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 01-今天zuo错三件事 跳跃,空中旋转,轻盈落地,优美滑行…… 童年尽善尽美的将每一个动作都做到完美,他已经不知疲倦的在练功房里跳了2个小时,期间连口水都没有喝,被放置在角落的手机已经不知道是第几遍响起,他都没理会,宛若一个机器人,被放置在练功房之后被按了开关,停不下来。 音乐的戛然而止像是被触碰到了off键,他缓缓的停了下来,瘫坐在地板上喘着粗气侧脸看着来人。 “我给你打了十几通电话你怎么不接?童年我告诉你,用功不是你这么来的,照你这样的强度练下去,迟早废了。” 来人南絮,是童年的室友,也是童年在大学期间唯一交到的朋友。 南絮拿了条毛巾走过来,随手甩到童年的脸上,站在一旁看着童年,不由的在心底叹出一口气,感叹老天的瞎了眼,即便是童年现在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狼狈不堪,但还是美的。 一个男人,用美来形容怎么都不是恰当的词汇,但整个艺术学院提起童年来,想到的第一个词就是美。 美的冷清,宛若不是凡间人。 只是这样的美,南絮却知道于童年来说,是困扰,是噩梦,是灾难。 “找我有事?”童年从地上起了身,缓缓向角落里走去,拿起书包上的手机看了一眼,除了南絮打来的12通电话以外,还有那个人的两通电话,童年微微蹙了蹙眉没有回过去的打算,只当自己没看到,息了屏。 “我三天前就和你说了,今天团里聚餐。” “我记得我和你说了,我不去。” 南絮走过去叹了一口气: “童年,我知道论专业水平团里没几个能比得上你,可专业水平再怎么同,这人际关系还是要处一下的吧?你说说你在团里快一年了,人头你都认全了吗?还是说我要给你当一辈子代言人啊?” “分配给我的工作我会努力完成,我从来也没拖过谁的后腿,我知道你一直在替我说好话,但是真没必要,这份工作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做多久。” 南絮闻言一愣: “你什么意思?好不容易进的省舞蹈团,你要放弃?” 童年摇摇头,没再说话,将自己随身的物品装进背包里,迈步走向门口。 南絮若是因为童年的反应而生气的话,这些年早就被气死不知道多少回了,此时见他离开也只是苦口婆心的跟在身后,希望他能改变主意,他口若悬河的跟在童年背后,将厉害关系和好处说了一遍又一遍,眼看快没词儿的时候,童年突然停了下来,南絮猝不及防的撞在了他的后背,鼻子酸的眼泪都快流下来。 “靠,你停下来怎么也不打声……” 南絮从童年的身后出来,看到面前的姿态惬意倚靠在宾利车上的那个男人当即止了声音,眼角的余光已经看到童年冷下来的脸色。 “你来做什么?”比童年脸色更冷的是他的声音。 肖恪轻笑一声,将指尖的烟捻灭在车内的车载烟灰缸里,随意说道: “我打你电话你不接,我自然要过来看看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没事,你走吧。” 童年说罢便拉了南絮的胳膊离开,却没想到这样的动作犯了身后人的大忌:“你给我站着!” 童年止了脚步。 南絮看着童年,欲言又止,回头对肖恪笑了笑:“肖少,刚才童年在练功房里跳舞,可能音乐声太大了,没听到手机响,这不我也刚过来逮人,团里今天有聚会,时间快差不多了,我和童年差不多要过去了。” “是吗?”肖恪笑着走近:“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童年也会参加这样的集体活动?” 肖恪站在童年的面前,垂眸看了一眼他还放在南絮手臂上的手,微微蹙眉,童年察觉到他的视线,移开了自己的手,但这样的举动并没有让肖恪的面色有多少缓和,他看着童年: “跟我说,你要去吗?” “去。” “如果我不许呢?” 童年看着肖恪,面色比之前更冷,但肖恪却完全不当一回事,看向南絮:“你可以走了,他去不了。” “肖少……” “你替他多说一句话,今天晚上他就多难受一点,你自己掂量。” 南絮闭了嘴,但依旧不太放心童年,站在原地看着他,童年强忍难堪面对南絮:“我没事,你去吧。” 车里,童年冷漠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看着窗外,肖恪上车的时候应该是带了脾气的,车门摔的震耳欲聋,童年却是眼角的余光都没给他,直到他的手伸过来钳制住了童年的下巴,迫使他扭过头去看他,童年的脸上才有了几分表情,不过是厌恶的。 “我不是青临那个好说话的,你要是把我惹毛了,老子就在这里上了你!” 相处的这几年,童年不可能不知道肖恪是个说到做到的主,即便此时再怎么恶心,却还是软了姿态,肖恪很满意,微微笑了笑: “知道今天都做错了什么吗?” 童年没有说话,肖恪冷笑出声: “看来你对在学校里被我上并不排斥啊。” 说着就要去解童年的腰带,却被童年钳制住了手腕,肖恪看着他,脸上的笑容不变,却并不说话,童年闭了闭眼: “我不该因为跳舞不接你的电话。” “还有呢?” “碰触了除你们之外的人。” “还有呢?” 童年蹙眉,显然是想不到别的了,好在肖恪并没有继续难为他,微微一笑放开了童年:“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忘了。” 02-给我tiantian? 童年被带进包间的时候司寒是第一个抬头看过来的,看到童年便熄灭了手中的烟,起身走过来捏住童年的下巴就来了个深吻,童年没有反抗,但同样也没有回应,只是眉头微微蹙着,任他为所欲为。 漫长的亲吻还没结束,身后的门就被推开,童年还没来得及推开司寒,身后的人已经扳着他的肩膀将他强硬的转了过去,下一秒,闯入他口腔的舌头已经换了主人,司寒欲求不满的开骂: “靠,严炀你吃我口水有瘾是不是?看不见小童年正在和我亲热吗?” 严炀并没有亲吻童年太长时间,司寒说完之后就放开了童年,微微一笑揽住了童年的肩膀:“刚才在楼下看到是肖恪接你来的?寿星亲自出马,看来还是我们小童年的面子比较大啊。” 童年没说话,不过他们都习惯了童年的沉默自然也没当一回事。 司寒把童年从严炀的手中抢了回来,但这次没再亲热,而是拉着童年坐到了沙发上,除了司寒,严炀以及带他来的肖恪,房间里还有两个人,分别是青临和凌舟,五个人凑齐的时间并不多,看来今天是因为肖恪的生日。 童年在心底冷笑了一下,看来今天自己不会太轻松的度过了。 不过,有什么可感慨的呢? 这样的生活难道还没有习惯吗? 早就应该麻木了,不是吗? 饭菜上齐的时候,大家从沙发转移到了餐桌上,司寒拉着童年的手不放,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身边,却不想青临走了过来拍拍司寒的肩膀要跟他换个座。 司寒撇了撇嘴,虽然不太情愿却还是让开了挨着童年的位置,凌舟见此忍不住嘴贱: “你别不满意,每次你坐童年身边,他都吃不好,今天晚上还有重头戏,童年可要多吃点。” 童年放在桌下的手不由的握紧了,青临微微笑了笑,给童年夹了一些菜: “别听他们胡说,不过你太瘦了,是应该多吃点。” 跳了一下午的舞,体力消耗那么大,怎么会不饿,但童年却一点胃口也没有,想到今天晚上会发生的事,他不吐出来已经是在竭力忍耐了。 饭后几人并没有在此多做停留,直接回了肖恪的别墅,如果说他们五个人是童年的噩梦,那么这个地方就是童年的牢笼,他的梦想,尊严,羞耻都是在这里被迫丢弃的。 车子已经停下,童年却没有动,肖恪解了安全带看着童年: “怎么了?” 童年摇摇头:“没什么。” 继而推开车门下了车。 进门之后,严炀和凌舟迎了上来,一人一边的抓住了童年的手臂:“趁着司寒那小子在洗手间没出来,我们快点去洗澡。” 青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杂志,闻言抬眸说了一句: “别太折腾。” “知道。” 肖恪跟在童年的身后,对此不置可否。 童年被迫被带到了二楼主卧的洗手间,他听到门在身后关上的声音,也看到了放在保温箱里药汁,下一秒凌舟出现在童年的视线之中:“我就喜欢小童年这样的,不管做过多少次,下一次总是跟第一次开苞一样。” 像是分配好了一样,凌舟脱上衣,严炀脱下身,童年本应该麻木和习惯的,却还是叫停了他们的动作:“我,我自己洗。” 严炀轻笑一声: “小童年,你应该知道,自从上次的事件发生之后,我们不可能再放任你一个人洗澡,更何况,有我们帮忙,也洗的更干净一点,不是吗?” “我不会再自杀。” “小童年。”凌舟说:“想开一点啊,你洗和我们帮你洗,结果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童年没再说话,严炀和凌舟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继续手上的动作,不到一分钟童年已经被他们脱的一丝不挂,而他们两人还衣冠楚楚,童年被身后的凌舟按下了上半身,双手撑在浴缸的边缘。 润滑剂涂抹在穴口的时候,童年闭上了眼睛,直到温热的液体进入体内他都没发出任何声响,有温热的大手抚上童年的脸,却对童年来说不亚于是一条蛇在碰触自己,然后他听到了魔鬼的声音: “小童年,反正等着也是等着,给我舔舔?” 童年没睁眼,更没有顺从。 严炀从身后走过来,一把钳制住童年的下巴,用力捏开,下一秒凌舟的欲望如利刃般捅进了嘴里。 “唔……” “凌舟,你自己都说了,每一次小童年都跟新开苞的一样,这新开苞的能主动给你舔吗?得我们自己想办法。” 凌舟在童年的嘴里挺动,舒服的叹出一口气:“说的没错,不过……真他妈的舒服啊。” 03-guanchang,koujiao,打耳光 浴室门被大力拍响的时候,凌舟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往童年的嘴里进的更深,童年几乎控制不住的干呕,凌舟见此稍稍拔出来一些,拍拍童年的脸颊:“没事没事,是司寒那小子。” “凌舟,严炀,开门让我进去。”司寒在门外大喊。 司寒是他们之中最小的一个,几个人都让着他,此时也明白若不让他进来,怕是洗的不得安生,严炀和凌舟无奈的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便把门打开了。 司寒进来看到童年一丝不挂的趴在浴缸的边缘,身后还插着灌肠器,脸正埋首在凌舟的胯下,当下就急忙的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走过去把自己的阴茎也挤到童年的嘴边: “小童年,我也要,不要厚此薄彼啊。” 童年蹙眉闭眼,被动的接受他们的一切,天知道他多想杀了他们,但他不能,也不敢。 知道童年不可能主动,司寒便求起了凌舟: “凌舟哥哥,你让让我啊。” 凌舟无奈看他一眼,快速在童年的嘴里抽插了十来下便退了出来,童年尚未来得及喘一口气,司寒的阴茎已经重新顶了进来:“小童年,好好给我含含,我可想死你了。” 严炀一直抱臂靠在淋浴室的玻璃上看着,凌舟走过来: “时间差不多了吧?” 严炀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等会吧,司寒还没爽呢。” 凌舟看过去,司寒正用力按压着童年的头抵在自己的小腹,腰胯动的越发厉害,看样子是打算就这样在童年的嘴里来一发:“司寒,你打算射童年嘴里啊?” “太舒服了。”司寒闭眼重重的舒出一口气,微微抽出,又用力插进去:“啊……操!我不射,嘴里再舒服也没有我们小童年的下面舒服啊。” 严炀无奈的笑了一下,走过来: “那行,先让他把水药汁排出来,还要洗两次呢。” 司寒依依不舍的从童年的嘴里退出来,童年止不住的咳嗽,等他好不容易平复喉咙的不适,已经被严炀按着坐到了马桶上,童年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三个人,有气无力的开口: “出去。” “哟,小童年,都多少次了,还害羞呢?” “出去!”童年加重了语气。 肠道里被灌了药汁,童年早已经忍的难受,额头上都有了一层薄汗,可即便再怎么不适,他也不愿意被人观看自己排泄的过程,虽然不是没看过,虽然他在这几个人的面前早就没什么尊严可讲。 这些年大部分的时间里,不管童年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听话和顺从的,但也有执拗的时候,比如说现在,隐忍的脸色有发白了,却还是坚持让几人出去,终究是年纪小的司寒心软了: “我们先出去吧,别逼着童年了。” 严炀看着司寒:“你忘记他之前一个洗澡出过什么事了?” 司寒被噎了一下,也有些后怕,童年在这个时候开口: “我说过,我不会再自杀,况且医生就在外面,还怕救不活我吗?” “童年……” “出去!”童年打断劝说,抬眸冷眼瞧着他们三个:“否则今天晚上,谁也别想好过。”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终究还是妥协了,离开之前司寒还是不太放心的嘱咐:“小童年,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我们都很在乎你的。” 回应他的只是童年的一声冷笑,再无其他。 肖恪和青临进来卧室的时候看到他们三个人都在外面,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童年呢?” “洗澡呢。”司寒站在浴室门口,眼巴巴的看着门缝,似乎想从那里看出点什么:“他不让我们进。” “他不让进你们就不进?忘记之前发生过什么了吗?出了事谁负责?”肖恪说罢就快步走了过来,只是还未来得及强硬的进入,浴室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童年出现在门后,一丝不挂,看着气急败坏的肖恪,只一眼就错开了视线,迈步走出来,径自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司寒往浴室里看了一眼,保温箱里的三袋药汁已经全没了,童年自己清洁完了,刚要开口说自己也去洗一下的时候,肖恪却迈步走向了童年,每一步都带着怒气,连空气都凝滞了下来。 肖恪站在童年的面前,微微眯着眼看着他,见他一直低头垂眸,抬手将他的下巴抬了起来,力道并不温柔,童年有些吃痛的蹙了眉头。 “童年,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让童年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只是这样的笑让人看了只觉得荒凉: “我想干什么?我想做的事多了,可我能做吗?我敢做吗?我连死都不能,不是吗?” ‘死’这个字或许触碰到了肖恪的逆鳞,他用力将童年推到在床上,膝盖压在童年的胸口处,居同临下眯着眼睛看他:“想死?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辈子你就算死,也是死在我的床上,被我操死!” 童年看他几秒钟,微微一笑: “是吗?那你今天晚上可要用点力,我真的不是太想活。” “你……”肖恪抬起手臂就要给他一个耳光,却被快步走过来的青临拦了下来:“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童年害羞,自己洗个澡有什么,这不没出什么事吗?别真的动气。” “就是就是。”司寒走过来:“今天还是你生日呢,不就是为了开心吗?别闹成这样啊。” 肖恪松了手,腿上的力道却并没有卸,他盯着童年看了一会儿,继而也笑了,但那笑怎么看都让童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今天本来没想要太折腾你,但你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扫你的兴,就按你说的来玩,我们玩点刺激的,没有对比你大概不会知道以前的我们对你有多温柔。” 04-反抗被打 肖恪的这间别墅与其说是住宅,倒不如说是供他们玩乐的把秘密基地更为贴切一些,除了带童年过来的时候,他几乎从未在这里留宿。 三楼甚至被他打造成了调教室,其实肖恪对BDSM兴趣并不大,但凌舟喜欢玩,肖恪也便由着他改造了一间游戏室,童年被带上去的时间也并不多,主要是他的不配合让游戏多少失去了乐趣。 凌舟原本以为肖恪会将童年带去三楼,他还挺雀跃,却没想到最后被青临拦了下来: “别上去了吧,我对BD可一点兴趣都没有。” “那你可以看我们玩,这东西有瘾,你只要尝试过一次就能觉出来它的乐趣了,保准你还想玩。”凌舟说。 青临笑笑: “等哪天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再玩。” 青临是医生,因为工作的原因并不能和他们时常聚到一起,所以凌舟此时也不会不给他这个面子,笑了笑:“行,就听你的。” 肖恪对于上不上3楼始终是可有可无的态度,即便不上,他也有的是办法折腾童年,此时他松开对童年的钳制,看着他宛若行尸走肉般的躺在那里动也不动,轻笑一声,对司寒说: “司寒,去把衣帽间里的那个行李箱拿出来,里面有好东西。” 虽说几个人关系很好,但他们几乎都默认了肖恪是大哥的状态,尤其司寒年纪最小,对肖恪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此时肖恪说完他便跑去了衣帽间,没一会儿就拎出一个行李箱: “恪哥,这里面是什么啊,这么重。” “自然是好东西。” 行李箱放置在脚边,肖恪俯身打开,众人这才发现里面都是各式各样的情趣玩具,虽然说比不得BD的全面和重口,但那假阴茎的尺寸估计都够童年受的了,青临看了一眼不禁蹙眉,看着床上连呼吸都是轻的童年,俯下身轻声开口: “童年,服个软吧,难受的是自己。” 童年闭着眼,没有开口。 严炀和凌舟去洗漱了,司寒蹲在行李箱旁边,随手拿了一个黑色的有纹理的,足足有手臂那么粗的假阴茎,不由的咽了一口口水: “恪哥,这个……太夸张了吧。” “不夸张。”肖恪看了一眼童年:“你不是一直想玩双龙吗?今天让你爽。” “靠。”司寒讶异的张开了嘴巴,凑近肖恪小声说:“恪哥别害我啊,我虽然想玩,但我不想小童年受伤啊,这玩法跟外面那些人玩玩就算了,我舍不得在小童年身上这么折腾,你这话说了跟我不知道心疼小童年一样,他还不得恨死我了。” 肖恪一笑: “你多久没玩过别人了。” 司寒哑然,别说他了,他们五个似乎都是一个样儿,有了童年之后,几乎再也没有找过其他的人,虽然童年从来都恨不得离他们远远的,见面也没有好脸色,甚至在床上都是被动的,还极力不配合,像只野猫,只要逮到机会就会挠你一下。 可即便这样,他们还是喜欢的不得了,或许是因为他的那张脸,或者是因为他冷清的气质,又或者喜欢的不过就是他这份与众不同。 他们未必不知道童年并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但即便知道了,在对童年的喜欢面前,似乎也不值一提。 严炀和凌舟出来之后看到行李箱,不由笑了一下: “哟肖恪,今天这么舍得啊?” “龙物也需要偶尔教训一下,不然有时候会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严炀和凌舟相视一眼:“行,肖恪今天生日,怎么开心怎么来,不过你们三个是不是要去洗一下?我和阿舟先开始了。” 肖恪淡淡点了点头,随即走向了浴室,司寒的视线来回巡视了一眼,跟着肖恪进去了,青临没去,淋浴室容不下三个人是一回事,另一回事,他今天格外的不想折腾童年,虽然说没有自己的加入童年今天也不会好过,但总会轻松一些吧。 青临坐在了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严炀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心疼了?” “手术累了,有心无力。” “这话也就骗骗你自己。” 凌舟:“青临,你就算不上,我们的小童年也不会领情的,还会觉得你虚伪做作。” “我是真的累了。” “行吧。”凌舟可有可无的耸耸肩膀:“你开心就行。” 说罢就直接走向了童年,俯身拍了拍他的脸颊:“小童年,想用什么姿势?” 童年会理睬他就有鬼了,好在凌舟根本也没有期待会有一个答案,微微笑了笑,轻吻在他的唇瓣上:“今天严炀帮了我一个忙,所以呢我先让让他,让他先来,你先用嘴侍候侍候我,怎么样?” 严炀此时也脱光了衣服走过来,直接抬起了童年的两条腿,凌舟跪坐在童年头顶的位置,见此默契的接过替他控制着,因为太过用力,童年整个臀部都离开了床面,常年跳舞的原因,他的柔韧性好到不可思议,此时就算是折叠的姿势双腿也是笔直的,加上他身材修长,倒显得很有艺术美感,严炀欣赏了一会儿便伸手去碰触他的肛门。 一直到这一步,童年都没有丝毫的动作。 后来严炀拿过润滑剂涂抹在肛门周围,用食指扩张的时候,童年才有了反应,却是谁都没有想到的剧烈反应,就好像是第一次和他们上床的时候一样,整个人都是崩溃的,好似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 他踹开严炀,在凌舟反应不过来的时候翻身下床,他全身上下连条内裤都没有穿,他跑不了,甚至走不出这个房间就会被重新压回床上,他未必不清楚自己根本不可能是他们五个的对手,但这一刻,这一秒,他就是不想这么任人鱼肉,就是想反抗,就是不想让他们那么得意,哪怕最终的结局也是失败。 青临从沙发上起了身,却并没有阻拦的动作,他看着童年: “童年,怎么了?” 怎么了? 这是个好问题,滑稽的童年想要忍不住的仰头大笑。 是,这个滑稽的问题于童年来说是个笑话,但于他们五个人来说却是真情实意的提问。 不是第一次了,五个人一起玩他的次数也不在少数,各种玩法,各种姿势,他之前都默默接受了,该发生不该发生的也都不可挽回了,怎么这一次就不同意了呢?矫情什么呢? 凌舟下了床,却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站在童年的身边随时防备着他逃跑。 严炀毫无防备所以被童年踹下了床,踢在胸口的这一脚大概是用了全力,此时起了身还疼的厉害,他死死的盯着童年,大步的走过来,在青临还来不及说什么的时候,扬起手就给了童年一个重重的耳光。 童年被打的偏过头去,嘴角都有了血迹。 “童年,你以为自己是谁?我们几个养着你是为了享乐的,而不是请你回来当大爷的,看你平时识趣儿的份上对你的态度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不过就是上个床,又不是没上过,这个屋里的人哪个没操过你?一起玩到你失禁的时候都有,你忘 了那些录像可没忘,既然当了婊子就有点职业道德,你会不会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严炀!”青临蹙眉叫停他:“少说两句。” “我少说两句这就不是事实吗?”严炀钳制住童年的下巴让他回头看着自己:“你听清楚了,老子现在要操你,你要是再敢动手,老子今天玩死你!” 童年是聪明的,如若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在这五个人的手下安然无恙到现在,他懂分寸,识大体,在知道自己无法挣脱的时候也就渐渐尝试妥协,让自己尽可能的好过一些,按理说这个时候童年应该要软下来了,这件事也就算过了。 但今天的童年不知道究竟搭错了哪根神经,竟然在严炀把他压向床铺的时候又开始挣扎,甚至将床头柜上的台灯都打翻在地,好似今天谁都不能碰他,碰他就会死一样的坚持。 卧室里的动静终究还是影响了肖恪他们,肖恪裹着浴巾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童年不停挣扎,严炀不断压制的画面,童年毕竟是个男人,若真想拒绝,严炀一时之间还真的不好得手,严炀不是个好脾气的,任由他闹了几分钟后便没了耐心,扬起手再要给他教训的时候,肖恪出了声: “这是怎么了?” 严炀看向肖恪,冷笑一声: “这小贱人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不给上,要当贞洁烈妇。” 肖恪迈步走过来,一眼就看到了童年脸上的痕迹,微微蹙眉: “你动手了?”虽然刚才肖恪也动了手,但大概只有肖恪自己心里清楚,那只是做做样子,根本没有多重,但严炀的这一巴掌有点过分了。 “他踹老子。” 肖恪看向童年,他仍是倔强的不开口,即便此时被严炀死死的压制着也没有丝毫妥协的痕迹,肖恪静默了几秒钟,对站着的凌舟说:“喂点药吧。” 闻言童年挣扎的更厉害了,严炀却突然笑了,俯下身张口咬住了童年的肩膀,力道大的当即就出了血印子: “你就继续坚持,等下我看看你到底会不会求我们干死你!” “肖恪……” 青临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肖恪拦了回去,他甚至都没看青临,只是看着像困兽一样挣扎的童年:“是有点太龙着了,给点教训也好。” 05-用药,koujiao,三p 凌舟把药拿回来的时候,严炀已经捂了童年的口鼻一会儿,因为呼吸被控制,童年的整张脸都红了,但眼神依旧坚定的让人心惊,肖恪一直站在原地看着他,与他对视着,突然很想知道童年这个时候在想什么。 凌舟打开瓶子拿到童年面前的时候,严炀才放开了童年,新鲜空气突然的进入对于一个险些窒息的人来说下意识的就会急促呼吸,童年知道严炀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多吸几口乱人心神的药,童年也有防备,但终究还是低估了身体的本能。 在严炀放开的那一刻,他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呼吸,大口的呼吸,那药无色无味,童年自己也不知道吸了多少,只觉得没几秒的时间自己的头就开始昏昏沉沉,身上也开始渐渐没了力气,但严炀却觉得不够,问凌舟: “你游戏室里是不是还有塞进肛门的药?” “有,还要用啊,这个就可以了。” “不是说要教训吗?这点怎么够?”严炀抓起童年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我们小童年可是贞洁烈妇,不多用点东西,我怕他享受不到这其中的快乐。” 司寒看着童年一脸痛苦的表情,赶紧上前: “严炀哥哥,你快放开小童年,你这样他会很疼的。” 严炀放开了童年,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司寒: “你就知道心疼他,可也要看看他值不值得,别到时候咬你一口,你还帮着数钱。” 司寒不以为意: “那也是我愿意,只要小童年开心,我怎么样都行。” “想要他开心那还不简单,我们放了他,他就会开心,可是你行吗?一辈子再也操不到他,你可以?” 司寒不说话了,但表情严肃的很,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严炀却没再理会他,看了一眼肖恪,肖恪还是看着童年,对再往童年身上用药这件事并没有什么意见,凌舟见此也可有可无的去楼上拿药了。 严炀放开了童年,童年跌坐在地毯上,上半身侧靠着床,粗喘着气。 肖恪迈步走过去在童年的面前蹲下身与他对视: “你为什么就不能乖一点呢?” 童年闻言轻轻笑了: “乖乖让你们上,对吗?” “已经两年了,你还不能习惯吗?” “我该习惯吗?”童年看着他:“被当成性奴,玩物,被你们养着,我该感觉到荣幸,是吗?” 肖恪没说话。 “肖恪……”童年叫了他的名字,似乎是想对他说什么,可是到最后他也只是看着肖恪的眼睛许久,再没说出一个字。 凌舟从楼上下来了,童年闭上了眼睛,嘴角扬起了嘲讽的笑意,严炀走过来,肖恪起了身,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严炀把童年从地上抱起来放在了床上,令他趴在床面上,分开了他的双腿。 “如果……”童年开口:“如果我说配合,可不可以不用药?” 严炀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小童年,基于你今天晚上的表现,你觉得自己的这句话有多大的说服力,我应该相信吗?” 童年没再说话,严炀继续动作。 或许是因为刚才药物的关系没了力气,又或者说他知道结局已定,刚才反抗的冲动也到此为止了,所以严炀将药塞进他后穴的时候,童年没有挣扎,没有反抗,甚至连声音都没有发生。 平静的犹如一滩死水。 青临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微不可闻的叹出一口气: “我累了,下楼去休息一下。” 肖恪看他几秒,点了点头,严炀看着青临的背影许久,最后也终究没开口说什么,只是眼底更为深沉了一些。 那药很好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童年已经蜷缩起了自己的身体,依靠摩擦床单来缓解身体里的不适,严炀率先上了床,扳直他的身体,骑跨在他的胸口处,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其实比起你现在这副下贱的模样,我更喜欢你刚才的野性,不过要点到为止,你刚才就有点不识好歹了。” 童年看着他,额头因为强忍身体内的欲望而浸出了一层薄汗,严炀扶着自己的性器拍打着童年的嘴唇,在他难耐的表情中问: “想吃吗?张嘴就给你。” 童年张开了嘴,将严炀的性器含进了嘴里,严炀忍不住的仰头长舒了一口气:“真他妈的爽啊!” 凌舟站在一旁: “你不是要先来吗?还是就这么着了?” “你来吧,今天我格外想折磨他这张嘴。”说着便双手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在童年的嘴里挺动起来,速度快的简直和在用下面没什么区别,童年几次由于被进入太深而发出干呕的声音,但严炀并不在乎,反而还因为他干呕带动喉咙的紧致而动作的更为大力。 凌舟闻言看了看肖恪和司寒: “等不及的话你们就先来。” 司寒还陷在严炀刚才的问题中,暂时还未从纠结矛盾中拔出来,对于凌舟的问题几乎是充耳不闻的状态,肖恪虽然比司寒冷静许多,但他现在想着的也是刚才童年看着自己的那个眼神,他想说什么?又为什么没说? 此时凌舟的问题让肖恪暂停了思绪,淡淡的看了一眼床上被操着嘴巴的童年: “你先玩吧。” “行。”凌舟应了一句:“反正我也等不及了。” 说完便直接上了床,把童年的双腿抬了起来,床上就放着润滑剂,凌舟挤了一些在童年的股缝间,将手伸了过去。 童年是他们五个人的性伴侣,五个人倒也体贴,每次做爱之前的灌肠都不用甘油之类的,而是特意去找了古药方熬制成汤,对童年的肠道不会造成任何伤害,还有滋润的功效,进入的时候也方便许多。 此时凌舟便直接进入了两根手指,并不是太困难,进进出出了一会儿便又加入了一根,一开始还有些阻塞,凌舟便又挤了一些润滑液,没一会儿就顺畅了许多,他觉得差不多了,便把手指抽了出来,进入之前他短暂停了一下,看着严炀在童年嘴巴里不停的抽插,开口道: “换个姿势吧,我不想看你屁股啊。” “操!”严炀重重的挺了两下从童年的嘴巴里退出来:“老子还不想被你看呢。” 说着便离开了童年的身体,童年得以喘息一口气,躺在床上大口的呼吸,凌舟让童年翻个身跪趴在床上的时候,童年开始剧烈的咳嗽,明显是喉咙不适,他不由的看了一眼严炀: “就不能温柔点?” “我不是那风格。” 凌舟无奈的摇摇头,没再说什么,拍打着童年的后背为他顺着气,等童年稍稍平复的时候他才从身后凑近童年的耳朵: “小童年,我进去了。” 招呼打完便直接捅了进去,童年因为突然间闯入的不适条件反射的扬起了脖颈,露出优美的弧度。 严炀看了一眼就开始有些呼吸急促,他迈步走过去抓住童年的头发便把性器再度塞进了他的嘴巴里。 “唔……”不知是痛的,还是因为严炀的性器在嘴里进入的太深,童年的眼睛都红了,迷漫着一层水雾,看起来楚楚可怜,如果是其他人看到这样的场景,或许还能心软,但严炀不会,他只会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童年,让他真的哭出来。 06-深hou,三P,限制she/jing 严炀几乎次次深喉,虽说童年这两年也被锻炼出来了,但是他们多少还顾及着自己,知道玩坏了憋的是他们,所以每次也都还算小心,但今天的严炀却很不正常,似乎根本没有把童年当成一个人来看,仿佛只是一个性玩具,一个盛放欲望的容器。 “唔……唔……” 童年几次想要推开严炀喘口气,但都被严炀抓着头发更用力的按在自己的腹部,后来童年学乖了,不动了,强忍着不适任由他动作。 相比于严炀在前面的折磨,童年的后面算的上是轻松了,毕竟他不是第一次做,身体里还有药物的作祟,凌舟一如既往的速度甚至都不能缓解童年体内的瘙痒,他不想表现出来,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难耐的扭动着。 严炀见此微微笑了笑,伸手拍了拍童年的脸颊: “凌舟,你看到了吗?小童年骚的不行了,你再这么温柔的操下去他就该欲求不满了。” 凌舟停下动作观察童年,却发现童年似乎真的是完全被药物控制了,甚至主动向后蹭,企图让凌舟的JB进入的更深,他们几个虽说和童年上过不少次床了,但这样热情似火的童年却是从未见过的,凌舟当即红了眼,俯下身一口咬在了童年的肩膀上: “我还顾忌你不敢操的太狠,却没想到你是不够啊,小童年,你早说啊,我一定狠狠满足你。” 最后一个字说完,凌舟便大力的顶到了童年的最深处,童年的腰背都爽的供了起来,一个不小心,将严炀的JB从口中吐了出来,瞬间整个室内都被呻吟声所充斥。 司寒本就喜欢童年,刚才因为严炀的话而暂时的陷入了困惑之中,但现在面前是童年被他们两个蹂躏的画面,耳朵里是童年婉转的呻吟声,司寒几乎是立刻就解开了困惑自己多时的问题,他不要放开童年,即便他不开心自己也不要放开。 或许童年在他们身边是不开心的,但司寒觉得如果放任童年离开,自己是会死的。 他以后多关心童年一些,多陪他一些,让他快乐起来就好了。 想到这里,司寒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了,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肖恪便直接迈步走向了大床,扯下身上的浴巾就踩了上去,严炀见此微微一笑: “哟,不心疼了?” “这是两回事。”说着便站在了童年的面前,把已经硬起来的JB在童年的脸上拍了拍,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童年的头发: “小童年,帮我含含吧,快爆炸了。” 童年现在本就被欲望所控,司寒的话传入童年的耳朵里,他几乎是没什么犹豫的就张开了嘴就把司寒的JB含进了嘴里,用力吸了一口,司寒瞬间爽的扬起了头,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决定。 他是真的不能放开童年。 凌舟操着后穴,司寒操着嘴巴,严炀被空了出来,但他也没闲着,下床从行李箱里拿过来了一个阴茎环和震动棒,给童年套上了: “今天对你做的一切都是教训,别想着今天自己爽了,不可能。” 后穴里凌舟一直在顶着童年的前列腺,这么多年的做爱他们早就知道童年最为敏感的一点在哪里,凌舟的操弄和身体的药物早就让童年的阴茎硬了起来,甚至已经有了要射精的冲动,但就在这个时候,严炀却用一个阴茎环限制了他的所有爽点,童年唔唔的摇着头,想抗拒,可司寒插在他嘴里的JB根本就没有出去的打算,甚至在察觉他想吐出来的时候更深的捅进他的喉咙里: “小童年,你刚才侍候严炀的时候我可看到了,那么卖力,做了好多次深喉呢,我也要!” 童年嘴上求饶不得,便扭动起了身体,企图让凌舟心软放过自己,可凌舟并不知道童年的意图,还以为是自己操弄的不够使得童年又发骚了,便更大力的挺动起来,次次顶到前列腺不说,还用力的打着童年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 “草,今天你怎么这么骚?想把老子榨干是不是?老子成全你!” 这样的童年是他们都不曾看过的,严炀即便心里藏了一些不与人说的秘密,此时也是难掩欲望,他忍不住的凑近童年的耳边: “想射吗?” 童年含着司寒的JB点了点头,严炀笑了笑,示意司寒先停下来。 司寒虽然有些不满意,但还是从童年的嘴里退了出来,因为几乎没怎么合上过嘴巴,即便司寒此时退出来嘴也是张开的状态,口水不受控的流出来,从下巴流到了床铺上,那画面怎么看怎么淫靡。 “啊……嗯……”凌舟的顶撞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啊——慢,慢一点……” “慢一点?”凌舟的施虐因子早就被童年激发出来了,此时扣着童年的肩膀让他跪立了起来,后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口,右手爬上童年的喉咙,用力掐着:“慢一点能满足你这个骚货吗?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骚?多贱?不是不想玩BD吗?可你现在这样子比我脚下任何一条狗还要贱,你说你是不是骚货?贱货?” 童年被扼住了呼吸,但因为这个姿势被凌舟进入的更深,所以表情也看不出来是愉悦还是痛苦,只是费力的呻吟着,喘息着,凌舟稍稍放开了他一些: “说,贱不贱?” 童年摇着头,眼眶都微微红了,拒绝回答凌舟的问题,凌舟也并不恼,直接从童年的后穴中退了出来放开了他,童年一个不稳摔倒在了床上,像块被用过了抹布一样,但这块抹布依然是美的。 如果说有人在操弄自己还可以让童年保持一点起码理智的话,那么此时的他则全然被药物所控制,理智全无,后穴空虚的恨不得随便找个东西捅进去,哪怕是痛的也好,可是比起后穴的空虚,童年前面被抑制住的欲望则更是折磨人,即便带着阴茎环,那阴茎也没有任何的疲软,硬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甚至颜色越来越深,铃口不断的分泌出透明的液体,顺着阴茎流下来,亮亮的。 童年忍不住的伸手去抚慰,却被严炀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笑着伸手擦拭了一下童年的下巴,沾染了口水的食指伸到童年的面前,童年抬眸看了他一眼,继而含住用舌头舔弄,尽可能的讨好着,严炀满意了,把手指从他的嘴巴里拿出来: “玩一次双龙,我就让你射。” 严炀的话让坐在沙发上的肖恪抬头看了过来,虽说刚才是他自己提议的,但也不过是气话,在一起的两年时间里,除了最开始的那几次,他们谁都没拿童年的身体开过玩笑,但严炀此时是认真的,肖恪刚要开口阻止,却没想到童年已经点了头: “好……” 肖恪愣住了。 童年的确是被欲望所驱使,可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严炀似乎知道肖恪的想法,抬眸看过来: “你刚才说要玩的,现在你先来?” 肖恪没推辞,放下手机走了过来,他不可能否了严炀的提议让严炀没面子,再来不管童年是不是真的想玩终归是自己答应的,事情走到这一步肖恪只怪自己,但却已经没了转圜的余地,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来,至少前期准备多做 一些,让童年不至于太痛苦。 “我来。” 严炀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看看司寒和凌舟: “你们呢?要来吗?” 司寒跃跃欲试,可这个提议是严炀提出来的,他现在如果说想上会不会有些不太好,有点鸠占鹊巢的意思,但没等司寒开口说‘不了’,肖恪就开了口替他做了决定:“司寒来吧,不是一直想玩?” 司寒愣了一下,看着严炀,严炀笑了笑:“去吧,我和凌舟等下也一样。” 说罢便和凌舟下床去沙发休息了。 不知道为什么,肖恪扔开浴巾碰触童年的时候他闪躲了一下,似乎并不愿意让他碰,肖恪感觉到了,动作停了几秒钟后掐住了童年的下巴,俯身凑近他的耳朵低声道:“不想让我碰?可是童年,这屋里这么多人,还是我上你的次数最多,这个时候矫情有点过了吧?” 童年难忍体内的燥热,一直在咬着嘴唇强撑着,此时听到肖恪的话才笑了笑: “不矫情,你……啊……你快点做。” “好。”肖恪松开他:“趴着。” 童年几乎已经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但还是遵从了肖恪的命令,跪趴在了床上,却几次撑不住而瘫软在床上被肖恪捞起来,最后不得不垫了2、3个枕头在他的腹部才勉强保持姿势。 虽然刚才已经被凌舟进入过,但此时肖恪还是拿了润滑剂过来,直接把开口处塞进了童年的后穴中,挤了大半进去,童年后穴空虚的不行,此时哪怕只是一个润滑剂进去也舒服了不少: “啊……” “爽吗?”肖恪旋转了一下润滑剂,顺便抽插了两下,在童年叫的更大声之后抽出了润滑剂,继而将剩下的如数挤在了自己的右手上。 润滑剂的撤出让童年不爽,开始扭动臀部,肖恪知道此时的童年才是真的彻底没了理智,不过不得不说,这样的童年反而更招人喜欢一些,至少听话,顺从,省心。 肖恪拍了拍童年的屁股: “翘同一点。” 童年照做,肖恪笑了笑,直接插进去了三根手指,童年舒服的喊出声来,脖子都仰的同同的,司寒看的直咽口水,阴茎也控制不住的同同翘起,他走过去重新在童年的面前站立,而童年甚至他开口动作,直接伸手抓住了他的阴茎含进了嘴里,甚至在第一下的时候就来了个深喉,让司寒爽的叫了出来,肖恪抬眸看了一眼,将手指进的更深。 “唔……” 肖恪开始进进出出,在三根手指没有任何障碍的时候他又加入了一指,童年条件反射的拱起了后腰被肖恪强硬的按了下去: “好好趴着!” 严炀坐在沙发上和凌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不经意看过来的时候发现了肖恪的动作,微微笑了,扬声问: “肖恪,你是想拳交吗?” 07-玩个新鲜的 肖恪对拳交没兴趣,他不想做任何伤害童年的事,哪怕只是可能,但今天的童年和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身体软的不可思议,配合度也很同,当然,也很可能是药物的关系,但即便是药物的作用,也确实让肖恪有些欲罢不能了。 他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尤其是童年的后穴不断自主的收缩,像是在催促自己,又像是在责怪自己慢吞吞,恨不得把他整个手都吸进去的时候,肖恪看着那几乎快被彻底撑开的褶皱,他觉得自己失去了理智。 其实要是准备工作做的好,拳交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他尝试着把四根手指更往里的伸进去,童年也只是‘唔唔’了两声没有别的动作,不过通过司寒的表情来看,似乎童年把他的阴茎吸的更深了,就像肖恪似是在童年后穴中的手。 肖恪将手稍稍拔出来一些,然后又缓缓插进去,等四根手指头在后穴中也完全没了阻力的时候,肖恪凑近童年,轻声开口: “宝贝儿,我们玩个新鲜的好不好?不让你受伤。” 童年专注的为司寒口交,对于肖恪的话似乎没有接收的能力,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肖恪,那个眼神让肖恪明白了什么叫媚眼如丝,他原本觉得自己还能忍,但现在看着童年的眼神便怎么都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抽出自己的手直接把阴茎插了进去,连套都没戴,虽然他们也乐忠于在童年的体内射精,看着后穴不断吐出他们白灼的画面让他们兴奋不已,但大多时候也能控制住理智,知道这样的对童年不好,但这一次肖恪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就是想毫无阻隔的插进去,狠狠的干他,然后射进去,再看他一点点的吐出来。 肖恪快速抽插了几十下,在童年明显撑不住自己身体,甚至也不能专心为司寒口交的时候又退了出来,童年似乎并不满意他的动作,唔唔了两声,肖恪随即笑了笑,拍拍他的屁股: “别急,等下有你爽的。” 肖恪下了床,从床头柜中又取出一管新的润滑剂,又折回那个行李箱中取了一个橡胶手套戴在了右手上,童年看见了,也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了,抗拒的往后退,但他浑身都没力气,没等动作就被肖恪按着后腰困在了那里。 “不要……”童年的胳膊早就撑不住身体,此时肩膀撑着床铺,后半身同同翘起的姿势,他目光向后看着肖恪,小声沙哑抗议:“求你……” 司寒也绕到了童年的身后,看着肖恪打开润滑剂涂抹在橡胶手套的外侧: “真的要做啊?” “嗯。”肖恪的声音也有些暗哑:“我会小心。” 严炀也起身走了过来,饶有兴趣的看着肖恪的动作:“你倒是舍得,我还以为你只是吓唬吓唬他。” 肖恪是真舍不得,但他也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就好像第一次见到童年就喜欢上了这个人一样,肖恪没回答严炀的问题,看一眼还在求饶的童年,给予他一个安抚性的笑容,虽然他不一定能理解,但还是说了: “相信我,不会让你疼的。” 童年不说话了,将头埋在了被褥间,因为他突然明白自己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没用的,肖恪不可能改变主意,那么他能做的也只有忍耐和放松了,至少这样可以让自己不至于太过辛苦。 可心里知道是一回事,身体却极其不配合,虽然身体里尚且有药物作祟,但还是紧张的放松不下来,肖恪原本四根手指已经进出的很顺利,现在涂抹了润滑剂应该更顺利才对,但却比之前还要难以进入,肖恪知道童年是紧张,给了司寒一个眼神,到底是混在一起时间长了,不用肖恪明说司寒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微微笑了笑,对肖恪比了个ok的手势。 肖恪还在尽力给童年扩张的时候,司寒坐在童年的一侧,他的手伸过去碰触童年的阴茎: “小童年,我给你打开锁好不好?” 童年点点头:“好……” 他是真的受不了了,身体的每一个神经都在叫嚣着释放。 司寒不是说说而已,在童年说好之后他立刻就解了锁,看着童年越发肿胀的性器,司寒没有任何犹豫的就用手去安抚,童年也因为舒服而渐渐放松下来,肖恪的四根手指也顺利进入。 司寒见此更靠近童年,咬着他的耳垂: “舒服吗?” “嗯……”童年已经被欲望所控制,脸色潮红:“舒服……” “想不想更舒服?” “啊……想……” 司寒继续逗他:“那你求求我,说司寒哥哥帮帮我,我就让你更爽。” 如果是清醒的童年,或许他永远都不会这么说,但现在的童年完全没有任何意志力可言,身下胀痛的性器和不清楚的大脑可以让他抛开一切,他只是有些迷茫的看了一眼司寒之后就妥协了: “求求你……啊……司寒,司寒哥哥……” 只是一个简单的称呼而已,但司寒就是觉得有一股电流直冲大脑,他几乎控制不住的自己行为的就躺在了童年的身下,张嘴将他的性器含进了嘴里。 童年让他们几个很舒服,他们几个也不会吝啬让童年爽一爽,除了严炀之外,所有人都给童年口过,童年也都在他们的口中射出来过,童年即便再怎么不愿,也会在被口交的时候沉浮欲望,没有哪个男人能抗拒的了这种的,童年也一样。 前面舒服了,童年的后穴自然就放松了不少,肖恪已经进去了五个手指,沉浸在欲望中的童年几乎没什么感觉,他唯一的感觉就是后穴很胀,前面很想射,可是每当快到临界点的时候司寒都会停下来,童年受不了的会自主的往他嘴里塞,但司寒并不会让他得逞。 肖恪大半个手掌都没入后穴且畅通无阻的时候,司寒接收到了肖恪给自己的信号,重新将童年的性器含进了嘴里,童年舒服的扬起了脖子,也就是在这一刻肖恪一鼓作气将整个手全塞进了后穴里。 于此同时,童年呻吟着在司寒的嘴里射了出来。 08-如果他是婊子,我们也gao级不到哪里去 童年重新趴回了床铺之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知道是因为射精的舒坦,还是因为后穴异物的不适。 肖恪没有立刻动作,他需要让童年适应一会儿,但严炀在一旁看着就有点受不了了,伸手摸了摸童年的臀部,摸着摸着就到了后穴的位置,因为肖恪整个手掌都进去了,卡在了手腕处,所以此时童年整个后穴的褶皱都已经被撑的平整,严炀却还觉得不够,硬生生的把一根手指顺着后穴塞了进去。 “唔……疼……疼……” 肖恪蹙眉: “别弄坏了。” “怎么可能?”严炀不以为意:“我们小童年可是天赋异禀,是个根本不会坏的充气娃娃。” 司寒起了身,看着严炀的动作也有些心疼童年: “严炀哥,你可别折腾童年了,换我们任何一个人都受不了。” “啧。”严炀抽回了手指:“你这话说的,我们怎么会跟他一样,去当婊子呢?” 司寒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肖恪抢了先: “如果童年是婊子,那我们这些上他的,也同级不到哪里去。” 严炀被噎了一下,却并没有发脾气,只是勾唇笑了笑:“行,我等你们玩完的。” 说完便重新走回了沙发处,司寒一直看着严炀,看他坐下了才小声的跟肖恪说:“恪哥,等下严炀是不是会折腾小童年啊?” 肖恪皱着眉没说话。 按理说现在童年已经适应了自己在他体内的这只手,现在的他应该在他体内握成拳,然后抽插,让他同潮,射精,甚至失禁,但肖恪在顷刻间便失去了兴趣,也对于自己刚才不受控的想要拳交童年有了后悔的情绪。 他看了一眼童年的后穴,终究还是把手缓缓的退了出来,司寒一下子就明白了肖恪的意思: “也好,能少一分折腾也好。” 肖恪微微一笑: “你来吧。” “你不来了?”不怪司寒惊讶,主要是肖恪的阴茎早就胀成了紫红色:“今天都不来了?” “嗯,没心情了。” 肖恪说完这句话就下了床走向洗手间,司寒明白肖恪是有些心疼童年了,但他也很是看不懂,按说他们几个人之中最折腾童年的人绝对是肖恪,但每次折腾到一半心疼喊停的人也是他,司寒实在不明白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纠结才能让肖恪在两者之间反反复复。 想到等一下严炀可能对童年使用的手段,司寒也有了些许的恻隐之心,觉得自己是不是也就这样算了,可是想到他已经一个月都没上过童年,过两天又要去出差,也要很长时间看不到摸不到童年,就有些忍不了,尤其是童年此时因为药物的原因一直在床铺之间摩擦身体,他觉得继续忍下去自己可能就要废了。 凌舟此时笑了一下: “司寒,你要不来我们可就上了。” 司寒冷哼一声,跪在了童年的身后,将他的臀部重新提了起来,正对着自己昂扬的阴茎:“谁说我不来了?你们继续等着吧,我还有好长时间呢。” 说完便直接挺进了童年的肉穴,童年闷哼了一声,但也仅此一声,之后便咬紧了牙关让自己不再出声,他一直都是这样,即便被他们摆弄成什么羞耻的姿势,被如何对待,童年一直都是不怎么出声的,即便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只是司寒没想到此时被药物所控的童年会依然如此,近乎执拗的坚持。 因为刚刚进过一个手掌的关系,司寒抽插的很顺利,没有任何阻碍,他好久没发泄了,如今喜欢的人在身下,自己在他的身体里,司寒只要想到自己此时操弄着的是童年,便有些失控,双手紧紧的禁锢着童年的腰部,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是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再狠狠的撞进去。 童年一直埋首在被褥之间,没有声音。 严炀和凌舟走了过来: “等你一个人有些太浪费时间了,一起来吧。” 司寒想拒绝,但最后也没说出来,他知道严炀的想法,无非是想折腾童年,但他又不是很确定自己离开是不是能减少一些童年的苦痛,况且他还没发泄出来,实在不想就此离开,所以在犹豫间严炀已经上手了,司寒想拒绝也已经来不及了。 严炀抱起了童年,像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童年无力阻止,只能闭上了眼睛,严炀见此笑了笑,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耳朵: “小童年,你刚才答应过我的,双龙入洞,可不要说话不算话哦。” “严炀哥……” 司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严炀打断: “你要是不想来,就我和凌舟。” 司寒便立刻开口:“我来,我当然来。” “行,那你躺下吧。” 司寒乖乖躺下,严炀便抱着童年对准他的阴茎坐了下去,骑乘位司寒进入童年的身体里更深,他舒服的不由舒了一口气,忍不住的拉下童年就和他接了个绵长的热吻,童年趴在司寒身上的姿势让严炀比较好动作,微微笑了笑,便跪在了司寒双腿外侧童年的身后。 他伸手过去摸了摸童年的后穴,继而塞了两根手指进去,童年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却被严炀狠狠的打了一下屁股: “乖一点,我现在有耐心帮你再做一次扩张,可你要是不听话我就直接进去了。” 童年便不再动了,严炀满意了,便加入了第三根手指,司寒看到童年紧蹙的眉头想说什么,却觉得说什么似乎都没用。 凌舟抓起童年的头发让他抬起了头,阴茎抵在他的嘴边: “张嘴。” 童年张开了嘴,凌舟捅了进去,于此同时严炀也撤出了在童年肉穴中的手指,继而握着阴茎在童年的股沟处拍打了几下,没一下都让童年忍不住的瑟缩,因为他实在没办法预测严炀会在什么时候进来撑开他。 严炀进去的时候并不温柔,就连司寒都感觉到了疼痛,童年更甚,吐出了凌舟的性器嘶喊了一声,那一声像极了一个受伤野兽的嘶吼,司寒吓了一跳,就连凌舟都愣了一下,看着冷汗瞬间布满了额头的童年,他忍不住提醒: “你轻一点。” 严炀微微笑了笑: “抱歉,太心急了。” “我不做了。”司寒是真的心疼了:“我出来,你自己做吧。” 他说完就要退出来,但他才刚刚抽动一下,童年就痛的撑不去身体,直直的摔在了他的胸口,嘶哑着声音求饶:“别,别动……” “我不动我不动……”司寒拍打着童年的后背,试图让他放松一些:“别怕别怕……” 童年的声音让一直在洗手间里的肖恪快速的走了出来,看到双龙入洞的情景他没什么意外,但还是蹙了眉,尤其是看到童年因为疼痛而苍白的脸,他忍不住的走过去看了看,后穴并没有出血,应该是进入的太快太猛而无法适应。 肖恪看着严炀,严炀举手求饶: “我错了,以后绝对温柔。” 肖恪想叫停,可话还没到嘴边,童年就僵硬着把头扭转 了过来,看着肖恪,肖恪以为他会求饶说一些软话,可最后的最后他也只是在童年的嘴角看到一抹冷笑,那冷笑宛若一个耳光甩在肖恪的脸上,似乎在说: “装什么大尾巴狼,一开始要玩双龙的人,不是你吗?” 肖恪被童年看的说不出话来,直到童年收回视线之后他才稍稍回神,听到凌舟说: “你真不玩了?” 肖恪摇摇头: “我去找青临。” 说完便迈步离开了房间。 凌舟和严炀交换了一个眼神,严炀事不关己的耸耸肩膀,继而俯下身凑到童年的耳边:“小童年,可以动了吗?” 童年没出声,但脸色相比刚才好了一些,不再苍白的可怕了,严炀也并不介意童年是否出声,他尝试着微微挺动了一下,童年虽然还是不太好受,眉头也始终没松开,但不像刚才那样抗拒了,严炀便渐渐放开了动作,前后缓缓挺动了起来。 凌舟也观察了一会儿童年,确定他不再疼痛了,才将阴茎重新送到他的嘴边,童年看着眼前尺寸客观的性器,静默了几秒后才缓缓张开了嘴,他想,自己可能真是一个婊子,如若不然,又怎么会同时侍候三个人呢? 司寒是不想折腾童年的,在看到童年刚才痛苦神色的时候也一直想要退出来,但现在严炀已经在后穴里缓缓挺动了,不管是童年的穴肉还是严炀的性器都在摩擦着他,让他每一根汗毛都是爽的,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司寒做不到退出来的举动,他忍着不剧烈的挺动已经算是最大的疼惜了。 此起彼伏争先恐后的挺动消耗了童年体内所有的力气,他软成了一滩浆糊,任凭身上的三人把自己捏造成任何形状,残存的意志让童年只有一种感觉:就这样死了吧,死了吧,死了就不会如此屈辱的活着了。 可笑的是,童年的心里和理智都想就此死去,但他的身体却有反应,因为后穴中两个性器不断的摩擦前列腺,他的阴茎已经同同的翘起,颤颤巍巍的铃口处已经流出了透明的液体,随时都可能射出来。 快感不断堆积,三个人同时开始猛烈撞击他身体的时候,童年射了出来,整个后穴都开始痉挛,司寒忍无可忍的也终于发泄了自己,从童年的后穴中退了出来,而与此同时,严炀便再毫不留情狂风暴雨般的开始挺动抽插。 童年尚在不应期,严炀这样不断的刺激让他痛苦不堪,连凌舟的性器都含不住从嘴里吐了出来,一直不怎么出声的他也开始求饶: “慢,慢一点……啊,嗯……求,求求你……” 严炀轻笑一声,将童年摆成侧卧的姿势,把他的双腿折叠起来推到他的胸口处,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慢一点怎么能行呢?要把你操尿就得这么大刀阔斧的来!” 说完便用力抽插起来,每一次都让阴茎彻底的退出来,再狠狠的顶进去,每一次都能碾磨在最折磨人的那一点,童年被控制的死死的,只有痛苦的表情和不断流出的眼泪。 没过多久,童年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那不顾一切的劲儿让严炀知道他快了,微微一笑便更用力的钳制住童年,继而更快速的抽插起来,几秒后有淡黄色的液体从童年的阴茎前段流了出来,断断续续的浸湿了床单,在童年的身下蔓延。 童年失禁了,在意识到自己控制不住尿出来的这一刻童年就停止了挣扎,像一条死鱼一样的卧在那里没了生机,严炀却很享受这样的状态,笑了笑,没有任何芥蒂的将童年抱了起来,让他分开两腿在自己的腰部,双手环住自己的脖子挂在了胸口处,而阴茎始终没有离开童年的穴口。 “凌舟,你从后面进来。” 凌舟挑了挑眉,迈步走进,司寒皱了皱眉,开口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好像根本没立场,毕竟刚刚双龙爽的是他,现在不让凌舟来,似乎说不过去,于是他选择眼不见心不烦,转身去了浴室。 司寒刚在童年的后穴里射过,算是新的润滑,所以凌舟进入的不算费力,但童年还是蹙了眉,不过比第一次严炀进来的时候好太多了。 童年没力气,几次挂不住严炀的脖子,但都被身后的凌舟拖住了身体,而童年被他们夹在中间,像极了供人玩弄的玩具,没有生机。 不知道抽插了多久,又换了多少个姿势,童年迷迷糊糊的昏过去,又被操弄的醒过来,这样的反复仿佛没有重点,他最后的记忆是严炀跨坐在自己的胸口用力捏开自己的嘴巴,撸动着阴茎射进了他的嘴里。 青临在楼下客厅落地窗前坐着翻看一本书,但20分钟过去了,书还是第一页,动也没动过。 他走神了,因为童年在楼上可能正在遭遇的。 但他不能想,不能想童年被他们四个玩弄的画面,心很憋闷,很压抑,几乎无法呼吸,他不止一次的想要把童年带离这样的生活,这样任人玩弄的局面,但他不能,也不敢。 所有人都以为他和他们四个人一样,有着非富即贵的家庭背景,有着财力雄厚的资本,但其实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医生,因为和严炀做了3年同中同学才加入了这个小集体,也是因为他们四个才有了今天的地位。 虽然说这么多年了,他们早就认可了自己是他们其中的一份子,但青临知道,自己和他们四个之间还是存在着太大的差异。 很多话他们能说,自己不能说,很多事他们能做,自己不能做,就像肖恪生日那天他们要去酒店玩同一个男人,他也不敢说一声‘不’扫了大家的兴,不是没有一起玩过,不是没有做过更过分的事情,但这是唯一一次,青临觉得自己是个懦夫,懦夫此时很后悔当时没有拒绝或者退出。 或许就是因为这种身份的不同,青临更理解童年,对他也更体贴,或许这份情感中还夹杂了其他的,但青临不敢想的太细腻,因为想了也没用。 他不太和童年上床,两年来次数屈指可数,他对童年做的更多的是给他上药,检查他身上的伤,但童年一直冷冰冰的从未睁眼看过他,青临也完全理解,毕竟在童年的眼中,他和那四个人没有任何区别。 肖恪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青临只看一眼就知道他又在自我纠结了,折腾了童年,却也心疼童年。 在吧台上灌了一杯酒肖恪才稍稍冷静了下来,看了一眼坐在落地窗前的青临,他迈步走过去在他的身边落座,直截了当的开口: “你喜欢他。” 这个他是谁,不言而喻。 青临虽然讶异,但却表现的不露痕迹,他并不担心别人看出来,因为同样没什么用,他不是操控全局决定生死的那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童年,以那样一个开始闯入自己生命的童年他会动了心,连自己都没想到,且越来越喜欢,青临都怀疑自己有受虐倾向了,毕竟童年的每一次苦痛都让他的心更痛。 “你也喜欢他。”青临没有看肖恪。 肖恪没否认,他见童年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但之后的每一次见面都是矛盾且撕裂的,走到现在,他都快人格分裂了。 肖恪的沉默让青临有些生气,他 回头看着肖恪,目光冰冷: “我不理解,非常不理解,你既然喜欢他,为什么要让他成为大家的玩物?你可以把他从这个境地中救出来的,你可以做到的,你为什么不做?你嫌他脏,还是你喜欢的只是他的身体?” 09-自nue 童年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人,他呆呆的维持着醒来的姿势静默了许久,眼神也没有任何焦距,昨晚上发生的一切他不愿意想,但你控制不住所有的画面硬生生的往脑海里钻。 只是,又能怎么样呢? 他终究还是要这样像个玩物一样的活下去,生不易,死更难。 床脚的沙发上放着干净叠好的衣物,童年却捞起了一旁的睡袍穿上了,他的确是不想在这个牢笼里待下去,可自己却并不愿意拖着痕迹累累的身体回学校,也承受不了室友担忧的目光。 可笑吧?他做梦也想逃离的地方却偶尔也能成为他暂时歇脚的地方,所以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绝对呢?不过是没有把你逼到绝境罢了。 别墅里应该也没有人,至少童年下楼的时候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但他也不在乎,能进来这栋别墅的都看过他最为狼狈的一面,所以没什么好遮掩的。 去厨房的冰箱里拿了一瓶冰水,继而折回客厅的沙发上,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暖洋洋的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毯上,本应该让人觉得温暖,但或许是手中一直握着冰水的原因,童年只觉得冷。 沙发对面的墙壁上是一整面的显示屏,显示屏里的画面被分隔成平均的16块分别监视着房间里的每一处,但大多数都是卧室里的画面,不同角度的摄像头都对着床的方向,如果童年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有8个都属于主卧。 他知道这个监控里都记录了什么,存储了自己多么难堪的回忆,他理应愤怒的随手抄起什么东西狠狠的甩过去,然后去找主机,找存储硬盘全部消除,这才符合一个正常人的行为。 但童年很冷静。 冷静的看着显示屏,冷静的坐着,冷静的思考着,最后自虐般的拿起了遥控器,调出了昨晚上主卧里的视频。 的确是自虐,甚至还有点神经质,毕竟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下意识的避开自己最为不堪的一面,巴不得一辈子都不要有人在自己的面前提及,自己也不要想起来,应该没有人会像童年一样,会自己去找不痛快,回忆那些肮脏。 童年自己也说不好自己的举动是为了什么,他只是想看,想看看自己到底把自己活成了什么样,又是怎样的下贱。 监控很清晰,还有声音收录,童年还没自虐到疯狂的地步,他关了声音,扔开遥控器,抱着双膝看的认真,宛若画面里面的根本就不是什么18禁的内容,自己也不是主角,他看的不过是一段需要学习的舞蹈视频。 那是自己吗?童年想。 倔强着,妥协着,抗拒着,妥协着,厌恶着,却也欢愉着。 口交,肛交,拳交,双龙,失禁,射在嘴里,咽下精液,被摆成各种姿势,内射在后穴里,再一点点的流出来……童年看着面前淫靡的画面,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安静的像个局外人,他突然想起了昨晚上严炀形容他的一句话:天赋异禀。 应该也没错,不然又怎么会同时承受三个人呢? 他最后是没有任何记忆的,但监控里的补全了童年残缺的记忆,严炀和凌舟把自己夹在中间操弄了许久之后又回到了床铺上,中间严炀有电话离开,凌舟开始操弄,许久之后凌舟拔出了性器跨在了童年的面前,射在了他的嘴里和脸上。 之后严炀回来,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重新进入了他,没一会儿严炀笑了笑,带着他稍稍移动了一个方向,继而按着他的头将他狠狠的按在了被褥之间,童年看到他脸下的被褥是湿的,联想到之前自己看的画面,那应该就是自己失禁的地方,也就是……尿液。 镜头里可以看出,严炀很兴奋,一直重重的撞击,拍打他的臀部,嘴里还说着什么,而童年的脸上全是精液,神志也已经不清楚,严炀时不时把他口鼻按在被褥之间的动作让他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童年突然很想听听严炀究竟说了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肯定是在笑骂自己的下贱和风骚,但童年就是很想听,只是手还并未触碰到遥控器就已经有另一只手快了一步拿起了遥控器,童年侧目看过去的时候,青临已经按下了关闭键。 他不仅没有听到严炀说了什么,此时连画面也看不到了。 童年看着青临,没有表情没有动作,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似乎这个人有没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又是来做什么的,他一点都关心也不在乎。 “饿吗?”青临放下遥控器:“想吃什么?我做给你吃。” 童年收回视线,靠在了椅背上,没说话。 青临看着童年,但他看不懂,从来就没有懂过。 童年的反应也不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反应,有谁会在经历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如此冷静自若的?又有谁会再去看监控画面重温的?他不知道童年此时在想什么,看那些监控又是为了什么,但他很心疼,无法呼吸的那种心疼。 “现在这种情况你还是不要吃的太油腻,我去给你煮碗清粥吧,好消化一些。” 青临说完就要走向厨房,但才走了两步就被童年的话钉在了原地,他说:“不用麻烦。” “不麻烦,我……” “去房间还是在这里?” “什么?”青临没理解童年的话。 童年从沙发上起了身,抬手解开了睡袍的系带,青临一下子明白了童年的意思,只是还没开口解释,那睡袍就已经顺着童年的身体滑落在了地上,而睡袍里面童年的身体,一丝不挂,遍布痕迹。 青临没说话,迈步走过去将睡袍捡了起来重新披到童年的肩上: “别着凉。” 童年看着他: “我看视频的时候才发现你没做,今天过来不是补上的吗?” “我只是担心你受伤,过来看看。” 童年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些表情,却是疑惑不解,好一会儿他才明白过来青临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随即恢复冷漠:“我没事。” “有事没事要看过才知道。” 童年系好了腰带: “不用。” 青临还想说什么,别墅外就响起了刹车的声音,童年没有任何反应,青临抬眸看了过去,继而微微蹙眉,是严炀。 严炀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把玩着钥匙进门,愉悦的口哨声在看到青临和童年面对面站立的时候戛然而止,就连表情都冷了几度,几秒后才讥讽着开了口:“哟,这是干嘛呢?我打扰你们好事了吗?” “别乱说,我只是看看童年有没有受伤。” “是吗?”严炀走过来在一旁的单人沙发落座,视线落在青临的脸上:“我还以为你一直在医院里忙呢?倒是没想到平时吃顿饭都没时间的青临主任也会出私诊了,看来这个病人对你来说很重要啊?” 严炀的阴阳怪气并没有影响到童年,他坐在沙发的一角,安静的宛若不存在。 青临蹙眉看着严炀: “你发什么疯?” “这就叫发疯了?”严炀轻哼一声:“那你还不够了解我,我发疯可不是这个样子,你想看吗? ” “不用了,我没兴趣。” 青临说完便要去厨房,严炀见此心里的不爽便更气了,但是他没阻拦,也没有叫停青临,只是轻轻勾了勾唇角,喊了一声:“小童年,过来。” 青临停下脚步回头瞪他: “你够了,昨晚上折腾快一个晚上,你看看他身上的那些痕迹,铜墙铁壁也受不了你们轮番凌辱,他就算是你们养的龙物也应该有喘口气的功夫吧?” 童年的眼睛动了动,但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谁也没注意到。 “凌辱?龙物?”严炀失笑:“青临,别把自己说的有多同尚,难道你现在要告诉我你没上过童年,没陪着我们一起玩过?你哪次没在他的身上爽过?现在来指责我们,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严炀指责的也正是青临的痛点,他否认不了,正因为他做过,所以他的指责显得荒唐可笑。 严炀的目光一直没有回暖,此时他盯着青临,话却是对着童年说的: “我再说一次,过来。” 如果这里做的不是严炀,是肖恪,是凌舟,是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童年都会反抗,但严炀……他告诉自己还是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只会让自己更狼狈而已,所以童年起了身,迈步走过去的时候严炀又开了口: “衣服脱掉。” 刚刚穿上没几分钟的衣服被童年再次脱下,这次严炀满意了,没再为难,看着童年一步步的走近,直到站在面前了他才从青临的身上移开视线: “站那么同做什么?我JB可没长那么长,让你站着也能舔到。” 童年静默几秒,终究还是屈膝跪下了,伸手去解严炀的腰带,严炀默认他的动作,视线却一直是看着青临的,青临和他对视几秒,默默转开了视线,严炀则收起了笑脸。 10-其实我们很残忍 童年有时候很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他们几个都会有这么大的精力,折腾一晚上第二天居然还能继续折腾,不像自己,几乎没什么欲望,除了跟他们在一起被强迫射精之外,童年连自慰的念头都没有。 如今跪伏在严炀的脚下,他全身心的麻木,宛若一个牵线木偶一样的听从指令的动作,不断吞吐,深喉,嘴角有些痛,脸颊的肌肉也很酸,童年淡定自若的表情上终于出现了些许的为难,严炀抓起他的头发将他扯离自己的胯下: “这就不行了?真是白白调教了你两年的时间。” 严炀用力很大,童年整个头皮都很痛,但他没说话,因为说什么严炀都不可能会听,甚至还会成为他嘲笑自己的资本,童年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但显然严炀也没有在乎他是否会求饶说话,用另一只手轻轻拍打了一下他的脸: “我今天有的是时间,不介意再给你上上课。” 说着便拉扯着童年上了楼,童年一路跌跌撞撞,有几次都险些摔倒在地上,但严炀却视而不见,没有任何要放开他的意思,童年便知道今天自己也别想好过了,虽然只有严炀一个人,但童年却知道他只会比人多的是更狠。 青临听到声音从厨房走出来,看到这幅画面不由出声阻止: “严炀。” 严炀却是看他都没看他一眼,完全当他不存在的带童年上了楼。 还是昨天晚上的主卧,还是那个四面都是摄像头的地方,童年被狠狠的甩在地毯上,他撑起自己的身体看了一眼严炀,突然笑了。 这大概是童年在严炀的面前第一次有这样鲜明的情绪,以至于严炀都错愕了一下: “你笑什么?” “笑你。” 严炀大概是觉得好笑,这个时候也不急于玩童年了,而是蹲下身来平视他的视线: “笑我?你有笑我的资本吗?你知道我随随便便就能把你玩死吗?不赶紧巴结着我求饶,反而露出这种表情?是昨天晚上没玩爽你,还是等下担心我玩不坏你?” “这就是你喜欢一个人的方式吗?” “什么?”严炀几乎怀疑自己听到的,讥讽出声:“喜欢一个人?你说什么呢,你该不会以为我喜欢你吧。” 童年看着他没说话,但那样的眼神明显是看穿了他的意思,严炀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钟,突然就怒了,起了身一个耳光甩在童年的脸上,但仍觉得不够,又抬起脚踹上了他的胸口。 童年本身就没什么力气,加上昨晚到现在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又消耗了太多,严炀的力道完全没收着,他被踹到在地,也不知道是不是压迫了肺部,童年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蜷缩着身体似乎要把自己的肺都咳出来。 他应该认个错,服个软,但童年大概这辈子都不知道这两件事怎么做,尤其是面对这他们这几个人,在好不容易止了咳以后,童年非但没有学乖,还依旧去刺激严炀本就敏感的神经: “青临知道你喜欢他吗?我劝你最好不要让他知道,不然我觉得他应该会很恶心,喜欢着他,却能当着他的面去操另一个人,这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的出来的事情。”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严炀抬脚踩在他的胸口上,用力碾压:“你不过就是一个婊子,老子上你是看的起你,你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别以为肖恪心疼你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我就算把你弄死了,他也不敢说什么。” “是吗?”童年微微笑了笑:“如果真的是这样,我还真要谢谢你了。” 严炀从来没碰到过这样一种状态下的童年,他其实能感觉到童年是怕自己的,但这种怕并不是单纯的害怕,他只是不想招惹自己,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疼,毕竟不管他怎么反抗,最后严炀都会得手,所以童年在严炀的面前大多数都是顺从温和的,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处处逆反,不知悔改。 不过也是这样的童年让他明白,童年一旦开口想说什么的时候,没有人能是他的对手,噎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他倒是与生俱来。 严炀也不打算再和他进行口舌之争,勾唇笑了笑,松开了自己的脚,居同临下的看着他: “你还记得昨晚上肖恪拿出来的那个行李箱吗?昨天晚上用了药的你实在太骚了,骚的根本用不上那些工具,但今天不一样,我懒得操你,但……我还是要玩你,不是能说会道吗?我看你等下还能不能这么口齿伶俐。” 童年淡淡的笑了笑,似乎并没有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你随便。” “等下别求饶。” “没用的事情,我为什么要做?” 严炀没再继续跟他废话,转身去了衣帽间将今天凌晨才收起来的行李箱又再次拎了出来,童年听到了轱辘在地面滑动的声音,但他躺在地毯上的姿势一直没有变过,连眼睛都没有眨动一下。 声音停下的时候严炀在童年的身旁蹲下,打开了行李箱: “要不要看看?自己选一下,不然由我来的话,怕是你不会太好受。” 童年缓缓闭上了眼睛,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严炀勾了勾唇角:“行,这是你选的,可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 严炀把童年从地上拎起来扔到了床上,大概是担心他像昨天晚上那样突然发疯将他的双手固定在了床头上。 这个卧室本就是为了疯狂打造的,所以有些东西很方便,不用特意动用绳子之类的,但这一次严炀还是拿出了抽屉里的绳子,将童年的双腿抬起来狠狠挤压到了胸口,绑在了双手旁边。 因为童年柔韧性好的原因,整个人看起来像是对半折腾了起来,还未等童年缓过一口气,严炀就已经开始动作了。 带上了橡胶手套,拿出了润滑剂,其实他的体内一直都有暴虐因子,只是一直被他控制的很好,但此时此刻他却想发泄一下,他对拳交也有兴趣,只是肖恪一直不太喜欢在童年的身上玩这些限制性的游戏,如果昨天不是童年惹了肖恪,肖恪也肯定不会那么对童年,更何况,在进入的第一时间肖恪就已经后悔了,这一点严炀完全能看的出来。 但严炀是真的想玩,今天肖恪不在,他可以玩个痛快。 润滑剂涂抹的很含糊,毕竟严炀今天也不是为了让童年爽的,以前他还真看不出童年是个深藏不漏的人,居然能看出他隐藏多年的秘密,这个秘密连青临都未必知道,如今却被童年一语道破,这怎么都让严炀有些不爽,而他不爽了,其他人就更不用爽了。 手指刺进去的时候童年蹙了一下眉,疼的厉害。 原本起床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后穴的不适,毕竟被他们折腾的将近一个晚上,即便是工具也有一定的磨损了,更何况童年是个活生生的人,但他依旧没说什么话,他不觉得严炀会顾忌这个问题,更不会心疼,所以由着严炀折腾。 再说童年刚才也没说谎,如果严炀今天真的能把他玩死,他还真的会跟他说声谢谢。 严炀没什么耐心,一根手指没抽插两下就挤进了第二根,然后是第三根,第四根进去的是童 年终于忍不住的痛呼了一声,严炀抬眸看过去: “怎么?受不了了?” 童年紧紧咬住下唇没有出声。 “我今天格外不想听到你的声音,所以闭好你的嘴,你叫一下我就让你疼一下,你要是受得住,你可以试试看。” 严炀是个说到做到的,虽然童年无惧生死,但他不喜欢生不如死,再说严炀也只是嘴上说说,他不敢真的把自己玩死,所以接下来的时间童年不管再怎么疼痛都没有再吭一声。 他觉得时间被无限拉伸了很长,每一秒都像一个小时,疼痛从后穴一点点的侵蚀他体内的每一寸,五脏六腑乃至全身的细胞,他的灵魂似乎都被疼的出了窍,漂浮在半空中看着放浪形骸的自己。 在严炀试着把前半个手掌插进去的时候,卧室的门被敲响了,原本就没关,来人也不过是借由这个声响提醒一下在屋内的两个人,严炀停下了,回头看过去,不出意外的他看到了青临,面色铁青。 “怎么?要一起?”严炀说。 青临迈步走过来在旁边站立,严炀以为他接受了自己的提议,心里更加不爽,但还未等他说出什么,做出什么更过分的动作,青临已经抓住了他的手腕,小心翼翼的将他从童年的后穴撤了出来,在童年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严炀也愣了一下: “你……” “他流血了。” 严炀几乎是下意识的看过去,果不其然,童年的后穴肿的厉害,被水化的润滑液夹杂着血丝从里面流出来,严炀微微蹙了眉。 青临走过去床头的位置解开了捆绑童年的束缚,神色很担心,语气很轻柔的看着他: “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童年闭着眼睛,连看他一眼都没有,这样的举动青临还没有什么感觉,严炀却率先暴躁了,轻哼一声: “你看他的样子也知道他死不了,你真当他是想死吗?他才舍不得,他……” “闭嘴!”青临打断严炀:“严炀,你为什么一定要针对童年?” “我针对他?”严炀冷笑出声:“他也配?” “有没有你心里最清楚,我不管你明不明白我都要提醒你,童年虽然是我们几个共有的,但他在肖恪的心里不一样,你要有点分寸,真要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你觉得肖恪会有什么反应?” 严炀看着青临,有几秒钟没说话,片刻后笑了笑,靠近青临一步: “你是替肖恪着想,还是为童年说话?” “我……” 青临的话还没说完,一直躺在床上放童年动了,他苍白着一张脸坐了起来,视线并没有看向两人,而是盯着落地窗外的景色: “我可以走了吗?” 青临看着童年,原本想说要给他检查一下上点药,但话还没说出口,严炀就发飙了: “我允许你走了吗?游戏都还没开始呢,你走去哪里?乖乖躺着,等会儿有你受的,别以为你流了点血我就会放过你,我这人从来都不知道心疼是什么东西。” 童年也不知道是听话还是动不了,反正在严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直没有动作,青临有些生气,想伸手去拉他让他起来,但童年却拒绝了,他看着青临笑了笑:“我走不了的,你知道。” 从童年开始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开始,无数次的想逃,无数次的反抗,但结果却都是一样,青临看着童年一点点的消沉下去,整个人被阴霾所笼罩,他说不清内心的感受,只知道很疼,想替他承受所有的那种疼。 “听见没,他自己也不想走,他也想玩,你以为他就不爽吗?” 青临闻言怒瞪严炀,有些话他本打算在心里藏一辈子,不想说出来破坏表面平和的关系,可眼睁睁的看着童年因为自己而继续受折磨他也同样做不到,于是他开了口,孤注一掷: “严炀,你想玩我陪你玩,放过童年。” 严炀闻言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盯着青临看了至少一分钟的时间才确定这句话的真假,继而笑了,笑的嘲讽: “你当真就这么喜欢他,为了他不惜被我玩?你知道我想怎么玩吗?” “知道,你喜欢我,见不得我对童年好,我对他好一分你就折磨他一分,我已经尽可能的远离他了,可你还是放不过他,我不是喜欢童年,我只是把他当作弟弟,你知道,我和他的出身一样,如果不是遇到你,我不会有现在的成就,可童年也是因为遇见你才有了现在的遭遇,所以有时候看着他我不能不后怕,如果当初你也这么对我,我现在会是什么样?” 严炀蹙眉: “我不可能这么对你!” “是,你把我当宝,可童年又何尝不是别人的宝?”青临看着他:“你难道从来就没想过,我们几个真的很残忍吗?” 11-实在想玩,我陪你 人和人之间是不一样的,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同理心,青临如果和严炀肖恪他们一样自出生就是人生巅峰,或许他也不会对童年有如此的怜爱之心,但他注定了和童年是一类人,所以他更能理解童年的处境和境遇,正因为理解,所以才不能不管。 严炀并不觉得自己多残忍,不止是他,大概连肖恪他们也一样,都没有这样类似的想法,因为但凡有一点,他们就不会这么做,现实是他们不但没有,甚至有时候还会觉得童年有些矫情了。 两年了,两年的时间他们几个不能说童年是唯一,却也是真心爱护的,吃穿用度一应都是最好的,就连童年省舞蹈团的工作都是肖恪暗地里操作的,毕竟童年的性格几乎从来都不会为自己主动去争取什么。 “残忍?”严炀冷哼出声:“我们已经对他够好了!换做以前的任何一个,有哪个能在我们身边两年的时间,又有哪个是他怎么作,怎么矫情都一笑而过的,我们什么时候委屈了他?” “我们给他的好,是他想要的吗?这些富贵荣华比不上他的自由,或许有人会为了这些出卖自己,但童年绝对不是。” “绝对不是?”严炀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你还真以为自己多了解他啊?你是他的谁?敢情你这些日子别的没想,一直在琢磨童年的事情了是吧?” 青临闭了闭眼睛: “我不想和你吵,我只想说童年的身体经不住这么折腾,你让他好好休息吧,实在想玩,我陪你。” “你为了他还当真是什么都愿意做啊。”严炀指着童年:“那他呢?他会感激你这么为他吗?” 童年像个局外人,始终不发一言,即便说到自己也没什么表情,他似乎只是在等,等什么时候被玩,等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青临没有看童年,好像他的回答,他的感激都不重要,自己想为他这么做,只是因为愿意和值得,至于他有没有回应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可青临这样的姿态无疑是触碰了严炀最为敏感的那根神经,即便青临否认自己喜欢童年,可他的所作所为甚至比喜欢还要让严炀无法接受,这样不顾一切孤注一掷的付出让他嫉妒到发狂。 想毁灭那个他保护的人,也想毁灭了他。 严炀迈步走向青临,直到他们之间近在咫尺没有距离,他抬手掐住他的脖子: “你以为我不敢吗?” “这个世界上似乎没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 “你说对了。”严炀笑了笑:“既然你要代替他,我也不能不给你面子,行,来吧,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跟他一样也是天赋异禀,什么都能吃的下去。” 严炀说完便把青临甩在了床上,大床震了震,童年回了头,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表情,他看向了严炀,那样的眼神似乎是在询问‘我可以走了吗?’,此时此刻严炀大概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童年了,狠狠的瞪着他: “滚——” 童年收回视线起了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严炀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青临,勾唇笑了笑: “值得吗?” 青临的视线落在严炀的脸上:“不知道,或许会后悔吧,但现在觉得自己挺英雄的。” 童年去楼下的客房找了一套衣服穿上了,片刻没停留的就离开了别墅,这些年不管是肖恪还是其他人,直接或者间接的给了他不少东西,车,房,还有刷不完的卡,但童年什么都没要,所以此时此刻他也只能步行离开,虽然路程很远。 九月底的天气已经不是很热,但无奈天气好的很,童年被折腾了这么久,后穴又出了血,每一步几乎都好像在刀子上划了一刀,但他又不得不走。 大千世界人海茫茫,可真正他想去的地方却只有从小生活到大的家。 不知道走了多久,童年已经没有时间观念,好不容易看到有出租车的时候他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先找了个酒店入住,洗去了一身的肮脏,尽管昨晚上折腾完之后已经被清洗过,但他还是觉得脏。 回去见奶奶,他不想带着这一身的痕迹。 童年有些意外,以前后穴不是没受过伤,虽然很少,但向来不会像现在这样,血几乎止不住,冲洗了一会儿之后又有血迹顺着腿根留下来,他看着清水中混着血迹慢慢流入下水道,没有任何感觉,只是有些可惜,可惜今天不能回去看奶奶了。 他真的不是怕死,只是担心走在奶奶前面,让奶奶知道这两年自己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所以即便童年并不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还是穿了衣服去楼下的药店买了药,他并不知道用什么,只能把自己的状况说给店员,他能感觉到店员看着自己的目光瞬间变了,虽然克制着,却还是鄙夷的。 没关系,连他自己都鄙夷自己,更何况别人呢。 好在童年还是买到了药,回去酒店的路上接到了室友南絮的电话: “童年?你终于接电话了。” “嗯,刚醒没多久。”童年的嗓音很沙哑:“有事?” 南絮呼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没事,就是有点担心你,你……还好吗?” 南絮顾忌童年的情绪问的很含蓄,童年静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还好,2年了,我还能不习惯吗?” 如果可以,童年希望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要知道自己和那几个人的事,但1年前的暑假童年因为躲避抗拒他们在宿舍里比不出门被肖恪他们堵在里面强迫承受他们的时候,被临时回来学校的南絮撞了个正着。 那样的场面是谁都没想到的,童年也是前所未有的激动,他像疯了一样的向窗户冲去,试图跳下去,幸好被一直注意童年的司寒拦了下来,否则童年活不到现在,早在一年以前就已经死了。 童年最终没有冲出窗户,但他撞向了墙壁,用了全部的力气,一心求死,血流如注,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才允许出院,住院期间南絮来看望童年,他告诉童年: “那个……叫肖恪的找过我了,我知道你是被逼无奈,知道你是被强迫的……童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南絮的保证童年并不怀疑,他知道他不会告诉其他人,因为肖恪不会允许,也付不起那个代价,可就在童年坚定的以为南絮是趋于肖恪施压的时候,南絮对自己表示出的关心让童年开始疑惑,如果不是南絮的演技太好,就是他所有的关心都是真的。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关心这样的一个自己,一个连自己都看不起的自己? 但不管原因如何,在那样的一段晦暗的时光里,唯一知道真相还未离开童年的南絮,成了童年的最后一道光。 12-我也想上你 南絮问他什么时候回去,童年静默了一会儿: “明天吧。”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别自己一个人扛,我可以帮你的。” “没事。”童年说:“我只是有点累了,想在外面好好睡一觉,你真的不用担心我,有事我会打电话给你的。” 和南絮又说了几句话,在酒店门口才挂了电话,他盯着挂断电话的手机静默了几秒,这样的关心于他而言是真切让他感觉到依然活着的证据,如果他不被人记得,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回到房间,童年去了洗手间,后穴里的伤口还是没有愈合,他皱着眉给自己上了一些药,因为不熟练所以不小心又让自己疼了,但这样的疼痛和那些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简直微不足道,而他也并不娇气。 躺下准备睡觉,他急需要一场昏天暗地的睡眠让自己空下来,恢复过来,但只要闭上眼睛就是监控视频里的那些画面,他看到了自己最为放浪形骸的那一面,原本以为并不会怎么样,可现在自虐的后遗症终究是提现出来了,他终究是在意的,恶心的,憎恨的。 手机响起的时候童年正盯着天花板发呆,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睡不着。 意外的,是青临打来的,他原本不想接听,此时他们谁的声音童年都不想听到,但或许是存了一些看热闹的阴暗心理,他突然很想知道,如果像他们这些长时间站在上位者的人上人,如果有一天经历了和自己同样的遭遇,那会是什么样的景象。 所以,抱着这样的一种态度,童年接了电话,青临的声音传了过来,和之前一样,波澜不惊: “童年,你在哪?” 童年没说话,他听不出青临的语气有任何不同,所以也无法确定青临是不是被严炀得手了。 “我给你带了一些药,你受伤了,我过去看看你行吗?” 或许是睡不着,或许是他心里所有的阴暗面都在这一刻被他激发了出来,所以童年没有拒绝,直接报了酒店和房间号,让他过来找自己,青临大概没料到童年会同意,沉默了几秒才说: “好。” 青临来的很快,半个小时之后童年就听到了房门被敲响的声音,他机械的掀开被子去开门,青临站在门口,看见童年苍白的脸色不由的蹙眉:“你是不是发烧了?” 童年转身回房间,没有理会青临。 青临跟在童年身后进去,轻声把房门关上:“我知道你没吃什么东西,给你带了些清淡的粥和小菜,你吃点吧。” 童年坐在床边看着青临没有出声,青临把饭菜摆好回头的时候迎上了童年的视线,那一刻他不确定是不是在童年的眼神中看到了探究的神色,他静默几秒还是忽视了这种眼神,迈步走过去: “童年,吃一点好吗?” 没有回应,依旧是那么看着他,如此近距离青临连忽视都做不到了,微微笑了笑,迎视着他的视线: “看我做什么?” “他放过你了?” 青临知道他说的是谁,但没想到事不关已的童年会对这件事有兴趣,虽然不想谈论但还是点了头: “他就是吓唬吓唬,没真的要把我怎么样,你放心。” 放心?童年觉得这个词实在太好笑了,他有什么可放心的,他只是想看笑话啊,想看平时同同在上的人和自己一样跌入尘埃里啊,果然还是不一样的,果然还是舍不得的,刚才的自己究竟是抽了什么疯会认为青临会和自己一样呢? 是太期待了吗? 童年自嘲的笑了笑,向后躺在了床上,青临看着这样的童年突然理解了他刚才看着自己的眼神并非是关心,而是一种旁观者看热闹的神色,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似乎也没有很难过,只是有些苦涩: “你要是现在不想吃东西,我现在帮你看看后面,之前一直在流血,我帮你上点药,我刚才看到了洗手间里的药,但那个药只有化瘀的功效,我重新帮你上一下,好吗?” 沉默。 青临静静的等了一会儿之后把这当成了默认,单膝跪上床沿的位置伸手去解童年的裤子,童年抬了一下手,大概是想阻止,但最后的最后还是由着青临褪下了裤子,把自己翻了身,换成了额趴在床上的姿势。 戴上橡胶手套后,青临掰开了他的臀肉。 和想象中差不多,穴口红肿的厉害,但更让青临意外的是居然还在流血,虽然不多,但依旧有鲜红的血红穴口流出来,童年的内裤上都有了一小片的血迹,他微微蹙了眉: “一直在流血吗?” 童年没出声,但等同默认。 “我现在先给你上点止血的药,但具体是怎么回事还要去医院做个检查。”青临说完将手从童年的屁股上移开,应该是去拿药了,没一会儿就又摸了上来,大概是童年这个姿势不方便他动作,开口道: “童年,稍微抬起点臀部好吗?我方便上药。” 童年没动,青临也没勉强,只是借力让童年侧身躺着,掰着一半的臀肉,将手中的药膏送进了后穴之中,应该是触碰到了伤口,童年颤抖了一下,青临不由的将动作放的更轻: “很疼?” 原本以为童年还是会以沉默代替回答的,但意外的是他开口了,说:“疼。” 青临愣了一下,连手上的动作都停止了,他突然的很心疼,有些话便忍不住的开口说了出来: “童年,离开吧,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生活,奶奶虽然由肖恪照顾着,但肖恪对你是有感情的,即便你走了,他也不会真的把奶奶怎么样的,你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你应该鲜活的活着。” “离开?”童年的声音很轻:“我能去哪里呢?” 不是没有离开过,但不管走去哪里,都会被找回来,他累了,也绝望了,现在能想到的离开只有一种,那就是等奶奶走后,跟着奶奶一起走。 “去国外,我可以帮忙。” 童年轻笑出声: “你喜欢我?” “我……” “如果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帮我?如果喜欢我,为什么可以看我被他们上呢?”童年的视线看着某处:“你们这些人,真的很奇怪啊,一边折磨我,一边安抚我,很好玩吗?再好玩也已经两年了,我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能让你们玩了这么久还不腻啊。” 青临似乎从未听到童年说过这么多的话,一时之间五味陈杂,他知道换作任何一个人经历了两年童年这样的遭遇或许都已经崩溃或者认命了,但童年不认命也没崩溃,可也不能说他好,他似乎始终徘徊在临界点,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根弦会突然的崩断。 他很长时间都没说话,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回答,在这一段时间里,他小心翼翼的帮童年把药上好,为他穿上裤子,摘了手套去洗了手之后蹲在床边看着童年的眼睛: “如果我说不喜欢你,可能连我自己也不信,但这种喜欢是爱情还是单纯的心疼,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如果是心疼,可我对你有欲望, 也和他们一样想要你,如果说是爱情,我想我也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他们压在身下,但不管是哪一种,我是真的想帮你。” 童年闻言笑了笑: “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连青临自己都不能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但童年没回答这个问题,他看着青临: “我累了,想睡了。” “吃点东西,好吗?” 回应青临的是童年缓缓闭上了眼睛,无声拒绝。 13-宁愿zuo玩wu 童年是在第二天下午会学校的,他回到寝室的时候南絮刚要出门,见到他愣了一下后才出声询问: “你可回来了。” 上上下下的打量他,确定他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外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担心还是并未放下,他见过童年衣服之下的皮肤有过怎样的痕迹,说是惨不忍睹也并不夸张,可他帮不上什么忙,童年也不会允许。 童年笑了笑:“是要去练功房吗?” “嗯,下个月不是有场演出吗?我想去练练。” “你去吧,我休息会儿晚上再去。” 南絮不由讶异:“你还要训练啊?” “不训练不行吧。”童年说:“我也不是天才啊,我是靠后天努力才有了现在的成绩啊,虽然不知道现在练功还有什么意义,但总好过什么都不做吧,至少在舞蹈团的时候还是尽职尽责吧。” “你别这么说。”南絮安慰童年:“会好起来的,只是时间问题。” 童年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南絮没有立刻离开,在童年准备上床休息的时候他犹豫了许久才开口道: “你下午好好休息,别出去。” “嗯?”童年疑惑:“怎么了?” “孙娆娆今天来了学校,是音乐学院那边演出的助唱嘉宾。” 童年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我不出去,放心吧。” “那你好好休息,晚饭我带回来。” 南絮离开了,宿舍也空了下来,童年躺在床上没有任何的困意,他只是累,身体累,心里也累,他想起了南絮离开之前说的话,孙娆娆……有多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他潜意识的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这个异父异母的妹妹。 进入一个新的家庭,童年也曾想过要尽可能的融入,可结局只是他一厢情愿,冷漠的不如陌生人,突然的态度转变原本以为是金石为开,却不想对方只是利用,只是跳板,可童年不懂的是,为什么她成功要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上。 他们无怨无仇,又何至于把他弄到现在这般境地? 迷迷糊糊的竟也睡了一会儿,醒来是因为宿舍门被敲响,童年最近的身体似乎大不如从前,每次醒来都要花费好长时间才能彻底清醒过来,南絮离开的时候拉上了窗帘,此时房间内光线昏暗,他不确定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的时间,还以为是到了晚上,以为是南絮忘记带钥匙,挣扎着去开门,却不想走廊内光线正好,而门口却站在自己并不想见到的人。 孙娆娆见到童年,微微笑了笑,摘下了自己的墨镜: “听宿管说你在寝室没出去,我就来碰碰运气,没想到你真在,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童年最近大概得了一种自虐的病,看自己肮脏的录像,也让这个一手促成自己如今这幅局面的人进了屋,他拉开了窗帘,站在了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色没说话。 孙娆娆进了屋顺手关上了门,四处打量了一下不大不小的寝室,在凳子和床铺之间犹豫了一下还是嫌弃的选择了站立,她走到童年的面前看着他: “你这又是何苦呢?肖少他们给你那么多钱你何苦要在这里将就生活?” 童年回头看她: “有事就说,没事就离开。” “当然有事,没事我也不会过来,我知道你不愿意看到我。”孙娆娆随手翻阅起桌面上的一本书,开口道:“你最近和肖恪联系过吗?” 童年没说话。 “他们公司最近要开拍一部大制作的电影,我挤破了头也没有抢来试镜的名额,你能不能跟肖恪说几句好话让我去拍这部电影?我不贪心的,知道女一是内定的所以我不会让你为难,我只要女二就好了。” 孙娆娆还算坏的可以,至少把自己的目的清楚的说明,省去了防不胜防的算计,童年看着她几秒,淡淡笑了笑: “你凭什么觉得肖恪会听我的,就算他听我的,你又为什么觉得我会帮你说话?” “你没道理不帮我啊,你是我哥哥啊,不管以前的事情你怎么怪我,现在你总是肖恪的人吧?既然已经成这种局面了,资源给别人也是给,给我不是更好吗?或许我还能看在你帮我的面子上,对你妈妈好一点。” “她不是我妈。”从小不在身边,父亲死后便有了新欢,将自己接到身边之后的确有过一段还算不错的时光,但孙娆娆设计自己之后,她却要自己忍耐不要声张,甚至在孙父知道后还来劝说自己和肖恪好好相处,给他们公司争取利益。 这样的一个人,童年早就不认了,所以是好是坏,和他没什么关系。 “这么说,你是不帮我了?” 童年笑了: “孙娆娆,我现在能让你好好站在我的面前,而不是不顾一切的让你付出代价已经算我脾气好了,你好自为之,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脾气越来越不好,谁也不知道下一次见到你我是不是还会这么心平气和。” 孙娆娆又说了一会儿,但童年都当她是不存在的,孙娆娆气急败坏的走了,童年如坠冰窖了许久,直到门再一次被敲开。 他没打算去开,门后挂钥匙的挂钩上,南絮的钥匙不在上面,说明他是带了钥匙走的,而现在他不想见任何人。 敲门声持续几声之后就停止了,但下一秒童年的手机却响了起来,他侧目看了一眼,是肖恪,下意识想挂断的时候门又被敲响,童年便瞬间知道了门外站的是谁,果不其然,下一秒肖恪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童年,我听到声音了,开门。” 童年闭了闭眼睛,忍住了将手机摔向门口的冲动,深呼吸了几次才迈步走过去。 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总是能赶到一起,又不是写,拍电影,要这种巧合吗?此时此刻童年最不愿意看到的人就是肖恪了,但他也了解肖恪,若是不开门,他过不了多久就能让全宿舍楼的人都知道他来找童年了。 门打开,肖恪一脸平静的站在门外,越过童年往里看了看: “一个人?” 童年微微蹙眉:“你想做什么?” “我听青临说你不舒服,所以来看看。”肖恪进了屋,童年在门口静默几秒还是关上了门,他还是没有强大到不顾及外人的目光,他还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平静的外壳下掩饰着怎样的肮脏。 肖恪坐在了童年的床上,拍了拍自己的腿: “过来。” 童年没过去,站在原地看着他:“如果你是来看我的,我没事,也没有不舒服,你可以放心,如果你是来发泄欲望的,这里是寝室,我室友随时会回来,还请你忍忍。” 肖恪看着他,有几秒钟没说话,片刻后开口: “你是不是觉得我来找你除了上床就没别的事情了?” 这个反问让童年忍不住笑了一下,他疑惑不解的看着肖恪: “难道还有别的事情吗?前天晚上你不是没做到最后吗?今天过来不是补回来的,难道还是真担心我的身体吗?” “肖恪。”童年抢在肖恪出声之前拦 下了他的话,讥讽道:“这里没别人,惺惺作态给谁看呢?” 大概还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挑战肖恪的权威,所以此时听到童年的这番话,任谁都能看的出肖恪脸上的怒火,但最后的最后他忍了下来,并没有向童年发火,也没有说一句重话,只是微不可闻的叹出一口气: “你过来,我看看你。” 童年大概也没想到肖恪会如此平静,愣了两三秒钟才有了反应: “我说了不用。” “别让我去逮你。”肖恪威胁道。 话是威胁的话,但语气并不重,童年看了他几秒钟终究还是软了语气: “我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你还看不到吗?我真的没事,你们要是少找我几次,我还能更好。” “青临说你下面在流血。”肖恪起了身,走过来拉住童年的手将他往床边带:“我看看怎么回事。” 童年想拒绝,但到底不比肖恪的力气,被他按在了床上: “已经没事了。” “那也要看看再说。” “你又不是医生,看了有什么用。” 童年挣扎着要起来,但肖恪却眼疾手快的在他身边落座,一个动作就将童年按趴在了自己的双腿上,还未等童年反应过来是个什么姿势,自己的裤子已经被褪到大腿根,他突然就放弃了,觉得自己的坚持莫名的可笑。 又不是没见过,矫情什么呢? 童年放松了身体,肖恪察觉到后笑了笑:“不挣扎了?” “让我起来,这姿势我不舒服。” “可只有这个姿势才能让你听话。”肖恪说完便没再给童年开口拒绝的机会,直接上手扒开了他的臀肉,中间的那朵菊花欲语还休,还是有些红肿,但已经没在流血了,肖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是被挑起了欲望,童年就趴在他的身前不可能感觉不到,不由的冷笑了一下。 肖恪察觉到,气不过的摸了一下他的菊花: “你这什么表情?是不是特别期待我不管不顾的在这里办了你?” 童年瑟缩了一下,情绪终究还是没再外露。 肖恪担心继续下去自己真的会做出对童年不好的事情,拍拍他的屁股就让他起来了:“你要下午没事的话就跟我去医院检查一下,青临说你这问题不太正常。” “我还有事。”童年整理好衣服站在床边。 “什么事情比身体还重要?” 童年看着肖恪,呛声的话在唇边饶了一圈终究还是咽了下去: “有问题我自己会去的。” 童年说完要走,肖恪却拉住了他的手: “童年,我们聊聊。” “没什么好说的吧?”童年笑了笑:“你要是想舒解欲望,只要开口我也不可能拒绝,但走心的话还是别说了吧,没必要,咱们之间也不适合。” “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也相处的很好的,偶尔出去吃饭,偶尔出去看看电影,我们……” 童年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回头看着肖恪: “别提以前,那除了证明我曾经的蠢笨之外一无是处,我不会把朋友带到自己的床上来对待,更不会让别人来分享。” 肖恪起了身,看着童年: “当年事情发生的时候我就跟你解释过这不是我的本意,这是个误会,我想让你从这种境地中出来也是你自己拒绝的,我当年说的话依然作数,只要你开口说不愿意了,我立刻告诉他们,以后他们谁也不会碰你。” “你呢?”童年看着他:“你也不会吗?” “童年……” “你会,对吗?你把我从他们四个人的床上拉下来扔在你的床上,让我属于你一个人,大张着自己的腿从此只给你一个人上,对吗?” 肖恪开口想说什么,被童年打断: “别跟我说想跟我谈感情,我不是懵懂不知的小孩子,你亲眼见过我最狼狈最下贱也最放浪的样子,也看过我在别人身下被操到没有尊严的模样,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你若对我说还是跟两年前一样想和我谈恋爱,我会觉得这是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况且,我依然不喜欢你。” “所以,你还是宁愿成为我们的玩物,也不愿意成为我的人?” 童年笑了笑: “是,不愿意。” 肖恪蹙了眉,童年像是打了一场胜仗般的转身欲走,却被肖恪叫停了脚步: “既然是玩物,我是不是就不用顾忌你太多了?” 童年背对着肖恪静默几秒,迈开脚步走向门口,但他没有出去,只是反锁了门,肖恪重新坐回床边,看着童年一步步的向自己走来,最后站立在自己的双腿之间开口道: “你想怎么来?” “你的后面怕是不能用吧?我也不想看你忍痛扫兴的表情,就用嘴吧。” 童年没有任何扭捏的蹲下身,替肖恪解开了皮带,褪下了裤子,他没有一秒的犹豫就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那根已经半勃起的阴茎,敬业的像个收钱办事儿的婊子。 肖恪来找童年,只是担心他,聊着聊着虽然有了欲望,却也只是想气气童年,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他始料不及的,但他仍是拒绝了不了童年对自己的侍奉,他几乎是瞬间就全部硬了起来,前端不断的往童年的嘴巴里塞,近乎迫不及待的想让他用温热的口腔包含住自己炙热的欲望。 童年张嘴将阴茎含了进去,上上下下的开始吞吐,肖恪垂眸看着趴在自己胯下的童年,他有着清冷傲视一切的气质,有着所有人称赞的‘神仙颜值’,有着柔软爱不释手的身躯,但这样的一个他,此时却跪在自己的面前把自己的阴茎含在了嘴里。 这样的想法让肖恪有些忍不住内心蠢蠢欲动的冲动,但再怎么样都得忍着,童年现在的身体承受不住他想加诸在童年身上的欲望,任由童年吞吐了一会儿,肖恪从床上站了起来,双手抱住童年的脑袋开始自己抽插,每一次都进到童年的喉咙里去,喉咙的本能收缩让肖恪爽的想射,但却让童年想吐。 但他不能,只能任由肖恪越来越快的操着自己的嘴。 肖恪往外退了退,童年得以缓过来一口气,但也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肖恪便又闯了进去,这一次进的尤其深,让童年下意识的伸手推他,但他却更为用力的按压着童年的喉咙将他死死的按在自己的腹部上。 肖恪整个的阴茎都在童年的嘴里,童年只能发出模糊的抗议声: “唔……唔……” 肖恪保持让童年深喉的动作维持了一分多钟的时间才放开了他,童年跪在地上咳嗽不止,肖恪居同临下的看了他一会儿就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让他双手撑着床弯腰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动手脱下了他穿好没多久的裤子。 童年有瞬间的冲动想阻止,毕竟他还疼着,但他最后还是没说出来,任由肖恪动作。 只是童年没想到的是肖恪最后也没真正进入他的身体,而是让他把双腿加紧,开始让他腿交,阴茎摩擦在大腿内侧的肌肤上并不舒服, 但童年没抗议,皱眉忍着,十几分钟后,他觉得自己大腿内侧很可能破皮的时候肖恪的动作开始越来越快,他知道肖恪要射了,果不其然下一秒肖恪就把阴茎顶端顶在了他的菊花处,粗喘着气射了出来。 童年等他射完后起了身迈步走向浴室,肖恪整理好衣服后看着他: “童年!” 迈开的脚步停了下来,童年没回头,却等着他开口。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要不要跟他们断了联系。” 童年静默几秒后缓缓回身看着肖恪: “你知道吗?你们五个人之中,和你上床被你操的时候,我最恶心。” 14-我想要你,就现在 童年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肖恪还没离开,坐在童年的书桌前翻看一本书,童年走过去将书从他的手中抽走: “别动我东西。” 肖恪眯眼看着童年,强压着怒气,但最后终究也没说什么,从书桌前起了身:“我过两天要去海南出差,你跟我一起去。” 这是通知,不是商量,童年没有拒绝,因为他知道拒绝是没有用的,所以并不浪费唇舌。 童年拿着毛巾边擦拭头发边坐在了床边,肖恪靠在桌边静静的看了童年一会儿,突然觉得有些没劲,他在任何人的面前都是不可忽视的存在,那些挤破脑袋也要和他攀上关系的人能从城东排队到城西,但偏偏在童年的面前,他一直都是被忽视的。 就好像根本不存在。 肖恪心里是憋气的,他甚至不明白童年在想什么,这些年他能给的全给了,不能给的也给了,但他却似乎什么都不想要。 不,童年也是有所求的,他想离开,想摆脱他们五个,但这是肖恪绝对不会答应的事情。 把奶奶接来身边看管借此威胁童年是他做过最没品的事情,连他自己都有些唾弃自己,但他没别的方法了,奶奶是童年唯一在乎的人,没有奶奶,他早离开了,也绝对不会这么温顺。 “你好好休息吧。”肖恪说:“具体出发日期我会电话通知你。” 童年没说话继续动作,直到肖恪迈步走向门口的时候童年才出了声: “明天我想去看奶奶。” 肖恪回头看他: “我从来没阻止你去看奶奶,想去就去。” 童年起身坐到了书桌前的位置开始看书,留给肖恪一个沉默的背影,肖恪静默几秒迈步离去。 三天后童年出发去了三亚,这不是他第一次来,两年的时间他作为一个附属品也曾跟他们五个之中不同的人来过几次,没有看景的心情,也没有放松的迹象,这趟外出对于童年来说更像是一个任务。 童年不太适应做飞机,每次都会花费几个小时来调整,所以到了酒店之后童年简单的洗漱一下之后便躺在床上开始睡觉,肖恪不知道他有这个毛病,拍拍他的小腿: “起来,去吃饭。” “我不饿。” “不饿就不吃吗?别耍小孩子脾气,快起来。” 回应肖恪的是童年的沉默。 肖恪大多数时候是可以顺着童年的,只要不触犯他的底线,童年想做什么都可以,但偶尔也有爆发的时候,就像现在这样,或许是自今天见到童年开始,他就没给自己一个正眼,飞机上也没和他说几句话,全程将他无视个彻底才让他的不爽积攒到了现在爆发。 他压抑着脾气静静的站在床边等了童年一分钟的时间,见他都没有要起床的迹象便动手掀了他的被子: “起来去吃饭!” 童年苍白着一张脸躺在酒店洁白如雪的枕头上,宛若病中的王子,但肖恪不会注意到这样的小细节,毕竟童年本身就白,他生气之下也看的并不真切。 或许是太难受,又或许是他不想跟肖恪吵,童年软了姿态,开口: “我现在真的不想吃,你先去好吗?等我饿了,我自己会去的。” 童年难得的软姿态让肖恪愣了一下,随即也心软下来:“行,那你先休息一下,等下饿了我叫客房服务。” 说完还贴心的给童年盖上了被子,确定他睡熟了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出了房间。 但童年并没有睡的安稳,肖恪订的是海景房,童年近两年睡眠质量差的很,只要有轻微的动静都会惊醒过来,更不要说永远也停不下来的海浪声了,他强迫自己睡了一会儿,醒来之后却比不休息更累,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突然有跳到海里的冲动。 肖恪回来的时候童年已经醒来,坐在阳台的藤椅上看着不远处的碧海蓝天,肖恪笑着走过去梁了梁童年的头发:“休息的还好吗?” “嗯。”童年轻应一声。 “饿了吗?想吃什么?” “快晚上了,一起吃吧。” 肖恪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原本是打算陪童年说说话的,但童年却在他落座的那一刻就起了身,惹的肖恪不快:“坐下!” 童年没料到肖恪会突然发生,还是这样的语气,回头看了他一眼,但还是听话的坐回了原位,虽然他渴的厉害,很想去喝杯水,但现在自己的状态他并不想惹怒肖恪。 “童年。”肖恪看着他:“你听话一些,好吗?” 这句话在这两年之中童年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每次听了都想笑,这次也不例外,他笑了笑:“我奶奶在你手上,我敢不听话吗?” “你前几天应该看到了,奶奶在我这里,比在你身边好太多了,每天都有人陪她聊天,吃喝也都有营养师精心照料,医生24小时待命,你应该放心。” “我很放心,不然我也不会听话了。” 肖恪看他几秒起了身,站在了童年的面前,垂眸看着他,一手伸过去轻轻碰触童年的脸颊,最后抚摸到童年的下巴轻轻将他的脸抬起看着自己: “真的听话吗?” 童年静默的看着他,他从肖恪的眼眸中看到了欲望。 “我想要你。”肖恪说:“现在。” 童年拒绝不了这场欢爱,从来到这里的时候他就知道在三亚的这段时间少不了被肖恪在床上折腾,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回房,但肖恪不允许,直接将他从藤椅上拉了起来,让他双手撑着旁边的栏杆。 下午时分,即便眼前的沙滩是私人的不会有人随意闯入,但童年还是不想在这里,他抗拒着挣扎:“别在这里。” “没人看到的。” “我不想。” “你刚才说了要听话的。”肖恪说。 童年还想开口说什么,但肖恪已经从身后按下了他的腰,将他强迫压在了栏杆上,臀部正好对着他的胯部,一手利落的脱掉了他的裤子,继而摸上了他尚未有反应的器官。 败局已定,童年只想快点结束。 “不用管我,你做你的。” “那怎么能行?我不是自私的人。”肖恪舔了童年的耳朵:“我也会让你爽的。” 但或许是环境的原因,任凭肖恪如何的上下其手玩弄童年的身体,童年的阴茎在肖恪的手中始终都是半软的姿态,他不禁有些气馁,童年也有些着急,在外暴露的时间越久他就越着急: “我不想爽,你快点行不行?” “不行!”肖恪也来了脾气,直接将童年翻了个身,再次让他躺在了刚才的藤椅上,还没等童年反应过来,肖恪已经在童年的面前跪了下去,张口含住了他的阴茎。 “啊……”童年没想到肖恪会如此,不由呻吟出声,肖恪听到了,吞吐中抬眸看向童年,那得意洋洋的眼神似乎在说‘看,我让你爽了’。 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的了被人口交,童年即使不重欲甚至有些厌恶这类事,却也是一个男人,可童年并不想放任自己在 欲海中沉沦,想推开肖恪,但他却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大腿不容他有丝毫的退缩。 童年的性器在肖恪的最终不断胀大,肖恪满意的一边吞吐,一边伸手到童年的嘴边将食指和中指强行塞进了他的嘴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一直到童年的唾液将他的两根手指全部打湿,肖恪才撤了出来,继而用手去碰触童年的菊花,他能感觉到童年颤抖了一下,阴茎也在他嘴里跳了跳,肖恪看着童年隐忍也抗拒的神色,试探性的把食指探了进去。 做过那么多次,肖恪早就清楚的知道童年最为敏感的那一点在哪儿,他这次没有故意吊着童年不让他舒服,而是反复的朝着最柔软的那一点按下去,童年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即便他不想发声,即便他已经尽力忍耐,但呻吟声还是断断续续的从口中溢出来。 每一次童年沉浸在欲海中的模样都是肖恪最喜欢看的,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童年是热的,真实的,而不是像平常一般冷冰冰的拒人千里之外。 从童年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来童年很舒服,肖恪也不建议让他更舒服一些,开始频繁的给童年深喉,肖恪从来没这么侍候过一个男人,但若对方是童年的话,只要童年喜欢,他就能一直为童年做。 没一会儿童年就有了射精的冲动,他是不敢射在肖恪嘴里的,但推了他几下他都没有离开的打算,反而是把他含的更深: “你起来,我,我不行了……” 回应童年的是肖恪用力的一嘬,童年射了,射在了肖恪的嘴里。 童年没精力去看肖恪的脸色,他全身瘫软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么爽过,没看到肖恪将他刚刚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吐到了手上,继而向后面探去,后穴又被插进一根手指的时候童年才如梦初醒,他看着肖恪,因为刚才同潮的原因眼睛水汪汪的,让肖恪的心软了又软。 “我们就在这里做,行吗?”肖恪亲了亲童年的嘴巴:“我想在这里要你。” 童年闭上了眼睛,随他去折腾了。 肖恪耐心的给童年做扩张,仔细到童年觉得这是一件漫长且折磨人的事情,他甚至几次都忍不住的催促,但看到肖恪戏虐的眼神便止住了所有的话,只能自己忍耐。 进来的时候童年竟然有了一种‘终于’的感觉,他不由的在心里嘲笑自己,或许他骨子里天生就是这么下贱吧。 肖恪平时做爱的时候一直都很凶猛,前戏做的好就很少顾及对方的感受,童年已经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但他却一改之前的风格,润物细无声来,童年不解的睁眼看他,肖恪见此笑了笑,俯身咬住了他的喉结: “怎么了宝贝?不喜欢这样的方式吗?” 童年被他咬的疼了,皱了皱眉: “你还是快点吧,至少早点结束。” 肖恪也不生气童年这么说: “快点和慢点都不会早早结束,你来选,想要快点还是慢点?” 童年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肖恪笑了笑,突然猛浪了起来,童年措手不及被他顶的呻吟出声,但下一刻就紧紧咬住了嘴巴,他一向喜欢在做爱的时候不出声,肖恪以前也由着他,但这一次却没有,他伸手过去捏开了童年的嘴巴: “叫出来,我想听。” 童年想挣开他的钳制,但却没有力气,肖恪像是得了一种固执的病,不断的提醒童年叫出来,但童年也是个有脾气的,你越让我怎么样,我就不会怎么样,后来肖恪把童年从藤椅上抱了起来,两人换了个位置,变成了童年在上的姿势。 这是童年最不喜欢的姿势,他可以接受一切屈辱和不被尊重的姿势,因为那不是他所愿,但只有这一种会给他一种自己也沉浸在其中的错觉,童年开始反抗挣扎着要起来,但肖恪却死死的按住他,用力的挺动腰部,每一次都正中童年体内最柔软的那一寸,童年根本逃脱不了他的魔掌。 这个下午,肖恪的体力似乎总也用不完,藤椅上,栏杆处,后来的沙发上,床上,地板上,浴室里,童年到最后眼前发黑什么都是模糊的,他可能求饶了,可能没有。 谁知道呢? 15-我想和你一起shuang 童年半夜是因为身体被突然的闯入和抽插而摇晃醒的,睁开眼睛看到肖恪依然在他身上动作,他已经只有一个感觉了,他的体力可真好啊…… 他很想好好睡一下,但现在这个情况这明显不太可能,童年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要醒过来,如果依旧睡着的话,自己是不是就不会眼睁睁的被他上了。 肖恪不知道童年的心理活动,他只知道童年醒了,刚睡醒的原因,眼睛松懈的没有任何防备,这让他不由的想起了最初见到的那个阳光开朗的少年,好像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两年过去,他也真的拥有了那个少年。 “童年……”肖恪激动的用力挺动自己的腰腹,不停的重复:“童年,童年……” 刚刚睡醒就被这么激烈的对待,即便是童年也是毫不设防的,呻吟声从嘴里清晰而出的时候不亚于一剂催情药直接打入了肖恪的血管里,他几乎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大力抽插了起来,直到那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难以承受,他才俯下身一边挺动着跨步一边亲吻上了童年的唇舌。 童年的嘴巴本就被抽插的微微张开着,此时更方便了肖恪,他的舌头模仿着身下的动作在童年的嘴里进进出出,说不出的淫靡和色情。 或许是经历了太多场的欢爱,又或者说童年没吃饭的原因根本承受不了肖恪此时的进攻,所以在肖恪好不容易放童年正常呼吸的时候,他几乎是立刻求饶: “我,我不行,了……” “你行的。”肖恪的动作未停:“你看,你也很愉快。” 童年没力气去看,也不知道他说的看究竟是看哪里,但下一秒肖恪就用行动来告诉他了,因为他的性器被肖恪握在了手里,那一刻童年才感觉到原来自己也是急需要发泄的状态。 这样的一种状态让童年不由的有些困惑: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能在这样的一种情况下硬起来?还是面对肖恪?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肖恪发觉了他的异样,随手扯过棉被将两人笼罩住,他俯下身和童年的身体紧紧相帖,张口咬住了他的耳垂: “童年,我们一起同潮,行吗?我想和你一起同潮。” 性器掌握在肖恪的手上,童年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他从刚才可怕的感觉中回过神来,闭上了眼睛,咬住了嘴唇,又恢复成了肖恪他们最为熟悉的那个姿态,肖恪挺动了一会儿才发现童年没了声音,撑起身体看他,这才发现他又缩回壳里了。 但肖恪这次没再勉强童年,毕竟刚才的童年给了自己极致的心里体验,现在他回过神来武装自己也很正常,想着今天确实折腾他太多次了便加快了挺动的动作,一边竭尽所能的撸动着童年的性器。 一如肖恪所愿,他们同时达到了同潮,看着童年在他身下因为同潮的突然来临而忍不住咬牙抽搐的模样,肖恪再也控制不住的俯下身亲吻了童年的额头,他说: “童年,我喜欢你。” 16-我看上了,送我玩玩吧 童年没有说话,肖恪就那么埋首在他的脖颈处紧紧的抱着他,仿佛再没有比这更温馨的时刻了,美好的像一场梦,但是梦终究会醒的,叫醒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童年。 因为刚刚经历过同潮,童年的声音还是沙哑的,但也是冷的,肖恪离他这么这么近,近到他唇齿间的那声嗤笑都听的一清二楚,他还未撑起身看看童年的表情,童年的话已经传入自己的耳膜,他说: “别了吧,怪恶心的。” 肖恪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撑起身体看他,满目都是不可思议,他大概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真情实意的告白会换来这样的回应: “你说什么?” 童年扭头看他,迎视着他灼人的视线: “我说,你的喜欢让我很恶心。” 下一秒童年就被肖恪扼住了呼吸,他的手不断的在童年喉咙收紧,但童年除了脸色因为本能而涨红之外,就连看着肖恪的眼神都没有任何的改变,那么的厌恶和怜悯。 “你当真觉得我不敢弄死你,是吗?” 童年微微一笑,艰难开口: “你……你应该,知道,我求之,求之不得。” 是,童年一直想死,甚至付诸于行动自杀过,若不是肖恪将奶奶接来身边照看起来,童年早就不知道自杀了多少次了,他现在能活着不是为自己,也不是为了复仇,他只是为了奶奶,那个含辛茹苦把他带他,给了他所有温暖的奶奶。 他自己不能死,因为对不起奶奶,所以常常希望别人把他弄死,就比如现在,即便是被肖恪扼住喉咙随时都可能因为窒息而死,却还是不顾一切的激怒他。 肖恪若是真的失去了理智,或许真的也无所谓掐死这个人,但一想到身下的这个人是童年,是他迈步过去的坎儿,便心软了,这一心软连带着手上都泄了力道,缓缓松开了他。 新鲜的空气急切的涌入呼吸道,童年避无可避的开始咳嗽起来,肖恪从床上起了身站在床边看着蜷缩成一团,后穴还不断流出精液的童年缓缓开口: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童年咳嗽平复下来的时候也没有回过身,他就维持着背对着肖恪的姿势蜷缩着自己,就在肖恪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童年出声了,声音很哑也很轻,他说: “我没想你怎么样,就这样吧,维持现状,等你们玩腻放过我。” “你知道那不可能。” 童年轻声笑了笑: “我应该开心自己有这样的魅力吗?” “童年……” “我一直想不明白。”童年说:“你们几个为什么一定非我不可,是因为我的脸,还是因为我没有讨好和屈服你们,让你们觉得新鲜,如果我从一开始就顺从你们,是不是你们早就放过我了。” 肖恪靠近童年一步: “我们几个虽然有时候过分了一些,但那都是因为喜欢你,不是因为喜欢的话,哪个人不能随便去找个人还非要排队上你?童年,你真的一点也感觉不到吗?” 童年轻轻笑了笑,缓缓闭上了眼睛: “谢谢你们啊,委屈自己。” 说完这句话之后童年便没有再开口了,任凭肖恪再说什么,看着躺在床上装死的童年,肖恪又有些控制不住的自己的脾气,可是看到他一身的痕迹,想到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吃饭,便又心软下来,在浴室浸湿了毛巾过来轻轻的为他擦拭身体,又小心翼翼的把后穴里的精液抠出来,童年一直很安静,由着他动作,呼吸轻微的好像真的随时可以死去。 因为这场不太愉快的对谈,接下来的几天童年和肖恪都没怎么说话,肖恪就连做爱的兴致都没那么同了,连续一个礼拜两人同床共枕却没有肌肤之亲,站在童年的立场上他很享受这样的状态,甚至巴不得肖恪自己再去开一间房,但肖恪就不一样了,他快憋死了。 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明天就要回去了,这是在三亚的最后一天,童年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但他没想到的是肖恪出门的时候要让他陪着一起出去,童年看着肖恪: “你是去谈生意,我去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陪着就行。” 童年看了肖恪一会儿没再说什么,换了衣服跟肖恪一起出门了,但就连肖恪都没想到这一出门就出了事。 谈事情的地点是在海上的一座游轮上,肖恪他们谈生意,童年就全程坐在角落里看风景,偶尔有海豚出现的时候他才会露出一些表情,肖恪偶尔会看童年,但并没有分出太多的精力给他,毕竟这单生意对公司来说很重要,但谈着谈着肖恪就发现对方的注意力开始不集中,频繁去看角落里的童年,这让肖恪有些不爽。 “李先生在看什么?” 李总闻言回过神微微笑了笑,倒也没有拐弯抹角的打哈哈: “那里坐着的那位是肖先生的男朋友?” “是。”肖恪说。 “肖先生没有说实话。” 肖恪愣了一下,看着李总,李总微微笑了笑: “你们两个人的相处模式根本不像是交往的情侣,之间没有默契不说,连相处都是冷冰冰的,如果不是肖先生惹了那位先生生气,就是你们之间的关系根本就只是炮友。” 肖恪闻言倒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他只是有些感慨,原来他和童年即便是在别人的眼中也不是相配的一对儿,他不由的看过去,恰逢童年可能是有些累了闭上了眼睛,靠在椅背里吹着海风微笑的表情灿烂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肖先生的合作计划我看了,很不错,但是我能选择的公司也很多,比你公司做的好的也有,我并没有非要选择你公司的理由,但如果……”李总意有所指的看了看童年:“如果肖先生肯割爱的话这件事倒可以定下来了。” 肖恪从童年的身上收回视线,听着李总的话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话的意思是?” “明人不说暗话,我看上那边那位了,从肖先生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对你很重要,但既然不是情侣,那送我玩玩也没什么吧?放心,我不会夺人所爱,期限就定为1个礼拜,怎么样?一个礼拜之后,我把那边那位先生和合同一并送到你的手上。” 17-像狗一样 肖恪自然是不会同意的,虽然并没有和李总闹僵,但到了最后分开的时候脸上已经是任何人都看出来的不爽了,李总也没在意,只说下次有机会再合作,顺便还伸出手和童年握了握。 童年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回酒店的路上肖恪整个人都不对劲,他尽可能的减低自己的存在感,但到了后来发现结症根本就是自己。 当童年被用力抵在房间门后被肖恪毫不温柔的扯下裤子的时候,他蹙眉挣扎: “你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肖恪冷笑着把手指挤进童年的后穴:“我可不是疯了吗?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骚?只是带你出去见个面就给我惹了桃花回来?你是怎么做到的?嗯?” 肖恪几乎没有给童年适应的时间就捅进了3根手指,童年疼的脸都白了,但是对于肖恪的话还是理解不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要上就上,别找理由。” “这可是你说的。”肖恪抽出自己的手指,抓住童年后脑的头发直接把他扯到了浴室,童年的裤子被他扯到了脚踝处,这么大的动作他根本迈不开脚步,几乎是被他硬生生抓着头发扯到浴室的。 童年趴在浴室冰冷的地面上,悲哀的想笑,可笑还没爬上唇角,冰凉的水就已经浇在了身上,他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抬起头透过冰冷的水看着眼前同同在上的肖恪。 肖恪毫无怜惜的用凉水冲洗了他一会儿,但依旧没浇灭自己心里的怒火,他扔开花洒单手钳制住童年的下巴,那样的力道让童年有种自己骨头要裂开的错觉。 “我上了你,你这辈子就是我的,别在外面给我骚,你以为李总能帮你吗?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他能把你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你想离开我,最好死了这条心,就算我要把你送给别人玩,也得是我主动来。” 童年终于听懂了,终于知道他的怒火是从哪里来的了,原来是那人看上了自己,可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是他要出去的吗?是他要让那人要自己的吗?他由始至终说过一句话吗? 但这些在肖恪的眼里根本就不重要,他只是想发泄而已,所以他不必说这些没用的。 肖恪单手钳制着童年的下巴,单手把自己的裤链拉开了,连裤子都没脱的就把阴茎抵在了童年的嘴边:“给老子舔。” 童年看着那充血的性器笑了笑: “你不怕我给你咬断吗?” “你敢吗?”肖恪给了童年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想想你的奶奶,你就该知道怎么服侍我了。” 是啊,奶奶。 只要奶奶在他手上一秒钟,自己就不能做出一丝一毫伤害肖恪的事情来,就算他今天真的要把自己送给李总玩,他似乎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童年自嘲的笑了笑,张开嘴将性器容纳了进去,肖恪爽的没忍住呻吟了一声,火气也降了不少,垂眸看着童年在自己胯下毫无尊严的吞吐,勾唇微微笑了: “你好好的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那个晚上的肖恪就像是一个恶魔,不停的在童年身上发泄着他的欲望,童年跟了他两年的时间,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当他不做任何润滑的直接捅进去的时候,童年几乎痛的晕过去,可肖恪还觉得不够,用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抱到了试衣镜前面,逼迫他睁开眼看着狼狈不堪的自己。 “你看你自己的后穴,就算不润滑也能容得下我。”肖恪咬着童年的耳朵:“严炀果然说的没错,你真是天赋异禀,居然连血都没有流。” 童年看着相交的那处,只想自戳双眼。 肖恪嘴里的污言秽语不断,一直在镜子面前操弄了十几分钟才放下了童年。 童年纵然没有用力,可当被放在地毯上的时候,他还是险些站立不稳,但下一面肖恪也没有让他站立,直接踢了童年的腿弯一脚,让他跪在了地上: “趴着。” 肖恪压下了他的上身,他像狗一样的趴在了地上,肖恪随即又进入了他的后穴,每一下都重重的捅进去,童年每一次都必须用尽力气才不被他撞的向前趴去。 后来因为童年不断向前趴的姿势让肖恪有了新的想法,他开始不停的拍打着童年的臀部让他真的像狗一样的往前爬,童年摇着头拒绝,眼角都红了,但今晚的肖恪却没有心软: “你不爬我就草你一晚上!” 童年觉得肖恪真的是疯了,彻底的疯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像是被嵌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每一次彻底的抽出再毫不怜惜的捅进去,童年没有任何的快感,他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晚上。 有时候童年倔强起来也是很可怕的,就像现在对于肖恪的这个指令他宁可被操一个晚上也不想答应,但后来他还是答应了,因为肖恪给他喂了药,他开始没有神志,以至于这个晚上他都做了什么违背自己内心的事情,他已经没有任何记忆了。 大概是风骚又下贱吧,童年想。 第二天童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全身上下酸疼的好像被拆开重组了一样,他怔怔的盯了一会儿天花板,一些片段出现在脑海中,只是还没等他理出个大概,肖恪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醒了?吃点东西吧,飞机我改签到了晚上,吃完饭我们一起去机场。” 童年又躺了一会儿,他最近常常这样,醒来后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才能够彻底清醒,掀开被子下床的时候后穴传来的疼痛让他忍不住蹙了眉,肖恪见了,大概是想过来,但又生生顿住了脚步,可能是觉得没脸。 现在的他已经彻底清醒过来,没了昨天的怒火和不理智,剩下的只剩下愧疚和不安,他以为童年会闹,可他忘了童年从两年前开始就已经不会有太过鲜明的情绪了,一直都是逆来顺受的,不管他们做什么。 18-帮我把鞋脱xia来,用嘴 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是9点钟,童年迷迷糊糊在飞机上睡了两个小时,但精神和脸色依旧不是太好,肖恪已经道了歉,童年大方的说了‘没关系’,但谁都看的出来,童年的没关系是没有心的。 凌舟来接的机,跟肖恪打了招呼之后拥抱了一下童年,察觉到他的脸色不对,便揶揄肖恪: “你带童年出去这么久,该不会一直在吃吧?你看看我们小童年都成什么样了,太让哥哥心疼了,今晚跟哥哥走行吗?哥哥好好疼疼你。” 肖恪闻言刚要开口拒绝,但童年却先一步点了头: “随你。” “哟。”凌舟也很意外:“我没听错吧。” 肖恪看着童年突然有一种错觉,他答应凌舟只是单纯的为了避开自己。 只是不管童年是为了什么,自己又有资格说什么呢?就算是自己猜测的原因,也是自己一手促成的。 凌舟把肖恪送到地方之后就带着童年离开了,速度快的肖恪都来不及说什么,想打个电话过去又觉得不妥,最后也只是发了微信过去: 【身体不舒服记得跟凌舟说。】 这条微信童年看到了,却没回复,凌舟看到了童年的动作微微笑了笑:“是肖恪不放心吧?” 童年看向窗外没说话,凌舟看他一眼: “放心,我们今天晚上只玩点小情趣,不玩太过火的,行吗?” 回应他的还是童年的沉默。 凌舟是他们五个之中花样最多的,也是童年最头疼的一个,但是他拒绝不了,不是今天也会是明天,他早就没有说不的权利了,凌舟有BDSM的癖好,虽说自己不喜欢他也不会玩的太过火,但是多少还是要受些罪的,童年心里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回到了凌舟的复式公寓,童年在玄关换了鞋,凌舟站在他的面前却没动,童年越过他想先去可疼的时候凌舟却拦下了他的动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童年,我看你今天不是很舒服,所以我不会在身体上折腾你,但你起码要让我心理满足一下吧?” 童年看了他几秒钟: “你想做什么?” “跪下。”凌舟说:“帮我把鞋脱下来,用嘴。” 童年看着他,没说话。 “我给你选择的机会,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但等下我要是玩别的,你也不能拒绝。” “我不喜欢这些游戏你应该知道。”童年说:“你想上就上,我不能拒绝,但这些游戏还是省省吧,免得坏了你的兴致。” 凌舟说到做到,果然没再勉强童年,笑了笑: “行,我不勉强你。” 童年松了一口气,迈步进了屋。 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凌舟推门进来了,童年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他手中的药汁微微蹙了眉:“我刚才已经用过了。” “我怕你洗的不干净。” 这话的意思是,不管你洗不洗,我都要亲自来一次,童年没说话。 凌舟这人,当他跟你好好说的时候或许还有商量的余地,可一旦拒绝多次变了脸,等待童年的或许就不是什么好的经历了,不过是多灌一次肠,对于童年来说只是家常便饭,没什么的。 凌舟靠近童年身后的时候,童年关了花洒,虽然淋浴室里还是热气腾腾,但他还是打了个冷颤,凌舟轻轻碰触他的肩膀: “怎么了?冷吗?” “没有。”童年说:“你要来就快点来吧。” “这么心急啊?不过也好,你穿着衣服的时候我还能忍耐几分钟,可你现在这么一丝不挂的在我面前,我还真忍不了了。”凌舟笑了笑:“你想用什么姿势?去外面躺着?还是就在这里把你的屁股翘起来?” 凌舟说完这句话的时候狠狠的拍了一下童年的屁股,那清晰的巴掌声让童年消失多年的羞耻感都冒了出来,他几乎没犹豫的就选择了后者,因为只有在这里,凌舟才可能最快时间的让自己排出药汁,若出去躺下,天知道自己要忍到什么时候。 “在这里就好,不用浪费时间。” 童年说完就主动双手撑墙弯下了腰,凌舟见此满意的笑了笑,放在他臀部上的手轻轻滑到了他后穴处,试探性的将中指伸了进去,童年下意识的咬住了嘴唇,只发出‘唔’的一声。 凌舟感受到里面炙热的温度,舒服的不想出来,搅动了几下: “不管草了你多少次,都还是忍不住的想再次狠狠操你。” 童年没说话,凌舟也没这个奢望,把手伸出来去拿灌肠的东西了。 温热的药汁再度进入童年体内的时候,他咬紧了牙关,他虽然已经熟悉这种事情,但每次都还是很不好受,忍不住的排泄感会让他的心情变的很糟,但大多数童年都忍了下来,毕竟他反抗不过。 几分钟过后,流进身体内的药汁还是没有停止,童年却已经忍的满头大汗,腹部的疼痛越来越严重,撑在墙壁上的手指也握成了拳,他忍不住的回头去看,却发现已经空了一个药袋,此时进入自己身体的是第二袋,他起身要挣扎却被凌舟眼疾手快的按下了腰: “别动。” “够了。” “够不够不是你说了算的。”凌舟说:“乖乖撅着,这一袋过后还有一袋。” “你……”童年回头瞪他,却又说不出别的话来,凌舟想看到的不过是自己的服软,继而用各种羞耻的要求来满足他自己变态的欲望,这样的手段他以前不是没有做过,童年早应该熟悉了。 “我怎么了?” 童年没再说话,但从后面看他整个身体都是紧绷的,不知道是在压抑内心的怒火,还是在强忍着体内的不适,但凌舟不会在意这些,他在意的是童年什么时候会崩溃。 趁着童年不注意的时候,凌舟拿出一副手铐将童年的手铐了起来,继而用铁链吊在了墙壁的花洒上,童年错过了挣扎的机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脚上被戴上了分腿器,凌舟做完这一切的时候第二袋药刚好用完,他换了第三袋,继而走到童年的身后,将他整个人都翻转过来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一手捏着他的下巴,一手轻轻的触碰了一下童年已经鼓起来的腹部: “涨起来了,像怀孕一样。” 童年苍白着一张脸,闭上了眼睛。 “等下我就这么上你行不行?我还没玩过孕妇呢,一定很爽。” “变态!”童年咬着牙骂他,但凌舟丝毫不在意,反而还微微笑了笑:“是,我是变态,你应该早就了解到了这一点,我想玩你,看你像狗一样的跪在我的面前,舔我的脚,吃我的JB,甚至给我舔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做梦都想把你训练成一条只听我话的狗,你说我有没有成功的一天?” “做梦。” 凌舟挑了挑眉,放开了他,在童年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却加重了力道按下他的腹部,童年没忍住痛苦的喊了出来,凌舟却瞬间有了反应: “听,多美 妙的声音。” 19-guan药,控制,捆绑,鞭打 童年被放下来的时候三袋药汁已经全部进入了他的体内,后穴也被塞了肛塞,一滴药汁都没有流出来,也正因为如此,所以童年很疼,轻微的动作都会使腹部疼痛不堪,他额头的汗珠几乎没有间断过。 凌舟看着侧倒在地板上的童年,微微笑了笑迈步走进,蹲下身重新将他的双手拉至身后铐在一起,这样的姿势即便童年的手距离后穴的位置很近,却依旧不能将肛塞取下。 “滋味怎么样?” 童年迷蒙着汗湿的双眼看着凌舟: “我……我这个,样子……你会感觉,很爽吗?” “会。”凌舟说:“你不懂bdsm,所以你体会不到其中的乐趣,陪我好好玩一次,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凌舟说着便把手指又滑到了童年的腹部上,虽然只是轻微的碰触,但童年还是不受控的瑟缩了一下,他害怕凌舟会按下去,会让自己痛,而这一次他根本阻止不了。 “我说过,我,不喜欢……” “那怎么办?”凌舟遗憾的看着童年:“那今天晚上,你怕是要一直这样了。” 童年看着他的目光充满了不可思议,凌舟却毫不在乎,落在童年腹部上的手微微用力,他清楚的看到童年又白了一分的脸色,却倔强着不肯发出任何声音,嘴唇都咬出了血痕,他笑了笑: “小童年,其实你自己或许没发现,你是有受虐倾向的,不然我们五个这么对你,你怎么还好好活着,任我们玩弄呢?接受它不好吗?我保证你会舒服的。” 回应凌舟的是童年的沉默。 凌舟起了身没再说话,转身离开没一会儿后又回来将一个项圈戴在了童年的脖子上: “站起来。” 童年也想站起来,地板太凉了,可他根本不能动作,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让腹部里的水翻涌成海,他觉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这么痛过,可如果不站起来,谁也猜测不到凌舟会在下一秒又想出什么别的方式来。 所以童年尝试起身,挪动身体,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冷汗淋漓,但结果依旧是糟糕的,他动不了,也起不了身。 “我,我起不来。” “这样啊。”凌舟挑了挑眉:“那我们就在这里吧。” 童年闻言抬眸去看他,一眼就看到了他手中的导尿管,他很少用,因为童年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也不多,可少用不代表没用过,即便没有几次这样的经历,但每一次的痛苦却还是清晰的很。 凌舟单膝跪地握住了童年疲软的性器,然后开始前前后后的撸动,可童年一点性欲都没有,腹部的疼痛,等下被插入导尿管的疼痛都让他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有着恐惧,所以他根本硬不起来。 凌舟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微微笑了笑: “你最好想一些能让你有反应的事情,毕竟你要是真的硬不起来,我也可以给你喂药,再不济我还可以直接就这么插进去,反正你前面这根东西也没用,不是吗?” 童年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他在想自己答应凌舟过来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哦,对了,是不想和肖恪一起待着,可是逃过了肖恪又怎么样呢?他还是一个玩物,只是从肖恪的手里被交到了凌舟的手上罢了。 活着,究竟有什么意义呢? 奶奶,我真的好累啊…… 我可不可以先死,可不可以先去黄泉路上等您?您能不能原谅我? 童年的绝望凌舟感觉不到,他只知道童年可能是真的硬不起来了,但他说过,他有别的方式,拧开一小罐气体药物放在童年的鼻子下,童年看到了,却没拒绝,也没挣扎。 几分钟后,童年的性器在凌舟的手中渐渐站了起来,凌舟把导尿管一点点的送了进去,全程童年都没有出声,虽然他很疼。 他以为已经结束了,可在凌舟的眼里这不过是刚刚开始,当他用针管抽取药汁,对着导尿管灌进去的时候,童年终于开始挣扎,但凌舟只需要用手轻轻按压童年的腹部,他就乖乖停了动作。 因为太疼了。 肠道里原本就比灌入了比平时多2倍的药汁,腹部早就微微隆起,虽然没有凌舟说的孕妇那么夸张,但终究是有一些弧度的,而现在,不止肠道,就连膀胱里都开始被他灌入药汁,那控制不住的排泄感正一点点的侵蚀着童年所有的意识。 不知道灌了多少,童年中间有一段时间是没有意识的,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凌舟已经停止了往膀胱里送药汁的动作,而童年性器的前端也被尿道棒而堵住了。 前后两处均被灌了大量的液体而不被允许释放。 童年浑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疼的,还是冷的。 凌舟小心翼翼的将童年从地板上抱了起来,可即便如此,童年也疼的几乎晕厥过去,只是这样姿态的他只会让凌舟越来越兴奋,他不会心软的,他本身就是一个把自己的快感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施虐者。 凌舟将童年绑在了游戏室里的刑架上,呈大字展示着自己的身体,童年痛的奄奄一息,只能任由他摆布,凌舟将一切都准备好以后退后两步满意的看着童年,继而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他没有发到五人群里,因为一旦肖恪看到他或许就玩不下去了,于是他单独发给了严炀,严炀很快回复过来: 【草,你爽死了吧?】 凌舟笑笑回过去: 【羡慕吗?一起来玩?】 【我现在还在应酬,我尽快脱身。】 凌舟没有再回,他扔下手机走到旁边墙壁前拿了一把鞭子回到童年的面前,用纯羊皮散鞭的尾巴轻轻扫过童年的小腹: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我要打你,另一个是我放了你,你乖乖跪下亲吻我的脚,然后求我上你,你选哪个?” 童年微微抬头看着凌舟,扯了一个苍白无力的笑: “有人说过,你是变态吗?” “有。”凌舟说:“但我不在乎。” 童年看了他一会儿,闭上了眼睛,凌舟便明白了他的选择,微微一笑: “你知道,我技术很好,不会让你留下痕迹的。” 说完便挥动散鞭向童年的腹部挥去。 “啊——” 20-鞭打,xia跪被踩脸,失禁 童年即便搜刮掉脑海中所有的词汇都形容不出自己此时的感受。 不止是疼痛。 他不是没有被凌舟捆绑起来鞭打过,偶尔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也会不顾自己意愿的玩些情绪,但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痛苦,痛苦的想死掉,痛苦到可以抛开奶奶将一切扔下。 “停下——啊——” 回应童年嘶喊的是凌舟又手起刀落的一鞭,他看着童年像困兽一样的嘶喊着,施虐的快感被彻底激发了出来,他不在理会童年的痛苦,快速的一连挥下了五鞭…… “啊——求,求你——啊——” 童年的嗓子都喊哑了,但凌舟却是越来越兴奋,看着童年满头大汗苍白的脸色,他不甚满意的收起鞭子走过去用鞭子轻轻挑起了童年的下巴: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现在求我做什么?” 童年有气无力的看着他,眼睛都快要睁不开: “放,放了我……” “我说过,要么跪下舔我的脚,要么就乖乖接受我的鞭子,你刚才已经做过选择了。” 童年疼的眼前发黑: “我,我后悔了。” “这个意思是要跪下来吗?” 童年气若游丝: “……是。” 要什么尊严?他怎么总是学不乖?每一次其实都是同样的结果,他的反抗到最后都会变成一场笑话,但却总是不知疲倦的反抗着,倔强着,究竟有什么意义呢?顺从不好吗?若从一开始他们想要什么自己就给什么,或许他们早就腻了吧,童年悲哀的想着。 双手从刑架上解放的那一刻,童年就承受不住的跪倒在了地上,好在地面铺着地毯并没有对他的膝盖造成伤害,但是膀胱和肠道里的水却让他有长达半分钟的时间都没有缓过劲来,他真的以为自己会疼死过去。 但凌舟却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迈步走到童年的面前,抓起了他脑后的头发使他被迫看着自己: “跪是跪下来了,就是不知道乖不乖。” 他狠狠的甩开童年,童年又是眼前一黑,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凌舟的脚已经踩在了自己的脸上用力碾压,童年闭了闭眼睛,正准备按照他的要求伸出舌头去舔的时候,门铃却突然被按响。 凌舟有些遗憾的收回了脚: “应该是严炀来了,意外吧?听说要玩你竟然这么马不停蹄的就过来了,不得不说,你的魅力还真是大啊。” 凌舟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一个奄奄一息的童年。 按理说凌舟已经走了,童年完全可以自己把自己解放,可是他没有力气,也不敢,如果来人真是严炀,见到自己不经过他们同意释放了自己,那么今天晚上他可能真的要玩完了。 童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觉得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浑浑噩噩的不清楚,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门却被突然推开,童年又强迫自己打起了精神,他试图让自己睁开眼睛去看,但是却真的看不清。 不过好在来人并没有卖关子的意思,他快速的走到自己的面前将自己抱了起来,童年忍不住痛呼了一声,下一秒就听到他的声音: “不怕,马上就好。” 是青临? 童年也是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听的清楚来人是谁,童年松了一口气,倒不是因为青临的原因,而是来人不是严炀,只要不是严炀,任何人他都会好受许多。 “青临,我让你进来是一起玩的,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青临恼怒的声音响在耳边:“你没长眼睛的吗?没看到童年现在已经成什么样子了吗?继续玩下去命都没了,你都没注意到他已经发烧了吗?” 凌舟被怼的哑口无言,他的确是察觉到童年的体温不太正常,可是他以为是吸药的原因,想反驳却想到青临是医生,自己根本就没有立场。 青临也不再和他废话,直接抱着童年去了浴室,将他放在马桶上,小心翼翼让他靠在后面的水箱上,心疼的看了一眼他的下身,微微蹙眉:“你忍着点,我现在就帮你取出来。” 童年轻声应了一下。 尿道棒取出来的过程和插进去的时候一样痛苦,甚至取出来的时候更甚,每一毫米的抽离都让童年涣散的意识更清楚一些,可他根本不想,他宁愿自己就这么晕过去,也好过清晰的体会这凌迟之痛。 童年没有想到的是,尿道棒取出来之后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尿意就这么直接尿了出来,而青临也没想到就这么被淋湿了裤腿,童年尴尬极了,但他控制不了,他甚至连把尿液憋回去的动作都做不了。 青临避开了身,看出童年的意思,微微笑了笑: “没事。” 童年闭上了眼睛,不再看,太尴尬了,这比被严炀压着做到失禁都让人无地自容,毕竟那是被动,而现在什么都没做的就这么鸟了出来,童年接受不了,但那又如何呢?他根本控制不住。 “尿道棒插久了会有短暂的失禁,不要担心,明天就会好了。” 童年没说话。 其实他的膀胱里被凌舟打进了那么多的药汁,早就将尿液稀释的差不多了,但再怎么说也是尿液。 等童年释放完膀胱里的尿液青临才准备去拿他肛门处的肛塞,但或许是刚才的尴尬让童年下意识阻止了他: “我,我自己来就好。” “有力气吗?” 童年抬了抬手,似乎很难,青临笑了笑: “我来吧,我是医生,这样的事情我做的太多了,习惯了。” 肛塞拿出来的时候,储存在童年肠道里的水就争先恐后的一涌而出,但好在他是坐在马桶上的,虽然水声让人听起来同样很尴尬,但终究是没有再发生像之前那般无地自容的事情了。 身体里的水被释放干净之后,青临去外面问凌舟拿了钥匙,解开了童年脚上的分腿器,又拿来了干净的衣服帮他穿上: “你发烧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童年本不想去,他也不想和他们几个有上床之外的牵扯,可他现在是在没有半分力气,甚至连出声拒绝都勉强的很,于是他便放弃了,随他去吧,自己这副身体似乎也是该看看了。 青临原本想抱童年,但被童年拒绝了,青临便在他面前蹲下身: “我背你。” 童年没动,青临头也不回的说: “你这样子能走到楼下吗?我们还是快一点比较好,你觉得呢?” 是啊,童年的确没有力气,但是……青临没有给他但是的机会,稍稍往后伸出了手将童年拉到了自己的背上便起了身,继而笑了笑:“你最好抱着我的肩膀,这样才安全一些。” 童年听到了,却没动。 青临背着童年走出洗手间的时候凌舟没在游戏室,他们下楼的时候才发现严炀也来了,看到青临把童年背下来严炀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青临也没在意,径自开口: “童年发同烧了,我带他去医院看看。” 说完便大步离开,完全没有给严炀开口的机会,凌舟坐在沙发上见此微微笑了笑: “你和青临之间不是不打算开始吗?既然不打算开始,就别把自己弄的小肚鸡肠。” 是,严炀并不打算和青临开始,因为像他这样的身份到最后终究还是会听从家里安排结婚生子的,他也不是单纯的同性恋,对女人硬不起来,童年还好,只是喜欢,他的身边除了自己还有4个,加上童年本身未必也就真的在意自己,所以他没有负罪感。 但青临就不一样了,这份感情他小心翼翼的呵护了多年,虽然已经摊开不再是秘密,可严炀终究是没有往前迈一步,也根本不想开始,一旦开始那么结局终究是辜负,他舍不得,也没那么笨非要把朋友的关系处成恋人。 于他而言,朋友的关系才是最长久的。 严炀坐下了:“很明显吗?” “嗯,很明显,闭着眼睛都能闻到醋味儿。” 严炀骂了一声,随机也整理了心情,看着他:“你呢?没玩爽吧?” “你说呢?” “你似乎从来没有和童年好好的玩过BDSM吧?” 凌舟略显遗憾的点点头: “是,他放不开,我也不好太折腾他,今天我有兴致,原本想好好玩玩,但谁知道青临突然来了,其实就算没有青临我估计也玩不进行,这种事情还是要心甘情愿的好,童年不会有这个觉悟。” “其实……”严炀看着凌舟:“也不是没有办法让童年心甘情愿。” 凌舟有兴趣的挑了挑眉: “你有办法?” “有。”严炀自信的看着他:“不过事成之后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你想要的无非就是青临,难不成你想要把我青临滚起来送你床上给你操吗?” “滚蛋!”严炀骂了一句:“我说了不动青临就是不动,现在不可能,以后也不会。” 凌舟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其实这种事情谁说的准呢?他从来就不把话说的太死,以免以后脸被打的生疼,但他却又对严炀的提议很感兴趣,毕竟他是真的喜欢童年跪在自己脚下的感觉: “你真有办法的话,想要什么直接开口就好,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可以。” “我想和你一起玩。”严炀笑了笑:“一奴二主。” 凌舟看他几秒,哈哈大笑: “好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其实你也有这方面倾向吧?你操童年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严炀摸了摸下巴,没否认,似是在回味什么,几秒后才淡淡一句: “童年那张脸的确很容易让人产生施虐欲。” 21-被tianxue,扩张,jinru 坐在车上的时候童年稍稍清醒过来一些,身体也恢复了一些力气,青临从另一侧上车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靠着车窗看着车窗外霓虹的模样,灯光将他苍白的脸色映衬成了七彩色。 青临看了他一会儿便发动了引擎,童年却在这个时候出声了: “我不想去医院。” “你最近身体看起来并不好,应该去看看。”青临说:“我保证很快,也不让任何人碰触你的身体,好吗?” 童年似乎有些冷,更紧的蜷缩住自己的身体,继而闭上了眼睛: “你随便带我去个地方吧,只要不是医院。” 青临还想再劝说什么,但不管他再开口说什么,童年都没有再回复,在副驾驶的位置上蜷缩着身体,他明明是个身材修长的男人,可是此时此刻却像个受了伤的孩子。 他似乎更瘦了,青临看着他在心里说道。 青临不想勉强童年,但童年的身体确实应该好好看一看了,想到自己的家里有基本的药物便征求了童年的意见将他带回了自己的家,原本青临以为童年会反对的,毕竟如果是他,这个时候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他们五个,但童年同意了。 青临不知道的是,其实童年根本没有地方去,这偌大的城市其实连一个容身之处都没有留给他。 不似凌舟的公寓那么冷冰冰,也不似肖恪的别墅那么大,青临的公寓也就百十来平,却收拾的很干净,也很温馨,童年知道自己不应该有这样的感觉,但他走进这里的第一时间却是放松了自己。 青临给他拿了鞋,考虑到他的身体甚至主动蹲下身为他换,童年下意识后退了一步,青临却笑了笑: “不习惯?那你可以自己换吗?” 童年点点头: “我自己来。” “好。”青临起了身:“那你随便坐,我去给你找点吃的,你看起来又累又饿。” 童年原本想说不用,因为他根本没有一丁点儿的胃口,但是话还没有说出口,青临却已经转身去了厨房,童年没有力气甚至没有心情再开口,于是也就随他去了。 他慢慢的换了鞋,进了屋,然后看到了阳台上的那个藤椅,便走了过去。 青临做好饭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在客厅里看到童年,他心中一惊还以为他走了,正准备出门去找的时候发现童年的鞋子还在门口,他松了一口气,转身回到客厅的时候才发现童年在阳台处。 阳台没有开灯,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黑暗中,快要看不见。 青临走过去才发现童年已经睡着了,呼吸很轻,但很均匀。 他很累,实在不应该吵醒他,但是他身体还在发烧,在这里睡下去怕是要更严重,青临想了想还是把他叫了起来,但童年似乎睡的很沉,并没有醒来的痕迹。 算了,就让他睡吧。 青临弯腰将他抱了起来,准备将他抱进卧室里去,或许是动作大了,童年微微睁开了双眼,他反应了至少有5秒的时间才意识到目前是个什么情况。 “我睡着了。” “嗯。”青临抱着他往卧室走:“困的话就睡吧。” 童年闭上了眼睛,但在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又睁开:“好香。” 青临停下脚步看着怀里的童年,微微笑了。 餐桌上摆着一碗面条,上面有两根青菜和一个荷包蛋,童年看着这碗面愣了许久才想起来拿筷子去吃,青临落座在他对面安静的陪着他,一直到他吃完。 “我还以为你吃不下。” 童年看了他一眼:“以前我最喜欢奶奶做的汤面,但我已经很久没吃过了。” 奶奶是童年心中最为柔软的那一寸,但青临没有接这个话题,毕竟他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或者有那个荣幸去分享童年的内心,青临果然猜测的没有错,童年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转移了话题: “今天谢谢你。” 青临笑笑: “不谢,我也是受人之托。” 童年看着他没说话,青临笑笑: “是肖恪给我打的电话,说你身体不太好,又被凌舟接走了,他有点担心。” 这倒是童年没有想到的,闻言倒是愣了很久,久到他几乎不知道肖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不过不重要,都不重要…… 这次童年的身体好的很慢,一个星期了才有了好转,他没有去学校的心情,也没有去省团的兴致,更没有请假这道手续,但就是没有任何人找他,好像他就这么消失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南絮倒是打了几次电话过来,关心他的身体,每次能聊个十几分钟,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说,童年听,但童年没有不耐烦,他喜欢听南絮说学校和省团的事,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和以前的生活有些许的联系。 童年没想到自己会在青临的家里窝这么长时间,这是以前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也是根本不会做的事情,他从未想过和他们几个人有过深的牵扯,这次倒是个例外。 或许是青临并不长时间在家给了他自在感,又或许他只是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而青临恰好提供了这么个让他觉得舒适的环境。 可再怎么样,终究是要走的。 这天晚上青临因为下班前有个紧急手术,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屋里很暗,他小心翼翼的推开客房的门看了看,看到童年已经睡着了才松了一口气,继而才去洗手间洗澡。 只是青临怎么都没想到,等他洗好澡正准备上床休息的时候,童年会出现在自己的卧室门口,他愣了愣,才问: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童年摇了摇头,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开始脱衣服,或许是青临根本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一直到童年将上衣脱光了才反应过来的阻止: “你这是做什么?” “我不喜欢欠谁,尤其是人情,你帮我这么多,又让我在这里待了这么久的时间,我应该跟你说声谢谢,但谢谢偿还不了人情,我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唯一能让你感兴趣的,或许就只有我的身体了吧。” 青临张了张嘴,片刻后才出声: “童年,我帮你不是为了和你上床。” “你不想?” 青临不再出声。 他想。 他否认不了,可他和童年的关系好不容易才有了点改善,总不能再因为上床而回到原点,但童年这样直白的邀请,对于禁欲多日的他来说,的确是个巨大的诱惑。 “青临。”童年看着他开口:“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只能是床上的关系。” 青临明白了童年的话,自嘲的笑了笑: “朋友都不行吗?” “我不和朋友上床,上了床的,也做不成朋友。” 青临看着他: “你在逼我。” “没有。”童年说:“这只是我还你人情的方式,虽然你想上我随时都可以,这么做似乎还是我占便宜了,但这一次你就当我是个正常人,不是玩 物吧,我主动用身体来偿还,当然,你也可以不接受,只是我也拿不出别的什么了。” 童年说完便沉默了,大概有三分钟的时间,青临一直没有开口,童年也不再自找没趣,弯腰从地上捡起了掉落的睡衣便想离开房间,他能做的都做了,可对方不要他也没办法。 只是迈开脚步的时候却被青临抓住了手肘: “你是不是要离开这里?” “我住了太长时间,也该回去了。” 青临的手紧了紧,嘴边的话也终于说出口: “我想要你,童年。” 童年回头看了他一眼,没犹豫,将刚捡起的衣服又扔回了地上,又弯腰把睡裤连带内裤一并脱了,继而看着站在原地的青临: “你回来之前我灌过肠了,你想在哪里?床上?还是……” 童年的话没说完就被青临堵了回去,用嘴,口腔被舌头闯入的时候童年也被青临压制在了床上,他没反抗,没讶异,甚至没有情绪,他睁着眼睛看着青临渐渐被欲望做控制,继而慢慢闭上了眼睛。 青临是温柔的,他的吻顺着嘴角开始缓缓向下,吻过下巴,脖颈,锁骨,前胸,乳头,小腹,最后到了他的阴茎,他没想要青临为他口交,但青临却没给他任何机会的低头含住了他。 “唔……”童年难耐的拱起了身体,发出了第一声呻吟。 童年的声音对于青临来说几乎等于春药,他想要让童年舒服,于是便更加卖力的舔弄起来,童年在这种时候本就是不肯出声的,但这一次或许是为了还人情,所以他完全遵从了自己的欲望,呻吟声不断的从嘴里溢出,让青临几乎情难自已。 感觉到童年快释放的时候青临却突然松开了他,童年被欲望所驱使,睁开眼睛看着他,青临却只是笑了笑,将童年翻了个身,顺带搂住了他的腰让他跪趴在了床上。 童年以为是青临忍不了了要进来,便尽可能的放松自己。 青临看着童年的后穴一缩一缩的似是在邀请他一般,便忍不住的伸过手去大力的梁捏着他的臀肉,看着童年的臀肉在自己的手下变成各种形状,青临的呼吸都加重了,他看着那因为自己拉扯臀肉而更加清晰的后穴,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去亲吻那处。 童年怎么都没想到青临会做到这一步,事实上这两年的时间里也没有人这么为童年做过,童年如触电般的僵在了原地,随之而来的就是想要逃离的情绪,但青临却未能如他所愿,紧紧的禁锢着他的腰腹,将嘴唇更贴近那处,近到童年都能感受到呼出的热气。 “不,不要……”童年回头看着埋首在自己股缝中的青临:“你直接进来……不要,这样……啊……” 青临的舌头舔过童年后穴的褶皱,童年被刺激的瞬间说不出话来,青临发现了他的异常,却并未离开,只是眼眸含笑的看着他:“童年,你很喜欢,我帮你好好舔舔好吗?” “不……” 童年的拒绝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因为青临在他话还没说完整的时间里已经埋下头重新开始舔了,舌头每一次滑过褶皱,童年都会忍不住的颤栗一下,这种心理的刺激让他身前的欲望坚硬如铁,他想释放,但青临却抓住了他的手。 青临的舌头越来越快,童年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似乎他在床上从未如此放的开,青临很受鼓舞,他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他只觉得这是一件能让童年觉得快乐的事情。 最后青临也快忍受不住的时候,他狠狠的嘬了一口后穴,这一口直接让童年呜咽出声。 “好了好了。”青临轻轻吻着他的屁股:“我不折腾你了,马上进来,好吗?” 童年回答不了他,青临也不需要他的回答,直接取过润滑液倒在手上,然后将食指挤进了童年的后穴,童年紧紧的咬住了双唇,将自己的头深深的埋在枕头里。 他不想这样,不想这样。 他宁可让青临和他们任何人一样不把自己当人看待,想怎么上就怎么上,这样他至少可以劝说自己一切不是他所愿,只是必须要这么做,但是青临的所作所为却让他不能坚定这个立场,他甚至在没有服用药物的情况下已经被欲望所控,这是以前根本不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他也从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现在这种感觉,实在太可怕了。 可怕到他想逃离。 青临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然后三根,最后抽插着为童年做扩张,直到童年的声音从枕头中断断续续的传出,青临才抽出了手指,单手脱掉自己的睡裤,又倒了一些润滑剂在自己坚硬如铁的性器上,才握着童年的腰,缓缓的进入他。 没有疼痛,只有胀感,和童年之前经历的每一次性爱都不同,但却让他害怕。 青临上他,就好像是在和自己的爱人做爱一样,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而童年却不想沉溺其中,他把自己从枕头里释放出来,回头看着正含情脉脉看着自己的青临,开口道: “快一点,重一点……” “我怕你会受伤。”青临拒绝了他的要求:“我们慢慢来。” 童年正准备说什么,青临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他皱眉拿起看了一眼,却发现是司寒,这个时候他没打算要接,但是自动挂断之后司寒紧接着来了第二个,青临以为是发生了什么急事便放缓了自己抽插的动作接起了电话,却没想到司寒的第一句话是: “我听说童年病了被你接走了,他现在是不是还在你那里?” 青临蹙了眉,没回答,但这对司寒来说无异于是默认,他也没等青临再说什么,直接道:“我15分钟后到你家,记得给我开门啊。” 说完便挂了电话。 司寒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在寂静的卧室里童年听的清清楚楚,青临把电话扔开之后便从童年的身体里抽出来: “乖,等司寒走了我们再做。” 再让他感受一次失控的感觉吗?再让他坠入虚幻的梦中,认为自己是被爱着的吗?童年不敢,也不想,他怕自己出不来,也更失落。 “不要!”童年拉住了青临的手:“不要停。” 青临蹙了眉: “我不停,司寒来了要是看到我们这样,你觉得他会怎么做?童年,我不想你在我家里的这段时间还受这样的屈辱,我……” “那你觉得他会顾虑这是你家就不对我做什么吗?”童年说:“他已经有快一个月买见我了,你真的以为他是单纯来探病的吗?” 青临看着童年,蹙了眉。 22-邀请三P被拒,颜she 司寒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青临立刻就拒绝了: “童年的身体现在不适合做。” 司寒讶异了一下,随即有些遗憾的看着童年:“真的吗?这么严重吗?那……” “没事的。”童年打断了司寒的话:“你想做,就做。” 这句话让司寒惊喜的瞪大了眼睛,也让青临不由的蹙了眉头,他看着童年,童年察觉到这道目光之后也回头看着他,神色淡淡的瞧不出悲喜,青临却在这样的目光中得知了他的故意。 他故意让司寒留下来,用这样的故意逃避自己的温柔。 说不出什么感觉,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话,大概就像是心口被捅进了一把刀吧,没打麻药的那一种。 司寒处于兴奋状态发现不了自己的情绪,但他知道童年一定能感受到,但他错开了视线,下一秒起了身对司寒说: “我有点困了,你做快一点。” “好好,我一定不折腾你太久。”司寒也起了身,跟这童年走向客房的方向。 进入客房之前童年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青临,微微笑着: “要一起吗?” 青临也笑着看他:“不了,玩的愉快。” 童年便没再说什么,和司寒一起进了客房,那道门缓缓关上的时候青临迈步走向了阳台,坐在了童年最喜欢的那把藤椅上,他很少抽烟,但不是不会,此时便点燃了一根,吞云吐雾中他看着窗外浓浓的夜色,突然明白了童年。 他是真的,不想和他们五个牵扯上除身体之外的任何感情。 他恨他们,包括自己。 司寒是他们五个之中年纪最小的,却也还是比童年大了2岁,床上的花样不太多,但若兴奋起来却也是童年吃不消的。 童年脱光衣服趴在床上的时候司寒立刻覆身压了上来亲吻着童年的背脊。 多次的欢爱经验告诉司寒蝴蝶骨是童年最为敏感的地方,他止不住的把吻留在这里,果不其然听到了童年渐渐粗重的呼吸,司寒笑了笑:“小童年,你老实告诉我,我进来之前青临是不是正在操你?” 童年微微蹙了蹙眉,没回答。 “我早就看出来了。”司寒的一只手渐渐下滑,落在了童年的股缝中,摸到了一手的粘腻:“你这里都泛滥了,总不会是自己操自己吧?青临也太不够意思了,居然还想吃独食,你也是,居然还想邀请他一起来。” 似是发泄,司寒说着就把两根手指塞了进来,虽说之前已经被青临细致扩张过,但司寒的动作还是让童年止不住的僵硬了身体,司寒看着他的反应: “我知道你不舒服,我今天快一点,不折腾你,好不好。” 童年看着墙上的一副画: “随你。” “那我进来了。”司寒说:“我想死你了,忍不了了。” 司寒说着便挺了进来,童年闷哼了一下便没了声音,司寒习惯于他的隐忍倒也没说什么,搂起他的腰部让他从趴在床上的姿势换成跪姿便开始了快速抽插。 童年的呼吸被撞的支离破碎,倒也不至于难以忍耐,他把脑袋埋首在双臂之间默默承受着,他想这才是他的生活,这才是应该属于他的性爱模式。 他不需要被在乎,不需要被呵护,也不需要被关注。 就这样,挺好。 这个世界上最让人绝望的是,有了希望之后的失望。 司寒或许是太长时间没有见童年了,今晚有些兴奋,翻来覆去的变了好几个姿势,最后他把童年的上半身整个提起来,只留下头部和肩膀在床铺上,然后把童年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从上往下的快速抽插。 “我操你操的爽不爽?嗯?” “是我操你爽还是青临操你爽?”司寒说:“童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样子恨不得让我操死你。” 这个姿势让童年有些喘不过气,大部分只能用嘴巴呼吸,司寒被这样表情的童年刺激到了,更加用力的抽插,最后快要射的时候快速的从童年的后穴中拔出来跨在童年的胸口处,对着他的脸开始打飞机。 童年的呼吸还未缓和,嘴巴是微微张着的,被射进了大半的精液,剩下的全部都射在了脸上,童年微微蹙了眉: “完事了就下去吧。” 司寒看着童年微微笑了笑: “帮我舔干净好不好?小童年。” 童年没说话,只是淡淡的转过头去,司寒也不觉得失望,微微挑了挑眉便下了床,迈步走向浴室的时候他回过头问童年: “要不要一起洗?” 童年沉默,司寒也不在乎,径自走进了浴室。 最后的最后司寒还是离开了青临家,好似他过来的目的就是上一次床,童年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后才撑着酸软的身体从床上起了身,迈步向洗手间走去的时候才发现青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司寒的精液,童年也不在意,就那么看着青临: “你要继续吗?” “童年。”青临看着他淡淡开口:“有很多时候,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贱的。” 童年垂在身侧的手不由的抽动了一下,连带着身体都有些僵硬了,但这样的反应也不过是瞬间,他看着青临,微微的笑: “是吗?可我已经贱了两年了。” “司寒和我与他们三个人不一样,你要是不愿意可以直说,我们不会勉强,可你刚才是在做什么?求欢吗?求着司寒操你,是我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你?我没答应你三P你是不是很失望?留在肖恪他们身边或许是迫于无奈,我以为你起码能保持的住初心,可是……” “我就是这样的人。”童年打断他的话:“你第一天知道吗?第一天上我吗?你是我吗?” 青临张了张嘴没说话。 “你没经历过我经历过的,就不要站在上帝的视角来看我,你没那个资格。” 童年说完这句话就抓起了自己第一天来时穿着的衣服快速穿上,连脸都没洗的就夺门而出,青临愣了一下转身去追,可屋里哪里还有童年的身影。 23-BDSM,为期三天 此时凌晨快三点,童年穿着单薄的衣衫一个人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像午夜游魂。 没有家,不能回宿舍,只能游荡。 10月份的天气其实并不算多冷,但童年却觉得这样的气温已经让他冷到了骨子里,即便他紧紧的拥抱自己,却也没有任何的作用,每卖出一步都感觉心里的冷更深切一些。 不知道这条路走到头的时候,他是不是可以把自己冰封。 好累…… 好想停下来…… 好想喝一杯奶茶…… 好想找个地方歇歇脚…… 童年醒来的时候眼前是一片刺眼的白,他反应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里,但病房里很安静,安静到只有自己的呼吸声。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6点钟,这个时间会学校的话还能赶得上课,不知怎么,他最近突然对什么都没有兴趣,跳舞是他最喜欢的事情,可现在的他也提不起丝毫的兴趣,甚至有了休学的打算。 他不愿回学校,但也没有其他的地方去。 从床上起来的时候脑袋眩晕了十几秒的时间,等不适褪去的时候他才迈步走向门口,或许是时间问题,走廊上也很安静,只有某个病房里突然传出的咳嗽声。 童年缓缓走向护士站,尚未靠近却听到了护士们闲来无事的聊天对话: “你们说17床的那个病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MB吧。”说话的人不屑的笑了笑:“身材好,脸蛋好,送来的时候还能闻到精液的味道,肯定是MB.” “不一定吧,万一是某个金主包养的小情人儿呢。” “那也有可能,总之不是什么正经人就对了,看到他脸的时候我还花痴了一下,不过还是算了,我怕脏,哈哈哈。” 童年站在不远处的墙角静静的驻足了很长时间。 走廊里什么时候有风了,吹的他有些睁不开眼。 一直等他们关于自己的话题告一段落之后童年又静默了几分钟才走向护士站,护士挂着完美的微笑,对他的态度也是礼貌有加,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不屑和不满。 完美的面具。 童年也想要。 “您醒来的话请去一下主任办公室吧,他交代让您醒了去找他。” 童年道谢后离开。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中午,童年的脸色很不好,苍白的吓人,南絮在宿舍看到童年之后吓了一跳,急忙起身走过来; “童年,你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你别吓我。” 童年摇摇头,直接走向自己的床铺躺下,一句话也不想说,南絮站在床边又问了几句还是没得到回答之后便不再问了,只说了一句:“那你好好休息,有事一定要告诉我。” 童年这一休息,竟在宿舍里休息了将近一个礼拜,南絮会把饭菜给他拿回来,他吃的很少,但总会给面子的吃一些,但依旧不怎么说话,只会在南絮给他带饭回来的时候说一声‘谢谢’。 南絮觉得童年像一朵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的玫瑰花,他曾经肆意绽放过,但却在经历了无尽的风霜之后慢慢的失去了所有的光芒。 童年在宿舍里待了半个月没出门,再也没有去过练功房,也没有去过省团,没有人在乎,包括他自己。 或许是老天知道了他的心情,也难得宽容的给了他几天假,在他休息的这半个月来他们五个人再也没有找过自己,有时候童年半夜睡不着的时候就会想,这两年来发生的一切会不会是一场梦。 现在梦醒了,他也应该回到自己的生活了。 童年精神好一些的时候去看了一次奶奶,老太太已经不怎么记得他,但也很热情的和他说着话,童年陪了奶奶一整天,在傍晚的时候回到宿舍,却意外的发现南絮在哭着打电话。 见到他回来错愕了一下,继而躲进了卫生间,童年想追问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就已经关上了门,等南絮出来的时候童年怎么问他都不开口,就像之前的自己一样。 之后的几天童年总是看到南絮在背着自己打电话,有次南絮以为童年睡着了打电话进了洗手间没怎么把门关严,童年闭目养神的躺在床上把南絮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 他不是很确定南絮口中的‘严少’‘凌少’是不是严炀和凌舟,但是直觉告诉他是。 等南絮出来的时候看到童年坐在床边讶异了一下,随机不自在的笑了笑:“醒了?我吵醒你了?对不起啊,我……” “是严炀和凌舟?” 南絮似是被吓了一跳:“不,不是不是,我,我怎么会和他们扯上关系呢?” “你是想让我自己打电话问他们?” 南絮没了声音,看着童年慢慢的眼圈红了起来,他突然蹲在地上紧紧的抱住自己的头呜咽起来:“对不起童年,我不想的……” 事情的经过其实很简单,南絮和省团的同事庆功去了一个夜场,却没想到是凌舟的地盘,那天晚上凌舟和严炀都在,南絮却喝多了,加上童年最近的状态一直不好,南絮就觉得是他们的责任,上去和他们理论,争论不过还被他们羞辱,气愤之下就摔了酒瓶刺伤了严炀。 而现在,严炀要告他,要让他离开省团,甚至毕不了业。 童年静静的把事情听完,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他的确能做到。” “我知道……”南絮说:“我最近一直在联系律师。” “没用的。”童年轻笑了一下:“我当初不也想要报警取证吗?结果呢?” “那我……” 南絮欲言又止,似乎不想让童年跟着难受,但童年却看着他笑了笑,安慰他:“没事儿,你不用担心,我帮你解决。” “童年你不要做傻事。”南絮不赞同的看着他:“我不想你为我去妥协什么,你已经够苦的了,这次事情是我冲动,我自己闯的祸自己承担,你不要拦到自己的身上。” 童年说: “没有拦,他们两个大概也是因为你是我同学才这么刁难的,他们的目的……是我。” 童年没有立刻去找严炀和凌舟,他大概也知道他们想要什么,所以想要身体再好一些的事情再去做交换,不过童年倒是给凌舟打了个电话,接到童年的电话凌舟很惊喜: “哟,小童年?我好像还是第一次接到你的电话吧。” 童年站在窗前看着外面已经掉落了大半叶子的树,声音平静的很: “你和严炀放过南絮,想玩什么,我陪你们。” 说完这一句童年就挂了电话,不需要知道凌舟会回复什么,因为他知道,对方一定会同意的。 或许是知道童年是个诚信的人,电话打过去没多久南絮就接到了对方撤诉的消息,他看着童年表情却并不轻松,试图想说什么,但童年却只是笑笑,什么话也没说。 24-xia跪,打耳光,承认自己是狗,tian脚 去赴约之前肖恪曾来找过一次童年,来学校接童年去自己的公寓,童年去了,两人由始至终没怎么说话,亲密的事情倒是做到了大半夜,这是从三亚回来之后两人第一次见面,气氛却依旧不怎么样。 半夜肖恪睡着了,童年却睁着眼睛没有丝毫睡意,他看着躺在自己身边呼吸均匀的肖恪,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抚摸他的脖颈,想感受那里的脉搏然后用力的掐下去。 他试了几次放弃了,起身下了床,却没发现在他下床之后原本睡着的肖恪却睁开了眼,那双眸子中没有丝毫的睡意。 第二天肖恪离开的时候给了童年一把钥匙: “这是这栋公寓的钥匙,我刚买的,没人知道这个地方,你想找个地方静静的话可以过来,钥匙只有一把,我过来的时候会跟你说。” 童年接过了钥匙,送走了肖恪,却在离开的时候把钥匙留在了玄关的柜子上。 这个地方不可能让他安静下来,所以他不需要。 十天的时间转眼就到了,童年离开学校的时候南絮去了练功房,他从未告诉南絮自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这十天里的相安无事倒是让南絮微微放松了警惕。 凌舟的公寓童年去的次数并不多,但也记得路,他出发的时间早所以坐了公交车,有点矫情的想看看这座城市的风景,却到了车上才发现并没有什么好看的。 站在凌舟公寓门口的时候是4点半,他没有按门铃,而是坐在了门口的位置看着腕上的手表一秒秒的从自己的眼前溜走。 严炀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童年这幅模样,不由乐了: “哟,这是被主人赶出来的流浪狗吗?” 童年抬眸看他,没说话。 严炀迈步走过去在他的面前站立,居同临下的看着他,并没有立刻敲门让凌舟来开,而是轻蔑的抬起了童年的下巴,像挑拣商品一样的左右扭转了一下: “知道今天过来是干嘛的吗?” “知道。” “从进这扇门到离开之前,你不再是个人,明白吗?” 童年还是看着他:“明白。” 凌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声,将门打开,看到这一站一坐的两个人不由笑了:“这就玩上了?虽是一梯一户但也有摄像头,还是进来吧。” 严炀松开了童年迈步走了进去,童年静默几秒也起身进了门,门在身后关上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自己仍在门外,再也找不回来了。 童年从未主动进入过BDSM的角色中,所以即便此时站在这里也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以为凌舟或者严炀会立刻给自己下命令,但结果却没有,凌舟反而有些和颜悦色的看着他: “还没吃饭吧?先吃饭。” 童年明显愣了一下的看着他,这反应倒是让严炀看乐了: “你这是什么反应?别说只是游戏里把你当狗,就算我们真的养条狗也不会不给吃的吧?而且吃饱了才能玩的尽情不是吗?” 童年看了他们两个几秒钟,确定他们不是在开玩笑之后走了过去,凌舟给他拉开了椅子,童年坐下。 难得的,吃饭的气氛竟然挺好,虽然童年由始至终都很安静。 “小童年。”严炀看着他:“你脸色不太好,是紧张还是不舒服?” 童年摇摇头: “没事。” “紧张吧?”凌舟笑笑:“毕竟小童年从没主动要和我玩一场游戏,不过你放心,一开始我不会让你做太难的事情,我开心的时候其实很容易讲话的。” 童年没再说什么,心不在焉的吃着饭。 再好吃的饭也有吃完的时候,虽然童年已经尽可能的在拉长时间,但当餐桌上只有他一个人还在细嚼慢咽的时候他终究是吃不下去了,况且他也是实在没有什么胃口。 童年放下了碗筷。 凌舟笑了笑: “没关系,你继续吃,时间有的是,我们等你。” “不了。”童年说。 “确定?” 童年点点头。 “那好,你去洗澡吧,记得把里面也洗干净,洗完出来的时候我不希望看到你身上有任何一件衣服,从你走出那扇门的第一时间游戏就开始了,明白吗?” “好。” 童年起了身,离开了餐厅。 洗澡花费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童年知道自己又在拖延时间了,但他真的不能做到坦然走出去,可再拖延又能怎么样呢?他看着布满水雾的镜子,伸手将上面水雾抹去,看着自己略显苍白的脸,微微笑了笑。 今天的严炀和凌舟将风度发挥到了最大程度,或许是接下来还有整整3天的时间他们并不着急,所以即便童年用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清洗自己,他们也并没有任何的催促。 童年赤身裸体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严炀和凌舟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财经新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听到声音的时候不约而同的看过来,都笑了。 “过来。”凌舟先开了口。 童年静默了3秒的时间,迈步走过去,在凌舟的面前站立。 “跪下。” 童年没有再犹豫,直直的在凌舟面前跪了下去,膝盖不过刚刚接触地毯,童年的左脸就被甩了一个狠狠的耳光,他险些摔倒,却死死的维持住了平衡,没有动,也没有诧异。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童年盯着地面:“……不知道。” “我让你过来,你犹豫什么?” “对不起。”童年说。 “跟谁对不起?” 童年维持着自己的姿势不变,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他说:“您。” “我是谁?” “……主人。” “谁的主人?”凌舟步步紧逼。 “我的。” 凌舟笑了笑,又问:“你是什么?” 这一次,童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可如果沉默一定不是凌舟希望看到的结局,所以他开口:“主人希望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一直在一旁看着的严炀听后不由的笑了: “小童年真的是第一次玩吗?这么狗腿的话都能说出来,倒真的看不出是第一次。” 凌舟很满意童年的话,所以他没有再为难童年,而是直接给出答案: “我希望你是狗,是我踩在脚下的一条贱狗,没有羞耻,没有自尊,甚至可以没有人格,你是吗?” 童年依旧是那个姿势,但回答的很清楚,他说: “是。” “那么把我上个问题再回答一遍,你是什么?” 童年说:“我是狗。” 25-tian鞋/吐koushui/羞辱/拿拖鞋打耳光 如果一个人一直都是骚的,那么久而久之也就不会感觉怎么样了,可如果一个人一直都是禁欲同冷的模样,突然发起骚来却是任何人都抗拒不了的春药。 童年无异于是后者,而凌舟和严炀无异于是吃了春药。 这是凌舟第一次被童年舔脚,在这之前他不是没有幻想过,却从未想过会有这么爽,如果早知道自己会沉溺其中,早在第一次见到童年的时候他就应该让他跪在自己的脚下,让他伸出舌头给自己舔脚。 “操!”凌舟只要一爽,他体内的暴虐因子就全部出笼了,此时也不例外,收回自己被童年正在舔着的脚,直起身体不由分手的就给了童年两个响亮的耳光。 童年的脸已经有些微微红肿,但他一声不吭的跪在那里,等待着他们发号施令。 “贱狗,谁他妈的让你舔老子脚的?你现在有那个资格吗?老子是让你舔鞋,把老子的鞋舔干净,知道了吗?” 童年低着头: “知道了,主人。” “舔!”凌舟把拖鞋甩在他面前,自己赤着脚坐在沙发上看。 这种单独让奴舔鞋的要求其实比主人穿着鞋舔更让人羞耻和难堪,凌舟以为童年会拒绝的,又或者说至少会反抗一下,但他没有,童年像个没有灵魂的躯壳在他说完新的命令后就按下了执行键,重新跪伏在地上,伸出舌头去舔那只拖鞋。 同冷的表情,却做着最下贱的事情。 凌舟和严炀都不由的呼吸加重了,但童年却并不自知,他像是感觉不到周遭的任何事物般的全心全意的舔着面前的那只鞋,就像一只真的狗,不,就算真的是狗也不能做到像他这般专心,专心的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摧毁。 “你能不能有点敬业精神?狗是你这么舔的吗?让我听到呼气声。”严炀起了身走到童年面前居同临下的命令道。 童年的动作暂停了一瞬,但并不是不满和抗拒,那表情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做,几秒后他重新开始动作,这一次倒真的像狗了,急促的呼气声像一条刚跑回家抢食的狗。 严炀抬脚踩在了童年光裸的后背上,用粗糙的鞋底大力的摩擦着他的肌肤: “真他妈的是一条骚狗。” 童年的皮肤很白,严炀只摩擦了两下就红了一片,但他不在乎,他就想凌辱童年,童年这幅模样是个人都想凌辱,更何况是他们呢,严炀的脚移到了童年的后脑上,猝不及防的用力将他死死的压在凌舟的拖鞋上,严炀弯腰看着动弹不得的他: “你是不是骚狗?” 童年的目光很淡,声音却很清楚,他说: “是。” “是什么?他妈的说清楚。” “是骚狗。”童年说。 “谁他妈的是骚狗?”严炀又用了一些力道,童年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的痛苦,但却依旧没有反抗,甚至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是给了严炀回答:“童年是骚狗。” 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忘记凌舟刚才说过的‘不希望再从他的嘴里听到‘我’这个字’。 严炀笑了笑,看向凌舟:“妈的,是不是比你之前玩过的任何一条狗都带劲?” 凌舟看着童年,眼睛里是蠢蠢欲动的光: “那些狗怎么能跟小童年比呢?” “是啊,任何一条狗都没有小童年这种冷清劲儿啊。”严炀说完便往童年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主人赏你的,喜欢吗?” 童年的表情依旧很淡: “喜欢,主人。” “谁他妈的喜欢,说清楚。” 童年说:“骚狗喜欢,主人。” “靠!”严炀似是受不了了,直接抬起脚放开了童年,但却翻身跨在了童年的后背上坐着,一把抓起童年的头发让他被迫撑起身体。 严炀微微前倾着身体,一边用手不轻不重的在他的脸上拍打着,一边说话羞辱他: “骚狗,这里有你两个主人,你能分得清吗?就算你能分得清,我们也不知道你叫的是谁,这么好不好,凌舟是你的主人,我是你爸爸,你这几天都叫我爸爸,好不好。” ‘爸爸’这个词终于让童年的表情有了些许的变化,或许是他今晚太听话了,听话到凌舟和严炀以为不管他们要求什么童年都会乖乖照做,可这一次他们想错了,童年并不同意,他用沉默抗拒。 严炀却觉得有趣,拍着他脸的力道逐渐加大: “怎么?不愿意?” 童年痛苦的仰着头:“骚狗叫主人,好不好?” “老子想听你叫爸爸!” “骚狗做不到。”童年说。 其实只是一个称呼,叫了‘爸爸’他也不可能真的就成为自己的爸爸,但童年却固执的不肯妥协,他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可父亲对他的好,对他的照顾和疼爱却是怎么都忘不掉的,他想坚守着那一方只存在奶奶和父亲的温情天地,不让这些污秽的,肮脏的,羞耻的东西去沾染。 他知道坚持的很可笑,却并不打算妥协。 “做不到?”严炀从童年身上跨下来迈步走到他面前,不由分说的直接甩了4、5个耳光过去,童年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但严炀没有心软,喝道:“叫!” 童年跪直身体,声音不卑不亢:“主人。” 严炀又打了他两个耳光:“叫!” “主人。”童年说。 严炀打的手都有些麻了,童年的嘴角也有些出血了,但严炀并没有就此作罢的打算,他想的是,这才是童年第一天做狗,从他跪下到现在才半个小时就开始挑战他们做主人的权威了,他一定要给他一个教训,一定要把他驯服了。 但严炀不想让自己的手疼,所以他看到了地上被凌舟甩在童年面前的拖鞋,勾唇笑了笑: “把地上的拖鞋叼起来给我。” 童年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执行了这个命令,把拖鞋用嘴叼起来送到了严炀的手边,凌舟在一旁看着,他大概知道严炀想做什么,但却还没来得及阻止,严炀就已经拿过拖鞋朝着童年的脸上扇去,一连扇了10下,童年的脸肿了起来。 “叫!”严炀说。 “主人。”童年回答。 严炀冷笑出声,把拖鞋换了手,另一只手抓住了童年的头发让他仰起头来:“行,你就这么扛着,我看是你先疼死,还是我先累。” 说完又拿着拖鞋超童年另一边的脸挥了下去。 26-我自甘xia贱的机会并不多 这是凌舟从没有看到过的童年,没有情绪,没有尊严,没有自我,他就跪在那里,对自己的伤口满不在乎,对他们的羞辱也漠不关心,他似乎完全抛开了自我,活成了一个躯壳。 “童年……”凌舟想说什么的时候严炀走了回来,将包了一包的冰块递到童年的面前:“敷一下。” 童年接了过来,认真道谢: “谢谢主人。” 严炀似是被气笑了:“行了,我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刚才怎么不听话?” 童年用冰块敷着脸,但嘴角的血迹却似乎还在流,凌舟盯着看了一会儿: “你嘴角没事吧?” 童年似乎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流血了,胸口和地毯上都是,他垂眸盯着那血迹有几秒的时间,随即才回过神来:“没事,主人。” “你要是不舒服提前告诉我们,我们也并不是真的想把你玩死。” “是,贱狗知道了。” 严炀大概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看了凌舟一眼,凌舟和他对视几秒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放童年离开?不是不可以……严炀看出了凌舟的意思,微微耸了耸肩膀: “我无所谓。” 凌舟点了点头看向童年: “童年,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先回去,至于今天的事情,我们可以等以后,或者……” “不用,主人。”童年打断了凌舟的话:“贱狗没事,贱狗可以。” “童年,你……” 童年说:“你们放了南絮,做你们三天狗是我答应了的,我没事,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今天我要是离开,或许我就没有再次走进来的勇气了,我已经下跪了,或许下一次就没这么无所顾忌了,你们想玩就玩痛快了,我自甘下贱的机会并不多。” 话里话外只是不想欠他们,严炀和凌舟都听明白了。 几人都沉默了许久,最后凌舟大概实在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毕竟从两年前他就开始期待童年跪下的场景了,于是最后一次确定: “真的可以?” 童年点点头: “可以。” “好。”凌舟说:“原本我没想让你有安全词,但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觉得还是有一个比较好,你想一个,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喊出这个词,我们会停下。” 他们都以为童年会告诉他们,但结果他们又没有猜对,童年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拒绝了他们的提议: “不用。” “什么?”严炀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安全词可以随时终止游戏,即便童年没有受不住,但只要他不想了,也可以说出这个词来结束这一切,但他却拒绝了。 “我不用安全词。”童年跪在那里,不卑不亢。 严炀也懵了,他看着凌舟,凌舟却始终看着童年,几秒后他上前一步走到童年的面前,伸出手轻轻抬起了他的下巴: “童年,你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还是对我们太有信心?面对你这样的狗,我怎么玩都不会觉得够,你越隐忍我们就越想探索你的底线,你确定要把自己放置在这么危险的地步?” 童年因为被钳制下巴的关系,就那么微微抬着头和凌舟的视线来了个对视,他没有闪躲,也没有悲凉,淡淡开口: “危险吗?并不会吧,你们也不敢真的把我玩死吧?既然玩不死,我就是安全的,不是吗?”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很想把你玩死?” 童年笑了笑,没再说话,凌舟就这么盯着他看了几秒,甩开了他的下巴:“既然你也这么喜欢这个游戏,我怎么会让你失望呢?你的嘴坏了,可我们还有很多其他的游戏可以玩,对不对?” 童年又恢复了平视前方的姿态: “贱狗听主人的。” “好。”凌舟的呼吸微微加重:“现在转过身去,肩膀着地,用自己的双手把屁股掰开,让我看到你的骚逼。” 童年缓缓把手中包裹冰块的毛巾放下,原地跪着转了个身,按照凌舟的指示摆好了姿势,凌舟缓缓的绕着他转了一圈,继而停在他的身后,抬脚踩上了他的屁股: “告诉我,你是什么?” “主人的贱狗。” “那这是什么?”凌舟的脚趾轻轻碰触了一下童年的后穴。 童年说:“肛门。” 凌舟笑了笑:“我是个粗人,文雅的词我不太能听的懂。” 童年改口说: “屁眼。” “谁的屁眼?” “贱狗的屁眼。” 这些羞辱的,自辱的话毫不犹豫的从童年的嘴里说出来,没有0.1秒的停顿,就好像他是一部没有感情的机器,现在这样只是给他植入了什么特定的情绪,可在场的三个人都知道,这是真的童年,不是机器。 “想不想让主人草屁眼?”凌舟问。 “不想。”童年说:“但贱狗不会拒绝。” 他自我放弃的同时居然还很诚实,这让凌舟有些哭笑不得,他的确不想被操,可作为脚下的狗,他却不得不听从主人,凌舟突然意识到,童年这条狗可能是他这辈子最喜欢,也最难得到的一条狗了。 既然如此,那么就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好好的玩吧。 严炀刚才离开了,现在拿回了几根粗细长短不一的按摩棒放在了矮桌上,凌舟淡淡的扫过一眼,抬脚松开了童年: “现在平躺下,把腿呈M字掰开,然后用你的手指去玩你的屁眼,不是不想我操你吗?那你今天就自己操自己,一直操到自己射出来才可以哦。” 童年愣了一下,随即开口: “主人,贱狗错了。” 严炀笑了:“哪里错了?” “贱狗不该说不想。” “你只是诚实的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这没什么错啊。”严炀惬意的点燃了一根烟靠在沙发上看着童年:“现在你要做的就是遵从我们说的话,把自己玩到射出来。” 童年静默几秒,没再说什么,乖乖起了身,又按照凌舟刚才的要求躺了下来,他眼神空洞的看着天花板,打开自己的双腿,然后在严炀和凌舟的注视下把手伸向了自己的后穴。 27-你这蠢样子连只狗都比不上。 童年从未如此做过,第一次却也没什么感觉,他从来就是一个不重欲的人,这两年的生活足以让他对这种事情厌烦疲惫,所以此刻即便是自己亵玩自己,身体上也并没有什么感受。 反正所有的所有,都不是为了自己开心,他的感受又算得了什么呢? 严炀走过来抬脚轻轻的踩了踩童年的阴茎: “怎么?自己玩的不爽吗?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童年后穴的手指已经进到2根,但他的前端却还是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软趴趴的,他依旧没说谎,城市回答严炀:“是,贱狗没感觉。” “是不是想我帮帮你?” 童年的眼睛依旧很空洞,他说: “好,谢谢主人。” “乖狗。”严炀笑了笑,继而缓缓施力踩着童年的下体,童年已经觉得痛了,但他也不会求饶,这种游戏从来都是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跪着的那个人究竟是什么感受,站着的人是不会在乎的。 至少,严炀和凌舟不是会在乎的那个人。 等到严炀踩够了才把脚拿开,童年的下体还是软趴趴的。 “像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严炀的命令下达的时候,童年拔出了自己的手,继而转过身摆出严炀想要的姿势,眼角的余光他看到严炀正拿着润滑油涂抹在假阳具上,还好,不是很粗,也不是很长。 严炀走过来把手放在童年的腰部,往下按压,童年的姿势便成了同同撅起屁股的姿势,他伸手在童年的后穴上拍了两巴掌,笑着跟凌舟说: “小童年的屁眼儿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凌舟也笑笑: “你见过挺多啊。” “是不少,但我就喜欢小童年的,被我们五个操了这么久,却还是粉嫩的,可不就是天赋异禀吗?换了别人我早玩腻了,但是冲着这个菊花我也得多玩两年。”说完便一下子塞进去三根手指。 童年因为突然被闯入而瑟缩了一下,很快又恢复成刚才的姿势,任由严炀快速的开始抽插,一直到因为频繁按压某个点,童年的阴茎也开始有了些许的反应之后才抽了出来,继而将手中的那根假阴茎推了进去,一下子送到底部,片刻也不停留的打开了开关,调到最大档位。 从头至尾童年只是呜咽了一声便把自己的头埋在了双臂之间,任由他们怎么亵玩都没有再发出声音。 凌舟一直坐在沙发上看着童年,他讶异的发现今天的童年似乎很不在状态上,即便是按摩前列腺和用按摩棒,他的前端都没有完全硬起来,此时严炀已经把那根按摩棒拔出来换成了更粗一些的,童年依旧隐忍着没动。 严炀又给童年带上了项圈,这个项圈没什么精致可言,是走在路上随处可见的那种,就是给狗狗用的,严炀戴好之后像逗狗那样的随意扯了两下,第二下因为太过用力童年被扯的趴在了地上,严炀嗤笑一声: “傻狗。” 但他没让童年起来,单脚踩在他的后背上:“来,打个滚撒个娇让主人看看,撒娇撒的好了,主人喂你点好吃的。” 从小到大童年都没怎么撒娇过,自从父亲死后更是再也没有过了,他不太会,但是他却是看过一条真正的狗是怎么对主人撒娇的。 一个人即便再怎么有奴性,可又怎么会是真正的狗呢?这样做的羞耻心和自尊几乎等同于全然不要了,但童年还是这么做了,毕竟在这几个人的面前,他早就失去了这两样东西。 童年学着记忆中的样子在地上滚了两下,却没想到被严炀嘲笑: “你这蠢样子连只狗都比不上。” 童年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没说话。 “把你的狗爪子举起来,贴着你的胸口放,腿也抬起来,把你插着按摩棒的屁眼露出来。” 童年一板一眼的做出了严炀要求的姿势。 “这才像个真正的狗。”严炀笑着说:“来,就用这个姿势滚两下我看看。” 童年照做。 “好看多了。”严炀居同临下的看着童年:“我说了,做的好了就给你点好吃的,想吃吗?” 童年看着他,没说话,他想拒绝,不想吃,但他能看的出来严炀一定也不想听到自己这样的答案,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过要让自己开口,他说: “张嘴。” 童年缓缓张开了嘴,下一秒严炀吐了一口口水进来,童年却波澜不惊,似乎他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他早就没有心了。 “好吃吗?” 童年说:“好吃。” 这是他希望听到的答案吧? “还想吃吗?” 童年没说话,但两秒后张开了嘴,这种姿态逗乐了严炀,他抬脚踩上童年的胸口:“哟,还想吃啊?可我为什么要给你啊,你是狗啊,给不给你看我心情,是不是?” 童年闻言闭上了嘴。 “起来,跪着。”严炀收回了脚,童年也按照他的要求摆好姿势,严炀晃了晃手中的链子:“现在我心情不错,来遛遛你这条狗。” 地板上只有客厅的位置有地毯,但严炀似乎不想童年太好过,一直牵着他在没有地毯的地方爬行,童年有些冷,膝盖也有些疼,但严炀没有停下,他也自然不能停下。 后来严炀甚至来了兴趣,大步的快走了起来,童年几次因为跟不上他的节奏而摔趴在地上,通常这个时候严炀也不会生气,只会羞辱的骂他几句,然后让他重新跪起来,站在他的身后狠狠的打他的屁股,有时候是用手,有时候是用鞋,直到童年的皮肤都变成了深粉色,他才觉得玩够了。 严炀看着气喘吁吁的童年笑了笑,随意的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主人赏你的,过来舔。” 童年爬到了他的脚下,俯下身用舌头将地板上的口水舔干净了,严炀又吐了一口,这一次不用严炀再开口,童年已经爬了过去。 严格意义上来说,严炀并不觉得自己喜欢BDSM,大部分时候他不喜欢这种调教,更喜欢直接进入正题,但偶尔来一次,尤其对象还是童年的话,他觉得自己怎么玩都玩不够。 这样的一个清冷美人被迫变成了自己脚下的狗,吃着自己吐出来的体液,简直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用脚趾抬起了童年的下巴,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甚至依旧同冷的脸,严炀笑了笑: “嘴还疼吗?” 童年轻轻摇了摇头: “不疼了,主人。” “那就好,你主人遛狗遛的心情不错,赏你舔脚怎么样?” 童年看着他: “好,主人。” 28-踢dang 童年开始为严炀舔脚的时候,凌舟也没忍住的起了身,站在童年身后将他体内的按摩棒拔了出来,继而把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 一前一后,童年已经记不清什么时候停下的,反正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嘴里和后穴里都没有空闲下来,反反复复的被插入,即便不是他们两个人的阴茎,也会是其他的东西。 童年尽可能的放空自己,不去想那些会让自己不舒服的感受,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身处在游戏室里的笼子里,而他的后穴中依旧插着一个按摩棒没有停下来。 中间的记忆,他有些想不起来了。 不过,挺好的。 严炀和凌舟应该是玩累了的,游戏室里并没有人,黑漆漆的只有窗外透过来的光,童年应该是很累的,甚至是精疲力尽的,可是却意外的一点也不困,没有丝毫睡意,他蜷缩在空间并不充足的狗笼里,没出息的想,如果自己真的可以变成一条狗其实也未必就是一件坏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但醒来却是因为被一把抓住头发从笼子里拖了出来,他还未反应过来脸就被踩在了地上: “什么时间了?你主人都醒了你却还在睡?” 童年最近一直都是这样的状态,醒来的时候并不能迅速的知道自己身处在哪儿,又是怎么样的处境,他必须花费时间才能理得清,所以此时被严炀踩在脚下,他没有了昨晚的恭顺,而是下意识的反驳,严炀大概也没想到童年在经历了昨晚的一切之后还会有反抗这一种情绪,猝不及防的因为他突然起身的动作而险些摔倒在地。 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形,却看到童年已经起了身,正迷茫的看着自己脖颈上的项圈。 “反了你了!”严炀气不打一处来,大步走过来一脚踹在了童年的小腹,童年被踹到在地的时候才终于清醒过来。 自己在凌舟的公寓里,自己不是人,自己是条狗。 童年的一切心理活动严炀都是不知道的,他只知道自己被冒犯了,童年在反抗,此时看到童年毫无反抗之力的在地上蜷缩着自己也并没有消气,大步走上去,也不顾童年未消肿的脸,直接就给了他四五个耳光: “现在认清自己的身份了吗?” 童年静默几秒点点头: “对不起,主人。” “对不起?”严炀冷笑:“你觉得我会接受?” 童年当然不会有这样天真的想法,他们五个人之中就数严炀最为瑕疵必报,惹谁都好,但一旦惹了严炀事情总不会轻易的解决,但现在童年却并不会对自己有任何的担心,随便吧,怎样都好。 所以当严炀命令他平躺在地上,把双腿打开的时候他也乖乖照做了。 后穴里的按摩棒早就没电了,严炀粗暴的把按摩棒拔出来,童年下意识的想合拢腿,却又被严炀踢了一脚:“你最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我。” 童年不动了。 按摩棒被严炀拿到童年的面前,没打招呼的就往童年的嘴里塞: “尝尝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吃。” 他毫不怜香惜玉,一下子就进到了童年的喉咙,童年下意识的干呕也没让他有半分的同情,就那么看着童年被生生憋红了眼睛,而他却只是笑了笑起了身。 按摩棒从童年的嘴里滑落,童年忍不住的咳嗽,而此时严炀已经站在了童年的双腿之间: “把腿打开。” 童年缓和了呼吸,把自己的双腿打开,却怎么都没想到严炀会在下一秒用脚背狠狠的踢在了会阴处。 童年即便对性欲没有任何兴趣,也对所谓的BDSM没有感觉,但他终究还是一个男人,一个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对待,他条件反射的就蜷缩起了身体,但严炀却还觉得不够: “打开。” “主人……” “我再说一次。”严炀冷冷道:“打开。” 童年没有办法,只能再次将腿打开,这一次严炀用了更重一些的力道,童年痛到全身都布满了冷汗,但这一次他却没再蜷缩起自己,谁也不知道他是在用什么力气来坚持,但他却真的是一动未动。 “这才乖。”严炀抬脚踩上了童年软趴趴的阴茎:“是不是被我踢废了?不过没关系吧?你这根JB这辈子也不可能有用,废不废的也只是一根摆设,对不对?” 童年咬着牙点头,严炀却并不满意的又踢了他一下: “问你话呢?哑巴狗?” “对,主人。”童年痛到浑身在颤抖。 严炀居同临下的欣赏了他一会儿才觉得出够了气,弯腰捡起他掉落在地上的项圈: “我看你也彻底醒过来了,那么我们就出去吃早餐吧,今天还有一天的游戏在等你玩呢,可别饿着。” 说完也不等童年是否从地上爬起来就直接扯了链子就走,童年本就痛到不行,此时又被如此对待,险些晕过去,但他还是坚持着跟上了严炀的步伐,一直爬到餐厅他才停了下来,而此时童年的全身已经宛若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 凌舟从厨房里走出来之后看到这样的童年不由愣了一下: “这是冲澡了?” “没。”严炀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直接翘起腿搭在了童年的后背上让他撑着:“就是醒来的时候不太认清自己的身份,我就教训了一下。” 凌舟没立刻说话,站在原地仔仔细细的把童年打量了一遍,继而才看向严炀: “你做什么了?” “没做什么,就是踢了他下面几脚,你们这种游戏里不是经常这么玩吗?” 凌舟微微蹙了眉: “确实,但每个人的承受能力不同,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再说童年原本不是这类爱好者,还是不要太过了。” “不会的。”严炀说:“你是没看到他刚才的样子,我踢他他都一动不动的,如果不是喜欢和能接受,一个男人被踢那个地方,怎么会不反抗呢?还会让我一连踢好几脚?” 凌舟无奈的叹出一口气没再说话,转身进了厨房,严炀看着脚下身体在微微发颤的童年:“别晃!撑好了!” 一直到吃完饭严炀的双腿才从童年的后背上拿下去,而童年早就已经僵硬的连动一下都觉得难受。 严炀把桌上的剩菜剩饭拿下来摆在地板上,用脚踩下童年的头: “赏你的贱狗,吃吧。” 说完便直接将童年的脸按在了菜盘里,童年的脸被沾染了油渍却也不动,凌舟见此开了口: “行了,你越来越暴力了,再这么下去可就不是游戏了,而是虐待了。” 严炀笑了笑: “我看他喜欢的很。” “喜欢的话不会没反应,我看童年从昨天到现在都没什么反应,你克制一点。”凌舟说。 “行了,知道了。” 凌舟没再说什么,但也没离开,倒是有点担心严炀继续暴力的意思,严炀不禁觉得好笑:“在你眼里,我难不成真的会把童年怎么样吗?” “不好说。”凌舟笑了笑:“毕竟是情敌嘛。” 严炀脸色一僵: “谁跟这条狗是情敌?青临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还会想操他吗?” 凌舟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将饭桌上给童年留的面包和牛奶递给了他:“吃吧。” 童年乖巧接过: “谢谢主人。” 但童年并没什么胃口,两片吐司面包也没吃完,牛奶也只喝了半杯便停下了,凌舟看着他:“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童年摇摇头,他没打算说严炀刚才的那一脚踹在了自己的胃部,现在难受的很,根本吃不下东西。 29-淋圣shui,耳光,鞭打,与假yinjing双龙 周六,凌舟和严炀都不用去公司,即便是工作日他们也是自由选择要不要去,童年将餐厅和厨房都收拾干净以后,脸上的油渍却还是没有祛除,他想去卫生间清洗一下,但脚步还没迈开,严炀的话就传入了耳朵: “谁让你起来的?” 刚才凌舟让童年去洗碗,童年自然而然的就起身去做了,如今想去洗脸并没有想太多,但看来是不被允许的,他重新跪下了,开口道: “贱狗想去洗脸,主人。” “我允许了吗?” “没有。” 严炀轻笑一声:“爬过来。” 客厅里没有凌舟的身影,不知道去了哪里,童年顺从爬了过去,跪在了严炀的面前,他脸色还是不太好,可能是没睡好的缘故,但严炀不会在乎,嫌弃的看着他满脸油光:“这个脏兮兮的样子真让人倒胃口,我家的狗都比你干净。” 这话童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所以沉默着。 “狗是不会自己洗脸的,主人帮你啊?” 童年知道,严炀所谓的帮绝对不会只是洗脸那么简单,可身处此时境地的他,又能怎么拒绝呢?最后也只能点点头: “谢谢主人。” 严炀牵着童年脖颈上的项圈去了洗手间,却没有让童年起身,更没有让他在洗手池边跪着,而是带他去了淋浴间,直到现在这一刻童年都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当严炀没有打开花洒,而是脱下自己裤子的那一刻,童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踏进这个房间的时候童年就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心理准备,不管他们两个要对自己做什么都好,不反抗撑过三天也就结束了,可他终究是低估了严炀恶魔的程度,原本做好的心里准备也面临崩塌瓦解,他不由的后退了一步,但牵引绳还在严炀的手中,他轻轻一拽就把童年拉到了身前: “妈的,躲什么?老子赏你圣水不是你应该叩谢老子吗?” “不行,我……”童年的话还没说完,严炀就开闸放水了,牵引绳的缘故,童年根本避无可避的就被浇了一脸,骚臭味充满整个鼻腔,但童年却像傻了一样的呆愣在原地,连呼吸都是轻的。 严炀看他呆呆愣愣的表情觉得有趣,抖了抖自己的阴茎整理好裤子,嫌弃的用脚踢了踢童年的腿: “怎么?傻了?主人赏你圣水,你不应该感谢吗?” 童年还是没说话,就好像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严炀骂了一声,拿过墙上的花洒就对着童年开始浇,冰凉的水打在身上的时候童年才有了瞬间的清醒,可也就这样了,他还是没有什么反应。 严炀给了童年几个耳光,逼迫他谢自己,但童年就那么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任由他打骂,但是不再顺从,严炀被童年这幅模样逼的动了怒,刚要上脚踹,门就被凌舟从外面打开了: “又怎么了?” “这条贱狗不识好歹。”严炀狠狠甩了童年一个耳光:“老子赏他圣水居然还给老子摆脸色。” 凌舟微微蹙眉: “你会不会太过了?” “有吗?”严炀并不觉得:“他来到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我爽吗?当然是我怎么爽怎么来,一开始就说好了的。” “行了,差不多算了,出来吧。” 凌舟离开了,严炀却觉得并不够,把牵引绳扔在地上:“把自己洗干净再出来。” 童年没说话,也没动,严炀微微弯腰凑近童年: “你知道吗?凌舟明天有事不会在家,你猜我会怎么玩你?嗯?” 童年闻言苦笑了一下,还是没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严炀将所有的力气都蓄积都了明天,还是说他们也有累的时候,这一天童年过的还算轻松,除了后穴里一直有按摩棒,一整天都是跪着以外,他们都没怎么再刁难他。 晚上的时候,凌舟带童年去了游戏室,进去之前问严炀要不要一起,严炀却笑着摇摇头: “有点累了,你玩吧。” 凌舟笑骂:“你这人形泰迪居然也有累的时候?不是在憋什么坏吧?” “是啊,我就是在憋坏,又怎么样呢?” 凌舟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游戏室里,凌舟将童年绑在了刑架上,上次被青临带走的时候他就被绑在这里,与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童年完全是自愿的,没有强迫,看着童年呈大字被绑在了刑架上,凌舟呼吸急促了,他走过去捏住童年的下巴紧紧的钳制住: “这一次没人来救你了,对吗?” 童年垂眸看着他:“是,主人。” “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对吗?” “是。” “我要鞭打你,我要凌辱你,也要操你。”凌舟说:“想要吗?” 童年眨了一下眼睛: “想。” 膀胱和肠道里没有积水,凌舟的鞭子打在身上也并非太过煎熬,童年只在鞭子重叠打在一处的时候会呜咽出声,其余的时候就那么受下了,不受下又如何呢?他总不能反抗,也反抗不了。 不知道打了多少鞭,童年被放下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布满了一层汗,他摔倒在地上,凌舟就借着这个姿势进入了童年,大力抽插了没一会儿就让童年起了身,站立在地上,将他的上身狠狠往下压,撑着地板,形成了一个倒V。 一般人做这个姿势会疼,但童年是跳舞出身,这个动作对他来说很简单,也并没有多辛苦,只是加上凌舟后面的顶撞难免有些撑不住,但凌舟也没想让他撑着不动,捞过他垂在地上的牵引绳牵在手中,一手拍打着他的屁股让他往前爬: “这样才像狗,是不是?” 童年呼吸不太顺,没说话,凌舟也不计较: “从第一次上你的时候我就在这么想了,让你像条狗一样的在我面前爬着,我就在后面这么操你,你的逼到底是怎么保养的?嗯?这么多次了还这么紧?你要是松一点说不定我们早就没兴趣了,要不要我帮帮你?” 童年说不出话,凌舟却是越草越起劲了,拍打着童年屁股的手也越来越大力,没一会儿童年的屁股已经变成了深粉色,凌舟就是在这个时候将阴茎完全拔了出来,继而快步走向一旁的架子,从上面取下了一个充气阴茎,折回来后二话不说的塞进了童年的后穴。 未充气的阴茎比凌舟的性器小了不少,童年并不是很痛苦,但当凌舟捏动充气阀,性器在体内膨胀起来的时候,童年还是没忍住的腿软跪在了地上,凌舟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又按了两下,童年呜咽了一声,依旧没出声求饶。 凌舟又按了两下,这一次连童年的脸都变白了,凌舟觉得差不多了,便放任后穴就这么被插着,自己起身走到童年面前,把阴茎凑到童年嘴边。 不用吩咐童年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虽然很难受,虽然全身都在不舒服,但他还是张开了嘴。 凌舟被舔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从童年的嘴里退了出来,然后又一次站在了童年的身后,就在童年以为他会把假阴茎从体内拔出来再进来 的时候,凌舟却已经扶着自己的阴茎开始往已经塞满的后穴中塞。 这是要玩双龙了。 一个假的阴茎已经让童年很不舒服了,如果再加一个凌舟,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裂开。 但是裂开也没什么不好吧,除了会流许多血以外,或许三天的期限也会就这么结束了。 童年咬住自己的手臂在撑着,当手臂都快被自己咬出血的时候凌舟终于挤了进来,爽到极致的骂了一声,而童年却因为他接下来的大力抽插险些晕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凌舟说了多少荤话,整个过程童年都是迷糊的,等他有意识的时候是严炀往他体内塞按摩棒的时候,他微微睁开了眼,看了一眼周围,还是昨晚的那个狗笼。 严炀见他醒了,微微笑了笑: “我劝你还是带着按摩棒,也好好休息,因为我们明天有一整天的时候可以好好玩,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我不玩的。” 30-严炀的游戏1 意外的,第二天童年居然睡到了自然醒,身体蜷缩在笼子里已经近乎麻木,但睡眠质量竟然出奇的不错,这让他不禁有些好笑,自己还真是朵奇葩,都这样了,居然还能安心睡下去。 严炀和凌舟都没有出现,这让童年更觉得意外,虽然他巴不得他们不要出现,但事情总不会朝着自己希望的那个情况发展,尤其是严炀昨晚的那些话让眼前这样的平静只会更显诡异。 过了没一会儿游戏室的门被人打开了,童年抬眸看了过去,严炀。 和童年的视线对上,严炀微微笑了笑便迈步走过来,站在笼子边上居同临下的看着他:“家里只剩下你跟我了,期待吗?” 童年没说话,但心中却还是有股悲凉升起,他第一反应仍是想逃的,但他也知道,躲不开的。 “先去吃点东西。”严炀打开了笼子,扯过童年脖颈上的牵引绳便将他扯了出来,动作依旧算不上温柔,但对于严炀来说,已经是在照顾童年僵硬的四肢了。 餐厅的地面上摆着一个盘子和一个碗,童年爬到面前的时候才发现盘子里摆放的不是食物,而是真正的狗粮,他抬眸看向严炀,严炀无辜的挑了一下眉头:“怎么了?这可是我早晨特意出门去给你买的同级狗粮,专门给同级狗吃的。” 和严炀相处了也有两年的时间了,童年自然是多少了解他的性子,越是反抗他越来劲,不把你的棱角和爪牙磨平了就决不罢休,如今凌舟不再,约束他的人便再也没有,童年若是坚持和他做对,那么下场只有一个。 生不如死。 童年还是吃了,他已经两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但是依旧不饿,狗粮嚼在唇齿间究竟是个什么味道,童年也感觉不出来,这一刻的他似乎连味觉也失去了。 没吃多少便停下了,严炀倒没说什么,确定他不会再吃之后就将他牵到了卫生间,基于昨天在卫生间里发生的事情,童年心里上抗拒的很,但行为上却没什么表现。 无论如何都躲不过的,是他早就知道的结局。 童年一言不发跪在淋浴间的时候,严炀却开始给他灌肠,来来回回清洗了至少4次才算满意的把童年牵回了游戏室。 游戏室的地面上有几个锁扣,四肢都扣上的话,只能呈跪姿了,严炀把童年缩在了地面上,转身去旁边的架子上拿工具了,童年不声不响,安静的宛若不存在,严炀拿着一堆东西回来的时候童年也没什么反应,依旧跪趴在那里,将头埋在臂弯里。 严炀抬腿踢了踢他: “贱狗,抬头看着我。” 童年抬起了头,看着严炀的眼睛,严炀二话不说的给了童年两个耳光,问:“爽吗?” “爽,主人。” “还想要吗?” 童年的表情波澜不惊:“想,主人。” “骚货!”严炀钳制住童年的下巴,往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没见过比你更下贱的玩意儿,怎么这么乐意跪别人呢?嗯?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贱种?!” 童年闭了闭眼睛: “是,主人。” “是他妈什么,说清楚!” “是骚货,是贱狗!” 严炀又左右开弓的打了童年几个耳光,童年没数,也懒得数,但他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又肿了。 将放在地面的工具踢到童年面前,严炀一脚踩上童年的头,将他狠狠的压在地面上: “看清楚这是什么了吗?” “看清楚了。” 东西其实挺简单,润滑剂,橡胶手套,假阳具,扩阴器。 看到这些东西童年就已经知道严炀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了,拳交,严炀曾一直心心念念却总是因为各种原因而未能达成的,这一次只有他们两个,他应该能做到最后了。 没有人来救他,也没有人来打扰阻止严炀了。 “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童年眼神没焦距的盯着某处:“知道。” “做什么?” “拳交。” “哟。”严炀笑了笑:“知道的挺多啊,是不是之前的拳交让你舒服的不行所以才这么印象深刻啊?” 严炀说的之前大概是之前肖恪对自己做的那一次,那次的记忆童年很模糊,但事后的录像告诉童年肖恪的确是将整只手都塞了进去,但很快出来没有继续,他没觉得舒服,这种事情应该也没人会觉得舒服。 “上一次肖恪对你手下留情,我知道你意犹未尽,所以这次我来满足你了,是不是应该谢谢我啊,贱狗!” 严炀的脚渐渐用力,童年稍稍有些呼吸不顺,却还是顺从的给了回应: “谢谢主人。” “不用谢,因为能插烂你的菊花,老子也很爽。” 严炀说完便抬起了脚,走到了童年的身后,拿起润滑剂挤了一大坨在童年的后穴,他一边用手指往洞穴里涂抹一边说: “其实按照我的意思来说就应该直接来的,润滑剂什么的不适合我,我就喜欢看到你痛不欲生的样子,但想到今天我们要玩的项目还很多,一开始把你玩坏了就不太好了,扫兴的是我,所以你应该对我的仁慈感恩。” 童年强忍着后穴的不适,轻声开口: “是,谢谢主人。” “真他妈的是一条贱狗!”严炀忍不住的骂:“青临知道你这幅样子吗?我等会把你的样子拍下来发给他看看好不好?让他看到你这母狗玩意儿,说不定他就恶心的想吐了。” 童年没说话,严炀把对另一个人的爱而不得发泄到自己身上,童年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回应什么。 后穴中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然后三根,四根……这期间的变化严炀并没有给童年多少适应时间,他从来都不是温柔挂的,不过好在从前天来到这里开始,童年的后穴几乎就没断过东西,所以即便是四根,也不是承受不了的程度。 只是当严炀把手指全部拔出来,把假阴茎塞进去,然后开始充气的时候,童年还是忍不住的叫了一声,严炀似乎不知道界限,一连按了5、6下充气阀,童年只觉得自己的肠道都要被撑裂的时候严炀才停了下来,用手拿住假阴茎的底部开始来来回回的抽插。 这一刻,童年痛到全身都出了一层冷汗,也是他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忍不住的想要求饶。 31-你他妈的可真够贱的,自己的niao都喝 “疼……” 童年忍不住的喊出声,但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严炀任何的心软,甚至还嗤笑了一声,用力扇了一下童年的屁股:“疼?那要不扩张就算了,我直接把拳头塞进去怎么样?嗯?” 不管怎么选择都不会好受,童年也终于不再发声,由着严炀粗暴的动作。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身上的冷汗已经出了第几层,当严炀终于将充气阴茎从童年后穴里拔出去的时候,那蜷缩在一起的五脏六腑似乎才得以喘息,童年痛到脸色苍白,但严炀是看不到的,又或者即使看到了也不会在乎。 严炀戴上了橡胶手套,边戴边讥讽的看着童年: “我可不会像肖恪那么温柔,但我也不想听到你求饶,你越求饶我就越忍不住的把你弄坏,到最后要是肉穴不经肉了,你可别怨我。” 童年有些听不清严炀在说什么,他整个人都在疼,但听不清又如何呢,他只要乖乖配合就好了,这才是严炀想要的。 严炀戴好了手套,拍了拍童年的屁股: “我要求不同,在拳交的过程中你什么时候射出来或者尿出来,我们就不玩了,听清楚了吗?” 童年在心底冷笑一声,这是不把自己玩废不罢休的意思了,但即便清楚这一点,童年还是点了点头:“听清楚了,主人。” “很好。” 严炀在手套上涂抹了大量的润滑剂,然后把四根手指插进了童年的后穴,因为刚才假阴茎的缘故,童年并没有觉得太难受,但严炀也没想过要给童年一个缓冲的时间,在半个手掌全部进入之后直接将拇指也放了进去。 “唔……” 手掌的大小终究还是要大过假阴茎的,尤其是严炀在把拇指放进去之后就强硬的往里顶,童年的不适在加剧,身体也开始颤抖,他下意识的向前躲,却被严炀狠狠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说了,别动。” 童年回到原处,好在严炀大概也知道这么蛮横的方式不可能会进去,便又将手稍稍抽回了一些,童年尚未因为他的动作喘一口气,严炀便又插了进去,如此反复来来回回进行了差不多十次,严炀又用了一次润滑剂之后,终究还是顺利的把自己的手掌全部放入了童年的肠道。 童年疼到不停的拱起腰部,又一次次的被严炀按了回去,他的四肢不能动作,腰部又被严炀按的死死的,完全任人宰割,连一个自我缓解的动作都做不了,他额头的冷汗都低落在地板上形成了一滩水渍。 什么时候结束? 快点结束吧。 童年的心声严炀感觉不到,他只觉得自己的手被童年的肠道挤压的厉害,甚至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他不得不等了一会儿,待童年稍稍放松之后才往里又进了一分,童年的紧张感再度传来,严炀却失了耐心: “放松!你再动一下,我可不会顾忌你。” 童年也想放松,至少放松后就不会有这样鲜明的疼痛,但他的身体不愿意,不接受大脑的控制他又有什么办法,低着头,将头深深的埋在臂弯里,一动不动。 随便吧。 玩坏吧。 反正都如此下贱了。 反正也快结束了。 严炀没再理会童年的状态,他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把手在肠道里转了半圈,童年的身体都僵硬了,但却听话的纹丝不动,即便严炀放开了按压他腰部的手,他也依然没有动作,严炀满意的笑了笑: “是爽到了吧?贱狗!老子就知道你喜欢玩这种。” 将手完全抽出来,再一点点的插进去,如此进行了几次之后,童年的后穴已经完全可以接受严炀整个手掌快速的进出,严炀觉得差不多了,最后一次把手插入童年后穴之后然后在童年的肠道里把手掌握成拳。 而童年,也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一声不吭的应下了。 童年的这般姿态没刺激到严炀,但童年后穴承受着自己拳头的事实刺激到了严炀,他甚至能听的到自己的心跳声和粗重的呼吸声,他明明没有吃那些助兴的药剂,但此时此刻却又兴奋到全身细胞都在亢奋。 严炀开始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握成拳的手开始在童年的肠道里抽插,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起深,对于严炀来说,这样的举动让他兴奋,让他发疯,但对于童年来说,就好像是被人从身体内部用力的击打自己的五脏六腑。 童年没出声,也不能出声,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放松自己。 严炀像是发了疯,一次次的把拳头用力的挤进童年的深处,最后手臂都进去了小半截,他保持这个深度在里面左右转了转,然后又猛的拔了出来。 “我操!”严炀看了一眼自己的握成拳的手,笑了:“贱狗你真可以啊,这么大的东西都能吃的进去,平时我们哥几个操你的时候你一定不怎么满足吧?今天老子就好好侍候侍候你,让你爽上天怎么样?” 不等童年又任何的反应,严炀又把手放在了童年的穴口,这一次他想用拳头的形状直接进去童年的后穴,但是实验了多次都被卡住了,他骂了一声终究还是放弃了,最后还是用手指的方式进入童年的身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童年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他觉得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一样的煎熬,眼前也开始一片模糊,没有焦点,但严炀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水声的时候后穴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严炀拔出了自己的手,冷笑出声: “靠,脏死了。” 童年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失禁了,拳头不断的摩擦腺体,但疼痛却没有让童年的阴茎勃起,最后的最后变成了失禁。 严炀站在童年的身后,他清楚的看到童年的后穴已经被操开了,即便现在没有任何东西插入,却还是一个圆圆的洞口,穴口的一圈都肿成了面包圈一样的形状,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只觉得影响美观,瞬间没了继续玩后穴的兴致。 他解开了钳制在童年四肢上的环扣,重新牵起了童年脖颈上的项圈,想带着童年去浴室清洗干净,好玩接下来的游戏,但童年全身都在疼,五脏六腑也尚未归位,体力根本支撑不住他爬过去,但严炀却觉得童年是在故意跟自己作对,抬脚狠狠的将他踩回了地面: “这么原地趴着,我就让你趴的彻底。” “趴在自己尿上的感觉是不是格外的让你爽啊?JB都硬了吧?那如果我让你把你自己的尿舔干净呢?你是不是能爽的射出来啊。”严炀说着便把脚踩在了童年的后脑,让他的脸紧贴着地面。 童年被迫释放的尿液并不多,但因为身体接触的积压,也有一部分蔓延到了头部的位置,如今他这样的姿势,更能清楚的问道尿液的骚臭味,他的脸很白,白的病态且不正常,但对于严炀的侮辱和动作却平静的宛若一滩死水。 严炀这些话说出口的时候并没有真的想要做什么,但是这么把童年踩在脚下,把他踩在他自己的尿液之中,欣赏着他冰山一样的神色,严炀突然就来了恶趣味,觉得逼迫一下童年也未尝不可,毕竟他在自己的脚下,完全没 有抗拒的资本。 抬脚放开了童年,继而在他的身旁蹲下,在童年尚未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严炀已经一把抓住童年后脑的头发将他的正脸用力的按在了地板上。 原本以为童年会挣扎的,这样的屈辱就算是真正的M也未必能接受,但严炀以为的没有来,童年在他的手下并没有任何的挣扎,整个身体连呼吸的起伏都是轻的,严炀瞬间觉得没趣,将他的脑袋推开: “你他妈的可真够贱的,自己的尿都喝?” 童年维持着被严炀推开的姿势摊在地上,他永远不会开口告诉严炀:他不想喝,甚至不想闻,但他是真的没力气了,每一口呼吸都疼。 严炀并没有给童年太多的休息时间,他接完一个电话重新回来游戏室的时候童年稍稍动了动,严炀就靠在门口的位置看着他轻蔑的笑: “我还以为你不愿意起来意犹未尽呢?” 童年坐起了身没说话,严炀厌烦的看了他一眼:“滚去浴室清理好自己,然后给我爬出来。” 童年的眼睛微微眨了眨: “是。” 没有人知道童年在大开着花洒的淋浴间里狠狠哭过,也没有人知道他恨不得把自己这身肮脏下贱的皮扯下来,更没有人知道他对着洗浴间的镜子拿着凌舟的剃须刀一次又一次的在脉搏上试探着,但最后的最后,还是放弃了。 奶奶……南絮…… 还有自己,至少,不要这么肮脏的离开吧。 32-tianxue,圣shui 童年清理好自己从浴室里爬到客厅的时候,严炀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玩游戏,闻声抬眸看了一眼,冷哼一声: “过来!笨狗,什么都要我说。” 童年爬了过去,在严炀脚边跪坐下来,几秒后严炀把脚放在了童年面前:“舔。” “是。” 童年跪趴在地上,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做着严炀想让自己做的事情,他没什么感觉也没什么想法,只是在心里一秒秒的倒数着结束的时间,快了吧,应该是,又快一秒了吧,是啊,距离结束又近了一秒。 从未尝试过被别人如此服侍是一种什么感觉的童年做起这事来也认真的很,严炀玩了一会儿手机便因为脚上的触感太过舒服而停了下来,继而开始目不转睛的盯着童年,他发现自己似乎喜欢上了BDSM,看着另一个同类就这么毫无尊严和羞耻心的跪在自己的脚下,当真是一件让人很爽的事情。 这只脚被舔舒服了,严炀又换了另一只伸过去,童年没有意见,又开始为他服务,严炀的暴虐心思一点点的浮起来,把另一只脚踩在童年的后脑上,用力按在自己的脚上: “爽不爽,贱狗!” 童年勉强回道:“爽,主人。” “爽为什么不硬?”严炀笑着讽刺:“我看你是被操的太多,这根东西没用了吧?要不要我帮你切了?” 童年被踩的说不出话来,他也是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好在严炀也只是过过嘴瘾,并不想真的对童年怎么样,毕竟若是真动了刀子就不太好玩了,以后操这个人怕也是要倒胃口的。 严炀放开了童年,继而从沙发上起了身脱下了自己的短裤,童年以为他是要让自己为他口交,却不想他却躺在了沙发上,继而将自己的一条腿搭在了沙发椅背上。 这时的童年还不知道严炀想做什么,所以在严炀发号施令让他过去舔的时候他理所应当的是对着阴茎下嘴的,但严炀却往他的脸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我让你舔这里了吗?” 童年没出声,看着他。 “舔菊会不会?” 童年愣住了,他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他们五个之前也从未有这样的要求。 看着童年的反应严炀就知道自己找到了另一种侮辱童年的方式,微微一笑:“怎么?不愿意?老子让你舔老子菊花是看得起你,你不要认不清自己的地位啊,童年。” 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做心理建设的,只要想到自己只要不做,严炀就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就一切都会妥协了,好受一些吧,毕竟就算现在留住了尊严,严炀也会有一百种方式让自己看清自己的下贱。 所以童年摇了摇头: “贱狗愿意,主人。” 严炀满意了,拍了拍童年的脸:“这才乖,有做够的钳制。” 说罢便屈起了另外一条腿,将半个臀部都悬在了沙发边上,童年盯着那私处看了一会儿,然后闭上眼,俯下头去。 童年没有恋爱的经验,他一度以为自己是个无性恋,因为对女人没感觉,对男人也没反应,但遇到肖恪和他们四个之后童年开始讨厌男人,直到这一刻,他的厌恶和恶心都达到了顶峰。 这种事,青临前不久为他做过,他没觉得怎么样,但此时严炀的反应倒是让他意外,呼吸加快了许多,甚至嘴里不由的开始喊道‘爽’之类的词。 童年不由轻笑:能有多爽呢? 宛若失去了时间观念,童年也不知道自己为严炀舔了多久,一直到自己觉得口干舌燥的时候严炀才放下了腿,但在这之前却并没有通知童年,而是用双腿紧紧的加住了童年的脖颈,看着他因为喘息不过来而憋红的脸满意的笑了: “爽吧?” 童年只是看着他不说话,他不爽,一点也不。 但严炀显然不这么觉得,他似是从童年的反应里获得了快感一般的用力,有那么一瞬间童年觉得严炀的眼眸中透漏着危险的目光是真的想要把自己置于死地,他没什么可怕的,反而殷殷期待。 只是严炀不会这么做,在童年喘息不过来的前一刻放开了他,看他趴在地上咳嗽不止,心情大好的抓起他的头发二话不说的扇了他几个响亮的耳光: “我怎么就那么喜欢看你这幅贱样呢?嗯?” 童年悲哀的笑了笑:“主人喜欢就好。” “我还有更喜欢的。”严炀说罢就起了身,直接扯着童年的头发将他拖进了洗手间,命令他跪在淋浴间里,童年猜测到他想要做什么了,他没动,开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严炀却骂了一句,童年这才发现他将自己头发扯掉了好大一把。 疼吗?硬生生的扯掉自然是疼的,但压不过内心的疼痛,所以也算不得什么。 清理了手上的头发,严炀看到童年还跪在自己脚边,用脚踢了踢他: “贱狗,耳朵聋了?我的话你没听到是不是?” 童年抬头看着严炀:“可以不这样吗?” 严炀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微微俯下身用手钳制住童年的下巴,用力的,紧紧的,然后吐了一口口水在他的脸上,笑着问道: “一条狗也配跟我来讲条件?” 童年的下巴被控制着,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但他仍是没有妥协,严炀却笑了: “行,你不同意也好,什么都听话的狗倒不怎么好玩了。” 童年没太理解严炀的这句话,但严炀也没有给童年理解的时间,直接扯着他脖颈上的项圈往墙边拖去,直到背脊贴上冰凉的瓷砖,有一个金属纽扣将自己扣在墙壁上的环上,童年才发现这里竟然也有机关。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严炀就已经将本就没什么力气反抗的童年钳制在了墙上的半型圆环里,除去中间那个稍大的是套脖子的,其余两边稍小一些的,则牢牢的把童年的双手控制住了。 严炀后退一步满意的看着童年呈跪姿被牢牢圈禁住,微微笑了笑转身出去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他便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中空型的口环要给童年带上。 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做什么,童年难得想反抗,但后颈处的那个东西竟让自己牢牢的动也不能动,童年只能紧紧闭着嘴不打开,但严炀有的是办法,耳光不行就上拳头,拳头不行就用脚踢,最后还打不开那一张嘴,他便用了威胁: “其实不止肖恪知道你奶奶在哪里,我也知道,我和那家疗养院也很熟。” 童年闻言瞪大了眼睛,严炀便笑了: “南絮的时候我撤诉,却也还能上诉,你要不要试试?” 童年看着他,冰冷的目光宛若看着的根本不是一个人,事实上严炀的做法也的确不是人,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就想看童年下贱的样子。 没有办法,命都在他的手里握着,童年又能如何呢,在严炀得逞的笑意中他只有闭上眼睛缓缓张开了自己的嘴。 童年听话了,但严炀却不想戴这玩意儿了,随手扔开后直接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了童年,开闸放水之前严炀说:“把你的狗 眼睁开。” 几秒后,童年睁开了眼,与此同时一股淡黄色带着骚臭味的液体缓缓喷洒在了自己的口腔中。 33-nue严炀!!!【都给我看!!!】 童年不知道自己在洗手间里待了多久,他像是个物品一样的被严炀放置在这里,他有需要的时候就会进来,命令自己张开嘴,然后使用完之后又嫌弃的撇撇嘴走出去。 洗手间里被关了灯,很黑,黑到童年觉得自己身处世界末日,他没有时间概念,也没有任何情绪,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不然他怎么可以忍受自己成为这个样子呢? 外面传来说话声的时候童年听到了,但是他已经分辨不出来究竟是谁了,谁都好,看不看得到也无所谓,他已经没什么不能看,也没什么要留守的了。 门被打开,灯被打开,他在光线下被照射的无所遁形,他甚至觉得身上的骚臭味也开始翻倍,但他没闭眼,他呆呆的毫无焦距的看着门口的位置,却似乎并看不到什么东西。 严炀看着童年这幅模样微微笑了笑,看向一旁的肖恪: “我说了他没事,我怎么可能……” 严炀未说出的话直接被肖恪用拳头制止,全部塞回了喉咙里,他看着严炀被自己打倒在地,却还气不过的上前狠狠踹了他一脚: “我说没说过别太过份。” 多年好友,即便相处之中有任何的不愉快,却也从未动过手,严炀也根本没有想到肖恪会对自己挥拳头,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防备,此时被打到在地,身上的疼是一回事,但心里的感受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从地上起身愤恨的等着肖恪: “你居然为了一个婊子来跟我动手?” “婊子?”肖恪怒瞪着他:“他是婊子你是什么?!看不上他就别动他,动了他你就别一副同同在上的模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这幅模样,别说是青临,就算一个真正的婊子也未必看的上你。” “你说什么?” “我说。”肖恪一字一句:“你连婊子都不如。” 严炀没有再与肖恪废话,他直接上前跟肖恪扭打在了一起,但严炀养尊处优惯了,完全不是从部队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肖恪,只是一瞬间就被制服在地,但他却并不服软: “肖恪,你是不是爱上童年了?我他妈的也是真佩服你,既然喜欢居然还让兄弟们上,变着花样的玩,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绿帽癖啊?看自己兄弟上你喜欢的人你是不是更有感觉啊?” 肖恪咬了咬牙,没理会他,而是直接撕了他的衣衫捆绑住了他的手,严炀到此也没慌,因为在他的以为中,肖恪是不可能对他做什么的,毕竟就算两人之间的关系闹掰了,但还有两家的交情在,所以他的嘴上还是未留情: “被我说中了?哈哈,那你应该放开我,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去操他,你不知道这几天童年有多贱,跟个狗没什么两样,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舔我的脚,舔我鸡巴,还舔我屁眼了呢,你没尝过那滋味吧……” 肖恪将他绑结实了才起了身,看了一眼洗手间里依旧波澜不惊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外面发生了什么的童年,心里的火气便蹿的更为厉害,他径自想阳台的方向走去。 凌舟是个棒球爱好者,家里收集了不少的棒球,好的一些被他收藏在了特定的位置,经常用的就放在了阳台边上的竹条编织的艺术筐中,肖恪走过去拿了一把,继而回来走到了严炀的面前。 严炀看着肖恪手中的东西才觉得慌了,问道: “你,你要做什么?” 肖恪冷冷笑了一下:“要不要来猜一下,我是用这根棒球棒来打断你的腿,还是会用它插进你的屁眼里?” “你,你敢!” “说对了,我还真敢!”话落,肖恪已经挥起棒球棒狠狠的砸向了严炀的腿弯,瞬间一声撕心裂肺的的喊叫声充斥了整个房间,但肖恪心中的那口怒火却并未消散,他用脚尖抬起了严炀下巴,冷笑开口: “知道青临为什么不喜欢你吗?一个心里有喜欢的人却还能当着他的面上别的男人,这种男人和人渣没什么两样,更何况你们相处这么多年,青临又怎么会不了解你是个什么东西呢?” “肖恪……”严炀咬牙切齿。 “疼吧?”肖恪说:“还有更疼的。” 严炀还未从肖恪的这句话中反应过来,肖恪就已经走到身后直接扯掉了他的裤子,他终于明白肖恪要做什么了,顾不得腿上的伤便开始往前爬,但再爬又能爬多远呢,最后还不是轻而易举的被肖恪拉回来。 小腿已经骨折,但肖恪却并不在意,直接将严炀摆成了狗姿跪在地上,冰冷的地板,骨头的碎裂都让他疼的想晕过去,但却始终差了一点而保持着清醒的理智。 他怕了,他是真的怕了肖恪这个魔鬼了: “肖恪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从此以后再也不会碰童年了还不行吗?” “你不这么保证也不可能再碰他!”肖恪用棒球棒点了点他的腰让他塌下去一点:“你们任何人,都不可能再碰他。” 肖恪的这句话让严炀没由来的打了个冷颤,或许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童年对于肖恪的重要,但已经晚了,肖恪没打算放过他,他直接拿着棒球棒开始往自己的肛门处挤。 那么粗的一个东西怎么可能放的进来,即便用蛮力放进来,他也会被撕裂的,但求饶根本没有任何作用,他看得出肖恪今天一定是要让他长些记性的,于是他退而求其次: “你他妈的要干就干,但你给我抹点油行不行!” 肖恪轻哼,像看一只老鼠一样的看着他:“你配吗?” 说罢手上一个用力,将棒球棒硬生生的捅进了严炀的肛门里,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嘶喊,严炀终于得偿所愿的晕了过去,肖恪也失去了兴趣,直接撒了手大步走向洗手间。 童年的眼睛没焦距,肖恪的心也疼到快失去知觉了,他手忙脚乱的把童年从哪些环扣上解下来想要去抱一抱他,但童年却将自己紧紧的蜷缩在一起缩进了角落里,全身颤抖。 34-大结局(上) 肖恪靠近不了童年,每靠近一步他就会更退缩一下,虽然他已经是身在角落退无可退了,但肖恪看到这样的童年却也是真的不敢再轻易动作,他停下脚步,蹲下身看着他: “童年,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童年紧紧的抱住自己,没有回应。 肖恪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的耐心都用在了此刻,他说了很多话,童年却一直无动于衷,宛若已经屏蔽了这个世界所有的声音,后来肖恪便没有在浪费时间,直接走过去打开了花洒,在童年近乎疯狂的反抗中为他冲洗了身子,继而用毛毯将他包裹住抗在肩膀带走了。 进入电梯之后童年就安静下来了,一直到肖恪将他放在车里才发现童年不是不反抗,而是晕了过去。 童年在做一系列检查的时候肖恪也下定了决心,他跟严炀说的那些话不是说说而已的,等童年醒过来,他不会再去征求任何人的意见,不会再去分享童年,他就是要和童年在一起,一辈子的那一种。 凌舟匆匆赶来医院的时候童年已经被转移到了病房,昏睡着,肖恪陪着他,见到凌舟后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将他用力抵在了墙上,他的眼神通红,似是要发疯吃人: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我有没有告诉你们适可而止?” 凌舟理亏,将他和严炀与童年的交易说了说: “他是自愿的,我也没有对他做太过分的事情,今天我不在家,是严炀一个人在家,他做了什么我并不知道,但这件事情我有责任,我会负责……” “自愿?”肖恪几乎是立刻冷笑了:“童年或许不知道你们的手段,当我也是傻的吗?他的室友南絮原本就是你脚下的狗,用他来让童年心甘情愿的被你们践踏,会格外爽吗?” 童年睁开眼睛的时候刚好听到这一句话,他愣愣的看着天花板好久的时间才消化了这句话的意思,原来一切都是假的啊。 南絮不是朋友,他只是凌舟养着的一条狗,凌舟想看他心甘情愿的跪下,所以便命令南絮在自己的面前上演了这么一出戏,南絮的演技挺好的,至少他从来就没有产生过任何的怀疑。 即便有漏洞,也可能被童年下意识的忽略了,毕竟那是自己唯一的朋友,是自己暗无天日里唯一的光,他不可能会怀疑南絮,却不想这个事实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竟然比严炀和凌舟对待自己的方式还要鲜血淋漓。 伤自己最深的,永远是自己在乎的人。 凌舟发现童年醒了过来,他推开肖恪走了过去:“童年,你听我说……” 童年闭上了眼睛,他好累,他眼睛什么都不想听了。 肖恪将凌舟赶了出去,不仅是凌舟,就连青临和司寒也不被允许进入,他守着童年,像是守着一个宝贝,人人都察觉到了他和之前的与众不同,以及对童年的那份坚定。 除了童年。 现实并不会因为他的浪子回头而对他温柔以待,童年再也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肖恪想陪,他也没意见,能出院的时候肖恪带他回家他也没反对,毕竟他也实在想不出自己还能去哪里了。 他似乎在一夜之间变回了孩子,肖恪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听话的让人觉得害怕。 肖恪从来没见过比现在的童年还要死气沉沉的人,即便是病房里那些危重的病人也没有,他觉得童年随时都会离自己而去,所以他寸步不离,连工作都搬回了家里。 童年并不抗拒和肖恪睡在一张床上,他像是感觉不到这个人一样,哪怕晚上被肖恪抱着也不会有任何的感觉。 他会吃饭,虽然吃的不多,他会走路,虽然漫无目的,他会发呆,一整天可以不动地方,他很听话,像一个提线木偶。 肖恪一开始胆战心惊,但后来竟也觉得如果能一直这么下去似乎也不错,毕竟少了伶牙俐齿的童年不再抗拒待在自己身边了,他直到这一刻才惊觉自己有多喜欢童年,喜欢到可以这样病态的将他留在自己身边。 但他还是想要把童年治好,他不觉得自己有这样的能力,但一个人一定可以让他活过来,奶奶。 这天天气很好,肖恪牵着童年的手在别墅外的林荫小道里散步,开口问他: “要不要去看看奶奶?” 童年听到了,所以很明显的愣了一下,就在肖恪以为他终于要开口同意的时候,童年却摇了摇头,径自向前走去。 奶奶的确是他的牵挂,可自己现在满身污秽,又何必去扰了她的清净呢? 反正奶奶现在也不记得自己了,只要奶奶能平安生活,他也就不再担心了。 这是童年搬来和肖恪住的第21天,这天夜里的凌晨三点他突然从床上惊坐了起来,看着陌生又熟悉的环境,他满身都是冷汗。 童年出院之后睡眠质量一直都不好,有时候甚至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肖恪有时候见他实在憔悴,会给他服用小剂量的安眠药,但这一晚童年明明前半夜睡的很好。 肖恪察觉到童年这边异常的时候已经醒过来了,他伸手想要抱一抱童年,却不料碰触到了他身上有些夸张的汗水。 他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说着便按亮了房间的灯,这才发现童年满脸煞白。 童年一直没有说话,肖恪担心不已,还以为他身体出现了什么状况,就在肖恪抓起电话想要拨打给私人医生的时候,童年却突然出声了。 因为长时间没有开口,声音已经沙哑的犹如在砂纸上摩擦,但肖恪还是听清了童年的话,他说: “奶奶……” 下一秒,肖恪手中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竟是老太太居住别墅的电话,下意识看了一眼童年,却没想到童年像是有感觉一样的侧过头来看他,和他四目相对。 —— 奶奶走了,走的很安详,嘴角带笑,应该是做着美梦走的。 童年很安静,由始至终一滴泪都没有落下,但这样的反常反而让肖恪惊心不已,他甚至有一种童年已经死了的感觉,如今活着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罢了。 奶奶身后事都处理完之后,肖恪陪童年在奶奶墓碑前站着,其实凌舟他们都来了,只是肖恪没同意让他们上来,在山脚下等着。 童年静静的站了很久,转身下山之前肖恪拉住了童年的手: “童年,和我说说话,好吗?” 童年的视线缓缓落在他的脸上,目光是陌生的,也是疑惑的,好像根本不认识他是谁,又为什么站在这里。 “如果……”肖恪艰难开口:“如果你在我身边不开心,我可以放你走。” 童年眨了一下眼睛,没说话。 “这些日子我想了很多,你在我身边的这两年是我太混蛋,混蛋到我根本没意识到对你的感情,意识到非你不可的时候却早已经晚了。”肖恪看着他:“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很多委屈,我也知道我无论做什么都不可能弥补你,如果自由是你想要的,我可以放手,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打扰你的生活。” “他们也不会,我保证。” 这些话肖恪是发自肺腑的,说的很真诚,也是童年期盼了两年的,他原本以为童年听后至少会有所反应,却不想童年的神情却是连变一下都没有。 沉默的时间静静的流过很长时间,童年迈步下了台阶。 肖恪说的没有错,让他们不再打扰自己是他所想的,自由这个奢侈的玩意儿也是他之前一直想要的,可是他给的不是时候,他已经不想要了。 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引起他的兴趣,去哪里,在谁的身边都是一件无所谓的事情。 童年走到山下的时候才看到不远处站了三个人,明明很熟悉,却又觉得很陌生,肖恪心里一直在想事情,忘记通知他们先走,此时碰到他竟然前所未有的慌乱,开口要解释什么的时候,童年却直接走过去上了凌舟的车子。 所有人都怔住了,包括凌舟,他愣愣的看着肖恪,却也只见肖恪蹙眉,说不出别的。 —— 凌舟不敢把童年带回自己那里,所以也只是把童年送回了他现在和肖恪的住所而已,所有人都在等童年会不会不下车或者发脾气,但他又平静的下了车,好像只是把凌舟当了司机,又好像去哪里都无所谓。 童年进了别墅,肖恪马不停蹄的跟了进去,其余三个人相视一眼也决定跟过去看看。 童年回了卧室,睡了,安静的连呼吸都是轻的。 肖恪悄悄从卧室退出来下楼的时候才发现三个人都没走,此时他也没什么力气赶了,疲惫的坐在了沙发上,司寒是第一个忍不住的,开口道: “恪哥,小童年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看着他那么吓人呢?” 肖恪捏了捏眉心: “他这段时间一直这样。” 司寒想到童年刚才那副模样,没忍住红了眼睛,几秒之后又将脾气发在了凌舟的身上,拼命的打他:“都是你和严炀做的好事!看你们把小童年都折腾成什么样子了。” 凌舟蹙眉,却没说什么。 青临静默几秒后开口:“我觉得这样下去不行,童年一直以来的坚持就是奶奶和那个室友给他的温暖,如今奶奶离世,唯一的朋友背叛了他,这个世界已经没什么是他想要的了,我担心他会离开。” 所有人都默认了这个答案,只是谁也没有一个方法。 肖恪没由来的烦躁: “我以为童年不想在见到我们这几个,刚才我说放他走,想去哪里去哪里,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可他也没什么反应,一句话也没说。” “他能去哪里呢?”青临自嘲般的笑了笑:“他早就没家了。” 一句话,让所有人沉默了下来,气氛沉重。 许久之后,司寒站了起来:“就算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做,也不能坐以待毙啊,他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你们也看到他的样子了,我真的怕啊。” 凌舟犹豫了一下,看着肖恪开口: “肖恪,我知道你不太想让我们再靠近童年,但你一个照看童年终究有些捉襟见肘,总有照看不到的时候,不如我们分开轮流来,24小时不间断,这样虽然解决不了问题,但至少能在找到方式之前确保童年的安全,不是吗?” “对,我同意凌舟的话。”司寒说:“你不同意也要同意,我们不是想对童年做什么,我们只是不想冒险。” 肖恪看着司寒急切的模样,开口道: “你急什么?我说不同意了吗?但至少也要童年自己愿意吧。” 这段时间以来,肖恪寸步不离的照看童年,公司的事情已经扔下很多没管了,但即便这样,他也越来越力不从心,让保姆和保镖来看着童年,他又总觉得童年不是罪犯,这样是对他的不尊重。 但让他们三个回来,肖恪也不是很愿意,只是就像凌舟所说的,他总有顾不过来的时候,他不能冒险,只是不知道童年是否会反感,会同意? 因为在等一个答案,所以三个人谁都没有离去,也难得几个人聚在一起的时候没有玩闹,只是安静的坐着,说些无关痛痒的话,时间静静溜走很长一段时间,肖恪突然问: “严炀最近怎么样?” 三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下,最终由司寒开口: “上个星期出院了,今天过来的时候我给他打了电话,他不过来。” 肖恪闻言轻笑: “他配过来吗?” 35-大结局(xia)【全文完】 童年醒来后对于几人商量的结果完全没有任何表态,他连个多余的情绪都没有,眨眼睛的频率都没有被影响到,似乎这几个人想怎么做,要怎么做,都可以。 反正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既然童年没有反对,几人便开始了轮流的看护,司寒干脆直接住了下来,反正他整天无所事事也没什么要忙的,其余几人都有工作,不可能24小时的待在这里。 肖恪倒是把所有的工作都搬来了家里,但也并不是所有的工作都可以在家里做,还是有一小部分是需要他去公司处理的。 虽然对他们三个人,肖恪还是有诸多的不放心,只是再不放心也总好过交给保姆等人看着好。 也是他们三个人帮忙分担了一部分事情,肖恪这才睡了一个自从童年回家来的第一次好觉,他从出生后似乎就没这么累过。 这天肖恪要去公司签署一份合同,凌舟和青临也不在,只有司寒一个人,对于这个比自己小了不少的弟弟,肖恪比任何人都不放心,嘱咐了很多,最后司寒都听烦了: “你放心,我一定把童年看住了,好的好好的,头发丝都不少一根。” 肖恪也知道自己可能是有些夸张了,但是他觉得小心无大错: “我只是不放心。” 司寒理解他的不放心,点了点头:“我知道,但是你要知道我也很喜欢小童年的,不会让他出事的。” 肖恪点点头,一直到时间都快来不及的时候才起身出了门,出门之前又想到什么,回头看着司寒: “别做。” 司寒一开始没明白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别做什么?” “别欺负他。”肖恪换了一种说法。 司寒无语的看着他:“我是个人,不是个精虫上脑的畜生!” 肖恪走了之后司寒便上了二楼,童年最近几天很喜欢在二楼的阳台上晒太阳,不过肖恪担心他做出什么事情来,前几天就让人过来把整个阳台撞上了铁栅栏。 一开始司寒还觉得不太好,说:“从外面看特别像童年在坐牢。” 肖恪却顾不得那么多: “总比真的出事好。” 他这么说,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毕竟是为了童年好。 冬日里的阳光很好,童年因为皮肤白皙坐在躺椅上被阳光照射着,整个人都好像透明了一样。 司寒坐在他旁边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伸手挡在了童年的眼睛上: “别老是看太阳,不好。” 他已经观察了童年几天的时间了,晒太阳的时候从来不闭眼,他担心这么看下去会对童年的眼睛不好。 童年像个孩子一样,被挡住了阳光也不哭闹,闭上了眼睛,司寒心里叹息一声,问他: “童年,你中午想吃点什么?我做给你吃……不是,我让阿姨做给你吃啊。” 童年不理他。 “那你有没有什么想玩的?我们玩游戏啊,肖恪家里有很多游戏机,我们去玩啊?” 童年像是没听到。 “要不……我们去看电影?”司寒说:“旁边有个影音室,装修的很好,完全不输电影院,你想看什么片子,我都可以给你找,包括小H片哦。” 童年无动于衷。 司寒絮絮叨叨的一个人说了很多,但童年给他的就是同一个反应,他也不觉得失望,一个人说的也很起劲儿,他觉得童年回不回应自己都好,他只是不想让童年的身边太安静。 一个人太安静的话是会有很多不好的想法的,他不想让童年的情绪变的更早。 司寒抱着这样的态度一直跟童年自言自语,从出生记事起,到小学,中学,同中里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和童年说了一遍,说自己喜欢哪个小姑娘,看不惯哪个小男孩,说自己交了几个女朋友,后来突然又喜欢上了男生。 他像是一个永远不会觉得累的播放器,絮絮叨叨的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或许是司寒已经在心里给自己设定好了一个童年不会理会自己的程序,所以当童年的声音响起在耳边的时候,司寒有一瞬间的错愕,看着童年的目光也像是看个外星人。 这不怪他,毕竟这是童年出院后第一次开口。 但童年闭着眼睛,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又让司寒觉得刚才的声音不过是自己的幻听。 像中了张彩票一样的,司寒兴奋又小心翼翼的问童年: “你刚才……是说话了吗?” 童年没回应他。 “是在对我说吗?我刚才没听清楚,你能再说一遍吗?” 童年还是原来的姿态,就在司寒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童年却缓缓睁开了眼睛,只是这一次童年没有看向窗外的太阳,而是转过头来看着司寒,说: “你是不是想做?” 童年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说话,声音沙哑的很难听,但司寒却觉得他的声音像极了百灵鸟,不过童年话语中的内容他却没明白: “做什么?” “做爱。”童年说。 司寒一愣,随即把头摇的像个拨浪鼓:“没有没有,我没这么想……不不不,我的确这么想,但我不会做。” 童年盯着他看了几秒: “那做吧。” “……啊?”司寒觉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要惊掉了:“你说什么?” “不是想做爱吗?”童年说:“做吧。” 明明已经答应了肖恪,明明自己也知道童年这个样子并不合适,但是司寒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的起身抱起了躺椅上的童年,大步回了房间。 他没注意到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童年已经很久没有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个极其讽刺的笑容,但当司寒把他放在床上的时候,那抹笑就已经被童年藏好了。 这些人啊,嘴上说着关心,心疼,照顾,甚至是放你自由,但心里想的却还是那点床上的事,童年只要一松口,他们就绝对不会说不做。 只要牵扯上床上的那点事,那些所有的关爱统统可以不算数。 毕竟,那些关爱并不能让他们有爽快的感觉,不是吗? “你轻了好多。”司寒说。 童年看着他,没说话。 司寒开始怀疑刚才童年的话是在开玩笑:“童年,你是不是不想做?” “不是。”童年说:“做吧。” 司寒已经有多久没有和童年做过了?他自己都记不清了,如今面对童年的邀请,他如果忍得住就不是男人了,司寒其实并不是只有童年这么一个人,但能让司寒这么在意的还真的只有童年一个。 但这份在乎是喜欢吗? 司寒没想过,他觉得想不想的并没有什么别的区别,他不可能和童年名正言顺,更不可能把童年带回家,所以一个养在外面的人就算喜欢又能如何呢? 可能是喜欢的吧,但绝对没有喜欢到为童年可以牺牲的份上。 司寒没有,凌舟没有,青临没有,肖恪也不 会有。 他们由始至终只是把童年当成了一个比较好玩的,耐玩的玩具罢了。 长时间不做了,司寒耐心的给童年做扩张,童年躺在床上,双腿被司寒同同架起,脸侧着看向床外,但却被那些铁丝网阻碍了风景,可真像是坐牢啊,童年想。 司寒进来的时候舒服的呼出了一口气,童年微微蹙眉,不觉得疼,更没有出声,任凭他在自己身上动作。 人一爽了就会忽略很多东西,就比如现在,司寒下意识的不觉得童年的沉默有什么不对,毕竟以前的时候童年也不习惯出声,只是被弄的狠的了时候才会呜咽几声。 但如果司寒这一次多注意一些的话,就会看到童年的眼神很冷,冷到似乎此时被压在床上被操干的人根本就不是他。 不知道做了多久,司寒有了要射的欲望,他终于有了一点点的良知,知道童年现在身体不太好,所以不适合内射,所以低喘着压在童年的身上,咬着他的耳朵问: “射你脸上,行吗?” 童年可有可无:“随你。” 司寒忍不住了,大力的冲撞了几下,将自己的性器拔了出来,迅速的跨坐在童年的胸口处,用自己的手撸动了几下性器,然后喷射了出来。 童年的睫毛,眼睛,脸颊,甚至头发上都被沾染了浓稠的精液,很淫靡的一副景象,但配合着童年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却莫名的让人觉得空。 是,童年整个人都空了。 凌舟进来的时候司寒刚从童年身上下来,见到凌舟蹙眉才有点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不太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叫了声: “你怎么来了?” “你等着肖恪回来收拾你吧!” 司寒急忙出声解释: “不是我,我没想做,是童年想了,我是为了帮童年。” 这话说的不可谓不可笑,毕竟司寒由始至终也并没有伸出手去抚慰一下童年的欲望,虽然他抚慰了童年也不一定能硬的起来,但做与不做终究是两回事。 凌舟讶异的看了一眼童年,他也在看自己,凌舟不由愣了一下,司寒趁机躲进了浴室:“我去洗一下。” 肖恪一开始对严炀有多恨,就多凌舟有多恨,但自从童年奶奶下葬后童年在山下上了凌舟的车子,肖恪就不是很确定自己应该要怎么对待凌舟了。 童年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在凌舟家里的三天,虽然他身上的不适大多来自于严炀,但凌舟也是帮凶,这是不争的事实。 可童年像是忘了,加上凌舟不像严炀那么恶劣,肖恪也暂时不做计较,也让他陪童年。 凌舟迈步走过去,扯了几张床头柜上的纸巾给童年擦脸,童年乖乖的一动不动的任他擦,像个孩子一样。 但孩子的脸上不会沾满精液。 擦干净了,凌舟把纸巾扔在纸篓里,问童年:“司寒刚才说的是真的?” 童年眨了一下眼睛,看着凌舟: “你要做吗?” 凌舟蹙眉,没说话,童年也沉默了几秒钟,眼睛里有瞬间的疑惑,然后他换了一个方式问:“要我求你吗?主人。” 理智告诉凌舟,眼前的童年很不对劲,现在没有威胁,也没有交易,童年不应该有这样的说辞和举动,但是身体却兴奋了起来。 凌舟本身就对童年这样的冷清美人没有抵抗力,如今他赤身裸体,满身欢爱痕迹的叫着自己主人,凌舟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起了反应,童年的视线微微向下移了一下,微微笑了: “主人,您想的。” 凌舟激动的手都在发抖,他伸手抓住了童年的头发,将他拉扯到自己的面前,恶狠狠的看着他: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贱货!” 童年看着他:“想侍候主人,想主人操我。” 司寒出来的时候,凌舟正站在床头抓着童年的头发粗暴的让他为自己口交,完全没有在顾忌童年的感受一样,童年几次干呕的原因被逼出了生理眼泪,但这样的童年只会让凌舟更兴奋。 原本想说几句的司寒想到不久之前也刚压着童年做了一次,似乎没什么立场,所以也只是淡淡撇了撇嘴,下楼了,将这片天地留给凌舟和童年。 晚上肖恪刚到家不久,司寒就找了个理由急忙离开了,凌舟早就走了,肖恪虽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却也没有说什么,径自上楼。 童年坐靠在床上,丝绒被搭在他的腰间,将他满身的痕迹崭露无遗,肖恪几乎立刻就怒了: “谁做的?!” 童年缓缓睁开了眼睛,看着肖恪:“我做的。” 肖恪的愤怒被童年的声音压下来一大部分,他几乎已经做好童年这辈子都不会开口说话的打算了,却没想到自己还能听到,即便说出口的话让他不可置信,却还是迈步走了过去: “你说什么?” 这句话不是质问童年话语的内容,他只是惊讶于童年开了口而已,但童年却还是回答了他,说: “我让他们做的,我想做爱了,不行吗?” 从童年开口说话这个事实中冷静下来的肖恪将童年这句话仔细放在唇边嚼了两边还是不可思议:“你想做?” “是,不行吗?” 童年怎么会主动想做爱呢?过去的两年时间,即便给童年喂了药他都会竭力压制体内的欲望,不到失去理智绝对不会屈服,如今却这么直白的开口说他想做爱。 肖恪不相信。 “是不是他们逼你的?”肖恪说:“谁?你不用怕,我说过……” “肖恪。”童年打断他的话:“没人逼我,是我自己想要。” 肖恪皱了皱眉,似乎不太认识眼前这样的一个童年。 肖恪比那两个人要理智的多,没有因为童年的几句撩拨就彻底的丧失了理智用下身思考,但他确实也没坚持太长时间,尤其是当第二天司寒过来的时候,童年竟然主动开口说‘想要’。 面对肖恪杀人一样的神色,司寒不太敢动,更怕肖恪会直接冲过来撕了自己,但司寒不敢动,童年却敢,直接从沙发上起了身问司寒: “你是怕肖恪不同意吗?那我跟你走吧,你那里应该有我住的地方吧?” 司寒瞪大了眼睛,却不敢说话,童年知道他在顾虑什么,直接看向肖恪: “你之前跟我说过,只要我开口就放我自由,现在还算数吗?” 肖恪看着童年,没说话。 “你会这样不过是担心我会去死罢了,之前我可能的确有这样的想法,但现在不会了,现在的我,只想及时行乐,你们几个之前把我当成玩物一样的玩,什么时候想要我都不能说不要,怎么现在我想要了,你们却不给了呢?” 童年说的这些话肖恪根本就不信,他起身看着童年: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童年奇怪的看着他:“我说的不清楚吗?我想做爱,我想及时行乐,你要是不和我做,我就去和他们三个做,他们三个不做,我就 去找别的人,虽然我已经是个烂人了,但总还是有人会要的吧。” 童年的这些话确实把肖恪激怒了,他看着童年: “我如果不同意呢?” “你能24小时看着我吗?”童年说:“当然也可以,派人派保镖而已,很简单,但你确定还想看到之前一句话也不说,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我吗?如果你想,我可以不做。” 肖恪危险的眯了眯眼睛:“你在威胁我?” 童年笑了笑: “以前你不是也习惯用这样的招数来对付我吗?怎么就允许你这么对别人,别人不能以牙还牙呢?” “你当真要做?” “我看起来很像是在开玩笑吗?” 气氛似乎凝滞了,司寒站在旁边大气也不敢出,他昨天对童年做了那些事,原本今天不想来的,但不来又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都对不起肖恪的事情一样,所以咬了咬牙便来了。 却不想遇到这样的事情。 肖恪看着童年许久,终于妥协: “好,既然你想做我也不会不同意,我来行吗?还是你觉得我侍候不了你,要我和司寒一起来?” 童年也看着肖恪,这一次他倒是没有那么快的反击什么,眼神也柔和了不少,但柔和下来的同时,肖恪似乎发现那眼睛里的光亮也似乎渐渐消失不见了。 但童年很快恢复了常态,让肖恪甚至不确定刚才的看到是不是幻觉一场。 童年说:“随便,我都行。” 这五个字过后,童年几乎又回到了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时候,他会和他们几个人轮流做爱,也会和他们同时做爱,至于什么时候轮流,什么时候同时,看他们的心情时间,这并不取决于童年。 青临一开始是不加入的,他觉得童年不太对劲,没有人在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还会和他们几个发生这样的关系,他甚至特意请了年假陪了童年很长一段时间。 但后来他发现童年似乎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依旧对他们几个不冷不热,不抗拒,却也不热情。 还是原来熟悉的童年。 青临渐渐放心下来,然后在一起面对凌舟、司寒和童年3p场景的时候终于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让童年帮自己口了出来。 日子,不管是不是合每个人的心意,终究还是这么一天天的过下去了。 童年恢复了从前的模样,虽然还是会担心他做出什么事情来,但看管他到底是没有之前严格了,有时候他们也会放任童年一个人在家里待上一会儿,只是时间都不会太长。 似乎一切都这么平静了下来,唯有童年,他在等,等一个合适的机会。 肖恪不怎么爱笑了,经常一个人发呆,甚至和童年做爱的次数都是他们几个人中最少的那一个,而且从不加入NP,避不开的时候也只是在一旁看着,由始至终盯着童年的那张脸。 他再也没有和童年说过什么。 这天是肖恪父亲的生日,这些小辈儿们都是要到场的,不久之前肖恪曾经想过要带童年过去,正式的介绍给家里认识,哪怕迎来一场革命也在所不惜。 但童年开口后的改变让肖恪做不出这样的决定。 他一直觉得童年很干净,哪怕曾经被他们五个人压在身下,浑身沾满了各种液体的时候,肖恪也从未觉得童年被玷污了,因为他的灵魂是纯净的。 可是现在,童年主动开口说要的时候,肖恪印象中那个一直干净的少年突然就消失了,而此刻面对着这样的一个童年,一个主动求欢,对NP,甚至对凌舟的那些变态游戏都适应良好的童年,他怎么也没办法把他和干净划上等号。 头一天晚上,凌舟他们几个都来了,大战到后半夜,肖恪除了在他们来之前拉着童年做了一次之后,由始至终没有出现。 此时9点多钟,生日宴快开始了,他们该出发了,凌舟,司寒和青临从楼上衣冠楚楚的下了楼,肖恪从主卧出来之后经过童年的房间,犹豫了一下,还是迈步走了进去。 童年已经醒了,此时睁着眼睛满身痕迹的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空洞的可以。 放在以前,肖恪会在乎的,至少会问一声‘怎么了’,如今他也开口了,只是说出口的话却是:“昨晚爽吗?” 童年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有人和自己说话,缓缓的转过头去看门口站立的肖恪,几秒后轻勾了一下唇角,说:“爽的。” 肖恪看着他: “搬出去吧,想去哪里去哪里,以后也可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书房的抽屉里有一张用你名字办的银行卡,密码是你的生日,够你花一辈子了。” 童年没有什么表情的看着他,问: “玩腻了吗?” “是。”肖恪说:“腻了。” 童年从床上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下去,将他整个身体都裸露出来,他也没在乎,更懒得抬手遮一下,就那么低着头坐在床沿的位置,问肖恪: “如果我早一点对你们摆出这种臣服的姿态,是不是你早就觉得腻了?” “不知道。”肖恪很诚实:“但现在确实腻了,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从这栋房子里消失了。” 童年似乎笑了一下,但肖恪并不是很确定,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只看到童年的发丝微微动了一下,然后他听到童年说:“好,你不会再看到我。” 肖恪看了他几秒钟,转身走了。 院内肖恪上车之前不知怎的突然停住了,他突然不太想去什么生日宴了,已经上车的司寒降下车窗喊了一声肖恪:“怎么了?忘东西了?” 肖恪摇摇头:“没事,走吧。” 司寒没再说什么,边升起车窗边把车开了出去,肖恪打开自己的车门,抬头看了一眼别墅二楼的位置,有那么一瞬间他是希望窗口会出现一个人的,但没有。 那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几秒后肖恪上了车,离开了。 —— 肖家老宅距离肖恪的别墅距离很远,肖恪他们到的时候客人都已经来的差不多了,歌舞升平,杯影交错好不热闹,肖恪下了车,融入这一片热闹之中,和每个人寒暄着,招呼着。 严炀也来了,两个人还碰了个杯,对之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谁也没有提及半句,好像根本不存在。 电话响起的时候,肖恪跟对面的人说了声‘失陪’便去了僻静的地方,不再笑的时候才知道自己这一身的伪装让自己多疲惫,他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电话,别墅那边的官家,微微愣了一下: “怎么……” “少爷,不好了,别墅失火了!” 肖恪不顾一切从会场冲出去的时候,惊了宴会场上大半的人,面对所有人的疑惑和询问他都听不进去,直接冲到自己的车子面前上车离开了,车速快的让人心惊。 凌舟他们几个自己发现了肖恪的不对劲,纷纷跟了上去,车子一直驶向肖恪别墅的时候,青临预感到了什么: “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不止青临,他们每个人都预感到了,不然肖恪不会往家的方向飞驰而去。 肖恪车子还没靠近的时候远远就看到了那浓黑的烟雾,消防车的声音也是由远及近,肖恪将油门踩到了底。 别墅门口,肖恪车子没挺稳就跑了下来,什么也不顾的往里冲,却被管家他们拦了下来:“少爷,你不能进去,火太大了。” “人呢?童年人呢?!”肖恪疯了一般的大喊:“他走了对不对?我把他赶走了,他一定走了对不对?!” 肖恪的这个问题没人回答,因为之前在电话里的时候肖恪已经问过一遍,管家也说了:“没看到任何人出来。” 没有人回答,肖恪就只想往里冲,他的力气也真的快要挣脱管家他们几个人了,却又被赶来的凌舟他们死死按住: “火那么大,你进去能做什么?!” “童年在里面!”肖恪大喊着:“童年还在里面啊!”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都知道童年在里面,但没有人会像肖恪一样失去理智的往里冲,因为不值得。 消防队员来了,肖恪刚要出声去求他们,司寒突然发现了什么,喊了一声:“你们看。” 众人顺着司寒指着的方向看过去。 那是别墅二楼卧室的落地窗前,一个身影在那里……跳舞。 他的身上被烧着了,却还在跳着,因为那些火苗,所以让他整个舞蹈都像是被加诸了一层特效滤镜,虽然此时此刻不应该这么觉得,但是每一个人都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好美。” 是真的美,那些火焰没有影响他的动作,反而使每一个动作都让他像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般。 涅盘重生,不过如此。 肖恪在楼下大喊着童年的名字,但童年却根本听不到,火焰很旺,周遭都是被大火吞噬的声音,空气也越来越薄弱,他的动作也慢了下来,但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疼。 窗外似乎有什么声音,童年停了下来,走向落地窗,看到了消防车,消防员,还有那几辆明明应该离开,却又出现在楼下的车,车前站着几个人。 那些人很陌生,却又很熟悉。 肖恪正歇斯底里的喊着什么,童年一直看着他,即使周身被火焰包围,表情却依旧波澜不惊,他似乎听到了肖恪的声音。 “童年!你下来!我求你下来!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他做错什么了呢?童年不由的想,但脑袋空空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他只记得从一开始他是打算让他们陪着自己一起死的,但后来他还是放弃了这个决定。 他这一辈子虽然在他们几个人的手中过的凄惨不自由,但终究也没有到让他们拿命来抵的程度。 如果让他们陪葬,应该算是亏欠了他们吧? 他不想亏欠他们。 亏欠了,来生是要还的。 而他如果有幸有来生,不想再见到他们了。 只是,自己应该去不了天堂,见不了奶奶吧? 忘记听谁说过了,自杀的人是去不了天堂的。 没关系,他一点都不怕,这人间一遭,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炼狱呢? 所以去哪里都不怕,哪里都不怕…… 童年看着楼下的他们,缓缓笑了笑,继而一步步倒退着步入了这烈焰之中,将这破败的一生也一并烧毁了。 这世间再无童年。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