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掌握(3p 触手 科幻入侵)》 【七宗罪·地下室】1 “动手啊!” “动手!” “哈哈哈哈哈!” “老大,你看这丫头吓得手都哆嗦了!” 耳边所有的嬉笑声嗡嗡作响,心脏每一下跳动的声音都清晰可闻,脚边腐臭了一星期的尸体味道几乎是争先恐后的往鼻子里钻,手心出的汗几乎握不住手里的 铁楸,不止是手心流汗,全身上下都汗津津的,额头的汗水顺着两颊滑下,月芽伸手怔怔的擦了一下,更多的汗却是愈加欢快的流了下来。 “富哥,富哥,她一个小丫头什么都不懂,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算了吧!”陆闵之扶了扶眼镜,却又因为鼻头出汗又很快的滑落,不得不再次扶正眼镜。 富哥瞥了他一眼,嘲弄的看他可笑的样子:“也行啊,我允许你代替那丫头去分尸。” 陆闵之怔了一下,满脸恐慌,下意识的看了看眼前地上的尸体,呐呐的说不出话。 看他呆住,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男人不屑的大力推了他一下。陆闵之毫无防备的被推到在地上,手掌心蹭着粗糙的水泥地面疼痛难忍,却不敢发出一个声音, 生怕惹来黄毛下一步动作。 富哥撕开一个罐头,递给了黄毛一个,侧头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一群人:“你们也可以代替那丫头分尸,这事我也就算了。” 一群人连头都没抬,仿若没听到一般。 月芽紧了紧手心,眼眶微红,这一刻,她大脑异常清晰,心脏在大脑的指挥下似乎都渐渐平缓了下来。 笨重的铁楸举起,砸下,举起,砸下…… 身后又传来各种声音,她却听不进去了,眼里心里只有地上这个腐败不堪的男尸。 夏天的高温,尸体早已臭气熏天,肉体也腐烂了一大半,五官早已辨识不清,斑驳的黑色血迹衣服跟肉和皮黏在一起,颜色暗黑暗红分不出。 这个人,不久前,还递给自己一个面包…… 如今,自己在给他分尸…… 席卷全球的病毒,毁坏的不仅是生命,还有人性。 【七宗罪·地下室】2 地下室没有白天黑夜,只有一个昏黄的灯泡一直默默的亮着。 富哥他们早已离开,只有她一个人,黑暗重重的环绕着,些许灯光渗透不进那厚重的阴影。 不能洗澡,连洗脸洗手都是奢侈的事情。 没有食物,所有吃的喝的都在富哥他们手里,得罪了他们,起码两天内别想喝水吃东西。 至于睡觉,随你睡哪里,如果冷死热死怕是更好不过,食物和水就又多一份。 身上腥臭不已,汗臭味和腐尸的味道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然而更难以忍受的却是空荡的肠胃,痉挛作痛。月芽瘫坐在角落,背靠着冰凉的墙壁,无声的喘着气,体力和精力得到了恢复,似乎连饥饿都没有那么难忍。 昏暗的灯光下,人影绰绰,陆闵之有些踉跄的走了过来。 “月芽……” 陆闵之有些难堪,他跟月芽是邻居,从小到大都以哥哥自居,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保护呵护着女孩,女孩一天天长大并且也十分依赖他,暧昧的情愫也渐生,直到病毒爆发,他硬拉着月芽躲进了刘叔的地下室…… 眼前的女孩浑身脏污,印象中的月芽从没这么狼狈过,她总是漂漂亮亮出现在自己面前,亲昵的叫自己陆哥哥…… 陆闵之绝望的闭了闭眼,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孩被逼分尸,他却连一丁点的勇气都没有。 这么远的距离就已经闻到了熏天的臭味,这味道陆闵之恐怕一辈子也不会忘了,死人的味道。他怕,他真的怕,刘叔就这么被搞死了,从活着到死去原来真的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很怕跟刘叔一样死在这地下室里,最后还被人分尸。 “月芽,这个饼干你吃了吧,你会撑不住的。”陆闵之干涩的说完,脚步远远地顿住,不敢再走过去,却扔了一小块饼干过去。 角落里的月芽身形未动,灯光照不进的角落,陆闵之看不清她的表情,抬脚想走过去,可是横亘在中间的腐尸硬生生的彰显着他的懦弱。 陆闵之有些哽咽,低低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月芽。” “陆闵之。” “你没有对不起我。” “是我们对不起刘叔。” “谢谢你的饼干。” 月芽捏紧手心,两个月没剪的指甲深入皮肉,脚边的饼干让她想笑,却笑不出来。 陆闵之眼眶一红,再也忍不住,眼泪脱眶而出,他跪坐在地,手抱着头,无声的哭泣。 今年,陆闵之22,月芽17。 咯吱咯吱的声音,月芽在吃饼干。 彭咚彭咚的声音,月芽在分尸体。 陆闵之觉得自己快疯了,泪水朦胧了双眼,眼前越模糊,回忆越清晰。 他初中,她小学,他天天领着她玩,生怕她被不懂事的熊孩子欺负了。她梳着双马尾,还带着婴儿肥的脸可爱极了,粉嫩的小不点,动不动就撒娇要吃这个吃那个。 他高中,她初中,他经常去接她,偶尔逗弄她惹来小姑娘羞怯的嗔视,才意识到小粉团子张大了。她身体已经开始长开,五官清秀动人,如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他大学,她高中,他很少主动去找她了,大学更加自由丰富,假期回家看到她才猛然想起记忆力的小姑娘,小姑娘依然毫无距离的喊他陆哥哥,笑容明媚灿烂,眼神信赖亲昵,那一瞬间,他心动了。之后他恨不得赖在家里不回学校,一本正经的说要给小姑娘补课,堂而皇之的跟小姑娘朝夕相处,效果也是显着,小姑娘很明显开始依恋他,亲密接触时会脸红却不抗拒,他第一次觉得老天是眷顾他的,他甚至开始思考两人在一起画面,想象以后结婚生子的美满…… 他的小姑娘,他从小爱护到大的女孩,如今,自己保护不了她,甚至自己连保护她的勇气都没有。 【七宗罪·地下室】3 本来想虐下陆闵之……想了想为了以后男主的形象,我还是收手了 众生平等,死亡面前谁都没有特权。 WK病毒,传染方式多种,已确定为空气传播、接触传播、食物传播等,传染症状初期昏迷发烧,中期体外出血直至昏迷中死亡。 直至躲进地下室,也没有任何消息宣布解药研制成功。 黄毛慢悠悠的走出房间,出门后,弥漫在空气里腐臭的味道越发明显,不禁低声咒骂,该死的夏天,该死的地下室,该死的尸体,该死的病毒…… 不久后,越来越多人走出房间,多月不见阳光加营养不良,许多人面色蜡黄身材枯瘦。 一个接一个,排着队,等候着富哥黄毛等人派发食物和水,只有在这一刻,他们脸上才有表情,贪婪和卑微。 月芽远远地蹲坐着,木然的看着远处的表演,他们已经不能称为人了,泯灭人性的只能是畜生。 老人和小孩被挤在队伍最后面,面上的菜色几乎是奄奄一息。队伍前面的年轻男女卑微的跪着,面带渴求和谄媚,祈求自己能多分一点水和食物。 黄毛啧了一声,吐了口痰,刚好吐在了面前跪着的女人胸上,女人露出讨好的笑容,双手向上托起胸,低头一口口舔掉了秽物,跪着往前爬,朝黄毛张开了口,示意自己很乖的都咽下去了。 黄毛拍了拍他的头,随手扔给了她一袋面包和一瓶水,还顺手捏了捏她的胸:“晚上来我房间。”女人身体一顿,然而反应极快,立马露出笑容,顺势还用胸蹭了下黄毛。 队伍下一个是个年轻瘦弱男人,黄毛无聊的让他从自己裤裆底下钻过去,也懒得再折腾,给了份小块的碎饼干,挥手让男人赶紧滚,继续队伍的下一个。 “哟!”黄毛看着陆闵之忍不住嘲讽:“大学生怎么不去关心下你的小女朋友啊!” 陆闵之脸色苍白,十分狼狈,嘴唇轻颤:“她不是我女朋友。” 黄毛翘了翘二郎腿,晃动着手里的矿泉水:“现在怎么就不是了?我可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郎情妾意的,啧啧。” 陆闵之面色闪过一丝痛苦,深深喘了口气,不再多说什么,可黄毛却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呿了口痰:“钻吧。” 陆闵之屈辱的弯了腰,倍感屈辱和怨恨,身后排队的人群不为所动,这样的举动对于他们来说,程度连侮辱都不算,越脆弱的意志力到了绝境时越发的容易屈服。 “哎哎,我可没说你钻了就给你狗粮啊!”黄毛拦住陆闵之要拿食物和水的手,吊儿郎当的靠在椅子上,看着从自己裤裆底下钻出来的男人,忍不住嗤笑,把手里的面包咬一口咀嚼几下,旋即又吐出来,咬一口咀嚼几下又吐出来。 “想吃东西?你看地上这不多的是吗。” 陆闵之攥紧了拳头,他拼命的告诉自己要忍,已经忍到了现在,要继续忍下去。 “弱鸡。”黄毛看他一动不动,拿脚去踹,身子一晃想后倒去,不带一丝挣扎反抗,头深深地抵着,身体蜷缩,十足的弱者姿态。 “既然她不是你女朋友,那我玩玩肯定没问题吧。”黄毛咧嘴笑了,他不爽陆闵之很久了,从一开始见到他时就觉得这人特装逼很讨厌,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这世界谁敢说自己是彻头彻尾的圣母好人,但陆闵之就一副自己最伟大最聪明的样子,名校毕业生,清俊儒雅,一经对比,自己放佛跌进了泥坑里,还是抠都抠不出来的那种。 陆闵之抬起头,过长的刘海挡住了眉眼,只能看到干裂略显苍白的唇紧紧的抿着。 黄毛瞧不起他,看他越绝望越痛苦,自己就越开心,一抬手,随手指了几个人说道:“你们去把那女的给我拉过来,老子今天就要当着这孙子的面上了她。” 被指的几个人下意识后退了几步,仅仅犹豫了一瞬,便做出了决定。 月芽被几个人拉扯着带到了黄毛面前,一身臭味让黄毛恶心的皱紧了眉,衣袖和裤腿还沾染着大片大片的血迹,月芽被其中一个人恶意一推,差点摔倒,手肘一阵痛,估计蹭掉了皮。 黄毛够了勾手指,晃了晃手里的面包,像逗狗一样说道:“饿了吗?给你吃,爬过来。” 谁都没注意到陆闵之踉跄着着大门走去,背影决绝。 饿,真的很饿…… 月芽垂着头,不去看诱惑着自己的面包,吃的就在眼前,而自己只需要爬过去,像狗一样爬过去而已,多么的简单,这么一想,胃越发的疼,疼的冒汗,疼的想哭,疼的想放弃…… “你干什么!” “你是不是疯了!” 陆闵之推开阻拦自己的人,明明身体饥饿虚弱,此时却力气极大,两叁个男人都拉不住他。 坐在一边闲的看戏的富哥噌的一下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看向那边。 【七宗罪·地下室】4 “拦住他!” 已经不需要富哥等人的指挥了,陆闵之身边的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死死拖住他,不让他再前行一步。 这意图太明显,傻子都能看得出来,陆闵之要打开那扇门放病毒进来。 他自己不想活了,还要拖着所有人一起死。 人群骚乱成一团,却仅有寥寥几个人冲上去加入拦截队伍,更多的却是死气沉沉。 富哥咬咬牙,抽出口袋里的手枪,那边5.6个人挤在一团,拉拉扯扯重重迭迭,根本没办法准确瞄准陆闵之,但已经不重要了,富哥直接开了一枪,不知道打中了谁,震耳的枪声在封锁的地下室回档,所瞬间恐慌吵杂声安静了下来,但陆闵之却没有停下脚步,那手已经放在了门栓上,一旦拉开,游荡在空气里漫天的病毒便会一瞬间倾泻进地下室,没有人能幸存。 枪声让那几个阻拦的人身体一震,子弹没打到陆闵之身上,反倒打在身边同伴的肩上,让他们心一凉,心里百转千回,阻拦陆闵之的动作反倒慢了下来,手上拉了几下,脚下一点都没动,故意放水让陆闵之轻松地绕过他们。 人群的散开让陆闵之暴露了出来,富哥瞄准连开了几枪,枪声震耳欲聋,陆闵之身体一颤,血液浸湿了右肩,右手瞬间脱力。 忽的有人向前一步,遮住了陆闵之半边身子,替他挡住了下一发的子弹。 富哥恨的目眦欲裂,举手继续开枪,也不再单单只瞄准陆闵之,谁离陆闵之近,谁就要死,好几发子弹失了准头,射在地下室厚重的铁门上发出“噔噔”的反弹声。 “你想让我们死,那我就让你第一个死!”富哥狰狞一笑,迅速换了一个弹夹,失去理智一般发狠的开枪,子弹所到之处必定蹦出血花。 眼泪早就脱眶而出,狠狠砸向地面,月芽猛地直起身子,举起手里的木凳子,朝富哥砸去,几乎是手边有什么就砸什么。 “吱呀”铁门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铁锈声,门栓已经拉开,露出了小小的门缝。 富哥直冷笑不已,一下秒却被狠狠砸了下,只得狼狈的躲开,离月芽最近的黄毛被这一出弄得一愣,随即立马反应过来,心里简直恨死她打扰富哥,脚直接踹在了月芽的心窝,全力之下,月芽整个人飞了出去,撞上了身后的梁柱,落地时鼻子嘴角都溢出了血丝,痛苦的咳出了一滩血迹后晕死了过去。 再朝门口看去,不禁错愕,原本的楼梯过道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笔直的通道,白色的拱形通道像隧道一般延伸,顶上是一排排的白炽灯,几乎在昏暗灯光下的人都不禁被这亮如白昼的外面吸引的下意识向前走了两步。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噤了声,长长的隧道明晃晃的摆在了面前,即便隔得远,也能看得出来那明显是混泥土的墙壁砌成的,可是,是什么时候砌成的?这样的工程居然一丁点声音都没发出?是谁修建的?为什么要在门口修建这样的一个通道? 问题是如此的多,可是,没有人知道答案…… 未知的事物总是恐惧的,恐惧让人生不起对抗的勇气。 问题兜兜转转,居然又绕回来了。 富哥端正拿枪的手,对准陆闵之,充满恶意的说道:“你去,你打开的门,那你就去看看外面到底搞什么鬼。” 人群里有个弱弱的声音:“富哥,他受伤了,恐怕走不了多远。” 富哥冷笑:“只是中了2枪而已。”虽然心里恨不得陆闵之马上去死。 黄毛在一旁忍不住插话到:“陆闵之,如果2个小时内你没回来,我们就当你死了直接关门。” 富哥不想让他好过,也为了杜绝一切危险因素,接着说道:“怕你一个人死了孤单,我们也会送她下去陪你。”说着手臂下垂,枪口直直对准了昏迷中的月芽。” 一番话说完,原本蠢蠢欲动想顺势跟陆闵之一起出去的人安静了,陆闵之即使不流血过多死在外面,硬撑着走回来也会被嫉恨的富哥黄毛弄死,在所有人眼里,已经是个必死之人。 原本个个已经不抱活着的希望,临死前有了一丁点反抗富哥的勇气,如今看到那个亮如白昼的隧道,又有了活下去的希望,个个又瞬间不敢再贸然出头,生怕惹来富哥的枪口。 陆闵之流血过多,嘴唇面色已经十分苍白,他盯着富哥看了一会,一言不发,转身走进了隧道。 灯光白的刺眼,陆闵之身上每一个伤口,地上的每一滴血都看的一清二楚,富哥冷笑一声,重新坐回柔软的沙发上:“去,把那女的给我弄醒。” 黄毛第一个走过去,毫不客气的拎起月芽,不管她醒没醒,重重的把她摔在了富哥的面前。 夏天的衣服本就短而薄,这一番的折腾,月芽的衣服不仅皱还破了好几处地方,过大的领口遮挡不住春光,即使是昏黄的灯光下也能清楚的看到,没有脏污的皮肤非常的白皙细嫩,昏迷过去的人安静躺在地上,姿势没有丝毫的防备,毫无掩饰遮挡的露出了白嫩的脖颈和纤细的腰,即便是自认为从不被女色诱惑的富哥,这一瞬间也有些被迷惑。 黄毛动了动眼珠,嘿嘿一笑:“富哥,要不我们玩玩这丫头吧?” 富哥动了动食指,眼里已有松动,然而回答却出乎黄毛意料:“要玩你自己玩。”这却是拒绝了黄毛的提议,然而单单黄毛一人,却是没那个胆子做出格的事情,他瞄了眼富哥手里的枪,有些羡慕又有些不甘。 就是这个枪,杀死了地下室主人刘叔,获得了装食物和水的仓库,牢牢地控制住了地下室所有人。 【七宗罪·地下室】5 月芽再次醒来时,居然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床上,柔软的床垫,薄薄的毛毯,这一瞬间好像躺在家里的床一样,然而仔细看周围,便能一眼看出来这不过是地下室的某间房间而已。 走下床,再次错愕,身上的衣服干净如洗,仔细闻闻,身上没有任何的臭味,肌肉舒展关节舒适,整个人焕然一新。 很奇怪。 房间里只有一个小灯泡,月芽摸摸床边柔软干净的毛毯,有种做梦的感觉。 “你醒了。” 月芽抬头,说话的是陆闵之。 依旧是有些过长的头发,刘海几乎遮住了眉眼,挺拔略瘦,五官清俊斯文,衣服干干净净的。 月芽默不作声的打量着他,莫名的觉得他好像哪里不一样了,昏迷前的回忆一幕幕在心里回放,她捏了捏手指,压抑住想关心他的话。 “饿了吗,吃点东西吧。”陆闵之拉过凳子,在她身边坐下,递给她一罐八宝粥,几包香肠,面包,一瓶水。 月芽接过,心里越发的好奇,终于控制不住问道:“怎么会有这么多吃的?”手上却没停,直接拆开了八宝粥,一勺一勺的吃着,很久没感受到米香了,感觉好吃的舌头都要化掉了。 陆闵之吃的则斯文多了,不急不慢,整个人看上去放佛很放松享受,月芽看着他,莫名觉得好像回到了原来生活的时候,那时候的陆闵之也是如此,让人从心底里想接近他,气质从容沉稳。 “以后会一直有的。”语气轻柔温和,带着丝宠溺。 月芽手一顿,长又密的睫毛轻颤:“陆闵之,我想家了。”声音细细的软软的,仿若小动物撒娇一般。 陆闵之眸子沉了沉,眼前的女孩白净稚嫩的小脸上带着几分委屈和害怕,面上虽然不显,可眼神里还是流露出对自己下意识的依赖,软糯糯的语气让他舒服至极,放佛有人对着自己的心脏吹气一样,酥麻酥麻的。 “很快就可以回家了。”陆闵之摩挲着她的侧脸,细腻滑嫩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马上就回去了,你想要的,都会有。 月芽有些脸红的拉下他的手,不让他再摸下去,本来还有很多问题想问,却被他亲密的动作弄得有些迷糊,问题早已抛之脑后。 “睡吧,再多休息一会。”陆闵之顺从的放下手,却抚上她的肩,头微低,轻轻的吻在她的额头上:“已经没事了,我会一直陪着你。” 月芽本想摇头说自己不困,却在接触到陆闵之眼眸的一瞬间感觉到睡衣袭来,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哈欠,挣扎着想说话:“陆闵之……” 开刚口却说不下去了,意识渐渐模糊,睡意如此的强烈,下一秒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陆闵之轻笑:“真乖。” 本是闷热的地下室,此时却清凉仿佛开了空调一般,两人身上没有一丝汗意,皮肤温润清凉。 陆闵之脱鞋走上床,搂起月芽的身子,让月芽上身靠在自己身上,手环绕轻柔的的解开月芽胸前的衣扣,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脱掉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放在床边,把赤裸的月芽放平在床上,这才仔细的从头到尾的打量着脑海中的女孩。 女孩皮肤很白,看得出来从小到大是养尊处优富养出来的瓷白,入手触感滑嫩,仿若最娇嫩的花瓣一般细嫩。此时娇嫩的女体毫无抵抗浑身赤裸的躺在自己面前,陆闵之感觉自己分成了一半,一半炽热毫无掩饰的散发着强烈的爱意,另一半冷漠旁观理智的近乎冷酷。 左手手腕米粒大的红光一闪,一个有些僵硬的机械音响起:“主人,这不应该,您不可能会被这具肉体残留情感所影响的。” 陆闵之手指微微一动,一抹蓝光从陆闵之身体里的飘了出来,光晕晕开,形成了陆闵之摸样的蓝光,灵肉分离,留下的空壳依旧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一动不动,看着月芽的眼神却瞬间温柔了起来,倾泻的爱意几乎让人沉醉。 蓝光人影语气冷淡:“082,这具身体与我初步的契合度就已经高达48%,影响在所难免。” 肉体未消散的执念过大,会影响附身之人的意识想法,虽然这一点众所周知,但灵魂消散的肉体所留下来的执念,很少情况下,会对埃德沃寄生产生过强的影响。然而还有例外,王系血脉选择寄生只会优先选择与自己契合度高的肉体,原因只会了血脉传承繁衍后代。 082的机械音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打算着什么:“如果与肉体愈加契合,繁衍优生率会大大提高,这个女孩是原身的执念,想要达到80%以上契合度甚至更高,只能从这个女孩这里攻破,082建议结为伴侣。” 蓝光一动,又重新回到了身体里。 陆闵之静静的盯着沉睡的月芽,黑曜石的眸子黑的发亮,眸色深沉,接手了全部回忆和情感的他,对月芽不会有半点陌生和冷漠,恰恰相反的是,仅仅呆在她的身边,这个肉体放佛从骨子里就散发出愉悦和欢欣。契合度几乎快一半,这种感觉不可避免的直接影响到他,无法拒绝,无从克制,只能眼睁睁看着汹涌澎湃的情感喷薄而出。 他是个有耐心的猎人,他愿意等,为了契合度,更为了繁衍。 手腕上的红光一闪一闪,似乎是认同他的想法。 眼前赤裸娇腻的女体皮肤白嫩,体态均匀,基本可以目测出身高165,体重因为2个月的营养不良而偏瘦,看起来才80多斤,瘦的下颌骨,锁骨,手肘和膝盖等明显位置骨头凸显,几乎没有一点肉,看起来分外惹人心疼。头发因长久未见阳光显得有些干枯偏黄,巴掌大还略显稚嫩的小脸,五官甚是清秀,陆闵之眼睛盯着她红润的唇有些挪不开,魔怔似的低下头,直到温润的鼻息扑在脸上才清醒几分,鼻息清甜温和不带任何侵略性,往下便是红润的唇,上唇微翘,下唇饱满微微嘟起,惹人采撷。 身体涌出一种近乎饥渴中毒的渴望,这种全新的感受让陆闵之有些着迷,顺从着低头亲吻舔舐,大脑条件反射提供者亲吻的各种方法教程,陆闵之如善从流,舌头探进少女的口腔,舌尖划过滑腻的上颚,酥痒的感觉让沉睡中的月芽嘤咛了一声,声音放佛触动开关一般,下一秒陆闵之纠缠住舌头,强硬的一遍遍舔舐吸允,月芽抵挡不住,舌根几乎是被吸允的发麻颤栗,分泌过多的涎液彼此交换,亲密的让人羞耻。 【七宗罪·地下室】6(限 很舒服,不仅是肉体原身残留意识的满足,更是自身被诱惑刺激的喜爱,肩胛骨处的皮肉不受控制的蠕动,皮肤底下放佛有什么活物一般,左右两边缓缓的各自裂开,灯光下能清楚的看到一根根类似触手的东西在慢慢的蠕动,已经有一根有手指粗的触手冒出了头。 “主人,请冷静。”082的机械音及时响了起来,同时红光闪动,微不可见的弱小电流顺着左手手腕向上蔓延开来。 那触手放佛触电一般,抖了抖,顶端弯了弯,似乎不舍得一般,最终还是缩回了皮肉,裂开的皮肉又神奇的复合,宛若从未裂开过一个小口一般。 “滴,扫描肉体契合度上升,现为52%。” 机械音停顿了片刻,又继续响起:“肉体亲密有接触有利于自身契合度提高。” “082进行矫正。”陆闵之收回视线,这次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起身直接跨坐在月芽身上,右手直直的覆在左胸上,清晰的感受到胸腔下的心脏有力的跳动着。手下的乳房还在发育中,并不很大,但是确实属于少女的小而挺,只手可握,触感绵软,顶端小小的粉红花蕊稚嫩可爱,仅摸了几下便娇羞的硬了起来,娇嗔的顶着陆闵之的手心。 手腕上的红点对准了心脏的位置,那红点动了动,分裂成了两半,放佛在皮肤下游走一般,慢慢的透过相贴的皮肤一点一点钻进了月芽的身体。 “滴,脊柱变形微驼背,龋齿2颗,右眼近视100度,贫血偏瘦,肌肉无力,消化道乏力,是否修复?” “修复。” “修复完成,身体状况合格,是否开始交合?” 陆闵之颌首:“082,给她注射迷情剂。” 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沉睡中的意识渐渐清醒,越像蒙了一层水雾一般朦胧,月芽睁开眼,琉璃般的眸子氤氲着一层水汽,带着不自知的可怜委屈看着眼前的男人。陆闵之喉结微动,微微低头,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唇。 月芽睁大了眼睛,努力辨识着眼前的人,浑身发软无力,声音又细又娇:“陆哥哥……哥哥……” 埃德沃人薄情寡欲,精神力3S+的他更是精神凌驾于身体欲望之上,曾经无数次被勾引也不为所动,此时此刻,却因为这具寄生肉体的原因,对这个女孩产生了莫名的冲动,肉体喧嚣的爱欲,精神却冷静的放佛另外一个人,这种糟糕的放佛人格分裂一般的感觉。 这不是他第一次寄生,却真的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无法理解的情况。 这个星球的人弱小不堪,不论是精神力还是肉体,侵占顺利的如计划中的一样,然而寄生后却不得不受制于残存的意识情感,他可以用精神力强行摧毁或压制,但是这对于契合繁衍是不利的,他以往的寄生都是随意玩弄不在乎什么繁衍,但如今他已腻了那些。 陆闵之分开她的双腿,低头认真研究少女双腿间的秘密,他谨慎的用手拨开花唇,一小节指头微微探进穴口,穴口小小的紧紧的圈绕着他的手指,五感超乎常人的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里面穴壁微微收缩,接触到的都极为细嫩滑腻。 月芽感觉到异物侵入,下意识的加紧双腿,双手推拒着他,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潜意识里十分害羞。 陆闵之拨弄着她的阴蒂,另一根手指继续往她的花穴里塞,几乎像是在探测尽头在哪一般,湿热的液体从穴口里流出,沾满了他的手指。 月芽无力的扭着腰,双腿间羞耻的地方又酥又麻,身体很喜欢,但是浮浮沉沉的理智觉得不对劲企图躲开。陆闵之不满的大力拍她的屁股,月芽一抖,双腿夹的更紧了,脸上绯红一片,细细的喘息着。 “不,不要……陆哥哥……别碰……” 陆闵之接触到象征纯洁的处女膜,还未有所反应,手腕上的红点一闪,082立马出声说明:“处女的第一次会流血,合格的伴侣需要温柔点。” 陆闵之皱了皱眉:“082待机,没有我叫你不许再出声。” “是。”红点闪了闪,随即颜色黯淡下去。 这么小的入口,陆闵之无意识的揉了揉,换来月芽一声轻咛,娇嫩的女体在他手里赤裸绽放,肩胛骨处蠢蠢欲动,即将有什么破土而出。 “别,别钻了……”月芽嘤泣出声,几根细细的常常的东西一直往体内钻,放佛蛇一样在甬道里游走,在纯洁的肉膜前游离,既不戳破也不推开,黏黏腻腻的在甬道里横冲直撞,让人害怕。阴唇被拉开,阴蒂被什么东西大力的摩擦,一圈圈的环绕,快感几乎承受不住。 陆闵之安慰的亲了亲她的脸,埋在她的颈间舔舐。 “陆哥哥,啊……陆哥哥……” 下体被玩弄的湿的厉害,全身的皮肤几乎都染上了一层粉红。 月芽不住求饶,手忍不住抓住了眼前男人的胳膊,脚背绷的直直的。 高潮来临的一瞬间,她瞪大了眼睛,清楚的看到了,眼前熟悉的邻家哥哥陆闵之背后放佛像长了翅膀一般伸展着,只是不同于天使纯洁漂亮的羽翼,那伸展浮游的是一根根让人恐惧的蓝色触手! 再往下看,那触手张牙舞爪,更让人恶心的是,一根根缠绕在自己身上,已经可以确定自己身体里的像蛇一样软骨柔软的就是这丑陋的东西。 月芽头皮发麻,一瞬间恶心,厌恶,恐惧,害怕等感觉几乎让她有些崩溃。 “走开,别碰我,恶心……”那触手似乎感觉到了月芽排斥的情绪,动作顿了顿,忽的越发猛烈了起来,不甘于只缠绕在下体,顺着腰侧往上蜿蜒,似乎是哪里有缝隙就往哪里钻,月芽害怕的一缩,只觉得毛骨悚然,慌不择路的求饶:“陆哥哥,陆哥哥……” 小手紧紧的抱住住陆闵之的脖子不放,努力的贴着他,似乎这样就可以让身侧的触手知难而退,却忽略了眼前的陆闵之一脸神秘莫测,眼神诡异。 触手果真不再朝胸前滑行,放佛接受到了什么指令一般,果断迅速掉头爬向了月芽的后背。 【七宗罪·地下室】7(限 紧张的神经时刻感受着后背爬行的轨迹,触感更加清晰,触手流连在后背的蝴蝶骨,留恋不舍,柔软无骨的触手灵活无比,所到之处激起一片片鸡皮疙瘩。触手顶端放佛有口器一般,皮肤一遍遍的被吮吸被舔舐。 “不,不要,拿开……” 月芽吓得往陆闵之怀里钻,声音娇软细嫩,委屈极了,脸贴着陆闵之的颈项不舍得离开,肌肤相贴,莫名的燥热似乎也消退了几分,熨帖的舒服极了。 怀里的女孩不安分的蹭着自己,可怜兮兮的寻求安慰,陆闵之不动声色,手轻柔的搂住月芽,安抚的拍着她的背,把她轻轻的放平在床上。 身后的触手如潮涌般退下,滑至腰间,顺着股缝,回到腿间,未知的异物感满脸通红。 “不行,不……”羞耻的闭上腿,却被陆闵之用膝盖大力的顶开,轻轻的顶压娇嫩,刺激的月芽嘤咛求饶,眼眸充满了水汽。大手拨开月芽脸侧的发丝,陆闵之俯身,亲吻她娇嫩的唇瓣,手不由自主的下滑,准确的握住少女雪白的胸乳,入手滑腻细嫩,宛若最娇嫩的玫瑰花瓣,顶端的粉红花骨朵俏生生的挺立着,让人爱不释手的来回揉捏把弄。 月芽娇喘吁吁,意识又模糊了起来,温柔的快感让她挺起了胸,把自己更往侵略者手里送。 邪恶的触手几乎是见缝就钻,顺着膝盖顶的缝隙,一根根又重新流连在穴口,恶意的来回盘旋,大力摩擦着阴蒂,在穴口浅浅的戳刺。少女透明的粘液源源不断的流出,几乎浸湿了边缘的触手,放佛得到了准可,下一秒数跟手指粗的触手齐头并进捅进了柔软的甬道,再没有之前任性的各自玩耍,这次齐心协力宛若被拧成了一股绳索般同进同出,却谨慎小心的避开了处膜。 陆闵之贴着她的耳边,声音轻柔,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喜欢吗?月芽” 月芽难耐的喘着气,耳边的话传进大脑,快感太过强烈而无心分辨。 陆闵之得不到回复,微微侧头,含住娇嫩的乳头,恶意的用牙齿轻轻噬咬一口。月芽惊呼一声,揪紧了他的手臂。 “你是我的,对吗?”陆闵之收起牙齿,讨好似的舔吸着被咬的娇嫩。 月芽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嗯……我是你的……” “我想要孩子,你愿意给我生吗?” 孩子?陆哥哥?月芽努力让眼睛看去眼前的人,只能模糊看到个轮廓,全身上下敏感点都被侵占,脑袋无法思考。 陆闵之恶劣的又咬了一口蓓蕾,牙齿磨蹭着娇嫩,末了舌尖灵活的卷曲着舔弄,挑逗至极。 “生不生?” 月芽带着鼻音求饶:“生孩子,我生,陆哥哥……”尾音拉长十分缠绵。 陆闵之纵容的抬头亲了亲她,舌头舔舐着她的唇瓣,身下的触手宛若严格遵守指令的高级士兵,迅速毫不犹豫的直接刺穿了处膜往深处放肆。 “嗯啊——”带着痛意的惊呼被陆闵之的亲吻盖住。 下体被异种玩弄的羞耻至极,柔软无骨的触手放佛触电一般飞快的进进出出,用身体放佛不经意一般摩擦娇嫩的阴蒂,甬道里的触手簇拥着欢快的撞击着柔嫩敏感的穴壁,带着好奇往前探索,放佛水里的鱼儿一般灵活游荡,带着细小口器的顶端骚弄着子宫口,瘙痒难耐。 触手是陆闵之的一部分,他契合度仅过半,肉体的快感他几乎可以无动于衷。然而用他本体毫无遮掩亵玩身下娇嫩的女体,快感清晰的在脑海里炸开,即便不是真正的交合,也是舒爽至极。身下的女孩更是肉体认可的伴侣,肉体的冲动几乎让他克制不住,几乎每一寸肌肤都喧嚣着要亲密无间的碰触女孩,明明是愚蠢可笑的残留意识,居然深刻的影响着他。 陆闵之跪坐在月芽腿间,抬起她的腿,女孩最美好的秘密在眼前一览无遗,粉白的穴口被触手侵吞,一丝丝的血液顺着透明的粘液不住的滴落,透过蓝色略显透明的触手几乎看到甬道里红艳的血肉。被陆闵之直白的注视,穴口翁动的越发厉害,跟触手心意相通的他第一时间就感受到了肉穴里面不住的收缩。 游离在外面的触手心领神会的卷着她细嫩的腿拉扯分开,制住了女孩的挣扎,甬道里肆意玩弄的触手刚钻进子宫一个头,感受到外面的动静,不舍得扭扭身子,郁闷的咬了下宫口的肉,恋恋不舍的退了出来。 月芽全身发麻,身体放佛置身云端,每一个毛孔都舒爽的张开,甬道里敏感点和宫口被恶意的同时逗弄,女体得到最大的快乐,慈善一般大方的喷涌潮水。 陆闵之肿胀的阴茎抵住入口,刚好被水喷湿大半,看到沉溺于肉体情欲的月芽不由得轻笑,恶意的轻轻浅浅戳刺着入口,经过家门而不入,高潮后的女孩神情慵懒餍足,两颊粉嫩绯红,眼睛水雾迷蒙带着不自觉的娇俏渴求,红艳艳的小嘴微微张口嘤嘤低语:“陆哥哥,陆哥哥……” 口口声声娇吟呼喊着陆哥哥,陆闵之按捺住自己莫名升起的不悦,即使契合度升满他们也不会是同一个人,即便他有着这个肉体全部的记忆和情感。 触手全身出动,攀上小巧娇挺的乳房,口器啧啧的吸允着蓓蕾。依依不舍游荡在入口的几个触手,在陆闵之眼皮底下谄媚讨好的拉扯开粉嫩的穴口,里面的血肉收缩看得一清二楚,引诱着陆闵之进入。 人类的阴茎长度和大小不能跟触手相比,胜在热度,肿胀后大小也不容小觑,在082特意矫正修复后更比普通人更粗长硬挺。 柔软细嫩的穴肉被脉脉跳动的阴茎烫的一哆嗦,月芽不住的咿呀呻吟,隐约能知道这是同类正常的东西,不是刚刚让人毛骨悚然的异物,心里舒服身体更是热切的接受了巨物的撞击,两只小手搂着陆闵之的脖子,身子几乎是勾着他不放,小屁股扭着十分喜欢人类的东西,不甘寂寞的触手报复似的咬了下阴蒂的皮肉,身躯在菊穴和阴道口只来游动,时不时的在菊穴口按压噬咬。 后方的刺激让月芽直摇头:“那里……啊哈,不要碰那里……”触手不为所动,弹琴一般时不时点点这里,逗逗那里。 粉嫩的血肉紧紧粘着肉茎不放,脑海里清晰的勾勒出肉棒的形状大小,顶端一跳一跳的,顶撞一下比一下狠,龟头几乎装进了宫口,又刺激又害怕,下一秒,滚烫炽热的精液喷薄而出,肉身抵住宫口,精液一滴不剩的全洒在子宫里。 月芽呻吟出声,全身软成一滩泥,累的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任由触手游遍全身,盘旋在下体戳刺混顺摸鱼,没有力气拒绝。 “累了吗,困了就睡吧。”陆闵之搂过她柔软的腰肢,温香软玉抱在怀里,不由得惬意轻叹一声,命令触手加紧速度清理月芽身上的痕迹和液体。 月芽眨了眨眼,长而密的睫毛缓缓的合上,感受到安心的气息喷在脸侧,即便身上有某种东西滑来滑去,但太过疲累的身体还是在大脑的指挥下陷入深度睡眠。 【七宗罪·地下室】8 “富哥,为什么放了他!这人差点害死我们!”黄毛心里极度不爽,这明明是个可以名正言顺除掉陆闵之的机会,陆闵之虽然回来了,可看得出来脸色非常苍白,走路时身形微晃,已经是强弩之末,之前为了杀他伤了很多人,恐怕外面那群人很多都心生怨怼。 富哥眼神有一瞬间的空洞,放佛被什么篡夺了心神,他沉默着,在外人看来放佛是在思考,过了片刻缓缓道:“暂时他还有用。” 有个屁用?黄毛差点脱口而出,心下忍了忍,不甘的看了一眼富哥,终还是愤愤的离开了富哥的房间。 其余人互相看了看,心中同样也是不解,但没有黄毛同富哥那个交情,也没那个胆子,至始至终都不敢出声。 另一边,陆闵之把这群人的一出戏从头看到尾,看了一眼富哥腰间的枪不禁轻笑,就这么个东西,让这么多人听他指挥? 手腕上红点闪了闪,082好奇问道:“主人为什么不解决他们?” 陆闵之微微摇头:“亏你是个智脑,你可知让一个女性爱上你,最快捷的方法是什么?” “爱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形成的。”顿了一下,082反驳道。 “所以你只是一个智脑,而我是你的主人。”陆闵之摸了摸左腕的红点,侧躺在月芽身边,撑着脑袋百无聊赖的看着她娇嫩清秀的侧脸:“莫过于先英雄救美打开心房,接着暧昧的温柔耐心对她呵护,再设计困难和绝望在面前,互相倾诉表白后,这份感情绝对深刻如爱。” 智脑程序极速的推算演变,片刻后,082欣喜道:“根据推算,有92.7%的概率。” “那剩下的几率呢?”陆闵之眼睫微垂,这个推算结果他并不满意,概率还不够大,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5.6%可能是亲情,1.49%可能是意外导致均不成功,剩下的则未知。” 陆闵之轻轻抚过月芽的脸,细嫩柔软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流连,92.7%么,他会让这个概率变成100%的。 脸上一直有东西骚扰自己,床上的女孩微微蹙眉,意识微微清醒,下意识的伸手想挥走那个讨厌的东西,手却被捉住不能动弹。 桎梏感瞬间让心脏猛地一缩,刻在大脑里那些让人难过痛苦不已的记忆一幕幕闪过,最终停在自己晕过去前看到的那一个衣服斑斑血迹,脚步踉跄的身影,清晰异常,放佛就在眼前一般,陆闵之…… “月芽,醒醒。” 耳边有人一直在叫自己,声音温柔又熟悉,声线缱倦宠溺,似乎暗藏着情意。 月芽睁开眼,眼前的男人离自己极近,眼神关切温柔的看着自己,嘴角微微带笑,放佛看到自己苏醒很开心一般,笑容温暖柔和让人如沐春风,看到的第一眼,往往大多数人会因为他的气质而忽略本就清逸俊秀的五官。 “陆哥哥,我睡了多久?” “不久,才几个小时而已。”陆闵之拿过鞋放在床边,轻声回答:“起来运动下吧,睡太久也不好。” 月芽羞窘无措,挣扎道:“我自己穿。” 男人低身蹲在脚边,目光澄澈,好像帮人穿鞋的亲密动作并无不妥。月芽的拒绝完全没有效果,男人亲昵的抚着她的脚踝动作轻柔的套上袜子,调整袜子时似乎不经意的揉了下圆润的脚趾。 月芽摸了摸耳朵,感觉身体有些奇怪,身上干净清爽,没有一丝疼痛,可是,莫名的腿软,那个羞人的地方似乎也有些酸胀的不对劲。 “吃的都在这里,不用担心吃的。”陆闵之拉开柜子,里面装满了泡面饼干八宝粥之类,一旁的桌面放满了矿泉水,居然还有一袋大米和几袋肉罐头。 月芽乖顺的点点:“我还不饿。” 陆闵之看她一脸乖巧,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入手的发丝柔顺丝滑,视线微微下移,她纤细白嫩的脖子因为抬头的缘故显得更加细长,皮肤瓷白放佛有层润润的光,经过082的修复整个人格外像个精致的娃娃,和这个破旧毁败地下室格格不入。 月芽扯了扯他的袖子,有些担忧:“陆哥哥,富哥他们想杀了你。” “不用担心,他们杀不了我。”陆闵之嘴角微扬,带了一丝嘲讽的意味。 看月芽还是很担心的眼神,像变戏法一般从口袋里拿出了2个手枪,安慰道:“我在外面拿到了这个,他们不敢动我的。”往月芽手里硬塞了一个,冰凉的触感让小女孩有些僵硬无措。陆闵之拉住她的手,微微俯身,看着她黑漉漉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月芽,陆哥哥最担心的是你。” 月芽握紧了他的手,他的手凉凉的,让她莫名心颤,只能拼命点头:“我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 陆闵之轻笑,手指摩挲着枪神,在月芽的注视下,手臂抬起对准了墙壁随意扣动了扳机:“那么,第一课,就是开枪。” 子弹深嵌入水泥墙壁,发出刺耳的碰撞声,刺耳的声音在这个地下室一遍遍回应,混乱的脚步声远远响起,那些人肯定会因为枪声马上过来…… 陆闵之回头,黑眸幽深,看着月芽,一字一顿的说道:“是无所畏惧的开枪。” 【七宗罪·地下室】9 手机码字发文方法get 富哥跟黄毛面色不虞的站在门口,后面跟着一群人。 陆闵之挑眉,做作的故意带着惊讶不解问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人群沉默的看了一眼他手里的枪,又扭头看了下侧面墙壁上的弹孔,有些无言。 枪身反射着灯光,流畅的曲线格外优美。 富哥率先开口:“原来你不止一个枪。”他看到月芽手里也有一个,而当天陆闵之回来时分明手里只有一个,衣服褴褛,血迹斑斑,难道真的偷藏身上了? 正是因为当天回来的陆闵之有枪,且对通道外面的事情一概不说,富哥才打算暂时不撕破脸皮,当时他并不认为陆闵之有了区区一只手枪就有了对抗自己的优势,如今看来似乎有些失策。 陆闵之手指微勾,扣着扳机护弓部位,悠闲地转动着手枪,漂亮的枪身在手指上旋转。另只手轻轻揽过月芽的枪,强势明显的护住了她,漫不经心的说道:“根明显的确如此。” 黄毛语含威胁:“你一个人要一个就够了,拿2个恐怕不好吧。”看着陆闵之把玩的手枪,眼底里深深的嫉妒和怨恨。 月芽握紧了手里的手机,她不敢贸然开口插话,生怕惹怒富哥黄毛,从而使让他们有借口抢走手枪。只能无力又担忧的紧紧贴着陆闵之,只能用这种方法支持陆闵之和表达自己的心情。 陆闵之微笑,神态轻松:“你说错了,不是2个。”说着侧身,微微打开一个抽屉,里面竟然堆满了枪支弹药,站在门口的富哥黄毛已经第一时间就看到了,不禁互相对视了一眼,清楚的看到了对方眼里的震惊和狂热,还有着那么一丝恐惧。 陆闵之满意的观赏着他们的表情,合上抽屉,说道:“那么你们愿意跟我们谈谈了?” 黄毛当下就不爽,正准备恶心他却被富哥拉住了胳膊。 富哥咳了咳,慢声说道:“这是当然,我们这里叁十多个人,都是有很多疑问想知道。”说到人数的时候故意咬字微重,你拿那么多抢也没用啊,我们人多,你总不能有30多只手同时开枪吧。 “你问吧。”陆闵之似乎没听懂他的暗示,又似乎无所谓30多个人。 富哥顿了下,眼神定在陆闵之脸上,至始至终没看到一丝犹豫忌惮,他心里冷笑,脸上却没有表露出半分,依旧慢慢的说道:“这些枪是不是在通道拿的?” “是。” “通道里还有什么?” 陆闵之玩味的看着眼前这群人:“很多日用品,食物,枪支弹药,基本都有。” 一瞬间,富哥黄毛呼吸都加重了,不敢置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不然我这手枪哪里来的。” 黄毛忍不住问道:“你难道没有看到有什么人吗?那些东西总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那里。” “没看到。”3个字让黄毛无话可说。 富哥莫名还是觉得不妥,却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妥,无论是通道里这些东西,还是现在的陆闵之,都让他觉得不对劲。 枪座敲了敲桌面,发出沉闷的声音,陆闵之直直的看着眼前这群人:“你们问完了的话,那么就到我了。” 富哥不做声,没有反对,人群里悉悉索索,也没有人敢发出过大的声音。 “一,这些枪你们没份,想要就自己去通道拿。” “二,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们做不到那么我也无所谓。” “叁,我要叁分之一的地方。” 话音刚落,黄毛就嚷了起来:“姓陆的,你是傻逼吗!你算什么东西,还敢提条件,别给你脸不要脸!钻老子裤裆的逼玩意……” “可以。”富哥的声音。 黄毛的咒骂声戛然而止,他扭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富哥,“富哥,你是不是疯了,你居然答应他,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富哥沉沉的看着他:“恐怕是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的决定你如今是想反抗了?” “……我听你的。”黄毛低下头,遮挡有些扭曲的脸。 富哥瞥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陆闵之,扭头离开了,一群人微微迟疑,最终也叁叁两两的离去。 陆闵之轻笑,看着富哥黄毛等人离开的背影,眼神高深莫测充满了恶意。 月芽呆呆的有些反应不过来,本来想象中各种血腥的画面被这么轻松的化解…… “对付恶人就要以暴制暴,他们才会得到教训,才会怕你。”陆闵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表情柔和,可眼底却是那么的冰冷,没有感情。 “陆哥哥,你变了好多……”月芽喃喃自语。 末世病毒之前,他是斯文儒雅的邻家贴心大哥哥。逃进地下室后,被折辱成自私默然的怕死之人。而现在,又是另一个人,聪明,冷静,强大,让人捉摸不透,吸引人眼球……但却如此的陌生…… “所以,月芽,你呢,你喜欢哪个陆闵之?”他放佛看透了她的心思。 月芽怔怔的看着他,手心里冰冷已经上膛的枪,宛如此刻他带给她的感受,无情,冷漠,隐隐充满威胁。 “喜,喜欢,现在的你……” 大脑隐感受到生命受到了威胁,她小心翼翼的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说出了违心话。 陆闵之露出笑容,似乎听到答案对他来说很开心一般。“那么小月芽,接下来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嘴角上扬,眼角微弯,他朝她伸出右手,手指骨节明显,手背些微暴起血管,看上去瘦长有劲。 他的眼睛不见之前的幽深莫测,此刻倾泻着温柔,蛊惑着她。 月芽试探性的伸手握住了他,他的手干燥却偏冷,握起来并不舒服。嘴巴张了张,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想表达谢谢和关心,却说不出口。 看着他眼镜后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月芽猛然生出一种冲动,就着拉手的姿势,下一秒,宛若蝴蝶一般翩翩扑进了他的怀里,连她自己都没想到的,嘴里蹦出了两个字:“你好。” 陆闵之瞳孔微微放大,旋即立马克制住了一切变化,表情温柔的环住了她。互相握住的右手被他强硬的十指相扣,亲密无间,她的体温比他高很多,此刻的掌心相贴,温度像是发烫一般,从手心一路烧到心口。 【七宗罪·地下室】10 “富哥,我们真的就这么放过陆闵之吗!”黄毛不甘的恨道。 其余几个小弟互相看了看,有一个素来胆子大的开了口:“二哥,我们都听富哥的,富哥自己走主意。”黄毛几乎是富哥的代言人,一直被人谄媚的换做二哥。 黄毛被驳了一番,看开口的是平时凡事都想出风头的峰子,心里的恼怒怨恨瞬间有了发泄的突破口:“我跟富哥说话,你个狗杂种插什么嘴!” 富哥本就心里一直思量,看他们要吵起来,越发心烦,呵斥道:“吵什么!都给我出去!”看黄毛耷拉着背影,又道:“这事有问题,我先考虑下。” 考虑,考虑,又他妈是考虑! 黄毛大力的关上门,心头抑郁至极。他也不至于傻得头顶,虽行事颇为鲁莽冲动,但也自有细心独特之处,不然也不会得到富哥信任,成为二哥。 只是这一次,他着实想不通富哥为何一而再,再而叁的容忍陆闵之,这两日与富哥争吵都是因为陆闵之。黄毛恨恨咬牙,他一直都是先下手为强,与富哥本就交情不错,末世后更是因为性格相近,手段相辅相成,在一起更是狼狈为奸。 那日傍晚看到几个人鬼鬼祟祟溜进地下室,他跟富哥便带着几个小弟威胁着硬也挤进来地下室,这个几乎是准备充分的地下室简直可以算的上是天堂,而他们最终也成功的成为了这个地下室的“上帝”。一旦开头杀了一个人后,接下来再也没有一丝心畏忐忑,如果有不听话的杀了便是。 有吃有喝,随便玩女人,无所顾忌,没有法律没有信仰,这快乐的地方,真好。 黄毛嗤笑,如果这就是末世,真希望以后一直都是末世。 既然富哥已经畏手畏脚,不敢行事,那他就来做,他可不怕,黄毛冷笑。 几个人打开了地下室厚重的铁门,黄毛率先走了出去,顶着隧道头顶透亮如白昼的灯光,踏入通道,身后的小弟面带一丝害怕,握紧了手中铁棍,硬着头皮跟着黄毛往前走。 “富哥,他们进去了。” 峰子直到黄毛等人背影在通道里越走越远,直到缩小成一个点,阖上厚重铁门,按耐不住找了富哥禀告此事。 富哥点了点头,微微叹息,却也不说话。 峰子转转眼珠,带着一丝试探开口道:“富哥不用担心,也许二哥真的能在通道里找到大批枪支和食物呢。” “也许吧。”富哥挥手让峰子离开,谁不是为个利字,他知道峰子的想法。 脑海里想起当日陆闵之一身狼狈从通道里走出来,看起来几乎是支撑不住的样子,却带了枪支和食物,硬生生的唬住了所有人,他拿着枪指着自己,因为失血虚弱手臂还颤抖,可自己却真的被骇住了,就这么放他走。 如今细细想来,一幕一幕回放,只觉得陆闵之完全变了一个人,简直天差地别,他心里有些不舒服,总觉得不止陆闵之变了,自己好像也有些不对劲。 退一步来说,陆闵之既然说通道里有枪支食物,那无论如何,都要有人再次去查探一番,既然黄毛主动去,那他也不会拦着他。未知的东西总是让人畏惧,他对地下室外面的通道没有半分好感,甚至可以很确定的判断,觉得这个通道绝对不是好事,然而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他忽然觉得,如果真的有必死的一天,他会心甘情愿的。 下一秒,又被这个念头骇住。 这种甘愿面对死亡的绝对不是他。 为什么…… 身体里放佛住着什么,自己一点一点被改造…… ———————————————————— “他即使发现不对劲,也于事无补。”陆闵之淡淡说道,精神力肆无忌惮的笼罩整个地下室,哪怕是微弱的呼吸声都能感知到,更不用说动静那么大的叛逆黄毛和冥思苦想的富哥。 082不解:“主人你究竟要做什么?” 陆闵之正懒散靠着墙壁看着月芽绕着走廊一遍一遍的跑,手指点了点墙壁,声音平静:“当然是让她爱上我。” “契合度……”082默默提醒:“主人,契合度还掉了6点。” “不急,我会代替陆闵之,但我不会是陆闵之。” 远处的月芽看了过来,他不着痕迹的对她露出了温和的笑容,女孩旋即眉眼弯弯笑容灿烂。 总算20趟来回跑完了,月芽喘着气接过陆闵之递过的水瓶,急急的喝了一大口,她的身体还是太弱又太久没锻炼,此时累极了。 地下室本就不大,更何况一小段走廊20趟来回也就差不多少5圈400米而已,却累的不行。 陆闵之擦了擦女孩侧脸和额头的汗水,运动过后,女孩的脸颊泛着健康的红润,黑亮水润眼睛精神十足,晶莹透明的汗水越发衬的皮肤透亮白皙,两鬓头发已经被汗湿,五官宛若出水芙蓉一般娇嫩可人。 月芽终于解了渴,却叫陆闵之眼神暗藏火热的盯着自己,心里有些羞怯,逃避开他的视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走到另一边坐下,拍打着酸胀的肌肉。 “休息10分钟,再跑20趟。” “什么!”月芽想哭,抬头想求饶,却看到陆闵之又深深地看着自己,心里一颤,面上一热,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陆闵之不动声色的拿过女孩喝过的水瓶,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眼睛盯着来回小跑的她,意外的感觉非常好。她的马尾高高扎起,微微喘气,他能感受她的心脏在有力的跳动,血液在血管里流动,这个女孩,一定是他的。 【地下室·七宗罪】11 空荡荡的通道放佛永远走不到头,空洞死寂,毫无生气,只有一行人脚步声来回响起,隐约传来回声。即使头顶有一排排明亮的白炽灯,也无法给予一丁点的安慰。 “二哥,不然我们回去吧……”首先就有人撑不住了,忍不住害怕。 这个男人平时也不起眼,仅仅稍微强壮而已,纯粹是黄毛拉来充当人数的。也正是因为胆小怕事又渴望有点地位,才会跟黄毛一起出来,此时一见这诡异不对劲,就忍不住后悔。 黄毛脸色一沉:“可以啊,阿健,那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吧。” 男人立马又怂了,连连摇头,又有些畏缩的又在人群最后。很明显其余几个人比他聪明多了,一直没出声,如果他再开口动摇军心,恐怕黄毛绝对会收拾他。 黄毛心里也有些发毛,这个隧道十分让人不舒服。他们走了快1小时了,什么也没看到,陆闵之估计是在说谎吧,可是他有什么说谎的必要吗?故意让他们来一趟通道? 这么一想,心里不禁有些古怪,越发的不寒而栗。 “陆闵之当时2个小时就回去了,我们出来也差不多快1小时了,如果还找不到补给,我们就回去。” 听完黄毛的话,其余人心里一松,他们还真怕二哥埋头死脑筋的往前走。 这隧道连弯都不需要拐,笔直一直走,却又走不到底,宛如鬼打墙一般,实在是让人发疯!这可是地底啊,地表地下的不知道何时修建的隧道! 如此又走了将近10分钟,一行人看到右手边地上一堆东西,陆闵之口里的吃的喝的还有枪支弹药,就这么随意的被人放在了地上,一片凌乱,放佛是发生了突发事件,根本来不及收拾,只能扔下这些东西…… 几人面上一喜,来不及想太多,黄毛指挥着几人尽量多搬运多拿点东西回去,心里已经开始幻想着回去以后自己当了老大,又如何如何。 一直站在人群后畏缩的男人也走上前准备帮忙搬运东西,眼角却忽然看到什么黑乎乎的东西在动,身体一僵,手里的罐头等盒子掉了下来。 黄毛早看他不爽:“你在干什么,废物东西,害怕的连搬东西的力气都没了?” 男人一脸惊恐,瞳孔放大,身体莫名其妙发抖,哆哆嗦嗦:“二,二哥……后,后面……”嘴里断断续续的连不成句子,手臂颤颤巍巍的指着黄毛身后的黑影,两股颤颤。 其余人哪里还等他说完,早就看到了后面不远处诡异的一团浓浓的黑影,瞬间,也惊恐害怕异常。 黄毛咽了咽口水,到底是富哥手下的二把手,杀过的人虽然没有过百,却也已经锻炼的几乎是杀人不眨眼。他已经冷静了下来,端举起手里的枪,冷声道:“怕什么,不过是装神弄鬼,我们有枪。” 话才说了一半,有个人直接就掉头跑了,正是一直很怂扯后腿的那个男人,阿健。 这下子,其余几个人也都蠢蠢欲动,对于未知的事物人都是害怕的,更何况一路上都在怕,如今真看到了怪诞的东西,这份恐惧已经顺风顺水的达到了顶峰。 黄毛举枪,直接朝那逃跑的阿健背影放了几枪,也不知道有没有打中,只看到他更加慌不择路了,跑的比兔子还快。 “都给我老实点,东西如果搬回去,你们不想想要什么没有。”黄毛不竭余力的蛊惑,又道:“你们先走,我殿后。” 其余人一听他殿后,又想了想各种好处,也点头同意,虽然那团黑影一直没动静,可仍旧让人头皮发麻。几个人动作很快,不过2分钟就收拾完,几个人腰上,口袋里都别着枪,一旦那古怪诡谲的东西有任何动静,直接开枪。 几个人一开始快步走,后来几乎是小跑,东西也背的多,10多分钟后,一直没啥事发生,神经微微放松,一放松下感觉累的有些力竭。 黄毛垫在人群后,时不时的回头看动静。他当然不是雷锋,好心垫底自己去送死,一群人就他东西最少,负重最轻,一旦发生什么事情,跑的最快的肯定是他。 所有人想法都很美好,各自在心底动着小心眼。 然而让人毛骨悚然的是,那团黑影依旧就在不远处,放佛笼罩黑雾一般,朦胧模糊,即使头顶是光亮的灯,也看不清具体有什么东西。 似乎他们在动,那团黑影也不着痕迹的在动。 不远不近,永远保持着刚开始的距离。 一群人几乎崩溃,黄毛也发毛,他不惧杀人,但对于这些未知神秘的东西,他发现自己很无力,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这团浓浓的黑影仿若强大的捕猎者逗弄无力反抗的猎物搬,一步步逼近,却不出手,看猎物拼死挣扎。 这就是陆闵之的目的吗?他想让我们来送死? 黄毛恨恨攥紧了手里的枪,陆闵之可以活下来,没道理他会死!他绝不会死! “不想死,就跟我上!” 身后的人相互看了看,心里七上八下,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与其筋疲力尽等死,还不如先下手试探一番,是人是鬼一试便知。 黄毛带头,便那团黑影有去,几个人戒备的跟在他身后,一脸不安。 那团黑影一动不动,似乎不再跟这些人保持距离。 随着几个人越走越近,那团浓的像黑雾一般的黑影终于有了动静,影影绰绰,放佛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晃动。 黄毛绷紧了神经,枪口对准了黑影里隐约在动的不知名的东西,暗暗吸气,声音微颤:“装神弄鬼,什么鬼东西,给我出来!” 那东西听了黄毛的话后又不动了,放佛在思考一般。 这个暗示性的举动让黄毛等人微微松了口气,既然能听的懂人话,这就代表是人在搞鬼?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下一秒,黑雾里极快的飞出来什么东西,缠绕住了黄毛,接着整个人直接飞扑进去黑雾里,整个过程几乎不到1秒,一丝声音都没发出。 身后几个人本来一直保持着逃跑的姿势,如今果然发生突变情况,却个个吓得愣了几秒,脑袋反应不过来,直到某个人惊恐的尖叫出声,其余人才担心过来,立马点头往回跑。 但是无论怎么跑,那团黑影依旧就在不远处,简直像撞鬼一般。 有个人崩溃的瘫软在地,拿着枪对准了黑影,子弹一颗颗的射进黑影里,却放佛水滴就进波澜壮阔的大概一般,毫无声息几乎是像被吞噬。 子弹没有用…… 心直接跌落到谷底,空气似乎都凝滞了。 那黑影却开始动了,有个莫名的东西突然飞了出来,卷起开枪射击的人,又拉回了黑雾里。 动作之快只能看清残影,只能看到上一秒那个人还在地上崩溃绝望,下一秒人就被什么东西带进了黑雾里。 这绝对不是人……是怪物,是怪物啊! 灯光依旧,亮的宛若白昼,除了散落一地的补给,丝毫看不出有人来过。 空荡死寂的隧道,没有人听到黑雾里有个声音轻轻的“咦”了一声。 【七宗罪·地下室】12 通道里发生的一切,此时地下室没有人知道。 陆闵之在手把手教着月芽射击,远处墙壁贴着厚纸板,是人工粗糙做的枪靶子,然而上面却没什么弹孔,相反外面的靶子外面甚至更远处都有弹孔的痕迹。 月芽红着脸放下枪,打不中靶子就算了,还射偏那么远,她有些不好意思,不敢看陆闵之。 陆闵之眼里闪过笑意,却也没发表什么评价,像是鼓励一般道:“没事的,新手第一次都这样。” “那你第一次也是这样吗?”月芽有些不甘心反问。 陆闵之眨眨眼,心里滑过一些念头却没表现出来,嘴里说道:“比你好那么一点点。” 月芽哼一声,推开他,继续练习。 陆闵之退开,看小姑娘努力的却不甘失败的样子,有些想笑。 手腕上红点一闪,082说道:“主人,你有没有觉得她好像猜到什么了。” 陆闵之摸了摸手腕上的红点,低头微微一笑:“她很敏感也有点小聪明,一直试探我。” 你好可是只有陌生人第一次见面才会说,小姑娘可真是大胆又可爱。 刚刚小姑娘问他时,眼睫微颤眼神闪躲,很明显问这个问题时心里十分紧张,她在紧张什么,自己是不是陆闵之? 而他根本不打算掩饰,他喜欢她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眼神专注,一心一意的想猜透他的样子。 陆闵之原本记忆力可是丝毫没有学过射击,他不知道小姑娘知不知道,但他不打算遮掩隐瞒,就让小姑娘自己一直想着自己琢磨纠结吧。 真相没有公布确定之前,她都会把心放在自己身上,陆闵之低声轻轻笑了。 约摸大半小时,忽然传来惊呼吵闹声,愈来愈大。 月芽放下枪,有些不安。 陆闵之勾唇浅笑,眸光熠熠生辉,眼底闪过一起兴挫败的味,他拿起桌面随意放置的手枪,别在了腰间,对月芽说道:“有兴趣吗,绝对是一出好戏。” 月芽点头,两颊还有残留运动后的晕红,一脸认真:“这个戏肯定有你的份,陆哥哥。” 陆闵之失笑,眼眸深邃:“这么肯定?我可什么都没做。” “要打赌吗?”月芽有些心跳加快,盯着陆闵之认真的说道。 “赌什么,小月芽?”陆闵之弯腰低头,亲密的贴近月芽的脸,仅仅间隔拳头大小的距离,清晰的看到彼此瞳孔里那个小小的自己。 月芽挫败的微微错开脸,面上发热,懊恼的说道:“输得人,就答应赢方一件事,怎么样了陆哥哥?” 陆闵之轻笑:“当然可以,小月芽。”微微退开身子,却伸手牵住了她,力道温柔却不可抗拒。 月芽微微鼓起腮帮,有些意见,但心里却一暖,终究还是没抵抗,任由他牵着自己走到大厅。 两人刚出现在众人面前,就看到所有人遮掩不住惊恐畏惧的看着他们。 陆闵之拉着月芽淡淡的站在一边,也不出声,放佛被所有人异样眼光盯着的不是自己。 月芽朝陆闵之眨了眨眼,表示自己赌赢了。陆闵之心一动,亲昵的捏了捏她的食指。 沉默中,有个男人带着怨恨开口道:“陆闵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们全都被你害死了。” 陆闵之一脸无辜,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发生什么事了?” 男人愤怒的大喊:“你还装什么,你故意引诱我们去隧道送死!” “我可没说谎。”陆闵之摇头:“我的补给就是从隧道里拿的,你们自己也看到了,总不能你们自己去隧道出事了就怪我吧,我可是拿了东西就回来了。”语气诚恳平静,让人找不出破绽心虚。 旁人微微松口气,但无论陆闵之说再多,亲身经历的男人,阿健,他是再也如何也不会相信陆闵之的话。 阿健盯着他,努力平复呼吸,把一行人进去隧道的事情又重新说了一遍,略过了自己丢下所有人率先跑掉这点外,其余都是千真万确。 可这么荒诞怪异的事情,即使阿健发誓自己说的都是真的,其余人也都无法相信。 人就是这样,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往往不敢相信离奇恐怖的真相。 明明只是病毒侵袭,怎么会出现所谓的怪物蛰伏在隧道里? 可如果真有怪物,那隧道就可能解释通顺了,修建可这个隧道,故意放置吃喝补给,诱惑人们出来? 男人怨恨的看着他,之前越怕死,此刻就越恨陆闵之,他亲眼看着所有人都被黑雾吞噬,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放过了自己,但只能归于自己的幸运,这一切都是因为陆闵之,陆闵之绝不无辜。 陆闵之在一边悠闲的坐下,翘着二郎腿,带着丝嘲讽道:“我只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所有人都死了,只有你成功逃了回来?” 阿健冷笑:“你当然不想我回来,你不用再装了,我是因为人多而侥幸活下来,那你呢,你可是一个人你怎么回来的?” 陆闵之面色不变,好似被人误解一般皱眉叹道:“我当然是什么都没遇到啊,隧道里怎么可能有怪物呢,又怎么可能那么巧就被你们碰到了,又怎么会那么巧就你一个人活了下来?” 阿健直冷笑,看他说的天花乱坠,鬼话连篇,心里恨极却也知道这么纠缠下去,对自己肯定不利,陆闵之有枪,自己可什么都没有,尤其是二哥也死了,恐怕富哥也不会放过自己,不然没法交代。 月芽静静的听着,有种莫名的直觉,阿健没说谎,那么隧道里所谓的怪物肯定就是真的……心里闪过各种念头,被陆闵之牵着的手也感觉有些不舒服起来,如果阿健没问题,那有问题的只有可能是陆闵之……微微挣扎想撤开,却被陆闵之紧紧的握住,他贴着她的耳边,轻声细语:“别急,还没结束呢。” 话音刚落,忽然锁住的铁门传来敲门声,瞬间,地下室一片静默。 阿健惊恐的看着铁门,不住的颤抖,躲到了富哥身后,嘴里嚷着:“怪物,是怪物,他来了!” 所有人被他弄的也是惶恐不安,都不禁后退了几步,脑袋里各自想象着怪物的模样。 富哥此时终于动了,起身朝铁门走去,刚走了几步,就听到铁门后传来黄毛大声说话的声音:“富哥,是我,开门啊,你们怎么把门反锁了!” 阿健一愣,旋即狂摇头:“不可能,不可能,我亲眼看着你们死了的……” 黄毛说完发现还是没动静,可能也察觉不对劲,沉默一会儿,继续说道:“富哥,我跟兄弟们带着吃的喝的还有枪就在门外面呢,你们快给我们开门啊,你们在里面干什么?我们带着补给回来了,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黄毛说完后又接连有几个声音想起,看阿健惊恐的神色,就知道确实是先前一起出去的人。 富哥一时也怔在了原地,他不信鬼神,杀了那么多人,造了那么多孽,然而如今事情的诡异让他也不由得去想是不是隧道里真的有吃人怪物? 陆闵之安全的从隧道里回来,带着吃喝枪支。 阿健从隧道里回来,虽然惊恐却也是人身安全,两手空空,宣称隧道里有怪物,除了他其余人都死了。 而此时此刻,门外站着所谓死去的黄毛等人,带着吃的喝的和枪支。 谁在说谎?谁能相信? 富哥咬牙,心里想来想去也得不出合理的答案,1个人说有怪物,2个人说没有,然而3个人都是安全的,那应该是没怪物,起码是没危险的…… 心里微定,富哥伴随着阿健惊恐的尖叫打开了门。 门后,黄毛面带笑容的看着他。 【七宗罪·地下室】13 “你们在干嘛,怎么这么晚才开门?”黄毛一脸莫名其妙,和身后几个人拎着东西走了进来。 阿健看着他,不敢置信,竟然真的没死?这怎么可能! 两人互相看着,黄毛面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笑容,率先开口道:“你还好意思回来,丢下我们先跑回来了,怂蛋!” 阿健嘴巴张张合合:“你,你怎么没死?你们不是被怪物吃了吗?” 黄毛几人奇怪的看着他:“什么怪物?”反应真实自然,找不到一丝破绽。 富哥看着他们对话,两方反应都不像假的,如果都在装,不去演戏都可惜了。 阿健一时间也有点怀疑自己在做梦,或者出现了幻觉,可是怎么可能呢,回忆那么清晰,重新回忆一次都让人骇恐。 黄毛看了看阿健,哼声说道:“富哥,把这家伙交给我,竟然走到一半就跑了,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富哥眯眼看了看他,然后点了点头,让身边人接过黄毛等人手里的粮食和枪支,拍了拍他的肩:“二弟,东西大哥都放老地方。”老地方指吃的,绝口没提枪支怎么分配处理。 黄毛不动声色的笑道:“好的富哥,你去忙吧。” 富哥瞥了眼他鼓鼓囊囊的口袋,笑了笑,转身走了。 “那么,你跟我走吧。”黄毛居高临下的看着阿健,眼神充满了古怪的恶意,面上还带着对富哥的谦逊伏小的笑,可嘴角却已经上扬,盯着他像盯着弱小的蝼蚁一般,面容诡谲而狰狞。 阿健心一颤,看着他的笑容,忽然间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惊声道:“你,你不是人,……” 话才说到一半,就被黄毛打晕了,黄毛皮笑肉不笑看着其余人:“这个废物东西自己先跑了回来,自己吓自己已经疯了。”像是解释一般。 其余人不敢跟他对视,嗫喏着。 黄毛又道:“把吃的发派下去,今晚我要好好收拾这个杂种,你们如果不想死,拿了东西赶紧滚回房间,没事就别出来。” 此事像是就要这么结束。 月芽回过神来,才发现手心满是冷汗,她看到入神,也把自己带入进这场闹剧中,脑洞大开各种想象,结果无非自己吓死自己。 “手心里全是汗,你还一直拉着。”月芽瞪了一眼陆闵之,挣脱开擦了擦自己的手。 陆闵之勾唇笑盈盈的看着她,声音低低的却非常温柔:“你什么样子都很可爱。” 月芽脸腾的一下就红了,努力恶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但在陆闵之看来却没一丝气势,眼前的小姑娘面色粉红极了,似是调戏过头了一般,那微微嘟起的唇都嫣红了起来,黑溜溜的眼睛带了一层湿润,眉眼带着不自知的娇羞春意。 “我们回去吧。”陆闵之轻笑,重新牵着月芽的手,转身离开。 身后,黄毛盯着他的背影,脸上古怪诡谲的笑容不变,甚至更加的扭曲。 月芽吃了陆闵之亲手蒸的白米饭,配着罐头鱼吃过瘾了,揉着自己吃撑的小肚子感叹:“真幸福啊!” 陆闵之在收拾碗筷,听到她没出息的感慨,真是傻得可爱。 月芽转了转眼珠,看他看起来似乎心情还不错的样子,凑到他身边,大着胆子问道:“陆哥哥,你觉得刚刚是怎么回事那个什么怪物真的假的?” 陆闵之拍了下她的头,带着几分宠溺道:“我怎么知道,反正我当时是真的没碰到什么怪物。” 这倒是实话,确实没碰到所谓的怪物,只是,他自己本身就不是人,这话也不算是欺骗小姑娘了。 月芽摸了摸被他拍的头顶,嘟囔一声回到床边坐下,吃饱喝足加上运动了一天,感觉全身酸软,累的不行。 “先去洗澡,再睡觉。”陆闵之眼尖的看到小姑娘就要倒下去,立马出声劝到,语气笃定。 月芽对他做了个鬼脸,拿了换洗的衣服走进了厕所,地下室没有花洒浴缸之类东西,只有陆闵之修好的热水器,连接水龙头,洗澡起来也颇为麻烦。但她已经很知足了,以前根本轮不到自己洗澡,如今陆闵之从隧道回来后,自己天天都能洗澡。 听到厕所传来水声,陆闵之轻声说道:“082,传个消息给他,他一定会后悔这么做的。” 手腕上红点闪了一下,082实事求是道:“虽然只是一个A级,但是附身到了6个人身上,想要不造成恐慌的话,恐怕很难。” 陆闵之眸光流转,薄唇微掀:“呵,既然他贪心的想吞噬更多人,那就让他吞好了。” 082声音微微一顿:“是的,主人。”感受到陆闵之言语里的蔑视和恶意,082有些同情那个愚蠢狂妄的A级。 月芽洗完澡出来,才后知后觉的有些面红,房间里只有一个床,陆闵之还站在房间里,手里拿着换洗的衣服,一副就要睡在这里的架势。 陆闵之施施然的走进去洗澡了,月芽一脸纠结的看着他的背影。 不一会儿陆闵之洗完走了出来,若无其事的坐在了床边,月芽坐在床的这边,他坐在床的另一边,瞬间空气暧昧了起来。 月芽盘腿坐在床头,踌躇着软软问道:“陆哥哥,你房间在哪?”你快回你自己房间吧。 陆闵之一笑,走了过来,眉眼放佛蕴藏了满天星光,声音温柔的解释道:“划分的叁分之一所有房间里,被子床之类能拿走的都被富哥他们抬走了。”似乎没听懂月芽的小怨念。 温柔低沉的声音传入耳道,月芽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感觉靠近他的半边身子有些发颤,脑子也迟钝了起来,不自觉的傻乎乎的带着娇憨问道:“那你今晚睡哪?” “那么小月芽,你愿意收留我吗?”他在她身边坐下,低头凑近她娇羞粉红的脸,附在她耳边吐气道,炽热的鼻息沾染到地方,都迅速的染上了一层粉色。 月芽只觉得身体软了,心脏也酥麻无力,结结巴巴的:“我,我……”说不出有调理义正言辞的拒绝的话。 陆闵之眉眼越发温柔,眼神专注的看着她,装满了让人沉沦的情意,“你要说什么,嗯?”声音低沉磁性,尾音上扬,撩人的很。 月芽羞恼的避开他,磨蹭到床里面,落荒而逃,转身背对着他,钻进被子里,闷声快速的说了一句:“随你睡哪。” 陆闵之面上笑的越发恣意,小姑娘这几日都锻炼累的紧,他本来不想对她做些什么,可现在身体蠢蠢欲动,看到小姑娘遮掩着的羞红的耳畔,嫩白纤细的脖子,一瞬间只想扑上去细细舔舐磨咬,留下自己的印记。 【七宗罪·地下室】14(H) 地下室部分还有再大概10章,之后会再转地图到地面上,再以后会去星际大概,男2暂时不会露面,男2身份比较特殊,争取转地图前让陆闵之真面目暴露 —————————— 身边的被子被掀开,接着躺下来一个人,月芽清晰的感受到身下床垫微微的凹陷,接着自己便心跳如雷。 她从未跟男性如此亲密过,更何况这个人是陆闵之,末世之前她虽隐约对他有好感,但当时她自觉的还小,更多的是把他当哥哥看待,如今居然同床共枕! 她局促的攥紧了胸前的被子,不敢转身回头,身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一时间房间静谧的呼吸声清晰可闻。月芽闭上眼睛,心里默念快睡着快睡着,脑袋里却一团乱麻,越发的精神没有一丁点的困意。 这般自我纠结又过了10几分钟,身后一点动静都没有,月芽咬了咬唇,小心翼翼大着胆子转过去身来。陆闵之侧身对着她的方向闭着眼睛,放佛已经睡着了一般。 因着不需要省电,房间角落里一直都亮着灯,是那种老旧的昏黄灯泡。 月芽借着灯线打量着眼前的人,五官俊逸儒雅,原本黑框眼镜现在也不带了,一双眼睛些微细长有点类似桃花眼的温柔,然而更多时候,这双眼睛却瞳孔如黑曜石一般幽亮冷淡,可一旦温柔起来,直让人沉醉其中,生不出半丝反抗。 真的变了好多,月芽有些怅然,原本的陆闵之也是俊秀的,却又是非常理智斯文的,按照往常,陆闵之绝不会真的同自己同床共枕。 慢慢的又想到跟陆闵之一起进入地下室后,他一开始也反抗过,终究无果,最后也低下了头。那时候她真的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刘叔多么好的一个人,可却被富哥黄毛害死了。陆闵之没有表露出一丁点反抗,自己反抗了却一点作用也没有,最终还是自己给他分尸,人间炼狱,也不过于此了。 月芽揉了揉眼睛,心里不住的发涩,这样的末世究竟还要多久,自己这一群人还能活多久,这个地球的所有人还能活多久…… 胡思乱想中,没有注意到眼前男人睁开了双眼。 陆闵之也说不出自己心里面什么感觉,优越的精神力能让他清楚的感知眼前小姑娘的情绪浮动,一时间有点后悔,暗暗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界了,也许不应该这么明目张胆的跟她同床。可是他真的太想碰触爱抚她,不仅是身体,连近乎冷静的理智也暗暗留恋需求。 恍然回神,月芽微微低头,歉意的问道:“陆哥哥,我吵到你了吗?” 他一直盯着她,眼眸幽深。 那种心跳如雷,血液加速,骨头发软的的感觉又来了。两人的脸不知道何时贴的只余半指的距离,光线昏暗,背对着光线的陆闵之的脸笼罩在阴影中,俊美的五官越发的英挺,面上没什么表情,可那眼睛慑人极了。明明认识了这么多年,那张脸早已熟烂于心,可如今觉得特别惑人心神,月芽莫名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她期期艾艾的刚想开口,他却又贴近了一点,被子里两人肢体已经亲密无间的贴在了一起,他的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腰,腿压着她的腿,以一种几乎禁锢的姿势把她安放在怀中。 月芽瞪大了眼睛,他的鼻尖已经贴在了她的脸上,彼此气息交融,但他的唇却一直没有落下来,明明几乎是一厘米的距离,姿势也已经就位,柔软的唇却没有丝毫接触。 不知道是失落,还是紧张,还是害羞,还是都有,月芽被子里的手摸索着拉住了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但甫一碰到,就被他按住了,皮肤似乎像磁铁相互吸引一般,她竟然舍不得挣脱。 他终于是动作了:“这是梦。”嘴巴开开合合,终于是碰到了她,异常的柔软和心跳加速。 放佛被蛊惑一般,月芽迷糊的看着他,呆呆的重复着:“梦?什么梦?”他笑吟吟的看着她,不说话,放佛刚刚双唇接触的柔软是错觉,她心里说不上来的闹腾饥渴,四肢却被他固定住,挣扎不得。 陆闵之低笑出声,翻身压在她身上,继续诱惑她:“这是你的梦,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梦里什么都可以做。”言语间充满了暗示和蛊惑。 做什么都可以。 那么多个字,留在月芽心里就只有这6个字,像划了重点一样深刻。 她仰起头凑近他,委屈巴巴的凑过去贴着他,脸颊蹭着他脸颊像撒娇的小猫一样。 陆闵之只觉得一瞬间心脏柔软至极,喉结动了动,怜惜爱意几乎就要喷薄而出,肩胛骨处酥麻难耐,本体几乎又要忍不住冒出来。一定要忍住,今晚她会多少有点模糊的记忆,暂时还不能让她知道,会吓到小姑娘,陆闵之死死的压抑着深处的冲动。 然而下一秒她就舔上了他的唇瓣,像吃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连舔带吸,透着一股执拗劲,瞬间让他防线全数崩溃。他已经快忍不住了,还好与这具肉体契合度不过一半左右,肉体得到的快感会让他更能克制不暴露本体。 陆闵之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声音有些沙哑:“082,迷情剂,快。” 迷情剂可以让她身体完全打开接受自己,也会让这段情事像做梦一般,梦过无痕不会再记得。 “等等,剂量减少20%。”陆闵之忽然不想让她一丁点都不记得,明明她也是渴求他的,这不应该是一场虚无的梦,她应当记得他带给她的快感。 左手手腕红点微闪,如善从流执行命令,随即,自觉的进入待机状态,对外界不再感知。 小姑娘黏人的蹭着他,好像得了肌肤饥渴症一般,片刻不能离开他,娇俏可人。 “陆哥哥,陆哥哥……”月芽微微眯着眼,努力辨识眼前的人,全身上下肌肤毫无遮挡,每每皮肤亲密接触说不出的快意。 “叫我科洛斯。”陆闵之埋在她胸前,温柔的舔弄着,肉体和理智舒畅至极,一时毫无防备脱口而出。 月芽皱了皱眉,呢喃:“是陆哥哥……科洛斯……” 陆闵之亲了亲她的脸,与她视线交织,微微外放一丝精神力催眠着她的潜意识:“我是你梦里的科洛斯,叫我科洛斯。” 脑中所有不解迷惑放佛突然消失,月芽糯糯的叫了声,下一秒,双腿被缠在他腰间,粗长发烫的东西长驱直入插进了最羞涩的地方。 月芽无力的呻吟一声,手抓紧了他的胳膊,忍不住求饶:“出来,我,我不舒服……坏东西,拿出来……”声音被冲撞的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子。 穴道里的肉敏感极了,来回被摩擦让她又酥又痒,不断有快感从身体深处涌出来,身体已经下意识的配合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还要我出来吗?”陆闵之用手拨开她黏在额际汗湿的碎发,声音低哑,眼神里放佛盛满了星光,璀璨夺目,温柔深情,又好像春天在他眼里绽放。 一丁点尚存的理智让她娇羞懊恼摇头,却根本无力抗拒身体的快感,只能咿咿呀呀的呻吟,瞬间又打脸了自己之前的摇头。 视线迷蒙,目光盯着他胸腹处的一滴汗水,随着动作不住的下滑,水渍下劲瘦有力的肌肉越发诱人,月芽只看了一眼,视线就黏在了上线挪不开,眼睁睁的看着那滴汗水顺着人鱼线继续下滑,直至那让她心跳加速全身发软的羞涩地方。 “科洛斯,科洛斯……”快感巅峰之时,月芽带着丝哭腔糯糯的叫他,娇柔婉转,手到底是顺应了心里的欲念摸在了他的胸膛,手心下炽热的肌肤烫的她一麻,却爱极了与他这样亲密的皮肤接触,手心下心脏有力的跳动,亲密无间。 陆闵之低头与她交颈缠绵,宛若鸳鸯一般腻在一起,微微用了丝力气咬了咬她的耳垂,像是宣誓盖章一般:“月芽,你是我的。” 她听进了这句话,心里又甜又有些说不出的感受,然而却没精力去仔细分辨,身体本就疲惫,再加上精神上此时非常放松,迷情剂本就有安眠的效果,她不到一会儿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七宗罪·地下室】15 (终于更新了,开学+补考,哭唧唧,以后更新会稳定,2天一更,或者1天一更) 这一晚,除了有些人欲仙欲死,也有些人真的死了。 阿健死了。 黄毛假笑歉意的解释道:“我没想到他这么弱,一不小心就玩死了。” 阿健四肢不自然的蜷曲着,像是被硬生生打断一般,脸上全是血分不清五官,难以想象究竟流了多少血,衣服褴褛,整个身体蜷缩成一团,放佛一个被人扯坏的玩具。 这是不小心? 峰子心里发毛,不敢多呆,连忙离开了黄毛房间去找富哥,一个字不漏的全说给富哥听后,本以为富哥起码会对黄毛发火,却没想到富哥面色未变,只是淡淡的问了一句:“他有没有说别的?” 峰子回想了一下,摇摇头:“没有。”看到富哥讳莫如深的脸色,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行了,你出去吧。”富哥沉声道:“把阿宁叫去黄毛房间,如果她不肯,就说是我的命令。” 阿宁一直以来是富哥一个人的禁脔,容貌身材是地下室里最为出色妩媚的,黄毛以前眼馋了很久,富哥都没同意把阿宁给过别人,这次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把阿宁给黄毛玩。 峰子应声出去,脑子里一想到那个婊子骚气的呻吟勾引,身体不禁一热,暗暗揣测,讨好了富哥,也许自己也有也有机会玩玩那个贱人? 阿宁果然一开始是不愿意的,但是一听是富哥的命令,笑容僵了一瞬,脸色有些难看的起身跟着峰子去黄毛房间,路过峰子身边时,还被他大力恶俗的拍了下屁股。 末世之前她也是个大学毕业的小白领,跟上司勾勾搭搭的做个小蜜,生活很是滋润,末世逃到地下室后抱到了富哥的大腿,自然也是吃喝不愁。 她虽然叁观有点不正,喜欢靠颜色吃饭,但不代表她愿意被侮辱,一直以来她对富哥各种温柔小意,就是希望富哥能多少喜欢自己不把自己当玩物一样送来送去。地面上是末日,地面下的这叫仿若被遗弃的地下室也不会逃脱末日的模式,女人地位廉价卑微,出卖身体赚取食物已经是寻常。 “进去吧。”峰子几步远的地方停在了门口,不想进去黄毛房间的意图表示的很明显,他实在是对黄毛房间里死去的阿健有些毛骨悚然。 阿宁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不明所以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快速的又被关上,门外的峰子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声,旋即又有各种碰撞声,直至声音沉默。峰子暧昧的笑了笑,脑子里闪过各种下流猥亵的念头,快步离开,他急需上个女人消消火。 房间里,阿宁脸色惨白,两眼无神,赤裸的身体上各种斑驳血痕,明显的虐待痕迹,身体一动不动,放佛死了一样。 黄毛毫不在意的打量着身下的女人,大手抓她的胸乳像抓海绵一样,察觉到女人放弃挣扎,更加用力,力气大的似乎打算抓爆它。 “原来你们喜欢的做爱,感觉是这样的。”黄毛有些意兴阑珊的俯视着他,塞在阿宁下体里的阴茎缓慢的抽插。 女人的记忆在他脑袋里像幻灯片一样,她跟各种不同男人上床,她在床上发浪发骚呻吟,她若无其事勾引男人献媚等等各种,都被他翻阅完毕。看到她热情激烈的反应,他才会对这男女床上运动有些感兴趣,却没想到他只是稍微用力了一点,这个女人就摆成这副死人样子。 真是无趣,这个地下室,除了那一对男女,真的是太无聊了,黄毛心想。 “既然这么没意思,不然你就去死好了。”黄毛一本正经的说道,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也坦然说出来了,语气平淡不带一丝威胁,内容却让人毛骨悚然。 谁知这个女人竟然有了反应,眼珠动了动,面上充满了恐惧和祈求,她早已被他吓破了胆,一进房间里就看到被虐待至死的阿健,胆子就已经没了一半,而后又被他古怪非人类一般的手段折辱,直接放弃了抵抗挣扎,只希望他早点完毕然后放自己走。 “求,求你。”女人哆嗦着,努力让下体收缩着,加紧了他的阴茎,腿缠绕在他腰间,仰起上身,乳尖诱惑似得去磨蹭着他,努力勾引他,企图让他放过自己。 黄毛皱了皱眉,感受着身体的深处涌起的冲动,命令道:“继续。” 阿宁拼命的回忆着以往床上的快感,身体渐渐打开,欲年滋生,男人的肉棒算的上是粗大,甬道穴肉开始缓缓的吞吐收紧,不停的分泌动情的液体。 黄毛舒展了眉头,脸上终于显示出了一丝愉悦,他折起她的双腿横在她的胸前,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爱抚的动作,对准了穴口小洞不停的冲刺,速度又快又狠,丝毫不顾及身下女人的感受,只是拼命的发泄。 以往上过她的男人哪会如此狠厉粗鲁,即使是富哥对她也是温柔的,快感像打雷一般在她身体炸开,整个身体无力的承受着,几乎濒临死亡的,不过一小会她就已经喷了3.4次,而他还节奏不变的进进出出,动作却是越来越来快,越来越大力,已经让女人感觉到了疼痛。 “慢,慢一点!求你!”阿宁摇头,头发胡乱的散落在床上,原本还情动的红润脸颊,此刻又重新覆上了苍白。下体几乎像是要被撑爆一样,男人的东西不知疲倦的拼命往子宫里挤,他又是那么大力的锢着自己的腰,下半身麻木钝痛。 黄毛不为所动,快感让头皮发麻,他不得不承认,人类这种运动确实爽快,就是身下女人是在有些聒噪。这么想着他用手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不然她发出一丝声音,身体继续驰骋在她身上,几百下后,再也控制不住,精液喷洒在她身体里。 他松开了手,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两人交合处却带出一片片鲜血,显然不会是他的,女人已经气息微弱,两眼闭着,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暴虐的性爱终于结束,但却远远不止如此。 昏迷中的阿宁感受到自己的脖子被人掐住,求生的欲望让她睁开了眼睛拼命挣扎,嘴巴张张合合想求饶却发不出声音。 像是为她解惑一般,黄毛慢条斯理开口:“听说人类男人精液射在女人身体里,就会生下这个男人的孩子。” 来不及感受这句话中更深刻的含义,更来不及解释不一定就会怀孕,下一秒,她的脖子在他手里发出沉闷的声音,头软绵绵的歪向一边,这具年轻的身体再也不会睁开眼睛。 黄毛拎着她甩向角落,刚好跟死去吧阿健迭在了一起。 回想起刚刚的快感,他摸了摸下巴,也觉得这个女人死了有些可惜,可是没办法她绝对不能怀孕,他说得可是实话呢。 自己寄生的这个身体,没有亲人,没有爱人,没有朋友,自由的让他不用顾及契合度可以为所欲为,不会被约束。让女人生下孩子他绝对是不愿意的,哪怕是一丝可能性他也不会放过。 终于寄生成功了,确实某些方面还是挺好玩的。 那么,接下来做什么呢? 【七宗罪·地下室】16(H) “你说什么?阿宁被他玩死了?”富哥震怒,他本来是示弱的举动,现在看来简直可笑。 他固然惋阿宁的死亡,情绪却更多的在黄毛身上,恼恨,揣测,猜疑,不安,他似乎越来越看不透黄毛了,以往他对黄毛心理活动可谓是摸的一清二楚,黄毛这个人好掌控的很,所以他虽然知道黄毛狠辣无情但依然安心的放在身边。 可如今,黄毛一分一毫未变,小习惯小细节依旧都在,却让人看不透了。 忽的,阿健提到的怪物涌入脑中,富哥微怔,旋即立马否定了,怪物什么的这怎么可能呢。 峰子看他脸色不好,缩了缩脖子,不敢触霉头,不再多说什么话,滑溜的离开了。 当事人黄毛过得才是滋润极了。 自从他在阿宁身上尝到了性事的快乐后,更是对探索此事孜孜不倦,消息被富哥知道后都不禁觉得荒唐,但一番细想后也并未去阻止,漠然放纵他。 原本女人们用肉体兑换食物,这件事虽然人人皆知,但从来没有摆在明面上,毕竟是从小受到现代文明的教育,礼仪羞耻还未完全褪去,而黄毛则直白的将这层遮羞布狠狠的撕去了。 他的规矩很简单,想要粮食就表演做爱给他看,单人自慰,双人,甚至多人都可以,男女不限,表演的好看能打动他,会奖励更多的食物。 起初还有人闹腾反抗,但黄毛甚至理都没理,有力气闹事说明还不饿,那就先继续饿着吧。 这段僵持并没有持续多久,有年幼孩子的父母们第一批率先妥协,他们哪怕自己撑得住,孩子也撑不住。 2日后,一对夫妻为了孩子走进黄毛的房间,可能是因为他们是第一个,也可能是因为破釜沉舟下他们的表演打动了黄毛,黄毛奖励了这对夫妻5人份的食物。 其余人看到后,一个接着一个走了进去。 饥饿足以摧毁一个人的人性和底线,不然也不会人吃人的情况。 阿宁的记忆力基本都是正常的男女欢爱,几对情侣以后,黄毛打着哈欠提不起一丝精神,食物几乎就发了半人份,恐怕即使是情侣也会因为这巴掌大的食物,而大打出手闹得不可开交。 有一对胆大的双胞胎姐妹花扮演女同,两具白花花的肉体缠绕着摩擦着对方,两人下体毛都剃光了,两人手指各自在对方小穴里抽插,忽略矫揉造作的呻吟,这一幕着实赏心悦目。 黄毛走过来,有些兴趣的观看着,视线直白的落在两人手指插在甬道的穴口处。 宛若被视奸一般,双胞胎此时真的兴奋了起来,一直身处绝境下的某些东西,这一刻瞬间绷断了。 凌乱的床单一滩液体浸湿,两人挪开了手指,姐姐虚跨坐在妹妹腿间,大力的分开她的双腿高高举起,两人羞耻处紧密黏在一起。 不住的摩擦,扭捏,最敏感的阴蒂互顶着对方,禁忌背德的快感接连不断,姐姐更快速的上上下下,发出啪啪的声音,整个阴户湿成一片,每每阴蒂碰撞到对方,穴口都不住的翁动收缩,宛若在渴求什么。明明阴蒂的快感传遍全身,但早已喜欢男人的身体,还是觉得空洞不已,甬道里麻痒难耐,恨不得下一刻就被狠狠的塞满抽插。 黄毛看的兴趣盎然,身体也升起了冲动,肉棒高高挺起,蓄势待发。 妹妹双眼迷蒙看到了黄毛的蠢蠢欲动,推开身上的姐姐,跪趴着爬向黄毛,高高撅起了屁股,两手对准了他掰开穴口,露出里面成熟女人的鲜红肉壁,语气卑微讨好:“进来,进来,我想要你。” 黄毛毫不客气,一挺而入,甬道里水非常多,又软又湿,和第一次阿宁带给他的感觉又不一样,上次她太干了太紧张了,现在他正在操的这个放佛水娃娃,抽插的很顺利,又有另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姐姐看的眼红,既嫉妒妹妹比自己会献媚讨好黄毛,又羡慕妹妹此刻肉体被满足。 她躁动不已,横侧着钻到妹妹身底下,面朝上去吸允妹妹的双乳,时不时大力的拍打,让那丰满的乳房来回晃动,耳边操穴的水声源源不断,她听的心痒难耐,恨不得此刻被狠操的是自己。 从底下往上看更是让她眼红心热,男人紫红粗大的肉棒在妹妹的小穴里进进出出,阴户被撞击的通红一片。 男人又粗鲁又野蛮,只按照自己喜欢的速度和方式,也不做任何爱抚,一味的挺着肉棒抽插,偏偏力气够大速度够快,足以让女人到达多次高潮。 姐姐恶意的舔舐着两人的交合处,被这一刺激,黄毛的动作越发快了,力道重的惊人,只把妹妹撞的往前爬。阴蒂被姐姐来回噬咬,两人交合处也被她吸允的啧啧作响,快感几乎让她疯狂,多次高潮身体早已承受不住,小腹处失禁的感觉越发的明显。 直到黄毛抽出肉棒,精液喷洒在她腰臀处,失禁的感觉再也控制不住,身体一软压在了姐姐的身上,私处下还贴着她的脸,下一秒尿液打湿了她的脸。 姐姐气急败坏的掀开身上的妹妹,惩罚似的大力拍了下她的阴户,被力道一刺激,又一股尿液喷洒了出来,被姐姐堪堪躲过。 黄毛好以整暇的退回去坐在一边,眼睛微眯,似在回味。派发给双胞胎6人份的食物,便挥手让两人离开,下一对为了食物的人又会继续进来。 地下室发生的一切,每分每秒都在陆闵之浩瀚精神力感知下,即使是那间被黄毛精神力封锁的房间。 如果把黄毛的力量必做是一颗星星,那么陆闵之的就是整个银河系,无比壮阔,以至于黄毛对陆闵之根本感知不到任何信息,甚至连身处被他的精神力笼罩都不知道。 完美的掩饰下,黄毛根本不知道陆闵之是他的同类,如果能够感知到一丁点信息,恐怕黄毛绝对不会接近这里半步。 埃德沃人精神力是整个宇宙最为强大种族,并且没有之一,过强的精神力以至于他们刚出生时的肉体仅仅能够存活2年便会破碎。以后活着的时间里,埃德沃人一直都处于寄生于别的生物体内。 又因为埃德沃人的特殊性,他们一旦选定了种族寄生,为了自身种族的稳定繁衍性,他们都会倾巢而出占领目标,所以埃德沃又是星际中最令人讨厌的种族,经常会因为他们毫无节制的寄生导致种族灭亡。 在众多种族敌视,甚至联手围剿下,即使如此,埃德沃都没有濒临灭绝。了解埃德沃族的人都知道,他们有些十分严格的内部等级制度,尤其在繁衍和族群生死安危问题上表现非常明显,王系族人是他们的内部核心,无论发生什么,保护他们的天性几乎是深深的刻在了基因了。 埃德沃存活至今,已经越发低调,没有人愿意出门就被全宇宙的种族人人喊打。 哪怕是为了繁衍生育占领星球,寄生了族群所有人,也会按照宿主原本的生活方式继续下去,所以契合度的严重性流传了下来,隐约制约着他们,却也大大提升了优生率。 而其中,王系血脉尤难传承,因为他们天生更为强大的精神力,导致与宿主契合度难以提升,精子繁殖弱化,再加上异种间受精能力本就弱,基本两叁百年都产不下一个后代。 所以契合度一般会成为王系血脉优先寄生的考虑条件,当初科洛斯查看一遍这个星球后,082扫描出与这个陆闵之人类的初始契合度就达到了30%,简直惊人,这在埃德沃的历史中从未有过这么高的契合度,他对宿主很挑剔,以往经常拒绝,然而这次的高契合度由不得他任性拒绝,于是他顺从的寄生了这个身体。 契合度,顾名思义,不单单指基因片段的相似,更是指思想,认识,精神活动,欲望,行为举止等各方面因素。 世界上从来没有2个一模一样的人,所以初始契合度高达30%的陆闵之确实让科洛斯好奇了,然而当他成功寄生后却不解了,这人各个方面都不如自己。虽有执念却没有勇气,虽有理想却被可笑的底线束缚,弱的可怜。他猜测到,也许是临死前散发出的强大的信念,在那一瞬间,被082扫描到,才会分析出30%的高契合度。 这个种族确实神奇,值得被寄生,平时弱小可悲的人,绝望绝境中居然可以爆发如此强大的力量。 然而,寄生只能继续下去,无论如何都不能停止,除非宿主死亡否则都不能强制脱离,否则对精神力将造成不可修复的毁灭性伤害。 全面了解之后,他才发现这个可怜的陆闵之还是有可取之处的——留下了需要照顾的温软可爱小姑娘。 他不是第一次寄生,以往寄生的宿主也有伴侣,也需要同居互相照顾,但是都没有这次,真真切切的让他心动,让他喜爱。 如果必须要繁衍后代,那么由这个小姑娘来做,再好不过了。 (恶趣味的写了百合,希望你们不讨厌哈哈哈哈,顺便求留言评论建议。你们希望剧情慢一点还是快一点? 慢一点的话就会有一些这种邪恶的配角肉,会按照我的恶趣味写一些肉 快一点的会就会赶快回去地面上,放男二出来,不过又要走好几张装逼的剧情了) 【地下室·七宗罪】17 地下室被分成一半,一大属于富哥黄毛,另一小半属于陆闵之。 如果能平面透视便可以发现两方对比鲜明,宛若一个白天一个夜晚,富哥黄毛那边光线明亮,人很多来来往往一直在活动。而陆闵之那里,唯一的灯在房间角落里,光线晕黄昏暗,隐约可见床被微微隆起似乎躺着人。 陆闵之半眯着眼休息,他契合度未过半,更多的生理活动都不强制性需要,一旦契合度满分他就会同寻常的人类一般吃喝拉撒睡。 精神力第一时间就能探测到月芽神经微微活跃苏醒,陆闵之想了想,闭上眼睛装睡,却故意依旧侧身,面对着月芽假寐。 月芽嘤咛一声,慢慢的睁开了眼睛,身体软绵之极,这种感觉和之前陆闵之从隧道回来时那晚有些像。身侧传来阵阵热量,和若有若无的鼻息,月芽睫毛微颤,小心翼翼的侧头一看,顿时肉眼可见的绯红从脸颊迅速往下蔓延,嫩白细腻的脖子都粉粉的。 陆闵之身体贴她极近,神态放松,眉眼松展,宛若不喑世事的孩童。 望着那张脸,月芽迷蒙的记忆渐渐清晰,下意识的立马转过身体,再没有勇气面对那张脸。 她,她竟然梦到陆闵之,而且,而且……还是春梦! 月芽羞恼不已,两只手捧着脸,感受着面上的热度,梦里的一切真实的好像真的发生过一般,记忆犹新,她甚至连他温柔爱抚的表情都还深深的记得,梦里他的每一个动作,他亲吻她,他挑逗她,他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肆意抽插…… 不,不能再想了! 月芽咬唇,面上带着不自知的春意,仅有的一丝丝理智孤立难援,下一秒思绪又忍不住想到了陆闵之。 如果不是自己衣服完好,身上一点痕迹,一点不适都没有,恐怕自己真的会怀疑那个是不是梦。 月芽捏了捏手,一边羞赧一边有些郁闷恼怒的回忆昨晚的梦,肯定是梦,毕竟梦里还是挺激烈的,越到后面他越兴奋,动作越粗鲁激烈的对自己…… 忽的一只手还过腰间,身后男人的身体也往前一蹭,他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那样的热度,似乎要透过单薄的衣服灼烧她的心脏。 满满男性荷尔蒙环绕着自己,月芽紧张羞怯的微微屈膝,有些茫然失措,身体有些蜷缩着企图让自己有点安全感。 这一缩恰好把自己整个人窝在了陆闵之的怀里,她本就娇小,此时又蜷缩着,稚嫩娇弱的使人惹人疼爱,于是陆闵之心念一动,搁在月芽腰间的手仿若不经意的下滑,搭在了她的胯部,越发敏感让人紧张的部位。 月芽身体都僵了,全身注意力集中在他手碰触的部位,昨晚旖旎的春梦又冒了出来,在梦里他的手那样邪恶的摸遍了她的身体,还在羞耻的地方恶意亵玩,让自己在他手里嘤嘤求饶。 身后男人呼吸平稳,没有要苏醒的迹象,好半晌没有再多余的动作,月芽轻轻的松了口气,小心的握着他的手臂,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男人乖顺的任由她摆弄,眉眼柔和乖巧,让月芽莫名的有一种做春梦梦到他的负罪感。 从一旁拿好换洗的衣服,月芽蹑手蹑脚的走去厕所,不敢吵醒陆闵之,殊不知床上的男人微微睁开了眼睛,即便面上表情内敛,但还是从他的眼神中看的出来心情不错,更不用说他嘴角的弧度弯弯。 感觉到月芽洗漱完要出来,陆闵之立马闭上了眼睛重新装睡,他现在还不能醒,她的小姑娘面色依旧有些不自然的粉红,而且门外面还有一个愚蠢的人。 他的小姑娘还是太过单纯薄弱,仅仅之前的罪恶还不够,人性堕落到极致的邪恶,也许,她需要接触一下。 (其实这个所谓契合度,在我暗戳戳的理解类似,对月芽好感度的一种大概数值……嗯所以满分的话肯定就是爱了。因为原主是真的爱月芽,只是他在逆境中太懦弱,只能同甘不能共苦,但是他心里一直都想着月芽。 男主,新的陆闵之,也就是科洛斯,他想要契合度达到满值,最起码一步就要做到原主最大的执念,起码要对月芽有心意,上章有解释契合度要求) 【地下室·七宗罪】18 地下室里不需要太过于分清白天与黑夜,睡醒便是白天,困了想睡觉便是黑夜,在地下室待越久,时间观念也发的模糊,也许在未知的生死面前,越清楚的知道时间,就会越发的绝望。 随便拿了个面包,月芽小心的拉开门,准备出去房间吃,吃完跑步热身,等陆闵之醒来再继续训练。 没想到打开门,却发现门口竟然蹲坐着一个小女孩。 听到开门声,小女孩立马抬起头,露出了稚嫩的小脸。 月芽估摸着顶多11岁,她看起来实在是太瘦小了,巴掌大的脸没有多余的肉,皮肤蜡黄一看就知道营养不良,衣服脏污皱巴巴的,下摆还有几处破洞,抱膝靠墙蹲坐着,露出了没有穿鞋的脚。 如果是末世前,月芽只会认为她可能是乞儿觉得可怜,而现如今,只会觉得再寻常不过,这地下室里被欺压的哪个不是这般狼狈,而之前的自己,还要面对分尸。 小女孩下巴尖尖,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月芽,满脸渴求希冀,眼睛里一般充满了希望,一半又充满了绝望,她之前应该哭过,眼睛现在还有些红肿,看起来着实可怜。 纵然月芽自认为冷漠心够硬,可到底还是有了一丝恻隐之心,轻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你爸妈呢?” 自从陆闵之跟富哥划分界限后,基本上大部分人都默认了跟陆闵之那边保持距离,至少月芽从没见过有人硬着头皮敢来这边。 小女孩保持着原本姿势,干巴巴的说道:“他们被打死了,我叫梦梦,姐姐。”她的面上有几分难过,但眼睛只是紧紧的盯着月芽,希望能从她身上找到一丝对自己的同情,从而收留自己,然而并没有。 月芽心里叹口气,她看得出来小女孩是过来寻求庇护的,然而她求错人了,自己能帮她什么呢? 她现如今能过得这般好都是陆闵之给的,补给都是陆闵之拼死得到的,她没有圣母到用着陆闵之的东西帮助别人。 “姐姐,求你!求求你!”梦梦匍匐的双膝跪地,趴在月芽脚边,眼泪不住的流,声音哽咽断断续续,声音还带着孩童的稚嫩:“我爸妈得到了食物,被抢了还被活生生打死,死后我妈还被奸尸了,姐姐,我害怕,他们肯定不会放过我的,他们逼着我去卖,不听话就打我……” 梦梦脸上全是眼泪,巴掌大的脸没有多少肉,尖尖的下巴配着脸上的泪水,尤其是面上的怨恨,绝望,挣扎,祈求,各种情绪就只在一起,明明她只是一个小女孩。 奸尸,一个不过10岁孩子这般就说出了口,还是她的亲生父母,月芽心脏有些酸。 小女孩看她似有所松动,连忙发出更大的哭声,她的衣服单薄,月芽明显的看到小女孩后背的肩胛骨不停的耸动,似乎悲伤绝望至极。 她张了张口,想要安慰她,却不知该说什么,她并不能帮小女孩,那么她的安慰便显得可笑苍白。 房间内的陆闵之牵唇微笑,月芽没有冲动心软的直接开口答应,这便够了,事情也不需要再这般僵持不下,他的小姑娘想做什么都可以,不需要顾着他。 月芽此刻心神都在小女孩梦梦身上,所以陆闵之此时起床出现在她面前,她都还没来得及害羞逃避,只立马对他复述了一遍梦梦的遭遇。 陆闵之淡淡的看了梦梦一眼,没把她做作的演技放在眼里,只微微低头凑近了月芽,带着丝温柔宠溺道:“我没意见,你想怎么做都可以,我只负责保护你。” 这话甜极了,有种随便月芽负责闯祸,他负责殿后处理麻烦一般。 月芽被他带回心神,压在心里的害羞此时就涌了上来,再加上他又亲昵的挨着他,几乎是身心都被他的一举一动影响着,再没有多余的思维思考这个女孩最好的处理方式。 定了定心神,到底是还是不忍,月芽轻声道:“梦梦,那你便住我们这边吧。”手指了指斜对面的房间,对小女孩说道:“那个房间还能住人,你便住那个房间吧。” 梦梦惊喜的点头,脆生生的连连开口谢谢姐姐。她也看到出来恐怕如果不是陆闵之出来松口,恐怕姐姐也无法下决定收留自己,这般想着,她擦了擦脸上的灰,努力让自己干净一点,对陆闵之甜甜一笑。 陆闵之看都没看她,眼睛一直看着月芽,眼珠随着月芽移动而动。 月芽从房间里拿了水和面包递给梦梦,想了想又说到:“既然你在我们这边住下了,那富哥那里你就不要过去了,你在这里,他们也不敢过来欺负你。”她到底还是自私的,虽然收留了梦梦,但还是怕她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如果梦梦带着吃的喝的去富哥那边恐怕就麻烦了,那边竟然能为了吃的杀人,恐怕是乱成一团了。 梦梦乖巧的点点头,也不知听没听懂月芽的意思,压抑不住兴奋的捧着东西去自己的房间。 又只剩下她跟陆闵之,月芽有些紧张的捏了捏手里的面包。 陆闵之对她招了招手,让她坐在桌子旁吃东西,她快速的瞄了一眼陆闵之,不敢再看他的脸,局促的几乎是同手同脚的朝他走了过去。 陆闵之没有再得寸进尺的逗弄她,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月芽快速的吃完面包后本想立即离开,却被陆闵之拉住了手:“吃饱不能立即运动,对身体不好。” 骤然皮肤接触让本就心虚的月芽一僵,乖顺的说着,他的力道重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内心的局促却莫名的的被驱散不少,暗暗在心里告诉自己,陆闵之什么都不知道,自己不用在他面前这么害羞紧张,放松,放松。 一番心里建设后,月芽没事找话题道:“梦梦那么小,不知道会不会做噩梦,唉。” 陆闵之看向她,不免轻笑,看她蹙着眉在为那个小女孩难过,不禁开口道:“月芽,你觉得她瘦弱的可怜,可却没有往深处想,她父母就这么被打死有没有内情?她看起来虽狼狈,可仔细看却能发现她身上没有一丁点伤痕?她刚刚收到食物和水,虽然也表现出了兴奋,但一点可不想饿了好几天走投无路的样子!” 月芽一愣,也觉得不妥,侧头看向陆闵之,清俊儒雅的脸上笑容不变,他看透一切却并不因此有任何负面情绪,尤其是刚刚还那样纵容傻乎乎的自己…… “陆哥哥,我……”月芽开口,垂下了头,有些颓唐,她不想拖陆闵之后腿,不想为他带去麻烦,她曾经以为他懦弱不堪对他失望,但是他又从新证明了自己,还如以前那般照顾自己,月芽心里多少是有些不安的。 陆闵之眸色深深,探身过去抚上她的脸颊,顺着侧脸的弧度捏住了她的下巴,轻柔的抬起她的脸,眼睛定定的看着他,目光对视,他眼神明明温柔极了却又晦暗的深不可测,仿若黑洞,里面装满了未知的东西。 月芽被他如此摆弄,又羞又燥,他认真的看着自己,只觉得心底里所有的心思都被他知道了,不禁扭头想挣扎,谁知道下一秒,他迅速的倾过身——明确,镇定,而又准确的含住了她的唇。 “月芽,我喜欢你。”话音落下,月芽瞪大了眼睛。 随之而来的,是082略带僵硬的机械音在陆闵之心里响起:“滴,契合度68。” 【地下室·七宗罪】19 “主人,契合度进展很快,照这个进度恐怕很快就可以满额了,只是一句话为什么能能让契合度飞跃一大段……” 082接下来更多的废话直接被陆闵之屏蔽了,即便人工系统再智能,也没有感情,他有精准的数据,却不懂身处其中的陆闵之的感受,每次契合度有变化,他都越发能理解这份感情。 他低垂着眉眼,手依旧捏着她的下巴,只是轻轻的接触着她的唇,并不深入,纯情的宛若学生时代的初恋。 月芽身子几乎软了一半,心跳如雷,这么大的心跳声恐怕陆哥哥都能听到了吧?他在说什么?喜,喜欢我?不可能吧,可是,可是,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他喜欢我什么?…… 脑子里几乎像是烟花炸开一般,绚烂夺目,让她有些晕乎乎的,两颊酡红,娇俏可人。 她整个人几乎是被陆闵之圈在怀里,头搁在他的胸膛,清楚的听到皮肉下也有些急促的心跳声,他也紧张害羞吗。月芽微微仰起脸,恰好与他视线交织,陷进他幽深的眼神中,手不自觉的紧紧攥着他上衣,面上火热,有些口干舌燥。 “月芽,我是认真的。”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口,接下来说起来就轻松自然多了,陆闵之握住她的手,宽大温暖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手。 月芽想逃走,想离开,然而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如此大面积的皮肤亲密接触,她放佛得了肌肤饥渴症似得,即便大脑下达命令要撤开,可这命令到了肢体却根本不执行命令。 “我,我,我……”月芽无措的张嘴,却不知道自己具体想要表达什么。 看怀里的小姑娘急得说不出话,陆闵之带着丝笑意,轻声道:“你讨厌我吗?”音量放低后,声线更显的磁性低沉,尤其是在他用精神力特意安抚下,声音在月芽听起来几乎宛若天籁。 月芽鼓了鼓腮帮:“不讨厌。” 他引导着她说话,替她梳理思路。 确实是他的不对,他强行对她使用过2次迷情剂,即便有了最亲密的肉体接触,而且昨晚还保留了部分记忆,但恐怕在小姑娘的下意识里,对于自己,她恐怕始终会觉得不妥,尤其是原本纯洁处女,在本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最珍贵的贞洁被人篡夺。 “那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陆闵之心机的不问喜不喜欢这个问题,喜不喜欢这个问题现在只会困扰她,他想要的只是光明正大可以和小姑娘亲密接触,让小姑娘更加依赖关注自己。 月芽眼睫轻颤,微微低头,错开视线:“我不知道……”手还被陆闵之握着,清晰的感觉到他的手心竟出了汗,心里又慌乱又有几分麻痒,咬咬牙又继续说道:“如果是末世病毒爆发之前,我会觉得这个问题太早而拒绝,而现在,我也不知道。” 听到答案,陆闵之到底也是真的失落,他微微收紧了握住她的手,眼珠动也不动的盯着她,面色不安,似乎怕她表现出明显的拒绝。 月芽微微侧头,暴露了自己红艳艳的耳尖,她努力保持镇定道:“陆哥哥,我们都变了很多,换做是以前的你,绝不会这样,而我,也不一样了。” 她声音一顿,又转回头,微微用了力,回握住他:“我现在只希望我们都好好的活着。” 她不知道什么样的选择是正确的,但是她很明确的知道,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也许,终有一天,这个地下室也挡不住病毒,所有人都会被传染,最终死亡。 也许,那个所谓的怪物,会闯进地下室,杀了所有人。 也许,这间地下室所有人,已经被世界遗忘了,他们将会弧度的在这里死去。 别的她不敢奢想,她希望自己和陆闵之能好好的活着。也许,这对于末世而言,才是最奢侈的梦想。 ———————————————————————————— 陆闵之神色恹恹的坐在一旁看着训练的月芽,为前几日的表白暗自后悔,虽然契合度提升了,但和小姑娘却也恢复不了以前轻松自然略带暧昧的氛围了。 他被赶走了房间,不能跟小姑娘同床共枕了。 他依旧被叫陆哥哥,语气里却少了以前不自知的甜糯依赖。 他好久没有跟她有任何肢体,皮肤解除了,每次靠近小姑娘都警戒的保持距离,他渴望她渴望的几乎理智快要绷断了。 他的小姑娘空前的防备着他,偏偏他什么也不可以做,还他妈的必须要天天保持着风度翩翩的斯文儒雅模样,陆闵之心里暗暗咒骂着。 正在压腿的小姑娘感受到身后滚烫的视线,蹙眉看了他一眼,旋即收回视线继续运动。花一样年纪的小姑娘,身材匀称,身体舒展时曲线柔美极了,白皙的额头沁着晶莹的汗珠,面上晕染着健康的红晕,唇色越发的红眼,唇红齿白,真真让人爱到了心里。 陆闵之又爱又恨,他五感非常人能及,再加上精神力,8米开外的月芽每个毛孔他几乎都清晰可见,更不用说小姑娘随着运动,微微晃动的胸前的小可爱。 青涩的圆润弧度,虽然还未发育完全,但已经规模他不小,陆闵之深深的记得那里是多么的柔软细腻,尤其是顶端的蓓蕾,又敏感又脆弱,一碰触便娇娇的硬起顶着他,带着嫩嫩的味道,恨不得一直含在嘴里舔弄。 陆闵之面上云淡风轻的淡淡笑意,眼神却像饿狼一样盯着月芽,眼神幽深晦涩。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微微支起手肘撑着侧脸,神态优雅放松,嘴角微翘,眼睛明亮仿若星辰,他努力的吸引月芽的注意力。 月芽被他盯的越来越不自在,拿毛巾擦了擦汗,随意的走进了梦梦的房间,顺便带上了门。 陆闵之盯着房门,眼珠动了动,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真的要憋不住了。 他想亲吻她,从额头,到脸颊,到嘴巴,到可爱的乳房,到精致的肚脐,到迷人的花穴。他想舔遍她的全身,让他每一次地方都沾染上自己的气息。他想让自己每一个触手都可以进入她的身体,塞满她紧致滑嫩的甬道,让她的汁液淋湿自己,热情的咬着自己不放,全身心的掌控着她的全部。 082本想开口汇报契合度又掉了,又想到自己如今天天被主人动不动就屏蔽,沉默了一会,感觉被冷暴力了,委屈着自己主动待机了。 房间里梦梦抱着娃娃坐在月芽身边,小声点问道:“他真的没有不对劲的地方?” 月芽又重新回忆了一下这几天陆闵之的举动,确定的摇摇头:“我没发现有什么不同的地方。”除了他看自己越来越火热滚烫的眼神,总感觉下一刻他就扑过来了,可是这个似乎没有什么好说的,也许是错觉,好像有点自作多情。 梦梦咬了咬手指:“姐姐,我发誓没对你说谎,黄毛他们一群人从隧道回来后全都变了一个人,我父母就是因为他们才被打死的。”说着,眼泪又蓄满了眼眶。 月芽自然不会全部相信她说的话,只是心里确实觉得她可怜,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安慰她,轻声道:“也许陆闵之没有感染这种病毒。” 梦梦眨眨眼,似是接受了这句话,片刻后又说起了别的话题,小孩子的欢快烂漫让月芽也十分轻松,互相又说了一会话,月芽才起身离开。 她也许是说谎了,陆闵之最近这几天确实没有不对劲的地方,他是从隧道回来后,性格像是变了一般,但是最后又好像没变什么……她什么都没对梦梦说,有关陆闵之的事,她不想和别人分享,尤其是让她怀疑戒备的梦梦。 她不会因为几句话,就对陆闵之害怕抗拒产生间隙,更何况,她的心跳总因陆闵之而加速。 她只是也感觉到了不妥的地方,关于陆闵之,她觉得陆闵之对她隐瞒了什么,而这个隐瞒的事情恐怕她会接受不了…… (你们以为表白了然后就直接在一起了然后触手啪啪啪吗然后开始甜宠吗?天真!╭(╯^╰)╮) 【地下室·七宗罪】20 月芽努力让自己面无表情,路过陆闵之的时候,却听他幽幽的说:“你每天都去梦梦房间里呆半小时。” 月芽的表情有点收不住了,却也不打算理他,只是心里轻哼,你现在知道有所隐瞒是什么感觉了吧?活该让你对我隐瞒什么! 这场单方面的冷战不可能持续下去,陆闵之按耐不住的拉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力道温柔的就把人拽进了自己怀里。 月芽只觉得身子一晃,人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抬头想说什么,吻就直接落了下来。 好几日没有肢体接触,陆闵之已经是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饥渴着,恨不得立马抱着小姑娘回房间来回舔个遍。 舌头几乎是横冲直撞的就闯了进来,舌根被他吸的几乎发麻,牙龈几乎都被他舔了,更不用提唇瓣被他不停的舔舐轻咬,月芽轻轻喘着气,被迫的手无力的环着他的脖子,放佛热情的迎合他一般。 一吻完毕,月芽觉得自己嘴唇可能已经肿了,她羞恼至极的拍开他拉着自己的手,沉声道:“陆闵之!你,你太过分了,放开我!” 陆闵之满足的叹气,只觉得终于有所慰藉,这种感觉以往寄生他何曾感受过,像中毒以一样整个人都陷进去了,几乎逼的人失控,寄生这个星球的人类真的是对的吗,然而,他已经放不开了。 他不理她的话,头又往前倾了倾,作势又要吻她。 月芽从没碰到过这么流氓的人,她又根本不讨厌他,被强吻她甚至一点厌恶感都没有,没办法冷脸骂他。 她又羞又气,只觉得他不尊重自己,两只手去捂住他靠近的嘴。谁知道这个流氓浑不在意,噘嘴亲了一下她的手心,吓得月芽立马红着脸收回了手,敏感的手心还残存着酥痒的感觉,让人心颤。 “月芽,月芽,我的月芽。”陆闵之牵着她的手,一下下的亲吻她的手指,动作温柔怜惜,宛若对待珍宝,呢喃轻语。 月芽心里最后一丁点疙瘩瞬间消失了,她忍不住笑了,好吧就算陆闵之瞒了她什么,那她就先不跟他计较好了,他不会害她的。 陆闵之连精神力都不需要甬用到,只看她的表情和眼神,便知道她不再跟自己生闷气了,当下越发的放肆了,揽着腰的左手开始不老实的摩挲着,还有往衣服里钻的迹象。 月芽坚定的拉开他得寸进尺的手,一本正经道:“陆哥哥,我知道你瞒了我一些事情,但是如果我们在一起的话,我希望我们之间没有秘密,没有欺骗。” 陆闵之根本没听进去,左耳进右耳出,他根本没有把这话放在心上。这种话他不是第一次听,以往寄生别的种族时,宿主已有的伴侣也会察觉到什么而说这种话,陆闵之故意泄露了点痕迹,但往往发现真相后,只有两条路,一是绝望自杀,二是杀死寄生之人。 他捏了捏月芽腰间的软肉,心不在焉的想着,寄生——恐怕整个星球已经被埃德沃人寄生的差不多了——月芽是不可能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了。 月芽看他这幅样子,又忍不住生气,脱口而出道:“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了。” 话甫一说出口,月芽就忍不住想打自己,想收回话也不可能了。 陆闵之眼睛一亮,已经得知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小姑娘心底里肯定也是有自己的,忍不住笑道:“既然如此,那月芽我就告诉你吧。” 月芽狐疑的看着他:“你不要骗我,不然你又要多一条黑历史。” “当然不骗你,我说完后,你可以自己鉴别一下真假,这个事情就是你一直想知道的。”陆闵之面上满嘴谎话,却丝毫不心虚,目光澄澈,非常镇静。 月芽半信半疑,她最想知道的……忽然间,她有些不想继续下去,她最想好奇的不就是陆闵之为何变化这么大吗?但是她并不想伤害他,她想知道真相也不过是想了解他,也许他有难处,也许他有麻烦,她想帮他,想站在他身边,仅此而已。 陆闵之比任何人都了解她,他知道月芽的想法,所以他更不可能把真正的真相告诉她,恐怕这个真相,无论是谁都无法接受。 “那个隧道恐怕不能再进去了,那些补给是有人故意放在那里,我那天只看到一些穿着白色防护服的医疗人员在尽头做着什么,然后就被抓住了,他们给我打了一针液体,给了我补给后,就放我回来了。” 陆闵之正经的胡说八道,但这可比阿健的隧道里有怪物可信多了,而且陆闵之还说自己被注射了不知名的东西,更让月芽惊慌担心,话语里不起眼的漏洞便被忽略了。 “你有没有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会不会疼,如果有问题一定要告诉我,梦梦跟我说黄毛他们变了一个人似得,更恐怖的是也不睡觉,也不吃东西。”月芽几乎就要扯开他的衣服,去他看身体有没有伤口。 陆闵之低低一笑,亲密的亲了亲她的鼻尖,不紧不慢地说道:“别担心,我觉得可能我们注射的药物不同。”无从对峙,话随便他说,他随意扯了个靠谱的猜想,总算是安抚了月芽。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陆闵之跟她十指相牵,亲了一下她的唇,满足的叹说道:“月芽,我们在一起了吗?嗯?” 月芽扭过头,声音细弱蚊蝇:“嗯。” 陆闵之轻笑:“月芽,我没听清。” “是,我说是。”月芽恼羞成怒大声道:“我饿了,去给我准备吃的。” 陆闵之又忍不住亲了亲她,才抱起她把她放在身侧的凳子上,这才面带笑意走回房间。 说是准备吃的,也不过是在饼干,罐头,面包,八宝粥之类的挑选罢了,这些东西只会管饱却不会有什么营养的地方。虽然大家同样都是吃这些,但月芽神采气色却越来越好,地下室其余人依旧是面色蜡黄头发干枯。 “我喂你。”不容拒绝的,陆闵之咬了一口肉脯,露出一半在外面,扭头就要喂给月芽。 太羞耻了,月芽低头不想理他,下巴却又被他挑起,肉脯已经碰触到了她的唇。 太没节操了,月芽羞耻的闭眼,张嘴咬住陆闵之叼过来的肉脯,牙齿小小的咬了一口便要撤走,却被他舔了一下嘴唇。 月芽慌忙将嘴里的肉脯嚼碎咽下,刚想开口,却又看见陆闵之又叼着饼干凑了过来,忍不住道:“陆哥哥,别闹了。” 陆闵之不说话,直接行动代表了他的意思,两唇相接,饼干碎成两半,被陆闵之用舌头顶进了她的嘴里,顺便还深深的吮吸着她,涎液互换,那一小块饼干在口腔里碎成碎渣,也不知道被谁咽了下去。 月芽面色绯红的老实了,张嘴咬着陆闵之嘴边的食物,不再挣扎,一双水亮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嘴唇因为刚刚的亲吻变得水润润的,透着一层莹亮的光泽。 陆闵之看着那唇,喉结微微动了动,努力克制着,小姑娘矜持害羞,今天剩下的时间恐怕不能再随便亲她了,小姑娘不知道的是,最亲密快乐的事情,他们早就做过了。 【下章肉,不过没触手,触手在地下室结束前会有次出场的机会,ps甜的吃完后,后面可能要虐一点点╭(°A°`)╮】 【地下室·七宗罪】21 下午的训练越发的羞耻,月芽最后是瘫软在地,被陆闵之抱回房间的。 月芽刚做完热身运动,就被陆闵之揽住了腰,低着头下巴抵着她的肩膀,亲昵的耳语:“还有更厉害的技巧,想学吗,月芽?” “不,不想。”刚说完耳垂就被他含在了嘴里,惩罚似得用牙齿轻轻斯磨着。 月芽捂住耳朵,耳垂红的几欲滴出血,心里越发觉得陆闵之隐藏属性是没脸没皮不害臊,知道自己扭不过他,只得警告他:“你别老动手动脚,耽误我训练。” 陆闵之挑眉,嘴角微扬:“可是我觉得,你更需要我近身亲自辅导你。” 月芽说不过她,索性走到另一边不理他,陆闵之轻笑,跟着走了过去,他比她高太多,从背后看去完全可以覆盖住她。 他的手环过她肩膀,去捏住她的手腕,轻柔的摆弄姿势,另只手握在她的腰间,脸贴着她的脸,宛若鸳鸯一般耳鬓厮磨,亲密无间。 “陆闵之!”月芽红着脸想去推开他,却被他单手桎梏住。 陆闵之牵唇,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无辜的说道:“我是认真严肃的在教你。”说着扶起月芽的手肘,沉声道:“手再抬高点,别耸肩,重心移后脚,注意力集中。” 月芽深呼吸,努力的顺着他的指挥,完成他的指令。 他微不可查的调动了一下她手臂,却成功的让她眼和靶心几乎连成一条线,下一秒,子弹呼啸而出,第一次完美的正中靶心。 月芽惊喜的欢呼一声,旋即冷静了下来,看了一眼陆闵之便知道是因为他的关系,有些不甘心的哼声道:“你别碰我,我要自己射中。” 陆闵之一脸宠溺,低声笑道:“我觉得你更需要感受下成功的快感。” 说到最后2个字,他压低了声音,“快感”二字挑逗至极,极尽暗示。 宛若身处那晚的春梦一般,看着陆闵之深邃的眼眸盯着自己,大脑似乎塞满浆糊无法进行思考。 身后的胸膛越帖越近,虚虚环住自己的手已经紧紧的搂住。月芽细细的喘息,脖子被他色情的用舌头划过,一路蔓延,衣服被他扒的露出了肩膀。他一口咬住她白嫩小巧的肩头,那一片的肌肤都被舔的湿漉漉的。 月芽歪着头靠在他胸前,呼吸有些急促,带动的胸乳起起伏伏。陆闵之本就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这一点春光更是尽收眼底,衣服领口大开能清晰的看到浅浅的沟壑,雪白滑腻的乳肉露了一小半,剩下的全部埋没在阴影中,诱人采撷。 他解开她身后胸衣的暗扣,抚着她腰的手顺着上衣下摆钻了进去,轻轻的扯开耷拉的胸衣,顿时娇嫩红粉的花骨朵露了出来。 陆闵之隐忍的低低呻吟一声,忍不住用手捏了捏那抹粉红,他深深地低下了头,身高的优势让他轻松的可以含住那一团晕红,直至乳尖尖在他的口里变硬,又被舔的变软,接着又被斯磨的娇滴滴的变硬。 月芽按着他的头,手指缠绕着他的头,想把他拉开,却被他放荡的动作弄的一时意乱神迷,她的身体愉悦的颤抖,放佛练习过千百次,她的身体完全的对他开放,接受他一切的动作,放佛本就该如此亲密,天生一对,如此契合。 “别,别吸,呀!”从月芽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脑袋贴着自己的胸,可是敏感部位被不停的舔舐玩弄,几乎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可以在脑海里幻想勾勒出具体形象的动作。 陆闵之吸吮的啧啧作响,宛若婴儿渴望母乳一般,漂亮粉嫩的胸乳都被他刷上了一层莹润的水光,半晌尽兴后,他的嘴终于离开她的胸,一点点的啄着她的锁骨。 月芽忍不住挺了挺胸,刚刚被孟浪的吸吮啃完,现在赤裸的立在那无人理会,受到冷落,对比鲜明,莫名的空虚,她难耐的深深喘息着,摸索着拉住了陆闵之,微微颤抖。 心领神会,陆闵之说着肋骨,抚上娇嫩的胸乳,轻柔富有技巧的揉搓,他按住她的手,把月芽的手垫在小号,所有动作看起来放佛都是她自渎一般。小姑娘明显还陷入情绪之中,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迫做出的羞耻动作,脖子被他密密麻麻的亲吻,还撒娇似的朝他的方向倾斜,让陆闵之从心底里感到愉悦。 契合度不过60左右,这具肉体队于刺激和快感接受能力很差,相当于大概意义上的性冷淡。尽管如此,这具肉体现在还是让陆闵之再一次感觉到有些失控,某个部位几乎是彻底的膨胀充血,自主的高高翘起,时不时还震颤一下,宛若在渴求什么。 陆闵之邪恶的按住月芽的腰腹往后无缝的贴着自己,身下的欲孽在她的骨缝里来回滑动摩擦,两人裤子都没脱,隔着衣服,感受并不会那么清晰强烈,但还是让人脸红心跳,那明显的动作,恐怕只要不是个傻子,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胸前的揉捏爱抚,身后被人羞耻暧昧的摩擦,脖子肩膀侧脸被挑逗的亲吻舔舐,上下其手,月芽几乎要沉迷其中。 即便肉体处膜不在,还做了跟陆闵之似真似假的春梦,但是潜意识里还是个把贞洁看的很重的处女,即将要被侵犯的危机感让她忍不住拒绝,即便再沉迷于快感之中,即便对陆闵之的挑逗抗拒不能。 月芽细细呻吟着,手却时不时的推拒着他,陆闵之似有不甘的狠狠顶了她一下,深深呼吸着,努力平静体内跳动的欲望,他了解月芽,知道她的拒绝不是欲拒还迎。他见过小姑娘沉溺快感的模样,绝不会矫揉造作的玩这些,他尊重她,更深深的知道如果想要她的心,就更不能急,一切要慢慢来。 (╭(°A°`)╮怎么肥四,上肉失败,预想中的肉没了,还是先不吃了ˉ﹃ˉ) 【地下室·七宗罪】22 房门好像上了锁一般,梦梦自月芽离开后,就想悄悄打开门缝偷看外面,可是门丝毫推不动,放佛童话中的石门一般没有咒语就永远打不开。 她越发觉得害怕,也许小孩子天性烂漫富有想象力,在这种时候,比任何人都更能深刻的感觉到地下室的诡异,也比任何人都更能发现某些人的恐怖。 梦梦趴在门口,也听不到外面一丁点的声音,她在这个房间里出不去,今天一天也不会有人再进来陪她,放佛被人恶意遗弃囚禁一般。她泄气的抱膝退回床上,没有安全感的背靠着墙壁。 小孩子总是精力充沛的,不一会她就又重新开始努力思考,她虽想不明白但不妨碍她明白一些事情。 一,她不应该来这里。 二,她不应该来这里。 叁,也许,她真的不应该主动申请来这里…… 她当然对学校撒谎了,说的半真半假,她父母的确死了,只不过是病死的,也许是发烧也许是什么别的急性病,谁知道呢,反正什么药都没有。她从小在老家长大,母亲是继母,父亲重男轻女对她很少关注,她心里对这一对父母没有特别深的感情。她刚被接到父母身边一个多月,就爆发了病毒,跟随父亲继母躲避进地下室。 因为年龄小,加上有父母在,她并没有吃太多苦,直到父母死去,黄毛等人从隧道回啦,变态似的折腾所有人的底线,挑战未泯灭的人性。 当玩法越来越少,粮食库存越来越少时,当天她就被一群男人拽着去了黄毛房间,表演强奸轮奸幼女,她痛的晕死过去,醒来后却得到了食物,她便知道想要吃得饱其实也很简单,只是痛了点而已。所有人都在用这种放的获得食物,为什么她不可以呢? 直到食物越来越少,甚至真的有人抢夺食物,互相出手,富哥和黄毛日复一日的争吵,她才有些不安,然而有人找到了他,让她去陆闵之那里偷点吃的。 人们并没有遗忘陆闵之和月芽,此时因为食物紧缺,终于有人打起了陆闵之的主意,饥饿会让最弱小的猎物也敢扑向狩猎者。 她并不是地下室最小的,但是她却是最会哭的,她成功的争取到了机会,来到了陆闵之这边,却没有偷食物的机会。 月芽给她安排房间睡觉,月芽还每天给她充足够分量的食物,月芽还每天都陪她聊天……她忽然觉得偷不偷食物回去也不重要了,虽然她也偷不到,房门她推不动,根本出不去,这也是月芽经常劝她出门运动下,她都哑口无言的原因。 她见过黄毛,见过如果隧道的其余人,周身的感觉让她害怕,如今再看到陆闵之,她便知道了,如果隧道的人都是这般,明明看起来和人一模一样,但是却总透着不对劲。她只能不停地暗示月芽,却一点用都没有,而有问题的那个人摸不着看不到的在针对她。 她不想再呆在这里,她想走了。 想法在心底刚想滋生,放佛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她,门可以推开了。 她抱紧了手中月芽送给她的娃娃,犹豫了几秒,伸手推开了房门,踌躇着离开了这里。 第二天,月芽送食物时便发现梦梦不见了,一起不见得,还有那个她送给小女孩的娃娃。 月芽有些闷闷的说道:“她大概是回去了。” 陆闵之抚平衣服的褶皱,漫不经心的说道:“小孩子不都这样,贪玩不懂事。” 月芽皱眉不认同,梦梦哪里像所谓贪玩不懂事的孩子,看陆闵之似有满意的表情,问道:“是不是你欺负她了,不然她怎么突然就走了?” 陆闵之夸张的瞪大了眼睛,一脸无辜:“我都没跟她说过一句话,更何况,是她自己天天憋在房间里不出来的。” 月芽叹口气,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少了一个人,食物自然可以节省更多。 她只是觉得有些不安,好像要发生些不好的事情。 果然后来出事了。 当天晚上,月芽被陆闵之软磨硬泡的同意了睡一张床,当然什么也不可以做。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身旁的人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月芽揉揉眼睛,看到陆闵之已经下了床,手里的手枪已经上膛。 陆闵之回头,食指放在嘴边示意别发出声音,月芽点点头,轻手轻脚的穿好衣服,拿好陆闵之给自己的手枪也下了床。 缓缓的,门被人小心的推开了,一个脑袋冒了进来,看到面前站着的陆闵之大吃一惊就要后退关门,只是陆闵之的速度更快,他直接单手就把人拽了进来,枪口死死的抵在了他的太阳穴。 那人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看着面色冷漠的陆闵之,和另一边娇俏的月芽,显然也有些反应不过来怔着,直到眼角瞄到堆积在桌面的零食,面上虽不动声色,可还是下意识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斟酌着求饶道:“求求你别杀我,是他们逼着我来的,我反抗他们就打我,他们也有枪,我实在是没办法!” 陆闵之嗤笑,根本不可能相信他,也没把他放在眼里,只是心里厌烦至极,这些人怎么折腾是他们的事,他就忽视他们,可把注意打到他身上,他想怎么处理都可以了。 他后退几步,示意男人从房间出去,冷漠的说道:“出来。”如果不是他眼神像是看死人一样,男人肯定会以为他是要放过自己。 陆闵之不与他做额外多余的反应让他心寒,一时恶向胆边生,扑向月芽,企图用月芽来威胁陆闵之,换的一线生机。 陆闵之眼中冷光一凝,子弹嵌入大脑,脑死亡仅仅只需要几秒中。 一切都像放慢了动作一般,月芽看到男人爬起身,冲向自己,他脑后冰冷的子弹穿破空气划出流畅的曲线。接着,看到血花在看脑后绽放,男人身形踉跄的勉强站立,下一秒,如同枯萎的花渐渐丧失一切生机,整个人面朝上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脑后的弹孔不停的流出鲜血,水泥地面上一片流动的鲜血,男人眼睛还瞪的大大的,表情怨毒,祈求,绝望,不甘,然而这幅表情再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陆闵之淡定的抬起男人,拎着他后领衣服,就把人拖出了房间,然后去厕所拿了毛巾和一桶水,一点点的擦拭着地面的血迹。 月芽手指动了动,手里的枪掉到了地上,她学着陆闵之的样子,也拿了毛巾擦干地上的血迹,低低的说道:“陆哥哥,谢谢你。” 如果陆闵之反应没那么快,恐怕她真的会被男人抓住,她被陆闵之保护的太好了,警戒防备反应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 陆闵之看她有些颓废,刚刚还一片冰冷的眼睛,此刻像是冰雪消融一般,温柔的快要沁出水,他挪了几步,歪头亲了亲月芽的脸。 月芽一愣,摸了摸被亲的部位,旋即露出了笑容,宛若雏菊一般烂漫娇嫩,她快乐的看着陆闵之,眼睛亮晶晶的,翘着嘴角,然后也凑过头,也亲了一下陆闵之的侧脸。 她只觉得陆闵之对她太好了,而她什么也没有,只能努力的学他一般对他好。 陆闵之却被深深地悸动了,他直接扔下了手里的抹布,一步跨前,拦腰打横抱起她,直接把人放倒在床上,俯身就吻了上去。 月芽还在害羞被陆闵之公主抱,一转眼就被他深深的吻住了,他的动作好像带电一样,碰触的每个地方都酥酥麻麻的。 “月芽,月芽……”他不停的叫她,好像要确定什么一样,每叫一声就亲一下她。 月芽扭了扭头,被他亲的有些喘不过气,看了眼地板上孤零零的水桶和抹布,挣扎道:“还没擦干净。” 陆闵之舔了舔她的嘴唇,含糊道:“不管它,月芽,我想要你,给我好吗?” “我,我……”月芽虽然被他亲的有些意乱神迷,但刚刚才亲眼看到一个人死在了面前,脑子还是很清醒的。 她微微推开他的脸,仔细看着他。 陆闵之此时已经涌起了欲念,更是直接表现在了脸上和眼神里,平时温柔澄澈的眸子此刻暗流涌动,黑沉沉的,放佛有漩涡在流动一般,眼神火热露骨,脸上的表情像是猎人看到猎物一般蠢蠢欲动。 陆闵之压抑着渴望,轻轻喘息,顺着她的力道抬起头,浓黑的眼睛不带任何胁迫和冰冷,内心的情感像是涨潮一般,在眼睛里蓄势待发,几乎就要倾泻而出。 他闭了闭眼睛调整了下呼吸,他不想吓到小姑娘,无论他装的再怎么像,他也不是原本那个斯文谦和,儒雅守礼的陆闵之。 “好。”良久,月芽红着脸,亲了亲陆闵之微微冒出胡茬的下巴。 (所以陆闵之的设定,就是外表斯文儒雅风度翩翩,很书生君子那种,实际上根本不是人,还是个变态的异种外星人(?????),你们要不要猜猜看另一个男主的属性?) 【地下室·七宗罪】23(H) 他继承了原本陆闵之的记忆,却不会因为有这份记忆而继承一摸一样的性格,埃德沃基因的强大,不会因为区区旁人的记忆做出修改。 月芽点头同意的刹那,他就已经快速脱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嫩白纤巧的躯体,重点部位都被洁白的内衣包裹遮挡住了,一时间他竟有点分不清,是这内衣白还是她的皮肤更为细白? 陆闵之见她紧张,没有急切的脱去她身上最后的遮羞布,转而低头温柔的细细吻着她,手平缓的在她身上游走,安抚着她,让她的身体回忆起他曾经带给她的一切。 他伸手解开她身上仅有的布料,她羞答答的低下了头,紧张害羞的下意识双手环胸,却让那两团雪白的乳肉更加突出。 陆闵之喉结上下滑动,顺从着自己的欲念,从精致的锁骨一点点往下吻去,不同的部位对应不同的方式和力道,前胸他极致挑逗轻缓,乳头他温柔的舔舐吸吮,腰腹他盘旋着的亲吻啃咬,直至到了最羞涩迷人的地方,他才暴露本性——禁锢着她的腰让她挣扎不能,娇嫩微微凸起的阴蒂几乎是被他连吸带咬,舌头更是邪恶的拼命往敏感的穴道里钻。 颠覆的快感让月芽绷紧了脚背,抓紧了陆闵之的手臂,娇娇的呻吟着。 穴道里不停的流出透明的液体,沾湿了他的下巴,他终于抬起了头,恶意的用下巴蹭了蹭她娇嫩的胸乳。 月芽小脸绯红,娇嗔的话还未说出口,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抵在了自己两腿间,大脑飞快的反应过来,她咬了咬唇绷紧了神经等待他进来。 陆闵之轻笑,觉得她羞涩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又忍不住亲了亲他。这时候,他不得不承认原本陆闵之记忆力有各种亲吻的技巧真是太好了,他很喜欢双唇相接这个运动,如果亲吻动作代表着心动,恐怕他可能一天亲100遍都会觉得还不够。 如今箭在弦上,他却不急了,慢悠悠的在外面不急不慢的磨蹭,似有似无的逗弄她。那里本就敏感,性事才经历几次,很快就承受不住,尤其是不经意间,脆弱的阴蒂总是被来回的摩擦,月芽身体一颤,已经到了一个小高潮。 陆闵之似有不悦的微微分开她的双腿,终于微微进去半个头,里面的穴肉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地收缩,放佛吸允一般,娇嫩细小的穴口被他完全的撑开,不时有透明的液体从边缘出流出,看起来分外可怜。 月芽轻轻喘息,只觉得他还不如不进来,原本没什么特别感觉,如今他刚一进来,穴道里面竟然微微泛着痒意,想要他重重的插进来,想要他动一动,想要他大力一点…… “还好吗,月芽?”陆闵之轻笑,故意逗弄她问道。 月芽遮了遮脸,想挡住发烫的脸,小声的回道:“嗯。”停顿了下,破罐子破摔的补充道:“陆哥哥,你快一点。” 陆闵之俯下身,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把她挡在脸上的上拉下来,浅浅埋在她身体里的欲孽狠狠一顶,全部捅进了穴道里,顶端更是戳到了脆弱的宫口。 “轻,轻点。”月芽忍不住惊呼一声求饶,却忍不住微微眯起了眼睛,抬起了下巴,一副被满足的样子。 陆闵之被她弄得又气又好笑,抚了抚她的脸,拉着她的手,轻轻的撞击着,不让她挡住脸上的表情,他喜欢看她沾染着情欲的眉眼,和迷蒙愉悦的眼睛,他让她如此快乐,如此沉迷。 寄生的肉体传递的快感很少,让他愉悦的更多是心理。肩胛骨处又开始些微的发麻,陆闵之忍不住叹息,以往寄生别的族群,无论发生什么事,他从不会如此失控,唯独月芽,每次交合,内里都蠢蠢欲动,本体总是处在失控的边缘,很想亲自碰触亵玩喜欢的小姑娘。 只是他不能,正常人恐怕都不会接受,更不用说根正苗红水灵灵的小姑娘,何况如果想继续寄生下去完成契合度,这种动不动就本体破体而出的情况都不会允许发生,如果让082知道了,恐怕一定会往系统传递消息。 “陆哥哥,陆哥哥。”月芽低低的唤着他,更像是睡梦中的呢喃,陆闵之眼神晦涩,你的梦里有我吗? 他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怕小姑娘磨蹭膝盖红,细心的把被子垫在了身下。 后入的姿势插得更深,他掐着她的腰,放佛不知疲惫一般,她的身体已经在熟悉她,几乎他每一个动作,她就会给出一个反应。 那里的肉嫩极了,这么多年他是第一个碰触到的人,陆闵之深深喘息,她怎么吸他这样的紧,紧紧不放,是他插的太狠了吗,穴肉紧紧的锢着他,让他行动困难。可是如果不狠不重一点,她又怎么会舒服? 他大力的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责备道:“别夹那么紧,放松。” 月芽委屈的皱了皱眉,努力的放松,他那里太粗太大了,热度还烫,不停地捅自己敏感的地方,她只觉得似乎自己似乎都要被那个坏东西融化了。 陆闵之时重时轻,动作却是一点点加快,不甘心的一下下狠狠抽插,敏感的嫩肉被摩擦的哆嗦着,不敢再去鲁莽的锢紧他。在月芽高潮呻吟中又狠狠撞了几十下后,他把她翻了个身,换了另一个姿势,咬了咬她的耳朵,看她表情餍足,眼睛半闭着,忍不住警告:“不许睡,我还没满足,你要陪我,月芽。” 她迷迷糊糊的看着他,伸手像是求抱抱一样,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动作下,小嘴又开始断断续续的传出低低呻吟声。 这是月芽完全清醒的一次,陆闵之不留余力,恨不得把记忆力所有姿势通通用一遍,直到月芽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恶狠狠的警告他,他才终于收手。 他摸了摸月芽的小腹,忍不住想,也许子宫里面已经开始诞生孩子了,想着,忍不住走把阴茎重新塞回了她的体内,不舍的让精液流出。 月芽以为他又要开始,抗议的嘤咛一声,陆闵之连忙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小声说道:“我不动,我就放里面,睡吧月芽。” 亲了亲她的侧脸,轻轻的叹息:“快给我生一个孩子吧。”声音虽轻却还是听了进去,月芽眼皮底下的眼珠动了动,却抵抗不了疲惫和困意,她晕乎乎的想着,陆哥哥这么喜欢孩子吗,然后沉沉睡了过去。 陆闵之则是轻柔的抱着她,半阖着眼眸,给082解了禁,082任劳任怨的开始清理地面干透了的血迹。陆闵之神色嘲讽看着那摊血,这人死了,今晚是不可能回去了,那些人明天大概会借机来生事,就是不知道到时候黄毛会不会来呢。 刚刚交合时,为了死死压抑住本体,他需要耗费几乎98%的心神,每次快感巅峰时刻,散布在地下室的精神力差点维持不住,尤其是黄毛隔绝的房间,他无从感知他们的动静。 那么以后就不让082待机了,反正他现如今是不会的放开小姑娘了,陆闵之暗暗考虑。 (月芽对陆变态的感情里,还是有很深的原本陆闵之的影子,而陆变态则简单直接多了,不喜欢的话他不会动不动就亲月芽了╮(╯▽╰)╭会慢慢加深彼此感情的,慢热慢热,不会啪啪啪完就是深爱了) 【重大通知!我实习了!实习到10.22!然后周六日是放假的,所以我估计周末才有时间更文了qaq小可爱们别抛弃我,可以先收藏,等养肥了再来看!o(=?ω?=)m】 【地下室·七宗罪】24 “醒了?月芽,我昨晚睡得很好。”陆闵之俯身,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面上带着宠溺的笑意,眼神微微促狭。 月芽刚睡醒睁开眼就看到近距离陆闵之的俊脸,儒雅俊挺的男人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漂亮坚毅的肌肉线条十分流畅,动作行云流水,好似帅气的男模试穿衣服一般,忍不住心动。 月芽小声的唔了一声,微微拉起被子挡住半边脸,感受到被子底下的自己全身赤裸,再想到刚刚陆闵之胸前皮肤上几道红色痕迹,便明白了什么。 昨晚,昨晚,真,真的跟陆哥哥,做了…… 擦地板擦的好好的,怎么就擦到床上了。 小姑娘有些懊恼的红着脸,眼睛亮晶晶的,她摸索着躲在被窝里穿好了内衣,不过她并不后悔,最糟糕的也不过就是死亡,死之前有了喜欢的人,交付出自己,去信任依赖他,这种感觉似乎也不差。 小姑娘看自己的眼神是克制不住的喜欢和依恋,黑黝黝的眸子澄澈明亮,陆闵之很享受小姑娘此刻对自己的感情外泄,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笑道:“去刷牙洗脸吧,我给你煮白米粥好了。” 月芽乖巧的点点头,新鲜的白米粥珍贵无比,以往陆闵之提起要用大米时,月芽也不舍得吃。 穿好衣服迭被子时,忽然心血来潮仔细看了下床单,发现没有一丁点血迹,月芽有些失望,也许自己处膜平时不注意剧烈运动损伤了,也许是血并不多,陆闵之已经帮自己洗掉了。 月芽微微鼓鼓腮帮,有些负气的想,如果陆哥哥认为自己不是处女,介意这一点,那就直接分手吧,就当做自己死之前眼瞎了一次。 虽然只是胡思乱想,却还是心里微微一沉有些难过,毕竟是小姑娘初恋,心里多少都会有些憧憬,又是第一次做爱,平时陆闵之在她心里都是温柔好哥哥的形象,她总是无法避免的在他面前暴露一些娇蛮的小性子。 月芽的郁郁在闻到米粥的香味时烟消云散,条件反射,她已经开始分泌口水了,即便平时也有吃八宝粥,但是加了防腐剂的东西,怎么可能和现做的新鲜米粥清香诱人? 陆闵之先给月芽盛了满满一碗米粥端到月芽面前,小小的碗里开花的米粒几乎快要溢出,白花花的还带着米香,在月芽里简直比真金白银还值钱。这么一碗粥,如果被地下室其他人知道,恐怕不要命的都要来抢。 月芽满足的眯着眼,一口接一口,细细的咀嚼着嘴里的米粒,慢慢的,动作却越来越慢,她扭头看了一眼桌面上半袋米,忽然有些哽咽。 她止不住的难过,她的初恋,她不想困在这地下室里,恋人间本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跟陆哥哥也许就这么结束在地下室。这段恋情没有旁人知道,也不会得到任何祝福,在生命都没有保障的情况下,谁也会去谈感情呢? 也许,她更怕的是陆闵之也是这么想,便不过是死之前谈个恋爱上个床,如果真的活下来回到家,他便后悔了,这一切只是个闹剧。 这一刻,月芽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希望能回到家,还是就和陆闵之继续这样呆在这地下室。 陆闵之如何看不出去,他不用眼睛看,仅靠着精神里便能敏锐的捕捉到她情绪的变化,她心思又那么单纯好猜。 他微微叹息,伸手替她去眼角沁着的泪珠,柔声道:“月芽,不用想那么多,我会永远陪着你,哪怕你讨厌我。” 月芽红着眼眶,看了他半晌,他眼里的温柔和深情安抚了她,也觉得自己矫情的过了头,更感动于陆闵之对她如此的好,一时间无言,她慢吞吞的说道:“我怎么会讨厌你呢,陆哥哥。” 陆闵之眼底深处快速闪过一丝诡谲的光,他笑了笑,接过月芽手里的碗和勺子,耐心十足的哄着她,喂她一口口吃着,是不是擦拭她嘴角,宛若世界上最好的情人。 月芽吃完了2碗,又被逼着吃了个罐头,然后被陆闵之赶出房间锻炼,他自己留在房间洗碗洗锅,收拾东西,这些琐事他从不让月芽做。 左腕红点闪了闪,082说道:“主人,外面基本已经全部寄生,还有极少部分躲藏隐蔽,未能寄生监测到。” 就比如这间地下室,便是因为所有人寄居不出,埃德沃也无法,只能修建了地下通道,放了食物,像诱惑猎物一般,企图引诱猎物钻出洞穴,而一旦出了保护壳,便会被立刻寄生。照如今看来,明显非常成功,譬如,陆闵之,譬如,黄毛等人。 陆闵之神色冷淡,只勾了勾唇道:“你想提升契合度吗?” 082声音一顿,哪怕督促主人这方面事情是第一守则,可突然听陆闵之如此说,他一时有些犹疑:“主人,你有办法?你不是不急吗?” 陆闵之眼睫微垂,手里洗碗的动作不带丝毫停顿,他轻声道:“我们不能蜗居在地下室了,要回到原来的生活,呆在这里契合度很难再提高了。” 082不解:“可是目前进度不错,照这个趋势,恐怕很快便会90%以上。” “你不懂。” 陆闵之不再啰嗦,甩下3个字让082顿时无言以对,智脑快速运转着,很快得出了结论,在契合度第一守则下,任何事情都不会是问题。 得到082的支持,陆闵之不再说话,他只是单纯需要082作为辅证,一些事情082需要知道,存入档内作为记载录。 那么接下来,便是考虑怎么带着月芽,回到原本的生活了。 他承认,他被小姑娘眼睛里流露出对原本生活的渴求和向往打动了,更深深迷惑着所谓的原本恋人相处方式,他喜欢小姑娘,他想满足她的一切欲望,他想跟她做一切甜蜜亲昵的事情。 月芽,两个字在他喉间翻滚着,他忍不住反复将这2个字咀嚼,左胸里的人类心脏有力的收缩着,放佛所有的情感都是从这里迸发。 他微微失神,精神力仔细感知着外面的慢跑的小姑娘,波澜浩瀚的精神力此时温和绵软的如棉花一般,他宠爱小姑娘,他的精神力也自然而然的喜欢呵护着她。小姑娘此时慢跑,平时一直活跃的精神力便跟着安分了下来,慢悠悠的随着小姑娘的节奏荡漾着,时不时的擦过小姑娘皮肤上沁出的汗珠,似乎想要吸吮掉水珠一般。 月芽似有所感的擦了擦后颈和脸侧的汗水,一圈跑完又快到了房间门口,她慢慢停下脚步,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微笑,她扒着门框,探头探脑的伸出头。 果然——他在看她,眼眸幽深,像是知道下一秒她会这如此这般调皮,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她,眼神深处流仿若有火山一般,包裹着的感情即将要如岩浆喷薄而出。 她也看着他,整个人像是被那眼神摄住了心魄,恍然很久,无法回神。 【地下室·七宗罪】25 陆闵之宠溺的勾唇浅笑,月芽红着脸,可爱的瞪了他一眼,转身继续锻炼,干练的马尾有节奏的一甩一甩。 082谨慎的开口道:“主人,主系统传回消息,地上世界已经布置完成,于月芽的父母和重要的亲戚朋友已经寄生控制住,模拟还原过程中没出现任何问题,真实生活记忆还原高达96%,随时都可能回去。” 陆闵之点了点头,摆放好物品,慢悠悠的在桌边坐下。 路已经铺平,到达胜利的终点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他暗暗思忖,嘴角挂着意义不明的笑意。已经寄生过无数次,活了数千年,莽撞,迷失,热血和他挂不上钩,即便他如今为这人类的的感情所迷惑,他也不会忘记最终的目的——提高契合度让原宿主的伴侣生下他的孩子。 不过一息间,他便想好了注意,正如他一开始对082所说,真爱最快速的莫过于英雄救美。而傻乎乎的黄毛,正是恰好可以促成这一切,也可以让他和月芽带着患难与共的真挚感情,名正言顺的返回地面上真正的在一起。 月芽两字在脑中微微停顿,他忽的有些踌躇,竟然生出一种担心来,会不会出现意外情况?万一月芽受伤怎么办?万一月芽发现真相…… 半晌,他微微低头,忍不住扶额叹了口气,他头一次对自己产生不自信的想法,犹疑,不确定,这种感觉他确实的第一次感受到。他揉揉眉心,心里嘲讽自己,有什么好怕的呢?有自己在,恐怕谁也伤害不了月芽,哪怕是她自己。 这几天恐怕是月芽在地下室以来最开心的时候。 睁开眼,便是喜欢的人温柔的叫自己起床,衣服都是他迭的整整齐齐的,放在床头,就差没有亲自动手帮自己穿。 她不用为吃的担心纠结,他把一切都准备好了,甚至还亲密的喂食。 他教她防身格斗,枪械射击,她身上重新迸发出耀眼生命力,宛若新生。他尤其喜欢在她锻炼的时候骚扰她,打着近身教导的借口,在她敏感部位一次次装作无意的挑逗。喜欢她气急败坏,却又反抗无力,喜欢她受不了男色的诱惑经常暗自懊恼的小模样,在她不服输不甘心的眼神中,狠狠贯穿她的身体,让她有些桀骜的眼神在自己身体下化成一汪春水。 他总是故意逗她,惹得她脸红不已,在她将将恼羞成怒的时候,将她扒的一干二净,迫不及待的将她推在墙上,一挺而入,内里的她和外表的她无比相似,绯红娇羞。 她最抗拒不得的,是他对自己近乎无原则无底线的好,几乎是无条件的对她好,她感动却也有同等的心慌迷茫,她只觉得他的好太过于轻松,似乎可以收放自如,也许下一秒他就不再喜欢她。 他每次偶然间的感情外泄,每每都让她心悸,放佛他一直深深的爱着她,至死不渝。却又心动,他真的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哪怕是她貌合神离的父母。 于是,即便再心慌不安,再迷茫无措,都被他的温柔深深的按耐下去了。这种感觉,放佛是明知道玫瑰带刺,但是还是因为太喜欢,宁愿受伤也想拥有摘下这朵带刺的玫瑰,因为眼里只有玫瑰,所以它浑身的刺都被刻意的忽略了。 —————————————————————————————— 那晚企图偷食物的人死后的一个星期内,都没人过来,这个人放佛被遗忘一般,甚至没有人过来询问他的生死。 月芽松口气的同时也有些不安害怕,她知道富哥黄毛等人的性格,如果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绝不会不把握这个机会,人是这边死的,质问起来,恐怕交代不了。 擦了擦汗,月芽走进房间,有些奇怪今天陆闵之怎么这么老实,也没来骚扰自己。走进房间才发现,房间里根本没有陆闵之,月芽皱了皱鼻子,他去哪了?他从来没有出去过,怎么今天就出去了? 直到吃完手里的面包,月芽蓦地站起身,才醒悟,往外有去,陆闵之哪里是去哪了,这分明是被绑架了! 她又担心又愤怒,把陆闵之给自己的枪塞到了后腰处,按耐住,面无表情的朝地下室中心走去。 几乎快2个月没来过这里,她居然觉得有些陌生,自己曾经也在这里苦苦挣扎,如今看起来竟然有些模糊,仿若一场梦一般。 是陆闵之把她从噩梦里拯救了出来,而现在,他陷入了曾经自己的噩梦。 月芽拼命的转动脑子,努力的想着该怎么救陆闵之,他们为什么强行绑架陆闵之?为什么自己那么晚才发现?他们想要做什么? 一团乱麻中,忽的想起上个星期来偷食物的男人,是因为食物吗?可是如果是因为吃的,为什么要绑走陆闵之,如果他们一群人冲进来要挟要食物,不是更快更顺利吗? 月芽已经走到了富哥黄毛的地盘,原本派发食物最是人多的地方,此刻一个人都没有。头顶的灯泡摇摇欲坠,放佛下一秒就会掉下来。地面上还散落着破碎的木板,和折断腿的凳子,破坏最严重的地方,明显有着红的干涸血迹,似乎这里曾经有人在打架,这么多这么散乱的血迹,绝对不是1.2个人留下的,恐怕是很多人因为什么事情大打出手。 月芽揪紧了心脏,脑里心里全是陆闵之,满心的自责后悔,为什么她没有第一时间发现?为什么她反应这么迟? 不敢再想下去,月芽匆匆朝印象中富哥的方向走去。 富哥房间在略靠后的地方,储物间隔壁,方便看守保管食物,而黄毛房间自然就在富哥隔壁。 月芽摸了摸后腰衣服底下的手枪,心脏紧张的砰砰直跳,她以前无数次因为饥饿处在濒临死亡的边缘,那时的她近乎麻木对死亡抑或是活着特别的祈求,而此时此刻,她呼吸急促,心跳如雷,血液几乎都要凝固,因为她害怕。 她不只是害怕陆闵之受伤,甚至死去,她还害怕自己会死……月芽闭了闭眼,她一直以来表现得浑不在意,骨子里却是叫嚣着想要活下来,几乎都要成功的骗过自己。 陆闵之,不应该喜欢这样的她。 月芽咬了咬唇,忍住心里的涩然,已经走到了富哥门前。走廊过道一片寂静,放佛大家都陷入了沉睡。门缝里隐约透出晕黄的灯光,月芽缓缓呼出一口气,轻轻的推开了门。 早已想好了各种应付的话,和各种结局,可是推开门后,这些话已经用不到了。 因为,房间里根本没有人。 月芽怔愣了半晌,心里越发觉得不安,她咽了咽口水,打量检查着房间,房间里很乱,但没有任何打斗痕迹,床脚边的吃的都发臭了,看来很多天没有打扫了。 富哥不住这间房间了?正常的第一反应。 月芽又想起一路走来一个人都没看到,寂静空旷,她忽然觉得心里发寒,背后冰凉一片,她几乎是冲出房间,踹开了隔壁黄毛的门——同样的一个人也没有! 怎么会?他们都去哪了?陆闵之呢?他们想做什么? 过道两边房间挨个看个遍,都没发现一个人,月芽只觉得身体里血液几乎都要凝固了,她僵硬的走到储物间,原本装满了食物等补给的地方。 房间的门并没有上锁,只是半遮半掩着,这个原本由富哥一手掌管的宝库,此时就这么毫无阻拦的任由月芽走了进来。 房间里,一片狼藉。 吃的,没有。 喝的,没有。 什么都没有了。 月芽只觉得遍体冰凉,她努力把目光地面的血迹上移开,这一移开却看到了更多的东西,半只断掉的手,手指几乎都要被割断,还链接着着一点点的血皮,一些褐色的不明状的像是肉的东西,一团团的黑色短发,甚至还看到零落的一颗颗牙齿。 这是,人吃人? 可怕的念头忽然在脑袋里炸开,胃里同时开始反胃,一股恶心感直往上翻腾,她简直无法想象,这些日子里发生了什么,不过短短一个多月,究竟怎么了,明明上个星期还有人来偷食物…… 如果他们没有吃的,会怎么办,月芽打了个冷颤。 这些人突然全部消失,带着陆闵之,去哪了? 月芽关上储物间的门,低头靠着墙壁深呼吸,有些东西,在脑袋里越来越紧密的串联在一起。 陆闵之,从隧道里回来,带了食物,水和枪支。 黄毛,同样如此。 如今他们没有吃的,又全部人消失在地下室里,恐怕只有一个可能了,他们全部都去了隧道! 【地下室·七宗罪】26 月芽揉了揉僵硬的肌肉,缓缓吐出一口气,她快步走出这里,朝着地下室门走去。地下室只有她一个人,脚步声在寂静空旷的地下室里回荡,意外的诡异惊悚。 走到厚重的铁门前才发现,门栓居然被铁链一圈圈的捆住了,像是有人特意防止她出去一样。 可是如果所有人都出去了,这铁链是怎么捆起来的? 难道地下室里还藏着人? 一时间月芽觉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种想法一冒出来,被偷窥的感觉竟然油然而生,浑身不自在,像是有人不怀好意的窥视自己一般。 她努力镇定下来,手脚利索的解开捆绕成一团的链子,链子虽然笨重,但显然捆绑的人并没想一定要把门封死,月芽很快就轻松的从门栓上扯下了链子。 刚把门推开,忽的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细弱的呻吟声,声音细小微弱,几乎让人觉得是听错了! 月芽警戒的从后腰拔出了枪,面朝地下室一步步后退,直到踏进了隧道,才放下举起手枪的手,两手用力的关上了铁门。铁门开合的噪音很大,却让月芽生出一丝安全感,没有了古怪的视线,她微微松了一口气,却也不敢放松,戒备的继续往前走。 走了约摸十分钟,月芽已经快神经发疼。 如果在地下室里,一个人都看不到,让她心慌。那么在这个隧道,是真正的让她恐慌害怕。这里是真正的一点生气都没有,放佛从来没有人来过一般,每面墙壁,每个灯管,每片地方,都是千篇一律,放佛复制黏贴一样,让人觉得误入了鬼打墙。 她眼眶盯得都有些发涩,揉了揉,她已经升起了一丝后退的心。 但是,她不能,她不能抛弃陆闵之。 月芽眼睛越发干涩,当初刘叔被富哥弄死,陆闵之因为胆怯抛弃了她和刘叔,但是后来他对她无微不至的好,她不能对不起陆闵之。哪怕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说,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呢,陆闵之也是后来弥补的呢,你也可以这次退缩以后再补上! 只是她不能,哪怕一次她都不愿意抛下陆闵之,她,她是真的喜欢他。从没有如此确定的时刻,也许真的被他感动了,也许是一直都对他暗戳戳的有浅浅的好感,她想跟他在一起,哪怕一起死亡。 又这般走了10多分钟,只觉得快要坚持不住,汗水已经浸湿了后背,鬓角的头发黏在一起,散落在耳边,狼狈至极。月芽喘着气,擦了擦汗,流了太多汗,又心急如焚,她有些口干,喉咙像是着火一般。 陆闵之说过的,他走了半个多小时就看到了食物等补给,还有外界神秘古怪的人,再坚持一会,再坚持一会,月芽暗暗在心里鼓励自己,很快了,很快就可以看到陆闵之。 果然,没有意外的,几分钟后,月芽在前面的地上发现了堆积了一地的补给,各种面包,水,饼干,八宝粥,罐头等等,而且果然还有很多枪支,都摆放在一起。 月芽拧开瓶盖,大口的喝了几口,喉间的火辣消散了几分,她坐在地面上揉了揉小腿肚,努力让自己腿放松注意下,高度集中下身体高度负荷,疲惫不已。 这一路走过来,什么都没看到,再前面估计就是陆闵之说的古怪神秘穿着医疗防护服的一群人,难道是被这些人发现抓住了吗? 月芽暗暗思忖,不管如何,她只能继续往前走,如果实在不行,只能再另想办法了。 走了不到几分钟,忽的隐隐约约听到有脚步声。 月芽心一跳,猛的停下了脚步,那声音顿了一下,也似乎停了下来。 月芽回头,什么也没看到,明明头顶灯光亮如白昼,可是远处更远的地方放佛被什么黑雾笼罩一般,看不清楚。 放轻脚步,远处那个隐约的脚步声似乎也模仿她,故意放轻了脚步,一下一下,隐约还掺杂着其余的细碎更加轻的脚步声,月芽确定了,这绝对不是自己的错觉! 他们是什么人? 是富哥他们吗,还是,一直藏在地下室还把铁门捆上的人,抑或是,陆闵之口中的古怪的外面的人? 无论如何,月芽不能停下来,她没有任何把握正面对抗尾随的这些人。 月芽紧了紧攥着手枪的手,明显感觉到手心微微出汗,冰冷的枪身在手上打滑。她不再回头试图去查看,快步埋头向前走。 远处的人知道自己似乎暴露后,明显没有耐心隐藏了,一开始还模仿月芽的节奏,到后面已经用比月芽还快的速度追赶,明目张胆的暴露一群人的脚步声。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月芽咬了咬牙,开始小跑起来,身后的脚步声一顿,接着微微加重的急促脚步声传来,明显也是跑了起来。 月芽定了定心神,放开了步子,调整了呼吸,拼命向前跑。 不能这么继续跑下去。 虽然自己身体天天锻炼,但也不可能和身后几个男的相比,该怎么办? 并不需要纠结多久,因为新的变故又生。 前面的隧道已经没有了灯光,头顶一排排的灯管竟然像是被人打碎了一般,地上散落一地的玻璃碎渣,自第一个被打碎的灯管起,往后的一片,直到肉眼所能看见的极限,都是一片黑暗。 进还是不进?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像是催命符一样,不给丝毫的喘息。 月芽咬咬牙,心一横,走进了黑暗里。 黑暗里并不是真的伸手不见五指,但可见度也极低,想看清东西起码要走近10步之内。走了几分钟,外面的脚步声渐渐停了下来,能听到小声的说话声,似乎讨论要不要进来。 过了一会儿,叁叁两两的脚步声又开始响起,月芽有些犹豫,还要继续向前走吗? 因为太黑,一路走过来,月芽都是手摸着墙壁,忽的探到一处凹陷,仔细摸索着一看,洞很小估计只能让孩童钻进去躲藏,但已经够了,足以让身材娇小的月芽缩成一团躲进去。 赌一把,就躲这里了,月芽努力让自己贴紧洞里,不露一丝破绽,紧张的血液几乎都快要倒流。 几个单独进来的男人说话声越来越清晰,月芽已经隐约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我真的快饿死了……真他妈……” “……被我抓到……我要腿……” “我……饿……” 隐约听到破碎的字眼,但足以让月芽拼凑出真相。 这些人竟真的吃人肉,这是要抓了她吃了她! 月芽捂住嘴巴,大气也不敢出,脚步声越来越近,这些人小声的交谈越来越清楚。通过断断续续的内容,月芽已经琢磨到了部分事情原委,黄毛的以食物诱惑人们放纵欲望,不过2星期左右,食物便所剩无几。富哥跟黄毛互相争斗,富哥自杀死亡,期间人们开始为了食物互相伤害,直到真的有人因为食物流出了死亡的鲜血,人性开始崩坏。 那陆闵之,陆闵之在哪,难道已经被黄毛他们吃了吗? 月芽浑身冰凉,不敢想象。 忽的她又听到一声更加轻巧平稳的脚步声,离自己极近,放佛一直就在自己身边一样,如果不是故意发出声音,自己根本不可能发现。 月芽骇的瞪大了眼睛,黑暗里隐隐绰绰,但那男人一头染的极为显眼的金黄色短发,足以让月芽第一时间判断出了他的身份——黄毛。 黄毛若有若无的侧头,看了一眼月芽方向,旋即目标明确的朝那几个还在说话的人走去。 更远的地方,月芽看不到,但声音源源不断的传来。 有人小声惊呼一声二哥,随机便是惨叫声,痛苦声,挣扎声,咒骂声,月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只能无力紧紧抱紧了膝盖。 声音很快又消失了,月芽知道是黄毛杀了他们,因为她听到只有黄毛一个人的脚步声,并且黑暗里隐约的勾勒出了他的身形轮廓。 月芽恐惧的忍不住开始喘息着,她忽的响起死去的阿健所说的隧道里有怪物,她原本也同旁人一般不相信,而此时此刻,她真的相信了! 这不是错觉,不是幻觉,也不是做梦。 她看到有触手从黄毛背后伸出,然后这些密密麻麻的触手一点点蔓延,她看不到,只能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进食一般。 黄毛不是人。 放佛过了很久,月芽已经感觉身体近乎麻木没有知觉,黄毛的脚步声又重新响起,但旁人恐惧的是,那些本应该死去的几个人竟然还在说话,声音一模一样,甚至他们的脚步声也开始响起。 这是,这是,月芽感觉肠胃开始痉挛,被那样对待,还死而复生,现在这些活着的人还是原来的他们吗? 这些人绝对已经不是人了,他们像傀儡一样,被控制,那些触手像是寄生虫一样,寄生在死去人的体内,操控着行为举止扮演人类。 如果黄毛不是一开始就是怪物,那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变成怪物的? 隧道。 对,就是隧道,那些所谓的补给根本就是个诱饵,诱惑人们打开封锁的铁门,走进隧道被变成怪物。 月芽攥紧了手,指甲深深陷入柔嫩的手心,却无动于衷,她一心一意的继续往下猜想。 如果真是这样,那陆闵之,恐怕……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突然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他还有着以前的记忆,还有些以前的小习惯,像是完全复制了以前,只是性格不一样了而已。 陆闵之,也是像这些人一样,被寄生了吗。 月芽心钝钝的疼,她想见到陆闵之,想知道真相,立刻,马上! 黄毛脚步声越来越近,平稳的在她面前停下,这个似人非人的东西,疑惑的咦了一声,蹲下身和月芽对视。 月芽清楚的看到了他眼神里的好奇和不解,这个曾经残虐变态的人,此时脸上一脸单纯,宛若新生的稚儿。 他不是人。 这个想法梗在月芽喉间,让她说不出话。 黄毛看着她,下了结论:“你有主人了,那你走吧。” 想了想,又贴心的补了一句:“以后别来这里,很紧你的主人。” (我的妈,越写越有点拖沓o(-`д′-?)?2章了都差点没过渡完,我只想赶紧让月芽撞破真相,然后啪啪啪,啪完就结束地下室篇,ps另一个男主身份挺特别,年龄来说算是小嫩草类型,他的目标只有一个,夺走月芽,杀死科洛斯也就是陆闵之) 【地下室·七宗罪】27 “跟紧你的主人。” 主人是谁,不言而喻。 月芽只觉得浑身血液倒流,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黄毛狐疑的看着月芽的表现,有些奇怪她的反应。他很早前通过梦梦的描述,就确定了陆闵之是同类,所以一直压着所有人,没去找陆闵之的麻烦,只是今天不知道陆闵之为什么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故意被抓住。 如无特殊情况,寄生后埃德沃人彼此间不会故意特殊联系对方,每个单独的生命个体有自己的轨迹和道路,他们默认互不干涉。 所以他并没有理会陆闵之的举动,他另有别的娱乐。 在他没有控制所有人之前,他一步步试探这些人的底线,玩弄的打破他们道德的枷锁,看的静静有味,这些人陷入疯狂的样子真是美极了。 这个女人身上一直被同类的精神力包裹着,而且他根本无法参透,显然对方精神力远远高于他。对方如此明显的标明了主动权,他也不打算多管闲事,起身控制着那几个傀儡离开。 月芽鼻头酸涩的厉害,声音喑哑:“陆闵之在哪里?” 黄毛回头,怪异的看了一眼:“我怎么会知道?” 月芽眸子闪了闪,带着一丝试探问道:“他不见了,我找不到他,你觉得他去哪了?” 黄毛一听便明白了,陆闵之是对这个女人隐瞒了一切,那这个女人的身份,恐怕只能是原主陆闵之的伴侣或者执念了。一想明白,他更不欲愿多搭理月芽,这一切跟他没关系,转身一言不发立刻就走了。 月芽怔楞在原地,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万分可笑。 都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恐怕已经不需要陆闵之多余的解释了。 手里陆闵之送她的枪沉重万分,几乎都要把握不住。 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情继续走下去。 怪物,傀儡,吃人,末世。 她什么都不知道,也无力反抗,被披着人皮的怪物圈养在他给的世界里,还欣喜若狂,十分享受。 陆闵之对她这么好,果然是有原因的吧,是想把把她养肥后也把她制作成傀儡吗? 这时候,陆闵之的曾经表露出的感情直接被月芽无视了,非我族人,必有异心,更何况,他根本不是人! 她不是单纯无知爱幻想的小女生,所有的患患不安,一直以来隐藏在以内的负面的情绪终于爆发。 他不是人,甚至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他一直都在欺骗她,深知原本的陆闵之可能都是他害死的! 她要逃。 必须要逃。 月芽把多余的子弹扔掉,只留了2颗,一颗给陆闵之,一颗给自己。 就这样吧,如果不能逃走,就一起死吧。 黑暗里踽踽独行,几分钟前她还满怀希冀和祈求的闯进黑暗里,而现在,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不知何时,身后又传来脚步声。 月芽停住脚步,冷静的转身,静等着来人。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来人,她声音冷硬如冰:“陆闵之,你还是人吗?” 男人本来神色匆匆,衣服还有些凌乱,听到这句话,定定的看着她,忽的眸子璨亮,勾起嘴角,露出了温柔又无奈的笑容,用一种哄小孩的包容的语气说道:“月芽,别气了,你过来,听我给你解释。” 月芽恨恨的看着他,这个时候了他还想骗她?他是真的以为她像傻子一样好哄吗? 她只想撕破这个怪物的面具,看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丑陋东西:“从陆闵之的身体里滚出来,你配不上这个身体。” 男人笑容顿了顿,眸子深了深,继续柔声道:“月芽,我就是陆哥哥啊。” 月芽不为所动,眼神带着丝恨意:“陆哥哥是被你杀死的吧,你寄生了他的身体,在我面前演了这么久你不累吗,那天黄毛和阿健从隧道回来,那一出闹剧,你一定看的很爽吧,故意欺骗我,装出温柔款款的样子,看我终于对你动了感情,你心里肯定得意的不行吧,瞧这个愚蠢的女人竟然喜欢上一个怪物,衣冠禽兽,人兽不如!” 一字一句,月芽恨不得用上最侮辱人的话语。 陆闵之收敛了笑容,他心里迅速揣摩清楚了月芽的心理,明白她此刻的愤怒和怨怼,忍不住叹息,事情竟然会发展成这样。 月芽细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俊朗儒雅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五官似乎依旧是记忆中的五官,没有特别大的变化。但是整个神韵都完全不一样了,他的眼神漠然深邃,飞扬浓黑的眉松展,薄唇紧闭,给人的感觉像是凛冽冬天里的风雪,严酷冷厉,又像是深夜里最黑暗时刻的夜空,不可触碰,不带一丝人气。 明明看起来让人心寒,却又因为五官的俊美让这份冷酷冰寒多了几分禁欲的色彩,勾的人有几分心痒。 “月芽,你可以叫我科洛斯。” 这算是变相的承认了一切。 082焦急的在他脑海里碎碎念抱怨:“主人,你不能告诉她真相,从没有人能接受的,她如果知道所有的一切,一定会崩溃的,契合度绝对不能满……” 陆闵之心里一动,瞳孔越发的幽深,她疯了崩溃了也好,他就更加可以光明正大的囚禁豢养她,他有信心将她调教成最温顺依赖自己的模样。 082声音一顿,放弃了,沉浸了下去。 月芽手一松,手里的枪掉到了地上,那是陆闵之亲手送她的,曾手把手教导他射击,曾经日日夜夜单独相处,她甚至把身体交给了他,更对他动了感情…… 陆闵之视线落在地面上那把枪,不动声色的说道:“月芽,跟我回去吧,我会保护你的,不会有人能伤害到你。” 月芽嗤笑一声,摇了摇头,脸色难看,她用一种怀念的眼神看着他,企图从这个人身上找到一丝丝原本陆闵之的影子,但是徒劳。她弯腰捡起枪,爱惜的擦拭着上面的细灰,声音有些哽咽,喃喃低语:“陆哥哥,陆哥哥……” 陆闵之面色微沉,他当然知道小姑娘口里一声声的陆哥哥不是叫他,她竟是这么喜欢原本的陆闵之? 小姑娘的枪口对准了自己,上膛,扣动扳机,这次她射的很准,轨迹重点是自己的左胸心脏位置,动作一气呵成,不带一丝的犹豫,眼神里一片死寂。 她第一发子弹送给了陆闵之,也不去看结果,下一秒,几乎是瞬间就又重新把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她看着他,声音轻到几乎不可闻:“再见,科洛斯。” 陆闵之瞳孔猛的一缩,蓦的想到了第一次见到小姑娘时,她敏感的对自己说了一声你好。 精神力宛若壮阔浩瀚的的银河,枪身还被子弹喷射出的力量震的微微颤抖,他心念一动,然而子弹却连月芽的皮肉都没碰触到,硬生生的卡在了枪管里,宛若深陷泥浆一般寸步难行。 他一步步走向她,勾着嘴角,在她面前定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还不可以死,小月芽。” 她恨恨的瞪大了眼睛,在他的全力压迫里,她动弹不得,不能言语,直直的站在那里,任由他打量着自己。 陆闵之单手抬起的她的下巴,细细的看着这张小脸,视线忍不住那两片绯红娇嫩的唇瓣上,他用手摩挲了一下,忍不住感叹,人类真是外表看起来脆弱无比的东西。 随着他轻佻的动作,月芽脸上爬上一丝粉色,旋即眼神又剧烈挣扎起来,显然内心十分抗拒厌恶他的碰触。 陆闵之轻笑,恶意的低头亲吻她的唇瓣,细声低语:“小月芽,你以为那晚真的是我们第一次吗?”小姑娘惊恐的看着他,放佛他是什么魔鬼一般。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当天晚上,你就被我操了,小月芽,你第一次反应真青涩,当然也很可爱,我很喜欢。”陆闵之搂着她的腰,箍着她将她推到墙壁上,屈膝邪恶的顶在她的两腿间,时不时恶意的碾磨,带着明显的性暗示。 月芽心里发寒,她此刻真的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怪物。 陆闵之爱怜的亲了亲她的鼻尖,柔声道:“我都会解释给你听的,小月芽,一定意义上来说我就是陆闵之,是你的陆哥哥,我是喜欢你的,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显然他还对月芽口中的陆哥哥耿耿于怀,他又忽的一笑:“我忘了你还不能说话,好了,现在可以说话了。”他拉着她的手,疼惜的亲了亲她的指尖。 月芽冷笑,大力的甩开他的手,下一秒,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力道之大他的侧脸立刻就红肿了起来。 陆闵之狼狈的侧着脸,刘海凌乱的散落在眉眼处,他转回头,眼睛万分危险的眯了起来,他盯着小姑娘倔强含恨的小脸,像是下结论一般说道:“回去吧。” 精神力重新禁锢了她,挣扎不得,月芽绝望的看他抱着自己一步步往回走。 陆闵之面上带着几分愉悦,他舔了舔唇,即便和计划中天差地别,但是似乎这样的小姑娘也很可爱呢。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扒光小姑娘,亲吻她,狠狠的操弄她的身体,让她在她厌恶恶心的怪物身体下欲仙欲死,他光是想象下体就饥渴的发疼,该死的人类身体。 (我怎么觉得陆大有点鬼畜了……崩了吗?下章触手p) 【地下室·七宗罪】28(H) 他舍不得放开喜欢的小姑娘,低头认真的解开她的纽扣,脸上表情是隐隐压抑的渴望和欲望,他一件件把人类的遮挡物从她身上拆解,小姑娘赤裸温润的女体安静的躺在的臂弯了,宛若温顺乖巧的人偶娃娃,从来不反抗。 如果月芽能说话,她会用所以最恶毒的话去诅咒他,用最恶心的话去辱骂他,可是她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他扒光了自己衣服,用带着欲望的火热目光打量自己,这就是她上一刻还喜欢的他? 陆闵之遮住她仇恨的眼睛,不愿看到,他抱着小姑娘上床,虚虚的压在她身上,耳语:“小月芽,你大概不记得我们真正的第一次了,我会让你重新体会一次的,你一定会喜欢的。” 无法拒绝,小姑娘像是案板上待宰的鱼,光秃秃,任人宰割。 眼睛什么都不到,其余感官感知越发敏感。 有什么东西在身上游走爬行,柔软滑溜的触感,还带着一种湿润的感觉,放佛有自我意识一般,目标明确的各自有自己的领地,骚弄着她,讨好着她。 这种软若无骨的触感…… 月芽寒毛直竖,立时就想到了黄毛身后宛若群魔乱舞一样的触手,顿时觉得恶心的心慌。 触手却听不懂她的心声,自主的分散开来各自嬉戏。攀缘住胸前顶端的娇艳乳头,软绵绵的触手身体不停的去摩擦,乳头越来越硬,触手却仿若越来越软一般。 别磨了,要磨破皮了……月芽下意识的想缩胸逃避,身体却丝毫没有反应。 触手恍若无人一般磨的过了瘾,那乳尖尖已经又红又硬,胖了一圈,被玩弄的敏感的不行,下一刻,又被湿润柔软的东西吞了进去。 月芽心里惊呼,瞬间脑补明白了什么,触手有口器! 口器小小的,月芽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乳尖被全方位的包裹着,四周的软肉自发的蠕动着,让她觉得恶心,却又生出一丝难以抗拒的酥痒。 更过分的是,两腿间的触手几乎与胸前的触手同步,胸前摩擦,花穴处便被胡乱的磨蹭着,几乎是毫无章法,却让血压紧张至极,好几次险陷撞到了穴口差点就进去了,让她绷劲了神经。 明明像个毛头小子一样胡乱摩擦,却能准确的一口就吞下了她敏感至极的阴蒂,这里的快感更加直接迅速,几乎是口器里软肉蠕动的瞬间,月芽只觉得身体里的快感已经不受控制,密密麻麻的在身体里游走。 那口器像是高科技最精密的仪器,知道青涩娇嫩的果实最怕什么,软肉蠕动的每一分每一秒的刺激,都让月芽想抓着什么来发泄内心的胀痛。 湿哒哒的内里,除了没有人类的尖锐牙齿和火热的温度,一切和口腔没什么插曲,它甚至曲起软肉,模仿舌头一遍遍的吸吮舔舐,柔软无辜的身体调皮的来回磨蹭着下方的花穴入口。两腿间已经湿的不行,触手全身都被淋湿,越发滑溜,它越发得意,好几根触手环绕在一起,形成手腕大小,恶意的盘旋在两腿间,时不时顶端在穴口擦过,恶意十分明显。 陆闵之好以整暇的欣赏着这一幕,眼里的欲望不加掩饰,触手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已经快叫他发疯,他挪开挡住月芽视线得手,满意的看着手下的小姑娘满脸潮红,眉眼含春,娇喘吁吁的样子。 这便是魔鬼吧,月芽放弃抵抗,几乎是绝望的看着眼前震撼的一幕。 俊秀儒雅的男人最是再正常不过的人类模样,更是男人中的翘楚,淡淡浅笑的模样惑人心神。可他的身后却蔓延着伸展着黑色的触手,粗细不同,触手的颜色漆黑宛若最精粹的浓墨一般,顶端的口器也是十分温软精细,看上去没什么攻击力。这些让人厌恶恐惧的东西几乎爬满了她的身体,甚至不知疲倦的亵玩着她,将她挑逗的全身沸腾着欲望。 男人就这么无动于衷的看着她,看着她在肉体淫靡的欲望中挣扎不得。那张脸明明是这么的熟悉,可是那些让她熟悉的喜欢的眷恋的,都不是他,只是他为了引诱她故意带着的假面具,而那些邪恶丑陋的出手,才是真正的他。 他就这么平静冷淡的指挥那些触手,一遍遍玩弄她,他自己像是观众一样游离在场外,欣赏出这出堕落邪恶的表演,他就这么对她? 月芽眼圈发红,两眼放空盯着前方,鼻头酸涩,眼泪已经快要忍不住夺眶而出。 陆闵之垂下眼睑,探身替她擦去眼角垂落的泪水,脸上满是怜惜同情的柔和:“月芽,我的月芽,我有一点是没骗你的,如今的我已经和陆闵之分不开了,他的记忆,他的情感,他的思想,所有的一切都在我的脑袋里。” 他伸手搂抱起她,让她上半身躺靠在自己怀里,手不自觉的摩挲着她细嫩的腰肢:“月芽,我是真的喜欢你,我相信你能感觉到的对吗,我们虽然不是一个种族,但是你们不是常说爱情不分年龄不分性别不分国籍吗?好女孩,我不相信你感受不到我对你的热情和喜悦。” 月芽眼睛还噙着泪水,她含恨的等着他,听着他胡说八道,如果不是生怕一张嘴就是哭腔,她已经直接把他骂的狗血淋头了。 陆闵之疼惜的亲了亲她微微带着薄汗的额头和绯红的脸颊,看着心爱的小姑娘委屈巴巴的乖巧被自己抱着,更觉得心生柔情蜜意。心念一动,撤回了攀附在小姑娘双乳上的触手,低头张嘴亲自含住了那娇嫩嫩的花骨朵。 触手的口器如何能跟人类火热的口腔相比,他舔舐的很卖力,吸吮的啧啧作响,像是什么特别好吃的糖果一样,让他留恋不已,她一低头就看到他埋在她胸前,像吃奶的婴儿一样。 月芽羞愤交加,又气又恨,使尽了全身力气,侧头狠狠的咬上他修长柔韧的脖子,感觉到嘴里弥漫开鲜血的腥味,才松开了嘴。 陆闵之摸了摸伤口,看着手上些许的红色,哞色深深,探手把手指上的血迹涂抹到她的唇上,看她面上更加不忿,像个想反击的小兽,忍不住低低笑了:“你是我的,月芽。” 月芽全身软绵绵的用不出力气,只能恨恨的用指甲去抠着他拉着自己的手,反被他慢慢的用手心包住,大大的干燥温暖手掌,轻而易举的就握住了她,恍惚间竟然感觉到强烈的安全感。 他不给她丝毫的思考的时间,也不允许她逃避,触手卷土重来,重新占领了领地,这一次没有精神力束缚她,她贴着他的身体忍不住扭动挣扎,看起来却更像是求欢勾引他。 他喉结动了动,眼底满是沉郁的欲火,他抱着她,像抱着婴儿尿尿一般让她坐在怀里,她的头斜斜的靠着他的肩膀,手指忍不住在她两腿间肆虐,触手亲昵的丝毫没有避开他,反而在他周围助纣为虐。 他试探性的便花穴内伸进一根手指,触手便不甘落后,硬生生得跟着也挤了进去,月芽惊吓的攥紧了胸前的他的手臂,花穴紧张的猛的一缩,里面本就湿滑紧致,差点把他手指挤出去,触手传来被吸吮的快感更是让他忍不住舒爽的低哼一声。 “别夹那么紧,小月芽。”他低头安抚似得亲吻着她的颈项,手指在甬道里匍匐向前,时不时恶意的撑开穴壁,让更多的触手探头试图进来。 月芽仰起头,被怪物进入身体的禁忌快感对她刺激非常,全身力气像是被抽干一样,无力反抗,她也不敢低头去看黑色的触手进入体内的画面,认命一般无力的半闭着眼低声喘息着,努力催眠着自己只是在做一场噩梦。 两腿间羞耻隐秘的地方,被他光明正大的掰开玩弄,异种的触手还一簇簇的戳次着湿软的入口,企图找机会进入。而里面,更是让人无法忍受,人类粗糙生硬的手指在里面胡乱搅动已经让人很难堪,那些触手却比手指更过分,游走的更深,更加贪心的戳次摩擦着穴道里的敏感点,没有一丝的心软疼惜。 一股股甜蜜的液体从穴口流出,几乎打湿了陆闵之的手,他喜欢小姑娘的热情。他越发努力的讨好她,两指微微用力,不停的勾着按压着旋转着敏感点的嫩肉,盘旋在入口的触手不甘的玩弄着娇嫩的阴蒂,争先恐后的用口器去斯磨,小姑娘在他怀里绷直了身体,嘤嘤啜泣,娇声低吟。 (哟肉下章还有,好想换地图噢_(:з」∠)_我猜这篇文完结了,收藏都不会有200,我自己都感觉好冷门) 【地下室·七宗罪】29(woo18) 粗糙生硬的手指和湿润柔软的触手,两种截然相反的触感在甬道里肆虐,各自玩自己的,互不干涉,却莫名的默契,你重我轻,你急我缓,又像是互相攀比一般,你比我重,我比你快。 月芽身体颤抖,快感在小腹处凝聚,几欲把人逼得疯狂,什么怨恨,绝望,痛苦,抑郁,都被遗忘在脑后,快感侵蚀着理智,她微微蹙着眉尖,挺直了腰,企图得到更多的爱抚。 陆闵之轻笑,为她热情直白的反应,搂住他腰的他收紧一带,低头温柔的亲吻她的唇。从出生就开始寄生过不同的人生,体会过各种千姿百态,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温柔细心的好情人,但是,也许是他与陆闵之初始契合度太高,也许是他扮演陆闵之太久,温柔的虚假面具早已刻入血肉里,分不开了。 他的吻疼惜,爱怜,月芽他唇瓣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他的手指和触手抽插速度越来越快,月芽身体越发的颤抖,眼珠生理性的湿漉漉的,全身的皮肤都变得粉红。高潮来临的瞬间,她忍不住呻吟,旋即又连忙忍住咬住了唇,那唇越发红艳,摄人心魂。 陆闵之吻了上去,唇齿交融,半晌他微微撤开,气息凌乱,他拿起她的手,放在下体高高翘起的昂扬上,忍不住握着她的给抚慰自己。 月芽还未从高潮中回过神,视线有些朦胧,她有些懵懂的看着他,眼神显得无辜又纯洁,让陆闵之越发的激动,那处又硬挺肿胀了几分。 “月芽,小月芽,月芽……”他终于忍不下去了,自己半躺下去,让她坐在自己小腹处,双手举着她纤细腰,让自己的孽根抵着她穴口,经过刚刚的高潮,娇滴滴的穴口还在流着水,感受到滚烫的肉棒摩擦着自己,小口忍不住被烫的微微嗡动,像是饥渴的小嘴一般。 月芽两手撑着他结实的胸膛,微微撅着屁股,企图避开,却被陆闵之大力的拍了下屁股,声线迷人低沉的的嗓音引诱着她:“好月芽,听话坐下来,很舒服的,嗯?” 他微微挺起腰,恶意的让肉棒磨蹭着她的阴蒂,时不时的顶端不小心滑进穴口,立时就被吞吐一个顶端。 隐秘羞耻的地方空虚的厉害,月芽有些难耐的喘息着,即便身上游走的触手一直安抚着她,还是觉得身体里一片空虚。 可两腿间男人的东西实在太过火热巨大,她几乎都要握不住,她不敢想象这东西进入身体会怎么亵玩她,月芽微微鼓了鼓腮帮,忽的忍不住心想,还不如让那些恶心的触手进入呢。 陆闵之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些安静游走在小腹处的触手立时盘旋了过来,像恶狗闻到骨头一般,争先恐后,最粗壮的一根触手率先带头钻进了甬道,滑溜的身体在通往柔嫩湿滑的穴道里面游走,像条鱼一样自由惬意。 另外的触手纷纷挤了进去,穴道那么小,这么多的触手位置不够,各自在里面碰撞互相挤着,攀比着往更深的地方游荡,滑溜的身体不停地磨蹭着敏感的嫩肉,穴口处更多的触手还有努力往穴口里挤。小部分的已经转移了目标,好奇的覆在菊穴处,试探的往里面钻进了半截身子。 月芽被刺激的身体一软,无力的趴在陆闵之的胸上,她的腰部被触手抬起,大腿分开并被触手往上拉扯着,下身部分完全悬浮着,任由触手肆意为虐。 体内的触手越钻越深,现在已经浅浅的戳次着子宫口,平坦的小腹处几乎都能看到皮肉地下一条条的东西在各自蠕动,控制不住的涎液自嘴角流出,她又慌又怕,生怕那怪异恶心的东西进入子宫里。 “不,不要啊……别再进去了……出来,啊……” 陆闵之擦去她嘴角的口水,看她一脸后怕,却又明显沉迷于欲望的小脸,引诱着:“要触手,还是要我?” “要……”月芽蹙着眉,半晌说不出答案,体内的触手又开始躁动,一个头已经钻进了子宫口,另外的恶意的用湿软的口器去碾磨子宫口的嫩肉。 她娇娇的哭啼:“要陆哥哥,陆哥哥,要哥哥。” 陆闵之勾了勾唇,在她体内的触手像是接到将军指令的士兵们,井条有序的纷纷退出甬道,只是依旧悬挂着她,让她下半身无法挣扎逃避。 滚烫肿胀的肉棒一挺而入,不带丝毫的停顿,撑开了甬道里所有的褶皱,龟头直直的顶着宫口,穴道不停的收缩,像是被烫坏了一样。 月芽忍不住啜泣的呻吟,声音里却没听出一丝不适,音若黄鹂,勾人的很。 那肉棒又凶又狠,每一下都一捅到底,又快又急,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她扭了扭腰,却被触手束缚着,并没有什么效果。她努力撑着他的胸,想抬起身子,全身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每次她想避开。体内的肉棒就放佛知道她的想法一样,又加快了速度和力道,穴肉被摩擦的又酥又麻,强烈的快感放佛电流一般,迅速传遍了四肢,身体都酥麻的仿若天堂。 “慢一点,慢一点……”月芽细细喘息着,肉棒太大了她全吞进去还是有些吃力,速度又那么快,她能明显感觉到每每被撞到敏感点,自己的甬道就忍不住收缩,然后肉棒又更加快的撞击着,简直是一个恶性循环。 快感放佛涨潮的海浪,席卷着她几乎迷失在浪潮中。 她趴在他胸上,每一次抖动,娇嫩的乳尖来回的磨蹭着他的皮肤,让他有些心痒,身心极为畅快。 “月芽,第一个晚上,我就是这么操你的。”陆闵之轻笑,笑容带着一丝淫邪,俊美的脸看起来像是地狱里的堕天使。 月芽隐约还有模糊的意识,脸上浮现出被羞辱的屈辱厌恶。 陆闵之心念一动,触手随着他的心意缓缓游行,黑色略显透明黑亮的触手盘旋上月芽巴掌大的小脸,黑白对比鲜明,触手下的肌肤细白娇嫩,没有一丝瑕疵,却任由异种的触手在上面爬行。 触手长驱直入,顶开她的嘴,滑溜的窜进温暖湿滑的口腔,月芽皱着眉忍不住挣扎,却又被粗大的肉棒和助纣为虐的邪恶触手冲撞的失去了思考的理智。 触手并没有深入她的喉咙让她恶心反胃,只是几根细细的在她口里戏耍,缠绕着她的舌头,卷曲着,不依不饶的粘着。 瘙痒的感觉让她顶着舌头想赶走这些恶心的触手,却被触手固定住了张开的嘴,根本无法合拢,不停分泌的涎液从她顺着她的不断地滑下,在陆闵之的胸上行成一滩水渍,晶亮透明的液体在蜜色的皮肤显得越发淫靡。 “月芽,给我生个孩子吧。”他双手下流的揉捏她的胸乳,暗示性的做着宛若挤奶的动作。身下顶撞的越发厉害,完全没有节制,如果不是触手塞满了月芽的嘴巴,恐怕她早已呻吟啜泣求饶。 触手在穴口边缘蛰伏,边缘的嫩肉已经软的湿的不行,肉棒进出的越发顺利,每次抽出都带出甬道里嫩红的穴肉,湿黏透明的涎液源源不断,剧烈抽插的水声不绝于耳。 他微微喘气,放纵了自己的欲望,龟头肆意的捅进她的子宫,恨不得让自己全部塞满这片天地,让她下一秒就受孕,生下自己的孩子。他又狠又快,不带丝毫的停息,她双腿已经发麻颤抖,双手抓紧了他的手臂,眼神迷蒙没有焦点,脸上是深陷欲望的甜美畅意。精液在子宫里喷薄而出,触手机智的含咬着宫口,一丝白灼的精液都没有流出。 温柔的拨开月芽侧脸凌乱的发丝,陆闵之看着她,眼眸幽深,低声轻语:“你该看看你自己现在堕落的模样,小月芽,这一切本就该一直属于我。”然而她给不了任何反应。 陆闵之翻身把她压在身底下,更加方便抽插,她纤细的两条腿缠上他的腰,被他毫不怜惜的班弄着,嫩生生的脚尖在他身后不住的来回晃动。 月芽已经迷失了神志,即便触手从她嘴里早已撤出,可嘴巴却再没矜持的闭合,她舒爽的微微仰着头,陆闵之能清楚的看到藏在里面粉嫩的小舌,忍不住暗想,就这样玩坏她吧?让她再也离不开自己? 082早就想出声警告,却被陆闵之强制性休眠着,此刻检测到两人精神状态越来越不稳,也不敢再待机,直接向中心系统申请了紧急情况处理,着急的开口道:“主人,再这样下去,你就要脱离肉体了,契合度已经快低于临界值了。”他顿了顿,为了让陆闵之意识到重要性,又补充道:“而且她也要撑不住了。” 那被人类称呼触手的东西,是埃德沃人的精神体的具象化,远远凌驾于地球人的精神力,亲密的接触所带来的刺激无法想象,即便主人没有使用任何力量,被玩弄的人也无法控制的被影响。 他第一次企图操弄小姑娘,肩胛骨的触手控制不住蠢蠢欲动时,082便忍不住警告了他,然后被他强制性休眠待机。 陆闵之微微侧头,眼神沉郁的几乎可以凝结出冰晶,他放缓了动作,埋在她体内的触手慢慢的抽了出来,缓缓的从她身上撤离,一点点重新缩回了肩胛骨处。如果不是月芽身上每一次都有着触手湿黏黏的痕迹,恐怕之前荒淫无度的邪恶画面只是一场梦。 他眷恋的轻轻叹息,执着她的下巴,注视着她娇艳欲滴的小脸,只思考了几秒便有了决定。 左手手腕上的红点一直亮着,他知道082在等待他的决定,他轻柔的抚着她的侧脸轻声道:“清除她的记忆吧。” 如果所谓的契合度能让他得到小姑娘全部的心,那他,愿意试着扮演原本的陆闵之。 一切都回到最初的地方,看看小姑娘究竟是选择原本的陆闵之,还是选择他。 (免┊费-首-发:fad?anxs.?om [fadianxs.]) 【塔楼】1 身体浮浮沉沉,仿若被浸泡在温暖的水里漂浮着,有人温柔在抚摸着自己的脸,皮肤能感觉到阳光的温度,空气里一股自然的清香,充满了熟悉和安全感。 月芽翻了个身,下意识的蹭了蹭,床垫柔软至极,被褥浸染着一股沐浴露的味道。她忽的睁开了眼睛,打量着房间,摆设,家具,甚至空气里的味道,和远处马路车辆来往车鸣声,是那么的熟悉,然而心底里,莫名觉得哪里不对劲。 有脚步声传来,于妈停在门前,敲了敲门,大声道:“月芽,起床了,再不起床你爸要骂你了。” 月芽连忙应了声,心理越发的古怪,然而记忆是不会骗人的,她想起今天是大二开学的日子,她昨晚撒娇,让爸爸送自己去学校。她连忙下床,打开衣柜,衣柜里各种俏皮可爱的裙子,活泼的颜色一时让她微微失神,恍惚中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穿过漂亮的衣服了。 她拿了个学生气的百褶裙,看着另一种的自己,觉得有几分陌生,她摸了摸自己的脸,似乎皮肤变白了很多,细看几乎没有任何瑕疵。楼下于妈又在催促她,月芽连忙拎着拾好的行李跑下了楼。 楼下于爸和于妈已经在桌边坐下,听到脚步声,齐齐的回头看她。 于爸故意板着脸教训她,让她速度快一点,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磨蹭,于妈不理他,轻声询问月芽东西带好了没。 父严母慈。 却陌生的很。 月芽有些僵硬的胡乱点着头,随便吃了点后拎着行李箱跟着于爸出了家门,上车时看到于爸和于妈站在一起,两人脸上都带着一脸笑容在说着什么话,觉得有些刺眼,冥冥中觉得原本他们不是这样的。 从家里到学校不但40分钟时间,算是很近的距离,所以基本上每周末月芽都会回家过2天,需要上课时再回学校。 于爸在学校门口停下了车,他还要上班,但看起来似乎准备下车陪她一起,月芽连忙说自己一个人报道就行,坚定的拿过行李箱自己一个人转身跑了。 于爸看着她的背影,面上没什么表情,不一会,他拿起手机打给了于妈,脸上带着笑意,几乎是聊天聊了一路,到了公司才挂掉电话,看起来夫妻感情好的不得了,放佛新婚一般。 月芽回宿舍收拾好了床位和行李箱,宿舍4人间,但是其中2个都有男朋友,基本上不住宿舍,另一个神出鬼没的学霸,恐怕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自习室,她看了看空旷安静的宿舍,隐约觉得这间宿舍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宿舍安静到只有月芽一个人发出的声音,以至于突然有人敲门,月芽被吓了一跳,她放下手机的东西走过去开门。 门外是个170+和高个子短发女生,表情冷淡,五官十分的漂亮夺目,凤眼翘唇,盛夏酷热她却穿着长袖男士衬衫和休闲长裤,周身看起来很清爽,竟然没有流一丝汗。 她提着行李和一个大包,皱着眉显得有些不耐,她看了眼月芽,表情微缓,开口道:“你好,我叫谢菲菲。”声音低低的却又很清澈磁性,还参杂着女性的柔和,月芽觉得这个声音真的是她活到现在听过最好听的。 月芽微微有些脸红,觉得这位绝对是女神级别的人物,她有些紧张的连忙说道:“你好,我叫于月芽,我刚到……” 谢菲菲绕过她,冷淡的打断了她的话:“我是你新舍友,林婉退宿了。” 林婉就是有男朋友的其中一个,上学期就一直念叨着要出去住,这学期退宿,月芽也不惊讶。 她指着自己的下铺说道:“之前林婉就是睡那的。”说着又忍不住看了眼谢菲菲,越看越觉得漂亮的人神共愤,近看便能发现她脸上什么都没擦,真是天生丽质,声音也超级好听,身高也很女神。 谢菲菲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身材修长,干净利落的短发露出了精致的耳朵,她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了一截手臂,月芽这才发现她衣服底下的皮肤白的吓人,几乎像是快透明的那种白,红色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显得有几分怖人。月芽视线凝在上面,却觉得有一种十分病态的美,谢菲菲似有所感,背过身遮挡住了她的目光。 月芽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了咳,小心的试探性问道:“菲菲,我还没报道,等你收拾完,我们一起去?” 谢菲菲头也没回,片刻后,似有似无的嗯了一声。 月芽转身趴桌上玩了会手机,身后收拾东西的谢菲菲十分安静,她不说话,甚至收拾东西都很难发出一丝噪音,月芽对她非常好奇。 谢菲菲收拾东西很快,她的东西也很简洁明了,月芽带好东西,和她关了门走出了宿舍。 身为女神级别的人物,一路上吸引力众多的目光,身为小透明月芽走在她旁边压力非常,她绞尽脑汁想着可以聊天的话题,希望两人气氛不那么尴尬。 谢菲菲虽然话少冷淡,但每次开口说话都说到了重点上,月芽傻乎乎的越说越起劲,每次长篇大论说完想休息一下时,谢菲菲又回答她,让她又兴奋了起来,像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个不停。 直到教学楼楼下,谢菲菲轻声道:“到了。” 月芽这才反应过来,她表情有些复杂的看着她,莫名觉得自己好像被戏耍了,怎么就跟宠物一样,被人一逗,就屁颠屁颠的撒娇乐呵。 她咽咽口水,一路上说个不停,竟觉得几分口渴。 谢菲菲走在前面,表情依旧淡淡的,即便五官再精致让一些胆大的想上前搭讪,也被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漠震住。 两人弄好后,月芽带着她买了一些生活用品和零食,这才慢慢走回宿舍。宿舍里学霸已经在了,她捧着书躺在床上看着,礼貌的跟谢菲菲自我介绍后就不再说话。 月芽还有着先前被当做宠物一样逗弄的阴影,一时也不打算多说话,爬上上铺,躺在床上半瞌睡着。剩下的床微微颤动,估计是谢菲菲也躺下来了,接着便又是空前的安静。 空调房里温度十分舒适,月芽本来不困,躺了10分钟竟觉得身体惫懒的很,枕头旁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点开一看,是一条陌生短信:别相信任何人。 一瞬间,诡谲的寒意猛的窜上后背,屏幕上那短短的一行字格外让她觉得分外不安,明明是莫名其妙的一个陌生短信,她却直觉的发短信的人确定是冲着她来的。 严肃却不失关心的于爸,温柔耐心的于妈。 恩爱热情,对她又疼爱呵护。 突然空旷的宿舍和贸然冒出来的冷淡的新舍友。 陌生又熟悉,说不出的不对劲,惴惴不安。 (比较没有激情的一章,新地图攻略展开会比较慢热一点(? ̄?? ̄??)男2揭穿后你们还不喜欢他的话,我大概也不舍的炮灰他QAQ,宝宝们先慢慢看,我会努力写好他的) 【塔楼】2 经过几日相处,月芽基本摸清了谢菲菲的性格,冷淡不爱说话,但是总能恰到好处的偶尔回你的话,五官精致绝伦,漂亮的颜色总是能让人先入为主的增加几分好感,月芽觉得与她相处倒不是那么的困难。 到了大二除了必修课很难再有几乎同一个班上课,一般来说最熟的永远都是舍友,因为私底下都互相知根知底,于是,自由组队时月芽第一时间就找到了谢菲菲。。 体育课月芽选的排球,一节课下来月芽手腕红了一片,累的气喘吁吁,谢菲菲看起来依旧没什么外露的情绪,表情冷淡,眼神疏离,一节课的运动对她没造成丝毫的影响。月芽汗流浃背,她竟然一丝汗都没出,依旧长袖长裤,在一堆人中分外显眼和古怪。 月芽体贴的递给她一瓶水,没多问什么。 谢菲菲微怔,手指微微收紧,抿了抿唇,不发一言,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肤在阳光下越发透彻,长密的睫毛投下一片扇形的阴影,面无表情,看起来放佛橱窗里毫无生气的脆弱娃娃。 回去的路上,月芽叽叽喳喳的开始说着,谢菲菲安静的听着,偶尔回应几句。直到进了宿舍,月芽留了一身汗,就拿了衣服先去洗澡,直到快洗完才发现没拿,懊恼的打开门,露出一个脑袋:“菲菲,帮我拿下内裤,应该在我床上,我漏拿了。” 谢菲菲回头看了她一眼,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她,眼睛黑亮带着不自觉的娇意,面上可怜兮兮的撒娇,皮肤因为热水澡蒸的粉扑扑的,娇憨可爱。 她用食指尖挑起手里的桃红色的女生小内裤,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有她自己内心直到有多不自在,她努力镇定的把内裤递给月芽,月芽红着脸接过,连忙缩了回去关上了门。 门外,谢菲菲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紧闭的门,耳尖微红。 月芽穿好衣服出来,显然也没把刚刚的事情放在心里,毕竟这种事在女生宿舍多正常。 换了谢菲菲进去洗,花洒的水自头顶落下却在离她皮肤1厘米处被阻断,像是有什么屏障隔膜一般,水滴无法渗透,身体每个部位从头到尾都没沾染一丁点的水。 她看伸手擦拭着被水汽雾蒙蒙的镜面,打量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明眸善睐,柔媚的凤眼,高挑的远山眉,对女生来说有些过于太短的短发,唇红齿白,唇形十分好看,标准的M形,唇珠明显,五官堪称无可挑剔。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视线下移,定格在镜子里少女平坦的胸部,竟然平坦的宛若男生一般,再往下,纤细无骨的细腰,笔直细长的双腿,躯体白净无毛,最让人震惊的是双腿间竟然什么都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正常的皮肤,这具身体竟然没有丝毫的性象征。 谢菲菲皱了皱眉,后退一步,水汽涌上,镜子又笼罩了一层雾气,朦胧一片再也看不真切。她闭了闭眼睛,手轻轻划过自己平坦的胸部,脑袋里控制不住的不停回想着刚刚不经意间看到的春光。 那就是正常女人的身体吗,真是意外的可爱。 看到她胸前白嫩小包子的一瞬间,他控制不住的生出一种想触摸的渴望。 谢菲菲睁开眼,算好了时间开始冷静的穿好衣服,走出浴室,她讨厌水,水会让她控制不住,至少她不会在外人面前让身体沾水。 月芽已经在吃饭了,她等等还有课,就急急忙忙的吃完就出了门,谢菲菲打开另一盒饭,看着里面的饭菜索然无味。 她扫了眼凌乱的桌面,开始收拾起来,收拾到月芽筷子的时候,手一顿,鬼使神差的拿起月芽用过的筷子,夹了一点她吃剩的饭菜送去口中,直到咽喉完成吞咽动作,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谢菲菲僵硬的放下手里的筷子,停住了已经傻的透顶的行为,干巴巴坐在凳子上,像是发呆又像是思考了好久,这才重新收拾碗筷。 —————————————————————————————— 这堂酱油课听的月芽昏昏欲睡,耳朵里什么经济什么定律左耳进右耳出。 学霸远远的坐在第一排,背挺得直直的,一丝不苟的记着笔记。 桌面的手机忽的又震动了一下,月芽瞬间清醒了,看着亮着屏幕的手机忽然有些不敢去看,良久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接着,又是一声震动,屏幕又重新亮了起来。 月芽咬咬唇,指尖划过屏幕,是两条信息,号码正是前几日那个。 点开短信。 第一条:我们一直在被监视着。 第二天:不能逃避。 月芽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看四周,有的人听课,有的人在说话,有的人在睡觉,并没有人看向自己这边。她定了定心神,把这个号码储存了下来,备注为m,然后又把两条信息删了。 如果这是恶作剧,那真的是太无聊了。 如果是真的……月芽摸了摸手机边缘,心里不安,理智上她是不相信的,她一片片在脑中过滤那两条短信。 第一条,我们一直被监视着。我们,是包括了她自己的意思吗,月芽微微侧头,被监视,可自己却没丝毫感觉……她一定是认识自己的,很有可能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她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才会偷偷联络自己,可是为什么是自己? 月芽手撑着下巴,垂着头,看起来像是在看书一样,实际上注意力完全不在书上。 第二条,不能逃避。第一条短信自己发现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去看,这个逃避是警告自己要接受短信内容冰相信她吗?还是指我们被监视的人不能逃避这一切?如果是前者,就真的太恐怕了。 月芽悄悄抬头又看了一眼四周,如果她是警告自己,说明她一直在注意着自己,应该就和自己在同一间教室上课,十分让人不安的猜测。 然而这两条短信却没实际意义,能做什么呢?且不论真实性与否,短信并没有明确的指示,只是单纯叙述一件事,放佛是我给你出一道理,答案你自己写一般。 手定在那个号上良久,犹豫了下,月芽还是没有回复这个号码一个字。 月芽到底还是不相信,也许是不敢去相信。设身处地,生活一切照旧,如果突然有个陌生短信告诉你,你一直被监视着,即便你隐约发现一些不妥的地方,恐怕你也不会贸然就信任这条短信。 然而月芽并没有因为这个短信而再继续纠结下去,因为有人死了。 林婉死了。 就是那个有男朋友,于是搬出去住,谢菲菲才因为刚好有空床位而来到宿舍。 门口辅导员神色匆匆的创了进来,附在任课老师耳边耳语了几句,月芽和学霸便被点名叫出了教室,径直被带进办公室,看到4.5个穿着笔挺警服的人时,这才知道真相。 林婉的尸体是在河里被发现的,她迟迟未归,她男朋友就报警失踪,最后尸体被晨跑的路人发现漂浮在水面上。尸体没有任何伤痕,检测轻度酒精,没有任何精神病历史,社交也正常,没有什么结仇之类,更倒霉的是,那一片没摄像头很早之前便坏了。 林婉男友坚决认定了她是害死的,林婉速来酒量很好,绝对不会因为醉酒而失足掉进河里。找不到任何疑点,警察一时也无可奈何,按照程序的来找回以前的舍友,希望能问出一点东西。 比较失望的是并没有问出什么东西,暑假2个月,有男朋友的林婉自然不会经常和舍友约会联系。 只是相对于学霸来说,月芽似乎表现的太过于慌乱,在别人看起来更多的是心不在焉和心虚。 月芽听到林婉死亡消息的一瞬间,瞬间想到的是m的短信,一种难以描述得直觉,让她觉得m一定知道更多的真相,如果她真的知道,她还会再发短信给自己吗,自己要主动问吗,也许能套出话? 月芽忍不住胡思乱想,直到学霸拍了拍她示意可以走了,低着头默默跟着,却忽然被人拉住了胳膊。 回头,是个面容硬朗的的男人,看上去估计快30岁,剑眉星目,皮肤是健康的蜜色,很高,看起来几乎有190,现在一群人中间鹤立鸡群,之前他像透明人一样坐在最后面,此时一站起来让人不禁移不开目光。 他嘴唇有一丝不苟的警服衬的他有几分严酷不近人情,他盯着月芽看了几秒,镇定的递给她一张名片,声音沉沉沙哑:“我叫叶廷,C组队友,如果你想起了切莫,或者有新的发现,可以拨打上面我的手机号。” 月芽楞楞的看着手心里的名片,男人目光如炬,精明压迫,心底里又恰好有那么一点秘密,让她控制不住地心虚,不敢跟他对视,僵硬的点了点头,小跑着出了门。 C组警察接着也离开了办公室,一个年轻小警察忍不住问道:“队友,你是觉得那个女生知道什么?她是不是故意隐瞒了什么?” 叶廷抿紧了唇,沉吟半晌道:“不知道,第六感。” 年轻警察搔了搔头,语塞的闭了嘴。 【塔楼】3 月芽跟谢菲菲越发熟了。 他们像闺蜜一样,吃饭一起,上课一起,回宿舍一起,甚至上厕所都约好一起去。 挤电梯的时候,170+的谢菲菲往往站在月芽面前,替她挡去人群的拥挤;月芽赖床,谢菲菲帮她打卡早读顺便还带了早餐给她;被点名回答不会的问题时,谢菲菲总能准确的小声告诉她答案。 诸多等等,女生之间友情有时真的奇妙,外人眼里看起来不像一个圈子的人,竟然可以这么快熟悉对方,生活融合在一起。 谢菲菲看起来冷漠高傲,但是其实收放自如,面对月芽时,冷淡总能收敛几分,淡化了生人勿近的疏离,惊艳的五官越发柳夭桃艳,妍姿艳质。 无论在哪里她总是惹人注目,一些大胆自认有资本的每每上前搭讪,全部都被谢菲菲目不斜视的忽略走过,气场十足,高不可攀,关于谢菲菲高傲,目中无人的流言越发被坐实了。 月芽扶额,挫败的叹气:“菲菲,即便你不喜欢不会答应,也不能这么直白的漠视走过。” 谢菲菲低头看着书,细白的颈项弯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宛若白天鹅一般。她没抬头,显然对比毫不在意,只是顺着话头问道:“为什么?” “因为太打击人了,你看好多人背地里说你坏话。”月芽恨铁不成钢,搬了个椅子坐在她身边,歪头凑过去想去瞧她在看的书。 谢菲菲合上书,转头看着她:“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从不会做这种蠢事,浪费力气又没有好处。” 月芽一噎,泄气的歪头,靠在她肩头,软糯的叹息道:“你这种人没被打过,我都不信。” 谢菲菲手指一颤,忍不住微微调整了下姿势,让她靠的更舒服点,她又重新打开书,眼睛虽看着,全部的心神却全部放在了跟她肢体接触的那部分。 “菲菲,那么多男的,你就没一个喜欢的?”月芽有些好奇,短短两星期,就有30多个男生前后花样表白,她真的没有一个稍微动心的吗。 “他们长得有点太丑了。”谢菲菲想了想,语气认真。 月芽回想了下,敢告白的起码肯定没有丑的,就算五官稍微普通了一些,也非富即贵。她抽了抽嘴角,无语凝噎:“好吧,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谢菲菲理所当然的说道:“肯定是不丑的。” 月芽不泄气的又问:“那什么样的才是不丑的?” 谢菲菲顿了顿,微微抬头,侧过脸看着她,面上依旧神情冷淡,但却让月芽感觉她放佛在笑,她看着她,如水剪瞳里倒映着她的身影:“我觉得你就不丑。” 月芽有些害羞,这算是谢菲菲夸她?真是第一次夸,她有些傲娇的哼了哼,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鼻尖闻到谢菲菲身上带着丝冷冽的香味,仿若站在海边被风吹过夹杂着不知名花卉的味道,不算特别香,但是却很独特,让人舒心。 “那你呢?”谢菲菲反问,声音里压抑着一丝不自然。 月芽嘟囔着,带着几分小女孩的烂漫,小声说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不过我如果真爱上一个人,那便是一辈子,无论发生什么。” 谢菲菲瞳孔微微放大,脸上表情有一瞬间的失控,她压抑着身体里的躁动的精神力,低声问道:“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良久,没有回答。 片刻后,谢菲菲侧头,有些失神,月芽恍然已经枕着她的肩膀睡着了,此时嘴唇微微翘着,姿态放若待人亲吻。她盯着看了几眼,默默转回头,复又重新翻看手中的书。 她忍不住想,那个男人恐怕一定也很喜欢她吧,娇娇小小,嫩嫩软软,没有坏心思却也不会单纯傻得头顶,充满了热情,性格坚韧活泼。 更重要的是,她刚刚那番对感情的剖析,让她为之悸动不已,她忍不住越发觉得这个人的好,那个男人只会毁了她,她不会让他得逞的。 —————————————————————————————— “叶队,有新的发现。”年轻小警察大声唤着他。 叶廷点头,跟着走到门口,门口的是一个瘦小略有些脏乱的中年男人,脸上有一道浅浅的疤,他搓了搓手,连声谄媚说道:“队长你好你好。” 小警察说道:“他说他叫赖子头,那天晚上他就在那条河边上,他说他有线索。” 叶廷微微沉吟,转身带着人走进大厅,小警察倒了杯水递给赖子头,赖子头嘿嘿接过,仰头一口喝完,看到小警察一脸震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晚你怎么会在那里?”叶廷沉声问道,他严肃的时候看上去格外严厉,让人心头发怵。 赖子头却放佛一点感觉都没有,嘿嘿一笑,脸上带着市侩的小市民笑容,试探性的说道:“听说提供线索消息有奖金拿,是不是真的?”小警察面上顿时就面带了鄙夷。 叶廷面色不变,点头认真说道:“确实有这个规定,不过必须是有效的线索才行。” 赖子头搔了搔头,连忙道:“那是肯定的,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而且东西我也带过来了。” 东西? 小警察狐疑又期待,他看了看赖子头,对方脸上自信的很,又看了看队长,队长依旧那副样子,放佛天塌地震都不会让他惊讶一般。 赖子头从口袋里宝贝似得掏出一个白色手机,款式算是较新的女士触屏手机,这个手机主人是谁,已经很明显了。 果然,赖子头小心翼翼说道:“那天我离得远,又黑,等我反应过来并跑过时,那女的已经跳河了,黑布隆冬我也不可能跳下去救人对不对,然后一低头我就看见了草丛里有这个手机,我觉得可以拿去卖点钱,就偷偷带着了……” 说到这里,他声音越来越小,不安的看了看小警察和叶廷,着急的连忙说道:“我当然知道我这样做不对,所以我这不是立马来找你们了吗,我承认错误。我当时心生贪念是我不对,不过我已经知道错了……” 叶廷接过手机,沉吟道:“你动过手机吗?” 赖子头连忙摆手摇头,有些心虚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拿到手机就立马关机了,这不怕有人打过来吗……” 小警察冷声嗤笑一声。 叶廷又问:“还有别的吗?” 赖子头露出思索之色,有些不确定的说到:“警察同志,虽然我这个人是贪便宜,但是毕竟我也是看着那姑娘死在我面前,我也是心里有些不安,剩下这些我不太确定,不过……” 他看了看叶廷,发现对方没有一丝不耐,受到了最大的尊重,一口气说道:“那晚虽然黑,但是我真的没看到除了小姑娘之外的人,你想啊我看到小姑娘掉下去还有落水声,我可是立马就跑过去了,如果真有人起码我也能看到一个背影吧,可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他顿了顿,故作神秘的压低了声音说道:“而且,那小姑娘走路很稳的,我觉得吧不可能是喝醉酒失足,绝对另有原因,因为那小姑娘跳河前,我看到她好像是先跪了一会,我那时也没多想,谁知道她就跳河自杀了,唉到底还是年轻人,毕竟人总有失意的时候嘛,就好比我,我曾经也是……” 接下来就是无谓的废话,叶廷站起身不欲再听。 赖子头一看队友要走,忍不住问道:“那我这提供的线索,不知道奖金我还有没有?” 小警察冷笑:“蓄意私藏证物这个罪名怎么样?” 赖子头面色一僵,哭丧着脸开始哭嚎,叶廷回头看了一下,顿了顿说道:“虎子,带他去财务室吧。” 小警察不甘的哼了声,领着人出去了,赖子头不敢再多要好处,连忙跟了上去。 叶廷包好手机,匆匆的走向鉴证科,他有种预感,这个失而复得的手机,会有一些线索。 (_(:з」∠)_厉害啊你们,居然猜出来了,有这么明显吗,叶廷不服!男二的设定我琢磨了挺久,希望能写出我想要的感觉,2个男主都腹黑变态,陆大是能隐藏的收放自如,新的男二则是一步步进化的类型,不会比陆大弱) 【塔楼】4 林婉死亡的事情最后还是闹得全校都知道了,月芽和学霸被叫去谈话的事情更是人人都知道,经常被人以异样的眼光打量窃窃私语。 一开始经常有人故作无意的打探真相,企图从月芽嘴里套出点什么,如果月芽真的知道点什么说不定真就说漏嘴了,可她真的不知道。 每每被问到林婉自杀的各种事情,月芽都一脸茫然无辜,久而久之,事情也渐渐淡了下来,至少路过时再也不会碰到大惊小怪的交头接耳。 生活有时候就像是一碗水,一旦有颗石子投向水面,定会激起一片波澜,震荡到尽头,还会反弹波纹,一圈又一圈。 周末,月芽和谢菲菲两人看完电影回来,刚走进校门就被人拦住了。 光看这个人的脸,月芽一时还真没想起来这是谁,直到视线落到他身后男人身上,才想起这几人的身份。这几个警察都没穿制服,一身休闲大众的便服,只见过一面真认不出。唯独身后那个男人,鹤立鸡群,身姿挺拔,恐怕寻常路边看见一面几个月都不会忘记。 身后那个男人,正是上次自称叶廷的C组队长。 月芽一时有些心虚,没有贸然开口,谢菲菲碰了碰她的肩,自然的问道:“月芽,他们是?” 叶廷上前一步,抢在月芽前面开了口:“你好,我叫叶廷,是负责林婉案件的小组队长。” 月芽在边上点头,心里已经猜到了他们肯定是有事找自己,便直接问:“叶队长可是找我有什么事?” 最先拦住她的小警察说道:“我们查到有些事情跟你有关,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说着又看了看伫立在月芽身边的谢菲菲,笑了笑:“如果你男朋友担心的话,可以一起来。” 月芽大窘,连声道:“不是,这个是我舍友,她叫谢菲菲。” 小警察一愣,仔细看了看谢菲菲的五官,短发短的普通男生一般,薄薄的刘海下异常精致俊俏的眉眼,五官柔和,皮肤白皙近乎透明,嘴唇相对于普通男生来说也更加嫣红,没有喉结虽然胸部也很平,不过这样的精致确实不可能是男的。 他耳尖微红,他摸了摸鼻子,窘迫的道歉:“对不起,我最近眼睛总瞎,不好意思啊,主要是你舍友太帅了,肯定不仅有大把男人追,女同学估计也要被扳弯了吧。”他又看了看谢菲菲,和对方冷淡的视线刚好撞在了一起,明明第一感觉这人是个男人,但确实对方五官实在太漂亮,两人对视他有些招架不住,率先移开了目光,面上微郝。 月芽噗的笑了出来,这个年轻小警察真是耿直坦诚,不过确实也有女生跟她打听谢菲菲呢,她笑得身子直颤,软软的靠在谢菲菲的身上。 叶廷在一旁看着,眼睛盯着谢菲菲看了一会,眉毛忍不住皱了起来,面色微凝,抿着唇一言不发。直到月芽笑完了,才沉沉开口道:“那我们走吧。” 月芽跟谢菲菲坐在车后,叶廷和小警察坐在前面,月芽还是有些局促,她明明没有做亏心事,却莫名的看见警察就紧张心虚。 谢菲菲看她像个幼崽一样不安的扭动,心里好笑,又忍不住想去安抚她,想了想,开口道:“其实,我跟林婉见过一次。” 话音一落,月芽果然注意力转到了她身上,而前面的叶廷和小警察也支起了耳朵。 “其实就是报名那一天见过,在财务室里申请床铺,刚好林婉也在申请退宿,我看到了她的宿舍号,便也就替换了她住了进来。”谢菲菲转头看她,路两边霓虹灯透光车窗映射在她脸上,漂亮的放佛虚幻普通这光线一般,整个人美得不真实。 月芽下意识的拉住了她的手,感受到她的手一片冰凉,她握紧了她的手,轻笑:“所以这是缘分啊。” 谢菲菲眉眼松展,跟着月芽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宛若沾着露水盛开的昙花,一样的令人惊艳,却没有花的脆弱。她定定的看着月芽,眼神深邃,回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是的。” 小警察看着这一幕,指尖微动,莫名觉得有几分不对劲。 谢菲菲一直陪着月芽到了正厅,直到小警察表示接下来的审讯室不便让她进去。 月芽此时却不紧张了,他们把她当嫌疑人看,她反倒放松了,她没杀人这点毋庸置疑,她并不需要害怕什么,实话实说便好。 “这部属于林婉的手机,打开电话记录能看到,她临死前给你打了一通电脑。”叶廷缓缓说道,目光紧紧的盯着她,不放过一丝情绪。 月芽一脸震惊,忍不住苦笑。 叶廷看她不欲说话,便继续说道:“而且,我们发现了这几条短信。”他把面前的文件递给月芽,上面清晰的印刷着各种被扫描的短信和记录,而摊开在月芽面前的正是被她备注为m的3条短信。 m居然是林婉!? 难怪再也没收到短信了…… 那她又为什么要自杀? 叶廷沉声道:“于月芽,你有什么想说的?” 月芽苦笑:“叶队长,我真的没看到她打给我电话,其次那3条短信我也不知道是她发的,我以为只是无聊的恶作剧,你看我不是没回短信吗,我真的也是一头雾水。” 叶廷收回文件,重新装好,至始至终腰背挺的直直的,沉默的看着月芽,这无疑是个第一眼看上去就让人颇有好感的干净清秀的小姑娘,巴掌大的小脸,黑曜石般的眼眸十分灵动,鼻梁挺翘,显然还未踏入社会,心事很容易就表现在脸上,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他看着眼前委屈茫然的小姑娘,想到了刚刚一直站在她身边气场十足呈保护姿态的谢菲菲,不由得问道:“你跟谢菲菲关系很好?” 月芽一怔,有些跟不上话题的速度,眨了眨眼才回答道:“挺好的。” 叶廷看她一脸单纯,有些开不了口说出让她防备谢菲菲的话,估计就算说了,小姑娘大概也觉得他是挑拨离间吧。他当警察数十年,也当做卧底,各种跟踪乔装易容不在话下,但是今天,他竟然也如同虎子一样把谢菲菲当做了男人。 大多数普通人第一眼都看到是五官,更多的是靠脸去分辨各种信息,然而他已经沉浸各种阴谋陷阱太久,他认人首先看骨,再看气,最后才看的容貌身材等别的方面。 辨别谢菲菲的第一眼,他几乎并没多想,就觉得这个是男人,直到月芽介绍她是舍友,虎子窘迫道歉,他更多的却是怀疑不信,这种更多的是对自身判断力自信的表现。 “林婉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发这3条短信给你。”叶廷微微靠在身后的椅背上,整个人呈放松舒适姿态,不再如之前强烈的压迫感。 月芽心里微微一紧,努力的笑了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都以为这是谁无聊耍我玩的呢。” “你跟林婉关系好吗?” “还好吧,就同学那样。” “你确定吗?”叶廷微微挑眉。 月芽皱眉有些不解:“为什么这么问?” 叶廷微微倾身,一字一顿的说:“我打听过,他们都说你跟林婉是最要好的,即便她有了男朋友,还是天天跟你一起吃饭上课。” 月芽睫毛微颤,脑袋里努力回想却根本没有这些片段,正常人都会选择相信自己的记忆力,她惊道:“谁说的,我跟她还没跟学霸要好,她明明是有了男朋友后就很少出现在宿舍了。” 叶廷定定的看着她,缓缓道:“好了,你可以跟你舍友走了。” 月芽迟疑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去找谢菲菲离开。 小警察屁颠屁颠的好奇问道:“怎么样队长,问出什么了吗?” 叶廷理了理衣袖,带着一丝不可捉摸的语气:“也许吧,带2.3个人留意下,如果于月芽出校门,就立刻跟上去。” 小警察点头,兴奋的去执行命令。 叶廷抿紧唇,各种线索条件在他脑里乱成一团,在于月芽面前,所有的一切都被她推翻了,她口中的说辞和别人永远都有些出入,找不到一条有用的线索。可她表情丝毫不作伪,如果不是她演技太高,恐怕中间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 在距离月芽学校一栋很近的居民楼某个房间里。 陆闵之阴沉的坐在沙发上,屋里昏暗再无别的人,智脑082已经幻化出一片蓝光浮在半空中。 他面前是082播放的月芽生活的画面,以月芽为中心,她所接触的一切,所有的五感都逃脱不了他的监控。 他嫉妒,心中的野兽几乎快要桎梏不住。 082的机械音总能让他败兴冷静:“主人,在记忆力,你还没到出现的时候。” 陆闵之烦躁的踹了下面前碍眼的凳子,暗暗压抑着:“我已经不想再看到这些人出现在月芽面前,记忆里原本也没有这些人,他们却出现了,记忆到这里秩序已经混乱了,没必要再等着了。” 082在他面前几乎就没有了原则和底线,他只一听,便觉得挺有道理,只是带着劝诫道:“精神力只恢复了41%,主人还是再等几天吧,那几个异数有点古怪,如果主人你精神力撑不住了,这个世界就破碎了。” 是的,月芽所看到,听到,闻到,感受到,一切的一切,全都是陆闵之凭着她的记忆力所创造出来的,在病毒末世后荒无人烟的地面上,强行控制篡夺一切人形生命,少了的部分便用精神力模拟出来,月芽生活的小世界便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而身处其中的月芽无论如何也无法发现。 只是,生活总是充满了变数。 比如,那个该死的有种同类气息,所谓的新舍友谢菲菲。 再比如,那个不知好歹愚蠢到家的林婉。 还有那个,多管闲事自以为是的那些可笑警察。 【哇我这2天太倒霉了,回家错过了车,狼狈的去舍友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塞车晚了4小时,终于到学校了,发现电脑坏了,拜托一个学弟帮我修下,还赚了我配件差价钱,我都不想给他辛苦费了…委屈】 【塔楼】5 谢菲菲一路拉着月芽的手走回了宿舍,月芽萎靡的郁郁不振,一副可怜兮兮仿若被欺负的样子。 “也许你更应该烦恼别的事情,比如你作业还没写。”谢菲菲在一边坐下,缓缓说道,与往常没什么变化,眼角余光却一直关注着月芽。 月芽表情一滞,随即浮夸的露出痛苦的表情,她腾的一下站起身走到谢菲菲身边,献媚的给她揉肩捶背,声音温柔极了:“菲菲,你今天特别可爱,特别漂亮。” 谢菲菲眼里划过一丝消息,面上不显,嗓子飘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傲娇的轻哼声,依旧低头看着膝盖上的书书,从上往下看,一头黑色的短发格外柔软,。 月芽清咳了咳,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鬓发,指尖在她皮肤上划过。她在她腿边蹲下身可怜状的跟她对视,声音娇娇:“好菲菲,好菲菲,你懂的,我现在赶肯定也来不及了。”说着还讨好的手抚上她的大腿揉捏按摩着。 谁知道谢菲菲反应极大,力道有些大的推开了她,大腿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一瞬间心跳加快,她摸了摸被月芽捏过的地方,拿书挡了档掩饰不自然,轻声道:“作业在我桌面上,你自己去拿吧。” 月芽早就被她可爱的反应取悦到,哪里看不出来她这夸张的反应是因为大腿怕痒,却也不逗她,只屁颠屁颠的拿着她的作业去借鉴参考。 谢菲菲脱了鞋,半躺在床上,看似更加惬意的看着书,被子底下的的手却一直放在被月芽捏过的地方,一斤捏什么感觉都没有,却被她一碰就放佛触电一般。 有些苦恼的皱了皱眉,女性人类的肉体是不是太过敏感了,别的地方是不是也这样? 于是接连几天,月芽都被以各种各样的借口,各种按摩侍候了谢菲菲,明明是她摸谢菲菲,她自己却忍不住面红害羞,女神身材还是不错的,腰细腿长,就是胸是不是太过于平了一点? 谢菲菲却是有点喜欢上了这种互动,这种感觉十分奇妙,肢体亲密接触带来的感觉十分惊奇,她柔软白嫩的手划过自己的皮肤,几乎都让自己的心脏战栗。她几乎都能画出月芽手上每一处的纹络和指纹,这双手每次温柔耐心的抚郭自己皮肤时,都放佛被弥补了灵魂的空洞空缺一般,得到满足一半的慰藉。 直到谢菲菲越来越得寸进尺,让月芽按摩她的胸部,月芽涨红着脸,义正言辞的拒绝:“菲菲,这里不行……” 谢菲菲依旧还是表情淡淡的,眼神疑惑单纯,似乎按摩胸部真的没什么不妥。月芽坐在她床上红着脸,满脸纠结,手指揪着她的衣角期期艾艾,看着谢菲菲裸露一半的腰身羞耻的有些口干舌燥:“菲菲,真的不太好,我下不了手……” 谢菲菲眼神闪烁,忽的翻身,左手撑在了月芽的脸侧,两个人距离极近,近到谢菲菲身上那种特殊的冷香清晰可闻。她眼神不复平时的漠然散漫,直勾勾的盯着月芽,一字一顿的说:“那我帮你揉。” 月芽瞪大了眼睛,双脸爆红,被惊的说不出话来。 下一秒,双乳就被她轻巧的握住了。 她一脸单纯,跪在月芽面前,甚至还带着几分好奇,两手钻进了月芽衣服里,隔着半包的胸罩直白的握在了手心。娇软柔嫩的感觉充斥在心间,她几乎是无师自通的揉弄着,把那两团软肉,滑腻的触感吸附着她,让她放不开手,渴望触碰更多。 她粗暴的扯下月芽胸罩的一瞬间,忍不住呢喃出声:“好大……好软……。” 整团软肉乖巧的躺在她手心里,白嫩嫩的宛若团子一般可人,还带着她熟悉的清爽沐浴露的味道。她只觉得胸间被某种情绪迅速的膨胀发酵,涨的身体酸疼不已,却又格外的畅快。 月芽被她动作惊的回神,连忙羞得大力推开她。 谢菲菲没有防备,被推的坐了下来,微微抬头,竟然流了鼻血。月芽吓得一时也顾不上生气恼怒,慌忙的带着谢菲菲跑去了厕所,拿毛巾轻柔的擦拭着。 等到鼻血终于不再流,月芽恶狠狠的甩下毛巾,瞪着谢菲菲,正要开口,手却忽然被她拉住,并按在了谢菲菲胸前。 太平了。 月芽几乎想掀开她衣服看看,怎么会这么平。谢菲菲没穿胸罩,只穿了个小背心,几层的薄布料更能清楚的感受到手下的起伏,平坦的宛若平原。 谢菲菲只看她,什么话都没说,眼睛因为刚刚的激动,眼角还有些泛红,眼珠水润。 这般模样直接迷的月芽忘了所有不快,脑袋里面自动脑补帮谢菲菲圆过了一切,甚至还带着母性的关怀怜惜的抱了抱她。 谢菲菲低着头,安静的被月芽安慰的抱着,没人看到的脸上隐约有着一丝侵略性的笑意。 某个昏暗房间里。 陆闵之阴沉的站起身,他已经快被刚刚看到的画面逼疯了。 他恶意的勾了勾唇,走到试衣镜面前穿戴整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皱了皱眉。 082立马递过一副眼镜,他如善从流的接过带上,镜子里的人又凭添多了几分斯文儒雅,男人满意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文件和证件,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离开。 小姑娘实在是太不乖了,明明是两个人的游戏,却又勾搭了其他人。 他一定会好好惩罚她的。 而其他觊觎瑰宝的人,他会一个个剔除的。 风雨欲来。 当晚,坚守在校门附近的小警察拿着新收到的资料,有些迟疑的给叶廷打了个电话:“队长?” 叶廷问道:“于月芽有进展了?” 小警察默了一下,说道:“不是。” 小警察在这方便他十分了解叶廷,立马抢在他挂电话前,快速的说道:“有个人我觉得奇怪。” 不待叶廷问,连忙把事情加上自己的理解,又继续说道:“今晚突然有个人直接被应聘为这个学校的教授,名字叫陆闵之,让我在意刚好教授的班是于月芽所在的班级,他十分奇怪,资料显示他回国有两月,但是一直没有别的信息和踪迹,他投的简历也只有这间大学,而且今天晚上才投,校长直接就过了。” 话筒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只听到叶廷声音微微加重,叮嘱道:“很好,继续,多留意一下这个人。” 宿舍里。 即便月芽已经不生气了,但还是敏感的察觉到哪里不对,一晚上她几乎是躲着她,动作明显的连自习回来的学霸都感觉到了:“你们吵架了?” 月芽尴尬的笑了笑:“没有,我就是玩了一天,累了。”谢菲菲靠在床头安静的看着书,仿若未闻。 月芽洗漱完毕爬上床,故意摇的床不停的晃动。 谢菲菲无奈的叹气,明明是她单方面冷战,自己便也顺她的意,结果她反倒更不开心了,好似逼着自己主动和她搭话一样,真是别扭到可爱的性子。 “一起睡吗,上铺一直晃好像很不安全。”谢菲菲直起身,踩在阶梯上,跟趴在上铺的月芽平视着。 月芽又红了脸,这人不会不好意思的吗,下午才刚摸过我的胸,现在又提出睡一张床。她看着谢菲菲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她:“不要脸,谁要跟你一起睡。” 谢菲菲无言,重新默默的躺会床上。 上铺,月芽翻来覆去,睡不着,脑袋里一直回放着与谢菲菲的所有互动,一个猜想在心底里浮现,谢菲菲该不会是喜欢自己吧? 不会,不会的,就算她是蕾丝也不会看上自己,除非她眼瞎了。 心里一边否定着自己的猜想,却又忍不住继续翻找线索,纠结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半晌,她打开手机,咬了咬唇,编辑了一条短信:“你睡了吗?”选择联系人,谢菲菲,发送。 很快就收到了回复:“没有。” 月芽又踌躇了一下,字打出又删除,删删减减,终于发出了信息:“你该不会喜欢我吧?” “你是指伴侣那种喜欢?”谢菲菲回的很快且很直白。 伴侣?是想表达恋人的意思吧?奇怪的称呼,“对。” “那没有。” 月芽看着收到的短信松了一口气。 “难道你喜欢我?”谢菲菲又发了一条。 月芽一噎,手指发泄似的按着屏幕:“怎么可能,我不喜欢女的,我只喜欢男的男的男的!” “嗯我知道了。” 月芽气哼哼的放下手机,知道了什么鬼,不过总算是不再纠结了,果然她摸自己的胸对自己亲密大概也只是好奇吧?毕竟神经绷了一天,不一会儿,就感觉困意袭来,沉沉的睡了过去。 床下谢菲菲半眯着眼看着虚空的黑暗,眸子深深,不知道在想什么。 (晚上还会掉落一章甜的,(????)‥?专门为陆大登场额外加更) 【塔楼】6 月芽睡眼惺忪的跟谢菲菲在教室坐下,起晚了后排已经没有位置了,她跟谢菲菲坐在第一排。月芽本就长得乖巧可爱类型,如果不是不停的打着哈欠,恐怕真会让人觉得是学霸类型。 直到快打上课铃,身后悉悉索索说话声音越大越大,大约是这节课老师是个很帅的海龟教授,月芽趴在桌面上,暗想只要不严格就好,希望他不管上课睡觉的学生。 脚步声从门口传来,越来越近,月芽不动,依旧趴在桌面上半眯着眼昏昏欲睡,直至视线里多出一双男人锃亮的皮鞋,才猛然意识到什么。 月芽连忙抬头,顿时从惊吓变成了惊喜,她有些不敢置信:“陆,陆哥哥?” 陆闵之微微弯腰,亲昵的捏了捏她的脸,轻声笑道:“我的课你可不能睡觉,小月芽。” 众目睽睽,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幕,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 月芽咬了咬唇,有些懊恼,她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更为清醒的打量眼前的男人。 自从大学时被选为交换生出国留学了,她就再也没看过陆哥哥,虽然偶尔也会联系,也会收到他送的各种小礼物,但远远不如亲眼所见来的震撼,毕竟已经3.4年没有见面了。 他的变化真的好大,完全脱去了记忆中青涩阳光的样子,月芽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讲台上的男人,被他自信从容讲课的样子给秒到了。 感受到小姑娘炙热的视线,陆闵之侧头看去,勾了勾唇,眼神柔和的微笑,儒雅俊秀的模样几乎是所有涉世未深少女们的怀春对象。 谢菲菲面目表情,一言不发,只捏着书页的手微微的收紧,她抬头看着讲台上意气风发陆闵之,眼神带上了嘲讽,仅仅这样就忍不住出现吗,耐性还真是差呢。 第一次早上的课月芽如此精神奕奕,一下课陆闵之便下台走到月芽座位前,笑道:“月芽,要不要跟陆哥哥一起吃个饭?” 月芽小脸微红,刚想点头忽然想起谢菲菲,以往她们平时都是一起吃的。谢菲菲抬起眼皮,淡淡说道:“你去吧,我有点不舒服,回宿舍睡觉。” “菲菲……”月芽歉意的刚想说什么,谢菲菲却已经转身走了。 陆闵之尴尬的笑了笑,眼神带着抱歉:“小月芽,要不你去找她吧,饭可以以后再一起吃。” 月芽看了看谢菲菲已经走远的背影,勉强笑了笑:“没事,我们去吃吧。” 一路上,陆闵之谈笑风生,说了很多国外好玩的事情,逗得月芽笑个不停,直到笑得肚子都疼了,陆闵之旁若无人的摸了摸她肚子,无奈道:“小月芽,你再笑下去就有小肚腩了。” 月芽被他如此亲密的动作弄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侧侧身子躲开他的手,娇娇的反驳道:“才不会,我暴饮暴食都不会有肚腩。” 陆闵之失笑,082改善了她的体质果然还是有很明显效果的。 他搓了搓指尖,知道到底还是还过于亲密了下,但是他真的有些忍不住,他光是看着小姑娘就忍不住就亲吻抱抱她,极度克制下,还要装成风度翩翩的样子只是摸摸脸,摸摸小肚子,已经很了不起了。 月芽已经对他消去了几年未见的陌生感,甚至觉得越发熟悉亲昵,放佛两人之前一直如此相处,这种感觉十分奇妙,明明清楚的记得几年没见,却没有一丁点的陌生拘束,反而宛若小时候一般亲密无间。 知道月芽后天没课,陆闵之提出后天带月芽回家,月芽笑着答应了,邻居多年,小时候就经常窜门,甚至经常住在陆哥哥家里,月芽对他们家熟悉的宛若自己家一般。 吃完饭,陆闵之送月芽回宿舍。 去往女生宿舍的路只有一条,路两旁的路灯被经常幽会的情侣破坏了几盏,一路光线幽暗,两边的长椅上都有搂搂抱抱的情侣,甚至还在背靠在树干上接吻的。 月芽有些尴尬,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陆闵之也不是记忆中可以随意撒娇的哥哥,她微加快速度只想赶紧走完这条路。 偏偏陆闵之走的慢吞吞的,月芽看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咬咬牙,腿这么长走路却这么慢。 陆闵之眉眼含笑,温柔动人,低头看着别扭不自在的小姑娘,伸手准确的握住了她的手,一瞬间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月芽心怦怦直跳,脸上一片粉红,心里虽觉得这样不太好,却鼓不起勇气挣脱他。 一路上乖巧的任由他拉着,手心紧张的冒了汗都还一直被拉着。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一遍遍回放着跟陆闵之在一起的画面,甚至连小时候在他家被老鼠吓得哭鼻子最后陆闵之来哄她都想起来了。 这就叫,青梅竹马? 月芽脸更红了,少女心思一瞬间控制不住的发酵。 她一向乖巧听话,大学前认准了不早恋,哪怕有男生跟她表白都被严肃拒绝。再加上身边一直有陆闵之陪伴她,再有异心的男生都被赶跑了。而陆闵之一直是邻家好哥哥形象,斯文有礼,可从来没做出任何不妥的举动,她跟异性暧昧的经历可谓是一片空白。。 直到快到达女生宿舍门口,陆闵之终于放开了她,却是低头抬起了她的下巴,幽深的眼神落在她的唇上。 月芽又羞又急,被他暗示性极强的动作弄得不知如何是好,眼见他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心跳如雷,全部心神仿若都被他的眸子吸了进去,下意识的微微仰起脸,待人采撷的模样。 陆闵之轻笑,声音磁性动听:“小月芽,我有没有说过,你现在特别漂亮。” 他说话时气息喷洒在她脸上,诱人的男性荷尔蒙熏的她面红耳赤,身体几乎都开始发软。月芽几乎是陷在他的怀里,湿润的黑亮眸子一眨不眨看着他,说不出话。 陆闵之又拉近了距离,额头贴着她的额头,笑得时候眼睛微弯的模样诱的月芽有些口干舌燥,他轻声道:“那我现在补上,小月芽,你现在特别漂亮,漂亮的我把持不住了。” 月芽瞪大了眼睛,有些反应不过来,期期艾艾道:“陆,陆,陆哥哥,你,你……” 陆闵之微微错开头,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下一秒便吻了上去。一瞬间两人气息交融,他的唇便印在她的唇上,将她吞吐的话语含糊吞咽而下。 唇瓣被他温柔的含住,她迷迷糊糊的想着,恋人间最亲密的便不过是唇齿交融了吧。 陆闵之克制的并没深入,只轻巧的吮吸挑逗了一下她的舌头,便退了出来。搂着她的腰,看她小脸羞红,眼珠湿漉漉的宛若初生的幼崽一般看着自己,柔情又开始膨胀,他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亲她,温柔的小声道:“小月芽,陆哥哥可以兔子吃窝边草吗?” (巨无敌喜欢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国家欠我一个竹马QAQ) 【迷迭香】1 月芽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的,只记得陆闵之对自己的温柔的笑,自己便被迷的晕头转向,就这么晕乎乎走回宿舍,洗澡刷牙躺床,脸上挂着不自知的笑容,眼角含春,一副少女心事的模样。 他们这算是恋人了吗? 她摸索着手机,手指停在陆闵之名字那里,咬着唇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又觉得刚被表白,就这么上赶着发短信好像太不矜持了,不是说什么越容易得到的越不会珍惜吗,月芽拍了拍有些发烫的脸颊,万分纠结的看着手机。 然而下一秒手机微微一震,放佛心有灵犀一般,是陆闵之的短信,只有简短的一行字:晚安,我的小月芽。 月芽按捺住内心的雀跃,快速的回复道:晚安,陆哥哥。 她捧着手机傻笑了一会儿,反应过了觉得又自己太傻,连忙收起笑容,不好意思的埋头钻进被窝里露出了傻乎乎的笑容。 床上月芽终于睡了过去,另一张床的学霸也在熟睡中,床下谢菲菲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光着脚走下了床,踩着阶梯,爬上了上铺,明明老旧多年的铁床,稍微动一下就会声音,她却至始至终一丁点声音都没发生,让人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踩上了床,除非身轻如燕。 她轻轻掀起被角,钻了进去,刚好面对着月芽,她环手搂住了月芽的腰,缩着身子埋头在月芽胸口,看起来竟有几分可怜。 月芽睡觉没穿胸罩,轻薄睡衣下的柔软触感十分明显,她忍不住用脸蹭了蹭,满足的叹了口气,脸上竟浮现出濡慕的表情,眼神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忽的,她回头看向黑暗,无声的说了四个字:“她是我的。” 话音刚落,空气隐约发出刺耳的呼啸声,宛若被什么挤压一般,月芽顿时皱了皱眉,身子微动,显然快要被惊醒。谢菲菲眼神闪过一丝戾气,身上瞬间涌出淡蓝的透明光圈,越来越大,直至包裹了整个房间。 没了噪音,月芽翻了个身,舒展了眉,有陷入了沉睡。 谢菲菲微不可查的露出一丝消息,也翻了过去,重新窝在月芽的怀里,少女肉体柔软充满生机,她缓缓伸手覆在少女的左胸上,手下的胸乳柔软的宛若棉花糖,但她知道,这层皮肉下的鲜活的心脏,才是这句身体最为柔软的地方。 她难以想象如果少女不再喜欢自己,不再对自己表露善意的温柔和耐心,自己又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事。 她可以有恋人伴侣,她甚至可以跟他们结婚生子,但是,她无法容忍自己不是她心中排行第一的人。 如果伴侣这个身份一定会成为她心中的第一的话,那就由她来当吧,反正她本就是跟陆闵之无法共存。 第二天。 月芽是被学霸留下的闹钟叫醒的,她习惯性的蹭了蹭床,模糊的记得昨晚有个人抱着自己,宛如雏鸟互相取暖一般,自己渐渐在这个熟悉体温下一点点沉睡。 那种熟悉,她能感觉到是谢菲菲,那种体香,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了。 月芽趴在床边探头往下看去,下铺早就没人了,被子枕头迭的整整齐齐,她桌面上的书也不见了,显然她是不会跟以往一样,带了早餐回来,再在上课前把月芽叫醒,一起跑着去上课了。 月芽这才从从刚睡醒的迷糊中清醒过来,她想起昨天谢菲菲冷漠的话,意识到她大概是生气了…… 而且昨晚自己被陆闵之这么一闹,回到宿舍也兴奋的忽视了谢菲菲的异样,恐怕她更生气了吧? 月芽匆匆忙忙穿好衣服,拿起书就往教学楼走去,如果速度快一点,也许还来得及跟谢菲菲同桌,好好的跟她道歉,她这么生气恐怕不会给自己霸座位了。 果然,谢菲菲坐在倒数后几排,而她临近的座位都坐满了人,月芽有些委屈看了她一眼,只能转身朝前面走去。她脚步顿了顿,记得这堂课是照旧陆闵之上的,她后退了几步,坐在第叁排,没敢坐最靠近讲台的第一排。 但还是压抑不住兴奋,这种在表白后,第二天一大早就能看到恋人的喜悦,让她刚刚还萎靡的情绪一下子高涨,几乎是双眼发亮的看着走进来的男人。 陆闵之一脸笑意的走进教室,接收到小姑娘的视线,毫不吝啬的侧头回了一个几乎可以算是宠溺的笑容。 月芽强忍害羞,大胆的回了一个明媚的笑脸。然而下一瞬忽然又想起什么,她有些心虚的回头看了看谢菲菲。看到她面无表情冷漠的板着脸,有些怂的的扭了扭身子,低下了头。 陆闵之笑容微敛,眼神微微扫了一眼谢菲菲,勾了勾唇角,缓缓走向讲台,开始今天的课程。 临近下课,月芽掏出手机给陆闵之发了一条短信:陆哥哥,中午我要跟菲菲一起吃饭。 讲台上的陆闵之感受到手机震动,微微低头一看,对着台下的学生说了一声剩下的时间自习,然后坐在讲台上假公济私的玩起了手机。 陆哥哥表示很伤心。 月芽看着信息偷笑,连忙回道:等吃完饭你再来接我,我们一起回家。 好,记得早点吃完。 陆闵之沉沉的扫了一眼谢菲菲,两人视线交织。谢菲菲一如既往的神色冷淡至极,陆闵之面色柔和一脸春风得意,谢菲菲心里漠然冷笑,他确实有得意的资本,但恐怕不会太久了。 下课后,月芽小心翼翼的连忙走过来,试探性的做到她身边:“菲菲,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吧?” 谢菲菲斜眼看着她:“不用陪你男朋友?” 月芽小脸一红,嗫喏道:“下午和明天没课,他说带我回家,我们是邻居。” 谢菲菲看着她脸上诱人的粉色,心里喜欢,却后悔自己提到陆闵之才让她如此,她起身拿起书一言不发朝饭堂走去。 月芽看她脸色不似一开始那般冰冻,心里松了一口气,连忙跟了一上去,一路上各种搭话试图献殷勤。 直到吃完饭,谢菲菲不在对她冷着脸,月芽轻笑,有种当妈妈哄不听话的坏孩子的错觉,最终成功,让人有种隐约的成就感。 不知道什么时候,相处中谢菲菲成为了主导者,两人磨合这么久,几乎是她一有什么动作,月芽已经能够猜出她的想法,配合越发的默契。 谢菲菲神色冷淡的走回宿舍,月芽小跟班习惯性的就跟了上去,明显她已经被谢菲菲主导了,已经把陆闵之忘在了脑后,估计一时半会是想不起来了。 “你可以开始说了。”谢菲菲关好门,好整以暇的坐在一边,姿势放松,一双凤眼轻佻着,十分撩人。 月芽有些反应不过来:“说什么?” 谢菲菲用手指卷了卷额际的刘海碎发,翘着二郎腿的脚尖点了一下,声线冷淡却又莫名让人灼热:“那我问,你回答。” 月芽搬了个凳子,坐在她面前,一脸乖巧听话的模样,忠诚的宛若训练有素的宠物。 “昨天是你跟陆闵之这几年第一次见面?” “是。”回答迅速。 “昨晚他跟你表白了?” “嗯……”回答略微迟疑。 “他还说了什么,还做了什么?” “……”红着脸直接沉默了。 谢菲菲从她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答案一定会让人厌恶,她冷哼一声:“不说就算了。” 月芽一急,连忙道:“也没别的,就表白顺便夸了我,最后吻了我一下而已。” 吻一下。 而已。 谢菲菲气息一瞬间不吻,视线忍不住落在小姑娘粉嫩的唇瓣上,强忍着移开视线,压抑着沉声引诱劝解道:“你们几年没见,结果一见面他就表白还吻你,你就全部接受了?你这么喜欢他?” 月芽点点头,又摇了摇头,一脸纠结带着几分苦恼。 谢菲菲趁势而上,继续道:“人都是会变的,即便你们小时候再熟,也不能用小时候的回忆来推断长大后的一切。”她微微向前倾着,柔声道:“月芽,认真的感情从来不会如此轻率。你现在喜欢他其中又有几分是爱情,而不是小时候美好的回忆?你又能确保他是真的喜欢你的?即便都是真的,又能持续多久呢,你们是曾经是熟悉的邻居,恐怕以后分手会更难过。” 一番话,直接像一盆冷水一样浇在了月芽心上。 月芽颓废的垂着肩,显然被打击过度。 谢菲菲眸子越发幽深,轻轻走到月芽身边,顺着柔软的发丝抚摸着,低声道:“月芽,我只是不像你受伤,我不想你难过。” 月芽感动的握住她的手,仰起小脸露出一个笑容,宛若雾蒙蒙清晨中第一朵盛开的小花,她重重的点了点头:“谢谢你菲菲,我会考虑清楚的。” 她站起身,身高差距让她只到了谢菲菲锁骨处,她伸手抱住谢菲菲的腰,脸埋在她胸口处,令人安心舒缓的冷香萦绕在鼻尖,让她整个人放松了下来,意外的依恋。 谢菲菲回抱住她,没人看到的脸上,微微弯起了嘴角,划过一抹得逞恶意的笑容。 明明应该是月芽安抚生气的谢菲菲,最后变成了谢菲菲安慰失落的月芽。 陆闵之何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在宿舍楼下接到月芽,驱车一起回家。 他看了看坐在副驾驶的月芽,想了想,谨慎的措辞道:“月芽,我觉得你对你新舍友好的有点太过了。“ 月芽抬头看他,有些不解他怎么会突然提到谢菲菲。 陆闵之无奈的叹口气,将车停在路边,侧身拉住了月芽的手,低头亲吻着她的手指,叹息道:“你这么在意她,我吃醋了。” 即便再失落,再犹疑,像一块石头梗在心间,也在这一刻被他的温柔击碎。 手指传来他嘴唇的温润触感,十指连心,月芽被挑逗的眼珠有些湿润,她张口想解释:“陆哥哥,不是,我没……” 话语戛然而止。 陆闵之再也忍不住,即便小姑娘对她终于表露了爱意和喜欢,慰藉了精神上的满足,理智告诉他要一步步来,但欲望就像黑暗中的深不见底的沟壑,永远无法被满足。 他终于第二次,亲吻她,这次是激烈的,凶猛的,几乎是饥渴一般的吸吮舔舐着她。 十指交缠,唇齿缠绵,陆闵之放开月芽时,小姑娘气喘吁吁的软倒在他怀里,脸颊绯红,眼神迷蒙。 陆闵之低头时不时的轻啄了着她的唇,没完没了,乐此不疲。 看着小姑娘眼里坦诚的流露出对自己的情意,一颗心几乎绵软的不行。低声轻笑,无论环境和事物再怎么变,他的小姑娘却一点都没变,没有了末世黑暗的阴影,小姑娘在感情上变得更加坦率真诚,可爱的让他爱不释手。 他是绝对不会放开她的,他与陆闵之已经分不开,他就是陆闵之,陆闵之就是他,一加一的双倍感情,除非死亡,他寄生的这一辈子对月芽的感情恐怕都无法剥离出去。 陆闵之抚摸着小姑娘柔嫩的侧脸,低声蛊惑着:“答应我,小月芽,不要对谢菲菲太好,在我看来她对你太有占有欲了。” 月芽呐呐的还是想辩解。 陆闵之既喜欢她的柔软,这一刻又痛恨起她的这份柔软也分散在别人身上,他耐心的哄骗道:“我是你男朋友,她只是你不满两个月的舍友,难道你觉得她更重要吗?” 月芽被他如炬的目光盯着,不敢犹豫,连忙摇头否认。 陆闵之面色微霁,柔声道:“你在我心里是最重要的,没有之一,我希望在你心里,我也是如此。” 月芽有些羞愧,上一刻她却还无耻的怀疑两人之间的感情,她看着陆闵之重重的点了点头,想了想又学着陆闵之刚刚的样子,也拉起他的手放在嘴边轻吻着手指,温柔以待宛若重视珍宝一般。 陆闵之勾唇轻笑,瞳孔幽深,离间而已,谁不会? (男二身份会慢慢揭晓,他会如此快速就喜欢月芽,也是有原因的,跟他身份有关(,,???)?゛喜欢月芽是必然的,但一开始是很单纯的,只是被刺激的从濡慕渴望变成了爱慕掠夺) (估计快掉落肉了,敬请期待,emmm男二不是触手,另有变态的地方) 【迷迭香】2 不是周末期间回家,月爸于妈看到月芽还是很惊喜的,而对于月芽身侧的陆闵之,他们则表现的更为惊喜,连连各种询问,宛若亲生儿子一般。 月芽倒没吃味,这份热情不是对自己,她心里莫名的轻松。陆闵之被挽留下来一起吃晚饭,他没拒绝,4个人在桌边坐下,陆闵之坐在月芽对面,边回答着于爸的问题,边偶尔对月芽轻笑。 月芽心虚的怕爸妈看出什么,瞪了他一眼,桌子底下的脚踢了踢他,却被他双脚夹住了脚丫,当下微红着脸,不敢再欺负他。 吃完饭,于妈自然的说道:“月芽你去送送陆哥哥。“ 月芽觉得被看出了什么,心虚的拒绝:“他家就在隔壁,有什么好送的。” “就在隔壁你都懒得去送,小时候你送的多勤啊,长大了怎么生分了,可别没良心,小时候人家陆闵之多疼你啊……” 于妈越说越没完,扯的没边,月芽听不下去了,拉了拉陆闵之袖口,示意快出门。 陆闵之宠溺的握住她的手,快速的拉着消失在于妈的视线中。 月芽有些别扭的咳了咳,在陆闵之家门口停住,低头看着自己脚尖小声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陆闵之拉着她的手微微用力,一扯一带,小姑娘就投怀送抱,撞进了他怀里。 他得意的低声笑,胸腔的震动让趴在上面的月芽面红耳赤,夏天衣服单薄,衣服地下的柔韧鲜明的肌肉线条触感十分清晰。 他抬起小姑娘的下巴,居高临下的满意的看着她在自己怀里一脸娇羞,打趣道:“家里没人,不用怕,进来吧。”说罢也不顾小姑娘的矫情矜持,硬是把人拉了进来,顺便还用脚带上了门。 月芽打量着屋里,摆设和记忆中没什么差别,小时候她经常来这里玩,如今再看,又几分陌生又有几分感动。 陆闵之带着小姑娘直直的走向二楼,却被月芽拖住了,小姑娘眼珠不好意思的乱转,显然想到了什么羞耻的地方。陆闵之忍不住笑了出来:“小月芽,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只是想带你去看看小时候的合照而已。” 被拆穿想法的小姑娘恼羞成怒的轻哼一声,甩开他的手,第一个走上楼梯,推开门,走进记忆中陆闵之的房间。 陆闵之施施然的在桌前坐下,拉开抽屉,拿出一迭相册,保存完好,只是封面已经有些脱色,显然经常被人打开翻阅。 陆闵之强硬的把小姑娘搂在怀里,月芽挣扎不得的坐在他大腿上,被他圈外怀里。陆闵之亲昵的下巴搭在月芽肩上,一张张翻看小时候跟月芽的照片。 小时候的生活点点滴滴,都记录了在这些照片里面,两人的合照都还保存着,个别搞笑的照片也加在里面,月芽换牙时门牙掉了的照片,陆闵之挑食一脸别扭的照片,甚至还有两个人睡在一张床的照片。 有一组照片最让月芽记忆深刻,那是2张照片拼接在一起,分别是月芽亲吻陆闵之侧脸,和陆闵之亲吻月芽的侧脸,本来是美好温暖的动作,但两人表情都是满满的拒绝和嫌弃,表情出奇的一致,看起来也挺和谐。 月芽摩挲着照片,觉得好笑又感动不已,谁能想到自己居然和一起长大的陆哥哥在一起?偏偏就真的动心了,自己是什么时候不自知的喜欢上陆闵之的? 在他表白的那一瞬间,她几乎控制不住的雀跃和欣喜,放佛等了很久一般。这种感情就像是火山里汹涌的岩浆,一旦爆发,可能自己都无法预料后果。 看月芽翻照片看的出神,陆闵之歪头亲吻她的耳朵,心脏柔软,他附在她的耳边低语:“没想到小时候经常哭鼻子的小屁孩,长大后居然成为了我的老婆。” 月芽被他说的小脸一红,掐了掐坐着的他的大腿肉,哼声道:“谁是你老婆?我还不稀罕呢。” 闻言,陆闵之把怀里抱着的小姑娘转了个身子,面对面的看着她,她的腿交叉在他身后,他的手还搂在她的腰间,温柔的哄道:“我是认真的,月芽,等你毕业后就嫁给我好吗?” 他一脸认真,声音温柔,旁边还放着从小到大的合照,有深深的羁绊,又彼此了解,能感觉到他绝对是真心的,和这样的人结婚,谁会不愿呢? 月芽点点头,伸手环住他的腰,脸靠在他肩上,正是气氛温馨美好的时候,陆闵之抬起她的下巴,笑的越发温柔了:“那搬出来和我住好吗小月芽?” 他绝不会再给谢菲菲接近月芽的机会。 月芽当然不知道他的想法,她第一反应是欲答应,毕竟她认识的同学里很多情侣都搬出去住了,但是下一秒又踌躇了。陆闵之现在身份是老师,她是学生,总感觉太张扬似乎不太好? 而且,同居必然会……月芽心跳微微加快,她当然不抗拒,只是也觉得刚表白就同居似乎也太快了一点? 陆闵之眼神微沉,心里想法百转千回,面上却是善解人意的说道:“看来我们还需要大大加深彼此的熟悉程度。” 月芽抬头,迷糊疑惑的看着他。 陆闵之勾唇,极具暗示性的揉了揉她的小屁股,呵气道:“别回去了,阿姨绝对是故意让你送我的。” 月芽脸一红,在他腿上扭了扭,想躲开他的咸猪手,羞恼:“陆闵之!” “月芽我比你大五岁。”陆闵之忽的又正经说道,月芽轻哼一声:“然后呢?” 陆闵之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轻笑:“我身体可是已经发育成熟,蠢蠢欲动了。”月芽自认为恶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却是眼波流转,没有丝毫的迫力。 月芽倒是不怕他真的强迫自己,陆闵之并不是这种人,只是被这一提醒,也觉得再呆下去恐怕不好,她爸妈不知道多想歪呢。想着,她推拒他道:“陆哥哥,我要回家了。” “那你先补偿我一下。”陆闵之视线落在小姑娘的嘴唇上,目光炙热毫不掩饰,怕是傻子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月芽扭捏了一下,又放开了,微微仰头印了上去。 双唇交接,柔软又甜蜜,月芽眸子璀璨,脸色绯红。 陆闵之喉结微动,忍不住得寸进尺又道:“我有点疼。” 月芽一惊,连声问道:“哪里疼?” 陆闵之拿起她的手,放在两腿间肿胀跃跃欲试的蓬勃上,接触到小姑娘柔软的手指,还耀武扬威的顶了一下。月芽咬了咬唇,耳尖尖红的似血,即便和隔着裤子,也被这滚烫的硬物烫的手一缩。 陆闵之还过分的带着撒娇的语气说道:“摸摸它,好月芽,我难受。” 月芽直接就招架不住了,面红耳赤,微微闭了闭眼,任由陆闵之拉着自己的手握住了那圆柱形物体,好粗,好烫,她心里忍不住一缩,害羞的忍不住想缩回手。 陆闵之哪里会放开她,单手锢着他,另只手强硬的覆在月芽手上安慰自己。看她两眼害羞带怯,眸子雾蒙蒙的,还一脸委屈的看着自己,只觉得很想就这样吃了小姑娘,只是,还不能,他必须要扮演好陆哥哥的模样,小姑娘对他感情还不够深刻,要慢慢来。 他强压下欲望,靠近月芽,耳鬓厮磨,小姑娘敏感的很,被他急躁强硬的啃咬着,也忍不住软了身子,娇喘吁吁,也看得出来月芽并不讨厌这种亲密事,或者更因为对象是陆闵之。 不知过了多久,月芽只觉得手都酸了,陆闵之还在亢奋着,她娇声忍不住求饶,陆闵之怜惜的咬了咬小姑娘娇嫩的耳垂,强逼着自己释放了欲望。 擦拭完白浊的液体,收拾好一切,陆闵之又恢复了之前斯文儒雅的模样,眼镜一带更是再正经不过,月芽心里忍不住哼了一声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陆闵之侧脸看过来,放佛听到一般,露出一个似有似无的笑容。 月芽有点心虚,连忙掩饰道:“陆哥哥,那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陆闵之不容抗拒道,已经走到了门口。月芽失笑,她送陆闵之回来,陆闵之又送她,明明住的这么近,怕不是还要来回送来送去。这般想着,心里却是甜蜜的,她如何看不出,陆闵之希望两个人相处时间能再多一点,一时间她对陆闵之又软了几分。 陆闵之拉着她的手,眼镜后的眉眼带笑,握着的小手软软的小小的,他忍不住微微收紧,他更希望的不是单单握着小姑娘的手,更加迫切的想要掌握着她的一切,让她的一切都存放在他的掌心。 (发生了什么,断更3天,居然突然涨了这么多收藏s(?‘ヘ′?;)ゞ假期结束,恢复日更) 【迷迭香】3 送完月芽,陆闵之回到空无一人的屋子,他并没有找到原本陆父陆母的尸体,没办法像月芽的爸妈那种催眠控制。他提前设计让自己出现在月芽面前,为了不出一丁点问题,他也并没有强制性精神力模拟出人物。 房间里一片黑暗,只有靠近窗户有点点光源,他像是被吸引一般走了过去,抬头一看,发现刚好能看到小姑娘的房间,因为是仰视的角度,只能看到窗边的东西。 陆闵之微微眯起眼睛,轻声道:“082。” 左腕红点一闪,旋即一片略微透明的光影映射在虚空中,略微冰冷的机械音响起:“主人。” “查清楚谢菲菲身份了吗?” “主系统驳回了查询,个人子系统查询可能性88.9%的血缘关系。” 陆闵之一怔,心里闪过各种猜想,终究慢慢冷静了下来:“这不可能。” 半空中的光影不停的波动,放佛里面蕴藏着躁动的电流一般,片刻后又恢复请问,一条条复杂晦涩的信息一遍遍流转,陆闵之盯着082的投影,脸色微沉,他缓缓道:“那当事人肯定清楚。” 子系统计算过程没有一丝问题,那么谢菲菲恐怕真的与他有血缘关系,他当初也觉得是同族人,毕竟这个星球已经被寄生牢牢控制了,但血缘关系,绝不可能,每个埃德沃人都是单独的个体,彼此之间绝不可能有血缘关系,那么唯一的可能,便是——孩子。 但是这更不可能了,他非常确定,以往寄生中,伴侣从未有过受孕情况,并且他以前对性事并不沉迷,寄生宿主的伴侣死后,他从未找过别人发泄过欲望。 他更是一向小心,基因泄露的情况几乎是微乎其微。 陆闵之抿起嘴角,眼神透着一股危险,如果是真的,恐怕谢菲菲绝对不能留。 每个埃德沃都是特殊的存在,无与伦比的天赋堪称是宇宙的恩赐。越特殊的个体越无法被复制,一旦有了血脉,原本还处于成熟期的父母会迅速的衰老,放佛耗损了根基一般。故而每个埃德沃人正常情况下都不会再有同血脉的族人。 整个城市都处于陆闵之恐怖的精神力笼罩下,不过瞬息间,陆闵之便已经来到了独留谢菲菲和学霸的宿舍。 谢菲菲缓缓睁开眼睛,精致的五官面无表情,凌厉至极,她看着陆闵之,口齿清晰道:“也许按照这个星球的风俗,我应该叫你爸爸?” 陆闵之面色沉郁,阴着脸道:“是谁?” 单单两个字,没头没尾,但谢菲菲心知肚明他问的是什么。她跳下床,没发出一丝声音,几天不见,她本给人中性稍微偏女性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现在桀骜的样子更宛若少年郎。 谢菲菲并未回答,只冷静道:“于月芽不属于你。” 陆闵之盯着她,忽的低低笑了:“我属于月芽,而月芽,终会属于我,这点你肯定比我更明白。而你,怕是见不到这一天了。” 话音刚落,左手手腕红光爆亮,整个房间放佛凝滞了一般,远处的学霸已经呼吸困难脸色惨白,却动弹不得放佛陷入梦魇中无法苏醒,谢菲菲面色带着几分难看,她略微同情的看着陆闵之,以嘲弄的口吻说道:“你真的以为月芽知道一切,还会接受你吗?” 陆闵之淡定自如:“她绝不会有知道的这一天,我会把一切不安因素铲除。” 谢菲菲越发嘲讽:“就像有所感觉的林婉?” 陆闵之不答,只静静看着她,谢菲菲脸色越来越苍白,直至胸口一郁,吐出一口鲜血,她抬头仿若微笑了一下,迅速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单手在虚空中一划,竟就破了082的屏障,下一秒宛若轻烟一般,消失在空气中。 陆闵之走过去,弯腰捡起地面上谢菲菲故意掉落的东西,是一个鳞片,宛若鱼鳞一般,颜色青蓝,在光照下颜色艳丽漂亮,流光溢彩。 正是这个东西,轻易的突破了082的屏障。 这个鳞片,确实有几分要求,陆闵之皱眉静想了一会儿,终于想了起来,神色却越发难看了。 他微不可察的叹口气,转头看向远处唯一的活人,学霸已经没了呼吸,身体僵硬的躺在那。他只看了一眼,学霸原本毫无生气的尸体忽的坐了起来,双眼死气沉沉,整个人毫无生气。陆闵之一根手指点在她头顶,渐渐的,这具尸体复又重新焕发出了神智,她呆呆的抬头看着陆闵之,敬畏的小声道:“主人。” 陆闵之竖起食指放在唇前嘘了一声:“做好原本的你就好。” 学霸点点头,闭眼重新躺下入睡,不管是否真的睡着,但是她永远表面上看起来都是睡着的样子,吃喝作息,生活习惯,与以前一致,只需陆闵之一句话。 陆闵之刚弄好一切,082便出声道:“主人,主系统传来消息,无论如何,无论各种方式,都不能蓄意故意毁灭任何有血缘关系的人,已经被主系统列为第一命令。” 陆闵之嘲讽勾唇,冷声道:“在我失手后,才下这条命令,不过罢了,那个女人估计也在这里,我暂时拿谢菲菲也没办法,那女人既然费劲了力气生下他,肯定不会让他白白死在我手里。” 陆闵之将近千次的寄生经历中,其中千奇百怪的物种应有尽有,而其中,有一种最令人惊艳——人鱼。 陆闵之寄生的宿主当时并没有伴侣,也没有爱慕对象,这是很轻松自由的寄生生活。于是在剩下的生命里,陆闵之伪装成陆地类人的生物,一直居住在陆地上,他对类人的科学研究很感兴趣,轻而易举的混了进去,并结识了另一个人鱼伪装者,女性,妮娅。 也许当时陆闵之沉迷于类人神奇的科学研究,也许是妮娅感情太过内敛,直到生命尽头,陆闵之才知道她一直对暗恋着自己,他却并没有感动,可以直白的称为无动于衷,平静的闭上了眼睛,重新等待寄生下一个生命。 而妮娅这个人,也希望在记忆长河中。 人鱼稀少,他只寄生过那一次,堪堪有感情牵绊的也只有妮娅一人。 如无意外,这个鳞片,估计便是她的。 只是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单单一个鳞片便可破得082的屏障,陆闵之皱眉想起来那个星球类人奇妙的科学研究,隐约有些明白,恐怕妮娅对她自己的身体一定动了手脚。 这个女人,千方百计的偷走自己的基因,并生下了他,现如今还在这个星球上,究竟想做什么? 提到妮娅,陆闵之并没有特别的情绪,数万年的生命,他早已经心如止水,再瑰丽的珍宝,再动人的女色,再诱人的权利,都只是虚缈。 唯有陆闵之这次的寄生,成功让他至始至终再无法像以前一般,初始便高的惊人的契合度,记忆,情感,纠结着融合让他内心起伏不平,紧接着,人类复杂又炙热的情感席卷着他无法克制,他从不知自己如此薄弱。 直到最后的最后,他终于是确定了自己是陆闵之,而陆闵之可以说是他,又可以说不是。 他可以是陆闵之,而陆闵之绝不会是他,陆闵之无法成为他。 也许换个角度来说,他可以代替陆闵之,而陆闵之绝无可能取代他。 夜色蒙蒙,陆闵之推推鼻梁上的眼睛,又恢复成原本斯文儒雅为人师表的魔王,他前脚踏出一步,脚底下的空气似乎都肉眼可见的波动,下一秒,人已经回到了原本的家里。 他走上二楼,打开床前灯,缓缓的躺下,脑海里不住的一遍遍回放着陆闵之所有的记忆,而他自己的记忆也交杂在其中,百般离奇,一遍遍融合,一遍遍交汇,就像两个不同的生命交织在一起。 他翻了个身,眼睛闭着,精神力却忍不住延伸,环绕在月芽身边,一遍遍描绘着她的一切。 陆闵之手指微动,仿若也身处其中抚摸着他的女孩一般,良久,思绪终于渐渐沉淀了下来,而此时,天色破晓。 【迷迭香】4 谢菲菲失踪了。 月芽刚意识到这个问题时,叶廷已经带了几个人直接找上了门。 月芽再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上了警车。 警讯室里叶廷沉默地看着她,月芽半低着头,显得分外无助迷茫。 叶廷站起身,围绕着月芽走了两圈,他的直觉告诉她,这一切可能都跟小姑娘有关。他皱了皱眉,心里无力的叹口气,只是他没有整个证据,他更逼不了小姑娘说出更多。 月芽很快就被释放了,陆闵之就一直站在门口等她,一看到小姑娘立马迎客上来。他风度翩翩的牵起她的手,看着脸色不太好看的叶廷,温和的笑了笑:“辛苦了叶队长,只是希望没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还是不要在我上课的时候随便带走我的学生。” 叶廷视线落在眼前两人缠绕在一起的手,皱了皱眉,还未说话,陆闵之已经又微笑着开口了,轻松自然道:“我跟月芽青梅竹马,她还小,师生恋的问题我不想让她因为这个烦恼,希望叶队长能替我们保守才是。” 陆闵之面面俱到,说的滴水不漏。 月芽有些羞赧的微微侧了侧头,避开了叶廷的视线,陆闵之面上云淡风轻,身体却斜了斜,挡在了月芽面前。 叶廷抿紧了唇,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年轻老师,仪表堂堂,斯文俊秀,却并不柔弱,一举一动从容优雅,说话条理清楚一针见血,明明微笑却给莫名的迫人,无端的生出压力。 陆闵之点点头:“那叶队长,我们先走了。”叶廷目送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说不出的不对劲。 小警察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小声嘟囔道:“原本于月芽有男朋友的,我还怀疑过她可能是拉拉。”意有所指谢菲菲中性的外表,和对月芽的在乎关心。 叶廷目光微动,沉默无言。 他能做的也不过是加大力度搜查罢了,直至不了了之。 陆闵之安抚的弯腰摸了摸月芽的脸,轻声道:“别担心了,交给警察吧,如果真的是失踪一定能找到的,也许只是不告而别呢。” 月芽嗡气的嗯了一声,林婉死前那些莫名其妙的的短信一直在心底挥之不去,出了这么多事,她不是傻子她也能感觉有人操纵了这一切。 她也尽最大努力帮助林婉和谢菲菲,只是,她什么都不知道…… 陆闵之送了月芽回宿舍,一路上当然被不少人看到了,月芽连忙让陆闵之回去不用送了,陆闵之体贴的没有强迫她,松开手目送月芽走远。 他并不如表面轻松,他本就损耗了大部分精神力还原出这个记忆中的城市,小部分被寄生的人还好,依旧按照生前一切生活下去。更多的是死去的人,如果有尚存尸体,精神力可以直接控制催眠,如果尸骨全无但又身份重要亦或是不可或缺的人,想要城市像以前一样重新健康运转,他必须要百分百精神力凝结还原出来,这消耗是无法想象的。 他还要分心去搜寻妮娅的踪迹,082只是子系统,作用有限并不能面面俱到,更多的还需要亲力亲为。如此一来,他那天强撑着震慑谢菲菲也不过是强弩之末而已,但对付谢菲菲显然足够了。 谢菲菲,这个名字恐怕是寄生宿主的名字,疑似有88.9%血缘关系的儿子。 陆闵之嘲讽低笑,如果仅仅偷到基因就可以产下后代,那埃德沃人也不会人数稀少差点灭绝。他不知道妮娅搞什么鬼,但他不会有一丁点的心软,无论是不是他儿子,他都不会放过他。 陆闵之沉沉陷入睡眠,努力恢复着力量,082一如既往的照看着月芽,但变故往往只在一瞬间,忽的它竟然搜寻不到于月芽任何一丝信息,放佛她整个人凭空消失了一般。 一个双马尾小女童欢快笑着出现在月芽面前,穿着小学生的校服,稚嫩可爱的五官竟与谢菲菲有几分相似,她蹦蹦跳跳的走了过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月芽。 月芽看她十分可爱,忍不住蹲下身,拿着手里的零食,刚想逗她说几句话,却听到这小女孩口齿清晰的说道:“是你害死的林婉哦,谢菲菲你的原因呢。” 明明上一刻天真烂漫的表情,此刻却用阴森恐怖的不属于儿童的声线说出这种话。 月芽只觉得手脚发冷,怔怔的说不出话,周围人来人往放佛都消失了一般,这条路上只剩下了她和这个诡异的小女孩。 小女孩却只笑着,凑近月芽,眼神透着恶意:“想知道真相吗?” 月芽还未说有所反应,一根手指忽然点在了额头上,下一秒,头痛欲裂,脑袋里放佛有什么东西翻滚爆炸,全身冷汗遍体淋淋,昏迷前隐约看到女童笑嘻嘻的看着自己。 等到082重新搜索到月芽时,她略有呆滞的正在回宿舍路上,它不放心的扫描了一边月芽的身体,发现并无伤痕和任何的外力作用,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夜晚降临,陆闵之被082叫醒,经过一番检测,恐怕恢复还需要更长的时间,一时也急不得。 陆闵之收拾完毕,衣冠楚楚的戴上眼镜,出门。 夜色朦胧,他刚行至一半,就看到月芽俏生生的站立在路边,表情柔和的跟他对视,夜空下,黑曜石一般眸子璀璨生辉,眼睛专注的看着他,放佛眼里只有他一人。她没有特地精心打扮,只穿着简单的T恤短裤,今晚却意外的让他分外心动。 陆闵之轻笑着挽住她的腰,低头温柔的亲吻她,细密的吻,英俊的男人,月芽闭着眼睛回应,手覆在他的左胸上,感受着胸腔下勃勃的心跳声。 “吃饭了吗?”月芽仰头微笑,轻声询问。 陆闵之看着她,眼含深情,近距离看着几乎溺毙,柔声道:“没有,下午偷懒睡到了现在。” 月芽挥了挥手,拉着他就往前走,笑道:“那去你在家,我给你做饭。”言语自然亲昵,宛若老夫老妻一般。 陆闵之被她的笑恍了心神,虽然惊讶于小姑娘意外的熟络热情,隐约猜到了什么,但却心甘情愿的沉醉在其中,没有一丝反抗的任由小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月芽厨艺并不算好,后来还是陆闵之进来帮忙,一顿饭才勉强做了出来,两人打打闹闹的吃完一顿饭,月芽被陆闵之抱在怀里,两个人窝在柔软的沙发里看电视。 鼻尖萦绕小姑娘头发洗发露的清香,怀里抱着的香香软软的小姑娘,陆闵之忍不住再次露出笑意,他忽然理解了陆闵之记忆里对美好爱情的向往。 月芽转了个身,侧身窝在他怀里,抬头看他线条流畅优美的下颌骨和脖子,挺直了背努力去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陆闵之低头看他,眸子深深,表情内敛。 月芽却丝毫不怕他,挑衅的露出一个笑容,又恶作剧一般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微微大力的啃咬他的喉结。 他纵容的抱着她,没有反抗,只是露出了宠溺的笑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捉弄着,放佛父母宽容调皮捣蛋的孩子一般。 月芽缓缓停下动作,表情渐渐冷淡,她用力的一把推倒陆闵之,他顺从的遵守着她的力道躺倒在沙发上,月芽大力的扯开他的衬衣,小屁股坐在他的腰腹处,十分用力的揉捏着他的肌肉,一个低头,噬咬着他胸前的皮肤。 陆闵之搂紧了她的腰,怕她幅度过大一个不稳摔了下去,即便身上留下一个个青紫的痕迹,也没有皱一下眉头。 月芽盯着他,内心里黑洞越来越大,她不再执着于他的上身,微微后退,坐在了他两腿间已经有些抬头的欲望上。她脱了裤子,只穿了纯棉的内裤,就那么放荡的去用屁股隔着他的西装裤去摩擦他的肉棒,去勾引他的欲望,很快的,欲望已经半挺,跃跃欲试。 她伸手退下他的裤子,他顺从,她重新用屁股夹住肉棒,在自己股缝,肉缝处来回摩擦,大量动情的液体已经将内裤私密处沁处一片水迹。 陆闵之微微喘息,双手已经控制不住的在小姑娘身上游走,细腻的肌肤几乎快要吸住他的手,让他片刻也不想离开。 小姑娘大胆的出奇,宛若自慰一般,他的肉棒在她手里像是自慰棒一样,只顾着自己快乐的摩擦,内裤已经湿哒哒的不行,肉棒已经顶的布料快要陷进花穴里。 陆闵之再也忍耐不得,许久没有这般亲密接触,他的自制力已经低于临界值。他一个翻身就把小姑娘压在了身下,微微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看着小姑娘,勾唇轻笑刚想说些什么,忽的一把寒冷似铁,又尖锐似冰的东西刺进了他的肩胛骨处。 一瞬间,陆闵之危险至极的盯着她,眼神冰冷至极。 月芽全身都在颤抖,她强撑着,眼眶通红,嘶声道:“那些恶心的触手便是从这里长出来的吧?” 陆闵之不答,扶着沙发微微坐了起来,身后的匕首还插在他身体里,鲜红的血顺着伤口蜿蜒而下,滴在沙发上。 月芽捡起地上的短裤,胡乱的穿上,对面的电视还在嘈杂的放着枯燥爱情剧的男女主角对白。她思绪乱成一片,种种记忆交缠在一起,她多么希望那些凭空冒出来的记忆都是假的,只是都是真的,那些恶心的事情,那些决心,她全部都亲生经历过。 “林婉,也是你杀得吧?” “谢菲菲失踪也是你做的吧?”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放过,从地下室一直跟到现在!”月芽崩溃的哽咽,眼泪几乎花了脸。 陆闵之柔软叹息,光脚现在地板上,缓缓的朝她走过来,就在月芽眼皮底下,另一边的肩胛骨伸出几条触手,卷着匕首拔了出来,灵活的宛若人类的手指。 他目光缱绻深情,却又隐含着微笑,他低头怜惜的看着哭的开始喘气的小姑娘。刚刚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快要动手杀了她,然而又马上心软了,不禁后悔庆幸,幸好小姑娘还好好的,幸好他什么没做。 他看起来似乎不打算回答月芽的问题,还粘着血的触手试探性的触碰着她的脸颊,血迹弄脏了她白净的小脸。 小姑娘可真伤心呢,陆闵之轻叹,估计小姑娘还不知道这个星球只剩下两种人,被寄生的埃德沃人,和符合契合度的被蒙在鼓里的正常地球人,正如月芽一般,一无所知。 ((??ω??)??预告一下,最后地图设定是星际,不知道你们会不会觉得太跳脱,当然月芽不是一个人,是被男二拐走的) 【迷迭香】5 月芽依旧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下不了手杀死陆闵之,更遑论她也没那个能力,刚刚那一刀,几乎用尽了她所有勇气和恨意。 如果之前是仇恨让她失去理智,那么此时的绝望茫然让她不愿意保持理智,理智只会让她与陆闵之血海深仇。 陆闵之略带不舍的看着她,强硬的用精神力轻柔的包裹住她,快速的镇定安抚了她的情绪,却又束缚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小姑娘又重新软软的窝在她怀里,只是不同的是,她的眼神她的表情,再也不是之前的温软亲昵,陆闵之仿若未见,自顾自的拿起纸巾擦拭着她脸上的眼泪,温柔细语道:“小月芽,我活了几千年,怕是栽在你身上了,也许你不能理解,但是我确实是你的陆哥哥,你明白吗,我喜欢你,我珍惜你,我爱你。” 月芽眼圈又红了,眼神微缓,半晌,终于哽咽着憋出几个字:“你不是陆哥哥,我不要你是他。” 陆闵之失笑,有些为难的扶着额头,苦恼道:“可是除非这具肉体死亡,不然我会一直是陆闵之。” 月芽眼神又重新冰冷了起来,愤恨的看着他,陆闵之摸了摸她柔软的皮肤,继续缓缓说道:“月芽,陆闵之当时已经濒临死亡边缘,就算没有我,他一个人在隧道里也会自生自灭。在地下室里,他不堪成为你的陆哥哥,我原是看不起他的,但是与你日日夜夜接触后,我却又感激他。” 说到这里,陆闵之微顿,食指在她细白的皮肤上点啊点,宛若孩童一般,柔声道:“我确实是卑鄙的,借由着你们小时的感情,引诱着让你属于我,但我却从不后悔,小月芽。” 他自述般剖析着自己的感情,认真的看着月芽的眼睛:“月芽,你更喜欢以前的陆闵之,还是现在的陆闵之?” 月芽张口,声音还未发出,忽的窗户玻璃猛然震碎,陆闵之表情丝毫未变,只是看着月芽的表情越发不舍。他认真的眼神忽的又松懈了下来,身后的触手缓缓的游走,爬上月芽裸露在外的肌肤,嘴角轻挑,声音微微压低:“我的触手跟我一样喜欢你,爱着你呢。” 他站起身,拿起一边皱巴巴的衬衫随手套上,也不系扣子,大大方方的露着坚韧的肌肉和精瘦的眼神,他懒腰公主抱,抱起月芽,放在卧室干净的床上,轻吻她的唇,表情深情又温柔:“我爱你,月芽,希望下次见到你时,你能坚定的告诉我,你喜欢的是现在的陆闵之。” 全程月芽说不出一句话,仿若被点了穴道一般,即便张嘴也发不出声音,陆闵之一堆似是而非的话,她听的明白却无法串联在一起加以理解。她就这么看着陆闵之抱着自己,说着类似告别的话,紧接着,无法抵抗的睡意袭来,她控制不住的睡了过去。 而外面,双马尾小姑娘踩着碎玻璃走了进来。 陆闵之懒散的重新坐在沙发上,只看了她一眼,便肯定的说道:“你不是妮娅。” 小女童面色沉沉,看起来天真无邪的年龄,此时却是不符合外边的阴沉怨恨,她嗤笑:“我当然不是那个蠢女人,居然喜欢上一个寄生的埃德沃人。” 陆闵之不语,并不接话。他后背伤口已经凝固,斑斑干了的血迹衬着皮肤,看起来颇有几分恐怖。 小女童满意的咯咯笑了笑,痛快的说道:“所谓的感情就是这么脆弱,你这么爱她,甚至不惜花费精神力为她建造一个人类的天堂,但是她依然可以转头就给你一刀,柔弱的人类啊,真是比人鱼还要弱小的生物呢。” 陆闵之看着她状若癫狂的模样,微微皱了眉:“你是谁?” 笑声戛然而止,女童怨恨的看着他,阴冷的说道:“也是,你们像个蝗虫一样到处寄生繁衍,残害的种族也数不清了吧,估计你也不记得阿尔法星球的一切了吧。” 阿尔法星球,陆闵之只稍微一想,记忆便自动像幻灯片一样在脑中快速一幕幕闪过,他略带怜悯的看了一眼小女童,有些明白她的恨意有多深。 当初阿尔法星球种族混杂,本来不打算在那个星球寄生,但是当时也没有更好的选择,却不知为何被发现了,一时间星球大乱。人们之间互相猜忌,不停的怀疑对方被寄生了,这个星球竟是自己人心动荡不稳而毁灭,埃德沃一开始着实没做什么,老老实实的伪装者,看着他们本地人自相残杀,说到底也不过是欲望罢了,总有人想趁乱谋取利益。 只是,后来牵扯越来越大,有些明白人已经打算乘坐飞船逃出星球,不得已情况下,埃德沃人开始了大虐杀,几乎所有星期上看的见得生命无一存活,他们精神力高的惊人,从不会有漏网之鱼,但没想到终究还是有一个人活了下来。 女童知道人鱼妮娅,那必然那时也是在那个星球上的,此时又在这里,想来大概是一路跟到了现在。 报仇。 几乎不用思考,她的目的如此简单明了。 女童面带诡异的笑了笑:“我知道,即便你精神力几乎亏空,肉体受损,我也杀不了你,但我了解你们,你知道比死亡更让人绝望的是什么吗?” 陆闵之静静地看着她,沉默不语。 “那便是,痛失所爱。”女孩桀桀的笑:“也许如果你高尚伟大一点就不会痛苦,可以祝福于月芽,但恐怕像你们这种被宇宙遗弃种族,是没有这种品德的。” 陆闵之点了点头,像是认同她的话一般,手微微轻抬,身边的物体无风自动,他一步步走向她,表情带了几分厌恶,手直直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最后一个问题,谢菲菲在哪里?” 女童脸色发紫,艰难的咧嘴笑了笑:“你远不如她。” 陆闵之眼神一凝,手里女童纤细柔弱的脖子发出脆弱的悲鸣,这具幼小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生机,陆闵之松开手,尸体软绵绵的倒在地板上。他杀得了她一时,却不可能一直都如此轻松,只是占据了有利的优势罢了,她寄生的肉体只是一个幼童,也许下次,她真能算计到他。 陆闵之刚走两步,忽的身体一顿,嘴角不禁溢出鲜血,他随手抹去,快步往卧室走去,果然如一开始意料中一般,床上空空如也。 他摸了摸床上薄弱的余温,轻呵的笑出声。 ———————————————————————————— 谢菲菲趴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沉睡的月芽。小姑娘睡得沉又香,脸颊睡得粉扑扑的,让他舍不得叫醒她。 眼巴巴的看着,像幼崽护食一般,看了月芽许久,却一次肢体接触都没有,谢菲菲踌躇了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微微蹙了蹙眉,起身便浴室走去。 他打开浴室灯,脱了上衣,面无表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胸前一片平坦,骨架虽纤细,但却没有女性的婉约柔软,他烦躁的用水泼了下镜面,一时间水珠花了镜面,再也看不清镜子里的自己。 洗手台堆积的水面忽的一花,隐约显现出一个小女孩的稚嫩的脸,如果陆闵之在这里,一定能认出正式阿尔法星球的漏网之鱼。 隐约有着波纹的水面漂浮着一张人脸,乍一看诡异恐怖,那人脸在水里泡了一会,竟悬空潜伏了起来,一张脸对着谢菲菲,声音里没有恨意,全然的一派柔和:“谢菲尔德。” 谢菲菲,不,也许该称为谢菲尔德。 谢菲尔德冷淡的点点头:“阿缪卡阿姨。” 阿缪卡稚嫩的脸上浮现出慈祥温和的笑容,关心问道:“你在烦恼什么?” 谢菲尔德微微蹙眉,敷衍道:“没什么。”阿缪卡笑了笑,过了一会,神神秘秘的说了一句话:“如果你想快点成年,带上你心爱的东西,来找我吧。” 话刚说完,悬浮的面孔突然破碎,放佛冰块碎裂一般,只是这里破碎的是水滴。 谢菲尔德脸色微郁,眼神嘲讽,盯着洗手台上的点点水渍,表情颇为不屑。 伸手脱掉裤子,两条腿又直又长,全身皮肤白皙到几乎透明,骨肉均匀,身材他懒散的躺进浴缸里,全身刚浸没在水中。下一秒两条腿模糊的泛着蓝光,缓慢的双腿竟变成了一条漂亮的鱼尾。 由上到下,由浅蓝逐渐变深,鳞片圆润饱满,宛如宝石一般泛着精晶莹的光泽,鱼尾比人类的双腿大多了,溢出的水洒满了一圈。 谢菲尔德有些厌恶的低头看了看,这就是他讨厌水的原因,还没成年他根本控制不住变身。 几百年前他本就应该成年的,却一直宛若被时间遗弃了一般,永远是这幅样子,身体放佛永远长不大,弱小,可笑,那条鱼尾,放佛就是时刻提醒他多可悲的存在。 他没了洗澡的心情,匆匆擦拭干净,放光鱼缸里的水,憋了一会儿,鱼尾终于恢复成原本的双腿。 谢菲尔德换了套新衣服,又挑选出一套女装,朝房间走去,想给小姑娘换衣服的心情跃跃欲试。 (捂脸,我以为我能日更的,结果发现有点难,小伙伴们可以收藏慢慢看,可以多等几天再看 实习期开始最后的大作业了,本来以为能日更,但发现每天临睡前2小时写的话不够3000字,qaq剧情又处于紧张时刻,又要边写边想,周六日我争取多更点) 【迷迭香】6 小姑娘宛若睡美人一般躺在床上,谢菲尔德凑上去,嗅着月芽身上的味道,心情愉悦。 他先试着躺在床上,手横过小姑娘的腰间,抱了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坐起来,放在一边的是一套睡衣,图案幼稚,谢菲尔德却已经毫不犹豫的拿了过来想给月芽穿上。 他慢慢解开月芽胸前的纽扣,手指灵巧,动作轻柔,很快手底下的女孩全身上下只剩内衣,他动作顿了顿,摸索着解开月芽背后的内衣按扣,有些小心翼翼的将最后的遮羞布扯了下来。 即便他曾无数次感知到,但毕竟不是亲眼所见,远没有如此直视来的震撼。白嫩嫩的两团软肉,仿若好吃的紧,顶端矗立着一抹嫣红的果实,十分吸引视线。 他放在小姑娘胸下的手指微动,莫名的渴望想去触摸一下那粉红的嫩生生的蓓蕾,只是很快他又按捺住,快速的将上衣套了上去,直到衣物遮挡住娇乳,他才放松似的眨了眨眼。 只是很快他又有了新的烦恼,要不要帮小姑娘脱下内裤。 他看着包裹着羞耻部位的叁角小底裤,明明刚刚还十分冷静克制,现在却放佛全然失效了一般,他捧起小姑娘的屁股,另只手勾着内裤边,轻飘飘的将这片布料拉了下来。 小姑娘皮肤白皙细嫩,这个隐秘的地方也不例外,阴户微微鼓起,白嫩的可爱,两片肉嘟嘟的花瓣自然的闭合着,挡住了谢菲尔德好奇探索的视线。 他第一次如此直面清晰的认识到男女的差别,于月芽是女人,女人喜欢男人,那他要当男人。 他探手拂过那片粉嫩,似有似无,放佛不经意间碰到一般。他没成年身体明明不会有任何的情欲,却仍然克制不住的因为小姑娘的身体躁动。他磨磨蹭蹭了良久,终于将睡裤给小姑娘穿上。 穿好又看了看,又拿了薄被将小姑娘严严实实的盖住,只露出了小脸。 直到这般才略微放松,终于没有那么诱人了。 月芽如此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因为眼前有两个陆闵之。 两个人一模一样,从外表看不出差别,都各自微笑着,眉眼温柔,儒雅俊秀。 他们都看着她,也不说话,就站在那里,不迎合也不后退,静静地,放佛让她选择一般。 月芽无从选择,她分不出,她分不出来。 梦中,她崩溃的跪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恍惚中,其中一个陆闵之走了过来,摘下了眼睛,嘴角微勾,眸子诡谲幽深,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 月芽惊恐慌乱的想说话想选择,却发现根本没机会,眼前的这个陆闵之单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后竖起食指放到唇边,示意她别出声,然而实际上月芽也根本说不出话,乖巧无比的点点头表示自己会服从。 男人满意的眯眼,低头恶劣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小姑娘残留泪痕的脸颊,他揉了揉她嫩生生的耳垂,在她耳边低声呵气:“我真开心你梦里有我。” 没有,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一种莫名的感觉笼罩着她,放佛深陷沼泽,再也挣脱不得,又好像身处最优秀捕猎者的牢笼中,无处可逃。 月芽不住摇头,拼命挣扎,直至大喊出声:“我没有!” 噩梦结束。 原来只是一个梦。 意识回笼,月芽摸了摸额头,上面一层细细的汗,再侧头,忍不住惊呼出声,躺在身边的竟然失踪的谢菲菲! 再细看,又觉得有几分出入。 现在的这个人,明显更加偏向男性化,虽然容貌体型未变,但整个人的感觉却又多了几分不同。 “菲菲?”月芽看着她,语气不敢置信,又有几分开心,和好奇疑惑。 谢菲尔德微微撤开身体,拉开两人距离让月芽更有安全感,不至于太过于亲密而不安。他依旧没什么表情,轻声道:“我叫谢菲尔德。” 月芽怔了怔,看着这样的谢菲菲,瞬间就明白了:“你,你也不是人?你寄生了谢菲菲?” 不是人?寄生?谢菲尔德心里忍不住嘲讽想笑,看来科洛斯还是什么都没跟小姑娘说清楚呢,那他就来当个坏人吧。 他先下床,倒了杯水,贴心的递给小姑娘。 夏季末还有些湿热,月芽还因为做噩梦出了一层汗,她确实渴了,只是这水……月芽到底还是接了过来,小口小口的喝着,她毕竟是恢复了记忆,接受能力空前的高。也许也跟谢菲尔德的表现,这张脸无论是从前还是此刻,都是基本面无表情,现在却意外的让月芽安心。 谢菲尔德简言意骇:“我一直都是我,不是寄生。陆闵之是埃德沃人,他们种族繁衍方式便是寄生,一般都是群体活动。” 说到这里,意味深长的停住,两眼盯着月芽看她的反应。 群体活动…… 4个字,意思明显。 但放在句子里,怎么就这么难以理解呢? 月芽只觉得手脚冰凉,那个猜测太可怕,她不敢去想,深怕是真的,她颤颤的开口:“我,我……”却说不出话来。 谢菲尔德心里忽然有几分不忍,也许他不应该说出陆闵之极力保守的真相?可是,他是那么的希望她能一直在她身边,如果她能喜欢上陆闵之,那她一定也会愿意陪自己的。 他一时迟迟不说话,月芽忍不住急道:“你说啊,到底什么意思!” 谢菲尔德压压情绪,重新倒了一杯水递给月芽,才继续说到:“这个星球已经基本都被寄生了,剩下的少部分都是丝毫不知情且没察觉的人。” “怎么可能……”月芽不敢相信,记忆中明明是病毒,是病毒害死了大部分人! “病毒只是掩饰一部分人死亡的真相。” 月芽拼命否定,真相太过残酷,她无法相信。 明明,她爸妈还在,学校那么多学生老师,大街上那么多人,一切的一切,都丝毫未变,怎么可能都被寄生了! 谢菲尔德眼里带了一丝同情,但又不得不打碎小姑娘的侥幸幻想:“这个城市的一切其实早就毁了,你看到的所有人都是假的,丧存尸体的被催眠,尸骨无存的便被重新捏造出来,其实这座城市早就死了,也许今晚你就可以看到这个城市的真实面貌。” 月芽鼻头酸涩,理智已经接受了这个可怕的真相,只有这个才可以解释,原本离婚的父母怎么会现在在一起,还如此恩爱,对自己也这般的关心。 一切都是假的。 父母,同学,老师,甚至连那些警察都是早就不存在的…… 只是个幻境而已。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父母对自己的笑,对自己关心的话,他们恩爱的相处方式,学霸认真学习的模样,叶廷一脸严肃审问自己,小警察窘迫的脸……都只是假的吗? 陆闵之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创建自己一个美好的伊甸园,看自己无知愚蠢的身处其中,还十分享受开心,他却不知道这层漂亮的遮羞布一旦掀开,将要承受第二次的痛彻心扉。 谢菲尔德看着眼前泣不成声的小姑娘,有几分后悔说了出来,他明明理解的,这种仇恨和绝望究竟有多强大,他害怕阿缪卡也许就是未来的小姑娘的后路,但他更怕自己会永远失去她。 陆闵之可以,凭什么他不可以,他们本就是一样,的。 谢菲尔德略微踌躇,最终还是上前张开双手,温柔的抱住小姑娘,柔声道:“别哭了,我会保护你的。” 月芽揪着他的衣服,揪的皱巴巴的,听不清他的话,只知道眼前这个曾经的好朋友兼舍友是善意的,呜咽着:“菲菲……” 谢菲尔德不禁苦笑,恐怕菲菲这个称呼怕是不会变了。 他拉住她的手,声音平静自然,细听却能感觉一起颤抖紧张:“月芽,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吧。” “离开,这里?”月芽抬头,刚哭过的眼睛黑白分明,长密的睫毛还挂着泪珠。 这里?是指哪里? 谢菲尔德眼神柔和,表情也宛若川消融一般露出一丝消息,他轻声道:“跟我一起离开地球,去我的家乡梵伦多,你会喜欢的,那个星球跟这里差不多。” 月芽心里密密麻麻的生出恐慌不安,离开地球?这种离奇的想法她从未想过,哪怕现如今如此绝望,现存的人类恐怕寥寥无几,并且她什么都不能做,深受摆布,只是,难道她真的要离开自己出生的地方吗? 报仇,这个想法在她心里闪过,很快就再也升不起一丝念头。 她苍白无力的认识到,她一个人根本做不到,她下不了手去杀死陆闵之,恐怕那些人也很难下手杀死身边被寄生的亲人。 这些人伪装的太好了,如果他想瞒你,正常情况下,完全分不出来,是否相信她的话,都未可知,也许更多的是怀疑她是精神病,胡言乱语。 陆闵之呢,他对自己那般好,又有几分真心,又有几分做戏? 眼里酸涩无比,眼泪又要脱眶而出,月芽赶紧擦了擦眼,不愿再流软弱的泪水。 小姑娘明显抗拒和退缩,谢菲尔德眸子微暗,她难道还是舍不得陆闵之吗?还是对他放不下? 谢菲尔德松开手,表情淡淡:“月芽,你知道陆闵之非你不可吗?” “因为,他们精子受孕艰难,他需要你爱上他,大约也就是可笑的灵肉合一才能提高受孕率。” “然后你需要生下他的孩子,为埃德沃人繁衍后代,一直生,直到再也无法生产为止。” (谢菲尔德是人鱼前面有暗示,希望不会太突兀,没那么快成年,太快成年就不好攻略月芽了嘻嘻) (然后其实剧情已经步入尾声了,等搞定主角感情线,就只剩甜甜甜肉肉肉,就可以完结了) 【银河火焰】1 深夜。 谢菲尔德拉着月芽站在高高的天台之上,今晚的月亮特别圆,衬的眼底下的废墟越发讽刺可笑。 放佛有层迷雾被月光破了诅咒缓缓散去一般,一点点的,这座城市慢慢浮现本来的面目,断楼残垣,满目狼藉,枯藤杂草丛生,几乎都有半人高,眼前的一切,哪里看得出半丝人类活动的痕迹? 撕破美好幻境下的谎言,事实竟如此难堪。 “他的力量现在很弱,甚至连幻境都维持不了了。”谢菲尔德下结论道,看着月芽,似乎在等她的反应。 月芽抬头,却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谢菲尔德平静说道:“我现在有73%的把握偷袭能够杀死他,如果你想他死的话。” 杀死陆闵之。 这种念头…… 也许最难堪的莫过于下不了手,去对付所谓血海深仇的敌人。 她竟是真的不想陆闵之死。 月芽难堪的别过脸,心里万分唾弃自己,畜生大概也不过是自己这般了吧,她没安全感的环住手臂,因为情绪克制不住,指甲深陷进皮肉里像是发泄着什么。 谢菲尔德看着小姑娘狼狈痛苦的样子,自责的咬咬唇,颇为后悔用这些小心机在她身上,他不应该刺激她的。 他更需要的是,要比陆闵之更爱她更宠她,比对她好一万倍,让她彻彻底底的斩断对陆闵之一切的感情。 “月芽,跟我走吧。”谢菲尔德又重提了这个话题,而这一次,则又更多了几分拿捏的自信。 月芽还是犹豫,未来充满未知和不安,她孤身一人,她并不聪明,她什么都不会,她甚至没有优点,她就算离开了地球,又能做什么呢?她能活的更好吗?留在地球躲躲藏藏,好歹也是熟悉的地方…… 谢菲尔德并不放弃,继续劝道:“我希望你离开,并不是仅仅因为陆闵之不回放弃你,还有一个比他更危险的人,阿缪卡,你应该见过,一个女童外表和我有几分相似的人。” 月芽瞬间就想起了那天见过的小女孩,古怪至极,就是她让自己恢复了记忆。 “我叫她阿缪卡阿姨,她很危险,她的种族就是被埃德沃灭绝的,她想干掉有王系血脉而且又参与灭族的陆闵之,当前陆闵之的弱点是你,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月芽静静地听完,秋水般的眸子像是会说话一般看向他,他叫阿缪卡阿姨,为什么他还要帮自己? 谢菲尔德一脸认真解释道:“其实这当中很复杂,往后我与你细说,总之我跟她没血缘关系。相反的是,她一直是利用我,之前也企图害过我,她自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把我当傻子糊弄,其实我心里都清楚,如果往后她还想对付你,绝无可能。” 他全盘脱露而出,表情真挚。 他是比陆闵之更聪明奸诈的捕食者,陆闵之会隐瞒,他才不会这么愚蠢,他会给出真相,只是给的巧妙,小姑娘只会把越发的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半晌,小姑娘终于开口了,却是这样一句话:“那阿缪卡,现在会去,对付他吗……” 谢菲尔德微微一愣,眼神有些阴郁,只是很快又强压了下去,按捺住滋生的妒忌轻声道:“不用担心,陆闵之昨晚已经毁了阿缪卡在地球的肉体,而且这里还是埃德沃他们的地盘,陆闵之不会这么容易就死的。”嘴上违心的说着,内里嘲讽十足。 月芽顿了顿,下意识的想开口说自己没关心,但到底是关心的,解释起来实在太过搞笑。 一时间,无人说话,气氛又陷入了沉默。 谢菲尔德伸手牵着小姑娘的手,收紧握住,雄雌莫辩的脸上微微露出一抹笑容,单看这五官称为是上帝的宠儿一点也不过分,他看着月芽缓缓道:“我大概是陆闵之的孩子。” 月芽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惊的连作何反应都蒙了。 谢菲尔低头,眼睫微垂,心里越发的不是滋味,该死的,现在连劝月芽都要搬出陆闵之,他对她究竟影响有多深? “他,他知道吗?”月芽干巴巴的问道,陆闵之的脸在她心里越发的模糊,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的过去,他的想法,她什么都不知道,他于她也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谢菲尔德摇摇头:“我是因为一个阴谋,基因培育出来的,不是自然受孕。” 他说的含糊,却足以让他获取小姑娘的同情。 月芽微微抬头,眼前的曾经的室友漂亮的惊人,朦胧月光下,他的一双眼睛越发潋滟,眉目如画,皮肤白的惊人,静静站立时,似乎只有梦里才会有这样漂亮美好的人。 他耐心的看着自己,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眼底却是遮掩不住的关心和希冀。 月芽回握住他的手,低声道:“菲菲,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谢菲尔德微微一笑,眼底星光点点,定定的看着小姑娘,眼里只有她一人,坦荡道:“我喜欢你,我想你陪着我。” 月芽忍不住笑了,抿唇道:“我也喜欢你,菲菲。” 她对着谢菲尔德笑得弯起了眼睛:“我跟你走。” 谢菲尔德脸上流露出一丝激动,喜悦的低声嗯了一声,拉着月芽离开天台,边低头轻声的跟她说接下来的安排。 直到很久以后知道谢菲尔德身份性别的真相,月芽大呼上当,却已经远远来不及了。 天边泛白。 月芽曾经的家里。 陆闵之坐在门口,表情闲适,眼神柔和的看着远远的天边,身边还放了一个凳子,放佛在等什么人回来。 他最终收敛了表情站了起来,盯着远远大气层中肉眼不可见的黑点,直到用尽精神力也无法感知到,良久,他低低的笑了,喉间低沉的笑意让人发毛。 “月芽……” 他喃喃出声,手指怅然若失的蜷缩着,明明梦里她选了他,她对他明明无法拒绝,她不可能对他没有一丁点感情。 他了解的小女孩,胆小,怯弱,略微迟钝,除非被逼到绝境不然一直都是软绵绵的。她心善,耳根软,念旧,极容易被人打动,他是如此了解她,才能在侵吞了这颗星球后,还能牢牢在小姑娘心底里扎根,有一席之地。 是他。 谢菲菲。 他蛊惑拐带了小姑娘。 负面情绪在他眼底浮浮沉沉,最终沉溺下去消失不见,陆闵之叹息,拎起凳子返回屋中。 整座城市,唯有这栋房子没有破败不堪。 整座城市一片死寂,再没有一丝活物的气息,尤其是小姑娘也已经离开,这里再没有一丝眷念。 他坐在客厅沙发上,这里他记得,小姑娘曾坐在这里甜甜的朝妈妈撒娇,明明曾经这么美好。 他仰头靠在沙发背上,手背盖住眼睛,细细的回想从相识到如今,一幕幕,他到底该拿小姑娘怎么办。 良久,他睁开眼睛,眼底黑沉沉一片,他蓦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左腕的红点:“082,帮我连接主系统,我申请通话。” 而另一边。 月芽现在窗前,目不转睛,近乎痴迷的看着外面。 那些璀璨耀眼的星光离自己越来越近,各式各样的光芒,划过的痕迹。宇宙并不黑暗死寂,那些奇异的五花八门的星球,几乎迷花眼,让人应接不暇。 谢菲尔德好笑的捧着她的小脑袋,强迫她视线看向自己,轻声道:“你干巴巴站着看了大半天了,不累吗?“ 月芽用力的点点头:“不累。” 谢菲尔德笑了笑,伸手按了下舱体边的按钮,立马升下一块银色的挡板,遮住了玻璃窗,他牵着月芽,不容置疑又语含关心:“那你也需要休息,接下来要进行超光速跳跃,你第一次经历身体会很难受的。” 月芽乖巧的任由他拉着自己,带着自己走到舱体后方,贴心的放了一张人类的床。 谢菲尔德又在旁边按了一些月芽看不懂的按钮,扶着月芽躺好,带着笑意道:“睡吧,睡醒应该就到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陆大快上肉了,菲菲要慢慢等了ovo起码要先成年) (新标题你们懂得,换地图了) 【银河火焰】2 放学铃声响起,月芽猛然抬头,恍惚发现自己居然在教室里,她扭头看了看周围,慢慢才想起现在是高二,如果没记错的话,晚自习结束只有一班车,错过就只能走路了。 月芽连忙收拾好东西,拿起书包,匆匆的跑出教室,幸好还来得及,末班车刚好也到车站。月芽上了车,松了口气,她扭头看向窗外,觉得分外陌生,似乎从未见过。 忽的,她看到玻璃上除了自己的脸,还倒映着一个男人的脸。 月芽一愣,呆呆的回头看去,身后座位的男人感受到自己的视线,善意的侧头对自己微笑。 男人长得很帅,五官俊朗,带着一副眼镜,平添了几分斯文气质,眼眸深邃,薄唇弯成一个诱人的弧度,十分的勾人,他专注对视时格外的温柔,眼底只有一个人,里面盛满课星光。月芽红了脸,连忙转回头,心跳微微加速,再也不敢回头,却还是莫名觉得身后的荷尔蒙一直源源不断传来,口干舌燥。 很快到站,月芽起身下车,怂的一次都没敢回头看帅哥。 此时不过10点多,小路边却已经没人了,但这里治安一直很好,路灯分外明亮,两边都是住宅区,从未出过事,月芽很安心的走着,直到隐约感觉到身后一直有脚步声跟随着自己。 月芽谨慎怀疑的断断续续走走停停,身后的脚步声果然也同自己节奏一般。 有人跟踪自己。 月芽紧张的抓紧了书包的肩带,微微加快步伐,再走7.8分钟就可以到家了,身后的脚步声微微一顿,旋即又跟了上来。月芽不敢再放慢脚步,索性直接小跑了起来,跟踪者放佛知道月芽的想法,竟然再也不掩饰,脚步声非常明显的追了上来。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放佛就在耳边响起。 一双属于男人的温热大手捂住了她的口鼻,月芽惊恐的挣扎,察觉到有个尖锐的似乎像刀一样的东西抵在腰间,她不敢再胡乱扭动,身后的男人满意的低声威胁道:“这样就对了,乖女孩。” 男人扯着她躲到了角落里,拿了眼罩给她带上,又把她双手绑在了背后,娇小的女体瞬间失去了一切反抗的可能性。 月芽强压恐惧,开口道:“这条路有监控的,如果你……” 话才说到一半,忽然嘴巴就被堵上了。 堵住她嘴巴的是男的唇。 柔软,气息好闻极了,与他变态冷酷的行为不同,他的舌头格外的柔软滑嫩,还带着一种疼惜爱怜,近乎饥渴一般闯进她的口腔,唇齿交融,不住的舔舐啃吸。 月芽懵的不知该如何抵挡,好半天才想起之前电视剧看来的前段,试图用牙齿去咬他。 意图放佛一瞬间就被他察觉了,他低低笑了一声,声音就在月芽的耳边响起,酥酥的声音顺着耳道传入大脑,月芽动了动头,觉得耳朵里痒痒的。 他掐住了她的腮帮,力道不重,却足以让月芽没办法去咬他。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她的下巴滴落,淫糜极了,男人喉结上下滑动,手指说着衣服下摆钻了进去,恶劣粗俗的直接一掌覆在娇小的乳房上,来回揉搓着。 眼罩下隐约可见泪痕,月芽发抖,不敢想象自己会遭受什么,她低声求饶:“不要,求求你,我家有钱,你放过我吧,我会给你很多钱的。” 男人不说话,却是放慢了动作,低头暧昧的扯开她的领口,吻着她锁骨处细嫩的皮肤,动作表明了他的态度。 月芽啜泣出声,全身又开始奋力挣扎,忽的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 她身体一僵,心底涌起了希望,张开嘴刚想呼救,又被男人捂住了嘴巴,强压靠在阴影中的墙壁上。 脚步声又远远的消失了,月芽打着哆嗦,瘫软的靠在身后的墙上,放佛失去了所有力气。 接下来,他像是被激怒了一般,动作不再慢吞吞的温柔,校服上衣被他直接解开,露出皎白的肉体,月芽惊恐的想后退,身后却是墙,无路可退。 她几乎听到男人咽口水的声音,下一秒,他低下头隔着内衣若有若无的亲吻着,他的手在她腰间游走,爱抚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 他看她还是抑制不住的害怕畏缩,忍不住心软,他打横抱起小姑娘,走进最近的一栋房子里,锁上的门在他手里放佛没上锁一般,他直直的走进卧室,把小姑娘温柔的放在了床上。 月芽注意力还放在路线上,她已经在脑袋里划好了路线,这栋房子就在左手边,她一定要去报警,绝不能放过这个变态。 男人知晓她此刻想法,心里好笑怜惜,动作却惩罚性的大力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 月芽惊呼出声,想多来,裙子却被他扯住,大手顺着大腿爬进了裙底,手指隔着内裤逗弄着双腿间的娇嫩花瓣。小姑娘紧张的夹紧了双腿,让他寸步难行,他皱了皱眉,大力的分开小姑娘的双腿,干净利落的扯下纯棉的小内裤。 没了内裤的遮挡,触感越发清晰,男人的手指粗糙,磨的她不舒服极了,却还是被他孟浪的动作磨出了动情的液体。 他得寸进尺的插进一根手指,甬道里湿热紧致,他不禁心里喟叹,以前的小姑娘就已经这么可口了吗。 月芽羞耻的全身泛起粉红,身后被绑着的双手忍不住揪紧了身下的床单,那个手指在自己都没仔细看过的地方来回搅动,肆无忌惮的玩弄,直至又探进一指两根手指在里面互相开拓领地,少女敏感的地方根本经不起折腾,很快双腿间湿淋淋一片。 男人又低低笑了,抽出手指,月芽看不到他的动作,只听到他终于开口说话了了,声音低沉磁性:“很甜。” 瞬间,月芽心跳加快,刚被调教过的穴口微微嗡动,又吐出一团透明的液体。 “你个变态,你最好现在立马放开我,不然警察一定会抓到你的!”月芽色厉内茬的威胁,没有一丝底气。 男人笑,捏了捏她肉嘟嘟可爱的臀肉,将她翻了个身,面朝下,高高的抬起她的小屁股,下一秒,炙热的欲望磨蹭着她的小肉缝,跃跃欲试。 月芽身体僵硬,害怕的想往前爬,手却被绑在腰后派不上用场,腰被他钳住,整个人被死死的固定着,无法挣扎。 滚烫的肉棒一挺而入,没有丝毫停顿,将将的撑到最低,没有去撞开宫口,男人松口气,幸好果真没有处膜,不然小姑娘就要多份难受了。 月芽难受的喘息着,只觉得那处地方被撑到了极致,她很想开口求饶,又觉得屈辱,咬着牙绷紧了身体承受着。 男人缓慢的抽动着,心念一动,解开了小姑娘手上的束缚,身体压了上去,亲密的皮肤接触让他愉悦叹息。 月芽双手得了自由,憋了一股力气,等到身上人松懈的一瞬间,用力的推开身上的人,一个翻身就想逃走,一边快速的扯下脸上的眼罩,视线一瞬间明亮让眼球有些不适应,大脑刚下好决定跑哪边,腰间忽然多了一双手,整个身体被捞了起来,重重的摔回床上。 男人重新压住了他,单手桎梏住她的双手,两腿压着她的腿,任人宰割的姿势让月芽羞恼不已,眼罩已经被她扯下,她抬头看向这个一直试图强奸自己的男人,忍不住惊讶出声:“居然是你!” 正是车上那个衣冠楚楚带着眼镜的男人。 此刻他没带眼镜,原本的斯文放佛也一并消失了,墨黑的眸子黑沉沉的,攻略性十足,头发有些凌乱,充满了野性,哪里还有在车上儒雅绅士的模样。 男人勾唇笑道:“小月芽,真是不乖呢。” 他认识自己,蓄谋已久,月芽心底冰凉一片,绝望不已。 男人不客气的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经过刚刚一幕,本来硬挺的肉棒有些垂头丧气,他啧了一声,不悦的低头亲吻着小姑娘小巧的胸乳,舔舐的啧啧作响,放佛舔雪糕一般不停的吸吮。 小姑娘羞耻的嘤咛出声,下意识的微微挺胸,希望得到更多的抚慰,男人松开压住小姑娘的腿,恶意的用肉棒去摩擦湿漉漉的穴口,每每擦过娇嫩肿胀的阴蒂,都能感觉到穴口不住的收缩,他微微一顿,滑溜的钻进穴口,用力的一通到底,直直的破开宫口。 小姑娘眼睛湿漉漉的,脸颊绯红一片,眸子没有焦点的盯着前方,微微喘息,一副累坏了的样子,他看的好笑,只觉得一种满足的情绪塞满了胸腔。 “小月芽。”他放缓了动作,轻声叫她,亲昵又自然,放佛叫过无数次一般。 月芽集中注意力,努力朝他看去,然后惊恐看到一条条触手自他背后伸展蔓延,自远出看去,眼睛不好的人恐怕还会以为是翅膀。 他俯身,和触手一起靠近了她。 月芽惊得想挣扎,一脸抗拒,他却脸上露出了笑容,居高临下恶意的看着触手侵占她的全身。 月芽惊恐至极,他怜惜的拉住小姑娘的手,制止她的动作,柔声蛊惑道:“别怕,这只是你的梦。” 小姑娘眼神迷糊了起来,下意识的相信了她的话,呢喃着:“这是梦……你是谁?“ “陆闵之。”他亲了亲小姑娘的鼻尖,温柔亲昵:“我叫陆闵之。” (2更!顺便通知!) (接下来我可能要断更5天,21号才能重新恢复更新,因为这5天晚上我都要去自习,完全没有时间码字嗷嗷嗷,小宝贝们等我回来,么么哒) 【银河火焰】3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和心都在他的控制范围内,那些怪异丑陋的触手分工明确的盘绕在她身上,她却没有多余的注意力放在这些触手身上,因为那个男人比这些触手更让她抗拒不得。 陆闵之爱极了小姑娘这幅模样,小脸上满满的强忍克制,明明眼里就流露出了对自己的喜爱和依恋,殊不知只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在这个属于小姑娘的虚幻的潜意识梦境里,他是她的,而她也只会是他的。 他胸前的汗水顺着皮肤缓缓滑落,水渍下的肌肉线条饱满,迸发着年轻的蓬勃的生命力。 五官俊朗,眉眼雅致柔和,瞳孔深深,黑漆漆的瞳仁里倒映着只有她一人,薄唇完成一抹诱人的弧度,迷的月芽几乎失了神。 她迷蒙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心跳不已,只觉得手脚都忍不住发软了,他让她控制不住的心动害羞,这是一见钟情?果然美好的普通梦境,梦外面还有他吗? 月芽被他勾引的口干舌燥,忍不住下意识的舔了舔唇瓣,舌尖刚探出,下一秒,就被他捧住脑袋温柔的亲吻。他动作很温柔,温柔的恰到好处,放佛知道这种力道这种方式最让她抗拒不得。 “这真的只是梦吗。”月芽呐呐的摸了摸他的脸,入手触感真实的让她无法相信这是梦。 陆闵之喉间发出低沉的笑声,之前所有的阴郁,不安,愤怒,嫉恨,一扫而空。 这个梦境是小姑娘自己潜意识中做的,他只是潜入了进来,所有的一切也不过相当于回忆中偶尔闪现的一幕,他是这个梦境里唯一出格的异数,但并不妨碍什么,这里小姑娘是百分百的安全,这里是她最不设防备的地方,这里她百分百的坦诚,也不会有任何的负担和压力。 小姑娘喜欢他。 这一点毋庸置疑,他在地球被她抛弃的时候,他是真的考虑过要不要直接把人抢回来,禁脔一般囚禁在身边,再也不放开半步,直到这具人类身体寄生结束。 但是他自己却首先就忍不住,潜入小姑娘梦中,做出变态一样猥亵下流的行径,最后在她不自知的举动下,情绪完全的被安抚冷静了下来。 他没理由会输,小姑娘心里有他,小姑娘最终会是属于他的。 他亲吻着她的软乳,流连忘返,小小的娇娇的一团放佛小羊羔一样无助的被玩弄揉捏。触手在一旁昂扬着头,像个忠诚的士兵一般,似乎在打量着战场,企图找一个可以下手的突破口。 月芽忍不住搂在他的脖子,企图贴紧他的身体,逼走这些一直在身上游走的恶心的触手。 陆闵之顺从的单手抱住她,半侧身搂着她的腰,手安抚的拍着她的后背,用一种哄不听话的孩子的口吻,诱惑道:“它们很乖的,小月芽不用害怕,你仔细看,他们只是黑了点,但也没想象中丑陋恶心对不对?“ 一根触手随他心意游走,爬上陆闵之肩头,抬着头像是对视一般直立着,正对着月芽的目光。 确实普通陆闵之所说,仔细看并无让人厌恶恐惧的地方,只是让人接受不了的是与它亲密无间的接触。 陆闵之低头亲了亲小姑娘的发鬓,声音极度温柔,“小月芽,这是我身体的一部分,相当于手脚一般,试试能不能接受?嗯?” 梦境中单纯学生时代的月芽根本抵抗不了,她红着脸伸出手,试探性的用指尖点了点触手顶端,入手触感温凉圆润,有点像果冻的触感,却比果冻更加的柔软。 这根触手感受到月芽的触碰,一触即离,不走的昂着头讨好一般的蹭了蹭月芽的指腹。 月芽惊奇的瞪大了眼睛,看着它宛若有神智一般的灵性动作,有些好奇,心里的抗拒所剩无几,甚至有竟觉得几分可爱,疑惑的闻道:“它们有独立思维的吗?” 当然没有。 所以行为都是他控制的,即便他并没有清晰的下达指令,这些触手也都是服从于潜意识的内心渴望,顶多只是条件反射。 当然这些不能直白从实全部说出,陆闵之不会再给小姑娘排斥的机会,他侧面回应,低低笑道:“它们是喜欢你的。” 月芽大着胆子摸了摸触手顶端大概可以称之为头的部分,虽然黑不溜秋的,但触感十分柔软舒服,而且它还会有回应,宛如宠物一般顺着方向和力道拱来拱去,让人心生怜惜。 月芽爱不释手,来回揉了一下,小触手宛若喝醉了一样摇头晃脑的,陆闵之眸色也越发深沉浓郁。 小姑娘内心的排斥几乎荡然无存,陆闵之满意的笑了笑,收紧了搂住小姑娘的手,几乎是贴着她的耳边呢喃私语道:“它们更想让你舒服。” 月芽疑惑的看着他,不理解话里的意思,单纯的小姑娘此时哪里知道触手的邪恶用途。 不过很快,她便知道了。 2根盘旋在腰迹的触手迅速的,不带任何试探犹豫,直直的朝两腿间最羞涩的部位滑行。 触手滑溜的很,刚刚穴口也被陆闵之强行入侵过,此时2根细细的出手轻而易举的就闯了进去。两方都是圆滑湿润的触感,紧致的甬道没有被撑开多度的难受感,随之而来的奇异的酥麻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月芽全身泛起粉色,又羞又惊,下意识的伸手想去把出手扯出来,却被陆闵之温柔的拉住了手,双手被他桎梏在头顶,无法挣扎。 陆闵之安抚的亲了亲小姑娘的唇,柔声道:“你会喜欢的,我也很喜欢。”尾音消失在唇齿交融亲吻中。 甬道里的触手十分乖戾,完全没有顾及小姑娘能否接受,也不同之前宛如宠物一般的卖萌讨好,此时霸道肆意极了,哪里的嫩肉敏感,就往哪里摩擦,哪里越最碰不得,越往那里游走。 小姑娘靠在陆闵之怀里低低呻吟,脸颊通红,水澹澹的黑眸几乎要沁出水,陆闵之眼里升起欲望,他松开控制月芽的手,低头细细的啃咬亲吻着小姑娘纤细漂亮的锁骨,暧昧的痕迹迅速在皮肤上蔓延。 他恶劣的揉捏着小姑娘的胸乳,邪恶的出手还在她身下抽插,他还舔舐小姑娘耳边敏感的皮肤,带着一丝可怜兮兮委屈的语气诱惑道:“亲亲它,月芽,向我证明,你真的不讨厌它。” 月芽侧头,那根出手几乎已经快触碰到了她的唇。 她鬼使神差的竟觉得这根黑漆漆的触手有几分呆头呆脑的憨厚可爱,她对它呵了一口气,微微翘起唇,纯洁的亲了一下。 陆闵之耳尖微红,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低吟,触手直接传来的诱惑快感,让他有些抵挡不住,却贪心的想要更多。他含住小姑娘的耳垂,声音里充斥着欲望的喑哑的:“好孩子,试试舔舔它,含住它,就当是吸棒棒糖一样。” 月芽顺从的张开嘴,探出粉红的舌尖,轻轻的舔了舔,这根触手居然像是被惊到一般抖了抖,月芽便又用舌头缠绕着顶端撩拨着,耳边立马传来男人性感的粗重的喘息声。 陷入情欲的大脑无法思考两者之间的联系,但是陆闵之的失控却是大大鼓励了她。 舌尖越发卖力的舔舐,企图往口腔里送,触手放佛通晓人性一般,自动自发的探进湿润的口腔,瞬间被柔软湿润的触感包裹。 小姑娘吮吸的啧啧作响,灵巧的舌尖上下滑动,乖巧的用口水认认真真涂抹了每一片地方。 陆闵之濒临失控的边缘,几乎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 月芽瞪大了眼睛,嘴巴却被触手满满的塞住,无法发出声音。 下体花穴瞬间被插进6.7条触手,柔韧紧致的甬道几乎快要被撑破了,穴口被绷的紧紧的,即便如此,穴口还在被其余更多的触手浅浅戳次着,试图捅松这个地方。 这将近十条触手在甬道里力道凶猛,速度几乎是发狠一般,插进抽出伴着水声,几乎像是上了发条一般没有丝毫的停歇。陆闵之埋在她的胸前,在少女的娇嫩皮肤上留下一片片吻痕,月芽无力的抓住了胸前陆闵之的头发,十指缠绕着发丝,想呜咽求饶,越根本发不出声音。 身下的女体越发颤抖,心念一动,几根触手掉头转而欺负已经肿胀娇嫩的阴蒂。 过多的快感在体内炸开,小姑娘湿漉漉的眼角浸出生理性的泪珠,甬道和口腔几乎感觉快要被磨破皮了,可是速度却没有放缓的迹象,快感层层迭加,几乎快要到达巅峰。 高潮的结束后,口腔和甬道内的触手缓缓的撤开,视线模糊,陆闵之的脸却格外的清晰,他用一种近乎不可一世的判定的口吻:“只有我才能让你如此快乐。” 他掐住小姑娘的腰,在她朦胧的视线中宠溺的笑:“梦既然还很长,小月芽,那我们再来几次吧。”话音刚落,滚烫粗大的人类男性的性器官长驱直入,不同湿润圆滑的触手,同种族的肉体更加完美的契合,软硬搭配,湿热交融。 “真是水做的小姑娘。”陆闵之喟叹。虽然触手与小姑娘交合给他的快感更直观强烈,但心理上他还是更想用这具身体狠狠的操弄她,而小姑娘恐怕也更乐于接受人类的肉棒。 触手缠绕着小姑娘的双腿,迫使着分的更开,方便主人的捣弄。 “慢,嗯……慢一点……。”月芽揪紧身下的床单,整个人被撞击的几乎在晃。 陆闵之低笑:“傻姑娘,慢了就不舒服了。” 速度越发快了,小姑娘咿咿呀呀的呻吟,再也说不出半个字的拒绝。直到子宫装满陆闵之的精液,月芽已经累的再也动弹不得,直双手推拒着他。 陆闵之食髓知味的又用触手塞满了她,痛快的亵玩了一次,小姑娘已经连抬手拒绝的力气都没了。 他稍稍感觉到餍足,触手缓缓的退回身体,陆闵之把小姑娘紧紧的抱在怀里,两个人亲密无间,看起来宛若普通的人类情侣一般。 陆闵之时不时低头亲吻着她,手指摩挲着她的皮肤,放佛过了很久,迷迷糊糊听到有个人在耳边说:“月芽,我爱你。” (你们造吗,我被室友带进了游戏坑…沉迷游戏,无心更新…qaq努力调整状态恢复更新) 【银河火焰】4 春梦了无痕。 月芽攥着被角,回想梦里的一切,满脸通红,几乎想大声尖叫。 陆闵之在搞什么鬼,怎么随心所欲出现在她梦里。 他,他,他怎么能对还小,还在读书的她做那种事……而且,小时候的她竟然那么单纯好骗,容易被蛊惑吗?居然就真的献上了自己。 梦里她懵懂无知,记忆里不会有寄生,毁灭,异种,这些让人难堪,令人难以承受的一切。她就像是一片白纸,任由陆闵之随意的涂抹色彩。 月芽捂脸,无力的呻吟一声,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她不愿面对陆闵之,各种沉重的枷锁禁锢着她,道德原则压的她喘不过气,才会选择跟随谢菲菲离开地球。却真没想到陆闵之如此执着,一直追随到她的梦里,梦里她尚年幼好骗,为她编织瑰丽绮丽的梦,让她的心再次控制不住的悸动。 远在驾驶室的谢菲尔德五感超人,清晰的听到月芽起床声音,放下手上的事情,愉悦的快步朝休息室走去。 自动感应门缓缓打开,谢菲尔德走进她,五官美得雄雌莫辩的,他低头亲昵的摸了摸月芽绯红的脸颊,轻声问道:“睡得还好吗,脸怎么这么红?” 月芽下意识的低头躲开他的手,小声回道:“挺好的,没事。” 只余指尖触碰到了小姑娘的皮肤,谢菲尔德面色不变的收回手,转身,声音了带了一分自我克制的冷淡:“我们快到了,要来一起看看吗。” 月芽对谢菲菲的情绪毫无察觉,亦步亦趋的跟着谢菲尔德来到驾驶室。 目的地十分清晰,这颗星球比地球看起来还要蓝,漂亮的自然的让人惊叹。 谢菲尔德站在她的身后,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响起:“欢迎来到我记忆中最喜欢的地方,梵伦多,月芽,希望你会和我一样喜欢这里。” 月芽不自觉的瞪大了眼睛,无法自抑的激动,紧张,期待,兴奋,这一切都宛若梦境一般。 当她跟着谢菲尔德踩上这个星球柔软的沙子上时,恍然有种新生一般的醍醐灌顶,一切都是崭新的,美好的,这种冲击一般想都没想过的新的旅程,深深的压下记忆中那些绝望无奈的记忆。 “梵伦多不算特别大,表面仅有7亿平方公里,比地球稍微大一点,比较特别的是这里有更多的海洋,占91%,陆地仅占9%。”谢菲尔德在前面带着路,细心解释着,又回头对月芽认认真真地说道:“所以必须要学会游泳,不然可能是这个星球淹死的第一个人。” 脚下的沙子柔软,这是一片海滩,不远处能看到懒洋洋波浪细细的涌动着,云卷云舒,美好的不可思议。 月芽快步跟上他,眸子亮晶晶的,脸上带着久违的轻松笑容:“给我个游泳圈,一切好说。” 谢菲尔德微微露出一丝笑意,走到海水浅浅的地方停住脚步,海水打湿了他的鞋子,他却浑不在意,对月芽眨了眨眼:“猜猜住哪里?” 周围空荡一片,没有任何可以跟房子扯上关系的建筑,月芽眨眨眼,看了看眼前唯有的看不到边的海洋,难以置信的问道:“不,不会,是住海底吧?” 谢菲尔德眉眼微弯,朝月芽伸出手,弯腰做了个标准的骑士礼:“请跟我来,忠诚的仆人为您服务。” 月芽被他逗的笑出声,将手放在她手心上,眸子里满满的信赖喜悦:“那么,做的好的话,会给予你奖赏的。” 谢菲尔德不置可否的勾唇,轻柔的握住手心的珍宝,领着月芽一步步走进海水,直至海水已经没入胸部,他低头轻声问道:“害怕吗?” 海水温凉,衣服几乎湿透了,月芽把侧脸湿搭搭的头发挽到耳后,闻言抬头露齿一笑:“为什么要怕。” 谢菲尔德微笑,双眼仿若盛满了星光,微侧身另只手亲密的搂住了小姑娘纤细的腰肢,迎上小姑娘疑惑的眼神,牢牢的锢住了怀里的人,一头扎进水中朝更远更深的地方游去。 月芽没有丝毫准备,闭气了10秒就已经快坚持不住了,险些被呛到,下一秒柔软的双唇贴上了她,身体本能让她张开唇饥渴的一般接收新鲜的空气。 小姑娘半阖着眼睑,黏着他的唇不肯离开,他只稍稍有撤离的动作,求生本能的条件反射下反应,小姑娘就又粘糊糊的贴了上来。 谢菲尔德失笑,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他声音本就好听,压低之后更是几乎让人耳朵酥麻。 月芽被勾的终于回过神来,羞的下意识的就伸手推开了他,情绪激动下,结果几秒后就丢脸的撑不住憋气,涨红着脸尴尬的不敢看谢菲尔德。即便是同性,这种行为也似乎太过亲密了。 他却并不介意,低头复又温柔的亲吻她的唇,稳定又轻柔的给予生命所必须的氧气。 月芽闭上眼,不敢看他,长而密的眼睫轻颤,被动的接受一切。 幸好这种尴尬的火烧火燎的接触并不太久,很快的,谢菲尔德在她耳边轻声道:“到了。” 月芽睁眼,这就是谢菲菲的家吗? 一眼看上去,外面是宛若水晶一样的透明材质,建筑呈拱形,精致无比,这种精密高科技的材质完美的阻断了一切水的渗透,也坚固的抵挡了水底的压强。 谢菲尔德单手触碰,透明的外墙泛起一层波纹,放佛被什么启动触发一般,中间缓缓的裂开,露出足以2个人走进的大小,但依稀能看到有一层膜连接着,完美的阻挡了海水流入。 谢菲尔德带着月芽走了进去,房间里面更让她惊讶,近乎宛若地球她家的摆设一般,一切都非常的熟悉。 “我怕你不习惯,接受全新的生活总需要一个适应过程的。”谢菲尔德看小姑娘怔怔的站着,却不说话,忍不住解释道。 月芽眼眶微红,忍不住扑上前紧紧的抱住他:“菲菲,谢谢你。” 谢菲尔德任由小姑娘挂在身上,回抱住她,眼睛亮,小姑娘身体软绵绵肉乎乎的,身材娇小,抱起来十分舒服,他几乎舍不得松开。 但却不得不放手,目前为止,一切进展良好,他不能让小姑娘升起半分戒备和怀疑。 也许从另一方面来说,陆闵之的失败,也有他没有完美欺骗隐瞒的原因。 他比陆闵之更有耐心,一步一步,小姑娘一定会离不开他的。 【银河火焰】5 真正融入新生活是3天后。 谢菲尔德忙碌了很多东西,教会她使用翻译器,怕她身体不适应这个星球的空气,特地为制作了随身携带的空气过滤器。跟她讲了几乎堪比教科书的生活百科,一字一句的叮嘱生活常识。 他很聪明,也很擅长揣摩人心。 他与陆闵之不同的是,他喜欢用一些小心思,懂得还旋的余地,并能真正做到。 第叁天时,他正式提出来带月芽去陆地面试上班。 小姑娘当时不安的表情他都看在眼里,更能看到更深层次的瞬间勃发的生命力。 她并不适合圈养起来。 一瞬间,他就下了结论,并重新想好了安排。那么,他会让她过适合她的生活,他自己并没有什么原则,一切都能迎合她,这也是他自认为比陆闵之而言,最大的资本。 “我怕我做不来,我对养花花草草一窍不通。”月芽有些不安,即便谢菲尔德耐心温和的告诉她只是去应征学徒,这一切都会从头学习,她还是无法放下心。 谢菲尔德无奈的拉了她的手,拉着她回到她的房间,想了想复又说道:“别担心,一切有我,明天我一直陪着你,现在已经相当于地球的11点了,你现在不睡明天恐怕要赖床迟到。” 月芽看着他乖巧得点头眨眼,听到他说一直陪着她,终于安心了,刚想上床,忽然又回头看着正准备关门的谢菲尔德说道:“菲菲,我今晚可以跟你睡吗?” 握着门把的手一瞬间收紧,手里陨铁做的门把手差点变形,谢菲尔德面色不变,自然的回道:“不可以。” 小姑娘妥协的点头,有些失望的看着他。 谢菲尔德喉头一窒,各种话在心间缠绕,最终只干巴巴说出一句:“等你睡姿变好了再来跟我睡。” 月芽脸一红,对他翘了翘鼻子,上床钻进了被窝。 谢菲尔德关上门,轻吁出一口气。天知道他刚刚差点不顾一切就答应了,他能感觉到身体最近变化不稳定,似乎终于要成年了,他几乎什么都跟小姑娘说了,唯独自己的的那一小部分,他什么都还没说。 如果能更快成年,就好了。 这么一想,双腿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锥心刺骨的麻痛,谢菲尔德抿紧唇,面色有几分苍白,他快步走进浴室,直到身体全部浸泡在水中,身体里那种疼痛才勉强有几分缓解。 光线透过水面折射,水下的面孔显得几分破碎扭曲,他闭着眼,身体沉在水底一动不动,悄无声息,宛若睡美人一般。 打破寂静的是布料破碎的声音,原本包裹住人类双腿的布料已经再也包裹不住,鱼尾还在不停越发肆意的伸长生长,只留残存的布料摇摇欲坠的挂在光滑的鱼尾上。 谢菲尔德缓缓睁开眼睛,嘴角些许嘲讽的上扬,眼神带着几分厌恶看着蓝色晶莹的的鱼尾,表情冷漠至极。 阿缪卡一直不出现,怕不是真的以为自己会为了成年会把小姑娘交给她,可笑至极,她以为复仇让她强大,却不知自己被复仇折磨的的越发弱小脆弱。自以为操控了一切,实际上却是那么的盲目无知。 人鱼族十分稀少,也许钟灵毓秀的生物都是稀有的的珍宝,也许上天都不舍得让他们沦为泛滥的种族。 双腿经常隐隐最痛,只有泡在水中才能缓解,甚至皮肤只有接触水才能感觉到快慰,经常涌出一种恢复鱼尾的冲动。究竟是什么原因,是成年还是身体不知道什么地方出现问题,再也找不到第二条人鱼请教。 而阿缪卡,自有记忆时,阿缪卡便对他说他是陆闵之的孩子,这可有可无的养育之恩里充斥着谎言和算计。 之前对于成年,他尚不在意,可是如今,他迫切的想要尽快成年,然而却对成年一无所知。谢菲尔德仰头浮在水面,缓缓的闭上眼睛,他心底里最后那么一点容忍也已经被阿缪卡算计的所剩无几。 水面再无波动,仿佛一汪死水,映射在谢菲尔德冷寂的掀不起波澜的眼底。 明明心里是有点紧张和兴奋,脑袋很清醒,但月芽还是躺床不到10分钟,迅速的陷入了睡眠。 眼前的一切放佛都笼罩在朦胧的迷雾中,隐约中,似乎能听到有人模模糊糊的在呼唤自己。 月芽不安的转了个身子,睡梦中的迷雾在慢慢的消退,眼前的景色越发清晰。 此时放佛天刚破晓,她一身校服背着双肩包,站在记忆中上学的马路上。 她怎么会在这里,放佛喝酒后断片一样,月芽有些茫然的伫立在原地。 忽的,一只温热的手落在她的头顶,恶意的揉了几下,柔顺的发丝被他有些粗鲁的动作弄的有些凌乱,接着,少年清爽又带着青春期略显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发什么呆呢,再不走就迟到了。” 月芽怔怔的抬头,脱口而出:“陆哥哥!” 少年自然的拉下小姑娘略微沉重的书包,拉着她的手,脸带笑意微微低头轻声道:“还不走。” 月芽看着他的笑脸有些失神,恍然有种美好的时光失而复得的感觉。少年走了几步感觉身后没有脚步声,回头一看,小姑娘还傻乎乎的看着自己没有动弹,脸还带着婴儿肥的脸可爱极了,不禁忍不住回走,嘴角微弯,轻轻的握住了小姑娘稚嫩白胖的小手。 他在前面走,带着路,左手拎着她的包,右手轻柔的拉着她,走的不快不慢,完全顺着她的速度。 月芽看着他的背影,不觉得红了眼眶,莫名的想哭,却又强行忍了下来。 到了月芽校门口,少年递过书包,耐心重复着每天都说的话:“放学就在这等我,一起回家。” 每个字每句话,和内心深处的回忆重迭,月芽用力的点点头,有些不舍的看着他,莫名的直觉,不想他离开,舍不得他走。 少年有些无措的看着小姑娘红红的眼眶,弯腰摸了摸她的额头,担心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月芽摇摇头,眼珠湿润,她紧紧的回握住少年的手:“陆哥哥,我喜欢你。”哥哥一样的喜欢,占据着跟亲人一样的重量。 少年有些脸红,故作成熟的轻咳一声,督促道:“快去课室吧,我记得你们早自习也要点名的。”说着松开了手,微微后退了两步。 月芽乖巧的点点头,一步叁回头,眼神留恋不舍,少年差点就心软的冲上去,他蜷了蜷手指,看着小姑娘消失的背影,怅然若失,目光哀伤。片刻后,少年单薄的身体一点点透明,缓缓的消散,一切放佛只是个幻影。 不远处,伫立良久的人影终于走了过来,站在少年消散的地方停住不动,他低着头,刘海在脸上投影出一片阴影,看不清表情。 直到远处隐约传来脚步声说话声,男人才抬头,手插口袋迈步离开,直直的顺着月芽的路线走去。 (忽然发现,自己疑似沦落成月更的不良人士(???????)) 【银河火焰】6 也许是来的太早,空旷的校园里只有寥寥几个人,看着他们的脸,却觉得分外陌生,脑袋里一片空白,月芽攥紧了拉着书包的手,走进记忆中的教室。 教室里只有3.4个人,同样的看着他们脑袋里竟一点也想不起他们的名字,放佛他们是突然冒出来的陌生人一般。 月芽沉默着走到左边靠窗的位置,刚刚坐下,忽然被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其中,不由得抬头一看,顿时惊的哑然失声,“陆哥哥”3个字在喉间翻滚,却说不出来。 这个人绝对不是陆哥哥。,即便他们长得一模一样。 男生自然无比的在她身边坐下,看她一直呆呆的盯着自己,似笑非笑的勾唇:“这么喜欢这张脸吗。” 这人,一定不是陆哥哥,陆哥哥不会有这种沉郁危险的气质。 月芽压下舌尖几乎要反射性说出的陆哥哥,艰难的摇摇头,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这个人,脑袋里乱成一团,没有来龙,没有去脉。 很快的教室坐满了人,唯独月芽身后的2张座位是空出的,她心底有些好奇。早自习铃声响起,教室里嘈杂的说话声停顿了一下,复又继续小声说话,各种窃窃私语的声音混合在一起,竟意外的让她心安。 忽的一只手盖上了她放在大腿上的手,亲昵的握住,指尖还在她心里的骚弄。 月芽脸涨得通红,转头瞪着他:“你干嘛?。”用力想甩开这人的手,却发现根本动不了。 男生看她小脸又惊又羞,忍不住眼角微弯,恶意的靠近她,轻佻的附在她耳边,舔了一下小姑娘白嫩的耳垂:“像往常一样,我帮你学习吧。” “往,往常,一样?”月芽结结巴巴的重复着,她脑袋里对于过去的记忆一片空白,此时越发茫然无助,根本无从思考。 男生几乎是贴着她,距离极近,低低的笑:“真想一口吃掉你,小月芽。”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圆溜溜的眼睛衬的婴儿肥的脸越发稚嫩可爱,软萌的心都要化了。 “你,你到底是谁?你放开我!”月芽被他肆意妄为的动作弄得紧张不已,生怕惹来别的同学注意的视线,心虚之下,连恼怒质问的语气也瞬间软了下去,没有丝毫的威慑力。 男生松开她的手,更为直观的贴着她的大腿,强制性的搂着她的腰,从背后看非常明显,这一刻月芽非常庆幸后面座位没有人。 他的手不老实的在她腰间摩挲着,搂着细溜溜的腰肢,还意欲从上衣下摆钻进去,却被小姑娘死死的按住了。他低头,下巴碰着她的头顶,语气里带着一丝宠溺一丝纵容:“我是陆闵之啊。” 月芽几乎是话音刚落就否决了他的话:“不可能,你不是陆哥哥。” 陆闵之瞳孔深深,他微微撤开,好让月芽能看到他坦诚真挚的脸:“我是陆闵之,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成为你的陆哥哥,我可以是他,但他却不会是我。” 小姑娘皱眉眨眨眼,明显无法理解他的话,接着更是看坏人的表情看着他,一脸的不信任,只是这种表情在小姑娘白嫩可爱的脸上只会让人觉得可爱娇俏。 陆闵之无奈,单手抬起小姑娘的下巴,鼻尖抵着鼻尖,叹息:“为什么你梦里总是不记得我,但却轻易地放我进来。”说话呼吸间气息喷洒,小姑娘脸上肉眼可见的越发绯红,长长的眼睫轻颤,黑曜石一般的眼珠湿润柔软,表情怯怯,显然招架不住扑面而来的浓烈诱人的雄性荷尔蒙。 月芽手无力的推拒着他,却又不敢动静太大,幸而眼角瞄到其余人都在低着头,似乎没人休息到这里。 她听不明白这人说的话,却能从他一举一动中感觉到他对自己非常熟悉,只是她真的脑袋里一片空白,没有丝毫的记忆,无法验证思考他奇怪的话。 她看起来比上次梦里还要稚嫩,陆闵之目光幽幽的在小姑娘微微起伏的胸前略一停顿,旋即移开了视线,他有心想做什么坏事,却又莫名觉得她看起来太小了,自己是不是太禽兽了。 陆闵之舔了舔唇,搂在小姑娘腰间的手忍不住越发的流连,越发的往上摩挲,摸到发育中专门穿的小背心顿了顿,轻而易举的从底下钻了进去。 小姑娘还没完全发育的乳房小小的软软的,几乎半个手掌不到,滑腻柔软,他几乎能在脑中描绘出那里是如何漂亮瑰丽的景色。 月芽又羞又怒,她使劲的掐他手臂,几乎是用了吃奶的劲,他却无动于衷,似乎失去了痛感。 感受到那手已经摸上了乳尖尖,她气极的侧头一口咬上他近在咫尺的脖子,力道之大几乎是瞬间就感觉到了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我,我……”月芽吓得马上松开了嘴,看着泛着血牙印的伤口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流血了,我,我不是故意的……” 陆闵之低头,声音幽幽:“好疼,那里是不是破了个洞?” 月芽越发有些自责慌乱:“对不起,我帮你去校医室买创可贴吧,还不都是你的错,你不碰我我也不会……” “你吹吹我就不那么疼了。”陆闵之一看她越说越不不妙,连忙打断了她的话。 小姑娘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咬咬唇,贴近了他的脖子,他身上的气息瞬间又重新包裹住她,说不出什么味道,只觉得好闻,让人脸红心跳。陆闵之配合的低头,月芽认命的嘟嘴吹了几下,却发现觉得那里的血溢出的更快了,她揪了陆闵之的袖口,嫩生生的嗓音一本正经:“必须要去校医室。” 陆闵之顺从至极的顺着她的力道起身,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教室里其余人宛若雕像一般,无一人抬头。 月芽有些讶异,拉着陆闵之袖子刚走出教室,转身刚想说话,却被陆闵之一把拉住背靠在了墙上,下一秒,他的脸在眼前瞬间放大。初始,嘴唇被他温柔的含住吮吸,不一会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激动,舌头在她口腔里翻天地覆,几乎想将她吞了一般。 她却生不出一丝厌恶,眸子半阖,眼角微红,只觉得愉悦是自灵魂深处升起的,身心都黏在这个人身上。 陆闵之直吻得小姑娘气喘吁吁才克制的放开她,只视线仍忍不住在落在她嫣红的唇上。他侧头亲了亲她白嫩的侧脸,年幼的小姑娘身上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奶香,几乎让他血脉喷张。 “校,校医室……”月芽忍不住开口,想伸手去推埋在自己颈间的男生,却被他一把攥住反扣在腰后,同时脖子被他微微大力的轻咬了一口,复又细细的舔舐,湿热的舌尖所到之处,都让她颤栗不已。 “不要,不去。”陆闵之带着低沉的鼻音含糊的拒绝:“让我亲亲你摸摸你,小月芽,你个小没良心的,这么多天才想我。” 小姑娘被他弄得没有力气挣扎,羞耻心还让她想拒绝,这是在教室外面的走廊,然而这念头刚冒出,周围环境瞬间一变,竟和她房间一模一样。 “这,这是做梦吗?” 陆闵之把小姑娘抱到床上,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爱不释手把玩着她的肉乎乎的手指,捏一下亲一下:“下次做梦,别再梦到小时候了,太小了难以下手。” 小姑娘涨红了脸,一旦接受了这是个梦的设定,瞬间一切都说的通了,只是此时依旧是是单纯豆蔻少女心性,她期期艾艾的回握住他的手,问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会梦到你,你是我的老公吗?” “老公?”陆闵之品味了一下这个词,忍不住勾唇:“那你便把我当老公对待吧,小月芽。” 他低头亲昵的吻了下她肉乎乎的手背,告白的话语倾泻而出:“我爱你,小月芽。”少年眉眼俊秀,线条还未有成年后的成熟英朗,五官端的是温柔惑人。 月芽被他诱惑的几乎是话音刚落,就立马点头回应道:“我,我也……”喜欢2字却是羞的说不出口。 陆闵之何曾听过小姑娘类似表白的话,小姑娘现在年龄大概是最懵懂大胆的时候了,一旦错过怕是再没机会了。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凝视着小姑娘脸上的表情,不想错过丝毫,无比期待。 遥远的梵伦多。 谢菲尔德走进月芽房间,小姑娘睡得一脸香甜,仿若梦里梦到什么好事一般。谢菲尔德轻笑,指尖划过小姑娘的脸颊,旋即捏了捏:“月芽,起床了。” 梦里,陆闵之正期待着小姑娘即将说出口的话,却忽然感觉不妥,旋即眼睁睁的看着怀里心爱的小姑娘瞬间消失了,周围的一切也在一点点破碎消失,梦境无故消散,只有一个可能,梦的主人苏醒了。 如此突然,只能是外界人为打扰,只会是谢菲尔德干的好事。 陆闵之气急败坏:“我*#?*amp;¥#*@。” 【晋级!周更!】Σ(-`Д′-?;)?这有什么好自豪的】 【银河火焰】7 小姑娘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旋即像是想起了什么,瞳孔不由得放大,脸却越来越红,咬了咬唇,几分羞恼,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少女心事。 谢菲尔德狐疑的看着小姑娘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小姑娘被盯的心虚,摸摸脸,装作若无其事的起了床,谢菲尔德看着小姑娘绯红的小脸,若有所思。 月芽在谢菲尔德眼皮底下心虚的吃完早餐,点了点脚尖,小声道:“菲菲我吃饱了。” 谢菲尔德收回探究的视线,微微点头,略略收拾罢,带着月芽出了门。 这几日一切都被谢菲尔德改造了一通,完全的适应了地球人原来的生活习惯和生理安全,月芽带好小如芝麻的呼吸自助器,跟着谢菲尔德离开了海底。 等到真正送融入人流,月芽才忽然意识到,纯人类的模样十分稀少,人来人往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别的特征,比如兽耳,明显的长毛,鱼鳞的皮肤,竖瞳,甚至还有的特别明显,翅膀,背鳍等。有的几乎将近3米高,壮硕的宛若路人,有的小巧的宛若6.7岁的孩童。 然而他们都有一个共通的特点——都是普遍4.5个人以上结伴而行。 谢菲尔德看出小姑娘有些疑惑,微微低头,淡淡的解释道:“梵伦多的特色,群体活动,特别看中人际交往。” 所以你这么好,肯定会有朋友的,热情友好的梵伦多欢迎你。 月芽有些恍然,蓦地不期然想到了陆闵之他们种族,寄生也是他们必须的生存方式,如果他们错了,造物主又为何会诞生在这个宇宙…… 梵伦多的确是一个很适合新人的星球,即便科技再发达,这里依然处处都保留着自然纯朴的风俗和小细节,月芽本以为出门便会有各种飞行器或者超便捷助驾器,结果一个都没有,所有人都是普普通通的走路,各种面带笑容的聊着天,如果忽略他们身上各种暴露身份的特殊标志,简直宛若普通人生活一般。 走了10多分钟,谢菲尔德带着月芽拐进一条人流微少的巷子,在第叁间门前停下,驻足回头:“到了。” 从外面看并无特殊之处,甚至里面几乎黑黑一片,放佛吞噬了一切外界射进去的光源,让人看不到里面。 月芽微一踌躇,看到陆闵之毫不在意的走了进去,连忙也跟着快步走了进去。 走进店内感觉比外界更明显,真的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月芽顿时不敢再随意走到,停在原地,紧张的小声叫到:“菲菲,菲菲?” 话音刚落,便感觉到有人牵住了自己的手,谢菲尔德的声音响起:“来。” 单单一个字,足以让她松了一口气,瞬间心安。 月芽乖顺的任由自己被谢菲尔德拉着向前走,有他在自己身前,自己脑袋里便什么纠结烦恼都没了,放佛一切他都可以解决。无论是他带她离开地球,还是现如今对她的帮助,都让她感激。 走了几十步,谢菲尔德掀起黑幕,光线瞬间渗透了进来,幕帘后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各种姹紫嫣红的花朵,一簇簇一团团,墙壁吊挂着,悬挂着,甚至地面上也密密麻麻摆着,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月芽站在谢菲尔德身后,蹲下身好奇的打量着脚边的碧蓝的花蕊,花瓣小小的却精致非常,如此凑近时能清晰的闻到一股难以描述的香味,让人忍不住深呼吸。 月芽伸手,想要触碰一下这漂亮夺目的杰作,忽然听到有人连忙呼声制止:“别碰,离它远点。” 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来人快步走了过来,月芽抬头一看,不由得呼吸一滞:“陆,陆闵之!?” 男人皱了皱眉,脸上带着几分不悦,冷声道:“我不是,蓝梦的花香有致幻作用,你产生了幻觉。” 谢菲尔德把月芽拉到身后,半遮着小姑娘,心里的不舒服几乎达到了巅峰,他按捺住内心的郁结烦躁,耐心问到:“阿道夫,除了这一点没别的了吧?” 阿道夫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捧起蓝梦,将它放在高处,不是很在意谢菲尔德的问题和态度,随意的嗯了一声。 谢菲尔德低头,和小姑娘对视:“还记得我是谁吗?” 月芽歪歪头:“菲菲。” 谢菲尔德指了指阿道夫,语气低沉:“他是陆闵之?” 月芽直觉不能点头承认,也听到了方才的阿道夫的话,小心的措辞道:“我知道他不是陆闵之。” “那你眼里他的样子确实是陆闵之吧?” “是……”月芽干巴巴的点了点头,被谢菲尔德如此质问有些难堪,她移开跟谢菲尔德对视的视线,脸色些微苍白。 气氛瞬间沉默凝滞。 远处沉迷摆弄各种花盆的阿道夫明显也感觉到了,他看了看默默对峙的两个人,泡了一杯水递给月芽:“喝了吧,能解除幻觉。” 然而他的样子在月芽眼里,完全是陆闵之的模样,几乎是找不出区别,月芽僵着,迟迟没有伸手去接。 阿道夫有些不耐烦的想拉月芽的手,将水杯硬塞进去,却被谢菲尔德粗鲁的夺去了杯子,他嫌弃的看了一眼:“喝完就走。” 月芽想伸手去接杯子,却被谢菲尔德拦住,他表情冷淡,端着水杯放在她唇边,明显的要喂她喝。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瞧着他脸色可怕,老老实实的凑到杯边,小口小口的吮着。 水的味道不算很好,有种奇怪的涩味,不过喝完几口,陆闵之的身影已经明显消失了大半,清清楚楚的看到阿道夫表情不耐的看着她,月芽有些不好意思,道歉道:“阿道夫,对不起。” 谢菲尔德擦了擦她嘴角的水渍,打断了她的话:“不用道歉,他不应该把这么危险的东西放在门口。” 阿道夫轻哼,为自己心爱的花卉辩解:“蓝梦才不危险,它又不会让人受伤,轻微的致幻作用,也只是能让人看到心底深处渴望拥有的东西而已。” 他这一番话说完,月芽已经脸上火辣一片,旋即又变得苍白,她咬了咬唇,根本没有勇气去看谢菲尔德的表情,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 半晌,谢菲尔德声音响起,磁性微哑:“我想让她给你当学徒。” 阿道夫想都没想,只接拒绝道:“不可能,她不合适。” 他身上仿若还有些陆闵之的影子,月芽看着他,听到他果断的拒绝,莫名有些委屈,不由得问道:“为什么?” 阿道夫皱眉,又看了看她还略显稚气的脸,有几分嫌弃:“你身体不行,才不经意间吸了一点点就产生了幻觉,心理素质也不合格。” 月芽已经后悔问了为什么,此时更加的羞惭,小声道:“打扰了。”说完转身就走,内心想逃离的冲动无视了前厅的黑暗,只埋头的就往前走。 谢菲尔德面无表情的看了阿道夫一眼,旋即也转身离开去追小姑娘。阿道夫看着黑漆漆的门口,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啧了一声:“谢菲尔德这个样子真少见啊。” 黑暗中,谢菲尔德一如进来时拉住了月芽的手,无奈的谈道:“还有别的工作,再一起去看看吧。” 月芽摇头,沉默不语,半晌小声道:“对不起,菲菲,刚刚我……” 谢菲尔德打断了她的话:“不要道歉,他会从你的生活中消失的,现在只是开始,我保证。” 月芽张张嘴,想到梦里的一切,越发无地自容,她根本没脸跟谢菲尔德提起,偏她梦里什么记忆都没有,任由陆闵之欺负玩弄,梦里还控制不住的对他心动不已。 陆闵之。 月芽忍不住叹息,即便谢菲尔德带她离开了地球,如今也在梵伦多开始安逸的生活,但始终无法摆脱陆闵之。她有种莫名的直觉,恐怕与陆闵之的纠缠并不会这么早就结束,菲菲对不起,我没脸开口关于梦到他的事情,我对你有所隐瞒。 谢菲尔德感觉到身后小姑娘低沉的情绪,想了想开口道:“不然我们先回家,明天再出来也可以。” 月芽用力的笑了笑:“不用,我不累,我们再看看,不然你工作了我一个人在家多无聊,我也想找点事情做。” 谢菲尔德看她小脸已经恢复了红润,眼睛熠熠生辉,便点了点头:“那我们去米希尔的宠物店。” 最终也是无果,那些所谓的宠物最矮的也跟她一样高,并且看她时眼里都冒着绿油油的光,明显看到美味食物一般。 月芽哑然:“为什么唯独对我这样?” 谢菲尔德还未来得及开口安慰,米希尔一撩长发,大咧咧地开口道:“因为你闻起来太弱了,又有点香香的,就好像一个没有战斗力的食物一样。”她说着,又摸了摸下巴,看着月芽白嫩的小脸,补了一句:“我都有点想咬一口。” 月芽吓得拉着谢菲尔德落荒而逃。 最终,海洋馆,陶瓷艺术,手工,都失败而归,月芽泄气了:“我们回家吧,估计今天是不行了。” 谢菲尔德眼底升起一抹满意的愉悦,他有些心疼的看着小姑娘有些疲累的神色,说出了计划安排中里最后一句话:“我似乎,刚好缺个小助手。” 小姑娘果然如他意料中一般笑了,她拉了拉他胳膊,装模作样的替他擦了擦没有的汗,狗腿子的笑:“菲菲老板,你看我怎么样?” 谢菲尔德颔首,不置可否:“可能会有点累。” 月芽麻溜的挺直腰,中气十足道:“不怕累,累不怕,怕不累。” 谢菲尔德被她逗的失笑,又买了一些梵伦多特色食物和小玩意,带着月芽返回海边,顺着崭新的光圈通道回了家。 如果一开始便提出要小姑娘跟他一起工作,小姑娘也会答应,只是那却不是他想要的。 他要小姑娘心甘情愿,完完全全的接受,他要小姑娘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处境,知道自己对于她来说,才是不可或缺的人,即便这么做有些卑鄙无耻。 谢菲尔德看着客厅里兴奋的摆弄着礼物的小姑娘,满意的勾起了唇角,结局是成功的,不是吗。 【周六了!更新更新!】 【鸢尾】1 月芽知道谢菲尔德的工作后,本来很难想象谢菲尔德穿上老研究白大褂,带着严严实实的帽子,老古板似的坐在工作台前,然而当踏进研究室时才傻乎乎的意识到自己完全想错了。 研究室里几乎可以用凌乱形容,不脏但乱,其余人各自坐着或者趴着,总之看起来没有一个像是认真工作的样子。 谢菲尔德脚步不停,直直的走进一间房间,然后死死的关上门,在月芽眼皮底下也躺在了房间的沙发上,非常的宽大,躺2.3个人看起来都毫无压力,几乎可以称之为一个小床了。 月芽瞬间无言,谢菲尔德却又睁开了眼,朝月芽勾了勾手指,雄雌莫辩的精致五官几乎惑人心魂,小姑娘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就顺着谢菲尔德的示意坐在了他身边。 “我睡会儿,那边书架上的书挺好玩的,你可以看下,2小时后如果我还没醒就叫我。” 谢菲尔德眸子半阖,长长的眼睫密又卷,脸上流露出一丝疲倦的困意。最近晚上双腿一直疼痛麻痒,他几乎都没有睡什么,身体着实疲惫不已。 他这幅样子让小姑娘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入手触感好极了,几乎比她的皮肤还好,月芽轻笑,柔声的哄他安心入睡:“你睡吧,我就呆在这里。” 谢菲尔德勾了勾唇角,合上了眼帘。 月芽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到书架边,挑了本带着趣味图画介绍梵伦多各种种族的书,重新回到谢菲尔德身边坐下,轻轻的翻动着书页。 图画形象,还偶尔附带着清晰的照片,书的最后,还有着梵伦多最美最神秘种族排行榜。 月芽好奇的看下去,直到最后一页,第一名——人鱼族,不由得惊叹,即便照片十分模糊,但却刚好是她这种新手能接受的范围,模糊照片的背后,再如何美丽绝伦她都无法想象,几乎超越了她的认知。 文字她认识的不多,只能模模糊糊的拼凑出几个关键字:十分美丽,声音动听,成年前中性,对伴侣十分忠诚且一生只有一个……再多的介绍她都看不懂了,然而已经够了,已经完美的无从挑剔。 月芽返回书架,翻看了一遍,发现有关人鱼照片或者介绍的书籍寥寥无几,很多都是几行字就没了,往往这几行字她还一个字都不认识。 她翻来覆去,最终又重新拿了趣味图画的那本介绍种族的书,翻到了人鱼图片那页,拿了笔和纸开始涂涂画画。把认识的字都列了出来,又企图画出照片里的人鱼,且不说画的如何,光是线条就扭扭曲曲,完全不合格。 月芽收了笔不好意思再接着画,只又重新把不会的字又抄了一边在纸上。她刚又兴奋,又折腾了这么久,身边还有人睡得这么香,她忍不住也躺在沙发上,完全不设防的睡在了谢菲尔德身边,按着使用的还不太熟练的智脑,边翻译着纸上标注的不认识的字,一点点摸索着识字。 许久之后,迷你的智脑从她手心滑落,无声的摔落到地面,小姑娘竟是睡着了。 片刻后,手里的纸也缓缓的飘落,掉落地面的一瞬间被一只手拾了起来,谢菲尔德上半身横跨在小姑娘身上,险险的没有压到她,但也挨的极近。 他诧异的看着手里的涂涂画画,和略显幼稚的字迹,看向月芽的眼底闪过一抹奇异的色彩。 人鱼。 她喜欢人鱼。 可是,她同样也说过只喜欢男人。 谢菲尔德放好纸张,重新躺下,怕弄醒小姑娘,只敢虚虚的半搂住她,她身上的味道让他心安,深入骨髓的疼痛放佛也安静了,乖巧的蛰伏着不敢躁动。 好想,快点成年啊。 谢菲尔德闭上眼睛,遮蔽了眼底的郁结阴霾,内心的觊觎却始终无法被满足。 “怎么不叫醒我?”月芽并没有睡太久,迷迷糊糊又很快醒了,一睁眼就看到谢菲尔德半眯着眼侧头盯着自己。 谢菲尔德没接话,他怎么舍得叫醒睡得香甜的小姑娘,躺在她身边夸张的伸了个懒腰,长手长脚的几乎占据了全部的位置,月芽迷糊的避让的退了退,旋即人又被他拉了过去,整个人被他圈在了怀里。 伸完懒腰后,他侧了身子,一条腿压在她身上,手环绕她的背,他的下巴搁在她的头顶,深呼吸的气息喷洒让她头皮有些发麻。 明明之前有过比这更亲密的接触,但此刻,月芽却莫名觉得不妥,她动了动,下身被压着无法动弹,她只能拿手去扳了扳谢菲尔德:“菲菲,放开我。” 谢菲尔德唔了一声,身体却纹丝不动,再无别的反应。 月芽却突然的有了一分羞恼,她大力的挣扎,只想离开这个温暖却让她不安的怀抱。 她自己却没意识到,也许是梦里几次与陆闵之历经缠绵,她心底里又发生了变化,像是认主一般,竟越发排斥拒绝旁人的亲昵,明明是怨恨的,却又暗暗默认了纠缠,矛盾又荒唐。 她在他怀里扑腾,挣扎的厉害,放佛他是恶人一般。 谢菲尔德低头,直勾勾的看着她,表情带了几分少见的冷峻,眼底深处仿若有什么情绪隐隐沸腾,几乎快要喷薄而发。 他脸色并不算太好,眼底还有睡眠不足的鸦青,面色也略显苍白,却益发的衬的五官立体严峻,原本雌雄莫辨产生的细腻精致已经被打碎,此刻给人的感觉,几乎完全是阴翳中的男性模样,再也不会被误认为是女性。 月芽被他黑沉沉的视线盯的有些无措,不再再动弹,仿若实质的探究怀疑目光让她屏住了呼吸,生怕露出一丝破绽。 半晌,谢菲尔德轻声道:“我以为我们是朋友,我们之间没有秘密。”他松开手放开月芽,状似放松的手随意的搭在沙发背上,背靠沙发曲起一只腿坐着。 月芽无言,她几乎快要被说动,只是内心隐秘的羞耻让她开不了口,说出来菲菲会怎么想她,会如何看待她,一定会后悔带她来梵伦多吧。 谢菲尔德微垂眼睑,略显落寞,他放松语气,尽量让话听上去自然:“那便算了。”说着他便要起身走下沙发。 月芽惊的伸手拉住了他的袖口,心脏剧烈跳动,那一瞬间她无比清晰的认清了她跟谢菲尔德的关系,她依恋他,他是她最好的朋友,最重要最让她安心的人,她的确……不应该瞒他……更不应该如今让这耻于开口的秘密让两人关系产生间隙。 “菲菲。”她舔了舔唇,手下滑,握住谢菲尔德的手,声音有些干涩:“我晚上做梦会控制不住梦到陆闵之,梦里我却不记得他……” 谢菲尔德心一沉,小姑娘眼神闪躲,似又欲言又止,他都不用猜都知道,一定不是单纯做梦这么简单。他回握住小姑娘,不由得紧了紧力气,努力让自己平稳住呼吸,不泄露内心的嫉妒狂躁,他缓缓的低声道:“吃过午饭我带你检查一下,应该是他在你身上动了什么手脚。” 月芽应了一声,就算想通了这一刻也分外的难堪羞愧。 谢菲尔德低低叹息,弯腰,两只手捧起小姑娘的脸,不带任何负面的情绪与月芽对视着。月芽初始有些抵触的半阖着眼不敢对视,他的手一直不急不重的摩挲安抚着她,莫名给予她力量,蝶翼般的睫毛终究扑闪了几下后最终抬头,眼里一般脆弱一般渴求,宛若带着寻求安慰和慰藉的孩童。 “没事的,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帮你,无论什么结局我都会陪着你。”谢菲尔德微微倾身,拉近距离,话语越来越轻,仿若呢喃,让人无法听清:“我想成为你心里最重要的依靠,我想拥有你的全部。” 月芽没听清,黑曜石般的眸子疑惑的看着他,下一瞬嘴上一片柔软,鼻息交缠,他只是单纯的亲吻她的嘴唇,纯洁的轻轻碰触,几乎让人怀疑是错觉。 “菲菲,你,你……”月芽慌乱的后退,脚后跟还蠢得自己绊到了自己。 谢菲尔德反应极快,伸手拉住她,眼里是明目张胆的愉悦,他微一使力,小姑娘便被带到了他怀里,他低低一笑,吐字清晰,一字一顿:“我不是女性。” 月芽懵懵的抬头,跟不上他的节奏,实在是无法理解这一串是什么连锁反应。腰被他握住,她的胸也贴着他,却挣扎不得,惊艳的五官在眼前慢慢放大,他的话清晰无比,绝不会被认为是错觉:“那我可以从现在开始追求你了吗?” 什,什么? 大脑几乎无法思考,模糊又混沌。 只有眼前这张脸,惊为天神,深深的印在脑海里。 【我要加快剧情进展了!努力完结,好怕过年前都不能完结╭(°A°`)╮如果感情进展太突兀小可爱们告诉我一声!】 【鸢尾】2 “怎么可能,菲菲,你别闹了,你怎么可能不是女生。”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你是陆闵之的孩子……” “不能,我们之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菲菲,我很感激你,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哪怕用我的生命去换取你存活,我也愿意,我如今甚至以后的生活都是你带给我的,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和你在一起……” “对不起,菲菲……” 月芽手撑着下巴着头,手里的笔茫然的在纸上划过一条条错乱的线条,明显在发呆,走过来放文档的薇薇儿疑惑的看了她一眼,拍了拍她的肩:“月芽,月芽?” 回忆被打断,月芽捏了捏手里的笔,回过神来,勉强的笑了笑:“没事,薇薇儿,只是有点不舒服。” 梵伦多的人对一切都充满了善意和包容,薇薇儿点点头,担心的劝慰道:“剩下的等你身体好了再做吧,月芽你现在快回家休息一下吧。” 月芽胡乱的点了点头,剩下的时间她是再没心情工作了,索性就收拾东西回家吧,即便回家说不定撞到谢菲尔德更尴尬。 距离上次谢菲尔德表白已经快过了一个月时间,但那天的事情却放佛就发生在昨天,几乎每一秒她都能准确的回忆,他的眼神,他当时的表情,他的气息,他嘴唇的柔软……几乎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大脑放佛已经储存了快捷键,几乎是瞬间关于他的一切回忆,都可以倾泻而出。 她能感受到,他的诚恳热切,他的直白坦诚,和他克制不住的让人脸红心跳的眼神……他也许是真的喜欢自己,但是,自己却又是真的不能和他在一起。 海风吹过,月芽抚了抚燥热的脸颊,她是怎么回答的? 那么的决断,那么的决绝,不可能,不行,不可以,用尽了一切拒绝的词语,放佛被踩到了痛脚一般夸张滑稽的跳了起来。 最后,他眸子瞬间暗淡了,仿若有光熄灭。 但他依旧做了一切关心关照她的事,带她检查了身体,折腾了很久也没检查出原因,最终带了一个昂贵的免疫器,也许会有所帮助。在研究所也有了一份事情做,虽然只是简单的腾抄,但多亏了这一份工作,她识字进步飞快,也明白的越来越多。 放佛知道她的尴尬和介意,他甚少出现在她面前,一开始还会错开时间同她上下班,而后他直接就不去研究所,在家里他也是一直闷在房间里,从不露面。 直至如今,一个月没有梦到过陆闵之,也一个月没有同谢菲尔德说过话。 几欲疯狂。 研究所里一直有几个每天怂恿自己去和好的人,他们说的各种各样,不外乎接受谢菲尔德,却都没有说到最重要的地方。 是啊,她心底里最排斥的是什么,莫过于谢菲尔德是陆闵之孩子的事实。她与陆闵之的孩子在一起?听起来真是荒唐的可笑,她几乎是想都未想,直接排除了, 她不应该和谢菲尔德在一起,她当初有多么大的决心逃离陆闵之,如今就有多么大的决心拒绝谢菲尔德。 也许她已经不怨恨陆闵之了,但却做不到放下,她如何能放下?家毁人亡,甚至那颗星球都几乎没有了人类,剩下的只有被寄生的伪装人类的让人绝望的异种,她或许能够站在上帝角度看待一切事情,并理性的知道陆闵之并不是100%错,他的错只在于欺骗了她而已,而谢菲尔德也是她目前最好的选择,他是她唯一的依靠,也是她最重要的人,也许伴侣+闺蜜是最稳固最牢不可破的关系。 只是,她做不到,她不是不喜欢,也不是不爱,并非一丁点感觉都没有,她只是不能,她不能…… 海底的家被谢菲尔德越修越精致,几乎每一处都是为了她的便利和习惯。 甫一打开门,一目了然的客厅空空如也,月芽便知道恐怕谢菲尔德依旧是见不到一面了,他一定是又锁在房间里避而不见。 厨房里有谢菲尔德准备好的熟食,月芽没胃口随便吃了一点,晚饭结束,按照平时一般,一天也就如此结束。 只是她将将走上2楼时,忽的听见一楼浴室里传来微弱的呻吟,月芽心一跳,也不管是不是幻听,连忙推开门—— 谢菲尔德正闭着眼躺在宽大的浴缸里。 她心一沉,又担心又自责。 紧接着,巨大晶莹的蓝色鱼尾,篡夺了她全部注意力,自腰际到鱼尾呈自然的渐变蓝色,十分瑰丽,走近细看,一片片鳞片弧形优美,泛着点点光泽,无端的让人想起满天星空,几乎可以与之媲美。 她忍不住心跳,书本的描述和老旧的照片都不及眼前千分之一的美。 目光掠过他平坦的胸膛,月芽不由得有些脸红,浴缸里装满了水,他手像是无力的耷拉着,身体漂浮在水面上,浴缸里装不下的半截鱼尾可怜的垂着,底端蜷缩着摊放在地板上。 他生病了吗? 月芽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是滚烫的离谱,她小声的叫他的名字,却得不到半点回应。她想架起他回床上,却根本抬不起来。她想打电话给研究所同事,可是他人鱼的身份怎么办,他隐藏一定是有原因的。 怎么办? “菲菲,菲菲……” 她拍了拍他的脸,又急又怕,实在不行她真的要打电话了,再重要的原因也没有命重要。 谢菲尔德轻微的嗯了一声,声音轻的宛若呼吸,细不可闻,他听到小姑娘在耳边一直念他,以为是美好的幻觉,用尽力气睁眼一看,却是真的,小姑娘一脸担心愧疚的看着自己。 看到谢菲尔德终于有了反应,月芽再也蹦不住,眼泪滑落,鼻尖红红一片。 “别,别哭。”谢菲尔德努力的笑了笑,却不知道自己脸色苍白的样子更加惹月芽心酸,他动了动鱼尾,似乎刚刚深入骨髓的麻痛消散了几许。 一个月未见,他看起来似乎瘦了很多,头发也长了,过长的刘海乖顺的挡着眉眼,看起来异常消瘦颓废。月芽伸手撩开他的刘海,手贴着他的额头,声音酸楚:“菲菲,你怎么了,我该怎么做,我什么也不会。” 谢菲尔德抬头,面色苍白,眼底是严重睡眠不足的乌青,眸子却异常澄澈晶亮:“亲我,月芽,亲亲我。“ 他说话的时候,努力伸手企图去触碰她,身体却无力酸疼的用不出力气,即便疼痛渐缓,之前几乎疼到灵魂都在哭泣的痛楚还深深烙印在记忆力,几乎像是后遗症一般蚕食着,鱼尾微微上扬似乎想要移动,最终又无力的垂下,宛若病床上重症的病人,回光返照。 月芽跪在浴缸旁,颤抖着手想去抚摸他苍白的脸:“菲菲,你到底怎么了,我们去医院好不好,我陪你去医院。” 他微微侧头,眼睫微颤,嘴里一直像是呓语一般重复着:“亲亲我,月芽,我真的喜欢你,亲亲我……” 眼泪脱眶而出,月芽想说好,喉头却哽的发不出声音,是她的错,一切都是因为她才会变成这样,如果一定要有个人退步低头,那就她来做吧,没有菲菲就没有她现在的生活。 小姑娘柔软嘴唇覆在他唇上,那一瞬间,深入骨髓的疼痛瞬间消散,每片皮肤都在饥渴祈求般的叫嚣着继续,他的手忽然有了力气,扣住小姑娘的脑袋和身体不让她退开。宛若溺水的人,闯进她的领地,几乎像是篡夺氧气一样舔舐每一寸角落。 他憔悴的让人心疼,瘦了许多,脸部轮廓却多了几分硬朗,再加上他的怀抱满满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再也无法把他当做女生,更遑论她的手还按在他的胸膛前,即便皮肤再白皙光滑,也确实平坦结实,没有一丝女性的痕迹。 他又舔又吮,宛若小奶狗一般不放过心爱的食物,抵着她的唇将她的舌头勾的几乎发麻,分泌的唾液完全来不及吞咽,顺着她的下巴滑下,滴落在他脖子处,一点一点的攀爬过精致的锁骨,流下一条条淫糜暧昧的水渍。 月芽眼角泛红,眸子越发迷蒙水润,完全不抵抗的软在他怀里,任由他为所欲为。 “果然,你才是我的药。”谢菲尔德直起上半身,鱼尾摆动,在浴缸里激起一片水浪,他抱住小姑娘不肯再放开半分,嘴唇不停地摩挲着她:“谢谢你,月芽,是你救了我。” 小姑娘不解,撑着他的胸膛想抬头看他,却又被他按回了胸前,他的皮肤泛凉,她燥热的脸蛋贴上去实在是舒服不已。 令人惊艳的鱼尾不知何时又变成了修长白皙的双腿,他走出浴缸,全身赤裸却毫不在意,打横公主抱着小姑娘,月芽搂着他的脖子,逃避似的闭着眼睛。 他把她放到床上,刚撤开身子,终于有了血色的皮肤瞬间又变回惨白,疼痛也一瞬间在身体里炸开,他虚弱的跪倒在地,低着头强忍着痛楚。 月芽惊得连忙下床,架着他胳膊让他躺在床上,他闭着眼蹙着眉,如果不是眉头紧皱真宛若睡美人一般,小姑娘想了想,略略踌躇,俯身低头亲吻了一下他苍白的唇瓣。 接着像是魔法一般,健康红润的血色一点点恢复,肉眼可见,他睁开眼,直勾勾的盯着她,眉眼温柔,眼神让她悸动,他没说话,月芽却瞬间读懂了他的意思。 选择权在她手上,他生或死,她来主宰。 【下章肉,o(=?ω?=)m跟菲菲处完感情,陆闵之就可能登场了,剧透下菲菲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陆闵之的孩子喔】 【鸢尾】3 谢菲尔德笑,他清楚的知道月芽会做什么选择,他有恃无恐的勾唇轻笑:“那么请上了我把,救命恩人,我是你的。” 月芽又羞又气,但此时很明显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他的身体出现了奇怪的问题,似乎一离开自己就会疼痛无力。 而现在还要做更奇怪的事,奇怪的病,奇怪的逻辑,却无可奈何,他不是那种拿自己身体开玩笑的人,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濒临死亡,她愿意做一切事情,包括奉献自己。 只是…… 她要主动,该怎么做? 小姑娘羞答答的坐在他腰腹处,小脸绯红,无措的看着他,一副十分可口的模样。 谢菲尔德喉结微动,有些难耐,他视线落在小姑娘娇挺挺的胸前,声音有些沙哑:“快脱了,让我亲亲。”月芽脸更红了,她咬了咬唇,不再扭捏,缓缓的脱去身上的衣服,他直白火热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让她羞窘燥热。 “趴过来。”他又下了一条指令,舔舔唇,一脸期待。 月芽微微迟疑,旋即强压着女性的矜持害羞,屁股又往前坐了坐,低下身子按照他的指示,让自己的胸乳搭在他的唇齿之间。 少女的胸并不算特别大,只手可握,小巧坚挺,谢菲尔德微微呼气,炙热的气息喷在眼前细腻的乳肉上。激的月芽微微一颤,让他心生怜惜。他缓缓的张开嘴,含着顶端的蓓蕾不住的舔弄,脸几乎埋在胸间,吐出湿润的花蕾,一遍遍的亲吻着细腻的乳肉,直到沾满了他全部的气息,他才略微满足。 “别,别用牙齿。”月芽侧着脸,不敢直视谢菲尔德,唯有暴露出来的红艳艳的耳尖彰显着她有多羞涩。 谢菲尔德含糊的唔了一声,越发舔的啧啧作响,像是什么好吃的糖果一般,来回吸吮,小小的粉粉的乳头被吃的肿胀水润,颜色娇艳,衬的皮肤越发白皙,白的细嫩,红的娇艳。 小姑娘用手背遮着眼,娇娇的喘息,每当他难以抑制动作稍微大力时,便发出一声声呻吟,手背下的脸颊绯红一片,嘴唇娇艳水润。 “再坐上来一点。”谢菲尔德舔舔唇,眸子熠熠生辉,额头隐隐能看到细汗,肤色红润,体温滚烫,跟之前虚弱疼痛的模样判若两人。他讨好祈求的看着月芽,蓄意示弱勾引的眼神,简直像是采阴补阳的妖精。 他吸吮她胸乳时,两人的的身高差就已经让她坐到了他的胸膛处……还要再上去……就是…… 意图赤裸裸的如此明显,他根本,就是要她坐到他的脸上! 女性的矜持让小姑娘直摇头,不肯再往上移动半分。 谢菲尔德眸子闪了闪,表情越发可怜,漂亮的眼睛宛若映射揉碎了所有星光,里面装满了一个小小的她。 他声音好听极了,磁性动听:“那不然你往下坐。”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 月芽抖了抖,看了看他红艳水润的唇,羞的不行,实在不能接受自己坐在他脸上,曾经一直视为好朋友的他。她鼓了鼓勇气,转了个身,向他双腿间看去,嗯?什么都没有!再仔细一看,还是什么都没有!甚至连一丝毛发都没有! 即便记忆里几次欢爱都是陆闵之主导,他异常邪恶的触手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但对于男性的身体她还是亲眼观看过,他既然不是女人,又怎么可能没有男人的性器呢? 月芽有点反应不过来,菲菲既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这么一想,放佛觉得他没有能力对自己做坏事,她心里一松,松了口气,看他眼球湿润的表情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怜惜的亲了亲他的额头。 谢菲尔德蹬鼻子上脸,脸上装的越发可怜委屈,解释道:“人鱼没成年前身体是中性的。” 月芽越发有些踌躇羞愧,菲菲他还未成年啊,油然而生出罪恶感,尤其他还是陆闵之的孩子,也许现在这种情况就是老天给她一次回头的机会,趁现在什么都没发生,一切都还来得及。 小姑娘看起来放佛理智在回笼,谢菲尔德不敢再磨蹭,连忙道:“让我看看,月芽,近距离看看。” 这明显是之前的话题……月芽还是微的迟疑犹豫,她伸手摸了一下谢菲尔德的脸,入手适中的温度,她已经心生退意,谢菲尔德显然不会给她后退的机会。 “帮我成年,月芽,让我热起来。”他歪头蹭了蹭月芽的手,眼底放佛蕴藏着火焰,灼烧的她口干舌燥。 月芽咬唇,一狠心,两手撑在他头两边,分开腿挺腰立于上方。 谢菲尔德好奇探索的盯着眼前的美景,小姑娘明显已经动情,只是太过于羞涩腼腆,花穴在他目光的注视下微微翁动,惹人采暇,他声音微哑,沉重的呼吸:“再坐下来一点。” 小姑娘羞得几乎恨不得立刻逃走,羞耻隐秘的地方被他的呼吸喷洒,又酥又麻,她几乎能感觉到隐隐有分泌的液体顺着穴道缓缓流出。 他却已经等不及小姑娘磨磨蹭蹭的动作了,两手压在她的腰间,轻轻一按,隐秘娇羞的穴口已经在唇齿间收缩的越发厉害,几乎是舌头试探性舔上去的瞬间,小姑娘发出一声甜蜜的呻吟,不由自主的的挺直了上半身,紧紧的夹住了他的头。 真是,可爱的要命。 舌尖刚探入一点点,小姑娘便紧张的肌肉紧绷,与之相反的却是穴口柔软的不可思议,里面的腔肉有力的收缩着,欲拒还迎,透明的粘液顺着小小的穴口缓缓滴落,刺激的他激动不已,身体深处越发的躁动难忍。 【鸢尾】4 “别,那里……不可以……” 小姑娘忍不住揪住了他的头发,带着鼻音喘息着娇娇拒绝。已经热情肿胀的阴蒂被他舌尖不住的骚弄,时不时的恶意用牙尖划过,淫靡的快感迅速的占领了全身,花穴里分泌过多的液体顺着谢菲尔德的下巴滑落。 陆闵之也曾经对她做过如此下流放荡的事,不同的事,更多时候抚摸玩弄她的是那些邪恶的触手,即便再刺激再有快感,心底总是排斥拒绝的,非人类正常方式的性交当时即便是高潮,也让人头皮紧绷无法完全放松。 而此时,谢菲尔德是真真切切的用着人类湿热的舌头,一点一点的侵犯她羞耻隐秘的地方,带来的快感与记忆中陆闵之的完全不同,她完全招架不住。 他几乎不费吹灰之力,舌头刚模仿着戳次几下,小姑娘便呻吟着到了高潮,腰再也没有了力气,松懈之下结结实实的坐了下来,阴蒂被他挺直的鼻尖抵着,刺激的花穴又喷出一团水啧。 谢菲尔德不知何时恢复了力气,他坐起身,脸上湿漉漉一片,全是她动情的液体。举起小姑娘的腰,让她双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腰间,眉眼温柔多情的几乎可以腻毙在其中,他拉开小姑娘捂着脸的手,擦拭脸上属于她的体液,嘴角轻挑:“继续吗,我的小月芽。” 下巴被他抬起,小脸再也毫无遮挡的映在他的眼底,气氛暧昧到了极点,小姑娘紧张的不行,嘴唇不自觉的微启,放缓了呼吸。只觉得眼前谢菲尔德此时笑得实在的让人心跳加速,细长的眉眼微弯,眼眸多情,一分餍足叁分温柔六分勾引,秀色可餐。 月芽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内心的悸动几乎吞没了她残存的理智,左胸腔里的心脏又酥又痒,她放佛听到了有花在心脏里一朵朵绽放。 自己,好像真的,心动了。 如同掉进他织的情网中,待回过神来想逃离,已经深陷其中。 陆闵之的孩子…… 她到底还是羞愧,只是懵懂意识到自己心悦后却已经没有了愤懑怨怼,纵使他是陆闵之的血脉,那又如何,他们两个完全不一样的人,只要彻底摆脱陆闵之,那么便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怕是陆闵之知道一定会气死,算计来算计去,最后也没有攥紧小姑娘,甚至还让谢菲尔德捡了便宜,当初他对082说英雄救美雪中送炭是产生爱情最迅速的途径,如今当真是有几分应验,却是由他一手造成,为别人做了嫁衣。 谢菲尔德贴近,舔舐着她细嫩的耳垂窃窃私语,嗓音透着几分委屈:“继续好不好,好想赶紧成年啊,不想在你眼里我是不男不女的丑陋样子……” 月芽眼睫微颤,侧头,精致姣好的侧脸少女感十足,她回眸大胆的看了一眼谢菲尔德,糯糯道:“不丑。” 我喜欢你,你怎么会丑呢。 谢菲尔德放佛能听到小姑娘的心声,眸子亮的惊人,激动的捧起小姑娘的脸,狠狠的亲了上去。 他的吻与陆闵之不同,陆闵之冷静克制,技巧把弄,即便再火热的动作也总透着微妙的游离赏玩。而谢菲尔德宛若刚知情事的少年,只凭一股热情和悸动,偏偏热情似火,烧的她情动不已。他热情的缠着她,一股缠绵劲,唾液互换,他执着她的腰,努力让怀里的人与自己贴紧。 他的体温更高了,入手炙热滚烫,月芽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分开坐在他胯间,任由谢菲尔德在颈间,锁骨,胸乳处留下一寸步的吻痕,他像是小奶狗一样,拱着头埋在她身上。 谢菲尔德粗重的喘息,身体里腰腹处几乎快要爆炸,无从发泄的躁动全通过亲吻抚摸释放在小姑娘身上,想更进一步,想快点成年,想完整的拥有她,想…… 坐在他身上的小姑娘也感受到他愈发不正常的体温,有些不安的看着他,谢菲尔德额头贴着她,鼻息都烫的惊人:“没事的,别担心,我去泡泡水就好了。” 月芽不敢离开他,搀扶着他走进浴室,看到他又重新躺进浴缸里,接着便是神迹一般,肉眼可见的他的双腿一点一点幻化成震撼的蓝色鱼尾,身体的不适让鱼尾不住的小幅度晃动,她拉着他的手,另只手不住的撩起冷水去抚摸他的脸,试图给他降温。 谢菲尔德得了小姑娘的心,此时哪里还有什么烦恼纠结,即便身体再不舒服,却还是一脸的春风得意,十分舒心的享受小姑娘的照顾:“往下摸摸。” 月芽手一顿,撩起的冷水故意甩了他一脸,甩完还是老老实实的用凉水往下继续抚摸,故作镇定的擦拭他平坦结实的胸膛,肌肉弹性紧绷,肤色几乎媲美女性的白,却因为有一些肌肉并不显娘气,线条流畅爽朗。可能是因为本身肤色过白,他的乳头居然也带着粉粉的感觉,看起来异常干净可爱。 小姑娘有些想入非非,手一时就在胸肌的地方徘徊游离,擦的那粉嫩的乳头也越发的嫣红,谢菲尔德一时被弄的也红了脸,心底里倒是享受小姑娘对自己的亲密接触,便放松了身体一动不动,任由小姑娘对自己上下其手。 但是一直来回抚弄那个地方,谢菲尔德有些难受了,他挺了挺胸,舔了舔唇:“摸得不过瘾可以亲。” 月芽回过神,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有些恼羞成怒的拍了一下,赌气的直接摸到了腰腹处,人类的皮肤与人鱼相结合的地方。 白色的皮肤与蓝色鱼尾完美的过度,入手细腻润滑,鳞片一片片完美镶嵌衔接,没有一丝凹凸不平,摸起来温凉舒适宛若上好的珍珠,小姑娘有些爱不释手,凑近了去看,指尖拨弄着研究着。 鳞片越往下越小越小,大而精致绝伦的基本都集中在过度处下方,贴近看能清楚的看到蓝色的皮肤放佛洒了一层亮粉一般,漂亮的宛若星空。 每一片鳞片都有些完美圆润的弧度,月芽忍不住想到那本书上说的一句话,人鱼是造物主创造出来的最完美的生物。 他忽的抖了一下,微微抬头,脸红的要命,眸子湿蒙了一层湿润:“就是这里,多摸摸,我感觉没那么热了。” 月芽下意识的抚过,看他一脸快意的样子,再看看手摸得位置,如果换成人类的双腿,她摸的地方应该就是男性生殖器的位置。 然而这是鱼尾,手底下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月芽咽了咽口水,看谢菲尔德宛若被淋湿的小狗一样定定的看着自己,心口一热,仔仔细细的温柔抚过一片片鳞片,温热的指尖划过湿凉,放佛有电流一般,浑身酥麻。 谢菲尔德的呼吸声随着她的动作时轻时重,忽的他一把拉过小姑娘的手,猝不及防之下,月芽大半个身体被带进了浴缸里,她趴在他身上,不算特别大的雪白胸乳被压成一道迷人的深沟。 他摸着小姑娘的腰,暧昧的游走,眉毛轻挑,在她耳边故意的压抑喘息,色情的让人浮想联翩。 “你,你又干嘛?”月芽红着脸,想起身,用手推了他一下,手却被他拉住直往他身下去,直到摸到一个火热滚烫的棍状物体,她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怎,怎么,就长出来了? 根本容不得再思考,也来不及去仔细看,就听到谢菲尔德低声说道:“我忍不住了,小月芽。”说完,他侧了个身,按着小姑娘的屁股,就把肉棒送进了觊觎很久的花穴。 穴口已经被舔的又湿又软,轻易的就被撞进去了一点。 月芽惊的连忙用腿缠住他的腰,奈何他鱼尾部分非常的滑溜,侧身的姿势很难使力勾住,完全没有可以借力保持平衡的地方,她难受的扭了扭屁股,说不出是被他鲁莽顶入更难受还是姿势更难受。 谢菲尔德绝对是完美体贴的恋人,看出小姑娘的难受,便就着结合的姿势又转回身子,重新面朝上,自然的漂浮在水面上,又恢复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他在水里根本就可以用如鱼得水来形容,浮力托着他,他冲撞的十分轻松,非常省力。在小姑娘还未回过神来一顶而入,人鱼的完美在性事上也绝对是无可挑剔的。又粗又长,直接让小姑娘眼角泛红,理智被顶的又无影无踪。 实在是太粗太烫了,又特别的硬,放佛表面不是皮肤一般,女上的姿势没有任何还手之力,直捣黄龙一般撞进了子宫,烫的她一颤,宫口努力讨好的收缩,也无法让这巨物软化几分。 “啊……轻,轻点。”小姑娘忍不住求饶,身体却已经食髓知味,忍不住顺着他的节奏一点点扭动,每每撞进至深处,蜜液就放佛火山爆发的岩浆一般喷薄而出,透明的粘液流进水里,再也分辨不出来。 “明明你很舒服,你看你留的水几乎快要没出浴缸了。”谢菲尔德恶意的加快了动作,溅起的水花飞的浴缸周围一圈都是水。 巨大的快感下,很难凝聚精力去听他说什么去思考怎么回答,月芽结结巴巴的反驳:“我,嗯,我没有……啊……” 谢菲尔德低声笑:“不是你的,难道是我的吗?嗯?” (*-ω-)写肉拖沓的病是改不了了,小可爱们圣诞节快乐!昨天出去玩了! 【鸢尾】5 “是不是很喜欢人鱼?”他附在她耳边,舔着她的耳垂和脖子,摩挲缠绵,声音低低沙哑,实在是好听的紧,只是内容让人羞恼。 小姑娘眸子湿润的几乎滴出水,前几秒还被操的嘤咛求饶,此时一听又努力板着俏脸,哼道:“不,不喜欢……啊,别,别这么深……” 谢菲尔德威胁性的牙齿轻咬她脖子大动脉的位置,轻笑:“不深你怎么会喜欢,我可要努力让你喜欢上人鱼呢。” 喜欢,上人鱼。 说罢,他两手按着小姑娘的屁股,让她紧紧的与自己贴合,劲瘦有力的腰放佛上了马达一样,又快又狠,水流让他越发的省力,他完全感觉不到乏力,眸子亮的惊人。溅起的水到处都是,两人结合处更是湿的一塌糊涂,肉体碰撞的啪啪啪越发的响亮,断断续续还有娇柔女声的呻吟,又羞耻又放荡。 她很快又再次高潮了,身体已经酥软的再没有了力气,趴在谢菲尔德胸上喘息,她的脸蛋滚烫,亲密的贴着他的胸膛的皮肤,胸膛下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谢菲尔德却还没结束,即便他是第一次做这事,但是奈何天赋异凛,基因优越,种族完美无懈可击。 穴肉因为高潮咬的更紧,他入的困难了,闷哼一声,加重了力道比之前更狠的侵入,高潮中的小姑娘被顶的一哆嗦,几乎立马就带着哭腔呻吟出声,手抓着他的胳膊,像是要撒娇求饶,奈何穴道里的腔肉收缩的越发厉害,越收缩他越用力,像是一个恶性循环一般。 几百下以后,谢菲尔德终于射在了她身体里,小姑娘已经生理性眼泪都流出来了,几乎全程的巅峰快感让她嗓子都呻吟哭啼的有些沙哑,被滚烫的精液一烫,濒临极限的身体再也控制不住,一道道透明的液体从花穴里喷出。 肉棒又被穴肉咬的紧紧的,谢菲尔德忍不住有些蠢蠢欲动,他从小姑娘体内拔出,大波的液体汹涌流出,他看的喉结微动,挑起小姑娘下巴,亲吻她如玫瑰一般娇艳的唇瓣:“既然你这么不喜欢人鱼,那我换成双腿再来一次吧。” 月芽瞪大了眼睛,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谢菲尔德不置可否的笑。 小姑娘连忙手脚并用的从她身上爬起,慌忙的想踏出浴缸离开,谢菲尔德轻笑,心念一动,鱼尾眨眼间恢复成了人腿,他看起来控制身体的能力越发得心应手了,一派从容,放佛本就该如此。 他慢条斯理的站起身,长腿几步就追上了身体发软无力的月芽,打横抱起小姑娘回到了她的房间。 “唔,还有力气跑,那么就自我献身一下吧。”他笑得眯起眼,诱人的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的裹着她,月芽被勾的脑袋迷糊,张口想反驳拒绝,却说不出话。 他的腿修长有力,桎梏着她的双手,腿顶进她的双腿间,恶劣的用膝盖摩挲着她的羞密处,撤开时,膝盖上一片湿润,小姑娘显然对他根本无法抗拒,如此热情欢欣。 他这次温柔极了,像是十分体贴她似得。 小姑娘虽还有一丝不甘愿,却还是被他撩拨的软成一滩泥,刚刚被狠狠喂饱的地方此刻隐隐空虚,莫名渴望他进来。 谢菲尔德只一瞬就捕捉到了她的想法,低头在她鼻尖一吻:“满足你,我的小月芽。”下一秒,粗大的肉棒撑开肉穴,不顾死命咬着他阻止他的腔肉,一鼓作气直顶子宫。 月芽娇娇呻吟,全身泛起惊人的粉色,诱人采撷,眸子朦胧迷离。 初始他还颇为体贴,不折腾她,待到后来却有些益发不满足,几乎是怎么折腾怎么来,像是好学的学生一般,恨不得把知道的所有东西都用在她身上。 2个多小时后,他终于停了下来,神情稍有餍足。月芽准时累了,情绪大起大落,又被他真的反复折腾,多次高潮,很快就睡了过去。最后谢菲尔德帮她擦洗干净,她唔了一声,手指勾住了他的,又陷入了沉睡。 谢菲尔德嘴角轻挑,眼底里一半怜惜一半柔情,他待到小姑娘睡得翻了个身松开手,他才静悄悄的离开房间。 几乎是前脚刚回到他自己房间,后脚他的通讯器就响了起来,像是知道他这边一切一样。 谢菲尔德脸上笑容微敛,踱步走过,接通了视频通话,赫然是陆闵之! 视频内容智能的投映在谢菲尔德面前的半空中,画面清晰,他几乎能数清楚陆闵之下巴有多少根胡子。对面还未出声,他便闲闲的叫了一声:“爸爸?” 陆闵之一哽,险些气的挂掉通讯,他深呼吸几次稳定了情绪,冷声问道:“现在应该是成年了吧。” “那都是爸爸的功劳,谢谢爸爸告诉我。”谢菲尔德舔舔唇,肆意张扬。 陆闵之定定看着他,沉默不语,良久忽地一笑,阴郁冷酷:“别玩这些恶心的把戏,你知道我根本不在乎孩子血脉这种东西的,更何况,我知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孩子。” 谢菲尔德表情不变,没有接话。 陆闵之并不想和他过多交谈废话,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只又冷冷说道:“阿缪卡快找到你们了,保护好月芽,如果她受伤了,我会亲手杀了你,即便你真的是我的血脉。” “爸爸,若我杀了阿缪卡,我能杀了你吗?”谢菲尔德微杨眉毛,一脸真诚童真,忽略内容,放佛真的是乖孩子问爸爸问题一般。 谢菲尔德微眯眼睛,凌乱的发丝半遮住他的眉眼,隐约看到眼底诡谲阴霾:“那你最好快点,我等着你。” 【╭(°A°`)╮赶上了,11.59分!算日更!】 【红与黑】1 地球。 一家咖啡馆中。 陆闵之和另外2个相貌端正的中年男人坐在中间,大厅里坐满了人,目光全部都看着中间3人,寂静无声,无人说话。咖啡馆外面热闹的马路人来人往,咖啡馆内却悄无声息,宛若两个世界。 大约是陆闵之的表情实在是太过平静镇定,坐在他对面的两个中年人面色变得十分难看,左边的一个忍不住开口道:“科洛斯,你是第二个背叛者,你可知道第一个同样是为了所谓真爱的背叛者最后什么下场吗?” 陆闵之抬眸,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一眼:“多夫,我知道,他死了。” 多夫忍不住嗤笑:“那你可知具体原因经过?” 他并不需要陆闵之一定要回答这个问题,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人人都说我们埃德沃族是宇宙里的魔鬼,可殊不知我们是魔鬼的奴隶,我们的确寄生吞噬了原主,可却又被硬生生的绑住了一生,为了所谓的契合度过完一生,一旦不能掌控全部人生或是意志力不坚定,爱情友情亲情,新鲜刺激的感情蒙蔽了双眼,最终被伴侣蛊惑加以残害的不占少数……” 他喃喃自语,神色晦暗:“我最喜欢这个星球的一句话,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另一个中年人眸子闪过一丝不忍,多夫曾经就是因为如此不得不亲手埋葬了伴侣,连忙打断了他,直奔主题:“科洛斯,那么你现在的决定呢?” 陆闵之淡淡一笑:“我愿意承担自己任性的一切后果。” 多夫定定的看了他良久,一声叹息:“那么便开始吧。” 背叛者意味着脱离埃德沃,所以他身上一切所有埃德沃的力量都将被剥夺,包括基因,以后他再也不去埃德沃一员,他将无姓无名无种族,成为宇宙中最下等的一粒尘埃。 食指大的抽血器从陆闵之身上拔出,抽完了陆闵之身上的一切,另一名中年人站起身:“那么,今天请你一定要离开地球,切勿多呆。” 话音刚落,咖啡厅其余人纷纷离开,放佛只是一场仪式审判的见证者,全程静默无声,宛若哀悼。 身体里力量骤然一空,陆闵之脸色已然十分苍白,宛若失血过多。 若他以前力量称为SSS,那么被剥夺了埃德沃之后,恐怕连S都达不到,身体十分的不适,放佛被抽干了骨髓一般,陆闵之苦笑,上一任背叛者会这可怜的落了个死去的结局,恐怕也是跟他失去了大部分力量有关吧。 多夫顿了顿,低声道:“你们先走吧,我有一句话想跟他说。”另一个中年人停下脚步,这不符合规定,看到多夫眼底的哀恸最终动了恻隐之心,他与多夫认识许久,便例外一次吧,最终还是点点头,让他快一点。 “我最后悔的,你知道是什么吗?”多夫重新坐下,指尖敲了敲桌面,眼神怀念,像是在回忆过去。 陆闵之摇摇头,他即便血脉尊贵但一直都是冷漠寡淡的性格,独来独往,强势冷酷。 “那时,她隐约察觉到了什么,我当时非常爱她,契合度几乎满值,我跟她也已经有了一个孩子,她天天又哭又闹,只要是同我说话都是为了想找到我的秘密,我……”多夫声音颤抖,他深呼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实在是太爱她了,她自杀逼我,我实在是没办法,最后就告诉她了……。” “不如你来猜猜结局?”多夫抬眸看他。 陆闵之一笑,说出的话却是刺骨的寒冷:“一,你们的孩子应该死了,是她杀的吧。二,她绝不会接受这样的真相,你的性格软弱温柔绝不会强行逼迫她,那么她最后肯定也死了。最后一点我确实猜不出来,她是否曾经试图杀你?” 多夫沉沉一笑,低低叹息:“你说的全对,朝夕相处数十年,她竟全然不顾,竟连我们的孩子也下的了手,到她死我都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想法……不过这最后一点,就当做是我的秘密吧,也许等你走到我这步你就会得到答案。” 当你爱的人知道残酷的真相后,她又是否会对你举起屠刀? 陆闵之起身,微微弯腰,一派的从容自信:“我心里早已有属于我自己的答案。” 小姑娘天性善良容易拿捏,她做不出这些可怖血腥的事,更何况,她已经快爱上自己了,如今只需要最后一把推动,小姑娘便是完全的属于他了。 陆闵之喉结微动,蓦然生出迫不及待的想看见小姑娘的心情,外面下午阳光正好,冬季的寒冷似乎都被消融驱散,他嘴角轻挑,迎着暖阳缓缓离开。 多夫楞楞的看着陆闵之离开的背影,有些失神。 倘若他成功又如何?恐怕对埃德沃的打击是沉重的。 于公,他本应该希望陆闵之的结局死无葬身之地,但是他却从他身上仿若看到了希望。他比他坚定强大,他也比他聪明奸诈,也许他真的会成功。 那么,祝福你了,背叛者科洛斯,人类的陆闵之。 飞船缓缓启动,距离地球越来越远,直至地球在他眼中缩小成一个圆点。 陆闵之摸了摸屏幕上地球的可视图,表情终于松动,带了几分留恋动容,以后应该再没有机会回来了。 再见了,埃德沃。 良久以后,082轻轻道:“对不起主人,我瞒着了你一件事。” 右手的收纳槽指令灯一闪,抽屉弹出,里面赫然是一个装了血的瓶子,瓶子很小,只有小拇指般大小,血很少,只有指甲盖那般的几滴,但已远远足够了。这几滴就好比是门槛,能为他开启通往s的道路,剩下的便是需要他自己的努力了。 饶是陆闵之也忍不住惊讶,瞬间便反应过来了,只是他不明白,多夫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帮他? 真是善良又可怜的人…… 082看他没生气,补充到:“他说,希望主人你能向他证明。” 陆闵之叹息,不语。 此时,飞船正快速的穿梭跳跃着,目的地,梵伦多。 【红与黑】2 研究所门前。 月芽扭了一下,他不动。 月芽又大力挣脱了一下,他纹丝不动。 月芽气哼哼又加大力气甩开,他仿若才有所感觉,微微低头看她,停住脚步,另只手握住她的下巴亲吻她娇艳的唇瓣,声音磁性动听:“月芽,别闹了。” 小姑娘红着脸就被征服了,自甘堕落的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走进研究所。 果然一进去,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两人身上,目光凝聚在两人握手处,一脸探究好奇。 谢菲尔德却是坦然自若的牵着月芽走进自己的房间,众人呆呆的看着他们两个人的背影,有些不明白一个晚上的时间怎么就黏在一起了,明明之前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 关门前,谢菲尔德微笑:“别看了,她是我的伴侣。”说罢,合上了门。 一转身,便看到小姑娘窝在沙发里捧着书低头看着,只有红红的耳尖暴露了她的心情。 谢菲尔德失笑,因为她的害羞,他走过去在月芽旁边坐下,亲昵的靠着她,手轻轻撩起挡住她侧脸的长发,越看越觉得喜欢,又凑过去亲了一口。 月芽被他弄得害羞不已:“别闹了,我都没办法看书了。” 他手环绕在她腰间,暧昧的越来越朝上抚摸,看她害羞带怯的样子,勾的他心里越发痒痒的,他一把推开她手里的书,吮吸着她的娇嫩的耳瓣:“还不如看我,书上有的我都知道,没有的我也都知道……” 月芽低低喘息,身体昨晚被他单独折腾本应该十分酸疼的,现在被他稍微一撩拨立刻就敏感的出水了,小姑娘娇嗔的瞪了他一眼,下意识的微微合拢双腿,生怕被他发现什么。 谢菲尔德轻笑,搂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双腿上,如今天热衣服都很单薄,小姑娘屁股又软又嫩的触感十分清晰,他几乎瞬间就硬了,肉棒张牙舞爪的抵着她的臀部,炙热滚烫。 月芽咽了咽口水,不自在的扭了一下想躲开那邪恶的东西,却被他故意调整了下姿势,肉棒恰好就顶在了她两腿间,透着薄薄的内裤,瞬间烫的花穴不停的收缩,花穴口那块布料已经湿了。 “别,别在这里,外面有人。”月芽虚弱的拒绝,眸子湿漉漉的,眼底却又带着欲望的渴求和希冀。 谢菲尔德已经开始脱衣服,安抚着她:“嘘,他们听不到声音的。” 他皮肤很白,此时脱光了看更为惊艳,泛着莹润的白,毫无瑕疵,手脚修长,肌肉并没有陆闵之的结实,却也不觉得瘦弱,是那种浅浅的恰到好处的一层,浅浅的线条勾勒向下蜿蜒出一条精致诱人的人鱼线。 格格不入的是,腰下那个直挺挺的巨物属实让人脸红心跳。 月芽此时才看清那东西的模样,虎头虎脑的大个子,与主人一样长得白白的干干净净的,却一点也不秀气精致,体型绝对是属于魁梧巨无霸类型。 谢菲尔德勾唇,手撑着月芽耳边,看她傻乎乎任人鱼肉的样子,心脏柔软的不可思议,忍不住一遍遍亲吻舔舐她的唇瓣,唇齿交融,那些几乎快要溢出的喜爱喜欢都要融化在这个吻里,让人悸动。 做爱这方面,他一直都很规矩的按照步骤,亲吻,前戏,爱抚,直到进入,除了他更加持久更加雄伟这一点外,完全是教科书一般的教学示范。宛若自制力极强的好学生,严于律己,与陆闵之俨然不同,完全相反。 他将将温柔不过几分钟,就再也维持不住缓慢轻柔的温柔,撕开温柔的外表,剩下的便是和陆闵之一般的生猛快速,放佛想要将她整个人吞下去一般,激烈又缠绵,小腹处被他抽插的酸麻不已,又酥爽难耐,身体早已软成一汪水,软软的黏着他。 “嗯,慢,慢一点……”月芽娇娇呻吟,手抵着他的胸,掌心下的肌肉柔韧结实,皮肤白皙,泛着细密的汗珠,恍然有种晶莹剔透的感觉,宛若被蛊惑一般,她勾着他的脖子,埋头亲吻那块肌肉,嘴唇接触皮肤的瞬间,她明显能感觉到他身体一僵,随即动作抽动的越发激烈快速。 他怜惜的亲了亲她的脸,速度却只快不慢:“乖,快点你才舒服。” 小姑娘泪眼汪汪,嘴唇嫣红,胸前和颈项遍布着吻痕,娇娇嫩嫩却被蹂躏过度的模样,说出的话也被撞的支离破碎:“才,才不,舒服……” 谢菲尔德勾唇,低声应到:“那还咬我这么紧?” “哪有!我……我没有……”月芽羞怯的反驳,身体却条件反射一般越发的裹紧了体内的肉棒,好像是羞恼的惩罚,又好像是为了证明刚刚没有咬紧。 他低头亲吻她胸前的胸乳,失笑:“真可爱,小月芽。”不知道这可爱说的是这娇怯的粉红花蕾,还是这花蕾的主人。 多次高潮后,小姑娘疲软的躺在他怀里,意识困倦,快要睡着时,隐约感觉到耳边谢菲尔德在对自己说些什么:“等……结束……我们结婚……永远……” 她却没力气再仔细去琢磨回答他,趴在他的胸前,宛若小孩子一般的姿势,安心的睡着了。 【红与黑】3 爱情的甜蜜并没有麻痹谢菲尔德,相反让他更加的患得患失,越发的渴求这段感情的证明。 鬼使神差的,他又带了小姑娘去了阿道夫神奇的花卉店,只随便找了个借口就哄了小姑娘跟自己一起来。穿过黑黑的走廊,月芽跟着谢菲尔德又踏进了花房中。 谢菲尔德环视一圈,让人沉沦在虚拟幻境中的蓝梦高高的挂在墙上,幽幽的蓝,漫不经意,却又摄人心魂。 阿道夫抬眼细细的打量着他,惊奇道:“谢菲尔德,真让人吃惊,你居然成年了!” 谢菲尔德不置可否的点点头,垂眸看到小姑娘娇嫩绯红的俏脸忍不住笑了。 “人鱼真是神奇的种族。”阿道夫啧道,十分好奇:“之前几百年了你可都没有成年,我可以问下人鱼成年的契机是什么吗?” “显然不行,无可奉告。”谢菲尔德拒绝,他知道阿道夫不是多嘴之人,但关于人鱼的一切显然都不是适合拿来验证朋友间的信任度。 阿道夫也不丧气,他只是随口一问,视线落到谢菲尔德身后的小姑娘,眸光闪了闪,隐约猜到了谢菲尔德来找他的目的。 “我想,你可能需要什么花。”他勾下悬挂着的蓝梦,有些不舍,只独取了一束,递给了谢菲尔德:“显然,即使是朋友,但蓝梦的珍贵性,我还是要收费的。” 谢菲尔德轻哼一声:“也许我该提醒你,你研究的费用拖了2年都还没有去研究所缴费。” 阿道夫动作一顿,轻咳了声:“一株蓝梦而已,我刚开玩笑的,再送你几株都行。”话音刚落,他又真的怕谢菲尔德真的为了小姑娘又索要别的珍贵的花卉,肉疼之余,连忙问道:“你的小伴侣是什么族的?” “纯人类。” 阿道夫瞪大了眼睛,真是……一言难尽……种族……他想了想,实在不知道送什么花给纯人类,想了想,上次见到纯人类似乎都好几百年前了。他弯腰思索了片刻,从角落里捧起两朵花,无盆无根,单纯的就是两片洁白的花瓣,却能自发的漂浮在手心中,无风自动,放佛有意识的活物。 “唔,也许盏萤你的伴侣会喜欢,放在房中夜晚能一夜无梦,就算不需要,当做装饰也不错。”阿道夫想走过去递给远远站在谢菲尔德身后的月芽,却被谢菲尔德直接截过,看着谢菲尔德年轻的脸忍不住笑了,自己年轻时似乎也没有他占有欲这么强。 月芽接过谢菲尔德手中的花,轻声道:“谢谢你的礼物,阿道夫,我很喜欢。” “不客气,咳,你们去别的地方玩吧,我这里还有事要忙。”阿道夫开始赶人。 谢菲尔德失笑,也不再继续逗他,转身牵着小女孩离开了房间。 “这就是上次让我产生幻觉的花吗?”月芽好奇的看着手里的蓝色花蕊,奇怪的问道:“阿道夫为什么还要送这个给我?听起来它好像很珍贵。” “也许,是让你天天看见增加抵抗力。”谢菲尔德一本正经的胡编乱造,他羞于让小姑娘知道自己的意图。 月芽眨眨眼,仿若是信了他的话,乖顺的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逛遍了大半个街道。 她不说,于是便没人知道。 闻过花香后,视线里,谢菲尔德的脸隐隐模糊,缓缓的,眼前的人分明又变成了陆闵之。 她咽了咽口水,心虚的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只表情越发的乖巧了,乌黑湿润的眸子瞪的大大的,陆闵之是不是用了什么魔法,为什么喜欢菲菲之后,看到的还是他? —————————————————— 夜幕降临,梵伦多的夜空非常的漂亮,漫天星光,海滩边能听到轻柔的波浪声,温柔轻缓,星光下水面波光粼粼,倒映着夜色,放佛盛满了一个星空。 真好。 小姑娘眸子明亮澄澈,嘴角弯弯。 海风拂过脸颊,扑面而来的清爽干净。 “月芽。” 他忽然唤她,月芽抬头:“嗯?” 抬头瞬间,他的脸在眼前放大,温润柔软的触感覆盖在唇齿间,他动作很温柔,捧着她的下巴温柔的舔舐,舌头勾着她舔弄,舌尖不经意划过她的上颚让她忍不住颤抖。 “回家吧。”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眼角带笑,眸子亮的惊人。 月芽点头,双手圈着他的脖子,娇嗔道:“我有点累了,菲菲背我嘛。” 谢菲尔德屈膝弯腰,月芽轻轻的跳上他的背,头枕在他的颈间,少女体态轻盈并不重,如此亲密接触下还能闻到她身上隐隐散发的幽香,他却蓦地有些沉重,算了一下时间,陆闵之应该也已经到了。 月芽,你选谁,他忽然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谢菲尔德停住了脚步。 小姑娘亲昵的鼻尖蹭了蹭他的脖子,宛若小兽一般,他的皮肤微凉柔软,皮肤下的脉搏跳动十分有力,她忍不住红着脸,轻轻的舔了一口那个地方,有些害羞的瓮声瓮气的道:“我错了,我不动你了,你走吧。” …… 他不会输给陆闵之的。 谢菲尔德忽然放心下来。 他比陆闵之年轻,他单身一人没有必须负的责任,他与小姑娘间没有血和仇恨,他比陆闵之更会哄她开心,他比陆闵之的外表更具有优势。 最重要的是,他没有输的可能性——哪怕小姑娘选择了陆闵之,也是相当于选择他。 【红与黑】4 谢菲尔德“身体力行”哄了小姑娘睡下,熄了灯轻轻的替她掖好被角,被子没遮住的脖子和肩头明显有些暧昧的吻痕,显然是他刚刚一时激动无法自抑的造成的,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凝视了半分钟,轻手轻脚的合上门离开了房间。 房间是绝对安全的,他笃定,没有人能在他眼皮底下伤害小姑娘。 他穿好衣服,打开了大门走了出去。 门外的女人背对着她,肩膀微微颤抖,细不可闻的啜泣声传来,她在哭泣。 谢菲尔德立在原地,并没有走过去,似乎不打算安抚她,只淡淡的道:“阿缪卡阿姨。” 女人转过身来,五官精致姣好,眼睛微红,脸颊上有些明显的泪水痕迹,她擦了擦眼睛,颤声道:“谢菲尔德,你为什么一直拒绝联系我,还躲到了这里,你知道吗,我……” “阿缪卡。”谢菲尔德打断了她的话,不耐再听她这些哄骗幼儿的话,看她几百年不显老态的脸,带着一丝恶意说道:“你真的是我的阿姨吗?” “你,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我们之前没有血缘关系罢了。” 阿缪卡眼圈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几欲滴落,好不伤心,她难过的说道:“我妹妹生下你后失踪不明,我接到她的留言来到她的家,在家里发现了你,留言说希望我抚养你长大……” 翻来覆去,永远都是这套说辞。 若是以前,即便再不信她,也能耐下心听她圆谎,但是现如今他真的是丁点耐心也无,也许是看穿了这个谎言,也许是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也许是一而再再而叁的对她失望。 以前他是一个人,所谓的亲人只有阿缪卡这个自称是他阿姨的疯女人。 幸好,以后他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你不必再说这些骗我了,我已经知道真相了。”谢菲尔德面容冷漠,冷眼看着她做作的表情。 阿缪卡一怔,她这是第一次在这个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身上看到可以称之为冷酷的东西,顿时思绪有点跟不上来,她还没想好新的话,又听到谢菲尔德冷声道:“你一定觉得你了解我,甚至能抓到我软弱的地方……” 她记忆中的孩子冷冷的盯着她,声音里没有一丝热度:“阿缪卡,也许我的确应该对你说声谢谢,不过不是因为你所谓的养育之恩。”他快一个诡异的笑容,眼神讽刺:“而是感谢你千辛万苦哄骗我去地球,这趟旅行我确实不亏。” “你……”阿缪卡一惊:“陆闵之跟你说什么了,你竟然相信而不相信我吗?埃德沃种族是什么样恶心的东西你还不明白吗?” 谢菲尔德冷笑:“那照你所说,我是陆闵之的孩子,我在你眼里也是恶心的东西吗?” 阿缪卡说不出话,后背发凉,她意识到今晚恐怕达不到目标了,眼前的谢菲尔德完全推翻了她记忆中孤言寡语的形象,言语间被逼的一直处于下风。 “仇恨蒙蔽了你的双眼,阿缪卡,它让你完全的失去了自我,欲望在你心里无限的膨胀,你已经不是你了。”谢菲尔德略带怜悯的看着她。 阿缪卡攥紧了手指,心中恨极了这个人一副说教的恶心嘴角,强行压抑着心中的怒气,说道:“也许今晚不适合说这些事,那么谢菲尔德,我迫切的找到你是因为有关陆闵之的一件事,他已经来到了梵伦多。” 谢菲尔德淡淡的看着她,不为所动。 阿缪卡咬咬牙,为了引诱他出手对付陆闵之,只能继续说道:“我之前不察被他偷袭,虽然我受伤了但是我明显能感觉他实力站在几乎不到S,恐怕他离开地球实力还下降如此厉害,一定是背叛了埃德沃被驱逐了,如果我们一起出手,他一定必死无疑。” “等等,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谢菲尔德摸了摸下巴,眼睛发亮,放佛听到了什么好消息一般。 阿缪卡心里松了一口气,果然,谢菲尔德也对那个纯人类非常喜欢,那他应该肯定会跟自己去对付陆闵之,她连忙又重复说了一遍,谢菲尔德也走了过来,她完全没有防备他,只听到他开心的说道:“你说你受伤了?真是,太好了……” 什,什么意思? 胸口一痛,她瞬间双膝一软,跌爬在地上,留在最后记忆中的是他轻轻的叹息:“真是谢谢你自己送上门来。” 陆闵之怕是故意留着这个女人给自己解决吧,谢菲尔德若有所思,刚解决完这个女人的尸体,忽然心念一动,隐隐有种直觉,他冲进屋,几乎是瞬间就来到月芽房门前,打开门,他笑了。 原来陆闵之打的是这个主意,真是过分的小心眼啊,当初自己利用阿缪卡吸引他注意力偷走了小姑娘,现在他用同样的方法抢走了自己的宝贝…… 谢菲尔德坐到床边,床上已经空无一人,被褥空留余温。 他低下头,亲吻,仿若小姑娘还如之前一般躺在床上安睡一般,亲到的只有虚无的空气。 月芽,我会找到你的。 ———————————————— 昏暗的房间。 陆闵之安静的坐在房间的角落,椅子很舒服,他完全放松的坐在那里,修长的双腿随意自然的伸展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十分漂亮。 他头发大概是刚修剪过,刘海短短的露出了眉眼,他没有再和地球时带着伪装的黑框眼镜,没有了遮挡,原本欺骗性的谦逊斯文气质所剩无几,取而代之的是眉眼透出的凌厉和阴翳,脱下眼镜就像出笼的野兽一般,黑沉沉的眸子越发的深邃幽暗,捉摸不透,让人几乎忽略他明明是俊秀儒雅的五官。 他放任精神力扩张满整个房间,肆意的感受着包裹着她,记忆中的那种满足感充实感才一点点回归,这次,她真的在他身边,他绝对不会再放任她离开了。 他视线一直落在前方。 前面是一张床,床上躺着属于他的睡梦人。 床头的花瓶里插着阿道夫送的蓝梦。 陆闵之的视线略过花朵,嘴角微勾,那么接下来,该怎么继续游戏呢? 取代谢菲尔德在小姑娘心里的位置太轻松了,他更想做的,是摧毁他,谢菲尔德。 本就是一个不需要活在世上的人,真是难以想象宇宙里有另一个自己,他不应该存在的,于情于理。 【红与黑】5 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亦或是闯进了别人的梦里? 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月芽站在路中间,各种各样的人来来往往反复的穿过她的身影,她似乎是透明的天外来客一般。 …… 小姑娘深吸一口气,顺着人流无目的的胡乱走着,与梵伦多不同的是,这里更多的是纯人类模样外表的人。人流在十字路口分流,月芽站在中间踌躇了几秒,朝右手边继续走下去。 也许,走错了? 右手边的路人非常的少,建筑物似乎都与刚刚的完全不同,白色,高大,泛着不知名的光泽,看起来冰冷,生人勿近。 月芽仔细的看着路边的各种路边牌子上的字,完全看不懂,一边看一边琢磨着这个梦怎么这么奇怪。 然而下一秒她就明白了,她看到了陆闵之! 虽然只是一个背影,二十多米开在的位置,但是莫名的笃定就是他。 这又是陆闵之故意羞辱她制造的梦吗? 月芽下意识的躲进了角落里,不敢出现,只悄悄的探头打量那个男人。 陆闵之长身玉立,背影欣长笔挺,长长的风衣让他看起来落拓不羁,衬的腿长的令人发指,他面前站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两人都站着没动似乎是在说话?离得太远听不到说话声,五官也看不真切,只能通过姿势举动太揣测,这个女的,似乎,喜欢,陆闵之?…… 她看到这个女的伸出手,似乎想去拉陆闵之,陆闵之却微微后退,拒绝的躲开了她的动作,欠身低头说了什么,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转身离开了。 这是,表白现场? 月芽一头雾水,陆闵之却是顺着这条路走了过来,吓得她连忙缩回头不敢再看。别人都不到自己,也许陆闵之也看不到自己?但是她不敢赌,万一陆闵之能看到自己怎么办,这个梦说不定都是他搞得鬼,她绝不可能自找死路跑到他面前。 陆闵之仿若真的不知道她缩在阴影的角落一般,两手插着口袋,不咸不淡的轻缓的走了过去。 男人渐渐走远了,月芽犹豫的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她还杵在原地,低着头,手时不时的抬起擦下脸颊,似乎是在哭泣。 然而这一切都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她只是一个透明的看客,怎么样才能离开这个梦境呢? 月芽有些茫然的看着陆闵之的背影,怔忪间忽然发现男人转过身,即使相隔甚远,她却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在看自己,顿时头皮发麻,背后汗毛似乎都要立起来了,两腿颤颤,几乎就要立马跑路。 却看到陆闵之伸手一指还在哭的女人,像是对她示意什么一般,月芽楞楞的顺着他的方向又看了一眼女人,再转过头时陆闵之已经转身走的更远了。风吹动他的衣角,风衣被吹的鼓动飘扬,放佛自带气场一般,背后看去两条腿越发的修长笔直,肆意又张扬。 月芽回过神,越发无力,该跟上陆闵之?他是在故弄玄虚吗?之前的梦境里她没有记忆,他被陆闵之牵着鼻子走无力反抗,这次不一样,全部记忆都在,她不知道该拿什么态度对待陆闵之…… 茫然间,忽然有一个女的从远处跑过来,面容渐渐清晰,这是……阿缪卡! 阿缪卡扶着那个女人,两人似乎关系很好,月芽有些明白陆闵之刚刚动作是什么意思了,是让自己跟着这2个人吗,她不远不近的跟着,两个人说话声音断断续续传来,阿缪卡小声的在安慰着她,大意就是陆闵之不值得,劝她放屁……直到最后,月芽才听明白,这个女人叫妮娅,是个人鱼!深爱着陆闵之!在被一次又一次拒绝后,竟然还想生下陆闵之的孩子! 隐隐有一条线将所有事情串联在了一起。 妮娅是人鱼,谢菲尔德是人鱼,妮娅和阿缪卡相熟,谢菲尔德叫阿缪卡阿姨,关系一瞬间清楚了。 阿缪卡恨极陆闵之似乎也有了原因。 阿缪卡和妮娅走进了一栋房子里,月芽犹豫了几秒要不要继续跟进去,忽然眼前一花,阿缪卡和妮娅又相扶着走了出来,不同的是,妮娅大着肚子走路困难,明显怀孕了——时间流溯快进了。 她听到两个人宛若好姐妹一般站着讨论孩子出生该取什么名字,婴儿护理等等,突然妮娅扶着肚子险些跌坐地上,阿缪卡表情慌乱,许多人急急忙忙走了出来,抬着妮娅,似乎孩子要生了。 又只剩月芽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这是……谢菲尔德出生了吗? 等了几分钟,时间并没有像之前一样快进流溯,她脚动了动,也许这是暗示她跟进去看看?想到能亲眼看到谢菲尔德出生,月芽心不由得悸动。 刚走进去几步,扑面而来一个身影,月芽忘了自己是透明的,下意识的撤开身子避让,两人身形相错间,她分明看见了这个人怀里抱着一个刚出生的婴儿! 这人,再抬头只看到一个背影,却决不会认错,竟然是阿缪卡! 月芽呼吸一滞,又听到一阵嘶声力竭的哭声,有个女人挣脱了所有人的阻拦,踉踉跄跄的跑了出来,浑身血污,狼狈至极,她一边跑一边喊:“把孩子还给我,还给我,阿缪卡,我的孩子……” 为什么会这样,阿缪卡为什么要这么做! 月芽紧紧跟着妮娅,看她跌跌撞撞,止不住的血顺着大腿拼命的留,伸手想去扶她,却次次穿过空气,无能为力。 妮娅最终被医护人员拦住,紧紧的扣在床上,再也不能去要回她的孩子,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荒芜的虚空,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干裂,眼角不断地渗出泪水,生机在她眼里流逝,医生护士叹息着一个接一个离开了房间。 月芽鼻子一酸,忍不住落泪,她走过去,趴在她的身边,擦着眼泪,喃喃道:“妮娅,没事的,你放心吧,谢菲尔德已经很安全的长大了,他很高,五官和你一样漂亮精致,鱼尾是空灵绝美的蓝色,他也找到了他的父亲,你不用担心……” 妮娅眼珠动了动,眸子看向在自己身边哭泣的少女,也许是濒死的边缘,也许是某种契机,她默然的盯着这个小姑娘,她的眼泪滴落在病床上,晕染出一团团水渍,她是一个好姑娘,她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的,对吗? “你叫什么名字?”妮娅轻声问到:“你认识科洛斯和谢菲尔德对吗?” 月芽震惊的抬头,不仅仅是因为她居然能看见自己,还是因为她说出的话。 看着眼前这个刚刚被朋友背叛失去了自己孩子的女人,她还年轻的过分,看样子只比自己大2.3岁,她不由的想到了自己的爸爸妈妈,轻声回答道:“你可以叫我月芽,在未来,我的确是认识了他们。” 妮娅半阖眼眸,像是陷入了回忆,声音嘶哑:“月芽,你刚刚说错了一件事,科洛斯不是谢菲尔德的孩子,他们其实没有父子关系。” “我终于偷到了科洛斯的基因,我的确想用自己的基因和他的培育出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但是实验了无数次都无法成功,阿缪卡跟我说既然我只是想要个像科洛斯的孩子陪伴我,孩子没办法培育生不出来,不如直接克隆一个。” 妮娅定定的看着月芽,眸子里已经没有眼泪,更因为她的某种意图这一刻显得格外冷酷,她继续说道:“我现在忽然明白了,阿缪卡算计的恐怕就是这个,我当时也是傻得可怕,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非常的信任她,胚胎在我的肚子里生长发育,雌性人鱼一生只能怀孕一次,就是因为孩子会夺走母亲几乎一半的生命,不过我却并不后悔……” 月芽思绪紊乱,原本已经理清的思路现如今又被打破,她难以置信:“所以,谢菲尔德是,他是科洛斯的复制体?” 怎么可能,两个人五官长相并不相似,而且陆闵之是触手,谢菲尔德是人鱼,完全不同的种族! “所以我当初答应阿缪卡也有这个原因,怀孕十月,除非知情人,人鱼的强大的基因改造培育过后绝对不会被认出来是克隆人,但是即使外骨再怎么变,隐藏的决定性基因是不会变得,骨子里是一个人,如果他们其中一个爱上了一个人,另一个也一定会爱上的。”妮娅闭上眼睛,脸色越发的惨白,呼吸细不可闻。 月芽此时也脸色苍白,她看着眼前的女人只觉得可怜又可恨,所以她心底里其实是抱着这个希冀的吗,如果谢菲尔德爱上她,那陆闵之也一定会被她吸引。 自己又何尝不是深陷其中,月芽身体冰冷,忍不住哆嗦,颤抖着捂住脸,命运真是搞笑,陆闵之和谢菲尔德是一个人…… 几乎崩溃。 梦境一点点破碎,像是时空夹缝的裂层,裂痕似蛛网一点点蔓延。 妮娅像是感知到了什么,蓦地伸手抓住了月芽的胳膊,力气大的宛若一个成年的健壮男人,紧紧的箍着她不让她离开,声音高亢尖锐,嘶哑难听:“我知道谢菲尔德喜欢你,求求你,不要让科洛斯难过,求求你,谢菲尔德有多爱你,科洛斯也是一样的!” 【不疯魔不成活】1 这个女人。 一定疯了! 月芽只觉得心里烧着一股火,她咬牙看着眼前这个回光返照的女人,沉沉开口:“妮娅,谢菲尔德也是你的孩子,他也算是科洛斯!他是你生下来的!” 床上的女人低低一笑:“你不懂,谢菲尔德只是一个廉价的克隆体,一个盗版。” 她已经十分的憔悴虚弱了,床头的探测仪器也发出滴滴的警告声音,此时居然还笑的特别灿烂,像是热恋中的少女,让人诡异的发寒,她盯着月芽,语气叹息:“我真是嫉妒你,阿缪卡居然没让你死,真是太可惜了。” 被她握住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月芽再也无法同情心疼这个女人,她站起身大力的甩开了她,妮娅被甩的身体一震,身体狠狠的砸回了床上,皱眉痛苦的呻吟着。 月芽咬咬牙,狠下心不再去看她,转身欲走。 身后女人猛地坐了起来,死死的盯着她,粗喘着气,嘶声呐喊:“爱科洛斯,求求你!如果你爱谢菲尔德,那一定也会爱科洛斯,他值得你珍惜,求求你不要伤害他拒绝他,求求你,月芽,求求你爱科洛斯……” 月芽低头捂着耳朵,头也不回,飞快的跑出了这个几欲让人疯狂的房间。 她一定是疯了,一定是疯了,那她的话也一定不能信,不能信,不能信,怎么可能呢,陆闵之和谢菲尔德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一定不是,一定! 身后的空间一片片碎裂,丑陋的黑色吞噬一切,女人还在拼命地嘶声力竭的发泄,声音刺耳的让人心惊,几乎穿破耳膜。 “废话说的有点多了。” 嘶喊声瞬间停息,放佛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样,她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眸里慢慢积蓄泪水,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粉红,脸部肌肉不再抽搐,咬了咬唇,唇瓣也恢复了些许水嫩饱满,此时看上去跟刚刚癫狂病态的样子判若两人。 “我死了几百年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你。”妮娅眼睛祈求的看着他,带着不自觉的渴求和期盼,仿若最虔心的信徒凝视着她心目中的神。她生怕他不悦,立马解释道:“我只是希望你幸福,科洛斯,哪怕你一定点也不喜欢我。” 陆闵之眯眼看了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淡淡的轻轻的“呵”了一声,毫不留恋的转身走了。 他知道。 妮娅心脏瞬间收紧,是啊他这么聪明,怎么可能看看不穿这个搞笑的小把戏呢,没错,她就是故意刺激月芽的,她已经嫉妒的快要发狂。 她怎么可能真心的祝愿他们幸福永远在一起,她失去了谢菲尔德,也从未拥有过科洛斯。 她既然注定了得不到,那便大家一起永失所爱吧。 没有人能一直幸福。 黑暗笼罩的一瞬间,眼泪顺着她尖尖的下巴滑落,晶莹剔透,还未滴落下来,便被黑暗悄无声息的吞噬殆尽。 * 床上的睡美人睁开眼。 房间昏暗,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所有的光线,有个人坐在角落的阴影里,看不真切。 月芽揉揉眼睛,脑袋晕眩,她支起手肘挣扎着想起身:“菲菲,菲菲?” 角落里的人轻扯嘴角,站起身,叁步并两步走出黑暗,身影欣长笔挺,他缓缓踱步走了过来,撞碎了黑暗,迎着她不敢置信的惊恐视线出现在她面前。 “陆,陆闵之?!” 月芽手肘一软,又躺回了床上,她失措的打量四周,这确实不是她的房间,视线落在花瓶中的蓝梦时一顿,这是幻觉吧?是吧? 她充满了希冀看向他,表情脆弱渴求。 陆闵之施施然在床边坐下,残忍的打破了她的异想天开,轻呵:“好久不见,月芽。” 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里是哪里? 你想做什么? 为什么就是不放过我? 谢菲尔德呢? 刚刚的梦都是真的吗? 她有一大堆问题,却一个都问不出来,嗓子放佛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开不了口。 他弯腰凑近了打量她狼狈的神情,表情越发的嘲讽:“嗯哼,看来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他下了一个结论,即便早就知道,但在这一瞬间,巨大的负面情绪还是满满的占领了身体。 他决定要惩罚她,用他最喜欢的方式。 “你,你要做什么?”月芽惊怒交加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开始脱衣服,他的手已经解开了胸前的两个衣扣。 他沉默的盯着她,视线有如实质一般,从上扫到下,她明明穿了衣服却在他眼底下仿若赤裸一般,视奸一样的眼神十分明显的暗示了她接下来的待遇。 男人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衬衫的衣扣,胸膛腰腹结实柔韧的肌肉半露着,他轻巧的按开腰扣,抽出皮带,皮带弹出的一瞬间,她的心瑟缩了一下。 “陆闵之,陆闵之。”她慌乱不已,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知道尽可能的拖延时间:“你冷静一点,你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你怎么会来到梵伦多,你怎么会离开地球……” “我是为你而来。”他勾唇,清俊的脸上终于流露出了一丝笑意,却让她完全轻松不起来。他手已经放在了腰间,脱下裤子只需要一步。 他走上床,嘴角戏谑的笑,仿若猫戏弄老鼠一般。他分开腿跪在她腰间,在她的眼皮底下拉开了裤裆的拉链——月芽红着脸闭上了眼。 “睁眼,不然我现在就操你。”他冷声道。 小姑娘恼羞成怒的瞪着他,手脚并用的挣扎,却被他钳出了手,直直的按向他的胯间。 内裤里性器已经半勃起,嘟嘟囔囔的一大团被布料裹住,规模十分可观让人脸红心跳,它在小姑娘柔软的手里蠢蠢欲动的高高抬起了头,偶尔激动的一颤,灼热滚烫的触感隔着薄薄的布料一路窜进了她心底。 “陆闵之,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喜欢你,我根本一丁点都不喜欢你!”她倔强的强撑着,可惜脸上的晕红让她看起来没有一点底气。 “所以呢,你喜欢的是谁?”他拿着她的手钻进内裤抚慰自己的肿胀,从上摸到下,一点一点的勾勒出模样,重点照顾许久未发泄沉甸甸的囊袋,因为情欲,他声音有些沙哑:“谢菲尔德吗,是不是很喜欢谢菲尔德?” 明知道这种时候最好不要跟他对着干,不要激动他,她还是控制不住的朝他吼道:“对,全对,我就是喜欢谢菲尔德!他比你好一万倍!” 话音落下的瞬间,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陆闵之肉预热!ヽ(*≧ω≦)?) 【不疯魔不成活】2 某种东西一触即发。 她死死的盯着他,放佛这样就不会输似的。 他坐在她身上,情绪失控下的身体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来气。 寂静的房间呼吸声清晰可闻,她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 良久,他轻笑,脸上的表情遗憾的写着好吧我低头我认输,动作却不容置疑的撕开了她的衣服,明明是高科技的布料却在他手底轻轻松松的就撕开了,他满意的看着裸露的美好的女体,凉凉的指尖从锁骨一路向下滑到肚脐处,这宛若解剖成两半的动作,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自己也会像衣服一样被他漠然的撕碎。 “这么喜欢谢菲尔德?很好。”他湿热的舌头轻柔的舔舐她的耳垂,唾液让她的耳朵湿漉漉的:“没关系,喜欢他不就等于喜欢我吗,我们可是一个人呢,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激怒我吗?完全不会哦!” 他变态一样的完全占有的姿势的压着她,膝盖粗鲁的分开她的双腿,坚硬的膝盖抵上她柔软的花穴,时轻时重的碾磨,动作猥亵,声音暧昧:“小月芽,你撩起的不是怒火,是欲火……” 膝盖已经染上了一层透明的动情的液体,湿湿黏黏的,微微撤开时藕断丝连,他满意的勾唇:“所以,我现在只想——” 膝盖揉捻的速度越发快,间或重重的冲撞,敏感的阴蒂被不停的碰撞挤压,肿胀红艳,快感已经达到了临界值。 “——操哭你!” 他猛的加重了力道,狠狠的顶上她脆弱敏感的柔软,猛然的刺激让她再也撑不住,小腹哆嗦,伴随着叁个字,她尖叫着到达了高潮,穴口一团团的喷出黏液,打湿了他的膝盖。 “真是敏感。”他伸出两根手指探进花穴,因为高潮里面的穴肉不停地甜腻的舔咬着他的手指,他享受的抽插了一会儿延长了她高潮的时间,旋即拔出手指强硬的插进她红润的嘴里,模仿性交的动作在她嘴里胡作非为,温柔的叹息:“是谢菲尔德把你调教的这么好吗,你跟他做过多少次,他有我大有我粗吗,谁更让你爽?不知道答案也没关系,接下来我会让你好好对比一下的……” “不,不要……陆闵之,陆闵之!放过我好不好!为什么偏偏是我,你为什么不放过我……”她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像是抓着救命稻草,委屈的哭泣。 陆闵之伸手撩开她的头发,摩挲着她细嫩白皙的脸颊,声音比她的更低哑更委屈:“我也想问为什么,明明是我先遇到你,你也曾喜欢过我,我们本可以一辈子在一起的,为什么你要离开我呢,最后还喜欢了别人……” 月芽怔然,楞楞的看着他,说不出话。 男人眼底第一次露出颓唐不甘,凌厉戾气的眉眼终于软化了几分,他低下头,额头贴着她的,深深的看见了她脆弱的眼底,温柔的抨击着她薄弱的防线:“因为我喜欢你,谢菲尔德才喜欢你,把你从我身边拐走,然而你喜欢他,却把我隔离在外,这符合逻辑吗?小月芽,这对我一点都不公平……” 他不解余力的夸大了他的情绪和感受,丝毫不提自己以前恶劣的所作所为,谆谆诱导她的思维。 他更聪明,更会说话,更善于运用自己的长处,更放的下身段了。 如果还在地球,082一定会告诉他已然契合度100%。 小姑娘有些懵然,她想反驳却突然间被他弄得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一时间冰冷倔强的表情露出了破绽。她显然已经被带歪了,只呐呐的说着最后的原则,无力的拒绝:“不,我不能喜欢你,我喜欢的是谢菲尔德,我已经跟他在一起了……” 陆闵之亲了亲她的鼻尖:“我懂了,剩下的交给我吧。” 月芽蹙眉看他,刚想问你懂什么了,我有说什么吗?忽的膝盖一弯,两条腿被他抗在了肩上,被圈成了一个羞耻的承欢的姿势,赤裸裸的暴露着最隐秘的花穴。 “陆闵之!别!停下,我们不是说的好好的吗?”她又羞又气,伸手去推他,两腿一直扑棱棱的抗拒。 他皱眉,不赞同的看她咸鱼一样的挣扎,伸手拿过一旁的皮带捆住了她的双手,声音又无辜又期待:“没错,我们说好了谈完了,接下来该干正事了……” 完全勃起的肉棒已经在缓缓的摩擦着她柔软的蜜穴,挑逗着,若即若离的轻撞,月芽微微颤抖,敏感的阴蒂被他恶意的摩擦,酥麻的快感如此直接无法忽略。 “不行,不能进来……”她摇头拒绝,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一旦他们真的做了,她怎么面对谢菲尔德,她惊慌又委屈,下意识的叫了那个深埋在心底的最依赖的称呼:“不要,陆哥哥,我们不能,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 “哪种事?做爱吗?”他眯起长眸,恶意的微微用力,龟头陷进了穴口,小小的入口被撑成了一个圆,他把她被锁住的手环在自己脖子上,两个人去天鹅一般交颈缠绵。 “为什么不可以呢,我喜欢你,你喜欢……谢菲尔德,也相当是我了。” 月芽快被他的无耻和无赖气疯了,但她显然没有更多时间生气了,耳畔,脖子,被他一点点的啃咬,留下一寸寸暧昧的红痕。 “我很想你呢,小月芽,尤其是你这个地方。” 哪个地方? 完全不需要回答,他身体力行的给了答案。 小陆哥哥一鼓作气,直直的捅到了最底,粗大的肉棒强势的捅穿了柔软敏感的甬道,每一寸褶皱都被委屈的撑开了,她一个哆嗦,差点尖叫出声,更用力的夹紧了他,满脸委屈愤恨,写满了控诉:“陆闵之!你混蛋,禽兽……” 陆闵之狭长的眸子里满满的愉悦,对于她的软糯的骂声充耳不闻,他已经干渴了两个多月,此刻已经兴奋到了极点,几乎每一下都深入花心,又快又重,粗硬的耻毛骚刮着她细嫩敏感的外阴,一片片动情的液体顺着肉棒的抽插被带出,顺着股缝缓缓留下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两人交合处一片泥泞。 她身子被撞的晃的厉害,他的动作粗鲁又野性,放佛初经人事一般的毛头小子既热情又充满了干劲,孜孜不倦,力气源源不断,花心被他干的酸胀不已,她绷紧了脚背,已经快承受不住他汹涌的欲望。 “不,不要,太重了……”她娇娇呻吟,嗓音里带了哭腔,声音又软又嫩:“我讨厌你……嗯啊,我,我才不喜欢你……” 他轻笑不语,只暗暗的加快了速度,花穴里又湿又软,他出入的越发方便,每次堪堪退出一半,紧致的穴道都将他绞的紧紧的,穴口已经被他撞得颜色嫣红,他恶劣的微微压低她的小屁股,每每肉棒抽出都故意的摩擦她的阴蒂,不到百下,小姑娘哭啼啼的又到了高潮。 他解开她的双手,她皮肤细嫩,不过捆绑了一会,手腕已经有了一点红痕。 陆闵之怜惜的亲吻那些绑痕,舌尖却挑逗至极的在皮肤上滑动,眼角盯着身下的小姑娘,他眸子生的狭长深邃,故意引诱更是摇曳的让人怦然心动。 小姑娘扭过头,强忍心跳,咬牙切齿:“陆闵之,你无耻,卑鄙,我绝对不会喜欢你的,你跟谢菲尔德才不是同一个人……” 他把小姑娘翻了个身子,跪趴在床上,大手毫不客气的拍了一下小姑娘嫩生生的屁股:“嗯?不听话,再说一次?” 月芽羞耻的红了眼角,她把脸埋在枕头里,闷声不服气重复道:“陆闵之你个大混蛋,我不喜欢你,不喜欢,不喜欢……” 她每说一个不喜欢,他就拍打一次她的屁股,叁次以后,小姑娘咬了咬牙,不敢说了。 他下定注意要好好教训她,这么久不在身边,她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他扶着肉棒抵在穴口,握着她纤细的腰肢,轻轻浅浅的抽插,冷声道:“小没良心的,今天想要我停下来,除非你说喜欢我。” 月芽恨恨道:“陆闵之,你做梦吧,我一辈子都不……啊!” 肉棒深深的捅了进去,直逼宫口,龟头抵着入口,炙热的温度烫的她身体一哆嗦,进的如此深让她有种身体要被他捅穿的错觉,身体下意识的就往前躲,却被他锢住了,完全不能闪躲。 【不疯魔不成活】3 实在是太大了,她怀疑他在地球偷偷的二次发育了。 这个体位又让他埋入的更深,放佛整个人被体内滚烫的铁矛贯穿,理智和克制似乎都要被他剧烈的抽插捅出体外,只留下食髓知味的肉体不由自主的迎合他的动作。 “啪。”他拍打她手感极佳的屁股,冷声质问:“喜不喜欢我?” 月芽瑟缩了一下,扭着的屁股躲开他恶劣的手,闷声愤愤道:“不,不……啊,嗯,别这么快……” 不喜欢叁个字被他恶意打断的根本说不完整。 “乖,快了你才会说喜欢我。” 他掰开她肉嫩可口的臀肉,按照自己的喜好随意的揉捏着,亵玩间总能不经意的露出粉嫩的菊穴和已经被侵犯的红艳艳的花穴,视线刺激之下,肉棒更用力的挺入,再剧烈收缩穴肉也阻挡不了他鞭挞的步伐,几乎每一次都没根而入,时轻时重的戳着宫口,敏感的龟头被吸吮的舒爽至极。 对他身体的熟悉和快感一直埋藏在身体深处,经过如此激烈的交合,她的身体已经全面爆发了对他热切的欢欣和喜悦,忆起了往日他给予的巨大快感,在他操弄下再没有半分抵抗力,百分百的臣服,百分百的归顺。就连脆弱敏感的子宫也颤巍巍的分泌出一股股液体,隐秘的为迎接他的到来做好了完全的准备。 “陆闵之,你……嗯啊……”小姑娘腰间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嘴唇滢滢水润,嗓音娇媚软糯:“你,太过分了……” “这就过分了?也许我应该然后记住真正的过分是什么样子。”他玩味的把玩她的鸽乳,她的身体每次被冲撞的晃动,胸乳也随之晃动,漾起奶白的一道诱人的弧度,顶端硬硬的果实若即若离的滑过他的掌心,他忍不住笑:“呵,明明胸不大,却晃得这么厉害!” 小姑娘气的咬唇,明明是这个混蛋做的太剧烈了,她越气身体却越发的背离她的意志,不止胸乳,小屁股也忍不住微微扭动,放佛昭示着自己的表现不比小乳房差。 “想不想知道过分是什么样子?”他嗓音喑哑暧昧,调整好姿势,再不控制一丝一毫的力道,压下以内的怜惜,深深埋进她的体内,又粗又硬的肉棒凿开宫口深入她的子宫,接着一次比一次更重,硕大的龟头粗鲁强硬的顶进,滚烫炙热的棒身烫的穴肉不住的哆嗦收缩,速度猛烈的如疾风骤雨,这般的操弄与之前相比起来,之前的一切都宛若前戏一般小打小闹。 月芽尖叫着呻吟,被强行送上了高潮,直到最后已经发不出声音,激烈的快感让她哭泣着摇着头,说不出任何话。身体被撞得晃动的剧烈,柔嫩滑腻的乳肉被他握在手里固定住,时而用指尖骚弄划过顶端的果实,源源不断的快感像是若电流一般在身体里流窜。 直到他终于在她体内射出精液,她啜泣着又到了高潮,身体已经软的没有力气,连抬起的屁股也是他强行锢着的,否则软弱无力的腰早已塌下去了。 床上的睡美人似乎又要陷入沉睡,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现在的她赤裸着身体,乌黑的长发散乱着,雪白细嫩的身上满是被蹂躏过得痕迹,尤其胸乳处和双腿间尤其明显,各种艳粉的吻痕指痕交错,甚至还有失控下留下的齿痕,双腿间花穴更是痕迹斑斑,湿的一塌糊涂,花唇已经从粉红变成了艳红,白色的精液和蜜液黏在一起,更多的液体还在缓缓从隐秘的小穴口里流出。 男人眼神一暗,喉结上下滑动,刚刚才射过的性器又控制不住的抬了头。 他亲密的贴着她的后背,舌头说着她的脊椎从上舔到下,酥麻又痒的感觉让她颤抖,他暧昧又温柔的揉搓她的臀肉,带着极为强烈的性暗示,轻声道:“喜欢我吗?”滚烫硕大的龟头顶着她的屁股,威胁感十足。 她羞耻又愤愤的垂头,心里纠结万分,终于认输了:“嗯……喜欢你……” 眼前薄嫩到几乎透明的耳垂粉红不已,他忍不住含住它,吸吮的啧啧作响,声音温柔,内容残酷:“回答的太慢,驳回不算数,所以答案不生效。” 她惊怒的回头瞪他,身体却又被他按住,肉棒已经插进了柔软紧致的腔道,刚刚高潮数次,花穴里足够湿润,他进的轻而易举根本没有她逃离的可能性。 “想不想更过分是什么样子?”他兴致勃勃,完全不需要她的回答,自顾自的玩弄她的身体,触手已经从他的身后冒出了数十条,她背对着他,懵懂纯洁又无知,对一切邪恶毫不察觉。 直到一根触手软绵绵的试探性刺进菊穴,她身体一僵,可是前面花穴被他操弄的实在是太过激烈,她下一秒注意力又被转移了,直到菊穴又钻进了两根触手把小小的洞口撑成了一个圆,她才猛然意识到什么,那个羞耻的不是用来交配的地方被觊觎了,体内的不是误以为的手指,是模糊记忆深处的邪恶的触手……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开始剧烈的挣扎,陆闵之轻笑一声,其余的触手缠绕住了她的身体,开始各司其职的挑逗着她身上的敏感点,几分钟后,她身体又不争气的软了下来,菊穴里已经塞了四个触手,第五根第六根第七根……还在洞口徘徊,窥视着机会企图也想侵入那个柔软的肉穴。 直到八根触手塞的满满的,里面的所有的褶皱被全部撑开,穴口被崩的透明,大小已经可以跟陆闵之人类的肉棒媲美,她又哭又喊了太久,声音已经开始沙哑,她扭头想回去看他:“嗯……不要,不要再进来了……别,要被撑破了……” “好吧。”男人被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的心软,心念一动,徘徊的触手各自离开,缓缓的游向花穴,柔软的触手恶劣的用身体使劲的摩擦肿胀不堪的阴蒂,每个缝隙都被触手挤满了,不同的方向,不同的力道,放佛被不同的男人用手指亵玩,异样的强烈的快感让小姑娘身体颤抖,宫口剧烈收缩,一股透明的液体喷了出来。 深埋在花穴的肉棒被喷了个正脸,陆闵之尾椎一酥,扔掉了慢条斯理的从容,粗鲁又快速抽出挺入,每一下都深入子宫,龟头直直的摩擦着宫壁,菊穴里的八根触手也剧烈而迅速的抽插,隔着一层肉膜,互相的操弄着,明明都是一个主人却放佛较劲一般,越来越激烈,越来越失控。 她拱起腰,酥爽至极的快感让她再没了矜持和羞涩,已经沉迷于欲望中不由自主的迎合,让更深处的敏感点接受更多更重的操弄。她全身的皮肤都泛着粉色,脸上晕红一片,红润的小嘴里低低的呻吟着,让人听不真切,呼吸急促,鼻翼嗡动,身体热的厉害,尤其小腹处和花穴口,被摩擦被撞的又麻又烫,却又是说不出的畅快。 直到他第二次在她体内射出大波的精液,菊穴里作孽的出手才开始缓缓的撤离,但依然有两根逗留在体内,若有若无的蠕动着不肯离开。 陆闵之退开身体,肉棒离开了温暖的巢穴,被堵住的液体争先恐后的从穴口流出,下身被单湿痕迅速蔓延,湿润的越来越大,他满意的看着肉嫩的小屁股上下两张嘴都被薄膜的微微张开了口,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布满了自己的痕迹。 他揉了揉她鼓起的小腹,又问了一次,语气温柔:“小月芽,喜欢我吗?” 她哪敢再迟疑,更不敢给出否定的答案。 已经十分疲惫身体,她硬是睁开了眼睛,笃定的道:“喜欢,我喜欢你。”甚至还强撑着点点头,以确保答案的郑重性。 他把她搂在怀里,触摸不到的地方触手由触手盘踞栖息在那里,他忍不住满足的笑,胸腔震动,本来已经快昏睡过去的小姑娘被震醒了,感受到他的愉悦,狐疑的抬眸看他,却只看到他流畅漂亮的下颌骨。 “多夫说的没错,天大的问题,操一多就好了。” 他想起了多夫的留下的留言,身体力行验证过后,表示认可。 【不疯魔不成活】4 谢菲尔德打了无数遍通讯器,他无比庆幸他之前没有把陆闵之的智脑拉黑。 意料之中的,打了两天一夜,都没有人接。 为什么不接,用屁股想都知道答案。 他在这里浮想联翩的咬牙切齿,陆闵之那里终于餍足的伸了个懒腰:“082,接通吧。” 谢菲尔德深呼吸:“你们在哪?” 陆闵之打了个哈欠:“地球。” “你骗谁呢?”谢菲尔德冷声道:“我知道你们没离开梵伦多。” 陆闵之嗤笑:“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他嘲讽道:“好歹也是半个我,也不至于愚蠢又天真吧。” “呵。”谢菲尔德勾唇恶意的笑,蓄意刺激:“月芽喜欢的是我。” 陆闵之黑瞳沉沉:“她心里有我,她越喜欢你,越无法拒绝我。”他眸里情绪说不出的复杂,像是痛恨,像是愤怒,像是被挑战了尊严,终于归于平静,暴风雨来临前的蛰伏。 气氛一时陷入沉默。 “月芽,她还好吗……” 良久,谢菲尔德终究低下了头,他输了。 “不太好,她累坏了,在睡觉。”陆闵之眉眼透露着说不出的愉悦,眼神带着一种下流的回味,十足十的挑衅着他。 话音刚落,画面一黑。 谢菲尔德“啪”的一声挂断了智脑。 两个男人如同初识情爱的少年,为了喜欢的人,热衷互怼吃醋还丝毫没有意识到。 谢菲尔德几乎把手里的通讯器捏到变形,他知道自己处于下风,此刻还如此沉不住气,只会越发显得可笑,可他偏偏控制不住。 另一边,陆闵之并未离开房间,他等着另一个自己的决定。 果然,片刻后,谢菲尔德再次拨打了自己的通讯器……陆闵之勾唇轻笑,嘴角带着诡谲自信的笑意。 谢菲尔德并未等很久,陆闵之很快接通了智脑。 “最后一个问题。”谢菲尔德面无表情问道:“埃德沃族是否还在地球?” 陆闵之微垂眼睫,半遮住眼底,恶意如风起云涌,泛着骤雨般的波澜。 他平静的点头,面上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谢菲尔德再次挂断通讯。 陆闵之微微一笑,眉梢满是胜券在握的志得意满,无论谢菲尔德做出怎样的决定,他都不会输,而此刻,他在他“无意”的诱导下选了这条的道路,结果如何,他真的很期待…… 他命令082注销这个通讯号后,离开了房间。 谢菲尔德捏碎了手中的通讯器,闭眼僵硬的挺着腰坐了良久。 终于,他缓缓的睁开眼睛。 再不复之前狼狈外露的情绪,他收拾好房间,关门离开。 回地球。 就按照陆闵之想要他做的那样,回地球寻找埃德沃。 以他是陆闵之似是而非的克隆人的身份。 —————— 睡美人还半睡半醒的躺在床上,松软的棉被轻柔的盖着她赤裸的娇体。 人类真是神奇的生物,现实中受到的伤害越大,假意的睡眠时间越长。 陆闵之钻进被子,与她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 他身上还泛着刚刚出去的凉意,她瑟缩着下意识躲开,他轻笑,手圈着她的腰,把她的人往自己怀里带。她身体娇软温暖,抱在怀里十分舒服,他慰帖的舒展眉间,月芽却被凉的一颤,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回头看他:“干嘛,好冷啊……” 陆闵之自然熟稔的低头吻她,温柔的吸吮,舌尖划过她的牙龈,上颚,舌根,动作轻柔又珍惜,放佛对待掌上的珍宝一般。 深陷他的温柔,神智混沌成一团,月芽迷糊的被他亲了2分钟,才恍惚的推开他,恼羞成怒的瞪着他:“陆闵之!” 他面色微沉,隐含亵渎意味的威胁,小姑娘瞬间就老实了,不敢再多说一句触怒他的话。 陆闵之才又重新恢复放松的神态,一根根揉着她的手指头,在梵伦多她被养的很好,手没有一点茧,白白嫩嫩的,指腹的肉摸起来肉嘟嘟的,柔弱无骨,他捏着捏着,开始若有若无的亲吻舔咬敏感的指尖。 变态! 她没说出口,可她的眼神已经十分明白的指控他猥琐下流的行为。 他毫不在意,顺着指尖,一点点向上,手背,手腕,手臂,肩头,直至胸前柔软嫩滑的胸乳。 月芽开始呼吸急促,耳尖悄悄发红,身体依旧还是背对着他,却阻挡不住他的亲吻,他身体已经倾了过来压着她,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气桎梏着她。 “选一个吧。”他含糊不清的问道:“肉棒还是触手?” 小姑娘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放佛他说的是什么十恶不赦的话似得,旋即放佛联想到了什么一般,红晕开始一点点在脸上蔓延,眼角微微泛红,明明她心里是拒绝的,然而身体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像是回忆起了那酥麻强烈的快感,几乎是立马就给出了反应,她双腿间隐秘的穴口羞耻的微微收缩,肉眼可见的透明液体微微流出。 他舔舐她的耳垂,满意轻笑:“那就都选吧。” “不……唔……”她拒绝的话刚吐出一个音节,就被他吞咽在唇齿间,亲昵的交缠吸吮,舌根都被他吸的发麻,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下巴滴落,淫糜至极。 触手已经迅速的钻进了几根,里面又湿又热,与触手感觉相通的陆闵之身体一遍,快意的叹口气,穴道里的出手开始清缓但不容置疑的抽送。 他拿起小姑娘的手抚向胯间的剑拔弩张的肉棒,手心软嫩的触感让肉棒狠狠一跳,他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不容她逃脱,自顾自的在她手心里自慰,龟头畅快的吐出一丝丝的液体,粘的她指尖湿滑。 实在是太色了…… 月芽转过头,眉眼羞红的春意,嘴唇被亲的红艳肿胀异常明显,她逃避的低着头坚决不再跟他接吻。陆闵之包容宠溺的不再强迫,转而顺着她的后颈,叼着她后颈的软肉一点点舔吻,她敏感的轻颤,这种感觉放佛是被相爱相杀的对手抓住了命脉,好整以暇的玩弄,触人心弦般的心动瘙痒难耐。 【新年快乐!各位大宝贝们(?’▽’?)?埋没在2g网络的农村,心累累TAT PS(,,???)?゛征询一下,想让回地球的菲菲改造成也是触手基因,人鱼x触手选哪个,我私心是想要触手,因为好写肉???(′_`)不然两种基因都有?这么一来又感觉对陆哥哥单触手不公平】 【璀璨星河】1 “你说是失去痛苦还是得不到痛苦?” “失去了本应得到的,最痛苦……” 很多年以后,多夫依然清晰的记得,他看着那人的表情,有些恍惚,他想这人到底是谁呢,已然分不清这究竟是陆闵之还是谢菲尔德。 昏暗的审讯室,晕黄的灯光,光线摇曳,那人的眼里仿佛糅杂了星辰和银海,因爱温柔,又因情而冷酷。 埃德沃不容于叛徒。 那是一场只针对科洛斯一个人的血色计划,却得到玩笑一般的结局,在这之后,埃德沃再无任何动作,仿佛消失一般。 …… 那般深刻的记忆,挟裹着她,深陷泥沼无法有片刻的喘息,直到画面崩成碎裂的样子,她才惊觉,情爱若是不能成全一个人,那便会毁掉两个人。 两个疯子在她面前遥遥对峙,浩瀚的精神力托起身体漂浮在半空中,紧着,两人丢弃了手中各自的武器,开始原始的近身格斗,拳头打在身体上发出的沉闷声,她站在地上听得一清二楚。天际一艘艘冰冷银色的飞艇船舰成为两人的背景,她近乎崩溃的看着,发不出一丝声音,看不清两人的动作。 疯了,都疯了。 他们逼她选择,也许在怨恨她的无能为力,软弱的逃避,所以采用这种决绝惨烈的方士对决。但选择权又何尝在她手上,她想,她不要,她谁都不要。 浩瀚的天际,她仰头看着,越发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他们喜欢她只不过是骨诺米牌的连锁反应,陆闵之喜欢他,于是科洛斯喜欢他,越是科洛斯的衍生体谢菲尔德喜欢他,拨开一切,追溯根源,这感情早就参合了许多东西,命运,欺骗,背叛。 她想,便是换了个小姑娘,他们也会如此。 命运是如此的不可捉摸,伤人伤心。 多夫悄无声息的站在她身后,同他一齐盯着半空的两人,良久,声音缥缈,嗓音轻的仿若云烟:“他们再打下去会同归于尽的。” 月芽身体一颤,收回了视线:“你把两个人都带走吧。” “回地球也只有死路一条。”多夫缓缓说道,“只不过不是死在军部的惩罚,而是死于灵魂干渴。” 他看着她,这样的年纪,这样的柔弱,她什么都做不了,一如埃德沃数亿年寄生的那些星球,予取予求,不能挣扎,然而不同的是,没有王室直系血脉的埃德沃因为寄生的原因如此热爱喜欢上其中一人,唯有她,得到了这份爱,致使这冰冷残酷的种族也似乎披上一层温柔虚假的外衣。 他看着半空中身体几近崩溃的两人,是不是这就是宇宙的惩罚,他们繁衍的代价如此残酷冷血,所以他们得不到爱,哪怕已经动情在一起,也会出现可笑的历史因素开始分崩离析。 很久以前,他也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可是最终他亲手杀了她,他抱着她的尸体哭泣。 究竟是埃德沃不配得到爱,还是他们的爱无人能承受,千万年高高在上的种族,凌驾于别人至上,这样的埃德沃也只有寄生才能获得爱的名义的那份温暖,可怜又可悲。 “我接受谁?”月芽转身静静的看着他。 多夫脸上的肌肉轻颤,半晌说不出话,人间至苦,莫过于永失所爱,这根本无法做出抉择。 月芽看他表情僵硬,竟然轻笑出声,她以一种平静道不可思议的口吻,又带着讥讽的玄妙意味:“看来你还不够了解你自己。” 她说完又抬头看向那两人,轻声道:“你们慢慢打吧,多夫会给你们收尸,我先走了。” 多夫恍惚间还未回过神,却见那两人动作的猛地一听,随即不约而同,同一时间的朝地面飞了下来,默契的恍若双生子,追随着月芽而去。 你还不够了解你自己,多夫。 他怔怔的站在原地出神,他想到了自己杀死她之前,她一脸绝望的蹲在角落痛苦,那些日子里,她一次又一次的试图逃离,用尽了千百种方法,甚至自杀,她抛弃了一切甚至杀死了他们的孩子,来像他证明她的决心。他看着她崩溃的眼睛,无比清楚的明白了,这一辈子都得不到她,于是,半年以后,他无法见她如此痛苦,哭着亲手杀了她。 埃德沃的本质是什么,他问自己,极端自私维权,不择手段,占有欲极强,永不妥协,太过于聪明又太过于冷血。 他杀死她那一刻,心里想的是,得不到便得不到吧,我也已厌烦了这样的日子,你死后身体却依旧只会属于我。 多夫看着月芽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一种后悔、痛苦、难过又嘲讽的神色,他下了决心,带着部队杀死了异心者,带着其余人一并叛逃离开了。 …… 可笑至极的围杀计划计划,月芽初始还担忧着埃德沃会不会不肯罢休,继续追来,却没想到他们态度异常安静,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陆闵之搂着她,不老实的一下下啄着她的耳垂:“不用担心,他们已经进入了角色,无法轻易离开了。” 寄生,宛如魔鬼的手段,却又被轻易的捆绑住一生。 她依旧住在谢菲尔德的那间海底小屋,她喜欢梵伦多,这是她离开地球第一个踏足的星球,即便后来她去过再多的星域,有许多美的仿若仙境的星球,美的不似人间,可最喜欢的还是梵伦多。 陆闵之拗不过她,即便再不喜欢这里,还是跟着住了下来。 她已经无比清楚他的身份,他的秘密,可他却变得越来越像一个人,比她还生活的还要精致挑剔,仿佛他才是土生土长的人类。 她已经不去研究所工作了,浑水摸鱼的自己也不好意思,与谢菲尔德待得越久,她的水性越好,带着器具独自一人潜水完全没有问题。她每天发布游泳教程和技巧到网域上,也有写打赏,因为她少见的人类外表,得到不少关注。 最让人关注的是,每每第一个评论永远都是一张图,非常小的小号甚至没有头像信息,却永远是第一个抢到评论,图片的女主角永远都是她,在水下,或笑,或皱眉,或好奇,身体纤细,好似美人鱼一般灵活,满满的娇俏十分打动人心,所有人都猜测着两人关系,每天的留言上万,一大半都是八卦的询问,善意的调笑。 有些对“美人鱼”有好感的人偷偷顶记住了规律,暗自攀比赌气着争抢着拿到第一的评论,终于有个人成功了,月芽乐不可支,看到陆闵之黑着脸一脸不爽,心念一动,第一次回复了人。 “美人鱼”竟然回复了!越来越多的人眼巴巴的盯着,就想着抢下第一条评论,仿佛是中奖一般的荣耀,幼稚又让人好笑。 月芽拿起抱枕砸向陆闵之,气鼓鼓的瞪着他:“都怪你,带歪了风气,好端端的正经教人游泳,现在全是水评论的。” 陆闵之正舒服睡在她大腿上,脸上被软软的枕头砸了好几下,顿时十分委屈:“我现在都抢不到第一了,是不是因为你对我的爱减少了?”说着,手顺着衣服下摆就钻了进去,准确无误的摸上了娇嫩绵软的乳肉,拇指按压着敏感的粉色顶端,细细碾压。 “不许胡闹。”月芽抓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拉了出来,看他一脸泄气和失望,眼角都委屈耷拉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不禁被逗笑了,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在那色泽莹润的薄唇上亲了一下,安抚着他:“晚上再说。” 陆闵之眼睛一亮,鼻息彼此纠缠,他伸手五指插进了她柔软的发间,按着她的头不让她撤退,加深了这个吻。 “你还没回答我呢,对我的爱是不是偷偷减少了?” 月芽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舔去嘴角因为热吻拉出的银丝,看的陆闵之眼睛一热,抬头又亲了上去,口腔湿热,更因为他的撩拨刺激,全身都隐隐的发热,快意又舒服。快要失控前,她努力挣扎着躲开了,却又被拉执着的追问:“你是不是心虚了才不回答,对我的爱一定偷偷减少了?” 她伸手盖住他的眼睛,凑上前亲了亲他的喉结,用尖尖的牙齿去斯磨,嗓音低不可闻:“我不喜欢陆闵之。” 他身体一僵,额前的发丝垂了下来,即便她真的从未言语间表达过爱意,这一刻他还是被刺的心里一疼,他穷尽一生,是不是也得不到她,埃德沃的诅咒…… 正无法言语间,却听到她覆在耳边,声音又娇又软:“我喜欢的是科洛斯。” 他瞪大了眼睛,眼角的涌出的热液濡湿了她的手心。 多夫,我不是你,显然,她也不是那个可怜又可恨的女人。 他感恩宇宙,这是神迹,数亿年,埃德沃获得了幸福。 * (_(:з」∠)_妈妈,你收藏的终于更新了,半年了她终于诈尸了……) (迅速交代进入结局,HE的别怕!) 【璀璨星河】2 多夫像是在透过他们回顾自己的一声,他偶尔会联系他们,但话很少,默默地,暗暗地,像是以一种上帝视角,好像在说看吧,我就说吧,没有人能逃脱这个悲惨的循环,命运本就如此。 每到这个时候,气馁的谢菲尔德便咬牙又厚着脸皮贴了上去。 他不信命。 初始他和陆闵之非常默契的一人一天,绝对不会多余的出现在另一个人的时间点里,但一个人的力量似乎很有限,小姑娘自顾自的,并未多分出半点心思在他们身上,仿佛他们只是勉强熟悉的陌生人。 煎熬,痛苦,挣扎,反复,像是伤口结疤还未复合,那疤又被生生撕开,疼在肉里,但又不致命,却让呼吸都沉重的让人难受。 她学会了上星域的网络,越发的开朗,有了新的朋友,每天都会出门,越来越多的兴趣爱好,像是腰斩断过去开始崭新的一生,勃发的生命力近乎灼伤人的眼球。 他试过装傻要跟着她出门,被她单纯疑惑的反问:“我需要吗?” 他就萎了。 这相处太过小心翼翼,这关系太过紧绷。 像是一无所有的乞丐走在悬崖峭壁的独木桥上,看不到希望却拼命的憧憬渴求着一切。 他死死的压抑着,直到这般过去了2年,他似乎都麻木了,直到4月19日这天,他和陆闵之先后起床,看到了客厅的2个蛋糕,他的心忽然就热了起来,骚动着,像是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丝光线,他按捺住心跳。 多夫却在时候联系了他们,谢菲尔德毫不掩饰的给他看了桌上的两个蛋糕,一朝春风得意,即便是多夫再打机奚落泼冷水,都浇不灭他的热水沸腾。很快,他又萎了,月芽回家后并未有态度变化,即便是这个生日蛋糕,她也表现的很平静,仿佛再单纯不过,就是朋友之间的祝福。 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了,尝到一丝甜味后,两内都煎熬了过来,现在却几天都忍受不了。 于是,他在陆闵之不在的晚上,硬生生灌醉了月芽,将她从头到尾吃了个遍,灵魂似乎都圆满了。第二天走出房间后,陆闵之气急败坏的跟他打了好几天,两人脸上都带着伤,月芽面无表情的无视他们,直到半夜被陆闵之夜袭扑倒。 现在猎人和猎物的角色反了过来,陆闵之和谢菲尔德才开始感觉到那么一丝男女交手的乐趣。 月芽开始躲着他们,冷着脸生气,他们反倒不那么煎熬了,一旦有了情绪波动,那伪装便很容易被打破。 他厚着脸皮,非要教她游泳。若即若离的肢体接触,暧昧的距离,低低的嗓音,单薄贴身的衣料,她红着耳根想不学了,却抵挡不住游水的快了,咬着牙天天跟他呆在一起。 陆闵之挑挑眉,他强行加入了两人,机智的买了潜水道具和相机,成功的分走了一半月芽的注意力,谢菲尔德气得咬牙切齿。 两人又开始了攀比,开始强行介入月芽的生活节奏,但并不插手,却总是在周围晃悠,让人不能忽视。 很快新的一年到了,这是第叁年,陆闵之和谢菲尔德互相看了看,五分相似的脸上,依旧带着对对方的嫌弃厌恶,但瞳仁里欲望却那么惊人的一致,甚至他们都一瞬间读懂了对方的想法。 该死的谢菲尔德。 该死的陆闵之。 …… 新年夜晚,月芽坐在桌边,桌上摆着是陆闵之做的饭菜,屋里的手工装饰、毛毯、灯具是谢菲尔德折腾的,两人配合完美,努力的让月芽放松警惕。 自半年前被这两人各自扑倒过一次,两人非常老实,这叁年过去月芽总觉得这叁人怕了自己,便没有了什么戒备。 倒好的果酒一杯接一杯,直到4瓶酒被喝完,月芽面色绯红,她还保留着意识,踉踉跄跄的回房间睡觉,身体却被陆闵之扶住了,他贴的她很近,声音低沉,说话很慢:“你醉了小月芽。”另一边谢菲尔德也贴上了她的后背,两手暧昧的勾着她的腰,重复着,仿佛催眠一般:“你脸好红好像喝醉了。” 月芽歪着头,看着前后两张脸,皱着眉,像是不知道先回答谁。 陆闵之低低一笑,手从裙底钻了进去,暗示性极强的附魔这细嫩敏感的大腿,越来越深入,月芽紧张的夹紧了腿,感觉到危险按着桌面想站起来,肩膀却被谢菲尔德压着,他靠着她伸手,窝在她的颈边,温热的呼吸扑打在她的白皙的皮肤上,顿时那片皮肤泛起一阵粉色。 “你们,要做什么?”她隐约觉得有些不大妙,可是大脑已经被酒精熏的混沌迷糊,想不具体。 陆闵之手探进那小小的内裤里,在边缘打钻,欲近欲退,让她绷紧了神经,片刻后终于使坏摸上了那温软滑嫩的花穴,因着还未动情,两片花唇闭的紧紧的,他不强求,指尖退了回来,只似有似无的抚摸着内里娇娇嫩嫩的小核,温柔又克制。 他边摸,便色情的在她耳边故意的加重了喘息,喑哑的声色低低的呻吟,声音极具画面感,又十分勾人,诱的人浮想联翩,她只是单纯的听着,穴口便吐出了一缕透明的粘液,耳朵鲜红欲滴,紧紧咬着唇,一副抵抗不得模样。 谢菲尔德从她腰间换过,摸索着解开了她正面的纽扣,外套很快脱落,却是便宜了正面的陆闵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乳沟,喉结微动,下一秒,却被陆闵之的手挡住了。那手颇为肆意的钻进了内衣里,明明能解开,他却偏不,非要在哪拥挤的里面揉捏着,单薄的布料下清楚的映出他手指的动作姿势 陆闵之看的眼热,十分想代替那双手,却没有办法,难得的夜晚,他不能太任性的毁了,叁年了,他跟谢菲尔德都学会了低头和妥协。 他只能跟谢菲尔德一人占据一个领地,互不干涉,各自掌握着节奏,努力的为自己争取好处。 她身上的衣服很快被脱得一干二净,裸露的皮肤让她下意识颤了一下,虽然屋内恒温并不冷,她还是抖了一下。谢菲尔德黏上她光裸的后背,自己的胸膛与她零距离的熨帖着,久违的肢体接触份外美好,他像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舍不得分开一毫。他太吃亏了,好处全被陆闵之占了,此刻陆闵之已经捧着小姑娘的屁股挪到了自己的胯间,滚烫的肉棒跃跃欲试的在她股沟间滑动。 缓缓摩擦间,欲望升腾,他就要控制不住的插入温暖紧致的甬道,却被谢菲尔德抱着小姑娘的动作制止了动作。 两人对视,中间夹着迷糊的月芽,还在兀自的扭动试图逃离夹心饼的命运。 我先。 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个意思,一时间脸色都很难看。 “放开我。”月芽前后贴着两具滚烫的身躯,散发的体温让她蹙眉嫌热,她嘟囔着:“我想尿尿。” 陆闵之和谢菲尔德无奈的叹口气,各自退一步,他用肉棒磨蹭着花穴口,语气不太好:“那我要这个。”背后的陆闵之也有些不甘,却舍不得怀里的女体,指尖顺着月芽微凹的脊骨一路滑下,落在股沟处,声音喑哑:“那我操后面的。”他喉结微动,他还没试过这里味道,一时间有些意动,因为要跟陆闵之分享这个美妙的夜晚,心里那点郁愤似乎也消退了一些。 “不,不要。”肉棒顶端刚进了一个头,月芽就不情愿的按着陆闵之的胸膛,想推开他。 他顺势向后倒去,搂着月芽的腰便让她被迫趴在了自己身上,胯间,狰狞的欲望已经深深的插进了那仄人紧致的甬道里。月芽身体一抖,身体太久没有经过情事,反应十分青涩,虽然意识不太清晰,身体还是泛起了羞意的绯红,莹润剔透,非常诱人。 敏感褶皱的嫩肉被强硬的撑开,小小的穴口被强迫成偌大的圆形,粗大的肉棒缓慢的抽插,负距离的接触让两人意识都深陷了进去。 谢菲尔德看的口干舌燥,他凑上前,咬了咬她翘起晃动的小屁股,柔嫩的仿佛桃子一般,不禁心猿意马,手指顺着心意十分不老实的摸向那小小的菊穴,很紧,些微的干燥,他只微微进了半个指节,月芽便反应很强烈,晃着屁股想躲开背后的侵袭。 陆闵之咬牙瞪了他一眼,刚刚突然的扭动,夹的他差点没忍住射了。 “你抱住她,别让她乱动。”谢菲尔德也有些苦恼,他都没法好好的探索了,陆闵之讥讽的看了他一眼,不坏好意思的开始快速的撞击,越来越多的液体被肉棒挤了出来,交合处湿了一片。他也是想了很久,现在一朝得手,力道很重,像是想把自己埋进她体内一样,每次狠狠插进再拔出都带出一些嫩粉的腔肉,淫糜放荡。 _____ 阿西吧,半年换一次显示屏,心疼我都钱包,为什么我的显示屏那么容易坏…… 【璀璨星河】3 谢菲尔德血脉喷张,强忍着欲望扩张紧闭的菊穴,直到四指能轻松勾动,他才松了一口气,确认了她不会受伤,才扶着性器抵着微张的入口,缓缓的顶了进去。 月芽身体绷的紧紧的,不由自主的紧张,身后突然压上一人,身后的菊穴还被强硬的推开,完全超过了身体负荷,她忍不住呻吟,饱涨又疼痛。 “不怕,不怕。”谢菲尔亲吻着她的蝴蝶骨,耐心的安抚她,温柔又怜惜。 陆闵之开始挺腰缓缓的抽插,莹莹水润的花穴里,他能感觉到一层肉膜后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欲望。那种感觉,有些恶心,又有些刺激,这跟他用触手同时玩弄小姑娘不一样,触手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而现在顶着菊穴的却是曾经互相置过对方于死地的仇敌。 他眼神复杂的盯着小姑娘带着情欲的眉眼,他何其的骄傲,现在却甘之如饴,他情愿如此。 身体被填的满满的,久旷的身体很快便投降,颤巍巍的在两人撞击里达到了高潮。 “站起来。”陆闵之抱着月芽站了起来,谢菲尔德将她换了个面向,自己分开湿黏黏的花穴小口,率先插了进去,里面又湿又热,跟菊穴完全不一样,各有各的滋味。他们两个人之前各自射过,现在交换了领地,此刻甬道里都是对方的精液,两人心里都不舒服,但都没有发生碰撞,默契的齐齐插进,微微退出,又更猛的撞了进去。 月芽腿弯被谢菲尔德抱着,身体的重心全依赖他的手臂,偏偏身后陆闵之咬着她的颈肉,身下顶弄的越发激烈,她只能委屈的抱着谢菲尔德脖子,生怕被两个人撞得掉到了地上。 很快,小腹憋不住的尿意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她带着哭音在谢菲尔德求饶:“我,想尿尿……放我下来……” 谢菲尔德恍若未闻,与陆闵之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只是越发恶劣的抵着那入口,狠狠的挤压肆虐着里面敏感的腔肉,她难受的脚背的都绷直的,胸前的乳肉上下晃动,立起来的硬硬的乳尖来回在谢菲尔德的皮肤上滑动。 她紧绷着小腹,忍了又忍,却在两人在体内伸出射出精液时,身体爽的哆嗦,尿道口终于没有了桎梏,高潮的液体与清澈的尿液稀稀拉拉的滴落,月芽恼羞成怒的磨牙咬了咬谢菲尔德肩头结实的肌肉,把脸埋了进去,羞得没脸见人, 陆闵之却不放过她,手一摸花穴,覆在而后,色情的舔舐着:“水娃娃。”“放开我。”她已经清醒了大半,局面尴尬,她想发火却摆不出气势,只能率先低头。 “月芽,月芽。”陆闵之放开了手,谢菲尔德却扑到了她,虚坐在她腰间,俯身亲吻她,像极了卖萌撒娇的大型犬类,陆闵之讨厌的看着他,十分鄙夷他的见缝插针,却又十分嫉妒,小姑娘被他压着,自己只能握着小姑娘柔嫩的手,慢慢的安慰套弄自己胀痛的欲望。 局势一触待发,月芽挣扎,大腿下的沙发湿黏黏的,她忍不住道:“去床上。” 谢菲尔德遗憾的起身,刚离开半步,月芽猛地推开他,就往房间跑,她没什么力气,但是突然的发力还是让谢菲尔德愣了一秒。可是才跑了几步,小腿就被湿润滑溜的东西圈住了,过分润滑的触感瞬间让她头皮有些发麻,她瞬间就猜到了这是什么。 “为什么要跑,嗯?”陆闵之缓缓逼近,瞳仁锐利,亮的惊人,像是食肉捕猎者看到弱小的猎物一般,蓄势待发。 月芽下意识后退,想避开他的欺近,磨了磨牙气到:“你们太过分了,一点都不尊重我。” “嘘。”陆闵之搂住她的腰,竖起食指抵在她丰软的唇瓣上,轻声呵气:“那,你想要什么姿势?” “我说的不是这个!”月芽气得张嘴想要他一口,陆闵之眼睛微弯,提前收回了手,他低头,额头亲昵的贴着她的额头,迫使她抬眸与自己对视,如此近距离,都能看到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 “我们和好吧。”他突然道,嗓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细微颤抖,像是遮掩自己的胆怯,他微微侧了头,想亲吻她的唇,借此壮胆。 月芽无言,偏了下头,躲开了他的触碰。 陆闵之动作一顿,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腕,缓慢的与她十指交叉,彼此的掌心贴到了一起,他慢慢凑近,近的她都能清晰的数出他唇上的唇纹,鼻息滚烫炙热,眼睫又翘又长,半遮着瞳仁,显得有些脆弱,他没有再像刚才一样贸然的亲吻,只是用那种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声,小声呢喃:“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也许是她僵硬着迟迟没有出声,他眼睛里的火焰开始慢慢熄灭,镀上一层灰暗的光。 月芽心里一乱,忍不住开口:“我……” 话还没说完,谢菲尔德黑着脸打断了他:“不原谅,一辈子都不原谅。” 陆闵之沉着脸看着他,眼看就要成功了却被他打断,他阴沉开口:“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 “比你好一点。”谢菲尔德稍有得意,眉眼飞扬,恣意的挑衅。 两人面面对立,彼此完全看不得对方得到好处,又小气又嫉妒,像个抢不到心爱玩具的孩子。 月芽瞥了一眼两人,收紧了外套,转身快步的回了房间,直到门“碰”的一声关上,客厅里那两个男人争吵声才戛然而止,像是被人启动了关闭按钮,非常突然,却又让人哭笑不得。月芽背靠着门,手背贴着额头,无奈的叹口气,刚刚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和好么…… 等她老了,也许会考虑这点的。 现在,她还有大把的精力折腾,哼,她想干嘛干嘛! …… 很多很多年以后。 月芽开始染上了午睡的习惯,她躺在院子里的椅子上,阳光透过海水照射进来,映照在地面的光线随着水波微微晃荡,温柔又清缓,头顶的清蓝的水面透澈,折射着迷人的光线,她闭着眼昏昏欲睡,手下意识的放在小腹上,那里有个小生命正在生长发育。 陆闵之轻手轻脚走进,想替她盖好毯子,即便动作再轻,月芽还是醒了,她揉揉眼睛,身体惫懒的朝他张开了双手。陆闵之如善从流的将她抱进怀里,抱着她坐在沙发上,让她舒服的靠着。 她如今已经非常熟悉他了,见他沉默不出声,便懒洋洋的问道:“怎么了?” “埃德沃已经从地球离开了,他们将要去寻找别的寄生体。”陆闵之开口道。 月芽沉默半晌,有些恍惚,那些尘封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她眼睫颤抖,然后闭上了眼睛,没有出声, 陆闵之却不愿她压抑逼迫自己,低头亲吻她头顶的发丝,声音有些喑哑:“能离开的都走了,留下来的都是已经被同化的,契合度已经100%,他们已经再也离不开了,也许我们知道他不是真正的人,但是从他自己的角度来说,他的灵魂已经无法摆脱。” “所以呢?”月芽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她以为自己会流泪,却再也没有了以前撕心裂肺的痛楚。 她已经被宠坏了,也许仅仅是怀孕了变得自私了。 “我们等孩子出生后,回地球看看吧?。”陆闵之手放在她微微隆起的肚子上,狭长的眸子里温柔的情愫熠熠生辉,像是阳光被海水折射后的光芒,惊人的漂亮。 他以为她不会回答。 片刻后,却没想到怀里的小姑娘轻轻地“嗯”了一声。 那一瞬间,他微微张大了眼睛,瞳仁微缩,半晌,他闭上眼睛,逼退眼睛里的湿润,只是那眼睫颤抖的厉害,让人一看便知。 月芽心软,抬头抚着他的侧脸,怜悯的在他的眼皮上轻轻一吻。 她什么话都没说,但他都懂。 他什么都没做,但她都懂。谢菲尔德不知道两个人的互动,他在厨房折腾了半天,终于端了一碗孕妇喝的营养汤出来,绿油油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气味还特别古怪。 月芽还没表现出拒绝,陆闵之已经不能忍受的让他滚远点了,谢菲尔德不服,放下碗,又与他吵了起来,两个人一旦沾染上吵架这件事,仿佛就不知疲倦一般,也许他们把这当成另一种打架比斗的方式。 “好孩子,以后你出来后,他们一吵架,你就去帮妈妈打他们吧。”月芽摸摸肚皮,掌心下能清晰的感受到有东西动了动,似是在回应她的话。 她抿嘴笑了笑。 ————完———— 【真完结了,你们应该也不会想看番外了_(:з」∠)_这个文中间断更了大半年,有些地方原本有很多想写的,现在补结局也就罢了吧】 【月芽愿意回地球,代表真原谅了,没有这个心结了,所以陆大才会开心到哭泣】 【关于埃德沃离开后的地球,就是一切都与末日前一样,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死的人会复活,被寄生的人会扮演自己的角色,活的人一无所知,但生活总不会糟糕,世界的一切都会继续。而离开的埃德沃是被孕育的新的生命体,他们出生了便代表着不需要再继续寄生地球了,这些新的生命会寻找别的合适的星球寄生,继续孕育下一代生命,这是一个轮回】 【免*费*首*发:fadìanxs.сom [fadianx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