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玉》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她是他心中剜不掉的一寸疤,是连在梦魇中都不能说出的名字,是只能高高供在殿上的佛龛。 只因他们是母慈子孝,是流芳典范,一个是天子之尊,一个是太后之贵。 那唇,是开启他悖伦之思的歧途。 那眼,是映他欲望丑恶的镜子。 那乳,是陷他于不复之境的罪孽。 那心,是他永远不配握住的珍宝。 他只能克制自己的肮脏,每一分每一秒,把欲望嚼成血,再吞下去,不让自己把她变成罪恶的同谋。 ------------------------------------------------------------------------------------------------- 微博:化作满河星 投珠会加更 偏剧情向,进展慢,会坚持原定节奏 架空,前置背景有参考明宪宗、明孝宗和明神宗时期,会在具体章节后说明 1V1古代年下女性向 壹、机锋 分卷阅读2 ,哪里还是当初牵着她的衣角,执意要叫她“姐姐”的孩子,如今的他,连李檀也有些看不懂了。 “母后怎么过来了?” 就在她有些出神的时候,皇帝已经步下台阶去迎她,李檀也打起精神,不再沉迷于对过去那个孩子的怀想中,专心去应付如今这个爪牙锋利的陛下。 “多日未见,哀家来看看陛下。” “母后慈爱,正好,朕本日事务已尽,陪母后一同用餐吧。”皇帝扶她落座后,便回到桌前,收拾掩卷,让人将那些文书全部都抬了出去。 李檀只当不闻,看着流水般的菜肴一道道被端进来,专心美食。 “听闻皇帝这几日专心国事,都未曾好好休息?” “是那些烦人的玩意儿又去母后那里多嘴了吧,朕无事,尚且应付得来,反倒是母后最近精神似乎有些欠佳,可是有何处不虞。” “皇帝多虑了,国事重要,哀家哪里有什么不虞,不过是年纪大了,有些春困罢了。” “母后哪里称得上年纪,不过是此前操劳过多,耗了些心神,如今,母后 泼泼qun7/8/3/7/1/1/8/6/3尽可以好好休息了。” “好好休息?” “是啊,最近春光日盛,母后不如去畅春园好好游玩一番,便是睡到日上三竿,朕也会叮嘱他们好好伺候的。” 春光日盛? 皇帝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强了,殿外的瓦楞上凝住的冰锥都还没化呢,畅春园里哪来的春光。 太后身体有恙,于畅春园休养,至于休息到几时,乍暖还寒,最难将息,便是真小病成大病,要在园子里休养个几年,也是底下人伺候得不好。 皇帝都特意将自己的庭园让给太后将养,自然不会是他孝心不足。 李檀不知道是不是该感谢皇帝为她找好了台阶和借口。 这孩子现在是越来越会打机锋,办事是越来越妥帖了。 李檀有些想笑,为这长惠幼敬的和谐一幕。 她这些年在皇帝面前放肆惯了,想什么就露在脸上,倒真的笑了出来,笑得向后仰倒而去。 不巧的是,正巧此时上的是一道汤,一撞之下整个翻倒,白瓷碗碎了一地,汤汁溅湿了李檀的整个袖子。 负责上汤的奴婢当时就吓得不顾满地的瓷片,跪在地上不敢求饶,只是瑟瑟发抖。 李檀看着那孩子白嫩嫩的手臂比柴火棍粗不了多少,额上的绒发尚没有褪去,支棱在额头上显得稚嫩可爱,一双杏眼里满是绝望,还强忍着泪水不敢哭出来。 皇帝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正打算开口,李檀抢了先,“皇帝不必生气,是哀家碰到了她,刚过完年,也不宜见血,罚些月例算了,瞧她这可怜见的,哀家看了都心疼。”v 皇帝知道她于这些小事上最是有些多余的心软,也不欲逆她的意,只说了声“自己下去领罚”,也听不出是不是生气。 衣袖脏成这样,也没法继续用餐,坤灵宫虽然不远,但入了夜,走过去还是难免怕受风。 月宴便招呼着众人准备,打算让李檀先梳洗换衣,再摆驾回去。 在庆元殿梳洗,难免有些出格,换了旁人,便是被淋了个透湿,也只能囫囵个儿回去受着。 可这是李檀,是曾经把庆元殿变成自己半个居室的李檀。 贰、唯余半室香 分卷阅读3 重的太后了,即便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寡妇,却也到底还是独守空闺的寡妇。 她连脱衣服也不老实,心血来潮,半途让月宴退下,打算自己来解决这堆衣服。 可她不干这些事久矣,哪知道如何把那些节节扣扣一个个按顺序解开,不多时就乱成一团。 内外层的衣服半褪不褪,要松不松,全堆在肘上,露出温玉一般白腻的皮肤,颈子如同风中摇曳的花一般单薄,细细的锁骨一路延伸到裸露的肩头,脱离了那些高冠宽肩的外服,让人惊觉这身子只有那么伶仃一点。 圆润的肩划出的线条如同从暗云中刚刚显露的望月,越发透出朦胧的光润。 李檀好不容易终于弄松氅衣与衬衣,内里桃红色的小衣露出两条大红色的细丝线,轻轻巧巧地缠绕而上,挂在她颈子上,衬 泼泼qun7/8/3/7/1/1/8/6/3着那副身子,显得可怜极了。 这副身子的主人却毫不在意,随手解开身后的结。 那小小的布料便松落下来,却没有滑下去,而是卡在了坟起的胸乳上,原本那小衣兢兢业业包裹着嫩乳,只见玲珑的线条,而不见内里的颜色。 如此一来,那乳便半溢出来,只露出一边,如同那嫩生生的奶白冻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去吸,去含,去吮。 去用舌尖细细划过每一寸皮肤,用牙齿密密地去咬,去残忍地对待那樱色的一小点。 将它轻轻往外咬,再放开它,让它弹回去,荡起一阵最淫靡的波浪。 李檀随意地将留滞在胸上的小衣扯开,那处乳儿却嫩到连小衣边缘的缝线擦过,都瑟缩了一下。 内陷于里的小小樱尖在刺激之下,慢慢伸了出来,可却没等来人疼爱这小东西,没人用湿热的唇舌去抚慰它。 李檀坐入热水中,檀臂半伸在池边,懒懒地将头靠在臂弯中。 热泉蒸腾出的雾气凝结在她的眉眼上,发梢上,就着脖颈的细薄皮肤下的淡淡青色血管往下滑,在锁骨停留了片刻。 最后沿着起伏往外划出一条弧线,顺着重力往两乳之间的凹陷滴进水中,只留下一道水痕,和池面被溅起的波纹。 李檀一向不习惯让人伺候着沐浴,因此偌大的池里除了缭绕的雾气,只有她一个人,总是她一个人。 她可能是被水气蒸晕了头脑,也可能是被那带着媚意的焚香所留下的后劲迷惑,她总觉得有些热,脑子也不再清醒。 她拿起一旁的丝巾擦洗自己,柔润的丝绸划过自己的身体。 本是最舒爽干净的丝质,沾了水后,却多了份粘腻,紧紧地贴在乳上,脐上如半寸珍珠的小眼也被覆盖。 丝巾直落到水面下朦胧的密处,水面上的丝紧贴着肌肤,水面下的巾缓缓摇曳,仿佛一双轻柔的手,特意没用一点力气,只轻轻拂过,留下撩人后的一丝痒意,得不到疏解。 李檀没忍住,在水中收紧双腿,磨蹭了一会儿,脸上的热意却越发下不去了。 这是在干什么呢! 她不禁在心中暗暗谴责自己。 这还是庆元殿中,那位她从小牵着手长大的小皇帝就在一墙之遥,这是他每日洗漱沐浴之地,是他操劳国事后洗去一身疲惫的地方,是最最干净的地方。 而她却在这里借着水雾的遮掩做些什么呢? 可这个念头一起,她反而更加难以摆脱这种隐秘而悖伦的快乐。 双腿厮磨泛起的涟漪向那处涌去,轻轻拍打着、舔舐着那条缝,她感觉自己快疯了,手也忍不住向胸乳蹭去。 “太后,您泡了许久,需要进些水吗?” 月宴的声音从帘布远处传来,李檀如梦初醒,惊坐起来。 刚要开口回应,却发现自己声音里的甜媚快滴出水来,只能轻咳一声,唤人进来,匆匆穿衣,连招呼都未打,便回宫去了。 庆元殿在深沉的夜色中,恢复了一贯的安静,奇怪的是,主殿却没有点灯,反而是偏殿透出光亮,在夜中晕染出一片温柔。 温润的水汽还没有散去,晚风轻轻吹进,满室寂静。 一双手附上帘幕,骨节分明,分明是一双男人的手,那双手在帘上放了许久未动,最终用力一握,掀帘而入。 佳人已去,满室只剩下蒸腾的雾气,这白茫茫的一片让他有瞬间看不清,他自欺欺人地躲在这一片朦胧带给他的安心当中。 右手背在身后,攥着手心静静忍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大步走向浴池。 他将手伸了出去,去感受那热气,去让那缠绵的水雾在他指尖凝成水滴。 过了好久,他才轻轻将手触向水面,却又害怕泛起涟漪。 即便此刻无人,即便没人能够窥伺,但他仍然莫名害怕,不敢真正触摸水的实质,他怕哪怕泛起的涟漪,也会打碎此刻他的梦。 他永远不能宣之于口的梦。 叁、你真恶心 分卷阅读4 在池边。 那热气如有实形,像一双玉般的手,轻轻拂过他的面颊,指尖划过他的喉结。 些微的痒让他忍不住叹息,做出吞咽的动作,来遮掩自己的失措。 喉结滑动,那双手似乎被惊吓到,原来是他叹息呼出的气息短暂吹散了水汽。 可它不甘心,随即又聚拢起来,顺着些微松开的领口,潜入白密的松江布制成的里衣中,凝成暧昧的水痕。 身为至尊,他的贴身衣物却意外简谱,仅仅是松江白棉做的,没有繁复的花纹,也没有华丽的刺绣,因为这是李檀做的。 她向来没有什么手艺,能把这白棉布做得平贴,已经是费了不少心力了。 他还是个孩子时,她做的衣服穿得最多,倒不是多喜爱,而是殿中省的那些尚衣踩低捧高,总有克扣,便是那些没那么坏心 泼泼qun7/8/3/7/1/1/8/6/3v的,碍于贵妃之威,也不敢多行方便。 那时的李檀也不是什么硬骨头,便带着他隐于深宫,力求不显眼于人前,虽无恩宠,却也能少受些贵妃的搓磨。 但这也都是以前的事了,自从登基后,她垂帘听政,事务繁多,做的衣服便一年比一年少,而自从皇帝十六岁,太后还政,这样的温情更是绝迹。 皇帝既被这样的疏远所折磨,又不禁松了口气。 毕竟他已经不剩多少自信,能够每次都像今天这样放她离开。 那些礼教仁义已经愈发无法束缚他了。 看到她那丰润的唇不断张合; 她被酒劲染红的眼角带出的笑意; 她的耳环在脸侧碰撞发出的簇簇声,尖细的钉穿过耳洞,衬得那点子耳垂越发可怜可爱。 所有这一切都叫他发了疯。 他只想扯下李檀腰间象征着太后身份的仙鹤样式的革带,绑缚住她的双手。 让她挣扎不得,逃脱不得,只能困在他怀里。 再用唇去含住她的耳朵,用舌头去舔弄那细小的耳洞,去吮,去顶,去穿那小小的一点。 再粗暴地扒开包裹着她的宽大厚重的太后礼服,半褪不褪。 扯下她的小衣,让她的乳暴露在青天白日之下,暴露在他的眼瞳里,用一国天子--她名义上的儿子的视线去抚摸她,羞辱她。 直到让她在焦躁不安中红了眼,流了泪,想挣扎又不能,用眼神把玩她身体的每一处角落,立了乳尖,湿了腿心,让她身体里的空虚逼疯她。 然后,他才会仁慈地吮吸过李檀的每一寸肌肤,让她如同离水的鱼一般在他的掌中翻腾。 他想要擒住她的手,蒙住她的眼,再堵住她的唇,让她无法哭泣,无法咒骂,更无法离开。 这样,他才能欺骗自己,她也是愿意的 她也是渴望着自己的。 泼泼qun7/8/3/7/1/1/8/6/3 他妄想了一千遍一万遍,连她颈后的小痣,都如此清晰地印在脑海中。 他仿佛咬嗜幼鹿的狮子一样,从后咬住她的脖颈,用舌头一遍一遍标记她朱红色的小痣,让她无力抗争,只能成为他的所有物。 他在身下的人屈服后,才终于大发慈悲,放她呻吟出声,让她呢喃着自己的名字。 椟玉。 椟玉。 庙堂之上,所有人都只能称他陛下。 皇家玉碟上,只有他的姓名,天下所有人都要避讳的姓名。 而只有她,能叫他的字。 他的表字,只能出于她之口。 他的身体晃动着,手探在身下不断摸索,手掌心越来越热,握住茎身的力量也越来越大。 他的喘息声愈发沉重,仿佛在挣扎一般痛苦,口中喃喃做着口型,却最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轻轻用舌头把玩着那个名字。 那个即便他在这样的时刻,也不敢宣之于口的名字。 过了许久,一些白腻落在水面上,被水雾包裹,缓缓沉了下去,与清澈的热泉形成鲜明的对比。 室内微腥的气息,和遗留下来的暖香,混在一起,显得更加暧昧。 皇帝起身,看着那浊腥沉于水下,半晌,面无表情地对自己说,“你真恶心”。 肆、男宠 分卷阅读5 />李檀不是什么心无尘埃,半点不恋权柄的德章典范,有时她也十分怀念于殿堂之上,只言片语掷地有声的日子。 可她心底知道,自己已经没了本钱。 她的本钱就是小皇帝。 她代表后宫,以天子之势行事,三公协天下士林,揽正道之名,雍国公、定国侯、龙骧将军内外镇守,凭虎符调动铁骑。 这些势力能在波诡云谲中最终达成一致,便是因为一个占了天子正统,一个占了至圣大义,一个占了兵马之利,任是哪一方想要占据绝对的主导,都会被另外两方拉下来。 可天子如今已经长大了,他如同初升的旭日,年轻而富有野心,不,这不应该叫野心,这是天子的抱负,他是坐拥这天下的最最名正言顺的人。 而皇帝的成长,则意味着李檀的底牌已经不再握在她手中了。 李檀想到自己当初竟然到了还政的奏请毫无预兆而又声势浩大地回荡在殿上,才意识到这一点时,便被自己蠢得在被子里都笑出了声。 她倒也不是无还手之力,这么多年下来朝中自然也有她的势力,只是她的母族早已在登基前,就被贵妃的爪牙下拆得四落,如今她那点根基全是听政时培养的,便是能拖延一时,却也无法解决问题。 要想彻底解决问题,便要让成为问题的那个人消失,若取而代之一个新的小皇帝,她自然又是最尊贵的太皇太后。 可她懒怠去做这么复杂的事情。 李檀虽眷恋搅动风云的感觉,可却并不沉迷于这些。 挥斥方遒很好,可一日三餐在床上摊散,闲听雨打琉璃瓦,李檀也很满意。 她与那孩子一起走过岌岌无名,一起熬过深宫冷院,尽管曾经,她多少是把他当半个护身符,当作最最难过那段时间的一个依靠,乃至后来当作一个至高无上的令箭。 可这么多年过去,便是再多假意,也都掺了真情。 更何况,她并非全然没有付诸真心。 其实她也有些说不清,自己为什么选择放手,不过既然已经打算这么做,她也就不想再反复,平白折磨自己。 不过这也不意味着她就要乖乖做只小猫,任由他们提溜,政已经归了,权当然也要还,可她也得为自己讨点好处,占点优势,让自己以后漫长的退休生活好过些。 至少得活得惬意自在,不能窝在畅春园里成个明面上的病秧子吧。 打定主意后,她放松了不少,翻了个身,却转念想到今晚自己的放浪形骸,饶是刚才还是一副老成狠辣样子的太后,也忍不住羞红了颊。 真是鬼迷了心窍。 她也不知是从何处涌出的欲望,让她还在庆元殿,还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就如此放纵沉溺。她并不以欲望为耻,可也要多少有点分寸。 想想那些湿腻的暧昧液体,在水面下悄然融入热泉当中,随着水波四散到池中,她便觉得连趾尖都羞耻得发烫。 李檀突然想到,她走时皇帝还未…… 偏偏今夜他又说晚上不再处理公务,那估计她走后不久便会沐浴。 尽管知道水池不会有任何异相,皇帝更不可能发现什么,但一想到混杂了她的柔腻的池水会同样抚过皇帝的身体,沾湿他的发梢,覆盖他的每一寸肌肤,她便觉得也太过放荡了些。 身体又隐隐有些发热,李檀暗暗啐了自己一口,真是欲求不满,害得自己失态至此。 可也怪不了她,自入宫便如同守了活寡,而先帝去后,更是名副其实的守寡。 如今她这身子成熟已久,却如同深谷静静结出的葡萄,无人问津,只等待果实自己熟后坠地,溅出一地绛紫汁液。 李檀在睡前认真思考了一下找个男宠的可能性,又认真地否认了自己这一异想天开。 一国太后要找个男宠,其中难度何亚于登天,更何况她还是个没了权柄的退休太后。 尽管她与皇帝也算有几分共患难的交情,但想来这点子情分也还未浓到能让他同意给自己老爹戴绿帽的地步。 李檀在满脑子胡思乱想中,渐渐入眠。 伍、指尖挑情 分卷阅读6 的脚跟实实地握在掌心,还过分地用指尖的茧子去磨蹭脚心最嫩的皮肤。 李檀自成了太后便没再受过奔波之苦,一双玉足最是柔嫩,哪里经得这样的搓磨,那只手没捻弄多久,李檀就深埋在绒枕中,发出压抑的喘息声。 那声音透过绒枕,只隐隐约约露出了一星半点,反衬得尾音的那点子颤抖更加勾人缠绵。 听到喘息,那人愈发忍不了了,手掌从玉足滑向小腿,接着渐渐隐没在丝被之下,只能见到它撑起的弧度缓缓向里移动 泼泼qun7/8/3/7/1/1/8/6/3,一分一分,一寸一寸地接近最隐秘的腹地。 当那只手的指尖轻轻挠过大腿内侧最嫩的皮肤时,李檀一下子惊醒过来。 她仍然有些惺忪,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双手便趁这个空档,一下子突进,紧紧贴住了小包子似的坟起。 这下瞬间烫得李檀清醒了过来,但她睁开眼,却是一片黑沉沉的朦胧,有人用丝带遮住了她的眼,她刚要惊呼,另一只手却狠狠捂住了她的嘴,李檀的呼救从指缝中透出,只剩下模糊的呜咽声。 李檀已久不曾体验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便是在还是个被打压欺凌的小宫妃时,她也顶多受些生活上的搓磨,这样赤裸裸而又带着情欲的压制,让未经人事的她格外恐慌。 她失了平日的冷静,也完全没了运筹帷幄的有余,昏昏沉沉的脑袋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奋力挣扎,她想将这个胆大妄为的狂贼碎尸万段,想大声咒骂他的祖宗十八代。 可她的雷霆万钧到了这无人的帘帐里,只剩下脆弱与无助,她的挣扎甚至助长了对方的气焰,让软被更加在两人身体之间纠缠,拉松了她整齐的衣襟,弄乱了她柔顺的头发,让入睡都万分端庄的太后,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气喘吁吁而又活色生香的女人。 她睁不开那双手,一只堵住了她呼救的出路,一只抵住她最脆弱的地方。 那只手并不着急,只按住不动,用温热的掌心去捂暖那脆弱的小缝,这让李檀在慌乱中平白生了一点无谓的安心,她希望就这样停止,已经够了,已经足够羞耻了。 但可惜那人没有放过她,李檀刚刚回过一些神,那只手的中指却轻轻曲起,用柔软的指腹隔着亵裤一点点勾着那道缝。 那根手指间或施加一点力道,轻巧地戳着,仿佛同那小雀的啄食一般无害,可那密集而又刁钻的力道能让女人发疯。 指头微微陷进那软馥的包子穴,再反弹回饱满的状态,又在下一刻继续被指尖重复折磨。 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可就那么一点坚硬,就足够坏心的人用来搓磨那最嫩的地方。 那只手的二三指并立,直直地陷入那条蜜缝当中,却不深入,只轻轻掐进一点,便仿佛被亵裤所限,浅尝辄止。 李檀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抖了一下,那人发现后轻轻哼笑了一声,让李檀脸热,但更令她羞耻的是,她的身子在这样的折磨下热了起来。 隐秘的湿意顺着穴儿往外溢,让她禁不住想要并拢双腿,收紧穴儿,将那些羞人的液体全部吞咽回去。 她怕,怕夹不住那点子柔腻,怕那湿热会透过亵裤,让那只在私处尽情放肆的手发现。 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湿意到底沁了出去,填满了指缝。 那只手愈发得寸进尺,用力地按进去,两指轻轻提起那颗小核,用食指的指腹在上面划来划去,力道若有似无。 再用两指的空隙夹住小核,一指上一指下,用指侧指甲与指肉的缝隙去不断蹭被薄膜包住的小核。 她的淫液在这样赤裸的玩弄下分泌得更放肆了,她能感觉到那滩克制已久的淫液正在往外滑,无论她多么用力地想要夹住,仍然划过她的甬道,堆积在小肉唇内,蠢蠢欲动想要泄出去。 那只手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放过了淫核,往下轻分开两瓣饱满的外唇。 那些湿热便再也藏不住,扑哧一声全溢了出来,撒在指头上,让不断滑动的指尖拉出了淫靡的丝线。 原本都是轻轻的,突然一下下了狠手,李檀害怕得弹跳起来,想往上蹭,摆脱那双可怕的手。 可她却被察觉到了意图,那人更加放肆地钻进了软被当中。 那只手短暂地离开,撑在她的两腿之间,支撑着男人的身体在昏暗的被子里向前爬动,覆到她身上,独属于男人的沉重呼吸声,随着那人的移动,从小腿,膝盖,大腿一路上移到敏感的脐处,如同有实形一般,巡视着她的身体。 陆、玩乳 分卷阅读7 处的薄茧,沉重的喘息声,以及从接触的皮肤上碰触到的微微的汗意。 这一切对李檀来说都太陌生了,太过分了,她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试图摆脱即将发生的动作。 可那人显然不打算停手,而是有余地享受着这副无人领略过的身子,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沉沉地压了下来,用自己的躯体,镇压了李檀的一切反抗。 那人将头卧在了李檀的腰上,额发将将擦过乳缘,还没等到李檀再次向上挣开,他便往下滑了一些,掀开已经半松的里衣下摆,钻了进去。 原本为了配合太后身份而特意做得宽大的寝衣瞬间紧绷,腰侧束紧的系带本就在之前的来来回回中松了大半,这下更是到达挣开的边缘。里衣的侧襟更是紧紧绷住,压着乳儿向中间集中,印出美好的形状来。 那人似乎是没想到,太后连里衣都如此中规中矩,但内里却没穿肚兜。 这下他倒改了主意,反不急着去玩弄嫩乳,而是伸出了舌头,小心地探入那小小的脐眼,轻轻地顶。随后又舔舐起她柔软的腰腹,放缓了速度,从下往上,慢慢压过,末了屈起舌尖,轻轻弹过皮肤,留下湿滑的水痕。 泼泼qun7/8/3/7/1/1/8/6/3 李檀被那顽皮的舌尖挠得左右辗转,试图摆脱那附骨般钻入身体的痒意。可她胡乱动来动去的结果,就是让那人越发钻入她的衣襟当中。 他自然不会放过这样送上门的好事,当即顺着这动静,将唇舌一路从腹部滑向乳儿。用舌头从下去顶、去颠那乳球的下缘,让那只乳儿如同小鱼一般微微晃动。 这样幼稚的行径,也只有恶童才做得出,可天底下哪有会玩弄女人胸乳的恶童。 等那人玩够了,才终于大发慈悲,大方地离开,没等李檀松一口气,他就猛地含住了乳尖,这次不再有任何温情,他重重地吸吮着,用牙齿去细密地咬着那颗小蕊,用牙尖去碾过乳头中的凹陷,用舌头绕着圈,再用舌面上柔软的突起去磨樱色的乳晕。 李檀如同被丢弃在岸上的鱼一样弹了起来,但她下意识凸起的身子,反而将椒乳更深得往男人口中送去。 他倒也没辜负这天赐的机会,大口吞咬着乳肉,让那白嫩的奶儿在他嘴中晃动,牙齿在乳上落下深深的凹痕,舌头不断来回滑着。 “嗯……”,李檀再也忍不住了,不知何时男人的手已经不再捂住她的嘴,她的呻吟声就这样漏了出来,在寂静的寝殿中显得格外令人耳热。 这声音像是某种默许,让那人也激动了起来,他粗暴地将亵裤一下子扯了下来。 “别,不要!”李檀潮红着脸,断断续续地求着。 可这点示弱没有换来任何仁慈,那双手架住她的腿弯,将她拉向自己,强硬地分开两腿,让它们盘在自己精壮的腰间。 李檀羞耻地想要收拢双腿,却由于男人立在身前,这样的举动只是让他更深地贴近自己,如玉的小腿轻轻打在那人的臀上,使得两人更加亲密了。 “等不及了?” 他的嗤笑从被子下传来,由于整个埋在被子之下,所以声音显得闷而模糊。 “你若不怕扒皮抽筋,便继续放肆好了,我定会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上面这张嘴不饶人,那让我尝尝下面这张嘴是不是也这般咄咄逼人?”那人丝毫不惧,还有心情继续说着浑话。 “你可知道我是谁,可知道碰了我要受怎样的酷刑?”李檀强自镇定,试图端起太后的架子。 “知道,你是一国太后,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可太后又如何,偏要操你。” 柒、舔玩 分卷阅读8 犯最要命的那一处。 他用两臂架住腿弯,将两腿分得更开,俯下了身子,顽劣地用高挺的鼻子隔着棉布在那处磨蹭,鼻尖上下滑动,间或深陷在软馥的嫩肉中。 他如同恶犬,靠嗅觉确认着食物,然后用牙齿扯下了亵裤,轻轻地,慢慢地,让束裤一点一点划下,李檀呜咽着想要提起最后这层保护,却被摁得越发紧了,反倒让自己的手臂成为禁锢在乳上的捆绳。 他的手抬起李檀的臀,那处蜜源高高翘起,这个姿势让李檀的下半身完全悬空,她的腰使不上一点劲,带来一种怪异的不安全感,李檀的聪明才智此刻全没了,不长记性,又徒劳地在他手中扭动,却仿佛是变相地摇晃着臀肉,在他手掌心中撒娇。 他用力打了一下她的臀部,响声在安静的大殿中格外刺耳,李檀再不敢动,若是惊动了婢女,被看见这副样子,便是厚颜如她也不想活了。 “老实了?看来是个欠磋磨的。”男人发现手里刚刚还似活鱼的人儿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反倒起了恶意,想折磨她尖叫出声,想让她彻底失去理智。 他低下头,来到蜜缝处,严丝合缝地对着,轻柔的呼吸打在她的门户上,拂动柔软的毛发,似有似无,让轻微的痒意顺着毛孔深入到李檀的骨髓里,直到看到一点点晶莹,如同樱桃在清晨结成的露水一样滑过,才纡尊降贵般切实地贴了上去。 这一下倒是实在极了,唇贴着唇,鼻尖划过花核,察觉到李檀反射性的一跳,他倒越加放肆,用力地用鼻尖抵着小核,舌尖也伸出薄唇,顺着缝儿分开饱满的两户,细密地舔着内里的小唇,时而快速地来回拨动,时而在蜜缝中间慢慢厮磨。 李檀已经无法分神了,她仰起头,脖颈形成深深的弧线,她甚至没有办法呻吟,只能半张着嘴,尽力地呼吸,尽管这样,她仍然觉得缺氧,她快要窒息了,她分不清身下传来的是痛苦还是快乐,是救赎还是地狱。 舌尖一点点上移,来到了小核,他痴迷地吻着那里,胶着地用唇去包裹那颗小珠子,然后以舌头为武器,围绕着它画圈,用舌尖去磨嫩核上的肉膜。 更令人疯狂的是,他的折磨是断断续续而无法预测的,时而离开,只留下舌尖的一点,如同幼猫舔水一般簌簌划过,时而紧贴,用无情的力道将花唇压得凹陷。 正酣时,他短暂地离开了那处,李檀以为终于要结束了,但短暂的放心,换来的只是更深一层的炼狱。 这次换上的是散发着热气的肉茎,那种私处裸露的皮肤相贴的感觉太过怪异,李檀本能地感到了危险,她想挣扎,却怕带来的摩擦让事态更恶化。 “停下,停下!我命令你停下!”她歇斯底里地宣泄着愤恨,试图隐藏声音中的恐惧。 “停下?这才刚刚开始。”回答得没有一点仁慈。 两物相接,如热刀划开冻油,留下一地狼狈与滑腻,肉唇卡着粗大的茎身,被深深地分开,他感受被肉唇褶皱和突起所包裹的快感,舒服地吸了口气,忍不住动了起来。 这物什可没有舌头那样柔软无害,它天生携着力量,带着威胁,气势汹汹地巡视着它的领地,突起的肉头穿过肉唇,划过小核,再原路抽回,肉棱的折一下下刮着小珠儿,让包裹着核儿的膜越发红肿起来。 湿液在这种摩擦中越淌越多,沾湿了两人的毛发,更浸透了肉茎,甚至使得它在抽插中连起淫靡的丝线,噗嗤的水声从交合处隐隐传来,让人羞耻地想割掉耳朵。 李檀便是这么想的,她不想要自己的耳朵,也不想要自己的眼睛,更不想要这副无用的身子了,耳朵只能听见这水磨的∮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声音,眼睛只能看见无边的黑暗,身子只能沉浸在罪恶的快感中。 肉茎的来回越发用力了,一个没对准,带着力度戳了进去,只入了一点,便紧紧卡在穴口。 李檀瞬间红了眼,她的脑中情绪一下子爆炸了,羞耻,酥麻,痛苦,还有一点微不足道而又无法否认的快乐。 她快疯了,她如同濒死一般发起狠来,眼上的丝带在这样的磨蹭下终于松开了,她不顾束缚双手的腰带将手腕勒红到什么地步,费力地掀开一直覆盖着男人的软被。 此时天际忽亮,凌厉的闪电划过,瞬间整个世界都照亮,连同这被情欲覆盖的太后寝殿,自然也短暂地照亮了他的面容。 雷声传来,盖住了一切声响,包括她的尖叫。 捌、蠢货 分卷阅读9 不会挑这时候去触霉头,片刻后殿内便恢复了原本的寂静。 层层落下的帘帐内,清晨的微光在其上打下一道影子,李檀看着阳光里显形的微尘,头一次脑子里没了主张,一团浆糊似的,难受极了。 她的衣物整齐,和昨日入睡前没有任何差别,连系带都是原样的莲花结。 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伸手褪下了衣裤,身子暴露在阳光当中,泛出白瓷般的釉色,光洁无暇。 胸乳菽发,嫩生生地挺着,其上没有一丝痕迹,肤色淡到连细细的青色血管都隐隐浮现,却没有留下任何踪迹,小小的尖儿安生地微陷在樱粉的乳晕里,没有人用唇舌将它吸吮出来,也没有人用牙齿折磨过它。 腰线迤逦动人,臀儿白嫩,两腿如同青笋一般亭亭,没有人使劲箍着她的腰,没有人狠狠拍打她的臀,没有掐住她的腿弯将她用力拖过去。 一切都是她的梦,而现在,连这个梦的记忆也在苏醒的瞬间不断流逝,睁眼时,李檀仿佛还依稀记得他的声音,他的轮廓,只呆了一会儿,便已如同隔着水幕,蒙着雾帘,他非那人,那人亦非他。 李檀呆立在床榻上,愣了半晌,然后狠狠扇了自己一耳光。 真是安生日子过多了,蠢得发昏。 她李檀不是蠢货,便真是天下第一等的大蠢货,一回罢了,到了第二回,也该醒悟这根本就不是巧合。 她想想从昨日到今天发生的一切,在靡靡情欲下藏着万分凶险,任何一点漏了出去,她都会万劫不复,就止不住冷颤。 这是算计,是谋略,是装神弄鬼。 但她听政多年,便是只兔子,也该长出獠牙了,更何况她天生没颗好心。 李檀不信神,也不认鬼。 若想叫她因为羞耻,因为体面,因为贞洁,便把这事轻轻带过,尽力掩埋,不如叫她直接死了来得干净痛快。 李檀开始从头梳理起这件事情,每一个节点都不放过。 她为何会如此失态,甚至在夜间发梦,纯粹是因为春情?便再是久旷,也不会突如其来而又如此凶猛。 人总是对自己的头脑过分信任,越是聪明人越是如此,可肉体本就是可以操纵的、再脆弱不过的玩意儿。怎样自诩理智的人,也同样会被客观的身体变化所驾驭而不知。 不要说深宫中人,便是她这个半吊子,也有办法混淆人的心智,更不用说只是发发情罢了。 最令她毛骨悚然的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有人已经潜进了她身边,用这样的手段悄无声息地颠覆着她的心神。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不将这人抓出来,她绝不会再有片刻安息。 李檀将时间点倒推回昨日,她出现异状是在去了庆元殿以后。 饮食、果酒、碟碗、浴油或是燃香? 都有可能,若换她来,全能做到不留痕迹。 真咬死不放,倒应该能挖出线索来,只是这些东西全在庆元殿,能锁定一件还好说,若全有嫌疑,大肆追查,无异于明火追∮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凶,落了下乘。 既然物证难寻,那么谁可能做这件事? 引她去庆元殿的月宴? 李檀仔细思索过后,又否认了这个可能性,昨日之前她就已经打定主意,晾够了人,该去探一探小皇帝的意思了,月宴的问话只是她顺势的楔子,不是决定她行为的要因。 何况,月宴近身服侍之时,她已不再常住庆元殿了,月宴对那地方虽勉强还算熟悉,却没有办法培植眼线,与其在庆元殿弄鬼,不如在她的坤灵殿更安全便利。 若是为了不让李檀能有机会关起门来,掩下这件事,月宴也不需费如此周折,皇帝每十日该向她请安,真要弄鬼,只需再耐心等待几天,便能更加自然地让皇帝来撞破此事。 最重要的是,她身边的近侍,来历、家人乃至稍有深交的旁支末节,她早全摸过一遍,干净,而又不过分干净,确保不会是被抹了来历送来的人。 那,难道是小皇帝? 庆元殿里下手,对他最是方便不过。 若是她这个太后因为淫靡失态而被发现,不管是密而不发的软禁,还是雷霆万钧的严惩,都再正当不过,尤其是她本来就是个青春犹在的半路太后,即便是无法捅出去,也落了个天大的把柄在他手上,她将再无还击之力。 这件事,他来做,直击三寸,一本万利。 李檀的心冷硬起来,无情地思考着这种致命的可能性。 然而最关键的症结,她想不通。 若这是皇帝布的手,以他的心智,既然开始,就绝不会如此草草收局。不是李檀自傲,她手底下教出来的孩子,下手,绝不会平白波折两次,还一无所获。 无论是在傍晚派人闯入,或是昨夜她无防备之时叫人来坏她清白,或抓个正着,或留下物证,都是可行之法。 而唯独这样打草惊蛇,却又无任何后手,白白让她起了防备,准备拼死反击? 便是稚儿,也懂得不做这样亏本的买卖。 李檀脑中还滞留着淫梦留下的倦意,无数的线索像缠死的丝线团,看似 分卷阅读10 到处是可牵出的线头,却又寻不着出路。 突然,数月前听过的消息闪过她的脑海,一下子让她想到了另一种似乎毫无关联,却又诡异地切合的可能。 若真是因为如此…… “没想到,蠢货养了个小蠢货”,她无奈地笑着,喃喃自语。 玖、上疏(加更) 分卷阅读11 的后半部分,参考了收录于全唐文卷298,吳兢的《上中宗皇帝疏》,特此说明。 *——*——*——*——*——*——*——*——*——*——*——*——*——*——*——*——*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 欢迎喜欢看文的小伙伴加入 popo仙女屋783711863如失联加管理QQ3242804385 进群后详情眼熟公告 *——*——*——*——*——*——*——*——*——*——*——*——*——*——*——*——*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及出版图书,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如喜欢本书欢迎购买正版 感谢对作者的支持! *——*——*——*——*——*——*——*——*——*——*——*——*——*——*——*——* 拾、戏码 分卷阅读12 神。 “这是你幼时与我一起酿的酒,就埋在当初住所的前院中,到今日正好十年,当日埋下时,哀家就曾发下宏愿,有朝一日,必将看到皇帝如这青竹一样凌霜傲雪,大展宏图,如今皇帝亲政,哀家遂叫人起出,与皇帝共品。” 这话全是瞎说,李檀才不记得是什么时候酿的酒,也根本没发过什么愿,她那时自顾不暇,与小皇帝酿酒纯粹苦中作乐。 可她不记得,当时还是小儿的皇帝肯定更不记得,不过是拿这酒做个由头,追忆共患难的情分,下面这些话才好开口。 甚至连这酒她都特意让人做了手脚,增加烈性,若能灌醉小皇帝,她接下来的安排便更容易蒙混过关了。 小皇帝举着酒杯,仔细打量着,不见几分感动,也久久未饮下, 李檀会意,开口想让内侍按例检验,却被皇帝阻止。 “母后慈爱之心,朕怎会不知,何必要多那些繁琐程序,白白损了母子的情分”。说罢,皇帝便抬头饮下。 拾壹、自欺 分卷阅读13 未和朕说起过这些,无论朕如何追问。” “哀家与皇帝母妃有故,她去前曾亲入宫探过她,你母妃虽苦,却从未希望皇帝替她报仇,只希望皇帝在这深宫活下来,平安长大,娶妻生子,过自己的日子。” 李檀深情看向皇帝,“当日我答应了皇帝母妃,如有可能,会护皇帝周全,更要看着皇帝成人成家。” 她没答应,她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母妃在榻上艰难出声,血泪盈襟,她却转身逃了。 “你母妃若是知道皇帝有今日,必定大感欣慰,唯一放不下的,便该是皇帝至今还未大婚,没个人照顾。” 死了便是死了,死人不会知道、也不会在意活人过得怎么样。 “哀家受皇帝母妃之托,也算照看皇帝长大,如今也只希望皇帝能尽早诞下子嗣,绵延后裔,哀家也有脸去见先帝了”。 她没答应托请,也没怎么照看他,全不在意什么先皇不先皇,死了她拍手称快,更不关心小皇帝子嗣如何。 她只在意她自己。 * ’我与贵妃有仇,负恨难伸’由明熹宗生母王才人诉李康妃化用而来,原话为“’我与西李有仇,负恨难伸’,特此说明。 拾贰、大犬(加更) 分卷阅读14 />shuise 拾叁、鬼迷心窍(爆更,标题如心情) 是夜,太后高烧不退,庆元殿彻夜灯火通明。 白发苍苍的太医院张院首仔细枕过脉后,又将当晚吃食用具检查了数遍,这才终于向皇上回话。 “陛下,太后娘娘落水受了惊吓,兼风邪入体,因此起了高烧,如明日能烧退转醒,便应是无碍了。” 皇帝立在榻前,听着李檀有些沉重的呼吸,对太医的话置若罔闻,过了一会儿才问,“若是明日没有退烧呢?” 院首不敢应这话,只默默跪下,之前犹豫要不要说的话,更加不敢开口了。 “罢了,张院首一直在太医院尽忠,应该是知道轻重的,太后,必须醒,嗯?”皇帝从眼角瞥了一眼太医,末尾上扬的阴沉语调,瞬间让张院首打消了此前暗暗的盘算。 张院首原本担心这是皇帝的手笔,如今既明了上意,又觉得脖颈颇有些凉,便壮着胆子托盘而出。 “按理来说,太后娘娘救起得十分迅速,陛下又及时将太后娘娘移到了最近的庆元殿。娘娘正值盛年,身体也一向不错,今日服下药后却仍然高热不退,微臣恐怕……” “说。” 轻描淡写的一个字,反倒更让张院首胆颤心惊。 “微臣检查了今日太后进过的饮食和接触过的物件,在太后饮下的酒中发现多加了一味覆果子。” “此物何碍?” “此物倒无毒,有时也会加入酒中,增加风味,只是青竹酿偏寒,这味加入后有些相冲,于男子无碍,但对于女子有些影响。” “不过一般最多也就是月事时会有些腹痛,影响时间也不长。可刚巧今晚太后才饮酒后便落水受凉,体内症结与风邪外侵两相作用,才起了如此大的症状。” 皇帝听完回禀,目光沉沉,语气却颇为平淡,“此事勿让第三人知道,包括太后。退下吧。” 路喜公公忙进忙出,事事亲力亲为,几乎脚不沾地。他不敢有半点抱怨,坤灵殿的人已经全部被看管起来了,他可不想步人后尘。 但他的忙碌,大部分都是因为要将众人阻隔在内室之外,又要不断调度从而不让任何人有足够的时间注意这一点,他这般忠心为君的好奴才,如今可不好找了。 路喜望向内室,等了许久,皇帝还是没有任何出来的迹象,只好轻轻摇了摇头,皇帝如今是鬼迷心窍,铁了心了。 内室中,皇帝坐在榻前,专注地看着还昏睡着的李檀。 这是只有在他梦里才会出现的画面,李檀乖顺地躺在他的龙床上,身上萦绕着他惯用的紫檀香气,沉沉睡着,没有抗拒和厌恶,也不会控诉他的大胆和无耻。 可他只是这样坐着,望着她,其余的什么也没有做。 。Q.qun.⑦⑻`3,7⑴.⑧6⒊ 李檀的手从被子里露出,两人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只余指甲微微相触。李檀汗湿的额发黏在面颊上,有一丝粘在唇边,随着呼吸轻轻拂动。 他着了魔似的伸出手去,将那簇头发拿开。李檀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手背上,他的指节碰到了她的唇,因为高烧有些干燥的唇角刮得他痒痒的,那点微末的感觉直击进他的脑髓里。 此前冲击之下被刻意忽略掉的一些感觉如今被无限放大,他记得渡气时柔软的触感,记得她唇内的温凉,更记得她那雀儿般的舌尖划过的滋味。 是啊,即便到了这种时刻,他依然放不下那点子龌龊的心思,他沉浸在自我厌恶中,轻轻将李檀的手收进被中。 拾肆、炼狱 分卷阅读15 冷?皇帝下意识想要唤人送汤婆子来,却又想起太医的嘱咐,虽要保暖,但不可过分加热,再看她连眼角都烧得红了,更加心痛无措。 他想了半天,吩咐人送了热水和帕子来,这回不待他眼风扫过,路喜就乖觉地退了下去。 皇帝伸手褪了自己的常服,迟疑了一下,将里衣也褪掉了,只留下亵裤,露出一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肉体,肌肉隆起紧实,线条流畅,而修长的小臂,蜿蜒至肩的锁骨和收紧的腰线,却透露出半分青涩。 他用滚烫的帕子在身上擦拭,直烫得皮肤泛红,才踌躇地走到榻前,只犹豫了一瞬,便掀开被角,躺了进去。 心甘情愿地坠入独属于他的无间炼狱。 李檀已烧得神志不清,连骨头都在发痛,她觉得冷极了,身上的棉被都能将她硌疼了。她忽然感觉到身侧传来一点点温热,便如同困在隧道的盲人一样,向着远处的光亮寻去。 她摸索着靠近,只发现触到一片光润,干净裸露的皮肤带来的舒爽让她忍不住继续渴求,她如同小动物一般蜷缩着钻进被子里,钻进那个怀抱里,热意蒸腾得她禁不住发出呻吟,用额头在胸膛上蹭来蹭去。 皇帝在躺进去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没有预料到李檀会如同乳燕投林般这样依赖着他,仓皇之下仍然溃不成军。 他的胸膛剧烈颤动着,甚至觉得他下一秒就会和着血、吐出心脏的碎块。皇帝的神智似乎也失掉了,他小心而可笑地伸出手去,捂住李檀的耳朵,怕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会吵醒昏睡中的她。 即便这样,他到底没有放手,感觉到李檀的额发挠着他的下巴,她的鼻息洒在他的锁骨上,她的唇紧紧贴着他的前胸。 。Q.qun.⑦⑻`3,7⑴.⑧6⒊ 他便在这炼狱里甘之如饴。 拾伍、藤曼 分卷阅读16 因为力的拉扯而深深卡在乳儿上,勾勒出一道淫靡的曲线,乳球的上半部分外溢出来,啄吻着腹肌的沟壑。 。Q.qun.⑦⑻`3,7⑴.⑧6⒊ 小皇帝下意识想逃,因为只要再进一步,哪怕是一星半点,他就会丧失全部的理智,成为恶鬼,将李檀噬骨食肉,将这一身皮肉填进肚里来慰藉他的饥渴焦躁。 他挣扎着移开,却突然如遭雷劈,原来是他的动作拉开了本就摇摇欲坠的衣襟,那颗乳珠就这样跳了出来,磨蹭着他,小尖尖在这种刺激之下,慢慢探出头来,嫩生生,颤巍巍,捕捉了他全部的心神。 他移不开眼,仿佛着了魔似的俯下身去,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沦为了情欲的俘虏,化身成本能的傀儡,微张开嘴,打算将圣洁的神女一起拖入地狱。 拾陆、两只兽 分卷阅读17 。Q.qun.⑦⑻`3,7⑴.⑧6⒊ 。Q.qun.⑦⑻`3,7⑴.⑧6⒊茧,咬破了丝,打碎了她的自怜,将她赤裸地拉回这人世间,她不由挣扎,却不知是要躲避,还是将这副身子彻底献祭于人。 小皇帝察觉到她的扭动,一路啄吻,攀上她的锁骨、细颈,含住她如米粒珍珠一般的耳垂,再在耳畔轻声说着,“别怕,藏珠,别怕我”,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在讲给她听。 藏珠是她的小字,小时候除了在人前,他从未叫过李檀母妃,他总叫她姐姐,再大一点,便直呼她的字。李檀每次都斥他没大没小,以此为借口罚他做这做那,其实他知道李檀根本不在意称呼,只是借此推脱劳务而已。 而李檀叫他则千奇百怪,心情好时叫他小五,心情不好时叫他老五,有时还会叫他跟屁虫、小混蛋,只有很偶尔的时候,才会唤他的字,椟玉。 藏珠,椟玉。 椟玉藏珠。 他苦笑了下,知道自己早没救了。他这样的罪人,觊觎养大自己的恩人,亵渎她无知而纯洁的身体,大概来世是要堕入畜生道的吧。 堕便堕吧,只要能换取她的一点垂怜,只要能悄悄地释放他无尽的贪欲,只要能这样紧拥着她的胴体,他已经知足。 可惜李檀不懂知足,她好不容易找到这样的热源,能平息她体内不知从何而起的躁郁,如同盛夏的竹夫人,寒冬的暖玉枕,可那物件总不老实,不肯乖乖待在她怀中,总是动来动去,她伸出手去,试图固定住这顽物,将其驯化为裙下之臣。 小皇帝只觉得这冤家大概是专生来克自己的,不然怎会不知他已心力交瘁,仍这样不体恤地在他怀中撒野,他抱紧李檀,试图让她老实些,不要再考验他聊胜于无的良心。 李檀得偿所愿被怀抱妥帖收藏,她奖赏般地将腿缠上他的腰臀,既是竹夫人、暖玉枕,自然要盘上去才算物尽其用。 一处湿润温暖悄悄贴上了他下面鼓鼓囊囊的一包,若有若无的湿气传了过来,氤氲出一片暧昧的亲密无间。 小皇帝想隔开些距离,怕自己弄脏了李檀,却不敢承认明明李檀也打湿了他,两个人的堕落,他却想一人担起罪名。 李檀的身体囚禁住了他,小皇帝向后一动,由于李檀的腿还架在他的腰上,反而将他的亵裤拉了下来,那孽根早蠢蠢欲动,一下挣了出来,“啪”地打在李檀的密处,卡在两腿之间动弹不得。 这声音在密室里,刺耳如长锥,皇帝只觉得他的血管里流的不再是血液,而是他出笼的欲望,自血脉周身而作,随气张动,激发着夹在李檀腿根的性器越发偾张,脑仁如重锤在击,那震动沿着脊骨、顺着青筋直传到李檀柔嫩的腿心里。 他分身的顶端难以自控地从小眼里流出清亮的粘液来,与李檀身下的蜜液混在一起,酿成情欲的酒。皇帝只觉得下身湿热得难受,阳物却在这样的刺激中越发翘起,突起的龟头更深地嵌进女性的凹陷中,他们一个硬,一个软,一个阴,一个阳,天生就该是合在一处的。 皇帝是这么想的,李檀更是这么做的,她有些难耐,只觉得隔了一层棉布,那棉布紧紧贴在最嫩的地方,沾湿之后更多了些涩意,身上那人更是像蛮牛一样胡磨乱蹭,撞得她有些发疼,那疼中还有着痒意,直挠得她起了心火。 她兀自扭动着,也不知是想摆脱身下的折磨,还是想蹭掉让她难受的亵裤,换成光滑的人体来抚慰她的不安和空虚。 小皇帝血红着眼,感受她撒娇般的磨蹭,湿意随着她的动作越浸越深了,他的龟头深深地嵌入软肉当中,清晰地勾勒出穴儿饱满的线条。 他将阳具当成了雕刀,一刀一刀、一笔一笔地尽情蹂躏着花穴,将那处镌刻为自己喜欢的形状,他失了理性,没了克制,只沉浸在放肆的宣泄当中,他合该就是要操她的,她生来就该给他操的,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能做。 他找不到理由。 拾捌、冰酪淋樱桃煎 分卷阅读18 ,身下的动作倒是一点不停,越发失了控制。 这可苦了李檀,千娇万贵的玉人,落到了如此莽汉手中,被冲撞得没了体面,呜咽着出声,近乎求饶,却终究没换来莽汉的一点怜悯。 一个觉得磨着难受,一个觉得雾里看花,都不满最后那层隔着的棉布,大概是天遂人愿,那劳什子总算顶不住这样的逼迫,束带慢慢从腰间滑下,卡在臀儿上,露出半颗水蜜桃来,兼有李檀不断扭动,终是一点点下拉,露出那沾了露珠的芳草地。 这下可算得了真正的痛快,肉触了肉,淫液混在一块,如同翻倒了的蜜罐,粘稠的琥珀膏脂顺着臀缝往下滑,摊在被单上晕开一大片。 小皇帝伏在李檀身上,一只手撑在她的颈侧,另一只手顺着李檀纤巧的锁骨,包裹过她丰腴的乳,抚摸过她旖旎的纎腰,终于来到她蜜桃般的白臀,禁不住揉捏了下,只握了满手的绵软细腻,大手稍一使力,那团嫩肉便如水波在手心荡漾开来。 小皇帝好好享受了一番,才狠下心来顺着臀线下滑,一用劲,掐着腿根让李檀的大腿更深地缠在他的腰上,这才大力征伐起来。 开始还有些不得章法,那硬邦邦的物什胡乱戳着,凶恶的茎头深深陷入泥泞地,被轻柔的毛发所掩,遂又抽回,反复折」 7_8'3-7*1/1"8`6\3独.家.整.理磨。 李檀没想到去了那烦人的亵裤,反还要遭这样的虐待,轻哼着表达不满,小皇帝被诱得又满口“乖乖”、“乖乖”叫个不停,下身耸动,忙活了半天,总算得了些诀窍。 他的阳具如新锋开刃,划破她身下的桃花源,将李檀拉扯到这堕落人世间。虽未真正进入,但粗大的茎身夹在两片肉唇当中,也别有趣味。那根孽障夹在肉唇中央,长长一条,几乎包不住,随着动作,间或在顶端露出龟头,为毛发所掩,被淫液裹得油亮,牵连一片湿滑的丝络,结成一张淫靡的网,紧紧地罩住呻吟的二人。 小皇帝只觉得那里好热、好湿,他从没尝过这样的滋味,他从前连自渎都不太敢想着李檀,总觉得罪恶深重,如今却在用孽根在李檀身下的秘境磨蹭求欢,得了神女的滋润,捕捉名姝的动情。 他越发痴迷于在那鼓蓬蓬的一团中来回磨着,感受穴外小唇的褶皱划过的快感,渐渐得了趣味。倏忽间撞上细皮嫩肉中那泛着砂红的一小点,两人俱是一颤,快感非常,小皇帝素来聪慧过人,如今更是不学自通,不断凿着那一小点,用龟棱刮擦着肉核的突起,看身下的李檀随着自己动作颤个不停,心中是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至少她的身子是痛快的,与自己一样是痛快的,这便够了。 他下身的小眼仿佛自己生了意志,自有主张地去吸吮那淫核上最脆弱的一点,两厢流出的温润将摩擦力削减至无,紧紧粘合在一起,龟头绕着那浆果打旋,这样的亵玩之下,那红豆便颤颤巍巍地突了出来,将自己献祭于人。 小皇帝俯下身去,衔着那乳果,不断吞咽着,下身也未有丝毫停歇,磨来蹭去,淋漓尽致。他的腰背为了玩弄奶子而躬身隆起,用力到脊椎的形状都凸现出来,他如同负伤的野兽一样蜷缩着,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畅快的低吟,而身下的女体是治愈他的唯一灵药。 李檀被这风雷手段折磨得难受极了,她不是软和性子,如有一分委屈,那便是要人还上万分的。 小皇帝最是深谙其道,不久便尝了被报复的滋味,感受到李檀的手挂在他的背,缠绵地滑过腹侧肌,又缠上他的臀上方,葱白的指头扣进腰窝中,细细的指甲掐过凹陷。 那点子掐人的力道,连个划痕都留不下,却让小皇帝如遭雷击,他发出一声绵长而低沉的呻吟,腰腹挺动,只见一簇一簇的白浆从夹在两瓣肉唇间的粗长中不断喷射,溅在她柔软的小腹,击在她的峰峦,甚至挂了一点在那小小的乳果上,白腻中隐隐透着绛红,远远看着,仿佛是夏日里李檀最爱吃的冰酪淋樱桃煎。 小皇帝失神了一会儿,才用手指抹去丰盈上那一点粘腻。 他犯了不可饶恕之罪,可那又如何,他愿一力承担,再不超生。 拾玖、灌泉 分卷阅读19 光裸。 小皇帝呆呆跪立在床上,带起了被子,李檀失了来自他身体的温暖,禁不住有些颤抖,他连忙将她裹好,痛惜地揽入怀中。 她还在病中,若高烧长久不退,甚至会有危险,而他做了些什么?他借着她的无知,靠着她的无从防备,肆无忌惮地伤害着她。 他平日自诩是世界上最珍爱她的人,早早便在心中立誓,谁若要伤害她,必要先从他的尸身上踏过,然而如今宣泄肉欲的是他,亵渎蹂躏的是他,卑鄙无耻的是他。 而最令他厌恶自己的是,到了这般田地,他心中有愧疚,有自怨,有痛惜,却独独没有后悔。 路喜公公在门口守了大半夜,实在有些撑不住了,头低低点着,有些犯迷糊。但他毕竟是伺候人的,听见门房处传来“吱”的一声,忙打起精神。 刚迎了上去,便被那混着情欲的气味闷了一头,没了子孙根的人,反而对这些事情最为敏感,这么大气味,是泄了多少,皇帝的元阳不会全交待在这了吧?他胆大包天地在心里暗暗琢磨着,面上却半点不显,腰弯到极点,听候吩咐。 “去换水,再拿干净的衣裳来,你亲去,别让旁人经手。”皇帝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脸也掩在黑暗里。vv 路喜躬身应是,飞快退下,心里还不忘腹诽,可不得他亲去吗,这事若漏出去一星半点,多少人的脑袋全得搬家,就连他这皇帝身边第一的得意人,也都觉得脑袋拴在裤腰带上,摇摇欲坠呢。路喜把东西在门前放下,连瞟一眼都不敢,更别说进去了。 皇帝遣退他后,亲自将水抬了进去,沾湿了帕子,轻轻擦拭李檀身上的粘腻。帕子轻柔地抹过她的身体,其下的皮肤甚至比帕子更为雪白。 皇帝的手隔着布,抚过李檀的乳肉,那绵软的触感顺着薄布传到他的手心,这一次,不同于以往空虚的淫梦,他清晰地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滋味,因为他刚刚把玩过那里,用眼,用手,用舌,用心。 随着他的手缓慢地向腹下移动,皇帝的呼吸也不自觉地加重了,他用没拿帕子的另一只手,小心地轻抬起李檀的臀,让腿儿微微分开,那处润泽就这样露了出来。 那里的贝肉像是有生命一样,轻轻蠕动,微小地张合着。肉瓣被磨得发红,显见是玩弄太过,他小心翼翼地把帕子贴上去,想擦干净,但刚刚碰到,李檀就痛呼了一声,眉毛皱成一团,只因为那里实在太过娇嫩,连细棉比之都显得粗糙了些。 皇帝舍不得她再受磋磨了,只想宠着她,不尝一点苦辛,也不想想她平日里一身的骄纵都是他有意无意惯出来的。 思索了一会儿,他下了决心,含了一口茶,凑到腿根,用嘴灌溉着密处,他的薄唇严密地包住穴儿,舌根使力,在口中搅出一阵阵水波,以温水冲洗李檀最脆弱的地方。 李檀在这样的刺激下,下身蠕动起来,丹唇中溢出难耐的喘息,贝肉收缩,噗的一声溢出一团湿润,皇帝瞬间觉得口中多了几分滑腻。 他小心地吞咽着,将这混杂了花蜜的温茶全部吞进肚中,他咽下的动作带来的吸力轻轻牵扯着穴肉和花核,让李檀越发呜咽」 7_8'3-7*1/1"8`6\3独.家.整.理出声。 皇帝最后用舌尖轻轻勾舔过缝隙,就这样离开了蜜源,小穴的反应比他想得更激励,不断抽搐颤抖着,于是又轻轻触吻了那里几下,以作安慰。 传说中凤非梧不栖,龙翱翔千仞,他这个真龙天子平日一饮一啄,无不讲究至极,然而如今却甘愿以唇舌侍候于牡丹裙下。 他只求换得她一丝欢愉,再无苦楚。 贰拾、“椟玉” 分卷阅读20 总觉得嘴巴空闲,便又会唤一句“好椟玉”,再往他手心放一大把瓜子,要他一颗颗剥出,汇在海碗里,她要一口气吃个痛快。 而且李檀忒不讲究,嫌椟玉手剥得慢,便要他别那么讲究了,直接用嘴磕更快,她不介意,只想快点吃上,否则话本子都快看完了,瓜子还填不满碗底。 椟玉那时城府还不够深沉,总是被她的无耻惊得讷讷,无话可说。到后来也训练出来了,能面不改色地替她剥好,只是看她毫不在意地吃着沾过他唇的瓜子仁,耳朵还是忍不住发热。 他们便在那个小院里自生自灭,那时他总希望能快点长大,原来是为了让李檀不再骑在他头上,后来是不想再让任何人给她委屈受。 可到了如今,他最怀念他们窝在那个小院里的亲密无间,没有人管他们,没有人善待他们,但也没有人打扰他们。 皇帝将李檀半抱在怀里,用篦子给她通头,李檀最是爱洁,极厌恶身上粘腻,他不知给她劈过多少次柴,烧过多少次水,但梳发还是第一次。 他用一只手小心地固定住李檀的头,轻柔地用齿梳理顺她的发,李檀的头发生得极好,花边雾鬓风鬟满,真正云鸦一般的青丝如流水溢过他指缝,小皇帝却不沉迷,只一心为她打理头发。 李檀大概很享受篦子密密梳过的感受,如同被挠着下巴的小狗儿一样,发出舒服的轻哼声。她这样近乎示弱的时刻不多,小皇帝见状忍不住翘了下唇,要真是小狗就好了,他就能收在衣袋里,随身不离。 通头通到一半,李檀眼睫扇动,轻轻张开了眼,她病得有些糊涂,只觉得有人珍之爱之地抱着她,那个怀抱给人很安全,臂膀坚实,胸膛宽广,还有一股挺好闻的味道。 好久没有人这么抱过她了,除了小时候,父亲偶尔会这么抱她。 父亲……父亲已经过世好久了,就算没过世之前,他们也早就形同陌路。 她恍惚地看向上方,只看见下颌流畅的线条,这是男人的身体,可她为什么会被男人抱着呢?她是太后啊。 小皇帝感受到怀里的动静,连忙低头看她,发觉她醒了,嘴边绽放了灿烂的笑,轻轻唤着她“藏珠”,唇与她离得极近,呼吸可闻,几乎像是在吻着她的额发。」 7_8'3-7*1/1"8`6\3独.家.整.理 她认出了他耳后一寸的朱砂痣,是椟玉啊,那便不要紧了,椟玉会照顾好她的,她仿佛又变回了数年前那个笑着指使椟玉干这干那的李檀,无论她怎么惫懒任性,椟玉总会迁就她的。 但是椟玉怎么会这么抱着她呢,怎会如此近乎拥吻一般靠近她,看来又是白日发梦吧,李檀抱着这样的想法,又一次睡沉了。 贰拾壹、唇角的吻 分卷阅读21 做出一副孝子无悔,担忧老母的情状,反而有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是哪里露了馅?不可能啊,她自问演技一流。于是加了砝码,作出初醒无知的样子,问道:“哀家睡了几日,听说都是皇帝日夜守着哀家,目不交睫,衣不解带,亲尝汤药,此番孝心可比文帝。” 这么高的帽子往上一戴,她不信他不动心,这可是现成的“天子之孝”的好名声,本朝以儒治国,这个名头足以给他挡掉很多麻烦。 李檀为这事定了性,皇帝看着她重新鲜活起来的面容,心中微叹了口气,都依她吧,又不是第一日见她这副嘴脸,于是接了话,“只要母后能好起来,朕便心满意足了。” 李檀见他识相,连忙抛出准备已久的引子。 “哀家此番病重,给皇帝添了不少麻烦吧,哀家素日身体不错,没料到这次居然病成这般,想来还是平日里保养不够精心。” “母后平日是该多保重身体。” “皇帝说的是,想来这人啊,平日里打着精神,便以为一切都好,却不知多少疲惫全藏在底下,病情一激之下,便格外凶险。” 皇帝听了这话,沉默了一会儿,才应道,“母后说的是。” 李檀满意地点头,“哀家考虑好了,皇帝之前说的去畅春园休养,正是个好主意,如今哀家也清闲下来了,也能去畅春园好好歇息歇息。” 皇帝听了这话,倒未见开颜,反而微微皱起了眉,“母后已经决定了?” “是啊,哀家一介妇人,在哪不都是一样,只是忧心皇帝,如此辛劳,又落水受凉,虽是年轻,眼下没有生病,可到底于龙体不益,哀家实在痛心得很。但皇帝毕竟天子,不比哀家清闲,能去园子休养,哎。” 皇帝这下转了情绪,细细打量李檀的神色,然后轻轻笑了,“母后大病初愈,迁畅春园休养,朕自然该在母后身边尽孝,朕会同母后一起移驾畅春园的。” 李檀得了承诺,与皇帝再闲话了几句,便装作疲累,让他去忙去了。 这看似和睦的母子对话,平静的水面下却是暗藏漩涡,你来我往,勾心斗角,于无言中,便达成了政客的交易。 贰拾贰、破局(加更) 分卷阅读22 出过宫,即便知道她有这个毛病,却不知道如此严重。看她吐得胆汁都快出来了,立刻想掉转马头回宫。 这下李檀可急了,她可是真真切切大病了一场,一点不掺假,到现在都不敢全好,才换得这个机会,怎能这样轻易毁掉。 要说她狠吗?当然狠,对自己尤其狠,那么冷的天,那么深的水,说跳就跳,甚至还不惜做手脚加重病情。 可人不对自己狠,别人就会对你狠,这是她父亲当年亲自教她的最后一课。 李檀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总算安抚好小皇帝,车列继续向前,只是这回速度放缓了很多,便是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媳妇,怕也走得更快些。 李檀实在有些受不了,本就不舒爽,还要受这等折磨,她刚刚吐过,虽是往盆中垫了最细密不过的香灰,落之即刻覆盖,月宴立时换了出去,因此并没有什么气味,李檀心里却觉得膈应,连漱了三遍口。 这样的难堪,那小皇帝不躲开,反倒凑了上来,亲去她的马车和她同乘。 他此行虽是去“侍母”的,可如今都出了宫门,还点滴不漏,真是比她这个“慈母”还要敬业,自己此前棋差一招,被他的归政之请打了个措手不及,倒也不算冤。 但他这么一上来,她便不好披头散发、四仰八叉地窝着休息了,也不方便让月宴给她念话本子分散注意力,太不庄重。 真是气煞人也。 李檀心里有怨,再兼之病中晕车,短了精神,原来的性子就有些藏不住了,重蹈覆辙,向曾经长久以来的受害者渲泄起脾气来。 偏偏这曾经的受害者不长记性,明明察觉李檀不虞,还非要凑上前来,真正是找死。 李檀很少生病,但一病起来就分外任性,这他从来都知道,醒来那日的做戏已经耗尽她不多的耐心,如今短了精神,越发没了好性,可皇帝就喜欢看李檀发脾气,尤其是对他发脾气,好过她装腔作势或是病重难支。 贰拾叁、乳鸽子 月宴下去换香灰了,马车里便只有他二人,车帘隔绝了大部分的光线,偶尔有风掀动,便会穿过绛红色的帘幕,透进一缕光,被染成橘红色,打在李檀的侧脸上,显得多了几分温和。 李檀面似如玉菩萨,一开口却半点不饶人,“皇帝真真天下第一等大孝子,不恶哀家这般样子,任谁看了,都是要赞一声的。” “朕待母后,不及母后往日爱重之万一。” 这般夹枪带棒的讥讽话,小皇帝听了连脸色都未变过,一派如沐春风的样子,仿佛李檀是真心夸赞他一般,端的是一派好修养,叫李檀看了心中暗暗感叹自愧不如。 怪道人家能做皇帝,而自己这个太后垂帘听政一场,却落得如今这夹缝求生的境地,一点不威风。 李檀又向窗外张望,想看月宴是不是要回来了,她有些口渴,却不好支使皇帝。她不知道,月宴下车后早就被路喜公公绊住,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 李檀忍了一会儿,还是打算自己动手,按月宴习惯,多半将茶水收在柜凳中,她本来不想当着小皇帝翻箱倒柜的,可比其委屈自己,让他看点笑话也无妨。 李檀刚一动作,皇帝就像看透她心思一样,先伸出了手,李檀有些吃惊地看他熟稔地开柜、取茶,洗杯,简直比她这个正头主人还要熟悉。 她混劲上头,拿起乔来,“有劳皇帝了,可惜这茶的味道哀家闻了头晕,若是勉强饮下,怕又要在皇帝面前失态。” 小皇帝一点没恼,好脾气地问,“那换普洱来,那个味道淳淡。” “太浓了些,怕扰了睡眠。”睁眼说瞎话,熟普洱明明有安神之效。 “那用些清水可好?” “太淡,欠了些味道。”也不想想,清水自然没有味道。 “那兑一些花蜜进去如何?” “太甜,过后嘴里怕是要发苦。”好嘛。 “那拿些牛乳来,那个不算甜。” “太腻,喝了不克化。”便是久卧病床之人都能消化的东西,李檀说不克化小皇帝就真只当她不克化了。 这样下去没个尽头,小皇帝不再询问,直接掀帘吩咐人去了。等到东西呈上来,李檀有些好奇地瞧着,他是寻了什么宝贝来堵她的嘴了。 小皇帝没多卖关子,亲为她倒了一杯,只见琉璃杯中亮光点点,李檀觑了一眼,“这是?” “里木水,朕没让他们放蜜,只放了一厘冰糖,母后试试看。” 李檀倒可以继续挑刺,可她确实喜欢这爽口的滋味,这小混——「管`理Q`3242804385」账还真是对她的口味了如指掌,况且她也懂得见好就收,耍耍脾气就罢了,安静顺从绝不是李檀,适当展露本性,会让小皇帝对她更放心。 皇帝看着她面上一副高贵大方的样子,实际上捧着里木水不撒手,用最优雅的姿势,咕咚咕咚喝喝个没够,心中就仿佛被猫爪子轻轻拍了一下,内里的笑意不自觉地浮到了脸上。 畅春园离京城并不算远,本来大半天的车程就够了,龟速之下却足足傍晚才到。等到稍稍安置下来,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李檀本就把吃的都吐空了,后 分卷阅读23 来在车上也不敢过分进食,如今早已有些饿得难受。 既然不是在宫里时分殿而居,园子虽大,可按规矩皇帝也应与太后一同用餐。但李檀今天自觉已经唱了好几出大戏,足够累了,更何况她为了维持病状,也不能放开了进食,一个大病未愈之人大吃大嚼,还怎么取信于人? 她在晚膳上装了半晌,拢共就用了半碗白粥,便一副头晕脑胀,心悸气短的样子回去休息了。 皇帝看了李檀这么多年的戏,也陪她演了这么多年的戏,自认可算头号票友,一看就知,这十分病容里若说有三分真,都算夸大其辞。 可若万一,这里面有一分是真…… 李檀不好大摇大摆地亲传膳房送膳,于是便要月宴去同厨娘套近乎,装作是月宴自己想打牙祭。月宴是她近身侍候的,不会连这点路子都行不通。 她还特特交待,要一碗醪糟烧肉,肉要切大块些,再要半只乳鸽子,鸽子要挑一个季以内的,还有清炒鸡毛菜和蒜蓉苔芯,都要今早刚掐下来的鲜货。 李檀平日里不会点这样浓油酱赤、味鲜荤重的菜,可她先是真病,后是装病,顿顿都是素粥,她早就厌烦得很。 李檀探问了皇帝那边的消息,说是已经洗漱歇下了,便放心地关起门来,遣散众人,一口一块乳鸽子痛快极了。 她大快朵颐,吃的不亦乐乎,没曾想突然被一块乳鸽子呛着了,一边尽力维持着镇静的样子,一边大声唤着,“月宴,倒……倒水,快!” 李檀许久没有那么狼狈了,一时间月宴的应答声,杯碗相碰的声音,李檀的咳嗽声交错响起,颇有些慌乱之态。 一道人影在窗外立了已有一刻钟的样子,听见室内的喧闹之声,尤其是其间李檀中气十足的呛咳声,淡淡一笑,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