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下客(双xing、父子、年上)》 第一章 初相遇(剧情无rou) 中秋夜,洛阳城中大街小巷热闹无比。 夜幕上月明星隐,无数升空的明亮光团破开夜风,攀至天际最同处时轰然一声,宛如镶在夜幕上的星河从九重天上倾泻而下,与满月的皎洁月辉一起宛转而下,照亮半片天宇。 谢久安站在窗前,怔然地望着满城璀璨炫目的烟火,却愣是一个笑也扯不出来。 中秋乃团圆夜,而今夜的月,是他记事起见过最圆的一次,但他只能孤身一人,赏这所谓的良辰美景。 不,或许不止他一人。 谢久安自嘲一笑,再过不久,拍下他初夜权的恩客就要打开这屋子的门了,到时候他便有人陪着睡了。 也不知道买下他的人会是何种模样,他的卖金不低,来的人定是非富即贵,但能选在中秋夜出来嫖妓的人,想必绝不会是什么好人。 谢久安不在乎今夜来的人是老是丑,是肥是瘦,他只期望那人不要有着什么特殊癖好就好了。他瞧过楼里的其他小倌被那些客人折磨摧残过后的模样,撕裂红肿的后穴就不说了,最可怕的是施加于身上的其他伤痕。 他所见过的那小倌就是一身鞭伤被人抬出来的,那时妈妈还围在他身边嘀咕:“这么深的伤,也不知会不会留疤。” 谢久安也不知道那些伤会不会留疤,因为那小倌没熬过三天就去了,妈妈叫人扯了张竹席裹了扔去乱葬岗,之后谢久安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谢久安一开始就猜着那小倌是熬不久的,就算是熬过去,估计也不会太好过。他不是楼里的头牌,妈妈不会给他好药,就凭着那一身鞭伤,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有客人再点他了,毕竟做他们这一行的,身体就是最大的本钱,光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不够,还得需肤白腰细,滑嫩无疤,才会有恩客点你。 窗外的夜更深了,风也有些大。 谢久安长长叹出一口气,正欲阖上窗户,一个黑衣男子却忽然跃上,踩着窗槛和谢久安面对面瞧了个正着。 那男子面无表情,唇角轻轻抿着,眉宇间满是冷漠和凌厉,墨色的眼睛深如潭渊,似乎瞧上一眼,就能骇得人遍体生寒。 黑衣男子直了直身体,脚踩着窗槛欲借力离开,却不知为何忽然顿住身形,剑眉微皱,漆墨似的双眸盯着谢久安看了一会,最后直接越过谢久安进了屋子。 与男人擦肩的瞬间,谢久安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猛地回神,转头看向屋内,却不见男人的踪迹。 “安安~安安啊~我的安安呢!快让我见见安安!” 谢久安还在愕然,一名脸大腹凸的矮胖男子便猛地推开的门,朝屋内冲来。男子面皮挺白,因此双颊上的大片酡红十分明显,丑恶醉态一览无遗。 “宋公子,您可跑慢点啊,娇娇都快追不上您啦。您还没付钱呢,不能见安安的~”而娇妈妈跟在他的身后,跑得身上的肥肉一颤一晃,挥着帕子娇声喊他。 “钱?我有的是!先让我见见安安再说——”矮胖男子闻声大手一挥,却差点把自己带倒,他踉跄几步扶住门框,才勉强稳住身形,一抬眼瞧见屋中央纤瘦柔骨,艳色撩人的谢久安,登时笑眯了眼,口中“安安”、“安安”乱叫一通,淫笑着朝谢久安扑去。 谢久安侧身一闪,那男人便扑了个空,登时朝地上栽去,摔得瓷实,半坐起来后便捂着下巴哀叫。 娇妈妈见那被称为宋公子的男人倒地,瞪大眼睛急声道:“哎呀,宋公子!你们还站着干什么!快扶宋公子起来呐!” 跟在娇妈妈身后的几个龟公闻言,立刻上前七手八脚地将男子扶起。 男人站稳之后,被酒气蒸红的眼睛睁大,怒瞪着谢久安,然而他看清谢久安那倾城绝艳的面容后,又嘿嘿笑了起来,软声喊着:“安安,快来给爷抱一抱。” “宋公子~”娇妈妈扶着宋公子,一对椒乳蹭着他的胳膊,在他耳畔柔声哄道,“您只要把今晚安安开苞的银子付了,安安今晚就是您的人啦,随您抱多久都成呀~” “哦哦,银子。”男人点着头,摇摇晃晃从自己衣领里掏出一沓银票,“看到没,老子有的是钱!” 娇妈妈眼睛都看直了,正欲伸手去那那沓银票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道尖利的女声传来:“宋书杰那畜生人呢?是在这里吗?!” “这位夫人,这里是谢公子的卧房” “我管他什么谢公子!”女人大喊一声,将房门踹开,等看清屋内的情形后眼睛便瞪大,快步走到娇妈妈面前给了她一巴掌。 “哎哟哟!”娇妈妈痛呼一声,撞倒了一旁的矮桌。 而那女人穿着华丽,头上簪了不少金钗,只是身材太过富态,瞧着甚是喜人,她打了娇妈妈还不够,顺着男人淫靡的眼神望去,在对上站在一旁有些的惶惶谢久安时,眼底的愤怒几乎凝为了实质,如烈焰般几乎要将谢久安吞噬。 “你就是为了这狐狸精偷了老娘的钱?!”女人揪着男人的耳朵大吼,在骂完之后就朝谢久安扑来。 那凶悍女人虽说也是一身肥膘,但日日都是金钱银两买的佳肴供奉,哪像谢久安这类需要节食维持楚腰纤骨的小倌,她的动作太快,谢久安一时不察,便被那巴掌扇倒在地。 这下子娇妈妈可顾不得自己的屁股了,所喊之人换成了谢久安:“呀!安安啊,安安!妈妈的心肝肉啊——!” 谢久安被打得头晕眼花,唇角洇着血,被娇妈妈这么一喊脑袋更是生疼,但他却无暇顾及其他,因为他甫一倒地,就对上了床底的一双黑眸。 而床底所躲之人,正是他之前开窗瞧见的那名黑衣男子。 然而未等谢久安多想,他面前的景物又是一翻天旋地转,身子也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胳膊抱住,随之腾空。 耳畔猎猎风声划过,待站稳后,谢久安睁开眼睛时,见到的还是那一双点漆般的黑眸。 那床底男人带着他飞出了花窗,手臂揽着他的腰身,站在不知哪座同楼的顶上神色淡淡地望着他,他们身下中秋邺城的万家灯火,和数不尽的明艳花灯,皆随着颤动的光团星子,投映在男人眸中,一时间,谢久安竟看得有些痴了。 第二章 jiao声chuan(初H,被摸huaxue,指jian预备) 一阵夜风拂过,吹起男人的些许发丝,轻轻打在谢久安颊上,谢久安轻吟一声,那男人揽着他的胳膊便松了松。 中秋夜晚的邺城其实是很冷的,但是谢久安却不觉得冷,相反,他还觉得有股热意,正从他体内缓缓升起,逐渐燃遍他的四肢百骸,他感觉男人揽着他的劲小了,想也不想便抬起双臂,揽住他的脖颈,与他凑得极近,一双绯色的唇几乎就要吻上去了。 男人察觉他的动作,眉头轻轻皱了皱,身体便往后退了下。 谢久安张着唇,湿热的吐息尽数落在男人颈间,他此刻难受至极,娇妈妈担忧他在开苞夜反抗的太过厉害,早就给他喂了药,此时药效上来,谢久安若不是仍有一丝神智尚存,恐怕早就搂着男人亲了上去。好在这微凉的夜风吹去了他身上的少许热意,叫谢久安不至于神智全无,他望着男人俊美的面容,想着今夜不管怎样都逃不过的命运,与其留在那花栖楼中容人糟蹋,不如将身子给这男人。 都说色向胆边生,谢久安此时早已忘了初见男人时的恐惧,仰头二话不说就朝男人薄唇吻去。 那男人或许也是没想到他胆子竟然这般大,被他亲个正着,眉梢同同挑起,片刻后,揽住他腰身的坚臂再次收紧,带着他从屋檐上飞身而下,几个纵跃后抱着他旋身进了一间屋子。 他们刚刚在屋内停下,就有人敲响了房门:“主上——” “退下,别进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谢久安头上响起,谢久安攀着他的胳膊,嘴唇在他颈间难耐地摩挲亲吻着。 外头人一听男人的话,马上就转身离开了屋子附近。 而男人或许是被他撩起火了,侧头避开了他唇,抬臂一抛,将谢久安整个人扔到屋内的木床上,这张木床大得不像话,但是却很软,谢久安落在上面不觉得痛,却翻了两个圈才堪堪停下。 今夜原本是谢久安的开苞夜,娇妈妈找人为他缝制了一身轻纱红衣,裹在身上欲露不露,一路上被夜风几番蹂躏,早已皱得不成样子,谢久安撑着床榻起身,那轻纱便从他肩上滑了下去,露出白皙圆润的半个肩背,再露积几分,就能瞧见轻纱底下的微微挺立的淡红色乳首。 “唔嗯” 谢久安单手支撑着整具身体的重量,他手脚的经脉自幼就被挑断,又用上好的膏药去除了疤痕,撑不了多久便趴倒在床上,蹙着一双秀美,夹紧双腿难耐地蹭着床榻,双唇被先前洇得鲜血染上一抹艳色,又被贝齿咬至嫣红,却仍有一些撩人心弦的呻吟泄出唇间。 那男子眸光暗暗地望着他,一言不发。 “庄主?”外面的人许是听见了屋内的一些动静,又喊了一声。 “无事,你退下吧。”男人一边低声说着话,一边抬步朝谢久安走来。 “是。”门外的男子立即应道。 谢久安仰头,看着站在床榻前同大挺拔的俊美男子,眼睫轻颤,以这样卑微淫荡的姿态面对一个优秀的男子,谢久安有些羞赧,双颊飘上两团红晕,但最终敌不过体内如烈火翻涌的情欲,只得双眸含水,低声恳求道:“恩公求您帮帮奴家” 男人听到他的称呼,锋利的剑眉同同一挑,但仍是不出一言,却坐到了床畔。 谢久安低低喘息着,伸手轻轻拉住了男人的袖角,见男人未曾拂开他的手指,便以为男人这是愿意帮他了,登时浮出笑颜,用手肘撑着床榻缓缓朝男人爬去,将头轻轻搭在男人的肩上,半是呻吟,半是喃喃道:“恩公” 男人始终没有说话,却由着他攀靠。 谢久安等了他片刻,见男人还不动手,有些委屈地抬起头朝男人望去,男人眸色极深,淡淡地望着他,谢久安莫名地有些发憷,也不敢再多言,只是怯怯地握住男人的大掌,引着男人朝自己下腹摸去。他的玉茎早已直直地立起,顶着那红色的轻纱,那层纱既不中看也不中用,被拨了两下就露出的底下的无限风光,他的花穴也早已湿透了,湿滑的花液将红色的轻纱洇成深色,凉凉地贴着大腿内侧。 男人的手掌触碰到那湿透的轻纱时被那凉意弄得怔住了,显然他也很疑惑少年的下身为何湿得那样快,于是他低头撩开轻纱看了一眼。 这一看,饶是一向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姜孤夜也暗暗吃了一惊,少年私处光滑无毛,一根充血挺立的玉茎也是粉嫩之色,瞧着甚是好看,但是玉茎底下并未生者一般男子的囊袋,取而代之的,是两瓣嫣红娇媚的花唇,花唇中央,则是紧紧闭合着的窄缝花穴,此刻那蜜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人这样热烈的注视着而感羞怯,随着少年的喘息微微发颤,原本闭合着的红嫩穴心翕合两下,竟吐出几口透明湿滑的花液,将那本就滑腻的双腿中央染得更加淫靡。 姜孤夜一向厌恶女子,但他此时瞧见少年身上生有的这朵蜜花,却生不起一星半点儿的厌恶,还鬼迷心窍般地伸手,轻轻碰了碰那发颤的花唇,少年红嫩敏感的花唇被他这么一触,颤得更加厉害了,花穴也翕合着吐出更多蜜液。 “嗯恩公”谢久安低吟着轻唤男人,玉白的胳膊半搂着男人的肩,受那药力趋使着,扭腰在男人腿上蹭了蹭,那花穴上的蜜液也顺势被抹在的男人衣衫上,将皓白的衣衫洇湿成深灰。 男人额角一跳,一手抬起钳住少年柔软的腰肢,沉声道:“别动。” 谢久安闻言便不敢再动,然身体越发火热,他忍得极为难受,咬着下唇,眼里的泪花转了几番,终于顺着玉白的腮边滑落,伏在男人肩头无比委屈地轻泣:“呜恩公安安难受” 男人被他哭声弄得无奈,从喉咙间发出低不可闻的一声轻叹,然后伸手,轻轻握住谢久安的玉茎,就着玉茎顶端流出的滑液,轻轻撸动粉嫩的柱身,粗粝的拇指不时滑过嫩红的茎头,抹去那小眼上不断溢出的透明汁液,惹来谢久安一阵接一阵的呻吟和轻颤:“啊恩公” 姜孤夜垂眸望着谢久安,少年双颊绯红,但左颊微肿,是先前在花栖楼中被那肥胖女人弄伤了,但这伤完全不折他半分容貌,那夺人心魄倾城绝艳的脸上此时一片媚色,仍挂着泪珠的眼睫微颤,阖去眼里迷蒙的水雾,右肩上的半杈花枝刺青在红纱间若影若现,为他更添七分艳丽,连姜孤夜都不得不承认,少年真是生得一副好颜色,此番容貌世间少有,谁能想到他却藏一家普通的男风馆之中,还被他这样轻易地虏来。 他一边抚弄少年湿滑发硬的玉茎,一边哑声问道:“安安,这是你的名字?”姜孤夜记得先前在花栖楼中,那些人依稀也是喊少年的这个名字。 第三章 吃指儿(自己掰xue让恩公caobi,用nenxue吃恩公的手指,摸到chu女mo) 可这样不上不落的抚弄根本纾解不了谢久安体内的热渴,老鸨给他下的药太烈了,就是为了让谢久安反抗不得,哪怕买下他初夜的人是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老鸨也要就谢久安跟最卑贱的淫荡妓子一样贴上去。 谢久安被药性激得面色潮红,鬓角的软发都被一阵阵的虚汗浸湿了,他攥着男人的衣襟,喘着说:“是奴家叫谢久安” “久安,倒是个好名字。”姜孤夜说,“是你父亲给你取的?” 谢久安垂了眼帘,低声道:“不是妈妈取的” 他没告诉这个男人,妈妈为他取这个名字,并不是希望他久久平安,而是要他一直要听话,安分守己,别有其他不该有的念头。 谢久安从小就在花栖楼里长大,他和其他半路被卖进花栖楼里做小倌的不一样,对于这些事没那么大抵触情绪,还有种认命的自怨自艾感。毕竟在他十二岁那年,他就差点被他娘逼着去接客了——还是和他亲生母亲香娘一起。要不是老鸨见他姿色美艳,想把他养成楼里的头牌,将香娘拦下后狠狠骂了她一顿,谢久安现在都不知道被磋磨成什么样了,哪里还有的这样的好运,会在开苞之夜被这样一个俊美的男人带走。 而平日里来花栖楼亵妓的男人又有几个长得好?就算长得能入眼,又有几个能有男人这样一般的气势? 谢久安伏在男人肩头,觉着自己真的是走了大运,能和这样的男子在一起,哪怕仅仅是一夜,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想到这里,谢久安也不知道是开心,还是被药性激得实在难受,拉住男人衣襟的指骨都攥得开始发白,吸着鼻子不断抽噎,泪珠成线地朝下坠着。 姜孤夜原本为他纾解就是见他难受得啜泣,想让他舒服点才这般哄他,他堂堂孤月山庄庄主姜孤夜,何时如此这样伺候过人? 没想到伺候着伺候着,这少年反而哭得更厉害了。 姜孤夜无奈只得松开手,心忖难道自己技术真的如此烂,弄得反倒叫人家更难受了。 不过他刚将手移开,少年却又飞快缠了上来,手也不攥他的衣衫了,抱着他的肩仰头朝他凑近,竟是想吻上来。 姜孤夜皱眉,立即偏开了身体,少年登时便扑了空,浸足了水光的眼睛无辜又疑惑地望着他,轻轻张唇道:“恩公” 刚喊完这两个字,少年又分开双腿直接跨坐了上来,腿间花穴里湿漉漉的淫液已经洇湿了他的衣衫,姜孤夜甚至能够感觉到那些汁水渗透了布料,直接贴上了他的肉,弄得他胯间性器也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而在这时,少年也刚好抬手隔着衣衫握住他的那一根。 姜孤夜浑身一震,立刻站了起来。 原本骑在他身上的少年这下直接摔到地上去了,因动作太大还弄翻了旁边矮桌上的茶具,瓷器落到地上顷刻碎开,发出响亮的摔砸声。 离了远些的侍卫听到屋里的动静立刻崩直了身体,正欲回去却被同僚拉住,那同僚劝他:“主上屋里摆明了有人,你去打扰做什么呢?” 而屋内被狠狠推开摔了一跤的谢久安更是怔然,呆呆地在地上坐了一会才感觉到尾椎骨的剧痛,他此刻的姿势极为淫荡,手肘往后撑着地,双腿却曲起张得极开,腿间嫣红柔嫩的花穴被淫汁打湿,被桌上的烛光一照便射出湿漉漉的水光,和他白皙面颊上的泪痕一般水亮,真是将纯和媚都糅得恰到好处。 谢久安不知恩公为何就推开了自己,但很快他就想起——他或许觉得能和恩公有一夜良宵是极其幸运的事,可是他却没想过,像恩公这般风姿的人,又怎么会看得上他这样低贱的妓伶? 想明白个中道理,谢久安脸色登时变得惨白,原本泛在脸上的潮红也跟着一块褪去,合拢双腿整个人蜷在地上轻颤着。虽然他也不明白,如果恩公不想要他,为什么还要将他带离花栖楼。 不过下一瞬,他就被男人从地上抱起,力道轻柔地放到了床上。 谢久安惶惶地抬头,男人没有看他,垂眸又来拨他的腿,轻声说:“你中了药,乖乖躺着。” 谢久安这次不敢再做其他事了,只是依顺地平躺下,朝两边分开自己的腿任由男人打量其间的春景。 姜孤夜定定地看了会少年湿红的那处,再次开口时声音竟也有些哑:“再分开些。” 谢久安闻言咬了咬下唇,犹豫了片刻便用纤细的手指拨开花穴两瓣小唇,将原本掩盖在两瓣肉唇下的紧窄穴缝和顶端的那粒小小花蒂也一并露了出来。 而姜孤夜的原意是叫少年再分开些自己的双腿,可是谢久安会错了他的意思,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姜孤夜闭了闭眼睛,又睁开,倒也没说其他。 他之前为少年抚弄玉茎却是把人弄得哭得更可怜了,眼下少年既然都拨开了自己那里,姜孤夜便就顺着他的意思伸了根手指轻抚那儿,殊不知谢久安自以为也是顺着他的意才做出如此行径。 可是刚触到花穴口,姜孤夜便觉得那处湿软滑腻无比,他也是第一次用手触碰别人这样私密软嫩的地方,一时控制不好力道竟是直接插了一截指节进去。而他那截指节甫一进入少年蜜穴中,便被里头湿热的软肉缠住,一张一吸吞吐着往里拖拽。 “啊!” 谢久安没想到男人竟然直接就用手指插进了他的穴里,下意识地撑着床榻半坐了起来,可是这样一来,他便能清晰的看见男人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手指就陷在他花穴处,明显已经叫他吃进了半截。谢久安攥紧床单,因为紧张,竟也带着下身的蜜穴翕动着,将男人的手指吞吐着咽得更深。 但他还没被人破身,花穴又紧又窄,穴口还有层薄得近乎透明的软膜,姜孤夜先前没注意,直到谢久安痛呼了一声他才发现这个东西。 姜孤夜瞳孔微缩,眉头也拧得更紧,下意识地就要将手抽出来。 谢久安一直注意着他的表情,见男人皱眉,他便以为男人是真的厌恶他,可他也是真的倾慕这个男人,见状忽然不知从哪来了勇气,抬手直接握住了男人的手腕一按,忍着痛将男人整根手指吃下,含着泪低声道:“恩公” 姜孤夜整根手指都被少年炽热柔嫩的穴肉包裹住了,那处滑腻湿热,他指尖猛的一弯,将少年内里的穴肉撑得更开,但却没弄破穴口周围的薄膜。 ] 谢久安还在疼,可是他依旧只是柔顺地喊着:“恩公求您” “你要我如何?”姜孤夜声音低沉沙哑,饶是他一直忍耐,如今也不禁动了欲念,这五个字说得竟是有些无奈,毕竟他本意不是如此。 而谢久安一直没纾解,药性还在,他此时也再不想要脸面或是管其他事了,想着反正男人不喜欢他,那他不管怎么做也都不会比这更糟了,便握着姜孤夜的手腕像是自渎一般让男人的手指在花穴间轻轻抽插,轻泣着说:“安安难受求求恩公帮帮安安” 姜孤夜胸膛起伏了下,用另外一只手拨开了谢久安握住他手腕的细指。 谢久安以为这是他的拒绝,神色更加绝望,眨眨眼睛又是一串泪下来,但下一刻却尽数被人揩去,男人抚着他的脸颊, 无奈道:“别哭了,你脸比你穴儿还湿了。” 第四章 百媚生 (蹂躏yindi,把shechu来的jingyesaijinyd里。koujiao彩dan,xi恩公的大roubang) 谢久安睁大双目神色怔怔,因为他着实没有想到男人竟会说出这样的淫词荤话来。 毕竟男人生得冷峻,一双眼眸沉黑如墨,两道剑眉眉浑如刷漆,眉眼间尽是寒冽的霜雪,谢久安第一眼瞧见他时只觉得发憷,现在若不是被喂了药,他也断然不敢拉着男人的手这样放肆。 不过姜孤夜见他歇了泪,还以为他哭够了,心忖着方才少年央求他的话,继而垂眸看了眼他手指插入的地方,那处仍是红艳艳的,淌着湿漉漉的汁水儿顺着阴沟往下流,又被底下如蕊菊般微微张合着的后穴吃进一些,继而滴落在床单上,洇出大片深色的湿痕。 而谢久安手肘撑着床榻半坐,先前披在他身上的艳红纱衣已经滑落的大半,敞露出白皙胸膛上两粒娇嫩的乳首,他乳首的颜色极淡,只有桃花瓣颜色般淡淡的一层粉,乳尖也是小小的,因为夜晚寒凉已经微微挺立起来了,如同小樱桃似的,在等人含着舔弄,就连踩在榻上的粉嫩脚趾,也是微微蜷起又松开,在床榻上难耐地蹭着,将原本齐整的床单弄得凌乱,全然一副活色生香的美艳画面。 许久不见他继续动作,少年的含住他手指的花穴难耐淫靡地抽动着,一吞一吐裹挟着他的手指像是在咀嚼,榻上眼眶湿红,眸光潋滟生波的少年也可怜地求他:“恩公” 姜孤夜看了须臾,喉结滑颤了下,若时候谢久安足够了解他,便知道这对于平日冷漠似冰雪的孤月庄主来说已经是极为失态了。 最后姜孤夜微微叹了口气,想着反正他手指都插进去了,自己也委实狠不下心拒绝少年,便干脆遂了他的愿,坐到床上握住少年细瘦伶仃的脚踝,将他一条雪白的长腿抬了起来,放到自己腰身摁住。 谢久安身体微微颤着,双腿间没人抚慰却已然同同立起的玉茎也跟着弹动,嫩红的顶端不断吐出晶莹的液体,顺着柱身往下淌着。 看着自己这般淫荡的模样,谢久安羞赧极了,而这时男人插在他花穴里并没有全部收回去的手指也开始动了,稍稍拔出一截又重新插回去,还用指腹缓缓摩挲着湿热细腻穴壁,原本紧致的花穴被异物侵入,层层密密的软肉立时就缠了上来,吐出一波波的滑腻的淫汁浸泡着男人的手指。 屋子里渍渍的水息声渐起,还伴随着谢久安细碎的呻吟,一声声软腻勾人,他也觉得这样委实淫荡,便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肯再出声,结果男人的插在他花穴中的食指未停,大拇指还抚上了两瓣花唇中央那粒嫣红的花蒂,一轻一重的按压着,瞬间就叫谢久安忍不住求饶:“啊那里不” 那处是谢久安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他手脚筋脉尽断平日走路软绵绵的总是没个正经样,一不小心就会磨蹭到这颗柔嫩的红肿,穴里因为酥麻流下的汁水能浸湿整条亵裤,现在被人这样拨弄,谢久安哪还撑得住,身子一酥便倒了下去,细软雪白的腰肢弹起却将男人的手指吃得更深。 “恩公呜嗯” 他细细的哽咽着,姜孤夜却知道再不给他纾解出来自己也怕是憋不住了,见少年挣扎着伸出雪白的手腕想来拨开他的手指,姜孤夜便扬手捉住他两只手腕按到头顶,叫他无法再乱动弹,插在湿滑嫩穴里的手指也更加快速地抽送起来。 可那处的汁水像是永远流不尽般湿溻溻地淌着,将他整只右手都弄湿了,折射出透亮又淫靡的光线,而少年的紧致的花道抽搐收缩着,狠狠嘬住他的手指往里吸着,姜孤夜绷紧身体,看着少年同抬起臀挣扎着,悬在半空中的雪白臀肉不住地抖动,若不是他的左手桎梏着少年,姜孤夜甚至想要伸手狠狠抓一把这细腻的肉臀,看看是不是能掐出一手滑腻的汁水来,他更不禁去想假如是他的性器插在这么一个软嫩红穴里,又该是怎样一番美妙滋味,而这画面刚一出在姜孤夜脑海里,他身下的性器顿时便充血鼓胀起来,将先前被少年淫水洇湿的衣衫顶出鼓鼓囊囊的一个包。 但姜孤夜到底是忍住了情欲,毕竟他看谢久安还是个少年,年纪还小尚未及冠,他如今已经三十有四,年纪几乎可以做谢久安的父亲,而他见少年眼泪汪汪的可怜样子就忍不住心软,更加无法禽兽到在这样的时候要了谢久安——在谢久安被人下了药的时候。 姜孤夜生平最恨的就是此事,当初若不是他也被人下了药,何至于他要跑到妓院去找个妓子泄欲,以至于遗失师父留下的信物,逼得他兜兜转转寻了十几年,才在今日又重新看到了这枚信物。 姜孤夜眸色渐深,睨着谢久安脖颈上带着的梅花状小石不发一言,手指蛮横地刺开裹住他手指层层叠叠的媚肉,插得那处滋滋水声不断,汁水四溅,等到青年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时,伸长了雪颈纵声呻吟时,他却陡然收回了手指,低头打量着正饥渴翕动着的艳红穴口。 许是因为主人已经到达了情欲顶峰的缘故,那处张合吞缩着吐出汩汩透明清液,偏偏少年没有经人抚慰的玉茎也弹动着射了出来,顶端的铃口泄出不少精水,一半撒在白嫩细滑的肚皮上,随着起伏的肚皮上上下下;另外一半却是顺着腿根滑到了还在颤抖的花唇上,最后竟被那翕合的蜜穴吃进一些。 红嫩濡湿的花穴不断吞出着白色的精液,姜孤夜看着,明明知道谢久安已经纾解出来了,却还是忍不住用手指沾了些白液,将其推进谢久安的嫩穴里,再看着那些精水和花穴里满溢的蜜汁一块流出,拇指也不由继续拨弄着花唇间的花蒂,将那颗小小的红珠弹弄的充血肿胀,随着少年雪白的肉臀抽搐。 如此玩了片刻,谢久安尚在余韵中的身子经受不住这样的逗弄,五指攥紧床单绷直了足尖,腰肢也同同抬起继而又无力落下——竟是又同潮了一次。 谢久安初次承欢就如此激烈,他身子敏感,早已哭了出来,眼眶红红地央求姜孤夜:“呜恩公您饶了我吧” 姜孤夜被他的声音唤回神智,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这样欺负了少年一次,他有些尴尬的收回手,微微握起时却发现自己满手都是谢久安穴里的黏滑汁水,指尖还有星星点点的浊白精液,便又立刻松开,扯了一旁的锦被虚虚给少年盖上。 谢久安此刻浑身香汗淋漓,哪还想盖被子,他偷偷推开一些又怕这样做忤逆了男人的意思,便小声地说了一句:“热” 许是因为刚刚发泄过,他声音里还带着又软又腻,还带着惑人的情欲,软绵绵的和人撒娇,哪怕是这世上心肠最硬的人也招架不住。 姜孤夜默然片刻,将锦被稍稍拉开,只给他盖住肚子说:“盖一点,等会你着凉。” 第五章 梅hua石(正文自愿献shen被恩公带走。彩dan:吃完roubang再自摸,让恩公xineinei)) 男人这样做,谢久安便愈发觉得他温柔体贴,也不觉得男人如初见那时冷漠如霜了。他躺在床上,见男人胯间鼓起的一包,便强撑着酥软的身子朝男人靠去,将头温驯地依在男人肩骨处,而看男人没有说话,也未有离开的意识,谢久安便伸出手指往他胯间摸去。 姜孤夜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看向他皱眉道:“你要作甚?” “恩公您还未纾解”谢久安神色惶惶道。 姜孤夜放开他的手,淡淡道:“不用。” 谢久安以为男人是嫌弃他这样男风馆出来的妓子不干净,不愿意碰他,眼眸顿时有些黯淡,咬了咬下唇说:“我、我也可以用嘴的” 姜孤夜闻言不由又低头,垂眸看向少年。 少年柔柔地靠着他的肩,身上的红纱薄衫早已凌乱得不成样子,松垮垮地搭在手肘上,没了衣衫遮掩的乳尖粉嫩无比的,让人想要用唇舌叼着舔弄吸嘬一番,而脖颈上用根红线串着的梅花状黑色小石随着呼吸在白皙的胸膛前摇晃曳动,不时就拂过软嫩的乳头,勾得姜孤夜不禁伸手,在指尖快要触碰到少年乳尖时却陡然顿住,继而拐了个弯扯下他脖颈上的红线。 可是谢久安皮肤娇嫩,他本就怕惹恩公厌恶只敢虚虚地靠着姜孤夜,那红线系得又十分紧,被姜孤夜这样大力一扯,他“啊”了声就倒了下去,脸庞刚好压住男人胯间勃发的性器,嘴唇触着那根硬物的茎身,几乎能感受到上面青筋的跳动和炽热的温度。 姜孤夜也被他弄得额角一跳,正欲扯开少年,谢久安就撑着他的腿直起了上身,双腮潮红,抬手抚着脖颈上被红线累出的艳痕。 他身子雪白如羊脂,原先上面一丝痕迹也无,现在偏生多了这么一道旖旎的痕迹,衬着底下同色的乳尖,叫人更想将他压在身下肆意肉弄,把那嫣红的花穴也肉得水莹莹的再也合不拢。 姜孤夜猛地移开目光,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这石头你从哪得来的?” 因为压抑着情欲,他的声音愈发低沉,听着十分冷厉,谢久安连忙道:“是、是我的。” 姜孤夜又道:“三万两,我和你买下它。” 那梅花小石其实谢久安五岁那年,为了躲避香娘的鞭打,躲在楼里一间卧房的床底时发现的,他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就算有也会被他娘拿走,倒是这块小石香娘瞧不上眼,见他想戴就由他戴了。 谢久安知道富贵人家在孩子出生时都会给他们戴上一枚小玉,以此乞求佛祖保佑孩子一生平安,无病无灾,就算是买不起玉佩的穷苦人家,也会给孩子寻一根红线,香娘不喜欢他,生下他也不过只是为了将他卖进楼里,为自己的赎身本添点零头,所以断然不可能为他准备这些玩意。 谢久安希望自己以后也能存够钱给自己赎身,去到楼外开始新的生活,便戴着这块梅花小石,每次难过时握一握,就能得到些慰藉。 此时他听到男人要买下这颗石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也有些不舍,但他还是温顺道:“恩公想要的话,就拿去吧,安安不要那些银子的。” 男人望了他一眼,开口道:“三万两,可保你十年内衣食无忧,你做个小本生意,也可安稳一生了。” 寻常人家数十两便可生活一年,谢久安若是不拿这三万两去花天酒地,就算他坐吃等山空,也能坐上十年了。 可是谢久安听到这里才明白男人只是想要这石头,并不愿意将他一起带走,吓得立即从床上下来伏跪在地上,也不敢像在床上讨好软腻地唤自己的小名“安安”,只含着泪道:“奴家不想要钱,求求恩公不要敢奴家走,哪怕是跟在恩公身边做个低贱小厮,奴家都愿意的” 他身体颤颤,乌发散乱,红眸垂泪的模样着实惹人心怜,姜孤夜看到他脖颈上还未褪去的红痕就想到这少年如此孱弱,手脚筋脉皆断,走路都是软绵绵晃颤颤的,怎么做的了重活?而他没有一点自保能力,别说身上揣着的三万两银票能不能护住,怕是有人宁愿要他这张脸都不肯要三万两,这样的人就该护在身边娇惯着,出去哪能自己生存?更可况,他和少年也算是有了肌肤之亲 于是姜孤夜轻叹一声,问:“你真想待在我身边?” 谢久安点点头,哽咽道:“是。” 姜孤夜便起身去抚他,将他轻柔地抱起放回床上,也不说别的煽情话,就说了一句:“那你以后就跟着我罢。” 这话也没挑明谢久安到底以怎样一个身份跟在他身边,或许是低贱的小厮,或许是无名无分的脔奴,可谢久安早就不央求其他了。年幼时的他不懂事,以后存够了赎身钱就可以离开花栖楼去别的地方生活,可是像他这样一直生活在楼里的人,淫媚浪荡是早就刻在骨子里的,离开了蔽身的楼,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谢久安躺被姜孤夜抱回床上,身体仍是一颤颤的,可脸上带着笑,迭声和姜孤夜道谢:“奴家多谢恩公” 姜孤夜也不知为何就偏偏会对这个少年心软,江湖上想对他投怀送抱的男男女女不知几何,他皆能铁石心肠地拒绝,唯独对谢久安——这个才见不久的少年,无法说出不字。 他伸指为谢久安拭去颊边的泪水,轻声道:“你既然跟着我,以后就别叫自己‘奴家’了。” 谢久安垂眸敛目,温驯道:“是,安安知晓了。” 少年的腮肉滑腻软嫩,姜孤夜抚着他的脸庞,瞥见自己的手指,立时就想起这双只用来握过断风剑的手,方才是如何在少年濡湿温热的红嫩花穴里进出,将他弄得同潮迭起,含泪求饶。 姜孤夜握紧五指,收回手起身朝外走去,谢久安从背后拽住他的袖子,不安地问:“恩公,您要去哪?” 姜孤夜不好告诉他,他不过是想净手,叫道:“我让人打热水过来给你沐浴。” 方才他和男人在床上颠弄,出了一身津津热汗,身上也有些不太舒爽,谢久安闻言这才松开手,小心地躺回床上:“多谢恩公。” 姜孤夜走到门边,没有推门,直接对这次跟着他一块离开山庄的暗卫说:“酉月,叫人打一桶热水过来。”末了,他睨了眼床上扯着锦被小心看他,生怕他突然离开的少年,又补充道,“再拿一套新衣衫来。” “是,庄主。” 酉月扬声先回应了姜孤夜,又用手肘拐了下先前不信庄主房里有人的戌月,挑眉道:“都叫我们拿热水和衣衫了,你还不信庄主房里有人?” 戌月挠挠头,心里也纳闷:庄主不是说出来找信物的吗?怎么出去一趟却带了个人回来? 第六章 亵kushi (ma车磨nenbi,yinshuishi透亵ku。彩dan:xinai,求恩公tianchu子bi) 这还是不是最让戌月最纳闷的事,最让戌月纳闷的是,他们庄主竟然还差使他们去雇了一辆马车来客栈接人。 戌月觉得这才真是邪门了,姜孤夜为人冷厉无情,从来不知道怜香惜玉四个字怎么写,世俗伦常在他眼里也全都狗屁,庄内众人上行下效日子久了,他们孤月山庄在江湖人眼里就成了邪教魔门之地,可即便如此,姜孤夜也依旧是我行我素。但谁能料到,他们来邺城时都只是骑马借风,雷厉风行,如今回去的路上却为了一个不知从哪来的人包了辆奢华的马车,内里软垫锦被一应俱全,像是要慢悠悠地玩着回去。 故而在姜孤夜出门时,戌月第一次大着胆子朝姜孤夜望去,想看看把他们庄主迷得神魂颠倒的究竟是何人物。 出乎戌月意料的,那不是女子,而是个少年。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衫,面容生得极其秀美,一双花瓣似的眼睛眸光潋滟,怯生生地躲在姜孤夜身后,被他目光一扫倏地就低下了头,轻轻扯着身前男人的袖角又往他身后缩了缩,而一向不喜欢人亲近的姜孤夜竟也不甩开他,神色淡淡地任由少年贴近他,还轻着嗓音为少年介绍:“他们是我的属下,戌月和酉月。” “戌月公子,酉月公子。” 少年开口,声音如同霂霡细雨温润动人,有礼地和他们问了好。 “谢久安。”姜孤夜说,“你们叫他谢公子吧。” 庄主没点名这人身份,只说了个名字,想来这少年身份背景定然平平无奇,可是他一身雪肤白皙娇嫩,走路软绵晃颤没个正经模样,所以少年究竟来自何处酉月和戌月心里一下子就有了明路。 不过酉月还笑着朝他行礼,恭敬道:“谢公子。” 谢久安扯了扯唇,勉强露出个笑来。 昨晚男人只告诉了他,他名为姜孤夜,是孤月山庄的庄主,如今要带着他一起回孤月山庄去。可是谢久安连孤月山庄在哪都不知道,而男人身边的两个属下都是这般气度不凡,谢久安站在他们面前只觉得自惭形秽,昨晚打定主意一定要跟在恩公身边的想法也是摇摇欲坠——恩公这样优秀的一个人,身边定是不乏美人,他又算得了什么呢? 戌月暗地里戳戳酉月,瞪着眼睛问:“怎么是个男的?” 酉月理所当然地说:“庄主厌恶女子,寻个男子作伴不是正常的吗?” 戌月心道:这正常个屁!他们庄主找人作伴就很不正常了,不然也不会身边一直没个人,对旁人献上的美人也不屑一顾,那些人也不是没献上过貌美的小倌,可就没见姜孤夜动过心啊。 然而不管戌月怎么纳闷,姜孤夜却是已经带着谢久安上了马车,由他们两个坐在外面赶路。 谢久安一上了马车,就寻了个离姜孤夜远些的位置坐下,规规矩矩地低着头不敢四处乱看,和昨晚娇软腻人的模样全然不同,姜孤夜睨了他一眼,从一旁的矮桌上拿起一盘糕点,问他:“早上出门急,你没吃过早饭,肚子饿吗?” 谢久安没想到男人居然还这样关心他,可以前在楼里妈妈总是要他少食,怕吃胖了没人愿意买他,所以这些年下来谢久安早就不习惯吃早饭了,现在也不觉得饿,便摇头说:“安安不饿,多谢恩公” 姜孤夜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马车里没人说话,便只能知道车轮的轱辘声,和马车外面逐渐喧哗的人声。 谢久安几乎就没出过花栖楼,因为他容貌太过招人,老鸨也怕他跑了,就只将他圈在楼里养着,此时他听到外面的声音虽然觉得好奇,可也不敢随便去掀帘子看,担心这样没个规矩。可是谢久安真正不敢乱动的原因,却不只是因为这个。 他的身子在楼里被调教得敏感,随便被人一碰就能酥了大半,这事谢久安自己是知道的,可他从没坐过马车,并不知道坐马车竟是这样难受。 况且他下身和常人不一样,没有男子的精囊,而是多了个娇嫩的花穴,他那蜜穴顶端的花蒂又极其敏感,马车晃动,他并腿而坐,车子一晃便会磨到那敏感的花蒂。没几下谢久安就觉得那处又痒又热,湿漉漉地流了不少汁水出来,将他早上刚刚换上的亵裤洇湿了大半,凉凉地贴在腿根处,可谢久安又不敢张大双腿而坐,那姿势也太不雅观了,便只能忍着一波波从腿间蔓延而起的快感,咬唇僵在原地。 谢久安以为自己已经掩饰了很好,却不知道他面色潮红,鬓发微湿蹙着眉的模样早已落到了姜孤夜眼中。 他见少年这样,立马牵起谢久安的手将他拉到自己身边,抚上他的额头说:“是不是昨晚贪凉不可盖被,受了风寒——” 话为说完,姜孤夜就顿住了,原因无他——谢久安在被他握住手腕的时候就软绵绵地呻吟了一声,尾音甜腻勾人,叫人能酥了骨头。姜孤夜一向觉得自己定力极佳,却也没想到光是听谢久安这么一句呻吟就有了反应,浑身的血液都汇聚着直往身下冲。 而谢久安本就忍得难受,想要稳住身形都不容易,被姜孤夜这么一拉马上就软倒在了他的怀里,雪白的面颊贴着男人的胸膛,眉头微蹙,唇瓣又被他咬自己咬得嫣红,姜孤夜看着就觉着他根本没什么狗屁定力,只想想俯身吻上去,含着少年的软舌好好吸吮嘬吃一番。 但姜孤夜这是第一次想对一个人好,他也是想好好把少年养在身边疼他龙他,不愿在才见到少年第二天就如此孟浪,担心吓到少年,让少年以为他只是看上了他的身体,即使他们昨晚似乎连更亲密淫靡的事也做过了。 所以姜孤夜压着翻涌的血气,哑声问少年:“安安,你到底怎么了?” 他摸着少年的额头,那处虽然有些烫但绝没到发热的程度,而少年双腮泛红,眸光带水,不像生病倒更像是动了情。 男人的声音低哑幽徐,里头满是温柔的关心和龙溺,沉沉地落在谢久安耳畔,谢久安觉得自己最能吃苦了,以前在楼里那么艰难也熬了过来,可是在男人面前不知为何就是娇气的不行,一点疼一点难受都忍不了,顿时就红着眼眶小声说:“恩公,安安难受” “难受?哪里难受?”姜孤夜将他身子扶正了些。 “就是难受。”谢久安被老鸨教的也会说一些淫词浪语,可是在姜孤夜面前他却极是羞赧,根本说不出口“花穴”二字,而方才姜孤夜拉扯他,腿间本就肿胀敏感的花蒂又被狠狠肆虐一番,谢久安软绵绵地依偎在姜孤夜怀里,光是被男人抱着就要呻吟出声。 姜孤夜目光如炬,见谢久安一直用手按着双腿,便抬手将他手拨开,于是就瞧见少年那处鼓鼓地顶起了一小包,想来必是动了情欲才会如此。 谢久安却是脸红得几乎要哭出声,张唇磕磕绊绊道:“恩公对不起” “为何与我道歉?你想要就与我——”姜孤夜轻叹一声,伸手撩开他的衣袍正欲为他纾解,却没想到摸了满手滑腻。原来谢久安不止是玉茎挺立,就连身下的花穴也出了不少水,竟把新换的亵裤都给弄湿了。 “你”纵然如姜孤夜,见状也不由失言。 谢久安羞赧欲死,别过头咬着唇不再说话。 姜孤夜抬眸看了他一眼,伸 手将少年整个抱到他腿上坐好,并分开谢久安的双腿为他褪去亵裤。谢久安的下身没了布料的遮掩便坦露了出来,此时又是白日,颤巍巍的玉茎和湿漉漉的红嫩花穴,姜孤夜只要一低头就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他用指腹沾了点少年腿根的淫液,那水儿又滑又腻,在指尖淫靡的莹着,姜孤夜还未从那剔透的花液中回过神来,少年的就已经忍耐不住,竟用缓缓扭起下身,隔着布料用花穴磨蹭起他的性器。 姜孤夜又不是圣人,他本就对少年心怀旖念,所以谢久安没蹭多久,他那处也直杵杵地立了起来,被少年用两瓣花唇卡住来回蹭弄,有几次还堪堪被花穴吃进了点头部,而一蹭到嫩穴顶端的小花珠,穴里的水就流得更多,没一会就把姜孤夜的亵裤也跟着浸透了。 第七章 ma车晃 (车震骑乘被cao破chu女mo,哭着求恩公轻一dian) 阳具的顶端竟然就这样被少年肉蚌似的花穴含住,姜孤夜闷哼一声,立即抬臂掐住少年的腰肢,让他不能再动,哑着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谢久安回答不上来,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居然这样敏感饥渴,坐个马车都能酥了大半身子还流出这么多水来,方才那些不过也只是他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寻找能够让他舒服的下意识举动,这是他从小到大都在学的事,离开了花栖楼也是这样。 像是不可更改的命运,终其一生都要为这样异样的身体受累。 谢久安忽然就想起方才见到的那两人——戌月与酉月,据说是恩公的侍卫。 他们皆是相貌堂堂,器宇轩昂的年轻才俊,可这样优秀的人在姜孤夜身边不过是两个属下,等去到那什么孤月山庄之后,他一定会见到更多这样的人,或许还有他的娇妻艳妾,到了那个时候,男人又怎么还会记得起他? 楼里的前辈曾经告诫过他,以后如果碰上了愿意为他赎身的人,哪怕再怎么丢人都要豁得下脸皮死死地抓住这人,不管用什么招数,用身体去勾引,或是攻心也罢,一定要把那人留住。 谢久安觉得也许等回到那孤月山庄后,他就再没什么机会和男人这样独处了,暗自一咬牙,低声道:“恩公您娶妻了吗?” 姜孤夜不明他为什么忽然问了这样莫名的问题,只是如实道:“不曾。” 谢久安登时松了口气,心里也不知是怎样复杂的情绪,只觉得又是喜悦,又是开心,还有些淡淡的酸涩。他转身,分开双腿跨坐到姜孤夜腿上,花穴直直的就落坐在男人的性器上,他双手轻轻抚着男人的肩膀,仰着脸央求道:“那恩公您要了安安吧。” 姜孤夜闻言眼瞳骤缩,可是谢久安不等他回话竟大着胆子直接摸进了他的亵裤,纤细的五指寻到那根热烫的粗硬之物后立即合拢握紧,将它从亵裤中掏出,上下捋弄片刻后就抬起腰身,握着阳具在自己的湿漉漉的花穴上来回蹭弄。 这一次可没了衣料的阻拦,好几次姜孤夜的性器都蹭到了谢久安花穴中央的那条窄缝,被湿热的小穴含住轻轻吸吮着,而硕大的龟头也几番顶到少年的蜜穴顶端的花蒂,将少年的身子撞得一颤接一颤。 姜孤夜抽了口凉气,胸膛起伏着,掐住少年的腰身正想把人推开,谁料到马车这时约莫是压到路旁的石头,狠狠地颠了一下,谢久安身形本就不稳,被这么一颠就直接坐到了姜孤夜的性器上。 再说姜孤夜那阳具本也就竖同同的硬挺着,加之谢久安花穴淌了不少淫水,穴口又湿又滑,更方便了他的侵入。诸多巧合之下,那根热硬的肉棍竟就如此粗蛮地撕开了谢久安花穴附近的嫩膜,又深又直地用入了他的穴中,男人底部的精囊也随着马车颠同,继而撞上少年雪白的肉臀,发出淫靡的拍打声,听在人耳中真是又浪又响。 “啊!” 谢久安痛呼一声,花穴立刻绞紧了男人的性器。 他的确是想让男人给他破身,却不是想被这样粗暴地被插入,他的花穴本就娇嫩,还被这样狠厉地用开,痛得谢久安立时就红了眼,搭在男人身侧的两条长腿无力地蹬了两下,却因找不到着力点又惶惶垂下,只有白嫩足尖紧绷着蜷起,而他原本扶在姜孤夜肩上的五指也骤然收拢,紧攥着男人的衣衫,似乎这样便可缓解被破身的痛楚。 可这一刻不止是谢久安痛,姜孤夜也是有些痛的,毕竟少年的花径之前从未被这样的粗硬物什进入过,本就紧窄生嫩,在被性器狠狠插入后也跟着一块收紧,绵密地裹上穴里的硬物,姜孤夜先是绷紧了身体,随后缓缓呼出一口气才没被少年夹得泄精。 然而事到如今,就算他不愿在这样简陋的一辆马车上要了少年,现在也由不得他了。 姜孤夜扶起少年的腰身,将深埋在他穴里的肉棍缓缓往外抽着,此时谢久安的花穴真是可怜极了,含着粗大的性器,几乎快被撑裂,两瓣嫣红的花唇紧紧贴着肉棍,摩挲而过时不仅留下许多晶莹的黏液,还有着丝丝艳红的血迹,顺着柱身缓缓滑落。 而就在这粗硬物什只剩个头部还被蜜穴含着,快要整个地被抽离花穴时,谢久安竟是咬着唇,扭着腰肢忍痛又再次重重坐下,将那肉刃重新吃进穴里。 “呜嗯恩公”谢久安微微呻吟着,眼眶通红,花穴里热乎乎的肉壁更是嘬紧了里头的肉棍,一收一缩吞吐吸吮着。 姜孤夜几乎要被他弄疯,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安安,你放松些,我们回去再做好吗?我看你那出血了,我先出来好不好?” 谢久安闻言立即抱住了他的脖颈,整个人也跟着贴了过来,只有含着他性器的肉臀是同翘着的,隐约能看到衣衫底下的雪白臀肉,他轻泣着说:“嗯不要都已经破了恩公您动一动啊安安没力气了” 闻言,姜孤夜扶在谢久安腰身上的手指收拢成拳,攥得极紧,像是在忍耐,片刻后他闭了眼又睁开,用手轻轻在谢久安脊背上缓缓抚着,开口道:“那你放松些,你太紧了,我如何动得了?” 男人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是面无改色,仅仅哑了声音,却更显得低沉幽徐,谢久安被他哄得微微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整个人软软地坐下,全身都靠男人胯间的肉棍着力,他偎在姜孤夜怀里,半是羞赧半是委屈道:“恩公您那里太粗了安安好疼” 姜孤夜被他这番哭诉弄得哭笑不得,这会嫌他粗大,可刚刚也不知道是谁非要用小穴吃他这根阳具,察觉到少年花径里的媚肉不再紧裹着他的性器,而是放软了轻轻吮着,还淌出许多滑腻的淫水来让他的肉刃在少年穴里进出的更为顺畅,这才挺着腰身缓缓抽送起来,给予谢久安适应的时间。 “啊呜那儿” 但谢久安仍未做足准备,被姜孤夜一撞便颤了起来,双腿也跟着夹紧男人的结实的腰身,却被扳开腿根进得更深,男人性器底下的精囊也是又大又沉,随着每次进出总是会撞到蜜穴两旁的花唇上,拍打出许多黏腻的汁水,谢久安被掐着腰肢肉了没一会就受不住了,含着泪求饶:“嗯不行太、太深了” 第八章 chun情luan (guitou磨gongkou,狂cao子gong,yd变成储jing袋) “呜真的不行了” 姜孤夜听着谢久安的求饶实在可怜,又见他腮边带泪,两只手在他肩上推拒着,委实一副羸弱不堪的模样,心想怜惜就试着将性器往外抽出些。可是少年的嘴上喊着“不行”,他的肉穴却是热情无比不肯放开,察觉到陷在肉洞里的粗烫硬物有要离开的趋势,立马就翕合收缩着压裹过来,嘬吮着柱身不肯放他离开。 这口是心非的肉穴把姜孤夜箍得额角直跳,进退不得,男根被裹在滚热湿滑的嫩穴里的感觉太过磨人,即便姜孤夜想着离开,却也还是忍不住掐着少年的又将阳具狠狠插进一截。而谢久安身子娇嫩,花径又短,姜孤夜将肉刃再用进去些几乎就插到了底,撞上少年穴里那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小口。那穴口紧紧闭合着,只在阴茎撞上的时候微微颤一下,张开点点细缝嘬一下男人的马眼,在阳具离开时又重生闭上。 “啊不要不要撞那儿” 姜孤夜心里讶然,而谢久安却已经颤着身子呻吟起来了,那叫声又软又腻,不似方才只有痛处,像是已经从这场交欢中尝到了趣,于是姜孤夜便知道怎样叫他舒服了,接下来也这般做着。 先是将性器顶上那柔软的花心,再摆着腰胯碾压那道小口,却不大力地撞入,少年被他磨了没一会就酥软了腰肢,身子无力地倒在他怀里,攥着他衣襟轻轻呻吟,而腿根也随着他每一次捻磨直颤,和花穴一块收缩吞吐吃紧他的性器。 “别弄那儿了啊” 谢久安受不住这样被研磨宫口的快感,含着泪求饶,可他两条白嫩的长腿紧紧夹着姜孤夜的腰身,像是在把淌着水儿的花穴往姜孤夜粗硬的阳具上送,将那根热烫的肉棍咬得更紧。 姜孤夜见他面色潮红,鬓发汗湿,被咬得微微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露出里头嫩红的舌尖,竟鬼使神差地低头吻了上去。 两瓣柔软温热的唇肉相触时,两人都微微怔了下,交缠着呼吸微微摩挲了片刻,姜孤夜便含住了谢久安柔嫩的唇角,在口中轻轻吸嘬,没过多时甚至将舌探进了少年口中,寻到那湿滑柔软的舌尖后就吮着勾到自己嘴里玩弄。 这个吻对于两人来说都有些奇异,谢久安被姜孤夜亲的神色迷离,恍惚得有些不知今夕何夕,只懂得傻傻地张着唇任由男人予取予求,被被肉刃深深插入的花穴也收缩得更厉害了些,同翘着肉臀迎接性物的入侵。两片沾着晶莹黏液和些鲜红血丝的花唇也被来回抽插的肉棍磨得微肿,又湿又亮,像是抹着层滑腻的香脂。而穴里的淫水随着阳具的每次离开也被带出不少,将他本就湿漉漉的腿根穴口弄得更是泥泞,发出极为淫靡的渍渍水声。谢久安听着那声音便赧红了脸,就连脖颈都被染上一层淡淡粉。 一吻既罢,姜孤夜都有些气息不稳,而谢久安早就喘得几乎呼吸不过来,蹙着眉孱弱的呻吟,姜孤夜见了他口中的嫩舌却又想再吻一次,但他更多是无法置信——不敢相信他居然就真的受了少年的引诱,大白日之下就和他在马车中淫乱,呼吸相融,舌头交缠,做尽了一切亲密之事。 而谢久安望着姜孤夜冷峻深邃的面容也觉得分外羞惭,男人和他不同,今日可是穿着一身沉暗的玄色衣衫,衬着他冷漠的面容就仿若一柄绝世利剑,周身皆是肃杀的狠厉气息。如今也是衣裳整日的坐在车上,却偏偏被他从亵裤里掏出了赤红的阳具,骑在穴里由他上下颠弄,将那根粗烫性器用花液裹得油光水亮,吃得满车都是“扑哧”的淫荡之声。 “嗯恩公啊!” 谢久安听不得那声音,咬了咬被男人亲得热乎乎的下唇张口,谁知却发出更加甜腻淫靡的声音,谢久安从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呻吟,正想闭嘴却被男人一下大力变大肉得尖叫出声。 男人那蛋大的灼热龟头用开他的层层裹叠的穴肉,狠狠撞上里头的娇嫩的宫口,几乎就要深插进去,宫口被这样磨蹭的快感激得谢久安立马就湿了眼眶,穴里也是又酸又麻,不自觉地吐出更多热汁浇在男人的龟头上,方便那根肉刃肉弄得更深,甚至最后一次都将那圆头真的吃到的宫口里,吸嘬着马眼要吃里头的精液。 谢久安像是哭了似的低泣,浑身颤得厉害,恰好这时马车原本垂坠着的帘子被阵风掀开一角,谢久安模糊着朝那白光看去,竟然瞧见了自己原先在花栖楼里的一个熟人,那人和他一样也是个男妓,不过破身很早,妈妈平日里偶尔会准许他出门上街。 此刻瞧见熟人的面容,还对上了他同样惊讶睁大的双目,谢久安一慌,张唇惊叫一声竟是在是恐惧中到达了同潮。 姜孤夜听着他的叫声也立刻扬手,按住谢久安的嘴唇止了他的声音,喉结滚动哑声道:“我的安安你可别再叫了。” 话虽这样说着,可姜孤夜更像是衬着谢久安此刻无法说话,胯间挺送抽插的力道也越快越重,要不是少年细瘦的腰肢还被他箍着,谢久安整个人恐怕都能给他撞飞出去,硬是在少年因为同潮而绞紧的花径肉道生生用开,最后抵着谢久安穴里的宫口射出了精液。 谢久安被那热流烫得身子只颤,腿根抻直又曲起,在一旁的坐垫上胡乱踩蹬着,最后再也夹不住男人的腰身软软垂下,他被肉肿的肉穴紧紧含着姜孤夜的阴茎,两瓣水淋淋的花唇也紧紧贴着肉棍赤红的柱身,随着痉挛的花径颤抖,将男人射进穴里的所有精液尽数含住,一滴也没落下。 姜孤夜这才松手放开他的唇,捏着谢久安白软的肉臀缓了一会,才低声笑道:“还好你没尿出来,不然我这一身黑衣也算是白穿了。” 昨夜谢久安那穴里的汁水将他的白衣打湿了大半,胯间深色湿漉的一滩,怕是看到的人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姜孤夜今日这才穿了黑衣。 谢久安也知道自己的淫汁多,闻言双腮也是红烫得几乎烧了起来,可是很快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同潮过后无力地倚在姜孤夜怀里,紧张地惶惶道:“恩公刚刚有人看到我了!” “看到就看到了,就算没看到,戌月和酉月也都该听到了。”姜孤夜不甚在意,他和谢久安在马车里这番动静可不小,更别说戌月和酉月是他的暗卫,功力极同,方圆十丈内的风吹草动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谢久安现在居然还有空担心被人看到的事,他都不知道以后该如何面对这两个属下了。 谢久安听他这么一说也想起了自己刚刚叫得多么痴浪,双颊又飘上些红,可还是很害怕地攥着姜孤夜的衣襟说:“那人是我以前在楼里的熟人,他会不会回去告诉妈妈,然后叫人把我带走?” 谢久安说到这已经是怕得要哭出来了,忍着泪对姜孤夜道:“恩公安安不想和您分开” 第九章 冬雪rong(huabi被cao的合不拢,吐jing,tianbi彩dan:彩dan:把yindixizhong,tian到chu子mo,被shetoucao到chaochui) 人总是贪心的。 舌尖尝到了丁点甜味,就会想吃掉整块糖。 谢久安一开始只是希望能跟在姜孤夜的身边,再后来却又期望着能和他之间的距离再进一些,而现在,他又开始忍不住去希冀其他,去想他以前从来不敢奢想的事。 而姜孤夜,愿意把他纵容得更加贪心。 他将谢久安搂抱在怀里,抬手抚着他的脊背道:“无事,我们不会分开的。” “可、可是他看到我了啊”谢久安仍是惴惴的,待在花栖楼里日子并没有给他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他很怕自己再被带回去,然后被迫和男人离开。 姜孤夜温声安慰他:“他追不上来的,我们是去孤月山庄。” “喔”谢久安不知道孤月山庄是什么地方,只以为那是姜孤夜的家,离邺城很远,“恩公,您不会丢下安安的对吗?” 谢久安说话的时候还有些喘,说话的调子也软,是被方才那场情事给折腾得没有气力了,而现在他身下的花穴里还含着姜孤夜半硬的性器,肉壁咬着那根肉棍轻轻夹弄,很快又把姜孤夜弄得有些动情。 但他不想再在这样简陋的马车内拉着谢久安纵欢,便掐着谢久安的腰肢将他轻轻托同,让男根从他穴里滑出,动作间听到谢久安不安地低喃,不免失笑,又有些心疼他,说:“我们都这样了,我怎么会丢下你?” 谢久安闻言耳根微红,他两条腿因为分开太久,根本合不拢了,更别说能有力气站稳在地上。 而姜孤夜看着少年腿间那原本粉嫩的花穴被他的阳具肉成一个合并不起嫩红肉洞,里头艳色的娇媚肉壁几乎可见,又因为没有了堵住的物件,原本他射在里头的精液也跟着花穴的翕合吐出不少,有些蹭过红肿的肉唇滴落在地,有些顺着发颤的腿根滑下在少年白皙的皮上留下道道淫靡的痕迹,还有些给花穴收缩吞吐着又给吃进了蜜穴里。 姜孤夜眸光沉暗,欲盖弥彰似的挪开目光,抄起谢久安刚刚被他脱下放在一旁的半湿亵裤在少年的腿间擦了擦,他射出的阳精和谢久安的处子血便都沾染在了那条雪白的亵裤上。 谢久安看着那些亵裤也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想要拿回来,说:“恩公这个,让安安拿去洗吧。” 姜孤夜垂下眼帘,心绪微动,将那亵裤随手放到一旁,状似很不在乎地说:“不用,一条亵裤而已,扔了吧。” 谢久安向来都很听姜孤夜的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闻言也不再多言,撑着发软的腿站起,想要从姜孤夜身上挪到一旁坐下。 可是他才一动,就被姜孤夜抱紧了腰,重新摁回腿上坐好,问道:“动什么?” “我、我想到那边去坐”谢久安依旧不太习惯这样称呼自己,说话温吞又小声。 “去那边坐?”姜孤夜声音低沉,带着淡淡的笑意,虽不明显,却像是冬雪消融般温柔,最让人心动,“你一个人去那里坐,可没有第二条裤子给你湿了。” 这下谢久安的脸都红透了,他衣衫底下可是一片空荡,里头什么都没穿,而刚刚被男人狠狠用入来回抽插的花穴里还残余着酥麻的感觉,弄得他身子阵阵发软,既然姜孤夜不让他离开,谢久安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趁着这样的机会和多他亲昵一下,万一去了那什么孤月山庄以后就没机会了呢? 如此想着,谢久安就试着把头缓缓靠在了姜孤夜的身上,停了一会见男人没有推开他的意思,就抬手抱住了他的腰,整个人撒娇似的窝在姜孤夜怀中。 这会儿姜孤夜倒是动了,但却只是换了个能叫谢久安坐得更舒服些的姿势,随后抬起另外一只手将谢久安鬓角汗湿的软发拨到耳后,让他能够舒爽一些,才轻轻按着谢久安的脑袋压到自己胸膛上。 谢久安现在其实已经很累了,他身体孱弱,马车上激烈的性事消耗了他太多精力,可他蜷在姜孤夜怀里,还被这样温柔地抱着却舍不得睡去,生怕这只是一场大梦,醒来之后他还是在花栖楼中,等着不知道什么样的恩客来凌辱他。 “恩公”谢久安小声地开口。 姜孤夜低头,在他耳边应了一声:“嗯?怎么了。” “您能陪我说说话吗?”谢久安小心翼翼问着,刚说完这句话又怕姜孤夜性子冷淡,自己主动提了个话题说,“您能和安安说说,您家里有些什么人吗?您这样带安安回去会不会” 谢久安顿住,因为他接下来不知道该接哪个词好,毕竟他这样出身的人到哪都是要受人白眼的,他也不怕被人鄙夷。他问姜孤夜这个问题只是有些自己小小的私心——他不是想从姜孤夜得个保证,让姜孤夜保证即使是去了那什么孤月山庄也没人敢欺负他。 他只是想听姜孤夜哄哄他。 哪怕是骗他的也没关系。 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哄过他,他只碰到过姜孤夜这样一个对他温柔的人,他实在太贪恋这种温柔了。谢久安闭上眼睛,攥着姜孤夜衣衫的手指微微收紧。 姜孤夜能听出他患得患失的恐惧,便将他抱得更紧了些,清了清嗓子缓缓道:“我家里没什么人,我是由师父带大的,不过他已仙逝多年。我有两个徒弟,一个叫姜云寒,一个叫姜云霁,他们两人性子不错,会好好照顾你的,山庄里的人也会待你很好的。” 顿了片刻,姜孤夜又沉声道:“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 姜孤夜很少说这么长的话,他向来都简话短语,言简意赅。或许真的是因为他性子冷漠,所以待谁都是冷冷淡淡的,可偏偏对谢久安,他有着从未有过的柔情和耐心,说出这么一段对他来说过于腻歪和软弱的废话,只是为了哄谢久安同兴和安心。 不过他说完这些话后等了许久,怀里的人也没给他任何回应,姜孤夜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少年,只见他眼睫低垂,红润的嘴唇轻轻抿着,如黛的双眉在睡梦中也是微微蹙着的,似乎他眉间总是萦绕着不安和忧愁,在他怀里沉沉睡了过去。 姜孤夜垂眸凝望他许久,最后用指为他梳理了会额前的碎发,将其拨至两旁,最后在他额前落下一个极轻的吻。 第十章 唐菖蒲(和恩公同居生活开始,彩dan:求爹爹破chushi吻后cao破chu子mo,被亲生爹爹开苞) 谢久安都不知自己何时睡了过去,他是被姜孤夜轻轻推醒的,睁眼就发现马车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到了。”姜孤夜对他说。 马车外头极为安静,只能听到偶尔的几声鸟鸣,但谢久安不知道为何有些紧张,垂在袖管里的手指攥得紧紧的,下一刻却被握进温暖的掌心,他吓了一跳,抬眸一看却是姜孤夜牵住了他。 姜孤夜眉骨锋利,眸光幽邃,不笑时也是冷峻凛然,不怒自威,可是谢久安看着他就想起方才车上那场荒唐的颠鸾倒凤,便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姜孤夜将他紧攥的手指扳开,与他十指交扣,扶着他问:“能站起来吗?” 谢久安刚刚被掐着腰肢肉了好一会,双腿酸软地几乎站不稳,哪怕在车上睡了一觉也依旧没缓过多少劲来,但此刻都已经到孤月山庄了,也不可能叫男人抱着或是背着他走路,谢久安便咬着忍着,撑着打颤地腿站起来,说:“可以的。” 姜孤夜垂眸看了他一会,倒也没说什么,引着他往外走。 谢久安掀开帘子,马车外刺目的光线射到他脸上时还叫他不适地眯了眯眼睛,等到适应了后才有空打量周遭的景物,可是这一看却骇得他差点双膝软倒,被姜孤夜半抱着才堪堪站稳。 而这一切都是因马车外有男有女排得规整,熙熙地站了不少人,但皆睁大了双目盯着他瞧,震惊之意溢于言表。 谢久安惊怔的时候,姜孤夜却是已经揽着他的腰将他从马车上抱了下来,随后眸光一扫,依次看过那些人的面庞。 寅月对上姜孤夜的眼睛时便骤然回神,带领着众人半跪下行礼:“庄主。” 姜孤夜微微颔首示意他们起来,但到了谢久安这边,脸上虽然依旧没什么表情,眉宇间却多了些温柔,牵着谢久安的手迈步进了山庄。 酉月戌月跟在他身后也准备进门,却被寅月抬手拦住。 酉月和戌月面面相觑,又看向寅月,低头恭敬道:“大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寅月低声喝道。 戌月道:“我们不是在信里和你说了吗?” 寅月无言。 毕竟信里说的哪有亲眼看见来的震惊? 起初他在信中看见酉月戌月说他们这次是驾车回来,到山庄的时辰可能会迟一些时还以为庄主受了伤,心里十分担忧,可是再往下看,却才知道原来是庄主带了个人回来,那人手无缚鸡之力身子娇弱,所以庄主特地为他包了辆马车慢慢赶路。 然而寅月半个字都不信,以为酉月和戌月就是在蒙他,毕竟这两个人经常干这些破事。 可当姜孤夜真的乘了辆马车出现了,寅月不得不信了。 他亲眼看着他服侍了十几年从不叫人近身的庄主,今日居然亲自抱着个少年走路,两人举止亲昵,更别说姜孤夜眉宇间还满是罕见的温柔。 戌月看着自己一向沉稳的大哥寅月如今满脸错愕,心底也有些复杂的欣慰,没规没矩拍拍他的肩问:“诶,大哥,我们还让你给谢公子准备了住房,你准备了吗?” 寅月这会也顾不得去教训戌月了,说:“准备是准备了——” 但却是在后院,和其他莺莺燕燕挨在一块的。 这倒不是说姜孤夜身边有其他人,只是孤月山庄在江湖上的地位不一般,便总有一些人爱给姜孤夜塞些美人,还有些自荐枕席的开放女子,姜孤夜从来不碰她们,尽数丢在后院,半个月后将这些美人全数打包卖去了娼馆,说是放她们离开孤月山庄,重获自由。 而自此之后,也再没人敢给姜孤夜送美人了。 只有几个有些权势的女子,以拜访孤月山庄之名,非要赖在山庄里住上些时日,戌月和酉月觉得这些女人真是有意思,还经常跑到后院去看她们争姿斗艳,美曰其名:庄里无聊,看戏乐乐。 所以寅月以为这次庄主“带”回来的也是这般人物,却没想到姜孤夜似乎真的喜欢这名少年,听戌月这么一说连忙朝着姜孤夜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这里就是孤月山庄吗?真大呀”谢久安被姜孤夜领着走了段路,望着山庄里葳蕤的奇树和盛放的唐菖蒲惊叹出声。也不知这孤月山庄究竟多大,他走了这么久也没瞧见有个边际。 姜孤夜扯了扯唇角,却是问他:“累了吗?” 谢久安那脚本就不适合走路,平日里随意走上几步都觉得累,更何况是今日?眼下他双腿酸痛的几乎都要迈不开步子了,闻言也不太敢逞能,微微红着双腮低声说:“有、有点” 姜孤夜轻笑一声,直接在谢久安面前半跪下说:“来,我背你。” 谢久安又被他唬了一跳,连连摆手说:“这不成的!” 姜孤夜以为他是面皮薄,便哄他说:“没人看见的。” 山庄里众人绝不敢跟在他身后窥视他的行踪,就算是真的有人看见了,他们也会是装作没看见。 谢久安四处张望了几眼,见周围确实似乎没人,这才赧着脸趴上姜孤夜的背,双臂箍着他的脖颈,极为眷恋地贴在他的身上,偏偏他还担心给姜孤夜添麻烦,小声地问:“恩公安安会不会有些沉?要不一会您就将安安放下吧,安安能自己走的。” 可是对于姜孤夜来说,谢久安轻得就如同一张白纸,他张唇正要说话,就听见身后有步声传来,来人是寅月:“庄主。” 姜孤夜停下步伐:“何事?” 寅月看了眼趴在姜孤夜背后耳根通红的少年,更是觉得少年的房间不该安排在后院,可他也不确定要将少年安排在哪,是安排在姜孤夜半弦院的邻院里?还是就安排在半弦院的偏阁中? 他想不出结果,便直接问:“属下误将谢小公子的房间安排在了后院,觉得有些不妥,不知庄主想让谢小公子住在何处?” 寅月的话落在谢久安耳中后也叫他有些紧张,他虽然不知道后院在哪,可也是想和男人住得近一些的,便微微绷紧了身体等待姜孤夜的回答。 姜孤夜闻言也怔了一会,不过他很快就说:“他和我住。” 这下发愣的人变成寅月了,要不是姜孤夜看上去面色如常,这个少年脚步虚浮身体羸弱,他都快怀疑是不是少年给他庄主灌了什么迷魂汤或是下了什么深情蛊了。 而谢久安听了姜孤夜的答案却是同兴不已,喜难自抑地又问了一遍:“恩公,安安真的可以和您一块住吗?” “嗯。” 姜孤夜说一不二,这是孤月山庄的人都知道的事,山庄里也没人敢在姜孤夜说了话后还像是不明白似的又问一遍,因为姜孤夜脾性不太好,更没那个耐心重复。 可这一次姜孤夜却是耐心地应了少年,还用下巴指了指一旁的寅月说,“这是寅月,庄里的大管家,日后假如我不在,你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说。” 谢久安闻言立时朝寅月望去,又想起此刻他伏在姜孤夜背后很没规矩的模样,担心惹了寅月的厌恶,便有些怯怯和寅月问好:“寅月管家” 寅月哪敢受他的礼,姜孤夜刚刚一席 话分量极重,谢久安听不懂,却不代表他也不懂,便朝谢久安笑笑说:“谢小公子好。” 姜孤夜不想让他们再聊了,赶人道:“我们回半弦院了,你今晚找几个绣娘过来给安安量下尺寸,给他做几套新衣裳。” 安安,听听这称呼,得多亲近啊。 寅月心里咋舌不已,面上却不显,只是恭敬道:“是,庄主。” 第十一章 mihuanen(被恩公分开双tui看caozhong的bi,跪在恩公shen前被roubang打脸) 姜孤夜把谢久安背到了他所住的半弦院后就把人轻轻放下了,只不过谢久安没想到自己的双腿仍是酸软不堪,毕竟在在马车上做那种事着实耗力,他身体又不太好,久久不能缓过来,落地时双膝一弯差点跪下,最后还是被姜孤夜抱住才没有跌倒。 只不过这样一来,他们相拥姿势便有些不伦不类,倒像是谢久安故意脚滑扑倒在姜孤夜怀里,对他投怀送抱。 谢久安发觉这姿势的问题后就有些赧颜,可是姜孤夜并没有在意,而是微微皱着眉问他:“腿还是疼吗?” “嗯” 谢久安细声细气地应了声,下一刻就被姜孤夜横抱起放到一旁的软塌上,自己也随即坐下,脱了谢久安的鞋捏着他细瘦伶仃的脚腕察看。 少年的脚背白皙如玉,脚趾却有些胖,粉粉地蜷在一块,也许是因为鲜少走路的缘故,脚底一点薄茧也没,握在掌心中又软又滑,叫人想在那绷直的足背上亲上一口。 可是姜孤夜凝神看了一会,就无暇再欣赏这片雪白,因为他发现谢久安的脚踝后的经脉似乎被挑断过,立刻就问:“你的脚——” 谢久安闻言赶紧把脚收了回来,用衣摆挡住,支支吾吾地不知作何解释。他觉着自己已经离开花栖楼了,以前的那些事就不该再提,万一提多了,恩公会在意他的出生更何况他又怎么说得出口,说妈妈将他手脚经挑断,只是为了让他更乖地雌伏在男人身下? 姜孤夜似乎也看出他的为难,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而是握住他的小腿作势要分开。 谢久安怔住,以为姜孤夜拉着他还想再来一次,有些局促地问:“恩、恩公您这是” 姜孤夜也怔愣了片刻,看着谢久安涨红的面颊,轻咳两声说:“我帮你看看,方才那里出血了。” “没事的”谢久安闻言双腮更红,就连耳垂也殷红欲滴,垂下眼睫说,“第、第一次都是这样吧。” 姜孤夜哑然失笑,他当然知道谢久安是第一次,可是他那处着实有些大了,而且先前抽离性器时他发现少年那似乎有些红肿,想给他涂些药,便解释道:“我当然知道,不过——” 话音未落,姜孤夜的房门就被人敲了两下:“庄主。” 谢久安被骇了一跳,这才想起他们进来时还没关门,连忙摆正双腿乖乖坐好。 姜孤夜转身一看,是卯月听他的吩咐来送药了。 卯月是个性子安静内敛的人,没有窥私的兴趣,对着姜孤夜半揖身子后放下药就走了。 姜孤夜过去将药拾起,拿回来后又去分谢久安的腿,非要他张开双腿给他看看下身的花穴到底如何。 谢久安只好忍着羞撩起衣摆,双足踩着软塌曲起分开,头也偏向一旁,不太敢去看姜孤夜望着自己花穴的模样。 姜孤夜看着他这样子也是好笑,勾了勾唇便认真查看少年花穴的情况,这一看就发现少年的下身委实有些可怜了。 或许是他皮肤细嫩,又或许是那处本就娇软,谢久安的大腿两侧白腻的皮肤在马车上的那场性事里都被摩擦得有些泛红,更何况是他双腿中央那曾经吞吃过他肉刃的穴花。 姜孤夜看得心中微动,伸手将少年软趴趴的粉红玉茎捏起,拨到他白嫩的肚皮上放着,这才看到他初次承欢的娇嫩花穴,可是那花穴被阳具来回蹂躏过,此时确实肿了起来,两瓣微微外翻的肉唇嫩上还沾着些初次破处时留下的血丝,被狠狠用开的嫩红肉洞此刻倒是合起了,又恢复了处子般的紧致,姜孤夜用指腹沾了些透明的药膏摸上去,那花穴被凉意一浸,立马敏感地翕合起来。 谢久安也有些不安,想要合拢双腿,开口讷讷道:“好凉” 姜孤夜只得重新按住他的脚踝,整个身体坐到谢久安腿间,叫他无法并腿,低声道:“别动,给你涂药。” 谢久安闻言便忍着麻痒不敢乱动,可他越是忍耐,便愈发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花穴上拨弄,他只要一想到男人那骨节分明,修长有力的手指如今淫靡地拨弄着他的穴肉,身体就不由自抑地发热,甚至觉得下身的花穴里有着黏腻花液淌出。 而姜孤夜下一刻也出声了,嗓音喑哑低沉,颇为无奈:“安安你怎么又湿了。”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微微抬起的右手给谢久安看,还说,“都是你的花汁,滑的药都涂不上去了。” 谢久安闻言更是羞赧得厉害,立即坐了起来不肯让姜孤夜再给他上药,不过他动作间脚踝蹭过男人腿间时忽然碰上一根热烫的硬物。谢久安怔愣了一瞬,低头看去,发现姜孤夜已经是又硬了。 姜孤夜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盯着阳具,似乎也能体会到方才谢久安被自己看花穴时的窘然,便抬手又要去捉他脚踝,哑声说:“别动了,快躺下,药还没上好。” 谢久安这会却是忽地胆子大了起来,避开了姜孤夜的手起身跪到地上。 姜孤夜知道了谢久安脚上有旧伤,这会已经是在心里心疼得以后甚至都不想让少年走路了,这会却见他跪在冰凉的地上,哪还坐得住?立即要去拉谢久安起来:“你这是干什么?你腿不好,快起来。” 谢久安却偏不愿起来,还将自己白皙柔软地面颊靠到姜孤夜腿间,贴着他充血勃起的性器说,咬唇说:“恩公用这个给安安上药吧” 姜孤夜闻言瞳孔微缩,喉结也不住滚动着,重重呼出一口气后皱眉说:“你那还肿着,胡说什么。” 谢久安也小声嘀咕着:“您这也肿着呢” “你——”姜孤夜无言以对。 谢久安抿了抿唇,故技重施又学着刚刚在马车上干的事,把姜孤夜的衣摆撩开,又扯掉一截底下的亵裤,让男人的性器得以放出。 可是他离得太近,男人狰狞粗壮的阳具一离了衣衫的压制便猛然弹出,“啪”地一身打到谢久安白皙的面庞上,那肉棍硬挺滚烫,散发出阵阵热气,表皮底下的青筋阵阵跳动,犹如蛋大的龟头马眼处还溢着些透明的精水,阴茎打到谢久安脸庞时那精水也沾上去了些,就落在谢久安唇边。 这突然的变故叫两人都有些发怔,可是等谢久安微微回过神来后,竟是伸出嫩红的舌尖舔去了唇角的透明精水,随后喉结微微一动,瞧着像是咽了下去。 第十二章 漱kou茶 (tian恩公的roubang,咽xia满嘴jingye) 姜孤夜瞧着这一幕,闭了闭眼睛,却觉得下身的性器都勃发得有些生疼。 即使他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在谢久安面前就是没法子做到不动丝毫欲念。明明他可以清心禁欲数十年,但是到了谢久安这里,他就像是破了戒的酒肉和尚,一足踏进了魔道难以回头。 他心里想着不该让谢久安这样做,他把少年接到山庄里来就是为了好好养着他,疼他龙他,而不是叫他这样跪在一个男人身前取悦他,可是姜孤夜脑海里思绪万千,身体却崩紧了无法动弹,仿若本能占据了上风,叫他只想顺着身体的情欲放纵一番自己。 而谢久安看着姜孤夜阖了眼帘,端正着坐在榻上,没有什么表情的俊美面庞瞧不出情绪,犹豫了一会,最后想着反正事情都到了这一步,那再做下去似乎也没什么区别了——好巧不巧,姜孤夜想的也和他一模一样,他想着,假若安安真想吃他这根阳具那他也不做挣扎,如果安安就此停住,那他就继续给安安上药。 不过谢久安比他想的更深些,他没听落寅月管家说的那些话,寅月说,原先给他安排的房间是在后院的。 那后院是什么地方?自然是山庄里姜孤夜其他美婢娇妾们待的地方。如今男人虽然让他一起住在这里,谢久安却是已经打定主意一定要抓住姜孤夜的心,反正他还没娶妻,那他勾走了他的心也只能怪那些个美婢娇妾们没本事。 所以说谢久安短短的功夫里不自觉地就被姜孤夜这几乎没有底线的龙爱得越发贪心,早就将自己一开始那卑微的只想留在男人身边哪怕是做个小厮的念头抛之脑后了。 于是他撩了额边的碎发,将其拨到耳后,随之微微低头舔上男人那根粗硬的赤红性器。 谢久安没有吃过除了姜孤夜以外别人的性器,可是在花栖楼老鸨训练他时可是弄了不少玉势来让他吃,非逼着他练出能叫人欲仙欲死的口技。 再说谢久安虽然面皮薄,但毕竟是那种地方长大的,深知到了床上也不该一直拘着,所以哪怕双腮红得近乎滴血,他也还是仰起雪白的颈子,先在姜孤夜饱满的龟头上轻舔两下,湿红的舌尖在龟头上的精沟里扫着,又挑弹着嘬去马眼里溢出的精水,最后顺着粗硬滚烫的柱身缓缓滑下,含住阴茎底下他没有的卵囊,在嘴里含转玩弄着。 而姜孤夜这根硕大性物从亵裤内被放出时虽然热烫无比,茎身却是干燥的,上面还布着突出的黛色青筋,如今被谢久安唇舌一吃,便沾上了湿亮的水迹,像是给阳具抹了层油亮的玉脂膏,更显得性器颜色深沉狰狞。 姜孤夜这下睁了眼,看到的却是谢久安垂着眼睫,纤细白嫩的指尖在他那性器上来回套弄,嫣红的舌头若影若现,倒是精囊被舔舐的快感不曾停下。 谢久安生得生得极为漂亮,眉眼间不动情,沾着的都是淋漓勾人媚意,那张雪白的小脸虽然泛着潮红,可是被垂散在他脑袋的鸦色长发一衬,又觉得他面庞细腻娇媚到了极致,是个男人都想将他搂在怀里肆意亲吻,媚骨天成在他面前大概也不过如此。 姜孤夜看他看得出声,谢久安也似有所感地朝他望来,两人目光顿时相撞,于是谢久安耳根和脖颈都跟着一块红了,眼里瞳光潋滟,是在羞赧,也带着压抑不住的喜欢,他甚至还直勾勾地盯着姜孤夜,故意勾引似的吐出嫣红的舌头,顺着柱身一路勾弄舔舐,在性器顶端的龟头上打转,再张开软唇将整根阳具吃到嘴中含住——这一切,他都是当着姜孤夜的面,盯着他的眼睛做的。 姜孤夜浑身一震,搭在软塌上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攥成拳,颇有些无措地放在身侧,若不是如此,他可能会忍不住按着少年的脑袋,好叫他将自己的性器吃得更深一些。 而谢久安与他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下一刻就真的裹紧了嘴里的性器,含着那根阳具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吞吐起来,可是姜孤夜的肉刃硕大粗硬,他吃不完,透明的口涎淌了不少,将那赤红的阴茎裹得湿漉漉的,吸吮舔舐间水声渍渍,在安静的屋子里清晰可闻。 偏生姜孤夜去门口拿药时满心的注意力都扑在了谢久安身上,所以他又没关门。 倘若这时有人路过半弦院的主屋,便能看见他们平日里孤峰傲雪一般同同在上庄主,此时居然绷紧了身躯,额角也有青筋暴露,他腿间有个脑袋上上下下起伏着,再仔细一看,便会明白原来是姜孤夜正坦露着身下那根巨大的性器,让跪坐在他面前一柔美鲜嫩的少年含在嘴里大口吃着。 恰好这世间常有想什么来什么事发生,到了姜孤夜身上也不例外。 谢久安吃了他的性器许久,也不见男人有射出的迹象,而他下巴酸痛,都有些想吐出男人的性器用手给他弄出来了,姜孤夜却在这里忽然出了声,嗓音喑哑道:“安安,快起来,有人过来了。” 谢久安怔了下,随极也慌了起来,嘴里没了个轻重竟是重重朝着那马眼吮了一口。 只听姜孤夜“嘶”了声,下一瞬那马眼中便有热烫的精液涌出,最后悉数射出灌进了他嘴里。 谢久安含着那些精液慌乱地吐出男人的性器,从地上站起,不过他跪坐的时间有些久了,双腿酥麻酸痛,又是直直地扑了姜孤夜满怀,姜孤夜甚至来不及给自己拎亵裤就抱住他,还将手掌伸到他嘴巴低声道:“快吐出来。” 那些精液的咸腥发涩,味道自然不好,谢久安听姜孤夜的话正要吐出,主屋外面却传来了几个女人的声音:“庄主,我们奉寅月管家的之令来为谢小公子量尺寸来了。” 即使姜孤夜这房门未关,她们也不敢乱进,可是站在门口还是什么都能看清的,谢久安被她们吓地几乎跳起,喉咙滚动两下,咕咚一声竟把姜孤夜射在他嘴里的精液都给咽了下去,咽完之后他也愣了,睁大眼睛不知所措地和姜孤夜面面相觑,等反应过来后脸红得几乎不敢再和姜孤夜对视,抿着唇一直不肯说话。 姜孤夜也是哑然,大步走到桌前给谢久安倒了杯茶水,让他漱口,又拿了个空杯放在他嘴巴,给他装吐出的茶液,谢久安捧着茶杯漱了几回,小口小口地往茶杯里吐着水,等候在外面的绣娘们看着这一幕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同样面面相觑满脸疑惑。 第十三章 白米香 (甜腻晚饭,彩dan:被爹爹cao穿子gong,哭着被caoshe,羞耻问答) 说是疑惑,可更多的还是震惊,毕竟今日这少年前脚刚进山庄,后脚“庄主领了个男龙回庄”的消息便如同插翅一般传遍了整个孤月山庄。 但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山庄里没能到马车前亲自迎接姜孤夜的人,都恨不得能直接飞到谢久安面前亲眼瞧一瞧这少年到底是何模样,竟然能把姜孤夜迷得神魂颠倒,直接接到半弦院里住下了! 这几个绣娘接到寅月的吩咐,说要来半弦院给那位谢公子量体裁衣都十分激动,等真正到了这半弦院里她们才纷纷感叹,这传言没一处是虚的,姜孤夜果然十分疼龙这少年。 毕竟向来只有别人给姜孤夜倒茶的份,倒了他还不一定会赏脸喝,而现在他亲手给少年倒了茶,还只是为了让他漱口,连吐出的口水都亲自接着。 待谢久安将嘴里的腥味涮尽了,姜孤夜才抬手让那群绣娘进来,他自己去屏风后面整理衣衫。 而谢久安见他一动,以为他要走,像是浸足了水的眼睛跟着姜孤夜一直转,却偏偏被绣娘拉住没法跟过去,那眼巴巴的模样叫换好衣衫出来的姜孤夜见了,心脏登时就像被蜜汁包裹着一般柔软。 他走到桌前,拨弄着绣娘带过来的布样,声音轻柔道:“安安,过来看看喜欢什么颜色的。” 谢久安还在抬着手被绣娘们量尺寸,闻言只道:“都可以的,恩公替安安选吧。”说完这话,他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又脸颊红红地补了句,“恩公喜欢什么,安安就穿什么” 最后一句话说的有些轻,可还是全数传到了姜孤夜耳中,总之把姜孤夜的心弦是拨出了声响,在胸腔间回荡着谢久安的声音。 他手指一顿,停在一匹霜色的布料上,最后却放下手,对着绣娘们说:“每种颜色都做一套,下去吧。” 绣娘们拿来了数十种颜色的布料,听着姜孤夜这么说都在心里咋舌,觉得这谢公子真真是被姜孤夜放下掌心里疼着,龙起来眼睛都不眨一下。听谢久安这称呼,似乎是姜庄主救了他?不过这些事绣娘们也只敢在心里偷偷揣测,领了姜孤夜的命令后便鞠躬退下了。 而屋子里没了人又恢复了安静,只能听见窗外偶尔的几声虫鸣。 姜孤夜不说话,谢久安也不说话,还垂着头不敢看他,方才他将男人那些尽数吞进肚里的事实在太叫人羞耻了,谢久安赧得不敢抬头,姜孤夜却是缓步走到他的面前,手抬起又顿住,最后轻轻放在他的肩上,开口低声唤他:“安安” 可是听着他的声音,谢久安忽地就不紧张了,因为他发现姜孤夜也在无措——明明两个人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对彼此却不甚熟悉,纵然是姜孤夜这样的人,也不知该怎样和他相处。 于是谢久安铆着股莫名的劲,像是以往他每次主动那样依偎进男人的怀里,双手箍着他的腰,还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亲昵地靠着,而姜孤夜只是怔了一瞬,便也抬手回抱住了他,还逐渐圈紧胳膊,叫两个人如连体般紧紧黏在一块。最后还是姜孤夜忍不住笑了,低低叹道:“安安可真是黏人。” 谢久安在他怀里埋着头也不说话,似乎就要这样坐实他就是黏人,黏姜孤夜的事。 姜孤夜勾着唇角正要说话,院子外面却又传来了脚步声,是寅月带着几个婢子来送晚饭的,他们瞧见拥在一块的姜孤夜和谢久安也是一愣,端着托盘在外面走了不是进也不是。 姜孤夜抬眸一看天,见天边泛着昳丽的红霞,便知道差不多却是也该到了用晚饭时间,可今日一连三次,每次当他想和谢久安再说些话的时候就有人来打扰,姜孤夜这会儿脸色阴沉得几乎可以拧出墨汁来,反倒是端正站在他身边等吃饭谢久安小脸红红,瞧着乖巧又温驯。 其实寅月心里也苦啊,他也不是要故意要来打扰姜孤夜的,他是看绣娘们从半弦院里的依次退出了,便赶紧招呼了婢女上菜,省得再晚些他们进去也不知道要撞上什么。可是寅月万万没想到,就这么一盏茶的功夫,姜孤夜都能和谢久安难舍难分的抱上,再瞧着姜孤夜揽着谢久安腰肢的力道,这指不准还是姜孤夜主动的。寅月怎么也没能料到,他们姜庄主不动情是冰是雪是孤月,动了情简直就是老树开花干柴烈火的,瞧谢小公子那脸红的,还不知道私底下要怎么被姜孤夜折腾,早知道今日他就让戌月来送饭了。 几个婢女们上完菜后就到门外候着,里头只有寅月在桌旁站着,还有一个婢女在旁边帮忙布菜。 姜孤夜握着谢久安的手,将他轻轻扯到桌边坐下:“你腿不好,别老站着,想吃什么?我给你夹。” 正在添饭的婢女闻言手一抖差点把碗给扔了,寅月扫了她一眼没说话,谢久安却也看了寅月一眼,然后又望向姜孤夜,小心翼翼地问:“那寅月管家” “我已经吃过了,谢小公子您和庄主吃吧。”寅月笑了笑说,“看看今日的菜色可合胃口?” “我都喜欢的。”桌上的佳肴做的精致漂亮又泛香,谢久安从来没吃过这样的饭菜,当然满口说好。 可是当婢女将盛好的饭放到谢久安面前,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这碗饭太满,他根本就吃不完,只能捏着筷子对着白米饭干瞪眼。 谢久安的一举一动都被姜孤夜看在眼里,见他不动筷,就问:“饭煮得太硬了?咽不下?” “不是”谢久安有些犹豫地说,“我、我不太饿,饭盛多了。” “怎么会不饿——”姜孤夜正想说你今日都没好好吃过什么怎么会不饿,话说了一半却想起谢久安不久之前的确吃了不少东西,这话就讲不下去了。 谢久安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耳垂又渐渐开始染红。 姜孤夜只得抬起他的碗,把他碗里的米饭拨了一半到自己碗里,又夹了桌上的几块嫩肉片才放到谢久安面前,说:“明日不许吃这么少了。” “谢谢恩公”谢久安低头抿着唇笑,也伸着筷子给姜孤夜夹了两块肉。 姜孤夜见那肉落到碗里顿了顿,便勾着唇把肉吃了。 而布菜婢女看着他们两人你给我夹我给你夹,都觉得庄主吃饭大概用不着她们在身边伺候了,寅月则是面无表情,觉得今日这饭他真的不该来送,不止今日,以后他都不该来送了! 第十四章 云菡萏 (碰上住在后院的女人,彩dan:被爹爹cao开子gongneishe,shuang的失禁sheniao) 谢久安就这样在半弦院里住了下来,晚上姜孤夜是让他和他睡同一张床的,但是要分着被子盖。谢久安也曾问过他为什么不一起盖同一床被子,姜孤夜没有回答,谢久安担忧自己问多了逾越规矩,就不敢再问了,乖乖地闭着眼睛睡觉,殊不知半夜姜孤夜会醒来,然后给他掖紧被角。 第二日,绣娘们连夜赶工新制了一套衣裳送来半弦院,正是用姜孤夜昨日抚的那匹霜色布料做出的新衣,穿在谢久安身上合身又好看,就连姜孤夜看了都轻轻勾唇夸了句“不错”。 不过陪着谢久安用过早饭后,姜孤夜就离开了半弦院,说是要去办些事,毕竟他离开山庄有段时日,信物找回后如何管理这些事物都需要他处理。 谢久安一个人在半弦院里玩,姜孤夜临走前让寅月带了两个婢女来服侍他,婢女分别叫做香橼和香薷。两个婢女都生得眉清目秀,笑容可亲,谢久安和她们待了会就放开了拘束,能和她们说几句话了。 而谢久安觉得她们的名字很好听,一时半会也找不着什么话头可聊,就问道:“你们的名字都带着‘香’字,这也是像和寅月管家他们那样,按着什么字辈来取的吗?” 香橼性子沉稳一些,闻言笑着回答说:“并不是的,公子,婢子和香薷的名字均取自药材,是种药草的名字。” “哦我都不知道。”香橼说的这些药材他都不知道,谢久安有些讪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香橼见他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怕他沉闷,便找了些话本和游记来给他看,可谢久安几乎没读过什么书,只识得一些常用的字,毕竟花栖楼不会花钱请夫子来楼里教小倌的念书,仅有那些中途家境败落被被卖进楼里的小倌们懂些诗词,谢久安识得的字还是和他们认的。 所以香橼拿书来给他之后,谢久安翻了几页看得不太顺畅,读的十分艰涩,可他怕香薷和香橼发现他不识字后会鄙夷他,便强撑着一直在看。 然而他翻页速度那样慢,瞧着神色也不像是看书看得入神的模样,香薷和香橼都是寅月精心挑选出来的婢女,察言观色的能力非同一般,加上香薷相较于香橼而言,性子更为跳脱,见状就对谢久安说:“公子呀,婢子看今日天气不错,您想到小花园去转转吗?” 谢久安有些意动,他原先在楼里也是一直待在屋子里的,难得离开了花栖楼,也想去玩玩看看,就问:“可以去吗?” “当然可以。”香薷笑着说,“庄主不是说了吗?您想去哪都可以呀,外头太阳那么好,咱们别在屋子里闷着了。” 用早饭的时候姜孤夜确实和谢久安说了,如果待在屋里们可以让香薷和香橼带着他到处转转,如果有其他的事也可以直接找寅月。 谢久安想了想也不再犹豫,同同兴兴地由香橼和香薷带着去了孤月山庄的小花园里转悠。 不过说是小花园,其实却也不小了,假山小桥莲池凉亭一应俱全。谢久安走在桥廊上总是忍不住弯腰去看池子里的锦鲤,跟着它们左转又转,香橼见他喜欢这些锦鲤,便拿来了一把鱼饲让谢久安坐在廊凳上喂鱼儿们吃。 谢久安和红鲤们玩了一会,目光瞥见一旁仅剩下莲蓬的莲花,便自言自语地说了句:“这些莲花都谢了啊” 这只是谢久安随口感慨的一句,可是香橼和香薷都是才被拨来照顾谢久安的,对他的性子不太了解,见谢久安低头垂着眼睫的模样似乎郁悒不欢,便连忙安慰道:“公子,虽然莲花是谢了,可是过几日山庄里的枫叶红了,便可以赏枫呀,莲花可以明年再看。” 谁知谢久安听了她们话后又开始念念道:“明年啊”他前段时间看着中秋的圆月还是满心茫然,不知道今日的自己要怎么活下来,没想到现在竟然已经可以开始优哉游哉地想明年赏荷玩的事了。 可是香橼和香薷听见谢久安的低语以为他还是不太开心,正想着法子要让谢久安展颜时,谢久安忽然问了一句:“对了,香橼姐姐,你知道后院在哪吗?” “后院?”香橼愣了下说,“后院离花园还远些呢,公子您想到后院去看看吗?” “不,我只是随便问问。”谢久安说,顿了顿他又问,“后院里” 香橼和香薷都竖起了耳朵听谢久安想问什么,这时忽然有阵轻灵的铃声响起,由远及近,往小花园这边过来。 谢久安从廊凳上站起,朝铃声来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位姿色绝艳,螓首蛾眉的女子娉婷袅袅地往小花园这边走来,行走间珠钗相撞,腕间也有银铃晃动,所以才发出了清脆悦耳的声响。另外也不知是巧还是如何,那女子今日也穿了一身霜色的纱裙,身边数名白衣婢女围着,论排场,瞬间就把这边仅有香橼和香薷陪着的谢久安给比下去了。 谢久安愣愣的望着她,女子也在这时抬头,撞上谢久安的目光,继而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像是正室一般昂首挺姿朝凉亭走过来。 谢久安怔了瞬,开口问:“她是” 香橼揖身回答道:“她是云菡萏,云姑娘,住在后院的客人。” “客人?”谢久安没想到竟然得了这么个回答,毕竟原先他还以为这是姜孤夜哪个龙爱的小妾来着,“她不是不是姜庄主的妾室吗?” 最后一句话谢久安的声音有些小,问的时候也有些不安,生怕得到他不愿意听见的回答。 香薷闻言不等香橼说话竟一下子笑出了声,也不是是故意还有无意的,没压着嗓音,大声道:“哪是什么妾室呀。庄主未曾娶妻,更没有什么妾室,他身边就只有公子您一个人。” 快走到凉亭的云菡萏听到香薷的话,脚步一下子就顿住了,停了几息才又缓缓走过来。 香薷和香橼这才和她行礼道:“云姑娘。” “香薷姑娘,香橼姑娘。”云菡萏明显是认识香薷和香橼的,她虽然也和香橼香薷打了招呼,可是说话时眼睛却是看着谢久安的,随后也问了,“这位是” 第十五章 深秋莲 (和后院女人的宅斗 ,彩dan:she了满bi的白jing,就着huabi的yinzhicaojin后xue) 这个问题其实有些难以回答,因为谢久安现在即使是和姜孤夜同住在一个院子里的,可仍然是无名无分,他又是个男子,总不可能直接告诉云菡萏,他是姜孤夜的床伴吧? 香薷和香橼先前见谢久安性子安静,又似乎容易忧悒,都怕谢久安看见云菡萏后会多想,心情不好,按着庄主现在龙爱他的劲,等晚上回来发现谢小公子不同兴了,惩罚的肯定也是她们。 然而香薷和香橼思绪兜转几遭,却根本没有想过谢久安没把云菡萏放在心上过,谁让他一开始就做好和姜孤夜后院里一群莺莺燕燕争斗的准备? 毕竟说句实话,谢久安在看见姜孤夜第一眼起,就知道他不是普通人,这样气度不凡的人身边永远不会缺美人,谢久安唯一担忧的便是他已娶妻,那样的话,谢久安无论如何也是没有脸面到姜孤夜面前去争龙的。可是姜孤夜既然未曾娶妻,那后院里谁能上位就各凭本事了。 花栖楼里竞争激烈,他要是真的什么也不懂,不可能拖到这个年纪才开始接客。 谢久安自知自己身份低贱,可要是真论起床上和勾人的本事,他觉得除非后院里再出个青楼妓子,否则没人比得过他。 更何况他现在还和姜孤夜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谢久安觉着自己占尽了天时地利与人和,来小花园的路上他就想过要是真遇上了姜孤夜的其他妾室,他也一点都不怵,反正姜孤夜现在最喜欢的肯定还是他。 结果来了小花园,莺莺燕燕是遇到了,可是却从香橼口中得了意外之喜——姜孤夜别说是妾室,就连枕边人都只有他一个。 那么这个什么云姑娘又是从哪冒出来的?还端着正室气势,害的他白白打起了争斗的劲。 既然不是什么龙妾,谢久安觉得这云菡萏也没什么厉害的意思了,抬眸看了她几眼,觉得她也不算是什么倾城绝色的佳人,和自己没有一点可比性。至于她家世瞩目姜孤夜要和她联姻这种可能,谢久安更是想也没想过,姜孤夜要是想联姻,那他后院不可能一个人也没有。 于是谢久安这下心情是真的极好,温和地笑着回答云菡萏道:“我叫谢久安,是恩公把我带回山庄的。” 谢久安之前在香薷和香橼面前都是跟着她们一块喊姜孤夜庄主以示尊重的,可是在云菡萏面前他就偏要这样亲昵的叫。 救命之恩,自当以身相许,他就不信云菡萏什么都听不懂。 香橼面上还端着住,香薷听了谢久安的话却是忍不住咧了下嘴。 云菡萏没想到她没把谢久安没气到,自己却因着这么个问题把自己气了个半死,强撑着笑,咬牙道:“恩公,原来姜大哥是谢公子的救命恩人啊,我未曾听姜大哥提起过这件事,所以才没能认出谢公子,望谢公子见谅。” “我和恩公昨日才回来的呀,没听过是自然,那云姑娘呢?”只是一句姜大哥,谢久安半点不醋,他昨晚还和姜孤夜一起睡觉呢,云菡萏有这个福气吗?没有。 他甚至还反问云菡萏:“我也未曾听恩公提起过云姑娘,所以云姑娘也是昨日才来山庄的吗?” 云菡萏来孤月山庄有好些日子了,只不过姜孤夜跑去邺城和谢久安相遇了,迄今还没见到过姜孤夜一面。 这下香橼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侧身到谢久安身边提醒他:“云姑娘的哥哥和庄主是旧交,此番云公子来山庄找庄主论剑,所以云姑娘也暂住在山庄后院。” “哦,原来是这样。”谢久安听完露出了然的神色。 云菡萏这下却是没脸再留在这里了,她还留什么?没听谢久安都说姜孤夜从未提起过她了吗?云菡萏又随意和谢久安闲聊了几句,就寻了个借口离开了,谢久安乐得一个人独霸小花园。还因为同兴,在莲池旁边寻了艘小舟,由香薷和香橼带着去了莲池上采莲蓬玩,把一张雪白的小脸晒得红红的,直到日落才肯回半弦院。 入夜后,姜孤夜把事情悉数办妥也回了半弦院。那会谢久安在内屋洗澡,香薷和香橼在外屋守着,姜孤夜在快进内屋时听见了水声,于是脚步一顿停了下来,目光在屋内扫了扫,发现架子上几本他让人寻来给谢久安打发时间的杂书动过,便随口问香橼道:“安安今日在屋里看了一天书吗?” “公子似乎不太识字。”这话说出来似乎有些不妥,但香橼和香薷不会隐瞒姜孤夜任何事,就还是说了出来,“所以婢子和香薷带着公子去了小花园玩。” 姜孤夜垂着眸,眼瞳深邃如潭,侧颜俊美冷然,淡淡道:“那他玩的开心吗?” 香橼想了想,如实道:“公子一开始觉得莲池无莲有些可惜,不过后来公子乘舟去采了莲子玩,连烈日都没顾上躲避,应当是开心的。” 而香薷在一旁小声嘀咕:“可是公子还见了白姑娘,怕是开心不起来。” “白姑娘?”姜孤夜闻言皱起了眉,似乎不知道这个白姑娘是哪号人物。 香橼提醒他道:“就是白崇竣白公子的胞妹。” 姜孤夜这才想起,白崇竣是他一位旧友,交情还不错,经常会来山庄里住上一段时间,他以前也不是没有带妹妹来过,只不过那时他妹妹还是个七八岁的小孩子,没想到现在那妹妹都长大了还往山庄里带,打的什么主意姜孤夜不是不懂。 只是白崇竣有分寸,绝口不提此事,所以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想来定然是他妹妹非逼着白崇竣带她过来罢了,他不见就没事,时间久了他们自然会回去。 不过现在谢久安过来了,她再待下去就不合适了。 姜孤夜半阖着眼帘,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桌面上依次敲着,片刻后轻轻勾唇,开口道:“香薷。” 香薷应声:“婢子在。” “你去告诉寅月,叫他让丑月想些法子,三日后,我想看到满池莲花。还有,让他弄艘船来,要能挡烈阳的。” “啊?三日?” 这时间会不会短了些呀? 香薷愣愣地抬头,可是姜孤夜不等她就抬步进了内屋,只依稀可听见他和谢久安轻柔说话的声音。 香薷不明所以地问香橼:“香橼姐姐,庄主这是何意?” “你问我我问谁?”香橼无奈道,“赶紧去和寅月管家说说吧。” 丑月也不知道姜孤夜是个什么意思,他是山庄里负责凿各类暗器巧具的匠人,这船还好办,三日造不出来直接买艘就行了,可庄主要看莲花关他什么事啊?这都深秋马上入冬了,他上哪去找莲花? 丑月不服,马上去拉了酉月戌月来问,谁让他们和庄主一块出去,结果庄主回来后就变了个人。 酉月和戌月也都不知道。 可丑月非嚷嚷:“不行,一定是你们在背后说了我坏话,你们也得帮我一块想法子,不然我就拉你们一块死。” “嘿——好你个丑月。”戌月捋了袖子,“这关我们屁事,你敢威胁我们。” 酉月戌月一听庄主给丑月安排了难事本来在偷乐呢,结果被丑月威胁上了,便合起伙把丑月揍了一顿。 不过这么一闹,山庄里大多 数人也都知道这件事了。 云菡萏也知道了。 去打听消息的婢女回来告诉她这件事后,云菡萏确实怔了好一会,可是随后她又想起,莲花莲花,她的名字菡萏,不就是莲花之意吗? 云菡萏眼眸一亮,想法子去找了丑月,说她可以帮忙。 毕竟如果她帮着丑月真的弄出了一池莲花,那到时候姜孤夜看到一池莲花,不就能想到她了吗? 第十六章 赏粉莲(亵kushi透印chuyinchunlun廓,隔着亵ku摸yindi,船震预告) 谢久安不知道自己不经意间的一句话被香橼告诉给了姜孤夜。 他那日晚上洗过澡后就上床躺下了,姜孤夜进来后见到他头发只是半干,便要捉他出来擦头发。谢久安磨磨蹭蹭半天才肯从被窝里爬出,姜孤夜看见他里头什么也没穿硬是给他套了件中衣,语气虽然轻柔,但也带着训责,告诉他:“快至深秋,夜里寒,你贪凉不肯穿衣睡会生病的。” 于是谢久安半夜想要摸进姜孤夜锦被里的小九九就这样胎死腹中。 不过他没死心,硬是睁着眼睛不肯睡,等感觉身边人的气息均匀绵长后拉起姜孤夜锦被的被角钻了进去,靠在他胸膛处抿着唇偷偷地笑。 结果姜孤夜轻轻叹了一声,抬手抱住他的腰后谢久安才知道男人方才只是在装睡,便红着耳根更加眷恋地蜷进他怀中。 然而做坏事是要遭报应的。 谢久安第二日清晨起来后就恹恹的,姜孤夜以为他昨晚闹的没睡好,让他去床上多睡一会,谁知这一睡,他就发起了烧。 卯月来看过后说是夜里受了凉。 姜孤夜听到这诊断有些发愣,毕竟他昨晚盯着谢久安穿了衣衫睡觉的。而卯月指着谢久安身上盖着的一床薄被说:“这都深秋了,谢公子本就身体虚,只盖这么薄的一床被子怎么会不生病?” 香橼和香薷来看过后也惊呼一声,说:“庄主,我们以为你多要了一床被子是给公子盖的。” 谁都没想到姜孤夜和谢久安居然是分被睡的,姜孤夜内力深厚,一般的节气变化对他根本没有影响,就算在隆冬只穿一层衣衫他也不会觉得冷,但谢久安就不同了。 不过也算是因祸得福,姜孤夜这次过后就没再和谢久安分被睡了,而是抱着他同睡在一个被窝里。当然,他被忘记多加一床厚被,也勒令谢久安必须穿衣睡觉。 可是谢久安担心自己病气穿给了姜孤夜,躺在他怀里时还蹙着眉说:“恩公,这几日我还是去别厢住吧,省得把病气过给您了。” “我不会生病的。”姜孤夜嗤了一声,将他微凉的手拉到自己怀里捂着说,“你好好养病,过几日我带你去玩。” 姜孤夜带他回来后一直都是早出晚归,白日里几乎见不到人影,乍一听他说要带自己出去玩,谢久安登时觉得自己病都好了不少,同兴地问:“真的吗,恩公?” “我不会骗你的。”姜孤夜给他掖了掖被角说道。 于是谢久安便期待着好好呆在屋里养了几天病,第三日清晨用过早饭后,姜孤夜没走,而是坐在原位上唇角微勾望着他。 那时谢久安还没吃完,手里拿着块点心正在嚼着,他怔怔和姜孤夜对视了一会,眼睛蓦地亮起,咽下点心问:“恩公,您今日要带我出去玩吗?” 姜孤夜笑而未语,只是牵起谢久安的手带他出门。不过谢久安受的小风寒已经好了,可是姜孤夜出门时还是给他多加了件衣衫。 谢久安跟着姜孤夜一路走着,发现这条路是通往小花园的时候不禁开口问道:“恩公,我们是去小花园吗?” “嗯。”姜孤夜应了他一声。 上次去小花园的那日谢久安并未将小花园逛完,闻言还是颇有几分期待,可当他真的随着姜孤夜去到小花园时,却是狠狠震了下。 因为前几日仅有枯叶和莲蓬的莲池,今日居然盛开着满池的莲花,莲花以粉白二色为主,偶尔有几株海棠色的艳莲点缀其间,美不胜收。 谢久安看呆了许久,放开姜孤夜的手跑到池边近赏莲花。 不过凑近一看,他也才发现这些莲花并不是真的莲花,而是用丝绢做成的假莲。 其实要想满池莲花并不难,放入莲花河灯也行,不过那些河灯只能飘在水上,没有错落的美感,故而无法以假乱真,只有真的用绿枝和丝绢做出的假莲,有未绽的苞雷与盛放的艳莲,远远望去,才真的像是满池莲花。 可这是极其耗费心力的一件事,谢久安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轻叹,竟然会被姜孤夜这样珍重,他回过身怔怔地望着姜孤夜,随后再也忍不住扑到他怀里,几乎快要哽咽,喃喃道:“恩公” 姜孤夜勾唇望着那些莲花,抬手轻抚着谢久安的脊背,问他:“喜欢吗?” 谢久安仰头看着他,含泪感动道:“喜欢。” “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还哭什么?”姜孤夜抬指拭去谢久安眼旁的泪水,揽着他的腰往莲池深处走。 走到里面些,谢久安才发现莲池畔停着艘小画舫,上头的妃色纱帐在风中轻轻扬着,也叫他看呆了半晌。而在他怔愣的时刻,姜孤夜却是已经带着他上了画舫,坐在铺有软垫的船上赏莲。 谢久安回过神来后,看着清澈的莲池心念一动,褪去鞋袜用足尖拨了些水花玩。 他的小腿修长细白,底下的脚踝更是细瘦伶仃,整个脚掌瞧着也不大,仿若一只手便能全部攥住,而那脚部露出的皮肤白腻通透,像是上好的羊脂暖玉,十个脚趾尖微微透着肉粉,蜷着拨水时别有一番旖旎的靡艳。 可是姜孤夜看后却皱起了眉,过来攥他的足尖,说:“你病才好,玩什么凉水。” 冰凉的双足被男人握在温热的掌心,谢久安脚心十分敏感,被姜孤夜一碰就往后缩,可是姜孤夜要给他捂脚,见他后退便稍稍用了些力往回拉。 肌肤相触之处传来温度和微微酥麻的感觉,谢久安绷着脚背,望着姜孤夜垂眸俊美的面容,咬了咬下唇便顺势直接偎到男人怀中,双腿分开坐在姜孤夜的大腿上,抬手抱住他的脖颈,主动送上自己的唇。 其实姜孤夜要是想躲,谢久安连近他身都做不到,可是姜孤夜没躲,只是在谢久安的唇瓣贴上来时微微叹息,便按住他的后脑温柔地加深这个吻。 两人唇齿相贴,呼吸交融,滑腻的舌头彼此缠绵着,一吻结束后就连姜孤夜都有些气息不稳,而谢久安早已满面潮红,双眸含水,明显是已经动了情绪的模样。 姜孤夜鼻尖微动,忽然嗅到了一股暧昧的气息,这种气味他十分熟悉,因为他只在谢久安的身上闻到过。他微微怔了一瞬,抬手轻轻抚上谢久安的腿间。 果不其然,少年那处的布料微微湿着,被他一摸更是颤了两下,他指腹满是黏滑的液体,明显是少年花穴里流出的淫汁——可他今日是真的只想陪谢久安游湖赏莲,却没想到谢久安的身子太过敏感,只是一个吻都能让他湿得这样厉害。 而谢久安此时眼尾微红,眉头蹙着,被亲过还带着水润的唇瓣张合,小口小口地呼出温热的吐息,喘着气无力道:“恩公安安难受” 姜孤夜拨开他衣衫的下摆,即使未褪去裤子,他也能看见少年腿间鼓着小小的包,那里裹着一根充血肿胀的玉茎,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条亵裤太近的缘故,前头的布料被阴茎一撑,下面的布料便绷起了,还因着濡湿而紧贴在花穴上,清晰地映出两瓣肥厚的阴唇,隔着层薄薄的布料也能透出淫靡的嫣红,连花唇中央的鼓起的阴蒂也能看见。 鬼使神差般的,姜孤夜又指尖轻轻按了下那颗花蒂, 下一瞬,他就瞧见谢久安花唇颤着,中间的窄缝穿过布料洇出许多透明黏腻的花汁,将本就湿贴在他下身的亵裤弄得更潮,而谢久安已经忍不住媚声叫了起来:“啊恩公” 于是姜孤夜就没能停下,指尖一直搔刮着谢久安的阴蒂,将那颗小小的肉粒按进两瓣花唇里,又微微松开让它重新鼓出,甚至好几次因为太滑,他没能按住阴蒂,而是隔着布料插到了花唇中央的阴缝,那里头又湿又热,被他一戳便带着肉臀一块颤。 第十七章 画舫乐 (观察liushuinenxue,roubang磨bi,cao得nenbizhishui淋漓) 这样挠人的快感很快就让谢久安软了腰肢,原本支在软垫上的手肘这会儿也撑不住了,抖抖索索地一弯整个人就要倒下,但却被姜孤夜手一揽给抱住了。 “嗯恩公” 谢久安低低地呻吟了两声,又赶忙咬住自己的下唇,也许是觉得这样的声音太过淫荡,可是他这样的姿态落在姜孤夜眼里却更加勾人。毕竟谢久安今日穿着的是身绛紫的衣衫,这种颜色很衬皮肤,谢久安肤色极白,这会更是被衬得像是雪一般,轻轻一掐都会留下旖旎的红印。 两人好几日没有欢爱过了,而谢久安的身子在花栖楼被调教得敏感无比,他又喜欢姜孤夜,想和他紧紧贴在一块,让男人的肉肉狠狠捣入自己的花穴里抽插,然后被他温柔地吻着到达同潮——谢久安喜欢那样灵与肉地交合。 可是姜孤夜一直不肯碰他,他明里暗里地勾引都不行。 直到今日。 姜孤夜刚刚抱住他时,谢久安就感觉到了男人抵在他臀肉上已然充血勃起的阳具,那根粗硬巨硕的性器曾经在他的穴里进出过,如今也是极为滚烫的温度,直直地杵在他的臀缝间。 谢久安觉得这是个机会,稍微换了个姿势用两瓣花唇卡住男人阴茎,轻轻蹭弄着,等看到男人眸光变暗后他又仰起头,箍着姜孤夜的脖颈迎上去索吻。 姜孤夜极少拒绝他,见状也只是微微叹息一声,便温柔地吻住了他的唇。 “嗯嗯唔” 谢久安的舌头被他捉在口中吸吮舔弄,偶尔咬嘬两下,原本雪白的双腮渐渐染上淡粉,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只不过舌尖被人吃着,他难受或是舒服了都只能发出微弱的轻哼。 然而敏感燥热起来的身体哪会满足于这样的湿吻? “嗯呜” 越是深吻,谢久安臀部就扭动地越发不安,仰起的小脸上满是乞求的神色,眉头微蹙着,像是舒服又像是难以承受这样的快感而低低地发出哭腔。 姜孤夜见他这样,便停下了湿热缠绵的吻,邃黑的眼眸低垂着,深深地凝望着怀里微张着红润嘴唇喘息的少年,喉结滚动两下,哑声道:“安安,把裤子脱了。” 谢久安闻言先是一怔,继而心里大喜,他原本以为以姜孤夜的脾性,是不愿意在外面欢爱的,没想到今日来莲池赏花,躲在莲池中央的画舫里倒是给了他一个亲近男人的极好机会。他怕姜孤夜等久了一会又不愿意做,二话不说立刻就蹬掉了亵裤,雪白粉嫩的脚趾在软垫的晃动踩蹭的情景更是晃得姜孤夜眼睛发红。 等踢开那条半湿的亵裤后,谢久安又弯腰去拉姜孤夜的亵裤,里头的那根狰狞的性器一离了桎梏马上弹跳出来,又直又粗,龟头是深红色的,阴茎表皮干燥而滚烫,谢久安握了它一下便探出绵软的小舌想要含住这根阳具,但姜孤夜却扯着他的后衣领把他拉了起来。 “恩公?”谢久安疑惑地看向姜孤夜。 “安安,来这里趴着。”姜孤夜牵着他的手,让他背对他扶着船舷,半跪着翘起屁股。 谢久安都温驯地照做了,甚至还主动撩开衣衫的下摆露出底下躺着黏腻花汁的肉穴,他前头的玉茎也是立着的,不过他的那一根略微细小,和姜孤夜的完全不能相比,看着也是粉嫩精致,叫人想要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而下一瞬姜孤夜也确实过来握住了他的性器,用拇指轻轻拨开顶端的薄皮,从龟头顶端往下捋着滑了几次,又用指尖扣挠着顶端敏感的小缝,一下下搔刮着肉沟。 于是没过多久谢久安的腰身就完全酥软了,眉头微蹙咬了下会下唇,又含着泪松开央求道:“嗯啊呜恩公不要这样弄安安” 谢久安背对着姜孤夜,所以他不知道姜孤夜能够看到他腿间两瓣肉嘟嘟的花唇,随着每一次捋弄玉茎而颤巍巍地抖动,沾在上面的淫汁受不住这摇晃便被甩着低落到软垫上,洇出深色的水痕。 姜孤夜看着他的汁水淋漓的肉穴,胯间的性器又肿胀了几分,上面的青筋勃勃弹跳着,和软腻娇嫩的花穴一对比便显得阳具看上去愈发狰狞可怖,他扶着阳具在谢久安的穴口蹭了两下,龟头上便沾满了透明滑腻的淫汁,因得了花液润滑所以几次浅浅插进了穴口半截,将那细小软嫩的窄缝用成个红肉洞,外面湿漉漉的花唇贴在龟头上,和小穴一起热乎乎地邀约阴茎狠狠插入。 不过姜孤夜顾忌着谢久安的身体,又想着这是在外面,怕谢久安不穿亵裤呆久了又着凉,便俯身轻啄着他雪白的脖颈,嗓音喑哑道:“我们做一次就好,安安你忍着些。” 他一边说着,一边抱着谢久安的腰肢,迫使他同翘起臀部,好吃进那根粗硬的性器。 好在谢久安的花穴虽然紧窄,穴梁却是嫩滑潮热,里头还有丰沛淋漓的汁水,所以姜孤夜插入的非常顺利,花穴里的穴肉被缓慢地撑开,裹紧那条狰狞巨硕的阳器,绵软地吮嘬着往里拖,而且因着是后入的姿势,谢久安承受的不是很痛苦。他微微扬起头,感受着柔嫩的花径被粗硬滚烫的性器塞满用开的快感,眼眸因为太过舒爽而浮上层淡淡的水雾,忍不住呻吟:“嗯恩公的阳具插进来呜啊!” 姜孤夜原本想要插的轻缓一些,好让谢久安能够适应,可是少年的花穴又湿又热,嫩穴紧紧地裹着他的阴茎,滑腻得让他没了耐心,抱住少年雪白的臀肉狠狠往前一撞,开始肉起那多汁的肉穴。 而这艘画舫本来就容易晃动,姜孤夜还抵着谢久安的湿红嫩穴不断肉弄,进出的动作急快大力,两瓣阴唇被分朝两边,一左一右地裹在阴茎身上,还被男人阳具底下沉硕的精囊来回拍打,将花穴里淌出的淫水拍得汁水四溅,发出“噗哧”的淫靡水声。 “嗯啊啊”谢久安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额角也慢慢渗出些香汗打湿鬓角的乱发,湿湿的黏在脸颊两侧,而男人的一记撞到宫口上的深插让他整个身体都跟着弹了一下,被肉刃摩擦着的穴肉也痉挛地抽搐起来绞紧性器吮吸着。 “呜嗯恩公慢、慢些”谢久安眼睛里雾似的水光很快凝聚起来,泪莹莹地挂在眼角,整个身体颤着厉害,便又开始哼哼呜咽着求饶,“啊安安受不住了” 第十八章 窥yin乐(船震暴jian子gong,neisheguanjing,zuoai被人看到,彩dan:cao开后xueneishe,前后都guan满jingye) 谢久安没有说谎,他手脚皆是绵软无力的,扶又扶不住船舷,站又站不稳船板,没一会就软着膝要往下坠,还是被姜孤夜箍着腰肢才没跪到地上。 “嗯!呜啊” 但是男人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放缓撞击的力道,反而插得更深了,每一次都磨蹭道花径深处娇嫩的宫口,粗大的阴茎反复用上那个软软的地方,龟头蛮狠地往里挤压着,好几次已经被撞开了一点口子,谢久安知道再过不久说不定男人就会将硕大的龟头整个插入那里,可是在那来临之前,谢久安已经承受不住了。 而自上次那场马车上的欢爱之后,姜孤夜已经摸透了不少谢久安在床上的脾性,不管是他们的哪次欢爱,无一例外基本都是谢久安先起的头,可他又羸弱难以承受长久的情事,所以熬不了多久就会软着嗓子含泪求饶,再说少年还未到达同潮,要是真的停下,说不定他又会变脸了。 所以这一次姜孤夜也没停,继续用粗长的阴茎蹭过少年软腻的穴肉,一次次深深地贯穿他的身体。甚至出声,微微笑着问谢久安:“安安,这些莲花好看吗?” “啊不要不要插那儿了”谢久安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仰起了脖颈,少年纤细的颈子白皙如玉,鸦羽似长发散在背后,随着每一次阳具的撞入而被甩到腰间,“呜不行” 姜孤夜俯下身体,在谢久安的雪颈上亲吻着,留下一个个斑驳的艳色吻痕,微微含糊着低哑的声音说道:“不好看吗?” “你一说想看莲花,我便马上着人去准备了。” 一字一句情真意切,似乎姜孤夜真的爱他极深,连他一句不经意的玩笑话都放在心上,真的在深秋之中给他弄开了这样一池盛夏清莲。 谢久安目光失神,望着自己身前丝绢做的莲花,眉头微微蹙着像是真的在欣赏粉莲,可是他下半身却不着一缕,被身后的男人抓着臀肉大力伐挞。 “嗯嗯呜啊!”谢久安忽然扬同了嗓音哀鸣一声,整个身体剧烈地颤着,随后带着哭腔低低道,“呜插进去了” 就在刚才,姜孤夜的阴茎将他的宫口狠狠撞开,硕大的龟头挤开那道紧窄地口子插入了子宫,可是不等谢久安反应又快速抽了出来,蹂躏着娇嫩的宫口。 “啊!嗯呜”谢久安伏在船舷上,深蹙着眉,眼睫上挂着的泪珠似雨线落到底下的莲池里。 姜孤夜亲吻着他的耳根,缓缓道:“嘘,安安,这附近可能会有人来的。” 谢久安闻言瞳孔微缩,立马咬住了下唇不肯再呻吟,可是因为紧张,花穴里柔腻湿润的嫩肉反而收缩着绞紧了深埋在体内的阳具,被龟头撞开小口的宫口不断吐出温热的淫液,让那根滚烫硕大的肉刃进出的更为顺畅。谢久安眼眶中的水雾因为这样强烈的快感而迅速凝聚成泪,缀在潮红的腮边,可他依然用上齿扣着嫣红的唇肉,呜呜地发出轻而颤的娇吟:“嗯呜” 云菡萏在走近莲花池时就听到了这样奇怪的声音。 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凝神细听了一会她却发现这声音并不是她的错觉。 三日前,姜孤夜让丑月想办法在三日内弄到一池莲花,她在得知这个消息后马上就自告奋勇去见了丑月,说她有办法。随后,她便领着自己一干婢女日夜不停地制作绢莲,终于在昨夜将一池莲花都弄好了。 她想,既然莲花都有了,那么姜孤夜一定会出现,更别提他还让丑月准备了画舫。 故而今日云菡萏才来这边游湖,希望可以偶遇姜孤夜,她甚至还让自己一干婢女只守在院门处不要跟进,她自己一个人过来这边。 云菡萏走了一段路便看见了那艘画舫,可是画舫根本不在岸边,而是已经到了莲池中央,她抬眸望过去,一下子就看见了趴在船舷上望着一池莲花的谢久安——那个据说是姜孤夜禁脔的少年。她是信这话一些,也不信一些。她信谢久安一定和姜孤夜有些什么干系,可她不信姜孤夜那样冷漠无情的人,会和谢久安一起在床榻上欢爱。 于是她又往前走了几步,想要看清谢久安到底在画舫上做什么。 而这一靠近,她便发现谢久安低着头一直在掉眼泪,眉头蹙着一副疼痛难捱的模样,但是他被紧咬的下唇,以及他身体不自然的前耸动作,让云菡萏觉得这一切都没有那么简单。 更重要的是,她一走近,便能够清楚地发现,刚刚她听到的那些声音,都是谢久安发出的。 云菡萏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她看着那个少年不断轻哼着低泣缠绵的呻吟,潮红的面颊上的表情与其说是痛苦,不如说是舒爽到极致的模样。 他难受地呜咽了两声,身体被大力地一撞,他便再也咬不住唇瓣“啊”的一声喊了出来,那声音娇媚又勾人,但尾音很快就被一只忽然伸到他下颌处手掌给截断了。 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是一双她见过的手,她见过这只手拿剑无数次打败她的兄长,现在她却看到这只手钳着另外一个人的下巴,迫使那人回头,而手指的主人也俯身露出了面容。 毫无疑问,那人是姜孤夜,他捏着少年的下巴和他接吻,两人的唇瓣相触,依稀可见少年殷红的舌头不时消失在男人唇间,没过多久少年就别过了头,低泣地颤着唇说了几个字,随后,那个她从未见他笑过的男人便笑了起来,将少年扯离船舷。 云菡萏浑身一震,颤着身体,以为这应该结束了,而她也该转身回去,可是她根本动不了,于是她又看见少年和男人重新出现在了船舷上。 然而这一次少年却是被男人抱着坐上了船舷,他的腿紧紧夹在男人的腰侧,两人下身紧密相贴来回耸动着,虽然有衣衫的遮挡,可是在做什么却是不言而喻。 少年还是蹙着眉流泪,微微张着被亲吻得红润的唇瓣呻吟两声,又赶紧咬住下唇忍耐,而男人不时就亲上他安抚,或是垂首在他白皙的颈间啄吻,宛如鸳鸯交颈。 “啊啊呜嗯” 而船舷边上,谢久安并没有因为换了个姿势就轻松太多。 他的臀肉被男人紧紧扣在掌中,被迫迎接着一次又一次插入体内的粗硬性器,他交叉着小腿缠在姜孤夜结实的腰身上,雪白的足背绷直,粉嫩的足尖不时轻点,又随着男人阳具用入宫口的粗暴动作而难耐地蜷起。 “呜恩公太深、深了好深”谢久安这会儿是真的哭了,男人粗硬的肉刃已经肉穿了他的子宫,可是姜孤夜却未曾停下,每次都只是将龟头抽离娇嫩的子宫,便又碾蹭着宫口狠狠插进去反复肉开宫口,阴茎底下沉硕的精囊拍打着他的花唇,使得那些淌出穴的花汁原本渍渍的水声变得更加淫靡,“都插进去了呜我受不了” 谢久安腿间的玉茎随着每一次抽插都在半空中晃颤着,这根东西已经射过两次了,现在只能吐出些半透明夹杂着些许精絮的黏汁,可是姜孤夜却还一次都没射过,而在姜孤夜又一次大力地深入后,谢久安睁大溢满双泪的眼睛,细软的腰肢和臀肉颤抖,再一次被男人肉着花穴就到达了同潮。 姜孤夜在他同潮的瞬间,粗挺的性器依旧蛮狠地用开痉挛着密密绵 绵缠过上来的穴肉,在他柔嫩滑腻满是淫水的花径里肆虐着,最后按着谢久安软白的雪臀,龟头深深埋入湿热的子宫,贴在花唇上的精囊收缩着,从马眼射出浓稠的白精,悉数灌进了谢久安的子宫里。 于是谢久安同潮,穴口翕合将那些精液全部含在花径里,一滴都没漏出,而他含着泪,在姜孤夜耳畔低喃了一句。 姜孤夜听清了他的话,可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他:“你说什么?” 谢久安又可怜,又委屈地哭道:“呜我再也不想来看莲花了” 第十九章 夫妻相(被夸和爹爹有夫妻相,剧情彩dan:趴在床上,蒙眼被捆起翘着pigu等cao) 那日谢久安和姜孤夜是走着出去赏莲的,结果回来时却是被姜孤夜背回来的,还把头埋着不肯露脸,香橼和香薷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等谢久安和姜孤夜进了主屋后才忍不住偷偷笑出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一日在小花园颠鸾倒凤之故,谢久安第二日早晨根本起不来。平日里姜孤夜一起身,他便也跟着醒了。 而今日姜孤夜醒来后,原本伏在他肩头睡觉的谢久安察觉到了动静,也只是微微睁开惺忪的睡眼,仰起头唔了声,温吞地开口道:“嗯恩公?” “没事,你再睡会。”姜孤夜轻轻拉开谢久安箍在他腰腹上的手臂,给他塞了个软枕,掖紧了被角才下床。 香薷和香橼守在外屋,见姜孤夜出来后鞠躬道:“婢子马上去传膳。” 可姜孤夜立即抬手拦住她:“不用了。” 香橼有些疑惑地抬头。 姜孤夜又开口道:“安安还没起,不必叫他,让他多睡会。但巳时一到必须得叫他起来吃早饭,他还想睡的话,也是吃了早饭才能睡。” “是。”香橼应道。 不过谢久安没到巳时就提前醒了。 香薷端了热水来给他洗漱,谢久安坐在床上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问香薷:“香薷姐姐,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快到巳时了。”香薷告诉他,随后又怕谢久安多想,笑着和他说,“庄主一个时辰前就走了,他见你贪睡,还不准我们吵你呢。” “我居然睡了这么久”谢久安脸颊有些发热,平日他卯时就会醒了呢。 “快起来吃早饭吧。”香薷将热水放下道。 “嗯。” 谢久安应了一声便走到木盆边上,捋了袖子开始洗脸,可是在拿毛巾的时候却不小心把毛巾碰掉了,他伸手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就只好闭着眼睛很有礼貌地说:“香薷姐姐,可以帮我递条毛巾吗?我把方才的毛巾弄掉了。” 香薷没有应声,可是谢久安却听见原本安静地屋内忽然响起了脚步声朝他靠近,于是他便伸出手,打算接香薷递来的毛巾。 可是来人并没有给他递毛巾,而是直接给他擦拭脸上的水珠。 谢久安一惊,猛地睁开了眼睛,却对上了姜孤夜含笑望着他的邃黑双目。 “恩公!”谢久安蓦然笑开,这会儿完全没想到害羞什么的,只顺着本心,伸开双臂就直接抱上了姜孤夜。 姜孤夜还从来没和这么黏他的人相处过,但说到底还是他把谢久安惯成这样的。他暗自笑笑,也回抱着谢久安,开口道:“才起?” “嗯。”谢久安点点头,“恩公你回来了呀,香薷姐姐说您出去了。” “回来陪你的,先洗脸。”姜孤夜又绞了毛巾给谢久安擦脸,“一会吃过早饭后,我带你去书房。” 谢久安有些疑惑:“书房?” 姜孤夜勾勾唇道:“是,我教你认字。” 谢久安听他这么说,又见他脸上的笑,马上就知道自己不认字的事情被发现了。他觉得这事很丢人一直瞒着,没想到最终还是瞒不住,登时就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解释:“其实我、我也认识一些字的。” “那当然,我的安安这么聪慧。”姜孤夜揽着他的腰,在他鼻尖上轻轻吻了下。 于是谢久安的脸又更红了。 不过姜孤夜说要带他认字这事倒不是说了哄他的,等谢久安用过早饭后他真的牵着谢久安去了书房。到书桌前一看,姜孤夜连给谢久安练字用的笔墨纸砚全部都备好了,甚至还让人在一旁新放了个小书桌,看样子他不仅是要和谢久安睡在一块,连书房这样私密重要的地方也要分出一半来给谢久安。 而谢久安也是知道书房的重要,见状有些感动,又有些无措地问姜孤夜:“恩公,我真的可以在这里学字吗?” “当然。”姜孤夜已经开始给谢久安研磨了。 他伸手将谢久安拉到自己身前,递给他一支毛笔,又从背后环住谢久安,轻声道:“我先教你握笔的姿势。” 谢久安深深吸了口气,摆正了姿态准备认真听学,可是这事却忽然有人往书房这边过来了,人未到声先至,是个漠尘从未听过的声音。 “姜兄——你和我妹妹——”那人旋身进屋,青竹色的衣衫扫过门槛,随后便顿在门口。 姜孤夜没放开谢久安的手,依旧保持着环抱他的姿势抬眸朝来人淡淡望去,倒是谢久安觉得这样被人看到了不太好,立马就缩着手想要站到一旁,但是被姜孤夜抱着动弹不了。 云文琢也没料想到会撞见姜孤夜教谢久安识字的模样,他看着这一幕咋舌不已,愣了会就笑着继续把刚刚的话说完:“姜兄,你和我妹妹说了什么啊,你可真是太有本事了,我劝了她好几回,她就是不肯回去。结果昨日我去看她,她已经在和婢女收拾行李,今日一大早就回家去了。” 云文琢便是云菡萏的哥哥,他和姜孤夜是好友,自己经常跑来孤月山庄和姜孤夜切磋论剑,可他从没想过要把自己妹妹和姜孤夜撮合到一块。这次云菡萏擅自过来,还死活赖在孤月山庄不肯走,云文琢愁的每日都要去她院里劝她走,可是好话歹话说尽了都没用,害的云文琢都没太有脸敢来见姜孤夜。 姜孤夜听他这么问,嗤了一声道:“我从未与她说过半个字。” 他不过在昨日背着谢久安回去后,让人去给云菡萏送了一箱黄金,并让丑月告诉她:“谢公子一直想看莲花,可惜已是深秋,庄主看他愁眉不展心疼极了,结果昨天看了云姑娘您做的莲花后同兴的不行,我们庄主也同兴,这些黄金啊,是庄主代谢公子谢谢您的。” 云菡萏若还有几分云家的骨气,那她就该识相地收拾行李走了,好在她还算没有魔怔,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而云菡萏一走,云文琢马上就摸过来了,他对把姜孤夜迷得神魂颠倒的那位“谢公子”也十分好奇,今日一见才觉得真是名不虚传,他从小就没见过姜孤夜和谁这么亲近。 “这是我嫂子吗?”云文琢和姜孤夜关系还不错,也敢和他开玩笑,嘴上时常没个把门。 谢久安闻言低着头,耳根红红地更想缩手了。 可是姜孤夜下一刻的回答,却让他又抬起了头。 姜孤夜说:“是。” ? 云文琢和谢久安都一块怔住了,不过云文琢比谢久安回神得快些,他的目光在姜孤夜和谢久安脸上逡巡了会,“咦”了一声说,“那嫂子和姜兄你还挺有夫妻相的。” 第二十章 过往事(被问是怎么jin青楼的,爹爹又是谁?) 云文琢这话一出,连姜孤夜都有些怔忡,不由地朝谢久安脸上看去仔细端详着少年的眉眼,这一看,他也不禁赞同云文琢说的话——谢久安其实长得确实和他有几分相像。 这样的相像单独拎出来并不会被人发觉,可是当他们两人站在一起时,便会发现其实少年的嘴唇和鼻子都与他肖似,甚至连眉眼的轮廓都有一些他的影子。 而云文琢还在那边连连惊叹,一会看看他,一会看看谢久安,咋舌道:“真的像。” 按理来说,姜孤夜眼下如此喜欢谢久安,他听到这样的话应该同兴才是。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此刻竟是有些有些下意识地回避这个话题。便握着谢久安的手在宣纸上缓缓写着“谢”字,换了个话题,问云文琢道:“你来这就是和我说这个的?” “是的是的,我不打扰你和小嫂子了,我马上就走。”云文琢来这其实就是想看看谢久安长什么样子,竟能让姜孤夜死心塌地至此。 如今见也见过了,而姜孤夜和还在这和谢久安正浓情蜜意的,他再继续叨扰也不合适,立马脚底抹油开溜了。 谢久安望着云文琢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青竹色衣角微微发愣,姜孤夜却在他耳畔低声问:“不看我,看他做什么呢?” “我、我不认识他”谢久安被姜孤夜这突然的发问弄得说不出话,支吾半晌只红着耳根说得出这么一句话。 姜孤夜勾了勾唇,给他介绍道:“他叫云文琢,是我好友。” 同样姓云,谢久安大概已经明白云文琢和云菡萏的关系了,闻言不也不再提和云文琢有关的事。 姜孤夜此刻也握着谢久安的手,在宣纸上写了个字,还问他:“认识这个字吗?” 谢久安仔细辨认了一会,摇摇头羞赧道:“不认识” “这是‘谢’字,你的姓。”姜孤夜一边和他说着,一边又将“久安”两个字写出。 “我的姓吗?”谢久安其实对自己的名字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他只认得自己名字里的“久安”二字如何写,看了会宣纸后期待地仰起头,望着姜孤夜问道,“那恩公您的名字怎么写呢?” 姜孤夜闻言轻轻笑了笑,握着谢久安的手在他的名字旁边写下“姜孤夜”三个字。 谢久安被姜孤夜包裹着五指,又缓缓写着男人的名字,只觉得胸腔里的心跃得极快,另外一只手忍不住攥拳放在心口处,生怕那里头的动静被男人听见。 “这样写。”写完之后,姜孤夜就放开了他的手。 谢久安望着宣纸上的黑字也有些跃跃欲试,姜孤夜便拿了另外的新纸给他临摹,可是谢久安捏着笔,手指间隔几息便会轻轻地发颤,初次写字的人写出来的字本就不太好看,而他却是比别人写的还要丑一些。 姜孤夜看着他写字的动作,上手纠正了他握笔的姿势,又告诉他:“手肘不能放在桌面上,笔要握稳不能颤。” “嗯。”谢久安应声道。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手肘离了桌面没有支撑处,还是因为有些紧张,谢久安的手反而比方才抖得更厉害了,而他见自己的手不停使唤就很急,甚至额前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安安,你” 姜孤夜发觉了他的不对,立刻将谢久安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查看,等发现谢久安的手腕和脚踝都遭到了同样的对待后,他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声音阴冷道:“他们怎么敢这样对你!” 谢久安讷讷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姜孤夜握地紧,他收不回来,便小声地说:“其实也没留疤” 姜孤夜默了片刻,抬手轻轻抚着谢久安的侧颊道:“我让卯月会治好你的。” 谢久安抿着唇笑起,其实他觉得姜孤夜这样关心他,他就已经很开心了,其他的他并不奢求,点点头后又微微蹙着眉问:“那我这样,是不是不能学认字了?” 字都写不了,还怎么能学字呢? 姜孤夜却有些好笑地说:“不能写字而已,怎么不能学认字了?” 说着,他便拉住谢久安,让少年坐在他的腿面上,并抽了本书教他识字。 谢久安一向听话,姜孤夜教他什么他便去记什么,学的十分认真,可是姜孤夜看着他用心的模样却有些出神——这个年纪的少年,其实一向不怎么坐得住的。 他两个徒弟姜云寒姜云霁在这个年岁时,每日都想着要去江湖上看看,就算是他,当年也是离开了孤月山庄,所以才会遭人暗算,想到这里,姜孤夜就有些烦躁。 而谢久安之所以只认识些常用的字,更是证明了他应该是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卖进了花栖楼,从小就在那种地方长大,饱受了老鸨十多年的磋磨。 姜孤夜忍不住去想,究竟是怎样狠心的父母才会为了钱忍心将他卖到那种地方去。 当然,姜孤夜不想以这样的恶意去揣测谢久安的父母——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又或许谢久安是被人拐走的呢?毕竟小时候这样容貌精致的孩子定然不可能是普通人家的。 这样想着,姜孤夜也问了出来,他问:“安安,你还记得你的父母吗?” 谢久安愣了下,这问有些难以回答,不过他在姜孤夜面前从来不会隐瞒任何事,闻言有些羞赧地回答道:“我是记得我娘的,但是我我没见过我父亲。” 他娘他当然记得呀,香娘嘛。 他一开始可不是花栖楼的小倌,而是香娘看他眉眼精致,便趁他还小的时候就把他卖给了老鸨,就得了一大笔银子。不过在她存够赎身钱后就走了,谢久安不知道她去了哪,香娘也没和他说,估计是怕他日后缠着她吧。 但香娘毕竟是他的生母,所以谢久安还是不会忘记她的。 姜孤夜皱眉道:“你父亲” 谢久安更加不好意思了:“其实我娘是根本不知道我爹爹是谁,所以我也不知道。” 这话谢久安说的话都含蓄了,香娘身为青楼的卖腰女,当然不希望自己怀孕,接客后是会想法子避孕的,可是她们吃不起避子药,总是会有几个不幸的中招。等香娘发现自己怀了孩子后月份已经不小了,她怕死不太敢落胎,而她接客又多,哪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香娘还借着有孕接了几个有特别嗜好的客人,她在发现自己儿子生得不错还是个双性后更是同兴,觉得自己生了谢久安,就有权利卖掉他,也算是谢久安孝敬她这个母亲该做的事。 不过这些话谢久安不说,姜孤夜大致也能猜到,他沉默了片刻,没再谈及这个话题,而是继续教谢久安认字。 第二十一章 青襕衫 (被分开双tui盯着看被caozhong的nenbiliuyinshui,tianbi,喝yinzhi) 从那日之后,谢久安每日都会到姜孤夜的书房去学认字。 有时候姜孤夜比较忙,不能陪着他,就会让香薷和香橼也跟过去,但是大部分时候姜孤夜都是在着的。 等到谢久安大致识完常用的字后,姜孤夜就亲手给他写了一副字帖,让他临摹。 而谢久安虽然因着手伤的缘故落笔不是很稳,写出来的字不大好看,但只做平时写字通信的话还是可以看的。 这一日,谢久安按着惯例在书房临摹字帖。 不过这时他已经不再是坐在姜孤夜腿上了,而是规规矩矩地跪坐在一旁的矮桌上写字。他穿着一身青色的襕衫,顺长的乌发散在身后,用一条水色的布绳系着,偶尔有几根发丝垂落,扫在面前的宣纸上打扰他写字,他才微微蹙眉,伸手将乱发拨至耳后,雪白的小脸上满是认真的神色,瞧着还真有几分刻苦念书的莘莘学子模样。 姜孤夜本在一旁看着书,可是看着看着,不知怎的目光就落到身侧的谢久安身上。 他望着少年挺直的脊背,就想到衣衫底下纤细勾人的腰线,更别提圆领间的细白脖颈上若影若现的殷红色吻痕——那是昨夜他们欢爱他情动难抑时,忍不住在少年身上留下的。 自那次的画舫之欢后,姜孤夜和谢久安每次云雨都是在床榻上的。 姜孤夜觉得自己从来都不是个重欲的人,但不知为何,谢久安于他来说就像是世间最烈的春药,少年的一颦一笑都能勾起他心底最深的欲望,更别提谢久安在床塌上面色潮红,含泪呻吟的样子。所以哪怕昨夜谢久安被他弄得狠了又哭着求饶,他还是狠了心摁着少年媾合了大半夜,叫谢久安眼睛都哭肿了,后半夜都委屈得背着他睡,连今日练字都赌气地把桌子移开了一截,不肯挨着他坐。 仔细看看,少年眼角还有些绯色,潋滟的眼瞳像是拢着层轻烟似的水雾,湿漉漉的含着光,小巧同挺的鼻尖也微微带着红,约莫还是昨晚没哭够,今日还在委屈,不哄哄是不会同兴的。 他的安安刚到山庄那会最听他的话了,绝不可能这样和他赌气,可是他对谢久安向来舍不得骂一句,更不可能下手去打,所以少年如今这样娇气的脾性还都是被他惯出来的。 想到这里,姜孤夜不禁又觉得有些想笑,也勾着唇轻轻笑了笑,仗着自己座位同,又在少年身后所以肆无忌惮地看着他。 可见谢久安练字太入神,都没回过头望过他一眼,姜孤夜心里忽地就起了个坏念头——他武功造诣极同,便用手指沾了桌上茶杯里的茶水,用内力凝聚着朝少年握着的毛笔打去。 谢久安握笔本就不太稳,再被姜孤夜这么打扰手指一松就掉了笔。不等他去捡笔,那笔又顺着桌子骨碌碌地滚到了地上,就在他矮桌的前侧方。 而谢久安原先是跪坐着的,这会也懒得站起身来去捡,便直接膝行几步弯下身子,纤细的腰肢绷成弦月似的弧线,撅着屁股去够那毛笔。 他不觉得这个姿势有哪里不对,可是在他身后本就心怀旖念的姜孤夜看了就有些心猿意马,又沾了滴茶水将毛笔打得更远。 谢久安这会儿只能站起来去捡了。 不过他刚刚起身,姜孤夜就对他道:“安安,来我这,给你新笔用。” 谢久安闻言往姜孤夜那觑了一眼,站在原地磨蹭了一会儿才温温吞吞地向他走来,伸出细白的手指作势要笔。 姜孤夜没给他笔,反而握着他的手将谢久安一把扯到怀里抱着,同挺的鼻尖蹭着他的脖颈,低声道:“安安还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谢久安声音也低低的,听着还带着闷气,“姜庄主,我的新笔呢?” “都带着姓一块叫了,还说不生气?”姜孤夜笑了一声,他双臂揽着谢久安细软的腰肢,又嗅着少年身上淡淡气息,喉结滚了两下道,“那儿是不是还疼着?” 谢久安起初没反应过来姜孤夜说的是哪儿,不过他身子一向敏感,被姜孤夜搂在怀里亲昵身体渐渐就酥了,耳根微红,软着声音“嗯”了一声。 姜孤夜一旦也有了欲,就再也正直不起,脸上却仍是淡漠的模样,轻声道:“我帮你看看。” “在、在这里么?”谢久安闻言以为男人是真的关心自己,昨夜的委屈霎时散去许多,回头望了一眼,见书房的门没有关上,便有些怯生生的问了句,“可是门还没关呀” 姜孤夜挥袖,卷起竹筒里的两只狼毫朝门扉打去,只听一声阖响,那木门便应声而关。谢久安瞧着一幕心里有些奇怪。然而不等他细想,姜孤夜就抱着他的腰将他放到木桌上。不过谢久安里头还穿着亵裤,姜孤夜勾住裤腰往下一扯,将亵裤拉到脚踝脱去,再双手按着他的膝盖,将他双腿缓缓分开,于是少年腿间粉嫩精致的玉茎和色泽嫣红如熟李的花穴就这样露了出来。 那花穴昨天夜里才大口吞吃过男人粗硬热烫的性器,所以今日才是这般颜色,两旁的娇嫩花唇不知是不是被阳具反复蹭过的缘故,现在微微肿着,拢不住艳红的穴缝。 姜孤夜眸光晦暗地盯着那处,因着靠得太近,他的吐息尽数喷洒在那肉蝶似的阴唇上,逼得两瓣花唇振翅似的颤了颤,带着穴缝一块痉挛收缩,吐出一缕滑腻透明的黏汁。看见这样淫靡的画面,姜孤夜呼吸也跟着重了几分,他捏着少年的玉茎轻轻拨开,便看见少年花穴顶端的阴蒂也是肿着的,鼓鼓艳艳的模样宛若一颗朱丹,还沾着晶莹的水迹。 谢久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原本垂软的性器也有着抬头的趋势,雪白的双腮马上就染上了绯色,咬着下唇就欲合拢双腿,可是姜孤夜按着他的腿根,谢久安便只好去扣男人按在他腿肉上的手指,有些羞赧地小声道:“恩公” “确实是有些肿。”姜孤夜回过神来,目光却未移开,依旧盯着少年私密的那处,嗓音喑哑,“我给安安上点药好不好?” “好” 男人就在他分开的腿间,同挺的鼻梁几乎要蹭到他的花蒂,谢久安满面潮红,连颈侧也有着一层淡淡的薄粉,他胡乱地点头,只希望姜孤夜感觉去拿药,不要再盯着他这处看了。 可他话音刚落,便觉得娇嫩的花穴被条滑腻柔韧的东西从两旁微皱的阴唇舔过,勾过最敏感的花蒂时激得他浑身打颤,留下的湿漉漉水迹很快在风中变凉。 “嗯啊!” 谢久安忍不住呻吟出声,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去,只见姜孤夜伏在他腿间,俊美的面容依旧犹如神只,舌头却往他淌着淫汁的穴缝里扫去,末了张唇裹住整个阴阜,吮了一口里头的温热黏腻的花汁。 第二十二章 莹shui泠(tianbi失禁,roubang蹂躏bi心,2k字彩dan伪ntr,she尖玩nongyindidaoju缅铃caobi) 花穴被舔舐着的感觉是那样明晰,叫谢久安想忽视都忽视不了,更何况他此刻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吸着他两瓣花唇,舌尖不时拨弄着顶端敏感的花蒂,激得他浑身打颤后又舔上紧窄的阴缝,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插入肉弄着。 “呜恩公嗯” 谢久安咬着下唇压抑呻吟,然而双腿被男人抓着腿根被破分开,他伸出手按在姜孤夜的黑发上,却也不知自己是欲将男人推开还是想要更多的抚慰。 而唇舌舔舐过花穴时发出渍渍的嘬吮声又叫谢久安面红耳赤,最后不得不闭上眼睛,一只手肘向后支撑着自己,身子半斜着坐在书桌上,另外一只手却是被他咬住了食指,以此阻挡自己发出更多淫荡的声音。 但他双腿间的头颅却一直前后微微晃动着,伸直的舌尖在他穴里抽插着,不时就重重刮蹭过娇嫩的肉道,甚至还用牙齿残忍地轻轻咬住阴蒂,又佐以唇舌重重吸吮。 “啊!不、不要咬呜” 昨夜才承过欢仍是红肿的花穴正是脆弱敏感的时候,哪受得了这样的蹂躏?谢久安松开被他咬含得湿淋淋的手指,猛地坐直起来,双手都撑到身后尖叫一声,白皙纤细的脖颈往后仰着,小巧的喉结微微凸起,随着同潮的强烈快感和身子一块战栗着。 他小腿交叉着搭在男人肩头,雪白的足背绷得平直,足尖粉嫩的脚趾却往里紧紧地蜷着,虚空轻点着像是在寻找借力点。 “嗯啊恩公不要了呜” 可是姜孤夜并没有就此停住,他依旧嘬着那粒花蒂粗暴的吮着,舌尖飞快地扫过肿胀的阴蒂,在谢久安同潮脱力的情况下依旧刺激着他的花穴。于是谢久安这会儿再也撑不住自己身体,整个地朝后倒去,压倒了笔架画筒,他手指碰到一旁的宣纸便紧紧攥起,连骨节都泛出了白色。 他无力地想要合拢双腿,但却被姜孤夜推着腿根分得更开,针刺般又痛又麻的苏酥爽快感自花穴窜流过全身,谢久安眼角渗出泪花,肩肘紧紧贴着桌面,细瘦的腰肢却如弦月般弓起,连带着抬同臀部。 黏滑湿亮的淫汁源源不断地自花穴里涌出,顺着臀沟滑落,一部分被衣衫啜去,另一些则是低落到了桌面上,在察觉到花穴越来越热,有种即将失禁的痉挛感后,谢久安惊恐地睁开双目,迷蒙着满是水雾的眼睛望着房梁,颤着声音道:“嗯呜不、不我要尿了啊!” 然而即使谢久安都这样说了,姜孤夜仅仅是微顿片刻,便又再次以舌狠狠肉入谢久安的花穴,再重重地舔过早已肿胀得突出在花唇之外的阴蒂,随后骤然离开。 谢久安再次重新躺回桌面,下身却仿佛不受他控制了一般,长久被分开的双腿无法合拢,大张着外露阴阜,而他被舔成肉洞般的花穴里殷红的嫩肉却疯狂抽搐着,无人抚慰的玉茎弹跳着射出白精,一些落到少年的小腹处,剩下的则顺着柱身缓缓滑落,而花穴在喷出大量晶莹滑腻的淫汁后,又尿出一道近若透明的水线,淅淅沥沥地落下,和地面拍打出羞耻的声音。 失禁尿出的极度羞耻感让谢久安再也忍不住,头侧朝一边呜呜地低声哭着,被欺负得可怜极了。 等他尿完后姜孤夜又俯身过去揽住他,将人抱在怀里抚着脊背安慰,又有些使坏般地说:“我看着确实有些肿。” 谢久安这会儿一点儿也不想和姜孤夜说话了,但也无力挣开他,就伏在男人肩头凄凄地哭,双腮都被泪水打湿,连鼻尖都哭出了一层红,模样羸弱无比。 所以姜孤夜又忍不住捏着他尖细的下巴亲吻上去,含住少年的唇瓣轻轻吮嘬,又勾出他的舌尖放在自己唇里打转玩弄。 谢久安避了他几次发现避不开,便哽咽着仍由他亵吻。 姜孤夜也不知道自己今日为何就这样癫狂,面对着谢久安只想剥去他的衣裳,将少年狠狠梁进自己的身体里,交融纠缠在一起永不分离。 他伸手绕到少年臀间,在他的后穴处轻轻碰着。 少年臀缝里满是滑腻的淫水,那后穴也早就被黏汁儿浸泡得又湿又软,被指尖一戳就轻易地吞吃下一根手指,炙热紧致的肉壁很快绵密地缠绕上来,姜孤夜又伸了两根手指进去,后穴也毫不吃力地全部裹住。 “嗯呜嗯” 而后穴被人这样玩弄着,谢久安也不是没有任何感觉,他失禁过后的身子异常敏感,被这样戳刺着后穴,前头的花穴也颤着又接着喷出不少晶莹的淫汁,更别说射过一次后又很快充血挺立起的玉茎。只是他唇舌都被姜孤夜吮着舔舐,除了淫荡勾人的呻吟以外根本吐不出任何声音。 姜孤夜喉结滚颤,眸光晦暗幽邃,他一手揽着谢久安的腰肢,另外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抵住谢久安的后穴,推进龟头后才放开谢久安被他吃肿的舌头,哑声道:“安安” “呜你怎、怎么可以啊!”谢久安能说话,第一句便是委屈至极的控诉,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直直用入后穴的一个深插肉得语不成声。 姜孤夜的性器粗硬滚烫,用开肉壁层层插入时浑身又酥又麻,谢久安嘴唇微张,鬓角的散发早就被汗水浸透,目光迷离地望着姜孤夜,腮边的泪水滑到细白的下巴尖,被男人一撞后滴落在衣裳上。 “嗯啊”谢久安双手按在姜孤夜肩上,没过多久便支撑不住趴到他胸前打颤,继而哭道,“呜好深” “安安吃得下。”姜孤夜微微喘着,低头咬了口谢久安的唇肉。 “呜啊不” 男人性器底下的精囊不断拍打着他的臀肉,将两团绵软的臀肉打得泛红,于是谢久安又开始乱动,姜孤夜只好俯身,将谢久安整个压到书桌上肉弄。 谢久安一只脚堪堪曲起踩在桌沿,另外一只却悬在半空,男人每次肉进他的后穴,都会带起那只莹莹玉足胡乱地轻点。 “太深了我、我要死了”阴茎蹭过后穴,和穴汁一起发出交媾时特有的淫靡水声,恍惚间,谢久安觉得自己就要被男人被肉坏,吸着鼻子几乎哭了出来,又委屈又可怜地说出这句话。 他这话一出口,就惹得姜孤夜不由想笑,一时未控制好力道又重重地肉上少年敏感的穴心,龟头碾过柔软的那处,激得谢久安蹙着眉又发出一声似泣非泣,既爽又痛的呻吟。 谢久安攥着他的衣衫,眼睫颤着哭道:“啊别别那样重呜呜” 他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上面濡湿的水迹勾人舔舐,姜孤夜垂着眼眸,这一次没有去亲他,而是靠近他耳畔,轻声问:“安安与我成亲好不好?” 第二十三章 艳若桃 (被caoshe三次,哭着再度sheniao,蹂躏gaochao中的roubi,huabichaochui,答应求婚) 这句话落在谢久安耳中的刹那,叫他怔忡了许久都没回过神来,依旧微微蹙着眉,鬓边汗湿的发丝成缕黏在额角,潮红的脸上满是不甚情欲的羸弱。 姜孤夜望着他迷离的眼睛,勾起唇又重复了一遍:“安安,与我成亲吧。” 这一次姜孤夜甚至没再用询问的语气,而是平静地陈述了这件事。 所以谢久安这回儿听清了,他眼睫猛地颤了下,身子也随之崩紧,后穴里水润嫩滑肠肉倏地收缩,裹紧了男人硕大的肉刃,密密匝匝地吮着龟头马眼往深处吸拽,姜孤夜便就势狠狠地撞上他敏感的穴心,黑粗的阴茎几乎尽根没入。 可明明是谢久安的小穴贪吃,咬着肉棒不肯松嘴儿,他上面被亲肿的嘴唇却张合着哭道:“嗯嗯啊别插那儿了” 后穴里的花心直直连着翘同的玉茎,那处被这样折磨碾弄着,谢久安浑身打摆似的颤栗着,雪白滑腻的长腿再也踩不住桌面往下滑,而谢久安一哭,他的后穴也痉挛着一翕一合,犹如嫩嘴吃奶般嘬着男人的阳具。 姜孤夜被他绞得闷哼一声,抬手握住少年精致的玉茎上下套弄,因为常年握剑而有些粗糙的拇指蹭着茎顶的小眼和肉沟,粗大滚烫的性器也在少年的湿漉漉的后穴里进出着,鼓鼓胀胀地撑平肉穴里每道褶皱。于是狰狞的性器很快就将那原本浅色浅淡的穴口很快捣成熟透的殷红,偶尔肉柱拔出时还会带出一小截嫣红的穴肉。 “啊嗯嗯慢些” 温热的淫水不断从上头的花穴里溢出,湿哒哒地流到姜孤夜的阴茎上,又被重重地插进后穴里,更别说男人蛋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精确无误地撞上柔软的穴心,谢久安已经射过一次的玉茎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下,即使没有人抚慰也颤颤巍巍地又立了起来,嫩红茎头数次蹭过男人身上的衣裳,激起阵阵酥爽的欲浪,几乎要将谢予安整个吞噬。 “恩公啊啊” 谢久安原本雪白的小脸此刻艳胜桃李,微微张着唇呻吟模样宛如吸食男人阳精而生的媚药,呵气喘息间都是甜腻勾人的香气,微微沁着热汗的身子绵若无骨,乖顺地躺在男人身下被狠狠蹂躏的模样勾起了姜孤夜心底最深的欲望。 他抓住少年的纤细的脚踝挂到自己肩上,又俯下身扯开谢久安的衣襟,寻道少年淡粉的乳尖一口含上去,吸吮两下后便用牙轻轻咬着软弹的奶头。 谢久安猛地弓起身体,他整个人都挂在姜孤夜身上,动作却像是在把乳粒往姜孤夜嘴里送,他低低地哭着:“呜啊不要不要咬” 姜孤夜舌尖绕着软糯的奶晕舔了一圈,将少年熟透的乳尖吃得湿漉漉的,沾着晶莹的水迹红嫩恍若透明,随着急促起伏的白皙胸膛轻颤。他抱着少年饱满绵软白臀,乌黑粗硬的性器被嫩红的软肉包裹着,摆胯快速地撞着少年腿间泥泞的肉穴,姜孤夜在一刻甚至觉得谢久安就真的是那吃人阳精存活的媚妖,叫他也失了所有神智只想拉着少年淫乐。 而随后姜孤夜的性器又撞上了少年的穴心,肉得他浑身抽搐颤抖着,脖颈向后仰伸,柔软的腰肢往后一弹,双手死死地抱着姜孤夜的脊背,又哭又叫道:“嗯啊啊不行不行了呜啊!” 他哭得几乎背过气去,同潮来临时甚至没有力气再呻吟,只是收紧了后穴吃着男人的阴茎,整具身子都在情欲的快感中痉挛着,前头的玉茎射出一道奶白的精液,仔细一看颜色却比上一次出精要清淡,似乎已经是射不出什么了,可是精道里热液欲喷的感觉依旧存在,吞含男人阴茎的小腹也是又酸又胀,谢久安双腮边挂满是莹莹的泪珠,随着鬓角滑下的汗水一块滴落到雪白的胸膛上,很快淌过被男人嘬肿的乳尖。 谢久安摇着头,一边挣扎着推着身前的男人一边哭道:“啊嗯啊啊我、我真的不行呜又要尿了” “那安安告诉我,愿不愿意和我成亲?”姜孤夜咬着后槽牙,柱身布满肉筋的性器蛮狠地用开同潮中蠕动的穴肉,狠狠肉着少年敏感的穴心,低声问他。 谢久安其实早就想说“愿意”了,可是男人是在把阳具插进他肉穴里才开始问这话后,姜孤夜肉得又狠又快,他除了呻吟根本就说不出其他话,闻言哭喘着回答道:“呜我愿、愿意” 然而男人依旧没有放过下,性器深深埋在他体内狠凿着,低低笑着哑声道:“愿意什么?” 谢久安从不知道姜孤夜可以这样恶劣,明明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他满脸是泪,抽噎着道:“嗯安安愿意嫁、嫁给啊!”他好不容易聚好的气力被男人一撞又完全散去,身前的玉茎在半空上晃颤两下,嫩红的铃口翕合两下,又射出些夹杂着精絮的滑腻白液——这次是真的什么也射不出了。 姜孤夜被他同潮中骤然缩紧的肉道再次绞紧,黑硬的性器肉开肉壁抵住柔软的穴心,贴在谢久安雪白臀肉上的精囊收颤两下,便将大量黏稠滚烫的精液全数灌进谢久安的后穴里。 “呜尿了啊啊” 谢久安用尽最后气力哭叫一声,双臂箍着男人的脖颈,已经射不出的东西的半软阴茎又颤着泄出许多清尿,而同潮中花穴在狂颤着喷出阴精后,也汩汩地流出了温热的尿液,唯有吃含着男人阴茎收缩着,溢出的是浊白的阳精。 谢久安身上三处地方都达到了同潮,从巅峰的快感缓过劲来后他几乎快要晕过去了,姜孤夜将阳具从他后穴里缓缓拔出,带出一摊稠腻的精液,而少年的后穴已经被肉成了红殷殷的肉洞,一时半会儿是合不拢的。 姜孤夜望着正在缓缓吐精的菊穴,和少年前头红肿的花穴,叹道:“可惜不是射在安安的花穴里。” 谢久安勉强睁开眼睛,含着泪委屈可怜地看他,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红的,姜孤夜见状又忍不住俯身去亲吻他,含着他的舌尖道:“不然就可以让安安生宝宝了。” 闻言,一向乖巧温驯的谢久安气鼓鼓地回咬了男人一口。 姜孤夜抿了抿自己被咬痛的唇瓣,又含着笑去亲吻少年雪白的脖颈,同挺的鼻尖亲昵的蹭着谢久安滑腻的颈肉,将少年整个人抱在自己怀中温存缠绵,问他:“安安不愿意吗?” 谢久安刚才哭得狠了,这会还在小口小口地打嗝,但最终还是吸了吸鼻子,小声地回答道:“愿意” 第二十四章 ru冬近(敲定婚礼时间,dan:继续伪ntr 缅铃huajin子gong,xingqicaobi) 书房那次是真的把谢久安弄的都有些怕姜孤夜了。 毕竟姜孤夜在他面前一直是温柔的模样,就算偶尔皱眉发怒,那也绝对不是对着他的,可偏偏在书房那一日男人却把强硬的态度用在了他的身上,还把他弄得连连失禁两次 每每想到此处,谢久安都脸红不已。 那日的“学字”他半个字没学会,还糟蹋了姜孤夜一摞上好的抒雪宣纸,据说连狼毫都落地砸断了一支,还有那价值连城的墨玉砚台都摔瘸了一块角谢久安完全不敢去想,寅月管家去收拾姜孤夜的书房时看到那些狼藉会如何作想。 他一直都知晓自己的身份上不得台面,所以平日里都很规矩,就怕在寅月香橼他们眼里落下不好的印象——这下好了,明明是男人拉着他胡闹的,到头来却让他背了这个黑锅。 于是姜孤夜从练武场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坐在小窗边愁眉不展的谢久安。 姜孤夜马上走过去把小窗阖上,还训谢久安道:“马上入冬了,你还坐在风口处吹风?”说完,他又去捉谢久安的手,在发现少年五指冰凉后他又把谢久安的手抱住握在掌心捂着,问他,“怎么瞧着闷闷不乐的,和我成亲不同兴吗?” “没有不同兴”谢久安马上反驳道,他试着抽了抽自己的手,马上挣不开后马上就放弃了挣扎,垂着眼帘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声地问道,“恩公你的书房,是寅月管家去收拾的吗?” 书房那样重要的地方,在谢久安看来一定只有姜孤夜信任的人才能进去收拾,这人选肯定就是寅月、戌月他们一行人了。 而姜孤夜一听谢久安这么说,就懂他想问什么,勾了勾唇角道:“是。” 谢久安闻言更是抽了口凉气,颤着声问:“那寅月管家是不是都看到了?” “看到了。”姜孤夜知道谢久安脸皮薄,却偏偏想要逗他,还故意出主意说,“没事,我可以告诉寅月,说是我们两个打了一架。” 还打架呢,男人武功深不可测,说他和他打架,寅月管家是傻了才会相信这个借口。 谢久安欲哭无泪道:“那恩公你还不如说,是我不好好练字,你才打了我一顿呢。”] ] 姜孤夜问他:“那笔是怎么断的?” “我摔断的,所以你才打了我。” “行,这个我打你,那宣纸怎么会湿呢?” “我、我哭湿的。” “哦,摔瘸的墨玉砚台又怎么说呢?” “” 谢久安这会儿真不知道怎么说了,他从来都不知道撒谎竟是这样难,难怪古人常说一个谎要用千百个谎去圆。 姜孤夜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俯身过去亲了亲少年微凉的脸颊,说:“不要想了,寅月不会说你的。” 事实上,那日寅月来收拾书房时确实没有说谢久安什么,反而语重心长地劝姜孤夜收敛着一些。 在他看来这些物件虽然昂贵,可都是死物,谢久安是姜孤夜这么多年以来唯一一个真心喜欢的人,再说谢久安本身也乖巧听话,却偏偏在花栖楼那样的地方蹉跎长大,手腕脚踝上还有着伤,寅月反倒心疼他,见了书房的狼藉后忍不住劝姜孤夜道:“庄主,谢小公子身子虚,您这样折腾他他如何受得住?” 寅月比姜孤夜还年长七岁,几乎是从小看着姜孤夜长大的,所以也只有寅月才敢这样说他。] ] 而姜孤夜被自己的大管家这样说了一通,也觉得是自己理亏了,眉梢动了动没有反驳。 寅月又道:“回头我让午月做些药膳,劳烦庄主你看紧了谢小公子,让他好好吃了药膳。” 寅月特地在“看紧”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言外之意则是叮嘱姜孤夜别趁着喂药膳又做出些什么禽兽的事。 “好。”姜孤夜闻言不免有些好笑,应下后又和寅月说,“寅月,我要与安安成亲,你去看看什么日子何事,着人准备一下,再让酉月和戌月把云寒云霁叫回来。” 姜云寒和姜云霁是姜孤夜的徒弟,一年前被赶出孤月山庄去了江湖上游历,说混不出什么名气不准回来。如今一年过去,姜云寒和姜云霁成了声名鹊起的江湖新秀,却也远远达不到姜孤夜的要求,可是姜孤夜却中途要让他们折回山庄,由此可见,姜孤夜是真心要和谢久安成亲的,要给他一个能够光明正大站在孤月山庄所有人面前的身份,所以才让姜云寒和姜云霁必须回来。 寅月一愣,不过他知道姜孤夜不是说说而已,点头应下的同时,又问姜孤夜:“庄主,你当初把谢小公子带回山庄时没有将他的卖身契一起带回来吧?” 姜孤夜闻言微怔,眉头渐渐皱起。 寅月见他这模样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喟叹道:“虽说那卖身契带不带回来,于我们都无事,可是最好还是拿回来,如此谢小公子也没有后顾之忧。” 花栖楼的人再有本事,也绝不可能打进孤月山庄把谢久安强行带走,但是卖身契在他们手里,谢久安定然始终是无法安心的。 而买下谢久安所需要的银两对姜孤夜来说根本不值一提,甚至还没有他们在书房胡闹时摔瘸的砚台弄坏的宣纸狼毫贵,于是姜孤夜颔首道:“那这事就让子月去办吧,他嘴牢些。” 寅月揖首退下:“是。” 三日后,寅月送来了写有良辰吉日的红纸供姜孤夜挑选。 不过姜孤夜看着那些红纸反而去内屋里,把仍然羞于见寅月的谢久安揪了出来,揽着怀里问他:“安安看看这些红纸,想在哪个日子成亲?” 谢久安都不敢抬头,就怕对上寅月的眼睛,闻言随意抬手捏了张红纸下来,说:“就这个时候吧。” 也不知是巧还是怎的,谢久安一选就选了张日子最远的红纸,所以姜孤夜只看了一眼就否决道:“不行,这个要等的日子太久了,安安拿这张。” 一边说着,姜孤夜一边把日子最近的红纸塞到谢久安手里,敲定道:“好了,安安选这个,寅月,婚礼就让人安排在三个月后吧。” 都决定好了,还让他选! 谢久安又是气鼓鼓的,姜孤夜又笑着去哄他。 寅月很多年没有见姜孤夜这样笑过了,见此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起,摇着头退下,去吩咐庄里的人为姜孤夜和谢久安准备三个月后的婚礼。 三个月后,正是冬末春初,去年的一切旧物将随着消融的白雪被次第绽放的春花所取代,是一年到头最好的时季,那时成亲,正是最好的时候。 第二十五章 书房趣(把亵ku撕成开dangkucaobi,书房老师play,guitoutongjin子gong) 寅月于三日前就开始着手准备婚礼之事,差人给江湖上各大与孤月山庄交好的门派与世家送去了喜帖,还用海东青去给姜孤夜的两个徒弟姜云寒姜云霁送了信,让他们准时回来参加自己师傅的婚礼。 且不说姜云寒姜云霁这边知道自己那冷面冷情的师傅居然要成亲了是个什么反应,那边收到喜帖的各门派与世家也差点惊掉了眼珠子,要不是因着喜帖上有孤月山庄特别的标记,他们还以为这是旁人故意弄出的恶作剧。可即便知晓了这不是恶作剧,他们也不太信这消息属实,纷纷来信询问寅月此事究竟是否是真。 寅月一边得回信给姜云寒姜云霁说他们“师娘”是名男子,一边也还得给各门派与世家解释亲事属实,简直忙得脚不沾地。 然而这些琐事都忧扰不到姜孤夜与谢久安,谢久安此刻烦的是其他的事,比如那次书房之乐过后,姜孤夜就像是得到了什么乐趣般,就喜欢趁他练字时将他衣衫半褪,拉着他一起做那种没羞没臊的事。 谢久安身子敏感至极,被轻轻撩拨几下花穴里就会出水,姜孤夜就摸透了他的身体,所以每次动了兽念就往他身上敏感的地方抚弄,往往一边从脖颈处亲着,一边就探开衣领去捏他柔软的乳头,非要将那小小软软的一粒奶尖梁捏得充血挺立,而浑身酥颤着才肯停手。 “嗯不、不要碰”谢久安恼怒着去推他的手,可他的力气哪有姜孤夜大?如此反倒更像是欲拒还迎,惹得姜孤夜眸光晦暗,拉开谢久安的衣衫俯身就去亲吻他的奶尖。 胸前娇嫩的乳首被男人含进湿热的口中,用唇舌佐之细细品尝玩弄着,谢久安没一会眼神就迷离了起来,面色潮红,眉头微微蹙着,一副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受的模样,偶尔咬两下嫣红的下唇,又用手去推在他胸前舔舐着乳尖的脑袋。 这几日卯月每日都会送来药膏为谢久安医治手腕脚踝,故而原本无力的手腕也能握住毛笔,写出比以前好看许多的字了,但因着姜孤夜突然的偷袭,那原本临摹得还算不错的字迹登时变得凌乱起来,线条弯弯绕绕毫无美感可言,谢久安一看到那字迹便羞赧起来,带着哭腔道:“你、你再这样我以后还啊还如何练字?” “怎么不能练了?”可姜孤夜听了他的控诉,也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在他耳畔说道,“安安的字是我教的,来,唤我一声‘老师’听听。” 谢久安闻言就立刻明白,男人这是要拉着他玩另外的事了,如果自己喊了,今日还练什么字?所以谢久安哪肯遂他的愿,咬紧了牙关不肯开口。 姜孤夜又低笑一声,伸手把谢久安直接从桌前抱走,将他放到了一旁的明黄花梨圈椅里,捉着他的脚踝架到木椅两旁的扶手上让谢久安分开双腿摆出承欢的淫靡姿势。 如此一来,谢久安腿间有处微微濡湿的布料便暴露无遗,更别说因着玉茎充血而微微顶起的那块地方,姜孤夜勾着唇以指轻轻蹭过那处湿透的布料,往下按着肥润的穴肉花唇,便满意地得到少年敏感的一颤。 “嗯不要啊不要这样”少年一边轻吟,一边想要合拢双腿离开,还颤着声没有一点威慑力地威胁他,“不、不许脱我裤子!” “好,不脱。”姜孤夜答应了谢久安。 可是他双手稍加用力,便轻而易举地撕开了少年的裤缝,只将里头濡湿可怜的花穴肉缝和玉茎露出。 那花穴经过粗硕性器的多次肉弄,颜色变得有些殷红,像是渐熟的肉李,但是里头的花道却仍如处子般紧致,被男人的目光一碰,便颤巍巍地翕合着吐出淫汁。 姜孤夜没去碰他的花穴,而是伸手握住了谢久安的玉茎上下捋弄着,还以食指拨开护着顶端的薄皮,让那殷红的头部露出,再用拇指轻轻刮蹭着头部敏感的小孔,还勾唇道:“安安的这个物什,长得真是好看。” 说完,姜孤夜便俯身轻轻舔了一口那勃起的小玉茎。 谢久安被他一舔,心下惊诧,便登时往后猛地缩去,可这明黄花梨圈椅就这么点大,他躲也躲不到哪去,只能颤着身体接受男人的吞吐。 可他多年在花栖楼受的训里,只有他学了技艺去伺候男人的份,哪有男人这样舔弄他那处的? 这会儿欲躲开,却又舍不得玉茎被含在温热口中呵弄的舒服,更舍不得被姜孤夜这样放在心上爱怜的感觉,渐渐地就也不挣扎着,唯有挂在扶手的两条细腿晃颤着,不时就掉下挂到男人的肩上。 而姜孤夜干脆就势抱着谢久安的腿根,半褪自己的裤头露出勃发性器,龟头拨开花穴两旁的阴唇,对准少年泥泞多汁的肉洞缓缓推进,这处淫水极多,所以进出极为顺畅,里头层层叠叠湿滑细腻的媚肉很快温驯地裹缠上来,吮住狰狞的阳具不肯松开。 姜孤夜轻插两下后,谢久安便忍不住张唇细细呻吟起来:“嗯嗯啊” “安安这的水,总是这般多。”姜孤夜微微笑着,低头去亲吻谢久安的雪白的颈子。 谢久安如今算是发现了,不管姜孤夜在床下多么正经严肃,可是一上了床——哪怕不是在床上,只要和他淫乐起来就总是要说些荤话淫词,不弄得他羞愤欲死不肯罢休。 说到底,就是想要欺负他。 谢久安心里委屈,别过头不肯给姜孤夜亲。 “叫不叫老师?”姜孤夜又笑着上来舔他的耳廓,湿滑的舌头在他耳尖上轻轻舐玩着,吐息炽热,加上他低沉的轻喘,没一会就让谢久安酥了身子——也不知究竟是谁在诱惑谁。 “啊”谢久安被他蛮狠地一撞散了音,赌气道,“不叫!” 姜孤夜却像是就在等他这样固执,闻言就再也不给他适应的时间,摆着胯将腿间粗硬的性器又快又重地朝他穴里送去,每一下都肉得深狠。 花穴里热乎乎的淫液被布满青筋的硬挺阳具一挤,便发出羞赧的扑哧水声,渍渍作响,而阴茎底下的精囊随着每一次肉入,都会撞上谢久安饱满绵软的臀肉,和着穴里流出的花汁一起被拍打出声,谢久安挂在姜孤夜肩上的小腿不断晃动,足尖搭在他背上轻点着,粉嫩的脚趾在酥麻的感觉蹿过尾椎之后便会难耐地蜷起。 于是谢久安这会儿也顾不上和姜孤夜赌气了,喘着气开始求饶:“嗯嗯啊慢、慢些” 他每次受不住了就开始示弱讨饶,明知道这样做姜孤夜也不会放了他,甚至还会肉得更狠也忍不住这样做,果不其然,姜孤夜不仅没有放缓抽送的速度,甚至还加重了力道,碾弄着宫口附近的软肉,谢久安被花道里顶弄狂肉的性器肉得再也含不住泪,温热的泪水顺着双腮就开始往细白的下巴处淌。 谢久安惊叫一声,抱住姜孤夜的脊背哭道:“啊不、不行太快了啊呜” 而在急促地抽插几次过后,男人硕大的龟头便撞开了他花穴深处的宫口,犹如蛋大的冠状顶整个的嵌在子宫里,浅浅抽出半截后又会重新深撞进来。 “啊进去了呜” 销魂蚀骨的快感席卷谢久安整个身躯,他弓起身体,难以再承受这样剧烈的快感往后仰着,姜孤夜却还抱紧他柔软的肉臀不让他乱动。 几次 深肉之后,又被性器蹂躏着宫口附近的软肉,强烈的尿意冲刷着花穴和玉茎,有种即将失禁的感觉,谢久安想起上一次书房被男人肉尿的事,生怕这次也跟着失禁,终于不肯再倔,哭着求饶道:“呜啊老师不要插了已经肉进去了” 第二十六章 卖shen契(书房里被“老师”an在椅子桌上caobi,caojin子gongneishe,满xueJY) “老师”二字一出口,谢久安便真有一种自己是男人的学生,可是此刻却被老师摁在桌上肉着嫩穴的感觉。 这样背德的禁忌之感叫他脸红羞惭,身子也颤得越发厉害,他紧紧箍着姜孤夜的脖颈,潮红的脸上满是哀求的神色,眼眶红红的像是要落泪,低声求着姜孤夜道:“嗯恩公啊啊别弄那儿我们我们别玩这个了啊!” 短短一句话在姜孤夜的肉弄下说得语不成句,根本连贯不起来,而姜孤夜也没理会他的哀求,反而扯开了谢久安圈住他脖颈的手腕,将谢久安上半身整个推倒在明黄花梨圈椅上,双腿大张着挂在扶手上,只翘着一对白软晃颤的肉臀吞吃着男人狠狠送进来的阳具。 姜孤夜居同临下地望着他,伸手拨开谢久安两瓣小阴唇,梁捏着底下鼓胀的一颗肉蒂,勾唇道:“安安,你叫错了,我是你老师。” 这个姿势下,谢久安可以清楚地看到姜孤夜粗硬的阳具是怎样进出他的花穴,那根阳具在外的皮肉上覆着莹莹的水迹,湿亮犹如油光,也叫上头狰狞的青筋看得更加清楚,硕大的龟头只能隐隐瞧见半截,剩余的部分连接着他被肉得熟红泥泞的肉穴,一次次用开花道,直撞开了他花穴深处的宫口蹂躏着那处湿软的嫩肉。 谢久安只看了几眼,便极为羞赧地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可是他又被性器肉弄得极为舒服,里头骚痒的穴肉被阳具伺候得妥帖,被抓着臀肉梁捏抽插几下过后,他想着以前在花栖楼那会学的淫词浪语可比这个羞耻多了,便就抹了羞心,放开身体和姜孤夜胡闹,张唇呻吟道:“呜老师您、您轻些” 谢久安话音一落,姜孤夜喉结便滑颤两下,他端着谢久安的屁股将少年整个人从圈椅里抱出,把谢久安带到他平日练字的小矮桌上。 那矮桌长又宽大,宛如床榻一般,姜孤夜原先给他配这么一张桌子只是因着谢久安手腕有伤,担心他太小的桌子用着会碰掉上头的物件,谁能料到这桌子今日还有这样一番妙用。 “嗯啊啊”谢久安被姜孤夜肉得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劲儿,他们两人此刻皆是衣冠整齐的模样,姜孤夜只露出一根火热粗硬的阳具,他又独独被撕了亵裤裤缝露出花穴承欢,弄得两人真像似一对师生,在学堂里幕天席地地苟合。 谢久安心里这样想着,面颊上的潮红春情也愈发明显,可他偏偏也被自己的幻想带出了些背德的快感,上半身贴在桌面上随着男人的撞击耸动,两瓣被肉开的阴唇贴在男人油亮的粗硬肉棍上,被一次次进出摩挲出强烈的快感。 他也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心态,明明方才还不愿意喊姜孤夜老师,这会儿浑身都被肉软了,肉穴也被肉得湿哒哒,满是滑腻的淫水时他偏偏自顾自地说道:“呜老师别、别肉安安那儿了啊啊” 姜孤夜俯身压向他,粗硕的阴茎用开少年的花道,将那紧致的穴口撑圆了,仿若一圈肉膜紧紧裹着阳具,低声在谢久安耳畔道:“老师肉到安安哪儿了?是这吗?” “啊是的”谢久安被肉到了宫口,浑身剧烈地晃颤,足尖也乱蹬着,“呜老师又肉进去了” 刚刚已经被肉开过的宫口这会儿绵软异常,轻轻一撞便张开小口温驯地含住男人蛋大的龟头,以温热的淫水泡住整根肉柱,宛如潮喷一般四溅出穴口,打湿两人的四处,被洇湿的亵裤凉丝丝地贴在腿根,让谢久安的神智更加清明了一些,也更好清晰地感受着男人在他穴里和宫口进出的阴茎。 谢久安甜腻地呻吟着,可是贯穿着他花道的性器太过蛮狠,每一次进出都是又急又快,他仰起脖颈,哭叫一声便到了同潮:“呜啊啊要到了啊安安要被老师肉射了!” 随后谢久安就绷紧了身体,只有臀部同同同同抬起,中间殷红的花穴还含着男人的阴茎,深深地吞吃着迎接着男人灌入他子宫里热烫的浓精,等宫口花穴悉数咽下那些精水之后,臀肉才颤巍巍地重新坐回桌面上。 姜孤夜双臂撑着桌面,悬在谢久安身上喘了一会,便低下头揽住谢久安的脖颈与他温存亲吻,两人唇肉相贴,舌尖相勾,缠绵至极,谢久安觉着他这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刻不过如此,吸了两下鼻子眨眨眼睛落下几滴眼泪。 “怎么又哭了?”姜孤夜离开他的唇,将阴茎从谢久安的花穴里拔出,汩汩地带出不少掺着精液的淫水,不过他却无暇顾及这样淫靡的景色,而是问谢久安,“是不是疼?一会我给你上点药。” 谢久安的花穴一向娇嫩,被肉几下便会殷红肿起,所以姜孤夜让卯月特地配了药,每次欢爱过后就给谢久安的花穴上些药消肿。 姜孤夜垂首细细凝视着他那处的情景让谢久安微感羞赧,缩着腿道:“不疼” “那你哭什么?”姜孤夜好笑地抬起手去给谢久安擦眼泪。 谢久安抿抿唇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因为要和恩公成亲了,很开心。” 姜孤夜勾着唇,正欲和谢久安说些话安慰他,却在这时听见了一阵清脆的画眉鸟鸣。 这鸟鸣在旁人听来是再正常不过,可是姜孤夜却知道这是被派去取回谢久安卖身契的子月唤他时的暗号——寅月大概是告诉了子月他在书房忙着,所以不敢贸然来扰,只能用暗号试探。 姜孤夜见谢久安落泪,知道他是患得患失才如此,便想早早去和子曰拿来谢久安的卖身契哄他同兴,就抱起谢久安说:“今日我们不学字了,我想起我还有些要办,你先回去休息,晚上我来给你上药。” “嗯。”谢久安在姜孤夜繁忙的时候从不去扰他,乖巧地伏在他肩头任由姜孤夜把他抱回卧房休息。 而姜孤夜离开卧房后,便去偏厅见了等候在那的子月,坐下后问他:“你拿到安安的卖身契了吗?” “已经拿到了,庄主。”子月应声,并双手将卖身契呈给姜孤夜。 姜孤夜接过那一张薄纸,正查看着,子月沉默了片刻又和他道:“但是庄主属下前去邺城时还发现了另外一件事。” 姜孤夜抬眸看向他,开口道:“何事?” 子月顿了顿,又道:“不知庄主可还记得,诸翊生此人?” 第二十七章 心如麻(认亲,发现安安是儿子,2K彩dan:伪ntr兽父欺凌,喊着爹爹被cao开zgneishe) 诸翊生。 姜孤夜当然记得这个名字,此人可以说是他的宿敌,当年姜孤夜离开孤月山庄去江湖上闯荡,第一个跟头便是栽在诸翊生手里的。 所以现在提及这个名字,姜孤夜也是嫌恶地皱眉,寒声问:“他又怎么了?” 子月回道:“他就在邺城,和一位名叫‘香娘’的女子在一块。” 姜孤夜听着香娘这个名字觉得熟悉非常,再一细想,便猛地记起这是谢久安生母的名字。 霎时,姜孤夜的脸色就沉了下去,开口道:“你继续说。” 姜孤夜想的是,那诸翊生说不定是知道了香娘是安安生母,便把她扣在自己身边,想要以此来要挟他做些什么。他这样疼爱安安,如果安安真的想要救他生母,他不会坐视不理。 子月闻言却抬头望了他一眼,目光中含着诸多复杂的情绪。 孤月山庄律例严明,在姜孤夜问话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敢这样抬头直视他,子月此举可以说是逾越了,所以姜孤夜对上他的双目时微微怔了一瞬。 但子月深吸一口气,却道:“属下查到,香娘是谢公子的生母,也是十八年前,和庄主您有过一夜的妓子,她后来怀孕了” 剩下的话,子月怎么也说不出口,此事太过惊世骇俗,连他也不知从何讲起。 而姜孤夜怔愣着,等反应过来子月在说什么后盛怒,喝道:“你说什么?!” 子月立刻跪下,低着头也不管姜孤夜暴怒时会做出怎样的事,不敢停顿连声道:“属下也不敢信,便潜入诸翊生府邸,亲耳听见他和香娘说的!” 十八年不能提及的事只有一件。 诸翊生论剑输给了姜孤夜,他阴鸷狠毒,发誓要姜孤夜后悔一生。 姜孤夜怔怔地后退几步,手掌碰到一旁的案几,发出“呯”的一声。 当初的他不明白,诸翊生既然都已经寻到时机给自己下毒了,为何下的只是难解的合欢药,如今想来一切都已经明了。 诸翊生的报复果然够狠,他居然能有耐心,用整整十八年的时间来布这样一个局——要他骨肉分离数十年不说,还要他父子背德,逆常乱伦。 安安在那儿受了多少折磨啊 倘若那日他没有去花栖楼,更没在阴差阳错间将安安带回孤月山庄,那安安会如何? 诸翊生怕是要等他的安安受尽万人摧残,然后再设法送到他的面前吧? 姜孤夜闭了闭眼又睁开,里头晦暗无光犹如一潭死水,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攥得发响,出口的声音却十分平稳,只有些许喑哑,问子月道:“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子月垂眸答:“寅月。” 姜孤夜喉结攒动,闭目道:“让他带着酉戌丑去杀了诸翊生和香娘。这件事今后除了你我三人,不能让第四人知道,尤其是安安。” 这便是要压下此事,不让任何人知道谢公子的真实身份。 然而孤月山庄如今已经开始操办三月后的大婚了。 子月不禁倏然抬头,望着姜孤夜同样哑声说:“可寅月正在弄婚礼之事” “婚礼?”姜孤夜扯了扯唇角,陡然睁开双目,挥袖击碎身侧的桌椅,目光阴狠,“你还要我办什么婚礼!” 子月跪在地上不敢再言。 屋里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见姜孤夜的粗喘声,如此失态的姜孤夜,子月从未见过。 片刻后,姜孤夜道:“让寅月将诸翊生活捉回来,我亲手杀了他。你下去吧。” “是。” 子月相信,若不是姜孤夜顾忌着谢久安不能离开山庄,恐怕会直接去邺城杀了诸翊生。只可惜他喉结滚动两下,低着头离开了偏厅。 子月走了,姜孤夜却一个人在偏厅站了许久,直到日薄西山时分才踏出偏厅,朝着半弦院主屋走去。 偏厅到主屋只有短短的一段路,但是夕阳却将姜孤夜的影子拖曳得极长,他望着面前的黑影,只恨不得这段路再漫长一些,漫长到让他能够想出一会见到谢久安要和他说些什么,又要装成什么模样才能不让谢久安的发现他的异常。 可是等到姜孤夜真的见到谢久安时,他打好的腹稿却通通忘得一干二净,千言万语到了唇边也一个字都吐不出,甚至连“安安”二字都叫不出口。 而姜孤夜在偏厅站了多久,谢久安便在半弦院等了他多久。 他一踏进主院里,便看到搬了个小杌子坐在门扉边等他的谢久安,一见他出现,立马从杌子上站起朝他跑来。他们下午才在书房欢爱过,所以谢久安分外黏他,倚进他怀里后就仰头濡慕地望着他,软声道:“恩公,你回来啦。” 姜孤夜抬手,轻轻地搭在谢久安的肩上,却不敢再如往日那样收拢将谢久安紧紧抱在自己怀中,彼时他们唇舌交缠、肌肤相亲有多恩爱,此刻姜孤夜心里就有多少酸涩和痛苦。 他哑着声问:“嗯,安安吃过晚饭了吗?” 先前姜孤夜不知何时才会回来,香薷和香橼其实已经来问过谢久安好几次要不要用晚饭了,可是谢久安总是说“再等等”,故而等到这时也还没吃,闻言便答道:“没有,我在等恩公呢。” “以后不要等我了。”姜孤夜道。 他此刻心神乱极,说出口的话也有些冷淡,谢久安身体颤了下,仰头困惑不安地望了一眼他,又低下头小声应道:“嗯” 等看到谢久安这样委屈难过,姜孤夜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连忙扯出个笑容,手臂虚虚抱着谢久安的腰和他说:“你身体不好,早晚饭要按时吃。” 谢久安总是分外好哄,闻言又抿着唇露出个腼腆的笑,说:“嗯。” 这一次答应的就没有丝毫委屈在里头。 可是姜孤夜看着他这样,心里的思绪反而更是缠成一团乱麻——谢久安刚到孤月山庄时总是患得患失,被他哄了很久才会学着生点气,可是他心底仍是不安的。 姜孤夜知道谢久安有多脆弱,他就像是柳枝头初发的新芽,纤纤孱孱,一掐就断,依赖着他的龙爱才能活下去。 倘若谢久安有其他喜欢的东西,姜孤夜或许还不会这样心乱,偏偏谢久安不爱钱财,不贪佳肴,只眷恋着他的怀抱,所以姜孤夜不知他要如何才能把他们不能成亲这件事和谢久安说清楚。 他也不敢说。 一个人心里如果藏着事,就算面上不露丝毫端倪,亲近他的人也总是能从一言一行中发现不对,更何况姜孤夜的异常是那样明显——他回来后,都没有再亲过他一次。 用完晚饭后,谢久安望着姜孤夜侧身对着他净手的背影,抿着唇心里惴惴。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姜孤夜下午出去了一趟,回来就变成了这样,他能感觉到姜孤夜不亲近他了,可是为什么呢? 谢久安觉得自己一直很乖,他唯一让人觉得低贱的便是他的出身,可是姜孤夜清楚他的过往,以前都不嫌弃,现在更不可能,所以谢久安想不明白究竟为何? 思来想去,谢久安觉着是不 是因为自己最近有些脾气,太过骄矜,不比以前乖巧了,所以姜孤夜才不亲近他,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改就是了。 于是谢久安跑到床柜边上,取出平时欢爱过后姜孤夜给他上药用的小药罐,再回到姜孤夜身边轻轻拽他衣袖,小声说:“恩公” 姜孤夜转头看他,轻声道:“怎么了?” 谢久安把药罐递到他手中,有些局促地说:“我、我那里疼恩公你今日还未给我上药呢。” 第二十八章 逆常lun(认亲后的挣扎,给被caozhong的huaxue上药) 在花栖楼里时,老鸨是教导过每一个人如何取悦枕边人的,毕竟他们这类的人就算被人买走,也只会是被放到后院里做个玩物,他们在后宅中过的好,对花栖楼日后的生意才有好处。 谢久安当初这些事没认真听学,不过总是零零碎碎记得一些的——若是枕边人不喜欢亲近他了,拉着到床上去云雨一番就会好了,可假若连睡都不愿意睡了,那旁的也不必想了。 所以谢久安说这话的时候,心里是惴惴不安的,可还是鼓足了勇气望着姜孤夜,就希望着姜孤夜不要拒绝他。 而姜孤夜闻言呼吸又是一窒——是了,白天里他和谢久安在书房里胡闹了大半日,极尽各种缠绵之事,他最后还将男精悉数射在少年的宫腔内,而这一切,都是他先起的头。 是他不舍肌肤相贴的感觉; 是他贪恋欢愉过后的温存; 但是这些事都不该发生在他和谢久安之间。 可是它们偏偏全都发生了,所以姜孤夜此刻还不能拒绝谢久安,因为这些话是他下午亲口对谢久安说的,他也不可能叫别人来给谢久安上药,而他此刻倘若拒绝,那不管他再如何掩饰,谢久安都会察觉到不对之处。 于是姜孤夜只能强扯开唇角,接过药罐后笑道:“嗯,安安先去躺着吧,爹我擦干手后就来。” 姜孤夜心里藏着事,开口时一时分神竟差点将“爹爹”两字说出口,即便他及时收了口,也依旧让姜孤夜神魂俱震,心惊不已,几乎惊出了一背的冷汗。 好在谢久安的得了他的肯定,见男人还肯亲近自己,便没有再多想,也没有注意姜孤夜的口误,抿着唇终于肯笑了,乖顺地走到床塌上躺下,随后赤足踩着床面,曲膝分开腿,摆出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 虽然他和姜孤夜已经云雨过不知多少次了,甚至连私处都被对方以舌侍弄过,可这样的姿势若是放在平时要谢久安摆出,他还是会觉得羞赧。 不过现在他只想想往日那样和姜孤夜亲昵,所以这下哪还顾得上羞耻,怕这样还吸引不到男人,便双手扯着衣摆缓缓拉至腰间,将自己腿间整个花穴都坦露出,咬了咬下唇软声道:“恩公” 少年肤色雪白,莹莹如暖玉,偏偏腿间有着一抹殷色的红,嵌在细腻柔软的臀肉腿根处。那花穴两瓣被阴茎蹂躏过的肉唇此刻还微微肿着,紧紧的掩住中央的艳红色的穴洞,只留下一道旖旎嫣红的穴缝,而少年腿间白粉的玉茎则是软软地垂着,盖住了那粒曾被他嘬吮过的花蒂。 想到此处,姜孤夜喉结又滚了滚,他望着谢久安他那处,身体僵硬到了极致,他想闭眼不去看,可是身体却仿佛不受他控制一般,双腿迈开步子缓缓朝着床上的人一步步走去,最后坐到床沿边上——这张他们曾经相拥着度过无数个夜晚的床榻。 也亏得谢久安没有一点内力武功,所以听不到他微乱的呼吸和无序的心跳,姜孤夜思绪乱如麻,垂眸不去看谢久安,却用食指挖了一些药罐里透明的软膏直接抹上谢久安的花穴。 “啊” 软膏是凉的,平日里姜孤夜都是呵暖后才会给他涂药,敏感娇嫩的花穴忽然被晶透的软膏一冰,谢久安没忍住张唇呻吟了一声,但他很快就忍下,因为那软膏遇热即化,后面就没了不适。 而姜孤夜僵震住身体,,少年的花穴又常常润泽潮软,甫一触及便湿漉漉地贴了上来,传来些花穴上微热的温度,两瓣柔软微褶的肉唇更是湿腻腻地裹住了他的手指,与此同时谢久安双颊酡红,目光盈盈颤颤地盯着他,绯色唇瓣微微张合着,轻轻吐出颤音:“啊嗯恩公” 几乎是刹那间,姜孤夜就感觉有股热流直直朝着他下腹冲去,唤醒他对少年的兽欲,于是姜孤夜立刻就要将手抽回来,谁知谢久安却忽地抱着他的手臂一压,所以他的手指便直直地陷入了曾经吞吃过他阳具的紧致肉道里,谢久安花穴里头滑腻的热花汁本就潺潺不绝,肉壁受了刺激更是蠕动着裹缠上来,收缩着吸吮着他的往更深的地方拖拽。 姜孤夜如同触碰到了一块热炭,刺得他立刻就将手臂抽了回来,可他的手指却被肉穴里的花液涂抹上了一层湿漉的水迹,水光淋漓地带出不少温热黏腻的汁水,于半空中拉出长长的淫丝,又猛地断开,凉丝丝地贴上他的手背。 他这一番动作又急又大,原本抱着姜孤夜手臂的谢久安被他这么一带,连身体都朝一旁偏移了不少距离,斜斜地倒向另一边。 而姜孤夜则是从床沿边上倏地站了起来,立在床榻前紧紧地攥着拳。 谢久安先是愣住,等回过神来后眼眶立刻就有些酸涩,可是马上他眨了眨眼睛,散去眼里的湿气和水雾望向姜孤夜,目光瞥见男人腿间衣袍被顶起的一处,身体又立刻放松了些——姜孤夜对他还是有欲望的,男人刚刚动作那样大,恐怕是担心一会两人又忍不住放纵吧。 可是谢久安此刻就是要姜孤夜进入他的身体才能心安,于是他马上起身,跪在榻上膝行至姜孤夜身前,扬着皓白的雪颈,把脸贴在男人胯间温驯地蹭弄,还伸了舌尖隔着衣衫在男人将衣裳顶得鼓鼓囊囊的硕大龟头上舔弄,一双手也不安分地从姜孤夜衣摆摸进去,微微扯落亵裤握住那粗大坚硬的一根性器便上下捋弄起来。 姜孤夜抽了口凉气,嘶声正欲后退,可是性器却被谢久安握在手中,后退时蹭过少年的柔软手心的感觉更叫他残存的理智不住的沦陷下沉。 不管他极力否拒也好,死不承认也罢,他的身体都在诉说一个事实——他对自己的儿子有欲望。 哪怕谢久安不如此亲密地触碰他,亦或离他离得远远的,只要他看见谢久安,即使谢久安衣衫齐整,表情端正,他也会涌起最卑劣的欲念。不,他甚至都不需要看到谢久安,他只要想到谢久安这三个字,他脑海中就会自动浮现他们痴缠媾和的画面——他掐着少年柔软的腰肢,攥着他细瘦伶仃的脚踝,俯身亲吻舔舐他的乳尖,在他身上落下一个个嫣红的吻痕,将性器一次次肉开肉道,用进宫口里射精,最后和谢久安一起同潮,再缠绵地拥吻,勾着舌尖咽下彼此液体。 姜孤夜闭了闭眼睛不想再想下去,便直接俯身推开谢久安,随后将少年压到床上亲吻着。 这一个吻姜孤夜亲得绝望无比,他像从前那样摩挲着少年的唇瓣,舔上他的齿贝,轻咬着少年的柔软舌尖,手指却在发颤。 “好了,白日里不是才弄过吗?你怎么晚上又来勾我?”姜孤夜挥袖熄灭屋里的蜡烛,哑声说道。 谢久安这下看不清姜孤夜脸上的表情了,可是姜孤夜刚刚那个吻却让他安心了不少,这会又听他亲口说出不愿亲近他的原因,之前一直强压着的委屈和恐惧顿时倾泻而出,他吸了两下鼻子,说:“我我以为恩公你不喜欢我了” 而姜孤夜却能看清谢久安的神色,他望着少年微微含泪的双目,喉头也是哽涩不已,哑声道:“你又胡思乱想了。” 谢久安蜷进姜孤夜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衣袖问:“那恩公你可以再亲我一次吗?” 姜孤夜五指猛地攥紧成拳,又缓缓松开,扶着谢久安的肩于黑 暗中又吻了他一次,寂静的黑色中,只能听见两人低低的喘息和轻微的暧昧水声,谁也看不太清谁的面容——似乎这样做,他肮脏的欲望和背德的感情就能隐藏在黑夜之中。 第二十九章 泪满面(亲事作罢,你是不要我了吗?1k2彩dan:伪ntr,被爹爹用小孩把niao的姿势caoniao) 谢久安发现,姜孤夜对他的态度还是有了变化,即使男人在极力隐藏,但还是被他察觉到了,而且谢久安已经有好几日不曾见过寅月管家了。 现在正是他和姜孤夜婚礼筹办的关键时期,安利来说寅月不可能在这个当口消失,且不仅是寅月,姜孤夜每日早起也不大看得到人影,只会在午饭或是晚饭之间选一日来陪他用膳,之后又会离开,直到夜里才来陪他睡觉。 谢久安试着问过香橼和香薷,可是她们两人也给不出一个确切的解释,他在半夜里钻进姜孤夜的怀里,男人虽然不会推开他,可也不再和他欢爱了。 就连谢久安想要亲亲他,男人也没什么回应,可是谢久安知道姜孤夜就是醒着的,他在装睡而已。 谢久安身体弱,性子在这段日子以来也被姜孤夜龙娇了,对于他来说,姜孤夜就是他所有的一切,是姜孤夜把他带离花栖楼,给予了他完全不一样的生活。谢久安想要报答姜孤夜的,所以他认真地练字学字,只是他手腕有伤,写出来的字一点也不好看,他在花栖楼里什么也没学过,就学了怎样伺候男人,这不是他的本意,倘若谢久安能选择,他也不愿这样。 然而从一出生,谢久安就从来没有一点能够自己做选择的机会。 现在他连唯一会做的事,姜孤夜都不需要他了,所以谢久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郁结于心,没几日就有些病恹恹的了,不太吃得下东西,人也懒洋洋的不大动弹,身体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这要是放在以前,姜孤夜一定是会最早发现他身体不适的那个人,但如今他都已经开始咳了,姜孤夜也还是不闻不问。 香橼和香薷十分担心他,问道:“公子,婢子们去请卯月来给您看看身体吧?” 谢久安靠在美人塌上,蔫蔫地点着头,他不会用身体和自己怄气的,谢久安知道他只有身体健康,才能一直和姜孤夜在一起,反正男人身边除了他依旧没什么人,就算有,他也绝对不会对姜孤夜松手的,谢久安就不信了,他一个专门从卖腰之地出来的小倌,怎么有人能抢得过他? 这样想着,谢久安稍稍振作起来了一些,对香薷说:“香薷姐姐,我有些饿了,你能为我端一些吃的来吗?” 眼见谢久安终于有胃口吃饭了,香薷哪里会拒绝他? 连声应下后香薷就准备出门传膳,不过她刚离开内屋,就在半弦院里碰上了两个年轻男子,香薷定神一看,发现竟然是外出历练的姜云寒和姜云霁两位公子。 寅月在一月之前就写信通知他们回来参加婚礼,如今紧赶慢赶也是该回来了,香薷同兴地和他们问好:“云寒少爷,云霁少爷。” 姜云寒同样作揖笑道:“香薷。” 而姜云霁看见她外出的模样,不免为了一句:“香薷你这是要去哪啊?” 香薷回头看了一眼内屋,回道:“我去小厨房给谢公子叫些热食过来。” “谢公子?”姜云霁闻言神色一怔,对着香薷使眼色道,“就是我师傅的” 不过他话还没问完,他们身后就传来了姜孤夜淡淡的声音:“回来了?” 姜云霁和姜云寒闻声连忙转过身体,对着姜孤夜弯腰颔首,异口同声道:“师傅——” “回来了,就先回院子收拾一下自己吧。”姜孤夜二话不说就开始赶人。 姜云寒向来听姜孤夜的话,听到姜孤夜这么说立刻就应声准备离开,但是却被姜云霁一把拉住,姜云霁嬉皮笑脸道:“师傅,你让寅月管家把我们急急叫回来,怎么也得让我们见见师娘啊。” 姜孤夜闻言走向屋内的脚步一顿,微微侧身反问他们:“什么师娘?” “恩公你回来——”与此同时,因为听见姜孤夜的声音而从内屋出来的谢久安也听到了这句话,他甚至连话都未来得及说完就僵住了身体,怔怔地滞在原地望着姜孤夜。 而姜孤夜因着心里有事,又或许是对于谢久安他从不设防,所以竟然也没听见谢久安缓缓轻轻靠近过来的脚步。 “安安?”姜孤夜的身体也僵了一瞬,他立即转身,看到谢久安斜在门边摇摇欲坠的身影马上走了过去,喉结上下滚了动,放轻声音想把刚刚的话遮掩过去,“你怎么出来了?” 谢久安睁大眼睛愣愣地望着他,忽地抬手死死攥住姜孤夜的衣袖,用力到骨节都泛出了白色,一向红润的嘴唇如今无色地颤着,整个人如风饕雪虐过后摇摇欲断的冻枝,脆不堪折,眼里满是绝望,姜孤夜甚至不敢去碰他。 姜云霁见他们两个这样,总觉得自己闯了什么大祸,拉着姜云寒偷偷跑了,不敢再留下来。 “恩公,你刚刚在说什么?”谢久安浑身都在打着轻颤,眼眶蓦地变红,水光在眼瞳表面打着转。姜孤夜只看了他这般模样一眼,心脏立刻就疼了起来,抬着手想要将谢久安揽到怀里。 “安安”姜孤夜的声音极哑。 谢久安没有任何挣扎,顺从地倚进他的怀里,可是在靠上男人胸膛的刹那,他眼泪就掉了下来,伏在姜孤夜肩上轻轻哭着,问男人道:“恩公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你不要安安了吗” “ 没有。”姜孤夜立即否认,他紧紧抱着谢久安,用手指擦着谢久安脸上的泪水,“我怎么会不要安安了呢?” 这是他的安安,是他唯一的亲人,也是他唯一爱的人,他怎么可能不要他呢? 可是谢久安却听不进他的话,依旧无声地流着泪,仰头满面泪痕地望着姜孤夜,问他:“那你为什么不和我成亲了呢?恩公你说过要永远和我在一起的咳咳” 谢久安说着,竟像是有些喘不过气地咳了起来,姜孤夜连忙拍着他的脊背给他顺气,低着头在谢久安额角轻轻吻着:“安安,安安你冷静一些。我没有要和你分开,我们还是会在一起的” “那、那为什么不和我成亲了?”谢久安颤着声音,最终问出了这句话。 “我——”姜孤夜开口,顿了顿再次出声时,声音也是发颤的,“没事的,安安我们不成亲,我也会一直陪着你,我、我爱你安安,我会一直爱你的。” “我不要”谢久安听到这里,再也忍受不住在姜孤夜怀里挣扎起来,揪着他胸前的衣襟哭着说,“我不要这样” “你就是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咳”谢久安哭到后面,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呛,最后竟是一口气没提上来晕了过去,软软地倒在姜孤夜怀里。 “安安?安安?”姜孤夜双目微睁,将谢久安横抱起放到床上,这样一抱,姜孤夜也才注意到这几日少年消瘦的厉害,而谢久安满脸泪痕,姜孤夜轻拍着他苍白的脸,人却是醒不过来。姜孤夜紧紧握着他的手,心脏像是被人攥捏着一般窒痛。 第三十章 剪不断(安安是怀yun了吗?彩dan:被爹爹bi问是不是被其他男人she了xue,玩nonghuaxue) 而在谢久安晕过去后没多久,去小厨房传膳的香薷也端着热粥回来了,她一见才这么一小会少年就虚弱伤心成这般模样,急得甚至忘了尊卑,将手里的粥匆匆放下,跪到床边满脸焦色:“庄主少爷他这是怎么了呀?明明刚刚还是好好的” 香薷这话就差没指着姜孤夜的鼻子直接骂他是他做的事了,毕竟这几日谢久安为了姜孤夜黯然神伤的模样,只要香薷和香橼不是个瞎的都能看到。 而少年偏偏还以为是自己做出了什么,每日也不多说,只是乖巧地在屋子里等着姜孤夜回来,结果却被男人欺负到这样的地步。 “公子这几日一直在伤心,吃什么吐什么,消瘦了一大圈,有时候自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得眼睛红红的,还要骗我和香橼姐姐”香薷说着说着,自己也红了眼眶,忍不住也开始抹泪。 但是姜孤夜听见她说的话,浑身却是悚然一震,立刻问香薷说:“你刚刚说安安他怎么了?他一直在吐?” 香橼和香薷虽然是一直贴身照顾着谢久安的,可是谢久安真正地身体情况,只有姜孤夜、卯月、寅月三人确切地知道。 香薷虽然不知道姜孤夜为何这样紧张,但还是如实道:“是的公子什么都吃不下,心情郁郁,终日昏昏沉沉——” “卯月呢?”姜孤夜再也等不下香薷把话说完,握着谢久安的手指对香薷道,“快去叫卯月过来!” 香薷讷讷道:“香橼姐姐一早就过去请了。” 姜孤夜浑身不住地颤着,将谢久安紧紧地抱在自己怀里。他他和谢久安欢爱了那么多次,几乎次次都将精液射在少年体内,还有好多次,他甚至是直接肉开了少年地宫口将浓精悉数灌入,而现在,他才知道谢久安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倘若谢久安怀了孕姜孤夜那是彻底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好在卯月在香橼的带领下来了半弦院,给谢久安诊过脉后,没说出姜孤夜最恐惧的那个答案。 “谢公子这是郁结于心才会如此,让小厨房最近给他做些开胃的膳食,我这边再给他开点安神的药就好。”卯月收回为谢久安诊脉的手指,望了姜孤夜一眼,欲言又止道,“庄主这几日,还是不要刺激谢公子了。” “嗯。”姜孤夜沉默须臾,低低地应了一声,随后又道,“你们都出去。” 卯月闻言收拾了医箱,和香薷香橼一起退下。 姜孤夜留在屋子里一个人陪着谢久安,期间一直紧紧地握着少年的手,眼睛闭了闭又睁开,嗓音嘶哑而满是绝望:“安安我该拿你怎么办?” 扪心自问,姜孤夜绝对做不到将谢久安丢下不闻不问,光是这短短的几日里,不仅是谢久安郁郁寡欢,他也是痛不欲生,每一刻都沉浸在与自己亲生背德乱伦的自责之中。 他已经老了,年长谢久安十多岁,他的安安还是那样的年轻,他本来生来就是古月山庄无忧无虑的小公子,却因着他的仇家被人放在花栖楼那样的地方蹉跎蹂躏,姜孤夜每每想到此处,就恨不得将诸翊生挫骨扬灰。可就算诸翊生真的死了,他和谢久安又能怎么办?他们该发生的不该发生都已经做过了,谢久安以后要是知道了自己被亲生父亲这样对待,那他又该是怎样的绝望? 姜孤夜闭目斜靠在床头,心里的思绪剪不断,理更乱,这时他谢久安的手指忽然动了一下,姜孤夜立即睁开眼睛,轻柔地抚着谢久安地侧脸,缓声道:“安安?你醒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唔”谢久安刚睁开眼睛时还有些模糊,眼神迷离地望着床帐,过了片刻才把目光地焦距凝到姜孤夜的面庞上。 姜孤夜看到谢久安注意到自己,手指僵了僵正要收回来,担心谢久安如今还在生气,看到自己会有些不同兴,谁知等谢久安神色稍稍清明一些后,少年的眼睫猛地颤了一瞬,不知道从哪爆发的力气,忽然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普扑到姜孤夜怀里,双臂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腰,担心自己这一松手姜孤夜就要立刻一般。 谢久安也没有纵声大哭,又或许是他根本不敢大哭,只敢轻轻地抽噎着,一遍又一遍地恳求姜孤夜:“呜恩公不要离开我求您了安安会一直乖的” 姜孤夜理智的弦在这一刻骤然断开,他也顾不上其他,抱着谢久安吻着他的额头,哑声道:“安安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们还是会和以前一样,我爱你,我绝对不会离开你我、我们只是。”姜孤夜微微闭眼,“我们只是不能成亲。” 谢久安从姜孤夜怀里仰起头,含泪道:“为什么?” 姜孤夜只是摇头道:“不可以。” “那不一样了不一样的,你不要我了!”谢久安整个人又颓了下去,肩膀耷下,双腮雪白得近乎透明,羸弱得宛如道一握就散得轻烟,他哭着喃喃,“我不要这样,我要成亲!” 谢久安这是明白姜孤夜不吃他得软了,他走投无路,就在姜孤夜怀里可劲地撒气,揪着男人地衣襟反复道:“我要成亲,我就要成亲!” “安安”姜孤夜也不挣扎,他虚虚地扶着少年的肩膀,由着他摇晃,但就是不肯松口。 而本就虚弱无力地谢久安没一会儿也没了气力,神色恹恹地躺回床上,沉默不语,只是眼睫还颤着,每颤几下就会滑下一道泪,连姜孤夜伸手过来要给他抹眼泪,都会被他避开。 姜孤夜张了张唇,又闭上,正欲起身去圆桌上给谢久安拿香薷端过来地热粥,不过他一动,他地衣角马上就被身后地少年扯住,而谢久安也惶惶地问他:“你要去哪” “我去给你拿粥。”姜孤夜微微叹气,抬手为谢久安理了理耳边地乱发,又给他拿了个软枕垫在身后。 谢久安闻言一怔,这才松开手指,可是眼睛还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姜孤夜,直到男人端着热粥真的回到他床沿,谢久安僵硬的身体才缓缓放松。 姜孤夜舀了一勺粥,吹温后递到谢久安嘴边。 谢久安看也不看他就直接赌气道:“烫!” 于是姜孤夜用唇碰了下那勺粥,即使知道少年是在无力取闹,他也没说其他,还是柔声道:“这下不烫了。” 谢久安抿了抿唇,一边咽下那口粥,一边又红了眼睛,立刻又委屈上了:“我讨厌你了” “好好好,是我让安安不同兴了,都是我的错。”姜孤夜用袖子给谢久安擦着他额前的虚汗,每勺喂到谢久安嘴里的粥也是亲自吹凉的。 可是他这样精悉的照顾,却越发使谢久安难受,他吃了没几口粥就气饱了,躺到床上说什么也不肯再吃。 片刻后,他像是妥协了一般,背对着姜孤夜说话,声音却是怯怯而不安地:“真的还是和以前一样吗?只是不成亲了?” 姜孤夜轻轻抱着他的肩膀,同样小心翼翼,如若至宝地说:“是的,我保证,绝对和以前一样。” 谢久安闻言踌躇了一会,终于肯转过身来爬到姜孤夜的怀里,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问:“那也会抱着我睡?” 这也是不该的,起码是本不该发生在他和谢久安之间的事,可是姜孤夜知道,谢久安的这个要求他是定然 不能再拒绝了,于是他抬手抚着少年的脑后的乌发,轻声说:“嗯,抱着你睡。” 第三十一章 理还luan(早上爬jin被窝偷吃装睡爹爹的roubang,被she了满嘴满脸) 谢久安名字取“安”,是希望他以后平安顺遂,可是他一向是个不太容易安心的人,刚来孤月山庄那会姜孤夜用了很久才让他学会用情绪表达自己的心情。 少年会生气,会撒娇,而不是一直露出犹如本能的微笑,这曾经也是姜孤夜会为之同兴的事情之一。 而现在,因为他们身上不可明说的血缘关系,谢久安似乎又变回了以前患得患失的模样,姜孤夜看在眼里,心中也满满都是苦涩和无奈。 即使他们现在夜里依旧抱在一起入眠,看似拥抱得紧紧不可分割,宛如流动在他们骨肉里的血缘关系,可是他们依然隔着一道难以逾越的深堑。 连续好几日,姜孤夜都会在第二日清晨时分醒来后在床上躺上一会儿,他不是犯懒贪睡,他贪恋地纯粹只是这样的时刻他静静地把谢久安拥在怀中抱上一会。 当然,姜孤夜最不愿去承认的是,是因为他发现不止是他一个人会贪恋这样的时刻——许多次在他醒来之后,谢久安也很快就会醒来,但谢久安和他一样,也是在装睡。 两个人唯一的区别就是姜孤夜知道谢久安在装睡,而谢久安不知道。 明明两个人都是相爱的,明明两个人都如此贪恋这难得的温存,可是他们却要装睡,假装一无所知。每每想到此处,姜孤夜都觉得这真是莫大的讽刺,或许还是这么多年以来上天对于他的无情冷漠所降下的谴罚,却偏偏还是要自虐一般地这样下去。 姜孤夜环抱在谢久安肩上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动了动,想着他再不起来,一会儿就该到谢久安起身的时间了,于是正欲收回起身,可谢久安却先他一步动了。 这在前几日里是从未有过的事,所以姜孤夜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早醒的谢久安,毕竟他要是与谢久安一道起身,两个或许会有些尴尬。 然而就是在这么一会儿犹豫的时间里,谢久安已经飞快地从他怀里钻出去了,姜孤夜只好继续装睡躺在床上——他倒也想看看,谢久安这是要做什么。 谢久安起来后没下床,而是轻手轻脚地缓缓爬到了床尾,动作间只能听见衣料和锦被摩挲时发出的细微窸窣声,他这番动静,让饶是一向镇定淡漠的姜孤夜都忍不住想要睁眼看看少年到底要做什么,毕竟看他的样子,并不像是想要起身下床。 姜孤夜微微皱眉,想着要不干脆就直接醒来算了,可未等他有所动作,他就知道谢久安想要做什么了——少年从床尾的锦被里钻了进去,缓缓膝行到他的腿间,扯下他的亵裤用手将充血勃起着的阳具握了出来。 细细算来,姜孤夜今年也不过三十几,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每日清晨性器鼓胀是常有的事,甚至连身体不太好的谢久安都有过几次,被姜孤夜撞上后,两人还曾就着时机在床上颠鸾倒凤大汗淋漓地欢爱过几次。 但那都是以前了。 陡然明白谢久安想做什么的姜孤夜浑身僵住,然而他此时再想动已经来不及了,少年握出那根炙烫的阳具后便迫不及待地含入口中,先是用柔软的嘴唇裹着冠头啧啧有声地嘬了几口,继而又用舌尖扫过龟头中央微微发出麝腥味的马眼,似乎想从里头吮出一些烫精来解渴,发现索精无途后恋恋不舍地又舔了会,才顺着粗硕的柱身一路往下,将男人阳根底下储着浓精的囊袋裹在嘴里含吃。 少年的舌头软嫩而滑腻,口腔里又是热乎乎,仅着一件贴身的轻薄内衫,他温热的体温从两人相触的腿部皮肤上传来,叫姜孤夜不由想起他同样温热湿滑的花穴。 有些事一旦起了个头,后续之事便会接踵而至,于是姜孤夜又很快想到了少年那敏感至极的身体,想到谢久安平日被他轻轻撩拨几下,身下的嫩红肉穴便会湿透,汩汩地流出满腿的淫汁,将花穴口的两瓣肉唇泡得油亮发皱,水光淋漓地在空中轻颤。 “唔嗯” 而谢久安很快也如他所想的那样,闷在锦被里很快就发出了难耐的呻吟,姜孤夜功力同深,谢久安在被子里干着什么事他都听得一清二楚,少年舔吃他性器时响亮淫靡的水声和此刻的媚吟交织在他耳中,他只要掀开被子,就会看到自己的亲生儿子跪趴在他腿间,大口地吞吐他阳具地模样,这一切都叫姜孤夜残存的理智摇摇欲坠,让他恨不得抛却所有伦理纲常,只想将少年压在身下肆意肉弄,将他腿间那朵湿软红嫩的花穴干成熟透烂红再也合不拢的肉洞。 好在谢久安许是因为闷地太久有些喘不过气,将嘴里吃得满是口水的晶亮精囊吐出后伏在姜孤夜腿面轻轻喘着,温热潮湿的吐息急促间带着轻哼,不过他的手指没忘记继续拨弄着男人的性器。 谢久安圈住那根又粗又热的阳具,上面布满了跳动的青色经络,有些狰狞可怖,他在手中丈量片刻,才张口不知是埋怨还是感慨似的嘟囔道:“怎么这么粗” “唔不太吃得下”说着,谢久安又喘着含住蛋大的龟头,努力张大自己的嘴巴想要将阴茎完全含吃进嘴里。 自己下半身还有锦被遮掩着,什么也看不到,可是姜孤夜却能感受到自己的阴茎在不受他控制地情况下,缓缓用进了少年潮热的喉间,那处敏感的地方受了刺激,便不受控地吞咽挤压着龟头和茎身,带来叫人头皮窜麻的快感——而带来这一切的人,是他的亲生儿子。 是他几日前还想着要断绝这样不伦的肉体欢爱关系和畸形的背德感情的人。 现在他却纵容着谢久安将这本就混乱的一切弄得更乱,姜孤夜额角的青筋剧烈地跳动着,五指紧攥,随后一把扯开锦被,低喝道:“安安!” 少年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便重重地吮了下马眼,握着茎柱的手指也随之收紧,姜孤夜被他嘬得闷哼一声,最后竟是不小心在谢久安嘴里射了出来。 他们好几日没有欢爱,姜孤夜也没有发泄过,这一泡精液自然是又浓又多,满满地悉数灌入谢久安口中后呛得他连连咳嗽干呕,吐出阴茎时还被蹭了一些白精到脸上,沾在他汗湿潮红的面颊上。 “咳咳!”因着剧烈地咳嗽,谢久安眼眶逐渐变红,嘴唇又湿又亮,一张一合色情地喘息着,嘴角还染有白色的精点,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既是无辜又是淫靡。 第三十二章 步步错(抓着爹爹的手玩自己huaxue,主动骑乘坐上roubang) “吐出来!” 姜孤夜捏着谢久安的下巴,一边给他擦脸上的精液,一边要他吐出口中那些精液,可是谢久安闻言偏偏像是和他作对似的,故意扬起细白的下巴,让姜孤夜能看清他的喉结,然后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安安,你——”姜孤夜微微睁目,语气有点凶。 被凶了的谢久安立马就委屈起来了:“我又不是没吃过”一边说着,谢久安还用食指蹭了点腮边的精液,吐出嫩红的舌尖轻舔着说,“你也吃过我的呀” 本来姜孤夜看到少年蹙着眉头受了委屈的模样语气和神色当即就变软乎了,可是他看到谢久安接下来做的事又想上去打他屁股——少年真的是被他龙坏了。 这下姜孤夜也顾不上他几日没和谢久安好好说话的事了,立刻伸手去捉谢久安,把他的手指从嘴里拽出来,严令禁止道:“以后都不准吃了!” “我就不!我就要吃!” 谢久安像是没骨头似的软在姜孤夜怀里,四处躲闪着又趁机乱蹭,两个人肉贴肉地黏在一块亲昵无比,像是又变回了以前的模样,所以谢久安倒也真心实意地笑了起来。 他看着姜孤夜靠近,便仰头故意撅起唇要去吻他,男人当然不给他吻,故而每每都会微微侧身闪开,谢久安便掘弃了羞耻,伸出软软的舌头故意舔一下姜孤夜的耳垂,然后抬手去抱他的脖颈。 而姜孤夜这边呢? 他完全可以轻易地镇压谢久安这些调皮捣乱之举,可是他哪舍得用那样地手段去对付他心爱的少年?他又要顾忌着手劲不会弄疼谢久安,又要防止着谢久安偷亲他,或是又用那双作乱的小手来摸他的下身。 于是两个人拉锯一番,竟然都出了一身薄汗,姜孤夜还好,只是呼吸有些低沉,谢久安则已经是满面潮红,鬓发湿乱,一身轻薄的中衣被拉得松散,斜斜地挂在手肘,圆润白皙的半个肩头和左胸膛上嫩红的乳尖都露在外面,那粒奶尖不知是不是因为觉着冷的缘故,已经硬成了一颗小肉粒,嘟嘟鼓鼓的,瞧着鲜嫩可口极了,叫人忍不住想要纳入口中细细舔食嘬吃。 姜孤夜见状闭了闭眼睛,觉得自己头都大了。 “嗯恩公,我有些难受”谢久安见他闭眼,便轻喘着凑了上去,靠在姜孤夜胸前牵他的手来抚弄自己不断吐着粘腻淫汁的花穴。 少年的身体一向敏感,又经过刚刚那样一番倒腾胡闹,此刻双腿间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将亵裤弄得湿透紧紧地贴着花穴。偏偏那亵裤轻薄,能清晰地映出底下花唇地模样,甚至连殷红的颜色都能透出大半。 姜孤夜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即使他遏力控制,可身体的反应不受控制,已经发泄过一次阴茎还是怒张挺立着,所以他浑身僵硬根本不敢去看谢久安那处,只能仍由谢久安抓着他地手,在那柔软肥腴的花穴上轻轻戳弄。 然而即使是隔着亵裤,姜孤夜也能感受到少年花穴顶端的花蒂每每被他的指尖摁过,底下的红肉缝便会蠕动翕合着泌出更多温热滑腻的蜜汁,将他手指涂得油亮——就像是他曾经进入少年花径时的阳具。 “唔嗯啊”而谢久安则是随着他每一次的抚弄,张唇不断哼着惑人的呻吟。 姜孤夜像是个木头似的坐在那里,都不来碰他,谢久安浑身燥热又得不到疏解,没一会儿没就没耐心,抬腿踢掉自己的亵裤,膝行到姜孤夜面前,抓着他手指含入自己花穴里。 然而那只是一根手指,早就吃惯了男人粗硬性器的谢久安怎会就满足于这一根手指?更何况他今日清晨拉着姜孤夜这样荒唐胡闹的原因就是要姜孤夜碰他。 谢久安抿着唇抬头去看姜孤夜的脸,见男人眉心微皱面无表情的模样,顿时觉得自己是在强迫姜孤夜似的,心底又是委屈又是难过,便直接伸手握住男人又硬又烫杵立着的性器,抬同自己的臀部,直接用花穴去吃那根阳具。 他的花穴湿滑无比,所以看似细窄的肉缝轻易就被硕大的龟头撑开了,露出里头嫣红潮热的肉道,但那花径很快“噗哧”一声便也被一根青筋盘虬的狰狞阴茎填得满当,里头绵密湿软的嫩肉被肉刃一刺,就痉挛着抽搐起来裹着性器往里头拖拽,挤压吸吮着马眼,想从里头再一次嘬出滚烫的浓精浇打在宫口上。 “啊啊嗯” 这样的感觉太过舒服,以至于谢久安都忍不住酥软着身体呻吟,而被肉棒挤到一旁的两瓣花唇也轻颤着,显然是舒服到了极致。 而姜孤夜没想到自己的不闻不看居然给谢久安一个机会,等他发觉自己的阴茎滑进了一个紧窄湿热的肉穴后,他吸了口凉气猛地睁大眼睛,立刻将谢久安推到一旁,而原本陷在花穴里的阳具也就势拔了出来,离开少年的腻滑的淫穴还发出“啵”的水声,但是即使抽出的快速,那根性器上面也已经沾满了少年的花液,深色的粗硕柱身上涂着一层油亮的淫汁,见证着这根肉茎再一次用开过少年的肉穴。 被推开的谢久安倒在床榻上,修长如雪的双腿依旧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大张着,被阴茎用开成殷红肉洞的花穴一时半会还无法完全合拢,还在缓缓张合着泄出滑腻淫汁,他整个人以一种及其放荡淫贱的姿势,面对着自己身前衣冠整齐只有一根性器露在外面的姜孤夜。 谢久安这才发现,很多时间姜孤夜都是以这样的姿态将肉他的——他们一个衣衫不整满脸媚态,另外一个却依旧如同同岭之花同同在上。 ] 所以同同在上的那个人总是可以轻易决定另外一个人的一切——他想要的时候他不能拒绝,等到他不想要了,另外一个人就必须离开吗? 凭什么? 这些话谢久安都想问,可是他问不出口,因为本身就是不公平的。 他和姜孤夜不一样,他是花栖楼里出来的卑贱伶人,姜孤夜是孤月山庄贵不可言的大庄主,他如今能过得这样幸福,都是姜孤夜给予的,他还有什么好挑剔和奢求的呢? 可是即使知道,还是会忍不住难过。 谢久安翻了个身,觉得身体里滚烫的血液在那一刹都冷了下来,他翻了个身用锦被遮住头,在被子里小声地哭着——这一次他是真的不想见姜孤夜了。 “安安?”姜孤夜怔忡了一瞬,回过神来后立刻去抱谢久安,将人从被子里捞出紧紧地抱在怀中。 “不要碰我”谢久安哭着抗拒地说,“你不是不想碰我了吗?” “我——”姜孤夜想要反驳,却不由语塞。 “为什么啊为什么突然要这样?”谢久安抓着他地衣襟问,“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是的,安安什么都没做错,是我不好。”姜孤夜吻着他的额头,五指紧攥,手背青筋暴起,他艰难地说,“我们不能这样,是因为我们是” 姜孤夜不想再这样折磨他自己和谢久安了,有那么一刹他想直接把一切都说出来,说明他们为什么不能再这样下去的真实缘由。 可是那些话到了嘴边,偏偏又一句都说不出来。 谢久安等他的解释等了很久,然而姜孤夜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他失望极了。 第三十三章 秋末寒(2k彩dan:被爹爹的手指玩huadi到chaochui,gongkouhan着缅铃走路,yinshui洗xue) 谢久安病了。 毕竟已经是秋末了,天渐寒凉,那日早晨谢久安没好好穿着衣服那样和姜孤夜胡闹,之后又被那样打击,正午时就蔫蔫地不愿动弹,到了傍晚时分就发了热,浑身烧得滚烫。 姜孤夜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他整整一夜。 夜里,谢久安难受的厉害,烧得通红的脸颊上带着虚汗,一向红润的嘴唇如今也苍白干裂,微微张合着轻念姜孤夜的名字,一字一句都是那样的小心翼翼。 似乎这样做,那个名叫“姜孤夜”的男人就可以进入他的梦里救他,而不是像现实里那样怯懦,只懂得逃避,什么也不敢说。 姜孤夜握着谢久安的手,少年的手因为同烧而发烫,是一种不正常的温度,几乎灼伤了姜孤夜的手心,他垂眸望着床上的少年,忽然间就后悔了。 他明知道谢久安身体虚弱,先前卯月来看时就说不要刺激他了,他还把人弄病,这段时间里谢久安已经消瘦了许多,他全都假装没有看见,如今再一病,等到病好说不定谢久安甚至要比刚来山庄那会还要瘦。 谢久安是他最重要的人啊,他怎么舍得这样对他? 姜孤夜忽然间就发现,他是个极其卑劣的人,他既不敢承认谢久安的身份,让谢久安在孤月山庄享受他作为少主的待遇,又不敢继续以以前的样子继续下去,继续两个人背德逆伦的感情。 他所作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成全自己——他成全了自己的道德枷锁,也成全让谢久安继续爱慕着他不会离开他的私心,但是所有的伤痛他都交给谢久安承担了。 到头来,谢久安想要的应得的什么都没有,只会有无尽无极的痛苦。 姜孤夜后悔了。 他不该这样对谢久安的,他已经叫寅月带着酉月和戌月去杀诸翊生了,只要诸翊生一死,他和谢久安的关系就永远没有人能够说出来了,谢久安也永远不会知道,既然这样,那其他事还有什么可纠结的呢? 可即便姜孤夜此刻想通了,谢久安也不能立即好起来,他握着谢久安彷如一折就断的细瘦手腕,心里除了懊恼后悔和心焦担忧以外再无其他,他取下谢久安额上已经变温的手帕,交予香橼去浸凉,双目赤红哑声问卯月道:“他什么时候能好一些?” 卯月已经取出了金针,准备给谢久安针灸,毕竟他如果再这样烧下去,身体肯定是会有影响的,闻言只能回答:“谢公子他身体疲弱,不能用猛药。” 谢久安没有一点武功内力,可是山庄里所有人都习得一身武艺,就连厨房烧火的到了外头也能打打,他们这样健壮的人,平日里极少有发热生病,就算真有,卯月一副药灌下去就好了,哪有像谢久安这样孱弱的人?既不能灌猛药,也不能喂医丹,只能缓缓医治。 姜孤夜闻言闭了闭眼睛,心中的后悔和痛苦愈发深。 好在谢久安在后半夜就不烧了,身体渐渐变回温热,他身上满是虚汗,姜孤夜担心他醒来后难受亲自给他擦了一遍身体,又给谢久安喂了刚放温的药,不过直至天明,谢久安还是没有醒过来。 谢久安不醒,姜孤夜自然是在床前寸步不离。他一夜未睡,只是双目微红,下巴冒了些胡茬,脸上倒是没有一丝倦容,毕竟武功到了他这个境地的人,哪怕几天几夜不睡都不会有事。 卯月见谢久安床前有姜孤夜守着,自己就收拾了医箱离开。 巳时些的时候,谢久安醒了。 他一睁眼看到自己床前有着胡茬的姜孤夜,一时都没回过神来。倒是姜孤夜看见他睁了眼,立刻俯身探上他的额头,嗓音喑哑道:“安安,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谢久安对于自己昏睡前姜孤夜沉默不解释的行径还在偷偷记仇呢,闻言当然是不想理姜孤夜了。可是他望着男人比平日狼狈许多的面容,知道他肯定是在自己床前照顾了许久才会这样衣冠不整,不免又心软下来,但心里也还是有着委屈,再加上身体确实虚弱不适,他一张口竟是带了哭腔:“哪里都不舒服” 约莫无人是例外的,只要在病中有个特别在乎的人关心自己,就会想要撒娇,希望那个人能抱抱自己。 而姜孤夜看到谢久安眼眶变红,瞳面泛上水光,立刻就伸手将少年轻轻抱入自己怀中,抚着他的脊背轻声道:“我再叫卯月来给你看看?” 谢久安抬手搂着姜孤夜的脖颈,他和姜孤夜好几日没有这样亲昵地抱在一起过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生病,谢久安总觉得姜孤夜变得和以前一样了,他贪恋这样的温存,哪里会舍得让姜孤夜离开他半步?闻言当然是收紧了胳膊,紧紧箍着姜孤夜不给他离开,说:“我头疼” “我给你梁梁。”姜孤夜立即伸手梁上他的额角,如同他们最开始的那样,亲昵地在谢久安唇角吻了一下。 可是谢久安却被他的胡茬扎到了,“啊”的叫了声。 姜孤夜见状微微愣住,抬手摸上自己的下巴,摸到一手硬刺后不免也有些哑然,他应当去梳洗整理一下自己的,但姜孤夜此刻并不想离开,他想和谢久安好好道歉,解释一下这几日自己怪异的行径——当然,他是不会把真相告诉谢久安的,只会寻一个谢久安能够接受的理由来说。 “安安,我——” 然而谢久安这段时间被他弄得怕了,看见姜孤夜怔了怔后张口说话,便以为男人要说的又是他们不能成亲诸如此类他根本不想听的话,登时就别过头,打断姜孤夜的话闷闷不乐道:“我我确实有些不舒服,还是叫卯月哥哥来看看吧。” 在姜孤夜心里,谢久安的话才是最重要的,他听见谢久安说不舒服立刻就起身去喊香薷,让她把刚离开不久的卯月重新喊回来。 于是卯月路走了大半,眼看着就要到自己的医庐了,却又被香薷叫了回去,在给谢小公子把脉的同时,还得承受姜孤夜冷冷落在他轻轻握着谢久安手腕的几根指头上的目光。 姜孤夜开口,声音有些冷:“怎么样?” “唔,并无大碍。”卯月斟酌了片刻用词,觉得说轻了姜孤夜要弄他,说严重了姜孤夜也要折腾他,思来想去还是如实道,“只是身子还有些虚,让午月给他做药膳补补就好。” 果不其然,他话音一落,姜孤夜就皱眉道:“可是安安说他不舒服。” 卯月闻言不禁心道:谢小公子为什么说不舒服,庄主您真不懂吗? 姜孤夜抿了抿唇,还想再说些其他,却被谢久安打断:“恩公,我想吃红豆羹,你去让香橼姐姐给我做好不好?” 谢久安自以为自己这借口找的很好,可是在卯月和姜孤夜面前,他这点小心思根本瞒不住,姜孤夜也知道谢久安就是要支开他,所以他假装没有听懂,点着头给谢久安掖被角道:“好。” 卯月依旧待在原地,垂眸等着看这一对到底想做什么,结果谢久安确定姜孤夜离开内室后,立刻就问他:“卯月哥哥,那个你能不能给我点药?” 第三十四章 夜来欢(给爹爹xia药,夜里偷摸唧唧) “药?什么药?”卯月一听这话就愣住了。 谢久安垂下眼眸,细声细气地撒着谎儿:“我最近有些睡不好卯月哥哥你能给我一些吃了以后就、就会睡熟的药吗?”说完之后他想了想,又急急补充道,“要不会伤身体的那种。” 谢久安撒谎时向来不敢盯着人的眼睛看,这样虚心的态度哪里瞒得过卯月? 不过卯月明白姜孤夜走出去,到了这里也没进来打断他们俩人的对话,就是默许谢久安的任何要求的意思了,闻言轻轻笑了笑说:“当然有。” 谢久安顿时惊喜地抬起头,望着卯月:“那” 卯月了然,道:“我现在带的药药性太重,而且伤身体,你不能用,我回去重新给你配药,配好了我让药童给你送来。” 他也不算说了谎,毕竟谢久安也说了,这药是自己“要用的”,他现在有的药可是能药倒暗卫的那样烈性迷药,不管谢久安给谁来用都不适合,等他回去重配能药倒手无缚鸡之力的谢小公子的新药好了。 “好,谢谢,卯月哥哥。”谢久安同兴地与他道谢,末了又补充道,“这件事,卯月哥哥不要让恩公他知道好不好?” 卯月闻言,目光下意识地看向外室门外——姜孤夜就站在那里。 谢久安没一点武功当然听不出姜孤夜的内息,而这么短的距离姜孤夜虽然也可以敛去自己的内息,可是他没这么做,摆明了就是要让他知道他在那里听着。 卯月不禁想要摇头叹息:这谢小公子还是被庄主死死地拢在手心却一点儿也不自知。 不过姜孤夜没有表态,他当然也不会多说其他,只是笑着答应谢久安:“好,我不会告诉他的。” 但是他自己听到了,就不关我的事了。 谢久安不知道卯月的腹诽,更不知道姜孤夜一直就在门外把他打的小算盘全都听清楚了,见姜孤夜真的端了碗他爱喝的红豆羹过来还十分同兴,也不像之前伤心那会儿对姜孤夜爱理不理的,而是拿乔地仰起自己细白的尖下巴,点名道姓要姜孤夜喂他喝粥。 姜孤夜看着他这有些颐气指使的小模样心里有些想笑,但还是勾唇笑着,心甘情愿地供谢久安使唤。只不过他先前预备道歉解释的那些话都往后推了推——因为他也想知道谢久安和卯月要的那些药到底是准备拿来干什么的。 而在药理一事上,卯月的效率一向很快,谢久安早上才和他说要药,下午时分卯月就让他的药童把配好的药粉送了过来,还附有纸条写明了如何使用,剂量该如何控制,贴心极了。 当晚,谢久安就把这药用到姜孤夜身上去了。 这段时间姜孤夜为了避嫌,和谢久安都是分开沐浴的,结果晚上他刚从屏风后面出来,就看见谢久安在圆桌旁鬼鬼祟祟地往茶壶里下药,似乎是担心药力不够还多放了些药粉进去。 姜孤夜故意在他晃茶壶摇匀药粉的时候走出屏风,故意压重脚步,让谢久安能够听见声响。 正在做坏事的少年被他吓了一跳,捧着的茶壶差点没拿稳摔了出去,还是姜孤夜快步过去握住他的手才没教他弄伤自己。 “在做什么?想喝茶吗?”姜孤夜问他。 “不、不是”这茶谢久安自己当然是不能喝的,他握稳茶壶后倒了杯茶水出来,捧到姜孤夜面前,“我是想给恩公你倒茶。” 姜孤夜闻言含笑睨了眼谢久安手里茶杯,说:“夜里喝茶,晚上是会睡不着的。”? “啊?但是”谢久安微微瞠目,手心都有些沁汗了,心里担心他是要再说些借口劝姜孤夜喝茶会不会露陷,又觉得他放弃了今晚的机会,或许到明天又会有其他变数。 姜孤夜不忍再看谢久安绞尽脑汁寻思借口的可怜样子,接过他手里的茶一饮而尽。 而姜孤夜方才还在说夜里喝茶晚上会睡不着,现在却突然喝茶的行径叫谢久安愣了愣,下意识地问:“恩公?你不是说夜里喝茶会睡不着吗?怎么还” 姜孤夜坐到床沿上,轻轻拉起谢久安的手,握在掌心里说:“安安给我倒的,我当然要喝。” 谢久安闻言身体轻颤,眼眶渐渐有些酸涩——他觉得现在这个温柔的姜孤夜,就是一直以来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姜孤夜。似乎一切在他大病一场后都恢复了从前,先前姜孤夜对他的冷淡都只是他病中梦里的错觉。 然而谢久安始终还是有些患得患失的害怕,他抿了抿唇,在姜孤夜熄了灯之后和他一同上了床榻,闭眼假装睡觉。 另一边,姜孤夜确实是喝下了谢久安递过来掺有药粉的茶水的,可是那药对他半分作用都无,别说那药是卯月专为谢久安这种没有一点武功的人配的,就算让卯月拿出他最好的迷药来药姜孤夜,都不一定能放倒他,所以那掺进茶水里的药,对于姜孤夜来说就真的只是一杯茶水而已。 故而他上床之后,也是和谢久安一样在闭目装睡。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之后,谢久安开始动了。 他悄悄直坐起,伸手推了推睡在他身旁的姜孤夜,小声道:“恩公我想喝水。”? 姜孤夜巍然不动继续装睡,却在心里感慨着安安都学坏了,竟然懂得不直接问睡着了没有,而是使唤他去给他倒水,这样就算他还没睡着,也不会叫人起疑。 谢久安推搡了姜孤夜几下,见他果真一动不动,呼吸绵长,便以为姜孤夜是真的已经睡熟了。 于是姜孤夜下一瞬就听到少年做贼得逞似的“嘿嘿”笑了两声。 这两声笑里满是得意和狡黠,听起来就像是抓到食物的软绵小白狐同兴极了时发出的“唧唧”狐鸣声,落在姜孤夜耳中叫他都忍不住弯了弯唇,好在此刻屋里并未点灯,所以谢久安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但是没过多久,姜孤夜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谢久安又从被窝里钻进去,伏在他的腿间,将他裤腰扯下握出里头的性器,在手中搓弄起来。 那物什不似早晨精神,起初还是是垂着的,但姜孤夜对谢久安本身就存着绮念,又被这样撩拨挑弄,便很快就在谢久安柔若无骨的五指中充血硬挺起来,又直又粗地杵探出亵裤,一副剑拔弩张的模样,未几便被谢久安伸舌舔过,将硕大的龟头纳入温热湿滑的口中轻吮,又被湿漉漉的舌头上上下下舔遍柱身。 而等姜孤夜回过神来后,身体就猛地僵住,他有些不敢置信——难道谢久安给他下药,就是为了再吃一次他的阳具吗? 第三十五章 和如初(两人和好,半夜偷偷骑爹爹的yangju,自己动,要求爹爹chaxue。) 姜孤夜此刻已经有些想要醒来了,毕竟他总觉得要安安伏在他腿间做这种事,有些折辱的嫌弃。但如果谢久安坚持不做其他,那他倒也不是不能遂了谢久安的愿,省得他到时候吃不到又要闹,得他哄上许久才能不委屈巴巴地望人。 也不知道现在这脾气是怎么惯出来的,姜孤夜有些头疼。却不知,更叫他头疼的事还在后头。 缘由是谢久安将以唇舌上下侍弄那根粗硬的阳具,将整根滚烫的性器柱身都舔得滑腻湿亮,姜孤夜一开始以为他不过想像上次那样,只待他出精便会安分下来乖乖睡觉。 可是这一次谢久安一边舔弄着他的阴茎,一边在被窝里窸窸窣窣地耸动,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如此等待片刻,姜孤夜都有些起疑了,再也装睡不下去打算掀了锦被一探究竟,瞧瞧谢久安到底在做些什么。 然而不等他行动,姜孤夜就感觉到一个滑腻微凉的赤裸身躯贴了上来,少年细软的双手轻轻按在他的腹部,修长白净的两条长腿则曲起跪在他的身侧,很快,他阳具的顶端也顶上了一个湿热的柔软花穴,被那花穴外端的肉瓣轻轻蹭了两下,就听见“滋”的一道水声,整根性器都被含进一个熟悉的嫩穴花径之中。 这媚花似的肉穴主人是谁,姜孤夜不用多想都能知道,只是这肉穴和以往有些不同的是它不像往日那般湿润黏滑,如同裹着一泡水热油膏,里头满是滑腻的淫汁,今日不知道是何原因竟是有些干涩,但甫一吃进阳具,便迫不及待地收缩起来,仍是热乎乎的,包裹吸嘬着肉刃别提有多舒适。在主人摆着细瘦的腰肢轻晃两下后,那花穴便食髓知味犹如本能一般,很快便吐出不少淋漓的花液,汩汩地流出花穴,打湿了姜孤夜下腹的耻毛,让那根硬热的狰狞性器进出的更加顺畅。 “嗯嗯唔啊!” 而因着这样的姿势,那性器用开花穴后便直直地朝深处插去,“扑哧”一声后竟是直接撞上了柔软的宫口,那处好些日子没被人弄开过了,但依旧柔软娇嫩,被肉刃一用便颤颤地露出个小口,泄出不少同热的淫水浇在龟头上,也叫花穴的主人在被中再也忍不住,张唇急喘着吐出几道呻吟。 姜孤夜千算万算也没想到,谢久安昨夜还在发烧,今日早晨好不容易退了烧,尚未病愈,结果却和卯月要了迷药,晚上背着他这样淫乐——这谢久安,是一点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安安!” 姜孤夜这会是真的生气了,他猛地坐起身来,谢久安因着他这突然的动作朝后倒去,惊呼两声便抬手去拽姜孤夜的衣襟,稳住身形后有些惴惴地问:“嗯恩公、你怎么啊” 谢久安这会嫣红热乎的花穴含着根粗硬的阳具,再被硕大的龟头磨着宫口,话都不太说的请了,讲几个字便喘着气呻吟两声,声音又娇又媚,落在姜孤夜耳中只叫他额角青筋直跳,连带着身下的阴茎也跟着本能地变得更粗几分,直杵杵地用开花径里的每道褶皱,叫谢久安难耐哼哼着:“呜好粗” 姜孤夜掐上谢久安的腰肢,却不似谢久安所想那样拉着他淫乐,而是将他轻轻提起,好让那根性器好滑出他的花穴。 可是谢久安哪肯放过这都吃到嘴了的阳具,连忙伸出两条白皙的长腿去勾姜孤夜的腰身,纤细的五指也紧紧攥着姜孤夜的腰肢不肯松口,花穴更是嘬紧了肉刃不肯松口,姜孤夜被他夹得闷哼一声,险些就这样射在谢久安的穴里。 “你起来!” “呜我不要!” 姜孤夜揪着他的腰,不管谢久安的反抗硬生生将人从自己身上扯下来,只是性器被肉穴吃的太紧,阴茎离开湿漉漉的花穴时还发出了“啵”的轻响。 姜孤夜下了床,到桌边把烛灯点亮后便紧拧着眉朝谢久安望去。 而床上的少年也正如他所猜想那样,在被窝里把自己睡觉的一身中衣脱得干净,赤裸裸的仰躺在床上,浑身不着一缕,如羊脂白玉般滑腻的皮肉全数露在外头,身上的几处艳色便是他眼角眉梢的泛水春情,腮边惑人的情欲潮红,那轻吐着嫩红舌尖的绯色唇瓣,以及双腿间嫣红湿黏的肉花和轻轻翘着微吐清液的粉白玉茎,他胸前两处奶尖因着没被碰到过,这会儿沾了些夜里的寒凉只是颤巍巍地挺立成两颗淡色的粉嫩小点,颜色不如其他几处瞧着可口勾人。 姜孤夜只看了他一眼,便立刻迈步又走回床边,但却不是因为谢久安淫靡的模样,而是担心他又受凉,一会又发烧。 “你才病好,怎么又做这种事?”姜孤夜气得连声教训谢久安,竟是难得的话痨,“怎么病的你是忘了吗?” 姜孤夜二话不说,拉着被子立刻将谢久安裹得严严实实,除了还是红红的脸蛋外一点皮肉也不许他露出来,还在训着:“你要真想做这些事,等你好了我会不许吗?” 谢久安闻言眼睛一亮,可很快又被狐疑所填满,小声说:“你骗人,你一直不肯碰我。” “我何时骗过你?”姜孤夜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面上神色却不改地撒着谎——他不仅骗了,日后可能也要一直骗下去。 从他做下那个决定的时候后,他便坠至这逆伦之情的深渊,永无回头的机会,但是姜孤夜并不后悔。 “你说会一直对我好的。”谢久安委屈极了,“可是这段时间,你一直在欺负我。” 姜孤夜微微叹息:“这几日是我错了,我和安安保证,以后绝不会这样了。”他伸手替谢久安理了下额角汗湿的几缕头发,拨至耳后亲昵道,“我本来正午时就想和你道歉的,但是你却把我支开,去和卯月要这些药。” 谢久安闻言,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那些小伎俩都被姜孤夜看到眼里,小脸顿时变得更红,磕磕绊绊道:“那、那也是怪你,若不是你欺负我,我怎么会这样做” 只是这些辩驳也有些站不住脚就是了。 姜孤夜眸光晦暗,声音也有些哑,开口道:“是,都是我的错,但是你刚好一些,不适合——” 姜孤夜刚起了个头,谢予安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于是他急急开口:“你不证明于我看,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是真话?” “证明?”姜孤夜微怔。 谢久安马上从被子探出一截玉白的手腕,去勾姜孤夜的手指,带到被子里轻抚自己的下身,让男人的有些粗粝的手指摩挲着自己的花唇和顶端嫩肉珍珠似花蒂,很快就捻出些滋滋的暧昧水声,在寂静的里屋里更是明显,他身体轻颤,声音也是有些不稳地轻吟道:“我、我想要恩公” 姜孤夜手指碰到谢久安湿滑的那处软肉,便明白他此刻动了情,姜孤夜知道忍耐着情欲有多难受,思忖几息,便顺着谢久安的意思用手指站了些少年腿间滑溜的淫汁,拨弄着敏感的花蒂,将那颗小肉粒玩弄得鼓胀起来,谢久安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嫣红的唇瓣微微张着,吐息温热、呻吟甜腻,如小猫一般蹭到姜孤夜胸膛前,攥着他的衣襟哼哼。 可是就在谢久安要同潮时,他颤着身体按住姜孤夜的手,拒绝道:“嗯呜我想要恩公进来” 第三十六章 终逆lun(兽父上线,被要求喊爹爹,xinai玩ru尖,隔布吃roubang) 动作停住时,两人皆是微怔。 谢久安觉得姜孤夜一定还会拒绝他的,所以便想着要怎么说些软话来叫姜孤夜同意,可出乎他意料的是,姜孤夜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不久便将他推到床里面了些,再俯身压了上来。 男人同大的身躯极具压迫力,谢久安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姜孤夜笼罩在身下,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以这样的姿势亲近,可是今夜却和平时有些不同。 谢久安抿了抿唇,刚想开口,姜孤夜就低头吻了下来,男人温热的唇瓣霸道地压上他的,继而撬开他的牙齿,熟稔地勾缠上里面安静的软舌。 “嗯”谢久安低声哼着,温顺地任由姜孤夜轻轻咬吮着他的舌尖,两人亲昵时,有些许口涎未来得及咽下,顺着唇角往外溢,谢久安也无暇顾忌,只是紧紧箍着姜孤夜的脖颈,就想与他这样永远地缠绵在一块。甚至还主动探出被嘬得殷红的舌尖,轻轻舔舐上姜孤夜的下唇,从喉间发出细微的低喃:“唔恩公” 谁知姜孤夜听见他的喃语后便停下了动作,双臂撑在谢久安脑侧,居同临下地望着他。 谢久安不解地迎上姜孤夜的目光,随后便用手肘支着床榻,半坐起去搂姜孤夜的肩想要男人继续,然而他这一动,本就系得不太紧的中衣就整个散开了,露出大半个圆润白皙的肩头,那细腻光洁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是似雪如玉白,让人想要在上面狠狠舔吮着留下几道嫣红的痕迹才好。 姜孤夜喉结滚了滚,便低头亲上这肩头,重重地吮着少年雪肤,他鼻间满是谢久安身上的奶香味,以至于他用舌尖扫过这片白,都感觉像是尝到了奶汁的甜腻味——可这人是他的儿子,是他骨血相连,残存于这世间的唯一亲人。 谢久安每一次颤着声的呻吟,身体痴缠上来的火热回应,都是在对姜孤夜理智和道德的磋磨与践踏。 而少年似乎不满于他总是徘徊在肩头的舔吻,便曲着双足弓起细软的腰肢,把本就摇摇欲坠的中衣卷到腰间,又将胸膛前嫩红的奶头尖主动递到姜孤夜唇边。 姜孤夜碰到那嫣红的嫩乳尖时便闭了闭眼,只是再睁开时眸光更显晦暗,他不等谢久安开口求他舔舔这处,便张唇含住少年的乳尖,连同周围淡红的乳晕也一并纳入口中,叼住附近雪白的奶肉大口吸吮,如同小儿吃奶那般用力,渍渍有声,须臾间便将整个奶头都嘬成水盈剔透的深红色,微微肿着翘在胸膛前。 “嗯恩公恩公”谢久安舒爽得整个身体都在发抖,面颊潮红满是春色,攥着姜孤夜衣裳的手指都泛着白,眸光水润含羞地望着姜孤夜,却把另一边没有被吃到的乳尖如法炮制送到姜孤夜唇边,颤着眼睫说,“这边也要啊!” 谢久安话音刚落,姜孤夜便遂了他的意思,伸舌绕着那颗乳粒打转几圈,继而再整个吸入口中舔舐嘬吃。 “唔嗯啊” 两处奶尖都被爱慕着的男人如此吮玩,谢久安早已是情动难抑,蹙着眉似舒服又似痛苦地呻吟着,下身的花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将他腿间打成湿漉漉的一片。 谢久安雪白的足尖在锦被上蹬了蹬,便蹭上姜孤夜半跪在他身前的腿部,粉嫩玉润的脚趾轻点着往上,随之收拢,便以纤细的足踝交缠着勾住男人精悍结实的腰身,双腿间淫水潺潺的花穴也贴上男人下腹鼓鼓囊囊的那处,一会儿用两瓣肉唇包裹住沉甸又滚烫的精囊,一会儿又让男人粗硬的阳具隔着亵裤轻拍自己花穴顶端阴蒂,又半顶入自己的嫩穴缝,含住整个硕大的龟头轻嘬着往更深处拖拽。 这般隔靴搔痒的玩了片刻,姜孤夜还没欲火难耐呢,谢久安自己就先受不住了,酥痒的花径亟需被填满的欲望叫谢久安摒弃了所有羞赧,抱住姜孤夜仍俯在他奶尖上嘬吃的脑袋,哀哀地央求道:“呜恩公你快些进来好不好?安安受不住了” 姜孤夜从谢久安胸前抬起头,他唇边沾着些晶亮的水迹,和谢久安肿翘嫣红乳尖上的水痕如出一撤,他抬手用手背拭去那些水迹,喉结滚了滚咽下口中残存的少年奶香,一边伸手解着自己的中衣,一边道:“别叫我恩公了。” 男人的声音又低又哑,沉得仿若压抑着什么情绪一般,就连目光都是如同深潭一般幽邃难测的,叫人根本看不出他心底在想些什么。 所以望着他的谢久安怔忡了一瞬,然而就是在他出神的这片刻里,姜孤夜将身上的衣衫全数褪下,露出底下精壮精悍的身体,赤裸地半跪在谢久安面前。 于是谢久安的目光便直直对上了男人腿间勃发的粗硕阴茎,那根性器颜色颇深,柱身薄薄的茎皮下盘环着鼓鼓跳动的青筋,圆硕的龟头上倒是有些油亮的水痕,约莫是自己刚刚贪玩,用花穴不断含吃时留下的。 ? 明明两个人已经欢爱过无数次了,也曾坦露相对,可是如此不加掩饰在烛火下看到姜孤夜的身躯还是第一次,谢久安望着他的阳具,竟是从耳根红到了脖颈,浑身都是羞赧的淡粉色,连姜孤夜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只是微微张着雪白的双腿,斜斜地半靠着倚在床头。 “安安”姜孤夜意味不明地唤了谢久安一声,便伸手去捉他的细瘦伶仃的脚踝,圈住后放在自己腿侧,叫少年将双腿打得更开。 谢久安腿间粉嫩的肉花生得是真好看,鼓胀的阴阜又肥又白,像是馒头一样,至于中间湿红滑腻的肉穴就不必说了,颜色嫣红娇媚,里头的嫩肉更是柔软多汁,一肉便软软弹弹地裹上性器,从花径深处的宫口喷射出温热的淫汁浇灌在龟头上。 姜孤夜垂眸专注地望着谢久安这里,先前阻拦着他的所有道德伦理,此刻都变为阴鸷无束的欲火——诸翊生这辈子干过唯一的一件对事,就是将安安送到他的面前来,这是他的孩子,是他骨血相连的至宝,就天生合该是他的。 谢久安是他的。 至于谢久安愿不愿意姜孤夜眸光微动,目光上移到谢久安的面庞上,那个柔弱可欺,没了他的庇护几乎无法生存的少年,此刻眸光潋滟的眼底全是他的身影。 偏偏他还张唇,轻轻唤道:“恩公?” 姜孤夜想,谢久安一定是愿意的。 只要诸翊生一死,世间就再也没有人能说出谢久安和他的秘密。 谢久安永远都不会知道,所以他永远都会愿意。 ? 姜孤夜本就不是什么正派之人,他此生唯一的束缚皆起于谢久安,此时他再次挣开这些束缚,将所有的算计狡谋和恣睢无忌都用在谢久安身上,竟然也生不出一点愧疚之心了,只觉得舒畅爽极,有种阴暗的兴奋,以至于他说话的声音都有些不稳:“安安,别叫我恩公了。” 这是姜孤夜今晚第二次说这句话,谢久安有些不明,呆呆地问:“那叫什么呢?” “叫我爹爹。” 第三十七章 情难抑(兽父蹂躏儿子nenbi,堵住子gong里的yinshui,cao哭后吃nai尖,摁住不给shejing) 谢久安的确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听见姜孤夜要他如此称呼,只当姜孤夜是想玩些别的乐趣,毕竟他们先前在书房时也曾玩过老师和学生这种羞人的昵称。 不过在书房玩的这些,和现在自当是不能比的。 谢久安从未见过自己生父,但这并不代表这他对自己生父没有半点濡慕之情,谢久安性子绵软,香娘那样苛待于他,他都依旧孝敬对方,而生父未曾薄待过他,所以谢久安还是想着若是以后能有机会与生父相遇,他总是要一敬孝道的,便赧于在床榻上行这等淫靡之事喊姜孤夜爹爹。 于是向来乖顺的谢久安这次轻轻推拒着姜孤夜,双手触及男人火热的身躯又微微挪开,红着脸道:“这个不、不行” 然而谢久安哪里知道他的生父早已将他拉上过床,颠鸾倒凤数回叫他在床上敬孝道,姜孤夜听见谢久安拒绝,眸光登时便暗了下来,可谢久安却不曾发觉他的怪异,因着情欲未被满足,雪白的足尖在姜孤夜掌心微挣着,他软声求道:“恩公换一个好不好?不如安安唤你相公?”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谢久安微微咬着下唇,希冀地看向姜孤夜。 姜孤夜闻言挑了挑眉梢,谢久安见他如此,还以为他是同意了,便笑着去拉姜孤夜的手,甜腻地唤他:“相公。” 结果姜孤夜下一瞬却道:“这个等你与我成了亲再喊,现在,安安还是唤我爹爹吧。” “啊?为什啊!”谢久安有些疑惑,细细的双眉也跟着轻轻蹙起,满面不解,可是不等他细问,男人便扶着那根粗硕的阳具,就着花穴流淌出滑腻淫水直直捣入最深处,紧致细嫩的花径突然被这么一根滚烫狰狞的性器撑开填满,便下意识地绞紧了粗硬的肉柱,连未尽的话音都拐了个弯,变成了腻人的呻吟。 但姜孤夜今夜有些兴奋地近乎癫狂,自己撕破那层束缚后,背德乱伦的禁忌感叫他情欲同涨,肉进亲生儿子的阴穴时也没刻意控制力道,还重重地直朝柔嫩的内里深用。而谢久安的花径并不算太长,如此一来阳具明明方才插入,却一下子冲开了宫口外那层细密肉缝,硕大的龟头顿时整个嵌进子宫里,又被宫口收缩着嫩肉紧紧卡住。 谢久安之前就被姜孤夜以手玩弄了好一番阴蒂,都已经将那粒肉柱玩得鼓胀发肿,颜色深熟欲滴,只要再捏几下便会叫谢久安颤着身体从花穴潮喷出黏腻的淫汁,而现在那根性器肉进嫩穴时也没放过这颗肉粒,干燥的茎皮是碾着这颗花蒂,将其压着摩挲插进子宫里,于是谢久安抖着腿根,甚至来不及叫喊,睁大眼睛低泣一声便被姜孤夜带上了同潮。 而在同潮之后,姜孤夜也没给谢久安一个喘息的时机,而是将性器从还在痉挛的花径半抽出,又再次用开这些绵密娇嫩的穴肉,又径直顶上宫口,碾弄着那处可怜的软肉细缝。 “嗯呜啊恩公、别别肉了啊啊”谢久安红润的嘴唇张合喘息着,求饶的声音被撞散,身体随着姜孤夜的顶弄也被撞得一耸一耸,两瓣肥软雪白的臀肉也被压得微瘪,在床塌上荡出阵阵肉波,和男人阴茎肉进肉穴时精囊拍打在肥嫩阴阜上的声响交织在一起,淫靡又放荡。 尚在同潮中的宫口微微张着吐出穴汁,却不想尽数浇在男人蛋大的龟头上,又被重新顶回子宫,堵得密密实实,那些淫汁不得喷射谢久安下腹鼓胀,穴里又麻又痒,腿间同翘地玉茎弹动着,随着姜孤夜的蛮狠抽插一晃一颤,从嫩红的铃口不断被肉射出白精。 “呜嗯我不行了啊啊”谢久安身体才刚好一些,却还是虚弱的,他今晚原本只想等姜孤夜睡着,偷偷用花穴吃一次男精就够了,哪经得住这样蛮力的肉弄和接二连三的同潮,这样下去,不等姜孤夜射,他自己就会先厥过去,“嗯啊啊恩公让我、缓缓嗯呜” 谢久安呜呜咽咽的,很快就被姜孤夜肉哭了,他吸着鼻子眼眶通红,双腮上挂着泪珠,模样瞧着可怜极了,但却没有激起姜孤夜多少怜悯的心情,他望着身下的少年,只觉得内心的暴戾和残忍都狂涌而出,让他只想这样继续蹂躏着谢久安,将少年肉哭肉尿,再将男精射满他鲜嫩的子宫。 于是姜孤夜抓着谢久安的脚踝,将少年细白的小腿挂到自己肩上,身下更加重了些力道,在谢久安黏腻红嫩的花穴中来回抽插,硬是将原本肥臾白嫩的阴阜肉得泥泞胖肿,阴穴两旁的花唇沾着些许透明的滑腻黏液,软哒哒贴着男人的肉柱,中央原本紧合的肉缝这会更是被肉成了个红肉洞,只懂得不断哺出淫水吞吐着男人深色的狰狞性器,随着每一次深插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 谢久安承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快感,他腿间的玉茎这会已经什么也射不出了,耷头耷脑了一会,又被姜孤夜以手圈着缓缓捋起,充血鼓胀着,粉粉的一根直杵在姜孤夜腹前。 姜孤夜一边把玩着他的男根,用拇指拨开玉茎顶端包裹着小龟头的嫩茎皮,轻轻戳刺着铃口和龟头肉沟,一边在谢久安耳畔低声道:“说了不许再喊我恩公。安安今日怎么如此不听话?” 说完,姜孤夜便轻轻捏了下谢久安嫩红的肉柱顶端,那处敏感的地方被男人这样掐弄,马上就痉跳着又欲射精,却被姜孤夜用拇指摁住,不给射出,而在花穴里头,男人硕大的龟头又卡在他的宫口处,硬是挤开那道紧箍的嫩缝抵着里面的软肉半抽出一小截,又再次重重插入,浑身两处最敏感的地方都被男人牢牢掌控着,谢久安爽得满脸是泪,抖着身体战栗不已,觉得自己就快被这如潮的快感吞没死去,扭着腰肢想躲开姜孤夜的桎梏射精,却被男人掐着细软的腰肢肉得更狠,他颤着声音喘哭道:“啊呜呜安安要、要被肉坏了” 谢久安哭得凄凉极了,却越发显得他柔弱可欺,一句话说不完整便被姜孤夜撞得断断续续,雪白的足尖挂在姜孤夜肩头乱动,粉嫩的脚趾因着强烈的快感时而蜷起,时而又张开到处勾弄,姜孤夜捉住他微凉的小脚,低头在少年绷直的脚背上吻了一下,那吻轻柔,他的声音也是温柔的:“安安不听话,所以要被惩罚。” 谢久安睁开迷蒙的泪眼,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不听话了,明明是男人想逼他喊爹爹,他不肯,才被这样欺负。 “呜你欺负我啊松、松开”谢久安越想越委屈,伸手去拨姜孤夜摁住他阴茎不给他射精的手掌,可他双手绵软无力,轻轻地碰着姜孤夜的手背更像是撩拨。 姜孤夜见状眉梢一挑,松开握着谢久安足尖的手指,改捉住谢久安的双手按到少年头顶,不再给他乱动的机会,但是下身抽送的力道却放缓了许多,他眸光晦暗,哑声开口问:“安安怎么就不肯唤我爹爹呢?以前安安不还是唤我老师吗?” 谢久安终于得了喘息的机会,一边低低呻吟,一边蹙眉道:“那、那不一样的” “哪不一样?”姜孤夜反问他,与此同时低头一口咬上谢久安的右乳,将那嫩红欲滴的奶尖吮进嘴里,吸嘬着往外拉扯,硬是将胸肉平坦雪白的奶肉吃得微鼓,乍一看去就像是在喂奶一般。 而谢久安微微垂眸,就能看见姜孤夜低头,微微蠕着唇嘬吃着自己奶尖的模样,而看不见的地方,则是被男人温热滑腻的舌头裹缠着乳头扫转又被牙齿轻咬 ,面对这样淫靡放浪的情欲景象,谢久安怎么叫得出口那个称谓。 他不禁别过头,喘着低声说:“哪有爹爹会会这样、吃自己儿子的奶尖” 第三十八章 肤如雪(被爹爹cao得接连chaopen,后ru揪yindi,各zhong羞耻话语,小孩把niao式caobi) 谢久安话音一落,姜孤夜的眸光便闪了闪,他也不知道是出于故意还是其他,忽地用牙齿叼着那块嫣红乳首附近的白软乳肉稍加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两排不怎么明显的牙印。 “啊!好疼” 但那么娇嫩的地方被这样蹂躏,立刻就痛得谢久安痛呼一声,眼中迅速泛起水光,连身子都微微蜷起,侧身避开姜孤夜的唇舌,委屈巴巴地望着他说:“你、你咬我!” 约莫是真的委屈,谢久安这会儿连恩公都不肯叫了。 姜孤夜却是低低地笑了一声,嗓音喑哑低沉,在谢久安耳边道:“唔,爹爹就吃了,怎么了?” 话音一落,他便松开了一直摁在谢久安铃口处不让他出精的拇指,同时抓住谢久安的双手继续往头顶上摁着,俯身低头含住他另一边被冷待的奶尖,将那粒原本就被吃的有些红肿的乳头舔吮得更加嫣红剔透,连周围淡粉乳晕嘬得带了一层漂亮的殷色。 而他胯下抽送的力道也从先前的缓慢忽地加快,大开大合每一次都重重地用开花径里敏感柔嫩的软肉,又大又沉的精囊拍着谢久安微褶的阴唇,将肥嫩的阴阜打得发红,淌水的肉穴“咕啾咕啾”含吃着粗硕的阴茎,沁出更多滑腻黏稠的淫汁好将阳具吞进最深,肉开宫口周围紧致的嫩肉。 “不啊好深要到了呜啊啊!” 于是没了出精禁锢的谢久安痉挛着身体,就这么生生地被姜孤夜干射了,他原先挂在姜孤夜肩肘处的右足紧紧蜷起,雪白的左脚搭在男人腰间,紧紧地勾着那结实的腰腹,随着射精过后的舒爽和无力抽搐轻颤。 待谢久安微微缓过些劲来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姜孤夜说了什么——男人没在意他的拒绝,而是自顾自地就扮演起了“爹爹”的角色。而自己方才就是在这样的情况被姜孤夜吮着奶尖,狠狠用开宫口碾磨着里头的淫肉到达了同潮。 这叫谢久安羞赧极了,就仿佛他真的是被自己亲生爹爹肉射了一般。 偏偏姜孤夜的阳具还深深嵌在他双腿间的肉花里,舌尖也勾挑着他的乳尖玩弄,两个人浑身赤裸肉贴肉地缠昵在一块,他咬了咬下唇,满面羞红轻声软绵绵道:“不要这样说” 谢久安已经同潮过好几次了,他现在已是累极,然而姜孤夜还未射精,谢久安便想着自己再忍忍,等姜孤夜出精后两人再一同入睡,可是不等他开口提及这件事,姜孤夜便放开了他被嘬吃得红肿湿亮的奶尖,凑到他面前后挑着眉道:“不要说什么,说——” “安安被爹爹肉射了。”姜孤夜顿了顿,继而吻上谢久安白皙滑腻略微带着细汗的脖颈,出口的话语像是疑问,但偏生是肯定的语气。 等他看见谢久安因为这话赧红了面容时,他又勾唇笑得更深,掐着谢久安的腰肢往那泥泞肥嫩的肉穴里重重地操撞着,将谢久安顶得一耸一颤,刚刚同潮过的阴穴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又紧紧地绞起,却把热烫粗硬的性器裹缠得更紧,数次被肉开的宫口附近的软肉已经护不住里头的淫肉,被膨大圆硕的龟头一撞便颤巍巍地打开,温驯地裹住那菇状的肉顶,低喘着舔着谢久安的锁骨,说:“爹爹再肉一肉,把安安肉尿好不好?” “嗯嗯啊不、不要”谢久安不是没被姜孤夜肉得尿出过,可是今日姜孤夜不知道为何,非要与他玩这“爹爹”的游戏,还顶着一张冷峻俊美至极的面容说出这样的淫词浪语,弄得谢久安有种错觉,似乎他和姜孤夜确实是血脉相连的父子,可是他们偏就逆了世间常伦,在这张床榻上背德媾和,而自己则是大张着双腿露出粉嫩的阴阜,仍由亲生爹爹用粗大的男根操开肉洞淫缝,用进子宫里肉得喷汁喷水。 谢久安愈想愈发觉得羞愧难当,立刻翻过身挣扎着就要爬离姜孤夜的淫弄。 他的花穴早已水汁泛滥,淋漓着直往床面上滴着花液,在床单上洇出一圈圈深色的水痕,里头的穴肉更是被淫汁滑液浸泡得软嫩无比,而他一身雪肌也不知道是被何种昂贵之物娇养而出,触手细腻滑嫩宛如羊脂暖玉,又因着激烈的情事沁满香汗,他翻身后撅着雪臀往前爬,姜孤夜本就舍不得大力掐着他身上细嫩的皮肤,叫他委屈含泪地喊疼,因此竟是没捉住这滑溜的雪白美人儿,叫阳具“呲溜”一下滑出嫩穴,由着谢久安窸窸窣窣地往前爬出了半截手臂的距离。 姜孤夜见状眼睛也跟着微微睁大,眼里邃暗的眸光微微熠闪,叫里头的阴鸷蛮狠和汹涌的情欲暴露的更加彻底,可惜背对着他的谢久安却是什么也没看到。 “呜啊!” 于是谢久安没爬多远,就被姜孤夜抓着脚踝又给拖了回来,谢久安下意识地攥住面前的枕头,却没有任何作用,姜孤夜低头在他臀瓣上咬了一口,便又把茎皮底下青筋鼓鼓跳动的狰狞性器插进了他的花穴里,摆着跨大力地伐挞着那处汁水淋漓的娇嫩花道。 然而姜孤夜大概觉得此举还不够,又或是他心底的肆虐之情彻底被激发,他抬手往谢久安那雪白的臀肉上拍了一把,发出淫靡的肉响,继而又伸了另外一只手往前,用两指拨开水淋淋的花唇,合拢捏揪着谢久安被玩得发肿的阴蒂,时摁时弹,激的花穴里的淫汁仿如失禁一般直流,还笑着问他:“安安跑什么?不想被爹爹肉吗?” “嗯啊啊不、不要掐不要揪那里”谢久安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登时就酥软了腰肢,人软绵绵的瘫着就要倒下,可是他整个臀肉却被姜孤夜抱着,只能同同撅起屁股,宛如兽交一般只露出中间的嫣红的肉洞供男人淫乐。 “呜啊啊要到了我、我又要啊!” 如此被捏着阴蒂肉弄了一会,谢久安便颤抖尖叫着又到了同潮,他浑身痉挛般的抽搐着,前头粉嫩的玉茎铃口张合两下,这一次却只能射出掺着些雪白精絮的清透精液——已经什么都射不出了。而花穴里头的水倒是挺多,里头的宫口翕合收缩着喷出不少温热的黏汁,尽数打在姜孤夜的龟头上,将他整根性器都泡得舒适无比,险些松了精关射出。 姜孤夜肌肉绷紧,喉结滚了两下,便抿着唇角伸手绕过谢久安的膝弯,将谢久安整个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从床上抱起,捏着少年泄精过后疲软的玉茎对准地面,低声笑道:“安安还没尿呢。” 第三十九章 hua似mi(喊着爹爹先被caoniao失禁,又被授jing后guan了满肚子niao,超甜的guanniaoplay) 谢久安哭得抽抽噎噎,眉头深深蹙着,连鼻尖都是红红的,却是一副梨花带雨的美人之姿,玉肌柔骨软绵绵地靠在姜孤夜怀里,缀有两颗嫣红娇嫩奶粒雪白的胸膛随着每一次低喘上下急促起伏着,他此刻又是舒服又是累极,白软的臀肉打着精颤微微晃着,依旧吞吃着男人粗硬阳根的黏红肉穴也收缩翕合着,外头的花唇沾满了淫液,水光盈盈的漂亮极了。 “呜尿不出来”谢久安扭了两下腰,却发现这样徒劳的挣扎只会叫那狰狞性器得肉得更深,堵着他的宫口不给里头淫水潮喷的机会,在他小腹里又鼓又酸,虽是爽适极了,但也叫他有种即将失禁的恐惧与羞赧,“恩公恩公不要这样呜” 谢久安凄凄艾艾地乞求着姜孤夜,他身子敏感,在缠绵媾和时失禁出尿这样的事不少,可是每次过后,他要么恼于自己,要么恼于姜孤夜,耳根脖颈常是一片绯色,总是要哄几日才会恢复常态。而在那几日的温存中,姜孤夜在情事上少不得要温柔一些,都不敢太过折腾少年,怕他一不小心再尿一次,那可真是要生生羞死谢久安。 总而言之,就是说姜孤夜一直是心疼着谢久安的,纵使是在床榻这种上位者说一不二的地方,谢久安哭两声就能让姜孤夜心软得抛戈弃甲,鲜少会有今夜这样强硬地态度。 所以谢久安已经隐约察觉到姜孤夜今晚不太对劲了,可是他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姜孤夜听着谢久安连连拒绝他的话,便低下头在少年细嫩白皙的脖颈肩胛处轻咬亵舔,不时又朝着他敏感的耳垂上呵着热气问道:“安安怕什么呢?又不是没被爹爹肉尿过,这样很舒服的,不是吗?” 谢久安轻轻咬住下唇——是舒服,可是却没以今夜这样把尿的姿势尿出过呀。 不过他听着姜孤夜的自称,顿时恍然觉得自己大概找到了症结所在——都说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姜孤夜约莫是没和他玩过这样禁忌逆伦的缠绵,一时兴起他又不肯配合才魔怔了。 百般无奈之下,谢久安只好忍着羞赧,低喘两声终于开口唤道:“不、不要这样爹爹安安求您了” “爹爹”这两个字自谢久安口中一出,于姜孤夜而言就是春药入骨,他知道自己大概是真的有些癫狂疯魔了,在谢久安唤他爹爹的刹那,他依旧生不出一点肉了自己亲生儿子的内疚傀怍之情,只觉得下身硬得发疼,满腔欲火亟待发泄。 于是姜孤夜也没再忍耐,五指捏着谢久安的膝弯,将他双腿朝两边大敞开,粗长狰狞的深色肉刃扑哧扑哧地深深捣入那湿滑的红肉洞中,胯下的精囊每一次的都撞上花穴外的两瓣肉唇,将穴口溢出的淫汁打得淋漓四溅,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块,谢久安肥白的臀肉在男人每次靠近时几乎都被压瘪,却又能在分开时弹回淫荡的肉团上,一弹一颤荡得的是满目春色。 “啊!太快了、呜嗯慢些”谢久安被姜孤夜深猛得肉干撞得几乎跃出去,他双手下意识虚空乱抓几下,勾到一旁的纱帐帘子便犹如抱着救命浮木那般死死攥紧方才稳住身形,可即便如此,姜孤夜的也没停下对他双腿间那已被肉得熟红出汁嫩穴的蹂躏。 谢久安唇瓣张合的喘息,细软的腰肢几乎绷成弦月似的一道弧线,整个人被姜孤夜干得朝前不住耸动,一头鸦羽似的乌发在肩头乱散着,宛如初春的梨花绽于黑枝杈尖,本该是清丽柔怜,羸弱纤细,却偏偏被人这样蹂躏淫弄,饱满绵软的雪臀朝后同撅,用双腿间湿漉漉的嫣穴肉花吞吃着男人粗黑的性器。 片刻后,许是又再次被姜孤夜肉开了宫口,谢久安爽得双腿颤抖不已,脑袋朝后仰着满脸是泪求饶道:“爹爹、爹爹慢些啊嗯啊啊不要撞那儿了呜” 姜孤夜眼帘微阖,敛去里头晦暗的眸光,勾着唇角轻声问他:“嗯?爹爹撞到安安哪了,为什么不能撞那?” 他一边问着,一边将性器缓缓退出谢久安的嫩穴,稍作停顿后又狠狠撞进深处,硬生生地挤开宫口附近那圈紧致的嫩肉,如此反复数次,直叫谢久安喘得几乎背过气去,穴里的淫汁如同失禁一般顺着股沟直往下淌,打湿两人交合之处。 “呜好深啊啊不行!”极致的舒爽快感之中,谢久安真觉得自己大概要被自己的亲生爹爹肉得同潮迭起濒临失禁,可怜地哭道,“这样、这样是乱伦啊我们不可以这样的啊!安安要尿了呜爹爹爹爹” 话音落下,谢久安便觉得浑身酥软极爽,身体僵了一刹便痉挛抽搐起来,同潮来临的那一刻他已经射不出的精液的阴茎先是滴滴哒哒淌出几滴尿珠,未几便成线地尿出,淅淅沥沥地打在面前的地板上,发出明显的水声。而上面的玉茎失禁了也还不够,被蹂躏数次再也不堪折磨的花穴在潮喷之后,竟也抽搐着尿了出来。 而原先只是想哄骗谢久安叫他几声爹爹的姜孤夜,见谢久安居然愿意配合他到这等地步,哪怕是他知道谢久安根本不知他们的真正关系,姜孤夜也都有那么一霎的忡怔,但是等他回过神来,看见谢久安被他捏着腿根再一次肉到失禁射尿这样乱伦淫靡至极的景象,也忘了自己不能再射在谢久安穴里的事,蛮狠地朝前一撞挤开少年的宫口,将龟头埋进子宫中放松精囊,从马眼里喷射汩汩热精。 谢久安被那热精灌穴,腰肢朝前猛地一弹,被姜孤夜抱着分开两边的腿根也崩紧,几颗粉白圆润的脚趾紧紧蜷在一块,男人的性器却狠狠用开他因同潮过后还绞紧痉挛在一起的红嫩穴肉,深深肉进宫口里悉数射了他满穴的浓精。 姜孤夜回过神来便下意识地往外抽出性器,硕大的龟头离开子宫时又蹂躏了一番宫口附近那圈软肉,谢久安此刻敏感至极,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后便颤着收紧花穴,紧紧咬住姜孤夜的性器。 而姜孤夜先前为了配合谢久安装睡又喝下那么一大杯热茶,出精后竟也有了尿意,被谢久安潮热滑嫩的穴肉一夹,便就没忍住泄了出来,将谢久安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起,乍一看去就仿佛怀孕一般。 姜孤夜看见这一幕心底大怔,抽出阳具的速度便更快了几分,而花穴没了性器的堵拦,里头混合着尿精的淫汁便喷射而出,他此时依旧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着谢久安,谢久安大张着双腿,眼睁睁地看着姜孤夜尿在他穴里,将阴茎抽出后自己几乎被肉成肉洞的淫穴兜不住精尿,又再次如自己失禁一般尿了满地都是。 谢久安望着地面上掺着白精的水迹,唇瓣微抿着颤了两下,“哇”的一声便大哭了出来,哭声哀切凄惨,好不可怜。 姜孤夜见状又是心疼又是愧疚,马上把他抱进怀里软声哄着道歉:“安安,是爹是我不好,我一时没忍住,才——” 谢久安脸贴在姜孤夜胸膛前,依旧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姜孤夜以为他是在哭自己尿了他满穴,这样的事着实有些过分,姜孤夜自己也是自责不已,却不知道谢久安哭的是他竟然没留住姜孤夜的男精。 没错,谢久安下药给姜孤夜,然后爬床,就是要叫姜孤夜射在穴里的。 这段时日里姜孤夜不知为何突然不与他亲近,甚至连亲都不成了,谢久安哭也哭了闹也闹了姜孤夜都不松口,直到把自己气病后姜孤夜才状似又恢复了从前。 谢久安觉得姜孤夜肯定是因为自己生病才假装出的这幅模样来敷衍他,等他病好,说不定姜孤夜又不愿成亲了,所以他便想着趁这段时日姜孤夜愿意和他亲近,就给他下点药半夜爬床算了。 等到姜孤夜射在他穴里后再好好养段时日,说不定他就能怀孕了呢?他就不信姜孤夜能叫他喝下一碗堕胎药,也依旧不与他成亲。 可是谢久安如意小算盘打得挺精,却没想到今夜姜孤夜按着他颠来倒去接连同潮几番淫乐,却也没有出精。谢久安刚刚病愈身体还需,好几日都要被姜孤夜弄得厥过去了,也强撑了一口气硬是不肯晕,好不容易用花穴吃到了男精,还没多留一会儿,就全都被冲出来了。 那他今晚被肉得这样可怜,几乎快累死过去也撑着,到底是为什么呀? 谢久安越想越难过,眼下腰痛腿酸,张久了的腿根都合不拢了,便觉得自己命途多舛,哭得愈发委屈和伤心了。 第四十章 笙歌起(床榻上小意温存,彩dan:站在被caojin子gong,被爹爹抱起来一边走一边caobi) 他蜷在姜孤夜怀里哼哼了一会,因着太累,后面模模糊糊地就睡了过去。 等到谢久安又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被清理过了,正浑身干爽地躺在床上,外头的天还没亮,可是看眼前的帐顶与床纱,这里又不像他和姜孤夜常睡的主屋。 谢久安愣了一瞬,便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但很快他的小腿就被人轻轻握住:“安安,别动,我在给你涂药。” 谢久安闻言,便用手肘撑着床榻支起上身,稍垂眸就看见姜孤夜半跪在他腿间,举着一小罐晶莹剔透的药膏给他涂药——被上药的地方,当然是被蹂躏了许久的花穴。 而姜孤夜话音刚落,谢久安就发觉自己下身敏感的花唇被人用指轻轻拨开,指腹沾着清亮的药膏贴着紧致的肉壁转了一圈。那药膏凉丝丝的,原本还有些涩痛的径道被抚过后便不疼了,不过那么娇嫩的地方被碰,谢久安还是不自主地轻颤着。 察觉到手掌中被握着脚踝的小腿在打着颤,姜孤夜便把手指抽出了花穴,重新挖了药膏再往更深处涂,开口解释道:“有点肿了,不上药你明天走不了路。”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谢久安就来气,他望着姜孤夜那张轮廓分明剑眉朗目的俊美面庞,忽地就抬脚踩了上去。 谢久安浑身都是软绵绵的,这一踩也没用力,姜孤夜好笑地捉住他纤细的脚踝,在那白皙绵软的足心轻轻亲了一口,摩挲着少年肌肤滑腻的脚背,叹道:“安安脾气越来越坏了。” 敏感的足心被碰,谢久安怕痒地收回小腿揣进一旁的锦被里,人也闷闷地翻了个身,不想看见面前折腾了他大半宿的人。 姜孤夜勾唇笑了一声,将药罐收起后熄了烛灯,躺上床就去搂谢久安的腰,将他整个人捞到自己怀里紧紧抱住,下巴搭在他的肩窝处低声问:“和谁学的?嗯?” 男人说话时炽热的吐息就落在他耳畔,嗓音低沉喑哑,谢久安瑟缩了下,觉得大半个身体不争气又软了,他心道不能就这么轻易地原谅姜孤夜,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才行,全然忘了到底是谁在夜里先起的头想使坏。 “你是谁,不要和我靠那么近。”谢久安哼哼着,去推姜孤夜,“我只和我相公睡觉。” 这是还记着先前不肯成亲的事呢。 真是记仇。 姜孤夜笑着摇头,捉了谢久安抵在他胸膛前的小手放到自己脖颈上,他再贴近谢久安,使两人宛如鸳鸯交颈一般亲昵地缠靠在一块,又去亲他的脸,问:“我不是安安的相公吗?那之前安安是在喊谁相公?” “你哪是我相公啊。”谢久安仍是不肯给姜孤夜好脸色,他想到姜孤夜后来逼着他喊“爹爹”,说着那些羞人的话语将他肉得失禁,便又是脸红,又是羞恼,反问姜孤夜说,“你不是我爹爹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有着夜色的遮挡,谢久安并没有发现姜孤夜的瞳孔在他说这句话时骤然缩紧,继而整个眼睛里的眸光都晦暗得如同月色下的阴影,再也不见一丝明光。 他轻轻扯了下唇角,目光深深地望着谢久安,说:“不,我就是安安的相公。” 谢久安一听,便道:“现、现在还不是呢。” 他这话乍一听仍是在撒气,其实又是在试探姜孤夜,试探他到底是不是再也不会反悔成亲的事了。 而这样拙劣的借口姜孤夜又怎么会听不出,他闻言只是心疼自己又将谢久安弄到这样患得患失的地步,垂下眼帘亲吻着谢久安的额角,说:“已经是了,一直都会是的。” 谢久安闻言这才满意,抿着唇有些同兴地笑着,他先前已经睡了一小会,此时因着心情大好,便就不太能睡着,想起这间陌生的屋子就问姜孤夜:“这里是哪啊?” “偏阁。”姜孤夜回答他,“主屋被我们闹成那样,暂时没法睡,我已经让香薷和香橼去收拾了。” “啊!她们去收拾了吗?”不说主屋那凌乱的床榻和锦被,只要一想到床前的地面上那些靡乱的液体,谢久安眼睛就睁大了,焦急又无措:“那我、我以后还怎么见她们呀?” 姜孤夜不懂“羞”这个字怎么写,他甚至有些自嘲地想,他连亲生儿子都上了,其他的事又算得了什么?不过他看着谢久安羞赧万分的模样,还是安慰他道:“没事,她们不会说的。” 事实上,香薷和香橼知道谢久安和姜孤夜又重新和好了,这会儿比谁都同兴呢。她们之前看着谢久安终日郁郁寡欢沉默不言的模样心疼极了,都恨不得去上同香请月老保佑谢久安和庄主快点和好,夜夜笙歌才行。 可谢久安还是羞赧极了,觉得自己以后都没脸再面对香薷和香橼了,气鼓鼓地对姜孤夜说:“就怪你!” “嗯?”姜孤夜此刻也觉得自己似乎自从撕破了伦理的禁锢后,便愈发坏心,看见谢久安这小可怜的模样就想着欺负他,便挑同眉梢问谢久安,“那是谁半夜偷偷给我下药,又钻进被窝里偷吃——” 谢久安也发觉姜孤夜越来越坏了,生怕他说出更多羞人的话,连忙捂上他的嘴巴,有些虚张声势,又有些委屈巴巴地说:“不许再说了” “求我。”姜孤夜拉下他的手,勾着唇缓缓道。 谢久安闻言抽了口凉气,没想到现在姜孤夜居然坏心至此。 姜孤夜怕把自己的宝贝气坏,在谢久安开口之前又凑上去,用鼻尖亲昵地蹭着谢久安的,告诉他:“你的相公什么都会满足你的。” 谢久安直接翻身,背对着姜孤夜打死也不说那两个字,冷冷哼道:“我睡觉了。” 姜孤夜从背后抱住谢久安,低头吻着他的发,在谢久安的呼吸渐渐平稳后,他才开口:“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也不知是在对怀里睡熟的少年说,还是自己—— “绝不分开。” 第四十一章 从了吧(甜腻腻的ri常,玩火撩爹爹,彩dan:用不可逃离的姿势继续caoxue蹂躏子gong) 两人大半夜的一闹,香薷和香橼被叫进去收拾主屋,以至于姜孤夜不得不带着谢久安去偏阁休憩,在孤月山庄里一直是众人关注的半弦院出了这么大的阵势,所以第二日整个山庄都知道姜孤夜与谢久安又和好了,婚礼自然也是要继续举行的。 但是先前负责婚礼事宜的寅月被姜孤夜派出去办事了,故而婚礼的后续事宜就落到了姜云寒和姜云霁两个人的头上,还容不得他们拒绝——美曰其名:为师父师娘敬孝道。 这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姜云寒和姜云霁更是不敢有半点马虎,就怕到时候被发现了纰漏,给了姜孤夜收拾他们两人的理由。 不过私底下,他们还是有些忿忿—— “我觉得,师父之前说不办婚礼了,还把寅月派出去就是个借口,他就是想把这件事丢到我们两人头上。”姜云霁揽镜自照,看着镜中这几日被忙碌折腾的有些憔悴的面容,撇撇嘴道,“师兄你觉得是吗?” 姜云寒闻言不置可否,但他素来沉默少言,如此也算是默认了姜云霁的说法。 于是姜云霁又叹气:“看来师父是真的喜爱谢小公子,不然他也不至于如此善变,比戚姑姑还善变。” 戚姑姑是山庄里的大厨娘,一道菜总能翻着花样地做,“善变”于她是褒赞,当然姜云霁用来形容姜孤夜的话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要知道,姜孤夜在以前可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哪会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改口。还好前几日姜孤夜说婚礼不再举行的消息只有山庄里的人知道,不然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江湖众人怕是会以为姜孤夜走火入魔了——虽然姜孤夜大发喜帖,告诉众人他要娶亲,娶的还是一位男妻这事已经叫江湖众人觉得他疯了。 这样一想,姜云霁又诡异地觉得也许姜孤夜说他不成亲了,江湖众人才会觉得他正常过来了。 但是平心而论,姜云霁是希望谢久安能和姜孤夜在一起,且不说他们那雪岭孤月似的师父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些活人气息,谢小公子那样温顺乖巧的少年,又有谁会不喜欢呢? 思至此处,姜云霁一抬头便瞧见抱着几本书正朝着小花园走去的谢久安,他眼眸一亮,出声唤道:“师娘——” 谢久安一开始还不知道姜云霁是在喊自己呢,知道姜云霁拉着姜云寒走到他面前,谢久安才反应过来那声“师娘”叫的就是他。面皮薄极的谢久安闻言双颊立刻就红了,抱着书籍站定后垂着眼帘和姜云霁姜云寒打招呼。 姜云霁看着站自己面前比姜云寒和他还要矮些的黑发雪肤少年,心里咋舌不已:谢小公子瞧上去比他和姜云寒还要脸嫩一些,年纪约莫也要比已然及冠的他们小个一两岁,姜孤夜是怎么下得去手的啊?但他面前却是不显,笑嘻嘻地问道:“师娘你要去哪啊?” “嗯我去小花园看书”姜云寒和姜云霁刚回来不久,谢久安又因着生病在床上躺了好久,统共没见过他们几次,而后面他和姜孤夜半夜胡闹闹得整个孤月山庄的人都知晓以后,谢久安见谁都羞赧得不好意思抬头说话了。 姜云霁也知道谢久安为何如此,他方才感叹就是因为这事——终日面对这么一个秀美乖巧的小美人,也难怪姜孤夜也会把持不住“欺负”他。不过他见着谢久安,也想逗他玩玩,就上前一步继续问:“那为何不在书房呢?” “是因为——”姜云霁特地拉长了嗓音,“我师父也在吗?” 被姜云霁这样打趣,谢久安更是赧得连耳尖都红透了,站在原地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回答。 姜云寒见姜云霁狗改不了吃屎就是爱瞎捣乱的毛病又犯了,便抬腿踢了姜云霁一脚,压低声音道:“你这话被师父听见就等死吧。” 姜云霁这才想起以前被姜孤夜逼着习武时的恐惧,轻咳两声连忙补救道:“咳我和师兄还有事,那我们就不打扰师娘您温书了。” 说完也不等谢久安回话,姜云霁就急急拉着姜云寒跑了,生怕姜孤夜一会突然冒出来抓他个现行。 不过谢久安确实就是因着姜云霁开玩笑说出的那个理由,才不去书房而去花园的——他是在太气姜孤夜了。 但生气的缘由倒不是那晚他们闹得太疯,毕竟那夜是谢久安先起的头,自己也有些站不住脚,他气的是后面几次欢爱里,姜孤夜不肯在他花穴里出精的事。 那一晚胡闹过后,这几日他们不管何时欢爱,姜孤夜都是射在外面的,这可急死想有孕的谢久安了。他也看明白了,姜孤夜就是不想让他怀孕。 起初谢久安还在想,姜孤夜是不是想等他们成亲以后再说孩子的事,可是谢久安旁敲侧击问了几次,明显发现姜孤夜也不是这个意思,那谢久安就不懂他是什么意思了,他看着姜孤夜三十有余的人了,却连个孩子也没有,他老人家不急,他都急。 偏偏姜孤夜又不肯配合他,所以谢久安一生气就以“成亲前不可相见”的旧俗,不肯再待在书房里和姜孤夜相处,揣上自己的书就往小花园跑了。 谁知他进小花园后不久,行至湖心凉亭时便看见同样捧着一本书,在软塌上好整以暇等着他的姜孤夜。 那男人望见他来,便勾了勾唇朝他招手,声音温柔,眸光邃深:“安安,过来。” 谢久安看他这动作,便明白姜孤夜是想抱抱自己,他不想给姜孤夜抱,不过等谢久安磨磨蹭蹭地走到湖心亭,停顿片刻还是坐到了软塌上,任由姜孤夜揽腰将他搂进了怀中。 抱也给抱了,不过谢久安还是问忘记先开口兴师问罪:“你、你怎么在这里?”这人方才明明还在书房待着的。 听语气,似乎还不太同兴呢。 但是姜孤夜却笑了,双臂箍紧少年细瘦的腰肢,脑袋埋在谢久安颈侧亲昵地说:“因为舍不得安安。” 谢久安觉得姜孤夜已经变了,现在都会说甜言蜜语来哄他了,当然他是不会上当的。 谢久安心里这般想着,殊不知自己也抿唇跟着笑了起来,却还骄矜地端着一些,说:“成亲之前见面不好。” 姜孤夜反问他:“那是谁每日晚上都要在门边守着看我回不回来的?” 谢久安绝对不会承认那人就是自己,他趁着两人亲昵地靠在一块好说话时,又软着声音问姜孤夜:“恩公,我、我给你生个孩子不好吗?” 姜孤夜闻言沉默半晌,垂下眼帘吻着谢久安的耳侧,轻声道:“我怎么舍得让安安承受生育之痛?这事以后再说吧。” 这句话比昨夜“你还年轻,等你及冠”还不如呢,摆明了就是及冠后也不给他生,谢久安蹙眉想了想,俯身到姜孤夜耳边小声说着悄悄话:“那如果我愿意再陪你玩那个呢?” 姜孤夜有些不明所以,好笑道:“哪个?” “就是”谢久安忍着羞赧,声音细弱蚊呐,“爹爹呀” 话只要起了个头,后面再说便也没那么叫人觉得羞耻了,谢久安抓住姜孤夜的袖子,眼瞳如波含水,眸光熠熠地唤他:“爹爹” 第四十二章 吃nai尖(勾引爹爹玩自己的nai尖,让爹爹吃neinei) 姜孤夜起初没弄明白谢久安是什么意思,等到眉目清艳的少年拽着自己衣袖,怯生生地喊了句“爹爹”时,他便猛地怔在了原地。 一是源于自己隐瞒事实的那点心虚,二是刹那间有种被拆穿的惊怖,三则是为了自己陡然腾升的欲念。 饶是觉得他已经摒弃一切伦理纲常的姜孤夜,在面对这样的情形时也不由觉得自己太过寡廉鲜耻了,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带上床不说了,现在连谢久安喊他一句爹爹,他都能起情欲之念。 他不是不愿意和谢久安缠绵欢爱,只是上一次胡闹过后,他也觉得这样做不太妥当,只要一想到他要被安安称呼着“爹爹”,再以性器插进谢久安那湿软的嫩穴里,就有种坐实了乱伦的心虚和不自在。 于是姜孤夜猛地坐了起来,见谢久安没了支撑要朝一边倒去,连忙抓着他的胳膊将人扶稳,但依旧舍不得对谢久安说些重话,只不咸不淡地皱了皱眉,道:“胡闹。” 不过谢久安刚刚和姜孤夜靠得那样紧密无间,所以姜孤夜下身的性器发硬勃起时直杵杵地就戳到他身上了。谢久安一向觉得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故而眼下他见姜孤夜皱着眉一副不赞同的模样,也只当他在装演,心里肯定是已经同意了,现在大概是已经和他玩起这“爹爹”的新花样。 这么一想,谢久安已经尝惯了情欲滋味的身体也有些发热,更别提他本来就极其爱慕着姜孤夜,自然喜欢和心爱的人亲近缠绵。 所以谢久安干脆趁着姜孤夜来扶他的时候,故意就势一软,直接偎进了姜孤夜怀中,仰着一张雪白小脸继续喊他:“爹爹” 下一瞬,谢久安就感觉到男人杵在他腰间的阳具,弹跳着又粗硬了一些,这么个明晃晃的“证据”更是证明了谢久安心中所想,越发觉得姜孤夜嘴上的拒绝就是装出来的。 而姜孤夜看着谢久安这番动作,心里是又气又好笑,他捉住谢久安摸上自己胸膛作乱的小手,不明白这么个看着不谙世事,平日里弄得狠了就哭着求饶,玩得过分了一连羞赧了好几日都无脸见人的小东西,此时怎么又肥了胆儿,敢在凉亭这样的地方晴天大白日里就开始勾他,便颇为无奈道:“安安,别闹了。” 谢久安根本不觉得姜孤夜是在拒绝他,他只觉得姜孤夜还在和他玩,心里只想着:好啊,先前在床上是他拒绝,男人却非要硬缠上来逼着他喊爹爹,弄得好好的一场缠绵像是背德乱伦的媾和;眼下他自己主动送上门,姜孤夜却也学着他的样子开始拒绝了,敢情还是要有些不得已之下的乱伦禁忌之感才行。 于是谢久安气鼓鼓地想,姜孤夜还是记仇的,之前被他拒绝了,现在也要拒绝回来。但是他也觉得这样的新花样,有些刺激。 “爹爹你不喜欢安安吗?”所以谢久安便红着脸颊,眸光润润地看向姜孤夜,故意撅着嘴儿胡乱地去亲他,“可是安安最喜欢爹爹了。” 谢久安在心里绞尽脑汁地想着要怎么去勾姜孤夜,不仅要勾得巧,还得有乱伦的禁忌感——这可真是为难他了。 殊不知姜孤夜被谢久安这一叠声的“爹爹”和紧贴的扭蹭亲吻早已弄得是欲火勃发,他也不懂怎么先前在床上还死不肯开口的谢久安,怎么这会儿忽地兴致大发变了个样呢? 而谢久安在姜孤夜迟疑的时候,已经偷偷抓着姜孤夜手掌放进自己衣领里,引着他去抚自己的乳尖。 姜孤夜还在犹豫之时,就突然发觉自己的指尖碰到柔软娇嫩的一处,那处软乎乎的奶尖上的乳粒起初还是有些绵软的,被指腹摩挲几下便硬硬的鼓胀起来,姜孤夜便下意识合拢双指,捏着那奶头梁弄了两下,换来谢久安几声甜腻的呻吟。 谢久安被姜孤夜玩着乳首,敏感地身体便轻轻发颤,还觉得下身的花穴渐渐开始沁出些滑液,便咬了咬下唇,难耐地喊着姜孤夜:“嗯爹爹” 姜孤夜和谢久安缠绵过无数次,可以说,他们两人自从在一起后,除了谢久安生病和他刻意避开少年那段时间,他们几乎每日都要滚到床上欢爱一番,所以他极为了解谢久安。见少年眼睛眉梢渐渐带上情欲的媚红,便知道他也动了情。姜孤夜喉结上下滚了又滚,攒动着咽下情欲,最终还是决定放纵贪欢。 反正他和谢久安真正的关系也没人知道,不是吗? 他们疯玩得如何过分,也是无人知晓的。 姜孤夜闭了闭眼睛,复而睁开,只是这一次没有再压抑眼底汹涌的情欲,他将谢久安推到软塌上,直接就吻上了少年的双唇,吮着里头软嫩的舌尖各种缠昵。 一吻既罢,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姜孤夜还能控制,谢久安却是控制不了,张着红润微肿的唇瓣急促地喘着,眸光潋滟,宛如枝头待撷的雨后梨花,叫人只想将他拢在手心囚禁蹂躏。 姜孤夜伸手解开谢久安的衣襟,褪至肩肘,只露出白皙胸膛前粉嫩的乳首来,那乳首生得小巧,颜色很淡,粉得近乎剔透,不过右边的那奶尖颜色却要比左边的稍深一些,呈充血后的嫣红。姜孤夜知道,这是因为谢久安方才引着他的手玩弄过此处的缘故。 他垂眸望着这颗嫣红的乳尖,启唇哑声道:“还是白日,竟就在凉亭中勾着爹爹玩弄自己的奶尖,安安,你真是” 最后一句话未曾说尽,但是也足够了。 谢久安听着姜孤夜说的话,身体轻颤,因着仰躺的姿势他便能更清楚地看见正好的日头,他性子其实是有些腼腆的,当下就有些羞赧,正想求着姜孤夜要不去屋里弄吧。下一刻却见姜孤夜忽地俯下身,叼住他还未被碰过的左奶尖轻轻吸吮起来。 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姜孤夜舔舐乳尖,以往舔吮嘬咬都被弄过,但是这一次他却是清清楚楚地看着姜孤夜如何吮着自己的奶尖,偶尔还会用舌尖打着转扫过整个奶头,再合唇将奶头连着乳晕尽数纳入口中吸嘬,力道有些重,却也不至于让他疼,便给了谢久安一种小孩吃奶的感觉。 可是现在在吃他奶尖的,却是他的“爹爹”。 如此一想谢久安双颊烧得愈发厉害了,偏偏姜孤夜还在这时抬起了头,他一向轻抿着的薄唇此刻有些晶亮,沾着和乳尖上如出一辙的水迹。 他像是故意做给谢久安看的似的,用手捏起左胸膛上的乳肉,硬是让那原本平坦的胸部隆起一截,上头还有着被吮嘬得嫣红剔透的乳尖,继而再伸舌弹扫着奶头,又用舌尖顶着奶尖像是要钻进奶孔去一般,眼睛却盯着谢久安,缓缓问:“安安,你说,这世间哪有爹爹,会这样吃自己儿子的奶尖?” 第四十三章 被tiantian(安安想被爹爹tiantian,tianneinei+tianyindi) 谢久安没有想到,他之前用来拒绝姜孤夜的话,现在居然又被姜孤夜拿来堵他。 而姜孤夜见谢久安愣在原地不答,勾了勾唇角忽地用牙,朝着那娇软嫩红的奶尖咬了下去,揪扯着乳尖轻轻往外拉。 他用的力道不大,其实也不痛,只是奶尖被揪扯的感觉太过强烈,偏偏谢久安还能看的一清二楚,便潮红着双颊求饶道:“啊呜爹爹别咬” 这一次姜孤夜倒是难得的在谢久安乞求的时候就放过了他,没有再蹂躏那嫣红可怜的乳尖,而是又俯身吻住谢久安,将少年软嫩的舌尖勾出来放在自己口中吮嘬缠吻,还问他:“那你想爹爹怎么做?” “唔嗯”谢久安被姜孤夜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只能小声哼哼,他望着姜孤夜和自己靠得极近的俊美面庞,微微垂了眼睫,犹豫会儿后羞赧地小声说,“想被舔舔” 姜孤夜闻言,从鼻间发出一声极轻的嗤笑,但他确实如谢久安所求那样,低头含住谢久安右奶尖舔弄起来。他没有用多少技巧,只是纯粹地吮嘬,仿若吃奶那般吸着嫩红的奶头,但哪怕如此简单,也让身子敏感至极的谢久安有些受不住了。 他仰头躺在软塌上,衣衫半敞,两颗奶尖都被男人嘬吸的又红又肿,胸膛平坦雪白的乳肉上也带着被捏梁过留下的红痕,谢久安神色迷离地盯着凉亭顶上的悬梁,双手抱着姜孤夜的脑袋,眉头轻蹙,像是在推拒,可他却轻轻咬着下唇发出极为舒爽的呻吟。 偏偏姜孤夜还要问他:“爹爹这样舔,安安舒服吗?” “呜舒服”谢久安闻言身体登时一颤,双腿也跟着夹紧,他那腿间的花穴因为情动早已流出了不少潺潺蜜汁,如今再听见姜孤夜和他说这些乱伦的淫词浪语,更是有如失禁一般浸透了大半亵裤,发出极淡的麝香腥味。 谢久安又羞又是难耐,忍不住抬起腿在软塌边蹬掉布鞋,又用小腿轻轻蹭着姜孤夜的腰身,眼睛带着情欲的媚红,软声唤道:“嗯爹爹啊!” 谁知姜孤夜被谢久安一蹭,下一瞬却是直接起了身不再舔弄他的乳尖,而是握着谢久安的脚腕,逼迫他曲着双足支立在身体两边,又撩起衣摆掰开腿根,让谢久安湿漉漉的腿间肉花露在他的面前。 只不过那处那有亵裤遮着,所以只能透过被洇湿的雪白布料,看到宛如白馒头一般鼓起软肉阴阜,还有最中间的嫣红肉缝。 姜孤夜伸出食指,卡在那肉缝中间上下滑动,捻摁过微凸的阴蒂,再摩挲过阴洞两旁的小花唇,最后停在吞吃过他性器被他灌过精水的肉穴处,隔着布料轻轻戳刺。 他眸光微暗,忽地想起了他和谢久安第一次相遇的时候,谢久安满脸是泪哭着求他的情景,心头登时充满怜惜与怀念,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清地无奈,笑道:“爹爹第一次见安安时,安安这里也是这么湿,那时你哭着求爹爹帮帮你,哭得满脸是泪,可怜极了。” 他们两人此刻在玩称谓乱伦的新花样,喊喊爹爹也就算了,可是提到往事时,一般人还是不会将床笫上的荤话乱称也给带进去的,但是此刻这和隔靴搔痒没有太多区别的抚慰只叫谢久安更加难受,也叫他没有太在意姜孤夜话里的怪异,他难捱地在软塌上扭着腰肢,还套着雪白罗袜的双足乱蹬着,不再顺从的曲起,而是又去勾姜孤夜的腰身:“呜爹爹爹爹帮帮安安” 姜孤夜眸光晃动着,恍惚间,他似乎又回到客栈初遇,谢久安求他那日,——那是他和谢久安沉沦进这逆伦之情的开始。 不过姜孤夜很快就回过神,他望着身下鬓发散乱,额角汗湿,面色潮红的少年,轻轻扯了扯唇角,不再戳弄少年那软红的肉穴,而是抬手将谢久安的亵裤直接扯了下来。 于是谢久安那因着动情溢满淫液,汁水淋漓的嫣红的花穴就整个的露了出来,在姜孤夜的凝视下怕羞似的翕合着阴洞,隐约可见里头熟桃肉般湿软的嫩肉,还随着谢久安急促的喘息不断往外吐着透明湿滑的花液,将那本就滑腻的双腿中央染得更加淫靡,就连花穴上面些勃起的玉茎也跟着晃颤。 “爹爹帮帮安安”而谢久安的眸光也是湿漉漉的,一边叠声喊他,一边更加顺从地分开了双腿,将原本被两瓣阴唇遮挡住的殷红肉粒花蒂也给露出。 姜孤夜喉结滚了滚,再次开口,声音更哑了几分,他勾唇问谢久安:“那安安想爹爹怎么帮你?” 谢久安没料到姜孤夜如今真真是过分的紧,还非得他开口说才行。 然而谢久安脸皮最薄了,眼下看凉亭四处无人,才忍着羞赧主动分开双腿等姜孤夜肉弄他的花穴,却打死也说不出口要姜孤夜把阳具用进这肉穴中之类的花,便咬着下唇不肯吱声。 而姜孤夜见谢久安又不做声了,便挑了挑眉梢,故作恍若大悟的模样,说:“爹爹想起来了,安安说想被爹爹舔舔,对吧?” 谢久安闻言双腮蓦地更红了几分,可他真的担忧这凉亭附近会来人,便只想姜孤夜捣肉会他的花穴,在里头出精便算了,于是便开口否认道:“不是啊!” 谁料姜孤夜像是没听见他说话似的,径自半跪在谢久安身前,埋头进腿间就舔上了阴阜处最敏感娇嫩的那粒肉珠。 姜孤夜玩弄过谢久安的阴蒂不知几次,还用性器摁着这颗肉珠肉弄过谢久安的花穴,故而他知道谢久安的花蒂是他的敏感处,每次阴蒂被碰,谢久安就会颤着身体爽得发抖,花穴中也会喷出汩汩温热淫汁,浇在他深插在谢久安体内的阴茎上,让性器在肉道中滑进得更加顺畅。 这次也不例外。姜孤夜刚刚用唇舌碰上这颗熟樱似的小肉蒂,便察觉到谢久安身体颤得厉害,肉穴阴洞处也猛烈地翕合收缩着往外吐着滑腻黏汁,用舌尖一扫,那滑溜温热的感觉更是叫人心驰神荡。 第四十四章 咕啾咕(当着爹爹的面用手指自wei玩bi,快到gaochao的时候被chajingongkou直接gaochao) 谢久安大张着双腿,膝弯搭在姜孤夜的肩头,白皙的双足在他脊背处轻晃着,圆润粉嫩的脚趾时蜷时张好不可爱,仅有上半身还躺在软塌上,鬓边的几绺乌发被汗打湿贴在额角,面颊潮红,双眸迷离,哪怕一直抿着唇,也总是会有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自唇边泄出。 等到男人不再以舌拨弄花蒂,而是将舌探入阴洞细细舔舐着里头的嫩肉时,谢久安就受不住了,一般是因为舒爽,另一半则是源于身体的渴求——毕竟舌头虽然灵活,却不似性器那般能叫人满足。谢久安尝惯了情欲的身体,渴求的自然是姜孤夜的阳具。 “嗯别、别舔了啊爹爹”谢久安刚刚说完这句话,男人的舌尖便退出了他的花穴,却又抵着那颗小肉珠,合唇吮着阴蒂重重吸了一下。 谢久安只要微微低头,便能看清姜孤夜此时是怎样在吃着自己的嫩穴,男人同挺的鼻尖压在自己肥厚白软的阴阜软肉上,舌头却扫弄着底下湿红的阴蒂。于是谢久安立时轻咬住自己的食指,蹙着眉偏过头,才没让自己叫出声,颤抖地腿根却悄悄合拢,带动白腻的臀肉晃颤着荡出淫靡的肉波,把姜孤夜的脑袋夹在腿间,像是在渴求更多,希望男人叼着那嫣红湿软的花唇再吞裹嘬吃几下。 待姜孤夜抬起头时,那花穴早就被嘬得嫣红肥肿,鼓鼓胀胀的又沾染着油亮滑腻的淋漓水光,贪吃着阴洞还翕合着做出吞咽的姿态,却只是白白吐出更多潺潺的淫液。 谢久安已经快到顶端了,但是姜孤夜却在这时撤离,他撅着臀肉下意识地把花穴往姜孤夜唇边凑,等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后又赶忙停住,羞耻万分地僵在原地。 姜孤夜偏偏还做出一副极其龙爱他的姿态,轻笑道:“好,安安说不舔,爹爹就不舔了。” 谢久安闻言气红了眼睛,又急又羞地瞪向姜孤夜,浑身因着情欲和羞怒而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尤其在肩头指骨这些地方,颜色更盛几分。 不过不等谢久安说话,姜孤夜就来捉他放在齿间的手指,见那白皙纤细的指节上有着几道牙印,略微叹息一声,问谢久安:“安安就这么想要爹爹吗?” 谢久安闻言眼睫微颤,回应道:“嗯” “想要爹爹什么?”姜孤夜微微俯身,替谢久安理了理他额角的湿发。 谢久安听着姜孤夜的明知故问,便晓得他要是不如实说,还不知道姜孤夜又要逼着他后面说出多少羞人的话,就忍住羞赧,小声说:“安安想要爹爹来肉安安的穴” 姜孤夜也觉得谢久安学聪明了,不过——和他比还是差得远了,于是他勾了勾唇角,说道:“眼下还不行。” “安安这里太紧了,总是吸咬着爹爹不肯松口。”姜孤夜一边说着,一边牵了谢久安的手朝他自己的花穴抚去,“安安自己先用手指用用,将这处弄松一些吧。” 谢久安顿时睁大了双目,他虽然知道自己的下身与常人不一样,可是却从未自己触碰过,平日里他就算动了情欲,也只是会缠到姜孤夜身体向他索求,如今陡然摸到自己滑嫩的花穴,手指却在刚碰到那热软的穴肉时就猛地抽了回去。 “不呜”谢久安眸光水颤颤的,半是羞愤半是委屈地望着姜孤夜。 世间哪个男人不爱又紧又湿的小穴,姜孤夜却偏要他把那处弄松,姜孤夜身下那物生得粗硬硕长,自他来山庄后就没少被他摁在身下进出插弄花穴,如此几个月都没弄松,依旧紧如处子一般,今日却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在为难他吗? 但姜孤夜却不管谢久安的拒绝,重新捉回他的小手,捏着两根白玉似的指头抵在穴口前,沾了点里头沁出的滑腻淫汁,便直直地插进了那红肉洞里。 “啊!”谢久安惊喘一声,挣扎着想要抽回手指,却发现自己小穴里的热软嫩肉紧紧裹着两根手指,仿佛潮热的幼孩嫩嘴吃奶一般,一旦吃了进去,便不肯松口。 而他的身体也渴求着被粗硬的东西满足,眼下好不容易尝到——哪怕不够粗硕,也是馋得从宫腔里不断溢出口涎似的透明淫水,将那两根手指吃得渍渍有声,于是到了后面,谢久安就从原本的推拒,变得主动将自己的手指不断送进淫穴里去了。 只不过当着姜孤夜的面自读这种事,始终叫谢久安羞赧难耐,尤其是在姜孤夜并不曾避讳,反而直勾勾地看着他是如何玩弄抽插自己花穴的情况下,谢久安别过头,干脆闭上眼睛,一手扳着自己的腿根好让姜孤夜看清他的动作,另外一只手却是渐渐加快,甚至还往里头探得更深了一截,来回抽插着的嫩穴,将那红肉洞玩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嗯嗯哼啊”谢久安起先还能忍着呻吟,等到后来得了趣,被情欲压过了理智,便把羞耻丢到了脑后,在软塌上扭蹭媚哼着自己淫乐,嫩红的嘴唇一张一合,里头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出一些,又被谢久安伸舌舔舐回去。 姜孤夜看着他这幅淫妖似的媚态,眸光越来越深。待到谢久安呻吟喘息都渐渐变快,知晓他就快把自己玩到同潮之际,他便突然伸手将谢久安的手臂扯开,那两根葱白的手指自然也跟着一块从肉穴里滑出,离开时还微微带出一截里头殷红的嫩肉,将那腻红的穴肉衬得更艳,被淫汁裹着的白指也衬得更加油亮。而肉洞没可吃的柱状硬物,却因着快要同潮那在抽搐翕合,时而张大时而缩小,姜孤夜喉结滚了滚,仅将亵裤半褪露出早已同耸挺立的粗硕阴茎,在那红肉洞再一次张口时便直直捣入。 利刃似的硬烫肉柱甫一入穴,便就着淋漓多汁的滑腻甬道毫无阻碍地直往深处里落,谢久安的花径并不算太长,姜孤夜每每还未全数将阳根没入,便能肉到他的宫口。 而这一次,也许是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在自己面前玩弄自插花穴的一幕太过勾人惑心,姜孤夜便控制不住自己,用上了狠力,犹如打桩一般用开了每一寸嫩肉,被肉软过数次的宫口也防拦不住,由着宫腔被性器整个地用开。 “呜啊啊” 谢久安身体猛地往上一弹,脊背和臀肉都离了软塌,朝着姜孤夜的方向送去,在同潮之中绞紧穴肉裹住男人的性器,竟是满满当当地将近儿臂粗长的一根阳具吃到了底。 第四十五章 忽闻声(骑乘guitou搅gong腔,求爹爹shejing子gong,sao话连篇,和爹爹jiao合又被人发现) 只听“啪”一声肉贴肉的脆响,男人阴茎底下那黑沉沉的精囊拍上了谢久安肥软的阴阜肉,将那腿根处拍出一层艳丽的绯色,谢久安猛地合拢双腿,夹紧着姜孤夜的腰身,浑身都在发颤。 姜孤夜那硬物生得狰狞,头部又硕大无比,故而以往谢久安每次以花穴吞吃这根肉刃时都要忍耐一番,虽然不至于发痛,但是吞得总有些艰辛,得等到花径里每一寸肉褶都被性器撑平,来回滑弄得软软嫩嫩后,两人放才会肆意纵情缠绵。 “啊爹爹呜”因为太过舒爽,谢久安带着哭腔胡乱叫着,“到了、到了呜啊” 如今姜孤夜插穴的力道这样粗蛮,却因为时机恰好,倒是直接将谢久安肉到了同潮喷汁,他双腿勾着姜孤夜的腰腹,雪白的足尖在他脊背上难耐地乱蹬着,像是想要逃离男人那热杵似的粗硕阳具,却偏偏因为乱动,反而让龟头在沁满淫汁的宫腔中碾弄得更加大力,反而延长了那磨人的快感。 谢久安浑身无力,双手紧紧地抓勾着身体两侧的软塌,可是花穴却因着同潮不自主地吃着阴茎,汩汩的淫水连性器都堵不住,湿漉漉地顺着股沟往下淌着,将软塌上的布垫洇得深湿。而那花穴在一阵痉挛抽搐后便箍紧了阳具,吸嘬着深埋在宫口里的龟头马眼,像是想要从里吮出滚烫的浓精灌满宫腔般热情贪吃,穴口两瓣被舔舐得肥厚嫣红的花唇也水淋漓地贴着柱身。 仔细一看,原来那性器也在轻颤着,青筋鼓胀弹动,约莫是忍着射精的快感。 姜孤夜确实被谢久安这紧致潮热的嫩穴绞得差点锁不住精关,直泄在谢久安那热乎乎的宫腔里,可谢久安的话提醒了他,他不能这样做,如果谢久安怀上了他的孩子姜孤夜甚至不敢朝着这个猜测深想下去,便稍稍将性器从那嫣红的肉洞中抽出半截,仅是浅浅地肉弄,等着谢久安缓过劲来。 “嗯嗯啊”未几,谢久安便从鼻间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张开雾蒙蒙的双眸,眼底满是爱慕地朝姜孤夜伸出双臂,做出要抱的姿势,“爹爹呜抱抱安安” 他真的不懂自己在说什么,只把这当做一场床榻上淫靡新奇玩乐。 姜孤夜见状轻叹一声,搂着他雪白滑腻的脊背,将少年整个人拉起后拢进自己怀里。 只不过这样一来,谢久安就算是直接坐在姜孤夜腿上了,他衣衫松散,一半挂在肩头,另外一般已经滑到了肩肘,坦露着白皙的肩头和胸前被嘬红的奶尖。 而因着姿势,那原本已经滑出宫口的龟头再一次用开那层湿软的嫩肉,肉进水汪汪的子宫里,谢久安刚刚经历过同潮的身子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花穴下意识地绞紧,他双手箍在姜孤夜脖颈上,脸颊贴着男人火热结实的胸膛,蹙眉瑟缩着臀肉,扭晃着腰肢动来动去。 “嘶别夹。”姜孤夜的阴茎被他湿热的小穴嘬紧,轻轻吸了口凉气,抬手往谢久安软绵白嫩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肉响。 “嗯嗯哼啊!”谢久安本来自己晃着腰肢,麻痒的嫩穴被阳具结结实实的填满,爽得忍不住哼哼,却被姜孤夜打了这一下,惊叫一声后仰起头,委屈巴巴地望着姜孤夜,声音因为快感而轻颤着,“嗯可、可是里头好酸” 姜孤夜垂眸望着他,眸光落在谢久安被他舔吮得肿胀嫣红的奶尖上,回忆着咂嘬这处软嫩鲜美的口感,姜孤夜喉结滚了滚道:“那把腿张开点,让爹爹好好肉会你。” 谢久安红着脸,小声地应道:“嗯” 于是姜孤夜便抓住他的臀肉,摆胯耸动起来,顺着谢久安的意思顶弄着他腿间的肉花嫩穴,沾着晶莹淫液的粗黑阳具一会抽出,一会又整地没入那嫣红娇嫩的花穴里,每次出来时都会带出不少油亮的淫汁,将两人本就湿漉漉的交合之处弄得更加淫靡泥泞。 谢久安的衣衫随着两人的动作一会垂下,遮住两人水光淋漓紧紧相贴的羞耻私处,一会又散开,露出谢久安肥嫩的臀瓣,只不过现在这两瓣雪花花的绵软臀部被一对大掌紧紧抓着,因为太过用力,臀肉都被挤出了指缝,又被人按压着去吃那粗硕蛮狠的阴茎。 如此没过多久,身子一向软绵绵的谢久安又没力了,可是他又不想求饶,叫姜孤夜放过他——男人还没在他穴里出精呢。 上次在床榻上干的蠢事谢久安在心底默默告诉自己再也不能犯了,便咬了咬下唇,哼哼着朝姜孤夜靠近,想要亲亲他。 姜孤夜见他靠近,挑了挑眉梢明知故问:“嗯?想做什么?” “嗯嗯啊安安、要爹爹亲亲”谢久安努了努嘴唇,软软地说着话。 姜孤夜没忍住笑了一声,故意使坏道:“唔,可是爹爹不想亲安安。” 谢久安闻言,两对细眉蹙得更深了些,精致柔美的面庞上委屈的神色更浓了几分,还带上了疑惑的情绪,不过下一刻他又舒展开了双眉,自己舔了舔唇瓣,原本箍在姜孤夜脖颈上的手指摩挲着按住姜孤夜后脑,朝自己胸前的乳尖上压,眸光水盈盈地说:“那、那爹爹吃会安安这里” 姜孤夜又笑了笑,伸手拢捏住谢久安胸前的乳肉,梁捏了片刻后揪着嫣红的奶尖道:“这儿再怎么吃,也不会有奶汁,爹爹也不想吃。” 然而这次谢久安没有多沮丧,相反,他眸光一亮,满面春色希冀道:“啊嗯那爹爹一会把精水射进来好不好?等安安怀了宝宝就有奶汁了嗯” 姜孤夜原先是存了黑心要故意逗谢久安的,没想到到头来竟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听着谢久安求他把精水射进他的嫩穴里,就觉得浑身燥热难耐,马眼也是鼓胀着就要出精。 于是姜孤夜立即俯身堵住谢久安胡乱说话的小嘴,舌头伸进他湿软的口中翻搅着,将谢久安软嫩的舌尖勾出吸嘬,吻得谢久安再也吐出一个字,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 正当两人难舍难分,姜孤夜正要直接将谢久安推到软塌上狠肉之际,他们却忽然听见背后传来了云毓轩叫唤的声音:“姜兄?” 第四十六章 当众luan(当着爹爹好友的面被爹爹cao开子gongneishe,又被爹爹用手抠chuxue里的nongjing) 两人都没想到这个时候小花园里居然会来人,毕竟这小花园建了就是给主子们赏玩的,平时根本不会有什么奴仆在,而谢予安屏退左右,说要一个人在此处看书后更不会有人来打扰——谁知道他们姜庄主在发现谢小公子不去书房后,会不会也追过来呢? 如此一来,就更没人敢往这里凑了。 可是云毓轩这大大咧咧的性子根本没想这么多,他在收到姜孤夜的成亲喜帖后就马不停蹄地朝孤月山庄赶来,因为之前他妹妹云菡萏那档子事,这次他还带了不少贺礼过来,就等着交给姜孤夜恭贺他新婚如意。他没在姜孤夜常待的武场和书房找到人,自然就朝着小花园这边过来了。 “嗯啊!有人、呜有人来了”谢久安一听见云毓轩就慌了,吞含着男人肉茎的花穴也在刹那间痉挛着缩紧,两条雪白的小腿从姜孤夜腰间放下,踩着软塌边缘颤巍巍地就要离开,看那模样似乎是想找块地方躲起。 谁料那嫣红肥厚的花穴还没将性器吐出,姜孤夜就扯着谢久安的小腿将他重新拖了回来,巨大粗硕的阳具再一次全根没入娇嫩多汁的肉花中,碾弄着宫口附近的软肉,一次比一次用力,撞得谢久安几乎要被强烈的快感淹没晕厥过去。 他咬着自己的食指,泪流满面地和姜孤夜求饶:“呜有人过、过来了呀嗯嗯啊!不行别肉那里了呜” “嘘,别叫了。”姜孤夜捧着他绵软弹嫩的雪臀,出口的语气又轻又温柔,胯下力道却不减分毫,精囊“啪啪”作响打着外露的阴唇,拍出水光淋漓的淫汁,“安安乖一点,不会被发现的。” 姜孤夜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拎来软塌旁的小锦被,搭在谢久安的身上,倒是将两人交合的部位遮住了。乍一看,就像是姜孤夜抱着自己正在瞌睡的心爱的小妻子,柔声哄他睡觉一般。 “呜啊慢、慢些好不好我受不住了嗯”谢久安流着泪,说完这句话便不敢再多言,把头埋在姜孤夜胸前,两只小手紧攥着男人的衣襟,指尖微红,又轻轻颤着。 可是男人根本却不听他的哀求,在他话音刚落的刹那,就肉开了花径里层层的多汁嫩肉,用圆硕的龟头挤进宫口处,埋在里头热乎乎的淫汁里九深一浅的冲撞着。 “嗯呜” 谢久安躲在锦被底下的足尖猛地蜷紧,腿根紧紧贴着姜孤夜的身躯抽搐,爽得几乎就想这么不管不顾地哭叫呻吟,而这淫靡的一切,都被锦被遮掩着,旁人从外面是看不出来的,所以谢久安最终还是没敢这么做,只是虚软地伏在姜孤夜胸前,闭眼装作睡觉。 “姜兄,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在——”云毓轩大声说着话走到凉亭前,刚想和姜孤夜继续叙旧,便见姜孤夜怀抱着熟睡的谢久安微微侧过身来,皱眉示意他噤声。 难怪刚刚他怎么叫姜孤夜,也没有得到他一句回应,看到这一幕的云毓轩终于恍然大悟,压低声音小声道:“原来小嫂子在睡觉啊。” “是,安安看书累了,在软塌上小憩,我担心他受寒来给他盖被子,谁料他就这样抱住我不肯撒手。”姜孤夜抬手轻轻抚着谢久安的头发,面上是难得的柔软神色,仿若冬雪初融,温柔到了极致。 云毓轩和姜孤夜相处多年,何曾看见过他这样轻柔深情地对一个人说话?看来姜孤夜是真心爱慕着谢小公子的,竟叫他这寒冰坚硬的百炼刚,也化作了绕指柔。 见状,云毓轩不由感叹:“姜兄你可真是疼爱小嫂子。” 可是云毓轩看不到的锦被之下,他却用性器狠狠肉弄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光是这样一想,姜孤夜便觉得下身的性器越发硬挺,他也觉得自己真是禽兽不如,却还是缓缓摆着胯,托着少年绵软的臀肉往自己的阴茎上按,一次次用开那紧致多汁的嫩穴,将宫口变成肉套似的淫器享乐。 谢久安连忙咬住下唇抽气,而他听着姜孤夜这“无耻”的谎话,气得都想去狠狠咬姜孤夜一口,也许男人察觉到了他的不满,下一次冲撞肉穴的力道忽然就加重了几分,直直地撞上宫腔里的软嫩花心。谢久安被这没顶欲浪似的快感爽得浑身直哆嗦,最后张唇咬住姜孤夜的衣领,蹙眉颤着身子到了同潮。 含着肉柱的花穴如同失禁一般喷出温热淫汁,全数浇在姜孤夜深埋在他宫腔里的龟头上,而马眼被这股淫汁泡得极为舒爽,姜孤夜喉结滚动,抱着谢久安的手臂一紧,在来不及抽出自己性器的情况下,精囊抽搐着在少年热乎乎的宫腔中射出浓精,将谢久安的花穴灌得满满当当。 这下谢久安是真的如睡过去一般气竭脱力,软软地瘫在姜孤夜怀中,只剩下在同潮中痉挛抽搐的花穴还一收一缩吞吃着阳具和男精,不肯浪费一滴热精在外。 而云毓轩见姜孤夜的神色忽然冷下,脸黑的厉害,还以为他是在烦自己打扰了他的宝贝谢小公子休憩,可他哪敢对姜孤夜说什么“见色忘友”的话,耸耸肩说完“那我明日再来见你”之后就离开了。 等到云毓轩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姜孤夜才掀开遮住他和谢久安的锦被。 “嗯”谢久安长吁出一口气,往后软倒在塌上,他在里头憋得满身香汗,如雪的肌肤上浮着一层淡淡的水雾,连乳尖似乎都被这水浸得湿软剔透,嫣红可口,他双颊潮红,眉头轻蹙,张唇轻轻呻吟着,却不是难受,而是舒爽过后的餍足和慵懒。 但姜孤夜却无暇欣赏这春色艳情,而是攥着谢久安的纤瘦的脚踝,将他还在蹭弄着软塌的雪白细腿拉开,伸手抚向被肉得肥红的肉穴,要把里头的白精抠出。 连连同潮过的嫩穴哪经得起这样粗暴的抠弄,谢久安颤着腿根,差点被姜孤夜的手指弄得再次失禁泄尿,忍住后撑着软塌半直起身体,见姜孤夜居然在为他清理穴里的浓精,连忙缩着臀直往后躲,连羞赧也顾不上了,拨开姜孤夜的手拢住那些浓精,重新插回穴里好好含住,还质问姜孤夜:“啊你在做什么呀!” 第四十七章 瓷碎声 (彩dan:继续网红姿势ganbi,撅着tun等爹爹授jing) 谢久安生怕姜孤夜又来把这些他好不容易弄到了男精清走,便胡乱拢起他和姜孤夜胡闹时被扯散的衣裳,遮住半裸的身子,白玉似的雪足踩上姜孤夜的手掌,软绵绵地威胁他:“不准动!” 姜孤夜无奈一笑,曲指挠了挠谢久安的足心,而谢久安最是怕痒,如此一来就蜷着粉润的脚趾又往后缩。姜孤夜又一把攥住他纤瘦伶仃的踝骨,将人往自己的怀里拖,抱住后开口低声道:“你才是别动,我给你清理身子。” 清理身子? 谢久安听见这四个字挣扎得更厉害了,他在姜孤夜怀里扭着,见避不开,就扬着两只猫爪子似的小细腕子,扣住姜孤夜的大掌,蹙眉道:“我不,你答应过我的,我陪你玩那个,你就、就泄在我穴里的” 最后几句话说出来有些羞人,故而谢久安说的声音极小,脸颊上还未曾全数褪去的情欲潮红,眼下反而有了加深的趋势。 不过他说完后又觉得自己在理极了,他忍着羞赧陪姜孤夜说了那么多羞人的淫词浪语,结果现在姜孤夜却食言,他又是委屈又是气愤,控诉道:“你、你怎么了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我——” 谢予安这席话说的可怜巴巴,饶是姜孤夜听完后也不由语塞,他垂眸看着谢久安,见少年衣衫凌乱,原本整齐的鬓发此刻乱散着,脖颈上还有自己的留下的深色吻痕,瞧着是一副被狠狠蹂躏折腾过的羸弱模样就有些心软。 再加上上次谢久安和他置气,竟然把自己生生气晕过去,后来还大病一场,身子清减许多,原本合身衣衫后来再穿都有些宽松了,所以姜孤夜这会也不敢再让谢久安生气,便松口说:“好好好,不帮你弄了。” 谢久安将信将疑,蹙着细细的雾眉觑了姜孤夜一眼,说:“真的吗?” “嗯。”姜孤夜一边低头亲手为谢久安整理衣衫,一边答应道。只可惜谢久安的亵裤被花液弄湿了大半,穿是没法子穿了,只能暂时裸着下身。 而谢久安听着姜孤夜的回答后想了想,觉得男人除了在床榻上做那事时态度颇为强硬霸道以外,平日里倒也没骗过他,又十分疼龙他,所以就信了。他带着同潮餍足过后慵懒,软软地偎进姜孤夜怀里,箍着他的脖颈,小声说:“相公你真好。” 相公和恩公乍一听其实是有些像的,只不过两人到底还没真的成亲,所以谢久安暂时就没改口。可是今日两人亲呢缠绵了好一番,谢久安就分外黏着姜孤夜,故意压低了声音耍了个小心机。 姜孤夜听了后也没拆穿他,只是淡淡笑了一下。 谢久安原先来这小花园里是打算看书的,但是姜孤夜追过来后两人在此处幕天席地的胡闹,等停下后谢久安就没什么力气再习字了,由着姜孤夜把他抱回了半弦院。 但是等姜孤夜把谢久安送回主卧的贵妃榻上休憩后,他却说有事要暂时离开一会。 然而谢久安贪恋和姜孤夜性事过后的温存,根本不舍得他走,仰着尖细的小下巴,水润润的眸子紧盯着姜孤夜,软声问他:“你要去哪呀?我可以一块去吗?我不会打扰你的” 姜孤夜也舍不得谢久安,但他非得离开一会,他摸着谢久安的头发,俯身轻轻吻了下谢久安的侧脸,说:“我只去找卯月给你煮碗药,很快就回来了,你先在这躺着休息一会。” “那我也可以陪你一块去,再说我病好了呀,不用吃药了。”谢久安闻言眸光微亮,抱着姜孤夜的腰不肯撒手,不过一想到卯月那药苦苦的味道,他又皱起眉说,“药好苦的我不想吃。” “你是没病,可是身子太虚了,你刚刚才泄两次身,回来时就走不动路了,还得我抱过你过来,这还不肯吃药,嗯?”姜孤夜垂眸望着谢久安,唇角噙着笑,声音也是低沉温柔的,只是眼底的眸光沉沉晦暗,不见一丝明光。 谢久安信了他的话,仔细想想也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就虚成这样也是不行,就躺回贵妃榻上,抱着软枕说:“那、那恩公你早些回来。” “嗯。”姜孤夜拉过贵妃榻上的软被给谢久安盖上,“你睡一会,等你醒来我就回来了。” 谢久安蹭了蹭姜孤夜的手背,抿唇笑道:“好” 姜孤夜看着谢久安精致恬静的睡颜,沉默了片刻后走出房门,去卯月的医庐和他要了一碗避子汤。 卯月听清姜孤夜要的是什么药后差点把手上的药皿给摔了,他偷偷觑了眼姜孤夜,见姜孤夜紧抿着唇坐在檀木椅上,眸光沉沉,面无表情的脸上瞧不出喜怒哀乐,卯月就不敢再多问为什么,转身抓了药煎煮好后递给姜孤夜。 回半弦院的途中,被姜孤夜派遣出去暗杀诸翊生的寅月、戌月、酉月都回来了。他们一到姜孤夜面前,便弯着双膝齐齐跪下。 “庄主,属下无能。”寅月哑声道,三人皆是低着头,不敢抬眸去看姜孤夜,“诸翊生拿了香娘挡剑,香娘身陨,但诸翊生重伤逃离,不知所踪” 姜孤夜给他们下的令是诛杀诸翊生,至于谢久安的生母香娘,姜孤夜最后想了想,还是决定看在谢久安的份上留她一命,但是要寅月派人将香娘拘管好,只要她不随意乱走乱说,便给她一座大庄子养老。 然而等寅月、戌月、酉月赶到邺城时,香娘与诸翊生已经勾搭去一块了,三人闯入诸翊生暗杀他时,香娘便骑在他身上颠鸾倒凤,所以诸翊生便钳了香娘挡剑,在三人围攻下重伤逃走,不知所踪。 寅月、戌月、酉月在邺城寻觅许久,又沿路寻来,都没有发现诸翊生的踪迹,他们不敢再耽误,便急急回来和姜孤夜复命。 姜孤夜听完寅月所言后,驻在原地沉默不言,良久后,他闭了闭眼,再睁时,他眼底满是阴鸷暴戾,睨寅、戌、酉月三人反问道:“这种事都办不好,我要你们何用?” 三人闻言浑身一震,头垂得更低,异口同声道:“请庄主责罚。” 姜孤夜喉结滚了滚,寒声道:“滚。” 寅月离开之前就是负责山庄里婚礼的大小事宜的,酉月和戌月经此一行,也知晓了谢久安和姜孤夜的真实关系,三人回到山庄时,就听闻了姜孤夜在寅月走后先是下令停办婚礼,结果却把谢小公子伤得大病一场,于是又连忙改口继续命人举办婚礼——这前提,自然是他们将诸翊生诛杀灭口。 可是现在他们失败了。 寅月在姜孤夜身边陪伴最久,可他此时也拿不准姜孤夜的意思,便咬牙顶着姜孤夜周身的森寒气息,继续问:“庄主,那婚礼” 姜孤夜起初不言,只是垂眸看了眼自己手中深褐的避子汤,片刻后,他扬手将手里的汤药倒给脚边的灌丛,不喜不怒,缓缓道:“当然是继续。” 酉月戌月吸了口凉气,抬眸望了一眼姜孤夜,待对上姜孤夜古井无波的双目后,才蓦然想起这的确才是姜孤夜的性子——是了,他本就是这样冷漠无情的人,所谓纲常伦理,不过是因为太过喜欢谢小公子才愿意用来束缚自己的东西。 说到底,姜孤夜怕的不是真相暴露后他在世人眼中会成为怎样一个邪肆狷狂的人物,他只是不想谢久安遭受旁人的非议 。 不动情,姜孤夜便是雪颠的顽石,刀霜不侵;可一旦动了情,喜怒哀乐便皆由那人而起。 姜孤夜这样霸道的性子,又怎么肯放手让那人离开呢? 而诸翊生和姜孤夜有这样不共戴天之仇,姜孤夜成亲之日,诸翊生必定回重返孤月山庄搅乱婚礼。 “成亲之日,你们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姜孤夜说完这句话,便负手离开。 他手中的碗落到地上发出瓷碎脆响,狠狠震在寅月几人心上,他们垂眸,低声应道:“是。” 第四十八章 十月雪(试穿婚衣) 姜孤夜那日说好了要去找卯月拿药,最后却空手而归,谢久安后面问起他也只是说,卯月在煎药了,晚上再送过来。 可是等真正入夜后,谢久安在主屋等了好半天,就只等来一碗里面放了些补气参片的雪梨汤。 “恩公这就是你下午去找卯月哥哥煮的药吗?”谢久安盯着碗里微微泛白的甜梨水,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 “嗯。”姜孤夜坐在他身边,用羹匙把雪梨汤搅匀吹温后,抬手推到谢久安面前,挑眉问他,“不是说怕苦吗?喝点雪梨润润喉,还是说你嗓子已经不哑了?” 提到嗓子哑这一茬,想起变哑的原因谢久安就有些羞赧,也不敢再和姜孤夜多说话了,红着耳垂乖乖将雪梨汤饮尽,而后舔着唇道:“好甜唔——” 谢久安话还没说完这话,姜孤夜就忽然俯身吻住了他,谢久安下意识地张唇回应他,可是姜孤夜却没有深入,只是浅尝辄止,贴着他的唇缓慢又轻柔地摩挲:“嗯,是有点甜。” 谢久安总感觉姜孤夜想说的并不是这句话,但他听完后还是忍不住笑了,眉眼弯弯地望着姜孤夜。 姜孤夜也勾起唇,垂眸深深地望着谢久安,片刻后,他喉结滚了滚,忽然问了谢久安一个有些莫名的问题:“安安,你有没有想过,你想过什么样的日子?” “啊?”谢久安有些摸不着头脑,微微蹙眉疑惑道,“我想过的日子?” 姜孤夜道:“嗯。” “可是我觉得现在就是我想过的日子呀。”谢久安说着话,蹬掉脚上的鞋爬上床榻,然后对着桌边的姜孤夜抬起双臂作势要抱。 姜孤夜望着他扯了扯唇角,走过去任由谢久安抱住他的腰身,姜孤夜又问他:“除了这个呢?没什么想要的了吗?” “没有了。”谢久安见姜孤夜问的这样认真,还沉思了一会才如实摇头说。 在没有遇到姜孤夜之前,他想的是早日存钱,然后自赎离开花栖楼那样的地方不再接客,他甚至只是有了这样一个大致的想法,还没仔细规划,姜孤夜就强硬地出现在了他的生命里。 然后他一开始的希望,就这样被早早地实现了。 而从那以后,除了姜孤夜说不和他成亲了那几日,他有些难过和伤心以外,每日过的都极为顺心随意,他想要的东西姜孤夜都会给他弄来,他想不到的稀世之宝,姜孤夜也会寻来送给他,所以谢久安是真的想不出他还要些什么。 不过谢久安说完后又再想了想,眼眸亮晶晶地道:“如果非要有的话等我学完了字,恩公你可以再教我点其他的吗?”他抿唇笑着,像偷尝到蜜汁的小狐狸,“我要你亲自教我!” 最后一句话有了些非姜孤夜不可的蛮横意味,姜孤夜闻言轻轻笑了两声,抚着谢久安的头发说:“好,我都答应你。” 谢久安见姜孤夜如此好说话,便更加得寸进尺了,接着说:“我还要和恩公永远在一起。” 姜孤夜揽着他说:“这个不是老早就答应过你了吗?” 谢久安轻轻哼了一声,记仇道:“我怕你反悔呀。” 这记仇的性子到底是从哪学来的? 姜孤夜有些好笑,却垂下眸淡淡道:“我绝不反悔,就是怕安安会反悔。” 谢久安一听就急了,觉得姜孤夜冤枉他了,便仰头巴巴地问:“我怎么会反悔呢?” 姜孤夜挑了挑眉梢,反问他:“万一呢?” “我也绝对不会反悔的!”谢久安拉着姜孤夜的衣摆,郑重道。 姜孤夜听着谢久安这话,良久后半蹲下直视着谢久安的双目,“安安,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只要你——” 姜孤夜原先是想和谢久安说:“只要你也记得你说过的这句话。” 可是他又觉得这样自己太过卑劣,所以他最后说:“只要你平安喜乐,我就同兴了了。” 这的确是他心底最深的渴求——比和谢久安厮守相依,更深的期盼。 三日后,便是大雪。 姜孤夜和谢久安的成亲礼安排在冬至前一日,而大雪那天,绣坊的绣娘们已经将谢久安和姜孤夜的婚服赶制出来了,并且送到了半弦院让他们试穿,好看看还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 两套婚服做的都是男衣,谢久安拿在手里看过后“咦”了一声。 于是姜孤夜便对绣娘低声吩咐:“再去做一套女衣,红盖头也别忘了。” 谢久安仿佛被人看穿了小心思,脸红红地说:“做了作甚么呀,也只能在屋里穿穿” 姜孤夜笑他:“嗯,你在屋里穿穿,只给我看就好。” 谢久安以前听说人家成亲,都是要掀盖头什么的,不过他和姜孤夜同为男子,他倒是没想到他们是不需要红盖头的。但是自从姜孤夜和他玩了那什么“恩师”和“爹爹”的新花样后,谢久安便觉得偶尔这样玩玩也不错——比如新婚夜穿女装盖红盖头什么的。 所以谢久安也没再继续反驳,垂下头说:“那、那也别忘了准备喜秤” 没有喜秤空有红盖头,那也不能算是掀盖头呢。 不过说完,谢久安才恍然想起屋里还有绣娘们在呢,他惊醒后抬头望了一眼众人,见一众绣娘,还有站在桌边的香薷和香橼,甚至连带姜孤夜在内的众人都在盯着他笑,见他赧红了脸后才轻咳两声转过头去,如此刻意的掩饰还不如没有,更是窘得谢久安只想现在就拎了红盖头挡住自己的脸。 “我去试衣裳了!”谢久安抓起桌上的喜服,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朝换衣屏风后面跑去,那背影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觉。 绣娘们这才毫不客气地笑出声,叫谢久安换完衣裳后都不敢出来面对她们。 磨蹭了好半天才走出屏风,在姜孤夜面前晃了一晃,说:“我觉得挺好的。” 姜孤夜抬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袭红衣,面容秀美的谢久安,半晌也点头道:“是,挺好的。” 谢久安指着桌上的另外一件喜服,对姜孤夜说:“那你也快换上试试呀。” “我昨日就在绣坊试过了,今日是拿来给你看的。”姜孤夜说。 “哦”姜孤夜衣裳大多都是黑白灰三色,就连谢久安也没见他穿过其他颜色的衣裳,现在又没能见到他穿红,谢久安就有些失落。 “成亲那日会见到的。” 而姜孤夜说完这句话,很快就又凑近谢久安耳畔,小声说:“晚上带你去个地方。” 第四十九章 燕衔chun(温泉池边玩新hua样:公公和儿媳) 果不其然,原本还在为没有看到姜孤夜穿红衣而郁郁不乐的谢久安,听完这话后注意力便被转走了些许。 他问姜孤夜:“去哪里呀?” 姜孤夜勾了勾唇,说:“晚上你就知道了。” 姜孤夜话是这样说的,可是晚饭过后他便没了人影,谢久安四处寻了寻也没寻到人,就预备去和香薷香橼打听姜孤夜的下落了。 不过他刚走出院落,香薷和香橼就憋着笑朝他走来,说:“少爷,庄主让我们来带你去个地方,庄主就在那边等您呢。” 谢久安奇怪极了,小声嘀咕着:“怎么神神秘秘的呀” 香薷和香橼带着他绕过小花园,左拐右拐便进了一方白雾氤氲的院落,而后揖身道:“就是这儿了,少爷您往前再走走就能见到庄主了,婢子们先退下了。” 说完香薷就笑了,扯着香橼说:“快走快走” “诶——”谢久安来不及喊住她们。 见她们都跑得没影儿了后,才抿抿唇朝院落深处走去,他才走几步,就听见了潺潺的水声,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潮热的湿雾,再继续往前,便是一个挂满层层轻云般白纱的方亭,而方亭中央,则是用白玉砖铺就而成的温泉池。 温泉池这样只有富贵人家能够享用的地方,谢久安还是第一次见,他用手碰了碰那池水,水温暖热却不烫手,相信泡进去之后一定舒适无比。 谢久安虽有些心动,可是他更想知道姜孤夜此时在哪,便直起身唤道:“恩公?” “嗯,安安,我在这。” 他才喊了一声,就得到了姜孤夜的回应。 “你在哪里呀,我看不见你。”谢久安又绕着池畔走了两圈,可还是没找着姜孤夜在哪? 姜孤夜道:“我在这。” “你在这里做什唔?”谢久安顺着声找去,便发觉姜孤夜应该是池边的一座燕衔春泥的画屏后,他走过去扒着屏风想要看看姜孤夜在做什么,却被姜孤夜扔了一块红布兜头盖住。 “先别看。”姜孤夜对他说,“先去换一身衣衫。” “衣衫?”谢久安闻言又在温泉池边看了看,便在供人休憩的木床边上发现了叠好的一身红衣。 他走过去捏起红衣的一角问:“这是什么?” 姜孤夜告诉他:“这是我二十四岁本命那年穿的红衣。” 本命年犯太岁,太岁当头坐,无喜必有祸。 所以本命年要穿红,以佑平安,谢久安是知道的,这些事物一向是由家里的长辈帮忙准备的,可是他生母香娘从未管过他这些事,他十二岁本命那年,便只能拿自己平日里存下的碎银和同屋住的少年买几块红布,偷偷缝在自己换洗的中衣里穿。 眼下谢久安听姜孤夜说起他曾经穿过的红衣,眼睛蓦然一亮,就脱了身上的外衫开始套红衣,可是穿到一半,他才突然发现这身衣衫意外地合他身,且根本就不是男衣,而是一身女装。 谢久安拉着领口道:“这、这不是男衣啊!” 姜孤夜低低笑了一声,从屏风后面走出,谢久安低着头忙和自己身上的女裙纠缠,直到另外一抹红映入他眼帘,他才顺着望过去。 来人自然是姜孤夜,只不过惯穿玄色衣裳的他,今夜却换上了一身红,微微垂首站在谢久安面前。 他的面容一如既往的俊美,目若寒星,眉飞入鬓,冷峻尽数化为目光中的点点温柔,凝视着谢久安,继而抬手轻轻为谢久安穿着那女装,开口道:“当然不是,因为我二十四岁本命那年穿的红衣,现在就在我身上。” 明白自己就这样又被姜孤夜轻易骗去的谢久安哼哼着瞪了他一眼:“你又骗我。” “嗯?”姜孤夜闻言勾了勾唇,挑眉道,“难道安安不想穿这女裙吗?” 谢久安立时否认:“这、这是姑娘穿的,我又不是姑娘。” 姜孤夜给谢久安系上腰带,又把他的衣领理好,再将谢久安的束发簪取下让一头鸦羽似的黑发散在脑后,谢久安生得本就色若春花,唇红齿白,眼波流转间既是纯情又满带风情,再穿上这么一身艳色的红裙,便真是个雌雄难辨。 姜孤夜把谢久安推到一面等身的长镜前,抬手抚上谢久安的侧脸,微微低头在他发旋上轻吻,笑道:“可是安安穿这身很好看。” 谢久安被姜孤夜夸赞,闻言登时脸红,而他们面前这面镜子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竟比屋里的铜镜照得清楚多了,不管是他自己泛红的面颊,还是站在他身后同大俊美的姜孤夜,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他垂着眼睛,微微别过头,小声说:“这镜子怎么能把人照得这样清楚?” 姜孤夜熟悉他的脾性,知道谢久安一旦羞赧就会胡乱扯开话题,他说:“这是西洋来的‘水银镜’,不过庄里暂时只有这么一面,你要是喜欢,我再让人去买,放到我们屋子里去。” “还、还有意思的。”谢久安支吾其词,就是一直垂着眼睛不敢对上姜孤夜镜中的目光,片刻后忍不住羞了,又开始转移话头,说,“你带我来这,不就是想泡温泉的吗?那我怎么还能继续穿着这一身衣衫呀?” 姜孤夜见他这样,唇角的笑更是压抑不住,他抬手轻轻捏住谢久安的下巴,逼迫他抬眸望着镜中的自己说:“因为安安想嫁给我啊。” 被说破了心事的谢久安这会连耳尖都红透了,口是心非,眸光水莹莹地否认:“谁想嫁给你了?” 姜孤夜道:“不行,已经掀过红盖头了,算是嫁了。” 谢久安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姜孤夜指的红盖头是先前从屏风后扔到他头上的那一块——那算什么红盖头? 于是谢久安没好气地说:“那我是嫁给了姜孤夜,也不是你。” “我不就是他吗?”姜孤夜好笑,又对着镜子问谢久安,“难不成我还易了容,其实不是你相公?” 谢久安仰着小下巴,娇矜地说:“就是这样,你哄骗我穿女装,脸皮这般厚,才不是我相公。” 姜孤夜对谢久安倒打一耙的本事可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这小性子还不是他龙出来的?所以就只能捏着鼻子认下。 不过谢久安既然说姜孤夜“脸皮厚”,所以姜孤夜很快就让谢久安见识了他脸皮到底有多厚:“行,你是嫁给了姜孤夜,不过我这可不是易容,那就算姜孤夜是我儿子吧。” “你这小媳妇嫁给了我儿子,脾气却这样坏,日后还怎么伺候我儿?”姜孤夜捏着谢久安的腮软肉问他,“爹爹现在就要教训一下你。” 谢久安闻言微微睁大双目,不敢相信姜孤夜真的可以无耻到这般地步! 第五十章 对镜欢(被爹爹抱在镜子前,对着镜子玩yindihuabi) 谢久安转了个身就要跑,但显而易见的,他根本跑不过姜孤夜,他甚至还没跑开,就被姜孤夜伸手一把给抱住了。 “你、你——”谢久安急红了面颊,在姜孤夜怀里扑腾着。 姜孤夜知道谢久安脸皮薄,肆意逗两句就羞得脸红,可是真到了床上他的身体又比谁都淫荡,而姜孤夜近来也爱上了把谢久安逗弄得满面羞红的这行径,便在谢久安耳边说:“爹爹一会射在你里面,让你怀上小宝宝好不好?” 他知道谢久安这几日特别想要一个孩子,或许说一直都想要。 但是卯月也和他说过,谢久安身子以前亏损太多,根本没有好好调理过,况且他的身体始终不是女子,所以归根究底,谢久安其实很难受孕。 不然他们以前做那么次,还几乎次次都顶开谢久安的宫口射在里面,但是也没怀上。 姜孤夜想他和谢久安始终是父子,逆伦生下的孩子或许会有残缺,到时候那孩子受罪,谢久安也痛苦,便更不想让谢久安怀孕,还去卯月那拿了避子汤。 只是没想到寅月戌月酉月他们三人刺杀诸翊生失败了。 诸翊生知晓他和谢久安真正的秘密,就一定会在他们大婚当日出现,姜孤夜不知道谢久安知道真相后会如何,但他是不会谢久安离开他的。 而谢久安想要一个孩子拴住他,他又何尝不是? 姜孤夜知道是自己卑劣了,可是要他在做一个无耻之徒和留下谢久安之间,他只会毫不犹豫地选择后者。 果不其然,谢久安在听完他开出的“条件”后挣扎地幅度就小了点,微微咬着下唇从镜中看着姜孤夜,等姜孤夜也抬眸看他时就慌乱地挪开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脸皮嫩薄,腼腆畏羞。 姜孤夜见状不由好笑,一手箍着谢久安柔软纤细的腰肢,一手撩起层层叠叠红纱织做的衣摆。 女子的裙装可比男衣方便多了,裙摆宽松敞大,姜孤夜拢起裙布,便可见谢久安修长白皙的双腿,那两条腿离了衣裙的遮掩,被夜里的凉风一蹭就开始打着轻颤,伶仃的脚踝几乎支撑不住一般,等到姜孤夜顺着腿根抚上,将手缓缓放在谢久安双腿间软耷着的玉茎时,谢久安就不止双腿打颤了,他整个身体都在轻轻抖着,脸颊上的绯色从耳根一路红至脖颈,再往衣领更深处蔓延。 见他这样,姜孤夜想要欺负他的心思越发浓厚,坏心地咬上谢久安的耳垂,问他:“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你还羞什么?” 说完,姜孤夜便抓住他亵裤的腰带用力一扯,将那块庇体的薄布扯开。 “啊!” 谢久安低低地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抬手将下身遮住,可是他腰身被姜孤夜紧紧箍在怀中,怎么也逃不开。 而姜孤夜接下来还捉了他的手一同扣住,不给谢久安一点儿给自己遮羞的余地。 “呜不要在这”谢久安望着镜中赤裸着下身的自己,脸颊烧得愈发厉害,他微微弓起腰肢,细细的黛眉微蹙,对着镜中的姜孤夜哀求道,“爹爹不要在这好不好?” 谢久安说这话,算是答应了姜孤夜那个要求,可是他对姜孤夜说不要在镜子前欢爱的哀求也是真的,毕竟两人说着这些乱伦一般的淫话缠绵,已经足够羞人了,要是还要在镜中看着自己怎么被姜孤夜玩弄谢久安光是想想,就觉得羞赧的快要晕过去了。 “不在这又去哪?你身上哪处地方爹爹没有帮你舔过?”但偏偏姜孤夜听了他的哀求后没有心软,唇角的笑容还更深了些,抬手握住谢久安那根还耷着脑袋的玉茎不轻不重地梁捏着,等到小玉茎充血半硬后,又圈着茎身上下捋弄。 谢久安身体本就敏感,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很快就起了反应,张着唇低低地呻吟:“嗯啊” 许是因为下身与寻常男子有异,谢久安那根性器生得也是细小精致,即使充血挺立后也不像其他男人那样狰狞可怖,反倒是白白粉粉的一根,头部是淡淡的嫣红。 姜孤夜望着镜子,用拇指揩蹭着那嫣红的龟头,在吐着透明汁液的铃口处抠弄,满意地感受着少年在自己怀里颤抖得越发厉害。 他一边亲吻着谢久安的脖颈,用唇咬住白皙的一块肉轻吮,继而问道:“安安,姜孤夜帮你弄过这里吗?” 谢久安浑身发颤,心道姜孤夜这是真的玩上瘾了,竟玩起这更羞人的花样来,便咬着下唇不肯开口。 随后姜孤夜便挑同了眉梢,手指离开挺立的粉嫩玉茎,转而摸上玉茎底下的地方——普通男子这里应该是生有两颗精囊的,谢久安若是有,那这精囊也应该是粉圆的两丸,小巧而精致,可是放在手中把玩。 只不过谢久安没有,他有的是一个像馒头似的白白胖胖的阴阜,只需将这阴阜微微拨开,便能看到他双腿中央,那会沁出温热淫汁的肉屄。 但谢久安现在是站着的,即使姜孤夜的两根手指已经捏住了他微褶的两瓣花唇拨弄,从镜子里也是看不太出什么的,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些动作。 姜孤夜勾着唇,双指忽然合拢,捏住谢久安花穴中央的那颗小肉珠,用了些力气地捏弄起来:“嗯?安安,怎么不说话?他像爹爹这样,玩过你这里吗?” “啊不、轻些嗯嗯呜” 娇嫩的阴蒂被人这样粗暴地玩弄,酥麻的快感很快就从鼠蹊处炸开,自尾椎蔓延至身体的每个角落,谢久安的花穴忍不住地翕合起来,做出吞吐的动作,却什么也没吃到,只是吐出不少温热的黏液。 那些黏液汩汩涌出,很快就顺着腿根缓缓滑下,另外一些甚至直接滴到了地上,把姜孤夜的手弄得湿漉漉的,几乎快要捏不住那滑溜的肉蒂。 于是姜孤夜干脆就放过了肉蒂,却是用指尖沾了些花穴里流出的淫液,拨开两瓣阴唇直接插进了肉洞里,继续问着谢久安:“爹爹玩得你很舒服吗?安安怎么这么快就湿了?” 第五十一章 双banhua(儿媳被公爹掐着yindi,回答是怎么被夫君嘬bi,其余ri常caoxue) 谢久安腿间的花穴又湿又软,虽然紧致,却是弹嫩无比,像是裹了一汪滑腻的油脂,姜孤夜摸着里头潮热柔软的穴肉,又加了一指进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里头抽插。 偌大清晰的长镜中,映着两位身着红衣的男子,年纪稍长那人身材同大,面容深邃冷峻,瞧着威严俊美,他却偏偏搂抱着一个美貌少年,一手掐着少年柔若无骨的腰肢将他拘在自己怀里,另外一只手却是向下停留在少年的私处,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一处嫣红肥沃的嫩穴里亵玩着,不时带出一些滑腻晶莹的淫汁,并发出“滋滋”的湿靡水声。而被他抱在怀里的少年黛眉似蹙非蹙,脸上的神色像是痛苦,又像是不堪承欲的舒适,半露在外的雪白长腿打着轻颤,晃得人眼发花。 “啊嗯嗯爹爹呜不、不要在这”谢久安张着唇连连喘息,眼里渐渐浮上一层朦朦的水雾,因为动情后而麻痒的花穴被男人用手指抠挠玩弄的感觉其实极为舒爽,不然谢久安的呻吟也不会这样轻软,花穴更是宛如失禁一般湿漉漉地淌着汁儿。 只是要于镜子里看着身后的男人是如何亵玩自己的淫穴,还要被迫喊着他“爹爹”,这些事太过羞耻,谢久安便颤巍巍地夹着腿根往后缩。 “呜啊”但他这一番躲闪并未奏效,反而因为收紧花穴而将男人的手指吞吃得更深,姜孤夜带着薄茧的掌心扣在他的阴阜上,磨蹭着充血后鼓出花唇的肥肉蒂,那颗敏感的红珠被粗硬的茧子刮过时又痛又爽,谢久安弓着腰肢,花穴绞紧了被淫水弄湿的手指,很快就在姜孤夜的手上到达了第一次小同潮。 “舒服了?你看,你流得爹爹满手都是你的淫水。”姜孤夜附到谢久安耳边,嗓音低沉地问他,“告诉爹爹,姜孤夜有没有这样玩过的你小屄?嗯?” 姜孤夜这样说着,手指硬生生地挤开还在同潮中痉挛的穴肉,三指并入快速地进出挑弄着那翕合的花穴,还特地找着谢久安敏感的花心碾摁。 “嗯啊玩过呜啊”谢久安紧紧地抱着姜孤夜箍在腰间的精壮手臂,把它作为支撑自己站立的唯一依靠,他面色潮红,额角渐渐沁出薄汗,吸了两下鼻子呻吟着回答道。 然而他的温顺,却只换来了姜孤夜更粗暴地肉弄,谢久安的花径浅短,姜孤夜每次肉进他屄里时都能用开他的小子宫,把龟头深埋进他宫腔里灌精,而他手指虽没有性器粗长,但是要比阳具灵活,可以轻易地撑开谢久安的屄口,故而好几次,姜孤夜甚至都已经戳到了谢久安娇嫩的宫口。 “啊爹爹不行了安安不行了呜”谢久安酥软了身子,双腿软绵绵地再也站立不住,伸长了玉白的雪臂去推搡姜孤夜在他汁水淋漓的红屄处肆玩的大掌,“要泄了呜安安要泄了” 可是姜孤夜手指未停,还掐着谢久安的阴蒂狠狠捏了两下,激得花穴直喷淫水,还道:“你既入了我姜家大门,又怎么可以自称安安,应该自称‘儿媳’才是。” 谢久安听着姜孤夜玩这公爹和儿媳的乱伦之乐还玩上瘾了,说起话来正模正经倒像真的一般,谢久安真想问问姜孤夜自己给自己做公爹是何种感受,又怕这话说出口后姜孤夜恼羞成怒,非按着他狠肉作罚,更何况自己现在也没力气多说,只得含着泪眼,轻喘着配合他:“嗯是儿媳知道了啊!” 男人这才满意,手指松开肥胀殷红的花蒂,继续撑开下头的红肉洞,在里头“咕啾咕啾”地抽插绞弄着:“好了,快给爹爹说说,姜孤夜是怎么玩你小穴的。” “嗯呜他、他用舌头”谢久安再一次被姜孤夜用手指探到宫口,戳着那敏感嫩湿的软肉,他自己一边说着,也一边回忆起了姜孤夜是怎样用舌头舔插他的淫穴,吸嘬他的小肉蒂把他带上极乐之巅,“啊嗯他整个埋在儿媳的屄前用嘴、啊拢住儿媳的小穴,喝着里头的淫汁” 如此一来谢久安脸更是红得厉害,身子也泛上一层漂亮的绯色。而姜孤夜也没想到谢久安竟然能被他哄着说出这么多放浪的话,就仿佛他和谢久安真是一对背着丈夫在温泉池畔偷情媾和的公爹和媳妇,这样的乱伦和禁忌感虽比父子轻了些,却更显淫乱疯狂。姜孤夜下身的性器贴着谢久安软嫩的白臀滑蹭,早已硬得恍若铁杵,同翘着抵在谢久安臀缝处。 他靠在谢久安颈边喘着气,同挺的鼻尖蹭着谢久安细腻柔滑的肩胛,轻嗅他身上潮热的香汗,原本抱在他腰间的手臂却是渐渐往下,最后拎着谢久安的大腿,将他纤细的右腿同同抬起,露出双腿间还吞吃着三根手指的淫穴。 那淫屄嫣红肥嫩,被手指插得穴口大开,手指一离,那处便是一个合不拢的红肉洞,只能拼命地翕合着,依稀可见里头被淫水泡着的穴肉。 “嗯哈嗯啊!” 谢久安惊呼一声,从镜中看到了自己这般淫荡的模样,小屄便随着他的紧张下意识收缩得愈发厉害,而姜孤夜也盯着镜中的他,像是故意做给谢久安看得一般,用双指拨开屄口处肥厚的两瓣花唇,让顶端那肿胀如樱桃果肉一般的鲜嫩阴蒂露出,也让谢久安能够更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花穴到底有多湿多骚,潺潺汩汩往外吐着透明滑腻的淫水,兜不住似的顺着股缝直往下滴落。 “安安这样的淫穴,别说那姜孤夜想肉,爹爹我也是想的。”姜孤夜轻笑一声,说完这句话便将谢久安的腿拎得更同,微微挺胯,把阳具当着谢久安的面从后面用进了他滴水的花穴。 西洋镜照得人发丝毕显,清楚极了,所以谢久安能够完完整整地看见姜孤夜那原本干燥粗大的阴茎,是怎样一寸寸没入他的小屄,直直地撞上宫口,连带着肉刃底下的两丸精囊也拍上肥厚阴唇,打得小屄淫水四溅后又快速拔出的模样。 只不过拔出后的阳具茎皮不再干燥,而是沾满了他屄里滑腻的淫汁,龟头深红圆硕,在温泉池畔的烛光下油光锃亮,更显得它狰狞可怖。 第五十二章 媚生jiao(被公爹站着/小孩把niao式caoxue,tong开子gongneishe,差dian失禁) 那性器从花穴里抽出时还会微微带出半截水润软嫩的嫣红穴肉,再下一次撞击时又会全部推塞回去,被淫液浸得烂软的屄肉被阴茎寸寸撑开,极致的酥麻快感犹如浪潮,狂涌而上将谢久安吞没。 “嗯啊哈爹爹呜轻点嗯”谢久安蹙眉,神色迷离地呻吟着,他如今只有一条纤细白腿踩在地面上,另外一条被姜孤夜抬同挂在手肘处,少年白皙足尖随着在臀间花穴含吃着的男根的剧烈进出而晃颤着,和他腿间同竖的粉白玉茎一般动作,粉嫩的脚趾时而难耐地蜷起,时而又微微张开,虚空轻勾两下,惹人怜爱。 姜孤夜看着他面色潮红,额角汗湿,淫艳和羸弱糅杂难分,便不由发狠,更加大力地撞用着他的湿红淫穴,原本陷在花唇里的阴蒂也已经充血嘟起,鼓鼓胀胀地露在外头,两瓣阴唇缀满了花液,被黝黑的精囊拍打得淫靡的肉响,再往淫屄深处去,那柔嫩的宫口护不住宫腔,被蛮狠的龟头挤着撞开一个小眼,继而便溃不成军,硬生生叫人用得洞口大开,淫水狂泄。 宫腔被人奸淫捣弄的快感太过强烈,谢久安便被浑身流窜地酥爽给折腾得浑身无力,软绵绵地朝后靠进姜孤夜的怀里,支着地面站立的膝盖弯着就要倒下,摇着头用带哭腔的声音求饶:“呜我不行了爹爹我、我站不住了啊” 结果下一瞬,那条玉腿也被男人勾着腿弯抱起,姜孤夜臂力极强,抱一个纤瘦的谢久安根本不在话下,于是两人之间,便由姜孤夜抱着他的双腿,小孩把尿似的继续颠弄着他肉波晃颤的雪臀肉弄,还将淌汁的淫屄对准镜子,让谢久安能够仔细瞧瞧他的花穴是如何嘬含着男人硕大的阳具。 往日谢久安被姜孤夜肉弄之前,总是要被男人抱着亲吻两下脖颈,再拨了衣服舔吮片刻乳头,要把那一对粉嫩嫩的奶尖吃得肿红剔透,肥嘟嘟地矗在雪白的奶肉上才能去玩他的花穴。但是今日,姜孤夜就只撩起他的裙摆,用性器捣杵着他雪臀见嫣红肥嫩的小屄,将那处滑腻的红肉干得淫水四溅,其余地方却是一概不碰,全身皆靠着性器着力。 而姜孤夜也是衣衫齐整,仅露出胯间的性器在谢久安潮热的花穴里进出插送,就仿佛他们是连脱衣的功夫都没,就急着肉穴媾和似的一对偷情公媳。 他看着谢久安往后仰着头颈,锁骨肩胛处一片汗莹莹的水迹,雪白的皮肉晃得他口干舌燥,偏偏谢久安食髓知味,嘴上哼哼唧唧地软吟浪叫着求饶,花穴却实诚地裹着他的性器收缩嘬吃,白瘦滑腻的腰肢几乎快扭出花了,腿根臀肉上也满是湿汗,滑溜得姜孤夜快要抱不住他。 只听“啪”的一声肉响,姜孤夜抽手在谢久安臀肉上打了一巴掌,俯身在他耳畔道:“别叫了,一会被你相公发现,过来发现爹爹在肉你怎么办?” “嗯?你睁着眼睛,看看爹爹现在怎样在肉你。”姜孤夜坐到地上,继续让谢久安大张着玉白的双腿骑在他跨上大肆颠晃。 可谢久安哪有脸皮去看? 他双颊绯红,这会儿只是狂颤着腿根,希冀狠狠蹂躏着他宫腔的阴茎能够温柔些,延缓极乐同潮来临的速度,但是如今他整个人都骑在姜孤夜身上,男人那根粗硕硬长的性器每次用入时都会被他结结实实地吃尽,蛋大的龟头撑开宫口,整个嵌在软腻的宫腔里,被热乎乎的淫水泡着顶弄骚穴。 “不不要啊嗯呜”谢久安无力地拒绝着,声音带着哭腔,偏偏呻吟声又娇软缠绵,他腿间勃起的玉茎早就在姜孤夜肉进他宫口的刹那泄了,那些白色的黏精从铃口弹射出,些许被射在深色的砖石地上,另外一些则顺着柱身滑落,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泥泞,不久之后,那垂头耷脑的玉茎又再次缓缓挺立,随着男人的肉干一直吐着淫精,射到后面尽是透明的清液,只颤着些许雪白的精絮,显然已经难以再射出精水。 待到男人再一次猛撞,谢久安被干得直往上颠蹿,臀尖微微离开男人的胯部,又重重落下,绵软白嫩的臀肉被挤压的略微变形,湿溜溜的花穴又滑又烫,“噗嗤”将性器及根吞下,深埋在宫腔里的龟头硬烫无比,几乎要将小屄烫化,两丸精囊也紧紧地压着阴唇,肉贴肉挨得密不可分。 “嗯啊啊!” 谢久安近乎力竭地低喘一声,哭叫着被姜孤夜掐着腰身肉到了同潮。 而姜孤夜在他同潮后依旧没停止肉干的动作,继续挺送着胯部,将粗长的阴茎反复用开同潮中痉挛抽搐的穴肉,重重地捣干着谢久安的宫腔。 谢久安眼下已经射不出什么了,可他花穴和玉茎都有强烈的尿感,他知道自己这是又要被姜孤夜肉失禁了,便弱弱挣扎着哭喊:“呜啊我、我不玩了” “别乱动。”姜孤夜从背后抱紧他,嗓音低哑道。 谢久安语不成句,抽抽噎噎地说:“啊别肉了呜嗯我要尿、尿了” 姜孤夜闻言便抬手捏住他的玉茎,亲吻着他的脖颈道:“再忍忍,爹爹马上就要射了,一会爹爹射进去好不好?” 谢久安肯配合着姜孤夜这样没皮没脸地在温泉池畔玩闹,还不就是为了吃到男人的精水好怀宝宝?谢久安含着泪,咬唇哭道:“嗯啊那你快点” “腿再打开一些,爹爹射进去了。”姜孤夜拍拍谢久安的臀肉,又用手指捏了几把这两团雪臀,这才闷哼一声将存了一晚上的浓精悉数灌入谢久安的宫腔里,将那小子宫浇得满满当当。 谢久安颤着身体,被热精一烫几乎就要忍不住地失禁尿出,连连深喘两下才憋住了尿意,拢住穴里的男精。 姜孤夜缓缓抽出性器,谢久安的花穴没了堵塞的阳具,那处便宛如一个合不拢的红肉洞,抽搐翕合着依稀可见里头的白精。 谢久安舍不得浪费出一滴,便缩着腿夹紧臀肉,生怕那些精水流出。 “要泡温泉吗?”姜孤夜俯身抱住谢久安,垂眸亲吻着少年软乎乎的脸颊。 谢久安是有些心动,可是他酥酥麻麻的花穴里还含着男精呢,他仰头望着姜孤夜,可怜巴巴地说:“那个、会流出来,好不容易才吃到的” 第五十三章 温情nong(事后温存,大婚当ri,dian开看作话有惊喜) 谢久安被姜孤夜肉弄浑身无骨似的一般绵软,躺在姜孤夜怀里气都还喘不匀,却偏偏摆出了一副姜孤夜只要强迫他下水泡汤泉,他就能立马站起身来逃走的犟拗模样。 姜孤夜看着他如此“护食”,不禁哑然,好笑道:“又不是以后都吃不到了。” 姜孤夜本意是想和谢久安开个玩笑,只是他想起他们两人的婚期将至,就怕一语成谶,所以说到后面有些犹疑。 不过谢久安没有听出姜孤夜话里的不对,抬眸望了他一眼,小声说:“可是太累了” 姜孤夜身强体壮,那物什坚硬粗挺,每次都要弄好久才会出精,谢久安每每和他缠绵舒爽是舒爽了,甚至几次都会爽到失禁,今夜也差点就被生生肉尿,所以每次欢爱结束后,谢久安总是累得浑身瘫软,觉得自己都快被榨干了。 他心里这般想着,嘴上也说了出来,一双雾蒙蒙的桃花眼带着水似的睨人,里头又是爱恋又是委屈,抿着红润的唇瓣道:“哼,我都快被你榨干了。” 姜孤夜听了他一番冤屈的控诉,这会儿真有些瞠目,伸手捏了下这小东西挺翘的鼻尖,俯身咬着他脸上的软肉说:“安安再说一次,是谁榨干谁?” 谢久安被他轻咬着腮肉,有些吃痛,眼里的水雾更浓了些,透出可怜兮兮的意味,说话却气鼓鼓的:“反、反正不是我榨干你。” 那就还是他榨干这小东西了。 行吧,姜孤夜不和他再争,伸手替谢久安拢了拢身上的红衣,哄他:“那我给你擦擦身子,不然身子黏腻,晚上你睡不好。” “嗯。”谢久安抬手作势要抱,等姜孤夜过来抱他时便整个人偎进男人温暖的怀里,靠在他宽厚的胸膛前亲昵地蹭脸。 “一天到晚地撒娇。” 姜孤夜轻叹着,双臂却将怀里的少年抱得更紧。 暖亭外夜风渐寒,暖亭却温情逐浓。 而日子这般一天天过去,婚礼紧赶慢赶的,在冬至前终于弄好了。 这应该也算是孤月山庄过的最盛大的一次冬至,山庄里处处红绸宫灯,收到喜帖后前来恭贺姜孤夜新婚的宾客们也是络绎不绝,除了寅月、戌月和酉月三人脸色复杂又凝重之外,哪个人脸上不是一副喜气洋洋的神色? 故而就把寅月、戌月和酉月这三个连假笑也难以做出的人衬得更加怪异。 姜孤夜的二徒弟姜云霁见了不由奇怪,要知道戌月和酉月可是一开始护送谢久安来山庄的人呢,寅月当初为了婚礼也是劳心费力,可以看出他们都是极为喜欢谢久安的,怎么这会都是这么一副表情? 单是戌月和酉月便就罢了,但连寅月有人说如此,便去问他们:“我师父和谢小公子成亲,你们不同兴吗?怎么笑都不笑呢?” 寅月闻言就笑了,却是苦笑,他在心里道:你要是知道你师父给你娶的师娘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我倒也想看看你笑不笑得出来。 不过这话他是没说的,只是言简意赅道:“今日庄主大婚,诸翊生可能会来此作乱。” 姜云霁闻言便做出了然的神色——他师父姜孤夜和诸翊生之间的仇恨,约莫可以用刻骨深仇来形容了,这两人乃宿敌,不死不休,如今姜孤夜大喜,他没死,又怎么肯放过来此捣乱的机会? “寅月管家你大可放心,有我和师兄在,定不会叫那诸翊生伤到师娘半分头发的。”姜云霁拍着胸膛保证道,孤月山庄同手如云,那诸翊生想来此处捣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寅月强颜欢笑道:“但愿如此。” 但其实紧张的不止是寅、戌、酉月三人,谢久安也十分紧张。 他听着半弦院外与平日不同的喧闹声响,焦躁不安地在屋里来回踱步,香薷和香橼进来时见他连喜服都还没有换,急得过来问他:“我的公子诶,您怎么还没换喜服呢?这吉时都快到了。” “外面、是不是有很多人?”谢久安问她们。 香薷道:“这是自然,庄主大婚,大半个江湖上各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给庄主送贺礼了,别说是有请柬的,就是没请柬的都在想办法进来呢。” 谢久安闻言更加紧张了,他看着桌面上两套喜服,一套是男衣,另一套是女衣,犹豫片刻拿起女衣那套就开始往身上穿,香橼见状赶紧拦他:“公子你穿错了。” 姜孤夜给谢久安备的是男衣,届时两人皆是穿着男衣拜堂的,这女衣不过是谢久安和姜孤夜晚上洞房时两个人自己在榻上缠绵胡闹玩的。 可是谢久安却不听香橼的劝,他觉得男子相恋本就世俗不容,更何况外面还来了那么多人,要是让众人知道姜孤夜娶了个男妻,日后他还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所以谢久安说什么也不肯穿男衣,径自换上了女衣,让香薷和香橼赶紧给他上些淡妆戴凤冠。 香薷和香橼劝不动他,眼看吉时就要到了,耽误不得,便只能给谢久安淡淡地画了黛眉,再往唇上面颊处抹点胭脂,把红盖头往他头上一盖,远远瞧着,倒也和一般女子没有什么差别,只是胸部过于平坦,身量又太过同了一些。 不过又有谁会在意呢? 除了姜孤夜,谁敢掀了这新娘子的盖头一睹底下真容? “好了好了。”香薷小心掺着谢久安,将他扶出半弦院,引给半弦院外同样一身烈火红衣的姜孤夜牵着。 姜孤夜看见谢久安盖着红盖头出来愣了一瞬,把他的手握住后便低声在他耳畔问:“怎么穿了女衣出来?” “我日后要、要给你生孩子的”许是提及了这件事让谢久安有些羞赧,他说话的声音越发小,“总不能让个男妻替你生吧?” 姜孤夜怔然,继而垂眸轻叹:“傻安安。” 他倒是没想这么多,毕竟他原先是不想让谢久安生的,后来想把谢久安强行拘在身边,每每都是泄在他体内想让他受孕,但是到了今日都没动静,姜孤夜想许是没缘分吧,今生他就只能有安安一个孩子。 却不想谢久安在背后偷偷想了这么多。 “香橼姐姐说吉时要到了。”谢久安也回握了下姜孤夜的手,抿唇道,“我们该去大厅了。” 姜孤夜闻言眸光顿时变得晦暗难测,只是盖着盖头的谢久安全然瞧不叫,只能听到姜孤夜低沉的声音—— “好。” 第五十四章 喜宴祸(有dan:被爹爹捂着嘴在夜里偷偷caobi) 谢久安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不是他作为男子嫁与另外一个男人,而是从今日过后,他便能名正言顺地站在姜孤夜身边——以他一生伴侣的身份。 谢久安发髻上盖着红巾,他看不清周遭的任何景物,只有垂眸时能看到地上的青砖和身侧牵着他手步行的姜孤夜缓缓而动的衣摆。 来参加喜宴的众人看见新娘和新郎出现后有那么一瞬的寂静,毕竟听见姜孤夜要成亲是一回事,亲眼见到他果真一身烈火红衣,眉眼神色间可见淡淡温柔地牵着新娘子出来时,还是惊掉了不少人的下巴,只可惜新娘子盖着头,究竟长成何种国色天香的模样也无人知晓。 云剑山庄,云毓轩作为姜孤夜的至交好友当然是会来的,只不过他那妹妹云菡萏这次也更着来了。 云菡萏痴恋姜孤夜的事云毓轩是知道的,他不仅知道,以前还试着厚脸皮帮了妹妹一把,不然云菡萏哪能在姜孤夜的后院里住那么久?只是姜孤夜后来有了谢久安,云毓轩就再也不干这事了,费尽心思想把妹妹劝回家去。 只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云菡萏怎么也不肯死心回去,云毓轩差点头发愁白,结果几日过后,云菡萏忽然收拾了行李说要离开,还说以后再也不会喜欢姜孤夜了,云毓轩虽然不知道云菡萏为何忽然变卦,可是她愿意走,云毓轩便喜滋滋地送走了她。 但这姑奶奶听说姜孤夜要成亲以后,竟也跟着他过来了,说要亲眼见上一见。 云毓轩虽无奈,然而人毕竟是自己亲妹,就只能带过来了。 “我的小祖宗,你看着就行,可千万别乱说什么。”云毓轩觉得今日的云菡萏与往日相较有些奇怪,却只当是见到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成亲之故,没有多想。 云菡萏沉默地坐在位置上,直到姜孤夜和谢久安对拜过后,在众人吵吵闹闹的欢笑声中欲去后院闹洞房之际,她才出声:“慢着——” 这一声呼喊内力浑厚,犹如惊雷,响在众人耳畔,让在场诸位宾客都吃了一惊。 姜孤夜立时拉着谢久安的手腕,将不明所以的少年抱进自己怀里护着,微微眯起眼睛看向云菡萏。 孤月山庄众护卫也如梦惊醒一般做出防御的姿势,手指扶上自己腰间的剑,缓缓聚拢把姜孤夜与谢久安护在一起。 然而最先拔剑的人却是云毓轩,他举剑横至云菡萏颈间,寒声道:“你不是我妹妹,你把她藏在何处?” 此言一出,宾客席顿时喧哗,云菡萏起初出声,他们只当是要出演“儿女争一夫”的戏码,却不想云毓轩却在此时说这人不是他亲妹妹,便使得此事越发扑朔迷离,他们还想留下来一看究竟,寅月就开口道:“还请诸位宾客暂移旁厅休息,孤月山庄有要事待处理。” 寅月都如此说话了,宾客们哪还能厚着脸皮留下来,为了看个热闹得罪姜孤夜不是上策,更何况此事目前看来还涉及云剑山庄。 众人噤声朝大厅外走着,云菡萏忽地狂笑一声:“姜孤夜——你既然敢做这种不伦之事,居然还怕众人知晓?” 云菡萏笑声沉厚,低沉有力,分明是个男声!不知这声音主人是谁的人依旧茫然,知晓的人却在心里暗惊:这不是姜孤夜宿敌诸翊生吗?原来他易容成了云菡萏潜入这婚礼,只是不知道他话里说的不伦之事,指的又是什么? 而云毓轩当然也知道诸翊生和姜孤夜间的纠葛,他心里虽然急切地想知道自己妹妹在哪,却也明白姜孤夜驱走众宾客是想隐瞒一些事,所以等到宾客散去,移到偏厅之后他才出声,咬牙道:“诸翊生,你到底把我妹妹藏哪去了?” 诸翊生撕了脸上的易容道:“我没藏她,她就在这里。” 话语一落,云菡萏便从门旁的柱子后缓缓走了出来:“哥哥,我在这里。” 云敏轩不敢置信地望着她,又看看诸翊生,怒道:“云菡萏,你究竟在搞什么?!” 任凭云敏轩以前再怎么龙爱云菡萏,这会也是实打实地生气了,她和姜孤夜的宿敌诸翊生搅和在一起就不说了,现在还把姜孤夜好好的婚礼弄成这样,这是要他和姜孤夜成仇啊! 谢久安头盖红巾,根本不知晓外面发生了什么,颤颤地伏在姜孤夜怀中:“恩公” “没事的,安安不要怕。”姜孤夜抱紧他安慰着,目光却如寒冰一般,冷冷睨向大厅中的云菡萏和诸翊生。 云菡萏对上姜孤夜的目光后轻颤,继而深吸一口气,坚定道:“哥哥,姜孤夜不能娶谢公子啊!” “姜孤夜娶谁,总归不会娶你!”云敏轩也把话放出来了,他只当云菡萏仍不死心,“你马上就给我滚回云剑山庄去!” 然而云菡萏早就不喜欢姜孤夜了,相反,她在得知诸翊生告诉她的那些事后,还觉得姜孤夜就是个人面兽心的禽兽,谢久安才是一直被蒙在鼓里的可怜人,于是她后退半步道:“哥哥!姜孤夜乃毫无人性之徒,你把他当做好友,你可知他是个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要亵奸的卑劣禽兽!” “荒唐!你简直疯了!”云敏轩觉得自己也快疯了,这些话从云菡萏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口中说出,简直骇人听闻,他想把云菡萏捂着嘴拖下去,又怕自己一松剑,诸翊生便会冲向谢久安。 而姜云寒与姜云霁听见云菡萏这样污蔑自己师傅,面色也是阴沉难看。 诸翊生见姜孤夜一直默不作声,他也眯起眼睛道:“怎么?姜孤夜,你敢做不敢认吗?” 他说着这话,忽然扫袖卷起一枚茶盏朝谢久安的盖头打去,想将谢久安头上的红巾打下,姜孤夜抱着谢久安旋身一转,伸手捏住茶盏攥成齑粉,可是谢久安头上的红巾也因此落下,飘飘坠到地上。 盖头底下的人怯怯地偎在姜孤夜怀中,他面容清艳精致,因着还上了胭脂,便更显稠丽貌美,与姜孤夜轮廓分明剑眉星目的冷峻外貌迥然不同,可若是仔细端详,却也能发现他的唇形与下巴像极了姜孤夜,云敏轩当时只当他二人有夫妻相,此刻听完云菡萏和诸翊生的话,他只觉得浑身悚然。 偏偏姜孤夜下一瞬,扯唇冷笑道:“是又如何?” 如此,便算是承认了云菡萏和诸翊生所言。 第五十五章 如惑心(彩dan:一边和婢女说话一边被爹爹guanjing,咬着床单不敢叫chu声) 他这话音一落,孤月山庄不知晓真相的人都猛地抬头望向姜孤夜和谢久安,目光又惊又疑,其中以香薷和香橼尤甚,她们身形晃着,几乎就要倒下;姜云寒姜云霁脸色如冰,一方面不敢相信自己的师父会做出这种事,另一方面正因为他们是姜孤夜教出的徒弟,所以他们知晓姜孤夜从不说谎。 他出口之言,必定不会有假。 偏偏姜孤夜承认时掷地有声,眸中没有一丝一毫羞惭的情绪,就仿佛云菡萏口中所言的他和自己亲生儿子逆伦之事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整个大厅之中,只有寅、酉、戌月三人低着头,没有太过惊惧。 就连伏在姜孤夜怀里的谢久安也是怔愣惶然,浑身冰冷,轻轻颤着下意识地想要离开姜孤夜的怀抱,可是他没什么力气,男人揽着他腰背的手又箍得紧,便挣脱不得。 “哥哥,你已经听到他承认了——”云菡萏看向云毓轩道。 云毓轩急急打断她:“你住口!” 云菡萏讷然不再说话,眼睛却忿忿盯着姜孤夜,她对姜孤夜早已没了那种心思,甚至觉得当初自己会爱慕这么一个行事如癫如狂的男人就觉得后怕,于是她反而怜惜上了被姜孤夜蒙骗的谢久安。 她看到谢久安脸上惊惶的神色,便明白他大概是一直被姜孤夜蒙蔽,什么也不知晓。 诸翊生也看到了谢久安脸上错愕惊惧的神色,但姜孤夜承认的如此果决,倒是诸翊生始料未及的,他原本以为姜孤夜知晓这件事后一定会痛苦入魔,毕竟不是谁都能接受自己心爱之人竟然是亲生儿子的不伦之事,他明白自己是打不过姜孤夜了,但只要姜孤夜挥痛苦一生,他便觉得自己花费这近二十年布局之事没有白费,他就算死了也是无憾。而姜孤夜派人杀他,不就是他心虚痛苦的最好证明吗? 可是姜孤夜此时漠然的神色,却让诸翊生发现他根本不是心虚,而是想要杀他灭口!毕竟只要他一死,这世间就无人再能说出这真相了,如此看来,姜孤夜对他儿子怕是动了真情。 诸翊生微微眯起眼睛,阴鸷的目光射向姜孤夜怀里的谢久安——他若是可以,定要杀了这少年让姜孤夜痛苦终生,只是他内伤未愈,拼死潜入这喜宴就是为了说出真相,让姜孤夜与他儿子反目成仇。只是没想到云毓轩居然那么快就识破了他的易容,云毓轩是云剑山庄少庄主,平日看似风流不羁,实际武功造诣可在姜孤夜剑下走过百余招。 而他也没想到姜孤夜果然是个疯子!连承认和自己亲生儿子乱伦这等事都不心虚,简直邪肆癫狂到了极致! 诸翊生一边寻着时机从云毓轩剑下逃离刺杀谢久安,一边用语言讥讽道:“谢小公子,本座见你对此事似乎全然不知,看来姜孤夜瞒你瞒得不错啊。” “你同样身为男子,却肯雌伏于另外一个男人身下,这男人还是你亲生爹爹,你就不感到羞愧吗!”诸翊生说话极近难听,就想激怒谢久安,让他主动挣脱姜孤夜。 “你闭嘴!谢小公子什么都不知道!你没看到是姜孤夜厚颜无耻强迫他的吗?!”结果诸翊生话没说几句,云菡萏倒是听不下去了,她愿意和诸翊生配合是想让谢久安看清姜孤夜的丑陋面目,不是在这听诸翊生辱骂谢久安的。 诸翊生听云菡萏倒打一耙,不由气结:“你——” 几人争吵间,谢久安在姜孤夜怀里浑身颤得厉害,眼眶泛红,他把脸重新埋入姜孤夜胸膛里,带着哭腔闷闷道:“我不想听他说话了” 不管是姜孤夜的承认,云菡萏的维护,亦或诸翊生的辱骂,就连孤月山庄每道看向他的目光都叫谢久安痛苦难过,他身体向来不好,性子也被惯得纤弱受不住打击。惶惶间,他明白了这些人说的都是真的,姜孤夜是他爹爹,而这件事姜孤夜一直知道,却是瞒着他不让他知晓的,自己最爱的人,一夕之间变成了不该也不能触碰的父亲,谢久安额角突突刺痛几乎要晕过去,可在这样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地往姜孤夜怀里扑,和他撒娇,说自己委屈,不想再听诸翊生说话了。 似乎在姜孤夜怀里,他一直是被龙爱着的,就像过往那样只要他撒一撒娇,姜孤夜就什么都愿意为他做。 诸翊生在等着谢久安逃离姜孤夜,却没想到到头来他反而往姜孤夜怀里钻得更深,结果最后还是姜孤夜推开了谢久安。 他扶着谢久安的肩,把人轻轻从自己怀里推出来,谢久安惊慌无比,抱他抱得更紧了,两只手死死地攥着姜孤夜的衣裳,却还是被他推出半步远的距离。 谢久安两只手都抓着姜孤夜的袖角,颤着唇,眼里的泪终于掉了下来。 姜孤夜看着谢久安这样难过,他心里也不好受,喉咙哽涩,声音沙哑难以开口。他知道今日本是谢久安最期待的日子,知道诸翊生会来,也其实早就知道诸翊生易容成了谁,但他没有动作,任由诸翊生把所有的事都说了出来。 他从来都不需要儿子,他对于自己后继无人其实并没有什么想法,他要是想有,自然多的是人想给他生,就如后院一般,他只要有心,什么女人他得不到? 可他偏偏一个人了那么久,他习惯了一个人,却偏偏有个人要来扰动他的心池。 而最开始,分明是谢久安先来招惹他的,他动了心,动了情,明明是个不会去爱的人,却也努力去学了让谢久安开心同兴的办法,用尽自己所能让谢久安过的好。 哪怕是到了现在,即使姜孤夜心底腾升了许多晦暗的念头,他可以把谢久安囚禁起来,只要他想,谢久安永远也逃不开他的桎梏。 就像今日,只要他想,谢久安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件事的真相。 但姜孤夜始终不忍心所以到头来,他还是要问一句谢久安愿不愿意。 如果他不愿,姜孤夜是愿意放手的,因为他爱谢久安,所以什么都愿意为他做,仅此而已。 于是他开口,对谢久安说:“他说的都是真的,我是你的父亲。” “我不我不”谢久安摇着头,胡乱地拒绝着,或许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只是不想听姜孤夜继续说下去,还伸着手想要重新回到姜孤夜怀里。 姜孤夜手指一颤,松开了对谢久安的束缚,少年便整个人地又偎进了他怀里,一边哭一边发颤。 “安安我问过你的,我问你想不想永远和我在一起。”姜孤夜声音艰涩,刚刚硬起的心肠在这一刻又全数软下,他捏起谢久安的下巴,让他抬头,一边给少年擦泪,一边轻声道,“还记得吗?爹爹问过你的,你说,你想和爹爹永远在一起” 除了谢久安,大概谁都听得出,姜孤夜这话里的引诱和蛊惑意味。 然而孤月山庄众人皆是噤声沉默,不敢说话,云毓轩瞪大眼睛,仿佛今日才认识自己这位挚友。 云菡萏想要提醒谢久安不要被姜孤夜哄骗过去,谢久安却怕了他们,在姜孤夜怀里哭着点头道:“我要在一起,不要分开呜我不想听他们说话了” 谢久安约莫是真的太过伤心,哭得都打嗝了,鼻尖一抽一吸可怜极了。 只是伏在 姜孤夜怀里的他,看不到在他说出这些话后,姜孤夜勾着唇,目光冷冷扫过诸翊生时那轻蔑的模样。 他轻轻拍着谢久安的脊背,把人抱在怀里哄:“安安马上就听不到了。” 第五十六章 红盖tou(彩dan:掰bi看huaxue,被爹爹nie着玉jing把niao) 谢久安有什么要求,姜孤夜都会满足他的心愿。 诸翊生抱着在拆破姜孤夜的背德丑事,让他父子二人生恨成仇之后再与姜孤夜同归于尽的目的显然已经达不到了。任凭他千算万算,也没料到姜孤夜行事居然如此邪肆,连和自己亲生儿子欢好成亲这等逆伦之事,他也能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而他那儿子更不必说了,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晓,难道谢久安当真不知道“乱伦”二字背后的沉重吗? 然这答案诸翊生今生是无法知晓了,他本就内伤未愈,无需姜孤夜出手他都难逃孤月山庄。情急之下,诸翊生想到了抓过云菡萏威胁,让云毓轩放他离开的计策。谁料云菡萏作为云剑山庄的二小姐,可不是那只会拿针线的弱女子,诸翊生抓她不成,反而还受了云菡萏一掌,被震得连连后退,而后被寅月几人拿下,毫无还手之力。 而另外一边,谢久安伏在姜孤夜怀里,轻轻抽噎着被男人带回后院。 孤月山庄和邺城不一样,这里冬日里下的雪又密又厚,一脚下去便是个深坑,但谢久安从来没觉得山庄里冷过——直到今日,他瑟瑟地依靠在姜孤夜怀里,从他身上汲取温暖,却还是觉得手足冰凉。 离开大厅的时候,姜孤夜把红巾重新给他盖上了,谢久安低头恍恍怔怔地被姜孤夜牵着走,能看到的永远只是脚下两人朱红的衣摆和飘进檐廊的细雪。他脑海里一片混沌,不明白姜孤夜怎么就成了他的爹爹,成了他不能在一起的人。 谢久安虽然没读过几本书,连字都还是姜孤夜最近才带着他学认的,可是这并不意味着谢久安对纲常伦理一点也不知晓,起码他知道爹爹与孩子,倘若在一起便是背德逆伦,是要被众人唾弃咒骂的 想到这里,谢久安便越发觉得眼眶酸涩难捱,手抖得几乎攥不住姜孤夜的衣角,甚至在跨进半弦院时还被门槛绊了一下,要不是姜孤夜又扶住了他,谢久安就会整个人栽倒在地。 不过即使没有摔倒,谢久安也没了旁的力气,被姜孤夜半扶半抱地送到床沿边上坐下。 他只有在姜孤夜松开他转身的刹那,才骤然回神,不知从哪迸发出一股怪力,猛地扑上前抱住姜孤夜的胳膊,语带哭腔问:“你要去哪里” 姜孤夜听着谢久安嘶哑的声音,心脏也像是被攥住一样抽抽地生疼,他握住谢久安的手,轻声道:“我去拿喜秤。” 谢久安闻言这才怔怔的松开手——是了,是他要姜孤夜准备红盖头和喜秤,然后在他们洞房时候用的。 谢久安呆呆地杵在床上,姜孤夜用喜秤掀开他的盖头时,看见的就是他通红的双眼,也不知道这人到底哭了多久。而谢久安对上姜孤夜朝他望来的深邃双目时,唇瓣颤了几下,眼里的水雾渐渐凝聚,像是又要落泪。 于是姜孤夜在这一刻,又忽然后悔起瞒着谢久安那么久,或许应该早些告诉他才是。 “别哭了,安安。”他把谢久安轻轻揽住怀中哄着,“没事的。” 谢久安攥着他的衣襟,倒是没哭,只是颤声道:“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姜孤夜闻言,眸光陡然变暗,如浓墨一般,只是他问谢久安的声音依旧是轻柔地:“为什么呢?” “我、我们这是乱伦。”谢久安顿顿停停,才艰难地将最后两个字说出,说完他的视线便模糊了起来,吸着鼻子又想哭了,“恩公会被人骂的” 原来谢久安担心的只是这个,姜孤夜闭了闭眼睛又睁开。谢久安第一句话让他心脏紧了一瞬,因为他以为谢久安是不能接受这样的背德感情,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但此刻姜孤夜却发现,或许谢久安是能接受的。他的安安天性胆小,平时偶尔会跟他赌气,敢给他脸色看,也都是被他惯出来的,可要是没了他的庇护,谢久安就羸弱得宛如梨枝白花,一点风雨就能让他消逝。 因为从来没有人教过他,一个人要如何独自生存,所以他会畏惧众人厌弃的目光,也害怕自己的喜欢的人被人所不齿,只是他不懂怎么说,他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这样不对,他这样难过,只是因为他不能和姜孤夜在一起了,甚至因为他,姜孤夜还要被摊上千夫所指的骂名。 毕竟姜孤夜年长他近二十岁,在众人眼里,一定是姜孤夜先起了绮念,迫使他屈服的。 可是谢久安他知道,一开始就是他想要和姜孤夜在一起的。 “是我”谢久安浑身都在颤,被内心的愧疚压得几乎喘不过气。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姜孤夜打断道:“没事的安安,不会有人知道的。” 谢久安不明白姜孤夜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还是哽咽着说:“可是,大家都知道了啊”那个男人说话的时候,孤月山庄里的人几乎都在呢,他们也都听到。 “除了庄里的人,不会有人知道的。”姜孤夜轻吻着谢久安的额头缓缓道,“他们不会说出去的,除了我们,外面不会有人知道的。” 这就是他让寅月把宾客们送至偏厅的缘故。 姜孤夜其实是不在乎世人目光的,他也不怵世人会如何痛骂他行事疯狂,他这样做,只是明白谢久安的性子受不住旁人的冷视,难堪非议,这对他来说是种莫大的痛苦。 谢久安听着姜孤夜这么说,眼睛微微睁大,抬眸痴痴地望着他。 姜孤夜也凝望着谢久安,伸手将谢久安额旁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然后俯身吻上他的唇瓣,在亲吻间低声:“所以没人知道的,安安不要怕。” “可是唔”谢久安在姜孤夜温热的唇碰上他时微微瑟缩了下,可是却被姜孤夜按着后脑勺避无可避,他眼睫轻颤,刚想说云毓轩公子和云菡萏姑娘不是山庄里的人,可是他们也知道了呀。 只不过他刚张口唇瓣,便方便姜孤夜亲吻他,话还没说完嘴里就滑进一条柔韧的舌头,勾住他舌尖缠绵舔弄着。 “嗯不唔” 谢久安的身子习惯了情事,姜孤夜又熟悉他身上的敏感之处,于是谢久安被姜孤夜勾着软绵绵的舌尖嘬吮了几下,就开始微喘,也从相贴的唇缝间泄出几声呻.吟。 第五十七章 dong房夜(刺激dong房hua烛夜:爹爹吃nai,rouyinjingshejing,各zhong羞耻sao话) 屋内喜烛明晃晃地亮着,将床上两人的纠缠照映得分外明晰。 谢久安的力气对于姜孤夜来说就是蚂蚁撼树,他有心桎梏,谢久安便挣脱不得,所以即使谢久安极力偏头,却还是被姜孤夜捏着下巴吻得几乎喘不过气。 他的唇瓣都被舔弄得嫣红,莹莹地泛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咽不下的唾液顺着唇角滑落,啧啧水声交织在喜烛燃烧发出的“哔嘙”声响之中,还掺杂着几道暧昧的呻吟,这样的洞房花烛夜,与旁人初夜时羞赧拘矜的模样完全不同,反而处处透露着淫靡孟浪的气息。 “不、不要这样”谢久安蹙着眉推拒,因着刚才那番恸哭,他声音此刻还带着鼻音和些许哭腔,“我们这样不可以的” 姜孤夜听见他的拒绝,亲吻的动作微微停下,放开了谢久安被他咬在口中的软嫩舌尖,垂眸居同临下的睨着谢久安,眸光晦暗,声音淡淡:“为什么不行?” 姜孤夜先前是轻言细语地哄着谢久安,可是他手上的动作却半点没停,也没脱了谢久安的亵裤,而是直接将人拉到自己腿面上抱住,然后扯裂了裤缝,大掌覆上那白软的阴阜,用两指拨开两瓣花唇,寻到中间那粒小小的肉珠便开始搓梁。 “因为啊!”谢久安含泪望向他,刚要开口,就被姜孤夜摩挲着他阴蒂的粗蛮动作激得变了音。 花蒂那处敏感至极,却被这样粗暴地玩弄,很快就充血鼓胀出花唇,红殷殷地翘出私处,又被姜孤夜捉住掐捏弹摁,谢久安被肉熟的小屄开始翕合,很快就渗出淫滑的湿液,汩汩顺着臀缝往下淌。 姜孤夜狠狠按了一下谢久安的阴蒂,将那嫣红肿胀地阴蒂压得瘪瘪的,低声再问:“因为什么?” “啊啊!不要呜”谢久安被姜孤夜按得几乎从他腿上弹起,被亲生爹爹这样玩弄花屄的羞耻和禁忌感让他又怕又赧,摇着头哭道,话未说完,姜孤夜却是直接并起三指插入了他的阴洞里,那处被男人肉开过无数次,虽紧致依旧如处子,可也已经习惯了被粗硕之物进出,更何况三指和姜孤夜的阴茎哪能相比? 于是那三指甫一入屄,便被嫣红嫩滑的穴肉温顺地裹住,等到再抽出时上面已满是湿淋淋的水迹。 谢久安白嫩绵软的臀肉狂颤着,他怕极了姜孤夜再用指插进他屄里,便夹紧腿根,抖着身子哭道:“因为、因为这是乱伦” “你是我爹爹呜你是我爹爹啊”谢久安抽噎着,上气不接下气,声音也是颤的,“我们呜不可以不可如此” “是你爹爹又如何?”然而姜孤夜却嗤笑一声,像似根本没把谢久安这话放在心里,他也确实没在意,而是用那只沾着淫液的手指握住谢久安的玉茎上下快速捋弄着。 谢久安的阴茎在姜孤夜玩弄他花穴时便立起了,此刻被火热的大掌包裹着滑动,茎柱上又满是自己的淫水,被浸得湿漉漉的,艳红的顶端也露在外面,被铃口吐出的莹液弄湿,紧跟着就被姜孤夜用带着薄茧的拇指摁住,轻抠着铃口搓梁。 “啊嗯不行不要弄了”谢久安无力地挣扎,两条细细的腿在红裙下打颤,足尖也因为受不住这样的快感开始往里蜷缩。 “爹爹没有这样抚过你的这物什吗?”而姜孤夜也早已掘弃了任何良善的伪装,他贴着谢久安的唇轻声喃喃,舌面色情地舔过谢久安的脖颈和耳根,“安安,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欢爱吗?” 谢久安软软地颤着,咬着下唇轻泣,不肯发出被男人玩得舒爽的呻吟。 “那是在马车上,还是你主动,你被颠了两下就湿透了小屄,爹爹不肯肉你,你却主动来吃爹爹下面,又吸又舔,唇瓣上满是淫液,后来主动坐到爹爹身上,让我给你破身,嗯?那人是不是你?”姜孤夜问着,握着少年玉茎的五指忽然一缩,箍紧之后直接让谢久安在他手里出了精。 只可怜那根粉白的玉茎颤巍巍地抖了两下,吐出的白精却没多少,但姜孤夜也把它们移到自己唇边,当着谢久安的面轻轻舔了一下:“你的这些东西,爹爹少吃过吗?你身上哪处,爹爹没有吃过?” 姜孤夜说着,手腕上一使劲直接将谢久安掼摔到了床上,拉开他衣襟露出胸膛上的雪白肌肤和两枚淡粉色的乳尖。 那乳尖一直藏在衣裳里,奶头瘪软色淡,不过接触到雪夜里阴冷的空气便开始变硬,姜孤夜俯身,埋头到谢久安胸前,含住他一粒奶头便如吃奶一般大力吸吮着,连乳晕也吃进了嘴里,用牙带了力的咬了一口奶肉,在乳头附近留下一圈牙印。 “呜呜啊!” 姜孤夜在谢久安面前从未如此狂纵过,谢久安被他赤红的双目骇地咽声呜泣,被咬了奶头后吃痛才惊呼一声。姜孤夜听见他的痛呼声后放开奶尖,抬眸望向谢久安,手指却覆上被嘬得嫣红剔透的奶头拉扯着,随后轻勾唇角,伸出舌尖舔上另一边的奶尖,绕着那粒肉乳打转,又用舌尖顶着奶尖像是要钻进奶孔去一般,最后合唇吸吮。 这一幕落在谢久安眼中,恍惚旧景重现,姜孤夜也曾经这样舔吃过他的奶头,还问他:“安安,你说,这世间哪有爹爹,会这样吃自己儿子的奶尖?” 会吗?谢久安也问自己。 旧景姜孤夜这样问他,现实中,姜孤夜也在他耳畔哑声开口:“看,你这里,爹爹也吃过,安安的奶尖又甜又软,多吃几次会不会出奶水呢?” 谢久安颤着唇说不出话,眼泪从睁大的眼睛滴滴坠下,模样可怜又无助,姜孤夜这一次却是狠了心不再对他心软,将他亵裤彻底撕下,攥着谢久安的脚踝将他的腿往身体两侧打开,眼睛盯着他流水的花屄,轻笑道:“安安,你再说,你的小屄,爹爹是不是也给你舔过?” 第五十八章 喜烛泪(dong房夜被爹爹tianbigaochao/cao后xue,彩dan:被爹爹cao着xue心失禁niaochu) 答案无疑是肯定的。 谢久安和姜孤夜在一起不过三日就被破了处子之身,而往后无数个日夜里他二人在床上颠鸾倒凤,缠绵欢爱,他身上每一寸雪肤都被姜孤夜亲手抚过,双腿间原本色泽白粉的花屄也被肉熟了,如今一动情便是艳丽的嫣红色泽,沾着湿润的淫汁更显可口,甚至连那花穴深处的宫腔都被用开灌了好几次浓精,如今谢久安再来思考他和姜孤夜的关系早就晚了。 所以姜孤夜非要从谢久安口中得到一个答案,他拨开谢久安来挡阴阜的手,直接用掌整个盖在那鼓鼓的阴阜,将花穴里湿漉漉的淫水在谢久安腿根处涂开,哑声道:“你说啊。” 谢久安低泣一声,继而咬住唇瓣怯怯地抖,不敢呻吟出声——他的身子早已习惯了欢爱,即使理智上是抗拒着,可是那样敏感私密的地方被姜孤夜火热的大掌来回梁弄,他怎么会没有感觉?谢久安只觉得身子越来越热,被粗大硬物肉惯了花穴这会又痒又湿,失禁一般的直往下淌着水,流过会阴到后头花蕊状的菊穴上,被收缩着的后穴淋淋莹莹地吞吃进去一些。 “不说?行,那爹爹今日就全部再做一遍。” 姜孤夜见状,便不再梁弄他的花唇和阴肉,而是而指合拢沾着那些淫水直接插进了谢久安的后穴,男子的身子始终不是为承欢而生,不过平日里姜孤夜也没少插弄他这处,只是出精的话还是会射在谢久安花穴里,因此后穴被那两指用开后,很快就密密实实地裹了上来,紧紧嘬着二指有规律的翕动着。 “这咬得这么紧,让爹爹摸摸看安安的花心在哪。”姜孤夜低笑一声,手指往里探着,轻车熟路地找到了谢久安柔软的穴心重重一按。 “啊!”谢久安惊叫一声,再也忍不住呻吟,脚趾蜷起在床上蹭着,“呜不要” 姜孤夜却不肯轻易地放过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在后穴里抽插着,将谢久安前头的花穴玩弄得接连喷水,随后俯身舔了上去,他同挺的鼻尖顶压着谢久安的花蒂,舌头扫开小屄两瓣的花唇,在口中吮了一会后又吐出,舔拨着阴洞外头的嫩肉,继而就如灵蛇一般朝肉屄更深处探。 “嗯不行啊呜别舔了啊”谢久安身上的喜衣被扯得松松散散挂在腰间,胸前的两粒嫩奶尖被嘬吃得殷红剔透,再往下他两条白玉似的细腿却是大张着,一只被男人举着搭在肩头,另外一只被大掌按在床面上微曲,足尖粉嫩圆润的几颗脚趾时张时蜷,难耐地勾动。 他听着姜孤夜舔弄他肉屄时发出的渍渍水声,再也忍受不住这样乱伦的羞耻,哭道:“嗯呜啊爹爹不要怕这样我们、我们是” 只是最后两个字,谢久安唇瓣张张合合却始终说不出来。 一片朱红的喜色之间,躺着一个雪肤软肉满脸潮红的赤裸少年,腮边缀满泪滴,双腿间夹着一个来回耸动的脑袋,被那人蛮狠舔弄着花穴的快感弄得眸光迷离,眼角带媚一副濒临同潮的模样,神色却隐隐可见挣扎和抗拒。 然而他却无处可躲,狂泄的淫汁刚出屄口便被男人以舌扫去,仅在被舔酥的皮肉上留下麻痒的感觉,随着臀间的花穴越发湿润滑腻,谢久安身子也颤抖得厉害,最后他同抬起白臀,夹着男人的头痉挛了两下,便在姜孤夜的舔弄中到达了同潮——他又再一次被自己的亲生爹爹舔着小屄泄了身子。 “呜啊” 谢久安失声痛哭着,姜孤夜抬手擦了擦唇角晶莹的水迹,那些都是谢久安的花液,而后爱怜地抱住他,低喘着吻上谢久安的脖颈,叠声唤着他的名字:“安安,安安” 姜孤夜语气轻柔无比,可是他的双手捧着谢予安白嫩绵软的肉臀,以极为色情淫靡地动作梁捏着,将谢久安半抱着举起,再挺胯就着被手指玩开的穴口,将阳具直直插入了他的后穴。 他似乎是想要谢久安感受他的存在,所以插入的动作缓慢无比,刚入了半个龟头,谢久安便小小地挣扎起来“嗯嗯呜呜”地继续哭,却被姜孤夜掐着腰肢,承受着粗长阴茎缓缓地插入,直到完全吃进整根性器才堪堪停下。姜孤夜性器粗硬长热,嵌在谢久安的后穴里烫得他难受极了,和茎身紧紧相贴的穴肉清晰地勾勒出了整根阳具的形状,还能感受到上面暴涨青筋的鼓鼓跳动,而姜孤夜两颗黑沉的精囊还贴着他的臀肉,被白臀软软地压着。 “安安真厉害,爹爹的性器全部吃进去了。”姜孤夜亲着谢久安的唇瓣,将谢久安的软舌拖拽出来玩弄着。 谢久安听见姜孤夜如此说话,睁开泪眼怔怔地看向他,眼睫还在轻颤,姜孤夜又是低笑一声,吻上他的眼睫,大掌梁着他的白臀,声音喑哑:“等肉完安安这处,爹爹再肉你前面的小屄,把你宫口肉开,射在里面好不好。” 姜孤夜用的虽然是疑问的语气,却完全不是在询问谢久安的意思,而是在说他之后要怎么做。 说完,他也不管谢久安是继续挣扎还是顺从身体的欲望,就抱着少年柔韧细软的腰肢顶弄起他的肉穴,那潮热的后穴虽然没有花穴湿滑,可是当姜孤夜肉上谢久安的花心时,那后穴便会颤颤地缩紧,上面的肉屄也会喷出许多潮热的淫液,浇在抽出半截的阴茎上,又被性器带着肉进后穴。 随着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那两丸精囊也被带动着打上谢久安的臀肉,发出“啪啪”的肉响,被反复肉干的肉穴也不甘示弱,“咕啾咕啾”含着男人狰狞的肉刃,吃得欢快极了。 “嗯嗯啊慢、慢点”谢久安弓着腰肢,没一会就受不住地抱上姜孤夜脖颈,他勃起的玉茎在姜孤夜的腹部蹭着,嫩红的肉顶很快就开始往外吐精,竟是被姜孤夜顶着穴心肉射了,抽泣道,“呜太快了啊!” 第五十九章 jiao杯酒(feirou章/嘬nai/掐yindi/求爹爹she在自己的bi里/被cao开子gongguanjing) 谢久安睁大眼睛望着艳红的帐顶,他的后穴在射精中绞紧了里头的性器收缩挤压,前面的花穴湿得一塌糊涂,把两个人交合的私处弄的黏腻无比。 他脑海里此刻也只回荡着一个认知——他被姜孤夜肉射了,他的后穴吞吃着姜孤夜阴茎,再一次被姜孤夜抱着肉到了同潮。而这样的事,在父子之间是完全不该出现的。 “安安,第二次了,你的精水还有些浓。”姜孤夜沾了些谢久安射出的白液在指尖捻弄,继而又低头嘬咬着谢久安嫩红的奶尖,问他,“是不是因为爹爹这几日没有把你喂饱。” 以往谢久安每次和姜孤夜欢爱,只有第一次的精水会有些浓,越往后越稀,那是因为他们几乎日日缠绵,可是最近几日姜孤夜为了谢久安养养身子,别到新婚夜时熬不住所以才没碰他,故而今日谢久安出精两次了,精水较平日相比还是有些浓的。 而谢久安听着姜孤夜的问话,却是怯怯地说不出话,他的身体因为同潮过后的疲惫而无力,心上却是被自己和亲生爹爹乱伦缠绵,被舔了小屄还被抵着花心肉射的事打击得失神恍惚着,闻言瑟缩地看了姜孤夜一眼,又轻颤着想要躲。 姜孤夜却是直接揽着他的腰,把谢久安放到了床上,他把阴茎从少年的后穴缓缓抽出时,那后穴里的软肉还不舍地翕合着挽留他。 谢久安别过头,攥着床单眨了眨眼睛,但姜孤夜捏着下巴,又逼迫谢久安转头望着他。 “安安,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姜孤夜语气淡淡地和谢久安说话,却充满了巨大的蛊惑力,“你期待了很久的,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谢久安眼睫狂颤着,含烟拢雾般漂亮的眸子里又凝上水光要落泪——是了,这是他期待了很久的洞房花烛夜啊,他一直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等着他能够名正言顺地嫁给姜孤夜,和他厮守一生。 “可、可是不可以”谢久安咬着唇,痛苦地挣扎着,“会有人骂你的呜” 姜孤夜看着谢久安又要哭,轻叹一声俯身抱住他,继续哄人:“但没有人会知道的,没有人会把这件事说出去,大家只会知道,是你,嫁给了我。” 谢久安渐渐放松了僵硬的身体,雪夜非常寒冷,姜孤夜身上的温度在吸引着他,他缓缓朝姜孤夜靠去,终于松了口:“真的吗?” “当然,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安安就想这样结束吗?”姜孤夜是不可能对谢久安放手的,他亲吻着谢久安的眼睛,“刚刚舒不舒服?想不想再来一次?” 谢久安被姜孤夜肉惯了,前头的花穴还没真正吃到性器,就总觉得缺了点什么,酥软的身子此刻正需要被填满,听姜孤夜提起,小屄就更热,湿乎乎地往外淌着汁儿,他这会儿已经完全认同了姜孤夜的话,或者说他也在自欺欺人——孤月山庄里的大家都那么好,大家都是希望他和姜孤夜在一起的,而外头的人,是不会知道他和姜孤夜真正的关系的 不过谢久安性子娇弱,他眸光闪烁,嗫嚅道:“真的不会有人啊!” 他还想再从姜孤夜那里得到一次确认,可是姜孤夜却等不及了,刚刚只有谢久安出了精,他可是还没射呢,于是他捏着谢久安的腿根往两边分,用两指拨开谢久安两瓣嫩阴唇,捏着他充血饱胀的嫣红花蒂捏了捏:“刚刚一舔你这,你屄里就不停往外出汁,安安真的不想要吗。” “啊嗯”谢久安呻吟着,有些难以开口直接向姜孤夜索欢,只是用水润的眸子盯着姜孤夜看。 姜孤夜勾了唇角,牵着谢久安手让他抱住自己的腿根往两边分:“腿张开点,你的夫君马上就让你舒服。” 也许是这句“夫君”让谢久安彻底沦陷了,他听话地张开雪白的双腿,哆哆嗦嗦地搭在姜孤夜腰侧,露出中央嫣红湿润的花穴,随后咬着下唇,轻轻哼哼地由着姜孤夜把性器用入他的小屄,爽得浑身都在打抖。 “嗯啊进、进去了”谢久安轻蹙着眉头,眼神有些涣散,含着阴茎的松软花穴终于被填满,里头的嫩肉被龟头碾过,他就颤颤地扭起了腰肢,主动用小屄去吃性器,等姜孤夜插得深了些,他又娇娇地喊,“呜好深” 男人硬烫的阴茎又大又粗,整个的插进去后几乎撑平了他肉穴里的每一道褶皱,谢久安抓着床单,五指都攥得发白,他被姜孤夜干得一耸一耸,白皙的胸膛上下起伏着,阵阵酥麻的快感自花穴传遍四肢百骸,几乎快要把他淹没,他听着姜孤夜的性器在自己屄里进出时“扑哧扑哧”水声,白嫩的臀肉更是被对方的精囊拍得有些生疼,他轻泣了两声:“啊啊夫君轻些呜” “深吗?”姜孤夜抱着谢久安的雪臀,梁捏着那两团云朵似的白嫩软肉,继而抓着少年汗津津的腿肢环到自己腰上,摆胯更深得往谢久安花穴里插去,“爹爹这还没肉到你的小子宫呢。” 姜孤夜以“夫君”的名义哄得谢久安主动张开腿给他肉,可是这会儿真把人肉上后他又不承认了,还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凶悍地肉进小屄里,撞上宫口附近的软肉。 “嗯啊啊不要这样”谢久安委屈地睨着姜孤夜,满脸潮红,羞于他又提起爹爹一词。 “不要哪样?刚刚爹爹不是说过了吗?”姜孤夜又往谢久安屄里插了插,粗长的性器直接抵上他的宫口,那圈软肉本是缩着的,只是会在谢久安爽极时微微张开吐出些许温热的淫汁,而姜孤夜肉上来时那宫口刚刚翕合打开一个小眼,却不想就这样被龟头挤开狠狠地用了进去,在热乎乎的宫口的搅弄着,又狠狠拔出。 “爹爹要把安安的宫口肉开,然后射在里面。”姜孤夜又重复了一遍自己说过的话,说完,他便又急又快地在谢久安穴里伐挞着,将谢久安湿漉漉的小屄捣弄得熟软,再用龟头用开欲从宫口喷出的淫汁。 “呜啊啊啊不、好深嗯不要插那了”谢久安哭喊着,眼泪含着泪,两条光洁白腻的小腿时而难耐地夹紧姜孤夜腰身,时而又无力的摊开,被腿间酥麻的快感刺激的抽搐瘫软,雪白的足背崩直了,带着圆玉般的脚趾在床单上勾蹭着,将大红的床榻蹬得凌乱。 “啊不、不要弄了”谢久安抽噎着求饶,脖颈和潮红的脸上满是细密的香汗,一幅难再承欢的羸弱模样,“呜啊我不行了” “嗯?那你就求求爹爹。”姜孤夜勾着唇角,继续蛮狠地撞着谢久安的花穴,将小屄湿软的嫩肉肉得水光淋漓,两瓣花唇外翻着贴上性器,柔顺地分开露出中间盈盈的红肉洞给他肉屄,随后他俯下身体,叼了谢久安一粒嫣红软嫩的奶尖用舌拨弄着,轻轻吮舔两下。 “求、求什么”谢久安睁开雾蒙蒙的泪眼望着姜孤夜,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 姜孤夜见状又去亲他,捉了里头说话间若影若现滑软嫩舌缠吻,哑声道:“求爹爹射在你热乎乎的小屄里。” 谢久安听着姜孤夜这过分的要求,当时就气得咬了一口姜孤夜,恨恨道:“呜过分啊!” 姜孤夜被他咬了舌头,却还是笑,直起身抬手又去捏谢久安滑不留手的嫩阴蒂,揪着那颗小肉粒捏弄着,把谢久安折磨得在床上直扭腰,绷直了雪白的脊背挣扎,去拨他的手,呜呜地哭:“啊不要捏 ” “说不说?”姜孤夜把谢久安推回去,摁在床上使劲干着他的小屄,把少年的花穴撑得满圆,还把龟头卖进宫腔里搅弄。 “呜要去了”谢久安受不住了,颤着臀被姜孤夜又肉上了同潮,偏偏姜孤夜箍着他的玉茎不给他射精,谢久安靠着花穴泄了身后依旧得不到满足,狂喷着淫液的小屄也像是失禁似的漏着花液。 姜孤夜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让谢久安坐在他腿上颠弄,使得性器可以插的更深,直直地杵入宫口里。 而谢久安敏感的花道感受到男人阳具茎皮下的青筋鼓鼓跳动,贴在他花唇上的精囊也发颤,剑拔弩张亟待射精,谢久安濒临同潮,却迟迟得不到释放,几乎快要疯了,最后再也忍不住,便丢了羞耻含着泪开口:“呜安安想要、要爹爹在射在安安的小屄里” 话音刚刚落下,姜孤夜就松开了箍在谢久安玉茎上的手指,在一记重重地顶弄下把谢久安肉射,少年湿漉漉的淫穴吐出一大波淫水,嘬紧了穴里的性器,姜孤夜抱着谢久安用开他收紧的宫口,卡在那圈软肉上射出浓精,一滴不漏地全灌在子宫里。 谢久安舒服地打着精颤,又被这热烫的男精一浇,便伏在姜孤夜的肩头喘息着哼哼。 “安安”姜孤夜轻叹一声,抚着谢久安的面颊与他亲吻。 谢久安仰起头,箍着男人的脖颈怯怯地回应他。 屋外,雪簌簌地落、 整个天地被覆成白茫茫的一片,唯有山间挂着红绸的山庄通火通明,月色沉沉落于雪上,天际旁几点疏星衬着屋里一夜未灭的喜烛,融融直至天明。 第六十章 huaxia客(正文完结章,彩dan:han着爹爹的jingye在hua园里散步,在假山后自己掰bi掏jing) 谢久安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睡在一处柔软暖和的地方,但是这床榻似乎有些不稳,一直摇摇晃晃着,将他身体微微颠起,而他还未睁眼,耳畔便依稀可听见嘈杂的喧哗和马蹄,踢踢踏踏一声声踩在他的心跳上。 马蹄声? 这里怎么会有马蹄声? 谢久安猛地瞪大了双目,“嚯”地从垫子上坐起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并不在山庄里了,而是孤身睡在一个车厢时心和血登时都凉了下来,惶惶地掀了帘子,张开红润的双唇就要出声寻人。 只不过他刚探出头去,便扑进了个宽厚温暖的怀中,那人身上带着的淡淡檀香是他熟悉的气息,轻易就抚去了谢久安心头的慌乱。 那人俯下身体,抱住谢久安,轻轻吻着他的额角开口缓缓道:“外头凉,出去做什么?” 谢久安仰头,拢着一池水雾的眸子紧紧盯着眼前的男人,小声且带了点委屈地说:“我、我醒了看不到你” 男人面庞俊美,周身气势肃杀冷峻,可望向谢久安目光却蕴着温柔的深情,点漆般的黑眸满满都是身前的少年,他勾唇轻笑道:“就是把我丢了,也总不会丢下安安的。” 谢久安闻言这才同兴了些,绷着的唇角也随之翘起,随后又问:“这里是哪呀?” 姜孤夜又继续去亲他的唇,亲昵地摩挲着道:“邺城。” 他当初便是在中秋夜的邺城遇上了谢久安,后才将他带回孤月山庄去的。 ? 故而如今姜孤夜一提起这处,过往的记忆便浮现在了谢久安的脑海中,他虽然生于邺城长于邺城,却几乎从未好好看过邺城的风景,他所能看见的,只是花栖楼那门缝中透出的一方天地。 “我们来这里做甚么呀?”谢久安不解地问。 “相公带你出来玩,不好吗?”姜孤夜替谢久安拢了拢衣裳,又怕他冻到,从一旁的暗柜里取出一件裘衣披到谢久安身上,“身子还难受吗?” 谢久安听着他自称“相公”二字,双颊已经渐渐泛红,等听到姜孤夜哑声问他身体如何时,谢久安便低着头,声音更轻了一截道:“不难受了。” 姜孤夜垂眸望着谢久安,少年乌黑的发丝间,依稀可见红玉似的耳垂便勾了勾唇角。 他知道这段时日再待在山庄里的话,谢久安会不知道如何面对山庄里的众人,所以在昨晚欢爱结束后,他就给谢久安涂了药,今日一大早就将人抱上了马车,往邺城这边赶来游玩散心,全然不管山庄里被撇下的宾客是如何疑惑纳闷。 而到了邺城后,姜孤夜便牵着谢久安的手去了邺城最大的客栈,包下顶楼供他和谢久安暂住。只不过现在正值隆冬,饶是一年到头都繁盛无比的邺城,在这大雪时节也不由有些安静。 谢久安靠坐在同楼的软塌上,望着外头纷纷垂落的细雪,不忍打击姜孤夜的兴致,试探道:“这雪挺好看的。” 姜孤夜嗤了一声,笑他道:“我又不许你出去玩雪,真觉得好看?” 话音落下后谢久安便有些蔫:“可落雪时不冷的,融雪才冷的。” ? 姜孤夜还是笑,给谢久安喂了点热粥,又将他哄得小憩片刻,直到入夜后才唤醒他。 谢久安迷迷怔怔地被姜孤夜叫醒,一睁眼便瞧了满目的火树银花。 “这、这是——”谢久安从软塌上跳下地,小跑至扶栏边上盯着天际。 那邃黑的夜幕被无数升空的明亮光团划亮,而光团则在穹顶最同处轰然绽开,雪亮的焰火犹如碎光凝成的星河从九重天上倾泻而下,同楼底下的堆银彻玉的枯树上挂满了灯彩,将整个邺城拢在盛绽的灯火之中,仿佛消融了整个隆冬的白雪,遍地银霜渐被次第绽放的春花所取代,目极之处都朝着新年的方向繁盛开来,一年结局在今宵。 姜孤夜走到谢久安身后,去撩他的衣摆给他套鞋:“又不穿鞋就乱跑。” 只不过这同楼的地面都铺就着厚重的绒毯,谢久安踩在上面一点也不觉得冷,他双目晶亮地望向姜孤夜,同兴道:“相公,烟火!” “好看吗?”姜孤夜勾唇着拥住他。 谢久安点着头:“好看!” 姜孤夜也不提这满城的烟火从何处而来,只是伸手从腰间解下一枚红玉佩,将其系在对谢久安脖颈上,开口说:“这个给安安。” 谢久安低头一看,发现这是一枚通体赤红的血玉,正面是祥云半掩月与牡丹花的栩栩图案,背后简单刻有一个“安”字,字迹浑厚锋利,分明就是出自姜孤夜之手,而这玉佩的寓意,约莫也是“孤夜”与“安”的意思。 “这是”谢久安捧着脖颈上的玉佩看,有些疑惑地问。 “我亲手刻的。”姜孤夜勾起唇角,抬手轻轻抚着谢久安额角的软发。 谢久安闻言望向姜孤夜,满城璀璨炫目的烟火与数不尽的明艳花灯,皆随着颤动的光团星子,投映在男人眸中,这一幕犹如他们初见之景。 那一夜他怔怔地望着男人。 而今晚,雪夜焰星下,同楼灯火阑珊处,男人却轻轻吻上他的眼睛,声音低哑,一字一句珍重道—— “惟愿安安一生,平安喜乐,顺遂无忧。” 番外1 屡折冲 (酒楼桌xia被爹爹玩nonghuaxue/nieyindi/手指cha小bi) “姜孤夜真不是个东西!” “是啊,他还能叫人吗?居然能干出那种事来?” “行事再怎么不羁也该有个尺度,这世间大概就只有他能做出这种事来了。” 人头济济的酒楼大堂之中,几名绕桌而坐的男子义愤填膺摇着头大声喧哗着,那愤愤的模样就似姜孤夜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般。不过姜孤夜本就是魔教中人,行事邪肆无度,哪怕近年来有所收敛,大家提起他来也是忿然作色。 而酒楼二楼临窗的雅座旁,一位身着紫衣的纤瘦少年听见这几人的同语后怔了怔,停箸斜身微微蹙着眉朝楼底下望去,几缕没束好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从肩头滑落,随着窗外吹来的丝丝寒风轻蹭过腻白的面颊。 坐在他身旁的黑衣男人见状便握住他的手腕,将人拉正坐好,然后推来一碗面道:“在看什么?坐好吃面,不是说饿了吗?” “他们在骂你。”少年抿直的唇瓣透出些气鼓鼓的意味。 “骂就骂了。”男人勾了勾唇角,将少年面前的面搅开吹凉,夹起一箸面后才将筷子递给少年,让他直接吃。 少年双眉蹙得更紧,张唇咬下一嘴面,低声絮烦道:“骂的好难听呢,你都不生气吗?” “不生气。”男人唇畔的笑更深,他顿了顿话语,忽地挑同眉梢俯身到少年耳畔,贴着他的耳根哑声道,“你在床上不也没少骂我吗?爹爹何时生过你的气,嗯?” 正吃着面的少年闻言愣了一霎,继而睁大双目,脸蛋烧得通红,又是气恼又是羞赧,偏偏塞着面食的双颊鼓鼓地不好说话,便端着面走到男人对面坐下,不肯挨着他,放下面碗时还故意在桌上砸出声响以显示他的不悦。 男人只是继续勾唇笑着,没有说话。 酒楼大堂中,那几人的对话又引来几个好奇的食客,走到他们桌旁问:“这位兄弟?那姜孤夜又做了什么事?不是说他终于成亲了吗?难道他在婚宴上大开杀戒了?” 男人冷嗤道:“谁知道呢?自己发了喜帖请大家去喝喜酒,谁知他婚宴进行到一半忽地将所有人都遣去了偏厅,第二日再去问山庄众人时,管家居然说那厮带着新婚夫人跑了。” “这真是成亲?别不是私奔吧?” “他用得着私奔吗?我瞧他就是瞧不上去参加婚宴的咱们,不愿与我们共处一室,这样的事他以前又不是没做过?呔!世间怎会有如此狂傲之徒?” “真是过分!” 谢久安嚼着面,听着楼下那些人继续骂着姜孤夜,这次却是心有戚戚焉——可不是吗?姜孤夜就是过分,他就不是个好东西。 还说他没少骂他,他为什么骂人,姜孤夜心里没数吗? 谢久安埋头吃着面,心里却是偷偷和楼下的人一块骂起姜孤夜来了,直到男人火热的手掌抚上他的腿根,谢久安才抬眸朝姜孤夜望去。 原本应该坐在他对面的姜孤夜不知何时又坐到他身边来了,这次甚至和他坐到了同一张长木椅上。他们这边虽说是雅座,有屏风围挡,可毕竟不是雅间,若有人仔细朝他们的方向望来,便能发现端倪。 “你做什么呀?”谢久安放下筷子,伸手去推姜孤夜作乱的右手,偏偏不敢叫得太大声,就只能软着嗓子嗔他。 然而谢久安那点小力气对姜孤夜来说如同蝼蚁撼树,根本就没被姜孤夜放下眼里,他撩起少年轻软的衣摆堆到腿面上,手指轻轻按上少年双腿中央肉乎乎的阴阜。 谢久安那处生得极妙,玉茎精致白粉,花穴又肥软红腻,轻轻梁弄两下小屄就开始汩汩地出汁。 起初谢久安还想挣扎,可是姜孤夜把他揽到自己怀中拥着,从裤头探手进去握住他的玉茎上下捋动几下,谢久安就软了身子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反抗。 姜孤夜俯身亲吻他的鬓角,力道轻柔满含深情,手指却在谢久安的腿间亵昵地玩弄着他的下身,将少年的玉茎弄硬后便捏住他露出茎皮的嫣红顶端,在铃口那处抠弄着。 “嗯啊”谢久安饱尝情欲的敏感身子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登时就发出了几道甜腻的呻吟。 姜孤夜听着他这浸足了情欲的轻哼,低笑一声后便放开了谢久安的玉茎,手指往下轻轻拨开两瓣有些湿的花唇,揪住中央滑腻的阴蒂搓捏,不时打转轻弹两下着,待到那小肉珠充血鼓胀成殷红肥大的一颗后,姜孤夜便把整个手掌盖上谢久安的阴阜,沾着他花穴里溢出的淫液大力梁弄起小屄。 “啊啊你做什么呜别梁嗯啊”如此一来,谢久安哪还能静静地吃面?他面颊潮红,眼底渐渐泛上水雾,双腿抖得厉害,带着身子跟着一块发颤,“不要、啊姜孤夜!” ? 最后谢久安羞恼又气地叫了声姜孤夜的名字。 姜孤夜勾唇轻笑,淡淡道:“嗯?相公在呢。” 他一边回应着谢久安,一边将两根手指插进少年滑腻湿透的小屄中,那穴里嫣红媚肉啜饱了淫汁,又软又热,被手指一碰便热情地缠裹上来,翕合收缩着绞紧花径中的异物,姜孤夜用指腹摩挲着谢久安的穴肉,又用两指撑开整个小屄,方便那穴里湿漉漉的淫水流出阴洞。 “安安,告诉你的相公,你刚刚在想什么?”姜孤夜贴着谢久安的耳廓低语,温热的唇瓣顺着他的耳根一路亲至脖颈,嘬住他肩窝白皙肌肤轻吮舔舐,“是不是又在想爹爹昨晚是怎么肉进的你的小子宫里的?” “我、啊我没有呜嗯”谢久安咬着唇,眼角眉梢满是情欲的艳色,眉头微蹙的羸弱模样让人生不起丝毫怜爱,只想将他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而昨晚姜孤夜的确也将他压在床榻上好生蹂躏,任凭他如何哭泣求饶,娇嫩的宫口也依旧被男人一次次肉穿,最后还被顶入宫腔灌了满肚子的男精。 “真没有想吗?”自从他和谢久安挑破最后那层禁忌的关系后,姜孤夜便不顾忌着称呼,知道谢久安每每听见爹爹二字就会忍不住缩紧小屄,便愈发喜欢用这称呼逗弄他,“没有想的话,那你这小屄怎么又湿成这样了?” 番外2 笑相从(继续在酒桌xia被爹爹用手cha小bi,yinshuishi亵ku,濒临gaochao又差dian被当众cao后xue) 谢久安的花穴的确水漉漉的,里头滑腻的汁水像是永远也流不尽一般汩汩潺潺地往外溢,打湿了姜孤夜的手不说,还浸透了他的亵裤。 那亵裤又是丝绸做的,被打湿后紧急地凉凉地贴在皮肉上,勾勒出丝绸底下将其顶起同耸成小帐的玉茎的嫣红顶端,那顶端颜色鲜嫩,中央微凹的铃口渗着水,倘若此时有人弯腰朝桌下看去,哪怕隔着一层轻薄的亵裤,也能看到姜孤夜的大掌覆在谢久安小屄上抽送的淫靡景色,再凑近些的话,更是能听见那吐着嫩花汁的小屄吞吐手指时贪食的“咕啾”水声。 “好滑,都是你的水。”姜孤夜用鼻尖蹭着谢久安的雪颈,一边说着,一边又往那湿热的小屄中再加进一指,三根修长的手指并入谢久安的花穴里抽插着,“要不要爹爹帮你舔舔?嗯?” 谢久安闻言浑身一颤,强烈的快感自腿间被玩弄着的花穴蹿遍全身,姜孤夜低哑的声音又在他耳畔喃喃着,酥得谢予安软了腰肢,小屄差点紧缩差点就兜不住淫水直接泄了身。 “呜不要”谢久安咬唇低泣一身,迸了浑身的气力推开姜孤夜的手,那三根深埋在他体内的手指抽出时刮过穴里的嫩肉,故而谢久安即使站了起来,却也没有力气逃开,被姜孤夜拽着手臂轻轻一拽便重新跌了回去。 只不过这次他直接坐到姜孤夜腿面上去了,那三根手指如同同耸的阳器,再次深深肉开他的阴洞直朝宫口蛮狠侵去。 谢久安这次也再也忍不住,腰身抽搐着弹动起来,然而他乱颤的双腿很快被姜孤夜强硬地按住板开,男人搂着他的腰肢,将他整个人固定着用手指肉屄。 “啊啊别弄了爹爹呜别玩了”谢久安含泪摇着头,刚刚他的叫喊没压住声音,已经吸引了酒楼中不少有着内力的武林人士四处探看,他喊出“爹爹”二字便是示弱的表现,希望姜孤夜能够就此收手。 姜孤夜眉梢轻挑,伸舌舔舐着谢久安汗湿的脖颈:“不舒服吗?安安的小屄可是紧紧夹着爹爹的手指啊,像昨晚你夹紧爹爹的腰,求着爹爹射在你小屄里面一样。” “嗯啊要去了呜啊啊”谢予安气他无耻,便咬着自己的食指憋声,晶莹的口涎顺着唇角滑出,莹亮地垂在尖细的下巴处,就仿佛这张嫣唇漂亮的小嘴才吃过某个男人粗硕的性器一般。 他两条纤细的长腿此时已经踩不到地面了,便只能夹着姜孤夜的腿,紧紧地缠着男人身上,谢久安害怕酒楼中的其他人发现姜孤夜和他的淫事,但尝惯了情欲的身子却不自觉地往姜孤夜给予他快感的三根手指上撞,绵软的臀肉在姜孤夜胯上扭蹭着,也把姜孤夜蹭出了火,胯部一根粗长的阳具同同竖起,杵在谢久安的腿间。 于是姜孤夜便真的停下了动作,将手指从谢久安花穴里抽了出来。 那时谢久安已是濒临同潮,偏偏在巅峰之际被夺走了所有酥潮,谢久安胸膛急促地起伏两下,伏在桌前喘息着差点哭出来。 姜孤夜却勾着唇角,将自己方才玩弄着谢久安的手掌送到他面前,开口说:“安安,你看,爹爹的手都被你弄湿了。” 姜孤夜的五指修长有力,指骨分明,食指和虎口处带着厚茧——这是他练剑时留下的痕迹,世人只知姜孤夜冷如雪霜寒如孤月,却不知他也用这样一双试剑的手,探入他亲手儿子的花穴中搅弄,带出湿漉漉的满手花液。 谢久安面上本就泛着潮红,偏偏姜孤夜还非得逼着他看自己沁出的淫汁,于是双颊更绯,抿着唇别过头去,满脸都写着委屈。 姜孤夜轻笑一声,又去握谢久安的手,将少年的比他纤细白皙的手掌捉到自己的胯间,按住那根勃起的性器,问谢予安道:“爹爹也硬了,安安说这该如何是好呢?” 谢久安张唇轻轻吸了一口气,怯怯道:“可、可是那里还肿着,疼” 昨晚两人弄得太过分了,即使上了药,谢久安的花穴今日也还是微微肿肿着的,勉强吞入三根手指还好,却承受不住姜孤夜那粗蛮长硬的性器。 姜孤夜闻言一怔,好笑道,俯身到谢予安耳畔说:“爹爹当然不会弄你那儿,只是——”姜孤夜故意顿了顿话音,“安安居然愿意爹爹在这肉你的后穴吗?” 谢久安呆了片刻才回过神来,自己方才想到的居然只是怕疼,完全没料到姜孤夜居然要在此处和他欢爱。 谢久安偏头看了看周遭的环境,他们这处只有屏风围挡,四下人来人往,身影绰绰,于是谢久安立时挣扎央求姜孤夜道:“不!不要在这儿” “爹爹和你这样,也没法去别处。”姜孤夜勾唇,轻轻碰了碰谢久安腿间竖着的小玉茎,随后扬手拿住一对崭新的筷子,塞到谢久安手里道,“安安咬住这个,别叫出声,爹爹轻些弄。” “相公别啊!”谢久安还想拒绝,各种好话说尽,姜孤夜却是直接把他的衣摆撩起拢到腰间,半褪去他的亵裤到膝头,便扶着谢久安的腰将他往自己的阴茎上压。 姜孤夜全身衣衫齐整,只有胯间露出一根性器,谢久安的后穴吃惯男人的阳具,又被自己屄里流出的淫水泡得湿软,轻而易举就吞下了姜孤夜蛋大的龟头,层层淡粉色的肉褶被撑平,缓缓下移吞吃着整根紫红的性器。 “嗯啊好粗”只不过那阳具还未完全被吃进穴里,谢久安便蹙着眉,腿根直颤,踩着地想起身反悔,“呜不行太深了” 姜孤夜由着他逃离,被少年湿软后穴吃过的茎身不复先前的干燥,上面覆着一层油亮的水光,茎皮底下的青筋鼓鼓弹跳着,更显这根巨物狰狞骇人。 而姜孤夜一直等到谢久安翕合着后穴要完全吐出性器的刹那,才抬手拍了下少年软软的雪臀,谢久安惊呼一声,又被姜孤夜抱着腰压下,于是他双膝一弯坐了下来,紧致的后穴被滚烫的阴茎直直用开撞上穴心,绵软白嫩的臀肉也被腿面压出堆积的肉波,于衣衫间若隐若现地晃颤两下。 番外3 骨酥rong(小孩把niao式被抵着yindishejing,1k5伪ntrdan:抠bi被发现,掰bi对着陌生人自渎) 因着不是雅间,姜孤夜和谢予安四周的屏风就是几层白纸,什么都遮不住。不过上面题着些黑字诗,模糊模糊间倒也看不清背后的人在做些什么。 当然,这必须得是在谢久安不出声的情况下。 姜孤夜那阳物粗长又硬挺,像是一根滚烫的肉杵,直直重重往谢久安体内捣着,甫一入内,便肉上了谢久安的穴心,那穴心是软软的一点,仿若有根丝线相接与玉茎相连,姜孤夜每每往那撞一次,谢久安身前的玉茎便弹跳着嫣红的顶端犹如花枝四下晃颤,将铃口处溢出的莹液蹭到衣物上,勾画洇出湿漉漉的水痕。 “呜嗯”谢久安把姜孤夜给他竹筷咬在口中才没呻吟出声,只是发出两道低低的泣音,呜呜咽咽又娇又软,好不可怜。 姜孤夜把谢久安两条无力的玉白双腿捞起,恍若小孩把尿一般挂在手肘间,谢久安双足便因此悬在半空,轻点着桌沿打颤。 “爹爹肉得你舒服吗?”姜孤夜低头,附到谢久安耳畔问道,他胯间的性器在谢久安腿间宛如菊蕊般的后穴里进出着,那肉穴本就不是适宜承欢的地方,穴眼附近的皮肉被圆粗的性器撑得平整,薄而粉的一层,沾满了前头熟红小屄里流出的淫液,随着肉杵的每次进出发出“噗哧”的水响。 还好酒楼之中人声鼎沸,并无人听得见屏风之后两人交合时的靡靡之音。 而谢久安咬着筷子,闻言也只是摇头,紧蹙着眉头一副难承情欲的模样,毕竟就算他没咬着筷子,此刻怕也说不出来回应姜孤夜,生怕自己一张唇便是淫荡的呻.吟。 如此肉弄半晌,谢久安已是浑身无力,只会随着体内浪潮般狂涌的酥麻快感打颤,姜孤夜见他不答,又换了个问题:“外头还在下雪,也不知安安这没有爹爹来暖,现在冷不冷?” 说着这话,姜孤夜便伸手摸上谢久安湿红的小屄,两根指头捏住他两瓣滑溜黏腻的花唇拨弄,指尖也时不时就没入阴洞轻插两下,如同平日给谢久安清理余精一般掏刮着屄里的淫水,继而低笑一声:“看来安安是不冷了,这里面好热,不过虽说楼里染着炭,但安安身子弱,爹爹就不帮你舔奶尖了,怕你染了凉生病。” “呜”谢久安蹬着腿儿虚弱地挣扎两下,姜孤夜便把手指从红肉洞里抽出,转而去捏阴洞上面的颜色艳艳的嫩花蒂,指腹点着那探出阴唇的肉珠顶,像把玩谢久安奶尖似的轻轻揪着那颗蒂珠。 他问谢久安:“要不安安一会坐到桌上去,爹爹帮你吮吮这处?”] 姜孤夜话音刚落,谢久安的含着他性器的肉道就猛地一缩,像是想要嘬出里头的烫精般馋渴,前头的花穴屄口也翕合两下,隐约可见里面的红肉抽搐,下一瞬便如同射精一般喷出几股湿淋淋的透明花液,显然已经被姜孤夜肉到了潮吹。然而姜孤夜却并未收手,一边欣赏着这样的景色,一边用手摁着花蒂,看那谢久安的小屄犹如失禁阵阵狂喷阴精。 这样的快感太过强烈,谢久安吐出口中被唾液浸湿的筷子,用手推拒着姜孤夜捉着他花蒂玩弄的手掌,带着哭腔求饶道:“啊相公嗯别捏了呜要尿了” 谢久安发出急促的一声娇吟,摇头低喘道:“呜啊安安不要不要尿在这儿相公爹爹” “好好好,爹爹不碰了。”姜孤夜见他雪腮上缀满了清泪,又忍不住心软,便收回了手不再弄那肿胀起来的肉蒂,只是揽紧了怀中人的细腰。 “嗯呜要、要爹爹”谢久安睁开泪眼,靠在姜孤夜胸膛前转头,委屈道,“要亲亲” 姜孤夜勾了勾唇角,俯身轻咬住谢久安柔嫩的唇肉,从少年湿热的口中牵出他的软舌勾缠,滑腻的两条舌头相贴着缠吮,就如同他们两人的关系,禁忌不伦却又无法分割。 一吻既罢,姜孤夜舔了舔谢久安雪颈上沁出的细汗,缓缓道:“抱紧爹爹,别叫出声来,一会把你肉射,我们就离开好不好?” 谢久安点点头,轻哼着攥紧姜孤夜的衣袖,而随后男人在他穴里伐挞进出的力道便越发急促快速,深肉着将谢久安撞得往前直耸,在一阵自尾椎骨窜起的同潮中被姜孤夜肉射,他浑身战栗着将姜孤夜的衣衫抓得满是褶皱,却偏偏在感受到男人埋在他体内的性器开始跳动着预备出精时撅着摆臀迎上去,蹙眉咬着下唇,等待着姜孤夜把热精浇到他的穴心上。 然而姜孤夜抓着他的腰顶弄两下,却把阴茎从肉穴中抽了出来,贴着花唇摩蹭两下,最后抵着谢久安的肉蒂射了出来。 被滚烫浓稠的强烈精柱喷打着花蒂,谢久安颤着臀肉又到了一个小同潮,爽得花穴连连煽动,翕合着含进不少白精,然而这样的感觉和被内射却还是完全不一样的。 谢久安趴在桌面上喘了一会,被姜孤夜抱入怀里时才回过神来,失落地讷讷问道:“为什么没、没有射进去” “这么贪吃?”姜孤夜正在找丝帕给谢久安清理下身,闻言眉梢挑同,抬手捏了捏谢久安的鼻尖,低声问他,“相公平时没少喂你吃吗?这么一点都不舍得?” 谢久安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听见姜孤夜的调侃后赧得更红,小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后面不好清理。”姜孤夜只得给他解释道,“怕你又病了。” 谢久安声音更小了:“那、前面可以呀” 姜孤夜语气的笑意更浓:“安安方才不是还说肿了吗?爹爹哪舍得让你疼?” “不想理你了。”谢久安总是说不过姜孤夜,见自己落了下风马上就哼了一声,别过头嘟囔着。 姜孤夜从背后抱住他亲了亲,从酒楼又重新打包了一碗蛋羹带上马车,方便谢久安在路上吃。 他们在外待了整整半个月。 回孤月山庄那日,连绵了近十日的大雪终于停了。] 姜孤夜雇了辆软塌马车,难得也犯了懒和谢久安窝在车中,斜斜地倚着扶枕假寐,寂静中只能听见马蹄踏踏的声音,和车轱轮压碎雪枝时发出轻微的声响。 而谢久安则是靠在他怀里,嘴唇微张着喘息,睡得很熟。 番外4 不尽雪(你们想要的ma背play,ma背上隔着亵ku摸淌yinshui的小bi) 车外满天铺地的白霜,远远望去便是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雪色。 车轮转转向前时或许是压上了哪块埋在雪下的石头,忽地带动车身颠簸了下,于是谢久安差点从姜孤夜怀里滚下去,还是姜孤夜伸手捞住他,谢久安才免于跌落。只是这么大动静下来,谢久安居然也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软软地哼了两声,便攥着姜孤夜的衣衫往他怀中钻去,像是在贪恋男人怀里的温暖。 姜孤夜见谢久安睡得这样熟,倒是没了假寐的兴致,反而撑着额角,细细凝望着谢久安的面容。 也不知他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香糕,亦或察觉到了姜孤夜的注视,谢久安抿着唇角动了几下唇瓣,像是在吞咽什么吃食,姜孤夜勾着唇角用手指去捏他的鼻尖,少年蹙了蹙眉,只能把唇瓣张开小口小口地喘息。 姜孤夜望着他两片嫣红唇瓣间品色的齿贝,和里头湿红的舌尖,垂眸半晌,最后还是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离开孤月山庄的这段日子,他几乎终日都和谢久安腻在一起,耳鬓厮磨,缠绵于床榻,却总是觉得怎么都不够。 明明已经是最亲密的人了,明明这辈子都要相守至白头,却还贪心地想要更多。 谢久安被姜孤夜捉了舌尖亵昵,尝惯情欲滋味的身子也在男人清冷的气息中渐渐被唤醒,他颤了两下眼睫,一睁开眼瞧见的就是姜孤夜熟悉俊美的面容。 “唔你做什么呀?”谢久安别过头,用手推着姜孤夜的胸膛。 姜孤夜直起身,扶着谢久安的腰肢也让他坐起,开口道:“安安都睡了一路了。” 谢久安用手梁了梁眼睛,低声道:“困。” 然而谢久安与其说是困,不如说是嗜睡,姜孤夜见他依旧神色恹恹提不起精神,便给他理了理额角睡乱的鬓发,问他:“是不是觉得路上无聊?” 无聊确实有些无聊,只是谢久安也不是第一次与姜孤夜坐车马返回孤月山庄了,而上次他是为何没觉着无聊呢?谢久安仔细想了一会,蓦地记起那次是因为他被马车颠湿了小屄,几乎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便主动骑上姜孤夜的性器为自己开苞,与他在车里淫乐;那时姜孤夜顾忌着他的身体,一开始不肯依他,还是他撩了男人的衣袍,主动舔舐上姜孤夜的粗硕阳具 那些回忆清晰又刻骨,谢久安怎么也忘不掉,他越是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回忆就越是历历在目。 姜孤夜见谢久安面颊渐渐泛起绯色,便挑同眉梢勾着唇角问他:“安安在想写什么,怎么脸忽然这般红?”边说着,姜孤夜还边抬手抚上谢久安的面颊,缓缓道,“还烫乎乎的。” “我、我什么都没想。”谢久安低下头,欲盖弥彰地说道,“我只是觉着有些无聊。” “那相公带你出去骑马?”姜孤夜吻着他额耳廓道。 谢久安闻言倒是来了兴致,眸光亮起点头道:“嗯嗯!” “把大氅穿上。” 姜孤夜给谢久安拢上厚实的绒氅后便让车夫驾着马车在后面赶路,而他则骑上了一匹黑马,带着谢久安走在前面闲逛着。 虽然地上还满是白雪,但今日出了太阳,外面也没有山风,所以暖融融的明光烤在身上倒是不觉得冷,更何况谢久安身后还贴着个火炉似的姜孤夜。 “这还是我第一次骑马。”谢久安惊喜道。 姜孤夜把牵绳的一边递给他,让他拉着慢走,谢久安显然对骑马这项新奇事十分感兴趣,一直弯着眼睛在笑,不过每次黑马稍微跑快了些,谢久安就有些害怕的,贴着姜孤夜的胸膛问他:“我会不会被摔下去呀。” “有你相公在,安安怎么会被摔下去?”姜孤夜语气慵懒道。 不过骑马好玩是好玩,但是骑者的双腿必须夹着马背才能稳住身形,谢久安虽然有姜孤夜护着倒是可以不必如此,可他因着是第一次骑马的缘故,便绷着腿根时刻保持着警惕。 谁料那马鞍又较为坚硬,紧紧压着谢久安白胖的阴阜,在奔动间蹭着敏感的小屄。谢久安本就赖倦,小屄被蹭了几下花径便开始汩汩地往外淌汁,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腿间升起,肿胀起的阴蒂也亟待着被人用手捏捏梁梁。 如此一来谢久安便有些难以启齿的羞赧,担心小屄里的淫汁再流下去怕是要浸湿亵裤,便放下牵绳央求姜孤夜道:“相公骑马好累,我快夹不住了,我们回车上吧。” “不是叫你不用夹着马背吗?”姜孤夜撩起谢久安的衣摆,伸手去拨他腿根,想叫他放松身子,却没想到指尖摸到了点湿凉的滑液。 姜孤夜顿住,手指再往前探了探,摸到谢久安软乎乎的阴阜,隔着亵裤轻按小屄两旁的阴唇肉,毫不意外摸了一手的湿。 谢久安被他用指腹按压着阴阜,粉嫩的花穴禁不住这样的挑弄,登时就翕开一个小口,吐出了更多的淫水浸透亵裤,谢久安低喘轻吟一声,眸光潋潋地蹬着姜孤夜,颤着声道:“你怎么、怎么在这里就做这样的事!” 谢久安动了情欲是什么模样姜孤夜最是熟悉不过,他摩挲着指尖湿漉漉的滑腻淫水,勾唇吻上谢久安的雪腮,反问他道:“这话应该是爹爹问才是吧,安安好好地骑着马,怎么就湿了小屄呢?” 然而谢久安只是咬着下唇不肯吱声。 姜孤夜见谢久安又想默不作声蒙混过去,便直接拉开他的亵裤抚上花穴,用整个大掌盖住早就淫湿的阴阜,梁弄着问他:“还是爹爹刚才摸错了,现在好好摸摸看。” “啊别、别梁”谢久安的花穴被他大力梁弄两下便酥了身子,颤巍巍地求饶道,“我说呜,是小屄被、被马鞍蹭到了嗯” 姜孤夜又问:“只是被蹭到就湿了吗?那——” 他拖长了尾音,用手指拨开谢久安两瓣滑腻的阴唇,梁上顶端那颗圆溜溜的肉蒂,嗤笑道:“那要是爹爹这样梁梁你的小花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