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牙(NP)》 荷尔蒙 晚上十一点,街头冷清,偶尔有几个喝过酒的行人抱团走,能看见其中有东倒西歪还身残志坚的。酒吧门口可是热闹,飞禽走兽凑一堆。姜韵从一形似人的玩意儿身边走过,抬脚进了酒吧。 闺蜜打电话和姜韵哭,问她为啥被甩了,她听完就飞奔过来,然而这问题姜韵当不当面都没法儿回。她总不能说,除了没有鸟,闺蜜外在内在都肖似汉子,按世人的眼光来讲,闺蜜情路一帆风顺是不正常的。 姜韵沉默着搂住哭唧唧的闺蜜,一摸一手腱子肉,就想着分了也好。闺蜜特种兵,出来放个风都难,哪个血气正旺的青年愿意漫长无期的等。再说了,闺蜜前男友肤白貌美、笑不露齿,两人站一起,总有种能被闺蜜锤死的弱不禁风感,姜韵怎么瞅都难受。她觉着闺蜜就该在部队里找,那里面男人多,不说各个儿,总有很多是宽肩窄腰、翘臀长腿。穿军装是制服诱惑,不穿也是满身的荷尔蒙…… 姜韵眼光一顿,瞅向吧台的男人。 黑T黑裤,黑发黑眸。衣裤贴身一点,走动里透出的肌肉轮廓劲健、蛰伏。长腿伸出,靴面勾住椅子腿一拖,再四平八稳地落座,动作矫健迅捷、干脆利落,像头豹子,满身的荷尔蒙。 调酒师擦着杯子问男人:“老规矩?” 男人低调地用鼻腔给了声:“嗯。” 姜韵鼻子不知道怎么地有点热,没反应过来怎么个事儿,闺蜜两手“啪”地拍上她脸,大惊:“姜韵你怎么了?生病了吗?鼻子怎么还出血了?!” ……脸好疼。 姜韵恨恨地把闺蜜爪子扒下来,擦擦鼻血理理衣服,抬手打了个响指。调酒师踩着小碎步过来,姜韵和他嘀咕嘀咕,他点着脑袋走了。 没一会儿男人面前出现瓶1664,调酒师笑眯眯地一指某方向:“那边儿的客人请的。” 男人黑眸抬起、一转,遥遥地和姜韵的眼睛对上了。 酒吧里的烟与光影无声浮动,姜韵心里咯噔一下,想到了“尘埃落定”。 还没想完呢,闺蜜又开始哭了,“我难受……呕——” “……!” 姜韵一脑袋包地搂着闺蜜擦嘴,脸上那表情简直是慷慨赴义。她可是想泡荷尔蒙的,这回好,被吐一身馊萝卜味儿,她还泡个鸡儿! 擦完嘴半背起半昏迷的闺蜜,闺蜜比姜韵大一个型号,她背得那叫一个累,走叁步就出汗了。她没心情再看荷尔蒙,身心沉重地向酒吧门口走,谁想到路过荷尔蒙那儿,她听见声低沉的笑? 姜韵一回头,荷尔蒙一条手臂搭在吧台上,一条搭在大腿上,军靴底踩着横木,深刻的眉目带着点儿笑意,“需要帮忙吗?” 一小时后,冲完澡的姜韵坐在自己家里,把手里的水杯递给旁边的荷尔蒙,“今晚多谢了。要不是你帮忙,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把我朋友扛出酒吧。” “小事儿。”荷尔蒙微微弯下腰,手肘撑在打开的双腿的膝盖上,打量一圈眼前小公寓,转头问姜韵:“刚在酒吧给我送酒什么意思?” 姜韵瞅他一眼,“你现在还在这儿是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 闺蜜是被荷尔蒙背回姜韵公寓的,她洗完澡才出来,不多不少,洗了二十分钟,但荷尔蒙没走,一直在客厅坐着。半夜叁更、孤男寡……不对,披着浴袍、露着小腿的女人和完全陌生的男人,两人心里什么意思还用说吗? 荷尔蒙一乐,大长腿一伸就坐到姜韵旁边。坚硬的腿肌碰到姜韵的腿,她就察觉到侵略意味了,没等动作就被荷尔蒙搂住腰。 铺天盖地的雄性味道覆盖下来,狂野、强劲,不容拒绝。 男人低下头,嘴唇贴在裸露在外的脖颈皮肤上游走,“你很香。” 有些粗粝的手指从浴袍前襟探进去,轻而易举地摸到胸前的雪团,揉捏挤压,“很软。” 再沿着肋和腹向下,直直地摸上腿心的嫩肉,指头在两瓣间的缝隙上勾勒描摹两下就沾了潮气,“很湿。” 姜韵被弄得浑身火热,手臂勾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喘息,“进房间去……” 闺蜜还在里面,万一醉眼朦胧地跑出来,她喝多了看不清,第二天也不一定记得,可姜韵肯定记着。 荷尔蒙也没拖沓,单臂箍着姜韵的小腰使劲,倏地把她扛到肩上。在她的指路下大步过去,轻巧地踢开卧室门,弯腰把姜韵卸上床。 一串动作下来,姜韵七荤八素,有点儿缺氧,趴床上喘息。这男人攻势太强,她完全招架不住,感觉上就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做起来能有好?她后悔了怎么整? 荷尔蒙显然是不给姜韵想出怎么整的时间的,手指抓住姜韵腰上的系带一扯,从前襟伸进去摸她胸口一团。身子压下来,坚硬的胸肌贴上她的背。 浴袍没脱,被拉下去不少,露出的肩膀瘦小而精致,肤色白皙。男人吮吻着细滑的皮肤,嘴唇是凉的,鼻息的热的,混合在一起的感觉微妙奇异,激的姜韵下身直接吐出一口水儿,浑身发颤喘个不停。等他双腿挤进她腿间,掀开睡袍下摆,指头摸上两瓣嫩肉沾了沾,借着湿润挤进甬道,被手指侵略、被粗粝磨蹭的太过刺激,姜韵飞快地咬住自己的手背。 太凶了,姜韵觉得被他手指插的快灵魂出窍,正餐她还怎么吃? 更担心会不止一顿正餐,麻蛋的! “闷着干什么?”男人抓住姜韵的手腕,把她的手从嘴里扯开,在她甬道里的两根手指不疾不徐地探索、抽插,“出声。” 浑身软绵绵的姜韵只是喘息,那两根手指顿了下,很快猛地抽出,再很深地插入,重新回到团子上的大手也捏了起来,男人沉声笑着亲她的肩,“出声啊……” 姜韵控制不了了,如男人所愿地浪叫了声,在他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再叫,断断续续、短促娇浪。她脑子晕了,腿心被她流出的水儿弄得潮乎乎滚烫烫,穴肉是被抽插摩擦的又热又涨,身体纯粹是条件反射地绷起腿,可合不上。她扭着身子,被压住扭不动,幅度最大的只有屁股了。两块软绵的臀肉在男人胯下蹭来蹭去,蹭的男人下腹越来越紧、呼吸越来越重。他抽出手,一巴掌拍上姜韵的屁股。姜韵叫的惨兮兮,细白的臀肉连着腿心两瓣嫩肉都小意地抖了抖。 画面火爆情色,男人喉结滚动,重重吮了口姜韵的蝴蝶骨,直起身去解皮带扣。 养花 姜韵好不容易得到会儿轻松,就听一声“咔哒”再一声“哗”,跟着就是又热又硬的圆形撑开腿心的嫩肉。 型号有点大,姜韵莫名紧张地弓起了背。男人的手扶着鸡巴插进去一丁点儿,突然停下来没再动,染了情欲的眸色黑得深沉,“套子在哪?” 姜韵被问的清醒过来,“……我家没有。” 大龄·不婚·被催婚·女青年姜韵不怎么往家里带男人,活到现在就带回过四个:老爸、初恋、初恋的爸、前前前炮友。和前前前炮友的时候,家里准备过套子。和初恋谈那阵连嘴儿都没亲过,他爸那次是来谈话的…… 想到这,姜韵的欲火哗啦哗啦地灭了,手肘撑着上身爬起,“你也没有的话就不做了吧。” 男人一挑眉,他听出来了,姜韵认真的,箭在弦上不让人发,不知道该说她是有原则还是没良心。他垂眸看了眼,她腿白屁股白,小花湿漉漉艳娇娇,被圆硕的龟头撑着,显得可怜兮兮的娇弱。 考虑半秒,男人哑声说:“我射外面。” 怕的不止怀孕啊老哥,和你很熟吗?有病没?? 姜韵蹙眉,身体向前挪,“不是,改天——嗯!!” 男人直接插进来了,根本不想改天买了套子再做。 一只手揉着颤动的乳团,一只手握着细腰固定,缩臀、挺腰,胯撞着臀,腿肌撞着大腿内,大力凶猛地插进,飞快彻底的抽出,第一下开始就没断过。姜韵完全没能力反抗,小弱猫一样摇着头,带着哭腔浪叫:“哈、啊……” 酸、涨、麻、爽,不止大,还粗长,硬度也是妥妥的,要命了。 插了几分钟,小逼儿愈发的软热湿滑,姜韵叫的又勾人,男人被浪的遭不住。一手压着她的背,另一手把她屁股抬起点,低喘着把人压回床覆上去。 姜韵的下巴被男人扳过,嘴唇被吻住,舌头被勾到对方嘴里。抽插还在继续,满屋子的咕叽咕叽,还有姜韵的小声闷哼。 做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姜韵满身满头的汗,睁开不知道是汗还是生理眼泪模糊住的眼睛,不太聚焦地看着男人的眼。晃晃荡荡里,觉得像掉进不见底的一滩水。 有阴影覆盖,姜韵下意识闭上眼睛,眼皮上落下个吻来。她哼哼一声,脑袋热小逼儿更热,还抽搐了几下,第叁次高潮了。男人借着绞紧,更重地插入,抽出来之后顶着姜韵的臀缝,喷射出一股滚烫的浓精。 姜韵累成狗,红着眼梢喘气,身体还在轻微地抖。荷尔蒙这会儿特别温柔,手掌在她汗湿的背上轻抚,慢慢滑到屁股掐了掐,游走到腿根内侧捏捏,嗓音里透着情欲后的性感的哑:“看你累得慌没忍心,不然还得操一会儿。” 男人翻身坐了起来,拿床头柜上的纸巾给姜韵擦着腿心,动作挺轻的,耐不住姜韵眼下正是敏感的时候。纸巾碰到被操翻的小花儿,她弱弱地呛着气,两滴水就从花缝里抖了出来。男人停了下,抬眼瞧见臀缝间稠白的精水也滴滴答答,被淫糜的腹肌一绷,鸡巴又硬起来了。 姜韵没看见,就知道荷尔蒙下了床,有气没力地问他:“你不像好勾搭的人,怎么就来我这了?” 其实内心真想说的是,你特么这么猛,勾搭你老娘悔死了! 姜韵的角度看不清男人在干嘛,就听窸窸窣窣里,他说:“你那个朋友吐的时候,我看见了。” “……嗯?” 闺蜜吐了姜韵一身,当时姜韵第一反应是扶住她,免得她站不稳再摔了碰了的。心里惦记着闺蜜安全,动作束手束脚,才被闺蜜吐了一身,要不然是能避一避的。是个人都挺反感呕吐物的,别说被吐一身了——特殊癖好者排除在外。男人看在眼里,见微知着,觉着这姑娘可以。 像姜韵说的,荷尔蒙不是好勾搭的人。他见过的女人不少,形形色色各有千秋,能博得他好感的不是外在,而是其他的一切。 一夜情还看人品,荷尔蒙也是有病。 病人在姜韵琢磨他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翻过她软趴趴的身体,把她两条细腿扳到肩上,偏头吸吮大腿内侧的嫩肉。姜韵抖着手摸到他的短发,一手的硬和整齐,“你还想做啊?” 荷尔蒙亲上姜韵的腿心,敏锐地察觉到唇底下的颤,笑了声站起身,问她:“你不想?” 姜韵小幅度地、快速地点头,“歇一歇吧,你让我缓缓。你那么大,还猛,体谅体谅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不说还好,说完姜韵看见荷尔蒙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个干净,腿间的大鸡巴翘了翘,和她打了声招呼。姜韵整个人都不太好的看他,从线条流畅的腹肌到胸肌,再到他分明的下颚和调笑的唇角,很不争气的小花儿欢快地吐了口水儿。 宽肩窄腰翘臀长腿满身荷尔蒙,完全是姜韵最中意的性感。 “再来一次就行。”男人手臂撑在姜韵身侧,俯下身吻她,没见她反应,他咬着姜韵的下唇,听她咕哝着疼也不松嘴,沉声说着:“舌头伸出来。” 姜韵放弃治疗,发软的腿缠到男人腰上,嘴唇贴上他的,想着早死早超生…… 结果5点才超生,睡前的姜韵内心蹦出只草泥马咩咩叫:说好的一次? 昏昏沉沉地醒过来,一看天色,姜韵就哀嚎了声。兵荒马乱地下了床,没走两步又软回床上,感觉腰腿都中了化骨绵掌。腿心更惨,总觉得有股还被插着的涨感。被子床单上好多干涸的精斑,闻到屋子里浓郁的爱爱的味道,姜韵醉的不要不要的。 不知道荷尔蒙什么时候走的,姜韵没心情去想,她上班迟到了扣钱是小事,病人的预约不能糊弄。找了半天,姜韵才在柜子上看见正充电的手机。昨儿晚上她忘了充电,估计是荷尔蒙的顺手而为。 按亮屏幕,一排未接、短信、微信,姜韵反倒冷静下来,先打电话给医院,再看信息都是什么。大部分是同事的,有一条短信,联系人备注是钟嵘。 这谁?? 姜韵点开短信,一行字映入眼帘:有事儿要先走,我号码存给你。好好养花,有时间打给我。 2b 敢情荷尔蒙叫钟嵘。 短信言简意赅的,看模样是想保持联系。姜韵面色深沉地揉了揉腰,给钟嵘回了个消息:我叫姜韵。 钟嵘:1。 姜韵:2。 钟嵘:…… 姜韵没再回,给姜述打了电话过去。 姜述是姜韵所在的牙科医院院长,和她是校友,早两年从川大毕业。姜韵分配实习的时候,姜述的医院已经开了第叁家,和她透露了想她过去的意思。姜韵那会儿有个进华西医院实习的机会,她就和姜述谈了谈,磨练磨练再过去。到姜述这儿之后,因着各种各样的原因,姜韵没再走。 姜述和姜韵说:“无故旷班一上午,连个动静都没有,你什么情况。” 姜韵叹口气:“酒吧后遗症的情况。” 姜述:“没死就成。你上午的几个病人我安排小吕帮你接了,不用惦记。倒是11点多有个拔牙的,你过来做了?” 姜韵:“别,你好人做到底都让小吕收了吧。我现在的身体情况给人拔完牙,回头你就能把我拔了。” 姜述顿了下,问她:“很不舒服?” 姜韵能说什么,说她是被操翻了舒服过头了?赶紧转移话题,把下午的假落实了,顺带把病人打包送出去。草草挂了电话,瘫在床上适应了几分钟,姜韵穿好衣服去敲闺蜜房门,半晌没听见动静,她就拖着酸胀胀的下半身去煮粥。煮好之后倒进碗里,闺蜜人模人样地从房间里出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鼻子动动:“香啊。” 宿醉后的人,总觉得白粥特别香。姜韵看她那模样,八成是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她的眼泪和情衷融进酒里穿肠过肚,有没有烟消云散,怕是只有她自己才清楚。 姜韵有点牙痒痒,手指戳闺蜜的脑袋,避重就轻地吼:“没出息的玩意儿,有本事喝有本事你别吐出来!” 闺蜜呵呵地笑,吹散粥碗上方的热气,大咧咧的说:“你温柔点嘛,人家后天就走了,你不得趁我还在给我留下点美好的回忆。” 姜韵懒得再理她,吸溜吸溜地把粥喝了个干净。吃完饭正收拾碗筷,门铃响了。闺蜜颠颠儿的去开门,瞧见姜述,满口白牙一露,“哟哟,大院长来访。” “你可别埋汰我。”姜述一手把纸袋子放到柜上,弯下腰脱鞋,“我闻见大米的味儿了,你们吃完了?那我一会把湘记的小笼包拎回去。” 姜韵眼睛一亮,从厨房探出头,“给我带的?谢……” 姜述文质彬彬地、宽容和煦地说:“想太多,我吃剩的半屉拿来的。” 姜韵:“……谢您一把老骨头了。” 姜述没留多久,仔细和姜韵说了医院里上的情况,又问了她下午病人的细节,很快施施然走了。留下的小笼包被两人热一热当成甜点。 吃的时候,姜韵瞄着闺蜜,冷不防来了一句:“你觉得姜述这人怎么样?” 闺蜜想了又想,咽下嘴里的包子皮,“好男人,让人挺想下手的。” 姜韵:“那你下啊。” “你当是饺子说下就下呢。”闺蜜朝天翻了个白眼,“早些年有点意思,现在没有了,也不打算再找了。” 姜韵一挥手:“打住!你别和我学,我家支持我不谈对象不结婚,你家可不能同意。” 闺蜜是军叁代,她那种家庭环境想不婚,难度等于上天。她情伤未愈暂时是真没心情,知道姜韵藏了劝慰她的心思,然而她也是有私心的,“你家支持你个屁!姜院长那款你领回家,你爸妈立马乐得合不拢嘴,不信你试试?” 姜韵觉得吧,姜述身为一个人,有基本的人权,被她们在这里嚼咕来嚼咕去的不太好,遂八卦地问:“别激我。我问你,刚说早些年对姜述有意思,那时候怎么没下手?” 闺蜜斜眼瞥她,在心里骂了姜韵一句2b,往嘴里塞进去一个包子。 隔天姜韵上班,闺蜜回家。后天两人抽了个空一起吃了中午饭,然后一个去车站,一个回医院。 近来医院挺忙,好像全市的牙赶在一个时候坏了。姜韵上下午排的满满,脑袋里除了牙釉质、牙髓、根管就没啥别的。一直到钟嵘发来短信,问她晚上有没有空。姜韵犹豫了下,没来得及回复,姜述就推开休息室的门,两手插进白大褂口袋里,高高大大地在门口一站,“我今天没开车,你下班捎我一段儿。” “不成。”姜韵收起手机,抬头看看挂钟,哀怨地说:“有个大排场,咱们都得等着,谁也走不了。” “说的就是这之后。”姜述知道她说的谁,病患情况还是他告诉姜韵的,可惜姜韵对人家身份不上心,他就不再提醒了,“还有个事,下礼拜去上海开讨论会,你和我一起去。” 姜韵:“我是拒绝……” 姜述:“请你吃花港小龙虾。” 姜韵:“……不了的。” 姜述的医院规模不小,全国各地一共十叁家。院长本人是金字招牌,一年到头飞来飞去,除了自家医院,还有飞刀和各种会。姜韵算是北京总部的招牌之一,行内颇有名气,姜述参会的时候带着她最合适。因着招牌的关系,平时约不上姜院长的病患,不少人会选姜医生。要不是姜韵条靓盘顺,看起来极其不像靠谱医生,选她的人会更多。 大排场就是大排场,约好的6点半,快7点才到。姜韵劲劲儿地刷着核心期刊上的论文,助手喊她的时候,她都不想去了。 接待室里一屋子男男女女,一群白大褂,一群黑西服,夹杂一只蓝毛衣,支着两条大长腿在沙发上坐着。姜韵最晚到,成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一帮人朝面无表情的姜医生看来。 姜韵端起面色的时候,瞧着严肃又认真。加上身上的白大褂,浑圆、细腰、长腿在里面若隐若现,有一种冷淡的性感,“哪位是病患。” 蓝毛衣带着墨镜,墨镜底下的脸挺白,下颚清晰明朗,就是肿了半边脸,脸皮后的口腔里有颗智齿。他舌尖舔了下阵阵发疼的后牙槽,偏头看向姜韵:“我是。” 没吃饭 蓝毛衣扎完麻药,摘了墨镜闭上眼睛,双手交迭着放在身前半躺下去。姜述坐到旁边,他亲自上,姜韵给他当助手。她瞅瞅蓝毛衣的爪子,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有力,手背因着用力而皮肤紧绷,青色血管脉络分明。 姜韵:“22岁了还怕拔牙?” 蓝毛衣没反应,一动不动地任由姜述和姜韵鼓捣,听头顶带着调侃的女声继续说:“没什么可怕的,拔智齿不算大事,难不难就看长的怎么样。好一点是秒秒钟敲下来,坏一点的情况可能需要凿出来。那画面我们习以为常,放电视上要打马赛克,不看挺好的。” 蓝毛衣眼皮抖了抖,在姜韵话音落下的时候,听见嘴里有咔嚓咔嚓的声音,有点头皮发麻,强忍着没动。 姜韵:“拔完还得上个药,让你伤口快点凝血。你要是不想好就多抽点烟,尼古丁能帮你血管收缩萎缩血栓什么的。简单的讲,就是你做完手术来两根烟,完事儿中国肯定会多一场‘医疗事故’,你家人可以起诉医院去了。” “……”蓝毛衣张着嘴不能说话,只有眼皮抖的厉害,心里狂吼着:尼玛的什么鬼牙医废话这么多! 姜述把拔掉的智齿夹到盘里,含笑看姜韵一眼,“上药吧。” 姜院长不用亲自收尾的,姜医生和他换了位置,麻利儿的上完药,抬眼看见蓝毛衣瞪着眼睛,黑瞳里一股怒火,烧着瞳仁里的小小倒影。 眼睛还挺大。 姜医生笑眯眯,想着没老娘转移你注意力,就你那个能挂葫芦娃的奇葩牙根,拔智齿的过程里,听声音就能吓哭你。 到底不是小孩子,蓝毛衣的火来得快去得更快,伸手摸摸还肿着的半边脸,很懂礼貌的哑声说:“不能抽烟是吧?我记住了,谢谢大夫。” 一帮乌黑的西装们拥着蓝毛衣走了,姜韵脱了白大褂出来,姜述等着搭她的车。半路姜述让她停车,说要去健身房练练再回去,姜韵心里有点痒。 健身房,充斥着雄性汗水的地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姜韵没少办健身卡,姜述说的这家是连锁的,她也有卡。掐指一算,她素了一个月,姜医生就和姜院长一起去了。 时间不算太晚,大概是位置的关系,周围住宅不多,这时间的健身房里人影寥寥。姜韵上了跑步机,打量两圈,没瞧见感兴趣的,只好边跑边看蝴蝶机上的姜述。 姜述的五官是很温和的,你无法在他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不和谐或突兀的线与边角。抛开对女人的性吸引来讲,姜述身上有一种见到他就会觉得适合做朋友的感觉,长久、良善、信任。 眼下的姜述和平时不太一样,他双腿打开抬起小臂,拉动的时候臂上肌肉轮廓微微加深。一滴热汗在他额角渗出,蜿蜒过眉骨、脸色,滑到下颚,再滴在他起伏的胸口上。起伏胸肌、腹肌和绷紧的腿肌,紧密地贴着他的身体,在松散的运动套装下,透出单薄而坚韧的轮廓。 姜韵若有所思地看了一阵,姜述被看得毛毛的,手上不停,“你那什么眼神?” “觉得你帅的眼神。”姜韵放慢跑步的速度,“老实说,我之前想帮你和别人牵红线。早知道你本钱比我看到的多,我就再使把劲了。” 姜述手臂一抖,心理上肌肉拉伤了下,没好气道:“少胡闹!” 醉翁姜韵不再闹了,下了跑步机,打算冲个澡换完衣服再出来,等姜述一起走。去柜子那里洗漱用品的时候,看见个男人背对着她,两手抓着后领脱掉上衣,露出宽肩窄腰、坚实的背肌。姜韵眨了下眼,恰好男人回过头,看见是她,浓眉一挑。 姜韵才想起钟嵘给她发过短信的事,表情比较尴尬,“这么巧……” 钟嵘劈头盖脸就是问她:“发消息都不知道回?” 姜韵更尬了,笑了下说:“加班了,忙到现在才闲下来,一时半刻的忘记了。” “忘性还挺大。”钟嵘反手关上柜子,“这一个月都在加班,一直忘着?” 这个质问就有点莫名其妙了,姜韵摸了下鼻尖,敛了些表情,“是挺忙的,忙的没什么心情。” 钟嵘微妙地沉了眼色,姜韵语气突然变得冷淡,是觉得他问的很过分不爽了? “我怕你觉着打扰才没联系你。”钟嵘大步走到门边,哐当一声关上门,再咔嚓一下落锁,回身看向姜韵,“你倒好,没什么心情?” 逼仄的空间彻底封闭,高大的钟嵘靠近,气势更显惊人。姜韵下意识退后一步,背直接碰到柜子,嘴唇张了张,很是奇怪地紧张起来,“你锁门是几个意思?” “操你的意思。”钟嵘双手撑上柜子,宽厚的肩沉下,以虏获小动物的姿势,低下头亲上姜韵的脖颈,嗓音有点哑,“想了一个月了,本来打算带你吃个饭再说,这点儿估计你也吃完了,那就直接来。” 凉的嘴唇、热的鼻息在皮肤上游走,痒痒的麻麻的。再想到那晚的火热,姜韵禁不住抖了抖腿,“我还没吃饭……” 钟嵘笑了声,抬头啃住姜韵的嘴唇,“先吃别的。” 粗粝的指头从姜韵短裤松松的裤脚探进,轻而易举地摸到底裤边儿,鱼一样滑进去,在腿心两瓣软肉上摩挲,“用你下面的小嘴儿。” 另一手拉起姜韵的手,把她的指头摊开压到胯间坚挺的一根上,“吃它。” 钟嵘同样素了一个月,那晚上的湿热软滑、销魂浪叫偶尔会跳出来缠着他,眼下见到姜韵直接硬了个七七八八。钟嵘向前顶了顶,隔着姜韵的手,向她彰显他的迫不及待。 流连在软肉外的指头一勾一挑、一插一抽,小溪似的热水儿缓缓地流到钟嵘的指缝里。 姜韵软了,手臂挂在钟嵘的脖子上才能站稳,小腿情不自禁地勾了勾,细滑的小腿皮肤擦着钟嵘的长裤,布料裹着的小腿肌肉可见地绷紧了。 钟嵘加进一指又抽插两下,感觉她差不多了,猛地架起姜韵的腿窝。单手解开皮带和裤链,拉下底裤放出硬挺的根,把姜韵的短裤和底裤扯到一侧就撞了进去。 姜韵短促地浪叫一声,倏地被钟嵘封住嘴唇,舌头被他勾住缠在一起,她又是只剩下用鼻腔哼哼的份儿。 地鼠 钟嵘强势欺人,挺动时肌肉尽显,坚硬、力度、爆发。 姜韵腿根被钟嵘的腿撞着,身后是冰凉的柜门,后退无路的姜韵被侵略着身心,她的浪叫被钟嵘堵住,不堪重负的柜子陪着抽插的咕叽声作响。 站着来了会儿,姜韵踩在地上的脚撑不住,钟嵘索性弯下腰,架起她另一条腿。除了钟嵘的手臂和插着小花儿的鸡巴之外,姜韵没了别的支撑,手指狠力地捏着钟嵘硬实的肩,唇舌被他缠着,说话含糊不清:“嗯……轻点儿……声音太、大了……” 外面还有人,被听见了多干扰公共秩序。 钟嵘挺腰,听姜韵绵绵地嗯了声,暂时放开她的嘴,低喘着问:“你刚说什么?” “太大了……” 抽出来,湿漉漉的龟头顶在两瓣软肉上,故意曲解姜韵的意思:“我知道。” 姜韵有气无力地喘着气,眼睛里柔软的情潮水汪汪,“……你就知道大鸡巴。” 钟嵘垂眸看了姜韵一眼,眼底欲色深沉,眼色惊心慑人。 姜韵有了被疾风骤雨吹散架的预感,弱弱地缩了下脚趾,缩完被钟嵘重重一插。她短促地浪叫了声,浑身颤着水了眼睛,绷起来的小腹里面热到极致抽搐起来。甬道涌出的潮水和突然的绞紧刺激的钟嵘腰杆发麻,他顶着姜韵等高潮过去,很快重新律动起来。 姜韵全身绵软,脸颊潮红、眼神涣散,贴身小背心包着的雪团晃晃荡荡,勾人摆布。钟嵘就看着那两团快要弹出来的跳动模样抽插,一下、一下、又一下。姜韵受不住地摇头,带着哭腔的娇吟混着柜子不堪重击的吱扭吱扭,一声、一声,又一声。 突然有人推门,发现推不开,多用了几分力气再推。钟嵘停了下来,粗喘着偏头去看门口位置,姜韵也清醒过来。门外起了交谈声,姜韵听着好像是姜述,立马萎靡了。她和姜述来是没安好心,可直接在这儿干上算怎么回事,淫虫上脑了她是。 姜韵又不想干了,喘了两口气,谁知道钟嵘徐徐地挺腰抽动起来。姜韵欲哭无泪地推了他一下,好说好商量地和钟嵘讲:“别来了,我朋友在外面等我,他不见我会找。” 钟嵘不置可否,黑黝黝的眼眸打量着姜韵的脸色,“推门的是你朋友?” 姜韵:“是是是,我好歹还是要点脸的,给点面子拔出来行不行?” 这女人浪归浪,口不对心算情趣,有时候是真没良心。钟嵘思考了阵,松下条手臂放下姜韵的腿,手从她背心底下伸进,揉了揉软团,“等下去你家。” 姜韵被腿心慢悠悠的抽插弄的不上不下,浑身欲火蠢蠢欲动,理所当然地点了下头。钟嵘见她同意,指头捏捏她乳尖才放手。 在健身房半晌没见到姜韵,发微信没动静,姜述果真来找姜韵了。没想到门锁着,有工作人员和他说门坏了在维修,很快就好,请他到前台坐着等。 姜述问工作人员:“有看见一位女士吗?绑着马尾,穿白色背心和短裤,大概这么高。”他用手指点了点肩膀位置。 工作人员微笑:“没有。” 姜述跟着工作人员走的时候直皱眉,总觉得这人笑的含义颇深。回头看了眼“坏掉”的门,直接给姜韵打电话。姜韵那会儿正在换衣服,听见铃声急吼吼地接了电话,“你练完了?” 姜述听她没事,总算放下心,“完了。你在哪?” 姜韵披上外套,顺口胡说八道:“刚洗了澡正准备出去,你在前台等我吧,我很快了。” 手忙脚乱地整理完,姜韵往门口走,感觉钟嵘在他身后,忍不住叮嘱他:“我朋友也是我上司,出去了先不要和我说话。我家地址你还记得吧?你直接去,我送了他之后就回去。” 钟嵘哼笑了声,姜韵当他是答应了,抬着略软的腿出门。见到姜述,姜韵油然升出股被抓奸的鸡贼感,忍不住以哔了狗的心情轻咳了声,“我好了。” 姜述上下打量着姜韵,她来的时候穿着裤子,现在长外套底下露着两条细长的腿,运动鞋没换,头发也是干的。姜述怀疑地问:“你不是洗澡了?” 姜韵看他盯着她头发就知道出漏子了,也不解释,催他去换衣服。等姜述走了,才发现钟嵘不知道什么也走了,这才安下心来。 姜述家离着不远,姜韵给他送到小区门口,溜溜儿地开车回家。在园区停好车,走到单元门,遥遥地有车进来,车灯朝她的方向晃了晃。姜韵回头,正好车子停下,高大的身影从车上下来,随手把烟掐灭丢进垃圾桶。 钟嵘朝姜韵提了提手里的袋子,“粤菜喜不喜欢?” 姜韵一晚上没吃饭,现在就是包干脆面也能勾的她肚子汪汪叫,心情不错地踮起脚,亲了下钟嵘的下颚。 嘴唇碰到胡茬,柔软而瘙痒联袂而来,钟嵘捞住姜韵的腰回吻过去。 两个人上楼,然后姜韵就不管钟嵘了,让他随便坐,自己抱着打包盒开始吃。她吃相不粗鲁,合着嘴咀嚼见不到牙齿,但也不怎么文雅,鼓着两边的腮帮吃吃吃,动作自然且快速。 钟嵘不轻不重地掐了她脸一下,“没人和你抢,慢点儿吃。” 趁姜韵吃的功夫,钟嵘在她房子里转了一圈。姜韵的公寓面积不大,倒是叁室一厅的格局,一南一北两个卧室,还有间书房。门开着,姜韵见他溜达也没提醒的意思,钟嵘被硕大的书柜提起点兴趣,抬脚走了进去。 当医生是要学习一辈子的,除非志向是庸医。姜韵书房里全是书,书架上码着一排排,地板上堆着摇摇欲坠的几摞。钟嵘蹲下去,从一摞里抽出一本,恰好是有关牙科的典型病例的书。他随手翻开,入目一排细密的英文字母,其中几段画了线,旁边是蓝色的小字:思路不一致。 钟嵘放下书,换了一本论文合集翻开,目光直接循到小字:水成这样肯定不是麻醉科出身。 再换,再翻:再背不下来就吃了你! 钟嵘多翻了两页,后面有大片的书页被扯没了,可能是真被姜韵吃了。想了下她刚刚吃饭的地鼠样儿,深刻的眉目现出零星的笑意来。 长得漂亮 姜韵吃完夜宵洗了澡,穿着睡衣躺倒在床,等了半天没见钟嵘进来,只好去书房看他在搞什么鬼。瞧见钟嵘盘腿坐在地板上,背对着她翻书,姜韵双手环胸靠上门框,“看这么久你批作业呢。” 钟嵘回头,深黑的目光在姜韵身上梭巡一圈,五指张开朝她伸手,“过来。” 姜韵可乖可乖地过去了,被钟嵘搂着腰坐到他大腿上,低头一看,忍不住吐槽:“你能看懂?” “看得懂你的字。”钟嵘把姜韵的两条腿舒展开,搭到自己的另一条腿上,问她:“你是牙医?” “嗯。” “哪个医院的?” “吃瓜医院。” “……” 钟嵘捏上姜韵小腿的肉,捏的她酸爽地倒吸了口冷气,继续问她:“哪?” “问这个干嘛?”腿上又被捏了下,姜韵酸痒的不行,抬腿甩开钟嵘的手,“等你牙烂了再告诉你。” 钟嵘扳过姜韵的下巴,和她面对面,“那就先给我看看。” 姜韵第一反应是钟嵘想玩医生py,觉得他花样还挺多,又是健身房又是医生py……不对,她本来就是医生好吧? 不知道钟嵘打的什么主意,姜韵配合了一下,敛起面色跪起身,一本正经的说:“嘴张开。” 钟嵘也很配合地张开嘴,姜韵手指扶着他的下颚抬起了些,借着家居照明肯定是看不清楚有没有问题的,只能看个大概,“长得还挺漂亮的……” 窗外夜色深沉、群星璀璨,窗内灯火温暖,亲密的男女呢喃低语。 “……下排第一、二磨牙长的不错,侧切牙最漂亮。” 姜韵指头伸进钟嵘的嘴里,慢慢地、缓缓地摸索完下排牙齿上,然后来到上排,“上排也很好。” 姜韵手指甲剪得很短,不涂指甲油,皮肤和指甲刮蹭到舌头、上颚,丁点儿痒意渐渐地蔓延到钟嵘的整个口腔。钟嵘放慢呼吸,手指从姜韵的睡衣底下探进去,擦着她的皮肤摸到胸口。乳尖被手指轻轻搓碾,姜韵敏感地扭了下腰,钟嵘一口含住她的指头,沉声说:“还哪里好看。” 姜韵低垂的睡衣前襟里,钟嵘肤色偏深的手改成玩弄整个乳团,力道很重地揉、捏、挤、压,白生生的乳肉被蹂躏出几道浅浅的红痕。姜韵半边身体发了麻,跨在钟嵘腰侧的两条腿几不可查地发颤,勉强继续勾动指头,“中……” 钟嵘的舌尖卷住她的手指,模糊而低哑地说:“说啊。” 姜韵:妈地你倒是让我有力气说出来啊! 湿润柔软的舌头舔过指缝,姜韵从耳蜗到脚趾都痒了起来,撑不住身体软倒在钟嵘身上。钟嵘笑了声,从嘴里拿出姜韵的指头,一手摸到她腿间,碰到底裤上的湿润,钟嵘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看个牙把你浪的。” 钟嵘单臂捞着姜韵的腰,带着她站起来走到书桌,拉起姜韵的手撑上桌沿,叁两下解开自己皮带和拉链。姜韵想到接下来的性爱,不由自主地浑身发烫,微微弯下腰翘起臀。 底裤被钟嵘拉下到膝盖,又硬又热的鸡巴顶住姜韵的腿心,沿着两瓣嫩肉的缝隙上上下下,湿漉漉的缝隙愉悦地吐出口水儿。钟嵘没再进一步的意思,姜韵先忍不住了,踮起脚尖抬高一点儿身体,喘息着回过头:“你到底进不进来?” 钟嵘不答,龟头稍稍顶开两瓣嫩肉,手指从姜韵腿根向上,摸到藏起来的小豆豆揉了揉,看她的腿顿时颤的更厉害,钟嵘问她:“你在哪上班?” 姜韵约炮是真的,也把炮友领回家过。但那个炮友是接触很久的了,姜韵对对方的人品有点了解,才会把人领回来。不过就是那种情况,姜韵也没说过自己在哪上班。私生活和工作不是一回事,姜韵不愿意和炮友扯那么多,怕万一有什么扯不清的带到工作场合,到时候大家都难看,保持点距离对彼此都好。 钟嵘是个例外,第一次就炮在自己家,姜韵在特殊情况下破了例,不考虑再破一次。 这是原则问题。 姜韵回过头不吭声,钟嵘看她直起身,浓眉一皱,按着她的背把人压到桌上。姜韵败了兴,都不太想做了,这一下没什么准备,突然地被大力插进,狂野的抽插撞的她身体小船儿似的摇摆。她脑袋里嗡的迷糊起来,抓着桌沿的指头蜷了起来,指节用力到发白,也挡不住从腿心开始扩散的汹涌欲潮,一迭声的呻吟:“嗯嗯嗯……” 钟嵘单手掐住姜韵的两个手腕,把她的双手别到后腰,俯下身体贴着姜韵的背,问她:“在哪?” 姜韵被压的难受,身上沁出层汗珠,连喘再叫地晃了晃头,“没有你……这么玩儿的……” 腰上另一只手扶着姜韵的细腰向上提了提,她不得不踮起脚,脚尖艰难地抵着地板,几乎是悬空了。 钟嵘比姜韵高出太多,这样的姿势和角度才算彻底方便了他进入。绷紧腿和臀,凶悍地挺腰,听见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吟,钟嵘没停。 姜韵全身像是过了电,潮着眼睛红着脸,眼前有五彩缤纷的颜色,看不清东西。小腿肚儿快要痉挛,被撑开的小花儿稀稀落落地淌出了水,钟嵘还是不停,姜韵高潮之后动作愈发狂肆,满屋子淫糜的水声和抽插声,还有桌子的晃动声。 刺激过头会爽到难受,姜韵抽着鼻子讨饶,声音断断续续的可怜,“慢、慢一点……” 钟嵘完全没慢下来,只是贴着姜韵的耳朵边,从鼻腔哼发出个低沉的:“嗯?” 姜韵小小声咩咩叫:“同华……” 我的原则!! 同华的口碑肯定比不过华西,但在私人牙科医院里面是很不错的,北京总部更出名。钟嵘没去过,倒是听说过,没怀疑姜韵胡说八道,他往同华打个电话就知道姜韵有没有说谎。再说,被弄成这样,姜韵要是还惦记着糊弄他,钟嵘不介意让姜韵吃点更大的教训。 姜韵腿和屁股被撞的疼,胸被压的疼,高潮之后的抽插是爽到心口疼,“告诉你了,能不能、放开了……” 心里倍儿委屈地骂钟嵘是王八蛋禽兽死变态! 姜韵现在不了解钟嵘,没意识到这才哪儿跟哪儿,以后她会发现钟嵘……不是最变态的。 浴室 姜医生心知肚明,自己又气着卓青峰一回,只好把人领回家,亲自下厨,煮了一大锅挂面来顺毛。 卓青峰:…? 郁闷地吃完面条,郁闷地看姜韵进屋洗澡去,郁闷地从口袋里掏出个巴掌大的小本本。翻开来,上面写着看电影、吃饭、逛超市、商场、滑雪、游乐场、浴室…… 认认真真地划掉了“看电影”,再勉为其难地划掉“吃饭”,最后盯向“浴室”,卓青峰开始脸红耳热。 姜韵正舒舒服服地泡在浴缸里,听见浴室门外头的窸窸窣窣,知道是卓青峰来了卧室,还在外面转了个几个圈,“姜小韵?” 懒趴趴的姜韵:“嗯?” 卓青峰没回话,又转了几个圈,姜韵正纳闷他干嘛呢,门突然被拽开,卓青峰很快钻进来。姜韵懵懵的,死孩子没穿衣服,一身白皙的皮肤底下,小肌肉薄薄地贴着身躯,两条长腿僵硬地迈开,腿间的小小峰晃晃荡荡,“你就不能等会儿洗?” 卓青峰被姜韵一句话问的满脸通红,硬邦邦地说:“我想和你一起洗。” 好些天没见,卓青峰想死了姜小韵,做了好久思想斗争才顺利潜入,现在哪还会管别的,直接挤进浴缸里。低下头,姜小韵赤身裸体,大腿、小腹的皮肤沁着水,两团奶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卓青峰眼睛一热,一股子血气“唰”地冲向下腹,小小峰眨眼间立起来。 单人浴缸本来就小,卓青峰勃起的时候又是惊天动地的尺寸,两相对比更显壮观,姜韵看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不行不行,地方太小施展不开,你等我洗完!” 卓青峰抿了抿唇:“不!” 姜韵被臭无赖惊到了,说好的纯情呢? 卓青峰吻过去,手也没闲着,摸到姜小韵的腰侧,沿着曲线向上,慢慢地握住只奶包。绵软弹性的乳肉在掌心里变着形状,娇嫩的尖儿从指缝里挤出,一点一点地坚挺起来。 “唔、不行……”姜韵被撩拨的晕乎乎,还在小声抗议:“硌得慌……” 卓青峰也不知道姜小韵是哪儿硌着了,小心地分开她的细腿儿,一左一右地架到浴缸壁上,再托起她的小屁股。女人最神秘的地带,隔着水色,诱人、朦胧地呈现,勾得人心跳飞快。卓青峰下腹蹿起的火,一路烧到脑袋,他控制不住地伸出手,指头在缝隙顶端轻轻拨动。眼瞧姜小韵扭了下身体,两条腿就要合拢,他抬手拦住,弯下腰把身体没进水里。 卓青峰亲了亲那儿,再试探性地舔吮缝隙。柔软的舌顶开两瓣嫩肉,极端敏感的地方禁不住这种挑逗,姜韵哼哼出声,一股蜜汁流出来,毫无痕迹地融进水里,不过还是被他尝到一点儿。 姜小韵是这个味道? 卓青峰直起身,年轻朝气的小青年,耳朵带着红,眼睛透着欲。稍微舔舔嘴唇,整个人是青涩又情色。姜韵看得心痒痒,咬了下嘴唇,强行用理智战胜美色:“我以一个医生的身份告诉你,水里做太涩,容易破皮儿,真的不行。” 听见这话,卓青峰:“那把水放掉?” 姜韵怀疑地问:“那干什么还非要在浴室?” 卓青峰想想也是,再瞅瞅昂扬的小小峰,心理和生理都十分蓝瘦。姜韵看他模样儿有点可怜,一把握住小小峰,手心里的粗和热让她心颤了颤。感受上面的血管和筋络,鼓胀、贲发、蓄势待发,再想它进到过身体里,姜韵情不自禁地拢了拢腿。卓青峰也没好到哪去,觉得下腹的火更多,男根也像是快要在她手里炸掉,本能地挺了下腰。 姜韵瞥了卓青峰一眼,他满脸期待地低着头,喘息里的沙哑有点儿性感。 行吧,好人做到底,再说她也有点好奇…… 姜韵想着,靠近小小峰,舌尖碰碰湿润的马眼,吃到一点点咸的液体。卓青峰僵住了,眼睁睁看姜韵嘴唇张开,渐渐地吞下龟冠、柱身,刚过一半儿就停下,含糊地说了句“太大”,他腰杆控制不住地发起麻。 姜韵没口活儿过,卓青峰又大,没几下累得口齿发酸,牙尖不经意地碰到龟冠下面的敏感点,让卓青峰满身的燥热轰然爆开,一股浓稠的精液直接射到姜韵嘴里。 “唔!”姜韵飞快扯过垃圾桶,吐出去之后,开始赶人:“你出去,不然一个澡要洗两年,晚上还睡不睡觉了?” 这回卓青峰没说什么,哒哒哒地出去,还把门关上了。姜韵打了个呵欠,刚才好像在他身后看见条摇摇晃晃的大尾巴,她是困出幻觉了? 完全不知道,卓青峰出去之后就把小本本掏出来,划掉了“浴室”…… 姜韵洗完,卓青峰也洗了个十分钟的战斗澡,等他再出来,姜韵已经躺平。她真是困了,半睡半醒的,感觉卓青峰轻轻地上床搂住她,之后没了动静,她满意地彻底睡着。早晨醒过来,第一感觉是屁股上顶着个硬邦邦,回过头,卓青峰睡得正香,顿时无语。 年轻人精力真旺……溜了溜了。 再过一个小时,刚睡醒的卓青峰发现姜小韵早上班去了,默默地起床。把脏衣篓里的衣服丢进洗衣机,再把昨晚没洗的碗给洗掉,卓青峰简单打扫了下客厅和卧室,最后一站是书房。 姜韵的书房乱七八糟,卓青峰没有随便乱动,只擦擦灰什么的。瞧见书架顶端还有书本露出边边,他拿下来抖掉灰土,发现是本笔记。它好像经历过什么大事情,硬纸封面坑坑洼洼,奇破无比的样子。打开来看,里面密密麻麻的记着中英文,有几个字是电刀、显微、胆结石什么的。 这不是外科吗?牙医也要学这个? 卓青峰正要合上笔记,突然扫见右下角有几个蓝色小字:请教大佬,入路为什么要这样? 下面有一行黑色小字:国内重预后,国外重手术。还有,真的不要再叫我大佬了。 蓝字:好的大佬。 黑字:……小傻子。 —————— 卓青峰的肉使我卡文 看来我不会小狼狗 我只会狼 和狗…… 衣冠禽兽 十点多,姜韵送走病患之后,收到卓青峰的消息。 太阳:我才知道我妈住院了 牙医:! 太阳:我得走了 牙医:快走 太阳:……? 太阳:姜小韵,你床底下有只袜子 太阳:还是穿过的![鄙视] 那袜子她穿过?他怎么确定的?? 五点半,下了班的姜韵正开车往家走,马路边儿倏地弹出一枚老太,在她正前方落地、摊平、惨叫,整套动作行云流水般顺畅,“哎哟我的腿,哎呦我的腰……” 姜韵吓的够呛,急刹车的时候,后头的车跟得紧,不轻不重地追尾了。她顾不上别的,急忙忙下车,看了眼老太和车头之间的一米空地,顿时哭笑不得:“婆婆,你和我车离得有点儿远啊?” 哀叫停下来,老太默默地朝车头挪了挪,然后继续叫。 “……” 姜韵没好气道:“我有行车记录仪。” “……” 老太没好气道:“那你不早说?” “谁知道你恁不专业?”姜韵呛了句,然后递过去五百块钱,“你说你老人家挺大个岁数干的叫什么事儿,摔一跤好受?赶紧去医院看看,别再搞出毛病让家里人操心。” 也不知道是哪句话戳到人心窝了,老太吭哧吭哧地爬起来,一点儿不想接钱,拍掉裤腿上的灰就走,“哎呀哎呀真烦人!” 姜韵匪夷所思,她是被碰瓷儿的给烦了? 转头,恰好追尾的车主下车。对方一身深灰的正装,领带安稳地放在绅士马甲之后,斯文优雅地关上车门,目光落在老太离开的方向,很快转到姜韵身上。 姜韵眼睛一亮,“咦?戴廷恩?” 戴廷恩棕褐色的瞳仁,带着点儿笑意,“真巧。” 姜韵:“你怎么来北京了?” 戴廷恩:“我来出差。” 姜韵惊奇地问:“调酒师也有公差?” 俩车没大事儿,没叫保险公司,姜韵和戴廷恩又闲聊几句,快走的时候,听见戴廷恩问:“等一下有空的话,要不要去喝一杯?” 姜韵:“去哪?” 进了酒店套房,姜韵打量一圈,没打量完呢,一条手臂从身后轻轻地揽到腰上,侧脸上又落下个吻。 姜韵其实有点儿琢磨不透戴廷恩,你说他是正经人吧,讲好的喝一杯,结果跑到酒店来,很是衣冠禽兽了。可说他斯文败类吧,他言行举止里,又有一种带着点亲昵的距离感,从而让你产生绝对不会被触碰底线的安全感。 姜韵转过身,主动去亲他嘴唇。戴廷恩却松开她,捏捏她的鼻尖,问:“先去洗个澡?” 姜韵麻溜儿地钻进浴室,戴廷恩听里面的人边洗边哼小曲儿,忍不住笑了笑,按下座机叫酒店服务。等到姜韵裹着浴袍出来,戴廷恩正坐在沙发里,旁边的小茶几上,多了乌泱泱的1664和红酒瓶,她忍不住问:“你还真要喝酒?” 戴廷恩没回答,牵过姜韵的手,把人拉到身边坐下,说了一句:“是先喝酒,还是先吃点心呢。” 姜韵还以为是在问她,“点心在哪?” 戴廷恩笑了笑,有一下没一下地捻着她的头发思考,然后毫无预兆地把人抱起来。姜韵一丁点儿的反抗心都没有,乖乖的被放上床,听见戴廷恩说:“闭上眼睛。” 姜韵照做,感觉房间里的光线在变暗,又忍不住睁开,戴廷恩正在调灯光亮度。瞧见姜韵睁眼,戴廷恩徐徐松开领带,无奈道:“真不听话。” 领带落在眼睛上,被戴廷恩慢慢地系好,这回姜韵睁眼睛也看不见了。她没玩过这个,莫名的心跳变快,两只手下意识地去摸领带。 “我系的很松。”戴廷恩提醒她:“你随时可以拿掉。” 姜韵的动作顿了顿,说不好心里的感觉,好像有点期待?她放开手,舔了下嘴唇,靠说话来分散注意力,“总觉得怪怪的。” 没人应声,只有一只男性的手,一点点地翻开浴袍,速度之慢令人发指。姜韵觉着自己像只被剥开的粽子,赤裸地袒露在男人眼前,也不知道戴廷恩在看哪里,极其敏感的身体到处都很麻。然而她等啊等,戴廷恩却半晌没动,搞得她越来越紧张。快要濒临极限的时候,戴廷恩突然碰了下她的胸,好像只是一根手指,就让她的身体发起颤。 略带凉意的指头在绕着打圈,时不时地碰到乳尖,小小的红点变得坚硬。戴廷恩按了按,姜韵难捱地仰起头:“唔……” 非常难以描述的滋味儿,全身的感知都在乳尖上,触觉被放大一万倍,既麻,且痒。 戴廷恩的手指离开乳尖,再一寸、一寸地滑下,来到肚脐边上打转。姜韵小声的喘,弱弱的叫,“戴廷恩……” “我在。” 姜韵都不知道自己叫人是干嘛,手指头死攥着身下的床单。戴廷恩没等到下一句,也没追问,俯身亲在姜韵的肚脐上,然后又亲上她另一只乳尖。姜韵猝不及防的,被他一招声东击西搞到头脑空白,身体竟然出了点儿汗。 柔软的唇舌包裹住乳尖,很有分寸的挑逗,乳粒很快变得胀胀的。在肚脐打转的手指向下,抚过紧绷的小腹,来到潮湿的缝隙。勾勒几下之后,手指渐渐地滑入甬道。湿热的爱液足够润滑,进入和抽插变得十分顺畅。 姜韵的呼吸急促了点儿,小肚子里太热了,她都不知道她能流这么多水儿,床单一定湿了好大一块。她两手抓住戴廷恩的手臂,试图找到点真实感:“嗯…戴——呃!” 深处的G点被戴廷恩循到,不过是轻巧的一碰,姜韵就挺起小腰,逼穴里不住收缩。戴廷恩等她高潮过去才收回手,指缝和掌心都浸在水色里。 姜韵潮红着一张脸瘫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还没从酥劲儿里缓过来,就感觉大床一沉,一只脚踝被握住。她头昏脑涨,偏偏要假装她还行,硬气的问:“你这回怎么不吊我胃口了?” 戴廷恩觉得姜韵实在是可爱,亲了亲姜韵的脚趾,惹得她蜷起趾头,他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没想到会在北京碰见你。” “……哈?” 戴廷恩的后半句话,是也没打算再见。他垂下深黑的目光,雪白的女体在他身下轻颤,同样漂亮的身体他见过很多,姜韵有一个不同的地方,让他改了打算。 姜韵听不见动静,另一条腿儿不满地踹向戴廷恩,“我腿还酸着,你放手。” 戴廷恩笑出了声,“不行。” 噩梦 说着不行,戴廷恩却把姜韵放开了,不然她还要再来一脚。姜韵刚要摘掉领带,听见他问:“你真的想摘?” 姜韵犹豫了犹豫,开始哼唧唧:“就你花样儿多。” 姜韵有心想扳回点面子,抬脚碰到戴廷恩的大腿。他没脱裤子,西装面料很顺滑,沿着腿部线条向上,脚趾头慢慢地来到腿间,男性的隐秘安静地在布料里沉睡。 难度真大。 姜韵这人吧,有点儿轴,越是不行越是要磕,除非磕死,不然头破血流也要继续。戴廷恩垂眸,白嫩的脚趾头正在他腿间摩挲,动作生疏,还带着一股倔。他捏住姜韵的脚趾,惹出她脾气来了:“你别动。” 姜韵从床上爬起来,忍了又忍,才没摘领带,盲着一双眼朝戴廷恩摸过去。碰到他的肩,姜韵一只手很是无赖地朝人下身过去。戴廷恩没拦她,枕着双手靠上床尾,好以整暇地看着。 头发没有干透,潮湿凌乱地散开,和蒙住姜韵视线的领带一样颜色深暗。大敞的浴袍是白的,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的奶和纤细的腰、小巧的肚脐,以及两条腿,都是雪白的。浓烈的色彩对比,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非常诱惑。 姜韵可看不见,只知道包裹在西裤里的一团沉甸甸的。慢慢地揉捏囊袋,布料上纵横的纹路摩擦着掌心,越磨越是心痒,姜韵禁不住的脸红。 以前怎么没发现摸鸡儿也会爽?这样不好,搞得和有猥亵癖的禽兽似的,太变态了,明明被猥亵的才是禽……不对,她就不是猥亵! 姜韵莫名悲愤,破罐破摔的去扯戴廷恩的皮带,“你配合一点儿,脱掉!” 戴廷恩笑了,主动解开皮带、滑下拉链,之后舒展双臂,一副任人为所欲为的模样,“我准备好了。” 然而还是没卵用,姜韵两手摸上戴廷恩的欲根,揉捏了好长时间也没见着变化。反倒是戴廷恩摸她腰的时候,半身的麻痒直接让她软了腿儿,忍不住靠在他身上。 戴廷恩极轻、极柔地抚摸姜韵的腰窝,贴在她耳朵边儿说话,声线是说不出的温柔缠绵,“不继续挑逗我了吗?” 姜韵特别想回一句嘴,可惜在戴廷恩的手指绕过小屁股,落在腿心的柔软上时,要说的话成了呻吟,“嗯……” 戴廷恩的手指重新插进,小逼儿里的湿热比刚才更重,每一次抽插都能听见清晰的水声。再加进去一指,感觉怀里的姜韵颤的更厉害,拇指悄然来到小豆儿上,轻柔慢捻。 “嗯嗯……”姜韵小幅度扭头,嗓音里带着示弱:“不行…嗯啊…别插了……” 戴廷恩偏过头,含住姜韵的耳垂,“为什么?” 又一个敏感点被戳到,姜韵浑身烫得像是快要融化,用第二次高潮回答了戴廷恩。 软回到床上,姜韵喘息着摘掉领带,瞧见戴廷恩衣冠楚楚地擦着手指,内心十分疑惑:她爽到化成一滩,人是衣服没脱、鸡巴没硬,他图什么? 姜韵想了半天,打了个呵欠。戴廷恩看见,把纸团丢进垃圾桶,弯下腰亲亲她鬓角,“睡吧,晚安。” 这一宿,姜韵不停的做梦,梦到啥是想不起来了,只有醒的时候眼皮狂跳,总觉得要有不好的事儿发生。正惊疑不定着,头顶落下只带有安抚意味的手,戴廷恩的声音里,带点儿刚睡醒的沙哑:“做噩梦了?” “好像是。”姜韵翻过身,朝戴廷恩怀里拱了拱,“你让我缓缓。” 戴廷恩搂过姜韵,手掌在她背上一下一下的拍。姜韵慢慢的放松下来,她还急着上班,没再留多久,很快离开希尔顿,开始日常拔牙。下午的时候,姜韵把梦的事儿忘了个干净,面对正在接待的病患,怀疑地问:“你之前没看过牙?” 病患乖巧摇头,“没有,最近后槽牙疼的太厉害,一个多月也不见好,我才过来检查。大夫,我是不是蛀牙了?” “我先看看。”姜韵:“嘴再张大点儿。” 吕小棉从旁边路过,看见姜韵在忙,下意识扫向病患的口腔,之后震惊地停下脚。另一只闲着的医生被吕小棉的表情逗到,也凑了过来,然后同样震惊…… 没过多久,同华总部的空闲医护们全都来了,并以此地为圆心合成半圈,兴致勃勃地盯着病患,小声的嘀嘀咕。 “叁十岁牙还没长全,我也是服气的。” “我比较服气他的韧性,你说我肉眼都能看到他下一磨牙的神经了,要是我,估计会疼到脱发,他居然还能忍一个月。” “你现在头发也不多。” “咳,还有,他两颗上尖牙能合体成一颗,也挺奇特的。” “难道不是一二叁磨牙的叁角形排列更有意思?我活了四十来年,第一次见到这种长势……” 等到姜韵检查完,医护们才作鸟兽散。她仔细和病患说清楚治疗方案,还建议做正畸,病患同意了,虽然别人矫正只要两叁年,他可能要……说不好是多少年。 姜韵主攻根管牙髓,不管正畸,看过这病患极富挑战性的牙,突然萌生了点亮正畸技能的念头。正好晚上姜述回来了,两人去撸串,姜韵和姜述说了这事儿。 “我没什么建议。”姜述:“不过你还有精力吗?” 正畸和牙髓同属口腔科,但方向全然不同,从熟悉的牙髓转向正畸,姜韵要花费大量时间学习,她不觉得有问题,掰开筷子递给姜述,“没事儿,只要姜院长以后肯让我上手就行。” 水足饭饱,两人离开串店,刚出门,姜韵打了个喷嚏。姜述把他还没挂上脖子的围巾丢过去,姜韵溜溜儿地团到身上,颇有些感动:“我……” 姜述帮姜韵理了下围巾,温和笑道:“洗干净再还我。” 姜韵:“……洗你脑袋!” 话音落下,串店里突然起了阵骂声,两人回头,一只酒瓶笔直地朝门口飞来。姜韵一口气卡在嗓子眼儿,姜述比她反应快,扯着她转过身。“啪嚓”一声玻璃碎,被姜述扣进怀里的姜韵猛然抬头,看见他额角的血点子,手脚“唰”地冰凉。 污 一半羞涩、一半亢奋的卓青峰低下头,烂成一条的小内裤卷在姜韵的腰上,绯色的腿心露出来,两瓣娇嫩沾着甜腻的水儿,色情的不要不要的,看得他狼血沸腾。 卓青峰重新压上去,动作急切的和什么似的,姜韵简直能听见他内心的“嗷呜”,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颤巍巍道:“你轻点儿啊……” 也不知道卓青峰听见没,反正姜韵很快感受到,小小峰在一下下地顶她那儿。没顶几下,坚挺的鸡巴借着湿润滑进来一点,然后慢慢地插进,甬道寸寸撑开,再没有扩张的余地,被充实和酸胀填的满满,姜韵抓住床尾的栏杆,难以控制的呻吟:“嗯……” 真的太大了,不需要花哨的技巧,每一下冲撞都会显得野蛮,会轻而易举的顶弄到敏感点,顶得人全身战栗起来。 卓青峰受到鼓励,鸡巴更深地插进去,湿热的逼穴把他裹紧。抽出来,淋漓的蜜汁沾满男根,在朦胧的灯光底下,透着淫糜的光泽。他看不见,一颗心还是跳得飞快,喘息着去吻姜韵。 姜韵发麻的身体没了力气,又叫不出来,摇着头想躲开,两条腿儿还把卓青峰的腰缠得死紧。插了没多长时间,发烫的小逼儿突然抽搐起来,姜韵的两只手算是彻底软掉,松开了晃个不停的栏杆。 卓青峰还没完,吭哧吭哧地卖力了好长时间。姜韵出了一身的汗,灵魂出窍似的轻飘飘,呜咽着绷紧小腿儿,又高潮了。正好卓青峰抽身,顶着她腿根射出一股热精。 姜韵被伺候惯了,做完就翻过身瘫着缓气儿。卓青峰自动自发地下床,拿来纸抽给她擦干净,活像只勤劳的小蜜蜂。擦完,他钻进被窝搂住姜韵的腰,声音里透着情欲后的沙哑:“你是不是累了?” 姜韵还在喘息,压根没吭声。感觉卓青峰暗示性地顶了顶,小小峰碰到屁股,滚烫、坚挺、蠢蠢欲动。 “……”姜韵抖着手推卓青峰一下,“对,我累……” 说完,姜韵开始装死,不管卓青峰怎么顶都不再动弹,最后他闷闷地偃旗息鼓,安分地搂着人睡觉。姜韵心满意足,没两分钟就迷糊过去,一觉睡得十分香甜。醒过来的时候,两人还是昨晚的姿势搂在一起,屁股上的小小峰也和昨晚一样硬。 姜韵以为自己在做梦,瞅瞅窗外,晨光朦胧。再一回头,卓青峰睁着惺忪睡眼,一手无意识地摸上她的胸,“你睡醒了吗?” 又闭上眼睛的姜韵:“我没有。” 卓青峰:“……” 侧身背对卓青峰的姜韵,一只奶被他握在手里揉捏,一条腿被他抬起来,泥泞的腿心之间,肉棒的抽插带出咕叽的水声。晃晃荡荡里,姜韵想她作为一名医生,能理解二十二岁的小伙子控制不住冲动。但她想不明白,压不住钟嵘,也压不住戴廷恩,现在连死孩子都有压不住的趋势,她老司机的驾照是假的? 早晨的一炮打完,姜韵洗漱吃饭,很快出门去拔牙。临走的时候,问卓青峰:“你等会儿去医院?” 卓青峰点头,抿了抿唇,道:“然后我就要去香港,起码一个礼拜才能回来。” “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帮你盯着。”姜韵:“你妈在哪个医院?什么科?我看看有没有认识的医生在,有情况好第一时间通知我。” 卓青峰心说,担心老妈是一回事,我还惦记你呢,真恨不得把你打包带走。 讲了老妈所在的医院和病情,卓青峰扫见姜韵脸色有点儿怪,“有哪里不对吗?” “没,气管切管不算大事,没感染养着就行,过不了几天就能好。”姜韵瞅瞅卓青峰,淡定地岔开话题:“你走的时候别忘了关好门。” 内心小羊咩咩叫:怎么你讲的犯病时间、地点、情况……前阵子被我切气管的该不会是你老妈? 姜韵匆匆走掉,留下的卓青峰,把水槽里的碗筷洗干净才出门。小助理把车开到楼下,卓青峰上去之后翻出小本本,划掉“逛超市”,低下头思考了阵,然后问小助理:“你说姜小韵喜欢什么?” 母胎单身的小助理想了想,不确定地反问:“牙?” 卓青峰也想了想,竟然觉得没毛病? 对两人对话一无所知的姜韵,这会儿刚到同华。她穿上白大褂,先是在办公室门口探头探脑,没见着姜述才走出去。 昨儿卓青峰没说太过分的,然而大晚上跑家里找人,姜述不多想才有鬼,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不对啊,她干嘛虚成这样儿?不就是打炮,大不了被姜述笑话几句,还能怎么地? 姜韵做好心理建设,转头就去院长办公室,满面严肃地推门,没推开,估计是没来医院。 姜述早晨又飞走了,姜韵给他打电话,两人谈了谈公事,又拌了几句嘴,没说什么别的。挂断电话,姜韵稍微松了口气,伸手揉揉眉。 连吃几顿肉,姜医生没心情再浪,空闲时间专心致志地研究正畸材料。忙碌几天,日子一如往常,今儿晚上终于出事了。 临近下班时间,姜韵清完预约的病患,窝在她的一亩叁分地里敲笔记本,小护士过来说:“姜医生,前台有个病人没预约,点名要找你。” “唔……”姜韵恋恋不舍地敲几下键盘,“知道了。” 小护士和姜韵一起下楼,边走边说:“姜医生,那病人长得还挺帅的。” 姜韵斜眼瞥过去:“你不喜欢你家峰峰啦?” 小护士:“哎呀,峰峰是用来舔屏的,这个病人是可以摸的嘛。” 姜韵:“能摸不一定能用,好看不一定好使,慎重啊亲。” “姜医生好污呀。”小护士笑得花枝乱颤,眼瞧快到一楼,凑到姜韵旁边,小声的污:“就那个病人,你看他的腰和腿,肯定特别好使。” 姜韵抬眼,心说小护士眼光不错,这货确实好使。 脚下方向一转,“我想起来我有点急事得走……” 楼下的钟嵘听见动静,黑色的眼转过去,目光很深地落在姜韵背上,一股子危险。 “……但是病患更重要。”姜韵干脆利落地站定、转身,严肃地问钟嵘:“你是病患?” —————— 五万字了 我说故事还没开始 你们信吗? [微笑中透着疲惫] 制服诱惑 钟嵘打量姜韵,她端起脸色的时候看着很冷淡,搭上白大褂底下半遮半掩的曲线,整个人有种知性的诱惑。 瞪过来的眼睛会讲话:你看个鸟? 钟嵘乐了:“你还不下班儿?” 小护士还在旁边,姜韵不敢说别的,万万没想到,钟嵘一开口,就是一副两人早就认识的模样。她风中凌乱的功夫,小护士听出不对,瞅瞅两人,然后一脸了然的笑眯眯。姜韵气急败坏,一指钟嵘:“你给我来办公室!” 两人走后,小护士“噌”地摸出手机,开始在医生群里爆料。 同志们,姜医生的男朋友到访了! 群内沉默叁秒,很快咕嘟嘟地冒消息。 啥?姜医生的男朋友?那我得去看看,他人在哪里? 在姜医生办公室! 办公室之旅组团报名ing。 算我一个。 +1 +1 +10086 还加什么加,再磨蹭人都走了,快点过去吧。 …… 办公室里,姜韵非常抓狂:“你来同华干嘛?” 钟嵘言简意赅:“看牙。” 姜韵满眼怀疑:“真的?” 钟嵘瞥她一眼,他是真来看牙,虽然不是他的牙,他只是先来问问。可这女人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儿,很不正常。 “你是怕谁知道你有男人?”钟嵘不轻不重地掐住姜韵的小脸,沉声问:“不是说没男朋友,那你躲的是什么人?嗯?” 姜韵听得眼皮抽搐,总觉得哪里不对,下意识解释道:“私人关系随便来办公地点找人,你让领导和同事怎么看我?我躲着点儿有毛病?” “你觉得你没毛病?”钟嵘的视线沉沉地压到姜韵脸上,“不想别人知道,那你当时就不该招惹我。” 姜韵心一跳,钟嵘这句话里头,好像有点儿别的东西在,简直细思极恐。她抓住钟嵘的手想扯开,但男人力气太大,他手腕纹丝不动,倒是把自己累得够呛。 两人正僵持着,钟嵘忽而偏过头,把目光落在门板上。姜韵没他耳朵好使,冥思苦想了一阵,觉着不管怎么说,得先把钟嵘弄出同华才行,好声好气的商量:“好好好,你个儿高你说什么都行,但是你掐得我脸疼,先松手成吗?” 钟嵘看姜韵一眼,手上又使了点劲,“你都这么求人的?” 姜韵疼得龇牙咧嘴,满肚子草泥马的凑过去,“吧唧”亲上钟嵘的下颚,“钟老哥,你看我多有诚意。” 钟嵘:“诚意不够。” 你妈够了! 姜韵一把勾住钟嵘的脖子,踮起脚亲上他的唇。等到脸被钟嵘放开,姜韵推开他,翻脸走人。然而打开门,在外面围成个圈圈的医护们轰然散开,留下她在原地目瞪狗呆。 就在刚刚,医护们听见……其实啥也没听见,但是没声音才能说明问题啊,谁把普通朋友领进屋里会压着声音说话,生怕别人听见的?姜医生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新病患妥妥的男朋友。 晚上,姜韵坐在钟嵘家的沙发里,贼心不死地在医生群里解释,结果收到一排微笑脸。闹心地丢掉手机,姜韵没好气的朝厨房里做饭的钟嵘说:“我要吃咕咾肉。” “做了。”钟嵘没抬眼,单手颠动马勺,“去洗手吃饭。” 叁菜一汤清光盘,肚子发胀的姜韵,斜眼看钟嵘洗碗,才觉得心里平衡了点。去卧室洗完澡出来,姜韵从钟嵘的衣柜里拽出短袖短裤,松垮垮的套到身上。余光扫见迷彩,拿出来一看,是套制服,还不是普通的制服。正好钟嵘进来,姜韵眼神颇深,他:“干什么?” 姜韵:“你是特种兵啊?” 钟嵘应了声,一手拎起后领脱掉上衣,姜韵颠颠儿的把制服递过来,忽悠道:“我还没见过特种兵什么样儿,你穿上让我看看?” 姜韵的坏心眼儿十分明显,满脸的贼兮兮。钟嵘不知道她闺蜜就是特种兵,也能看清楚她脸上的不怀好意,但他并不介意在小事上惯着她点儿。 钟嵘解开皮带,脱掉裤子,健硕的身躯上,胸、腹、腿的肌肉线条清晰明朗。套上迷彩,把蓄满力量的身体藏进制服,再从柜子里拎出帽子戴上,黑色小帽上的徽章雪亮、威严、束缚。 利落地扣紧护臂,钟嵘抬起黑色的眼,像丛林里蛰伏的豹盯上猎物一样,克制而危险。 空气突然躁动起来,姜韵忍不住的舔唇。 低估了老哥的制服诱惑,现在完全招架不住,看着就湿了可怎么办? 人已经挂到钟嵘身上,眼睛水汪汪的,“你太帅了……” 钟嵘哼笑出声,手从姜韵的短裤底下伸进去,蹂躏绵软的臀肉。弯下腰把人压上窗沿,钟嵘一条腿格开姜韵的腿儿,从脖颈一路向下吮吻。另一手翻开上衣,细腰之上的两团奶雪白娇挺,握住一只肆意揉捏,在肌肤上留下点儿指痕。 姜韵被挑逗到意乱情迷,迫不及待地去扯钟嵘的裤子。钟嵘捏捏姜韵的奶,低哑开口:“想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姜韵,抽空看了眼钟嵘。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帽子和军装端端正正,只慢慢褪下点裤子,坚挺的鸡巴从黑色底裤里弹出一点,他伸手握住,“你扶着点儿。” 姜韵转身扶住窗沿,配合地翘起屁股,凹下的腰和弹性的臀瓣,连成一道曼妙的弧线。钟嵘眸里欲海起伏,扶住男根对准腿心,绷紧臀和腿,重重插进汁水丰沛的穴儿,隐约听见了噗嗤声。 钟嵘第一下插得凶,后面也没给姜韵适应的时间,狂风骤雨似的顶弄。她身体摇晃着,死抓住窗沿的手出了汗,在上头留下片小小的水印,“啊、哈啊……” 白嫩的臀和腿根被撞到发颤,啪啪啪的泛出粉红。腿心的两瓣撑开,兴奋成殷红的颜色,贪婪地吞吐赤黑的鸡巴。 钟嵘呼吸变重,按住姜韵的胸口,把她的上半身抬起来,低头含住她耳垂。姜韵从耳蜗开始,一路痒到手指尖,小腹里的麻劲儿一股脑涌出,眼前炸出团彩色,“嗯……” 高潮过的小逼儿更湿软,也更敏感,完整地记忆了阴茎的形状,还有每一下抽插带出的酥意。姜韵大汗淋漓,感觉时间过去半辈子了,穴里的鸡巴好像才弹动一下,像是要射,但钟嵘突然抽身了。 —————— 郑重公告 1:姜述是第四只 2:作者是变态,喜欢窥屏 曾经 钟嵘忍下射意,哑声开口:“转过来。” 姜韵手脚发软地转身,钟嵘用手臂架起她一条腿,情潮泛滥的小花儿映进眼底,他迷彩领口上方的喉结滚动了下,眼色愈发的深。 一手托起姜韵的屁股,另一手把她的脚提到肩上,姜韵的腿瞬间张开到极限。她紧张地咬住嘴唇,再一次被钟嵘插进。这姿势让他进得非常深,他又猛,没几下插得姜韵意识飘忽,呻吟声碎成一块块。 心尖儿的瘙痒用肉体交缠来解,战栗之后还是欲火燎原,烧得人神魂颠倒。 做到后面,快虚脱的姜韵搂住钟嵘脖子,小腿儿痉挛着,惨兮兮的叫:“嗯、嗯啊…钟嵘…你射吧…哈啊!” 钟嵘看姜韵实在是要不行,掐住她腰翻过身,把人压到床上撞了阵才抽出鸡巴,滚烫的精液直射到她腿根。 姜韵双眼朦胧的哼哼,人还没翻身,听见一阵窸窸窣窣,勉强抬起眼皮。钟嵘单腿跪到床上,腿间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的,凶巴巴地朝她晃两下,她欲哭无泪:“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你给条活路行不行?” 钟嵘摘掉帽子丢到地板上,说:“不用你使劲儿。” 没上过生理课吧,这是谁使劲儿的问题吗? 道理讲不通,姜韵干脆卷进被子,被钟嵘轻巧地拽出来。他在姜韵肚皮底下垫了两个枕头,再按低她的小腰,勃发的鸡巴慢慢地挤进甬道,让雪白的女体发起颤。一身迷彩的钟嵘俯身,嘴唇亲在姜韵的背上,劲腰的挺动狂野又凶悍。 拿这姿势又做了一次,姜韵浪叫到嗓子发哑,完事儿满身是汗的趴在床上,死活不愿意再动一下。钟嵘把两人擦干净,转身打开窗户,散掉屋子里的情欲味儿。回头一看,姜韵潮红着脸喘息,眼睛哭到发肿,他低笑了声。 姜韵有点来气,“你笑屁啊?” 钟嵘没理她,扳过姜韵的身体,手指压上她后腰慢慢地揉。那儿有一条被窗沿硌出来的红印子,做的时候爽歪歪,姜韵自己也没注意,现在后劲上来,痛感几近于无,倒是钟嵘的按摩更舒服。 姜韵放松身体享受,抽空和他聊天:“我看你老在市区晃,你们特种兵不是成天忙着训练吗?” 钟嵘:“以前是。” 姜韵反应了反应,扭过半圈身体,“你的意思是你退了?后来也没留在部队?” 腰上的力道一重,姜韵酸得倒吸冷气,钟嵘:“老实点儿。” 死王八就知道武力压制,早晚要把他捆起来干一顿! 姜韵一肚子腹诽,乖乖摊平,过了会儿没听见后续,以为钟嵘不愿意讲,她没有再问的意思,转眼就要睡着。 如果姜韵问下去,钟嵘……还是不会讲,因为故事太远太长。 当年能留在特种部队,钟嵘小部分是沾了烈士老爸老哥的光,大部分是凭本事:小组训练成绩第一,连队第一,华北区第一。成绩是拿汗换的,勋章是用血换。钟嵘追缉过南非的人蛇、俄罗斯的毒贩,还被国家派出去和ICPO合作。那次是对上军火走私团伙,对方火力彪悍,还有职业雇佣兵,他们的围剿太惨烈,队里死叁个残一个,牺牲的队友里,最年轻的刚23岁。 钟嵘很幸运,膝盖中了一枪,动过手术又植过皮,下半生走跑跳没问题,高强度训练是不行了。 就算是这样儿,钟嵘也不愿意退役。他不和任何人低头,连他自己都不行,哪怕换兵种,也要继续留部队。奈何年轻丧夫、年老丧子、只剩下钟嵘一个念想的钟家老妈,用老命逼着他退。 让钟嵘死在任务里,他和钟爸、钟家大哥一样,是非常乐意的。然而人生在世,总有些事儿是人不得不接受、不得不退让的。他救过很多人,他是英雄,时过境迁,那些字眼前头要加个“曾经”,再提起来没什么意思…… 钟嵘给姜韵掖被角,她半睡半醒的被人碰到,懒趴趴的翻了个身。 ……谈过去,不如谈将来。 隔天早晨,钟嵘正在熬粥,睡醒一觉的姜韵从卧室里出来,问:“你煮的什么?真香。” 姜韵眼睛没消肿,头发乱七八糟,整个人瞧着十分邋遢。她自己没概念,钟嵘也不介意,只说:“先去洗把脸。” 洗完脸的姜韵精神不少,她瞅瞅把凉菜盘子端上桌的钟嵘,突然觉得,柴米油盐、同床共枕,他们俩神似在过日子的小两口? 姜韵压下莫名其妙的想法,安静如鸡地吸溜八宝粥。吃完饭,钟嵘忙自己的去了,姜韵直接去同华。 午休,姜韵翻到份病例,法文且没英译,就去找精通四国语言的吕小棉。人美声甜的吕小棉很够意思,耐心地给姜韵讲重点,就是表情有点惆怅。 昨儿吕小棉串休,错过直面姜氏男友的机会,这会儿真心是忍不住,在姜韵蹙眉思考的时候,问:“姜医生,你、你男朋友昨天来了是吗?” “那不是我男朋友好不?”提起这个,姜韵神烦,摆摆手转移话题,“我点外卖,你想吃啥说话,我请客。” 吕小棉一下子不惆怅了,精神抖擞的:“我都行。” 二十分钟后,院长大人拎着外卖进来。瞧见姜韵和吕小棉头挨头、肩碰肩地凑作对,一身白大褂的姜述敲敲大开的门,俩人同时抬头,异口同声,默契的不要不要的。 吕小棉:“姜院长。” 姜韵:“咦?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下飞机。”姜述把手里的外卖放下,玉树临风地站在桌边儿,看看两人之间的丁点儿空隙,笑着问:“你们在谈事情?” 吕小棉乖巧回答:“没有,姜医生就是来找我做下翻译。” “嗯。”姜述转而对姜韵交待:“那你等下来找我,有事儿和你讲。” 吕小棉忙说:“正事要紧,姜医生,你先和姜院长去吧。” 两人离开后,孤零零的吕小棉,看着桌上的双人份外卖,又惆怅了。 和谐号 姜述开车带走姜韵,然后告诉她,下个月有校方办的校友聚会,到时候华西口腔医学院出身的大牛们会云集成都。机会难得,姜韵有点不想去。 “你必须去。”姜述不给她拒绝的权利,一指储物空间,“帮我找找家门钥匙。” 姜韵在心里叹口气,动手翻出钥匙,还有两张戏剧节的票,“你还看这个?” 姜述:“别人送的,扔了吧。” 姜韵满脸鄙夷:“你浪不浪费人心意?去看看又不会掉两块肉。” 姜述:“我一个人占俩座儿太凄凉,你愿意看你拿走。” 姜韵:“我不也是一个人……哎?咱俩去不就得了?” 姜述含笑看了眼姜韵,“也是。” 俩人动作十分迅速,中午搓铜火锅,晚上吃灌汤包,然后去看安娜·卡列尼娜。还有五分钟开场,姜韵入了座,双手交迭放到膝盖上,非常标准的乖巧坐姿。 没办法,左边儿坐着姜述,右边儿坐着戴廷恩,她不乖巧能行? 北京挺大个城市,怎么到她这儿只有两百平,一天到晚的碰见巧合。好在戴廷恩比她来得晚,厅内很快变暗,黑咕隆咚的看不清楚,他应该是没认出她…… 姜韵小幅度扭头,戴廷恩的目光正在她身上,眼底的笑意有点儿深。 ……日。 姜韵生怕戴廷恩和她打招呼,眼珠子瞪老大:别叫我,别喊我,别和我讲话! 戴廷恩听不见姜韵心里的咆哮,棕褐色的瞳仁里,映进她的微表情:嘴唇抿起,眉梢紧绷,瞳孔里的光点轻而快的闪动,身体不自觉地靠向她旁边的男人。概括起来,就是拒绝、躲避、倾向安全。 戴廷恩转开视线,姜韵小声呼出口气,一转头,对上面带疑惑的姜述,她悬着心听他问:“这儿的台词是不是改了?” 姜韵的心落回去,然后又提起来,因为戴廷恩讲话了。 “是的。”戴廷恩:“应该是考虑到没读过原着的观众,剧本做了改动,让内容更好理解。” “原来是这样。”姜述礼貌开口:“谢谢。” 戴廷恩笑微微的:“不客气。” 两个男人的目光轻轻一碰,很快分开,夹在中间的姜韵:“……?” 好像有他妈的哪里不对?? 俩爷们儿后来又聊了点别的,还互换了名片,姜韵全程古怪脸。等离开大剧院,拒了姜述送她回家的提议,急吼吼的去找戴廷恩。 戴廷恩还住在上次的酒店,他给姜韵开门的时候已经脱掉外套,穿白衬衫、灰马甲,领带颜色是纯正的红。挽起袖口,戴廷恩慢条斯理地倒出两杯香槟,转过身递给姜韵一杯,“你的演技很差,如果你朋友够聪明,他会猜到我们认识。” 姜韵若有所思地接过香槟。 戴廷恩好像有点儿gay? 仔细想想,他老不提枪,反倒喜欢在前戏上下功夫,上上次一炮等叁天,上次是压根没硬…… 姜韵越想越闹心,她怎么样都没问题,祸害到姜述可不行。虽说姜述没谈过女朋友,可他也没说过要谈男朋友啊,万一被戴廷恩给掰弯了,她干脆以死谢罪得了。 想到这里,姜韵一口气干掉香槟,再“哐当”一声,把高脚杯放到桌上,朝坐在沙发里的戴廷恩过去。坐到他身上,搂住戴廷恩的脖子,姜韵软声说:“上次咱俩没做完,这次做到底儿吧?” 戴廷恩:“你好像很着急。” 姜韵忽悠道:“我想你了。”想你离姜述远点儿! “是吗?”戴廷恩搭在姜韵腰上的手,慢慢地抚上她的背,手指沿着身体的曲线摩挲,指腹隔着衣料触到肌肤,带起一点点麻。 姜韵扭了下腰,觉得戴廷恩特迷,一双魔爪能把她撩到忘乎所以,赶紧说:“领带借我用用。” 也没管戴廷恩同不同意,姜韵直接扯掉领带,压住他手捆到一起。戴廷恩半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甚至顺从地靠进沙发,好笑的问:“就这样了?” 姜韵瞪过去,一口啃上戴廷恩的嘴唇,两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戴廷恩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款,平时瞧不出,摸起来才能感觉到,他的胸腹肌肉紧实而强韧,每一块都是恰到好处,像是与生俱来一样。 指头摸到皮带,叁两下解开,贴着西裤和腰之间的缝隙伸进,很瘦的腰,但充满力量,手感非常棒…… 姜韵明明在和戴廷恩接吻,还是有点儿口舌干燥。不敢再摸他腰,两手来到马甲上,解开、脱掉,再一颗一颗地去解衬衫纽扣。她正办着戴廷恩,感觉大腿内侧被他的手指碰了碰,皮肤上顿时竖起小绒毛,痒意直钻心眼儿。 姜韵玩不下去了,喘息着直起腰,戴廷恩的白衬衫凌乱地挂在身上,赤裸、结实的胸膛露出一半。皮带松在一旁,裤链滑到底儿,露出点黑色的底裤。再下面,两条长腿放松地分开,工整的西裤脚一丝不乱。 浑身上下,骚气满满。 姜韵舔舔唇,她是想确定戴廷恩性取向的,现在把自己给看到饥渴难耐,也是十分上火了。 戴廷恩等了半晌,没见姜韵动作,问她:“没有下一步了?” “下叁步也没用。”姜韵恨恨地摸了把沉睡的肉棒,“怎么搞都不硬,你告诉我你到底是不是gay?” 戴廷恩愕然,他竟然让人联想到了同性恋? “想要我勃起,你可能要换一种挑逗方式。”戴廷恩思索了阵,然后双手错开,食指和中指捏住领带一扯,手上的束缚立刻松掉。他拉着姜韵的手,别到她身后,一点点地把她手腕绑住,“试试这样。” 戴廷恩刻意放低声线,咬字又轻又慢,把四个字化成蛊惑,让姜韵稀里糊涂地被捆,关注点全不在丢了主动权的事儿上,只问:“我动不了还怎么挑逗你?” 戴廷恩把姜韵的宽领毛衣拉成一字肩,再渐渐向下拉低,“这么挑逗。” 纤细的肩膀底下,两团奶被白色蕾丝胸衣包裹,形状娇挺,肌肤雪嫩。剥开蕾丝边儿,嫩红的乳尖被指头擦到,羞涩地挺立起来,无辜的诱惑。 戴廷恩用指尖碰碰,从那儿开始的电感眨眼间走遍全身,姜韵的呼吸都不稳了,胸口起起伏伏,连着两团奶微微的发颤。腰上落下只手,引着她挺起胸,然后乳尖被湿润的唇舌含住,牙齿的偶然刮蹭,能让她的身体软成一滩。 姜韵呻吟出声,不用戴廷恩再引导,就把奶朝他那儿送,浪的没边儿。 老司机也是分层次的,她开的是绿皮火车,人是开和谐号…… 行不行 戴和谐像是铁了心要逗人,毫无预兆地放开姜韵,“还差一点。” 姜韵眼梢透着红,气喘吁吁地问:“差什么?” 戴廷恩用行动解释,他把姜韵的毛衣脱到手腕,再褪掉她的裤子。等半裸的姜韵重新跪坐下来,戴廷恩的手从她的脚踝滑到小腿、大腿,从外侧到内侧,每寸肌肤都受过他羽毛似的爱抚。 拉下姜韵的底裤,一点儿水润把白色蕾丝浸成半透明,戴廷恩的手指探向她腿心,碰到一股黏腻,“你太湿了。” 戴廷恩收回手,还捻了捻指头,小动作看得姜韵耳热心热,“我湿我行,你行不行?” 戴廷恩:“那要看你。” 手掌再次探向腿心,分开两瓣软肉,一节指头插入发烫的小逼儿,沿着壁道向前,精准地寻到藏起来的小凸起。 戴廷恩是第一次这么干脆,姜韵猝不及防的,四肢百骸里的痒倏地沸腾起来,逼穴抽动着收紧,脑袋里白茫茫一片,“——嗯!” 姜韵手脚发虚,她还被捆着呢,幸好有戴廷恩扶着,她才没软倒下去,耳朵里听见他在问:“还能继续吗?” 姜韵没吭声,眼里水汽朦胧,喘息的时候,殷红的嘴唇半张,隐约能看见点儿小舌头。皮肤和内衣是干净的白,奶团上的娇红一点水光湿润,画面又纯洁,又情色。 戴廷恩想,小点心真的很诱人。 姜韵想……哭,每次都这样儿,整的她和早泄似的,自尊心很受挫的好不好? 真哭是不可能的,戴廷恩也没想让人哭。他亲亲姜韵的锁骨窝,很快把人抱到床上。姜韵趴下来,手别在身后,扭个头十分费劲,勉强看见戴廷恩的影子,他像是在脱衣服。没过多久,男性的身躯覆盖上来。 戴廷恩单臂撑住床,免得压坏姜韵,一只手扶住鸡巴,顶住发潮的嫩逼,慢慢地向前挺腰。 龟冠顶进逼穴,汁水四溢而出,湿滑的肉感紧紧地裹住男根。冠头的边棱摩挲过G点,引得小逼儿里微微弹动。顶到最深处,鸡巴翘起的弧度和甬道的弯度刚好契合,交融的每一秒都是销魂蚀骨。 姜韵把脸埋在枕头里,爽到身体发颤。她出过汗,几缕黑发黏着脖颈,戴廷恩把发丝拂到一边儿,低下头去吻她的后颈骨。腰杆的挺动不疾不徐,速度和力道都是刚刚好。 “唔……”到底是没压住胸腔里的满足,姜韵的小脸转过来,一迭声的:“嗯、嗯…啊……” 抽插的快感一点点累积,情潮填满骨缝儿,浑身瘙痒难平。翘起小屁股,迎着鸡巴的一下、一下的顶弄。小逼儿被插到快要融化,始终处在高潮的临界点,就是还差那么点儿。 戴廷恩非常了解姜韵的身体,他直起腰,拉住她被绑的两只手,让她上半身抬高,从趴变跪。 阴茎再次插入,腿和臀的撞击声清脆。再插一阵,小花儿里流出的汁水愈发甜腻,从性器结合的缝隙里挤出,淌过腿根、大腿,几乎快要到膝盖。 姜韵两条腿儿抖啊抖,浪叫里带着哭腔:“我、啊…跪不住…哈啊……” 戴廷恩善解人意地揽起姜韵的腰,两人相拥着半跪在床,她背上的汗都蹭到他的胸膛上去了,耳朵里钻进他的低音:“现在还觉得我是gay吗?” ……她错了对不起! 姜韵小幅度摇头,不小心瞥见酒店的落地窗,上面模糊地映着他俩的影子。她内衣没脱,底裤被拉到膝盖,半赤裸地被戴廷恩自后抱住。男性的手掌握住内衣里的一只奶把玩,逼穴里插着坚挺的鸡巴,一丝不乱的顶撞,撞得她身体浪荡地晃动。 戴廷恩也发现了窗上的影子,姜韵听他笑了声,然后看见倒影里,身后的男人轻咬住她耳尖,扶着她腰的手来到腿间按住小豆儿,动作又慢又清晰,色气爆棚。 姜韵浑身一酥,视点中色彩缤纷,脚趾蜷缩起来,“嗯……” 高潮过去,姜韵靠着身后的戴廷恩,身体还在抖个不停。感觉穴儿里的鸡巴没半点软化,她条件反射地小腹发酸,不住收着小逼儿。 戴廷恩被夹得寸步难行,亲亲姜韵的小脸,告诉她:“我还不想射。” 姜韵水着双眼睛,咬了下嘴唇:“那你来呀。” 讲真,戴廷恩的活儿实在有够好,妥妥的技术前十……虽然迄今为止她炮友也没够十个。总而言之,这一炮是打的酣畅淋漓、意犹未尽,姜韵不想停。 ……然后就被干到精神昏迷。 戴廷恩坏心眼儿地不换姿势,搂着姜韵面朝落地窗,人和影子都做的热火朝天。 姜韵被刺激到发疯,觉着戴廷恩怕是要插到地老天荒,她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每个毛孔都在沁汗,也没见他速度有过太大起伏。魂儿快飞走的时候,戴廷恩才重重地抽插几次,鸡巴埋在湿漉漉的穴儿里,精液射进套子。 戴廷恩把快没气儿姜韵放倒在床,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正红色汗湿成暗红。腿心的黏腻一直向下,用了五张纸才擦干净。抬眼一瞧,姜韵脸色绯红地闭着眼,又睡着了,十分的穿上裤子不认人。戴廷恩失笑,轻捏姜韵鼻尖,她皱了下鼻子,扭过头打起小呼噜。 姜韵本来是不太累,后来是太特么累,一觉睡到天大亮。戴廷恩醒得早,她揉揉脸下床,在小客厅见到人,腻乎乎的凑过去抱住他,“你起这么早,吃饭了没?没吃的话咱俩一起。” 俩人在酒店餐厅吃过早饭,之后姜韵拍拍屁股去上班,走得干脆利落。 十一月二号,姜韵过生日,她串了个休。上午给老爹老妈打电话,完事儿收到老两口的红包,没多久又收到姜述转过来的888。 同华牙科医院:恭喜你又老一点。 牙医:……我谢谢你! 同华牙科医院:不用谢,明天把围巾给我就行。 牙医:肯定给你[粑粑] 姜韵真是纳了闷,挺大个院长小肚鸡肠,抠门程度简直令人发指。转手把截图发到朋友圈,没忘记在名字上打马赛克。 牙医:感谢祖国和党的栽培,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感谢院长大人的不嫌弃。以及,这一年总结出个经验,收钱有风险,交友需谨慎。[配图][配图] 底下刷刷刷冒出点赞和评论,祝姜医生生日快乐什么的,只有姜述发的微笑脸。姜韵挨个回复,完事儿窝进书房去学习,没多久接到钟嵘电话,“你过生日?” 姜韵:“对呗。” “叮”的一声电梯到站,钟嵘脚步声沉沉,“开门。” 小傻子 姜韵去开门,外头站着钟嵘,他递过来个带logo的袋子,“生日礼物。” 姜韵一摆手,“不要。” 钟嵘来的路上买了苹果本儿,他见过姜韵的小惠普,没贴膜的外壳被折腾得破破烂烂,也不知道是经历过什么鬼,主人懒得维护也懒得换。眼下他送的对口,姜韵不想收。 钟嵘:“给你就拿着。” 姜韵:“这么贵我拿什么?你快点儿带回去。” 钟嵘看她一眼,一万多块钱对他和姜韵来说不是事儿,她不接,差的根本就不是钱。 姜韵还不知道钟嵘在想啥,“你真要给我过生日,干脆给我做顿饭……哎?你干嘛去?” 钟嵘两下踩掉鞋,迈开大步进门,直接朝书房走。姜韵跟过来,眼瞧钟嵘走到桌边儿,沉声问她:“我再问一遍,你要不要?” 姜韵眉眼冷了点儿,“你问几遍我都不要。” 俩人处的好好的,莫名其妙的凶巴巴是几个意思?说脾气就脾气,惯出来的臭毛病? 钟嵘瞧清姜韵的神情,眼色深了点儿,插在裤兜里的手拿出来,按合桌上的小惠普。 “!” 姜韵彻底冰了脸,“钟嵘,你是今儿没吃药还是怎么地?我告诉你,我本儿里全是资料,你敢动乱动,我杀了你!” 钟嵘拎起小惠普。 姜韵怒极反笑,一指钟嵘:“……我收。” 收礼收到满肚子气,麻了蛋的! 姜韵从钟嵘那抢到小惠普就往卧室走,身后一道危险的男音:“你干什么去?” 脚步转回,姜韵面无表情的:“我两台都留着用不行?” 钟嵘深黑的目光压过来,姜韵就知道他想说啥。她肚子里滚过两排草泥马,当着钟嵘的面儿翻出移动硬盘,开始从小惠普里拷贝文件。 电脑用的年头太久,里面的东西杂七杂八,有些文件连姜韵自己都记不得是什么。翻到个普普通通的新建文件夹(2),她点进去,再有点儿唏嘘地关上。 搞定两台电脑要花不少时间,姜韵不乐意搭理钟嵘,没和他讲话,抽空去洗漱,她早起到现在还没洗脸刷牙…… 眼瞧姜韵出去,钟嵘垂眸。他从没打算翻姜韵电脑,或者是窥探她隐私,盯着她纯粹是怕她不老实。但现在,他手指落在鼠标上,滑动几下,翻到刚才的文件夹。 打开来,刚不经意间扫见的照片现出全貌。拍照地点是图书馆,正门台阶上站着叁个人,左边是在健身房见过的她朋友,右边的男人他不认识。姜韵在中间,矮了两个男人一截的她,穿一身学士服,马尾绑成麻花辫,手臂举得很高,在他们头顶冒出两只剪刀手。 文件夹里还有很多照片,也拍了很多其他人,最多的是姜韵和那男人的合照。钟嵘一一扫过,然后点开唯一的视频—— 姜韵坐在桌后,身边聚着损友们。她们面前,摆着满满一桌子的菜,还有插满蜡烛的蛋糕。屋里没开灯,四周很暗,显得烛光星星点点的漂亮,姜韵却很是无语:“你们给我点蜡点太多了吧?” 她才刚满24啊…… “送了不点太浪费,再说多了好看。” “而且32刚好是牙的数儿,吉利。” “你怎么把智齿也给算上了?” “智齿惹谁了,它也是颗牙,拥有属于一颗牙的权利,我们要尊重它,了解它,拔掉它……” 一群人叽叽喳喳、吵吵叫叫,姜述捂住额头,和身旁正在拍手机视频的男人说:“这帮姑娘爱闹,你担待点儿。” “没事儿,寿星高兴就行。”对方全不介意,笑着指向蛋糕,提醒道:“姜韵,你再不吹蜡烛就化没了。” 姜韵赶紧闭眼睛,嘀嘀咕咕一阵之后吹灭了蜡烛。房间里终于开灯,一伙人七手八脚地拔着蜡烛,姜韵长长地呼出口气,自觉壮了些狗胆,蓦地抬起头,一双眼睛笔直而坚定地看向对面的临时摄像,突兀地说:“我刚才许愿了。” 姜述微微愣住,很快反应过来,看了眼不明状况的男人,拍拍他的肩,然后退开几步。 其他人也猜到接下来可能要发生什么,笑眯眯的保持住沉默,听着姜韵说:“我现在研一,还有两年才毕业,之后尽量留在华西……反正我不走了,你听明白没有?” 临时摄像的反射弧有点长,过几秒才后知后觉的:“听明白了。” “……”姜韵疑惑:“这就没了?” “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我不应该说什么。” “我明里暗里的追了你大半年,现在要留成都是因为谁,你别说你不知道!” “我知道。”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 对面沉默着,姜韵瞪大眼睛,脸红的像要滴血,嘴唇快要咬烂,强忍着没让自己哭出来。 人生第一次表白,失败! 万籁俱静中,临时摄像叹了口气,“人这么多,你私底下告诉我不行吗?我又不可能拒绝你。” 四周突然爆出哄笑,姜韵反倒一副呆样儿,怀疑自己是幻听,泪珠还在眼眶里打转,脸却红得更加过分,嘴巴变成个不可置信的圈圈。 “你可真是……”临时摄像被逗的不行,忍不住叫了她一声:“小傻子。” ——钟嵘关掉视频。 没几秒,走廊上出现脚步声,然后姜韵从门口探出头,冷鼻冷眼的问:“我要出去吃饭,你走不走?” 钟嵘没动,漆黑的眼盯了姜韵好一阵,把她盯的毛毛的,“你看什么呢?” 姜韵走过去瞧瞧,这波粘贴完事了。她敲敲小惠普,把又一堆东西塞进硬盘,钟嵘才开口讲话,“家里有没有菜?” —————— 作者:加更的目的是窥屏,窥到了我再来一更(瞪大眼)! 开门开门 菜是有的,烂白菜一颗,蔫吧大葱两根。钟嵘翻遍冰箱,确定能吃的只有鸡蛋,下厨摊了叁张鸡蛋饼。姜韵还有点儿来气,端起鸡蛋饼坐到沙发上,盘着腿边吃边拿新本儿翻资料。 钟嵘来之前,姜韵就在学习。她和姜述不是说着玩,那天开始就在研究正畸,然而医生的职能注定了其学习过程不会轻松。从理论到实践步步谨慎,这中间有太多要付出的,比如头发…… 等到众多医生们秃然回神,也差不多可以把小白鼠换成病人了。 姜韵要好很多,她本科是临床医学口腔方向,母校又屌得很,而且一张嘴研究五年,傻子都能研究出点儿什么来。眼下是从牙髓转正畸,她可以省下基础学习和很多头发,后续刷SCI的大牛论文是基本操作。然而大牛们技术一流,语言组织能力未必出彩,还有脑回路比较奇妙的,讲话很难让人理解…… 姜韵一会儿皱眉思考,一会儿挠挠脸思考,一会儿瞅着天花板思考,时不时的嚼两口鸡蛋饼,活像只正在清点库存的地鼠。钟嵘刷完锅,然后双手慢慢地撑住水台,一动不动的看了她很长时间。 姜韵看着年轻,不像年过叁十的女人,但视频里的她更加青春逼人。在钟嵘没参与过的学生年代,她谈了男朋友,表白轰轰烈烈。到现在她性格也没怎么变,喜怒形于色,爱恨像火一样,分明、浓烈,可以燎原。 ……可以从她那儿,燎到别人心上。 钟嵘滚动喉咙,声音低沉:“姜韵。” 姜韵快把钟嵘给忘到十万八千里,听声儿才想起来。抬头对上钟嵘的眼,那里很黑,还有浓重的东西在翻涌,她心里突然“咯噔”一下,忘了说话。 房间里的光在浮动,微妙的情愫无声弥漫。 眼看钟嵘嘴唇微动,姜韵心如擂鼓,耳畔噗通噗通,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不想听他说话,只愣愣地看着。 钟嵘:“我们——” 刚讲了两个字,钟嵘忽然偏头看向大门。姜韵还没回神,听见敲门声才清醒过来,她不敢再看钟嵘,光脚踩上地板,匆忙忙过去开门。 结果没敢开,可视电话里显示来人是姜述。 姜韵整个人都不太好,继卓青峰和戴廷恩之后,再让姜述和钟嵘脸对脸,她都不好意思继续做人了。她鬼鬼祟祟地扒着门边儿,祈祷姜述敲不开门会走,听见钟嵘走过来的脚步声,吓得毛都竖起来了,不停的:“嘘嘘嘘!” 钟嵘浓眉拧起,“你怕什么?” “家里藏着大老爷们儿能不怕?”姜韵用气音赶人:“你别讲话了,先进里面去。” ……理所当然的偷情状态。 钟嵘单臂撑住门,把姜韵锁进怀里的一小片空间,“那你就别藏。” 话里话外的意思,简直让姜韵毛骨悚然,眼见钟嵘一只手朝门把去了,她扯过来死死搂住,“你干嘛!” 细腰被钟嵘的手臂用力箍住,头顶传来他的话声,里面有一股郑重的意味:“我跟你不是闹着玩儿。” 姜韵心跳了下,很快开始在肚子里狂骂钟嵘王八,现在是讲这的时候? 门外,姜述半晌没见门开,低头看看手里拎着的早点,又敲了敲门。 门内,姜韵拼着命的拦钟嵘,好声好气的劝:“我知道你不是闹,但是我们等下再说别的,现在……” “现在。”钟嵘:“开门。” 姜韵算是看明白了,钟嵘今儿纯粹是来找茬的,脸色冷下去,“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钟嵘也明白了,他没闹,而从一开始,姜韵就没有过好好谈的意思! 钟嵘猛地把姜韵压住,门板发出“哐当”一声响,惊得她身体一颤。箍着小腰的手臂也抬起来,从睡衣底下钻进去,握住只奶重重揉捏。姜韵刚要骂娘,下巴被钟嵘掐住,他劲儿很大,逼着她张开嘴,然后凶猛地吻过来。 姜韵震惊了,“唔唔唔唔?!”神经病啊?! 唇舌封住话语,健实的身躯紧紧压住扭动的小身体,放下下巴的手转到大腿,手腕一翻扯下内裤。指头探向腿心,钻进柔软的两瓣中抽插几下,敏感的逼穴立马泛起点儿潮意。 钟嵘暂时松开姜韵,在她的喘息声里,问:“你想这样儿见人?” 姜韵愤然抬头,然后咬住嘴唇,噤若寒蝉。 钟嵘垂着眸,眉间一片沉沉的阴影,慑人的凶险,“开门!” 早在大门响的时候,姜述就知道里面有人。他疑惑地皱眉,摸出手机打给姜韵。嘟嘟嘟的几声过去,电话没人接,门倒是开了。 姜韵脸上带点儿可疑的潮红,气息不大稳,前扣睡衣乱七八糟地挂在身上,眼神躲躲闪闪,“呃……你来了啊,也没提前打个招呼,我这儿有客人……” 旁边儿,钟嵘手搭在门把上,一瞬不瞬地盯着姜述。 “路过就来看看。”姜述客气地对钟嵘点了下头,“你好。” 钟嵘也点了下头回应,姜述转眼看向姜韵,把早点递过去:“姜叔要我提醒你吃鸡蛋,我估计着你懒得自己动手,干脆给你买了两个。” 姜韵:“……喔。” 逢年过节,姜韵会去姜述家拜访,他也会到齐齐哈尔,专门给姜韵爹妈送礼去。这么些年下来,二姜的爹妈们都觉得有两个孩子似的,没事就会和二姜聊天。 这么一想,此情此景就更尬了,真恨不得能把身边的钟嵘踢飞! 姜韵躲着姜述视线伸手去接,却被钟嵘抢先一步。他把早点拿过来,朝姜述说:“多谢。” 一副主人的样儿,他真是没谁了! 姜韵有心说两句话,但肉眼可见的门缝越来越小,钟嵘居然直接关门了。 姜述也是愣住,面对紧合的大门,原地站了很长时间,然后两手缓缓地放进大衣口袋里。 生日快乐 钟嵘把门锁上,回头一看,姜韵不见人影,遥遥的从卧室传来“哐当”一声摔门响。 姜韵火急火燎地在屋里找藏人的地方,整个人慌的一批,耳朵里听见走廊上的脚步声,想都不想地按死门把,生怕钟嵘进来。 在自己家被人堵门口,她也真是哔了狗……等等,她为什么要躲起来? 钟嵘推推门,没推动,“你出来。” 算了还是躲着吧…… 姜韵:“我不。” 钟嵘沉声:“姜韵!” 姜韵比他嗓门还大,“你吼什么!这里是我家,你不走人还把我逼到这儿……你今天从出现就开始逼我,是我欠你钱还是你有病?!” 钟嵘:“我不逼你,你还想当我闹着玩儿。” 姜韵心一颤,两手软得快要压不住门把,口气却很硬:“你有完没完,非要让大家脸上难看是不是?” 钟嵘太霸道,她是真怕了,现在还只是姜述知道,以后没准还有更多麻烦,那她不如干脆点! 钟嵘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他闭了下眼睛,勉强打消掉踹开门把姜韵拎出来的想法,“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听不明白吗?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说了……”姜韵舔舔发干的嘴唇,“咱俩没戏。” 外面安静下去,好像没有活人。房间里也很静,姜韵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说不出的紧张。过了好长时间,她才听见钟嵘说话:“你给我个理由。” 姜韵特别想问,这还要理由?从炮友开始,不就应该炮友结束?如果刚认识的时候她知道会有今天,那他们连开始都不会有…… 然而根本没办法问出口,钟嵘的声音那么低沉、那么哑,几个字里面压了多少情绪,她听得很清楚。 “我是独身主义,其他的我不想说,只能说我受不起……”说着说着,姜韵觉得力气都用光了,要靠着墙才能站稳,“我们以后别见了。” 钟嵘两手插进裤兜,黑眸盯着面前的门。 独身主义不过是借口,真正的理由,是姜韵对他没意思。 那事情是从哪里开始错的?活了半辈子,铁心肠软一次,但对方不想要,是姜韵错了?还是他认真了,就是错的? ……是,姜韵没错,是他错了。 钟嵘想笑,他也是真的乐出声,“行。” 说完,钟嵘转身就走,脚步干脆利落,没半点迟疑。 等到大门被关上,姜韵从卧室里探出头,没瞧见钟嵘。她虚脱一样躺到床上,睁着眼睛思考人生……结果思来思去都是那句“我和你不是闹着玩儿”,神他妈累得慌。 有气没力地窝进客厅的小沙发,强行集中注意力去查资料,敲笔记本的时候想起,小苹果是钟嵘“送”的。下午肚子饿去翻厨房,盘子里还有半张鸡蛋饼,钟嵘做的…… 明明认识没多久,家里到处都是死王八的残留物,也是见了鬼。 姜韵木着脸倒掉鸡蛋饼,现在家里呆不住,又做不成什么事,索性换掉衣服,打算出门逛逛。刚走到电梯那儿,一通电话进来,卓青峰的。 卓青峰:“姜小韵,我回来了。” 姜韵:“嗯。” 卓青峰:“你在上班吗?” 姜韵:“请假。” 卓青峰:“……你心情不好?” 姜韵:“没有。” 卓青峰停顿了停顿,“你怎么了?” 姜韵抓抓头发,忍下心头的烦躁,缓声说:“我真没事儿。对了,昨儿你还和我讲要过几天才能回,怎么今天就回了?” 卓青峰没讲理由,反而要姜韵出来。她没拒绝,坐地铁直奔西直门,然后在广场的游人专用小凳子那儿坐下,微信卓青峰说她到了,他说他马上来。等了十分钟,姜韵也没见到他影子,百无聊赖地打量起四周。 天色已经黑了,广场上还是人来人往。不远处有只大熊布偶往这儿走,一群小不点围着熊转,熊的一只爪拿着起球,一只爪笨拙地捂着肚皮上的口袋,很怕被小不点抢东西似的。隔个五六米,一个很酷的小姐姐单手插兜的路过,再隔几米是对情侣,互搂着逛街很甜蜜的样纸,再再几米还是情侣,偷偷的手拉手也很甜蜜……噫,这对都是男的? 姜韵默默的祝俩人幸福,感觉旁边有人过来,抬头,熊朝她递来一只黄橙橙的气球,有霓虹灯光在气球上流转,很好看。她莫名的心情好了点,接过气球,问:“多少钱?” “……”熊瓮声瓮气的:“送你。” 话音落下,四周起了阵喧哗。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围绕广场的半空放起礼花,斑斓的颜色在夜幕绽开,北京城的夜立刻炫目多彩,吸走了广场上的行人的注意。 姜韵牵着气球站起来,仰头看了阵,觉得还挺漂亮的。旁边一阵窸窸窣窣,她转头,大熊从肚口袋里拿出小横幅,两只爪费劲地展开来,上头画着卡通蛋糕、蜡烛、生日帽,还有几个大字:生日快乐 姜韵愣住,反应过来之后,试探着小声问:“卓青峰?” 卓青峰点头,很快发现布偶头内空间太大,他点头但是姜韵看不到,只好说:“我本来是不能回来,看你朋友圈发现你过生日,我就请假飞回来了。” “就为了给我过生日,你跑来商业街,不怕别人发现你?”姜韵一脸迷,拽拽熊脖子上的小领结,“还穿成这样儿,你是礼物?” 卓青峰想到点乱七八糟,耳朵发起热,在姜韵看不见的地方瞪眼睛:“不是!” 姜韵心说,否认就否认,那么大声音干吗,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想歪? 脸上笑眯眯,“礼花也是你找人放的?” “助理、化妆师,还有其他朋友,我请大家帮的忙,他们都托我给你带话。”卓青峰把小横幅举高一点,“姜小韵,生日快乐。” 姜韵心里有点热,她承认,她被卓青峰的幼稚感动了一丢丢,真心实意的说:“谢谢。” 今年的生日,好像也不是太糟糕? —————— 想说个事儿,就是之前评论里还:老戴!荷尔蒙!卓小明星! 现在一水儿的姜小述冲鸭! 我…… 微笑中透着狂喜 可爱 礼花放了十几分钟,完事儿之后,卓青峰用熊爪牵着姜韵走掉。上了路边一辆不起眼的小商务,卓青峰和隔壁车的经纪人打过招呼就走了。 目送小商务离开,经纪人摇摇头:“小年轻就是爱搞些虚的,照我说放什么礼花啊,发红包比什么都实在。” 旁边,宣发·公关团队的大哥说:“这叫浪漫,你岁数不大怎么现实成这个德行,没谈过对象吧?” 经纪人:“看不起人了吧,我谈过。” 宣发团队大哥:“我都没听说过。” 经纪人:“高一的事儿你上哪听说去。” 宣发大哥:“……” 宣大哥瞬间理解了经纪人的人设,并向对方投去怜悯的眼神,然后问了句:“我刚刚没看清楚,车上那个是姜韵?” “是。”经纪人点头,再疑惑地问:“我和你说过青峰对象叫什么吗?” 宣大哥没吭声。 另外一头,卓青峰脱掉布偶装,从副驾驶拿来礼盒递给姜韵,“快看看喜不喜欢。” 开车的小助理竖着耳朵,比卓青峰还期待姜韵的反应。 礼盒装的是迷你小屋,正方形的透明玻璃里头,叁层别墅亮着小灯,卧室、厨房、洗手间、游泳池、庭院应有尽有,还一群迷你小牙仔。Q版小牙们有鼻有眼,表情很形象,有舒舒服服泡澡的、懒洋洋晒太阳的,还有戴着眼镜在看书的…… 姜韵评价:“蠢萌蠢萌的。” 卓青峰有点失望,姜小韵好像不怎么喜欢牙? 姜韵是不知道卓青峰在想什么,不然一定要问,照这个逻辑下来,眼科要喜欢眼球,肝胆喜欢内脏,肛肠喜欢菊花? 到了地方,姜韵打量着眼前的洋房,在心里又给了句评价:真有钱。 北京城寸土寸金,这一片儿的住宅以低密度、高绿化、监狱式物业、炸天式房价闻名。姜韵觉得虽然卓青峰的工作很不容易,收获还是挺丰厚的,要是再给她重来的机会,她……还是拔牙。 把一口烂牙修复得油光水滑,多有成就感啊。 进到洋房,卓青峰哒哒哒地跑远,没过几秒,房间里灯光变暗,他推着小车出来。车上的蛋糕插了33根蜡烛,卓青峰的眼睛里映着烛光,还有一点藏不住的开心,“姜小韵,快许愿!” 姜韵一把年纪,哪儿还愿意信这个,不过她心里暖烘烘,还是配合地闭了下眼。吹灭蜡烛,姜韵的手指在奶油上戳戳,再放进嘴里,还挺甜。 卓青峰一下下地瞄姜韵,最后没忍住,问她:“你许的什么愿?” 姜韵想了想,“再给我来个典型病例?” 为什么是问号的…… 卓青峰再次受挫,整个人都蔫了。姜韵倒是笑眯眯,背着手围绕卓青峰走了一圈,然后勾住他脖子踮起脚,“吧唧”亲了口,“我今儿挺高兴的,多亏你了。” 卓青峰一下子精神了,搂住姜韵的腰,小声说:“我还有个东西要给你……” 姜韵:“什么东西?” 二楼卧室,姜韵用两根食指勾住蕾丝小内裤,撑开抖抖,内裤上毛茸茸的兔子尾巴也抖了抖。身后的大床上摆着同款内衣,还有带兔耳朵的发带。 姜韵满面深沉地举着内裤,“卓青峰,你变了。”你以前可是看胸就会尬的小处男啊! 卓青峰的脸,透出可疑的红色,“我就是觉得兔子挺可爱的!” 可爱的兔子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要被人误解成这样? 五分钟后,姜韵朝门外喊:“进来吧。” 卓青峰推门而入,姜韵光脚踩着地毯,身上穿着新的内衣裤,白色蕾丝后面,雪色奶团娇挺、丰盈。纤瘦的腰身两边,柔软的蕾丝带系成蝴蝶结,薄薄的叁角形布料有点透明,半遮半掩的诱惑着谁。她扭腰,翘起小屁股,低头去看兔尾巴,黑色的发在肩颈滑落,白色发带上的两只兔耳朵也垂下来。 卓青峰看呆了,浑身的热度不受控制地向小腹涌,小小峰倏地硬起来。 姜韵还不知道卓青峰在变型,抬头一瞧,顿时无语,“你身后那条尾巴是几个意思?” 卓青峰把姜韵压到床上,拿动作告诉她了。 啃住姜韵的唇,卓青峰用一只手揉奶包,乳肉被挤压得变了形状,从内衣里弹出大半,柔嫩的乳尖在指缝里时隐时现。他一路向下亲过去,含住硬起来的乳尖,摸上小屁股,捏了捏兔尾巴。 姜韵有点喘,身前的卓青峰手揉着她屁股,唇舌吸吮她的奶,情欲烧得他眼眶发红,画面十分色情。她反手撑住床,腰身挺起来,“嗯……” 小声音娇的和什么似的,听得卓青峰浑身躁动,牛仔裤里的小小峰硬到发疼。他暂时放开姜韵,叁两下扯掉衣服裤子,然后跪到床上。分开姜韵的腿,腿根是白的,腿心的布料湿润透明。拨开蕾丝,小花儿吐出的汁和布料勾连出一条发亮的丝线。 卓青峰忍不住伸手碰碰,指尖顺着湿滑的缝隙滑进,紧致感蜂拥而至。抽出来,两瓣软肉贪婪地裹着指头,淫糜的不要不要的。再插进去,穴儿比刚刚更烫,销魂窟一样。 姜韵被插到意乱情迷,大张的双腿在发软,两团奶和头上的兔耳朵,跟着呼吸轻轻地晃。 卓青峰喉咙发干,声音是哑的:“姜小韵,我真想吃了你。” 姜韵黏黏的眼光落在卓青峰的底裤上,小小峰从里面探出一点头。她舔舔嘴唇,软绵绵地说:“行呀,你吃了我吧。” 就这,卓青峰是真忍不了。他把姜韵的两条腿扛到肩上,让小屁股抬起一点,露出兔子尾巴。扶着小小峰挺腰,嫩穴吞下又硬又热的男根,撞到最里面,把甬道内的空间全部挤占,很快开始本能的抽插。 姜韵身体被撞得耸动,呻吟也被撞得断续。 小腹太涨了,涨到泛酸,填充都是一种快感。抽插时,肉和肉的摩擦像是带出了细小的电流,酥到人神经发麻…… 插过一阵,卓青峰半点没缓过来,觉得根本不够,弯下腰去抱姜韵。她身体软得不可思议,腿居然能折到胸前,这姿势让两人贴得更近,也让她的屁股抬得更高,小逼儿把鸡巴吃得更深。第一下顶弄,卓青峰就感觉他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逼穴情不自禁地收绞,绞到他头皮发麻,腰杆的挺动却更快,一下、一下重重地插入。 姜韵是爽里面带着点点疼,没几下被操得眼睛染上潮气,叫床声变了调子,声音里有点抖:“啊、嗯…嗯啊…不、不行啊啊……” —————— 宣大哥:我记得,我好像是姓孟…… 一扇门 热到极限的逼穴一阵紧缩,把里面的小小峰裹得差点射出来。卓青峰无师自通地停下动作,咬牙忍到高潮过去,才低下头吻住姜韵,重新挺动腰杆。 屁股被撞,两腿被压,唇又被堵住,姜韵连抗议的资格都没有了。小逼里又烫、又涨,酥酥麻麻,明明有点疼,水儿却流出更多,被鸡巴插出咕叽声。咕叽咕叽的好长时间,姜韵小腿发起颤,汗湿的指头抓住卓青峰的肩,小逼绞得鸡巴发疼,他抽腰退出去,低喘着射到床上。 姜韵累到浑身瘫软,有气没力地推了把卓青峰,“下去……” 卓青峰乖乖地撑着床起身,又伏下去,从姜韵的脖子亲到奶,一下一下的很是轻柔。姜韵舒服的哼哼,一手摸上卓青峰的短发,被汗沁得湿漉漉的。 亲亲肚子,再去亲腿根,卓青峰悄悄瞥了眼姜韵,她潮红着脸小口喘息,完全没注意到哪里不对。他小幅度偏头,亲上泥泞的小花儿。性爱后的小逼儿松软湿润,敏感的不成样子,几乎是在舌头挺进的时候,直接被激出一口水儿。 好像和上回的味道不太一样? 卓青峰直起赤裸的上身,唇上一片水光,脸上一片思考,还用手蹭蹭嘴。姜韵特别喜欢他这幅色气样儿,抬起只脚踩上他胸膛,笑盈盈地问:“喵喵喵?” “……”卓青峰反应半天,不确定的:“嗷呜?” 姜韵翻过身,翘起小屁股,雪白的尾巴颤了颤,“喵!” 卓青峰下腹绷紧,小小峰竖成一根,急不可耐地压过去,把姜韵干到神魂颠倒,十分后悔的哭唧唧:“我不、嗯嗯…不做了…嗯啊……” 快要两点多,卓青峰颠颠儿地拿毛巾给姜韵擦汗,手还不老实,一会摸摸兔耳朵,一会捏捏小屁股。姜韵全然不知,昏沉沉的睡着。一觉醒过来,天光大亮,她哀嚎一声,兵荒马乱地洗漱穿衣服。 卓青峰起得比姜韵早,但他还没走,煎了鸡蛋和培根,还特意把飞机时间定的晚了点,想和姜韵吃个早饭再飞。可惜姜韵太赶,咬掉半个煎蛋,就趿拉着鞋去开门,“我先走了!” 大门轰隆合上,卓青峰看看桌上的盘子,抿了抿唇。大门突然又被打开,姜韵朝里面探头,“忘了和你说,一路顺风。” 卓青峰大步迈过去,拽过姜韵和她亲了个嘴儿。等她真的走了,默默地吃掉剩下的半个蛋…… 姜韵先是回家一趟,之后踩着点到同华,在院长办公室外头走来走去。正琢磨事儿呢,姜述从走廊的另一头过来,打量姜韵几眼,“你跳大神呢?” 姜韵虎躯一震,破天荒的没回嘴,溜溜儿地把围巾递过去,“我不是送围巾来了嘛,给给给,我洗干净了,不信你检查。” 姜述还真的检查了检查,闻到围巾上有股洗衣液的味道,他问:“中午吃涮串去?” 姜韵:“去!” 俩人敲定地点,顺便聊了些别的,姜韵越聊越安心,觉得姜述是不想问别的了。还好还好,不然她要把琢磨半天的假话说出来了…… 没想完呢,姜述话题一转:“昨天你对象可能想多了,你看看找个机会,我和他当面解释下,免得你们两个别扭。” “……”姜韵心很虚,面色很端正,一副正经人的样子,“那就是一朋友,你解释什么?” 姜述温和开口,面色堪称慈祥,“你强词夺理的坏毛病,多少年了还没改掉。” 姜韵:“我一正经人哪有强词夺理过?” 姜述:“刚认识的时候。” 姜韵想起和姜述的第一次碰面,顿时哑口无言。 那会儿姜韵大叁,正处在爆肝啃书的阶段,和姜述在图书馆狭路相逢。发现两人要找的是同一本,姜韵一把抢走书,强调道:“先来后到,我先看见的我拿走。” 没想到隔了几排再见,两人又是找的同一本,这回姜韵二话不说,直接下手,然后被姜述堵在两个书架之间。 “你不是说先来后到吗?”姜述盯向她护在怀里的书,“这本儿是我先看见的。” 姜韵理直气壮地胡说八道:“我没说。” 姜述:“……” 见道理讲不通,姜述左右手撑上两边的书架,把一只姜韵圈死在他、书架、墙壁之间。微微弯下腰,身高差仍然让他居高临下,“好,你没说,但你今天必须要给我留一本儿。” 最后的结果是两人坐下来,一人一本,看完互换。看书的空档闲聊几句,姜韵发现姜述是八年博,羡慕的不要不要的,舔着脸要走姜述电话,还跟在他身后去食堂吃饭,说要抱紧学霸大腿,考研的时候保不准会爆发…… 仔细想想,那会儿她好像是挺没道理的? 姜韵清清嗓子,机智地转移话题,“不要在意这种细节,总之你别瞎想,我谈对象肯定第一个告诉你,再说我现在和以后都不想谈。” 姜述深深地看她一眼,笑着问:“那倒是我想多了?” 话说到这里,总算是搞定姜述,姜韵安心地拔牙去了。抽空看看手机,发现戴廷恩刚发过消息。 Alex:我是不是迟到了? 姜韵没明白什么意思,发个问号过去,没多久收到戴廷恩的回复,简单的“生日快乐”四个字,外加方方正正的小礼盒的照片。姜韵有点纳闷,说起她和戴廷恩的关系,算是挺默契的不远不近,他竟然会给她准备礼物? 好奇心一起,就怎么都压不住了。下班之后,两人在西餐厅碰面,戴廷恩把大衣挂到衣架上,再从口袋里拿出礼盒递过去。姜韵坐在椅子上,打开盒子,看见一把钥匙,茫然的:“?” “之前我在飞机上,不知道你过生日。”戴廷恩:“我考虑了很久,才决定送你这件礼物。” 姜韵满面懵逼,举起钥匙,问:“所以这到底是开什么的?” “一扇门。”戴廷恩双手轻轻搭在姜韵的肩上,看着那把钥匙慢慢俯身,在她耳边说:“要不要打开它,选择权在你。” 顺眼 姜韵觉得,戴廷恩是不是好东西可以暂且不论,他讲的门肯定不会是好东西就对了,于是吃完饭颠颠儿地和人走了。 上车以后,戴廷恩不知道从哪里拿来副眼罩,姜韵接过来,纳闷地问:“要不要这么神秘?” 戴廷恩不回答,姜韵正心痒呢,老老实实戴好眼罩,没再问他。 有些情况下,看不见反而会更期待。姜韵听见城市的嘈杂,人声车声混在一起,之后世界慢慢地安静下来。不知道戴廷恩把车开到哪里去了,她被牵下车的时候,周围静悄悄一片。 戴廷恩带着姜韵进到一座屋子里,穿过走廊,他握住她的双手,用钥匙打开道房间门。“咔哒”的声响是个信号,把姜韵的好奇拔到最高,她迫不及待地去摘眼罩,戴廷恩却说:“再等等。” 这儿是处空房间,干净的地板上,一条黑色的丝绸静静地放着。镜子占据了四面墙壁,从各个角度映着走进来的两人的举手投足。 关好门,戴廷恩先是一件、一件地褪掉姜韵的衣服,底裤都脱掉了,再捡起柔软的丝绸,从腿根开始向上,一点、一点地缠绕住赤裸的身体。 说不清道不明的,姜韵脸有点热,不太适应地说:“好像有点紧。” 黑丝绸刚绕过姜韵的手腕,戴廷恩停下动作,盲眼和绑缚是之前预演过的,姜韵没有排斥,现在也不会。她能这么说,理由只有一个:“你在害羞。” 姜韵:“……你继续。” 戴廷恩就继续了,他用丝绸松松地系住姜韵的脖颈,在那儿打了个蝴蝶结,“可以了。” 眼罩被拿掉,姜韵适应了下光线,很快开始脸红心跳。镜子里映着她的模样,黑色的丝绸十分有章法地束缚住白皙的躯体,两团奶和叁角地带毫无遮掩。手被反绑在身后,她试着动动,细腰微微摇晃,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无助的情色。 再看站在她身后的戴廷恩,高大英俊、衣冠楚楚,手里再来条小皮鞭就完美了……等等,她为什么要想到小皮鞭? 姜韵把乱七八糟的想法踢到五环外,注意力集中了点,觉得倒影更清晰了,看得她满身发烫,被戴廷恩扶住肩,听他说:“礼物在这儿。” 戴廷恩直视镜子里的女人,“看见了吗?” 姜韵咬唇,“嗯。” 把自己打包送给自己,形式十分特别,效果出人意表。戴廷恩从姜韵身后伸出手,骨节分明的指头探向腿心,再收回来的时候,上面沾着水光,他轻捻指尖,“看来你很喜欢。” 心里有数就得了呗,非要讲出来,她也是醉了。 戴廷恩听不到姜韵内心的吐槽,一只手缓缓地抚过她的腰,绕过挺翘的臀,贴着腿根的嫩肉游走,时不时擦过湿漉漉的小花儿,要碰不碰的折磨人。姜韵难捱地拢拢腿,耳朵里听见声轻笑,作怪的指头渐渐探进去,逼穴紧致、潮热,贪婪地裹住指头不放,抽出来的时候要用点力气。 纤尘不染的镜子里,姜韵靠上戴廷恩的胸膛,情欲烧红了眼梢,喘息的小嘴儿娇艳红润,腿心的指头时隐时现。戴廷恩像是怕姜韵瞧不清楚,用手臂架起她一条白生生的腿,小花儿的艳色就这么撞进眼底,饥渴地吞吐着手指。姜韵羞耻到想死,可惜动弹不得,身子扭来扭去,搞得戴廷恩不小心碰到甬道里的小凸起,她被绑住的身体轻轻战栗,小逼儿吐出一大股甜腻的水。 戴廷恩像是没想到姜韵会这么快,顿了顿才说:“你越来越敏感了。” 姜韵不忿:“看见这么色气的东西谁能不敏感。” 戴廷恩放开姜韵的腿,转而捂住她的眼睛,礼貌地询问:“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姜韵:“快把手拿开。” 开玩笑,她还没看够呢,挡住了还怎么看? 戴廷恩眼里带上笑意,从善如流地放手,“你有些时候特别可爱。” 姜韵瞥他一眼,“你的审美特别小众。” 这回戴廷恩没忍住,笑出声来了,蜻蜓点水地吻在姜韵嘴唇上。挨了不轻不重一下咬,他干脆揽住姜韵的小腰,舌尖扫过她的口腔,把她吻到迷迷糊糊,他才从下巴、脖颈吻过去。含住颤巍巍的奶尖,用唇舌拨动挺立的肉珠,再向下,绕着小巧的肚脐打个转,把她的一条腿放到肩上,亲吻水嫩的小花儿。 高潮过的逼穴松软湿润,柔滑的舌探进来,燥热感就从姜韵的下腹爬到头顶。再加上四面八方的镜子都是同一个画面,从任何角度都能看见,衣衫笔挺的戴廷恩半跪在地板上,她赤裸着被绑住,张开腿被他抚慰小逼,真是没有比这更刺激的。 姜韵几乎稳不住呼吸,声音软绵绵:“戴、戴廷恩…我想做……” 也不知道戴廷恩是没听见还是怎么的,舌尖抵上小豆豆,轻柔地按捻。姜韵这会儿很是脆弱,经不住此等高杆的撩拨,没多久,站在地上的腿儿开始打颤,挺腰呜咽了声,好悬又要泄出来,戴廷恩才撤离,回答她:“好。” 戴廷恩站起身,走到姜韵身后,一手解开皮带。他从裤袋里拿出个安全套,撕开包装,不疾不徐地套上肉棒。再抬眼,姜韵正弯下腰等他。黑色丝绸绑住的雪白身体诱惑十足,细腰凹出曼妙的弧度,翘起的小屁股弹性饱满。 戴廷恩看了一阵,低头吻上姜韵的肩胛骨,扶着鸡巴挺动腰身。龟冠寸寸撑开逼穴,如饥似渴的穴肉吸住欲根,爱液是最棒的润滑,帮助他顶到最深,男人和女人的私密贴合毫无缝隙。 “哈啊……”姜韵舒服到叹气,她身体被顶弄得小幅度摆动,脖颈上的小蝴蝶结也在晃。晃动间瞧见慢条斯理的戴廷恩,怎么瞧怎么顺眼。 这货足够善解人意,礼物正送到点子上,弄得她今儿特别亢奋…… 此时的姜医生还不知道,这房间里头的说法还有很多。慢工出细活,戴廷恩不是心急的人,以后全套送出来,她看戴廷恩会更顺眼。 冤有头 干了一阵,姜韵两条腿软下去,快要站不住了。戴廷恩贴心的停下挺动,搂着她坐到地板上,用指背蹭掉她鼻尖沁出的汗珠,“要不要去床上?” “不要。”姜韵顶着双潮湿的眼睛,喘息着说:“你躺下。” 戴廷恩还真的躺平了,姜韵一点都不客气,直接跨坐到他身上,慢慢地坐下。欲求不满的小逼吃下坚挺的男根,这姿势入很深,好像能顶到灵魂,爽得人神魂颠倒。姜韵扭腰,摩擦的快感解了瘙痒,快慰连绵不断。张开嘴唇,吐出的全是绵绵的呻吟:“嗯、嗯、嗯哈……” 戴廷恩的手轻慢地抚上姜韵的腿,缓缓地游走到腰上,指腹的纹路在肌肤上留下一串战栗。放肆的情潮让她体温升高,他能感觉到小逼儿的热情,隔着层胶质把鸡巴裹紧。吞吐的时候,汁水一点点地流下来,在西裤上氤氲出一小片深色。 摇摆的女体像烈火,黑和白烧到一起,定格在戴廷恩的视点里。 姜韵正意乱情迷,没发现小屁股上落下只手。感觉到什么东西滑到臀缝中间的时候,她菊花一紧,整个人都清醒了,“嗯?!” 语言有可能作假,身体总是诚实的。姜韵没有死命反抗的意思,戴廷恩思考了思考,“嗯。” 也不知道两个人说的都是啥和啥,反正戴廷恩的指头是分开臀瓣,借着方才在小逼上蹭到的湿润,一点点撑开菊花。被异物侵入的感觉霎时间充满每个细胞,姜韵眼睛张得老大,提心吊胆地绷紧身体,把指头夹得难以动作。 看小点心的反应,确定她没试过后面,戴廷恩的动作愈发小心。他收回手,在边缘的褶皱上轻轻按压,等到姜韵放松了些,指头温和地探进、抽出、再探进,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 涨,填充感太明显,手指的存在相当强烈,抽动间带出微妙的紧张和酥麻,让她觉得含着的男根也变大了似的,小腹被撑得满满。 姜韵的意识有点飘,情不自禁地叫他:“戴廷恩……” 戴廷恩:“我在。” 死变态一样,在个大头鬼啊?她竟然还觉得爽,是不是也要变态了? 做到最后,姜韵不记着自己到底高潮过几次,身体被掏空了似的瘫下去,有气没力道:“我不行了……” 女上位很难满足戴廷恩,他还没射,倒不是很在乎,拿过地板上的外套盖到姜韵身上,“那就不做了。” 亲亲姜韵湿透的小脸,戴廷恩问:“你想回家睡,还是留在我这里?” 姜韵累到头晕,含糊地说了个“你家”,就被戴廷恩抱到卧室去。她倦得很,勉强撑起眼皮冲了个澡,头发没干就钻进被窝,还是戴廷恩给她擦干吹干。等他也上了床,姜韵翻身滚进他怀里,迷瞪瞪地睡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姜韵精神抖擞、面颊红润,活像只采过阳气的老妖。戴廷恩不在卧室,他昨晚穿的裤子搭在椅子上,上头有一滩可疑的水渍。姜韵面不改色地把裤子翻个面,抬脚出去,在书房找到了戴廷恩。 戴廷恩家挺大的,目测起码两百平。书房也大,两侧墙壁都打了高大的书柜,上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各类书,一眼望去包罗万象。戴廷恩站在落地窗前,穿着件冷灰色的毛衫,手里端着杯红茶。听见姜韵的脚步声,他侧头看过去,半明半晖间,棕褐色的眼眸相当深邃,“早安。” 姜韵眨眨眼,溜溜儿地抱过去,“吧唧”一声,亲上戴廷恩的下颚,“早呀,帅小伙。” 戴廷恩笑了笑,一手举高茶杯,一手揽住姜韵的腰,低头吻在她发顶,“小机灵鬼。” 俩人腻腻歪歪一阵,姜韵赶去同华,开始拔牙日常。没两天姜述飞走,快一周也没回来,姜韵天天在家学习,精神有点疲乏,自己跑去酒吧散心。 姜韵坐到吧台,调酒师踩着小碎步过来,在台面放下一打啤酒。她美滋滋地喝一口,刚感觉到神清气爽,眼光和对面一双黑色的眼对上,险些没把酒喷出去。 天大地大,她和钟嵘还能碰到,真是冤有头债有主……不对,想的都是什么鬼,她谁都不欠好吗? 姜韵揉揉发紧的脸皮,正儿八经地朝钟嵘笑了下,结果他转头去看台上的歌手了,她心里登时沉甸甸。 严格来讲,她和钟嵘好歹是认识一场,他人不错,做不成情人可以做朋友的。最后搞成这样,她有一点遗憾。 对面,钟嵘听着没头没脑的歌,感觉什么都没听进去。刚巧调酒师路过,他沉声问:“有没有烟?” 调酒师把自己的烟盒递给钟嵘,表情有点惊奇,“我还以为你戒了,原来没有啊。” 钟嵘没吭声,沉默地抽了口烟。 姜韵不抽烟,钟嵘不愿意让她闻见烟气,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犯起烟瘾会找地方解决。时间久了,钟嵘抽得没有从前勤快,每天只有一、两根的样子,差点就戒掉了,差一点点,就那么一丢丢。 这座城市从来不缺故事,热闹的酒吧是个缩影,卡座里有初次碰面的男女,散台上有边流泪边打电话的姑娘,吧台的两角坐着刚刚陌路的人,悲欢离合,循环往复。 钟嵘掐了烟,一推酒杯,对调酒师说:“结账。” 正准备扫二维码,钟嵘耳朵里听见点动静,拧眉看向姜韵的位置。 那头的姜韵同样是坐不住,她想到两人是在这儿认识的,闷闷地喝掉半瓶酒,怪没滋味儿的,还不如回家洗洗睡呢。姜韵也准备走人,却被旁边坐下的男人缠住了。 对方体型十分圆润,拿酒瓶的手掌看起来有二十斤,笑呵呵地:“美女,一个人喝酒多闷啊,用不用人陪?我和兄弟们在卡座,你过来不?” 姜韵现在哪有花花心思,直接说:“我要走了,再见。” “我刚来你就走,是不是有点不给面子?”二十斤啧啧两声,手里的酒瓶“哐当”落到桌上,“怎么地,瞧不上我呗?” 这话就有点找茬了,姜韵也啧啧两声,好笑道:“我认识你是谁要给你面子?” 二十斤好像没想到姜韵会呛他,愣了愣之后,脸色可见地难看起来。姜韵错开他要走,被他一把拽住手腕,恶声恶气地问:“你刚讲的什么东西,啊?还想走,你走得了吗?” 姜韵冷下脸,她今儿出门没烧香还是怎么地,什么狗东西都能撞见,真够倒霉催。 推了把手腕上的肥掌,没推动,姜韵寒着嗓子问:“你几个意思?” 二十斤叽里呱啦的讲了一通,时不时带点脏话,姜韵听到辣耳朵,深吸口气,怒喊:“保安!!” 满酒吧都被姜韵的嗓门震到,二十斤动了真火,伸手怼向姜韵,结果胳膊举到一半,被横过来的一只大手掐住。 钟嵘扣住二十斤的手腕内侧,没见怎么用力,他就怪叫一声,抖着胳膊滚下高脚凳。二十斤哆嗦着爬起,发现钟嵘比他高,肌肉比他多,貌似不好对付,扭头就朝卡座的朋友们喊:“妈地,兄弟们快过来,干他!” 很快有一群小年轻豪情万丈地冲过来,还有人二话不说地抄起凳子。钟嵘用手臂格开,一脚踹到凳子男腿上,脚跟还没沾地,又干脆利落地旋身,踢开另一个人挥来的拳头。 半小时后,挂彩的小年轻们蹲在警局的角落里瑟瑟发抖,二十斤指着脑门上的大包,委屈地和警察说:“警察同志,虽然我有不对的地方,可你看我让人揍的,我才是受害者啊……” —————— 咳,同志们,好久不见了…… 搞艺术 警察同志惊奇道:“酒吧里头叁十来号目击证人说你先动手碰人家姑娘的,现在被人对象给揍得又胖一圈儿,还喊自己是被害者,你脸皮厚度和身高一样是吧?” 二十斤被噎出一张便秘脸,警察同志懒得理他,收好笔录出去,和外头的钟嵘打招呼:“二哥,没什么事儿了,你先和嫂子回去吧,这都半夜了。” 钟嵘点了下头,“行,改天有空了告诉我,出来喝一顿。” 旁边站着的姜韵张张嘴,很想问问嫂子是谁。扫了眼钟嵘,摸摸鼻尖,到底是没问出来。眼瞧他迈着长腿踏出警局,姜韵跟上去,说:“今天多亏你了。” 钟嵘脚步不停,也没有回答,姜韵连忙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和你道个谢。” 钟嵘:“我知道你没别的意思。” ……总觉得哪里不对,他是在讲今天的事儿? 姜韵心上涌来五味杂陈,干巴巴道:“不管怎么说,谢谢。” 钟嵘站住脚,沉声说:“姜韵。” 背对着姜韵的钟嵘,双手插进裤兜里,深刻的眉目间情绪汹涌,“别招惹我。” 再聊下去,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对姜韵干什么。 姜韵不再吭声,默默向后退开一步。她自认没做错什么,今天换成别人,她同样会道谢。当然钟嵘也没错,碰见别的姑娘遭麻烦,他也会帮忙。然而感情的事没办法太讲究,说到底,还是她亏了别人。 再怎么遗憾也要拎清楚轻重,既然不能答应,干脆断掉联系,少给人家希望。当初说好的不见,偶然碰面,愿意的话就点个头礼貌一下,不愿意也没啥好指责的。要不是今天的乱七八糟,她不会和钟嵘讲一句话,可讲了就是讲了,是她没脸没皮,她有病。 姜韵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耳朵里没听见钟嵘的动静,她加快脚步拐进迷宫似的小胡同。好不容易走出来,赶忙滴滴到家,躺到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理由不敢深究。 隔天中午,吕小棉在同华的走廊上碰见游魂一样的姜韵,问她:“姜医生,你昨晚是不是爆肝了?” 姜韵挂着两只黑眼圈,一边吸溜咖啡,一边气若游丝地回答:“你就当我爆肝了吧。” 吕小棉:“那你等下啊。” 说完这句,吕小棉闪进办公室,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一沓蒸汽眼罩,“你要是想抽空打个盹,戴着这个会舒服很多。” “那我就不客气了。”姜韵抽走一枚眼罩揣进兜里,打算等下给吕小棉买盒蛋糕,礼尚往来嘛。再抬头,吕小棉满脸踟躇,姜韵:“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是有点事。”吕小棉挠挠头,支支吾吾道:“我、我想问问,你晚上有没有…有没有……” 那声音越来越小,蚊子都要比他吵,姜韵完全没听清,疑惑地问:“你说什么?” 吕小棉的面皮诡异变红,刚要再开口,小护士跑过来,“姜医生,有人来给你送锦旗了!” 姜韵:“……啊?” 医生收锦旗是常事,牙医收锦旗倒不常见,谁没事儿会夸牙医医德高尚、救死扶伤? 前台,姜韵拿着“医德高尚、救死扶伤”的锦旗,满头雾水地问:“是不是送错了?” 送锦旗的是位中年女性,穿着打扮娴雅端庄,声音很是温柔:“你是姜韵医生吗?” 姜韵点头,对方说:“那没有送错。前阵子我哮喘发作,是你帮我做的气管插管。我昨天刚刚出院,问过中医馆的人,他们说你在同华上班。” 发现姜韵脸色微妙,女人试探着问:“姜医生大概不记得了?” 姜韵忙说:“记得。” 还记着卓青峰说他老妈哮喘住院,也不知道这位到底是不是,她好方。偏偏对方十分热情,真诚地和她道谢,还要请她吃饭,姜韵心里发虚,各种理由拒绝,搞得疑似卓妈妈的女人相当无奈。后来围观的医护们都听不下去了,吕小棉也悄悄劝姜韵:“她说了是吃家常饭,应该不会弄出说法来,不然你就答应了吧。” 姜韵没好气:“我是会和病患吃饭的人吗?” 吕小棉:“上次不是和卓——” 姜韵一把捂住吕小棉的嘴,慌里慌张的回头,中年女人好像没听见,苦笑着说:“姜医生,你可能觉得是顺手而为,但对我来说是救命之恩,我不做点儿什么,会非常过意不去。” 这话很掏心了,姜韵再拒绝会显得不近人情,她考虑了阵,问:“您贵姓?” 中年女人:“免贵姓沉。” 姜韵:“那您爱人贵姓?” 沉女士明显疑惑了下,“……姓杜。” 姜韵松口气,总算答应对方。下班之后,她上了沉女士的红旗轿车,两人在路上闲聊,意外的相谈甚欢。等车子开到小洋房,姜韵已经改口叫沉姐了。 沉女士在姜韵来之前就做好饭,四菜一汤,果然家常。姜韵觉得味道不错,吃掉一碗米饭,不好意思的又添半碗。沉女士也很开心,姜韵赏脸比什么都强。总而言之,饭桌上吃吃聊聊,其乐融融。 沉女士:“我儿子小时候还说要做儿科医生,长大就忘了这茬儿。他当年要是坚定一点,现在也穿上白大褂了。” 姜韵咽下水煮肉片,摊手道:“沉姐,金眼科银外科,累死累活急诊科,打死不去妇儿科。你儿子没穿白大褂,可能还是个好事情?” “照你这么说还真是。”沉女士被姜韵逗笑,“他后来去搞艺术了,你们都是年轻人,没准儿你知道他呢。” 姜韵可不认识搞艺术的,刚想问,手机嗡嗡的震。她面带歉意地接起,卓青峰的声音立刻传出来:“姜小韵,我回北京了!” 姜韵:“热烈欢迎!” 卓青峰:“你在家吗?” 姜韵:“没,我等下才回去。” “回家告诉我,我去找你。”卓青峰顿了顿,郑重其事的:“我想你了。” 姜韵心上像是冒出根柔软的嫩芽,痒丝丝的,“嗯,我也有点儿想。” 卓青峰顿时精神奕奕:“那你亲我一下?” 姜韵:“。” 死孩子越来越不要脸,都是和谁学的? 姜韵正无语中,有人推开门,两下踩掉鞋子,边走进来边说:“我先回家看看我妈,她刚出院,一会儿就去你那,你等我。” 卓青峰暂时放下手机,抬头对饭桌上的沉女士说:“妈,我回——” 后面没讲出来,卓青峰瞅瞅他老妈旁边的姜韵,“?” 姜韵面上毫无表情,内心疯狂抽搐。 她居然真的认识搞艺术的,还和人搞过行为艺术,对不起了啊,沉……阿姨。 喷嚏 姜韵机智道:“沉、咳咳,我们还真的认识,他的智齿是我们院长拔的,我给上的药。” 说完,猛朝卓青峰使眼色,“好久没见了,你牙口还好?“ 卓青峰愣了愣,很快明白过来,规规矩矩地坐下:“都挺好的。” 干得漂亮,但是为毛不坐亲妈那儿,反倒坐在她旁边? 沉女士笑道:“这样啊,我的紧急手术也是你做的,看来你和我们家很有缘分。” 姜韵没话好说,都睡到一起了,缘分能不深?她尴尬地低头扒饭,感觉卓青峰偷偷去拉她在桌下的手,她更愁得慌,使劲儿抽手,还是没躲开,气得拿脚去踹他,面上努力维持住淡定。再一抬头,正挨踹的卓青峰,一本正经地朝沉女士说:“妈,我这回在北京留一个礼拜。” ……谁说死孩子演技不好的,她劈了他。 等到沉女士去厨房给卓青峰拿碗筷,姜韵立马问:“你敢不敢告诉我,为什么你姓卓你爸姓杜?” 卓青峰:“我也姓杜,我怕影响我爸工作,出道的时候没用真名。” “你爸工作?” “他是市长。” “……” 姜韵有点凌乱,没想好怎么吐槽,冷不防被卓青峰亲了下,她赶忙推他:“你别闹,万一被你妈看见怎么办?” 卓青峰贼兮兮地又亲了口,“她看不见。” 姜韵气急败坏地去抓卓青峰的头发,结果被他压在椅子上又亲了好几口。等沉女士回来,两人也没消停,桌子底下小动作不断,一顿饭吃得十分热闹。 饭后,姜韵匆忙告辞,卓青峰送她到门口,恋恋不舍地目送她进电梯,然后回屋陪老妈说话。到了九点多,卓青峰掐准机会,拎起外套就走:“妈,你早点睡,我先回家了,明天再过来。” 沉女士意味深长地看了儿子一眼:“慢点儿开车。” 沉女士娘家也是颇有底蕴,年轻的时候随着家里见过各色人马,那时候她看人就很有一套,年纪大了更是眼光精准。卓青峰和姜韵加起来和她差不多的岁数,脸上装得像那么回事,桌底下的猫腻能瞒过她? “老沉,儿子可能谈对象了。”卓青峰刚走,沉女士就给老伴儿打电话,有条有理地分析道:“儿子没提这个事情,怕是担心我们不同意…不是,那姑娘比他大十岁…当然不是问题,总之我先和你透个底,姑娘挺好的,心眼儿好还漂亮,你见了也会喜欢,有机会咱们和儿子表个态……” 姜韵重重的打了个喷嚏,她揉揉鼻子,觉得自己要感冒,连忙拿毛毯把自己裹成蚕宝宝。刚刚裹完,卓青峰就到了,进门直接掐住她腰,把人抱起来。姜韵两条腿盘到他身上,搂住他脖子,树袋熊一样挂着,惊恐道:“你可抱稳了!” “特别稳,打死不放手的那种。”卓青峰转了个圈,表示他稳,吓得姜韵贴得更紧,他才说:“在我妈家里看见你,我吓了一大跳,你怎么没提前告诉我一声?” “我知道那是你妈还会出现?”姜韵抱怨完,问道:“你妈后来说什么没?发现了没?” “没有。”卓青峰脸色郑重起来:“我打算过阵子就告诉她,要是她反对,我就离家出走。” ……告诉啥,反对啥?是她想的那个意思?? 姜韵突然发慌,虚虚地说:“你别乱讲啊,我可是叫她沉姐的,你再把她吓到了。” 卓青峰不太高兴,“你叫我妈沉姐,那我叫你什么?” 姜韵:“小姨?” 卓青峰:“……” 姜韵眼看他脸色变黑,直接吻过去,免得他又成气包子。舌头探进他口腔,勾住他的舌,口齿间都是柠檬味儿。 卓青峰用脚踢合大门,抱着姜韵进屋,把她压在沙发上更深地回吻。 唇齿的交缠热烈急切,两人的体温在升高。卓青峰的一只手钻进毛茸茸的睡衣里面,姜韵的奶和布料一样柔软,手掌刚好握住,捏着非常舒服。另一只手探进睡裤,捏到小屁股上,细腻的触感让他停不下来。姜韵被揉成一滩水儿,急切地扯开卓青峰的外套,手指摸上他的腹肌,肌肉的线条不算分明,但紧实、坚硬。 小腹上的指头点起串串火苗,卓青峰低喘着吻住姜韵的脖颈,一颗颗地解开她的睡衣纽扣。姜韵两只手去扯他的T恤,可惜没扯掉,还是卓青峰自己脱下来的。他解腰带的时候,姜韵已经脱光光,媚眼如丝地躺在沙发上,朝他伸出一根手指,诱人地勾了勾:“来。” 卓青峰:“!” 把运动裤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卓青峰握住姜韵的一只脚踝,低头亲在她大腿内侧。那儿的肌肤过于细嫩,也格外敏感,他轻轻的吸吮了下,姜韵就扭了下腰,“好痒——嗯!” 小花儿突然被亲到,灼热的吐息让姜韵全身发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死孩子的口活儿好像长进不少,搞得她小腹深处升起难忍的酸意。发软的双手摸上卓青峰的头,指头滑进他的短发里,“哈啊……” 销魂的浪叫搔动神经,撩拨卓青峰耳朵发红。他放开姜韵,低喘着覆上诱人的躯体,埋头去亲她。 “我不要。”姜韵扭头,嫌弃道:“你嘴上有东西。” 卓青峰舔舔上唇,年轻的帅脸有点无辜,“还不都是你自己的。” 姜韵超喜欢他色情又纯情的模样,一条腿勾到他腰上,使劲向下压,“不管,我就想要你。” 卓青峰心头一暖,沙哑道:“我也是。” 挺动腰杆,小小峰顶开穴口,就被湿热的肉感包裹。深入紧窄的甬道,摩擦出的酥爽让人头皮发麻,卓青峰很难忍耐,抽出去,再猛然插入,一下一下地戳弄深处的敏感。姜韵死搂住卓青峰的肩背,指头陷进他起伏的背肌,勾着他腰的脚丫被顶得一晃一晃。 热气和朝气填满每个细胞,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明明觉得过分饱满,身体却诚实地战栗,汁水溅起的声响清脆又淫糜。身下的沙发不堪重负,吱扭吱扭地抗议,可惜都淹在主人的娇声里。 差评 做了没多长时间,姜韵开始颤声的叫:“慢、慢点儿啊……” 卓青峰现在多少能知道姜韵高潮的前兆,小逼里隐隐的弹动,他放慢速度,重重地顶了两下,她就挺起小腰,还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湿热的穴肉猛然收紧,裹得小小峰差点缴械投降,卓青峰克制地抽腰,跪坐起来等姜韵缓气,他摸摸脖子,上头有个牙印子。 姜韵也看见了,问:“咬疼你了没?” 卓青峰性爱中的声音沙哑,小表情非常委屈,“疼了。” 姜韵笑眯眯地朝卓青峰的脖子亲上去,安抚性地舔吮牙印子。嘴唇再渐渐向下,来到结实的胸膛,碰到小小的肉粒,姜韵用齿尖磨了磨,含糊地问:“还疼吗?” 卓青峰低头,身下的姜韵睁着双潮湿的眼睛,张开娇艳柔软的嘴唇,拿殷红的小舌头舔舔那儿,“你说话呀。” 开苞没多久的卓青峰受不住刺激,情欲烧得眼眶发红,重新把人压回去,一下下的亲姜韵的脸,把她亲到七荤八素,腰杆一挺,小小峰又去干活了。 俩人可着一个地儿搞事情,从传教主到后入式,后头还试了剪刀式。姜韵侧身躺下,一条腿被架起,泥泞的腿心间,肉棒进进出出。卓青峰低声的喘,窄瘦的腰身有力撞击,她紧攥住身下的靠枕,大汗淋漓的身体还是被撞到摇摆,黑发荡在颊边,“嗯…啊…哈啊……” 卓青峰听到头皮发麻,加快挺动的速度,不到半分钟,姜韵的叫床声变了调子,绷紧小腿泄出一波水儿。卓青峰终于是没能忍住,抽出男根,把大股精液喷射到她腿根。 姜韵的腿彻底软了,懒得再洗澡,被卓青峰抱上床就开始迷糊。卓青峰搂着她,感觉她半睡半醒的,他放小声音问道:“姜小韵,我在你这儿住几天行不行?” 卓青峰和姜小韵聚少离多,逮到机会就想和她凑一起。姜韵是正困着,压根没在听他在说话,还象征性的应声,做出一副在听的样子:“嗯。” 早晨姜韵清醒过来,疑惑地问:“我什么时候答应你在我这儿住了?” 卓青峰在煎火腿肠,朝锅里撒上胡椒粉,他老实巴交地说:“大概11点半,你睡着之前答应的。” 姜韵使劲儿想了半天,怎么都想不起来有这一段。卓青峰的神情又不像撒谎,是她失忆了? 蹙起眉,姜韵提醒道:“你是可以住这儿,不过我白天上班,你出门可就回不来了。” 卓青峰不确定地问:“要不然你把密码告诉我?” 姜韵:“……” 这个事情呢,姜韵是不同意的。她家门密码只有她自己知道,告诉第二个人,总觉得有种领地被侵犯的感觉。可卓青峰满眼期待地看过来,姜韵就没能管住嘴。 吃完火腿肠,姜韵去同华上班,卓青峰一个人留在小公寓里,边拖地边哼小曲儿。打扫完房子,再拆掉沙发套塞进洗衣机,转头又去厨房。上回他们两个去超市买的东西还在,乱七八糟地堆在角落,被他分门别类地整理好。橱柜里有桶豆油是叁年前,哪还能让姜小韵吃,丢掉丢掉…… 下午姜韵回家,卓青峰刚从老妈那回来,正窝在床上打游戏。他听见声音,没管嗷嗷叫唤的吃鸡队友,直接丢开手机,从卧室里探出头:“回来了?” 姜韵点头,然后被发光的地板晃瞎眼。 晚饭点的海底捞外卖,两人吃到发撑,完事儿姜韵趴在沙发上看电视。正好榴莲台的娱乐新闻在介绍卓青峰的新专辑,颇有艺术感的MV里,卓青峰穿酷帅的夹克和短靴,骑上狂野的机车,在暮色中风驰电掣。劲风卷起黑色的碎发,露出来的年轻脸庞英俊又深沉。 姜韵瞅瞅厨房,卓青峰头上扎着条毛巾,吭哧吭哧的刷筷子,身后的大尾巴心满意足地晃来晃去。 ……感觉卖家发错货了,差评。 卓青峰心有所感,抬头问姜韵:“你怎么转台了?” “想看新闻联播。” “不是还没开始吗?” “……” 卓青峰拿眼睛朝姜韵发射两枚小刀,很快走过去,沾着水珠的手捏住她的小脸。姜韵不甘示弱,拧他耳朵鼻子嘴巴。闹着闹着摩擦发热,俩人顺理成章地又折腾了沙发半宿,刚换的沙发套又是一片狼藉。 没羞没臊的日子过得飞快,卓青峰走的时候,一步叁回头,“那我走了?” 姜韵琢磨着,可快点走吧,小青年龙精虎猛,她一把年纪禁不住折腾,到现在老腰还在发酸。然而等到电梯门关上,卓青峰彻底没了影子,她居然真的冒出一丁点不舍…… 结果去同华给正畸科的董医生做了一上午的助手,姜韵就把卓青峰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姜医生。”病患乖乖地张着嘴,董医生一边检查,一边问:“要是你来做,你会用什么方案?” 这是上级医生在考察呢,机会难得,姜韵不想出错,沉思了阵才道:“上尖牙拔掉,下一磨牙要看情况,最坏的结果去神经,不能大动,不然很难矫正。” “理论上是这样。”董医生沉吟了下,“那下一磨牙保不住的话该怎么办?” 姜韵仔细瞅瞅病患的口腔,肯定道:“我能保住。” 病患感觉到一股霸气扑面而来,不知道是真王霸还是一本正经的装逼,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董医生是知道真相的,她摇头道:“姜医生,我相信你的技术,但你有的时候太倔了。” 敲敲病患的小牙,董医生:“这儿是镶是种都好说,正畸难度加大是没问题的,主要考虑的还是病患后面几十年的情况。你发现他这儿的凹槽不太规整了吗?这是矫正不过来的,就算好好护理,他以后还是容易蛀牙、发炎、影响其他牙,留着不如去掉。” 姜韵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下午送走病患,姜韵扎进正畸科不出来,刷资料都是在董医生椅子上完成的,搞得董医生哭笑不得,“我这儿没病患了,你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姜韵放下手机,面色深沉地揉起腰,“我还行。” “我是不行了,肩膀比较重,等下得去健身房抻一抻。”董医生想了想,邀请道:“我常去的那家健身房前几天换了器械,氛围也不错,没有乱七八糟的人。他们家在搞活动,现在办卡挺划算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 别打我,我病了,阑尾炎刚好又肠胃感冒,现在整个人是懵逼的。 重点: 先发后改,欢迎捉虫。 以及,自我感觉最近几章剧情走快了,今儿一看,妈地剧情在哪?? 没错 姜韵下班之后没什么事情,索性跟董医生走了。到了健身房一看,果然和董医生说的一样,器械新氛围棒,还有她想试试的动感单车,她就办了张卡。 前台要扫码,姜韵手机递过去,恰好钟嵘进来,一身黑色衬得身躯格外精健。 前台小哥:“老板。” “哔”的一声,码扫完了。 姜韵:? 北京城说小不小,随便进一家健身房都会是钟嵘开的,谁给她下降头了?? 钟嵘应了声,算是回应前台,转头瞧见姜韵,他眼色微微地变沉。姜韵绷着脸僵着手,心里逼逼:看屁啊? 董医生不知内情,还在那问:“我和我同事想踩单车,等下老板来指点指点我们行吗?” 钟嵘半晌没吭声,气氛微妙地尴尬起来,搞得董医生和前台满脸疑惑,他才嗓音沉沉的:“行。” 不行! 然而姜韵也就是想想,董医生还在,她压根不敢和钟嵘讲话。到了单车区,她面无表情地喝水,一想钟嵘要过来“指点”,就觉得嘴里的水……噫,没水? 董医生指指姜韵手里的水瓶,“你没拧盖子。” 姜韵一瞧,她还真是犯二了。她开盖、灌水,完事儿听见董医生问:“你不舒服吗?” 会舒服才有鬼,早知道是钟嵘地盘,打死她都不会来。 嘴上道:“没事儿。” 董医生觉得,姜韵看起来非常有事,整个人木呆呆的,想啥呢? 等到钟嵘过来,姜韵更木了,一双眼左看右看,就是不看正教导着董医生的钟嵘。轮到她的时候,她是浑身发紧,哪哪不得劲儿。 钟嵘就站在姜韵旁边,两手插兜地看她握住把手,“胳膊先放松点儿。” 姜韵做了次深呼吸,松胳膊蹬脚。 钟嵘:“用脚踩,不是用脚腕子。” 姜韵特别想吐槽,脚腕子怎么踩? 结果一对上钟嵘的脸,姜韵就萎了,闷不吭声地踩车,惹得钟嵘浓眉皱起,“你踩车还是踩风火轮?” 姜韵猛地停脚,脸色十分难看。 麻蛋的,腿抽筋! 小腿肚的神经好像拧成了麻花,姜韵蜷腿去捏,一不小心就和钟嵘的手碰上了。她低头一看,钟嵘正弯着腰,手掌落在她腿肚子上。正好钟嵘抬眼,然后俩人都有点愣。 太近了,鼻尖几乎相碰,瞳仁里映出的彼此的小影子,真切、清晰、生动。 董医生瞅瞅姜韵,再瞅瞅钟嵘,突然轻咳一声。姜韵火速回神,尬到结巴:“我、我自己来就行。” 钟嵘拿开手,起身,声线有点儿低,“还有别的事儿没?” 眼见姜韵摇头,钟嵘转身就走。 感情是个操蛋玩意儿,再刚硬的心肠也会被柔软的情愫左右。今天换个姑娘在这,钟嵘理都不理的,可轮到姜韵头上,他帮着揉腿的动作根本是自动自发,不受理智控制。姜韵知道他心思,再加上俩人滚过床单,进行过各种姿势的亲密接触,眼下就不觉得有毛病,然而董医生是被这俩人给弄惊了。 董医生:“姜医生和老板认识?” 姜韵果断道:“不认识啊。” 董医生若有所思。 当晚,俩人没再碰见过钟嵘。从健身房出来,姜韵搭董医生的车回去。到家之后,她身心疲惫地躺上床,却怎么都睡不着,只好瞪着眼思考人生。 钟嵘看起来算冷面,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做饭好吃,身材倍儿棒,还特别会打架,活脱脱的居家旅行必备款。而且他以前是特种兵,人离开部队,血性和忠诚还烙在身上,是姜韵最欣赏的类型。如果他们俩还年轻,她不会害怕和钟嵘谈一场不计结尾的恋爱。 可惜,成年人的世界里有“责任”,没“如果”。她不是正人君子,可也不想消耗谁的感情,浪费谁的人生…… 另外一头,董医生正开车回家,路上收到了姜述的微信。她拨冗和院长大人水了几句,收到一条:姜韵在你那儿怎么样? 董医生语音回过去:“姜医生学得很快,大概再有一个礼拜,我会让她先试着诊断。” 同华口腔医院:辛苦了。 董医生:“没有的事儿,姜医生很聪明。” 同华口腔医院:[微笑] 董医生觉得此表情意味深长,忍不住的:“哈哈哈。” 同华口腔医院:我跟你打过招呼的事儿不用告诉她。 董医生:“好的。” 想了想,董医生按下语音,说道:“对了,我们今晚去的健身房不错,院长有空也可以去看看。” 同华口腔医院:是吗?你给我发个地址。 董医生说了,然后道:“那家店的器械很好,老板很专业,亲自教我们怎么骑动感单车。我听店员提起过,老板是部队出身,姓钟,好像还是姜医生认识的人。不过我问姜医生,她说不认识。” 姜韵去正畸科是直接找的学姐董医生,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说想去正畸的当晚,姜述就联系了董医生。对此,董医生丝毫不觉得意外,毕竟同华总部的医护们都知道,院长大人和牙髓科的姜医生是好朋友。院长提前打招呼照顾下姜韵而已,那都不算个事情了。 只不过,同华的资深医护知道的更多。比如早些年的同华举步维艰,身在华西口腔实习的姜韵,前途一片光明,却选了远赴北京支援姜述;比如姜韵有段时间陷入人生低谷,传说重度抑郁,险些丧命,姜述为了照顾她,把她弄到家里照顾了大半年;再比如,有胆大包天的小护士偷偷和姜述表白,后来从小护士那儿传来消息,说姜述拒绝她的理由,是心里有人…… 作为同华的资深主治,董医生觉得,她的猜测应该没错。 过了好长时间,董医生收到姜述的回复:谢了,学姐。 董医生笑,心想,她做的也没错。 —————— 我当然记得姜医生,就是卡懵逼了。我说我这一章耗时一周,写了改改了写能有叁万字,最后只剩下这两千,你们肯定不信。 接下来不出意外日更。 围脖和评论呼唤我的同志们,爱你们。 此货的癖好 姜韵可不知道,董医生和姜述会暗中勾……咳,深夜对话。她半宿没睡,隔天照常去同华,中午在办公室补了一觉,醒来之后,发现沙发上多了个姜述? 姜韵:“你不是说后天回来吗?” “那头提前搞定,我就回来了。”一身白大褂的姜述,闲闲地端着个水杯,手指办公桌,“合川的。” 姜韵这才发现桌上放着两小包桃片。她馋归馋,倒不怎么爱吃零食,桃片是个例外,可惜北方基本见不到这玩意儿。眼下再见,姜韵十分感动,“我……” 姜述风度地、温和地说:“我给兰姨的。” 姜韵:“……替我妈谢谢你!” 下午俩人一个去了院长办公室,一个去拔牙,晚上聚头全聚德,将整只烤鸭分而食之。饭后,姜述送姜韵回家,半路上收到戴廷恩约酒的微信,姜韵就要提前下车。 姜述:“我还想让你带路来着。” 姜韵:“带路?” 姜述:“嗯,你昨天去的那家健身房,董医生和我也推荐了。” 姜韵听得悚然一惊,尾巴根嗖嗖发凉,“你去那干嘛??” 姜述疑惑地问:“去健身房能干什么?” 全北京那么多健身房,非要进钟嵘地盘?她人不去还要抓奸……不对,怎么又抓奸了,到底谁抓谁奸? 姜韵生怕姜述起疑,不敢再吭声。转念一想,她和钟嵘的缘分被狗啃过,姜述和他又没瓜葛,总不至于去了健身房就能碰见,见了也没话好说,遂安心下车。 十分钟后,戴廷恩来接人,姜韵一摆手,“走,开喝!” 姜韵想的是,戴廷恩一看就不是她对手,今晚把自己喝爽就成。结果两瓶红酒下肚,她喝不习惯,整个人有点飘,懒趴趴地躺进沙发,衣裤袜子丢到地板上,就穿个小裤衩和小吊带,相当奔放了。再看沙发另一端的戴廷恩,人是一点事没有,她干脆把脚丫子搭上他的腿,“你竟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在下佩服。” 戴廷恩低头,看向姜韵的脚。 姜韵对指甲有执念,长出一丁点都要剪掉,也不稀罕美甲,手脚看起来总是光秃秃的,但特别干净。戴廷恩捏捏她脚趾头,白胖胖圆乎乎的脚丫子在他眼皮底下晃了晃。他眼底染上笑意,弯腰亲了下。 姜韵一个激灵,酒意直接散掉叁分,心道:此货还有这癖好? 然而戴廷恩并没有恋脚癖,他是单纯的愿意用各种方式来让女人享受性爱。他亲吻姜韵的脚背,再轻轻咬住脚趾,用齿尖厮磨,惹得姜韵舒服的直哼哼,整个人软成一团棉花。 正热意上头,脚腕落下个东西。姜韵一瞧,戴廷恩给她带了脚链,上头还挂着几个小铃铛,她斜眼过去,“你又要搞什么?” 戴廷恩用动作回答。他牵起姜韵,再给她戴好眼罩,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我在上次去过的房间等你。” 姜韵是啥啥看不见,戴廷恩说完话,她没再听见任何声音,四周黑咕隆咚,她油然升出不安来,试探性的:“戴廷恩?” 没人回应,姜韵强忍着没摘眼罩,朝前迈开脚,脚上的铃铛叮叮当。戴廷恩就站在第叁个房间的门口,用棕褐色的瞳仁望着她。 一楼的长廊亮着壁灯,昏黄的光色把影子拖长。铃铛的脆响里,看不见东西的女人光着脚,小心地扶着冰凉的墙壁走路,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像丛林里,被黑暗中的野兽窥伺的,无助又脆弱的小羊。 姜韵感觉不大好,她看不见,其他感知就被扩大无数倍,总觉得四周有无数双眼睛盯着,盯得她满心忐忑。比较操蛋的是,她忐忑里夹着的期待是几个意思? 好像自打约过戴廷恩,她就开始哪里不对,开始在变态的道路上撒丫狂奔…… 姜咩咩胡思乱想着,好不容易摸到打开的房门,正要进去,听见戴廷恩的问话:“感觉怎么样?” 姜韵品了品,道:“不怎么样。” 戴廷恩:“是吗?” 感觉戴廷恩的手碰上腿根,姜韵的爪子“啪”地拍上他手背,悲愤道:“非要拆穿,我不要面子的吗?” 姜韵听见笑声,老脸红成一片,伸手去扯眼罩,又被戴廷恩拦住。 “这不是丢人的事情。”戴廷恩把姜韵牵进房,再关好门,把走廊的灯光隔离开来,“我喜欢你的敏感。” 慢慢儿滑下姜韵的肩带,小吊带落下去,雪白的奶沾上空气里的凉意,娇嫩的乳尖悄然挺立,“坦诚。” 再拉下小内裤,乳白的蕾丝被水色沁染成透明,“还有热情。” 一套操作下来,直接把姜韵的老司机驾照吊销,搞得她耳红心跳,不好意思地捂住前胸,“你够了啊。” 小点心害羞的时候特别有意思的,戴廷恩哪儿够呢。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再拉过姜韵的双手,一点点绑缚上去。 姜韵非常淡定,直到她双手被拉高、吊起,她淡定不来了,“嗯??” 把天花板上垂下的绸带,和姜韵的双腕缠绕到一起,戴廷恩问她:“害怕吗?” 其实姜韵有点儿怕,她纯粹是咬牙忍着不适,“没有。” 戴廷恩瞧得出,她表情和身体都很僵硬,就弯腰低头,在她后颈、肩膀、脊背的每寸肌肤上,留下碎小的亲吻,温柔又缱绻的。感觉姜韵放松了些,他又单膝跪地,亲在她相当敏感的腰窝上。 那感觉怎么形容,像被羽毛搔过,痒到骨头发酥。 “啊……”姜韵手被吊着,啥也干不成,这会儿才觉着自己成了小肥羊,然而为时已晚,主动权在戴廷恩手上。 腰背之后,乳尖被戴廷恩的唇舌挑逗,腿和臀被他细致地抚弄。等到骨节分明的指头,一点点探进湿热的小逼,贪心的花儿迫不及待地收紧。抽出、插入,深处的敏感无抵抗地袒露,稍微的按捻,就让姜韵心火燎原,控制不住的:“嗯啊……” 戴廷恩站在姜韵身前,微微抬眼。镜子里的男人衣衫笔挺,裤脚和袖口丝毫不乱。背对镜子的姜韵黑发雪肤,脚腕的细链泛着银白的碎光,被吊起的娇软身体未着寸缕、战栗轻颤,铃铛一声一声清脆地响。 —————— 梯子不大好使,同志们可以推荐吗? 茶叶盒子 戴廷恩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黑白的镜像颜色寡淡,西装和裸体构成的活色生香,他慢慢儿解开皮带扣。 姜韵正意乱情迷着,感觉一条腿儿被架起,坚挺的肉棒抵住腿心,她突然反应过来,戴廷恩今儿提枪有点早? 纳闷归纳闷,能上炮还是很不错的。姜韵把细腰挺起来,相当的迫不及待。 看不见的人,触觉会格外敏感。圆硕的龟头前进、开拓,弯翘的鸡巴渐渐地深入,顶到敏感的极致,把小逼儿塞得满满。只一个进入,就让人难以遏制地喟叹。 “嗯啊……” 姜韵情不自禁地仰头,死抓着捆住手腕的布料,随着戴廷恩的顶弄,吊起的身体摇摇摆摆。她浪叫一声,脚腕上的铃铛就响一声,淫荡的不要不要。 戴廷恩的动作向来温柔,而且超级持久。姜韵没他的定力,脚趾头蜷起来,泄完一波儿没多久,又哭唧唧的痉挛两下,“换个地儿,我脚软……” 戴廷恩亲她汗湿的鼻尖,伸手解开绸带,然后打横抱起姜韵。去到二楼,他把人放到床上,解个扣子的功夫,姜韵就在床上滚了个圈,摘掉眼罩再蜷成一团,两眼水汪汪地瞧他。 身长、腰瘦,白色衬衫脱掉一半,富有韧性的胸腹肌肉也露了一半。手指拉下挺阔的西裤,不疾不徐的动作堪称斯文,弯翘的鸡巴可是怒张勃发,凶兽一样狰狞。 说到败类,谁也干不倒戴廷恩。 姜韵看到心花怒放,小屁股一翘,“喵~” 那小腰凹的,把戴廷恩给逗的不行。倾身抚摸姜韵汗湿的脊背,腰身徐徐前挺,把鸡巴没入泥泞的小花儿。黏腻的汁液被挤出,溅起轻微的“噗嗤”声。 太硬,太烫…… 小腹里热度惊人,姜韵的视线有点儿糊,整个身体都发起颤,捆住的双手攥成小拳头。戴廷恩瞧见了,勾起姜韵的白净手指,和他的手指交缠。 小肥羊被吃干抹净,完事儿成了小懒羊,光溜溜、软绵绵地趴在戴廷恩身上。瞅瞅还硬挺的鸡巴,冒出一排问号:光干活不出粮,什么毛病? 姜韵深沉地思索着,手上一戳,那玩意儿和她晃了下头,戴廷恩:“……” 单手枕到脑后,戴廷恩说:“你今天有心事。” 姜韵疑惑了,“有吗?”她本人都不知道? 戴廷恩的手指从缎样的柔顺黑发间穿过,没答。 酒这玩意儿,高兴了会喝,不高兴也可以喝,何况姜韵在戴廷恩眼里就是个透明人,她的表情、肢体比语言更诚实。不过姜韵本人没觉得自己有啥事儿,戴廷恩说完,她琢磨了一下,没琢磨明白,就是梦到姜述和钟嵘碰头了…… 姜述还真的碰见了钟嵘。 这家店是钟嵘新盘的,他来得就比较勤。在健身区转了一圈,瞧见卧推架上的姜述,他双手插进裤兜里,脚步四平八稳地路过,听见声:“老板。” 姜述大汗淋漓地降下杠铃,拿脖子上挂着的毛巾擦擦头发,道:“咱们在姜韵家见过一次,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瞧见钟嵘停脚,姜述站起来,朝他伸出右手,“我是她朋友,姜述。” 钟嵘垂眸,抬眼,手还在兜里,“我不是她朋友。” 姜述:“你好像有点儿误会。” 钟嵘对这话不置可否,“你是来练的,还是来找我的?” 碰见姜韵是个意外,还能碰见姜述,事儿就比较有意思了。 “都有。”姜述不尴不尬地收回手,温和道:“正好碰见了,聊两句?” 至于聊的啥,姜述可没告诉姜韵。隔天下午,一通电话打过去,只说去成都机票订完了,下月14号。校友会是15号,姜述在成都的同学好友能组成一个加强连,他要早点过去和大伙聚一聚。姜韵也有私事要做,需要送礼上门的那种,他提醒道:“烟酒都送过,今年你准备送什么?” 姜韵想了想,“茶?” “行。”姜述说了个地址,“我去买个按摩枕,完事儿在那等我。” 姜韵警惕道:“你还要去健身?” 电话那头的姜述笑笑:“涮羊肉去。” 天大地大没有羊肉大,姜韵溜溜儿地挂了电话,百度了火锅店附近的茶店,不懂茶叶就挑贵的买,完事儿拎着俩大盒子去碰头。 隆冬已至,北京城的天儿黑得早,雾霭和夜色笼着鸡零狗碎的小胡同,让这座老城变成了巨型迷宫,好半天不能走出去。姜韵被风吹出个喷嚏,打完听见身后有细小的动静。转头一瞧,不见尽头的巷子埋在夜里,有人和她一样穿行其中,太黑了看不清楚脸,只从形状上判断,大概率是个雄性。 医生们的叁观,多少和其他职业有些区别。常年操纵同类的身体,医生们知道人体有多脆弱,几率有多无情。姜韵知道,生命不存在侥幸,管你贫穷富贵、善恶美丑,轮到你倒霉,你是说没就没……那也有点儿太倒霉了。 姜韵回过头,面色稍稍严肃起来,不快不慢地继续走。 夜黑风高、无人小巷,小心总没错处…… 正想着,姜韵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加快,她浑身的汗毛唰地立起,再顾不上别的,开始撒丫子狂奔! 还小心个尼玛,跑就对了! 后头的人也跟着跑起来,姜韵飞奔到浑身冒汗,还是听出俩人距离越来越近。咬紧牙根、停脚回头,对方比她高出一个头,那体型绝对打不过,她心里慌得一批,眼睛瞪得溜圆。 对方没想到姜韵会停,但他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从业者,面对意外状况丝毫不乱,直接停下脚,瞪回去! 俩人互瞪了一秒,姜韵翻手丢茶叶盒子,完事儿也不管打到人没,边跑边喊:“救命啊!!!” 经验丰富的从业者并没被打到,却不打算继续追。姜韵嗓门太大,一听就是东北出身,他再追就麻烦了。从业者正要撤退,没来得及动作,他就觉得后颈被人掐住了,不由得“哎呦”一声。前头跑的姜韵听见动静,抽空看了一眼,只见黑乎乎的胡同里,多出一个身型高大的男人,拎鸡崽儿一样拎起从业者。几声惨叫过去,身手矫健的男人直接把鸡崽儿撂倒在地。 姜韵喘着气,看见男人拖着奄奄一息的从业者过来,脚步沉沉、眼色很深,精悍的身躯让人莫名安心。 钟嵘?? —————— 不是泡大伙儿,我定点发它没出来,我现在码下一章 臭粑粑 二十分钟后,鼻青脸肿的从业者蹲在派出所的角落里,一指钟嵘,憋屈道:“你看我的脸,还有我大脖子疼的要命,我不管我要去医院,我要起诉他!” 上回接待过钟嵘和姜韵的警察同志,莫名惊诧地问他:“你这抢劫未遂的,人没想起诉你,你还告上状了?” 从业者:“你都说了是未遂啊,我台词还没说就被扣住了,你给评评道理!” 警察同志表示并不想和对方说话,并拿出了一副手铐。 转头瞅瞅表情发木的姜韵,心里有点纳闷:嫂子怎么总碰这事儿?多来几回,他怕是要去给二哥申请好市民奖了。 再瞅钟嵘,调侃道:“这头没什么事儿了,二哥,你和嫂子先回吧,她肯定吓坏了,你好好哄哄。” 姜韵觉得吧,钟嵘好像有毒,碰见了她会自动变怂,都不想再问嫂是子谁,乖乖地跟在他屁股后头走人。刚出去,她虚虚地开口:“谢——” 钟嵘一拉车门,打断她的话,“上车。” 姜韵莫名其妙:“去哪?” 钟嵘:“送你回家。” 姜韵:“不用了。” 钟嵘拧眉,看姜韵翻出手机要打电话,过去抓住她手臂,叁俩下把人塞进副驾驶,“出事儿还惦记涮羊肉?” 姜韵无言以对,她能说她没大哭一场是觉得没必要?更没必要让别人担心,比如火锅店等她的姜述,她不过去,姜述肯定要问东问西,结果到钟嵘那儿就是她没长心……不对,钟嵘怎么知道涮羊肉? 姜韵狐疑地打量起钟嵘,男人脸色沉得快要滴出水,“你一个女人,黑灯瞎火的钻胡同,是不是找事儿?” 话不太好听,姜韵脑袋里的问号直接飞走,脸色“唰”地寒下去,“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讲话要不要这么幼稚?” “我幼稚还是你脑子不清楚,嗯?”钟嵘猛地踩下刹车,SUV“吱扭”一声停下,他沉声质问姜韵:“你是没看过新闻,不知道天天都有女人遭罪,还是觉着有本事护住自己?” 姜韵被急刹弄得措手不及,半个身体都歪掉,脾气也上来了,“合着我被尾随是我有毛病?钟嵘你讲不讲道理,我一女的打不过大部分男人,所以我能避就避,避不开我只能认倒霉赶紧跑路,你是瞎了看到我站那里等人抢?” 钟嵘被气乐了,面上里可没半点笑意,“换个下手狠的,你以为你能跑得出去?” “你笑个屁?!”姜韵彻底被激怒,吼道:“你在那我根本不用怕,现在你跟我火是几个意思,有毛病??” 等等,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姜韵的怒火“咻”地消失无踪,整个人石化在座位上。钟嵘眸色深深地看她一眼,重新发动车子。 车窗降下,冷风混着烟气扑面而来,姜韵反倒满脸发热,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想把脸撕了。 说的什么玩意儿,神他妈尴尬! 俩人再没吭声,钟嵘把车开进到小区停稳,之后他看着姜韵匆忙跑进单元楼,仓皇逃窜是在躲什么? 没想到过了半分钟,姜韵从大门那儿探出头来,再尴尬地走近,避着他深黑的视线,咬了下唇,“我手机好像掉你车里了。” 说完四周就没了声音,姜韵顶着一脑门的气压绕到副驾驶,弯下腰开始摸索。钟嵘垂眸,她低着头,露出的下巴尖巧、鼻尖娇俏,眼睫有点儿抖。 钟嵘开口,声线很低,像在克制着什么似的,“你不愿意,我就没想逼你。” 老哥语气太慑人,姜韵听得肝儿颤,条件反射地向后退开,手机都不要了,扭头就跑。一气儿跑进大楼,她气喘吁吁地躲进电梯,猛戳关门按钮,电梯门寸寸合上,她惊魂未定地靠上电梯壁,稍微松了口气…… 松太早了,一只大手撑开门缝,行将合拢的电梯再次打开。 钟嵘大步踏进,单臂撑在姜韵身侧,用满身的男人气儿把她锁死。姜韵推他,他纹丝不动,打心眼儿里开始发慌,脸色反而冰冰凉:“你又干嘛?!” “干你。”钟嵘擒住姜韵的下巴,拇指按抵她的唇,眼底的情和欲汹涌如潮,“你自找的。” 惨遭蹂躏的嘴唇发起疼,姜韵哆哆嗦嗦地扒他的手,“钟嵘你别闹我唔唔唔!” 钟嵘才不听别的,低头吻住姜韵,舌头撬开唇缝,无所顾忌地搅动她的口腔。 姜韵无处安放的两只手捶打钟嵘的肩背,健硕的身躯不为所动,口腔里的侵略还愈发凶狠。几次想要去咬钟嵘的舌头,可总是不忍心合上牙关。他像看准了一样,大手钻进毛衣里,握住滑腻的奶团放肆揉捏,揉得她半边身体开始酥麻,两条腿儿几乎不能站稳的虚软,整个人被熟悉的男人气息完全笼罩,没半点反抗能力。 好不容易被放过嘴唇,钟嵘偏头去吮吻耳后的软肉,姜韵拿指甲抓他的背,遒劲的肌肉隐约跳动,坚硬到不可思议。这举动没让钟嵘发疼,而是让他更加野蛮,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粗大生硬的根抵上她小腹,姜韵颤声骂他:“你个王八神经病臭粑粑……” 正好电梯升到姜韵住的楼层,“叮”声开门。钟嵘单臂箍着姜韵的细腰,带着她走到家门口,压住她食指去开指纹锁。进门的时候,姜韵抓住机会要溜,刚跑到鞋柜那儿,被钟嵘拎住后衣领。 “刚说我什么?”钟嵘手腕一翻,小毛衣翻过面,从姜韵身上脱下来。黑色半罩杯拢不下奶团,白皙、娇挺、呼之欲出。 “你再说一次试试。”钟嵘欺身而上,把半裸的女人压在柜子上,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奶,黑眸鹰隼一样锁着她的眼睛,“我给你机会说。” 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是什么鬼,可潜意识不会骗人,他可以让她无所顾忌地发火,还可以让她心安,让她慌到手忙脚乱—— 姜韵想哭,抬手就要锤钟嵘,结果在他扒下内衣咬住奶尖的时候,那手软绵绵地落在他手臂上,“你滚蛋…嗯……” ——让她不敢讲喜欢。 凉凉 钟嵘的唇舌卷着乳尖,吸吮舔咬,一只大手拽掉姜韵的裤子,宽大的掌覆上臀肉。粗粝的食指滑向腿心,稀薄的布料挡不住小花儿的热情,稠热的水液从底裤两边渗出,指腹碰到靡靡湿润。贴着底裤探进手指,挤开水色弥漫的缝隙,稚嫩的逼肉瞬间包裹住手指。 钟嵘哑声发问:“你什么时候能讲实话?” 男人的指节很宽,插进穴道搅动细肉,搅出连绵的酸胀。姜韵难以抵抗,张着双雾气朦胧的眼,嘴唇开阖,尽是喘息。 死王八,她什么时候说谎了?倒是他,说好的让她讲,机会在哪? 心里滚着草泥马,身体全然不听使唤,在钟嵘身下化成一滩。压住大腿的硬物蓄势待发,彰显着它的生猛,姜韵强撑住精神说话:“嗯…你换、嗯、换个人……” 手指抽出,再重重插入,钟嵘盯住浑身发颤的姜韵,“我没这打算。” 你妈有! 姜韵又气又爽,小脸儿潮红一片,小花儿欢快吐水。冰火两重天里,一个把持不住,就是声娇软的:“哈啊……” 逼穴微微地弹动,贪婪地吸住手指。钟嵘艰难抽出,抬手一看,指缝和掌心水光潋滟。他喉结滚动,拉开裤链,子弹底裤的包裹隆起狂野的轮廓,龟冠完完整整地从顶端露出。 姜韵还没缓过劲儿,瞧见这个,心尖儿都开始发麻。她太熟悉钟嵘了,那个尺寸那种挺动,看和想都是盛宴。可她还和钟嵘干,那叫什么事儿,扯犊子吗? “我不行……”姜韵只垂死挣扎了一句,就听“嘶啦”一声,小内裤被扯碎。钟嵘掐住她腰,手上稍微使劲,把她轻飘飘的身体拔高。膝盖顶开她两条腿,腰身前挺,烙铁般的鸡巴戳上泛滥的花心儿。 “我能信你?”钟嵘绷紧大腿,龟头顶开嫩缝,勃发的男根筋络明晰,一点、一点没入香软的泥潭,“碰你就会湿,你告诉我你不行,嗯?” 劲腰蛮力挺起,欲根全然进入,瞧不见根底的深插。抽一半,湿淋淋的鸡巴又狠狠凿进,带出的蜜汁四溅。 鞋柜不堪重负,晕车似的摇摇晃晃,鞋子甩出来,噼里啪啦地砸满地板。柜子前的姜韵摇晃更加厉害,鼻尖沁出汗珠,指头剜进钟嵘的臂肌。他顶的太狠了,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狠,小腹深处被开辟被肆虐,酸、涨、火烫,她快要融化了,可钟嵘还觉得不够。大手按住她的背,把她扣进汗湿的胸膛,踩着地板朝卧室走。她的小脑瓜枕在他肩膀,猫似的挠他手臂,“嗯……” 鸡巴还插在穴里,每动一下,深处的瘙痒就会多出一点,不知道是停下好,还是更狠一点才好。 一阵天旋地转,姜韵落到大床上,手脚发软地掀开眼皮,瞧见钟嵘单手拽起上衣,胸腹肌肉泾渭分明。底裤拉到大腿下,腿间的鸡巴悍然怒挺,看得人心惊胆战。 也许、可能、大概,她今儿是凉凉了…… 脱掉衣裤的钟嵘走到床边,两手握住姜韵的脚踝。分开腿,刚被摧残过的小花儿殷红泥泞,还在可怜兮兮地吐水。钟嵘眼色更沉,弯腰扛上她的腿,手扶上柱身,龟头抵住嫩穴。姜韵喘息着,徒劳的一句:“你听我——呃!” 钟嵘现在不想听她上头的嘴说话,下头的小嘴儿和喂不饱一样,才刚刚吃过,又饥渴地缠上来,坦诚得很。 大开大合地操干,肩头的小脚晃来晃去,钟嵘抓住一只,偏头亲住小腿的细滑肌肤。姜韵被顶弄的身体一耸一耸,湿淋淋的发丝贴住脖颈,奶团诱人跳跃,钟嵘用另一手握住、按捏,腰臀的摆动激烈、狂放。 床上的女人再没处可逃,雪白小巧的身体,在肤色古铜的男人身下战栗不止。浪叫声渐渐变了调子,姜韵难捱地收缩小腹,紧窄的穴儿箍住鸡巴,钟嵘闷哼了声,猛然抽身。 泄完的姜韵彻底没了力气,两条腿儿从他肩头滑下,闭着眼睛喘个不停,眼梢挂一抹香艳的红。 “又不行了?”钟嵘沉笑,翻过姜韵虚软的身体,还在她肚子那儿垫上枕头,“刚不是骂的挺欢。” 按住小腰,肉棒顶住腿心,在湿漉漉的小花儿上磨蹭一下,沾满汁液的顶端再次插进,顺畅无阻。 “啊、啊……”姜韵朦胧着眼,嗓子叫到发疼,她把头埋进床,闷闷地浪叫,“唔唔唔……” 小屁股被人捏在手里,结实的腿肌撞击臀肉,气息浓厚的男人覆盖上来,含住她的耳垂性感低喘。 这半宿,姜韵活生生的体会到,什么叫被干掉老命。钟嵘铁了心的弄她,拿这姿势做了好长时间,她下半身木木的,突然感觉有股尖锐的酸意涌上来。姜韵整个人都不太好,抬起头迷迷瞪瞪的软叫:“停…等、嗯…啊……” 钟嵘腰腿的律动半点没停,单手钻到床铺和她胸脯间的缝隙里,抓住只奶团挤压,“等什么?” 等她去个洗手间,要尿了啊老哥! 姜韵说不出话,晃动里那股子酸气越发难忍,她攥住床单的指头发白出汗,到底还是没控制住。一股水流倾泻出声,钟嵘愣了愣,抽身去看,姜韵腿间的床单湿了大片。 “呜……”姜韵软趴趴的翻身,小脸儿通红地咬住嘴唇。她脑子还昏昏沉沉的,视野里影影绰绰,全靠恼出的力气抓过枕头,朝钟嵘一下一下地砸,“我说了停停停你就是不肯,哪有你这样儿的,你个混蛋王八!” 丢人丢到姥姥家,她真是见了鬼! 姜韵吼的,小声音又娇又媚,完全没有威慑力。可她吼着吼着,金豆豆掉下来,汗透的胸脯起伏,脸上水痕遍布。钟嵘就站在那儿任她火气,等她砸不动了,瘫在床上呜咽,他问:“哭什么?” 分开姜韵的腿,手指揉揉水滑的腿根,钟嵘:“你什么样儿我没见过。” 话音落下,钟嵘亲住脆弱的小花儿。姜韵这会儿敏感的不要不要,弹起腰去抓钟嵘的头发,硬茬滑过潮湿的掌心,“你别……” 癌 钟嵘当没听见,湿润的舌头摩挲过花缝,舌尖抵住花核,像手指一样按揉。姜韵浑身发起抖,软软地落回大床,捂住发肿的眼睛,带着哭腔呻吟:“嗯……” 止住姜韵的泪珠,钟嵘又扯过她的腿,大鸡巴陷入发潮的小花儿,把她操到精神昏迷。 半夜,房里总算消停下来,浓郁的欢爱气儿不肯散,大床上一片狼藉。姜韵卷在潮乎乎的被子里,小脸儿上泪痕没干,鼻尖通红,怎么瞧都很可怜。钟嵘拿热毛巾擦她的手脚、腿根,再给她拢好被子,听她在梦里咕哝:“……八蛋。” 钟嵘乐了,掐了姜韵脸蛋一把,完事儿穿好衣裤出门。下楼,在车里翻出姜韵的手机,正要回楼上,恰好一通电话进来。钟嵘脸色一凝,接通了。 姜述:“打电话死活不接,你什么情况?” 半晌没听见动静,姜述明白了,“你是钟嵘吧。” 钟嵘:“你到底什么意思?” 姜述笑了笑,“我的意思昨晚告诉你了,现在你和她一起,别的就不用说了。” 昨晚,姜述给了钟嵘时间和地址。钟嵘不懂,问他图什么?姜述说他足够了解姜韵,听起来答非所问。 姜述没说,他一个朋友是急诊科医生,为人仗义、有责任心,技术很强。医生们太忙,不沾边儿的科室基本上可以无视,眼科没空去了解普外的医生都有谁,但急诊医生的技术强悍到整个儿华西都知道大名。27岁开发的新术式,现在全国的叁甲医院都有普及,那年纪那作为,可以说是天才一样。 急诊医生还是个悲天悯人的性子,他给病患做过68分钟的超长心肺复苏,后来整整一天,他的手都在痉挛,没办法再拿起手术刀。连环车祸给华西急诊送去26个病患,断指断脚肺损伤肝出血的,他两天两夜没合眼、没下过手术台。他还参加过一场失败的手术,病人是个刚满十八周岁的小姑娘,术中出血止不住,主任说放弃,血库不再供血,他哭着跪下,去求两包AB型…… 急诊医生是姜韵的初恋,是她唯一的前任。 天生慈悲的人,注定了要穿上白大褂,为红色的十字鞠躬尽瘁。侠者和仁心求同存异,某种程度上来讲,钟嵘和他很像,那自然而然的就会吸引姜韵。 然而姜韵太马虎,从没细想过,结果一句话就把心思暴露了。有钟嵘在就不害怕,她还能回避个啥…… 完事儿就莫名其妙地被干一顿,还又哭又尿的像个傻哔。 姜韵里子面子都被掀翻,整个人十分憋屈,做梦都在生气。一觉醒来,脸肿的像被群殴过,眼睛肿成一道缝,再看罪魁祸首,居然人模狗样儿地在她家厨房煮皮蛋粥?? 右手掐腰,左手指门,姜韵冷眉冷眼的:“滚蛋!” 床上小绵羊、床下小野猫,钟嵘哪里会怕。他把葱花切好,再掀开饭锅盖,米香扑面而来,瘦肉丝煮的稀烂,“我没逼过你结婚。” 叁十来岁的大老爷们儿,告了白还不谈结婚光打炮,纯粹是耽误人家,我耍流氓也是有底线……等等,这老哥又来? 姜韵心肝乱颤,强撑着手道:“谁给你讲这个?我是让你滚蛋听见没!” 钟嵘:“你不乐意谈对象,就给我时间等你想明白。” 姜韵觉着这话有哪里不对,又挑不出错处在哪,戳在原地想了好半天。钟嵘把粥碗放上饭桌了,她还是没搞清楚,直觉地反驳掉:“少和我打马虎眼,我告诉你钟嵘,这辈子我都不婚不恋不明白,你等不起!滚蛋!” 钟嵘几步走过来,健臂揽过姜韵的腰,拐着人朝饭桌走,“那就等你一辈子。” 姜韵掐着钟嵘的手臂扭来扭去,听见这话,突然呆住了。愣愣地仰头,高大的男人下颚硬朗,黑色的眼里格外认真。她眼眶有点儿酸,一拳捶上钟嵘坚硬的胸膛,“你是不是有毛病……” 要是感情算毛病,钟嵘怕是癌了。 —————— 再写别人太跳戏,这章就这样,明天我多更点,肉偿 不香了 姜韵自认年轻的时候还是挺勇的,追初恋的两年里,她堵过门送过水,还骑自行车追过尾,什么虎事都干过。人到中年,反倒犯怂,有些话钟嵘敢说,她不敢听了。 姜怂怂乖巧地坐下再端起粥碗,瞥见钟嵘去拿拌菜,她立马又钻回卧室,套上衣服就逃出家门,动作相当丝滑。 干不过癌细胞也干不过老哥,那她跑路还不行? 一路跑进同华,姜韵还有点麻。去到院长办公室朝里探头,发现姜述在里头,她麻溜儿进去,把半路买来的煎饼果双手奉上。 一身白大褂的姜述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个喷壶,朝窗台的盆栽喷喷水,说她:“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姜韵:“我对院长的关爱之心青天可鉴!” 姜述温和道:“说人话。” 姜韵:“……昨儿放你鸽子,我道歉来的。” 指指煎饼果,姜述:“道歉就拿这?” 姜韵:“哪儿能啊,中午我请印度菜,领导赏个光?” 姜院长仁慈地点头,没问姜韵为什么放鸽子,中午吃完饭就飞日本去了。姜韵满心轻松地回到同华,送走几个下午预约的病患,转头去正畸科观摩董医生上牙套。 正畸这东西,制模、分牙、上牙套、收牙缝,一套流程下来,医生的技术决定病患的正畸周期和康复程度。当然,病患自己恶习多,矫正结束了,大龅牙变成小龅牙,那也赖不着医生。严格来讲,技术过关的医生就是合格的。 然而姜韵并不想合格,她想优秀。 姜韵看得仔细,身前的两只手,随着董医生的动作在小幅度模拟。董医生瞧见了,问她:“急吗?” 姜韵点头,“急。” 董医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下礼拜再说吧。” 这是准备让她上手了? 姜韵眼睛亮起来,再看病人的眼光,像在看一头小肥羊,就等她下锅开涮了。下班回家,姜韵一头扎进书房,为下周的全羊宴磨刀。 抽空看了眼手机,卓青峰发过一个表情包,姜韵回他个:? 没到叁秒,卓青峰的视频就过来了。姜韵猜他是抱着手机等回复了,心一软,接了视频。画面另一端的卓青峰套着个短袖,盘腿窝在沙发里,正在扒拉自己毛茸茸的头发,她看得有点费解,“你干嘛呢?” 卓青峰心说,这不是想要扒出个帅气点的发型给你看吗? “没干嘛。”卓青峰瞅瞅姜小韵,再瞅她乱七八糟的书桌,好奇心大起:“你在学习?” 姜韵点头,“我得看一阵,没事儿我挂了啊,晚点给你打。” 卓青峰忙说有事,他跳下沙发,从旁边拿过来件衣服比比划划,“我买了套情侣装,你看看喜欢吗。” 姜韵看了半天,也没看出那灰扑扑的一块布是什么玩意儿,满脸都是不理解。卓青峰干脆把手机固定好角度,人向后退拉开距离,抖开衣服给她看清楚。 姜韵看清了,“不就是卫衣?” 眼看卓青峰肩膀耷拉下来,一副大受打击的可怜样儿,姜韵连忙改口:“要不然你穿上,让我看看上身效果?” 卓青峰一想也是,就开始换衣服。他单手拎着后领提起上衣,露出劲腰和紧实的腹肌,清晰的人鱼线尾端掩进运动裤,松垮垮的裤腰上面,露着底裤的一圈边沿。他脱完短袖,捡起卫衣穿上,宽肩长腿撑出了衣服的酷。伸手理理领口,现出来一丁点儿锁骨窝,搭上他帅气的脸,整个人是青春又性感。 “这回看清了没?”卓青峰两手插进兜里,原地转了个圈圈,“喜欢吗?” 姜韵还是没看出衣服哪里特别,果断说:“喜欢!” “那就行。”卓青峰乖乖道:“那你学习去吧,视频别挂了,让我看看你。” 他可不想影响姜小韵拔刀的速度。 卓青峰的话正合姜韵心意,看他又盘坐回沙发里,她把手机竖到笔筒前头,转头忙自己的去。笔记本上敲敲打打,查到最新刊的IJOS——四川大学创办的国际口腔科学杂志,国内口腔医学领域唯一SCI收录期刊。西医在中国普及的时间不算长,国内能跻身国际的专科也不多,她母校能算一个的。 姜韵翻着期刊,卓青峰就看她屏幕里的小脸儿,一会拧眉沉思、一会眉开眼笑的,他越看越觉得不够,眼神慢慢儿地向下滑。 姜韵肩头披着件开衫,里面是黑色吊带睡裙,从脖子到胸前是大片白皙的皮肤,胸口的柔软在睡裙底下撑起个精致的弧度。 说实话,一点都不勾人,可卓青峰就是稀罕。想到他握住过的弹性小奶包,在白皙皮肤上肆虐而过的指痕,他就觉得耳根发热,下腹发紧。 姜韵早把视频的事儿忘到八百里开外,半边肩膀的开衫滑下去,露出小巧的肩头。她没在意,翻开手边一本病例看了起来。 卓青峰记得,他舔吮过那块肩胛骨,在上面亲出过浅淡的吻痕。他浑身躁动起来,一手按上胯间,压住蠢蠢欲动的小小峰。 毫无所觉的姜韵,喝了口水继续看。沾水的唇瞧着更加柔嫩,她舔了舔,小舌头在唇间一撩而过。 卓青峰太清楚姜小韵唇瓣的甜味儿了,还有她叫出过的娇软声,一声、一声地搔动神经,让他情不自禁地滚动喉结。他既不愿意打扰姜小韵,又不舍得挪开眼睛,后果就是精神万分的小小峰挺成一根。卓青峰只好翻身躺下,右手默默伸进裤子,左手高高地举起手机,热辣的目光紧盯屏幕。 姜韵坐太久身子发僵,慢悠悠地伸懒腰,丝绸睡衣底下现出个纤细的腰型。 卓青峰握着硬到不行的男根撸动,低喘着想,每次姜小韵高潮,她的腰都会像现在一样绷紧,连同她的小肚子,还有包裹他的湿软紧致。夹在他腰上的腿还会蜷起来,雪白的身体轻轻发颤,一边挠他的肩背,一边发出小猫似的呜咽…… 他想着想着,就觉得陪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右手,突然它就不香了。 滚来滚去 那头的卓青峰在放飞自我,这头的姜韵合上病例,摸来牙模、霍氏钳、弓丝,开始做正畸滑动杆的弓丝弯制。现在是给牙模做,将来可是给活人,她脸上一本正经,手上一丝不乱,浑身都是姜医生的严谨认真。压根不知道,盯着她的卓青峰心虚地把手机向上挪挪,只把他的肩膀以上露在摄像头里,生怕被她看出不对劲。结果姜小韵就没注意到他,搞得他反倒又有点失望。 看一眼都不行,天天的就知道牙! 卓青峰委屈巴巴地撸,半天才撸光小小峰的精神头。他钻进浴室速度洗好,再火急火燎地跑回来,趴回沙发等啊等,等到呵欠连天,也没见姜小韵搭理他一下。 在姜医生的人生排序里,卓青峰肯定是排到智齿后头了。 半夜姜韵彻底累了,这才想起卓青峰,一看屏幕,他都快睡着了。长手长脚在沙发上施展不开,姿势别扭地趴着,手机还像黏在掌心一样牢牢握着,俯拍他半张打瞌睡的脸。 姜韵心里暖柔柔的,“你醒醒,窝在那怪难受的,赶紧去床上睡。” 卓青峰迷迷瞪瞪地挪上床,不想闭眼睛,撑着精神没话找话,“我这几天还回不去,这次请的前辈特严格,歌没录完走不掉。” 姜韵也卷进被子,“那就过几天回呗。” “还不知道要几天了,”卓青峰想了想,试探着问:“要不你休息的时候来香港玩?” 姜韵干脆道:“不去。” 北京到香港起码四个小时,她这周就一天休,是馋飞机餐了非要跑个来回? 卓青峰抿抿唇,一脸不开心地在床上滚了半圈,留个后脑勺给姜韵,给她看得笑眯眯的:“你回北京我去接机行不行?” 卓青峰立马就开心地滚回来了。 两人开着视频聊到睡着,隔天醒过来,手机不堪重负地发热,两人还腻腻歪歪的说话。经纪人过来提醒卓青峰去录音棚的时候,这通视频总算是断了,卓青峰身后的大尾巴也耷拉下去。 经纪人满脸无语,“爱情使人智障这事儿我是信了。” 他旁边的宣大哥说:“你一直说你智商在线我也是信了。” 经纪人:“你懂什么,我这叫宁缺毋滥!” 宣大哥:“别滥,人家姜……小峰对象挺不错的,你继续等你命中注定的硅基生物就好。” 听见这话,卓青峰一下子滚坐起来,手指经纪人,道:“宣哥,他以前给我说看你眉清目秀的。” 宣大哥:“……” 经纪人:“……” 两人相视一眼,再默契转头,揍了卓青峰一顿。完事儿经纪人去停车场提车,卓青峰揉揉脸开始换衣服。戴好帽子口罩,再把手机揣进兜,卓青峰猝不及防地问:“对了宣哥,你是不是认识姜小韵?” 刚要出门的宣大哥,虎躯一震。 —————— 免费精彩在线:「po1⒏homes」 肛肠科 钟嵘得到答案,心满意足地放开姜韵,放慢速度,低下头吮吻姜韵细细的脖颈。不疾不徐的抽插带起恰到好处的愉悦,姜韵舒服地弓起背,很享受钟嵘这时候的温柔。 “换个姿势。”钟嵘抽出来,扶着姜韵的腰帮她坐到桌上。睡衣肩带滑下去,钟嵘干脆再扯下去点,姜韵胸前两团露出来。一手覆上去揉捏,一手分开姜韵的腿,腿心两瓣软肉被操到翻开,颤巍巍地滴着水儿。 钟嵘指背擦过姜韵腿根的黏腻,滑到被刺激的外露的小豆儿上,问她:“吃饱了没?” 姜韵条件反射地抖了抖腿,“我是想说饱了的。” 钟嵘看姜韵一眼,欲潮浮动的眸子很黑,“怎么,不想来了?” 姜韵爽过了,现在可来可不来,钟嵘倒是没射。想了想,姜韵说:“你做的太凶,上次我可是请了一天假养花儿的,这次不能这样。” 钟嵘明白了,伸手架着姜韵一条腿盘到他腰上,另一手扶着鸡巴顶上湿漉漉的小嘴儿,借着刚才的滑润挤进甬道。 这次钟嵘没折磨人,控制着力道和速度抽插,一只手停留在姜韵胸口爱抚。姜韵被插被揉的既麻且痒,双手放到身后撑着桌面,喘息着挺起腰,把另一条腿也盘到钟嵘腰上。没一阵儿钟嵘伸手捏住姜韵的下巴,俯身过去和她接吻。唇舌纠缠了几秒,钟嵘倏地抽身,大股滚烫的精液喷射到姜韵的腿根和小腹,黏腻腻热烫烫。 扯过桌上的纸巾擦了擦,钟嵘弯腰去亲姜韵的乳尖,然后是小腹和肚脐。姜韵被舔吮的直哼哼,以为钟嵘还要再来。他倒是没有,温存了阵就抱着她回卧室。 姜韵着实是累了,钟嵘器大活儿好,她又喜欢荷尔蒙这一款。和钟嵘做爱,姜韵心灵十分满足、肉体偶尔翻车,她将之归于年纪大了精力跟不上,遂疲倦又满足地打了个呵欠,窝在被子里,泪眼朦胧地瞅着脱衣服的钟嵘,“我先睡了啊。” 说完不管钟嵘了,翻个身闭上眼,找周公去。 钟嵘回个头的功夫,姜韵已经是幅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模样,没什么话说,伸手替她拢了拢被角。 安安稳稳地睡到早上,钟嵘又是提早走的,姜韵一如往常地起床洗漱吃饭拔牙。 又平静了几天,姜韵接到个意外的“回头客”。 当天姜韵和几个小牙医约好了下班之后去吃泰国菜,一群白大褂脱了职业装和归巢的倦鸟似的,嬉嬉笑笑地离开医院,谁知道车还没开出停车场,姜述来了电话:“在医院没?” 姜韵:“快不在了。” 姜述:“没走远就回去一趟,上次你做助手的那个病患说很不舒服,正往你那儿去,你亲自接一下。” 姜韵想了想:“蓝毛衣?” 姜述在电话里笑了笑,“人叫卓青峰。” 姜韵:“喔。” 姜韵有点好奇,卓青峰的牙是她和姜院长上手的,他们这里没问题,看他片子不该事后不舒服,除非他预后没上心。看蓝毛衣挺乖的,不会不遵医嘱的啊。 等蓝毛衣到了,姜韵让他张嘴,瞧了瞧后问他:“除了抽烟,别的忌讳都犯了吧?” 卓青峰绷着脸不说话,姜韵面无表情地给他上了药,不再说什么,草草打发卓青峰两句,就摆出一副“没话了你该走了”的架势。卓青峰本身理亏,他瞧得出姜韵不是个脾气好的,思虑了思虑,和她道了个歉,“不好意思大夫,我之前没遵医嘱,又麻烦你们一次。” 姜韵懒得里卓青峰,作死的病人她才不犯贱,上赶着唠叨人还嫌烦了。姜韵拍拍白大褂准备走人,卓青峰盯着她的背影,突然说:“姜医生,你们应该下班了吧?我耽误你们时间了,这事儿是我不对。要是方便的话,你看晚上我请你们吃饭行不行?” 姜韵一挥手:“不方便。” 这年头病人请医生吃饭是大事,一顿饭价钱高点那就是要上热搜的预兆。姜韵不刷微博也不愿意被一群陌生人戳脊梁骨,万一在病患圈里传出点什么,很影响她名声的。 没想到旁边有年轻的小·女性·医生弱弱地站出来,水汪汪地看看卓青峰,再看姜韵,“姜医生,我们本来就是打算去吃饭的,病人一片好心,不然你答应了吧?” 姜韵有点懵,“你想上热搜?” 年轻的小·女性·医生没反应过来,“……啊?” “咳咳。”旁边一位年长的大·女性·医生接了话,同样是劝姜韵:“咱们私立的要好一点,而且不吃多贵的东西,没事儿的。” 剩下的几个女医生陆续地跟着开口,唯二的男医生默默缩到女人们后面以示透明,姜韵更懵了。年长的大·女性·医生知道姜韵不追星不追剧不玩微博贴吧ins,大家也不和姜韵聊这些,猜测她压根不知道卓青峰是谁,偷偷地告诉她:“这病人是个明星,最近挺火的,咱们这儿不少人是他的粉儿。他来咱们医院的时候,还有人建了群,里面发了不少抓拍的照片……” 姜韵听完,下意识地问:“你也在群里?” 年长的大·女性·医生微妙而尴尬地笑了笑,姜韵顿时目瞪口呆,消化了半天才说:“我先给姜述打个电话。” 姜韵和姜述的关系,不是单纯的朋友,更是上下级。女心所向,姜韵不会驳所有人的面子,但还是要问问姜述的意思。其他人也知道这一点,尤其姜韵是同华的招牌之一,医生是个论技术高低来定身份的职业,不管在医院还是平时,人群里掌握主动权的基本上这波人里最厉害的,所以大家才会以姜韵的意思为主。 姜述说没问题,姜韵就没问题。一群人呼啦啦地飞奔出医院,气氛比之前更欢脱,唯二的男医生继续透明。 餐厅没有换,还是之前定的泰餐馆。进了包厢坐下,大家聊着天等上菜,眼睛时不时瞄向卓青峰。 姜韵也在瞄坐她旁边的卓青峰,极为年轻的脸、带有青春的锐气的眉眼,端着温和的笑,回答每个人奇奇怪怪的问题。别人都很开心,卓青峰瞳子里瞧不出开心与否,姜韵顿时觉得这孩子将来有发展。 卓青峰察觉到姜韵的打量,忍了半天没忍住,问她:“姜医生,我脸上有东西吗?” “我之前太小看你了,现在想想,你也不容易。”姜韵拍拍卓青峰的肩,“年轻人,加油吧。” 22岁,介于青涩和成熟间的年纪。姜韵22岁的时候还没毕业,怀着救死扶伤的心,整天琢磨着身边还有谁的牙能让她看一看,好多攒点经验。卓青峰22岁,有脾气,有钱,有人气,他要收起这年纪该有的爪牙,藏起他的脾气,挂上最合适的表情、说最稳妥的话,来维持他的钱和人气。 如果上天再给姜韵一次选择,她宁愿选肛肠科,也不会去过卓青峰的日子。 ———————— 咳,先写几天钟琪,把那边儿完事再来补姜韵。 噗通噗通 卓青峰被姜韵没头脑的话说的一愣,竟然诡异地听懂了,顿时无言以对,心情微妙地沉重起来。他喝了口果汁,再放下杯子,“我去一下洗手间。” 同华做成今天这个规模,在影视资源最为集中的北京是接待过明星病患的,只是这次大家兴致格外高。卓青峰走了半天,包厢里还有嘁嘁喳喳的讨论,姜韵默默地听和吃,和男医生共同透明。 估摸着快要上咖喱虾了,姜韵出去洗了个手。走出洗手间,瞥见长廊另一头的后门那儿背对着她站了个卓青峰,运动外套底下两条大长腿,一手插在裤兜里,一手举着不知道在干嘛。 姜韵从卓青峰身后探出一点脑袋,看他不是抽烟而是拿着手机发呆,放心了些。想想也是她事儿多,卓青峰出包厢都要带墨镜和口罩,也没必要为了一根烟摘下来。 卓青峰被姜韵惊了下,“……姜医生。” “我出来洗个手。”姜韵转头就往回走:“先上去了。” 卓青峰:“姜医生。” 又被喊了一声,姜韵只好停下脚,“怎么了?” 卓青峰:“我之前不是故意不遵医嘱。这几天我有个院线大电影的角色要拿,和公司的人出去吃了几顿饭,必须要喝酒。为了拿角色,通告时间改了又改挤在一起搞得休息不好,伤口才会发炎出血。” 姜韵点头:“理解。不过你不用和我解释,你再出血我还是会给你上药。” 卓青峰无语,心说你这不还是怪我不遵医嘱?只好再说:“那个角色拿到了,其他应酬我能保证不喝酒,今天开始我会好好遵医嘱,我向姜医生保证。” 姜韵:“没必要,看病是我的责任,遵不遵医嘱是你的权利。就这样,我走了。” 卓青峰被姜韵搞得一点脾气没有,眼瞧她真的抬起脚,墨镜后的眼睛微微地瞪着,可惜姜韵看不到。 恰好有两个人进餐厅,鬼鬼祟祟的模样。卓青峰一扫,立马认出几个可熟可熟的标志:低调到毫无特色的帽子、休闲装、斜挎小包,加包里冒出半个脑袋的微型相机。 卓青峰扭过头,抬腿就跑! 还顺手带走了姜韵…… 姜韵被卓青峰抓住手腕就喊:“哎?!” 卓青峰才反应过来,他好好的抓姜韵干嘛,脑子也长智齿了怎么地? 溜进来的两个记者听见动静,看见撒丫子跑的两人,徒然升出小羊般的直觉来,“人从那边跑了!两个人肯定有料!追追追!” 卓青峰一下子丢不开姜韵了,大长腿迈的飞快,头也不回地狂奔。后面的姜韵糟心到想哔狗,她没卓青峰腿长,几乎是被他拽着飞,整个人和个破塑料袋儿似的东摇西晃。听见后面有人追,她明白了点什么,也顾不上快被卓青峰拽到骨肉分离,喘着气提醒:“前、前面右、拐……” 这一片地形,姜韵比卓青峰要熟悉,他没考虑,直接做出反应,拉着姜韵拐进右边的小路。姜韵继续提醒,两人跑过鸡零狗碎的小胡同,卓青峰目光一扫,拉着姜韵躲到摇摇欲坠的半截土墙后。 卓青峰和姜韵紧贴墙根站着,借着墙来挡身体。他长得高,可惜墙不高,还很瘦。卓青峰委屈地弯腰屈腿,手臂撑在姜韵身侧,喘着气听外面的动静。 姜韵体力跟不上,跑到脚软不说,也是停不下喘息。她今儿就穿了个掐腰小西服,里面是缎面的吊带,胸口的一线本来不暴露,架不住卓青峰比她高。卓青峰偶然的一个低头,眼皮底下、纤细的锁骨下方,姜韵胸口喘息着起伏着,两团连成的柔软诱惑被瞧了个清楚。 不算大,但形状漂亮、诱人,似乎一只手可以握住一个。 内衣是半罩杯,黑色带蕾丝边儿的,显得皮肤格外白皙,用点力可能就会留下指痕娇嫩…… 一股子燥热直逼下腹,卓青峰滚了下喉结,腰腿发起僵、耳根发起烫。挪开视线,耳朵里的喘息反而更加清晰,断续连绵、娇软急促,勾着脑袋去回忆起刚才看见的起伏的胸口。 忍了又忍,卓青峰忍不住了,提醒的声线有点哑:“姜医生,你别喘了。”喘的和那啥似的! 姜韵用亮起问号的眼睛看卓青峰,她阅牙无数,在她的印象里,卓青峰的代号是“小病人恰好是同事们很喜欢的明星”,眼下情况特殊,她还没想到别的。 墙后响起脚步声,卓青峰敛了莫名其妙的心思,身体向前倾,最大限度地让两个人的衣角不被墙后的人看见。姜韵屏住呼吸,听见脚步声在他们身后盘旋,还有人失望地说:“妈呀,大老远跟过来能追到料的,怎么就让他给跑了?” “再找找吧,兴许还能找着。” “他跑的和飞人似的,我翻个眼皮他跑出去二里地,也是没有谁……” 说话声和脚步声渐行渐远,卓青峰没敢动,声音很小地提醒姜韵:“我怕他们蹲点儿,再等等。” 姜韵只好继续等,发现卓青峰的姿势看着很难受,她向墙根里再挪了挪,想给卓青峰多留些地方。一不小心脸颊碰到卓青峰的脸,细滑的皮肤隔着口罩和他的鼻尖、嘴唇擦了下,痒丝丝的。 卓青峰脑袋有点热,刚擦过胸膛的一下下,绵软又娇挺的姜韵的胸口,那触感让卓青峰呼吸都沉下去了,整个人无处安放的尴尬,身体完全不敢动,生怕被姜韵发现异常。只有心跳声格外清晰,在静谧的墙根下噗通噗通,姜韵差点以为卓青峰心律不齐。 好在大环境给力,这会儿天光将灭,月亮温和的光色朦胧又柔情,一丢丢微妙的情愫在光雾中起起伏伏。姜韵被诡异的气氛提了醒,才想起卓青峰性别为男,意味深长地瞄向他,顺手把西服扣子多扣起一颗,再捋捋领子遮住胸口。 卓青峰心口的怦动和满身的热度哗啦啦地沉寂下去,口罩遮掩的嘴角倔强地抿起,墨镜后头的眼睛朝姜韵丢了两枚小刀。 姜韵看不到X2。 等了好久没再听见声音,卓青峰和姜韵从墙根钻出,拐出巷子分道扬镳。走的时候,卓青峰闷闷地上了来接他的车,姜韵才不想别的,打个滴滴回泰餐馆。 吃完饭,姜韵忍不住嘀咕,死孩崽子光顾着跑,没结账,要是以后他还想请,她死活要拒了他,谁说都不行! —————— 我回来几天,然后再回去写钟琪… 顶锅盖遁走 不是东西 下周二,姜述飞回北京,十点多又带着姜韵飞向上海。 医生们的各种会性质基本一致,姜韵前前后后和姜述与会无数次,这次同样稀松平常地进去再出来。 姜韵跟在姜述后面走,前面有个中年医生和姜述聊天:“姜院长,我们可是好久不见了。” “陈医生客气了。”姜述和煦地笑:“错了,现在该叫陈主任了。” 今年刚升级为华西口腔某科室主任的陈同志,很小心地不让自己笑出来,“哈哈哈。” 两人身后的姜韵默默地挪动脚步,离陈主任远点,怕被传染傻气。 陈主任开心了一阵,转头说:“姜院长现在可不了得,成都和北京离得这么远,院里还有人会提到北京同华。说到你,全是‘年轻有为’这样的字眼。” 姜述:“都是客气话。华西的实力不是同华能比的。” 陈主任不回后面那句,只回前面:“咱们院出去的哪有庸才。” 说的是川大的华西口腔医学院。 陈主任余光瞄到个人形,想了想,捎带上姜韵客套着:“我记得姜医生也是咱们院的吧?” 姜韵没吭声,点了下头。 陈主任说个没完,大致上是陈述了华西口腔医学院的牛逼,再追忆了一下学生时代。姜述礼貌地听着,余光却在姜韵身上,不着痕迹地打量。 “重庆森林的凉糕和苍蝇馆子的豆浆稀饭啊,说起来又想吃了。”陈主任乐呵呵地说:“姜院长好久没回成都了吧?有空回去可以联系我。最近南校门新开了家店,冒菜做的不错,不比西校门迁走的那家差,到时候我带你去尝尝。” 等到和陈主任分开,姜韵耳根才清净下来,面无表情地回了酒店。 两人要在上海留叁天,姜述敲过姜韵的房门,吃完饭把姜韵送回来。晚上七点多,酒店的酒吧开始营业,姜韵不太想去,溜出酒店直奔美团搜出来的高分酒吧。 灯火迷离中,姜韵坐到吧台,要了两瓶1664,转头看秀。 姜韵能喝,啤酒最高纪录是27瓶,还是500ml的大瓶,喝完也没到极限,是别人不行了她才收手的。姜韵这样的,大部分人不愿意和她喝酒,搞得她偶尔还觉得寂寞如雪。 姜韵喝完了没太过瘾,叫来招待又要了半打。听见酒瓶的声音,姜韵回手一摸,摸到杯现调的酒。 招待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个,瞧着像调酒师,穿衬衫和深灰的马甲,端正的领口下系着墨蓝的领带,晃着调酒器对姜韵笑笑:“我送你的。” 姜韵不是头一次被搭讪,她今儿没心情,把酒推回去,“我不喝别的,谢了。” 调酒师面色不变,棕褐的眸子打量着姜韵:长相不算惊艳,属于耐看型,特别的是眉心开阔、鼻峰突出,看起来有点锐利,别样的性感。 调酒师再次把酒推过去,“你不接受的话,等一下恐怕会被某些人烦的不行。” 一个女人晚上独自去酒吧喝酒,很容易引人遐想。姜韵坐下来的时间不长,有几个猎艳的已经注意到了她。 姜韵想了几秒,就把调酒师带走了…… 到了酒店,调酒师——戴廷恩停下车,抬手半搭上姜韵的小腰,动作十分自然,姜韵也没拒绝。进了电梯,戴廷恩问她:“你不是上海人?” 姜韵:“出差来的。” 戴廷恩:“什么时候走?” 姜韵:“后天下午。” 戴廷恩的手指在姜韵腰侧敲了敲,直接搂住了,偏头在姜韵鬓角亲了下。 进了房间冲完澡,姜韵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戴廷恩走过来,拿风筒帮她吹头发。 姜韵一边享受服务一边问:“你是调酒师?” 戴廷恩稍微张开手臂,“你猜猜?” 姜韵哪里猜得到,敷衍的说:“我猜你是。” 戴廷恩一眼瞧出姜韵的心思不在这上,不说别的,帮她梳好头发,再打横抱起姜韵。他把洗的干干净净的女人放到大床上,慢条斯理地解开姜韵腰间的浴袍系带,指头搭在前襟再掀开,女性曼妙的曲线一览无遗。 跟着呼吸微微晃动的奶团、肌肤下透出来的肋骨轮廓、深深凹陷的肚脐、双腿遮掩住的叁角地带…… 戴廷恩坐在床沿看了一会儿,姜韵莫名尬了,手臂横到胸口遮挡。戴廷恩笑了声,拿开姜韵的手,俯身吻住她的嘴唇,再抬起姜韵的下巴,沿着脖颈的线条一路轻吻下去。 刻意放轻的、和皮肤一触即分的亲吻,勾的姜韵身上起了一点酥、一点麻,身上的小绒毛唰唰地竖起来。 嘴唇吻过肩、颈、锁骨,碰到雪团,姜韵呼吸急促了些。戴廷恩的唇舌沿着乳团的轮廓打了个转,无人爱抚的乳尖早硬了,谁想到期待落空,戴廷恩继续向下,亲吻姜韵的腰侧的皮肤,然后是肚脐、小腹。 分开姜韵的腿,戴廷恩的嘴唇擦着腿内侧的嫩肉打转,鼻尖几次碰到腿心的两瓣,搞得姜韵总觉得下一秒他会去照顾小花儿,下一秒又迟迟不来,有点儿遭不住。 姜韵抓住戴廷恩的手,声音发着软:“差不多了吧?” 戴廷恩翻过姜韵的手,指头从她的指缝穿过,没有抬头,嘴唇缓缓地和腿心一触即分。姜韵像被电到似的战栗着,腿根连着腿心的嫩肉一起颤了颤,一滴水儿从缝隙里渗出来。 戴廷恩手指勾掉那滴水儿,指尖在嫩肉两周画圈,看向姜韵,“你是舒服还是难受?” 腿心的手指在那撩撩撩,沾了水儿的指头湿润滑腻,触感不是一般的奇异。姜韵痒的不要不要的,潮着眼睛喘息:“快要难受了……” “看起来不像。”戴廷恩的指头沿着缝隙滑动,轻轻的、徐徐的几个上下,姜韵就攥紧他的手,娇软的小花儿兴奋地吐出股淫汁,“它替你说了舒服。” 赤裸着对一个人衣冠楚楚的男人张开腿,被他用手指、目光、语言这样地玩弄和挑逗,姜老油条诡异地红了耳朵,咬起嘴唇哼哼:“舒服舒服……” 戴廷恩又笑了,松开姜韵的手,放在她腿间的指头向上,隔着层软肉按住小豆儿轻揉慢捻,除此之外不给任何爱抚,让姜韵只剩下那儿被他摸弄的感觉。缺少了些刺激的快慰磨着人,姜韵难受地攥紧身下的床单,被撩拨的过于敏感的身体开始扭动,然而两腿被戴廷恩的手臂隔着,合不上,只好磨蹭他的手。 戴廷恩停下动作,问她:“想我现在进去吗?” 姜韵的腿蹭蹭,“嗯。” 戴廷恩再一次分开姜韵的腿,玩弄软肉的手指向下,滑进去一个指节。姜韵满心发烫地仰头,没来得及享受,腿心的手指又抽出去了。 姜韵从来没遭过这种罪,感觉戴廷恩忒不是东西,裤子都脱了就给老娘来这个?! “耐心一点。”戴廷恩安抚性地亲了姜韵一口,“前餐吊起胃口,主菜才好吃。” 姜韵忍了,这会儿她还没想到,主菜不是戴廷恩,是她…… 折翼天使 戴廷恩缓慢地抽、清浅地插,姜韵的小逼儿和他的手指湿漉漉的,抽插的水声里混着姜韵急促的喘息。她全身发颤,满脸潮红,感觉戴廷恩的手指插入的深了些,虽然只深了一个指节,得到些快慰的姜韵仍然忍不住呻吟了声。习惯了叁分之二的手指长度之后,又情不自禁地开始扭动,踩着床单的脚掌蹭来蹭去,欲求不满的浪蹄子样儿。 戴廷恩渐渐地把整根手指插入,姜韵很快放松下身体,穴里还是湿湿软软的,等她适应了一阵,不太明显的小凸起早被戴廷恩摸索到了,指头开始若有若无地碰到那里。 姜韵小屁股底下的床单湿了一滩,身体是软的,眼睛只能半张开,舒服是舒服,可总觉得浮在半空,上不去又下不来。抬起发抖的手,想放到戴廷恩的手臂上,可怜兮兮地软叫:“我想、想你进来……” 戴廷恩笑了声,一手握住姜韵的手,另一手加了一根指抽插,“好。” 好个鸡儿! 谁要这玩意儿了?提枪啊老哥! 姜韵正闹心并快乐着,戴廷恩的拇指悄然摸到小豆儿上揉摁,她爽的抖了抖腿,“嗯、嗯……” 戴廷恩节奏掌握的相当不错,没两分钟,姜韵挺起小腰呜咽了声,甬道里的软肉微微地痉挛,一股潮热的水儿淅沥沥地顺着戴廷恩的指头滑出来。 姜韵躺在床上喘气,戴廷恩衣服没脱,拿纸巾擦完指头,就人模人样地半躺到床上,她忍不住纳闷:都这样了,他没做的意思? 姜韵一肚子问号,翻过身睡了。 早晨睁眼看见戴廷恩靠着床头玩手机,姜韵打了个呵欠,“早啊。” 戴廷恩放下手机,低头亲了亲姜韵的鼻尖,“早。” 姜韵洗漱完穿衣服,走到浴室门口,问戴廷恩:“我去吃早饭,你去吗?” 戴廷恩在洗头发,听完这话,手指向后顺过潮湿的黑发,深棕的眼睛看向姜韵:“你是在邀请我,还是想赶我呢?” 姜韵过去抱住戴廷恩的腰,笑眯眯地说:“邀请你呗。但是我下午有事情,晚上你还要上班,你说怎么办吧。” 下午姜韵要和姜述继续参会,上午倒没什么事。戴廷恩把姜韵带到好吃的早点店,吃完的姜韵心满意足,又要了煎饼、汤包、大肉粽子、鸡蛋汤,让老板帮忙打包。 姜述这点儿早起了,在房间里打着电话,挂断之后听见门铃响,开门就被姜韵塞了满怀的早点。 投喂了姜述,姜韵跑出酒店逛商场。 姜韵的兴趣不多,牙周牙体牙髓之外,对肝胆、心脏和运动医学兴趣极高,想想也是挺多的。不是天儿越来越冷,姜韵是懒得做换季准备的,逛商场不在兴趣里,购物速度就快得吓人,挑选试穿加起来五分钟,姜韵就让导购小姐姐把她自己的外套包起来,穿着新买的大衣去结账。 “试试这个。”戴廷恩叫住姜韵,把手里的大檐帽戴到她头上,“去镜子那里看看。” 姜韵走到镜子那儿,黑色的掐腰大衣和细高跟,再搭上个黑帽子,瞧起来更像个奔丧的了。 戴廷恩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手里拿着墨绿色的缎面薄丝巾,在姜韵颈间系好。姜韵一看镜子,觉得多了条丝巾,她看起来不太一样了,具体是哪里又说不清楚,总之是确定了一个事儿:戴廷恩比她精致。 姜韵搂住戴廷恩的脖子,亲他一口表示感谢。 两个人看了场电影,在外面吃完饭,姜韵实在没消遣了,就牵着戴廷恩回酒店。姜韵进门就开始脱衣服,然后穿着内裤和小吊带爬上床,一条细长的腿在被子外露着,两眼水汪汪地看着戴廷恩。 昨天晚上没吃到位,姜医生馋了,想白日宣淫。 戴廷恩善解人意地在床边坐下,轻轻抚摸姜韵腿上细滑的皮肤,问她:“想做?” 姜韵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戴廷恩笑了声。他还穿着昨晚的衣服,标准的西装叁件套,衬衫领口下的深蓝色领带打的是温莎结,衣冠笔挺地俯身,亲吻姜韵的小腿。 嘴唇沿着匀称的腿部线条向上,慢慢地吻到大腿,姜韵身体开始发热,抬起点儿屁股去脱底裤。戴廷恩帮了她一把,脱下底裤之后,分开姜韵的双腿,瞧见腿心的小花儿发着潮,戴廷恩亲了亲。 姜韵的呼吸不稳了,等戴廷恩的舌尖抵上小豆儿,绵绵地:“嗯……” 湿软的舌没在小豆儿上停留太久,稍微眷顾了一下,就开始在两瓣间的缝隙上缓慢地滑动。嫩肉渐渐分开,女性特有的暧昧气味变浓了。 姜韵觉得舒服又觉得不够,两条腿有合拢的迹象。戴廷恩按住姜韵的腿,舌尖挤进甬道,温和、坚硬地挺进,像昨晚用手指一样抽插,唇舌间的潮湿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姜韵的。等到她不再乱动,戴廷恩的手再滑到姜韵的小腹,极轻极轻地游走、抚摸。 戴廷恩昨晚把姜韵所有的敏感点都摸透了,知道腰是其中之一,特别是腰侧。手指抚过,指腹的纹路和肌肤接触,越是温柔,姜韵越是麻痒难忍,蹭蹭蹭地起小疙瘩,满身的小绒毛又竖起来了,晃着腰像拒绝又像欢迎。 戴廷恩抬起头,姜韵不知道他为什么停了,喘息着问他:“怎么了?” “不太方便。”戴廷恩把姜韵的腰提起来一点,拿过枕头垫在她腰下,“这样好一点。” 分开姜韵的双腿,从戴廷恩的角度,可以更清楚地看见腿心。被逗弄过的小花儿禁不住蹂躏,潮湿红艳、娇弱开阖。 又来了,这种被视奸的尬,搞得姜韵脸红心跳,难捱地合起腿,结果被戴廷恩拦住。他重新俯身,这次爱抚的是小豆儿,舌尖抵着,摩挲、舔吮。在小腰上游走的手,挑逗、抚摸。另一手来到腿心,指头在入口摸索、试探,一点点插进、抽出。 姜韵身心愈发的烫,浑身快化了似的没劲儿,只知道哼哼:“嗯…嗯……” 胸前的乳团没人爱抚,雪白上的两点殷红颤颤。姜韵忍不住摸上去揉揉捏捏,还是缺了点东西。 如果是戴廷恩的手,足够大的手掌和灵活的指头…… 姜韵越想越渴望,销魂蚀骨的滋味儿在脑子里幻想而出,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要我……” 可惜戴廷恩只关照小逼儿,又加进去一根手指,插的姜韵汁液横流,分不清东南西北的晕。遭不住的姜韵浪叫出声,甬道颤着绞住戴廷恩的手指。 高潮之后的姜韵有点儿恍惚,戴廷恩坐在她腿旁,擦着手指上的黏腻问她:“看你好像不太高兴。” 姜韵默默地垂下视线,戴廷恩侧着身子,看不到硬没硬。 先指奸再口活儿就是不上主菜,他不是个折翼天使吧?? —————— 我双开会死的,更钟琪的时候这边会停。 还有个事儿,这本全免,会设打赏章,大家随意哈。 最后,不要拿刀子来啊,我肝儿颤… 精尽人亡 姜韵被自己的猜测搞的糟心,弱弱地试探:“你不解决一下?” “不需要。”戴廷恩扔掉纸团,像是猜到姜韵想法似的,亲了亲她的脸说:“你下午有事情,照顾你,晚上再‘解决’。” 姜韵不安心,摸上戴廷恩腿间。一摸,裹在裤子里鼓囊囊的一团应该是半勃,尺寸相当可观,没折! 又摸了两把,越摸越期待晚上的“解决”,姜韵:“喵!” 下午姜述敲门,姜韵收拾好直接出去,转头发现姜述眼神奇怪,她问:“你那稀奇眼神是看什么呢?” “除了鸭舌帽,没见你带过别的配件,是挺稀奇的。”姜述打量完姜韵,鼻子动了动,“还擦了香水。” 前一句话说的姜韵心虚不已,听完后一句,更心虚了。姜韵是不擦香水的,戴廷恩身上倒是有很淡的古龙水味道,闻起来有点像薄荷味儿。姜韵有点头疼,在姜述眼皮子底下搞事情总觉得像偷情,以后必须要避着他。 12点出发,2点多回来,姜述应了几个交好的医生的局,姜韵不好走人。喝了一下午的茶,又和乌泱泱的医生们吃了晚饭,捱到7点多才回酒店,结果一推门,房间里没人。 姜韵翻出手机给戴廷恩发微信,他说他下午出去了。姜韵想问他还回不回来,琢磨半天,到底是没问。幸好戴廷恩主动说了时间,要姜韵等他。 半夜戴廷恩果然回来了,还换了贴身的黑色高领毛衫,宽厚的肩和劲窄的腰一览无遗,隐约能窥见胸、腹、臂肌的轮廓。往那儿一站的身体遮出道长长的影子,像蛰伏了什么似的黑。 姜韵瞅的口干舌燥,勾着戴廷恩的脖子吻过去,手指在他背上肆意游走,摸到紧实而薄韧的肌肉,身体直接软了两分。 戴廷恩回吻姜韵,顺手关上门,然后抚上姜韵细瘦的腰。手伸进姜韵的毛衣里向上,在乳团上揉捏、乳尖上捻磨。单薄的衣料下有指骨的轮廓透出、隐没,动静里满满的情色。 绵软又娇挺的奶被玩弄挤压的变了形状,乳尖在戴廷恩手里硬成了小石子。姜韵腿软,觉得腿心开始发热,潮着眼睛挂到戴廷恩身上,“唔…嗯……” 戴廷恩脱掉姜韵身上的毛衣,和她唇舌纠缠着走向房里。等姜韵躺到床上,身上只剩一条底裤,米色蕾丝贴着腿根,皮肤白到发亮。分开姜韵的腿,底裤上洇出一小片水渍,戴廷恩隔着底裤摸揉潮湿的嫩肉,指头再挑开边缘探进去,在潮滚滚的两瓣上勾画。剥开软肉探进去一点儿,被姜韵缩着小腹含住,绞得有点紧,抽出来的时候能感觉到穴肉的吸附拉扯。 收回手的戴廷恩解皮带拉拉链,黑色底裤的包裹隆起个可观的轮廓。褪掉底裤,硬挺的鸡巴从布料里弹出来,深色的根上青筋缠绕,连着顶端肉冠翘起的弧度,看起来狰狞狂放。 姜韵瞅了一眼就开始心尖发酥,拿过套子扯开,一点一点地套到欲根上。胶质和油滑不妨碍手指感受阴茎的坚硬,男性炙热雄浑的气味钻进鼻子,勾的姜韵浑身发烫,直接躺回去,两条腿儿盘到戴廷恩的腰上,还用力向下压了压,浪的不要不要的。 戴廷恩反而握住姜韵的脚踝,拉开她的腿,“不用这个姿势。” 弯下腰抱起姜韵,戴廷恩让她背对着他跪趴下去。姜韵腰细臀白,看起来能被轻易折断的细腰底下,小屁股和蜜桃一样饱满。腿心红嫩的小逼儿对着他,被上方的视线烫出一股淫糜的水儿。 姜韵塌下腰咬住枕头角,委屈巴拉的催他:“你进来呀。” 戴廷恩笑了笑,双手摸上挺翘的小屁股,摸到她情不自禁地开始抖腿,指头又插回到穴里。滴滴粘液顺着指头淌下来,戴廷恩抽回手指捏了捏,两指间带出一根晶亮的银丝。 姜韵连骨头缝儿都在痒,实在是忍不下去,扭着腰向后挪,鼻音里快带上哭腔了,“戴廷恩……” 戴廷恩又笑,按低姜韵的腰,另一手扶住性器,润滑的套子裹着龟冠,撑开穴口的两瓣。戴廷恩挺腰,一点、一点插进去的速度太慢,慢到姜韵能感觉到填满穴道的男根形状,龟头下面的棱把壁道上的褶皱一点点撑平,充实感一路顶到深处,把烫人的汁水带回来,涨呼呼的火热让姜韵脑子都不好使了,“哈啊……” 抽出去,G点被微微翘起的冠擦到,逼穴就开始痉挛,姜韵头皮一麻、浑身一酥,软到床上捂住脸。 高、高潮了? 刚进来就升天,是戴廷恩有毒还是她不行?! 戴廷恩好像是被夹愣了,看着姜韵思索了阵,“你今晚特别兴奋。” 姜韵悲愤的嘀嘀咕:“谁让你吊了我一天胃口……” 戴廷恩真是被逗的不行,低头去亲她发红的耳朵,刻意放缓语速和调子,“是你比我想的还敏感。”还可爱,甜香的小点心似的。 性感的低音在耳朵边儿炸开,姜韵半个肩膀麻麻的,咬着嘴唇看戴廷恩脱掉上衣,慢条斯理的动作里全是色气,看的她小心肝儿颤了颤。 戴廷恩重新插进,直接顶到尽头,不疾不徐的律动起来,还拿牙齿尖厮磨姜韵的耳朵。 姜韵被撞的身子一耸一耸、雪团一颤一颤,“嗯、嗯嗯…痒…别咬……” 小声音娇浪的和什么似的,哪儿是不让咬。戴廷恩是什么人,姜韵说吊一天胃口,可不知道他是在电梯里就想好要煨一天一夜再开动的大变……活人,能听不出来她说反话? 戴廷恩的手掌握住一只晃动的奶,指头很轻地挤压乳尖。嘴唇转到姜韵的后脖颈,那块儿也是她软肋,湿润的唇一裹。姜韵尾巴根里一股电流刷地蹿到头顶,又高潮了,“唔……” 姜韵都不知道自己恁敏感,两眼冒出一汪水,喘息着感受身后男人没变过速度的挺动,鸡巴还硬挺的和铁似的,抖着手摸上戴廷恩玩奶的大手,“你、嗯…你……” 戴廷恩停下来,另一手抚上姜韵的腰侧,她就麻痒到小穴一缩,“想说什么?” 姜韵听他声音特别平稳,没半点儿欲望上头的激动,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深坑。 几分钟就是一个高潮,照这么做下去,她怕是要精?尽人亡。 相思风雨中 戴廷恩的动作不激烈不粗暴,腰身挺动,腿根贴上姜韵的小屁股,鸡巴全部没进去,一双手又轻又温和的抚遍姜韵的身体,哪里敏感往哪摸。爽了八百回的姜韵早没了劲儿,就知道一迭声的呻吟,小逼里漏了似的淌水儿,身上还在冒汗,整个人被蹂躏成一块滴水的海绵。 过了好长时间,戴廷恩像是要射,操干的速度快了点儿,手碰上发肿的小豆儿揉了揉。姜韵浑身酥到掉出两滴泪珠,抓住枕头把脸埋进去,“唔……” 壁肉猛烈的绞紧,戴廷恩被夹的闭上眼睛,一股精液喷射出来,被套子一滴不漏的拦下。拔出来摘了套子,戴廷恩擦擦男根,再看姜韵,竟然四爪朝床的迷糊过去了。 戴廷恩笑微微的把枕头从姜韵脸皮底下拿走,听见两声梦话:“不来了不来了……” 姜医生眼睛大肚子小,打炮要对方活儿好,务必让她享受到。戴廷恩没的说,前戏和性爱中的爱抚都是满分,器够大腰力够持久,她吃到撑,又开始嫌弃人太会玩儿,做梦都在被他摸着操。早晨醒过来,腿脚软趴趴、腿心潮乎乎,梦里梦外都在高潮,居然很神奇的没有腰酸。 姜韵从床上爬起来,瞅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回想,昨儿半睡半醒的时候,好像感觉到戴廷恩有给她揉腰。 下午和姜述飞回北京,当晚敲定花港,把小龙虾吃进肚。吃的时候收到钟嵘短信,问她:什么时候休息? 姜述丢过来一只剥好的虾,姜韵边吃边回:这礼拜没休,干嘛? 钟嵘没回。 姜述第二天飞到杭州,姜韵照常上班。 同华给医生的待遇不错,留下的人都是干了好些年的,不过姜述每年还会挖来新人,再看情况分派到各个院扎营。要是医生数量饱和了,他就会再开分院。今年来北京的医生姓吕,年纪轻轻人美声甜,对谁都很贴心,来同华不久就成了所有人的小棉袄,还混了个外号:吕小棉。 吕小棉这会儿正对着小患者一脸温柔的举起钳子,“拔牙不疼的,你相信哥哥,闭一下眼睛就好了。” 小患者的小脸转向吕小棉,再转到钳子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带他来的家长忙安慰孩子,颇有点儿怨怼的对吕小棉说:“孩子太小了,听说要拔牙就哭了一顿,您怎么还吓他呀?” 吕小棉默不作声的放下钳子,脑袋里转过个几个徒手拔牙的方案,觉得不太靠谱,直接上火了。正好姜韵刚泡完咖啡,听见哭声就把脚步转过来,一看是好脾气的吕小棉和这么点儿大的娃娃,她板起脸,“几岁了?” 小患者猫在亲妈怀里,含着两泡泪回答:“八、八岁。” 姜韵:“八岁还哭,你还是不是男子汉?” 小患者内心燃起火苗,抹掉鼻涕眼泪,一推亲妈,“我是!” 姜韵比了个大拇指,“棒棒哒!” 吕小棉满心佩服的目送姜韵吸溜着咖啡走掉,重新举起钳子,“男子汉,来,嘴巴张开。” 快下班之前,吕小棉找到姜韵,“姜医生,大家说晚上出去嗨两场,你来吗?” 姜韵干脆利落的扒掉白大褂,“来呗。” 一群倦鸟呼啦啦的涌进大排档,又撒着欢儿的奔向KTV。 姜韵瞅着去的地方不对,挺大的会馆往那儿一戳,气派堂皇、奢华昂贵,狐疑的问同车的吕小棉,“不去量贩去商务,还选这么贵的地儿,谁的主意?” 吕小棉也是一脑袋雾水,开车的年长的大·女性·医生轻咳一声,道:“姜医生,咱们的病人说上次没请成客,怪过意不去的,今天请咱们唱歌来着。” 没好意思说,这局是几个女医生主动戳病人微信才成的。 姜韵:“哪个病人?” 年长的大·女性·医生为姜韵的忘性无语,“卓青峰。” 姜韵也无语,卓青峰没完没了的是几个意思? 卓青峰在影棚录完节目才飞奔过来,时间上晚了点儿,包厢里的气氛已经炒热,一个医生正在唱歌,声音颇具穿透力:“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卓青峰朝对他挥手的女医生们笑了笑,目光在沙发上一扫,直不楞登的走到姜韵那儿,墨镜一摘,在震天响的“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中,露出英气逼人的帅脸。 姜韵一抓麦克,接上:“——留下来!” “……”卓青峰怒视姜韵,坐到她旁边。 一群医生唱的可开心,最炫民族风之后是江南style、小苹果,还有LadyGaga。卓青峰快憋到内伤:他这么大个活人,怎么没人瞅一眼! 卓青峰睁眼说瞎话,好几个女医生起哄让他唱歌都被婉拒了,男医生们也和他或多或少的说了几句话,不理他的就姜韵一只。不过姜韵也不是不理,唱完忐忑,喝了口啤酒润喉,姜韵抽空瞅了卓青峰一眼。 不得不说小青年长得真是不错,高鼻梁大眼睛,下颔绷紧,薄薄的嘴唇一抿,生闷气的脸挺有精神的,估计是好的差不多了。 感觉姜韵瞄过来,卓青峰背挺直,转过头说:“姜医——” 吕小棉:“姜医生!” 卓青峰脸都快绿了。 吕小棉颠颠儿的坐过来,“我一碰到小孩子哭就不知道怎么办,今天谢谢你啊,要不是你,估计我真要徒手掰牙了。” “掰就掰呗。”姜医生的和吕小棉碰碰酒瓶,意味深长的说:“你下回硬气点儿,摆出权威的样子,到时候想掰几颗牙都没人敢吭声。” 吕小棉思索了阵,觉得姜韵玩笑归玩笑,里面的道理却是对的:医生面对病患和家属时需要权威。 可惜吕医生外号小棉,音同绵。 还有,姜韵技术比吕小棉要硬,底气更足。对吕小棉这种在公立医院混了两年还做不成主治的医生来说,技术上的自信早被之前的主治、副高、主任给碾压成灰,做不到姜韵那样儿。 五年本科、叁年硕士,毕业后规培、实习,一晃眼就快叁十岁,医生们的事业才刚刚开始。中国的公立牙科医院可容纳的医生有限,能留下的都是同期里的佼佼者,其他人熬得住就熬,熬不住就进私人医院,或者自己开一家诊所。毕竟合格的医生多、优秀的医生少,是任何一个国家都在面临的难题。 合格以上、优秀以下的吕小棉,小声问姜韵:“姜医生,你多大啊?” 光明正大偷听的卓青峰,此时把余光转过去,姜韵后脑勺对着他,说:“32。” 卓青峰脸色凝重了点儿,姜韵比他大十岁,家里人可能……不对,为什么会想到家里人? 只比姜韵小3岁的吕小棉,小心肝蹦跶两下,面上局促起来,“下一首是我点的相思风雨中,咱俩一起唱行吗?” 卓青峰面无表情、内心狂吼:谁会和你情侣二重唱! 姜韵莫名感觉后脑勺凉飕飕的,摸摸头说:“行啊。” 卓青峰自然而然的拿过桌上的麦,背过手藏到身后,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 —————— 吕小棉:我是第叁章出场过的,本名吕博,大家记住啊… 脾气(带请假条) 谁知道姜韵不知道怎么就看见了,如临大敌的按住卓青峰的胳膊,“你抢我麦干什么?” 卓青峰有种藏了小黄书被发现的尴尬,僵着脸皮说:“我想唱。” 姜韵怀疑的和卓青峰大眼瞪大眼一阵儿,最后没抢过他。 吕小棉瞅瞅两人,心情微妙的征求卓青峰的意见:“那你唱男声?” 卓青峰硬着头皮,点了下头,吕小棉就有点悲伤:为什么他要和男人合唱情歌? 姜韵早给两个人腾出地方,混到一堆女医生里。等前奏完了,卓青峰一开嗓,包厢里就静了下去,就连姜韵也是边嚼花生米边瞅他。 学过声乐的人和一群专注医学的人,唱出来歌是不一样的。卓青峰的吐息、音准、音色简直极品,听他低沉缠绵的情歌,像给耳朵灌了一车情话似的动人,“难解百般愁,相知爱意浓……” 吕小棉:“情海变苍茫,痴心遇冷风……” 卓青峰抽空把脸转到姜韵那边,再转回来接唱,慢慢的耳朵有点红,看见的女医生们不约而同的露出慈母般的微笑。 “峰峰上‘我是大侦探’的时候玩的可开了,这会儿倒不好意思了,好可爱啊。” “你说的是不是他跳舞那期?我也看了,就那期开始我粉儿的他……” 这边嘀嘀咕咕完,那边一对奇怪的组合唱完情歌立刻放下麦,坚决不肯和对方的眼神对上。 散场的时候快11点,大家多少喝了酒,有人叫代驾,有人干脆打车。卓青峰没喝酒,一说要送几个人回去,车里位置立刻就被占了几个。 卓青峰:“姜医生,你也上来吧。” 后车厢挤压压的女医生们,小黑车揽客一样朝姜韵挥手,“姜医生快来呀~” 姜韵只好上车,等卓青峰把一帮医生卸下车,车里就剩下他俩,姜韵困的不行,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呵欠。 卓青峰慢悠悠的开着车,“你是不是喝多了?” 刚姜韵没少喝,得有十来瓶,然而姜医生的字典里,目前还没添进去“喝多”一词,“没有。你预后挺好的吧?” 两人闲聊一阵,声音都不大,颇有催眠效用,再加上车里开着暖风,姜韵实在是挺不住,就说:“我眯一会儿,你到地方喊我。” 结果车开到姜韵家楼下,卓青峰喊她,姜韵哼哼一声,没睁眼睛,他就下车去开她那边儿的车门。解开安全带,姜韵还是不动,小半张脸在黑发的遮掩之下白净、安静,卓青峰怎么看怎么漂亮,心口突如其来的就跳了下。 紧张的抬头看看四周,没人,卓青峰贼兮兮的弯下腰,亲在姜韵的嘴唇上。 唇瓣细嫩柔软、温热甘甜,卓青峰本来只想碰一下,尝到滋味儿就欲罢不能。舌尖舔过姜韵的唇,渐渐的探进唇缝,和湿润的小舌纠缠。突然听见姜韵又哼哼一声,卓青峰猛地松开,硬邦邦的推姜韵,嗓子都哑了,“姜医生,醒醒,你到了。” 姜韵睡眼惺忪的下车,卓青峰胸腔里砰砰砰的落荒而逃,姜韵还纳闷他是不是有病,开反方向去干什么。 一回头,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个人,高大的影子覆下来,压的人喘不过气的心悸。 姜韵吓的瞬间精神,看清是钟嵘,长长呼出口气:“大半夜的你站这儿干什么,吓我一跳。” 钟嵘垂眼,黑沉沉的目光扫过姜韵的嘴唇,“你有男朋友?” 刚刚从钟嵘的角度来看,卓青峰的身子挡住动作,不过那姿势一猜就知道怎么事儿。 姜韵被问的愣住,钟嵘兴师问罪的语气明显着,她又不傻,脸色当时就不太好看,“你什么意思?” 对姜医生来说,谈恋爱和婚姻都属于契约关系,保持对伴侣的忠诚不是为对方,而是在恪守自己的信条。姜韵还谈情说爱那阵儿,脑袋里除了对象就是口腔,她现在不谈恋爱,找个炮灰竟然会被质疑人品,也是够尼玛操蛋。 姜韵脾气说来就来,食指戳上钟嵘坚硬的胸肌,语气特别冷:“钟嵘我和你讲清楚,浪是一种属性,不代表我没底线。你会说话就说,不会说就闭了,少和我找事情!” 胸膛上的指头戳戳戳,直接给钟嵘戳明白了,“我说错话了,我道歉。” 一把抓住姜韵的手,把黑脸的女人揽进怀里,扳起下巴晃了晃,“脾气还挺大。” 姜韵扑腾两下,挣不开,干脆瞪向钟嵘,“我还来着气呢,你滚蛋!” 钟嵘被瞪的笑了声,单臂箍着姜韵的小腰就把人给提起来了,“等会儿给你灭火。” 又不能拿幻肢操钟嵘一顿,所以是谁给谁灭火? 姜韵越想越闹心,姜韵两手掀开钟嵘的上衣,照着胸口就咬了上去。 ……妈地真硬。 姜韵咬的牙根发酸,钟嵘是被咬的发痒,手臂一使劲儿,把姜韵扛到肩头,照着屁股一巴掌下去,“再闹我就在这儿操你。” 直接把人扛到六楼,进门没来得及脱衣服,姜韵落地就被钟嵘压到墙上,雄浑的男性气息一股脑沉下来。钟嵘双臂把姜韵困在身前,低下头和她说:“刚送你回来的小子对你有意思。” 提起这个,姜韵就没好气,“你哪根神经感受到的,用不用我给你掐断?” 女人感觉不到男人的心思,肯定是因为对对方无感。钟嵘看姜韵的样儿,怕是完全不知道,念头转了转就没再说,直接吻上去。舌头勾住姜韵的舌,带出、搅动,逼着姜韵的口腔沁出津液。一只手撩起裙子,放肆的摸到臀肉上揉捏。 姜韵动了情,手落到钟嵘腰间,迫不及待的解开皮带。脱完裤子,钟嵘挺了挺胯,硬烫的性器隔着层底裤,一下、一下的撞向柔软的腿心。 姜韵的身体彻底软下去,一条腿儿伸到钟嵘腿间,轻轻向上挤压囊袋。钟嵘沉下眼色,在臀肉上掐捏的手来到腿心,伸进底裤就把一根手指连根没入潮湿的穴。飞快地抽出,再重重地插回,汁水溅了满手。 等到钟嵘放开,姜韵喘息着看他双手交叉脱掉上衣,轮廓分明的胸腹肌肉露出来。紧绷、遒劲,充满力度的性感,把姜韵迷的不行,由着钟嵘扯掉她的底裤,被手臂架起一条细腿儿,浑身发颤地等着他进入。 钟嵘扭动腰杆,在穴口磨蹭两下,找准位置插进。湿软的逼肉紧紧的裹着鸡巴吸吮,下腹的躁动直逼脑门,钟嵘停下腰身缓了缓,看姜韵还在咬嘴唇,拇指按上去,霸道的暗示她叫出来。姜韵还有点儿气,齿关合的死紧。 “要和我较劲?”钟嵘眼底挂上点儿笑,指头就滑进姜韵嘴里,压住软滑的舌头,“行,你忍着点儿……” —————— 请假条: 有点事儿,二十天内怕是没啥时间,可能偶尔上来写一点,也只是可能… 蛋狂 姜韵心里后悔,又不是头一次和钟嵘打炮,明知道这男人硬气着,她的小体格根本不是对手,干嘛现在和他较劲,好歹下了床再说不行? 嘴上说:“别火嘛,你借我胆子也不敢和你较劲的。” 钟嵘没动,姜韵就用舌尖卷住他指头,勾着眼睛看他,“钟嵘,钟老哥…大鸡巴哥哥……” 钟嵘眉头一跳,从耳根开始的瘙痒流到下腹,还插在穴里的欲根狠狠弹动两下,低下头贴着她的耳朵边儿,性感沙哑的一声:“晚了。” 姜韵心一颤,钟嵘直接压了上来,两团奶被紧实的胸膛压得扁扁的。从嘴里抽回指头,他缩回腰,阴茎把穴肉扯出一点儿,跟着就猛地插回,龟冠直接顶到最深。姜韵被撞的快灵魂出窍,两手用力的攥东西,指甲在墙壁纸上划破了一小块儿,“……啊!” “这就不行了,嗯?”钟嵘叼住姜韵的下唇咬了一口,“说了让你忍着点儿……” 嘴唇被咬到发麻,下身撑到发涨,钟嵘又绷紧臀和大腿,大开大合的操。水液丰沛的逼穴被插到松软,男根还在一下下的戳,狂野的律动让姜韵快喘不过气,被架住的两条腿儿晃到发酸,“嗯…嗯…轻点儿……” 姜韵叫的又娇又骚,钟嵘听到太阳穴发紧,两手从她腰后伸过去,按着她的背把人扣到胸前,插着抱走。姜韵身子悬空,紧张的搂住他脖子,小逼愈发的紧和热,钟嵘被夹的不行,直接把她放到地毯上,一把拽开她的腿。 雪白的腿根上全是水光,被操翻的穴还在可怜兮兮的吐着水儿,钟嵘看到眼热,欲色浓重的眼眸,黑到慑人。 姜韵心肝儿乱跳,颤巍巍的合起腿,反而被分的更开,大张着被插进。 胯间的男根抽出一小半儿,再一次次尽根没入,钟嵘低喘着,汗汁从胸膛滴到腹部贲张的肌肉。姜韵的身体被顶的一下、一下的向上,被钟嵘拽着腿扯回去,冒着热气的鸡巴进到更深,干的她神魂颠倒,汗湿的指头揪紧身下的地毯,“啊、哈啊…钟嵘——呃!” 眼前炸开一团色彩,姜韵战栗着挺起腰,逼穴里抽搐着裹紧,几乎是把要里面的阴茎裹断。钟嵘闷哼了声,飞快抽出鸡巴,硬生生忍下了射意。 姜韵浑身水淋淋的,身上没脱的小吊带都是水渍,发软的腿快要不能动弹。钟嵘看她那样儿,直接把人翻过身。她还没缓过气儿,钟嵘滚烫的身体就覆上来,还硬着的肉棒挤进柔嫩的大腿间,哑声说:“腿分开。” 姜韵双眼迷离,稀里糊涂地分开两条软腿儿,腿心的两瓣很快被顶的分开,甬道慢慢被填满,湿滑的水液咕叽响。伏在她身上的钟嵘背肌遒劲起伏,腰臀的耸动强悍又野性,嫩白的臀肉被胯撞到发红,啪啪的声同抽打。 插了十来分钟,姜韵眼睛里滴出水珠,嗓子快要喊哑,钟嵘按住她扑腾的两只手,腰胯重重一顶,再迅速抽身,大股热精直直地激射到姜韵腰窝和臀肉上。 钟嵘给姜韵擦干净,再把人扛回卧室,拿纸巾蹭半软下去的根,抬眼一看,姜韵脸是潮的,“把你爽哭了?” 姜韵有气没力地抽着鼻子,“谁让你那么生猛……” 说完就看见钟嵘挑起眉,腿间的鸡巴硬起来一点儿,姜韵:“!” 钟嵘是真的生猛,切切实实的让人体会到被按在地上操是有多爽了,可再爽也不能没完没了。姜韵明儿还得给人拔牙,可不能顶着纵欲过度的脸见人,翻过身就睡。第二天醒过来,床边儿空着,以为钟嵘又提前走了,谁想洗漱完去到客厅,闻到一股子饭菜香? 姜韵家厨房是开放式,这会儿钟嵘正在做饭。他身上穿个短袖,一手插在裤兜里,另一手力量十足地颠动平底锅,荷包蛋弹起来,在半空翻了个面,“啪嗒”一声完美落锅。 姜韵看得直愣,“你没走?” “一会儿就走。”钟嵘看姜韵一眼,刚睡醒的女人素着脸,没梳的黑发有点乱,“刷牙没?刷了就先吃。” 姜韵去到餐厅,饭桌上摆着小米粥、黄瓜炒蛋、番茄炒蛋……钟嵘还在煎蛋,蛋狂? 其实钟嵘没想和鸡蛋卯劲,实在是姜韵家存货匮乏,冰箱里除了鸡蛋只有黄瓜和西红柿,能炒出菜来就不错了。 姜韵美滋滋的吃蛋喝粥,完事儿把碗筷收到厨房,之后就坐跨到钟嵘身上,搂着他脖子说:“没看出来,你做饭还挺好吃的。” “这点东西就给你吃高兴了?”钟嵘揽着姜韵的腰,屈指弹了她脑门一下,“下回多准备点儿材料,让你知道什么叫‘好吃’。” 听口气,好像还是个老厨子,那不就是下得厨房上得床? 姜韵有种捡到宝的开心,吧唧一口亲上去。 磨蹭一阵,两人下了楼,一个直奔医院,一个不知道去了哪。 过几天,姜述从杭州回来,刚到同华就找姜韵,“晚上请你吃日料。” 姜韵干脆道:“不去。” “不馋了?” “不爱吃日料,你不是也无感吗?不要互相伤害了,我请你吃铁板烧吧。” 姜院长一条手臂搭着外套,高大风度的立在门边儿,“我去相亲,地方是女方定的。” 姜医生目瞪狗呆:“……你相亲我去干什么?” “我爸妈让你帮忙把关。” 姜述家是北京坐地户,世世代代的书香世家。姜家老两口通达、良善,对姜韵很好。过年的时候,姜韵从齐齐哈尔回到北京,没一次忘记去姜家拜年。这么些年感情下来,老两口有拿姜韵当半个女儿的架势。 那也没必要让她把关未来儿媳妇吧?? 姜韵无语的看着对面的姑娘,白肤红唇,五官清丽,大方又好看,瞧着和姜述很合适。 姑娘也无语,哪有男人相亲带女性朋友来的。再瞅姜述,年轻英俊事业有成,这么大岁数据说连个对象都没谈过,看来是情商有点问题。 忍了十来分钟,姑娘果断走人,姜述开始征询姜韵意见:“你觉得怎么样?” “没看出她人怎么样,倒看出来你没戏了。”姜韵叹口气,语重心长的说:“以后这事儿别喊我,不然你就嫁不出了。” 两人都不爱吃日料,准备换个地方继续。到停车场,姜述从车里拿出束花,转手递给姜韵,“刚忘在车上没带下去,现在不用送了,扔了可惜,给你吧。” —————— 冒个泡。 咕嘟。 特别的人 同华发工资的前一天,吕小棉特意在午休的时候跑出去,回来的时候抱着个盒子。走到姜韵那儿,她正忙着,吕小棉就看了阵。 姜韵的病人是个金毛小伙儿,现在他张大嘴,露出一口乱七八糟的牙,含糊道:“@#¥%amp;*…?” “不用。”姜韵把手里的棉签按到牙齿上,病人立马疼得脸皱出包子褶儿,“之前你堵的地方漏了个小洞才神经痛,重新补上就行,不用拔掉。” 重新堵牙,要把之前填充的材料弄出来再填新的,病人想起过程里的痛苦,抽搐道:“*amp;…%¥#@!” “之前给你补牙的诊所,用的材料是树脂不是钻石,你剔牙剔出窟窿来和人家的技术没关系。”姜韵斜眼瞄过去,“要是以后还想剔牙,建议你干脆拔了算了,免得下次再被戳烂,你考虑一下?” 病人哼唧一声就不再动弹,乖巧的等待摧残。很快姜韵开始操作,金毛小伙儿吓到嗷嗷乱叫,愣是没敢动一下嘴巴、舌头。堵完牙,小伙儿脸色发白、两腿发颤,坐了半天才缓过精神去交款。 姜韵摘掉口罩,回头问吕小棉,“你等我呢?” 吕小棉点着头把盒子递出去,“刚出去买东西,顺便给你买了个保温杯。” 姜韵:“好好的送我杯子干什么?” 吕小棉不太好意思的说:“平时看你老喝咖啡,觉得你还是有个自己的杯子比较好,卫生方便。” 姜韵怀疑的问:“不是想我别再浪费公共财产?” “……” 吕小棉无奈地把盒子放到桌上,生怕姜韵再说啥,转头跑掉。姜韵莫名其妙,伸着懒腰看了眼手机,正好微信亮起红点,一看,有陌生人加她。同华有自己的公众号,还有病患交流群,医生们也在群里。平时总有人加姜韵,基本都是她病人,这会儿她直接通过请求,对方立刻蹦出消息。 太阳:姜医生? 牙医:是。你是我病患? 太阳:我是卓青峰。 姜韵沉默下去,严格来说卓青峰是姜述病人,不找姜述加她干什么? 牙医:你有事儿?又发炎了还是出血了? 太阳:不是,最近我恢复挺好的。 交完款的金毛小伙儿又回来了,姜韵重复了遍医嘱,小伙儿受伤的心灵得到安慰才捂着脸走开。等姜韵再看微信,发现卓青峰说后天要开一场演唱会,还给同华的医生们留了票,让她们有时间的话就去玩。姜韵正衡量着医生去病患的演唱会能不能上热搜,卓青峰又问了:“你会来吗?” ……突然感觉孩崽子有点儿黏糊是怎么回事? 姜韵在医生群说了演唱会的事儿,正工作时间,群里本来安安静静,没过几秒,大小·女性·医生众口一致的:去! 姜医生对这个结果表示非常理解。同华在北京总部的医生普遍年轻,平均年龄叁十岁上下,姜医生最近才了解到,大家的少女心未曾泯灭,时不时就会冒出个可爱的泡泡,她不习惯是不行的。 演唱会当晚,卓青峰在后台准备,化妆师拿小粉饼朝他脸上扑扑扑,他把手臂举得高高的,眼睛死盯着微信聊天框,半天才等到姜韵说话。 牙医:我们快到了。 卓青峰扭头指挥小助理:“姜医生到了,你快去接她。” 小助理一溜烟儿跑走,化妆师扳回卓青峰的脸,开始上阴影,“看你惦记的,来的什么人啊?” “牙——”卓青峰顿了下,不知怎么就改了口,“我的牙医。” 说完,卓青峰诡异地感觉到,自己身后突然冒出条不可见的大尾巴。眼瞧他控制不住地站起来,在后台转了好几个圈圈,还时不时朝门的位置瞅一眼,化妆师:??! 后台人多事杂,呼啦啦涌进来的人太多会给耽误工作的,同华的医生们就以抽签的方式,选了叁个代表跟着小助理进来。纯粹是凑热闹的姜韵,幸运的成为代表之一,等见到卓青峰,忍不住眼睛一亮。 卓青峰的舞台装是黑色军款外套,挺拔的身躯撑起利落的剪裁线条,腰上用黑色皮带一束,显出肩的宽、腰的窄。两条大长腿底下蹬着靴子,肩上的银徽章亮着光,搭上卓青峰轮廓深邃又朝气的帅脸,整个人看着倍儿养眼。 姜韵笑眯眯道:“你今天挺帅的。” 卓青峰精神一振,“是吗?” 姜韵点头:“又酷又帅。” 卓青峰被粉丝们熏陶出的抗夸能力非同一般,眼下突然不太好使,腰杆儿不自觉地挺得更直,身后的大尾巴晃个不停,“谢……” 姜韵:“讲真的,我要是再年轻几岁,估计也成你粉儿了。” 小姜韵十岁的卓青峰抿起唇,尾巴耷拉下去,“……谢谢姜医生夸了。” 角落里,化妆师偷偷问小助理:“我怎么觉得哪里不对,是我感觉错了还是我瞎了?” 小助理摇头晃脑地叹了口气:“你就当你瞎了吧。” 姜韵回到现场,漏斗型的馆内已经有了不少人。同华医生的位置相当好,前排第一,不少人对这边儿投来羡慕的眼光。 姜韵可是满眼震惊,“这是从哪里来的?” 年轻的小·女性·医生,不好意思地晃了晃手里的应援板,上面的爱心和峰峰两个字闪着红红绿绿的光,“今天上班儿我就带着了。” 姜韵转个身,一指:“这也是你们带来的?” 年轻的大·女性·医生,尴尬地摸了摸带有卓青峰头像的应援旗,轻咳了声,“我中午才拿到单位的。” 姜韵无话可说,默默地坐下,突然有点感慨。 早些年在成都的时候,姜韵是听过一场老牌天王的演唱会的。那会儿她和初恋谈着,两人平时一个忙着实习,一个忙着做手术,难得见个面,姜韵就买好票,和惊喜莫名的初恋奔过去。在现场体会到明星的影响力,姜韵还笑话初恋,谨慎又谦和的汉子崇拜起偶像来,和十几岁的小姑娘也没多大区别。 现场开始尖叫,姜韵转眼看向舞台,晃动的蓝色光影里,活力四射的年轻人从升降台一跃而下,动作干脆利落,英气逼人,酷得歌迷一脸血。 馆内一阵快崩溃的喊声,姜韵听得耳根发麻,眼睛盯着朝观众挥手的卓青峰。 开场舞之后,演唱会正式进入主题。姜韵越看越觉得这小孩儿是真不容易,几场舞几首歌下来,脸上透出汗珠还得坚持边唱边跳,声音都带喘息了,听起来怪少儿不宜的。 姜老司机啧了声,阻止自己再想下去,突然听见卓青峰在一曲之后,轻喘着说:“今天,有一个很特别的人来了现场。” —————— 隔了好久,码字有点不在感觉,近两章可能要调节下。 但不管怎么说,我回来了。 汪。 海景房 台下观众变得安静了些,窃窃私语声四起,最前排的同华医生们也忍不住小声八卦,“今儿有嘉宾吗?” “没有吧,我没听说啊。” “那峰峰在说谁呢?” “不知道啊……” 台上,卓青峰深吸了口气,“唱歌这条路,大家陪着我一起走过来,没有你们我不会坚持到现在。借着这次机会,我想和你们说谢谢。” 卓青峰弯下腰,诚恳地向山海似的歌迷鞠躬,现场彻底寂静了。姜韵很是好奇,不知道卓青峰的后话到底是什么,等瞧见他起身,朝前走了几步,舞台正上方围绕的大屏幕在特写他的帅脸,他微微地垂了点眼睛,从姜韵的位置能看清他视线落在这边儿,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像在和她对视似的,心里没由来地“咯噔”一下。 卓青峰沉默了会儿,继续说:“现在出现了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人,我可能会让你们失望了,对不起。” 话音刚落下,不知道谁突然哭喊了声:“我们爱你!” “不要道歉!就算你谈恋爱,我们还爱你!” “结婚了也爱!” “峰峰我们爱你!!” 歌迷们的情绪激动起来,喊叫此起彼伏,还有当场哭出来的。卓青峰心里不是滋味儿,又特别暖,哑声说:“谢谢你们……” 一段小插曲之后,演唱会继续下去。姜韵瞅了眼哭成一滩的年轻的小·女性·医生,淡定地喝水,压下刚才的惊异。散场之前,小助理跑来前排,邀请同华的医生和他们一起聚餐去。医生们免费听了次演唱会,不好意思再占便宜,于是就同意了。 一帮人坐在韩餐馆的火炕上,热闹的吃吃喝喝。卓青峰和姜韵分开坐,时不时地朝她那里瞅两眼,瞅得姜韵快要坐不住,扭头一看,正好和他眼神对上,一下子被烫了个激灵,咳了声才说:“我去个洗手间。” 姜韵叁两步出了包间,在前台买了单。得了卓青峰的人情,同华的医生们总要还回去,大家说好了,这回的钱均摊。算完账,姜韵没再回去,招呼都没打就开车走人,半路收到微信N条,有医生的也有卓青峰的,都是问她去哪里了。姜韵挑着回了两条,最后回卓青峰:我先回去了。 太阳:回去了? 太阳:已经在路上了? 太阳:姜医生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姜韵惆怅地开启了免打扰模式,心想,22岁的男孩儿,长得帅人气旺,说话办事也还成,身边是不会缺年轻姑娘的。就这还能看上32岁的老司机,口味可真够重的。 隔天姜韵休息,想出去放个风,顺便约了钟嵘。钟嵘本来就打算带她出去玩玩儿,两人是一拍即合,夜里直接开车去北戴河。 到地方夜正深着,两人在酒店安顿下来。姜韵在车上睡过,这会儿不怎么困,一眼瞧见房间里巨大的落地窗,还有外面笼在夜色里的海和沙滩,心情相当舒畅,转头和钟嵘说:“特意选海景房,你还是挺有情调的。” 钟嵘看姜韵一眼,“白天更有情调。” 不知道怎么的,姜韵觉得钟嵘眼神有点意味深长。看他单手拎起后衣领,一把拽掉上衣,赤着精悍的上身解开腰带,动作间肌肉线条明晰。拇指顶开裤子的纽扣,一个小动作都是力量十足,姜韵有点儿口舌发干,舔了下唇叫他:“钟嵘。” 钟嵘拉开裤链,“嗯?” 壁垒分明的腹肌底下,深刻的人鱼线尾端掩在黑色底裤里,浓密的耻毛露出一点儿,腿间隆起的一团轮廓雄伟。姜韵被迷的不行,两眼水汪汪地黏在走来的钟嵘身上。在被揽住腰的时候,直接抱住他的肩,手指摸在紧绷的背肌上。 身躯、动作,连肤色都是极致的性感,这男人太极品了。 极品的一只大手隔着衣料握住绵软的奶,另一只手探进包臀裙,擦过姜韵大腿里的肌肤探到阴部,薄薄一层布料带着潮意,手腕一转,直接扯掉底裤,“看我脱衣服都能湿,你是有多浪?” 腿心的两瓣被粗指分开,姜韵就觉得有黏腻的水液顺着甬道淌下去。仰起头细声的喘,很快被钟嵘吻住,小舌被勾出,交缠的水声啧啧。感觉手指插进来,指腹的纹路磨着壁道的软肉、擦着深处的G点,姜韵舒服到头脑发晕,“嗯……” 姜韵的叫床声,没有一点掩饰欲望的痕迹,绵绵地舒展开,会搔到人神经最痒的一点。钟嵘眼色渐深,收回手,指头上春水潋滟。叁两下扯掉姜韵的衣服,按住她的肩,把人压上落地窗。 冰凉的玻璃激得姜韵颤了下,身体反而更加火热,两只手摸向钟嵘腿间,竖起的男根尺寸大到令人心悸。一只手转向囊袋,在沉甸甸的两颗上轻轻一捏,钟嵘闷哼着劲腰一紧,满身的躁动就这么被她撩拨到临界点。 架起姜韵的一条腿儿,钟嵘哑声道:“拿出来。” 姜韵乖乖照办,把钟嵘的裤子和底裤拉下一点儿,握住又硬又热的鸡巴,主动顶到穴口。湿滚滚的小逼儿饥渴到不行,碰到龟头,软肉自动自发地吮上去。 钟嵘慢慢地挺腰,男根挤进逼穴,湿热和柔软的肉感困住欲根。让人头皮发麻的销魂滋味儿,把他仅存的耐心磋磨尽,凶猛地送起胯。姜韵被顶的踮起脚,快要颠出去似的晃荡,又爽又难受的咬住他肩膀。那点子痛感刺得钟嵘绷紧身体,臀部的耸动更加强力,鸡巴一次一次地插到最深。 下身剧烈的酸麻直逼大脑,姜韵的神智淹在灭顶的快感里,“啊、啊…哈啊……” 插了二十几分钟,姜韵腿软到站不住,整个人挂到钟嵘身上任他凶猛顶弄。没一阵儿,姜韵的手指狠力陷进钟嵘的臂肌,滚烫的身体发起颤。 等高潮的酥劲儿过去,姜韵潮红着脸被钟嵘翻过身,听他低喘着说:“我要从后面插。” 姜韵声音软绵绵的,“我没劲儿了……” “不禁操。”钟嵘单手掐住姜韵的腰,另一手带着她的手按在玻璃上,低头含住她的耳朵尖儿,“你看外面。” 姜韵低头一看,外面暗沉的夜色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晃动的光亮,可能是等着看海上日出的游客在溜达。他们房间是叁楼,又开着灯,大概一抬头,就能见到她被男人压在窗上做爱,总算明白钟嵘怎么会说白天更有情调了。 姜韵紧张起来,她没特殊癖好,被当露阴癖暴露癖完全不会兴奋。一想会被人看见,立马慌了神,心里送了钟嵘十万个神经病,嘴上好声好气道:“我站不住了,去床上行不行?” 钟嵘挺腰,腿间的性器顶上颤巍巍的两瓣,高大的身体把怀里的姜韵不着痕迹地困住,“真站不住了?” 说着话的功夫,龟头撑开软肉,滑进来两分,热热的、涨涨的,姜韵连忙点头:“真真真,特别真!” 钟嵘:“行,你答应个事儿,我让你换地方。” 姜韵突然感觉钟嵘是有备而来,警惕的问:“什么事儿?” —————— 我开了围脖 po啾啾 重点:大陆禁黄 王八王八 因着紧张,姜韵的小逼儿情不自禁地缩了又缩,吸得钟嵘的鸡巴发起疼,音色低下几度,“礼拜四下午,你把时间空出来。” 姜韵一头雾水:“干什么?” 钟嵘:“来我家一趟。” 姜韵心里头疑云重重,费劲地扭腰,勉强见到钟嵘小半张脸,“就这事儿值得你威逼肉……利诱的拿出来说?” 钟嵘没解释,手滑到姜韵的臀肉上,一巴掌拍下去,白嫩的臀肉颤了颤,惹得她逼穴又紧了点儿。他呼吸窒了下,再不说废话,腰臀重重一撞,直接插进穴里。 姜韵还没问明白呢,被突然的顶进弄得浑身战栗,晃晃荡荡间,瞅见窗外海滩上的小光点转来转去,“啊…你王八、蛋!” 钟嵘被姜韵气笑了,爽的时候喊大鸡巴,不高兴就叫王八,真是五行缺操,不收拾都不行。 停下来,两手掐住她的臀,“刚喊的什么?嗯?” 指头陷进绵软的肉,向两边掰动,臀缝间的褶皱现出来,腿心的小花儿也更清楚。钟嵘喉结滚动,慢慢地缩回腰,能看见逼穴里的软肉被扯出来一点儿,红肿湿嫩的含着赤黑的鸡巴,贪婪的、淫糜的吸吮。姜韵可看不到,只觉得钟嵘的动作和口气都带着股威胁的意味,可怂可怂地闭上嘴,心里骂:王八王八! 刚骂完,钟嵘绷紧腰腿,提起姜韵的臀,坚硬的身躯悍然前挺。姜韵上身直接被顶到玻璃上,胸口两个雪团紧贴过去,整个人的精神快要崩溃,汪地一声就是:“我错了……” 钟嵘身体压下来,抽插的速度丝毫没减。姜韵后背被他汗湿的胸膛烫热,胸前被玻璃和海滩上的亮点儿刺激到起小疙瘩,前冷后热爽到难熬,声音带上哭腔:“嗯嗯、我错了…礼拜四…我去你家…嗯啊……” 钟嵘再稍微提起点儿姜韵的下身,她脚尖踮起来,发软的腿直哆嗦,颤声喊:“我都答应你了!” “你来的时候没注意?”钟嵘一下下地顶弄着,哑声说:“这儿用的单向透明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 姜韵想哭,敢情儿她是白低头了? 做完姜韵快要虚脱,软趴趴地躺到床上,钟嵘出去抽完烟又回来,她小小声的:“你这人……”太缺德了! 钟嵘黑漆漆的眸垂下,姜韵下意识地紧紧身上的被子,“礼拜四我得上班,下午不行,只能下班之后再去你家。” ……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姜医生确实是挺欠操的。 姜韵不打算看日出,一觉睡到自然醒,钟嵘早起来了,还在餐厅打包了早点带回来。吃完洗完快要中午,两人去海边儿转了圈,出门的时候姜韵特意看了看酒店外观,无语地发现,昨晚真是她粗心大意才被钟嵘吓到了,纯粹是活该。 入秋的北戴河有点凉,来吹海风的人仍然不少。姜韵慢慢悠悠的散步,穿一身长款运动套装,风吹过来觉得冷飕飕,忍不住看了眼旁边的钟嵘。那货还穿的短袖,黑色紧贴身躯,肩、臂、腰的精健一览无遗。五官算不上多完美,但轮廓深邃、下颚刚毅,面上带着不言苟笑的沉肃,瞧着成熟又可靠,男人味儿十足。 色字头上一把刀,所以她才没法儿从钟嵘那里讨到半点便宜。 姜韵淡定地做出总结,一不留神,踩到块石头崴到脚,疼得皱着脸叫唤了声,蹲下去捏着脚踝走不动了。钟嵘看了她一眼,正要说话,眉头突然拧起。 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事儿,姜韵只看见钟嵘干脆利落地旋身,一条手臂在半空一划,动作快速、力量、精准,好像还带出了破风声? 直到突然飞来的排球“嘭”地被钟嵘打回去,姜韵恍然大悟。没过一阵,几个打球的年轻人忙跑过来,连声说着抱歉。送走这帮人,姜韵忍不住问:“你反应好快,练过?” 肌肉多和反应快是两回事,钟嵘那一下,姜韵觉得颇有点儿武林高手的意思,好奇心冒了出来。钟嵘从鼻腔里发出声低沉的“嗯”,却没再说的意思,背对着姜韵,同样蹲下。 姜韵:“你干什么?” 钟嵘略微偏了点儿头,拍拍肩膀,言简意赅,“上来。” 姜医生呆住,两秒之后,秉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情,麻利儿地挂上去,边挂边客气道:“其实我脚没那么疼,不麻烦你也行,这样儿我挺不好意思的。” 钟嵘哼笑了声,姜韵胳膊腿儿缠的死紧,八爪鱼贴上来似的,还美滋滋地把下巴抵到他肩头上,这叫不好意思? 一百来斤对钟嵘来说不算事儿,他手臂架住姜韵的两条腿儿,轻轻松松地站起来,步子迈得四平八稳,背着姜韵溜达。 傍晚两人赶回北京,钟嵘把姜韵送到家楼下,临走之前提醒她:“礼拜四我去同华接你。” 姜韵一摆手:“别,你给我个地址,我自己过去就行。” 开玩笑,让炮友出现在同华,姜医生不要面子了? 回到家里,姜韵窝在沙发上,挑了几张在北戴河拍的照片发到朋友圈,刚发完就冒出姜述的评论。 同华牙科医院:秋高气爽,海风可凉? 牙医:劳您老惦记,还没吹死。 姜述立马点了个赞,姜韵简直无语,很快又看见个赞和评论。 太阳:是去北戴河玩了吗? 姜韵思考了阵,决定当做没看见,丢掉手机去放洗澡水。另外一边儿,卓青峰瞪着屏幕,半天没等到回复,直接发消息过去。 太阳:快12点了,姜医生还没睡? 太阳:之前听人说北戴河挺好玩,一直没去成,觉得有机会该去一次。 太阳:姜医生,去那里的话…… 姜韵脱完衣服,拿着手机朝浴室走,瞅见卓青峰在那儿没话找话地发了四五条,内心的草泥马在草原上奔跑:你一明星去什么北戴河?搞得这么可怜巴巴,不搭理好像她多没良心,搭理了等于给人家希望,她讲出来又不合适,尼玛这叫什么事儿! 姜医生思忖了思忖,面色深沉地抬腿,手上按住语音,用客服机器人的语调说:“卓青峰,我——” 药丸 刚说四个字儿,姜韵脚下一滑,惊恐地“啊”了一声。 那头儿,卓青峰听见自己名字,身后的大尾巴“嘭”地一声冒出来,得意地摇摆摇摆。等听见高八度的喊声,尾巴毛直接炸起来了!他从床上弹起,着急地问了好几声,姜韵都没回应,直接抓起件外套,火烧火燎地跑出家门。 这头儿,姜韵刚颤巍巍地从浴缸里爬出来。摔到的地方疼得要命,她顾不上掉进水里寿终正寝的手机,慢吞吞地窝起来缓气,悲哀地想着流年不利。 倒霉的还在后头,过了十来分钟,姜韵坐在床上擦药,听见自家大门好像在被砸,吓的手一抖,碘伏直接洒了满腿。 门外,小区物业、保安们挤在一起,瞅着卓青峰猛力敲门:“姜医生你在里面吗?姜医生?!” 他们实在看不下去,提醒道:“那个,我们有万能钥匙……” 打开姜韵的家门,众人没看清里面什么情况,卓青峰已经风一样钻进去,“姜医生!” 姜韵慌里慌张地拎着高尔夫球杆出来,看见卓青峰,整个人松了口气,很快又皱起眉,“你怎么进来的?” 卓青峰也是目瞪口呆,姜韵穿的是睡衣,白皙的胳膊腿儿在外露着,左腿的颜色难以描述,瞧着像那什么沾腿上了似的,“你腿怎么了?” 眼看卓青峰叁两步过来,脱掉外套要披给她,姜韵直接拍开他手,严肃地说:“你先告诉我怎么进来的!” 卓青峰瞅瞅被pia掉的衣服,脸色有点青,抿起嘴不说话。 物业加保安从门口往里探脑袋,一指他:“他跑到保安室说你可能出事了,非要我们过来看看,我们就开门了。” 姜韵:“……” 虚惊一场,外人唰唰走掉,剩下姜韵和卓青峰无语对视,过一阵两个人又异口同声。 姜韵:“你不回去?” 卓青峰:“你刚刚到底怎么回事?” 说完两人诡异地默了几秒,姜韵想她刚态度不好,主动解释道:“就滑了一跤,没大事儿。倒是你,黑天半夜的被闯家门不是小事情,害的我以为遭了贼,差点要拿球杆打你,你真是没有谁了。” 卓青峰拧眉,“你突然叫出声,我不是担心你出事吗?” 说完,卓青峰蹲下去,仔细地观察起她的腿来,还在创口周围按了按。姜韵叹口气,摆摆手说:“谢了啊,现在你看见我没事儿了,回吧。” 卓青峰心说,怎么感觉姜韵恁不耐烦,他就这么不招她待见吗? “姜医生。”卓青峰抬头,问她:“你是不是讨厌我?” 姜韵能说什么呢,难道说你这样太明显,搞得我快装不下去了? “不是。” “那你上次唱歌的时候,怎么不愿意和我说话?” “没……” “吃饭还一个人走,连和我打个招呼都不愿意。” “唔……” “还总不回我微信。” “……” 姜韵被问到脑壳发疼,说:“我真不是讨厌你。” 卓青峰眼睛一亮,“那你喜欢我吗?” 姜韵木着脸,心里蹦出尼玛地,突然说的是什么鬼?! 人艮、事儿多的姜医生,对病患毒舌又龟毛,到现在没挨过病人的打,委实是概率很小的幸运事件。对炮友也是,合则来不合则去,拖泥带水不是她风格。然而被卓青峰清澈又光亮的目光一盯,姜韵心肝直颤,受不住地挪开视线,艰难、缓慢的说:“我…其实…喜欢……”不来。 姜韵是想缓和拒绝的冲击,谁想大重点还没说呢,卓青峰就被“喜欢”两个字弄到心砰砰跳,声音发着干,语调郑重又低沉,“我也喜欢姜医生。” 对卓青峰来说,姜韵很特别。 卓家老爹是某市长,爷爷是前市长。老一辈人觉得,人吃苦过遭过罪,既然能给予后代更多的选择,那就没必要定什么硬性要求。但卓青峰其实有点儿感觉,知道家人更希望他做个人杰。奈何他双商达标,却着实对政治、经济提不起兴趣,反倒颇有艺术细胞,就一脚踏进演艺圈,想在这行混出点成绩,让所有人看看,他也没给卓家丢什么人。 时间久了,卓青峰慢慢地养成了格外注重“认同”的性子,圈里的前辈、平辈、后辈,导演编剧制作人作词的和粉丝,他想要所有人认可他,无论是从音乐的角度,还是做人的角度。姜韵可好,屡屡挫到卓青峰的自尊心,他感觉在她眼前,自己就是个死孩崽子的形象? 卓青峰郁闷,常苦思冥想着怎么见姜韵、怎么改变她对他的观感。有一次录综艺,组里怕艺人们做游戏的时候受伤,备了医生团队,卓青峰扫见白大褂就想到姜医生,思索了阵,没由来地黑脸、傻乐,傻乐、黑脸,循环往复乐此不疲。录完节目,小助理心惊胆战地和他讲:“你下次不要这样啊,不然被人发现你身上有了爱情的酸臭,怕是会被拿出来炒热度。” 恋爱经验为0的卓青峰反应了半天,才突然间明白过来:除了想让姜韵改变观感之外,她多瞅瞅他、多和他讲话都能影响到他,夸他的时候他特开心,不搭理他,他就控制不住心情变差……旁观者都比他清楚,他这是喜欢上姜韵了。 不爱狂热的小迷妹,非要态度不冷不热的老司机,卓青峰也是有病。 二号病人大步踏前,很是可疑地红着耳朵,握住姜韵的肩,低下头,轻轻地吻在她额头上。 姜韵说不清楚怎么事儿,只觉得他的神情和动作特别纯情,一颗心莫名其妙地跳起,落下去就软成一滩水儿,差点踹过去的脚硬生生地收了回来。然后卓青峰就开始得寸进尺,一点点地亲过姜韵的鼻梁、脸颊,目光灼灼地盯了她嘴唇一阵,小心地吻住。舌头滑进姜韵的口腔,带一股清新的柠檬味儿,毫无章法地和她的唇舌纠缠。 年轻人的接吻技巧趋近负数,但青涩里带着热烈,一种让人不忍苛责的单纯。 姜韵鬼迷了心窍,竟然不由自主地回应起来。吻的昏天暗地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想着药丸,手臂自动自发地勾住了卓青峰的脖子。 大与小 卓青峰一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被姜韵的回应搞得满身燥热,亲得越来越急,一双手渐渐地从她的肩滑到腰上。 把人抱进沙发里,卓青峰很快起身,一件件地脱掉衣服。姜韵轻喘着瞄过去,他年轻的身体瘦而健壮,壁垒分明的肌肉紧贴白皙的皮肤,很有料。再往下看,直接傻掉。 小小峰已经站起来,从底裤边儿探出个头,马眼流出可疑的液体。底裤包裹的整根轮廓,非常伟岸,非常雄壮,非常……非、常、大! 姜韵忍不住抖了抖腿:尼玛的这尺寸能进得去?! 卓青峰被姜韵盯到耳朵发热,忍不住压上去,嘴唇在姜韵的脖子上吮吻,一只手在奶团上揉了一下,顿了顿,然后略带疑惑地又揉了一下。 那天看着挺大,怎么摸起来好像…小了点…… 这两人,一个因为大而忐忑,一个因为小而疑惑,气氛诡异地尴尬起来。 过了半天,卓青峰啥也没讲,大手捏着姜韵的奶团,低下头含住颤巍巍的乳尖。 那头儿姜韵还停留在见到巨根的愕然里,回过神来,内裤早被卓青峰脱掉,人畜无害的巨根青年正跪在她腿间,满脸通红地瞧着她的腿心。 卓青峰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私处,柔软的小花儿是粉的,看着娇弱又可怜。不知道是不是被盯久了,小花儿微微地抖了抖,从中间的缝隙里悄悄吐出两滴潋滟水儿。 卓青峰眼睛一热,飞快地脱掉底裤,扶着鸡巴顶上去。湿润的两瓣被顶到分开,巨大的龟头探进两分,撑得姜韵一颗心提起来,紧张的不要不要的。卓青峰看她脸色不对,硬忍着停下来,忐忑地问:“不可以吗?” 姜韵觉得,这问题十分之脑残,压根没法儿回答,于是默默地抬起那条酱色的腿儿,盘到卓青峰的腰上,“你轻一点……” 卓青峰老实巴交地点了头,小心翼翼地挺腰,眼看因着兴奋而变得颜色嫩红的小逼儿,一点点地吞了巨大的男根,喉结上下滚动,没控制住,腰杆一挺到底。 姜韵直接绷紧小腿,攥住身下的沙发,“嗯……” 太大了,太涨了,还没有进到深处,已经能想象到,该是个怎么样的酥爽滋味儿。 但是谁能告诉她,身体里感觉到的一股激射是什么鬼? 姜韵一脸懵逼,眼看卓青峰抿起嘴,脸色从红到白再到青,她也不敢说,她也不敢问,怕打击到人的男性自尊。此时此刻,连计较他内射的事儿都不太适宜,认命地小声叹气。 难怪没听说过交女朋友,敢情儿是有隐疾,中看不中用。 其实不怪卓青峰,一个22岁还没开苞的小伙子,冷不丁和喜欢的女人来了一发,生理和心理都处在一个临界点,会持久才是有了鬼。不过,刚进去就射,也是有点儿哔了狗。 卓青峰从姜韵颇有些怜悯的眼神里猜到点儿什么,瞪着她说:“下次不会这么快!” 姜韵心想,一早泄儿童,口气还挺硬。 嘴上说:“知道知道,你最猛。” 卓青峰简直要被姜韵的敷衍气到昏古七,揉了她的小奶团一把,慢慢地挺动腰身,一心想证明自己的雄性能力。姜医生秉着一颗发光的善心,配合地放松身体,数着123等他完事儿,谁想半天没完? 欲根渐渐地重新硬起,下身的饱胀感极其的重,那里像是在发烫,刺激得她脚趾都缩了起来。明明撑得难受,小逼儿反而夹得更紧,滚烫的浓精和淫水儿一点点流出去,腿心的黏腻泛滥成灾。 卓青峰憋着气,低头吻住姜韵,舌尖勾着舌尖,唇瓣含着唇瓣,要和她亲到地老天荒的架势。精健的腰向后,再挺进,这一下直接到底,姜韵遭不住了,软绵绵的身体颤了下。 毫无技巧的冲撞,却是前所未有的饱满,很轻易地摊开每一寸褶皱,碰到最深处的G点,让每根神经都战栗起来。 过了两分钟,卓青峰刚放开姜韵,她就浑浑噩噩地哼哼。他找回点自信,架起姜韵的另一条腿儿,好让鸡巴能进到更深,接下来动作的更狂野起来。热汗打湿了黑发,从发梢滴到姜韵身上,烫得她皮肤发起红。 事实证明,卓青峰没讲大话,他确实不会很快。 做了快半个小时,姜韵浑身是汗。卓青峰那么大,插进来就是一次酣畅的舒爽,现在她逼穴里潮滚滚的都是水儿,大部分都是她的,也记不得是高潮多少次了,简直快要累死。晃晃荡荡里,半哭不哭的:“嗯、嗯嗯…不行了…卓青峰……” 卓青峰耳根一麻,被姜韵叫得心口发烫,立刻有了射意。弯下腰吻住姜韵,强忍着满心的冲动,猛地抽身出来,精液喷到了她的腿根。他粗喘着搂紧姜韵,小声叫她:“姜小韵……” 初战告捷,累到发昏的姜韵,卒。 半睡不睡的,姜韵感觉卓青峰把她抱到床上,又摸搜搜一阵子。她没劲儿,勉强睁开眼睛,软绵绵的一声:“我要睡觉……” 身后没了动静,姜韵心满意足,重新闭上眼睛,想了想,又问:“对了,为什么是姜小韵?” 卓青峰低头看看腿间重新硬起来的一根,搭在姜韵腰间的手向上,默默地在小奶团上摸了摸,决定不告诉她理由。 反正,姜小韵怎么样他都喜欢。 睡醒一觉,床头没了卓青峰的影子。姜韵拿起床头柜上的小便笺,上头是卓青峰写的字,说要去赶通告不能陪她,要她睡醒了告诉他。 盯着便笺底下画出的小心心,姜韵神色严肃地揉了揉腰。 本来并不想和卓青峰滚床单,谁想到莫名其妙的睡了,还没戴套,内射。过了浪劲儿也生不起气,谁让那孩子是个嫩的,还告了白,她把人睡了,是她不对。 中午卓青峰发微信,问姜韵有没有上班,她琢磨着要和他谈谈,正要回消息,姜述一通电话进来。 姜爸腿脚不好,常年吃中药,最近药没了,姜述托朋友留了一个疗程。今儿对方告诉他可以去拿了,但姜述人不在北京,就让姜韵帮忙跑一趟。有这事儿打岔,姜韵就把卓青峰排到后面,下班直奔中医馆去了。 到了姜述的中医朋友那儿,拿了药的姜韵准备开车走人,护士小姐姐急忙忙跑近,慌里慌张地一指某方向:“有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走着走着突然在那边晕倒了!” 姜述的朋友神色一肃,刚要指挥,就看见姜韵动作麻利地从车上拿出个急救器械包,然后风一样跑出去,顿时十分无语。 对医生来讲,使命是救死扶伤,随之而来的病患的感激,就像肥嫩的小鸡崽子,是入口鲜香的人间美味,吃过就会念念不忘。这导致他们一旦发现病患,就会饿狼捕食似的冲上去。 不过,一个牙医随身带着急救器械是几个意思,抢外科饭碗啊? 完全忘了他自己也不是外科出身,连西医都不是,而是中医针灸…… —————— 冒泡~ 妖妖灵 姜韵跪在地上,仔细地观察着平躺在地的中年女性病患,很快打开器械包,简单地给双手消毒,再拿起手术刀。 中医朋友小跑过来,一看病患状态,果断道:“哮喘急性发作。”而且情况很不妙。 姜韵手起刀落,开始气管插管术,身后的中医朋友几次要插手都没找到机会,最后只好放弃了。 如果条件允许,姜韵可以不做气管插管,毕竟病患年纪较大,且不知道有没有其他病史,会导致手术风险增高。不过这人倒在医院门口也就算了,偏偏倒在中医馆门口,要啥器械都没有,也是病患倒霉。 做完急救,中医馆里抬出了担架,很快病患被转移到车上,送往大医院。中医朋友上下打量着整理器械包的姜韵,“姜医生,你之前在成都实习,不是在华西口腔而是华西的外科?” 姜韵狐疑地反问:“我像外科的?” 中医朋友在心里嘀嘀咕:不是外科,那你抢我急救干什么? 病人的感激,没了! 等等…… 中医朋友想到什么,脱口而出:“啊,我想起来了,你以前……”的男朋友是华西急救科的医生,怪不得切起气管666,是你男朋友带过吧? 但话没说完,中医朋友后知后觉地想起,关于这位的男朋友,其实是不该提的。好在姜韵没听清,拎起两大兜中药,问他:“什么?” “咳,没什么。”中医朋友摸摸鼻子,“有空来看病啊姜医生,我把脉是一绝。” 姜韵:“……我谢谢你了。” 把中药送到姜家,老两口都不在,还是佣人给姜韵开的门,她放下东西就走了。回家一看手机,又有卓青峰的微信。 太阳:今天忙不忙? 姜韵思考了思考,才回:白天有点事没回你。对了,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一起出来喝杯茶? 卓青峰秒回:[照片] 太阳:我在海南,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去。 太阳:你是想我早点回去吗?[期待] 姜韵默默地静音,睡觉。 礼拜四,下了班的姜医生直奔钟嵘那儿,开门的人却不是钟嵘。对方剃个板寸头,嘴边一道显眼的旧疤,体格堪称彪悍,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江湖中人的气质,“你找谁?” 姜韵下意识退开两步,和对方拉开些距离,拧眉看看门牌号,不确定地问:“我找钟嵘,这里是他家吗?” 对方先是怀疑地盯着姜韵,目光里的打量颇具压力,然后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眼睛噌地亮起光,“是是是!这儿是他家!” 十几秒后,面对正在打麻将的几个彪膀大汉,姜韵觉得自己像误入犯罪现场的待宰羔羊,整个人有点木。 麻将桌边儿,钟嵘站起身,“来了?” 姜韵面无表情的:“嗯。” “我介绍一下。”钟嵘拉住姜韵的手,把她带过去,说完兄弟们的名字之后,“她是姜韵。” 钟嵘把她按到椅子上,“我去炒菜,你替我打几把。” 姜韵仍然面无表情:“我不太会。” 钟嵘挑眉,“随便打,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桌边,一个面善的汉子,朝一个冷脸汉子悄悄使眼色:这是不是嫂子? 冷脸汉子:二哥没说,可能只是朋友。 刚刚去开门的嘴角带疤的汉子,朝天翻了个白眼:我呸!你和姑娘手拉手做朋友? 面善的汉子呵呵一笑:有姑娘和他当朋友吗? 冷脸汉子嘴角抽搐。 厨房里很快传来切菜声,麻将桌边儿的姜韵是越打越蛋疼。 成都人爱打麻将,而且打得凶。姜韵在那儿住了将近十年,虽说对麻将无感,纯粹是给室友和同学凑手,也是学会了血战到底、血流成河,眼下陪人打几圈还是没问题的。只是打着打着,几个人开始闲聊,那话听起来很让人糟心。 疤嘴汉子:“碎尸不留血,这不可能吧?” 面善的汉子:“怎么不可能,用塑料就行了呗。” 冷脸汉子:“保鲜膜?” “看看你个菜鸟,还保鲜膜,你怎么不用裹尸布?一刀下去,什么膜啊布啊都烂了,那血不是流的到处都是?”面善的汉子砸吧两下嘴,慢悠悠地继续说:“这事儿说起来很简单,去农贸市场买塑料布就行。一米多宽,长度自己搞,房间各个地方都铺上,天花板也要弄,到时候想怎么碎尸都行,保证留不下一点儿血。到时候不能确定你那儿是第一现场,定罪就会费劲。” 疤嘴汉子:“啧,还是你有经验。” 冷脸汉子:“碎尸是你们的事儿,我只负责端枪。” “臭嘚瑟,我还负责开枪呢。”疤嘴汉子说着,丢出张牌:“八条。” 姜韵看了眼牌,没敢胡。 这特么一群是什么鬼? 钟嵘你坑我?! 好不容易熬到别人胡牌,姜韵扭头走人,“我去个洗手间。” 身后有人在说:“那个,厕所在反方向……” 姜韵脚下不停,踩上鞋,推开门,再拿脚跟关好,急吼吼地在走廊里小跑起来,边跑边掏手机。没等跑到电梯,后领被人一把抓住,姜韵回头,对上一脸严肃的钟嵘:“干什么去?” 姜韵摸摸鼻子,尬笑,“院长刚打来电话,说要我回去一趟。” 话音落下,手机听筒里传来不大不小的女声,在走廊里幽幽回荡:“您好,这里是妖妖灵报警中心……” 姜韵:“……” 钟嵘:“……” 上下打量姜韵一圈,钟嵘隐约明白点什么,二话不说地从她爪里抽走手机,直接把人拎回家。到门口,姜韵扒住门框,悲愤道:“我什么都没听见,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你信我!” “别解释,我知道你听见了。”钟嵘揽着姜韵的腰,单臂把人提起来,发现她还在垂死挣扎,一巴掌拍到她屁股上,“再闹办了你!” 怎么办,碎尸吗?老哥你认真的还是开玩笑?? 酒味儿 彪膀大汉们循着动静凑过来,瞧见挂在钟嵘胳膊上的姜韵,在蹬着两条腿儿咆哮:“钟嵘咱俩没怨没仇,你放我一马行不行?!” 叁人目瞪狗呆,“二哥,怎么回事?” “能怎么事儿,估计是让你们吓着了。”钟嵘一指冷脸汉子:“他是狱警。” 姜韵一怔,钟嵘再指疤嘴汉子:“特警。” 最后指向面善的汉子:“刑警。” 钟嵘:“你来之前,我们在讨论一个碎尸案。” 姜韵愣愣的:“……真的?你没骗我?” “骗你干什么。”钟嵘把不再挣扎的姜韵放下,伸手掐了她的小脸一把,“平时瞧着胆子挺大,这会儿这么怂?” 姜韵老脸一红,尴尬又有点憋气,他们讲的东西谁听了不怂啊? 叁只大汉也觉得尬,等到麻将撤下去,饭菜端上桌,钟嵘叫外卖送来十箱干啤,他们轮番朝姜韵敬道歉酒,说不好意思吓到她什么的。姜医生仗着能喝,向来是来酒不拒,再加上她觉得是自己大惊小怪闹了笑话,频频朝叁人敬回去。酒好喝,饭好吃,没过多久,桌上的生疏烟消云散,还和乐融融地玩起了游戏。 疤嘴汉子和姜韵双手一碰,“啪”的一声,异口同声:“人在江湖飘啊,哪能不挨刀啊,我一刀砍死你……” 钟嵘:“……” 眼看姜韵挽起袖子,要和行将醉倒的面善汉子玩两只小蜜蜂去,钟嵘皱起眉,把她的空杯子翻过去,“你少喝点儿。” “我高兴。”姜韵有点晕,她喝了二十来瓶,没到最高纪录,也是头重脚轻的,靠在钟嵘身上小声说:“你这帮兄弟人真好。” 其实人好不好的,姜韵不太知道。只是听几个人在酒桌上聊过往,知道这叁个人一起在大连当过两年兵,后来大家分道扬镳,倒没忘记从军的初衷,默不作声地做了保卫家园的小钢炮,姜韵敬佩的不要不要的。 对了,钟嵘也和他们一起的,倒是没见他提过分开后做了什么,感觉大家好像也有避而不谈的意思? 喝到最后,叁只小钢炮醉的不行,钟嵘把他们扶进卧室,在床上码成整齐的一排,正要关门走人,听见:“二哥。” 冷脸汉子变成红脸汉子,闭着眼睛含糊道:“那姑娘人不错。” 医生和军人的使命,本质上是求同存异。姜韵是牙医,是为解决群众病痛才存在的,虽然她事儿多、脾气差,嘴巴还有点欠…… 回到客厅的钟嵘,看着收拾完桌子的姜韵,把剩菜放进冰箱,然后开始刷碗,刷着刷着,打了个带酒气的呵欠。 ……但她聪明上进,待人真诚,且善良、有原则,是他见过的最好的姑娘。 姜韵可不知道,她洗个碗而已,怎么会洗出这么高的评价。晕乎乎地冲着碗上的泡沫,手上一滑,她瞬间清醒过来,一低头发现,那碗被一只大手接住了。 “你困了?”钟嵘放下碗,一条手臂从姜韵身后伸过去,扶着水台,另一手按着她的小腰,“还有个卧室给你留着,你在那睡。” 姜韵垂下朦胧的醉眼,瞧见钟嵘的手,从她的腰挪到上衣下摆,再掀起来探进去,“你是要我睡觉的意思?” 钟嵘用动作回答了。 男性的指头钻进内衣,另一手放在臀上放肆地揉捏。他手劲儿大,姜韵又喝到浑身发热,没两下被揉到头晕目眩、腿脚发软,不得不靠进身后的宽阔胸膛,“不在这儿做……” “我锁了卧室门,他们出不来。”钟嵘安完姜韵的心,低头含住她的唇瓣,“一股酒味儿。” 一把拽下姜韵的裤子,手指摸到腿心的潮湿,指头贴着底裤边儿进去,在两瓣软肉上磨蹭两下,钟嵘贴着她耳朵,低声说:“这里也有酒味儿。” ……你咋闻到的? 姜韵水汪汪地瞪过去,喝过酒的小眼神儿特别勾人,钟嵘看到下腹发紧,单手去解皮带。做过好几次,姜韵现在听见他皮带扣的“咔哒”声,就会口干舌燥,十分配合地扶住水台弯下腰,还踮起一点儿脚,很快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顶上了腿心。 钟嵘扶着男根插进,垂下眼,圆硕的龟头挤进甬道,赤黑的欲根没进娇艳的泥潭,黏腻的汁液被挤出,湿漉漉地沾到大腿。抽出水淋淋的鸡巴,嫩逼紧紧地吸着龟冠,拉扯出一小片殷红的壁肉。他眸色渐深,一手摸到姜韵的奶,手掌揉着乳肉、指头夹着乳尖,一手掐着她的腰大力抽插。 热、涨,填充感让人没办法思考,姜韵挡不住一波波的快感,身体开始发麻,“嗯、嗯…哈……” 钟嵘弯下腰,胸膛压到姜韵背上,性爱中的声线狂野、粗哑,“不怕他们被吵醒?” 说完,钟嵘含住姜韵的嘴唇,浪叫全被堵住,剩下喘息和抽插的噗嗤融成一片。 做了一阵,姜韵满脸红润、浑身是汗,内热外热哪哪都热,两条腿儿也站不住。钟嵘看她快不行了,暂时停下来,单臂穿过她的腰,用力箍住,把人提起来朝另一间卧室走。 火热的根还埋在穴里,走动的摩擦带出瘙痒直逼心尖儿,短短几步磨得姜韵饥渴难耐。她被钟嵘丢到床上,然后被掰开了双腿,高大的男人瞧着水光潋滟的腿心,微微开了道缝隙的小花儿,立刻吐出口淫汁。 钟嵘滚了下喉结,站起来脱掉衣服。露出的精悍上身沾了汗汁,很深的肤色、紧绷的肌肉,盯着姜韵的黑眸欲色深沉,呼吸里都是浓浓的荷尔蒙,力量、性感,男色无边。 姜韵咬住嘴唇,觉得自己又湿了一点儿,很快被钟嵘扛起一条腿。 在钟嵘家睡醒一觉,姜韵头昏脑涨地叹气,昨晚她没被酒干翻,倒被钟嵘干翻了。好在老哥地道,做了两次没再继续,不然她怕是又要请假。 洗漱完的姜韵走出门,宿醉后的大汉们正围在桌边吃,边等饭边聊。 疤嘴汉子:“我昨儿晚上做一宿梦,梦见让相亲对象甩了。” 冷脸汉子面无表情:“果然是做梦。” 面善的汉子点头,“就没人和他相亲。” 疤嘴汉子一拍桌子,“合起伙来埋汰谁?是有人和你俩相亲怎么的?!” 姜韵觉得叁只大汉有点可怜,不好接话,装作没听见的直奔厨房。钟嵘在做饭,大米粥加小花卷,凉菜两碟、炒菜两盘,剩下最后一个菠萝咕咾肉刚刚出锅,正在往盘子里倒。她爱吃这个,昨晚那盘儿基本上都是她吃的,没想到钟嵘不怕费事,早晨也做这个…… 姜韵突然若有所思。 钟嵘脸好、身材好、器大活好,能做饭能上床,看起来脑子也没毛病……所以他和兄弟聚会,叫她来干什么的? 甜泡泡 姜韵琢磨半天,没琢磨明白,也就不再想了。美滋滋地吃完咕咾肉,再被钟嵘送去上班。本以为又是稀松平常的一天,没想到下班之后走出同华,就在停车场见到了卓青峰。 黑色的小车,后车窗降下来,戴着口罩和帽子的卓青峰,朝姜韵招手:“姜小韵!” 姜韵悚然一惊,做贼似的张望一圈,没看见别人才钻进卓青峰的车,“你来儿这干嘛,牙又坏了?” 卓青峰听着口气不对,姜小韵半点不惊喜,还像是在质问,“我来找你的。” 姜韵直接说:“下次别来这儿找我。” 卓青峰:“为什么?” 姜韵:“这里是我工作场合,被同事知道我私人关系找上门,影响不好,以后你有事儿先联系我。” 卓青峰的一颗心唰地凉下来,看了姜韵足足半分钟,才压着嗓音问:“你是嫌我丢人?” 姜韵心说,那是肯定的,谁家炮友跑公司来不丢人! 嘴上说:“当然不是。” 然而卓青峰一眼看出姜韵在撒谎,“我刚下飞机就来找你,想着给你个惊喜,结果你嫌我丢人!” 姜韵觉得吧,卓青峰没什么好气的,可一看他气到发黑的脸,莫名其妙的心虚起来,脱口而出就是:“我错了!” 卓青峰没吭声,扭过头不搭理姜韵,听着她在那儿好声好气的说:“我真错了,你别生气……给你道歉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行不行……” 说了半天,卓青峰还是没有动静,于是姜韵凑到他身边儿,“吧唧”一声,亲上那张帅脸。眼见卓青峰耳朵“嘭”地红起来,怒视着她说不出话,姜韵一脸的笑眯眯:“现在消气了没?” 驾驶座上的小助理,十分敬业地安静如鸡着,五个大字只在心头翻滚:姜是老的辣! 半小时后,老姜坐在电影院里,瞅瞅旁边全副武装的卓青峰,硬生生地把呵欠憋了回去。 一个公众人士说要来电影院看电影,她竟然同意了,也不知道脑子去了哪里。那电影还放的青春爱情片儿,四个主人公翻来覆去地折腾,看的她快睡着,简直是折磨。 卓青峰可是兴致盎然的,他端端正正地坐着,眼睛盯着屏幕,注意力全在身旁的姜小韵身上。 姜韵懒洋洋地靠着座椅,右手搭在两人中间的扶手上。卓青峰忍了半天,实在是没忍住,把她的手抓过来握住。姜韵斜眼看过去,卓青峰不自在地别开视线,手上握得更紧了。 忒纯情了,真看不出来,这孩子是巨……等等,之前不是想着要和他谈谈的吗?怎么就发展成现在的情况了?? 姜韵深沉地思索起来,没思索几秒,前排一对小情侣的闲聊飘到了后排。 女孩儿:“噫,这个路人好像是峰峰?” 男:“峰峰是谁?” 女孩儿:“就是我大本命卓青峰啦。” 男:“你说那个卖脸的?” 女孩儿:“……峰峰怎么就卖脸了?” 男:“你忘了?上回咱俩看那个电影,他不是有出镜吗?他演的和个傻子似的,我快要笑死了,也就你觉得他帅。” 女孩儿:“你说话太难听了!” 男:“我是在说事实,演技渣这事儿,真的假不了。他没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不知道会糟蹋别人的电影票钱吗?那种小白脸也就能靠长相吃饭了,还没有自知之明……” 正主卓青峰听了个清楚,身体纹丝不动,遮得严实的脸,微微地敛了表情。姜韵可是听不下去了,直接拍拍前排男人的肩,“你能不能闭嘴?” 男人回头,对上面无表情的姜韵,大荧幕上青蓝的光照着她的脸,声音冷冷的:“这么多人是看电影来的,不是听你在这儿口嗨的,你有点素质没有?” 旁边早有观众不满男人的嗓门了,目光齐刷刷的过来,搞得男人面红耳赤,没敢还嘴,回过头小声逼逼:“我讲话关她什么事,真神经病。” “我看你才是神经病!”女孩儿直接起身,在男人惊诧莫名的眼神里,不屑地说:“就算峰峰不是我大本命,随便诋毁别人都很low,人家说的对,你很没素质!幸好我只和你看过两场电影,没浪费太多时间,以后咱们别联系了,拜拜了您呐!” 女孩儿说完就走,客观来讲,她声音比男人大多了,不过其他人显然没有责怪的意思,姜韵好像还听见谁说了句:“干得漂亮!” 眼看男人也很快走掉,姜韵有点儿想笑,顺手摸了一把卓青峰的头,小小声说:“吃不到葡萄的人讲话别放在心上,他肯定是嫉妒你的美貌……” 卓青峰没被女人摸过头,不过被姜韵搞得有点愣的理由,倒不是因为摸头。艺人是个特殊的职业,才华洋溢或者一文不值,都挡不住公众的褒贬,区别只在褒奖多,还是诋毁多。卓青峰知道,比起唱功,自己的演技顶多算能看,还有太多需要磨练的地方。所以他已经习惯了被议论演技,也学会了选择性的无视,明白自己要做的不是反驳谁,而是努力、努力、更努力,直到大家能认同。虽然心里还是不舒服,但每个艺人都是这样过来的,他也不会是特例。 可姜韵开口的时候,卓青峰说不好心里的滋味儿,只觉得像是有个小泡泡冒出来,带着陌生的甜味儿。 “……你也在电影里?”姜韵的目光仔细地在荧屏上搜索,怀疑地问:“我怎么没看见?” “啪嗒”一声,小泡泡碎了满地。卓青峰瞪向姜韵,凉飕飕地问:“你再好好看看?” 完全没看见的姜韵,恍然大悟道:“啊,看见了!” 卓青峰:“……” —————— 终于搞定那啥可以上po 遂带姜·欠揍·韵归来 奸夫 姜韵脸色惨白,急吼吼地问:“姜述你被打到哪里了?什么地方疼?晕不晕?” 姜述反倒面色平常,“我没事儿。” “酒瓶砸头会没事儿,你那是人头还是榔头?!”姜韵以为姜述骗人,怒抓他的大衣领:“不行,你让我看看!” 其实挨砸的是门框,姜述只被飞溅的玻璃擦破点皮。听串店里的叫骂升级为打斗,姜述先扯着炸毛的姜韵上车,远离案发现场。之后他擦掉血点,额角没再流血,又被姜韵检查一番,总算让她放下心。 开车送姜韵回家的路上,姜述调侃道:“一点血大惊小怪的,你丢不丢医生的面子。” 姜韵不忿,“那不得看是谁的血?” 姜述含笑开口:“敢情儿我是特殊待遇?” 说说话的功夫,姜韵家到了,她刚下车,身后传来一声:“姜小韵!” “!” 姜韵回头,住宅楼门口,卓青峰正从里面出来。再回头,还没把车开走的姜述降下车窗,看看她,又看向卓青峰。 “!!!” 难怪早晨会眼皮狂跳,在家门口被上司抓奸,她到底是哔了谁家的哮天犬?! 卓病患瞧见姜述,礼貌地打招呼:“姜院长。” “嗯。”姜院长和煦地问:“你来找姜医生?” 卓病患点头,和姜医生说:“我等了你半天,打电话又不接,还以为你今天晚上不回来。” 姜医生一脸空白,不知道是在和谁说啥,“……辛苦你了。” 姜述若有所思的看姜韵一眼,直看得她浑身冒汗,说不出的心虚,好在他开口时,说的是:“我先回去了。” 眼看姜述的车开出小区,姜韵长长的呼气,又被卓青峰探过来的头搞得心惊胆战,“你这么看我干嘛?” 好像你也在抓奸似的,你才是奸夫好不好……不对,她为什么要觉得卓青峰是在捉奸? 卓青峰没讲什么,只问:“你怎么看着很不高兴?” 姜韵可不敢和卓青峰说理由,含糊两句就上楼。卓青峰跟在旁边儿,一边走,一边肚子咕噜噜。姜韵听着不忍心,说要再给他煮碗面条,回家发现挂面只剩下叁根,卓青峰眼睛一亮:“我们去超市吧?” 姜韵:“那走吧。” 二十分钟后,以为是去园区附近的小超市的姜韵,面无表情地从沃尔玛的货架上拿起包挂面。看见卓青峰也拿起一包,姜韵:“我拿的这个牌子好吃。” 卓青峰:“我拿的贵。” ……什么鬼逻辑? 快要闭店的沃尔玛里人不多,而且普遍年纪较大,没谁对全副武装的卓青峰侧目。拿完挂面,两人又逛了别的地方,路上碰见叁只小崽子,像是叁个小兄弟。娃们的爹妈不知道去哪儿了,只有两个大点的在逗推车里的小不点儿,晃悠推车的时候,小不点儿笑得前仰后合的。 姜韵偶尔会羡慕这些小孩子,她乳糖不耐受,亲妈又没奶,营养不良加上免疫力低下,小时候体弱多病的,挂着两条鼻涕过日子。因为身体差,姜韵没去过幼儿园,小学初中不敢上体育课,下课的时候别人跳皮筋丢沙包踢足球,她只有眼巴巴看着的份儿。集体生活的快乐,姜韵在上高中和大学的时候体会到一点,但童年时代的缺憾,是怎么都弥补不来了。 大概是姜韵瞅的次数比较多,卓青峰察觉到了什么。想了想,他把推车里的挂面推到一角,然后把姜韵打横抱起,慢慢放进去。姜韵惊呆了,想爬出去,被卓青峰按住肩膀,“姜小韵,别羡慕别人,你也能被推着走。” 姜韵想笑:“不是,我羡慕的不是这个——啊!” 话没说完,卓青峰一使劲儿,小推车带着姜韵溜出两米,他跟上去又推了一把。 两人热热闹闹地逛超市,路过打折的水果区,一大妈笑眯眯的:“这小两口感情可真好。” 卓青峰听见了,耳朵有点热,不好意思地在大妈那儿拿走两个火龙果,以示赞同。 回到家里,心很累的姜韵挣扎着煮完面条,就到床上躺平。过了会儿卓青峰上床,爪子搭在姜韵腰上,再慢慢儿向上,隔着吊带睡衣轻轻碰了碰胸口。姜韵微微一动,那只手像收到信号似的,立刻握住奶包。柔滑的布料贴在手掌和乳肉之间,和绵软的奶一起被揉捏。指头擦过乳尖,没几下擦得乳粒坚挺起来,泛起点儿敏感的痒意。 姜韵舒服的哼哼,“你妈不是住院了,你晚上还要跑出来?” 卓青峰:“我妈恢复的很好,而且医院人多,我不方便留在那,还有……” 凑过去亲了姜韵的嘴唇一下,卓青峰说:“我想你了。” 卓青峰冲过澡,头发没有干透,发梢的水珠滴下来,和他的眼睛一样干净,还带点儿清透的光亮。被他这么一看,姜韵的心快要化成水儿,直接翻身跨坐到卓青峰身上,低头咬了下他的喉结。 卓青峰的脸涌上情潮,抬手按住姜韵的后脑,一口啃上她的嘴唇,另一只手加大了力气揉奶。姜韵呼吸有点儿困难,勉强仰起头,卓青峰的唇就沿着她的脖颈一路向下,来到小乳尖的位置,含住、吸吮、厮磨。两手落到姜韵的臀,把弹性的小屁股揉到变形,再一点点向自己身上落。 姜韵觉着腿心碰到的小小峰太硬了,尺寸和热度过于惊人,两条腿不受控制的发软。彻底坐下去的瞬间,柔软的两瓣撞上坚硬,小逼儿情不自禁地缩了缩,一股子潮热从小腹开始向下流,内裤湿了大片。 “嗯……”姜韵呻吟出声,难受地扭腰,蹭得卓青峰头皮发麻。他抬头,姜韵的小吊带儿虚虚地挂在肩上,锁骨精致、下巴小巧,湿润的嘴唇比玫瑰娇艳,水汽氤氲的眼勾着他的叁魂七魄,浑身的欲火烧进他眼睛,再到心坎儿里。 卓青峰低声喘着,一把放倒姜韵,双手交叉脱掉T恤,再叁下五除二地脱掉裤子,赤裸着瘦劲的胸膛压向姜韵。架起两条细腿儿,卓青峰才发现姜韵的内裤没还脱呢,他想起以前看过的动作爱情片儿,脸上腾地红成一片。 “姜小韵。”卓青峰目光灼灼,声音沙哑:“我想、想扯……” 意识朦胧的姜韵压根没听清,一心在等卓青峰进入主题,来一波灵魂交流,诱人地邀请着:“你进来呀……” 卓青峰不再等回答,他也等不了,充血的小小峰被撩到行将爆炸,下腹的燥热快要把他烧着。手指头摸到蕾丝小内裤一扯,薄薄的布料嘶声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