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杂烩短篇存放处》 11祁羊×季侑|发情期h 在工友们都出去喝酒打牌的周末,祁羊还在车间工作,每个月她总会将假期攒到固定的月尾那一周,谁也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33岁的Omega经历过数次发情期,哪怕是再高贵的Omega在这时对Alpha的渴望也足以让她堕落成淫荡娇娃的模样。 平日里没事她不常用对方给的房卡,刚一刷开房门就能闻见季侑发情的味道,室内的葡萄味信息素逼死Alpha,发起骚来她就是说自己没洗腺体季侑都会争着舔,舔干净了求着她操进去,祁羊不急,缓缓地,诱导着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季侑?”根本不需要她主动去找,信息素冒出来,一向高高在上的季侑便会像闻着肉骨头味的狗一样巴巴地过来。 虚软无力的身体从楼下难以下来,只着白衬衫女人扶着栏杆,祁羊知道她没力气,换了鞋,快步走上楼。 季侑像是见到救星般,很快便软着脚往她怀里摔。 “快...快...”季侑吐字不清,柔软的手在祁羊身上乱摸,企图找到对方也在状态的证明。 坚挺的肉茎把短裤抵出个大包,经常干体力活的Alpha胳膊上肌肉线条紧实,如果不想做轻易便能推开对方,祁羊却装模作样地推搡着瘫软的季侑。 “刚干完活没洗,身上有味。”她熟悉季侑的身体,对方也同样熟悉她的,季侑摸了她的胸,又捏了下她的肉棒根部,急促地喘息着。 “没...没事,快...快一点,我...”每次来祁羊都说没洗澡,季侑如果不在发情期就会嫌脏的厉害,可今天发情期提前来了,她只恨不得祁羊提枪就上。 “快一点什么?”祁羊扣住女人的手,微垂的目光落在季侑领口奇大而露出的奶子上。 奶头是艳的很,她很爱吸,兴许是小时候没喝过母乳,对季侑的奶子出奇的迷恋,她和季侑当炮友有5年了,季侑这人从不说些明白的词,什么逼啦操啦痒啦都不说,直白点的快一点操她都不愿意说。 “快进来...” 就连快进来,都已经是季侑说的最艰难的三个字。 真贱,现在倒不嫌她那脏了。 祁羊嗯了一声,撕扯起Omega身上高昂的布料,真丝材质的衬衫,是她从未摸过的柔滑,她烦躁地扯开季侑的衣领,任由水钻样的扣子掉落一地。 季侑意味不明地哼声,双手揽住她的脖子。 “祁羊...嗯...你要赔...” 损坏了季侑东西就要原价赔偿,身为S大副教授的季侑在某些事上算的很清,祁羊没有家,就连发情期结束想在季侑家里过夜也会被对方毫不留情的话赶走,甚至第一次和季侑上床时对方指着她深粉色的性器软乎乎的说脏。 说她脏!? 祁羊当然受不了她的指责,她下班晚,但从哪以后每天她都端着水壶在厕所等着别人洗完匆匆洗澡,洗的最仔细干净的莫过于她第一次被嫌弃的性器。 “赔你。”Alpha的大手啪得一声打在季侑穿着小内裤的屁股上,祁羊用力地揉捏起那肥厚多肉的屁股,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的潮湿。 “教授的逼里是不是痒的厉害?”祁羊的哼笑声很明显,情绪是明明白白的嘲弄,季侑不关心她怎么说,她不说话,闭着眼睛享受着Alpha熟练的扣弄。 “骚货逼痒了。”长达5年的上床经历让她们对彼此十分了解,季侑也习惯祁羊的说话方式,她从最开始的感到害羞,不自在,现在也习惯了,甚至有点喜欢。 她赤裸着下体,直挺挺的性器裸露在季侑面前,祁羊丝毫没有做前戏的意思,撕开季侑的内裤便弯腰掐着大腿将Omega抱了起来。 站着就被Alpha抓着操,祁羊的体力是她最欣赏的,硬的发烫的肉茎看都不看便直直扎向她柔软的腿心,耸动俩下便轻而易举插进她淫水泛滥的穴里。 后背抵在墙上,祁羊抓着她的大腿根部,五指快要陷在Omega饱满的屁股里,用力掰开来,想要狠狠地操到最深处。 “唔唔嗯...深...啊...太深...”季侑浑身颤抖,双手软得抓不住Alpha的颈。 “太紧了,你想夹死我吗?放松些!”操了五年还这么紧,Alpha浑身肌肉紧绷,低吼着用手掌打在季侑的屁股上。 “啊...呜嗯...”发情期的Omega就是事多,逼里痒了要操,操得深了又害怕,想操进生殖腔更是不行,季侑那细腰扭的厉害,一个月不操的穴里就紧的像处,每次开发季侑这身子她总是带了一肚子火气。 “让你别夹这么紧,还要夹这么紧!?”祁羊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往外掰着Omega屁股的力度大的季侑吓了一跳。 “疼、啊、祁羊...” 祁羊的性器太粗大了,就算是她发情期也不好全吃下去,她屁股都被掰疼了。 “婊子喊什么疼?”祁羊掰着Omega的肥逼,总算是能往深处操些,明明发情的是季侑,祁羊那海盐一样的信息素却比甜葡萄还要浓郁。 听见这话的Omega腰肢一紧,反而夹得祁羊更紧。 “妈的,怎么还操不松,让你的逼别夹了听不懂?”祁羊被她没意识的收缩刺激到,她发狂的抓着季侑的屁股,用膝盖顶开门,将发情期内本来就浑身无力的Omega按在床上。 刚一拓开那里面的逼肉就又重归于好,合在一起,难操的很。 “抱、嗯...歉哈——” 这样粗暴的性爱反而大幅度缓解了Omega发情的燥热与性欲,陷入柔软又充满甜葡萄味信息素的床里,季侑轻轻闭上眼睛,敞开腿也想放松些,好让祁羊的肉棒进的更深些,她也能更舒服。 祁羊不说话,掐着季侑的腰,把对方想要环住她腰的腿操的一颤一颤,就是让那双细腿始终勾不住她的腰。 反正季侑就喜欢她这样,她越粗鲁季侑还越开心。 —————————— /*小侑是这样的,小羊是这样的*/ 12祁羊×季侑|又高潮h 季侑有一把正儿八经的好嗓子,哼哼唧唧地叫床声叫的千回百转,柔到骨子里。 偏偏她又总是咬着漂亮的下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结束,下唇肿得跟什么似的。 “爽啦没?”祁羊操的动作幅度大,挺动腰身的力量像打桩机一样,砰砰砰地直往穴深处钻,撞的她生殖腔口胀痛。 “嗯...嗯、哈...”季侑满脸通红,在她身下被操的像大风刮的花枝乱颤的小蝴蝶,紧致温暖的逼穴里逐渐变得滑腻,上翘的肉头磨起肉壁上的敏感点也变得更容易。 只是操Omega很难让Omega从发情期内清醒过来,其实祁羊没奢望对方回应她。 祁羊伸手,在女人圆润的肚脐上方轻轻打着圈,她没落下挺腰插着Omega湿穴的动作,只是指尖从中线慢慢往下滑,沿着阴阜落到Omega阴蒂上方,轻轻用指肚推开那两瓣肥嘟嘟的阴唇,揉动起了阴蒂上方。 她的手上全是茧,和娇生惯养的Omega不同,指腹粗糙极了,再刻意放轻的动作都会把季侑的逼穴都刺激的一缩一缩。 Omega那张成熟又漂亮的脸上全是欲色,祁羊加快抽插对方的频率,直顶得季侑腰身悬空,咿咿呀呀地小声喘起来。 软乎乎的逼穴深处流出来的阴液不知道有多少,季侑抖着腿,颤颤巍巍地又高潮了。 她是高潮了,是爽了,祁羊还一次没射。 她伸手覆上Omega滑溜溜脸颊,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季侑饱满又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下唇,眸色微深。 似是翻查有没有血痕,趁着季侑高潮的功夫,祁羊用拇指压在女人的下唇,前后拨弄,沿着唇线周围慢慢地找了一圈,倒是没见季侑把自己咬出什么来。 “怎...么了?”季侑缓了半天,不明所以地启唇道,祁羊顺势把手指放在季侑唇齿间,撬开季侑的牙就往里面塞。 “又爽了?”祁羊磨起牙,尽量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季侑的反应上,她一闻到这甜葡萄味就燥的厉害,牙尖发痒,直想咬着Omega的后颈狠狠地注入信息素。 季侑哼哼一声,把她的手指当成奶嘴咬住,意思就是还没够。 Omega这身体就是耐操,敞开的衬衫露出的双乳又大又圆,因为躺着的姿势而铺起来,祁羊捏捏女人缩在喉间的软舌,把手指抽了回来。 “套呢?”Alpha眸色渐沉,忍着季侑对肉物的绞弄停下。 “呼...在、床...左手边第二个抽屉...” 她给祁羊指了指,Omega细白的手指关节都是粉的,Alpha拔出堵在体内的腺体,她的穴里也淌水一样流出不少因为爽到而喷出的水,季侑微微皱眉,趁着自己还清醒,她从床边抽了不少纸巾去擦腿间的小溪。 祁羊翻出还未拆封的小粉盒,玻璃纸还在上面规规整整,祁羊看了一圈,确定了季侑买的是最普通的超薄款式。 “怎么不买凸点?”她粗声粗气地撕起包装,转身坐在床边,赤裸的深粉色性器在腿间晃,祁羊还穿着她分不出颜色的短袖,拆开包装后自顾自地往腺体上套。 “那样不好...”热潮反复灼烧着Omega的理智,只能闻着海盐的信息素,近在眼前又不能吃,季侑爬到Alpha的身后,环着祁羊的肩在Alpha后颈的腺体处嗅闻。 分明就是太爽了,就差没把季侑操尿,祁羊想。 “好了,腿张开躺床上。”祁羊拍了拍季侑的手背,年轻Alpha骨子里都是坏的,季侑何尝看不出来,祁羊的年纪还没她手下的研究生大,想来这个年纪的小孩就是这样口无遮拦。 季侑犹豫了几秒,依言支开双腿躺回床上。 “一定...不要弄到身体里...” “好好好。”Alpha的回应很敷衍,挺着腺体就往她身体里插,祁羊的小腹上有着很明显的,硬邦邦的肌肉,交合时拍在耻骨上发出肉体相撞的啪啪声,祁羊今天没有动她的胸部,而是被Omega的信息素勾红了双眼死死地看着她。 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季侑的喘息声急促,不成语句的字眼往外蹦,两条腿也翘在空中,腿心里的肥逼吃Alpha腺体吃的贪心,蜜壶嘴一样嘬着肉茎,柔韧的生殖腔口也松软的很,被操进状态的季侑浑身软的不成样,逼里的肉也被操服了,轻轻一撞就快插到Omega最神秘的部位一样。 她从19岁就和季侑有了交集,那时的季侑还不是教授,才27岁,她对季侑又爱又怕,年轻人捡到大便宜沾沾自喜的情绪没过多久,在她第二次见季侑跑了2小时的路给Omega买了好吃又昂贵的甜点后彻底破灭。 季侑没有吃,反而告诉她,她们的关系不是那样,季侑不需要祁羊自我感动式的对她好。 跑出一身热汗的祁羊还想洗个澡,季侑却说什么? 记不得了,祁羊只觉得Omega把距离拿的清,是她自己看不清。 她重重地捣进Omega最私密最不可以被侵犯的谷地,温暖又窄小的包裹着她的性器,Alpha的占有欲被满足,季侑唔了一声,轻轻睁开了迷离的眼。 祁羊往下看只能看到季侑那两片吸水一样的胖胖逼肉,她的腺体被吃的一点不剩,从上往下看都看不到她Alpha的性器。 “我是插到生殖腔啦?” “拿、唔嗯、嗯、哈啊...出...出去!”祁羊是在她身体里成过结的,那时把季侑吓得整个人都要失去血色,以为祁羊要永久标记她。 Alpha成结后的信息素最为纯正而浓郁,标记成功率会更大更轻松。 “马上...”生殖腔是季侑最担心又最紧张的部位,她像驰骋在疆场的马上将军在Omega身上作威,季侑坚持不住几下顶操,又闭着眼睛一塌糊涂的高潮了。 见季侑三番五次地缩逼喷水,每次才爽到一半就被Omega寸步难行的绞紧打断,祁羊面色沉了许多。 13祁羊×季侑|喜欢粗鲁 季侑年龄比她大,身体也没她好,如果祁羊不管不顾地再操她,季侑分分钟都能晕死过去。 祁羊只好忍着,女性Alpha的胸脯一起一伏,莫名压抑的火气在看到Omega下意识用手腕内侧讨好的轻蹭起自己掌着对方腰身的小臂而缓解了下来。 手腕内侧不像手背那样汗湿,始终都是温热干燥的,祁羊捉起季侑的手,微微用力摩挲起女人青紫色的血管。 Omega青紫色的血管安静地躺在皮下,拇指挡住一半,移开又会看到被压在皮下的血管渐渐浮起,季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心跳的很快,祁羊甚至能透过内侧摸到Omega的脉搏。 祁羊拿着季侑的手看着看着,目光就又落在了Omega的奶子上。 季侑的胸型是很漂亮的水滴型,为了转移注意力,祁羊伸手,抓着季侑的一对奶子往手心里掐。 Omega的乳头勃起是艳丽的红色,祁羊的掌根处茧子很厚,Alpha的骨节也比Omega大些,祁羊用大拇指和无名指就能把那两颗离得并不近的乳头抓到一起。 她还坏心眼地把女人的乳头往明显乳晕里压,直按的季侑慌里慌张地伸手去捉她。 “别...我害怕...”祁羊打她屁股也好,做爱也好,唯独Alpha折磨起她的胸就不像个人,明明祁羊自己又不是没有。 “怕什么?”祁羊抬起手,像揉面团一样捏起季侑的胸,“我又没打你。” 季侑拗不过她,张张嘴巴,平日里飞速旋转的大脑在Omega的发情期里钝了许多,她什么话也没挤出来,只是看着Alpha在她面前得意地挑眉,像趾高气昂的胜利者,祁羊重新挺动的腰身,她放肆地挤开层层迭迭的逼肉,再次扣响Omega还未合拢的门扉。 这一次,祁羊没顾着季侑,她微微用力,一掌打到季侑的胸上,看着那对嫩生生的乳房在空气中颤抖,又蔓延上红,祁羊略显嘲弄地笑起来。 “喜不喜欢?”Alpha一直都像一把锋利的匕首,不加掩饰地展现自己,季侑第一次听到祁羊这个名字,还以为对方是只可爱的小绵羊。 “大不大?操的你爽不爽?” “唔嗯、嗯、哈啊...”季侑还是像个哑巴一样,只会咿咿呀呀地在她身下发出不成调子的呻吟声。 爽,也是爽的,心理上被Alpha欺压的感觉更占大头,生理性泪水浸润的视线里能看到祁羊双手撑在她身侧,单是靠腰身的力量撞的她快要找不到北。 汗水顺着Alpha的下巴落在季侑的唇上,Omega粉嫩的小舌吐露,季侑无意识地将她的汗水吃进嘴里,祁羊怔了一刻,随即又笑起来。 “不嫌我脏?”年轻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声音回荡在耳边,酣畅淋漓的性事能持续得遍地都是,浴室里,阳台上,立柜上,最凌乱的大床上满是Alpha海盐的气味,季侑被伺候的服服帖帖,哪里还顾得上以前说过的话? 不得不说她的行为取悦到了行事偏颇的祁羊,Alpha没在折磨她,海盐的信息素像潮水翻涌,甜丝丝的葡萄被一口咬下,在心尖上爆出酸酸甜甜的口感。 叁天的时间都是她伺候着季侑度过,常年劳作的Alpha体能极好,季侑浑身上下有被打得掌印,也有被Alpha捏出来的指痕和些许淤青,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半点吻痕。 季侑很困,睡得也很沉,丝毫察觉不到祁羊对自身的翻弄。 Alpha此刻的翻弄要温柔许多,轻轻掰开那两片红肿的逼穴,在看到只是内里的嫩肉收不进去地吐出来,也没有破皮流血,基本没什么大碍后,祁羊这才停手,给季侑盖了一层被褥。 季侑不喜欢她在自己家过夜,等季侑清醒她就会见到一个和床上截然不同的季侑,在收拾好东西,拿上垃圾,祁羊便轻手轻脚地走了。 回到厂子里的工作还是日复一日,祁羊高中毕业便跟着厂里的老师傅学手艺,除了装电改元件的本领,她似乎什么也没有。 而对于季侑,在她刻意的了解下,才发觉季侑履历是那么光鲜亮丽,她是在英留学海归的年轻教授,亦是国内整个材料行业的领航人。 而季侑在她面前发情,年轻而血气方刚的Alpha为此和人大打出手,一切离奇得像童话故事一样,她就这样睡到了季侑。 是季侑带她吃了人生中第一顿超过500元的大餐,她心跳加速,紧张地不知所措,面上被热意涨的通红,下一刻就是脱口而出的表白,祁羊看着Omega精致而完美的脸蛋曾以为得到了救赎。 可季侑对她就像对待流浪猫一样,看她可爱,会发善心照顾,却又嫌她脏,永远不会把流浪猫带回家过夜,祁羊害怕自己脏被撵走,但是她又心存不甘,想得到Omega的爱。 季侑却连她偷偷靠近的机会都不留,那就维持这样的关系,直到腻味。 只是最开始...最开始好像也不是这样的。 最初,她也不知怎么,只要季侑微微分开腿,心里就会有一股冲动让她想跪下去埋在Omega的腿间舔,最好是先舔季侑的逼,再吃Omega的腿肉,再咬季侑的屁股,最后啃季侑的奶子。 祁羊那会总是会把舌头压按在季侑的阴蒂上,从下往上,用舌头表面轻轻刮蹭,她一边蹭,一边一点一点加力,而季侑很不喜欢,直到她凶了对方一句。 “躲什么?再躲我就把你阴蒂咬下来!”许是她恶狠狠的目光吓到了季侑,祁羊还抿住了Omega勃起的阴蒂,从哪之后季侑才没敢再躲。 哼,季侑就是喜欢她粗鲁一些, 14祁羊×季侑|修电线 每次发情期结束便是长达一周的疲累,发情期的假也只能请一周,最初上班的叁天季侑都感觉有些不舒服。 手下的研究生最近在做项目,方案写的很好,但实验数据几乎全错,季侑冷着脸,把那几个研究生都叫来训话。 她工作时很是严肃,直把那几个研究生训的不敢抬头看她,季侑又缓下神色,徐徐道。 “我知道大家是有能力做好这个项目的,现在还有些时间,实验数据的错误还能弥补,从明天开始对实验样本整个重测一遍,我最近就在办公室,不准确的结果可以随时来问我。” 除了手下研究生的项目,还有评职称的准备工作和自然科学基金的申请,季侑忙得不可开交,很快就忘掉了身体上的不适。 学校打算给老师办公室老化的电线改修,下午收到了翻修通知的时候,季侑还在改自己的申请报告。 S大的校园祁羊来过二次,一次是偷偷来找季侑,一次是心灰意冷来远远的看上一眼季侑,而如今就是第叁次。 厂子里也接外包,到工人手里的钱都要被抽去3/4才说,吃力不讨好,大热天的也没人愿意外出工作,祁羊却加入在了其中。 被关系好的工友劝她的时候祁羊还笑了,这可把工友惊的不轻,祁羊这娃娃长得不像他们这些大老粗,可能是Alpha天生的基因就好,祁羊还是厂里数一数二好看的,就是不爱笑,这一笑可真是活见鬼。 祁羊运气不好,最后一个到的才是季侑的办公室里。 她当然知道哪个是季侑的办公室,在看到披着长发背影削瘦的Omega低头整理了电脑,季侑似乎还心不在焉的,头也不抬地往办公室外面走,季侑居然连看都没看见她,祁羊连忙暗搓搓地挡了一下。 “保卫科的人说装修的时候让你们老师留个人看着,不然过后损坏了东西可不是我们的错。”她这话说的生硬,同时还出乎意料地闻到了季侑的信息素,同行的两个工人都是Beta闻不到,祁羊诧异地环视了眼在沉默点头的季侑,反复确认季侑是否又发情了。 “好,那麻烦快点吧。”保卫科的事应该是保卫科来做,祁羊可能是想见她? 年轻人的心思好猜,季侑目光虽然放在对方身上,脑子里却在想别的事情。 电线装缆的工作祁羊做的很利索,同行的一个负责接线,一个打下手,祁羊踩在梯子上,她穿的洗的发白的绿色工装裤,握着钻枪在墙上打孔,固定换线很快就热出了一身汗。 Alpha的背心热的贴在了身上,季侑轻轻抬眼,眸中划过几丝惊艳之色。 她一直都知道祁羊身材很好,体力也很好,宽肩细腰,细韧结实的腰上都是劲,季侑多看了几眼,把空调开到了22度。 Alpha出汗时空气中会混杂有少量信息素的残留,季侑顺便打开换气扇,她看了看手机,手下的研究生也说有点数据处理问题需要来请教,季侑回了消息,让对方过一会再来,现在办公室在装修。 “装好了。”祁羊用手臂擦擦汗,和叁个工友分开商量着去打扫留下来的垃圾。 她当然是要留在季侑办公室,还有些话想和季侑说。 两个工友刚一走,祁羊便锁了门,站在门口看着季侑。 “?你想干什么?”季侑心里警铃大作,Alpha的海盐味太浓了,闻得习惯后她有些受不了地退到了窗边。 季侑想开窗,这信息素太浓了。 “你干嘛一直散发信息素?”葡萄好闻又好吃,祁羊刚在固定线路就闻到了,季侑对她释放信息素,甚至越来越浓郁,她又没啥定力,加上几天没见季侑,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自然想多说说话。 她哪有? 工作上还在烦心的季侑没寻思和她多聊,她轻轻摇头,“我待会有事,最近并不是你可以找我的时候。” 祁羊被她冷声冷调的话刺了下。 “那你把信息素收回去,待会被人闻到怎么办?” “我没有释放信息素。”祁羊无理取闹的向她找话题,季侑拧眉,罕见厉色道,“你再不走我就给保卫科打电话了。” “你装什么?信息素浓的要死,我走了你又想和哪个Alpha睡?”祁羊非但没哑火,反而走近了季侑,“你不是说想做就找我吗?之前嫌我脏要体检报告,你现在要和别人睡,我就不能嫌你脏?” “祁羊!?”祁羊在胡说八道什么?她那都是正常的,炮友关系所必须要提供的,况且她也给对方看了自己的体检报告啊。 “你快点走,我不想看到你!”季侑对此失望极了,她愿意和祁羊维持着床上的关系,但床下就互不干涉,当做陌生人就好。 和祁羊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本就触碰到了她的底线,只是她一直在想着职称的事,忽略了自己的感受。 “现在不想看见还是以后都不想看见?”祁羊憋着口气,Alpha的眼中是被情欲浸润的通红,裆部也被被Omega释放的葡萄气息弄的撑起个包,腺体在工装裤里涨得发慌。 “...?”季侑深吸了口气,心理上的边界感被侵犯的感觉严重,她得思考这段关系的走向,“现在!” 祁羊深吸了口气,浮躁的感觉消失不少,她突然感觉轻松起来。 “但我这样出不去,挺着下面走出这扇门门会对教授造成不好的影响吧?季教授啊,能不能用你擅长的方法帮帮我?”祁羊换了说话方式,Alpha的声音听不出来,可组合成的每句话都蔫坏。 她擅长的方式? 季侑只会张开腿,被打屁股张开,被掐奶子张开,被摸身体都会张开腿好让Alpha能卡在她的身子处。 “我的手比较灵活。”季侑摊开自己的右手,神情还是不同床上的冷色。 Omega的手骨节小,指头细长,季侑的掌根是粉粉的肉肉,除了握笔的部位磨了些茧子,整只手简直光滑又细腻。 15祁羊×季侑|不喜欢手h 祁羊盯着她的手心看了一会。 “我不喜欢用手。”祁羊把她的手拍下去,祁羊的裤子没有拉链,是往下脱的那种,她弯腰,单手将裤子扯到膝盖处。 “能用嘴吗?” Alpha今天穿的内裤是黑色的,包裹着腺体的前端布料微微濡湿,隐隐约约透出了熟悉的轮廓。 “...”季侑沉默着摇头。 她上班有化淡妆的习惯,精致的眉眼间透出了抵抗的情绪,“我不想那样。” “噢,那我就强迫你咯?”祁羊半真半假地逗着季侑,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看看季侑会露出什么表情,顺便待会给对方做一个临时标记。 临时标记她给过季侑叁次每一次后季侑都会变得稍微有些黏她,不过也只限于那七天。 “你这是强制猥亵。”季侑垂下微红的眼睑,只看着自己的脚尖。 Omega在其他性别面前总是低人一等,哪怕她走到如今这个地位,只要对方释放信息素或是知道了她的Omega,对方就会肆无忌惮地捉弄起她。 “嗯嗯,”祁羊认同地点了下头,“信息素是你主动放的,你这分明是诱奸。” 季侑骤然抬起头。 律法中有几条对Omega十分不公的条例,祁羊说的赫然是所谓的人道抚慰无罪论以及Omega保护法里对于猥亵,强奸罪名里的漏子。 她是没想到祁羊会知道的。 “教授?”祁羊笑了笑,“口的时候我射的很快的,教授又不是不知道。” “拜托帮帮忙吧。” 季侑不情不愿地看了眼手机,她必须得在五分钟的时间内赶走祁羊,硬来她不是Alpha的对手,要是说出一些刺激的话她也说不上来祁羊会干出什么事。 “嗯。” 看着季侑在她面前半跪下身,内里合体的女士衬衫干净又洁白,祁羊舔了下唇,几乎迫不及待地挺着腰往季侑还没张开的嘴巴里插。 年轻人的欲望来的快,祁羊的腺体又粗又长,海盐的味道灌进鼻腔,柔嫩的唇部被Alpha握着腺体侵犯了一会,腺体顶端的小孔流出的走汁全抹在了她的唇瓣上,季侑无可奈何地启唇,让Alpha把挺翘的肉头塞进了口腔。 Omega的表情柔弱,足以激起Alpha的侵占与破坏欲,祁羊用力捏住季侑的下巴,不管不顾地顶在季侑缩在下颚的软舌上。 “妈的,舌尖不许舔我...”祁羊受不了地把她往后扯,季侑的牙齿也没有收,硬硬的刮在腺体的棱边上,带来更刺激的官觉。 季侑说不出话来,却用舌尖继续舔着她圆圆的肉头。 季侑脑子里只有让祁羊快点射出来,并且这个月她要好好跟对方谈谈,考虑好聚好散的事情! “没洗都吃的这么香?骚、骚逼湿了没,还没在外面操过你...想不想要?”这次是真没洗,祁羊心满意足地掐住季侑的下巴,彻底钳制地季侑没法吞吃。 她不满季侑的主动,耸动着腰身将Omega带到自己的节奏里。 “说话——想不想要?”Alpha过长过满的腺体夸张地顶在喉口,季侑只想干呕,嗓子眼被捅得火辣辣的痛,女人泪眼模糊,根本看不清祁羊的脸,更是谈何回答? 季侑太好了,好到她总是克制不住地想欺负她,祁羊舒服的闭上眼睛,继续威胁道。 “不说话我现在就操了你。”许是她的威胁奏效,季侑很快就呜呜着回应起她。 “不想说话啊,不说话就操你。”祁羊哪能听清季侑说话,倒不如说她此刻淫虫上脑,满脑子都想的都是找个借口把季侑按在身下操。 刚从口腔中拔出来的腺体被口水舔的晶亮,像镀了层水膜,季侑还是副教授,办公室也是有其他人的工位,祁羊托着季侑的屁股把季侑放在她的办公桌上。 季侑的办公桌上东西不多,收拾的很整洁,就是有些打印纸,祁羊把它们推到一边,捏着季侑的脚腕脱起对方的西裤。 “逼里流的水把裤子都弄湿了,说你一直在释放信息素,你还不听,发情期还没过去吧?还不找我你说说你自己怎么办?”祁羊抬眼,弹了弹季侑腿心濡湿的布料。 “隔着裤子都这么湿...”祁羊喃喃地揉起女人好捏的臀部,捏的季侑发出奶猫一样的呜声。 季侑说不出话来,嗓子里干疼干疼的,张张口凉风进去都痛的厉害。 被扒下裤子,隔着内裤被Alpha用腺体撞了几下阴部她就绷直了双腿,扬起脖子高潮了。 “额啊、”她的声音有些哑,滞涩的厉害。 “哟嗬,我就操的你这么爽?”Alpha乐了,拉着季侑细细的内裤带子扯到腿根,挺着腺体往里面插着。 季侑这人口是心非,生殖腔都快开了,不知道什么原因发情期还没过去,逼里温暖又潮湿,泡在里面舒适极了,祁羊感慨。 “隔几天不操逼也没那么紧,教授,是不是之前一个月你都不碰自己啊,每次都紧的像个处一样。” Omega被她操的奶子乱晃,隔着内衣都在衬衫里一起一伏地跃动,祁羊扣开季侑的衬衫,扒下半个内衣揉弄起女人的奶子。 嘶,要不是季侑有名声有地位,她真想把季侑绑回去,上班前把对方锁家里,回家就操,操完再搂着睡觉,这样才是对嘛。 季侑眨着眼睛,侧着头始终在看办公桌角落的粉色多肉。 办公桌空余的位置不大,却刚好能让她整个上半身躺上去,右腿就被季侑掐着,一下一下地狠狠地往身体深处操。 祁羊的右手还在rua弄她的乳房,还会十分恶劣地掐她勃起的乳头,掐出红印印就按进乳晕里,然后再用指腹打着圈在她乳晕上刺激,季侑受不住刺激就会喘起来,声音叫的比她听过的任何人都好听。 16祁羊×季侑|拉黑(微h) 工人住的宿舍根本不能算房子,叁年拆一次的铁皮集装箱,祁羊也就住在小小的集装箱里。 铁皮不怎么隔音,也有上了年纪寻活计的底层人来拉皮条,五十块钱就能搞,从第一天来到这里她就开始听各种各样的声音。 有低吼,有叫喊,偶尔也有人做作的呻吟,祁羊听得无趣,连腺体都硬不起来。 看吧,她对别人没兴趣,就对季侑有兴趣。 “奶子以前没这么大吧?是不是被我揉的?”祁羊爽起来就怎么难听怎么说地逗弄着季侑,“说话,不说话打你了。” “祁羊!!?”攒出的怒音吼出来大脑就变得一片空白,季侑在冰凉的办公桌上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踢踹着她。 “噢,抱歉。”Omega的反抗只是无伤大雅的挣扎,祁羊扣住季侑的双手,抓着Omega屁股的手狠劲地捏了一下,“我怎么可能打你啊,别夹了我的小祖宗诶。” 明明臀部的肉是最结实的,季侑却被她捏的吃痛,泪眼模糊地喃喃道。 “祁羊、我、我生气了...”听到季侑的话,祁羊怔了那么一下。 她确实有听过季侑对她说自己生气了,不过也只是说说,空气中的葡萄信息素和她交融的彻底,祁羊难得平和了那么一下。 “那我标记你?你的信息素太浓了,得压压。” “你、你这样、我就没事了吗?”她指的赫然是还不知悔改地在身体里抽递的腺体,上翘圆润的肉头死命地磨着甬道内壁,季侑轻喘了一下,说的每一个字都让她的喉咙疼痛。 啧。 祁羊松开季侑的双手,手指挑着季侑的脸颊。 “很快。”她加速挺动着腰身的频率,操的季侑浑身无力,Omega的双手虚虚地捏着她的前襟,祁羊趴在她身上,心血来潮地去吻对方。 “唔、别...嗯哈、啊...”季侑想逃开Alpha湿漉漉的热吻,祁羊却抓着她的手不让动,轻轻咬住了她的耳朵。 “别乱动。”床上十分强势的Alpha让她一点也无法反抗,季侑闭着眼睛,胸前剧烈的起伏着。 Alpha还在色情地啃噬她的耳廓,隐隐约约地水声渐渐传到季侑耳朵里,她颤着身子,忍不住把胸往祁羊身前贴。 “好像有人在敲门。” “教授?我们得快点了。”她掐着季侑的屁股做最后的冲刺,Alpha挺直的后腰上有两个深深的腰窝,季侑再不甘心也还是勾住了她的腰,和Alpha一同到达了高潮。 射进身体的浊液微烫,祁羊拔出腺体,捧着季侑的屁股半蹲下身。 “我给你弄干净啊。”卫生纸是不想用,她猜季侑嫌脏,祁羊舔舔唇角,把嘴巴往季侑下面的嘴巴凑。 祁羊稍微舔一下,季侑的逼里就会缩着吐出Alpha的腺液,味道是微腥的咸味,还有些海盐的气息,祁羊细致地舔遍Omega的每一寸褶皱,等季侑流不出一滴水她才停下。 她舔季侑的功夫,季侑就坐起身在整理上装,Omega没阻止她,也没夸她什么,但祁羊感觉她又要硬了。 季侑没吭声,当没事人一样穿好衣服,遮住了身上明显的痕迹。 “还没标记呢。”祁羊指指自己的后颈,沉道。 她能闻到季侑身上的信息素确实被她压下去了些,祁羊丝毫不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 季侑这才看了她一眼,微微低下头,意思是默许。 她低头的动作让人看着总是心痒痒,撩开颈后的长发,一眼就能找到微红的腺体。 “麻烦快点,学生还找我有事。”季侑的声音闷闷的,声音像感冒后的鼻音一样,祁羊觉得动听极了。 祁羊认同地点头,一手揽住Omega的腰,另一只手则抓住了季侑的下巴,她摸不准季侑是怕疼还是不怕疼,怕季侑躲,祁羊必须牢牢固定住她。 标记行为持续的很快,葡萄的甜味被压制住,季侑小声地嘤咛着,在祁羊离开时还无意识地蹭了蹭对方的手。 祁羊挑眉看向被她咬过的腺体。 被咬过的部位红肿起来,还有细微的淤青快要泛起,说来她也没经验,有时候都好奇她这么粗鲁的咬,季侑真的不疼吗? “稀释剂有吗?我要走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联系。”祁羊按照季侑给她的指引方向找出通用的稀释剂,她给季侑先喷了些,然后是自己,最后喷到了空气中。 “好像空调温度有点低...”祁羊推开后门前还在想。 也幸亏季侑的办公室有俩个门,她从后门出,季侑去前门给学生开门,只是后门好久没开了,祁羊用了好大的力气。 收拾了东西和工友晚上才回到厂子里,祁羊一下便累的倒在了床上。 她虽然是Alpha,可也没Alpha能撑得住高强度的流水线作业后还能满足自己的Omega,反正她是尽力了。 “季侑,我忘带套了,你记得吃药,下次一定不会了。”祁羊翻出手机,给头像是风景照的人发消息。 红色的感叹号从没有在这时变得如此耀眼,祁羊当即给对方打电话,一直在说忙碌的电子音相比是季侑拉黑了她,祁羊愣了几秒钟,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 不行,她要去找季侑。 她想过季侑会生气,可下一次季侑还是要找她,久而久之,Alpha的劣性在她身上也体现的一览无遗,她根本不怕季侑,这种事说出去永远都是Omega吃亏。 祁羊想反省一下自己,可打上车后,她又从心底开始浮起一阵阵的怒火。 本来就是季侑的错,季侑一直勾引她,加上对方不愿意说些她爱听的话,Alpha的征服欲上来了,疼的不还是季侑? 她很快想通,长舒了一口气,刚还正襟危坐的姿态瞬间放松下来,祁羊重新靠到靠背上,思索着见面该怎么说。 17祁羊×季侑|肌肉针 嗓子干干哑哑的,在给学生指导完数据问题季侑就回了家。 她在家喝了很多水,拉黑祁羊后季侑买了避孕药,祁羊才20出头的年纪,让Omega受孕的能力肯定是有的,季侑并不敢赌。 许是在办公室那场不合适的性交让她感到疲惫,季侑洗完澡后便昏昏欲睡地躺在床上。 她的生活本就单调,除去学校的叁点一线,睡眠成了她唯一的解压途径。 祁羊照例刷了房卡,发觉季侑还没撤销房卡上的密钥后,她站在门口,倒觉得是自己冲动了。 没经过Omega允许就踏足对方的私人领地,这一点可大可小,但季侑要是真追究起来,她得蹲监狱也说不来。 “季侑——”祁羊站在门口喊,“我错啦!给我开开门吧?” 她厚着脸皮喊了几声,房间里还没什么动静,祁羊试探地踩在木地板上,她动作很轻,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就看一眼季侑在不在...祁羊催眠着自己,小步地向室内挪。 季侑的房间摆设她都很熟悉,入目的大床有些凌乱,季侑不知道在哪里,但是细微的葡萄信息素冒了头,祁羊这才确定季侑肯定是在这的。 “妈的,烧这么烫...”季侑缩得像个小仓鼠一样,祁羊找了半天才在一团被褥里把她捞起来。 季侑轻轻阖着眼睛,浑身是汗,冰肌玉骨的美人在手里软和成一团,饶是祁羊再硬的心也和季侑现在的状态一样软乎乎的了。 “出汗了...但这就是发烧了啊...我带你去医院看看。”Alpha大都很少生病,祁羊对此没有什么常识,季侑还没穿内衣,就穿着轻薄的睡裙,季侑烧的都分不清人,跟不知道她是谁一样地推她。 祁羊无奈,给季侑套了件大衣便把人从房间内抱了出去。 “我是祁羊,今天惹着你了,你现在生病了,我先带你看病,待会再生气。” “嗓...嗓子疼...”她的话奏效了些,季侑没再推她,而且带着哭腔地控诉。 哎呦,可怜的她心疼,祁羊打了去医院的车,一路上她都在后座上按着季侑不让对方乱动。 “老婆生病了,师傅麻烦开快点的哈。”祁羊挡住前头司机八卦的目光,头也不抬。 季侑一直在乱动,祁羊是不明白了,发烧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她以为季侑是脑袋不舒服,现在像是浑身都不舒服一样。 不伦不类的风衣下摆露出些季侑睡裙的蓝色,祁羊把轻飘飘的女人抱起来,下车后进到医院反而有些迷茫,她平时身体实在不舒服才会去小诊所拿点药吃,可晚上小诊所都关门了,祁羊还是头一遭来大医院。 祁羊只得抱着季侑先跑去问值班的护士,她晚上抱着人在医院跑的情况引起了不少好奇的目光,祁羊没办法,只好先把季侑安顿在发热门诊的等候区。 她负责挂号缴费的两头跑,还要用身份证办卡什么的,祁羊听得头大,问什么都说不知道。 可不办卡就没办法刷卡,会诊必须要刷卡,祁羊热得满头是汗,她还担心着季侑一个人不会被人欺负了着,只能拿了体温计先去看看季侑,问问季侑这是个什么事。 季侑满头是汗,蔫蔫地坐在那边,Omega小脸通红,见她来也只是虚虚抬了下眼皮,一句话都没说,祁羊把体温计甩甩,坐在了季侑身边。 “你先量一下体温。” “这家医院会诊必须得办什么卡,说要预存费用,扣除后再退卡,这能办吗?”见季侑把体温计夹进怀里,祁羊才讷讷地问道。 “办吧,晚些时候我把钱转给你。”她每说一个字都像小美人鱼在刀尖行走一样疼痛,季侑抿着唇,垂下了视线。 “噢,好。”听见季侑这么说她才安心不少,不过钱她没有吭声,季侑把她都拉黑了,要转账给她肯定会弄回来,祁羊不想挑明,就等着季侑转钱给她顺便把她从黑名单放出来。 晚上来看发热门诊的人还挺多的,排到季侑的时候祁羊已经让她喝了叁杯水了,会诊室她跟了进去,仔细听着季侑到底是得了什么病。 “38.1℃,有点发烧啊。”医生是个年长的女性,祁羊接过话茬,替季侑说着。 “下午的时候吹了会空调,温度开的低了,是不是感冒了?但她还一直出汗呢,怎么还发烧了?” “不出汗会烧的更厉害,年轻人身体好的快,打一针肌肉针开两天药,回去多喝水没几天就好了。” “季侑是吧,多大了?” “33了吧。”祁羊负责和医生对话,季侑听到不用打点滴松了口气,听到打肌肉针... 她开始有些纠结。 领了单子,祁羊十分自然地牵着季侑往注射室走。 “祁...祁羊...”季侑虚的像张白纸,祁羊立刻心软不少,轻声问着她怎么了。 “肌肉针...”季侑担心自己没穿裤子,往下拉内裤也很奇怪,她希望祁羊能和自己换一下衣服。 “没事,我有办法。”季侑的担心她也想到了,毕竟打针真的很疼,祁羊看到过不少带娃的妈妈对付害怕打针的娃娃,两腿夹着小孩的腿,再让小孩趴在自己腿上,整个过程快的行云流水。 注射室的护士是个看不出年纪的女性,祁羊把药单递给对方,对方就开始娴熟地配起药来,想来也不是很疼,祁羊拉着还懵圈的季侑,自己坐在了凳子上。 “快来快来,很快的。”她把季侑往怀里拉,大腿立刻夹住季侑的腿,祁羊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季侑趴上来。 “别怕啊,待会打完我替你按着,不疼了我们再穿裤子。” 季侑大脑嗡嗡一片,她看着祁羊不言不惭,丝毫不像开玩笑的神情,直到被压下腰背,被迫撅起屁股,季侑才感觉到迟来的羞耻。 祁羊只捏着她的衣服往上拉了一点,纯色的内裤也是只往下扒了一点点,露出了臀部上面的一点点,负责注射的护士面不改色手不抖,祁羊看着那截针管子扎进去,连忙别开了眼睛,自己都疼得吸了口凉气。 季侑打针还是乖的,不怎么躲,祁羊记得自己就不一样了,她怕打肌肉针怕的要死,全诊所的人都没按住她,最后不大的病都给她上了吊瓶。 护士注射的很慢,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别的问题,她开始很紧张,等针扎进去以后,季侑便努力放松着身体,视线一直落在地板上。 “好了,按一下。” 棉签递到祁羊的手上,祁羊一手把她的睡裙拉了下来,遮住裸露的肌肤,一手捏着棉签棒,用力压在上面来帮忙止血。 “疼...疼...”祁羊按的这一下几乎能让她丢掉半条命! —————————————————— /*祁羊小时候一听到打屁股针就吓得要死,带到诊所去好不容易被骗着来了一针,她就开始跛着走路,把医生吓着以为神经出现问题了,最后知道祁羊在装,医生告诉她得再给另一个屁股打一针才能好,祁羊立刻就忍痛健步如飞了。出了诊所又开始一瘸一拐地走路,于是乎,祁羊就再也没打过肌肉针了。*/ 18祁羊×季侑|剧情 祁羊连忙松开棉签,在上面看到了不少的血迹。 “放开我...”季侑压下自己的衣摆,因为发热而声音闷着,她从Alpha的腿间爬起来,埋头整理着自己。 “现在还疼不疼?”,祁羊立刻把棉签扔了,扶着季侑往外走。 季侑摇头,只是微微拧眉,走路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祁羊看了眼对方刚刚打过针的屁股,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她还是打车带季侑回家,今天在办公室把人折腾的狠,都上医院了,祁羊当然忘了她还想怪季侑这件事。 她跟在女人后面,还在自言自语地说着医生嘱咐的事,硬是走到季侑家门前才停下。 “多少钱?我扫给你就好。”打了针就好多了,季侑调出支付软件上的扫一扫继续道,“这件事谢谢你,但是请把房卡还给我,你擅自来了我家是一,今天在学校里...也一样,以后的话,希望你能早日找到一个合适的Omega。” 她这一路上组织了蛮长的一段话,公开见山地说出来。 “你以后不找我啦!?”祁羊退了一步,她下意识地按住裤兜里的房卡和手机,生怕季侑要抢。 “嗯,不找了。”季侑吸吸鼻子,感觉有些冷。 “我年龄大了,这些床事上跟不上你们年轻人的节奏,我们也不合适...就像你说的,你觉得太紧了...我也被撑得很痛...”季侑倒是没说谎,虽然祁羊某些方面很合她的胃口,但她真的每次被祁羊弄的都大脑一片空白,差点昏死过去。 “什么!?什么跟不上?”祁羊梗着脖子,声音突然变大。 “别在外面吵,先进去说。”Alpha情绪这么激动肯定的不行的,楼道里不止她一家,季侑只得转身开了门,让祁羊先进来说话。 进了门,高她半个脑袋的祁羊还是没能冷静下来。 “你跟不上就让我慢点啊,那都是我说着玩呢,是我的腺体太大了,你吃不下去才正常,下次给你好好弄前戏,才不会撑着疼呢。”说不睡就不睡啦?季侑把她当什么呢? “还是说,你,你,你要找新的,更年轻的Alpha?”祁羊觉得想一想自己都要疯了。 “祁羊,”季侑摇摇头,“Alpha的占有欲确实是这样,在这段时间内你习惯了“我”是你的所有物,但是现在这段时光结束了。” “什么占有欲?”祁羊被季侑说的气的不轻,诧异对方居然把自己为她好的行为看做占有欲,“我占有个屁!” “我那是...”她突然噤声,面露凶色地哼了一声。 “今天的事很对不起,你说的那些我也能改,下次我还是欢迎你找我的。”祁羊别过脸,“你自己记得吃药,我先回去了。” 她撂下话以后走得飞快,生怕季侑又说什么。 到头来钱也没给成祁羊,季侑忙了几周,还是把祁羊从黑名单放了出去。 静悄悄躺在列表的人没给她发过消息,Alpha的自尊心都很强,更别提祁羊了。 “季老师,为了庆祝我们项目组立项成功,由我和林思慧组织大家一起团建,就在周日下午6点的鼎力大饭店,季老师您可以来参加吗?我们都很期待季老师您能来参加。” 邮件里还静静躺着学生给她发的邀请,职称她也快要拿到了,周日下午她没有课,应该是有时间去的。 “好的,老师会去的,不过就待一会。” model3的车型好开,宽敞人少的路面她调了自动驾驶去往医院,自从身体不舒服开始,季侑就去挂了体检,今天则该去取体检报告了。 停车的时候她自己停到车位里,没有用ai。 医院的人永远是多的,她去打印了体检单,排队问诊的时候皱着眉看着白纸黑字上写的几项。 信息素紊乱是刚分化的Omega才会出现的问题,季侑都30多岁了,十分不相信自己会出现。 “关于初分化成Omega信息素紊乱是很常见的一种病症,心理原因和生理原因都有啊,问一下季小姐你有Alpha吗?”坐诊的医生拿着她的报告看了一会问道。 “有吧。”祁羊干的也是她Alpha应该干的事情吧...也算是有。 “信息素紊乱的药物开的是通用的人造信息素替代注射品,对初分化的Omega是很有效的一种药物,但是对于已经有Alpha的Omega的话...”医生推了下眼睛,将报告单从桌子上推给她,“自己的Alpha还是更有效的,通用药物的疗效不大,信息素紊乱也不是个小事,若是在公共场合散发了信息素,引起的损失后果都是由Omega自己承担的。” 言下之意是不给她开药了?季侑连忙摇头,“不是,我...她不经常在,麻烦医生还是开点通用药物吧。” “如果Alpha不在身边,下次可以来医院提取他的信息素,定制成适配的药物也不贵,这样也可以。”医生愣了一下,还是给她开了药。 通用药物的制品还是比较廉价的,季侑拿了药,心事重重地回家了。 自从上次祁羊走,Alpha也不主动找她,也不发消息,还没到发情期被激素控制,季侑也自然没找过祁羊。 现在这个问题...祁羊就算不帮她也没什么。 通用药物的注射时间是晚上,除去Omega定期发情期的一周,其余每天她都要按时按量的注射药物。 信息素紊乱的成因复杂,但按时注射药物也并不致命。 在周日她起了大早,晨跑完去健身房待到了饭店,午休结束季侑处理了学生发的邮件,下午便开车前往鼎力。 鼎力是一个中端饭店,季侑印象里自己没有来过,可饭店内的陈设却有些眼熟,季侑没有多想,等了一会就由学生把她带到了包间里。 19祁羊×季侑|剧情 季侑当真不给她发一个字,祁羊工作忙,忙起来就整夜整夜的加班,Alpha年轻的身体底子好也遭不住她这么折腾,厂里的老板怕她死在工位上,硬是给她放了叁天假。 放假了祁羊就躺在床上想啊想,想来想去满脑子都是季侑。 她高中毕业就不念了,也没什么文化,社会地位唯一比季侑高点的地方也可能就是她是个Alpha这个身份。 季侑,季侑,她都和季侑睡那么多次了,头两年她还活在想象里,以为季侑也是有一点喜欢她,只是Omega脸皮薄不好意思,最近几年倒是清醒了,懒得再奢望些什么。 祁羊下床,心里烦的厉害,今天就不在厂里吃饭了,她拔掉充满电的手机,决定出去花点钱吃些好的。 她走到最近的小吃街,不巧在大学城附近的小吃街遍地都是年轻的小情侣,祁羊一下没了胃口,黑着脸决定坐地铁去远点的地方。 这次她带的项目团队多是研二研叁的学生,最小的也有24岁,跟祁羊差不多大。 季侑发表了些话,和学生举杯碰了一杯后,她作为导师在这待着不合适,季侑自知融入不了现在的年轻人,她便推脱着有事要走。 她走出包间,从电梯下去以后要走过一道玻璃栏,旁边都是水族箱里用来招财的锦鲤,季侑瞥了一眼,脑海里莫名闪过一个画面。 是穿着卫衣牛仔裤的年轻人扒着水族箱看锦鲤的画面,又是肩宽腰细腿长的Alpha,季侑记得自己当时都看迷眼的。 她应该是带祁羊来这家店吃过饭。 季侑摇摇头,掂着包往外走。 第二次来大饭店,菜单上她熟悉的菜变了许多,祁羊按照记忆里的菜式点了一桌,大饭店餐没让她等多久,5.6分钟就热乎乎的端了上来,明明是第一次她觉得好吃到想流泪的味道,现在却觉得没以前那么好吃了。 她坐在大堂里,来来回回都是人。 “哎呀,好端端一个Omega,咋子在卫生间发情了嘛,现在还要去大商场里才能找到卫生间,走的累死了。” “也怪可怜的。”路过的一对情侣路过祁羊身边,祁羊只吃了一点点,想到季侑她就吃不下去,听到卫生间有Omega发情了她也想到季侑。 “客人,今日突发状况,冒昧问一下如果您是Alpha的话,能否帮忙给一位Omega做一下临时标记。”祁羊的位置在走廊靠近前台的边角,服务生弯腰对她说话的时候,祁羊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和我说的?” 祁羊摇摇头,“不行,我有Omega了。” Alpha公民确实有义务抚慰发情的Omega,这是最基本的人道主义,虽然不那么在乎Omega的感受罢了。 不过网上都说,一个正经的Omega是不会将信息素散发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更不会不记得自己的发情期。 祁羊的认知都是从网上学来的,没多少同理心,服务生一个一个地问过去,到最后确实有一位男Alpha表示可以帮忙。 若是对方反悔要更近一步对Omega来说可是无望深渊,所以有法律规定,进行人道抚慰时,需由有能力制止该行为发生的人在现场,祁羊就是不愿意也得跟着饭店里所有Alpha一路走过去。 卫生间在她对角的位置,空气净化器风扇一直在转,各种气味混杂在一起,祁羊却离奇地闻到了一丝熟悉的葡萄味。 葡萄啊,像季侑一样。 她站在人群后面,贪婪地寻找着这信息素的源头。 等祁羊走到气味最重的地方时,发现她已经走到了人群前面的位置,卫生间里发情的人很有可能是季侑! 由几个Beta服务生带着那个男Alpha往女性Omega的卫生间里面走,对方还笑嘻嘻的,明明是正常的长相,祁羊却看的想吐。 她叁四下拨开前面围观的人,冲过去一把扣住了那个Alpha的肩。 “里面那是我的Omega,需要的是我。”咸湿的海盐席卷了整个一层,面如菜色的店长眼睛一亮,反复确认着她的形象。 里面那位Omega穿的可是价值几千块的简约款长袖和暗面的半身裙,和面前这个全身上下怕是就200块的女Alpha一点也不搭。 “你确定?”那个男Alpha一顿,停了下来。 “嗯,你们都围在这什么意思?有人还故意释放信息素,当我不存在啊?都看什么看?我要带我的Omega走。”祁羊挡在卫生间门前,继续道,“赶紧都给我让开,你们饭店以后给我老婆留下心理阴影谁赔?都散了散了,我们要走了。” 祁羊的气势浩大,她的信息素等级不低,闻到同类的信息素让Alpha都感到厌恶,回过神来的店长也让人帮忙疏散人群,祁羊这才走了进去。 “季侑?季侑?我是祁羊。”女性Omega的卫生间她还是第一次来,空气中的葡萄味激的她都快要发情,祁羊确定了季侑的位置便发力拧开薄薄的门板。 空气中Omega的信息素浓度过高,季侑浑身是汗,不嫌脏地靠在侧边的隔板上虚虚地望了她一眼,嘴唇微动,气若游丝地说着什么。 祁羊这时无比庆幸自己来了这,她听不进去季侑说话,整个人躁的厉害,脱了自己的衣服一头罩在季侑脑袋上,一楼的卫生间窗户是钉死的,外面则是小道的一排排垃圾桶,从门出去季侑也拉不下那么大的脸,祁羊努力用自己的信息素遮住季侑的味道,跳到半开的窗户上用力推。 飙升的激素加持下,定位螺丝从窗户上掉下来,祁羊唰一下打开窗,又跳了下来。 “你从这出去。”Alpha赤裸的肌肤近在眼前,有着熟悉的海盐气息却不能贴,祁羊只贴了乳贴,她的目光落在女性Alpha微微隆起的乳房上,想说些什么,又被祁羊抱着往窗户外面送。 “我内衣洗了,这是借朋友的乳贴,你来的时候开车没?” “嗯,在停车场...”季侑脚落在地上也还虚软无力,祁羊上蹿下跳的踩着窗沿跳了出来。 “要临时标记吗?”因为被季侑的信息素刺激,她怀疑自己也要进入发情期,腿也开始软,颇为费力地把季侑抱了起来。 20祁羊×季侑|车内少h 这种时候季侑就会哑巴一样,又是在这么特殊的情况见到祁羊,几乎要无地自容。 季侑不说话,停车场的位置要绕一圈下楼才行,祁羊的衣服上有她需要的信息素,Alpha抱着她的手臂还在发颤,似乎有些体力不支? 季侑的车是银白色的车身,停车场里有监控,季侑还是把衣服还给了她,她的信息素逸散在空气中,又被更为强烈的Alpha信息素遮住。 公共场所释放这种浓度的信息素...她应该说祁羊没读过书吗? 熨帖在Alpha信息素海洋中的她身体叫嚣着欲望,头脑却愈发清晰。 她好像并不怎么了解祁羊来着... 她知道祁羊是做跟电力相关的工作,似乎也很辛苦,年轻的Alpha肯定没谈过几段恋情... 总之和她是不一样的。 找到季侑的车以后祁羊摸了半天车门,季侑看不下去,伸手戳在车把手里,拉着翘起的另一边打开了车门。 “你会...开车吗?去我家...” “我不会。”祁羊气喘吁吁地把季侑放在后座上,Alpha的汗水顺着下巴落在季侑的手上,她用力地关住车门,和季侑一起缩在后座。 “这样信息素别人不会闻到了。”现在的车密封性都很好,祁羊解释,缩手缩脚地蹲在座椅下面。 季侑躺在后座椅上,发情期热烧的她浑身是汗,她张张口,用脚面碰了碰祁羊的后脑。 “肯定不是你让饭店那些人帮忙找Alpha的吧,饭店那些人,自作主张,我得去告他们,都不是个东西!”祁羊碎碎念着,还在盘算着她是该给季侑买抑制剂,还是再和季侑做一次。 “导...导航...自动驾驶...”她吐出每个字都很吃力,几乎是变相地变为喘息的娇吟,祁羊应她的声,从座位中间探过去,胡乱地碰了碰触碰的面板。 她不清楚怎么开车,一边从兜里摸出手机,手心里的汗多得她一直往衣服上蹭,祁羊搜了半天,一板一眼地按照搜索引擎出来的结果去做。 还没输入地址,后背就被季侑贴了上来,祁羊抖了一下,手机掉在了副驾驶下面,她连忙弓身去捡,季侑就准确无误地抓住了她的下面。 “哎呦...你抓疼我了。”被情欲折磨的女人急色又主动,祁羊哼了一声,手指在触屏上不知按到了什么,车子动了起来。 因为惯性的原因,此刻柔若无骨的季侑倚在她的背上,两团胸乳也贴上来,祁羊怕烧坏季侑这个大教授的脑子,她扣开季侑的手,转身把季侑往座椅上放。 车内的空间狭窄,祁羊一不小心就会磕到碰到哪,她隔着裙子拍了下季侑的大腿。 “腿张开,别等会操完给我说撑得疼。”她不客气,半身裙撩开就能看到小内裤,但是季侑的屁股可不小,Omega的身子都肉的厉害,更何况季侑工作忙,肯定也不经常锻炼,长出一身软肉也是正常。 听见祁羊开口要操她,季侑反而松了口气,她闭上眼睛,顺从地分开腿。 只要在床上听Alpha的话就能免于发情的苦热,她没遇到祁羊前,学生年代卷竞赛,工作时卷成果,发情期常常难过极了,有了Alpha才发现,原来这件事也没有那么难熬。 直到今天体会到了一把。 满脑子都是想要Alpha,想被射入,想被标记怀孕的念头,什么都想不起来,就是一个最普通最平凡的,需要Alpha安抚的Omega的而已... 季侑发情期应该有一会了,粉嘟嘟的逼肉吸足了水儿,两瓣阴唇那小口张的,是直想吃Alpha的肉棒,连最嫩的阴蒂都从包皮里吐出来,冒出一个敏感的尖头。 祁羊舔了下季侑的阴蒂头,Omega立刻用柔韧的大腿夹住了她的脑袋,供着腰一上一下地从她嘴巴里蹭,一副舒服的不得了的样子。 季侑无意识地蹭着,整个下身湿热滚烫,急迫地想吞入什么,可祁羊对着她的穴边轮廓舔,就是不靠近重点。 银白色的轿车行驶在宽阔人少的路面上,路过减速带的时候祁羊被晃了下,舌尖滑到了Omega的穴边,季侑立刻绷着身子缩着下体,却一点也没能吃到。 发情期内的高潮来之不易,而只有高潮后她才有意识去思考,季侑简直急得快要哭出来。 “快...快点...”她恳求着送着腰,却总是被祁羊按着胯骨固定在座位上。 “快点啥?”季侑可是说她们床事不和谐的,祁羊记仇,海盐的信息素大大咧咧地放,半是勾引季侑,又是报复。 “你要什么自己来拿,我什么都给你,你只管拿。”祁羊向后退了半腰,她解开腰带,从地上爬起来,祁羊又把牛仔裤脱在脚腕上,挺着腿间立起来足足像杀人凶器的通红腺体坐在季侑身侧。 季侑萎靡不振,目光徐徐地移到不为所动的Alpha身上。 坐上去,坐上去,坐上去...! 季侑没有犹豫丝毫,攒着浑身的力气扶住祁羊的肩,两腿分开在Alpha身侧,抓着祁羊的腺体中部便往穴里塞。 她塞得急切,一不小心怼到自己的阴蒂,又眼眶泛红的娇哼一声,大腿的肌肉打颤着抬起身体,再次想吃进去动作小心不少。 “啊...嘶...怎么还这么紧...”季侑怎么又紧了!?腺体的头部粗壮,被吞入一个头头就憋得厉害,祁羊强行忍住她想抓着季侑拓开对方小穴的冲动,揉起季侑的胸口转移注意力。 “嗯啊——”硬生生吞吃的感觉不好受,季侑也不容易,她喘着粗气靠在Alpha胸前,耳边是祁羊剧烈的心跳,体内也是滚烫的肉物在跳,快要同频一样。 “我...来...”智能行驶不知道要去哪,可有祁羊的地方她竟然感到无比安心,她闭上眼睛,短短的指甲也陷入在Alpha的肩。 21祁羊×季侑|射尿h l4类型的自动驾驶其实还可以hhh,不过停车吧! ————————————————— 季侑不会有什么阴道狭窄的病吧!?祁羊疼的额头直冒汗,手臂上青筋暴起,她虚环上季侑的腰,面露痛色。 Alpha大有大的好处,具有弹性的小穴内壁很快就舒服地吐着水蠕动着给体内的腺体按摩,细微的胀痛从连接处传来,丝毫不影响Omega的交欢,甚至刺激的季侑更加迷乱。 紧吗... 她在祁羊身上坐得又急又快,车顶不高,祁羊生怕她撞到脑袋,拧着眉把自己的身体往下压。 “你,你,”季侑坐的深的很呐,那点爽在紧致的穴道里不值一提,她被箍的呲牙咧嘴,“屁股放松点!别夹那么紧。” 她训季侑,光滑的大腿上全是季侑流出来的东西,祁羊的声音听在发情的Omega耳朵里,就像是不停咩咩叫的小羊,季侑和她像是语言障碍,反而继续绷紧身体。 Alpha发情和Omega是有共通之处的,等级越是高的Alpha,发情期会越难受,无法释放的信息素聚了满口,祁羊没一点力气掰季侑的屁股,她瞪着季侑嫣红的唇,又看着她漂亮又挺直的鼻子,最后落在季侑虚眯着的眼睛上。 她平时缓解季侑的发情期,几乎从未被对方激出自己的发情期,这是Alpha身体唯一特殊的地方,而这次腿都软了,十分想在季侑的后颈上咬一口。 咬一口她就有力气了,咬一口她就能... “察觉到前方危险,请立刻接管车辆!”汇入主干道的人工智能发出机械的电子音,屏幕的红色滴滴响了几声,汽车踏入副路,打着双闪缓缓停靠在路边。 祁羊分出神看了看周围,主路面前方是一排禁止通行的黄立牌,她分辨出这条路能开到山上去,顿时不淡定地推推身上的季侑。 “你快去开车,不然咱俩天黑跑山上去了,到时候又冻感冒了着。”她牙痒的厉害,下身被季侑畅快的使用着,明明说撑得疼的Omega一下一下深坐在她腿上,肥腻丰腴的腿肉不会硌的她疼,就是水淋淋的逼很爱缩,祁羊少见地预感自己招架不住,下一刻就抓着Omega的腰压在身上射了进去。 有痛感,更多的还是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快感,温热的液体射到腔口,顺着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混合着流下,季侑被她顶的舒服,只是哼哼着摇摇头。 “你开...嗯、哈...我,我还没好...” “我不会开!”祁羊虚脱的盯着对方的脸,有了力气就愤愤一口咬在季侑近在咫尺的胸乳上,咬在不知道价值多少钱的棉质长袖,上面印的logo她见都没见过,隔着衣服和内衣,咬在季侑身上的力度微不可查。 破坏欲极强的Alpha用尖利的小牙刮蹭起季侑的衣服,衣服很快被她的牙齿弄破了两个洞出来,祁羊隔着衣服,用吃奶的劲咬她,季侑张张口,那句赔钱还没出声。 “衣服会赔给你,你不是说不找我啦?”祁羊的声音闷闷的,“教授,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几把?” 她问的直白,没有到达高潮的季侑脑袋空白一片,连重组每个字都做不到。 “季侑!你说话!”Omega的身体重欲,祁羊恼的厉害,一手掐住了对方纤细的脖颈,“你,你!” Alpha一怒之下浑身肌肉紧绷,祁羊把她按在前座椅的中间那一小片空档上,Omega的骨架小,加上季侑也不胖,祁羊抬起她的腿,绷着股劲地下压。 那空档坐个小孩才刚好,头重脚轻,失重的感觉很不好,季侑直呜呜地想挣扎着坐起来。 Alpha掐着她的大腿根,感觉像身体被折迭着按到狭窄的角落一样,无处可逃的Omega被发狂的Alpha挺动有力的腰身狂烈抽送着娇嫩的小穴。 季侑剧烈的喘气着,整个逼穴里的水不要钱一样喷,逼又紧的祁羊想射,看来是高潮了。 呵呵,就是得这么粗鲁的对季侑,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借着窗外昏黄路灯下季侑淫靡漂亮的脸,莫名想尿在对方的逼里。 Alpha就是要像狗撒尿标记地盘一样,她紧紧地把下腹和季侑的耻骨相贴,腺体一抖,往温暖而潮湿的水穴里射出了不少尿液。 “呜啊、嗯、你、你干什么...嗯啊——”那样滚烫剧烈的水液冲在层层迭迭的媚肉上感觉很奇怪,季侑被她尿出一阵高潮,抖着腿不可置信地想看清祁羊到底在干什么。 “你现在别动了!”祁羊慢慢退出自己的腺体,她不知从哪摸出一卷礼带,一条腿压着季侑的双腿,扣着季侑的手腕背到身后缠了四五圈。 “你、哈...你尿、了啊...!”没有Alpha堵住的下身淌出液体的流速一点都不像祁羊黏糊糊的精液,她几乎立刻锁定祁羊干了什么,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咋了,我就是尿你逼里了怎么?”绑好以后祁羊就把人从里面抓出来,放在了后座。 “你可别动自己啊,我要开回去,回家你好好说!”她还凶季侑,穿好裤子就打开车门往驾驶位坐,季侑瞪着眼睛不敢置信,可下身失禁般的淌水解释了一切。 查完导航,祁羊按照提示开了辅助驾驶,没开过汽车她也开过碰碰车,季侑的车身四周都是雷达,周围的任何东西都实时显示在大屏幕在,祁羊只需要微调方向盘,和遇到紧急情况踩刹车就行。 季侑的车应该属于L4级别的驾驶,现在应该属于特殊情况,她是可以开的! 可不到一会季侑就像忘了一样,从下身流在皮椅上的有混杂了Alpha信息素的精液和尿液,她发情期这么难受,连想要伸手抚慰一下自己都不行。 不过是得洗车了... 季侑想不来为什么祁羊坐到前面去了,她软趴趴地从座椅间的空档钻过去,祁羊表面专心致志地盯着导航,实则Alpha的一只手是塞在裤子里撸动的。 季侑哼了几声,她被座椅夹的骨头软,祁羊由着她蠕虫一样拧动身躯。 “你把后座放倒,待会到你家我就来了。”Alpha还是不忍心看她那么可怜,祁羊叹气,“好好想一下你到底需要我什么。” “几...几把...”季侑的声音气若游丝,她似乎也知道祁羊听到这个答案会不高兴,怯怯地背着身体缩到了后座。 祁羊面色不改,顾着开车,没听到她说话。 22祁羊×季侑|想不想要?h 长这么大,要说没有被欺负是假的,可只有祁羊的做法,会让她越来越感到委屈。 Omega的发情期哪里是可以搁着不管的?她烧的脑袋热,葡萄味的信息素浓度过高,大颗大颗地汗水顺着指尖落在真皮座椅上,手臂麻了一路,季侑开口求着祁羊。 “我真的受不了了...”她就差没跪给祁羊,季侑低着头缩在后座的角落,轻声啜泣着,“我痒......” 双腿并拢轻轻摩擦就会生出快感来,蹭来蹭去都碰不到最要命的那一点,就连刚刚被Alpha往身体里灌了尿,季侑都因为激素的原因而忽略了心理上的不适。 “祁羊...我、我难受...”女人的哭腔是压垮祁羊铁石心肠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把车速开到了50码,硬是五分钟开到了季侑小区的停车场里,祁羊下车,从驾驶位又走到了后座。 Alpha轻轻一扯就能拉断礼带,被禁锢已久的手臂使不上力,季侑用指尖抓了抓祁羊的衣服下摆,无力地靠坐在祁羊的怀里。 祁羊才坐下就感觉自己屁股底下都湿了一片,季侑爬到她身上,隔着裤子往她挺立的腺体上坐。 “别急。”车里的空间实在太小了,密封性太强,她被季侑的信息素冲击一脸,抱着Omega的身体往座位旁边放。 “屁股撅着,后入我好使力。”祁羊讲话直白,说完季侑也不为所动,只是扭着身子往她身上靠。 季侑这人能听懂也不会做,脸皮薄的很,祁羊凶着来,强硬地抓着季侑的手腕,把她摆成狗狗的样子。 “撅一下!”季侑刚才求着她,现在就不配合,“逼在腿中间长着呢,你不撅着屁股,我怎么插进去?” 下犬式的操弄入的太深,祁羊抓着季侑的衣服往上脱,罩过脑袋的长袖她垫在季侑的膝盖下面,内衣的款式普遍又常见,祁羊解开它,往下捞着季侑饱满的奶子抓了一把。 季侑这会也不紧了,湿淋淋的水穴包裹感很强,她被Alpha随意顶弄的说不出话来,潮红着脸呃呃啊啊地哼哼,祁羊弓着背,眼睛就看着季侑背后的长骨起伏,像连绵起伏的小山一样,能变化出那么多的姿势。 她用指尖捻着季侑的乳尖,成年Omega的乳头发育的很壮观,进入发情期的乳晕也涨得大,祁羊牙也痒,腿也软,啪啪地操着季侑完全是靠着那点意志。 “奶子这么大,你自己说自己奶子大不大?”转移注意力的方式很多,祁羊选了个特别的,她从女人的肋下捏到胸顶,捧着季侑的胸往上在季侑眼前晃。 体内的饱胀感甚至让季侑感到了幸福,季侑随便点点头,以作为她对祁羊的回应。 车里的香薰味道都被交迭的信息素盖住,Omega在交合行为中对Alpha的依赖浓重,敏感的身体也让她能够轻易达到高潮,几秒钟的失神冲刷了意志,季侑感觉不到痛,细细的腰反复绷紧,祁羊一手就能遮住。 单纯的抽插就能使女人舒服,祁羊不用费多大力,她只需要机械的抽送腺体和抓着季侑的腰不让对方跑就好。 车身抖动得剧烈,冷气无孔不入地钻进车内,她趴在季侑的后背上,启唇想要结束最后的冲刺。 “嗯啊、别...咬、唔嗯...”祁羊给她来上一口通用药物就要彻底失效了,Omega的身体耐操,她心理已经做好了要和祁羊度过一周的准备。 “怎么不能咬?”她用下巴蹭开季侑颈后的长发,却意外发现了不少青紫的肿胀痕迹。 “**,季侑你!?”她愤愤地压着季侑的肩爬起来,捞着Omega纤细的身体扔到了最边上,祁羊赤着下身坐在一边,烦躁地绞起手指来。 季侑肯定让别人标记她了,那咬的那么明显,这么久了她都没闻到一点别的信息素,肯定在一周前,一周前!季侑这女人到底有多饥渴? 沾满自己液体的肉物勃发着从顶端吐出点点白浊,季侑艰难地撑起手臂,把头趴的低低地往Alpha的腿间凑。 “祁羊...小羊...”她的声线婉转缠绵,季侑攀上Alpha结实的大腿,红唇轻抿住祁羊的腿根。 经常进入她身体的肉物其实是干净的一团,她和祁羊都有定期剃毛的习惯,祁羊的手背有着很明显凸出的静脉,腺体上的青筋也还会由于触碰而滑动,咸湿又光滑,女人柔软的唇瓣贴在腺体根部啄吻时,祁羊说不出来自己是心酸还是高兴多一点。 放在季侑的脑子里,她肯定是多变又易怒的形象,当初起名的时候她家里人就想让她做个温顺又柔和的人,可她一点也做不到。 她顺着季侑的长发,食指不经意落在季侑的颈后刮了下。 “你颈后的腺体,都伤成那样了...”祁羊突然道,“那我终身标记你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心跳加速,季侑吻着的腺体硬得发烫,又胀大几分。 终身标记以后她会责无旁贷地帮季侑解决发情期,更不会有别的Alpha也标记季侑,季侑就会排斥除她以外的所有人。 “想不想要?”她诱哄着神志不清的季侑,压着腺体送给季侑吃,“想要就舔干净点...” “唔、好...好...”女人的牙都收不进去,磕着碰着往喉管里塞,肉棱和季侑的牙齿相碰,祁羊眼皮一跳,捏着下巴把季侑往上抬。 “咬坏了你等着守寡吧。” 洗标记的手术费用高昂,对Omega的身体伤害也很大,基本只在AO离婚的时候医院才给做这个手术,至于没结过婚就被Alpha终身标记Omega... 应该是不给做的。 23祁羊×季侑|终身标记h 终身标记后会有长达一个月的紊乱期,不仅针对Omega,她也会步入Alpha的紊乱期,要是没有药物克制,很容易落下终身的依赖。 她把树袋熊一样的季侑掂到怀里,从地下车库的电梯直达到季侑家所在的那一层上。 熟悉的环境里季侑显得迷茫许多,她的内衣松松垮垮的在衣服里遮着,挺立的乳头由于走动一下下地隔着衣服蹭在祁羊的身上,敏感的让季侑直想弓身。 她弓着背,将手臂搭在祁羊的肩膀上,侧着脸盯着自己家的大门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侑,密码是多少?”除了刷房卡就是输入密码,祁羊没带房卡,季侑的包也不知道丢哪去了,她一只手兜住对方的屁股,另一只手摸亮了门锁。 “68加上我的生日...”她的很多密码都是类似而雷同的,除了结尾的几串字母和符号会变,数字部分都是生日。 生日? “68...4月21?”祁羊咂了两下,电子门锁发出干脆的响声,她按下把手,打开门便再次步入了熟悉的地方。 季侑家是两室一厅向阳的户型,她扫了眼地下明显是季侑的拖鞋,蹭掉鞋穿着袜子走在地面。 “教授呐,”刚刚在车上她是射到季侑嘴里了,吃过她信息素的季侑也减轻了点热度,应该能清醒些,她继续试探,“想不想我终身标记你?” “我这些年也攒了些钱,想换份工作,不干厂子了,打算开个店。”祁羊把季侑放在满是葡萄味的床上,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为什么...不上学...?”季侑还是燥的,她恳求着Alpha将手指放入自己体内,又扒着祁羊赤裸的肩轻颤。 “嗯...我不喜欢上学...”手指比腺体灵活多了,就是细些,被她养叼嘴的季侑吃的不够,往深处琢磨开,掌根都是一层Omega的淫水儿。 “上学没有钱,我也听不懂老师讲课。”祁羊低头,寻了季侑的唇吻上去。 季侑一怔,随即张开口,回应过去。 唇齿间的碰撞生涩而激烈,带着Omega明显的渴求,季侑伸手搂住对方的脖子,指腹在Alpha的后颈上摩挲。 见她如此主动而强势,祁羊呼吸渐重,再加了一指。 想听季侑哭着求饶,她好像从来没听到过。 Omega的发情期巴不得她再猛些,多剧烈的操弄季侑都挺得住,季侑偏过头,唇齿间的轻吟满是Omega在情事上撒娇而下意识发出的声音,其实根本不满足。 “腿张开,我要操你的穴。”她沉道,捉着季侑放在她颈后的手按在了左心口。 季侑的手掌细腻,不是很宽厚,却也能一手抓满女性Alpha的胸乳。 季侑抬眼,嗯了一声。 她分开双腿的动作做了五年,从最开始的不自在,到如今已经可以心如止水地对着祁羊一个Omega最隐私的部位了。 娇嫩又美好的穴在车上被她射的一塌糊涂,粉红的逼肉外翻着露出小肉唇,祁羊沉下腰,故意顶在Omega经不得戏弄的肉蒂。 “啊、嗯唔...”季侑拧眉,流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Alpha的肉物太硬了,撞在她的阴蒂上几乎是碾压式的快感,祁羊从来都是专心于操她的穴,又或者捧着她的胸玩,玩弄她的阴蒂次数屈指可数。 “逼又开始夹了...”祁羊笑道,沿着肉缝戳进穴腔里,紧致又充满褶皱的内壁柔韧又富有弹性,吸的她头皮发麻,像陷入沼泽地一般越陷越深,都能触了顶。 瑟缩着的生殖腔躲在深处,不似年轻Omega的那样浅,季侑的生殖腔藏的比较深,祁羊掐住对方的腰身,逐渐加速着开始抽插。 “啊嗯...哈、小...羊啊、唔嗯、停......”密密麻麻的情潮如海水般冲刷着她为数不多的拒绝,硕大的性器完全撑开了她的身体,带来了粘稠的情欲。 祁羊的耻骨拍打在臀肉上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啪啪啪的声响震的季侑浑身酸麻。 她压抑不住身体的本能,在Alpha身下婉转承欢,娇喘连连着,又兀自绷直了双腿,哭泣着被操尿在Alpha的腿上。 “别...呜呜、哈啊......”突如其来的快感季侑反应不过来,甚至在祁羊用手捏了捏她的阴蒂她才感受到自己被Alpha弄失禁了。 祁羊开心于她的反应,更加卖力地抽插着湿淋淋的水穴,淫水四溅,被单都打湿一片。 “我不是小羊,你要是怀孕了,那才是小羊。”她将腺体深埋入季侑的身体,大股的浓稠浊液尽情喷洒季侑的生殖腔口上。 “别...”季侑想喘口气,她叫的嗓子都哑了也没引来Alpha的心疼,肉物很快恢复了勃起的状态,甚至撑着她的穴变得更大。 祁羊抓着她的腰胯将她翻了个身,硬挺着的腺体轧压着穴肉让她浑身无力,季侑毫无力气地趴在床上,唯独下身被Alpha捉着胯骨提了起来。 “等、等嗯...下唔......”季侑试图让祁羊先停下,她挪动双腿,却只是微不可见地并拢了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后入的姿势直接就能破开生殖腔口的阻碍,祁羊没去纠正季侑想要并拢的双腿,耻骨撞在那两瓣富有弹性的臀肉上的感觉也不错,她压在季侑身上,耸动臀部,启唇含在Omega青紫的腺体上。 海盐的气息预警来的突然又迅速,她还没反应过来,刺痛便入了颈后,祁羊咬在她颈后的腺体,在狭小的生殖腔里射进了大量微烫的精液,流淌不尽的淫水被高速的操弄捅成白沫,一部分随着精液而入的更深,肉穴肿胀不堪,Alpha粗长的肉刃几乎劈开了她的全部。 “季侑...我的...”祁羊喘着粗气,她单手固定着季侑的腰,被欲望吞噬的眼眸里添了份执着,她咬的越狠,季侑的反应越大,祁羊插的用力,身下神智不清的Omega甚至还搞不清怎么回事就已经被终身标记了,信息素注入结束季侑才终于反应过来。 她胡乱的挣扎着,难受的呻吟着,柔软的小腹都因为Alpha在生殖腔内成结而撑大,被戳出了形状。 “听话点,再乱动待会把你抱着操!”年轻的Alpha的精力旺盛,祁羊抬起对方的一条腿,这时停了下来,成结以后,季侑就是跑也跑不掉。 ———————————— 明晚有加更 24祁羊×季侑|不准擦 AO生理构造的奇特让她们彼此在欲望被满足后立刻就能清醒过来,季侑无力地蹬在床单上,想要逃脱的穴腔深处突然一痛,她瘫软在床上,虚软的指尖碰到祁羊滚烫赤裸的身体就像触到钢板一样缩了回去,而祁羊喘着粗气看着她,一下就抓住了季侑的手。 “以后,你,发情期只能找我了。”祁羊咽下空气中Omega甜腻的葡萄味信息素,回应于女人满意而热烈的吻。 窒息的侵入感蚕食着作为独立人格的一切,她的腿膝还搭在祁羊的大腿上,粘稠的汗水让她和Alpha贴的更近,她甚至还没有结婚就要顶着被终身标记的痕迹去学校!? “祁,祁羊!”季侑想叫醒被基因本能控制的祁羊,终身标记的含义季侑不相信这么大的Alpha不懂,她就两个选择,一是告祁羊强奸,二是...和对方结婚。 强...强奸?警方一查下去,她居然和一个强奸自己的Alpha做了五年?祁羊要是反咬是自己勾引她,最后倒霉的还是她。 可是结婚?她都这么大的人了,嫁给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岁的Alpha像怎么回事!? 季侑胸前的衣服湿透一片,祁羊替她脱掉上衣,赤裸的身躯相贴,季侑听到Alpha小声的问她。 “还想要吗?”只要季侑说一个肯定意味的词,她都会迅速进入状态,当然,如果季侑拒绝,祁羊会过一会再操她。 季侑心乱如麻,她对祁羊没有任何歧视,终身标记的成结行为让她和对方短时间内无法分离,涨满生殖腔的结完美卡住了她的身体,那样狭小的地方被Alpha占有,祁羊只要一动就疼,她这种时刻要吃强效的避孕药,甚至药店都不会开,只能去医院买。 洗标记的手术也会有30%的失败率,要是没有家人签字根本不给做...季侑怎么敢将这件事告诉她的两个妈妈? 她只能迷茫地缩在祁羊的怀里,不做出任何反应。 祁羊看在眼里,将这一切都定义为默认,结消退后她便捉着Omega的细腰耸动臀部,一遍遍地将自己射进季侑狭小而善于隐藏的生殖腔里,Alpha打定主意要让她怀孕,变换的姿势进得更深,季侑被顶得反胃,雪白的肚子也鼓得像圆圆的小皮球,祁羊抱住她的双腿折起来,借着下潜的冲劲往深处钻。 Omega无力的双腿不能直起来,被顶操得虚软,腿膝晃着挂在Alpha的肩上,只有圆润像葡萄般的脚趾会绷紧,她高潮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夹祁羊的脑袋,祁羊会偏头,给她脚踝上来一口。 “我要看着你的表情,别挡着。”季侑被她咬痛,下一次就学会用敏感的穴夹她,直夹的祁羊呼吸一窒,从硕大的肉头里滑出几点精来,她气不过地挥着手掌,啪一下打在季侑的臀肉上。 “不许乱夹!” 季侑数不清Alpha打了她多少下,屁股和小穴肿得厉害,后颈的腺体牵连着神经在跳,只有闻到祁羊海盐的信息素她才能好点,季侑整个人像在雨中被摧残过的葡萄藤,成熟美味的葡萄散落一地,被罪恶的坏蛋全部抢走了。 射的一肚子精她垂眸都看不见自己的脚尖,浑身都是酸痛,Omega这副身子也爱讨好她的主人,祁羊拧了热毛巾擦她肿得像馒头一样的穴时季侑还会情不自禁地抬腰。 抬腰这个动作不知刺激到Alpha哪一点,祁羊找来一个软枕,垫在了她的腰下。 祁羊细致地擦干净了季侑全身上下每个角落,季侑穴肿的太厉害,也不敢穿内裤,祁羊只给季侑穿上睡裙,带着软枕把她抱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我待会收拾一下床上,全是你的水儿,现在渴不渴?给你倒杯水。”她轻车熟路地打开季侑家的热水器,100度的水烧不到2分钟,水壶咕嘟嘟冒泡,祁羊拿了两个杯子倒,等倒到手背上她都不觉得烫才喂给了季侑。 季侑没跟水过不去,见她喝了水,有点精神以后,极度亢奋的祁羊才走进去收拾。 下身凉飕飕,还有着时不时细微的痛,异物感也很重,祁羊没给她清理身体里面,腰被垫高她也不清楚原因,还是有液体从下面流出来,季侑想拿茶几上的卫生纸擦,她支起手肘,伸长了手指去够。 卫生纸放得远了些,季侑试了几次,指尖反而将包装盒推向更远。 “想要什么?”祁羊把床上被套泡在盆里,离开心心念念着出来闻葡萄味的信息素。 “...纸。”喑哑的声音很难听出来她要什么,但季侑就连在床上嗯嗯啊啊的叫祁羊都能明白她的意思,更别提现在了,祁羊拿起抽纸的包装盒,递给了季侑。 季侑拿了叁张纸,敛眉抽气着往下身擦。 她的纸巾还没触碰到身体,就被祁羊从手心里抽了回去。 “你想擦下面?想擦逼里的精?”她让季侑垫高下身就是想让自己的种子都进到女人的生殖腔,季侑这是又嫌她脏?终身标记了还嫌她不干净?Alpha呼吸加重,季侑都能近距离感受到祁羊的身体像是冒了火,源源不断地有热度罩向她。 “不擦吗...”季侑实在不懂现在年轻人的想法。 “不准擦!擦了我就继续操你!”祁羊一屁股坐在地上,厉声道。 她和季侑平视着呲起尖牙,“要成结的那种。” 她还是有点怕现在被激素控制的祁羊...终身标记...终身标记...怎么办?季侑不敢想,她鸵鸟地缩了一下身体,缓慢地点点头,她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任由年轻Alpha浓稠的精水滑向孕育生命的生殖腔内... 25祁羊×季侑|加更完结! 压缩完结了,季侑不太需要爱,她在日常中需要尊重和安稳的生活,流浪羊也有了家。 —————————————— 终身标记以后她得守着季侑起码一周,厂里的工作她没留念,那都是日复一日消磨人心智的重复性劳动,季侑要麻烦些,她是副教授,虽然课要少些,但也请不了太久的假,季侑犹豫许久,只能用了攒着的假期和婚假一起上报,凑了一周时间出来。 关系好的同事调侃她闪婚也不说一声,季侑只能说直接领了证,没有办婚宴,暂时不打算公开。 她其实一点也不了解祁羊,只知道Alpha在床上对她凶,她也喜欢这样,祁羊是做什么的,住在哪里?父母是干什么?她都一律不知。 “你想和我结婚吗?”祁羊当真一天在她面前晃24个小时,季侑还要处理学生发的邮件问题,而信息素一旦表现出一丁点想要的念头,祁羊就会摩拳擦掌地抱起她的腰,对着她正在敷药的腺体无可奈何后,又会她的环着脖子舔。 “想!”这些天季侑都不怎么和她说话,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季侑也很少应她,只有吃饭时会有简单的交流,刚被终身标记的Omega十分脆弱,不能接触到杂乱的信息素,季侑出门的次数也就掰指可数,自觉肩任起做饭重任的祁羊在Alpha基因里纂刻的冲动下来后,她也不敢死皮赖脸地和季侑睡在一起,只能裹着上衣躺在沙发上,除了信息素的邀请,其他时间她都不敢上手碰一下。 而且处理工作时季侑会戴上眼镜,女人戴上眼镜和不戴判若两人,就算穿着家居服也是不笑的严肃,想起学生时代的老师,祁羊一点也不敢和她对视。 她煎熬着等待季侑的责骂,却意外听到了这样的问题。 季侑给了祁羊太大的自由,默认Alpha住在了家里,头两天祁羊四处溜达,晚上则把她像新得到的的布娃娃一样爱不释手的摆弄,季侑推搡不过,身体也迫切需要祁羊的信息素,她也便没有拒绝。 Alpba也就俨然一派主人的模样,最近才好些,自觉把活动范围限定在了客厅。 季侑转身回到书房,拿了一沓她拟的协议书出来。 “你看看。” 女人转身走路的姿态还不那么自然,季侑走得慢吞吞的,祁羊迷了会,这才低头看起了足足有五张的A4纸。 上面几乎全是季侑对她行为的约束和要求,祁羊都不需要看完,就急急忙忙地拿起笔在最后一页签下自己的大名。 “结!”祁羊连忙转给季侑,让对方也签。 祁羊的字写的龙飞凤舞,没有一点笔锋,季侑顿了下,接过Alpha手中的笔。 “练字,能做到吗?”她指着祁羊刚刚签下的名字,语气中不自觉带上了命令。 “好!”祁羊挺直脊背,她的声音不像季侑的软,亮了嗓子的答。 “考察期同居半年,若有任何,任何让我感到不舒服的事情,麻烦一起去医院清洗标记。”季侑没急着签下字,点了下最后一条。 “不会的...”祁羊伸过头看,嘟囔了几声,“你...不舒服就直说,我立刻就改...” “好。”季侑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我今年33岁,现任S大副教授,月薪税后一万,评过职称后应该能到教授,感情经历几乎算没有,我的两个母亲已经退休了,如果她们知道我结婚会很开心的。” “我...我23了,之前一直在电子厂上班...辛苦点一个月能拿8-9千...以后就不做了,以后我要开店...感情...我是第一次!”祁羊重复了几遍最后一句话,她看着季侑没怎么变的脸色,又垮下肩,“我爸妈嫌我没出息...我们不怎么联系了...我户口本都迁出来了...就一个人。” 和季侑同居就像梦一样,每天都过着幸福的日子,她不像别的单身工友那样能做到月光,吃厂里,睡厂里的,祁羊一个月几乎能全攒下来,她拿了10万开店跑业务,忙得不亦乐乎。 只是同居的第一个月都快结束了,季侑都没有进入发情期,祁羊猜她是怀孕了,心里乐开了花。 年轻人的心思好猜,季侑心里跟明镜似的,她没让Alpha来接她,独自去了医院。 “季女士,咱们怀孕一个月的话,胎儿还没有稳定,这个饮食和生活方面都要多多注意,您的Alpha呢?医院有发一本Alpha专用的“孕期”指南,希望让对方来领取一下,更好的照顾您。” “打掉呢?”季侑轻道。 “这个...国家对Omega人工流产手术这边有比较大的限制,首先身体素质得符合标准,咱们也要做个心理评估,还有术后恢复的用药指导和半年内不能同房的要求,也需要伴侣的签字,您回去可以商量一下。” 伴侣的签字... 她和祁羊根本没有婚姻关系,流产手术祁羊就算同意也没法为她签字,而若是非婚姻关系的怀孕,几乎都是指控强奸的罪名而免费做的手术,根本没有AO会在没有婚姻的关系下不做任何保护措施或服药而发生关系... “好的,指南我能领取吗?我的Alpha工作比较忙...” 怀孕...她要是有孩子了,妈妈也会很高兴... 要是祁羊不好,未婚生子也未尝不可。 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不得她召见的祁羊眼睁睁盯着季侑揣了她的崽还不和她结婚,祁羊这才慌了,六个月的肚子也不是很大,可祁羊对她小心的紧,她上课的学生还看不出来,只觉得季教授越来越温柔了。 半年之期到了,她带着自己崭新的户口本交给季侑,眼巴巴地意图明显又不加掩饰。 “现在去吧。”季侑都快忘了这件事。 祁羊把季侑包裹的严严实实,豪气十足地打车去了民政局。 拿到小红本祁羊就宝贝地收了起来,她有一种从偏房升到正宫的感觉,六个月她还是一直在客厅睡着,如今有了明确的婚姻关系... 她蹭到昏昏欲睡地季侑身边,让季侑靠在她的肩上。 晚上她就终于能和季侑睡觉了! p1萧昀亦×岫珏|引子 炼气1-10段,筑基,结晶,金丹,具灵,元婴,化神,悟道,羽化,登仙// 正经古板的萧萧要被重塑惹。 —————————————————— 由叁大势力瓜分的天下中,仙家赫然是最强大又让人向往的,天上的玉京台有十八位仙使和四位主掌不同事务的大仙尊,仙使的座下又有无数的得道的仙人,那是只有点绛台受过点化的人,才有机会成为仙人。 而有着昭昭恶名的两大魔尊,在那场断崖大战后,其一被四位大仙尊和十八位仙使合力封印,而另一位,已经被断崖窟磨损了修为,早就翻不出什么事来。 自断崖大战后,已是百年未出一仙,年年都有世家送有前途的子弟前往点绛台,可仙家却一个都没有点化。 “大小姐,明日,就是要去点绛台去的日子了。” 女子一袭深黑色劲装,玄墨色腰带勾出利落的线条,萧昀亦嗯了一声,取下梅花桩上的竹蜻蜓,结束了一天的课业。 萧家百年前还是出过仙人的,如今各大家族都暗自牟着劲,一旦成仙,实力大增不说,更是会带给家族后代无尽的资源与财富,除了普通人,他们每一个出生在世家的子弟,都是一心向着成仙去的。 萧昀亦也不例外。 她今年已20有余,如果在30岁以前未有成仙资格,世家子弟就必须要去联姻,仙家永远都偏爱年轻人,新鲜血液才是根本,萧昀亦对男女情事没有想法,若是每天能变强那么一分,对她来说都是好的。 实力至上的家族中,父亲对外宣称她早就金丹后期,可萧昀亦明白,她的真实实力甚至比不上父亲和六房所生的萧语琦,十五岁的孩子都已经筑基初期,她却至今仍卡在炼气十段。 母亲早已去世多年,她却只是从炼气一段,进步缓慢地停到了十段。 触不到筑基的门槛,萧昀亦也就一日不得真正开心过。 父亲说她是因为儿时被恶人掳走,全身经脉被摧毁尽断,就算及时疏导真气也不得流通,所以她的修行之路要比旁人更为艰难。 至于点绛台...她还是要去的,只是或许免不得要经历几番切磋比试,还应尽量避让为好。 萧家一共八个孩子,明面上修为最高的是金丹后期的她,实际上修为最高的是金丹中期的二弟萧源广,与她关系最好的是八妹萧语琦,萧语琦对她有一种天然的依赖,萧昀亦也不吝于流露出些笑容给她。 前往点绛台家族派的带路人是他们的舅爷,元婴中期的大能,御剑飞行是结丹后才有的能力,考虑到年龄较小的几个孩子,舅爷从家族中的宝库里拿了法器风舟,将他们一路送往点绛台。 百年未出一个仙人,来点绛台的人乌泱泱的一片,点绛台禁术法,每年爬上的上万层台阶足以让各大家族的人头疼,萧昀亦也在爬台阶的人群中。 她今日穿了萧家的领服,淡紫色的。 卡在炼气十段的她体能要比早已经学会用术法偷懒的其他人好许多,从正午爬到夜间,真正上点绛台,她也累的浑身是汗。 风云变色,金水莲山乱镜,萧昀亦目光怔怔地看着飘落的金色莲花落在了她的眼前,悄无声息地融入了她的眉心。 这是...? 金光四射,眉心一点红的女童面目平静,自萧昀亦面前的虚空中踏足而出,毕恭毕敬地对她鞠了一躬。 整个点绛台瞬间像炸进锅里的蚂蚱,乱了起来,莲,莲花!那可不是十八大仙使的点化物,而是四大仙尊中掌管命理的大仙尊那位! 借主上之力,十六在点绛台居然发现火莲亮了,她也就很快撒下了那片莲花。 被仙家看上可是大事,有着七天的回礼宴,萧昀亦眉心中也聚上了那一点金色的莲花,被仙家看上,有了成仙的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萧昀亦日夜加练,却收到了父亲给她的洗髓丹。 洗髓丹,有着能轻易将一个炼气无论几段的人抬到筑基期的能力,萧昀亦收了父亲的好意,却没有吃下去。 萧昀亦的体质他最是清楚不过,百年不现身的仙家怎会选了他的女儿,直觉告诉萧寿先此事蹊跷,然而收了各大世家的礼,他们萧家的地位也飞黄腾达,只是牺牲大女儿一人... 无碍。 七日一到,萧昀亦便借着洗髓丹的功效,勉强步入了筑基初期,她随着小童踏入虚空,来到了全然不一样的世界。 p2萧昀亦×岫珏|供血 晚些加更,不用等// ———————————————— 走进来才发现这里哪是什么金水莲山,火色的红席卷了所有,面前的小童也变成了穿着暴露的女子,萧昀亦暗暗攥紧了腰间的木哨。 “主上,人已经带到了。”十六对着火莲单膝跪下,每个音调都毫无起伏,倒像个死人。 走过火红色雄伟壮观的门,整个一片红海独桥上只有她和这个女子,红海中央巨大的火莲花热气腾腾,萧昀亦要很费力地让真气流转在体内才不至于让衣服着起来。 没有仙是这样的。 萧昀亦警惕地看着火莲,映入修士绝佳视力中央的先是一节瓷器般的细白,她用手指敲了敲木哨,下一刻,浑身赤裸的女人刹时便站在了她的面前,萧昀亦一惊,木哨险些拿不稳。 “嗯~这么绝佳上好的炉鼎,阴元也在。”她捏了捏年轻女人的脸,点评道,“皮相也还可以。” 岫珏用指尖点了下对方身上穿着的服饰,顷刻,萧昀亦身上的衣物便被焚尽成了灰,随着女人纤纤玉指的轻挥,灰烬全部掉到了红海里。 萧家绝学的体术擒拿手是炼气阶段她练的最熟的,衣物和所有带来的法器法衣均消散在她毫无感知的火中,可她甚至没能抬手,岫珏便轻飘飘地浮在了空中。 “还是个小黑猫。”她钻回火莲中,懒散道,百年间,她用过的炉鼎数都数不清,倒还没有哪位...有这么浓密的阴毛。 “你们根本不是仙!”萧昀亦想从那火红色的大门中离开,筑基期的修为感知低下,低眉顺眼的十六站起身,简单的手刀便解决了对方。 “主上,现在把她放在您的阁楼里吗?” “阁楼底层,让十叁和十四把她弄干净点。”岫珏躺在火莲中,逐渐融在里面。 她还是第一次见哪个炉鼎愿意把自己的修为提升到筑基期,这样炉鼎体质的人,生来就不适合修炼。 不过这样的修为,应该能用一个月。 软薄的红纱遮不住一点身体,眼睛也被施术而看不见什么,萧昀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反复思索着她目前已知的信息。 那个奇怪的女人说到了炉鼎,阴元... 她的面色难看起来,萧昀亦连忙摸了摸身体上蔽体的衣物,果不其然是那样的材质... 点绛台有仙家术法保护,能够现身的几乎只有仙使或仙尊座下的童子才能做到,而这里一定不是玉京台... 各大世家背后里当然有使用炉鼎而进阶实力的,只是近些年,据说上好的炉鼎越发稀少,所以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可唯一能联络外界的木哨被摧毁,萧昀亦连忙摸索下床,四处寻找着可防身之物,可她体内的真气没有被封住,证明对方对她的实力丝毫不惧。 萧昀亦坐在床上,反倒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 火莲浮在空中,岫珏坐在火莲上,慢理条斯地看着衣不蔽体的女人在房间里四处翻找。 这人根本不知道自己穿的是什么样的衣服,炉鼎的体质就是这样,感知迟钝,经脉乱成一团,连脑袋都要更蠢一些。 岫珏嗤笑一声,高阶炉鼎浑身上下都是宝,每天一碗血,一杯阴精是恢复最有效的法子,她以前用的都是差一些的炉鼎,几乎没吃过阴元,酸涩的阴精她喝了不少,只是对伤口一点效果都没有。 “谁!?”萧昀亦握紧她刚找到的杯盏,将磕碎了的瓷片对向了声音处。 岫珏轻轻吹了口气,恢复了对方的视力。 “你是很罕见的高阶炉鼎体质,但不过区区筑基期,怕是受不得本尊一刻的采补。”岫珏没落下对方通红着脸用手臂挡住身体的动作,她继续慢悠悠着,“每日清晨给本尊提供一碗血与一杯阴精,叁十日后本尊便可让人放你走。” 她下身被剃得一干二净,萧昀亦一点也笑不出来,她的身体只有母亲和自己看过,现在不知在昏迷中被做了什么,连皮肤触到红纱都有些痛。 “我不是!”萧昀亦纠正这个不着一物女人的话语,“你们是谁?为什么要血?” “二十一岁,”岫珏还没见过有人否定她的话,“哪个妄想成仙的人族二十一岁还只是筑基期?” 她摇摇头,“只有炉鼎体质,就算穷极一生都难以突破结晶,你的筑基都不纯,根基不稳,怕是连筑基期巅峰都到不了。” “你没资格与本尊讲条件,明日若没有准备好,本尊要用的手段你大概不想知晓。”她又缩回莲花里,不欲再和一个炉鼎多言。 p3萧昀亦×岫珏|洗穴(加更 提前说一下吧// 岫珏有18个分身,这里其实只有她一个人,本体一直都在火莲里。 ——————————————— 这一夜她睡不着,身体不知为何,总是感到痛,以为来到仙家座下便能解决自己修炼进度缓慢的问题,这里的人她都不相信,放一个月的血她尚且有法子,可对方要的什么阴精... 萧昀亦不知是何物,她不愿多想,只能走一步是一步。 只有碗一半的血,十六不做声,她捉来女人的手腕,将布条卸掉,真气只轻轻一划,伤口再次裂开,一滴滴的鲜血继续汇入碗中。 “必须要满满一碗,多一滴则溢出,少一滴都不可。”十六看了眼穿着红纱的女人,木讷道,“还有阴精。” “阴精是什么?”当日的小童实力也远在她之上,随着血液的流失,萧昀亦脸色渐渐苍白,她实在不知对方到底在说什么。 十六收了热气腾腾的一碗血,四平八稳地端走了。 处子的血液功效极大,听闻对方并未给她提供阴精,岫珏将半碗血倒在火莲上,又将剩下半碗喝入口中。 “让小六调教,明天再呈上来。”岫珏再次钻入火莲中,她要去吸收血液中纯粹的灵,不懂规矩的还是先交给手下教导一二。 当十六让正在修炼的萧昀亦跟着一个女人离开时,她便顺从地跟了过去,这间房内只有那张大床和桌子,这里没有任何吃食,她要如厕或是洗漱都得敲门等人带她去,还会施术蒙蔽她的视线,看不见,一切未知都让她感到不适。 入夜,小六筋疲力尽地给这炉鼎灌了各色汤药,这女子一直挣扎的厉害,吐出来不少,她就算是捏着对方的下颚灌进嗓子眼里,刚一松手,对方就会吐出来,小六只能用真气压制住女子,再灌进汤药对方才再无力气动弹分毫。 她动手脱了女子的一身红纱,一身雪色肌肤裸露出来,四肢修长,浑身的肌肉线条紧实,小六绕着女人转了几圈,看着对方那不大的乳房直叹气。 她像掂肉一样用手托着对方的乳儿,触手一点也不光滑细腻,也不知道这女子怎么对待自己的身子,一点也不爱护。 “这乳儿需得绵弹软糯,一掐就能出汁才对。” 小六目光下移,这双臀倒是挺翘饱满,腰细腿长,取阴精之事还不知顺利不顺利,她掰开女子双腿,阴毛倒剃干净了,只见会阴上部,一朵闭合得紧紧的花蕊羞答答地显露出来,还是个雏,小六啧了一声,手指探进后面的穴儿微转。 果不其然引得女子一阵痉挛,竟然只能进去一个指节,窄小又生涩。 小六看了眼对方吃人的眼神,可不敢解除禁言术。 从没有炉鼎还这样青涩的,高阶炉鼎早就被家族垄断玩烂了,主上以前找的她都不用怎么管,都觉得玉势不过瘾,自个就拿了木势插弄自己,这个干净的紧,但难度也真大... 小六让对方趴到她设计的木床上,将女子的双腿固定在木架上后,她寻来一个物件,缓缓地往对方的后穴插。 萧昀亦浑身发冷,她不知被多少人看去了身子,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她再迟钝也知晓现在发生的是什么事,那个女人竟是一个淫魔,疼痛让萧昀亦只有张大了嘴竭力呼吸,动手的女人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痛苦,缓缓停停,不知过去多久,才终于停了手。 对方又捏开她的下颔,灌进不知名的汤汤水水,苦涩异常。 这女人青涩的紧,女子叁穴都未开发,难怪需要她来调教,小六用手拨开对方的穴蕊,吹了吹狭小的尿眼。 没一点反应,这敏感度也不行。 她把女子重新摆成正面朝上的模样,只是两腿悬空叉开来,下边放了一个盆。 小六就捧着温热的仙山水冲洗对方的穴。 “要想不碰阴元取阴精,是得开发后穴,但这儿也得干净,不得有一丝脏污。” 冲了一盆的水,女人突然伸长了柔软温热的舌头探入她的身体里舔了一遍。 萧昀亦被此举惊出了眼泪,好不容易习惯了后面被撑开的苦,她完全不知如何是好,筑基期的修为在这些人眼里都不够看,她反抗不过,毫无力气地又被按着继续冲洗。 “还得再洗几遍...”小六咂摸了几下嘴,继续捧着温热的水给对方冲洗。 这么下来叁次,她才停了手。 “你们炉鼎都还没辟谷,后穴也得清理...”小六都不知道选哪个竹管好,为了避免炉鼎怀孕,几乎所有炉鼎的后穴都干干净净的,松软又贪吃,那些世家也都会给炉鼎灌绝孕汤,主上是女人这应该不用,可小六都好久没处理过后穴了... p4萧昀亦×岫珏|痒意 塞进后穴的玉势不过一指粗,小六拿了一个比小指还细的竹管,拔出玉势,萧昀亦便浑身颤起来,小六见缝插针,连忙将细细的竹管放入了还未闭合的粉蕊间。 天生的炉鼎就是不同,她刚刚只是舔了几下,浑身都发起热,体内真气四蹿,小六都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修为要涨。 这女子的阴元是上好的东西,得主上来取,她看了看女子的守宫砂,还是忍不住感慨这炉鼎的青涩。 小六又往竹管里倾起水来。 萧昀亦再迟钝也明白这帮人是做什么的,腹部涨得欲炸开,浑身无力,体内满满的真气施展不开,她羞愤万分,竟直接昏了过去。 睡着了?那也好。 盥洗往复叁遍,小六最后一次灌入处理过的香汤,又用木塞填堵,为了保持炉鼎体内的洁净,这些香汤早晚每日都需各灌一柱香的功夫,抹上具有美白功效的层层香膏,腹中又被鼓撑起来,小六看了眼女子的肚腹,感慨不已。 炉鼎的性子要顺从温顺,身子又要柔软又白皙,这女子的腹部锻体习武的线条明显,主伤可不会喜欢。 第二天清晨,来取血的人变成了小六,萧昀亦是靠腰牌区分她们的,这些人长得完全一致,又穿着同样的白纱,亦是不着一物,萧昀亦眼尖,甚至都看出来这些女子的胸型都完全一致。 那个六字腰牌一出,她拢紧身上的红纱,警惕十足地盯着对方。 叁日未曾用饭,小六是最常与这些炉鼎打交道的,之前是主上嫌脏不用,这个干净,她也便好心端了饭。 “早膳。”小六把食盒放在木桌上,取出两个碗,大一点的碗是空的,小碗里则是不到一半的白粥。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萧昀亦纠结一刻,还是颤巍巍地下床,她的步伐虚软,一看就是伤到哪了,红纱下女子洁白的身躯一览无余,小六绕到她身后,蹲下身来想看看昨天她处理过的后穴。 萧昀亦一惊,下意识拧身便送了这六字腰牌的女子一掌,按理说炉鼎都没有什么反抗能力,小六基本不设防,除去护体真气的存在,这一下把她打得坐在了地上。 白纱轻软,萧昀亦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跌坐在地上,两腿叉开,白纱下女子的殷红都隐隐可见,她连忙收了目光,躲在了木桌后面。 小六起身,沉着脸扯过对方的手腕,两道伤口旁边,她又划开了第叁道。 放满一碗血,她便埋头收拾起了两个碗,萧昀亦脸色越发苍白,她还没有吃一点,小六便端着走了。 “阴精就是你自泄时从穴里流出来的东西,待会我来就拿这个杯盏,如果里面什么都没有,我就叫主上来。”许多方面小六不敢擅自做主,她甚至想拿药粉,可这雏受不得药粉的威力,若是破了身,失了阴元,她难责其咎。 还是让主上来,主上可比她手段多多了。 等小六离开,萧昀亦打坐在床上,忍着腹中一阵阵的翻滚,她虽然实力不济,但在萧家也未曾缺衣少食,炼气期她需得锻体,饭量也大,这么几天没见荤腥,她连提起修炼的功夫都没劲。 况且自泄一事对女子的阴元有损,修行之人最重要的便是阴元与阳元,若是阴元散尽,修为尽失也是常有的事,遑论她只有筑基期,若是泄了阴元,对身子的损失可大了。 予气血可以,但阴元不可失。 炉鼎的身子要修炼可难如登天,岫珏是真不知道这女子固执还是傻。 她放下一碟药粉,用指尖蘸了水涂抹在女子的唇,耳,颈,乳,腰,以及女子的整个阴部,岫珏眯起眼,待到里里外外都涂抹妥当,她才停了手。 “叫什么名?”她把指尖残余的药粉擦干净在女人的唇舌间,岫珏又坐回火莲中,指尖轻台,凭空便让女子浮了起来。 凡人的体内都是靠真气流转,再外放为灵力,岫珏只需要堵住女子体内通着的一脉,便轻而易举地废了她的修为。 萧昀亦怒目而视,瞪着对方不愿开口,折辱她,与那个叫小六的女子不同,简简单单的实力压制,她便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对自己上下其手。 “自己感受吧,炉鼎的经脉连本尊的灵力都穿不过去,修行这么久都是筑基期,不累吗?”她刚出生便是人族修士的金丹期,不自量力的炉鼎,怕是一直没有认清现实。 萧昀亦一怔,体内不属于她的东西霸道又狂妄,几乎要灼断她的寸寸经脉,萧昀亦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回答对方。 岫珏轻笑一声,端着刚从对方身上收来的半盏血品,血还没品完,女子突然一个激灵般弹了一下。 萧昀亦不久便觉得全身那几处慢慢痒起来,可她身体也不烫,也不痛,只是涂抹了药粉的地方仿佛被蚊子叮了小口,她想去挠一挠却无法动弹,萧昀亦知道这是女人做的好事,她静静忍耐,只当那痒不存在。 如此又过了一刻钟,那几处又被叮了好几口一般,痒处越来越多,萧昀亦渐渐分辨不出到底是哪一寸皮肤在痒。 痒处渐渐连成数片,连那难以启齿之处,也渐渐瘙痒难当,然而所能触及的,却只有细微的风... p5萧昀亦×岫珏|拔狗牙Р?18вr???м 随着女人消失在火莲中,堵塞住经脉的那股真气逆流,每一寸肌肉都酸软起来,她全身脱力,闭上眼喘息着。 世家多是术修,萧昀亦从未受过这般痒得全身肌肉不时跳动,再无半分力气动弹。痒到极处,也再不顾潜在的目光,用攒出力气来将后臀肌肉收缩,前穴后蕊都在一开一合,只求能够有几分摩擦,解救内部难熬的痛苦。 只不过哪里又能撼动痒处分毫?如此数次,萧昀亦自己倒是没了力气,只能呆呆地望着那扇难以走出的门扉,幻想自己身不在此处、此身非她。捯しíán載渞蕟蛧站閱dú卟迷路:????8??τ.c?? 岫珏在火莲中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这份淡然,然而稍一恢复力气,萧昀亦便下意识地又重复起之前提臀收穴的行为…… 不过见她昏昏欲睡的模样,岫珏从本体里拿出两朵轻飘飘的莲花,以灵力控制着时不时在女人的敏感处刮蹭。 她的本体是莲花,操控本体自然如鱼得水,只是苦了未经人事的炉鼎,本来痒得无法可解就要昏迷,突然之间便如打了鸡血一般,睁大了双眼无声呻吟着。 岫珏很难把这样炉鼎体质的人称为女修,夹杂着至纯灵气的稀少阴精在女子的腿根上晶莹可见,她挥手,将女子浮到了面前。 干净又稚嫩的粉色花蕊像结了霜,岫珏伸出舌,剜下一口蜜来品尝。 “黄阶下品杂灵根。”若不是有她的本体真身庇护,在断崖窟,这样的资质弱的可笑。 萧昀亦蹬了下腿,她想到自昨日到现在所受的屈辱,甚至现下阴元都要流失,体内被堵塞的真气突然胡乱蹿起来,她深吸一口气,拼尽全力朝舌头上咬下去。 虚空中的手反应极快的捏起她的下颔,岫珏面色冰冷,看着她满口的鲜血冷笑。 “浪费血?本尊看你的牙留着也无用。” 岫珏捏紧女子的下巴,舌头炙热软滑,萧昀亦想要偏头,压在唇上的吻窒息中夹杂着痛意,血腥味席卷了整个口腔,萧昀亦想狠狠地咬住女人探进她口腔中的舌头,潮湿又粘腻,像蛇一样地缠住了她舌尖上受伤的豁口,贪婪无厌地吮吸起她的血。 疼痛让她不知从哪爆发出了力气,在女人抽离舌尖的时候,她立刻咬住了对方的唇。 细微的灵力从血液中传来,灵力在体内沸腾,岫珏察觉不到痛,直到淡淡的透明液体从唇上流出,她拧眉,捏着女子的下颔,硬生生拿掉了一颗下门牙。 “唔”萧昀亦剧烈地挣扎起来,又被岫珏用灵力制住,拔出的下牙洁白完好,岫珏笑了笑,把那颗牙齿放在了桌上。 “若有下次,这一口狗牙便都别想要了。” 高阶炉鼎的灵力转换十分纯净,阴精无味而黏,尝着也不十分苦涩,又有血入体,这几日她还需得找凤凰,磨损的修为也渐渐回来。 止血的药粉撒了满口,趁她昏沉,小六手脚麻利地往女子口中塞了雕镂着花纹的红玉。 红玉撑开口腔,压住舌根,萧昀亦恶心欲呕,却连下颌也合不拢,她想要以舌头去推动那物,却带起了一口的唾液,渐渐积多、顺着无法闭上的嘴角滴落。 顺着下巴落在地上,小六缩了下脚,生怕女子的口水掉到她干净的脚面上。 不过见她如此狼狈模样,想起主上有心要磨磨她的性子,小六便只是冷笑一声,置若罔闻。 不知过了几时,小六便强压着她去了盥洗间,桶里热气腾腾的浴水几乎要灼伤她,在此之前,小六拿了竹管,灌满后穴后,小六将虚弱如病猫一样的女子塞入桶中。 “泡一泡,都是为你好。” 刚还如病猫的人刚一如水便挣扎剧烈,水花四溅,小六一时不察,几条狰狞凌乱的血色划痕显现在她的脸上,手上。 浴水不是平常的水,萧昀亦疼得满脸通红,睚眦欲裂,只觉得身上一寸寸的皮肤仿佛都要被腐蚀掉落,可由于红玉的存在,她呜呜地叫不出来,一口涎水更是流得满脖都是。 筑基突破都没有这么痛,真气阻塞在体内,她就像一个耐不住痛的普通人,小六催动术诀,彻底将对方定了身。 “这爪子也太锋利了些”连她的护体真气都能抓破,真是不能小瞧这人。 小六抓出对方的手,女子的手修长,指节却不细,炼气期的人族修士多是锻体,粗糙些也正常。 十指剪短,再用灵力修整,待到不知多久,她才终于把女子挖了出来,小六伸手在奄奄一息的人身上摸了两下,果然滑腻了许多。 这般下来,萧昀亦早已疼得昏了过去,只能任人折腾。 只是这肌肉还是硬邦邦的,饿了这么些天也不见丝毫松弛,小六抬指,嫌弃地戳了几下。 p6萧昀亦×岫珏|吸阴 р?18м?????м 这几日又来回换了几次人来,饱经折磨的女子也迅速消瘦下来。 “十十六”腰牌上的数字前面有个十,萧昀亦抓住十六的白纱,目露恳求。 “能不能告诉我这过去几天了?”分不清白天黑夜,这几日没人缠着向她要血,她饿得乏力,稍稍修行一会都会急促地大喘气着,真气也紊乱,修为仍是没有丝毫长进。 筑基期不稳固,失去牙齿的部位也一直丝丝地疼,家族的内门心法她虽然早已牢记在心,可整日在这间下了禁制的屋里呆着,根本没有机会修行,萧昀亦只能不甘心地躺在床上。 “叁天。”十六放下一壶水,转身离开了。 前几日主上出了断崖窟找旧友,今日就是主上回来的日子,十六想起主上的吩咐,吝啬地给对方带了叁颗红色的果子。 萧昀亦自然感激她,但她没有放下防备,细细地冲洗干净了那叁颗只有指腹大些的小红果,才轻轻地咬下去。 入夜,火莲静静地穿过下了房门,繁密的经文痕迹遍布在她赤裸的背后,岫珏沉着脸,将昏睡过去的女子双腿分开,那红纱下也没有任何衣物。p?1⑧w.v?pゐ苯魰渞發詀棢祉 請捯艏橃詀閱讀Ъеи書 火莲生来赤裸,何况岫珏也不喜欢手下的人穿着丑陋的衣服。 半透明的纱衣轻巧地被撩开,女子长得高,双乳也饱满傲然,丰盈,在空气中又颤巍巍的。 岫珏轻笑一声,手掌攀上乳峰,竟是无法握入掌中,完全想象不到的软,乳肉像水流一般溢出指缝,这催乳的果竟当真有这么好的效果,她弹了下女子樱红色的乳尖,目光下移。 女子的花穴不像她外表那样层层戒备,而是粉嫩无比,随着双腿被拉开,紧密的狭长红色肉缝也便分开一道,两片肥嫩的肉唇咬在一起,倒像某种不知名的水果看起来一样可口,饱满润滑,又娇艳欲滴。 “?放开我!”轻佻的指尖在她的穴蕊上刮蹭了一笔,萧昀亦浑身肌肉紧绷,挣扎地踢向身上的人。 萧昀亦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合拢双腿,她高度警戒地激活了全部的真气,毫无保留地攻向对方。 炉鼎有了修为确实麻烦些,自己大把大把的灵力还在往外散,然而岫珏还是轻而易举地控制住她,将身体挤入了女子的腿间。 “别白费功夫,本尊没那么多耐心。”她卸掉女子的手臂,岫珏将对方痛苦的呻吟置若罔闻,她低头,将唇刻在了女子的花穴之上。 这女人浑身都硬邦邦的,也就腿心这脆弱之地敏感又软糯,一口下去都是那瓣肉,岫珏尝试地将舌尖插进女子干涩的花穴,果不其然地只能戳进去一点。 未经人事的处子紧致又敏感,岫珏把女子的腿分开到她觉得对方会感到羞耻的程度后,这穴里的汁水才被榨出来了些。 触口便是微咸又温热的淫水,顺着舌尖就能导出来,阴毛刮的不干净,有些扎脸,岫珏呼吸加重,伸长了舌头想吃下更多的阴精。 “你你、你这淫魔”粗粝的舌面不停剐蹭着女子最为不可触碰的部位,萧昀亦羞愤万分,浑身颤抖着忍受着对方的触碰。 岫珏挑开女子的蜜唇花瓣,单刀直入地挤进湿滑泥泞的花穴里,灵活的舌尖在腔内用力一转,只听女子“嗯”的一声细吟,双腿也抖了一下。 对灵力的渴望让岫珏的嘴巴和鼻子一起堵到女子的花穴上,她像失去理智般用舌头拼命地搅拌着,刮着花穴壁内的层层褶肉。 直到舌尖轻触到那颗穴口小肉芽时,萧昀亦浑身剧颤,更是从花穴内首次喷涌出一股蜜液,迫不及待地灌入了岫珏的口中。 看见如此效果,贪婪的魔族本性暴露,岫珏当即更用力起来,舌尖上下煽动,不断地挑逗着女子的小肉芽,持续刺激着这个敏感的部位。 “嗯…嗯……” 若有若无的细吟声,自女子的鼻息中哼出,极为动听。 舌头时而划过幽谷,时而吮吸幽谷上已经凸出的肉芽,引得女子身躯微微轻颤,发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声。 “嗯啊…哈……” 萧昀亦连忙咬住下唇,只让呼吸变得冗长起来,女子两片红润的樱唇,不住地缓缓张开,又轻轻合上,自唇鼻中哼出的轻吟声,也愈发清晰、绵长。 身体也下意识地把屁股向上挺动着迎合对方的舔舐,萧昀亦腰身紧绷,忽然一阵颤抖,双腿不住地向内扣。 大量的淫液涌现,却被岫珏一股脑儿的 尽数喝进腹中,似乎在品尝这世间最香甜可口的琼浆玉液,魔族的眼睛通红,嗜血的本性暴露无遗。 半晌后,岫珏终于吸干了对方穴内的阴精,连穴口外残留的几许乳白液体,也被她舔的一干二净,舍不得半分浪费。 p7萧昀亦×岫珏| н??i????sн??Kuco? 伴随着体内灵力的充盈,岫珏慢慢变回了真身,被花瓣紧紧包裹着的火莲花盛开,淡黄色的扁棒状花药密密麻麻地从中心探出,白色的细圆柱形花丝纠缠着从萧昀亦的小腿逐步攀爬,直至火莲的整个花蕊包裹住了她的下半身。 岫珏有种直觉,若是取了阴元,她定能恢复好身子。 花瓣再次收拢,萧昀亦整个人被包裹在了硕大的红色花瓣中。 火莲的奇怪香气似乎催动了身体的某些开关,萧昀亦怒目圆睁,她抓紧了细腻的花瓣,势要扣弄下一片来。 可刚刚泄出阴精让她浑身无力,那些密密麻麻的奇怪触须在她潮湿的下身四处游走,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萧昀亦心里咯噔一下,明白了这人是要夺自己的阴元。箌梿載渞髮?詀閱讀罘蒾路:⑸?????.????? 修炼不易,她若是沉溺于女子的抚摸,将彻底万劫不复! 萧昀亦浑身激起真气,想要刺伤这脆弱的花瓣,岫珏却趁她注意力在它处,两根花药交叉,悄悄插进了女子的花穴之中。 初次破身泄出的阴精便被称之为阴元,是最为至尊至纯的补药,更何况是顶级炉鼎,让她一举恢复到百年前也是好的。 萧昀亦浑身颤抖,象征处子的守宫砂静静消磨,密密麻麻的花药顶端还有卵一样的白色小球,那些小球在身上各处划过,更是让她苦不堪言。 那东西像藤蔓一样挤进了身体,慢吞吞地在穴腔内壁摸索着,凹凸不平的外表摩擦起每一个敏感点,萧昀亦脸涨得通红,鼻息沉重极了。 它虽不粗,可将她的身破的彻底,细微的疼痛和滔天的羞愤席卷,萧昀亦拿火莲毫无办法,这里的人不给她吃食,她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分毫。 岫珏试探地蹭动起来,搅和出的大量蜜汁让她心情好了很多,她催动灵力吸收,而萧昀亦难以自控地拱起腰身,泄出丝丝的呻吟。 “嗯、哈啊” 听到这般声音,岫珏心中微惊,她散出催情的花粉,只求能尽快结束取阴元的过程。 若非是取女子的初次阴元,她才不会用自己的花药,萧昀亦从未觉得自己身体如此敏感过,她很快便泄出了满满的阴元,岫珏藏起自己的花蕊,火莲欢快地吸收起夹杂着灵力的巨量阴元,花托下的经文也渐渐模糊。 吸收完毕,她毫不留恋地拔出花药,将人扔到了床上。 为了让女子尽快泄出阴元,她用了自己的花粉催情,身上花蕊的部分渐渐流出花蜜,岫珏轻轻刮下自己的花蜜,全数喝了下去。 她的本体是莲花,自然浑身上下都是宝,岫珏舍不得灵力,她把人吩咐给小六,又回到湖心养伤。 再次醒来时,萧昀亦能感觉到自己又跌回了炼气期九段的模样。 炉鼎吗? 也难怪她修行不易。 这世间炉鼎体质的人都是卡着时辰生下来的,是以都是被养着的炉鼎,从小变会修习敛息心法,只因这类功法好参透,寻常炉鼎到炼气叁段,便能助元婴到化神,化神到悟道 被单方面的采补的炉鼎下场都很惨,萧昀亦也想起她在书中看过的双修一法 双修对于修为低下的一方好处很大,所以很少有人与炉鼎双修,但她若能做到,逃出这里便不是妄想。 那女子把她的阴元吸收了干净,下身除了有些红肿,除此之外仍是干爽,萧昀亦还在思索的功夫,那腰牌为六的女人便又出现在眼前。 这次她拿来了瓷托盘,上面的刑具摆满了,萧昀亦浑身都刺起来,见她害怕成这般,小六也不愿多说。 她跪坐在床上,兀自摆弄起自己的托盘。 女子奶白色的肌肤因为距离的原因她看的更明显,还有那柔软又饱满的乳,萧昀亦甚至在对方坐下时看到了那一抹嫩红的缝,又很快消散不见。 “主上嫌弃你那处没刮干净的毛,敷上这个,再用镊子拔出来。”小六取出白色的摸膏,将用平铺的铁具递给了她。 “自己动手,或我来。”见她接过,小六转身,背对着她。 已经是主上的人了,很多时候她也要注意些。 托盘上的工具很多,锋利些的刀具亦有,萧昀亦看了看小六,握紧了她从托盘上取出的刀具。 女子的背部光滑又漂亮,顺着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下方的臀部也圆滑挺翘,小六必定比她的修为要高,取阴元一事大不了败了便死! 她悄悄汇聚浑身真气,隐晦地对准了人体那一处大穴。 p8萧昀亦×岫珏|催乳(微h 小六对炉鼎并不设防,她也从未想过会有不识好歹的人敢攻击她,身子也软了下去。 这般污秽之人萧昀亦未曾正眼看过她们,萧昀亦揽住女子的肩,细看之下竟发觉这几人长相也太过相似。 想到身边全是一样的人,萧昀亦打了个冷颤,隔着白纱着手按在了女子小腹上。 目前的修为难以做到真气外放,小六的手臂上也并未有朱砂,萧昀亦分开女子丰腴的双腿,对着那处殷红的肉缝伸出食指,十分僵硬地捻开女子层层包裹着穴心表皮,直到触碰到阴部上方柔嫩的小块软肉。 她这般行为和那个女人没有什么区别,小六敏感,被粗糙的手指碰到便条件反射地要撤腰,那肉豆也一缩一缩起来。 萧昀亦目光凝实,她重重地喘了口秽气,手指试探地往女子紧致而光滑的穴里插入。 她才插入一个指腹便无法深入,像是实心地堵住了一般,小六的身体干涩极了,想到她需要让对方的阴元和自己相结合,萧昀亦连忙抽出手,在对方的白纱上擦干净沾了少许黏液的手指。 这种事...难度也太大了。 小六醒来稍加检查后,她硬是给女子口中塞了不少催乳的果,狠狠地把人绑在了刑台上。 “你竟想与我交合!?”这人竟将如此污秽之事施在她身上! 她的下身竟有一丝胀痛,想到刚才昏迷过去不知被那脏手碰到哪里,小六浑身都不舒服,只想好好洗漱一番。 受天雷的邢台,十字形地将人固定地结结实实,小六撕开女子胸前的薄软红纱,拿了软尺反复丈量。 “主上吩咐过要喝人乳,我之前一直未曾忍心将这套法子用在你身上,从明日开始,每日我都要来拿一杯阴精和一杯乳汁。” 小六又给她灌了苦涩的各种药汁,萧昀亦想吐,小六便会及时掐着她的下颔,把女子的头仰起来,灌了不知多少汤汁下肚,就连肚腹也变得沉甸甸的。 胸口敞亮着外露着,不见天光的身体洁白干净,乳首也是完美的粉色,乳晕也很大,小六用力握住女子的乳,却发觉自己拿不全。 这么大的乳,取乳汁一定很容易。 小六封了她的经脉,势要让人在这刑台之上磨磨性子。 这间屋夜里幽暗寒冷,墙上还有各式她没见过的东西,小六拿了红玉放在她的口中,彻底断绝了萧昀亦自尽的念头。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 手腕被粗糙的绳具磨痛,灌得汤汁太多,她十分想小解,双腿也软的要站不起身。 见女子苍白着脸一副隐忍的模样,小六暗暗一笑,伸手按在萧昀亦的小腹上挤压起来,“肚子不舒服吗?” 萧昀亦仰靠在冰凉的刑台上,她本就憋涨难忍,这下被小六一按,更是险些失禁,不由地啊了一声。 “我替你揉一揉,主上可吩咐过不能让你死。”小六脸上仍是担忧的神情,女子的手柔软又用力,萧昀亦呜呜地哀叫出声,她夹紧双腿,整张脸上的神情都是显而易见地隐忍讨饶之色。 连着身子都轻晃起来,极具存在感的乳球轻摇,小六收了手,走远了看,总感觉哪里不对。 险些失禁的惊吓让萧昀亦又惊又怒,没有辟谷的修炼之人都是污秽的,若是随处小解,她就与孩童无区别了。 可口中的红玉让她说不出话,随着小六离开,萧昀亦只能看着着房门默默忍耐。 只能等明日取下红玉了... 夜深,火莲静静地浮在昏睡过去的女子身边。 “萧昀亦。”全然没想到这般炉鼎的阴元便助她恢复了大半实力,岫珏破天荒地寻了人界的消息,这才知晓这炉鼎名为萧昀亦。 这袒胸露乳的想来便是小六的手笔,岫珏捏起女子粉嫩无比的乳尖,重重地用指尖挤压起来。 “呜呜......!”极致的痛与奇特的感受袭来,萧昀亦惊起,室内昏暗,她半晌分不清这人是谁。 岫珏喜静,她也不喜欢听人叫,只是萧昀亦一直呜呜着,涎水流了一身,有些都流到了白嫩的胸口。 口中的红玉突然消失,酸软的口腔闭合,萧昀亦呃呃了几声,好半天找不回自己的声音。 岫珏弯下腰,她重重提起女子的乳尖,低头吮吸起来。 “你...你这畜、畜牲!你干什么!?”她又非人母,乳首还被人含入口中,伴随着吸吮的酥麻遍布全身,萧昀亦被身子的不争气气的头脑发昏,想到又要失去阴元,修为下跌,萧昀亦恨不得咬死对方。 p9萧昀亦×岫珏|插花药sē??ō???????ōм 最近陪对象在玩游戏玩忘了 应该国庆后正常 ———————————————— 吸不出来一点东西,岫珏挪开脸,不知从哪拿出一根细细的花药来。 萧昀亦盯着那株植物才有的东西,终于明白了几分。 相传万物有灵,教化后由仙尊赋予灵气,而那魔族,其实就是由生了灵的东西演变出的,心有痴愤,亦是不满。 这人其实是个莲花才对。 岫珏舍不得将自己身体上的一部分喂给炉鼎,她还是有些犹豫不决。後續傽節綪菿н???sшц.c????閱讀 “你自己把奶挤出来。”既然是植物,本就没有所谓的羞耻心,随着酸痛的手腕被释放出来,萧昀亦连忙遮住自己的胸脯,坚决地摇起头。 “你你干脆杀了我” 双乳其实一直都有些细微的肿痛,萧昀亦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身体发呆。 岫珏眯起眼,意味不明地哼声。 “等本尊伤好了,会送你一朵花瓣。” 萧昀亦咬紧下唇,却仍是泄出了几声似痛非痛的呻吟声。 这魔头完全是像挤奶牛的奶一样,女人的手细腻而蛮横地掐着她的乳房,从乳峰到乳首,都被细细地捋过,带着烫意的真气似乎疏通着哪里,从乳尖滴出第一滴浑浊的白液时,岫珏刮到指肚上,送到了萧昀亦紧咬的唇边。 “这是精华。”女子别过脸,一副隐忍不发的模样,岫珏也就自己试探地舔了下去。 不过一刻,她就掐着女子的乳首用力地挤肿了些。 “你”萧昀亦搞不懂她要做什么,乳首被拉扯着有些痛,从狭小的乳孔中溢出的白色液体顺着她的胸脯下半滑了下去,滴滴落入腰间,岫珏拿了花药的根,将花药细细地插入了女子的乳孔中。 肿起来的乳首像两颗沉甸甸的果子,稍一揉搓触碰就会溢出奶汁,岫珏没有急着吸收,她一根根地将火莲中的花药拿出,往女子的乳孔中又塞了两株。 乳孔小到几乎看不见,萧昀亦不自觉发出一声要融化的哭泣,她躲不过,看着那奇怪的植物堵住乳孔,只觉得受不了。 具象的灵力分开她的双腿,岫珏拿了一把两指宽的花药,随意地往女子的身下塞去。 她的花药有催情的效果,不必多翻调教,炉鼎本就该是这样样子。 “明日再来。”岫珏把红玉重新塞入对方口中,轻悄悄地融入了火莲之中。 肌肤变得既敏感,又疼痛,就连让真气逆流都是金丹期后才能做到的时候,这几天遭受的羞辱压的她透不过气,乳孔红肿,萧昀亦疲累地低着头,强行让自己闭着双眼休息。 从主上来时到离开,小六都在门口守着,她虽是不清主上要做什么,却也知道主上定是嫌这炉鼎情时流出的阴元过少,滋补不佳。 次日,随着导流出的乳汁落入檀杯,乳白精华般的乳汁散发着女子身上最质朴的香味,小六拿着花药径在萧昀亦的乳孔中转了转,不出意外地引来女子毫无防备的娇吟。 她连忙收手,又从女子积蓄了一个晚上阴精的下体中拿出了那些花药。 吸饱了阴液的花药水嫩嫩的,小六把它们放在盘子里,看着女子虚脱的面容,小六倒是有些稀奇。 “你以前不知道自己是炉鼎体质吧,远不可修习,只能为他人做嫁衣。” 被撑开一夜的女穴合不拢地淌水,小六见状,蹲下身舔着女子下身的唇瓣。 炙热的气息从两腿间的缝隙处传来,下体处被肆意地舔弄,敏感的花蒂却只能感到刺痛,萧昀亦喉间嘶哑,发出的声音微不可闻。 小六匆匆舔干净多留出的阴精,有些讶异这女子反应竟如此剧烈。 她照例灌了各色的汤药,催乳的,保持洁净的,更多的是滋阴补肾的良药。 阴元难生,若是被汲取干净,那早早地就会成一个痴傻的炉鼎,世家养着的炉鼎一旦到了这一步,那必定是会卖去凡人的青楼许个好价钱。 女子小巧的蒂头都勃起肿大,触之入豆,俨然是发情的模样。 只是没有主上的意思,小六带着阴元和刚从女子胸前榨出的初乳,草草去复了命。 这几日,瘙痒难耐的下身安抚也不是,不安抚也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女子拿了莲叶在她的身下扫动,花穴中永不是干涩的,女子粘腻芳香的阴精自穴口流在股下,总会流了满腿,后腰也总是觉得空而乏力,萧昀亦站不住身子,大半的时候都是瘫软在床上。 岫珏的灵力越发充沛,与此同时,随着伤痕痊愈,她久久未至的花期也即将到来 p10萧昀亦×岫珏|柱头 断崖窟没有什么吃食,生怕饿死人的小六思索再三,还是请求了主上的意思,给那虚脱在床上的柔弱炉鼎喂些。 消减下去的肌肉不那么硬了,只是残留的线条还在,覆着一层纤薄软滑的皮肉,白皙如雪,日课中小六也加了刷香一说,香膏敷料,甚至于那女子娇嫩的后穴之处,她也没有丝毫手软。 大腿也逐渐堆积丰腴,小六捏了几下,满意地又松开。 那两团奶肉也好抓了许多,轻轻沿着女子的乳晕掐一下,就能流出汩汩的奶汁,不过有主上的花药,那样敏感的身子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往往都是由主上亲自来取。 炼气的修为不断下跌,真气运转不开,萧昀亦木然,她不吃不喝,一心寻死。 待闹了一番早就名存实亡的玉京台,岫珏心情大好,更别提如今连难熬的花期都有干净的炉鼎供她使用。 熟悉的火莲间,一向赤果的魔头上半身还是人形,可拦腰以下就是那火莲的植物根茎,岫珏把萧昀亦从床上裹于自己的花苞中,缓缓游动的莲瓣蹭刮着早已变得敏感的皮肤,萧昀亦还未反应过来,身下便泄出一股股透明的阴精,就连被触碰到的胸前,也留出了乳白色汁液。 魔头的胸乳和她如今差不多宏伟,萧昀亦被火莲裹的太紧,魔头的胸压得她喘不过气,手脚并用地挣扎也无济于事,反而让几株细嫩的花丝样东西钻进下身抽取着什么。 倒退的修为,身不由己的痛楚,还有不争气的身子开始频繁的情动,萧昀亦心里越来越酸,默默地流起眼泪来。 花药包裹住她涨大的乳房,小球泡一样的透明在上面按摩着,被榨出的乳汁全部进了岫珏的身体,还有不少阴元的摄入,花期内她的雌蕊也从花被中暴露了出来,岫珏捏着女子的脉,感慨不已。 这样上好的炉鼎,就算被她吸取了阴元,可也在无时不刻努力地拿取她周身更纯粹的灵力,若是长此以往,由她提纯后的灵气反而会使炉鼎的先天界限能得以突破些。 最多,能到金丹吧。 为了修炼,她的阴元自然还在,每逢花期也便煎熬许多,不能自泄,不可没顶,只要泄出阴精,那就会有流失。 岫珏只能用雌蕊在女子的柔软的小腹上轻蹭,再把花蜜舔干净。 “本尊不喜人哭泣。”眼泪太多,岫珏不喜欢这样的味道。 “放...放了我...”萧昀亦喃喃,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莫大的空虚令她夹紧了双腿,把她稚嫩的几丝植物都快要夹断。 女子湿软的下体滑不溜秋,岫珏掰开她的腿,女子勃起的肉豆暴露在外,覆着一层莹莹的水泽,岫珏用她不长的指甲掐了下小小的肉豆。 她才刚掐了一下,萧昀亦便浑身颤抖,拼尽一切地想要合拢双腿,岫珏饶有兴趣地拨开下面的两片肉唇,刮了下那些粉红色的黏膜,指缝钻入女子的淫水。 岫珏不嫌弃地埋下脑袋,她的花托住了萧昀亦,火莲周身滚烫,魔头的唇和下身的阴唇相贴时,萧昀亦绷直了腿,大把大把地阴精喷涌而出。 那奶汁也吸收不过来,好些透过花药,溅在了岫珏的头发上。 “这么舒服吗?”她还在花期中,岫珏饶有兴趣地向下移了自己的雌蕊。 只要不破身,阴元便无法大量泄出,那些细微的,她就纯当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报酬给萧昀亦好了。 湿润的柱头摩挲着和女子的肉豆相贴,岫珏喟叹着,膨大成球状的柱头圆滑,花柱上的小刺扎在腿根,萧昀亦说不出话来,植物的刺细小,磨在穴口更是难以承受的痒痛。 雌蕊相贴,岫珏摆动自己的莲叶便能蹭到最欲罢不能的那一点,她的身体一点点地收缩闭合,将女子彻底包裹在了火莲的最中心处。 异样酥麻的刺激从鲜红诱人的内里延伸,植物变化的部位不知怎的,像是一口含住了她的下身,又湿又热,整个阴唇被送进雌蕊间,萧昀亦被刺激地直抖腿,瞳仁也瑟缩着,水润的眸中全数是脆弱。 岫珏俯身,很细致地舔起女人的乳,舌尖一定要钻进乳孔,一下接一下地舔,叼在嘴里的奶肉稍稍咬下,就会留出醇厚的奶汁,花期还能享受如此,她也忍不住地想让对方给自己也舔舔。 灵力是得到补充了,花期内的欲望却反而因为这样的厮磨而更为浓烈,萧昀亦被调养地很是干净诱人,就是有些不懂规矩,净让自己服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