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女》 第一章悄然而逝 燥热的夏天总是难熬,如果再加上一节冗长至极的世界历史课就更加让人难以接受了。 不大的教室里坐了四五十人的样子,蒸腾的热气在两顶摇摇欲坠的小吊扇的牵引下氤氲着在空中翻滚流转,而后消散于无声之中。 闵妍打了个哈欠,眼神有些无奈。温教授是她所有的老师中最无聊的一个,也或许不是因为老师的问题,是因为世界历史这门课对一个不感兴趣的学生来说本来就没有多少可以吸引人的地方。但这门课又是她每周哪怕是哈欠连连都必须来上的——温教授讲课或许不太吸引人,但他扣起平时分来还是可以确保每一个“不听话”的学生都能挂科。 她瞟了一眼坐在旁边的闺蜜柳青书,不出意料的是她已经一如既往地趴在了桌子上,呼吸平稳得像是在家里睡觉一样舒服。下课之后再相互抄一下笔记,依照以往学长学姐的经验,这门课应该可以擦边通过。 温教授唯一可圈可点的可能就是他的讲课完全可以申报全国首席催眠师的资格了吧。 闵妍掏出纸巾擦了擦鬓角的汗珠,作为一个稍有洁癖的女生她非常反感现在身上像是要被浸透的丝滑感觉。 在这样一个教室里上课简直就像是在一个巨大的蒸笼里蒸包子一样难受。温教授喋喋不休的说教就如同包子铺老板在和顾客斤斤计较,乏味中让人莫名的不太舒服。 “他在讲什么玩意,一惊一乍啊。”柳青书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问道。 闵妍注意到温教授的催眠曲忽然换了音调,响度也是上了几个档次,他略显皱纹的脸涨得通红,每说一句话都有一大股气流喷涌而出,神色很是激动。连带着几个睡觉的同学都被惊醒,不知所措地四处观望着可能出现的教务处人员。 但过去了十几分钟也没有多余的人员出现,只有温教授越来越激情的演说。闵妍这才把注意力集中到他今天所讲的课题上去。 “他好像在讲中国封建制度对女性的残害。”闵妍总算是看出点名堂,只是不太清楚为什么温教授一到这里就像是AV里被戳中G点的女优一样激动得全身颤抖。 “‘叁从四德’、‘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不都是这些年来老生常谈的话题啦。”柳青书躲在人堆里偷偷伸了个懒腰,不以为然地说道。 近些年来由于女权运动的兴起,中国古代的那些对女性压榨的制度被大家翻出来反复评说——“叁从四德”被人大骂封建糟粕,“叁寸金莲”更是为人深恶痛绝,不少女人开始行使早就被写进宪法里却很少被使用的冠姓权,而相当一部分男人则是对此惶恐不安。 男人的喧嚣,女人的争吵,投机者的煽风点火,理中客的太极拳法都在资本的浪潮里翻涌前进——这是个男女关系极度混乱的时代,闵妍虽然不参与其中,但也保留自己发表意见的权力。 “这也没什么特别的,怎么温教授这么大个人还激动成这个样子。搞得我刚才摸鱼的时候还以为教务处的来查纪律了。”闵妍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脸上略有苍白。 柳青书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听温教授的讲课,没多久就嗤笑道,“这老头子的屁股是歪的啊。” “屁股歪了?”闵妍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大学里德高望重的老教授竟然政治立场有问题。 柳青书笑嘻嘻地看着自己还有些傻乎乎的闺蜜,这个闺蜜哪都好就是说话做事直脑筋,说话有的时候不好听,也听不出来别人的言下之意。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才能和她有这么好的关系吧。 理了理思绪,柳青书耐心地给她解释道,“我们国家古代是对女性极为不友好,甚至有相当长的一段男尊女卑的时期。但是这个温教授他只说我们国家的,对西方不但不提及还大肆吹捧。这不就是典型的捧一踩一?” 待闵妍后知后觉的点头,柳青书又接着补充道,“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国家和西方相比那可真的说得上是小巫见大巫了。实际上,除了我们现在所处的新时代,在过往的每一个历史时期中,欧洲的女性都会被束缚,程度从温和的到最严厉的,而所有这些拘束都打着训练和规范的幌子。” “在欧洲的大部分家庭里面,女孩们被迫接纳并忍受所有类型的个人拘束,束缚手臂,肩膀吊带,睡眠托架,使佩带者禁声、失聪甚至是失明的面具。背板使之保持严格直立,固定在背板上的项圈让她们的头高高昂起,这些都是这个体系中的一部分。” “这个体系之所以不曾消亡是因为女性群体接受这样的观点:所有的拘束都是彰显身份所必须的,因此她们自己的女儿们也在劫难逃。此外,曾经的流行观点是:拘束越多,女人味越浓,女孩们曾经被体系化的、循序渐进的束缚起来,在有些例子中这种束缚达到了现代人无法想象的极端程度。” “就拿个最简单的束腰来说吧。从一个时代到另一个时代,可以接受的腰线标准是不断变化的——有时会出现十叁英寸(33.03cm)的极端标准;而在伊丽莎白一世统治时期,标准被放松到十八(45.72cm)到二十(50.8cm)英寸,但随后就又返回到十四英寸(35.56cm)。说得难听点,裹脚最多是个残疾,束腰是会直接要你的命啊!” 闵妍惊讶得“啊”了一声,她之前只知道西方有束腰这种东西,包括现在很多宫廷裙都沿袭了束腰的式样,不过她还从未听说过这些骇人听闻的事情。 柳青书自小就喜欢看一些历史名着,更喜欢抛开前人之见自己独立思考,于书本中找出自己的独到的理解来。 她得意地看了闵妍一眼,不点而丹的樱桃小嘴彻底打开了话茬子,很难让人想象出来这么一张小嘴怎么能说那么多话。 “更别说还有臭名昭着的单手套呢。单手套是一个很长的,包裹双手的覆盖物,双手手掌相对置于背后,系带整齐的从前臂向上延伸直到手肘,单手套会把手肘紧紧的压在一起。一个完全绕过双肩的环状结构,保证手套不会脱落,并且手套从手肘继续向上延伸数英寸,上面都有整齐的系带。” 她一面说着,一面在那个喋喋不休的老头子看不见的角落把手臂反在后面,双肘试图像那些中世纪为男人所钟爱的淑女般紧紧靠在一起。但她只试了一次就连忙松开了。 “痛死我了,这姿势还真不是人能做的。而你想想中世纪的那些女人最少都是八小时以上。这还算不得什么,还有项圈、背板、口中花......”柳青书揉着自己酸痛的肩膀,继续戏谑地说道。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越说越吓人了。”闵妍故作不满地横了她一眼,柳青书也不甘示弱,娇笑着和她打成一团。 旁面坐着的男生自然愿意得见班上两个大美女香风四溢的美妙画面,竟是不约而同地挺直身子挡住温教授可能投过来的视线。 两个人玩闹了一阵,皆是香汗淋漓,玉体酥软。闵妍体力稍差,脸上已是有些不正常的晕红,颇有种西子捧心的娇弱之态。 柳青书也好不到哪里去,此刻是大口地喘着粗气,丝毫没有一点女孩子端庄矜持的意思。 许是一时间兴致来了,柳青书还没喘几口气就在一众男生艳羡的目光中又凑了过来,娇软的身子像是一条水蛇缠绕在闵妍的身上。修长玉润的指尖挑逗着闵妍线条分明的下颌,眼角眯起促狭的笑意,“妍妍可是担心你的好情郎哪一天也会如此对你?” “青书,你真的什么都能说。你再说我可是要生气了。”闵妍脸色微红,有些色厉内荏地回呛道,末了又小声嘀咕一句,“哪有什么情郎,别人那可不兴这么叫的。” 柳青书可不是见到漂亮女孩就走不动路的纯情小男生,她一点也不理会闵妍杀伤力极大的娇嗔,依旧是眉眼弯弯地笑着,继续说道,“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八字还没一撇呢就这么跟他说话了啊?” “青书,你口无遮拦,在这么乱说话我可就不理你了。” “别这样啊妍妍,我也是为你好,不要到时候脑子一热就跟着人家霍华德走了。到时候人生地不熟的,你就算出了什么事也没人能帮到你啊。” 柳青书所说的霍华德乃是今年刚转过来的留学生,原来是在计算机专业拿第一的超级大神,之前谁也不知道这么一尊大佛怎么会来文学系。直到他对闵妍展开疯狂的追求之后大家才明白这算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说起来这霍华德相貌堂堂,出手也阔气,从来不斤斤计较,又身材高大,成绩优良,可以算是一个妥妥的高富帅了。在收了霍华德不少好处之后,闵妍的室友都已经转化成了一个个霍华德的忠实信徒,天天都在闵妍面前给他说好话,直恨不得能代替她嫁过去才好。 但柳青书也不知道怎么,或许是出于一种难以言状的直觉,总是感觉霍华德闪亮迷人的精致外表下没有大家所想象的那么美好。 柳青书这些天来都是话里话外地告诫自己的好闺蜜要慧眼识人,可被恋爱冲昏了头脑的女人怎么会在意别人说的几句话,还是一门心思地扑在那个异国男人身上。 见自己不过说了几句霍华德,闵妍便有了不豫之色,柳青书便没有再劝下去,扯了点无关痛痒的事情打发这无聊的时间。 清脆的下课铃声如同天籁般悠悠响起,早已按捺不住的学生鱼贯而出。闵妍在校道尽头和柳青书分别,她要去和自己的男朋友约会,而闵妍自己则是赶着回宿舍整理刚刚抄完的笔记。 “还说霍华德呢,自己还不是跑去找男朋友玩?见色忘友的小人”闵妍望着柳青书渐渐远去的背影小声嘟囔了几句,转身朝着不远处的宿舍走去。 夏天微凉的风带着少年忽而艳羡忽而躲闪的目光,轻轻抚过少女整洁齐整如荷花瓣盛开的低浅裙边,修长雪白的玉腿不急不慢地踱着步子,在古香古韵的青石板砖上踏出有节奏的轻鸣,很有种昔日夫差西施的响廊的韵味。 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反在背后,掌心是一本刚刚做好的笔记本,淡黄色的马尾微醺着斜阳轻快地上下摆动着,文静的同时却又不失少女特有的俏皮清丽之色。鬓边悄悄散落了一缕发绺,垂在一双剪水秋眸旁,在眼角的一颗泪痣的衬托下让人不由得有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喟叹之感。 少女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不是因为她已经到了,而是闵妍忽然感觉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自己的宿舍离教学楼并不是很远,只要穿过一片小树林便可。平常只不过十分钟左右就完全可以走到。可她拿出手机,才惊讶地发现离下课已经过去了叁十多分钟。 以往熟悉的树林忽然间变得陌生起来,刚才还不少欢声笑语的小径静如一面死水,只有闵妍一个人愈来愈凝重的呼吸声。天边的斜阳在闵妍后面摇摇欲坠,微薄的光亮已经不能照清前面的道路,不可触及的黑暗处好像藏着一张张泣血的可怖面孔。 难不成自己遇见鬼打墙了?闵妍想起曾经看过的恐怖,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明明还是叁伏天,浑身上下好像有种刺骨的冰凉。 一个透明的空洞慢慢在闵妍看不见的身后形成,边界像是水面般荡漾出一层一层的涟漪。空洞的最里面慢慢晕染出完全寂灭的黑暗,没有一丝光亮可以从中透过。 闵妍还在彷徨着,无措着,那漆黑的空洞缓慢而又稳定地悄然把她吞噬进去,没有留下一丝动静。 第二章触底 光与影无声的交错,闵妍好像做了个梦,又好像走在一条永远走不到头的天路之上。 触目是白,触也是白,脚踩的也是一片白。整个人仿佛置身于一个纯白的监狱牢笼里面。 闵妍忽然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个问题——一个地方向上有界、向下有界、向左有界、向右有界,这个地方便是死亡。 自己是死了吗?被校园里可能存在的鬼杀死了?闵妍有些啼笑皆非,她中学毕业在聚会的时候就畅想过自己以后该以哪种方式告别世界。她想过病死,想过抑郁自杀,想过安乐死,可从没想过自己居然会被鬼给杀死。要知道在今天之前,闵妍可还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令人窒息的冷白如同白雪消融般褪去,一大股五颜六色的光彩自远处划过,在闵妍眼前凝聚出一幅幅精美复杂的画卷。这些飞速闪过的画面栩栩如生,就好像是实地看到一样逼真。 坚毅赴死的祭祀在万人齐射的箭雨下饮恨,壮观宏大的神殿在岁月的侵蚀下腐朽,面目不祥的国王带着黄金的面具,唯有那一双冰冷狠厉的眼眸像是利剑一般直接插入闵妍的灵魂深处。 闵妍一下就跪了下来,只能用手挣着地面才能勉强不瘫软一地。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每个人其实都有着征服别人的渴望和被人征服的诉求,就如同剑鞘合璧一般,不是剑征服了鞘,便是鞘征服了剑。 而这个闵妍从未谋面的男人仅仅只需一眼,便让闵妍浑身升不起半分反抗的心思,一心只想在他脚下俯首称臣。 “闵妍,是吗?”一道古老沧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它说的语言很是奇特,闵妍可以确保自己以前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语言。但出乎她预料的是,她完全能够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就好像是一个失去记忆的病人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母语一样,那一个个字符只需飘进脑海就自动翻译出了意思来。 “是的。”闵妍看了看远处定格在那一道目光的画面,干脆直接坐在地上,困惑不解道,“这里是哪里?是你把我带过来的吗?” “这里你是哪里你不需要知道,反正你以后也不会进来了。至于我把你带过来,自然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在这之前,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昌鸿熙,是平绿民主共和国第十叁代祭司。请皇后原谅我的先斩后奏,是我献祭了自己的寿元打开了时空之门。”闵妍面前那铺天盖地的巨幅国王影响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和老人的形象。他看起来很是普通,就是一个最平凡的C国老年人的模样。 但他所说的话,所作的事却是句句件件都不太符合这么一副慈眉善目的老人形象。且不说这荒诞的时空之门的说法,就是这什么平绿民主共和国和皇后的称呼就让闵妍这个21世纪的女生有些无所适从。 这个名叫昌鸿熙的老人看出了她眼中深深的疑惑,微笑着解释道,“我注意到在您的这一方土地上有平行宇宙的说法。所以您可以简单的理解为在某一个平行的位面,地球由伟大的平绿民主共和国所统一。而我作为平绿民主共和国的祭司受国王的委托寻找他的皇后。” “听起来很有意思,这位老先生您如果去写的话一定会大卖。”在经历了短暂的慌乱之后,闵妍对这个陌生老人的话还是抱有怀疑,更是不相信什么平绿民主共和国一说,。 她警惕的环顾着四周,想从中找出一些用以反驳的破绽,也许在不远处就会藏着几个VR的投影仪器。 “皇后殿下,请不要太紧张。我只是个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老头子了。”昌鸿熙醇厚的声音安抚下闵妍焦躁的情绪,“在这个位面的地球上,您只是一个名叫闵妍的普通女生。但实际上您的血脉来自于平绿民主共和国皇室,您真正的故乡不是这个地球上一个苏省里面小镇,而是我们位面地球上最尊贵宏伟的宫殿。” “您的母亲是上一届皇后的候选人,但她十几岁的时候就勾引了当时的祭司,在他的帮助下离开了平绿民主共和国,在这个位面的地球偷偷摸摸活了好几年才规避了蠢蠢欲动的位面法则。随后草草地找一个男人嫁了,把自己高贵的血脉从此尘封,直到今天我的到来。” 闵妍沉默了。母亲生得很美,这是她从小就知道的事情。身姿绰约、窈窕柔美,一双明媚的眼眸里少了一些苏省女子独有的婉约清扬,却多了几分难以描述的孤独与犹豫。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朵远在天边的淡雅芍药,遥远中带着高贵。 而闵妍的父亲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在岗职工,每个月的薪水勉强可以温饱。但母亲从来没有抱怨过生活的平淡,每天温婉如水地相夫教子,十几年来一如既往从来没有改变。 很多人都说母亲嫁给父亲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自己年少的时候打趣问母亲为什么会选择嫁给父亲,母亲言辞闪烁并不想多提几句,她也就不再追问了。但如果用昌鸿熙的话来解释的话,母亲这么些年来的反常举动也就完全说的通了。 只是自己难道真的来自另一个地球吗,而且还是一个从未见过面的帝王的皇后? “我想皇后殿下一定明白了我的意思。”昌鸿熙欣慰地点头,就像是刚刚促成一段好姻缘的一位媒人,“先帝宽厚仁慈,在皇室出了如此奇耻大辱之后并没有对您母亲以及她的父母进行清算,而是另选他人为后。到了本朝这一代,由于敌对势力的攻击,原本叁支皇后的候选人竟是均死于刺杀之中。出于万般无奈的情况,我们想到在遥远的某一个位面还有您这一脉。宫中不可一日无后。所以您必须回您自己该住的地方去。” 眼前的画面变换如水墨,刹那间组建出一座精美绝伦的宫殿。奢华与高贵是它的主色调,层层迭迭如书页堆砌的汉白玉台阶向上直入神秘的殿门,再里面些是纯黄色的桌椅整齐地码放在一起,在背景里深邃悠长的夕阳微光的辉映下,更加显示出一股世家贵族沉淀百年之久的优雅庄严。 一排面容姣好、年方二八的少女穿着统一制式的侍女服静静地伫立在殿门两侧,似乎在等待着这座宫殿的主人归来。侍女们如花似玉般的俏脸上渐渐浮现出标准的微笑,在和闵妍对视中好像有一种魔力如潮水般涌来,把她包裹得快要窒息而死。 她明白,那一种魔力是藏在内心深处对奢侈生活的贪欲。 “不行,不行,我在这里有我的朋友,我的老师,我的同学,甚至是可能与我共度余生的爱人,我不能离开这里。”闵妍的声音细如蚊呐,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给自己加油打气。 昌鸿熙并没有说话,脸上带着与那些侍女一样标准的微笑,好像在嘲笑她自欺欺人的可笑行径。 “我母亲离开那里一定是有原因的,你不告诉我,我不能走。”闵妍说着想到了什么,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歇斯底里起来,“还有,你们不是叫什么共和国吗?共和国怎么可以不讲民主呢?你是不能强迫我的。” 清了清嗓子,昌鸿熙和煦的脸上带着歉意地解释道,“很抱歉,皇后殿下。您的正当诉求我并不承认。首先是我这个老头子的私心。我耗费了全部的寿元才打开的这一道时空之门,如果今天不能把您带回去的话,恐怕我会是共和国历史上死的最憋屈的一任祭司了。” “第二个原因就是——”昌鸿熙的脸色收起了笑意,眼神冷漠得让闵妍想起了《叁体》里面的维德,“前进、前进、不择手段地前进!”这句话就像是维德和昌鸿熙这一种人最好的墓志铭。维德为了人类文明而死,这个祭司则是为了共和国甘愿献祭出自己的生命。内心有着极端信仰的人简直是可怕至极! ”平绿民主共和国的臣民已经容忍皇后殿下这一脉的任性太久了,现在您已经失去了拒绝的权利,这一法案前天刚刚在议会上通过。也就是说,我可以强制把您带回皇宫,而无论您是否同意。这无关您口中的民主,我们已经替您表决了。” “所以,我的意愿不会被考虑吗?” “皇后殿下,您的问题实在是太多了。这对于一个平绿民主共和国的皇后来说是不必要的。”昌鸿熙脸上带着些许的无奈,就像是看到一个顽皮好动的孙女一般,“您的意愿无关紧要。您只需要做一个高高在上的花瓶就行了,用来展示共和国宏大无上的伟岸国力。” “留在这个地球,您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生。毕业之后运气好找到一个不错的工作,辛辛苦苦干上一辈子可能才买得起属于自己的一套房子。在这个过程中还要为了柴米油盐酱醋茶这样不值一提的小事操心烦忧。您是否能想象到那个四五十多岁在菜市场和小贩为了几毛钱斤斤计较的大妈便是您日后的形象呢?” “回到属于您的地球,您是平绿民主共和国唯一的女主人。除了服侍您的丈夫以外,您不需要做任何事情。那些足以把任何高贵的女人打落凡间的繁琐小事自会有您的女仆代劳。您的吃穿用度都与皇帝一致,没有人会比您更高贵美丽。现在的您或许也根本想象不到那种极致的快乐。” 昌鸿熙的面容消失于天际,那低沉稳重的音调从四面八方每一个角落幽幽传来,仿佛恶魔的低语在闵妍的耳畔响起。话语中的每一个字符、每一个停顿都像是恶魔的触角般顺着闵妍的耳尖滑入,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在少女的灵魂深处奏响。 刚才消退过去的那一种魔力宛若跗骨之蛆般再次把闵妍整个身体都包裹起来,好像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深邃海洋般手脚完全失去了自我的控制,只是僵硬着保持前一秒的动作。 答应他吧,反正在这边的生活几乎不可能比得上在那边做皇后的生活。霍华德的家里是有钱不错,可再有钱能比得上把全世界的财富集中在一个国家的帝王有钱吗? 你所需要付出的不过就是自己的些许自由罢了,就像是电视剧里那样做一个皇宫里的金丝雀而已。古代的这个位子可没有那么好得,大多数女人斗到死也只能成为别人的垫脚石罢了,但现在你的情况却是大为不同,一个大好的机会就摆在你的面前。作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女子,你难道还不知道该如何做出选择吗? 昌鸿熙没有说的话,闵妍心里的某一个声音代替他完成了。这是人类骨子里最本质的劣根性之一,它平时藏进少女的内心深处,依靠完整的法律体系与道德束缚住。现在在这个失去时间、失去空间的乱序之地,贪欲逐渐侵蚀了少女高堂明镜般的内心。 闵妍的那双剪水秋眸微微地颤抖着,在昌鸿熙直逼人心的蛊惑之下,她从一开始的惊愕愤怒,到后来踌躇不定时樱唇下意识地抿紧,从一开始的嗤之以鼻不屑一顾,再到后来玉白琼鼻下愈来愈凝重,甚至必须口鼻并用的粗重喘息。这一切的一切都预示着她已经很难拒绝昌鸿熙的条件了。 伏在她身上的魔力慢慢向她修长美丽的脖颈收束,好像实质般握住了她呼吸的通道。她洁白的贝齿开始敲击地咯咯作响,在快要窒息的濒死感中,她唯一能够说的一句话便是——“我愿意!” 但这个时候她还太年轻,太幼稚,太无知,不知道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许是不知梦的缘故,流离之人追逐幻影。 第三章入宫 一辆八驾马车不急不忙的在其专用的加宽车道上行进,马车上飞扬着一副巨大耀眼的平绿民主共和国国旗,在其最中心用金丝绣有代表皇室成员的五角星。不时有穿着得体的商人停下脚步行注目礼。 昌鸿熙的寿元似乎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值钱,足以把闵妍直接送到皇宫里面,只能是先在远离皇城吧不远处的一座皇庄里落脚。 这条道路便是皇庄与皇城联系在一起的唯一通道,这八驾的马车只能走这种经过了不知多少劳工平整过的加宽道路。不仅保证了行进过程中的平稳舒适,还能彰显出皇室至高无上的尊贵。 而马车的前后左右都跟随着身强体壮、英勇无畏的士兵,他们穿着坚硬的盔甲,手持锋利的长枪,在皇室从小的洗脑教育下对皇家的每一个成员都是忠心耿耿。无论车队在哪里出了状况,一个个都是争先恐后、挺身而出,希冀能博得皇族的垂青。 而宽街两侧还默默伫立着铠甲分明的黑衣禁军,手中刀斧皆有,脸上涂抹着带有些许异域色彩的纹路,无声立在道路两旁默默注视着马车的行进。 在乱序之地那场重要的谈话之后,闵妍的生活发生了难以想象的巨大变化。她坐上了一辆八匹高头大马驾驭的豪华马车,上面遮光的窗帘都是比少女肌肤还要柔软万分的绸缎,并用金丝绣出了各种美丽精妙的花纹,其复杂变化程度之深足以让现代社会任何一个研究纹理学的教授为之疯狂。 这个所谓的平绿民主共和国似乎和地球的古代中国有着很多的相似之处。就比如小桌上青铜朱雀纹兽首里氤氲着不知名的熏香,袅袅盈盈地缠绵在一起,香气甜而不腻,清新高远,让闵妍原本紧张无措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殿下,且用些茶安安心吧。”说话的正是一旁的侍女雨寒。皇后出嫁按照规矩应当是要从母家带上几个陪嫁的丫头同入皇宫,但闵妍这一脉因得其母亲任性无知之事,虽得先帝仁厚并无怪罪一说,可天下之臣皆是皇帝子民,皆有为皇帝分忧之心,只渐渐疏远闵氏一脉便引得其没落不堪。 时至今日,闵氏一脉已无人可出。只得从旁系找了个颜色尚好的女子,虽是国色天香之美,但身份地位都摆在那里,万万是不能与当今的准主母相提并论的,只能做闵妍的一个侍女而已。 雨寒端茶过来便眼眸低垂,未敢有半分的逾越之意,见自己的女主人并未接过也没有半分的动作,脸色也是标准的毕恭毕敬,像是受了不少宫里头调教的意思。 闵妍抬眸去看,雨寒未施粉黛的清丽面容也掩盖不住她丝毫不弱于自己的诱人美丽,而一双玉手上的肤色更是如初雪般晶莹细腻,晶莹玉润的指甲上点染着淡淡的梅花,在带着些许少女的俏皮美好的同时也严格遵循了她女婢的身份。 哪怕是同为女子,闵妍都忍不住在心里叹一句好手。这时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她的心里油然而生——自己若不是带有母亲的高贵血脉,恐怕连做这所谓的平绿民主共和国里面一个贵族的侍女的资格都没有吧。尤其是一想到这双好手美手的主人名义上还是自己的堂妹妹的时候,这样的感觉就好像发酵一样更加深了几分。 万恶的阶级,美好的阶级。如果一个人是阶级的受害者他自然会对阶级深恶痛绝。可如果他像我一样是阶级的即得受益者,恐怕他也会誓死捍卫阶级吧? 闵妍在心里思索了半天,现实中也不过是半刻的功夫,她努力回想着网上看过的宫廷礼仪,尽量优雅地接过了雨寒手里的白瓷茶杯,尽量优雅地小口抿着那闻起来就浑身通透的馥郁清香。 托地球位面那个无能父亲的福,她从来没喝过什么好茶,家里用来招待客人的茶叶不过就是市场上十几块钱一大罐的劣质茶叶,喝进嘴里苦的可以让人流泪。可能也是这个茶叶立的功,家里慢慢就很少有人来往了,也省下了一大笔人情往来的费用。 尽管闵妍没什么见识,但现在也可以从快要舒服得晕过去的味蕾里品味出这一杯茶的珍贵与高雅来。她浑身开始颤抖,这一次区别于在小树林里的恐慌,区别于在乱序之地的紧张,而是一种全身细胞都被调动着颤栗的兴奋。 她现在就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对一切超过了她现有阶级的奢靡生活都感到震惊和好奇。但准确来说,她并不是如此。毕竟她现在连皇宫的大门都还没有迈进去一步。 “皇后殿下,可要奴婢说一说这宫里的事?” 雨寒见自家小主神色彷徨,盈盈不堪一折的柳腰似有颤抖,心道这位皇后殿下虽然是血脉高贵于共和国唯二之人,只怕是年少的时候没有放在宫里教习嬷嬷的手底下养着,外面的低俗气息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来。若要是说起来,恐怕还比不过自己这个侍女。只是自己名义上是她的一个侍女,全部的身家都系在她的身上,正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是万万不可心生看轻的大不敬之意。不光如此,还要想办法让皇后博得君恩才是。 这雨寒眼下的身份不过是个皇后身边的侍女,可论起姿色身段却是丝毫不弱于这位不知从哪里接过来的皇后;但论起聪明伶俐、琴棋书画、曲意逢迎,甚至是在床榻上引身折腰的手段更加是在这个才喝了几口酥乳茶便藏不住眼底惊讶的小皇后的。 只是家境身世却是一个不入流的庶出,其闵氏一族又因为先帝的遗留问题很是不受人待见。自己又是个女儿家,待字闺中嫁一个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好儿郎已是痴心妄想,便只能是学些内媚之术、宫廷规矩进去侍奉贵人。想着闵氏一族或许还能出个嫔妃来,自己也好混上个好日子,却不料竟有幸傍上皇后的高枝。 论起辈分来,她们本来应为一对姐妹,却要同时做一个男人的禁脔玩物。且不说姐妹共侍一夫是何等的下贱荒诞,便是女儿家的贞洁羞耻也是难过的一关。只不过自己想着想着便觉得二人都是皇上的玩物,这所谓的嫡出庶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你是嫡出的又会尊贵到哪里去呢,我是庶出的也下贱不了多少,说起来到时候一个尊贵是皇后,一个低贱为侍女,但其实床榻之上都是给男人玩的女奴性物而已。更何况是共和国里的皇后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只怕过不了几天她就会羡慕自己这个庶女的生活了。 ———————————————————————————————— 当她们到达皇城的时候,欢呼的热浪像奔腾的潮水般汹涌而来,那排山倒海的热情足以让闵妍这个前一天还是地球C国一个普通女大学生紧张得全身发抖。 在雨寒的服侍下,戴上了厚重面纱的闵妍得以允许掀开窗帘的一角。狂热的臣民跪倒在道路的两旁俯首贴地,口里呼喊着的是这个国度特有的奇异语言。 每个人都在向这个国家的皇后表达自己的敬意,千万条语言如江河入海般汇聚在一起,语句有些失真,但在那音调转折欢脱之中却可以听出来是极度的兴奋与热情。稍远处是廊腰缦回的宫殿长廊,最中心纯金制成的雄伟宫殿在阳光的照射下耀眼夺目,八驾马车平稳有力的驶入厚重古朴的宫门。 在一个巨大的浴池里面,闵妍完成了此生第一次如此奢侈的沐浴。娇艳如花的侍女脱光了自己的衣衫,在浴池里面服侍未来的皇后。 她们身材娇小,却是拥有着让闵妍都羡慕不已的硕大胸脯和挺翘饱满的幼臀。再加上一张张俏脸都是清丽明艳,荡漾着一池春水的美丽眼眸,像是林间饮泉的小鹿般清纯可爱。饶是闵妍同为女子,都看的面红耳赤。更不用说这些少女都是罗裳皆褪,妙曼的玉体在闵妍的面前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玉乳合柔波,藕臂点香肩。 一个侍女似游鱼般转到闵妍身后,解开她的发卡,一双葱葱玉指蘸了清白乳液小心地浣洗着女主人的满头青丝;一个侍女如获至宝的捧起闵妍的玉足,用自己洁白无瑕的贝齿轻轻啮噬,把她那十根粉嫩圆润的趾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末了,还把它们涂成了诱人的桃花颜色,又兼以桃花六瓣在近乎透明的趾甲上围绕散开,娇滴滴得仿佛是祸国殃民的褒姒之流。 这洗浴之时也不像是闵妍一开始所设想的那样用的少女柔若无骨的轻盈小手,而是几个胸脯稍大些的侍女把那擦拭香乳先在自己饱满挺翘的酥乳涂得晶莹剔透,再以少女纯洁无瑕之美玉酥乳代那手掌擦拭摩挲之事。各种柔软香腻美妙之事自不用多说,更不用提那两点小巧可爱的红豆不时摩擦着闵妍的身躯。 玉体在温热的水里泡着,本就是敏感至极,被同龄之人的胸脯嫩肉一碰便是颤巍巍的紧张不堪,尤其是碰到那两点嫣红的相思豆之后更是内心慌乱不已。那羞人的感觉好似电流一般贯穿了闵妍的全身上下、四肢百骸,竟莫名地心里升起了些许旖旎的感觉。 第四章笑把花前出画裙(穿上艳衣等候侍寝) 闵妍羞恼自己被女孩子服侍也会起一些不该有的淫秽念头,可呼吸之间满口满腹都是女儿家身上特有的丝丝香甜气息,侍女们动作转置之间那股香风从四面八方纷涌而来,缠绕在她身体里的每一个器官里面,几乎是要把她熏得昏死过去。 闵妍心里神魂颠倒,既为自己十八年的贞洁玉体此刻竟被几个同岁的女孩子掌控在手上乳下,虽是侍奉的技巧惊奇,用心也是可见真切,但总归是羞涩难当。想要呼声制止,又怕是自己初来乍到闹了什么笑话,到时候传到自己那个还未谋面的便宜夫君耳朵里去。要是惹他不喜,反倒是不美了。 想到那一道冷厉凶狠的眼神,闵妍忽然有些难耐的害怕慌乱,身子里好像涌出了一阵寒意,哪怕是在温暖如春的浴池里泡着还是四肢有些冰凉。可身旁唯一一个说得上话来的侍女雨寒却是因为身份地位的缘故只能候在浴池外等待,左右也没一个知心的人可以诉一诉心头的酸涩彷徨,不由得有些悲惨戚戚的意思。 这趟香艳至极的沐浴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完,久泡未起的闵妍真可谓是侍儿扶起娇无力。一行人扶着双腿酥软的闵妍走出浴池在一旁的玉床上躺下,把屋外的雨寒唤进来伺候后,也不知又在忙些什么。 闵妍只见那一抹明亮的身影迈着小步走了进来,心里顿时安定了几分,刚想着和她说说话来,却瞧见她本就明媚的小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欣喜笑意,便顿了顿等着她开口。 果然,雨寒在闵妍的床头坐下,握着她的手先是报喜道,“恭喜皇后殿下,刚刚那边传来口谕,说是皇上待会便要接见殿下。看来殿下在皇上的心中很是重要呢。” 闵妍并未说话,她很难想象那位男人会对自己有多少的情意。他们素未谋面,所有的关系不过是系在一段随时都会断掉的皇室血脉里面。或许那个祭司可以有通天之术能够让他在这个位面看到她的事情,但论相貌这里随便拿出一个少女都不必她差,论家室论心智恐怕她也只是一般之流。皇上这个时候要见她可能没有什么多大的含义,只是例行之事,就像是家里住进来一只猫儿,一只狗儿之前你总是得先看一下的。 她忽然有些彷徨,那个男人与她的关系更像是一种政治婚姻。无论是前个位面的地球,还是这个位面的平绿民主共和国,帝王的内心对女人大抵是只有性欲,没有情意的。这样一种畸形的爱恋关系注定是单向的,不平等的,是古代经历了叁从四德观念灌输后都很难真正去接受的,那么她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闵妍想起来自己在地球位面对感情真的能算得上是一个小白,长到十八岁连男孩子的手都没有摸过。在母亲无情的高压管理之下,同龄人之间或甜蜜或苦涩的爱情她更是不可能有机会有幸去体验一番。她又转而想到一个问题——或许母亲在如此限制自己情事之前就料到了她有朝一日会被接回平绿民主共和国做皇后?毕竟帝王的女人绝不可能是一个历尽千帆的少妇。 但雨寒和这些忙来忙去的侍女没给她继续思考的时间——宫妃接见皇上可不是唠唠嗑、喝喝茶那么容易。首先这地球来的衣服都是不合宫里制式的,都必须要换掉。一入皇宫,生是帝家人,死是帝家鬼,万事都要合着宫里的规矩来。 有侍女取来胭脂花钿为她上妆,有侍女擦干闵妍的满头青丝绾出一个宫里常见的美人髻。雨寒则是打开一盒香粉,秀气的指尖挑了一小团淡粉色的香粉在闵妍本就雪白滑腻的肌肤上涂抹起来,寻常的眉心、手腕、面容、腋下、小腹自是不用说。最羞涩难当的便是雨寒连她的娇小玉乳处,依依芳草间都是没放过,细细涂上香粉点缀了才好。 这些取悦人的羞惭事情连久经人事的宠妃都会面红耳赤,更不用说闵妍原本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子。雨寒涂抹的虽然很轻,也小心着避开了那些羞煞人的敏感部分,可还是免不了起一些反应,连那和自己有些相似的面容都不敢去看。一会儿暗叹自己像是一个即将呈现给皇上的稀罕贡品,自是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会儿又羞恼自己的身子不争气,竟是在女儿家的纤纤玉手之下流出了那动情的欢水儿来。实在是羞极,怕极。脑子里一片胡思乱想,连自己何时被侍女们扶起都是恍然未觉。 等到她缓过神来,却见眼前多了一件望仙曳地繁花裙。粗一看去,这件宫裙与曾经所见的汉服圈子里的衣服大致相仿,样式上并没有太大出入;可细细看去又发现了此裙构造上的妙想玄机,不由得羞红了闵妍的半边脸颊。 原来这望仙曳地繁花裙上半身开口不同于一般宫裙收束极小,而是裁剪出不大不小的开口,恰好可以露出女子的半抹香肩。酥胸部位的开口设的深浅有致,平白流露出女子妙曼玉体的叁分春色出来。手臂也是没有衣衫覆盖,只有肩上开出一小团锦绣芍药可衬出拦腰玉臂的娇艳万分。 闵妍讲不出这衣料的来历,却是可以看出定是上等的皇家专供,淡淡峨眉黛色,纹理清晰流致,偶有微光划过好似平沙飞雁般顺滑流光。若是贴身穿上,舒适爽利先是不谈,定是衬出女子的妖娆美艳之体态风韵。 此裙上身荒淫不堪,胸乳皆露雪肤点点,至腰间陡然收束出女子盈盈柳腰之纤细窈窕,再往下却是与之截然相反,忽而转至宫中贵女应有的尊贵守节。只见一条软银轻罗百合裙如天女散花般铺陈开去,上面开满绣上了洁白素清的百合花图案,又兼有玲珑玉笋点缀其中,复有朵朵白云在其四周萦绕盘旋,端的是清新脱俗,媚而不妖。 再看这下身的长度计算的恰到好处,并不像其他衣裙般所穿女子行不漏足,而是好似神来一笔般刚好露出女子的秀气玉足,正合了前朝诗人艳诗中“钿尺裁量减四分,纤纤玉笋裹轻云。五陵年少欺他醉,笑把花前出画裙。”的意思。 论其绣工样式,娇媚艳丽,花纹复杂,制作易难,皆是上上之名作,实在是宫里贵女也不常得的彩蝶羽衣之宝物。若是收束的紧了,便是柳腰盈然一握,香肩全露,玉颈修长,连女儿家平日里深藏衣襟深处的雪白椒乳都要露出一大片雪腻诱人的乳肉,更是还要兼有一条深陷其中的乳沟。 如此淫乱下贱,样式质地却都是皇家特供,又显示出其地位的尊贵。皇上贵为一国之君何等的女人没有见过,此等之举便是合了皇上这等男人“淫而不荡,媚而不妖”的内心追求。若非闵妍地位高至一国之后,既要人前显贵又要人后艳丽,又何来这么折腾人的闺阁情趣之物? 闵妍初来时便设想过自己梳洗后会换上何等美丽奢华的衣服,更是不止一次的幻想那天下最尊贵的凤冠霞帔被自己穿在身上的时候该是怎样的扬眉吐气之感,却是实在没想到自己初入皇宫的第一件衣服便是如此地淫靡色情,所有设计都只为取悦龙椅上的那个男人。 而又转念一想,自古以来进宫的女人此生便系在一个男人的身上,不取悦讨好于他又还有什么办法可行呢?这所谓的平绿民主共和国自己只看出它的专制独裁,还没看出它的民主来,大抵也是披着民主的幌子行封建君主专制之事,自然是可以拿地球这边的例子来套的。 再一想想左右不过床上那档子事,若是个糟老头子闭上眼睛曲意逢迎便也就完事了。要是一个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少年儿郎,那还真讲不好是谁占了便宜。 更何况唯一能打通两个位面的祭司昌鸿熙在把自己送过来之后没多久就断了气,自己想要回去却也是不能的事情了。既然没有办法反抗,那便只能咬着牙走下去了。 雨寒不知闵妍这么短的时间内心里转了如此多的弯弯道道,她挥退侍奉的婢女之后挑了几件不同颜色的抹胸肚兜,见藕荷色的比较衬衣服的颜色和小主现在涂了香粉之后美艳的肤色,便挑了系带给她绑在玉颈上。又轻声把小主唤起,小心服侍着把这件望仙曳地繁花裙给其穿上,小手捏着酥乳下的淡青色丝带只稍一用力,便挤压出了一道深深的雪白玉沟。 一切打扮妥当后,雨寒便捧来一面精致铜镜跪坐在闵妍的身前给她去瞧一瞧。闵妍几乎认不出这古铜色的镜子里反射出的人物是自己来了。 眼前铜镜里的少女峨眉远山,眼垂秋水,眉心点着一朵娇艳明媚的梅花,两腮处点点晕红,衣领处露出的一大段修长雪白的玉颈好像在和少女的美靥争奇斗艳,不是洁白的雪肤压倒了羞红,便是淡粉的花颜耀眼炫目。 漫头的青丝梳得是一个娇艳尚逊、娇憨有余的灵蛇髻,斜插着一根流光溢彩的纯银凤钗,作凤凰于飞之势,更显其雍容华贵之气质。 闵妍忍不住站起身来,本能般的转了个圈儿,只见镜中少女整体来看香肩全露,酥乳留白,锁骨浅浅,玉颈修长,莲足纤纤,玉笋葱葱,直让她这个原本只会在图书室闷头学习的钢铁直女此刻慢慢显示出来其二九少女早已含苞待放的娇艳妩媚出来。 雨寒隔了一面铜镜看得并不真切,饶是如此也不由得面红心跳起来,夸赞道,“殿下风姿绰约,再配上这件望仙曳地繁花裙,颜色真真的是生的极好,待会儿皇上见了殿下,定然是宠爱有加。” 闵妍挥挥手唤她把铜镜撤下,望着屋子里雕梁画栋的装饰,幽幽叹道,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薰笼坐到明。这帝王的宠爱又哪里是那么好得的呢。” 雨寒手里的动作微微一顿,轻声道,“殿下,您这是……” 闵妍又是幽怨的叹了口气,起身上前握住雨寒的双手言真意切道,“妹妹。。。我痴长你几岁,便托大唤你一声妹妹吧。姐姐知道,论相貌论身段论才思怕是妹妹还远远在我之上。” 见雨寒有想要说话的意思,闵妍握紧了她的手继续说道,“姐姐之前是放在小家小户里面养着的,也就空有一个身份罢了。要论起亲近来,恐怕在宫里咱俩算是最亲近的。有些话想找你问问,说说。” 雨寒立时会意,快步合了门窗,确定只余她二人才恭敬道,“殿下只说便是,婢子省得。” 第五章初见 且说道闵妍换上那一身望仙曳地繁花裙,不多时便要去见那个人,心里莫名地升起了满腔的惶恐,也不知怎地便说出了上面一番话来。眼下二人不分位份尊卑皆是席地对座,便要说一些不足与外人道也的体己话。 闵妍只说道,“雨寒...从小放在小家小户里面养着,对宫里的事情实在是两眼一抹黑,怕是还没有妹妹知道的清楚。眼下不知多久便要去面见皇上,心里头实在是慌乱不已,便想着问一问这皇上的事情。待会儿初见天颜,也不至于乱了分寸。” 雨寒是个心气高的人物,自小便存了以色侍君的念头,若问起宫里的娘娘小主她或许说不上来,但要是问起宫里唯一一个男人,她自然是知晓个七七八八,便从善如流道,“回殿下的话,皇上的名儿雨寒可不知晓。共和国的皇帝的名字都是要避讳的,只有驾崩之时才会昭告天下。雨寒知道的也只是道听途说的一些事情罢了。” 雨寒想了想,继续道,“” 闵妍哦了一声,面色无常地又问道,”那皇后待在后宫里可有什么职责要做,是否又会有每日妃子请安?” 雨寒呆了半晌,心道这位皇后殿下该不会是从天外来的人物,怎么对自己国家的事情左一个不知道右一个不知道,又联想到之前闵妍奇怪的言行举止,心里便又是狐疑了几分。想着哪怕从小在小家小户里养着,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但总归皇后封后之后的那件事再怎么孤陋寡闻也会无意间听到,毕竟那等事情实在是有伤天和,有悖伦理。 但终是身份之悬殊差距,不敢多作干涉,更不敢去猜测这一位皇后殿下的来历,斟酌了一会儿词句,才犹豫着开嗓,“每日的确会有妃子请安,但也是在您封后大典之后。您也不需要操心什么事情,更不用去插手后宫的事务,您只需要做好一个花瓶便是了。” 她这话说的隐晦含蓄却又带着半分的直白,若是共和国里生长出来的女子定是能够马上反应出来她口中的花瓶是何意思,可是闵妍自幼生长在地球,那里确实有把女子比作花瓶的意思。先入为主的思想主导下,竟是让闵妍没有多想,只是又叹了几口气,暗想自己以后的宫廷生活该是何样。 二女又是一阵唏嘘喟叹,忽听得屋外似有脚步,便整顿衣裳,添补妆容。待闵妍恢复到一开始鲜亮夺目的面容时,便有屋外一声太监特有的尖刺唱道,“请殿下移驾。” 此时已是天色微暗,雨寒给闵妍披上雪白狐裘,便提着一盏六角新月宫灯,也不敢多有动作,引着自家的小主在那通话太监的身后亦步亦趋。 皇宫的面积之大闵妍从前只在故宫的俯瞰图里感受过,到了这个位面皇宫的规格也不弱于紫禁城的面积。闵妍跟在那仿佛永远不知疲倦的太监身后走着,七拐八拐直走的双腿酸痛才到了一处宫殿的门前。 此时夕日欲颓,斜阳残暮,那道古朴厚重的大门还是闭着的。通话太监把她们带到这里之后便无声地退下了,犹豫了片刻,雨寒只好上前敲门。 先出来的是一个面目冷漠的男人,身上穿着甲胄,腰挂叁尺长剑,看起来是个禁军统领之类的人物,开门便要雨寒出示手令。雨寒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眼瞧着那男人神色愈发不耐,闵妍直道他进去回话便是。过一阵便出来一个面向和蔼的老太监,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闵妍,一张老脸逐渐和缓,笑着说,“宫里防卫如此,还请殿下不要介意。皇上唤殿下进去呢。” 闵妍默默点头,雨寒便留在屋外,跟着这看起来和蔼的老太监进殿。 院落里有高山流水,亦兼斑斑青竹,里面的格局景致与之皇上的身份稍不匹配,却多了些许的人气味,像是一个终日忙碌的人偶尔偷得浮生半日闲的私密居所。 一个帝王能在自己这样一个私密的地方接见一个女人,无论真情还是假意,总之是给足了她面子的。 闵妍在屋门叁步处候着,老太监进屋通报了一会儿,屋内便又一道气息浑厚的声音透门而出,“且进来吧。” 闵妍深吸了一口气,抚平快要被捏皱了的衣角,推门而入。 《红楼梦》里的王熙凤有着人影未至音先至的判词,而闵妍进入这屋里后连皇上的人影都没看到便先是闻到了一股醇厚醉人的冷香。不是闵妍闻过的任何一种花香、香水味,许是传说中的龙涎香也未可知。 屋子里只点了几盏小巧的宫灯,连屋顶的大灯都是息了,略微有些昏暗幽深的意思。此时屋子里面红烛轻晃,摇曳着闵妍本就紧张不安的内心。再一仔细看去,几步远处的内室里面便是一张挂着金黄色帷帐的宽大龙床,尺寸大得足以叁四个人平躺在上面打滚。 闵妍的眼神恍若触电般缩了回去,又看到龙床之旁端放着一张墨木制的书桌,上面整齐迭放有文房四宝,一方巴掌大的砚台还压着几张沾有墨香的宣纸。上面的文字依稀有些看不真切,但还是可以看出其中书法豪放大气之中不失隽永沉稳。桌面的一角还坐着一只白玉玲珑的莲花香炉,氤氲雾气从晶莹剔透的壶盖缝隙内袅袅升起。 闵妍对古代建筑的一些构造还是略有耳闻的。按理说,书房和卧室应当是分为两间而住。可这位皇帝陛下却是在书房里放了一张尺寸惊人的龙床,真不知是寻欢作乐的同时陶冶身心,还是工作劳累之后方便自己和衣而睡。不过以雨寒的描述来讲,可能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一点。 再仔细一看,那金黄的帷帐之中似乎无声地坐了一个人,身上略显肉色,好像这皇上竟是直接脱了衣服等着她乖乖上床。 闵妍的心里好似在敲锣打鼓般突突狂跳,没想到这皇上竟然如此直白,那刚换上的金丝绣鞋上前挪了几步便再也走不动路了。也不知是这里的规矩是跪是拜,踌躇了一会,忽然听得帷帐内一声男人的轻笑,才如释重负般弯下身子,膝盖打了个半弯,道,“见过皇上......” 皇上在帷帐之中又是笑了一声,似是安慰道,“可是害怕?” 闵妍内心慌乱不堪,自己穿着这件望仙曳地繁花裙,如此淫荡散乱,这屋子里又昏暗暧昧的很,哪个女子进来了心里不打鼓?又是初来乍到,不知这皇上的性子,怕多说多错厌了他的意思去。眼下是说怕也不是,说不怕也不是,只得轻轻地嗯了一声,也不知自己在答些什么。 帷帐里的皇上笑道,“你是朕的女人,在朕的的面前又有什么可怕的呢?”说着,也不顾身份尊贵等级,两根修长的手指并在一起挑开了明黄色的遮盖,竟是从那床上站了起来。 闵妍抬眸望去,本就激动的一颗芳心立时扑通一跳。眼前的这名男子看面相不过二十出头的样子,却是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若悬胆,面如刀削。此时唇角勾出一抹清浅的笑意来,引得一双本就明亮清澈的凤眸更是好像一池春水,随着主人平稳的呼吸而微微摇动,那眯起的凤尾眼角勾出一道好卡的弧度,很像是自己曾经听说过的那种负心薄情的桃花眼。 更不用说这男子上身赤裸下衣全无,全身只有一件雪白色的亵裤蔽体。落在闵妍眼中便是双腿健长,腰间隐隐可见浅浅肌肉线条。虽然已经坐拥江山数年之久,却毫无身体发福的迹象,反倒是充满了少年该有的蓬勃朝气。 饶是闵妍是个未经人事的青春处子,都不由得面红耳赤,几乎是要羞得夺门而出,心里更是又庆幸又惶恐。庆幸的是自己不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昧着自己的心意引身折腰地勉力服侍一个足以做自己祖父的男人,真真上演一出“一树梨花压海棠”的好戏来,惶恐的是她来的时候并没有做好前来献身的准备。 眼瞧着现在自己艳衣也穿了,香粉也打满了全身,皇上都脱了只剩下一条裤子了,自己今日这碧玉新瓜破似乎是跑不掉了。 闵妍虽然年方十八,在这个地方像她这般年纪的女孩子早就是孩子的妈了,若是还未嫁人未晓风月之事都要被人唤作老姑娘了,可她毕竟在心理上还是个小女孩,从来不知这风月之事,更不知道在床榻之上该怎么曲意逢迎男子,甚至连待会儿皇上摆弄她时她该如何作为都是一头雾水。 她身处优质生源的文学系,女生多是肤白貌美早早地就是名花有主,其中不乏有过性事的姑娘,也曾偷偷听闻过那让她们食髓乏味的男女欢合之美妙趣味。听至兴起时,便觉自己的乳儿,阴户,足心,乃至全身各处都是发热难耐,好似一团虚火在内心熊熊燃烧,非得要冷水敷脸半晌才能冷静下来。 可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人生中最宝贵的第一次竟然会以如此怪异的方式终结——不是在装修得奢华贵气的婚房里,也不是在浪漫的异国他乡,而是被一个唯心主义的祭司送过来的另一个位面里的皇宫之中。 第六章吻 闵妍想着之后可能会发生的香艳性事,内心不由得越来越是紧张慌乱,再一不小心看到皇上那平坦中带有肌肉沟壑的小腹,那好似两杆雄壮长炮似的双腿,还有那早已高高翘起的粗长性器,把轻薄的亵裤顶出了好大一团。顶端似乎还濡湿了一小团淫靡的痕迹。内心不由得更加慌乱。 皇帝却不管面前美人心中何想,上前几步愈逼愈近,最后几乎是要直接把闵妍抱入怀里去。毫无疑问地,男子口中热烈醇厚的气息第一次喷吐在闵妍小巧可爱的耳垂上。热浪袭来,仿佛电流纵横来去激荡了少女的整具香躯,那被男子口间气息扫过的耳垂好似被他含紧了嘴中厮磨,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这边少女处子的清甜体香幽幽飘荡入人间帝王的口鼻之中,那边男人特有的那种雄性气味也是毫无保留地在这二人咫尺的距离内爆发开去。一股莫名的熟悉感、依赖感自小鹿乱撞的心田涓涓涌出,几乎是五脏六腑都在激动地颤抖着。 闵妍便再也忍耐不住,如同燕子投林般轻点足尖,投入了皇帝宽广的怀抱里。然后两只玉手便在皇帝腰间环绞成一把玉锁,少女则是低头贪婪地嗅着皇帝身上的气息。 “朕身上的味道就那么好闻吗?”皇帝看着赖在自己怀里不走的少女不由得哑然失笑,这到底是他服侍她,还是她来服侍他呢?可被闵妍唇齿间吐出的扑鼻香气一醺,身下巨龙再次膨胀的同时,却也起了怜香惜玉之情,心想着这个女孩在异国他乡生活了十多余年,却没有一个真正的族人与之一同生活,便柔声道,“想闻你便多闻闻吧。” 皇帝低头瞧着一脸陶醉的闵妍,两道细长挺直的柳眉,下面便是一双盈盈秋水般的美眸,眼中是处子少女特有的羞涩流转,又同时兼有意动情迷之时流光溢彩的妩媚娇柔。一倒映出男人的面容,那泓秋水似乎又荡漾起了点点春波,妖媚得几乎是要滴出水来。 再往下是一只玲珑秀鼻,此刻微微吐着略微激动的喘息。这好听的声音落在皇帝的耳朵里,比之教坊司里的高山流水亦或是民间艺人的下里巴人都要在其面前黯然失色。一对浅浅檀口红得妖艳,这已是宫里头颜色最素的口脂了。 只能说闵妍虽然年岁到了,但身子骨里面女子的万种风情还没有完全释放出来,连一只口脂涂上都没有办法驾驭。就像是顽皮的小女孩偷偷涂了母亲的口脂一般,但却让人感到其娇憨、俏皮的心性。 这般看来哪里是一国之母的模样,分明还是个天真烂漫、不谙世事的小家碧玉而已。可又观其身上穿的乃是争宠妖妃才会拿出来用的荒淫繁花裙,雪白的乳儿、手臂、大腿都是一览无余。 一双纤纤袅袅的金莲上还踩着两口窄小清瘦的金丝绣鞋,鞋面的绸缎是宫里特供的,只有些微的包裹之用,然则毫无遮蔽掩盖之效。被屋子里昏暗的烛光一照,不过白皙粉嫩的足弓分明可辨,就连那足背上淡青色的脉络都是清晰可见。抬眼朦胧看去,很有种“划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的香艳意境。 而这繁花裙裁剪得到,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把少女妙曼窈窕的诱人身姿完完全全的勾勒出来。且不说自淡藕色衣领处露出了浅浅锁骨,雪白玉颈,便是那腰间盈然一束的袅袅柳腰和胸前挤出得一道深邃的沟壑都让人几乎是要迷途忘返,色授魂与。 皇帝本就是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见了如此美人在怀一副任君采撷的乖顺模样,腹内元阳也是躁动不安。便一手毫不客气地把那耷拉在半抹香肩上的衣角拨开,伸手如入无人之境般探向少女娇小可人的玉背上去。 略一抚弄,但觉手上触觉顺滑细腻,好似在抚摸一块大内深藏的羊脂膏玉,又好像是摩挲一口珍贵的白瓷,凑在闵妍耳边低语道,“朕的皇后在那边吃了什么天材地宝,朕怎生如此爱不释手?” 闵妍心中羞涩难当,却觉得男人的一双大手在自己背后拂过没有自己想象的难受,反倒是格外的舒服餍足,就像是在给一个猫咪梳毛般,舒服地快要呻吟出声来,又不敢不应男人的话,只轻声答道,“回皇上的话,我...我也不知为何,可能是生来就是要服侍皇上的吧。若自己生的不美,别说皇上不喜了,就是自己也是不爱的。” 这番话说罢,闵妍心中羞涩的感觉又重了几分,神魂颠倒间竟是真如一只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宠物猫一样,张开嫣红的小口便探出一条粉嫩水滑的小舌,无师自通地轻轻舔舐着男人胸膛两侧那暗红色的乳珠。 很少有人知道,男人的乳珠和女人一样,在巫山云雨之时都是极为敏感的地方。一些名门闺秀在侍奉自己夫君的时候只有几张极为宽泛的避火图当做参考,自是不会知道这等秒事。只有青楼里久知人事的妓子才知晓这香舌弄珠之技艺。 皇帝倒是没想到这处子稚女竟然也能使出这样取悦男人的法子来,不由得闷声“唔”了一下,另一只手轻轻拍打少女的螓首以示鼓励。之前就在闵妍玉背上作乱的大手则是乘胜追击,长驱直入,在靠近女孩最私密的地方来回探索抚摸着,直摸得闵妍是娇喘连连,美眸噙泪,那一条丁香小舌也不知该如何动作,却是只能耷拉在皇帝的胸膛上,留下一道濡湿的淫靡水痕。 小女孩子家到底面薄,皇帝挑逗了好一会儿才让闵妍身体里对情欲的本能压制住她内心的惶恐羞涩,便双手环住少女。那柔软的腰间极细极弱,之前屈膝万福的时候皇帝就看在眼里,似乎轻轻一折便会折断似的,实在是叫他怜惜不已,便开口赞道,“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裙,含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说罢,便微一低头吻了上去。闵妍神色正恍惚中听不太真切,但依稀可辩约是诗词之类的长短句,心里正疑惑着这个位面和地球好生相似,连诗词都有。下一瞬便瞪大了美眸,沉醉在男人霸道而又热切的湿吻之中。 紧闭的贝齿别被男人湿滑火热的唇舌一点点的舔弄着,闵妍心头一震,自己的少女初吻终于是被一个男人夺了去,本能般的就想要反抗,只是她那点力气在自幼从武的皇帝面前是在不够看,连算作挠痒痒的资格都欠奉,便又是软了身子。 而后再一想到,且不说这个男人不出意外的话是自己要共度一生的人,便说今天晚上自己许许多多的“第一次”少不得都是要在这一张宽大龙床上被他夺了去,心里便又宽慰了下来。微闭着美眸,努力应承着男人的所求,让那条作恶的大舌在自己的芳口里外攻城略地。 皇帝深谙军书所言逐个击破之道,先是吻上了闵妍如飞檐斗角般微微翘起的上片樱唇,接着便是轻轻亲啄着小巧的下唇。闵妍今天小嘴上做的唇妆是时下最兴的点绛唇,两侧微粉,中间则是一团锦绣大红。颜色看上去似有很大差异,但那微微的粉色和中间的红颜则是由雨寒挑了口脂一层又一层不厌其烦地上妆。是以皇帝真正亲吻啮噬下去,其实分不清舌头是在唇瓣还是唇心,因为嘴里的甜味并没有太大的差异。都是香甜可口,馥郁盈鼻。 这个时候的口脂可不比地球上的口红。名门闺女一般而言很少去买坊间的口脂,都是自己巧手慧心做出来的。只消女子赶着上好的时节采了当下时节开得最嫩、最娇媚的花朵,譬如玫瑰、水仙花、芍药、鸢尾花、桃花、栀子花之类花朵的碾作粉末再加以其他的花露所制而成,不但用的时候娇媚可人,闻起来也是清香扑鼻。 这样的口脂比地球上任何一支宣称绿色无污染的口红还要健康,完完全全是可以吃下肚里去的。《红楼梦》里的贾宝玉喜欢吃女孩子的口脂便是此故,如果是现代地球上那种不知道掺了多少工业化学添加剂的口红,怕是他吃的没几天就一命呜呼,又哪里还有什么通灵宝玉一说呢? 闵妍知道晚上这一场大戏终于是要上演了,皇帝就像抽丝剥茧般先从防备最薄弱的地方先行突破,心里不觉有些惆怅,但很快便升起了万千渴望。身子骨都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劲来,自小腹其好像莫名地散发处一股酸意,待流淌到全身之后忽又转化成丝丝点点的酥麻。直叫闵妍这个在情事上一窍不通的黄毛丫头意乱神迷,小嘴在迎合男人亲吻的同时发出阵阵无意识的哼鸣。 皇帝的舌头进入闵妍的口腔里,和少女的丁香小舌缠绕纠结在一起,湿热的气息在唇齿间流连交换。闵妍美眸紧闭,但觉得一条霸道无比大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在腔壁内四面八方刮拭一边,舌尖卷起一大团自己激动时不断分泌出的津液便是毫不犹豫地吞了下肚,心里面既有一种不解,两份恶心,却莫名间又有着一种异样的兴奋。 第七章再吻 两人唇齿相接,舌头相缠,或清香或醇厚的唾液相互交换,在偶尔分开的双唇之间拉出一道细长淫靡的银丝。此种局势变幻莫测。先是皇帝的舌头在闵妍的口腔里大肆搅动,而后闵妍似是不甘示弱,反其道而行之,又或是两只舌头一大一小的缠绕再一次,似是两只赤蛇在湿滑昏暗的洞穴里交欢,实在是难解难分。 闵妍虽然未通情事,更是被其母严格束缚,没有一丝一毫和异性交往的机会,但少女情怀总是诗,青春期的少女不免会对两性之事产生深刻的好奇,便是偷偷藏了一些黄色,于无人处细细观看了之。便知男女之事,无非顺奉阴阳,遵循五行天道,两相快意,别时贪欢。 自是从那时起便想过自己将来之时也会嫁人,便也是要在床上侍奉丈夫,只消尽力迎合便是,却从来是没有想过竟然会有时空之门如此离奇荒诞的事情发生,自己一个21世纪的女大学生居然穿越到了另一个位面的地球上,而且还是这个地球上唯一个国家的准皇后。 啼笑皆非不说,自己是断断没有了“此恨相逢未嫁时”一说。毕竟皇上的女人又何来什么嫁不嫁的呢?只是想着不知自己进宫多久才能蒙得皇上宠幸,若是时日太晚,按着自己曾经读过的后宫来看这个皇后之位怕是坐得不太稳当。虽然一开始想着的时候还有些怕羞难堪,但仔细想想也就那么回事。自己的童贞红丸左右都是要交付出去的,既然逃不过供男人淫乐的下场,也便慢慢接受了此等命运。 只是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连名分都没有确定下来,自己宝贵的第一次就是要在皇帝闲居的寝殿里奉献出去。没有十里红妆,没有桃花遍野,也没有凤冠霞帔,脑子里浑浑噩噩想着的时候似有五分酸楚,叁份屈辱,两份凄凄酿在心头,端的是万般无奈。 更是闵妍没有想到的是,待二人吻得神魂颠倒之时才发现,原来真的与男人肌肤相贴,口舌缠绕在一起,便是重若千斤的委屈、难过、羞惭都是慢慢地淡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奇异的晕眩感。似酸甜、似苦涩、似难受、似酥麻,从两人口舌相接处传到自己的脑海里,而闵妍的下身也莫名地起了少女从未有过的反应,像是千千万万只蚂蚁缓慢爬行,在自己沐浴时都不敢多看两眼的诱人羞处轻轻撕咬。 一晃神的功夫,仿佛已经登上了西方的极乐世界,沐浴在佛光里的端庄圣母和蔼可亲,悠悠地朝她招手;再一沉沦,又像是整个人超脱红尘,飞升仙界,足下踏的是流云浮沉。 闵妍整个人都包裹在不真实的梦境之中,心里念头百转:难怪专业里不少的女生都早早地有了男朋友,天天腻歪在一起接吻牵手。原来这等事情竟比世界上任何一种美妙的事物还要美妙千百倍乃至万倍,实在是销魂噬魄。便是有千种风情,不足与外人道也。 皇帝直把闵妍的两瓣红唇吸得红肿这才罢休,而闵妍则是鼻头翁动,娇喘连连,眸子里闪动着一碧万顷的星海鳞波,像是一只在林间迷路了的幼小梅花鹿,可爱又惹人心生怜意。那一抹不正常的绯红自白玉无瑕的俏脸起,如一条涓涓流淌的小溪蔓延至少女白皙修长的玉颈上,恍若白瓷上釉。 皇帝乃真龙天子,床笫之事自己舒爽便是不必考虑女子感受,便垂首把那块红得最为妖艳魅惑的肌肤含进嘴里,用舌尖细细舔舐,用牙齿轻轻厮磨。又把那两块纤细漂亮的美人锁骨含住,像是含着一块温凉丝滑的宝玉,顺滑中带着一丝微微抵抗的坚硬,坚硬中却是美人特有的温婉柔情。鼻尖微动,不消美人衣带当风,便是女子玉颈处氤氲缠绕的馥郁体香。像是一根细腻软糯的糖丝,顺着男人的鼻腔慢慢缠到了他坚硬如铁的心上,密密麻麻地慢慢收紧,勒得他心尖都开始发烫。 闵妍却是注意到皇上这个有她一倍大的男人此刻竟是伏在她的身上,温柔地亲吻着她颈窝里的美肉,心里莫名地升起了一种强烈的母性关怀情感,便强忍着胸前酥麻的痒意,挺直了半软的身子方便男人更好的施为。 不多时,皇上的一只大手自少女的初春柳腰起扶摇而上,隔着似露未露的轻薄艳衣,一直抚摸到了闵妍胸前高高耸立的两座圣女峰。闵妍的乳房并不似很多少女般的堪堪鸡头乳,也不似某些群体所热衷追求的奇齿大乳,而是不大不小,恰好能被男人一手把握,可以说是能与袅袅柳腰为之媲美的盈盈一握美娇肉。 虽是隔着一件大衣,但在侍女雨寒的刻意勒紧之下,却是露出了少女胸前不为人见的大半团雪腻乳肉。胸脯的妙曼诱人形状,乃至圣女峰顶凌然而立、争霜赛雪的两朵红梅的轮廓,也是在这件繁花裙特意的紧身设计下勾勒得淋漓尽致。皇上的一只大手抚摸上去,好似直接摸在了少女的胸脯上,竟不觉得有半分隔靴搔痒之恨。 而另一只手却也是没有闲着,攥住闵妍两只小手的虎口,强拉着她的手摸到了皇上自己早已难以忍耐的欲望之上。闵妍不似中学阶段有些胆大的女孩,毛都还没长齐便已是偷尝了禁果,也不像是大学里那些正当恋爱的情侣们每月都要寻几个时日好好耳鬓厮磨一番。她自幼就生活在母亲严格的管教之下,寻常时候与异性朋友说话都是稀罕事,更不用说此刻玉手弄萧的风月之事。 实在是她平生第一次触碰到异性的性器,当真是粗大雄浑,长度吓人,更不用说其上恍若沸水蒸腾般的氤氲热气,直烫得她便是一下就要收回手来。却是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地钳住,动弹不得,又想着曾经看过的淫靡艳书里面写过的东西。想来皇帝哪怕再怎么雄才大略,励精图治,但在现下这种状况也不过是一个欲望急需抒发的焦躁男子,便按着书上教过的手法小心柔和地上下抚摸皇帝的龙根,温婉地讨起他的欢心来。 皇帝起先还想着闵妍乃是清纯处子,恐怕不会此等侍奉之事,见闵妍如此知意识趣心中不免有些意动。那隔着衣衫的大手在闵妍的酥乳之上不断动作着,时而轻拢两团雪白乳肉,时而慢捻两颗红豆乳尖,直叫闵妍是鬓散钗乱、玉体横陈,只能加快了自己手上套弄的动作。 闵妍虽然被折腾得香汗淋漓,可脑子里却是莫名地保持住了灵台清明。那自胸乳上传来的阵阵酥麻及蚀骨快感让她在酥爽的同时,却也忽然反应过来皇帝挑逗女人的手法是如此的娴熟,不由得在心里凄凄婉婉地思量道,“这皇上也不知玩了多少个女人......罢了罢了,他玩过多少个女人与我又有什么干系...”虽是自问自答地安慰着,但也不免有些哀伤。 心里还未思索片刻,便觉自己的臀儿上一阵火热,原是皇帝的双手覆在了自己的玉股之上。皇帝细细评味怀中少女的幼臀风姿,始觉闵妍的一弯翘臀的饱满结实程度是在是人间少有,便是自己宫里的几位丰乳肥臀的艳妃都是难以一较高下。而且挺翘之中却又不失女子的温顺柔美,手才一放上去好似陷入了汪泽大洋,轻轻一拍便是一阵诱人的臀浪。而且摸起来异常舒服顺手,好似摸着一块晶莹欲滴的羊脂膏玉,实在是难得的美臀。 皇帝自是不知,如此这般的美臀莫说是在平绿民主共和国的皇宫里面,便是现代社会的地球都是少有之例。一是地球那边的少女们在这个年纪普遍还在繁重的学业里挣扎,整天伏在案上的女孩并非少数。哪怕椅子上垫了柔软的毛绒也是无济于事,架不住天天年年的这般枯坐,不消几年时光原本饱满丰盈的臀部就会坐扁了下去。 闵妍自小便听从母亲的叮嘱,稍坐片刻定要起身活动四肢,放松被久压的臀部,更是在闲暇之余做一些足以丰盈美臀的锻炼动作。久而久之,此消彼长之下闵妍的臀部较之同龄人浑圆挺翘了不是一点半点。夏日偶尔穿的清凉的情况下,不知道吸引了多少青春少年故作端庄的目光。 而共和国这边更是如此,宫妃们虽然没有地球那边的繁重课业,可皇帝不来宠幸她们的寻常时候,便也只能或坐、或躺、或小走一会儿打发无聊的时光。又限于繁多严苛的宫规,不要说在她们看来有些惊世骇俗的丰臀动作了,便是小步快走都是失了宫妃礼数,要罚俸月余乃至体罚都未尝不可能。如此禁锢着的人儿,又怎么能养出如同闵妍这般美丽的玉臀呢? 皇帝想想这异世界的女人倒是比自己宫里的女人还要可人魅惑,却是不枉祭司一脉献祭寿元把她送了过来。如今落到了自己的手掌心里,她又在此地人生地不熟的,只能依附于自己过活。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全然都是无碍的。只是可惜祭司一脉因运而生,随龙气交替而现,非帝王权柄交付之时不见其人。 第八章去衣 在那之前,他有可能是个贩货的揍夫,有可能是朝中的某一个大臣,也有可能是一位沿街乞讨的乞丐,他们祭司一脉称其为红尘炼心。任凭你是掌握天下权柄的帝王,想要去找这么一位藏在茫茫人海里的准祭司,也是不亚于是海底捞针,无济于事耳。 皇帝这般想着心事,手上却是十分熟稔地顺着闵妍纤细的腰身慢慢往上摸去,只一点点地抚摸小巧玲珑的浅浅腰窝,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并也一言不发,只和煦春风地微笑着,看着闵妍俏脸渐粉,修长白皙的玉颈爬上了一抹暧昧的绯红,一直延伸到胸前的那一大团雪腻上。 闵妍虽然心里羞惭害怕,却是隐隐知道男人此刻奇异举动下暗藏的意思,便慢慢随着皇帝的动作扭动着自己灵活的腰肢。这件望仙曳地繁花裙原本就是做的艳衣一般的样式,全衣的束缚仅仅靠一根细若柳枝儿的丝带。少女雪白娇嫩的胴体皆系于一丝之上。 皇帝渐渐摸索到了那根丝带,只轻轻一拉,便在少女刹那间的惊慌失措中解开了裙子的束缚。好似绚丽的烟火点亮整片黯淡的星空,又好似繁华随风而动落英缤纷,衣裙随男人的心意缓缓落下。在少女的香肩处微微一顿,随后竟是卡在了闵妍较之共和国内女子丰盈七八分的美臀。皇帝伸手轻轻一拨,这件供君赏玩淫乐的望仙曳地繁花裙终是完成了它最后的使命,静静地躺在金黄色的龙床上。 而闵妍这边,自己养育了十八载的贞洁娇躯第一次完全暴露在一个男人火辣的眼神下面。只见她跪坐在散落一地的繁花裙中央,浑身满是情动之时特有的淡淡粉色,与羊脂膏玉般的晶莹肌肤交相辉映,像是一朵沾满晶莹露珠的花朵,被爱花之人轻轻拨开了娇嫩美丽的花瓣,深藏在里面不知多少年岁的花心彻底暴露出来。而那一瞬间纵情绽放的风情,足以让世上任何一个男人为之沉醉。 再一细细看去,她细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晶莹的美眸躲着男人的视线飘忽不定,鬓角濡湿了一抹调皮的发绺,小巧玲珑的琼鼻冒出了点点细密的汗珠,脸颊上有红霞双飞,整齐的贝齿轻轻咬着紧闭着的唇瓣儿,一如现在少女紧张不安的心情。 稍往下去,便是两团丰盈挺翘的雪白乳肉,不知为何轻轻地晃动着,恰如两只顽皮可爱的小兔子。只被一小截碧色并蒂莲肚兜紧紧裹着,恰如其分地勾勒出少女酥乳的妙曼轮廓,其下隐约可见两只小兔子的红眼睛,不免觉其娇憨纯洁,煞是可爱。 腰身纤细袅袅,恍惚夏日里垂入水中的折腰柳枝,盈盈只堪一握,似乎再用力些就会折断似的。下面的两条美腿雪白细腻,长短适宜,只在肚兜的遮盖下堪堪掩住少女腿间的叁分春色,很难想象这样的一双玉腿是怎么撑起上面的丰盈臀部的。大概是世界万事一饮一啄间自有天意。 最下面是垫在屁股下面的两只晶莹剔透的白瓷玉足,虽是穿着一双金丝绣鞋却也是难以掩盖纤纤玉笋的娇媚姿态来。甚至皇帝只消稍稍运起目力,便可望见那一抹雪白的足背。 皇帝看得胸膛内气血翻涌,激动得不像是一个睡遍了世间女子的人间帝王,而更像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不小心瞟见了自己心爱姑娘无意间露出来的一抹春光。只是现在的他并不是那个毛头小子,更不需要为自己的无意之失致歉。 他看得心里激动不已,顺着滑腻的雪花肌肤一直吻到了闵妍的乳房上,只觉得那少女的纯洁乳房只消微微陷入便会有一种欲拒还迎的反抗弹力,好像在无声地给他做面部按摩。而舌尖上不断挑逗着的那一颗小小的乳珠,有着别样于雪腻乳肉的粗糙颗粒感,在他不停地舔舐甚至于轻轻地撕咬下慢慢地抬起头来。 而他的手上也没有放过怀中可怜的少女,双手抓住闵妍丰盈的玉臀不住地揉捏着,使得闵妍的玉臀上诱人的臀浪此起彼伏,不时在皇帝的掌心变换着各式各样的形状。这位从来没有入过庖厨的帝王心里忽然有一种感觉,自己这种用力揉捏的手法只怕和御厨们揉面团是大致一样的。 闵妍的俏脸上红得像是涂上了一层妖异的胭脂般,她从未想过被一个男子如此淫玩竟然也会产生如此难以忍耐的剧烈快感。此刻被皇帝禁锢在他怀里,自己那羞人的地方被他含进嘴里以这般极为羞人的动作玩弄着,只觉得身体好像被抽空了气力般软绵绵的,使不上劲来。 她从来没有过这般情事,根本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如果她现在给地球那边的闺蜜倾诉,一定会收获她们暧昧的笑而不语。现在她只觉得自己的胸前又湿又热,从皇帝的口舌间不断地传来一股股足以把她烫得融化掉的热气,让她忽而想起来从前在火炉旁恬然入睡的慵懒,却又觉得皇帝对自己臀部的进攻让人有些食髓乏味。 初时有些疼痛有些难受,渐入佳境便觉出其动作既霸道又温柔,既粗暴又拿捏得恰到好处。那一股丝丝微微的痛意忽而又转换成了引诱自己心神摇摆不定的诱惑快感。 皇帝嘴上也没放过她,只调笑着说道,“妍妍的身子为何这么软...为何这么妙...闵氏一族果然有着过于常人的妙处,远离皇城这么多年竟然还能保持如此娇软身姿。妍妍你且说说,你这身子似乎就是为朕预备着的。” 闵妍听他唤得真切,言辞暧昧,又叫了自己只有母亲才知道的乳名,心下既是羞辱屈从之耻,却不由得随之而生丝丝的欢喜之情,便随着男人手上口中不住的动作低声迎合着,“是了,妍妍的身子就是为皇上备着的...皇上只管自己玩弄便是...” 从相识,到身心沉沦,闵妍只用了不到一天的时辰,可少女的第一次心声吐露却是那般的纯洁美好。哪怕她现在身无片缕,乳儿、臀儿这些女孩子私密的地方都被男人毫无阻碍地触及到,但却能很清楚地感觉出来。那一绺绺缠缠绵绵的情丝,就像是刚刚吐蕊的花心,绽放出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皇帝尽情淫玩着闵妍娇软的身子,只觉得这一具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胴体在今晚给了自己太多的惊喜,让他忍不住想要把怀中的少女剥皮抽筋,令宫里手艺最好的御厨打理,然后把香喷喷的她吃进肚里去。兴致渐起,皇帝只觉闵妍手上的抚慰实在无力,便是大手一笼,强拉着少女的小手快速撸动几个来回以作示范。 闵妍已是脱身不得,只能强压心中不安学着男人的示范,加快自己手上抚慰皇帝性器的动作起来。两人肌肤相亲,口齿相闻,闵妍虽然觉得手上盘踞着的龙根愈涨愈大,似有一手不可全握之势,不免羞涩难当,却又受着男人舌头手掌熟稔无比的抚慰,身体里那些难以忍受的寂寞都舒缓了许多,不由得心里感慨万千,心生妄念。 皇帝又是抱紧了闵妍酥软无力的身子,把蹂躏得红肿的两朵红梅吐出,顺着少女纤细妙曼的腰肢之下,在洁白似雪的肌肤上留下点点淫靡的水渍,最后吻到闵妍小腹那玲珑小巧的肚脐眼去。那湿滑的舌尖便和娇嫩的肉皮擦出丝丝让人脸红心跳的舔舐声,又兼有少女玉手弄萧的靡靡之音,听起来是格外的淫靡销魂。 闵妍但觉自己的小小肚脐被皇帝含在嘴里,舌尖轻轻一挑便又丝丝清甜的凉意,又莫名而起些许酥麻,复而舔弄,久久不止。便觉肚脐湿滑温热,好像是小时候怀揣暖宝宝一样让人暖洋洋的。 肚脐之处本就十分敏感,皇帝的每一次舔弄不仅湿润了其表面的几寸肌肤,那骄阳般的炙热气息仿佛透过了少女肚脐上的一层肌肤,温养到了闵妍娇嫩幼小的花房里去。这样一种奇异的感觉,直让闵妍口中喃喃不止,似对自己说话言语,“原来那里竟也是可以玩乐的吗...” 皇帝又是淫玩了闵妍好大一会儿功夫,见其面皮上早已是红霞双飞,两股之间也是暗潮涌动,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便知此闺中处子已是不堪挑逗,正是花开堪折直须折的美妙时节。于是凑到她耳边,一口含住那娇艳欲滴的粉红耳垂,低语道,“妍妍,可是去床上的时辰了。” 闵妍闻之,才恍然明白自己今晚来此地是做什么的,但大抵女儿家面皮薄,身子下意识地就想逃避,却又见皇帝面目温和的看着自己,身子便如中了定身术般僵住了。与之同样僵住的,是她两颊如晚霞般娇艳的晕红,像是女子梳妆时不小心打翻的胭脂盒,又像是少女初次心动时心尖儿上被情丝勒出来的血色。 皇帝半抱半扶着把她拉上了宽大的龙床,低下头去,修长洁白的手指按住了她玲珑的脚踝,作势便是要脱去她脚上的金丝绣鞋。闵妍本是想阻,一是觉得让一个帝王给自己脱鞋似乎有些不合礼数,而是眼下自己衣物全褪,只有一件肚兜和这穿在脚上的绣鞋遮羞了,说来说去还是有些放不下脸面来。 —————————————————————————————————————————— PS:话说这场戏有点长啊 第九章赏莲足亵椒乳 PS:今天进爱发电一看,原来已经有几个小伙伴购买了全文。这里首先要说一下感谢支持,然后还要说一声抱歉,之前上传的时候比较匆忙,还没有认真校对,一不小心竟然把最开始的本地备份文档传了上去。可能有细心的小伙伴就能发现,某些片段之中出现了奇怪的名字和奇怪的称呼。这也算是作者耍了个小聪明吧,在某些高H的场景之中,为了自己身体着想,就没有自己再重写一次,而是套用了之前写的短篇中的一点片段。(毕竟写这些高H的情节太伤身体了O(∩_∩)O)截图便是一小节片段。明天抽空重新校对一下,再上传蓝奏云。不过大体情节是没有什么变化的,就是几个称呼、人名需要改一下。 —————————————————————————————————————————— 可当皇帝温凉的手指触到自己的绣鞋上时,闵妍忽而又想到自己名义上是他的女人,裸身侍奉他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更何况身上的衣物迟早都是要脱了个干干净净的,又何必在意这一时半会儿的羞意呢。便轻扭自己两条玉腿,顺着皇帝的动作,任由男人一点一点地把自己足上的金丝绣鞋脱下。 旁人常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是以衣服是来凸显人的尊贵的。可闵妍甫一脱下绣鞋,才知这人人都以为正确的常理也是可以反过来的。优美的足弓勾勒出少女纤美的足形,雪白的肤色本是冰清玉洁的意思,可在淡淡青色、微微粉黛的点缀下却是有了情色之中娇艳魅惑的风气。 那握在男人手中纤细小巧的足踝饶是如此,更不用说那顺着足弓往下看细腻饱满的足跟,还有在皇帝目光下那小心蜷缩的十根足趾,粉粉嫩嫩的像是十扇洁白无瑕的贝壳。如此,这金丝绣鞋穿上之后反倒是有明珠蒙尘之嫌。 皇帝看得身下一阵火热,手上不住地抚摸着闵妍的一双玉足,手中细腻柔和的动作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至极而又美丽高洁的白瓷。闵妍原以为男女交合所行之事,无非不过女子胸前二两雪花肉,身下几寸桃源仙洞而已,万万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小脚居然也能让男人如此神动。她虽然不知情事,但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儿,自然可以看出皇帝投在自己足背上的目光是那么的炙热难耐,烫的她几乎是要把脚缩回去才好。 又转念一想,回忆起从前青书给自己提过一嘴儿的恋足癖一说,便知或许这平绿民主共和国的皇帝也是这么一个人物,那自己以后踩在地上用以行走坐卧的足儿也要成为男人淫玩的器具了。她心下凄凄之意顿起,便又想到皇家宫闱之内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难以言说的阴私之事,更遑论这后宫之中了。以后还不知道要见识到多少羞煞人的淫乱之举,心下羞耻至极的同时忽而胸膛内微微一荡,好像还有一些莫名的激动之情,不由得暗啐自己恬不知耻,淫乱下贱。 闵妍的足儿在沐浴之后便是打了一层薄薄的香粉,皇帝低头亲了一口光洁粉嫩的足背,直觉一股细腻清雅的淡香悠悠而来,叹道,“好一双美足,真不知你们那里的女孩是怎么长的。” 闵妍感到足背上一股温暖的热气,鼻腔里哼出羞不可耐的细碎呻吟声,秀口一张,只含糊喃喃道,“皇上既然喜欢,那便是为皇上长的...闵妍能生得这般颜色,都是万般修来的福气...” 皇帝见她身有内媚之姿,却无风尘淫荡之意,反而如此恭顺识趣,心里既是高兴,又是得意,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少女的纤纤玉足,一只手作恶般地在下面有意无意地撩拨着闵妍软软滑滑的脚心。 闵妍年纪虽已十八,心性上却还是小孩子一般,一时吃痒,心里惶恐不安之情好似也被搅乱,心头都痒得发麻,又不好说些什么话,只一下又一下的蜷缩着自己的小腿,伸手不轻不重地捶打男人的大腿。 “皇上,不要...” 皇帝笑着环住她,一口吻住了她还想要说话的小嘴,两手不急不慢地摩挲着闵妍胸前早已经抬起头来的两颗红豆,似笑非笑地问道,“妍妍怎么能说不要呢?你既然进了朕的皇宫,便是朕的女人。朕要宠幸你,赏玩你的身子,你自是要乖乖奉上让朕好好快活快活的。”说着又在闵妍耳边吹了口热气,补充道,“这是你的本分,也是朕的要求,妍妍可知道了?” 闵妍葱白的手指无助地捏着自己的发丝,声音柔和地嗯了一声,也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却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便端着自己不沾阳春水的纤纤葱指握着男人那物有节奏的撸动着。 皇帝便又笑了,伸手在她光滑的玉背上摸索着,不多时便摸到小小的绳结,两根手指微微一错,那抹小小的肚兜便顺着闵妍妙曼的腰肢曲线滑落下来。两只粉粉嫩嫩的大白兔子失了肚兜的束缚,便一下子跳了出来。浑圆饱满,白璧无瑕。其上面两抹嫩红色的红梅点缀在上面更是可爱。 “妍妍知我意,莹莹何须归。”皇帝的语气似叹似惜,上前一口含住了闵妍的乳珠,伸手随意地揉捏着两团雪腻肤白的美肉。他虽然做着淫靡的动作,眼神中却少了很多情欲之色,看起来竟然有些本不该出现的落寞。 闵妍本来因为身上全无蔽体之衣心下正是羞涩惶恐之际,却忽而瞥见男人的这般神色,口中只道声,“皇上...”也不知再说些什么,只能忍下心中耻意,挺直自己的小胸膛,好让男人更加方便直接地玩弄她的胸前美乳。 皇帝的失神并没有持续很久,他很快就从闵妍更加温顺驯服的侍奉下清醒过来,略一低吟后,便拉着少女娇软无力的身子仰躺下去。闵妍体重很轻,压在皇帝的身上像是盖了一层轻薄的丝被般没有什么妨碍,只是那少女身上幽幽散发出来的淡雅体香却让皇帝好像在叁伏天盖了一层棉被般燥热不已。 而闵妍这边也不太好受,且不说猛然压下身子稍有酸痛之感,只看现在二人肌肤相亲,本就绵软柔美的乳房在自身体重的作用下不免被压成圆饼状,心下便是一阵奇异的快美如闪电般划过。更加好巧不巧的是,两对大小眼色都不尽相同的乳头好似珠联璧合般贴在一起,随着二人愈发急促的呼吸动作不停地摩挲着。闵妍这边能感受到男人胸膛坚实稳重的触感,皇帝这边也是能感受到少女酥乳上柔软绵绵的意蕴,一时间二人都是感触万千,嘴里是压抑至极的呻吟。 皇帝到底定力强于常人,不一会儿便面色如常,只是沙哑着嗓子道,“妍妍怎生得如此饥渴,见了朕便想投怀送抱?还是说——”他的眼睛微眯起来,有点像闵妍在中学时期看见某些调皮的男生,他们在调戏美丽的女生时露出的那种坏坏的笑容,“妍妍是个生性淫荡的女人?” 闵妍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一个帝王竟然会如此颠倒黑白,却又在男人毫不退让的目光中腼腆地垂下了眼眸,只是“嗯嗯”地应了几声,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皇帝看着面前少女眼眸低垂、面色娇羞的模样,忽然心里升起了一丝丝暖意。他忽然很想就这样一直看下去,不必勉强她做什么,不必要求她做什么,只要看着她脸上红霞双飞、娥眉微蹙便也是人间一大风景。 可这又怎么能够呢?帝王宝座,从来都是冰冷彻骨的;为帝君者,从来就与情字无缘啊。 他把闵妍的胸乳包在嘴里,好似报复赌气般用舌尖狠狠地舔弄,还不时用自己的牙齿撕咬那被舔玩得红肿的乳尖。每一次动作,便惹得闵妍身子如石化般的一僵,而后则是口中喃喃不绝的娇声媚叫。 “皇上...皇上...轻些咬啊...妍妍好痛...啊...又好麻有好痛...皇上...” 少女的眼眸里涣散着不堪忍受的微光,氤氲着些许微凉的水雾,她脸颊上白皙细腻的肌肤上荡漾开了层层迭迭散开的晕红,就像成熟的水蜜桃般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那颜色并不是雨寒涂上去的香粉,也不是梳妆时点上的胭脂,而是少女情动之时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那抹羞红。在胭脂没有出现的时代,这抹羞红很是珍贵;在胭脂大行其道的时代,这抹羞红更是珍贵。 寝殿里昏暗的宫灯下,闵妍轻轻咬着淡红色的唇瓣儿,把它们咬出了一道浅浅的印痕,细长而优雅的睫毛像是穿花蝴蝶那薄如蝉翼的翅膀般飞速地颤抖着,那双明亮好看的眸子掩映在翅膀之下,偶尔闪过的那泓秋水倒映着女孩心中似嗔似喜的小人儿。 皇帝见闵妍如此情动,便知她已是任君采撷的状态了。伸手微微一探,闵妍的粉嫩花穴果然是被花汁打湿得一塌糊涂,真是不枉“女人是水做的人物”这个名头。想着这样的一个女子虽然不在平绿民主共和国里面教养过,却一点没也没少国内女子的贞洁保守,规矩识趣,再加上她心上哪怕惶恐羞涩,却也是要雌伏于自己胯下婉转承欢。 这样的反差之感,比之宠幸几个宫里头调教出来的专门用来取悦男人的魅惑人物还要摄人心魄些,毕竟男人的孽根性便在于此。这般想着,自己身下的龙根忍不住激动地跳了跳,倒是激起了少女的一声惊呼,还以为自己那里弄痛了它。 “妍妍可不能顾头不顾尾,现在惹得它生气了不是?”皇帝牵着闵妍的小手便到了自己大若卵蛋的囊袋处,自己的手也毫不含糊地摸到了闵妍从未有异性碰过的处子蜜穴口小心地试探着。 许是做皇帝久矣,不免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规矩,他先是慢慢地把桃源仙洞口凌乱的稀疏毛发仔细地顺好理正,这才分出一根修长玉洁的手指在那一线天似的狭长肉缝旁边细细挑逗。也不急着探进去,只是用指腹柔柔厮磨,或是用圆润的指甲轻轻地抓弄着。好像是在给少女抓挠解痒,可那动作如此的暧昧缱绻,只是让闵妍痒上加痒,羞耻难当。 第十章泄身 闵妍初感身下遭到男人侵犯,只念他速战速决,长痛不如短痛才好,现下皇帝却是不急不慢地挑逗她的情欲,就像是在一个装满火药的炸药桶上面抽烟一般,心里刚刚被强压下去的惶恐害怕如潮水般涌来。心中还浮出一道声音,“该来的终于是要来的,自己守护十八余载的贞洁红丸要被皇上采了去了。” 可是闵妍等待了半天也没有等到那想象之中的那阵剧痛,而这边体内慢慢涌起的空虚寂寞像是一捆干柴在熊熊燃烧,不由得迫使这贞洁懵懂的少女挺起自己的翘臀慢慢晃动着,惹得皇帝的手指与其花穴蜜缝更加激烈的摩擦。这般看去,好像是个饥渴情动的女孩在勾引她心爱的情郎似的。 皇帝见闵妍面色潮红一片,知道情熬久时易生病,便顺势一推,那根手指便比之蠢蠢欲动的龙根还要先行一步,抢先挤进了少女细窄的花径里去。少女花径甚是短小紧窄,好似鸡肠小径般死死地钳住男人的手指,纵有情意绵绵的花汁润滑也是使其寸步不得动。 皇帝倒也不着急,拿出了水磨豆腐的耐心性子来,一点一滴地小心在里面进送着。而后更是学了闵妍手上的节奏来,闵妍手上撸得快了,他便也插得快些;闵妍受力不住撸得慢了,他便也好似闲庭信步般缓缓抽送。闵妍在这样的缱绻攻势下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会儿被漫天的酥麻快感包围,一会儿又沉溺在心慌意乱的空虚感中动弹不得,实在是难受至极。 闵妍心里气恼,咬紧了一口银牙,强忍着身下半酥半痒的异样,一双秀手舞得是龙飞凤起。若不是手中握着的是男人的一根阳具,想必很有一丝公孙大娘剑舞的意蕴。饶是如此,却也不失为一分反差之美。 少女的气力短小,哪怕一口银牙咬碎也使不上多大的力气来,不过是为男人徒增情趣之意。反而能让皇帝接着龙根上传来的紧贴触感想象到闵妍一双玉手的些微轮廓。皇帝下身如此舒服快意,也便不在捉弄于她,修长的手指微微弓起一个好看的弧度,在闵妍的处子美穴里大力抽插起来。 不消一会儿,闵妍便已是泪眼朦胧,两股战战,连喘息的力气都没有了多少,只是微微翘起的小巧鼻头轻轻地呼吸着,而她更大的注意力则是放在了如何体味下身传来的那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美。 皇帝见她已是知了趣味,手中更是游刃有余。他先是手指重重抽插几下,手下却极有分寸,丝毫不会触碰到里阴户口不足两指远的处子薄膜,好像在疏通关节似的,却是舒缓了闵妍下体里如蚁噬般的瘙痒。再者又恍若和风细雨般地浅浅摩挲,轻轻抽送,虽然力气小了不少,可从闵妍绷紧的足尖来看怕是刺激比之前者还要大上数倍不止。 原来皇帝虽然是为一介男子,可论起对女人身体的了解可能比女人自己还要了解透彻。他手指所到之处,所过之地都是闵妍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之处,仿佛知道哪里一截看似光滑的肉壁下藏着一大串敏感娇嫩的肉粒,哪里一大片看似敏感的腔肉实则摸上去女子毫无快意可言。这般下来,皇帝可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对情事一无所知的闵妍自然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任由他的手指自己幼嫩花穴里肆意进犯、大肆猛攻。 情至深处,好似魂飞九天,快意自足;稍一减缓,又好似身处地府九幽,颤颤心寒,闵妍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咿咿呀呀地低声吟唱着自己都不知道意思的细碎短句。 “皇上...哈...” “妍妍...妍妍的身子好奇怪...” “奇怪么?嘶...无妨...待妍妍适应了,便不会觉得奇怪了...” “皇上...妍妍已经全是皇上的人了...哈...皇上可喜欢妍妍...” “喜欢么?自是喜欢的...不过倘若不喜欢又有什么相干?” “自...自是相干...倘若皇上不喜欢妍妍...那妍妍此刻岂非恬不知耻...淫乱下贱...” “你这小嘴不大,说出来的话却不小...这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 “唔...皇上说的是...妍妍以后不会想这些事情了...皇上...啊...只管玩妍妍便是了...” “这样才对...可是舒坦?” “舒...坦...皇上轻一些...哦...再重一些才好...” “轻一些重一些都依你的意思,只是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呢?” “皇上...妍妍是皇上的女人...” “呵...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朕想让你在床上的时候换个说法...” “唔...皇上...皇上...妍妍是您的小母狗...小性奴...小禁脔...总是是您玩弄的物件...皇上只管自己玩乐便是...” “啊...轻一些儿...轻一些儿...” “作何要轻一些?这是朕赏你的!” 两人一问一答间倒像是君臣相对,女子娇柔软绵的媚意皆在一言一词之中,而皇帝却在这种情况下仍然保持了近乎可怕般的冷静,只在开头几句有些许意动,其他时候都是端着他皇帝的架子。至于是故意为之还是习惯自然那便不得而知了。 却说此场盘肠大战是以闵妍大败而告终。何解?原来皇帝胯下那阳具任由闵妍如何拨弄撸动,都是一副我自岿然不动的姿态。若不是那偌大的龙头胀大得红肿,龙口还有几缕龙涎留下,还真看不出来闵妍之前的辛苦努力。 而闵妍这边则是娇躯一阵痉挛不止,纤弱细长的腰肢一会绷成一张长弓,好似仰天射月;又忽而平躺如箭,恍如人事不知。最后还是软卧于皇帝的怀中,只是小腹连同着些微有些红肿的花穴还在时不时地微微抽动。 闵妍微闭着眼眸,只觉自己刚才好似腾云驾雾般,飘飘兮若仙人乎,又好似受吸毒一般从那云顶之巅掉落下来后就像是被人抽空了力气一般,浑身上下都是软绵绵的,直到现在自己还有些使不上劲来。只是斜靠在男人怀中假寐了一会儿又忍不住羞红了脸,原是她的玉手还握住男人的龙根尽职尽责地上下来回不止,好像失去了心中万千羞耻之心似的。 皇帝虽未被闵妍侍奉泄身,其实也没有什么不悦。毕竟身为一个帝王,基本的控制自己情欲的能力还是要有的,再者闵妍不过是个纯洁处子,能让他情动已然是为不错。若是她叁下五除二便让自己狂泻不止,那他可能真的要好好思量封后之事了。 念及此,又见怀中少女如小猫般的酣睡模样,只微微笑着唤道,“妍妍...可是乏了?” 闵妍微一睁眼,眸中还氤氲着朦胧的湿气,好似猫儿打盹般“哈”了一下,慵懒道,“皇上怎么还不来呢?” 她说的委婉,可皇上不是笨人,一下就听出了她的意思,不免又笑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这个女孩子在坦诚相见之后会变得如此可爱,一时间心情也好了许多,摸着她鬓角的几绺碎发温柔道,“妍妍...你自己泄了身子就行了,朕倒不差这一次两次。” 闵妍“啊”了一下,忽而睁开美眸,映入眼帘的便是皇帝一身健壮雄厚的肌肉,一张和煦春风般温婉如玉的君子容颜。不由得小脸一红,想着刚才自己毫无礼法只顾自己痛快的媚叫浪吟,心下似有后悔之意。 皇帝的手指似乎在那花穴处流连忘返,摩挲了好一阵子才解释道,“并非朕不想在这里就把你宠幸了。也并非朕身子不适。朕要是真的不适也只是患了寡人之疾而已。”见闵妍脸上的花颜又浓重几分,他继续说道,“实在是皇制难违。你的童贞初红须得在封后之日朕才能取。朕从政以来万事皆以祖制而循,不能亲之而废之。所以这一点是不能僭越的。” 闵妍晓知风月,又得了皇帝这位男女情事中的老手之耐心挑逗,一泓清泉泄下才知之间极美,心里是暖暖洋洋,似乎都已经忘记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地位,自己所处的地方是何处了。现在经得皇帝这么一提醒才恍然惊醒,始觉刚才的一切甜蜜幸福快美酥软都不过是黄粱一梦般如梦似幻,又像是小时候吹的泡泡,一个个五彩缤纷,煞是好看,实则如乱世浮萍,一捏就碎,一戳就破。 现在想来,时空之门,平绿民主共和国,封后大典,这些过去的、现在的记忆甚至未来的臆想都交错混杂在一起。他们并不是,也不可能是里面描写的那么美好的才子佳人,也不会有浪漫唯美的花前月下玉人留的暧昧故事。她只是这个男人不知多少数女人中的其中一个罢了,而对于她来讲,这个男人就必须是她的全部。她视若珍宝的处子之身在他或者共和国的子民们看来并不是爱情温柔缱绻的代表,而仅仅就是为封后大典预备着的,只是一个女子入宫时必须走的仪式而已。 况且她今夜换上那身她或许永远都不会穿上的艳衣,不是为了孤芳自赏,就是为了给这个男人淫玩取乐的,好博得他的喜爱,换来一些或许有用亦或许没有多大用处的赏赐。他们之间的地位本就没有什么平等而言,只是闵妍一时情动竟然忘了隔在二人之间的这道难以逾越的天堑。 闵妍本就是多情之人,要不也不会被皇帝些许温柔的动作,问候的话语而迷乱了心智,眼下这般风流伤感之情一齐袭来,立时是将寝殿里暧昧淫乱的气氛冲散了七八分。便如窗棂外幽幽洒落进屋的叁尺月光般,一点一点蔓延在闵妍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这倒真是透骨的冰凉,只觉得依偎在男人温暖宽厚的胸膛里是格外的安心适宜。便放了两手的空闲环抱在皇帝的身上,侧着头拢了半头青丝于耳侧。美人垂泪,本就我见犹怜;若是悬而不乏,则哀婉之意更甚。眼下闵妍虽无凄凄哀哀之落泪婉声,却似比嚎啕大哭还要惹人心疼一些。 皇帝不安慰,也不多说些什么废话,只道是,“可别哭出来才是。你既是本国的皇后,则万事都要有皇后的样子。不管你在那边是如何过的,总之来了这里便要遵循这里的规矩。日后朕再寻几个嬷嬷来教一教你宫规才好。” 见闵妍闷不做声,皇帝伸手轻轻擦拭去闵妍眼角还未垂下的泪珠,又温柔道,“不必担心,朕以后会好好疼爱于你的。” 闵妍脸颊带着不解的神情,她有些疑惑地望着这个男人,想要从他的脸上的神情分辨这只是安慰自己的话,还是他的真心话。 可她终究还是什么也没看出来,男人的眼睛深邃如海,脸上古井无波。 第十一章祭司 (woo18) 闵妍走后,寝殿里重归平静。昏暗的灯光下,皇帝从床下的暗格里拿出一条染血的白帕,上面的斑斑血迹呈暗红之色,若片片梅花散落点缀于手帕之上,一看便知是女子初承雨露之时垫在身下以示贞洁的守贞巾。 他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守贞巾上的寸寸血迹,脸上古井无波,若有所思。很多年前,他便是把这方手帕垫在那个女孩的身下,然后毫不留情地夺走了她的贞操。 她在自己的身下痛苦哀嚎,然后婉转呻吟,那一幅幅禁忌而又让人口干舌燥的画面在皇帝的眼前一一浮现。他很清楚自己犯了罪,这项罪名足以与杀父弑君的死罪相当,可他还是食髓乏味、乐此不疲。 刚才所见的那个女孩让他忽然想起了那些尘封在记忆里痛苦的往事,就像是在已经长好的伤疤上慢慢的、一层又一层地撕开那薄薄的、丑陋的肉痂。每次回想一点点,他的心里就不可避免地升起一种残虐、暴虐的心情。这种心情,是他修炼了十余年的帝王心术也无法压制住的本能。 他很清楚自己刚才给那个女孩说的话都是凭空捏造的,共和国从来就没有这么一项规定。帝王可以随时宠幸自己的妃子是少数的几个没有规矩约束的自由,哪怕女子贵为皇后也是如此。 那自己为什么还要那么说呢?是为了她美丽的容颜?还是妙曼的身段?还是楚楚可怜的神情?皇帝说不出答案来,他鬼使神差地推迟了那个女孩破身的时间,这样也推迟了那件事的时间。可他的心里却又中怅然若失的空虚,朕乃真龙天子,何须考虑别人的感受?朕想—— “自己难道真的还要那么做吗?这是懦夫的表现,我是一个帝王,我不能这样做。”在面无表情的容颜里面,皇帝在自己的心海里咆哮,可或许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豆大的汗珠。 他的神色极不对劲,眼中是病态的赤红色,鼻腔里穿着令人心悸的粗气。此时的他不再是一个国家的掌权者,而仅仅是一个可怜的男人而已。他就像是一只被陷阱囚禁住的困兽,在黑夜慢慢降临的绝望里面慢慢焦躁不安,面露警惕地在周围踱步,如同一只竖满了尖刺的刺猬。 “您在犹豫些什么呢?皇帝陛下,优柔寡断可不是一个帝王应有的情绪啊。”一段戏谑的声音从他脑海里忽然间响起。 皇帝浑身一颤,面色却慢慢平静下来,眼神冷冽地注视着门口的那个少年。他身后跟着自己的内务总管太监,进入帝王的寝殿如入无人之境般闲庭信步地在他面前站定。 少年不说话,皇帝也不说话。他按照曾经受过的教导在心里对自己说话,“犹豫?朕怎么可能会犹豫,只是朕身为人君对于此等荒淫之事不屑为之罢了。” “身为人君不屑为之您难道就真的不想在那具胴体上再次留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吗?”少年微笑注视着皇帝,好像在细细咀嚼皇帝的意思。那股声音再一次与这位帝王的心底响起,只是语气里多了几分揶揄之意。 “我”皇帝似乎又回想起来那种紧致的温存,他的声音颤抖着,连自称都下意识地忘了。 “想一想那样精致的面容,那样缱绻的话语,那样绝对的服从,皇帝陛下您还在等什么呢?”少年的话语一字一句的说着,嗓音清晰明亮,却冥冥之中带着强烈的蛊惑意味,似恶魔的低语在皇帝的心底响起。 皇帝的面色彻底冷静下来。令人匪夷所思的心灵对话,身后胆战心惊的大内总管,面对自己还风轻云淡的神情,这位少年的身份其实已经呼之欲出了。 “皇上,老奴也没有办法。宫里的侍卫全都拦不住他啊,冲撞了皇上,老奴真是万死难辞其咎,还请皇上赎罪。”总管实在是承受不住寝殿里愈来愈冰冷的气氛,双膝一软,便是俯首贴地哭诉道。 “你便是朕这一代的祭司吗?报上你的名字!”皇帝缓缓起身,摆手挥退总管而后负手而立,语气冷漠。 少年抚掌而笑,只道一句,“皇上真是一代明君,心智狡诈若狐。祭司哪来的名字呢?若是一个胆大妄为的骗子,恐怕就得和他的名字一起下地狱了吧。” 皇帝不可置否地从嘴角扯出一抹笑意。为帝君者,从来就与单纯无缘,从来都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话语。即便少年的所有特征都符合祭司的身份,他还是要出言试探一番。若他真是个沽名钓利的骗子,那十有八九要中这一招。毕竟一般人对说出自己名姓来是没有多大的警惕性的。 “你今日才来所谓何事?”皇帝修长的指节轻轻敲打着龙椅一侧的扶手,语气平淡,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所谓帝王,先要养气。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皇上如此心焦气急,如何能成一番大事?”祭司一本正经地说教着,末了才补充道,“我听说皇上热情好客、礼贤下士。朝堂上的几根老骨头您都是扫榻相迎,而我一个祭司来访为何连个捶腿的美人都没有?” 皇帝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忽而又笑了。难不成这还真是所谓的少年慕艾?初出茅庐的黄毛小子就是喜欢温柔乡的曲意逢迎,殊不知色字头上可是一把刀!不过对于一个帝王来说,臣子好色是好事,就怕你不好色。 皇帝轻轻摇动了龙椅旁的传唤铃,接着便从偏殿里走出几名浑身近乎赤裸的少女。她们眼上蒙着厚厚的纯白面纱,双手都在背后被单手套紧紧束缚住,腰间是统一样式的纯白束腰,嘴里是各式各样的口中花,足上没有鞋子,只着了一层薄如蝉翼的纱衣。这样的装扮一看便知是皇帝用以发泄性欲的禁脔,平日里就在偏殿里候着,有需要时便用传唤铃唤醒。 她们越过门口之后便训练有素地跪趴下来,像一只只听话的母狗般在柔软的地毯上爬行。两个少女爬到皇帝脚边很是自然的跪伏下去,把有些僵硬的腰肢努力地往下一沉,皇帝便双腿大开,轻车熟路地把两只大脚放在那一弯腰窝上。女孩窈窕的腰肢在束腰的禁锢下更加纤细,看上去赏心悦目;并且原本柔软无力的纤腰有着鲸骨的支撑,把脚放上去是软硬适中,舒服惬意。 祭司在江湖上混迹多年,对这种事情早已见怪不怪,也是悠然自得放脚上去,双手抱头往后一枕便陷入了一片丰盈的乳浪之中。充当乳垫的少女自幼便服用宫廷秘药,以区区十四岁的稚嫩年华便能长成足以让叁十出头丰盈贵妇为之黯然失色的巨乳,祭司把头枕在上面,只觉得柔软而又富有弹性,惬意得快要呻吟出来。 蒙眼的少女也不知怎的,没有半点磕磕碰碰,十分顺利地爬到皇帝胯下。两张美丽的俏脸相互贴近,两朵颜色俏丽的口中花也是纠缠在一起,好似那虚龙假凤之事,实则是为彼此打开含在嘴里的口中花。 两女稍微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舌头,接着轻咬贝齿褪下了皇帝的亵裤,把那根早已膨胀得充血的龙根释放出来。少女们很有默契地伸出自己的舌头,开始在粗长的龙根上下舔弄。 两只幼小的香舌时而吹箫含珠,把一整条龙根连带着下面的囊袋都舔舐得水光发亮,时而又联手一同把龙首放入嘴中殷勤吸吮,整个大殿里都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嗤声,便有游龙戏珠之风韵;时而又相互缠绕纠结在一起,淡雅清新的香气在口齿间酝酿发酵,又很是有种“两樱桃,如生并蒂,互羡口脂香”的雅趣在里面。 一阵掌声忽然传来,原是祭司一面享受着胯下少女热切而又熟练的口舌侍奉,一面又拍掌而笑,“皇上真是好兴致,这般美妙的人儿,身子嫩得都能掐出水儿来,放在外面恐怕是要比扬州瘦马还要抢手的紧俏货。皇上便忍心让她们一是做男人的脚凳,二是给男人吹箫弄情,可却对那个小女孩下不去手。这可真的算的上是‘道是无晴却有晴’了。” 祭司的话一语双关,好像一个刺客能够精准无误地找到合适的时机出手一样,他毫不留情地就揭穿了皇帝心中所想。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在皇帝的眼睛里看起来格外的刺眼,就好像是祭司能毫不费力地就看穿他的内心一样。 他突然有些怀疑自己这些年来在干什么,废了这么多努力好不容易才坐上的皇位到底有没有意义。接着他又有些羡慕起祭司来。没人知道祭司什么时候会出现,在哪里出现。人们只知道祭司生于天地之间,而后红尘炼心二十余载。他见过的事情,见过的人,看过的风景可能都是自己的千倍万倍,并且在那种传说中能够沟通天地的神秘力量的淬炼下容颜不老,而自己只能被困在这一方皇城里坐着全国人心中最完美的一位帝王,然后慢慢地腐朽死去。 他也不需要做什么决断。当祭司没有出现时,朝堂里的政务有内阁代为处置;当祭司出现之后,共和国的所有事务都必须全权过问了祭司的意见之后方能做出决断。他悲观地想着,自己只不过是龙椅上的吉祥物,而祭司才是真正的天子罢了。 追-更:timixs. (.) 第十二章被诅咒的血脉 祭司脸上的笑容慢慢散去,他冷静地审视着皇帝的表情,看着他的神色由愤怒到惊慌再到落寞。皇帝还是腰身笔直地坐在龙椅上,可祭司似乎能透过那宽大厚重的龙袍看到那根不屈于人的傲骨已经有些弯曲了。 过犹不及,过刚易折。祭司知道自己的激将法有些过头了,他是个人精,最善于察言观色,便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道,“皇上,这些小美人眼上都蒙着这么厚的面纱,又怎么能丝毫不差地跪坐在你我胯下呢?”他伸手摸了摸少女眼上的面纱,才发觉手上的触感厚实到有一丝坚硬,刚才随口的一说不由得转为心里真正的疑惑。 “训练,无休止的训练而已。”皇帝的眼睛里流光四溢,好像刚才那个死气沉沉的男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似的,现在的他只是一个正在和朋友探讨风月之事的花花公子。 祭司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皇帝接着补充道,“如你所见,她们的脚上只有一层薄薄的,用以情趣的丝质纱袜。而它们并不单单只是用来情趣的。在地毯上有一些额外的凸起,这些凸起纵横交错密密麻麻布满了整个寝殿。她们只需要踩在上面就知道该怎么走了。所以她们并不需要摘下面纱。” 共和国的社交里面还是会不可避免的存在把自己的女人拿出来招待客人的情况,一般而言被选出来的女人必须佩戴面纱。这样也算是留给双方最后的一点颜面。而如果不戴面纱的话,这个女人在服侍完之后就必须跟随这个自己服侍的对象离开。 祭司常年出入风月烟花之地,明里暗里因为这一原因收下的女子不知多少个了,却也实在没有见过如此新奇有趣的玩法。他稍稍运起目力,这才发现地毯上看似杂乱无章的花纹实则大有玄机。有些是纯粹装饰用的,有些则较之稍微突出一些,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恐怕很难注意到这一点。 祭司再一看去,自己胯下的少女足尖微屈,弯出一道好看的足弓,而两只粉粉嫩嫩的大足趾却是稳稳地点在一根线的尽头。寝殿里的八个少女均是如此,足尖点在线尾,没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真是让人有些难以置信。”他惊叹道,“难道这就是教坊司调教的结果吗?可据我所知,教坊司好像还没有这么高明的技艺吧。” 他这话说的很是自负,可身为共和国的祭司,拥有了心灵感应这样可怕的天赋技能之后,他的确有像这样自负的资格。 “这样巧夺天工的设计自然不会是出自那些顽固腐朽的老骨头之手。”皇帝轻轻摇头,眼神里闪过几道得意的神色,“这里的全部设计都是完全出自朕的手笔。如果不会亲眼所见,恐怕连朕都不会相信这能够实现。” “你也是风月中的老手了,自然知道手和脚的敏感度可谓是相差甚远。这些细微的凸起对于手来说完全可以区分,而对于脚来说可能并没有什么分别。”祭司静静倾听着皇帝的诉说,他的眼睛则是放在了少女粉红的足心上。那里因为足弓的曲起而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折痕,看起来似乎没有什么太多的异样。 “朕通过各种方法不断地刺激她们的脚,慢慢开放足底的敏感度,最后可以让她们一踩在地上就能够清楚的感知到地面微弱的起伏变化。这些办法算是朕的独门秘籍,可不能告诉你。”皇帝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又接着说道,脸上带着男人心领神会的意味,“被开发到极致的敏感度也意味着极致的脆弱。她们的足底只要与地面稍微有一点摩擦就能产生强烈的快感,如果是如同幼年女童那般进行跑步、跳跃这种力度稍大的动作的话,她们可能会直接瘫软在地上达到一个小高潮了。” 祭司的兴致一下就起来了,起身捉住一只粉雕玉琢的脚掌,修长的手指如同瘙痒般一点一点滑弄摩挲着少女的足心。原本跪趴在地上充当脚凳的少女呻吟着瘫在地上,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染上一层红晕。这一副娇怜无力、不堪亵玩的柔弱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朕记得她们最敏感的时候,连跪在地上爬几步就激动得喷水了。那时候只要朕在朝堂上被那几根老骨头一怼,心情不好了,就会跑到这里来逼她们在凹凸不平的石子路上行走、跑步和跳跃。” 皇帝的眼里闪过追忆之色,他怅然若失地继续说着,“朕还记得那个时候这座寝殿里就没有干过,日日夜夜都被她们喷出来的淫水浸湿。后来有个御史不知道怎么知道了这件事,不过他只知道朕的寝殿里有水,不知道这水是怎么来的,还参了宫造司一本,说他们治下不严、管教无方,让天子的寝殿都进了水。”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笑了笑,轻轻抚摸着胯下两个少女的脸庞,眼神温柔得像是在抚摸一尊珍贵易碎的官窑,”现在锻炼了这么久,她们的韧性、耐力都强了不少啊。朕倒还有些怀念以前的日子了。” 温暖湿滑的双唇将皇帝的龙根完全吞下,紧致逼仄的喉肉随着少女的呼吸不住地律动着,灵巧的小舌垫在龙根下面,顽强而有力地舔舐着,这一切的一切都在给皇帝带去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他的眼神更加温柔了。 祭司默然地望着龙椅上陷入追忆里的皇帝。他是个好皇帝吗?或许是。他是个坏皇帝吗?或许也是。祭司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了。 每一代祭司交替之时,他们都会有一种奇异的心灵感应。在那之后隐藏在人群里的现任祭司才会拥有祭司的所有权能。这一过程被祭司们称之为觉醒。 在那令人激动不已的觉醒之时,祭司为自己所获得的无上权能而对老祭司感激不已。同时在他得知老祭司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献祭了自己的生命之时,他感到异常的愤怒。他明确表示他会想办法杀了那个女孩,但老祭司拒绝了他为其复仇的想法。 他只是告诉祭司,“我们都是被诅咒的血脉,骨子里流淌着肮脏的血液,死后是一定会下地狱的。再伟大无上的权能也无法洗干净我们身上的臭味,也无法净化我们那早已堕入深渊的灵魂。不要再加深这种血脉的悲哀了,去辅佐帝王吧。做你该做的事情,而不是你想做的事情。你才不会错。” 祭司并不知道老祭司说的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可他是个性子执拗的人,既然不知道答案,那他便自己来寻。 蒙眼少女的小嘴含住皇帝的龙根,口齿里发出淫靡的吸吮声,另一个少女则是顺着粗长的茎身慢慢舔舐到下面的囊袋,连上面密密麻麻的褶皱都一一照顾到,这样的一种强烈刺激,哪怕皇帝经历了千百遍还是不腻。 “?——” 祭司见到皇帝满脸的享受神情,自顾自地把舌头抵在上颚,口中迸出一个音节古怪的词语。下一瞬间,皇帝便眼睁睁地看着身下两个还在舔舐自己龙根的少女慢慢变成了两具漆黑泛光的骷髅。 少女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骷髅,还在尽心尽力地吞吐着皇帝的龙根。只是两具骷髅卖力侍奉的样子实在是让人看了后背发凉。更别说一个正在把龙根勉力往喉咙深处裹吸的骷髅,她的眼眶深邃而空洞,像是两口没有一丝生气的枯井,好像能把人的魂灵都吸入进去。 这等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皇帝先是吃了一惊,待看到祭司处变不惊的面容之后便冷静了下来。细细体会了一会儿后脸上愁云散去,面前的少女虽然变成了一具骷髅,可下身传来的还是熟悉的口舌快感,伸手向少女赤裸的玉肩拂去,却也是滑腻细腻的肌肤触感。 祭司轻轻按着胯下少女的螓首,掌握着玉口吞吐的节奏,满面春风地笑道,“一点小小的障眼法罢了。在下出门在外,多事不得已而为之。皇上应当不会对一介草民见怪吧?” “美人不过红粉骷髅尔,皇上切莫动怒”他哈哈笑道张开嘴,轻轻吐出“?”的逆音,两个面目可怕的骷髅立马恢复成了足以倾国倾城的美人。她们依旧在面纱的遮挡下,依靠着无数次训练得出的经验熟练地为自己的主人舒缓欲望。 皇帝轻轻撩开面纱的一角,像是撩开水晶宫的门帘,他看到那双眸子里布满了情动的水雾,还有一丝埋藏得很深的疑惑与惶恐。她只是在害怕自己没有服侍好主人,而对刚才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安抚一下紧张不安的少女,皇帝感叹道,“真是难以置信。难道你们祭司一族真的是和鬼神打交道吗?朕虽然每年都要祭祀,可心里从来也没相信过祭祀。如果祭祀真的能够沟通上天,那万事都有上天做主,还要朕干什么呢?” “这些话您最好不要让第叁个人听见。毕竟您知道的,有些事情心里可以想,但绝对不能说出来。”祭司对皇帝的疑问并没有回答,而是突兀的转向了另一个有些遥远的话题。 第十三章君臣奏对 “您是否还记得在世界没有统一之前,在遥远的西方,传说中太阳最后落下的土地上,有着一个名为英国的国家。”祭司打了个响指,当初西学东渐,东方人学习了很多西方的习俗,潜移默化下进行了至少百年之久。以至于东西合并之后,还有很多人改不掉这些习惯。 皇帝略微沉思了一会儿,脸上开始浮现出一些有趣的表情,“朕当然记得。那个国家很有意思,他们认为女人应该永远的被禁锢在无穷无尽的束缚之中。一个女人在还是女孩子的时候应该被她的父亲束缚,出嫁后应该由她的丈夫来束缚,丈夫离世后应该由她的儿子来束缚。” “这听起来很想是我们曾经沿袭了几百年之久的叁从四德,但却比我们更加的极端。”祭司捉住蒙眼少女鬓边的一绺碎发握在手里细细地把玩,语气似叹似惜,“英国人大逆不道地砍下了皇帝的头颅,通过了所谓的《大改革法案》,但女性却被排除在外。女性的地位很大程度上是与奴隶相当的下等人……亦或是臣民的地位。她们没有权利,也没有财产,更没有在朝堂上,哦不,是议会上发言的权力。她由父亲所有,父亲去世后是她的兄弟或叔叔,婚后则是丈夫。” 皇帝点点头附议道,“如果说我们过去的历史里在思想上禁锢了女性的话,那可以说他们在身体上对女性的禁锢已经达到了望其项背的地步。如果不是共和国的西征军攻破了英国的首都,可能我们从来都想不到那些暗沉色灰不溜秋的、深埋于地下的铁矿石,除了能用作刀剑的原料以外还有如此有趣的用途。” “还有这能够让任何一个淫娃荡妇都化作坚贞不屈的贞洁烈女的贞操带。”祭司修长的手指顺着少女的股沟一直往下探去,待摸到那一节冰冷的金属制品后,脸上露出了男人都懂的暧昧笑容,“口中花,束腰,丝袜,颈环,束颈……只有我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 “如果他们稍微把玩弄女人的劲头用在研发新型武器和更加坚硬的装甲上面来的话......”皇帝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一个极其细小的距离,“只需要这么一点点,西征军就要在英国的钢铁洪流里面全军覆没了。” 时过境迁,现在的人们很难想象到,共和国的西征军来到那座名为伦敦的城市之时,并没有受到多少阻碍就以摧枯拉朽的态势征服了它,并且夺取了英国最高权力中枢。 在这片金碧辉煌的土地上,贵族的腐朽落后比任何人想象的都还要可怕。能够住在这座城市里的男人只能是掌握国家大部分权力的贵族与教会,而普通的男人只能去势之后留作贵族的奴仆或者从事一些繁重而又低贱的工作。 而住在这里的女人仿佛汇聚了天地灵气般,个个都肤白貌美,随便拿一个放到远东的殖民地上去都可以封为公主。但她们的出现显然是一种可悲的命运。贵族们在全国各地抓取俊美帅气的平民少年,用几枚银币便把他们身上的阳精全部榨干。 然后再在自己家里豢养的金丝雀身上把那些精液注射进少女的子宫,让她们一代又一代诞下越来越美丽的后代,以缓解伦敦主城美女稀少的窘迫局面。这样的恶行已经不知道进行了多久,以至于西征军每打开一扇大门,里面至少端坐着一个明眸皓齿的金发美女。 她们都被自己的主人严格地束缚住,口中花、眼罩、耳塞、高跟鞋、足链、颈环、单手套,这些巧夺天工的精妙器具,代表了英国工艺制造的最高水平,并且让这些少女目不能视、而不能听、口不能言,只能被动地在一片黑暗与死寂之中默默等待着男人的宠幸。 当西征军决心享用这一大批美妙的少女时,他们才忽然发现,并不像和其他国家作战一般,战后会遭到原住民大量的抵抗。对于某些心理素质稍差的年轻士兵来说,女孩眼中绝望的神色可能会让他愧疚至死。但在英国则大为不同,这些好色的贵族已经基本上完成了对女孩们的驯化。 日日夜夜被囚禁的少女已经不知道反抗的概念,只知道怎么更加用心地服侍男人。只要热腾腾的阳具塞进她们的嘴里、蜜穴里、后庭里,里面的媚肉就会如同本能般的还是收缩吸吮,给正在享受的男人带去难以置信的快感。 甚至于有些恶趣味的士兵在发泄欲望的时候并不摘下少女的眼罩,也不取下她的眼塞,让少女误以为还是自己的主人在宠幸自己,根本不知道她的主人已经被砍下了头颅挂在城墙上。 而男人们的抵抗则更加是微不足道。色字头上一把刀,他们早就在无休无尽的酒色喧嚣中掏空了自己的身体,家中的佩剑除了加冕之时就再也没有拿出来挥动过。一个个都几乎是肥头大耳,满面胡渣,身上的力气小的恐怕只能压制住一个被束缚的英国少女。 城中的守卫军虽然日日都在接受训练,但在贵族游戏的耳濡目染之下没过几年每日的训练便都成了一种表面功夫。除了能在政治争斗之间充当马前卒的角色以外,守卫军似乎什么也做不了。甚至在关键时候连殉国的想法都没有,西征军的兵马一到便立刻打开城门献城。被委以重任的西征军几乎是兵不血刃地便征服了这个传奇而又腐烂的国家。 两人围绕着英国灭亡的经过闲谈了几番,说至兴起时又是相视一笑,竟有种君臣奏对的和谐感。大多数男人就是如此,一旦讨论到这些方面总是能够极快地拉近双方之间的距离。一些该说的,不该说的都是能够说出来。要不怎么说,共和国里消息最灵通的不是专司刑侦情报的昆仑卫,而且城中的各大青楼。 “刚才似乎有些偏离话题了。皇帝陛下,我们言归正传吧。您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吗?”祭司的嘴唇动了动,很艰难地挤出几个晦涩的词语,“something...for...nothing...” 皇帝立马就反应过来,这是一种古老而又神秘的语言——它就是那个在百年之前就已经被西征军消灭的英国的语言。他在先帝的教导下学习帝王术,其中有个很重要的课程便是修习古今各大国家的历史,语言自然也在其中。 “somethingfornothing.”皇帝微笑着说道,伸手把少女的小舌牵出来,指腹轻轻摩挲着最敏感的舌尖,“这应该是叫英语对吧?如果朕没记错的话。” “那您也应该知道它的意思吧?”祭司笑着把问题又抛了回去。 皇帝皱着眉头想了很久,少女粉嫩的舌尖在空气中慢慢变干、变涩,可蒙着眼睛的少女什么也不敢开口,连自己的呻吟都放得极低极轻。良久,皇帝才不敢确定地说道,”不劳而获?” 祭司脸上神秘的微笑预示着皇帝的错误,他的眼睛幽幽地盯着皇帝,眼底却是落寞的孔洞,让人可以很清楚的明白他的眼神并不是望着皇帝,而是穿过了皇帝身着龙袍的躯体,投向了遥远的某一个存在。 ”这仅仅只是其中的一层意思而已,它还有更加深刻的一层意思,而接下来的这一层意思便足以说尽我们祭司一族让人畏惧又惹人同情的命运——用什么珍贵的东西,去换取一些毫无意义的东西。” ”比如说刚才的红粉骷髅吗?”皇帝嗤笑着开口,在他看来祭司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当然,您很聪明,很聪明。”祭司的手指在少女晶莹的脸庞上滑动,细长的指甲刺破了那一小块娇嫩的皮肤,嫣红的鲜血从伤口处涓涓流出,少女在畏惧中颤抖着。可他却恍然不知。 ”那你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呢?” 祭司把沾满鲜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脸上幸福的表情好像是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接着他挠了挠头,像是一个人在面对什么尴尬事情时下意识的举动。但他此刻显然不是为此,祭司把手从乱糟糟的头发里抽出来,若无其事的摊开手。在明亮的辉光中,他的手心里静静的躺着几根细长的白发。 ”如您所见,我失去的是寿命。天之道,有所得,必有所失。这是非常公平的交易,但区别在于祭司一族的血脉可以让我们进行这种交易,而其他人连进行这种交易的资格都没有。” 他的语气中带着哀莫大于心死的落寞,可他的神色却是异常的平静。好像置身于这个旋涡里的不是他,而是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祭司很清楚自己的命运,这是一种被诅咒了的命运。 ”当然,皇帝陛下,您和我们的情况并不一样。您是真龙天子,上天派下来统领人间的使者。我们需要付出自己的寿命,以达成那么一点微不足道的心愿。而您只需要向上天祷告,便可以顷刻之间山崩地裂、斗转星移,政通人和,海晏河清。实在不可同日而语也。而且在下的身份也只是皇上您的一个臣子,为您肝脑涂地乃至以身殉道都是在下的本分。” 祭司轻轻把还在服侍自己的少女抱起来,低下头吻了一下她的纯白面纱,在她一脸慌乱的神情中把她放在自己的座位上。而他自己则是单膝跪地,行了一个标准的宫廷礼。他的下身赤裸,赤红的阳具上还沾有淫靡的白色液体,可这样放浪的情况出现在他身上却并没有让人觉得厌恶,反倒是让人惊讶于他眼中的放荡不羁。 这是下马威吗?对自己,一个共和国的帝王?皇帝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嘴角慢慢浮现出一抹笑意。 少年总是如此,野心勃勃并且不甘心居于人下,而垂垂暮矣的老人惊讶于他们的锐气,然后用手中的权力去打压磋磨他们,美名其曰是对他们心性的锻炼。可那群少年他们无论要摔多少次跤,要撞破多少堵南墙,心中的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也不会熄灭。相反的,它只会愈烧欲旺,直到最后,把所有阻挡他的人全部烧死! 看着他那张清秀的面容,皇帝忽然想到了上任祭司——那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对于皇帝来说,可悲又可喜的是先帝太过圣明,自己没有一点可以发挥自己力量的余地。而对于上任祭司来说,他几乎没有如同其他祭司一般为共和国的发展作出怎样精准的预言。并不是他做不到,而是先帝拒绝了他的帮助。 在过去的几十年里,先帝以超脱常人般的睿智目光冷静地审视着共和国上上下下所有的事务,而上任祭司就像是一把久久不被使用的宝刀,在岁月的腐蚀中慢慢的生锈破碎。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活到了第二任帝王也就是现在的皇帝登基的时刻。直到他寿元将近的那一刻,他还是没有为共和国做出一份贡献。 那位老人不甘心就这样默默无闻的死去,于是他提出,可以献祭自己最后一点寿元来把皇帝命中注定的皇后接回来。皇帝同意了他的请求。 上任祭司所希冀的东西,现任的祭司却并不怎么喜欢。这一种怪异的反差本不应该在这个国家的最高权力中心里出现,可现在的皇帝却非常的欢喜他。他仿佛能够听见这个少年心里压抑到极致的嘶吼,就像是很多年前在这里,也有一个少年,也是这么目光炯炯地看着坐在皇位上的那个男人。 皇帝打了个寒颤,似乎又看见了那个男人冰冷而又绝情的眼神,他望着远处灯火照不到的黑暗处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要知道,有时候,不是你选择了命运,而是命运选择了你。你我皆是如此。” “命运?您在和这个世界上可能最了解命运的祭司探讨命运?”祭司笑了笑,转身在少女束腰上垂下来的纱裙上擦干净自己的阳具。少女们虽然都是皇帝的女奴,但女奴与女奴之间也有分别。她们这种被豢养在里皇帝最近的寝殿里的女奴自然是最高级的那一种,身上的衣服都是宫廷织造司专门负责制作的。每一件裙子都能抵得过平民百姓几年的不吃不喝。 但祭司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犹豫,在那件纯洁无瑕的纱裙上留下一道道肮脏的液体,清理完毕后便穿上自己的亵裤,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自己的衣冠。皇帝并没有什么被忽视的不快,他只是静静地望着这个白衣少年,不耐心的人是没有资格坐上这把帝王宝座的。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祭司踏歌而行,身形渐行渐远。单薄的身影在夕阳的映照下越来越长,最后铺满了寝殿里的地毯,从伟岸的大门一直延伸到皇帝的脚边上。 不知道又付出了几根白头发的代价,祭司那依稀可见的身影里好像又打了个响指,寝殿的大门缓缓合上。墨黑色的阴影自皇帝的鬓边慢慢蜿蜒而去,最后在那高挺的鼻梁处完全闭合。 皇帝脸上的笑容随着门外的光亮一点点的消失,等到大门完全关闭的那一刻,他的脸上重归于帝王的那种标准表情——冷漠无情,却又有着似是而非的温柔。 一个合格的帝王是不能有任何感情的,只要有了感情,就会让你有更多的弱点可以被你的敌人利用! 但你不能表现出来没有感情。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如果你的大臣看到你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丝毫不放在心上,他们又怎么敢放心大胆地为你做事呢?他们又怎么能不怕你到时候卸磨杀驴呢? 熟悉的话语再一次在耳畔响起,皇帝仿佛又回到了被那个男人谆谆教导的日子里,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候他的眼神能够柔和那么一些,能够让皇帝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废物,能够让他稍微感受一下那可怜的亲情。 “滴答!” 一滴眼泪悄悄落在地毯上,地毯的绒毛很是柔软,皇帝本不应该听到眼泪落下的声音,可他却觉察得异常清楚。与此同时,他还仿佛听到了自己心底传来一股心悸的阵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破碎开去。 他痛苦地站起身,双手颤抖着摇响了传唤铃,唤来宫女抬走了这些勤勤恳恳服侍二人的蒙眼女奴。然后皇帝望着空无一人的寝殿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眼神里是不正常的赤红色。现在他的情形就像是一根绷到极致的琴弦,只要稍微有人抚弄就会立刻崩断。 没过多久,弦断了。 他汗如雨下地仰躺在龙椅上,对着匆匆忙忙赶进来“护驾”的侍卫说道,“去霁月轩!” 第十四章一个养在深宫的女奴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杜牧《赤壁》 霁月轩并不是宫里某一位妃子的住所,位置也好生偏僻,若没有宫里的老人带路,恐怕连霁月轩的影子都看不到。外面又是一片萧瑟荒凉,连路边的杂草都没有宫人拔去,一般人看到也不过是以为这是那一座妃子所住的冷宫。但除了皇帝以及寥寥几余人以外,几乎没有人知道霁月轩里面住着的,是整个共和国最为尊贵的女子之一。 皇帝在霁月轩的门前站定,身后没有皇帝出行时常有的仪仗队伍,只有一个贴身总管低眉顺眼地跟在后面。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太过于惊世骇俗,哪怕他现在羽翼渐丰,基本上已经把握了朝政,可他还是下意识的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想要保护那个曾经纯洁得像一张白纸的女孩,尽管他在那一天以那么残暴的方式占有了她。 门口并没有一个宫廷侍卫看守,紧闭的大门上只有一把孤零零的小锁,脆弱得好像一踹便会支离破碎。但皇帝很清楚这扇斑驳得好像快要腐朽的大门并没有看起来这么简单,里面蕴藏着共和国自收服英国以后一直发展至今的最顶尖的机械原理。如果有人胆敢破门而入的话就会牵动门里隐藏的机关,接着深藏在四周乱石里,草木里的毒箭就会把他活生生地射成一只刺猬。 皇帝把手按在门上的一处特殊凹陷,大门下传来机械运转特有的闷声,接着涂满红漆的木门缓缓而开。在门缝的交界处,轴承和齿轮运转的精密模样清晰可见。皇帝并不懂这些东西运作的原理,他也不需要懂,他只知道这些冰冷漆黑的东西能忠实地保护好屋里面的那个人便足够了。 殿里和殿外仿佛被那座大门分成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大门外是枯叶满地,荒凉萧瑟。而殿内则有流水潺潺,游廊穿空。又兼有青砖满地,上面镌刻着复杂而又古朴的花纹,深湛的墨黑色显示出这是共和国最为珍贵的墨柝石。 整座霁月轩下面自入秋之后就已经铺满了熊熊燃烧的地龙,那温暖的热气使得这里常年四季如春,不光让池边的柳条还能拔出新枝,里面的几尾西域金鱼也是生机勃勃,在清澈透明的池水下游荡嬉戏。 每次来到这里,皇帝总是感觉心里特别的惬意放松,甚至有的时候他根本不会进内殿,而是直接在这外面池塘边静坐看鱼。这么看上一整天也不会腻。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一点一点的向内殿走去。他和共和国历来的帝王一样都是喜欢练武,平日里来回出行一般不做轿子,只靠步行走上一天也不会累。可从殿下到内殿的距离明明就那么几步路,咫尺之遥,他却走得异常艰难。越是靠近那雕花的清秀小门,他心里那种几乎要掉头逃跑的情绪就越来越强烈。 他终于到了门口,透过朦胧的窗纱可以看到里面灯火通明,有妙曼的人影在烛火的辉映中穿行。皇帝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附耳上去,便听到了让他呼吸停滞的声音——那是女人的呻吟,愉悦中带着些许压抑的痛苦,兴奋中带着些许紧缚的酸疼。 皇帝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颤抖,一种极度愉悦的快感冲上了他的头顶,几乎让他瞬间就要达到高潮。但冰冷的记忆很快又从那座被埋藏得最深的坟墓里爬出来,一点一点地把那一段痛苦而又禁忌的记忆浮现在他眼前。这就好像是有着受虐欲望的奴隶,一面为主人的心狠手辣而痛苦,一面又沉迷于那痛苦转化之后的欢愉。 他紧握着拳头,锋利的指甲在掌心深陷进去。皇帝熟练地打开门锁,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然后就像是一个偷香窃玉的小贼般飞快地给这间屋子落了锁。这时他才有时间去看清楚,屋子里发生的事情。 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双手被反绑在梨花木的床头,细长紧致的单手套从末端延伸出一截坚硬的锁链,另一头绑在粗大的床柱上。她眼上蒙着淡紫色的面纱,腰间是银色的鲸骨束腰,远远看去纤细得好像随时都会折断。透过只做情趣之用的纱衣可以清楚的看到,少女的双乳上都穿了金质的乳环,乳环上还悬挂着一个小巧玲珑的铃铛,正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好听的清脆响声。而她双腿之间则被一根铁质的贞操带完全覆盖,哪怕里面早已泥泞不堪也没有一丝一毫可以抚慰自己的可能。 双足之间系着同样由钢铁制成的足链,脚上并没有穿着象征着优雅端庄的高跟鞋,而是套着一双名为“扳脚器”的铁具。它的形状与高跟鞋相似,但就约束的严格程度而已可以说是高跟鞋的数倍不止,能够让一只活蹦乱跳的“小鹿”眨眼之间变成莲步纤纤的贵族淑女。 而在她的面前,全身包裹在宫廷礼裙里的女人带着橡胶的假阳具,正在有节奏的在少女的小嘴里抽插着。少女的脸上布满了一滴滴晶莹的汗珠,清亮透明的口水从她张得快要裂开的嘴角流出,在她身下汇聚成一滩暧昧的银色水洼。 在这样对一个妓女来说都有些严重的猛烈冲击下,少女的脸上却没有多少痛苦的神情,反倒是鼻腔里传出来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动听。随着女人又一次重重的插入,少女哼出一声悦耳的嘤咛,禁锢于束腰里的腰肢本能般的开始摆动,像是在拒绝,又像是在刻意的邀请。 皇帝的脚步虽然放得很轻,但女人在霁月轩的时间里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一下就发觉了他的到来。但女人并没有停下运跨抽插的动作,只是稍微侧了下身子,好叫后面的人能够清楚无误地看见少女的小嘴被一步步抽插到红肿的全过程。 “啊啊啊...呜呜呜...”女人的抽插更加的大力,粗长的假阳具几次都戳到了少女的嗓子眼,惹得少女一阵呕吐的冲动。但她还来不及作呕,女人下一记更加强势的冲撞就已经来临了。 在某一声尖利的娇啼之后,粘稠腥臭的液体如海啸般冲进少女的口腔里。待最后一滴液体喷射殆尽,女人媚笑着捏住少女的腮帮,让那张樱桃小口被迫大开着暴露出来。白浊污秽的精液和少女粉嫩的舌尖相映成趣,在皇帝的眼里既有着女奴般下贱的淫荡,又有着少女特有的清纯洁白。 拜英国高超绝伦而又严谨的机械工艺所赐,现在的假阳具早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性交代替物。不大的空间里足以放下一副最为精细的机械结构,使得里面的某一个部件在收到足够大的刺激之时可以像男人正常射精一般喷射出原先预装的液体。 像这样皇家专用的假阳具则更是精巧,里面还附带有加热装置,足以让特殊液体保持适当的温热。当然,在这里喷射到少女口腔里的便是皇帝每日都会派人送过来的特殊液体。来送的宫人只知道手上的东西很重要,却不知是皇帝的一小瓶还热着的龙精。 “吞下去!”女人轻轻拔去少女的耳塞,附在她的耳边命令道。 少女合上因为缺水而有些干涸的双唇,精致美丽的玉颈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起伏着,让人不禁遐想那一大股精液在她喉咙里涓涓流下的暧昧场景。顺着湿滑的香舌,穿过紧致温暖的喉腔,最后跌落进少女娇小玲珑的胃里。 “好吃吗?” 少女茫然的点点头。 “还想再吃吗?” “还想...再吃...”少女嫩红的嘴唇一张一合的,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好像还有些不太适应说话的能力。可她脸上焦急的神色却不似作伪,少女的眼睛前只有一些朦胧的光亮。她向前猛扑过去,像一只猎食的狮子,却忘了自己身后的单手套还系在床头柱上,惹得屋子里一阵锁链的哗哗作响声。 女人并没有满足她的要求,而是重新给她戴上了耳塞和口中花,取下自己胯间还湿漉漉的假阳具,然后恭敬地跪在皇帝面前,口中只道一句,“拜见皇上。” 皇帝看了看她有些苍白的脸色,伸手虚扶道,“起来吧,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女人站起身,双手在小腹合十,脸上古井无波,没有丝毫刚才的淫媚模样,“为皇上办事,哪有什么辛苦的。” “让她去床上吧。”皇帝望着那名还半倚靠在床头柱边上的少女,眼中闪过一抹心疼的神色,但很快就被他掩盖下来。 女人应了声是,转身把少女单手套上的锁链取下,她虚弱的身体几乎立时便要倒下。但女人平稳地托住了她幼小的身体,把她一步步抱回了床上。 当坐到床上的那一刻,少女则一改刚才淫荡下贱的模样,就像是一尊世界上手艺最好的雕塑家所出的绝世珍品一般。纯白色的纱裙垂下长长的裙摆,遮盖住了她那双带有情趣色彩的玉足,两节莲藕般晶润的小手在小腹交迭,淡金色的长发如众星拱月般铺散在她全身四周,腰间的束腰因为女孩本能的挺胸收腹而向内收束得更紧,胸前的两团白玉般的软肉几乎要裂衣而出。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女人把一根细长的锁链系在了少女的颈环上。就像是在一张白纸上沾染几滴浓重的墨汁,少女周围刚刚凝聚的高贵气质被横亘与脖颈上的锁链打碎。可她摆出的这幅圣洁优雅的贵族气质从一开始就能撩拨起男人心底深处最隐秘的变态欲望。 皇帝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种狂暴嗜血的想法,他想立刻冲到她的面前,用自己的暴力征讨把她身上雍容华贵的气质撒得粉碎,然后狠狠地撤下她身上的宫廷纱裙,解开股间冰冷的贞操带,把自己已经按捺不住的龙根毫无前戏地直接插进她那粉嫩多汁的花穴里面去。 让她忘记那些古板的宫廷礼教女官长期的教导,让她忘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让她放弃掉那些毫无用处的束缚,就像是很多年前他们的祖先在野地交欢一样,让她像一个真正的柔弱的女孩子一样,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求饶、呻吟歌唱,恐怕这就是皇帝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但皇帝还是忍住了,他已经忍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么一小会儿的时间了。他轻轻打了个手势,女官顿时会意,牵着细长的锁链把少女从象征着纯洁高贵的床上拉落情欲的深渊里去。 地上铺满了柔软的毛毯,少女手脚并用在地毯上爬行着,低眉顺眼的样子像一只被驯服了的母狗,在皇帝越来越热切的目光里一步步爬到他的面前。 少女的腰身埋得很低,女官轻轻把纱裙荷花边样式的裙摆往上推便露出了少女挺翘饱满的臀部。两股之间风景绝美的一线天处被一条泛着银光的贞操带覆盖住,白皙粉嫩的臀肉上没有一丝皱褶黑点。或许是因为处在旁人的目视之下,臀肉上泛起了密密麻麻紧张不安的小颗粒。 女官从腰间抽出一根细长墨黑的训奴鞭,把少女嘴里的口中花取出。少女仿佛预热般活动着自己的舌头,但很安静地一句话也没有说。女官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轻轻在她雪白的臀部上打了两鞭子。 “皇帝陛下好不容易来一趟霁月轩,您可千万不要耍小性子啊。” 少女的耳朵里还塞着让她完全失去听力的耳塞,女官说的话与其是说给她听的,还不如说是给皇帝听的。但她在长时间的训练之中,对女官发出的任何指令都是烂熟于心。 少女一路膝行过去,而男人在女官训练少女的时候就早已经脱下自己的亵裤暗自抚慰。少女没走几步就被一根热气腾腾的龙根挡住了去路。她鼻尖翁动,敏锐地察觉到了实物与死物之间的区别,身子微微一怔,然后便从那张樱桃小口里面探出一条粉粉嫩嫩的小香舌。 可爱的丁香小舌如同传花蝴蝶般在皇帝硕大的龙首上往复舔舐,脸上渐渐泛起的粉色是少女已经动情的实证,像是一个黄毛丫头偷吃邻居家的糖葫芦般欢喜快乐。身后的女官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少女的臀部,力道有轻有重,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深浅不一的鞭痕,而少女的口舌侍奉也随之变幻莫测,惹得皇帝一阵压抑的呻吟。 皇帝顺势把龙根慢慢往少女的小嘴深处推送,少女开始按照女官的教导运起气力吮吸起来,紧致的喉肉把龙首裹住像是按摩一样不断地挤压放松着,而两侧湿热的腔壁则是紧紧地贴在茎身上抚慰。灵巧的舌头更是一会儿在光滑的茎身上舔舐,一会儿又蜷缩起来像把利剑轻轻刺激着皇帝龙首上的那一个小孔。 剧烈的快感一阵阵地翻涌而来,自大脑穿过全身最后在小腹处汇聚成一股沸腾的热流,皇帝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坠入云端,缥缈自得,下一步就要羽化而登仙似的。这不仅仅是一种单纯的生理欲望,更大的可能还是心理上莫大的快感。毕竟这个少女可不是随便抓来的女奴,她的身份可是—— 女官看见了皇帝眼中翻涌的情欲之色,便把手中的训奴鞭递给了他,然后跪在地上在少女雪白的胴体上寻找那些隐藏起来的敏感点。那些地方看起来没有丝毫特别之处,就像是一块普普通通的肌肤,可当女官的手指抚摸上去以后,原本一心在吞吐龙根的少女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皇帝轻轻在那还在不断扭动着的雪臀上抽了一鞭子,少女按照接受的训练立马放慢了口中吞吐的节奏,那条顽皮的小香舌也只是缓缓地在龙根周围画着圈儿。 皇帝的双手也没有闲着,顺着少女洁白丝滑的玉颈而下,按在了她胸前的两团软肉上,十分熟练的揉捏玩弄起来。少女开始轻声哼唱,鼻尖儿上开始冒出细密的小汗珠儿。 两朵红梅上悬挂着的小铃铛也是男人玩弄的重点,他轻轻拨弄那两颗小铃铛,整个屋子里便都是铃铛清脆悦耳的响声。皇帝听着不经意失了神,耳畔似乎响起了悠扬清越的琴声。他忽然想到少女以前是很喜欢弹琴的,可是自从自己那次强行夺取她的贞操以后她就再也没有抚过琴了。 “唔——”少女被塞满的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哼,原来是皇帝的手指勾到了她胸前的乳环,在追忆里下意识地把它们扯动起来,拉出一个尖锐细长的春笋模样。剧烈的疼痛让少女浑身都在发抖,但很快又转化为了一股精纯的快感流向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 PS:公主的样子大概可以参照上图 第十五章痛与欲 她忽然有些感谢那个刻薄无情的女官,正是她在剧烈鞭打之后又会给自己难以压抑的强烈快感,活生生地把疼痛与快感结合在一起。以至于她现在受了一点伤都会愉悦到发情的地步,更不用说这一点虐乳的疼痛了。 皇帝早已经反应过来,可他却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而是又加重了指尖的力气,还一点一点捻转摩挲着少女粉嫩的乳头。男人看着那两颗细小的蓓蕾从黄豆大小慢慢饱胀到珍珠大小,突然松开了手。 硬如石子的乳头狠狠地敲击在丰盈的乳肉上,指甲盖大小的金色乳环随着乳尖惯性的四处晃动而不停地颤抖着,其下吊着的铃铛适时地发出杂乱无章地低吟。一抹嫣红迅速地从少女的脸颊上蔓延下来,透过轻薄的宫廷纱衣一直延伸到双股之间的私处。那一弯纤瘦细长的柳腰轻轻颤动几下,少女嘴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声,似乎就在这样的痛苦之中达到了绝顶的高潮。 她的足尖慵懒的在地上打了个旋儿,纤细白皙的足背清晰可见,好像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即便她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面纱,似乎也能很容易猜想到少女那双明媚灿烂的眸子里此刻一定布满了高潮时特有的水雾。 美人不堪征讨的惫懒模样无论是谁见了心里都会顿生怜惜之感,可皇帝却不为所动,煞风景地连续抽了她两鞭子,少女连忙把男人的龙根含进嘴里,忍着小腹传来的阵阵酸涩感,舌尖卖力地舔弄着。 皇帝的手指插进少女柔顺的发梢里,舒服地眯起了眼睛享受。其实说起来口交的强度是远远比不上真刀真枪的实战的。但口交最大的乐趣原本也就不在于此。皇帝微微垂眸,看着自己胯下的少女温顺驯服的模样,如同小猫儿吃食般舔舐自己的龙根,吞吐那粗大的阳具,这样一种巨大的征服快感让他如痴如醉。他甚至有些厌烦其自己的小心谨慎,自己的畏首畏尾,明明心里十分渴望她的肉体,为什么还非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来。 帝王宝座,从来都是冰冷彻骨、坚硬硌肉的,如果坐上去的人不能做到冰冷无情、不惧疼痛,那又怎么才能坐得稳这个皇位呢?一个女人而已,自己是天下最尊贵的男人,自己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此时他心里的担忧和顾忌一扫而空,唯一剩下来的便是心里淫虐的欲望正在高涨,皇帝燥热的内心开始蠢蠢欲动。 就像是一个骗婚之后就开始对妻子动辄打骂的伪君子,皇帝撕下了自己伪善的面具,纵身一挺,把自己的龙根完完全全地塞进少女的小嘴里面。大若卵蛋的龙首如同一根巨大的攻城锤,一寸寸地没入她狭长紧致的喉肉里。从外面看去,男人的阳具几乎完全被少女吞下,只有一团皱巴巴的囊袋悬在外面,让人很难想象女孩小小的嘴巴是怎么容纳那么粗大的阳具。粗壮与幼小、美丽与丑陋,如此反差巨大的两种事物出现在同一副画面之内给人以一种极大的视觉冲击力。 少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弄得不知所措,她的舌头本能地扭动起来,想要把男人的龙根推出去,却只能变相地增强皇帝胯下的快感。她美丽清秀的小脸涨得通红,那是缺氧而造成的病态的潮红。如果她的手还能活动的话,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那根还在作恶的龙根拔出去。但紧致的单手套杜绝了她手臂活动的任何可能性,她只能翘着浑圆饱满的臀部,一次又一次被动的接受着男人无情的抽插。 女官看见少女如此痛苦的模样,用手调整了一下她脖颈昂起的角度,好叫皇帝的龙根更加畅通无阻的进入其中。而她自己则是一只手摸在少女的胸前,那双洁白修长的玉手上面是特意修剪得尖锐的指甲。寻常时候是用来“惩罚”少女不认真完成训练的刑具,此时却轻轻在少女胸前蓓蕾中最敏感的乳孔上掻弄。 她的另一只手则是深入少女那被贞操带包裹的股间,她浸淫此道多年,即使闭着眼睛隔着一层钢铁也能丝毫不差地按到少女阴蒂的部位。虽然有着贞操带的阻挡,但女官的力气很大,隔靴搔痒般地挑逗着“铜墙铁壁”的另一边,禁欲许久的敏感肉芽也能让少女情动起来。伴随着女官的动作,不时从贞操带与肌肤的贴合处深处的丝丝水渍便是最好的明证。 女官在这一方面对少女的了解恐怕比她自己还要多得多,在她的抚慰之下,少女很快就把喉咙里火辣辣的摩擦感和嘴角快要撕裂的痛楚全部转化为令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强烈快感。她渐渐适应了男人粗暴的性爱过程,在这样强度的抽插之中胸膛也能保持较为平稳的呼吸,她甚至还带着有些撩拨的意味重新伸出自己的小舌,调皮地在男人滚烫的龙首之上舔舐迎合。 皇帝在少女可以说是殷勤淫荡到极致的服侍之下几乎下一瞬就要泄出来,伴随着那阵销魂蚀骨的酥麻快感,他心里渐渐开始浮现出一道声音,那道声音越来越清楚,越来越响亮,越来越让人想要逃避。他的心情忽然沉重下来,就好像是小时候父皇要考教自己课业之前,再好吃的山珍海味都吃不下肚子里去了。 但他的身体确实异常的诚实。皇帝的手掌按住少女的螓首往自己的胯间狠狠地一按,粗长的龙根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往里面更加深入了几分,好像要把外面的两颗卵蛋都塞进去一般。少女温热湿滑的喉肉像是收到了君主命令的士兵一样,开始剧烈地收缩蠕动起来,那灵巧如蛇的小香舌更是一下又一下地戳着龙根最薄弱的地方。 “呼——”皇帝悠悠叹息一声,一大股滚烫火热的白灼液体汹涌着射进少女的嘴里。尽管少女在努力做着吞咽的动作,可她泛着桃红的腮帮还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起来。一丝丝混杂着少女香唾的污秽白浊从她开裂的嘴角慢慢流下,滴答滴答地落在地面上汇聚成一小团水潭,还有一小部分拉着细长的银丝挂在少女的嘴角。暧昧而淫荡。 女官在少女背后的束腰上拨弄了几下,松开了一些束腰的力度,好让她能够呼吸到更多的空气。而她涂着粉红蔻丹的手指则是在少女的俏脸上扫弄着,把上面残余的所有白浊液体一丝不剩的汇聚在一起,接着又送入少女的嘴里。 “这是他的手指,还是女官的,他在哪里,他在看着我吗?这么淫荡的样子。”少女在心里百转千回,小腹里却不争气的涌出了一股暖流。她可真是个淫荡的婊子啊,哪怕被至亲之人玩弄也会兴奋到发情的婊子啊。她默默地想着。 少女的双唇紧紧地含住了女官的手指,口腔里开始猛地收力吸吮,发出一阵阵窸窸窣窣的响声。男人的精液被她再一次地咽进肚里,粉嫩的舌尖在嘴唇周围舔舐了一圈,好像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公主殿下,皇上的欲望好像还没有完全消退,您愿意继续服侍他吗?”女官看到皇帝胯下的巨兽慢慢抬起了头,便再一次取下了少女的耳塞,凑在她耳边以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不待少女有所回答,她便将两只精致的银色耳塞远远地甩在一边去。 耳塞在地上打了几个旋儿飞速退去,银质的表面闪过刺眼耀目的眩光。每旋转一次,那抹银光都仿佛能穿透面纱般直接刺进少女的眼底。她微微的抬起头,虽然隔了叁层厚厚的面纱,可她依旧能够清楚的感知到那个少年眼中熊熊燃烧的火光。 “我愿意...我想要皇帝陛下的宠幸,我只要一闻到皇帝陛下身上的味道就兴奋得受不了了。”少女刚开始的声音又轻又小,可后来越说越快,越说越响亮,好像是在竭力地证明着什么,又好像只是一个淫荡的女奴在主人面前的陈情而已。 皇帝的呼吸慢慢急促起来,可他忽然又皱起了眉头,他有些讨厌现在的少女。她怎么可以变得如此下贱淫荡呢?这可是青楼里的妓子都羞于说出口的淫词浪语。 “那便去床上吧。”女官幽幽地说道,牵着少女脖颈上的锁链不急不慢地往前走去。 尽管皇帝并不明白气质这样一种东西,可他还是能够很清楚的感知到少女身上的那一股被称为贵气的气场。这种气质或气场并不是花钱就能买到的,而是依靠强大的家族、后天的学习长期耳濡目染之下才能培养出来的。一个乞丐穿上王子的衣服,别人还是能一眼看出他华丽外表下的本质。而一个公主就算是穿上一身破烂的乞丐衣服,别人也不会真觉得她是一个乞丐。 而少女就是一个不仅面容姣好而且同样气质非凡的女孩。她就这样跪在地上,脖子上牵着一根细长的锁链,像一只母狗般在地毯上慢慢爬行着,也不会让人觉得她身份地位的卑贱。 实在是因为她的动作太过优雅高贵。少女膝盖微屈,手掌撑地,玉颈骄傲地高高扬起,在束腰下明明被禁锢得死死的腰肢偏生能够灵活地扭动起来。大小适宜的雪臀随着前行的动作左右摇曳着,双腿永远是标准地交替上前。股根与臀瓣在爬行中交换往复,银质贞操带在股沟里面若隐若现,让人不禁遐想被贞操带包裹住的蜜穴和后庭花此时又该是一副怎样的光景。从后面男人的角度看过去,很是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之美。 女官把锁链在床头锁死,少女温顺地跪趴在床上,双手交迭着垫在自己的螓首下,腰肢很自觉地下沉,美丽完美的臀部高高地翘起。扳脚器在此时发挥了它的另一个作用,它既然少女保持住那一道凌厉而又优美的足弓,又不至于伸出一截又长又尖的鞋跟来妨碍皇帝对这具胴体的享用。 “皇帝陛下。”女官打开禁锢了少女月余之久的贞操带,露出了里面湿漉漉的粉嫩小穴和宛若一朵雏菊般紧缩着的后庭花。她的手指轻轻在花唇里摩挲了一会儿,再出来时已是一手淫靡的透明液体。 “您想要享用哪一处呢?”女官把手指含入嘴里,把上面的少女花汁舔舐得一干二净,然后微笑着说道。 少女最私密的羞处光洁无毛,上面白皙娇嫩的肌肤细腻得连皮肤的纹路都能看的一清二楚,一道浅粉色的细缝涓涓流出少女情动的花汁,两片粉嫩多汁的花唇羞答答地守卫着里面诱人的秘密花园。偶尔花唇忽而打开一道小缝,可以望见里面寂寞许久的媚肉在闻到空气的味道之后竟是疯狂地开始蠕动收缩。那道细缝就像是干涸已久的人突然看见一大片水源似的,不停地缓缓流出水儿来。 而上面的那朵后庭花则是更为漂亮。自中间的小孔处辐散开去一道道细长诱人的褶皱,就像是油纸伞忽然张开之后绽放于天地间的伞骨。此时的这具“伞骨”则是微微蜷缩成一个小团儿,像是在害怕着什么,又像是少女刻在骨子里的羞涩。 哪怕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少女赤身裸体的模样,皇帝此时却仍然像是一个偷看宫女洗澡的毛头小子一般涨红了脸。他眼睛里的欲望燃烧得更加旺盛,那团心火从大脑一直席卷蔓延到了小腹,胀大到极致的龙根已经隐隐有些生疼。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所有的热气都吸进肺里,又好像是把所有的理智压制下去。皇帝跪坐在少女的身后,却并没有急着插入进去,而是默默地注视着少女光洁而且美丽无暇的身体。 那种眼神好像带有着某一种魔力,皇帝目光所至都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上面轻轻抚摸过去,少女的身体开始慢慢燥热起来。她轻轻扭动自己的腰肢,小嘴因为没有主人的命令而不能说话只能小声地呻吟着,像是在发出一种热情的邀请。 “贱货...” 皇帝低声咒骂着,并没有急着插入少女饥渴的小穴,而是挥舞起了手中细长坚硬的皮鞭,在空中发出令人心悸的呼啸声,接着狠狠地打在了少女的翘臀之上。一道血红的印记应声而现,慢慢渗出妖异鲜艳的血色,在少女雪白细腻的肌肤映衬下显得格外的刺眼。 少女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但男人的动作丝毫未减,反而愈演愈烈。紧接着的便是第二鞭、第叁鞭、第四鞭......细长的皮鞭像是毒蛇一般在空中疯狂地舞动着,雪白娇嫩的臀肉炸裂开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血痕。皇帝的眼神通红,像是中了邪一般毫无顾忌地抽打着少女的美臀,手下丝毫没有留情,每一鞭都是用足了自己的全部气力。 少女已经没有之前的从容了,她玉背上的两只蝴蝶骨微微地颤抖着,鬓边全是濡湿的一绺绺发丝。她的眼睛里氤氲着的水雾遮盖住了通往她心神的全部道路,一张樱桃小口开了一道小缝,从里面流淌出微不可查的呻吟。 “痛吗?贱人!求朕来干你啊,为什么还要装出这么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为什么还要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贱人,快叫!”皇帝狠狠地把最后一鞭抽下,鞭尾在他刻意的控制下如同天女散花般绽放出九条细鞭,足以把少女臀部的全部地方完完整整的波及到。这一鞭下去,那清脆悦耳的响声连皇帝自己都有些后怕。 少女转过脸来,面纱之下可以被看到的部分俏脸挤出一个苍白无力的微笑,两道晶莹的水痕从纯白无瑕的面纱下涓涓流淌。皇帝忽然间怔住了,然后便听见她用淫荡的语气大声说道,“求求皇上,快些插进来吧!奴奴很渴望皇上的龙根...” 皇帝终于放弃继续鞭打的念头,女官适时地上前接过还沾满血迹的皮鞭,她忧心忡忡地看了一眼几乎满身伤痕的少女。男人今天的心情并不太好,势必是要在这个可怜的女孩身上发泄出来的,只希望她还能承受的住才好。 第十六章禁忌的交合,痛苦的缠绵 你为什么要笑呢?朕看起来很可笑吗?还是说你在可怜朕?你有什么资格可怜朕?堕落的业火一点点在他心里燃烧,愤怒的火焰慢慢吞噬了他的理智。皇帝已经忘了他来之前的想法,现在只有原始的欲望还在支配着这具早已麻木的血肉。 他捉住少女被勒到极致的细腰,龙根抵住了她娇嫩诱人的花穴口,借着龙根上还残留着的少女香唾以及自己的乳白浊液,接着狠狠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少女已经禁欲了半个月之久,对于她这样常年用以宫廷秘药调教的敏感身体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人的酷刑。此时饥渴难耐的穴肉忽然被粗大的龙根如此强势的冲击,不免让她舒服的要哼出声来。但女官很快就把口中花塞进了她的嘴里,接着按动了花蕊上的机关,口中花背部的卡扣在少女的贝齿上固定锁死。少女木然地望着女官胸前象征着共和国最高宫廷女官身份的复杂花纹,眼睛里又是流下两行泪水。 女官在完成这一切后并没有停手,她恭顺地跪在少女面前,手指灵巧地在少女身上的敏感点位上抚弄挑逗,不时会低下头亲吻干净女孩没有能力自己解决的两行泪珠;又或是揉捏玩弄着少女胸前的两只乳鸽,上面小巧的金质乳环更是她玩弄的重点对象。一边弹弄让乳铃发出清脆响声的同时还一边贴在少女耳边,低声说着皇帝也听不见的微弱话语。 也不知她说了些什么,少女慢慢情动起来。这一种情动并不是身体在长期春药的刺激下本能般地对性爱的渴望,而是一种女子对心仪男子的似水温柔。她渐渐扭动摇摆起来自己的腰肢,那些曾经自己又爱又恨的酥麻快感也从折磨转变成了一种真正意义上而言的美妙滋味,她十分熟练地迎合着皇帝的抽插,仿佛已经提前演习过成千上万次。 紧致幼嫩的腔肉死死地包裹住皇帝的龙根,每一次抽插都仿佛是在开垦一片全新的田地,这样的爽美快感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陷入情欲的海洋之中无法自拔。但皇帝尽管眼睛已经涨的通红,可还是保持住了难以置信的清明。他的目光空洞得就好像是一口没有生气的枯井,那道难以言状的眼神幽幽地不知投往何方。 少女忽然觉得自己的后庭一凉,接着便是一阵刺痛感。皇帝的一根手指已经深入进去,在里面的敏感部位抠挖着。 “小母狗怎么能没有尾巴呢?”皇帝抽出手指,丝丝晶莹透亮的黏液就挂在他的指尖上,他皱了下眉,“真是个淫荡的婊子啊。还不自己把屁眼掰开?” 少女的身体微微颤抖起来,好像在为下身传来的快感而兴奋,又好像是为皇帝粗鄙的话语而哭泣。女官慢慢解开她的单手套,稍微拍打活血化瘀之后,少女修长白皙的手指便搭在自己的臀瓣上。然后一点一点把那一线天式的臀缝掰得几乎是要沦为平面似的,那朵精致美丽的小雏菊悄悄绽放开一点花苞,里面还在蠕动收缩的粉色腔肉依稀可见。 皇帝接过女官递来的狗尾肛塞,毫不费力地便把它推了进去。肛塞的前端采用的是完全与皇帝龙根样式毫无分别的玉质仿具,上面的每一寸纹路也是丝毫不差,寻常的时候日日夜夜少女都是要戴在身上不能取下的。所以这么粗大的东西才能如此轻松地便被少女的肛穴吃下肚里去。 肛穴里忽然传来玉器特有的冰冷触感使得少女的小穴下意识地强烈收缩,皇帝情不自禁地闷哼一声。终究还是忍住了小腹想要发射的冲动,一只手把玩着少女股间柔顺丝滑的尾巴。 “干嘛咬的这么紧,贱人?”皇帝朝着那通红的臀肉拍了一记,少女强忍着伤口剧烈的疼痛腰身开始疯狂地迎送起来。 宫灯里的烛火已经快要燃到尽头,诡异的摇曳着自己的火光,偌大的寝殿里保持着死寂般的沉默,只有少女乳铃清脆地奏响着旋律。她抽送得越快,皇帝抽打的力度就更大,抽打的次数就更多,但少女仍然没有减缓自己腰肢扭动的频率。鲜艳的口中花上已经沾满了少女晶莹的泪水,像是初次绽放的昙花上凝结的万千露珠,此刻她只想把自己钉死在男人的阳具上。 女官惊愕地看着这两个赤身裸体还在交合中的男女,他们激烈得几乎要让宫床坍塌的动作恍若生死决斗。她下意识地想要去制止,但少女和皇帝脸上如出一辙的淡漠表情让她忽然想起了一个早已经被她遗忘了的事实。 他们的身上,可是流淌着同样高贵的血脉啊! 再强硬的心理素质也抵不过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欲望冲动,在少女越来越疯狂的腰肢扭动之中,皇帝脸上的淡漠表情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欲火焚身的神情。他的大掌一次又一次地落在少女已经红肿到发紫的臀肉上,迎合着自己强硬抽插的节奏。清脆的拍打声与肉体赤裸相接的撞击声此起彼伏,柳腰上紧紧束缚着的鲸骨发出不堪承受的吱吱声,淫靡的湿滑体液从二人的交合处涓涓流出,在明黄色的床单上滴答滴答汇聚成一滩银色的水渍。 “多么可爱的女孩子啊,你要是一直这么可爱就好了。”皇帝的手指从那具精致美丽的鲸骨束腰上拂过,感受着那严密秩序下隐藏起来的可怕力量。这具束腰的压制力是多么的可怕,以至于皇帝的手指放在上面竟然丝毫感觉不到少女胸膛的起伏波动。可以想见少女每呼吸一次,她的胸膛里都将会是刀割一般的疼痛。这盈盈一折的腰肢是多么的脆弱、纤瘦以及惹人怜惜。 皇帝静静欣赏着少女雪白的胴体随着肉体的撞击那一颤一颤的娉婷模样,她的每一次颤动都会带起漫头青丝如绸缎般飞扬散乱。随着她默默的承受冲击,似乎都可以听到那只小巧的琼鼻里发出的急促喘息声,显示出她在极度窒息与缺氧情况下肺里所承受的巨大压力。 自从闵氏的那一位传奇皇后以自己为榜样确定了《宫妃条例》的严苛性之后,每一任皇帝的每一位女人都必须紧致而且优雅的束腰胸衣,束腰约束的严厉程度必须以能刚好保持淑女般的呼吸为准。从那以后,这些在旁人眼里珠光宝气、雍容华贵的贵妇人一天的大部分时间只能保持安静,毕竟她们连快步小走都能引起一阵恶心晕眩的心悸,久而久之便会习惯在窒息感下生活。少女虽然不是皇帝的妃子,但也是接受了这样残忍的训练。因而在这样强烈的窒息感下还能保持足够的清醒,能够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男人在自己身后的动作。 女官这时候也没有闲着,她轻轻吻去少女脸上流淌着的泪痕,接着跪在她身下偏过头舔舐少女早已经红肿情动的乳尖。手指探向少女湿漉漉的腿间,指尖飞速地抚弄着玉蚌之上的那一颗珍珠。这样少女浑身上下几乎所有较为敏感的地带全部都在别人的掌握之中,身后每次撞击一下不仅是小穴里撞得浑身酥麻酸痒,乳尖也会被带动着拉扯乳环,刺痛中又有一种嗜虐般的快感,更不用说那被女官重点照顾着的阴蒂。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少女很快就达到了高潮。情动至极的春潮自那处泉眼激射而出,女官仰躺着凑了上去,用嘴覆盖住了少女的阴部,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吸吮声便从那里幽幽传出。 电击般的感觉自花径深处飞速传开,让少女的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那种如坠云端的美妙感觉实在是让人食髓乏味,两行清泪又一次的流下,少女已经分不清这是她今天第几次落泪了。她的肉体又一次背叛了她的意志,她仿佛被抽走了全部的气力,只能被迫地跪趴在女官的身上,两个人的乳房一大一小地相贴再一次让她羞涩不已。而女官灵巧的舌尖还在她的阴蒂上不断的舔舐着,高潮之后接踵而至的丝丝酥麻快感让她圆润饱满的玉臀还在本能般的扭动着,把那一抹甜蜜快意的滋味尽可能的延长。 这样剧烈的高潮也让少女的花穴里粉嫩敏感的腔肉疯狂的蠕动收缩,皇帝本就满涨到快要爆炸的龙根在如此紧致湿滑的裹吸之下,再也是忍耐不住小腹里传来的泄意。一大股火热滚烫的白浊液体毫无保留地喷射出去,顺着已经被男人征服的花径一直冲进了少女最为私密珍贵的花房之中。 敏感的花心被这么一烫的刺激感恐怕刚才的强烈抽插都不遑多让,少女被蒙在面纱下的双眸忽而瞪得老大,可那双被应该明亮清澈的眸子此刻却空洞无比,仿佛除了情欲以外少女一无所求。 皇帝阖上双眸,深吸了口气,再睁开时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一丝多余的情绪,望向少女的眼神就像是望着一块沾满污渍的碎布。他轻轻地推开少女,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擦干净龙根上残余的所有体液,接着旁若无人地整理自己的衣冠,确认没有什么贻误之后起身便是要离去。 床上,女官心疼地把少女拥在怀里,看着她身上斑斑点点的伤痕,脸上那一抹病态的潮红。那因为不是羞涩也不是因为激动,而是因为在束腰的严酷束缚之下脸部极度缺氧才会有的。在完成对少女下身的简单清理之后,女官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把她锁在床上。她的手微微顿了顿,然后轻轻地取下了少女嘴里的口中花。 少女双手拥住女官的脖颈,很自觉地把自己的唇瓣送了上去,就像是一只在外面疲累至极的小兽突然回到自己的巢穴后对父母撒娇般的依赖。 “为什么,哥哥还是没有对我说一句表扬的话啊...我明明已经那么用心的去讨好他了...”两女口舌相交之间,少女喃喃的说道,她或许以为那个男人早就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宫殿。因为之前的每一次,他都走的很快很急,好像在害怕着什么东西一样。 但今天的情况稍微有些不同。或许是因为剧烈泄身之后的脚步虚浮,又或许是因为在思量什么事情,皇帝才堪堪走到被锁住的门口,便听到了少女慵懒而迷茫的声音,以及她本不应该说出的那个禁忌的词语。 男人伟岸的身影转到那张还留有情色气息的宫床前站定,脸上是冰冷而又坚硬的表情,他如刀的眼神狠狠地剜了女官一记。服侍帝王的女人如非特许,必须带着宫廷特制的口中花。这不仅是为了防止女人成为一个长舌妇,对于皇帝来说更是一层蒙在真相上面最后的遮羞布。可这个胆大妄为的女官不仅取下了女孩的口中花,还诱导她说出了那个自己不想去面对的事实。 “是谁给你的勇气这么做的?是肖久琴、徐凤来还是王栩生?”皇帝强压着心头重新燃烧着的怒火,努力保持理性去考虑其中可能存在的政治目的。是哪一位大臣买通了这个女官,他的目的是为了扰乱自己的心神,还是要把当年的事情又拿到桌面上去谈? “皇帝陛下,您在朝堂上浸淫得太久了,以至于您下意识地就会想到是不是您的哪位政敌买通了我。您想要猜测出他们将要对您的哪一方面下手,但奴婢想问的是——您有多久没有正视过自己的感情了。”女官抬起头,目光坚定地和皇帝对视。 感情?你一个小小的女官有什么资格来和我谈感情?更何况一个帝王哪里需要什么感情?皇帝下意识地想要发笑,可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少女的耳塞在为他口交的时候就已经去掉了,女官与皇帝的对话她都听得一清二楚。在听到感情两个字的时候,少女珍珠般的泪痕已经无声地铺满了她粉红色的脸颊。 一种强烈的窒息感慢慢包裹住了他,他的嘴唇无力地张了张,像是要说些什么,可最后什么也没说出口。皇帝可以在朝堂上舌战群儒,也可以在御书房里与大臣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君臣奏对,可现在的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共和国的死牢奴婢待会儿就会去,奴婢唯一微薄的心愿就是陛下能和公主重归就好。” 女官推开依偎在她身上的少女,在皇帝的逼视下垂下了头,她把少女凌乱的青丝梳理好,脸上的泪痕也擦干净,在她额头上方的面纱上轻轻落下一个吻,然后从床上退下来,盯着自己的脚尖慢慢退了出去。 有很多事情皇帝都不会知道,她也并不太想和这个冷血的帝王说,只是心里还是偶尔会为这个美丽的女孩子感到不值。在那个灰色的夜晚,乌云笼罩了皇宫的整片天地,似乎上天都在为少女而哭泣。那时候女官也是像今天这样为少女清理干净全身的污秽,一切都云散风歇之后女官问少女是否后悔这样的决定。少女沉默了很久才给出一个肯定的答复,但同为女人女官很清楚她心里还是有些不愿意的。 毕竟在皇宫里她是尊贵无比的公主,就算是嫁出去了夫家看在皇家的面子上也不会有太多为难。而呆在霁月轩里,她就只是一个男人的小母狗,以后的全部意义就是训练自己更好的侍奉男人以及等待男人的宠幸。 她每次接受男人宠幸的时候都像是一个沉醉于性爱之中的荡妇般努力表现出一副下贱淫乱的模样,她可以在口中花摘下后毫无羞耻心地喊出“鸡巴”、“骚穴”、“奶子”等等这些原本与这个公主毫不相干的粗鄙词语,只为了让那个男人,她血脉相连的哥哥的身体能够更加舒服,心理上更加放松。尽管男人心里还有那一层芥蒂,但在她一次又一次的强调之后两人还是心照不宣地选择了回避。 可现在的情况变了,皇帝很快就迎回了一个真正的皇后,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他们会在全国人民的祝福之下完成封后大典,然后诞下最完美的后代。而公主又算什么呢?只是一只被豢养在霁月轩里的金丝雀,一条时时刻刻等着主人来玩弄的母狗罢了。 公主秀外慧中,怎么会不知道其中的分别?只是痴人痴梦,不愿转醒而已。女官人微言轻,原本只想着管好自己的一亩叁分地便是。可与这个明媚的少女相处了这么就,早已是情同姐妹,本就挂念心底,又见今日皇帝如此残暴淫虐之面,一时气急气快,便是什么事都敢做,什么话都敢说了。 女官下去毅然领命受死暂且不谈,且说皇帝这边听得那一句“公主”好似醍醐灌顶,又好像脑子被重击一锤,整个人恍恍惚惚的竟是身子一软瘫在床上,大手一揽便把少女娇软无力的身子拥入怀中。 娇躯揽入怀,便是一股清新淡雅的幽幽香气扑鼻而来,只熏得皇帝又是一阵头晕目眩。两团柔软丝滑的乳肉紧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金质的乳环传去些许微薄的凉意,却是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而两条白嫩如莲藕的小腿儿则是夹紧了皇帝的腰身,双股之间的风流妙处恰好就挨着男人的阳具位置,熟悉的触感立马就让皇帝的龙根有了抬头之势。 ———————————————————————————————————————— 日常做核酸,现在才回来,嘤嘤嘤。 第十七章转瞬即逝的幸福 若是在寻常时候,皇帝会毫不犹豫地把少女压在身下,在她痛苦的哭泣哀嚎声中一次又一次无休止地占有这具美丽而又令人食髓乏味的身体。但是经过了那位忠诚的女官冒死的进谏,他注意到了少女雪白胴体上每次都会被自己刻意忽视的斑斑伤痕,还有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流下的泪水。如果不是她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可能现在满屋子都是少女低声的啜泣。可那饱满水嫩的唇瓣上那一抹鲜红的血渍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刺眼。 皇帝颤抖着手指慢慢抹去了少女唇上的鲜血,他把沾血的手指放入自己口中吮吸。淡淡的腥涩味在他的嘴里逐渐蔓延开去,他却恍然未觉,只是想着那些一个个不为人知的黑夜里,少女是如何忍受这种足以让人发疯的折磨。 “妹妹。”他终于开口说道,这个词语说出来是那么的生涩,以至于他要想很久才能在脑海里找到对应的发音。可真正说出口的时候又是那么的熟悉顺滑,就像是在无人之处反复练习了成千上万次一样,如此亲近的血脉关系又怎么是能够被轻易斩断的呢? 公主的身体忽然僵住了,那张曾经为皇帝含过无数次龙根的小嘴轻声回应道,“哥哥,你终于叫我妹妹了。妹妹好高兴啊。” 那一双无论什么时候都保持绝对冷静的眸子在此刻坠入凡间,里面蓄满了将要落下的泪水,却被他死死地堵回在眼眶里去。帝王心术里面教导的冷漠、无情、理性等等情绪一时间全部被这位帝王亲手埋葬在地狱里去,唯一存在的便是一种名为亲情的情绪。 当那滴泪水终于留下来的时候,皇帝才发现女官说的话真的是一点也没错。自己确实是不敢直面自己的情感。否则自己怎么会让自己的妹妹在应召的时候戴上如此厚重的面纱,只露出下半部分的脸颊,不就是自欺欺人的不想去看妹妹的脸,享用着妹妹身体的同时还可以假惺惺的安慰自己不过是在玩弄一个身材与她相似的女人而已。 自己的妹妹还在皇宫的某一处快乐的生活着,她有着漂亮的宫廷礼裙,金碧辉煌的宫殿,还有一只西域进贡而来的珍贵宝马在皇家牧场里悠闲的吃草,而她则是等着出阁的那天自己亲手把她交给一位彬彬有礼的夫君,然后从此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 可现在最后的一层遮羞布被离经叛道的女官狠狠地撕碎,皇家之间不为人知的禁忌恋情在这间不大的屋子里彻底爆发。这就好像是两个人在结为夫妻前的一系列试探,到了最后的那一天就要做出最终的决定。如果接受,那便皆大欢喜,如果不接受,那便一别两宽。皇帝此时便面临着这种选择。失去了女奴与主人这一层关系掩饰之后的二人只剩下哥哥与妹妹的禁忌关系,他要么选择接受,要么选择拒绝。 皇帝轻轻掀开公主的一层面纱,面纱下一双明亮眼眸的轮廓更加清晰,他在少女的耳边低语,“妹妹。” 公主虽然看不清楚哥哥的脸,却是时隔多年第一次望见哥哥那熟悉的轮廓,则是热情的回应,“哥哥。” 皇帝每掀开一层面纱,都会温柔的唤一声“妹妹”,公主则像是夫唱妇随般地回一句,“哥哥。” 一连叁声,一咏叁叹,在去除了那叁层可笑的面纱之后,少女的脸庞完全的暴露在男人的注视下,那沾染了泪痕的笑容倒映在皇帝的瞳孔里,美丽得让他心头不由得为之一荡。 公主望见哥哥身为一介帝王此时却是一副愣头青的垂涎模样,不由得吃羞想笑,却引得腰间紧绷着的束腰一阵鲸骨撑大的格格之声,听起来分外吓人可怖,自己一口气顺不过来小声地咳嗽起来。一张花容月貌的小脸上面布满了病态的潮红,再兼有睫毛上垂悬的泪珠儿,很有种西子捧心的娇怜惜弱之态。 “不若妹妹就解了这束腰吧,天天穿着也是勒得慌,以后你就不要再穿这束腰了,妹妹的腰身已经足够纤细,又何须这等冰冷的外物来约束?”皇帝温柔地说道,手下却是火急火燎的就摸到了公主身后束腰的系带上,抬手便是要解开那一层一层密密系紧的丝带。 公主虽然欢喜哥哥的体贴暖心,却也不想他好心办了坏事,只伸手去打男人的大手,不让他继续施为,又迎着皇帝不解的目光,笑着解释道,“妹妹知晓哥哥心疼的意思,但哥哥身处高位,想的都是江山社稷、国家大事,哪里会懂我们这些女子的事情呢?这束腰刚穿上的时候还是可以取下来的,可穿的时间长了,腰上的几寸皮肉血骨都是习惯了束腰带来的巨大压力,轻易是不能取下的,就连睡觉的时候都要穿着夜间专用的束腰。这么多年来妹妹都习惯了穿着的时候这微弱的呼吸了,若是突然取下束腰,腰间的软肉没了束缚突然放开,恐怕妹妹连喘气的劲儿都要没有了。” 公主打走男人的手,如出水豆腐般晶莹的手指十分灵巧的在身后舞动,眨眼的功夫便把束腰上被男人解开的部分系带重新缠绕系紧,然后目光盈盈地望着面前的男子。皇帝一时间竟忍不住看痴了。 少女的心思很简单,很单纯,比她旁边那件纯白色的宫裙还要纯洁干净,那抹清澈的眼神让久在朝堂之上见惯了隐私勾结之事的皇帝有些惭愧。她从没有出过宫,也没有见过什么人,她只是想着他们有着共同的血脉,有着最亲切的关系,自然可以做最私密的事情。 她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兄妹乱伦对帝王家室来说会是一种怎样的耻辱,那些道貌岸然的老东西会用怎样残忍的方式来埋葬这一段丑陋的往事。可她还是一腔孤勇地选择了接受,毫无怨言地做了这位皇帝陛下好几年的小母狗,在他最痛苦最难过的时候用自己的身体默默地取悦他。然而无论如何也无法改变的事实便是——她无与伦比的尊贵身份。 她不应该是一只只会雌伏于男人胯下的母狗,再情色的装饰也无法掩盖住她身上自然而然流淌出来的那种高贵的气质。任何有幸得见她全容的男人都会想要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坚定而又忠实地亲吻她优雅的足尖。时隔多年,公主的仪仗似乎在男人的眼里刹那间恢复,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天鹅颈高傲竖起的少女。 青灰色的长发在头上盘起,珍贵的钻石发冠把它们牢牢地固定住,公主在冗长的宫道里昂首阔步。纯白色的鲸骨束腰把原本就纤弱的腰肢勒得更细,少女轻轻提着厚重的裙摆,细长而优雅的裙尾被亦步亦趋的宫女捧在胸口,锋利的鞋跟一步一顿地敲击着坚硬的青石板路,发出整齐清脆的响声。 “在想什么,哥哥?”公主轻轻推了推皇帝,口中低语道。 皇帝回过神来望着公主,眼前的少女一张小脸已经褪去了不少稚嫩,可谓是眉眼含春、唇齿含情,这朵娇花被自己浇灌得是愈加明艳娇羞。那胸前本应是被宫装严密包裹住的两团雪腻软肉在公主成为自己的女奴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遮蔽,最多就是一件情趣之用的轻薄纱衣而已。 眼下唯一的一件纱衣都是不知道抛到哪里去,一大片雪白诱人的肌肤被皇帝尽收眼底,更是有两团圣女峰巍峨高耸,屹立于天地之间。上面还残留有密密麻麻的吻痕点缀其中,恰似一朵朵落花梅瓣正随着少女的胸口平稳地起伏着。 皇帝看得小腹传来一股暖流,便是低下头在那小心地舔舐着少女的两团乳肉,先是扫过之前便留下的吻痕处,接着又是轻轻刮弄着那不若铜钱大小的浅粉乳晕,最后才是那两颗肿胀饱满的红豆。他又是舌尖挑逗,又是牙齿浅浅的啮噬,公主又痛又痒,可难受之中却有一种熟悉的快慰感觉潮起潮落,只是一个劲儿的扭动着自己的腰肢,似欲拒还迎地逃避着男人的亵玩。 “好哥哥好哥哥不要再舔了”公主格格地笑着,若是不知道的人听见了还以为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遇见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可谁又能够想到,公主的确是遇见了开心的事情,只不过她的开心是基于她的亲哥哥正在玩弄她的身体。 没过多久,少女银铃般的笑声转变为好像哭泣一般的娇喘声,原来是皇帝的手指已经触及到公主的幼嫩阴部上。那敏感至极的阴蒂之前就植入了钢珠,女官玩弄的时候还顾忌着气力,只轻轻的拨弄,但皇帝此时正是兴起之时又那里考虑得了那么多,只一个劲的摩挲弹弄着阴蒂里的钢珠。 钢珠在阴蒂里碰撞颤抖,带动着成千上面条敏感的神经,比之直插花心还要强烈刺激数倍不止。只瞧见少女纤细的腰肢一弓一折,再弓再折,如此往复叁次便从那桃源蜜穴里飞速泄出一泓清泉来,打湿了皇帝的上身。 待公主恢复了气力,抬眼一看却是哥哥优美健壮的肌肉线条上满是自己滑腻清亮的花汁,不由得羞红了半边脸颊。皇帝只是笑意盈盈地望着她,伸手指了指自己胯下蓬勃待发的龙根。 公主顿时会意,身子像水蛇般滑了下去,轻张丹唇,把自家哥哥的龙根含入口中,两只手一下在皱巴巴的囊袋上揉搓,一下又有节奏地套弄着粗长的茎身。而皇帝则是顺手抬起了少女两条修长的美腿,手指在足踝稍一拨弄便将公主脚上的扳脚器取了下来。 两只白白嫩嫩、粉雕玉琢的清秀小脚便落在了皇帝的手中,公主的玉足原本就生的娇小,后来白天就锁在高跟鞋里,晚上就由扳脚器禁锢着,一直也就没长大过。握在皇帝的掌心都还不能完全填满,真可谓是盈盈一握。 再一细细看去,十根晶润白皙的足趾好似嫩的快要掐出水儿来的葱段,足背是雪腻丝滑的肌肤,简直是吹弹可破。在扳脚器长时间的作用下,两只小脚在皇帝的手中都仍然保持着优雅而又诱人的足弓。若是以前按公主的身份地位,出门必须穿着又长有种的衬裙,要做到“行不漏足”的礼仪标准。可现在少女私密娇嫩的足儿不但清秀小巧的足背被男人所视,就连那自己都很少见到的足心都暴露在皇帝的面前。 像是掺了一树初春桃花的池水一般,足心的颜色并没有足背的那么白皙晶莹,而是泛着淡淡的粉嫩娇羞之色。尤其是足心因为害怕微微蜷缩起来的些微褶皱更加是在这几分少女粉色之中平添了一些妖娆的风味。 皇帝一时心动,越看越是欢喜,竟然低下头轻轻舔舐起了公主的足心。公主正在卖力地给哥哥吞吐龙根,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嬉笑着便想把自己的足儿缩了回去。可皇帝好像铁了心般握住她的玉足说什么也不肯放手,舌头舔舐的力度反倒更大了起来。 “哥哥不要”软糯的呻吟被公主哼唱出来,却没有激起男人半分的同情心,反倒是让皇帝更加用心,唇舌已经不限于足心,而转至在公主小脚上的每一寸角落里游走。 公主只得蜷起足趾,双足在皇帝手中小幅度地摆动着,像是顽皮的小猫在主人的身上抓挠。同时她自己也不甘示弱,努力地把哥哥的龙根完全的吞入口中,企图以阳具来代替口中花压制住她口齿间止不住泄出的细碎呻吟。但皇帝的龙根实在太过粗长,又加上他现在正是兴奋至极的时候,公主怎么也没办法把这具恩物完全吐下去,只感觉喉咙都快要被插穿了还没触及男人的耻骨。 “妹妹,你的这一双脚儿实在是迷人,哥哥之前竟然没有发觉这其中的妙处来。不用说你的乳儿、穴儿,单是这一对玉足便能让哥哥流连忘返了。”而皇帝这边则是一面啧啧有声地舔弄着公主的雪足,一面恬不知耻地评价着。 公主感受着足心那里传来的男人口齿间的热气,想着自己平日里用来走路的脚底就放在哥哥的脸上,不免心里有些羞耻。从小接受的皇家礼仪教导告诉她这是十分失礼的行为,可从足心不断传来的丝丝快感又让她食髓乏味,难以抗拒这一种奇异的感觉。 “哥哥哥哥”少女喃喃的呼唤代表着她体内积攒的快感已经快要把她送上高潮的顶峰,与哥哥禁忌的爱恋和哥哥禁忌般的舔足让她的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她很快就达到了高潮,身子软了下来,热气腾腾的龙根擦着她的嘴角滑落,只有两只玉手还在机械性地套弄着茎身。 “妹妹竟然敏感到了这种地步了吗?连哥哥舔一下脚都会泄身,可真是一个淫荡的妹妹啊。” “哥哥才是一个淫荡的哥哥呢,妹妹只不过是被哥哥胁迫了而已。” “以后你就从霁月轩搬出来住吧,这里烧了也好,拆了也好,总之不要再留下来了。” “不要啊哥哥,我已经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年了,这里的一草一木我都记得他们的模样,我不想再去一个冷冰冰的宫殿里睡觉了。哪怕再奢华美丽,妹妹也觉得没有什么意思。” “那好吧,都依妹妹的。就住在霁月轩里,这里我也挺熟悉的。” 两人相拥在一起,说了很多不为人知的心里话。重归于好的过程太过于轻松简单,男人的心情开始慢慢地放松,他忽然有些奇怪自己这几年来为什么一直不肯和妹妹相认,而是一直只把她当做是一个胯下随意玩弄的性奴母狗。 但很快,他就知道原因了。 公主的纤手还在皇帝的龙根上下撸动着,忽然望着他轻笑道,“皇上,您怎么还没来呢?要不用一用妹妹的后穴?” 她说的话语和那天那名少女的话几乎一模一样,一下就勾起了他对自己准皇后全部的记忆。本应该毫不动摇的铁石心肠却是慢慢松动起来,酸涩的滋味慢慢在他的全身蔓延。 皇上愣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可惜已经太迟了。 那一股令人晕眩的窒息感像潮水一般涌来,充斥在他大脑的每一寸角落,让他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那些被安装了颈环的女奴般难受至极。在生与死的交界之中,回忆从此开始。 首-发:woo16. (woo16.) 第十八章忆往昔 “哥哥,哥哥。”年幼的少女提着裙裾急匆匆地跑过来,脸上满是焦急之情,荷花样式的裙摆在微风的吹拂下翩翩起舞,嫩藕般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而她的身后是古板而又老练的宫廷女官,不急不慢地跟在少女轻盈的脚步之后。 沿途的侍卫全都半跪下来行礼,盔甲沉重的声音格格地响起,全副武装的少年缓步从人群中走出。唯一盔甲中暴露出来的瞳孔并没有他这个年纪应有的稚嫩懵懂,反倒是充满了沉稳平和的气息。 少女欢快的脚步在某一种无形的气场中慢慢减弱,最后在少年的面前站定,双手无措地放在身前,十根纤细的葱指几乎都快要绞在了一起。 女官屈膝行礼,标准的宫廷礼仪在她的身体上流淌出了优雅高贵的气质,翠绿色的猫眼玻璃宝石在阳光的辉映下散发出幽幽的冷光,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韵味在她的身上似乎得到了最好的诠释。与她相比,少女根本不像是一个公主,反而更像是一只养不熟的小野猫。 公主根本没有去看女官带有着表演兴致的行礼,她仰视着快要高出自己半个头的哥哥,少年则是眼眸低垂,一言不发地俯视着少女。 “你不应该叫我哥哥,而是应该叫我太子殿下。这对共和国的公主来说是非常重要的语言礼仪。你必须要记在心里面去。” 漫长的沉默之后,少年取下了遮面的头盔,清秀的面容上面浮现出一抹浅浅的微笑,少女也跟着一起笑了起来。就在她感觉气氛变得十分融洽的时候,少年忽然板住了脸,说教的话语无情中带着疏远, 少女的眼眶顿时红了一圈儿,晶莹的泪水和她脸上僵住的笑意形成反差的对比,她敛裙屈膝行礼,委屈的声音像是要把那人的心给融化,“妹妹见过太子殿下,给太子殿下请安。” 眼前怯生生的少女即是共和国的公主,也是他的孪生妹妹,封号为白鹤公主。如果按照以往的共和国律法来看的话,哪怕是互有血缘关系,公主也不能未经通报私见外男。但今天的情况则有所不同,美丽而又年幼的公主殿下将由水晶制成的马车送往一个神秘遥远的地方。那个地方的名字叫做和宁宫,就如同每一位皇帝的候选人都要接受所谓帝师的教导一样,每一个共和国的公主都要在那里学会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公主。 和宁宫并不是共和国一开始就有的。起因是共和国建国之初在不停征讨战争的过程之中国库日渐低迷,为了避免公主出嫁时嫁妆的巨额支出,某一任的皇帝秘密打造了一个宫殿,把自己不论有没有记录在皇家玉蝶上的所有女儿都送到这里念经颂佛。 他的本意是为了尽量把国库里的金子全部花在他自己征讨全世界的军队上,才会想让自己的女人全都在一处偏僻的地方青灯古佛、了此残生。但随着铁血军队向全世界一步步的推进,共和国的国库日益充盈,人民的生活越来越丰富多彩。在远离刀与火的繁华城池里,最原始的欲望冲动在各族美女和各种技巧工艺的催化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飞速发展起来。 原本是给那些被自己父亲抛弃了的女孩们一个容身之地的和宁宫也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很多。紧身胸衣、口中花、项圈、高跟鞋、单手套、足间链......这些英格兰贵族阶层用以享受淫乐的器物使得他们在被共和国亡国灭种之后不但没有像其他亡国奴一样屈辱卑微,反倒是借此机会获得了不低的社会地位。很多新奇有趣的玩法并不是拿着这些器物自己就能琢磨出来的,还必须靠这些从出生起就开始玩弄年轻女仆的人中色鬼的指导。而这些东西也不可避免的作用在了那些可怜的少女身上。 和宁宫里再也听不见少女清秀的诵经声,因为她们的小嘴都被各式各样的口中花堵住。细长而又紧致的束颈让她们的玉颈始终如天鹅般优雅而高傲的昂起,代表着纯洁的白色蕾丝面纱遮盖住口中花以上的所有面容,确保现在及以后都不会有任何一个外男能够“无意中”得见她的精致容颜。 钢铁般坚硬的鲸骨束腰把她们的柳腰约束成一条摇摇欲坠的细线,少女们被迫时时刻刻都要保持安静,稍有大的动作她们的肋骨就有可能在束腰强大的压力下折断。她们已经记不清楚当时自己是怎么在哭泣与哀求之中穿上束腰的,或许那段痛苦的回忆被大脑下意识地清理掉,现在她们只知道忍受着胸膛里的窒息感和大脑里的眩晕感。 叁寸高的高跟鞋是她们日常必需的穿着,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公主们柔软的小脚都必须被禁锢在坚硬而又痛苦的鞋子里,只有在沐浴的时候才可以被短暂的取下。这种可以被称为刑具的高跟鞋能够让任何一个欢脱跳跃的公主变成一个温婉平和的淑女,能让性格原本就温顺驯服的女孩变得更加听话。 而且它还有极其隐晦的情色意味,高跟鞋的高度足足有叁寸之长,鞋跟也像针尖一样细长,女孩们穿上它在行走过程中为了保持身体的平衡就必须夹紧自己的双腿。在这样日复一日的锻炼之下,和宁宫里的公主大腿都格外有力,如果在床上服侍男人的时候,便可以把男人夹得欲仙欲死。 当那位皇帝时隔多年又一次踏进和宁宫时,他看到的不是一个个等待父亲拯救的遇难少女,而是一只只精致美丽的金丝雀。帝王的敏锐嗅觉使他立刻就领会到了这些女孩子能给共和国带来的宝贵价值,他不但没有批评女官们的自作主张,反而大肆赞扬了她们的这一行为,接着就在一众少女绝望的目光中离开了死寂的宫殿。 不会多嘴,更不会动手动脚,永远的优雅与沉默,青涩而又敏感的禁欲身体。毫无疑问,这些接受过和宁宫驯化的女孩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千金难求的完美妻子。曾经对驸马不屑一顾的年轻世家子弟纷纷求娶公主,哪怕失去了入朝为官的资格也毫不足惜。共和国依靠这些世家大族给出来的丰厚“陪门礼”继续飞速地向前发展,少年们也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听话妻子。君臣之间乃是皆大欢喜,而那些出身高贵的公主却只能在美丽的口中花中保持沉默。 自古以来,女人便容易成为政治斗争或是利益交换之中可怜的牺牲品。尽管共和国现在已经平定了天下,但这一情况也没有发生什么改变。曾经有帝王于心不忍,想要秘密发兵取缔和宁宫,结果第二天就被“落水身亡”了。 和宁宫里隐藏了太多的肮脏罪恶,包含了共和国几乎所有名门望族的利益,甚至还有不少的大家族把自己上不得台面的庶女也放进去好生调教着,过个几年便是一个漂漂亮亮的花瓶。这是一个所有人都默许存在的地狱,每个在此获益的人浑身都沾满了女孩们的血与泪,但他们也不会允许有人来摧毁掉它。哪怕你是这个国家最高权力的执掌者也是如此。 现在她的妹妹也要去和宁宫里接受属于自己的调教了,少年微抬起头,看着远处骄阳似火的漫天红霞,忽然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凉。 “好冷啊......”还是太子的少年低叹一声,似在喃喃自语。 “太子哥哥,怎么了?”公主下意识地想要上前几步,却突然好想被人扼住了喉咙一般戛然而止,一张粉嫩的俏脸涨得通红,往后退了好几步娇喘连连这才好些。顺着她修长的玉颈往后看去,一根细长的牵引绳锁在项圈的后扣上,另一端被女官握在手心。这也就是为什么之前公主蹦蹦跳跳的时候女官还是不紧不慢的走着,因为少女永远都跑不住她的手掌心。 “没什么,我们进屋说吧。”太子接过女官手里的牵引绳,像是牵着一只听话温顺的小鹿一样把公主牵在手里,侍卫半跪着目送他们的离去,视线在少女飞扬的裙摆之下止住,古板的宫廷女官在这对兄妹身后昂首阔步。 夕阳把他们的影子越拉越长,在一处宏伟的宫殿面前,太子顿了顿,从精美繁复的宫廷礼裙里牵出少女温软的小手,和它们一起推开了大门。 为了锻炼帝王候选人的心性,在东宫里服侍的人全是去了势的太监,连一个相貌丑陋的老宫女都不会有,以致于不少共和国的皇帝登基后就开始大肆召幸美人入宫。这是太子的寝宫第一次有女子进入,还是个如此美貌年轻的女孩。 可这个女孩并不是在太子成年之时服侍他的通房宫女,而是流淌着同样血脉的妹妹。这一次相见之后她就要离开这里,去蜕变成为一个所有人都喜欢的完美女孩。 安慰的话就堵在嗓子眼,太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该说些什么呢?他是要告诉妹妹,和宁宫没有什么可怕的,里面都是和她一样大的女孩子,她们会一同长大,一同学习;还是以一种理性到无情的口吻告诉她这就是她的宿命,从她出生开始就被规定好了的宿命。 女官已经完成了对公主裙摆的全部梳理,那一层层像是海洋里波浪的裙裾把少女围成了一个圈,而年轻的少女规规矩矩地端坐在圈里面,纤瘦的身体挺得笔直,微隆起来的胸脯隐约可见两团花苞的形状。这种气氛实在是有些诡异的平静,即使在会面自己的哥哥,公主也要保持自己绝对优雅的礼仪。 但俏皮的少女很快就打破了这一奇怪的气氛,她或许是想趁着还没有戴上口中花的这一段可以自由说话的时间好好的和自己的哥哥说一说话,也或许是少女天真烂漫的本性使然。 “太子哥哥,我的脚好疼啊,你给我揉揉吧。” 公主踢踏着自己的小脚,宫裙里传出介于清脆和闷响之间的敲击声。她似乎还想把碍眼的裙摆给掀起来,但女官愈渐微冷的眼神让她止住了动作,只羞答答地按照宫廷礼仪在裙摆下露出两只小巧可爱的鞋尖。女官收回警告的眼神,太子则是微微一怔,她就像一只敏捷聪慧的小鹿,游刃有余地处理着猎食与被猎食之间的关系,在刀尖上优雅地行走。 精致的鞋头,刻意缩小的足尖,太子一眼便认出来那是一双宫廷专用的高跟鞋。在裙摆的掩映下隐隐露出来几抹足背的雪白肤色,那高高翘起的曲线可以轻易推测出它那令人心悸的高度。 “为什么。”太子的声音有些冰冷,他审视着女官,一字一句地问道,“她才这么小就给她穿上高跟鞋。她还只是个孩子而已。” 公主惊讶地望着他,却只能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她想起来以前自己最喜欢躺在哥哥的怀里,只要一抬眼便是哥哥脸庞的轮廓。满脸泪水的少女突然明白,他只是不太善于表达而已,对妹妹的关心碍于面子或是太子的仪仗说不出口,但在这一个完全属于他自己的地方,他终于可以毫不顾忌地谈论起他的妹妹了。 “太子殿下,您在帝师那里接受教育的时间太长了,根本不太了解共和国对公主的要求。”女官恭敬地跪下行礼,低声说道,“共和国的法律规定平民女孩必须在十四岁开始练习高跟鞋,但白鹤公主怎么能和那些低贱的乡村女孩相比较?” ”她可是尊贵的共和国公主,所以她必须在更早的时间开始练习。毕竟世家贵族们喜欢的都是年轻美丽的女孩子,他们一般在公主十四岁的时候就开始准备迎娶的事宜。如果白鹤公主在出嫁的时候只能穿着一双普普通通的平底鞋或者是像一只鸭子歪歪扭扭地穿着高跟鞋出现在婚礼现场,那么尊贵的皇室就会成为一个笑话了。” 太子沉默了,女官依旧恭敬的跪在地上,脸上冷漠的表情像是一种无声的嘲讽。哪怕你贵为太子又能如何。共和国的规矩并不会因为你一个人的喜怒而发生一分一毫的改变,敢于挑战它的人都会被高高在上的世家贵族钉死在命运的十字架上。 但太子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她始料未及。太子蹲在公主的面前,掀起了厚重的宫裙下摆,他的动作轻柔的就好像是在掀起神女寝宫帘幕的一角,只微微露出了两截藕白色的小腿。淡金色的高跟鞋把公主的小脚锁在里面,整体风格是标准的宫廷规制,一分一毫都严谨得让人第一次见到它时不会注意到女孩可爱的足部,而是惊叹于工匠们的巧夺天工。 公主浑身都在颤抖,她苍白的小脸涨得通红,两只小手无措地放在自己胸前。共和国几乎所有男人的一致共识,女性的足部应当等同于她极为私密的第二张脸,只有她命中注定的男人才有资格欣赏。所以对白鹤公主来说,从她出生起就没有一个男人如此靠近她的小脚。从前的时候哥哥总是刻意避着嫌,今天哥哥怎么了? 她在心中发问,然后看着哥哥修长的手指慢慢靠近了自己纤瘦的足踝。公主明白他想要干什么,旁边一直保持沉默的女官也知道他想要干什么,她猛地站起身来,刻薄的嘴唇微微张开,古板的宫廷条令下一瞬就要席卷而来。 “你想干什么?”公主恢复了平静,语气冰冷地叱责着蠢蠢欲动的女官。在哥哥面前,她永远是听话懂事的好妹妹。但在其他人面前,她仍然是地位尊贵的白鹤公主。 女官先是一愣,不明白听话懂事的小女孩怎么突然露出了自己凶狠的一面。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继续跪在地上,脸上恢复了之前的恭顺神色。 白鹤公主很快就不再是一个在她训斥下还会哭哭啼啼的小女孩了,她会被送往和宁宫,在那里接受共和国最详备的训练之后嫁给一个豪门贵族,这意味着她将会成为尊贵无比的贵妇人,在某种程度上还能左右朝政的发展,而不是现在这样毫无实权的挂名公主。 而这个蹲在地上的少年尽管还太过稚嫩,但依照嫡长子继承制的要求,不出意外的话便会成为共和国实际的掌权者。她一个小小的宫廷女官,在宫女面前还能过一把人上人的瘾,又怎么敢训斥未来的贵妇人和皇帝陛下呢?当然,这就是发生在只有他们叁人的寝殿里。如果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说什么也不会让太子脱下他妹妹的鞋子。 皇宫里的所有女孩,小至宫女奴婢,大到妃嫔皇后都是要穿高跟鞋,鞋跟的高度和紧致度视她们的位份高低而定。越是地位高的女人,脚上的高跟鞋就越高,鞋码也会小上几码,以突出它们的纤巧细瘦。一般而言,为了防止被无故的取下,女孩脚上的高跟鞋都是挂有一把精致而又无情的铜锁。 这时公主脚上的高跟鞋还没有上锁,可它们实在太过狭小紧致,太子怀疑只有妹妹一人的情况下她根本就穿不上去,或许只有那种专门用来穿鞋的鞋拔才能把她的两只小脚塞进这样一双高跟鞋里去。 太子费力的脱下妹妹的高跟鞋,一双晶莹洁白的玉足便映入他的眼帘。足趾小巧粉嫩,恰似十根水水嫩嫩的新剥葱头;足背纤细瘦长,一手便可掌握;肤色更是恍若冰肌玉骨,连细短的粉色绒毛都清晰可见,淡青色的脉络也是依稀可辨。 只是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红色印记像是烙印般留在公主玉足上的每一寸肌肤之上,斑斑点点,所过之处皆是伤痕,尤以承受压力最大的足尖最为突出,比趾甲上涂有的嫣红色蔻丹还要鲜艳。红的白的交错在一起,有着一种仙女受难的淫虐之叹,却又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太子强压着心头升起的旖旎之情,暗叹自己近来心火旺盛,居然会对自己妹妹的脚产生感觉,又期盼着自己早日成年便能够蒙得父皇赏赐侍女好生发泄一通才是。他念头通达之后只有对妹妹的一片怜惜之情,双手如获至宝般捧着公主的玉足轻轻揉捏起来。 酸胀的肌肉开始舒缓,温热的血液慢慢流入,已经失去的知觉也渐渐开始恢复。太子并不知道的是他现在想要给妹妹做的放松之举实则成为了她的酷刑。原本在高跟鞋长期的禁锢之中,她的小脚早就已经麻木,双足传来的什么痛苦最后都会减弱很多以至于到最后几乎感受不到。现在足部开始慢慢恢复知觉,那些之前被压制住的痛苦好像反噬般立刻冲进了她的大脑。 她瘦小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好像在经历着什么巨大的痛苦。她咬紧了唇瓣,细碎的呻吟声从齿间渗了出来,戴着纯白手套的手指攥成了一个拳头。原本符合宫廷礼仪而修剪得又长又尖的指甲毫不费力地刺进了她掌心的肉里,她却恍然未觉。很多任都喜欢女孩子的小脚,喜欢它们纤瘦可爱的模样,喜欢它们握在自己手心里肆意把玩的感觉,但很少有人想过是怎样坚硬的钢铁监狱才可以阻挡住生命自我的发展进程? 是怎样的人才会设计出来这种可怕的器物,是衣冠楚楚优雅的绅士,还是地狱里最恶毒的魔鬼? 最后,猩红的鲜血染红了她的指甲,比上面涂着的蔻丹还要鲜艳。少女恢复了双足上的所有感知,也同时恢复了对所有痛觉的接收。 —————————————————————————————————————————— 这里稍微有些夸大了,不过也是为了剧情服务。 第十九章于她鲜血中加冕为皇 她现在很痛苦,可公主明白她本不应该这么痛苦。高跟鞋又不是不会脱下来,每天沐浴更衣的时候女官就会把它们短暂地取下来好让可怜的女孩能够休息一小会儿,那一段时间也并没有这么难受啊。 可是当她抬眼望见哥哥眼神里快要满溢出来的疼惜之色的时候,她才忽然明白,让她此刻陷入无边痛苦的并不是高跟鞋的禁锢,而是一种名为委屈的情绪。就像是小孩子受了气喜欢在大人面前大哭一顿,可如果他自己一个人呆着那可能就会一声不吭。现在的公主就陷入了这样的境地,她很想要扑过去就像是小时候的那样在哥哥的怀里哭诉。可是她不能,她可是共和国的白鹤公主啊。 公主十二岁生日的礼物就是一双高跟鞋。西学东渐,就在皇宫里熏陶的公主并不是没有见过高跟鞋,也知道自己迟早有穿上高跟鞋的一天。只是和她的印象对比起来,这一双高跟鞋似乎略有不同。它的鞋跟像是针尖一般的细长,鞋跟尾部细得快要消失了似的,鞋子高得几乎能让脚背垂直朝地,脚踝的地方挂着一把精致小巧的铜锁。这样的一双高跟鞋更像是一种放在皇宫里供人敬仰的艺术品而不像是一双真的能被穿在脚上的鞋子。 公主在女官的监督下穿上自己人生中第一双高跟鞋,她试着像往常一样走路,但很快就被绊倒在地。足尖传来的剧痛和整个小脚的那种不正常的挤压感让她意识到这双鞋子应该至少小了半个尺码。 当她告诉女官之后,女官面无表情地纠正了她的说法——“公主殿下,确切来说是小了一个尺码。您或许还不知道,共和国的大部分男人都喜欢小脚的女人,其中也可能就会有您未来的夫婿。所以这种设计并不是工匠无意的失误,而是为了使您的脚尽可能的小。您的脚从现在起就开始用小一码的鞋子禁锢住,它长大的速度会变得很慢,最后您就会拥有一双让夫君满意的小脚了。” 公主聪慧的心智隐隐知道了自己以后的命运,她在女官的搀扶下站起来,像刚出生的小孩子一样一点一点地练习如何在穿上高跟鞋的情况下如履平地的走路。 刚开始总是困难的,公主连保持自己的平衡都很难做到。鞋尖的部分狭窄而紧绷,她的足趾被死死地限制在这一小块地方,没有一丝一毫活动的余地。同时鞋跟太高了,和之前穿的平底弓鞋相比高得太多。 共和国里的女孩练习穿高跟鞋一般是从两寸开始,但由于公主的尊贵身份以及沉重的使命,她显然不可能和乡下的黄毛丫头一个标准。毕竟以共和国的律法,她最后要习惯的高度应当是四到五寸。那是足以让她足部痉挛的可怕高度。所以公主殿下必须先从叁寸这样的“低跟”开始,慢慢习惯了之后,再通过和宁宫的调教慢慢掌握她应该驾驭的“高跟”。 公主也很想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地在草地上奔跑嬉戏,然后和哥哥沐浴在夕阳温暖的怀抱之中安眠。但他们都已经长大了。在皇宫里面,长大的意义对少年来说就意味着他的肩膀更加的坚硬,可以承担起更大更多的责任。而对于白鹤公主这么一个妙龄少女来说,长大就意味着她可以接受更多更可怕的残忍调教,而不用担心她身体的幼小了。 在那个被共和国远征军灭亡了的腐朽国度里,有一位吟游诗人曾经就说过——“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这些在旁人眼中锦衣玉食的贵族子弟并没有人们所幻想的那么轻松,他们可能需要承受旁人所难以想象的巨大压力。 这些话、这些事情公主并不想说给哥哥听,她不想麻烦哥哥,尽管他有着太子的身份,却又并不能说明什么,实际的权力仍然由他们的父亲牢牢握在手中。而且哥哥所承受的压力与痛苦并不比自己少,至少明面上他还是太子的身份,所有的人都对他寄予帝王候选人的要求。 她现在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一件让她羞耻万分的事情。 公主把脚缩回裙子里,太子原以为是妹妹羞涩之举,抬眼便间一张明媚的面容凑了过来。少女抱着太子的后颈,像是中世纪的公主拥抱着自己的骑士,又像是小花猫依偎在自己主人的怀抱里。 “哥哥,你快点找这个女官拿下钥匙吧。妹妹我都快要憋坏啦。” 女孩语速飞快地在太子的耳边密语着,温热的气息接二连叁地吹入少年的耳朵,太子觉得痒痒地想要躲避,却又有种食髓乏味恋恋不舍的冲动,连妹妹在说些什么都听不真切了。 公主又重复了一遍,见哥哥还是一副晕头转向的样子,便是银牙一咬牵着太子的手就往自己的裙摆里探去。太子哪怕心神恍惚也是知道此举太过惊世骇俗,时下礼教何其森严,就算自己和她互为兄妹连为其脱鞋都实属不该,更不用说把手深入妹妹衣裙里面了。 一旁的女官闭上了眼,一副淡然处之的模样。在宫里带了这么久,见惯了不少的阴私事情,又有刚才兄妹合力的“逼宫”之为,她早就对这两个共和国未来的权力执掌者毫无办法,只能装作什么也看不见。 太子原本想将手立刻抽出,怎奈手上的滋味实在是美妙得难以言说。先是穿过那一层层繁多复杂的礼裙衬裙,那薄如蝉翼的布料好像稍一用力就会被撕碎一般,柔软轻薄得似繁华点点落在手上。细细感知,还有少女微热的体温余留。 再往里去,衣衫愈是轻薄,余热愈是明显,好像要把太子这一只逾矩的手掌给烫化掉。冲破最后一层阻碍之后,便有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意,前方乃是豁然开朗。 此时的公主还没有穿上宫廷束腰,哥哥的手掌便直接触到了妹妹这一具从未有异性接触过的身体,平坦的小腹因为这种异样的接触微微泛起一些奇异的感觉。 公主还来不及思索这种感觉从何而来,缘何而起,只心里暗叹自己心绪不明、杂念不尽,又怕夜长梦多,便一鼓作气拉着太子的手往自己自己股间的羞处摸去。 太子大惊失色,饶是他再不知情事也是知道女儿家的那里是只有自己的夫君才能触碰的绝对禁忌,哪怕是亲生的兄弟也是半点不能染指的。他熟读诗书,明白自己触碰到妹妹的小腹肌肤已是不该,眼下更是不能往那里碰去。 他正欲抽手而去,却突然触手一片金属特有的坚硬之感。原来太子的手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覆在了公主的腿心,只是手下却并无旖旎缱绻暧昧之意。太子心下正是疑惑不解,指尖微动间细细感知一番,发觉自家妹妹的腿间被一块毫无缺口的钢铁环带所包裹,那处子蜜处便是隔着被公主体温温热的铁片与他的手掌相对。 “妹妹,这是何物啊,怎么在...在你的那处放着。”太子结结巴巴地问道。他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只能顾左右而言他。 公主的小脸红扑扑的,显然让亲生哥哥亲手抚摸自己的那里实在令她太过羞惭。哪怕隔了一层钢铁的保护,知道少年的手掌绝无可能突破它去真实的触碰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她也心慌的快要眩晕过去了。 “这是贞操带,太子殿下,还是由奴婢来为您解释一下吧。”女官走过来,声音颤抖着脱下了自己的下半身衣物,显然对于她这样几乎没有什么感情的女人来讲,下身接近赤裸地暴露在男人面前还是有些难以接受。 这是太子第一次得见贞操带的全貌。保养良好的小腹上环着一条钢带,它的大小设定得极紧,钢带的边缘死死地咬进了女官的肉里。自这块钢带而下,成熟女子丰腴的双腿之间锁紧着一块亮银色的铁片,上面雕刻有各种花鸟鱼兽的纹路,最边上刻有一行小字——“谨把奴婢最忠实的信仰与最卑贱的欲望交于最尊贵的皇族,秦氏天宇叁年”。 在铁片上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可以拆卸的金属结构,只是现在那里悬挂着四个小巧精致的铜锁。它们都是由共和国最负有盛名的工匠呕心沥血制作而出的,没有主人手中独一无二的钥匙便绝无打开的可能。可以想见,这个女官自从戴上了贞操带之后就再也失去了性爱的自由,甚至连自渎的机会都没有。 “为了保证女孩从里到外的纯粹性,宫廷里的每一个女性在特定时间之后就必须要佩戴上贞操带。奴婢是在十六岁的时候开始佩戴的,公主的要求则更高,她需要在十四岁——也就是被送往和宁宫的时候佩戴好贞操带。毕竟我们能够在皇宫里保证她贞洁与声誉绝对的安全,但出了皇宫就很难说了。” 女官压低了声音,确保只有太子一个人可以听见,“太子殿下您应该要知道,相比于被和宁宫送到自己家里温顺得像一只绵羊的女孩子,不少贵族都喜欢自己亲自前去和宁宫挑选自己的完美妻子,他们把这种行为称为狩猎。” 女官虽然话说的简单,但太子仍然可以体会到其中不同寻常的意味来。至少对和宁宫的女孩子来说一定不是什么友好的经历,不然又怎么会用狩猎这样带有异样色彩的词语来概括。 太子闭上眼,似乎可以想象到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一个贵族的纨绔子弟在和宁宫之人的帮助下毫无阻碍的钻进了某位公主的房间。公主在男人的轻薄下惊醒,她大声的呼救,平日里时时刻刻都守在身边的宫人却不见所踪。 公主在绝望与失贞的痛苦之中昏迷过去,全身上下除了最后那一层薄膜没有被破除以外都被偷香窃玉的纨绔玩了个遍。第二天醒来发现一切如常,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战战兢兢地完成了在和宁宫里的所有学业,等待着一位白马王子架着五彩马车把她接走。但直到新婚之夜的那天,她才又看到了那一张宛若梦魇般的面孔。公主这才知道自己不过是个玩物而已,所期待的相夫教子、相敬如宾也不过是幻想罢了。 “公主出嫁时是一定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过一遍守贞石的,如果没有贞操带的话,万一前来‘狩猎’贵族一时情动,破了公主的处子之身,那么这件丑事是一定藏不住的。哪怕他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公主婚前失贞无论是对皇家来说,还是对结缘的世家来说都是一种莫大的耻辱。所以每位公主在去和宁宫之前就要穿上贞操带?”太子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太子第一次说贞操带的时候还有些羞惭,叁个字都说的有些结结巴巴,到了第二遍的时候已经很是如常,像是谈论吃饭喝水一样轻松。倒是他头上还坐着的公主霎时羞红了脸,把红霞双飞的俏脸藏在自己的小手下面,只从指缝里偷看自己哥哥。 过守贞石是皇家嫁娶女子是必经的一个过程。皇家有自己的守贞石,各个世家也有传下来的守贞石。若是皇家娶妻便是用皇家的,若是世家娶公主为了避嫌便用世家自备的。守贞石能够感知到待嫁新人体内的处子之身,如果女孩还是冰清玉洁的闺阁处子,守贞石便会发热发烫,新娘的贞洁纯真便不容置疑。如果女孩的处子红丸不翼而飞,守贞石便会毫无动静,这场婚事也会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 “太子殿下,您说的很对。干柴烈火的男女又岂是那么容易克制住的?相比于复杂难测的人心,皇家还是更愿意相信永远不会背叛主人意志的贞操带。”女官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古板的面容下第一次出现了些许波动。她是个女人,在如狼似虎的年纪自然会有非常强烈的性欲需求,但自从把自己的身心侍奉给皇家以后,男欢女爱的事情就再也与她无关了。 太子哦了一声,便陷入了沉思之中。今日之事太多新奇惊异,仿佛给他推开了一道无形的大门,打开了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道路,让他恍然明白什么是女子的温婉柔嫩,也明白了原来女子竟然可以如此调教。以前他只是听说过和宁宫的大名,还没有见识过,今日如管中窥豹般惊鸿一瞥,才知盛名之下乃是名副其实。 “哥哥,哥哥,你的手还在那里放着呢。”公主见自家哥哥,共和国的太子,此时却如同乡间痴儿般面目呆滞,那一张大手还覆在自己的腿间,虽然有贞操带的阻挡知道哥哥碰不到那处去,但总归毕竟是未出阁的女儿家,面皮薄,心下是羞涩难当,只得软语出言提醒道。 像是触了电般,太子连忙抽手而出,带去衣裙内香风阵阵。他不敢去嗅这来自亲生妹妹的馥郁体香,只屏着一口气起身坐在公主身旁,小心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宫裙,斟酌着开口道,“妹妹,哥哥想了一会儿,发觉这贞操带能在和宁宫里保持妹妹的处子贞洁,实在是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妥,缘何妹妹要求哥哥把它取了下来呢?” “没有太大的不妥?”公主许是在最亲近人的身边,连心情都好了很多,也不在做出宫廷礼仪的标准微笑,当即就是柳眉一竖,娇嗔道,“贞操带这也好,那也好,好像是个什么宝物来着似的。要真是如此,哥哥你怎么不自己拿一个贞操带戴上试试呢?” 她说这话的时候,似喜似嗔,嘴上虽然不饶人,可脸上却是带着笑的,显然心情尚可,连像这样出嫁多时的妇人都羞于说出口的话语都毫不避讳。但被她这样一个豆蔻少女说出,却并未现其淫荡散乱,语气里透出一股稚气,反倒是衬出她天真烂漫的娇憨之态。 太子一时理亏,平常与夫子辨学讲理的聪明劲不翼而飞,只笑着说道,“这天底下哪里有男子戴贞操带的说法,再说男子也没有这所谓的贞操一说啊。” 他自幼在皇宫长大,接受的全都是那位铁血君主的教导,耳濡目染之下对感情之事放得极淡极淡,印象里只把女人当做是自己发泄性欲的工具,若非公主是同他一起长大的女孩,恐怕他连这些话都不会多说几句。 自古以来公主的宿命就是用来联姻,不外乎是拉拢大臣或是安抚异族。现在共和国统一了天下,皇室的公主不需要跋山涉水地去一个从来没有认知过的蛮荒之地,以自己的娇弱身躯去侍奉区区一介蛮夷。但与世家之间的联姻反而愈渐加强,共和国每一任皇帝登基之后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祈福祭祀,接着便是要处理和与世家之间的关系。 在这种情况下他的内心是格外的矛盾。一方面他对妹妹前去和宁宫多么命运感到同情和怜悯,另一方面他又觉得类似于贞操带之类的事物实属是利大于弊,在他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 这样既可以让贪婪好色的世家子弟满意,又能让国库多出一笔不小的“陪门礼”。实在是一笔极为划算的买卖。况且皇家养了公主这么多年,让她从出生起就过上了钟鸣鼎食、富贵优渥的贵族生活,现在公主是时候为皇家效力了。是故太子现在对妹妹多以劝慰为主。 公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幽幽叹道,“妹妹生于皇家,自然知晓自己的宿命。哥哥身为一国储君,岂能如此婆婆妈妈。愿妹妹自和宁宫回来之时,得见哥哥君临天下。那时还请哥哥为妹妹披上嫁衣。” 太子怔怔地望着公主,夕阳的余晖轻轻洒在她的脸颊上,像是给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彩。这时远处的钟声幽幽响起,和宁宫的宫人马上就要来抓回这个不听话的女孩,然后把她调教成为一只哪怕是最挑剔的男人也会感到满意的小鹿。 公主轻抬莲足,女官适时地跪下,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巧精致的银色鞋拔,一点一点把女孩的小脚塞进高跟鞋里去。 她缓缓起身,脸上板着标准的宫廷式的微笑,笑意清浅而不入心,纯白的御制丝绸像海浪一样围绕着她轻轻拍打着,遮盖住了高跟鞋上散发出来的冰冷幽光。在共和国里,太子不止一次地听见有世家子弟称赞白鹤公主的美貌。可是直到这一刻,当公主扔下了那些只为哥哥而离经叛道的东西,重新恢复了她公主的威仪之后,太子才真正看到了女孩的美丽所在。 她不再是那个缠在你身边哭哭啼啼的小孩子了,她已经长成了一个少女,婉如清扬。一颗禁忌的种子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太子的心田里,随着女孩一步步的逼近而愈加成长。 “妹妹...”太子轻声开口,又好像是痴人的梦呓,只有离他极近的少女才能听清楚。 公主歪着头狡黠一笑,洁白的手掌按在太子的肩头,也无需太过用力,太子就不由自主地半蹲下去。太子默默地仰望着妹妹的精致容颜,如同登基加冕之时般,看着妹妹带着染满鲜血的红唇轻轻吻在自己的额上。 “魏氏一族世世代代供奉的灵啊,愿你永远记得信徒的虔诚,永远记得信徒对你的侍奉,愿你的灵力直达人间。愿你保佑我的哥哥,他长剑所指的方向,敌人都将形神俱灭;他欲将征服的地方,必将千里流毒寸草不生。权力的交接将比最好的丝绸丝滑,父皇永远不会猜忌他唯一的儿子,哥哥的皇位将比金子还要坚硬。任何想要谋夺它的敌人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她的声音是那么温柔,那么软糯,有着这个年纪少女特有的清新,可她说出的话语却像是一把利刃,对哥哥温柔无比而对他的敌人残忍无情的一把利刃。就像是狂暴可怖的风暴里面的风眼处,海面可以平静得波澜不惊。哥哥就是白鹤公主的“风眼”。她以白鹤之名祈祷,以皇室血脉沟通上天,这样的祈祷词仿佛重若千钧。如果上天的“灵”真的听到了这个少女的祷告,那么遵循等价交换的原则,少女要付出非常沉重的代价才行。 公主说完便转身离去,动作快得不给太子一点反应的余地。她拎起厚厚的裙摆,昂首阔步,像一只高傲的天鹅慢慢远去。 风穿林间,处处叶落。 胸膛上绣有和宁宫特有的白色花纹标记的宫人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领头的女人接过女官手上的牵引绳。驻守的男性侍卫早已退下,宫人们无声地在公主周围绕成了一个圆圈,像是在进行某种邪恶的祭祀仪式。女人顿了顿,冰冷地开始进行最后的例行问话。 “白鹤公主,谨遵皇帝圣谕。现将您遣送至和宁宫接受时长至少叁年的基本训练。您是否有异议?” “没有。” “如果皇室所认定的殿下的未婚夫希望您接受更多的训练,那么您的归期可能会无限期的延长。您是否有异议?” “没有。” “在接受训练的期间,您将会被剥夺封号给您带来的一切特权。在和宁宫的任何一个教养女官能可以对您进行惩戒。您是否有异议?” “没有。” 少女踏光而去,绚烂的夕阳给她的裙裾镀上了一层妖异的红光。沉默的宫人跟随在她的身后,厚重而不透风的黑色斗篷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偶尔能够露出里面分布得错落有致的银色锁链,明亮而刺眼。 第二十章紧致束缚 闵妍和皇帝相互风流一段春风后,自己是娇弱袅袅不堪征讨。皇帝虽然青春年少,自己精水未泄却也全无心急难耐之意,只笑着唤人把她送了回去。第二天珠宝、首饰、绸缎之类的赏赐自是不用说,是一件一件、一条一条,一桩一桩的接连而来。她赐住的地方乃是后园里规格样式顶好的那间椒房殿,离皇帝的寝殿不过几步之遥,是为君恩深厚。那些子赏赐下来,这四进四出的椒房殿都快是摆不下去了。 又过了几日,待闵妍从那阵头昏脑热中清醒过来后,便有几位教养嬷嬷过来教习她宫中规矩。闵妍始以为这所谓宫规无非便是如自己电视所见那般,先是仪态行为,如那些“行不漏足、笑不露齿,食不言、寝不语。”之类常为人熟知的规矩,再不然便是尊卑上下之森严礼仪,譬如那下位给上位的晨昏定省,又而或是谦恭和顺,接上以敬,待下以礼。 闵妍本想着这些规矩虽是繁琐难熬,但自己却非比是从一个秀女慢慢往上爬的清冷寂寞,一开始便是中宫之尊,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之在,也不必看多少人的脸色过活。在宫里唯一要做好之事只是在皇帝淫玩自己时曲意逢迎,挺胸抬臀放松身子便是。 她幼时便有母亲在耳畔熏陶以夫为尊的封建思想,长大后所见之人所见之事都让她觉得母亲说的似乎有什么不对,可毕竟耳濡目染,潜移默化的十几余年,此等思想便是根深蒂固,很难再去改掉了。因而眼下知晓自己可能的命运虽然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却也并非太过难受。 但闵妍很快就发现,这所谓的宫规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在这个孪生位面的地球上,平绿民主共和国统一了全球。东方与西方的思想实现了另一个位面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大一统,却非常诡异的衍生出了一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奇怪理念。所有的女性,都要被各式各样的方式束缚起来,以表现出一种柔弱无助的娇怜模样。在人们的理念中,女性需要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依赖于男人,并且只能体现出其最本质的意义。越是娇弱无助的女性,越会被人称颂赞扬,甚至还要立碑撰文夸赞。而那些蛮横、桀骜不驯的女子则会收到天下人的口诛笔伐,从而被迫收敛自己的性子,慢慢变得柔顺驯服起来。 总的来说这与中国古代的男尊女卑的社会现状有不少的相似之处,却又有着很多的不同之处。在中国古代的深宅大院内,除了明媒正娶的妻子以外所有的妾室本质上而言只是男人的货物,男人对其享有一切的处置权。但在这个共和国内,男性对于女性并不会动辄打骂甚至发卖出去,而又有着现代社会所特有的尊重和宠爱。但区别在于,女性必须严格地被限制在锁死的束缚之中。如果一个女人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束缚,欢快轻佻地在路上行走,那么她所做行为的严重性大抵上可以相当于在中国古代女子露足赤臂一般不为人所容忍,是要受到严重惩戒的。 “唔——” 闵妍从睡梦中醒来,本能地想要舒展活动自己的身体,却恍然醒悟过来自己现在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 眼前还是一片朦胧,并非是她的视力出了什么问题,而是一块布满了精美花纹的纱布遮住了她的眼睛。她的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世界,只有瞳孔上方的两个小圆点稍微清楚一些,只能隐隐地看见一个娇小的人影朝她走来,尽管看得不太真切,闵妍还是能够清楚的感知到那是雨寒的身影。在这几个月里,她每天醒来第一次看见的就是自己的妹妹兼侍女雨寒。以至于现在只消听其脚步便知是何人。 “呜呜呜...”她的小嘴在口中花的禁锢下发出微不可查的呻吟声,它的原身应该是维多利亚时代中世纪淑女所必须在口腔里佩戴的口塞。本意是为了限制女人喋喋不休的说教交谈,避免她们成为一个为人不喜的长舌妇。后来东西合璧之后,东方古典哲学与西方冰冷的器物发生了激烈的碰撞与交锋,最后诞生出来了美观与实用并存的口中花。 它既可以限制女人说话的能力,又可以根据主人的需求爱好选择不同的花色图案来搭配,一经推出便受到了广大家庭的喜爱。而作为天下女子的典范,闵妍在入主椒房殿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寝殿里收藏有几千多种不同样式图案的口中花。并且由于这一重身份的限制,闵妍必须时时刻刻都佩戴口中花,除了某些必要的情况以外是不能摘下的。 她的双手被死死地限制在一只精美并且残忍的纯白色单手套里面,并且反束在背后。紧窄狭长的单手套前端让她的双手被迫合十,手心贴近,手指伸长,没有一丝一毫可以动弹的余地。这是一种名为反向祈祷的束缚方式,哪怕是地球上久负盛名的M都难以做到这一点。但作为共和国的皇后,反向祈祷这是她的必修课。闵妍仍然能够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反向祈祷之后自己手臂根部传来的那阵剧痛,仿佛整个手臂都已经不属于自己。 单手套手腕部有一道白色的系带,如同天使一般纯洁,却时时刻刻都紧紧地束缚住她的手腕,最后在僵直的腕部上方还留了一个可爱的白色蝴蝶结。单手套比她想象的还要长,一直延伸束缚上去,直到手臂根部几指处才停下。上部如同手腕处一般狭窄紧致,一如单手套的名字般以一只手套的宽度强制地套上两只手,强迫闵妍的双肘和前臂都死死地压在一起,两只手臂恍若合二为一,只有根部的两小截藕臂证明这原是一对儿来着。若是从前面看去,闵妍整个人仿佛没有了手臂一般,看不出一点玉臂的踪迹来,就好像是她出生起就没有手臂一样。 在长达两个多月的时间里,她每天都趴在一张专门用来宫妃进行反向祈祷训练的白色丝绸床上,手腕被固定在肘部上方的绳索和环绑在一起,而连接两个肘环的链条的长度逐渐减小,直到它们碰到她的手指,接着稳稳地在脖子的后部系紧。那种疼痛不是撕心裂肺,而像是拿着一把钝刀子割肉一般,整条手臂好像要粉碎成千千万万块。 在手指尖端与颈环的连接处是固定有一个漂亮的金色戒指,上面镌刻着一行密密麻麻的小字——大圣天和仁厚雍庄皇帝。以地球古代礼制来讲,庙号很少在皇帝生前取,即使取了也几乎不会拿来用。但异域自有异域的规矩,总而言之是并不是一行简单的小字,而更加象征着她已经几乎彻彻底底地完全属于这个男人。她不再是一个母亲的女儿,不再是某个大学的学生,而是属于这个男人。 正如那几个嬷嬷经常说的那样,这是痛苦的,但却是光荣的。这是羞辱的,但却也是尊贵的。她的手臂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保持最完美的反向祈祷姿势,白天有白天专用的紫荆花单手套,晚上有晚上所用的白色单手套,晚上的要稍微比白天的松一点,却也不足以让女孩活动任何一根手指。这既是一种保持皇后端庄优雅、雍容华贵气质的必要手段,又好像是给天下最尊贵的那个男人时时刻刻祈祷的某种仪式。 紧紧的束缚,纤细而优雅,无助与依赖,这便是单手套存在的意义。在这片土地上已经死去几百年的欧洲封建贵族礼仪,终于在另一个位面的同一个地方死灰复燃了。 雨寒熟练地解开闵妍手上的单手套,小手轻轻地在上面拍打着,拍散可能在手臂里被禁锢了一整天的血液。那种每天早晨都会传来的熟悉的刺痛感一点点加强,闵妍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她从手上越来越细微的麻木感知道自己再一次恢复了对手臂短暂的使用权。 即使在这几个月里已经经历过了无数次,闵妍还是忍不住慢慢抬起手臂,如获新生般挥舞起来。这些在过去日子的如此平常的举动,在共和国的宫殿里却是珍贵异常。 雨寒把她耳朵里的耳塞取下,跪坐在她面前说话,“殿下,您终于快要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后了。这些天奴婢看的出来,殿下并不是很喜欢这样,甚至还有些反感这样严格的束缚。奴婢虽然不知道殿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奴婢想劝慰殿下的是这样做是非常有意义的一件事情。” “在天元第叁年之前,后宫亦或是深宅大院这类女子群居之处被人誉为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邪恶之地,是任何人来了都想走的地方。里面的每一个女人都是男主人从全国各地收集而来的,她们的确非常美丽,足以让世上所有的光彩在她们面前黯然失色。但那时的男人普通采取一种金屋藏娇的想法,女人不能出门,也不能做事,她们整天无所事事,有的郁郁而终,像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而有的则是为了各种各样的理由开始相互争斗。” 第二十一章闵氏一族的宿命 “那是黑暗至极的时代。被养在宫里或是院子里的女人找到了事情可做,她们花费大量的时间谋算阴谋,算计对手,越漂亮的女人心计越是阴毒。您很难想象刚才还和您笑语连连的姐妹转眼之间便会将您置于死地。在天元第叁年的时候,一位和您一样年纪的女孩子入主中宫。她决心改变这可怕的一切。” “就如同您现在所见的,所经历的一样,她以身作则,束缚住了自己,也束缚住了天下所有女子。女人不允许向除了她所属男人以外的任何人有任何的交谈、接触以及动作,她们只被允许在禁锢中等候男人的到来。当然,她的贴身侍女很大程度上可以代行其夫君的权能,只要那个男人允许。这是我的荣幸。殿下,这也应该是您的荣幸啊。” 这些话是对女主人的劝慰,同时也是对沉寂在无边寂寞里的抚慰。毕竟闵妍在接受宫规教习之后就戴上了口中花和耳塞,这几个月一来几乎没有与人交谈过,说出的话可能还不到十根手指之数。这样长时间的孤寂很容易让人心生抑郁,或许这里的人并不知道有抑郁症这样的疾病,但是她们可以从那些自杀的女孩身上知道一个事实——如果太长时间让初次接受禁锢的女孩陷入死一般的冷寂之中,那么这株堪堪将要开放的花朵可能就会夭折掉。 雨寒说完,又慢慢给自己的女主人戴上了优雅细长的白色单手套,并且摆出了标准的反向祈祷的姿势。即使已经习惯了双手无力的感觉,闵妍还是有些难受。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指,是意料之中的动弹不得。 闵妍没有说话,在口中花的禁锢之下她也说不住任何一句可以表达她意愿的句子来。老实说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心思了。如果说刚开始接受教养嬷嬷训练的时候她还有些难以接受,现在她就是或主动或被动地认可这一项项、一些些看起来惊世骇俗的宫规来。雨寒所说的那位皇后闵妍听说过,她正是闵妍的本家出身。 闵婉柔,一个传奇而惊艳的女人。她入宫那年,闵家势微,下一年甚至连送女入宫的资格都要失去,被彻底隔绝于京城世家圈子以内。所有人都在等着看这个幼嫩皇后的笑话,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她几乎改变了共和国的整个时代。 婉柔婉柔,婉约清扬,柔情似水。在侍奉帝王的时候她的确做到了这一点,真正让全国人民都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可在由她发起的束缚运动上面,她却是表现出难以置信的顽强与倔强。从头到脚,眼罩、口中花、束颈、束腰、腿环、足链、高跟鞋,宫妃的每一件衣物饰品都有着极为严格的规定。 在大部分宫妃都表示反对的时候,她更是以身作则,亲自穿上了由自己设计出来的束缚套装。她浑身上下每天都用各种各样的严苛方式束缚住,有的时候是金质的手铐,有的时候是皮质手链,但较为人熟知的还是那一副代表着帝国极致优雅与美丽的紫荆花单手套。她修长的玉颈上系着一个玉质的束颈,确保她的脖子始终保持高高抬起的优雅状态,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偏差。 不会重复的口中花永远塞住她的小嘴,每天都有不一样的样式与花色,她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发出一句有意义的话语。钢铁制作而成的束腰代表着这个世界的最高工艺,它们忠实而又坚定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完成着锁死她腰肢的任务。 在她所公布的《宫妃条例》里面规定,一个合格的宫妃腰围应当为十叁又半寸,或者是她们的双手能够环绕其腰部。绝大多数的宫妃只能做到后者这一步,而她却能在两肋其陡然收束出一弯纤细得可怕的柳腰,仿佛风一吹过便会折断似的。那被束腰逼迫着迅速收束的腰肢线条在肋下划过一道锐利的转角,正如她接受宫女束腰时脸上那冷峻冰凉的表情。 宫妃们被迫接受了这样的训诫,在付出了数十位花季少女的生命之后,共和国的臣子们终于发现,后宫不再是前朝的缩影。后宫只是一个帝王用来发泄欲望的地方,仅此而已。他们不再热衷于把家里最美丽、最聪慧的女子送进宫内,这样的女孩应该用来联姻,再用手上的权力来加强家族之间的姻亲关系,而不是去宫里做一个只能给男人淫玩取乐的器物。 困扰共和国无数帝王百年之久的后宫宫斗难题终于是被解决,然上行下效。同样的事情如雨后春笋一般,发生在共和国广大疆域的每一寸土地上。现存的女性是最后一批不被束缚的女人,以后对女孩的束缚从六岁开始,给她们试着去束腰,穿单手套,戴口中花等等。这些习惯从小培养,并且束缚永远不会停止,只会随着她们的一点点长大而逐步平稳的加强。等到十八岁的时候,所有束缚才算完成。 闵妍不比那些从小就接受束缚的共和国的女子,她现在已经十八有余,身子骨都长得差不多了。这种事情就像是跳舞一般要从小才好,长大了再弄便少不得一番苦头吃下肚,那种心酸滋味恐怕只有自己才会知道。然而身体上的苦楚是可以麻木的,但是心里上的难受苦闷却是怎么也忍不下去。 她本是十八年华的少女,以共和国的年纪来算已经可以嫁人生子了。但在地球上还是一个稚嫩的女孩子。十八年华的女孩就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在春天这个令人躁动的季节总是会美丽得让人心生怜惜之情,她们腼腆中带着欢快,青涩中带着馥郁的幽香,在一望无际的田野上嬉戏奔跑,在卷卷书籍面前学习沉淀。飞扬的微风在少女私密而美好的裙底穿梭,时而高高的扬起裙裾的一角,时而又羞答答地矜持落下。 这是一种足以把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的美丽,哪怕是一个心硬如铁的男人看见了,也会被少女清越飞扬的欢快跳脱所感动,回忆起自己曾经逝去的、错过的美好时光。可他却把她的手脚眉眼乃至全身都死死地束缚住,做成了一个精妙绝伦的花瓶。上面的每一道花纹,每一处瓷釉都严格按照规矩所设。就像是给花草树木修剪枝丫一般,按照自己所要所喜的心意而定,把那树那花的每一根树枝甚至每一片树叶的样式都修剪得整整齐齐,摆出自己想要的那一副模样来。 闵妍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女人,而是被物化成了一种最基本的元素。在这几个月里面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曾经在地球上的生活,那些曾经言笑晏晏的同学亲友,父母眼中亲切的关怀,都如同清晨时升起的氤氲雾气般在耀眼的阳光照射下灰飞烟灭。 她过去所学的知识放在这个看似民主实质上还是封建社会的国家里面可以说是非常珍贵,可是在这样一种怪异荒诞的束缚观念里面却又失去了任何价值。她只能竭尽自己的努力去学习,对这种“美丽”不得不去努力适应,以至于渐渐习惯这样时时刻刻被束缚着无助地生活。但要像那些从小受此熏陶的帝国女子们那样甘之如饴,甚至近乎于变态般的追求更加残忍更加紧迫的束缚方式,闵妍自问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接受这样子的生活。 唯一值得慰藉的或许就是,每一天那个男人都会抽出一个时辰的时间陪伴她。虽然在那个时候她身上的束缚还是不能松懈半点,但从他深邃的眼睛里闵妍可以看到那压抑至极的爱意。那种感觉就像是一片广阔无垠的大海把她紧紧包裹住,要把她溺死在里面。 在闵妍接受反向祈祷训练的时候,他端坐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她,比她还要像一座雕塑。如果不是他的宽大的龙袍还在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可能真的会让侍女们以为这个伟大的男人已经死去。 有些痛苦的纠结或许源自于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是闵妍一个人接受这数不清的束缚训练,哪怕她性格再温顺驯服都不免会产生一些不满的情绪。可一旦有一个人陪伴在一起,尽管没有她身上的这些束缚,她还是会有一种很安心的感觉。一种难以言状的情愫从大脑里分泌,慢慢飘散在闵妍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里。这有点像柏拉图式的爱情,没有肢体的接触,却有着心理上的抚慰,甚至足以压倒身体上传来的种种不适。 闵妍在自己的追忆里沉思着。寂静的宫殿里死寂的气氛,身着华丽服饰的侍女一点一点为女孩系上又一层冰冷而优雅的紫荆花单手套,她的面容掩映在纯白色的面纱里面。在自己的宫殿里面,这仅仅只有一层。如果她要出门的话必须戴上叁层面纱!再加上她脚上那种用金属打造而成的类似于鞋子的钢铁架子,高度大概类似于西方的那种芭蕾舞鞋。 追-更:futaxs. (.) 第二十二章继续宿命嘤嘤嘤 她的足趾和足背被严格的束缚在这几寸的空间里面动弹不得,绷出了一道凌厉而又优雅的足弓曲线,在淡金色宫灯的映照下体现出摄人心魄的诱惑。这样古怪的造型、古怪的造型让她看起来没有多少皇后的气质,反倒是像极了一个即将被献祭出去的祭品。 如果是作为一个普通人的话,那么她的起床仪式应当已经完成了。但对于闵妍来说却还差了最重要也是最痛苦的一步。 雨寒小心地把她的睡衣褪下,露出了里面纤细而又娇弱的腰部。经过了几个月的束腰,她的腰部已经不像是读书时那般的合适有度,而是充满了令人怜惜的瘦弱,像是一株垂水而弯的袅袅柳枝。 一件精美细致的日用束腰一点一点地贴紧闵妍腰部的肌肤,雨寒轻轻拉着后面的系带开始慢慢的收紧。这是一件美丽得足以作为一件艺术品的束腰,通体是纯洁的白色,坚硬的鲸骨顺着纤细的腰身纵横交错,小巧玲珑的白色蕾丝花骨朵点缀在其上,间杂有复杂优美的花纹。如果放在现代的某一个博物馆里面,一定会被无数艺术家顶礼膜拜,惊叹于古人巧夺天工的智慧与工艺。 束腰的丝带一寸寸的拉紧,熟悉的恶心、眩晕感如潮水般涌来,她的脸色开始失去健康的血色,渐渐浮现出胭脂水粉也无法掩盖下去的苍白。尽管已经适应了无数次这样极度压抑的感觉,但每一次束腰的时候闵妍还是会难受得几乎快要窒息过去。 在地球位面上,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在这一点都表现出来难以置信的对纤细苗条的变态追求。只区别在于,西方用残忍的束腰把它变成了可以操控的现实,而东方只是口头约束而已。而在结合了东西方两种不同现实的共和国,对女性的腰围本来就有着纤细瘦弱的要求。不过由于部分地区女性意识的觉醒,导致之前的时候用束腰的人并不是很多,大多数可能只是自发的使用。 而在闵婉柔发动宫廷改革之后,束腰这一沉睡了百年之久的恶魔终于从枷锁中醒来。没有人去刻意的说,但一种主流的旋律在整片共和国的大地上回响——必须每时每刻都要把腰束到最紧,弱柳扶风的纤弱瘦小才是美。 皇帝给闵妍放宽了不小的标准,他只要求她按照《宫妃条例》的二级标准进行束腰,也即是双手环绕自己腰部便可。而皇后所需要进行的一级标准则是残忍到可怕的十叁又半寸。这是爱吗?她想起皇帝看向自己的那种奇怪的眼神,那并不是一种爱慕的眼神,反倒是充满了一种名为怜悯的情愫。 这种酷刑对一个女子来说的确是值得怜悯的。雨寒拉着系带的手指已经用力到指尖发白的程度,那两根纤细而又无比强韧的系带绷得笔直,链接着束腰上纯白无瑕的鲸骨,在少女无助而细碎的呻吟声中一点一点地压制她可怜的腰部空间。封后大典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她束腰的速度必须要更快,束腰的程度必须要更大。必须是极度的纤细瘦弱,才可以足够撑起那一件皇后专属的凤冠霞帔——这个共和国里仍然有C国古代的凤冠霞帔,只不过样式和布料稍微有些不同。譬如那盈盈一握的纤腰设计便是东方审美哲学与西方铁质器物的完美组合。 雨寒被迫喊了两个宫人进来,叁个人用尽最大了力气把闵妍的腰部又束紧了几分。这位十八岁的少女趴在装饰精美的宫床上无助地颤抖着,本就纤细的腰部被束腰残忍地约束成可怕的细小形状。一种强烈的窒息感袭击了她的大脑,闵妍的呼吸急促起来。腰部被如此压缩之后带来的后果最显着的就是她的呼吸都被很大程度的抑制住了。她只能放弃下半胸部呼吸的能力,转而全部使用上半胸部进行呼吸。 在束腰无情的约束之下,闵妍的呼吸浅得几乎微不可查,脸上是如同喝醉了酒般的晕红。这不会是高兴,羞涩,腼腆的晕红,而仅仅只是因为缺氧而已。她完全陷入了这无休无尽的无助和柔弱之中。这样的呼吸是那个位面地球上中世纪维多利亚时代女性所必须忍受的呼吸,也是现在闵妍所必须要习惯的呼吸。 在那个黑暗的中世纪,细腰的淑女总是被照顾的无微不至,仆人们会为束腰的淑女们服务;而在这个共和国里面,闵妍作为皇后也会被照顾得无微不至,无数的宫女会为她做任何她想要做的事情。两者的境遇似乎没有什么不同,也似乎因此有着同样的命运。 这件美丽优雅而残忍冷酷的束腰终于完成了它的使命,它已经把自己的主人束出了一弯标准的袅袅柳腰,雨寒贴在她耳后轻声说,她的腰围已经束到了十五寸以下,离那位闵氏最伟大的皇后所规定的一级标准仅仅差了一寸半而已。 可闵妍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这残忍的束腰过程中移位,肺里的空气也好像被排光,每呼吸一次都像是在进行一场令人筋疲力尽的长跑马拉松,还伴随着钝刀割肉的剧痛感。她娇弱的身体被钢筋铁骨制作的束腰折磨得痛苦不堪,可她的身体里却不时地涌出一股暖流,让她疲惫不堪的精神为之一颤。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她的身体厌恶着束腰带来的极度痛苦,可她的心理却对此很是受用。或许她心里早就已经认可了那种“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的说法。在心理的强烈暗示下,她把接受痛苦变成了蜕变为皇后之前一种必不可少的过程。那些所谓的痛苦在经过她的大脑是便被转化为一种愉悦感,让她如同吸毒一般想要追求更强烈更剧烈的束缚。 闵妍努力地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可能大的声音说道,“我还要束出至少两寸的茎腰。” 茎腰实际上是对束腰的改良与补充。因为随着束腰程度的不断加深,女孩的腰部会逐渐向内凹陷,而真正纤细苗条的部分却逐渐减少。到最后体现出来的便是一小段细到极致的腰部和大部分鼓起来的腰身部分,也即是西方所谓的“蜂腰”。从共和国的古典审美情趣来看是极为不雅观的,所以在共和国里有相当一部分男人在自己女人完成宽度上的束腰之后,还要让她们进行”茎腰”这种长度上的束腰。 茎腰的束缚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相反它十分简单。只需要把女孩绑在束腰杆上放松身体,尽可能地把腰肢伸展开,然后就在多余束腰覆盖的那部分腰肢上加穿一件特制的束腰。这样就可以给女孩的柳腰塑造出一道优美典雅的光滑曲线,而不是原始束腰那种缺失了古韵美的凌厉折角。但区别在于,这种加上了“茎腰”的束腰比原始的束腰要痛苦数倍不止,因为它把腰部最后一点可以伸缩的部分也限制在冰冷的紧身胸衣里面。大多数成功训练出“茎腰”的女孩都会失去身体下半部分的一部分知觉,严重的程度与“茎腰”的长度成正比。 雨寒怜惜的看了自家殿下一眼,捧来一杯清茶用勺子一点一点给面目苍白的女孩喂水。“茎腰”的束缚很简单却也很痛苦,在继续下一项“酷刑”之前,这位可怜的皇后殿下需要一会儿时间来恢复一下体力,以及让她的身体渐渐适应在这件束腰的约束下的这种羸弱无力的呼吸。 闵妍完全没有力气再做任何动作,说任何一句话了,她只能机械性地开合着自己的两瓣樱唇,任由几个宫女小心地搬弄她僵直的身子。几块柔软纯白的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给那一小截纤细得可怕的柳腰舒缓了一些聊胜于无的压力。雨寒跪坐在她身旁,细长的手指轻轻拂去少女额间细碎的汗珠,她心里忽然反问自己——如果闵妍没有出现,被选为皇后的是自己,自己真的能够忍受这样的痛苦吗? 要想人前显贵,就要人后受罪。雨寒想起母亲对自己说的这番话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她的母亲是闵家的一个庶女,为了博得男人的宠爱近乎疯狂般的接受父亲对她的一切要求。母亲从小就坚持这样的价值观并且一丝一毫也不减少地全部教导给雨寒。雨寒本来也只是闵家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却被母亲灌输了一大堆追求荣华富贵而不惜一切代价的理念,稀里糊涂地鼓着一口气就闯进了冰冷残忍的后宫。 和闵妍共处了几个月的时间,见识到了成为一个皇后需要付出的偌大代价,心里的那股子冲劲早就被磨灭掉。更不用说再仔细想想,这仅仅还是冰山一角,封后大典之后的那件事才足以让任何一个女子惊恐万分。念及此,雨寒这才发现自己是万万做不得一个皇后的,顶了天做一个皇后身边的侍女倒也不错。 雨寒轻轻扶起闵妍,为她梳了个类似于中国古代灵蛇髻的发髻,脸上是标准的宫廷妆容。厚厚的脂粉掩盖住她苍白而又夹杂着些许晕红的面色,刻意点开的眉梢眼角散发出迫人的冷艳,只有在这样妆容的雕饰下才能让这个十八岁的少女拥有一种皇后名副其实的雍容华贵,而并非东施效颦。 第二十三章茎腰 她纤细而又修长的藕臂戴上了轻薄却又极紧的纯白丝绸手套,晶莹白皙的玉腿包裹着一双花纹精美、顺滑贴身的金白色印花丝袜,再换上一件平时穿的宫廷礼服,难以置信的柔弱、纤细、纯洁紧紧环绕在她身体周围,雕饰着古老共和国语言的裙裾轻轻耷拉在小巧玲珑的鞋尖上。在这异国他乡,西方的严格限制到苛刻的服饰与东方的古典美人达成了一种极负和谐韵律之美的共鸣,美的让人惊叹。 在完成所有梳妆打扮之后,闵妍花了至少五分钟的时间才在雨寒的帮助下站起来。她垫着脚尖,踩着叁寸高的高跟鞋缓慢的移动着,紧绷着的鲸骨发出不堪重负地响声。闵妍的两脚之间系着一条极细极短的脚链,严格限制了她的步长,她只能在雨寒的搀扶下迈出细碎而又小巧的脚步。 雨寒把闵妍的双手从单手套的束缚中解开,那十根纤细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拥抱新鲜的空气就被绑在了房顶上垂下来的束腰杆上。接着束腰杆缓缓上升,把闵妍纤弱的身体慢慢往上拉去。可怜的少女双臂被束腰杆无情的吊起,双脚只能依靠极细极尖的鞋尖轻轻点着地面,被白色雕花丝袜包裹住的修长玉腿因为脱力而不住地颤抖着。少女微闭着美眸,细密的汗珠自鬓角划过,被束腰杆吊起的躯体像是一只被恶魔抓住后受难的天使。 腰间的鲸骨发出咯咯作响的声音,在寂静的束腰间里显得格外的幽深可怖。闵妍腰间的软肉因为重力的作用被慢慢拉长,从娟秀的蕾丝花纹边一小截一小截地渗出。鲸骨制作而成的束腰时残忍而冰冷的,没有一丝一毫怜香惜玉的情绪,让原本白皙晶润的肌肤上布满了一道道沟壑交错的红印,在宫灯清亮的照射下散发出微不可查的血色,就像是有施虐欲的残忍主人在自己的女奴身上留下的带有情色意味的道道伤痕。 雨寒颤抖地抬起手,眼里满是痛苦的怜惜之色,指尖顺着那些红的、白的脉络一寸寸地游走,像是在抚摸一件珍贵而又易碎的陶瓷。她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顺滑无比,就算是在闵妍腿上轻薄的丝袜上划过也不会勾起一点丝线。可就是这么光滑的指头,只轻轻触着一条清浅的红印,闵妍的身体就好像触电般缩了一下,手上吊着的束腰杆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纤细圆润的脚踝上是一根细长的系带,牵着那双有着芭蕾舞鞋般高度的高跟鞋在柔软的地毯上起舞,尖尖的鞋头无助地敲打着,透过薄薄的一层地毯敲击出散落无章的清脆响声,像是高贵的天鹅受难时细碎而又哀怨的悲鸣。 虽然这些日子以来束腰的工作都是雨寒亲自完成,可她也从来没有见过束腰之后的情景,更是没有见过自家主子身上如梅花烙印、如杜鹃啼血的寸寸红痕。她算起年纪来还比闵妍小上几岁,哪怕有点什么心机也不过是些小聪明罢了。终于内宅之中,更是没有见过这般惨烈的情况。 雨寒一时间竟是感同身受,想着若是自己做了这皇后怕是没有几天就抑郁而死,就算是好运嫁了个王侯贵族,怕也是少不了束腰束颈的万般折磨。只有做这皇后的侍女,因为皇后全身受缚,万事受限,事事都依靠她的贴身侍女去做,却如同那柳暗花明又一村般免了千般万般的束缚禁锢之苦。实在是世间万事福祸相依,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她的纤指悬在闵妍的腰间上方,顺着那纤细袅袅的腰身曲线轻轻地浮空慰藉着,像是在舒缓自家主人所受的痛苦,颤声道,“殿下,您...要不这‘茎腰’咱们不做了吧...反正那人又没有规定过...” 她蹙起修长的远山黛眉,声音放的极低极低,确保只有她们两人可以听见。她的眼睛中布满了怜惜、同情、心疼,然后被热切的期盼所取代,她比任何人都希望面前的少女说一声好。只要说一声,她就会把她从这该死的束腰杆上放下来,然后把她扶到床上去休息,让那弯摇摇欲坠的柳腰得到足够的放松。 “你在说什么呢?不要自作聪明,在多嘴我就把你卖出去。”闵妍的腰身在重力的拉扯下又被挤压出了几分空间,呼吸困难得让她最后一个字只剩下一小截的尾音。她侧着头,默默望着从窗棂外透过的微微晨光,突然间有些不敢直视那双殷切期盼的目光。 雨寒沉默了一会儿,转身没入了墨汁般的黑暗里。再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件浅蓝色的束腰。这是一件特制的束腰,大约是闵妍身上那件的一半长度。整个束腰又在中间折半二分,上半截同一般束腰没有什么两样,下半截如飞檐斗角般高高翘起两个小小的尖角,又恰似小荷才露尖尖角的俏皮之趣。实则是专门量取了闵妍的身材而制作,穿上时会完美贴合她的盆骨,既不会被骨头顶得过于难受,也不会软绵绵地瘫软下去。不愧是专门用来束“茎腰”的束腰胸衣。 她轻轻的把这件看着娇小实则坚硬无比的束腰覆在少女那布满红痕的小腹上,就像是油锅里倒入了一大盆冷水,又像是一条在岸上垂死挣扎的鱼儿,少女的腰肢不住地扭动着,紧绷的鲸骨发出不堪承受的脆响。一声嘶哑的闷哼从闵妍的嘴里幽幽传出,她本来是想嘶吼的,可实在是没有力气,也没有足够的氧气去支撑了。 雨寒下意识地就想要把束腰扯下来,可又瞥见闵妍微不可查的摇摇头。那修长的玉颈轻轻地摆动,淡青色的脉络随着少女轻浅的呼吸,时而鼓起时而隐没,有着一种莫名的韵律。雨寒的心跳慢了半拍,忽而明白过来——闵妍之前穿着束腰的时候没什么反应是因为在强烈的束缚之下她的腰身已经麻木了,可现在要做“茎腰”,让那一截本应该麻木的软肉恢复了过来,再抚上束腰自然是疼痛难忍。但此时却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若是再放开,恐怕闵妍会更痛。 从小母亲便教导她做人要坚强,眼泪是弱者失败的象征,会让别人更加的看不起你。可此时此刻,她忽然间热泪盈眶,眼泪在眉角哗哗的打着旋儿。雨寒的指节绷得发白,细长的系带勒紧了她的肉里还浑然不知,她只是失了神般地一点一点收缩着那一截“茎腰”的软肉。 坚硬的束腰形状是专门为闵妍设计的,没有一分一毫的偏差,此刻如毒蛇般吻上了那点缀有道道红痕的白皙肌肤,贴合得严丝合缝。少女光洁的玉背上,束腰两侧的开口慢慢的收紧,慢慢地收紧,淡蓝色的束腰反射着晶莹的辉光,就像是毒蛇看待自己怀中猎物般冷漠的眼神。 “呵——”受难的天使发出一声难耐的悲鸣,闵妍本能般地踮起了脚尖,全身的重量压在只有硬币大小的鞋尖上,毫不意外地传来钻心般的疼痛。但束腰杆就是中世纪的男人专门为了束腰而设计的器具,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经过了百余年的发展变迁更是被修正改装了无数次,无论是安静的淑女还是不听话的假小子被吊在它下面都只能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牛羊。 束腰慢慢陷入了柔软的股肉里,占据了盆骨上方所有可能被挤占的空间,并且连带着第一件束腰深深地勒进了闵妍的肋骨,好像要把她从中间直接切断一样。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好像又经历了一场不小的排山倒海,那种剧烈的窒息感与晕眩感让她的心跳加剧,呼吸加重,胸膛里传来一阵阵可怕的心悸。在雨寒成功合上束腰后,她忽然失去了腰部以下的所有知觉,并且终于如愿以偿的昏厥了过去。 辛辣苦涩的嗅盐重新唤醒了她,闵妍抬眼便是雨寒惨淡忧愁的面容。她的双眼微肿,好像刚刚哭过,面色是难以掩饰的苍白,唇瓣上有一道极细极浅的血痕,像是自己咬的。她的手紧紧握着闵妍的手,涂着淡粉色蔻丹的指尖捏得发白,眼神里的焦急担忧就像是在ICU病房外苦苦等待的病人家属。 “雨寒,你这是怎么了?”闵妍环顾了四周,发觉自己已经是回到了温暖舒适的宫床上。旁边没有宫女的影子,很难想象这么弱小的女孩子是怎么把自己一步一步从束腰间扶回来的。她幽幽地叹了口气,又重复了一遍。只是先后两次的心境却悄然不同。 “殿下...雨寒没事的...”雨寒微微侧过脸,那张枯槁憔悴的面容掩在灯火的阴暗处,似漫不经心地说道,“以奴婢的意思来看,殿下的‘茎腰’还要差些火候,因得那容易束下的腰围都减得差不多了,现在每减下了几分所用之功较之先前或许数倍不止。” 闵妍亲眼见她脸色由担心转为平淡,语气上也是百转千回,连雨寒的自称都换成了奴婢,好像是要撇得干干净净,实际上却是掩耳盗铃、欲盖弥彰。她突然有些想笑,但猛然收缩的“茎腰”如同一只大手摁住了她的喉咙。她的心情有些低落,并非源自身体上的些许痛楚,而是她明白这种束腰在她今后的日子里只会在某些特殊时刻被极其短暂的脱下 “好了,莫要让旁人看见了。我太累了,想睡一小会儿。你且过来吧。”闵妍的语气里带着深深的疲惫,却又有着毋庸置疑的意味,把雨寒已经冲到嗓子眼的劝慰话语堵回肚子里去。 睡觉这样唯一一个可能舒适一点的事情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在闵家的那位皇后所主持编纂的《宫妃条例》里面规定宫妃的就寝安置也必须按照严格制定的规则来进行。 一朵精致的桃花样式的口中花塞住了闵妍的小嘴,大小颜色搭配皆是合宜,粗略看去好像就是长在少女嘴里一般。雨寒按动花蕊上的机关,口中花尾部的卡扣便在她齿间锁紧扣死。少女发出一丝微弱的呻吟,然后深陷入漫长的沉默之中。 叁层的面纱落在闵妍的脸上,让她的视野慢慢变得模糊起来。因为是在自己的寝殿里安息,雨寒拨开了上面的两层。如果她要去会见其他的妃子,那么要再覆盖上一层面纱。如果她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会见外臣,那么叁层纯白的面纱都会落下来。 腿间叁寸长的足链被取下,换上的是几乎没有任何间距的丝绸绑带。《宫妃条例》上给出的理由是防止宫妃出现有任何逃跑的可能。但实际上,腰间穿有紧致的束腰,双手被禁锢在单手套里面,嘴里塞着饱满的口中花,脚上的高跟鞋鞋跟像针尖一样细,这样的女子连站起来都要依靠侍女的帮助,又怎么可能逃跑呢?或许这只是那位皇后在和谐美观上的一点考虑。 雨寒轻轻退下,转至旁边的偏房等候。被严格限制的闵妍慢慢阖上双眸,与她的双眼一齐沉入黑暗之中。 第二十四章束腰——绝对秩序下的优雅 茎腰的“培育”并没有闵妍所设想的那么简单,那是一个痛苦而又漫长的过程。她原以为那一天的痛苦便是结束,后来才发现不过是一切的开始。如果不是维多利亚时代的英格兰淑女用自己的身体诠释了最为标准的茎腰,闵妍几乎都要怀疑自己所受的痛苦到底有没有意义。 雨寒和她接受的训练大致相同,只是程度上略有分别,没有自己主人那样要完全被束缚到极致。毕竟她只是一个贴身侍女,更多的时间要用来侍奉未来的皇后,并不能像闵妍一样完全失去行动力,成为无措、无助的一个形象。 两个人的关系也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她们一起生活,一起吃住,之间的关系可能更像是一对姐妹,而不是阶级分明的主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以庶女的身份在家族里呆了太久的缘故,雨寒让闵妍觉得和她相处得非常融洽舒服。闵妍偶然间闻过她的出处,从雨寒的描述来看,她的家乡应该大体上属于地球上的中俄交界处。 那颇富有异国风情的淡蓝色眼眸仿佛带着海洋的深邃,可以让闵妍在任何情况下都心生安稳,但却让雨寒遭受了不少苛责辱骂。虽然共和国已经通过了全民平等的法案,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主要民族的人口仍然掌握了这个帝国绝大部分的力量,次要民族永远也接触不到帝国的权力中枢。 当雨寒面无表情地说完自己的身世时,那平静的模样像是在讲着别人的故事,闵妍一下子就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好朋友,并且与她分享自己的故事。当然,涉及到可能暴露地球的敏感信息都被她以春秋笔法加工了。 如果要去接受市民训练的时候,闵妍更多的时候是选择和雨寒一起,其他的侍女在主人的偏爱之下都失了宠。但很快,闵妍就越来越喜欢和雨寒在一起训练了。因为有些偏于理论性的东西她基于来自千年后的思维能够很快速的理解,而雨寒可能需要摸索好几天才行。但雨寒从小就被人当做送人的礼物来培养,她的举止和礼仪非常得当,可以很好的弥补闵妍这方面的缺陷。 她们最喜欢的一种训练是“接吻”,旨在和皇上接吻的时候给他最舒服的享受。从蜻蜓点水式的亲吻再到时间长的法式湿吻(在这个国度里并不会叫这个名字,这里为了便于大家理解故直接使用)都会是她们要训练的项目。未婚的新娘要保证最完整的纯洁性,训练的对象不可能是除皇上以外的任何男性,而皇上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在准皇后的身边,所有大部分情况下都是雨寒作她的训练对象。 “亲吻”训练的一个好处就是可以不用戴上口中花。尽管口中花的样式发展得越来越多,越来越精美,被含在嘴里的内饰也做得越来越柔软,但闵妍还是很难忍受一整天都戴上口中花的感觉。当她第一次摘下口中花的时候,那一种自由而又清爽的感觉几乎要让她喜极而泣。她毫不犹豫地吻上雨寒的面颊,用牙齿轻轻咬开花蕊中的机关,然后尽情享受着濡湿软滑的接吻。 女生间的亲吻没有那种男人特有的霸道,也没有那种浓烈的雄性气息,而更像是两只优雅的天鹅在水天一色的清澈湖面上交颈。她们的动作时而轻缓,时而粗暴,口齿间溢出的香气把有些干涸的唇瓣慢慢镀上了一层温热的暖红。 明明身上涂的香粉只有一种,可那些香味确实变幻莫测,随着两条软舌的不断缠绕而交织着。有的高贵如牡丹,有的淡雅如莲梨,有的妖娆如鸢尾,有的却是凄凉如杜鹃。好像有什么东西破了,又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慢慢生长,闵妍在灰色的时光里,含着雨寒的唇瓣为自己开了一盏小灯。 —— 闵妍被雨寒从睡梦中唤醒,接着她直立在床头一动不动,像一尊白玉制成的雕塑。她把僵硬了一晚上的脚面伸直,雨寒蹲下来把她的脚从扳脚器中解放出来,接着又用鞋拔把可怜的玉足重新压进更加紧致纤细的高跟鞋里去。 身后有可爱的小女仆把单手套解下来,然后小心地在绷得笔直的手臂上敲打、按摩,让温暖的血液得以重新活通。苍白的颜色渐渐退去,伴随着血液一起涌来的还有酸痛麻木的知觉,闵妍的小嘴里忍不住发出阵阵微弱的呻吟。 雨寒走到闵妍的身后,把口中花从她的小嘴里取出,喂她浅浅地喝了一口温热的蜂蜜水,又换上了新一天的口中花。接着从她的颈后按下了一个小小的按钮,空气中好像有一声脆响。 精致的银色颈环微微颤动了几下,好像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缩了回去。端坐在床头如同木偶一般的少女突然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虽然她的腰身仍然处于束腰的严格管束之下,腿间也有限制其步长的腿链,但她的螓首却恢复了一丝生气,变得像是一个活着的东西了。 颈环上面一闪而过的银光是几根普普通通的银针,但是这么普通的银针却能产生比钢铁还要强烈的拒止力量,它也被称之为束颈。宫廷的技师先用极紧的颈环测量出闵妍理论上的最小颈围,再用束颈上的银针排列出刚才的圆环。戴上束颈的女孩只要头部稍有晃动,尖锐的银针便会毫不留情地刺进她的肌肤。这样一直持续下去,只要被银针稍微刺痛一点,女孩就会马上调整成最完美的颈部姿势。 闵妍有时不由得惊叹于宫廷技师的聪慧所在,哪怕他们相差了近千百年的时光,可其中的原理却和巴浦洛夫的条件反射实验完全一致。没有任何额外的机关,也没有特殊制作的药物,仅仅依靠最原始的疼痛反应,就像是训练小狗一样,让任何一个戴上束颈的女孩畏惧那种针刺的痛感,从而保持住最完美优雅的姿势。任何一个人,都会对这种精致优雅美丽背后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残忍而感到恐惧。 “殿下,该用餐了。”雨寒端来的玉蝶上是一碗淡绿色的液体,鉴于皇宫的女人时时刻刻都在接受紧致的束缚。用膳时如果要卸下身上的装置的话会非常的麻烦,所以一般的膳食多以流食为主。吃饭时只需要将类似于吸管的东西插进口中花花蕊处的机关即可。 不过通过口中花吃饭的滋味实在不太好受,冰冷的液体先是通过花蕊,再流过鼓胀到足以把女孩的小嘴完全堵满的口塞球,最后直接经由喉咙到达胃部。这个过程只要稍不注意就很容易被呛到。闵妍也是学了很久才掌握了通过口中花吃饭的技巧,但一般情况下她还是更喜欢没有口中花的束缚下就餐。 早饭后是例行的束腰训练。在雨寒的牵引下,闵妍走进了承载着自己无数痛苦回忆的束腰间。细长而又坚硬无比的束腰杆静静地悬在房间的最上空,像是一把即将落下的利剑。闵妍只要看见它就仿佛听见了自己的腰肢哭泣的声音。 侍女们把这把利剑放下来,雨寒仔细地将女主人的双手牢牢地绑在束腰杆的两侧。接着恍如天旋地转,束腰杆被拉到恰好使闵妍足尖点地的高度。重力的作用把本就纤细的腰肢拉的更加瘦长,紧绷的鲸骨束腰发出不堪承受的嘎吱声,侍女们开始围绕着她身后的系带进行漫长而又痛苦的收缩。 庞大的压力像一把剪刀瞬间就切断了闵妍下半身的知觉,她裹着淡金色花纹丝袜的小脚只能耷拉着高跟鞋无力地点着地面。她开始时还喘着粗气,但很快她连粗气也喘不出来了。更加压缩的腰部限制了肺部的呼吸能力,她只能满脸潮红地微弱呼吸着,忍受着束腰进一步的束缚。 “好消息,姐姐。”雨寒拿出软尺测量了一下束腰的成果,不由得喜笑颜开,“你的腰围已经小到48cm了,离《宫妃条例》所规定的相差不远。你的茎腰也有7cm左右了,再养一养还能更长。妹妹猜想,在你封后典礼之前一定能完成束腰的任务!” 但闵妍并未答话。雨寒低头一看,原来可怜的准皇后现在已经昏厥过去了。刺鼻的嗅盐无情的唤醒了她,闵妍闭着眼微弱的呼吸着,像一只受难的天鹅一样精致优雅而虚弱至极。 圆形的钢带在束腰上面慢慢按紧锁死,牢牢地迎合着闵妍纤瘦的腰身,两边是冰冷坚硬的铁钉,在一众侍女的齐心协力下拧紧咬合。当钢带完全在她腰肢上闭紧之后,她的刚刚长出一点的茎腰被牢牢的固定住。同时她也失去了任何活动的余地,越来越紧致的束腰一步步控制了她的身体。坚硬的紧身胸衣之上看不出来一点点胸膛活动的迹象,她只能呼吸到一点勉强维持生命的空气。 闵妍花了整整半个小时的时间才慢慢恢复过来,她垫着优雅的足弓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束腰间。看着镜子里那个无助、窒息、而美丽的少女,她无声地在脑海里发出一声叹息。因为她的胸膛里已经没有多余的空气让她叹息了。 第二十五章闲庭信步?(剧情过度) 当雨寒把脸上的面纱由简单的一层换成叁层加厚时,闵妍才明白自己要离开听雨轩了。面纱在现代可能并没有过多的特殊含义,女孩们或许是用它来增添自己的个人魅力,亦或是当做闺房之中的情趣用品。但在古代面纱是为了防止在限定之外的异性窥得女孩的容颜,而这个限定通常情况下是由她的丈夫所设下。如果她还没有结婚,那么就是从她的父亲顺位下去的男性宗室。 中东地区直到21世纪仍然保留了面纱的传统,女性出门在外必须蒙上面纱,不能让任何外人得见她的容颜。比较流行的面纱更像是一种罩袍,它的名字叫做Burqa。由柔软而又坚韧的皮革所制,内衬略有衬垫,穿起来很是舒适,从头到脚覆盖整个身体。穿上它后,妇女从头到脚就被包裹地严严实实,只能透过眼前一小块网纱看到外面的世界。 统一了整个地球的共和国在武力方面征服了全世界,但在文化方面却又不可避免的受到了外来文化的冲击。在传统儒学观念保守派和新进改良激进派的相互妥协之下,Burqa这种舶来物被扬弃地继承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层轻薄而不透光的面纱,不同的家庭对于佩戴面纱有着不一样的要求。 依照皇室的要求,宫妃在侍寝时可以不戴面纱,在自己内室里需佩戴一层面纱,在自己宫殿里需佩戴两侧面纱,而在外出之时必须佩戴上至少叁层的面纱。 而Burqa广为人所诟病的罩袍式的全身包裹则被各式各样的宫裙所代替。它们的腰身纤细,裙摆紧致到几乎不需要限制步长的足链,裙裾一直垂到地面,每天都会有宫人负责清洗容易弄脏的这部分。从实际意义上来看,宫裙与Burqa并没有太大的分别,但就从表现意义上来看它们显得更容易让人接受一点。 就拿闵妍现在身上穿的这件宫裙为例。这是一件特别定制过的淡藕色休闲宫裙,优雅而丝滑的瀑布裙摆倾泻而下直到她小巧的足尖,纤瘦得不堪一折的柳腰衬托出她臀部那道优美的弧线。宫裙的下方是一件轻薄的同色绣花蚕丝裙,上面雕饰着代表着东方风格的牡丹,旁边还间杂着西式审美情趣的金色鸢尾花,东西方的文化水乳交融,增添了衣物的文化底蕴。 蚕丝裙的下面还有这一件更为轻薄贴身的荷叶边衬裙,所用的丝绸薄如蝉翼,似乎行走间步幅稍微大一点就会破裂开去。它的下裙是塔夫绸所制,既保障了女体的纤细优雅,又富有大量特意留出的褶皱,在她走路行进的过程中时不时地会发出好听的沙沙声。其功效大致与中国古代的步禁相当。 依照《宫妃条例》里的规定,宫妃也并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有皇上的召见一辈子都活在自己宫殿里。虽然大量的禁制束缚使得皇宫里的女人不怎么爱走动,但考虑到久坐或是久卧可能会使身体发福等等不利因素,那个女人下令每隔一段时间宫妃便必须出门活动身体。 此刻正值春冬相交之时,皇宫的花园里面也不免一片凋零萧瑟之境。虽然有着无数的地龙在下面熊熊燃烧,却也是抵不过自然最为朴素无情的力量,只能融化掉地面上的积雪,最多不过是勉强能抽出几条新芽。 地面上的枯枝落叶在狭长的宫道上留下一条灰色的黯淡的地毯,这里的地面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所制,坚硬程度和水泥地面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分别。高跟鞋特有的清脆响声在空荡的花园里回响,像是给一片静寂的湖面扔下了一颗不安分的小石子,荡起了层层迭迭的涟漪。 “眼下时日真是不巧,殿下不知道若是再晚些日子春暖花开的时候,御花园里面的花儿那才叫开得好看呢。”见还没有人注意到这里,雨寒偷偷摘下闵妍的耳塞和口中花悄声说道。 “不妨事。”闵妍吞下口中积攒已久的唾液,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道,“春有繁花,夏有震雨,秋有萧瑟,冬有肃杀。不同季节有不同季节的美丽,万物凋零,百花皆暗也是一种难得的风景。” 雨寒踢开路上的一些枯枝烂叶,笑着说道,“殿下真是好性情,倒是和皇上的性子所差无几。皇上也是这么觉得的,所以他从来就不让人打扫花园里的落叶残枝。只有多到这路都走不了的时候才会遣人来铲一些走,总是要留一层叶子在路上的。等到来年春天的时候,这些叶子就烂在土里面成了养分便又是滋养出了一朵朵美丽绚烂的花朵来。” “轮回的意境。他...倒也是个雅人。只是...”闵妍望着自己视野里永远朦胧模糊的画面,欲言又止。 二人一路沿着宫道向前走去,雨寒每经过一处都停下片刻给闵妍介绍花朵的种类以及它春天开放时的美丽景象。少女的眼睛前有叁重面纱挡住看不真切,雨寒便引经据典竭力给她描述出来。闵妍也是饶有兴致地听着,一路走走停停。 她在听雨轩呆了几个月,“出殿”的次数也不少,这样一条道路不知道走过多少遍。可之间走的时候旁边都有宫人看着,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身边一个多余的人都没有,雨寒才寻了个机会把自己的耳塞和口中花取了下来。虽然眼睛不能看到,耳朵能够听到雨寒的讲述也算是一种简单的幸福了。 二人又走了一小会儿,闵妍说她想要休息一下。3寸长的高跟鞋在给予她高贵气质优雅身形的同时也造成了难以言状的痛苦,因为尊卑阶级的限制,雨寒脚上的高跟鞋只有2寸高,饶是如此她也有些难受,连忙把闵妍小步牵到了不远处的长亭里。 “妹妹,还有多久才进行封后大典啊,我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姐姐,这话可不能乱说。可不能叫别人听见。” “我自然知晓其中利害,这里左右不过你我二人,有什么不能说的?” “好吧姐姐,按祭司的推演,你的封后大典就在一月之后。” “只差一月了...妹妹,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呢?” “是吗?”雨寒心头一惊,仔细想了想有没有什么说漏嘴的地方,勉力保持话语的冷静,说道,“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妹妹是姐姐的侍女,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妹妹又岂会有什么事情瞒着姐姐呢?” 闵妍微微一笑,藏在面纱下面的那双眼睛仿佛能够一眼看穿人心,“每次我说到封后大典的时候,妹妹你的表情和语气就很不寻常。就好像是...就好像是在封后大典之后会在我身上发生什么很可怕的事情一样。我对这一些细微的动静很敏感,妹妹你瞒不过我的。” “姐姐,这——”雨寒支支吾吾的说道,额头似乎有冷汗滑过。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暴露出来这么多漏洞,眼下闵妍突然发问倒是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了。这那件事真的能说嘛?一个正常的女人在听到那么残忍的事情以后真的能够坦然接受吗? “这没有什么。我不在乎妹妹你有没有骗我。但是妹妹,我们毕竟都姓闵,身上流淌着同一种血液。我还可能是你在皇宫里唯一的保障,你难道不想对我推心置腹地说一说吗?我只想要知道真相,我不想像个傻子一样被操控着做着自己毫不知情的事情。”闵妍以退为进,语气平淡。 “姐姐你的猜测很对,妹妹是隐瞒了你一些事情。”雨寒缓慢说道,忽而语气激动起来,“但是好让姐姐知晓。妹妹这番行为全无半点私心,都是为了姐姐考虑着的。怕姐姐知道以后生了些别的心思来。” 闵妍在束颈允许的范围内轻轻摇头,打断了她的话,“你现在什么也不说,我才会生出些别的心思来。” 气氛忽然冷了下来,只有风穿林间的幽幽呜咽。远处的宫道上似乎有人影走动,依稀可以听见弓鞋踩在枯枝上的沙沙破裂声。 雨寒终是忍耐不住,出言打破了这一份尴尬,“姐姐,我不是不想说。我是怕说了——” 她的话说了一半却是没能说下去,一个小宫女跑了进来。她虽然身份低微,却似乎又像是见过世面的,态度不卑不亢,先是给座上的闵妍福身行礼,接着和雨寒低头耳语了几句。雨寒的面色变了几下,待她走后凑到闵妍耳畔说道: “殿下,白鹤公主来了。” 第二十六章初见 白鹤公主是一个比闵妍小几岁的少女,白鹤是她的封号,而她的名字从来不为人而知。所有人称呼她都是唤她的封号,或许只有皇家玉蝶上面才有她的闺名。毕竟对于想要和她联姻的王公贵族来说她叫什么并不重要,她的封号所反映出来的皇室重要程度才是那些人所最为关心的对象。 她从血缘上来看是当今皇上的妹妹,可谓是金枝玉叶之身。或许是考虑到她以后出嫁在夫家的地位,无论是先皇还是皇上对她都是宠爱有加,平日里的各种赏赐嘉奖更是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只是自从她奉皇命入和宁宫受训以后就鲜有其消息传出,就连皇上的登基大典都似乎没有出现过。 和宁宫的事情雨寒也给闵妍做过介绍,大体上就是一所把皇室女孩调教成男人心目中听话温顺的金丝雀的学校,以方便这些女孩在联姻之后能够凭借自己的本事讨得男方的欢心。算算日子,白鹤公主从和宁宫回来之后已经在宫里悄无声息地生活了一年有余的光景。 这样一个几乎成为透明人的女孩又怎么会突然来找自己呢?闵妍想了半天也琢磨不出味来,只让雨寒给自己重新戴上口中花,打理好妆容,做出一副宫廷淑女的乖巧模样来。 远处的人影越来越近,清脆的跟鞋声哒哒地响起,公主身穿着洁白的蓬松长裙缓缓走来,露出了洁白无瑕的脖颈和小巧玲珑的锁骨。镶嵌有珍珠玛瑙的束腰更像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艺术品,于无声间把她勒出优雅而无助的柳腰,腰间的一根淡金色丝带更加衬托出她盈盈一折腰肢。她就像是一只纯洁无瑕的小鹿,当她步入这一片肃杀凄凉的环境之时,一股春天的暖意似乎油然而生。 她的颈间系着精美小巧的束颈,上面悬着一根细长的银链,银链的另一头是同样被束缚住的侍女。公主的眼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面纱,遮盖住她美丽容颜的同时也让她的眼前只能呈现出一片朦胧的乳白色,被迫地让一个侍女牵引着到来。她的双手一定是采取了最为严格的反向祈祷的姿势,从前面看去她好像失去了手臂一样,看不出任何分别。 她的小嘴里塞着的是一朵百合样式的口中花,而侍女的嘴里则是戴着最为简单的一个木塞。在这里,身份位别的差异一览无余,地位低贱的侍女连戴上口中花的资格都没有。 侍女扶着公主坐在闵妍身旁的高脚椅上,把单手套上面的暗锁扣在椅背上特意为束缚女人而留出的凸起上,又蹲下来掀起公主裙摆的一角,把她的脚踝锁死在高脚椅的两只脚上。 “殿下,您可以摘下面纱了,这一项是之前公主便向皇上申请的权限。”等闵妍眼前重获光明之时,她才注意到侍女的口中花不知何时已经取下。但她脸上古板木讷的表情让这位准皇后感觉似乎又回到那个面对教养嬷嬷的时间里。 这位白鹤公主的嘴巴里塞着的口中花纯洁而美好,侍女下一步的动作就是把它取下。接着,闵妍便后悔刚才偷懒没有把耳塞戴上。这也是她第一次怀念起戴上耳塞后安静空寂的感觉。 闵妍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个平绿民主共和国要沿袭维多利亚时代不列颠女孩的风俗,要用这种名为口中花的精致小玩意塞住她们的嘴巴。这不仅是一种美观的装饰品,还很好的避免了她们成为“长舌妇”的风险。现在这位白鹤公主就像是一个在地下酒吧里对着观众尽情献唱的rapper,或者是一杆不断喷射着火舌的加特林,把端坐在这里努力装出一副淑女的闵妍惊得目瞪口呆。 “你就是祭司口中我哥哥命中注定的皇后?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简直难以想象。” “我——”雨寒按开花蕊中的机关,取下口中花。 “你的发音真不像是一个名门闺秀,拙劣程度就像是一个从乡下来的土包子。”闵妍下意识的一声呓语还没说完就被她立刻打断,白鹤公主舌尖轻顶上颚,优雅地吐出一个标准的音节。(这里可以类比于英语,英格兰的上层社会和下等社会人民所使用的单词并不完全相同。一个合格的贵妇只用听一句话就可以断定这个人是上层社会的名流千金还是乡下来打扮得光鲜漂亮的土丫头。) “你知道我出一次门要有多费劲吗?我要去求哥哥多久吗?你知道哥哥他——”她话说了半截就戛然而止,语气里很是不耐的样子,但从合在小腹上纹丝不动的双手来看却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都这个时候了,你的束腰才束到这么点的程度。等到封后大典的时候,你要让哥哥被人嘲笑成娶了一个水桶腰的皇后吗?怎么这么不用心,束腰这种基本功也不好好训练。” ...... “公主殿下,您太激动了。或许您还是比较喜欢口中花的感觉。”纯白色的百合口中花重新回到白鹤公主的小嘴里,公主的小脑袋一摇一摆,像是做着最后的抗争。那张樱桃小口飞快地向外吐出她最后的话语,“紫翠,你这个大胆的贱婢,你居然敢封住我的嘴巴。我一定要把你罚去刷最臭的厕所...唔...” 不大的凉亭终于恢复了安静,名为紫翠的侍女屈膝一福,向还处于迷茫状态的闵妍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皇后殿下,公主太过于激动,还请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闵妍既惊讶于公主的喋喋不休,又对侍女敢直接把口中花塞进她嘴里的冒犯而感到诧异,没等她细想。紫翠就重新换上了那副古板生硬的面孔,闵妍注意到她手上拿着一张满是字迹的羊皮纸。 那会是什么?狗血偶像剧里面对自己哥哥有孺慕之情的妹妹对自己嫂嫂的“约法叁章”,然后就着破碎不堪的剧情扯出七八十集? 但这里并不是编剧笔下逻辑严重混乱、感情线就扯不清的偶像剧,白鹤公主也显然不是一个不知大局只会顽皮打闹的总角女孩。她的女孩心性在和宁宫里就应该已经被完全抹去,戴上口中花后本能般保持住自己公主仪态的模样才是人们想要看到的白鹤公主。 “接下来的事项将由奴婢来代替公主完成。”紫翠扬了扬手中的羊皮纸,那密密麻麻的簪花小楷让人眼花缭乱,问题铺满了整张羊皮纸。”这是公主昨天晚上口述由奴婢写下的问题,公主对皇后殿下您很感兴趣,想要了解关于您和皇上的更多事情。” 除了之前那带有歉意的一瞬眼眸,紫翠的语言始终是冰冷中带着疏远,闵妍心目中的皇室中人好像就应该是这一种样子。而她身边的那个像木偶一样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女孩在皇室中的地位仅次于皇上,任何一个城藩诸国的公主在她面前都要屈膝行礼。 可就是这么一个光芒万丈的女孩居然为自己未来的皇嫂准备一满页羊皮纸的问题,闵妍突然感受到了某种不寻常的滋味。可她来不及思索,紫翠就已经开始一字一句地念出公主准备好的问题。 一开始,问题还十分的正常。比如说她和皇帝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在哪里认识的,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样的感觉。闵妍来自异世界的真相只有寥寥几人知晓,其他人能知道的不过是皇室想要他们知道的事情而已。诸如此类的问题,宫廷内侍早已想到,并贴心的为闵妍准备好了标准答案。闵妍只需要照本宣科的应付便可。 可后来,问题便越来越露骨刺激,甚至还有了越矩之嫌。譬如最后一个问题便是——“嫂嫂可与皇兄接吻过,那是种怎样的滋味?” 闵妍刚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不免吃了一惊,这哪里是一个公主该问出的话,更何况她还是自己丈夫的妹妹。她抬眸瞟了公主一眼,只见她面无表情的端坐着,脸上没有一丝羞愧促狭的表情。再瞧了瞧她身边在旁候着的紫翠,眼中似有催促之意。 若是只有她与公主二人,这般亲密之事说便说了,可是现在亭子里还有几个侍女在旁伺候着,实在是难以启齿。又想到公主实乃皇亲贵胄,又有兄妹之间的血缘关系,也不想与她为恶。 只得轻声说道,“男女之事合乎阴阳,承其大道。不过是两厢情悦,各生欢喜。公主日后有了夫君,自然也会知道这种感觉了。” “两厢情悦,各生欢喜。”公主细细咀嚼着这句话,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意。戴上口中花的小脸和这抹难得的笑意晕染在一起,相映成趣,饶是闵妍身为女子也不由得看痴了些。 金色的光辉洒在公主脸上,给她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芒。她笑意盈盈的望着闵妍,闵妍竟然从她的眼神里读出来了些许的喜悦与安心之情。而另一旁紫翠把羊皮纸迭成规规矩矩的一个小方块放入怀中,蹲下来解开系在公主足踝上的小锁,伏在公主耳边悄声语道。 “公主,时辰到了,您该回去了。” 公主点点头,正欲起身,突然浑身一颤,小脸迅速的晕染成绯红色。白皙的小手下意识的往臀沟探去,突然察觉到这里不是自己的霁月轩,又立马摆道在自己小腹上虚扶着,好像肚子里有什么难言之隐似的。 “公主,您这是——”闵妍欲言又止。 公主听得此言,忽然计上心来。原来刚才她之所以面露难色,不得不坐下休息,是因为她的菊穴之中还插着一根按照皇帝龙根模样制作的象牙玉势。要是像之前坐着不动还好,如果稍有动作,菊穴里插着的玉势便会到处动作。她的身子又是被调教久了的,敏感异常,只消玉势稍稍动作便能情动不已。不过她现在最想做的是和面前的皇嫂好好讨论一下玉势的问题。 紫翠眼瞧着公主还有话要说,心里有些不满于她的任性,霁月轩里还有不少调教等着她去完成呢。可又想到公主的悲惨身世,只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便解开了她嘴上的口中花。 公主不敢耽误时间,小嘴里急促的说道,“你难道没有穿上皇兄为你安排的订婚礼物吗?” “订婚礼物?公主殿下,我确实不知道。” 闵妍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入宫以来的事情,虽然得了不少珍贵的赏赐,可怎么看也不像是所谓的订婚礼物,更不用说这个订婚礼物还能让久经宫规训导的公主出现如此大的失态了。 闵妍的回话和语气都让公主觉得满意,她微笑着说道,“我的预感告诉我,你听到以后一定会很惊讶。订婚礼物就是一件照着自己未来夫君的阳具模样而做成的几乎一模一样的玉势。你能告诉我它是用来干嘛的吗?” 玉势不就是用来做那种事情的?闵妍下意识地就想到了性交,可她很快又想到了皇后必须在新婚之夜前保持自己身体绝对的纯洁,她的处子红丸只有可能被皇帝所拿走,而不是一根冷冰冰的死物。 公主看见闵妍机械性的摇头有些失望,她皱了皱眉,怀疑道,“这是平绿民主共和国每一个女孩都知道的事情,皇嫂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又摇了摇头,像是要把所有烦心的事情全都摇走,“算了,既然祭司认定你了,那你的身份就不存在问题。还是我来告诉皇嫂吧。” “嫂嫂应该至少知道,女人身上可以被男人插进去的穴道共有叁个。而男人们更加看重的是牝穴那里的第一次,所以新婚之夜的时候哥哥会拿走你牝穴的贞洁。此处也被成为正道。而哥哥不一定只会用你的牝穴,毕竟同一样菜吃久了都会腻,更不用说一处牝穴了。” “但嘴穴和菊穴并不是那么好插弄的。如果哥哥想要赏玩你的菊穴,那你必须要提前经过适当的训练才行,就像你现在正在进行的一系列为封后大典所准备的训练一样。否则的话,你们两个人都会又痛又不舒服,完全背离了闺房欢好的本意。” “所以每一个已经订婚的女孩都会在订婚之后收到自己丈夫阳具的仿制玉势,然后她便要日日夜夜带着这个东西,直到自己的菊穴完全适应了丈夫的尺寸,自己的菊穴完全变成了迎合丈夫阳具的形状。如果订婚的女孩不小心惹到了夫家,夫家送过来的玉势上可能会附带一些训诫性的东西,譬如更加尖锐的凸起,强烈刺激性的粉末,女孩也必须把玉势塞入自己的菊穴里面。” “这实在是,难以想象。”闵妍惊讶于一个皇室公主竟然如此毫不避讳地谈论起性事,说起菊穴、牝穴这类词语平淡的语气像是在吃饭喝水般轻松。 “难以想象?皇嫂你——”公主最后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质疑的话来,皇室里面阴私腌臜之事数不胜数,哪怕她贵为公主在某些原则性的事情上面也是不敢多嘴的。 “这就是平绿民主共和国的女孩子要做的事情,取悦自己的夫主,雌伏于他的身下,为他带去最舒适最好的享受。你会成为哥哥身边最尊贵的女人,这些你以后的生活你必须知道。” “在外面我们是恪守宫规、雍容华贵的宫廷贵妇,而在家里我们则不需要像在外面一样表现出那些不必要的纯洁与天真。当然,如果哥哥有所特别需求的话,你也可以纯洁得像一个还未及笄的稚女。” “我得走了,皇嫂你的训练应该还没有完成吧。不要反感它们,很久以前我也是和你一样的感觉,但后来我改变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如果你真正接受了它们,从身体到心灵完完全全的接受,那么你就能享受到那一份独特的快乐了。” “另外,皇嫂你真正的考验还没有到来呢。”公主在紫翠的服侍下缓缓起身,最后留给闵妍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后便转身离去。紫翠恭敬地在后面拖着她厚长的裙摆,清秀丽人的侍女花团锦簇般围绕在她的周围。 闵妍沉默了一会儿,忽而起身问道,“你的夫君会是谁?” 这个问题若是放在古代是属于非常失礼的一件事情,就是放在现代也是比较莽撞的一种行为,但放在这个平绿民主共和国里面,闵妍觉得应该不成什么问题。而且她心里隐隐有种感觉,这个问题的答案一定就是她所预想的那样。 公主顿了顿,然后缓缓转过身,白色的裙裾轻轻拍打在地面上发出好听的沙沙声。她的背后恰好就是饱满而明媚的太阳,炽热耀眼的阳光被如瀑的青丝遮挡住,精致美丽的容颜掩映在晦涩的黑暗之中,让人看不真切脸上的表情。 她纤细的唇瓣微不可查地蠕动着,轻轻吐出两个字。几乎就在下一秒钟,小巧的口中花重新塞回她的小嘴里,闵妍也被雨寒拉扯着慢慢坐下。 公主纤细的脚腕踏着美丽的高跟鞋,在坚硬的宫道地砖上留下一串清脆的响声。公主还在试图挣扎,似乎她还有什么要说的。但侍女们的人数实在太多,她被推搡着渐渐远去。 闵妍望着公主白鹿般的身影默然不语,她读懂了那两个字。 那是——“哥哥!” 第二十七章洗礼 封后大典的时间越来越近,闵妍的皇后训练也慢慢接近尾声。在钢铁与鲸骨的坚硬意志的支持下,她约束出了优雅美丽的茎腰。纤细的腰身像一条瘦长的花茎般支撑起她的躯体,脆弱得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稍有风吹草动便会引来一阵摇曳。 她的双手则是完美的背祈式。即为用精致的单手套把手臂束缚住,在背后做出反向祈祷的姿势。这样的姿势虽然看起来很是优雅,被紧紧禁锢住的手臂显示出其主人的高贵(这一点与维多利亚时代的英国相似,女人们不需要手臂去做什么,因为她们有无数的女仆为她们代劳。而贵女如果不进行束缚的话会被认为家族势弱,连几个女仆都养不起),但实际操作起来却是十分的痛苦。 每个宫妃的单手套都是量身定制的,戴上以后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手掌相对会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哪怕是一点手指的微小挪动都是不可能的事情。这样约束的极致的禁锢,闵妍一开始是非常厌烦的。可是慢慢的,她在反感厌恶的同时又感受到一种难以言状的刺激感。 这种刺激感闵妍有些熟悉,在之前的束腰训练和其他附属训练的时候她偶尔也会体会到。正如同有些男人喜欢紧缚女人来取乐一样,有些女人也喜欢紧缚自己来获取一种禁忌的快感。这或许是与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同理的缘故,也或许是一种被征服雨的变态追求。 但不论怎么说,闵妍确实有些喜欢这种全身被紧缚被包裹住,严格到不能有一分一毫的偏差的这种禁锢约束。有些时候,明明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闵妍却还能在雨寒惊讶不忍的眼神中,如同奇迹一般再坚持下来。就像是现代喜欢玩窒息高潮的变态,闵妍在凌乱与破碎的边缘寻求极致的快乐。 她的生活方式也有了些许的改变。就拿饮食来说,为了封后大典的那天晚上,皇帝能得到最舒适惬意的享受,她近期来只能食用清淡的菜肴,尤以馥郁清香的瓜果为多,严忌大鱼大肉的荤腥之物。这般调理之下,身负体香也不是什么稀奇事。闵妍想起那部从前看的电视剧里面的香妃,估计就是这么用了大价钱熏出来。 但比较好笑又有些无奈的是,在每顿膳食用完之后,她必须喝下一小杯仅有瓶盖大小的秘制饮品。这种饮品外表看起来是乳白色且粘稠,闻起来有一种特殊的腥味,喝进嘴里则是熟悉的苦涩口感。闵妍第一次尝到它便知道这是仿制精液所出的液体。 显然,要正式的成为皇帝的正妻,适应精液的气味与口感也是必不可说的一部分。或许这条规矩在设立之初怕未经人事的少女受不了精液的味道,闵妍每次在喝它的时候必须在御膳的宫人们监督下喝完。杯底见空这是最低的标准,闵妍还需要把杯壁上残余的一点乳白色液体完完全全的舔干净。 并且喝完以后还不能像从前喝苦药之后连喝糖水去味,闵妍不能喝一滴水,而是直到精液的气味自己完全散去。这样各种时令瓜果的清甜芬芳全部被口腔里精液的气味所挥散,剩下的好几个时辰满嘴里都是难闻的腥味,实在是一种算得上不太好的体验了。 而这段时间她和雨寒的关系是越来越好了,如果说从前还只是手帕交的关系,那么现在就已经快要是闺中知己的程度。不光什么私密话都可以说,背地里还有着不少的肌肤之亲。 在共和国里面,贵女和自己的贴身侍女有百合之恋并不是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相反的,不少夫主还鼓励自己的妻子和贴身侍女行磨镜之事。这第一可以舒缓贵女在夫君久久不来宠幸自己而积攒下的情欲,第二便是有过更加私密的接触以后,贴身侍女也能够更好更用心的服侍自己的女主人。 这天早上醒来,闵妍像往常一样等待着雨寒的服侍。沉重的殿门缓缓打开,进门的脚步却十分陌生。闵妍眉头一皱,这么多天她已经习惯了戴上面纱的生活,视力被剥夺的她反而听力很好,一下就分辨出这不是雨寒的脚步声。 面纱被轻轻摘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被严密遮盖住的女人。她浑身的装饰像是让闵妍几乎以为自己来到了现代的中东,她就像是穆斯林的女性一般,从头到脚都被黑色的布料遮盖住,脸上也是厚厚的黑色面纱,只有一条小的可怜的细缝露出了她浑浊的眼珠。 她把闵妍扶起来,非常严谨地做完了原本雨寒应该做的事情。在她不断动作的时候,闵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因为这个女人穿着太过奇特,她进皇宫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不过谨言慎行是皇后必须遵守的准则,而且一朵牡丹口中花也不允许她发问。 女人完成了她手上的所有工作,闵妍也从一个睡眼惺忪的睡美人重新变为一个端庄高贵的贵妇人。她和雨寒已经“眉目传情”多时,基本上可以用自己的眼神表示几种较为简单的情绪。 在闵妍把疑惑的眼神投向这个陌生的女人后,女人用一种不含任何情绪的口吻说道,“殿下,今天是您‘洗礼’的时候,按照《宫妃条例》里的规定,您今天‘洗礼’的全部活动将由和宁宫女官,也就是我全权负责。您对‘洗礼’有什么了解吗?” 闵妍诧异地摇摇头,她对所谓的“洗礼”一无所知。 “这可真是奇怪,半年前您就应该知道‘洗礼’的所有事情。”女官小声嘟囔了几句,正色道,“‘洗礼’是每一个妃嫔所必经的事情。来吧,皇后殿下,让我们边走边说。” 闵妍被迫站起来,跟随着女官的脚步。在细碎的步伐里,女官娓娓道来。 “‘洗礼’就是指进宫的女孩在经过长期的训导之后还必须进行的最后一项仪式。您的外表很漂亮,有丰满的臀部,圆润的胸部,还有小巧玲珑的足部。但对于皇上来说,他最在意的还是您的私处——可以承接他全部雨露的地方。” “共和国的传统文化里认为,那是个极其污秽肮脏的地方。皇上圣洁的躯体不能被其所污染,所以在皇上与殿下您欢好之前,您的私处必须经过皇室至高无上的洗礼。这样您才有资格侍奉皇上的欲望。好了,我们进去吧。” 女官把闵妍带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中间摆放着一个似桌非桌的物件。细一看去,像极了现代岛国大型爱情动作教育片中BDSM分支里面的,用来约束女奴的拘束椅。 这便是皇宫里所谓的“洗礼台”,号称用千年温玉、万年雪冰所制,躺上去以后似冷非冷,似热非热,既能保住上面女子的精气神,又有足够的刺激使她不至于昏厥过去。上面还有各种各样的拘束装置,可以把女子摆放成不同姿势,用以方便洗礼女官的施为。如果嫔妃们不听话就会用最难受的姿势加以惩戒,如果少女好好配合,那便是用最方便的姿势。 女官的力气很大,把闵妍抱起稳稳地放在了“洗礼台”上,作仰躺之态。接着把她的一双穿着丝绸印花丝袜的美腿往上推去,绕过两只玉臂,在她的螓首后并排系紧。穿着叁寸高跟鞋的小脚羞答答的望着天空,一如主人现在紧张不安的心情。 闵妍的双手都被严格束缚在单手套里面,不需要洗礼台额外的加码。女官又把她手腕、脚腕、腰肢、大小腿环等等与洗礼台上的机关相锁紧。这样闵妍的身体就只能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像是一块砧板上的肉任由女官的摆弄了。 这样双股打开,玉莲高举的姿势不但十分的费力难受,还使得闵妍的羞处完全暴露在女官的眼前。虽然同为女子,闵妍心里还是很难接受,可嘴里还堵着一朵口中花,只能用眼睛可怜巴巴地向女官求饶。 “得罪了,皇后殿下。每个嫔妃‘洗礼’的时候都必须上这洗礼台,这也是为了你们好。要是待会‘洗礼’的时候承受不住,丢了皇家的颜面,那可就是奴婢担不起的罪过了。” 女官取下闵妍腿间的贞操带,开始慢慢挑逗她娇嫩的阴蒂,用修长圆润的指尖来回抚摸它。她的手法经验而老道,比初出茅庐的雨寒强了不是一点半点,闵妍心里的惶恐不安一下就被下身奇异的快感所取代。最敏感的地方被女人熟练地爱抚着,惹得闵妍哼出了一声声清脆悦耳的娇啼。那娇啼声从白色的牡丹口中花中传出,又有些许鸟雀争鸣的趣味所在。 第二十八章蜕变 渐渐地,娇小的阴蒂从包皮的保护中探出头来,女官眼疾手快,修剪得十分尖锐的指甲掐住了可怜的小家伙,一点一点把它从包皮中捻出来,然后慢慢地把它刺激到充血成黄豆大小的程度,颜色娇艳欲滴,看上去已经情动到了极致。 锋利的穿刺针迅速地穿过了这颗红得快要滴血的红豆,闵妍只觉得眼前好像有一道白光闪过,接着便是一阵难以言状的剧痛传来。她的身体止不住的哆嗦起来,若不是有柔韧的绳索捆住,一定是瘫软在地。 女官耐心地擦去渗出来的血痕,把精美的金色阴蒂环穿了上去。闵妍绷直了身子,嘴里发出一声哀婉的悲鸣,比之前的大声不止数倍。她没有想到过自己最私密、最神圣、最娇嫩的地方居然会遭受如此残忍的对待,那自己沐浴时都不敢大力搓洗的地方此刻却是穿过了一只小巧的金环。 惨叫过后,她只能不住地穿着粗气。锥心的疼痛让发觉不妙的阴蒂想要缩回温暖的怀抱里去,但女官系上的第二个阴蒂环把阴蒂根部勒紧,强迫它始终保持凸起。 “多么漂亮的小东西,遵从皇帝至高无上的意志,它将永远保持兴奋和挺立,以便帝王能够随时宠幸您的身体。”女官盯着那两只金色的阴蒂环,轻声说道。哪怕隔着面纱看不清她的脸,闵妍也可以设想到那黑色面纱下的表情一定是那种恍若狂热般的兴奋。 闵妍还没来得及喘上几口气,之前在她眼睛里亮如白昼的闪光一道一道接踵而来。冰冷的穿刺针如同传花蝴蝶一般,在她光洁无毛的飞速闪过。穿刺、穿刺、还是穿刺。两侧娇嫩的花唇各穿了六个孔洞,取六合夫妻相爱之意,又镶嵌进了十二个类似于钉子结构的金色管状物。 女官退回到目不可视的阴暗处,再出来时手上拿着一只精致美丽的玉盒。闵妍忍着下身剧烈的疼痛稍瞥了一眼,心里不禁有些疑惑。连盛放的载体都如此贵重,里面的东西该是何等的程度? 但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里面是一个缩小版的男婴玉像,上面镌刻有密密麻麻细若蝇文的小字,还间杂着不少精美小巧的复杂图案。看上去有点像护身符之类的东西,但护身符一般不会在上面刻有如此多的图案和文字,倒更像是东南亚那边的某种压胜之术。但其实这只是帝国的一种求子之术,这种经过了祭司“施法”的玉像入女穴便会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消融,而一旦有男根进入,便会与之结合,使得女子极易受孕。 女官小心翼翼的把男婴玉像塞进闵妍的花穴里面,感受到有异物进来,小穴本能般的收缩了几下,却不经意间流出几滴晶莹的露水。闵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穿环还能感受到快感,只能归结于自己有些许受虐的倾向,并祈祷女官不要注意到这一点。 女官当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她全神贯注的完成自己手上的任务。就像是紫色鸢尾花束腰上的花边一样,两瓣鲜红的花唇便是肉穴上的花边,从两侧引出十二根金黄的丝带,然后一一相对系紧打结。 现在她最私密的部分被牢牢绑在一起,这是一种与穿戴贞操带截然不同的感觉。如果说贞操带是在小穴外部上了一把小锁的话,那么前者便是在内部的大门口挂了一把金锁。金锁的本意并非拒止之用,不过宫妃身上的各种物件,时时刻刻都要表示出主人的高贵身份。 接着便是舌珠的安置。女官清理完闵妍的下身后便半蹲在她脸侧,手指轻轻拨动着花蕊中的机关。闵妍先是一阵欣喜,以为这个冷面女人竟然会大发慈悲允许自己说话了。可不料自己的舌尖处突然传来一股刺痛,像是某种尖锐的东西狠狠地扎了进去,然后花蕊从她的小嘴里脱落,在重力的作用下扯出了一大截细长的小香舌。 “呜呜呜...”闵妍恐惧地望着女官,小嘴里不停地吐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她在现代曾经就看过打上舌钉的女生,当时只觉得很酷很拉风,甚至还心有些许向往。可真到了自己身上,又有叶公好龙之虞,不免害怕难忍。 女官一言不发地抓住花蕊,把已经伸得很长的舌头更加用力的往外拉出一些。闵妍可以清楚地看到花蕊的尾部伸出几根泛着银光的细针,深深的扎进了舌尖的嫩肉里。她戴了这么多月的口中花,还从来不知道还有这等功能。 但其实口中花作为宫妃必不可少的侍具,在经过这么多年的适应与改良之中,发扬出了很多种实用的功能。这针刺舌尖便是其中一种比较常见的功能,因为一般的家庭都会让自己的女人穿上舌钉,以增强口交时的快感。还有花蕊直接从中间打开,方便夫主直接进行口交等等闺中调教的秘制功能,那便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这个时代的医学显然并不算太落后,连基本的麻醉药物都有。当清凉的液体由女官涂满她的舌头以后,她便发现自己失去了这一小段嫩肉的所有知觉。至于为什么女官在之前阴蒂阴唇穿环她痛得浑身颤抖的时候,也不给她用麻醉药物,闵妍只能自欺欺人的想着大概是《宫妃条例》里又是哪一条折磨人的好规矩了。 女官用穿刺针在她的舌尖打出一个小孔,然后在小孔的下面装上金钉,钉子的顶部看起来像小珍珠(尽管它们可能是合成的)。遥相看去,好像是把一颗璀璨的钻石含在了嘴里。当闵妍在女官递来的镜子中看到这一切时,她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以及能够简单理解一点宫规里这种对美丽的病态追求。 “正如您所见到的这样,一个好的妃子不应该像长舌妇一样喋喋不休,对自己的夫主不断的发表意见。而是要努力的满足他的需求,让他高兴,给他带来快乐,这才是您应该做到的事情。这也就是为什么您必须要戴上口中花的原因。”女官把闵妍的口中花给她重新戴好,花蕊后的针尖收回,一切似乎恢复了正常。但她的舌尖上已经永远的留下了一根舌钉。 女官接下来解释了舌钉的用处所在,“在共和国,一个合格的妻子唤醒丈夫的方式是吸吮他的圣具直到爆发为止。您是中宫之主,这项伟大圣洁的事情只能由您来完成。之前的特殊饮品也是为此设计,您必须习惯那种味道,因为它是好运的象征。舌尖上专门设计出的珍珠可以增强皇上的舒适度,并且它也是您身份的象征。” 最后,女官把她的头发梳成了一条类似于马尾的长辫,与单手套末端的小环连接绑紧。她的脖子上紧紧地系着一只金色的项圈,上面刻有玄奥晦涩的文字,还有一些惟妙惟肖的图画,最正面是一段共和国文字,宣示了皇帝对她的绝对主权。 项圈的内径很小,只能堪堪圈住闵妍的脖颈,再深勒进一圈嫩肉里去。在佩戴的时候,女官先要在玉颈上涂抹一层滑腻的液体,然后用实了力气一点点挤进去。在项圈的束缚下,闵妍只能保持最微弱的呼吸,稍微有所动作就会有一种难耐的窒息感。 女官蹲下来,仔细观察了一下闵妍的全身上下,赞叹的目光像是匠人在欣赏自己刚刚做出的稀世珍宝一般。最后的目光却忽然停留在她两弯高高竖起的足弓上。 女官轻轻摇头道,“皇后的这双玉足若是放在一般人家里已经算的上是小巧纤细了,可在皇室之中却还是远远不够。到时候您若是穿上新婚的凤冠霞帔,全部的美感都被这双大脚给破坏了。” “你要做什么啊?”闵妍连下身的疼痛都不顾,有些惊恐的说道,“我的脚生来便是如此,那你要怎么办,不会是要拿锯子裁掉多余的那部分吧?” 女官轻轻摇头,面纱下似有笑意,“如此血腥野蛮的做法又岂是皇室所为?我们可不是极西之地的那群野蛮人。还请皇后殿下放心,奴婢这手艺可是家传的,大大小小也帮几十位皇族贵胄缩过脚,是万万不会失手的。” 女官拿出金针取了闵妍嘴角刚刚留下的舌尖血,又用银质小刀轻轻刮走她眼角还未干涸的泪珠,最后俯身低下,凑近闵妍还有些刺痛的双腿之间。闵妍就算再不了解这缩脚之术,也大概能猜出来这女人现在想干什么。只摇头晃脑的呜呜叫唤着,一双含情美眸泪光盈盈的望着女官。 女官却是一副铁石心肠,对闵妍的求饶目光视若无睹,只淡淡说道,“奴婢这下要取的可是殿下的阴蒂血,殿下待会儿可不要乱动,若是取不好出了差错,可要是多扎几针的。那滋味可不是一般的疼。” 阴蒂乃是女子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之前穿阴蒂环的时候闵妍就差点痛昏过去,哪里不知道它的厉害之处。一次就让自己痛不欲生,若是待会儿多来上几次恐怕自己今天就别想着下床了。 闵妍不敢乱动,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一块美肉,全无反抗的能力只能任凭女官对自己的身体进行着改造,眼瞧着女官手里的金针越来越近,只得闭上美眸,连呼吸都放轻了些。 女官捻着金针,尖锐的头部已经触碰到了闵妍红彤彤的阴蒂,却又不急着刺穿,反倒是在花蒂之上左右拨动起来。闵妍原是心里紧张万分,连身子骨都绷得僵硬至极,这般挑逗之下,却是慢慢放松下来,花蒂之下的玉蛤一张一合之间,竟是有清凉花汁涓涓流出。 女官微微一笑,瞧见闵妍最为放松情动之际,眼疾手快的把金针迅速穿过才受难不久的敏感花蒂,闵妍哼出一声凄厉的悲鸣,修长的玉颈猛地扬起,像极了一只中箭的天鹅,一滴暗红色的阴血已从伤口处冒出头来。 女官轻轻拔出金针,然后两根保养的很好的手指轻轻揉捏着那颗娇艳欲滴的花蒂,那滴至阴至纯的阴蒂血便落入女官的指尖。 而此时的闵妍却是又慌又急又怕,再加上她身上穿的束腰极为紧致,寻常时候便是快步走动都是不能,更不用说这么激烈的活动。这下一口气喘不上来,竟是美眸一睁,兀自昏死过去了。 女官把从闵妍采的的叁种体液混合在一起,又有自己的家族秘法加以炮制,不一会儿便做出了一瓶淡青色的药膏。她食指挑了一点,给闵妍双脚上上下下每个角落全都铺上匀匀的一层,连指缝之间都不放过。 闵妍现在用的这种缩脚膏和寻常的有些不同,一般的缩脚膏时间上要长一些,而感受上却没有多大的难受,往往在女子不知不觉之间已把玉足缩到夫家所希冀的大小尺寸。但是现在出了差错,和宁宫与调教宫妃的驯美司原本就不同属一个部门,是故女官直到现在才知道闵妍双脚大小不对的情况。仔细想想驯美司应当不会出现这样的疏忽,多半是以此为借口夺和宁宫的权。 女官没有办法,只能给闵妍的缩脚膏下重料,缩脚的时间会极度缩减,而其中所需要承受的痛苦可能就会以几何倍数增加了。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闵妍可算是遭了大罪。她先是被双脚之上时而酸胀,时而刺痛,时而麻痒的各种复杂难受滋味所惊醒,但她很快就希望自己赶快继续昏死过去才好。那种滋味当真比什么都还要难受,痛的时候好像有人用小刀在脚骨上面刮,痒的时候恨不得把一双玉足全都锯了下去才好,酸的时候只想跳下来狂跑几公里才舒服些。这百种痛苦感觉交织在一起,闵妍是大汗淋漓,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也不知过了多久,脚上的感觉慢慢退散开去,闵妍在女官的呼唤下无力的睁开双眸,望着女官深不可测的黑色面纱,闵妍虚弱的说道,“过去多久了,结束了吗?” 女官解开她足踝之上的锁扣,把她的一双玉足摆在面前,“已经四个时辰了,情况比奴婢预计的还要好。” 闵妍放松着高举四个时辰的双腿,长叹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呀——这是我的脚吗?” 闵妍收起一对玉足仔细端详,只见肤白如雪,足体纤瘦欲折,足尖小巧玲珑,足背弯出一轮极其优雅的月牙,整体上看过去不过叁寸大小,闵妍之前的玉足大小可谓是一次大幅度的改变。当真是纤巧适度,凌然尖瘦,饶多情趣,美艳无比。更妙的是,那双弓足纤弯得恰到好处,足趾上翘若玉钩,细细品去,恰是呼应了前人那句“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可以轻易想见若是立于地上,莲步款款,轻巧行之,必是轻盈自足,间有飘飘欲仙之感。 女官笑道,“女子玉足若是任其生长,毫无规矩约束禁止,则是不美。是故豪门贵女自小就会束足,等到及笄嫁人之时,便都有着一双长度适宜的小脚。殿下年少时没有束足,眼下也只能用奴婢这个法子加以改造。没成想效果还挺好,竟是连古礼中的新月形金莲都改了出来。” “新月形金莲?”闵妍只觉得略有耳闻,似乎从哪里听到过,可却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殿下连这也不知道?南唐宫嫔窅娘以帛缠足,纤小屈上作新月状,是为新月形金莲。至此以后,名媛闺秀争相仿效,逐渐遍及全国各地,后来东学西渐之后那些西方的女子比东方的女子更能忍耐痛处,以至于金莲是愈缠愈小,到了现在共和国上上下下都以叁寸金莲为女子的美态标准。”女官一边笑着解释道,一边从暗格里拿出一双极为窄小的高跟鞋,其样式精致得像是一件只能摆放在博物馆中的艺术品。细长的鞋跟粗略看去足足有4寸长,整体的设计优美简约,鞋尖的部分做得极小,闵妍甚至怀疑自己能不能把脚塞进去。 可女官把她的双脚一一放进去之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的脚原是已经缩到了叁寸大小。而这还不够,女官又开始拧紧鞋旁边的机关,这使得鞋中特意内置的机械机构慢慢运作,将她的脚更加向前挤。而鞋尖部变的更窄,使得五根葱趾被紧紧地挤在鞋尖,没有一点活动的余地,这令她感到脚尖钻心的疼痛。 “多么美丽的小脚啊,和您足下的细高跟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女官搀扶着她下地,由衷的赞叹道。 闵妍的一双小脚已经被细高跟死死地禁锢住。针尖般细长的鞋跟和几乎脚背平行,脚背绷得和足尖垂直,绷出一道残忍可怕的足弓,使得她只能脚尖点地。可以想见当她走路的时候,足尖该会是多么剧烈的疼痛。 明明是极度痛苦的事情,闵妍却病态的觉得非常欢喜。她站起身,踩着四寸长的细高跟优雅地转了个圈,细长的鞋跟把她的足跟高高垫起,迫使她挺胸收臀,翘出了此刻没有任何衣物遮挡的饱满臀部。优雅的就像是歌剧里翩翩起舞的芭蕾舞演员。 每个见到的人都会为这细若针尖的极高跟而感到惊叹,从而对驾驭它的女人报以极大的关怀与怜爱。毕竟这样细长的高跟鞋会给女人的足尖带来多么痛不欲生的滋味啊。 但女官的工作完成了,她去除闵妍身上的束缚,把她从洗礼台上扶下来,在高跟鞋细碎的敲击声中搀扶她回到了自己的听雨轩。 第二十九章封后大典(起) 闵妍被唤醒的时候全身赤裸,这是她在皇宫里第一次可以不用被束缚的时间。全身完全放松的感觉让她怅然若失,虽然闵妍喜欢无拘无束的感觉,但她又有些怀念那被紧缚住的禁忌快感。但不论怎么说,今天的她将穿上比平日严格无数倍的拘束装具,并且将在万人的致敬中真正成为共和国的皇后。 昨天就有宫女把她全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小穴和菊蕾也是没有逃过清洗的命运,就连那娇嫩的尿眼都被灌进了一肚子清香的花汁,以确保典礼的当天她身上不会有任何的异味。 而今天起来的时候天色还没有放明,但宫女进来的时机并不算太早,因为接下来的时间应该是一个冗长复杂而又能使双方都筋疲力尽的换装仪式。 首先,宫女们又将她彻底洗净,再把她搀扶到一个高脚凳上。然后将华丽顺滑的丝袜从她柔若无骨的小脚上开始拉起,将她的两双玉腿塞进去,最后腿根的部位用大腿环锁紧。只一刻的功夫便将她从足趾到腿根之间的肌肤完全密封起来。 但这显然不够,一副绣有紫金色牡丹花纹的长式单手套也密封了她的手。在之前的训练当中,一般选用短式单手套以方便把她的手臂拘束成反向祈祷的样子。但是今天当然不适合使用短式单手套,她的手掌虽然不能活动,但是在典礼上还有很大的用处。 而且背祈式很容易造成血液流通不畅,像维多利亚时代的淑女们只有出席重要的活动场合才会使用。所以现在只是用短式单手套确保她的每一根手指都在预先设定好的地方,不会出现一分一毫失礼的可能。 宫女把紧身胸衣放在桌面上给闵妍看,这是依据《宫妃条例》里皇后标准特制而成,没有丝毫的偏差。十六根坚硬的鲸骨在宫灯的辉映下,闪烁着优雅而又残忍的冷光。闵妍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在之前的好几个月里面,听雨轩上上下下的宫人最重要的便是帮助自己一步步达到皇后标准的腰围。因为它实在是太瘦小、太纤细了,闵妍甚至怀疑自己的一只手掌便能握住。 但这又是她成为皇后必不可少的一个重要环节。就如同古代女子出嫁时要穿上夫家所制作的婚鞋一般,她也必须穿上皇室为她制作出的束腰,才能向世人证明,她有着皇室女子完美无缺的腰围。 虽然看上来好像很难穿上,可当宫女开始慢慢收缩束腰背后的系带时,闵妍却发现这种程度的束腰还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唯一的问题被肺部的哀鸣所提示,束腰极小极细的尺寸是不可避免的阻碍,她唯一可以的呼吸只能在一系列连续的、细碎的喘息中进行,以获取那些微不足道却勉强可以维持生命的空气。 她感到有些头晕眼花,但是直到束腰的最后一个系带在光洁的后背上系紧,她也只是保持端坐的姿势一动不动。事实上,如果她真的昏厥过去,宫女们会用辛辣的嗅盐把她唤醒。毕竟对一个合格的淑女来说,昏厥是一种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男人们很乐于见到女孩这种娇怜不堪的样子。 束腰系紧以后,宫女们用小银链将丝袜固定在束腰尾端的小环上。然后在紧身胸衣的顶部缝制上好几层轻薄的纱裙,让拘束在纤细束腰里的柳腰若隐若现。随后又将一条丝质较厚的裙子固定到束腰的底部,并将这套看起来像泡泡裙的裙摆收束起来,留下足够的空间给之后的裙子。这样闵妍如同花茎般细长而优雅的纤腰便能在轻纱的遮挡之下为世人所见,以证明她在束腰方面的刻苦努力。 几层厚重的裙摆像是迭方块一样一层一层开始堆积在闵妍的腰肢下,让闵妍忽然想到了现代的洛丽塔服装。也是类似于这种裙摆鼓起很大一块,像是里面垫了什么东西似的。只不过现代的洛丽塔服装用的是裙撑,而维多利亚时代的淑女们都是用衬裙垫起来的,就像闵妍现在这样。 第一个衬裙的内径大约只有十几厘米大,紧紧地围绕着她的足踝而无声垂落,这样的裙摆就发挥着和腿环一样的功能,限制着女孩的步长始终保持着淑女优雅的脚步。紧接着是第二件、第叁件、第四件甚至更多数不胜数的衬裙盖在她的身上,然后层层迭迭逐渐沿着她裹有丝袜的玉腿向上蔓延。 裙摆向外展开的范围越来越大,自束腰以下伸出一点很小的角度,然后在达到某一边界以后如瀑布般忽而坠落。这种由很多衬裙组合起来的裙子显然不会符合传统儒学观点的审美情趣,甚至连西方现代的服装也很找到与之完全相同的样式。它就像是一种东西方文化相融相互借鉴产生的结果。 它的整体样式像是一只鸟笼,似乎又暗示着闵妍一种金丝雀的身份,又或许隐喻她的下半身胴体完全是皇帝的所有物。当然,由于穿上以后禁锢般的笨拙,很少有人会自己选择这种样式的裙子,但是闵妍别无选择,这便是皇后规制的宫裙。 继而它的第叁层含义便是体现出少女尊贵的身份地位。毕竟只有一个什么事情都可以交给仆人的贵女,才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通过漫长的行走展现自己优雅的步态和所受的良好训导。 女仆们为她穿上足足接近四寸高的高跟鞋,代表清纯唯美的纯白色丝带紧紧束在她纤细的脚腕上,并挂上了一只小巧玲珑的铜锁。那丝带柔软的外表下是柔中带刚的铁丝,确保闵妍不会有挣脱高跟鞋以致失礼的可能。 这或许是共和国最为严苛也是最为美丽的高跟鞋,象牙白的鞋跟像针尖一样细,可以完全满足贵女们对优雅的渴望追求。但那锐利的鞋跟是让人心悸的高度,令她脚背几乎完全垂直地面,待会儿站起的时候便只能用可怜的脚尖行走。 而高跟鞋的大小也比平时小一号,这样可以从视觉方面使得本就纤细小巧的小脚看起来更加赏心悦目,却是让闵妍感到一阵阵剧烈的刺痛感。而这样的高跟鞋是参加封后大典所必须穿的,并且她将穿着这双高跟鞋,直到晚上侍寝的时候才有可能脱下。她突然有些怀念起之前正常尺码的不过叁寸高的高跟鞋,两相对比之下才知道之前还算是舒适一点的。 当宫女们把她扶起穿礼裙时,闵妍仿佛听见了自己足趾开始哀怨的声音。因为她的脚趾现在支撑着她身体上绝大部分的重量,而唯一依靠的东西便是这双鞋跟细到极致的高跟鞋。 鞋跟的极致高度考虑到了如何塑造女孩优雅高挑的身材,但是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设计者忽视了另一个重要的因素——衣服也是有重量的。在将美丽华丽的礼服穿在身上时,叁层厚厚的礼服如瀑布般向地面垂落,又在纤细的腰部处勒紧。而这个过程更加剧了脚上的压力。 下身厚厚的衬裙赋予了礼服如鸟笼般精致美丽的外表结构,而全身厚重的叁层礼服则是赋予了闵妍主体的装饰感。而她身上的每一层衣物,无论是衬裙还是礼服,都由最厚重且稠密的丝制品缝合而成,并且在每一个预先设定好的高度都蓬松着象征优雅的褶皱,而这便使得她所需要承担的重量增加到她赤裸躯体的几倍有余。 最后她那双没有进行背祈式紧缚的手臂有了用武之地。一大束洁白的花朵所组成的捧花系在她的单手套上,捧花上夹带的纱布遮盖住其中黑色的锁链。远远望去有点像现代婚礼是新娘手捧着鲜花步入新婚殿堂时的场景,只不过区别在于闵妍的捧花是系在她反于身后的单手套上的。 “多么美丽的新娘,你现在看起来很棒。我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你有资格成为我哥哥的皇后了。” 清冷而优雅的话语有一种格外的熟悉感,闵妍倒吸了一口气。在项圈可以允许的范围内微微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脖颈,看到了一袭盛装的白鹤公主正迈着轻盈的脚步款款而来。 她的出现就像一道白光闪过,足以让任何一个人惊叹于她的美丽。繁重而复杂的头饰,巨大的泡泡裙摆,紧致到极致的紧身胸衣,优雅而小巧的高跟鞋,足以上任何少女都蹒跚学步的紧闭裙摆,大束耀眼的鲜花和无数闪耀的珠宝结合在一起,再加上精心制作的越来越炫目的裙裾下摆。公主与闵妍一样盛装打扮,为共和国这一天盛大的婚礼而准备就绪。 公主来到闵妍的面前,还没有戴上口中花的小脸露出一个标准至极的微笑,然后她略微退后几步,静静的端详眼前如玉似画的美景。从下半胸部到臀部以上束腰表面紧致却又轻薄的丝纱可以把纤细修长的美丽腰部为旁人所得见。就如同现代的长颈族喜欢炫耀自己修长的脖颈一样,共和国的女子喜欢炫耀自己修长纤巧的柳腰。 但是从胸围向上,衣服的布料变得稠密而精致。紧身胸衣与蔽体的面纱组合起来,在严格的束缚装具的支持下,以达到完美的女性形态。在现代的中东,一般的女孩通常在头后部戴上厚重的头纱,只稍微露出一点脸庞,但闵妍作为皇后的衣服着装,要求当然要严格苛刻得多。由于封后大典时会有外男(共和国所界定的外男是除夫主以外的所有男性)在场,因此她必须用标准的皇室包裹来隐藏自己。 “多么美丽的新娘。”公主又重复了一遍,轻轻在闵妍的额角落下一个吻。宫女们给她戴上口中花,蒙上纯白的面纱,取出锁链连接上她脖颈项圈上的暗扣,又和闵妍项圈上的暗扣相连。皇帝的妹妹和他的妻子就在门口排成一列,笔直的站在那里,在口中花的帮助下保持着最为标准的沉默。 因为现在她们嘴里戴着口中花,眼睛有面纱蒙住,完全处于失语目盲的状态,所以她们二女在走路时必须有人牵着。 而听雨轩的殿门大开着,身着五彩纱衣的少女跪侍在两旁,失踪了很久的雨寒默默站在殿门引导着方向。 宫女轻轻一拉手中的银链,最前面的白鹤公主便迈着整齐的小步移动起来。而后面的闵妍则是一个带一个般的,跟着公主的脚步慢慢移动。 “好吧,我就是这么去到大典的现场吗?”闵妍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可她现在全身都在最为严苛的束缚之下,完全没有半点发挥的余地。就像是一只已经摆上砧板上的肥肉,只能任由别人摆弄。现在的她不要说反抗了,就是一只猴子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她也做不了任何事情。 她缓慢地滑动着自己的双脚,就像是只蜗牛一样慢吞吞的爬行。两只尖锐的鞋跟在迈步时的间距或许能以厘米进行计算。在华丽礼裙的下面,极为紧绷而又被限制到不能动弹的衬裙,确保了她每一步都是标准的淑女步长。 第三十章封后大典(训诫) 身后礼裙的长摆自有负责的宫女手捧而行,但礼裙的重量实在太大,闵妍可以清楚的听到礼裙在光滑的地面上拖行的那种好听的沙沙声。同时厚重的面纱给她的头部带去巨大的压力,仿佛下一刻就会把螓首压进脖子里面去似的。 但玉颈上紧紧束缚着的姿势束颈则从根本上杜绝了这一可能,因为它已经把脖颈锁定在坚硬的鲸骨之中。(姿势束颈是一种缩小版的束腰,专为形成优雅迷人的天鹅颈所设计。) 当闵妍缓慢走过那两行跪侍的宫女之时,她忽然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她与这些宫女相处了大半年的时间,虽然有些还不知道她们的名字,但她们的样貌都能记个七七八八。明天自己就要入主中宫,这听雨轩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出了殿门,便是一阵礼乐大作,恢弘气势的同时又兼有喜悦的情愫。 一行人一直按照预先设定好的路线往祭坛走去,宫道的两边都是专门叫彩的宫人。一般而言这么重要的场合,宫婢是不能多嘴一句的,但是在皇后必经之路上她们可以说些喜庆的话来添个彩头。 “皇后娘娘可真是好看啊。” “那是,你瞧那腰肢细得好像一掐就能掐断似的,咱们的水桶腰哪里能和皇后娘娘相比啊。” ...... 人群中不断响起宫女夸赞的声音,倒也可以从侧面反映出闵妍所经历的束腰训练没有白费。 “该上祭坛了,皇后娘娘。”也不知走了多久,闵妍的小脚在高跟鞋的禁锢下麻木得都快要失去了知觉,她本人也有些昏昏沉沉,正睡眼惺忪之时,一旁的宫女小声提醒道。 闵妍只听到面前那清脆悦耳的高跟鞋声戛然而止,差点就要撞上前面的白鹤公主,还好她迈得步子不算大,只踉跄了几步便停了下来。然后便有宫女小心地扶着她盈盈一折的腰肢上台阶。 “皇后娘娘,您且慢着些,可不能踩在地上了。”又有宫女在一旁提醒道。 通往祭坛的百余台阶在昨日就已经铺满了金丝锦绣的绸缎,闵妍必须踏着这些绸缎一直往上走。总之新妇离开娘家以后,直到成婚洞房之前,双脚都是不能沾地的,以求能讨一个好兆头,好福气。这种行为是C国古代旧事的风俗,闵妍没想到共和国居然还会沿用这一习俗。 明陶宗仪《輟耕录?传席》:“今人家娶妇,舆轿迎至大门,则传席以入,弗令履地。”意思是新妇舆轿临门,男家以袋铺地,新妇踏在上面进门,取传宗接代的吉兆。亦有用褥或席铺地的。反正穷人用布袋,富人用绸缎,而共和国的皇室竟然奢侈到用金丝缝制的锦缎用来给她踏脚。 穿着高跟鞋踩锦缎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受,尖锐细长的鞋跟就像是一把利刃,每一次起落都能深深地扎进绸缎里面。保持身体的平衡成了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如果不是有宫女一直搀扶着她,恐怕她会连带着白鹤公主一同从高高的祭坛台阶上掉下去。 终于她们停下了脚步,在空旷的祭坛上站定。桌案上摆放着皇室的玉像,还有叁炷正在氤氲燃烧着的檀香。皇帝正在完成封后大典中最重要的一步——昭告天地,为其正名。 闵妍默默的等候着,遮盖在她脸上厚厚的多层洁白面纱让她看不清楚皇帝在做些什么,宽大而又沉重的礼服笼罩在她四周。禁锢在单手套里的双手约束出完美的一条直线,高高昂起的玉颈如天鹅般优雅高贵。 但在这美丽外表的下面,她看似纹丝不动的胸膛正在竭力的呼吸着维持生命的空气,紧绷的鲸骨严格而忠实的执行着锁死胸腔的任务。她的两只丰盈饱满的玉乳在每一次的舒张之中,遭受到束腰更为严厉的禁制,使得闵妍有一种快要崩坏的极致紧缚感。 时间慢慢流逝,她的心情也越来越紧张,呼吸越来越急促。但是当闵妍的面纱被人从外面一层层掀开的时候,她狂躁不安的心情忽然又安定下来。她不由自主地流出了一抹清浅的微笑,而眼前这个熟悉的男子穿着金黄色的龙袍,对她微笑致意。 有司礼太监自下面出列,高呼道,“山呼!” 台下万人齐呼,“万岁!” 而后又是一句,“山呼!” 众人复呼,“万岁!” 最后一句,“再山呼!” 众人声音慷慨激昂,似乎都在为皇帝封后而欢喜,“万万岁!” 皇帝以手虚按,顿时一片鸦雀无声。宫女解下公主脖颈上的锁链,又取下她嘴里的口中花。她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开始为自己的哥哥成婚致辞。 她说话的言辞很是晦涩复杂,大抵是正式场合都爱用这一套显示皇室的不凡之处来。闵妍断断续续的听了半天,大概意思就是闵氏有女,年方十八,蕙质兰心、秀外内中,婉约清扬,可入皇室玉蝶,为中宫之主尔。接着便又是一阵为皇帝歌功颂德之类的美言,絮絮叨叨说了好大半天,最后才听到一声恍若天籁般的“礼毕”。 公主牵引着闵妍走到皇帝的面前,软声开口道,“很荣幸在这么一个重要的场合由我这个妹妹把未来的皇嫂交给哥哥。妹妹知道哥哥身为一国之主,不可能只会守着嫂嫂一个女人,但妹妹还是希望哥哥能尽量对嫂嫂好一点。但夫为妻纲,若是嫂嫂有了什么做的不好或是忤逆了哥哥的地方,哥哥还是要严厉的管教她哦。” 她对着自己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少女便低眉顺眼地走上来,手上捧着一把红木制成的训诫责杖。公主接过责杖,挥手让全部宫人退下,偌大的祭坛上只留有一帝一后一公主而已。 “皇嫂,该给你立立规矩了。”公主的语气不平不淡,尖细的责杖头部轻轻拂过闵妍的翘臀,惹得新妇通体一阵过点般打了个激灵。 婚礼共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用来展现皇室尊贵身份以及雄厚财力的,是可以为人所见的;而还有一部分是新妇入嫁皇室所必经的立规矩的流程,这一过程需要新妇解衣跪于夫君面前,由一亲近的皇室成员持责杖鞭打私处,以教导其为妇之道。 “皇嫂要切记以夫为天,不可恃宠而骄,不可争风吃醋,万事都要先想着皇上,能把自己的身子交给皇上,那是你的荣幸。” 公主说着拿过一张写满簪花小楷的契纸递给她,让她细细品读。上面全是成为皇后以后各项条条框框的规矩,这和之前在宫妃条例有所删减的内容稍有区别,里面变态淫虐的细节毫不保留的一条条呈现出来。起头是一个龙飞凤舞的浩字,代表皇帝在皇宫里至高无上的权力。这显然是一份私契,是不能让外人得知的,只能现签现存。 起先是正常的签字画押,只不过要画押的指头有些多。公主拿来印泥,让闵妍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在契纸上留下鲜红的印记。等到契纸上铺满十指红印,公主把契纸拿的远远地,手中责杖猛地在空中一划,冰冷的话语和刺耳的破空声一同响起,“把衣服脱了!” 闵妍抬眼望她,却见原本笑靥如花的宫装少女现在已经面无表情。她只得慢慢跪趴下来,塌腰抬臀,把厚重的宫裙慢慢撩上去,整个粉嫩的下身完全的暴露在空气中。她还没有立过规矩,根本不知道一些动作要领,只知道翘起屁股,两朵娇艳的小花还羞答答的藏在双腿之中。 公主轻轻摇头,拉起还有些不知所措的闵妍,接着又把她按到一张暗红色春凳面前上面,详细的指导着,“你且趴在上面,我先给你打好训奴鞭再说。你且记住,双手要并排放好,脑袋就枕在上面不要晃动,不然到时候疼得可是你自己。屁股要翘起来,双腿不能闭着,要完完全全的打开,腰要尽力往下陷。以后上这春凳没有特殊要求,那便都是这般的造型。” 闵妍闻言只得把双腿分开,双手反到背后把两瓣臀肉给掰开,露出里面两只淡粉色的小穴。 那根责杖带着冰冷的凉意,顺着闵妍的臀沟一直滑到了那一朵粉嫩诱惑的花朵。她现在年纪虽然已经不小,可下身的小穴呈现出稚女特有的幼嫩光滑,整体上来看肌肤光润美白,不见一丝讨厌碍眼的毛发。 小穴好像玉蚌一样紧紧闭拢,似乎不能容忍一根手指的进入,但公主知道用不了多久,皇帝就会在她的阵阵娇啼声中,夺走她的处子红丸。到时候小穴的入口,可是会张到大若儿臂的程度。 公主用责杖尖锐的头部轻轻拨开两片紧闭着的花唇,露出里面粉红敏感的花穴内壁。不过鸡肠粗细的腔道里面柔软曲折,内壁上面复杂敏感的粉红肉褶极多,层层迭迭,随着少女紧张的呼吸还在慢慢蠕动着,显得格外的淫荡。 好一个重峦迭嶂的名器。公主曾从避火图中看到过,天下女子数不胜数,而其中拥有名器者则是少之又少。这重峦迭嶂便是其中之一。这样的女子一般多为内媚之体,外表清纯,内心放荡。 下身牝穴一般被男人阳具插入,其中嫩肉便会立刻收缩蠕动,不断挤压吸吮男人敏感的龟头。也不需要如何动作,一般的男人早就失去身体的控制,狂泻不止,进入难以想象的美妙境地。 第三十一章礼毕 公主咬咬唇,心中妒意没有来由的高涨起来,抬手挥动起手中细长的责杖。 “啪!”只听得一声脆响,那责杖便像毒蛇一般吻向了闵妍张得极开的臀缝里面。 “唔——”闵妍下身娇处始遭如此痛击,不免当即便是要痛呼出声,好在自己是个外柔内刚的性子,一时间竟是把汹涌的泪花给憋了回去。 公主也不知道什么缘故,手下的功夫控制的极为老道,说是打臀缝便不会差了一分一毫,只一下便把两片粉粉嫩嫩的花唇打的是梨花带雨。而她的力道也是把握的极好,只堪堪打得肉痛,并不会真的伤了身子,更不会一下失了手,把那里面的薄薄肉膜给打破了去。 公主折了素腰,低头瞧那女孩死命忍耐的模样,便是想起了自己当初被哥哥鞭打,那时候自己的年岁还比她大一些都是疼得鬼哭狼嚎的。见闵妍此时如此知情识趣,便动了些许恻隐之心,只开口劝慰道,“好皇嫂,要想人前显贵,就得人后受罪。女人嫁人都是得经历这么一遭。现在不是哥哥执杖,本宫还可以收几分力气。稍微忍住痛,一会儿便过去了。” “夫为天,女为地。夫为主,女为奴。要顺从夫君,不可忤逆夫君,皇嫂你可记住了?” 闵妍哼了一声,指甲都快要陷进肉里去,才堪堪忍住疼意,半晌哑着嗓子回道,“记住了。” 公主微微颔首,她眼光极为毒辣,见闵妍还坚持的住,手下力气也慢慢开始加重。又是“啪”的破空一声厉响,公主的第二鞭打到了双穴相连的臀肉里。而那最尖最快最狠的杖头则是完全抽到了少女紧闭着的菊蕾上。闵妍的菊蕾以肉眼可见速度红肿起来,整个身子疼得开始不住的颤抖。 “女训第二条,做女奴的,唯一的事情就是好好服侍自己的夫主。皇上的快乐就应当是你的快乐。如果皇上没办法在你身上找到乐子,你也要想办法让他舒服愉悦起来。” 闵妍疼的眼泪都快要出来了,可现在她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跑是跑不掉了,只得忍着自己菊蕾上火辣辣的刺痛,软着嗓子回道,“知晓了。以后本宫一定想些法子来讨好取悦皇上,让皇上喜欢上这一身贱肉。” 公主微微一笑,想不到闵妍竟然还会自己先从言语上来作践自己来,抬手便是“啪啪啪”的叁鞭,细杖毫不留情的打在小穴上的嫩肉上。疼得闵妍终于是忍耐不住,一下子哭了出来。 “这是哭些什么。你要知道,打是亲骂是爱,这鞭打不仅是皇室里面调教女人的惩罚手段,还是夫主表示喜爱的一种方式。刚才这几鞭算是对你的奖赏了。还不快点谢恩。要是让外人听到了,那像是什么样子。” 闵妍忽然想起来,不光是皇室娶妻,便是寻常人家取新娘子都是要关在房间里好好立一遍规矩的。虽然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却还是可以听到里面的动静。若是新妇大喊大叫,毫无女子谦逊温婉之态,夫家就会成为当地的笑话。若是新妇婉转承受,娇啼声哀婉悠长,则会受到众人的大肆赞扬。 于是她不敢怠慢,连忙带着哭腔谢道,“本宫知道了,多谢公主的赏赐。本宫一定把公主的教导牢记于心。” “刚才不过是开胃小菜,接下来本宫我可是要着实了来打。不见血是不会停的,皇嫂且好生受着吧。”公主见了闵妍不堪鞭打的娇弱模样,轻轻叹了口气,取了帕子塞在少女嘴里,狠了狠才软下来的心肠,抡起手臂拿那细杖在闵妍的桃源洞穴狠狠地抽打了叁五十鞭子。直到那玉穴已经鲜血淋漓这才罢手,一只保养得极好的修长手指则是挑了鲜血,慢慢在上面涂抹均匀。 接着又走到远处把那一纸契书拿来,工工整整的摊在手心,往那血红一片的玉穴上轻轻一印。再抬起手时,契书上便有了一个血红色的女性器官的阴拓。又掰开她的臀缝,使得那一朵还未绽放的雏菊平摊得好似画在一张纸上,接着便是如法炮制,把那朵雏菊打得见血方才罢手,在契纸上印下菊痕。 这还没完,公主又拿来印泥,抓住闵妍粉嫩白皙的一只小脚。先是五只小巧玲珑的足趾,接着便是肥瘦适宜的脚掌和足跟,都是踩了红色的印泥,然后在契纸上最后留下的空白处踩下。 “宫里的女人进门的时候都要这般,在契纸上留下自己签字画押的印记。这印记除了要留下指纹以外,足纹加上阴菊两穴的拓印也是必不可说的。有了这些东西,你便是完完全全皇室上的人了。若是你哪天想不开跑了出去,这便是能一言让你死的物件,到时候可别怪到时候的暗卫不长眼,直接扒了你的裤子与契纸上的印记对照。” “本宫知晓了,多谢公主教导。”闵妍唯唯诺诺的答道,她现在双腿之前血淋淋的,菊蕾和小穴都被鞭打出血,那种痛入骨髓的滋味让她消了心里所有不该有的心思,只恐惧的忘了白鹤公主一眼。 公主把闵妍的这一份女奴契书在契房里登记造册,转头望向还被绑在春凳之上,如同风中浮萍般瑟瑟发抖的女孩,心中怜意顿起,蹲下来轻启莲口。一条粉嫩的丁香小舌探了出来,一点点把闵妍臀缝里的血迹舔舐得一干二净。 “公主,你在干什么...啊...” 公主的舌尖贴着红肿得高高坟起的沟壑,沿着那一道诱人的臀沟自下而上、又自上而下的轻轻舔弄。那被鞭打过的小穴和菊蕾极度敏感,上面还有不少裂开的伤口,稍一触碰便是一阵刺痛,更不用说这么强烈的刺激。 闵妍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可全身被紧缚的绳索捆住,哪里有动弹得了半分。原本因为疼痛而失去血色的面容慢慢泛起了情动的绯红。身下那种又是刺痛又是酸麻的感觉简直难以抵挡,闵妍虽然初潮未来,身子尚未长成,可身体本能的反应却是异常的灵敏清楚。 “本宫我啊...想要皇嫂你舒服舒服...”公主抬起头,见少女的羞处已经开始分泌出一些清凉透明的液体,便知闵妍很是受用,又是笑着低头,吻住了玉蚌上面那一刻羞答答的明珠。 那种从未有过的滋味从自己的羞处传来,闵妍有些惶恐的不知所措。这位公主的心思就像是皇帝一样捉摸不透,自己好像永远没有办法把握住,以为她心地善良时她却会残暴无情的鞭打她,以为她心性残酷时,却又会如此下贱般舔舐自己的小穴。 “公主,不要...唔——”她还想要求饶,冷不丁地发觉自己最敏感的花蒂被女人含在口中,湿滑灵巧的唇舌在其中不断挑逗。闵妍绷直了脚尖,惊讶地说不出话来,酥麻的快感在小腹里不断产生,全身的肌肤也都开始泛红。 公主不理会她的软糯细语,舌尖对花蒂发起细密而狂暴的袭击同时,玉嘴也完全贴合住闵妍的小穴,大口大口吮吸着闵妍情动时自胞宫流出的清甜花汁。 纤细修长的手指在玉门关外快速滑动摩挲着门外的嫩肉,而涂有淡紫色妖娆蔻丹的指甲则是轻轻掐弄着闵妍的花蒂根部。这样的力度只有一点点很小的刺痛,却连带着难以言状的别样快感。 “公主...我...啊...” 闵妍玉口微张,急促喘息的样子像是一条在岸上濒死的鱼儿,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穴口的快感像是水波荡漾一样,在她的心海里荡起了一层层的涟漪,并且还有这愈演愈烈的趋势。 像是打翻了五味瓶般,惶恐不安、紧张害怕等等诸多情绪纷纷涌上心头,闵妍原本的坚强柔韧的心思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床笫之间的婉转呻吟。塌陷下去的腰肢越来越挺直,秀气的脚趾向脚心蜷缩,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烫,像是一团火焰快要把她烧掉。 直到一声娇媚无比的嘤咛,挺直的腰肢渐渐软了下去,偶尔还有一下痉挛般的抖动。公主娇笑着吞下玉蚌里不断喷射而出的清亮汁液,自己的身子也是越来越热,忍不住伸手下去抚慰,却只能摸到一层冷冰冰的金属。 她朝着面前那个面容平静的男人幽怨一叹,一面舔舐干净嘴角的汁液,一面把那根还沾有闵妍斑斑血迹的责杖递给了男人。而闵妍则是双眼无神的望着春凳上一圈圈木头的年轮,她居然在一个女人的面前达到了第一次的高潮! 看见皇帝接过以后,公主冲着他露出了一个只有他们二人才懂得的表情,继续说道,“哥哥要用这个责杖好好教导未来的嫂嫂谨遵妇道,从此以后孝敬公婆,敬重夫君,爱护子女,不可做有违身份的事情,也不能做有违《条例》的事情。”(此处的《条例》指《宫妃条例》) 皇帝无奈地横了公主一眼,没想到自己调教了这么多年,公主小女孩的心思还是没有完全褪去。不过这样的她才是自己真正欢喜的妹妹,而之前那个任由自己操干的母狗只能是自己发泄性欲的工具罢了。正如同你喜爱一只金丝雀,你便把它折断了翅膀锁在精美的鸟笼里,那这样的金丝雀还有取悦人的地方吗? 公主很快便退了下去,皇帝唤来宫女服侍皇后上药更衣,待少女面容上气色稍微好了些之后,才拉着还有些恍惚的闵妍继续往下走。先是用盥盆洗手,接着又依次祭黍稷和肺。他们就着肉汁和酱进食。二人一起祭举肺,食举肺。取食叁次进食便告结束。这便是所谓的叁祭叁饭,意思是“共牢而食”。 紧接着便是“合卺礼”,皇帝将一只完好的匏瓜劈成两半,新郎新娘各拿一半,闵妍于他一同饮下其中苦酒。意为“同甘共苦”。而卺为古代乐器之一,“合卺”又意味着新郎新娘婚后会琴瑟和合,和睦永远。只不过就现代而言,这一仪式渐渐演变成为了简单的交杯酒。 皇帝轻轻剪下闵妍鬓角的一绺发丝,又拔下自己的一缕头发,认真地绾在一起表示同心同意。此仪式便是所谓的“结发”,古人常言结发夫妻、结发夫妻。新婚之时新婚夫妇各自剪下自己的一缕头发结在一起,这便成了真正的结发夫妻。 共和国里成婚的仪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多与C国古代婚礼相通。有些地方的要求严苛到了极致的地步,就算是穿越回了古代也不会如此苛刻。毕竟一般的情侣成婚没有这么多的讲究,只有身份地位很高的贵族官员才要严格遵循古礼。 但闵妍在皇帝的引导下又开始慢慢接受这些复杂而又繁琐的仪式。这些仪式进行起来的确有些麻烦,但在其中和皇帝的不断互动却让她忽然有些明白了仪式感的重要性。 像古代成一次婚是一件非常麻烦的事情,婚礼六礼有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光是这么一套流程走下来最少都要半年的光景。但在这个复杂的过程之中,两家人的关系日益密切,夫妇之间的了解也慢慢加深,最后实现在文化情感上的互通。这样的成婚比白纸黑字写下的契约还要管用,难以被世间的任何力量所阻挡。 但现代的婚礼少有复古者,更遑论是完全依照古制进行。多半是领了结婚照之后,邀来亲朋好友简单聚一聚便是了结。而这样的夫妇鲜有能一直走到白首者,或因理念不同,或有隐有小疾,或是危难当头,多半又是只能分道扬镳。虽有“靡不有初鲜克有终”之唏嘘喟叹之意,但大抵是因为缺少了那一点珍贵的仪式感吧。 —————————————————————————————————————————— 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PC端就是上不来,只能用手机放上来。排版可能有些问题 第三十二章羞惭忍哪堪 仪式完成后,闵妍便回到了那个最开始和皇帝见面的宫殿里。这里和古代的习俗有些类似,新娘端坐于婚房之中,而新郎则是要在前台招呼来自四海各地的亲朋好友,王亲贵族,一直到夜深才能回来完成最后的事宜。 除了无聊与寂寞,这也带来了几个不可避免的问题。首先便是小腹中饱胀的尿意。在今天以外的其他时间,如果她想要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雨寒会扶着她一步步走到恭桶上,把华丽而又繁琐的衣裙一层层的撩起来。 等她解决完以后,雨寒会用轻柔的丝绸擦拭那里,撒上一层薄薄的香粉,接着又把她扶回床上。在这整个过程之中,她都无法使用自己酸痛的手臂,面纱和口中花也是忠实的执行着自己的任务。这样的她比金丝雀还要被动且无助。 但是今天的情况则显然不同,为了皇帝在宠幸之时能够得到最佳的体验,也为了初次承欢的少女不至于出现失禁的失礼之事,她的一泓清浅的泉眼早已堵上了一根细小的尿道棒。棒身细长,表面还有尖锐的倒刺,如果没有钥匙触发里面的精巧机关,尿道棒是不可能拔出的。 闵妍今天因为仪式的必需本就喝了不少水下去,再加上早晨还被宫女灌了接近一肚子用来保持下体清香的香液,到了现在小腹早已胀痛难忍。每一次腹中液体的汹涌翻滚都连带着尿道棒扯动着尿道里敏感的嫩肉,便是一阵阵苦涩的刺痛。 第二个问题便是她现在并不是如同一个雕塑般端坐在婚床上,而是处于绝对的严苛禁锢之中。宫女们在她进来之后便迅速脱光了她全身的衣物,不过保留了精致的口中花,限制视力的面纱,优雅的细高跟,还有把她的柳腰约束到极致的紧身胸衣。 宫女们让她半跪在宽大的喜床上,双腿从脚踝一直绑到了膝盖处,丰盈的玉臀和紧紧贴合住高跟鞋那锋利的鞋跟上。接着她们加强了闵妍手臂上的束缚,确保它始终是痛苦而又优雅高贵的背祈式。 在这样的状态之下,闵妍无法使用自己的四肢,也完全没有办法开口说话,更不可能像某些电视剧里上演的那样新妇在婚房里等无聊了到处走动,她甚至无法看清房间里的摆饰,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喜床上象征喜庆的大红色。 在众人的眼光里,她应该成为一个温顺听话安静守礼的皇后。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跪趴在柔软的喜床上静静等待男人的宠幸,甚至现在连自己的生理问题都没有办法解决,既可怜又可笑。但是除了《宫妃条例》上所严格要求的方面,其他的任何意愿都会有宫女毫不犹豫的执行。 譬如她现在如果想要喝点水吃一些点心来垫肚子,便会有宫女端上最珍贵的茶水和御制小茶点。不过在那之后她必须用那种封存在自己膀胱里的香液漱口,以保持自己口腔的淡雅清香。这也是《宫妃条例》里的规定。 在寂寞的安静之中,闵妍不止一次想到维多利亚时代的座右铭:“金丝雀的意义就是金丝雀。” 那个黑暗的中世纪与现在的共和国格外相似,养尊处优的贵妇可能并不比她的仆人快乐多少。尽管她们享有优渥的生活,但似乎失去了自己的灵魂。她们什么事情也干不了,只是默默的坐着自己的房间里,等待着自己丈夫的到来。 被紧缚住的双臂只能摆出各种各样痛苦而优雅的姿势,成为一种男人眼中赏心悦目的艺术品。而失去了它们最基本的功能,贵妇人连给自己画眉梳妆的可能都没有。精致的口中花限制了她们说话的能力,除了她的丈夫,没有人能够打开。 但她的丈夫很少流连于充满脂粉气的闺中,即使来了也不一定去她的房间。毕竟还有那么多清醇可口的小姑娘等着他去宠爱。而贵妇就只能守着自己的丈夫一人,毕竟她的腿间必定佩戴着代表着王国最高工艺的贞操带。 但她们又不可能逃脱这种压抑而沉默的生活。这些女孩从懂事起一直到成婚,十几年的时间,唯一要学的事情就是怎么成为金丝雀以及怎么成为更好的金丝雀。除此以外,她们什么也不会。如果离开了她的丈夫,她们可能会饿死在街头。 而且长期的金丝雀调教也让她们的身体产生了不可逆转的变化。她们的小脚因为长期穿着叁寸多高的高跟鞋,导致足尖的骨骼都有所变形,完全适应不了平底鞋。因为日夜佩戴着紧致的束腰,导致腰间的肌肉发生萎缩,如果脱下束腰她们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条金丝雀的道路一旦踏上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她们只能一步步更加深入的往前走,竭尽自己的全力成为众人眼中最为完美的一只金丝雀女孩。而闵妍似乎正在进行这一个漫长而又痛苦的过程,半年之前她还是一个重点大学的高材生,但现在她却成为了一个走路都要下人搀扶的贵妇。 正当闵妍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由远及近的脚步声逐一响起,再等上一会儿,便是听见一声门开的声音。刚才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房间还不觉得,现在马上要把自己的裸身呈现在那个男人的面前,不免心中羞涩难当,又暗叹这一姿势的妙处,连忙埋低了螓首,深陷进床榻之中,却不知不觉间把自己的腰身往下压,玉臀高抬了几分。 皇帝大步推门而入,虽然满身酒气,面色绯红,步伐却平稳坚定,一如他坚如磐石的心性。他今日这身龙袍是宫里连夜赶制的,缝制了不少喜庆的元素上去,在衬上他棱角分明的俊朗面容,端的是一个满腹经书的俊俏二郎,而不像是一个掌握天下权柄的帝王。 他一进来,看到的便是少女引身折腰、罗衫解尽的旖旎模样。那软玉般的娇嫩身子伏倒在床上背对着他,本就束得紧细的腰肢几乎快要下压到床面上。再加上浑圆的玉臀高举,双股之间银光闪闪的贞操带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这是他命中注定的女孩,腿心处最私密的地方有钢铁铸就的长城守护着,合了叁份羞耻七分娇怜,恭恭敬敬地呈现在他的面前,等待着他给予那至高无上的荣誉。 皇帝这些时日因为心中思绪难平,一是没有再去妹妹那里,二是连自己的准皇后也不敢多看两眼。堂堂一介帝王,竟然是素了大半年的时间,身子里本就是阳气高涨,急需释放。再加上今日大典上多喝了几杯清酒,能在进来时勉强保持住平稳的脚步已然实属不易。 眼瞧着闵妍如此娇媚的模样,皇帝早已是情欲四溢、红鸾星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帝王仪态,皇室规制,立马脱下自己的龙袍,取了里面的贴身亵衣,露出那热气腾腾的硕大龙根,只恨不得立时提枪上马、直捣黄龙。 但他终究还是端着些许气性,只扶着自己火热的阳具在贞操带坚硬的表面轻点,一双大手在两瓣浑圆饱满的玉臀上揉捏掐弄。那贞操带虽已被闵妍小穴的体温焐热,可与男人阳具上面滚烫的温度相比却如同萤火之芒与皓月争辉般,只能给皇帝带去一种别样的刺激感。 更不用说双手每次抚弄触摸少女的娇嫩臀肉,那满手滑腻柔软的触感自不用提,耳边又有少女细密的呻吟不断,便是有着一种“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旖旎暧昧之意。 闵妍本来心下正是惶恐之际,忽觉自己的粉嫩双股被男人牢牢抓住,十根手指好像捏面团一般把柔软的臀肉捏成各式各样的形状,不免羞耻难耐。又同时感到自己的处子花径被皇帝隔着贞操带轻点挑逗,好似那攻城之战中将士们用粗大的攻城锤一次又一次的猛攻城门。再坚固的城门也抵不住士兵们坚定的意志,最终那只巨木将会与雷霆万钧之势直入深处。 闵妍这般想着,眼前似乎浮现出了男人粗大性器猛地插入自己身体深处的可怕场景,不由得娇躯微微颤抖起来,口中娇弱呻吟不止,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可怜的求饶。 皇帝这边也不太好受,胯下巨物稍稍滑弄两下是又膨胀几分,淤积不出的那种感觉十分难受。抬眸一瞧,却见少女腰肢软软,玉臀高抬,螓首微摆,那发髻上的纯金凤簪随着身体而不住的颤抖。 第三十三章幸 (ωoо1⒏ υip) 久经风月的皇帝便是知晓少女是被自己挑逗玩弄的十分害怕慌乱,而闵妍却又不知她这幅不堪折枝的娇怜模样反倒是能最大程度的激发男人心中本能的欲望。 不过皇帝这时候倒是忍住了,只见他不急不慢的伸手往闵妍的小嘴探去,也不消太多动作,只稍微拨弄几下便取下了少女小嘴里塞着的牡丹口中花。 再端至面前细细观之,口中花前面的花蕊小巧精致中不失皇后身份的雍容华贵,而后面的精巧结构既能牢牢的卡住少女的贝齿不至于脱落,也不至于造成过多的妨碍。那后端还残余几抹清亮的透明液体,大抵是少女口中未来得及吞下的香唾。 鬼使神差的,皇帝居然凑鼻上去闻了一下,最后竟是直接吞了下肚。却无半点污浊肮脏之意,反倒是清香四溢,好似琼浆玉液误落凡尘。不免心头大动,懒洋洋的绵着嗓子问道,“可是怕了朕?” 闵妍还不知皇帝吞下了自己的半抹香唾,要不还真的感谢宫女们往自己小嘴里涂抹的宫廷香液,忽然听得身后男人如此之言,便同样就着软绵绵的香舌回道,“妾身不怕。” “不怕为什么还抖个不停?”皇帝戏谑一笑,宽厚的手掌自深邃的臀沟一直抚到纤细的柳腰上,惹来床上少女又是一阵无意识的呻吟。 却说闵妍刚才不过是随口一句的奉承之语,哪里经得住皇帝这般刨根究底的追问,正是心下慌乱之时,忽而又想到那《宫妃条例》中教导宫妃如何给皇帝回话的例子,忍着心中万分的耻意说道,“妾身是想到今晚要侍奉皇上的龙体,心里激动不已,诚惶诚恐,是故身子抖若筛糠。” 说罢以后,又念及自己的身份,竟是将玉臀轻放,乖巧温顺的贴合上了皇帝的龙根。这会揣测着男人的心思,闵妍便主动摇晃着自己的幼臀,把自己的处女羞地轻轻的与那火热的性器画着圈儿摩擦。 那坚硬的贞操带与性器摩挲,哪里会有什么爽快的感觉,不过是见了未知人事的少女委屈自个儿来取悦自己的模样极为讨喜,心头更是十分得意。又觉手中握着的娇嫩臀肉软绵轻弹,刚一触碰上去如同牛奶般光洁丝滑,用些气力后便觉其中饱满肌肉的紧凑顺手。实在是妙不可言。 他心中淫欲顿起,抡起大掌便是打在了少女白嫩娇软的半边臀瓣上,那白璧无瑕的粉红臀肉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起了一张肉掌的红痕。闵妍吃痛之下忍不住“呀”的一声哀鸣,下意识的就像把自己的玉臀往前面缩去。 且不论她全身都被绑的严严实实,只有往后撅臀挨打的份,便是皇帝现在渐渐上来的兴致就是她怎么也逃不过的。只听得皇帝沙哑着声音,在后面压抑着嗓子命令道,“把臀撅高,朕的手有些痒了。” 到了这个时候闵妍哪里还会不知道身后男人的心思,只得强压住心里又羞又怕的复杂情愫,软了身子塌腰送臀下去。脸蛋羞红得滚烫,只能深埋于床巾之中。两只粉嘟嘟、白嫩嫩的玉乳如水滴般垂下,作钟乳玉笋之绮丽美景。而那两瓣娇嫩臀肉则是更加迎合着皇帝的手掌。 皇帝左右开弓,复而拍打了百余来下。虽然手上没用几分力气,全作情趣折辱亵玩之用,只是可怜闵妍的两瓣白玉似的臀肉实在是娇嫩酥软,如雨点般的巴掌落下之后,少女的娇臀已经变得绯红一片,好像是一个粉嫩嫩的水蜜桃,在生的最好的时节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只等他去采撷。 皇帝停下手,看着那又细又长的贞操带紧紧勒住她的玉臀,把丰满粉红的两瓣臀丘分成泾渭分明的两半,接着又从臀沟出发消失在纯白色的紧身胸衣之下。瞧着这般淫虐紧缚的美景,他心头一阵火热激动,当即就挑了钥匙把禁锢闵妍刚刚才戴上不久的贞操带取了下来。 长时间被禁锢住的小穴本来就敏感异常,再加上之前在立规矩的时候还被公主狠狠地打了一顿,哪怕是用了最好的金疮药都难免还有些伤痛。可现在现在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却觉察不到丝毫的疼痛,只觉得丝丝的凉意直往身体深处钻去,闵妍小嘴里不免发出一声娇媚的嘤咛。而皇帝则是不急不慢的细细观赏起这少女准备承接自己雨露的处子花穴。 论起年纪来,闵妍实在早已到了承欢胯下,沐浴皇室雨露的年纪。只是不知怎么长的,身姿体态实在是娇小可怜。平日里就算是穿上足有叁寸高的细高跟,也还是矮了皇帝几乎一个头颅的高度过去。眼下瞧见了她的处子花穴,却是如同她身形一般更为娇小。 闵氏的女子皆为白虎,下身花穴四周全无黝黑油亮的阴毛遮蔽,是取“白虎只能被人间至尊的青龙所降服”之意,故而闵氏一族入宫为妃的女子特别多。闵妍也继承了这一天赋,鲜嫩软滑的两侧粉肉四周全无半点稀疏的毛发,晕开了一层深红色的暧昧颜色,其中还些微渗出一丝丝血迹。被鞭打过后的花唇紧致异常,只中间夹杂一条细长幽邃的迷人小缝。 在那贞洁小缝上是六对金黄色的丝带,而里面再往里面望去隐约可见一圈浅浅的微红,紧接着是一圈程度略深的红色,最后便是一圈嫩到极致的粉红。其间还有清亮花汁点缀其中,沾染勾搭,恰似新枝吐蕊,露华凝珠,再和男人身下硕大的性器两相对比,又有种“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预感之情。还不知是少女初次承欢之前的哀怨惶恐之意,还是那“莫待无花空折枝”的催促爱恋之情 皇帝忍不住用指尖挑了那丝带,伸手往那粉嫩小缝里探去,却不料里面的清亮花汁如同精满自溢般,只稍稍爱抚几下便从那道小缝里涓涓流出。一时间少女股间的皮肉上全是一片水渍,点点斑斑,又间杂着一些暧昧淫秽的水沫。 “朕的好皇后怎生地如此淫荡,这水儿都快要流了一地。若是朕不给你戴上这贞操带,指不定皇后还会做出何等的淫秽之举。” 听着身后男人折辱般的调戏之语,闵妍此刻倒是羞极怕极。她怎么能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反应,久久被禁锢在贞操带里面,情欲自然是日益高涨,到了侍奉皇上的时候只消稍微一挑逗便能出水,实在不是她自己淫荡下贱。 便是她自己日常行走走路的时候,要是走的稍微快了的话,小穴与贞操带坚硬的表层相互摩挲几下,便又是一阵心神荡漾,得缓上好一阵才能平复下来。 而皇帝却不肯轻易放过她,两根修长的手指微一拨弄,轻轻支开两瓣紧闭着的花唇,便一眼瞧见其中粉嫩腔肉正在不断收缩吸吮,那一张轻薄粉色的小巧肉膜也被吞吐着,在清亮的花汁浸泡下尽显诱人的粉色光泽,实在是娇羞可怜之媚态万千。似乎在邀请男人提枪上马,直插花心,又好似预见了自己不久后的悲惨命运,此刻正在祈求男人到时候采花折蕊能稍微怜惜则个。 而那美穴四周却好似已经泄了身子一般,满满一片都是汪洋的水渍。整个深邃细长的臀沟都快要湿透了,黏滑的汁液顺流而下,滴滴答答地落个没完。 “美极,妙极!” 皇帝连声大笑,感叹不已。他却是没有想到自己的皇后竟然会敏感多汁到如此地步,自己还没有真刀真枪的使上劲,只用手指便弄出了滑腻的满手花汁,实在是有趣至极。 他又把自己火辣的目光投向了花穴之上的菊蕾上面。按照规定,闵妍的菊蕾里始终插着一只以皇帝阳具模样完全仿制而来的玉势。不过今天为了取悦皇帝,宫女们又把原本青玉色的玉势换成了透明的玉势。 那直径宽大的玉势把少女菊蕾撑得极大,原本细密如伞骨的褶皱被强迫的完全展平,那一圈儿粉粉的嫩肉被撑成了一块薄如蝉翼的肉片,似乎下一瞬就会撕裂开去一样。 皇帝的视线穿过透明的玉势,竟然连闵妍菊蕾里面复杂粉嫩的褶皱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只见里面层层迭迭,如同黄河水道般九曲十八弯,却又被坚硬温凉的玉势强硬地撑开。 还可以看到那些粉嫩嫩的肉褶不断地围绕着玉势吮吸蠕动,时时刻刻都在挤压收缩着,仿佛想要把这个侵入体内的异物赶出去。可以想见,当自己的龙根插入这样能吸会吮的菊蕾里面该是何等美妙的滋味。 皇帝看见闵妍菊蕾里如此淫荡虐待的奇景,不免小腹又是一阵暖流涌动,本就硕大无比的龙根又粗壮坚硬了好几分,涨的自己茎身有些生疼。 他伸手握着那玉势,却绝本应温凉的玉器上面温度与自己手掌并无太大差异,便知这玉势插在闵妍幼嫩菊蕾里不知有多少时日。宫中像她这样的女人,每日必定是早中晚各浣洗后庭一次,再换上与皇上龙根毫无分差的仿制玉势。 俗话说人养玉,玉养人。如此这般好生温养着,倒成了穴养玉、玉养穴了。到时候再好好插玩,菊蕾里的嫩肉便能如珠联璧合般准确抚慰到自己阳具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美穴。 首-发:[海棠搜书]xsw. (ωoо1⒏ υip) 第三十四章“顾镜自怜” 皇帝抚着自己胀痛的龙根,促狭着说道,“皇后,你这后庭里怎么插着一根透明的玉势啊?这样岂不是别人都能看到你后庭花的模样了?” “皇上——” 说是别人,其实在这深宫围墙里面,除了皇帝这天下之主的男人,又哪里会有旁人能解下她股间的贞操带,得见她后庭花悄然绽放的旖旎美景?话虽如此,闵妍心里还是娇羞不已,自个儿把螓首埋得像鸵鸟一般,只从芳口里轻轻嘤咛一声。 皇帝却是轻轻一笑,好似顽童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物一般,兀自说道,“皇后,朕且让你看看自己那里的美态。” 皇帝把一面打磨的十分光滑的铜镜摆放在闵妍玉臀之后,又把解下她脖颈上的姿势束颈,使得螓首往后回看。共和国的铜镜打磨技术已然非常成熟,如水面般的镜面上立马反射出一副淫靡至极的画面——这正是闵妍菊穴的私密画面,经过光线的反射落在了镜面之上,最后又会来到她的眼底。 铜镜上的画面格外清晰,菊蕾里面粉嫩可爱的场景一览无余。闵妍可以非常清楚的看到一根透明的玉势插在自己的菊蕾里面,而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菊蕾内部的景色。里面布满了九曲八折的细密褶皱,粉嫩的肉褶紧紧的箍住了硕大的玉势。 共和国的工匠极其巧手,在鬼斧神工般技艺的支持下,玉势连皇帝龙根上一条条隆起的青筋都模仿得惟妙惟肖。而在那条条青筋的逼促下,本就曲折的肉褶划分出更为复杂的结构,上面还冒出了如同露珠般晶莹的清亮汁液。 虽然闵妍早已经习惯了菊蕾里插着一根玉势的感觉,也知道这全是为了取悦男人而准备的事情,却是从没想到自己私密羞耻的娇嫩菊蕾里面,竟然会是如此淫荡暧昧的色情场面,不免有些难以接受。 再一看到身上不着片缕的皇帝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羞人的菊蕾,她就羞得鬓飞双霞,那抹醉人的粉色一直延伸到修长的脖颈,羞煞得有些刺痛,连忙转过头去,不欲再看那荒淫的场面。 但强势的男人又把她的螓首掰正,让她只能死死地看着铜镜里自己的羞态。越是这般看着,她心里越是羞涩;而越是羞涩,菊蕾里面的嫩肉活动得就更加剧烈。这般两相循环之下,闵妍的菊蕾已经恍若一个绝世妖姬,正吸着光滑的玉势死死不肯松口。 “皇上,求您不要再这样亵玩臣妾了。” 闵妍的哀怨求饶不仅没有让皇帝心生怜悯,反倒是使他一时间心里淫虐之欲暴涨,便将一根细长的手指顺着闵妍深邃的臀沟,一直伸到了透明的玉势前头,用指尖修剪得极为平整的指甲轻轻在那被胀大的嫩肉处一划。 这简简单单的一划,好似打开了某一个不可言的禁忌开关。她敏感的身子本就在皇帝娴熟的手法爱抚下情意绵绵,不堪一折,自己的娇嫩菊蕾又在男人的强迫下展现出如此淫靡的媚态,心里早已是羞惭万千,鸡肠花径不知何时隐有酸麻瘙痒之感。 再与那种被皇帝折辱的那种羞耻情感相融,兼有菊蕾嫩肉处直入人心般的针刺剧痛,千般情态、千般姿态汇聚在一起,直让闵妍好似踏上云霄般飘飘欲仙,莲口不禁哼出一声娇媚至极的呻吟,听到皇帝的耳里却是比天籁还要动听千万倍不止。 闵妍一声娇啼过后,竟是直接昏厥过去,只留下一具还在本能的支配下不断痉挛着的娇躯。那娇红粉嫩的下体,如同鲸鱼吐水般向外喷射出一股股晶莹发亮的清汁,把那处子美穴浇得是一个晶莹剔透。那被束腰紧紧锁死的小腹更是一阵强过一阵的抖动着,惹来鲸骨格格作响,再配上阴蒂上两只金色小环的清零之音,倒真是琴瑟和谐、相映成趣。 而她自己只觉得身子里面一阵快美的爽意袭来,禁欲这么多天的身子一旦释放便是比以往强过千倍百倍般的美妙滋味。一时间好像身上所有的气力都被胞宫抽空用以喷射花汁,又好像自己的魂灵都随之悄然消散、不知所踪,这全身上下目之所及,耳之所听,体之所感,仿佛都已经极致的快感所填满,并无其他知觉。 若非说其他知觉,那便只能算是闵妍从清晨到现在还没有释放的尿意。那两瓣粉嫩花唇受花汁冲击而竞相摇曳多姿着,在其浅表处便可见一根墨绿色的禁尿棒塞在那抹泉眼之中。而小巧玲珑的棒头还微微坟起半指高,可以想见其中该是如何强大可怕的压力。 她正昏昏沉沉、海棠春睡之际,忽然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人从刚才这个屈辱的姿势翻转过来,变成了最为常见的男上女下式,接着一个宽大雄壮、充满了男性气息的身体便紧紧压了上来。 戴着单手套的双手被自己的体重压在身下,却因为长时间的缺氧而失去了知觉,此刻竟无半点不适。而胸前的一对雪腻美乳却是被男人握在手心,挤压成两团柔滑丝顺的乳头,随着手掌的动作而不断变幻着形状。而两只白嫩嫩的小腿则是不知何时去掉了那些碍事的束缚,反而是门户大开般一字展开,牵引着两瓣花唇也是娇滴滴的露出了里面还湿漉漉的羞处。 还没有缓过神来,便听见身上男人戏谑调笑的声音传来,也听不太真切,只隐隐约约好似唤了一声“妍妍...”闵妍这才恍然惊醒,原来自己在皇帝如此淫虐玩弄自己的时候,竟然是忍耐不住那小腹里不断积累的快感泄了身子。 再睁开满是水雾氤氲的美眸,抬眼一瞧便看见此刻正压在自己身上的皇帝,与她四目相对之时便似笑非笑的望着她。那狭长的凤眸好似会说话般在她的身上来回逡巡打量着,眉眼之间似有洋洋自得之意又兼有可怜爱惜之情。 她在男人的面前泄了身子,还不知刚才迷乱之时自己是何等淫靡的表情动作,只从脑海里支离破碎的回忆中便觉羞耻万份。此刻又被皇帝摆成这般一个花心大开的姿势,心下少女娇羞之情顿起,下意识的便侧过脸去,双颊红红,盈盈秋水般的眼眸只敢注视着一旁大红色的床帘。 皇帝瞧见闵妍这般娇羞模样,心里暗自思量是不是今日玩的过火了。可又是仔细瞧了半天,也不知触动了心里哪一条愁肠,眼前被自己压在身下,剥得像一只小羊羔般的少女,忽然又和当年那个刚才和宁宫回来,面容圣洁无比的女孩重迭在一起。而当时她也是这般被自己压在身下,而他则是毫不留情的夺去了她的处子之身。 当年之事,谁对谁错,谁又能说的清楚呢? 他大口吐出一口浊气,把心中万般杂念抛开,便从闵妍那被蹂躏得青红一片的玉乳上退下一只手来,扶住自己的紫红龙根,缓慢移到少女那粉粉嫩嫩却又紧闭不开的处子花穴面前,上下挑逗,左右平移,又兼有轻重有度的冲击,仿佛下一刻便是要冲撞进去似的。 闵妍刚才虽然大肆泄身不止,实乃情欲极深所制。她自己到底不过是一介清纯处子,碧玉新瓜未破之时的羞耻本能是久经人事的少妇怎么也模仿不来的。眼下感觉到男人的龙根在花穴的门口不住的试探着,随时都会冲破进来,夺走自己珍藏多年的处子红丸,不免心下一阵萧瑟凄凄。 而身上更是紧张得几欲颤抖不止,那双洁白无瑕的玉腿抖若筛糠,一次又一次地试探着闭合。若不是闵妍又念及自己身为皇帝女人的本分,强压着身体里那种本能的趋势,又有皇帝在上面镇压着,早就如同惊兔般跳起来逃脱出去。 她僵硬着身子,感受那根火热而坚硬的肉物一点一点往里面探去。闵妍张了张嘴,想要叫停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理由让现在蓄势待发的男人停下来,想要叫出声来,怕又是刚才那般淫靡不堪的娇媚呻吟,实在太过淫荡不雅。 心里彷徨迷乱之时,好似整个人的温度都升高了好几层,便是自己心房里如同小鹿乱撞般“咚咚咚”的杂乱心跳声都是听得一清二楚。闵妍终于还是发出了自己的娇啼,却一不是呻吟,而不是讨饶,而是仿佛自说自话般的言语,“皇上要宠幸自己了,我要成为皇上的女人了......这可如何是好?” 皇帝没有理会她的言语,也没有再去调笑于她,只是一下又一下的加深自己腰身的力气。而他的眼神却从之前的情欲转变为了现在诡异般的平静,冷漠的样子像是在完成某一种必须完成的任务一般。 “唔......” 第三十五章幸中 随着那两瓣粉嫩的花唇被坚硬的性器顶开,闵妍的心态忽然发生了某种变化。虽然早就已经做好了失身的准备,今天大婚的日子把自己完全教给他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心里却忽然升起了一种极度悲伤的情绪。 她再也是忍耐不住,晶莹的泪珠似流水般涓涓而下,早已成年的闵妍却是像个小女孩一样呜咽哭泣起来,那下身被顶开的剧烈疼痛更是让她几乎忘却了一且限制,只遵从自己的本心,小嘴里叫嚷出破碎不堪、连不成句子的词儿来。 她才没嚷多久,突然又听见皇帝小声“咦”了一下,接着又把腰间硕大的龙根从那逼仄狭小的花缝里退了出来。原来她这碧玉新瓜未破的处子小穴本就狭窄宛若鸡肠,总是一般阳具较小的男子想要进去都不是一件易事,更不用说皇帝这呼应了九五之尊这一身份的粗壮龙根。 再加上她的小腹里还蓄满了一池急需排出的泉水,正好压迫到了她的处子嫩穴,把那本就不易冲破的鸡肠小径压缩得更为狭小。不知厉害之处的男子,兴许还会把她当做是下体无门的石女。 不过皇帝显然来了兴致,他乃九五之尊,睥睨天下,岂能在房事之上落了下风。闵妍还没有休息多久,便觉得美缝之间的嫩肉一阵阵难耐的胀痛感。她勉力抬眸一看,皇帝果然在面无表情地沉腰发力,把那最为硕大的龙首一点一点地从那张开的一抹小缝中钻探进去。 这一刻的苦闷滋味实在是难以用言语文字全为尽表。那小穴口娇嫩无比的粉红腔肉如针刺如刀磨般的苦涩疼痛暂且不说,那龙根不断拓宽扩展小穴花径的过程,其实也就是把小穴被膀胱压榨出的空间收回的过程。而膀胱里的饱胀尿液早已是去无可去、退无可退,上有钢筋铁骨的束腰严格约束这闵妍保持盈盈一握的柳腰尺寸,下有男人的龙根在不断拓展着。 在这两相挤压之下,本来就充盈得满满的膀胱只能在束腰圈定的范围内进一步压缩。若不是闵妍尿道口死死的扎了一根长满了倒刺的禁尿棒,恐怕少女早已是不知廉耻的喷尿而出了。而这不断压缩的过程,便使得闵妍只觉得自己的小腹里好像抓心挠肝般的剧烈疼痛。 她“啊”的一下刚要出声,小嘴却被男人霸道的堵上了,一根湿滑温热的舌头飞速探了进来,伸到她的唇舌之间挑弄着,极尽温柔缱绻之意。她用力抬了抬有些沉重的眼眸,果然是皇帝正在亲吻自己。而皇帝的眼神却是十分的平静,仿佛现在和她纵情深吻的人不是他一样。 吻完小嘴,四唇相离之时开抽出一条泛着银光的银丝,皇帝却是毫不嫌弃的一同接受进去,又低下头轻轻吻去闵妍小脸上纵横交错的泪痕,一面亲吻一面说道,“朕知晓你的不适,但在共和国里,忍耐是女人的必修课。过去你要忍束缚之痛,束缚之苦,束缚之寂寞。如今你还是要忍。你的忍功还是不到家,许是少了十几年在闵氏调教的缘故,毕竟受训不过半年之光景,所差的东西非一时之功可以补回。若是你妹妹来兴许会好一点,但你既为祭司钦点的皇后,那你就必须接受这个身份,以及这个身份背后沉重的责任。” 他这话听得闵妍晕晕乎乎,半天也琢磨不出什么韵味来,此刻只觉得下身好像要被人从中间直接撕裂开去一般剧痛无比。之前常听闻旁人说碧玉新瓜破疼痛无比,哪里又会想到这处子之身将破未破之时便会是如此难以忍受的疼痛。 又想到那些个教导嬷嬷在调教自己的时候还不止一次的提到,破身之时要眉目含情,引身折腰,逢迎帝王,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如此不适之下,连呼吸都要小心翼翼,生怕牵动下身撕裂的伤口,哪里又能随心所欲做哪些取悦人的事来。 好在皇帝还在不断亲吻自己,唇齿间醇厚的迷醉香味铺面而来,也不知用的是何等熏香,既无锋芒毕露的咄咄逼人之气,也无娇媚甜蜜的脂粉气息,而是一种中庸的平和中正之感。闻了以后好似口舌生津,自觉的探出小舌去与男人的舌头作追逐嬉戏之态。 身上也消了气力,瘫软在宫床之上。想着自己当初入了皇宫或许还有什么脱身之法,可现在封后大典都做了,完成了全套婚礼的仪式,已然是骑虎难下,不得不如此了。 再加上自己身为他的女人,承欢胯下也是自己的该有的命数,只闭着眼睛任由皇帝钻磨那娇嫩的处子美穴。嘴上却好似甘之若饴般和男人不住的纠缠亲吻,贪婪的享受着那一种能让心灵平静下来的中正之气。 皇帝手上一面抚慰着闵妍上次就摸索发现出来的敏感点位,一面在腰身上加重的力气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大若卵蛋的龟头往少女紧闭细小的处子小穴里钻探进去。也不知是膀胱给小穴腔道的压力实在过大,还是少女紧致的程度异于常人,皇帝这般用力之下竟然还是难以进入,只觉得自己前去探路的龟头都被夹得生疼,也不过勉强把那道粉嫩的细缝完全撑开,至于直插花心的爽美之事更加是谈都谈不上。 他只得暂且放缓胯下的动作,细细体会里面层层迭迭包裹住自己龙根的紧致快感。忍不住稍稍挺动几下,那尖利的冠状沟有一下没一下的刮弄着错落有致的粉嫩肉褶,当是时便是玉蚌吐珠,肉壁里、花心深处都渗出点点清亮温热的花汁。 皇帝本就欲火焚身,又被紧致小穴这么一夹弄,快意爽美自不用说,只纵身奋力又是再往里面顶着好几分进去。便觉得前面龟头好似顶着了一张柔嫩嫩的肉壁,便知那是闵妍代表自己贞洁纯良的处子薄膜。 这张薄膜虽然柔软娇嫩,好像稍微用大点力气就会直接破碎开一半,但触之却发现它极具韧性。皇帝刚才的撞击只不过是在薄膜上顶出一个龟头形状的轮廓,而薄膜的本身全无半点开裂的迹象,现在还随着少女的呼吸还在浅浅的一收一张,上面还好似有个细小的泉眼,方便经血和花汁一同流出。 皇帝看着闵妍一副任君采撷的乖顺模样,洁白如玉的肌肤也是翻起了阵阵诱人的红浪,便知她也是满腔的情欲袭身,时下是任凭自己随心奸污淫玩了。这等美人入怀的快感当真是难以言说,却听到闵妍又好像吃痛不止般,樱桃小口正在不住的发出哀鸣般的莺啼。 女孩的模样像极了当年同样是被自己强压在身下破去处子之身的妹妹,一下就唤起了皇帝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淫虐欲望。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个恶魔,只不过通常情况下大家都能压制住它。而终有一天,因为某些事情,恶魔会挣脱桎梏自己许久的枷锁,让地狱的业火在人间熊熊燃烧。 皇帝伸出自己的手掌,用足了两叁分的气力,狠狠地往闵妍白里透红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皇帝本就是习武之身,哪怕只用了不足半成的气力打实了也很是厉害。那雪白顺滑的肌肤顿时显出了一个手掌的红痕,几乎是要渗出斑斑血迹来。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是捏住了闵妍阴蒂上那颗小巧精致的金环,然后便在她惊恐不安的眼神中把它用力往上一提。 阴蒂在金环往上的过程中先是被迫收紧,充血到惊人的紫红色,刺穿了少女敏感地带的金环在皇帝的带动下,刺激着上面无数的神经末梢,立马就让少女从臀肉的剧痛中兴奋起来。直至到了某个临界点之后,那种足以让全身颤抖不已的极致快感迅速转化成为尖锐的刺痛感。 闵妍便立刻又是一声哀婉凄惨得不胜折磨的闷哼,整个人痛苦的绷紧了全身的肌肉。那被细长鞋跟撑起的优美足弓几欲消失,雪腻的足背将将快要绷出一道凌厉的直线。 还带着淡红色掌印的玉臀在止不住的抖动,两只条白萝卜似的小腿下意识的在男人的腰间锁紧。而皇帝则是借着少女注意力被分散的时机,趁机将早已等候不及的龙根往里面狠命一撞,将那薄薄的一层肉膜冲破开去,一往无前直至那花心深处。 受此破身剧痛,闵妍再也是忍耐不住,脑子里什么规矩条例都忘得一干二净,小嘴儿挣脱了男人的桎梏,便是丹唇微启,莲舌轻吐,只闷着嗓子痛呼一声,“皇上,妾身好痛啊......” 可怜她年方二九,正青春的少女妙龄处子之身,终于是被自己的男人,共和国的帝王摘取了珍藏了十八年的贞洁红丸。虽然皇帝怜惜她新瓜初破,之前也不少爱抚安慰,可终究抵不过龙根粗壮深长,自己的花穴又格外紧致,此消彼长之下,这破身之痛倒也是格外的记忆犹新。 而皇帝此刻正是被夹得极为舒爽之时,又哪里肯罢手,哪里肯停下,只是本能般的用力往花心深处顶去,直到尽根没入,连外面摇摇晃晃的囊袋都紧贴着腿缝的嫩肉,好像下一瞬间就要强塞进去似的。 第三十六章幸毕 男人龙根刚刚插入之时,是处子贞红徒劳抵抗的阻碍感,而再往里去,便是花心被强行撑开的阻碍感。现在龙根的茎身被一大一小两只小嘴紧紧吸住,恍若泥牛入海般拥塞难行,而最敏感的龟头则是顶到了一处柔软的存在,想必是已经顶到了少女还未被人开发过的子宫内壁。 闵妍哪里知道自己初次承欢连子宫都被破了去,只知道现在痛得快要失去了神智,几近将要昏死过去,已经没有半点思考的力气,满嘴胡言乱语,下意识的求饶道,“皇上,求您联系则个儿......呜呜呜......” 皇帝稍稍退出来些,一来让闵妍慢慢适应一下破身的感觉,二来是缓解龙根被如此紧致包裹之下几欲射精的冲动。眼眸微垂一瞧,那被自己龙根兀自撑大好一圈儿的花穴缝隙处,正随着少女的呼吸缓缓流出几条殷红鲜艳的血迹来,便是身下少女元贞初破的贞洁之红了。 这般采青折蕊、摧枝拈花的淫虐之事,淫虐之景,实属男子百做不厌之事,百看不烦之景。正如同皇帝总是喜欢开疆拓土,征服一个又一个的国度一般,在房事上面他也是想征服一个又一个的闺阁处子,用她们的元红初血染就自己凯旋的战旗。 这般看下去,心里全是快意自足,又听到身下少女的娇啼呻吟弱了一些,小穴里也没有之前那种僵硬般的紧致,便知道她已然是度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时间。于是缓缓挺动腰肢,开始有轻有重的深入浅出。 湿滑温暖的腔肉仿佛无师自通般在龙根上轻轻的略过,时而又好似报复般的猛然收缩,这样又是柔嫩又有些许疼痛的刺激触感很快就让皇帝开始大喘粗气,丹田里一股暖流左右横突,似乎下一瞬便是要控制不住强射出去。 只得暗自凝神静气,强压住龟头处传来的疯狂射意,却见闵妍的娇小玉臀如同面团一般颇具弹性,迎合着自己抽插的同时不住的上下摆弄着,玉臀抖动逢迎之时粉嫩的臀肉翻涌出一层层诱人的臀浪来。 那臀肉原本雪白滑腻,似和田宝玉般纯洁无瑕,却又间杂有些许斑斑点点的憔悴红痕,仔细想来应是刚才自己留下的巴掌印记。只是可叹少女身体异于常人,这般用力之下的掌掴之痕竟然一会儿便烟消云散。实在是可叹可喜的一尊宝物。 他淫虐之欲再起,心里便又有了旁的心思,身下如狂风骤雨般的用力摧残。每一次都是尽根没入,接着是尽根抽出,那两瓣原本粉粉嫩嫩的花唇像是雨打芭蕉般蔫软成一团嫣红的褶皱,正随着男人的抽插动作翻进翻出。 而每次抽插几下,手上的动作更是不停。抬起巴掌,左右开弓,朝着那娇嫩的臀肉上拍打不止,每一次下手都是朝着晕红嫩肉中还残余的雪白肌肤上去。没几下的功夫,闵妍的玉臀上就没有一块得以幸存的好肉,全部都被男人掌掴过,留下了一臀鲜红娇怜的肤色。粗略望去,像是一只娇艳欲滴的熟极鲜桃。 皇帝忽而又注意到闵妍刚刚被摧残过的可怜阴蒂,不知何时已然娇滴滴的冒出头来,便是记上心来。他把少女的身子翻转过来,又是保持着玉腰轻塌、美臀高举的羞耻模样,接着从床下的暗格里取出一只精致漂亮的阴饰挂在阴蒂上的金色小环之上。 那阴饰构造格外简单,不过是一根细长银链,下面吊坠着一个足有鸽子蛋大小的祖母绿宝石。祖母绿已然是宝石中的极品,更不用说形状大小如此奇特的这种。然而在皇宫里,这价值连城的宝石也不过是吊坠在女人阴蒂上用以取悦男人的工具罢了。 只见那碧绿的宝石在少女身体的轻微颤抖下不住的摇动,轻重相间地拉扯着娇嫩的阴蒂。可以很容易便注意到闵妍的阴蒂在这样程度的刺激下,已经充血勃起到了极致。又因为有阴蒂环的卡死限制,原本有些淡粉的颜色转而是深深的嫣红色,在昏暗宫灯的辉映之下显得娇艳欲滴,实在是诱人美丽之极。 皇帝越看越是觉得可爱,便伸手又是在少女娇嫩的玉臀上纵情拍打。“啪啪啪......”的清脆响声不绝于耳,又兼有节奏,与男人冲击少女粉嫩股间的声音相映成趣。 他一面拍打折辱着,嘴里还丝毫不饶人,像是乡野村夫般粗鄙的叫嚷着,“好皇后,小妍妍,小贱人。这般淫乱的姿态摆在朕的面前,你是要来勾引朕吗?”皇帝这般言语,刚还是还带着些许敬意,之后语气愈般加重,蔑视的口吻也是越来越严重,好似某种遮羞蔽体的薄布在两人中间忽而破碎开去一般。 时下月黑风高,万籁俱寂,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二人,守卫的宫人早已退开不知多远避嫌。四周安静得似乎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只有皇帝不断拍打掌掴少女娇嫩粉红玉臀之清脆响声,以及系在阴蒂上金色小环连带着下面吊坠着的绿宝石叮铃作响之音萦绕整个红色喜帐之内。再配合上少女不时自莲口中吐出的细碎呻吟,既有一种淫虐娇娃的畅快恣意,又有着一种莫名的心悸诡异。 闵妍开始时但觉身下娇嫩处恍若撕裂般的彻骨剧痛,好像整个身子都要从中裂开一般,几欲快要痛昏过去。巴掌大的小脸痛得发白,鬓角细密的豆大香汗如雨点般落下晕染开去,又听见皇帝口中好似胡言乱语般的折辱之语,也不知是一时兴起,还是口出真言。 她本来现在就是神志恍惚,听得皇上此语便是下意识的想起了《宫妃条例》里对于此等情况的应对之法。只是想到那其中的羞辱难过之意,心里如猫儿百抓千挠般纠结不已。 一时念头百转之下,竟是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就着嘤嘤婉转的娇啼回道,“皇上...皇上...妾身就是皇上的一条小母狗,妾身生了这么一副身体,就是预备给皇上淫玩取乐用的...唔...妾身的奶子...妾身的小穴...妾身的小嘴都是给皇上调教好了助兴的...呵...皇上要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要怎么取乐就怎么取乐...反正是随着皇上您的心思...” 她一面红着脸把这些淫荡不堪的言词急忙吐出去,好像那些话留在嘴里久了烫嘴巴似的,一面却又惊奇的发现那如同跗骨之蛆的情欲已然在她的全身开始蔓延。而还在被皇帝不断纵情抽插进入的幼嫩花穴,由最开始的疼痛不止,不知何时又变化成为自胞宫深处传来隐隐收缩痉挛般的极强刺激快感,仿佛下一瞬间便会急促的宣泄而出。 再过得些许功夫,下身的钝痛感似乎依然完全被那股食髓知味的快美所取代,花穴里饱满的充实感已经不再是折磨少女的刑具,反而是成为解救一个口干舌燥旅人的甘霖泉水。 心里正是快意爽美之时,便是忍不住娇声唱道,“皇上...玩我...玩我...尽兴的玩弄妾身吧...妾身现在不痛了...唔...只求皇上玩弄妾身的身子...要玩的快活才是...呜呜呜...” 皇帝看得闵妍如此这般娇声媚叫、烟视媚行的动情模样,当真是恭顺驯服、温婉合宜,不愧是经了好几位宫廷嬷嬷调教的女人。一时间好似触碰到了心中紧绷着的那根情欲的丝线,心中一直压抑着留中不发的百般淫欲、千般虐意,似乎都在少女温顺如绵羊般的侍奉之中,声声娇媚入骨的呻吟之内恍然消失。 他宽厚伟岸的身躯把娇小的白羊压在身下,粗长的龙根直插敏感多汁花心,又是“啪啪啪”狠狠的几巴掌落在那雪白滑腻却又软弹十足的玉臀上。接着便在一声意味绵长的叹息中,把自己自小腹内积攒许久时日还滚烫无比的灼热阳精一齐喷射出去。那浊白汁液便顺着少女花穴的腔道,一股一股的直接激射在闵妍初次承接男人雨露的娇嫩花宫之中。 而他自己则是趴伏在闵妍的身上,只觉得身下的少女柔若无骨,皮肉间只有软弹的美妙触感,而全无阻塞逼隔之意,酥软得像是阳春时节御膳房里赶制出来最可口的糕点,光是闻着味道就让人想要把她吞下肚去。 初次承欢便遭受如此激烈刺激的少女,早在那滚烫火热阳精直烫娇嫩子宫内壁的时候便昏厥过去。只是那粉粉嫩嫩的玉股嫩肉却好似依依不舍般,依旧绵绵软软地夹着皇帝那根还保持着相当长度的龙根。 里面复杂而又敏感的腔肉如同本能般的还在缓慢的蠕动收缩,尽可能地延续着男人射精之后的美妙快感。只是可怜少女的一对雪白乳球,此刻却是承接了两个人的重量,想来是快要被压成了两只薄薄的肉饼。 皇帝又是喘息了一小会儿,平复下了躁动不安的心情,和胯下已然继续抬头的龙首,把少女绵软无力的娇躯翻转过来,认认真真的盯着闵妍海棠春睡般的睡颜注视了很久。仿佛要把她的模样彻底的记在心里似的。最后才搂着纯白色束腰勒出来的绝美茎腰,与一同陷入梦乡的少女沉沉睡去。 第三十七章夜深忽梦少年事(一) “今册封大皇子浩然为监国太子!”传话太监尖锐的声音沙哑而难听,却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为之一颤。 当时还是少年的太子浩然缓步走向大殿中央,穿过密密麻麻数以百计的文武大臣,最后在自己父亲的龙椅面前跪拜叩首。金色的光芒穿过窗棂洒在两个男人中间的台阶之上,似乎预示着帝国最高权力的交接已经开始。他眼角的余光注视着父亲伟岸的身体,以及大臣们脸上肃穆尊重的表情,心里是难以压制住的激动兴奋。 “皇上万岁,监国太子千岁!” 百官跪拜,诸将臣服,大殿内外乌压压的跪倒一片。太子恭敬的从父亲手中接过意味着权力的监国玉玺,从此他可以代理父亲便宜行事,最后一点点在和平之中完成权力的交接。 监国太子在此处的含义实际上就是皇帝交权,太子辅政直到完全接受皇帝手中权力的一个关键转折点。因为父亲的权势实在太大,而太子又像是一只呵护在温室里的雏鸟,贸然退位禅让恐生事端,只得让他从监国太子开始做起。 完成了一切繁琐的仪式以后,太子已经身疲力竭,但兴奋无比的他却是小步快走着,想要去告诉自己的母后这个好消息。但在那座寂静的宫殿里,他却是正好看见了自己的母后被四五个沉默的宫人带走的场景。 “住手,你们在做什么,她可是我的母亲,共和国的皇后!”太子的身体如同雄狮般扑了上去,想要把这些敢于亵渎母后身躯的下等贱婢撕碎。 但领头的宫人飞快地抽出一把短刀抵在这位国母白皙的玉颈上,在少年火热的目光中把他逼退。那把短刀的刀刃极其锋利,上面还泛着诡异的绿光,显然是淬了剧毒。 “太子殿下,稍安勿躁。您是不是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宫人冰冷的话语没有丝毫感情,像是一口干涸的枯井。却又好像有着某种魔力,引导着少年安静下来,默默思考着这个问题。 今天是什么日子?是我册封监国太子的日子,也是—— 母亲被装入瓶中的日子! 太子恍然大悟,基于某些原因,成为瓶女是每一任皇后的宿命。一般来说成瓶仪式会在皇后封后大典之后几天内完成,但母亲舍不得太子,又身负皇上的深厚宠爱,便是约定好太子得权之时,便是皇后成瓶之日。 可当时他年岁还小,尚不知事,等到成年以后宫里的人又刻意回避了这一事实,以至于太子直到现在才明白自己在今天大喜大幸的日子又会迎来一个何等强烈的悲伤。 滚烫的眼泪无声的流淌出来。太子若是早些想到自己得到权力就意味着母亲会从此失去四肢,变成一个摆在台面上受人供奉的花瓶,那他宁愿一辈子不执政也不要母亲被装进瓶子里去。 他想要杀死眼前一切阻挡他的人,他有自己的军队,有完全效忠于他的死士,还有一大批追随于他的幕僚。太子正要行动着,可他的手忽然被人抓住了。女人那双淡金色的眼瞳脉脉的注视着他。当真是母子连心,不需要任何言语上的接触,太子便读懂了母亲眼中的告诫之色。 “难道母亲临走之前我还不能抱她一下吗?”太子退了一步,宫人也退了一步,犹豫了片刻,她把手中短刀收好,让开了一个人的空间出来,只是凌厉的眼神仍然紧盯着太子,以防他有任何出格的动作。 但太子只是轻轻抱住了自己的母亲,把自己的头埋在她的秀发里面,嘴里发出如同小兽呢喃般的声音,就如同如燕归巢般亲昵着自己的母亲。宫人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继续保持着死寂般的沉默。 如今女人的身上似乎去除了所有冰冷而又无情的禁锢器具,太子可以感觉自己的头枕在一片温热柔软的所在。或许是因为她马上就要失去自己的四肢,这些束缚的器物都已然没有了价值,又或许是如同死刑前的上路饭般,在最残忍的禁锢到来之前让身体完全放松。 陷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太子安心得快要昏睡过去,又被体内洋溢着的幸福感惊醒。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母亲第一次拥抱他。在绝大多数的时候,女人必须穿戴上最为紧致、最为残酷的拘束装具,以弥补她没有入瓶的失礼行为。 她的双手时时刻刻都拘束在单手套里面,紧致到不会允许任何一根手指移动。在外出的场合,她的双眼必须被遮挡住,以表示自己的忏悔。有时候是黑色的蕾丝面纱,而有时候又或许是金质的全包面具。而双手则在身后反剪着,遥遥望去好像消失了似的。 在自己的宫殿里,母亲会穿着有点类似于泡泡裙的蓬松裙子。她的双手依然在后背以最为完美而优雅的背祈式束缚住,但裙子的上臂袖子鼓鼓囊囊,精致的木头小手充盈着里面的空间。太子之前今天为止所有能与母亲的拥抱就是在木头环绕的圆圈里面进行的,他并不认为木头做的精致手臂能在情感上代替母亲的真手。 “然儿,不要悲伤,不要难过,这是我早就要完成的使命,宫里面所有女人都是这么做的,母亲怎么能够成为那个例外呢?”母亲温柔的唤着他的小名,多年没有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还带着些许的不自然,“你是生来的帝王,不应该为些许儿女私情而痛苦烦忧。现在的你什么也做不了,你要快点往上爬,爬到那个位置上面去,就没有人敢忤逆你的意思了。更没有人敢对你我如此不敬了。” 女人的话语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平淡,可其中的意味却似乎沾染了刺骨的寒意,显然皇后对于入瓶之事心里并不是完全没有芥蒂。满场的宫人心中都是一震,接着一种恶寒从心底深处涌出。她们已经有多久没有感受过恐惧的滋味了,可在这对母子面前竟然有种掉头就跑的想法。 太子点点头,目送着母亲被宫人们“护送”带走。满腔的怒火充斥着他的理智,让他几欲想暴起伤人。但被母亲唤醒的理性让他明白,正如母亲所说的那样,没有权力的他什么也做不了。他从未像今天一般如此渴望得到权力。现在他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在监国一事上大放光彩,一步步的把父亲的权力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第三十八章父与子,君与臣 厚重的宫门前,太子静静的跪在地上。他已经在父皇的门口跪了将近两个时辰,父皇只是每隔半个时辰遣人出来询问是否还要跪下去,得到他肯定的回复以后,宫门就又会紧紧的闭合着。 他现在很渴,膝盖也跪的生疼,很多次他都想要不要向父亲服个软,自己找个台阶下,赶紧回东宫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但每当他心生退意之时,妹妹恬静的笑容就会浮现在他眼前,还有妹妹华丽服饰下被严格禁锢住的娇躯。他便能继续咬牙坚持下去。 朱红色的宫门再一次被太监推开,可他却没有再问之前重复叁四次的问题,而是笑着说道,“太子殿下可别再跪着了,小心别跪坏了身子,皇上宣您进去呢。” 太子下意识的答了声“是”,余光却没见那太监回去,抬眼便是他憨厚无害的笑容。太监又重复了一遍,太子这才明白是父皇准他进房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感动了父皇,太子一面踌躇着,一面勉强支起已经酸痛的身体。 太子进入房间,太监后退着把门关紧。皇帝背对着他负手而立,很难猜出他现在的心情。膝盖上是钻心的疼痛,一直跪着还好说,现在猛一站起身来,走路都是磕磕绊绊的。太子好不容易才走到父皇的面前,斟酌了许久,只道了一声,“儿臣参见父皇。” 皇帝转过身来,一双凌厉的眼睛死死地凝视着太子。太子强忍着心中的惧意,也是正视着皇帝,于他四目相对。几乎就在下一瞬间,太子都看不清皇帝的动作,一记狠狠的巴掌就抽到了太子俊朗的面庞上。 这一巴掌来的太过迅速,太子没有去躲,但实际上就算他想躲也躲不掉。他的一身武艺全都来自于自己的父亲,在其他的皇子还在全国各地寻求武艺师傅的时候,他已经日日夜夜被全国最强的武者所教导着。父亲是马上得来的天下,若是论杀人自然比不过宫里豢养的杀手,可若是论起武艺,天下他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皇帝的这一巴掌打得格外用力,显然是心里已经有了几分怒意,太子被他一下子打翻在地。但太子很快就爬了起来,直视着父亲愤怒的眼神,质问道,“父皇,儿臣犯了什么错,你要这么对待儿臣?” 皇帝摇了摇头,眼神里写满了失望,上前抬起就是一记狠脚,把太子踹翻在地,“告诉我,你在外面跪了这么久是在干什么?是给朕一个下马威,还是在逼宫!” “儿臣万不敢这么行事。只是父皇,儿臣今日所为何事,父皇当真不知晓吗?”太子盯着皇帝坚硬的面容,想要从中找到一丝父亲的温情,但是他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男人的脸离他越来越近。 “上一次你是为了你妹妹,那么这一次,你是为了你的母亲。算算日子,你母亲应该就是今天去那里。”男人的语气和他的脸色一样坚硬,话语中一口一个你的、你的,却绝口不谈那也是他的妻子,他的女儿。帝王的薄凉心性让太子张大了嘴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可他又有什么好惊讶的呢?这个男人不是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吗?在自己还没有成为太子的时候,其他嫔妃忌惮皇后的专宠,教唆自己的皇子欺负他。他当时武功还只是一般的水平,双拳难敌四手,只能尽可能的减少自己所受的痛苦。但也只是减少而已,再怎么说那也是实打实的痛楚,更不用说由一个才十岁出头的孩子承受。 每一次受伤以后,他就会跑到妹妹宫里去。妹妹心性恬静,不爱与人争辩,也不少受欺负。她们兄妹两在冰冷的皇宫里,只能相互依偎着取暖。可现在妹妹就要离他而去了,去的还是那么可怕的一个地方。 后来自己被文臣们推为太子,得知自己的武艺将由父皇亲自教导的时候,他还有些诚惶诚恐,以为父皇从此会高看自己一眼。但这个男人的眼里好像没有任何亲情而言,教导的过程不留余力,根本不考虑他的身体能不能承受的住,口中重复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废物!”。 太子有时都在猜想,是不是父皇被文臣要挟之后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至于他到底承不承受得住本身并不是一个问题。承受得住,自然无伤大雅。承受不住,还有一个个对太子一位虎视眈眈的皇子等着上位。当然,这个想法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更不敢宣扬出去。 正恍惚着,太子觉得自己被父亲宽大的手掌扶起,心里才涌上一股暖流,就见他在自己对面坐下,目光炯炯的望着自己,便知父皇一定是要敲打他。不免心里暗自嘲弄自己,怎生地又会自作多情。这样的一个男人已经是一个沉迷于权欲之中的怪物,哪里又有什么骨肉亲情而言。 “你的想法很是危险,这与帝王的为君之道几乎背道而驰。如果被外庭的那些老东西知道你如此顾忌儿女私情,他们可能会怀疑当初把你推举成太子可能是最错误的一个选择。”皇帝紧紧盯着太子的双眸,面无表情的说着,“如果再有几个别有用心的借此发挥,你的太子之位可能就坐不稳了。” “是吗?这不是你所希望看到的吗?你一直都反感当初文臣逼迫你立我为太子的决定。不过我知道,你反感的不是我当太子,而是文臣竟然敢绕过你直接下决定。这让你感觉自己的权力受到了挑衅。”反正横竖都是个死,太子索性畅所欲言,“若是他们当初不是推的我,推的是老大、老二......你一样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 “你的确很聪明,不愧是那群老骨头拼老命都要推举出来的太子。”皇帝的嘴角勾起一抹很淡的笑意,然后如昙花一现般陡然消失,“但这一次你又像之前一样干了一件蠢事。你要朕怎么给你收拾这余下的烂摊子呢?”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太子不羁的狂笑着,似乎在发泄以往来的怨气,“您可是我们共和国的皇帝,九五之尊,这点小事对您来说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手到擒来?你的意思是朕一句话的功夫你今天这等同于逼宫的事情就可以揭过不谈?如果朕真的可以手到擒来的话,当初那群老不死逼朕立你为太子的时候,朕就应该把这群藐视皇权的狗东西全部拖出去斩死。又哪里还会有你这个太子呢?”皇帝的语气愈来愈重,似乎勾起了自己某些不好的回忆,“你再好好想想,如果现在的朕真的还能说一不二的话,那么朕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 男人接近咆哮般的声音戛然而止,但太子立刻就明白皇帝口中的那个她是谁。那是他们父子二人都不愿提及,也不敢再去提及的女人。 太子无话可说了。一方面他惊讶于这个如钢铁般坚硬的男人居然还会对她流露真情,一方面他也知道父皇说的话虽然难听了一些,却是句句属实,并且一针见血。 男人是在马上夺来的江山,当年可谓是威名赫赫,文武百官未敢有不从者。当时他当真就是一言让人生,一言让人死,君权在他的手中得到了最大程度的集中。但天下承平日久,没有什么大的战役可打,要治理天下只能靠这些文人。 权力就这样一点一点在皇帝自己都没觉察的情况下,已经有大部分都流到了文人集团的手里。以至于太子的废立之事居然由一群德高望重的阁臣便能直接决定,而不需要过问身为皇帝的男人。这实在是对皇权藐视到了极点! “现在的问题是——”皇帝的神情愈渐认真,言语中暴虐的情绪似乎都要把太子所感染,“皇室怎么收回本该属于朕,以及未来会属于你的权力?那是朕在沙场上九死一生,浴血奋战得来的东西,现在却被一群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窃取,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子心头微微一震,所有人都觉得这只为帝国开疆拓土的雄狮已经老了,牙齿快要掉光了,爪子也不复从前的锐利。他老得跑不动,也咬不动东西了。文臣们在默默地等待着这位垂垂老矣的暮年老人走向死亡,太子曾经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他现在才发现,雄狮的低头垂眸,是为了更好、更快、更加迅捷的猛扑上去,给自己的政治对手给予最致命的一击! “秀才造反,叁年不成。他们最狠不过是把父皇您架空,至于篡位登基绝无可能。一来得国不正,而来您还有一支号称永远效忠于您的军队。但麻烦在于军队的刀剑对准共和国的敌人时自然是无坚不摧,战无不胜。可一旦动用军队反过来对准这些所谓的自己人——”太子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江山恐有颠覆之虞。” 第三十九章且以我血,为汝洗刀 “帝国的四大远征军几乎有五分之叁倒向了文臣集团,共和国国境内的军队被腐蚀得最为严重,几乎是全军覆没,朕的监军一个个的都是落水身亡。不知道他们一年一年的送了多少银子进去。皇城脚边的禁军或许还算最为忠心的,可一旦我们发动清洗,他们一定会狗急跳墙。” “他们竟然如此大胆,连父皇手中的利剑都要夺走?当年没有父皇的话,他们还不知道在那个穷乡僻壤里种地。” “何止是大胆,现在皇室的处境可以用危在旦夕来形容。如果我们没有在最快的时间内把文臣清洗掉,帝国境内就会有无数反军打着‘清君侧,除佞臣’的旗号攻进帝都,到时江山易主,你我皆为魏氏一族的罪人!” “不到最后关头,他们决计不敢直接兴兵造反。他们得国不正!” 一对父子在不大的房间里激烈的讨论起来,谈笑风生之间已经把共和国的政治局面好好的梳理了一遍。皇帝虽然在情感上不怎么关心这个太子,但是在政治以及军事这样君王必须掌握的领域,他是非常用心的教导这个儿子。 但正如他们所探讨的那样,皇帝在朝堂上的影响力在慢慢减弱,甚至他得以成家立业的军权都在渐渐离他远去,被文人集团用财物、美女窃取。这样的他更像是君主立宪以后的花瓶皇帝,只用来展现帝国的威仪,而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权力。庆幸的是,现在他还没有完全被架空。 “如果你现在继位的话,情况对你来说会非常不利。你首先得应付文臣愈来愈紧迫的压力,你要想办法分化他们,让他们自己窝里斗。再者你得安抚蠢蠢欲动的军队,把这把利刃牢牢的攥在手心。”皇帝淡漠的说着,语气里流露出血腥的气息,“只要军队还在你手上,你就可以随时把这群老东西全部拉下地狱里面,为他们愚蠢而又僭越的行为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们越来越过分了,从前父皇的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们瑟瑟发抖。”太子叹了口气。 “人终究会变,也会长大。都已经年近古稀,又岂会再怕朕这一个糟老头子?”皇帝意有所指。 “刺杀那几个最不听话的阁老。用鲜血来告诉他们谁才是这个帝国的主人!” “他们正愁找不到理由借题发挥,一切还是需要徐徐图之,切莫心焦气躁。”皇帝放缓了语气,“权力的操弄就是制衡,而制衡不过就是妥协的艺术。你向我妥协一点,我向你妥协一点。朕也不打算瞒着你,阁臣柳熙然想要转投与朕,但条件是你的妹妹要嫁入他家。” 太子的面色一下子变得阴沉起来,咬牙切齿的说道,“柳熙然的年纪都能做妹妹的爷爷了,他还敢老牛吃嫩草,是胯下那玩意不想要了吗?” 说话的语气和他温文儒雅的相貌大相径庭,但却并不让人觉得异样。常在君王侧,哪无帝王威。龙有逆鳞,触之者死。而妹妹就是他的逆鳞。他可以允许妹妹去和宁宫,因为这是每一个公主都必经的过程。 但嫁人并不一定,如果没有世家大族选中或者皇室不愿放人,共和国的公主可以永远不嫁人。太子早就做好了打算,等自己登基以后就把妹妹养在深宫里,不让她嫁去外面的腌臜货色。 “婚约定在叁年以后,这也是朕给你定下的最后期限。”皇帝冰冷的说着,“叁年的时间足够朕的儿子彻底解决掉朝堂上乌烟瘴气的局面,届时抄家的龙城卫会推平腐朽的柳家。皇室会召开把整个皇城都包含在内的庆典,不是为了庆祝柳氏与皇室的联姻,而是在废墟之中庆祝以柳氏为首的文臣集团彻底臣服于我们的脚下!” “你现在应该做的事情是收起你的獠牙,缩回你的利爪,把自己变成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猫咪,就像那些文臣一直所希望的那样,恭恭顺顺地听从他们的教导。毕竟士大夫们可不希望皇室再次出现一个铁血君主。等你大权在握的时候,所有人都会在你的威仪面前颤抖。柳氏一族?连成为你对手的资格都没有!”皇帝轻蔑的笑着,尽管他手中的权柄被文人夺去了很大一部分,可他依然保持着帝王的威严,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意思。 太子望着眼前铁血坚硬的君主,心中不禁翻涌起了惊涛骇浪。一个声音似乎在耳边轻轻说道:彼可取而代之。所谓大丈夫,应如是也! “而在那之前,朕或许要给你上最后一课。原来朕以为还不至于如此着急,但千算万算不如人算。今日既出此事,怕是不得善了。” 皇帝缓缓站起身,唏嘘叹息,再回来时手上已是一套水晶做的精美茶具,“你十岁出阁读书,十五岁受封太子,十六岁就随为父外出亲征,直到现在十多年的时间,朕还没有尝过你亲手泡的一杯热茶。” 说罢便将把一套银光闪闪的茶具递给太子,又是递了一个眼神过去。太子心里疑惑不已,他正凝神贯注,准备好好倾听父皇所谓的给自己的最后一课,没成想父皇居然是要自己泡一杯热茶。 不过之前与男人的一大连串交谈已经让太子对皇帝的印象有所改观,又念及父子之情、孝道纲常,纵使心里是万般疑惑,千般不解,也还是就着那一副精美茶具,给皇帝泡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 君子六艺里面虽然没有茶道,但饮茶对于中原民族来说是自古以来的优良传统,哪怕是乡野村夫也会上几手调茶之道。就更不用说自幼便跟随名师大儒学习的太子了。一杯热茶陈于桌上,只见那天青过雨的清新瓷杯之中,缓缓飘浮着几片嫩得快要掐出水儿来的明前龙井。一时间清香扑鼻,满室生香,皆是淡雅素裹之情。 皇帝一点一点把香茗全部喝了下去,然后微笑着望着太子。太子正不知所措之际,却见男人高大的身形不住的颤抖着,再一细细观之,原是皇帝的口鼻耳眼七窍已然开始流下一行行狰狞可怕的黑血。 “父皇!” 太子飞身过去,蹲下身子虚指按向他手腕。才发现男人全身上下的所有经络几乎全部崩坏,还有一股力量在里面横冲乱撞,破坏这个男人最后的一点生机,自己的内力输送进去如同泥牛入海,毫无作用。 他心下焦急不已,连忙催动更多的内力直入男人丹田。本来没报什么希望,不想这番撩动之下,皇帝丹田里浑厚的真气陡然爆发,迅速包裹住已然破碎不堪的经脉。 与之相比,太子的内力只能算是萤火之光与皓月争辉。但太子知道这并不是个办法,再深厚的内力都要耗尽的时候,男人现在不过是用自己几十年的内力吊着命。一旦内力散尽,就是他当即毙命之时。 太子心中疑惑不解,父皇的经脉怎么会转瞬之间崩裂开去大半。若是仇人算计下手,可天下武者谁能杀死武功至高至强到了如此境地的父皇?若是毒杀,父皇吃穿饮食都是用专人验毒,哪里有贼人下手的机会。除了刚才喝下的那一杯热茶—— 那一杯自己亲手泡的热茶! 太子心中又急又怒,心想是哪个阴毒的贼人想出这一石二鸟之计,既除去了铁血皇帝,又把接班人的自己污为弑君的不孝子。这样一来,自己就算有再好的计谋也施展不出来了。弑君之人,岂能为君? “太子...不用再给朕传送内力了,你修炼不易,须得好好珍惜...这一杯茶里放的是寒香散,中毒之人经脉寸断,药石无医。” 皇帝颤颤巍巍的说着,虽然已经必死无疑,可他全无畏惧死亡的神色,反而面容异常的平静。正如他所言的那样,这一切都是他事先设计好的。 太子松开了还在输送内力的手,怔怔的望着面色青灰的皇帝,却是一句话也是说不出来。 “很疑惑是吗?你应该能想到的。”皇帝在太子的怀里强撑着起身,他这样骄傲的男人怎么可以允许自己如同病人般依偎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呢? 太子忽然流下两行清泪,颤抖的手小心的拂去皇帝脸上纵横交错的血痕,重新恢复了男人坚硬俊朗的面容,接着便是如同野兽般的嘶吼,“是你把我养育长大,,也是你教授我百般武艺,更是你教会我为君之道。为什么现在要借我的手杀了你!” “文臣需要一个讨伐皇室的理由,皇室也需要一个对文臣下手的借口。当今皇帝深中剧毒而死,这是个再好不过的借口了。咳咳......”皇帝猛地咳出一大口鲜血,把金黄的龙袍染成可怖的鲜红色,“你是他们推举出来的太子,只需要按部就班地等朕驾崩就能继位。所以你虽然与朕同处一室,可你的嫌疑是最小的,他们万万不会怀疑到你头上。” 第四十章苏醒与教导 “我不可能,因为我没有理由这么做。军将也不可能,他们鞭长莫及。文人们的视线自然而然就会放到自己人身上。原本固若金汤的文官集团会变成不攻自破的联盟,联盟里面的人个个心怀鬼胎,看任何一个人都觉得是他们下的手。”太子接下皇帝要说的话,他本就不是个笨人,先前只不过是一下被惊住了。眼下回过神来,便自然能够琢磨出味来。 “你太聪明了,朕若是当时有你这么聪明就不必落得如此下场。”皇帝坚硬的脸庞终是流下泪来,不甘心的感叹着,“朕中毒身死之后,原本涣散的皇室会拧成一股绳。他们会害怕自己是下一个朕。你将有足够的力量去对付外廷,而不必像朕这般畏手畏脚,什么都不敢尽兴去做。” 皇帝的话语越来越轻,本就微弱的呼吸如同风中残烛一般摇曳不定,似乎一下瞬间就会彻底熄灭,男人的生命在不可避免的走向最后的终点。 太子抓住皇帝的手,才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冰冷得吓人,哭嚎着说道,“父皇,不要再说了,留着些力气,我去喊太医来好不好?太医——” “喊什么太医,朕的身体朕自己清清楚楚。哪怕是华佗在世就救不活朕!朕要说,再不说就来不及了!”皇帝一把推开太子的手,原本青灰难看的脸色忽然涌上了一股血色,说话也很有力气。但太子很清楚这只是回光返照的表现,意味着皇帝可能只有几句话的寿命了。 “现在的你懂得权谋,懂得如何操弄人心,可却不懂为帝君者还需要有一点血气。就如同工匠刚刚铸出来的宝剑一般,如果没有沾染上人的血气,就不能开刃成为一把绝世名剑!”皇帝高昂着头,带着从容不迫的微笑继续说着,“帝王宝座,从来就是冰冷刺骨,如果坐上去的人,不比它更冰冷,那又怎么能够坐的上去呢?踩着朕的尸骨......登上那冰冷至极的帝王宝座,这便是朕教你的最后一课,也是朕......能为你做的唯一一件事情。” 太子默然不语,过了很久才点点头,像是接受了男人给他安排好的这一切,轻声问道,“父皇,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皇帝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太子的意思,但他却依然继续说着冰冷至极而又对少年无比有用的话语,“话......我确实还有话要说。太子啊......公主和你一样,沐浴着皇恩,享受着皇室的供奉,过着锦衣玉食的优渥生活。和世家大族联姻...是皇室女子生来的宿命,她就算不下嫁...柳家,最后还是要嫁给一个世家子弟的。有了姻亲关系...你的部下才能放心大胆的跟着你...你要好好劝她......” 男人越说越是激动,宽阔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喉咙里发出如同破风箱的噪声。说着说着,又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这一口血没有之前的鲜艳,还夹杂了几块碎肉在里面。回光返照的时间犹如昙花一现,死神正在无情的收割他余下的生命。 “其他的朕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帝王心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须得你自行细细体会。左右...不过是我之前说的那些东西...你天资...聪明伶俐,自然是一做就会,会了便懂...” “还有其他要说的吗?父皇——”言尽于此,太子的话语最后已然带上了些许的哭腔。 我不单单是共和国的太子,我还是您的儿子啊。您为什么在生命垂危的时候还不肯温柔一点,哪怕是假装一下,像一个父亲在弥留之际交代后事般,叮嘱一下自己面前的儿子呢? 皇帝的眼瞳里面已经失去了焦距,可他却是怔怔的望着太子,半晌才气若游丝地缓缓说道,“朕想要看到...你夺回君权,朕想要...那群藐视皇权的逆臣抄家处斩...朕...想要...看到你...君临天下...朕...不甘心...朕不甘心呐!” 皇帝高傲得永远不曾低下的头颅无力的软了下去,一道狰狞的血痕缓缓从嘴角流出。这位主宰了共和国几十年的铁血君主,为了达成自己收回君权的目的,终于还是得偿所愿的在自己儿子的怀抱中,流逝掉最后一点的生命力。 太子把父亲的尸身小心的放到一边的小床上,又扯了一层金黄色的锦被给他盖好。这才站起身,默然凝视着皇帝仍然瞪得大大的眼睛,忽而歇斯底里的大吼一声。 “父皇,你好狠的心啊!” ...... 皇帝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候,天色还是灰暗的一片,燃烧一整夜的宫灯早已熄灭,整个房间里是如墨般的漆黑。他静静的坐了好一会儿,身上流淌的豆大的虚汗也不去管,任由它一点一点把鲜红的被单濡湿。 等到他下意识的准备起身之际,才忽然看到一个娇小的人影跪坐在自己腿边,也不知道跪了多久。皇帝这才回想起来昨日和闵妍在龙床上疯狂的性爱,食髓乏味之下不免扯出一抹笑意,只道,“皇后,跪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些起来唤人梳洗去啊。” “回皇上的话,妾身一大早就行了,现在跪在这里,是想要服侍您起床。”闵妍微垂着螓首,低声说道。 可怜她这般初次承欢的娇小女子,初一醒来身下晦涩酸胀难忍。若是如现代般嫁人洞房,那一定会睡到日至杆头,休憩一个舒舒服服的懒觉。可一想到《宫妃条例》里提到的早上要怎么服侍皇上的规矩,再多的瞌睡都烟消云散了。 便想着适用口中舌技挑弄男子疲软无力的性器,说起来她虽然身怀屠龙绝技,可还从来没有实战演练一番。之前初见皇上的时候,不过是用自己两只玉琢的小手抚弄几下就算了事,没几下就陷落于男人娴熟的手法之下。要真轮起来的话,这样的口舌侍奉还真是纯洁无比的第一次。 可怎料到她才把皇上半软龙根吞入口中,还没有舔弄上半刻功夫,却见男人的脸色愈渐难受,眉头紧蹙,口中令人生疑的喃喃自语不绝于耳。闵妍还以为是自己服侍得不好,连忙吐出还沾有丝丝香唾的阳具,就着旁边柔软的床垫跪下候着男人的发话。 她原本想着是不是要唤人进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后来又想到此举极不合适。一来他们二人现在衣冠不整,一帝一后在凌乱的龙床上交颈而眠,若是让下人们看到了实属不妙。二来在闵妍和皇帝的相处之中,她感觉皇帝是一个控制欲极强,极其有主见的男人。若是让他清醒着做出决定,相比一定不会想让旁人看到他这般模样。 皇帝也是个精明人物,少女虽然说得简单,可他只消把这几句话语放在嘴里仔细咀嚼几下,便知晓了个七七八八。正如闵妍最后所猜测的那样,他的确不能让别人看到他如此脆弱的样子。现在的共和国君权本就衰弱至极,若是让某些蠢蠢欲动的有心人知道他帝体有恙,恐怕又会演化成为一场波及全天下的腥风血雨。 “你倒是个知情识趣的人。”皇帝倒也不点破闵妍的小聪明,原本略显阴沉的脸色眨眼间又恢复了之前的玩世不恭,用熟悉的语气调笑道,“你确定现在的你还能好好服侍好朕?” “妾身也不知道,不过妾身想要试一试。”闵妍以退为进地答道。 少女这般恭顺谦从的乖巧模样,让皇帝的心头不禁为之一跳,两条长腿大喇喇地张开着,一只已经怒发冲冠的龙根赫然屹立其中。皇帝慵懒的躺靠在金丝镶嵌的软枕上,一言不发地望着闵妍,眼神里满是暧昧的神情。 闵妍乖顺地跪趴下去,一路膝行到皇帝的胯间。还没靠近那杆粗大的龙根,就能闻到一股男人特有的体味扑面而来。细细嗅去,空气中似乎还残余着一种淡淡的血腥气味。望着这一个刚刚夺取自己处女之身的阳具,闵妍心情复杂不已,她深深地凝视了它一眼,仿佛要把它完全的记进心底。 少女的纤纤玉手握住粗大无比的茎身,粉嫩的莲口微启,小舌头只轻轻一勾,早已经等不及的龙根便顺势插入了闵妍的小嘴里面. 湿滑温热的喉洞紧紧包裹住皇上的龙根,一只粉嫩的丁香小舌正在卖力的舔弄着敏感的龟头,少女竭力的把自己学过的技艺完全使用出来。但很显然闵妍口技还尚且有些生涩,舌头的舔弄毫无章法,没有丝毫规律可言,贝齿还时不时地会咬到上面的皮肉。虽然少女的小嘴被龙根胀大到极致,已然闭合不了多少,但总归还是有着些许痛楚的。 不过享用这闺阁少女头几次的口舌侍奉所求的就是这种似是而非、若即若离的奇妙感觉。酸中带涩,苦中带甜,有的时候不小心咬到你的皮肉惊得你一身冷汗倒出,有时候小舌胡乱舔弄却突然蒙对了一个敏感的点位,酥麻的快感能从腰眼爽到全身每个角落。 若要真是只追求胯下一时的极致爽快,皇上又哪里还会让她这口技还没修炼到家的小女孩侍奉龙根。皇宫里为了满足他的淫欲,不知道豢养了多少身负绝技的女奴。只要他想,随随便便都能牵来一个口舌灵活无比的含萧女奴,想要什么时候泄精,便是什么时候泄精,没有丝毫偏差。只是这样便落了下乘,少了很多不常有的乐趣罢了。 “再深一点。” “往左边去一些,对,就那个地方,好好舔舔。” “慢着些,要是感觉有些喘不上气来便停一停。” 第四十一章梦啼妆泪红阑干 皇帝一面轻声软语的指导着闵妍侍奉龙根的动作,一面微闭着眼眸斜斜依靠在床头小憩起来。他的神色还是很疲惫的样子,似乎眼皮盖着的眼瞳里还在闪动着算计的微光。 闵妍忽然想到,要算起年纪来,皇帝只不过比自己大了几岁的样子。按照现代的说话,他还不过是一个长大了些的孩子。可就是这么一个大孩子,却已经是一个国家的主人,在掌控绝对的权力同时,也承担着绝对的压力与痛苦。 一种母性的情怀适时的涌现出来,那种名为心疼的情愫充斥着她的心扉。闵妍缓慢收缩着自己的喉肉,轻重有度的挤压着男人的龙根。软嫩嫩的小香舌时而伸长,去舔弄因为没有深喉而留在外面的一大截茎身,时而又蜷缩起来,用那小巧的金属舌钉去摩挲那红涨得吓人的龟头。 金属特有的冰冷而坚硬的触感在一小圈马眼周围逡巡着,这本应该是一种颇为不适的刺激。但丁香小舌却又蜷曲成一个小肉管,把龟头大部分敏感的地方都包裹其中。这种湿滑温暖的感觉和舌钉的刺激感混杂在一起,便转化成了一种让男人又爱又恨的奇妙滋味。 这种双重的刺激快感让一直毫无反应的皇帝轻哼出声,下身的龙根悄悄的又胀大了好一圈儿,少女只能可怜的呜呜做声,娇嫩的嘴角似乎都要撕裂开去。但她的小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痛楚,反倒是朝着少年已经睁开的眼眸里挤出一个稍带魅惑的笑意。 感受到少女越来越兴奋,小嘴里的龙根也是滚烫的好似烙铁,闵妍急忙跟着皇帝龙根前后摆动的节奏,也是轻轻摇摆起自己的螓首,小舌头更是带着上面的舌钉如同穿花蝴蝶般,在紫红色的龟头上飞速舔弄起来,以求带给他最为刺激舒适的享受感。 “唔...好一个奇淫皇后,才第一次侍奉朕的龙根就吸得朕如此舒服...”皇帝再也保持不住平静的心性,忍不住开口赞叹道。 闵妍的小嘴像是一只致密紧致的橡胶皮套,牢牢的箍紧了皇上的龙根。但这种箍紧只造成一点情趣之意的疼痛感,大部分的感觉还是要属茎身和龟头上面不断传来的酥麻强烈的美妙滋味。想要泄身不止的欲望冲击着皇上的大脑,让他没办法维持君王的绝对威仪,只能如同一个普通的男子欢好之时般,就着自己胯下的欲望,尽情的叫嚷起来。 闵妍感觉原本还在自己小嘴里抽插的龙根突然猛地一顿,接着便是一阵如同痉挛般的抽搐。大股大股火热滚烫的阳精,如同子弹一般打在少女娇嫩的喉壁上面,在顺着那根细长的食管,流入她本应该用来吃饭喝水的胃袋之中。 吞精的不适在闵妍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极为奇异的刺激感,再加上呼吸的气流被高速喷射的浓稠阳精所扰乱,少女的呼吸也成为了一种极为苦痛的事情,她本能般的想要把这根还在自己嘴巴里作恶的龙根拔出来。 若是皇帝还未射精之前,闵妍要是说自己难受,他凭着心头一份怜香惜玉之情说不得便能放过她。可现在都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紧要关头,皇帝又岂会让她临阵脱逃?一双宽厚的大手却是压在她的螓首之上,将龙根牢牢的固定在温热的喉洞之中。 闵妍没有法子,只得把龙根往里面吞得更加深入,顺着皇帝在自己嘴里射精的势头,按照《宫妃条例》里面教的羞人法子,小嘴儿撅得极高,两侧的香腮微微凹陷进去,接着喉洞里面好似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吸力,把龙根里面还残余的些许龙精一同吸得是干干净净。 ------ 闵妍走后,皇帝一个人静静的在寝殿里打坐沉思。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睁开了眼,双眸里却是让人心头一颤的血红色。 封后大典已经过去了,那个像花一般的异域女子也该到了入瓶的时候了。他的内心本应该平静如水,可不知怎的,却是隐隐有着一种不忍。 皇帝长叹了一口气,把繁杂纷乱的情绪放下,伸手拨动了一下床头暗藏的机关。只听得“轰隆隆”的几下闷声,一旁白皙若璧的宫墙忽然自中间裂开,先是不过指头大小的细缝,最后已经是一处足以让成年男子来去自如的密道。 密道规格很是齐整,想来修建之初的匠人定是能工巧匠之辈。里面全无半点宫灯火烛,照明用的全是碧绿幽邃的夜明珠,从门口密密麻麻的排列到不可见的尽头。也只有身为皇帝的他才能有如此大的手笔。 皇帝顺着密道一路径直向下,来到一处既是空旷又是狭窄的洞穴之中。说它空旷,是因为它占地足有一两百米,对于共和国的工艺来说,想要在地下开凿出这么大的一处空间,并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说它狭窄,是因为上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物品,把原来不小的空间挤占得十分狭小,几乎只余下了一条勉强可以走路的小道。 皇帝闲庭信步般的在狭长的小路上移动,似乎没有丝毫的阻碍,反倒是随着自己有些踉踉跄跄的脚步,饶有兴致的投去了追忆的目光。 一封淡黄色的奏折微微摊开着,白色的纸张也已经有些斑驳,但皇帝却仍然清晰的记得里面的内容,甚至现在都还能大概说出其中的字段。多年前的一宗谋逆案中,当时还身为太子的他就是被这封奏折牵涉其中。 父皇震怒之下把他关进了天牢,虽然狱卒碍于他太子的身份不敢过于苛责,可从小锦衣玉食的他进了那种地方,就算是不死也得脱上一层皮。等到父皇查明真相把他放出来的时候,他已然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还有一间胸口染满鲜血的战衣。虽然上面的血迹已经随着岁月的侵蚀而变得暗沉,但鲜活的记忆已然留存于皇帝的脑海里。和以往的大多数朝代一样,太子并不是坐不垂堂,只用在宫里读着圣贤书。他还必须跟随大军征讨的步伐,亲身经历战场的血与火,才能淬炼成一个合格的帝王。 在一次跟随父皇北伐的战役中,他无意间脱离了大军的队伍。对共和国恨之入骨的当地军官很快就发现了他,并且从他身上的服饰推测他的身份一定非富即贵。于是,在他还在勉力回想起大军行进的路线时,一只穿云箭非常刁钻的朝着他的胸口射了过来。 撞击的巨大震动让他一下子昏死过去,如果不是太子所穿的甲胄坚硬如铁,刀剑不可轻犯,如果不是当地人的弓箭非常老旧,如果不是随行的护卫及时找到了她赶跑了想要上来补刀的敌人,他应该是共和国历史上死的最憋屈的一个太子了。 第四十二章年年岁岁花相似 不知不觉眼泪已经沾满了衣裳,皇上环顾四周,默然无语。这些都是曾经自己最害怕的东西,也是自己恐惧的根源。他把它们一同摆放在自己的寝殿下面,为得就是自己时时刻刻都可以来这里看一看。每看一次,对自己的心境都是一种极为难得的淬炼。 而祭司世世代代的红尘炼心,大概与此看似背道而驰,实则应是殊途同归。 皇帝顺着小路继续往前走,直至走到路的尽头,他恐惧的最深处。那是一个女人的头颅,柳眉弯弯,琼鼻高抬,眼角那一抹淡淡的纹路预示着女子的年纪已是风韵残年。但女子又保养得极好,露出来的些许肌肤宛若琼脂羊脂,乍一看上去怕是丝毫不输于二八年华的纯情少女。 女子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极为厚实的面纱,剥夺了她视物的能力,一张小嘴也被一株牡丹口中花塞得是一个严严实实。过于严苛而已规格十足的装扮,让人一眼就可以知道女子的身份一定十分高贵。 但确切来说不简简单单的是一只女子的头颅,在那美人头下并不是一具风韵犹存的少妇娇躯,而是一只精致美丽的瓷瓶。瓶子上绣有一副百鸟朝凤图,上面的鸟雀凤凰栩栩如生,好似下一刻就要展翅起飞一般。 这只瓷瓶从构造上来看价值不菲,而女子从装饰来看也是雍容华贵,但这么两个都很珍贵的东西组合在一起却是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女人的头颅就像是插花一般笔直的插在瓷瓶正中,所起连接作用的便是瓷瓶上端修长的瓶颈。瓶颈细若儿臂,想来女人的脖颈一定经过了某种可怕的改造,才能适应如此狭小的空间。这样程度的身体改造让人不禁怀疑精致装扮下的女人是否已然是一具美丽的躯壳,可她的鼻翼仍然在微微的颤动。很显然,她还活着。 这便是足以让任何女人为之色变的瓶女,而身在花瓶里的女人就是皇帝的母亲——前任皇后。而这也是每一位皇后在成婚以后所必经的事情。将女人的手脚四肢全部取出,放入事先就准备好的瓷瓶之中,再依照皇上的意愿对其侍奉的部位进行适当的改造,这便是所谓的瓶女。一经入瓶,终身入瓶。既已活着,又等同于死去。 女子的下半身——也就是瓷瓶的下端有叁个开口,最前面是她的阴部,虽然在长期侍奉先帝的过程中失去了少女粉嫩的颜色,却也并不如同娼妇般的深黑之色,而是风韵少妇特有的嫣红色。只是不知为什么,本应存在的两瓣花唇和上面的一颗相思豆已是不翼而飞,只余下一圈丑陋的疤痕。 瓷瓶两侧本应该是把手的部位变成了另外两个开口,一左一右露出两只雪白滑腻的乳肉。那开口极小,勒得两只玉乳是格外的挺拔高翘。只是那应该傲然屹立于圣女峰上的两朵红梅也被人挖走,只有两个不大不小的乳环因为没有了乳头穿孔,只能深深的嵌在粉红的乳肉里面。 皇帝自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伤口入瓶的时候是没有的,是后来先帝龙驭宾天之后才施加上去的。最开始的瓶女一定是光彩照人的,因为她需要侍奉帝王的龙根,以取悦天下最尊贵的男人。但在先帝去世以后,天下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男人有资格享用曾经专属于他的瓶女。因而瓶女的性器官就没有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基于《宫妃条例》最后一条的规定,宫廷的医师会阉割掉所有能给瓶女带来快感的部位,这样既杜绝了有人淫秽宫廷的可能,又防止瓶女因为自身欲望而做成什么失礼的事情,还可以达到为皇室守贞的目的。 同时被阉割掉全身性器官的瓶女一般来讲寿命都很长,可以有充足的时间为死去的先帝祈福。这样一举多得的好办法在当年进行的时候,在朝堂上没有任何一个大臣提出反对,除了一个人——已经成为了皇帝的他自己。 当年他跪在父皇面前请求不要把自己的母亲做成瓶女,但父皇无情的拒绝了他。又是几年,他已经坐上了至高无上的皇位,想要为自己的母亲做一件小小的事情。可是初登皇位,根基不稳的他哪里是那些老谋深算的大臣们的对手。他的发言只能无力的淹没于唇枪舌剑的劝谏之中。 按照宫规,瓶女应当被存储与祠堂里供奉着。祠堂里还豢养着世代以来的所有瓶女,如果瓶女的寿命耗尽,她的躯体会被重新拼接在一起,最后与她的丈夫合葬。要是太后现在被供奉于祠堂之中,那她至少可以看到自己的母亲同样也被装在瓶子里面。 不过虽然皇帝就算刚刚上台,没有什么自己的势力,但大臣们也不想做的太过难看。不然一旦失势,到时候自己肯定逃不过帝王的愤怒清算。于是便把太后所做出成的瓶女交由皇帝自己保存,只是每隔一段时间会有专人前来查验,以防出现纰漏之处。 皇帝的手指轻轻抚摸光滑顺手的瓶身,本应是冰凉的瓷器在母亲身体的温暖下变得有些温热,还不时传来极其轻微的颤抖。若非皇帝自幼习武,身体五感异于常人,还真的感知不到。而那颤抖,便是母亲身体各个器官缓慢运作所产生的震颤。 再厉害的医师也不是巫师,不可能把一个美人的身体完全去除,只留下一个漂亮的头颅和取悦君王的下身,中间躯干只能是有选择性的保留。留下不可缺少的维生器官,其余的部分全部去除,这样才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装进细长而又优雅的瓷瓶里面。 在那美丽的瓷瓶之中,各项机能的反应其实都与普通人没有多少区别。唯一稍有不同的一点是,为了保持瓶女时刻的清洁,也为了为瓷瓶腾出更多的空间,医师们会去除最占地方的消化器官,以及排泄所用的菊穴。 这样下来如果瓶女想要进食就只需要饮用特制的营养液体,而不需要考虑怎么喂她吃下食物。毕竟如瓶颈般狭长的玉颈,连平时呼吸喝水都是困难之事。要是强行喂下饭食,恐怕会当场憋死。 自从自己从士大夫手里夺回了权力,多有拔剑四顾心茫然之徒增唏嘘之叹,已然很久没有来到寝殿下的密室,更不用说一路穿行过来,去见这个被瓷瓶禁锢了下半生的女人。 皇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的来到此处,只觉得心里忽然涌上一股难忍的酸意。女人那戴着面纱的脸似乎发生了些许变化,如同水雾般氤氲散乱,看不真切。粗一看上去像是那个娇娇儿的娇媚容颜,细一看去,又像是自家妹妹高傲而又狡黠的小脸。 他平心静气,定了定神,一切似乎又恢复如常,女人的脸还是他熟悉的慈祥端庄。正如同她从前一直在世人面前所表现的那样,是完美无缺,哪怕让最严苛的教导嬷嬷来看也挑不出任何毛病来的皇后气度。 “娘儿子来看您了”那个有些生涩的字词终于被踌躇许久的皇帝说了出口,在寂静空旷的密室里显得格外的响亮。不过皇帝并不怕母亲听到,因为她的耳朵里面还塞着一副特制的耳塞,确保她没有特赦的情况下如同一个聋子般失去所有听力。此所谓两耳不闻窗外事,只能一心一意为自己死去的先帝祈福。 耳塞与面纱、口中花一样,必须要经过廷议以后才能拿到打开它们的钥匙。这是为了维持皇室的颜面,同时也是大臣们最后的底线。严格来说现在几乎收回所有权力的皇帝完全可以强令大臣交出钥匙,但或是因为近亲情怯的缘故。 他害怕看到母亲那熟悉而又日益苍老的面容,岁月无情的流逝是任何珍贵的胭脂都掩饰不了的。他也害怕听到母亲的声音,他不知道母亲在摘下口中花以后会对自己说些什么。 他更害怕母子四目相对之时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会重新唤起他深埋了十余年的怒火。匹夫一怒,血溅五步,更何况是天子压抑了十多年的一怒呢?可是现在的共和国看似繁华强生,实则病入膏肓,已经不是从前那个眨眼间平推一个国家的强盛帝国。 它经不住自己再掀起一场血雨腥风的屠杀了。所以他向大臣们妥协了,用他们的手将那把钥匙锁住,锁住自己心里的暴虐情绪,也锁住了他们那风烛残年般可怜的命。 为帝君者,看似大权在握,实则处处身不由己。直到自己坐上那个位置,皇帝才能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痛苦。或许当年父皇心中的苦痛并不比自己少,但是他也只能表现出一副无情的样子,沉默的注视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成为一只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目不能视的瓶女。因为天下人的眼里,帝王焉能深情? 而现在自己似乎要步上父亲的后尘,当年他怎么目送母亲成为瓶女,再过几天他可能就会那么目送那个女孩儿入瓶。虽然时间不同,所改造的女子不同,但父子俩最后的心境或许会殊途同归。而今后自己的儿子会怎么看待他的父皇呢?或许会如同当年自己的心情一样。如此想着,原来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首-发:yuwangshe.one (po1⒏ υip) 第四十三章锁 闵妍回到自己的寝殿之后,发现雨寒竟然还是不知所踪。她小嘴里面还塞着一只口中花,又不方便去询问。正疑惑着,一个年纪稍长的女官带着身后六七个宫人走了过来。 还带着耳塞的闵妍只看见女官在自己面前屈身一福,恭敬的说了几句话,接着朝后面打了个手势,宫人们便围了上来。 她们先是将闵妍身上的拘束装置完全去除,包括口中花,耳塞,面纱,姿势束颈,紧身胸衣等等,接着女官用钥匙打开了她下身的禁尿棒,准备排出里面积攒了一天一夜的污秽之物,为等会儿全身洁净做好充足的准备。 排泄的过程是漫长、舒适、解脱和极度羞涩的。女官会将一个尖锐的木塞插入她的后庭之中,温热的香液被顺着这个被撑开的孔洞流进闵妍的身体里面,直到她的肚子胀大到看起来像是怀胎六月一样,香液的输送才会停止。等待香液完全发挥作用之后,木塞被打开,她被允许释放体内巨大的压力。如此重复五到六遍,少女已经红肿的后庭花会逐渐开放,并且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雅的清香。 排尿的过程则是更加羞惭。一个还不过二八年华的少女跪坐在她胯下,莲口张的极大,把她的整个粉嫩阴户都包裹其中,舌尖则是抵在已经蓄势待发的泉眼处不断的掻弄挑逗着。 闵妍之前排尿都是用的金质的恭桶,没想到成为皇后以后,承尿的竟然是一个活生生的小女孩。她下意识的想要挣脱,但见怪不怪的女官早已死死的按住她,同时下面那根粉嫩小舌还在闵妍的敏感部位到处舔弄。一声不知何意的嘤咛之后,闵妍只能放松关口,尽情的释放自己腹中的香液。 正如同皇室对女子的要求那样,在这整个过程中她完全是无助的,对自己的行为失去了控制能力的。但饮尿少女显然是已经受过严格训练,不论闵妍释放得或急或缓,她都有条不紊的承接着,连一滴香液都没有从嘴角渗出。 接着,通体舒泰的闵妍被宫人扶到了热气腾腾的浴池里。训练有素的少女们把这位皇后身上可能存在的一些污秽之物全部洗净,然后铺上一层厚厚的香粉。她们的力度之大,让闵妍直以为自己那些被香粉覆盖的肌肤,都快被这些宫女们搓破几层皮去。 沐浴完之后,宫人们需要服侍闵妍穿上身为皇后应该的服装。 女官低眉顺眼道,“皇后殿下,请您深呼吸。” 闵妍长舒一口气,几乎要把肺里的空气全部吐出,给接下来的束腰留下足够的空间。 女官慢慢收紧束腰的系带,把那迷人而又优雅的纤腰勒得更加细长。不仅抑制住她的呼吸,还迫使皇后始终保持抬头挺胸的姿势。 同时宫女们还拿来了另外一个折磨人的姿势束颈,把它像穿紧身胸衣一样戴在闵妍的玉颈上,这样她的脖颈只能保持最高贵的天鹅颈,而不能有任何丝毫的转动或者偏差。 穿完束腰以后,女官给闵妍套上了足足六件衬裙。现在少女的小腿被宽阔而又厚重的裙裾所包围,隐藏了她套有精美丝袜的修长美腿。此外,六件衬裙的裙摆一直垂到了闵妍的足踝,以约束它们并将她的步伐限制在非常小的范围之内,据说是比足链还要短的淑女步伐。 接下来,闵妍在女官的要求下缓缓坐下。宫女们在她背后为她穿上象征着优雅高贵的单手套,并把那可怜的小手重新摆放成标准的背祈式。而女官已经准备给皇后穿上符合她规格的高跟鞋。 虽然在《宫妃条例》里面对于鞋跟高度并没有十分明确的规定,但是与每种位份相对应的鞋跟高度已经是一种约定俗成的潜规则。像雨寒这般的贴身婢女只穿3CM左右的浅根,而一般的宫女只能穿平底鞋。毕竟她们是伺候人的,鞋跟太高就会很不方便。 鞋跟的高度一般与宫妃的位份成正比,位份越高,鞋跟也就越高。宫妃们似乎能从那种鹤立鸡群的高度差中找到一种睥睨天下的感觉。只不过她们的天下只在皇宫之中。 像闵妍封后大典时的那种超高鞋跟,每一位妃子进宫时都有资格穿一次,之后便是要穿与自己位份匹配的高跟鞋。不过闵妍既为皇后,一宫之主,自然时时刻刻都要穿着足以让足尖绷成一条直线的细高跟。 闵妍这次要穿的高跟鞋不仅鞋跟细长如一把锋利的尖刀,鞋子的大小似乎也被精心挑选过,粗略看上去至少小了一个半的鞋码。据说这是为了使宫妃的小脚更加的纤细小巧,只不过穿上以后的痛苦难受或许只有宫妃自己才会知道。 它的穿戴也极为麻烦。女官先是用冷水给闵妍泡脚,让小脚能过缩小一点点,然后拿着一把银质的小巧鞋拔,一点一点的把她的小脚塞进了看起来不足一掌的高跟鞋里。 闵妍站起来踉跄着走了两步就连忙坐下,生怕自己被束腰勒到极致的纤细蜂腰,一不小心就会从中间折成两半。这样的高跟鞋设计出来本来就不是给宫妃走路用的,而是完全考虑了闺房里的情趣之乐,为取悦那个君主而存在着。 最后,女官拿出了一个外表相貌与闵妍几乎完全相仿的面具,小心翼翼的戴在闵妍的脸上。 这种面具外层是足够以假乱真的拟人肌肤,内层是柔软的面料,上面还涂有一层清亮的白色药膏。这些药膏可以改善闵妍因为侍寝时的激烈运动或是久久处于紧密拘束之中所产生的压抑情绪导致的憔悴面色,让她面容永远保持清新诱人的颜色。所以这种药膏十分的珍贵,若不是因为她身为共和国的皇后,不然也是难以用到。 面具像是把口中花、面纱的功能集合在一起,并发扬光大,能够将闵妍的巴掌小脸完全覆盖住,不露出一点雪白的肌肤,还把两只粉白的小耳朵一同包裹进去。它后面还有细长而又坚韧的系带,在后脑系紧锁死以后,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就注意不到那细如发丝的系带,还以为面具是长在脸上的一样。 面具下方完全迎合了下巴的曲线,在玉颈处缠绕一圈后,连接在姿势束颈上方的花边上。在保证了自身牢固性的同时,又进一步加强了姿势束颈对少女玉颈的严密约束。 可以想见,在这样前后加固之下,便是一个手脚灵活的女孩都无处下手,更不用说已经“全副武装”的闵妍了。事实上,宫妃一旦戴上这种面具,没有侍女的帮助,自己是绝无可能取下面具的。 面具的眼睛处是类似于面纱般的网状丝织物。但与面纱些微有些不同的是,上面的丝织物虽然看起来是可以视物的,但其实在面具内部的那一面大部分的面料上都涂有遮光的染料,不允许一丝光线透过。 光线真正能够透过的地方不过是中间两个极其细小的细孔,一旦戴上面具以后,闵妍的视野就被缩小成为两个狭长的锥形。并且看久了,由于光线的集聚效果还会让里面的女人感到眼睛生涩酸痛。这便迫使宫妃大部分的时间都要紧闭双眸,保持睡美人的优雅姿态。 面具在原先少女小嘴的部位特意开了一个小口,里面便是闵妍被面具后面机关张开的莲口。 女官拿出一个闵妍很是眼熟的玉势,依旧是完全按照皇帝龙根样式所仿制,大小形状分毫不差。女官把它顺着小口插进了少女的小嘴里,坚硬的玉质龟头一点一点,坚定不移的挤开了闵妍紧致喉肉的阻挡,一直往她的喉咙深处插去,女官一直插到玉势尽根没入方才罢手。玉势阳具现在已经深深插进闵妍的喉洞,把里面几乎是堵了个严严实实,只留下一点勉强可以呼吸的余地。 而闵妍被面具紧紧包裹着的小脸,现在已经是涨得通红。这不是因为羞涩或是紧张,只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而已。现在的她已经完全能够适应姿势束颈和束腰所带来的对肺部的压缩感,但喉咙也被如此粗壮的玉势堵住,相当于少女在呼吸过程中,不但呼吸的动作受限,就连空气也因为进口的缩小而极其稀薄。这般强度的窒息感,还是闵妍初次束腰的时候才有如此深刻的感觉,恐怕她又要花费不少的功夫来适应。 这也是宫妃所必须穿戴的东西,同样它也是为了取悦君主所设计的。把它深深插在宫妃的小嘴里面,为了呼吸到足够的空气,宫妃会自然而然的找到一种与玉势共同生存的方式。最后达到一种极其难得的境地,宫妃可以毫不费力的为君主口舌侍奉,而丝毫不影响自己的呼吸。这样双方便少了很多因为窒息而产生的痛苦。像闵妍这般初次佩戴的新人,现在的玉势上面还特别留有几排细小的呼吸孔,可以让她的呼吸不至于太过难受。 女官在面具与玉势后端的交界处调整了一下,里面暗槽机关立马自动扣进锁死。接着她又拿出一朵牡丹口中花插在上面,然后如法炮制,把口中花和玉势牢牢固定在精美的面具之上。这样的话,不仅可以预防宫妃成为一个只会嚼舌根的长舌妇,还能时时刻刻训练她小嘴里、喉咙里的嫩肉,让她在君主的面前更加具有诱惑魅力。 —————————————————————————————————————————— 今天终于考完了全部科目,以后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写番外了。 第四十四章初见 这般遥相看去,闵妍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来已经覆盖上了一层面具,就好像是平常一般,悬挂着宫廷标准的微笑。而粉嫩饱满的樱唇张开成一个浑圆的诱人形状,一只口中花笔直的插在里面。这只口中花虽然是牡丹样式,但颜色确实格外的妖艳魅惑,雍容华贵中透露出一丝淫靡的气息。这里取“淫而不荡,媚而不妖”之意。 而在面具包裹住闵妍双耳的部分,里面有两个极其小巧的金质耳塞,在一般情况下默认都是关闭的状态,剥夺掉女子几乎所有的听力。只有特制的钥匙才能打开控制耳塞的机关,不过这等机关里面还有更为精细的时间控制机关。 也就是说,哪怕用钥匙打开了耳塞的机关,在戴着面具的情况下宫妃也只能拥有大概一个时辰左右能够自由倾听的时间(这一时间恰好与皇帝宠幸妃子的时间大致吻合,皇帝在宠幸后妃的时候为了追求情趣,通常会关闭耳塞的禁声功能)。但皇帝日理万机,能够抽身出来宠幸后妃已然实属不易,更不要说注意到这点小的方面。(对于后妃这可以说是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但对于皇帝来说不过是用来取悦自己的一点小情趣而已。) 毕竟耳塞藏在宫妃耳朵的最深处,一般而言很难检查耳塞是否处于开启状态。为了确保宫妃在等候侍寝的过程中,不至于出现耳塞未能及时关闭的情况,皇室令全国各地的能工巧匠加以研发,终于制造出来这般精巧的时间控制机关。 这样,有什么话不想让小女孩听到,只要打开隔音,她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这种面具算是宫妃一般情况下必须穿戴的装置,可以几乎完全剥夺女子的视力、听力以及说话的能力。闵妍现在已经完成了封后大典,在事实上成为了共和国的皇后,不再需要进行之前的那些训练了。以后她的生活就像是一只被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大部分情况下都在默默的等待皇上的宠幸。 所有的事情都有训练有素的宫女为其代劳,所以她不需要说话,不需要听见什么东西,也不需要看到任何东西。被面具限制住的她,甚至连这些基本的感觉都异化成为取悦君主的工具。 皇帝想让她听见,她才能听到声音;皇帝想让她看到,她才能看到事物;皇帝想让她说话,她才能张开几乎已经失去了说话能力的小嘴。 身上的一切束缚装具重新穿戴完毕以后,闵妍被获准允许休息。她躺在自己宽大的宫床上,听着宫人们整齐的脚步渐渐远去。寝殿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这就是你以后几十年要过的生活,你现在还想要吗? 她在心里问自己,却找不到内心的答案。雨寒的神秘失踪让闵妍感到深深的不安,皇宫里纸醉金迷的背后似乎隐藏着一种莫大的危机。 - 当闵妍从睡梦中醒来时,闻到了鼻翼熟悉的辛辣感。那是嗅盐的味道,寝殿里面只有一个人敢给自己用嗅盐,其他的宫女都只敢轻拍自己的身体来把她唤醒。 果然,闵妍一睁眼就看到了面前雨寒熟悉的面容,她清秀的小脸上写满了焦急之色,似乎有什么十万火急的重要事情等着说给她听。 看到这里闵妍才从酣睡的迷茫之中完全清醒过来,眼前不是两只针孔大小的狭窄视野,而是把雨寒看的明明白白——她才戴上没多久的面具已经被雨寒摘了下来。 “雨寒,你这是——”她之前想着一看到雨寒就要问问她到底去了哪里,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已然情同姐妹,很难想象会有什么理由让她连闵妍的封后大典都不露面。可话到嘴边却念及此时自己面具已去,倒是不知道问些什么才好。 皇室所规定的这些装具,若没有皇帝的许可,可是不能由着自己性子随意取下的。否则,轻者加重束缚强度,重则禀报皇室圣裁,那可就是极重的处罚了。闵妍虽然没有触犯过后者,前者还是受过了几次罪。 刚开始束腰的时候极为痛苦,有几次忍不住偷偷脱了下来休息片刻。不料被巡视的嬷嬷发现,立时加重了几分束腰的力度惩罚了整整叁天叁夜,连就寝时原本需要换上的夜间束腰也不许用。只能用脆弱的腰肢一直承受着折磨的酷刑。闵妍对此可谓是记忆犹新,从此以后再也不敢随便脱下身上的拘束装具,哪怕再难受也不过是咬牙忍着。 “姐姐得罪了,妹妹如此大胆实在是情况紧急,时间不等人,只能脱下你脸上的面具才能方便你我交谈。”雨寒跪下给闵妍重重地磕了个响头,又语气急切的说道,“本来妹妹我是不想说的,但是姐姐这些时日对妹妹实在太好,妹妹也不打算瞒着姐姐了。” “什么事情啊,搞得这么惊心动魄?”闵妍疑惑的问道。雨寒并不是一个冒冒失失的女孩,不然就算她是闵妍的妹妹,皇室也不会把她作为皇后的贴身婢女。可现在雨寒却是恍若失魂丧魄般,实在是耐人寻味。想到这里,闵妍心中猛地揪了一下。 雨寒抬起头,语气有些阴凉,“他们要把你做成一个供在台面上的花瓶!” “花瓶?难道我现在就不是花瓶吗?”闵妍想到自己连上个厕所都要依靠宫女们的服侍,简直脆弱、无助到了极点,不免自嘲一笑。可她看到雨寒仍然保持着那种神情以后,便很快意识到了她口中的“花瓶”恐怕并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种虚指,而是某种意义上的实指。 “妹妹,花瓶到底是什么意思?” 雨寒深深的看了面前已经有些惊慌的少女一眼,想着姐姐虽然享尽荣华富贵,可世间万事一饮一啄之间自有天意,哪里会有什么白吃的午餐。既然选择成为共和国的皇后,便是要承担与之相配的责任。只是那责任实在太重太大,非一般人能够承受罢了。她心里暗自为自家姐姐惋惜不已,嘴上只道一声,“姐姐随我去看一看皇家的祠堂,一切便都知晓了。” 雨寒为她重新穿戴上面具,只是耳朵里的耳塞调成了开启状态,方便两个人私下里的交谈。闵妍跟随着雨寒一路七折八拐,也不知道到底走了多远,只觉得原本在高跟鞋里已经麻木了的小脚居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而闵妍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一心只想知道这个所谓的“花瓶”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室的祠堂可能比一般世家门阀的主室还要富阔,金银质地的墙壁在宫灯的辉映之下反射出耀眼夺目的光彩,桌边的兽首鎏金紫玉香炉氤氲着令人安心的檀香,地面上镌刻着古朴而又玄妙的复杂文字。这一切组合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宏伟而又神秘的房间,足以让任何一个心理素质差的人满怀敬畏害怕之情,竟然是让闵妍在门口逡巡不敢进入。 “姐姐,进去吧,进去一看,你就什么都知道了。”雨寒在少女身后低声说道,她低垂着螓首,脸上的表情被很好的掩饰住。 闵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慢慢走进去,接着便惊叫着连退几步。锋利的鞋跟在坚硬的地面上敲击出一阵细碎的脆响,似乎映衬着少女此时杂乱复杂的心绪。 她看到了花瓶,精美的花瓶。确切来说,是一个叁排花瓶,每一个花瓶上面的花纹样式都各有特色,各有自己的美丽之处。但最让闵妍惶恐的是,这些花瓶都是空的,里面没有任何东西,而最下面中间的一个花瓶上面赫然立着一颗美人的头颅。 这个美人的头颅同样蒙着厚重的面纱,面纱之下的面容看不真切,只依稀可以看出是一个妇人风韵犹存的模样。她的嘴巴里塞着和闵妍一般的牡丹口中花,只不过颜色很是素淡。 若是寻常情况下,闵妍只会以为这颗美人头颅不过是一个供奉起来的装饰物。可听了雨寒那番有些神神叨叨的话语,闵妍慢慢凑上去仔细一瞧。那面纱随着美人的呼吸还在轻微的起伏着,似乎这个失去了下半身的女人还是个活物。 在她的脖子下面是一圈圈由小逐渐过渡到大的金色项圈,最某末尾的一个项圈直径与花瓶的直径大致相同,而她的上半截身体就完全“居住”于这口精美的花瓶之中。 第四十五章离意生 瓶身的中间部分开了两个不大不小的圆口,挺拔饱满的浑圆玉乳透过圆口往外迸发出一大团雪腻的乳肉。或许是因为已经悬挂了太久时间,雪乳已经稍微有些松弛,原本粉嫩的乳尖已经变成包含岁月痕迹的嫣红颜色。两只金光闪闪的乳环穿刺在上面。 花瓶在往下一点可以看到一个较小的孔洞,透过这个孔洞可以看到美人私密的羞处。闵妍有些惊讶的发现,她的下体也穿了金环。首先是娇小的阴蒂上面穿了一个,阴蒂环的下面还悬垂着一条细长的银链,银链的某段是一颗硕大的红宝石,更加增添了美人的尊贵。 她的两瓣花唇一左一右都穿了两排金环,坚韧的金蚕丝一头拉着花唇上的金环,一头绑在花瓶两侧的把手上,把美人的诱人花穴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有些冰冷的空气之中,像是下面开了一朵花似的。 “这就是所谓的‘瓶女’,皇后殿下。”雨寒在闵妍的身后解释道。 “瓶女......”闵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口中喃喃自语,好似在细细咀嚼这个字词背后的含义,忽而又问道,“她还活着吗?这么一个大活人塞到这么小的一个瓶子里面去?” “在祭司被皇室找到之前,她当然活不成。在祭司被皇室找到以后,她就算想死也死不了了。” “什么意思?祭司又是谁?为什么有了祭司,她就死不掉了?”闵妍急迫地追问道。 “祭司是共和国最可怕的人物,甚至比皇帝还要可怕。如果你惹怒了皇帝,最多不过是一死而已,但如果你惹怒了祭司,那可就真是生不如死了。”雨寒的脸色闪过一抹追忆之色,眼神里满是惶恐害怕之情,“我见过他的手段。有双腿膝盖反折,只知道在地上撒欢讨好主人的狗人,还有人脑袋被沉入胃袋之中,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头颅被消化的惨景......和这些人相比,瓶女或许还算是温柔的结果了。” “祭司的能力有很多,不过要想随意改造人体而不使得受体死去,最重要的就是这种生死人而肉白骨的能力。”这在共和国之中显然不是什么秘密,以至于身为一个婢女的雨寒都可以娓娓道来,“女人在成为瓶女的时候,宫廷的御医负责去除多余的四肢,剔除占地较大的肋骨,还要适当的削减上半身的某些血肉,以便女子可以完美的与事先准备好的花瓶契合。” ”而祭司在这个过程中发挥最重要的作用,他首先需要保持女子意识的涣散,毕竟如此血肉模糊的惊骇场景若是被她本人见到恐怕会吓掉半条命过去。其次就是要维持住女子的生命,保证她在任何残忍的改造之中都保持住旺盛的生命力。只有这样才能做出一个活的瓶女。” “她是谁?”闵妍的语气有些凝重,她已经隐隐猜测出了一些东西,可心里还是抱有侥幸,不敢去相信这一事实。 但雨寒接下来的回答打碎了她最后的一点幻想,“她是当朝太后,皇帝的生母,也即是所谓的上任皇后。” “所以我也会——”闵妍迟疑道。 “是的,姐姐,这是每一任皇后都必须完成的一件事情。它没有在《宫妃条例》里写明,但却是皇室默认的规则。没有任何女人能够逃脱这个规则。先帝宠爱太后,直到皇帝掌权以后才命其入瓶。皇帝也宠爱你,直到封后大典做完以后才想让你入瓶。这已然很是难得了。很多的皇后入宫前没有讨得夫主的欢心,不值得君主为她和大臣妥协,一进宫就会被等候多时的御医迷倒,第二天起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入瓶了。”雨寒轻点螓首,绾着的发髻上斜插着一根碧绿的玉簪,上面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四处摇曳着,像是在嘲弄闵妍的天真。 闵妍望着面前叁排放得满满当当的花瓶,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刺骨的寒意。这里有多少个花瓶,历史上就有多少个被装进瓶子里的女人。那瓶子上精美花纹的下面,到底埋葬了多少可怜女人的血与肉? 她之前虽然讨厌那些痛苦至极的婚前训练,但毕竟已经磨合了接近半年的时间,也算是半推半就的接受了其中的大半部分。再加上之后又好像觉醒了内心潜藏着的受虐欲,接受其训练来也没有之前的那般抗拒,倒也可以说是苦中作乐。 可再怎么苦中作乐,再怎么有受虐倾向,这委身沦为四肢全无的瓶女,在闵妍的心里还是非常难以接受的。之前虽然受了非常严密的紧缚约束,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目不能视,行走之间也必须迈着小巧的淑女步伐,但毕竟四肢都是健全着的,只要去除了所有的束缚,她和一个正常的女人相比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 可若是成了瓶女,连手脚都要被人砍了去,全身上下只留下能够取悦男人的部位,整个人被简约成为一个女人的基本单位。从此以后吃饭睡觉,甚至连解决生理问题都必须依赖宫女伺候。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日子简直太过可怕,只是想想而已闵妍就觉得心里无法接受。 “那你这几天无故消失也便是为了此事?”闵妍扭头问道。 雨寒望着闵妍默然无语的背影,莫名的品味出了一些萧索凄凉之意。她心里正奇怪着,一般的女子入宫以前哪一个不是做足了准备工作,把一些能打听到的消息都打听出来。 像瓶女这种事情,几乎没有一个女子会不知晓的。寻常的皇后或许也会感到害怕,不过都是临近入瓶的时候才会如此,至于入瓶之事都应当之前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怎么自己家里这位姐姐好像是闻所未闻一样。 她正恍恍惚惚之间,没想到自己主子竟然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来,稍一思索片刻,软声答道,“正是如此。尽管有着祭司的‘能力’加持,瓶女的维护仍然是一个非常麻烦繁琐的事情。只要稍微出了一点问题,瓶女虽然不至于死亡,但对于皇帝的享受感观来说就会大打折扣。所以每一位瓶女必须配上一个极为默契的贴身侍女来伺候着,最后是心意相近的同族女子。” 雨寒指了指太后所在的花瓶,“只有像这样不需要服侍皇帝的瓶女,她们就不需要贴身婢女的伺候。因为她们只需要发挥象征皇室的高贵,自己母家门楣的作用了。” “妹妹这次不辞而别,也就是奉了皇上的旨意,向宫里的嬷嬷们请教怎么照顾瓶女的方法。还请姐姐见谅。”雨寒微微屈身一福,螓首埋低,把脸上闪烁的眼神藏在闵妍看不见的地方。 她这话倒是没说错,雨寒这两天的的确确是在学习怎么照顾一个四肢全无的瓶女。不过出于对自己姐姐的保护,还有的一些细节,雨寒可就有选择性的可说可不说了。 沉默了很久,闵妍凝视着面前如同一尊雕塑般的瓶女,终于是开口说话。只是她这一句话,倒是把还跪在地上的雨寒吓得差点直不起身来。 她说,“我要离开这里!” 第四十六章意料之中的失败,情理之中的责罚 想要离开这里。这个想法并不是闵妍的一时兴起,早在接受那些可谓是非人般的训练之时她就想着出逃皇宫的事情。她甚至想好,只要能够逃脱这一座高贵而冰冷的囚笼,哪怕是嫁一个贩夫走卒也好,只要还能体会到一家人安平喜乐的滋味,那便足矣。至于重返现代的地球,已然是闵妍深埋在心底想都不敢多想的奢望了。 为此她还多次派遣雨寒外出打探消息,摸索出一条能够通往宫外的道路。也就是到了现在,雨寒才明白缘何姐姐此举背后的深意,当时她还知道是闵妍为了更好更快的适应宫里的生活才会要自己出去探听消息。现在才知道原来这位皇后在宫里呆了这么久也不是什么安分的主儿,一早就想好了怎么出去。 为了掩人耳目,闵妍还是戴上了那一层紧贴皮肤的面具,只不过除了口中花不能摘下以外,里面看不到的地方都与常人无异。雨寒把耳塞的噤声功能关闭,又把覆在眼睛部位的面纱换成了透光性较强的丝绸,这样从外面看上去闵妍的螓首还是像一尊沉默的雕塑,但实际上她既可以听到说话的声音,也可以看到外面发生的事情。 束腰、单手套和高跟鞋都是不能换下的装具,只不过若是成功得以逃脱自然可以丢弃。雨寒还贴心的给她们二女一人备了一双平底鞋,毕竟在外面生活可就没有挥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仆人伺候着,若是还穿着高跟鞋就不方便做事了。 她们选择在清晨天色未明之时出发,这个时间可以避开大部分的宫女下人,唯一需要注意的便是在时时刻刻都在各个宫里来回巡逻的侍卫。尽管雨寒事先已经打探好了侍卫巡逻的大致时间,但她还是对这次出逃之行充满了惶恐。 但雨寒身为闵妍的妹妹,与她乃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如果让闵妍一个人出逃,那么不管她成不成功,身在宫中的雨寒都免不了被处死的命运,她也只好忧心忡忡的跟着闵妍一起跑了。 出乎她们两个人意料的是,她们的出逃异常的顺利。没有任何一个巡逻的侍卫发现她们,天地都沉默着,还留存的依稀星辰无声的注视她们,这一重要的时刻仿佛上天都在眷顾她们。 闵妍二女按照预先早已规划好的路线出逃,寂静的宫道里只有高跟鞋清脆的踏地声此起彼伏的响起。那“哒哒哒”的鞋跟撞击声越来越细碎混乱,似乎暗示着主人越来越焦急的心情,最后声音戛然而止。 她们的面前是一道朱红色的大门。打开它,就能离开这座冰冷的皇宫;打开它,就能彻底拥有自由。闵妍犹豫了一会儿,刚想要上去开门,却是听到一声闷响,她惊愕的看着通往希望的大门从外面被人慢慢打开。 闵妍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容,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面容!眼前的一幕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心里对男人极深的畏惧让她下意识的退后了好几步,直到撞在雨寒的身上才停下。 几乎就在下一瞬间,把门推开的穿着皇室制服的侍卫缓慢退后,身穿龙袍的男人在他们的簇拥之下走到门内,闵妍二女的面前。他逆着光淡漠地矗立着,太阳在他的身后冉冉升起,在这样明暗交织的背景之下,皇帝像一个无处不在的幽灵,眼里看不清楚情绪,只有脸庞上幽幽反射出的冷光,令闵妍的心里无端的生出一层透骨的寒意。 “你让我太失望了,闵妍!”他冷冷的说道。 - 宫规森严,几乎把女人能够犯的错误都考虑了进去,像闵妍这般胆大包天的历史上并不是没有,《宫妃条例》里也是有着对应的惩罚。闵妍回想起曾经看过的惩罚措施,心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现在的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待会儿就要上“刑场”了,但她的心里却没有一丝的后悔。如果再来一次,她依旧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逃跑。 皇帝一路押送闵妍回去,路上漫长的时间里他一句话也没有再说,闵妍也没有向他解释什么。他们心照不宣的保持着死一般的沉默,只有高跟鞋机械般的敲击地面的声音。 回到寝殿以后,闵妍被女官带到浴室里脱光衣服,去除身上全部多余的东西,浑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以后,再穿上足足有四寸高的细高跟和十叁英寸的紧身胸衣。奇怪的是,一直佩戴在她双股之间守卫皇后贞洁的贞操带被取了下来。女官没有说,她也不会去问为什么。 为了受罚的时候女子不至于昏厥过去,宫人们又把闵妍原本拘束成背祈式的双臂放出来,只用一只简单的单手套捆紧。又把紧绷到极致的姿势束颈系在闵妍的玉颈上,强迫它保持最为标准的天鹅颈。脸上也是重新覆盖上皇后面具,里面雨寒动过的手脚都已被工匠及时的修复,重新具备了噤声、禁听、禁视的叁大功能。 而原本是用来训练闵妍嘴穴的玉势龙根,也换用成了专门惩罚犯错宫妃的刑具玉势。不但粗壮程度大了一圈,长度都快赶上原先的两倍了。这么一下插进去,闵妍只觉得最前面的玉龟都快要插到自己的胃袋里去了。实在是难受的紧,整个人连大口呼吸都是一种奢想。 口中花的样式也变得极为简单,并不是之前那种谦逊的淡雅,而是那种一无所有的简单。意味着失去了皇上宠爱的宫妃,就如同失去了颜色的花朵一般,再也不复从前的美丽动人。 最后一件类似于现代布卡的斗篷从她的螓首上缓缓落下,包裹住她全身上下所有的肌肤。衬裙是宫妃炫耀自己美貌的工具,犯错的女人是没有资格穿的,她们能穿的只是这种干巴巴、完全无法表现自身美感的斗篷。而这还有一层含义,也是便于隐藏受罚宫妃的身份。 皇宫里每个女子的穿着打扮依照她们的位份尊卑等级,在《宫妃条例》里面都有着极为严格的规定,在宫里呆久了的老人一看衣服就知道这是哪一位妃子。可一旦穿上这种平平无奇的斗篷,不仅衣服的样式风格被遮挡,连女子窈窕生姿的身材也不可见,哪怕眼光再是毒辣的女官,也不能够看出受罚女子的身份。这也是为这位受罚的可怜妃子留下最后的一点颜面。 女官牵引着闵妍颈间的颈环,缓缓步入惩罚室。里面的构造极为简单,多孔隙的墙壁能够极大限度的吸收受罚妃子的叫声,确保不会被外面任何一个人听到,中间摆放着一个类似于现代妇科检查桌的物件,旁边还悬挂有一根根长短皆有的皮鞭。 闵妍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力气很大的女官把她强行按到那个木凳上趴好,然后用极为坚韧的金蚕丝把闵妍的手脚都困得严严实实。她立马明白所谓的惩罚是什么了。这是一种古老而又非常行之有效的手段,但问题是在她成年以后就再也没有被人责打过臀部了,不免心里有些慌乱羞涩。 但女官并没有理会她的复杂心情,她把闵妍的螓首埋低,按到木凳前面特意放置的软枕上,又把少女的软腰压低,丰盈若蜜桃般的玉臀高高的翘起,光洁丝滑的臀肉则是毫无防备的暴露在还有些冰凉的空气之中。 而她唯一能有所防备的双手却被锁死在单手套里面,女人用一根铁链穿过单手套前端预留好的锁孔里,最后连接到房梁上悬下来的机关上。这样就迫使闵妍的手臂被高高的拉直,同时失去了所有可能反抗的能力。 女官关闭了耳塞的禁声功能,伏在她耳旁悄声说道,“体罚无论是皇室还是普通的平民家庭里面都是十分常见的事情。它有助于牢固确立夫主在一个家庭之中的绝对地位,以及提醒一下女孩无论她们身份地位如何,只要违反了夫主设下的规矩就一定会遭受必要的惩罚,让她们不会恃宠而骄。” “甚至于有些夫主会定期惩罚他的妻子,哪怕他的妻子一直勤勤恳恳、恭恭敬敬的服侍他。这样的惩罚其实并不带有太多的惩罚意味,更多的是象征着一种闺房里的情趣之乐。皇宫里也有这样的规定,殿下您初为皇后可能还不知道。每月初一,宫里所有的妃子都要去训美司领一顿杀威鞭,意味是告诫不听话的妃子认清楚自己的本分,鼓励听话的妃子以后更加尽心尽力的服侍皇上。” “殿下,你还记得这一根责杖吗?”女官把一根设计精美的细杖放到闵妍的面前,并取下面具眼睛部位的面纱,闵妍认出那是自己封后大典的时候由公主代表自己的娘家转交给皇帝的。她忽然想到了一句话——上行下效。既然皇室都是如此,那么想必平民结婚也应当是女孩的娘家转交给男孩一根责杖,意味他可以用这根责杖教导女孩敬遵妇道,服侍夫主。 第四十七章责罚——极致束缚 “这是您受罚是需要用到的责杖,通体用黄金铸成,上面还刻有皇上的名讳。按照宫规,皇后受罚之时一般情况下,只能由皇上亲自持责杖鞭打。但是现在皇上的心情很是不好,他允许奴婢代为惩罚。皇后殿下,您对此还有什么异议吗?” 尽管木凳上的少女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的能力,但女官此时仍然恭敬的跪拜在她面前。只是她尊敬的不是闵妍这个人,而是她所代表的那一层尊贵的皇室身份。 闵妍轻轻的摇摇头,她都被女官绑成了一个无力反抗的小羊羔,两瓣光溜溜的臀肉毫不淑女的向上挺翘着,只差一下下毫不留情的鞭打了。 现在的她就算提出反对,女官恐怕也不会听取她的意思。之所以这么说,不过是怕自己秋后算账而已。到底是宫里的老人了,说话做事一丝不漏,不留下一点受人桎梏的把柄。 “愿您在这次惩罚之中得到最为深刻的忏悔,皇后殿下。” 女官站起身来,双手开始挥动那一根细长的责杖,在空气里划出声声呼啸的风声。她在为接下来的鞭打活动身体,同时也是在给趴在木凳上的受刑者极大的心理压力。 有几位妙龄年纪的小宫女端来一大盆热水,面目清秀的小女孩们一齐围在闵妍的翘臀边服侍。先是热水慢敷,再是七八张不过男子拳头大小的手掌在少女的玉臀上有轻有重的开始拍打,最后又用柔软清凉的冷毛巾擦去丰臀上的所有水渍。 这是皇宫里鞭打女人前必须要经历的规矩之一,名曰热臀。就如同正式科举考试之前总要先热热身子一般,这鞭打之前也需要热一热美人的臀部,这样鞭打的时候血液才会充分地在臀部运动,打出的臀部才最为好看迷人。既能让受罚的宫妃饱受疼痛的洗礼,又不至于打破了玉臀的肌肤,影响到以后侍奉皇上。 这些小宫女们年纪不大,可在这惩罚室里伺候了不知道多久,却是早已练得了老道的手法,不小片刻功夫,便已是将淡淡的桃花粉色铺满了一整张美臀,再有闵妍原本美丽迷人的冰雪肌肤衬托着,两相对照之下显得格外的好看。 “现在可以正式进行鞭打了。在那之前,请允许奴婢向您说明一下。”女官用责杖轻轻抚过粉嫩的臀肉,冰冷的头部激得闵妍打了个哆嗦,“按照皇室最新的修正法案,宫妃一次犯错需要鞭挞十次,但鞭挞的时间可以无限期延后,最终的受罚时间由皇上决定。” “您犯了很多违反规定的错误,有私自脱下紧身胸衣试图在训练过程中偷懒的行为,有把原本叁寸的高跟鞋换成了较为舒适的两寸高跟鞋的行为,有注意力不集中未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训练任务的行为......”女官絮絮叨叨的说着,闵妍到现在才知道原来从前自己犯的那么多错在嬷嬷那里要处罚一次,在皇室这里还要处罚一次。 最后女官做出了最后的总结,“最后一次是今天您试图逃离皇宫,该行为太过严重,如果严格按照宫规执行的话您今天会被鞭打致死。但皇上似乎对您还算满意,又念及累积的惩罚太多,便要求奴婢折中一下。因此,您总共需要接受的惩罚应当是五十下臀鞭!” “啪!” 剧烈的刺痛感在臀缝爆炸开去,闵妍唇瓣紧闭,一口银牙都快要咬碎掉。她本来就是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来到皇宫以后更是养尊处优的生活了大半年的时间,哪里受得了这种如同刑罚般的鞭打。像这种程度的鞭打对她来说好像能过直接痛得心尖里去,只不过小嘴里还塞着口中花,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一些类似于呻吟般的低泣在房间里伴随着责杖的挥动而响起。 偌大的惩罚室里,只有责杖挥舞起来的清脆响声和女子压抑的喘息声。少女情不自禁的微弱呻吟和慢慢肿起的臀缝若是被任何一个男子见到,恐怕都会让他为之失态丢魂。不过对于同为女人还接受过严苛训练的女官来说,她心里可就没有什么怜香惜玉之情,只一个劲儿的挥动手中的责杖,对准闵妍饱满的臀尖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鞭打。 闵妍还没有从上一鞭中缓过劲了,哪里受得了这种密不透风的鞭打,不由得张嘴想要大叫起来,原本塞得严严实实的口中花都有些松动。凄厉的悲鸣从缝隙中不断渗出。 女官没有任何收手的意思,反倒是皱起了眉头,冷哼道,“皇后殿下,请表现出你尊贵的凤仪,不要像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一样,这么几鞭子就受不了了。” “啪啪啪——”她手腕翻转之间已是啪啪好几杖下去。但女官的手法又极其精明老道,火辣刺痛的感觉只在臀尖上愈演愈烈,而其他地方却还是清凉一片。这样强烈的反差滋味对于初次尝试受虐之痛的闵妍来讲无异于是一种偌大的折磨。 女官这时忽然停下了手,闵妍已经痛到神志不清,还以为是五十鞭已经打完,却不料这女人顿了顿,又朝着小宫女们吩咐道,“还请皇后殿下见谅,你们几个且把那两片唇儿掀开,皇上特意留过话儿。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最后几鞭子可要是着实了打!” 闵妍一听不由得花容失色,好似魂飞九天,本想着责打玉臀已然很是残暴,没想到还要打女儿家的那里,可那么娇嫩的地方哪里受的住这种细杖的鞭打。看来皇上今天的心情定然很是不佳,恍惚之间她又怀疑其今天自己逃跑的事情到底是对是错。 “呜呜呜...呜呜呜...”少女的小嘴还是被无情的堵住,只能发出一声声如小兽般的哀鸣。 执法的女官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而是忠实地执行着皇上交给她的任务。她只稍微使了个眼色,侍候在一旁的宫女便一左一右的把闵妍的花唇往两边一分,露出了里面娇嫩的粉肉。宫女也不知道怎么生的,明明样子看起来很小,可手上的力气却是很大,几乎要把两瓣花唇撕裂开去。 “啪!” 只听得一声清脆的鞭音,女官手中的细杖狠狠地抽打了穴道口的细肉一下。而原本守护在小穴门口的花唇则是被宫女拉成了两条细长的薄片,只能无助的看着自己的主人饱受摧残。 只单单这么一鞭子,少女便感觉自己的小穴里像是火烧般的疼痛,却又不敢躲避引起更大的责罚,只能轻轻扭动着自己的翘臀,口中娇呼声不断。 而女官的刑罚还远远没有停止,又是连着两鞭下去,她只感觉自己的小穴里火辣辣的刺痛,甚至都快要蔓延到最深处的花心,连带着自己的胞宫都在一阵阵的收缩不止。 女官看着眼前少女不堪鞭打的娇弱模样,轻轻叹了口气,狠了狠才软下来的心肠,抡起手臂拿那细杖在闵妍的桃源洞穴狠狠地抽打了四五记鞭子,直到那玉穴已经鲜血淋漓这才罢手。 早已准备好的宫女跪下来,按照既定的程序用自己的粉嫩小舌,慢慢把闵妍玉穴口的丝丝血痕全部舔舐干净。现在的闵妍已经完全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觉,她只是默然的看着宫女们埋头在她胯下舔舐的场景。几条丁香小舌如同追逐着某种美味佳肴般相互缠绕嬉戏。 “皇后殿下,恭喜你已经完成了所需接受惩罚的第一步。皇室对宫妃的惩罚方式各有千秋,但大致分为两个方面。首先是肉体上的疼痛,让不听话的妃子明白什么事可以做,什么事不可以做。其次也是最重要的一项是,在惩罚装具之中进行深刻的自我反省。再桀骜不逊的野马也会在惩罚装具的约束之下,进化成为一只温驯漂亮的胭脂马。”女官半蹲着行礼,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 接着,她对宫女们下令,“现在,你们把惩罚式紧身胸衣拿过来,给皇后殿下看一看。” 宫女们很快就回到了惩罚室,手中的惩罚式紧身胸衣简直是可怕至极。它通体是象征着纯洁的白色,由看起来厚重而又柔软不会伤人的皮革制成,确保几乎任何身材的宫妃都能毫不费力的穿上它。 但是女官嘴里“紧身胸衣”的说法或许并不准确,它与闵妍所见的一切束腰都不太一样。它的长度足以从头顶一直到足趾把受难的少女完全包裹住。从这一点意义上出发,或许可以把它称为一种睡袋。不过是惩罚式的睡袋,因为它看起来实在是太紧了。 第四十八章痛与欲 而它的重量似乎也不小,需要四个小宫女十分吃力才能抱住。望着这个奇形怪状的惩罚装具,闵妍口中不禁发出一声畏惧的低吟,几近快要昏厥过去。 但她心里又很清楚,这样的东西只会给她带来极度的痛苦,而不会危及她的生命,甚至连一丝一毫的伤口都不会造成。毕竟名义上她还是属于皇上的妃子,除了皇上以外没有任何人有资格彻底伤害她。惩罚的宗旨是迫使宫妃改过自新,不必要的永久性伤害是不被皇室允许的。这是一条隐藏的铁律。 “皇后殿下,请先双手抱头,奴婢该给您穿衣了。” 闵妍沉默着照做了。 惩罚式紧身胸衣顺着她的螓首往下滑落,皮革特有的闷湿感立马开始紧紧包裹着她,而它的下摆却是像钢铁一般沉重而结实,甚至现在已经可以直立在地板上。女官开始收束惩罚束腰后面的系带,这时候并不着急束紧,只是很粗略地拉扯了几下,惩罚束腰松松散散地耷拉在女孩身上。 女官接着下令,“你们把她带到高脚凳上坐下,现在到了为皇后殿下穿鞋的时间了。” 宫女们把她小心翼翼的放在高脚凳上,这是一种凳脚特别长的凳子,专门适合穿上极端高度的高跟鞋。女官在后面慢慢把惩罚束腰的系带完全收紧,皮革已经和里面那一层束腰贴合住。 而宫女们则是忙着把闵妍的一双白嫩的小脚塞进高跟鞋里。她们手上是一种名为扳脚器的小型固定装置,专门用来为世家贵女培养好看的芭蕾脚。一般情况下,贵女们会穿着高跟鞋一整天,直到睡觉的时候才能脱下让下人去清洗。但这个时候她们的小脚也不能放松,需要佩戴上扳脚器巩固白天的成果。换句话说,她们的小脚一整晚都会保持住足尖绷直的固定状态。 闵妍的小脚先是被塞进扳脚器里,确定不会挣脱以后,宫女们便拿着小巧的鞋拔一点点的把她的小嘴敲进已经小了一个鞋码的芭蕾高跟靴里去。女官蹲下来收紧靴子的系带,系带从她的足趾上一直延伸到大腿之上。如此繁多紧致的系带可以确保,无论什么情况下受罚的女孩都无法从芭蕾高跟靴里逃脱出去。 这时少女感受到了巨大的痛苦,全身被包裹住的苦闷倒还好说,问题是足尖传来针刺般的疼痛实在是难以忍受。但是这又是她必须经历的惩罚,反抗和咒骂都是无济于事的事情,甚至可能只会招来更加严苛残忍的惩罚。她只能咬着银牙,默默忍受着全身的苦痛。 “忍受痛苦,接受痛苦,享受痛苦,这便是皇上的女人应当承受的一切,您也会因此过的更加美好。如果您完全放开身心去适应它的话,很快就能接受这种惩罚的方式。如果太抗拒了,吃亏受苦的都是殿下您自己。”女官蛊惑着说道,再次对宫女们下令,“现在该收束皇后殿下那不安分的腰肢了!” ”皇上认为现在您的腰肢束得还是太少了,要束缚到您只能保持轻微呼吸,连走路都要靠人搀扶的程度,这样您就再也不会出现今天想要逃跑的想法了。按照皇上刚才的意思,现在您穿在身上的惩罚束腰必须勒得比您平常的腰围再小上一寸左右,还有您的茎腰也要伸长半寸左右的长度。”女官似乎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接着又补充说,“这的确很痛苦,但是殿下,这是您自找的!” 宫女们把闵妍吊在束腰杆上,身后被女官搬来了一个简单机械结构的物件。闵妍粗略的瞥了一眼,它显然是专门为束腰而设计的,只需要一个人用力的转动把手,就会带动其中的机关把束腰的系带一点点的拉紧。严格来说,它应该是为这种惩罚束腰而设计的,毕竟一般的束腰只需要束腰杆就能完全束紧,只有她现在身上穿的惩罚束腰僵硬而厚重,必须用钢铁的力量才能驱动这只皮革怪物。 束腰的系带被绑在机器上面,闵妍静静等待着腰间那种熟悉的剧痛传来。她的手臂在高高吊起的过程中酸痛无比,双脚在芭蕾高跟靴里面刺痛难忍,嘴里的口中花已经被女官取下,因为她已经没有大喊大叫的力气了,只能发出一些嘶哑的呻吟。 “现在可以开始了。”女官温柔的说道,平淡的语气却不由得让闵妍的呼吸一滞。 机器的绞盘在女官的带动下开始缓慢的转动,本已经伸张到极致的系带在不应该存在的空间里继续收缩,闵妍已经感受到了一种本能的反胃感。束腰的过程并不仅仅会在女孩的腰部产生巨大的痛苦,庞大的压力在达到腰肢承受极限的时候,会慢慢均匀的弥散到上胸膛,无情的挤压里面缩小到不能再缩小的器官,或是一次又一次地切断下半身的知觉。 寂寥的惩罚室里,只有绞盘转动的吱呀声犹如一只风中残烛,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曳着细小的烛光般遮盖住了女孩痛苦的低吟。忽然绞盘顿了顿,声音戛然而止,女官发现自己怎么使劲也没办法转动那个把手,但闵妍腰肢还达不到皇上的要求。 她是不可能违背皇室的意愿,女官要求两个最重的宫女站在把手的面前,用力跳起接着重重落下,利用她们两个人的体重,把手终于又转动了一大截的距离。可转动时那刺耳的摩擦声,仿佛能让人听到少女柔软腰肢被残忍折磨时发出的痛苦哀鸣。 最后,皇上规定的腰围达到了,茎腰的长度也符合要求。女官把系带一条条的系好,打上不易解开的死结。闵妍停止了一直以来的痛苦低吟,痛苦的剧烈程度就停留在此时,处于崩溃与半崩溃之间的危险边缘。她无声的流下两行清泪,又匆匆忙忙的憋了回去。 “快结束了,皇后殿下。”女官轻声安慰道,“只差最后一点点了。” 闵妍在宫女们的搀扶下从折磨的束腰杆上解脱出来,女官为她放置好玉颈上的姿势束颈。这样可以让少女始终保持脖颈修长直立的优雅模样,同时这也是宫妃所必须穿戴的装具,这与是否惩罚无关。 然后女官把她的双手向后反拉,戴上一个比她平时还有紧致数倍有余的单手套。皮革的袖口被宫女牢牢的绑在一起,并且每一个孔洞在系带系紧以后都用钢丝再次加固。 这样她的双臂在被锁在单手套里动弹不得,连每一根手指在单手套里都要它们一一对应的“单间”可以“居住”。当然,为了保证反思与忏悔的虔诚,她的手掌被迫合十,指尖与束颈上预留的小环连接起来,做出了最为完美的背祈式。 “皇后殿下,请听奴婢说。”女官说道,“接下来您将在黑暗之中度过整整一天的时间,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耳不能听。皇室认为剥夺掉宫妃的五感能够使她们清心寡欲,不易受外界环境的干扰,能够更好的反省自己的错误所在。” “这将是您最后‘自由’的一点时光,马上您将会处于与世界完全脱节的状态。但是明天的这个时候,一只破茧重生的蝴蝶将会在这里获得新生,并且为她能够成为最为优雅驯服的女人而感到激动兴奋。” “祝您好运,皇后殿下。不要感到厌烦,这种惩罚是引导您重新走向正规的必要手段。请重复奴婢接下来的话语:我将告别过去丑恶的自己,感谢惩罚束腰的及时救赎,把我从欲望的深渊里面解救出来。” 闵妍沉默着一言不发,她确实没有多少说话的力气,连呼吸都是断断续续的,而且她也十分不能认同女官的这番言辞,像是邪教现场给信徒洗脑似的。女官没有对闵妍的无视感到生气,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没有任何一个宫妃可以在接下来的惩罚之中继续保持自己可怜的强硬。 女官拿出一个全包面具,就像是她新婚之夜以后戴的那一种。她慢慢地把面具安装在闵妍的脸上,在黑暗慢慢降临的时候,原本面无表情的少女终于露出了惊慌失措的神色,眼睛里面写满了恐惧。 “不要害怕,皇后殿下,相信奴婢,您会喜欢上这一种感觉的。”女官凑近闵妍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像是恶魔在循循善诱地蛊惑一个迷茫的旅人,“忍受孤独和寂寞,是宫妃在床笫之术以外第一个要学习的事情。毕竟,宫里还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够一直荣宠不衰。” 第四十九章继续受罚 面具也是皮革做的,上面还有一些还没刮去的粗糙毛刺,似乎是专门为了惩罚之用而特意留下的,在脸上摩挲很快就有些生痛,与新婚之夜以后的面具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中间有一个口中花作用的大号木塞,女官强势地把它插入闵妍嘴中,并拨动其中的机关,里面的超小凹槽便会与贝齿卡死。 面具的眼睛部位连两只针孔大小的孔洞都没有留下,闵妍的眼前是一片死寂般的纯白,而耳朵里还是塞着精致的耳塞,剥夺了少女视物、听声的能力。接着女官又用许多的系带把面具在闵妍的螓首上固定好,现在她的脸上是空洞而美丽的笑容,就像是一尊摆在明面上用来供奉的雕塑一般。 她现在已经死了,而明天的这个时候她将复活。 闵妍感到一层轻飘飘的东西穿到了她的身上,她猜测那应该是一件衬裙。但这并不算完,一件又一件似乎是衬裙的衣服套在了她身上。接着是一件比较厚重的衣服,闵妍现在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况,鼻腔里微微流动着的清凉空气是她唯一与外界联系的纽带。 但是她好像又有些明白外面的宫女们在做什么。她们在复刻那天自己出嫁时的过程。先是穿上打底的衬裙,再穿上修身的礼裙,最后穿上华丽而又厚重的宫裙。在这个过程之中,她的意愿不被人采纳,因为她只是一个展现皇室身份的衣架子而已。现在的情况也同样如此,尽管她处于受罚的状态,但皇后的身份仍然让她必须履行这一职责。 然后惩罚室里就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宫女们和女官似乎都已经离开。一开始这种全身被紧密包裹住的感觉实在是有些难以忍受,就像是被活埋的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走向死亡,只不过区别在于她并不会死去,只会感受到逐渐积累起的苦闷与酸痛。 她试着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但无济于事。且不说惩罚束腰的坚韧程度到底有多强,就是外面十几层的衬裙都不是她这个失去双手的女孩能够挣脱的东西。 因为她的反抗,惩罚束腰里面的温度升高了很多,汗水几乎快把她的身子洗了个遍。有些部位的皮革没有被肌肤紧贴着,上面濡湿的汗水冷却得特别快,能给这个在高温中挣扎的少女一点清爽的慰藉。她竭力追逐着那些清凉的皮革,但随着她的动作,惩罚束腰里的温度不断上升,这是个无法停止的恶性循环。 她想要保持自己灵台清明,结束束腰皮革里面不断循环的一切,但几乎不可能做到。更不用说之前所设想的那样,采用消极抵抗战略,用睡觉来打发漫长而无趣的时间。闵妍忽然明白为什么这个惩罚先是要鞭打自己的私处,然后又要穿上层层迭迭厚重的衬裙。 敏感的私处被鞭打之后会保持很长时间的阵痛,而厚重的衬裙可以在惩罚束腰中产生难受却不至于闷死人的温度。它们可以确保受罚的女孩绝没有投机取巧逃脱惩罚的可能,她只能在痛苦的深渊里认真的反思自己的错误之处。 她现在从高高立起的足趾,到紧绷的极致的腰肢,再到平静如一潭死水的面容,浑身上下每个角落没有一处肌肉不处于剧烈的酸痛之中。但这种痛苦又带给她一种极为奇异的快感,一种刚才她被鞭打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的快感。它存在的时间追溯起来甚至更早,早到之前接受新娘训练的时候在极致束缚的情况下也会产生。 她在恍恍惚惚之间,眼前如走马灯般开始浮现起自己这荒诞的半年时光——首先是那可以说是改变了她一生的一天,她被上任祭司带到一个不知名的神秘空间里,在他的诱导之下,她选择了进入平绿民主共和国,成为这个帝国的皇后。然后她被迫失去了几乎所有自主的能力,并且要接受帝国最为严苛的新娘训练,成为一个男人最为满意的皇后。 再然后她嫁给了这个帝国最有权势的男人,从此成为他胯下承欢的花瓶而存在。但在共和国里,花瓶并不是一种虚指,他们真的想把她放到花瓶里去,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瓶女。这是闵妍最初所不能接受的,于是她想到了逃跑。可是被皇帝抓了回来,这只能说是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事情。在那段时间里,雨寒大肆询问宫中的诸多事宜,哪怕她掩饰得再好都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更不用说是心智过人的一国之君了…… 所以逃脱失败的她被押送到这个惩罚室里,遵从皇帝的旨意接受最为严厉的惩罚。用鞭子的抽打教导她为妇之道,用紧缚的痛苦教训她好好反思自己的错误。这实在是太不公平,太过于专制的一种可怕制度。 但有些矛盾的是,在进行这些事情之前,都询问过闵妍自己的意见。当初上任祭司要把她带到共和国来的时候问过她的意见,她是明确同意了的。成为皇后也没人逼着她去做,也是她自己同意的。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似乎遵循了等价交换的原则。闵妍选择放弃自己个人独立的权力,成为只为皇帝而存在的附庸,而共和国给予她至高无上的尊贵身份,以及几辈子都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在皇宫里,有万千的宫女仆人可以随意她来支配使用,并不需要她自己去做些什么不必要的事情。穿衣有人伺候,吃饭喝水也有人伺候,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可以让宫女前来代劳,不必自己亲自劳心劳力,这样她就可以全部心思用来琢磨怎么取悦君主的事情了。 甚至说在这一件惩罚室里,充满了自己鲜血和尖锐的求饶声的惩罚室里,她也不需要做任何的事情,只需要完全放开自己的心神,交给训练有素的宫女们即可。她们会穿戴好闵妍需要的衣服,会选择合适的惩罚手段,而闵妍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接受鞭挞的痛苦与束缚的苦闷,并从心底里认可这一种教训的方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所在。 没了手脚也不要紧,反正什么是都有下人来做,自己还要它们做什么用呢?反正现在自己什么也不会做,已经算是一件只会取悦君主的花瓶,干嘛不直接成为一尊精致美丽的花瓶呢? 这些念头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外柔内刚的少女心里,但在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之中,她的心防被豁开一个大洞,而那些邪恶的种子便在她纯洁的心田里开始飞速的生根发芽,最后生长出可怕的黑色果实。 之前她还对这些惩罚感到怨恨不满——无论是嬷嬷对她的惩罚,还是现在在惩罚室的惩罚。闵妍当时认为并不是自己的过错,而是宫规太过严苛繁复。 但是现在她忽然明白一个事实,依据等价交换的原则,她选择放弃了自己的权力,共和国就能带给她无与伦比的享受。她既然享受了皇室给她的荣华富贵,那么她就必须承担与之相对应的责任。如果有人不承担责任的话,那么宫规就会在这个时候发挥作用。用严苛到有些残酷的惩罚,提醒有些跳脱的少女该怎么做一个合格的宫妃。 黑色的果实慢慢走向成熟,不知何时闵妍已经安定下去,她带着深深的倦意,在无言的束腰胸衣里面沉沉睡去。 首-发:danmeiwen.club (po1⒏ υip) 第五十章入瓶 终于,紧闭到窒息的面具被人从外面取下。她贪婪的呼吸着外面凉爽而新鲜的空气,只觉得惩罚的时间好像过了十几年一般漫长。她的眼睛微眯着,慢慢适应对于她来说有些刺眼的光芒,宫女们则是在一旁恭敬地喂她喝下营养液。 口干舌燥的难受渐渐退去,她长叹了一口气,接着她被人移到了床上。在那上面,她脱下了折磨她整整一天的惩罚束腰,在小女孩们的服侍下洗了一个痛痛快快的热水澡,把身上濡湿的汗渍和某些难言的异味全都除去,最后再穿上她身为皇后应该的衣着。 在这之后,闵妍还是不能休息。她先是在女官的监督之下,手抄了《宫妃条例》整整二十遍,然后再跪倒皇帝的面前,双手高举着自己手抄的东西,虔诚的向自己的夫主表达最衷心的忏悔。 皇帝并没有过多为难闵妍,他听完以后便示意一旁的宫女把写满簪花小楷的纸张收回库房备案,接着便又宫女跪下脱去皇帝的鞋袜。不多时,一双男人的大脚便出现在闵妍的螓首之下。 吻足礼,是共和国内女子的最高礼节,也是她表达自己忠诚驯服的最好方式,而没有之一。脚是踩在地上用来走路的,在全身中是最为低下的一个部位。而吻足礼便是让女子用自己美丽漂亮的嘴唇去亲吻男人肮脏的足趾,这样才能充分表现出自己的温顺驯服,毫无攻击性,让男人体会到身为夫主的高贵自傲。同时女子自愿亲吻男人足背的行为,也能表现出二者的尊卑有别,以及自己对夫主的绝对服从。 闵妍的眸子忽然暗淡下去,接着氤氲出一层淡淡的水雾。 皇上是个很爱干净的人,脚上并没有什么异味。她安慰着自己慢慢蹲下,美丽的裙摆在她的脚畔沙沙作响,好像一棵桂花树被人无情粗暴砍倒,漫天都飘散着桂花特有的馥郁清香,然后跌落到布满尘土的泥土上,娇艳的花朵慢慢腐烂,等待着来年化作春泥的那一天。 顿了顿,闵妍缓缓向前爬行,不自觉的放低了姿态,塌腰耸臀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母狗。柔嫩的膝盖落在冰冷而坚硬的石板上,没过多久便是一阵钻心的刺痛感,可她心里的痛感却比之更深更烈,好像胆囊被人偷偷戳穿了一个小孔,身体里到处弥漫着青灰色的苦水。 皇帝依旧没有任何话语,目光淡漠的看着她。自从说出那句“我太失望”以后,他似乎再也没有什么话可与这位皇后说了。 她的动作很是生疏,却并没有太过耽搁,寒风中有些单薄的身子便移到了皇帝面前。 她抬起有些凄楚的面容,眼波流转之间似有哀求之意一闪而过,但男人只是冷漠的摇摇头,接着把一只脚伸到了闵妍膝前。 少女的胴体颤抖起来,她原以为这并不是一件什么难以承受的事情。但当闵妍慢慢低下头亲吻上去以后,她似乎能够听到自己心里某种东西忽然破碎的声音,她知道她再也没有办法离开这里了。 回到自己寝殿的闵妍一下子睡了一天一夜,她实在太累了,也有太多的东西需要她去细细琢磨。而醒来以后,这只美丽的蝴蝶才终于破茧而出。 闵妍变得比以前更加听话懂事了,心里一直叫嚣着想要逃跑的黑羊已经被她亲手杀死,剩下来的是一只温顺无害的小绵羊,一只即使栅栏的高度矮于它的腰身也绝对不会跳出去逃跑的小绵羊。 她十分平和的接受了来到共和国之后所发生的一切事情,也很是淡然的接受了自己即将入瓶的事实,甚至还请求皇帝派几个对瓶女颇有了解的人,仔细询问了做瓶女的诸多禁忌事项。 这减少了来自各方面的阻力,也使得皇帝在前朝的压力不至于过大。在她完全放弃自己个人的意志以后,闵妍似乎真的已经成为一个只为取悦君主的花瓶。每天起来以后要做的唯一件事情就是打扮自己,等候皇帝的宠幸,晚上则是在保持身材的同时进行适当的睡眠。第二天醒来后则是继续这个过程。 这样做了之后,她在皇宫里的生活变得极为简单而且轻松了,内廷的赏赐也是一天接一天的到来。所有人都在称赞她是一个合格并且听话的皇后,甚至包括她自己。距离入瓶的时间越来越短,现在她完全把自己的全身心投入到如何成为一只更好的瓶女上面,以及成为瓶女以后如何更好的取悦君主。 - 在得知自己今天便要入瓶之时,闵妍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惶恐害怕,只是如释重负般的叹了一口气。 她被宫人带到一个有些阴暗的房间里面,在那里她见到了一个极为陌生的男人。他长得极为清秀,人畜无害的面容始终带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这么一个好看的少年走到哪里都会惹得情窦初开的少女春心荡漾,若是些有权有势的贵妇说不定还会用些手段把他掳来作自己的裙下之臣。可这是在皇宫里,皇帝怎么能允许一个可能危及到宫妃名誉的男人出现呢? 男人接下来的话语解开了她的困惑。他微笑着对闵妍说道,“皇后殿下,您好。我是帝国的祭司,您的入瓶仪式今天将由我全权负责!” 祭司?他居然就是祭司?雨寒口中那个残暴至极的人怎么会是面前这个如此年轻的男子?闵妍心里疑惑的念头还没有闪过,就发现自己越来越疲惫困倦,一双眼眸也是慢慢的合上。 “您这位皇后的意志坚强得可怕,居然让我不得不多动用了一点能力。”祭司伸手在头上一抹,手心里已然躺着一大把白发,他朝着那个从暗处慢慢走出来的男人说道。 皇帝静静凝视了一眼闵妍安静的睡颜,不知怎的他眼前忽然又浮现出了妹妹曾经欢跳的模样。她与妹妹一样生来心性就不是婉约清扬的,可妹妹去了和宁宫回来以后就端庄到快要失去人气,那她入瓶以后又会是如何模样呢? “开始吧。”皇帝收回怜悯的目光,冷冷的说道。 “不要太着急,陛下。瓶女对您来说或许只是发泄欲望的工具,但对于我来说她是一种独一无二的艺术品。”祭司慢慢褪去闵妍身上的衣物以及束缚装具,把她剥成了一只赤裸裸的小白羊,“您想要听一听有关于瓶女的历史吗?” “你是第一个敢对我阳奉阴违的人,祭司。”皇帝坐下为自己泡了一盏香茗,在氤氲着的腾腾雾气之中,他脸色的神色看不真切,“说说看吧,这种东西除了沾满鲜血以外还有什么别的故事可说。” “最初的瓶女是从埃及开始兴起的,嗯...就是那个久经风沙的破败之地。把活人按照自己的意愿保存在精美的罐子里面,被视为是一种操弄生命的至高能力。所以成为了埃及当地最贵重的奢侈品,许多贵族女孩竞相选择成为瓶女,这也为她挑选夫婿无形中抬高了自己的身价。”祭司想了一会儿,又接着补充道,“这有点类似于从前我们国家的女孩喜欢把自己的胸裹小,以此来达到取悦自己未来夫主的目的。” “后来制作瓶女的技术被没有道德底线的商人卖给了日本,瓶女开始由贵族阶层走向平民,但同时它也逐渐走向黑暗。当时贵族女孩的死亡率接近百分之二十,而民间的制瓶技术更是粗糙,商人为了赚钱就只能拿人命去填。”祭司惋惜的说着,语气似叹似惜,“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接绑架乡下的平民少女,然后在简陋的手术室里尝试把这些可怜的女孩入瓶,再卖给有特殊需求的客人。这样的瓶女成功率非常低,还不到贵族女孩的死亡率,但那又如何?反正没有多少人关心她们的死活。” 皇帝可以想见这么轻飘飘的一段话背后是多少无辜少女的血与泪,她们被拐子掳走,去掉四肢和多余的下半身,只为了能卖给某些有着特殊需求的客人。从此以后,她们的人生都要蒙上一层阴霾。 “所以在远征军开拔以后,日本是第一个被我们攻破的国家。”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祭司点点头,继续说道,“在某些没有经过启蒙的地区,瓶女有着极为强烈的宗教含义,她们被视为神灵的化身,享受着民众的供奉。甚至有些地方,从小就会挑选出美丽温驯的女孩,她会有一座专门为她修建的寺庙。等她成年以后,她会和她的瓶子一起被人供奉在里面。外面世代居住着对神灵虔诚无比的神仆,负责这个瓶女每日的进食等其他生活。而瓶女需要做的,就是时时刻刻在台下民众的冥想之中为他们心中的美好心愿而虔诚祈祷。” “开启民智,消除蒙昧,使天下之人知其所知,方能得其所得。所谓致知者,在即物而穷其理也。既知其理,才能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若是日日只知道对着一尊金像顶礼膜拜,而不事生产,不事劳动,帝国何来开疆裂土之功,平定天下之劳?”皇帝轻轻摇头,他所说的也是先帝所一直坚持的理念。先帝的确是一介武夫,但却绝对不是士大夫所恶意揣度的独夫。 祭司笑了笑,没有接话,只是就着自己话题继续往下说,“后来瓶女文化进入到了欧洲,当时大部分的国家都不认可这种剥夺女孩大部分器官的行为,但瓶女技术还是不可避免的在黑暗的地下传播开。又过了很久的时间,政府对瓶女文化采取了默许的态度。贵族们开始大肆使用这种曾经自己唾弃的技术。” “但这种使用与埃及的贵族阶层却是大相径庭,皇帝陛下,依照您对欧洲贵族的了解,他们会怎么利用瓶女这项技术呢?” 第五十一章的故事 欧洲的贵族啊。皇帝的眼睛里闪过追忆之色,与帝国远征军以摧枯拉朽的姿态征服东方国度不同的是,西方国度在很久以前就成立了联盟,规模庞大到以帝国的实力都不想与之硬碰硬的地步。先帝采取的是合纵连横,分而划之的战略,而他身为当时的太子,能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皇室,因此与欧洲的那些贵族阶层打过不少交道。 他们是些什么人呢?兄妹、母子等等的乱伦在欧洲已然是大家见怪不怪的事情,更不用说还有一种豪门家族里的育种制度。贵族先是抓住俊美的少年,榨取他的阳精直到身死,接着又把这些鲜活的阳精打入自家貌美女奴的子宫里去,让女奴成为一个生育机器,毫无止境地诞育继承了父母双方美貌的后代。如果是男孩长大后会继续用来育种,或是赠与友好的贵族夫人,而女孩则是会在家族的精心培育下长大,满足他们以后不断增长的淫欲。 这样的贵族阶级在知道瓶女这项技术以后会发生什么呢?皇帝想了想,笑道,“平民女孩的命运会更加悲惨,大部分都应该会被直接做成瓶女。因为反正贵族们只是享用她们的叁处地方,身体除此以外的任何部位在荒淫的贵族眼里都没有存在的必要。而且在女孩被简化为一个女人最基本的元素以后,吝啬的奴隶主们还可以省下一大笔原本要为女孩化妆打扮的金银。实在是再划算不过的一笔买卖了” “还有一种更为有趣的做法,它被贵族们成为‘调皮女孩的噩梦’。确切来说就是把监狱里的所有女性囚犯全都做成瓶女,当然这种过程中死去的女囚会提前回到自己的家里,而还活下来的瓶女会被放置在城市的中心。她们可能会被乞丐玩弄,也会被不懂事的小孩子嘲笑,偶尔会有贵族停下马车苦思冥想出一个在她们身上取乐的法子。每天晚上,她们会被城市执法部门回收,并且负责解决执法者的生理问题。这种行为在我们看来太过于野蛮,不过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以后,欧洲女性的犯罪率几乎为零。”祭司微笑着补充道。 “最后就是帝国的远征军平推了全世界,东西方的瓶女文化开始相互交融。西方的瓶女主要以取悦贵族男性为第一要义,除此以外的任何事情都可以被忽视。东方的瓶女在外表上有了很多的改善,更多情况下是为了展现瓶中少女的身份,以及主人的显赫地位。当然,皇后所成的瓶女继承了东西方各自的优点,既能在床笫之间给予君主极大的愉悦感,工匠精心制作的花瓶也能充分展现出皇后的凤仪与帝王的高贵。” 祭司这里张口闭口都是瓶女对皇室的好处,却闭口不谈当年先帝是严令禁止帝国土地上再有瓶女产生。但天高皇帝远,天子或许能在朝堂上呼风唤雨,可对于小民自己的追求就很难再造成比较深刻的影响。 不少的穷苦家庭,为了把自己的女儿卖一个好价钱,就只能托人把女孩入了瓶,这样才好攀上世家大族的高枝。这一点与从前在皇宫门前请求入宫的“自宫白”一样,都是可怜人。只不过那些少女是为了进入豪门大户而自愿入瓶,而这些“自宫白”则是为了入宫伺候皇上而自愿绝后。 再到后来,某一代闵氏的皇后为了杜绝外戚干政,后宫阴私权谋手段不止的黑暗局面,她以身作则成为皇宫至少在明面上的第一个瓶女,并且对宫妃制定了十分严苛的规定,后人把她的这些规定编簒成册,名为《宫妃条例》,要求以后每一个女人进宫以后都要熟读背诵,并严格按照上面的规定行事说话。 这样的确违反了先帝定下的祖制,但大家却惊讶的发现朝堂上外戚干政的局面彻底消失了,曾经嚣张跋扈的皇帝娘家开始夹着尾巴做人。这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 外戚干政无外乎就是宫妃在床榻之事吹枕头风,或是探听到某些宫闱密事提前告知兄长父母,而现在身处于《宫妃条例》严格管束之下的宫妃连说话都成了一种奢望,哪里还有多余的心思玩弄权术? 不过皇帝自幼聪明伶俐,自然能够听懂祭司的言外之意。这便是帝王心术的驭下之道。权力的本质就是制衡,既要在前朝形成制衡,不能让某一个政党一家独大,不然就会危及到江山社稷。而后宫之中也需要制衡,通常的情况下君主都会故意挑起几个嫔妃之间的争斗,只要她们斗起来,满脑子就不会想着前朝的事情。 但当年的皇后采取了釜底抽薪的手段,现在已经无法得知当时她与君主达成了一项怎样的协定,她自愿成为瓶女,并以自身为典例,为后世千千万万个怀揣着富贵梦想的少女规定了宫妃应尽的职责义务。而这或许也是闵氏一族一直荣宠不衰,久负帝恩的缘由。 这是非常简单而又行之有效的办法,既然只要把宫妃处于极为严苛的束缚之中,就能基本断绝后宫干政的局面,皇室又何乐而不为呢?反正她们进宫以后名义上就完全属于皇室,而与她之前的原生家庭毫无关系。让她们彻底与前朝的母家断绝关系在情理上可能稍有微词,而在法理上是完全正当的。 任何一个稍微有点头脑的帝王都没有理由不这么做,那些士大夫张口曰仁、闭口为义的所谓道德儒法,在绝对的利益面前,就如同阳光下的泡沫般,一触就破。 不过帝王或许还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比如说顶住前朝的压力,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帝国已经沿袭了几十年的《宫妃条例》制度。他或许可以让后宫女人的生存环境重新回到以前毫无约束的日子,然后再用自己的能力强行压制住可能的争端甚至于干政的大胆之举。 只是唯一可能这么做的两个帝王都是选择了放弃这一行为。先帝放弃了,看着他心爱的女人入瓶,皇帝也放弃了,现在即将看着自己皇后入瓶的全过程。 祭司做好了全部的准备工作,见皇帝还杵在原地,不由得皱眉问道,“现在皇后的全身都已经进入麻木状态,我马上就要为她进行入瓶的手术了。您还不准备离开吗?” 皇帝沉默了,直视着祭司的眼眸,并没有开口说话。 祭司摸了摸半黑半白的头发,这才恍然大悟道,”您怎么可能离开呢?请原谅臣下的健忘,您是个非常残忍的人,对别人很残忍,对自己更残忍。在您知道自己暂时无法阻止皇后入瓶以后,您就改变了主意。就如同当年您的父亲一般,您选择了直面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去除四肢,装入瓶中的可怖画面,以此来达到磨砺自己心性的目的。皇上,您对于共和国来说,真的是一个合格的皇帝。” ”你也是一个合格的祭司。”男人不痛不痒的说着。 “首先我要做的是去除她的四肢,在过去的很长时间里,这对于即将入瓶的女孩来说都是一种痛苦至极的酷刑。因为他们并没有很好的麻药,女孩往往会在中途疼醒。但已经服下的麻药虽然不能使她昏睡着度过入瓶,却能保持住她的心神不至于休克过去。她便只能在断骨去皮的剧痛中不断挣扎,却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但是现在有了我的帮助,皇后会舒舒服服的成为一只瓶女。” 祭司修长的手指在闵妍手臂与肩膀的连接处轻轻一划,也不见其他动作,两只晶莹洁白的玉臂便无声断开。诡异的是,伤口的部位没有一丝血痕流出。肩膀两旁的断面处,肌肤光滑如镜、粉嫩如新,没有丝毫想象中的可怖场景,就连皮下的淡青色脉络都可以看到在里面微微的跳动着,似乎这个“人”本身就没有双臂一般。 他再如法炮制,切下闵妍两条修长饱满的绣腿。失去了两条美腿的遮蔽,闵妍的诱人私处就完全落在了两个男人的眼前。可以看到闵妍的蜜穴粉嫩精致、白白净净,没有一点可以称作瑕疵的缺陷。 第五十二章完美亦或是残忍 而那更为隐私的里面,少女两瓣粉嫩花唇的上面,系着一个分量不小的祖母绿。随着少女的呼吸,碧绿的宝石在少女双股之间不断的摇曳晃动。 再一细细看去,少女那娇嫩敏感的阴蒂上面穿着一个精致美丽的金环。阴蒂上的包皮早已被人割掉,金环死死地扣紧阴蒂根部,让它永远保持动情状态的同时,又连接着那块价值不菲的祖母绿。 而那娇艳欲滴的阴蒂下面,忽而露出一个绿色的小点。那便是所谓的禁尿棒,为了保持皇后至高无上的凤仪,也考虑到她穿脱衣物实在太过繁琐,不宜频繁排泄。宫人便将这根禁尿棒插入少女娇嫩的尿道里,以此来达到控制皇后排尿的目的。 “很有意思的小东西。”祭司轻笑了一声,现在闵妍已经失去了她的四肢,但是这仅仅只是开始而已。他的手掌在少女的上身抚摸着,每经过一处,那地方的肌肤便塌陷下去好一层,显然里面的某些部位已经被祭司用“能力”消除了。 生活在花瓶里面,显然不需要现在正常情况下那么多的器官与组织。事实上,闵妍上腹腔里面绝大部分的器官都会被切除,只有很少一部分得以保留下来,以维持她最基本的生命活动。 先是她的肝脏、胃、膀胱和肠子,接着去除了她肾脏和心脏的一部分,最后是她大部分的肋骨,毕竟花瓶极小的内径只能容纳很少的一点东西。现在原本光鲜亮丽的美人从身上拿走的东西越来越多,到后来只留下一个带有精致容颜的头颅,以及被抽空了大半个腹腔的上本身,像是一只瘪了气的皮袋。 “看起来有些丑陋,不过不要紧,入瓶以后就很好看了。”祭司拍拍手,一排花瓶凭空漂浮在皇帝的面前,它们样式规格各有不同,从最简单的泥制花瓶到鎏金镶钻的凤凰花瓶,“皇帝陛下,请为您的爱人挑选一个吧。” 他特意在爱人这两个字着重加强了一下语气,皇帝无视了他的挑衅,只伸手在空中遥遥一指,便不再有任何动作。 祭司一瞧,皇帝所指的这尊花瓶虽然看上去极为普通,可仔细一瞧却是格外不凡。一只半人高的白底青花汝窑花瓶,瓶身是极为珍贵的“天青过雨”,瓶颈细长而优雅,四周镌刻有海棠牡丹向内簇拥,奢华高贵之余不失皇室的典雅大气。 “妙哉。”祭司不由得感叹一声,双手用足自己身上的“能力”虚托着只剩半截肉段的闵妍往那细长的瓶口靠去。而透过微弱的宫灯,可以看到肉段的下摆少女的器官还在有条不紊的运作着,细密的肉褶、长短皆有的血管依附在肉段的周围,暗红色的血液悬浮在最中间的位置,却诡异的没有丝毫下落的迹象。这便是祭司的可怕手段,要你生你便生,想死都死不成。 这时花瓶细长的颈部忽然如同橡皮糖般张开,把闵妍淡粉色的肉段盛放进去,然后瓶颈再次恢复了正常,完全贴合着少女脖颈的粗细程度。甚至还缩小得有点极限,让已然陷入昏睡状态的少女不自觉的发出一声迷蒙的呢喃,一张俏脸也有些窒息的涨红。 “从前光是这么一个入瓶的动作就不知道有多少想要入瓶享受荣华富贵的小女孩死去,因为当时的入瓶师并没有我这般神鬼莫测的‘能力’。一旦稍有不慎,脆弱的内脏就会被尖锐的瓶口戳破,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以前的瓶女瓶口都开得极大。虽然稍微减少了一些美感,可是不这样的话,女孩根本没办法放进瓶子里面去。但是现在有了臣下的手段,陛下您的瓶女一定会是最为完美的一只!” 他的手掌继续在花瓶上面不断拍打着,掌下的“能力”在慢慢调试着少女残体与花瓶的契合程度。在这个过程之中,少女失去了大半肋骨的腰肢可以轻而易举的约束到帝国女人梦寐以求的完美腰围,里面器官脱离了它们原来的位置,按照宫廷医师特意测算出来适合瓶女的排列方式而组合摆放妥当。 这种内脏移位的痛苦是极其难以忍受的,如果闵妍此刻还处于清醒状态,不死也得疼去半条命。饶是处于祭司“能力”的麻痹之下,仍然可以看到少女的螓首不住地冒出一滴滴晶莹的香汗,濡湿了鬓角的几绺发丝。 而最重要的是,闵妍的性器官也从花瓶预先留好的缺口中完全露出。两只白嫩饱满的玉乳从两侧的缺口之中流出,那缺口的大小留的极为刁钻,正好可以允许奶子通过,而在那之后却会死死卡住玉乳的根部,让它更为挺立浑圆,像是一只在树上已经生长成熟的蜜桃。 那粉粉嫩嫩的乳尖则是高高的翘起,像是在引诱男人去揉捏玩弄似的。乳头上面是两个小巧精致的乳环,乳环用极为光滑的黄金制成。在保证少女乳尖不会被乳环磨坏的同时,又因为它自身的重量让少女可爱的一对椒乳被乳环拉向地面,呈现出一副极为淫靡的玉乳奇虐景。 少女专为取悦君主而存在的小穴则是透过花瓶下面一个圆形孔洞露出,那颗祖母绿的宝石仍然系在她娇嫩的阴蒂之上,时刻保持着那颗相思豆娇艳欲滴的淫虐美景。 皇帝的目光盯着少女双股之间,那张还未完全绽放开去的诱人小花,忽而发现她粉红稚嫩的肉褶紧紧地夹住,没有留下任何一点可以通过的缝隙,并且还在不断蠕动收缩。伴随着粉红肉褶的不断动作,小穴肉壁上还分泌出一些暧昧的清亮汁液。 她的后庭花则是躲在小穴的下方,羞答答的缩成了一个小团儿。为了更大限度的去除瓶女身上可能存在的污秽之源,祭司切除了她绝大部分的胃,只留下很小很短的一截胃袋。 这样的话闵妍每天就只需要喝下足够分量的营养液就足够维生,而且还不用考虑后庭的清洁问题。祭司还给菊眼后面留了皇帝龙根长短的肉肠,这样少女这朵稚嫩的后庭花便失去了她最基本的功能,成为了一个只为取悦君王龙根的存在。 但人可以不排便,却不能不便溺。为了尽可能的延长闵妍忍尿的时间,也为了保持皇室绝对的威仪,祭司扩大了闵妍膀胱的体积。现在花瓶里面绝大部分的空间都被扩张后的巨大膀胱所占据,同时祭司还加强了少女膀胱的坚韧程度。这样即使达到了所设定的极限条件,闵妍也能忍耐很长一段时间而不至于失态。 “多么完美的艺术品啊!”祭司终于完成了手上的全部动作,他退后几步至光线明亮之处,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自己刚刚制作出来的瓶女。 只见眼前的少女眉宇之间有着一种暗藏的坚韧,而樱唇半张半闭之间却又是带着一丝江南女子特有的温婉驯服,而那微微蹙起的远山黛眉之中还有一点深埋很久的倦怠。 眉如刀削,鼻根饱满,鼻头小巧而不失圆润,上面还好巧不巧地点着一颗浅浅的美人痣。而光滑洁白且不显一丝瑕疵纹理的皮肤底子,更是衬托出少女的如花美貌、精致容颜。此刻她却是美貌紧闭,鼻翼微动,俨然一副美人海棠春睡的旖旎美景。 可就是这么一个美人,谁又会想到在她玉颈之下竟是如同插花一般,把一尊美人螓首笔直的插在一口精美的瓷瓶之中。而她那身为女儿家最为敏感稚嫩的性器官则是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两个男人炽热的目光之下。如此强烈的反差对比,使得少女残缺的身体上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力。 “的确很完美。”男人冷冷的做出总结,语气里没有丝毫多余的情绪。 第五十三章苏醒 当闵妍从沉睡之中醒来以后,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了非常大的改变。 她的头部没有多少变化,依然是被一个紧致到几乎无法呼吸的全包面具牢牢包裹住。面具的前端是她自己惟妙惟肖的脸部轮廓,饱满诱人的嘴唇被一朵巨大而妖艳的口中花遮蔽。口中花的后端连接着一根龙根样式的玉势,穿过她娇嫩的喉咙,一直训练着她的喉部嫩肉,也迫使她始终保持着淑女般的纤弱呼吸。 而全包面具的里面,起到眼罩作用的轻纱虽然看起来轻薄透气,但是却是可以阻隔外面的一切光线的进入。耳塞的禁声功能也始终保持在打开状态,闵妍感觉现在四周安静得可怕,好像天地之间只有她一个人似的。 但她心里又隐隐有种感觉,自己的周围一定跪侍着不少宫女,她们正在时时刻刻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确保皇后在失去所有自主行为能力以后,能够顺利的成为一个完美的瓶女。 而少女的玉颈和纤腰依旧处于某种限制之中,保持住它们绝对的纤细笔直和贵族的优雅高贵。只不过闵妍似乎能够敏锐的感知到,禁锢自己的腰部的对象应该不同于脖颈上的紧身胸衣。她穿了这么久的束腰,对于那种鲸骨紧绷的拘束感可谓是了如指掌。 现在腰部所处的感觉更像是冰凉的瓷器。瓷器?闵妍恍然大悟,从那天几近绝望般的惩罚,再到专心致志顺从地为入瓶做准备,再到祭司那抹神秘微笑之后自己的昏倒,所有的记忆鲜活着被串联起来。它们最后指向一个残酷而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实——她已经成为一个瓶女了。 闵妍这才从久睡的困顿之中完全清醒过来,她下意识的想要挣扎。但失去四肢的她显然是在异想天开,闵妍现在“全身”绝大部分都与花瓶的内壁死死贴合,没有一丝可以乱动的可能。唯一能够活动一点的,或许就像是在镣铐下起舞那般,在严苛的姿势束颈的拘束下,勉强进行一下极小范围的徘徊。 但就是这么微小的异动,都不是森严的宫规所能允许的。花瓶口的边缘均匀的分布有细长的尖刺,尖刺的长度经过极为严密的计算,只要瓶女的头部稍微有一点摆动,就会毫不犹豫的给与她们针刺的痛苦。因而瓶女的螓首能够做的最大幅度的动作就是呼吸是脖颈的轻微起伏,甚至连大声说话都会使得尖刺扎进自己娇嫩的皮肤。 少女一开始还不知道,挣扎慌乱之中把瓶口一圈儿的尖刺都碰了个遍,痛得她几乎要大叫出声。但口中花尾部携带的巨大玉势并没有给她留下多余的空气。所以闵妍只能保持沉默,保持安静,顺从的成为一个精美的装饰品,而不是一个独立的女人。 她感觉到了自己乳房的不同寻常之处,它们比之前更重了几分。但是事实上,闵妍的身体已经发育了好几年的时间,玉乳的规模也是基本上达到了帝国平均女子的水平。但是对于一国之母的皇后来说,那种规模的乳房其实可以称得上是贫乳了。 现在她可以非常清楚的感知到胸前两个巨大无比的凸起,这样子的巨乳在通常情况下会下垂得非常严重。但是皇室对瓶女的解决办法很是简单直率,他们先是用极小内径的瓶上乳孔卡死少女玉乳的根部,强迫它们向外饱满的膨胀出去,接着又把椒乳上一早便穿好的乳环连接到瓶口机关处,这样少女美丽的乳肉就会如同玉笋一般保持着诱人的高挺姿势。 而她最引以为傲的纤小柳腰,发生在它上面的改变或许可以说是最大的。首先是它现在的细小程度在闵妍的感知里面已经小到可怕的地步,自己就是穿上惩罚束腰的时候腰围都没有如此纤小过。这令闵妍自己在现代时看过的一条新闻,一个英国的极限束腰爱好者为了达到更极致的腰围,选择了去除自己的两根肋骨。 但实际上,对于处于18世纪维多利亚时代的贵族淑女们,去除肋骨已达到更为完美诱人的腰围是很常见的事情,甚至已然成为了社会中的一种主流倾向。在那个时代,去除两根肋骨是比较普遍的做法,还有些极端的贵女会选择去除四根甚至更多的肋骨。所以闵妍在想是不是为了迎合花瓶纤细优雅的瓶身,祭司去除了自己大部分的肋骨。 现在闵妍的腰肢或许才能真的算是古人所推崇的那种“盈盈不足一握”的柳腰,若是把她放到古代,恐怕会有无数的达官贵人、世家子弟为她豪掷千金。可就在这么完美的纤腰之中,闵妍似乎能够感觉到自己的器官也发生了某种不可逆的改变。某一个器官承受了它本不该有的体积,而膨胀得十分巨大,把其他所有器官都挤在了一边,把本就十分狭小的腹腔空间压榨得更为逼仄。 在短暂的思考过后,她终于明白那是什么了。占据了自己腹腔绝大部分空间的器官不是别的,就是承担着储尿功能的膀胱!在宫里熏陶了这么久的闵妍几乎就在下一瞬间就明白了此举的目的所在。为的当然是皇上的愉悦,为的当然是皇室的威仪,毕竟身为共和国最尊贵的女人,怎么能如同乡野村妇般一天多次进行排泄这种有辱身份、有失国体的亵渎之举。 又是忍耐!闵妍在抱怨之中想到了《宫妃条例》开篇的第一句话——“忍耐与服从是女人的必修课。”早在膀胱还未扩大之前,她就已经被迫接受了冰冷的禁尿棒,每天只有两次珍贵的排泄机会。现在膀胱被扩张了这么多的空间,可以容纳更多的尿液积蓄,她排泄的间隔时长恐怕会更加难熬,估计起码都要涨到一天一次。 不过这里只是闵妍自己的猜测,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膀胱在扩张的同时还被祭司加强了坚韧程度,即便已经达到了极限状态仍然可以继续承载。所以间隔的时长应当至多为两天一次。 而且每一次想要排泄还必须向皇帝请示,得到口谕批准以后才能舒缓一下紧绷的膀胱。要是请示的次数过于频繁,皇帝便会毫不留情的驳回她的请求。 除此以外,就算得到了批准的口谕也不能随意妄为,排泄的全过程必须处于宫人的监督之下,姿势时间动作都有着严格的规定。不可有异声,不可有多余的动作,脸上必须时刻保持住皇后的凤仪,不能出现除此以外的任何表情。排泄完毕以后还要在宫女的指示下,朝着皇上现在所处的方向磕头谢恩。 她还能感受到自己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阴部,两瓣花唇似乎被细长柔韧的丝线拉开,里面充满着粉红嫩肉的腔壁毫不遮掩的暴露出来,鲜活的肉褶随着她紧张不安的心情缓慢的蠕动着,似乎在诱惑着男人的进入。 而那颗拇指大小的祖母绿仍然系挂在她的阴蒂之上,阴蒂根部小巧精致的金环毫不留情的卡在嫩肉里,强迫这一颗粉红玲珑的肉芽,在空气中展现出女人最为诱人美丽的姿态。偶有微风悄然拂过,吹动着宝石在下面阴穴张开的粉嫩肉花上摇曳生姿,恍若电击般的激流让闵妍的大脑仿佛直冲云霄,可残破的身体又被花瓶牢牢禁锢住,只能从诱人的红唇里发出一些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微弱呻吟。 闵妍的菊蕾也没有闲着,插着一根龙形玉势。它的大小形状与皇帝的龙根相差无几,只是又稍稍有了一些变化。玉势规格按照龙形所制,龟头为一硕大龙首,茎身镌刻有极为逼真而又无比精细的龙鳞。 这些龙鳞在顺势插入之时处于闭合状态,毫无阻碍,并且尽根没入以后还会利用龙鳞边角上细密的软刺,时时刻刻都在调教着皇后菊蕾内的嫩肉。毕竟肛穴本就不是男女交欢之道,若非要逆天而行,便必须假借外物好生调教刺激,方能让女子后庭花成为不弱于前面阴户的绝妙圣地。 世人都认为后庭乃是肮脏腌臜、藏污纳垢之所,却不知能够媲美十绝名器玉穴的肛穴极为难得,以至于太多的人享用不到才以讹传讹,使得后庭花开并非主流之选,只能成为私下里的小众淫玩之道。殊不知这女子的后庭要是调教有方,比之秦淮十艳打娘胎里就开始修炼的内媚之术都不遑多让。 第五十四章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譬如前朝祸乱宫闱的一个宠妃,身怀南疆秘术,从小便用秘制的药汁浸泡自己的嫩菊香肠,又经过了不少非人的改造,直到男子插入进去不出片刻狂泻不止才被家族进献给当时荒淫的皇帝。那皇帝哪怕是用尽了宫里太医的手段,也不能在宠妃的后庭撑过十个来回。 皇帝不但不恼怒,反而大喜,还大肆封赏宠妃的娘家人。那个在南疆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一跃成了京城的豪族,一时间门阀世家都在热心操练族中女子的后庭花,可终究是不得其法。始终是东施效颦般,徒增笑料而已。 那宠妃蜜菊的妙处还远不止单纯的性交这么简单,有意思的是该女子动情之时,后庭花会如同前面小穴般流出清亮的汁液,再配合上随着呼吸一张一合的菊孔。远远看去,到真的像是后庭开了一朵小花。 那从蜜菊里流出的汁液清香淡雅,后来宠妃地位不保之时为了固宠,便把烧得滚烫的茶叶放入后庭,强自忍着下体传来的剧痛,以自己的菊蕾为茶盅泡开茶叶以取悦心性越来越变态残虐的皇帝。 却不料意外煮出一道极为珍贵的香茶,名为菊蕾香。皇帝始得此茶,便惊为天人,不顾大臣的反对把女人的位份一抬再抬直到升无可升;而宠妃则是稳坐皇帝心尖儿的位置多年,终于是把国家祸乱得亡国。 皇帝和宠妃都被赶来的乱军刺死,但这蜜菊的调教手法却是保留了下来。只是所用的材料和药材太过珍贵,当年那个小家族冒着灭族的风险才有幸调教出那么一个美菊,故而此法只在一些底蕴极为深厚的贵族之中流传。而皇室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不过皇室自诩高人一等,原本相同的调教之法经过宫里顶级匠师的改造之后则是大有不同。首先是用来浸泡蜜菊的香油,其他的贵族豪门只能使得女子的后庭更加敏感、香气扑鼻。 皇室的香油则还能如同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阴穴一般,时不时地就会瘙痒不已,十分渴望龙根强势地进入抽插。这样蜜菊里面的嫩肉就会从被动的接受玉势调教转变为主动的裹吸夹紧玉势,两相比较下来,显然是皇室的香油更加行之有效,可以事半功倍。 而且龙鳞玉茎就像是耳塞里面的时间控制装置一般,在不大的内部有着极为精细的机关。玉势在进入后庭的时候鳞片会顺势关闭,而在拔出的时候鳞片则会片片张开,死死卡住嫩菊里面的粉肉,不得寸动。若是想强行拔出只会使得自己脱肛而亡。 瓶女如果想要拔出玉势,就只能按照匠人事先留下的图纸,按照一定的规律收缩自己的肛肉,挤压到玉势上面的特定部位,这样才能触发里面的精巧机关。龙鳞便会一片片的收回,玉势才能从瓶女的后庭里面拔出。 这同样也是为了更好的训练瓶女的后庭,经过这样严苛残酷的训练,瓶女到最后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精确按压收缩到皇帝龙根任何一个敏感的点位,给予君主最为愉悦的身心享受。 而闵妍对身体的感知也就到这里打止,下半身已经被完全去除,包括两条修长玉润、能够在性爱之时紧紧夹住男人腰身的美腿,还有两只小巧玲珑的玉足都已经消失于她的掌控之中。两只几乎永远处于单手套禁锢下的手臂也被去除,现在的她有点类似于历史上被吕雉做成人彘的戚夫人。 以乐观的角度看待入瓶的这一事实,或许成为瓶女还有一些好处。至少她再也不用忍受双手被单手套禁锢的痛苦了。而且长时间佩戴单手套可能会导致手臂彻底坏死,因而宫妃早晚都要解下单手套活血通淤血。原本已经麻木了的手臂逐渐恢复知觉的那种痛苦,可比单纯的禁锢在单手套里还要痛苦百倍不止。 双腿也不用生活在紧致的印花丝袜包裹之下,虽然精美漂亮,可在作用上却是与单手套等效,只不过稍微比单手套舒服一点而已。她可怜的粉嫩小脚也是再也不用受困于恨天高般的超长细高跟中,不必为了保持小脚诱人优雅的形状而被迫用鞋拔强行塞进至少小了一个鞋码的高跟鞋内。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可能算是闵妍成为瓶女唯一的一点可慰之处了。 她感到面具被人从外面取下,接着是一阵有些刺眼的亮光袭来。闵妍半眯着眼睛,朦胧之中依稀可见一个熟悉的身形。 等到久居黑暗之中的眼睛适应了外面的光线之后,闵妍便看到雨寒那张写满关切的小脸。 似乎是应了那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道理,雨寒的脸上涂有精致厚重的妆容,头上绾着精心制作而出的美人发髻,再配上一身淡雅素裹的宫裙,整个人看起来很有一种古代仕女的典雅之美。 “皇后娘娘,请不要被外界的环境所干扰。在短暂的清洁以后,您将回归到最纯正的宁和之中。”雨寒的脸上带着标准化的微笑,晶莹着水色的眼眸里没有一丝情感,和旁边跪侍着的宫女们似乎没有半点差别了。两人之间虽然近在咫尺,可又好像远在天涯。 “你都不愿意叫我一声姐姐吗?”许是太久没有喝水的缘故,闵妍此刻的声音有些沙哑。 雨寒显然没想到闵妍会这么说,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见跪侍的宫女都额头触地,安安静静的像一尊尊不会说话的雕塑。她这才附至闵妍耳旁,用只有她们二人才能听见的话语说道,“姐姐,身为瓶女只有早晚这两次清洁身体的时候才能从面具的包裹中解脱出来,妹妹会尽可能的延长这个时间。姐姐若是还有什么想见的,就和妹妹说罢。” 闵妍果然只是轻轻摇头,雨寒并没有太过意外,若是她自己手脚都被人卸了去,做成一只连说话视物都要看别人脸色的花瓶,恐怕早就是心神不宁,哪里还会像现在的皇后般表面上如此平静。 “皇后,现在该是您进食的时辰了。”雨寒退后一步,脸色又恢复了那般古板生硬的笑容。她把一只装满绿色营养液的玉碗举到闵妍的唇边,然后慢慢的把里面的液体全部喂入少女的嘴里。 它的味道有些清凉而苦涩,但在经历了较长时间的入瓶过程之后,这么一点东西已然比山珍海味还要珍贵。随着营养液的逐渐倒入,闵妍感到胃部一种饱腹感。紧接着是小腹传来的酸痛感,原来已经陷入麻木状态的膀胱不知何时已然重新恢复了知觉。 雨寒第二件赶着做的事情就是为这位初次成为瓶女的皇后解决生理问题。她蹲下来先是剥开闵妍的两瓣花唇,拿出钥匙往碧绿色的禁尿棒上一点。这一下触动了其中暗藏的机关,圆融的头部裂开一道极细的缝隙,雨寒把事先准备好的导尿管一头深插进去,一头悬在一只玉碗上面。 她又拿出一根极细的羽毛,往那已经充血兴奋到极度敏感的阴蒂上轻轻一拨弄,被牢牢固定住的花瓶似乎都颤抖了一下,一股金黄的尿液顺着导尿管飞流而出,冲击着洁白的碗璧。一时间房间里全是流水哗哗的声音,还偶尔间杂着少女满足的呻吟。 原来这禁尿棒里的机关格外的巧妙,一旦受了钥匙点拨,不但头部会留出一个专供导尿管插入的缝隙,而且深入少女膀胱内壁的尾部也会打开一个很小的缺口。只待服侍的宫女稍稍挑拨,便能激起少女体内一片惊涛骇浪。 闵妍被禁尿许久,这点排尿的快感都足以让她泄身。正当她舒爽不已之时,雨寒拿起钥匙朝着禁尿棒又是轻轻一点,眼疾手快地恰在禁尿棒的头部,不再允许尿液的通过,而尾部的孔隙则是瞬间关闭,一下子就把膀胱内还有不少想要激流而下的尿液堵了回去。 “不要...唔——” 这种排尿到最酣畅到时候却被强行堵回去的感觉,实在不好受,让闵妍忍不住难受得扭动其自己唯一能够活动的脖颈。洁白无瑕的玉颈上面渐渐布满了血红色的针刺痕,而闵妍却恍然未觉。 雨寒却没有停手,按着禁尿棒的头部一直保持着手指捏紧的姿势,直到最后一点残尿从导尿管中排尽,闵妍的膀胱也重新恢复了那种绝望般的死寂之后,她才松开手指,抽出深插其中的导尿管。禁尿棒头部残留的小孔慢慢关闭,而它自己则是忠实的执行着主人交给它的任务,坚定不移的锁死着少女稚嫩的尿道。 雨寒瞧见那只玉碗刚刚好被皇后的尿液填满,满意的笑了笑,挥手让一个跪在旁边的宫女端下去。原来这后妃排尿也是按照自己的品级有着十分严格的规定,以闵妍皇后的尊贵身份,她一次的排尿以填满一只宫廷玉碗为准。 量是可以少,但是绝对不能多。而且每次排泄以后要及时交由皇室史官核验查看,这些可都是要记录备案,写入皇家玉蝶的。若是出了什么纰漏,检查的人一看玉蝶便知。 ————————————————————————————————————————— 这几天没有更新是因为一直在路途之上,又是转机又是火车的,忙到头晕眼花,直到现在才重新组装好主机。好像显示器又坏了,真是“命途多舛”啊 第五十五章训与驯 而禁尿棒钥匙的启用都依照着主子的速度各自规定有时辰,若是稍有磨蹭误了时辰,女官就会毫不犹豫的收回钥匙。至于宫妃是排完还是没有排完,那都得等到下次皇上御口批准了再说。 闵妍小脸憋得有些通红,喘了一会儿气,还是没忘了规矩,软声谢恩道,“臣妾谢皇上隆恩,皇上万福金安。” 雨寒喂闵妍喝下一小杯保持口腔清洁的桂花茶,接着小心地用牙刷清洗了她的牙齿。最后拿出一大把瓶瓶罐罐的脂粉,开始往闵妍的俏脸上涂抹勾画起来。先是睫毛眉毛、再到双腮,然后是饱满的殷红双唇。最后在雨寒抱来的铜镜上,闵妍看到的是一个似喜似嗔、似笑非笑的娇媚少女。如果不是她的下半身凭空消失,恐怕她可能会更美丽。 “那么,我亲爱的妹妹。姐姐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安睡在这里等待那个人的到来吗?”她有些大逆不道的话语刚一出口,地下跪侍的宫女们把头埋得更低,一副自己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 “大部分的时间的确如此,但并非全部。这个地方叫做云华宫,是皇上的寝殿。从前的皇后都只能居住在自己的寝殿里,在黑暗中等待皇上偶尔从宠幸。但皇后殿下,皇上与您仅仅相隔一室。”雨寒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闵妍这才抬头望去,房间里留存着男人熟悉的安定气息。地面上铺着绣有金丝五爪金龙的地毯。而一旁平整的墙壁之上挂着两幅画卷,第一幅是共和国的版图领土图,而第二幅则是她还没有入瓶前的模样。这两幅画卷都很漂亮,显然是出自丹青大家之手。 而闵妍的注意力却是一直被那副自己的画卷所吸引,那个男人在自己的寝殿里放置这么两幅画卷是有何等用意?它们所处的高度一致,意味着它们的重要性在皇帝的心里是同等的。也即是所谓的,爱江山也爱美人。 她沉默着,接受了雨寒慢慢推近的全包面具。现在面具上面早已经涂满了晶莹如雪花般的乳霜,可以保持瓶女肌肤的洁白水嫩。少女在失声失语失音的寂静黑暗之中缓缓走向睡眠。 - 最开始成为瓶女的一段日子里面是非常难熬的。首先第一点就是非常的无聊,她只能受限于自己的花瓶里,一动也不能动。每天的例行清洗就像是监狱放风一般,她贪婪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眼眸凝望着已经看过无数遍的室内装饰,熟悉到闭上眼睛甚至都能默写出来。如果没有这可怜的一点“自由”时间,闵妍毫不怀疑自己可能会在死寂般的孤独里面疯掉! 而在那之后,她依然生活在精美的花瓶之中。闵妍对外面所有的认知永远的停留在入瓶之前的那一刻,并且几乎再也没有可能见到更外面的世界了。一个瓶子不可能走出皇宫,她要比一个小孩子还要无助、还要依赖他人。而皇室是不会允许身为皇后的瓶女走出皇宫一步的,毕竟皇后出宫背后所蕴含的政治意味太过浓重。若是被有心人稍一运作,无数的麻烦事都要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极为有趣的人出现在闵妍的“放风”时间内。当雨寒摘下她的全包面具以后,闵妍看到了面带微笑的祭司。 “还习惯这里吗?皇后殿下。”他轻声问道。 闵妍默然不语,无视了他。 “看来皇后殿下需要一点小小的惩罚。” 祭司的语气极其平淡,可少女似乎能从其中听出暗藏的寒意。他微微摆手,雨寒便双目无神的转身离去,与她一同离去的还有寝殿里跪侍着的所有宫女。 现在偌大的房间里便只有祭司一人外加闵妍一瓶了,闵妍虽然是第一次看到祭司使用自己的“能力”,现在却又不免为之惊讶不已,又想到他之前的话语,心里顿时惴惴不安起来。倒是比在皇上面前还要拘谨害怕。 “为什么要惩罚我?”闵妍一时害怕之下,竟连自称都忘了说。也怪不得她如此,祭司是亲手把她做成瓶女的人,又身负几乎无所不能的神奇“能力”,饶是她从前胆子有时大得敢和皇帝顶嘴,却丝毫不敢再这个男人面前撒野。 “理由有二。其一,皇后身为一国之母,无论什么时候都应该保持自己得体的凤仪。我乃皇帝的座上宾,便是在他面前都少不了给我几分面子,皇后殿下竟然至我于无物,毫不理睬,岂非无礼?”祭司饶有兴致的说道,“这其二嘛,皇后殿下入瓶多日,皇上也与你不过议事之隔,可你竟然还没有得到皇上的宠幸。这难道不是皇后失德失才,难以获取皇上欢心的明证吗?” “皇上来与不来,是皇上自己的事情,本宫又何能左右一国之君的想法?”闵妍似乎找到了底气,毫不畏惧的反问道。 祭司笑着摇摇头,无奈的叹息道,“油嘴滑舌,自找苦吃。”说罢也不和闵妍多言,手掌贴合在花瓶正中的部位放了一会儿。闵妍便惊恐的察觉到自己小腹深处似乎出现了一个布满尖刺的软性球体。下一瞬间,剧烈的疼痛便如同潮水般飞速涌来。 她张大莲口,想要叫出声去,却不料祭司在她芳唇之上竖起一根修长的手指,而她也就在那一刻从根本上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少女的小嘴一张一合,像极了在岸上痛苦挣扎的鱼,却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 疼痛又忽然消失,祭司洁白的手掌里紧紧躺着一个约莫乒乓球大小的软性球体,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柔软的尖锐细刺,上面还沾有不少晶莹清亮的汁液,显然它便是刚才折磨闵妍的罪魁祸首。 “它的名字叫做训女球,最开始是某些偏远地区的贵族用来调教不听话女奴的最好工具。顾名思义,再桀骜不驯的女子也会在它的调教下成为一只温顺驯服的小绵羊。”祭司拿起训女球,很有耐心的为脸色苍白的闵妍解释道,“它被放入女奴的子宫里面,柔软而又坚韧的尖刺足以刺痛敏感娇嫩的子宫内壁,而不至于戳伤那层脆弱的嫩肉。女奴只能像一个大家闺秀般保持自己身体的稳定,只要稍微动作一大,训女球就会毫不留情的扎痛她们幼嫩的子宫。” “一般而言调教完成以后训女球就必须及时取出,不然就算再柔软的尖刺也会把子宫内壁刮出一道道足以致命的伤口。当然,有些喜欢追求刺激的贵族可能会背道而驰。”祭司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手中的训女球消失不见,与此同时闵妍又感受到了小腹传来的阵阵剧痛,“毕竟他们就喜欢看到身下少女痛哭求饶的可怜模样。” 子宫深处传来的刺痛就像是叁体里面的降维打击般,闵妍根本就无法阻止,只能咬着银牙默默的忍受着。眼泪一滴滴的从脸庞滑落,祭司面带微笑地望着闵妍,那是一种可怜的笑容。他在可怜自己什么?闵妍连思考的力气都快要没有,任由腹中痛苦一分一秒的过去。 起初这种疼痛几乎快要让她昏死过去,但很快的,肚子里面搅动的疼痛慢慢削减。直到最后,子宫里那种被尖刺顶住的不适感也完全消失。闵妍感觉这个所谓的训女球已经被男人收走了。 祭司脸上依旧带着标准化的微笑,把精美的全包面具重新戴在了闵妍的脸上。晶莹的皮革面具上面,彩绘有一个沉睡着的古代美人的俏丽妙容。面具的背后已经被雨寒涂上了一层滋润肌肤的秘制药膏。清甜的馥郁香气一瞬间把闵妍包裹起来,几乎是让她昏昏欲睡。 她透过鼻孔前面具开的两个细小孔径,呼吸了一些已经有些浑浊的空气,便放弃了全身的抵抗。眼前是一片如墨水般的漆黑,她的意志消失在永恒的寂静之中。 - 在某一个晚上,皇上终于走进了她的房间。在解下面具以后,看到皇上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面容,闵妍莫名的有些兴奋又有些激动,还有些深藏着的惶恐不安。 她的确知道今晚应当是个不同寻常的日子,因为在这之前清洁的时候雨寒格外的用心,妆容和发型都是换了最为新式的,高高盘起的美人髻上还挂着许多精美贵重的饰品。当闵妍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时,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重新成为那个美丽的准皇后,而不是以皇后的身份受困于这尊华丽的花瓶之中。 皇帝走到她面前凝视了一会儿,然后就如同平常一般抱着亲吻她的莲口,只不过区别在于从前抱的是她娇软的身子,而现在只能抱着介于冰冷与火热之间的瓶身。 男人温柔的亲吻着闵妍的两瓣樱唇,舌头快速的在檀口里面扫弄,唇齿相交之间,闵妍能够闻到皇帝身上特有的那种醇厚的安神气息。她贪婪的吞噬着那股无形却又对其充满诱惑的气体,涂有妖艳眼妆的美眸却是蓦然留下两行清泪。 “现在的你,比以前更像是一个皇后了。”皇帝一面进行着漫长而又细密的亲吻,一面冷酷的说着,“那些多余的手臂和腿应该早一点被去除,你可能就会更早一点适应自己皇后的身份。” 闵妍只是默默承受着男人霸道的亲吻,泫然欲泣,而皇帝则是转头看向跪侍在地上的雨寒,“去帮你姐姐准备一下,今晚朕在这里安歇。” “如您所愿,皇上。” 闵妍所需要接受的准备分为两个部分。 第一,雨寒拿出几根细长的金针,然后在闵妍害怕的眼神之中毫不犹豫的扎进了小穴附近的穴道之中。闵妍惊讶的发现金针入体并没有太多痛苦的感觉,但她很快就收回了这一想法。因为极度的情欲慢慢从下身传出,透明的花汁一滴滴的掉落在桌面上。 第二,雨寒又拿出一根碧绿的钥匙,只轻轻往闵妍下面藏着的一截晶莹玉势点了一下。深藏在少女肠道里的机关被触发,一直卡死在肠壁嫩肉的龙鳞片片收回。雨寒把瓶子抱起来,只听见一声“啵”的淫靡之音,一大股弥漫着馥郁清香的肠液便顺着菊孔飞泄之下。而那鲜红的菊孔还在本能般的一张一合,似乎对龙形玉势还有些恋恋不舍似的。惹得闵妍小脸羞得是红霞双飞。 等到闵妍被抱到皇帝的龙床之上时,她已经快被性欲折磨的发疯了。 皇帝端坐在床上,像是修道之人打坐一般,而他的龙根已经膨胀生长成为一尊庞然大物。他已经做好了欢好的准备,而闵妍也已经做好了,甚至这些天来她所做的唯一件事便是调整自己的身体,时刻为侍奉君主而做好充足的准备。 尽管胯下的巨兽已然涨到可怖的紫红色,但男人并没有急着发泄自己的欲望。他一直以来就有着极强的自制力,皇帝只是默然的望着闵妍,平淡的目光在她美丽的螓首和精致的瓶身上面逡巡,似乎在思考着比这更重要的事情。房间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闵妍的大脑被情欲冲击得小嘴里都在吐出高温般的蒸汽。 就在她即将失神的那一刻,皇帝紧紧抱住了她,粗壮的龙根然后狠狠地贯穿了她。像是昆古尼尔带有某种宿命的印记一般,闵妍似乎能够感觉到一种极为奇异的熟悉感,仿佛这根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阳具生来便是为了自己的花穴一般。这种莫名的水乳交融感之前从未有过,而是在她入瓶以后才忽然产生。就好像是,入瓶是某种仪式的开启。 “哈...” 闵妍忍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进行这么激烈的性爱,又或许是之前金针刺穴的后遗症,再或者是因为失去了四肢而加强了其他特殊部位的感知能力,总之就是在皇帝彻底进入她身体后的不到二十几个抽插之中,她便已经是泄身数次不止。 她美丽的莲口开始止不住的流出暧昧的香唾,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面满是情欲的潮红之色,失去了往昔那副高贵华丽的气质。她的鬓角濡湿着几绺顽皮的发丝,正随着男人挑动的幅度而不断的摇曳飞舞。闵妍在这般激烈的刺激之下,只能瞪着自己已然失去瞳距的美眸,一次又一次被动的承受男人越来越强势的冲击。 在又是几轮强硬而富有节奏的进入之后,皇帝终于在闵妍的体内爆发了。他这次似乎没有使用那足以让任何荡妇淫女闻之色变的控精能力,而是在闵妍即将达到极限之前便停下来腰跨的全部动作。 在最后一滴灼热的龙精在少女的子宫里喷射殆尽以后,闵妍已然是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保持最为微弱的呼吸。而皇帝温柔的抱起她,细密而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小脸上。吻去了不自觉流出的两行泪痕,还有濡湿在鬓角的滴滴香汗。 最后,皇帝就像是抱着一个睡枕般,抱着闵妍以及她存身的花瓶,睡着了。 这便是闵妍在成为瓶女后侍奉皇上的第一晚,并且也将会成为以后很多晚的标准模式。她只需要照着做即可。 第五十六章筝与线 在成为瓶女后侍奉皇帝的第二天,闵妍便搬进了象征着中宫之位的皇后寝殿——坤宁宫。并且宫妃们每日所必须对她这位皇后所进行的的晨昏定省,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 清晨,闵妍被雨寒从睡梦中唤醒的时候,微凉的晨光已然穿过层层包裹着的面纱,一直照射到她的眼眸中。接着面具被取下,雨寒开始连同宫女为皇后梳洗打扮。 寝殿里可谓是万籁俱寂,只有宫女们极其细小的动作声;窗外微风和煦,偶有几声清脆悦耳的莺啼。闵妍任由女孩们的小手在自己唯一暴露出来的面部进行着各种各样的保养、化妆,而她的眼眸却是投向了不远处的窗户。 外面有银装素裹的大地,光秃秃的树木枝丫,还有一只正在天空中轻悠悠晃荡着的风筝。 可现在这种天气谁吃饱了没事干放风筝呢?更何况是宫规极其森严的皇宫之中?闵妍在心里对自己发问,可却没有一个人能解答她的疑惑。 不知怎地,闵妍眼前忽然浮现出了祭司那一张永远带着让人看不透的笑容的面庞。在自己被上任祭司半推半就的传送到这个异世界以后,闵妍现在觉得自己就像是这只风筝一样,连接自己与家乡之间唯一的纽带就是祭司那神鬼莫测的“能力”了。 只要祭司他能够选择帮自己,那么自己还是有回到家乡的可能。闵妍从那次惩罚过后就一直古井无波的心境终于发生了变化,原本平静的心海掀起了惊涛骇浪。她从来没有如此迫切的想要见到一个人的愿望。哪怕是新婚之夜的那天也没有。 宫女们把她抱到窗台上晒一下已经有些温热的阳光,瓶底与台阶微微碰撞的震动把她从对未来那种玫瑰色的幻想之中惊醒。且不说祭司有没有“能力”把她从共和国这个位面传送回自己原来的初始位面,就算是有,现任的祭司又凭什么如同上任祭司一般献祭自己的生命,只是为了达成一个少女的心愿呢? 更何况是祭司对于皇室之间暧昧不堪的关系。闵妍虽然不明白皇室是怎么掌控像祭司这般可怕的人物,但她还是能够推测出来祭司所做的一切行为都应该符合皇室的利益。 上任祭司虽说是应了闵妍自己的要求献祭生命把她传送过来,但归根结底还是皇室最开始要求在先,上任祭司不过是履行皇室的使命而已。可现在闵妍想要回到原来的位面,这一行为显然是与皇室的利益不符的,这任的祭司也就没有太大的可能接受她的请求。 想明白这一点的闵妍心中大感失望,她无言的凝视着那一只还在空中如同水中浮萍般飘荡的风筝。她回想起入瓶后的第一天,那种被放大到极致的无助感已经慢慢成为她不得不忍受的一种知觉。 而之前每一次从漫长的沉睡中醒来,总是卡不准宫女前来服侍自己的时间。在自己清醒宫女却还没有到来的那一部分时光里面,她处于完全的失音、失语、失目的娇弱状态之中。尽管她竭力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感到莫大的惶恐不安。 她被完全的拘禁于一只精致美丽的瓷瓶之中,不能说话,不能视物,不能听音,更不可能发生任何一点小幅度的动作。她只是一尊花瓶,一尊真正意义上的花瓶! 所以她慢慢学会了忍受这种死一般的寂静,只是站在花瓶里面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的等待宫女们的到来,等待那一点为数不多的可怜的“放风”时间。 面无表情的喝下一大碗营养液之后,闵妍的这一天早晨的时间照常进行。虽然待会儿她要去接见前来自己宫中请安的宫妃们,但是她的位份在宫里是最高的。只有别人等她,没有她等别人的道理。 宫女们描画她的柳梢眉,眼睛画上妩媚而又不失端庄的妆容,唇瓣涂上诱惑的艳红色口脂,小脸上因为覆盖着的秘制膏药而散发出清幽的冷光。雨寒手上拿着一只新的全包面具,她小心翼翼的对准闵妍的脸庞,准备把它重新安装在皇后的俏脸上。 “等一下。”皇后突然开口,她已经有太久的时间没有说话,以至于声音微弱得雨寒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直到闵妍再一次重复了一遍。 “等一下。” 尽管不知道皇后为什么会这样说,但雨寒还是毫不犹豫的照做了。如果说之前她还能与闵妍以姐妹相称,但是现在随着闵妍入瓶以后心性越来越冰冷,雨寒已经不太敢再与闵妍亲近一些。她们之间已经有了一层极其稀薄却又无法突破的隔阂。 寝殿的门口站立着祭司单瘦却又似乎蕴藏着无限能力的躯体,明明还在寒冬腊月的时节,可他却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里面白皙到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都为之惭愧的肌肤暴露在闵妍的眼前。 与共和国女子普遍喜爱雄浑健壮身材的审美略有不同的是,闵妍的审美情趣或多或少的受到了当时日趋娘化的大潮流的影响,故而祭司的这幅模样在她的心里倒也算是眉清目秀。 只是闵妍虽然没有和祭司又太多过深的接触,但仍然能够感觉的到他即便表面看上来是如此的放浪形骸,可实际上他心里应当是一个极其循规蹈矩之人。今日又怎么会如此穿着,而且还是在对于外男的出现非常敏感的后宫之中。 一般的男子不要说穿着如此暴露的中衣,便是全身上下遮的严严实实,只要是没有皇上亲笔批下的许可,那都是要拖出去斩首示众的。 祭司慢慢走上前来,闵妍这才看清他手上拿着一只还沾有点点雪痕的风筝,显然刚刚在宫中放风筝的便是眼前的清秀男子。不知怎地,也不见少年有其他动作,便是这般如同寻常的上前几步,便是让闵妍忽而心头一跳。 “等一下!”闵妍再一次说出了重复好几遍的话语,只是说话的对象变成了一点点逼近的祭司,说话的语气则是有些焦急不安。 祭司停下了脚步,把风筝轻轻放在地上,似笑非笑的望着闵妍,而他的身体离闵妍的瓶身已然只剩一步之遥,也不知道是皇后的话语到底有没有起到作用。周围的宫女见到祭司如此僭越逾矩之行,却什么都没有做,连一声劝阻的话也不敢说,只能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雨寒觉察出现场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心里有种隐隐的不安。即便闵妍这些天已经不怎么搭理她,可她还是不太希望自己的姐姐惹上祭司这么一个大麻烦。可如果祭司想要做什么,除非皇上从天而降,不然坤宁宫里面所有人都没办法阻止他。 “今天的您很是美丽。”祭司恭敬的夸奖道,可他的行为却一点都没有体现出对她这位皇后的尊重。他轻轻做了个手势,雨寒就感觉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抱着茫然无措的皇后,慢慢走向了微笑着的少年,直到皇后的一张妩媚小脸几乎快要贴在祭司的胸膛上,她才恢复了对身体的掌控。可她现在已经一动也不敢动了。 得见雨寒一脸无奈的神情,闵妍知道是祭司又动用了那种可怕的“能力”。如果说之前的时候她可能还会害怕祭司,但是现在她已经是怀了自暴自弃的想法。她不知道祭司为什么会对一个宫妃如此上心,也不知道祭司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对付自己,她现在都不想去关心了。 “你想要做什么?这里可是本宫的寝殿,你一个外男怎么可以入内?”闵妍色厉内荏地说着。 可出乎意料的是,祭司只是突然在闵妍惊讶的目光中抱住了她。然后他轻轻说道,“我是来帮您的,皇后殿下。有一个和您一样可悲的女孩向我提出了这个请求,而她在我最无能最落魄的时候给予了我莫大的帮助,这个请求我无法拒绝。” 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好消息”,闵妍深吸了一口气,却是呼吸到一大股来自少年胸膛的男人特有的体味。这种味道并没有皇帝身上那种体味的醇厚好闻,可又像是有着某种难以抗拒的魔力,她只能如饥似渴般呼吸着,在姿势束颈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的贴近祭司的胸膛。 在她还没有察觉的下体部位,原本专为帝王而开放的蓬门微微打开一个缺口,里面已然开始濡湿出一大团清亮的汁液。而慢慢涨大的阴蒂终于达到了阴蒂环所能容纳的极限,一阵强烈的刺痛感把闵妍从意乱情迷的状态中唤醒。 她惊讶的望着祭司,连闵妍自己也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会做出如此失礼的举动。良久她才打破有些尴尬的气氛,就着祭司抛出的话题问道,“什么意思?那个女孩是谁?你要怎么来帮我?” 祭司再一次恢复了那种玩世不恭的意味,指着自己的胸膛说道,“这些您都不需要管,您要做的事情就是待会儿好好做好您的花瓶皇后,要完美到没有任何人可以挑出一丁点毛病才行。其他的事情都将全部由我来完成。而在那之前,我需要先回收了下属于我的报酬。” 闵妍知道自己若是不按祭司说的去做,那他一定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她只能微微低头,却发现原本在瓶口密密麻麻竖起的尖刺已然不见踪影。 她知道一定是祭司又一次使用了他的“能力”,可她什么也没说。短暂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玉颈,她便稍稍垂下螓首,尽可能的向前移动,直到一张小脸几乎快要完全埋在少年的胸膛之内。 少女莲口轻吐,丁香小舌隔着轻薄的中衣轻轻舔了一下,在少年的胸膛上留下一行极浅极淡的水痕。 第五十七章会见宫妃 祭司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为谁所叹,“做的很好,皇后殿下。” 闵妍羞得脸上是红霞双飞,虽然她之前十多年的时间是在较为开放的现代位面生活,但自幼在她母亲的耳濡目染之下,她骨子里还是有着非常强烈的从一而终的理念。这些内媚之术一开始便是她或情愿,或不情愿学了好取悦那个男人的,可从来没想过此生竟然会用到第二个男人身上去。 祭司一面享受着闵妍的唇舌服侍,一面半蹲下来,头部和少女裸露在瓶身外面的双乳呈同一高度。他先是用舌尖轻轻挑逗一层已经娇艳欲滴的鲜红乳头,接着又转至另外一侧重点攻坚,最后两侧都进行了极为娴熟而又老道的吸吮。 闵妍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如果她还有四肢的话相比现在一定是足尖绷紧,手指用力的抓住可能抓住的一切东西。她现在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整个身心随着少年的动作而摇曳生姿。就当她即将跨过那座情欲的顶峰之时,祭司停下了手,站起身来轻轻吻了她因为快感而有些干涸的唇瓣。 少女难受的哼鸣被少年堵在自己的莲口里面,她只能无力的承受祭司的舌头在自己的口腔里攻城略地的进程。朦胧之中,已经氤氲一层水雾的美眸微微张开,她似乎能够看到祭司在如此激烈的动作之时仍然保持着平静的面容。 她心里不由得苦笑一声,祭司和皇帝在这一方面当真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人物。不论情况到了哪一种紧急的地步,他们似乎从来都不会被自身的欲望所左右。冷静冰冷得足以让任何一个女人感到绝望。 不远处的殿门忽然传来愈来愈近的脚步声,祭司及时结束了他的亲吻,接着他便在闵妍惊讶的目光之中慢慢消失,整个人就像是一团看不见摸不着的水雾一般,眨眼间便无影无踪,只有地下静静躺着的一只风筝还能证明他曾经来过。 雨寒为她戴上皇后专属的全包面具,这幅面具是皇后会客专用的,去除了大部分眼睛上面遮盖的面纱以及耳朵里用来噤音的耳塞,可以允许身处其中的少女拥有小范围受限的自由。 她一面给闵妍戴上面具,一面又小声说道,一副后怕的模样,“这就是祭司令人望而生畏的能力,殿下。” 解决完脸上不该有的东西以后,闵妍似乎重新恢复了身为皇后的威仪,接着她被雨寒抱着进入走廊。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古朴而又厚重的大门,没有丝毫犹豫的,雨寒带着怀中还有些紧张的皇后推门而入。 在之前的绝大部分时间,闵妍都是端坐在寝殿的龙床上,静静的充当一个花瓶的角色。今天还算是她第一次得见坤宁宫除了自己寝殿以外的其他地方。 大殿里金碧辉煌,十分符合皇后在宫中仅次于皇帝一人的尊贵身份。但最让闵妍感到以外的是,大约有二十多个人形的生物跪趴在地上。为什么要说是人形的生物而不能进行精确的判断? 她们身上穿着的衣服有点类似于闵妍之前在接受新娘训练所穿的服装,也有些类似于现代中东相当一部分妇女所必须穿着的罩袍。总之就像是一个斗篷一般,从她们的头顶上一直垂到绣有精美花纹的地毯上,并且把可能露出的足踝也是遮挡得严严实实。 而斗篷整体都是象征着最为纯洁的纯白色,上面没有一丁点的瑕疵,闵妍依照自己从前接受过的教育可以推测出来,她们全部都应该还保有着自己的处子之身。因为贞操红丸不在的宫妃应当不被允许使用这种纯白色的布料。 在这样紧密的包裹之中,除了能够看出是个人形生物以外什么也看不出来。不过既然是在自己的坤宁宫内,又是如此恭恭敬敬的跪拜,相比便是雨寒之前提到前来“晨昏定省”的一行宫妃们了。 大殿内,每一位宫妃都被完全的隐藏起来,她们或妖娆、或清秀、或妩媚、或清纯的身体都处于纯白斗篷严格的包裹之中。她们就像是一尊尊乳白色的雕塑,没有一丝动作。 如果不是她们身为宫妃都进行了胸部塑形的丰体改造,即便是再严密的斗篷也掩饰不住鼓胀的酥乳随着呼吸正在缓慢的起伏波动着,恐怕闵妍也没办法看出她们原是活物来着。 伺候的宫女逐一褪下,只剩下雨寒还陪侍在闵妍左右。大殿里忽而陷入更深层次的寂静之中,而闵妍这才听到了房间里一种类似于呢喃般的低语,声音平稳而又富有某种节奏,像是跪在圣殿门前默默祈祷的圣女们,虔诚地为自己的信仰奉献全身心的一切。 闵妍静下心来,再细细听去,发觉在那种规律性的低语以外还有一种极其轻微的摩挲声。这种声音非常的耳熟,这位曾经经历过极其严苛的新娘训练的皇后一下就明白了那是什么。 在极致的束缚之中,少女们通常会想方设法尽可能的活动自己的四肢,以获得那一点可能的微薄舒适感。而现在这声音应当是宫妃们在活动因为久跪而有些酸痛的双腿。 跪伏在地毯上的宫妃们对于闵妍的进入毫无反应,只是默默的进行那种有节奏规律的低语,当她们终于停下之时,雨寒不知从何处掏出一只责杖。与其说是责杖,倒不如说是一种艺术品。珍贵的金丝楠制作成它的杖身,上面镌刻着极其复杂玄奥的花纹,而杖头刻意加装了一颗坚硬铁球却暗示了它执掌刑法的功能。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责罚之时,雨寒只是用这根责杖轻轻敲打宫妃高高挺翘着的丰臀。显然在没有经过允许的情况下,她们耳朵里面一定被耳塞限制住听声的能力,只能通过这种最为简单的方式给她们下命令。 雨寒每敲击一次,便有一个宫妃缓缓站起身来。闵妍注意到她们的身高显然有些不太正常,超过了一般女子的平均高度,想来脚上至少踩着一双四寸左右的高跟鞋。虽然不至于让她们保持住如同芭蕾舞演员那般直立的芭蕾脚,却也能够极大程度了修饰她们本就十分完美的身材。 这种程度的高跟鞋穿着应当极为不适,更不用说她们已经在这里跪伏了半天的光景。可起身以后,宫妃们都是端端正正的站立着,保持着最为标准的宫廷礼仪,最严重的的也不过是稍微摇晃了片刻。 雨寒立马狠狠地抽了她一鞭子,可没有求饶,也没有想象之中的痛呼,受罚的宫妃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身形,与她的姐妹一同恭顺地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可以想见,她们之前是受了多么严苛的训练,才能调教出如此服从性的妃子来。 等到宫妃们全都起身,雨寒收回责杖,走到闵妍身边恭顺说道,“皇后殿下,后宫全部的妃子都在这里了,没有一个人迟到。” 闵妍饶有兴致的抬眼望去,发现她们的脸上也笼罩在一层纯白色的面纱之下,就像是现代中东大部分女性所必须接受的那样,把自己整个脸庞都用不透光的布料遮盖起来,以确保不会因为自己的微笑或是眼神勾引其他不应该属于她的男人。 但稍有区别的是,中东妇女们所戴上的面纱不管有多么厚重严实,为了确保妇女们能够在一定范围内的自由行走,面纱在眼睛所覆盖的部位至少会留有两个针孔大小的孔洞。虽然透过如此细小的孔洞视物会十分的难受,但总好过完全失去视力的好。 但是宫妃们脸上的面纱却没有丝毫预留的孔洞,而是完完全全的用厚重的布料遮盖住她们的面容。面纱虽然厚实且不透光,但布料还是经过精心挑选的,整体看上去的感觉朴素中不失皇室的雍容大气,甚至隐隐有些富丽堂皇的感觉。 “她们之前是在干什么?”闵妍疑惑着发问。 “反思与祈祷。首先是祈祷,她们大部分时间都需要为皇帝与您的幸福生活而祈祷,因为她们只是你们的附庸,并不拥有其他可能的任何权利。”雨寒轻声说道,语气里暗藏着一丝幽幽的悲哀,接着把一本“宫妃条例”放在闵妍眼前,“而在每天必须的晨昏定省之中,她们需要反思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可能犯的错误,并且在责杖的鞭打之下深刻的忏悔自己的罪行。没有犯错的宫妃需要跪伏在您的面前,用微小而又能够使人听清的声音背诵《宫妃条例》里面的全部内容。” 闵妍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只觉得在铺满地龙的温暖房间里面却是足以刺骨般的冰冷。这些女人的命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她这个入瓶了的人可能还要悲惨。至少她还能有时得到皇帝的重新,还能在他宽阔坚实的胸膛之中安然入眠,而不必去考虑其他更多的东西。 而她们则是完全不同。自己精心珍藏了十多年的处子红丸结果在皇帝的眼中却是弃之如敝履,连被男人粗暴采摘的资格都没有。每天哪里都不能去,任何出格的举动也不能做,只能守在自己的宫殿里,等着那么一点微乎其微的机会出现。 宫妃们还有晨昏定省,天天早晨晚上都要跪在她这个皇后的面前背诵《宫妃条例》,反思自己的过错并且接受来自皇后贴身侍女的责罚。妻妾之别,尊卑之分,从前只存在于现代人从古籍中推测的臆想之中,可是却在这个共和国的皇宫之中表现的淋漓尽致。 如花一般娇嫩鲜艳的年纪,就这样被埋葬在厚重而可笑的斗篷之中,在日复一日的蹉跎之中慢慢消磨掉自己原本美丽动人的颜色,最后只能是化作了一点留有余热的春泥。偶尔皇帝或许会宠信其中的一个,可临时起意的爱怜不过昙花一现,刹那间绚烂之后便化做虚无。 漂亮的女孩子就像是一副精美绝伦的油画,刚刚掀开画布的那一瞬间是最为美丽惊艳的,但随着岁月的流逝,画卷慢慢变得残破,画布上的油彩也渐渐褪色。最后成为一张一文不值的破布,再也不能吸引到任何一个人。而还有些女孩子,连被掀开画布的资格都没有。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悲哀,闵妍不但成为了皇帝手中格外上心的那一副画卷,甚至还被迫接受了男人所需的改造。 雨寒可不知道瓶中的皇后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只是按照规矩拿出一只牡丹样式的口中花。这也是她戴上那种全包面具以后第一次看到口中花,雨寒给闵妍戴上这只她可谓是极为熟悉的口中花,然后她拿出一个构造有些奇怪的金属支架装到闵妍的花瓶上。金属支架缓慢打开,一个向外摊开的平面正好处于闵妍面前。 闵妍有些意外雨寒的举动,这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事情。同时这个时候从一旁的偏殿里走出一行行同样身着束缚的侍女,只不过她们身上的束缚要比宫妃稍微轻松一些。 侍女们把自己的主人扶到高脚椅上做好,接着拿出现在就在闵妍面前摆放着的这种金属支架,同样如法炮制,宫妃们的面前便都是一排排张开的金属平面。 被剥夺说话能力的闵妍朝着雨寒投向一个疑惑的眼神,雨寒则是从身后拿出一本书放到金属支架上平铺展开。 “如果想要翻页就眨两眼眼睛,皇后殿下。”雨寒解释道。 她再一次用眼神询问另一个问题,心有灵犀的雨寒顿了顿,还是继续解释道,“她们虽然现在看不到,但是为了体现皇室一视同仁的理念,宫妃们也必须进行这种活动。当然,如果您下令的话,奴婢会取下她们的面纱。” 闵妍犹豫了一下,还是用轻微的摇头表示了自己的想法。她并不想这么做,她觉得对于这些可怜的宫妃来说,能不能够视物实在是聊胜于无的事情,可能并不会对她们的心境有着多大的改变。而且看雨寒一脸平淡的表情,显然这种事情已然在宫里十分的常见,她也并不想去做一个另类,打破宫中的平衡。 所以闵妍把自己的心神又从对宫妃们的同情之中收了回来,全身心的投入到对面前书本的之中。事实上,除此以外,她也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看了一小会儿,她忽然又飘忽的想到了祭司今天的所作所为,原本重归寂静的内心慢慢燃烧起来。闵妍艰难的着面前细小的文字,直到雨寒把书本从她面前收走才如释重负的叹了一口气。 会见宫妃的活动已经结束,接下来理论上来讲是回寝殿休息的时间。但祭司可能会让这本该平静的一天变得不那么寻常。 第五十八章白鹤归来 宫人缓步上前,撤走女人们面前的书架。雨寒则是如法炮制,拿着那根责杖在一排排站的笔直的宫妃之中穿行而过。每敲击一下,便能听见一声压抑至极的闷哼,接着被鞭打的宫妃便会自觉叩首跪安。 待闵妍许可之后,自有侍女牵着玉颈上的细链,如同牵着一只美人犬般,把她们这些即便隐藏在罩袍之下却依旧不失妙曼身形的美人各自牵引出去。 雨寒走回闵妍身边,微微低首在其耳畔轻声说道,“皇后殿下,我们该回去了。” 见到闵妍眼中略有失望之色闪过,她心里也是轻轻一叹。她又何尝不能想象得到身为瓶女以后会有多么的寂寞无聊,以至于妃子的晨昏定省都算的上是一种消遣了。 雨寒顿了顿,斟酌了一会儿,又压低了声音说道,“姐姐,皇室的花瓶各个都是奢华尊贵,光彩照人,可到底里面是冷是热、是温是凉,恐怕......只有瓶子自个儿知道。旁人是不知道,也是......不能知道的。” 闵妍忽而抬眸,目光在可及的范围之内逡巡着,却始终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的身影。她轻轻闭眼,语气不平不淡,“那便走吧。” 雨寒拿出一只牡丹口中花正欲给闵妍戴上,却突然听到身后自大门传来一阵阵清脆悦耳的哒哒声。 在这皇宫里,不同女人因其位份不同、身份相差,吃穿用度都是大不一样。便是足上穿的高跟鞋也是大有玄机。皇后入瓶以后不必穿鞋暂且不提,若是一般的宠妃,鞋身外缀珍珠玛瑙,可谓是闪闪发光,精美细致。其鞋跟之底有朵镂空莲花印记,之中设有一小型空腔,其内贮有藕色香粉。 当其莲足轻移踱步之际,香粉即从镂空的莲花印记之中泄出,在地面上便是能印出一朵朵色彩漂亮的藕色莲花,几位步步生莲之意。若是离得稍微进了些,还能闻到一股淡雅悠远的清香。实在是妙不可言,饶多趣味。 更有趣的是宫鞋内部的构造各有不同,是和宫中女子的玉足一一对应的。便是鞋码相当的两双小脚,也绝不可能出现混穿之事。而且鞋跟其中还有极其复杂的设计,每个女人的鞋子踏在同一地面上都是不同的声音。若是一同在皇上面前莲步款款,想必会很有种西施响廊的韵味。 而雨寒在宫里待了这么久的日子,一听便知道是那一位过来了。心中虽然少许有些疑惑,可还是转身跪拜行礼,头也不抬便恭敬道,“奴婢见过公主。” 公主只轻轻瞟了她一眼,便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那个闭目眼神的女人之上。女人玲珑而又富有曲线的诱惑身形已然不见,只余下一个残缺的头颅,在祭司的伟力之下苟活。 可她依旧却是那么美丽,如瀑般的长发绾了一个灵蛇髻,后面斜插着一根鎏金凤钗,既有着皇后该有的雍容华贵,又不失清新脱尘的风雅。 公主从厚重的宫裙里伸出一根修长白皙的食指,挑着雨寒的下颔慢慢发力。雨寒不知道公主想要干什么,但念及身份地位的差距,只得顺着手指上的力气一点点站起身来。 白鹤公主微眯着凤眸,仔细端详着有些惶恐的雨寒。这一点她和皇上很像,思考问题的时候总是如此,不愧是流淌着同样血脉的亲兄妹。 雨寒在公主凌厉的眼神之中不自觉的低下了头,心里有种自己好像全部被她看穿了的感觉,只能盯着自己的足尖,不敢有半分动弹。 雨寒虽然穿着比较朴素的侍女衣服,但公主毒辣的一眼便看出了在宽大侍女服之下隐藏的诱人身段。那修长纤细的双腿,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两团丰盈雪腻的酥乳,还有双腿之间闭得紧紧的一道粉缝。 再往其脸上瞧去,只见她眼角带媚,眉目含情,一瞧便是个比姐姐还会勾引男人的小骚蹄子。 公主冷哼一声,若有所指道,“闵氏一族,当真就是生来的皇后命。本宫听说你与皇后乃是同一天进宫,何不相仿先贤娥皇女英之事,二女共侍皇上?还是说你心高气傲,背地里有了别的主子?” 雨寒腿肚子一软,竟是扑通一声直接跪倒在地,以头抢地,“公主明鉴,奴婢久仰陛下圣明,自小便存了进宫侍奉左右的念头。可姐姐才是被祭司指定的皇后,奴婢也只能将自己对陛下的爱慕埋藏心底,万万不敢和姐姐争宠。” 她极为激动,螓首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一直在地上猛磕不止,原本洁白的额头已然渗出了些许血迹。雨寒继续说道,“况且现在奴婢身份极其低微,能够陪伴在姐姐身边有幸得见天颜已是极为满足,又怎么敢奢想求得皇上的宠爱呢?” 公主轻轻摇头,语气里再也听不出喜怒来,“你倒是伶牙俐齿,快些起来吧,本宫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她的自控力本就极强,要不然也不能承受哥哥这么些年的调教。只不过一时没控制住情绪而已。眼下冷静恢复过来,自然是妒意烟消云散。 雨寒有些后怕的站起身,却只敢盯着公主腰间的玉珏,轻声问道,“不知公主今天前来,所为何事?” 公主上前几步,伸手触摸温热的花瓶,若有所思了一会儿,而后又转头对着雨寒说道,“本宫今天想和皇后殿下单独聊一会儿,你们都可以先退下了。” “这是否有些不合规矩?”雨寒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口。 瓶女自入瓶以后,除开每日必经的晨昏定省以外,非皇上亲口御笔之令,绝不可以私自有其他任何违制行为。公主虽然贵为天子亲妹,血脉上仅次于皇上一人,可在皇宫里面说话的分量似乎也没有高到可以抵抗这条宫规的地步。 况且白鹤公主终究是一个女子,哪怕现在身份高贵,最后还是要嫁人的。到了夫家那里以后,少不得要同帝国的一般女子般相夫教子,再高贵的地位也只能成为她百年以后立于祠堂的一个符号而已。 公主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一个“浩”字,“规矩?哥哥的话便是规矩,此事我早已征求了哥哥的同意,难不成你还怀疑这块玉牌是假的不成?” 一直闭目养神沉默着的闵妍睁开了美眸,隔着战战兢兢的雨寒眺望着白鹤公主。公主也是不甘示弱的凝视回去,两个女人的目光在空中猛然交织在一起,甚至能隐隐的听见金石相交之音。 白鹤公主突然展颜一笑,像是春风滋润万物,又像是酷暑时轻轻吹来的微风,两人之间微醺的火药味缓缓消散。可闵妍却隐隐能从公主那抹无可挑剔的完美笑容之中看到一丝淡淡的同情以及渴望。 闵妍这么些天来一直古井无波的心底忽然咯噔一下,同情她倒是还能理解,无非是看到自己成为瓶女之后很自然的反应。可这渴望又是从何而来,因何而起? 雨寒抬眸轻轻一看,心里便是一惊。执玉牌者,如朕亲临。这块权力极大的令牌她只在宫闱秘史之中听说过,还从来没有见过它的庐山真面目。但总归公主亲自拿出来了,还不至于拿一个假的来糊弄她这一个小小的奴婢。 只是皇上未免也太过宠爱这白鹤公主了,这样的东西都能交给她。要真想让皇后殿下去白鹤公主那里去,完全可以下一道口谕的啊。 雨寒突然惊恐的想到,白鹤公主今天是一个人来的,身后没有一个侍女,更没有公主的仪仗。她身上也没有一点束缚,甚至连她的小嘴也没有被口中花堵上。 但雨寒什么也没问,跪安后便径直离开。在宫里要想活得长久,就要知道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不该知道的事情也不要知道。好奇,是会害死自己的。 房间里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白鹤公主高跟鞋轻轻敲打在地面的脆响。女人的柔荑拖着闵妍的下颔,说不得是你靠近她,还是她靠近你,两张同样美艳清秀的小脸缓缓逼近。 “多么美丽的女人啊,恐怕只有你这样的女人才有资格做哥哥的皇后吧。”公主祸水般的脸庞几乎都快要贴在闵妍脸上,闵妍甚至都似乎能感觉到女子口鼻间突出的淡淡清香。 宫灯中的烛火不知怎地开始剧烈摇曳起来,飘忽不定的光打在公主的面容上,显得格外的诡异可怖。闵妍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在经历了入瓶这么残忍的事情以后她原以为自己从今以后不会再有害怕这种情绪的产生。 可是到了现在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心跳可以如此急促,原来真的有人可以仅仅只用一个眼神便让自己快要无法呼吸。 闵妍颤着声线,语无伦次的说道,“公主...公主...您这是干什么......”尾音里已然带着些许哭腔,她的身份算起来还比公主高上那么一级,可现在极度恐惧之中却是用上了敬语。 第五十九章禁忌的爱 公主瞧着皇后一副紧张不堪的模样,心里暗笑不止,又取来雨寒还未给闵妍戴上的牡丹口中花,自己倒是戴在了嘴巴上。然后鼓着大大的美眸望着闵妍,虽然说不出话来,但那双剪水秋眸好像在问她,我戴上这朵口中花好不好看呀? 闵妍虽然一直都戴着这般样式的口中花,可却过去从来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认真去看它的模样。这般惶恐之下细细看去,原本“咚咚”直跳的内心似乎也在慢慢恢复平静。 这朵牡丹口中花样式是极其精美的,完全仿了牡丹的神韵,每朵花瓣之中还间以金线勾勒而出的凤凰图案。花身洁白无瑕,取皇后为帝国女子典范之意,其后隐隐能见两弯水润润的饱满红唇,凭空又多了几分妖异诱惑之态。 “公主殿下自然是极美的。这朵口中花和公主的气质很是搭配。”闵妍大着胆子说道。她瞧着这白鹤公主似乎神智已经有点不太正常,自己却被困在花瓶之中,若是公主要做些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可谓是毫无反抗之力。只得挑些好话哄着,相比一般的女子总是爱美的。 公主吐出口中花,弯腰娇声笑道,“闵氏一族的女人嘴巴都这么能说会道的吗?本宫给你出个问题,若是能让本宫满意,本宫可是大大有赏!” 按理说皇帝的亲妹也不至于和皇后这般讲话,更不能提什么赏字,要赏也是皇后给她赏,哪有公主给皇后赏赐的?不过闵妍也不好在这个关口去触公主的眉头,只好顺着她的意思来,做出一副洗耳恭听之态。 公主望着闵妍,眼神深邃,而后嫣然一笑,“白鹤虽然自认为美貌不弱与帝国任何一个女子,可身段上似乎差了些。本宫是不是长得太高了,若是穿上四寸的高跟鞋都快比哥哥还要高了。” 闵妍却是知道公主的眼神看的可不是自己,多半是透过自己想着那个男人的模样。而且她还可以断定,白鹤公主一定与皇帝发生了不伦之实。毕竟对女人来说,有没有水乳交融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心境。公主的那种眼神,闵妍再熟悉不过了。 兄妹乱伦,乃是大忌。便是在皇室之中,也是不可与人言说的丑闻。不过这便不是闵妍所关心的事情,她现在已经分不清自己对皇帝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总之是没有爱意。没有爱,又哪来的妒忌之心呢? 闵妍只是低笑着说道,“公主已然美到了极致,若是再美反而不妙。恐怕有上天嫉妒之虞。更何况宫里乖顺听话的娇娇娃实属不少,皇上见得多了心里也腻了。公主虽然在帝国女子里面长得算是高挑,可这在宫里并不是一个缺点,反倒是能够成为吸引皇上的优点。” 白鹤公主心里甚是满意,娇颜轻轻舒展开去。闵妍顿了顿,又低声补充道,“公主您要想啊,男人大多都是喜新厌旧的。宫里见惯了那么多柔情似水、逆来顺受的女人,总归是想尝尝不一样的口味。” 她这话就很是直白了,就差没有直接开口挑破白鹤公主和皇上的不伦关系。白鹤公主果然陷入了沉默之中,闵妍这才有空去仔细端详面前少女的模样。 白鹤公主今天穿的是一件长袖高领的淡金色宫装,在皇宫里能有资格穿金色服侍的也就只有她一人得此殊荣了。她的足下踩着一双同色高跟鞋,鞋头上嵌着两朵芍药,清雅华贵中不失女孩本色的跳脱娇憨。 整个人显得是亭亭玉立,气质恬静,淡金色的锦缎衬着羊脂膏玉般晶莹洁白的肌肤,像是从神话里走出来的人物一般。一般的女子是妖艳得娇媚,而白鹤公主则是可以清新淡雅到娇媚。 她是个让男人一眼就会想到床的女人。与那些骨子里透着骚气的妖艳贱货不同的是,男人看到清新脱俗的模样只会在心里升起更强烈的征服欲。要撕碎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和伪装,把她的高傲连同柔美的胴体一同压在身下,让她臣服与自己,在自己的胯下婉转承欢,让她清冽的嗓音哼出最优美动人的旋律。 难怪皇帝会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也要与自己的亲妹妹欢合。可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皇嫂,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皇兄是怎么上了他亲妹妹的床?”闵妍抬眸一看,却间白鹤公主又恢复了那种清冷的气质,脸上重新挂上了标准无比的假笑,正目光炯炯的望着自己。 “啊——”闵妍可谓是大吃一惊,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起来,“不是,我没有...你...怎么知道的?” “因为是我告诉她的。”一阵低沉的男声过后,祭司那张熟悉的面容出现在闵妍眼前。 见到祭司到来,闵妍忽然就镇静下来了。掌控万物,心灵感知,瞬间移动......这些天方夜谭的异能集中在一个人的身上,对这个世界来说简直就是一个BUG级别的存在。如果不是亲身经历,闵妍都会以为是在写故事。以至于现在,她的心里承受能力已经增强了不少。 祭司张开怀抱,白鹤公主便在闵妍惊讶的目光中依偎进男人的臂弯之中。男人捻住少女鬓角一绺顽皮的发丝,握在掌心细细把玩。两人间的神态动作毫无生涩之感,熟稔的就像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 可是白鹤公主不应当是皇帝的禁脔吗,又怎么会和祭司扯在一起。虽然祭司的“能力”神鬼莫测,但世间万物都是一物降一物的,不可能没有丝毫的限制。从祭司对皇帝唯命是从的态度来看,皇室应当是有着某种手段限制他的行为。如果不是公主愿意的话,祭司应当是不可能一亲芳泽的。 “你们这是——”闵妍忍不住问道,“你不是爱慕——” “很意外吗?”白鹤公主倚靠在祭司怀里,语气慵懒至极,像是靠在主人怀里假寐的小猫儿一样,“祭司从小就和我生活在一起,这般搂搂抱抱不过是单纯的兄妹之情。再者说,祭司已经不能人道,本宫这般也不算不守妇道。” 祭司丝毫没有动怒的意思,反倒是微微一笑,轻轻在公主的额上落下一道温柔的吻痕。 他最开始不过是一个被抓回来的奴隶,最好的结果不过是发配到海外挖矿。不料却有幸因得力气大,受得住劳累,被指给了当今圣上最为宠爱的白鹤公主做奴仆。 当时考虑到男女有别,宫里原是想直接去了势再送给公主。但公主当时年幼,却见不得血腥气,便只戴了贞操笼限制住男根的勃起。 这贞操笼一经戴上,非皇权特许不得轻易取下。刚开始祭司还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来到公主的闺房被那股清雅的脂粉气一扑,便是胯下肿胀难耐。到后面公主便是赤身裸体呈现在面前,胯下那物都不会再有任何反映。祭司便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了。 后来无意中觉醒了祭司的力量,他完全可以恢复自己的下体,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他并不想追求刺激的肉欲之快,他只想默默的守护在公主的身边。 “算了,我对你们之间的私事不感兴趣。”闵妍挑开了话题,转头对着祭司说道,“祭司,你之前说要帮我,你要帮我什么?怎么帮我?” 公主两只修长洁白的玉臂勾着祭司的脖颈,粉面仰天与祭司深情对视,也不正眼去瞧一旁的闵妍,自顾自的说道,“皇嫂,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所在。若不是上任祭司的强行指派,哪怕你与你那妹妹流淌着同样的血,你也最多不过是一个妃。这皇后的凤位是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坐的。本宫说的对吗?” “是又如何?”闵妍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起来,刚开始来到共和国的时候她还很不适应,甚至十分痛恨自己所谓的闵氏血脉,把自己从生活了十多年的家乡带到一个陌生至极的帝国。 可后来她却慢慢的对这种生活开始认可起来。她不必再去担心日后结婚生子所托非人的苦恼,也不需要再去考虑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琐事。她每天所需要做的唯一件事便是把自己打扮的光鲜亮丽,然后送到那个男人的龙床之上,竭尽所有来取悦他。 虽然有些可耻,但似乎也并不是不可以接受。人的承受阈值会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加强。从最开始脱衣陈情都羞耻不已再到之后淫乱不堪的表现,最后到了入瓶之时内心深处的平静。 她的承受能力越来越强,也越来越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雍容华贵锦衣玉食的奢靡生活。她渐渐的开始感谢自己身上流淌着的闵氏血脉,还默默感激着那个老人以生命为代价把自己带回帝国。 但这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更上不得台面,尤其是被面前这个皇家贵胄以一种极其轻蔑的语气说出口之后,这般的屈辱、羞愧让闵妍刹那间般涨红了娇颜。若不是现在失去了双腿,恐怕现在早已是飞奔而出了。 白鹤公主从祭司怀中抽身而出,修长的食指轻轻挑起闵妍的下颔,一双狭长的美眸睥睨着眼前的花瓶美人,“本宫更知道这么多天以来,你还是一只桀骜不驯的野马。不然你也不会那天偷偷出逃。” 她凑到闵妍耳边,粉嫩的香舌朝着耳蜗深处轻点一记,待到闵妍粉面又晕上一层嫣红这才起身笑道,“皇嫂想不想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