”老者疯狂的挣扎,两个侍卫将他死死扣住,老者硬是无法挣脱,满嘴骂骂咧咧。 月寻蹙着眉头,对两个侍卫吩咐:“我阿爹许是犯了病,将他带到河边,摁进水里好好清醒一番。” 老者听她这样胡说八道,更是奋力抵抗。 侍卫们正抓的吃力,立刻扣住老头推到河边,把他的整个身体趴下按住,将他的头往水里摁。 月寻也让茯苓带着自己跟过去。前方的挣扎之声不断,月寻始终没有让他们松手。 过了一会儿,老者被呛了不少水,在水中的口鼻也快要呼吸不过来。 月寻听着声音渐渐微弱,让侍卫将他的头抬起。 老者不断地咳嗽着,拼命呼吸氧气,也没空再对着月寻叫骂。 月寻又让茯苓把自己带到老者身边:“阿爹,你可别走那么快,女儿要亲自送你呢。” “你这个妓…”老者话说一半,月寻立即蹲下身,把手摸到他的后脖颈,用全身的力气把他往水里按。 “阿爹许是还未清醒!” 老者才刚刚缓过来一点,再次被摁到水里,挣扎的力气已经没了刚才那般大,就连月寻的力气也能将他压住。 月寻两手死死摁住,边上的茯苓一脸惊恐,却也没有阻止。两个侍卫扣着老者的双手,收了月寻的银钱,对视一下后也没有阻扰。 老者刚开始还使劲反抗,过了只一炷香的时间不到,便慢慢没了动作。月寻依然不放手,又继续将他在水中按了好一会儿。 湘河边的动静渐渐平息。月寻放开手,喘着气把他翻过身来,在胸前摸了摸,把钱袋子取出,交给其中一个侍者。 “辛苦你们,这银钱,你们分了吧。”月寻擦擦额头的汗,继续说道:“还要麻烦你们,将他投入河中。” 侍者拿着钱,爽快的照办。 月寻深呼吸一口气,把有些颤抖的双手握到一起,和茯苓去马车上等待。 过了片刻,侍卫回来,带她们架着马车返回宫中。月寻回到荷塘居,让茯苓又给了他们一笔封口费。 从上午忙活到下午,月寻有些疲累,便斜倚到榻上的软枕,让茯苓给自己捏按肩膀。 “茯苓,我们刚才做了什么?”月寻撑着头,淡然询问。 茯苓想了想,回答道:“那盆飞鸟美人不知是谁送来的,真是美丽。姑娘一直在殿内赏花闻香呢。” 月寻听后没有应答,闭上眼睛开始浅睡补眠。茯苓见她没有反应,便也放松下来。 冷秋时节,院外的鸟鸣越来越稀少,殿内清净安宁。殿门不知是不是被风吹动,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带着凉意的风从窗缝吹来,身上的衣衫被吹动,微微飘起。月寻卧在美人榻上,半醒半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月寻忽感脸上有些轻微刺痛,费力的抬手摸了摸,没有任何东西。 过了一会儿,又是一阵刺痛。月寻感到不对劲,脑子清醒过来。 “茯苓?”月寻轻轻换了一声,没有任何声音应答。 “茯苓。”又喊一声,这次虽然无人应声,但脸上却不知被谁触碰了一下。 月寻惊慌的把脸躲开,伸手往刚才的位置一抓,果然抓到一条胳膊。 “你是谁?为何装神弄鬼?”月寻阴着脸色,语气凶狠。 “猜猜看。”男人被抓着胳膊,淡定的看向月寻。 月寻听到这个声音,心中立刻有了答案:“宣晟王?” 慕容锦笑了笑,手继续往她脸上一掐:“猜对了。” “你怎么敢来我的寝殿?”月寻把他的胳膊放下,心中错愕:“何时来的?” 慕容锦坐到月寻的身边,抓起她的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刚才你在榻上浅睡时,身姿窈窕,肤白胜雪,身后长发倾泻,真是诱人。” 月寻见他答非所问,更是生气:“问你话呢,为何不答?” 慕容锦垂眸凝视她,语气微怒:“怎么和本王说话的?几日不见,脾气愈发大了。” “趁着还无人发现,你快些离开。” “发现又如何?上次皇上可罚你了?” “没有。” “那不就好了,无人敢动你我。”慕容锦丝毫不惧,拿着月寻的发丝把玩。 月寻坐起身来,推了推他:“宣晟王真是嚣张,不知上次纪公公将你带走,是如何处罚?” “处罚?”慕容锦不屑的嗤笑一声:“那阉奴动不了刑,不过是将本王饿了两日,便无罪释放。” “难怪你现在还能如此放肆,原是没有被饿死。” “就不能盼本王一点好?我今日给你送的飞鸟美人,你都还摆在桌上呢,怎么一点没见你有感谢之意?” 月寻愣了一下:“是你送的啊!我摸着此花甚是娇嫩,肯定很漂亮。香味也在殿内经久不散。我很喜欢。” “喜欢便好。”慕容锦抓着月寻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那你要如何感谢本王?” 月寻眨了眨眼睛,眼前丝带微动,突然觉得现在的场景有些似曾相识。回想起前几日,纪公公也是如此对自己讨要好处… () 第51章寝殿(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那你还是拿回去吧…”有了上次的教训,月寻哪里还敢随意收下。 “送出去的东西,怎会有再收回来的道理。” “趁此花还未枯萎,你拿回去继续养着。” “你当这花是这么好养的?光这一盆的价值,够普通百姓用上几辈子的。”慕容锦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无论它还能开多久,只要你喜欢,便是价有所值。” “我还不起…”月寻刚说出这话,立马后悔得闭上了嘴巴。 慕容锦失笑:“你知道本王是来做什么的?” 月寻沉默一下,说道:“莫不是又要带我出宫?” “原来你还想出宫啊,本王下次带你出去。今日是来找太子议事的。” “嗯,那你快去。再耽误一会儿就要天黑了吧?” 月寻催促着慕容锦快些离开,慕容锦看看外面天气,倒是一点不着急:“还是你比较重要,太子那边可以先放一放。” 慕容锦大手覆上月寻的乳胸,自顾自玩弄起来。月寻震惊,马上抓着他的胳膊想让他离开,却丝毫抵不过他的力气。 “这可是后宫寝殿,你怎么能再这里…这样?” “本王不仅‘这样’,还要‘这样’。” 慕容锦说完便用另一只手按住月寻的后脖颈,然后封住她的嘴巴,舌头穿过贝齿,轻松进入口腔。 “唔唔…”月寻推了推慕容锦,两人却是越来越近,上半身已完全贴在一起。 唇舌之间亲密无间,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清甜的口涎互相融合。慕容锦把所有的液体往月寻嘴里推,逼迫她吞咽下去。 手掌也在胸上揉搓,把两只乳肉一同捏到手里,指尖放到两边的乳尖位置,轮流往里面轻按重碾。 后脖颈处的手伸到月寻的腰间,没几下便将细窄的腰带解开。衣裙一下宽松起来,月寻嘴唇与他分开,双手抓住自己的衣襟。 “你…不能在这里…” “怕什么,我让小厮和你的丫鬟守在外头,不会让人进来。” 慕容锦抱住月寻,一只手将她的衣物从肩膀处拉下。月寻喘着气,心脏扑通乱跳。若是来了人,哪里是几个下人可以阻挡得了。 “你冷静些,真的不行!” 月寻挣扎不断,慕容锦快要被磨光耐心:“别逼本王再次捆住你的双手。”说完又低头吻住月寻。 月寻担心的事,对方却是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于是她也冷静下来,犹豫片刻后,接受了慕容锦的吻。 反正天塌下来,总有人会顶着。 慕容锦见她安静许多,便将她放开,继续褪下全部衣物。自己则是只脱下里裤。 “一会儿可别把本王淋湿,还要去见太子呢。” “你别弄我,自然不会湿。那也不是我可以控制的。” 慕容锦倒是没那么担心,若是真湿了,大不了明日再进宫来。这会儿还是想与月寻多亲热一下。 下腹的茎身还未完全硬朗,他分开双腿,把月寻拉到跟前,让她跪在地上:“吃过男根吗?先给本王舔一舔。” 月寻想了想,似乎到现在为止,只吃过一次皇上的龙根。 她摇摇头:“没有,不会。” 语气简单干脆,免得一会儿慕容锦还有诸多要求。慕容锦以为她真的不懂,便开始耐心调教。 他按住月寻的后脖颈,靠近茎身:“很简单,含入嘴里,用你的软舌舔就行。可不许用牙齿咬!” 慕容锦最后严肃的提醒她,怕她不听话,又掐了掐后脖颈威胁:“弄疼本王,便折了你的脑袋。” “知道了。”月寻淡淡回答。 伸手放到慕容锦的膝盖上,一路往腿根处摸去,很快便碰到了半挺的肉棒。轻轻的用双手包裹住,然后低头含入嘴里。嘴中温软湿热,软舌贴上棒身便开始一深一浅的摆着头吞吐。 “额…”慕容锦舒服的呼出一口气,把她的脑袋用力往腿根处按,让她吃的更深,茎身也渐渐硬挺起来。 “唔唔…”肉棒突然在嘴中塞满,月寻抗议的嗯哼两声。 “吃都吃了,还反抗什么?多吃一些。”慕容锦低头看看她,把她的脑袋稍稍放开,然后又按了一下。 月寻心有不满,用贝齿对着棒身轻轻剐蹭一下,才继续舔弄。舌头绕着龟头下方的沟壑绕一个圈,然后抵住马眼处。 软舌在马眼附近上下舔舐,棒身被刺激,在她嘴中弹了弹。 慕容锦注视着月寻,美丽的少女在认真得吃着自己的男根,满足感一下便窜到头顶。 “月寻丫头,和本王离开吧。”慕容锦摸了摸月寻的头,心中想将她带走的欲望更加强烈。 月寻摇摇头,明知自己不会走,不知他为何还要如此执着。 “留在皇宫里有什么好的,太子对你无意,皇上也不会倾心于你一人。” 月寻心里想着,自己真正的目标并非太子,更不是皇上。但这些话,她不会告诉任何人。 面上依旧淡定的吃着肉棒,双手也在棒身上下撸动,想让慕容锦分散注意力,闭上嘴别再说这些话。 慕容锦不知,以为她只是在卖力的满足自己,便又摸了摸她的头,然后任由她自己舔弄。 马眼处太过舒适,里面分泌出一些液体。月寻舌尖也马上尝到咸咸的味道,退开此处,转而继续用舌头包裹棒身。 棒身上已经被唾液包围,一片湿润。多余的液体流到双手上,再从双手的缝隙间流向下面的囊袋。 慕容锦感觉自己的男根越来越肿胀,小腹处也是一阵一阵的似火烧一般。额头上冒出一些汗水,顺着太阳穴缓缓流到脸上。 后背上的衣袍更是湿了一片,印出一圈水印。慕容锦两手撑在榻上,上面青筋暴起,忍不住就想赶紧将月寻抱起,狠狠穿透。 “月寻丫头,你还挺厉害的。再吃深一些。” 月寻又缓缓把龟头往自己嘴中顶了顶,直到真的吃不进了才吐出一些,重复操作。 慕容锦还是不太满意,便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往下按。龟头一下子深入喉咙,月寻条件反射的就要呕出来。 慕容锦加大力道,呼气粗重:“不许吐,这还没全部入口呢。” 月寻很是难受,不管不顾的拍打慕容锦的大腿,另一只手去推他的小腹,摇着头拼命逃离。 挣扎一会儿,见他丝毫不愿放手,便用牙齿轻咬棒身。慕容锦一阵刺痛,手立刻抓住头发把月寻的头抬起。 “好啊你,竟真的敢咬本王。” 慕容锦一手抓着头发,另一手掐在月寻的脖子处,却并没有很用力。 月寻还在不受控制的咳嗽,根本管不了他的怒气。咳了好一会儿,稍微缓解下来,月寻才喘着气抱怨。 “太深了,我都快要喘不过气。” 月寻两手抓着他这条胳膊,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眼角处泛了一些泪水,脸颊上也因为憋气,变得红红的。 慕容锦凝视她的面庞,见她这样委屈,气也就消了一大半:“那也不能如此咬本王。” () 第52章疼爱(H)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慕容锦把她拉起来,将衣服全部脱下,又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月寻分开腿,面对面坐在慕容锦身上,两手搭在他的肩膀处,整个人的重量全部落到慕容锦身上。下身的阴户也与男根紧紧贴在一起。 慕容锦一只手搂住月寻,另一只手伸到下方,拿着茎身在细缝处左右摩擦。微凉的肌肤被棒身烫得有些灼热。 棒身上的口津已经干透,穴口也还未湿润。慕容锦便将棒身嵌入细缝中,来回磨碾突出的蜜豆。 “别这样…不舒服…” 月寻有些难受,微凉的空气也让身体有些瑟瑟发抖,两腿不自觉夹紧慕容锦的腰身。 慕容锦行动不便,将放在后背处的手重新伸到月寻一条大腿的下方,将她的腿搭在胳膊上抬起来。 肉棒继续在下方磨碾,龟头一下一下往洞口处顶。磨了没多久,就有蜜液缓缓从洞里流出,沾湿龟头。 慕容锦看向月寻,道:“这么快便出了水,月寻丫头真是敏感。” 龟头被全部湿润,慕容锦又把棒身往细缝扇来回摩擦,将两人的下身全部都弄的水润湿滑。 等到棒身沾了足够的蜜液,便将龟头对着穴口,轻轻顶了几下以后,一插而入,将整个茎身刺入月寻体内。 “啊…”月寻一下便蜷着身体靠到慕容锦身上,搭在肩膀上的手不自觉抓紧,双腿也忍不住想要并拢,却被他的胳膊阻碍。 慕容锦两只手臂全都伸到月寻的大腿之下,托住她的翘臀开始上下抽插。月寻身子被一上一下摆弄。 狭窄的甬道一下被塞得满满当当,肉棒在体内又烫又硬,温热的嫩肉似乎很是喜欢,迫不及待就把棒身紧紧绞住。 慕容锦喘着粗气,看向月寻的面庞:“月寻丫头,你的花穴好紧。” 月寻不受控制的摆弄着身体,不想与他说话,便将头贴到他的脸旁,两手环住他的脖颈。 慕容锦双臂强力有劲,拖着月寻的身体轻轻松松就能抬起,男根在里面迅速抽插,蜜液越来越多,顺着棒身一直往下流去。 “啊…慢…慢些…啊…”月寻被插的忍不住呻吟求饶,下方的穴道一直被大力贯穿,嫩肉被顶的一颤一颤。 胸前和慕容锦贴在一起的乳肉随着身体有节奏的波动,慕容锦与她稍稍分开,低头看了看。酥胸前的乳肉被摩擦的挺了起来,一圈乳晕泛着粉色,甚是娇嫩。 “月寻丫头,你的乳胸也需要本王疼爱。”慕容锦看了一会儿,便将一只乳胸含入嘴里。 嘴里温度溽热,微凉的乳尖被包围,一下就将月寻刺激得浑身抖了抖,忍不住便要往后躲。慕容锦也跟着一起前倾,不让月寻逃离。 “不要…别这样…” 雪白的躯体被上下其手,体内热浪翻涌,冰凉的皮肤也缓缓温度上升。一冷一热的感觉交汇,月寻一时被激得颤栗起来。 穴道内还在被大力抽插,龟头在里面反复捣弄着内壁,深处的敏感地带被不断刺激,快感在体内渐渐积累起来。 细缝处的花核也向外挺翘,随着身体的摆动一下一下摩擦在慕容锦的下腹处。 慕容锦舔着乳胸,两臂将月寻抬得越来越快,棒身也深深顶到宫颈处,龟头在宫口反复试探之后,整个进入。 “啊啊…不…”月寻浑身瑟缩,环在脖颈处的双臂互相抓在一起,两腿颤抖着想要合拢,身体的酥麻之感愈发强烈。 “不什么?不要停?”慕容锦抬起头来,调笑的看着月寻,继续狠狠地操弄。 月寻坚持没多久,便不受控制的在他身上抖动起来,腰身一前一后的抽搐摆动,穴道内的嫩肉紧紧收缩。 “啊啊…不行不行…”月寻摇着头想要拒绝,慕容锦却趁着她高潮之际插得更凶,把臀瓣分开,继续深插猛操。 “月寻丫头,你可不自己自己爽了,便不管本王啊。”慕容锦抽插一会儿,又托住月寻的臀部,从榻上起身。 月寻一下子没了任何支撑,只双腿还搭在他的胳膊。心里有些害怕,便紧紧搂住她的脖颈。 “啊…你…让我下去…” “别怕,不会让你有事。”慕容锦把手往上移到月寻的腰部,让她双腿分得更开,下方阴户紧贴在下腹。 还不等月寻多做准备,慕容锦便继续抽插起来。棒身插得更加深入,龟头在宫口反复进出,将子宫顶的一伸一缩。 甬道内壁肉层层吸附在棒身上,无法拒绝,也无法挽留得任由棒身自由出入,只有不断分泌的汁液被棒身一汩汩搅弄出来。 “啊…太深了…啊…” 两人的下方全是汁水,肌肤拍到一起,不断发出羞耻的水声。月寻体内难耐,搭在手臂上的双腿不断颤抖,身体被顶的发软。 “月寻丫头不喜欢这样吗?本王看你很是享受。” 慕容锦看向月寻,她仰着头双眼闭上,脸颊泛红,樱桃小嘴微张,胸脯起伏呼吸着周围空气。 月寻没了说话的力气,摇摇头不理他。慕容锦脸上泛起笑意,挺动的越来越起劲,棒身在甬道内大进大出。 里面的嫩肉被龟头持续捣弄,深处莫名泛起一阵空虚感,渐渐地有一股瘙痒之意传出,穴道不由自主的就将棒身吸的更紧。 外面的花核被撞击的有些红肿,却依旧敏感,每一次触碰都能激起快意之感。月寻有些难耐,靠近慕容锦,主动吻住他的嘴唇。 慕容锦惊讶一下,马上高兴回吻月寻。舌头在她嘴里大肆扫荡,将里面不多的口津全部掠夺。 月寻的身体越来越热,微凉的后背竟也微微冒出细汗,顺着中间的脊梁缓缓流下。穴内传出的快感将躯体渐渐侵蚀。 敏感之处被不断顶撞,月寻很快就再次攀上高潮。双臂将慕容锦搂得更紧,穴肉互相拥挤,把棒身夹在甬道最深处。 “月寻丫头,吸得好紧,本王快要被你夹死了。”慕容锦额头的汗水不断滴下,身上的衣袍被各种液体淋湿一大片。 男根被紧紧吸附,龟头冲开壁肉直往最深处插入,子宫被一下下狠狠撞击。 慕容锦又抽插了一会儿,也打开精关射了出来。 两人停下动作,拥抱在一起喘着粗气。慕容锦抱着月寻缓了一会儿,又走到榻上去坐着。 月寻浑身瘫软,四肢也软绵绵的搭在慕容锦身上,无力动弹。 窗缝处凉风不断吹进来,剧烈运动渗出的汗水被吹散,体内的燥热也被不停释放。 休息片刻,慕容锦恢复力气,又抱紧月寻的腰身,将她放到榻上,举起两条细腿,往下面的细缝查看。 细缝处又红又肿,两瓣唇肉微微向外肿起,蜜豆被紧紧夹在中间。下方的穴口还未完全闭合,正在可怜兮兮的伸缩。 () 第53章深夜(H)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慕容锦手指往上摸了摸:“月寻丫头,此处疼吗?” “当然疼了,你别碰!”月寻把他的手拿开,还有些生气。 慕容锦直起身,居高临下看着她:“以后可还要躲着本王?” 月寻一时不敢回答,心虚的撇过头去。慕容锦又拍了拍月寻的头。 “月寻丫头,休息好了吗?快将衣服穿起来。” 月寻点点头,过了一会才从慕容锦身上下来,双腿颤颤巍巍,险些发软站不住。 慕容锦扶住月寻,为她一件件穿好衣物,又将自己穿戴整齐。 “看来今日是见不了太子了,不如你随本王一起出宫去。” 月寻沉思一下,问道:“见太子做甚?” “朝堂之事,说了你也不会懂。” “朝堂之事我确实不懂,但皇上如何,我还是知晓一二的。” 月寻端正的坐在榻上,一副要刨根问底的样子:“宣晟王难道就没有特别的心思?” 慕容锦神色凝重的看向月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宣晟王与太子殿下关系甚好,不应为了月寻争夺不休。”月寻伸手拉住慕容锦的衣袖,神色认真:“宣晟王该与太子联手…” 月寻话说一半,等慕容锦自己体会其中深意。慕容锦看了看月寻拉住自己袖口的柔夷,心中一下就明白月寻的意思。 “本王自有此意,只是太子不欲参与其中。” “我会帮助宣晟王,一同说服殿下。” “这些事,你还是不要参与的好。太过危险。”宣晟王严肃的提醒月寻:“本王自有打算。” 月寻放开他的衣袖,思考片刻后才点点头。 慕容锦摸摸她的头:“本王先离开了,你再休息会儿。” “好。” 太阳已经快要落山,月寻吃了晚膳,喝完汤药,又去附近的池塘边逛了逛,早早的便回寝睡觉。 半夜时分,月亮高悬,窗外草木微动,窗棂发出细微的吱呀声。 月寻睡得正熟。睡梦之中,似乎总有一双手在身上游走。 月寻略微被弄醒,伸手往胸脯处挠了挠,并无何物。于是又陷入深睡。 过了一会儿,月寻的意识又被吵醒,身上总是传来被抚摸的触感,身侧的温度越来越热。 月寻厌烦的转了个身。 此时,后背靠上来一道灼热的躯体,一双有力的手臂环住腰间,将她紧紧往后面的身躯上贴。 月寻在半睡半醒之间,感觉到异常,马上被惊醒。 月寻倒抽一口气,猛地睁开眼睛,伸手抓住腰上的胳膊:“谁?” 后面的人没有回答,而是把月寻的头过来,随后便有温热的皮肤接触到嘴唇上。 对方身体灼热,呼出的热息洒在月寻面庞上,月寻惊慌的去推他,想要挣扎,那人却将月寻的脑袋固定住,吻的更深。 月寻不知身上之人究竟是谁,只能在心中猜测。稍微冷静一下,继续与对方亲吻。手往他的脸上摸索辨认。 才摸几下,便被对方制止。 “唔…谁…”月寻两手开始推着他的肩膀,摇头挣扎。 对方将她的两手扣在头上,把她正面朝上,自己整个身躯压在月寻的身上,继续与她深吻。 月寻有些惊慌,对方霸道的把自己控制住,又不欲与自己交流。心中的猜测被一一打翻,可自己在宫中认识的人并不多,实在不知对方的真实身份。 身上之人把大舌探入月寻口中,把她所有声音堵住。热息不断铺洒,灼热的温度一直往月寻身上传递。 大手也在月寻的胸脯上揉捏,身下一根巨物直直的抵在月寻双腿之间。 月寻想要呼喊,嘴巴却被严实的堵住。一双眼即使睁着,也没法看见对方的面容。月寻不知他的来意,身体只能被动接受。 对方在胸上停留一会儿,将月寻唯一的一件里衣敞开,大掌贴着乳肉,毫无阻隔的继续玩弄,力道渐渐加重。 “唔…”月寻被捏的有些痛,扭了扭身子表示拒绝。两只手腕被一手抓住,也有些疼痛。 男人亲吻一会儿,从她身上起身,把月寻也扶起来,开始给她脱下衣物。 月寻抓着衣襟,不太愿意:“你究竟是何人?胆敢深夜闯入后妃寝殿。” “嘘。”男人贴近月寻的面庞,轻声阻止她说话。两手继续扒着衣裳。 月寻心惊,这声音她是熟悉的…只是没想到竟然会是他,并且还是半夜来访。 知道了答案,便也不再那么强烈的拒绝,配合他的动作,将衣服脱下。又等着男人将他自己也脱个干净。 等待一会儿,男人重新把她推倒在床上,又吻住她的双唇,一只手伸到月寻的下方,抚摸细缝和娇嫩蚌肉。 此处下午才被蹂躏过,肿痛之感还未完全散去。但月寻不敢反抗,只忍着不适任由他的手指来回揉搓。 “唔…轻一些…” 月寻轻声请求,男人见她说话,便俯下身去将她吻住。又将她的双腿左右分开到自己的身侧,抓着的手腕也松开。 下方已经湿润的差不多,男人坐起身,把自己的茎身往月寻阴户处磨了磨。待到差不多以后,便对着穴口进入。 里面已经恢复了紧致,感受到异物的进入,壁肉一层层的贴上来,把棒身紧紧吸附住。 男人满足的呼一口气,便掐住月寻的细腰开始挺动。 粗大的棒身把里面的嫩肉冲开,龟头往宫颈处深深的顶入。才恢复过来的甬道再次被茎身用力摩擦。 “啊…太深了…”月寻抓着男人的手臂,知道他不愿自己出声。依然忍不住轻轻呼喊。 男人看她一眼,掐着腰身继续挺动,肉棒在体内快速的出来又进入。汁水沾满棒身,被一股股的带出穴道。 “啊…啊…” 呻吟之声从月寻嘴里溢出,男人俯下身,含住月寻一边的嫩乳,舌头挑拨中间的乳尖,发出细微的口水声。 月寻把双手搭到他的后脖颈上,仰头大喘着气,努力克制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 双乳随着身体的摆动,被撞的上下波动,乳肉柔软,在男人的嘴中来回摇晃。 男人舔完这只,又去舔另一只,把那边的乳头也一下一下用舌头玩弄,将乳头刺激的硬挺起来。 舔弄了好一会儿,男人又抱住月寻,把她的嘴又堵住,腰部也一刻不停的撞击阴户。 夜色深沉,万籁俱静。帐内的影子一上一下,两人深吻,持续不断地翻云覆雨。 床帘垂下,月光微微洒进殿内。里面的春色和细微呻吟被全部遮住。 守在殿外的茯苓早已昏睡,对里面发生的事还丝毫不知。 半个多时辰过去,男人才终于全部释放出来,两人疲累的一起躺在床上休息。 片刻之后,月寻担心的半起身,催促男人离开。 “早朝时间要到了,你快走吧。” 男人沉默的注视着月寻,片刻之后,又看了看窗外。夜色快要过去,他“嗯”了一声之后便起身穿衣。 等穿戴整齐,又往窗口迅速离开。月寻听着声音消失,又继续躺好安睡。 () 第54章靶子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 第二日,天色大亮,晨光已经从窗外照进一大片光影。 茯苓端着明目汤药,来唤月寻起身:“姑娘,该起了,汤药已经熬好。” 茯苓将汤药放到一边的桌子上,掀开床帘,看见里面的场景心中惊讶。 床铺不知怎么的,一片凌乱,月寻睡在里侧,面色红润,身上衣襟已经被堆到床脚。 茯苓轻轻推了推她:“姑娘…该起身了…” “嗯。”月寻声音模糊的应一声,又继续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稍稍清醒过来。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茯苓把月寻扶起来,月寻疲累的站到床边,让茯苓给自己更衣。 “没什么,昨夜做了噩梦,惊出些汗。” “姑娘没事就好。” 茯苓并不怀疑,给月寻将衣服穿戴好。月寻坐到桌边去将汤药全部喝下。 下午的时候,月寻刚用完了晚膳,外头一个小太监跑来。 “姑娘午好,可用完膳了?” 月寻点点头:“嗯,公公有何事?” “皇上召见姑娘呢,让姑娘去前面的练武场。” “练武场?”月寻有些不解,那里不是女子可以去的地方。 “是啊,皇上已经在那里等着,姑娘快些动身吧。” “好。” 月寻便让茯苓引着自己,跟随这位小太监往练武场的方向走去。 两人并不熟悉路线,歪歪绕绕的走了好久。约莫走了两刻多钟才到达场地。 里面人声鼎沸,皆是男子的呼喝声。小太监带着她们一直往里面走。 “寻丫头,快过来。” 凌青逸见到几人的身影,笑着喊了月寻一声。等月寻走近他的身边,凌青逸上前搂住月寻的肩膀。 “皇上,怎的召我来这里?” 凌青逸挥挥手,让小太监和茯苓都退下,说道:“朕今日和宣晟王比试射箭,想让你来一起观摩。” “宣晟王也在?”月寻有些惊讶。 慕容锦面色不佳,看向月寻,冷冷应答:“在。” 月寻便向着行了一礼,又询问凌青逸:“皇上让我来观摩,可我…” “朕明白,所以想让你切身感受。”凌青逸浅笑着将面庞贴近月寻的脸,目光却看向对面的慕容锦。 “皇上的意思,是让我也射箭?”月寻依旧不解。 “并非。”凌青逸搂着月寻往靶子的方向走去:“寻丫头,你不懂这些,要想让你切身参与,便是…” 月寻听他话语拖拉,感到有些不安。 凌青逸笑盈盈的看向月寻,继续推着她往前走。一直走到了两个靶子的中间位置,才开口继续给她解惑。 “便是…让寻丫头你,来当这靶子。” 凌青逸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朝着射箭的方向。月寻两只手握在一起,心中一阵惊恐。 “皇上…你…” 凌青逸马上拍了拍月寻的肩膀,打断她的话:“别怕,朕的箭术尚佳,不会伤到你。宣晟王技术如何,朕就不知了。” 说着,又交给月寻一个苹果:“拿好,至于想放在哪个位置,寻丫头,你可以自己选。” 凌青逸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便转身往回走。 月寻脸色阴沉,心中思考片刻,又恢复了淡定之色。手中拿着苹果,想了想,往左肩上一放。 凌青逸回到慕容锦身边,脸上笑意全部散去,说道:“宣晟王近日时常进宫,却甚少来拜见朕。今日好不容易有机会与你一起射箭,甚是高兴。” 慕容锦看向月寻的方向,语气讽刺:“皇上对待这样的温香软玉,竟也毫不怜惜。” “只有握在自己手中的才是软玉。”凌青逸搭起箭,瞥了慕容锦一眼:“宣晟王既然怜惜她,那可要射准一些。” 慕容锦握了握手中的弓箭,对自己的技术自然是信心满满的,只是对面的靶子,倒是真让人担心。 两人搭好箭,一齐向月寻的方向瞄准。她肩头的红色苹果,颜色刺目,处于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两人没想到她竟敢放在那处,皆是神色凝重。 月寻两手握在腹前,闭着眼睛。眼前的丝带被风吹动,垂下的丝带尾端一下一下拍打在肩头的苹果上。 苹果被丝带拍打,又被风吹动,月寻的肩膀也有些微微发颤。苹果在上面轻微的摆动,似乎随时要掉下去。 月寻一动不动的等待。 没多久,箭矢朝这边飞来,空气被划破,发出“咻”的声音,距离越来越近。 顷刻间,耳边一道疾风吹过,呼啸声一闪而逝,肩头重量一轻。 肩上的苹果被箭矢射中,往身后的地面掉落,带着箭矢在不停翻滚。 月寻不由自主的加重了呼吸,额头微微有细汗溢出。 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太监来到月寻身边,又递给她一个苹果。 月寻毫不犹豫的再次放在左肩,问道:“刚才那箭是谁所射?” “是皇上。”小太监弯弯腰回答,然后往边上微微远离月寻。 月寻点点头,心中有些期待二人的比试竞争结果。 等待一会儿,对面又有风声呼啸而来,月寻闭上眼睛。箭矢直直的射向苹果,打落到地上。 月寻笑了笑,又问边上的小太监:“这是宣晟王的箭吧?” “正是。”小太监一边回答,一边走过来把苹果递给她:“姑娘不害怕吗?” 月寻把苹果放到肩上:“自然是怕的,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苹果在肩头,没过多久,再次被射落。 月寻主动伸手,向小太监又要来一个苹果,问道:“下一箭,该轮到宣晟王了吧?” “是啊。”小太监把苹果给她,心里不禁有些佩服她的云淡风轻。 月寻把苹果在手中捏了捏,又往左肩上放稳,然后安静等待。 片刻之后,月寻再次听到箭矢把空气划破的声音,呼啸之声越来越近。月寻紧了紧握在一起的双手,踮起双脚,微微向上耸肩。 箭矢来的飞快,月寻刚动了姿势,便感到左肩一阵疼痛。苹果没有被射中,而下方的肩膀被箭矢直直射入。 “啊!” 月寻惨叫一声,右手抓着箭矢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她身边的小太监赶紧过来扶住她。远处射箭的两人注意到月寻被射中左肩,立刻一起往这边飞奔过来。 “月寻丫头!”慕容锦先一步跑到月寻身边,看到她左肩的伤口,满脸焦急。 凌青逸也到了月寻身边,一把将慕容锦推开,抱住月寻。 月寻满头大汗,忍着痛苦安慰两人:“我…无事…你们…不要担心…” 慕容锦在一旁蹲着身子,满心愧疚:“月寻丫头,对不起!本王…” 凌青逸面色阴沉,狠狠地瞪了慕容锦一眼,然后向两边的侍卫吩咐:“宣晟王蓄意谋害后妃,将他打入地牢。” 慕容锦无视凌青逸的话,目光一直停留在月寻身上,再次上前想将她抱过来。 凌青逸一手将他推开:“够了,你还是去地牢好好待着吧。” 月寻被两人吵的脑袋疼,握住凌青逸的一只手臂,面色痛苦:“皇上…好疼…” 凌青逸也不再与慕容锦争执,抱起月寻就往练武场的军营处走去。 慕容锦被两个侍卫架住,看着凌青逸和月寻的身影快速远去,心中满是不甘。 () 第55章月饼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月寻被抱进军营的软榻上,左肩的鲜血汩汩流出,已经将胸前和手臂的一大片衣衫全部染成红色。 军医受召马上赶了过来,凌青逸让出位置,让军医马上为月寻医治。 军医看到月寻的情况,倒是替她松一口气:“这一箭距离心脏还有些位置,并不会伤及性命。” 军医拿一把剪刀,将她肩头的衣物全部剪开,又撒上麻药。 月寻忍着痛苦,伸手想要抓住凌青逸:“皇上…宣晟王他不是故意的…你莫要过多怪罪…” 凌青逸一只手和她握在一起,神色不明:“朕自有判断。” 军医抓住月寻肩上的箭身,提醒道:“臣要拔箭,姑娘忍着些。” 月寻点点头,闭上眼睛。 随后一道大力,肩头的位置传来剧痛。月寻咬着牙齿,硬是没有叫出声,抓着凌青逸的手狠狠掐入皮肤。 凌青逸看的心惊肉跳,心中对慕容锦的恨意更深。 等军医给月寻处理好伤口,凌青逸让人全部退下。 “寻丫头,你可怪朕?” 月寻把手收了回来,微微摇头:“皇上,我想休息会儿…” 凌青逸叹一口气,也知道她现在不想和自己说话。毕竟如果不是他将月寻召来这里,月寻也不会受伤。 “嗯,那你休息,朕先去处理宣晟王。” 月寻闭着眼睛,没再理会。凌青逸又凝视她片刻,才转身离去。 茯苓从外头进来,拿着一块方帕给月寻擦擦汗水。月寻也深深的睡去。 残阳西下,破碎的光线从窗封挤进来,渐渐如冬的天气愈发凉了下来。 肩头的疼痛一直密密麻麻传向脑中,月寻也从半昏的沉睡中醒来。 “茯苓…”月寻虚弱的呼唤一声。 回应她的并非熟悉的女声,而是面颊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渴了?” 纪时泽摸摸她的面庞,把她从床上扶着,缓慢的坐起来,然后将边上的水杯递到月寻嘴边:“茶水温度正好。” 月寻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大口,将杯中茶水全部饮尽。 “还要否?” 月寻摇摇头。纪时泽又将她放下,回躺到床上。 月寻躺着清醒了一会儿,虚弱的询问:“纪公公?你何时来的?” “来了一会儿了。见你深睡,没有打扰。”纪时泽站到床边,心中懊恨:“皇上如此行事,奴才今后会好生看着他。” “今日之事不怪任何人,公公莫要恼怒。” “他们这样伤你,你能容忍?” 月寻心中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自然不恼:“是月寻不小心歪了身子,才导致宣晟王的箭偏到肩上。” “幸而箭头远离心脏,若是再偏一些,你性命难保。” “多谢纪公公关心。能将我带回荷塘居,多派些人守着吗?。” “你已在荷塘居,外头也守了不少人。不会有人来打扰你静休。” 月寻眨了眨眼,自己能想到的事,原来他早已安排妥当,心中讶异。 “没想到纪公公如此贴心,麻烦你了。”月寻笑了笑了,又接着询问:“宣晟王如何了?” “皇上和奴才各罚了他四十大板,这会儿已赶出宫去。” 月寻心中思量,觉得有些不太对:“皇上既然罚了他,你又如何可以动手?怕不是在公报私仇?” “不过是小小惩戒一番。”纪时泽面上淡然,不过区区四十大板,还不足以解他心头之恨。 纪时泽用手背又蹭了蹭月寻的面,说到:“此时已经日落,接着好好休息吧。” 月寻醒来就和纪时泽说了好多的话,确实有些累,肩上的疼痛也一直传来,只有睡着才能暂时忘却这些痛苦。 “好,我还想喝水。” 纪时泽往杯中重新倒满茶水,又喂给月寻以后,看着她继续慢慢陷入深睡。 * 之后的一个多月,果然再没有任何人来打扰月寻,只纪时泽下了朝以后会来看望月寻。肩头的伤口也渐渐愈合,一个月多过去,也没有那么的疼痛了。 近几日身体好了不少,便会偶尔起床走动片刻。好在伤口是在肩上,并不妨碍日常的行动。 这日,茯苓手上端着一个方盘走进来:“姑娘,纪公公让人送来月饼,可要起身,品尝几块?” 月寻坐在桌边,刚喝完明目汤药:“月饼?原来中秋快到了。” “是啊,明日便是中秋,姑娘要不要也准备一些点心,回敬给纪公公?” 茯苓放方盘放在桌上,拿了一块月饼给她品尝。月寻吃了一口,心中思考片刻。 “是啊,是该做一些。”月寻稍微想了想,吩咐道:“你去多准备一些食材,我要亲自动手。要多一些。” “姑娘,你的左手还不能用力呢。” 月寻稍微活动了一下左手,说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快去准备吧。” “那好吧,月饼放在桌上,姑娘若是饿了,便再吃一些。” 茯苓说完便跑了出去。月寻手上还剩半块,放入嘴中细嚼慢咽的品尝。 半个多时辰之后,茯苓准备好了食材,又来殿中扶着月寻前往后厨。 月寻没有亲自动过手,再加上左肩的伤口,也不让茯苓多帮忙,只让她做一些递水,递物件的小事,因此制作的过程十分缓慢。 茯苓便在边上一直无聊的看着月寻忙前忙后,心中很是不解。 “姑娘,这些事交给奴婢做就好了,又何必亲自动手。” 月寻把一个团子往模具里面放,说道:“如此才显得我足够诚心呢。” “嗯,那倒是。不过这些是不是也太多了?纪公公怕是吃不了那么多的。” 茯苓看着桌上整整齐齐的一大片月饼,这些量足以给两三个人吃了。 “谁说我只给纪公公一人了?” “那姑娘还要给谁?” 月寻做着月饼的造型,犹豫了一下,才说给茯苓听:“还有太子殿下。” 茯苓这才想起来,距离两人上次去见太子已经过了好久。 在月寻受伤的这段时间,皇上和宣晟王都有派人来打听过月寻的伤势,只是他们的人都被纪时泽守着的侍卫挡在外头。 只有太子,这段时间丝毫没有派人前来打听,若不是月寻提起,茯苓已经快要将他忘记。 这么想着,她便觉得太子实在冷心冷情。月寻对他满心赤忱,他却是对月寻默不关心。偏偏月寻还想着要将月饼也分给他。 茯苓看着忙碌的月寻,心中不平:“太子殿下为人薄情,姑娘还不如将多的月饼给皇上和宣晟王呢。” “再给我倒些水。”月寻右手揉着面团,继续说道:“殿下生性如此,所以需要用更多的真情打动。” 茯苓舀起一瓢水,倒在面团上:“姑娘真是用情至深。” 月寻愣了一下,问道:“你觉得我很喜欢殿下?” “难道不是吗?”茯苓对她这句话有些不解,如果不是这样,为何一直主动纠缠太子。 月寻笑了笑:“既然你是如此看待,那殿下也应该如此想吧?但殿下多疑,似乎并不相信于我。”月寻停顿一下,又反问茯苓:“你觉得殿下心中有我吗?” 茯苓想了想,道:“上次太子殿下送姑娘回寝后,还在院外站了好久才离开。” 第56章玉露(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殿下不过是觉得我反常,多有疑虑。”月寻拍了拍手,将手上的面粉清洗干净,又吩咐茯苓:“将月饼都一起蒸上吧。” “好。” 茯苓把月饼全都放入大型蒸笼中,之后两人便一起坐在边上等待。 半个多时辰后,月饼全部出笼,茯苓分成两份,分别装入食盒中。 “姑娘,那我们先给谁送去?” “先回殿中,将其中一份放着。然后去纪公公那里。” “是。” 茯苓扶着月寻先回到了殿中,把其中一份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引着她去往司礼监。 两人到的时候,纪时泽并不在里面。 一个小太监上来搭话:“姑娘安好,干爹这会儿在前殿议事,不如姑娘先去到偏殿等候,奴才去通知干爹。” “嗯。”月寻应声,由小太监带着两人去往偏殿。 茯苓把食盒放到矮桌上,便站到月寻的身后,和她一起等待。 大约一刻钟之后,纪时泽便来了。 月寻听到声音,还有些惊讶,以为他商讨完事情怎么的也要一个多时辰。 “纪公公?你怎来的这般快?” 纪时泽朝月寻颔首:“事务繁多,总也商讨不完,于是便先来看望姑娘。” 月寻推了推桌上的食盒,说道:“既如此,快来尝尝我亲手做的月饼吧。” 纪时泽朝食盒看一眼,目光又移向月寻的左肩:“伤口不疼了?还做如此费劲的体力活。” “已经好了,大部分用的是右手,不碍事的。” 纪时泽见她并没有忍痛的表情,便放心的坐到月寻对面,将食盒打开。 食盒之中还冒着热气,里面摆放的月饼形状精致,色泽鲜亮,一看就是用了心的。 纪时泽拿起一块桃花状的月饼观察:“造型倒是不错。” “我这是第一次做,纪公公,尝尝味道如何吧。”月寻期待的等着纪时泽的回答。 纪时泽思虑一下,扳下半块给茯苓:“你还没尝过你家姑娘的手艺吧?一起尝尝。” 茯苓愣了一下才犹豫的接过,看了看纪时泽的脸色,便吃下一小口。 纪时泽也在月饼上小咬一口,优雅的咀嚼片刻,待吃下以后才回答月寻。 “味道恰好,姑娘第一次施展手艺便能有这等美味,很有天赋。” 月寻听着他阿谀奉承的话语,也知他只是在配合自己:“纪公公就不要说笑了,和你送来的那些自然是没法比的。” 纪时泽将手中剩下的都吃完,又倒了一杯茶水,润润口。接着就将殿内的所有人都遣了出去。 月寻听着脚步的动作,拧了拧眉:“纪公公,我也回去了。” 纪时泽按住她的手,目光一直观察月寻的表情:“月饼味道再好,也比不得姑娘的琼浆玉露。” “忙活了一下午,我有些累了,想早点回去休息。” 纪时泽起身走到月寻的身后,俯身询问:“哪里累?奴才给姑娘按一按。” “不用了,我回去让茯苓给我按就好。” 月寻说完便想要起身,身后的纪时泽一手搭上月寻的右肩。 “姑娘如此辛苦,给奴才亲自做了月饼,奴才自然也应该亲自给姑娘按摩放松才是。” 纪时泽在月寻右边跪坐下来,将她的右臂抬起,握在手中揉捏。目光往月寻的身躯上下扫视。 “奴才好些日子没有亲近姑娘,甚是想念。” “我今日来,只是送些月饼…” 月寻微微缩了缩手,却被纪时泽握的更紧。 “奴才也只是想感谢姑娘。”纪时泽来回捏着月寻的胳膊,目光一直在她身上打转。 月寻左手紧紧捏着衣裙,渗出一些细汗。任由纪时泽的双手慢慢游走。 纪时泽按一会儿,手又搭到月寻的肩头:“左肩还疼吗?” “不疼…天气渐暗,我该回去了。” 纪时泽无视她的话语,来到月寻身后,两手将月寻左肩的衣领缓缓拉下,查看伤口。 伤口已经闭合,上面的血痂脱落,只伤口一圈还有明显疤痕。 纪时泽俯身往肩膀的上方轻轻一吻,又顺着肩膀一直往月寻的脖颈处一下一下亲吻过去。 月寻微微躲闪:“痒…纪公公…” 纪时泽按住月寻的右肩,把她那边的衣领也拉了下去,在雪白的娇嫩肌肤上来回舔舐。胸膛贴上月寻的后背,两手伸到前方的胸脯分别捏住把玩。 酥胸被整个的罩在手掌之中,又用食指指尖按在红色乳头上。纪时泽面庞与月寻贴在一起,将她的小口也一同贴住。 舌头品尝着月寻口中的香甜,湿热的舌尖互相搅动,柔软的乳肉在手心荡漾。 月寻两手抓着纪时泽的手臂,思虑一下,转过身和纪时泽抱在一起,胳膊环住他的脖颈,两人吻的更深。 纪时泽十分投入,好久没有被牵动的心,此刻竟也强烈的砰砰乱跳。是面前的少女太过诱人,还是自己被乱了心神。 纪时泽伸手将小矮桌上的食盒放到地上,然后把月寻推倒在小矮桌,自己跟着一起压上她的身躯,将她整个人都罩在宽大的身躯之下。 一只手摸在月寻的头顶,另一只手开始去解下月寻的腰带和衣衫。月寻两腿主动勾上纪时泽的腰身,将他环住。 纪时泽怔愣一下,不知她怎么突然变得主动。睁眼观察一下她的表情,并无特别,便继续手中的动作。 衣衫被一层层退去,月寻双腿将纪时泽夹得更紧,嘴中吮吸他的大舌,丝毫不让他离开。 纪时泽舍不得放开她,便将嘴中口津全都渡给月寻,伸出一只手继续揉捻她的乳胸。 亲吻了好一会儿,月寻渐渐有些透不过气来,终究是敌不过纪时泽。直到快要支撑不住,才摇着头逃避。 纪时泽抬起头来,笑着看她:“认输了?” 月寻撇过头去大口喘气,缓一会儿才应声:“纪公公,满足了就该放月寻离开。” “奴才看起来是这么好哄的人?” 纪时泽坐起身,把月寻的衣衫敞开,下身的里裤脱去。又将她的两条腿高高举起,分开。 纪时泽目光凝视下方的阴户处。整个花户白里透红,没有多余的杂毛,娇嫩的皮肤白皙光滑。 这里已经好久没有被人入侵,两片蚌肉正紧紧的闭合在一起,下方的小洞也是呈一条长长的细缝状。 纪时泽直接俯下身,用嘴巴将花户全部吃入口中,大舌对着细缝处上下扫荡,把包裹其中的花核一下一下的舔舐而过。 “啊…”许久没有受到刺激的身体变得敏感无比,才刚被舔弄了几下,花核就硬挺挺的翘立起来。 “唔…别舔那里…” 月寻推了推纪时泽的头,显然有些承受不住。两条腿被纪时泽控制着,无法闭合。暴露在外的阴户被他任意采撷。 洞口处很快就有蜜液流处,舌头尝到味道,便对着洞口来回吸吮。外面的汁液被吃尽以后,又毫无阻拦的进入穴内。 内里又紧致又湿滑,就连舌头也被壁肉紧紧吸附。好久没有被满足的穴道,此时被温热刺激,将舌头一个劲的往里拉。 () 第57章权利(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舌尖对着周围的内壁一一滑过,里面还有源源不断的蜜液在缓缓流淌,此时全被舌尖收集起来,然后一起吞入腹中。 月寻被舔的有些微微发抖,撑在后背的手放平,头也靠到桌子上。 “纪公公,别舔了…” 纪时泽不理会她,继续将里面的汁液吸吮出来。一只手覆上花核处,同时按着那里揉搓。 “啊…”月寻被刺激的惊呼出口。外面天气渐凉,微冷的空气接触在皮肤上,月寻却丝毫没有觉得寒冷。 体内的温度不断上升,阴户处传来的快感将身体燃烧起来。冷热在皮肤上交融,躯体不可控制的微微颤抖。 纪时泽舔弄一会儿,里面的汁水被全部收入口中,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更多的流淌出来,便和手指交换位置。 舌头退出洞穴,转而去含住上方的肉珠。手掌并拢两指,伸到洞口处,一探而入。 月寻呼吸加快,心脏也扑通的跳的更快。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小腹处的一股水意渐渐明显。 “嗯…等一下…我…我…” 月寻不好意思说出口,脸上泛起一片绯红。纪时泽抬眼看她,明白她是快要坚持不住。 便直起身来,一只手按住她的小腹,下面的手指探的更深,对着甬道里的敏感之处肆意玩弄。 “姑娘可别忍着,会憋坏了身子。” 纪时泽观察着月寻的表情,月寻面上满是情欲之色,两手抓在桌沿上,正在努力克制体内的快感乱窜。 听到纪时泽的话语,更是羞怯得将头撇向另一边,并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 纪时泽笑了笑,两指在穴内抠挖的速度加快,同时用力按下小腹处。两手隔着肚皮有了明显触感。 “嗯…”月寻被纪时泽无所顾忌的玩弄,很快就全身痉挛抽搐起来。 花核处尿意涌出,一道水柱喷上半空,又淅淅沥沥的掉落下来。甬道内壁肉紧绞,手指被嫩肉死死咬住,往深处拖拉。 “姑娘好久没释放了吧?真是紧致敏感。”纪时泽手指仍在深处继续搅弄,大拇指贴上肉珠,并没打算放过她。 月寻身子侧倒在桌子上,两手紧紧抓着桌沿,指尖微微泛白。嫩白细腿颤抖着合拢在一起。 “啊别…别弄了…啊!”月寻娇叫着求饶,此时身体处在最为敏感之时,快要经不住再一次袭来的狂风暴雨。 洞穴处被抠挖的全是白色汁液,水声“噗嗤噗嗤”的响个不断。纪时泽的衣袖已经湿了半管,下半身的衣袍也被沾湿,桌子上全是半透明的液体。 月寻止不住的一直颤抖,体内越来越酥麻,大脑的神经紧张,注意力全在下方被不断玩弄的花核处。 肉珠被一下一下的拨弄,带着滚烫热浪的电流席卷全身。月寻又冷又热,身体被情浪不断冲刷。 没多久,又是一阵不可控制的快感,将身体完全掌控。 月寻大喘着气,腰部还在一上一下的挺动。身体已经被抖动时的动作转了一个圈,此时正趴在小矮桌的边缘处。 身体接连两次的高潮,月寻全身力气耗尽,趴在矮桌边上不停地大口呼吸。 纪时泽将她抱起来,拥在怀里,又吻住月寻的小口,帮她渡气。月寻也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环住纪时泽的脖颈,向他索取空气。 两人在一起吻了好久,直到月寻的身体渐渐平息,才将纪时泽推了推,无力的趴倒在他的肩膀上。 纪时泽抱着月寻的身子,又将她放回到矮桌上,低头含住左边的嫩乳,另一只手覆上右边的胸脯一起玩弄。 “唔…痒…”月寻身子的颤抖刚刚停下,两只胸脯上的乳尖早已高高翘起。 纪时泽轻松把乳尖吃在嘴里,用舌头绕着圈的舔舐。手上那只则是用指尖按压,把乳头一下一下深深按进乳肉里。 月寻整个身子被纪时泽压在身下,动弹不了,于是两手推了推纪时泽的脑袋:“纪公公,别舔了,我好痒。” 纪时泽完全不理会,把抓着乳肉的手再次伸到下方,将汁水全部往手指上染。 摸了没一会儿,手指上就湿润不已。纪时泽抬头看了看,很是满意。又把手指伸到月寻的嘴边。 “姑娘也尝尝自己的味道。” “这…唔…” 月寻刚说了一个字,纪时泽也不等她同意,直接往微张的嘴巴里伸进去。 两指往软舌上摩擦翻转,将手指上的汁水全部沾到舌头上。又将软舌夹住,一下一下的玩弄。 “姑娘觉着自己的味道好吃吗?” 纪时泽看向月寻的面庞,手指继续玩弄,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回答。月寻摇摇头,两手抓着纪时泽的手臂,想让他赶紧离开。 纪时泽又玩弄了一会儿才拿出来,将上面的口津用舌头一一舔干净。 过了一会儿,纪时泽又拍了拍月寻的头,问道:“是否还想受皇上召见?” 月寻愣了一下,没有明白他的话:“什么意思?” “你若不想见他,奴才以后便不会再让他召见于你。”奴才侧头看她,又补充一句:“任何时候。” 月寻歪头面向纪时泽,有些不可思议:“纪公公你…还能有这样的权利?” “奴才若是想管,自然是谁也挡不了。” 月寻想了想,说道:“纪公公还是按规矩行事便好,只需让皇上三月轮召一次。” 纪时泽把月寻放到小矮桌边上,一边给她穿上衣服,一边询问:“这次的事情,是皇上任性行事,才导致你受伤,你不恨他吗?” “不恨,是我自己不小心,被风吹得歪了身子。” “距离下次受召,也仅余半个多月。” “嗯,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纪时泽将月寻的衣服穿好,又满心疑虑的观察了月寻一会儿。月寻淡然的坐着,并没有多余的情绪。 纪时泽见她并没有任何抱怨,便也轻“嗯”一声。 月寻见纪时泽现在似乎情绪不错,便继续请求:“纪公公,荷塘居周围的侍卫可以撤了吧?他们守在外头,我很不习惯。” “随你。” 小丫头心思颇多,纪时泽懒得再与她过多算计。整理好她的着装便让她自己休息。 月寻坐了一会儿,体力完全恢复,就和纪时泽道别:“纪公公,夜色渐深,我该回去了。” “嗯…” 纪时泽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有些粗重。月寻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疑惑一下便唤了茯苓进来。 “茯苓,你看纪公公在做什么?” 茯苓朝里看了看,他的身影被屏风挡住,模糊不清。 “纪公公在里面呢,奴婢看不见。” “哦…那你引我回去吧。” “是。”茯苓应声,带着月寻缓缓返回荷塘居。 另一个食盒还摆在桌上,里面的热气渐渐散去。 茯苓上前查看一下,问道:“姑娘,今日已经很晚了,还要给太子殿下送去吗?” “明日再去吧。来给我宽衣。” “好。” 茯苓把食盒盖好,服侍月寻上床休息。今日累了一整天,月寻很快就睡的深沉。 () 第58章作画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 中秋佳节,天气渐渐凉下来。茯苓把月寻的汤药端过来,手上还拿了一件薄薄的披风。 “姑娘,汤药温度正好,快喝了吧。” 月寻从给床上起来,问道:“现在是几时了?” “快要午时。”茯苓回答着走到床边,把月寻扶到桌前。 月寻一口气喝完汤药,便开始催促茯苓:“那殿下应该要下朝了,你快引我过去。” “姑娘何须着急,想是还没这么快。” 茯苓将披风给月寻披上,又把她的丝带系好。食盒一直放在桌上,茯苓打开检查一番,没有问题。这才扶着月寻往东宫处去。 两人走了两刻钟,到东宫门口时,殿门依然紧闭。门边的两个侍卫眼熟了月寻,便恭敬的行礼。 “姑娘午好,太子殿下还未回来呢。下午也未必会回。” 月寻疑惑的询问:“为什么?殿下要去哪里?” “只是近日太子多在书房处理事务,不太会来此。” “哦…那麻烦你替我禀告一声。” “是。”侍卫弯腰应声,又打开殿门让月寻进去等候,然后才往书房的位置去。 月寻将茯苓手中的食盒接过,独自等待。月寻不知道现在前朝形式如何,但想着纪公公时常会与自己相处,想必还没到剑拔弩张的程度。 月寻一只手搭在矮桌上缓缓的敲击,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更进一步。 在殿中等待了约半个时辰,门口渐渐有脚步声靠近。月寻拉回思绪,将身子坐的端正。 凌云渊脚步沉稳,进了殿中往月寻身上看一眼,先去了边上的书桌,点上一支沉香。 月寻轻声开口:“殿下,今日是中秋,月寻亲手给你做了月饼。” 凌云渊点好沉香,又拿了一个册子,走到月寻身边坐下。 “孤不吃甜食。”凌云渊把册子打开,认真的查看。 “殿下…月寻做的很辛苦呢,你尝尝吧。” 月寻伸手把前面的食盒打开,又随机从里面拿出一个,双手捧着递到凌云渊手边。 凌云渊看一眼她手中的月饼,目光又顺着移到雪白手腕。犹豫片刻,将她的一只手腕放到桌子上,两指搭上经脉。 月寻单手捧着月饼,满心奇怪:“殿下这是在给月寻把脉?” “嗯,别说话。” 凌云渊专心把脉,又照着医书上查看,一脸的认真。 月寻便拿着月饼,安静的等他再次说话。 片刻过后,凌云渊收回手指,神色有些凝重。月寻等待片刻,见他还是没有说话,便又将月饼递到他的面前。 “殿下,你是不是嫌月寻手艺不佳,不愿品尝?” 凌云渊这才又抬眼看向月寻手上的月饼。这月饼已经定了形状,似梅花状,颜色倒还鲜艳。小小一个放在月寻手上也占了半个手掌的位置。 凌云渊把她的手掌退推回去,再次拒绝:“你自己吃,孤不要。” 月寻拿着月饼,满脸失望,低下头不再说话。 凌云渊看她这满脸的委屈的样子,似乎又要哭泣。迟疑一下,微微叹气:“只尝一口。” 月寻这才抬起头,弯了弯嘴角:“也好。”她将月饼分成两半,又递给凌云渊。 凌云渊接过,目光一直盯着月寻。等她在嘴中吃下一口,凌云渊才浅浅品尝。 月寻把嘴中的吃完,又满脸期待的询问凌云渊:“好吃吗?” 凌云渊把剩余的放到桌上,应道:“太过甜腻。” “哪有如此甜腻…”月寻不高兴的把手中的月饼吃完,又品尝一下:“殿下分明是不喜欢我做的月饼。” 凌云渊不答反问:“你肩上的伤如何了?” “月寻修养期间,殿下从不探望,如今好了,又问这个做什么。” 月寻低着头,把不开心的情绪全都放在脸上。凌云渊把她的表情一一收入眼中,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淡淡反驳。 “时常到你殿外探望。” 月寻惊讶的抬头:“嗯?茯苓说,从未见过殿下的身影。” “嗯,无人发现。”凌云渊继续看向手中的医书,继续说道:“今日葛神医回了山中小屋,要明日才能给你施针。” “好。刚才殿下给月寻把脉,可看出什么了?”月寻身体靠到凌云渊身上,闭着眼询问。 “孤医术不佳,只看出你心思不正。” 凌云渊说的淡然,月寻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怔愣片刻,又反过来调侃凌云渊。 “殿下能看出月寻的心思,那可比葛神医厉害呢。” 凌云渊正要张嘴说话,外头想起一阵声音。 “太子今日可在?” 门口的小侍卫答道:“今日太子不见客。” “为何,本王还带了桂花酒,想与太子一同品尝呢。” 小侍卫答:“太子的心思,属下不敢猜测。” “真是无趣,这酒带来带去也怪麻烦的,算了,就留给太子吧。” 小侍卫接过他手中的酒,行了礼,等人走了好远,才捧着酒敲门:“太子殿下,刚刚宣晟王留下两坛酒。” 凌云渊沉思一下,吩咐道:“拿进来。” 小侍卫推开门,抱着两坛酒放到矮桌上,然后又马上退了出去。 桂花酒的香气在殿中缓缓飘荡,月寻靠着凌云渊,询问道:“殿下今日是拒了所有人,陪着月寻吗?” 凌云渊垂眸看看月寻,觉得她真是愈发难缠:“孤还有些事务,要去处理。”说完便将月寻的身子扶正。 还不等月寻再次靠近,凌云渊马上起身走到书案边。 月寻感受到他一直避着自己,轻声笑话:“殿下,难不成,月寻身上是有刺吗?” 凌云渊直言道:“没有,是孤不喜你的靠近。” 月寻笑了笑,斜倚在矮桌上,歪着头面向凌云渊:“殿下,不如为月寻作画一副?” 凌云渊坐在桌边,考虑一下,往案上铺上一层纸,提笔凝视月寻:“嗯。” 月寻倚靠在小矮桌上,闭目安静等待。凌云渊淡淡应声,便开始给月寻作画。 案上的沉香缓缓升起白烟,微微散发着好闻的香味。矮桌上桂花酒的味道也不断在殿内扩散。 月寻闭着眼睛,不知不觉就慢慢进入浅睡。 凌云渊时不时的抬眼观察月寻,她一手撑着脑袋,眼前的丝带印下一片阴影,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下面的嘴唇饱满,娇艳欲滴。 殿内白烟悠悠飘散,酒香和沉香融合在一起,味道令人有些沉醉。外面的蝉鸣已经消失,只偶尔想起几声小鸟的叽喳。 月寻的身姿纤细,不太厚的薄衫外还披着银白色的轻薄披风,却也挡不住里面的春色外泄。露在外面的皮肤若隐若现,白皙如雪。 凌云渊沉下心绪,一笔笔的在纸上勾勒线条。美丽的少女渐渐呈现在纸上。 窗边的阳光缓缓移动,窗棂的影子从西面移到东边。太阳逐渐接近山头,下午的时光在笔尖流逝。 纸上的黑白图像越来越明显,凌云渊耐心的细化着上面的线条。 倚在矮桌上的月寻有些手麻,腰部也微微发酸。熟睡的意识渐渐回醒过来。 “茯苓…”月寻唤了一声,又动动手臂想换个姿势。 凌云渊抬眼提醒:“别动,马上好。” 月寻这才想起来,自己还在太子殿下的东宫处,让他给自己作画。 () 第59章赏月 гoцsё??a?oм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殿下,月寻有些累了。”月寻并不听从凌云渊,自顾自的趴到桌子上,双眸微眯。 凌云渊并不恼她,画作已经差不多完成。凭着记忆在上面继续描画。 又过了一刻多钟,凌云渊放下笔,将画举起来对着月寻观摩。 画上的少女面色恬静,半透的丝带遮住眼睛,往后系于发髻之上,一头秀发披落,垂在地板上。 边上还摆着两坛酒和一盒打开的月饼,里面的月饼形状不一,大大小小整齐摆放。桌上还有小半块不显眼的残缺月饼。 凌云渊将画仔细的卷起来收好,然后来到月寻身边。 “太阳就要落山,该起了。”本伩將在m??m??s?8??m襡榢更新槤載 請荍??阯 月寻越睡越晕,趴在桌上口齿不清的嘟囔:“别吵…再睡会儿…” 凌云渊将月寻一只手抓起来看,手腕下方已经被桌沿出一条红痕。凌云渊将月寻抱入怀里,冷声威胁:“再不醒,孤便将你独自丢在这里。” 月寻迷迷糊糊听到凌云渊的声音,慢慢清醒过来。摸了摸身后的胸膛,有些不解:“殿下…要去哪里?” 凌云渊垂眸看她,没有回答,只将月寻扶起来,让她自己坐好。 月寻有些精神萎靡,又独自呢喃:“殿下又要抛下月寻。” 等待片刻,凌云渊依旧没有搭理月寻。 月寻不甘心的拉住凌云渊的衣袖:“殿下,今日是中秋,天上的圆月一定很大很圆吧?” “圆月还未出来。”凌云渊淡淡回答。 “月寻看不见,殿下替月寻看,好吗?”月寻思考一下,又说道:“我们现在就去观景山吧。” 观景山,是位于宫中西南方向的一座小山,山顶之上地势平坦,又位于空旷之处,是宫中赏月观星最好的位置。 凌云渊凝视着月寻,并不想答应。 月寻见他久久不愿回答,又拉了拉他的衣袖:“殿下就看在月寻目盲的份上,多陪陪月寻吧。看一会儿,月寻就乖乖回去,绝不纠缠殿下。” 月寻此时就在纠缠不休,对着凌云渊的衣袖又拉又拽。凌云渊摸摸太阳穴,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答应下来。 “只能陪你到亥时。” 月寻高兴的站起身,催促凌云渊带自己出发:“殿下,我们把月饼和桂花酒也带上,好吗?” 凌云渊扫了一眼桌子,月饼是月寻亲手所做,不应浪费。桂花酒配上月饼,倒是极好的。 “嗯。” 月寻摸索着拿起桌上的食盒,又请求凌云渊:“月寻只能拿这么多,两坛酒就麻烦殿下了。” “让小厮拿就好。”凌云渊正要呼唤,月寻及时开口打断:“殿下!今日就不要带人了,可以吗?” “孤陪你赏月已是底线,怎还诸多要求。”凌云渊嘴上嗔怒,依旧拿起桌上的两坛小酒,抱在怀里。 月寻拉住凌云渊的衣衫,笑道:“殿下既然答应赏月,其他的便都是小事,殿下就不要计较了。快些出发吧。” 凌云渊也不屑和月寻多争口舌,转身引着月寻往观景山而去。 守在殿外的小侍卫和茯苓看到两人出来,正要跟上去,被凌云渊眼神制止。茯苓和小侍卫对视一眼,便也默默地退了回来。 月寻跟着凌云渊弯弯绕绕的走了约一个时辰,才终于爬上山顶。 凌云渊脚步依旧稳重,月寻却累得直接坐到了地上:“原来这山…还颇有高度…是月寻忽视了…” 月寻喘着气,话语也说的断断续续。凌云渊也跟着一起坐下,将两坛酒放到一边。 “女子本就体弱,你还总待在殿中,自然体力不足。” “月寻来殿下这里时,总被殿下嫌弃。皇上那里,月寻也不敢去。因此只能时常待在殿中。” 凌云渊沉默片刻,选择不再搭话。月寻便将身子靠近他,继续问道:“今日月色如何?” 凌云渊抬头看向天空,天上繁星点点,圆月被包围其中,云层也被晚风吹走,天地一片清明。 “莹白如毯,清辉遍地。” 凌云渊将月饼拿给月寻,说道:“你今日还未用晚膳,这些月饼便吃完吧。” “啊?这是做给殿下的。”月寻突然反应过来,他不喜这些,于是又改口:“这么多月寻吃不完,殿下分担一些吧?” 凌云渊拿起一块喂给月寻,淡淡回应:“嗯。” 月寻这才满意的将月饼咬下半口,凌云渊拿着剩下的半块,犹豫一下,也一同品尝。 糕体软糯清香,微微甜意在嘴里化开。凌云渊依旧觉得还是有些甜腻,便将两坛酒都打开,递给月寻一坛。 “宣晟王的酒大都烈口,你要试试?” “嗯。与殿下沐浴着同一片月光,又同饮桂花酒,无法赏月的遗憾也算是抵消了。” 月寻笑着接过,两手抱着酒坛,仰头喝下一口。 凌云渊见她如此乐观,倒是更想快些治好她的眼睛。心绪微动,便对着月光,也深饮一口。 两人就这样坐在观景山的平坦地面上,面对着月色,分吃糕点,品味佳酿。 星辰缓缓移动,凉风徐徐而过,两人所在的山头静谧无声,夜色一点点的深沉起来。 月光洒在天地万物,今夜的都城格外热闹,宫外的红色烛火缓慢移动,人影黑压压的变换着形状,欢快的嬉笑之声隐隐传来。 “远处的灯火一定很漂亮吧?”月寻听着人声,脸上颇有些羡慕之意。 凌云渊转头凝视月寻的面庞,轻声安慰:“不过是比平时多了一些烛火,并无特别。” 月寻点点头,独自又饮一口桂花酒,然后仰头面向月光,闭眼感受。 “今夜的风凉凉的,月光应该也是如此…”月寻想象着外面的情景,又联想到两人并不太温馨的相处,心情似乎没了刚才那般的晴朗:“宫外的佳人赏月放灯,不似你我…” 凌云渊垂眸看向月寻,目光渐渐沉了下来。 月寻不知,还在继续嘟囔:“月寻纠缠不休,殿下一定很烦恼…” 两人的酒坛差不多都要喝空,凌云渊面色依旧清明,而边上的月寻似乎有些沉醉。 凌云渊凑近身观察月寻的脸庞。她面颊上淡淡的泛着粉红,丝带下的双眼半睁半闭,下面的小嘴格外殷红。 她的身子越来越歪斜,凌云渊看她似乎快要往后倒下去,于是一手将她搂住,垂眸提醒。 “晚风渐凉,我们该回去了。” 月寻细指拽住凌云渊的衣衫,摇摇头:“月寻还不想回去。” “快要亥时,宫外的灯火已渐渐散去。” 月寻依旧摇摇头。面上被月光照亮,本就白皙的皮肤此时更添红润,唇上还残留着桂花酒,水光盈盈。 凌云渊喉头微动,抬眼不再看她:“你醉了。” “身子是有些热…”月寻转身环住凌云渊的脖颈,面庞与他贴近:“殿下…难道不热吗…” 凌云渊酒量不错,这点酒根本醉不了。月寻与他靠的太近,温热的呼吸和清甜的糕点味道不断洒在凌云渊的面庞上。 本没有感觉的身体似乎渐渐热了起来,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中加重。缓缓吹来的凉风将两人包裹在一起。 他此刻很想将身上的少女推开。 () 第60章山头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迟疑片刻,还是没有那么做。而是两手伸到月寻的后腰,将她也一起搂住。 月寻趁机攀上凌云渊的肩膀,将面颊靠在他的脖颈处。两人紧密相贴到一起。 凌云渊定了定心神,垂眸看向月寻:“月寻,该下山了。” 月寻被一遍遍的提醒催促,本就不太好的心情也有些微怒,便直接抬头吻住凌云渊的唇,不想再让他说出不好听的话语。 月寻口中酒香浓郁,与本就清甜的口津混合,似甘露一般立刻化解了凌云渊口腔中的燥热与干涩。 心头微动,一直平静的心绪泛起一些波澜。凌云渊咽了咽口水,反身将月寻推到地面,自己紧随着压上。 “唔…”月寻轻哼一声,晕晕乎乎的脑袋里天旋地转。 凌云渊一手护住月寻的头,另一手微微撑在地上,并未将重量全部压到月寻身上。 边上的桂花酒坛被打翻,微微倾泻出来的酒香四处弥漫。凌云渊此刻也抛却多余心思,忘情的和月寻深吻。 两舌互相缠绕在一起,微甜的糕点味道互相融合,混合着少女的独特香味,夜晚的凉风被高热体温化为细小水珠,贴在皮肤之上。 口津中带着酒味,令人越来越醉。身体和双舌紧紧贴在一起,呼吸也交错洒到对方的面庞。 凌云渊双眸微闭,手安分的没有乱动。身下的月寻却是两手将凌云渊紧紧环住,将他的身体与自己贴的更近。 嘴唇一下一下的触碰到一起,舌头始终没有分开,互相往对方的口腔中掠夺汲取。被吸取的甜液噗嗤作响。 月光倾洒在凌云渊的身上,月寻被他的阴影笼罩,身体也被他的宽大衣袍完全遮盖。天地之间,此刻变的寂然无声,二人之间却情浪汹涌。 月寻沉溺其中,渐渐觉得周围空气稀薄,绯红之色泛上整个面庞。吻了好一会儿,感到快要窒息,忍不住“嗯哼”两声。 “嗯…唔…” 细微的声音显得格外明显,暧昧的声响同时刺激住两人。凌云渊抬眼看看她,竟有些舍不得放开。 月寻伸手拉住他的一直胳膊,将他的大掌往自己胸脯处放,又按着他的手背不让他离开。凌云渊自然知道她的意思,犹豫一下便开始轻轻的抓捏。 乳肉在手掌中显的小小一只,手指一动便被整个挤压到掌心之中。乳尖隔着衣衫触碰到温热的肌肤。 月寻两手在凌云渊的后背上下游走,抚摸一会儿,指尖搭到宽大的腰带位置,将里面的系带取出。 “月寻!”凌云渊放开月寻的双唇,神色晦暗的凝视着她。 月寻呼吸有些深重,抓着系带的手不敢再动。丝带之下的双眼微微眨动,丝带也被睫毛戳的微微颤动。 凌云渊观察她的面庞片刻,喉头微动,一手将她的丝带取下,缠到自己的手腕处。 又沙哑着询问:“何时下山?” 月寻抿抿嘴巴,虽不太想回答,仍轻轻的应声:“再陪月寻一会儿吧…” “此处凉风不断,再待下去,你明日恐会风寒。”凌云渊摸摸月寻的头顶,缓了语气。 月寻思量一下,说道:“那殿下背月寻下山吧。” 凌云渊从她身上起身,点头答应:“嗯。”然后又拉着月寻起来,在他面前半蹲下。 月寻一下就上到凌云渊的后背,歪头靠着他,两臂垂到凌云渊的胸前。 凌云渊背着月寻缓步下山。他的后背又厚又暖,月寻靠在上面很是舒服,脑袋还有些晕乎乎,便闭着眼睛不再吭声。 皇宫里大部分宫殿已经熄了烛火,官道上有些黑暗,凌云渊只依靠着月光向前走。心中思绪万千。 荷塘居在观景山的对角处,过去那里需要一个半时辰。 月寻在背上快要睡过去,迷迷糊糊之中便感到身体被放下。知道殿下又要离去,便伸手抓住他的衣袍,口中话语不清。 “殿下先别走…等月寻睡着…再离开吧…” 凌云渊在床边坐下,扯了扯袖子:“孤不走。” 月寻并不相信:“殿下不用哄骗月寻…”月寻越睡越深,已经快要说不出话。 凌云渊并不解释,伸手给月寻解下披风,又给她盖好被子。月寻被左右翻弄,始终没有陷入沉睡。 身边还有窸窸窣窣的声响,月寻不知他在干什么,往外面侧翻过身。 过了一会儿,被子掀开,边上多了温热的身躯。 月寻有些惊讶,撑着睡意往边上摸了摸。发现边上的人似乎脱完了衣服,只剩一层柔棉的贴身里衣。 “殿下?”月寻不解的呼唤一声,凌云渊淡淡回应:“嗯。” “你…睡在这里?”月寻被惊的有些散了睡意,一只手还在凌云渊的胸膛上抚摸。 凌云渊将她这只手抓住,依旧淡定的回答:“嗯。” 月寻满心不可思议,一只手半撑起身子,靠近凌云渊:“殿下?你真的睡这里?” “孤不睡这里,睡哪里?”凌云渊闭着眼睛,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 月寻倒是听出些不同的意味:“什么意思?这是哪里?” 凌云渊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孤的寝殿。” 月寻听到他这句话,着实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又向他确认一遍:“这里不是荷塘居?是东宫?” “荷塘居太远,孤背着你过去有些累。” 月寻这才注意到,凌云渊的呼吸沉稳,并没有很累的样子。以他的体力别说是背自己到荷塘居,哪怕是再一个来回,估计也不会累。 “殿下口是心非。”月寻心中暗喜,指尖往凌云渊的唇上轻轻抚摸过去。 凌云渊呼吸一沉,睁眼盯住月寻,抓住她的手微微远离。 “你不是困了么,那便快些安睡。” 月寻此时已经被惊的没了睡意,便将半个身子和脑袋全都靠到凌云渊的身上,软乎乎的撒娇。 “殿下都留下月寻了,月寻又怎会甘心如此睡去…”月寻一只手从凌云渊胸膛前的衣领缝隙中伸入,缓缓抚摸。 “月寻!”微凉的小手触碰到皮肤,凌云渊浑身燥热,抓住她的手腕,却又舍不得让她离开,只能嗔怒的言语阻止。 抓着的力道并不大,月寻手腕带着凌云渊的手臂一起缓缓移动,面上神色朦胧。 “殿下早已与月寻有过肌肤之亲…为何还要屡次拒绝月寻…” “那次是为了给你泄火。”凌云渊始终盯着月寻,不自觉的咽了咽喉头。 “月寻今日饮了酒,有些燥热。也需殿下帮助泄火…” 月寻摸了一会儿,便将指尖移到凌云渊的衣带处,轻轻一拉便散了系带。 凌云渊抓着她的手腕,手心上不知不觉冒了许多的细汗。他手掌的温度太高,月寻被抓的有些热,便轻轻挣脱。 月寻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手将凌云渊的衣衫敞开,更加肆无忌惮的抚摸。 凌云渊呼吸深重,有些忍受不了月寻如此纠缠,便撑起身子,反将月寻压到身下,又扣住她这只乱摸的手,放到她的头顶上方。 () 第61章请求(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别再缠着孤,快些安睡。” 凌云渊语气严肃,月寻却是一点也不害怕,反而用另一只手攀上他的肩膀,继续请求。 “月寻好热…殿下帮帮月寻…”月寻语气轻柔,细指也一样试探的将凌云渊的里衣脱下一半。 凌云渊的体温也是只上不下,便任由月寻给自己脱下衣物,身上的被子也在刚才翻身时掉落,被挤到了一边。 月寻身上的衣物还整齐穿戴,等给凌云渊退下里衣,便开始一只手给自己艰难的松解。另一只手还被凌云渊按着。 凌云渊一直看着月寻的动作,见她此时双眼朦胧,脸颊上的红晕久久未散,也知她是真的体热。 “褪了衣物,你依然会有诸多要求。” “殿下既明白月寻的心意,何不满足月寻?”月寻挣了挣被抓住的手腕,轻松挣脱。 今日的夜晚格外明亮,凌云渊看着月寻的面庞,心中思虑许久,才下定了决心。 于是坐起身,放开桎梏,帮着月寻一起脱衣。 没多一会儿,两人便都光裸了身子。 凌云渊神色晦暗,凝视了月寻片刻之后,便俯下身子闭眼吻住月寻,一直手撑在她的头侧,另一手往胸脯上摸。 月寻满意的环住凌云渊腰身,双手在他背上来回游走。凌云渊的手掌也在月寻胸脯上按压揉搓。 乳肉柔软,在凌云渊的手掌中流动回弹,甚是诱人。凌云渊粗舌进入月寻的口中,与她亲热厮磨。 吻了好一会儿,又放开她的嘴唇,往脖颈处一路向下吻去。从锁骨慢慢移到胸脯上,含住挺立起来的乳尖。 “嗯…”月寻轻吟一声,两手轻轻搭在他的脑袋上,却并不阻止,反而微微挺起胸脯,把更多的乳肉送入他的嘴中。 凌云渊大口含住,对着乳尖处吮吸啄食,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过乳孔,将津液都残留在微凹的小孔内。 月寻身体越来越热,本就没有散去的热量全都堆积内体内,身上凌云渊的体温也不断传到月寻的身躯。 周围微凉的空气无法缓解两人的燥热,变成小水珠贴在皮肤的各处。毛孔里冒出来的汗液与小水珠混合,变成豆大的汗滴在凌云渊凹陷的脊柱处汇聚,堆积。 凌云渊口腔火热,呼出的气息也带着热度,不断铺在月寻的胸脯上,引起阵阵瘙痒。月寻忍受不住的扭扭身子。 凌云渊干涩的咽了咽口水,又去舔弄另一只酥胸,手也一同覆上,继续抓捏湿濡的乳肉。 “啊…”两只乳胸一同被玩弄,月寻娇叫出声,呼吸也变的更加急促起来,连同胸脯的欺负也愈加剧烈。 “殿下…”月寻轻轻推了推他的脑袋,想让他停止,却又害怕他真的停止。 凌云渊从喉间“嗯”了一声,抬眼看向月寻的面庞,嘴和手依然玩弄着她的双乳。 等待一会儿,月寻只张嘴呼吸,忍着痒意,没有再说话。凌云渊便向腹部和阴户处吻下去,留下一阵阵温热触感。 抓捏着乳胸的那只手也伸到月寻的双腿之间,指尖贴上娇嫩唇肉,顺着细缝上下来回的抚摸。 细缝处早已汁水泛滥,指尖没一会儿就被完全沾湿。摸一会儿又觉得月寻并拢的双腿阻碍了动作,便将她的双腿分开,弯曲到身体两侧。 唇肉也被微微分开,中间的花核没了遮挡,凌云渊用指腹将里面的肉珠按住,转着圈的夹住揉捏。 “嗯…啊…”月寻被一阵刺激,毫不克制的喊叫出来。腰身也微微挺起,将阴户处往凌云渊的前面送。 凌云渊吻完了她的小腹,便起身观察月寻的反应。月寻身躯几不可见的抖动,两腿放在身旁颤颤巍巍。 下方阴户处的手指略带薄茧,肉珠柔软,很快就受不住这样的摩擦。月寻感受到熟悉的快意,还不想那么快泄身,便立即抓住凌云渊的手臂阻止。 “别…别摸那里了…殿下…”月寻话语断断续续,用尽力气将他的手臂拿开。醉了酒的脑袋渐渐清明,意识却愈加沉醉。 凌云渊不满她的打断,反将她的两只手抓到一起,放到自己的身下。下方的滚烫器物早已等着月寻的舒解。 月寻反应过来,便用双手裹住他的棒身,拨着外面的皮肤上下撸动。大拇指按在马眼处,绕着洞口搓弄。 凌云渊被推开的手掌继续贴上月寻的花户处,合并两根手指,在洞口处徘徊一下,便撑开小口,顶着里面的穴肉进入。 “唔…啊…”指尖上的指甲和薄茧一起磨碾到嫩肉上,被顶开的穴道又马上收缩,将手指紧紧的夹在里面。 穴道内温度高热,手指一下就被温度传递。在甬道内抠挖了没多久,就变得和里面的壁肉一样火热。 月寻又痒又热,穴道内被凌云渊挖的太过舒服,包裹着棒身的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中加重了力道。 夜晚微凉的空气丝毫没有影响到两人之间的火热,凌云渊同样身体难受,一手继续给月寻带去刺激,另一手抓着月寻的双手,带着她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两人互相沉迷的手淫,过了一会儿,月寻就开始支撑不住,体内的快感只在一瞬间,便爆炸倾泻开来。 “啊!不…”两腿抖动的更加厉害,腰部也不受控制的上下挺动,整个身躯歪歪扭扭的痉挛抽搐,手上的动作也完全停止,只将凌云渊的棒身紧紧抓住。 凌云渊也停下手指的动作,看着月寻躺在床上,一下一下的颤抖着身体,整个人意识迷离。 等待一会儿,月寻才渐渐的平息下来。两颊上绯色更深,身体侧躺,将胸脯的乳肉挤到一起,夹住一条又深又长的沟壑。 凌云渊将她的身子放正,跨坐到月寻的胸脯上,将下方的棒身放到月寻嘴边:“月寻,给孤也吃出来。” 月寻还在大口喘气,鼻尖一下就被浓烈的男性气味充斥。月寻呼了两口气,便听话的将他的茎身放入嘴中,用舌头包裹。 龟头处分泌了大量的液体,吃到嘴中有些微咸。月寻不敢嫌弃,对着棒身努力的吮吸,将他的液体全部吞入腹中。 凌云渊也挺动着臀部,把棒身在月寻的口中不断进出。龟头深深的抵到喉口处,粗大的茎身也将月寻的舌头压住。 月寻有点动弹不了,只能大张着口,任由粗棍在嘴里肆意捣弄,带出大片的口津,来不及吞下的液体都顺着嘴角缓缓流下,面庞被打湿一大片。 口中的温度适宜,柔软的舌头也努力的舔弄着茎身,凌云渊挺动的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射意也渐渐涌入下腹。 凌云渊又持续的在她嘴里捣弄,过了一会儿,便彻底释放出体内的澎湃之意,将灼热的白精全部留在月寻口中。 () 第62章满足(H)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大量的液体在嘴中积累,月寻猝不及防,条件反射的便吞下好几口,来不及吃下的则溢出口腔,顺着脸颊滑落,滴到床单之上。 “咳咳…”白精太多,月寻躺着吃入,被微微呛到了气管,两手推着凌云渊,咳的歪了身子。 凌云渊从她身上起身,跪坐到月寻的双腿之间,细缝处的蜜液还没干涸,唇肉上满是晶莹光泽的水渍。 粗指往上摸了摸,穴内立即又涌出大量的汁水,顺着小洞和股缝流淌而下,沾湿下方的一般屁股和床单。 凌云渊拿着依然硬挺的棒身,整个蹭上细缝,毫不怜惜的用力磨碾,上下摩擦,把龟头一次次的顶到肉珠上。 “啊!别…”月寻被刺激的浑身一抖,一只手覆上阴户,将凌云渊的棒身和自己的唇肉全部盖住。 凌云渊不满的将她的手拿开,放到身侧:“不想要了?” 月寻立即摇摇头,然后又马上点点头,两手自觉的放到头顶:“要…要的…” 凌云渊在阴户处摩擦一会儿,整个棒身都变得湿润,马眼口也不断分泌出液体,和月寻的蜜液混合到一起。 又摩擦了一会儿,就将前端对着洞口,慢慢捅入。里面的穴肉紧致湿滑,被一点点的挤到四周,包围住茎身。 “唔…殿下好大…”月寻被充实填满,腹部微微隆起。距离上一次和太子交合,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依旧觉得他甚是粗大。 “嗯?皇上和宣晟王都不够满足你?”凌云渊不断挺动,同时询问。 “啊…唔…”月寻忍着呻吟之声,朝他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才惊慌的回答。 “不是…是…是比较期待殿下…” 月寻总觉得自己面对凌云渊时,无论怎样回答,都不是自己内心想要表达的想法。或许也只有他,是可以令自己惊慌失措之人。 凌云渊看着她的慌张,倒显得自己神情淡然。凌云渊将棒身更深的顶入,把月寻的细腰紧紧掐住,不让她过多远离。 虽被控制住腰身,月寻依旧觉得自己被凌云渊撞的花枝乱颤。胸脯上的软肉一直被颠的随着凌云渊的撞击而波动。 “啊…啊…” 月寻一声声的呻吟,凌云渊将她的腰部提起,使她的整个背部离开床面,悬在空中。下方的阴户处与凌云渊下腹更加紧密相贴。 棒身进的太深,最前端的圆头已经进入宫口,将小小的子宫也完全填满。整个穴道将棒身紧紧夹住吸吮。 茎身在体内快速的进出,凸起的经脉和龟头下方幽深的沟壑,将白色蜜液一股股的带出,又顺着月寻的脊梁流到背部。 撞击到一起的肌肤上丝丝粘连,拉出一条条银线,又马上断开。液体不断地被撞出水声,回荡在殿内。 月寻身体被凌云渊控制着,仍不住的前后摇摆。微微支撑着的两条细腿也哆哆嗦嗦,紧夹着凌云渊的腰身。 两人身上全是汗液和白色的汁水,月寻体内太热,又被一遍遍的刺激到敏感之处,更是皮肤上水光莹莹。 “啊…殿下…太深了…” 凌云渊的前端每一次都被顶入宫内,外面的花核也一次次碰触到他的肌肤,体内的热浪层层激起,将月寻浑身冲刷。 将要高潮的感觉再一次袭来,月寻忍不住抓紧凌云渊的胳膊,脑袋里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被不停刺激的位置。 喊叫了一会儿,累积起来的快意越来越多,月寻霎时浑身抖动,身躯失控的从凌云渊手中挣脱,摔落到床上。 又在床上侧着身子一下一下的颤栗,释放倾泻而出的快感。凌云渊的棒身也掉落出来,便垂眸凝视月寻此时不可自拔的样子。 等待没多久,凌云渊俯身将月寻的身子翻过去,让她背对自己,又抱着月寻一同转了个身。 两人体位交换,成了月寻背躺在凌云渊胸膛上的姿势。 还不等月寻彻底平静下来,再次将自己的性器进入月寻的体内。又将她的两条细腿分开到自己的双腿之外,大大张开。 “唔…别…别这样…”大开大合的姿势属实让月寻害羞不已。整个身体毫无支撑点,重量全部压到凌云渊身上。 “怎么了?”凌云渊两手抱紧月寻的身体,一边开始挺动,一边明知故问的和月寻说话。 月寻呼吸急促,面颊就贴在凌云渊的颈侧:“这样…太过放荡…”说完便将头转到了另一边,微微远离凌云渊。 “那以后便别再缠着孤。”凌云渊语气冰冷,身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减缓。 棒身在甬道内畅通无阻,壁肉的皱褶被不断磨平,却在茎身退出之时又紧紧吸附上去,把龟头挽留在穴道之内。 月寻不敢阻扰,只憋着气承受他的狂风暴雨。身体的颤抖一直没有完全平静,体内的快意又在慢慢累积。 “唔…慢点…殿下…啊…” 甬道内又热又紧,但有源源不断的蜜液润滑,里面的穴肉也一伸一缩的吮吸棒身,让人退而不舍。 “啊…啊…”月寻双腿颤抖,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要并拢,却被凌云渊的大腿分开,强迫着将棒身整根吃入。 凌云渊环着月寻的手臂收紧,下面的撞击也渐渐加快,力道更是只重不轻。龟头狠狠地顶入宫内,腹部一下下的隆起。 “不要…不要了…殿下…”月寻摇着头,已经受不了他这样的深插猛操。皮肤上的汗水如雨点一般,不断地分泌出来,又顺着身体流下。 甬道内的汁液像是永远流不完,湿润的花户和棒身上已不知是汗液还是蜜汁,只有浓烈的气息在殿内缓缓飘散开来。 凌云渊完全不顾她的求饶,不断挺动的腰身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一下一下将月寻往更深的情欲之海里面推。 凌云渊额上也全是汗水,连和月寻贴在一起的胸膛上也像是被泼了水一般。下身的囊袋处更是被液体一道道的淋湿。 进到月寻体内的棒体越插越胀,完全不像是刚刚喷发过的样子。月寻被这样持续的攻击,一直咿咿呀呀的叫唤。 “啊…殿下…不行了…啊…” 月寻被撞的快要说不出话,凌云渊单手将她的脑袋转过来,与她吻在一起。腰部挺动的力量始终凶猛而激烈。 此时被封上了嘴,仍有几声呻吟从嘴里漏出。周围空气减少,便只好往凌云渊的口中拼命汲取氧气。 凌云渊大口给她渡气,连同自己的津液一起渡入月寻的嘴中,月寻口中干燥,全部接入,吃吞下腹。 亲吻的声音,噗嗤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在一起的声响,在静谧的夜晚混着虫鸣,显得格外明显与响亮。 暧昧的气氛愈发浓郁,两人皆沉醉其中。内心的空虚渐渐被欲望填满,脑袋中的情浪如波涛一般,将两人彻底淹没。 () 第63章挑衅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 翌日,月寻还在东宫寝殿熟睡,茯苓端着汤药进来唤她起身:“姑娘,该起身了,汤药已经熬好。” “嗯…”昨夜的运动让人意识崩塌,月寻从床上懒懒起身,将汤药喝完后立即被苦的清醒了过来。 “今日的药怎么比以往更苦?”月寻拿帕子擦了擦嘴,一脸苦涩。 “是殿下见姑娘的眼疾始终没有转好,便自己给姑娘配了药方…”茯苓回答着给月寻端来一盘甜糕,递给她。 “殿下不是良医,怎的私自换药。他下朝了吗?”月寻小口吃完甜糕,一手搭到茯苓的胳膊上,又继续吩咐:“带我去前殿。” 茯苓带着月寻往外走,轻声回答:“下朝了,还在书房议事。” “听说殿下近日总在书房,难道是前朝动荡?” 月寻自言自语的说着,并不期待茯苓的回答。她一个小丫鬟,对前朝之事应是不甚了解。 茯苓沉思一下,却回答了月寻。 “昨夜和太子的小侍卫话聊,他说朝堂上虽明面上风平浪静,实则已经暗潮汹涌。说不定,一件不起眼的小事便会令我朝翻天覆地。” 月寻惊讶了一下她的回答,然后沉思着一路向前殿而去。 殿门外的小侍卫见她从后院而来,并未惊讶,行完礼便打开了殿门。 月寻礼貌吩咐:“小侍卫,麻烦帮我通传殿下。” “是。”小侍卫颔首便向书房跑去。 月寻独自进入到殿中,等着凌云渊议完事过来。 殿内门窗紧闭,日头渐渐升高。今日凌云渊并没有来的很快,月寻一直在殿内等的有些饥饿,殿外才传来脚步声。 凌云渊打开门进入,就见月寻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听到声音,立刻直起身来抱怨:“殿下真忙,月寻好饿啊…” 他走过去坐到月寻身边,倒一盏茶先清了口才询问:“怎的不先去膳厅用膳?” “想等殿下一起。”月寻搂住凌云渊的腰身,整个人靠在他的身上。 凌云渊思虑一下,对着外头吩咐:“传膳,送到此处。” 外头小侍卫的怔愣两秒,马上领命跑了下去。 膳食很快就端了过来,凌云渊像上次一样,给月寻布菜,两人慢悠悠的吃了半个多时辰。 饭后,又休息了几刻钟,外面一阵匆忙的脚步接近,小侍卫和他交谈几句,便放了人进来。 “老朽参见太子。” 葛神医还略微喘着气,他从上午便开始往皇宫处赶,此时刚到东宫便直奔前殿而来。 凌云渊放下手中的竹简,微微颔首:“葛神医是否需要先休息一会儿?” 葛神医摆摆手,直接从身上拿出针包:“让姑娘久等了,可直接开始施针。” 月寻起身后只换了衣裳,并未簪发,于是点头答应。 葛神医便上前来开始为她把脉施针。 月寻又突然想起凌云渊私自给自己换了药方,便抓着他的衣袖询问:“殿下,你给我换的药方,可告知了葛神医?” 凌云渊这才从袖口处取出一张药方,交给葛神医:“葛神医,这是孤写的药方,你看看是否有何问题。” 葛神医接过药方查看片刻。上面大部分与之前的一样,只改了几味药,又多增加了些补精益气的草药。 “此药明目的同时还可帮助姑娘恢复精气,倒是不错。姑娘可以接着喝。” 葛神医将药方交还凌云渊,继续给月寻施针。 月寻听了葛神医的话,脸上一羞:“殿下这是嫌月寻无用呢,月寻哪需要补充精气…” 凌云渊神色不明的抬眼看了看月寻。殿内还有其他人,便没有多说。继续垂眸研究竹简上的内容。 今日阳光温暖,殿内门窗封闭,温度合宜。 葛神医将月寻头颈处的针全部扎好,月寻依旧忍着疼痛抓住凌云渊的胳膊,凌云渊则拿着竹简专心思考。 时间一点点过去,殿内正一片静谧。外头一阵匆忙的脚步声靠近:“太子可在?” 小侍卫弯腰回答:“太子今日不见客。” “哦?他这几日在做什么?为何连本王也不见?”慕容锦双眼微眯,微怒的看向小侍卫。 小侍卫歉意的再次弯腰,却依然不让慕容锦进入。 慕容锦直接抓起他的衣领:“好你个没眼力见的家伙,本王非要进入,你能奈我何?” 殿内的葛神医听到外面的争吵,见施针的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便将月寻头上的银针一一取下:“时辰已经差不多,太子有客要见,老朽便告退了。” 凌云渊淡定的点点头,并未因为外头的慕容锦有任何情绪。 葛神医收好针包,往殿门出去,见了殿外的慕容锦微微颔首,便径直离开。 慕容锦看到有人出来,更是怒上心头,放下小侍卫,直接将殿门大开。 小侍卫阻拦不及,看向殿内的凌云渊,凌云渊挥挥手让他退开。 而慕容锦看到里面的景象,额头青筋直跳,两手拽起拳头,火冒三丈,恨不得将凌云渊暴打一顿。 里面的凌云渊怀中抱着少女,少女素面清丽,面上还有些微汗,呼吸略微急促,正闭着眼休憩。满头黑丝随意的披下,浅粉色衣衫与墨袍层层迭迭交错在一起。 慕容锦神色阴沉,一步一步走进殿内,在两人对面的位置坐下,目光森然的打量两人。 “我说怎么月寻这两日不在殿中,太子也闭门谢客,原是在宫内浓情蜜意。” 凌云渊双眸渐寒,抬起胳膊,将手掌放到月寻的头上,用宽大的衣袖挡住月寻的面容和身姿。 “宣晟王找孤有何事?” 慕容锦将目光从月寻的身躯上移,和凌云渊对视上:“太子曾说心中无佳人,这会儿又怀中抱玉,是在挑衅本王吗?” 凌云渊对于他的质问丝毫不慌,淡定回答:“怎比的过宣晟王对皇上的挑衅。” “太子这是要和本王明抢?”宣晟王握了握拳头,不满他的云淡风轻。 “宣晟王如果是来此发泄醋意,那孤便要谢客了。” 慕容锦眉头一跳,沉默片刻,又正身厉色,瞄向月寻:“本王有正事要说,让她下去。” 两人的交谈一直传入月寻耳中,听到慕容锦要赶自己走,立刻双手环住凌云渊的腰背,朝着他摇摇头。 凌云渊思虑片刻,向慕容锦说道:“如果是那件事,便不要说了。” 慕容锦咬咬牙,没想到凌云渊会如此纵容月寻,心生不满。便直接开口:“太子若是答应本王合作,岂不是可以更加正大光明的拥抱美人?又何须这样闭门谢客。” “此事与月寻无关,莫要胡乱牵扯。”凌云渊语气肃然。 一直旁听的月寻听懂了两人的谈话,也帮着一起劝说:“殿下,宣晟王说的可是关于皇位之事?殿下也许应该好好考虑一下…” 凌云渊神色微变,垂眸盯住月寻:“前朝之事,女子不可打听。” “此事月寻曾和宣晟王说起,希望殿下可以出手…”月寻从凌云渊的身上起来,端正了身子,神色严肃:“月寻虽不懂太多,但月寻…” () 第64章目的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想和殿下在一起… 后面这半句,碍于慕容锦也在场,月寻没有说出口。思考一下,改变了话头:“但月寻希望,我朝能有明君。” 边上的慕容锦马上接话:“有那姓纪的阉奴把持朝政,即使换了君主,也依然会变成他的傀儡。” 端坐的三人各有自己的心思,凌云渊一时没有应答。 思考片刻之后,凌云渊才看向慕容锦,面色严肃:“如今时机不太成熟。前朝还有诸多纪公公的眼线,需慎重行事。” 慕容锦心中不满他的淡然,继续劝说:“好的时机应主动制造,而非一直盲目等待。机会总等也是等不到的。” 凌云渊在桌上敲了敲手指,示意他停止这个话题。慕容锦见凌云渊不欲继续讨论,便将目光转移到月寻身上。 “月寻,你这两日一直在东宫?”慕容锦语气微怒,刚才的火气还未完全下去。 月寻沉默一下,才轻轻应答:“没有…” 慕容锦哼了一声,看向凌云渊:“太子,是这样吗?” 凌云渊倒是丝毫没有惊慌,淡定的往茶盏中沏入一杯茶水。月寻拉拉他的衣袖,想让他隐瞒慕容锦。 慕容锦注意着两人的一举一动,心中怒火渐盛。凌云渊也看了一眼月寻,然后目光与慕容锦对视。 “月寻的确在此,与孤共度中秋。” 慕容锦顿时狠狠的用拳头锤下矮桌,表情愤怒,嘴角却是勾着笑:“原来,太子也是不顾皇上尊严,与其后妃偷奸之人。然面上却还装得如此清心寡欲。” “本王瞧不起你。”这句话慕容锦说的龇牙咧嘴。倾身略微向他靠近:“太子若是正大光明些,本王也不至于如此生气。” 凌云渊将手中的茶盏也重重敲在桌上:“慕容锦,孤不欲与你争。”然后又微微歪头,对着月寻吩咐:“月寻,你先回去。” 月寻看两人之间气氛紧张,便也站起身,唤了茯苓,然后向两人行礼。 茯苓低着头快步进来,扶着月寻。月寻将手搭在她的胳膊上,走了几步,又侧脸提醒慕容锦。 “宣晟王晚上莫要来寻我。”说完便跟着茯苓径直离开。 慕容锦恨恨的盯着月寻的背影,待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才转头继续询问凌云渊:“那太子今日这些举动,又是什么意思?” “先说说你的目的。”凌云渊也收回目光,与他相视,语气淡然:“孤可不信你是真的钟情于她。” 慕容锦面上惊讶,随后重新端正了身子:“还真是瞒不过你。” 随后给自己面前的茶盏也沏上茶水,悠悠喝下一口,才回答凌云渊:“为了让皇上出兵,暴露他剩余势力。” 说完便等着凌云渊的回应。 凌云渊思考片刻,也应答他:“就当是养了一只缠人的小宠。” “是吗?太子不会是对月寻动了心?” 慕容锦丝毫不信凌云渊的说辞。凌云渊面上却并没有多余的情绪。 “宣晟王难道会对一只宠物动心?” 两人静静对视,互相打量对方的心思。殿中安静了几秒,慕容锦重新开口。 “既然太子无心,为何不与本王联手,先斩阉奴,后夺皇位?” “如你所言,应先探清两人底细。皇兄虽势弱,不见得毫无反抗之力。那纪奴,势力过盛,需有扼制之法。” 慕容锦点点头,回想了一下,说道:“那阉奴似乎与月寻也有颇多牵扯。本王屡次见他偏护月寻。” “此事倒是有所耳闻。你带她出宫之时,并非是皇兄下令让纪奴寻找。而是纪奴主动派兵。” “既如此,你又可知他目的为何?” 凌云渊又给自己沏上一盏茶,脑中思考:“不好说。月寻并非重要的人物,纪奴若是想利用她,应是没有多大价值。” “太子是说,他并不是在利用月寻,而是另有心思?”慕容锦嗤笑一声,也往自己的茶盏中添茶:“他是阉人,想是不至于产生不应有的情愫。” 凌云渊神色凝重,没有再应答慕容锦的话。慕容锦观察凌云渊一会儿,突然面色一沉。 “难不成…”慕容锦顿了顿,有些不可置信的询问:“他是假的?” 凌云渊看向慕容锦,神色不明的回答:“月寻或许知晓,你可打探一二。” 慕容锦愣了愣,这话信息量太大。他反应了好一会儿,再次反问:“太子如何得知?” 凌云渊敲了敲桌子,停止话题:“今日便聊到此,宣晟王,你告退吧。” 慕容锦见他不愿再多说,犹豫一下后,便也起身行礼,告退离开。 * 离开了东宫的月寻并未回到荷塘居,担心慕容锦心怀怒意,晚上又要到寝殿寻找自己,于是干脆去了司礼监。 司礼监中里里外外全是小太监来回进出,纪时泽并不在殿中。 月寻又觉得自己待在此处有些突兀,于是便让茯苓引着去了御花园闲逛。一直待到月色明亮,才返回寝殿。 又命茯苓在殿外好生看守。直到确认了慕容锦不会再来,才安心的上床睡觉。 殿外夜深人静,月光清冷。月寻睡得很熟,梦中的景象接二连三的转换,画面越来越真实,连产生的触感也似真的在自己身上一般。 月寻在梦境中挣扎,想要逃离那令人不适的触摸,可那双手却始终在身上游走,怎样都摆脱不开。 脑中的意识与梦境相互牵扯,月寻渐渐有些半梦半醒。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真实和明显的触摸。 月寻眉头渐渐紧蹙,再也受不了这讨厌的感觉,便猛地醒了过来。然而身上的手掌依然在肆无忌惮的抚摸月寻的身体。 月寻意识到原来刚才的一切感觉都是真实感受,而非梦境。突然又想到一个月前,也曾半夜被人闯入殿中。 于是月寻伸手,紧紧抓住按住身体上这双灼热的大掌:“怎的又来了?” “嘘。”边上的男人轻声阻止月寻说话。 月寻眨眨眼睛,安静的不再开口。等待片刻,男人见外面并无任何动静,才悄声回答。 “当然是想你。” 男人轻笑着看向月寻,挣脱月寻的手心,继续抚摸她的身体。 月寻身上的衣物已经敞开,手掌正贴在微凉的胸脯上,毫无规律的抓捏。月寻再次将手掌压住。 “又为何深夜前来,连尊严都不要了吗?” “呵…”男人冷笑一声,目光紧盯着黑暗之中,月寻的双目,语气有些苦涩:“只有深夜前来,才不会被他发现。” 男人将月寻碍事的手放到她的头顶,继续按心意行事。 月寻无奈,好心提醒:“你既然忌惮他,更不该做出这样偷摸之事。” “你担心在此处被他发现?那便去别的地方,如何?” “担心被发现的人不是我,是你才对吧?” 男人手中力道颇重,月寻胸脯被揉的有些发痛,不适应的扭了扭身子。 边上之人便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月寻扶起来,又给她整理好胸前的衣襟。然后拿了衣架上的披风,给月寻披上。 有些着急的催促:“那便带你去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 () 第65章囚禁(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何处?我不去。”月寻抓紧胸前的衣衫,满脸警惕:“你还是赶紧回寝。” “跟朕走。” 凌青逸不想再与月寻消磨过多时间,搂住她的肩膀,又拉着她的一条胳膊,直接往窗口处带。 凌青逸将她抱到窗坎上,然后让她自己转个方向:“跳下去,窗口处不高,不会伤到你。” “你每次都从窗口进入?”月寻好奇询问,从窗上试探着将身子移下去。 “嗯。” 待月寻下去以后,凌青逸自己也轻松的翻出,搂着月寻往前带。 月寻还满心疑惑:“皇上为何要这样?倒显的我们似在偷…”月寻不敢说出那个词,便止住了话语。 “朕还以为你就喜欢这样。”凌青逸嫖她一眼,语气嘲讽:“你做的那些事,真当朕全然不知吗?” “皇上有话直说。”月寻拉住凌青逸的胳膊,停下脚步。 凌青逸看起来似乎很是着急,月寻一直被搂着快速往前走,一路上有些磕磕绊绊。此时被月寻拉住,犹豫一下,继续拽着她走。 “到了地方在说。” 两人在夜色中快速行走。月寻只觉得一路上凉风不断,方向也是转来转去。走了约半个时辰,便到了一处无风的地方。 然后又被拉着左弯右绕的走了好一会儿,凌青逸才终于放开月寻,按着她的肩膀坐到一处软榻上。 月寻喘了一会气,马上询问:“这里是何处?” 凌青逸站在月寻的面前,面上表情已经平静了很多:“是一处密室。” “密室?皇上你…”月寻心中有些惊讶,又有些懊悔。不该就这样盲目的跟着他离开。此时心情微怒。 “我要回去!” “既来了,还想走?”凌青逸也在月寻身边坐下,紧搂住他的肩膀。 “为何要带我来这里?” “呵。”凌青逸冷笑一声,抬起月寻的下巴,注视着她的双目:“朕前些日子数次召见你,皆被纪公公驳回。朕只好出此下策。” “纪公公说了,皇上依然可以三月召见一次。” “他还和你说这些?”凌青逸神色凛然:“你和纪公公的关系,倒是当真亲密。” 月寻知道此时不能与他硬来,便换上了一脸委屈的神情:“若不是皇上屡次欺我,也不至于走到如今的地步。” “朕欺你?倒成了朕的错了?”凌青逸捏着下巴的手愈发用力,怒视着月寻:“哪次不是因为你犯了错,朕才会惩治于你?” “那并非是我意愿…” 月寻疼得闭上了眼睛,两只手轻轻抓住凌青逸的胳膊。 凌青逸丝毫没有心疼之意,继续说道:“因此,朕才将你带来这里,便再也不用担心有人前来骚扰于你。你也能在此好好思过。” “你…要将我囚禁于此?” 月寻有些惊慌,此时若是不能离开,怕是不知道会在这里待上多久。并且还无法给外面递送消息,当真是孤立无援。 “此处甚好,朕在这里可以随心所欲。” 凌青逸说着便将手覆上了月寻的胸脯,肆意蹂躏。面庞也一同贴近月寻,将她红唇吻住。 月寻此时气恼,根本不想和他过多触碰,便推着他的肩膀阻止,头也偏向另一边,满脸的不乐意。 “皇上,请放月寻回去。”月寻站起身来,远离凌青逸:“你若是需要侍寝,大可召见其他后妃。” “呵。”凌青逸拉住月寻的手臂,一脸嗤笑:“若是朕非要让你侍寝呢?” “那便等半月之后,方可召见。” 月寻挣扎了一下手臂,却被凌青逸抓的更紧。 “朕现在便要你侍寝。” 说着便将手臂猛的一拉,月寻一下没有站立住,整个人扑到了凌青逸的怀中,凌青逸也顺势将月寻抱住。 “夜色渐深,你别再与朕浪费时间。” 凌青逸将月寻的披风解开,又将她的衣襟向两边一扯。嫩白的乳肉便立刻暴露在空气中。凌青逸环住月寻的腰身,倾身便含了上去。 “唔…皇上你…”月寻推了推凌青逸的脑袋,凌青逸力道颇大,反将月寻两手也抓到她的后背。 “皇上明明后妃无数,为何又偏要抓着月寻不放?” 月寻见阻止不了,便和他谈话,想让他停止动作。胸前的凌青逸却不理会,继续吃舔嘴中的乳肉。 月寻也自顾自的接着询问:“难道皇上也要学宣晟王那般,强制女子交合吗?” 凌青逸听到这话,目光凶狠,直接抬起头,掐住月寻的嘴巴:“你再说一次?” “唔…”月寻的嘴巴两侧被掐的有些生疼,忍着痛意艰难劝说:“皇上是万人之下,该时刻注意自己的举止…” “此处无人会看见,朕无需再顾虑许多。” 凌青逸不想与月寻闲话,说完便将手掌放到月寻的脑后,按着她的脑袋与自己亲吻。 劝说无用,月寻见他如此执着,思考了一下,便与凌青逸的大舌交缠在一起,然后勾引着他往自己的嘴中深入。 凌青逸看月寻竟然主动,便也没有深想,按着她的心意将头进入月寻的口腔。 舌头在里面刚搅弄了两下,便立刻感到一阵刺痛。 凌青逸不可置信的看向月寻,才发现是自己中了月寻的计。舌头被她咬破了皮。心中更是愤怒。 不仅没有退缩出来,反而将月寻整个人环到怀里,将她抱得更紧。出了血的舌头也继续在她的口腔大肆扫荡。 “唔…” 血的味道在嘴里散开,月寻没想到他如此疯魔,竟不顾一切的占有自己。在他怀中挣扎的动作也丝毫不起作用,反被勒的更紧。 凌青逸被激怒,对着月寻的胸脯也一起毫不留情的蹂躏,软肉在手中被一整团的抓捏,力道颇重。 “啊!唔…”月寻吃痛,呻吟之声不断从嘴里溢出,又被凌青逸反复封住。此时倒真是后悔自己不该这样惹怒他。 两手也被禁锢在身侧,根本无法阻止凌青逸此时的霸道占有。嘴里的血腥之味不断浓烈,充斥到整个口腔。 “呜…不…” 月寻被揉捏的有些痛,眼角处也泛上了一些泪光。被扫荡的嘴腔里全是凌青逸的味道。也明白自己此时已经无法抵抗。 凌青逸感受到怀中的挣扎渐渐停止,便也将月寻的身子微微松开。手中揉捏的力道微轻,却丝毫没有放过月寻的意思。 心中依然愤怒,大舌继续在她的嘴里搅弄。口腔里的血液慢慢被两人分吃干净,舌上的伤口处仍在淌出丝丝血液。 血液和口津混合在一起,有些腥甜。凌青逸将混合的液体全部推到月寻的喉口,逼迫着她吞吃下去。 月寻也知是凌青逸故意在惩罚自己,却也没法阻止,只能小口小口的自己将这些血液清理干净。 凌青逸见她这会儿乖顺了很多,便不再那么大力蹂躏,在嘴中扫荡的动作也微微轻柔,揉着乳胸的手开始解开月寻的里衣系带。 月寻身子一僵,却没有无畏挣扎,免得再惹怒了他。凌青逸早已轻车熟路,没了月寻的阻碍,没多大一会儿就将她脱了个干净。 () 第66章密室(H)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夜晚的天气有些凉,但在封闭的室内,倒也能忍受。月寻此时正双手抱着身子,等待凌青逸将他自己的衣裳也褪下。 过了没多久,面前窸窸窣窣的声音停止。凌青逸脱完衣服,便搂着月寻的身子,让她上到床榻之上。 月寻正面朝上的躺好,凌青逸将她两腿分开,却并没有跪坐到她的双腿之间,而是背对着月寻的面庞,跨到月寻的身上。 月寻不知他是什么姿势,没一会儿,便感到滚烫的器物贴到了自己的面上。月寻有些疑惑,一只手将性器握住。 “吃入嘴里。”凌青逸冷冷吩咐,然后也俯身趴到月寻的身上,低头舔上月寻的花户。 “啊…” 月寻身子一抖,想了想现在两人的姿势。应是凌青逸处在自己的身体上方,他的龙根正在面前,他的面庞却在自己的阴户处… 这么一想,脸上立刻羞涩不已:“皇上…你与月寻…” 凌青逸没有回答,两瓣唇肉和中间的花核已经被吃入了嘴中。他将自己的腰部也动了动,将龙根抵到月寻的嘴上,示意她赶紧入口。 月寻拿着他的性器,犹豫一下,便也乖乖吃入嘴中。器物温度烫人,已经完全硬挺了起来,一下就将口内填的满满当当。 进入之后,凌青逸便立刻将棒身往月寻口中深入。然后主动的抽插起来。自己对着阴户也舔的起劲。 大舌往细缝处一下一下的掠过,将里面本就湿润的地方,添上更多的液体。花核处的肉衣也被舌头掀开,完整的暴露出来。 “唔…唔…”月寻有些受不了,推着凌青逸的腰部,微微摇头。口中被塞得太满,连声音也快要发不出来。 身下的花户更是敏感至极,被他略微有些粗暴的对待,身体的力气像是被抽去,腰身有些瘫软。 凌青逸将她的两腿分的更开,合并两指,沾上透明的液体便一插而入,对着里面的嫩肉肆意抠挖搅弄。 “呜…呜…”月寻有些哭腔出来。快感一波一波的在体内冲刷扫荡,这样的上下其手令人应接不暇。 凌青逸毫不怜惜,一边挺动腰部,将肉棒在口中进的深入,又将自己的手指不停在穴内刺激,将里面的汁水挖掘出来。 月寻嘴中吃着龙根,下面的穴口也被同时吃吐着手指,身体上的细汗一层层冒出来。很快就忍受不住,在凌青逸的身下颤抖不止。 甬道里也涌出大量的汁水,淅淅沥沥喷到软垫上。凌青逸抬起头,所幸没被汁水浇到面庞上。 凌青逸又直起身,棒身继续在月寻的嘴中捣弄。月寻眼角泛着泪光,高潮之时差点就要咬伤他,此时努力的克制着这样的冲动。 棒身在喉口处磨碾,好几次被捅的要吐出来。凌青逸在里面抽插了好一会儿,直到心里满足以后才退了出来。 月寻立即侧过身子,半撑起来干呕几下。凌青逸去到月寻的双腿之间,将她两腿分开到身侧,然后俯身掐住她的面颊。 “现在可还要反抗?” “不…不敢…”月寻抓着他的这条胳膊,面上可怜。 凌云渊这才将她放开,拿着自己的龙根对准穴口,直接一挺而入。 “啊!”月寻大声惊呼,双手情不自禁就抵住凌青逸的胸膛。凌青逸瞥了一眼,抓着她的一只手放到嘴边,将她的食指和中指一同放入口中。 舌头调戏一般将她的细指包裹住,然后一下一下的把细指在嘴里进出,和下身抽插的动作一样。 下身也开始猛烈的捣弄,丝毫不给月寻适应的时间。捣弄的速度却比嘴中的手指要快上许多,将月寻撞的连声惊叫。 “啊啊…轻…轻些…皇上…啊…” 月寻一只手被凌青逸控制着调戏,另一只依然撑在他的胸膛,却没有任何阻止的力道,害怕他会再次生气。 猛烈的撞击声在封闭空间里格外响亮,下方的唇肉很快就被撞的有些疼痛。 “不要…不要这样…” 月寻一直尖叫不断,希望他能赶紧停止。身上的凌青逸却丝毫没有顾及她的情绪,脸上好笑的看着月寻。 “朕曾和你说过,要好好记得朕带给你的痛。显然你并不放在心上。” 月寻摇摇头反驳,话语艰难:“我…我记得的…” “呵…你若是真的记得,就不该再和太子拉拉扯扯。” 凌青逸越说越气,将月寻的手指也重咬一口。 “啊!疼…” 月寻被弄的彻底哭了出来。一直忍耐的紧张情绪,此时全部释放。眼泪如泉涌一般,一道道的从太阳穴划过,滴落到软榻。 “你如何对朕,朕便也如何对你。” 凌青逸眼神冷淡,只对着月寻不停地撞击,将棒身往甬道的最深处直直捅入,小腹也一次次的贴上娇嫩唇肉。 “啊啊…我…我没有…” 月寻哭喊着求饶,放在胸膛上的手掌也移到他的下腹处,想要阻止。却被凌青逸一起抓到手中,然后放至她的头顶。 “你总也不长记性,朕实在很难信你。” 凌青逸按着她的双手,身子前倾在月寻的上方。月寻的双腿也因他的动作被分的更开,两腿向上朝着天花板。 屁股也被抬了起来,微微离开了床面。棒身整个的进入穴道,将里面的壁肉层层破开,直捣宫口。 “皇上…不…” 月寻不停的哭泣,面上全是泪水和汗水。凌青逸也抽插的浑身燥热,汗水不断滴落到月寻的身上和脸上。 昨晚消耗的精力还没完全恢复,此时又被这样不顾死活的疯狂操弄,身躯已是瘫软无力,只条件反射的摇晃着。 凌青逸颇为用力,穴肉被撞击的有些发红发肿,哭喊声和“啪啪”声在小小的密室之中不断回荡。 操弄了好一会儿,凌青逸拍拍月寻的乳胸,冷声吩咐:“下边用点力,好好的夹紧!” “呜…我…”月寻不知该如何将话说出口,凌青逸今夜的举动和话语实在让人羞涩不已。 犹豫了一下之后,便马上尝试将穴道收紧,把凌青逸的棒身紧紧吸附住。 凌青逸被这样一夹,浑身舒爽,挺动的更加有劲。月寻的快感也在此时快速聚拢,下方的阴户处立刻敏感起来。 “啊…停下…皇上…别弄了…” 月寻被撞的在床上一摇一摆,身体早已不受自己控制。凌青逸直起身,将月寻的细腰用两手掐住,做最后的冲刺。 棒身在甬道内拼命的抽插,壁肉不断被冲开,深处的敏感之地被反复顶弄,穴外的肉珠一次次被迫承受着撞击。 凌青逸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是恨不得将月寻彻底穿透。月寻被撞的意识不清,只剩嘴中不由自主溢出的呻吟之声。 运动依旧持续了好一会儿,两人汗如雨下,体内的快感一点点累积。 凌青逸终于放开精光,将龙精全部吐在月寻的体内。月寻也抖动着身子,再次攀上高潮。 () 第67章失踪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时间像是在一瞬间停止,两人皆停下所有动作,保持着姿势,任由快感将身体冲刷。 安静了好一会儿,凌青逸才放开月寻,从她的双腿之间退出来,坐到月寻边上。 月寻缓过了一些气息,立马向凌青逸请求:“皇上既已满足,可否放月寻回去?” 凌青逸俯视着月寻,嗤笑一声:“回去?你就乖乖待在这里,永远别再出去。” 凌青逸说完便开始给自己穿衣。月寻听着边上的动静,马上就猜出是凌青逸准备离开。便着急的继续请求。 “皇上,别留我在这里,月寻很害怕…” “待久了自然就不会怕。”凌青逸很快就整理好衣物,又看了看床上的月寻,冷声提醒:“这里很安全,别想着逃出去。” “皇上可别说笑。”月寻虽说的轻松,心中却是不停打鼓。 “朕金口玉言,岂会玩笑?”凌青逸突然面色一变,继续质问:“老实交代,上次朕深夜来找你那日,你是否在与宣晟王苟且?” 月寻想了想,那日发生的事有点多…自己出了宫,回来以后,宣晟王便找上了门,然后深夜凌青逸就来了…第二日还召自己去训练场。 现在回想起来,月寻也有些生气:“那皇上又为何前一日还与我温存,第二日便将我当做活靶子?” 凌青逸脸色铁青:“你也有脸问?若不是你与他在殿中私会,朕又怎会深夜寻你?” 月寻抿抿唇,埋怨道:“我确实与宣晟王在殿中相见,却是他死缠烂打。” “无论如何,你与外人已私通数次,朕的容忍有限。你日后便待在这里,他人自然无法再来纠缠。” 月寻一听,便立刻可怜兮兮的摸索着攀上凌青逸的胳膊:“皇上…此处幽闭,别将月寻一人留在此处…” “朕会亲自每日给你送来膳食,你在此处并无什么不好。” 说完便将月寻的手拿下,拂袖离开。又从外面拨动机关,将密室彻底封上。 “皇上!”月寻大喊一声,想再挽留,声音却全部被隔绝在了密室之中。 月寻叹一口气,从床上摸索着将自己的衣物也全部穿戴好。随后便开始到处触摸,寻找机关。 心中想着凌青逸既然能出入自由,里头应也是有可以触发的机关。 此处四面全是石墙。中间的位置放了一张矮桌,就连床铺也只是在石块上铺了不少的软垫。除此之外,再也别无他物。 月寻在里面摸索了很久,却始终没有任何信息。此时有些累了,便坐回到床榻上休息,也不知现在距离天亮还有多久。 月寻就这么在里面休息一会儿,又开始摸索。摸索一会儿,又坐会床榻上休息。 密室之中听不到外面的任何声音,月寻感觉自己像是处于一个与世隔绝的地带,彻底从皇宫里消失。 时间慢慢流逝,月寻渐渐失去对于一切的感知。她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时辰,也不知是否有人察觉了自己的消失。 一直思考的脑袋渐渐开始昏沉,身体也乏累起来。月寻被折腾的有些疲惫,便倒在床榻上开始休憩。 * 月落日升,东边的亮光渐渐明显。纪时泽正准备去上朝,司礼监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靠近。 “纪公公…纪公公…” 纪时泽转头看去,是月寻身边的小丫鬟茯苓,正哭哭啼啼匆忙跑来。 “在宫中大呼小叫,成何体统?”纪时泽注视着她,面上微怒。 茯苓擦擦眼泪,在纪时泽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是姑娘…她…她不见了…” 纪时泽双眸眯起,冷声询问:“说清楚。” “呜…姑娘她…已消失一天一夜…”茯苓低着头,满心愧疚:“昨日奴婢去唤姑娘起身时,她便已经消失…” 纪时泽此时也变得又惊又怒:“什么?为何现在才来报!” “奴婢…以为姑娘很快便会回来…可在殿中等了一个日夜,依旧不见姑娘回寝,心中惊慌,这才来禀报公公…” 纪时泽紧捏了手中的拂尘尘柄,继续询问:“她消失之前,你们都去了何处?做了什么?如实说来!” 茯苓咽了咽口水,犹豫一下,便马上全部坦白:“去了东宫处…姑娘曾见过太子和宣晟王…” “可还有遗漏?” 茯苓想了想,确定的摇摇头:“没了…姑娘除了去御花园闲逛,近日没再去过其他地方。” “你先回荷塘居,再想到任何事,立即前来报告。” 纪时泽说完便大步绕过茯苓,径直往朝堂而去。朝堂上已是人影错落,都等着纪时泽的到来。 纪时泽进去后,便站到了龙椅左前方,下首的位置,然后朝凌云渊和慕容锦的方向观察。 两人面上没有任何异样。朝堂上议事的流程也是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凌云渊和慕容锦都注意到了纪时泽对自己的打量,两人目光互换。慕容锦厌烦的白了纪时泽一眼,凌云渊则是警惕的与纪时泽对视。 而龙椅上的凌青逸注意到下面叁人之间的气氛微妙,则是一脸玩味的靠向椅背,目光似看戏般在叁人身上流转。 四周的大臣们还不知发生了何事,依旧各自报告实事,发表自己的意见。 日头渐高,微冷的温度也渐渐上升。朝堂之上暗潮汹涌,持续了一个上午的议事终于结束。 所有人向皇位上的凌青逸行了礼便往大殿之外散去。 纪时泽回到偏殿,马上命令几个小太监将慕容锦“请”到司礼监品茶,而自己则是往东宫处径直而去。 凌云渊才回到书房,准备再将书案上的卷宗思量一下,外面的纪时泽紧跟着直接进入。 凌云渊注意到他的身影,心中戒备:“纪公公就这样闯入孤的书房,好生无礼。” 纪时泽向他微微颔首,语气阴冷:“参见太子。听闻太子殿中娇藏了一位美姬,一直都想来看看。今日无事,便来瞧上一眼。” “孤的人,也是你一个宦臣可瞧的?”凌云渊坐在书案前,自顾自的将卷宗打开查看。 “太子的美姬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竟藏得这样好。”纪时泽侧目斜视他,目光观察着他脸上表情。 凌云渊见他步步紧逼,便抬起头与他对视,满脸警告之意:“纪公公莫不是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你那美姬或许和咱家相识,不如让她出来,露上一面。” “纪公公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凌云渊丝毫没有让他见人的意思,纪时泽也嫌客套的有些麻烦,便直接挥了挥拂尘,命令外边的侍卫:“进去搜!” 凌云渊见外边霎时涌进大片的人,心中愤怒,手掌在书案上重重一拍,大声喝斥:“大胆!” 殿内的侍卫面面相觑,也忌惮于太子威严,一时不知该不该继续搜查。 凌云渊站起身来,沉步走到纪时泽面前,严肃询问:“今日纪公公举止异常,究竟意欲何为?” 纪时泽上下打量凌云渊几眼,心中思考片刻。 () 第68章消失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想了很久,纪时泽还是决定直接询问:“月寻,在不在你这里?” “不在!” 凌云渊回答的干脆,纪时泽倒是心中微微惊讶了一下,又确认一遍。 “老实说!当真不在?” “不在!” 纪时泽双目紧盯着凌云渊,见他面上丝毫没有隐瞒之意,便挥了挥拂尘,让殿内的人全部退出去,然后转身便要离开。 “站住!”凌云渊还心中疑惑,将人喊住:“你找月寻做什么?她不在荷塘居?” 纪时泽止住脚步,转身重新打量凌云渊:“人既然不在你这,便别再多问。” “回答!” 凌云渊神色阴沉的看着纪时泽,目光逼迫。纪时泽倒是一点也不怕,面上冷笑。 “太子也关心月寻的下落?” “究竟发生何事?月寻,怎么了?”凌云渊满脸严肃,此时并不想和他言语算计。 纪时泽正了脸色,如实告知:“月寻,失踪了。” 凌云渊怔愣一下,有些不太相信。只一日没见,怎么会不见了人。 纪时泽也不管他如何思考,说完便匆匆转身离去。 凌云渊见他如此着急,意识到事情似乎并不简单,便也派了暗卫一起暗查月寻的下落。 纪时泽从东宫出来以后,便直奔司礼监。 司礼监中,慕容锦正满心怒火,对着扣押自己的两名小太监怒骂不断。 纪时泽还未走近殿门,便已经听见了他的叫骂声。正了正神色,稳步进入殿中。 “宣晟王,这么着急是要去哪里?” 慕容锦听到纪时泽的声音,立刻转过身去,指着他的面颊质问:“好你个死阉奴,竟敢屡次扣押本王。” 纪时泽并不理会他的怒火,直接往殿中央的高椅一坐,问道:“宣晟王今日是要和某位后妃一同出游吗?” 慕容锦见他这样问,想着正好试探一番:“正是。纪公公难道心生嫉妒?” “后宫女子岂是你一介外臣可以染指?” 慕容锦冷笑一声,反讽道:“本王倒是有这个本事,只怕是纪公公想染指,却有心无力?” 纪时泽顿时紧了紧手中的拂尘,双眸微眯:“宣晟王就不怕咱家将你也变成阉人?” “呵,本王倒是要看看‘纪公公’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慕容锦将“纪公公”叁个字说的格外有力,随后便拂了拂袖:“若是别无他事,本王便先行一步了。” 说完就转身准备离去。 高椅之上的纪时泽冷声质问:“月寻在哪?” 刚走两步的慕容锦听到月寻的名字,便停了下来,重新看向纪时泽:“月寻在哪?难道纪公公不知吗?” “你又将她带去了湘水院?” 湘水院,便是慕容锦在城南郊区的院落。 慕容锦疑惑的打量了纪时泽几眼,问道:“难道月寻不在宫中?” 纪时泽也同样的打量着慕容锦,有些怀疑他话语的真假:“月寻不是要和宣晟王出宫同游吗?” 慕容锦沉思了一会儿,没再和纪时泽多言,转身便离开了司礼监。 纪时泽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更是疑惑不解。待慕容锦身影彻底消失,马上派了人前去跟踪。然后让人在宫内仔细寻找。 纪时泽独自在殿中思考片刻,又起身往凌青逸的殿中而去。 此时正是午时,纪时泽一到他的殿门口,便听到里面不断传来女子的嬉笑之声。纪时泽心中厌恶一下,继续往里走。 凌青逸坐在上首的位置,左右各有伶人为他捶肩按臂,凌青逸闭着眼,一脸享受之意。 纪时泽周身气压冷肃,殿中妖娆起舞的女子见到他的神色阴森,便纷纷往两边退开,给他空出中间的一条道路。 纪时泽扫视一眼,边上奏乐的艺姬便也停下手中动作。殿中瞬间安静下来。 凌青逸被打断了兴致,不满的睁眼查看。见是纪时泽,便冷笑一声,开口询问。 “纪公公来便来,为何还要打断了朕的歌舞?” 纪时泽面上并不给他任何面子,径直走到凌青逸的面前。 “皇上午时还召见这诸多伶人,许是太闲了。” “呵,事务都有纪公公处理,朕自然轻松快活。”凌青逸拿起桌上的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惬意的看向纪时泽。 纪时泽脸色微变,询问道:“那皇上又可知自己的后妃少了一二?” “哦?朕妃嫔众多,少了一二又如何?” 凌青逸丝毫不在乎,挥了挥手,让下面的艺姬们继续歌舞。艺姬们便重新排好队列,殿中重新响起糜乐之声。 纪时泽面色未变,任由后边的艺姬起舞,目光却紧盯着凌青逸的面庞,继续说道。 “宫中时常有女子消失,确实平常。但此次不见了人的,是一位官女子。” “没想到纪公公事务繁多,还会关注朕的后宫之事。” 凌青逸看看纪时泽,又将目光移向他后面的艺姬身上。纪时泽见他如此轻浮,心中不屑。 “皇上难道不想知道是谁失踪?” 凌青逸这才又看向纪时泽,背靠到一名伶人身上,问道:“那你说说吧,何人失踪?” “月寻。” “哦?月寻?朕确实已经许久没有看见她。”凌青逸思考片刻,面上神情冷漠:“此女子放荡,消失了更好。“ 纪时泽眉头微跳,沉默一下,说道:“皇上倒真是潇洒无情。” 说完便转身想要离去。但面前正好有一艺姬,当着他的面扭动身姿,眉眼传情。还欲往纪时泽的身上贴。 纪时泽此时正满心憋愤,喧哗的乐声和嬉笑的女子面容令他更是怒上心头,便朝着殿外大声吩咐:“来人!” 殿外顿时涌进一大队人马,将起舞的艺姬纷纷冲到两边,等待纪时泽的命令。 纪时泽扫视一眼,怒道:“将殿内女子全部削发剃度,送入寺庙!” 侍卫们领命,便开始去抓殿内的女子。艺姬们也听到了纪时泽的吩咐,都各自四处逃脱,嘴中尖叫不断。 纪时泽被吵得头疼,最后瞥了凌青逸一眼,便拂袖而去。 殿中乱做一团,凌青逸还坐在上首的位置,淡然的看着纪时泽的背影,说道:“纪公公心中烦闷,何必拿她们出气呢。” 纪时泽懒得再理会,快步往殿外离开。 凌青逸身边的两名伶人见那太监无情,便紧紧抓着凌青逸的手臂恳求:“皇上!奴家不想出家啊…救救奴家吧…” 伶人声泪俱下,殿内的侍卫和女子互相抓逃,热闹的歌舞也变成了女子们的叫喊和哭泣之声。 凌青逸看着纪时泽的身影彻底消失,才转头看向一名伶人。这伶人表情惊恐,脸颊上全是泪水。 “谁让他今日心情不好呢。”凌青逸伸手把她的眼泪一擦,嘴角微微扬起,语气却冷淡:“去吧。” 伶人见他丝毫没有要帮助大家的意思,也不再假哭,起身逃窜。 凌青逸看着殿中的混乱,眼底冷笑,拿起桌上的酒杯,悠悠喝下。 纪时泽径直回到司礼监,然后派了更多人在宫内更加仔细的搜查。 太阳渐渐落山,一天时间过去,几个人的怀疑被先后排除。纪时泽在宫内的搜寻毫无结果,便又派人继续往宫外寻找。 () 第69章乞怜(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 半个月的时光飞逝,大队的人马渐渐从暗中搜索转化为大肆搜寻,一时宫里宫外被纪时泽的人手翻得鸡犬不宁。 凌青逸见纪时泽夜以继日的搜查,心中甚是不满,却依然没有阻止,也派了一支人马开始在宫内一同寻找。 凌云渊和慕容锦那边也意识到了月寻是真的消失。慕容锦便也派了人在宫外来回搜查,凌云渊则是依旧让暗卫只在私下搜索。 时间一点点过去,太阳东升西落,整个京城都被不同势力的人手来回搜查。宫内外的人不知发生了何事,却也被压抑的气氛闹得人心惶惶。 如此大肆的搜索,月寻的踪迹却始终没有再出现。 夜色渐渐降临,皇宫内灯火通明,京城的官道上是来回奔走的侍卫。 御膳房给凌青逸送去膳食,便被全都遣出去。他从桌上挑了几碟不错的菜色,往殿内而去。 不一会儿,密室响起“轰隆”的开门声。月寻听到声音,便从床榻上起身。 凌青逸将膳食放到矮桌上,便去拉月寻的手:“今日膳食很是丰盛,你该会喜欢。” 月寻将手臂挣脱出来,心情郁闷:“我不想吃。” 凌青逸愉快的心情一下子沉闷下来,紧盯着月寻:“真的不吃?” “不吃。” 凌青逸注视一会儿,捏着她的下巴抬起面颊:“好啊,那便继续吃朕的龙根。”他一边说一边将自己的腰带解开。 月寻把头扭开,很是讨厌他这样的行为:“皇上为何不去找别的妃嫔?” “别人皆对朕唯命是从,唯你不断让朕丢尽颜面,自然是要多多调教的。” 凌青逸说着便已经把黄衫褪下,月寻仍坐在榻上未动丝毫,面露烦恼。凌青逸直接一把将大掌扣在她的后脑勺上,使她的面颊靠近自己的下腹。 凌青逸拿着自己的性器在月寻面上拍打几下,示意她张嘴。月寻蹙着眉头闭上眼睛,忍耐几下以后,凌青逸便将圆头抵在了月寻的红唇之处。 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不断往鼻息里钻,凌青逸见她一直抿着嘴,便抓着她的头发扯了几下,迫使月寻张口。 月寻发丝倾泻,头上无一发髻,立刻被抓的脑袋一痛,不由自主的便张开了嘴巴。 凌青逸趁机将性器塞入月寻口中,并严肃警告:“好好的吃,若是弄疼了朕,朕便每日都来调教于你。” 月寻无奈的从鼻尖重呼一口气,便用软舌贴上凌青逸的棒身,将肉棒包裹在口中,舌尖轻巧的来回舔弄。 凌青逸按着月寻的后脑勺,主动在她嘴里进进出出。棒身快速的在嘴里顶弄,龟头处一下一下的撞到喉口处。 巨大棒身将口腔全部塞满,肉棒上粗筋缠绕,与舌头上的粗粝互相摩擦。硕大的圆头顶到深处,连呼吸也被堵住。 “唔…”月寻被撞的难受,两手分别按在凌青逸的两侧胯骨上,轻轻阻止。 “多吃些。” 凌青逸受到阻力,反而挺动的更加凶猛。过半的棒身进入口中,他也觉得远远不够,恨不得让月寻全部吃入口中。 月寻奋力摇头,想将棒身吐出。棒身却始终在快要退出之时,将龟头卡在唇内,然后再次挺进。 棒身在口中肆无忌惮的搅弄,月寻有些承受不住,嘴里的口津也被棒身带出,唇周湿濡一片。 越来越多的口津在嘴角累积,又顺着皮肤留下,聚集到下巴处,再一起滴落下来。 凌青逸被吃的越来越热,棒身也是肿胀的直直顶在嘴中,却依旧觉得不太满足,迫不及待想要进入的更多。 又挺动了一会儿人,月寻双颊泛红,快要呼吸不过来,便在凌青逸快要抽处之时,用力的将他一推。 棒身随之掉出,月寻立即转过头急促的咳嗽:“皇上…我…不行了…” 凌青逸正被吃的舒服,被这样突然打断,很是不爽,便用沾满了口津的棒身在月寻脸上又用力的拍打了几下。 “谁允许你这样做的?” 凌青逸的不满将月寻拉起来,然后便开始给她褪去衣衫:“这衣衫以后不用再穿,反正无人会再看见你的雪躯。” 月寻还在大口喘着气,胸脯剧烈的一起一伏。凌青逸一边欣赏她的身姿,一边将她的肌肤逐渐暴露出来。 “皇上怎能这样折辱于我?”月寻虽未阻止,心中却是止不住的震惊:“皇上的话语和行为已经愈发不像个君主。” “朕从未做过真正的君主。自坐上皇位,便被时时打压,总要有个可以随时发泄的对象。” 凌青逸越说越发觉得心中气愤:“你能令数人为你倾倒,朕却是没有感受到你的丝毫风情。” “皇上身边的伶人总比月寻懂得如何伺候。皇上想要寻求安慰,大可以去寻她们。” 月寻甚是厌烦,明明有人更愿意黏在凌青逸的身上,他却总要来找自己的不快。 这事不说还好,一说起来,凌青逸更是心情郁闷,目光森然的盯着月寻的面庞。 “伶人已被纪公公遣散大半,这笔账,也应算在你的头上。” 说话间,月寻的衣裳便被全部褪下。凌青逸一把将她推倒在床榻上,随后自己也紧跟着上榻,跨坐在月寻的身上。 性器上的口津有些半干,凌青逸拿着棒身在月寻的胸脯上用力拍打。胸脯被打的一颤一颤,“啪啪”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胸脯上很快就被拍打处一些红痕,月寻吃痛,知道在此处与他对着干,自己绝没有任何好处。便立即服软的向他求饶。 “啊!痛…皇上轻些…” 月寻抓了抓凌青逸的手臂,眼眶处很快就涌出了泪水,将睫毛一次沾湿。 凌青逸抬眼俯视月寻,也知她只是无力反抗,才会做出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却很是受用。 “你若聪明,从刚才就不该故意激怒朕,此时又何须这样卖乖乞怜。” “我只是生气,皇上总是这样粗待于我。” “一切皆因你放浪。” 柔软的胸脯随着月寻的话语上下起伏,凌青逸丝毫没有手软,棒身在两只雪脯上来回磨碾,龟头用力的抵在红豆处。 雪白的肌肤上渐渐泛起一道道红痕,中间的乳尖也被磨的慢慢挺翘起来,在圆头碾压的左右摇摆。 月寻身子被凌青逸压住,胸脯上不断传来痒意,她情不自禁就想要躲避,却只能微微的扭了扭腰,避无可避。 “别…别弄了…” “现在可愿乖乖服侍于朕?” 凌青逸的棒身滚烫,早就等着进入更加舒适的地带,只等着月寻主动向自己盛情邀请。 月寻躺在渐凉的空气中,不知外面现在是什么月份,只觉的自己在里面待了许久,天气也是越来越凉。 身躯不知是被凌青逸玩弄的有些痒,还是因为实在有些冷,一直在不自觉的微微颤抖。 () 第70章教训(H)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皇上别弄了…我好冷…” 月寻两手攀上凌青逸的胸膛,他的胸膛却是一片火热。微凉的指尖感受到温暖,月寻便软软的询问。 “皇上想要怎样?” 凌青逸将大掌覆到月寻的手背上,语气也缓了下来:“去榻边跪好。” 吩咐完,凌青逸便从月寻身上重新回到榻边,等她自己摆好姿势。 月寻也跟着一同起身,慢慢爬到榻边,把屁股对着凌青逸,自觉趴下。 凌青逸大掌放到月寻的屁股上,转着圈的抚摸了一下,又捏了捏。月寻正想将他叫停,屁股上却突然一痛。 “啪!” 凌青逸一掌重重打到刚才抚摸的位置。娇嫩的肌肤上立刻泛起一片红色掌印。 “啊…”月寻猝不及防被这样一打,立刻娇叫一声,随后又羞的满脸通红:“皇上…你…怎能打我那处…” “怎么?你如此不听话,就该狠狠教训才是。” 说着便又对着翘臀拍了一掌,红印上更添新痕。月寻吃痛,屁股被打的一歪,便立即向前爬去,想要躲避。 凌青逸早已看透月寻的心思,先一步将她的细腰掐住,防止她逃跑。 “跑什么!再逃能逃到哪里去?”凌青逸掐着她的腰身,将月寻的屁股一拉,便贴到了自己的下腹处。 “把腿分开些。” 凌青逸继续命令,右掌又放上月寻的臀部,丝毫不给她躲避的机会。 月寻心中震惊,知道自己离不开这里,若不听他的话,恐臀上的大掌又会随时拍下。便乖乖的将两腿分开,双手紧张的撑在床上。 凌青逸见她乖顺,便奖励的在红痕处摸了摸,以示安慰。随后便将自己的性器贴上细缝,往唇肉之间磨碾。 蚌肉柔软,中间的细缝处似乎时刻都是温暖湿濡,凌青逸摩擦了一会儿,便更加的硬挺起来,马眼处也微微渗一些液体。 月寻被磨得有些心痒,穴口处很快就有蜜液流淌而出,顺着细缝缓缓留下。还在摩擦的圆头也被液体淋上,沾湿棒身。 黑红的性器上很快就被白色液体包裹,湿哒哒的泛着水泽。凌青逸看的浑身燥热,摩擦了一会儿,就迫不及待的往穴口处移。 这里还有蜜汁在不断流出,周围已经被白液沾染。凌青逸观察一会儿,便对着洞口试探的顶了顶。 圆头一下就不受阻扰的进入大半,凌青逸也不再忍耐,两手掐住月寻的柳腰,对着穴道里猛然一插。 完全湿润的棒身瞬间就淹没在温热的甬道内,凹凸不平的壁肉如被吸引一般,全都向着棒身拥挤而去。 棒身被紧紧包裹,娇嫩壁肉对着炙热的大棒又吸又咬。凌青逸浑身舒适,停留一会儿便开始大力的抽插。 月寻体内也不知为何,被他弄的有些瘙痒,此时被深深的贯穿,也觉得甚是舒爽,身体也不由自主配合着凌青逸的操动。 “啊…啊…” 月寻嘴中不停溢出呻吟,大脑渐渐失去思考,想要抗拒的心很快被快意侵占,娇软的身躯被撞得前后摇晃。 花心处的瘙痒被龟头连续顶弄,却丝毫没有缓解之意。月寻心痒难耐,忍不住便抓住凌青逸的手臂,想让他进的更深。 “皇上…” 凌青逸反握住月寻的手臂,俯身蛊惑:“现在知道朕的好了?你若好声相求,朕便满足你。” 棒身始终只进入大半,最深处的瘙痒没有被摩擦,一阵阵的痒意不断往大脑里传,月寻有些难耐。 酥软的话语就在耳边响起,月寻脑中挣扎,不太想对他低头。凌青逸见她犹豫不决,对着没有被打过的左臀,又是重重一拍。 “啊!你…”月寻忍不住就想骂他几句,可话到嘴边,立即被理智阻止。月寻咬咬牙,面上娇嗔:“皇上…你太过分…” “究竟想不想要?”凌青逸继续询问,下身的挺动缓缓停下,似在等月寻的回答。 月寻思考一下,仍旧不愿屈服,身子往前一爬便微微直起了身:“不要!皇上当我是什么?任你玩弄的工具吗?” 凌青逸下身的肉棒掉出,面上冷笑,将月寻紧紧搂入怀里:“不要?下面的水都流成什么样了?你当朕和你一样眼瞎么?” “你…你这是在骂我?”月寻惊讶,不满的在凌青逸怀中挣扎几下。凌青逸反将人搂得更紧,扳过她的面颊,封住樱唇。 月寻不得已背靠在凌青逸的胸膛上,两腿还分开着跪在床榻上。凌青逸将下腹贴近她,性器轻而易举再次进入甬道。 “唔…” 这次棒身没有故作停留,而是对着最深处一插到底。龟头直直的抵到了宫颈处。甬道被狠狠贯穿,月寻浑身一激灵。 凌青逸一手按在月寻的小腹,另一手则是移到她的胸脯上,一边揉捏,一边大力的挺动腰身,将棒身在她体内深插快入。 “啊…皇上…” 月寻撇开头,嘴上不愿服输,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贴合着凌青逸的动作。 凌青逸低头看看她,继续询问:“明明就很舒服,对不对?” 月寻只管着自己喊叫,不想去回答他的问题。 凌青逸却不依不饶,腰身挺动,又贴近她的耳朵:“那些个伶人总是夸朕技术甚好,你却为何这般嘴硬?” “那你便去让她们伺候…” 月寻话语艰难,甬道内被不停的捣弄,汁水确实已经泛滥,一股股的流向两人的腿间,连下面的软垫也早已被滴上斑斑点点。 凌青逸不满她的回答,月寻嘴中总没有自己想要的话语。凌青逸便不再问话,面上冷峻,开始对着穴道内更加凶猛的顶撞。 里面的壁肉一次次被顶开,宫颈也被撞得完全打开。凌青逸将茎身全部插入,龟头严严实实的堵进子宫内。 “啊!不…皇上…” 月寻扭了扭了身子,瘙痒的地方终于被摩擦到,身体的痒意缓解了一下,之后却是更加渴望被狠狠的顶弄。 月寻有些羞耻,并不想身体这样依赖于他。凌青逸似乎看穿了月寻的心思,将棒身一下一下的往那处磨碾。 汁水不可控制的被带出,月寻下身湿润不已,花核的位置仍有些空虚。腰身便不由自主的向着凌青逸微微挺起。 凌青逸看着月寻的身姿,圆臀挺翘,腰线弯曲。虽月寻并不承认自己的心意,身体的表现却让凌青逸很是满意。 小腹挺动的更加有劲,射意已经在体内慢慢累积,棒身也被湿润壁肉吃的进退两难。 月寻被他猛烈的动作撞得前后摇摆,体内的瘙痒渐渐转为酥麻的快意,如电流一般的感觉在全身流窜。 一上一下两具身体不停的摆动,两人都未说话,耳中却不断传来暧昧的声响。肉体拍打在一起的“啪啪”声和女子娇喘混合在一起,刺激着两人的全身感官。 密室之中的温度不断上升,无影的情浪欲海在不知不觉中将两人包裹。 () 第71章棋盘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两人一同攀上高潮,凌青逸紧搂住月寻,不让她逃离,棒身吐出的灼热龙精将子宫和甬道全部填满。 月寻在凌青逸怀中不可控制的颤抖,脑袋无力的倒在他肩膀上。 片刻之后,凌青逸缓过精神,将月寻放倒在床上,自己也侧躺在月寻身边,将她的脑袋转过来亲吻一下。 “满足吗?又为何要一直拒绝朕?”凌青逸仍语气低落,面上是满满的失落。 上次在月寻面前表现出这样的忧愁,还是在她被慕容锦带出宫,之后召见她想一同用膳那时。 凌青逸一直心中压抑,却始终不敢表现出来。身边有纪时泽的打压约束,下面是虎视眈眈的臣子,背后还有暗中算计自己的兄弟。 面前没有任何可以信任与商量对策之人,他无人可依,只能终日靠着酒精麻痹自己,弄出一副风流成性的样子。 月寻还在喘气缓解,不知凌青逸今日究竟是怎么了。心中倒也明白他的难处,但想了想自己最初的计划,他却一直是被自己针对之人… 月寻不想面对他,便将面庞转到另一边:“既完事了,便离开吧。” 凌青逸心中想有个可以安慰自己之人,面前的少女显然并不乐意这么做。明明最先背叛之人是她,现在倒像是自己在摇尾乞怜。 这么想着,凌青逸心中愈发不快,半坐起身,紧紧抓住月寻头顶的发丝。 “寻丫头,你真是…太不识相…”凌青逸说的咬牙切齿,心中怒火渐涨:“既然如此,日后便待在此处,供朕泄欲罢。” 月寻疼的面容紧皱,也抓住凌青逸的手臂:“皇上想让我好生伺候你,那可真是找错人了…” 凌青逸生气的将月寻放开。两人的谈话总以两败俱伤的气氛结束,凌青逸不想再与她多言,便自顾自整理好衣物。 月寻侧过身子,丝毫没有阻拦之意。凌青逸不爽的最后瞟她一眼,便快步离开,将密室石门重新锁上。 * 外面的天气愈发寒风凛凛,这日下了早朝,凌云渊进了书房没多久,慕容锦就前来会见。 他参见过后便坐到了矮桌边,将斗篷解下:“太子今日也无月寻的消息?” “无。”凌云渊放下手中的卷宗,也从书案边去到矮桌的位置。 慕容锦有些焦虑,给两人倒上茶水:“这都一个多月了,连那阉奴都寻不到人,难不成真是凭空消失?” “外边的流言现在如何言说?” “说是宫中有一女子是精怪所化,如今作恶颇多,便被上天收了。” 凌云渊拿着茶盏,微微蹙眉:“果真荒唐。” “你说这人既不在宫内,也不在宫外,还能去哪呢?” “许是我们一直忽略了什么。” 两人皆是神色凝重,心中各自思索。 片刻之后,慕容锦灵光一闪:“有没有可能,月寻根本就还在宫中。只是在一个我们并不知晓的地方?” “宫内已经被搜了个彻底,哪还有不知晓的地方。” “嗯…” 慕容锦也说不出,殿中重回寂静。 凌云渊看向慕容锦,问道:“你那日离开,没再去荷塘居?” “当然没有,本王离开这里,便出宫了。” “许是怕你难缠,她也出宫了。” 凌云渊放下茶盏,神色不明。慕容锦白他一眼,立刻反驳。 “若是在宫外,早该被本王找了出来。” 凌云渊点点头,不再说话。坐了一会儿,又回到书案边去看卷宗。慕容锦见他情绪不太好,自己也心中烦闷,喝了会儿茶,便行礼离开。 凌云渊看着卷宗,心中思绪万千,始终看不太进去。便将书桌底下的画作拿出来,挂到了墙上。 画作之上的女子便是月寻,距离中秋那日,竟这么快就过去了一个多月。 静静凝视画作许久,依然还能回忆起那日的情景,两人的谈话也像是昨日一般。 凌云渊那日屡次说了些伤她心的话,此时想来,觉得自己确实薄情了些。 注视许久,突然想起了月寻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沉思一会儿,立刻将画作重新收好,快步离开书房,往南面的方向而去。 南面是凌青逸的大殿,凌青逸正在偏殿处与几名伶人下棋。 凌云渊走入殿内,向凌青逸微微颔首:“参见皇兄。” 那些伶人并不认识他,丝毫没有要行礼之意。 凌云渊心中微恼,面上却不显,冷声说道:“皇兄整日玩乐,倒真是如了纪公公的意。” 凌青逸看他一眼,继续与伶人下棋:“说吧,何事?” “让她们都下去。” 凌云渊语气严肃,凌青逸重呼一口气,挥挥手将人都遣了下去。 待殿内再没了女子的身影,凌云渊便坐到凌青逸的对面,说道:“皇兄想对弈,臣弟可奉陪。” 说着便将棋盘上棋子收入。凌青逸犹豫一下,也将白棋收入自己的棋盒中。 “你甚少来见朕,今日过来,怕是有话要说?” 凌云渊垂眸收棋,并不看他,淡淡应答:“嗯,是有些话想问问皇兄。” 话虽这么说着,却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凌青逸也不急,和他一同收棋,等他继续开口。 片刻之后,棋盘上的棋子全部被收完,两人便开始了对弈。 凌云渊这时才开口询问:“不知皇兄对纪公公近日的行为如何看待?” “许是疯了魔。” “皇兄难道不生气?他寻的,可是你的后妃。” 凌云渊抬眼观察凌青逸的面色,凌青逸一脸淡然,认真的看向棋盘:“他要寻便寻,若是把脑子寻疯了,更好。” “皇兄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不过是个小小官女子,不足挂齿。” 凌青逸将一子落到棋盘上,面容平静。凌云渊看在眼中,在那白子边上紧挨着也落下黑子。 “是吗?以前皇兄可不是这样看待后妃。” “你如今怎的也关心起朕的后妃来了?” 凌青逸抬眼紧盯着凌云渊,凌云渊面色不变,也把目光看向凌青逸,两人对视。 凌云渊沉默一下,答道:“皇兄虽后宫妃嫔无数,现在有人声销迹灭,你倒是没找上任何人。” 凌青逸神色渐冷,继续下棋:“你这话的意思,是知道人在哪?” 凌云渊往棋盘上看一眼,继续紧盯着凌青逸的面庞:“若是知道,便不会来找你。” “找朕为何?朕也想知。” 凌云渊神色渐渐阴沉,说道:“有人曾与臣弟说过一些话…” “哦?谁人与你说了一些话?”凌青逸面上疑惑,饶有兴趣的看着凌云渊。 凌云渊却并没有再多言,垂眸落下黑子。 凌青逸目光移向棋盘,上面的格子已经差不多被占完。黑白棋子弯弯绕绕,互相包围。黑棋子子相连,自己的白子被团团分散。 凌青逸眉头一跳,凌云渊已经站起身来,颔首道:“棋已落完,是皇兄胜了。臣弟告退。” 说完便拂袖离开。凌青逸看着凌云渊的背影离去,面上霎时严肃起来。 棋盘上的棋子,虽看似白子占地更多,但黑棋来势汹汹,将外圈紧紧包围,势要将白子做困兽之斗。 () 第72章逃离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 寻找的人马已经持续搜索一个多月,朝堂上皆是不满的声音。 凌青逸早已停了搜索。纪时泽却毫不在乎,不仅没有撤了人手,反而加派更多前往外城。慕容锦也让人从京城往封地处一路搜寻。凌云渊则是换了一批暗卫,继续暗中搜查。 接下来的几日,朝堂上的反对之声也渐渐被纪时泽压了下去。事情慢慢归于平静。 慕容锦几乎每过叁四天便会到东宫处询问,回复无一例外,皆是“毫无踪迹”。 天气渐冷,封闭空间里的温度也渐渐下降。 密室之中,月寻迷迷糊糊的昏睡在床榻上。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究竟待了多久,只知凌青逸每日会送来两餐膳食。 月寻靠着他送餐的次数计算日子,一开始还心中有数,随着在密室之中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也对时间的消逝愈加模糊。 她已经在里面摸索了无数遍,密室四周全是凹凸不平的石壁,根本没有任何机关。也不知凌青逸是如何来去自如。 这日,月寻还在沉睡,密室外传来“轰隆”的声音。月寻惊醒,知道是密室被打开了。 过了一会儿,便传来刻意控制的脚步声。月寻没有动,只有凌青逸会来见自己。 然而,脚步到了床榻边,再传来的却不是凌青逸的声音。 “月寻!” 月寻听到熟悉的声音,震惊的坐起身,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月寻!” 男人又唤了一声,月寻反应片刻之后,立刻泪如雨下,抱上面前的身躯。 “呜呜呜…月寻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月寻哭声抽泣,激动的紧紧抱住身前之人。男人也回拥月寻,安慰的摸了摸她的头。 “不哭了…” 月寻点点头,依旧哭了好一会儿,才强迫自己忍住了抽泣。然后靠在他的肩膀上,气喘吁吁的询问。 “现在是什么时辰?你又是如何进来的?” “早朝时间。现在不是聊话的时候,先带你离开这里。” “好。” 男人给她擦了擦眼泪,便引着月寻快速往外边离去。 两人弯弯绕绕的走了许久,月寻不疑,只安心的跟着。大约两刻钟的时间,月寻就感受到两人进了一处寝殿。 “这是哪里?” “东宫后院。” 凌云渊将月寻引到一边的榻上休息,又往茶盏中倒了热茶递给她。 月寻走的吃力,一口喝完,然后便微笑着感谢他:“殿下,谢谢你。” 凌云渊没有应答,在贵妃榻的另一边坐下,反问道:“你是如何被皇兄关到那里?” “皇上深夜带我去的,那是在什么地方?” “是他寝殿之中的一处密室。难怪无人可以寻到。” 月寻面露好奇:“那殿下又是如何知道的?” “那算是一个避难之所,世代帝王都会在驾崩前,告诉下一任君主。孤一开始并没有想到,是被宣晟王点拨。” “孤之前去试探皇兄,见他似乎并不心急,这才找了机会去他寝殿搜查。果然在龙床床底找到机关,甚是隐秘。” 凌云渊说的很轻松,实则已经在里面找了很久。只是一直到今日,才真正找到机关。 月寻想了想,还是有些疑惑:“那殿下又怎会想到此事是皇上所为?” “孤是不久前才想起,你曾与孤说过的话。”凌云渊目光看向月寻,有些愧疚:“你曾说,皇上想囚禁于你。那时孤并未放在心上。” 月寻回忆了一下,似乎确实与凌云渊说过。是在乞巧节之后,连自己都快要忘记了这回事。 “看来殿下心中还是有月寻的,否则也不会将一句话记这么久,还如此辛苦的来找我。” 月寻心中欣喜,面上也是笑意盈盈。虽刚从密室逃离,她却像是一切从未发生一般。 凌云渊凝视着月寻的面庞,心中疑惑:“你似乎丝毫没有怪罪皇兄?” “刚开始确实心中着急,但月寻知道,一定会有人来救我出去。于是就开始期待,第一个来的人会是谁。” “为何这么确定?” “因为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月寻想了想,回忆道:“皇上被激怒是必然,只是没想到他会真的将我囚禁。” 凌云渊沉思片刻,还是有些没听懂:“此话何意?” 月寻笑了笑,故意不答:“殿下日后自会知晓。” 凌云渊神色有些阴沉下来,上下打量月寻:“难道你中秋时缠着孤,就是为了激怒皇兄?” 月寻立刻摇摇头:“不是啊…殿下别问了…” 凌云渊站起身来,走到月寻面前,换了一个话题继续询问:“他在密室之中如何对你?” “皇上每日亲自给我送来膳食。”月寻犹豫一下,继续说道:“每过几日也会在里面陪伴片刻…” 凌云渊听着,并没有回应。 月寻便继续询问:“现在是几月了?” “已是十一霜月,快要立冬。” “这么说,我竟在密室之中待了一个半月?” 月寻满脸惊讶,在封闭的空间里,时间的流逝已经被淡化,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就失去了一个多月的光阴。 月寻更加急切的想要得知外面的情况,便着急询问:“那外面又是什么情形了?” “所有人都在找你,特别是纪公公…”凌云渊神色不明,满腹存疑:“你与他是什么关系?为何他如此在意你?” 月寻迟疑一下,说道:“后宫丢了人…他自然是要寻找的…” 凌云渊顿时面色阴沉,抬起月寻的下巴,凝视她的黑眸:“你若是与别人如此说,别人可能会信。孤却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殿下你…为何不信月寻?”月寻没有过多的神情,只睁着眼睛,疑惑的反问。 凌云渊想了想,沉声道:“孤麾下有一名李大人,曾给纪公公送过一盒棋子。那棋子由罕见玉石所制。” “在你受了箭伤期间,孤前来探望时,在你殿中看见了那盒棋子。” 凌云渊目光晦暗,那日不过是想偷偷看望月寻,却不曾想,会有这样的发现。 月寻心中震惊,竟一时有些语塞,怔愣了片刻。反应一下以后,开口解释:“那盒棋子是…” 话至一半,凌云渊直接打断,掐着她的下巴询问:“那棋子,为何会出现在你殿中?” “我…” 凌云渊问的突然,月寻丝毫没有准备,想了半天,只能瞎编乱造:“是月寻想要拜托纪公公,让他教我对弈…” “这么说,你们还关系匪浅?” “没…没有…” 月寻惊慌的将面庞从凌云渊手中挣脱,已是不敢再面对他。凌云渊却并不关心他俩的真实关系,心中还另有疑虑。 “你若是与他有所深交,该知道更多关于他的事情…” 凌云渊暗暗点拨,观察月寻的神情。月寻也一脸疑惑,不知凌云渊指的是什么。 “殿下…何意?” 凌云渊沉思片刻,依旧不打算把话挑明,继续引导:“纪公公是否有不符合他身份的表现?例如,产生不该有的情愫…” 月寻面上惊讶,似乎有些听懂了凌云渊的话外之意。纪时泽是太监,并不会产生感情… 月寻又仔细想了想,之前的相处中,纪时泽并没有表现出对自己有任何爱慕之情,怎么看,也不像是有何异常。 () 第73章娇藏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月寻与纪公公相处不多,并不知晓。” 凌云渊面色凝重,月寻的表现没有隐瞒之意,这话也不像是在对自己撒谎。思考片刻,凌云渊便轻“嗯”一声。 “孤带你出来这事,皇兄一定很快便会发现。你日后便先住在后院,不可去往前殿。” 月寻点点头,两手拉着凌云渊的衣袖,娇声请求:“殿下是要离开了吗?那晚上是否会来陪伴月寻?” “你先好好休息,孤一会儿会遣人来照顾你。现在要先去前殿,还不知皇兄到时会有何举动。” 凌云渊拉住月寻的双手,将她带到床榻边。没多停留,便离开了这里。 月寻在密室之中一直情绪紧张,一个多月来都未好好休息,此时终于离开了那处地方,便一下感到身心俱疲。 在凌云渊的东宫之中,无人会再来打扰。月寻也无需再过多担心,便摸索着边上的床榻,安心歇息。 * 早朝直到过了午时才结束,无关紧要的事务听得凌青逸甚是无趣。散了朝便立刻往寝殿而去。 宫人们见他回来,便立刻端上了午膳。凌青逸挥挥手,让宫人全部退下。待到殿中无人,便挑了几盘膳食往密室而去。 密室石门打开,里面早已空空如也。凌青逸端着膳食的手一抖,往里面扫视一圈,哪里还有月寻的半点人影。 凌青逸站在门口愣了好一会儿,重新返回寝殿,关闭石门。用膳的心情全无,沉思片刻,便立刻往前殿而去。 “来人!召纪公公。” 凌青逸一边走一边吩咐,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愤怒。 在前殿中等待片刻,纪时泽的身影便出现在殿内。朝着凌青逸微微颔首。 “皇上召奴才何事?” 凌青逸面上平淡,睁眼观察他:“纪公公已经寻了许久的人,宫里宫外皆被你翻了个底朝天,究竟寻到人没有?” “皇上从不关心后妃,此事便也不要再多打听。” 纪时泽心情并不太好,抬眼直视着凌青逸。凌青逸见他这般无礼,面上却丝毫没有对自己的怀疑和愤怒,便心中有数。 “你已寻了一个半月,该停手了。” 纪时泽眯了眯眼,毫不退让:“奴才自有分寸。倒是皇上,管好自己便可。” 凌青逸握了握袖中的拳头,压下怒气:“你既一意孤行,朕也不再劝你。” “若是别无他事,奴才告退。” 纪时泽懒得与他多废话,挥了挥拂尘,便直接离去。 回到司礼监中,又仔细想了想凌青逸今日的谈话,觉得颇为奇怪。之前寻了那么久的人,他丝毫没有询问之意。 纪时泽心中不知他意图为何,便派了几名暗卫前去盯着凌青逸。 凌青逸在纪时泽走后,仍在殿中坐了片刻,思考着此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密室之中无任何开关,唯一机关只在床下。 若是要进出,便要从外面打开。里面的人不可能接触,那便是有他人所为。而要进入自己的寝殿,也绝非谁都可以办到。 想了许久,突然想起半月前,凌云渊曾来与自己对峙,那时他话语不明,此时想来,许是早已心有计划。 凌青逸拳头紧握,又召了凌云渊前来。 等待了好久,凌云渊才不紧不慢的进来。见了凌青逸便恭敬行礼。 “参见皇兄。” “平身吧。你前几日与朕对弈,虽未胜却棋路新奇,朕想再与你切磋一番。” 凌青逸敲了敲棋盘,让凌云渊坐到对面去。 凌云渊颔首,听命坐下:“皇兄今日怎的没让伶人作伴?” 凌青逸望他一眼,说道:“身边有位伶人不知去了何处,无法让她作伴。” “皇兄美人无数,非要那一个吗?” 凌云渊语气淡淡,只垂眸看向棋盘。 “你后院宽敞,不也只有一位美姬吗?不知那位美姬是否还在?” 凌青逸紧盯着凌云渊的面庞,凌云渊心中警惕,半举着棋子,也将目光移向凌青逸。 “皇兄为何要对臣弟的后院念念不忘?” “太子金屋藏娇,自然让人十分好奇。朕上次问你时,你还未告知,那美姬究竟是何人?” 凌青逸一边询问,一边将白子落下。凌云渊往棋盘上观察,思考一下,也落一子。 “她身份并无特殊,没什么好谈论的。” 凌青逸冷哼一声:“并无特殊?朕的后宫失了人,莫不是被太子娇藏?” 凌云渊神色微凛,抬眸回答:“纪公公一直在为皇兄寻人,皇兄自己却漠不关心。宣晟王明目张胆,挑衅皇家威严,你也依旧轻饶。如今又来怀疑臣弟,实在令人心寒。” “若换做别人被皇兄如此猜忌,怕是要心生异想。” “生于皇家,本就充满尔虞我诈。难道你就没有心生异想?” 凌青逸将白子继续落于刚下的黑子边上,目光却始终盯着凌云渊。凌云渊瞥了一眼,自己的黑子与白子互相包围,只差几手,便有一方将要被吞吃。 “皇兄棋艺甚好,臣弟岂敢。” 凌青逸眼神微眯,并不相信:“是吗?周围的黑棋将要上下相连,朕的白子恐要被包围。” 凌云渊往他身边的棋盒望去,抬起下巴和他示意:“皇兄虽棋盘上的子将要不守,盒中却不知还有多少棋子。” 凌青逸不答,重新询问最初的问题:“你那位美姬是否还在?” 凌云渊见他追问不舍,未做思考,便直接回答:“不在。” “去了何处?” “不知,她是不告而别。” “呵…”凌青逸冷笑,接着逼问:“太子难道是散养?竟连自己的人去了何处也会不知?” 凌云渊依旧神情淡定:“她是自由身,孤不会将她囚于后院。” 凌青逸面色一沉:“倒是朕轻看了你。上次对弈时,你还有话未说完。” “是。曾有人对臣弟说,希望我朝能有明君…” “何人所说?你又是作何感想?” 凌云渊想了想,反问道:“皇兄是否还想做那明君?” 凌青逸往棋盘上观察几下,又指了指自己的棋盒:“棋子越下越少,你我皆是棋子,而棋子却无法抵抗背后操控之人。” “更何况,黑白棋子本就不同道,它们注定要互相吞噬。” “既如此,臣弟明白了。” 凌云渊将最后一颗黑子落于棋盘,凌青逸也随后放下自己的白子,两人此局结束。 棋盘上黑白棋子互不相让,凌云渊没在意胜负,站起身来向凌青逸行礼告退。 “皇兄棋艺甚好,想是又胜了臣弟。臣弟不敌,便先告退了。” 凌青逸望着棋盘轻轻点头,凌云渊便也颔首离开。 一局棋下完,天色渐暗,凌云渊也不再回书房处理事务,而是直接往后院而去。 后院之中的月寻早已醒来,殿中也已有宫女被安排过来。 宫女等到月寻睡醒,便主动上前伺候,向她自我介绍:“姑娘安好,奴婢名小鱼。是太子吩咐前来照顾姑娘。” 月寻点点头,询问道:“好。你能带我去见殿下吗?” 小鱼弯着腰,恭敬回话:“太子去见皇上了。他特意嘱咐,这后院,姑娘可随意闲逛,只是前殿不可去,恐让皇上发现。” () 第74章对峙 ????18??b??????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月寻便让小鱼带着自己只到附近逛了逛,没走多久,就回到了殿中让小鱼给自己介绍后院的风景,一边等着凌云渊回来。 不过坐了几刻钟,殿外便传来了脚步声。 凌云渊走进殿中,挥挥手让小鱼退下。 自己走到月寻面前:“你又一段日子没用药了,今日尚早,孤召了葛神医过来给你施针。” 月寻点点头,伸手拉住凌云渊的衣袖:“谢谢殿下。只有殿下才会时刻惦记着月寻的眼睛。” 凌云渊将月寻的发髻散下,问道:“这些日子,眼睛可有变化?” “无…”月寻轻轻回答,心中失望:“这么多年过去,许是不会再复明了…”泍魰鮜xμ鱂洅????18??v.??o??更薪 綪菿????18??v.??o??繼續閱du “你的治疗一直断断续续,自然是好的没这么快。针灸之术还需长期坚持,也许叁五年后,才会渐渐生效。” “嗯…有殿下的惦记,月寻会努力恢复的。” 两人说着话,葛神医很快就被人引着进来。 “参见太子。” 凌云渊拉着月寻去到矮桌边,葛神医行礼过后便拿出针包给月寻施针。心中想了想,距离上次见这位姑娘已经过去很久,忍不住好奇。 “姑娘去了哪里?这样施针,是不会有效果的。” 月寻抿抿唇,拉了拉凌云渊的袖子,示意他替自己回答。 凌云渊瞄她一眼,对着葛神医淡淡应答:“日后她会住在后院,葛神医可按着时间,直接来后院给她施针。” “是。” 月寻在一边听着,心中暗喜。知道凌云渊终于愿意留下自己。便两手都攀上凌云渊的手臂,紧紧抓住。 凌云渊见月寻一脸极力忍耐痛苦的表情,也没有再将她推开。拿起身边书架上的一本书籍,随意翻看。 外面的天色渐渐暗下,施针持续了一个多时辰。葛神医将银针一根根取下。 待取完后,又神色严肃的叮嘱:“姑娘定要坚持喝药,之前太子给老朽看过的药方不错,姑娘可有每日喝下?” 月寻摇摇头:“之前被琐事缠身,没能日日服药。如今在殿下身边,我会按时喝下的。” 葛神医叹息一声,抬头对着凌云渊说道:“姑娘看着是个乖巧的,太子也应多多监督才行。” 凌云渊这才抬眸看了看月寻,倒是没觉得她有多乖巧,反而任性的很。 “孤已知,麻烦葛神医了。” 葛神医收好针包,弯弯腰行礼告退。 月寻动了动,膝行靠近凌云渊,问道:“殿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快要戌时。”凌云渊将书本放下,转头看向外面的夜色。 入冬的天气,夜色来的有些早,月光清冷,无人的后院格外安静。 月寻将身子靠到凌云渊的身上,轻声询问:“殿下,你是不是将要离开?” “嗯。” “我在密室之中独自待了一个多月,每日只能在小小的屋内徘徊,更多的是躺在榻上沉睡…每日浑浑噩噩,快要痴呆…” “今日在殿下的后院,也无趣的待了一个午后…”月寻语气轻柔,带着一丝乞求之意:“殿下能否别再留下月寻一人…” 凌云渊垂眸凝视着月寻的面庞,也知她这一个多月来定是无比煎熬。她的面色也是比一个多月前苍白了不少。 凌云渊沉思一下,说道:“孤的寝殿离此处不远,也会有宫女时刻陪着你,你不是一人…” “殿下,你明白月寻不是这个意思…”月寻紧紧抓住凌云渊手臂,继续恳求:“外面的天气越来越冷,月寻的身子好凉…殿下可否留下,陪伴月寻?” 月寻指尖冰凉,一只手摸上凌云渊的面庞,让她感受自己的冷意。 凌云渊深知月寻没有撒谎,抬手按住她抚摸面庞的柔夷,将她两只手一起握在手中。 “孤要回寝…”凌云渊顿了顿,犹豫询问:“你可愿过去…” 月寻立即点点头:“去!月寻想与殿下一起。” 凌云渊便扶着月寻起身,带她一起往寝殿而去。 寝殿内烛火闪烁,里面的温度比外面要高上一些。月寻进入后便想着凌云渊不满的嗔怒。 “难怪殿下定要回寝,原是这里比偏殿要暖上许多。” “你若乖乖睡在那里,孤也会让人给你点上通明的烛火。” 凌云渊引着月寻走到床榻边,月寻坐下后便着凌云渊的衣袖撒娇:“月寻只想和殿下一起。殿下的身体,比烛火要暖上许多…” “别再胡言,早些歇息。” 凌云渊扯出衣袖,想要离开。月寻意识到他想离开,便双手抱上他的腰身。 “殿下要去哪?你不和月寻一起歇息?” “孤今日还未处理事务。你先独自歇息。” 月寻想了想,便起身拉着他的衣袖,决定紧跟着他:“月寻今日已经睡了一个午后,此时也还不困,可以陪伴殿下一起处理事务。” 凌云渊冷声提醒她:“不知会处理到何时,你不必时刻相随。” “是月寻心甘情愿…” 凌云渊见月寻执着,自己若是不睡,她也定是不会休息的。 便抬起她的下巴,厉声教训:“别觉得孤惯你一二,你便可得寸进尺。若再如此,孤会将你交与皇兄。” 月寻眨了眨眼,顿时心中酸涩,眼泪一下就从眼眶处不可控制的溢出。两手却将衣袖拉的更紧,低下头不再说话。 凌云渊垂眸看着月寻的表现,两人沉默片刻,凌云渊将她的手推下,转身叮嘱:“你先歇息,孤去处理事务。” 月寻不答,只两手握在一起,默默流泪。凌云渊没有听到声响,也不想再转身看她,直接走到了另一边的书案。 殿内烛火不息,暖黄的光线照在一左一右的两人身上。凌云渊低头看向书案上的卷宗,月寻则是继续坐在床榻边,任由眼泪一直往下滴落。 窗外的月光清辉遍地,看着有些冷清。屋内温暖,却气氛寂静。月寻低声抽泣,凌云渊便翻着卷宗,发出纸张的“沙沙”声。 两人虽隔了一个屋子的距离,却是面对着面。凌云渊只要抬头便能看见她,目光却始终只停留在书案上。而月寻也是一直低着头,不将面庞直面他。 夜色越来越深沉,外面没有了夏日的虫鸣,连风声也被窗纸隔离,万籁俱静。 过了不知多久,殿中的声音也越来越静。凌云渊双眼看的有些累,这才抬头瞧了瞧。 对面的月寻不知何时睡了过去,歪倒在床架上。凌云渊犹豫片刻,将毛笔放到笔架,起身向她走去。 来到月寻面前,往她脸上微微观察。 月寻的面颊上泪痕明显,已经全部干透。双眼还是红红的,看起来应该是哭了很久,却倔强的一句话也不再开口。 凌云渊心中苦恼,凝视片刻,将床榻上的被子掀开,抱着月寻将她放到床榻上。 月寻被移动了身子,立刻惊醒过来。反应一下,便双手攀上凌云渊的脖颈。 “殿下…你要睡了吗?” 月寻声音娇软,一副被吵醒后朦朦胧胧的样子。 凌云渊还撑着身子,俯在月寻的身上,喉头微动,轻声应答:“嗯…” () 第75章倔强(微) ρ?18ьωc???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月寻便主动往里靠了靠,把外面的位置给凌云渊留出来。 凌云渊抓了抓月寻的双手:“放开。” “殿下不是要睡了吗…”月寻搂的更紧,生怕凌云渊又要离去。 “孤去熄灯。” 月寻这才将两手放下,乖乖侧躺着等凌云渊熄完灯。 没多大一会儿,凌云渊便再次回到床边,将外袍脱下,躺到月寻身边。苯魰鱂洅po18po??.??om韣榢更薪梿載 綪荍藏網址 月寻困意散去一大半,立刻往凌云渊的身上贴。一手一脚搭上凌云渊的身躯,将他抱住。 “殿下…月寻好冷…” 凌云渊思虑一下,向月寻侧过身子,将她往怀里抱,嘴中询问:“为何不肯先独自歇息?” “殿下明明就在月寻身边…又如何忍心让月寻受冻许久?”月寻将面庞贴到凌云渊的脖颈处。 凌云渊一下就感受到一阵冰凉,月寻穿的并没有很厚,在这样冷的初冬里,属实有些单薄。 心中微微有些愧疚。两手将月寻抱的更紧:“哪知你如此倔强。” “殿下薄情,月寻只能如此…” 两人相拥在一起,月寻的体温很快就被凌云渊温暖。在床上躺了片刻,月寻便伸手往凌云渊的胸膛前面摸。 凌云渊闭着眼,有些困意,也懒得再阻止她。月寻摸了一会儿,见凌云渊没有太过拒绝,便手往系带处移。 系带轻轻一拉就被解开,月寻将凌云渊的里衣敞开,还有些微冷的手贴上凌云渊胸膛前的皮肤,试探着上下抚摸。 凌云渊将她的手按住,轻轻警告:“夜深了…” “嗯…”月寻虽嘴上乖巧,手却挣脱凌云渊的束缚,继续抚摸。 摸了好一会儿,凌云渊也没有再阻止。月寻愈发大胆,将手往他的下腹处慢慢移去。摸到裤头,便将前面的系带也松开。 还没等月寻更进一步,凌云渊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贪得无厌…” “嗯…”月寻将手腕挣扎一下,没想到一下就挣脱。便伸进裤内,往下摸去。 下腹处的温度更加炙热,指尖很快就碰到了挺翘的器物。 月寻一手握住,面上嗤笑:“殿下明明也有欲望,何必压抑…” 凌云渊嘴上一直拒绝着月寻,下身的性器却滚热烫手,直挺挺的立着。此时被月寻裹在手中,更是如铁器一般。 月寻上下撸动,等了一会儿,凌云渊仍未应答,月寻继续说道:“殿下也是和月寻一样的倔强…” “嗯…” 凌云渊也学着月寻淡淡轻“嗯”一声,由着她随意玩弄自己。 月寻不再被约束,手上的动作也是更加无所顾忌起来。 一只手包裹住棒身,大拇指按在马眼处,转圈来回抚摸,同时上下撸动。 包裹在周围的青筋随着动作上下移动,和月寻的手掌摩擦在一起。马眼处微微渗出一些液体。 月寻将大拇指沾湿,把液体慢慢往外带,龟头上渐渐被液体湿润。月寻又将指尖移到圆头下方的沟壑处。 深沟里,一颗颗紧密凸起的小点遍布。月寻有些新奇,似乎还是第一次注意到。便对着凸起的小点来回抚摸。 凌云渊忍耐一下,再次将月寻的手腕抓住:“够了。” 月寻面露好奇:“此处不舒服吗?” 凌云渊沉默一下,说道:“你已玩弄了许久,快些安睡。” “玩弄许久,并非为了安睡…” 月寻不依不饶,虽被抓着手腕,指尖依旧在棒身上来回游走。她将自己的身子半撑起来,趴到凌云渊的胸膛上。 “殿下始终这样拒绝月寻,月寻今日怕是睡不着了…” 凌云渊一直闭着的眼睛抬起,夜色中,窗外的月光微微透进来,找到月寻的面庞上。月寻的肌肤格外雪白,在黑夜中也能一眼看见。 楚楚可怜的样子正等着自己采撷,若是换成别的男子,应是早已无法自控,溺死在月寻的石榴裙下。 凌云渊咽了咽喉头,两手抱住月寻的细腰,询问道:“你可有这样勾引过别人?” “未曾。” “可皇兄和慕容锦都为你倾倒,你对他们是如何看待?” 月寻想了想,觉的他们与凌云渊并无可比之处:“他们是主动强迫于我,我并不喜。”月寻将面庞贴近凌云渊,继续说道:“月寻只喜欢殿下…” 凌云渊望她片刻,大掌扣上月寻的后脑,将她双唇与自己贴上。 月寻马上反应过来,主动伸出软舌和他交缠。 两人亲吻片刻,凌云渊抱紧月寻,将她整个人放到自己的身躯上。硬挺的性器紧紧贴到月寻的双腿之间。 月寻的全身重量便全都压到凌云渊的身上,用双腿夹住他的性器,微微晃动着摩擦。 凌云渊也将一只手放到月寻的胸脯处揉捏。大舌伸进月寻口中,将她彻底侵占。 微甜的口津顺着双舌融合在一起,嘴中不断汲取着月寻口中的香甜。月寻也配合的将口津全部渡给他。 手中揉捏一会儿,凌云渊觉得有些不太过瘾,便开始给月寻解下腰带。 月寻停下亲吻,在凌云渊的身上坐起身,主动给自己退下衣物。 凌云渊也坐起身,把月寻放到床上,给自己退去仅剩的里衣。 两人一起动作,衣服没一会儿便被全部褪下。 月寻重新跨坐到凌云渊的身上,贴着他的身子低头亲吻。 凌云渊一只手抱住月寻的腰身,另一手伸到月寻的身下,粗指摸到细缝处,一下便被那里的汁液沾湿。 粗指在细缝处来回摩擦几下,前方的肉珠被刺激,马上挺立起来。凌青逸将两指按到花核上,夹着肉珠来回磨碾。 “唔…”月寻身躯一抖,情不自禁的躲了躲。凌云渊按住她的后腰,不让她再乱动。 双唇放过月寻,转而去含住月寻胸前的乳尖。乳尖虽还没被重点刺激,仍有些挺翘起来。 凌云渊口中温热,露在外面的乳尖有些微凉。此时被含入口中,瞬间就觉得无比舒适。 “啊…殿下…” 凌云渊从喉间轻“嗯”一声,继续舔弄。舌上粗糙,一下一下掠过敏感的乳头,带去阵阵痒意。 “好痒…” 月寻两手环着凌云渊的脖颈,虽痒意难耐,仍未躲闪丝毫。只喘着气,任由凌云渊玩弄自己。 穴口的蜜液汩汩而出,顺着大腿根一道道往下流。下身处的蜜豆也被不停刺激,凌云渊对着这处揉捻片刻,便将指尖移到穴口处。 两指已经被全部沾湿,液体很快就顺着手指继续淌下。凌云渊在外面轻轻抠挖几下,便合拢双指,伸入甬道。 甬道内还很是温热,两指一进去就被紧紧包裹,周围的壁肉蠕动不停,将手指不断往深处拉扯。 “啊…”月寻娇叫一声,微微俯身。将一只手也伸到两人的身下。 凌云渊的性器正硬挺挺的被两人夹在中间,一直被暴露在外的肉棒依旧滚烫。 月寻一下就抓到手里,和凌云渊一起互相用手给对方抚慰。 凌云渊嘴中也放开月寻的乳尖,微微侧头去含住另一只。这边的乳尖也有些微凉,吃在嘴中如凉糕一般。 () 第76章无用(H)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两人面对面坐着,互相抚慰片刻后,月寻沉下身躯,将细缝贴到凌云渊的性器上。 性器上的液体已经干涸,细缝处的蜜液却一直往下流淌。凌云渊将手指拿开,把棒身往月寻的穴口来回摩擦。 凌云渊抬起头来,将月寻的一只手和自己的棒身一起握住,引着她往小穴里放入。 “自己坐进去。”凌云渊看向月寻的面庞。 月寻脸颊上泛着一片红晕,听到他这话怔愣了一下,便主动去拿着肉棒,往自己的穴口处对准,然后慢慢低下身子。 穴口处的蜜液很快就流向棒身,将肉棒一道道的沾湿。龟头湿润,很轻松便能进入甬道内。 龟头硕大,刚一进入,月寻就感受到了体内被撑大,因此不敢坐的太快,只慢慢的将身子往下移。 “全部吃进去。”凌云渊掐着月寻的柳腰,沉声提醒。 “殿下太大了…”月寻扶着凌云渊的肩膀,将他的肉棒渐渐吃入,直到微微碰到了一些阻碍。 月寻以为已经坐到底,便开始上下挺动身体,将肉棒在体内深深浅浅的吃吐。 凌云渊只坐着让月寻主动,目光盯着两人的交合之处,看自己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 月寻甬道内被棒身填满,每一次挺动都觉得艰难无比,因而还是不敢挺动的太快。 凌云渊有些嫌弃她的墨迹,便继续命令:“月寻,坐快些。”掐在月寻腰上的手用力捏了捏。 “唔…”月寻吃痛,便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却也只是比刚才更快了一些。 凌云渊依然不满:“看来你也没有很想要?” “要…要的…” “那还不快些?”凌云渊看向月寻的乳胸,一手在她的乳尖上夹了夹,又将目光移到月寻的面庞上。 “啊…”月寻被弄的有些痛,便将身子贴到凌云渊的身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两手环住凌云渊。 “我…我知道了…” 月寻将重量全部落到凌云渊的身上,腰肢上下起伏的更快。肉棒在体内快速抽插,月寻情不自禁开始轻声吟叫。 “唔…啊…”不断进出的肉棒在月寻体内又涨又大,娇嫩的壁肉被一次次抚平,难受又快意。 在凌云渊看来,她这样的速度和力道实在是小打小闹。由着她挺动了好一会儿,月寻渐渐有些体力不支,动作也慢了下来。 “殿下…我…我没力气了…” 月寻有些气喘吁吁,许久没有运动过的身子,很快就体力不支。 “怎的这样无用。” 凌云渊嘴中嫌弃,将月寻身体扶起,让她两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身躯向后靠。然后两手掐住月寻的柳腰。 凌云渊将她腰部挺起。下方的穴口处直直对着肉棒,让棒身可以进的更加深入。 随后便开始控制着月寻的腰身,将她在自己身上继续挺动,把棒身全部塞入她的体内。 凌云渊的力道颇重,将月寻往自己的下腹处狠狠撞击,龟头又深又快的穴道内顶弄,直插宫口。 “啊…不…”月寻被这样猛然插入,一下就承受不住。两腿不由自主的夹住凌云渊的身躯。 凌云渊便将她的双腿搭到自己胳膊上,让她无法再并拢。继续控制着月寻的腰身持续挺动。 “啊…轻…轻些…” 月寻没法掌控自己的身体,龟头在体内入的太深,月寻只觉身体被不断贯穿,体内的敏感之处被反复磨碾。 凌云渊两眼盯向下方的交合之处,黑红的棒身上全是白灼的蜜液,交接之处被淋湿,透过月光泛出水渍,甚是淫荡。 凌云渊咽了咽喉咙,将月寻的身体摇摆的更快。月寻整个人的重量都在凌云渊手中,被他摆弄的摇来晃去。 胸脯上的乳肉也随着身体不停波动,脑中的意识混乱不堪,飘飘欲仙。 “啊…慢点…殿下…” 月寻受不了的求饶,凌云渊却依旧将月寻的身子上下挺动,对于她的求饶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继续控制着月寻挺动了好一会儿,重新抱住月寻的身子,将她放到床上,自己也紧跟着俯身到月寻的身上。 又将月寻的双腿搭到自己肩膀上。月寻半个身子悬空起来,下身的阴户处紧紧贴在凌云渊的下腹。 “不…不要这样…” 这个姿势入得太深,月寻不敢乱动,便两手按到凌云渊的胯骨,想让他往后退一退,凌云渊却丝毫未动。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凌云渊直起身子,重新询问。 月寻犹豫一下,应答道:“呜…要的…” “那便别再阻止孤。” 凌云渊语气不善,月寻便不再推他,两手悻悻抓住他的胳膊。凌云渊这才开始挺动腰身,将肉棒重重撞到甬道深处。 “啊…啊…”月寻被入得太深,情不自禁呻吟出口。 肉棒进的又快又凶,直直往宫口处顶撞。穴内又湿又滑,将棒身紧紧绞住。龟头很快就进入子宫处。 月寻整个身子都情不自禁的颤抖,两腿挂在凌云渊的肩膀上,颤颤巍巍发着抖。 “殿下…呜…” 里面被不停的大力捣弄,月寻眼角处微微渗出一些泪水,呻吟也带上了一些哭腔。 “嗯?”凌云渊挺动着身躯,肉棒直往最深处捣弄。龟头一下下的在宫口进出。 “好深…”月寻泪水直流,一串串往床榻上滴。 “不喜欢这样么?”凌云渊将她的两腿从肩膀处放下,俯下身子靠近月寻,贴近她的面庞,轻声询问。 “喜欢…”月寻微微点头,嘴中话语艰难,不断有呻吟之声从嘴里溢出。 体内的热量不断累积,大脑被快感侵占,身体越来越酥麻。月寻忍耐着坚持了一阵,却实在挡不住凌云渊的深插猛操。 凶猛情浪瞬间席卷全身,往月寻的身躯里乱窜。月寻腰部不受控制的乱颤,整个身躯歪倒在床上,体内的肉棒也掉了出来。 凌云渊不等月寻再缓解片刻,直接将月寻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到床上。从后面继续插入。 “孤还没好,你再坚持一下。” “啊…不…现在不行…”月寻颤抖着抗拒,腰身却被凌云渊直接掐住,不顾一切的将棒身插入月寻的体内。 这样的姿势能进到最深的地方,肉棒直接进入到最里面的宫口处。凌云渊将月寻的腰身往下按,屁股却抬的更高。便开始大力的操弄。 “啊啊啊啊…”月寻忍不住的大声喊叫,也不管自己的声音是否有些太大。凌云渊却如没听见一般,持续的抽插。 “不…别这样!殿下…”月寻扭扭腰想要逃离,身后的凌云渊却控制着月寻的腰身,不让她乱动。 “啊…月寻受不了…”刚高潮过的身躯敏感的不行,月寻浑身颤抖个不停。 凌云渊将自己的棒身操弄的越来越猛烈,将整个棒身都深深进入月寻的体内,龟头无数次的进入宫口。 穴内的软内被不停抚平,层层褶皱依旧不断缠上来,对着棒身又吸又绞,将肉棒往深处拉扯。 “不要…不要了…啊…” () 第77章后果(H)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月寻大喊着求饶,两手也放到凌云渊的胯骨处阻止。 凌云渊不管不顾,依旧持续着挺动了一刻多钟,才觉得体内欲望澎湃。将热精全部喷到月寻体内。 掐着腰身的手终于松开,月寻立刻摊倒在床上,身躯止不住的颤抖,在床上大喘着气。 凌云渊也跪坐下来,看着月寻的身子在床上一颤一颤。 殿中立刻一片安静,只余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缓了好一会儿,凌云渊俯下身子询问月寻:“如今可满足了?” 月寻深呼吸一口,无力的点点头:“殿下威武,自然满足…” “孤却并未满足…”凌云渊抱住月寻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以一样的姿势侧躺着,又将她的一条腿抬起。 穴口瞬间淌出一大片的白色浓液,是凌云渊和月寻混合在一起的液体,浓郁的味道在殿内顿时飘散开来。 下方已经泄过一次的性器依旧坚挺。凌云渊再次深深埋入月寻的身体,将体内的浓精液挤了出来。 “啊…殿下…”月寻虽未怎么动,也被耗尽了体力,说话也是断断续续。此时又喘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今日不行了…月寻认输可好?” 凌云渊将她的面颊转过来,贴近了说:“你说要便要,说不要便不要。当孤是这么好对付的?” “自己满足了便不管孤?”凌云渊将她的两条腿完全分开,抓着的一条细腿直对着床顶。下身已经开始继续抽插。 “不是…不是…”月寻连身子也撑不起来,只能侧躺着任由凌云渊进出。 甬道内是大量蜜液与浓精混合的液体,肉棒进到里面,将液体全都搅在一起,随着捣弄的动作被一汩汩的带出。 “啊…殿下慢点…” 甬道内被棒身搅得天翻地覆,棒身却丝毫没有要绵软下去的样子,倒是月寻,全身都软绵绵的失了力。 凌云渊运动了一晚的身子也似乎又用不完的力气,一直不停歇的往月寻的体内抽插,仿佛月寻的力气全都被凌云渊吸去了一般。 “殿下…不累么…”月寻侧头对着凌云渊询问。 凌云渊看她一看,面上嫌弃:“孤可不像你,每日睡到午时,午时又睡到晚间。” “哪有日日睡这么久,不过是之前没有休息好,今日才多睡了些。” “你今夜不睡,便也要来祸害孤与你一起彻夜不眠?” 月寻被说的不好意思,嗔怪道:“此时却是殿下不愿安睡…” “贫嘴。” 凌云渊眉头一挑,用力顶了顶月寻。 “啊…”月寻被猛然一插,立刻抓着凌云渊的胳膊娇叫一声。 凌云渊动动喉头,将月寻的面庞转过来,封住她的嘴唇。另一只手将月寻抬起的腿放到自己身上,手掌往月寻的胸脯上摸。 月寻胸脯松松软软的挺着,凌云渊将她一只胸脯全部抓握到手里,重重一捏。 “唔…”月寻吃痛的就要将头撇开,骂他几句,却被凌云渊一直控制着面颊,一时没有移开。 意识到月寻心有不甘,凌云渊便抓捏的更加用力,随意的捏着形状,将软肉一下一下的从指缝中挤出来。 莹白肌肤上很快就被抓出了指痕,一道道留在胸脯的软肉上,甚是醒目。 “唔…”月寻再次挣扎了一下,将面庞移开:“殿下…你欺负月寻…” “孤不过是让你明白,勾引孤会有何后果。” 月寻气鼓鼓的也抓了抓凌云渊的胳膊:“殿下上次可不是如此对待月寻…” “就是太过纵容,才让你没了分寸。” 凌云渊一边说着,渐渐加快了速度。将肉棒在月寻体内狠狠抽插了几下。 “啊…殿下轻些…”月寻被撞得一下就软了语气,可怜兮兮的向他求饶。 “下次可还要这样倔强,与孤对峙?” 凌云渊将月寻的脸颊面向自己,紧紧盯着她的双目。月寻眨了眨眼,此时不敢再与他争论,便乖顺的摇了摇头。 “不会了…” 凌云渊见她这样审时夺度,便也不再为难。再次吻住月寻的双唇。 捏着乳肉的大掌也放轻了力道,转而去揉捏另一只乳胸。下身的肉棒缓了速度,却依旧力道不减。 下腹重重撞击到月寻的阴户上,阴户被折腾了一晚上,两边的蚌肉有些红肿起来,不远处的肉珠一直光裸的挺翘着。 凌云渊玩弄了一会儿乳肉,便将手伸到月寻的花核处,两指将月寻的肉珠夹住,来回反复的抓碾。 “唔…唔…”此处是月寻最为敏感之处,被这样一捏,顺时便承受不了,身子又微微颤抖起来。 凌云渊知她不想被碰到这处,反而更加放肆的玩弄。两指将肉珠完整的捏在手中磨碾。 粗指上还有常年练剑磨出的薄茧,薄茧摩擦着娇嫩肉珠,月寻难受的躲了躲,凌云渊也紧随跟上。 下方的刺激逃脱不了,月寻架不住他这样的玩弄,小腹处没一会儿便有了一股尿意。 尿意来的猛烈,还没等月寻再多坚持,便洋洋洒洒的喷了出来。 “啊…”月寻浑身紧绷,挣脱凌云渊的桎梏,俯身趴到了床上。 床上被尿液淋湿,瞬间就湿了一大片。凌云渊的手掌上也被喷的满是湿濡。 凌云渊腰身也跟着贴近月寻的身体,不让肉棒掉出。俯身在月寻的上方,明知故问:“尿了?” 月寻羞的不愿说话,便只趴在床上颤抖。 凌云渊见她没有应答,便将月寻的整个身子都翻过去,让她正面朝下的趴在床榻上,两腿依旧分开。 凌云渊撑在月寻的上方,继续挺动。这个姿势也入的颇深,能让凌云渊的棒身次次顶到里头的花心处。 “啊…不…” 月寻此时有些欲哭无泪。体内被入得已是酸软无力,承受不住。若是叫停,身上之人定不肯理会。 两腿无法合拢,便只能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以此施力。嘴中不断咿咿呀呀的叫唤。 殿内微凉的空气被两人的体温热化,凌云渊运动了一整晚,身躯上全是细密的汗液,额头处的汗水渐渐凝结到一起。 月寻趴在床上极力承受凌云渊的猛烈操弄,下面是被浸湿了一大片的床单,背上也被他的汗水滴滴湿润。 “殿下…不行了…”月寻紧抓着床单求饶,不知他究竟要何时才能结束。 凌云渊热得不行,直起身来跨坐在月寻上方,决定快些喷泄。便控制住她的腰身,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啊…啊…” 月寻瞬间就受不了的仰头呻吟,凌云渊已经管不了她这么多,只顾着自己大力抽插,将肉棒在她体内快速进出。 甬道内似乎有淌不完的蜜液,一整晚的时间过去,两人的下身处有干涸的液体,也有刚刚沾染上的白灼。 凌云渊不知疲倦的往穴内搅动,棒身一次次顶到花心,月寻努力忍耐着,等他彻底释放。 深沉夜色里,殿外是清冷的月光,万籁俱静。屋内是火热的交合,呻吟不断。 () 第78章利弊 ρ?18?k??m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 月寻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午时,是侍女小鱼见月寻一直未醒,便担心的将她唤醒。 月寻脑袋还有些迷迷糊糊,不知昨夜两人究竟是如何结束,如何睡去。只知凌云渊彻底放过自己时,已是日出晨晓。 小鱼将月寻穿戴整齐,扶着她去到桌边坐下。 “姑娘,这是今日的汤药。” 月寻懵懵的点头喝下。汤药甚苦,月寻蹙起眉头,询问道:“好苦!这是殿下配的药?他下朝了吗?” “是之前配的药。这是太子殿下给姑娘备的点心。” 小鱼将桌上准备好的甜点推到月寻面前,一边弯腰恭敬报告:“太子殿下这会儿该下朝了,应是在书房。” 月寻拿起一块吃到嘴中,嘴里的苦涩味道一下就被甜味盖去不少。Ъen呅鱂在o??se8.??o??韣鎵更新璉載 綪ㄐㄡ欌棢阯 被惦记着的凌云渊此时正在书房内,与纪时泽面对面,一站一坐。 昨日纪时泽派人暗中跟随凌青逸,发现他找过自己以后,又召见了凌云渊,觉得有些蹊跷,便也亲自前来见上一面。 “太子近日可好?”纪时泽站在凌云渊的书案前,话语关心,面上却是没有丝毫情绪。 “纪公公今日不请自来,是对孤心有不满?”凌云渊坐在书案边,头也不抬的询问。 “怎会,咱家许久没见太子,如今来拜访一番。” 凌云渊厌烦的抬眼瞄一眼纪时泽,继续在卷宗上书写:“纪公公有话不如直言。孤无闲心与你话聊。” 纪时泽思考一下,问道:“昨日皇上召你,不知所为何事?” “对弈。”凌云渊没有迟疑,淡淡回答。 纪时泽没想到他会答得这么爽快,心中更是怀疑:“昨日在你之前,皇上也召了咱家。” “哦?”凌云渊面上疑惑,再次抬眼,看向纪时泽,却未主动问话,只等他继续说下去。 纪时泽沉默片刻,想了想,说道:“他昨日让咱家撤人。召见太子也是为了此事?据我所知,太子似乎也曾派人。” 凌云渊不答,反问道:“月寻失踪之事,已是人尽皆知。孤知你并未撤人,你与她,关系甚好?” 纪时泽面色冷下,眯了眯眼:“太子与月寻之间,似乎也相处融洽。听说你早就在为她治疗眼疾。” 凌云渊将手中毛笔放回架子上,认真的上下打量纪时泽一番。 “此事是月寻与你说的?” “自然。”纪时泽向前走几步,与凌云渊拉近距离:“太子瞧着,可不是会这般为他人着想之人,想必是别有目的?” “先回答孤,你与她,是何关系?”凌云渊有些不耐烦,面上渐渐阴沉下去。 纪时泽心中思量片刻,道:“自然是主仆。咱家护她,是职责所在。” 说完后,又继续质问:“太子接近月寻,又有何目的?” “如你所知,为她治疗眼疾。” 凌云渊语气淡淡,面上没有丝毫隐瞒之意。纪时泽却是全然不信。 “太子性情冷厉,这番话,怕是自己都不会信?” “纪公公不信,是你的事,孤不想多做解释。” 两人在此事上纠结许久。凌云渊不欲与纪时泽过多争论,便重新拿起毛笔,继续在面前的卷宗上书写。 纪时泽紧了紧手中的拂尘,见打探不到什么,便再次将话题回到最初的目的。 “皇上昨日召你,所为何事?” “对弈。”凌云渊低着头回答,依旧是与刚才一样的答案。 纪时泽厌烦的撇他一眼,不再询问,也懒得行礼,直接挥了挥拂尘,走出殿去。 凌云渊甚是不满纪时泽的无礼,抬头往殿外望一眼,静了静心,继续处理卷宗上的事务。 书案边的沉香缓缓飘着轻烟,凌云渊不喜边上始终有人跟随,殿内只余他一人,安心静谧。 事务处理到午后,殿外渐渐传来脚步。外面的侍卫行一礼,便将人放了进来。 “太子,今日可有月寻消息?” 慕容锦还未进殿,便迫不及待的询问。 凌云渊捏了捏鼻梁,缓解眼睛的疲累。昨夜剧烈运动了一宿,还未能浅眠片刻,便又立刻去沐浴、早朝,到此时都还未曾休息。 随后才淡淡回答:“无。” 慕容锦早就料到凌云渊会有这样的回答,并未吃惊。自顾自走到边上的矮桌坐下,给自己沏茶。 “唉…”慕容锦叹息一声,面上满是愁容:“好不容易有个好玩的,竟就这样消失了。” 凌云渊没有理他,慕容锦也无所谓,继续自言自语。 “那小丫头甚是紧致,比那些个秦楼女子可舒服许多,如今本王去秦楼都觉得她们甚是无趣,这可如何是好。” 凌云渊瞄他一眼,慕容锦还在一脸回味的回想与月寻一起的时刻,并未注意凌云渊的眼神。 凌云渊起身也去到矮桌边,在慕容锦的对面坐下。 “昨日皇兄召了纪奴,让他撤人。可有召见过你?” 慕容锦回过神来,一脸茫然:“未曾,那阉奴撤人了?” “没有。倒是你,京城附近已被搜了个遍,应是寻不到人了,可以撤了人手。” 慕容锦一脸不在意,询问道:“你的暗卫已经召回?” “嗯。昨日皇兄也召了孤。” 慕容锦点点头,思考片刻:“那行吧,我的人已到了宣城,等搜完那边,便不再搜查。” “你自今年元月过来京城,便没回过封地吧?”凌云渊拿着热茶,询问道:“何时回去?” “大概也要到元月,回宣城过岁。” 慕容锦回答着,想到今年在京城过得并不快活,一眨眼又要一年过去。 慕容锦心中有些不快,便又询问凌云渊:“之前与你商量的事,考虑的如何了?” 凌云渊一下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事,立刻神色肃然。思考片刻,抬眸与慕容锦对视。 “今年先安心过岁,明年或可寻找机会。” “这么说,太子答应了?不知是否已经有了计划?” 凌云渊慢悠悠的品一口茶,将茶盏放到桌上,又想了好一会儿。边上的慕容锦等的有些不耐烦,便先开口说出自己的想法。 “明年春狩之时,皇上也定不会带上纪奴,到时他们分隔两地,我们可将他俩逐个击破。” 凌云渊面色凝重,问道:“那你想先对付谁?” “皇上。”慕容锦顿了顿,分析给凌云渊听:“皇家狩猎,被猛兽攻击是常有的事,到时候皇上有个叁长两短,可怪不到别人的头上。” “你可别小瞧了他。上次孤与他对弈,曾试探一二。他虽明面上整日玩乐,背后仍有些许势力。” “毕竟是正经皇家血脉,自然会有支持他的人。” 若说谁的威胁最大,首当其冲便是纪时泽,两人对他也是忌惮更多。只怕到时除了凌青逸,纪时泽又不知会将谁扶到皇位上去。 想了片刻,慕容锦又开口问道:“难道太子想先铲除纪奴?若是不先除了他,恐怕你也轮不到登上帝位。” “是。朝堂上不满纪奴之人颇多,可联合众人,齐心斩杀。没了纪奴,才能安心对付皇兄。” 凌云渊望着慕容锦,虽说目前两人关系融洽,到时真打了起来,还指不定能否齐心。 “太子说的,也颇有道理。”慕容锦倒没有太多疑虑,很是认同凌云渊的话。 两人分析着利弊,一日的光景很快就过去。 () 第79章赏雪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凌云渊处理完事务,每夜回到寝殿之时,都会被月寻以天气太冷,手脚发凉为由,日日缠着同寝。 虽未夜夜交合,仍被月寻又摸又抱。 好几日的光景过去,这日,月寻从凌云渊的寝殿起身,感觉外面的天气格外寒冷。 宫女小鱼拿着汤药过来给月寻服用,语气兴奋的和她报告。 “姑娘,今日是立冬,外面还落了初雪呢,可要出去逛逛?” 月寻将汤药喝完,又拿起桌上的甜点,缓了缓嘴中的苦涩,然后才开口询问小鱼。 “殿下在何处?你去与他说,让他陪我一起去逛逛吧。” “是。奴婢这就去。” 小鱼福了福身子,就快步往前殿而去。月寻便在屋内等待。 约摸过了两刻钟,小鱼便回来了,小心翼翼的答复:“姑娘…太子殿下说…他还要处理政务,让奴婢陪着你去逛呢…” “嗯…”月寻灰心的靠到椅子上,似乎早就料到凌云渊会拒绝。 沉默了一会儿,又询问小鱼:“殿下在何处,你引我过去。” “这…太子殿下还在书房…他不允姑娘过去呢…” “书房内可有他人?” “倒是无人。”小鱼老实报告。 月寻想了想,依然让小鱼带自己过去:“你只管引我去,他若是发了脾气,我会护你。” 小鱼无奈,月寻的话自然是要听的,只好带着她往书房而去。一刻多钟后,便到了书房的偏门外。 月寻没有再进去,轻声和小鱼吩咐:“你去和殿下说,我就在此处等他。他若不来,我只好进去寻他。” 小鱼犹豫一下,才福福身子,再次进到书房。 书房内,凌云渊正在处理案上的卷宗。见小鱼又来了此处,心中有些恼火,冷盯着小鱼,等她开口。 小鱼头也不敢抬,小心翼翼走到书案前行礼:“见过太子殿下。姑娘在偏门处等您…” 凌云渊语气微怒,训斥道:“不是和你说过,不许带她来前院。” 小鱼立即哆哆嗦嗦跪下,继续说道:“姑娘说…太子殿下若不去,她便进来找您…” 凌云渊这才往偏门处望了一眼,月寻在这里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对着殿内轻轻唤了一声。 “殿下,莫要责怪小鱼。”月寻扶着门框,微微向殿内靠近,柔声请求:“今日下了初雪…月寻想与殿下同游…” 凌云渊望着月寻,见她只站在门框外,似乎是不敢进入。身上又衣着单薄,可怜兮兮的低着头在殿外等待。 看了几眼,凌云渊起身走到月寻身边,掐着她的面颊,让她抬起头来。语气冰冷的质问。 “把孤的话当做耳边风是吗?你若是不想好好在此住着,便回到你的荷塘居去。” 月寻紧张的咽咽口水,轻声回答:“月寻并未进入书房…” “滚回去。”凌云渊松开月寻的面颊,又对着殿中的小鱼吩咐:“带她回后院。”随后便要回到书案前。 月寻赶紧拉住凌云渊的衣袖:“殿下勤于政务,将来定是位明主。” 凌云渊面色一下阴沉下来,回身再次掐住月寻的面颊,怒气渐生:“你说什么!” 凌云渊手掌的力道颇重,月寻觉得面颊上一阵疼痛,闭了闭眼,依旧艰难开口:“若是没了皇上,殿下便是那天下之主…” “月寻不知现下前朝是何情形,只知在殿下身侧甚是安心,不愿再回到皇上的后宫…” 面颊上的手越来越用力,月寻疼的闭上了眼睛,两手难受的攀上凌云渊这只胳膊。 “这话,孤可以说,宣晟王可以说。却不该屡次从你的嘴中出来。” “你此前也在孤的面前提起,孤未罚你。”凌云渊满脸怒气,此时丝毫没有半点心疼,将月寻的面庞重重抬着,严肃警告:“如今你再次提及,莫不是想死于孤的剑下。” 凌云渊松开月寻的面颊,将她的双手也一同挣开,直接步入书案前。 “进来。”凌云渊冷声对着月寻说道,然后又朝小鱼喝斥:“滚出去领罚。” “是…”小鱼哆哆嗦嗦走到月寻身边,先将她扶入屋内,然后才退出去,跪到了书房门口。 月寻此时双颊红痕明显,一只手轻轻捂着左脸,面上委屈:“殿下好狠的心…” “你不知分寸,现下不过是让你痛一痛。” “小鱼也只是奉命行事,你不该迁怒罚她。” “她要罚,你也要罚。” 凌云渊丝毫没有要放过任何人的意思。月寻却是心中另有打算,并不在意他会如何惩罚自己,反而更关心另一件事。 “那殿下罚完了月寻,能再陪月寻赏雪吗?今日是初雪,月寻看不见,想让殿下描述给月寻…” 凌云渊面上不悦,打量月寻几眼:“你不关心孤要如何罚你?” “殿下不理月寻,就是对月寻最大的惩罚。”月寻将手放下,微微低着头。 凌云渊见她似乎还在等自己惩治她,心中怒火倒是下去了大半。 思虑片刻,又唤了小鱼进来:“去将她的披风取来。” “是。”小鱼不用再罚跪,连忙往后院跑去。 凌云渊走到月寻身边,淡淡说了一句“跟紧”,便继续往书房外走。 月寻反应过来,立刻胡乱抓住凌云渊的衣袍,满脸喜悦:“殿下是要带月寻去赏雪吗?” 凌云渊不答,只稳步向外走。月寻便乖巧的拉着他的衣袖,一路跟随。 两人去到后院,凌云渊带着月寻慢慢悠悠的往一处园子里逛。 此时天色明亮,空中还不断地飘着细雪。园中已被覆盖了一层薄雪,却还未到天地白茫茫的程度。 月寻有些冷,快走几步抱上凌云渊的胳膊:“殿下,我们到了何处?” “梅园。”凌云渊挣出胳膊,转而搂上月寻的肩膀:“此时正在落雪。” 月寻慢慢走着,伸出手将雪接到手心上。可雪一接触到掌心,便化为一颗水珠。月寻感受不到,只觉得手心微凉。 “月寻曾经在外乞讨时,有一年大雪淹城,街上人影寥寥。月寻没有银钱,险些饿死在那个冬日。” 月寻轻声感慨,面上有些忧伤:“自那以后,月寻就想进宫来,也过上有暖衣饱饭的日子。” 月寻正说着,小鱼从两人身后渐渐靠近:“太子殿下,披风取来了。” 凌云渊从小鱼手中接过披风,挥挥手让她退下。然后帮月寻将披风披上。 “你如今已经过上了这样的日子。” “是啊,可宫中的日子与外头比,似乎也无甚差别。” 凌云渊见她心事颇多,询问道:“为何觉得无甚差别?” 月寻跟着凌云渊往前走,脑中回忆:“从前在宫外时,总有人欺我目盲,将我好不容易讨来的一些银钱全部抢走。” “我无力反抗,只能饿着肚子,没日没夜的乞讨。就连想好好安睡一下时,也总被人从屋子里赶出去,露宿暗巷。” “如今进了宫,虽有了暖衣饱饭,宣晟王、皇上,甚至是他的后妃,依旧不断有人欺我。” 凌云渊转头凝视月寻:“后悔吗?” 月寻摇摇头:“不悔。”思考片刻,继续说道:“宫中有人欺我,也有人在护我。纪公公一直在寻找,此前,我也曾多次受他照拂…” 月寻话语停顿一下,谨慎问道:“不知殿下…是想做护我之人,还是欺我之人?” 她停下脚步,转向凌云渊,等他回答。 () 第80章猜忌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凌云渊沉默片刻,反而冷声质问:“你曾说与纪公公相处不多,无甚关系,如今看来真是谎话连篇。” 凌云渊一只手搭上月寻的脖颈,语气更加阴沉:“孤如今再问你一次,你与他,是何关系?” 月寻怔楞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刚才一心扑在凌云渊的真实想法上,竟说漏了嘴。 对面的男人比其他人更为心思深重,在他面前,月寻总觉得自己的心思一不小心就会暴露。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凌云渊正满腹存疑,等着月寻回答,手上力道毫不手软。 “他…”月寻有些接不上气,红唇微微张着,满脸难受:“在我受箭伤期间…咳…是他…他照拂我…咳…” 月寻面颊通红,说话也是断断续续。 凌云渊依旧冷盯着月寻:“此事孤已知晓,说别的。” 月寻说不出话,拍了拍凌云渊的手臂,示意他稍微松开一点。凌云渊犹豫一下,手指微微放开。 月寻这才通了气,继续说道:“此前被乔答应推落水中后,曾想求殿下庇护,可殿下冷心冷情,这才转而求了纪公公…” 凌云渊回想一下,那时与月寻不过是第二次见面,想去荷塘居看看月寻是否被凌青逸留在宫中,却不曾想,正好遇到月寻落入水中。 回忆片刻,大掌将月寻慢慢放开:“你并未与孤开口。” “咳咳…”月寻咳嗽着缓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解释:“还未曾有机会与殿下开口,便被独自抛在殿中…” “纪公公又怎会轻易答应你?” 月寻一时语塞,当初自己与纪时泽做了交易,可这样隐秘之事又如何可以告诉凌云渊。月寻便借着气急,一边“咳咳”的咳嗽,一边心中思索。 想了好一会儿,才委屈开口:“是我拉下了面子,死缠烂打…” 凌云渊瞬间眉眼一片冰凉:“缠不住孤,便去缠他人?”凌云渊步步紧逼,月寻面上的神色和一举一动皆被他收入眼中。 月寻心中慌乱,不愿再这样被动,于是反问凌云渊:“那殿下是否还愿被月寻纠缠?” “你不是一直都在纠缠?” 凌云渊淡淡回应,月寻也不答,继续询问:“殿下都还未回答,是想做欺我之人,还是护我之人?” 两人互相对峙,凌云渊此时愈发觉得月寻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懦弱好欺。 她站在自己面前,面颊和脖颈处都是被自己掐红的指痕,整个人看起来柔柔弱弱。对于自己的连声质问,对方却能次次打断,转而逼问自己。 倒是甚有头脑。 凌云渊打量了月寻一会儿,问道:“你觉得孤是哪一种?” 他目光灼热,扫在身上如火烧一般。月寻虽不能视物,但也心知对方肯定在不断探查自己,此时也更加谨慎起来。 “殿下心思深重,性情难定,岂是月寻可以看透…” 凌云渊凝视着月寻,这样的回答,实在是令人难以挑错。两人是差不多的性情,谁也不愿意先让一步,凌云渊心中对月寻的印象彻底翻了个面。 思考了一会儿,凌云渊放松下周身气场,往旁边的树枝上裹出一团雪球。将雪球捏的足够严实以后,便往月寻面颊上的指痕滚动。 月寻面上一阵冰凉,躲了一下,又被凌云渊用另一只手固定住后脑勺,冷声询问。 “孤可以护你,但你心思不正,孤又要如何信你?” “月寻何时心思不正了?殿下将我探的彻底,我在殿下面前,早已透明…” “透的不过是你愿意让人知晓的,你心中,另有深思。” 凌云渊垂眸看向月寻的双眼。她这些日子都没有丝带遮眼,虽说不能视物,但眼中清澈透明,若是恢复光明,定是水波流转。 月寻不知凌云渊此刻的心思,还在想着要如何回答。凌云渊又继续说道:“孤从未听闻过你的身世,和孤说一说。” 月寻心中一紧,这是她最不愿意和人提及的。哪怕如今爹娘皆已离世,她仍担心,会有一天,自己的身世突然被人公之于众。 心中思考片刻,答道:“我是孤儿,无父无母。” 凌云渊显然有些不太相信:“当真如此简单?她们是如何去世?” “已是陈年旧事,他们离去时,我不过垂髻之龄,早已记不清了。” 月寻面上没什么变化,凌云渊将雪球换一边,继续给月寻消肿止疼。 “五六之龄?孤记得你的眼疾也是那时有的。你曾说是被钝物砸了脑袋,怎么回事?” 月寻想了想,那时正是爹娘大吵之时。 娘亲是秦楼不起眼的艺妓,只因阿爹一句“我养你”,便不顾一切的要和阿爹离开秦楼。用攒了近二十年的银子为自己赎身,结果跟了阿爹后,才发现他原是个赌鬼。 可一切为时已晚,她肚中已经有了胎儿,便是自己。因此只能继续跟在阿爹身边。阿爹每次赌输了钱,便向娘亲讨要。就这样过了五年多,娘亲的积蓄渐渐被阿爹掏空。 在最后一次,阿爹向娘亲讨不到钱,两人便大打了起来。自己站在一边看的心惊肉跳,阿爹便以自己威胁娘亲,用凳子狠狠打在了脑袋,头破血流。娘亲心疼,便和阿爹吵的更凶。 阿爹大怒,不顾一切的虐打娘亲,娘亲就在这一次的争吵中,痛苦离世。阿爹嫌自己是个累赘,又被弄瞎了眼睛,便任由自己自生自灭。 两人大吵的画面,月寻始终无法淡忘,那时的恐惧一直深深印在心底。 月寻回忆了一会儿,并不想让这些事被人知晓,便再次回避:“月寻记不清了。” 凌云渊见月寻似乎不愿说起,便也不再逼问。用雪球给她专心敷脸。 园中的梅花还未到开放的时节,枝丫上的雪越覆越多,冷冽的寒风不断穿过两人的身躯。 月寻虽披着外袍,仍觉得有些冷。便两手环上凌云渊的腰身,与他贴在一起,又将面庞靠在他的胸膛前。 “殿下,别再怀疑月寻,我不过是个弱女子,只想求得安稳度日。” 凌云渊谨慎多疑,对她的这番话依旧半信半疑。但此时月寻态度卑微,凌云渊便也不再多做计较。 “此处寒冷,是否还想再走一走?” 两人虽在梅园之中,却互相对峙了好久,月寻并不太满足,却依旧摇摇头,微微放开凌云渊的身子。 “殿下,月寻本想来此让殿下陪伴片刻,却不想被殿下猜忌许久。” 月寻拉住凌云渊的手臂,轻轻摇晃几下:“殿下该补偿月寻…” 凌云渊将胳膊抽出来,雪球往边上随意一丢。又将月寻头顶的雪花拨去,大掌盖着月寻的脑袋,带她继续往前走。 “孤还未罚你,此时你又怎敢讨要补偿?” 月寻惊讶的仰头“啊”了一声,随后询问道:“那殿下,想要如何处罚月寻?” 凌云渊转头看看月寻,并未回答,而是带着她从小道一路穿行而过。 月寻跟着凌云渊弯弯绕绕的走了好一会儿,感到两人似乎来到了一处更冷的地方。又走半天,进入了一间屋子。 () 第81章罚跪(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这是哪里?”月寻有些好奇。 “湖心亭。这里吹不到风雪,也能观景。” 凌云渊带着月寻走到栏杆边。 这里是位于湖中心的一座封闭式亭子,不管是观远景,还是看近景,都是个不错的地方。可惜月寻看不见,凌云渊只能带她到风雪的中心,感受一下冬日气氛。 月寻往窗外伸出手去。此时雪下的更大,雪花一片片落到手心上,月寻似乎有些能感受到它们的形状。 “殿下,外面是不是很美?” 凌云渊站到月寻身边,向外看去:“已是一片银白。” 月寻只能大致想象,小时候那场大雪,让她印象深刻。月寻将手伸回来,上面沾了好多雪花化成水滴,有些冰冷。 “殿下,月寻好冷。”月寻两手互相擦了擦水,往凌云渊的胸膛上摸去。 凌云渊垂眸看向月寻的柔夷。如雪一般白嫩的肌肤在墨袍上移动,尤为显眼。冰冷的温度透过衣物往身体里面钻,却被激起层层热浪。 凌云渊大掌按到月寻的手背上,不让她再继续乱摸:“孤便罚你,跪在此处。没有孤的命令,不得起身。” “啊?”月寻猛然愣住,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样的话:“殿下说真的?” “自然是真的。” 凌云渊将月寻的手放下,又去脱她的披风。将披风铺到地面,然后又按着月寻的肩膀,让她跪到披风上。 没了披风遮挡,月寻一下就觉得周身甚是冰冷,忍不住两手抱住身子,委屈抱怨:“殿下当真无情…” 凌云渊站在月寻面前,朝她看了一会儿,也坐到披风上。将月寻抱到自己的怀里。 月寻想了想,立刻回抱凌云渊,跪在他的双腿之间,整个身子与他贴到一起。 凌云渊侧头反驳:“孤若是无情,便让你跪到梅园的风雪地里。” 月寻抱着凌云渊,他的身体甚是温暖。虽刚才与自己一样吹了许久的冷风,却依旧比自己暖上不少。 月寻将面庞往他的脖子上来回擦了擦,又忍不住往他的耳垂亲吻舔舐上去。 凌云渊身形怔了怔,眉头一蹙:“月寻?” 月寻不答,将凌云渊的耳垂含入嘴中吮吸,又用舌尖轻巧的上下划过。 她的软舌湿润暖和,嘴中还有热气呼出,一阵阵的洒到凌云渊的耳上和脖颈处,泛起轻微痒意。 月寻又将自己的两腿一条条往凌云渊的大腿外侧放,变成跨坐到凌云渊身上的姿势。 “月寻!”凌云渊有些生气,他并没有想在此处做一些什么事情。便将月寻叫停。 “你难道想独自跪在此处?” 月寻停下动作,重新靠到凌云渊的肩膀上,语气委屈:“月寻并未起身…” 她确实依旧跪在地上,凌云渊抱着月寻的腰肢,倒也没有什么话可以反驳。 月寻见他沉默,便大胆的继续亲吻。如小鸟轻轻啄食一般,从他的耳垂处一直往面颊,然后嘴唇移动。 凌云渊垂眸看着月寻,她的面颊上依旧还有自己掐出的指痕。她叁番两次暗示自己除掉凌青逸,属实让自己怒上心头。现在她却丝毫没有埋怨的样子,又觉有些心疼。 便将一只手抚上月寻的面颊,问道:“还疼吗?” “刚才殿下帮我敷了雪球,此时没这么疼了。”月寻语气温婉,说完便又继续在凌云渊的面上来回轻吻。 “你不怪孤?” “是月寻僭越了。我不该来书房,更不该过问前朝之事。” 月寻态度绵软,倒让凌云渊实在不好再恶语相对,便将月寻的身躯紧紧搂在怀中,转头回吻她。 月寻嘴角微微扬了扬,知道凌云渊不会再怪罪自己。对付他,果然还是要以退为进。心中满意,便将身体重量全都靠到凌云渊身上,将他往后压。 凌云渊迟疑一下,放松了身子,抱着月寻一起倒在地上。月寻跪趴在凌云渊胸膛上,也毫不客气,将他当成肉垫,严严实实贴到一起。 嘴中的热气从两人之间的缝隙中漏出来,变成团团白雾。亭外的风雪不断,内里的温度却缓缓攀升。 凌云渊搂着细腰的手掌情不自禁上下抚摸,纤细的腰肢哪怕穿了好几层衣物,也依旧曲线明显。月寻没多少重量,卧在凌云渊身上,如猫儿一般娇小。 被抚摸的身躯似乎窥探到凌云渊的意思,在大掌下扭动几下,又朝着凌云渊的下腹处微微顶弄,贴到性器上。 凌云渊动动喉头,呼吸渐渐沉重起来,睁眼看看月寻的神情,按住她后脑勺,吻的更加深入。 温热的两舌缠绕到一起,口津还没来及的被降下温度,便融合到了一起。周身似乎也不再像刚才那般冷,身下的披风温暖厚重,温存住两人的体温。 月寻不断吻着,一边将手伸到凌云渊的腿侧,将他的衣袍往上掀开。凌云渊注意到她的举动,立即松开月寻的双唇,停止亲吻。 “月寻!” 月寻一脸不解:“殿下究竟何意?明明与月寻已温存数次,此时也愿唇舌相交,却又屡次警告而不阻止?” 凌云渊抱着月寻,重新和她一起坐起身来,冷声说道:“好好罚跪。” “月寻跪着呢。” 月寻委屈的靠到凌云渊身上,两手伸到他的后腰处:“殿下,你也要补偿月寻才行。” “补偿什么?”凌云渊目光幽深,望向月寻的双眼,想着她定又是在打坏主意。 “殿下当真不明白?”月寻将手放到两人之间的下身处,往凌云渊的下腹摸。 凌云渊并不阻止,依旧环着月寻的腰身:“你想在此处?” “此处无人,有何不可?” 月寻一脸天真的询问,将他的衣袍继续往上掀。 “只是恐你感了风寒。” “有殿下给我精心调配的药方,月寻每日两次喝下,身体甚好。” 凌云渊深呼一口气,给她配的药明目养神,又可补精益气,对月寻的身子是极好的。凌云渊便也默认她的纠缠,把她的衣裙也往上掀开。 “狐媚子。”凌云渊嗔怪一声。 “什么?你…唔…” 月寻面上嗔怒,可话未说完,便被凌云渊按着后脑勺汲取口津。将月寻的衣裙掀上,又去脱她的里裤。 同时也配合着她,将自己的里裤也褪下。没一会儿,两人就光裸了下身。身上的衣袍仍旧未褪,宽大裙摆与墨色衣袍层层迭迭在一起。 虽亭内封闭,仍有丝丝冷风从门窗的缝隙内灌入,月寻嘴上说着不冷,双腿却在微微打颤。凌云渊也察觉到月寻的冷意,一只手往她臀部上摸。 “冷不冷?”凌云渊手掌微热,贴在手心处的臀瓣一片冰凉。凌云渊便一边抚摸,一边捏了捏他的臀肉。 “殿下抱紧我,便不冷了。” 月寻将身子贴到凌云渊身上,两腿依旧跪着,放在凌云渊的大腿外侧。 下身处毫无阻隔触碰到一起,月寻的温暖阴户下压着炙热硬挺的棒身,一物更比一物澎湃激昂。 第82章涟漪(H) ρǒ18?ь?ǒм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裙下的私密之处互相碰到一起,棒身直直对着阴户处,月寻一只手伸下去,隔着衣袍将棒身握在手中,微微撸动。 凌云渊又将月寻胸前的衣衫扯开,乳肉一下就从里面弹出来,中心的乳尖还未翘立起来,凌云渊拿大拇指往上面拨弄,又低头含住左边那只。 “啊…”月寻有些痒,又担心凌云渊会突然停止,于是忍着没有说出口。楍文鱂洅p???x.???襡傢哽薪しián載 綪ㄐㄡ藏?阯 下面的性器不用挑拨也坚硬无比,月寻将身下的衣裙掀开,把性器往自己细缝处摩擦,龟头浅浅陷入唇肉之间。 没多大一会儿,马眼处和穴口都分泌出不少液体,丝丝缕缕混合在一起,将细缝里面和棒身慢慢湿润。 凌云渊身躯火热,口腔内的热气不断扑到微凉的胸脯,粗粝的舌头一直往乳肉上舔弄,被含着的乳尖渐渐发硬。另一只乳胸也被手掌揉捏,变化出不同形状,又迅速回弹。 月寻很快就受不了,将身子微微往后躲避。凌云渊也跟着一起前倾,将她的后腰往回压,不让月寻逃离丝毫。 “嗯…殿下…”月寻见躲不了,便紧紧握了握手中的肉棒,想让他也难受一下。 凌云渊头也不抬,含着乳胸命令:“放进去。” 两人的下身处早已汁水横流,月寻又将肉棒摩擦了几下,便把圆头对准自己的穴口,心里准备一番后,就慢慢坐了下去。 龟头尺寸巨大,下面的棒身更是雄伟粗壮,将甬道内的壁肉纷纷往四周挤开,捅出一条宽阔大道来,直往最深处进入。 “唔…”虽已经历过数次这样的情事,月寻依旧被凌云渊的尺寸折服。没想到他平日里这样清心寡欲,身下的性器却是如洪水猛兽一般。 “殿下将好物这样藏着,真真是浪费…”月寻忍不住感慨。 凌云渊也抬起头来,面上倒是没有太多骄傲之色:“所以才要这样缠着孤?” “非也。肉欲是其次,主要还是因为心悦殿下。”月寻将肉棒慢慢吞噬,体内被磨的产生了丝丝痒意。 “这个借口,孤已经听腻了。”凌云渊凝视月寻的眼睛,她虽目光无神,黑亮的眼珠上仍有朦胧之意,让人望而沉醉。里头却始终藏着秘密。 月寻鼓了鼓嘴,有些委屈:“这不是借口,是心里话…” “待你真正坦诚之时,孤或许才会考虑相信你。” 凌云渊抱着月寻的身子上下抽插几次,又拍拍她的背,示意月寻自己动。月寻慢慢开始起伏身子,又继续询问。 “月寻已经坦诚。是想让殿下…登上皇位…”月寻说的小心翼翼,生怕凌云渊又会生气。 他面上阴沉,虽没有过多怪罪,粗指掐住月寻的乳尖,扭着乳肉转了半圈。 “啊!”月寻疼的惊呼一声,身子也毫无防备的猛然一颤:“殿下!何需如此惩戒!” “孤已同你说过数次,别再提及此事,为何不听?” “明明是殿下再次提及,我才解释…”月寻停下一直摆动的身子,有些不快。 凌云渊不想与她反复在这个话题上循环,便没再开口,掐着月寻的柳腰,泄愤似的控制着她大力抽插。 “啊…啊…”月寻身躯一下就软了下去,双手扶着凌云渊的肩膀,感受体内快意。 茎颈快速勾动着穴内的嫩肉,棒身上蜿蜒缠绕的粗筋也从壁肉褶皱的缝隙中来回碾过。壁肉不断被扩张,又迅速吸附上滚烫肉棒。 深处的微痒之地被反复触碰,身子反而更加欲求不满。月寻便也主动摇摆,想将肉棒吃的更多,却又不敢碰到宫颈外的禁忌之处。 凌云渊看透她的心思,眼神往下移动。下身的肉棒仍有一小半在外,始终没有完全深入,却已经被月寻的蜜液淋遍四周。 继续抽插了一会儿,凌云渊掐着月寻的身子停下,把她背过身去,换一个方向。月寻便跪在地上,两手撑着凌云渊的膝盖,微微塌下腰部,又将屁股抬起。 凌云渊依旧主动控制月寻的身躯,让她在自己身上起起伏伏。 这样的动作似乎比刚才进入的更加深入,月寻微微一坐,肉棒便会猝不及防的往最深处捅,将她捅的忍不住哈一口气,趴下身躯。 “啊…好深…”泛痒的地方被圆头下方的狠狠磨碾,月寻一只手去推凌云渊的身子,不让他进的更深。 凌云渊反将月寻抱入怀里,一手环着她的小腹,一手放在胸脯上按压揉搓。 “唔…殿下…” 月寻不断娇叫,凌云渊完全无视,和她一起跪到地上,将棒身的前端毫不留情往胞宫内顶,龟头轻而易举就将宫内填满。 “啊!”宫交的极致快感月寻已体验过数次,仍然每次都会承受不住的意识迷离,大脑渐渐空白,情欲在里面放肆翻涌。 痒意慢慢也变成快感,往四肢各处乱窜,身子在男人的控制下不停颠簸,体内浪潮将月寻通体淹没,一颤一颤的抖动。 凌云渊放下月寻的身子,让她跪趴在地上,两手自己撑到地面,继续抽插痉挛收缩的拥挤甬道。 “啊啊啊…不要…” 月寻双手完全支撑不住,无力的趴倒在地上,细腰不可控制的颤抖。 凌云渊一只手将月寻的腰往下按住,又把她的屁股往上提,两腿大大的分开到两侧。下身的阴户处被完全直对着棒身。 高潮未散的身体被迫继续承受男人的操弄,小小的穴道内被肉棒大力捅入。月寻整个人又被他压着无法动弹,潮水一波一波的往外倾泻出来。 “啊…轻点…要死了呀…” 月寻软绵绵趴在地上,哀声求饶,身子被撞得前后摆动,穴外的蚌肉被他的囊袋重复拍打,此时微微有些发红发肿,凌云渊却依旧不停歇的撞击。 凌云渊将目光从两人的交合之处移到月寻脸上,沉着安慰:“是吗?孤让你欲仙欲死?” “是…是…殿下好厉害…”月寻毫不吝啬的夸赞,伸手拉拉他的手臂。凌云渊咽了咽喉头,趴下身去吻住她的嘴唇。 虽面上并没有太多喜悦之色,但能得到交合之人的赞美,心中多少还是有些志骄意满,凌云渊便操弄的更加激奋。 身下的月寻被封住嘴巴,仍有轻微呻吟溢出,凌云渊也顾不得许多,一手略微固定住她摇摆的身躯,专心往她敏感之处挑拨。 亭外的风雪已经渐渐停下,呼啸的风声盖不住少女的娇喘,“啪啪”的暧昧声响愈发清晰,寒冷的冬抵不过体内的火热欲望。 初雪如絮,飘落到湖水里瞬间融化。平静的湖面微微泛着波澜,亭下跳动的心也被掀起丝丝涟漪。有什么东西在不知不觉中,被身下的少女牵扯,多年沉寂的情感仿佛被亮光渐渐照耀。 凌云渊面上冷静,心却不知为何,似乎跳动的越来越快。情绪似乎有些失控,凌云渊微恼,却又无可奈何。 () 第83章沉溺(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 日落月升,天气愈加冷冽下来。月寻已经在东宫生活了两个来月。再过几日便是冬至。 那日在亭下不畏严寒的交合后,月寻早已浑身脱力,最后还是被凌云渊裹着披风,一路抱回寝殿。 这些日子,她想打听外面的情况,偶尔与凌云渊说起前朝之事,凌云渊却对她闭口不提。 虽说在东宫之中也算住的舒服,可想来,一直在这里住着,什么事也干不了,还是要离开这里才行,却不想自动提起。 她原先计划着挑拨凌云渊与凌青逸的关系,让他们兄弟相残。可凌云渊并没有告诉她任何打算与想法。慕容锦倒是似乎有这个心思。 于是月寻便又改了计划,决定让慕容锦也参与进来。但如今看来,慕容锦似乎还未发现自己在东宫处。 月寻在殿中思考片刻,将殿外的小鱼唤了进来,让她带自己到后院去。后院有一间温室,里面养了不少品种珍贵的花草。 另一边的凌云渊今日早早处理完事务,看着天色还亮,便去了偏殿的一处空地练剑。 等回到寝殿时,已是明月高悬,月寻正在耳房沐浴。 凌云渊一进入殿中,便闻到女子的脂粉香气和浓郁的花瓣味道。 “月寻,今日做了什么?”凌云渊一边询问,一边直接往耳房走去。 月寻知道他要过来也不慌,趴在水池开心分享:“我去采了温室内的花,殿下,你觉得香不香啊?” 凌云渊走到月寻面前蹲下身,将她的面庞抬起来看:“这两月一直在施针喝药,眼睛可有变化?” 月寻眨了眨眼睛,答道:“无。” “难怪将孤的花草都破坏了,原是不知它们此时开的正盛,是最美的时候。” “那殿下可还要惩罚月寻?” 月寻毫不担心,反而笑盈盈的等着凌云渊的回答。 凌云渊心中并未因此生气,那些花草再名贵,开一阵也就谢了,不若让月寻摘了,博她一笑。 “不罚。洗好了便赶紧上来。” 凌云渊将月寻的面庞松开,想要起身离开。月寻先一步抓住凌云渊的衣袖。 “那殿下陪我一起沐浴吧?”说完便两手一同攀上凌云渊的脖颈,将他微微往下压低了身子。 凌云渊一手撑到地上,神色幽暗:“等你好了,孤再洗。” 月寻靠近凌云渊,继续询问:“殿下去了哪里?身上有些许汗味。池中花瓣颇多,定能让殿下也花香环绕。” “孤不需要。”凌云渊撑着地面,再次起身。月寻双手却紧紧将凌云渊环住:“殿下别走…” 月寻说着,便将半坐的身子直起来,直接扑到凌云渊的身上。将他的衣袍也沾上了不少水渍。 凌云渊被大力往后扑,也条件反射的向前平衡身体,将月寻抱进怀中。身上的衣袍被彻底弄湿。 “月寻,你真是让孤不甚省心。” 凌云渊不用低头看也知道,自己的衣袍已经穿不了,此时只能下去与月寻一同沐浴。 月寻计谋得逞,满脸笑意的趴回水池边,等着凌云渊自己脱好衣物下来。 “殿下不如早早答应,就不用白折腾一番。” 片刻之后,凌云渊脱完了衣裳走入水池,便将月寻搂入怀中,惩罚的往她耳垂轻咬一口。 “啊!”月寻吃痛,马上将面庞撇开:“殿下你咬我!那我定要咬回一口!” 还不等凌云渊阻止,月寻也随意往前面咬住凌云渊的肩膀。凌云渊倒是不痛,便也没有推开月寻。 月寻咬了一会儿,见他没太大反应,有些不满:“殿下是嫌我咬的不够重?” 凌云渊想了想,说道:“以孤目前的体验来看,你这张嘴,不如下边的会咬。” 月寻没想到凌云渊也会说出这样直白的话语,立即面上一红。怔愣片刻,又往凌云渊的脖颈处重重咬上去。 这一下,用了好大的力气,脖颈处皮肤脆弱,月寻很快就尝到嘴中有了淡淡血腥之气。 凌云渊蹙了蹙眉,将她推开:“你咬到此处,孤明日如何见人?” 清晰的齿印留在脖颈偏上的位置,一般的衣物无法挡住这处地方。 “难道殿下身边养个美人,也怕让人知晓吗?”月寻面上一脸懵懂。 凌云渊凝视着月寻,解释道:“只是当下有不少人盯着孤的举动,特别是皇兄。” 月寻笑了笑,说道:“殿下心思敏锐,定能解决。” 凌云渊重新搂住月寻,幽幽开口:“能不能解决不知道,现下倒是可以先解决犯事之人。” 说着便将月寻往下压入水中:“帮孤吃出来。” 月寻抿紧了嘴巴憋气,想要上去,脑袋却被凌云渊重重按在水里。看起来,自己若是不满足他,他是不会放了自己。 棒身也硬挺的贴在面颊边,月寻一只手握上,想先用手帮他舒缓一下。凌云渊却直接将棒身又往双唇处移。 “用嘴。”凌云渊居高临下的命令,垂眸看着月寻在水中被迫接受。 月寻挣扎了一会儿人,依旧上不去,憋的气也快要用完,面上渐渐泛红。心中无奈,只好强忍着难受,将他的肉棒含入嘴中。 月寻还没有经验,温热的池水也一起往口中进入。月寻猝不及防,便咽了两口下去,立即将双唇紧紧裹住肉棒。 憋气的时间越来越久,月寻不敢耽搁,吃了肉棒便马上开始深深浅浅的吃吐。 肉棒在嘴中抽插,时不时的将池水往嘴中带进带出,月寻便含着池水,用舌尖一起舔弄他的肉棒。 口中软热合仪,凌云渊主动控制着月寻的脑袋,让她吃的更快更深。 月寻满脸难受,既无法呼吸,也无法控制肉棒在嘴中的深浅。很快就受不了的用两手去推凌云渊的胯骨。 凌云渊始终垂眸观察着月寻的状态,又按着她继续吃了一会儿。 月寻感觉自己憋的快要爆炸,却直不起身来。面上已是一片通红,鼻息内也进了一点水,双唇已经含不住肉棒,任由凌云渊自己抽插。 凌云渊见她快要坚持不住,便挺动的越来越来。周身的热水晃动着整池花瓣,不断来回波动环绕。 月寻的脑袋半淹在水中,下方的池水被棒身搅弄,往月寻嘴中不断灌入,水面上的花瓣一片片搁浅到她的头顶。 殿中热气萦绕,暧昧朦胧,胯下是沉溺美人,殷红花瓣,还有来回晃动的池水。凌云渊看在眼中,身心皆被场景诱惑,迷离恍惚。 又吃了没多久,才终于在月寻口中喷发,两手立即将月寻提了起来。 “咳咳…唔…” 月寻被憋的意识不清,快要溺毙。整个人此时软弱无骨,靠倒在凌云渊的身上,不停咳嗽。 凌云渊帮她擦去面庞上的水珠,又两指塞入月寻口中。 月寻嘴里还有混合在一起的池水和热精,凌云渊两指往她深处抠挖,让她可以吐出来,不至于被呛到。 月寻难受的又是咳嗽,又是干呕,根本就吐不来。心中还在恼他,便胡乱拍打他的身体。 () 第84章变化(H)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凌云渊也不管,继续挖了好一会儿,月寻渐渐缓下来,他才退出手指。 “咳咳…殿下怎的如此对我?险些就要溺死于此…咳…”月寻一脸埋怨看向凌云渊。 凌云渊扶着月寻的身子,把她靠到池壁边,说道:“你总给孤制造麻烦,若是就此溺毙,孤倒是省心不少。” 月寻听后一把将凌云渊推开,气鼓鼓的背对他,把脑袋趴在池子上:“殿下,我若是离开了,你会惦记我吗?” 边上的凌云渊并没有很快回答,而是盯着月寻的面庞,若有所思。月寻等待了一会儿,又要开口之际,凌云渊才重新走到月寻身边。 “这一个多月来,你对孤说话越发不客气了。”他面上神色阴沉,语气微冷的询问:“从前还柔弱的自称闺名,现在怎的渐渐说起了‘我’字?” 月寻楞了一下,这样的变化,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只会在势弱之时才会自称闺名,不知是从什么时候,竟在凌云渊面前也说起了“我”的自称。 凌云渊以为,月寻只是被自己有些宠惯。曾经一口一个闺名,如今倒是句句称“我”,对自己毫无尊敬之意。 月寻想了一下,答道:“自然是因为殿下体贴入微,让月寻觉得与你亲密无间。” “亲密无间?看来是孤对你太好了。”凌云渊从月寻的身后抱住她,将下腹贴到月寻的后腰上。 “殿下对我…确实很好啊。”月寻抬起头,微微将脸往凌云渊的胸膛上侧过去:“殿下心中惦记月寻的眼睛,会每日给我准备甜点,以盖汤药之苦。还会在施针时,次次陪伴。” “这些日子,殿下都细心照料,月寻很感激殿下。” 月寻想了想,刚才自己的问话被凌云渊悄然转移了话题,此时还是不要再提起了。凌云渊也不知是忘了月寻刚才的问话,还是不愿回答,也没有再提。 身体与她靠近,将月寻压到池壁上,抬起她面庞亲吻。又将她的两条腿分开,一只手伸到下边去抚摸阴户。 月寻倒是没有意外,马上热情的迎合上去。腰部贴着凌云渊的下腹,微微摇摆几下。刚刚释放过的阳具又渐渐勃起,戳在她凹陷的脊梁骨处。 凌云渊把月寻的身子转过来,让她面对自己,又把她抱上池子边缘,两条大腿分别搭到自己的胳膊上。凌云渊站起身来,下腹处的性器正好对着月寻的蜜穴。 “殿下今日颇有兴趣?”月寻两手撑在身体后方,侧着头询问。 “省得你白折腾一番。” 月寻抿嘴一笑:“殿下莫要拿月寻当借口。” 第一次被女子这样大胆的当面调笑,凌云渊心中微臊,再次俯身将月寻的嘴封住。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张嘴里出来的话,总能打乱他的思绪。甚至于这幅躯体,也让他欲罢不能。 从前的隐忍克制,并非不能继续坚持,只是不想再继续被挑拨,于是主动出击。 下身的欲望根本不用过多刺激,便已经一柱擎天。两人贴在一起的私密之处皆是池水,凌云渊将棒身对准穴口,一插到底。 “唔!” 凶猛的力道直捣宫颈,月寻浑身一颤,经受不住的紧闭双眼。凌云渊不等她再多适应,便直接开始操弄。 甬道内也是湿润一片,里边汁水横流,早已等待他的垂青。棒身来回进出,将蜜液纷纷往外挤,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唔…唔…”凌云渊力道又快又重,紧窄的小穴还未扩充,就被这样深插猛操。月寻实在承受不住,两臂微微发抖,身子便失了力的倒在池边。 “啊啊啊…” 嘴巴被松开,月寻便大声喘叫。凌云渊满意的看着她在自己身下不受控制的摇晃,把她的身子向外拉,让她整个腰臀悬空在池水之上。 又将她的两腿也高高举起,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双手放开月寻,让她自己想办法支撑。 月寻下身没了借力点,害怕自己会承受不住他的猛烈攻势,便两手攀上他的粗臂,紧紧抓住。 “啊…殿下…会…会掉下去…啊…” 月寻被撞得一颤一颤,连话也说断断续续,还要坚持着别被他撞到水里去,属实吃力。凌云渊却两手背在身后,丝毫没有要帮助她的意思。 “不…殿下…别这样…” 身体气力消耗飞快,月寻哀声恳求,抓在凌云渊手臂上的细指忍不住掐进肉里。 凌云渊垂眸看着月寻难受又爽快的表情,询问道:“是否还知以后该如何与孤说话?如何与孤相处?” “知道…月寻知道…”月寻立即点点头,泪眼婆娑:“月寻以后…不会再如此…没有规矩…” 凌云渊见她此时语气娇软,想必日后会注意分寸,便没有再为难。两手推住她的圆臀。 “今日的话,该牢牢记着。下次若再犯,孤可不会轻饶。” “好…好…啊…”月寻虽被凌云渊分担了不少重量,但他动作依旧暴力强悍,月寻只觉自己快要被颠倒散架。 “慢些啊…殿下…” 凌云渊捏捏手掌心里的臀肉,甚是柔软,他又望向月寻胸前的酥胸,不禁比较了起来,觉得两者皆是弹弹软软,又似乎有些不同。 便将一只手抽出,转而去抚摸她的胸脯,两手一同抓捏比较。 月寻还不知他的心思,整个人沉浸在不可自拔的情欲之中,身躯被撞的零零散散,脑袋里似乎也被晃的乱成一团。 她意识不清,已是无法思考,身上身下都被凌云渊控制在手中,身躯被他肆意玩弄,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最后将自己淹没。 凌云渊刚才还在专心比较,觉得还是乳胸更加柔软一些,这才注意到月寻竟已高潮上去。便将她身子翻了过去,让她趴在上面。 “啊…等下…” 月寻忍不住惊呼,人虽被翻了个面,然而下方链接在一起的地方始终没有分开。捅在身体里面的棒身也跟着转了半圈。 刚高潮过的穴道本就敏感紧致,棒身上的粗筋擦着壁肉重重磨碾而过,本向上顶着的龟头也将胞宫换了个方向顶。 “月寻,喜欢孤这样玩弄你吗?”凌云渊饶有兴致的询问,还不等月寻多做休息,便继续挺动。 月寻面上羞涩,他这样的用词,实在让人不愿作答。 沉默片刻,凌云渊见她迟迟没有说话,便用力深顶几下:“回答。” 月寻缓缓身体的吃力,这才费劲开口:“月寻喜欢与殿下合欢,却并非是你玩物。” 凌云渊不满她的回答,面上冰冷,俯下身用力捏了捏她的乳肉,加重了操弄的力道和速度,把月寻一次次的往前撞,完全不顾月寻怎样娇叫惊呼。 棒身顶弄的又深又快,全身心注意力都集中在交合之处。快意在脑中回转,意识沉没在欲海之中。 周围池水被荡出一个个圆圈,抽插了一炷香的时间,池中动静才平静下来,只余热气还在缓缓上升。 () 第85章宠物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第二日,天还微微亮,凌云渊起身穿戴整齐后,在镜前看了看,昨夜月寻留下的齿印果然无法被衣领遮挡,便在脖颈处多围了一条毛绒围脖,然后才前去早朝。 大殿内已经人影错落,凌云渊去往自己的位置站好。后方不远处的慕容锦注意到凌云渊今日略有不同,便满心狐疑的直勾勾盯着他。 前方的纪时泽和龙椅之上的凌青逸离两人有些距离,只有些奇怪的看看慕容锦和凌云渊,便没再理会。 早朝一切照旧,大臣们轮流禀报事务,大多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繁杂琐事。重要的政务都是散朝以后,直接送往司礼监,从不会在凌青逸手上经过。 一个上午的时间过去,几人各怀心思。上首的凌青逸早已不耐烦,听到大臣们禀报完,便直接散了早朝,往边上的侧门离开。 下方的纪时泽三个多月来,一直心情沉郁,做事也愈发不择手段。此时也懒得再听大臣们啰嗦,挥了挥拂尘,示意可以散去。 凌云渊不做逗留,便也往东宫处回去。慕容锦则是紧随其后,快走几步,跟上他的步伐。 凌云渊警惕的看他一眼:“宣晟王有话要说?” 慕容锦上下扫视凌云渊,冷笑一下:“今日太子身上怎的一股花香之气?” “温室中不少鲜花盛开,摘来泡浴了。” “从前倒是从未听闻你还有这等雅兴。” 凌云渊毫不心虚,只往东宫处走。慕容锦便也跟着他一路去往东宫前殿。 待凌云渊在矮桌边坐下,慕容锦打量他一下,迅速走上前将凌云渊项上的围脖扯下。凌云渊心中微怒,却丝毫没有要遮挡脖颈的意图,只蹙着眉,冷冷盯向慕容锦。 慕容锦一眼便看到他颈侧牙印,顿时周身涌上一股戾气:“太子,你不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凌云渊摸向颈侧牙印,微微挑一下眉:“不过是被养的小宠咬了一口。” “呵…”慕容锦走到矮桌的另一边坐在,神色阴沉:“小宠?太子不若直说,那人便是月寻,对吧!” “宣晟王这是在吃醋?”凌云渊完全无视慕容锦的愤怒,自顾自沏出一盏茶。 慕容锦看他不咸不淡的态度,更是怒上心头:“太子曾说,不会对一只宠物动心,如今又算什么?” “亲自养护的小宠,自然是要惯一些的。宣晟王如何觉得孤是动了心?”凌云渊抿一口茶,继续反问:“你不也说,只是在利用月寻对付皇兄?现下却又做出一副醋意大发之态?” 慕容锦捏了捏拳头,控制住怒意,问道:“她消失的这段时间,一直在你这里?” “非也。”凌云渊淡淡回他两字,根本不想多解释给他听。又将问题问了一遍:“宣晟王现下对月寻是何种态度?” 慕容锦沉下面色,思考一番,说道:“只是气你将所有事情都瞒着。如今既然已经被我知晓,太子不如说一说原委。” “无甚好说。” 凌云渊面上淡淡,慕容锦见他丝毫没有要透露半点消息的意思,便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又与他分析起前朝形式。 两人在殿中交谈一个午后,慕容锦方才离去。 * 几天过去,冬至很快就到来。这日,宫中设宴,大多高管达贵皆会入宫赴宴。 月寻还不能露面,凌云渊便在后院多陪她片刻。他也不喜人多,直到宴会快要开始之时,才重新整理着装,去到大殿。 大殿之内已经坐满了人。凌云渊往里走去,他的位置在凌青逸右侧的首座,斜对面是纪时泽的位置。他朝凌青逸微微颔首行礼,便坐到了位置上,稍稍观察。 大部分的位置上都已经有人就坐。纪时泽满脸不耐烦的整理着手中拂尘,远处慕容锦的桌子还空着。 凌青逸坐在首位的高座上,身边竟难得的没有伶人伺候,只边上两名后妃服侍。凌云渊看了一眼,觉得有些熟悉。 回想一下,正是月寻初入宫时,在御花园发生了口角的石美人和乔答应。不对,如今两人都该换个称呼,称为石婕妤和乔贵人了。 上面的三人也先后注意到他打量的神色。石婕妤和乔贵人之前被他随意找了个借口处罚,如今不仅无事,反而还升了位份,于是炫耀似的往凌青逸身上贴了贴。 凌青逸双臂分别搂上两人,面露警告。上次召凌云渊讨人时,被他巧妙的转换了话题,最后不仅没有打探出消息,甚至还险些暴露了后方势力,便再也轻易不敢有什么动作。 今日距上次见面已经许久,凌青逸轻笑着询问:“臣弟在看什么?是想将她们也收入你的后院吗?” 凌云渊神色不屑,淡淡回答:“皇兄的人,臣弟岂敢收入。” 话音刚落,管事宫人敲响鼓钟,宴会开始。殿中管弦之声响起,舞女陆续步入殿中起舞。 凌青逸瞄了瞄殿中,继续打探:“你后院那位美姬,可回来了?” 他问完话,另一边的纪时泽注意到两人的交谈,抬眸打量凌青逸的面庞,又将目光看向凌云渊。凌青逸面色不变,只等着凌云渊的回答。 凌云渊与纪时泽对视两秒,转头答道:“她不会再来。” “是吗?只怕是太子将人藏的更深了吧?” 凌青逸追问不舍,让凌云渊感到有些厌烦,便也不顾周围大臣有意无意瞟来的眼神,语气直接冷了下来:“皇兄之前做了什么事,难道这么快已经忘了?” 凌青逸眉头一跳,眼珠无意识的看向纪时泽,然后又立刻移开,闷闷喝下一口酒,不再理会两人。 纪时泽一直听着两人的谈话,双眸渐渐阴沉,心中思量。 凌云渊也懒得再与凌青逸话语算计,把头往右边转。这才注意到,慕容锦竟然到现在还没入座。 桌上的膳食早已全部奉上,殿中的大臣们相谈说笑,热闹嘈杂。凌云渊眯了眯眼神,有些疑惑。 慕容锦性格洒脱,这种场面是他最喜欢的。按照平时,他早已去到东宫,催着自己一起早些赴宴,今日却迟迟不见人影。 凌云渊思虑片刻,心中暗暗升起不好的预感。本就不悦的心情,愈发沉闷。便向首位上的人微微颔首,随后起身直接离开。 他快步返回东宫,通过长长的回廊,直奔后院而去。 寝殿方向的烛火明亮摇曳,照耀出来。凌云渊微微安心,深呼一口气,放慢了脚步。突然觉得自己太过多疑。 他走到寝殿外推门进入,扫视一圈,里面并没有人影,便唤了一声:“月寻。” 等待片刻,久久无人应答。又想着许是去了何处玩耍,于是坐到书案边,一边看书一边等待。 夜色渐渐深沉,前朝大殿的宴会将要散去,月寻的身影却迟迟没有再出现。 凌云渊心中感到有些不妙,立即放下书本,召了一队侍卫往后院各处寻找。 () 第86章宝贝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寻了还没多久,前殿跑过来一名小侍卫:“报告太子殿下,纪公公带着许多人闯到了前殿。” 凌云渊立即往前殿而去,刚到那里,便听到纪时泽在发号施令。 “去后院把人找出来。” “放肆!”凌云渊怒喝一声,稳步走到纪时泽面前:“纪公公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胆敢在东宫肆意妄为。” 周围的侍卫见太子发怒,皆犹豫不决。纪时泽面不改色,再次命令:“进去搜!” 侍卫们领命,迅速鱼贯而入,往后院的方向分散搜寻。 凌云渊瞟了一眼,冷冷质问:“纪公公这是发什么疯?孤的后院可没有你要的东西。” “有没有,咱家会自己找。”纪公公转身面对凌云渊,直言质问:“太子方才与皇上的谈话,不知是何意?” “纪公公未免管的太多?” 凌云渊微微侧身,往身后的后院望向看了一眼。两队不同服饰的侍卫领队正在对峙,而他们手下的人正在将整个后院不留余地的搜索。 他心中甚是恼怒,便越过纪时泽,往殿中的贵妃榻上一坐,等着他们搜查完毕。 “你们谈论的人,正是月寻,对吧?”纪时泽不依不饶,又走到凌云渊的面前,继续询问:“月寻失踪之时,咱家曾来问过太子,当时你一口否定。” “咱家看你是个静心的,便没再继续搜查,如今看来,是咱家轻看了太子。” 纪时泽直接点破,凌云渊也不慌不忙,反问道:“若是你寻不到人,又该如何?孤的后院,岂容你随意搜查。” “看太子这话,像是知道月寻的下落。”纪时泽双眸盯住凌云渊,仔细观察着他面上表情。 凌云渊想了想,冷冷回答:“纪公公辛苦搜寻许久,想是早已心生不耐了吧?” 纪时泽不答,等他继续说下去。 “人此时去了何处,孤也不知。恐怕纪公公还要继续搜查下去。” 两人正说着话,殿外又传来熙熙攘攘的脚步声。 凌青逸也带了许多侍卫,来到此处。刚一进殿,便看到凌云渊正和纪时泽对峙。心中微微惊讶。 凌云渊起身微微向他颔首行礼。纪时泽也朝着凌青逸略一点头。 “前殿的宴席已经散去,没想到东宫处竟还有如此多人?”凌青逸挥挥手,示意后面的侍卫往后院进入:“朕今日饮多了酒,也想来凑一凑这热闹。” 侍卫们立刻涌入,他也自顾自走到榻边坐下,望了望两人,朝纪时泽开口:“纪公公为何也来了此处?” “总听闻东宫处有宝贝,便来亲眼见一见。” 凌青逸冷笑一声:“没想到这件宝贝如此招人稀罕。”他又看向边上的凌云渊:“你后院的事早已人尽皆知,不如便直接将她带出来,也省了大家的一番力气。” 凌云渊面上淡淡,歉意道:“许是要让皇兄和纪公公失望了。孤的后院,并无任何宝贝。” 他话刚说完,后院便来了几名侍卫,手上拖着一名昏迷的宫女。这队侍卫是纪时泽的手下。 领头的侍卫朝凌青逸行一礼,又向着纪时泽报告:“这名宫女被人打晕,藏在了寝殿的衣柜中。” “把她弄醒。”纪时泽吩咐道,朝凌云渊望去。 凌云渊看了小鱼一眼,并不意外。后院只有她一名宫女,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或许也只有她才知道。 边上立即有两名侍卫前去拎了一桶水过来,直接全部倒在宫女身上。 随处拎来的水不知在院外放了多久,似冰块一般冷。小鱼被冷水一泼,立即冻的醒了过来,不明所以的往四周观察一圈。 这才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而这些人中,她只认识凌云渊一个人。便害怕的俯着身子,爬到凌云渊脚边。 “太子殿下…这些人…” 凌云渊顾不得她的害怕,直接询问:“月寻去了何处?” 边上的凌青逸和纪时泽同时往凌云渊一看,有些惊讶。随即又紧盯着宫女,等她答话。 “姑娘…她不见了吗…?”小鱼也是一脸诧异,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凌云渊神色凛然:“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如实说来。” “奴婢…奴婢似乎是被人拍了一掌,随后…”小鱼摸着后脖颈,努力回忆当时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随后…便没了意识…” 凌青逸看着那宫女的表情,不似在说谎,于是将目光重新移到凌云渊身上:“太子不如亲自说一说,究竟是怎么回事?” 两人的目光此时聚到凌云渊身上,凌云渊沉思片刻,说道:“还是请皇兄先讲,之前那样做的目的为何?” 纪时泽不知他指的是什么事,满腹狐疑的默默观察。而凌青逸一下就明白他的话语所指,心中思虑。 若是他不将自己当初禁闭月寻的事情原委说出来,恐怕凌云渊也不会如实交代,那么月寻的下落,当真就只有凌云渊一人会知晓了。 这么想着,凌青逸迟疑许久,才开口道:“月寻此前数次被外男纠缠,她是朕的后妃,自然应当只为朕一人所用。” “她后来不知所踪,果然是你所为,现下人又去了何处?” “孤也不知人在何处,皇兄倒是可以问问宣晟王。”凌云渊语气淡淡。 凌青逸满脸怀疑,不解人怎么又去了慕容锦的手上。不过他也注意到了今夜的宴席上,慕容锦难得的缺席了。 一直在边上暗暗观察的纪时泽,此时也有些明白了事情的经过。猜测着大概就是月寻失踪时,先到了凌青逸的手上,后来又不知怎么来了东宫,现下竟又和慕容锦在一起了。 三人各自思考着,后方的三队人马也将后院搜了个遍,各自前来报告,结果都是没有找到月寻的身影。 凌青逸不太相信,再次询问:“人是你带走的,怎的此时会和宣晟王扯上关系?” “宣晟王此前做了什么,难道皇兄忘了?将人拐跑这种事,如今也不是第一回了。” 凌云渊懒得解释,如今人确实不在此处,便让他们自己去找。 见他不愿多言,凌青逸目光在两人身上打量片刻,又看向纪时泽。 “纪公公为何又一直寻找月寻?她是朕的后妃,何需你如此劳心费力。” 纪时泽这近四个月来一直在寻人,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消息,人却又辗转到了别处,属实窝火,便没好气的直言。 “皇上此前并不关心月寻下落,原是因为将她藏了起来。若不是你任性行事,月寻此刻定还好端端的住在荷塘居,如今岂会不知所踪?” 凌青逸瞟了凌云渊一眼,说道:“若非有外男与她牵扯不清,朕又怎会将其禁闭。” 凌云渊心知他是在暗指自己,面色也沉了下来:“既然皇兄和纪公公都已知人不在此处,便请回吧。” 被人下了逐客令,凌青逸在此处也没什么好再搜查的,便起身挥了挥手,带着自己的侍卫离开。 纪时泽也让手下都先退了出去,朝凌云渊瞪了一眼,然后才转身走出东宫。 () 第87章紧缚(微) p??18??b??????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 月寻渐渐从昏迷中苏醒,有些头痛欲裂,她想按一按太阳穴的位置,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动弹不了,似乎整个上半身都被紧缚住。 “慕容锦!”月寻生气的大喊一声。 晕倒之前,她还在东宫寝殿,正让小鱼给自己敲背捶腿。也不知慕容锦是如何闯了进来,将小鱼打晕。自己正想说话,他便已经捂住自己的口鼻,让自己不许多言,随后将自己也拍晕了过去。 正在屋外不知与何人交谈的慕容锦,听到月寻呼喊的声音,很快就走了进来。更多精綵好妏洅??18?t.??m韣jiá鯁噺梿載 請収?蛧圵 “你醒啦。”慕容锦语气轻快,走到月寻身边,往她身上观察。 月寻现在正被绑在一条躺椅上,整个身躯未着寸缕,上半身被红绳绕来绕去的五花大绑,双手分别被绑在了躺椅扶手上。两腿倒是没有任何束缚,合并着垂下。 屋子里开了地龙,月寻一开始还并不知道,此时才察觉到自己是光裸着身子,便不满的动了动:“快点松开我。” “不行啊,松开了你便又要跑。”慕容锦说着便摸了摸她的大腿。 “我不跑!你将我带来了何处?” 慕容锦弯了弯嘴角,心情颇好:“猜猜看。” “河边小院?”月寻以为两人是在宫外的城南郊区,慕容锦的湘水院中。 这个回答不出慕容锦的预料,毕竟她只去过那处。见她猜不出,这才实话告知:“在宣城。” 月寻惊讶的“啊”了一声,这个地方她是知道的,正是慕容锦的封地,这里离京城还有三个城池的距离。 想到这里,月寻突感不对劲:“宣城?那…今日是什么日子?” 从京城到这里少说也需要三四天,月寻惊讶不已,自己竟然昏迷了这么久。这一路的颠簸都没能将她晃醒。 “腊月十五了,年关将至,本还以为会在京城过岁。”慕容锦满脸笑意,继续说道:“没想到竟然可以与你一起在宣城过年呢。” 月寻却丝毫没有开心的情绪,不想再以这样的姿势与他谈话:“能否先将我松开?” 慕容锦走到月寻的对面,她两腿垂下的位置,微微俯视:“你的雪躯早已被本王看了数次,不用害羞。” 慕容锦说着便将月寻的两腿分开,向上提起。歪头将她右脚放到嘴边,轻舔一下脚底,又把指尖含入嘴中。 “啊!”月寻被猛然刺激,条件反射就想伸回来,却被慕容锦紧紧握在手中。大拇指被他含在温热口中,也有一些微微痒意。 “你…你做什么!”月寻满脸的不可思议,脚伸不回来,便蜷缩起指尖,却刚好在慕容锦的粗舌上划过。 他调戏一般的将舌头从大拇指底下往小拇指舔,又顺着她脚底的形状,往最中心处移动。 “啊!好痒啊…别…别这样…慕容锦!” 月寻又气又急,便用另一只脚去踢他,然而左脚也被慕容锦抓在了手中。 “别着急啊,一只只来…”慕容调笑,看着月寻着急的样子,觉得甚是好玩。 月寻来回挣扎着两条腿,却被越抓越紧:“你!我并非想要…” 慕容锦见她一直挣扎,便转移话题:“与本王说说,你这近四个月,都发生了什么?” 虽然在别人眼中,她消失了四个月之久,可在月寻自己的看来,不过是无趣的浪费了许多光阴,因此并不愿意与他多说。 “没什么。” 慕容锦顿时有些生气:“呵,你与太子还真是通同一气,串通好了是吧?那本王也就不用再和你多说废话。” 话毕,慕容锦便专心去舔她的身子,从脚底吻到脚背,一路往膝盖处移动。又从这里转移到大腿内侧,想着腿根轻舔而去。 又湿又热的触感让月寻忍不住颤抖双腿,却也实在不解他为何会突然转变心情。 “你…你说的什么意思…什么串通…” 慕容锦不予理会,只围绕着她的嫩腿轻舔吸吮。在大腿内侧一点点的留下吻痕,将雪白皮肤上印满红色圆圈。 “慕容锦,别舔了!” 月寻双腿被左右分开,慕容锦此时正蹲在她的两腿之间。舔完了右腿,又转头去亲吻左腿,和刚才一样的舔弄。这次却是从腿根处往脚尖过去。 痒意不断,月寻受不了扭了扭身子,却被红绳绑的紧实,两手也没法阻止。于是想将两腿夹紧,却被慕容锦轻而易举的控制在掌中。 “月寻丫头,你可别乱动。本王许久没有见你,一会儿惹怒了我,可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呢。” 慕容锦调笑着威胁,在她大腿内侧稍稍用力的咬下一口。娇嫩肌肤上立即显出一个清晰齿印,上面还留着点点晶莹水渍。 “啊!你要舔便舔,何必还要咬我…” 月寻吃痛,不由自主抖了抖腿,却也没有再继续乱动,唯恐慕容锦一会儿做出什么事情。而自己被绳子紧缚,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不过是轻轻咬了一口,印记便如此明显,还真是娇嫩。”慕容锦不禁感慨。 见她乖巧了许多,慕容锦便继续自己的动作。大腿内侧已经满是红痕,慕容锦便往她的小腿处轻舔,慢慢再次来到脚尖的位置。 她的足尖也是一样的白嫩,皮肤下的经络明显,指尖整齐排列。整个脚面小巧精致,往底下轻轻一拨,指尖便会忍受不住的蜷缩起来。 慕容锦觉得有些好玩,便往她的脚底多舔弄了几下,月寻立即娇叫着想要将腿收回。 “啊…慕容锦!你别太过分了!”月寻嗔怒,双手双脚皆动弹不得,嘴倒还可以骂他几句:“你堂堂宣城亲王,竟是个淫贼,做出如此不堪入目之事。” 月寻口不择言,慕容锦也是年少气轻之时,面对她的谩骂,也不服气的回嘴:“本王是淫贼,你就不是荡妇吗?明明是后宫女子,却和太子拉扯不清。” “如今还和本王这个淫贼共处一室,任人玩弄,岂不是更加淫荡放浪?” 慕容锦说的毫不客气,现下反而月寻成了无地自容之人,面上更是羞愤。 “你…慕容锦!赶紧放开我!” “不放!” 慕容锦将月寻的两腿向上提起,面庞靠近下面的阴户处,仔细观察。 两瓣蚌肉丰润饱满,娇柔白嫩,微微闭合在一起。中间的花核被包裹住,凸显出来。下方的小洞呈一条窄缝,不像是未经人事。 慕容锦一下就看出她这几日一定有过房事,便不满询问:“你在东宫处住了多久?太子与你交合次数不多?” 他才不会相信凌云渊与月寻之间会毫无关系,虽此处还紧致成缝,这样看来,应是只有寥寥几次的性事,且距离上一次并未很久。 月寻满心不快,怏怏愁语道:“太子是清冷自持之人,可不像你,会如此大放淫语。” “答非所问。”这个招式,慕容锦见多了,她和凌云渊总是绕过关键问题,将话引到别处。 这次,慕容锦打算问个清楚:“回答本王刚才的问题。” 月寻心中迟疑,思考片刻。慕容锦也耐心等着她答话,殿中安静了好一会儿。 () 第88章傲梅(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沉默了好一会儿,月寻将腿偷偷放下,还是决定老实坦白:“两月有余。” 慕容锦想着不太对,她明明消失了有四个月的时间:“之前又是在何处?” “之前…被皇上囚于密室之中。”月寻面上立即一脸委屈:“我曾和殿下讨论,让其早日登位,他却并无此意。” “本王也多次劝他,但他这样上去,坐的名不正言不顺,自然不愿意。” “我屡次被皇上欺负,不想再如此任他欺凌。不知宣晟王…是否有此意?” 月寻问的小心。谋朝篡位这种事,若是不小心让人知晓,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慕容锦心中自然是想的,但也有颇多顾虑:“前面不仅有太子,还有那纪奴,谈何容易。” 月寻沉默下来。如今前朝形势紧张,即使可以除了凌青逸,也绝轮不到慕容锦登位,只要不是凌云渊出手,他只要除了弑君之人,依旧是排在首位的储君。 这么想着,月寻又突然灵光乍现。若是让慕容锦前去弑君,再让凌云渊假意救驾… “啊!”想到一半,胸脯上突然传来痛感。 是慕容锦见月寻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便往她胸上的朱红之处用力一捏。 “想什么呢?”慕容锦大掌覆上月寻的胸乳,随意询问。 月寻回过来神来,嗔怒道:“此处脆弱,你怎能如此用力?赶紧将我放开。” “本王还没享用,别着急。” 慕容锦走到月寻右侧,一手重新摸上她的左胸,握在手心来回抓捏。食指按在乳尖上,不轻不重的左右拨弄。 又俯身含住她右侧乳胸,用舌头一起舔弄。牙齿将还未完全挺立的乳头咬住,用舌头只对着这处挑拨。 “啊…能不能先放开我…我…我还有话要说…” 慕容锦含着乳胸,目光看向月寻:“你说便是。”他说的模糊不清,也依旧不肯放开月寻。 “你这样…我没法好好说…” 月寻羞耻不堪,她浑身赤裸着卧在躺椅上,又被绳子以奇怪的方式捆缚住整个上半身。而双腿虽可自由活动,月寻却是动也不敢动,只紧紧的闭拢,脚尖点在地板上。 慕容锦丝毫不理会她的局促不安,只欣赏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此时脸蛋微红,身上也全是被绳子缠绕出的红痕,嫩肉被红绳捆出好看的造型。与躺椅扶手绑在一起的柔夷紧紧握住,似在努力缓解身体的不适。 见慕容锦不愿停下,月寻也只好忍着。待他完事以后再与其商讨。 慕容锦心想已经许久没有见到月寻,上次看到她时还是在东宫处,那次她似乎也是刚和太子共处一夜。此次也是将她从东宫带出来。他俩人在两个月的时间朝夕相处,而自己距离上一次与月寻亲密接触,还是因为要去见凌云渊,临时才去了她的寝殿找她。 若非自己主动,怕是对方会一直逃避,躲着自己。明明自己比凌云渊热忱许多,她却偏偏一心只想着凌云渊,对自己的热情完全视而不见。慕容锦越想越是心生嫉妒。 于是也不再顾虑手中力道,将乳胸握在手里大力蹂躏。雪白的躯体一下就被印上了明显的红色指痕。 “啊!你…轻些…” 两人各有各的心思,月寻还不知慕容锦心中所想,只祈祷着慕容锦快些结束,自己好与他继续商量。 慕容锦玩弄着嫩乳,中心的红豆已经挺翘起来,高高的立着。乳胸各自被红绳围绕一圈,整个形状圆圆的,乳尖便也翘的特别明显。 他顺着乳头往边上用舌头围绕着转圈,过一会儿后,又一点点的吸吮,将雪白的肌肤留下零零散散的红斑。 两只乳胸上的乳尖皆被刺激的挺立着,他又从此处往月寻的下腹移动,停留在这里反复玩弄。将经过的地方全部制造出斑斑点点。 “别舔了…好痒啊…我痒!” 月寻忍受不住的想要侧过身子,身上的红绳却绑的结实,虽不至于勒得慌,却也让她动弹不得。 慕容锦抬起头来查看自己的劳动成果。月寻身躯雪白,刚刚制造出不久的红痕上还有不少地方都泛着水光,和缠绕着的红绳互相交错散布。 他脑海中立即浮现出院外覆满了白雪,却又开出朵朵红梅的梅树。 “月寻丫头,本王真想将你扔到雪地里,与那傲梅一较高下。” 慕容锦想着她不仅此时的样子与梅树一样,就连那心气,也与梅花甚是相似。 月寻还不知现在自己的躯体成了什么样子,只知他一直在自己肌肤上不断舔舐,掀起层层痒意。 便不解的询问:“什么意思?你想将我赤裸着扔到雪地里?” “这个提议不错,只是外边冷得很,你受得住吗?” 慕容锦调笑,俯身到月寻的上方,却没有任何要将她松绑的动作。 月寻一下就想到了在东宫的时候,虽不是在雪地里,亭下也冷得很,自己颤抖不断。也不知是因为两人的性事,还是被冷的。 她思绪乱飞,慕容锦还以为她真有这个想法,倒是吃了一惊:“你还真想啊?若是天热一些,本王倒是可以考虑带你去外边,只是现下寒冬腊月,我们还是在暖屋里待着吧。” 屋里地龙烧的旺,让月寻即使一直光裸着身子也不会被冻着。 “瞎说什么?我才不是想到外边去。” “嘿嘿。等到冬日过去,便带你去外边玩。” 慕容锦也不管月寻愿不愿意,只要自己打定了主意就行。 他又走到月寻双腿的位置,将她两腿分开,弯曲着折到她身体两侧。伸出一只手往嫩穴上抚摸。将两根手指分别陷进蚌肉之间的缝隙里。 此处虽然还一直没被挑拨,细缝深处仍然有一些水液,湿热光滑。两指在里面上下滑动,很快就沾上了液体。 慕容锦看了看,放到唇边一舔,仍然是与以前一样的香甜。便将面庞靠近小穴,用嘴巴继续索取。 月寻抖了抖双腿,道:“啊!你怎么…又舔…” 慕容锦不予理会,继续自己的动作。舌头一下一下的从下往上舔,从下方的细缝处一直到凸出的肉珠上方,将一整个蚌穴都摩擦而过。 经过花核之时,还又舌尖特意着重照顾,在此处用力往下一压,又把外边的肉衣掀开,将肉珠整个暴露出来。 闭合在一起的唇肉被粗舌舔的微微分开,穴口位置也开始分泌出水液,一丝丝流出来之后又马上被粗舌掠夺,全部吃入口中。 慕容锦不知疲累的汲取,将整个花户含在嘴中肆意玩弄,有些用力的吸咬着花核和周边唇肉,似乎在品尝着什么不得了的美食。 洞穴里的蜜液汩汩涌出,慕容锦全都照收不误,甚至还把自己的口津也留到蚌肉之间的小缝里。整个阴户处都是混合在一起的半透明水液。 () 第89章玩乐(微) ρō18?κ?ō?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啊啊…”月寻不自觉的弓起腰腹,后背处离开躺椅向上顶着,还在微微发颤。分开的双腿也总忍不住想要夹紧,却又努力的克制着。 “别…别舔…”月寻扭了扭屁股,想要逃离,却也只是在原地动了动。而在慕容锦眼里,她这个行为就是明晃晃的勾引。 “为何不要?是里面太过空虚?” 慕容锦说完便低头继续玩弄,故意朝着花核处用舌尖轻扫几下以后,又用手指伸到此处,上下来回抚摸几下,将指上沾满液体。待足够湿润以后,便将中指和无名指并拢,一起往穴内进入。 月寻立即摇头拒绝:“不是…不是…”可还没来得及阻止,手指就已经在穴内进入了一大半。 刚一进去,就有无数淫肉拥挤上来,将手指紧紧夹住在穴内,动弹不得。慕容锦勾着上方的软肉略一挑拨,便有沁甜蜜液汹涌而出。泍呅唯?璉載?址:[海棠搜书]????.??o? “这么久没见,此处还是那么勾人。” 慕容锦看向月寻的面庞,用两指在里面轮流翻搅,欣赏着她意识迷离的样子。将深处的水液也一波一波的抠挖出来。 “你…快些…松开我…”月寻忍着将要夹住双腿的冲动,全身的力气都用在对付下体的酥麻之感。说的话断断续续,快要喘不上气。 而慕容锦听后轻笑一声:“快些?好啊!” 他将月寻的话语曲解,将手指入得更深,近十公分的粗指全部进到穴内,指尖恰好抵在敏感的花心处。 还没等慕容锦多拨弄几下,本就快要承受不住的躯体一下子快感乱窜,钳着手指便搐动起来,甬道内的嫩肉一层层覆盖住两根手指。 慕容锦趁着她高潮,使坏的朝着花心更快的挑拨,挤着穴肉将那处持续不断地向上刺激。月寻绑着绳子的身躯在束缚下颤抖尖叫。 “啊…不…” 慕容锦充耳不闻,只一个劲的往花心用力磨碾。 月寻还没结束的高潮再一次袭来,酥麻的快感带着电流窜往全身细胞,再汇聚到大脑如烟花一般炸开,又不可控制的散落到四肢百骸。 哈…啊…月寻如溺水一般张着嘴拼命呼吸。抖动的身体持续了好一会儿,力气仿佛被一次性抽光,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变得稀薄。 慕容锦将手指拿出,趁着她还在缓神,将身上衣物也悉数退下。 屋子里的地龙开的火旺,月寻这一遭下来,竟不知不觉全身皆是汗液,额头处细小汗珠凝聚到一起,从侧面滑下。 慕容锦脱完衣物,大掌往她脸上一抹,将汗液都擦去,又往脸颊处轻舔一下,品尝到微咸的汗味。 “月寻丫头,爽吗?让本王也舒服一下。”慕容锦走到月寻头侧,将下面的棒身放到她口边,等她主动张嘴。 月寻正累得很,自然不愿意,便将头转到另一边拒绝:“不…你别来…” “可不能这么自私,月寻丫头…” 慕容锦左掌按到月寻头顶,五指半包住她的脑袋,强迫她将头转回来,又控制着她靠近男根,用棒身在她面庞上拍打几下。 “快张口,别逼本王亲自动手。”他语气沉下来威胁,脑袋上的手指微微用力摁了摁她。 月寻鼓了鼓嘴,虽心中很不服气,此刻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和他对抗。犹豫一会儿,还是妥协的张了嘴,将肉棒吃入嘴中。 慕容锦这才满意的将她脑袋放开,任由她自己摆动。自己则是一只手放到月寻的如胸上玩捏,看着月寻奋力吃吐。 肉棒滚烫炙热,在嘴中被温热软舌包裹,更是肿胀不堪。尺寸一点点大起来,将口腔内小小的空间全部填满。 月寻歪着头吃的困难,棒身太过粗长,她无法完全吃入,最前端的圆头已经深深抵在了喉口处,舌头也被棒身压住。 她还分开着双腿,下身的蜜液缓缓从股缝流到躺椅上,浸湿一大片。右边的酥胸也被慕容锦握在手中,肆意玩弄。 月寻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奄奄一息,任人宰割。此刻只能费力讨好,请求执刀之人尽快放过自己。 慕容锦嫌她吃的不够快,便主动挺动腰腹,将肉棒在她口中快速进出。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这几个月来,他也去过秦楼楚馆解闷,却始终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感觉。那些个妓子虽妩媚多情,再与她们相处起来,慕容锦总觉的少了点什么。此后便没有再去,只一心寻找月寻的下落。 过去了四个月之久,如今寻找的人正在自己胯下努力朵颐,空寂了许久的身子早已迫不及待。 慕容锦再次控制住月寻的脑袋,把自己的性器往她嘴中不顾一切的进出,下腹的蓬勃之意越积越多。熟悉的感觉从下而上快速窜流,瞬间爆发。 “唔唔…”月寻有些受不了他这样不顾自己意愿的抽插,双唇包裹的有些酸累,两排贝齿还坚持着不敢碰到他。 挺动了没一会儿,慕容锦就彻底放开精关。好久没有释放过的囊袋里装了满满的子孙液,此刻一股脑的全都喷射到月寻口中。 月寻皱着眉头想要松开,却被慕容锦的大掌轻而易举按住,逃脱不得。 滚烫的白精直接射到喉头,她条件反射的就咽了下去。可喷出的液体太多,依然还有许多从嘴角处溢出,顺着面颊快速流下。 慕容锦按着她缓了好一会儿,直到月寻忍不住咳嗽起来,才悻悻的将她放开。 “咳咳…放开我…”月寻咳嗽一会儿,便着急的请求慕容锦放开自己。 慕容锦刚刚得到满足就听她再次说出这话,心下不满:“急什么,你以为本王会如此轻易就放过你?” “你之前与太子亲密相处两个月,如今本王不过是看你吃力,才勉强释放,你便这样急着逃离?” 月寻见他似乎又要发火,便赶紧解释:“不是不是,能不能别再这样绑着我,我有话想同你说。” “你与太子玩乐时也总这样请求吗?”慕容锦俯下身,两手撑在月寻脑袋两边,观察着月寻的神情。 “啊?他…”月寻不解他为何总是要与凌云渊比较,还问出这样私密的事情。想了想,答道:“他不与我玩乐…” “那他脖颈上为何还有你的咬痕?”慕容锦眸色阴沉,根本不愿信她。 “是为了让你看到。”月寻直言,此话是真,却不知慕容锦是否会相信。 “哦?他若是不遮,会看到的人可不止本王一人。你又凭什么确定,会被本王看到?” 慕容锦将一只手放到月寻脖颈处,满满威胁之意。月寻也感受到了他的怒气,若是说的让其不满意,怕是又要被折磨一番。 “我也只是猜想。朝堂之上,皇上和纪公公的位置在上方,不会离殿下很近,也必然闻不到他身上的花香。” “而宣晟王你该和他一样,站在朝臣之中,定然会注意到殿下那日的花香。你又与他关系不错,必会刨根问底。” () 第90章掌控(H)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慕容锦垂眸想了想,不知她哪来的这么多歪心思,便继续质问:“又为何让本王看到?” “正是为了找你。宣晟王,现下可否将我放开了?我不会跑!” 慕容锦上下打量她的面庞,辨认话语真假。殿中安静了一小会儿,慕容锦将放在脖颈处的手拿开,重新直起身来。 “既然是你主动来找本王,便该先让本王满足。” “嗯?难道宣晟王还有什么不满?” 慕容锦将手从她的腹部移到阴户处,摸了摸下方是否还湿润。 “此处,本王已经许久没有体验。” 月寻鼓鼓嘴,一脸抱怨:“可你…已经释放过了…怎的这样欲求不满…” 慕容锦嗤笑一声:“本王正值二十年华,自然年轻气盛。岂是这么容易意满之人?” 他走到月寻两腿之间,继续用手指将蜜液挑拨出来:“待本王餍足,自会放了你。” 下方的阴户处还未干透,一被撩拨就有液体泉涌而出。慕容锦不过是来回勾了几下,便被水液沾了一手。 他将月寻的双腿压到两侧扶手,又用还未完全疲软下去的棒身往细缝里磨碾,两瓣蚌肉被龟头一下一下的分开到两边。 待前端的圆头和棒身上都沾满白色蜜液,性器也重新硬挺起来。慕容锦便对准了下方的小穴,试探几下以后,朝着里面一挺而进。 “嗯…啊啊…”月寻双腿大开,毫无阻止能力,只能硬生生吃下他的整根棒身。 甬道已经好几日没被开拓,里面内壁紧巴巴的缩在一起。慕容锦一进去便开始大进大出的操弄,将那些嫩肉层层顶开。 “啊啊,你…你慢些…” 月寻面上可怜,摇着头请求,呻吟之声从嘴里不断溢出。慕容锦皆充耳不闻,两手压着她的大腿,在穴道内快速抽插。 窄小的甬道内被反复扩展,里头汁水横流,被棒身上凸起的深沟一股股往外带,两人拍打在一起的肌肤处全被沾上汁液。 慕容锦往下看了看,嗔道:“小骚妇,太子就是如此被你勾引?” “你说…什么…我才不是…” 月寻又羞又怒,下方的穴口处却还源源不断的分泌着蜜液,从细缝处顺着两人的肌肤一直往下,将躺椅也湿润了一大片。 慕容锦哼笑,将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把指上沾满她的汁液,又伸到月寻张着的樱桃小口内,让她自己品尝。 “唔…什么…” 月寻口齿不清,尝到他指上微咸的味道,想要拒绝,却被慕容锦用手指压住舌头,碾着舌根将指上液体擦到她的舌上。 “是你的味道。好吃吗?”慕容锦虽嘴上问着,却并不拿出手指让她回答。两指夹着舌尖翻来覆去的玩弄。 月寻说不了话,便微微摇头,用舌尖顶着他的手指想把他推出去,然而手指越进越深。指尖探到喉口处,月寻立刻干呕一下。 慕容锦下身的动作也丝毫没有缓下来,等到指上的液体被月寻吃完,又伸到两人的身下沾满液体,让她继续吃。如此反复。 “唔唔…不…” 甬道内被棒身不停抽插填满,月寻的身子也随之在躺椅上下摇摆,口中的粗指时深时浅。月寻感觉自己似乎全身都被充实,此刻意识混乱,上下兼顾不得,体内被任意深插浅操,如水中浮萍一般。 然慕容锦还在继续调笑:“爽不爽?本王是否比太子会玩?” 月寻说不了话,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皆被慕容锦堵的严实。连呼吸也快要停止。又恐不回答,他会更变本加厉,便连忙不断的点头应承。 慕容锦满意的看着月寻楚楚可怜的样子,将她绑在扶手上的双手解开,把她身子换一个面,厉声命令:“跪好,两腿分开。” 月寻的胳膊被绑了太久,还有些麻,却也不敢耽搁,赶紧在躺椅上摆好姿势。将屁股抬起对着慕容锦,两手颤颤巍巍撑在前方。 虽手臂上没了束缚,她的身躯和脖颈上依旧缠满了红绳。慕容锦拉起绳子,另一头绑着的正是月寻的细脖。 “啊!”月寻惊呼,绳子被他紧紧一拉,脖间的绳子瞬间收紧,月寻不得已被拉的仰起了头。 “呜…宣晟王,不要这样…” 月寻从未被这样对待过,此刻也害怕的快要哭出声来,身子也无意识的微微颤抖。 慕容锦重新将棒身插到月寻体内,面上一脸玩味:“刚才不是还硬气的很,这会儿倒是服软了?”慕容锦又拽了拽手中红绳,调笑道:“竟也会哭着和本王求饶了呢?真是有趣。” 月寻脖间被绞住,忍着干呕的冲动询问:“你究竟想怎样?” 慕容锦没有回答,看着月寻颤抖的身体,只觉此刻甚是快意。体内的感觉一股股往脑中窜涌,插在穴内的棒身又硬又胀。 他紧紧拽着手中绳索,腰部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垂在下方的子孙袋用力拍打在细缝上,屋内充满绯淫的“啪啪”声和女子的啜泣呻吟。 “宣晟王…慕容锦…我…我不行了…呜…” 月寻被撞的浑身瘫软,两手也快要支撑不住,然而后方进攻不断,自己不敢反抗,只能努力挺着圆臀,呜咽乞怜。 这个招数慕容锦还是第一次使用,看到月寻此刻如此娇软,甚至比之前都要乖巧不少,打算以后都要这般掌控她才行。 慕容锦满心兴奋,将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里面的穴肉被棒身反复摩擦,早已经受不住,正一伸一缩的咬噬着粗长肉棒。 “月寻丫头,你这小骚穴真是诱人的很。”慕容锦浑身舒爽,总忍不住对她说一些浑话:“以后天天都被本王如此操弄可好?” 月寻听不得这些,面上羞耻不已,脸颊和耳垂瞬间泛上红晕。嘴中支支吾吾的娇叫,却不应他。慕容锦便不满的将绳子拉了拉,无声威胁。 “啊…额…”脖颈本就被束缚的紧,此刻这样一拉,月寻便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即使努力仰着头,也似乎呼吸不上。 “不…不…” 月寻抬起一只手抓住慕容锦那只胳膊,乞求他能赶紧放开。慕容锦看了一眼,将月寻这只手也一同拽住,把绳子缠到她手腕上。 “自己抓着。” 慕容锦命令着,其实抓不抓,绳子都掌握在他手中。而月寻却似木偶一般,被他压着身子,随意摆弄欺凌。 他观察着身下的美人,捆在雪躯上的红绳紧实,茭白的肌肤上已经被勒出了一条条印痕,弯来绕去的红绳似小蛇缠绕,美丽妖娆。 抽插的动作一刻不停,月寻体内热浪澎湃,坚持没多久就急急泄了身。下身淫液一股脑喷涌出来,甬道内穴肉紧缩,将慕容锦的棒身死死咬住。 慕容锦还在继续挺动,多忍了好一会儿,直到月寻咿咿呀呀哭着央求,他才不再压抑上涌的快感。将滚烫热精一滴不漏射入月寻体内。 () 第91章发兵 гóuщeп8?óм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殿中终于安静下来,月寻虽没出力,依然酸软的趴在躺椅上动弹不得。慕容锦拍了拍她的屁股:“看你还敢直呼本王姓名?” “不敢了…不敢了…” “唤一声锦哥哥来听听?”慕容锦继续调笑。 “锦哥哥…”月寻深吸一口气,摆了摆身子:“现在可以松开我了吗?” “这样才乖呢。”慕容锦满意,这才开始给月寻松绑:“女孩子就该这样娇柔乖巧一些。”楍妏后續鱂茬m??m??se8.哽薪 綪箌m??m??se8.繼xμ閲du 待慕容锦将月寻彻底解开,月寻又遮着胸口,开始请求穿衣。 慕容锦上下欣赏着她的身躯。她整个上半身都红痕明显,红痕处还有不少晶莹的液体,丝丝缕缕流到下身和大腿处。 他从边上拿了帕子,让月寻自己擦干净。他自己也处理干净,换上戎装。随后又唤来两名侍女,让她们给月寻重新打扮一番。自己则是去门口处等待。 半个多时辰后,月寻才从屋内出来。慕容锦本还在与人说话,见到她的身影,惊叹不已。 “月寻丫头,你穿上我们这里的戎装,还真是别有姿味。” 边上之人是慕容锦的军师,打量了月寻一番,开口询问:“这便是王上带回的女子?你为了她,如今与皇上兵戈相见,值得吗?” “好了,您老人家就别说了,都已经骂了数天,怎的还不消停。我先带她去逛逛,就麻烦您老人家再仔细想想策略吧。” 慕容锦面上一脸轻松,拉起月寻的手,直接绕过军师,往外边走去。还一路给她介绍宣城。 “月寻丫头,这里地处北方,干冷的很。比那京城的温度还要低上许多,你还冷不冷啊?” 月寻摸了摸身上的衣服,外面全是绒毛。头发被垂下扎成一条条的辫子,还带了毡帽。就连披着的披风也厚重不已,哪里会冷。 “你给我穿这么多,除了脸上会吹到风,我都快以为这是在暖春。身上的是兽皮吗?” “是啊,怕你在此处不适应嘛。里边是白狐皮毛,你的披风是棕熊整皮。这头熊可凶,可难打了。” 月寻立即提了提披风,尽量不让底下碰到地面。 慕容锦见她这样小心翼翼,又笑了笑:“不用这样心疼。对了,你刚才一直有什么话想说?” 月寻回想到刚才他与别人的对话,问道:“刚才那人是谁?他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慕容锦想了想,老实告诉她:“是军师。皇上已经发兵。本王正在与他商量对策。” 月寻怔了怔,自己想与他说的正是此事,没想到还没等自己开口,皇上那边居然立即动了手。 “此时年关将近,皇上竟然这么迫不及待。你又如何行动?”月寻有些惊讶,本还打算让慕容锦年后再主动出击,如今看来,事情发展的比想象中还要快。 “不知他兵力如何,此次或许只会派出一半兵力,估计还不会真正打起来。你别担心。”慕容锦搂着月寻的肩膀,让她不用惊慌。 月寻并未感到惊慌和担心,这件事迟早都会发生,只是惊讶于皇上的速度之快。于是好心提醒慕容锦:“不论皇上此次如何行动,你都该小心应对。” “我会的。他可以如此毫不犹豫的出手,背后一定还有其他兵力。”慕容锦想到之前与凌云渊的谈话,他也曾提醒过,凌青逸并非表面上那么势弱。 “是皇上独自出兵吗?是否还有其他人参与?”月寻最关心的,还是凌云渊的态度。 虽说他此时不太可能出兵,但也应该会在背后观望。若是他能与慕容锦协作,前后夹击凌青逸,定能轻松致胜。只是凌云渊其人心性高傲,不愿做这样叛君篡位之事。 “目前看来是只有皇上的兵力。其中还有一些大臣的支持。”慕容锦最不服气的便是这一点。 明明凌青逸看起来风流成性,却依然有不少支持他的人,果然皇家血脉就是不一样。若是自己这个外戚坐在那里,恐怕只会是数臣连同讨伐。 “那你与殿下可有联系?若是他能出手,此战轻而易举。” 慕容锦停下脚步,面对月寻:“本王之前直接将你从东宫处带走,他还未气消,哪还愿意出手。” 月寻想起那晚,自己还想与慕容锦说清楚,他却根本没给自己说话的机会。便嗔怪他:“谁让你那日这么着急。我还想让你和殿下商量片刻。” “本王若是不直接将你点晕,你又大喊大叫,引来前方的侍卫,那可如何是好?”慕容锦那时还不知月寻的想法,自然是保守行事。 月寻叹一口气,此时与他多做争执,也无任何用处。 “不管殿下是何想法,你都该与他联系。他不愿出手是正常,万一他又愿意相助呢?” “好好好,一会儿就给他送信过去。哪怕没有他的相助,本王也不至于落得个横尸荒野。” 慕容锦满脸轻松的笑了一声。月寻见他似乎十分有把握的样子,依然严肃提醒:“皇上此前一直压抑着情绪,此次突然这样不管不顾,应该也是胸有成竹。” “也是。他这次连纪奴都直接无视,或许也会受到他的打压。” 月寻点头赞同。想到她与纪时泽已经很久没有见面。这次不知会不会也在背后出手,趁此机会,直接将皇位上的人给换了。 这样的局面,月寻已经暗中谋划了许久。不论事情的发展如何,只要皇位一空,后面的事便会轻松很多。 两人各自想着心中的事,又在外面逛了没多久,后方一个小侍卫急急跑来报告。 “王上,军师唤你回到营帐商讨事宜。” 慕容锦也知孰轻孰重,便和月寻致歉:“月寻丫头,待本王闲下来,再带你出去玩。过岁时,街上可热闹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吧。” 慕容锦深叹一口气,便唤了人前来送月寻,自己又匆匆往营帐而去。 月寻听着慕容锦的步伐匆忙,想是前方战事并没有慕容锦表现的那么轻松。 等待了没多久,就有侍女前来:“见过姑娘,奴名唤浅浅。来随身服侍姑娘。” 浅浅做着自我介绍,将月寻慢慢带回屋中。 晚上的时候,月寻用膳完没多久,慕容锦就回来了。 “月寻丫头。”慕容锦刚一进屋,便拉着月寻的双手,语气着急:“我今晚就要走了,这些日子,你便乖乖待在宣城,不要乱跑。等我回来。” “啊?这么快?”月寻想了想,问道:“是不是兵队已至城外?” “还未到,只是要提前去部署军队。”慕容锦朝屋外看了看,军师已经带人等着。他是得知要立即行军,才匆匆来与月寻告别。 说完话,便将月寻在怀中用力抱了抱。月寻感受到慕容锦的着急,也两手在他背后拍了拍。 抱了一会儿,慕容锦又将腰间一直佩戴着的玉石扯了下来,放到月寻手上:“这是本王的随身玉佩,你要好好带着。” “这…不妥吧…” “戴在你身上才最为妥帖。” 月寻想将玉石归还,慕容锦却没给她机会,又深深注视一眼后,转身带着所有人离去。 () 第92章战事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 距离年关也就半个多月。月寻在营帐生活,这里的人被慕容锦授意,又见她身上的玉石,皆恭恭敬敬,无人为难。月寻便也轻松住下。 几天时间过去,虽城外战事紧张,城内的节日氛围依旧浓厚。营帐外的人忙前忙后,月寻帮不上忙,便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尽量不给他们惹麻烦。 浅浅站在月寻身边安慰她:“姑娘,你是王上的人,这些事本就不需要姑娘费心,你不用心有负担。” 月寻听着不远处嘈杂的脚步声,询问道:“你可知外边的战事如何了?” “那些是男人家的大事,奴一个小小侍女,实在不知。” 月寻点点头,也没有为难她,独自心中思考。 在热闹的气氛中,时间过得很快。今夜就要过岁,城外却始终没有传来任何消息。 月寻便让浅浅去打听消息。 等了一个午后,浅浅兴奋的跑了回来。 “姑娘…王上回来了!”浅浅气喘吁吁,是一路从城墙处跑回来:“奴刚才听到消息还不太相信呢,便去高墙上看,王上这会儿也许已经进城。” 月寻立即起身:“快带我去。” 话音刚落,屋外就想起慕容锦声音。 “去何处?本王已经过来!” 慕容锦进屋,一把将月寻拥入怀中。月寻措手不及,反应片刻,也笑着回抱了慕容锦。 “月寻丫头,有没有想我?” 一出口便是这样的询问,月寻不好意思回答。拥了片刻,便推了推慕容锦的双臂:“没个正经。” “哎…嘿嘿。”慕容锦低头往月寻的脑门上轻吻一口,将她放开。又拉着月寻重新坐下。 月寻看他心情不错,便问道:“你这么高兴,是前方战事顺利?” 边上的浅浅微微上前一步,正想开口,慕容锦立即挥挥手,让屋内的人都出去。 然后倒了一杯茶润润口,才开口回答她:“本王高兴,并非因为战事。而是今夜可以与你一同过岁。” “战事未休,你这么跑回来,不要紧吗?” “有军师伯伯在,无事的。”慕容锦搂住月寻,继续说道:“本王答应过你,一定会回来和你过岁。” “不必如此…”月寻虽然天天等着慕容锦归来,却并不是为了与他一同过岁,而是关心慕容锦的胜负。当然,这些话她是不会对慕容锦说。 但慕容锦显然很兴奋,月寻便又问了一遍:“城外的战事如何了?” “皇上派来的人不过七万,可他背后的人定然不止这些。看来他此次的确只是前来试探一番。” “殿下有出手相助吗?” 之前慕容锦给凌云渊送去了求助的信件,却并未收到任何回信。从战场形势上看,也未见到凌青逸的军队被骚扰。想来是根本不愿出手。 “无。”慕容锦答道。见月寻如此关心外边的事,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重新打量月寻。 她穿着北方的独特戎装,虽面容清秀,气质却野性十足。慕容锦回想一下,质问道:“你句句不离前方战事,一个后宫女子何以关心前朝大事?” 月寻微楞,立刻反驳:“我是在担心你的安危。” “本王此刻就坐在你的面前,你未关心本王是否有伤,反而一直打听战事?” 慕容锦心情阴郁下来,直勾勾盯着月寻。 月寻也意识到自己太过着急,便心虚的轻轻问询:“那你…受伤了吗?” “伤了。”慕容锦只淡淡说了两字,没再告诉月寻是何处受伤,又伤得如何。直接唤来外边的浅浅,让她去请医师。 而月寻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两手纠结的抓着下方衣摆,绞来绞去:“你…伤得重吗…” 慕容锦看她此刻内疚,便没有明说:“还活着。” 月寻见他似乎不愿告知,心中懊悔刚才的着急。 “对不起…” 此刻外边的医师也已经赶来,见到慕容锦惊讶一下。 慕容锦的外甲已经脱下,里边只穿一身深灰布衣。左臂的袖子上被划开一道大口,下面的衣袖已经被染红一大片。 医师立即上前给他包扎,嘴中斥责:“已经流了这么多血,王上怎么此时才唤我来?” 慕容锦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安慰月寻:“有什么好道歉的?本王又并非被你所伤。你若真觉得过意不去,不如唤一声‘锦哥哥’来听?” 月寻心有愧疚,虽说慕容锦不是被自己所伤,可他会与凌青逸兵戈相见,却是自己暗中搅和,一手策划。便乖巧的开口唤他:“锦哥哥…” 慕容锦满意的摸了摸月寻的脑袋:“本王没事,别担心。” 月寻点点头,不再说话。慕容锦也一动不动的让医师给自己包扎。 殿中安静下来,等医师给慕容锦全部处理好以后,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等他离去,慕容锦又让浅浅传膳。 这顿晚膳算是年饭,本应该热热闹闹的和营中众人一同开晚宴,但慕容锦今日回来的匆忙,便让他们自己热闹。慕容锦连白日的各种仪式都没空参加,一赶到城内便直接来见月寻。 虽只有他们两人用膳,但毕竟是年饭,菜品也比平日里多了不少,且样样精致味美。桌边摆了不少红烛,屋内挂满红彩,充满喜气。 慕容锦将人都遣了下去,亲自给月寻布菜,说道:“今日外边热闹的很,屋内却只有我俩,倒颇像是新婚之夜。” “哪有人在年关成亲的。” 月寻毫不遮掩的笑话他,慕容锦也不恼,从边上拿出两只酒杯,将里面斟满,然后移到月寻面前。 “喝点酒吧?” “好。” 月寻小小喝下一口,酒精经过喉口,仍被辣的深呼一口气。这才想起来,凌云渊曾经与自己说过,慕容锦的酒大都烈口。可上次的桂花酒并不像此次那么辣口。 “宣晟王,中秋之时你送给殿下的桂花酒清淡合宜,比这个好喝多了。” 她不说慕容锦还没想起来,那次的酒本来是送去给月寻同饮的,可去了两次,月寻皆不在殿中… 记忆翻涌而上,慕容锦面上阴沉下来:“你还有脸说?那次找不到你,才将酒给了太子,却被你俩同饮?” 月寻安慰的摇了摇他的手臂:“宣晟王就不要计较了,若那次是与你在一起,说不定我们俩人都已经被皇上抓了个正着,此时哪还有命在此过岁?” “怕什么?你人都在本王这里,还担心那庸皇能杀了你?”慕容锦抬起月寻的下巴,再次提醒:“你唤本王什么?” “锦哥哥…”月寻反应过来,还是有些不太适应这样称呼他。 慕容锦又将杯中倒满酒,拿着酒杯给月寻灌下:“上次的桂花酒是浪费了,此次你便多喝一些,补回来。” “咳咳…”月寻被辣的咳个不停,慕容锦反倒一脸满意的看着她缓解辣意。待月寻缓过一些,又给她布菜调味,然后继续灌酒。 晚膳吃了半个多时辰,月寻不会饮酒,今夜却吃了不少。此酒烈口,月寻早已经被灌得头脑不清,身上热浪翻涌,人也歪歪斜斜的坐不住。 慕容锦便将她拥入怀中。 () 第93章品尝(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靠在慕容锦的身上很是舒服,月寻也醉呼呼想要睡去。慕容锦还没怎么吃,眼神清明。便拍拍她的脸,不让她睡。 “月寻丫头,不许睡。” 月寻不耐烦的将头扭过去,不打算理会。慕容锦又掐住她的面颊:“本王今夜特地回来见你,你想就这么蒙混过关?” “不是…”月寻抓住他的大掌,说话有些费力:“是真的…有些醉…” 她面颊上红彤彤一片,双眸紧闭,满脸酒意。 “月寻丫头,你吃的饱,本王却还没开始正经品尝。”慕容锦说着,突然勾了勾嘴角:“你可知美人酒?” 月寻想了想,问道:“是美人斟酒吗?” “说对了一半。” 慕容锦将桌上的酒壶拿来,又将月寻的小嘴张开,说道:“本王教你。” 然后就把壶嘴对着月寻,直接将酒倒入她的口中。又提醒月寻:“不许喝下去。” 月寻正好吃不下,便张着樱口,等他倒好酒。待嘴中全部装满,慕容锦将她嘴巴闭上,继续吩咐。 “用你的软舌将酒搅一搅。” 月寻照做。鼓着嘴用舌头上下搅动,将酒精在嘴里充分翻滚几圈。慕容锦等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便俯身将月寻的嘴封住。 “唔…” 不等她反应,慕容锦直接将舌头侵入月寻嘴巴,勾住她的软舌,又把酒精吸吮到自己嘴里。酒精便顺着两人连接在一起的舌,汩汩流向另一方嘴中。 慕容锦动作连贯,月寻甚至才反应过来,嘴中的酒已经被慕容锦吃了去。 酒精混合了月寻的津液,又被她口腔内的热量暖化,味道也更浓厚了一些。慕容锦擦了擦嘴角边漏下的酒液,满意夸赞。 “被美人润过的酒,果然好吃不少。” 月寻却是一点也不高兴:“原是将我当做盛酒的小杯,你自己吃吧,我想睡了。” 慕容锦依旧紧紧拥着月寻,不让她离开。又继续用酒壶给她嘴里倒酒:“不能睡,睡了本王怎么办?” 月寻脑袋又晕又涨,此时也没力气多做挣扎,想着不过就是喂一喂他,慕容锦应该也不会再做什么过分的事,便放弃了逃离。 刚才都是月寻在吃,慕容锦一直在给她布菜。见她没有再拒绝,慕容锦也心情尚好,就这样一边吃着月寻口中的酒,一边用膳。 吃了一会儿,怀中渐渐没了动静。慕容锦低头看去,月寻似乎已经睡着。心道“真是单纯。怕是在谁的怀中都能睡得如此香甜。” 慕容锦心中思量,如今凌青逸已经出兵,虽不知他背后还有多少势力,但足以看出他已经有了反抗之意,纪时泽那边恐也会出手。怀中之人是重要筹码,说不定能将两人一举拿下。只是现下还没有凌云渊的支持,打起来费力的很。 想了一会儿,慕容锦又摇了摇她:“月寻丫头?睡着了?” 月寻半梦半醒,听到了慕容锦的呼唤,也没力气应他一声。慕容锦见她没有反应,便解开她的腰带,把她衣物一件件脱下。 慕容锦动作太大,月寻这才有些清醒过来,费力推了推他游走的手掌:“你…做什么…” “自然是做晚上做的事。” 他手不停歇,没多大一会儿,月寻就被浑身赤裸。可月寻站不住,又重新坐回矮桌边,靠在桌沿上。 慕容锦见她如此懒散,干脆将熊皮披风铺到地上,又让她躺在上面。月寻便也美滋滋的趴着,继续缓解醉意。 慕容锦嗔怪:“是太子将你养的这般娇惯?也不知对本王道谢?” “多谢宣…锦哥哥…”月寻语气温软,希望他不要趁此时折腾自己。 慕容锦在她身边坐下,朝着她观察。地上的熊皮颜色深黑,雪白的身躯躺在上面甚是显眼。姣好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一些痕迹… 这么想着,他又往桌上看了看。思虑片刻,慕容锦将月寻的脖颈按住,再次拿起酒壶,将里面剩余的酒液直接往月寻背上倒。 “啊!” 冰凉的液体倒在身上,月寻立即条件反射就要躲避,却被慕容锦毫不费力的按住。身上酒液从两侧留下,又有一些汇聚到脊背中间的凹陷处。 “慕容锦!你这是干什么?”月寻趴着身子,被冷的微微颤抖起来,脊梁中间的小水湾也随之微微晃动。 “让你清醒清醒。” 慕容锦看向中间的水潭,凝视一会儿,俯身将这处的酒液一点一点舔入口中。 “啊…别…”温热的舌头舔舐着冰凉的酒液,身上被双重触感同时刺激,月寻浑身泛起痒意,却僵直了身子,一动不敢动。 月寻却是被他这个举动吓得清醒过来,可脑袋还是晕乎乎的有点胀痛。 “我…我醒了…别舔…啊…” 月寻身上还有不少残留的酒液,慕容锦不紧不慢舔着她的腰椎骨,将这处的酒液吃完以后,又顺着边上的水痕一点点品尝。 温软的舌头舔在身上如隔靴搔痒,月寻似乎连呼吸也已经停止,全身的感官都在关注着背上的粗舌如何游走。 冰凉的水痕印在身上,还没来得及被体温热化,便被慕容锦轻扫而过。冰凉的肌肤瞬间又变得火热,连带着体内也涌起一股热浪。 “啊…别这样…我痒…啊…” 月寻的脖颈被慕容锦按住,便连身子也不敢动一动,只紧张兮兮的等着慕容锦快些完事,然后将自己放开。 慕容锦却感受到其中乐趣,将月寻身上的酒渍一点点舔完以后,又拿起地上的酒坛。 “女体盛宴…本王之前只是听说,今日还是第一次亲身体验…虽不是正经的美人宴,这样也甚是不错。” 月寻惊讶的咽了咽口水:“什么…身下的熊皮都被浇湿了…” “一张熊皮而已,无甚可惜。” 说着便将酒坛里的酒慢慢倒在月寻脖颈下方的脊椎处。这次酒液没有散作一团,而是顺着中间的脊椎骨,缓缓流向尾骨上方的凹陷处。 “啊…” 坛中的酒液比壶中的温度还要低一些,月寻有些忍受不住,身子,甚至是双腿也有些发软,不可控制的打着颤。 “别…别倒了…” 凹陷处的酒精被倒满,有一些顺着细腰滑漏下去,慕容锦并不停止,又拿着酒坛往月寻的双腿之间移下去。 酒液缓缓流下,将月寻的股缝沾湿,又顺着轮廓流到下身的穴缝中。 “啊!你…慕容锦…”月寻忍不住夹紧双腿,可下身处仍然有一道宽阔空隙,完全无法阻挡液体的流向。 “呜…好冷…别这样…” 下身处的体温一下子被酒精吸取,穴外湿润一片,就连身下的熊皮也被浸得湿透。 慕容锦这才停止倒酒,将酒坛放回地上,又观察了一会儿月寻的躯体。随后两指沾了凹陷处的酒液,放入嘴中轻舔。 品尝一下以后,又甚是认真的评价:“此法虽然有趣,却不如从你口中汲取。你嘴中的酒液混合了少女特有的味道,吃起来也更为香醇。” 月寻又羞又愤,不知他怎还有脸认真品味:“真是好色之徒,怎的没被那些个妓子迷死在秦楼之中?” () 第94章熏球(微)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慕容锦听后,便掐着月寻的后脖颈,将她脑袋抬起来:“好生歹毒一张嘴,该好好治一治。” 说着便将月寻的嘴巴强行张开,又往桌上看了看,随后拿起一物,塞入月寻口中。 她瞬间就被烫的想要将其吐出,却被慕容锦厉声威胁:“你敢吐出来试试?” 月寻一脸难受的摇摇头,发出“唔唔”两声,询问慕容锦是何物。 慕容锦也知她不解,便给她解释:“是熏球。” 月寻顿时心中后怕,不敢再乱动。 熏球是用来点蜡烛的装饰物。里头有机关,不论熏球如何滚动,里头的蜡烛都是正面朝上。可即便如此,月寻也担心蜡烛会掉落,或是烫到自己。 里面蜡烛的火苗不大,虽不至于直接被碰到,依旧热的很。火焰烧的正旺,熏球外圈的温度高热,冒着的热气直冲口腔上颚。 月寻有些害怕,酒意也散了不少。呜咽的发出几声呻吟,请求慕容锦将其拿出。慕容锦却一脸笑意欣赏着月寻的样子。 她嘴巴张得大大的,里面被熏球塞满,嘴角处略有一点口津流出来。却也不会淋到里头的蜡烛。上颚和舌头被烫得快要流泪。 “还敢不敢再乱说话?”慕容锦冷声询问。 月寻立即摇摇头,嘴里热得不行,身上却被刚才浇下的酒液冻得哆嗦。简直是冰火两重天。泪水也在眼角处欲落未落。 慕容锦将月寻的脖颈松开,嘴上继续威胁:“好好含着,等本王什么时候高兴了,才许你吐出。” “呜呜…”月寻依旧抬着头,不敢动弹。 慕容锦坐到月寻大腿上,往她两腿之间摸了摸。这里的肌肤冰凉一片,四指轻扫而过,月寻便不可控制的随之抖动。 这里的酒液已经有些干涸,慕容锦又把她的两腿分开,拿起地上的酒坛,再次倒在股缝处。酒精顺着曲线全部往双腿之间流下,将阴户处彻底湿润。 他又往细缝探入两指,翻来转去的拨弄两片唇肉,再碾到凸起的花核上。同时将两指一起沾湿,便往着洞口处进入。 “唔…唔…”月寻惊恐,赶紧一手伸到下方将要阻止。 慕容锦一把抓住:“你这小细胳膊也想阻拦本王?”他将月寻的手臂直接弯到她的背上,按着她的腰身,将两指全部塞入穴道。 指上的酒精碰到里边嫩肉,也似喝了酒一般有些辣意。甬道不受控制的绞紧,穴肉将手指紧紧包裹住。 粗指却在进入后便毫不怜惜的勾着上方嫩肉,将里面褶皱层层刮过,又弯着手指随意翻转,在甬道内肆意搅弄。 “呜呜…唔…” 月寻举了举小腿,整个身子紧张绷直,头也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直高高仰着。虽未被束缚,四肢却似乎无法控制,动弹不得。 慕容锦轻笑:“还敢反抗吗?本王今夜定将你治得心服口服。” “唔…”月寻恳求的摇摇头,不过就是服个软,自己当然能看清局势。 “呵…” 慕容锦继续搅动手指,把里边的穴肉扣来挖去,将酒精沾在褶皱里,又把白色蜜液掏出来。 玩弄一会儿,指上的酒精消失,于是慕容锦一边倒酒,一边继续搅弄,把酒液送到穴内。 “唔唔…”大量酒液一下进入,穴内有些微辣。月寻忍不住挣扎起来,两条小腿不管不管往他背上踢去。 慕容锦往后移了移,将她的小腿轻松压住,眼神轻蔑:“好喝吗?” 月寻有些气急,便将嘴中的熏球吐出:“别…别弄了…” “本王许你将熏球吐出了吗?”慕容锦看向地上的熏球,又掐着月寻的后颈将她脑袋抬起:“看来是你这小穴也想试试?” “不是…太烫了…”月寻蹙着眉头,眼角的泪水越积越多,顺着脸颊滑落下来。 慕容锦将熏球捡起看了看,里面的蜡烛依旧还在燃烧。外围的圆圈确实有些烫,但还不至于将人烫伤。 他将熏球裹在手心握了片刻,确认火焰不会燃烧出来,便往月寻的下身探去。 月寻感受到热度,意识到慕容锦不是说笑,立即求饶:“不…不可以…慕容锦!锦哥哥…别放进去…不要…” 慕容锦往她臀上拍了拍:“将里面好酒吃干净,否则一会儿里边起了火,那可就好玩了。” 月寻一阵后怕,若是熏球碰到酒精,怕真是要在体内烧起来…可心中还是左右为难,这要她如何将穴内的酒精吃干净啊… “锦哥哥…这…我…我真的不会…呜…” “不会?那本王直接放入?”慕容锦好笑的看着月寻,期待她会作何反应。 “呜呜…”月寻忍不住哭不出声,心中思考对策。没多想一会儿,便着急开口:“我…我还是继续含着吧…” 月寻怕自己说的慢了,慕容锦会不管不顾真的将熏球放入体内。 慕容锦思考一番,说道:“既然你已经选择吐出,自然不用再含回去。本王现在给你宽衣的时间吃酒,待本王脱完衣物,可就不管你是否已经准备妥当。” 说着便将熏球放到桌上,开始给自己脱衣。月寻震惊,却也不知该怎么做,竟愣愣听着慕容锦窸窸窣窣宽衣的声音。 怔愣一会儿,慕容锦已经将外面戎装脱下,还剩两层里衣。月寻这才反应过来,动了动身子想要做些什么。 犹豫一下,将手伸到身下,忍着羞耻往里微微探入,想将酒精抠挖出来。可手指一进入,月寻便被里面的湿濡触感吓得不敢动手,又将手指拿了出来。 边上慕容锦也注意到月寻的动作,笑话她:“月寻丫头,你不会是第一次进入自己吧?” 月寻脸颊倏地红了起来。这确实是她第一次探入自己体内,还是在这样迫不得已的情况下。 她窘迫不堪,便嗔怪慕容锦:“你怎能将酒精放入我的体内,也太乱来了。” “时间到了。”慕容锦脱下最后一件里衣,俯视月寻。月寻却还什么都没做,便往后倒退着坐了坐,乞求道:“锦哥哥,我继续含着吧…真的不能放入体内…” 看着月寻能屈能伸的样子,慕容锦不免好笑:“月寻丫头,你这会儿甜言蜜语,过个一两天恢复原样,又该没大没小。” “不会…不会的…”月寻又主动向慕容锦靠近,为她讨要熏球:“我一定好好含着,不会再私自吐出。” 月寻两手抱着慕容锦的一条腿,这个样子可怜又卑微。慕容锦低头俯视一会儿,又拿起桌上的熏球,握在手心感受温度。 思考片刻,将手中熏球交给她,说道:“自己摆好姿势,一会儿若是又反抗本王,可就不会再这么轻易放过你。” 月寻立即接过熏球,乖巧答应:“知道了。”然后将熏球放入口中,又回到熊皮上跪好,两手撑着,双腿分开,等着慕容锦。 慕容锦调笑:“原来你最喜欢这个姿势呀?”他走到月寻身后,将剩余的最后一些酒全部倒在月寻背上的凹陷处和股缝里。 酒精积满凹坑,淋湿阴户,顺着大腿一道道流下,又淅淅沥沥落在熊皮上。 () 第95章长进(H)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慕容锦俯身将凹坑处的酒精舔入嘴里,又将下腹靠近阴户处,把棒身也沾上酒液,随后直接进入小小甬道。 “唔…” 酒精碰到内壁,软肉立即被辣得使劲绞紧,甬道内似乎变成棒身的形状。月寻受不住的吱唔一声,却还努力含住嘴中熏球。 慕容锦被夹得太紧,于是将月寻的两瓣圆臀微微分开:“你是要夹死本王吗?放松些。” 月寻说不了话,心中还憋着一股气。熏球中的蜡烛始终没有熄灭的趋势,嘴里的温度已经越来越高。 屋中的地龙并没有开,月寻皮肤明明冰凉一片,体内却似乎被小小蜡烛点起烈火,熊熊燃烧湮灭意识。刚下去一些的酒意不知为何,此刻又让人头晕脑胀。 慕容锦在后方奋力耕耘。男人力道颇大,每一下撞击都用力顶到最深处。粗大茎身似黄龙翻腾,在穴内搅弄天地。 缠绕周身的暗筋往嫩壁上摩擦,把酒精往更深的地方带入,又将白色汁水挤出甬道,将两人触碰到一起的地方完全沾湿。 “嗯…唔!” 月寻半转过身去推慕容锦,手刚一摸到他的腰腹,却又突然不敢用力。生怕他会像刚才一样将自己彻底控制在身下。 慕容锦看出月寻的犹豫,面上嗤笑:“这是在欲拒还迎吗?月寻丫头,自己动。”他慢慢停下动作,又一手按在月寻背上,让她重新转回身去。 月寻摇摇头,心中纠结万分。自己若是不动,也会被慕容锦强制着交合。自己若是放下身段,兴许还能掌控两人的节奏。 思考一小会儿,还是开始缓缓前后摆动身体。 她动作轻缓,不似慕容锦那般猛烈又疯狂。男人顿时就觉得仿佛是在被挠痒,下腹的火热被绵密水滴喷洒,反而烧的更旺。 慕容锦按在美背上的手掌不自觉用了力,下身还控制着没有动,感受月寻主动摆弄带来的点滴快感。 虽不似自己挺动时那样令人浑身舒适,可心却隐隐有些痒意。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中,竟被这样的小打小闹影响,变得渐渐深重起来。 看着月寻的纤细腰肢在眼前不断晃动,慕容锦微微俯下身,一手伸到她的上腹,轻松便将她的上半身抬了起来,贴到自己胸膛上。 月寻仰头靠到慕容锦颈侧,让他看到自己口中熏球,并“呜呜”几声,乞求他能将自己口中的熏球取出。 慕容锦朝她看了看,一眼便明白月寻的意思。熏球中的蜡烛燃烧不断,此刻也只剩短短一截,中间积着薄薄一层蜡油,许是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要燃尽。 他思考片刻,右手摸上月寻的面颊:“好好表现,让本王舒爽,便给你取出。” 他将左手放到月寻胸上,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手臂上虽受了伤,依旧力道有劲,将一对嫩乳上印满指痕。 又用膝盖把月寻的双腿分更开,自己跪坐到细腿之间。下腹的性器还直挺挺插在蜜穴内,欲求不满。 月寻犹豫一下,便两手往后撑在慕容锦的胳膊,向下坐去,将他的棒身缓缓吃入小穴,随后上下挺动身躯。 胸前的嫩乳也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波动,在慕容锦手心里翻滚,似有一团火,从手掌往身体扩散到四肢,又窜往下腹,将棒身烧的更加坚挺。 月寻感受到他的硕大龟头在宫颈处卡住,只需稍稍坐到底,便能一捅而入。 为了能让他快些将自己口中的熏球取出,月寻也不做思考,忍着不知是难受还是快意的感觉,将身子全部坐了下去。 前端圆头彻底进入胞宫,慕容锦也满意的叹一口气。右手扶在月寻腰上掐了掐,示意她继续挺动。 月寻叹一口气,嘴里的热量越来越高,上颚处被火焰熏的有些疼痛。于是又继续将棒身在甬道里吞吃。 坚持了好一会儿,月寻摇摇头,“呜呜”两声,再次请求慕容锦。 慕容锦将她的脑袋转过来看,只见月寻嘴角边已经流下一道口津,正挂在下巴欲滴不落。熏球中的蜡烛将要燃尽,蜡油微微晃动,似乎快要漏下。 想着一会儿若是落到月寻舌上,恐她又要嗔怪自己许久,慕容锦这才伸手取下。 口中终于空荡,月寻闭了闭嘴活动面颊,又将嘴边口津擦去。还没等再开口,慕容锦便搂住她的细腰,控制月寻在上方接着挺动。 “别停,月寻丫头。” “啊啊…等…等一下…唔…” 月寻方才动的有些累,此时想休息一下,慕容锦却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头微微一偏,便将她的双唇封住,粗舌迅速侵入。 她的口中还有余热,内里温度比慕容锦的舌高上不少。舌尖触碰到月寻的软舌,似被一团热绒包裹,柔软又诱人,勾着他不断往里进入。 慕容锦感觉自己浑身都被月寻的温香软糯包围,明明是自己要掌控她,此时却更像是被她驯服,头脑和身心皆臣服在其膝下。 身上的软玉却并未意识到,此时只想着慕容锦赶紧喷发缴械,放过自己。一晚上的运动,早已经几乎耗尽体力。 好在慕容锦精力旺盛,有他主动控制月寻的身躯,倒让人省了不少力气。只是他动作和力道皆比月寻重上许多,让人承受不及。 粗长的肉棒撞开嫩肉,将窄小穴道扩充成棒身大小,最深处的子宫也被龟头填满,涨涨呼呼在小腹前微微突出。 “唔…轻些…”月寻转头挣脱慕容锦的深吻,立即深呼吸起来。他吻得太过霸道,月寻险些呼吸不过来。面颊上被憋得红扑扑,神情迷离。 “月寻丫头,这么久没见,怎的一点长进也没有?难道太子没有教你如何合欢?”慕容锦嗤笑一声:“还是说,他也不会?” “这是什么话?你若嫌弃,便赶紧停下!”月寻伸手推推他。 慕容锦不退,反凑到月寻耳边轻言:“看来他果然不行,以后还是跟随在本王身边吧。” 他双手紧搂住月寻的身躯,下身抽插得更加卖力。将阳根在她体内搅个不停,“噗嗤噗嗤”的水声渐响,随着肉体拍打在一起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此刻就在你身边…” 月寻有些撑不住身子,烈酒的后劲与欲望在脑中互相争夺,身体也被男人的体温浸染,整个人又热又晕,似在深海中漂浮。 屋内红烛闪烁,一大一小的身影紧密相贴。充满喜气的氛围里,两人之间的关系渐渐融洽。 慕容锦持续奋战了半个多时辰,月寻早已软了身子,声声求着慕容锦快些结束。他见外边的夜色深沉,才放任自己喷射出来,将子孙液留于月寻体内。 月寻浑身颤抖,慕容锦将她放到熊皮上休息,又顺着月寻的脖颈往下轻吻,直到肩膀,蓦然看见月寻肩前一个圆形伤疤。 () 第96章逛街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这是…之前的箭伤…?”慕容锦眼神惊讶,伸手摸了摸。 之前月寻被红绳绑着,竟还没有注意到。此刻突然看起,内心心疼又愧疚。 月寻“嗯”了一声,又担心慕容锦过度自责,于是开口安慰:“是我没站稳身子…不怪你…” 慕容锦紧蹙眉头,对她的伤害已经造成,疤痕就在眼前,此刻说再多都是无用。 见他沉默,月寻又有些心虚,也闭着嘴不再说话。 屋中安静了好一会儿,慕容锦握了握拳头,起身拿了不远处的一块干帕子擦身,随后便重新穿上衣物。 月寻听着声音,有些不解:“你在做什么?” “本王是瞒着军师偷跑出来,要在天亮之前赶回去。若是让他发现,又该责问数日。” 慕容锦穿好衣物,走到月寻身边叮嘱:“明日不能亲自陪你去街上了,你便和浅浅去逛街吧。记得要早些回营。” “啊…你来去这样匆忙,不如别来…”月寻这才知道,原来他是特地回来和自己过岁,心下更加内疚。 “答应过你的,本王自己自然会做到。好了,你休息吧,我要走了。”慕容锦摸摸的月寻的脑袋,又在她双唇留下一吻,便起身离去。 月寻叹一口气,此前自己对慕容锦利用多次,不管他是否知晓,如今仍对自己这般热忱。自己屡次拒绝,哪怕铁打的心,也该被融化… * 第二日,午时。 待月寻醒后,浅浅便兴奋的来报告:“姑娘,今日街上好生热闹,王上吩咐奴,定要带你去感受一下宣城的节日氛围。” 浅浅话语激动,月寻的心情也被她带动,不免好奇这里难道和京城一样热闹,便起了心思,想去逛一逛。 “好啊,那就去外面闲逛片刻吧。” 浅浅扶着月寻起身,给她换上崭新戎装,又梳洗打扮的颇为漂亮。全都服侍好以后,就带她往外去。 “姑娘,你姿色真好,难怪王上这般心疼你。” 浅浅笑着夸她。月寻从来不知自己什么样,倒是没少听别人的夸赞。 她摸摸自己的脸颊,问道:“宣晟王见过的美人不少,却为何至今未有夫人?” “王上是离京城最近的亲王,若是娶亲,恐会威胁到皇上地位,让他有了借口前来讨伐,因此一直未娶。如今姑娘你在王上身边,皇上才会派兵前来。名为监守,实则围剿。” 月寻惊讶,从未听慕容锦提起过这些,只知他似乎每次都会说要将自己带来宣城,原来背后还有这样的牵扯。 两人说着话,很快就到了街上。这里人来人往,街道两边皆是摆摊的商人,叫卖的吆喝声此起彼伏,还有人群的欢笑交谈,不断入耳。 虽然地处北方,天气寒冷,屋上檐下还积了不少雪,这里依旧热闹非凡。 月寻感叹:“果然与京城一般,平日也会如此多人吗?” 浅浅笑答:“今日是年后第一日,寻常人家都会出来沾沾人气,可比平常多了两番人不止。” 街上人潮涌动,月寻随着浅浅往前走,身边不断有人擦肩而过,两人也走的艰难。 浅浅将月寻待到一处小商铺前:“姑娘,你还未用膳。这家店味道不错,就在此处用膳吧?” “好。” 浅浅将月寻扶到唯一空着的一张方桌前,便唤小二过来。 店内伙计不少,可店内人满为患,他们招呼不过来。浅浅等了许久,依旧还未有小二抽身前来,她便去到柜台点餐。 掌柜的也焦头烂额,浅浅等了好一会儿,才轮到自己点餐。她看着头上的菜匾,犹豫着点了五六道菜,才转身往刚才的位置去。 浅浅越走越近,往方桌的方向看去。刚才月寻坐着的位置上,此时却成了一个彪型大汉,桌上已坐满了四个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 她心下便认定是他们强行抢了月寻的位置,便往四周看了看。扫视几圈,却根本没有见到月寻的身影。心下渐渐惊慌起来。 “姑娘!月寻姑娘!”浅浅绕着方桌在附近转了几圈,依旧找不到月寻。这才看向方桌几人。纠结许久,还是决定朝他们打听。 “大哥,你好…请问刚才坐在此处的姑娘,去了哪里?” 彪形大汉瞄她一眼,语气粗鲁:“姑娘?什么姑娘?这位置是我们先看到的,赶紧走开。” 浅浅心中有些害怕,此人身材魁梧,他若是动手,自己定吃不了兜着走。可月寻不知去了哪里,若是让王上知道自己丢了人,也绝不会轻饶。 因此壮着胆子继续问询:“就是刚才,这里明明坐了一位姑娘,怎的会被你们抢占了位置?” 彪形大汉不耐烦,狠狠瞪了浅浅一眼:“胡说八道什么?我们进来时,此处空着,哪来的什么姑娘?” 他怒目圆睁,眼神直直盯着浅浅。浅浅被看的忍不住打颤,便悻悻退开,又往四周找寻。 店铺内是不断走动的人群和忙碌端菜的小二,浅浅找了好几圈,依旧不见月寻人影。不免有些着急的流出泪水。 店内找不到人,她又往街上去找。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一路呼喊,又问询周边商人,却无人说见过。 浅浅心中大乱,在街上来回寻找。天气渐渐变暗,可始终没有打听到月寻的丝毫消息。她寻得满头大汗,自己没了主意,便立即回营报告。 * 太阳渐渐落山,夜色缓慢袭来。风雨在不知不觉中吹得愈加猛烈。 失踪的月寻此刻头脑胀痛,周围人声不断,有男有女,似乎在商量着什么。 她本还在桌前乖巧坐着,等浅浅回来。谁知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便被往外拉。自己连出声的机会都没有。 月寻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身子还一动不敢动,连眼睛也丝毫不眨。偷听着不远处几人的交谈。 一个有些年迈的老妇人正在埋怨指责:“看看你们找来的,都是些什么货色?” 随后一个男人回答:“那街上都是三五成群的,能找来这些就不错了。那个戎装女子,长得还是有些姿色…” 月寻心下一惊,自己穿的似乎就是戎装… 妇人扭头去看,又走到她的身边抬起下巴,只看了一眼,妇人满脸嫌弃:“这也叫有点姿色?也就配做我们满春楼最下等的侍婢。” 月寻偷偷咽了咽口水,原来他们不是在说自己… 下一秒,男人就走到月寻身边,踢了踢她:“不是那个,是这个。” 妇女重新看向月寻,也将她的面庞抬起来看。观察片刻,才点点头:“嗯…这个嘛,倒是还行。把她弄醒。” 妇人放开月寻,起身退开几步。月寻身后的男人举起手中长鞭,就往她身上劈了下去。 “啊——”月寻猝不及防,惨叫一声。立即蠕动着身子躲避:“别…别打我…” 妇人挥挥手,让男人停下。 月寻被绑了手脚,惊慌询问:“你们是谁…想做什么?” “姑娘你好啊,我是锁春楼的妈妈。”妇人蹲到月寻身边,再次抬起她的脸颊仔细观察:“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该心中有数了吧?” () 第97章希望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月寻满脸惊慌,眼神却飘忽不定。 妇人盯着她的眼睛,有些疑惑:“姑娘在看什么?” “我…我没看什么…” 妇人继续说道:“今日客人颇多,想让姑娘来顶上一顶。” “什么?你们怎么能做这种事!”月寻挣脱妇人,胡乱往后躲了躲。 此刻,妇人终于发现月寻的异常:“姑娘似乎眼睛看不见?”她又朝男人喝斥:“你看你们找来的都是什么人!难得有一个能看的,竟还是瞎子!” 妇人看了看其他几个还昏迷着的女孩,叹一口气:“也罢,将她带上去吧。” 身后的男人便拖住月寻双手,要将她强行带出去。 月寻便躺下身子,趴在地上不管不顾的大声喊叫:“你们大胆!可知我是何身份?竟敢随意欺辱!” “进了我锁春楼,可就没有任何身份可言。带上去!”妇人挥了挥手,让男人赶紧将她带走。 “啊!放手!你们欺负了我,定会后悔的!我是…啊——” 月寻挣扎不断,男人恐她吵醒了周围的女孩,便拿着混子朝她脑袋重重打了下去。月寻话未说完,惨叫一声便晕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月寻头痛欲裂,耳中不断传来阵阵匆忙进出的脚步,和嘈杂的说话声。只是声音有些远,听不太清。 月寻微微动了动脑袋,费力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还不等她反应,眼睛立即又条件反射的紧紧闭上。 月寻倒吸一口气,心中有些震惊,整个人呆愣住。 刚刚睁眼的一瞬间,眼前空洞了十几年的景象,竟闯入了一丝光线。 呼吸不知不觉间重了起来。缓了片刻,她抬起手举在眼前,心中惊讶又惊喜,再次尝试着睁眼。 这次,她做足了心理准备,眼也睁的极慢。用手臂挡住远处的光线,忍着不适向手掌的方向看去。 面前的景象渐渐映入眼帘。虽然模糊一片,看不清任何事物,可却真真实实感受到了光线。那是太阳从窗外照射进来,整个屋子亮堂堂的。 月寻满心的不可思议,转着手掌反复观察,想要看个清楚。 “月寻丫头?你还好吗?” 周围的声音被忽视,此刻她满心满眼还未反应过来。边上的慕容锦走到月寻身边,只见她一脸震惊,来回翻着手掌。 慕容锦也不禁疑惑,再次询问:“月寻?你…是在看什么吗…?” 他握住月寻的手掌,俯身面向月寻。月寻这才移了移眼,将视线对着慕容锦。 他的面容轮廓不清,月寻望了一眼,问道:“慕容锦?” “慕容锦!”月寻两手反抓住男人的手臂,情绪渐渐激动起来:“快!快带我回宫!” “我要回宫!”她慌乱掀开被子,急急忙忙的叫喊:“慕容锦,带我去见太子!我要见他!” 慕容锦还不明所以,面色阴沉下来,抓着她的手臂询问:“怎么?你还在想着他?” “我的眼睛!慕容锦,我好像能看见了!”月寻停下着急穿戴衣物的动作,面色慌张的请求:“带我去东宫好不好?葛神医在东宫!” 慕容锦此时也才将将休息了一会儿。他昨日傍晚时分收到月寻失踪的消息,便不顾军师阻拦,立即快马加鞭赶回来寻找月寻。 此前春节也有人失踪,他深知会发生什么事情,便首先带着人亲自搜索了全城花楼。找到月寻时,距离她失踪,已经过了十几个时辰。 一夜时间过去。那家花楼的老鸨此时正被关押着,接受审问。慕容锦满腔怒火,让人不择手段的施刑,老鸨受不住,也全盘托出。 当时月寻被打破了脑袋,人又昏迷不醒,那客人嫌月寻似死人一般,脏兮兮又无丝毫反应,玩着没有意思,便换了一位伶人。 慕容锦这才放下心,但也依旧对老鸨一顿严惩,又将那锁春楼全面查封,正命人拆解那花楼。 他吩咐完所有事情便来看月寻,见她还睡着,便在屋外安排之后的事宜,又让人带信去给军师,拜托他继续带军打仗。 屋里的侍女见月寻醒了,便来报告慕容锦,他也立即进去看望。月寻却一开口便是要见凌云渊,着实令他心中不爽。 又得知她似乎恢复光明,此刻也震惊不已。 慕容锦心情从昨夜起就一直悬着。他愣了几秒,又打量一下月寻的眼睛,强迫自己镇定下心神,连忙点头答应。 “好,好,本王这就带你去!” 他帮月寻整理好衣物,便立即吩咐侍者备好马车,带着她马不停蹄的往皇宫赶。 直到坐上马车,月寻的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刚才乱了阵脚,竟也忘了询问慕容锦是如何找到自己,又是如何辛苦。 “宣晟王…谢谢你…”月寻绞了绞膝上的裙摆,一脸歉意。 慕容锦并不介意,身子凑近月寻,好奇得盯着她的眼睛:“你现在可以看见了?” 月寻摇摇头:“只有模糊人影,还瞧不清事物。” “能见光说明你的眼睛有希望了。”慕容锦摸摸她的头安慰:“别着急,四日就可以到京城了。” “嗯…宣晟王…”月寻视线朝他看了看,欲言又止。 “你说。” 月寻抿抿嘴,再次道谢:“谢谢你…我一定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吧…” “无甚麻烦,只是昨夜心急了一宿。” 慕容锦表现得云淡风轻,月寻内心反而更加自责。自己一直在利用他,可他对自己表现的真心实意。 脑中思考挣扎一番,犹豫开口:“宣晟王…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月寻的双指一直绞着裙子。慕容锦入目虽未说,却也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又见她话语拖延,还不待说出更多,他一把压住月寻那绞着的手指。 “月寻!” 慕容锦喊住她,自己也怔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 “你累了吧,要不还是先休息一会儿…” 月寻心跳不知不觉加快,此时也察觉到自己差点说出了一直隐瞒着的心声。警铃大作,她便傻傻得点头。又抽出手来,转身朝着小窗外随意乱看。 马车中安静下来。两人心照不宣的闭了嘴,各自镇定。 月寻心慌意乱,想着之前的种种,如今走到这一步,已是没有回路。只是身后那人,心性纯真,虽做了一些伤害自己的事,可若是真的让他做个垫脚石,想必到时自己一定会不舍吧… 慕容锦看着她,她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伤口处的位置被染红些许,向来红润的面颊此刻却苍白无血色。 过了许久,慕容锦开口道:“月寻,你还伤着,躺下休息吧。” 两人出来匆忙,身边只带了一小队侍卫。马车的速度比不得快马,若是骑快马进城,还可早上一日。 月寻虽然心中着急,可此时脑子眩晕,实在不宜快马奔波。月寻也不想慕容锦再过多麻烦,于是点点头,安静的躺下休息。 慕容锦也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一整天的赶路和连夜的寻找耗费心力,现在难得安静下来,便也躺到月寻身后,闭目浅眠。 () 第98章施针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 四日后,马车进了皇宫,直奔东宫而去。 慕容锦扶着月寻下马车,殿外守着的侍卫见到两人,立即上前:“宣晟王安,太子此时不在宫内。” “他去了何处?赶紧将人喊回来!”慕容锦语气着急,带着月寻就往大殿里走:“还有葛神医,立即将他唤来。” 小侍卫见两人慌慌张张的样子,也不敢再多问,马上让人去请凌云渊回来。 月寻坐在熟悉的矮桌前,环视这里。眼睛还看不太清,只能看见殿内的模糊轮廓。 两人在殿内等了只一炷香的时间,殿外就来了匆忙杂乱的脚步。 慕容锦抬眼,入目却并非是凌云渊。月寻眯着眼睛,也在努力辨认。 殿门口那人身形直挺,手持拂尘。在殿外顿了顿脚步后,立即走到月寻身侧,一把将她拉起来,单手按着她的后脑勺搂在怀中。 月寻也反应过来。此人正是近五个月没见的纪时泽。 心中顿感心酸和委屈,也双手回抱住他的腰身,忍不住泪如雨下:“纪公公…” 纪时泽咽了咽喉头,没有搭话。 月寻的马车自进宫时就被他的人发现,立即禀报上去。纪时泽收到消息后,直接放下手中事务,往马车的方向赶来。 边上的慕容锦神色渐沉,也起身将月寻往自己身边拉:“大胆!她岂是你一介阉臣可以搂搂抱抱?” 纪时泽将人抱得紧,搂着月寻回眸看向慕容锦,语气不屑:“你如今一个乱臣贼子,胆敢在宫中出现?” 随后,又对身后的侍卫的下令:“来人!将宣晟王拿下!” “住手!” 月寻喝斥一声,刚动了脚步的侍卫皆停下动作,看向纪时泽。 纪时泽也紧蹙眉头,等着月寻给一个解释。 “纪公公,莫要动气。是我拜托宣晟王,让他带我进宫治疗眼睛。” 月寻虽看不太清,依然可以辨认出纪时泽的轮廓,目光也停留在他的面庞上。 纪时泽来回打量月寻的双眼。只见她的眼神与此前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前无甚光彩的眼睛,此时正盯着自己,认真探究,似乎想要看个清楚。 “眼睛怎么了?” 月寻点头:“前几日有了些许光明,还不太清明…” 她话未说完,屋外又是一阵脚步。 此时来的正是凌云渊。 他刚一到门口,便看到月寻和纪时泽搂在一起,低声细语不知说着什么。 袖中的手不禁握了握拳。面上依旧淡然,稳步走到殿中,询问慕容锦:“这么着急喊孤回来,是有何事?” 随后坐到矮桌的正位前,自顾自沏一盏茶,目光移向月寻和纪时泽。 慕容锦也紧盯着搂抱在一起的两人,说道:“月寻,过来坐下。” 月寻两手轻推纪时泽,后退一步:“纪公公…” 纪时泽这才松了手,右手搭在月寻的胳膊下方,引着她走到矮桌边坐下,自己则是站在她身侧。 慕容锦冷哼一声,坐到月寻对面,转头继续对凌云渊说话:“她的眼睛似乎好了,本王带她回来见葛神医。” 话音刚落,门口的侍卫带着葛神医走进殿来。葛神医不知殿内为何气氛怪异,淡定的鞠躬行礼:“见过太子,见过…诸位贵人…” “平身。来看看她的眼睛如何了。”凌云渊眼神示意。 葛神医直起身,走到月寻身边。又拿出随身携带的针包和丝帕,将丝帕盖于月寻手腕上,凝神把脉。 殿内安静无声,殿外传来愈来愈清晰的步履声音。 凌青逸走到门口,只见里面一片肃穆。慕容锦和纪时泽转头朝他看一眼,又回过目光。凌云渊朝他微微颔首,却也并未起身。 月寻歪着头,好奇打量。那一身黄袍显眼,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于是也低了低头。 凌青逸眉头微动,几人的态度并不出乎意料。如今前朝形势紧张,几人如今还能这样平和的共处一室,这才让人奇怪。 屋内的人皆未发出声音,凌青逸便也走到矮桌边还空着的一个位置坐下,等人开口。 所有目光汇聚在月寻和葛神医身上,葛神医置若罔闻,专心看诊。把完脉,他目光看向月寻脑袋上的纱布。 “姑娘的脑袋怎么了?” “几日前被人打了脑袋,再醒来时就可模糊视物。” 他将纱布揭开查看。伤口不大,此时还未结痂,外圈凝结了不少干透的血块。 葛神医立即朝凌云渊开口:“太子,还请让人端来热水。” 又思考片刻,猜想道:“是脑内一直淤堵的血块被打破,一会儿我再施针,将里面剩余淤血清出来,姑娘也许就能恢复光明。” 月寻面露惊喜:“真的吗?还请葛神医竭尽全力。” “这是自然。” 之前在东宫处服侍过月寻的小鱼,端着热水走进殿内。按照葛神医的吩咐,用棉布帮月寻清理她伤口周围的血块。 月寻未簪发髻,待清理完以后,葛神医打开针包,开始给月寻施针。 极细的银针缓缓扎入脑内。月寻拽紧膝上的裙摆,立即被痛的忍不住喊叫出声。 “啊…好痛!” 此前虽也有痛感,只是如蚂蚁叮咬一般,尚可忍耐。此次却仿佛大脑的神经全被揪了起来,又似在脑中钉入巨大铁钉,让人承受不及。 痛感十足,月寻额前瞬间冒上一层细汗,浑身也像被火烧一般,迅速热了起来,浑身肌肉微微颤抖。是肉眼可见的痛苦。 凌云渊放开茶盏,将手伸到月寻面前的桌上。慕容锦神情紧张,条件反射就想阻拦,又马上将手收了回来,紧了紧握成拳。纪时泽也半坐下身,大掌覆上月寻的手背,将她双手握在自己手心。凌青逸没什么动作,但面上表情阴沉,默默观察众人。 月寻反握住纪时泽的大手,将身体痛苦施力在他手上,仍无法缓解。 “好痛…葛神医…为何…为何此次…如此痛苦…” 这才刚扎好一根银针,月寻便已经快要瘫软下去,恨不得立即将脑上的银针拔去。 葛神医解释:“这次施针的地方直扎你那根受伤的神经,只有如此,才能引出里面的淤血。还请姑娘忍一忍。” 说着便又去取针,准备往月寻头上扎。几人看的屏气凝神,虽心疼,却无人能为她承担半分痛苦。 银针根根入脑,每进入一根,都会掀起一阵剧痛。月寻双手紧紧掐着纪时泽,虽极力忍耐,还是会有呻吟之声溢出唇齿。 “呜呜…好痛…还要多久…” 忍得久了,终是哭了出来。 银针不仅扎在伤口处,还在附近穴位和脖颈处一一扎入。 纪时泽看不过眼,便开口安慰:“如今忍了痛,日后便能和常人一般视物。且忍一忍。” 葛神医擦着下一根银针,说道:“约莫十几针,还需两炷香时间。” 几人都不敢打扰葛神医施针,因此无人再开口说过多话语。殿内只有月寻忍受不住的呜咽回荡,声声入耳,敲击人心。 啜泣声引得葛神医不敢有大动作,每一针皆是谨慎至极,因此施针的过程也是十分缓慢。平常仅需两炷香时间的施针,今日竟整整用了半个多时辰。 () 第99章去留 rouwen npme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等到银针全部扎好,凌云渊暗松一口气,问道:“葛神医,此次施完针,她可否恢复光明?” 葛神医想了想,也不敢太过确定:“姑娘已经复明,只是由于脑内淤血阻隔,因此并不清明。这一次施针应能排出大量淤血,却也不能完全清理,还需持续治疗一段时间。” 慕容锦也着急询问:“那还需几次?不会是要一年半载吧?” 他本还想着,此次带月寻回来施完针,再将她带回宣城。若是还要一直治疗,那可就麻烦了。 “不会这么久,大约两三次,便能将姑娘脑内的淤血排尽。到时,想是就能彻底复明了。” 一直未说过的话凌青逸看向慕容锦,此时才开口质问:“宣晟王,你私自将朕的后妃带至宣城,又派兵反抗于朕,是想造反吗?” “臣循规蹈矩,从未在政治上反对过皇上,反倒是皇上突然起兵,心疑为臣,莫不是在逼良为娼?” 纪时泽听后,哼了一声:“宣晟王胆大妄为,带走宫妃,因此才会引得如今兵戈相见。”夲伩首髮站:w anbenge.cc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 慕容锦嗤笑:“后妃与你何干?你屡次因为后妃扣押本王,难道是想取代皇上,拥他的美人入怀?依本王看,最想造反之人,是纪公公才对吧?” 凌青逸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打转,还未来得及开口,月寻已经喝斥出声。 “够了!你们别吵了,我头好疼。”月寻右手摸上太阳穴按了按,闭目忍痛:“你们若是要吵,还请去殿外争辩!” 纪时泽微微惊讶,垂眸看向月寻。几个月前,她还娇娇弱弱,连说话的声音都不敢太大。如今竟然当众训斥,还想将几人都赶出去。 不仅语气强硬起来,面上也不再是一副委屈可怜的样貌。与之前相比,虽容貌未变,脸上却多了刚毅和坚韧之态,令人不敢造次。 凌青逸怔愣一下,要出口的话也暂时憋了回去。视线在月寻身上来回打量。她还扶着纪时泽的手臂,身子也微微靠在他身上,尽显亲昵之态。 观察一下,又继续开口:“月寻,出宫一趟,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么?” “没有。只是太过头疼,想要安静歇息一会儿。” 葛神医在边上默默观察半天,也大概知晓了几人的身份。虽不知他们与月寻之间的关系,倒是看出一些耐人寻味的背后牵扯。 于是礼貌帮腔:“姑娘此时正需要清净,诸位贵人,还请莫要喧闹。施针等待时间还需半个时辰,贵人们,要不还是先回。” 慕容锦立刻拒绝:“回哪去啊?本王不吵就是了。大不了,就是等上半个时辰。” 纪时泽搂着月寻,自然也不会起身。凌青逸也不甘就此离去。于是几人都闭了嘴,围着矮桌和月寻,吃茶等待。 屋外还在飘着细雪,寒风飕飕被挡在门外。桌上的热茶冒出暖雾,月寻闭目忍耐,没了力气强撑身子,往后微靠卸力。 凌云渊拿了边上的册子随意翻看,时不时望她一眼。慕容锦单手撑着脑袋,靠在桌前看着月寻和他身后之人,神色不明。凌青逸手中把玩茶盏,目光在对面几人来回观察。纪时泽一直垂眸观察月寻的状态,又抓着她的双手给她摩擦取暖。 几人心中各有心思,此时都憋在心中,无人说话。 半个多时辰后,淤血被清理的差不多,葛神医将月寻头上的银针根根取下,再次给她搭脉问询:“姑娘睁眼看看,现在可有清晰一些?” 月寻额头汗水点点,眉头始终微蹙。她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坐在对面的慕容锦。 他一脸期待盯着月寻的双眸,与她视线撞上,忙迫不及待开口:“怎么样?看得清了吗?” 月寻没有着急回答,向面前众人扫视一圈。左边的凌云渊此时已经放下手中书册,探究月寻双眼。右边的凌青逸手握茶盏,也等着月寻说话。 葛神医和小鱼分别跪坐在左右身侧,小鱼探头凑近月寻,给她擦了擦额头细汗,问道:“姑娘,奴婢是小鱼,您能看见吗?” 月寻微笑:“能看见,依然还有些模糊,但已经比方才清明许多。” “说明葛神医这个法子还是有些用处,月寻,你要坚持施针。”凌云渊叮嘱道。 边上的慕容锦瞄他一眼:“听太子这话,是要将人留在东宫?” 凌云渊立即明白慕容锦话中意味,面色一沉。还未等开口,纪时泽说道:“月寻是后妃,理应回到荷塘居。若是要施针,还麻烦葛神医去往荷塘居中。” “你还知道她是后妃?月寻,过来。”凌青逸伸手拉住月寻的胳膊,将她往纪时泽身外拉:“既然已经施完针,便随朕离开。” 月寻挣挣手臂,语气虚弱:“皇上,我还想在此休息片刻…不劳大家多等了,请先回吧。” 慕容锦面色冷下来,她一句话将众人拒之千里,心中起疑,觉得她依然对凌云渊念念不忘,说什么咬痕是为了自己看到,根本就是在掩盖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心中越想越气,便也拉住月寻另一只胳膊,冷声开口:“不许留在这里。” 两人之间的争夺引得纪时泽甚是不满,左右拍开两人的手臂,对着慕容锦警告:“她是后妃,岂容你这样拉拉扯扯?” 凌青逸目光转向他,语气不屑:“你既然心知她的身份,此时又在做什么?” “自然是在帮着皇上护人。”纪时泽答。 几人争吵不休,月寻听得头脑一阵阵泛疼。于是再次开口:“我还是先回荷塘居吧。” 月寻本还想找凌云渊再商量事宜。只是几人都互不想让,索性先回去,待休息充足了,再来东宫找他。 一直没有开口的凌云渊看着几人你争我夺,倒是显得淡定很多。注意到月寻似有似无飘过来的目光,挥挥手让葛神医和小鱼先行退下。 又对众人婉言:“荷塘居离东宫尚有些距离,还是在此休息够了再回去。诸位请先回宫等待。” 凌云渊下了逐客令,几人也不好再多逗留。凌青逸拉不下面子,首先站起身,看向月寻:“休息好了告诉朕。” 话毕扫视众人一圈,便带着门外侍卫离开。慕容锦还不愿离去,眼神阴郁望着对面的纪时泽。 纪时泽垂眸询问月寻:“还有力气否?奴才带你回荷塘居。” 月寻心中犹豫去留,目光看了看边上的凌云渊,等他再次开口挽留。 凌云渊却没再看月寻一眼,只拿起桌上的茶盏,低头浅饮。 见其态度冷淡,月寻暗暗叹一口气,抬头答应:“好。” 纪时泽便扶着月寻起身,将胳膊搭在她的手腕下。月寻随着纪时泽脚步将将踏出一步,慕容锦伸手拉住她的裙摆。 “月寻,留下,本王还有话与你说。” 月寻脚步停顿,沉思两秒才开口:“宣晟王有什么话,待我休息好了再说吧。” 她微微侧身靠近纪时泽,示意慕容锦放手。慕容锦迟疑,转头观察凌云渊的反应。凌云渊面上清冷,依旧没有挽留的意思。 片刻,他也只好放了手。 () 第100章联手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待月寻离去后,东宫殿内安静下来,只余凌云渊和慕容锦两人。 慕容锦给凌云渊杯中重新满上热茶,又给自己倒满。拿杯盖拂了拂飘着的茶叶。 凌云渊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隐隐猜测到了一些,等着慕容锦主动开口。 拂着茶叶的人犹豫许久,才将目光看向凌云渊:“皇上出兵的事,你已经知晓了吧?” “知。”凌云渊淡淡回答。 “本王给你寄的信,你也一定看到了。没有回信,是不想出手相助吗?” “此事有些棘手。”凌云渊已经知道一些内幕,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他:“皇上似乎得了纪奴的支持,此次他能出兵迅速,是有了纪奴的授意。” “你是说他们联手了?”慕容锦面色沉下。如果真是这样,确实难办的很。 那两人本是互相约束,不至于让纪时泽一人独大。可两人若是联手,纪时泽的势力恐怕会一涨再涨,那皇位上的人也迟早会变成一副提线木偶。 慕容锦心有疑惑,态度也严肃起来:“皇上的兵力一旦暴露,必会被纪奴占为己用。这样的道理,皇上不可能不知,岂会同意?” “背后牵扯颇多,一时查不清楚。也许是受了纪奴威胁。” “不管他们为何联手,太子都应出手,与本王共同对抗才是。否则,等那纪奴权倾朝野,你我都将再无还手之力。” 慕容锦身子微微前倾,眼神直直对上凌云渊,继续劝说:“你这太子之位,也迟早不保,又谈何顺位称帝?” 这样的道理,凌云渊自是知晓的。可若是没了继承人,纪时泽又会让谁坐上那皇位呢。 想到此处,凌云渊眉头一跳,抬眸望向慕容锦:“此前,孤曾与你暗示纪奴男身,你可探查了?” “还未曾有机会。”慕容锦也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心中大惊:“难不成,他真是没有断根。如今,想除了所有人,自称为帝?” “此事没有证据,不好妄下决断。”凌云渊思考一会儿后,浅饮一口面前的茶水:“再找机会,试探一番。他若真是这个想法,确实应该尽早除了他,皇兄那边倒是不着急。” 慕容锦点头:“宣城那我还能应付,只需你在京城将两人之间的事探查清楚,阻止他们联手。” 凌云渊看看他,心中还记着慕容锦之前将月寻偷偷带走之事。 “冬至宫宴那日,你特意没来赴宴,是早就计划好了?” “是啊,自从确定月寻在你这里以后,我就开始计划了。选了最近的那一次宫宴。” 慕容锦如实交代。现下需要凌云渊的支持,自然不能和他起了太大的冲突。 “为何将她带走,不是说,只是在利用她吗?” 凌云渊心疑慕容锦早已暗生情愫,毕竟他的所作所为与之前交谈时大相径庭。 慕容锦并不反对,轻“呵”一声:“是啊,的确利用了她。要不是将她带走,怎会引得皇上出兵如此迅速。只是没想到,他此次出兵,却并非是因月寻气急,而是得了把柄,与纪奴联手讨伐本王。” “你做事不论后果,鲁莽冲动。如此结果,意料之中。”凌云渊谴责,放下杯盏:“你这样的性子,孤不得不谨慎考虑,是否相助。” “如今,不论太子你是何想法,都必须出手。时间不等人,那纪奴占了皇上的兵力,首当其冲便是太子,你。” 慕容锦将后续可能发生的事直言出口,商量的态度也强硬起来,语气逼迫。 听了此话,凌云渊有些微怒得眯了眯眼。他向来不喜有人威胁自己,上次月寻在书房外的逼迫,也令自己起了杀心。 凌云渊隐在衣袖下的拳紧握了握,压住怒意,道:“孤想如何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教。那纪奴哪怕得了兵权,也不过一介宦臣。天下百姓,几人会跪于他的膝下。” 见其怒起,这并非是慕容锦想要的结果,便重呼了一口气,重新在坐垫上端正坐姿。 殿中沉默片刻。 慕容锦再次询问:“你一直不愿出手,是有什么后顾之忧?” 凌云渊反问:“本最该担心受怕之人应是孤,你着急什么?” 对面之人想了想,道:“纪奴屡次无视本王威严,将我押至司礼监。此恨,该报。” “庸皇下位,他的后妃,本王也就可以任意占有享用。此事,快意。” 慕容锦说着,面上浮起得意之色,似在回忆。 凌云渊望向他,不用说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人。 他没有接话,对面的慕容锦睁眼,浅笑问道:“你当她是小宠,她却并不这么认为。在宣城时,她虽并不说起,可本王深知,她心中唯你。” “若是让人夺了你的小宠,你恐怕也不会轻易放过那人?你不坐上那皇位,如何护住你的小宠?就不怕本王再将她掠至宣城,而你只能袖手远观?” 凌云渊听着慕容锦的戏谑,脸色下沉。 见他再次有了反应,慕容锦继续刺激:“此等作风,可不像是太子平常所为。若换做是本王心爱的东西被人夺走,莫说将其鞭挞板刑,哪怕五马分尸,千刀万剐,也难消我恨啊。” “你与她暗中苟合,哪有光明正大出现在万朝百姓面前那般畅意?你若心中有她,就该给她个堂堂正正的位置。哪怕是与皇上争,与本王相夺。这样,本王倒也看得起你。” 慕容锦目光始终落在凌云渊面上,细细观察他的反应。而凌云渊自始至终,只刚才微微皱了皱眉,便再无其他动作。只是那脸色,愈发冰冷。 他还在想着,以凌云渊的脾气,肯定下一刻就要轰人。便直接起身,装着样子拍了拍衣袍。 “太子定是又要将本王赶走。就不劳你多开金口,本王先回了。” 不出所料,凌云渊冷声开口:“出去。以后别再来。” 慕容锦两手背着身,笑道:“月寻从东宫离开后,我见她蜜穴紧致,想必是太子未能让其欢愉吧?不如直接让给本王,你也就不用再争那一席高位了。” 说完,他哼笑两声,背着手潇洒离去。 直到其身影消失,凌云渊闭上眼,重呼一口气,松了松衣袖下的拳。 他一直压着自己的脾气,没有让自己显得过于狼狈。此刻,才终于放下那清冷自持的面貌,向殿门口望了望。 又在原来的位置,独坐许久。 两刻钟后,凌云渊终于起身,去到案前摆好纸墨,想要书写片刻。可心中思绪杂乱,始终无法认真将字写得和以前一般齐整。 那黑色墨字,似是有了腿脚一般,在白纸上渐渐变得歪歪扭扭。不知不觉间,竟像是有了人形。 凌云渊顿住手笔,看向似是似非的人像,一把将手中毛笔向前一扔。 那笔正好落在纸上,化出一大滩墨色。模糊人影也在瞬间化开,又变回歪斜字体。 他怔愣一下,转身从后边的书架上取出一副画卷,又将其小心翼翼挂起,展开。 凌云渊定身,目光在画像上停留,久久未动身形。 () 第101章玉佩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 回到荷塘居时,已经日落西山。 茯苓正在寝殿洒扫,听到屋外难得有了动静,探探头向外看去。竟见是纪时泽身边带着一位女子,款步而来。 观望片刻,茯苓看清了人,面上立刻扬起笑容,随手扔了扫把,便奔着两人而去。 “姑娘!你回来了!”茯苓跑到月寻面前,情不自禁拉着她的双手,面上的笑容渐渐变为激动的哭泣:“茯苓好想你!” 月寻怔怔看着面前的茯苓,略有些惊讶。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这丫头竟然没有另寻良主,还守着空荡荡的荷塘居。 “茯苓…好丫头,辛苦你了。”月寻拍拍她的手背,目露怜惜。 “不辛苦…姑娘先进屋去吧。”茯苓擦擦眼泪,又向纪时泽行礼,然后跟随在两人身后,一起进屋。 待月寻在贵妃榻上坐好,茯苓又询问:“姑娘这些时日都经历了什么?是纪公公将您带回的吗?” 月寻将茯苓拉到身边,目光温和:“我一直在宫中呢,只一个月前去了宣城。你看,我如今的眼睛,略有光明了。” 茯苓惊奇,才注意到月寻一直在看着自己,眼神也透亮了许多。面上的表情渐渐由震惊转变为惊喜。 “真的!姑娘,你能看见了?” 月寻掩嘴微笑,略一点头:“能模糊看见你的面容,真是个清秀的丫头。” 站在边上的纪时泽撇一眼茯苓,语气阴阳:“原来姑娘还是能看清些许的,刚才倒是没见你夸任何人。” 月寻歪头,仰脸反问:“那岂不是个个都要夸上一遍,若是说的不好,怕是你们还要怪罪于我。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我何需多此一举?” 纪时泽听罢,一想也是。刚才殿内人多,虚夸一番,恐还引人争风吃醋,特别是慕容锦,是个烦人的。 他挥挥拂尘,让茯苓先退下。茯苓行了礼退出殿内,顺手将殿门关闭。 殿内只剩两人,纪时泽走到月寻面前,继续问道:“这些日子,你都经历了什么,具体说一说。” 月寻想了想,只重点讲了凌青逸的所作所为:“是皇上将我藏了起来。说是你驳了他的数次召见,这才出此下策。” 说到这里,月寻有些生气起来:“我们之前说好的,还可让他三月召见一次。你若是不想答应,直说便是,为何要阳奉阴违?” “那时三月未满。” 月寻回想一下,那时正是中秋之际,自己也正好没空应付凌青逸,纪时泽此举倒是让自己轻松不少,便也没有再纠结。 “好吧。”月寻轻应一声,又问:“对了,皇上向宣晟王出兵了,此事你可知晓?” “知。” 纪时泽应得淡然,月寻有些不解得看向他。此前从未与他谈论过前朝事宜,不知他会不会与自己浅谈一番。 于是试探着询问:“那你是作何看法?” 月寻并不期待他能回答自己。毕竟他手握前朝大权,这些事怎会与一个后宫女子多言。 纪时泽却没有任何犹豫,说与她听:“是奴才授意。兵马仍是他手下的人。毕竟你被宣晟王带走之事,是由皇上造成,也应由他出手解决。” “啊?”月寻吃惊。之前和慕容锦猜测时,一直以为皇上是无后顾之忧,才会出兵迅速,没想到竟是纪时泽授意。自己还傻傻等着纪时泽出手,现在看来,属实有些愚蠢。 “难道你不担心他会重新掌回兵权,与你相抗?” 纪时泽轻笑:“区区七万,何惧之有?” “可他背后的兵力似乎并不止这些。纪公公,你不会没有察觉吧?” 纪时泽眼神微变,睨着她:“你知道的很多?从何处听来的?” 月寻面不改色,道:“是宣晟王说的。我去到他那里以后,他就告诉了我。” 纪时泽不疑此话,他是了解慕容锦的。慕容锦没有太多忌讳,会与月寻说这些前朝之事,并不出乎意料。 思虑片刻,他缓和面色再次叮嘱:“以后离他远一点,他若纠缠,你派人来禀。” “我知道了。” 月寻淡淡应声。虽然之前对慕容锦避之不及,但是现在她还需要靠慕容锦制约凌青逸,不可能不和他联系。眼下,也只能先假意答应。 她还在思考之时,纪时泽也在默默观察月寻,眼神在她躯体上下扫视。之前在东宫里,由于两人的姿势一前一后,他并未注意月寻腰间的玉石。此刻细细观察,纪时泽倒是一眼看见。 慕容锦的玉石颇为好认,纪时泽伸手将玉石拿起,脸色有些冷了下来:“他的玉佩怎会在你身上?” 月寻这才想起来,还有这回事。 “是他将我带去宣城后,又忙着布兵,恐营中有人欺我,才将玉佩临时交与我。我下次见他时,再交还给他。” 纪时泽握紧玉石,将其扯下,语气微怒:“他是怎么和你说的?你可知,这玉佩在你身上,代表了什么?” “嗯?”月寻有些懵懵的。这是慕容锦临走前急急塞到自己手中,当时并未交代许多。 “我不知…他将玉佩给我后,就走了…” 纪时泽审了审月寻的表情,确认她是真的不知后,便将玉石塞到自己衣缝中。 “既然不知,也就无事了。玉佩,奴才收了。他若问你,让其来司礼监取。” “啊?这不妥吧…他给了我,我却将玉佩随意给别人,这…我不好交代…” 月寻有些为难的搅了搅衣裙,却又不敢再问他讨回来。 “姑娘这是将奴才当外人?他问起,你直说便是。” 月寻不答。 纪时泽再次开口:“他如今忙着应付皇上,自身难保。不会为难你。” 沉默半晌,月寻试探着询问:“纪公公…你此次给皇上授了兵权,他若以后蓄意夺回,你岂不是大权难保?” 虽然纪时泽并不在意,月寻却是隐隐有些担心。前朝势力事关生死,像纪时泽这样的权宦,惹了不少人的横眼。一旦失了兵权,定会被折磨惨死。 若是不能在他失势之前将凌青逸拉下位来,前朝风雨骤变,凌云渊不愿主动出手,而慕容锦是外亲,难登大位。自己也恐怕会无人庇护。 月寻心中揣测,略显着急。 纪时泽看着她的面色变化,只以为是她在担心自己。 于是好心安慰:“皇上兵力有限,虎符依旧在奴才手中。莫要多虑。” “纪公公,你已经心有盘算?” 月寻目光落在他的脸庞,纪时泽没有立刻回答,微微低头凝视月寻。片刻,他将拂尘搭在月寻的下巴,将她面颊更加仰了起来,细细观察。 此举令月寻有些心慌,害怕刚才的话语惹了他的不快。眼神也不自觉向右移开,不敢正视。 纪时泽嘴角微动:“怕什么?只是许久未见,想多看看姑娘。”他将拂尘放下,向前一步靠近月寻。 月寻正心虚的很,忙不嗲向后靠到了椅子上。 “纪公公…我累了…想去休…” 话未说完,纪时泽一指按上她的嘴唇:“姑娘莫急,今日不会让你为难。” 月寻抿抿唇,随后点一点头。眼神却依旧不敢对上纪时泽。 () 第102章心慌 《求道于盲》作者:贝婆 反常的态度,纪时泽一眼看出,此刻却没心思多想。手指移向她的面颊轻抚,继续问道:“你在太子那里待了多久?他碰你了?” 月寻暗吸一口气,不知道太子那边是如何回应,此刻要是说错了话,更显自己暗藏心事。沉默一会儿,还是决定避重就轻。 “我被皇上藏起来后,是太子找到了我…我请求他收留,以避皇上再次幽禁…” “事后怎么不来寻奴才?” “只恐会无处可去。回到荷塘居,皇上很快就会发现。你那司礼监,上下皆是暗蓝,我怎敢多待…” 司礼监是阉人们进出办事之地,蓦然出现一名女子掺杂其中,确实颇为显眼。 纪时泽重新端正姿势,答道:“自是不会让你无处可去。你现如今回到荷塘居中,奴才派人守在外头就是。” “多谢纪公公。”月寻微笑答应。此刻能有人帮她挡住那些找上门来的,倒能安心不少。 见他似乎并没有因为刚才讨论的前朝之事生气,月寻又问一遍:“纪公公,之后您有何打算?” 纪时泽眉头微动,殿内静了几秒,他才悠悠开口:“姑娘今日早些休息,奴才要去处理一些事务。明日,你来司礼监。” 月寻一听便有些后悔,不该多言。这话不难理解,其中韵味,不过就是又要唤自己玩乐一番。他的花样颇多,玩法又与慕容锦并不相似,此次不知又要如何玩弄自己。 她懊恼的闭闭眼,没有应声。 纪时泽轻笑:“怎么?姑娘不愿意来?还是说,想等奴才来荷塘居看望你呢?” 月寻心想,觉得那司礼监好歹比荷塘居安全不少,至少不会让人随意找上门来。这荷塘居里,总让人不敢放松警惕。 “不是…我来…” “好。奴才等着姑娘。” * 第二日,天微微亮时,月寻就已经起身。 她昨夜一宿翻枕难眠,起身后就在屋内来回翻看那些摆件和零散书籍,却也只是目光呆滞的停留片刻,然后又呆呆的没了动作。 茯苓在屋外打扫,见月寻似乎有些焦虑,便停了手中的活,上去询问。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不如奴婢带你去御花园逛一逛?” “没什么…”月寻放下手中书籍,语气惆怅:“也好,去御花园放松一下眼睛吧。” 月寻虽然已经有了视力,仍旧习惯性的搭着茯苓,让她引着自己往前走。 此时正是清晨。御花园内白雪未化,寒风微拂,隐隐有早鸟喳鸣几声。 她拢了拢外面的披风,垂眸看向不远处还覆着白雪的枯枝。 “京城的雪,真是…”月寻深吸一口气,缓言道:“许久未见了呢…” 虽然每年冬日,月寻都能摸到白雪的冰凉之感,但距离上一次亲眼见到,已经过去十多年。不由心生感慨。 早起后焦虑的心情也微微缓解下来。至于为什么会心感焦虑,月寻却是自己也有些不太清楚。也许是因为和纪时泽许久未见,多少有了些生疏。 纪公公一直庇护自己,两人之间的关系却不同寻常。月寻望着远处的枯枝,有些出神。 此次回宫,眼可视物,做起事来也方便很多。或许不再需要他的庇护,两人之间的联系也该断一断。 月寻这才猛然反应过来。一上午的心慌,大概就是因为昨夜答应的会面。 她在御花园磨蹭着不愿去到司礼监。心中也犹豫不决,一会儿见了面,该如何躲过他的亲近。 日头渐渐穿过云层,照到两名少女身上。 茯苓不知月寻心中所想,只以为她是刚刚恢复光明,不舍此处风光。便侧眸提醒:“姑娘,你已经逛了许久,该回了。御花园总是在这里,姑娘随时可以再来的。” 月寻拂了拂枝丫上的雪,抓一把到手上。用两手将其压实,裹成一个球形。又用两手包住,对身边的人吩咐:“茯苓,去司礼监。” 茯苓看看她手中的雪球,不解询问:“姑娘要将这个带给纪公公?” 月寻却不答:“走吧。” 茯苓虽不明白,也按照月寻的吩咐,带她前去。 从御花园到司礼监需两刻多钟的时间。 这条道路,此前走了数次,却从不知是何等的风景。月寻一路走着,一边向两旁观察。 司礼监外,是一如既往进出办事的小太监。 见到突然出现的这两名女子,许多人还不认识,虽然新奇,却也只看她们一眼,便继续忙活。 茯苓领着月寻从正中的道路穿过,来到殿门口。 门口守着的这名小太监倒是恭敬上前,向她微微颔首行礼:“姑娘,许久不见。干爹正在后殿等着您呢。姑娘请进。” 小太监伸手将月寻请进去,茯苓却被拦在外头:“小丫头,你与奴才一同在外等候吧。” 月寻顿时一慌:“这…小公公,我的眼睛不太清明,需她给我引路。” “是奴才疏忽了。这就引您进去。”小太监再次弯下腰,向殿内伸手指路:“姑娘,随奴才来吧。” 月寻看他这一副态度,摆明就是只让自己孤身前往。好不容易缓解下的心慌,竟又有些焦虑起来。 可此时也别无他法,只好硬着头皮跟他往里进。 两人经过正殿,又走了一段路,才来到后殿门口。这里倒是没什么人,殿内殿外显得有些安静。 小太监上前敲敲门:“干爹,姑娘来了。” “进。” 里面传来清冷之声,小太监将门微微推开,伸着手侧身恭请:“姑娘,请进。” 月寻紧张的咽咽喉头,又深呼吸一口,将手中的雪球放到殿门一侧,才缓缓步入殿内。 身后的殿门,被“吱呀”紧闭。月寻却无暇顾及。 只见纪时泽坐在案前,低着头不知在书写什么。虽未抬头望来,正身静坐的模样却让月寻不自觉心跳加速。 过了一会儿,进殿的脚步没有再动,纪时泽这才抬眸看去。面前的月寻双手搭在一起,拘束站着。触碰到他的目光,立即将头低了下去。 纪时泽轻笑:“紧张什么?过来。” 月寻缓慢挪步,走到书案后边,纪时泽的右侧。 “纪公公…你在忙吗?你若是有事,我便下次再来。”她随意掐了个理由,想要抽身离开。 纪时泽伸手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又将面前的竹简打开给她看,询问道:“看得清否?” 月寻望去,上面的字端正整齐,便道:“虽有些模糊,倒也能勉强看清。只是我从未读书,这些字,我不识。” “无事。奴才教你。”纪时泽将椅子后退,身体侧向月寻,又问:“可会磨墨?” “会。”月寻点点头,此事简单。虽也没有学过,小时候却经常能见别人磨墨写字,只是始终无人有心教于自己。 今日却不知纪时泽哪来的好心,竟想教自己写字读书。好奇心盖住刚才的心慌,月寻按着记忆磨墨。 又轻声询问:“纪公公,你真的要教我?” “言从口出,岂会骗你?”纪时泽提笔,将笔在水中润一润,又去蘸刚磨出的墨水,继续说道:“你既还未完全恢复,也不着急提笔。今日,只需学会认字便可。” “可我眼前并不清明,如何认字?”月寻歪头,有些疑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