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伪父女)》 表白 青成高中校园门口。 此时正值夏季,傍晚的风吹散了几丝热意。 门旁标志性的百年榕树下站着一对男女。 “我...我...”面前的男生结结巴巴。 一副清秀的面孔,鼻梁上架一副银框眼镜,留着一头少年气十足的短发,个子挺拔套一身宽松校服。 此刻红着一张脸,微抬起眼,悄悄看向对面的女孩,全身紧张到冒汗。 纪念已经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毕竟已经经历过一次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纪念都想要开口替他说出那句话了,根据上辈子的经历,他还得磨蹭一个多小时。 “你..”喜欢我? 话还未出口,就被眼前人噎回去。 见纪念开口,男生似是急了,生怕对方找借口离开,愣是顶着憋红的一张脸,眼一闭就吼了一嗓门。 “我喜欢你!你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嗓音高亢的感觉附近一公里都能听见。虽有准备,纪念还是被这嗓门震了一跳。 男生吼完,紧绷的身体松了松,仿佛卸掉了背上的一块大石,却仍然闭眼低头,不再看向纪念,他知道,自己无疑会是被拒绝的其中一个。 纪念算是青成高中的校花,有一股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气质,容貌姣好,身姿摇曳,总是淡淡的,没有什么朋友,也不在意别人对她的评价,同学们评她是校花,她也只是笑笑不说话,每天一放学就急急忙忙往家跑,不像他们这个年龄的孩子,总爱胡天海地的不着家。 严浩鑫从见她第一眼起,心里脑里便全是她的影子,明知道没希望,但还是想要说出来,让她知道,自己曾爱慕她,等以后想起也不会遗憾。 不少还逗留在学校的同学纷纷看过来。 “快看快看,表白名场面啊!” “嘿,这小子行啊,平时闷不吭声,背后出大招啊!” “你们猜校花这次用几个字拒绝。” “我猜三个字!谢谢你!” “不,我说是五个字,我们不合适,哈哈哈哈...” 周遭一阵窃窃私语,就连门口的保安大爷都在值班室探出头来凑热闹。 一嗓子吼完男生还尤自闭着眼。 在这漫长的一个多小时里,纪念也在考虑,这次...是不是该答应他? 这下轮到纪念犹豫,过去一个多小时想好的回复萦绕在脑中。 可她却迟迟张不开嘴。 答应他,也许之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答应他,或许就能留住那个人…… 纪念抬眼看去,对面的男生把头压的极低,脸上的红晕遍布整个脖颈和脸庞,就连耳朵都通红一片。 据说,容易害羞的人都不会是坏人。 而且上辈子,眼前这个人考上了远在首都的重点大学…… 纪念抿了抿唇,几次张口。 “好...”声若蚊蝇。 面前的男生似是没听清,紧张的出声询问:“你刚...说什么?” 纪念默了一瞬,脸上浮现出决绝的神情,再次出声。 “我...”愿意... “念念!” 话说半句就被这一声呼喊打断。 纪念闻声,身体陡然一紧,平复几次呼吸才看向声音出处。 马路对面,一辆白色面包车旁靠着个男人,肩宽腿长穿一身白t黑裤,五官深峻,面容冷淡,浓黑的眉此刻微微蹙着,眼皮压得极低,骨指细长匀称的手里夹着半支快燃完的香烟。 抬眼看向纪念时,表情变得柔和。 纪念看着这个人不觉红了眼眶,低头努力平复几次呼吸才开口:“爸,你怎么来了。” 纪淮川常来接纪念,知道纪念的,大多也都知道他这个爸,毕竟俩人从外貌怎么看都不像父女,顶破天了像兄妹,但一样的好样貌还是很有说服力。 方才还在红脸表白的男生见到纪淮川,脸都吓白了,纪念的爸爸看起来更冷淡,匆忙往纪念手里塞了张纸条:“回头电话里说,你考虑考虑再回复我。” 又看向对面的男人扔下一句:“叔叔再见。”便消失的无影。 周围的人声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大家默契的四散离去。 男人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像是踩在了她的心上,心脏随着他的步伐加快而震得越厉害。 真好,又可以看到他了,是实实在在的他,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纪念不由得攥了一下胸口处的校服,她想屈身蹲下,便也这么做了,低头的瞬间,努力咽下喉咙中翻涌的苦涩,平复眼眶里迫不及待的湿热。 男人走到她身旁,看她面色不好,心脏揪紧:“怎么了?是不是到日子了?” 一边说着一边把纪念托起,揽到怀里:“怎么这次提前这么多?肚子是不是疼?快跟爸回家。” 把纪念塞进车里又从旁边取了外套盖在纪念肚子上。 “马上到家,爸开快点,宝宝忍一下,回家给你做你爱吃的糖醋小排骨。” 纪念嗓音模糊的“嗯”了一声,便闭上眼不再说话。 家 到家后男人先煮了红糖姜水放到纪念床边。 “疼的厉不厉害?爸给你揉揉。”边说着就搓热手掌,撩开被要将手放在纪念腹上。 “爸,我没事,我想睡会儿。”纪念抬手止住男人的动作,翻了个身背对男人躺着。 男人看着纪念的背影,待了几分钟才起身:“把红糖水喝了再睡,爸去做饭,一会儿来喊你。” “嗯”纪念应了。 弯腰准备向往常一样给自己宝贝女儿一个额吻时,纪淮川不知想到什么,身体僵了僵,停在原地几秒又走出房间。 纪念睁开眼,面上不知何时挂满了泪痕。 眼前是她五年前的家,她重生了,回到了五年前,纪念六岁上小学才被纪淮川接到身边,之前都跟爷爷奶奶一起生活。 纪淮川在楼下经营着一家杂货店,吃的用的应有尽有,这家杂货店在纪念来的时候就已经存在。 家里条件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楼上便是两间卧室,中间隔着一个洗手间。 纪念的房间已经比纪淮川的大了不少,一张双人床,一扇四开门衣柜,衣柜旁是书桌,还有个很大的阳台,布置的很温馨,都是纪念一点一点添置的。 纪淮川的房间就小了很多,单人床,单人衣柜,转个身就能碰到墙。旁边摆着一张土黄木桌,上面散落着零散的进货单和账本,以及位置永远不变的老相框。 照片是纪念上高中第一天在校门口的榕树下拍的,每有新的合照纪淮川都会小心仔细的换进老相框,换下的照片再妥帖的收进抽屉里的相册。 墙上是纪念读书以来大大小小的奖状,大多都褪了色。 书桌下放着的箱子,里面摆满了纪念幼时的玩具,看的出来有经常拿出来擦洗,都很干净整齐,桌旁一张木椅,纪淮川平时就坐在着算账。 毫无疑问,纪淮川是爱自己的,是父亲对女儿的爱,是血缘关系的深深羁绊…… 纪念低头从兜里摸出那张纸条,上面是严浩鑫的电话,看的出落笔时的紧张,字迹有些歪斜。 在同学大多都没有使用电子产品时,纪念已经有了属于自己的诺基亚1100,刚上市不久,纪淮川就买来给纪念买来当生日礼物,他自己没舍得买。 “我又不出门,用家里座机就行,你上学带着有事给爸打电话,不然爸不放心。”他这样说。 纪淮川一直以来都把最好的给了自己,自己,也应该懂事... 纪念打量一阵手里的诺基亚,缓慢输入了纸条上的数字,刚按下通话键,只听“嘟”的一声,另一头便迫不及待的接通了。 “喂?是念念吗?”男孩略显兴奋的声音混着手机的电流声传入耳中。 听到对方已经开始熟稔的喊自己小名时,心里划过一丝不适。 纪念默了一瞬,想了想先前打好的腹稿直接开口。 “是我,纪念,方才的问题我已经想好了,高中期间我们可以试着相处,毕竟我们队双方都不是很了解,高中期间就就是个磨合试错的过程,最重要的一点是不可以耽误学业,你目前的成绩很好,一直保持有机会考上华大,若你考上华大,再考虑要不要正式交往,你觉得呢?” 脱离了面对面交流的紧张,严浩鑫说话都变得流利起来,他有些不敢置信,攥着话筒的手心都被汗湿,话筒都变的滑腻起来,听完纪念的要求便一口答应,生怕对方反悔似的。 “可以!念念你说什么都可以!我同意!我一定会考上华大的!” 意料之中的回答,相比电话那头的激动兴奋,纪念内心平静,却用力捏了捏从开始便抱在怀里的老相框。 仰头闭了闭眼,神情稍显落寞。 “那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结束通话,纪念失神的坐在木椅上,这个决定像是抽干了她全身的力气。 “怎么没睡觉?不难受了?红糖水也没喝?”纪淮川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身子挺拔,他没有直接走进来,一侧身子掩在门后,眉眼深邃。 纪念回过神,强打起精神,笑了笑:“爸我没事,刚刚是热的有点头晕。” 说罢,站起身原地转了两圈:“看吧,真没事。” 又过去抱了纪淮川的一只手臂,撒娇:“我都要饿死了,都闻到了糖醋小排骨对我的召唤。” 纪淮川微一偏头,就能看到粉嫩的唇瓣一张一合,偶尔露出莹白整齐的牙齿,吐出的声音软糯粘人。 顿了下,由着纪念拖着自己下楼吃饭。 楼下超市后方有个隔间,空间狭小,胜在收拾的整齐,离灶台不远的地方放着一张四人方桌,上面都是纪念爱吃的菜,还炖了补气血的乌鸡四物汤。 饭桌上,一阵沉默。 纪念有些心不在焉,但为了不被看出自己的怪异,还是装作吃的津津有味。 抬眼看向对面,纪淮川吃的慢条斯理,淡着一张脸,很多时候,纪念都觉的他不像是这个小县城的人,行、走、坐、动一言一行都透着一股沉稳,让人忍不住想要依靠。 “你喜欢他?” 纪淮川突然开口,嗓音低沉,慢声慢调,清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纪念愣了愣:“爸,你在说什么?” “今天那个同学。” 纪淮川缓慢咽下口中的食物,这才抬头看向纪念。 “你喜欢他?”表情肉眼可见的严肃起来。 纪念也停下进食的动作,顿了几秒。 喜欢严浩鑫?现在还没有,面对纪淮川的询问,纪念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避开:“爸,我们不会耽误学习的。” “你们?” 纪淮川嘴角扯了下,似是嘲讽,又像感慨,下一秒又恢复惯常的表情,快的让人捕捉不到。 “我保证!绝对不会耽误学习!” 纪念说的急切,像是生怕他会反对。 纪淮川望着她安静几秒,垂了眼睑,起身离开餐桌。 “你吃完就去睡,我一会儿来收拾。” 纪淮川一走,纪念也没了动筷的欲望,收拾完桌面,走出隔间。 看到纪淮川坐在超市收银台,手中燃着半只烟,目光落在门外,模样有些出神。 纪念想过去提醒他少抽点,方迈出一步,想了想,又转身上了楼。 梦(微h) 简单洗漱后,看到床头的红糖水不知何时变成了热牛奶,纪念喝了便躺下准备睡觉。 对于这个年龄的纪念来说,今天只是普通的一天,而对于拥有两世记忆的她来说,还不能很好的转换状态。 前一秒她是放弃自己的懦夫,下一秒便重回了高中的校园,看到了日思夜想的人。 心绪几经起伏,纪念觉得格外的累,在快要睡过去时,纪念又猛然惊醒,手快速的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还是会疼,睡裙下的白皙双腿,顿时又多了一个青紫的掐痕,其余两个是白天在学校掐的。 这一觉反反复复的惊醒,纪念生怕醒来被告知这只是个梦。 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模糊中,纪念感觉身上黏腻的不适,抬手想要蹭掉那些湿黏,便觉手上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透着温热,自己的呼吸也被不知名的掠夺,唇上一阵湿滑。 纪念恍惚睁眼,迷蒙的视线中,看到一片光裸的胸膛,在月色的映衬下,显出一片蜜色,带着热意的宽大手掌游移在纪念同样光裸的身体上,掌中丝丝薄茧撩拨的身体阵阵颤栗。 “我的念念。”声音温柔缱绻。 纪念不陌生,她知道这是梦。 向上望去,一张深邃冷淡的脸孔映入眼帘,挺直的高鼻,深刻的双眼,薄薄紧抿的唇。 是纪淮川的脸,是她的爸爸... 纪念主动伸了双臂缠上眼前人的脖颈,探头将粉唇送到男人口中。 只是梦而已,在梦里她可以肆无忌惮的爱纪淮川。 这份爱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 幼时的记忆虽已模糊,她能感受到爷爷奶奶并不喜欢她,对她算不上坏,却也算不上好,能吃饱穿暖就好,其他时候只当她不存在。 她只记得自己每天搬着小板凳坐在门口,盼着纪淮川来接她。他说过,会早点来。 终于,让她等到了。 那天纪淮川的怀抱让纪念永远忘不了,连夜的坐车赶路让他看起来很是狼狈,身姿却依然挺拔,她委屈的扑进男人怀里,宽阔的肩膀带给她前所未有的安心。 不知从何时起,自己扭曲恶心的意淫着自己的父亲,在青春期的第一次性冲动中,她便梦到了自己的父亲,从最开始的唾弃自己,到最后承认自己扭曲的感情,纪念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的内心斗争。 这一世,她会将所有都掩埋在夜晚的梦里,梦醒她还会是纪淮川的乖女儿。 意识到自己身在梦里,纪念主动探出粉嫩小舌,侵入对方的口中。 男人的呼吸变得的急促,动作越发强势,一手按着纪念的后脑,使劲往上压向自己,像要把她生吞。 交缠的唇中,不时带起一阵水声,偶有透明的液体从边缘流出。 月光下少女的躯体泛着莹莹白光,乌发铺陈在脑后,衬的脸越发精致小巧。 略带薄茧的大手不客气的抓揉着白皙丰盈的乳揉,乳房在男人的动作下不断变换着形状,间或双指挑起乳尖,轻揉慢捻,勾起身下人的轻咛颤栗。 在纪念即将呼吸不上来时,男人的唇转移的阵地,耳边响起湿热的喘息。 男人一口含住娇小玲珑的耳垂,轻咬慢吸,舌头时不时刮过耳廓。 纪念只觉有细小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又痒又舒服极了。 吻落下的地方又转,纤细的锁骨,圆润的肩头,一吻一挪,不一会儿便像点点红梅落在身体上。 下移,湿热的舌头扫过乳尖,纪念忍不住嘤咛一声。 男人富有技巧的挑逗的乳首,让它颤颤巍巍的探出头来,牙齿轻轻磋磨着果实,勾出身下人悦耳的回应,看到她皱眉,又松开,柔柔的舔弄。另一边也不忍冷落,食指打圈绕着顶上红果,时不时食指打圈,揉捻,按压,间或轻掐。 等双峰朱果熟透了,湿热的吻又一路下滑,沿途红梅零落铺陈,在冷白的皮肤上极为耀眼。 男人不知何时停下了动作,纪念迷蒙睁眼,就见自己的双腿被打开握在男人手里。 少女的秘密花园和她的皮肤一样白瓷干净,只阴阜上有些许稀疏浅淡的毛发,穴口周围粉白一片,泛着淋漓水光,两扇粉嫩的软肉一张一翕,送出些许透明的密液,又极缓慢的流向菊穴,勾的它也跟着收缩,湿亮一片的腿间无不诉说着邀请。 他像是看呆了,又像是不知如何下手,表情怔怔的,五官一半在月光下更显立体,一半掩在黑暗里,幽深的引人沉沦。 “湿了。”声音低沉暗哑,和记忆中的有些区别。 她从没听到过纪淮川带有情欲味道的嗓音。 纪念后知后觉的开始害羞,即使清楚的知道这是梦,也还是掩不住本能的反应,手背盖在眼皮上,脸上一片通红。 “别...别看了...”嗓音软糯,声音低的仿佛被风一吹就散了。 男人看着身下人脸上、脖颈上逐渐浮现的艳色低低轻笑了一声,俯身埋在少女的花园。 “啊。”猝不及防,纪念惊叫一声。 湿滑略粗粝的触感,让她不用睁眼就知道男人在做什么。 羞的想要合上双腿,驱逐在她私处作怪的舌头。 男人似是料到了她的动作,双手早一步压在她双腿上。 “乖,别动。” 舌头轻柔的剥开粉红嫩肉,灵活的滑动几下,便找到藏在其中的珍珠,舌尖抵在珍珠上细细舔弄。 “别...不要那里...”纪念控制不住的顶起胸口,白皙的双手攥紧了床单。 纪念对于性爱一知半解,有性冲动的时候,也只会抱着被子磨蹭。 过往的梦中,他们也只是相互亲吻,抚摸,摩擦…… 像这样大胆的举动,纪念想都不敢想。难道是自己太饥渴了? 珠宝们,新人新书,求支持求收藏求珠珠。 (???∞) 梦2(h) 身体传来的快意,打乱了纪念的思绪,感觉身体好奇怪,有细小带着热意的电流一股脑往身下涌。 有点舒服…… 纪念无意识的呻吟出声,声音娇媚婉转,像午夜勾魂的妖精。 男人貌似顿了一下,又埋下头,舌头灵活的拍打几下珍珠,又划向花穴,反复几次,珍珠眼见的充血、变大、挺立起来。 纪念不在抗拒,任男人毛绒绒的脑袋在私处作乱。 “爸……这里……好舒服……” 既然是梦,纪念意思的羞耻了下,主动提臀将私处凑向男人。 “这么舒服?” 男人嗓音带笑,眸中欲火愈深,克制着粗喘,发狠的吻住身下人犹自呻吟的粉唇。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嗓音含糊。 唇舌攻城掠地的扫过纪念嘴里的每一个角落,舌头勾着纪念的一起交缠,吮吸,尤不满足,将纪念的舌头带到自己嘴里,邀请她来侵占自己。 纪念的唇添了一抹嫣红,泛着莹莹水光,漆黑的双眸看向男人时,雾气朦胧。 “别这样看我……”男人大手蒙上纪念的双眼,不知想到什么,身体失了力般跌在纪念身旁,喘息沉重,刀锋般的眉,微微蹙着,像是在压抑忍耐,额上沁出薄汗,打湿散落额边的碎发。 身体的快意骤然中断,纪念自以为得了几分章法,摸索着凑近男人双唇,主动交缠,嫩白的手悄悄像下探去,指尖胡乱的戳弄着肿大的珍珠。 没有方才那种令人震颤的舒爽,纪念放弃手上动作,提臀主动圈上男人腰身,花穴猝然撞到坚硬的物体上,严丝合缝。 “嗯……”男人闷哼一声。 性感低沉的声音极近的落在纪念耳边,色气满满,一阵头皮发麻,丝丝缕缕热意从四肢百骸蔓延至花穴,湿成一片,将男人的纯棉内裤瞬间浸湿。 珍珠摩擦在纯棉布料上,舒爽的纪念娇吟出声。 “爸……这样好舒服……” 让人上瘾的爽快。 纪念不去思考抵在花穴的坚硬到底是什么,来回挺动臀部抵着坚硬摩擦。 “别乱动。”男人声音压抑暗哑,胸口起伏剧烈,一把抓住纪念不盈一握的细腰将她拉开。 清冷的面上染了深重的欲色,眸色沉沉,似是燃了一团火。 动作骤然被男人阻止,身体得不到疏解,纪念有些委屈,眼眶红了一圈,烟雨朦胧。 “乖。” 男人吻了吻纪念有些红肿的唇,青筋布满的大手曲起纪念纤长双腿,腿间一片水光,珍珠懵懂的探出头,两瓣粉嫩黏腻一片,此刻分开露出嫩红的穴口,缓缓的从中流出汁水,打湿一片床单。 俯身,轻车熟路的含住珍珠,细细舔弄,略粗糙的舌头刮过珍珠,划向穴口。 “啊” 纪念轻呼一声,身体颤栗,脚尖不由自主的绷紧。 舌头探进穴口,浅浅抽插,带起水声一片。 “噗呲噗呲” 纪念羞的闭上了眼,耳边水声仿佛越来越大,还有男人一声沉过一声的喘息。 珍珠被粗粝的指腹揉捻,按压,挑逗。穴口满满涨涨,源源不断的快感,直达头皮,纪念整个人跟飞起来了似的。 “爸……爸……”纪念像是被拍在浪里,快感一波接一波。 她从不知道可以这样舒服,双手握住男人按住自己的手。 纪念好爱此时此刻梦里的纪淮川,是那种想被他占有的爱。 男人动作不停,舌头抵住珍珠,轻吸慢舔,珍珠尖端也慢慢涌出透明滑腻的黏液,都被男人卷入口中。 “爸...爸...慢一下……”快感一波强过一波,纪念呼吸急促,忍不住张口呼吸,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身体后拱紧绷,脚尖不受控制的曲起。 男人舌尖不断怕打珍珠,食指探入淌着汁水的花穴中,感受到阻碍时,停留在原地快速律动。 “咕叽咕叽”滑腻粘稠的声响。 “我受不了住了...啊哈”纪念喘息越发浑浊。 男人头也不抬,嗓音含糊:“乖,快了。” “不...停下...我不行了……” 纪念说不清身体里那一刻奇怪感觉,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仿佛会溺死在这里,让人又爱又怕。 闻言男人真的就停下了,起身吻上嫣红的唇。 食指仍然在花穴来回律动。 纪念没想到会真的停下,强烈的快意逐渐平息,欲望的反扑让身体更觉空虚。 她还要……想要纪淮川……想要爸爸……想要溺死人的快感。 纪念又开始挨着男人磨蹭,珍珠抵在坚硬上,湿濡的布料擦的她全身发软。 男人喘息深重,克制不住的重顶几下花穴,坚硬分开花穴,直撞在珍珠上 “唔,好……舒服……”语音颤抖着连不成调。 抓着纤腰的大手不觉用力,奋力顶进柔软濡湿的逼缝,舒爽的长呼一口气。 “嘶……痛……”纪念皱眉轻呼。 男人轻笑一声,额上落下一滴热汗,声音粗喘呢喃压抑:“念念……念念……” 发狠的一口咬住红唇,本想让她疼一疼,触及柔软时又变得小心。 内裤包裹下,男人的肉棒憋的快要爆炸,隆起一个硕大的帐篷。 平复几次呼吸,男人低头又埋在粉嫩的私处。 珍珠胀大的有些透明,水光发亮。舌尖一边挑逗,一边观察纪念的反应。 在纪念越发急促的喘息,即将登上顶端时,又转向穴口缓慢戳刺来回划动。 陡然从强烈的快意中跌落,纪念变得焦急。 “爸...那里...那里想要...” 男人充耳未闻,只按着自己的节奏来,等纪念身体里强烈的情潮快要平息,又将战场转向珍珠,又是一阵急促的顶弄后便转移。 纪念感觉自己身在浪潮,时而被抛上云端一次比一次高,时而跌进冰水。 “爸...求求你...让我...让我...出来……”呻吟都带上了哭腔。 “再等等。”男人声音沉重暗哑,像是在罚她。 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扑在珍珠上都让纪念忍不住抖动身子。 等男人的舌头再次抵住珍珠时,纪念白皙的手一把按在男人头上,挺身上下晃动臀部,自发的在男人唇上摩擦。 梦里纪念放纵着自己的欲望。 男人安静的由着她自己动,时不时探出舌戳一下珍珠。 “爸...就这里...这里...难受...” 身体里的快意越堆越高,比之前任何一次即将顶峰的感觉还要强烈,舒爽的直冲天灵盖。 差一点,还差一点。 “爸...帮帮我...爸...我爱你...”嗓音含混啜泣。 梦里她可以尽情表达自己的爱意,心潮翻涌,眼前是她爱了很久很久的人。 话方落,男人的舌尖便随着纪念臀部摩擦的动作,快速戳刺顶弄珍珠,半截食指悄然探入湿滑穴口,挤出些许蜜液,汁水顺着指根往下滴答,带着薄茧的拇指轻轻抚摸两扇粉嫩边缘。 快感一层层推高递进,终于冲上云霄。 “啊啊啊” 伴随着纪念变调的尖叫,少女眼前黑了一瞬,随即闪过一阵白光,紧绷拱起的身体一阵抽搐,脚尖绷的翘起,整个足背骨节凸起。 穴口两扇粉白快速震颤收缩,吸吮着探入其中的半截食指,穴口喷出一股热液全部淋在指上。 不知过了几分钟,体内情潮逐渐平息,纪念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身子骤然跌进床,便陷入黑暗。 男人看着眼前景象,眸色愈深。 抽出食指,带动一片滑腻的水声,被堵在穴口的淫液便涌出来,缓慢向菊穴蜿蜒,整个粉嫩的小逼水光发亮。 少女身上也泛着水光,汗涔涔的,身体一片潮红,犹如一朵初绽的红玫瑰。 写肉真的好难(/_\) 乌龙 翌日。 纪念醒的比往常晚了,看着眼前没有变化的屋子,她才确认自己真的回到了纪淮川身边。 突的,纪念眼睛大睁,掀开被子,整个下体湿淋黏腻,白色纯棉内裤湿成半透明,隐约可见其内粉嫩形状。 门外响起敲门声,纪淮川手握门把手,边说边推门。 “念念,起来吃饭了。” 猝不及防,纪念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睡裙凌乱,双腿大开低头凝视私处的样子就被纪淮川看到。 陡然看到纪淮川出现,私处竟可耻的缩了缩,挤出一股汁水,让本来就湿润的白色内裤更加一塌糊涂。 纪淮川怔愣一瞬,几乎忘记了呼吸,随即快速将头偏向一旁。 喉结滚动了一个来回,出口时嗓音有些暗哑:“快洗漱下来吃饭。” 话落,径直下了楼。 纪念脸烧红一片,急忙起身,把自己塞进浴室冲了个澡。 直到下了楼,脸上热意还未完全退散,纪念抓起一个包子就想溜。 “爸,我要迟到了,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纪念连目光都不敢往那边扫一眼,拎起书包走的火急火燎,及至门口被一只大手拽住。 “我开车送你,能赶上。” 说完不等纪念回答,就探手拿过旁边的车钥匙,拽着纪念上了车。 一路无话,纪念闭目假装补觉,实则心里急的抓耳挠腮,希望快点到学校。 前方红灯,安静的车厢一时只有两人浅淡的呼吸声。 “以后我会注意。”低沉带有磁性的嗓音。 嗯?什么?在说刚刚丢脸的事情?纪念眼皮都不动一下,装作睡得很沉。 没得到回应,纪淮川扭头看去,少女乖巧的窝在副座,长发随意扎了个马尾,几缕碎发调皮的落在额角,唇粉嫩饱满,琼鼻直挺,轮廓柔和小巧一个巴掌就能盖住,一双灵动黑亮的眸子掩在不时颤动的眼皮下,长睫浓密舒卷,随着眼皮一起抖动。 纪淮川无声笑了笑。 到了学校,纪淮川将几个巧克力糖果塞进纪念衣兜里就离开了。 纪念有低血糖,纪淮川总是知道她什么时候吃完了,及时补充。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什么都不说,却把一切都准备好。 纪淮川绕了一圈又开回校门口,透过车窗他望了望纪念所在的那层楼,纪念在靠窗的位置坐着,这么远的距离他不可能看见。 掏出一支烟,纪淮川猛吸一口,冷清的面前烟雾缭绕。 他像是又在看那层楼,目光虚浮落不到实处。 不知待了多久,地上的烟头一个接一个,风吹起一地的烟灰。 直到校园广播放出熟悉的音乐,纪淮川才回过神来。 中午下课了。 纪念一整个早晨脑子里都乱糟糟的,一时想起晚上的梦境,梦里他和纪淮川相爱着,她们做着快乐的事情。一时又想到早上的乌龙,不知怎么面对纪淮川。 她才答应自己,这辈子要做纪淮川的乖女儿,转头就发生这样令人尴尬的事情,现在只要想到面对纪淮川,纪念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纪念甩掉脑子里纷乱的思绪,摸出手机打算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纪淮川中午不回家了。 青成高中有走读生和住校生,纪念便是走读生,每天放学按时回家。这是她第一次生出不回家的念头。 电话响了几次都无人接听,纪念看了看手机上的数字有些奇怪。 纪淮川平时不爱出门,除了出门买菜,基本都在店里待着。 正打算再拨一次时,旁边有同学推了下她胳膊。 “纪念,门口有人找你。” 纪念抬头望去,严浩鑫红着一张在门外抓耳挠腮冲她招手。 “难不成纪念答应那小子了?这什么情况?” “声音低点!你问我我问谁!” 纪念没在意周边的窃窃私语,起身走到门外,示意严浩鑫去旁边说话。 “念念,我们一起回家吧。” 严浩鑫也是走读生,可他们回家的方向相反啊! 这一起回的哪门子家,顶多出了校门就得分道扬镳,纪念有些不解。 而且,今天中午她也不打算回家。 “不了,我中午不回去,在教室看看书,你自己回去吧。” “啊?你不吃饭吗?不会饿?”严浩鑫挠了挠头。 纪念礼貌笑了笑:“不会,你赶紧回去吧,免得家里人担心,我跟家里说过了。” “那好吧,我先走了。” 严浩鑫有些丧气的走了几步,又回头:“中午我早点来,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带过来。” “啊,真的不用麻烦了,我有带吃的。” 几块巧克力,早上纪淮川塞进她口袋的,挺挺就过去了,一顿不吃又饿不死。 对于严浩鑫邀请她一起回家,纪念有过设想,毕竟这也是相处的过程,她要学会适应,适应有个人靠近自己…… 送走严浩鑫,教室里已经空无一人,都回家的回家,冲食堂的冲食堂。 纪念又拨了一次家里电话,还是没人接。 可能有事忙,一会儿在打吧。 在座位上胡思乱想半天,就有些困了,昨天没睡好,这会儿困意说来就来,不一会儿趴在桌上睡着了…… 当面自慰 恍惚感觉自己头顶的光暗了,纪念没在意,偶有几片云朵遮住太阳很正常,等那朵云飘走,灼人的光又会落下来。 一只手突然盖在纪念巴掌大的脸上,将她眼睛捂得严严实实。 纪念惊醒,下意识的抬手去推开脸上得手,双手却被一只大手利落的锁住推高。 对方没有给她开口的时间,抓着她的手快速一把将她按倒在后桌,条凳倒在地上,“哐当”一声,桌沿硌的后背生疼。 纪念既惊又怕,只觉开口都带了颤音,“谁!放开……” “唔……”话没说完,嘴就被堵住了。 纪念慌的抬脚乱蹬,被对方趁机将身子卡进双腿间。 唇上湿濡一片,对方动作有些急切,舌头在她牙缝间来回舔弄,意图撬开她牙关,腿间被坚硬的滚烫抵着,纪念身体被完全挟制,急得眼中湿润,热泪从指尖溢出。 面上覆着的手,力道一滞。 分神间被纪念恶狠狠的一口咬在舌头上,铁锈味儿在唇间蔓延。 身上压着的滚烫身体起身离开纪念。 空气沉默一瞬。 纪念身子止不住的哆嗦,怕对方恼羞成怒,自己要挨揍。 面上陡然落了几张试卷,几声沉闷的脚步声,那人离开了。 纪念后怕的连拿掉脸上试卷的力气的都没有,瘫软在桌上,直到身体撑不住滑倒地上。 试卷砸在腿上,面前空无一人,眼泪落在上面,洇湿一片。 后知后觉的起身走到门口,此时她心里乱成一团,既想知道是哪个王八蛋,又怕对方还没走远,发现自己。 深呼吸一口气,纪念看向外面,什么都没有,整个楼层只有她一个人。 余光看到一辆车,纪念疯了一样下楼朝那边跑去。 纪淮川坐在车里,就看到纪念满面泪痕,极快的跑向他这边。 刚走下车,便被纪念撞了个满怀。 “爸。”纪念满腹的委屈,哭的更凶了,他不去问纪淮川怎么在这里,电话怎么打不通,只紧紧抱着纪淮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宝宝怎么了?”纪淮川低沉带磁性的声音响起,声音里有些焦急。 纪淮川一把抱起纪念坐在后座,旁边座位是刚买的菜。 难怪打不通电话。 窝在纪淮川怀里,脑后的头发被宽大的手掌一下下捋顺,纪念慢慢冷静下来,这种事,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爸,带我回家吧。” 纪淮川摸了摸她的脸,极轻的在纪念额上压了一个吻。 “不急,宝宝再陪我坐会儿。” 纪念哭累了,窝在纪淮川怀里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纪念发现自己在卧室,刚要翻身,臀上抵在一个坚硬的滚烫上。 这才发觉身后有另一人的呼吸声,熟悉的洗衣粉混着香皂的气味,是纪淮川。 想到她和纪淮川躺着一张床上,纪念红了脸,幼时刚被纪淮川接过来时,纪淮川怕她害怕,陪她睡了一年,等纪念完全适应新环境后才分开睡。 纪念一切都听纪淮川的安排,没哭没闹,只要每天醒来都能看见纪淮川。 而臀上抵着的是纪淮川的…… 很硬很烫…… 纪念摸了摸滚烫的脸颊,悄悄挪动臀部。 一寸两寸…… 一只大手突然横到她腰上,将她往身后一揽,逼缝隔着裤子,结结实实的撞在硬热上。 “唔……”纪念轻哼一声。 “还早,宝宝再睡会儿。”嗓音带着浓重的睡意。 片刻,身后又传来纪淮川有规律的呼吸声。 身后的纪淮川姿势和自己一样半蜷着,两人贴合的一丝不漏。 腿间一片热涨,柔软的逼缝卡在纪淮川的那个上,纪念感觉自己下面湿了,内裤黏在身上,湿哒哒。 揽在腰上的胳膊沉甸甸的。 纪念几次抬起纪淮川想挪出都被那只胳膊揽回收紧。 逼缝几次三番的擦到硬热上。 将湿黏的内裤抵进了更深处,磨的她有些难受。 欲望轻易被撩拨起来,纪念想忽视都不能。 极慢的扭了下脖子,瞥见纪淮川睡得正沉。 纪念偷偷扯过一旁的被子,夹紧腿缝,动作极轻的磨着被子。 纪念将臀挪开离纪淮川,怕自己的动作太大弄醒他。 极轻极慢的蹭一阵被子,纪念就停下来观察纪淮川的呼吸,见他呼吸不变,才又继续动作。 阴蒂抵在被子折出的硬痕上,身后是纪淮川宽阔的胸膛,纪念连呼吸都放的极轻极缓。 这场景太过刺激,自己当面意淫自己的爸爸,一次次的摩擦,阴蒂早已肿大,湿透的内裤尤觉不足,腿间不断涌出新鲜的汁液。 自己可真像个荡妇,腿间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 身后呼吸匀缓,是纪淮川的声音,纪念不用闭眼想象,是真实的纪淮川躺在她身边。 这样一想,身下的快感更加强烈,磨擦被子的动作不由的快了些。 湿黏内裤磨在阴蒂上,恰到好处的粗粝,不会磨疼阴蒂。 快了……差一点点……好舒服…… 空气中恍惚有她淫水的味道,色气十足。 啊……这一团小肉怎么光是磨磨就这么舒服。 有轻微的水声,随着她挤压被子的动作响起。 纪念不时扭头看向身后,纪淮川仍睡的很沉,平时清冷的面上,此刻变得柔和,高挺的鼻骨,紧抿的唇,狭长的眼闭着,长睫浓密。 看着这张朝思暮想的脸近在咫尺,都要内心高潮了,腿心传来的快感爆炸式的递增。 不行了,不行了,纪念一把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激动出声。 在即将攀上顶峰时,腰上的大手将她往身后一揽,逼缝严丝合缝的撞在坚硬上,纪念惊了,腿心一阵痉挛,花穴激动收缩蠕动挤压着身后的坚硬,涌出一股股汁水,将她校服裤都打湿了!压抑的喘息闷哼都被纪念死死扼在嘴里,粉唇咬的艳红一片。 高潮平息后,纪念迟迟不敢回头看,她怕看到纪淮川清醒睁着的双眼。 后悔铺天盖地的占据脑海,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纪念懊恼的抓了把头发,身后依然没动静。 如果看到纪淮川醒着,她就态度诚恳的道歉,一切推到青春期性冲动上,指天誓地以后再也不会犯了,相信纪淮川不会想到自己意淫的对象是他本人。 如果没醒,那再好不过。 慢慢扭头,纪淮川的呼吸依旧没变,面上也跟之前一样,纪念轻呼一口气。 幸好。 时间也不早了,她拿开纪淮川的胳膊起身。 “爸,不早了,该起了。” 纪淮川悠悠睁眼,看向纪念。 “睡的出汗了,我去冲个凉。” 纪念自顾自说完就出了卧室,心虚的不敢往纪淮川那边看。 浴室里,纪念清洗着腿间,一片湿滑黏腻,感觉怎么都洗不清爽,清洗阴蒂附近时,身子敏感的抖了抖。 想到自己在纪淮川身边自慰,就觉得自己色胆包天。 洗完才发现自己没拿换洗的校服,看着裤裆上湿透的一片,纪念脸爆红,连忙嫌弃的扔进洗衣机,她不可能再穿着裤裆湿透的校服裤出去。 刚刚也没敢看,爸爸的裤子有没有被自己弄湿。 万一湿了…… 纪念不敢想,此时此刻,她想晕死在浴室,永远不出去! 可这不现实…… 磨蹭了半个钟头…… 浴室门被打开一道缝,纪念裹着浴巾,猫着腰偷偷从门外看去,冷不丁撞上一双幽深的眸。 纪淮川站在她卧房门口,手里拿着干净的校服。 纪念先是扫了一眼纪淮川的裤子,还是原来的那条,随后看到他手里的校服裤,脸色瞬间涨红。 爸爸怎么知道自己需要换裤子!难道爸爸看见自己裤子湿了!? “嘭”浴室门被砸的作响。 纪念背靠着门身体下滑蹲在地上,捂着通红的脸。 这怎么能?这怎么可以!? 她不敢相信。 “怎么还不出来?饭都要凉了。” 纪淮川的声音近在咫尺,他走到了浴室跟前。语气跟平时没什么两样,爸爸应该没发现,不然不会这么平静。 纪念拍拍胸口说服自己。 开了一个门缝,快速从纪淮川手里拿过校服裤换好。 孟瑶 饭桌上诡异的沉默,直到吃饭结束,谁都没有开口,真正做到了食不言…… 下午纪念死活不让纪淮川送自己去学校,借口说同学们都怕他,对她影响不好。 纪淮川气笑了,也随了她的意。 送纪念出门后,纪淮川上了楼,手里是纪念匆匆扔进洗衣机的校服裤,隐约可以闻到色气难言的骚甜味道。 抓着校服裤的手青筋暴起,纪淮川眸色深沉。 学校离得不远,走路十多分钟就到了,进了校门远远就看见严浩鑫在教室门口张望的身影。 纪念顿了顿,想到中午的那个男人。 会是谁!? 打量一阵严浩鑫,应该不是他,那个人个子感觉很高。 纪念走到严浩鑫身后抬手拍了拍他的肩。 “念念!?”严浩鑫像是吓了一跳。 “你怎么不在教室?我给你带了小面包,可好吃了,你快尝尝!” 说着就从书包里,翻找出来。 纪念没有去接,笑了笑:“我爸中午来找我了,我吃过饭了,不过还是谢谢你,面包你留着自己吃吧。” 严浩鑫愣了愣:“啊,那挺好,还是得好好吃饭。” 纪念与人交谈总是客客气气,像是和谁都隔了一层,不像他们聚一起成天就是吹牛,严浩鑫喜欢这样文静的纪念,可这样的纪念,让人难以接近。 “那放学我送你回家好不好?最近听说这一带有尾随学生的流氓,我能保护你!” 也许是纪念默认了严浩鑫的接近,让他不再那么局促,说起话来自在了很多。 尾随!? 纪念想起前世的这个时间,纪淮川每天雷打不动的亲自接送自己上下学,那时候纪淮川应该也是听了这个传闻。 那个时候也没听说有什么事情发生,传闻便慢慢消散。 应该跟这个传闻无关,门房有保安大爷,陌生人出入都要登记,没可能会跟到学校吧。 不过,保险起见,纪念还是答应了严浩鑫。 纪念观察了一下午教室里的人,把他们都排除了。 究竟是哪个王八蛋!?自己的初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葬送了。 说到初吻,纪念想起前世。 在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第一时间,纪念激动的上窜下跳。 穿了最喜欢的裙子,第一次给自己涂了口红,镜子里的女孩鲜嫩的能掐出水来。 几次三番的调整,纪念终于满意的点点头。 她跟自己约定,考上宜大,就将自己的心意告知纪淮川。 宜大是市里重点大学,纪念选这里是因为离家近。 纪淮川明白自己的心意后可能震惊,可能觉得荒唐,可她这辈子只想呆在纪淮川身边,她会用时间向纪淮川证明自己不是随便说说,她爱纪淮川,无关他是不是自己的爸爸,她坚信自己比这世上所有人都爱纪淮川。 纪淮川那天有事出去了,纪念打扮满意后下楼坐在收银台头目光时不时往门外扫,她太想快点见到纪淮川了。 只是想一下,自己将要对纪淮川说出的爱意,她就忍不住心跳加速。 时不时有客人来买些零碎东西,纪念脸上藏不住的笑意都被看进眼里。 “哟,这家里有喜事,人瞧着就是不一样,脸上喜庆!” 是常来店里买烟的陈叔,他家儿子是和纪念同一届的学生,隔了几个教室。 以为自己被录取的事情被知晓了,纪念腼腆的笑了笑,没说话。 陈叔见了却更乐了,想逗两句:“小姑娘,你这么腼腆可不行,闷声不吭容易被欺负!” 纪念只当陈叔说自己性子沉闷,也没在意。 “陈叔您别逗我了,有我爸在谁敢欺负我。”转头看了眼货架,“叔,今天还来红梅?” “对,来两盒,再来盒火柴。” 陈叔就住附近,也算看着纪念长大,曾经还盘算着让自己家的兔崽子和纪念订个娃娃亲,纪淮川踏实,每天就围着闺女转,纪念样貌好成绩好,放学就往家跑,也是个好娃娃,这样的亲事若是成了,那是再好不过。 “等孩子长大看她自己想法。”纪淮川委婉的推了。 他只能寄希望于自家兔崽子以后能有点出息!眼看纪念出落越发动人的模样,陈叔对自家兔崽子有些恨铁不成钢。 儿媳妇怕是没着落喽! “女孩子家要学会自己保护自己,你爸难免有照料不到的地方。” 陈叔叹一口气,拿了烟便转身出了门。 不多时,门口传来熟悉的停车动静,纪念眼一亮,往外看去纪淮川正从面包车上下来。 纪淮川今天穿了一身西装,是纪念从未见过的模样,一身黑色西服衬得他气度更加不凡,肩宽腿长,身姿笔挺,纪念觉得比电视里的人还要帅上几分。衬衫扣子严实系到性感的喉结下,再往上便是那张淡着的脸,眉眼清冷。 纪念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揣起放在柜台里的录取通知书站起身。 心跳的不受控制,耳边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杂乱的毫无章法。 纪念刚离开收银台,便见门外纪淮川又绕道车的另一侧。 车上,下来一个女人,一个穿着红裙,身姿窈窕的女人,乌黑的秀发垂在腰间,耳边带着珍珠耳钉,红裙衬得女人皮肤白的发光。 纪淮川牵着笑的娇羞的漂亮女人一步步向纪念走来,看起来那么般配。 如果不是两人紧握着的手,纪念不会这么难过,像有重锤锤在她心口,疼的她脸色惨白,她再听不到自己的心跳,眼里只有那双交缠的手。 不知何时两人已经站在纪念面前。 “念念,这位是孟瑶,你喊孟姨就好。”纪淮川说完又转头看向身边的女人,“这是我女儿纪念,你应该还记得。” “念念,还记不记得我?你小时候我还陪你玩儿过。”女人笑的柔美,看向纪念。 纪念扯了扯嘴,僵硬开口。 “你们聊,我上楼了。”其余再也说不出什么,纪念步伐僵硬的回了自己的卧室。 酒醉 坐在床上,怔怔看着手里的录取通知书,外头天都黑透了,纪念都没换一个姿势,她没哭没闹,沉默的体会着自己的心被撕成碎片。 门外响起沉重略显凌乱的步伐,随后卧室门便被敲响。 “念念,出来吃饭了。”纪淮川的声音不稳,带着醉意有些喘。 敲了几次门都没得到回应,纪淮川拧了拧门把手,打不开,眉头一蹙。 纪念细弱的嗓音适时响起,“爸,我睡了,今晚就不吃了。” 门外脚步声一深一浅的离开,纪念松了口气,她现在不想看到纪淮川,不想面对自己破碎扭曲失败的暗恋。 纪淮川为了照顾自己,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过来的,找一个女朋友合情合理。 纪念努力说服自己接受纪淮川身边会出现别的女人。 门外脚步声又起,伴随着叮铃作响的钥匙声,门被打开了。 纪淮川身姿不稳,靠在门框上,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衬衫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几颗,漏出通红一片的皮肤,额前碎发有些凌乱的遮住深邃的眸,另一手提着打包的饭菜。 他没有进来的意思,拎起饭菜朝她晃了晃,示意纪念自己过来拿。 纪念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去喝酒了,在她的印象里纪淮川不爱喝酒,更别提喝到这种程度,站都站不稳,迷离着一双眼,就那么静静站着。 沉默一瞬,纪念起身走到纪淮川面前。 一抹艳红扎眼的闯进视线,雪白的衬衫上那抹红像根针一样扎进纪念的心里。 纪念突然侧身低头。 眼里快速氤氲起一团水汽,白天不曾发泄的情绪现在拦也拦不住的往上涌。 “爸,你放书桌上吧,我一会儿吃。”声音里有极力压抑的颤抖。 纪淮川脚步虚浮,走到书桌把饭菜放下。 床发出轻微的声响,身后便没了动静。 纪念怕纪淮川发现自己的异样还是没有转身,缓慢深吸几口气。 “爸,你不用在这看着我,我会好好吃饭,你喝了不少,先回去睡吧。” 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应,纪念擦了擦脸上的湿润,偏头看向身后,纪淮川仰躺在她床上睡着了,喝酒后,呼吸比往日沉重。 纪念轻手轻脚走到床边,目光一遍遍描摹着纪淮川的轮廓,挺直的鼻,刀削的眉,紧抿的唇。 如果纪淮川身边一定要有个女人,那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其他女人能给纪淮川她同样可以,他们之间不需要别人! 纪念转身关了卧室的灯,黑暗中响起衣物的摩擦声,纪念颤抖着白嫩的双手在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纪淮川还穿的严严实实,小心的将纪淮川衬衫解开,一颗两颗,纪念的心紧绷的像要炸开。 直到纪淮川胸膛彻底裸露出来,纪念光裸着身子躺倒纪淮川身旁,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室内一片漆黑,耳畔是纪淮川沉沉的呼吸声。 纪念钻进纪淮川怀里,摸索到纪淮川紧抿的唇,将自己送上去。 只要自己成为纪淮川的女人,那么就不会有其他人出现了。 动作青涩的用自己的粉唇描摹着身下人的唇形,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这个人只能是自己的…… 身下人突然启唇,纪念吓了一跳,慌乱的想起身,却被纪淮川用胳膊强势的压下。 口中被闯入,唇舌攻城掠地的扫荡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纪念张着嘴,惊的动都不敢动,任君采撷。 不多时,交缠的唇舌间便有透明的涎液流出。 在纪念即将喘不过气时,纪淮川翻身将纪念压在身下,分开纪念的腿,将自己挤进去。 迷离的眸子缓慢睁开,静静看着纪念。 线条柔美的脖颈,圆润莹白的肩头,青涩浑源的娇乳,乳尖粉嫩挺立,颤颤巍巍。 纪念不敢睁眼,手指痉挛的蜷缩,等待最后的宣判。 黑暗中,一抹湿热落在纪念的乳尖,另一侧被大掌覆盖,乳肉被拉扯的有些痛,却又带着舒爽。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表示纪淮川接受了她,有些不敢置信。 唇舌辗转又封住了纪念的呼吸。 纪念生涩的回应,照葫芦画瓢的将自己的舌探进纪淮川口中。 腿间有坚硬的东西硌着纪念腿心,粗糙的西装裤布料磨的小豆豆发疼,又有说不清的电流从四肢百骸传到小豆豆上,一股股水从穴里流出,舒服的头皮发麻。 纪念忍不住提臀蹭了蹭,强烈的快意席卷而来。 “唔……”纪念忍不住轻哼出声。 这记嗓音犹如催情药,惹的身上人更加强势的掠夺。 两人沉默的无言,行动却配合的默契。 纪淮川趴伏在纪念身侧,有节奏的挺动臀部,轻轻撞击摩擦着纪念的腿心。 乳肉不断的摩擦坚硬的胸膛,乳尖细小电流丝丝缕缕传至身下。 快意源源不断,纪念不受控的抬腿圈在纪淮川腰间。 在黑暗中,那些道德的束缚好像也随之消散,在床上交缠的只是一对男女,纪念只知道她爱纪淮川。 和爱的人在一起,私密的部位只是这样互相摩擦就舒爽的令人沉溺,心口像是被塞了一把蜜糖,满满当当的甜腻,黑色西装裤早已被泛滥的淫水打湿的不成样子。 纪淮川趴在纪念耳侧,粗喘声越来越重。 纪念咬唇压抑羞人的声音,听着耳边的粗喘,只觉腿心越来越热,胸腔脑海都是纪淮川色气逼人的喘息。 快感越来越强烈,青涩的身体不用如何挑逗,再即将攀上巅峰时纪念双手用力圈紧了身上的人。 这是她的爸爸,是她一个人的。 纪念身体颤抖,腿心深处酸软舒爽异常,令人疯狂的快意传来,一阵不受控的痉挛,大股大股的淫液从穴道深处喷涌而出。 一口咬在纪淮川肩上,吞下差点脱口的尖叫。 高潮持续了几分钟,纪念才回过神来,察觉身上重量变化,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转头发现纪淮川呼吸均匀,又睡了过去,原来刚刚纪淮川没有将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自己身上,他怕压到自己,纪念想想就觉的甜蜜。 她现在是纪淮川的女人了。 腿间的坚硬触感还在,纪念不知道纪淮川裤裆里装了什么,撞的自己这么舒服。 高潮后的私处异常敏感,纪念只是像刚刚一样蹭了蹭就像触电一样想蜷缩起来,而那种感觉难受多于舒爽,纪念安分下来。 初次经历高潮纪念感觉特别累,身上是她心心念念的人,只觉心口充盈的情绪比高潮还令人满足,安分没几分钟就睡着了。 泛滥 “念念!我来了!”一声呼唤打断纪念的思绪。 校园里不知什么时候响起熟悉的旋律。 教室门口严浩鑫满面喜色的冲纪念挥手。 哦,对了,今天说好要一起回家的,她差点忘了。 收拾好桌面,纪念随严浩鑫一起出了校门。 意外看到了门口熟悉的面包车,纪念以为中午跟他说过那些话后,纪淮川不会来。 他是一个合格的爸爸。 和严浩鑫一起来到面包车跟前,纪念看了眼车窗口的纪淮川,方才萦绕脑海的回忆再次浮现眼前,心绪起伏。 抿了抿粉唇,“爸,我今天和同学一起回,您不用来接我的。” 说完,又觉的不对,来都来了,这话像是在赶人。 不等纪淮川反应便连忙找补:“怪我没有跟家里打电话,应该跟您说一声的。” 纪淮川听了纪念说话的口吻,皱了皱眉,看到纪念身旁的严浩鑫,眉眼冷淡下来。 “纪……叔叔好,那个……我自己回……那个……你们路上慢点。” 纪念瞥他一眼,叹气,又开始结巴了。 “上车,我送你。”纪淮川语气淡淡,看向严浩鑫。 路上气氛凝滞,纪念坐在副驾驶看着窗外划过的树梢,严浩鑫在后座束手束脚坐立不安。 纪淮川则冷着一张脸,一手夹烟时不时深吸一口,烟雾刚出口便被风卷出窗外。 纪念悄悄转头看向驾驶位,纪淮川平时抽烟都离纪念远远的。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到他抽烟的模样,夹烟的手纤长匀称,指甲修剪的干净整齐,透出健康的粉色。 再正常不过的抽烟画面,配上这么一张冷淡帅气的脸,惹眼的让人移不开眼。 腿心突然流出一股淫水,打湿内裤,黏黏糊糊的粘在小逼上,让纪念也觉得坐立难安。 最后一丝光亮在烟头上明灭几分,严浩鑫的家也到了。 严浩鑫开门的动作有些急切,慌乱的几次拉不开门把手。 纪念从副驾驶探身帮他推开。 严浩鑫摸头哈哈笑了一声,眼神一顿,整个脸又憋的涨红。 下车后,脚底抹油就想跑,刚转身又折回来。 “纪叔叔我到了,你们……你们路上慢点,纪叔叔,念念再……再见。” 严浩鑫磕磕巴巴说完不等回应就一溜烟儿跑走。 送了严浩鑫,两人又无言的往家走。 临下车,纪淮川才看向纪念这边。 眉头一皱,出口时语气有些冲:“把衣服整理好!” 纪念吓了一跳,低头就见自己T恤领口不知什么时候往下移了好多,衣服本身是宽松的款式,又是大圆领,领口一落就漏出了白色内衣和包裹的浑圆。 纪念脸上烧红一片,慌忙抓住后背衣服抻了抻。 余光瞥到纪淮川不知他想到什么,脸部线条崩的极紧,黑沉的可怕。 晚饭时,纪淮川罕见的拎了两瓶啤酒。 纪念埋头默默扒饭,余光中纪淮川没怎么动筷,酒倒是一口接一口。 忘了是什么时候,纪念总会在饭桌上叽叽喳喳的跟纪淮川说话,讲今天上课学了什么,抱怨天气好热,诸如此类,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而如今,和纪淮川单独相处,总是沉默居多。 纪念有了胆怯,怕自己稍不留神就将满腔爱意溢出眼角眉梢。 距离高考只剩不到一年,而高考结束那个孟瑶就会出现。 想到纪淮川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纪念心口倏地一疼,她做不到平静的接受纪淮川属于别人,但她会努力…… 一瓶啤酒见底,纪淮川突兀开口,嗓音冷淡,像是还在生气。 “你同意跟他在一起了?” 纪念已经吃的差不多,干脆放下碗筷,看向纪淮川。 她不想过多跟纪淮川提严浩鑫的事情,虽然还没有在一起。 点了点头,喉间挤出一个音节,“嗯。” 就让他这样认为吧,没什么不好,她会努力假扮一个正常女儿该有的样子,不是觊觎自己爸爸的疯子。 酒杯又被倒满,纪淮川一饮而尽,骨节分明的手握在酒杯上,指尖用力的发白。 “爸,我吃好了,你慢吃,我上楼了。”纪念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匆匆起身离开了餐桌。 看着纪念出了隔间,纪淮川动作熟练的摸出一根烟迅速点燃,深吸一口,神色晦暗不明。 纪念回房换衣服,一眼就看到挂在阳台的校服裤,脸蛋瞬间爆红,忘了自己中午有没有按下洗衣机的开关,如果是纪淮川洗的,他不会闲的把裤子翻出来看吧。 想想就觉得口干舌燥,爸爸看到自己被淫水打湿的裤子,还有之前早上的乌龙,会不会觉得自己很骚?随随便便就淫水泛滥,这是什么乖女儿!都怪自己不争气的体质! 纪念懊恼的跺脚,不知如何是好。 临睡前,纪淮川照例端了一杯热牛奶。 看的出他有些醉了,不知抽了多少烟,身上带有浓重的烟味儿。 纪念接过热牛奶乖巧的仰头喝完,习惯的舔舔嘴角,粉嫩的舌头俏皮的划过唇,卷起奶渍快速躲藏起来。 “爸,你有什么烦心事儿吗,抽烟太多对身体不好,我很担心你。” 纪念坐在床沿,穿着一身奶白的睡裙,长发披散在腰间,明眸皓齿,唇上还残留一片水光莹莹,嗓音轻软。 纪淮川恍惚了片刻。 “没事,早点睡。” 说完便拿起牛奶杯转身离开。 夜半 “爸。” 纪念犹豫半晌还是开口叫住了纪淮川,她总觉得纪淮川这几天都怪怪的。 可能还与她和严浩鑫有关,纪念试探问出口:“爸你是不同意我跟严浩鑫谈朋友吗?” 纪淮川站在门口一手拿着牛奶杯,另一手还停在门把手上,闻言也没有转过身,背对着卧室。 只见他沉默良久,姿势都没变一下。 纪念看不到他的表情,便觉得他是默认。 “严浩鑫人挺好的,可能你还不太了解他,我觉得是不错的人选。” “还是爸你担心我们会影响学业?不会的,爸,我跟你保证过,你应该是了解我的,我说过的话就会认真做到,我们商量好会一起考上华大,现在的相处不会影响到学业方面。” 纪淮川终于动了,他转身的动作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是被剪辑成了慢动作。 开口却是漫不经心:“你要考华大?为什么?” 纪念不明所以,考华大需要理由吗?对她自己来说考华大是有理由的,她想离开青城,也许远离纪淮川,自己就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感情,一直待在纪淮川身边,她怕迟早有一天会爆发,试着和严浩鑫在一起也是一样的原因。 可对于纪淮川来说,自己考华大是不需要理由的,作为自己的爸爸,难道不希望自己考的更好一些吗? “爸,我不懂,考华大当然是因为华大更好啊!” 纪淮川又沉默了。 片刻,纪淮川再次开口,嗓音暗哑,低头的神情显得有些落寞:“所以,你真的喜欢他?” 纪淮川几次三番的提起这个问题,纪念不能再继续搪塞了,她没有肯定,只婉转道:“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纪淮川笑了,笑的有些苦涩:“为什么?” “爸,你到底想问什么?”纪念彻底被他的一万个为什么给搞蒙了。 纪淮川静静看了床上的纪念几秒,突然快速走到床边,将手中牛奶杯往书桌上一扔。 他轻扯了扯嘴角:“我想问什么?” 纪淮川在床沿坐下,嘴角还勾着抹若有似无的笑。 让他看起来有些邪魅,这是纪念没见过的一面。往日的纪淮川在自己面前十足的好爸爸模样,即便是笑也是温和爽朗的。 纪淮川手习惯性的摸了摸裤兜,他很想抽根烟,顿了下又将手搁在膝盖上。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勉强自己?”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同意!?” “这是玩弄感情你懂吗?”纪淮川连抛三个问题,说的不急不缓,膝盖不停摩挲的手却与他面上的平静不协调。 “我……我……” 纪念语塞,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面前突然贴上一张放大的俊脸,深邃的眸子里倒映着自己为难的脸。 纪淮川抓着纪念的一只手臂,目光碰撞的一瞬有什么东西在两人之间无声息的炸开。 纪念不受控的心跳加速,夜深人静,和喜欢的人独处一室,接下来应该要发生点什么才对得起这样的氛围。 两人呼吸愈来愈近,那挺直的鼻骨似乎已经擦到了自己的鼻尖。 谁都没有出声,连呼吸都变得轻缓。 鼻尖相擦时,纪淮川停在原地,他的视线在水粉的唇上来回,喉结缓慢的滚动。 纪念早已吓得闭上了眼睛,睫毛扑簌簌的颤抖,纤白的手将床单抓出很深的褶皱。 一只大手极轻极缓的抚上她的唇,来回摩挲,力道逐渐加重,直至柔粉变得艳红。 静默。 床的那边,分量突然变轻。 纪淮川已经起身离开床边。 他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 “不早了,睡吧。” 像是时光回溯,纪淮川拿起牛奶杯和方才一样的步调走出卧室。 纪念怔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房门咔哒一声被关上。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他会吻下来,以为纪淮川和她一样,藏着见不得人的情思。 纪念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暗道一声可笑,可笑自己想太多。 因着睡前那片刻暧昧的靠近,纪念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夜里一点。 纪念觉得口渴,她磨蹭的起来准备下楼接杯水。 路过洗手间时,听到里面传来可疑的喘息,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 洗手间的门并未关严,里面没开灯。 纪念小心推开一道门缝,漆黑一片中,能隐约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形,站在莲蓬头下,额头抵着墙,下面有什么在不停的上下晃动。 纪淮川喘着粗气,闭眼便是一闪而过的艳丽唇色,鼻尖仿佛能闻到似有若无的馨香,动作愈发激烈,直搓的下身微微传来痛意。 纪念听着和梦中如出一辙的喘息,腿间瞬间湿润,嫩白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抚上小逼,随着里面喘息的节奏揉捏着敏感的珍珠。 花穴感受到主人身体的激动,应景的一张一翕送出鲜美的汁水,打湿纯棉内裤,又顺着腿根蜿蜒下流。 耳边是纪淮川色情的喘息,快感来的毫不费力,纪念呼吸也开始急促,好在淅沥的水声没停,没有被发现。 纪淮川已经在浴室自己奋斗了半个多钟,昂扬的肉棒丝毫不见疲态,泄气的摘下莲蓬头企图将欲望浇息。 水流冲向墙面时,洗手间的水声低了一瞬,纪淮川转头看向门口。 虚掩的门外撒进一抹光亮。 静了片刻。 快速冲洗完,套了衣服,走出去。 纪念正从楼梯迎面而来,白色的睡裙包裹着姣好的躯体,一双匀称纤长的小腿格外显眼。 “爸,怎么才洗漱?这么晚了还不睡吗?”嗓音软糯,迷蒙着一双眼,像是刚醒。 她端着一杯水,显然已经喝过,水已经下去三分之一,唇上一片水光潋滟。 “这就睡,你喝完水也早点休息,回屋吧。”嗓音沙哑低沉。 “嗯,爸晚安。”纪念揉了揉眼,一副困到不行的模样。 看着面色潮红的纪念,睡眼惺忪的从身边走过。 回到屋中,纪念拍拍胸口,刚才差点将她吓死,还好她反应快,腿心还一片湿润,纪念羞得一把扯过被子盖在头上,心力交瘁的睡过去了。 这一夜,纪淮川的思绪一直平静不下来,终究是没能睡着。 沉默 第二天纪念顶着俩熊猫眼洗漱下楼吃饭。 早饭有她爱吃的豆沙包,纪淮川已经坐在饭桌前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豆浆。 他看起来有些倦意,没休息好时,他的眼皮会有些凹陷,平添一份懒散,不一样的迷人。 纪念坐下时,眼皮极轻的抬了下,看到她眼底的乌青时,脸上多了心疼。 “没睡好?” 自然而然的语气,昨夜的一切仿佛都是纪念的臆想,他们没有那么暧昧的靠近,也没有夜半色气的喘息。 “唔,一直做梦,睡的太累了,像跟人打了一架。”说话时还带着没睡醒的沙哑。 纪念也竭力表现的和往常一样。 听着她的说辞,纪淮川不由得笑出了声。 声音爽朗悦耳,撩拨着她的心弦,仿佛他又是从前那个在自己面前温柔的爸爸,这几天的怪异全都烟消云散。 “怎么?你还跟人打过架?”语气逗弄。 “当然没有,就是比喻!” 快速消灭完早餐,出门时纪淮川已经拿了车钥匙等她。 纪念抿了抿唇开口:“爸,以后你不用接送我了,我长大了,可以自己去学校,至于晚上放学,我和严浩鑫说好了,他送我回家。” 纪淮川又沉默了,那种难言的怪异感又浮现出来。 “好,你路上注意安全。” 纪念裹着满腹心事渡过了一个中午。 她想到昨天纪淮川说的话,认真思考了下,决定和严浩鑫再谈谈。 校园广播响起时,不意外的看到严浩鑫再班级门口挥舞的手。 “念念,今天你爸来接你吗?” 两人并肩下了楼。 “不来。” “那我送你回家?”严浩鑫显然有些兴奋。 “好,正好有些事和你说。” 路上行人三五成群,多是同学之间互相打闹,偶尔有人大喇喇的打量这边。 严浩鑫的脸红了又红却也掩不住面上的喜色。 “念念,你要和我说什么?” 纪念抬头打量一圈,领着严浩鑫进了附近的一个巷子,这里比较安静。 严浩鑫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愈加烧红。 纪念开门见山:“我不喜欢你。” “啊?”严浩鑫似是没听清。 纪念知道他听到了,他的脸色慢慢淡了下来。 “我不喜欢你,愿意和你尝试,是因为我目前需要一段感情,而你恰好撞上来了,你人也不错,所以我同意了你的表白。” “那...你现在...”严浩鑫急的直挠头。 “我现在不喜欢你,也不能保证之后会喜欢你,但我想尝试一段感情,我很想试着让自己喜欢上其他人,没有你也会有别人。起初我没有和你明说,我想,对你来说不公平,所以你也重新考虑一下还愿不愿意和我尝试下去。” 严浩鑫沉思片刻:“我当然愿意,但我可以提个建议吗?” 纪念点头:“你说。” 严浩鑫挠了挠头,仿佛方才冷静提出问题的人不是他。 “就是,如果你想要喜欢上别人……是不是可以试着再靠近一点,就比如……比如……平常人谈朋友会做的事,偶尔一起出来约会……啊什么的……” “你的提议我接受,我尽量努力,但我需要个过程适应,你可以接受吗?” “当然!”严浩鑫立马又变得干劲十足。 刚结束谈话,校服兜里响起手机铃声。 不用看也知道是纪淮川,纪念熟练的接通:“爸,在路上了,往家走呢。” “嗯,快到了吗,饭做好了,再不回来要凉了。” 那边纪淮川低沉的嗓音混着细微的电流传入耳膜,纪念不由的用力攥了攥手机。 “马上,这就要到了,爸你先吃不用等我。” 结束通话,严浩鑫送纪念回家。 “其实你不用特地绕远路来送我,这样耽误你不少时间,感觉怪不好意思的。” “咱们刚才说过要努力的,送女孩子回家这是最基本的!再说你家又不远,而且附近有些风言风语的,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家。” 纪念能看出严浩鑫是真的有在担心她,努力的说服自己,这没什么的。 离纪念家还有一点距离时,严浩鑫停下了脚步,面前挂着丝窘迫:“念念,我就送你到这,你快回去吧。” 纪念也明白,他怕见到纪淮川,挥了挥手:“嗯,你路上注意安全。” 严浩鑫傻笑着踏着欢快的步伐回了家。 纪念刚走到自家大门前,就看到纪淮川又坐在收银台抽烟,侧脸轮廓流畅,眉心淡淡蹙着,目光虚浮不知看向何处,连她回来了都没发现。 肩上的伤口 “爸,我回来了。” 纪淮川熟练的掐灭烟头:“嗯,吃饭吧。” 饭桌上纪淮川提起想把店关了,问她的想法。 “爸,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真的?” 纪念点头。 纪淮川笑笑不说话。 前世这个杂货铺直到纪念上大学才关了,纪念没提反对,实则暗自思量。 是因为什么,爸爸突然想把店关了? 思来想去都没个结果,便暂且放下。 “今天回来的比较晚,那个同学送你回来的?”纪淮川随意的塞了口米饭塞嘴里,语气淡淡,显得漫不经心。 “嗯。” … 又来了,又来了,这古怪的沉默。 这沉默让她觉得难受憋闷。 “我吃好了,爸你慢吃。”纪念收拾了自己的碗筷。 “嗯。” —— 很平常的一个午休,纪念睡醒下楼,不见纪淮川,只看到楼下收银台的烟灰缸又多了好多烟头。 这让她想起那个清晨。 纪念满心欢喜的从床上醒来,身旁的位置早已冰凉,自己也被妥帖的穿好了睡衣和内裤,如果不是书桌扔有纪淮川放下的饭菜,纪念都以为自己又做了一场春梦。 纪淮川消失了整整三天。 成为纪淮川女人的欢喜劲儿,在这三天慢慢被磨平,纪念哪里都找不到纪淮川,只能枯坐在收银台等他回家。 而再见到纪淮川,他身边领着孟瑶。 孟瑶通红着一张脸,告诉纪念:“我和你爸已经领证了,半个月后办酒席,正好你也还没去学校报道,还能亲眼见证我们的婚礼。” 和孟瑶脸色相反,纪念脸白的吓人,连唇都变得乌青。 明明不冷的天气,纪念却冷的直颤。 纪淮川摸了摸她的额头,一把将纪念揽进怀里。 “念念生病了,你先回去吧。” 随后抱着纪念上了楼。 进了卧室,刚要将纪念放平在床上,脖颈间缠上一双手。 唇齿间撞上一片柔软,力道太猛,磕的两人都生疼。 唇齿间弥漫着铁锈味还有股咸甜味道,像泪。 没人理会这疼痛,纪念像疯了一样吻纪淮川。 急切的毫无章法。 她只知道,要留下眼前这个人,如果那晚还不够纪淮川明白自己的心意,那么现在她一定要让纪淮川知道。 纪念边吻边哆嗦着解纪淮川的衣服。 一双大手轻易就制止了她的动作,用了巧劲儿,没有弄疼她。 手被遏制,就用舌头胡乱抵着纪淮川的牙关,双腿死死缠在纪淮川腰间。 纪淮川弯腰,双手用了些力道将纪念的上身固定在床上。 唇齿分开时,他看到了她唇间的血丝,以及满脸的湿润。 纪淮川觉得有双手狠狠的戳进他的胸膛,将他的心拉扯的鲜血淋漓。 纪淮川一手扼制她的双手,一手钳制她的脑袋放进自己颈窝,将她抱进怀里,腰间的腿他没去理会。 “念念,你乖,你生病了,不闹好不好?”嗓音轻柔诱哄。 他感受到脖颈间一片湿润,还有纪念喉间的颤抖,又用力紧了紧怀抱。 “为什么?” 纪念的声音从来没这沙哑难听过,像塞了一把铁锈,破碎腐朽。 纪淮川沉默的揉了揉纪念的后脖颈,动作轻柔。 “为什么你能在要了我后转头娶别的女人!你说啊!” “唔”纪淮川闷哼出声。 肩上传来一阵剧痛,纪念狠狠的咬了他一口。 纪念这一口没留力气,她带着满腹委屈与绝望,唇齿间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口中瞬间黏腻一片。 纪淮川抚摸纪念后颈的动作没停。 “念念,你还小,你不懂,我们没有发生实质关系,你还是完整的。” “你还小,分不清是对父亲的依赖还是男女之间情爱,等你明白了,会遇到那个对的人。” “而我不是,我是你爸爸,我们这样叫乱伦你知道吗。” 纪念松开唇齿,扭头看向纪淮川棱角分明的侧脸。 “我能分清!我就是爱你!我不在乎是不是乱伦!” 纪淮川叹了口气。 “等你长大,遇见那个人,就会知道了。” 纪念看见血淋一片的脖颈时,就已经慢慢冷静下来。 “说来说去你就是不信我是真的爱你!” 纪淮川拖着纪念后脑将她拉至身前与她四目相对,眼里漆黑一片。 “等你成长到,明白乱伦是什么,知道舆论会带来什么,还能坚定说你爱我,是男女之间的爱,我就信。” “这之前,我们只会是父女。” 纪念深深的看进那双幽黑的眼眸,带着希冀。 “那时,你会接受我吗?” 纪淮川沉默片刻:“等你长大,就会明白并不是所有的感情都会迎来你想要的答案。” 纪念恍惚明白了,纪淮川只会把她当女儿,他们之间不会有答案。 半月后,将会是他和别人的婚礼,他们会组成一个家庭,会有自己的孩子,而自己是觊觎自己父亲的怪物…… “念念!”恍惚听到纪淮川慌乱的声音。 纪念眼前一黑,陷入昏暗。 摆烂 青城医院。 纪念还在昏睡。 纪淮川坐在床边,看着那只扎着针,他维持这样的姿势已经很久了,纪念的手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暖白的,此刻却能看到细细的血管爬满手背,是青紫色的。 纪淮川将那只手小心的放在手心暖着。 宽大的病号服穿在纪念身上,衬的她小小一只,脸上不见一丝血色,苍白一片。 纪淮川心脏揪紧,小心的吻了吻那只扎着针的手背。 纪念瘫软在自己怀中的一瞬,纪淮川只觉心脏都停跳了。 护士照例过来巡房。 “38°,温度稍微降下来了,家属要不要先去处理下伤口?我在这里看着就行。” 纪淮川摇了摇头,没说话。 纪念反反复复烧了两天,纪淮川也就在床前坐了两天。 这两天想了很多,都是不能与人诉诸于口的,压的他喘不过气。 期间孟瑶时不时来看纪念,帮他包扎伤口时,一脸凝重。 纪念从普通病房换到了单人病房,她昏睡时总在说胡话,孟瑶刚好听到了一些。 病房外。 “要不我重新找个人吧?” “不用。” 没人知道他俩在谈什么,只片刻,孟瑶叹了口气,离开了医院。 纪淮川回到病房时,纪念刚好醒来。 探手摸了摸纪念的额头。 “饿不饿?” 抬眼看向纪淮川,下巴的胡茬青黑一片,眼窝深陷,透着浓浓的疲倦。 自己生病把他也折腾的够呛,纪念满脸心疼。 “爸,我想回家。” 纪淮川几经劝说诱哄,纪念坚持要回家,询问了大夫,便办理了出院。 ── 定了定神,看着眼前的小家,摇了摇头,被拒绝后,纪念还做过许多离谱的事,以至于最后纪淮川连家都不回了。 收拾好自己,纪念独自去了学校。 转眼就要暑假,明年就要高考,离孟瑶出现的时间不远了。 这段时间纪念都有在认真复习,前世的成绩距离华大还有一点距离,纪念不敢松懈。 严浩鑫每天都会送她回家,他们的关系慢慢的也得到一些进展,相处时严浩鑫不会像以前那么束手束脚。 而纪淮川,自从他说要关了杂货铺后,每天神出鬼没,不知道他在忙什么。每日三餐他都会提前准备好提醒纪念吃饭。 纪念微敛着眼皮,心不在焉的和严浩鑫在路上走着。 完全没注意严浩鑫挨的她越来越近,已经到了肩碰肩的距离。 手心忽然被一阵湿热包裹,纪念怔愣。 回过神看向严浩鑫,见他一脸征询的神情,想了想也就没有挣脱。 看得出他很紧张,已是入秋,天气算不上热,甚至有些冷,手里全是汗。 严浩鑫见她没意见偷偷松了口气。 “念念,假期出来玩吧。” 暑假有十天的假期,出去玩也不是不可以。 “去哪里?”纪念语气淡淡。 “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再告诉你你。”纪念没拒绝就是同意,严浩鑫兴奋极了,他要好好想想去哪玩。 “嗯。” 说着纪念家就要到了。 打远处没看到熟悉的面包车,纪淮川又不在。 纪念只觉心口空落落的。 严浩鑫也知道纪淮川不在家,才敢送她到门口。 “我到了,你回去吧。” 严浩鑫看向锁着的大门。 “我能进去坐坐吗?” 他喜欢纪念,就想了解有关她的一切,他想看看纪念生活的家是什么样子。 纪念正掏出钥匙开门,下意识的想拒绝,让严浩鑫来家里,她条件反射的排斥。 看到严浩鑫期待的眼神时,她松口了。 因为曾经自己也有这样期待过一件事。 推开门:“进来吧。” 收银台上,放着纪淮川留下的字条,叮嘱她先吃饭。 纪念看完,小心的折起,夹在柜台里的一本书里。 家里没有会客厅,连个沙发都没有,纪念就将严浩鑫领到了隔间。 “家里没招待人的地方,你将就一下,喝水么?” 严浩鑫连忙摆手:“不用,我不渴。” 打量了一圈,严浩鑫便知道楼上是休息的地方。 “你晚上怎么吃饭?要不我带你出去吃?” 纪念摇了摇头:“不,我爸给我留了饭。” 严浩鑫尴尬笑笑。 “这样啊,那挺好。” 他们之间话题少的可怜,几乎都是他在说她在听,他明白自己走不进她的心里,他也想继续。 “那我先回去了。” 纪念起身送他出去。 到了门口,严浩鑫脸上几经挣扎,一把拽过纪念:“我可以吻你吗?” 纪念正要挣脱拒绝,严浩鑫的脸已经压了下来,他很懂分寸的只轻触了额头,转瞬即离。 “可以再努力一下吗,念念,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 严浩鑫用力将纪念圈进怀里。 身体接触到另一个的体温,纪念浑身不适,扭动的想要挣脱。 严浩鑫察觉到了,但没有松开:“念念,再努力一下吧,我会对你好的,一直。” “你先松开。” 严浩鑫不情愿的松了手。 纪念忽的甜甜笑了一下。 “明天出去玩吧!你定去哪里。” 她想,自己这样确实算不上努力,也许再努力一点,她就会喜欢上别人了。 “好!明天电话联系!” 严浩鑫有了属于自己的手机,回家后时不时会借着学习的名义打给她。 “咳。”一声轻咳打断了两人。 ——有点怀疑人生,觉得自己写的好烂,我好想吃大肉,奈何我还想要爱。 救救孩子吧,真的有人看吗,没人我跑路了。 吻 “念念。”低沉带有磁性的声音。 是纪淮川,他倚在面包车上,支着一双长腿,黑衣长裤,指尖的烟已经要燃到尽头,被风吹的明灭闪烁。 他不知道在这看了多久。 连纪念都没听到车停门口的动静。 大概率是在隔间时,纪淮川就回来了。 想到这里,纪念一阵慌乱,迅速拉开与严浩鑫的距离,莫名的有些心虚。 “爸,你回来了。” 纪淮川踩灭烟头,大步走来。 “第一次见你带同学来家里玩。”语气淡淡,却莫名让人有些害怕。 纪念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那…念念我先回去了…”严浩鑫看到纪淮川第一想法就是开溜。 屋中只剩两人。 纪念心虚的不敢看纪淮川,她也不知道自己心虚个什么劲,自己和严浩鑫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纪淮川自顾的走到门口,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走到收银台的椅子上坐下,闭眼捏了捏眉间,随后食指敲了敲桌面,看向纪念。 “过来。”命令。 纪淮川的脸色算不上好看,看的出来他最近都没怎么休息好,面上透着一股疲倦,眼下有淡淡的乌青。 少有的严肃,纪念不敢磨蹭,麻溜儿的走了过去。 “爸。” 纪淮川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放在腿上。 离得近了,纪念这才发现爸爸喝了酒,有淡淡的酒味儿传入鼻中。 额上传来触感,是纪淮川的手,在来回摩擦。 鼻息间尽是他独有的气味,纪念贪恋着这个怀抱,窝在纪淮川并不出声,甚至小心的往怀里蹭去,身体间再没有一丝缝隙。 古怪的氛围在两人之间蔓延,生出没有实质丝丝缕缕将两人越缠越紧。 直到纪念察觉疼痛,微微皱眉,额上那只手才停下动作。 光洁的额上被擦的发红,下一瞬,疼痛的地方有轻柔降下,是纪淮川的唇,柔软的,温热的。 吻的小心翼翼,纪念不由闭眼。 触感变得湿润。 纪淮川伸出舌头一遍遍舔舐,像要擦去某种印记。 吻一路辗转,在她的眼皮,鼻梁,脸颊,轻柔的像片羽毛,摩挲着着她的心脏。 触感消失很久,纪淮川都没有动静,屋内安静的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纪念睁眼,就见纪淮川的吻又落下来,压在嘴角,轻轻舔舐。 鬼使神差的纪念伸出舌头舔了下落在旁边的唇。 这一刻她什么都来不及想,念头一出,便就那么做了,完全没有考虑后果。 喷洒在脸颊上的呼吸停了一瞬。 反应过来时,心跳都要停了,纪念连忙想要挽回。 纪淮川比她反应更快,瞬间将小巧的舌头捕捉,唇舌相接的一瞬,两人都感受到来自灵魂深处的满足,仿佛他们早该这样了。 轻薄的眼皮遮住对方黑深的眸,纪念什么都没来得及看清。 吻从起初的轻柔,变得激烈。 纪念感到纪淮川压的手压在她后脑,很用力。 一寸寸掠夺着她的呼吸,灵活的舌扫过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纪念情动不已,腿心瞬间湿润,身下有硬热卡在逼缝,顶的她难受的想要蹭动,又不敢乱动,像是偷来的时光,怕轻轻一碰就碎。 她不确定纪淮川醉了没有,她希望他是清醒的。 清醒的吻着自己。 那是不是说明纪淮川对自己也是不一样的感情。 纪淮川像是尝到了什么美味,勾着纪念的舌头,吮吸、交缠,直到两人呼吸都变得急促,分开时,扯出一道暧昧的银线。 纪念穿着一身青成高中的校服,满脸通红的躺在自己怀里,嫩唇水光一片,嘴角还挂有一缕落下的涎水,眼眶微红,水汽蒸腾。 纪淮川默不作声的看了很久。 磨逼 纪淮川默不作声的看了很久。 纪念心如擂鼓,她以为纪淮川清醒了。 难过的敛着眉眼,扶着纪淮川的肩膀想要起身说些什么。 方一动,又被用力按下,湿透的小逼直撞在纪淮川腿间的硬热。 “唔。”猝不及防,纪念哼叫了一声。 没有多余的动作,湿热的吻落下,令人迷眩的吻。 纪淮川手上动作没停,将原本侧坐的纪念摆成双腿大开面对面骑在自己身上。 大手握着纤腰用力压向自己。 纪念被吻的喘不过气,浑身瘫软,一只手揽着她压进怀里,搁在肩头。 带着薄茧的手轻轻捏了捏她的后脖颈,大手一路向下,抚过她的脊背,后腰,停在挺翘的臀上。 双手推着纪念的臀来回动作。 两人的私处隔着衣物摩擦,湿透的内裤被挤压进逼缝,异物带来的快感强过难受。 纪淮川的唇寻到纪念敏感的耳蜗,舌头灵活的挑逗,沿着耳廓描摹,一口含住小巧的耳垂,舔舐,吮吸。 杂乱的喘息喷在耳蜗处。 勾的纪念缩了缩脖子,浑身过电般激起一身令人舒爽的鸡皮疙瘩,腿心涌出大片汁水。 她觉得纪淮川的裤子都有可能被她打湿了,羞得不敢看纪淮川,索性闭眼装死。 相贴的私处持续有节奏的摩擦,一快三慢。 快感接连不断,一波强过一波。 原本白皙的脖颈,浸入玫瑰的艳丽。 看的纪淮川身下越发硬涨,心口也撑的鼓鼓囊囊。 衣物的摩擦声和起起伏伏的喘息交织。 她不出声,他也不言语,只剩原始本能的寻求快感。 身下骤然一记顶弄,直撞进逼缝。 “嗯。”纪念喉间溢出一丝轻吟。 纪淮川双手穿过纪念两条长腿,一把托起纪念的臀,托至一拳的距离,轻易就看到校服裤上浸出一片水渍。 偏头看向纪念,双眸敛着,面带春色,发际沁出细密的汗珠,紧抿着粉唇。 隔着衣物,他已经能想象出她美好的形状,软嫩,湿滑。透着色情的水光。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纪淮川扯了下嘴角,突然松手,让纪念落在他腿间,热胀的分身被柔软重重包裹。 不意外的听到纪念喉间挤出的呻吟。 纪淮川也舒爽的倒吸一口气,重重喘了几声,扶着纪念的腰继续前后动作。 就连敏感的珍珠都被布料摩擦到。 纪念牙齿紧了又紧,原先搭在纪淮川肩膀的手,此时紧紧拽着他的上衣,手心攥的发白。 快感层层堆积。 她都能听到布料在两人私处的挤压摩擦下发出隐隐的水声。 纪淮川托举着她毫不费力的动作,偶尔一记深顶直击灵魂,爽的她想要尖叫,只能紧咬贝齿。 啊啊啊 快到了,快到了。 在纪淮川面前她这身子总是不争气,很容易就丢盔弃甲。 快点,再快点,再用力点。 纪淮川像是听到她内心的声音,动作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相擦的私处热的发烫,浑身像着了火。 时不时的重顶几下,又快速的摩擦。 纪念感觉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飘飘欲仙不过如此。 对方浑浊的喘息在极近的距离传入耳中,为身体的快感平添了一把柴。 在纪淮川的又一次深顶中,纪念毫不费力的攀上了巅峰。 不受控制的一口咬在纪淮川肩上才避免叫出声。 腿心涌出一股又一股汁水,像尿裤子一样,这下不用看也知道爸爸的裤子被自己弄的一团糟。 纪淮川看了看裤裆还未疲软的帐篷,皱了皱眉。 高潮过后,身子总是容易累,纪念迷蒙的在肩膀昏昏欲睡。 纪淮川无声叹了口气,不忍心继续,看了眼小兄弟就不去理会了。 大手一下下顺着纪念的脊背,很快纪念就睡了过去。 起身抱着纪念上了二楼卧室。 同床 俯身将纪念放到床上,怕她睡得不舒服,在卧室找来纪念的睡衣。 青成中学的校服是一身黑白的运动外套加裤子,料子单薄,一年四季不变样,为了让学生冬日在里面加衣服,做的很宽松。 很快,纪念浑身就只剩内衣裤,姣好的身体在几块布料的衬托下更加诱人。 纯棉内裤湿的一塌糊涂,中间布料被小穴吞吃了一些,一道浅浅的缝隙勾勒出花穴的形状。 纪淮川呼吸重了几分。 动作略显慌乱的将睡衣囫囵套上,闭眼将手探进睡衣摸索着解开胸衣。 内裤也被快速扒下。 用热毛巾将纪念下身清理一番。 纪淮川长长的呼出一口气,转身进了洗手间。 卧室门被关上的一瞬,纪念睁开眼。 隐约能听到一墙之隔淋漓的水声。 纪淮川没醉,这是她此刻能够肯定的。 那方才的一切,是不是代表... 她没敢再想下去,只觉一切太过突然,让她觉得不真实。 听到门把手的转动的声音,纪念下意识的闭眼装睡。 “啪”室内陷入一片黑暗。 背后一阵窸窣,接着就被揽怀里,身上还带着些微水汽。 和纪淮川睡在一张床上,前世她想过很多次,她以为上次的午休已经是意外之喜,此刻真的睡在一起,她却有些不自在。 心跳不受控的加速,顺着身体传入耳中,一声又一声,震耳欲聋。 她怕纪淮川听到,装作睡得不舒服,哼唧的离纪淮川远了点。 刚挪一点,后背又贴上来,揽在腰间的手紧了紧。 一室静谧。 在纪念挺不住要睡过去时,隐约听到纪淮川的声音。 “我不逃了。” 纪淮川想过放她过和寻常人一样的生活,在今天之前,他都以为这是为了纪念好,直到看到纪念和那人之间的相处。 这孩子的性子跟自己像了十成十。 一片黑暗中,纪淮川抬眼看了下天花。 要怪就怪我吧,她很乖。 次日。 纪念是在纪淮川的怀里醒来。 不知什么时候,他们变成了面对面相拥而卧。 真躺在一张床上,纪念心里的喜悦反而淡了些,不是因为不爱,相反,因为太爱了,她的情绪不由紧绷。 纪淮川还没醒,他最近不知道忙些什么,把自己搞的很是疲惫。 眼下乌青虽淡了些,脸色还是不好。 前世纪淮川一直守着杂货铺,直到搬出去才关了门店,他像是脱离了红尘世俗,无欲无求,对任何事情都表现的很淡漠,就连在孟瑶跟前都不是很热络。 不知是何缘由,轨道开始偏移,自重生以来她一遍遍的给自己洗脑,自虐般的回想前世所有事情,她努力的说服自己,接受了孟瑶的出现,也接受了她站在纪淮川身边。 这些比起纪淮川的命来说,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只要他一直好好的。 此刻她不由想到,纪淮川真的爱过孟瑶吗,她琢磨不透。 在那个婚礼之前,她一直以为纪淮川是不爱的,因此使出了浑身解数想要阻止这场婚礼。 各位珠宝们,抱歉,更新很不稳定哈,有时候是回头看自己写的,质疑自己写的神马玩意儿!有时候是累成狗的时候回家基本到头就睡哈,喜欢先收藏。 引子(过渡章) 距离婚礼还剩几天。 隔壁发生了一场闹剧,半夜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叫喊,附近居民卧室的灯一盏接一盏的亮起。 陆续有人拉开窗户探头探脑的朝这边瞅。 附近房屋样式和纪念家一样,都是楼下门面,楼上休息。面对面的两排,一条街里卖啥的都有。 此刻女人站在门口怒声对门外的男人叫喊。 “杀千刀的,老娘在家累死累活的看家守店,你在外面玩女人?”女人凄厉的嗓音,带着怨恨。 “你还知道回家?是不是我不给你打电话,你都还忘了自己有个家,忘了我们娘俩!”女人越说越激动,拖拽的男人撕扯摔打。 男人自知理亏,任由她摔摔打打,没吱一声。 “她哪点比我好?我长的不如她?身段不如她?还是屎没尝过你都想试试?” 王茹年轻时也是青城叫的上号的美人,如今四十依然风韵犹存,生了儿子身段依然婀娜,岁月带她不薄,为她的美丽添了一抹风情。 看着男人跟锯嘴葫芦一样,涨红着脸嘴唇都不曾蠕动一下。 王茹看的更是火上浇油,一溜烟跑进屋里,再出来时手上拎着一把剪刀,直冲男人而去。 “是个女人朝你劈开腿,你都要睡上一睡?你那物件自己管不住,摘下来我帮你管!”王茹挥舞着剪刀比划着,作势就要下手。 “妈!你别冲动。”自家儿子上前来阻拦。 王茹也不管不顾,她要好好的给男人立立威,横冲直撞到男人跟前,眼底赤红一片,面上狰狞,让她的美丽失了几分颜色。 男人见她似是真要下手,心中愤怒蹭的窜起,扬手就给了王茹一巴掌。 王茹不防他这一手,被一巴掌扇得摔倒在地,剪刀落下时划破了她的手臂,鲜血哗哗的流。 往日畏首畏尾的懦弱男人,竟敢动手打她!? 王茹怔愣当场,豆大的泪珠落在手臂上,冲淡一些颜色,又被重新覆盖。 平日里精明能干的女人落起泪来也是一副梨花带雨,惹人怜惜的模样。 至于后面说了什么,纪念再没心思听进去。 男人面上有了愧色,不久还是转身离开了这条街。 附近居民窃窃私语,时不时传来男人哎哟啊呀的抽气声,被自家婆娘拧着耳朵三申五令。 男人走后,街道也渐渐恢复了宁静。 纪念坐在窗边像是抓住了什么凝眉思索。 街上已经没什么人影,小县城没有什么夜生活,街上三三俩俩的路灯亮着昏黄微暗的光,只够照亮脚下方寸地方,在远一点便又陷入昏暗,也就这方微弱的光吸引着数不清的飞虫,迷乱的在灯下舞蹈。 纪念眨了眨有些发酸的眼睛,起身出了卧室,整个屋子里只有卧室透出的一抹光亮。 纪淮川今天还没回来。 房门还像主人离开时微敞着,看样子,今天不会回来了。 纪念走进去,在单人床上躺下,拉了被子将自己整个包裹进去。 深吸一口,有熟悉的香味。 冲冲冲,之前想过跑路,啥都不说了,感谢纯爱大宝贝给我动力,写的不好的地方指正,更完他!冲冲冲! 离婚 过了两天,隔壁传来了离婚的消息。 这个年代离婚都算稀罕事儿,这赵子平时闷不吭声,一出手就是大新闻。 街坊四邻都搬着个小板凳坐在门前议论纷纷。 “这男人就是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动物,那赵子真是鬼迷了心窍,放着自家那么俊那么能干的媳妇不要,非要个送上门的浪货。” 人们一阵唏嘘,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却从来没想过真的离婚,缝缝补补的过着日子。 “害,离了也好,王妹子还能愁找不见下家不成。这种窝囊男人,也就长个鸡儿活络,还能做成什么事?”有人啐了一口。 “要我说,男人都一个德行,看见浪货都走不动道,作孽!”有人唉声叹气,连连摇头。 “把你家男人榨干,看他还有啥花花肠子,有心也没劲使。”快言快语,说的几人都闹了个大红脸,又都深以为然。 纪念很早就起来,坐在收银台,不住的往外张望,自然也将这些话听进了心里。 纪念又在收银台坐了一天。 晚间。 纪淮川还没回来,纪淮川不在的时间,像被堵塞的沙漏,细小的沙粒磨在她心头,绵密的疼。 纪念看向捏在手中的手机,怀疑的拨通了资费电话。 被机械的女音告知,是她这个人,欠费了... 抬手慌乱的抹去眼中的热气。 脑中划过断断续续的话语。 劈开腿、送上门、浪货、 捏着手机的手有些颤抖,那些字眼在脑海却越来越鲜明。 看向屏幕上那串数字。 纪淮川一月前才买了手机,自那之后三不五时会出门,纪念没觉什么不对,此时想想,却品出些酸涩的味道。 他和孟瑶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一月的时间够纪淮川爱上一个人吗?纪念兀自下了答案,不够。 按下拨通键,纪念长呼一口气,平稳气息。 她已经几天没听到纪淮川的声音了。 嘟声响了很久,久到纪念以为不会有人接了,却还是固执的将话筒按在耳边,她要亲耳听到那串机械的女音响起才罢休。 此时的纪念在南墙撞的头破血流都没想过回头。 在语音播报的前一秒,听筒传来微弱的电流声。 依稀能听见有断断续续的呼吸声。 纪念攥着话筒的手不由用力到发白。 终于,还是纪念先开了口。 “爸。”开口时,方燃起的气焰又低了一截,声音轻到风一吹就散了。 “嗯。” “爸,今天回来吗?”纪念的心不由提起,小心的询问。 纪淮川仰靠在宾馆椅子上,目光落在窗外,暗蓝的天色有些压抑,细长的两指间夹着燃了三分之一的烟。 递到嘴边,烟雾顺着喉咙流入又呼出。 “好好吃饭没。” 纪念语气一顿:“爸,你呢?” 纪念不擅长撒谎,遇到回答不了的,总会换个话题。 烟雾缭绕中,一抹担忧爬上纪淮川的面庞。 前几天才病了一场,巴掌大的脸蛋瘦出了尖儿,现下又不好好吃饭... 抬手猛吸了一口,呛人的烟雾丝丝缕缕的漫入心脏灼的火烧火燎。 该狠下心的,他想。 弹了弹烟灰:“好好吃饭。” 纪念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纪念敛眸,一手指尖无知觉的扣弄柜台边摆放的烟灰缸。 他又抽烟了,嗓音含着沙哑。 “爸你今天回来好不好,我有些不舒服。” 电话里传出的声音确实无力,纪淮川心揪紧。 想再询问时,那边纪念挂断了电话。 手指抚上屏幕中的数字,血肉中挣扎的长出另一个纪淮川,他在唾弃自己。 闭眼仰靠在椅子上,烟燃到尽头,剩幽微的火光还带着燎人的热度。 指尖传来刺痛,纪淮川惊醒,摁灭烟头,起身离开房间。 纪念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 “继续动”微h 打开门,只见家里一片黑暗。 没有一点动静。 纪淮川的心被悬起,快步来到纪念的卧室,门缝里几丝光亮漏出,这才松了一口气,抬手敲了几下房门。 没得到回应。 想要推门而入时,屋内传来几声痛苦的呻吟。 慌乱的推开门,面上的急切还没来得及褪去,便被定格在当场,再不能动。 床上,纪念浑身赤裸,全身泛着不自然的潮红。 看到纪淮川进来,手上的动作停滞一瞬,又继续动作。 纪念,支着上半身大开着双腿,腿心正对卧室门口,在纪淮川的角度,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她眼神迷离的看向纪淮川,即便喝了酒也觉得紧张,下意识的轻舔几下唇瓣,被水色浸润的唇色更加诱人。 腿心可以看到一只嫩白的手动作,指尖拨开柔软的贝肉,用食指和无名指抵在贝肉两侧,牵扯的下方花穴也撑开一个缺口,隐约可见里面嫩红的穴肉,随着身体的情动不安分的蠕动,邀请般放浪的一张一翕。 中指碾压上珍珠,打圈,滑动,这是所有女人的快感点,纪念也不例外。 珍珠慢慢的充血挺立,涨大了一圈,快感顺着身体点点滴滴蔓延至全身,让她软成一滩,上身不由的跌落在床上。 中指的动作越来越快,搓弄,按压,揉捻,尖端渗出黏腻的汁液,沾湿了细白的手,花穴颤抖的幅度也随着变化。 另一手摸索着揉弄着奶子,两指捻着粉嫩的奶头,用力的掐了一把。 “啊。” 纪念痛呼出声,嗓音婉转,带着魅人的勾子。 雪白的双乳,被轮番照料到,疼痛中带着舒爽。 纪念眼睛瞥向门口,纪淮川的姿势都没变一下,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可能是自己还不够浪? 手上力道加重,将浑源的乳挤压出各种形状,握不住的乳肉从指缝漏出。 腿心的手也没闲着,手指拨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即便纪淮川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看着,身体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快感在对面的注视下成倍增长。 她此前从不觉的自己淫荡,像个荡妇一般渴望对面的抚摸,触碰。 穴肉不停的挤出淫水,顺着缝隙流到屁眼,菊穴一阵痒意,可怜的缩了缩,淫水漫过屁眼,打湿床单。 “爸……爸……帮帮我……我要……”嗓音娇媚的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断断续续中夹杂着似痛似欢的呻吟。 纪淮川动了,慢步走到床边,低头俯视,一切尽在眼底。 纪念抬起湿漉漉的手探过去要抓纪纪淮川时被侧身躲开。 手僵在半空,揉捏奶子的手也停了动作。 “继续。”声音冷淡的不近人情。 眼底藏着一抹微不可察的欲色。 “动。” 酒精的作用下,纪念脑子一片混沌。 纪念以为,自己诱惑到了纪淮川,心中一喜。 依言乖乖将手放在逼上。 只是被这样近看,花穴便迫不及待的涌出一大股汁水,色欲的味道弥漫整个房间。 搭在逼上的手在情欲的推动下,又开始动作。 像是为了让纪淮川看的仔细,动作变得缓慢。 珍珠莹莹水光一片,被嫩手玩弄的颤颤巍巍。 酒精作用下,原本泛着薄红的奶子,被挤压出道道白印。 纪念像是得到了鼓励,口中放浪出声。 “爸……这样……好舒服” 揉捻珍珠的手越来越快,敞开的双脚用力绷起脚背。 “爸……我快……快死了” 黏腻的水声,咕叽咕叽响彻整个房间。 纪念的臀不受控的挺起,腿心间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 花穴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嫩红的穴肉刺激着纪淮川的眼球,额上青筋露出。 垂在身侧的拇指用力掐在食指上,立马就见了血色。 “爸!……啊啊啊” 随着最后一次掐捻珍珠,脑海白光一闪,快感到达顶峰,花穴沽涌的急流出大股透明的骚水。 身体痉挛的抽搐,口中急促的发出呻吟。 这样的画面,哪个男人都受不住。 十几秒后,纪念疲累的跌进床里。 “你就这么欠操?” 高潮的余韵中,纪念迷蒙看到纪淮川无动于衷的脸。 撑着身体跪行至床边,稍微用了点力气拽过纪淮川的手压在自己逼上。 “爸,你摸摸它。”嗓音带着高潮后的暗哑。 脖颈间揽上一条柔若无骨的手臂,颈窝处的肩膀一沉,纪念还未平复的呼吸全喷洒在他的耳蜗。 被压在小逼上的手,触感柔软,像陷阱云团,绵软的惹人深陷,五指让淫水打湿,汁液顺着手背流淌,凝聚,滴落,手背一阵瘙痒,不受控的抖动了一下。 耳边便响起一声,媚态的哼叫 纪淮川下颌紧绷。 深吸一口气,一把将纠缠在自己身上的纪念拉开。 眼前的纪念,红云遍布,一双眼雾气朦胧的微眯着,流露出引人犯罪的媚色。 将压在逼上的手狠狠抽出,带着薄茧的手重重擦过珍珠,惹得纪念哼叫出声。 将手举至纪念眼前,让她看清。 “不舒服?没看出哪里不舒服。”纪淮川语气淡漠,看向手掌的目光晦暗不明。 修长的五指间,有透明的水线交缠其间,片刻,丝线断裂至掌间,凝汇成一股,缓慢的流向窄瘦有力的腕骨上,隐没在衬衫长袖里。 纪念混沌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纪淮川的手真好看,沾染着自己的骚水。 想着身体里的欲望又翻腾起来,没看到纪淮川渐渐沉黑的脸。 黏黏糊糊的将自己又挤在纪淮川的身上,下身不安分的在精瘦的腰间扭动摩擦。 “爸……难受……碰碰它……” 扭动间骚逼碰到金属的腰带扣,冰凉的触感让她身子抖了抖。 纪淮川身子紧绷,忍得青筋暴起的手扣住不盈一握的腰,将两人拉开。 他快疯了…… 金属的腰带扣上濡湿一片,折射出淫靡的亮光。 “你就这么骚?这么欠操!?”纪淮川说的咬牙切齿,额上青筋突突直跳,掐在腰上的手透着狠厉。 蓦地,唇上贴上一片柔软,毫无章法的啃咬,舌尖沿着唇缝逼进来抵在牙关。 酒味侵入他的口鼻。 “你喝酒了!?” 目光微偏,白酒瓶就大剌剌的放在书桌上,瓶子里还剩一半,他却一直没有注意到。 纪念的母亲酒精过敏,几杯啤酒就全身泛红,呼吸困难,不确定纪念有没有遗传,他一直没让纪念喝过酒。 “谁让你喝酒的!?” 抓在纪念腰上的手有些失控。 “痛……” 纪念可怜兮兮的喊疼,腰上两个鲜明的掌印。 酒精的味道刺激着纪淮川的大脑,让他恐慌。 大手将纪念揽进怀里,紧张的上下打量。 语气急切慌乱,声音隐隐带着颤抖: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身上痒不痒?” “喉咙痛不痛?” 一连串的问题,纪念一句都没听进去,眼中只有不停张合的薄唇。 “爸,亲亲我吧。”纪念迷蒙着眼睛,哀哀的祈求。 纪淮川没听到,或是听到了也不敢回应。 快速扫视一圈纪念裸露的身体,除了轻微的潮红,没发现可疑的红点,呼吸虽有些快,却也算不上什么毛病。 悬着的心略微放下一点。 手上后知后觉传来绵软的触感,烫手一般慌乱的将纪念扔在床上,迅速远离了床边。 垂在身侧的手指无意识的摩挲掌心。 纪念的意识已经完全模糊,酒的后劲上来,头痛欲裂。 “难受……”纪念捂着头皱眉呓语。 长呼一口气,纪淮川转身找了纪念的衣服,尽量不去注意裸露的美好,迅速给纪念套上沉声道: “去医院。” 抱起纪念直奔青城医院。 乖,张嘴 рō18b?cōм “患者有轻微的酒精过敏症状,体内酒精成分不能很好地转换分解,目前来说没什么大问题,挂完液体就可以出院,回家后多喝水,有助于稀释体内酒精成分,还是不建议喝酒。” 那次出院后,直到婚礼前夕纪淮川都没回过家—— 纪念想的出神,直到耳边想起低沉磁性的声音:“在想什么?” 稀疏平常的话语,在这样的情境下多了份暧昧缠绵。 他们躺在同一张床上,贴的那么近,盖着同一张被子。 纪念缩了缩脖子,远离耳边湿热的呼吸。 “没想什么。”椡槤載首蕟網詀閲讀⒏迷潞:?o????.??o?? 纪念不敢看纪淮川,背过身子等着纪淮川离开。 他们都知道昨晚的一切是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一直想要纪淮川爱的人是她,此刻生出胆怯的也是她。 纪淮川伸出手将人往自己身上揽了揽。 胸膛的温度灼热的令人心悸。 “没有什么想问的?”纪淮川说话时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眼底藏着柔情缱绻。 “爸。” “嗯,我在。”纪淮川嘴角隐隐泛起一抹弧度,手指抓了一缕柔软的发丝,缠在指尖把玩,静静等待下文。 纪念拽着被角,唇部嗫嚅一阵,堪堪挤出一句:“你是不是该起床了?” 她的回避在意料之中,身后男人敛了敛眸子遮住眼底失落的光彩。 纪淮川无声轻笑下,温柔开口:“那我来说?” 纪念没回应,背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男人语气轻柔带着诱哄:“转过来。” 纪念心里有些打鼓,迟疑的不想动作。 大手稍微用力,揽着她的肩膀将她翻转过来。 “看着我。” 抬眼便望进一双深邃的眸子里,眼底是引人沉溺的柔情,眉梢眼角都透着温柔。 唇上蓦地贴上两片软肉,属于纪淮川的气息扑面而来,一寸寸侵袭着她的每个细胞。 这个吻没有一丝酒气,不是冲动,纪淮川清醒的在吻她。 真正等来回应时,纪念眼底雾气上涌,本该有的欣喜被恐慌所取代。 这个吻来的太迟了。 双手用力想要将纪淮川推开。 纪淮川似早有预料,熟练的将她两只手钳制在头顶,甚至提前预判了纪念的下一步动作,另一手固定住她的脑袋。 吻从一下一下的啄弄,变成轻舔,舌尖沿着唇一寸寸舔弄,像是精美的食物,舍不得一次性吃完。 吻的轻柔,缓慢。像捧在手心的珍宝,小心翼翼。 舌尖抵开唇缝,在整齐小巧的牙齿上刮过。 “乖,张嘴。”说话时,唇碰着唇,语气含混不清。 见她不打算放自己进去,眸光黯淡了几分,原先固定在头上的手来到胸口。 隔着衣物揉捏起来。 胸前敏感被握在男人手中,她们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情况下肌肤相亲。 纪念身体敏感的不像话,只揉捏几下,便软了身子。 唇上得到放松,纪念慌张开口:“爸,我们这样不对。” 话出口时,纪念一怔。 没想到这句话会由自己说出口,隔着衣物揉捏她胸口的手似是揉进了她的心口,心头滞涩不已。 现在有个矛盾点,就是又想写大肉,又想要感情,喵的,好难!所以感情转弯可能有点生硬,怀疑人生 乱伦?我不在乎 闻言,纪淮川动作停滞,脸上的轻柔凝结在脸上。看向纪念的眼神略显飘忽。 “你想说我们这是乱伦?我不在乎。” 下一秒,修长的手指挑落她的睡衣吊带,白色的睡裙被褪至腰间,露出大片柔腻的肌肤和雪白浑圆的双乳,乳肉颤颤巍巍的晃动着,顶端红果骤然失去衣物的温度,在男人的注视中慢慢挺立。 男人眼底染上一抹欲色。 纪念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打的猝不及防,扭动着身子,试图反抗。 “爸,不行,乱伦没有好结果的,会遭老天惩罚的。” 前世纪淮川的忽然离世让她变得疑神疑鬼,她觉得是因为自己罔顾人伦,老天降下了惩罚。 能够重来一次,一定是上天重新给了她一个机会弥补。 纪念努力想要回到正轨,即便放不下这背德的情愫,她也会将之埋藏在心里,闭口不提。 她陷入了自我矛盾,沉溺时渴望纪淮川的爱,清醒时又感到害怕。 怕纪淮川又一次从自己的生命中消失,留下她一个人。 恍惚间,纪念又回到了纪淮川不在的日子里。 她每天抱着纪淮川的照片,一坐就没了日夜。 她听信传言,说有能人可以见到离世的人的魂魄,到处找神婆,请大师,一步一叩首,试了无数方法,散尽家财,都没能再见纪淮川。 无数个夜晚她抱着纪淮川的照片,祈求他来看自己一眼,可即便睡梦中,纪淮川也不曾来过一次。 他怎么这么狠心。 看着纪念神情呆滞,一动不动,纪淮川拍了拍她的脸颊:“念念?” 纪念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挣脱双手的钳制,拼了命的扑进纪淮川怀里。 唇哆嗦着,喉咙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爸……爸...你终于来了……带我走……别丢下我...” 她说的急切,泪珠汹涌的挂满纪念的整个脸颊,一滴还没落至下颌,另一滴又接踵而至。 “念念!醒醒!” 看到纪念双目无神,没了焦距,纪淮川慌了神将人紧紧搂进怀里。 “爸…我知道错了…带我一起走…别丢下我…”喉咙像破布一样,发出沙哑难听的悲鸣。双手死死的抓在男人身上,即便窝在男人怀里也感觉不到实感,哆嗦着身子拼命往怀里挤,像要将自己融入对方骨血里。 纪淮川眼里有了酸涩的刺痛,看向纪念的目光之中满是心疼,喉咙里像堵了东西一样让他有些无法呼吸,带着几分哽咽:“宝宝,对不起。” “爸爸不会再丢下你了,乖,不哭。” 揩去纪念脸上的泪水,大手一下一下的捋着纪念的后背:“爸爸会一直陪着宝宝。”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不知过了多久。 哭声慢慢变成抽噎,直至消失。 看着怀里人红肿的脸,密而长的睫毛上还挂着点点泪珠,鼻尖通红,心口像针扎一样。 俯身吻了吻红肿的眼皮:“都过去了。” “不关宝宝的事,是爸爸错了……” 我亲自给你换? 纪念醒来时,还窝在男人怀里,迷迷瞪瞪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觉得没脸见人了,迅速倒腾着身子逃离床上。 男人闷哼一声。 纪淮川半边身子都给她压麻了,一动密密麻麻针扎的疼。 眼看纪念要跑出去。 急得喊了一嗓子:“回来!” 纪念即将踏出卧室的脚僵在原地,也不敢回头,支支吾吾的挤出一句:“爸,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乱伦是不可以的。” “我没说这个,给我拿包烟过来。” 纪念松了一口气,快步下楼取了包烟过来。 卧室里,男人靠在床头,眯缝着一双眼,不知看向哪里,一双长腿随意伸展着,姿态松散。 纪念将烟和火机递了过去。 男人接过,又细又长的手指,拆开包装夹出一只放进嘴里。 拿了火机“啪嗒”一声打着。 见纪念还在跟前,嘴里叼着的烟没有立马凑过去点燃。 “还不出去?想在这吸二手烟?”嗓音轻柔带笑,仿佛又成为了从前那个温和的爸爸。 “哦。”纪念转身离开。 即将踏出房门时,身后隐约传来一句:“若我不是你爸呢?” 纪念身子猛然一震,整个人好似被霹雳击中一般,呆愣在原地。惊疑不定的回身看去,男人还是先前那副模样,嘴里叼着烟,手上捏着打火机,就等她出去立马点燃。 见她回头,男人微眯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还不出去?” 纪念敛了心神,应该是幻听吧。 踏出房门,看着自己身上的睡裙,纪念清醒一瞬又转身回去:“爸,这是我房间!” 男人眼中闪过一抹揶揄,瞥了瞥自己的半边身子,示意道:“你指望我一个半瘫现在站起来?” 纪念脸立马涨的通红,踏着步子噔噔噔跑了出去。 卧室内,纪淮川点燃烟后,猛吸一口,长长呼出,似要将胸口的憋闷一同呼出去。 他们两人就像一团整理好的毛线球,看似整齐,却处于线头的两端,中间缠绕了百多个来回。 她黏上来时,他以常规教条,人伦道德推开。 他靠近时,她已经背上了枷锁,将自己困在条条框框里。 闭眼捏了捏眉间,是自己太心急了吗。 午饭时,饭桌上安静的只有碗筷偶尔碰撞发出的声音。 两人各怀心事。 严浩鑫打来电话约纪念出去。 纪淮川敛着眸子听完,只觉心口发涩。 “最近外面不安全,晚上打电话我去接你。” 他想,慢慢来吧,不必急于一时。 纪念边收拾碗筷边道:“不用,严浩鑫会送我回来。” 纪淮川垂了眼皮,遮住眼底的黯淡。 “早点回来。” —— 纪念出门时显然精心装扮过,这个认知让纪淮川皱了眉头。 她穿了一件碎花长裙,外面套了件开衫,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衬的她皮肤更白了,细长的小腿露在外面,随着走动,白的晃眼。 褪去沉闷刻板校服的她,明艳的让纪淮川觉得扎眼。 忍不住出口喊住即将踏出大门的身影:“回来!早晚温差大,去换条裤子。” 纪念打量了自己一圈,觉得没啥毛病,就是怕晚上冷才加了开衫啊。 纪淮川见她没有换的意思,蹭的一把站起,拉着她就上楼给她选了身运动套装。 “穿这个。” 纪念有些不愿意,正式爱美的年纪,不为别的,只是觉得自己穿裙子好看。 “不然我亲自动手帮你换?” 有了早上的经历,纪念毫不怀疑男人真的会亲自动手。 吓得“腾”的一下拿起衣服:“我自己来,你先出去。” 楼下再见到纪念时,已经换好了他选的那套运动服,头发扎成马尾,青春洋溢,纪淮川还是觉得碍眼,大概,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看见他放在心上,藏着掖着的珍宝。 分手 纪念到达约定地点时,严浩鑫已经等了很久。 第一次出来约会,他激动的早早就出门了,只觉得等待的过程也令他甜蜜。 “念念!这里!” 远远看到纪念的身影,雀跃的招呼挥手。 纪念看着远处蹦跳的人,脸上蒸腾着薄汗,明亮干净的眼睛里带着藏不住的温柔笑意,嘴角的弧度仿佛能感染周围,行色匆匆的人群里,只有他鲜活,热烈。 她想,或许和这样的人共度一生也不错,真挚、坦诚。 可她不认为自己配的上他。 他的美好让纪念自惭形愧。 严浩鑫约她的地点是一家电影院,这个时候,看电影还没成为大众热门得消遣方式,青城也只有这一家影院。 最终他们选了一部文艺爱情片,在纪念的坚持下两人各付各的。 影厅里面还有好多空位,他们在中排,周围都没什么人。 他们看着影片中的两人相识、相知,想着不同的心事。 在男女主互相表明心意时,身旁探过一只手,将自己的手包裹进手掌里,搁在腿上。 纪念却想起早上被男人一把将手钳制在头顶。 男女主含情对视时,他又想起男人看到自己裸露上身时,染上欲色的眸。 影片中两人互相爱慕,最终如愿在一起。 而她和那人…… 纪念为影片中两人的幸福圆满感动落泪,一只手将自己揽过压在肩头,轻轻的为她擦去泪痕。 “念念,我喜欢你,想像电影说的那样,一辈子和你在一起。”干脆直接,嗓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爽。 表白的话,严浩鑫说了很多次,可唯独这一次让纪念有些触动,却不是因为话的主人。 一道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炙热的犹如实质,纪念心头一紧,似有所觉的回身,影厅内灯光昏暗,她扫视几圈也没发现什么可疑人。 “怎么了?” 纪念摇了摇头:“没事。” 从电影院出来,他们又选了一家小摊,一起吃饭。 两人面对面坐在餐桌前,严浩鑫征询她的喜好。她道了一句随意。 等餐时。 严浩鑫兀自说着他认为开心的事,纪念却听不进去分毫。 看着对面努力想要跟自己分享的人,这一刻她恍然明白了纪淮川说的那句话。 不是所有感情都能迎来你想要的答案。 也不是所有感情都能够培养。 每天辛苦浇的花,可能种子本身就是坏的,发不了芽。 就像她回应不了严浩鑫一样,她就是颗坏种。 “我们结束吧。” 严浩鑫猛然瞪大双眼,没来及讲完的趣事在微张的口中戛然而止,拿着筷子的手不由的轻颤起来。 “怎么……” “这么……突然……” 他没问为什么,清楚的知道,纪念对他没有感觉,原以为只要相处的够久,就可以日久生情,现在连相处的机会都没有了。 纪念的性子冷淡,一旦今天在这里结束,那么以后恐怕见一面都难。 “是我哪里做错了吗?”他试图挽救。 纪念摇了摇头,是她一片狼藉,表面光鲜,心里却藏了万般说不得的妄念,他这般干净的人,应该由与他相当的人来相配。 “你很好,之前我认为感情可以培养,现在发现我错了,对不起,希望没有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 严浩鑫闻言,明白已经挽留不了了,他的心口忽的空了一块,看向纪念的眼底藏着掩不住的难过,本以为今天是进展,没想到是归零。 说开后,纪念安静的等严浩鑫收拾心情。 本想等他平复,就独自回家。 但严浩鑫坚持送她,看向身边,又忍不住重复了一遍:“你真的很好。” 严浩鑫苦笑一声,摇了摇头,没说话。 天色渐暗,晚风一吹,带来些微的寒意。 看了看身上的运动套装,忽然觉得顺眼起来。 两人没坐车,慢慢的往纪念家走,这一路严浩鑫罕见的沉默。 打远看到那辆面包车时,纪念顿了顿脚步。 眼睛闪了闪,看向身旁沉默一路的人。 “我到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严浩鑫迟疑着不想走,他只希望这条路永远走不到头。 “可以最后再抱一下吗?就一下。”他小心的征询。 纪念点点头。 在严浩鑫将她拥入怀里时,快速的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角。 “希望你以后遇到更好的人,谢谢你陪我一段时间。” 严浩鑫怔愣摸了摸唇角,柔软一触即离,快的他捕捉不到。 纪念小心瞥了眼家门方向:“不要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个告别吻,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宝宝下面好会流 目送严浩鑫的背影消失在街角,纪念回身,纪淮川站在她身后,目光幽深的盯着她的唇。 “外面吃过了?” 纪念点点头。 “挺好。”男人意味不明的笑了下。 大手一把拽过她的手,力道很大,抓的她生疼。 男人步子迈的很大,长腿叁步并两步,纪念踉踉跄跄的跟着。 “爸,你做什么!?放开我自己走!” 男人拎着她直奔卧室,刚进门,纪念被一把推至门板上。脸撞在门板上,砸的生疼。 单手快速解下腰间皮带,将纪念的两只手捆在后背。 还没等她喘过气,背后贴上一具结实的身体,双腿分开将她挤在门上动弹不得。 “喜欢上他了?”男人语气冰冷。 不等她回应,一只大手掐在她下颌角,两根手指直冲进嘴里。 “算了,我不想听。” “我更想做。”男人自言自语着。 话落,只觉身下一凉,运动裤被褪至膝下。 纪念扭身挣扎,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大手隔着内裤重重揉在她私处,动作娴熟的按压在敏感的阴蒂上,打圈,轻掐。 插在嘴里的手指压在舌头上搅弄,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耳垂被男人含进嘴里,舌尖时不时扫过耳廓,激起一阵带着电流的鸡皮疙瘩。 纪念身子不争气的瘫软,趴在门上,任由男人摆弄。 “这就舒服了?”男人嗤笑一声。 纯棉内裤忽的被大手抓成一束,男人拉拽着内裤猛的往上一提。 微微粗粝的布料从敏感的阴蒂,花穴,屁眼,摩擦而过。 “唔。”纪念喉间挤出一声,嘴角溢出透明的唾液。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 “宝宝真敏感。”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的脑中燃了一把火,身体的感受被无限放大。 她想反抗想制止,想说这样不可以,却被欲望一点点拽下,一起沉沦。 男人抓着内裤反复摩擦,塞进口中的手指抽出,牵扯出根根银线。 掰过纪念的脸就将唇堵了上去,“再咬我,我不保证自己会做什么。” 唇舌强势的攻城掠地,扫荡着口腔每一个角落。 纪念脑中闪过一线,来不及抓住便又被情欲冲走。 运动上衣被拉开,褪至手臂,贴身的白色吊带落在腰间。 白色胸衣被暴力扯下。 男人大手抓在奶子上,挤压出各种淫荡的形容,手指捻在奶尖揉搓,力道稍重,乳头肉眼可见的由粉转红,颤颤巍巍的挺立。 纪念腿心早已湿润一片,抽拉的内裤发出叽叽的水声。 内裤被扯至一侧,花穴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怕冷似的缩了缩。 几滴淫液落在分开的脚下。 纪念被男人强势的吻,掠去全部呼吸。脸涨得通红,她觉得自己要窒息在这个吻中时,又被换上手指插进来,指腹压在舌上,让她能够喘息却说不出半句。 男人似是打定主意不让她开口。 房间没开灯,只有窗边落下几缕微弱的光,名为父女的两人藏在背光的门后,做着情人之间的事。 带着薄茧的手摸了一把暴露在空气中的花穴,瞬间被淋漓的汁水打湿。 “宝宝下面好会流。”男人眼瞳被欲色染的幽黑,暗哑的声音在房间环绕。 纪念不知是不是想反驳,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平日冷冷清清的人在性事却如此爱讲荤话,听着这些荤话纪念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花穴可耻的蠕动,包裹住手指。 “啪”有棒子似的滚烫物件拍在她臀上。 纪念还来不及思考是什么。 倏地,身下微凉的手指被炙热代替,烫的纪念身子哆嗦一下。 硬度惊人,抵在逼缝里缓缓蹭动。 纪念即便看不到也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它有多粗,那棒身上有些不明的凸起,刮在穴口软肉上,让她难过的想要收紧穴心,带着点向上微弯的弧度,在逼缝缓慢来回摩擦,顶端刚好可以蹭到她敏感的阴蒂。 怎么这么舒服…… 纪念的脑子被不知名的棒子磨的理智全无,满脑子都是,快点,再快点,重点,再重点。 这是爸爸的性器吗…… 她从未见过男人的性器,这个时候各种条件都有限,她无从知晓男女情事,性教育更是没有,只纪淮川的几句口头叮嘱,以及偶尔听到男同学插科打诨的几句小鸡,前世自以为是的献身也只是把自己扒光躺在纪淮川身边。 几次厮磨,她好奇过纪淮川裤裆里的东西,可也不敢真的就扒开了看。 此刻头一次和纪淮川的性器厮磨,内心和身体的满足淹没她的大脑,身体爬上令人颤栗的快感。 不是故意断肉,拷贝点成剪切谁懂啊,啊啊啊啊,今晚尽快码出来。呜呜呜 鸡巴卡进逼里h 纪念被迫仰着头,插入其中的手指让她合不拢嘴,涎液顺着下颌流至脖颈,被男人舌尖尽数收纳。 “宝宝上面也好会流。” 身下猛的一顶,肉棒顶端狠狠擦过阴蒂。 “呃。”喉间挤出黏糊的颤音。 早已被淫水浸湿的肉棒,一阵黏腻,抽动时发出色情的水声。 男人动作凶狠,囊袋拍在臀上啪啪作响。 相擦的下体,泥泞一片,有黏答答的水流顺着腿根蔓延。 黑暗中,粘稠的爱欲流淌。 原先分开的双腿,被长腿夹在中间箍紧。 “夹紧!” “啪”男人重重一巴掌拍在嫩白圆润的臀上,鲜红的指印浮现。 疼痛让纪念蓦地紧缩臀部。 夹得男人头皮发麻。 “嗯。”低沉的闷哼,伴随着厚重色气的喘息。 下身挺动的力道越来越重,肉棒狠狠穿过逼缝,打在阴蒂上。 纪念口中呜咽变得急促。 不行了……爸……我要……要到了…… 男人察觉到纪念身子紧绷,下身挺动越发激烈,逼缝还未来的及合拢,又被重重碾开,大手覆上浑圆,动作粗暴的蹂躏。 “宝宝这么敏感,真适合挨爸爸的操。”说的轻柔,慢声慢调。 男人一本正经的荤话响在耳边。 多重刺激下,纪念快速被推至巅峰。 “啊啊啊……”不知何时嘴里的手指被抽出,纪念尖叫的高潮。 花穴一阵痉挛收缩。 “嗯。”男人抽拉的动作停下,闭眼深喘。 蠕动的软肉挤压在棒身,自尾椎升起一阵汗毛倒竖的快感。 高潮的汁水一股股浇在肉棒上,男人咬了咬牙,才忍下射精的冲动。 看着身前酡红着脸大口喘息的纪念。 “跟他分开。”男人蛊惑着。 轻柔的吻了吻身前裸露的后背, 纪念上身抖了抖,被吻过的地方痒中带着酥麻。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人显然没听到男人的话,以为他还要再来。 模糊的吐出一句:“不……不要。” 男人闻言,被性事捂热的眉眼又变得冷厉。 “看来没把宝宝伺候爽。” 抵在花穴的肉棒狠狠挺动,才高潮的纪念私处敏感的不像话,哪里能经得起男人的折腾。 “不要……”轻颤中带着哽咽。 男人心中升起一股暴戾的情绪。 挺动着不管不顾的冲撞,龟头重重擦过受不起任何刺激的阴蒂。 “爸!”纪念哭喊出来,“不要……碰……这里……” 纪念浑身抖如筛糠。 男人置若罔闻,双手紧箍在腰间,狰狞的肉棒在逼缝,来回穿梭,软肉被重重碾压而过。 身后进攻的力道太猛,砸的门板直响。 胸前乳肉,磨在门板上,缓过高潮不应期后,身子又开始得趣。 纪念站不住,身子直往下滑。 重量压下,下身的感觉越发猛烈。 “爸……慢点……求你……”纪念眼角被逼出泪水,顺着脸颊流淌。 身上沁出薄汗,整个人水里捞出来一样。 头抵在门上,一低眼,就看到腿间进进出出的深红龟头,深红,滚烫。 鼻尖能轻易嗅到空气中散发的情色的味道。 街上人声已经消没,偶有形单影只的路过。 昏暗的房间仿佛隔绝了一切世俗伦理,天地间唯余欢爱的两人。 “噗呲”粗大的龟头滑进穴道。 “疼……”纪念大口大口喘着气,疼痛让她下意识的缩花穴,抵抗外物入侵。 男人深吸一口气:“别夹,让我出来。” 身后男人的喘息不比她强多少,急促的打在裸露的后背上,痒中带麻,令她毛孔紧缩。 箍着鸡巴的花穴再一次收紧,后腰一阵酸麻。 男人深喘一口:“宝宝放松。” 大掌掰持着两瓣臀,向外拉扯揉捏,帮助纪念放松。 缓过这阵疼痛,花穴渐渐品出其他滋味,甚至想要更加深入,穴心浇出一股汁水,被卡进去的龟头这才拔出。 “没想到宝宝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吃爸爸的鸡巴。” 男人嘴角隐隐带笑,说出的话让纪念羞耻的闭眼装聋。 看着因为他而酡红的脸蛋,低头是与他紧密相贴的私处,再没有谁会比他离她更近。 男人心口柔软被撑的鼓胀。 看她这么乖,纪淮川不再恋战,身下大开大合的抽动,频频擦过阴蒂。 快感比之第一次还要强烈,纪念被干的乌黑的眼瞳不时翻起。 溺人的快感,让她已经忘记了什么乱伦。 被束在身后的双手,紧紧攥着男人上衣,用力的几近痉挛。 “爸……快……快点……” 男人激动的眼底发红,眉间冷意被融开。 顶弄的幅度快出残影。 在纪念觉得阴蒂要被磨坏时,快感密密麻麻沿着脊背,在她脑中炸裂开来。 “啊啊啊……”两人一同登上巅峰。 道道白浊激射在纪念腿间,溅在门上,淫靡的冲人眼球。 纪念昏过去前,男人低沉的一句:“宝宝,爱我吧。”砸进她脑海里,伴随着她进入梦乡。 宝宝,好好爱我 纪念俨然一副被玩坏的样子,衣服乱七八糟的的堆在脚下,腰间,该遮的地方全都暴露在空气中。 面上挂满泪痕,粉唇肿胀。 嫩白的下体被磨的艳红,挂满白浊与淫水,滴答的往下流,红红白白一片糜烂色情,男人看了一阵,刚释放过的肉棒,又悄悄抬头。 纪淮川看了看支棱的小兄弟,暗道一声禽兽。 他从不知道自己在性事上如此粗暴,情至深处,便不由己,他想看这副身体为自己颤栗,颤抖,想听她发骚的软语,哭喊求自己操进去。 纪淮川嗤笑一声,自己原先是怎么说服自己让她跟别人一起结婚生子的? 想的再多,不如亲眼瞧上一回,只是远远看到她与别人靠近,他就恨不得将那人连夜消了户口。 “对不起,宝宝。”那时的你也很痛吧。 抱着纪念清洗了身子,拿了药膏细细涂抹至红肿的地方。 涂了药膏的缘故,纪淮川只给她套了睡裙。 娇软的身子搂在怀中,本该心满意足,纪淮川却有点睡不着,他怕纪念醒来又对他满身抗拒。 黑暗中,男人长叹一口。 纪念做梦了,梦到纪淮川与孟瑶的婚礼。 这是个很奇怪的婚礼,双方都没有父母高朋贺礼,只请了周边较熟的邻居,零零散散坐了七八桌,礼钱都不用出。 半月之前就领了证,即便仓促筹办也不可能如此寒酸,就连两人的礼服都不合身,像是随便找谁借的。 省去了一切繁琐的礼节,连司仪都没有,只饭店订了几桌,吃完就算礼成。 纪念一个人坐在主桌,看向人群中,纪淮川面上挂着寡淡的笑容,看不出多少喜意,肘肩挎着一只白嫩的手,领着孟瑶挨桌敬酒,男俊女柔看着无比登对。 看着眼前一大桌子的菜,纪念没有一点胃口,心口密集的疼痛,眼泪压在眼眶中摇摇欲坠。 人群起哄要新郎新娘接吻交杯,纪念想掀了桌子将碗筷全砸在那人脸上。 可看到纪淮川暗含警告的眼神,泪便再也止不住,她纵是再气,再听不得,看不得,也不想让别人笑话纪淮川,他怎么能这么看她!? 人群中两人举起酒杯,手腕交叉一饮而尽。 “亲一个!亲一个!”人们含笑起哄,附和的人也越来越多,眼看是不亲不行的架势。 纪念再也待不住,哭着跑出去了。 “我女儿今天有些不舒服,这些就免了,大家吃好喝好,我就不招待了。” 纪淮川礼貌笑着自己干了叁杯,低头跟孟瑶低语了几句,便离开了主场。 找了一圈,发现纪念躲在饭店后门,没有跑很远,乖的让人心疼。 “念念。” 纪念蜷缩在角落,哭的浑身颤抖,贝齿紧咬着粉唇,咽下所有声音, 男人一把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纪念搂在怀里,大手一下一下轻抚着她的后背。 长叹一声。 “爸爸总会结婚的,不是今天,也会是以后,你也会有这一天,等你结婚了,就剩爸爸一个人,爸爸也会孤独的,理解爸爸一下好不好?” 男人将嗓音放的很轻,温声劝着:“你若不喜欢她,她往后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乖,不哭,哭的爸爸难受。” 纪念在男人怀中抬头,通红着一双眼和他对视,男人眼瞳深黑,看起来没休息好,眼皮微褶,显得更加深邃,眼底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愫。 身上有那女人的香水味,混杂着烟酒与沐浴后的清香。 纪念不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嗓音激动:“爸你等等我啊!等等我……我会证明我是真的爱你!你要女人……我也是女人!我不会结婚,我爱你,要陪您一辈子的那种!爸……求你看看我……” 纪念哭喊着,说完挣脱男人的怀抱,动作急切扒自己的衣服,“你要浪的,骚的,我都可以!” “念念!别闹!”男人手忙脚乱的收拢她的衣服。 趁男人顾不上其他,纪念双手揽在男人脖颈,猛的下压,将自己柔软唇贴上去。 “爸,你看看我……” 男人猛的起身,扯开唇上柔软。 吻又落到男人的喉结,唇舌在喉结上轻舔吮吸。 “爸,我什么都可以……” 男人喉结可疑的滑动一个来回,反应过来时,大手猛的一挥,将纪念推到在地,“能不能别闹了!?” 压在心中的憋闷,暴戾快要将男人吞噬,他何尝不想!可乱伦!光青城一人一嘴的唾沫就能将他们淹死!他希望纪念能有正常人的生活,嫁人生子,白首偕老。 男人猛的一拳砸在墙上,鲜血直流。 疼痛让他冷静几分,烦躁的重重撸了一把头发,转头看向一旁没了动静的人。 纪念沉默坐地上一动不动,泪跟不要钱似的砸在地上,纪淮川又慌了手脚:“是不是摔疼了?” 男人背着身蹲下:“上来,爸背你回去。” 一抬眼,看到墙角处一条穿着牛仔裤的腿。 纪淮川立马沉了脸,眉头紧锁,没出声,起身飞快往墙角跑去。 谁知那人比他动身还快,一溜烟拐出街角窜进人群,再也找不见。 眼前画面一转,男人定格在白色花圈中,照片小小的一张,他还那么年轻,成婚才一年,也没一儿半女。 纪念哭倒在灵堂,人人都在劝她节哀,她如何节哀,她不该跟纪淮川吵架的,也许就不会有这场车祸,都怪自己!若不是自己执迷不悟,不会变成这样,一定不会…… 爸……我错了……你别丢下我…… “念念!念念!醒醒!”纪淮川看着睡梦中不停哭喊的纪念,慌忙起身将人揽进怀中试图唤醒。 怀中人用力将自己挤在男人胸膛。 看了眼纪念痴痴望向自己的眼睛,俯身吻了吻红肿半消的唇。 “做噩梦了?”男人嗓音轻柔安抚。 纪念沉默的点点头。 “梦见什么了?” 纪念不语。 “让我猜猜,梦见我死了?”大手一下一下抚着纪念的后背。 纪念一手急切的捂住男人的嘴,她不想听那个字眼,避而不答,转而轻道:“爸,我们在乱伦。” “我好害怕,真的好害怕……” 黑黢黢的半空中像是有噬人的妖怪。 纪念双眼紧闭,哆嗦着身子一个劲的往他身上挤,声音低的似呓语,带着哽咽颤抖。 纪淮川将捂在嘴上的手拿下,轻轻吻了吻。 轻哄道:“梦里的我有没有接受你?” 纪念停顿很久,摇了摇头。 爸爸怎么会知道自己的梦? “所以他死了。”男人吐出的声音寡淡,像在陈述他人的遭遇。 纪念浑身一僵,手再次捂上男人嘴时,被男人扯下,用了点力气握在手中。 纪淮川斟酌片刻,低声继续:“我相信梦有警示作用,但大多数梦都是相反的,梦中的我们没有在一起,之后我便离开了。” “梦中你经历了一次,梦外你要再把我推开,我们还是没能在一起,那么有可能我会再次走上梦里那条路。” 纪念被男人绕了进去。 “如果将一切推翻,我们在一起了,我是不是也会好好的?所以你所谓的惩罚不会有,梦在提醒你,好好爱我。”男人说话时,轻轻缓缓,声音柔的像午夜勾魂的妖精,声声蛊惑。 她竟然觉得纪淮川说的很对。 如果老天给她的这一次机会,真的是要圆她与纪淮川一个圆满呢? “万一,不是呢。”纪念迟疑着。 见纪念松动,纪淮川心里松了一口气,揽着纪念的后脑将唇压下。 “没有万一,相信爸爸,宝宝,爱我吧……” 他知道,那场车祸不是意外。 若他们在一起真有惩罚,下辈子下下辈子不管多久,由他来承担,别落在纪念身上,只求这一世结伴安好。 这个吻,纪念没有推开,顺从的接受,双臂揽在男人脖颈。 这个吻,缠绵,柔情,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纪念再憋不住气。 “笨,用鼻子呼吸。” 男人低笑一声,嗓音温柔,熨帖纪念不安的心脏。 不过,他喜欢看纪念涨红的脸。 “睡吧,爸爸一直在。”将人紧紧揽进怀里。 两人相拥而卧,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再没有一丝缝隙。 得到纪念的接纳,纪淮川难得睡了个好觉。 喵的,吃肉,吃肉,这剧情写的我便秘,我要吃肉!!!!!!!要开很长一部分肉,等我爽了再写剧情!素的我受不了啦!!!!!! 纪淮川:我也受不了,鸡巴都要生锈了。 纪念:爸爸快来,骚逼流了好多水,好痒。 自己摸出来h 纪念早上是被身体里的情潮涌动给激醒的。 卧室里的窗帘并不怎么遮光,可以轻易看到,曲起敞开的白嫩腿间有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看着纪淮川伏在自己腿心舔弄,纪念有点怀疑是梦。 但舌头刮过珍珠时细微的颗粒感骗不了人,梦境中不会有这么真实的皮肤感受。 敏感的阴蒂被男人含住,吮吸,舔舐。 纪念身子不由紧绷,紧咬下唇,压抑口中险些脱口的呻吟。 男人察觉到身体的变化,从腿心抬起头看向纪念,高挺的鼻尖上沾染了些许的湿润,眉眼间藏着化不开的柔情,浅色的薄唇水润一片,扯着一抹弧度:“宝宝早啊。” 纪念意识到那湿润,都是沾染了她的淫液,瞬间脸热。 一天之内,她和纪淮川之间陡然急转,那个告别吻,是她有意为之。 那时,她看到了在门口站着的男人,本想以这个吻,表达两人的界限,让纪淮川明白,她可以喜欢上别人,就此回归正常。 迎来的,是男人的怒火,是她想的太简单了。 事已至此,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乱伦已成事实,即便她再怎么不安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不如享受当下。 长久的沉默,让男人心里直打鼓,他以为纪念又开始抗拒他了。 直到身下人向他展开了双臂,他不知道怎么形容当下的感受,只觉紧缩的心脏在这一刻得到了舒展,欢快的流淌着血液,鼓动的越来越快。 俯身将唇狠狠压下,唇舌交缠间,他听到了纪念同样剧烈的心跳。 睡裙被撩至腰间,有些粗粝的大掌覆上胸前两团软肉,喷洒在脸颊的呼吸加快。 手上力道逐渐加重,将原本均匀摊开的两团挤压揉捏成各种形状。 乳尖在微糙的指尖挑逗下缓慢探头。 纪念喉间溢出一声嘤咛,酥麻的感觉直冲大脑。 人的欲望总是贪得无厌,尝到一点甜头非但不能止渴,反而想要的更多。 又或许是心态的转变,让她想要与纪淮川更加亲密。 缠在男人脖颈的双臂越收越紧,匀称纤长的腿拢住了男人窄瘦的腰身,男人下身早已挺立,被收在内裤里,鼓鼓囊囊的一团,白色背心掩盖下,早已探出深红色的半截。 纪念小幅度的挺动着臀在男人腰上乱蹭,将逼缝贴在硬热上细细碾压。 感受到内裤上的点点湿意,男人嘴角微微勾起,将落在唇外的涎液舔尽,在她耳边低语:“宝宝湿了……” 说完一把拉过纪念的手,塞进内裤边缘,声音带着薄喘命令道:“脱下来。” 男人跪在纪念腿间,额上碎发凌乱的落在眼前,眼尾上扬着,露出一眼可见的柔情。 纪念羞得不敢动,僵着一条手臂,挂在男人腰间。 虽说昨夜已经见过一次,可让她自己来扒男人的内裤,还是让人难为情。 纪淮川大手握住挂在腰间的手臂,缓缓下拉一角,漏出漆黑浓密的一片毛发,便松了手。 漆黑的瞳仁幽幽的看向纪念,“剩下的要宝宝自己来。” 浓黑的毛发与白嫩的手形成了强烈的色彩对比。 纪念羞得头顶冒烟,眼一闭手上快速将男人的四角内裤扒下。 粗壮的肉棒弹跳出来,打在纪念手背,滚烫的热度灼的她下意识想要缩手,被男人抓住一把按在肉棒上撸动。 手掌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的尺寸,小手勉强能圈住,婴儿手臂般粗细,在她手中不安分的跳着,棒身上有根根不明的凸起,刮擦着娇嫩的手心。 男人又开口了,“宝宝别怕,睁开眼。” 纪念睁眼就被吓了一跳,她第一次看到这玩意儿的全貌,嗯……长得很吓人,浓黑的阴毛中央,伸出一根深红色的肉柱,上面青筋盘虬,柱身微带着弧度,顶端小孔缓慢的流着透明粘液。 男人坏心的挺了挺腰身,肉棒在手中滑动几圈:“宝宝还满意吗?” 话落,狰狞的器具落在了腿间。 纪念的手还握在肉棒上,男人引导着,将肉棒顶端抵在花穴中间,上下滑动。 肉棒沾了骚水一阵滑腻,碾过阴蒂时,身体便传来一阵电流,滑过花穴便引得一阵收缩。 纪念受不住的呻吟出声。 男人低笑一声:“想看宝宝自己来。” 说完就松了手,独留一只白嫩的手握在肉棒上,卡在逼缝中不上不下。 纪念已经臊的想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见她不动,重重挺了挺腰身,肉棒狠狠擦过阴蒂,“若是我来,宝宝今天就别想下床了,你想好。” 爸爸怎么能这么欺负人,见男人一脸认真。纪念难为情的紧了紧手中滑腻的性器,缓慢的在逼缝中滑动。 男人仰头深喘,荷尔蒙的气息爆炸。 纪念听的腿心淫水直流,只觉私处痒的出奇。 握住肉棒动作的手不由的加快,擦过阴蒂时,用力碾了碾。 窗外天光大量,屋中可见度越加清晰,伴随着两种不同的喘息,房间内的温度陡然直升。 床上两人的衣物都半退未退,少女乳白的睡裙堆在腰间,胸前两团绵软雪白,被一双青筋遍布的手握住,乌黑长发铺成在身下,衬的脸小小一张,肌肤更加雪白。 手中握着一只深红粗大的肉棍不停的搅弄在腿心,床单被漫出的淫水打湿一片。 屋中响起低语。 “宝宝,叫出来。”低沉暗哑,伴着厚重的喘息。 寂静几秒。 “爸……帮帮我……”少女的嗓音粘稠软糯,带着哭腔。 “爸爸想看宝宝自己摸出来……” 快感积越高,握着肉棒的动作的手越来越快,纪念手臂一阵酸软,急得挺动着臀去蹭压在逼缝上的器具。 “爸……我手没力气了……” 话落,纪念被翻转了个位置,骑在男人腰间。 坚硬的肉棒卡在逼缝上。 不用男人吩咐,就自发的扭动着腰在肉棒上来回磨擦,腰伏的低低的,让每次蹭动都能碾在敏感的阴蒂上,浓黑的毛发时不时刮擦在穴上,又痒又麻。 被情欲裹挟的纪念完全没了害羞,摩擦的幅度越来越大,相贴的私处水声一片,淫液流进男人私处的毛发中。 男人手指掐在跳动的乳尖上,些微的疼痛带着电流。 时不时重重挺动几下腰身。 “爸……再……顶下……” 纪念已经到了巅峰的边缘,哆嗦着说着诉求。 话落,腰间剧烈挺动数十下。 “啊啊啊啊啊……”纪念尖叫的泄了身子。 花穴急促的收缩痉挛,挤压吮吸着肉棒,随即便被淫水浇了一身。 看着纪念瘫软的趴在自己身上,男人将她放到床上,双手握着两条长腿,将之并拢,狰狞的性器在腿间进进出出,直到腿间被磨的一片通红,粘稠的精液尽数喷在少女白皙的股间。 深喉吞精h 纪念再次睁眼时,发现自己在面包车里。 后面的座椅全被卸下,铺了厚被子,身下暄软不硌人,她衣衫已经被换过,严严实实的裹在被子里,角落扔的个行李袋和一大袋零食。 看着是要出远门的架势。 活动几下筋骨,纪念疑惑看向驾驶座上的男人:“爸,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纪淮川透过后视镜冲她笑了笑,眉梢带了抹温柔:“去华都,开学再回来。” 纪念:“去华都做什么?” 纪淮川:“你不是要考华大?提前去踩踩点。” 纪念心脏被猛的揉了一把,酸软异常。如今她和纪淮川已经在一起,去不去华大对她来说已经无所谓,只要能在纪淮川身边就好。 她的渴求从来只有一个,纪淮川。其余的她都不大放在心上。 纪念抿了抿唇:“其实宜大也挺好,不是非要考华大的。” 男人头也没回,眼睛注视着路况,一只手绕后递到她面前。 纪念试探的将手搭在男人掌心,男人的手掌薄而干净,指骨纤长,衬的她小小一只。 男人揉了揉纪念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宝宝值得更好的,不困了就坐前面来,想离宝宝近点。” 纪念脸热,拿了包零食乖巧的爬到副座上。 自来到青城后纪念还是第一次出远门,心情难免有些兴奋,咔嚓咔嚓边啃零食边打量窗外。 高速路上没什么风景可言,平平无奇的几抹绿意,可在纪念眼中却美出了别样的不同。 男人瞥一眼纪念,嘴角微微勾起:“不喂我吃一点?宝宝都不心疼爸爸。” 带了些撒娇的口吻,在纪念印象中,纪淮川对外一直是冷淡自持的,唯独对她例外,她见过纪淮川温柔、冷厉的口吻眉眼,却不曾想过男人会有对自己撒娇的一天。 这是属于她的特例,心里灌满蜜一样的甜。 零食袋里捡了片薯片喂到男人嘴边。 男人唇舌一卷将薯片纳入口中,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沾着碎渣的指尖。 纪念脸烫,来不及反应,手指也被纳入男人口中。 驾驶座上的人,目光落在前方没偏一分,仿佛没意识到自己调戏了某人。 舌尖暧昧的包裹指尖,轻舔,吮吸,来回律动,发出啧啧的水声。 这动静让纪念想起了早上那场缠绵,自己骑在男人身上,逼缝含着男人的硬热,骚浪的来回摩擦,相贴的私处,发出的声音也是这般。 腿心一片热涨,悄悄的流了一抹淫水出来。 男人余光瞥见纪念殷红的脸,眼角带笑,松了唇边的手指。 “其实我更想让宝宝疼疼其他地方。” 话落男人将她的手按在身下。 他硬了。 裤子早已支起一个硕大的帐篷,鼓鼓囊囊的一团,热意透过布料传到手上,灼的她想要抽回手。 “帮帮爸爸。”纪淮川示弱的低语。 纪念羞得不敢看向纪淮川,将脸偏向窗外。手却乖巧的动了起来。 她不知道怎么取悦纪淮川,只能胡乱的揉捏按压。 男人被她按的欲火焚身,性器又涨大一圈,被裤子勒的生疼,哑声道:“宝宝,拿出来。” 红云爬满纪念的耳根脖颈,手里顺从的解着男人的裤腰带。 纪念一直不敢看向男人身下,因此摸索半天也没解开。 但是把男人折腾的够呛。 纪淮川:“宝宝在嫌弃爸爸吗?” 纪念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她爱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但实在羞人。 拿出你勾引纪淮川的架势啊!纪念给自己加油打气一番。 看向男人支起的帐篷,快速解了腰带,将内裤一把扯下。 粗壮狰狞的肉棒拍在她手上,婴儿手臂粗细,青筋盘绕,直挺挺的立着,一跳一跳,龟头小孔一片滑腻湿润。 小手握在上面,勉强能圈住,娇嫩的手心可以感受到青筋上传来的脉动,像跳在了她心上,一下一下强劲有力。 回忆着早上男人引导的样子,试探的上下撸动。 男人的喘息声变重,面上神情却保持的很好,目光依然直视着前方。 纪念爱死了男人情动的样子,手中不由加重了力道,撸动也变快,指尖时不时刮过深红带紫的龟头,堵在马眼上按压。 男人深吸一口气,呼出的气息灼热滚烫。 顶端液体沾湿她的手掌,撸动时一片滑腻,轻松很多。 这才注意到浓密阴毛下挂着的两团鼓鼓囊囊的玩意儿,另一只手试探的覆上两团,小心的揉捏,撸动肉棒的动作也同时加快。 “哼。”男人紧抿着薄唇,喉间溢出兴奋的闷哼。 纪念闻声觉得成就感满满,浑身发热,不觉腿心早已泛滥一片。 她开始用心钻研取悦纪淮川,他性感的喘息和闷哼,让纪念身上每一个毛孔都在为之颤栗。 忽然,脑中闪过一个画面,纪淮川伏在她腿心,舌尖上上下下的剐蹭她的小逼。 纪念头脑一热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 “念念!”男人惊呼出声。 唇舌裹上分身的那一刻,男人浑身紧绷,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青筋暴起,用力到发白,舒爽的汗毛直立。 口腔内温暖,湿滑,让他忍不住想要挺动腰身,在里面驰骋。 还在开车,他不敢分心,牙关紧了又紧,额上隐隐沁出薄汗,湿润了鬓角,呼出的气息变得杂乱无章。 纪念很满意男人的变化,她越来越兴奋。 男人的性器过于粗长,纪念的小嘴只能勉强包裹住一个头,她生涩的收拢牙齿,将肉棒含在口中,舌头包裹住顶端舔弄,吮吸。 露在外面的半截被她握住,快速的来回撸动,卵蛋上的手也没有停止动作,包裹着轻轻揉捏按压。 纪淮川只要一低眸,就能看到这糜烂的画面,纪念趴伏在他腿上,巴掌大的脸颊被撑的鼓鼓囊囊,肉棒的粗大让她含的很辛苦,唇被磨的艳红一片,眼角被逼出生理泪水,压在泛红的眼眶中将落未落,嘴边缝隙溢出温热的涎水顺着柱身往下滑,爬过的地方透出一丝痒意,又被娇嫩的手心撸动熨帖。 注意到男人的目光,纪念抬眼往上看,清澈的瞳眸里倒映着男人的影子。 这一刻他想狠狠的干进去,操到咽喉最深处,在里面射满他的精液,将她身上涂满他的气味,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将她困在身边,每天自己掰开腿求着他操进去,操进子宫口,在里面留下他的痕迹。 男人沉默看了纪念一眼,又抬眸看向路况。 不知道过了多久,纪念只觉手酸,嘴更酸,男人还没有射精的迹象,让她觉得有些不甘。 车停了纪念都没发觉,仍然在卖力的吐弄,企图让纪淮川交代在自己手里,这让她成就感满满。 纪淮川将车开进服务区,找了个空旷的角落停下,附近没什么人,没人会发现这两不起眼的面包车里的淫靡不堪。 大手揉了揉趴伏在腿间的脑袋,男人喘着粗气:“我们宝宝好棒。” 说完他再也忍不了了,大手压在纪念头上,身下快速挺动,肉棒直撞进喉咙最深处。 纪念被顶的眼泪横流,喉间一阵干呕,不由的拍着男人的大腿想要他停下。 男人显然已经不能自抑,喘息越来越急促,肉棒进的一次比一次深,喉间的收缩挤压爽的他头皮发麻。 伴随着挺动的是男人一声声的呼唤:“念念……宝宝……念念……宝宝……” 操进最里面,射进最深处…… 操进最里面,射进最深处…… 这个念头一成型,便在他脑中疯魔。 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狠狠操进咽喉最深处,一下又一下,直到纪念被顶的呼吸困难,白眼翻起,粘稠的精液才一股股的射进咽喉最深处。 呛得纪念连连咳嗽,生理性泪水挂满整个面庞。 纪念想要吐出口中的粘稠时,被男人一把捂住嘴,命令道:“咽下去。” 射在口中的精液多而粘稠,纪念努力滑动几下咽喉才勉强咽了下去。 然后就哭出了声:“爸你欺负人!”嗓音沙哑的不似平常般悦耳。 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委屈的不行。 纪淮川射精后才冷静下来,看着纪念嘴角通红,嘴边挂着白浊,泪眼朦胧的可怜样儿,又开始心疼起来。 慌忙将人揽进怀里,舌尖将溢出的白浊收进口中吻上哭喊的唇。 有点腥。 纪淮川自责的吻了吻纪念的额头:“对不起宝宝,爸爸失控了。” 急切的掰开纪念的唇:“让爸爸看看有没有伤到。” 喉间有些红肿,纪淮川心疼极了:“对不起,对不起宝宝,疼不疼?” 纪念看他确实难过,摇了摇头,被水洗过的瞳仁乌黑发亮,看向男人时带着希冀:“爸,你刚刚舒服吗?” 男人心脏紧缩,沉默片刻,揉了揉纪念的脑袋叹道:“宝宝不用为我做这些,你舒服就好。以后不要这样了,爸爸怕伤到你。” 纪念:“这样不公平,我希望爸爸也舒服。” 说完又扑进纪淮川怀里,耳尖通红道:“所以爸爸舒服吗?” 男人心脏一片柔软,静了片刻,吻了吻纪念的头顶,低声承认道:“舒服,很舒服,宝宝很棒。” 听到纪淮川的肯定,纪念像得到糖的小孩,嘴角咧的开怀,忘却了喉间的不适。 再遇孟瑶(素) 两人在服务区凑合的吃了顿饭,就开始赶路。 青城到华都开车要五个小时,进入华都城区已经下午。 纪淮川慢悠悠的开着,来回转悠,像是漫无目的的游荡。 街道两旁高楼林立,比之青城楼层要高出不少,绿化带都比青城上一个档次。车道很宽,却显得拥挤,来来往往各式车辆奔流不息。 纪念扭头看向了一阵,觉得也不过如此,没什么新奇,软身倚在男人肩上,还是这个人让她觉得爱意不尽,永远欢喜。 纪淮川却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眼里藏着别人看不懂的情绪。 天色擦黑时,车在一家看起来很高级的酒店停下,停在这里的面包车显得格格不入。 纪念踌躇的扯了扯男人的衣角:“爸,这里会不会太贵了。” 男人宠溺揉了揉她的脑袋:“喜欢就不贵。” 两人拎着大包小包,一副土包子进城的模样,前台面上的轻蔑都要飚到人脸上。 但看俩人容貌不俗,也没说什么不虞的话语,公事公办的给两人办理了入住。 纪淮川面上始终淡淡的,连眼皮都不曾掀起看过对面一下,接过房卡拉着纪念就进了电梯。 电梯刚一合上,纪念面上与纪淮川如出一辙的淡色消失不见,急得跺起了脚:“爸!这里好贵啊,咱们明天换个地方吧。” 这住两天就顶她兜里一部手机了!这要住到开学回去,那得多少手机没了!? 纪念越想越觉得纪淮川败家,狠狠捏了捏握着自己的大手。 纪淮川安抚的揉了下纪念的手心,揶揄的笑了笑:“怕爸爸养不起你!?” 纪念见他铁了心不换,嘴一撅干脆不说话了,头一偏离的男人远远的。 直到纪淮川刷了房卡进去放下行李,纪念还慢悠悠的在楼道里晃荡着不进来。 纪淮川好笑的一把将人拖进房中,按在门背上就是一个深吻。 直到纪念的肚子响起饥饿的咕噜声。 唇碰唇间,男人低声说着:“别生气了,我心里有数,先吃饭好不好?” 纪念早被吻得晕头转向,哪里还舍得生气,连连点头。 两人打电话叫餐,纪念还肉疼一阵,这里物价高的离谱,最后纪淮川拍板叫了许多纪念不让点的。 用他的话来说,省啥都不能省了吃的。 一顿饭纪念吃的满含纠结,东西确实好吃,但还是贵!只觉美味都大打折扣! “快速洗漱吧,坐一天车今天早点睡。”纪淮川从行李箱翻捡出她的睡衣将她推进了浴室。 纪念这才发现,浴室外墙竟然是玻璃的!虽然是磨砂的但还是能够隐约看见里面的一切。 那跟不遮有什么区别! 纪淮川支着两条长腿闲散的坐在窗边,目光虚浮的落在窗外,他们住在13层,从这里可以很好的俯瞰夜景,这个城市变化太大了,灯红酒绿,夜夜笙歌。 他习惯性的想要从裤兜里掏出一盒烟,探进裤兜时,里面空荡荡让他怔愣一瞬,随后无奈的扯了扯嘴角,眉眼都带着柔情。 是了,该戒烟了。 转头想要去看看那个人时,就见她已经换了睡衣出来。 纪淮川错愕:“今天这么快?” 往常纪念在浴室最少磨蹭半小时,这才多久? 纪念脸一红,别别扭扭的瞟了一眼浴室。 男人看了看浴室玻璃,明白这是害羞呢!起身走过去将人抱在腿上:“我陪你一起洗?” 纪念斜他一眼不说话。 “还羞呢,你哪里爸爸没见过?”男人的气息喷在耳边,手不老实在腰间摩挲。 腰间一阵瘙痒,纪念敏感的扭了扭。然后就发现屁股下某个东西硬了…… 离谱!爸爸今天硬几次了! “老男人精力这么旺盛吗?”纪念无知觉的说了出来。 腰间大手一紧,“啊”纪念疼的叫了一声。 她好像说出来了!? 男人意味不明的看她一眼,起身抱着纪念就进了浴室。 再出来时,纪念依旧是被男人抱出来的,只不过眼神迷离,嘴角红肿,男人则一脸餍足。 次日,纪念依旧是被某人早起的小兄弟唤醒的,这老男人真是精力充沛! 抬眼看向身旁安睡的人,忍不住偷偷吻了一下,被逮住来个绵长的深吻。 纪念怕起火,趁着换气的空挡一溜烟儿就跑下床直奔浴室洗漱。 “爸!该起床了!” 纪淮川无奈笑笑。 两人一起下楼吃早餐。 “爸,今天去哪里?” “去看房子。”纪淮川慢条斯理的收拾完面前的食物,擦了擦手。 “看什么房子?”纪念双眼微怔。 纪淮川抿唇笑笑:“吃好了吗?” 纪念点头,男人自然的拉过她的手,像寻常情侣一样牵手出了酒店。 “淮川哥。”刚到门口,传了一个女声的呼唤。 纪念闻声看去,如遭雷击,身子紧绷的僵在原地,被包裹在大掌里的手瞬间紧缩。 纪淮川揉了揉她的手,将五指插进对方指缝握紧,才看了眼声音来处,礼貌点头淡笑着:“好久不见。” “我还以为看错了,原来真的是淮川哥。”孟瑶面上带着他乡遇友的满面笑意走来。 一身黑色的套裙,身子被勾勒的凹凸有致,微卷的头发打理的精致,耳边一对晃眼的珍珠耳钉,腕上挎一只小巧的黑色真皮包包,知性,优雅。 和她一比,纪念完全就是没长开的毛丫头。 纪念看了一眼,便低着头,在男人身边沉默。 男人都会喜欢孟瑶这种类型吧,模样好,身材棒,带在身边都有面儿,她要是男人,也指不定要心动。 察觉到身边人的低落,纪淮川安抚的捏了捏纪念的肩膀,这才客套着回应:“我也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你。” 孟瑶也是青城人,他父亲原是宜大的副教授,前些年孟瑶去华大,他父亲也升任转正教授,被调到华大了,可以说,孟瑶在哪上学,他父亲就在哪任职。 纪淮川初到青城时,孟瑶才读初中,当然,是在市里读,偶尔放假会回青城县。 现在的杂货铺也是从孟瑶他父亲手里买的门面。 可以说两家关系说不上多近,也谈不上远。纪念刚来青城不适应时,孟瑶还帮忙照顾过几回,这些他都记在心里。 “这是念念吧,出落的这么漂亮,快认不出了!你们来华都有什么事吗?” 纪淮川侧身示意:“这是孟瑶,小时候见过的,你喊瑶瑶姐就好。” “瑶瑶姐好。”尽管心里酸涩,纪念还是礼数周全的问了好。 “念念说是想考华大,带她过来看看。”揉了揉手里的纪念,这才回答孟瑶的问题。 孟瑶见父女俩感情这么好,眼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情绪。 “华大好啊,念念真棒。”孟瑶是真心觉得纪念优秀,“淮川哥,咱们留个电话,我也住这,有啥需要帮忙的你跟我说。” 孟瑶边说着边从小挎包里掏出手机。 纪淮川看了看纪念,思索片刻,两人交换了联系方式。 “那淮川哥我先走了,学校还有课。你们慢慢来,我赶急,就不等你们一起了。”孟瑶现在已经在华大任职老师,教英语。 离开的身影匆匆,脚上高跟鞋踩的飞快,看的出来真的很急。 手指快点操h ρ?18hk????? 直到孟瑶的身影完全看不见,身边响起纪念略显苦涩的发问:“爸,你觉得瑶瑶姐这类型怎么样?” 纪淮川俯身在纪念唇上压了一吻:“爸爸不喜欢她这类型。” 纪念“蹭”的一下跑远,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紧张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爸,你做什么!” 这是在酒店门口,时不时有人进来进出,大厅广众,他们应该避嫌。泍文唯ㄚI梿載棢址:?i???w??.?o? 纪淮川眼角带笑,招呼她上车。 直到两人上了车,纪念的心跳都平复不下来。 华都早高峰,车速跟挪差不多,赶时间大多都坐地铁,纪淮川考虑到今天跑的地方多,怕累着纪念就开着面包车上路了。 前面出了事故,两人百无聊赖的坐在车里,时不时张望两下路况,他们的位置事故的影子都看不到,只有一望无际排起来的长龙,时不时聒噪两声的喇叭声,语气粗俗的咒骂声,扰的人心绪也跟着烦躁。 纪念探头前后打量一圈,回身靠在椅背上,像是不经意间提起,“爸,你喜欢什么类型的?” 纪淮川愣了一下,他以为方才的事在纪念这已经过去了。 她的心思百转千回,明明在意的要死,却梗在心里不说,他一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 这样的人,光靠脑子里纷乱的念想就能把自己折磨的遍体鳞伤。 如若自己再粗心些,她什么时候在自己身边独自枯萎了他都无从知晓。 光想想就觉得后怕,心脏蜷缩成一团,冷汗直蹿。 “过来。” 纪念看了眼男人伸出的臂膀,乖软的靠了上去。 肩上传来令人舒适的触感,男人的手不停的揉捏在纪念肩头,安抚的意味。 耳边响起低语:“爸爸只喜欢念念,没有别人,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声音顺着相依的身体,一点点传入左胸,像是激活了泉眼,那处血液的流淌变得欢快。 “念念,答应我,以后心里有话要当场问,爸爸有时很粗心,怕不能很好的顾及到你。” “爸爸没有什么是不能跟宝宝讲的。” 此刻她很想要吻旁边这个男人,头一仰,柔软的唇便贴在男人耳后,很轻,像片羽毛,撩的人心痒痒。 “你……” 男人的呼吸一轻,忘了方才想要说些什么。 在男人转头想要将吻化为实质时,纪念挥手推开了他,娇羞软语:“不要……外面能看见……!” 男人看了看挡风玻璃,脸上少见的出现了一丝气恼。 “这里看不到。”男人一手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一手揉到纪念腿间。 她今天穿了一身长袖学院风连衣裙,外罩一件浅蓝马甲,青春靓丽,长发柔顺的揶在耳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桃红着一张脸,吐气如兰。 纪念难耐的扭动着臀试图逃离,车内空间方寸大点,再怎么扭也逃不开男人炙热的手心。 “裙子掀起来,湿了不负责。”男人面色浅淡,目光在拥堵的车流上留连,吐出的话却跟渣男一样。 腿心开始湿濡,纪念也怕湿到,顾不得其他,慌忙将屁股后压的裙摆掀至后腰处。 男人嘴角扯开一个弧度,趁她轻抬臀部将裙摆抽出,手灵活的将内裤往旁边一扯,私处便暴露在空气中,被内裤一勒更加白嫩肥美。 纪念一坐下,裸露的花穴便直接与男人温热的手掌相贴。 纪念身子一紧,就想将内裤拉好。 “别动,不然我就在这吻你,让外面都看见。” 男人眸光瞥了一眼手中包裹的柔软,手中濡湿一片,眼底欲色渐浓。 纪念连忙乖觉的坐好,生怕别人知晓车内的春光,掩饰般身子坐的笔直,将男人的手夹的没有动武之地。 耳尖的粉意漫至脖颈,春色撩人。 “身子往后靠,腿分开,放松。” 男人的话却偏和她反着来,又不敢不从,偏头看向窗外,时刻警觉外面的动静,慢吞吞将身子摆放好。 腿间带着薄茧的手,重重揉了一把花穴,直揉的她浑身发热,身子发软。 纤长的手指剥开花蕊,就着逼里流出的骚水按压在珍珠上。 四周都是车声,人语,自己的私处却被男人慢条斯理的把玩着,纪念脑中的弦绷紧,生怕有目光看向这边。 指尖轻柔的在珍珠上打圈,见她一直偏头看向外面,猛的重重碾了下充血的阴蒂。 “唔。”纪念紧抿着唇,还是泄出一丝喉间的呻吟。 “宝宝,叫出来,想听。” 纪念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外面这么多人!不可能,她不要! 没得到回应,男人也不急,依旧慢悠悠的挑逗着珍珠。 纪念快要崩溃,她觉得有人在看向这边,可当她仔细打量,又没有。 私处的触觉被无限放大,在紧张的氛围下,快感也被放大数倍,腿间一片酸软热涨,骚水流的比平常更多,几乎漫湿了整个车座,挥发在空气中,黏腻的诱人。 “宝宝真骚,被这么多人围着更有感觉?”话方落,花穴便应声的缩了缩,淌出一股汁水。 纪念羞耻的发现,身体好像真的更有感觉。 两人的身子离得有一段距离,纪淮川一本正经的坐在驾驶位上,目光始终落在前方,任谁都看不出他的另一只手做着淫荡的事情,在少女逼上来回挑逗。 说出的话更是色情不堪,即便有人看过来,也只以为他在说今天吃什么的平常话题。 纪念已经没了反驳的机会,她怕一出声,压抑在喉间色情的低吟便会溢出。 男人手指挑开两片贝肉,粗粝的手指在逼缝中来回摩挲,“他们都在看宝宝,宝宝不要露出欠操的表情,爸爸会吃醋的。” 纪念努力想要调整面部表情。 缓慢抚弄几下收缩的逼缝,一根手指蓦地插入花穴。 “唔。” “爸……!”有些微的痛意,纪念忍不住出口。 里面足够湿润,停顿几秒,等花穴适应,手指便浅浅的在外围律动起来,花穴包裹住手指,穴肉争先恐后的挤压,温暖的内壁有数不清的褶皱,像有无数张小嘴吮吸在手指上。 男人深吸一口气,小心的挤入第二根手指,纪念面上带了疼痛,紧咬着牙关。 还是不行。 男人将第二根手指抽出,只留了中指在里面,旋转一圈,内壁各个角落都被摩擦到,穴肉猛的紧绞,将手指挤压的不留一丝缝隙。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若是自己的分身在里面会有多颤栗的快感。 纪念嘤咛一声,只觉里面麻痒一片,想要什么东西,狠狠的剐蹭一顿,穴心深处渴望着手指更往里的探索,粗暴的摩擦一番止痒。 身子情不自禁的扭动起来,想要手指再碰碰方才刮过的地方。 淫水顺着挤入的手指流到男人精瘦的腕骨,滴到座位上,洇湿后臀,不停律动的手指溅湿腿根和被扒至一侧的内裤。腿间,座位,手腕,全部泛着淫靡的气味和水光。 “宝宝别动,小心他们发现宝宝在车里发浪。” 纪念闻言真的停下动作,可一想到可能会被发现,身子敏感的颤了颤。 手指又转动一圈,曲起的手指关节猛的擦到珍珠上,敏感的多处地方被同时擦到,穴内手指瞬间被绞紧,一张一翕的吮吸挤压,企图将手指吞的更深。 纪念紧咬着唇,不受控制的提臀,她想要更多,更多…… 她已经无心再注意周围是否有人在看,她只想得到释放。 男人慢悠悠的动作逼的她要疯了,生理性的泪水浮现眼眶,眸中楚楚可怜又媚态逼人。 这副样子若真被别人看到,纪淮川可能会发疯。 快点,再快点…… “还是宝宝就想让别人知道你有多浪?” 这些话仿佛成了一抹催情剂,身体里的情潮汹涌。 男人的手掌按压在珍珠上时不时揉碾两下,中指抵进花穴一进一出,有节奏的动着,将纪念的快感维稳在一个不上不下的状态。 “他们都知道爸爸在用手指操念念了。” 穴内媚肉紧缩着。 侧身将纪念揽过搁在肩头,低语道:“叫给我听。” 纪念喘息杂乱,双手紧紧抱着给她带来快感的手臂,微仰起头凑近男人耳边,温热急促的呼吸扑在男人耳蜗:“爸……快点……我要……” 男人喘息深重,额角青筋隐隐浮现,“宝宝要什么?” “要……爸爸的……手指……快点动。”纪念急迫的想要攀上巅峰,乖觉的迎合着。 纪淮川:“那叫操。” “要……爸爸……爸爸的……手指……快点操……念念。” 声音带着哭腔,惹人发疯,若真是鸡巴操在里面,纪念这么可怜兮兮的喊一句,第二天她必起不来。 此刻男人听的心满意足,手上动作猛的加快,腿间湿漉漉一片声响,手指进出时,掌心便重重拍在充血挺立的珍珠上,“啪啪啪”一阵急促的声响。 多处快感同时迸发,冲刷着纪念的身体,浑身毛孔绽开,令人神魂颤栗的快感直冲云霄。 “爸!唔唔唔唔唔……!” 在纪念尖叫出声前,大手严实的捂住了她的唇。 纪念瘫软在靠背,纪淮川用纸巾清理一番她的下身,将拨至一旁的内裤拉正。 “唔……”高潮不应期的珍珠被纸巾内裤反复摩擦,纪念难耐的皱眉轻哼。 “再出声就车上干了你!”男人说的淡淡,却未必不是真实想法。 抽了纸巾,男人慢条斯理的擦自己手上沾染的淫液。 低眸看了眼裤子上的帐篷处星点湿意,将敞开的外套拉了起来,刚好遮住。 一场情事毕,前方车辆也开始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