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骨科 1V1 甜H)》 1圣女许浣笙 高耸的写字楼中,许羡坐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上,皱眉看着老板椅里还在通话中的父亲。 等待了许久,已经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才结束了通话,面色凝重看向许羡:“是教会来的电话,你妹妹明天的飞机到首都,你准备一下,带着司机去接她回来。” 许羡顿时怔愣,他反应了好久,才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欣喜若狂问道:“遥遥要回来了吗?她、她明天几点的飞机?” “小羡,你妹妹现在的名字叫许浣笙,那是主神赐给她的名字,我不管你多想她,明天见了面,不要乱叫她原来的名字。”听见儿子对女儿的昵称,许父脸色顿时沉下,“圣女给我们家里带来了多少东西,你自己好好想想,不要得罪她,也不要得罪主神。” 小女儿八岁那年被神迹眷顾,成为了有资格侍奉神明的圣女,教会接走她之后,她就没有与家里联系过了,但圣子和圣女每六十年才出十个,小女儿当上了圣女,给许家带来的利益远超在家里好好读书。 哪怕是骨肉至亲,分隔九年之后,许父看待小女儿时,也只剩下她为家族带来的荣光。 许羡呆呆站在原地,他有些不敢相信,这些话是从父亲口中说出的。 妹妹离开家的时候还那么小,她一个人去到陌生的教会,接受不知什么样的教诲,过着不知道什么样的日子,如今好不容易能够回来,父亲挂念的,却只是她给家里带来的利益。 可心里无力的愤怒并没有存在多久,取而代之的是对这个家里寡淡亲情的失望。 许羡垂着眼轻轻应了一声,“爸,我先回办公室工作了。” “去吧,今天你早点下班回去,教会说,派来照顾浣笙生活起居的修女今天就会到我们家,你去接待一下。”许父微微颔首,示意许羡可以出去。 莫名其妙的,许羡甚至都不想问父亲今晚要去哪里,他自嘲一样扯了扯嘴角,转身离开了总裁办公室。 许羡回到办公室,明明分别已久的妹妹就快回来,他却有些失魂落魄。 原来再见面的时候,他连叫妹妹的小名都是奢望。 他想起自己很小的时候,父母曾对他说,许羡和许遥,是他和妹妹的名字。 遥羡归时满夕岚,寄托着父母对他们能够安稳闲适度过一生的美好愿景。 那年他五岁,小心翼翼地抱着怀里刚出生的妹妹,早慧的他很清楚怀里的小团子有多脆弱,所以听到父母的话时,他并没有太在意,全心全意都放在软乎乎的妹妹身上。 如今再仔细想来,竟然有些讽刺。 他们没有得到闲适的生活,妹妹也失去了她的名字。 。 神迹数次降临在世间,守护着这个世界的平稳运转。 整个世界都无比看重圣子和圣女,所以许浣笙回来的那天,首都机场为她开辟了专门的绿色通道。 飞机落地,舱门打开时,许羡仰头看着舱门,不由屏住了呼吸。 教会提前吩咐过,禁止记者采访,警戒线隔开的特殊通道内,只有作为圣女的家人前来接机的许羡。 护送圣女的修女站出来之后,许羡才终于看到舱门处迈出来一条白皙的腿,紧接着就是一片纯白的裙袂。 在看见妹妹那张漂亮却又显得有些陌生的小脸时,许羡怔在原地。 原来在他没能参与的这九年里,妹妹已经从爱哭的小团子,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许浣笙面色平静走下楼梯,看着眼前见到自己有些不知所措的青年,没有说什么,径直往摆渡车走去。 她只是太紧张了,紧张得说不出话。 心里似乎划过无数条弹幕,印证着她的紧张。 哥哥比照片上还要帅很多,都快看不出小时候的影子了。 哥哥为什么傻乎乎地站在哪里? 哥哥为什么不跟她说话? 哥哥······ 满脑子都被哥哥占据的圣女坐上摆渡车,回头看向还呆站着的青年时,漂亮的眼眸中流露出淡淡不耐。 为什么还不来跟她说话? 哥哥是不喜欢她了吗? 不说话就算了,哥哥为什么还站在那里? “许副总,许副总!快上车!”最后还是同样紧张的司机连着叫了许羡几声,才让他回过神来。 许副总怎么回事!怎么能让圣女等他呢!太不懂事了! 被叫了几声,许羡这才回过神来,他抿了抿唇,低头上了车,坐在后座的另一侧,又忍不住偷偷打量多年未见的妹妹。 妹妹穿着一身纯白色连衣裙,端坐在座椅上,长发随意束在身后,玲珑有致的身材被贴身的衣裙凸显出来,微微扬起的下颌和眼中挥之不去的疏离淡漠,都印证着她的不容玷污。 她是最接近神的人,圣洁得似乎都不该被触碰。 许羡又低下头,不敢再去看和自己拉开了云泥之别的妹妹。 他目光的躲闪没有逃过许浣笙的眼睛,让本就不知道怎么说话的圣女更加懊恼。 她就说今天不应该穿白色!像出丧一样! 其实教会没有权力约束圣子和圣女的私生活,在教会学习如何接受神迹的过程中,除了不能和家人联系之外,许浣笙和她同龄的少女一样,经常会拿手机看看到半夜。 也会和修女讨论哪条裙子好看,怎么搭配鞋子和包包。 更会在懵懂的青春期,幻想自己未来伴侣的模样。 只是在面对教会以外的别人时,圣子和圣女要尽量保持自己高岭之花的形象,毕竟他们是站在舆论风口浪尖的人。 感觉是自己今天穿得太丧气,许浣笙懊恼不已,形状漂亮的眉毛也微微蹙起。 “遥······浣笙,你、你今晚想吃什么?”许羡刚开口说了一个字,想起父亲昨天的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顺带问出了一个蹩脚的问题。 分别的时间太久,妹妹的变化太大,他真的已经不会和妹妹相处了。 许浣笙看向明显比她更紧张局促的哥哥,神色微微舒缓下来,轻声开口:“吃什么都可以,只是我今天有点累了,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晚餐可以送到我的房间里。” 淡漠,疏离,又礼貌得似乎能把距离拉开很远。 这是分别九年之后和妹妹的第一次对话,许羡脑子里给出了这样的印象。 2她喜欢自己的亲哥哥 “好、好的。”许羡磕磕巴巴说完,又只能低下头。 身材高大的青年低着头不敢看她,又委委屈屈缩在后座另一侧不敢碰她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犯了错的大金毛。 许浣笙眉梢微微扬起,不动声色往许羡那边挪了一下,伸出小手拉过他的手,轻声道:“哥哥,我有一点冷,首都的天气和教会那边不一样。” 手上传来柔软细腻的触感时,许羡顿时头皮发麻,他怔怔看向妹妹,听完她的话后,才后知后觉发现,她的手很凉。 现在还没有到初夏,首都今天的气温二十度都不到,妹妹穿着短袖连衣裙,手臂和小腿都露在外面,肯定是受不了这样的温度的。 许羡连忙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但准备给许浣笙披上时,他又犹豫:“我、我的衣服不干净。” 妹妹可是圣女啊,怎么能穿他穿过的脏衣服? 许浣笙沉默看了他一眼,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她拿过哥哥脱下的西装外套,自顾自穿上,靠进椅背中闭上眼,享受着这件沾满许羡气味的外套。 鼻子里都是哥哥身上好闻的冷香味,整个身体就像被哥哥抱住了一样,像回到了小时候,每天都可以在哥哥怀里撒娇的时候,她很喜欢。 ——她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她一直喜欢自己的哥哥。 深深吸气的时候,许浣笙感觉自己像个变态。 而看着她的举动,许羡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 他好像玷污了圣洁的妹妹,他不该这样的。 可是妹妹刚才说冷。 许羡一下子反应过来,又连忙开口:“浣笙,我、我让司机开空调好吗?我的衣服不干净,你不要穿了。” “下车了之后,一样会冷。”许浣笙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像是生怕哥哥把它抢回去一样。 “但是······”许羡还想说什么,可妹妹已经睁开眼看向他,眉间带着浅浅的不悦。 他顿时噤声,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他不敢再乱说什么,许浣笙却没有放过他。 少女似乎有些不适地又蹙起眉头,往许羡的肩上靠了靠,“座椅很硬,我坐了很久的飞机,腰有点酸。” 许羡顿时正襟危坐,生怕自己再让旅途劳累的妹妹感受任何不适。 而察觉他紧张的圣女不着痕迹勾了勾唇,又开口道:“可以抱着我吗?这样靠着也不太舒服。” 许羡纠结片刻,面对多年不见的宝贝妹妹,还是没能抵抗住诱惑,机械一样抬起手臂,将她娇软的身体拥入怀中。 圣女得寸进尺,在他怀里调整了好一会儿姿势,才找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到家了再叫我,昨晚一夜都在祷告,我现在很困。” “······好。”许羡沉默良久,才从口中挤出一个字。 圣女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近,可他还是感觉非常不适应。 他找不到一个能和她相处的方式,生怕自己不慎就让她不开心。 所以许羡一路上都处于放空自我的状态,妹妹就像小时候一样依偎在他怀里,可她的变化又那么大。 她变得很漂亮,比小时候还要漂亮,许羡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看到妹妹精致的侧颜,像一个瓷娃娃一样。 但身体还是和以前一样,娇娇软软的,白皙莹润的肌肤看上去似乎只要他稍微用点劲,就能在她身上留下一道红痕。 她好像睡得很安心,看上去乖乖的,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只有平缓的呼吸一下又一下洒在他胸口。 妈的,好乖,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又乖又软。 直到车停在别墅前,许羡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已经熟睡的妹妹,他不忍吵醒她的梦,却又只能强迫自己唤醒她。 “浣笙,浣笙?已经到家了,进家再睡。”许羡轻声呼唤着妹妹,想把她从熟睡的梦里拉出来。 许浣笙发出小小的嘤咛,她揉了揉眼睛,却没有起身,反而往许羡怀里又靠了靠,带着睡意的声音听上去多了几分甜软:“哥哥抱我回去。” 软软的呢喃,藏着属于少女的娇,听得人心尖都发麻。 许羡根本没办法拒绝妹妹的要求,抿了抿唇,还是打开车门,小心翼翼地横抱着妹妹下了车。 “浣······小羡?你在干什么?!快把你妹妹放下来!”许母看见许羡的动作,一下子叫了出来。 她在别墅外等了很久,脑海里构思了无数次和女儿的重逢画面,却没想到女儿是被儿子抱下来的。 这怎么可以?修女昨天才说过,不要轻易触碰圣女,未经允许的话,很可能会被神明降下神罚。 许母的声音吵醒了许浣笙,她有些不耐烦地把头埋进许羡怀里,对待哥哥以外的人,她的语气恢复了疏离:“不要吵,我今天很累,如果晚餐做好了的话,请送到我房间来。” 一同跟着许母在别墅外等待的,还有许浣笙在教会的好朋友,修女简。 看见圣女对许羡依赖的动作,简立刻福至心灵,上前对许羡微微鞠躬:“许少爷,如果是圣女的意愿,还请您把圣女抱回房间里,圣女昨晚一整夜都在向主神祷告,现在应该是困极了。” 许羡看了失语的母亲一眼,默不作声抱着妹妹走进了家里。 他对这里没有任何归属感,缺失的父爱和母爱,冰冷的房子,每天回到这里都只能看着床头的照片发呆······ 可是如果妹妹回来了,他愿意把这里叫做家。 简跟随着许羡的脚步,在他停在许浣笙卧室门前时,贴心地为他打开了门。 许羡把妹妹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看着她身上还穿着自己的外套,又只能放柔声音叫她:“浣笙,把外套脱下来好不好?穿着这个你睡着不舒服。” 很烦。 许浣笙困得要命,却一直睡不安稳。 她闭着眼不情不愿动了动身体,磨蹭着把哥哥的外套脱下来,可她没有注意到,自己本就偏向宽松的连衣裙,在她这样不断拉扯的动作下,领口往下滑了一些。 许羡猝不及防,一眼看到妹妹胸前挤出的深深沟壑。 那个撑出漂亮弧度的部位,白皙,绵软,因为她的动作还被挤压出小小的波浪。 3看到妹妹的奶子,硬了 许羡呼吸一窒,连忙侧开自己的目光,生怕自己不慎看到什么,就会玷污了妹妹。 而简也看到了这一切,她连忙上前挡住了许浣笙,帮助她脱下身上的外套,递给许羡,又拉过铺开的被子,动作轻柔盖在她的身上。 许羡有些狼狈地转身,强迫自己忘掉刚才看到的景象,往外走去:“如果浣笙醒来想吃东西,麻烦你去厨房端一些给她。” 简给许浣笙盖好了被子,跟着许羡出来,温和笑道:“您可能不知道,圣女用餐的时间是比较固定的,如果到了晚餐时间,圣女不愿下来用餐,我会给圣女端上来的。” 听见这样的话,许羡不由皱眉:“她很困,为什么不能让她多睡一会儿?” “我知道您是关心圣女,但是如果擅自改变圣女的作息,反而会引起圣女的不适。”简还是笑着,耐心给许羡解释着。 “我知道了。”许羡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原来妹妹的作息这么严苛,可他却一点都不了解。 好像对于她的一切,他现在都变得很陌生。 他忽然有些茫然,他和妹妹,还能回到以前的相处状态吗? 或者说,他渴望着的那份亲情,还有人可以给他填补上吗? 。 吃过晚饭,许羡抱着笔记本电脑在房间里看文件。 公司的事情很多,父亲交给他的工作也不少,他才刚接手不久,很多问题对他来说都很棘手。 这段时间,每天加班到凌晨一两点,是常有的事。 直到晚上十一点,许羡感觉到眼睛酸涩,才放开了电脑,起身走进浴室。 工作的劳累,缺失的亲情,陌生的妹妹…… 花洒喷出温热水流,浇湿疲倦的身体。 许羡双手撑着冰冷的瓷砖,闭着眼淋着水时,脑海里又不自觉想起小时候的妹妹。 她小时候很怕生,学不会交朋友,在幼儿园里被欺负了,也只会在放学的时候,趴在哥哥怀里哭鼻子。 那个时候许羡还在读小学三年级,却每天都会准时去接妹妹放学。 他记得,瓷娃娃一样的女孩会乖乖坐在台阶上等他,开心的时候,肉嘟嘟的小胖腿晃啊晃,看到他下车,就会晃晃悠悠往他身边跑,口齿不清地叫他哥哥。 不开心的时候,她小嘴撅得都能挂油壶,一见到他就会掉金豆子,要他哄很久很久,才打着哭嗝拉着他要抱。 妹妹八岁那年,神迹降临在她身上,随之而来的就是教会,他们要带走她。 许羡记得很清楚,那年妹妹躲在他怀里哭着不愿意走,他抱着妹妹躲在衣柜里,绝情的大人却还是找到了他们,当着他的面抱走了妹妹。 父母旁观了这一切,还叫他不要再想妹妹,等时候到了,妹妹自然会回来。 是啊,妹妹回来了,可她又变得那么陌生,那么难以接近。 许羡脑子浑浑噩噩,莫名其妙又想起许浣笙躺在床上脱他外套时,他不慎看到的艳丽风光。 那两只雪白奶团,看上去又软又嫩,和妹妹这个人一样,看一眼就知道娇得厉害。 等到许羡反应过来自己都在想什么时,下身已经硬得发疼。 他怔怔看着自己作出热情反应的下身,脑子一瞬间被愧疚感填满。 “许羡,你他妈疯了吧?”他狠狠砸了一下浴室的瓷砖,低低骂着自己。 那可是他的亲妹妹,还是被神明眷顾的圣女。 他怎么能对她有这种龌龊的反应?! 许羡在心里反复骂着自己,伸手把淋浴的温度调成了冷水。 冲了十多分钟冷水,下腹烧得难受的火气才终于降下去,许羡沉沉出了口气,围上浴巾就出了浴室。 他进浴室的时候开了窗,晚春的夜风还带着凉意,身上滴着冷水从浴室出来,被夜风一吹,他顿时觉得鼻子开始发痒。 可是工作现在的情况,他没有养病的时间。 许羡昏昏沉沉走到床边坐下,突然发现自己床上多了个人。 “浣笙?!你怎、怎么……”看着床上依然一副困倦模样的妹妹,许羡差点再次大脑宕机。 鸠占鹊巢的圣女却并没有一点打扰到别人的自觉,她嘟囔着翻了个身,抱住许羡一条手臂,声音又轻又柔:“我认床……这里睡着舒服一点。” 言下之意,是他的床好睡,才把她引过来了。 没有别的意思。 许羡才在浴室里把自己骂了一顿,现在看到妹妹又是心虚又是愧疚,连忙把手臂从她怀里抽出来,“那、那我去隔壁睡。” 少女抱他抱得很紧,手臂抽出来时,不可避免从她胸前重重擦过,柔软的触感一下子就从手臂传至大脑。 许羡顿时又浑身僵硬。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那股邪火,似乎又变本加厉地烧起来了。 “哥哥……别丢下我……”许浣笙似乎是在半梦半醒间,察觉许羡想离开,她委屈地吸了吸鼻子。 妹妹梦呓般的话语,让许羡身体一震。 苦闷由心底蔓延开来,连嘴里都苦得发麻。 九年前,他没能阻拦教会带走妹妹,可他的本意,真的不是想丢下她。 当年分别的痛苦让身体没了兴致,许羡也没了别的想法,只剩下对妹妹的愧疚。 他轻轻叹了口气,关掉床头灯,就这么坐在床上静静陪着又渐渐熟睡的妹妹。 许浣笙已经很久没有睡过那么安稳香甜的觉了。 整个人都陷在哥哥的味道里,而他也就在旁边守着她,缺失的安全感,忽然就被填得满满的。 等到许浣笙终于从梦里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许羡没有躺下,就这么坐在床上,靠着床头陪了她一晚上。 “哥哥,你一晚上没有睡吗?”许浣笙揉着眼睛坐起来,轻声问他。 “嗯,睡不着,你……先回去换衣服吧,等会儿就该下楼吃早饭了。”许羡温柔笑笑,想抬手摸摸妹妹的脑袋,可是手才刚抬起来,就想起她圣女的身份,于是又强迫自己放下了手。 许浣笙心不在焉答应了一声,掀开被子下了床,沉默着往自己房间走去。 她只是想和哥哥一起睡觉,却没想到会害得他一夜未眠。 4哥哥,你也要像其他人一样吗 许羡眼底挂着乌青,带着一身疲态起来换衣服洗漱。 他一晚上没睡着,其实更多的是因为心里想的事情太多。 儿时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妹妹小时候天真开朗的笑,率性委屈的哭,肆意任性的撒娇,都在他脑子里不断浮现。 可现在她已经和记忆里完全不一样,许羡用了一个晚上,才发现时间竟然是那么可怕的东西。 他也曾偷偷离家出走,想去把妹妹抢回来,可是刚踏上离开首都的火车,他就被抓回了家里。 父母一开始还会跟他讲道理,说妹妹不是去受苦,她是去接受神的爱,可随着他离家出走的次数变多,剩下的只有打骂。 他不是听不懂父母的话,可是妹妹是唯一能让他明白“亲情”这两个字的人,外人眼里许家家庭和睦,父慈子孝。 可又有谁知道,父母并未给予过他们多少关爱,而妹妹也几乎是他一个人照顾大的。 那么依赖他的小团子,那么娇气的小公主,离开了他,又会受多少委屈呢? 可是盼了那么多年,终于把她盼回来,再见面的时候,她是世人敬仰的圣女,他是已经无法正常对她说话的哥哥。 许羡带着满心复杂换好了衣服,在一楼的餐厅却没有见到许浣笙。 “她······不下来吃早饭吗?”许羡抬头看着楼梯,轻声问父母。 “修女刚才给她端上去了,说是圣女在进行晨起祷告,不方便下来。”许母心不在焉回答了一句,又推了推旁边还在看报纸的许父,“快点吃,你不是约了张总和杨总打高尔夫吗?” “急什么?这才几点?”许父不紧不慢翻了一页报纸,面前的早餐还是端上来时的样子。 “磨磨蹭蹭的,我等会儿要先走了,今天约了李太太一起去美容院。” “你去就行了,管我干什么?” “好心提醒你还没好报,神经病。” ······ 父母的对话让许羡更加头疼,他默不作声吃完了早餐,起身向楼上走去。 今天是周六,虽然是休息日,但他也要再多看看之前的文件,也算是一种学习资料。 只是许羡还没走到书房,就被走廊上的简叫住。 她穿着教会里日常穿的修女服,上前对许羡微微弯腰,“许少爷,圣女请您去一趟她的房间。” 许羡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往妹妹的卧室走去。 房门紧闭着,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应答,才推门进去。 妹妹的卧室从她走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人动过,还是她八岁那年喜欢的样子。 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可爱的氛围,可爱的贴画、粉色的涂料、床上的小兔子玩偶,都无声述说着她曾经活泼可爱的性格。 而现在的妹妹站在窗前,身上穿着圣女一贯穿的白色长袍,表情是属于圣女的矜贵冷淡。 听见许羡推门进来的声音,她才轻声开口:“哥哥,今天叫人过来把我的房间重新装修一下吧,都换成白色,地上也铺上白色地毯,我习惯在房间里赤脚走路。还有······请为我定做一尊觅欢主神的神像,她是我侍奉的神明,哪怕没有神像也可以进行祷告,但作为圣女,我还是希望家里能有一尊神像。” 许羡忽然有些失神,这些年他想妹妹的时候,经常会来这个房间发呆,而现在她回来了,却要把他多年的念想全部撕毁。 “好,还有什么需要吗?”沉默了一会儿,许羡还是低声应下。 她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至于他的那些思念,并不重要。 “这次回来,我就不会再去教会了,每年的祭典都会在首都举行,由我一人操持,只需要和他们沟通好时间,哪怕在不同的城市或者国家,只要同时进行就可以了。”许浣笙轻声说着,语气平静漠然,听不出情绪。 她不会走了吗? 许羡不由有些惊喜,教会什么都没有说,他原以为妹妹这次只是短暂地回家探亲而已。 但是许浣笙没有听到他的回答,转身看向他,平静的双眸中毫无波澜:“哥哥,你是不是很不适应和我相处?” 她一针见血,直接把许羡从昨天到今天异常表现的原因说了出来。 “不是。”许羡莫名其妙就矢口否认,他对上妹妹的目光,又侧开头,“我只是······没什么。” 只是不习惯她的改变,只是接受不了这样的心理落差。 他原以为,等妹妹回来了,他们还是能像以前那样做兄妹。 可是时间悄悄改变了一切,曾经的种种,都已经只能停留在记忆中。 他侧开了头,所以没有注意到妹妹因为紧张而握紧的双拳。 许浣笙垂下眼睫,长发掩住她的表情,她小声开口,没有一点圣女的威严:“可是我很想你。” 简站在门边,轻轻叹了口气,出去的时候为他们关上了房门。 每一个在教会学习的圣子和圣女,回到家里都会经历这样的过程。 时间冲刷了亲情,身份的改变也让家人无从适应,这都很正常。 许羡看着不远处站在窗前的妹妹,在阳光的映照下,一身白色长袍的她看上去那么圣洁,可偏偏她低着头,小小的声音让她看上去更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兽,明明已经拥有了咬断猎物喉咙的能力,却还是会因为找不到庇护所而发出呜咽。 她也很想他吗? 也像他想念她一样,在想着他吗? 许浣笙背靠着窗户,漂亮的眉眼间,纠缠着说不清的愁绪,“刚到教会的时候,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告诉我,我是神明选中的圣女,要在那里进行长达九年的学习,等到我能够不依靠任何人就能接受神迹,等到我能够一个人操持祭典,我就能回到我的家里。” “我每天都在努力学习他们告诉我的一切,在那里,我没有多少朋友,哪怕是照顾我饮食起居的修女,我也很难对她们说出真心话。因为在她们眼里,我是圣女,连触碰我的时候,她们都小心翼翼。” “她们尊重我,敬仰我,却更害怕我。害怕惹怒我,害怕神明降下神罚。” “我的所有感情,都只能在祷告的时候,像神明诉说。” “现在,我回来了,那你呢?哥哥,你也要像其他人一样,离我远远的,把我当做高台之上供奉的陶瓷娃娃吗?” 5可是浣笙,你已经长大了 许浣笙说完,就不再开口,静静看着许羡。 母神对她说过,如果自己心里期待着什么,那就说给那个最信任的人听。 如果永远压抑在心底,永远也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那现在她把自己曾经的委屈说给哥哥听,哥哥会理解吗?又会回应她吗? 许羡能理解她。 妹妹被带走的时候,才八岁,那个时候的小孩子正是最容易被环境改变性格的年纪,妹妹一个人在外面生活,教会不允许她和家里联系,她委屈脆弱的时候,她孤独无助的时候,都只能自己一个人扛过来。 “怎么会······”许羡叹息一样说着,他往前走了两步,却又无法再靠近圣女一些,“可是浣笙,你已经长大了。” 她已经长大了,已经不需要哥哥保护她了,也已经没有必要在哥哥怀里撒娇了。 许浣笙其实不需要哥哥现在就适应她的改变,只要他有向自己迈步的勇气,那就够了。 她嘴角扬起笑意,往前走了两步,拉住许羡的手摸上自己的脸颊,“哥哥,你看,我不是不可触碰的,神明说,神也不是不可触碰的,是需要人有勇气,又有能得到神明青睐的本事,如果不是被神明厌弃,又怎么会被降下神罚?” 妹妹的脸颊柔软细嫩,几乎是触碰到的一瞬间,许羡就迷恋上了触碰她的感觉。 他的手指很长,几乎能盖住妹妹整张小脸,用掌心包裹妹妹柔软的脸颊时,他居然莫名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好像很多年前就失去的女孩,终于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小宝······”许羡忍不住低声叫她,用多年前对她的昵称,可这两个字刚出口,他就立马回过神来。 他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侧开目光,情绪有些低落,“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浣笙。” 许浣笙嘴角扬起浅淡笑意,只需要这一个称呼,她就能肯定,其实哥哥也很渴望能接近她。 于是她伸出双臂抱住许羡的腰,埋首在他怀里,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肩膀,“如果没有别人在的话,哥哥可以那样叫我的,神不会介意这种小事。” “真、真的吗?”许羡有些受宠若惊,他眉眼都染上喜色,不自觉就抱紧了怀里的少女。 直到这个时候,许羡才真切感受到,他的妹妹回来了。 “遥遥······小宝······”许羡低低叫着妹妹,像是想把这些年缺失的部分都叫回来,“哥哥好想你。” 许浣笙一点都不嫌烦,耐心地一声声回应他。 但是温情的时刻并没有持续多久——许父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 “小羡?小羡!不要打扰你妹妹祷告!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 许浣笙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她抬起头,看见哥哥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又只能轻轻摇了摇头。 父亲这个时候来敲门,显然是不想让他们独处太久,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都不高兴。 她推开哥哥,自己走到门边打开了门,面色平静看着眼前的父亲,轻声开口:“爸爸,在家里可以不要大吵大闹吗?这会很影响我的祷告,而且,是我叫哥哥进来陪我说话的,不存在哥哥打扰我,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下次你们敲我的门的时候,可以轻一点。” 少女的声音很清澈,说话也细声细气的,可偏偏就是带着不容抗拒的能力。 许父一瞬间就感受到她带给自己的压力,但作为父亲,他面上并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只是轻轻颔首,“只要小羡没有打扰到你就好,有什么需要的东西,跟家里的佣人说就可以了。” “好的,爸爸,我只是想和哥哥说几句话,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爸爸可以先去忙自己的事,如果我有需要,会告诉爸爸。”许浣笙说完,没有给许父再说话的机会,再次关上了房门。 她不喜欢这个家,回来,也只是为了许羡才回来。 其实一开始到教会的时候,她也像别人那样想念爸爸妈妈,教会越不允许他们联系父母,他们就越想念。 可是那么多年过去,她每年收到的,就只有许羡以为石沉大海的信件,她每一封都好好保存着,至于父母——或许发现许浣笙不在家里反而能给他们带来更多利益的时候,他们就没有再把这个女儿放在心上。 而父母态度的改变,许浣笙感觉得清清楚楚。 “遥遥······”许羡在房间里,把妹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他开口叫她,却又不知道接下来的话应该怎么说。 “没关系,我早就对他们失望了。”许浣笙脸色依旧平静,不难看出她和这个家的距离感。 她回到床边坐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里面厚厚的一沓信件。 “哥哥给我的每一封信,我都有认真看过,只是教会不允许我回信。”她把几十个信封摆在床上,抬眸对许羡笑了笑,“我原本以为,我是爸爸妈妈的女儿,我一个人在外面,他们会很担心我,可是这么多封信里,没有一封是他们给我的,谁的心里有我,难道我会感觉不出来吗?” “你都······收到了吗?”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妹妹其实收到了自己的信,许羡莫名感觉脸上有点发烫。 他在信里写了很多话,都是对妹妹的思念。 迟迟没有收到回信的那段日子,他以为是自己的信被教会拦下,妹妹根本看不到,所以他写得很大胆,不敢说出来的话,都写在信里。 像是得到了一个精神寄托一样,他会在信里猜测妹妹过得好不好,有没有长高,吃不吃得惯那边的食物。 每一年,他都会在她的生日给她写信,也会给她准备生日礼物和蛋糕,哪怕父母说他幼稚,说他这些都是无意义的,可他还是忍不住去做。 这个家里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多,他虽然有朋友,但是他一直以来渴望着的亲情,却只有妹妹能给他。 “收到了,哥哥还挺会写的,我不开心的时候,就会拿哥哥的信出来看,看完心情就变好了。”许浣笙大方承认,只是说完后,她又低下头,摆弄着床上的信封,“我也想给哥哥回信,可是教会每次都会拦截下来,然后让修女来劝我,他们不能骂我,却可以用很温和的方式把我磨得没脾气。” 她说着,低着头轻轻拉住许羡的袖子,“哥哥不要怪我,好吗?” “哥哥怎么会怪你?”许羡察觉她的难过,坐在她身边,试探着摸了摸她的长发,柔声安慰她:“亲人之间的爱,其实不需要那么明显的回应,只要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哥哥就够了。” 许浣笙听了他的话,却更难过。 她不想跟他做亲人,或者说,不仅仅想做他的亲人。 她侍奉的主神,是十位主神中的爱欲之神,她比普通人更早明白爱和欲这两个字,也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曾经,她也因为自己的心意迷惘过,可是神明告诉她,对于神来说,人类的那些道德伦理太过奇怪,他们不能理解人类为什么会对自己的心意遮遮掩掩,甚至感觉羞耻。 神明说,身为侍奉神明的圣女,许浣笙就应该更勇敢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人,她是最接近神的人,如果也被乱七八糟的东西禁锢,反而会失去神的青睐。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她是圣女,哥哥又不是。 许浣笙幽幽叹了口气,逃避一样扑进许羡怀里,“哥哥抱。” 像小时候一样,娇气得很,只想躲在哥哥怀里。 许羡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猝不及防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他没办法去想别的,只能安安分分抱紧怀里的少女。 6哥哥是嫌我烦了吗 许浣笙的房间如她所愿开始重新装修,但毕竟要改的地方太多,前前后后算起来,可能需要十多天她才能重新住回自己的卧室。 佣人给她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这十多天她都要住在客房里。 对此,许浣笙只是淡淡应了一声,没有多余表现。 只是入了夜,穿着睡裙的圣女悄无声息从客房溜了出来,又悄悄摸进了许羡的卧室。 许羡可能是这些天累坏了,加上昨晚一晚上没睡觉,今天还没到十二点,他就躺在床上睡熟了。 见他睡得很深,许浣笙并没有叫醒他,而是慢吞吞地爬上了他的床,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也闭上了眼。 许羡做了个梦。 梦里他好像又把香香软软的妹妹抱进了怀里,似乎深深吸一口气,就能嗅到她身上的甜香。 他感觉很舒服,也很开心,不由抱紧了怀里软乎乎的小东西。 许浣笙睡着睡着就险些被勒得喘不过气,她皱了皱眉,发出小小的嘤咛:“不要……哥哥……轻一点……” 听到妹妹带着睡意的甜软嗓音时,许羡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他把试图逃离的少女紧紧箍在自己怀里,低低开口:“小宝乖,不闹,哥哥很困。” 青年的嗓音已经不如少年时那样高亢,低沉微哑的声音带着莫名的磁性,让许浣笙一下子就睁开了眼。 听到哥哥这样的声音时,她下腹传来奇怪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她睡不着了。 月光悄悄落入卧室,许浣笙借着朦胧的月光,看着熟睡的哥哥。 青年已经褪去了记忆中的稚气,清隽面容上,许浣笙最爱的是他那双深邃的眼。 哥哥和她一样,也长了一双狐狸眼,微微上翘的眼尾,不笑都看得出多情。 可是偏偏当他专注看着一个人时,又会显得那么深情和温柔。 许浣笙忍不住伸出手,用指腹轻轻描摹哥哥的眉眼。 哥哥真的很好看,五官深邃立体,下颌线像雕刻一样清晰,还有那对薄唇…… 许浣笙缩回了手,心里却痒痒的,她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没能忍住,悄悄凑过去,把自己的双唇轻轻印在男人的薄唇上。 仅仅只是碰了一下,许浣笙心里就传来一阵悸动,她仔细看着熟睡的哥哥,看见他眼底乌青时,又不免觉得心疼。 还是不闹他了。 许浣笙安分下来,乖乖伏在哥哥怀里,不再动弹。 等到许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 他动了动手臂,却发现手臂沉得厉害,睁眼一看,只见自己怀里莫名其妙多了个人。 “遥遥?!你、你怎么在这里?”许羡一下子被突然出现的妹妹吓得结巴,再看自己几乎是把妹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连忙爬起来放开了她。 值得一提的是,圣女有起床气。 许浣笙睡得正香,哥哥一声惊呼把她吵醒,随即她就失去了让她享受了一整夜的温暖怀抱。 更生气了。 “别吵。”许浣笙蹙眉,在床上翻了个身,“客房的床很硬。” 她含含糊糊说完,又沉沉睡去。 许羡坐在床上惊呆了,看着理直气壮的妹妹,再看看差点跳起来的自己,一时之间他差点都觉得是他有问题。 他沉默片刻,翻身下床去洗漱。 等到许浣笙睡饱了醒来时,许羡已经洗漱穿戴好,去书房看书了。 看着身边明显睡过人的痕迹,再摸摸冰冷的床单,许浣笙幽幽叹了口气,往客房走去。 她又穿上圣女一贯穿的白色长袍,结束晨起祷告之后,才慢慢悠悠往书房走去。 “哥哥。”许浣笙敲响书房的门,隔着门叫了许羡一声。 许羡莫名心里一紧,起身打开了门。 “遥遥,你、你吃早饭了吗?”看着门外面无表情的妹妹,许羡没由来的有些紧张,说话也磕巴了一下。 偷偷夜袭的是她,第二天紧张得要死的却是他。 “不想吃,没胃口。”许浣笙随口答了一句,抱住哥哥劲瘦的腰,又埋首进他怀里,“哥哥抱。” 许羡下意识地先往走廊看了一眼,见没有佣人路过,才连忙搂着妹妹进了书房,顺带锁上了门。 他抱着妹妹,也不敢动,浑身僵硬站在门边。 “站着累。”许浣笙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哥哥开口,只能扯了扯他的衣服。 “那、那去坐一下。”一听到妹妹累了,许羡连忙放开她,带着她走到沙发前坐下。 许浣笙又不说话,就这么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 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感觉进来之后自己应该坐在哥哥腿上才对。 许羡也沉默了很久,才犹豫着低声开口:“遥遥,要不今天晚上你睡哥哥的房间,哥哥去睡客房……?” 他总觉得兄妹睡在一起不太对劲,虽然很多年前妹妹也会半夜爬他的床,但是现在妹妹已经快成年了,他也二十二岁了,再迟钝也该知道男女有别。 但是许浣笙小脸一垮,蹙眉看他:“哥哥是嫌我烦了吗?” “当然不是!”许羡立马出口反驳,但是他转念一想,妹妹在教会这么多年,或许对这种事不太敏感,于是又放柔了语气:“遥遥,哥哥是男生,你是女孩子,睡在一起不好的。” “有什么不好的?睡在一起会怎么样?”许浣笙面无表情歪了歪脑袋,耿直问他。 她这么耿直地问出来,倒是让许羡的大脑再次宕机。 会……怎样呢? 许羡莫名其妙想起,自己前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好像对妹妹的身体起了反应。 他顿时心虚,可是面对妹妹的疑问,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回答:“别人知道了……会说闲话。” 许浣笙更加疑惑:“我和哥哥睡在一起,为什么别人会知道?” 许羡:…… 沉默良久,许羡咬了咬牙,“反正,反正就是不可以睡在一起。” “所以哥哥说不讨厌我,说想我,是骗我的吗?”许浣笙低下头,眼中流露失落。 7哥哥,顶到我了 许羡头疼不已,分隔九年,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跟不上妹妹的逻辑。 默了片刻,他只能认输:“不是的,遥遥……算了,那你注意别被别人看到。” “哥哥,如果你很不情愿的话,我不想逼你。”许浣笙轻声说完,起身就准备离开书房。 许羡一愣,下意识抬手拉住妹妹。 但他没想到自己用力过猛,许浣笙脚下不稳,一下子跌进他的怀里。 “遥遥,哥哥没有不情愿。”许羡抱紧了怀里的少女,不敢放她离开,他眉眼低垂,看不出情绪,“别离开哥哥。” 许浣笙很明白怎么拿捏分寸,听见哥哥这话,她便乖乖窝进他怀里,小声开口:“哥哥,我不是想让你为难,可是前天哥哥旁边睡的时候,我睡得特别好也特别舒服,感觉在哥哥身边很安全,也很安心,可以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安安稳稳睡一觉。” 她说得又委屈又可怜,仿佛在教会的时候,她没有睡过一天好觉。 其实事实和她说的出入也不大,在许羡身边,确实比她一个人睡要睡得好很多。 许羡神色微怔,虽然兄妹同床共枕说出去确实不好听,但是妹妹对他这么依赖,又让他莫名感觉心里非常满足。 “遥遥,如果你再离开哥哥,哥哥一定会疯的。”他轻轻叹息,抱着怀里的妹妹舍不得放手。 他一直渴望着的亲情,一直想念着的妹妹,好不容易失而复得,如果再失去,他或许真的会万念俱灰。 但是许浣笙根本就没想明白,哥哥为什么会觉得她还会再离开。 她低着头,白皙纤长的手指轻轻缠着哥哥的衣服,“除非哥哥不要我了,不然我不会再离开哥哥的。” “哥哥怎么会不要你……”许羡低低叹息,却又不知道自己说什么才好,只能把怀里的妹妹抱得更紧。 许浣笙觉得自己很卑劣,仗着哥哥舍不得拒绝她,舍不得对她说重话,就提出这种无理取闹的要求。 可她一点都不后悔,因为她不管用什么手段,都想要得到他。 。 是夜,许羡洗完澡刚从浴室出来,就看见自己床上多了个人。 他沉默片刻,还是什么都没说,默许了妹妹的做法。 “我也要洗澡。”许浣笙看上去有些困了,但还是从床上爬起来,快步进了浴室。 “但……”许羡才说了一个字,妹妹就已经把浴室门关上。 但她好像没有拿换洗的衣服过来。 许羡这句话卡在嘴里不上不下,他抓了抓头发,只能转身出了卧室,往客房走去。 妹妹跑来他的卧室睡觉,肯定不能让别人发现,不过也还好,这个家里没有谁敢擅自进圣女的房间,哪怕是修女,没有得到允许也不会贸然闯入。 所以许羡趁着没人在走廊,直接推门进了妹妹暂住的客房,有些头疼地拉开衣柜。 他没敢乱翻妹妹的衣柜,但是找了半天也只找到一排挂好的长袍和一柜子收纳好的内裤。 内衣和睡裙他怎么找也找不到。 许羡虽然不了解教会的规矩,但是这种白色长袍显然是妹妹祷告时穿的,不可能穿着睡觉。 他找寻无果,只能揣着一条纯白色的小内裤,做贼心虚一样快步回了自己卧室。 许浣笙洗完澡出来时,只围了一条浴巾。 经过上次的教训,许羡直接闭上了眼,伸手把内裤递给她:“遥遥,哥哥没找到那个和睡衣,你先把这个穿上,跟哥哥说一下睡衣在哪儿,哥哥去给你拿。” 许浣笙看得莫名想笑,接过内裤之后忽然又歪了歪脑袋:“你去翻我衣柜了?” “不是,哥哥看你没带换洗的衣服,就想着去帮你拿,但是没、没找到……”许羡自己说着也心虚,毕竟到底他是没有提前跟妹妹说,就进了她的房间。 可他一开始的想法,其实是怕她没有衣服,出来的时候会难堪。 “没关系。”许浣笙穿上内裤,毫不介意道:“我也不知道睡衣在哪儿,平时是修女拿过来给我穿的,哥哥拿一条你平时穿的短袖给我就可以了。” 反正她的衣柜里,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那怎么行?!”许羡脱口而出就是阻拦,他过都没过脑子,只是下意识认为圣女不应该穿他穿过的衣服。 许浣笙有些不解,她眉头微皱,“为什么不行?” “不干净啊,遥遥是圣女,怎么能穿哥哥的衣服?”许羡想都没想,直接回答出来。 “能有多不干净?神还不至于小气到,我穿了别人的衣服,就嫌我脏。”许浣笙恢复了面无表情,沉静幽深的双眸直视着哥哥的眼睛。 许羡沉默良久,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办法反驳。 他躲开许浣笙的目光,轻轻应了一声,从自己衣柜里拿了一件干净的短袖,递给妹妹。 “去浴室里换!”许羡一看妹妹接过短袖就准备穿上,连忙出声阻拦。 许浣笙面无表情,转身走向浴室。 等她换好衣服出来,房间里只剩一盏床头灯,许羡也躺在床上开始装死。 仿佛只要他闭着眼不看,圣女穿他的衣服、在他卧室睡觉,就没有发生过。 有一种掩耳盗铃的美感。 许浣笙看得想笑,走到床边关了床头灯,伸手戳了戳许羡的脸,“哥哥,往里面睡一点。” “遥遥睡那边。”许羡没睁眼,依旧安详躺在床上。 “不要。”许浣笙才不跟他讲道理,掀开被子爬上床,硬生生拱进了许羡怀里。 怀里多了个人,许羡浑身僵硬,却又没办法把她推出去。 他越是想忽略,就越是在意。 妹妹在他卧室的浴室洗的澡,用的是他的沐浴露,明明是一样的味道,可他总觉得妹妹身上要更甜一些。 鼻子里全是妹妹身上的甜香味,怀里传来的柔软触感也格外清晰,想忽略都不行, 她好香,还好软,抱着好舒服。 许羡神游之际,耳边忽然又响起少女清澈却毫无波澜的嗓音:“哥哥,顶到我了。” 在这张柔软的大床上,手机之类的硬物都放在床头柜上。 那么,是什么顶到妹妹了呢? 8诱哄哥哥,用手给哥哥解决(微H)(今天写 许羡大脑一片空白,但是身体很诚实地往后挪了挪。 他沉默良久,才终于从嘴里憋出几个字:“遥遥,你听哥哥解嘶……” 一只微凉柔软的小手钻进许羡的睡裤里,轻轻握住那根起了反应的阴茎。 妹妹的手有点凉,但是很软,握住他勃起的阴茎时,和又硬又热的茎身出现了奇妙的反差。 快感来得突然,以至于许羡解释这个词都变调。 许羡顿时头皮发麻,他捉住妹妹的手腕,低低呵斥道:“遥遥,你干什么?!” 许浣笙动弹不得,也就放弃挣扎,只不过她手里握着哥哥的命根子,让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要把它弄软下去,不然我会一直被顶着。”许浣笙平静说着,语气就像在说明天早上吃包子一样。 许羡一时之间不知道从哪方面开始说她才好,纠结两秒,还是选择先把她的手往外拽。 “遥遥!我是你哥哥!不可以这样!”他低斥着,额角都爆出青筋。 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因为下身的快感。 但是许浣笙只是幽幽叹了口气,凑到许羡耳边轻声开口:“嘘——哥哥听话,不要吵,不要拒绝我。” 她的话就像带着魔力,轻轻柔柔的声音响起之后,许羡捉着她手腕的手突然就放松了力气。 许浣笙嘴角微微扬起,察觉手腕上的力道减少之后,才握着那根粗硬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 虽然她从来没做过手活,但好歹也是侍奉爱欲之神的圣女,她在主神那里把理论学得明明白白的。 哥哥似乎动情得厉害,都不用去看他的表情,仅仅是从那根肉棒在自己手中跳动了一下,许浣笙就知道他对自己有欲望。 “哥哥好粗。”许浣笙轻轻笑了一声,用自己细嫩的掌心慢慢摩擦哥哥充血的龟头,柔软的指腹若有若无擦过下方的沟壑。 她一只手都握不全那根肉棒,刚刚触碰到的时候,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柱身上的青筋磨砺着掌心,让她不自觉夹紧了双腿。 这么大,她以后还要用下面吃进去,感觉会很困难。 许羡没有回答,只是虚虚搂着她的腰,埋首在她颈间,痴迷嗅着她身上的甜香味。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意识还在,也知道让妹妹这样做是不对的,可他的自制力突然就变得很薄弱,根本无法拒绝她给的诱惑。 少女柔软的小手给他带来阵阵快感,那么清晰,又那么荒唐。 许浣笙用拇指擦过肉棒顶端,铃口处已经渗出透明黏腻的前液,弄脏了她的手。 察觉自己手上沾到男人的体液,她不仅不觉得脏,反而更加兴奋:“哥哥下面流水了,是不是很舒服?” “遥遥···唔···不要说···”许羡粗喘着,两道浓密的眉微微拧起。 不应该这样,他们是兄妹,他们不能做这种事。 可是理智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仅存的一点道德感也只能让他在心里愧疚。 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开始不满足于她缓慢的动作,随着妹妹的动作,许羡忍不住开始挺腰,主动把自己的性器往她手里送。 而许浣笙也很顺从地包容了他的动作,小手套弄肉棒的速度渐渐加快。 “嗯?可是我说的,都是实话呀。”许浣笙的声音变得有些慵懒,上扬的尾音在这个时候显得无比诱惑。 “别说出来…”许羡的语气带上哀求,身体却又是粗喘着,把充血得有些胀痛的肉棒往她细嫩的掌心撞。 他知道自己是个禽兽,明知这样做是错的,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许浣笙很满意哥哥身体的诚实,所以她决定给他一些奖励。 她侧过头,柔软的唇瓣有意无意擦过许羡的脸颊,轻轻含住他的耳垂。 又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对他说:“哥哥,快点射出来好不好?再继续下去,我会很累的。” 许羡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耳垂这么敏感。 落入妹妹湿热的口腔时,他一瞬间就感觉浑身发麻。 而堆积的快感就像一个鼓胀的气球,被妹妹轻轻一碰,就在脑海中炸开。 他身体一震,几股浓稠精液射进妹妹的掌心。 “射了好多,看来哥哥是太久没有发泄过了。” 许浣笙从床头扯了张纸巾,把手缩回来。 她一边擦手,一边还不忘给哥哥找个台阶下。 许羡还粗喘着,身体沉浸在快感之中,游离的理智却渐渐回到正轨。 他都做了什么? 让那么圣洁的妹妹给他手淫,还射了她一手? 他沉默很久,才拉住许浣笙的手腕,让她那只刚擦干净的小手重重扇在他脸上。 “对不起。”低哑又带着懊悔的嗓音,夹在清脆的耳光声里。 掌心传来尖锐的痛,牵扯着心口都疼, 许浣笙顿时又惊又怒,下意识出口斥他:“你干什么?!” 她强行抽回自己的手,爬起来打开了床头灯。 青年俊朗的面容上,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他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看着许浣笙的手,不断说着道歉的话。 可是许羡越是表现得愧疚懊悔,许浣笙心口那里就越疼得厉害。 或许是她错了吧。 哥哥对她有欲,却没有男女之间的爱。 哪怕她给予他快感,哪怕他确实射在她手中,可那都只是身体无法控制的生理反应。 在许羡的心里,她只是妹妹。 许浣笙垂下眼睫,好不容易因为哥哥在她手里射精而满足一些的心,又开始空得厉害。 她又关了床头灯,背对许羡侧躺下,语气又恢复了如死水般的平静:“好好睡觉吧,不要放在心上,晚安,哥哥。” 轻柔的嗓音,似乎又带上了魔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听从她的话。 听见身后传来渐渐平稳的呼吸声,许浣笙才终于咬住了被子,强迫自己忽略心脏传来的空虚感。 还是太急了。 明明都忍了那么多年,却还是在见面之后,忍不住想要靠近他。 许浣笙知道这种事不能操之过急,可她真的忍不住,一看到哥哥,她就好想被他抱在怀里疼爱,也好想听他说,他爱她。 但是,钓大鱼,要放长线。 她还有很多时间。 ----分割线---- 宝子们双节快乐~ 第二更在晚上19:00~ 9去上学意味着和哥哥一起住在公寓里 翌日清晨,许羡从睡梦中醒来,身旁已经没有妹妹的身影。 昨晚的一切,更像一场荒唐的梦境。 可是许羡知道,那不是梦。 他怎么会任由事情发展成那样? 许羡揉着额角坐起来,翻身下床洗漱换衣服。 等他穿戴整齐走到餐厅时,却发现妹妹穿着一身白色长袍端坐在餐桌旁。 她面色平静坐在母亲身旁,动作优雅地享用着她的早餐。 见他从楼上下来,许浣笙疏离而又礼貌地开口:“早安,哥哥。” “早、早安。”许羡拉开椅子坐在妹妹对面,话语不自觉又磕巴了一下。 只要看到她,他就会不受控制一样想起昨晚的事。 昨夜在他怀里那么妩媚撩人的少女,一觉醒来又恢复了端庄和圣洁。 似乎沉浸在昨晚的事里无法抽身的,只有他自己。 许羡莫名感觉一阵失落,低头拿起盘子里的三明治。 “小羡,今天你不用去公司了,浣笙说她想去高中上学,你带她去首都市一中办一下手续。”不急不忙看着报纸的父亲沉声开口。 “啊,好。”许羡愣了一下,下意识看了妹妹一眼,这才又赶紧答应下来。 妹妹这么多年一直在教会,她想体验同龄人的生活,也情有可原。 可是·······她自从八岁之后就没有去过学校,能适应那样的环境吗? 许浣笙吃完了自己的三明治,端起牛奶杯,却没有急着喝。 她抬头看向哥哥,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那就麻烦哥哥了,还有一件事,我上学的时候,希望哥哥可以和我一起在市区的公寓住,接送我上下学,简要留在别墅里,每天替我在神像前祷告。” 许羡顿时浑身僵硬。 有别人在的别墅里,他都会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让妹妹帮他手淫,如果是和她独处······ 他不敢。 他很害怕,自己哪天可能会伤害到她。 “小羡,你在发什么呆?赶紧回答你妹妹的话!”母亲尖锐的声音唤醒神游的许羡。 许羡抬头看去,母亲脸上的不悦很是明显。 圣女是这个家的主心骨,她想要什么,这个家里的人都必须满足她。 “我知道了。”许羡轻声答完,再次低下头,食不知味地嚼着三明治。 吃过早餐,许浣笙就上了二楼。 她将不可亵渎的白色从自己身上脱下,换了一身浅蓝色连衣裙。 许羡吃过早餐就上了车,他没有叫司机,而是自己坐在驾驶座里,联系首都市一中的常务副校长。 等到许浣笙上车时,市一中已经满口将圣女入学的事情答应下来。 一般来说,圣女和圣子是不会再继续自己的学业,他们会将自己完整地奉献给主神,不会把精力放在别的事情上。 所以能迎接一位圣女入学,是首都市一中建校以来第一次。 他们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炒作的机会,不论圣女的成绩如何,只要许浣笙今年进来,那么明年的招生简章上就会出现她的名字。 “走吧,哥哥。”许浣笙自己系好安全带,面色平静看向前方的路。 许羡轻轻答应一声,发动车辆往市一中开去。 一路无言到市一中门口,许羡惊讶地发现,市一中比他想象中还要重视这件事。 市一中除却校长之外,还有三个副校长,今天不仅四个校长都站在大门外迎接他们,似乎还有教导主任和几个年级部主任。 甚至还有学生仪仗队。 许羡暗自咋舌,将车停在校门外,开门下车对他们礼貌地点了点头。 校长走上前来和许羡握了握手,满面笑容道:“许副总,欢迎欢迎,请问圣女她在······?” “这里人太多了,可以把车开进学校里吗?”许羡想起周五去接妹妹时被清场的机场,不由皱着眉轻轻摇头。 “可以可以,是我们考虑不周了,这样,请门卫来开车吧,我带二位去我的办公室。”校长脸上的笑容却没有改变,他带着人来校门口迎接,为的就是试探圣女的态度。 如果要求开车进学校的话,他会更加注重学生们对圣女的态度和看法,不会允许学生和教职工得罪她。 许羡点点头,走到副驾驶旁,为许浣笙拉开车门,轻声道:“浣笙,先坐后面,学校的门卫来开车。” 许浣笙不置可否,只是解开了安全带,顺从换了座位。 而许羡也坐到了后座,来开车的门卫和校长分别坐在前面的驾驶座和副驾驶。 直到进了校长办公室里坐下,许浣笙才开门见山道:“王校长,您好,或许我的要求有些唐突,但还请不要太过在意,我昨天了解过贵校学生每天的课程安排,希望入学之后,我可以不上晚自习,因为每天晚上七点之后,是我的晚间祷告时间,即使很想在贵校学习,我也不能耽搁自己的祷告。” 圣女提出这样的要求,合情合理。 于是王校长几乎没有思考就点头应下,顺便让一路小跑跟着进来的副校长给许浣笙和许羡倒了茶。 “抱歉,虽然有些不礼貌,但是我不喝茶。”许浣笙婉拒了副校长递过来的茶水,嘴角却挂着温和浅淡的笑。 疏离,矜贵,礼貌地拒人于千里之外。 很符合大家对圣女这种神圣存在的印象。 “没事没事,圣女习惯喝什么?食堂的小超市里有各种饮料,我们去买就可以。”王校长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坐到单人沙发上,又招呼几位副校长和年级部主任自己搬凳子坐下。 许浣笙稍微低下头,“不用那么麻烦,白开水就可以了,神明不喜欢味道太重的饮品,我们的口味也会无限趋近于神。” “好的好的。”王校长给其中一个人递了个眼神,这才又笑着看向许浣笙:“圣女,容我介绍一下,我们学校有初中部和高中部,都是三个年级,每个年级都是十五到二十个班,每个班四十至五十人,初中部不分文理科,高中部数字编号是理科,字母编号是文科,排序越靠前,班级平均成绩越高。还有就是,我们学校是高一就分文理科了的,虽然所有科目都要学,但会有侧重的课程安排。” 他想知道,从来没有上过学的圣女,会选择哪个班级。 ----分割线---- 宝子们坚持一下,大概十五章左右就能喝肉汤了(边缘) 吃肉肉要晚一点hhh先吃点感情线的糖 单独和哥哥住的目的达成,亲密接触还会远吗 10挑一些情侣款的日用品 “如果可以的话,请给我安排高一的班级,我想学理科,最好是在一班或者二班。”许浣笙轻声说着。 只是说完后,她想了想,又继续道:“因为从来没有接触过学校的课程,所以我大概需要三个月的时间适应,如果三个月后我跟不上班级的平均成绩,我接受贵校把我分到合适的班级。” 圣女果然非常通情达理,连他们的路都想好了。 王校长不由在心中感叹。 但是王校长面上还是和蔼笑着,“圣女不用介意这种小事,圣女愿意来学校,是为学校带来福祉,也能教化我们的学生,我们担心的,是学生们在课余时间,不小心冒犯到圣女。” “不必担心。”许浣笙轻轻摇头,她抬眸温柔笑笑,眼中带着属于神明的悲悯,“神不会因为小小的冒犯而降下神罚,对于神明来说,人类之所以是人类,就是因为人类拥有劣根性,神明不会苛求人类像神那样完美。” 多么大度而又悲悯的神啊。 在场众人不由在心中默默向神明祷告。 “但是。”许浣笙话锋一转,脸上笑意却依旧温柔,“我只是侍奉神明的圣女,并非神明,如果我因为什么事情而不悦,也请各位容忍我的脾气。” 给了一个甜枣,就要给个巴掌。 神明即使大度慈悲,也不容过分的冒犯。 而作为侍奉神明的圣女,她亦然如此。 后面校长都说了什么,许羡再也听不进去,他就这么看着妹妹说话,恍然间,他发现眼前的圣女和自己记忆中的妹妹,似乎已经是截然不同的人。 面对外人时,她再也不会胆怯得说不出话,与之相反,她甚至能够温柔地笑着说她的条件。 以一个上位者的姿态。 她是被神眷顾的圣女,承担着为这个世界祈求福祉的责任,将渺小的人类和高高在上的神明连接起来。 那个瓷娃娃一样的女孩,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背上了沉重的担子,也拥有了属于她的荣耀。 明明就坐在她的身边,距离却远得像云端和尘埃。 谈话到最后,许浣笙站起身,将右手贴在自己左胸上,微微低头,“这是教会中常用的礼仪,我不要求大家都学会,只是希望大家不要见怪。” 不论人类是否相信神明的存在,神明都永远是笑着看这个世界。 而许浣笙也一样,她不在乎这个学校里有多少人真正相信她的力量,也不逼迫所有人都像修女那样对她,但她容不得被当面质疑。 所有人都学着她的姿势,回给她一个同样的礼节。 “哥哥,我们走吧,我还需要买一些生活上要用到的必需品。”许浣笙这时才看向许羡,不过说完这句话之后,她就往外面走去。 她知道哥哥今天的神游是为什么。 很明显,她的改变和昨晚的事,都分散了哥哥太多注意力。 但是没有关系,圣子和圣女都拥有一种能力——淡化矛盾。 昨晚她能说服哥哥,让她帮他手淫,就是用了这个能力,把乱伦的矛盾在哥哥的意识里淡化,让他能在那个过程中听从身体的反应,而不是大脑给出的抗拒。 但是淡化,并不是完全消除,等到能力消失,哥哥依然会陷在矛盾和懊恼之中。 不过她有很多时间,可以用这样的手段慢慢让哥哥接受她,到最后,她希望自己不用这个能力,也可以让哥哥亲近她。 或许这样对哥哥来说不公平,但是她也不是神,如果哥哥心底一点对她的渴望都没有,她也做不到昨晚那样。 回到车上,许羡还有些恍惚,但好在理智告诉他,车上坐着他的妹妹,开车的时候他不能走神。 他就这么强打着精神,把车开回了市区的公寓。 公寓离学校只有十分钟的车程,离公司也很近,如果住在这里,许浣笙和许羡每天花在路上的时间都会少很多。 更重要的是······在这里,她可以和哥哥独处。 在他们去学校商议入学事宜的时候,父母已经安排保洁阿姨来过一趟,但是只是简单打扫了卫生,顺带给他们准备了拖鞋。 在许羡今天还没起床的时候,许浣笙就对父母说过,如果她有需要,会让许羡去买东西,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她不希望公寓里出现她没有指名要的东西。 “哥哥,我想我们需要先去一趟附近的商场。”许浣笙进了门,却没有换鞋,而是粗略扫过一眼公寓的布局。 两室两厅,一厨一卫,相比起别墅来,这里不算大,但是两个人在这里生活完全足够。 她甚至很嫌弃多出来的那个卧室,如果只有一个的话会更好。 许羡正把拖鞋从鞋柜里拿出来,听到妹妹的话,他把拖鞋放在玄关处,又点了点头。 “好的。” 听见哥哥的回答,许浣笙才又出了门,向电梯走去。 许羡只能快步跟上。 商场离小区不远,甚至不用开车,步行五六分钟就能到。 许浣笙要买的东西很多,从洗漱用品到衣服鞋子,甚至内衣裤都要买。 她只让修女给她拿了祷告穿的长袍来,其余的东西什么都没带。 在公寓这个新的环境,她什么东西都想和哥哥用新的,最好是一对的。 于是在生活超市选购日用品的时候,许浣笙拿了一对情侣牙刷和漱口杯。 “这个是打包卖的,我觉得很好看,也免得来回挑。”许浣笙是这样解释的,听上去合情合理。 许羡不断偷摸看着小推车里的情侣款牙刷,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妹妹说得又很有道理。 如果妹妹喜欢那个女款的话,买下来一对,他又要挑新的,反而有点刻意。 于是接下来,许浣笙用这个理由,买了很多情侣款的东西,甚至秋冬穿的毛拖鞋她都拿了情侣款。 “浣笙,这不合······” 许羡想开口说不合适,只住了一对兄妹的家里,全部都是情侣款的东西,怎么想怎么奇怪。 但是妹妹只是面色平静回头看向他,把女款拖鞋举到他眼前,捏了捏上面的毛绒饰品,“这个小兔子,很可爱,我在教会没有穿过这样的。” 也是。 许羡顿时心软,妹妹在教会的时候,可能一直都是穿长袍和款式简单的平底鞋。 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正是对可爱的小东西没有抵抗力的时候,她却要在教会做出一副成熟的样子。 那么在他面前的时候,就不要那么成熟了,她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好了。 许羡完全就忘了,刚刚路过另一个货架的时候,上面单卖的女款拖鞋,有很多和这双相似的,也都有很可爱的饰品。 看着哥哥默许她把拖鞋放入小推车,许浣笙的嘴角勾出一抹计谋得逞的狡猾笑意。 买完日用品,许羡把东西寄存在商场一楼,又陪妹妹去三楼的女装店看衣服。 一切都非常顺利,妹妹的眼光很好,买的裙子都很漂亮。 直到妹妹走进了一家内衣店,还回头问他为什么不进去。 11嫉妒 涉及到私密领域的东西,许羡多看一眼都会不由自主想起昨晚的荒唐。 “浣笙,这个哥哥不懂,你、你自己进去选好不好?”许羡小声开口,脸上尴尬神色难掩。 许浣笙不置可否,转身自己进了内衣店。 无所谓,反正现在哥哥刻意回避不帮她选,以后也多的是机会让他看。 认真挑选了半个多小时,许浣笙才走到内衣店外,叫许羡来付钱。 许羡目不斜视走到柜台,然后猝不及防看到店员在装成套的内衣裤。 很漂亮的蕾丝边,很漂亮的粉白色。 许羡强迫自己忽略刚才看到的东西,面无表情掏出银行卡。 “啊,是小许总啊,您是本店的会员,这几套内衣给您打八八折哈。”店员接过许羡的银行卡,刷了之后才注意到他的身份。 但是许浣笙却蹙起眉看向哥哥。 为什么哥哥会是内衣店的会员? 感受到妹妹瞬间冰冷下来的目光,许羡莫名心虚了一瞬。 他连忙解释道:“浣笙,我从来没来过这家店,真的,可能是妈妈用我的银行卡在这个商场买过东西。” 解释完之后,许羡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不对啊,他解释个屁啊。 浣笙是他的妹妹,又不是女朋友,他急什么? 许浣笙接过店员递来的购物袋,深深看了许羡一眼,转身离开内衣店。 那一眼看得许羡心里没底,他连忙追上妹妹的脚步。 又无法控制一样解释道:“浣笙,我、我真的没来过这里,这是我第一次陪女生逛街买东西。” “如果哥哥有女朋友,或者交过女朋友的话,可以直接跟我说的。”许浣笙面无表情往扶梯走,说着大度的话,心里却已经拧成一团。 嫉妒。 很嫉妒。 可是她没有嫉妒的身份。 她只是许羡的妹妹。 随便一个女人,只要是许羡的女朋友,都可以光明正大吃醋。 唯独她许浣笙不可以。 “浣笙,我可以发誓,我真、真的没有······” “没有什么?”许浣笙停住脚步,回头看向哥哥。 她眼睛里恢复了属于圣女的波澜不惊,幽深的黑瞳中倒映着许羡的影子。 许羡不知道她在气什么,甚至不确定她是不是生气了。 也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什么。 但这个时候,他的脑子不允许他思考。 于是他脱口而出:“我没交过女朋友!” 许浣笙抬眸看向他的眼睛,那里面只有一片真挚。 和试图解释清楚情况的焦急。 圣女的心情突然就好起来了,她嘴角上扬,继续往扶梯走去:“我只是问问,没什么,哥哥别急。” 看着妹妹似乎是笑了,许羡沉默下来,跟着她走向扶梯。 一路无言直至回到公寓里,许浣笙心情很好地将购物袋中的东西一样一样分拣出来,把它们放到应该在的位置。 而许羡则是去了卧室,把两间卧室的床都铺好,然后静静等妹妹来挑房间。 不过许浣笙一点都不急,现在才到中午十二点,她站在主卧门边,轻声开口:“哥哥,我饿了。” “我现在就订外卖,浣笙想吃什么?”许羡立马摸出手机,点开外卖软件。 “哥哥会做饭吗?”许浣笙没回答,反问一句。 许羡一怔,然后点点头,“会一点,但、但今天没买菜······”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许浣笙才转身走向客厅,“没关系,明天再做也可以,今天就吃外卖好了,吃什么都可以。” 看着妹妹脚步轻快的背影,许羡挠了挠头,感觉自己好像应下了奇怪的差事。 外卖很快送到,许羡摸不准妹妹现在的口味,只能多点了一些,只是他点的分量都不多,免得浪费。 许浣笙的饮食比较清淡,但看着一桌子淡得几乎都没什么调味品的菜,她沉默了很久。 “适当的,可以吃一些口味重一点的菜,如果太清淡的话,我吃不下去。”许浣笙坐在餐桌旁,看见哥哥一声不吭摸出手机准备重新给她点,她又摇了摇头,“今天先吃吧,别太浪费了。” 没必要浪费粮食,有钱也不行。 不过出乎许浣笙的预料,这些菜虽然看着清淡,但味道很不错。 她夹起一块牛肉,喂到许羡嘴边,神色如常:“这个很好吃,哥哥也吃。” 许羡看着凑到自己嘴边的牛肉,总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吃。 于是他把碗放到许浣笙的筷子下,“浣笙放在我碗里就可以了。” 许浣笙没说话,筷子又往前递了递。 僵持片刻,许羡只能硬着头皮张嘴,吃下妹妹喂来的牛肉。 确实很好吃,不过这是番茄炒牛肉,他不太喜欢吃番茄。 但是牛肉很好吃。 不对,好像不是牛肉的问题。 许羡把嘴里的肉咽下去,纠结了一会儿才低着头道:“浣、浣笙,哥哥是男生,你是女孩子,你吃过的筷子哥哥不能吃的。” 那岂不是间接接吻了?! 只是许羡低着头,所以没有看见,许浣笙把筷子收回去之后,没急着夹菜,而是放进她自己嘴里含了一下。 “为什么不能吃?”许浣笙面色如常,给自己夹了一片蔬菜,“我不嫌弃哥哥。” “这不是嫌不嫌弃的问题!”许羡有些头疼,他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妹妹解释,只能硬着头皮道:“这样吃的话,算、算间接接吻了。” 妹妹可是圣女!怎么可以吃他的口水! 如果许浣笙知道他在想什么,一定会对着他嗤笑一声。 口水算什么,昨晚要不是怕吓到哥哥,她都想尝尝哥哥的精液。 “那又怎么样?”许浣笙抬眸看向他,脸色平静。 许羡一瞬失语,被妹妹的理直气壮堵得说不出话。 他只能继续低头,吃了口米饭。 咀嚼吞咽之后,才又开口:“我们是、是兄妹,不能这么亲密的。” “兄妹都不亲密,难道要和陌生人亲密吗?”许浣笙又反问一句。 什么强盗逻辑! 许羡在心里叫苦不迭,头一次发现教育小孩竟然这么难。 “有些事情可以亲密,但是这个程度不可以。”许羡在心里想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给出一个正常的答案。 但是许浣笙还是面无表情吃着菜,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之后才幽幽开口:“但我昨晚都给哥哥用手解决生理需求了,这个算什么?” 妹妹突然提起昨晚的事,许羡猝不及防,差点被自己嘴里的饭粒呛死。 “别激动。”许浣笙很贴心地把水杯递给哥哥,“我只是陈述一个事实。” “那种事以后也不可以了!”许羡平息下来,又连忙出口阻止。 他已经发现自己在妹妹面前没有丝毫自制力可言,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这一切从开头就是错的。 可为什么,他昨晚又那么荒唐地允许她错下去了? 12锁门 说完不可以,许羡就以为这个话题到此结束。 但是许羡没有想到,他的妹妹找到了另一个突破口:“是我的技术不够好吗?” “不、不是,是这种事就不应该在兄妹之间发生!”许羡差点又被她说得沉默,好在终于找回了自己的逻辑,没有被她绕进去。 “哥哥昨晚舒服吗?”许浣笙吃饱了,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正视许羡:“回答我。” 什么舒不舒服的,他昨晚爽得要死。 许羡没交过女朋友,有需求了从来都是靠自己动手。 成年男性的手,怎么可能比得过少女柔若无骨的细嫩小手? 妹妹那只软乎乎的小手摸到他的性器,用指腹爱抚他敏感处的时候,他爽得后腰发麻。 但是这种话许羡不可能说出来,他只能避开许浣笙的目光,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应答。 “如果舒服的话,我觉得这不是不能做的事。”许浣笙静静看着哥哥的表情,在他出口反驳之前,又开口道:“我做的所有事,只有神明可以评判我的对错。” 言下之意,不管许羡和她说什么对错,她都不觉得自己是错的。 见许羡缄默,许浣笙站起身,在离开餐厅前丢下最后一句话:“我只是觉得,哥哥是我在教会时唯一想念的人,所以和哥哥做什么我都愿意,为哥哥做什么都值得。” 因为在异乡孤独无助的时候,陪伴她的就只有远在天边的神明,和哥哥给她写的信。 哥哥对她来说,和神明一样重要。 可这句话落进许羡的耳朵里,却让他心里泛起一阵不知名的酸涩。 他错过了妹妹成长期最宝贵的九年,却又成为她九年里感情唯一的寄托。 如果父母对她的关心再多一点,如果他能说服父母给她多写一点信,让她感受到没有被家人抛弃。 她……还会对他有这么偏执的举动吗? 可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如果。 父母的冷漠,早就让妹妹封闭了心门,他是唯一一个站在门里的人。 可他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拒绝除了妹妹以外的任何人给的感情,似乎只有她才会是自己的救赎。 许羡被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撞得头晕,他胡乱收拾了一下餐桌,想回房间睡个午觉。 主卧的门已经关上,许羡脚步一转,走进另一间卧室。 许羡一直都有睡午觉的习惯,可今天躺在床上,他翻来覆去半天都没能睡着。 总觉得自己怀里,好像少了什么。 许羡,你真贱啊。 他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 明明说兄妹不能睡在一起的人是他自己,可就抱着妹妹睡了两天,现在怀里没了她就睡不着的人还是他。 许羡睁着眼在床上躺了两个小时,一分钟都睡不着。 心里很烦闷,一边担心妹妹的心理状况,一边唾弃自己那些奇怪的想法。 到现在,他也没想明白,自己对妹妹到底是个什么心态。 特别是……发生了昨晚那种事之后。 许羡越想越后悔,也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就放任妹妹那么做了。 他甚至觉得自己那个时候硬起来,就是一个错误。 她不仅是他的妹妹,还是圣洁不容玷污的圣女啊。 许羡只要一想起昨晚的事,涌上心头的就是玷污了妹妹的自责懊悔,和对未来自己可能会伤害她的恐惧。 于是这天夜里,许羡头一次在睡前把卧室门锁了。 许浣笙当晚照例夜袭,可门把手上传来的阻力明明确确告诉她,门被从里面反锁了。 她就这么站在门外,愣了很久。 哥哥的懊恼、抗拒、闪躲,都在她的预料之中。 可她没有想到,他会选择锁门。 不被温柔月光眷顾的昏暗走廊上,少女抱着膝盖坐在门边,她像是冷了,一点一点缩紧自己的手臂,直到最后连头也埋进臂弯里。 连神明都愿意垂怜的圣女,却孤独地在走廊上坐了一整夜。 直到晨曦的微光渐渐浸透整个房子,许浣笙才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 腰很痛,屁股也痛。 地面又冷又硬,但好像也比她身上暖和一点。 她回到自己的卧室,从阳台上取下昨天买的裙子,穿戴整齐之后又进了浴室。 洗手台前的镜子里,映出她白得没有血色的面容。 许浣笙自嘲一样对镜子里狼狈的少女笑了笑,打开水龙头,掬起一把清水拍在脸上。 好凉。 但足够提神,也足够把昏沉的脑子拍清醒。 洗漱过后,她看着自己脸上熬夜留下的痕迹,不得不回房间拿了化妆品,用淡妆把它们盖住。 今天还要去学校,她是圣洁矜贵的圣女,不能失态。 只是…… 许浣笙抬手摸到自己心口,那里好像变得空空如也,连跳动的频率都变得又轻又缓。 其实都是自作自受而已。 如果不那样逼迫哥哥的话,她或许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可情难自禁的事,哪怕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她也控制不住自己。 许浣笙走出浴室,用自己的手机点了两份早餐,静静坐在沙发上,出神地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朝阳。 早餐很快送来,她慢吞吞地把外卖盒里的包子和白粥装进昨天买的餐具里,又默不作声地在自己那碗白粥里加了一大勺白糖。 嘴里很苦,她想吃点甜的。 等做完这一切,许浣笙想去叫哥哥起床,可刚起身又想起他的门是锁着的。 于是她坐回餐桌上,低头小口小口抿着甜得过分的粥。 眼睛有点酸,不知道是想哭,还是因为熬夜。 时间慢慢流逝,身后传来脚步声。 许浣笙放下粥碗,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早安,哥哥。” “早、早安。”许羡坐到妹妹对面,心虚一样悄悄看了一眼她的表情。 没有表情。 连眼睛里都平静得像一潭死水。 他莫名觉得更加心虚,拿起包子时又没话找话:“浣笙自己点的外卖吗?” 那不然呢? 难不成是天上掉下来的? 许浣笙却轻轻答应了一声:“嗯。” 对话结束。 许羡有点尴尬,他摸了摸鼻子,低头咬了一口包子。 还挺好吃的。 ----分割线---- 刀是不可能有刀的,至少这本没有 第二更在晚上19:00 今天又写了很多,趁着放假双更吧 13遥遥还是哥哥的小宝啊 吃过早饭,许羡就准备送许浣笙去学校。 许浣笙全程都没有什么表情,只是侧着头看窗外的景物,也没有说话。 高一一班的班主任罗美穗站在校门口迎接许浣笙,见她下车,罗美穗立刻迎了上来。 “圣女,欢迎来到我们班,请跟我来吧。”或许是提前学习过,罗美穗对许浣笙行了一个标准的问安礼。 许浣笙抬起右手,回应了一个礼节,“好的,感谢老师特意来接我。” 说话时,车辆发动的声音响起。 许浣笙静静看过去,双手拎着包,看着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离开。 后视镜里,许羡能看到妹妹的身影。 她就站在那里,静静看着他离开,眉眼间被说不明的愁绪浸透,孤独的身影渐渐缩小,再到转弯之后消失不见。 许羡的心突然就拧得生疼,后视镜里的妹妹,像极了九年前的他。 那个时候,他也只能这样看着妹妹被带上教会的车,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都留不住。 神经突然就一跳一跳地疼,许羡开始后悔自己锁门的举动。 那和伤害妹妹又有什么区别呢? 许浣笙就这么看着哥哥离开的方向,黯然良久,才转身走向学校,“抱歉,是我走神了,我们进去吧。” “好的,圣女。”罗美穗迟迟没有出声,到现在才答应了一声。 圣女的到来,让高一一班沸腾了好一会儿。 他们只在电视上看到过神秘的圣子和圣女,哪怕是在首都教会,他们都没有见过圣女的画像或是照片。 但许浣笙满足了所有人对圣女的幻想,她美丽大方,圣洁端庄,面对不熟悉的人时,她在圣女该有的矜贵之中,又多了一丝温柔。 像爱着这个世界的神明一样。 许浣笙入学的第一天,非常顺利就被同学们接纳,甚至在放学离开的时候,她还被当成吉祥物投喂了很多小零食。 婉拒无果的圣女只能带着被零食塞满的包包,走出了学校。 许羡的车按时停在校门口,见妹妹上车,他摸了摸鼻子,发动车辆往公寓开去。 “今天······在学校还适应吗?”安静的车厢让许羡有些坐立不安,只能开口找了个话题。 许浣笙轻轻应了一声,“还好,同学对我都没有恶意。” 虽然不是所有人都对她报以善意,但至少没有人对她有恶意。 这已经比她的预期好很多了。 “那、那就好。”许羡说完,车厢里又陷入沉默。 他平时不是爱说话的性格,看妹妹今天的状态,似乎也不太想说话。 找不到话题。 原来找话题是这么困难的事。 许浣笙也确实不想说话,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还不如给哥哥一个缓冲的时间。 日子就这么平平静静过了几天,许浣笙每天的作息又规律起来。 明明是在一个屋檐下生活,许羡却很少能见到妹妹——早上她要祷告,晚上她要祷告,中间要去学校。 心里空落落的。 妹妹离他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他更后悔,更难受了。 周五下午,许浣笙在学校收到了许羡发来的短信。 许羡今天有应酬,叫了司机来接她。 许浣笙没有回复短信,关闭了手机屏幕就继续听课。 放学时间,她坐上回家的车。 “去公寓,我不回别墅。”坐在车后座,许浣笙轻声开口。 司机看上去有些为难:“圣女,少爷说送您回别墅。” “随便去哪里,反正我不回别墅。”许浣笙又说一句,接着就升起了挡板。 那个地方,不算她的家。 反正在那个地方也没有人爱她。 他们只爱圣女,不爱她。 司机最后还是送许浣笙回了公寓,下车的时候,许浣笙轻声道:“如果他们怪你,就说是我的意思。” 心里的讨厌和喜欢,都是她自己的心态,没必要让无辜的人因为她挨骂。 她说完就下了车,往着电梯走去。 回到公寓里,许浣笙点了外卖,吃过之后就去洗了澡,开始今天的晚间祷告。 公寓里很安静,比平时更安静。 许浣笙结束了祷告,蹲坐在沙发上,抱紧了自己的膝盖。 宽大的长袍将她的身体罩住,神圣的白色笼罩着她,可她眼底还是幽暗一片,没有一点光亮。 临近晚上十二点,许羡才带着一身酒气推开公寓的门。 打开玄关的灯,借着微光看到沙发上蜷缩着身体睡着的女孩,他怔了怔。 他以为她回那边了。 被酒精麻痹的身体有些迟钝,许羡摇摇晃晃走到沙发边,却不慎跌坐在地毯上。 他索性就这样坐在沙发前,轻声开口叫妹妹:“遥遥······去床上睡。” 没有开灯的客厅里,只有朦胧的月光洒入,少女看不出半点瑕疵的面容沐浴在月光下,被镀上一层银辉的小脸显得更加圣洁。 听到许羡的声音,她那双漂亮的眉毛微微蹙起,长而浓密的睫毛闪动几下,缓缓睁开眼。 许浣笙半阖着眼睛,伸出小手摸上许羡的脸颊,“哥哥,你喝了多少?” “没、没多少。”被酒气熏得发烫的脸颊感受到微凉柔软的触感,许羡破天荒地没有推开妹妹,而是就这么坐在地毯上和她说话。 大脑变得有些迟钝,但他好像还有一点意识,还能交流。 “哥哥,你很怕我吗?”许浣笙又轻声问他。 许羡没有回答,他的目光似乎放空了些。 过了很久,许浣笙才听到他小声又磕磕巴巴的回答:“遥遥是圣女······他们说、说不能玷污圣女,我、我不能碰遥遥······” 身形高大的青年像一只被遗弃的大狗狗一样,委屈地坐在地上,用脸颊轻蹭许浣笙的手。 他吸了吸鼻子,像个遗失了自己最珍贵的宝藏的孩子,“可是遥遥又、又不止是圣女,遥遥还是哥哥的小宝啊······” 所有人都羡慕许羡,羡慕他有一个被神明垂怜的妹妹。 所有人都告诉许羡,说圣女是被神明选中的宠儿,她不能被玷污,不能被触碰,哪怕靠近,都要得到她的允许。 许羡觉得这一切真的可笑,在神迹降临之前,许遥只是他的妹妹,只是一个普通的,会在哥哥怀里撒娇哭闹的小女孩。 可偏偏神迹降临,改变了一切。 他再也没有妹妹了,许家只有圣女许浣笙。 14哥哥不理解,但是哥哥三观碎了 许浣笙沉默了很久,才起身下了沙发,试探一样,小心翼翼靠进了许羡怀里。 “不要管别人说什么,在哥哥面前,遥遥就只是哥哥的小宝,我们拉钩钩,好不好?”她找到哥哥修长的手指,勾住他的小指。 她笑得柔柔的,像很多很多年一样。 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笑得弯起来时,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又乖又软,“哥哥以前跟遥遥说过的,拉钩钩的时候说的话,都一定会做到的。” 许羡看上去有点呆,他用被酒精弄得不太清醒的大脑努力思考了一下,感觉妹妹说得很对。 “小宝······哥哥好想你啊。”许羡又吸了吸鼻子,把软乎乎的妹妹整个抱进怀里。 明明喝了酒,他的力气却还是很大。 许浣笙被他抱得都有些疼了,但还是乖乖窝在他怀里,“哥哥,遥遥也想你。” “别走了。”许羡埋首在她发间,声音听上去又闷又委屈。 “不走了。”许浣笙小声回答。 明明都是几天前说过的话,但当哥哥主动抱住她的时候,许浣笙才觉得他们真正重逢了。 。 周六早晨,许羡带着宿醉的头昏脑涨醒来。 怀里是睡得香甜的妹妹。 他昨晚只是喝多了,但远远没到断片的程度。 脑子里转一转,昨晚和妹妹的对话就浮了出来。 有点丢脸。 许羡自己也没想到,喝点酒下去,他会在妹妹面前委屈成那样。 好像还跟妹妹撒娇了,没一点当哥哥的样子。 可是妹妹好乖,她会像很多年前他哄她一样,安抚他焦躁不安的心。 挣扎良久,许羡还是一声不吭抱紧了怀里香香软软的妹妹。 管不了那么多了,什么圣不圣女的,他只想要他的遥遥。 那天送妹妹去上学的时候,妹妹留在后视镜里孤独的身影,让他难过了好多天。 他想自私一次,不想难过了。 许浣笙是被勒醒的。 她没说假话,只有在哥哥怀里,她才能睡一个安稳的觉。 可是安稳的梦境突然被腰上的压力打碎,她险些喘不过气。 “轻一点……”少女被惊扰了好梦,蹙起眉嘟囔着伸手推许羡。 许羡不想撒手,只能不情不愿地放松了一些。 又低头用脸蹭蹭妹妹的发顶,“遥遥,对不起……” 许浣笙被他蹭烦了,被迫睁开眼抬头看他,声音因为沾着睡意显得比平时更软:“怎么又道歉?” “哥哥把你弄脏了······”许羡小声回答,虽然说着对玷污了圣女的道歉,但搭在她腰上的手却没有松开。 “哥哥······”许浣笙渐渐清醒过来,她无奈看着眼前的青年,双手揪住他的脸,“你知不知道我侍奉的觅欢主神是掌管什么的?” 这是许浣笙回家至今,第一次对许羡说起这个话题。 他当然不知道,这种事情对普通人来说都是保密的。 所以妹妹这样问他,他只能摇头。 许浣笙突然笑了,漂亮的狐狸眼里带着几分恶劣。 她这个时候看上去,不像悲悯的圣女,反而更像要碾碎世人三观的恶魔:“母神是爱欲之神,掌管生灵的爱和欲望,我是侍奉母神的圣女,对我来说,触碰我,和我做亲密的事,甚至和我做爱,才是对我真正意义上的尊重。” 就这么几句话,把许羡的三观彻底击碎。 爱······和欲望? “啊?这、这······”许羡目光呆滞,他用宿醉后不太机灵的脑子想了很久,才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所以、所以那天晚上遥遥是、是要哥哥尊重你?” 三观带着逻辑一起破碎,他只能从妹妹说的话里,勉强提取出合适的逻辑。 “可以这么说?”许浣笙只能顺着哥哥破碎的逻辑,以免又刺激到他。 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她想要尊重,更多的,还是因为喜欢哥哥,所以才会想那样对他。 许羡小小“哦”了一声,但忽然又想到,那妹妹岂不是要和很多人做这样的事? 他顿时浑身紧绷,一想到自己的宝贝要去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他心里就拧得难受。 “那、那遥遥也会对别人这样吗?”许羡问出这句话时,心里难受得要命,看着妹妹漂亮的小脸,他又小声哀求一样道:“一定要这样做才可以吗······可以不和别人那样吗?” 许浣笙心里一动,面上却不显露什么,只是垂下眼睫,在哥哥怀里转了个身,背对着他淡淡开口:“离开教会之后,我和母神的联系会慢慢变淡,如果想要保持和母神的联系,至少要和一个人这样做,爱和欲望都是我接受神力的根本。” 神明说过,半真半假的话,最唬人。 爱和欲望确实是她接受神力的根本,和自己喜欢的人做亲密的事确实能够提升她获得的神力,但······她和神明之间的联系,不会轻易减少。 许羡快要纠结死了。 他知道兄妹之间做那种事,是乱伦,是不对的。 可是要他把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宝贝拱手让人,他又做不到。 一想到自己的宝贝要在别人怀里,被亲吻,被拥抱,被爱抚,他就感觉自己快窒息。 他这个人早就不对劲了,所有的感情都寄托在妹妹一个人身上,没有她,他都不能算一个完整的人。 “那、那哥哥跟遥遥做那些事好不好?”许羡抱紧妹妹,不许她从自己身边离开,埋首在她颈间小声哀求:“遥遥不要、不要和别人做那些事。” 如果妹妹一定会被弄脏,那弄脏她的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他? 别的男人凭什么碰她?他们都没有他了解她,也绝对不会比他更疼她。 在哥哥看不到的角度,许浣笙露出了一个计谋得逞的狡黠笑意。 她又回过身看向哥哥,漂亮的眼瞳中带着属于圣女的悲悯和宽容,“哥哥,我知道兄妹之间做这种事是不对的,可是我只想对哥哥这样,但如果哥哥觉得很为难的话,我不会逼哥哥的。” “不、不为难······哥哥不要遥遥跟别人那样······”许羡的三观都被妹妹弄碎,他脑子里浑浑噩噩,清晰的目标就只有一个。 ——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碰妹妹。 15吻(100珠珠加更) 许浣笙目的达成,轻轻点了点头,“哥哥,你再好好考虑一下吧,我先去祷告,晚一点我们再说。” 说完,她就推开了许羡,起身下床去找自己的白色长袍。 许羡还不太清醒,原本脑袋就因为宿醉而昏昏沉沉的,加上三观被妹妹颠覆,他更是有点想不明白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 失魂落魄进了浴室,用冷水洗把脸之后好像好了一点。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许羡又开始出神。 如果妹妹并不排斥他的靠近······如果他和妹妹亲昵不会引起神明的厌恶······如果妹妹是必须要和一个人那么亲密······ 好像,他心里其实根本就不反感和妹妹做亲密的事。 甚至,他只要一想到可以肆意亲亲抱抱他的遥遥,心底的某种欲望就会变得非常嚣张。 妹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不能给别人亲,也不能给别人抱。 许羡想明白了,神清气爽走进厨房给妹妹做早饭。 等到许浣笙结束晨起祷告,从卧室里出来时,许羡已经坐在餐桌旁等她了。 “遥遥,哥哥想清楚了,不、不要遥遥和别人做那些事,哥哥跟你做。”许羡坐在椅子上,非常郑重地对妹妹开口。 许浣笙眉梢微微扬起,她走到哥哥身旁坐下,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咀嚼吞咽之后,才轻声开口:“要是我想跟哥哥接吻,哥哥也能接受?” “······”许羡沉默两秒,在脑子里幻想了一下亲妹妹嘴巴的感觉,耳根顿时红透,“能、能的······” 许浣笙喝了口温水,把玻璃杯放在餐桌上,对许羡勾了勾手指,“来亲一下。” “啊?现、现在吗?”许羡耳朵根更红了,见妹妹点头,他连忙起身往浴室跑,“那我先去漱个口!” 许浣笙:······ 无奈摇头,低头继续吃早餐。 许羡对着镜子疯狂刷牙,又反复在掌心哈气,确定自己嘴里只有清爽的牙膏味之后,才走出了浴室。 看着已经吃完早餐坐在餐桌边看手机的妹妹,他脚步一顿,心里又开始紧张。 不仅是妹妹,还是圣女诶······ 那么圣洁,那么高贵的圣女······ 但如果是别的男人碰她······ 许羡心里一凛,快步走到妹妹身旁坐下,“遥遥,我、我可以了。” 许浣笙放下手机,看到哥哥紧张得手指都抓紧了裤子的样子,不由觉得有点好笑。 轻叹一声,坐到哥哥腿上,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对着那对薄唇吻了上去。 感受到对方的紧张,许浣笙没有急着舌吻,而是就这么把唇瓣压在哥哥的薄唇上,轻柔缓慢地碾压,让他适应自己的靠近。 许羡呼吸都变快,妹妹的嘴唇比他想象中还要软,呼吸之间,还能闻到妹妹身上浅淡的香味。 他手臂横在妹妹的腰上,不知不觉就搂紧了她,不满足于唇瓣之间接触的舌头循着本能,撬开妹妹的唇齿,探进她口中。 许浣笙轻轻哼了一声,抱紧哥哥的脖子,含着他的舌头轻轻吮吸,小舌头舔上那条不知所措的舌头,引诱着哥哥在她口中扫荡。 “唔···嗯···”第一次和自己最爱的男人接吻,许浣笙心口悸动,下腹也传来奇怪的感觉。 她夹了夹腿,努力忽略下身传来的黏腻感觉,专心和哥哥接吻。 许羡也是第一次接吻,感觉非常奇妙。 乱伦的背德感,加上亵渎圣女的罪恶感,反而让他从心底油然而生一种强烈的刺激感,刺入脑海中。 妹妹好乖好软,小舌头软乎乎的,还会回应他。 感受到妹妹的回应,他越发大胆,舌头在她口中搅动,探寻甜蜜的津液。 一吻终了时,两个人都呼吸不稳。 “小宝,好舒服啊···还想亲宝宝···”许羡用自己的唇轻轻压在妹妹的唇瓣上,着迷一样一下又一下轻轻亲她的双唇,舌头在她双唇间试探着,似乎还想伸进她嘴里。 许浣笙单手抓着哥哥的头发,满怀不舍地拉开他的脑袋,“嗯哼···别闹了,我今天要出门逛街。” “不能亲了吗?”许羡有些失落,委屈看着怀里的妹妹。 他都没有亲够。 一开始还很紧张,亲到妹妹之后,他才发现原来接吻是那么舒服的事。 “逛街回来再给哥哥亲。”许浣笙眼睛一弯,似乎是对哥哥的表现很满意。 她会给听话的哥哥一些奖励,但现在她得出门买点东西。 虽然一个星期前才去买了很多东西,但像衣服鞋子这些,根本就不够。 而且她月经快来了,得买一些卫生巾在家里备着。 听到妹妹说回来还可以亲,许羡耳朵又红了,小声回答:“好。” 许浣笙默默移开目光,她千算万算,没算到哥哥居然这么纯情。 看上去那么沉稳,结果耳朵说红就红的。 她好喜欢。 回卧室换了衣服,许浣笙就和哥哥一起出了门。 在商场又是逛了很久,许浣笙收获颇丰。 之前在教会都是穿长袍,许浣笙憋得久了,看到漂亮衣服就想买。 虽然可能也没有机会穿着上街,但她就是想买。 许羡都依着她,完全把自己当做一个付钱拎包的工具人。 看到妹妹因为买到喜欢的东西而露出笑颜,他也会感觉很开心。 只要妹妹开心,什么都好。 直到许浣笙进了超市,并且在一排女性用品的货架前停下。 许浣笙没怎么用过国内的品牌,挑选的时候就格外认真,仔细比对了好一会儿,才拿了几包卫生巾丢进小推车里。 正准备继续往前走,忽然听到哥哥小声问她:“遥遥,这个是怎么选的啊?” “怎么?”许浣笙回过头,目光平静看过去。 搞什么?哥哥问这个干什么?他还想去给别的女人挑卫生巾? 许羡耳根又红透,目光飘忽支支吾吾回答:“万一、万一以后哪天遥遥急着用,哥哥要来给遥遥买,怕、怕不会选……” 他连这个都想到了。 许浣笙眉眼松缓下来,拿起小推车里的卫生巾,递到哥哥眼前。 语气温和对他开口:“是这样的,看这个地方……” 16好像看见了一只在摇尾巴的大金毛 虽然在妹妹面前看上去总是不太聪明,但许羡是个实打实的天才。 许浣笙稍微讲解一下,他就明白了怎么挑选卫生巾。 然后红着耳朵跟妹妹回了家。 回到家里,许浣笙就想把自己新买的衣服放进了衣柜,却被哥哥拦住。 “新衣服要过一遍水,我、我去给遥遥洗。”许羡抢过妹妹的衣服,然后忙不迭往浴室跑。 许浣笙默默看着哥哥的背影,恍然间感觉自己好像看见了一只在摇尾巴的大金毛。 其实刚回国的那天,许浣笙看到西装革履的哥哥,第一印象是感觉哥哥变成熟了很多。 虽然只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但他身上就是有一种沉稳淡漠的气质,看上去就很可靠,有什么危险在面前都是面不改色的模样。 但她着实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人长着杜宾的外表,有着金毛的性格。 许浣笙默默移开目光,努力克制想要伸手摸哥哥脑袋的冲动。 许羡做事很认真,妹妹每一件衣服他都是手洗,不过新衣服都不脏,只是过一遍水,没多久许浣笙就看到阳台上挂满了自己的衣服。 她坐在沙发上,见哥哥还要往浴室走,于是伸出小腿拦住他的去路。 “怎么了?”许羡站定脚步,看向慵懒靠在沙发里的妹妹。 许浣笙对他勾了勾手指,嘴角漾着浅淡笑意:“哥哥,亲一下。” 许羡身体紧绷一下,在裤子上擦干手上水迹,顺从坐在了妹妹身旁。 他不敢乱动,但是从艰难滑动了一下的喉结上能看得出来,他还是很紧张。 “我、我还是再去漱个口。”想了想,许羡又觉得不妥,于是又准备起身。 许浣笙按住他的肩,翻身坐在哥哥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垂着眼懒懒地笑:“去了就不给亲了。” 妹妹漂亮的小脸突然就这么近,许羡又干咽了一下。 “可、可是······”可是没有漱口,万一他嘴里有味道怎么办? 许浣笙低下头,双唇印在哥哥的薄唇上,细声开口:“可是我想吃哥哥的味道,想要嘴里全是哥哥的味道。” 她都这么说了,许羡再忍着就真不是个男人。 他试探着圈住妹妹的腰,仰头加深了这个吻。 这次不需要妹妹引导,他很自觉地把舌头伸进了妹妹嘴里,找到那条湿滑的小舌头,迫不及待一样舔吻起来。 许浣笙很满意哥哥的动作,含着他的舌头轻轻吮吸,稍微挑逗两下,又把他的舌头顶回他嘴里。 自己的小舌头也跟随着进入哥哥的口腔,细致舔过他口中每一处。 紧接着,就被哥哥吮得舌根发麻。 “唔···”许浣笙微微蹙眉,推开了哥哥,“舌头被吸麻了。” “对、对不起。”许羡磕磕巴巴道歉,俊脸上覆着薄红,满足地埋首在妹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甜香味,“可是和遥遥接吻太舒服了,没、没忍住···” 妹妹真好啊,香香软软的,他好喜欢。 许浣笙抿了抿唇,默不作声抱紧了哥哥结实的背。 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填得满满的,很满足。 。 悠闲的周末很快过去,又到了周一,许浣笙要去上学,许羡也要去上班。 周末两天都和妹妹黏在一起,周一分开的时候,许羡还觉得很舍不得。 连上班的时候,都好想亲妹妹。 魂不守舍过了一天,下班去接妹妹回家之后,许羡刚关上门,就迫不及待一样抱住妹妹,准确找到她的唇瓣,深深吻上。 许浣笙是准备跟他说事情的,结果刚进门就被堵了嘴。 她倒是不会拒绝哥哥的亲近,就这么在玄关和他难舍难分地接了很久的吻。 直到许浣笙发现,只要她不停下,哥哥就会这么没完没了下去。 她只能抓着哥哥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后拉,“听我说件事。” 许羡虽然还是感觉没亲够,但刚才的吻好歹还是缓解了一点他今天一整天焦躁的情绪,于是顺从放开了妹妹。 “过来说。”许浣笙换了鞋,往客厅走去。 许羡感觉妹妹心情好像不是太好,以为是自己刚才亲了太久让妹妹不舒服了,但他又不敢乱说什么,只能揣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跟着妹妹进了客厅。 在沙发上坐下之后,许浣笙才看着跟着她过来的哥哥,幽幽开口:“学校说,明天和后天是开放日,明天大家都上公开课,要求学生代表的家长一起来听课,后天不上课,学生代表带家长参观学校社团。” 许羡沉默片刻,在妹妹话里提取到了重点:“遥遥是学生代表?” “嗯。”许浣笙幽幽叹息,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赶巧。 才上了一个星期课,就正好撞上学校的开放日,而且学生代表明明前两个星期就定下了,但是因为她圣女的身份,学校又把她的名字加上去了。 圣女入学,市一中没有把横幅挂满首都大街小巷就已经是很克制了,遇见这种活动,他们磨也要磨得许浣笙出面。 但是许羡却一点都不吃惊,他只是拿出手机,给父亲发了信息,说自己要请两天假。 发完之后,他才突然想起来,妹妹好像没有明说要谁去。 于是讪讪放下手机,摸了摸鼻子,“哥哥可以去吗?” “爸妈连我回国都没有来接我,还指望他们参加这种活动吗?”许浣笙嗤笑一声。 如果没有哥哥,她恐怕都要被那个家遗忘了。 许羡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安慰妹妹,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应答的单音。 但是想一想,他又有点紧张:“那、那明天哥哥穿什么啊?会不会给遥遥丢脸?” 许浣笙听得好笑,抬眸去看哥哥的脸。 从少年到青年,抽条的身体和长开了的脸,无一不透出浓浓的荷尔蒙味道。 她知道自己长得好看,哥哥和她拥有相同的基因,自然也不可能差。 但重逢的那天,她还是被哥哥的颜值小小地震撼到了。 不过许浣笙想了想,还是真诚建议:“穿西装吧,比较唬人。” 许羡:······ 什么? ----分割线---- 宝子们再忍一下!马上就有亲密接触了! 二十章绝对有! 月经快来了胸口会痛,那是不是要哥哥揉一揉呢?(奸笑) 17拿妹妹的内裤自慰(微H) 其实许浣笙给建议真的很真诚。 她哥穿西装真的很唬人,特别是脸上没有表情的时候,妥妥的霸道总裁照进现实。 再配个无框眼镜和衣冠禽兽的发型。 只要哥哥的视线范围里没有她,就会变成矜贵高冷贵公子。 许浣笙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建议可行性很大,于是在手机上搜了点电视剧的剧照,拿给许羡看。 “就这种的,看上去很帅。”许浣笙把手机递给哥哥,又摸着下巴想了想,“哥哥有平光眼镜吗?” 许羡摇摇头,他没有那种配饰。 但是看看妹妹的手机,俊脸又开始发红,“哥哥平时在公司就、就是这样穿的······” 所以妹妹在夸他帅! 开心死了! 许浣笙看着哥哥的表情,一瞬间又幻视哥哥身后好像长了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在甩来甩去。 “停,不许笑。”她蹙眉,伸手把哥哥的嘴角抚平,“就这样,明天就保持这个表情,不准笑,笑了回来就不准亲我。” 许羡脸色一垮,委屈看着妹妹,“可是看到遥遥就想笑,遥遥那么可爱。” 他要是看到妹妹忍不住笑了怎么办? “这种表情也不可以,高冷一点。”许浣笙眉头更紧,心里暗骂哥哥没出息。 “可、可是······” “没有可是,没有商量。”圣女无情说完,起身回了卧室…… 晚上洗完澡,许浣笙从浴室出来,就看见哥哥站在她卧室门外,好像在等她。 “怎么?”她疑惑抬头。 许羡沉默两秒,神色不太自然移开目光,“今、今晚可以和遥遥一起睡吗?” 他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今天一天都没见到妹妹,他心里很难受。 就剩晚上睡觉的时间能和妹妹在一起,他即使觉得自己这样不好,也没办法抵抗心底越来越嚣张的欲望。 哪怕几天前他还觉得兄妹不能一起睡。 许浣笙挑眉,推开卧室门往里走,“当然。” 许羡脸上发红,还是跟着妹妹走进去。 又和妹妹躺在一张床上,许羡怎么也安分不下来,心跳得很快,怎么深呼吸都没用。 许浣笙默默拉起哥哥的手,搭在自己腰上。 那只手很快收紧,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也在一瞬间被拉近,她整个身体几乎都进了哥哥怀里。 又这么静静躺了快半个小时,两个人都没睡着。 许浣笙满耳朵都是哥哥的心跳声,很快,很紧张。 响在耳边,她睡不着。 “遥遥,睡不着······”良久,小学生春游综合征犯了的许羡小声开口,“怕明天给遥遥丢脸。” “哥哥就保持在公司的状态就可以了。”许浣笙无奈劝说,但突然发现这种话今晚她好像说了很多次。 语言劝导无果,她握住哥哥的手,和他十指相扣,眉眼一弯:“要来个睡前吻吗?” 没得到回答,但唇上突然就多了些压力。 唇舌交缠,缱绻得让人心都化成水。 忘情缠绵的吻,在被黑暗蒙蔽的夜里,似乎变得比白天还要暧昧。 安静的房间里响起细微的水渍声,好像带着催情的魔力。 许浣笙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身下的花穴挤出了一股暖流。 她想努力克制自己上头的情欲,但手还是不知不觉摸到了哥哥的下身。 哪怕隔着睡裤和内裤,她都能感觉到哥哥炽热的欲望。 很硬,甚至有点烫手。 许羡身体一僵,下身被妹妹摸到的时候,他下意识挺了一下腰,然后就连忙粗喘着放开妹妹。 他往后缩了缩身体,“对不起···” 接个吻都能硬,他怕妹妹会觉得他很淫荡。 许浣笙顺从收回自己的手,上次的教训让她不敢轻易再给哥哥弄了。 那一巴掌打在哥哥脸上,她心里却疼得要命。 “哥哥要去趟厕所吗?”她轻声问,给哥哥找了个台阶。 “嗯···”许羡小声答应一句,有些狼狈地起身想往浴室跑。 步子还没迈出去,手腕被妹妹拉住。 她懒懒侧躺在床上,把一块布料塞进他手里,打了个哈欠,“帮我洗一下,谢谢哥哥。” 许羡下身的反应让他羞赧不已,匆匆说了一声好,就连忙往浴室跑。 进了浴室,打开灯,许羡才看清楚自己手里是什么玩意。 很可爱的粉白色,很纯洁的蕾丝边。 妹妹把内裤脱给他了?! 许羡像是拿到了烫手山芋,僵硬在原地。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是先解决一下自己下身尴尬的问题,还是先给妹妹洗内裤。 犹豫几秒,他余光瞥见妹妹内裤上沾着一抹水光。 她、她刚才湿了? 一想到妹妹被自己亲湿了,许羡脸上顿时爆红,但心里莫名又有一点奇怪的成就感。 妹妹会湿,肯定是因为和他接吻的时候,她也感觉很舒服! 被束缚在内裤里的性器变得更硬,他在原地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脱下裤子,颤抖着手捏着妹妹的小内裤,摸上自己的性器。 “呼···”许羡坐在马桶上,长长出了口气。 柔软的棉质布料,它曾经保护着妹妹最私密的部位。 而现在,它包裹着他的阴茎,被他用来做这种事。 他隔着粉白色的小内裤,上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 她可是圣女啊······ 亵渎圣女的罪恶感一下子席卷了许羡,可下身越发强烈快感做不了假,矛盾的刺激感交杂在一起,他几乎没用多少时间,就射在了妹妹的内裤上。 连原本干净的地方,都被粘稠的浓白精液弄脏。 许羡一瞬心虚,收拾好自己就连忙给妹妹洗内裤。 好像只要他动作够快,他就没有在心里悄悄想着亵渎圣女的事。 等到许羡回到卧室时,许浣笙已经睡着。 他轻手轻脚上了床,满眼复杂地把妹妹搂进怀里。 他甚至不知道,刚才自己为什么鬼迷心窍一样拿妹妹的内裤自慰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妹妹的内裤上全是他的精液。 好像从妹妹回来到现在,他没有哪一天是对劲的。 对着她勃起、迷恋和她接吻、总是想抱着她睡觉…… 他好像真的是畜生。 对自己的亲妹妹有了不该有的想法的畜生。 18怎么会这么寸 翌日早晨,市一中大门外挤满了来参加开放日的家长的车。 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下,惹眼的车标无声诉说着它的昂贵,引来不少家长注意。 司机和副驾驶的保镖一同下车,分别为车上的人拉开后座的门。 身穿绀色校服的少女和穿着一套深蓝色西装的青年一起下了车,少女神色淡淡,单手拎着包,看了青年一眼,便径直往学校里走。 今天来校门口迎接参观家长的是学生会的纪检部,见到许浣笙走来,他们不约而同对她行了问安礼,整齐开口:“早安,圣女。” 许浣笙步子一顿,随即调整好状态,回了一个同样的礼节:“早安。” 这些人好像排练过一样,但她完全没有参与过这个排练,要不是在教会的时候修女们就是这样对她的,她面对这样的阵仗,可能都会不知所措。 公开课一个年级只抽取了一百个学生代表,分到每个班也就四五个家长来听课,但初中部和高中部加起来有六百个家长,许浣笙走在校园里,入眼全是穿着各式衣衫的家长。 而西装革履又格外年轻的许羡在这些家长里,就显得非常突兀。 来到高一一班门口,班主任罗美穗在门口迎接。 看到许羡的时候,她有些茫然地看向许浣笙。 “罗老师,我父母今天行程有些冲突,所以今天由我哥哥来参加开放日活动,请见谅。”许浣笙面不改色,解释过后就带着许羡进了班级。 她的座位在教室靠后的位置,给许羡准备的椅子就放在她桌椅旁的过道上。 年轻帅气的青年进入教室的瞬间,掀起了不少的讨论声。 许羡眉梢微动,冷着脸色坐到妹妹身旁。 圣女在所有人印象里,都是矜贵疏离的模样,她一如既往地大方落座,从包里拿出课本,仿佛看不见身旁的青年一样,低头开始看书。 而许羡也看着妹妹这个冷淡模样,只能跟着她一起冷脸,端坐在椅子上。 许浣笙低头看着书,耳朵里时不时会出现同学的讨论声。 无非是“好帅”“应该是哥哥吧”“长得好像”一类的声音。 许羡也听到了,但只能无视。 坐立难安片刻,他侧头看向妹妹,压低声音问道:“第一节什么课?” 许浣笙瞥一眼桌上的课程表,“数学,第一节第二节都是数学。” 许羡了然,大早上两节数学连堂课,难怪大家脸色看上去都不太好。 兄妹两低头耳语的模样落在别的同学眼里,就格外赏心悦目。 相似的面容,亲密的耳语,同样矜贵冷淡的气质。 圣女长得很好看这件事,是市一中所有人心照不宣的事实,没想到圣女的哥哥也这么帅。 精心剪裁的西装让许羡颀长的身段完美凸显出来,头发一丝不苟梳向脑后,就是这样会完全暴露脸型的死亡发型,在他脸上反而放大了他五官的优点。 浓密的眉,上挑的狐狸眼,高挺的鼻梁和微微抿起的薄唇,不笑的时候,他的眼睛看上去似乎若有若无带着一股锐利感。 通俗一点说,就是他冷着脸的时候看上去很凶,仿佛他脑门上就飘着一条弹幕——“别惹我”。 但是对于青春期的少年少女来说,帅就完事了。 第一节课的上课铃拉响,早就在班级外准备好的数学老师严睿明拿着教案和课本走进了教室。 年轻的数学老师目光扫过班级,在对上同样年轻的家长许羡的眼睛时,他的表情成了一个“囧”字。 许羡也差点没绷住自己的高冷表情,差点破功。 严睿明是许羡的大学同学,不仅如此,他们还是一个宿舍的好哥们。 许羡知道严睿明毕业就考上了市一中,在这里当数学老师。 但他没想到这事会这么寸。 严睿明知道许羡有一个妹妹,也知道自己班上来了个圣女,叫许浣笙,和许羡同姓。 但许羡一直说他妹妹叫许遥,严睿明就没把圣女这事放心上。 谁知道许浣笙就是许遥。 两个人对视两秒,同时移开目光,决定课后再讨论这件事。 许浣笙注意到哥哥的眼神,侧头扫了他一眼,示意他不管看到什么都先绷住架子。 接收到妹妹的暗示,许羡在心里幽幽叹息。 他妹怎么连斜眼看人都那么好看。 一节漫长的数学课过去,严睿明走下讲台,向许羡走来。 出于对妹妹的科任老师的尊重,许羡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西装外套。 “你······”严睿明刚出口一个字,余光扫到圣女冰冷的目光,差点舌头打结,他好像一瞬间读懂了圣女的意思,对着许羡就伸出了手,“你好,我是高一一班的数学老师严睿明,请问刚才的课您觉得怎么样?” 许羡差点失去表情管理,忽然大腿被妹妹悄悄拧了一把,他暗自吸了口冷气,握住严睿明的手,冷淡回应:“您好,我是许浣笙的哥哥许羡,严老师的课通俗易懂,我的妹妹有您这样的老师教导,让我感觉非常安心。” 同学们默默看着,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但是好像又没有什么地方不对。 简短交流过后,为了显得自己没有那么刻意,本性患有社交牛逼症的严睿明转身又走向另外几位家长,开始交流。 许羡坐回椅子上,侧头一看,发现妹妹正在和刚才严睿明讲的公式奋战。 明显是没听懂,但是现在这个状况没办法问老师。 看着妹妹眼中越发明显的不耐烦,许羡拿过她的笔,在草稿纸上给她写下几个公式,把严睿明讲的公式推导出来。 “是不是这几个公式不懂?”他把那几个公式勾出来,轻声问。 许浣笙一瞬呆滞,没想到哥哥能看出来她哪里不懂。 她抬眸看向哥哥,眼中浮现一丝笑意,“嗯。” 那只握着她的笔的修长大手又在草稿纸上画出一个圆形和三角形,标注坐标轴之后,才温和开口:“三角函数其实很简单,但首先要掌握定义,你看这几个点······” 19月经快来了,胸口疼,哥哥揉一揉 许羡就这么小声给妹妹补课,许浣笙就这么认真听。 她来上课来得突兀,在教会没有学习过这些东西的她,要跳过基础学习复杂的公式,不能说非常吃力,只能说是一窍不通。 但哥哥从最基础的地方开始给她讲,很多东西突然就贯通起来。 而且许羡的思路非常清晰,就像备过课一样,简单几句话就把许浣笙不懂的地方连通起来,讲得清清楚楚。 坐在许浣笙周围的同学也偷摸听着,一瞬间觉得圣女真的好幸福。 有一个什么都懂,还能讲课,还这么帅的哥哥,简直不要太酷。 上课铃再次响起,严睿明准备回讲台上,路过许浣笙的座位,听了两句许羡的指导,忽然有一种自己被抢饭碗的感觉。 “我懂了,谢谢哥哥。”许浣笙听明白了不少,听到上课铃响,眼睛一弯,笑着对许羡说。 妈的,好乖,又乖又软,想抱着捏脸。 许羡差点又没绷住自己的表情,连忙坐直身体侧开目光,“嗯,如果还有不懂的,回家之后我跟你说。” “好。”许浣笙乖乖回答,不再说话认真听课。 上午的公开课结束,许羡收到严睿明的短信,于是和妹妹商量过后,妹妹自己先去食堂,他则是去了数学组办公室。 老师们都去食堂吃饭了,数学组办公室就只有严睿明一个人。 他给许羡倒了杯水,无奈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许羡:“羡哥,你不厚道啊,咱妹在我班上,你是真的一声不吭啊?” 许羡眉头一跳,认真纠正:“是我妹妹。” 才不要跟别人分享妹妹,妹妹只是他一个人的。 “你妹不就是我妹?”严睿明白他一眼,又吸了口冷气,从自己抽屉里摸出一张试卷,递给许羡,“羡哥,这是我上周五随堂小测的试卷,你妹这成绩······我说实话,你得多上点心。” 许羡接过试卷,入眼就是一个醒目的47分。 他沉默片刻,看了看卷面的满分,150分。 连三分之一都没到! 许羡拧眉,“你怎么教学生的?” 严睿明:······ 实在没想到,自己教师生涯遇到的第一个无理取闹的家长,居然是自己哥们。 “她基础太差了,要跟现在的课程很难,我问过别的老师,如果是语文这种语言类科目,她就学得非常好,或者是生物那种大章节之间连贯性不算太强的,她也能学好,但就是数学这种一环套一环的,她学得很吃力。”严睿明揉了揉额角,耐心安抚无理取闹的学生家长。 许羡拧着眉看妹妹的试卷,沉默良久,才开口:“我给她补补?” “我觉得可以,你当年不是首都市理科状元吗?给妹妹补补课呗,我看你今天讲得挺好的,而且你是她哥,估计也不会让她觉得反感。”严睿明摊手,“但如果你没空的话,跟我说一声就行,我去给咱妹补课也行,咱俩这关系,我该帮的得帮。” “不用。”许羡面无表情回答,“我非常有空。” 他又不是不会! 凭什么抢他妹妹! 严睿明:······ “好吧,那你多上心。”严睿明起身,对许羡一挑眉,“愣着干什么?跟哥们去食堂抢饭啊!” 许羡怔了一下,随即无奈笑着起身。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大学,每天和同寝室的哥们去食堂抢饭的时候。 但他不怀念那段时间。 大学的时候虽然比起现在的生活来说轻松很多,但是那个时候,妹妹没有回来。 。 一天的公开课结束,许羡和许浣笙离开了学校。 刚回到车上,许羡就一秒破功,眼巴巴看着妹妹:“遥遥,哥哥今天没有给你丢脸吧?” 许浣笙看着挡板升起,嘴角一弯,拉住哥哥的手,“嗯,哥哥今天很棒。” “那、那可不可以亲一下?”许羡眼睛亮晶晶的,一瞬间就从冷脸霸总变成满眼都是星星的大狗狗。 “当然可以呀。”许浣笙笑着,刚说完就被哥哥深深吻住。 妹妹亲起来实在太舒服了,许羡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想和她接吻的冲动。 其实刚才在学校里好几次,他都差点忍不住想亲她。 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直到车辆停在公寓的地下停车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刚进了家里,许浣笙还没来得及换鞋,就又被哥哥从身后抱住,颈间也多了一颗毛茸茸的大脑袋。 “遥遥好香啊···” 哥哥低沉的嗓音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就是细密的吻落在许浣笙的后颈上。 她像是被电到一样,身体酥酥麻麻的,软在哥哥怀里。 “抱我去沙发上。”许浣笙索性不挣扎,就这么靠在哥哥身上。 她刚说完,许羡就一下子横抱起她,大步迈向客厅。 小心翼翼把圣女放在沙发上,许羡还来不及索吻,就被妹妹抱住脖颈。 他使不上劲,妹妹稍微一拽,他就重心不稳压在了她身上。 “对、对不起,哥哥不是故唔……” 道歉的话语并未说完,就被妹妹吻住。 姿势很暧昧。 许浣笙平躺在沙发上,双腿打开,许羡就跪在她双腿间,慌乱间用手撑着沙发,才不至于整个身体都压住她。 许羡想起来,但又舍不得妹妹主动的亲吻,只能僵硬着身体,保持这个姿势和妹妹接吻。 直到妹妹结束这个吻,他才慌张地想要爬起来。 “别动,哥哥,我难受。”许浣笙懒懒躺着,小手抓住了哥哥的手腕。 听到妹妹说难受,许羡更是动也不敢动,只能看着妹妹焦急问道:“哪里难受?要不要去医院?” 许浣笙拉着他的手摸到自己胸口,眉毛纠在一起:“月经快来了,这里疼。” 感受到掌心传来柔软触感,许羡顿时浑身僵硬。 下面也硬了。 好软。 比他想象中还要大。 “那、那要怎么办?”许羡完全不懂女孩子,只能无助地看着妹妹。 搭在她胸口的那只手,更是动一下都不敢。 许浣笙垂着眼,带着哥哥的手握住自己一侧胸乳,轻轻揉捏起来。 “嗯…就这样…帮我揉一揉…” 她声音细细柔柔的,气音里似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愉悦。 许羡仔细观察妹妹的表情,见到她神色因为他的动作渐渐舒缓下来,才敢主动开始自己的动作。 ——分割线—— 今天都揉奶子了,那还得了? 明天那不得舔了?(奸笑) 20舔奶子(微H) 许羡就这么放空大脑揉着妹妹的胸,他什么都不敢想,但身体显然比他的大脑更加直白。 他不仅硬了,下面甚至胀得有些疼。 但许浣笙还嫌不够,随意勾在哥哥脖颈上的手插入他整齐的发间,指尖在他头皮上跃动,像一种鼓励一样的暗示。 “哥哥,把我的衬衫解开。”她轻声说着,半阖的眼眸下透出一丝带着慵懒的情欲。 “好···”许羡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听到妹妹的命令,他下意识就听从了她的话。 修长的手指颤抖着,一颗一颗从下往上解开她校服衬衫的扣子。 映入眼帘的,是妹妹白皙平坦的小腹,随着他的动作往上,是被鹅黄色内衣包裹的绵软部位。 两只奶团在中间挤出深深沟壑,许羡的手指不慎触碰到柔软乳肉,一瞬就迷恋上那种细腻莹润的触感。 他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放,但不管往哪里放,最终都会忍不住落在妹妹的胸前。 许浣笙很满意哥哥掩饰不住的目光,她稍微抬起身子,反过手把自己的内衣解开。 松开的内衣扣让那两团白嫩雪乳失去束缚,随着她平躺的姿势散开,但哪怕散开了,它们还是在她的身体上勾出两道漂亮的曲线。 妹妹好可爱啊······奶头都是粉色的······ 看着哥哥眼睛都快看直了的模样,许浣笙笑了一声,“再帮我揉揉。” 许羡干咽了一下,咬着下唇伸手摸上妹妹的奶子。 失去了内衣的阻隔,他掌心的触感变得更加清晰,软嫩得像豆腐一样乳肉温顺被他握在手中,他稍微用力,手指就会陷入那团柔软的乳肉中。 “嗯···很舒服,哥哥再用力一点也可以的···”许浣笙也是第一次被别人摸奶子,比她想象中更舒服的感觉,让她眼中的光亮渐渐变得迷离起来。 她半阖着眼,标准的狐狸眼眼头带着向下的弯钩,眼尾又斜飞扬起,那双眼睛带上情欲时,就是说不出的撩人。 许羡红着脸看她,忍不住又低下头,轻轻含住妹妹的下唇。 她好美,有些时候她真的不像圣洁的圣女,更像一只勾人心魂的小狐狸。 缠绵接吻间,许羡动作忽然一顿。 他感觉到自己的掌心被什么顶到,下意识松开妹妹的唇瓣,低头看过去。 被他揉出红痕的奶子上,粉色的乳珠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立起来,悄悄磨着他的掌心。 妹妹的奶头被他揉硬了······ “可以舔的,不用怕。”许浣笙很贴心地开口,小手暗示一样,把哥哥的脑袋往自己胸前轻轻按了一下。 许羡脑子轰的一声,CPU烧了。 失去大脑指挥的身体听从了妹妹的话,他低着头,伸出舌头轻轻舔上妹妹的乳头。 胸前传来奇妙的快感,许浣笙身子都快被哥哥舔软,她侧着头,无声从嘴里吐出一口浊气。 感受到妹妹似乎很喜欢他这样做,许羡像是得到了鼓励,两只手分别捏着妹妹的奶子,舌尖一卷就把刚才被自己舔舐的乳珠卷入口中。 “嗯哼···舒服···”敏感的乳珠落入哥哥湿热的口腔,许浣笙终于小声哼了出来。 她能清晰感觉到哥哥的舌头舔过乳头,上面的褶皱似乎都被他舔到,连下面的乳晕都没有被放过,哥哥的舌尖绕着那里打转,又狠狠在她的奶头上吮吸一口。 从未体会过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蔓延全身,许浣笙胸口的起伏变得快了一些,口中的喘息也渐渐变重。 “另、另一边也要···”她推了推哥哥的脑袋,不满足于只有一侧胸乳被哥哥疼爱。 许羡干咽一下,抬起头换到另一边,张嘴含住妹妹一半乳肉,细细品尝软嫩的口感。 许浣笙蹙眉咬唇,胸前的快感好像牵扯到下身的花穴,小腹传来莫名的空虚感,穴里像是有蚂蚁在爬一样,挤出一股黏腻蜜水。 而身上的青年好像完全不知道她身体的反应,专心致志舔着她的奶子,把她胸前两颗乳珠吃得啧啧作响。 等到许羡终于勉强吃够了妹妹的奶子,才终于抬头,又去找妹妹的唇瓣。 他硬得难受,却又不敢对妹妹表现出来,只能一下又一下亲吻她,试图缓解下腹烧得厉害的火气。 但两个人现在几乎就是贴在一起,许浣笙不说话,只是在找一个能让哥哥接受的方式,让他释放一下。 终于找到接吻的空隙,许浣笙托住许羡的脸,不让他再亲。 她蹙眉,看上去有些不舒服,“下面湿了,难受。” 许羡用着自己烧了的CPU努力思考了一下,没想明白。 妹妹说湿了,应该是舒服了才会湿,为什么妹妹说她难受? “不、不舒服吗?”许羡思考无果,只能求助一样看向妹妹,希望她能给他一个明确的做法。 许浣笙差点被他气得笑出来,只能从哥哥身下爬起来,靠在沙发扶手上,把他的脑袋往自己腿间按:“给我舔一下。” 她还穿着市一中的校服,上面是衬衫和小外套,但扣子都被许羡解开,看上去没有一点整齐可言,还印着指痕的奶子更是让她看上去姿态淫乱。 但下面的百褶裙还好好地挂在她身上,许羡猝不及防被按到妹妹腿间,一抬眼就对上她印出水痕的鹅黄色内裤。 那么可爱的颜色,那么纯洁的圣女,在这个时候怎么就像个小狐狸精一样撩人呢。 “会、会把遥遥弄脏的···”许羡小声说,但眼睛根本没办法从妹妹裙底挪开。 他平时连自渎都很少,更别说这么直观地看到一个异性的私密处。 妹妹这里好像也很好看,腿心濡湿的部位被内裤包裹着,看上去饱满诱人,柔软的布料贴在她身上,因为被蜜水浸湿,似乎勾出了一条隐秘的缝隙。 “哥哥。”许浣笙垂着手,摸到哥哥的脸颊,她压低声音,带着气音的嗓音不复清澈:“不会弄脏我的,就算会,我也很喜欢被哥哥弄脏。” 妹妹夹杂着丝丝媚气的声音,像是从恶魔口中说出来一样的诱人的话语,彻底让许羡大脑宕机。 21让哥哥给她舔穴(微H) 见哥哥愣住,许浣笙索性自己踢掉了内裤。 她并没有说话,只是乖乖张着腿,用湿漉漉的眼眸看着哥哥。 那双狐狸眼里明明确确写着,她想要。 许羡看着妹妹的眼睛,目光渐渐下滑,落在她还留着自己指痕的奶子上,很快移开。 渐渐的,目光落在她双腿间粉嫩的部位。 没有阴毛的遮挡,许羡能清楚看见妹妹的小穴。 妹妹这里像一朵小花一样,透着浅浅的粉色,看上去非常干净。 花穴蠕动着,从窄小得几乎看不见的穴口挤出一股透明的蜜水,把小花沾得亮晶晶的。 “遥遥这里也好漂亮啊···”许羡干咽了一下,着迷地看着妹妹的小穴。 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摸上那朵漂亮的小花。 许浣笙下体敏感,被哥哥手指一碰,她身子就瑟缩了一下,“嗯···要哥哥舔···” 其实张着腿给自己的亲生哥哥看穴,许浣笙还是感觉有点羞耻,但她又很清楚,面对哥哥这个怂包性格,她要是再害羞,只怕两个人的关系过个几年也没办法更进一步。 只能红着脸忍着羞耻,要哥哥给她舔小穴。 许羡低低应了一声,移开自己的手,低头亲上妹妹的小穴。 他好像完全没有排斥的感觉,甚至心里还隐隐觉得,能给圣女舔穴,他这辈子值了。 “唔···”下身私密的部位贴上哥哥柔软的唇瓣,传来一丝隐秘的快感,许浣笙低喘着,又催促哥哥:“哥哥···舌头动一下···” 许羡顺从地伸出舌头,顺着妹妹腿心细细的缝隙轻轻划动。 和想象中一样,妹妹这里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很干净,只有她身上一直带着的浅香。 于是他舔得更加着迷,对于女性的私密部位,他了解得不多,但至少会去刻意舔弄妹妹的阴蒂。 那里会爽。 “嗯···嗯嗯···就是那里···”敏感的阴蒂被哥哥舔到,从下腹瞬间攀上的快感让许浣笙轻轻哼出来。 她双腿分得更开,咬着手指看哥哥的脑袋在她腿间耸动。 粗粝的舌面重重舔过充血的小珠,快感变得越来越强烈。 “啊啊···哥哥好棒···”许浣笙手指插入哥哥发间,哪怕咬着手指不想叫得太淫荡,她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在快感的刺激下叫了出来。 听到妹妹愉悦的呻吟,许羡舔得更卖力,甚至还将那颗小珠含进嘴里,对着它又吸又舔。 许浣笙身子都哆嗦起来,漂亮的狐狸眼有些失神,“嗯···好棒···哥哥、哥哥也自己弄一下···” 她不想自己爽,哥哥那里现在肯定硬得很难受。 如果哥哥不太愿意让她帮他弄,那至少让她舒服的时候,哥哥也要缓解一下生理需求。 许羡动作停顿一下,随即对着口中的小珠用力吮吸一口。 “啊···别、别那么用力···”许浣笙眼里都浮出雾气,娇娇哀求着哥哥。 别那么用力,她差点就高潮了。 许羡一边舔着妹妹的小穴,一边单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胀得发疼的性器,快速撸动起来。 看见哥哥的动作,许浣笙总算满意,屁股稍微抬起来一点,又小声开口:“哥哥···舔一舔里面···里面也要···” 要······把舌头伸进去吗? 许羡更加兴奋,舌头顺着细缝向下,触碰到湿润的穴口。 “嗯哼···就是那里···”许浣笙感受到哥哥的舌头来到穴口,花穴都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感觉到妹妹的小穴在收缩,许羡抬眼看她,俊脸红透:“宝宝···好骚啊。” 似乎是发现自己好像对圣女说了些大不敬的话,许羡连忙又低头,趁着妹妹还没开口,伸出舌头探进妹妹翕动的穴口中。 妹妹好像动情得很厉害,小穴里面全是淫水。 满嘴都是妹妹的味道,许羡不仅不反感,甚至隐约有一种很变态的满足感。 哪怕成为了圣女,妹妹还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的,连下面的骚水都被他吃掉。 “嗯···嗯啊···好棒···”许浣笙的理智被下身传来的快感击碎,她仰着头,脑子里只剩下哥哥在自己身下舔弄的舌头。 哥哥的舌头好像都舔进穴肉里的褶皱,搜刮着她花穴里的蜜水。 柔软的舌头舔弄片刻,又忽地绷直,在她花穴浅处模仿起性交的动作,浅浅抽插起来。 “天啊···要、要到了···”许浣笙受不了哥哥这么色情的舔弄,迅速堆积的快感让她的小腹很快紧绷起来。 妹妹又娇又骚浪的呻吟响在耳边,许羡也根本就抵抗不住,他察觉自己快射,从妹妹的穴口抽出舌头,对着上面充血肿胀的小珠狠狠吸了一口。 本就处于临界点的身体敏感万分,阴蒂忽然被哥哥吸了一口,堆积在小腹的快感就像一个鼓胀的气球,被哥哥一下子戳破。 “啊啊——”许浣笙尖叫出来,穴口上面的小孔因为激烈的高潮,喷出一条清澈水柱,洒溅在哥哥红透的俊脸上。 许羡突然被喷了一脸水,巨大的视觉刺激让他手上动作更快,肿胀的性器前端射出几股粘稠精液,浓白的体液喷在沙发上,还有一些溅在妹妹白皙的腿上。 高潮后的他胸口急促起伏着,怔怔看着妹妹滴着水的小穴。 他舔了圣女的穴,还对着她自慰了。 妹妹好敏感啊······被舔小逼都能喷水。 许浣笙陷在失禁的快感里,双眼失神看着天花板很久,才终于从强烈的快感里抽身出来。 她下意识看向哥哥,才发现哥哥已经用湿巾擦干净了她狼藉一片的下身,正在努力擦沙发上的精液。 带着几分慵懒的狐狸眼扫过哥哥的下身,那根发泄过的阴茎已经软下,被哥哥塞回裤子里。 许浣笙一瞬间,觉得自己很亏。 她小穴被哥哥都看完了,哥哥的舌头还舔到小穴里面了,但她只顾着享受,什么都没看见。 而许羡红着耳朵根不敢看妹妹,努力擦拭着沙发。 他好像始终有一种心态,仿佛只要他动作够快,他亵渎圣女的事情就没有发生过。 22不就一根鸡巴,有什么好看的 许浣笙就这么沉着脸看着哥哥收拾沙发,到最后也没想明白,自己怎么什么都没看到。 那天给哥哥手淫,她也只是摸到了哥哥的肉棒,真说起来,哥哥把她从奶子到小穴都看光了,她却都没看到过哥哥的身体。 她实在气不过,看见哥哥收拾完了沙发,就伸手去扯哥哥的皮带。 “干、干什么?!”许羡大惊失色,连忙捂住自己的下半身。 虽然他的精力足够再来一次,但是他还没有完全从亵渎神圣的罪恶感里抽身出来。 许浣笙蹙眉:“哥哥把我看光了,我什么都没看见,给我看。” 许羡被妹妹的神逻辑绕进去,用高潮后不太灵光的脑袋想了想,才继续去拉妹妹的手,“没、没什么好看的。” 不就一根鸡巴,有什么好看的。 还是妹妹粉嫩嫩香喷喷的小穴比较好看。 许浣笙还想反驳,但余光瞥见墙上的挂钟,不由拧眉。 该开始晚间祷告了。 身为圣女,每日祷告是必不能少的。 她只能臭着脸,就这么衣衫不整下了沙发,往浴室走去,“哥哥先做饭吧,我先去祷告了。” 许羡直觉妹妹好像生气了,但他又不敢去问,也不能打扰圣女祷告,只能闷头往厨房走。 等到许浣笙结束祷告,从卧室里悠然出来的时候,许羡已经做好了饭菜,在餐桌旁等了半个小时了。 “我去把饭菜端出来。”见妹妹过来,许羡连忙又往厨房跑。 他做好了晚餐就把它们一直热着,免得妹妹出来的时候还要等他再热一遍。 等到哥哥把饭菜都端上桌,许浣笙才单手托腮看向哥哥:“哥哥,你真的相信神明的存在吗?” 许羡怔住。 神迹无数次降临在这个世界上,神明们拥有无数的拥戴者,首当其冲的,就是接受了神迹的圣子和圣女们。 但这个世界上,又确确实实存在着异教徒和不相信神明存在的人。 真要说起来,许羡不知道自己是否相信神明的存在。 他只知道,对他来说,神迹的出现,带走了他的宝贝,至于别的,他其实并不了解。 在妹妹离开的那么多年里,许羡从来没有去过首都教会。 对于教会,许羡是带着仇恨心理的。 那······神明呢? 许羡一瞬恍然,他默不作声把筷子递给妹妹,良久才小声开口:“遥遥是圣女,哥哥当然也相信神明。” 他是圣女的哥哥,要维护圣女和教会的形象。 那么多年,父母都是这么教导他的。 许浣笙并没有接过哥哥递来的筷子,她抬起空闲的右手,指尖在空中跃动一下。 刚才还在许羡手上的筷子,眨眼之间就出现在妹妹手上。 他错愕看向妹妹,又听到妹妹轻飘飘的话语:“那作为圣女的哥哥,还请哥哥保持自己的信仰,神明不屑于欺骗人类,我也永远不会欺骗哥哥。” 许浣笙说完,就拿着筷子,低头开始吃晚餐。 她想让哥哥知道,她对他说的话可能会在无关紧要的小细节上有偏差,但在整体上,都是真的。 那天她说,和哥哥亲密接触会让她获得的神力提升,是真的。 许羡还沉浸在刚才看到的玄幻一幕里。 筷子明明在他手上,突然就到了妹妹手里。 他也没眨眼啊! 怎么就到妹妹手里了! “遥遥······好神奇啊,能再来一次吗?”许羡抬眼看向妹妹,眼睛里闪烁着浓烈的求知欲。 许浣笙:······ 无奈的圣女不忍心拒绝大狗狗的星星眼,只能沉默着又表演了一遍。 筷子从她的手里消失,来到许羡手里。 “好厉害!”许羡看着自己手里的筷子,上面还沾着妹妹没吃进去的饭粒。 果然是真的有超能力! 许浣笙沉默着拿回自己的筷子,低头扒了一口饭,又觉得不妥。 为绝后患,她抬头看向哥哥:“再打扰我吃饭,等会儿我手里出现的就是你的内裤。” 许羡:······ 为了保护自己的性器官,许羡不敢再打扰圣女用餐,老老实实开始吃饭。 吃过晚饭,许羡洗完碗来到客厅,看见妹妹坐在地毯上,背靠沙发看着课本。 妹妹还穿着白袍,长发随意散落在后背,看上去乖乖的。 他又忍不住靠到妹妹身边,看着她手里的数学课本,忽然想起另一件事。 “遥遥,今天你们数学老师说,你的课程有点跟不上······”他小心翼翼说着,不断打量着妹妹的脸色。 见妹妹一言不发看着他,才又试探着开口:“要、要哥哥给你补一下进度吗?” 许浣笙在心里思考片刻,感觉让哥哥给她补课,好像能增加和哥哥相处的时间。 于是她点了点头:“那就辛苦哥哥了。” 能帮到妹妹对许羡来说是很幸福的事,他连忙摇头:“不辛苦!” 许浣笙顺势把自己手中的课本递给哥哥,白皙的手指指向上面的公式:“这个不会。” “这个啊······”许羡看着公式,越看越熟悉。 突然皱眉看向妹妹,小心翼翼试探问道:“这个哥哥今天不是给你讲过吗?” 那个公式就是今天在公开课的课间,他跟妹妹解释过的。 许浣笙脸上泛红,轻咳一声移开目光:“哥哥认真的时候很帅,就顾着看哥哥了,没听进去多少。” 许羡:······ 虽然妹妹夸他帅他觉得很爽,但是妹妹不听课也让他感觉很头疼。 暗爽过后,还是不忍心说妹妹什么,许羡只能清了清嗓子,“那哥哥再给你讲一遍吧。” “好。”许浣笙沉下乱飞的心绪,低头看着课本。 许羡要给妹妹说清楚,就只能从最基础的公式开始推导给妹妹看,看着妹妹认真学习的模样,他不知不觉就讲课讲得有些入迷。 直到十二点,他看着草稿纸上密密麻麻的推导公式,才猛然回过神。 他好像都快讲超纲了。 于是又小心翼翼看向妹妹,“遥遥听懂了吗?” “听懂了。”许浣笙神色如常,拿出练习册,在许羡眼皮子底下用他刚才讲的公式解了几个题。 全对。 许羡:······ 他妹是什么品种的天才? 23哥哥过来,跪好,腿分开(微H) 虽然在心里感叹妹妹的聪明,但许羡面上还是一个好哥哥的模样:“十二点了,遥遥快去睡觉吧。” “不急,明天要参观学校社团,不上课,可以晚点睡。”许浣笙收好课本,从地毯上起身,坐到沙发上。 许羡刚才为了给妹妹讲课,是和她一起坐在地毯上的,妹妹起身之后,就比他高出了一大截。 他只能抬头仰望着妹妹,眸中带着疑惑:“已经很晚了,遥遥还要玩手机吗?” “不玩手机。”许浣笙嘴角勾出笑意,身体靠进柔软的沙发里,“玩哥哥。” 许羡:?! 他身体紧绷看着妹妹靠在沙发里,猛然又想起晚餐前和妹妹在沙发上做的荒淫举动。 耳朵里忽然又传入妹妹的声音:“哥哥过来,跪好,腿分开。” 许羡面色僵硬,但是身体莫名其妙就听从了妹妹的话,转过身面对着沙发,分开腿跪在妹妹面前。 下身那根不听话的东西,正在悄悄苏醒。 他不知道妹妹要对他做什么,但现在姿势告诉他,那将会是他从未想象过的事。 许浣笙很满意哥哥的顺从,她伸出一条腿,白皙的小脚轻轻踩上哥哥的裤裆。 “唔···”许羡一瞬拧起眉,下身传来的快感并不清晰,可性器被妹妹踩住带来的观感又直白得有些过分的刺激。 被束缚在裤子里的肉根,一下子就从半硬的状态变得非常精神。 “哦?哥哥硬了呢。”许浣笙怀里抱着一个抱枕,单手托腮看着哥哥,“我让哥哥跪好的时候,哥哥是不是就硬了?” 妹妹那对粉嫩水润的唇瓣形状很漂亮,但许羡从未想过,这种话会从妹妹那对漂亮的唇瓣间吐出来。 可是她没有说错。 许羡想反驳,却找不到话语能反驳妹妹,只能面红耳赤低着头不敢看她,“遥遥,我···” “没有关系的。”圣女似乎非常善解人意,她温柔安抚着许羡的情绪,踩在他裤裆上的小脚缓慢磨蹭起来,“哥哥给我讲了这么久的课,很辛苦,所以这是我给哥哥的奖励。” “不、不辛苦。”许羡根本就没有被安慰到,正想让妹妹别这样,充血的龟头突然被妹妹踩到,又痛又爽的感觉传来,他不由闷哼:“嗯···宝宝···别、唔、别踩那里。” 许浣笙舔了舔唇,小脚顺着哥哥的裤裆向上,莹白圆润的脚趾夹住他的衬衫,把衬衫从西装裤里拖拽出来。 灵活的小脚探进哥哥的衬衫中,触碰到他紧绷的腹肌,又用脚趾轻轻勾弄。 唇瓣再次分开,吐出恶魔低语一样的诱哄:“遥遥给哥哥的奖励,难道哥哥不想要吗?” 许羡最受不了妹妹用她清澈的嗓音说这种话,他脑子顿时发热,抬眸对上妹妹半阖带着笑的双眼,握住在自己小腹上作怪的小脚。 话语颤抖:“想···” “那,哥哥把裤子解开吧。”许浣笙笑着,脚趾在哥哥掌心轻轻勾动两下。 许羡大脑一片空白,他少得可怜的性知识让他没办法理解妹妹要做的事,只能听从她的话,把自己勃起的性器释放出来。 粗长的肉根离开内裤的束缚之后,立刻就以昂扬的姿态拍在妹妹的脚上,较深的肤色和妹妹莹白的肌肤映衬出巨大反差。 龟头上微微张开的铃口渗出透明的前液,把许浣笙的脚心都弄脏。 许浣笙终于看清楚哥哥那里是什么样子。 颜色看上去很干净,就是比肤色深一些的肉色,只是因为充血而胀红的龟头和柱身上盘虬的青筋让它看上去有些吓人。 总体来说,尺寸非常可观,颜色也不脏,虽然生殖器这种东西没什么美感,但许浣笙就是觉得很满意。 “哥哥好有精神啊。”许浣笙低低地笑着,圆润的脚趾踩上哥哥的肉棒,用脚心柔软的嫩肉摩擦那根完全勃起的阴茎,“诶···好烫啊。” 许羡低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女孩不爱走路,连脚都嫩生生的,踩在他的性器上轻轻磨蹭时,带来奇妙的快感。 他不自觉就跟着本能轻轻挺腰,让自己的性器紧贴在妹妹的脚心上磨蹭。 龟头下最敏感的冠状沟被妹妹的脚趾蹭过时,他莫名就爽得头皮发麻。 “呼···好爽,宝宝再帮哥哥弄一下···”许羡声音低哑,顾不得自己衣衫整齐只露着根肉棒蹭妹妹的脚看上去有多淫荡,一下又一下挺腰,让自己敏感的部位在妹妹脚心蹭动。 许浣笙冷哼,他也就会在这种时候叫她宝宝。 她踩着哥哥的肉棒,自己身下的小穴也开始流水,下腹的空虚加上眼前青年愉悦的姿态,让她更加不爽。 哥哥爽了,她没爽到。 于是许浣笙报复性地用了点力,白嫩的小脚在哥哥的肉棒上踩了两下,把哥哥踩得低喘连连,就不再动弹。 “不想玩了,哥哥自己动吧。”她卸下脚上的力气,靠在沙发里轻哼着说。 许羡被妹妹弄得不上不下的,又觉得要求圣女为他做什么实在太淫荡,只能一手握着妹妹的脚,一手快速抚慰着自己的性器。 低沉性感的粗喘从他喉间发出,黏腻的前液沾满妹妹的脚,快感和刺激的矛盾感纠结在一起,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许浣笙咬着下唇,哥哥动情的样子让她心里悸动不已,可她自己也知道,让哥哥在她面前自慰已经够出格了,再让哥哥做什么,只怕又要吓到他。 “嗯···宝宝,要射了···”许羡完全沉浸在情欲中,修长手指快速抚慰着自己的敏感点。 圆硕的龟头在妹妹脚心顶弄几下,终于喷出几股浓白的体液。 高潮之后,许羡粗喘着,低头看着妹妹的小脚。 他又把妹妹弄脏了。 许羡反应过来自己都干了什么,一阵头晕目眩。 “对不起!哥哥给你擦干净。”看着妹妹脚上的精液,许羡连忙从茶几上抽了纸巾,给妹妹擦脚。 许浣笙就这么默默看着哥哥的动作,等他擦干净自己的脚,才又伸腿踩上他的下身,灵活的脚趾夹住肉棒根部几根卷曲毛发,轻轻拉扯两下。 看见哥哥吃痛皱眉,她才满意地把腿收回来,起身往卧室走去:“很晚了,该睡觉了,哥哥晚安。” 24那么远ρó18ρóгcóм 又是安稳一夜过去,第二天早晨,许浣笙结束了晨起祷告,简单吃了个早餐,就和哥哥一起去了学校。 和昨天一样,刚下车走进校门,许浣笙就得到了学生会的同学们整齐的问安。 她面不改色回应,带着哥哥往学校里走去。 圣女走到哪里都令人瞩目,精致得似乎是被神明灌注心血雕刻的面容,矜贵冷淡的气质,她这个人,就代表了整个教会,而她承受的,也是世人对神明和教会的态度。 “遥遥,我们去哪里?”和妹妹漫无目的在学校里走了十多分钟,许羡才发现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只能低头在妹妹耳边小声询问。 许浣笙面无表情看着前方的路,“不知道,没人跟我说应该去哪里,随便走走吧,只要停下来,肯定会有很多人上来问安。” 许羡:······ 那好吧。后續傽節綪至リт?κу?r??????м閲讀 只是逛着逛着,突然有一个穿着市一中校服的少年向他们跑来。 许浣笙认得他,是他们班的班长,翟茂。 看见许浣笙,翟茂步子更大,小跑到许浣笙身前,没喘匀气就开口:“圣女,马上要升旗了,罗老师说你要作国旗下讲话,快跟我去准备吧。” 许浣笙尬在原地,表情出现一丝裂痕。 什么东西?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要作国旗下讲话? 犹豫两秒,许浣笙还是沉默着跟翟茂走了,顺便给了哥哥一个眼神,示意等会儿电话联系。 许羡看着妹妹离开,只能四处找寻严睿明的身影。 他在市一中也只认识严睿明了。 许浣笙跟着翟茂来到操场,罗美穗正在那里等她,见到许浣笙过来,她连忙把手里的演讲稿递给许浣笙。 观察着圣女的神色,小心翼翼开口:“圣女,这是学校临时决定的,但是演讲稿已经准备好了,圣女照着念就可以了。” 许浣笙面色平静接过演讲稿,粗略扫了一眼,才淡淡开口:“下次如果没有经过我的同意,给我安排这些事,我不会出面。” “好……好的。”罗美穗心里一凛,连忙答应。 明明眼前的少女还是个未成年的女孩,可罗美穗就是能感觉到,她的身上有一种不容抗拒的威严。 似乎,这还是圣女刻意收敛的结果,如果真的生气,那种神秘的威压可能会压得人喘不过气。 升旗仪式很快开始,在校长讲话欢迎来学校参观的家长之后,就是许浣笙上场。 她没有拿稿子,就这么两手空空走上平台。 表情冷淡的圣女并没有急着讲话,而是举起右手平放在左胸前,向操场上的学生和家长们行了一个问安礼。 随后,她站在话筒前,用她一贯清澈的嗓音轻轻开口:“欢迎各位家长来到首都市第一中学参观,请允许我向你们进行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许浣笙,是市一中高一一班的学生,同时,我也是大家熟知的圣女,许浣笙。” 圣女的话语流畅,姿态大方,似乎应付这种场面是她烂熟于胸的事。 但······只有校方知道,她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和给她的稿子上不一样。 那是圣女在对他们表达不满。 可她偏偏又表现得像是早有准备,在不明事态的人面前,给足了市一中面子。 许羡站在台下很远的地方,和严睿明一起抬头看着台上的少女。 听着她平淡的语气,看着她面对几千人却依旧丝毫不怯场的模样,许羡恍然间觉得,妹妹和他的差距,已经远远不止台上台下那么远。 似乎她只是站在台上,却远得像在天边。 许浣笙的话语非常简洁,好像只用了两三分钟,她就结束了自己的讲话,走下了平台。 操场上静默良久,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无论如何,圣女今天的表现,非常契合他们想象中的圣女。 她不会和普通人多交流什么,但也不会看不起普通人,她在神明与人类之间徘徊,为人类带来神明赐予的福祉。 走下台后,许浣笙拿出手机,给许羡打了个电话。 “哥哥,你在哪儿?” “刚才在操场上,现在在篮球场这边,遥遥要来吗?” “在那里等我。” 挂断电话,许浣笙扫了一眼想过来和她说话的校长,转身走向篮球场。 “圣女!”王校长追来,似乎是想道歉。 道歉,或者推卸责任说自己不知道这件事,对许浣笙来说都没有意义。 她停下脚步,漂亮的狐狸眼中透出淡淡的不悦:“不用说什么,这次我不会在大家面前表露什么,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向神明诉苦,但是下一次,我希望给我安排什么活动,都要经过我的同意。” “好的,好的。”王校长连连点头,又准备说什么,抬头一看,却发现圣女已经走远。 她原本就是离他们很远的人,只是为了体验生活,才来到这个地方。 如果没有神明的宽容和悲悯在心,她根本不会多看他们一眼,只会永远停留在首都教会。 许浣笙一路上收获许多问安,她一如既往地给出回应,但步伐却从未停下。 直到来到篮球场,看到篮球场边的哥哥,她才渐渐放缓脚步。 “哥哥。”她拧着眉过去,想问哥哥怎么不在跑道那边等她。 可余光扫过旁边的数学老师,她又只能按下心绪,低头问好:“严老师好。” 严睿明看上去比她更乖巧:“圣女好。” 许羡:······ 虽然感觉自己在圣女面前好像也说不上什么话,但是许羡还是站出来打圆场:“浣笙,你们严老师是哥哥的大学同学,一个寝室的好朋友,私下的时候可以叫他睿明哥。睿明,她是我妹妹浣笙,不用那么生分。” “嗯。”许浣笙淡淡答了,就不再说话。 篮球场上有不少学生在打球,似乎是体育特长生,在学校里没多少老师管他们,升旗仪式结束之后他们就过来打球了。 场边尴尬的三个人,安静得只剩球场上男生打球传来的背景音。 许羡正准备开口说什么,余光忽然瞥见一颗篮球正向他们飞过来。 “遥遥!小心!”他生怕篮球砸到妹妹,身体下意识挡到妹妹身前。 可那颗篮球突然就像被按下了停止键,就这么悬空停在他的面前。 许浣笙转过身,走到哥哥身前,把悬在半空的篮球拿下来。 丢开篮球,她嘴角扯了扯,“没关系,这种东西伤害不了我。” 目睹了这玄幻一幕的所有人:·················· 25无名火/又不是没看过(300珠珠加更,感谢 篮球场上一瞬间,安静得鸦雀无声。 别说球飞出来的那半场上的学生,就连其他场上目睹了篮球悬停一幕的学生都停下了动作。 实在······太玄幻了。 还好许羡昨天已经提前感受过妹妹的神奇能力,很快回过神来:“没事······就好。” 许浣笙目光淡淡扫过动作停滞的学生们,轻声开口:“不用在意,都继续玩吧。” 她的话像是带着神奇的力量,明明声音不大,她的话语却传进了篮球场上所有人的耳朵里。 而大家在听见她的话之后,就又继续打球,似乎并没有再过多关注许浣笙这边。 严睿明眼睛瞪大,不可置信一样看着许羡:“我刚才眼花了吗?羡哥,那球就这么停了?” “没眼花,圣女嘛······总得有点超出常人的能力。”许羡目光飘忽,不想在好友面前承认自己其实也是昨天才见过世面。 “哥哥会打篮球吗?”许浣笙看着场上奔跑跳跃的少年们,忽然开口问许羡。 许羡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严睿明抢了话:“会啊会啊,羡哥当时在大学还是我们篮球校队的!” 当场被卖了的许羡:······ 许浣笙看向哥哥,她没有说话,但是漂亮的眼睛里写满了“想看”两个字。 沉默片刻,许羡没办法拒绝妹妹,只能看向严睿明,“穿西装不太方便,放点水。” “得嘞!”严睿明灿烂一笑,抬手招呼几个学生过来一起玩。 作为市一中最年轻的一代老师,严睿明在学校人缘好得出奇,哪怕不是自己班上的学生,只要是经常在篮球场玩的,都认识严老师。 许羡脱下西装外套,正准备挂在一边,手中外套却突然被妹妹抢走。 圣女面色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帮哥哥拿。” 许羡挠挠头,总感觉让妹妹帮他拿外套不太好,但妹妹的表情看上去,好像没得商量。 只能作罢,和严睿明上了篮球场。 在一群穿着运动服的少年中,穿着衬衫打着领带的许羡显得格外突兀。 但当他眉眼冷下,专心应付对手的攻势时,莫名又让严肃的正装带上了属于少年的热血感。 很矛盾的帅。 余光瞥见篮球场边,抱着他的外套乖乖站在一边的妹妹,许羡突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应对起体力旺盛的少年也游刃有余。 球场上不知谁的篮球鞋摩擦出刺耳声响,似乎迸射的活力也有了实体。 许浣笙爱极这样的哥哥。 撕下表面的伪装,其实他也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没必要那么成熟。 属于年轻的鲜活,在这个瞬间短暂地被找回来。 许羡的加入,让严睿明似乎都比平时打得更起劲,半场下来,场上没几个人招架得住。 “哎哟,严老师之前还说自己老胳膊老腿玩不了激烈的,原来是不屑和我们一般见识。”和他们同场的男生累得坐在地上,随手抓起矿泉水,说完就咕咚咕咚往自己嘴里灌水。 许羡下场,整齐的发丝散落几根在额前,又被薄汗浸湿,他走回妹妹身边,随手拉开领带,被衬衫勾出饱满肌肉轮廓的胸口起伏着,似乎也玩得畅快。 许浣笙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弯着眉眼踮起脚,给哥哥擦去额前的汗。 蕴着笑的眉眼中,似乎还藏着几分遗憾:“如果哥哥读大学的时候我在就好了,就能像现在这样给哥哥擦汗了。” 许羡一瞬耳鸣,他不知道是因为激烈的运动,还是因为妹妹的话。 他只知道,自己胸口那里跳动得很厉害,响在耳边,声如雷鼓。 似乎又被妹妹的话语蛊惑,许羡忘记推开她,忘记自己额前汗渍会脏污圣女的手,就这么顺从地低着头,让妹妹给自己擦去额前颊边的汗。 他眉眼低垂,半阖的狐狸眼藏住一半眼瞳,狭窄得似乎只能装下眼前这个女孩。 再容不得别人闯入他的视线。 “圣女······能给我一张吗?”严睿明扭捏半天,终于忍不住开口讨要纸巾。 他也打了半场,到底年纪比这些小屁孩大了,坚持下来已经不错,头上身上满是汗水。 听见严睿明的声音,许羡才总算回过神,他拿过妹妹手上的纸巾,耳根飞速红透:“我自己来就好。” 许浣笙也不坚持,转身抽了两张纸巾递给严睿明,温和笑笑:“严老师也很帅,很厉害。” “嘿嘿······”严睿明挠挠头,笑得很憨。 被圣女夸了,好爽。 许羡余光扫到严睿明在憨笑,眼眸不自觉微微眯起,似乎有什么阴霾一闪而过。 好烦,突然就好烦。 不想看见妹妹对别人笑。 也不想看到别人在妹妹面前笑得这么憨。 其实许浣笙对严睿明的善意来源很简单——因为他是哥哥的朋友。 她作为圣女许浣笙时,会善待心怀善意的人类,作为许遥这个人时,她会对自己亲近的人的朋友同样报以善意。 可是许羡不知道,他只觉得嫉妒。 疯狂偏激的占有欲,似乎从心底一点一点滋生出来,又迅速疯长。 这种心态,持续到回到家里,恢复和妹妹独处的空间,才从许羡心里渐渐消散。 他回到家就马上进了浴室,很久没有这样畅快地出一身汗,他身上舒坦是一回事,怕汗味熏到妹妹又是一回事。 花洒喷出温热的水,浇湿有些疲倦的身体,又带走身上那些疲倦。 许羡心里莫名的火气,也被热水浇灭,他静静站在花洒下,渐渐平静下来。 他知道,自己今天的心态不对劲。 但他没有办法控制,也没有办法改变。 他早就不对劲了,偏激变态到似乎失去了许遥,他就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可是他还没能安静思考多久,浴室门忽然被推开,面色平静的妹妹走进来,仿佛看不见他正在洗澡一样,掀开马桶盖坐了上去。 浅色的蕾丝内裤从她腿间褪下,腿心的风景却被百褶裙严严实实挡住。 “遥遥?!”许羡惊呼,手忙脚乱关了花洒,随手扯过浴巾,挡住自己的下半身。 许浣笙解决完人生大事,面不改色扯了厕纸擦干净自己的下身,提起内裤。 偏头看一眼哥哥,嘴角笑意懒散:“又不是没看过——有点憋不住了,抱歉。” ----分割线---- 我感觉晚上可以来点肉汤喝,宝子们觉得呢?(小脸通黄.jpg) 本文预计和信息素一样从36章之后开始收费~也差不多在那个时候会写到插入~ 26给哥哥吹头发,让哥哥舔她的奶子(微H) 说完,许浣笙就又施施然出了浴室,徒留许羡自己在原地怀疑人生。 看着妹妹风轻云淡的模样,再看看自己手忙脚乱的样子,他一时之间甚至不知道是谁有问题。 好像······她也没说错。 确实都看过了。 许羡沉默着重新打开花洒,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或许这就是爱欲之神的作风,妹妹是侍奉爱欲之神的圣女,行为和神明相似是很正常的事。 那应该就是他的问题,妹妹那么可爱,怎么会有问题呢。 许羡自己PUA了自己一通,神清气爽走出浴室。 他穿着深蓝色家居服,修长脖颈上搭着一条毛巾,一边擦拭发梢上的水珠,一边走进客厅。 “遥遥晚上想吃什么?”他仿佛忘记刚才在浴室发生的事,平静地询问妹妹想吃什么。 许浣笙侧眼看过去,目光正巧落在哥哥滑动的喉结上。 视线向下,凹陷的锁骨被微微敞开的领口半遮半掩着,似乎还能看见那两处凹陷中有水珠滚动。 “不急。”许浣笙悄悄吞咽一下,面无表情走向浴室。 她很快出来,手中拿着电吹风,“先给哥哥把头发吹干。” “我自己可······” “坐。”许浣笙对沙发抬了抬下巴,语气不容反抗。 许羡只能顺从地坐在沙发上,看着妹妹插好插头。 他原以为妹妹会坐在他身旁给他吹头发,没想到妹妹一屁股坐在了他腿上。 女孩腰背挺直时,胸前饱满的绵软部位直接贴在了他脸上,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姿势有多暧昧,手指插入他发间,按下电吹风的开关,在轻响中让暖风吹过他的发。 许羡猝不及防埋进妹妹胸口,脸上传来的柔软触感美好得近乎有些不真实,他干咽一下,犹豫片刻还是没舍得推开妹妹。 鼻尖悄悄耸动,深深嗅她身上香味。 好甜,好软。 “遥遥······”许羡低声唤她,下身尴尬的部位迅速起了反应。 可他的声音淹没在电吹风的声响中,似乎没有送到妹妹耳边。 妹妹柔软的指腹从耳后轻抚到脑后,每一次揉按都给身体带来战栗。 下面也就更硬。 许浣笙坐在哥哥腿上,他的反应让她感知得格外清晰。 她关了电吹风,小手在哥哥后颈轻轻按了一下,唇间吐出暧昧低语:“哥哥,喜欢的话,就把遥遥的衬衫解开吧。” 似乎是生怕哥哥那点微薄的自制力还能反抗她的话,她身子前倾,让那对绵乳更加靠近哥哥,“遥遥也很喜欢被哥哥吃奶子呢。” 妹妹喜欢吗? 如果、如果妹妹喜欢的话······ 他也很喜欢。 许羡唾弃自己的不坚定,但还是颤抖着手,一粒一粒解开妹妹校服衬衫的扣子。 白皙绵软的部位渐渐裸露在他眼前,在被遮挡的光线下,反而显得更加诱惑。 吹风机的声音再次响起,许羡埋首在妹妹胸前,伸出舌头舔上没有被内衣包裹住的柔软乳肉。 “嗯···”许浣笙轻喘,享受着胸前传来的快感时,也没有忘记好好给哥哥吹头发。 她眼眸半阖,胸前传来的湿热触感格外清晰,哥哥的舌头舔着她的奶子,一下又一下。 细致吮吻片刻,在她奶子上留下一个吻痕。 大手抓住她两团胸乳,隔着内衣揉捏,挤出更多乳肉,又被他大口含进嘴里。 “哈啊···哥哥···”许浣笙眉头蹙起,胸前的快感不够强烈,她想要更多。 可哥哥似乎沉迷在她的奶子里,没有听到她难耐的低喘。 她关掉吹风机,单手捧起哥哥的脑袋。 漂亮的狐狸眼里透出不满:“要舔乳头。” 客厅突然安静,许羡被迫松口放开嘴里的乳肉时,甚至还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那声轻响传入耳中,许羡脸上顿时涨得通红。 草草答应一句,又连忙伸手想帮妹妹解开内衣。 费劲许久,解不开。 只能无奈求助妹妹:“遥遥···解不开···” 许浣笙被哥哥的纯情弄得想笑,单手背到身后,解开内衣扣。 那对浑圆的大奶子一下子跳出来,她低着头,捧起一侧胸乳将挺立的红果喂到哥哥的嘴边。 她用硬起的奶尖轻轻磨蹭哥哥的唇瓣,“哥哥···舔舔、嗯···就、就这样···” 催促的话语还没说完,奶头被哥哥含进口中,用力吮吸一口。 酥麻的快感攀上脑海,许浣笙低喘着,再次打开吹风机。 许羡把妹妹一对绵乳吃得啧啧作响,还好吹风机的声响淹没了他弄出的声音。 像是能让他短暂地,逃避玷污圣女的罪恶感。 许浣笙被舔得舒爽不已,腰肢都有些发软。 下腹开始不断收缩,连花穴都被挑逗得挤出一股淫液。 等到给哥哥吹干头发,许浣笙内裤都快湿透。 她喘息着低头,才发现自己的奶子上通红一片,吻痕和哥哥的指痕混在一起,根本就分不清。 两颗小奶头原本还透着浅粉,现在也被哥哥吸得红肿起来。 许羡耳中吹风机的声音消失,他抬头看向妹妹,眼眸中流露委屈:“遥遥···硬得好痛···” 他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向自己的神明祈求安慰。 似乎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真要说出来,他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不敢主动。 他怎么配呢。 许浣笙咬着下唇,双手捧着哥哥的脸,双唇在他唇间印下一吻。 唇瓣厮磨片刻,她才低声开口:“哥哥,把裤子脱了,蹭蹭遥遥的小逼好不好?” 她是给自己的信徒回应的圣女,也是拉他坠入深渊的恶魔。 “好···”许羡都听她的,哪怕前方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只要妹妹让他跳,他也会义无反顾地跳下去。 他这个人,只属于许遥。 不管许遥是否能只属于他一个人。 许浣笙舔着唇,从哥哥身上爬起来,背对着哥哥跪趴在沙发上。 百褶裙下浅色的内裤印出颜色较深的水痕,她脱下内裤,让自己湿润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哥哥眼中。 感受到身后男人灼热的视线,她摇了摇屁股,低喘着开口:“哥哥看···遥遥被哥哥舔奶子,会爽得小逼湿透呢···” 27蹭小穴(微H) 少女湿润粉嫩的花穴暴露在眼底,许羡呼吸都变沉。 他昨天才舔过这儿。 妹妹皮肤很白,白嫩的双腿间,饱满如蚌肉一样的两片大阴唇挤出细细的缝隙,两片小阴唇就像小蝴蝶的翅膀一样漂亮,翕动的穴口窄小得几乎看不见,却又能看到从那儿汩汩流出的透明蜜水,把妹妹的小穴沾得湿淋淋的。 他干咽一下,忽然觉得很渴。 “哥哥,可以蹭蹭的···快来···哈啊···怎、怎么···嗯···”许浣笙迟迟没有等到哥哥把肉棒贴上来,又摇了摇屁股,可话未说完,忽然感觉下身传来湿热触感,紧接着就是强烈的快感。 哥哥又舔上去了。 舌头在她腿心的细缝扫荡,唇舌对着她湿润的穴口吮吸。 柔软的臀肉被哥哥的手掰开,娇嫩的穴口被哥哥吸了一口,许浣笙爽得只觉魂都快被他吸出去。 花穴被快感刺激,穴口收缩两下,可怜兮兮地又吐出一股淫液,很快又被哥哥的舌头卷走。 “嗯哼···好棒···”许浣笙被舔得腰肢酥软,不断把屁股往哥哥脸上凑。 许羡埋头在妹妹腿间,舔去她流出的淫水,吞咽几下才抬起头,爱怜地用手抚摸她的小穴,“宝宝连骚水都是甜的···” 快感骤然消失,许浣笙发出不满的嘤咛,回眸含着怨夹了哥哥一眼:“哥哥给我···小逼要痒死了···” 许羡也实在忍不住,匆匆把家居裤连带着内裤扯下一截,充血的肉棒立刻跳了出来。 他跪在妹妹身后,扶着自己肿胀的性器,缓慢插入妹妹并拢的双腿间。 “嗯···好烫啊···”许浣笙低低喘息,小穴被哥哥滚烫的肉棒碰到,不安地瑟缩了一下。 她眯着眼,能够清楚感觉到哥哥的龟头顶过湿润的穴口,沾上她的淫水,又顶开两片小花瓣。 粗长的肉棒陷入她腿心的细缝中,小花瓣都被挤到两边,柔软湿润的细缝可怜兮兮含着硕大的肉棒,却根本就无法将它吞下。 “啊···就、就是那里···好爽···”阴蒂忽然被哥哥的龟头撞到,刺激的快感让许浣笙呻吟出来。 许羡呼吸粗重,充血发烫的性器蹭在妹妹的花穴上,第一次这么亲密的性器相接,仅仅是视觉刺激就让他爽极。 听到妹妹愉悦的呻吟,他俯身握住妹妹撑着沙发的小手,和妹妹十指相扣。 窄腰稍微摆动,龟头再次顶撞妹妹那颗同样充血的花珠,“顶这里,宝宝会舒服吗?” “会、会···”许浣笙迷恋上这种快感,“哥哥再、再动一下···好喜欢···嗯啊···” 许羡放心了一些,只要妹妹也能爽就好。 他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压在妹妹身上,身体循着本能,开始在妹妹腿间抽送。 “啊…嗯啊…好爽…”许浣笙仰着头,敏感的阴蒂被圆硕的龟头频频顶撞,快感很快开始在小腹堆积。 哥哥的肉棒在小穴外快速抽插,像极了性交的动作。 每一次抽送,都会让龟头擦过她的穴口,尝到快感的小穴挤出大量蜜水,沾满腿心那根粗长的肉棒。 “啊…哥哥再、啊啊、再快一点…要、要到了…”许浣笙第一次被自己最爱的男人蹭小穴,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刺激,让她很快就无法承受越来越多的快感。 许羡喘息着低头轻吻妹妹的脖颈,大手绕到她身前,握住一只奶团揉捏,用气息不匀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宝宝,水好多啊…哥哥也好舒服…” “快一点呜…”许浣笙快高潮,小腹都开始发颤。 她回过头,手攀着哥哥的手臂,小嘴张开急促喘着气,找到哥哥的薄唇,轻轻吻上。 像是示好,又像是想求他给她更多快感。 许羡含住妹妹的唇瓣,如她所愿加快了在她腿心抽送的速度。 耻骨撞在女孩白皙的臀肉上,把那里弄得通红一片。 “嗯…嗯哼…” 撞击的动作让许浣笙都快跪不稳,她脑袋晃动,和哥哥相接的唇瓣也时不时分开,闷闷的呻吟就趁机泄出。 两对唇稍微分开时,似乎还能看见同样舍不得分开,恋恋不舍追出来的舌头。 许羡也觉得自己很爽。 妹妹腿心的细缝已经沾满她的淫水,湿滑的缝隙方便了他的抽插,龟头偶尔几次不慎陷入湿软的穴口,里面传来的吸力让他差点就射出来。 他揉着妹妹的奶子,大手把她胸乳都挤压得变形,留下深深指痕。 “宝宝,呃…好爽,要射了…”许羡近乎痴迷地亲吻着妹妹,顶胯的速度越来越快。 阴蒂次次被哥哥充血的龟头顶撞碾压,许浣笙只觉小腹酸麻,无处宣泄的快感像胀大的气球堆积在那里,似乎在等待什么契机爆发。 她脑子被快感冲得浑浑噩噩,耳朵里也只剩下哥哥低沉性感的喘息和不断的拍肉声。 手指摸到自己身下,指尖触到哥哥在腿心抽送的粗长肉棒,又摸到那颗肿胀的阴蒂。 对着小珠轻轻一掐,把自己掐得浑身颤抖,堆积的快感似乎找到了宣泄口,失禁的感觉骤然席卷全身。 “哥哥…啊啊——”许浣笙口中呻吟猛地拔高,穴口上方的小孔喷出一股清澈体液,淅淅沥沥洒在沙发上。 许羡被妹妹潮吹喷出的热液浇到,顿时粗喘一声,性器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喷出几股粘稠精液。 “宝宝、宝宝…”许羡胸口快速起伏,抱着高潮后浑身酥软的妹妹,低头找到她的双唇,深深吻上。 “唔嗯…”许浣笙靠在哥哥怀里,乖乖仰着头承受哥哥的亲吻。 高潮之后,身体舒服又放松,还被自己最喜欢的人紧紧抱着。 许浣笙一瞬间,好像明白了幸福这两个字的定义。 满足而又愉悦。 许羡吻她很久,才终于从情欲中抽身。 低头一看,沙发上全是淫靡体液,有妹妹的,也有他的。 耳朵又发烫,连忙找湿巾给妹妹擦小穴,又赶紧去擦沙发。 忙活一阵,才又满足地把依旧衣衫不整的妹妹抱进怀里。 “遥遥身上好软,抱起来好舒服。”他埋首在妹妹颈间,似乎放弃了什么挣扎,贪婪吸了一口妹妹身上的香味。 香香软软的,妹妹真好。 28争吵 又到一个美好的周末,不用去学校上自习课的许浣笙却不能睡懒觉。 她每天都会起很早,在朝阳初升的时候,向神明祷告。 等到许羡从在周六吸引力突然变大的床上爬起来时,看到的就是妹妹没有避讳他,小声祷告的场景。 她跪在落地窗前,面对冉冉升起的朝阳,双手合十小声祷告。 旁边的玻璃门没有关,阳台吹来晚春的微风,拂过她秀丽的面容。 那双如同澄澈如洗的天空一样的双眸看着朝阳,带着对神明的眷恋和对世人的温柔。 圣洁得不太真实。 许羡第一次看到妹妹祷告时的模样,在这个瞬间,他才知道,圣女,并不是一个无用的名称。 她和普通人,确实有着天差地别。 分明和她同处一个屋檐下,沐浴同样的阳光,可她就是被不可侵犯的神圣包裹。 许羡就这么静静看了妹妹很久很久,直到她站起来,转过身看向他,他才从神圣的氛围中抽身出来。 眼球干涩,才惊觉自己刚才眨眼的频率过低。 忽然发觉妹妹身上还穿着睡裙,许羡有些不安地开口:“遥遥,你怎么……没有穿祷告服?” 好奇怪,妹妹平时祷告都要换上那种奇怪的白色长袍,今天却没有穿。 可是哪怕她只穿着睡裙,他依旧能在她身上感受到圣洁的气息。 许浣笙垂眼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裙,摇头笑笑:“那个东西是做样子用的,我不穿,也能向神明祷告,别人穿了,也不会和神明有任何联系。” 神明与圣女之间的联系,不需要用人类做出来的东西增强。 她早已将自己的灵魂献给神明,祷告,是灵魂与神明的交流,而非一件衣装或是一尊神像能够干涉的。 “这样啊······”许羡点点头,忽然心脏又加快了跳动的速度。 妹妹愿意和他说这些,是信任他的表现。 这些可都是教会内部才知道的东西! 许羡感觉自己好像又要脸红,赶紧翻身下床,“遥遥早上想吃什么?” “吃什么都可以,哥哥做的我都喜欢吃。”许浣笙坐在床边,眼眸含笑看着哥哥同手同脚往外走。 脸红可以转身就藏住,可是耳根子红了就没办法藏了。 许浣笙换了身衣服,穿上之前买的连衣裙,对着镜子左右看看,感觉没什么问题,这才施施然往餐厅走。 在教会的时候,圣子和圣女们几乎没有外出的时间,她看电影都只能在手机上看,趁着周末哥哥休息,她想和哥哥去看一场电影。 可是刚在餐桌边坐下,许浣笙还没来得及吃一口早餐,就听到哥哥带着犹豫的话语:“遥遥,爸妈······叫我们今天回家一趟。” “不去。”许浣笙垂着眼,听到父母时,她的表情一瞬变得非常冷淡。 仿佛只是两个无关的过路人。 反正,在他们眼里,只有圣女许浣笙,没有女儿许遥。 许浣笙眼中众生平等,只有许遥会爱他们,是他们自己不要的。 可是余光扫到哥哥为难的表情,许浣笙眉眼松缓几分,补充道:“跟他们说,我今天有自己的行程安排,我回来已经半个月了,按理说应该去首都教会看看。” “那明天······”许羡又小心翼翼开口。 许浣笙蹙眉,察觉异样,“他们有什么事?” 许羡沉默两秒,眼底闪过晦暗情愫,“爸答应了公司一个合作方去参加晚宴,邀请函上说如果圣女能够到场最好,爸答应了让你去,时间就在明晚。” “呵。”许浣笙冷笑,轻分唇间吐出薄凉话语:“他们把圣女当成什么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许羡再次缄默,父母的要求总是很强硬,可他私心也不希望妹妹去参加那种晚宴。 咬牙片刻,许羡深深吸了口气,对妹妹温柔笑笑:“没关系,遥遥不想去我们就不去,我去跟爸妈说。” 不管要承受多少来自父母的压力,他只想保护好自己的宝贝。 他曾经对妹妹许诺,会保护好她,在她八岁那年,他已经食言一次。 如果现在自己已经有了些许能力,他会尽全力满足妹妹。 许浣笙用筷子心不在焉搅拌着碗里的面条,哥哥的态度让她心里涌出暖意,可她也不想让哥哥承受压力。 哥哥爱她,她只会更爱他。 “给爸爸打个电话,我来说。”许浣笙最终还是放下筷子,抬眸看向哥哥。 “没关系,哥哥来说就好。”许羡笑得温柔,不动声色将自己的手机藏好。 不想让妹妹面对那些寡淡却又烦人的亲情。 没关系的,他会处理好。 他能处理好。 可是下一秒,他的手机出现在了妹妹手上。 圣女面不改色拿着他的手机,用她的生日解锁,给通讯录里的父亲拨去电话。 “遥遥!”许羡千想万想,想不到妹妹会因为这点小事使用神力。 可是电话已经接通,圣女把手机平放在桌子上,按下免提,拿着筷子继续搅她碗里的面条:“爸爸,明天的晚宴推了,我不去,不要擅作主张替我决定什么事,如果你们足够了解我,就应该知道圣女的行程不是别人能决定的。” 她话语平静温和,似乎没有任何攻击力,只是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可就是这样没有锋芒的话语,却让电话那头的父亲脾气爆炸:“我是你爸爸!你的事我不能管是吗?!你老子也是别人了是吗?!” 过高的音量让许浣笙眉心拧起,她伸手揉了揉耳朵,语气依旧平静:“我说过,请不要对着我大吵大嚷,会让我感觉很烦躁,请尊重我的感受。” “好,好,好,你现在翅膀硬了,就这么对你老子说话是吧?!”电话那边音量暂时平缓,但依旧听得出来那边的男人气得不轻。 “我的翅膀,是您给的吗?”许浣笙顺着父亲的话语,反问一句。 如果不曾给她爱和帮助,就没有理由责怪她从别处获得的能力。 她记忆中的亲人,只有哥哥。 “老子生你养你,现在你连你老子都不认了是吧?!” 29爱欲之神觅欢 听着电话那头中年男人无理取闹的话语,许浣笙只能沉默。 她静默几秒,才幽幽叹息道:“十月怀胎生我的,是妈妈,照顾我长到八岁的,是哥哥。恕我直言,在我的人生里,您唯一参与的过程,只是在性交中得到高潮后射出了几滴精液,请不要用这种话来绑架我,神明的目光不会被表面蒙蔽,我也一样。” 如果被爱过,她当然会爱他们。 可是仔细数来,在教会的那九年,她连自己父母的容貌都记不清。 唯一记得清清楚楚的,是哥哥。 在给她的信中,哥哥有时候会带上一张照片,想让她看看他所处的世界,告诉她这个家没有抛弃她,还有人在想念她。 回忆涌入脑海的瞬间,许浣笙心烦意乱,她不等父亲回应,直接挂断了电话。 再看向旁边被她话语震撼到的哥哥,勉强扯了扯嘴角:“吃早餐吧,哥哥。” “好······”许羡收回手机,拿起筷子心不在焉开始吃面条。 妹妹的话,似乎有些过于直白。 可是她没有说错。 父母好像从一开始就被利益蒙蔽双眼,妹妹诞生的那年,是父母事业的上升期,他们把刚断奶的婴儿丢给六岁的儿子照顾,让他们的童年,就只有一个住家保姆的陪伴。 妹妹很小很小的时候,学会的第一个词汇,是“哥哥”。 更别说,妹妹被教会带走后,父母发现她能给家里带来的利益有多大。 妹妹是父母与合作方谈判时偶尔提及的圣女许浣笙,从来不是许遥。 吃过早餐,许浣笙看向洗完碗从厨房出来的哥哥,“哥哥今天有空吗?” “有,怎么了?”许羡立刻回答,顺手将自己还在震动的手机改为静音。 首都商圈里的公子哥们有个小群,许羡是其中一员,周末时候,他们会相约去郊外放松放松。 练练骑术,打打高尔夫,聊聊这一周的新鲜事,晚上再去酒吧玩玩。 可这些活动在许羡眼里,比不过和妹妹独处更让他快乐。 “我要去首都教会,哥哥陪我去吧。”许浣笙眉眼弯起,终于露出笑容,“应该不会很久,完事以后我想去看电影。” “好,那我先去换衣服。”许羡立马应下,刚才被父亲扰得阴霾一片的心,也在看到妹妹甜美的笑容之后变好。 闲暇时候,许羡更喜欢穿休闲服,脱下严肃刻板的西装,暖色调的衣装让他看上去更符合他的年纪。 也就更帅了。 那种充满朝气和活力,阳光而又温柔的帅。 不过仅限于在妹妹面前,出了家门,许羡还是冷着一张死人脸,眼中的冰雪,只有在看向妹妹时才会消融。 他什么都不喜欢,什么都没兴趣,心里只有妹妹最重要。 这样的表现,无疑戳到了圣女最变态的爽点。 她真的很喜欢这样眼睛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哥哥。 去首都教会的路上,趁着等红灯的间隙,许浣笙悄悄把手覆在哥哥握着档杆的手上。 “怎么了?”许羡侧头看向妹妹,头顶的红灯还有九十多秒,足够他和妹妹说几句话。 许浣笙勾唇,“哥哥今天很帅,想亲一下。” 听到妹妹又说他帅,许羡头顶差点冒出蒸汽。 红着脸又被妹妹蛊惑,正准备亲过去,余光扫到头顶的电子抓拍,连忙又摆正身体,“有抓拍,会、会被拍到的。” 许浣笙用指尖勾了勾哥哥的手背,话语压低时更像蛊惑:“哥哥,相信我,不会被拍到的,亲亲我。” 圣女果然可以为所欲为。 许羡抿唇,终究还是没能抵抗妹妹的诱惑,调整一下安全带,飞速在妹妹的小嘴上偷得一口香。 好可爱,妹妹好可爱。 嘴巴也软软的,亲起来好舒服。 随后,一路上,只要遇到红灯,许浣笙就会让哥哥亲她一下。 等到来到首都教会,许羡下车的时候走路姿势略显奇怪。 亲妹妹,把他自己亲硬了。 还好休闲裤足够宽松,稍微遮掩一会儿,等那根不听话的东西软下去就好。 许浣笙提前通知过修女,这个时候简正在教会门口等着他们。 见到许浣笙下车,简行了一个问安礼:“圣女,主教在里面等您。” “嗯。”许浣笙简单回答,顺手拉住试图在外边等她的哥哥,带着他往教会中走。 “遥……浣笙,哥哥进去会不会不太好?”许羡虽然步子动了,但话语还带着犹豫。 许浣笙瞥他一眼,话语平淡:“谁会说闲话?” 下意识的,许羡觉得,妹妹这句话应该是“谁敢说闲话”。 他顺从地跟着妹妹进了教会,礼堂前方是十位主神的神像。 似乎得到了什么神秘的指引,许羡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妹妹侍奉的主神,爱欲之神觅欢。 他脚步顿住,忍不住凝视那尊拥有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的神像。 许浣笙像是没有注意到哥哥的异样,走到主教面前开始了他们的谈话。 他们声音不算大,但只要在礼堂中,都应该能听到。 可许羡就像沉浸在另一个世界中,他怔怔看着爱欲之神的神像,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 “难怪我可爱的小女孩如此痴迷,果真是个很英俊的孩子呢。” 似乎从神秘的远方传来这样一句话,是个缥缈却又听得出温柔的女声。 像一个慈爱的母亲,在对她的孩子轻声说话,充满爱意和温柔。 许浣笙终于回过头,看向怔愣在不远处的哥哥。 她黛眉微微蹙起,走过去拉住哥哥的手腕,把他从幻境中拉出来。 抬眸看向母神的神像,她俯首行礼:“母神,请原谅浣笙的无礼。” 她很清楚爱欲之神想要什么,母神要她虔诚的信徒被爱,要她的圣女被爱和欲望滋养。 可是没必要拔苗助长。 现在的进度,许浣笙已经很满意。 “我的孩子,你太慢了。”那个缥缈的女声响在许浣笙耳侧。 许浣笙垂下眉眼,向神像低下头:“母神,您比我更懂爱,那是神力无法创造的东西。” “我也比你更懂欲望,我可爱的孩子。” “抱歉,母神,是浣笙唐突了。” “没关系,我的孩子,你知道我很爱你。” 圣女自己也知道,她刚才的话是在顶撞母神,可母神从来不会怪罪孩子的小脾气。 比起家中的父母,母神更像一个母亲,她会将宽容与温柔赐予她的孩子。 许浣笙莫名就眼眶酸涩,她凝望母神的神像,虔诚地默念祷告词。 主教和修女们对于圣女偶尔会突然开始和神明对话已经见怪不怪,虽然听不见圣女与神明交流的内容,但他们只是同样低下头,跟随圣女一起,默念祷告词。 从头到尾都云里雾里的人,只有许羡。 无责任番外1:觅欢的日常(与正文主线无关, ----预警线---- 本章女主是妹妹侍奉的主神,爱欲之神觅欢,与正文主线剧情无关,只是想写3p的肉于是写了这一章。 本章涉及的神明名字是从希腊神话和罗马神话里找的,因为我懒得取名字,切勿代入正主形象!切勿代入正主形象!切勿代入正主形象! ----预警线结束---- 被神明的圣光笼罩的神殿,雕刻着精致花纹的石柱伫立其中,厄瑞斯努进入神殿的瞬间,耳朵里就灌满了暧昧的喘息声。 “呃啊…母神、母神…要射了…” “嗯哼…乖孩子,射进来,真棒…” 杀戮之神的眉梢微微抽动了一下。 深吸一口气,这才又迈步走向神殿深处。 穿过柔和的圣光,厄瑞斯努看到了堪称淫靡的景象。 容貌艳丽得近乎无法用语言描述的神明骑在神使的腰间,不着寸缕的妙曼身躯上有着明显的欢爱留下的痕迹。 而神使清隽的脸上,也因为情欲而染上薄红。 厄瑞斯努不知道自己来得巧不巧,就在他沉默站在床的不远处时,神使正好到了高潮,也正好发现了他的存在。 “母、母神,厄瑞斯努大人来了…”神使有些惊慌地抽身出来,慌忙推开觅欢,下床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袍。 觅欢扬起眉梢,慵懒靠进软垫之中,“你怎么来了?” 爱欲之神似乎完全不会介意,被别的神明看到自己欢爱后的姿态——或许是因为没有哪个神明没看过她这个模样。 她修长双腿随意分开,腿心原本粉白的部位都被撞得有些泛红,而那个原本紧致得几乎看不见的入口,也被插成了暂时无法合拢的小洞,随着她的动作挤出一股浓白液体。 厄瑞斯努侧开目光,冷声回答:“我只是来提醒你,人类过几天就会举行祭典,你别又忘了降下神迹。” “我还以为,你是想念和我沉沦在爱欲之中的感受了呢。”觅欢慵懒一笑,最后还是轻轻点头,“我会记得的,所以……厄瑞斯努,要来和我一起享受吗?” 身形高大健硕的杀戮之神一瞬间握紧了拳头,额角暴起青筋,“觅欢,你太荒淫了,我对这种无聊的事,没有兴趣。” “哦?”觅欢发出尾音上扬的单音,她走下床,赤脚走到厄瑞斯努面前,毫不扭捏地在他面前展露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体。 又抬手摸上他的胸膛,指尖暧昧地在他胸口勾动,“厄瑞斯努,你上次在我身体里射精的时候,表情可没有这么凶狠。” 厄瑞斯努的表情一变,眼底闪过一丝幽暗,“引诱别的神做这种荒淫的事,就是你的乐趣吗?” 他很清楚,自己不过是觅欢众多情人的其中之一。 甚至……上次海之女神躺在觅欢身下的时候,觅欢还问路过的他要不要加入。 这个该死的荒淫女神。 听见厄瑞斯努的问话,觅欢耸了耸肩,表情甚至有些无辜,“那你觉得,爱欲之神应该对什么有兴趣呢?” “你……” 觅欢勾唇轻佻一笑,白皙的手臂攀上厄瑞斯努粗壮的脖颈,“难道你不想要我吗?厄瑞斯努,你硬了。” 哪怕是神明看了觅欢的身体,也会不受控制地被她引诱。 ——她实在太美了,那种超脱凡尘的媚态,让谁都无法拒绝她的诱惑。 厄瑞斯努瞬间锢住觅欢纤细的腰肢,力道大得像要把她按进自己身体里。 看见爱欲之神不适地蹙起眉,他才咬牙切齿开口:“我会弄死你。” “如果这就是杀戮之神的爱,我乐意至极。”觅欢踮脚跳起,白皙修长的双腿绕在厄瑞斯努的腰间。 又无辜地眨了眨眼,“你太壮了,我甚至合不拢腿了呢。” 身体健壮的杀戮之神,连腰都粗得甚至有觅欢的两个半那么粗。 夸张而又坚硬的大块肌肉,磨砺着她腿心湿润的部位。 厄瑞斯努一言不发,板着脸走到床边,把爱欲之神娇软的身躯丢在床上,掀开神袍露出一根粗长骇人的阴茎。 “我很久没见到它了,果然还是这么精神。”觅欢吃吃笑着,柔若无骨的白皙玉手摸上那根昂扬的性器。 那根骇人肉刃甚至和她的手腕一样粗,黑紫色的茎身上布满狰狞的青筋,鸡蛋大的顶端上,马眼吐出透明体液,无声宣扬着主人的欲望。 觅欢之所以总是对杀戮之神念念不忘,有一半原因是因为这根粗长肉刃。 ——另一半是因为厄瑞斯努的持久力。 不过…… “厄瑞斯努,我记得你下面不是有毛吗?”觅欢好奇地摸到肉棒根部,那里光滑一片,没有一根毛发。 也因为没有毛发遮掩,粗长的肉根看上去更吓人了些。 厄瑞斯努神色一变,怪异道:“你不是嫌扎?” 上一次和觅欢做爱,已经是几百年前的事,那次做完之后,觅欢下体被他粗硬的毛发磨得红了一片。 所以那次他是被觅欢踹下床的。 觅欢眉梢挑起,“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在意我呢。” “闭嘴。”厄瑞斯努瞬间黑了脸色,俯身压上她,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她慢慢合拢的穴口,撑开那处娇小的地方。 然后狠狠一挺腰,粗长狰狞的肉刃劈开紧致得甬道,全根没入觅欢窄小的软穴。 “嗯…”觅欢不适地拧起眉,哪怕刚才和神使做过,但厄瑞斯努这根东西完全不是神使能有的尺寸。 下腹传来剧烈的饱胀感,让她双眼都短暂失神。 太大了。 “这么紧。”厄瑞斯努发出一声愉悦的低叹,两只手分别握住觅欢两只纤细的脚踝,拉开她的双腿,低头看向结合的部位。 又嗤笑一声,“这么多年都没被插松?放松点,动不了。” “嗯…没人比你大…嗯啊…就顶那里…”觅欢很快适应过来,随着厄瑞斯努的抽动发出妩媚的呻吟。 爱欲之神的身体本就是为性爱而生,适应各种尺寸都很快,恢复也很快。 但她很清楚什么话能让身上的杀戮之神更加卖力取悦她。 “真骚。”厄瑞斯努又发出一声讥讽的嗤笑,身体却跟着觅欢的引导,往着深处的软肉撞去。 粗长的肉根在紧窄的甬道里抽动时,茎身上凸起的青筋重重刮过里面的嫩肉,给觅欢带来极致的快感。 而甬道深处也兴奋得涌出一股热液,浇在火热的肉棒上。 “啊啊…就是这样…厄瑞斯努…你真棒…”觅欢抓紧了身下洁白的床单,绯红的唇瓣中吐出淫荡的呻吟。 果然,哪怕厄瑞斯努的技巧真的很差,那根粗长的肉刃也弥补了他所有的不足。 藏在深处的花心被他胡乱顶撞,一波一波的快感随即攀上脑海,又蔓延四肢百骸。 爱欲之神娇软的身躯被粗鲁的动作撞得不断耸动,胸前两团绵乳也荡出波纹,白皙玉润的身体覆上薄薄的诱人红色。 沉浸在这样的欢爱中,就是她存在的意义。 而厄瑞斯努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只有觅欢的身体最契合他。 ——或许她契合所有神明,但对他来说,觅欢是唯一一个能完美承受他的欲望的神。 “觅欢…”沉溺在快感中的杀戮之神低低唤出身下女神的名字。 又像是嫌不足够,俯身低头,重重咬上她的下唇。 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更加深了,肉刃硕大的顶端撞在甬道里最敏感的软肉上,不断研磨着那处软肉。 “唔唔…”下身传来致命的快感,觅欢顿时爽得溢出泪水,呻吟却全被堵在口中。 厄瑞斯努宽厚的舌头顺势挤进她的嘴里,搜刮着她甜蜜的津液。 而他也没有停下肏弄的动作,粗壮的肉棒快速在紧致的甬道中进出,两颗饱满的囊袋拍在觅欢的下身,把那处粉白秘境撞红。 次次深入浅出,加上极快的速度,觅欢圆润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很快就在厄瑞斯努的肏干下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本就紧致的甬道瞬间绞紧体内的粗壮阳具,厄瑞斯努不得不停下动作。 “真没用,快点放松。”厄瑞斯努抬起身体,却不再动作,垂着眉眼压着性子等觅欢缓过来。 “哈啊…”觅欢急促喘着气,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她摸到性器结合处,纤长手指轻轻抚摸着厄瑞斯努的性器根部,“厄瑞斯努…别那么快…太爽了…我会忍不住的…” “觅欢…噢…我是不是来得不太巧?” 男性清朗的嗓音传入床上两个神明的耳中,觅欢歪过头,眼角还挂着高潮时溢出的泪。 她带着薄红的诱人眼尾挑了一下,“巴尔德,要加入吗?” 厄瑞斯努握着她脚踝的手瞬间收紧,额角暴出几根青筋。 上次他路过海边,她也是这么对他说的。 那次姑且算作海之女神没有东西能填满她,现在他插在她身体里,这又算什么? 金发蓝眸的光明神走到床边,抬眸扫了一眼厄瑞斯努,又伸手摸到他们的结合处,修长的手指按住觅欢下体前端的花珠。 这才笑着问她:“会不会太淫乱了?” “嗯啊…天啊…巴尔德,你要弄死我吗?哈啊…别停…”最敏感的地方被按住,觅欢的话里都带了喘息。 被厄瑞斯努深深侵入的甬道,也因为快感再次绞紧他的性器。 巴尔德仿佛看不见厄瑞斯努眼底的杀意,揉了几下就收回了自己的手指,看着自己指尖晶莹,又将手指纳入口中舔了一口。 “还是这么甜。”巴尔德开朗一笑,俊逸面容就显得更加迷人。 觅欢慵懒笑笑,抬脚踹了厄瑞斯努一下,“厄瑞斯努,拔出来,躺下。” “我还没射。”厄瑞斯努不仅没出来,反而又狠狠一挺腰,让自己的下体紧贴在觅欢身上。 “噢…好深…”觅欢顿时又娇吟一声,这才又狠狠踹了厄瑞斯努一脚,“出去。” 高大的杀戮之神感受到她的抗拒,不情不愿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闷闷不乐躺到一边。 粗长肉刃抽出去时,顶端的小棱刮过甬道里的嫩肉,带出一股清澈蜜水。 觅欢喘息着起身,骑到厄瑞斯努身上,扶着那根肉棒,对准自己被肏得合不拢的穴口,慢慢沉腰,慢慢将它吃进去。 “怎么?你打算让你的情人看着我们做完?”厄瑞斯努看着觅欢淫荡的动作,心情莫名好了一些。 他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抬手握住她胸前一只绵乳,大力揉捏起来。 “或许你要失望了。”巴尔德爽朗笑着,跪到觅欢身后,和她接了个吻。 爱欲之神柔软的身体让她轻易就能扭着腰回头,和身后的巴尔德接吻。 在厄瑞斯努的角度,他甚至可以清晰看见巴尔德的舌头伸进了觅欢嘴里,又看见觅欢粉嫩的舌尖热情地舔上他的舌头。 而就在这个时候,厄瑞斯努脸色一变。 他感觉觅欢本就紧得快动不了的甬道,变得更加紧致,似乎有什么压力在从后方传来,挤压着他的性器。 “天啊…巴尔德…慢一点…厄瑞斯努太大了…”觅欢结束了亲吻,仰起头呻吟着。 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因为仰头的动作拉出一条优美的弧度。 巴尔德温柔开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觅欢,放松点,我会再慢一点。” 光明神的神袍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下腹那根尺寸傲人的性器,慢慢消失在觅欢的臀缝中。 那根肉棒……去哪里了呢? 大脑一片空白的杀戮之神不信邪地放出自己神力,探寻觅欢的下身。 粉嫩的花穴里被他的性器占满,而花穴之后颜色浅淡又异常紧致的后穴,正被光明神的肉棒慢慢侵入。 “好棒…好满…要撑坏了…”觅欢眯着眼享受着身后传来的快感,口中不断发出淫荡的娇吟。 紧致娇嫩的肠道被光明神的阴茎撑开,顶端刮过她细嫩的肠壁,带来美妙的快感。 觅欢整个身体都酥软,只能趴在厄瑞斯努的身上,又被厄瑞斯努按住腰肢。 本来脸色就不怎么好看的杀戮之神,在感觉到巴尔德的进入之后,脸色就更是黑了几分。 隔着薄薄的肠壁,厄瑞斯努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巴尔德的尺寸。 她怎么会做出这么淫荡的事?! 全根没入觅欢的后穴之后,巴尔德才长叹了一声,修长手指按着她两片柔软臀肉,低头看着被自己撑开的后穴。 又笑着伸手揉了揉被撑得看不见褶皱的穴口,“觅欢,里面还是一样的紧,还很热。” 巴尔德甚至不是第一次和觅欢玩这种事了?! 厄瑞斯努忍无可忍,不等觅欢适应两个穴同时被插,狠狠一挺腰,“觅欢,你这个该死的骚货!” “啊啊——厄瑞斯努…别急啊…”本就敏感的爱欲之神发出一声惊呼,花心被撞击的快感,让她两个穴都不自觉瞬间绞紧。 巴尔德也闷哼一声,忍不住开始慢慢抽动,“觅欢…别叫得这么勾人。” 厄瑞斯努像是不甘示弱一样,按着觅欢的腰,也开始不断挺腰。 又对巴尔德挑衅一笑,“她是被我肏得浪叫的。” “哦?你在挑衅我吗,厄瑞斯努?”巴尔德微微挑眉,一挺腰,粗长的肉棒就顶在觅欢后穴里的敏感点上。 “啊啊啊——你们两个!哈啊…别停…好爽啊…”前后两个穴都传来强烈的快感,觅欢顿时尖叫出声。 而暗自较劲较劲的杀戮之神和光明神感受到她的热情,也开始在她身体里奋力抽动起来。 他们的频率诡异地产生了默契,厄瑞斯努抽出去半截,巴尔德就深深顶入。 花穴和后穴总有一个是被肉棒填满的。 “觅欢,受得了吗?”体贴的光明神俯身抱住觅欢,温柔询问她的感受。 掌骨分明的大手,又绕到她身前,握住一只绵软雪乳,轻轻揉捏。 “好棒…好久、好久没有体会过这种…哈啊…这种感觉了…巴尔德…再用力些也可以…”觅欢断断续续回答,话语中夹杂着愉悦的喘息。 巴尔德轻笑一声,看向厄瑞斯努,“要试试更刺激的吗?我们同进同出,觅欢会更舒服。” 他好像很有经验…… 厄瑞斯努不愿承认自己没经验,默不作声调整了频率,和巴尔德一起在觅欢身体里同进同出。 “啊啊啊——就、就这样…好棒…”觅欢被插得双眼失神,双手撑在厄瑞斯努胸口,睫毛都颤抖起来。 花穴和后穴里的敏感处同时被插到,哪怕是爱欲之神也被强烈的欢愉冲昏了头脑。 两根粗硬炙热的肉棒劈开紧致的甬道,磨砺着谄媚的穴肉,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三个神明都只能发出粗重的低喘。 觅欢的身体完美包容了两个神明的欲望,柔软湿润的甬道像是两张小嘴一样,吮吸着深深嵌入体内的肉棒。 厄瑞斯努和巴尔德都被她吸得不由自主加快了抽插得频率,两根粗大的性器带出穴里的蜜水,飞溅在结合处,又被拍成白沫。 或许是这样的体位太过刺激,厄瑞斯努这一次没能坚持多久。 高潮的瞬间,他按住觅欢的腰,低头找到她的柔软唇瓣,深深吻住她。 杀戮之神滚烫的浓精喷射在花穴深处,觅欢被他烫得一哆嗦,也到了高潮。 觅欢的高潮牵扯到后穴里紧致的肠肉,两个穴同时绞紧,逼得巴尔德也闷哼一声,在她后穴深处射出精液。 高潮过后,三个神明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觅欢沉默片刻,才轻声开口:“厄瑞斯努,你现在已经这么没用了吗?还有——巴尔德,你又是怎么回事?” 这才多久? 她才爽了多久? 厄瑞斯努咬着牙狠狠一挺腰,发泄过后却还未软下的肉根重重撞在她的花心,“我还没软!” 觅欢娇吟一声,再次被厄瑞斯努拉入情欲之中。 而她身后的巴尔德轻轻出了口气,扭过觅欢的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低笑道:“这么巧,我也还很有精神。” 神明荒唐的性爱,不会到这里就结束。 ---分割线---- (揣手望天)我好像真的很喜欢写一写傻狗男主(叹气) 30还是会失去她吗 许浣笙很快结束祷告,抬起头看向主教,平静得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说吧。” 还依旧陷在疑惑里的许羡看看妹妹,却没有说话。 刚才妹妹和神明的对话,他听到了,但是主教和修女们似乎没有听到。 可他即使听到了,也没听明白。 太慢了……是什么意思? 疑惑的状态,持续到许羡和妹妹离开教会,往电影院去的路上。 看着哥哥似乎还有些困扰,许浣笙轻声开口:“哥哥,有什么问题就直接问吧。” 许羡正好刹车等红灯,他修长的手指握紧了方向盘,抿唇犹豫片刻才开口问道:“主神刚才是不是说……太慢了?” “母神是爱欲之神,刚才母神的意思是,我找伴侣的速度,太慢了。”许浣笙大大方方给出解释,“作为侍奉爱欲之神的圣女,母神希望我尽快学会爱与被爱。” 那双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握得更紧,手背上的青筋都因为太过用力而凸起。 许羡直视着红灯,努力想要藏住自己眼中失落,“所以……遥遥还是要找伴侣吗?” 所以到最后,他还是失去她吗? 会有另一个男人疼爱她,拥抱她,亲吻她,像他之前那样荒唐地对她吗? 可是他已经回不去了,没办法只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哥哥。 他早就迷恋上亲吻妹妹的感觉,迷恋上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的感觉。 许浣笙眼中似乎有笑意流转,她靠在副驾驶座上,看着车窗外同样停着的车。 慵懒笑笑:“所以,那个伴侣,就不能是哥哥吗?” 许羡差点脚下一滑,刹车稍微放松了一下,车辆往前滑行了几厘米。 他错愕看向妹妹,大脑在罢工的边缘反复试探:“可……以吗?” “神的眼中,没有什么道德伦理。”许浣笙没有去看哥哥的表情,慵懒靠在座椅里说话。 刚才车辆的滑行,就足够她明白哥哥的情绪。 “可是、可是……”许羡下意识想反驳,却发现妹妹的话语无懈可击。 这个世界上,拥有绝对话语权的就是神明,其次就是圣女和圣子。 如果神明都不介意,那生活在神明庇佑下的人类,又有什么资格违背神明的意愿去说是非对错? “哥哥,不用急着对我说什么。”许浣笙终于看向许羡,她笑得慵懒而又随意,“我们有很多时间,不是吗?” “嗯……”许羡匆匆答了一声,心里成了一团乱麻。 到了电影院所在商场的停车场,许浣笙戴上口罩才下车,她眼含笑意看向从驾驶座下来的哥哥,对他伸出了手。 许羡在心中挣扎无果,顺从握住了妹妹的手。 不是十指相扣,只是将她的手握在掌心。 许浣笙并没有什么不满意,她就这样乖乖被哥哥牵着,跟着他走进电梯。 电影院里人很多,似乎有新上的电影,许浣笙看看外边摆着的海报,却发现自己对那些电影都没什么兴趣。 于是随手选了一部开场时间最近的,等哥哥买了票,就和他一起候场。 离电影开场只有十分钟,许浣笙看看手机,还是起身去了趟厕所,以免等会儿开场之后又跑出来。 等她回来时,发现哥哥正拧着眉看手机,似乎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怎么了?”她在哥哥身边坐下,轻声询问。 许羡抬眸看向妹妹,努力放缓表情,轻轻摇头,示意没什么事。 许浣笙目光落在哥哥的手机上,才发现哥哥收到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上面是她和哥哥牵着走走出电梯的照片。 她疏忽了,没有注意到自己被偷拍了。 圣女的目光一瞬间冷下,她拿出自己的手机,在哥哥手机上拍了张照,淡漠开口:“让教会去解决,这种偷拍是对圣女的亵渎,勒索更不可能,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浣笙,哥哥能解决的。”许羡终于反应过来,关闭了手机屏幕,拉住妹妹准备给修女发消息的手。 许浣笙眉头微微蹙起,“哥哥,圣女可以大大方方被人朝拜,但不可以被这种事情威胁,你知道根据法律,圣子和圣女被偷拍的后果是什么吗——那些人会被教会处以极刑,窥探圣子和圣女,就是窥探神明的隐私。” 许羡怔住。 在富家公子哥里,谁都因为这种被偷拍的花边新闻付出过金钱代价,许羡身边一直都没有女人,倒是没被威胁过。 但他看得多了,也知道流程。 狗仔偷拍,然后发消息给正主,得到满意的报酬就删除照片。 可是他没有想到,偷拍圣女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许浣笙深深吸了口气,“我戴口罩,就是不想被别人拍到,如果是自拍的时候不小心拍到,戴着口罩也没有关系。如果我被威胁,一旦神迹降临,被神明察觉这件事,藐视神明的代价,就是我们这个城市,甚至这个国家都会遭受各种天灾人祸。” 许羡只是在感情上不机灵,但面对其他事情,他分得清是非。 他松开妹妹的手,垂下眼睫轻轻点头:“对不起,是哥哥不懂事。” 原本以为,自己终于能够帮妹妹做点什么事。 结果到最后,还是需要她出面。 许浣笙给修女发完消息,勒令首都教会去解决这件事,才放下手机,舒了口气。 看见哥哥还低着头,她拉起哥哥的手,轻轻捏他指腹:“哥哥,神明说,表达爱意的方式有很多种,一种行不通,就用另一种。” 许羡怔愣良久,才反应过来妹妹话里的含义。 如果她不需要保护,就用一些别的方式来表达对她的在意吧。 爱,不仅仅是保护。 “哥哥好没用啊……”许羡有些低落,更觉得自己有点丢脸。 他是哥哥,很多事情却要妹妹来教他。 许浣笙看了看时间,他们选的那场电影开场了。 她站起来,对哥哥伸出手,口罩下的小脸看不出表情,却能从她眼中读到笑意:“哥哥,要不然,就试着主动一点吧。” 主动一点,让她能更清晰地感觉到他的爱吧。 31你看到的我,才是真实的我 开场之后许浣笙才发现,她选的电影是一部喜剧片。 从影厅里的人数来看,应该还是一部喜剧烂片。 恶俗擦边的笑话,突兀的情节,许浣笙看了半个小时就知道为什么这个厅人这么少了。 无语之下,她拽了拽哥哥的袖子,小声道:“哥哥,我们走吧,这个电影好没意思。” 许羡压根就没看进去,他一直在因为妹妹今天的话出神。 听到妹妹说话时,他怔了怔,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答应。 离开影院,已经过了吃午饭的点。 走到地下停车场,许羡忽然想起,妹妹回家的第一天,修女说她的作息很规律,到点一定要吃饭。 “遥遥,你还要吃午饭吗?”他小声问妹妹,有些懊恼自己没有算好时间。 “不太饿,不想吃。”许浣笙摇摇头,没什么食欲。 许羡有些担心:“可是修女说……” “哥哥。”许浣笙无奈打断他的话,“你面前的我,才是真实的我,别人看到的,都只是圣女想让他们看到的。” 会任性,会撒娇,会想一出是一出,这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矜贵冷淡的圣女,只是高台上接受供奉的陶瓷娃娃。 “遥遥……”许羡脚步顿住,站在原地满眼复杂看着妹妹。 他神色踌躇,似乎在与什么东西做着斗争。 过了几秒,才又小声开口:“我……真的可以吗?” 他问得莫名其妙,许浣笙却猜到他话里指的是什么。 “可以,或者不可以,总要尝试了才知道,不是吗?”许浣笙眼睛弯起,其中笑意柔和。 她拉开车门坐上了车,终于将口罩摘下,歪着头对哥哥笑笑:“哥哥,我说了,不用急着和我说什么。” 如果看不清前路,就先摸着石头过河吧。 先把脚下的路走了。 许羡闷闷答应,开车载着妹妹回了公寓。 “哥哥,陪我睡个午觉吧。”许浣笙打了个小小的哈欠,踩着拖鞋往卧室走。 许羡不太困,但妹妹的要求他不会拒绝。 跟着妹妹进了卧室,见妹妹要换睡裙,他没有出去,只是默不作声转了个身,听到妹妹爬上床的声音,才转回来上了床。 “那里……还痛吗?”许羡从背后抱住妹妹,在她身后小声问她。 这几天妹妹都说胸痛,要他帮忙揉一揉才能睡得舒服一点。 他上网查过,月经前三到七天胸痛都是正常现象,今天应该是第五天。 “还有一点,哥哥帮我揉揉吧。”许浣笙懒懒回答,又打了个小哈欠。 缩在哥哥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感觉到哥哥的手又摸到她胸前,轻轻揉捏起她的奶子。 胀痛的奶子被哥哥干燥温暖的大手握住,恰到好处的力道让她感觉很是舒服,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午觉许浣笙不会睡太久,她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就醒来,听到身后平稳的呼吸声,发现哥哥也睡着了。 她轻轻翻了个身,面对哥哥侧躺着。 这是她偷偷爱了很久的男人。 回国之前,她甚至做好了强上哥哥的准备,没想到一切的进展会比她想象中要顺利很多。 这是最好的结果。 许羡醒来时,正对上妹妹眨动的双眼。 或许刚醒来他的脑子还不太清醒,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少女,他下意识就低下头,在她唇上轻吻一下。 “哥哥,我想要。”许浣笙唇角扬起,小手在哥哥腹部有一下没一下地勾弄。 许羡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遥遥想要什么?” “想要哥哥。”许浣笙掀开薄被,对哥哥抬了抬下巴,“去洗个手。” 许羡还陷在不太清醒的状态,含糊答应一声便下床去了厕所。 顺带解决一下三急之一,洗完手仔细用纸巾擦干净,才回到床边。 这个时候,脑子才渐渐清醒。 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妹妹拉起他的手,他心中预感不妙,却又不知道妹妹要干什么。 许浣笙喜欢哥哥的手,哥哥个子高,手指也长,指甲剪得很干净,哪怕打球运动的时候常常晒太阳,他的肤色还是很白,连带着这双手也白得透出干净的感觉,淡青色的血管浮在手背上,顺着手臂蜿蜒向上。 她握住哥哥的中指和无名指,仰头看着哥哥,“清醒了吗?哥哥清醒了的话,我就要开始了。” 许羡大致猜到妹妹想要什么了。 联想到前几天在沙发上的荒淫胡闹,他喉结艰涩滑动一下,轻轻点头。 许浣笙舔了舔唇,粉嫩的舌尖扫过下唇,却没有像以往那样收回去,而是低下头,伸长小舌头舔上哥哥的手指。 “遥遥···别这样···”许羡一瞬间头皮发麻,指腹上的触觉实在敏锐,他甚至能清晰感觉到妹妹那条小舌头究竟有多软。 湿热柔软的触感从指腹传来,他身上像是过电一样,想收回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妹妹紧紧抓着。 “嗯哼···舔湿了以后,哥哥就可以用手插遥遥的小逼了···哥哥不想吗?”许浣笙跪坐在床边,吊着眼睛看哥哥。 许羡原本从来没想过,但妹妹一说,他的大脑似乎瞬间就切换到了下半身思考模式。 要用手插妹妹的小穴吗? 他舔过那里,舌头探进去都能感受到里面的湿热紧致,手指只会比舌头感知得更加清晰。 那是······妹妹的身体。 原本安分蛰伏在内裤中的性器,给出了诚实的反应。 他想。 看着哥哥裤裆处渐渐隆起的轮廓,许浣笙没有说话,而是继续舔舐哥哥的手指。 很色情的动作。 女孩的小舌头在他手指上舔弄,扫过他的指缝,唾液将两根手指彻底弄湿。 她泛起红晕的脸颊配上色情的动作,再加上眼中含情带媚的神采,仿佛她舔的不是两根手指,而是······ 许浣笙舔湿了哥哥的手指,水润的双唇在他指尖轻轻碰了一下。 紧接着,那对唇瓣又吐出诱人话语:“哥哥,夹着遥遥的舌头往外面拽,会很色的。” 话毕,她便将哥哥的两根手指含进嘴里,像是模仿性交的动作一样,轻轻吞吐起来。 32手指插穴(微H) 许羡被妹妹舔得心脏都发麻,下意识用指腹按住她的小舌头。 像是被恶魔蛊惑,他不由自主就听从了妹妹的话,双指夹着她的舌头,往口腔外面轻轻拉拽。 “唔···哥哥···”许浣笙抬眸看向哥哥,话语因为伸出的舌头变得含糊不清。 少女眼尾漾着一圈红晕,舌头被他双指夹住,可怜兮兮地被拉到唇外,营造出极强的视觉冲击。 不仅是他的妹妹,还是万人追捧的圣女······ 玷污圣女的罪恶感反而更加刺激心底的凌虐欲,女孩温顺地跪坐在他身前,配合他做出这么色情的动作。 许羡感觉自己快疯。 “宝宝,好骚啊···”他眼中没有一点要施虐的情愫,满眼怜爱松开手指,俯身低头,舔上妹妹暴露在空气中的小舌头。 两条舌头在空中交缠,又很快被许羡含进嘴里,他轻轻吮吸妹妹的舌尖,像是根本舍不得用力。 缠绵的吻持续很久,等到许羡终于舍得放开妹妹时,他已经把妹妹压在床上。 许浣笙睡裙下的内裤早已湿透,察觉哥哥的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她配合地抬起屁股,让自己湿润的部位暴露在哥哥面前。 “好湿。”许羡跪在妹妹腿间,将妹妹一条细白的腿挂到自己肩上,用被妹妹舔湿的手指轻轻揉按那处湿润的蜜穴。 前端的阴蒂肿胀不堪,穴口也溢出丝丝黏腻春水。 许浣笙咬住被哥哥卷起的睡裙,乖乖平躺在哥哥身下,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 “是不是摸这里,宝宝会很舒服?”许羡一眼看到那颗充血肿胀得把小花瓣都顶开的小珠,手指轻轻按上。 有了唾液的润滑,敏感的阴蒂被哥哥揉按并没有带来痛感,只有一阵刺激的快感从尾椎攀上。 许浣笙咬着睡裙没办法说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应答:“嗯···” 许羡了然点头,手指却没有继续揉那颗肿得可怜的小珠,而是顺着妹妹腿心的细缝向下,来到流出汩汩春液的穴口。 他用手指拨开两片小花瓣,指尖按上妹妹湿淋淋的穴口,“那这里呢?” “插、插进去会舒服···嗯啊···就、就是这样···”许浣笙终于松口,睡裙滑落一些,又被她用手卷起。 妹妹的下体,始终清晰地暴露在许羡眼前。 他试探着往那个翕动的穴口送入一个指节,却没想到换来妹妹更加愉悦的呻吟。 仅仅是进了一个指节,许羡就能感受到妹妹身体里的热度。 湿热,紧致,滑腻的蜜水让他手指的进入并不困难,似乎里面还传来隐隐约约的吸力,诱惑他往更深处插。 许羡呼吸变重,下身也渐渐胀得有些疼痛。 他尽力忽略下身的胀痛,专心致志探索妹妹的身体。 “再、再进去一根···”许浣笙很快适应哥哥的侵入,花穴深处传来阵阵空虚,让她不由催促哥哥。 许羡顺从地加了一根手指,垂着眼仔细看着妹妹小穴的变化。 被稍微撑开的穴口努力吞咽着他的手指,随着妹妹的呼吸频率微微收缩着。 花穴里湿软的媚肉也吮吸着两根手指,温顺地接纳他的进入。 许浣笙努力放松着下身,她之前偶尔自慰,也是用两根手指,可是哥哥的手指比她的要粗一些,花穴里的饱胀感就更强了些。 许羡两根手指都没入妹妹的身体里,他用指腹摸索着柔软的甬道,才发现自己好像没摸到底。 他脸上发烫,俯身亲吻妹妹的脸颊,小声开口:“好深啊···” 少得可怜的性知识告诉他,女性的阴道是有弹性的,在性兴奋时会变长。 所以······妹妹很舒服吗? 许浣笙用眼尾夹他一眼,软下的声音夹着媚气:“不深一点···以后怎么把哥哥的肉棒全部吃下去?嗯···哥哥动一下···” 许羡干咽一下,手指被妹妹的小穴紧紧吸着,指腹传来的触感都让他感觉很舒服。 他不敢想,如果是他的性器插进去······ 紧绷的下身让许羡不敢再想入非非,他缓慢抽动自己的手指,把妹妹抱进怀里,小声询问:“宝宝,里面插哪里会舒服?” “浅处,或者···啊···那、那里也可以···”许浣笙循着自己自慰的经验回答,可没想到话还没说完,哥哥的手指不知道按到了哪里,下身顿时传来强烈的快感,让她一下子就叫了出来。 许羡抿着唇,试探着往自己刚才顶到的地方揉按,“是这里吗?” “是···啊啊···好棒···”下身不断传来的快感,比自慰的时候得到的更强烈也更多,许浣笙眼睛都失神,躺在哥哥怀里享受着绵绵不断的快感。 知道顶妹妹哪里会让她舒服之后,许羡不再说话,专心伺候怀里的女孩。 白皙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下一次次进出,指缝间都沾满她不断流出的淫液,娇嫩的花穴也渐渐被他的手指插出水声。 下腹的火气让许羡憋得难受,他只能低头狠狠吻住喘息着的妹妹,手指次次顶到那处会让她舒服的软肉。 “唔唔···”快感堆积在小腹,许浣笙蹙眉推开哥哥的脸,终于能痛快呻吟出来:“哈啊···要到了···哥哥再快一点···啊···” 花穴里的手指进出得更快,快感让许浣笙只觉小腹又酸又麻,高潮来临的瞬间,她小腹都开始痉挛颤抖,分开的双腿也紧紧夹住哥哥的手指。 她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体紧绷之后又很快放松。 见妹妹高潮了,许羡才慢慢抽出自己的手指。 看到双指分开时牵出的淫糜银丝,许羡脸上顿时红透。 妹妹水好多······ 他从床头柜上扯了纸巾,擦干净自己的手和妹妹湿淋淋的小穴,才又重新抱住妹妹,埋首在她颈间深深吸了口气。 忽然想起另一个问题,有些紧张地问妹妹:“用手插,会不会把……那个弄破了?” “什么?”许浣笙高潮后浑身都软,懒懒躺在哥哥怀里。 “······”许羡轻咳一声,侧开脸不敢看妹妹,“咳,就是……处女膜······” 许浣笙:······ 33所以爱是什么呢(有点H但不多,就不收费 “哥哥。”许浣笙勉强从情欲中抽身,无奈给哥哥科普生理知识:“那个东西学名叫做阴道瓣,本来就是有洞的,而且女性如果身体发育成熟,就不会流血,也不会撕裂得很严重。而且那种东西,指不定骑个单车做个瑜伽,自己就裂了,如果正好是经期,混着经血流出来,根本就感觉不出来。” “哦······”许羡小小答应了一声,感觉自己有点蠢。 连生理知识都要妹妹给他普及。 想了想,又忍不住试图在妹妹面前挽回一点面子,“我只是看古典文学里都会写会落红,对不起······” “古代人结婚,女孩都才十三四岁,条件又差,男人又估计不怎么会做前戏,阴道又干又涩,发育还不完全,不出血才怪。”许浣笙抬指揉了揉额角。 她其实并不觉得哥哥不懂这些是愚蠢的表现,正常人,特别是男人,没事的时候几乎不会去了解这些,不懂也很正常。 不过哥哥愿意学习这些生理知识,对她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遥遥懂的东西好多啊。”许羡埋首在妹妹颈间,不知道第几次觉得自己的小宝真的很厉害。 “我侍奉的是爱欲之神,这些东西母神早就通过神力告诉我了,毕竟——”许浣笙话锋一转,声音带上笑意:“母神希望她的信徒在性爱中感受到的都是快感。” 提起那位神秘的爱欲之神,许羡脸上又有些发红:“今天在教会,主神是不是降下神迹了?她知道遥遥和哥哥做这些事吗?” “知道啊。”许浣笙大方承认,“母神只要看我一眼,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不过对于神明来说,他们并不理解人类的伦理,在母神的思想里,只要双方都能在性爱中享受到,那就是正确的。” “小宝······”许羡抱紧了妹妹,头却埋得更低,“所以爱是什么呢?” 他不懂什么是爱,或许曾经他知道,可是在神明面前,他的那些理解或许根本不够深刻。 “我也说不出来。”许浣笙从床上爬起来,跨坐到哥哥小腹上,握着他的手轻轻晃了晃,“母神说,如果你喜欢一朵花,你会把它摘下来,但如果你爱那朵花,你会每天给它浇水施肥,看到它成长、开花,你会比它更开心。” “所以······喜欢是索取,爱是付出?”许羡想了想,感觉自己好像提取出了重点,他很开心,扶住妹妹的腰,温柔笑笑:“哥哥很愿意爱小宝。” 许浣笙:······ 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是什么地方。 怎么总感觉,哥哥有时候说话,好像屁股后面会冒出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对着她摇。 “嗯···哥哥想不想要?”许浣笙思考无果,没有穿的内裤的下身贴在哥哥裤裆上,轻轻磨蹭哥哥早就勃起的肉棒,磨得她又有些动情。 许羡刚才用手插妹妹,下面早就硬得要命,妹妹这么一问,他即使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好,也还是忍不住点头。 他已经不想去管自己对妹妹产生的那些奇怪的欲望,似乎他的思想已经不知不觉被妹妹带偏了。 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听从了身体。 “那,哥哥今天想怎么玩?”许浣笙身子往后挪了一些,灵活的小手解开哥哥的皮带,她笑得诱惑,眸中闪着说不明的暗示意味。 这还能有得选的?他也配? 许羡干咽一下,手指轻轻抚摸妹妹腰侧,表情看上去竟然有些扭捏:“宝宝怎么样都可以。” 这几天他体会到的花样,确实比他想象中还要刺激,在这种亲密接触中,他感觉妹妹才是那个主导者。 所以妹妹想怎么样他都接受。 “哥哥,想插进来吗?”许浣笙隔着内裤摸上哥哥的阴茎,笑意暧昧。 听到她的话,那根粗壮的阴茎似乎跳动了一下,彰显着它的兴奋。 而肉棒的主人却显得有些慌张:“遥遥,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他不想就这么不明不白占了妹妹的身体,现在的状况,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和妹妹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没关系,我会等哥哥接受我。”许浣笙不甚在意,现在的进展已经比她想象中快很多了。 急匆匆地要哥哥插入,她也怕适得其反。 她垂着眼轻轻抚摸哥哥的性器,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背对着哥哥趴下,屁股往后挪了挪,把又渐渐湿润的花穴送到哥哥眼前,“我给哥哥舔舔,哥哥也帮我舔一舔,好不好?” 操,传说中的69? 许羡想拒绝,他下意识就觉得妹妹不应该舔他那根东西,即使他每天都会把它洗干净。 但妹妹似乎不是来和他商量的,蜜桃一样的臀肉因为叉开的双腿而分开,粉嫩湿润的花穴就送到他嘴边,而妹妹也在这个时候扯下了他的内裤。 许羡呼吸变沉,垂眸看过去,正好看见妹妹握着自己的阴茎,粉嫩的小舌头舔上充血的顶端。 快感几乎是和视觉上的刺激同时冲进脑海的,许羡爽得闷哼,自暴自弃一样不再看妹妹,而是捧着妹妹白嫩的屁股肉,亲上她腿心湿润的细缝。 “嗯···嗯哼···”两个人互相给对方做口活,房间里只有唇舌和性器官相接发出的水渍声,和不断传出的从喉咙里发出的闷闷哼声。 许浣笙从来没做过口活,但好在理论知识足够,也知道哥哥的肉棒上哪里最敏感。 她享受着花穴传来的快感,也没有亏待哥哥,灵活的小舌头不断照顾着哥哥的敏感点。 似乎这样的姿势比单纯地抚慰对方要刺激得多,许羡几乎是和妹妹一起高潮的。 高潮的花穴吐出更多蜜水,许羡细致舔过妹妹的阴户,将她分泌的体液悉数咽下,才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他刚才被妹妹舔射了。 床上好像没看见精液。 那······他的精液去哪儿了? 许羡顿时大惊失色,抱着妹妹坐起来,在看见妹妹唇角一抹浓郁乳白色时,他差点崩溃。 “遥遥、遥遥,吐出来!”许羡颤抖着手,试图掰开妹妹的小嘴。 可妹妹却只是懒洋洋看着他,喉间滚动一下,把他的精液全咽了。 “哥哥吃了我的,我不能吃哥哥的?”圣女表达完她的神逻辑,拖着高潮后舒畅的身体往浴室走去。 许羡看着妹妹的背影,深深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遭报应。 妹妹吃了他的精液,他担忧和惊吓过后,居然觉得很爽。 34醋狗 许羡渐渐接受妹妹和自己做很亲密的举动之后,日子似乎渐渐平静了下来。 安稳的日子比之前还要快很多,不知不觉,妹妹回来已经一个多月了。 晚春的凉意,也终于被初夏的温暖取代。 许羡每天过得越来越开心,虽然日子没有什么起伏,但对他来说,能和妹妹待在一起,时不时还能和妹妹做一点色色的事,他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直到又是一个他期盼着的周五,妹妹却突然跟他说,不用去接她了,她有事。 许羡有点失落,但妹妹毕竟是圣女,教会有事,她必须要去。 毕竟作为哥哥要懂事一点,也不能总是粘着妹妹。 许羡的大度心情,持续到妹妹回家。 当他看到和妹妹一起走进家门的少年时,他脸上温柔的笑容顿时破碎。 “哥哥,这是克拉伦斯,他是侍奉智慧之神的圣子,在教会的时候,他和我关系很好。”许浣笙看上去有些疲倦,随口和哥哥介绍完少年的身份,就靠进沙发里闭目养神。 克拉伦斯这次来帝国,压根就没告诉任何人,自己买了张票就偷偷跑出来了。 她接到克拉伦斯的电话就赶去机场接人,来回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让她感觉有点累,话也不想说。 主要是糟心。 侍奉智慧之神,克拉伦斯有时候却蠢得让她想骂人。 “你好,我是浣笙的哥哥许羡。”哪怕妹妹看上去不是很开心,许羡也礼貌地做了个自我介绍。 少年美得有些雌雄莫辨的容颜上露出一个绅士的笑,他行了一个问安礼,“很抱歉打扰到你,但我实在没地方可去了。” “吃完晚饭我会送你去酒店,克拉伦斯,明天我会给你订好返程的机票。”许浣笙单手托着下颌,眉心紧紧拧起,“你是圣子,别做那些幼稚的事。” 许羡默默在饮水机前给突然造访的圣子倒了杯水,感觉妹妹好像成熟得有点过分了。 好朋友来找她玩,不应该是很开心才对吗? “笙笙,你别赶我走。”克拉伦斯委屈得快要哭出来,“怎么你也变得和他们一样了?我们不是说好了会一直对对方好的吗?” 少年看上去委屈又可怜,但他的话让许羡心里梗得很难受。 那种莫名其妙的酸涩感,让许羡感觉很烦躁。 原来在他没能参与的九年里,妹妹也和别人定下过约定,也和别人过着快乐的日子。 他不是觉得妹妹不能快乐,而是遗憾自己未曾参与,更嫉妒眼前的少年曾经能与妹妹朝夕相处。 许羡垂着眼,薄唇紧抿,把水杯递给克拉伦斯之后,就径直进了厨房。 把做好的晚餐端出来,努力忽略自己心底不对劲的感情,强撑着笑颜叫妹妹来吃饭。 许浣笙瞥了克拉伦斯一眼,起身走向餐桌,“快点吃,吃完还要做晚间祷告。” 一点都不客气。 许羡悄悄看向陌生的圣子,对方脸上却没有丝毫愠怒,反而屁颠屁颠跟着妹妹过来了。 好像他自己也知道,偷跑出来麻烦许浣笙并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当他违背规矩,给好朋友添了麻烦的时候,他就失去了狗叫权。 安安静静吃过晚饭,克拉伦斯可怜兮兮地看向许浣笙:“笙笙,真的不能住你家里吗?酒店会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许羡捏着筷子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几分。 “我家里只有两个房间,你睡了,我睡哪儿?”许浣笙面无表情放下筷子,扯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其实并不存在的污渍。 “我可以睡沙发。”克拉伦斯双手合十,看上去又可怜又虔诚:“我保证不会打扰你休息。” 但是许浣笙今天瞒着教会把克拉伦斯接过来,已经足够麻烦了。 用神力抹去自己的踪迹,还要给克拉伦斯擦屁股,如果不是真的把克拉伦斯当朋友,许浣笙早就把他送到教会去了。 她侧头看了一眼心不在焉吃饭的哥哥,忽然嘴角扯出一个笑意:“那好吧,不过让客人睡沙发实在不太礼貌,这样吧,哥哥,今晚委屈你睡一下沙发。” 许羡抬眸看向妹妹,努力藏住自己眼中的失落,“好。” 圣子和圣女当然不可能睡沙发,只能他去睡。 睡沙发没什么,他心里是因为自己的世界突然被另一个人入侵而感觉很不舒服。 特别是,这个人还表现得和他的宝贝非常亲昵。 见哥哥应下,许浣笙满意地起身走向浴室:“我去洗个澡,克拉伦斯,在客厅等着我出来做晚间祷告。” “好呀。”克拉伦斯看上去很开心,笑眯眯答应。 直到浴室的门被关上,克拉伦斯才看向默不作声收碗的许羡:“很抱歉没有提前告知就突然造访,可我实在太想笙笙了,她真的很可爱,不是吗?” 许羡动作一顿,静静看向克拉伦斯。 在对方的眼睛里,许羡读到了一种陌生却不难懂的感情——爱慕。 心脏就像是遭受重击,险些停止跳动。 眼前的少年,是妹妹的爱慕者。 许羡眉眼冷下,哪怕面对圣子,他的表情也漠然得让人心惊。 他收好碗筷,转身走向厨房,只留口中淡漠话语:“我无法干涉浣笙的感情,有些事,你去对她说,效果比对我说要好得多。” 似乎他这个人,比圣子和圣女更加难以接近。 克拉伦斯眯了眯眼,表情又很快恢复浅淡的笑。 没关系,这个世界上不会有比笙笙那种外热内冷的人更难搞定的了,这位哥哥虽然看上去冷冰冰的,但说不定会比笙笙好接近很多。 先搞定笙笙的家人,再搞定笙笙。 克拉伦斯觉得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 许羡端着碗筷走进厨房,把餐具放进洗碗机,双手撑着料理台,低着头闭上了眼。 心悸的感觉,从胸口蔓延全身。 酸,涩,和说不清的无力感。 他能做什么呢? 知道餐厅里的少年是妹妹的爱慕者之后,他又能做什么呢? 那个少年是圣子,妹妹是圣女,或许在世人的眼中,他们是天生一对。 而他许羡,只是一个普通人。 ----分割线---- 克拉伦斯不是绿茶,许羡才是(确信) 今天是醋狗,明天是绿茶狗 35心机狗 许羡沉沉出了口气,睁眼时,那双狭长的狐狸眼中,被茫然填满。 可裤子口袋突然传来震动,他拿出手机,发现是妹妹给他发了一条短信。 【克拉伦斯睡了之后,来卧室陪我睡。】 许羡怔住,修长白皙的手指轻抚过手机屏幕,很快又将手机息屏。 眼眸中划过晦暗情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 走出厨房时,妹妹已经简单洗了个澡,换上祷告服坐在客厅里了。 克拉伦斯什么衣服都没带,只能穿着自己那一身休闲服,和许浣笙一起跪坐在落地窗前开始祷告。 许羡就这么静静看着,窗前的少年和少女动作默契,虔诚祷告时,他们身旁似乎都散发着柔和的光辉。 偏偏落在许羡眼里,就那么刺眼。 他转身进了书房,从抽屉里摸出不知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烟盒,随手拿了一根香烟,站在阳台上静静点了根烟。 香烟的苦涩溢满口腔时,终于给他带来片刻清醒。 他吃醋了。 许羡不是傻逼,他知道自己的不对劲来自何处。 他的眼睛里,看不得别的男性对妹妹亲昵,这显然不是一个哥哥该有的想法。 可是,他连一个能吃醋的身份和理由都没有。 他只是圣女许浣笙的哥哥,不是她的爱人。 苦闷的烟一根接着一根,平时总是干干净净的烟灰缸,渐渐被烟灰铺满。 “少抽点。”许浣笙来到阳台时,看见哥哥手里的烟灰缸就不由蹙眉。 她抢过哥哥指间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 “我去铺床。”许羡顺势放开烟灰缸,转身就想跑。 许浣笙拦住哥哥的去路,嘴角蕴着浅浅笑意:“哥哥怎么了?”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有那么一瞬间,许羡觉得妹妹是故意的。 “没、没事。”许羡情绪不佳,不想影响妹妹,只能垂着头想往卧室跑。 许浣笙放开拦着哥哥的手,看着哥哥落荒而逃的背影,嘴角笑意更甚。 克拉伦斯结束祷告之后,又试图和许浣笙聊天,但回答他的是主卧紧锁的房门。 碰了一鼻子灰,克拉伦斯悻悻来到客厅,看见许羡在给沙发铺被子。 “许哥哥……你们帝国人应该是这样称呼年长男性的吧?我来帮你吧。”圣子看上去没有一点架子,屁颠屁颠跑到许羡身前就准备帮忙。 许羡淡淡瞥了殷勤的圣子一眼,抖开手上的空调被,话语不带半分感情:“你不会指望我帮你追浣笙吧?抱歉,我只会比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反感靠近她的男性。” “呃……你似乎对我有很大的敌意?”克拉伦斯又碰一鼻子灰,不由有些疑惑:“我曾经得罪过你吗?” 许羡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曾经没有,但我不欢迎我的私人空间有别人打扰——我和妹妹独处的时间,也是我私人空间的一部分。” 克拉伦斯更加疑惑:“可是到了十七八岁的年纪,想谈恋爱很正常,如果我追求笙笙的方式让你反感,请允许我道歉。” “原来你把给别人添麻烦称为追求。”许羡轻笑,落在克拉伦斯身上的目光,却凉得过分,“要瞒着教会接你过来,我不信浣笙没有遇到麻烦——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会让司机送你去机场。” 克拉伦斯沉默片刻,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反驳许羡的话。 该死的……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奇怪? 明明刚才笙笙在的时候,这个男人表现得不像很聪明的样子,怎么笙笙一离开,他的智商就瞬间拔高了? 克拉伦斯思考无果,只能小声说了一句抱歉,就走向公寓的次卧。 许羡关了客厅的灯,躺在沙发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辗转反侧良久,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显示是凌晨一点。 “哥哥忘了我给哥哥发的消息了吗?”黑暗的客厅里,突然响起少女压低的声音。 许羡差点被突然出现的妹妹吓到,还好这些天他已经习惯了妹妹没有脚步声的神出鬼没。 “没有忘……”许羡同样压低声音,“只是……怕他还没睡。” 许浣笙跪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手肘撑着沙发,在黑暗中凝视哥哥的脸,“哥哥今天的情绪,不太对劲呢。” 她又明知故问。 可是许羡也没办法说自己在吃醋,只能死鸭子嘴硬:“没有,没什么不对劲的。” “哥哥,克拉伦斯跟你说了什么?”许浣笙并不着急,只是带着嘴角浅淡的笑意,饶有兴致看着紧张的哥哥。 “······”许羡缄默半晌,才垂着眼低声回答:“他想追求你。” 洗完澡后变得柔顺的发丝垂下,掩住青年俊朗眉眼,也藏住他不可告人的心绪。 他看上去似乎有些无助,却又带着平和的温顺,像是一个平凡得没有分毫攻击力的普通人,在低声向他的神明诉说。 许浣笙嘴角笑意更甚,不得不说,哥哥这个逆来顺受的模样,让她从心底油然而生莫名的柔情。 “没关系的。”许羡忽然又开口,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妹妹的小手,眉头微微拧起,眼中却强撑着笑意:“哥哥不会阻拦遥遥社交,遥遥有好朋友可以分享心事,哥哥其实也很开心的。” 如果这些话只是正常地说出来,那没什么。 可他强颜欢笑的模样,实在不算正常。 倘若克拉伦斯能看到许羡现在的模样,他一定会惊呼一句“心机狗”。 许浣笙把自己的手从哥哥掌心抽出,抚上他的脸颊,柔声哄道:“哥哥,来我房间睡吧。” “没关系的。”得到了妹妹安抚,尝到甜头的许羡茶得变本加厉,“如果哥哥明天起晚了,被他看到,会让他误会的,哥哥就在沙发上睡就好了,已经很晚了,遥遥快去休息吧。” 许浣笙在这个瞬间,体会到了男人无法拒绝绿茶的原因。 原来她不是讨厌绿茶,而是讨厌绿茶的目标不是她。 哪怕知道哥哥在说什么屁话,许浣笙还是忍不住想温柔对他,还是忍不住心疼他的故作坚强。 她凑到哥哥眼前,在他唇上轻吻一下,笑意温柔:“哥哥不陪我,我睡不着,不用管他,我和他只是朋友,他是否误会,与我无关。” 36乱七八糟的表白(插入H前戏) 许羡如愿以偿来到了主卧,躺上了妹妹的床。 他在黑暗中把妹妹抱进怀里,低头就嗅到妹妹身上浅淡的香味。 “遥遥···”他轻轻的呼唤像是叹息,却又带着说不明的暧昧。 “哥哥,你知道吃醋,代表着什么吗?”许浣笙的声音响在安静的房间里,像细雨落在许羡心上,掀起丝丝密密的痒。 许羡默不作声收紧手臂,让妹妹的身体与他的紧贴在一起。 吻落在她发顶,才小声问妹妹:“我们会有未来吗?” “我看不到未来是什么样的,但我有面对未知的勇气。”许浣笙知道哥哥在问什么,可她能给出的回答,仅限于此。 没有人知道未来会如何,可至少要有勇气去面对。 许羡又沉默良久,在妹妹身后轻吻她耳后,“可以做吗?” 许浣笙怔了一下,才轻轻点头。 随后,卧室里亮起床头灯的微光,她看见哥哥双手撑着床,双腿分开跪在她身子两侧,近在咫尺的俊脸带着红,眼神却又透出坚定。 “遥遥,如果没有你,哥哥可能都活不下去。”他低声说着,抬指按住妹妹准备说话的唇,对她轻轻摇头,示意她听他说完,“我今天吃醋了,可是我知道兄妹之间不应该这样,遥遥,我没有办法只把你当做我的妹妹,我想爱你,像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那样,而不是仅仅只是做你的哥哥。” 真是……乱七八糟的表白。 许浣笙哑然失笑,但她也知道哥哥在她回来的这段时间里,很多观念都受到了颠覆。 所以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抬臂勾住哥哥的脖子,浅浅笑道:“哥哥,别想那么多,只要你知道自己爱我,我们就有做下去的理由,很多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想明白的,是对还是错,都只能交给时间。至于现在,不辜负我,不辜负自己的心意,就足够了。” 每个人都会迷茫,那就顺着自己的心意,选择一条自己想走的路,走下去,才知道终点是对还是错。 许羡看着妹妹脸上的笑,心里的想法忽然就变得无比坚定。 管他是对是错,被世人不齿,被世人唾弃又怎样呢。 他已经不是很多年前那个什么能力都没有的许羡了,他有足够的能力,保护他的宝贝。 除了遥遥讨厌他,自己要离开他之外,再也没有什么外力能把她从他身边带走。 “遥遥···”痴迷的低唤,渐渐淹没在两个人相接的唇间。 正视自己的心意之后,许羡感觉连和妹妹接吻都比之前还甜了。 剥开妹妹身上的睡裙时,他觉得自己像是从无数蚌壳中,开出了一颗最完美也最耀眼的珍珠。 他忍不住着迷地亲吻妹妹的每一寸肌肤,两只手握着妹妹胸前那对绵软的奶子,用力揉捏的同时,落在软嫩乳肉上的亲吻却又带着温柔和爱怜。 胸前传来的压力没有带来痛感,反而带着暧昧难言的情色意味,许浣笙抱着哥哥的背,纤细白皙的手指在他紧实的肌肉上无意义地抚摸。 “嗯···别只玩遥遥的奶子···摸摸遥遥的小逼···”奶子被哥哥舔吻好一会儿,下腹的空虚感越发明显,让许浣笙难耐地扭动身体,想把自己湿润的花穴贴到哥哥身上。 许羡侧躺到床上,把妹妹抱进怀里,长指勾下她被蜜水沾湿的内裤,又挤进她的腿间。 触到妹妹湿淋淋的小穴,他莫名又开始脸红,用温热的掌心覆着妹妹腿心的软肉,在那处轻轻揉按。 耳边响起妹妹低低的喘息,许羡听出几分难耐,只能柔声哄道:“遥遥乖···要做前戏,不然遥遥会疼的。” 这个结论,来自于许羡最近恶补的性知识。 他生怕自己伤害到妹妹,于是偷偷学了很多东西。 但是理论和实践中间,像是隔着一条峡谷那么远。 许浣笙想要哥哥想得要命,小穴收缩几下,就又挤出一股蜜水,她抓着哥哥的睡衣,哼唧着开口:“够、够湿了···哥哥快插遥遥···” 她那里湿得像是发了水灾,根本就不需要那些要命的前戏。 “乖,再忍一下,哥哥先用手插一会儿···”光是看到妹妹的身体,许羡就硬得快爆炸,更别说妹妹还这么娇滴滴地要他插穴。 可是再怎么急,他也怕伤到妹妹,之前用手插妹妹的小穴,里面紧得要命,两根手指进去都被她夹得快动不了。 要是贸然插进去,他怕妹妹会疼。 许浣笙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乖乖分开双腿,让哥哥的手动得更方便一点。 不过也还好有最近这段时间的边缘性爱,哥哥做前戏都很熟练了,两根手指并拢插进她的小穴里,在浅处轻而易举找到了她的敏感点。 花穴里传来饱胀感的同时,又带着酥酥麻麻的快感。 “嗯···那里好舒服···”不算太刺激的快感袭来,许浣笙轻哼着把腿打开,花穴收缩了一下,把哥哥的手指吞得更深,“里面也要···” 许羡本来就憋着下腹的火气,手指感受到妹妹身体里的紧致高热,又听到妹妹娇媚的低吟,被委屈束缚在内裤里的性器胀得更疼。 他眉头都拧起,手指摸索着找到妹妹的敏感点,对着那处软肉快速顶撞起来。 “嗯···嗯啊···唔···”许浣笙尝到快感,小嘴里不断吐出呻吟,可还没能哼多久,唇舌便又被哥哥占据。 许羡实在不敢让她再叫,生怕自己憋不住,直接插进她身体里。 嘴被哥哥堵着,从下身蔓延的快感无处宣泄,许浣笙没多久就觉得小腹传来酸麻的感觉。 她抓紧了哥哥的睡衣,和哥哥接吻的小舌头忘了动作,鼻腔里因为快感发出闷闷的鼻音。 许羡感觉到妹妹快高潮,手指在她穴里插得更快,忽地感觉妹妹身体紧绷,花穴里吐出一股暖流,才慢慢抽出自己的手指,也放开她的唇瓣。 脱下自己身上衣物,许羡跪在妹妹腿间,扶着自己胀痛的性器在妹妹高潮后湿软不已的穴口蹭动。 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有些为难地看向妹妹:“遥遥···没买安全套···” -----分割线---- 之前说插入会有连着叁章H,不包含这章在内嘿嘿,这章之后的叁章都是H哦~ 37今天是安全期,哥哥可以射进来(初夜H) 许浣笙被哥哥的肉棒磨得浑身酥软,忽然听到哥哥这句煞风景的话,秀气的眉毛紧紧拧起。 她不得不抽出一丝理智,计算了一下自己生理期的日子,才放心地用双腿勾住哥哥的腰,“今天是安全期,哥哥可以射进来的···” 见哥哥神色迟疑,她用高潮后泛红的眼尾轻轻夹了哥哥一眼,“哥哥,遥遥是第一次,不想哥哥戴套···” 许羡呼吸一窒,听到妹妹说这么诱人的话,他也难忍上头的情欲,被妹妹的淫水沾湿的龟头对准她的穴口,一点一点缓慢进入她的身体。 哪怕高潮过一次,妹妹这里还是好紧。 “嗯···好胀···怎么这么大···”许浣笙双眉蹙起,下腹传来的饱胀感太过明显,虽然不疼,但是感觉很奇怪。 她能感觉到硕大圆润的龟头撑开甬道,里面敏感的软肉被茎身上的青筋磨得发麻。 “疼吗?”许羡停下动作,柔声问她。 哪怕他被小穴里湿软的嫩肉吸得头皮发麻,但对妹妹的疼爱还是迫使他停下来,生怕伤害到她。 许浣笙侧头看了一眼哥哥的手臂,那里因为过度的隐忍,连青筋都凸显出来。 她声音都发颤,还是要不知死活一样,用上扬的眼尾夹他:“哥哥的鸡巴好大啊···好喜欢吃···” 她怎么能说这种词汇?! 许羡气血上涌,狠狠挺身将大半根阴茎都顶进她身体里。 “啊——” 那根粗壮的肉棒一下子进来那么多,蘑菇头一样的顶端狠狠撞在深处的子宫口,许浣笙顿时尖叫出来。 她手指抓紧了床单,微微张开的小嘴急促喘息着,强迫自己适应体内的巨物。 甬道内被撑得饱胀,子宫口被哥哥撞得酸麻,她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嘶···”许羡被她吸得抽了口冷气,肉棒被妹妹夹得又痛又爽,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在她身体里狠狠抽插。 但是做哥哥的本能还是让他生生停住动作,爱怜地低头亲吻妹妹,歉意问道:“疼不疼?” 许浣笙说不出话,只能轻轻摇头。 刚刚才高潮过,她下面很放松,而且也足够湿润。 一点都不疼,只是哥哥太粗太长了,她下面被撑得很胀。 她握住哥哥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 缓过来之后,就开始细声引导他:“慢慢动一下···嗯···就是、就是这样···哈啊···好大···顶刚才那里···” 许羡听着妹妹柔媚的低语,跟着她的话语慢慢抽动,往她敏感的地方顶弄。 里面又紧又热,龟头被妹妹流出的热液浸泡着,湿软的媚肉在他每一次抽出的时候都会谄媚吸附上来。 哪怕只是浅浅的抽动,都让他爽得快射。 “遥遥,唔···里面好会吸···”许羡低头看向两个人的结合处,劲瘦窄腰小幅度摆动起来。 妹妹粉嫩的小穴被他撑开,两片小花瓣可怜兮兮地含着粗壮的茎身,却根本无法阻挡他入侵的动作。 前面的小珠也充血挺立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沾到了淫水,亮晶晶的。 许浣笙不自觉把双腿缠到哥哥的腰上,花穴很快就适应了他的侵犯,娇嫩的穴肉被摩擦出强烈的快感,攀上脑海。 “嗯啊···肏我···哥哥···哈啊···”她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却还是催促着身上的男人,想要他给予自己更加强烈的快感。 许羡呼吸的节奏都紊乱,看见妹妹适应了他的存在,就再难忍耐自己的欲望,在她湿软的小穴里快速抽插起来。 他几乎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凭着本能在肏弄妹妹的穴。 但好在许浣笙天生适合享受性爱,而且只要一想到在她身体里的,是自己最爱的男人,她就会动情得厉害。 她快爽死了。 穴肉被哥哥插得发颤,小穴里传来强烈的酥麻快意,堆积在脑海里,又像烟花一样炸开。 “啊啊啊——好棒···哥哥好棒···” 嘴里的淫叫根本就控制不住,她爽得要死,只想把自己的感受告诉哥哥。 许羡忍不住俯身低头,胡乱亲吻妹妹的唇瓣。 妹妹的小穴好会夹,叫得也媚进了骨子里。 他好爽。 和妹妹做爱好爽。 “唔唔···”许浣笙被堵着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哥哥插得好快······她要到了······ 无处宣泄的快感堆积得太多,让小腹变得又酸又麻。 哥哥粗壮的肉棒突然又顶到子宫口,许浣笙尖叫一声,酸麻的小腹紧绷起来。 她就这么被肏到高潮了······ 许浣笙高潮的同时,下身的花穴也绞紧了体内的粗大肉棒。 “呃···”许羡猝不及防被吸,又被妹妹高潮时小穴里涌出的热液一浇,后腰一麻没能忍住,射进了她身体深处。 他顿时脸色一变。 这才······十多分钟吧。 难道他早泄? 许浣笙爽到了,还处在高潮余韵的甬道又被哥哥的精液冲刷,她忍不住又喘了几声。 她双眼失神在床上缓了几分钟,才抬起手臂抱住哥哥,小手轻轻揉了揉他的短发。 “很正常的,处男第一次没有秒射已经很厉害了。” 善解人意的圣女如是安慰他。 许羡一点都没有被安慰到。 但是他很爽。 “遥遥···里面好舒服···不想出来。”他抱着妹妹翻了个身,却没有把性器抽出来,而是就这么插在她身体里,大手有一下没一下揉着她的弹软臀肉。 妹妹的小穴里又热又软,还会吸他,一点都不想出来。 脸上好烫,但是还是不想出来。 “嗯···我也喜欢吃哥哥的鸡巴,好满足···”许浣笙懒懒答应,跨坐在哥哥身上,慢慢直起身子。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自言自语一样继续道:“刚才好像都顶到这里来了,好大啊···都快插进子宫里面了···” 许羡被她说得俊脸发红,但是又着魔一样摸上妹妹平坦的小腹。 想了想,忍不住红着脸问她:“真的可以插进去吗?” 他刚才好像顶到妹妹的子宫口了,湿热的软肉里似乎藏着一个小孔,他感觉得不太清晰,但直觉那里应该是妹妹的宫颈口。 “嗯···以后可以试试···”许浣笙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又趴到哥哥身上,“好困···” 38插在里面睡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起来继续和 说实话,许羡想再来一次。 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第一次尝到肉欲的绝妙滋味,仅仅只做一次,根本无法让他满足。 可是妹妹说她困了。 许羡满脑子黄色废料只能丢到一边,手指揉着妹妹的臀肉,“遥遥,哥哥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你就不怕克拉伦斯起夜,看见我们一起洗澡?”许浣笙又打个小哈欠,带着困意的嗓音听上去更加低软:“明天再洗···哥哥抱我睡觉。” 哪怕吃到了妹妹,许羡在这个瞬间,还是对那个住进自己家里的圣子产生了厌恶感。 好麻烦,他想给妹妹清理一下的。 这个公寓不大,浴室只有一个,不像市郊的别墅那样,大一点的房间都自带浴室。 想洗澡,就只能出房间。 许羡思考片刻,才又小声问妹妹:“那哥哥给你擦一擦好吗?” 困倦的少女黛眉蹙起,似乎是被他弄烦,“不要,不准拔出来,明天醒了再说。” 要······插在里面睡一晚上吗? 许羡大脑骤然放空,下身那根刚发泄过的阴茎因为妹妹的话语,又变成半硬的状态。 妹妹的呼吸渐渐平稳,低头看过去,就是妹妹餍足后安稳入梦的睡颜。 还是和平时一样,看上去乖乖的,只是刚刚高潮过,她眼尾红晕还未消散,增添了几分情色意味。 许羡不敢再看,怕自己又想到奇怪的东西,性器还插在妹妹的小穴里,他有什么反应妹妹都能感觉到。 怕打扰妹妹休息,许羡关掉了床头灯,轻手轻脚把被子拉过来,满足地抱着妹妹一起进入梦乡。 许浣笙睡了个好觉,或许睡前来一发很助眠,又或许在哥哥怀里会让她格外安心,她睡得比平时都沉。 直到第二天清晨,她感觉到哥哥晨勃了。 下身传来饱胀的感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映入眼帘就是青年安稳的睡颜,或许做了个美梦,他嘴角都勾着。 哥哥人还没醒,但很显然,鸡巴醒了。 许浣笙稍微抬起身体,下腹不自觉收缩,食髓知味的甬道含紧体内的肉根,小小的摩擦间,敏感的穴肉又被磨出快感。 “嗯···”她咬着下唇轻哼,双手撑着哥哥的小腹,开始轻轻扭动细腰,想要得到更多快感。 难怪母神说这是会让人上瘾的事,果然很快乐。 哥哥尺寸可观,那根阴茎完全勃起时,她甚至不能完全吃进去。 肉棒根部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龟头却能撞到身体最深处的敏感点。 茎身上的青筋因为充血而凸出来,摩擦着娇嫩的穴肉,龟头上的小棱刮过身体里的嫩肉,仅仅只是小幅度抽插,都能让她爽得腰肢酥软。 更别说,女上位完全由她掌控,她能让哥哥的肉棒每一次都顶到她的敏感点,让本就不差的快感变得更强烈。 “嗯···嗯哼···”许浣笙小声喘息着,含着肉棒的花穴受到快感的刺激,又分泌出黏腻的淫水。 得到润滑的甬道吞吃肉棒变得更加顺畅,可逐渐变强的快感让许浣笙快没力气动。 漂亮的狐狸眼里浮上水雾,她紧紧盯着哥哥的脸,希望哥哥可以快点醒过来,更用力地肏她的骚穴。 许羡是爽醒的。 他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知道原来被从睡梦中唤醒,还有爽醒这个选项。 睁眼时,眼前还有些朦胧,只能隐约看见少女骑在他身上,纤细苗条的身影不断跃动着。 她胸前那对浑圆的奶子也跳动着,荡出小小的波纹。 充血的下身被包裹在湿软高热的秘境中,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身攀上脑海,逼迫他清醒过来。 “遥遥,呼···”脱口而出的话语夹杂着低喘,许羡伸手摸上妹妹的奶子,几乎不需要思考,他就掐住了挺立的乳珠,在指间捻动,“宝宝好骚···大早上就自己玩。” 大清早起来,就看到妹妹骑在他身上吃肉棒,实在刺激。 胸前敏感的小奶头被哥哥掐住,许浣笙呜咽一声,“快、快插我···哥哥···要没力气了···” 许羡的手渐渐下滑,扶住妹妹的细腰,如她所愿挺动腰胯向上一顶。 “哈啊···”花心被哥哥狠狠顶到,许浣笙娇吟出声,酥软的身体顺势倒在哥哥身上。 双腿分开的角度变大,倒是方便了那根粗长阴茎在她身体里抽插。 急于宣泄的快感让许羡来不及思考更多,他紧紧抱着妹妹的身体,扣着她的软腰,在那个贪吃的软穴里快速抽动起来。 “啊啊啊···哥哥好棒···好爽···”许浣笙埋首在哥哥颈间,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口中吐出。 许羡喘息着,听到妹妹的娇媚呻吟,他更加兴奋,粗长的阴茎在紧窄的甬道中抽插,每一次都顶得又深又狠。 好像顶到妹妹的敏感点了,含着他的花穴里又涌出热液,让他的动作都带上了水声。 妹妹好骚······小逼都被他肏出水声了。 他侧头用唇瓣磨蹭妹妹的小脸,话语夹着粗重的呼吸:“宝宝···小穴又被肏出水了···” 许浣笙享受着一波接一波涌上的快感,听到哥哥的话,她不受控制地缩紧了小腹。 “嗯啊···是、哈啊、是被哥哥肏爽了···”哥哥的肉棒插得太快,她眉心都拧起,话语也被哥哥撞得破碎。 快感让小腹变得又酸又麻,花穴也渐渐缩紧,她能清晰感觉到哥哥的轮廓,在她的身体里狠狠肏弄。 “要到了···哥哥肏死我···啊啊——”强烈的快感刺入脑海,花穴剧烈蠕动着,许浣笙尖叫一声,抓紧了哥哥的手臂。 高潮的甬道咬得死紧,许羡不得不停下动作,轻轻拍着妹妹的背,想让她快点缓过来。 妹妹高潮时,穴里好像会喷水,全部淋在他的性器上,暖暖的,让他感觉很爽。 他粗喘着揉捏妹妹软乎乎的屁股肉,唇舌舔吻她的耳朵尖:“宝宝里面好热,夹得哥哥好舒服。” 说话间,粗壮的性器又悄悄往妹妹身体里顶入。 许浣笙这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哥哥的肉棒还很硬,她已经高潮了,哥哥却还没射。 39喜欢吃哥哥的鸡巴(H) 从高潮中缓过来后,许浣笙双臂撑着身子从哥哥身上爬起来。 “不做了吗?”许羡抿了抿唇,看着妹妹起身,他的性器从她身体里滑出来。 还是一柱擎天的要命模样。 有点失落,但是妹妹爽了就好。 许浣笙微微喘息着,背对着哥哥跪趴在床上,回眸用含着绵绵情意的狐狸眼夹了哥哥一眼:“换个姿势···刚才那样用不上劲。” 她双腿叉开,腿心粉嫩的部位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充血,泛起诱人的红。 两片粉色的小花瓣被肉棒插得可怜兮兮地散在两边,滴着蜜水的穴口被插得有些合不拢,隐约能看到里面颜色较深的嫩肉。 诱人的美景让许羡干咽了一下,立刻直起身体扶着肿胀的肉棒,再次插入妹妹的小穴里。 “嗯···喜欢吃哥哥的鸡巴···啊···好深···”花穴再次被缓缓入侵,饱胀感中夹着摩擦带来的快感,许浣笙仰起头,纤细的脖颈勾出优美弧线。 许羡双手分开妹妹两团臀肉,唇瓣紧抿看着自己和妹妹结合的部位。 妹妹的穴口被他撑开,艰难含着他的性器,里面湿软的媚肉谄媚吮吸着他,插进去的时候,温热的淫水被他挤出,把他性器露在外面的一小截都沾湿。 “宝宝···”许羡声音低哑,却似乎带着一些无助,“太骚了,哥哥受不了···” 像是怕被妹妹嘲笑,他掐着妹妹白嫩的屁股肉,继续在她身体里抽动。 真是······纯情。 明明他很喜欢。 许浣笙能感觉到,自己每次说骚话的时候,哥哥的肉棒都会变得更硬,或者在她穴里因为兴奋而跳动一下。 她配合地跟随哥哥进出的节奏扭动腰肢,开口时嗓音娇媚:“嗯哼···哥哥不喜欢吗?” 许羡跪在妹妹身后,肏弄着妹妹紧致的软穴,妹妹说话时,小穴也会不自觉收缩。 他被吸得后腰发麻,不由自主加快了动作,话语却有些窘迫:“宝宝太骚了···会很快射出来的。” 不得不承认,妹妹肏起来真的很爽,背德的矛盾感被快感冲散,只剩对她的爱意。 他真的很爱妹妹,不管是作为哥哥,还是作为一个男人。 明明以他的性格来说,他不会喜欢被压制的感觉,可只要处于高位的那个人是妹妹,他怎么样都心甘情愿。 这样的心态下,他不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正常的哥哥。 可是那种矛盾又纠结的爱意,反而增强了快感,妹妹稍微说点骚话,他就很难锁住精关。 甚至,她只需要说一句喜欢,他就溃不成军。 “嗯···嗯嗯···哥哥快一点···”许浣笙享受着哥哥给她的快感,不知不觉又开始不满足,“遥遥只对哥哥发骚···遥遥只是哥哥的骚宝宝···” 许羡呼吸一顿,胸口跳动得厉害。 不管妹妹是情欲上头说的情话,还是真的只爱他一个人,至少在这个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出来。 粗硕的阴茎深深一顶,准确撞在妹妹的花心上,许羡听着妹妹的淫叫,忍不住俯身覆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另一只手摸到妹妹胸前,握住一团被撞得颤动的奶子,用力揉捏起来。 身下动作发狠,肉棒快速在妹妹身体里进出,落在她颈侧的吻却又温柔。 “遥遥…好喜欢听遥遥叫床···”他近乎痴迷地亲吻着妹妹,身体和妹妹紧贴在一起。 许浣笙受不了哥哥这样,明明肏她肏得极狠,肉棒次次撞在她敏感处上,插得她小穴里娇嫩的穴肉发颤,却还要用这么温柔的态度对她。 好像身体和心,都被哥哥填满。 花穴被粗长的肉棒插得不断分泌出滑腻的蜜水,她甚至感觉自己的下身都被哥哥肉棒上的青筋磨得发麻,饱满的囊袋撞在她的阴户上,被她的淫水沾湿。 “啊···哥哥···又要到了···”许浣笙抓紧了床单,表情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连眼睛都被快感逼得失神。 小腹那里又开始传来酸麻的感觉,快感堆积在那里,急躁地寻找着宣泄口。 “遥遥、遥遥···”许羡呼吸更加粗重,捏着妹妹奶子的手也更加用力,“哥哥也要射了,和哥哥一起高潮···” 他肏弄的速度变得更快,耻骨撞在妹妹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拍肉声,混杂着妹妹的小穴被他插出的水声响在卧室里,放荡淫糜却又极度催情。 “好···”许浣笙用肩膀支撑着身体,无力的小手摸到自己花穴前端肿胀的阴蒂,稍微触碰一下,她身体就颤抖起来。 感觉到含着自己的嫩穴忽然收紧,许羡像是找到了什么窍门,修长手指拨开妹妹的手,按住那颗充血的小花珠,狠狠揉弄起来。 强烈的快感从下身传来,许浣笙身子颤抖,花穴不断缩紧,穴里那根肉棒却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依旧狠狠撞击着她深处的花心。 阴蒂和小穴里都传来强烈快感,许浣笙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被哥哥又狠狠肏了几十下,她身体忽然紧绷起来,咬着被子高潮了。 “嗯···遥遥,都射给遥遥···”许羡粗喘着,在妹妹紧紧绞住他的性器时,在妹妹身体深处射出了精液。 许浣笙几乎脱力,在哥哥把肉棒抽出来之后,她就像是失去了支撑点一样,身体瘫软在床上,只有微微张开的小嘴在急促喘息着。 身上很快又压上一具结实健壮的肉体,抱着她侧躺在床上,湿热的吻落在她的发顶。 这样温柔的事后温存,许浣笙很喜欢。 她放松身体,懒洋洋躺在哥哥怀里,任由哥哥细细碎碎地亲吻她,在她身上乱摸。 “遥遥好乖啊···好爱遥遥。”许羡爱极妹妹高潮后的模样,让他莫名有一种成就感。 妹妹是被他肏成这样的,只有他能看到妹妹这个样子。 不是外人面前矜贵高冷的圣女,只是他的宝贝遥遥。 40如果你知道,就不要再靠近她 事后温存片刻,许羡用湿巾给妹妹擦了擦身体,就起床去做早餐。 顺便看看隔壁那小子醒了没有,没醒的话还能抱妹妹去洗个澡。 只是许羡有些失望,克拉伦斯已经醒了,正坐在客厅等许浣笙起来,一起做晨起祷告。 “笙笙还没起来吗?”克拉伦斯坐在沙发上,表情看上去还是很平和,嘴角甚至还带着浅浅的笑。 许羡瞥他一眼,往厨房走:“浣笙起来要洗个澡。” 走进厨房后,许羡本以为逃脱了纠缠不休的圣子,却没想到克拉伦斯跟着他进了厨房。 容貌俊秀的少年站在厨房里,笑着对许羡道:“难怪昨天你对我有那么大的敌意,原来你也喜欢笙笙——大清早起来就听到笙笙那么好听的声音,真是让我有一点措手不及。” 许羡动作停滞,仅仅是这一瞬间,怕被人发现兄妹乱伦的恐惧感就涌上他的心口,带来极强的心悸感。 可回眸时,他眼中只余冰冷一片,“如果你知道,就不要再靠近她。” 只要不直面妹妹,许羡的逻辑就非常清晰——连爱欲之神都不介意他和妹妹在一起,那么作为同样侍奉神明的圣子,克拉伦斯没有权力忤逆神明的意愿。 于是那种被人发现背德的恐惧感,转化为了浓烈的醋意。 妹妹是他的,妹妹在床上发出的那么可爱的声音,也不想让别人听见。 但是克拉伦斯看上去有些不理解许羡的话,他眉头微微皱起,追问道:“为什么?” “难道你的爱情观里,可以容得下叁个人吗?”许羡无语片刻,从冰箱里拿出鸡蛋,感觉圣子的问题很蠢。 “为什么不可以?”克拉伦斯反问,他看上去甚至比许羡更加理直气壮,“觅欢主神拥有的情人,根本就数不清楚,包括我侍奉的托特主神在内,他也是觅欢主神的情人,主神曾对我说过,爱欲之神拥有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作为侍奉爱欲之神的圣女,笙笙当然也有拥有多个情人的权力。” 许羡一时间,没能从克拉伦斯带给他的震撼中脱身。 神明之间······这么乱吗? 难怪,难怪妹妹对于兄妹乱伦这种事,完全就不会考虑什么影响或是后果。 许羡很难消化克拉伦斯对他说的这些话,几乎是在精神恍惚的状态下,做完了一顿早餐。 所以说,妹妹在这些圣子和圣女的眼里,是可以拥有很多情人的,而听了一早上墙角的克拉伦斯,也并不介意妹妹已经和他做过。 克拉伦斯甚至不介意和他一起分享妹妹的爱! 可是他介意! 许羡把早餐端出厨房,深深看了坐在餐桌边等待早餐的圣子一眼。 不行,绝对不行。 绝对不能让这些小兔崽子把妹妹抢走了。 妹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许浣笙洗完澡出来,穿着祷告服在餐桌旁落座,正准备和哥哥说什么,却看见哥哥有些失魂落魄地进了浴室。 她拿起筷子,夹起碗里的煎蛋咬了一口,细细咀嚼吞咽之后,才轻声开口:“克拉伦斯,你最好不要对我哥哥说什么奇怪的话。” “我没有说奇怪的话,笙笙。”克拉伦斯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我只是想追求你,难道作为侍奉爱欲之神的圣女,你还会像普通人类一样,只想和一个人白头偕老吗?那不现实,笙笙。” “克拉伦斯,只有母神能教我做事。”许浣笙回以一个同样虚伪的温柔微笑,眼中却并无笑意,“如果再对我的人说奇怪的话,我们之间的联系,以后只会在祭典的时候才有,我把你当做我的朋友,那不是我希望发生的事。” 克拉伦斯低下头,心不在焉地用筷子搅着碗里的白粥,“笙笙,我很喜欢你,我不会放弃的。” “放弃与否,是你的事,接受与否,是我的事。”许浣笙毫不在意,端起碗喝下一口白粥。 入口索然无味,但吞咽过后,口中却又泛起淡淡的回甘。 她最近很喜欢喝白粥,什么都不加,只品尝食材的本味。 没有调味料的阻碍,尝到的味道其实也不差。 “笙笙,你现在能拒绝我,以后还会有很多个我,你能全都拒绝吗?”克拉伦斯轻声说着,话语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势在必得。 “与你无关,克拉伦斯。”许浣笙喝完一碗粥,又将煎蛋吃完。 她放下手中餐具,往客厅走去:“做完晨起祷告,我会叫车送你去机场,作为圣子,你应该懂一点规矩。” 许浣笙只认识克拉伦斯,就像克拉伦斯只认识许浣笙,而不是许遥。 他们以表面的身份相识,永远也不可能走进对方的内心。 送走克拉伦斯后,许浣笙坐在沙发上看书,许羡则是在厨房收拾餐具。 许浣笙看书看得有些心不在焉,她不知道克拉伦斯到底和哥哥说了什么,明明昨晚到今天和哥哥做了两次,她以为能把哥哥安抚下来了,被克拉伦斯一坏事,哥哥原本就不怎么坚定的态度,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子。 等到哥哥出来,许浣笙抬眸看过去,只见哥哥神色失落,一言不发坐到了她的身边。 “哥哥,克拉伦斯跟你说了什么?”许浣笙放下手中的课本,侧头看向哥哥。 “没事的。”许羡抬起头,对妹妹温柔笑笑。 他没有直说什么,也没有说克拉伦斯对他说了什么。 他说,没事的。 许浣笙很清楚,没事,往往代表着有事。 “遥遥,别想太多,哥哥没事,不想让坏情绪影响到遥遥。”许羡见妹妹不说话,又补充了几句,配上眼中柔和笑意,看上去温柔又善解人意。 许浣笙再次提取到关键字——坏情绪。 所以,一定是克拉伦斯对哥哥说了奇怪的话,让哥哥的心情变得很差。 许浣笙眉心拧起,抚上哥哥的脸颊,声音放得比平时更加软:“哥哥,跟遥遥说,他都对你说什么了?别担心,我不会怎么样的。” 许羡吃到甜头,面上却丝毫不显,只轻轻摇头,露出一个强撑出的笑:“遥遥,不怪他,是哥哥自己没有安全感,遥遥和他应该是很好的朋友,哥哥不想破坏遥遥的友情,只要遥遥过得开心就好。” 听完哥哥的话,许浣笙像是被人捏着嘴灌了一壶陈年老酒加上一杯浓郁绿茶,一瞬间头晕目眩,连理智都快丢失。 41结扎了是不是就可以不戴套了 许浣笙看着哥哥帅气面庞上强撑出的笑意,看着在外人面前总是强势又冷漠的青年委曲求全的模样,总算知道为什么有些事真的不能怪古代的昏君。 她双手捧起哥哥的脸,柔声哄道:“哥哥,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是因为圣子的身份比较特殊,我才允许他在我们家住的,下次不会这样了,哥哥别伤心,也别听他乱说话,好不好?” 说话时,许浣笙不知不觉坐在了哥哥腿上,她说完话就顺势抱住哥哥,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小手轻轻抚摸他的发,“哥哥听,遥遥只有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心跳才会变得这么快。” 许羡猝不及防埋进妹妹那对绵软的奶子里,双手下意识搂住了妹妹的腰,他也不挣扎,心安理得埋首在妹妹胸前,感受妹妹的柔软。 “好······”脸颊在妹妹胸前悄悄蹭动,许羡艰难地分心回答了妹妹的话:“哥哥都听遥遥的。” 哥哥的顺从让许浣笙很是满意,她手指插入哥哥发间,指尖抚过哥哥的后脑,停在哥哥的后颈上轻按,“哥哥,等我换身衣服,我们去买点东西。” “要买什么?”许羡有点舍不得放开妹妹,恋恋不舍地从妹妹胸前抬头,看向妹妹疑惑问她。 许浣笙秀气的眉微微蹙起,似乎带着些不悦,“安全期快结束了,之后都不能射在里面了,要去买避孕套。” 才刚尝到甜头的许羡:······ 他才和妹妹做了两次,才体会过两次内射妹妹的感觉。 和妹妹做爱,他很迷恋那种没有任何阻隔的负距离接触,一想到要被安全套隔开,他心里就怎么都不对劲。 看见哥哥失落的表情,许浣笙也不是很开心,她摸摸哥哥的脑袋,小声开口:“我也喜欢哥哥射在里面,但是目前我不清楚我是否能怀孕,所以还是要戴套才行。” 许羡又把脸埋进妹妹的奶子里,深深吸了一口妹妹身上的甜香味,才闷闷不乐答应:“好,遥遥的安全才是第一位。” 虽然迷恋快感,但是妹妹的身体在他这里,永远排在第一。 许羡轻叹着放开妹妹,对她笑笑:“遥遥去换衣服吧,哥哥在客厅等你。” “好。”许浣笙低头在哥哥唇上轻吻,动作极其自然,这才心满意足从哥哥身上下来。 大早上来了一发,许浣笙却并不觉得很累,她换好衣服就和哥哥一起出了门,准备一起去逛逛超市。 许羡开车载着妹妹往商场去,但等红灯时他余光扫过路边的男科医院,目光忽然顿住。 “遥遥。” 许浣笙正闭目养神,忽然听到哥哥叫她,睁开眼转头看去:“怎么了?” 哥哥看上去似乎有些紧张,但眼中却又流露出一丝兴奋:“遥遥,你说哥哥要是去结扎了,是不是就不用戴套了?” 听见哥哥的话,许浣笙有些诧异。 她是真的没想到,哥哥竟然会这么不想戴套。 “按理说,是的。”许浣笙单手托着下巴,笑得有些慵懒,只是她话锋一转,带着讥笑开口:“但是哥哥,你现在是许家的独苗,你去结扎,就不怕爸爸知道了之后,来追杀你吗?” 先前和父亲吵架,她已经很大程度意识到,父亲有很强的大男子主义,面对这样的父亲,要是哥哥毫无理由地去做了结扎手术,恐怕父亲那边要闹翻天。 毕竟圣女许浣笙在亲情上,已经不属于许家了,许羡就是许家唯一能传宗接代的人。 “爸想要能传宗接代的人,大可以自己再生一个。”前车的刹车灯熄灭,许羡松开刹车,手扶着方向盘直视前方的路,温和的话语中似乎夹杂着难言的固执:“哥哥这辈子,只想要遥遥一个人,也不会碰别的女人。” 所以结扎与否,他都不可能再给许家留个孙子。 那个几乎没有亲情可言的家,传下去,也没什么必要。 “唔,不过我听说,结扎之后两周都不能有性生活,哥哥忍得住吗?”许浣笙笑了一声,忽然觉得哥哥现在说话,每句话都能让她很开心。 或许这才是哥哥原本的样子。 许羡面色一僵,险些脚滑踩到刹车,“两周?!这么久?” 他对这个不是很了解,但是身边玩得好的公子哥有几个是去做过结扎手术的,他们说这只是个小手术,还是可逆的,玩够了再接回来就行。 为什么小手术也要禁欲两周?! “是呢,两周哦。”许浣笙眼睛笑弯,眼眸中似乎闪过恶劣的笑意。 这个两周不能有性生活,针对的是哥哥,不是她。 不能插入,至少哥哥还能用手和嘴帮她解决,但哥哥要是硬了,就只能自己慢慢平息下去。 许羡咬紧后槽牙,方向盘一打,把车停进商场的地下停车场。 拉好手刹,把车熄火,他才幽怨看向妹妹:“遥遥刚才笑得那么坏,是不是想让哥哥用手帮你,但是哥哥自己不能解决?” 没想到哥哥会把她的心思猜明白,许浣笙眼中笑意更甚:“遥遥这么喜欢哥哥,怎么会那样想呢?不过哥哥只要忍一忍,以后和遥遥做爱就都不用戴套了,哥哥不想吗?” 妹妹的话语实在诱人,许羡纠结片刻,还是咬牙:“那我等会儿去医院问问。” 他真的很喜欢那种和妹妹亲密无间的感觉,一点都不想被安全套隔开。 好像只有那样,他才能真真切切感受到妹妹的存在。 于是原本是来买套的行程,变成了哥哥陪许浣笙买衣服。 她真的很喜欢买衣服,哪怕大多数时候,她都只能穿祷告服和校服。 但是无所谓,许羡很乐意给妹妹花钱,甚至给妹妹拎包都十分殷勤。 结束了购物之后,在这个美好的周末的下午,许羡毅然决然走进了首都最有名的男科医院。 好像真的只是个小手术,甚至不用住院,只用了一下午的时间,许羡就回到了家里。 除了走路姿势稍微有一点别扭之外,好像没有别的影响。 直到他的宝贝妹妹晚上洗完澡后,只穿着一条纯白色的吊带睡裙爬到他身上。 两根吊带松松垮垮挂在许浣笙肩上,看上去稍微碰一下就会掉下来,而她裙底什么都没有穿,两团浑圆胸乳把睡裙撑起,隐约还能看到两颗小小的凸起。 她跨坐在哥哥身上,没有布料遮挡的小穴紧贴在哥哥下身,但她生怕坐坏哥哥的鸡巴,没有把体重压在那处。 只是双手撑着床,肩膀一缩,睡裙的吊带就滑落下来,她就着这个春光大泄的姿势,对哥哥舔了舔唇:“哥哥···遥遥想要了···” ----分割线---- 挑逗术后恢复期的哥哥会付出代价的(奸笑) 哥哥黑化进度80% 42遥遥···哥哥会憋死的(腹肌磨逼喷水H 许羡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妹妹,看着她肩上吊带滑落之后,被睡裙半遮半掩的白嫩胸乳,火气直冲下腹。 性器勃起的瞬间,他感觉自己有点蛋疼,生理意义上的蛋疼。 “遥遥···刀口会崩开的···”许羡无助地看着妹妹,手却不自觉摸上了妹妹的腰。 许浣笙柔柔一笑,纤长手指顺着哥哥的喉结向下滑,在他胸口绕圈:“有遥遥在,不会的,我的神力会保护哥哥的。” 圣女的力量怎么都用在这种地方上了?! “但是呢,我只能保证哥哥安分的时候刀口不出问题,如果想进行性生活的话,那就不可以了呢。”许浣笙笑得柔媚,狐狸眼弯起时,是说不出的撩人姿态,“所以呢,哥哥是不能做爱的,但是遥遥刚才洗澡的时候,一想到哥哥,小逼就开始流水了,哥哥给遥遥舔舔好不好?” 许羡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要接受这样的惩罚。 他现在只觉自己快疯了。 如果是前几天还没吃到妹妹的时候,他完全可以忽略自己的欲望,专心伺候妹妹。 可是昨晚到今天早上,他体会过和妹妹做爱有多快乐,就很难再回到之前的状态。 “遥遥,哥哥会憋死的···”许羡欲哭无泪,只能讨好一样用手指揉按着妹妹的后腰。 按那里,妹妹会舒服。 许浣笙眼睛眯起,后腰传来的力道轻重适中,正好是最能让她放松的感觉。 她享受着后腰的舒适感,小手摸进哥哥的睡衣里,轻分红唇中吐出慵懒话语:“等到哥哥恢复好了,遥遥都听哥哥的···嗯哼···哥哥摸摸奶子···” 许羡实在不想摸,别说摸,他光是看到妹妹的奶子就会不受控制地勃起,可是妹妹那对胸乳形状挺翘,手感又极好,身体比他诚实得多,他的手几乎没怎么犹豫,就隔着睡裙握住了妹妹胸前的绵软。 揉捏挤压,把那对白嫩的雪乳揉得变形,感受她动情时挺立的乳珠磨蹭掌心带来的细微痒意。 “嗯···哥哥越来越会玩遥遥的奶子了···真棒···”许浣笙低喘着挺起胸,把奶子送到哥哥掌心。 伸进哥哥睡衣里的小手摸到紧绷的腹肌,指尖在肌肉的沟壑中滑动,感受着奇妙的触感。 哥哥的皮肤温热又富有弹性,薄薄的一层皮肤下,紧绷的肌肉却又有着截然不同的硬度,让她忽然有了另一个想法。 她卷起哥哥的睡衣,看着渐渐暴露在自己眼前的腹肌和饱满的胸肌,不由悄悄吞咽了一下。 把手中卷起的衣摆递到哥哥嘴边,她诱哄一样开口:“哥哥咬着它,遥遥不折磨哥哥,遥遥自己玩。” 许羡顺从地咬住自己的衣摆,精壮的上半身裸露在妹妹眼前。 这个动作实在带着太强的情色意味,如果是主动做,只会让人觉得油腻,但配上许羡逆来顺受的表情和迫于对妹妹的爱才张嘴的模样,却显得格外色情。 许浣笙看得小腹收缩,本就空虚的花穴挤出滑腻蜜水,沾在哥哥的睡裤上。 她脱下自己身上的睡裙,赤身裸体骑在哥哥身上,屁股向前挪,让自己湿润的花穴贴在哥哥的腹肌上。 充血的阴蒂胀大,两片小阴唇根本遮掩不住,磨蹭在哥哥紧绷的腹肌上时,许浣笙爽得后腰发麻。 “嗯···好舒服···”许浣笙不自觉仰起头,眼眸半阖看着哥哥的表情。 许羡咬着睡衣没办法说话,只是紧紧盯着妹妹在自己身上做出淫荡动作的眼睛,透出炽热的情欲。 他能够清晰感觉到,自己小腹上传来渐渐湿润的触感,妹妹的花穴变得湿滑,柔软的部位贴在自己的肌肉上,形成鲜明对比。 可他阴茎勃起的时候,下身又牵扯出一丝疼痛,让他一动不敢动,只能配合地揉捏妹妹的奶子,增强她的快感。 但不得不说,这种动弹不得,被妹妹当做性爱玩具的感觉,居然带着一丝奇异的爽。 他那么圣洁的宝贝,在用他的身体自慰。 “哈啊···好爽···哥哥摸一下奶头···”许浣笙动得越来越起劲,身下敏感的小珠在哥哥的腹肌上来回磨蹭,酥麻的快感一波一波从尾椎攀上。 许羡眼睛里都快喷出火来,怎奈自己生怕刀口崩开,只能报复性地掐住妹妹胸前两粒乳珠,捏在指间用力揉捻,又把她的奶头往外拉,把妹妹浑圆的两团胸乳都拉成尖尖的形状。 “哥哥轻一点···啊!好爽···”许浣笙双手扶着哥哥的手臂,看着他忍着情欲只用手玩她的奶子,扭动的腰肢不由加快了速度。 胸前传来轻微的刺痛,却莫名刺激神经,放大了刺入脑海的快感。 翕动的穴口吐出更多淫水,把她的腿心和哥哥的小腹都沾得湿淋淋的,可是得到润滑之后,在哥哥腹肌上磨蹭的阴蒂得到的就只剩下快感,再没有一开始略显干涩时的刺痛。 快感迅速堆积,花穴里吐出的蜜液越来越多,许浣笙爽得双眼失神,只剩下身遵循本能的动作。 她好像快高潮了,可尝过性爱滋味的小穴却始终不够餍足,她在临界点徘徊,却始终跨不过去那条线。 纠缠理智的情欲让她快疯掉,只能抓紧了哥哥的手臂:“哥哥···帮帮我···到不了···” 许羡终于放开妹妹的奶子,他沉着那双仿佛蕴着浓墨的眸子,修长手指摸到妹妹的下半身,找到她不断流出蜜水的穴口,双指并拢狠狠插进早已湿软不已的甬道。 指腹精确按在妹妹的敏感处上,对着那处软肉快速顶撞。 许浣笙身体后仰,全靠向后撑着的双臂支撑身体,被腹肌磨得发红的穴口谄媚地含住哥哥的手指。 下身传来比刚才更加强烈的快感,刚才堆积的快感像鼓胀的气球被针刺破,一瞬间在脑海中爆发。 “啊——”她小腹痉挛收缩起来,穴口上方的小孔随着哥哥手指的抽插喷出清澈的体液。 终于得到高潮的小穴却没有被哥哥放过,穴里那两根手指依旧不断顶撞着她的敏感点,潮吹的水液并没有像平时一样喷成水柱,而是被哥哥插得一股一股流出。 “呜呜···好爽···要死了···”许浣笙低头看着自己被哥哥插得不断喷水的小穴,她呼吸都颤抖,淫糜的下身却又带来巨大的视觉刺激,让她得到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直到妹妹被插得不断抽搐的小穴喷不出水,许羡才心满意足地抽出自己的手指。 “遥遥舒服了吗?”许羡声音低哑。 许浣笙胸口剧烈起伏着,她说不出话,只能对着哥哥小幅度点头。 才刚用动作回答完哥哥,许浣笙忽然眼前一花,被哥哥反按在床上。 他眼睛里的情欲浓郁如墨,无处宣泄的欲念化作深深的吻,落在许浣笙唇上。 “唔…嗯!”许浣笙乖乖和哥哥接吻,花穴却突然传来饱胀感,是哥哥的手指又插进去了。 惊讶的闷哼从鼻腔里溢出,唇舌被哥哥放开,才又听到他气急败坏又无可奈何的声音:“喜欢欺负哥哥是吧?” “没…嗯啊…”许浣笙来不及好好回答,花穴里的手指就开始不安分地抽动,将她拉入情欲的泥沼。 43不吃零食,我是来吃哥哥的 不管怎么求饶,许浣笙还是连着被哥哥用手插到高潮叁次,爽得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许羡硬得都快爆炸,但医生明确嘱咐过他这段时间不能有剧烈运动,不管情欲怎么灼烧着理智,他还是默默咽下一口血泪,把软在自己身上的妹妹抱到床的另一边。 收拾完狼藉一片的床单,再把香香软软的妹妹抱进怀里,睡一个欲求不满的觉。 这样的场景,在术后恢复期的两周里,上演了很多次。 许羡满脑子都是火气,看到妹妹的时候,火气就往下腹冲,去公司上班的时候,那团火气就堆积在脑海中,无处宣泄。 短短的两周,公司里的员工都发现了许副总的不对劲,虽然和之前一样,每天都板着一张死人脸,但是他们能明显感觉到,从内部系统收到的来自许副总的严苛要求变多了。 他比以前更像个工作狂了。 对此,许副总自己也觉糟心,他实在没有别的地方可以泻火,只能把身心都投入进工作里。 还好两周的时间很快过去,这天上午,许羡送妹妹去学校之后,就独自去了医院复查。 也幸亏他之前的生活非常健康,除却推不掉的应酬以外,他的生活非常规律,还会按时锻炼身体。 他恢复得很好,医生看过报告后,就允许他可以循序渐进恢复性生活。 不过一开始还是建议戴套,把体内残存精子排干净,查过精子含量之后再舍弃避孕套。 许羡都快被妹妹折磨得疯掉,哪怕要戴套他也认了。 妹妹开荤后比之前更放得开了,一言不合就会骑在他身上勾引他。 从医院回到办公室前,许羡带着报复心买了一盒套,一盒十个,按医生的话,应该是够了。 他决定这两天就把这盒套用完,给妹妹一点教训。 想到今晚就又可以和妹妹做爱,许羡的心情产生了明显的好转。 下午叁点,离下班还有两个小时。 许羡认真看着电脑上的文件,忽然听到手机铃声,他没有看来电显示,径直接通:“喂?” 听到手机那边传来青年漠然的问候,许浣笙挑眉,“哥哥在哪呢?” “遥遥?”许羡有些惊讶,这个时候按理说妹妹应该在上课才对,他眉眼舒缓下来,温柔答道:“在办公室,遥遥今天放学这么早?” “教会有点事,我下午请了假,刚刚才和主教谈完话。”许浣笙听到哥哥语气明显的变化,嘴角笑意更大。 “叫司机接你来公司还是接你回家?”许羡柔声问着,怕妹妹排斥,又补充道:“爸今天不在公司。” “唔,爸爸在不在都无所谓。”许浣笙轻声回答,她站在写字楼外,抬眸看着大楼的玻璃幕墙,眼睛弯起:“哥哥在办公室的话,那就好。” 说完,她就挂断了电话,迈步走进伫立在午后阳光下的写字楼。 因为下午要去教会,她中午先回家换了祷告服,从教会出来,她就打车来了公司。 身着一身圣洁纯白色长袍的少女走进写字楼时,和大厅里穿着正装来往的员工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带着笑走到前台,用她疏离而清澈的嗓音询问:“你好,我是许浣笙,请问一下,我哥哥的办公室在几楼?” 面容姣好的少女有着很强的记忆点,让人看一眼就难忘。 作为许家集团公司的员工,前台的接待记不住谁,也不能记不住圣女许浣笙。 她连忙对许浣笙做出问安礼,“圣女,我让保安带您上去。” “谢谢。”许浣笙回以礼貌的礼节,静静看着前台接待用对讲机叫来了一个保安。 跟着保安进了电梯,许浣笙的目光落在数字不断变化的显示屏上。 嘴角勾出笑意,不知道哥哥会不会觉得很惊喜呢。 许羡看着莫名其妙被挂断的电话,总觉得自己和妹妹的对话不应该在这个地方戛然而止。 但再回拨过去,只剩一片忙音。 许羡感觉不太对劲,匆匆关闭电脑,收拾好东西拿着车钥匙,刚走出办公室,正撞上走出电梯的妹妹。 他呆站在原地,“遥遥?” “因为太想哥哥了,所以就自己跑过来了,哥哥不会生气吧?”许浣笙柔柔笑着,小跑到哥哥身前,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 “怎么会!”许羡顺势搂住妹妹的腰,带着她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遥遥想不想吃点零食?或者喝点饮料?旁边就是茶水间,里面什么都有。” 许浣笙嘴角勾出一个略显奇怪的笑,她踮起脚凑到哥哥耳边,暧昧低语:“不吃零食,我是来吃哥哥的。” 妹妹身上的香味弥漫在鼻间,耳朵里被她的话语填满。 她对着他耳道吹气的时候,许羡差点被妹妹撩得后腰发麻。 他原本就禁欲了两周。 许羡强装镇定,搂紧不安分的女孩,“在······哥哥的办公室里面?” “嗯哼。”许浣笙回以含糊的鼻音,但意思却很明确。 好淫荡。 但是听上去很刺激。 许羡默默红了耳朵根,手忙脚乱把妹妹带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谨慎地上了锁。 “哥哥的办公室比我想象中还大呢。”许浣笙走到落地窗前,低头俯视着底下的马路。 “实际的用处,也就办公桌那一块。”跟到妹妹身后,许羡从背后抱住妹妹的腰,埋首在她颈间,“遥遥怎么会想来这里?” 许浣笙身体后仰,靠进哥哥怀里,小手搭上哥哥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我有预感,母神今晚会降临神迹,想在神迹降临之前和哥哥做一次,所以就自己跑过来了。” “主神会发现的······”许羡小声说着,薄唇却已经开始不安分地在妹妹细嫩的颈子上蹭动,落下细密的轻吻。 许浣笙配合地侧头,让哥哥的动作更加方便,她握紧哥哥的手,话语带上低喘:“那是···嗯···母神愿意看到的事情。” 爱欲之神不在乎什么伦理,她只在乎自己的信徒是否能得到欢愉。 许浣笙知道这点,所以她很愿意在神迹降临前,和哥哥做一次。 “那······”许羡稍微抬头,含住妹妹的耳垂,含糊开口:“哥哥把窗帘放下来。” “不用。”许浣笙拉着哥哥的手摸到自己胸前,笑意慵懒而又暧昧:“我不想让别人看到的事,别人一辈子也看不到。” 所以就在这个阳光正好的午后,在这扇能够俯瞰城市的落地窗前,大大方方和她一起沉沦在性爱中吧。 ----分割线---- 哥哥黑化成功,准备开始掌握主动权(坏笑) 宝子们看到这里可以看看评论区的小调查哦~欢迎宝子们在评论区和我互动,宝子们的意见建议对我的帮助都会很大的~ 44黑化的哥哥(办公室性爱前戏) 许羡没有回答,只是搭在她胸口的手收紧了手指,握着那团丰盈柔软的绵乳揉捏。 “嗯···”许浣笙软在哥哥怀里,侧头吻住哥哥的薄唇。 接吻的次数多了,哥哥也比之前熟练很多,舌头长驱直入探入她口中,肆意搜刮着她口中津液。 许浣笙其实也很喜欢哥哥在床上强势的样子,最好能捏着她的手腕,干得她只能哭着求饶。 而现在这个被他整个人抱在怀里的姿势,就让她很满意。 “真的不怕被主神发现吗?”许羡放开妹妹的唇舌,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问。 他不怕妹妹失去圣女的身份,他唯一怕的,是妹妹被神明厌弃,失去精神支柱后会做出极端的事。 许浣笙浅笑:“祷告服的拉链在后面。” 母神不会厌弃她的,与之相反,母神会为她感到开心。 许羡顺从地拉下白色长袍的拉链,少女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他眼前,让他的呼吸都变得灼热。 他为妹妹脱下圣女的衣装,熟练地解开她的内衣。 许浣笙双手撑着玻璃,她今天穿得很简单,白袍和内衣被脱下后,玻璃映照的倒影里,她身上只剩下一条浅色的内裤。 她看不到自己的身后,但后背传来的清晰触感告诉她,哥哥在亲吻她。 滚烫的呼吸洒在皮肤上,让她身体都战栗。 她能感觉到哥哥的吻一路向下,从肩胛骨到后腰,再到她翘起的臀部。 “遥遥,屁股再翘高点。”许羡蹲在妹妹身后,他没有脱下妹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而是捏着她软乎乎的屁股肉,轻声哄她。 许浣笙脸上发烫,她偷偷回头看,才发现哥哥还是西装革履的模样。 而她都快被哥哥剥干净了。 莫名的羞耻感刺激着神经,她咬着下唇,听话地沉下腰肢,把腿心湿润的部位暴露在哥哥眼前。 许羡手指陷入妹妹两团弹软的臀肉中,湿热的吻落在她的大腿内侧。 “别···”许浣笙声音发颤,她不知道哥哥今天是怎么了,平时哥哥都不会这样调情的。 不知受了什么刺激,以往都要她诱哄着才会做出色情举动的青年今天牢牢掌控着主动权,她心里忽然觉得没底,只能软下声音哀求:“哥哥···帮遥遥舔一舔···小逼好痒···” 许羡没有说话,在妹妹细嫩的大腿上留下一个吻痕,才用手指在她晕出水迹的内裤上滑动,“遥遥喜欢哥哥这样吗?” 骨节分明的食指准确找到她腿心细细的缝隙,带着内裤柔软的布料陷入,将那片布料沾得更湿。 “喜欢···喜欢的···嗯···”暧昧不清的快感从下身传来,许浣笙低喘出来,随着哥哥手指滑动的频率轻轻摇着屁股,让哥哥的指尖顶到渐渐充血的小珠。 许羡隔着内裤摸到她的穴口,稍微用力就顶入半个指节。 柔软的布料在这个时候显得粗糙无比,许浣笙蹙眉轻哼,只觉穴口的嫩肉被磨得有些疼。 但她不能否认,很刺激。 花穴被粗糙的布料磨得有些麻,吐出温热的淫液,想将入侵的异物润滑。 “嗯···嗯哼···不要这样···”许浣笙声音变得更娇,“哥哥···不舒服···” 许羡轻笑,抽出手指,把妹妹的内裤脱下,大掌覆住妹妹的臀肉,“可以打一下吗?” 妹妹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的话,但眼前翕动的穴口明显收缩了一下。 许浣笙艰难吞咽一下,被哥哥的话问得脑子发热。 哥哥从小到大都宠着她,没让她疼过,可是······做爱的时候被哥哥打屁股,听上去真的很色情。 她丝毫不觉哥哥会伤害她,颤抖的话语中夹杂着隐秘的兴奋:“可以···哥哥怎么对遥遥都可···啊!” 清脆的拍肉声响在安静的办公室里,许羡能清楚地看见,妹妹白嫩的臀肉被自己打得轻颤晃动,很快浮现出一道红痕。 而藏在妹妹腿心的花穴,也随着他打屁股的动作,挤出透明蜜水。 许浣笙红着眼圈回眸看哥哥,“哥哥…你在哪里学的…打得遥遥好爽…” 刚才哥哥那一巴掌落在屁股上,其实不是很痛,轻微的刺痛根本比不上那种难以言说的羞耻快感。 她真的被打爽了。 “这两个星期…特意去问过几个朋友。”许羡回答时,话语中莫名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 手掌抬起,顺手又在妹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啊!”屁股上突然传来痛感,许浣笙不由惊呼。 也就是哥哥这一巴掌,把她打明白了。 这两个星期她玩得确实过分,骑在哥哥身上自慰、洗完澡故意不穿衣服走出来、对着哥哥做性暗示很强的动作…… 她本意是想让哥哥别再那么纯情,没想到哥哥真的是个天才,不仅学正经知识很快,学习怎么在性爱里玩花样也很快。 许浣笙快爱死哥哥了。 “遥遥不是喜欢发骚吗?今天让遥遥骚个够。”许羡看着妹妹挤出淫液的穴口,捏着她两团臀肉往两边分开,仰头亲上那处湿润,将她分泌的蜜水悉数带进自己口中。 “啊···”敏感的下身被哥哥温柔舔吻,许浣笙娇吟出来,注意力被转移,让她一时间没有察觉哥哥话中暗藏的危险。 她就这么赤身裸体扶着玻璃,站在落地窗前,撅着屁股被自己的亲生哥哥玩弄。 快感夹杂着羞耻,反而让她更加愉悦。 被他唇舌占据的花穴越发湿润,让许羡知道妹妹喜欢被这样对待。 他又在妹妹的屁股上落下一巴掌,笑声低哑:“所以,宝宝其实很喜欢被哥哥欺负?” 可喜可贺,和妹妹相处一个多月之后,许羡终于找回了他的智商,能够猜到妹妹的喜好。 妹妹看上去圣洁得不容玷污,可在他面前,她放得很开,不在乎什么伦理和身段,只想追求极致的欢愉。 而如果能让妹妹感觉愉悦,他很乐意陪妹妹玩这些小情趣。 “喜欢···喜欢被哥哥欺负···”许浣笙被打得心尖都颤,哥哥力道掌握得很好,每一下都让她爽到,那点轻微的疼痛只会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骚货。”许羡笑骂一句,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今天刚买的避孕套,把没开封的小盒子塞进妹妹手里,“拆了,给哥哥戴上。” 说完,他又按着妹妹的屁股,亲上她湿润的花穴。 45遥遥是哥哥的乖宝宝…遥遥会让哥哥满意… 许浣笙被哥哥玩得情欲上头,下腹传来阵阵空虚感,哪怕哥哥在用嘴抚慰她,吃过哥哥的肉棒的花穴深处还是传来难耐的痒意。 想要什么又粗又长的东西插进去,狠狠顶弄她瘙痒的花心。 避孕套的盒子在这个时候,莫名变得很难拆开。 她不得不放下撑着玻璃的双手,让自己的肩膀支撑体重,两团浑圆的胸乳压在冰冷的玻璃上,和她被情欲烧得发热的身体勾出巨大反差。 “哥哥···嗯···”许浣笙发出难耐的喘息,纤细的手指摸索着手中的盒子,努力想找到能撕开的地方。 好不容易撕开透明的薄膜,她颤抖着手拿出一片小包装,下身被哥哥舔得快感连连,让她拆开小包装的动作都哆嗦起来。 许羡适时停下让妹妹难耐的挑逗,站直身体解开西装裤的皮带。 他没有脱裤子,只是把西装裤和内裤扯下一截,释放出早就完全勃起的性器,握着那根粗长的阴茎轻轻拍打妹妹的屁股。 落地窗映照出的影子里,他眉眼低垂,被碎发遮掩的狐狸眼显得极具攻击性,“乖遥遥,给哥哥戴。” 许浣笙快被这种该死的男色迷晕过去。 她怎么都想不到,之前像大狗狗一样温顺的哥哥,会对她说出命令式的话语。 可莫名其妙的,她又觉得这样的哥哥比之前更色了。 花穴分泌出更多蜜水,期待着接下来的盛宴。 她膝盖都发软,乖乖转过身,握着哥哥充血得烫手的肉棒,给他套上透明的薄膜。 “戴好了···哥哥···”她轻轻抚摸着哥哥的肉棒,湿润的眼眸含着期待看向眼前衣装整齐的哥哥。 许羡不为所动,只是抬起自己的双臂,放在妹妹刚好能把腿勾上来的高度。 他垂着眼看妹妹,压抑着情欲的表情显出几分淡漠,薄唇轻分:“需要哥哥教你怎么做?” 许浣笙被这样的哥哥撩得双腿发软,她抬臂勾住哥哥的脖子,有些费劲地把自己发软的双腿挂到哥哥臂弯上,“不、不用···遥遥是哥哥的乖宝宝···遥遥会让哥哥满意···” 这样的姿势,让她的下身和哥哥的阴茎紧贴在一起。 哪怕隔着一层薄膜,她还是能感觉到哥哥的热度。 好烫,烫得她腰都软了。 许羡抱着妹妹,给予她足够的支撑,他直视妹妹含着情意的双眸,薄唇印在她双唇上,碾压厮磨:“自己扶着对准,哥哥手没空。” “好···”许浣笙被哥哥迷得魂都快飞出去,单手勾着哥哥的脖颈,另一只手摸索到两人下身紧贴的部位,让哥哥的肉棒能对准自己的小穴。 她爱惨了今天的哥哥。 性格同样强势的两个人在性爱的过程中,一方强势,另一方就配合地扮演弱势,简直是最完美的体验。 哥哥时常都让她做强势的那方,偶尔角色转变,让她根本无力招架。 早就湿透的花穴顺从接纳了肉棒的侵入,只是上一次做爱她还是第一次,时隔两个星期才又和哥哥做,她能够明显感觉到下身的异物感和饱胀感,撑得她小穴发麻。 “慢一点···太大了···”许浣笙眉头微蹙,紧致的甬道被哥哥撑到极致,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小穴里被撑得突突跳动。 不知道是她敏感的神经,还是那根粗长阴茎上的青筋。 许羡托着妹妹的身体,放慢进入的速度。 花穴里谄媚的软肉吸附在他的性器上,隔着套子他都能感受到妹妹身体里的湿热,深处像是有吸力一样,引诱着他往更深处插。 久违的快感从后腰攀上,许羡眉心拧起,怕妹妹感觉不适,他强力克制着自己的欲望,一点一点让妹妹适应他的存在。 性器还未全部进入,他实在难忍性欲,就着进入大半根的深度,在妹妹身体里浅浅抽动。 “嗯···嗯嗯···舒服···”许浣笙整个身体都挂在哥哥身上,只能靠圈住哥哥脖颈的双手,和哥哥抱着她腰臀的双手支撑身体。 找不到借力点的失重感反而让她的小穴缩得更紧,紧咬着体内的肉棒,让摩擦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让许羡忽然发现,这个姿势让妹妹动,效果比他动更好。 妹妹不胖,他可以轻松把她抱起。 他双手捧着妹妹的臀肉,带着她的身体在自己的性器上跃动,让她湿软的穴主动套弄他的肉棒。 “呼···”快感让许羡喉间发出粗喘,他就这么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怀里抱着浑身赤裸的少女,缓慢肏弄着她的软穴。 许浣笙浑身酥软,努力抱着哥哥的脖颈,身体上下套弄哥哥的肉棒,让她的唇瓣压在哥哥的侧脸上,来回厮磨。 饥渴的花穴终于吃到肉棒,快感比被哥哥舔穴还要强烈,可是深处的软肉又叫嚣着想被满足,传来钻心的痒。 她从鼻腔里发出难耐的呜咽,“哥哥···里面也要···呜···” 见妹妹的嫩穴被他肏软,许羡往前迈了一步,把妹妹压在落地窗上,身体稍微弓起,腰腹发力向深处顶入。 “啊啊!哥哥···就是那里···好爽···啊···”深处瘙痒的花心终于被哥哥撞到,许浣笙的惊呼中掺上欢愉,连后背传来的冰冷都被她忽略。 她紧紧抱着哥哥的背,花穴里阵阵尖锐的快感让她口中溢出娇吟:“好爽···哥哥···哈啊···肏遥遥的骚花心···啊啊···” “宝宝真骚。”许羡沉沉出了一口气,在妹妹身体里抽动的速度渐渐加快,“把哥哥都带坏了。” 从一开始和妹妹接吻都会脸红,到现在能面不改色和妹妹说骚话,他这一个多月过的日子究竟有多荒淫,不言而喻。 “嗯···啊啊···好爽···”许浣笙被插得爽极,花穴里不断吐出黏腻的蜜水,强烈的快感让她根本无法思考哥哥的话语,只能靠着残缺的理智回答:“就要···啊···就要带坏哥哥···要哥哥肏死遥遥···嗯啊···” 许羡听得呼吸更加粗重,低头衔住妹妹的唇瓣,深深吻上她。 46好像遥遥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下面会咬得很 宽敞安静的办公室里,西装革履的男人把浑身赤裸的少女压在落地窗上,下身粗长的阴茎深深嵌入少女身下的娇穴,在那处粉嫩的秘境中快速进出着。 相接的双唇让两个人的呻吟都化作沉闷的低喘,被清脆的拍肉声淹没。 窗外是车水马龙的城市,窗内是充斥着情色暧昧的欢愉。 “哈啊···要到了···”许浣笙被哥哥肏得双眼失神,被肏得更加湿软的花穴根本阻拦不住肉棒的侵犯,只会吐出更多淫水方便哥哥的进出。 花心次次被哥哥撞到,那根在身体里顶撞的肉棒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顺着尾椎攀上时,隔了两个星期再次尝到性爱的快乐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 还不到十分钟,许浣笙就感觉自己快高潮。 可偏偏哥哥突然就停下了动作,幽黑的双眸凝视她的脸颊。 快感骤然消失,明明就差一步就能越过临界点。 许浣笙难耐地用手指抓着哥哥结实的背,“给我···哥哥···” 下一秒,她看见哥哥笑了。 俊朗的眉眼被笑意填满,温柔之中,似乎带着一丝撩人的邪气,“求我。” 许浣笙身体一哆嗦,讨好一样亲上哥哥的侧脸,带着撒娇意味哀求他:“哥哥···遥遥想高潮···让遥遥高潮···” “真可怜,宝宝不是圣女吗?连高潮都要求哥哥?”许羡满意地继续肏弄妹妹,粗硕的肉根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她穴里过多的淫水。 顺着两个人结合的部位,滴在昂贵的地毯上。 许浣笙一阵头晕目眩,没想到哥哥会说出这种话。 可是那种该死的羞耻感,反而让她临近高潮的身体感受到了更加强烈的欢愉。 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她呜咽着抱紧哥哥:“在哥哥面前···啊···只是哥哥的骚、嗯啊、骚宝宝···” 许羡呼吸一窒,深深吻住妹妹,堵住她口中尖叫,往她花穴深处的软肉狠狠顶撞。 不过几十下,怀里的妹妹就浑身颤抖着到了高潮。 花穴里喷出大股温热的淫液,浇在他的性器上,哪怕隔着套子,他也能感受到妹妹有多爽。 “好爽···没力气了···”许浣笙双手无力地垂下,含着泪的眸子委屈巴巴看着哥哥。 许羡享受着妹妹高潮后紧致甬道一下又一下的吮吸,抱着妹妹走向自己的办公桌。 走动的时候,那根还没发泄的阴茎在身体里不断戳弄,只是频率不算太快,许浣笙并没有受到刺激,反而被这种缓慢的抽插延长了高潮的余韵。 许浣笙被许羡平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半个屁股都悬在边缘,她有些不安地想往上挪,脚踝却被许羡抓住,拖着她的身子往他的肉棒上按。 “就这样。”因为妹妹有些紧张,许羡被收缩的花穴吸得低叹,“好像遥遥没有安全感的时候,下面会咬得很紧呢。” “你都是在哪里学的啊···呜呜···”许浣笙又怕自己掉下去,又被哥哥插得爽极,恐惧和快感混杂在一起,她话语里都带上了哭腔。 “有几个朋友,平时玩得比较花。”许羡漫不经心回答着妹妹的话,慢慢摆动窄腰,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在妹妹的花穴里进出,“这两个星期里,遥遥每勾引我一次,我就会去问他们平时怎么玩。” 所以今天这一切,其实都是许浣笙自找的。 但凡她不对着术后恢复期的哥哥发骚呢。 不过······ 许羡不得不承认,学习一些性爱技巧,果然会让妹妹更爽。 许浣笙确实爽,这样的姿势让她下身紧绷,紧缩的花穴含着哥哥的肉棒,湿软甬道里的嫩肉紧紧咬着肉棒,让每一次摩擦的快感都变得更强。 “啊啊···好爽···哥哥肏死我···”她被快感冲得脑子发昏,好像脑海里就只剩下哥哥在自己身体里狠狠肏弄的肉棒。 “呼···”许羡也同样感受着极致的快感,薄唇中吐出性感的低喘。 见妹妹缓过来,他再次加快了肏弄的速度,“只要能让遥遥开心···哥哥做什么都可以。” 哪怕抛弃自己那些道德伦理的观念,哪怕一开始学习性爱技巧让他感觉非常羞耻。 可是只要想到妹妹会很爽,他就觉得怎么样都值得。 许浣笙简直要疯。 和哥哥做爱的次数不多,可每一次她都好爽,不仅是肉体上的欢愉,最让她无法从这潭泥沼抽身的,是哥哥过分温柔的爱意。 那种整个人都被他深深爱着的感觉,几乎让她幸福得快要飞起来。 “哥哥···好爱你···遥遥好爱你···”许浣笙满心都是对哥哥的爱,可她又被快感撞得难以保持理智,只能带着哭腔重复着那叁个字。 许羡动作忽的停顿下来,他倾身吻住妹妹,在温柔缠绵的吻中把她的身体向上挪了一些。 得到着力点的许浣笙下身放松了些,可还不等她喘息片刻,哥哥突然发狠,在她身体里快速抽插起来。 圆硕的龟头次次撞在她的花心上,强烈刺激的快感从尾椎攀上,又堆积在小腹那里,让小腹变得又酸又麻。 “呜啊…不行了…哥哥…哈啊…又要高潮了…”许浣笙仰躺在办公桌上,四肢都缠在哥哥身上,嘴里是压抑不住的娇媚呻吟。 许羡看着妹妹布满欢愉的小脸,自己的眉心也拧得越来越紧,“乖遥遥,和哥哥一起…” 他感觉自己也快射,双手撑着办公桌,越发快速地撞击着妹妹的软穴。 湿软的甬道临近高潮,咬得越来越紧,他被吸得后腰发麻,咬着后槽牙在妹妹身体里冲刺。 忽的感觉含着自己的花穴剧烈收缩起来,深处又喷出热液洒在极度敏感的龟头上,许羡腰眼一麻,被妹妹高潮的小穴吸射。 “好乖。”许羡低着头,爱怜地轻吻妹妹急促喘着气的小嘴,“遥遥真的爱哥哥吗?” “嗯…遥遥最爱哥哥了…”许浣笙两次高潮,欲望得到释放的身体极度舒爽,她乖乖抱着哥哥的脖子,仰着头和他接吻。 许羡将妹妹鬓角被薄汗浸湿的碎发别到她耳后,手指轻轻揉捏她的耳垂,低沉嗓音带着高潮后的微哑:“只许爱哥哥一个人。” “嗯,只爱哥哥…” 47神迹 享受完高潮的余韵,许羡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扯下自己性器上的套子,随手打了个结,用纸巾包好丢进垃圾桶。 接着就给妹妹擦拭湿淋淋的下体。 许浣笙浑身懒洋洋的,安安静静靠在哥哥怀里享受服务,直到哥哥给她穿好衣服,她才轻轻扯了扯哥哥的衣袖:“哥哥,今晚你回别墅住吧,神迹降临的时候,要保持安静,不能有别人在。” “好。”听到今晚不能和妹妹在一起,许羡有些失落,但还是很快答应下来。 他看上去很善解人意,从来不会给妹妹添麻烦,低头在妹妹额前轻吻一下,才柔声道:“哥哥送你回公寓。” “嗯。”许浣笙顺势抬头,和哥哥接了个吻。 回到公寓后,许浣笙就进了浴室,等她出来的时候,哥哥已经离开,只剩餐桌上热好的饭菜。 她没什么胃口吃东西,但下午的性爱耗费了很多体力,她还是要补充一点能量。 吃过晚餐,穿着白色长袍的少女跪坐在卧室的落地窗前,闭上双眼开始默念祷告词。 时间的流逝似乎渐渐变得缓慢,许浣笙耳朵里再听不到世界嘈杂的声音,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圣洁的白光洒落在她身上,柔和的力量将她从地上扶起,带着她走到了床边。 许浣笙跪坐在床边,才终于睁开眼,看向倚靠在自己床头的神明。 她柔柔地笑着,眼睛里充满对神明的依恋:“母神,欢迎来到人间。” 比神像更加美丽的神明伸出白皙的手,托起许浣笙的脸颊,“我的孩子,你看上去刚结束一场欢愉的情事不久。” “是的,母神。”许浣笙脸上微微发红,她顺从地蹭蹭觅欢的掌心,“我似乎体会到了爱与被爱。” “真是可爱的孩子。”觅欢话语温柔,不负众生称呼她为母神,她的温柔和耐心宛若一个真正爱着自己孩子的母亲,“但是,爱不止是爱情,你只体会到了爱的其中之一。” “我会学着去爱这个世界。”许浣笙温顺地伏在神明身侧,在这样的姿态下,她不像人类想象中的圣女,反而更像一个普通的,会在自己母亲怀里撒娇的女孩。 觅欢带着爱意抚摸圣女的发顶,让温和的神力笼罩圣女,“爱和欲望,都不止是你体会到的那一种,你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我的孩子,你要学会擦亮眼睛,这个世界上,并非所有生灵都值得被爱,也并非所有欲望都能被神包容。” “可是,您的神力来源于爱和欲望。”许浣笙不解,她茫然地看着母神,想得到解答。 “傻孩子,爱和欲望都是相互付出,不够纯粹的爱和丑恶的欲望,并不能唤醒我的神力,你是我的孩子,对于你,也是同样的。”觅欢并不介意圣女的疑惑,耐心地回答她的问题。 许浣笙懵懂地点头,闭上眼靠在神明温暖的掌心,“母神,感谢您爱这个世界。” 觅欢眼中闪动片刻,轻声回答:“我的孩子,这个世界上,人类是所有生灵中,最有趣的一种。” 能给神明带来在云端之上无法体会的趣味。 所以为了这样的乐趣,神不介意为人类带来福祉。 而圣子和圣女之所以存在,就是神明需要一个载体,来传播神的福音。 即使久而久之,作为神力的载体,圣子和圣女也会渐渐成为云端之上的神。 不过神明也需要被侍奉,圣子和圣女就是无数人类中,有幸能在最后与神永存的存在。 可想到这里,许浣笙却有些失落,“终有一天,我会离开他吗?” 人世间的一切都会被她舍弃吗? 可是没有了爱,她又该如何侍奉爱欲之神呢? “我不能舍弃爱,所以你也不能。”神明轻声回答她。 声音那么温柔,就像一个疼爱孩子的母亲。 宽容,仁慈,又如此温柔的神明。 她是这个世界的母神,爱欲之神觅欢。 汲取人类的爱意和欲望,又将温柔洒入人间。 生灵因她的存在而生生不息,爱欲之神之所以被称为母神,正是因为一旦某种生灵被她厌弃,迎接的便是灭亡。 许浣笙乖觉点头,靠在神明温暖的怀抱中,眷恋地闭上了眼。 觅欢就这样抱着她,给予她母亲一样的温柔。 。 与此同时,首都一间酒吧里,喧闹的音乐声混杂着人们嘈杂的说话声,刺激着耳膜。 许羡没有回别墅,和妹妹一样,他也不喜欢那个地方。 虽然今天不是周末,但好在许羡狐朋狗友并不少,小群里原本还在统计今晚有几个人愿意出来玩,失联一个多月的许羡只发了个句号,就很快凑齐了一桌人。 以许家现在的势力来说,就算不看在圣女的面子上,也多的是人愿意陪许少爷通宵达旦喝酒。 富家公子的圈子并不是别人想象中那样,几个大家族的公子哥整天泡在一起,事实上,势力相当的公子哥很少在一起玩,私下里交往的圈子,往往是像金字塔那样,由顶端的一两个人带着下边势力逐渐递减,但是人数逐渐增加的一圈人玩。 而许羡在这个圈子里,就金字塔尖端的那个人。 不过他的圈子比较奇怪,作为顶上那个人,许羡自己很少出来玩,哪怕是玩也不会玩得太过分。 以至于,他想学点新知识,还得问底下那群人。 他们玩得比他花得多。 “羡哥难得有空,来,我敬羡哥一杯。”看着许羡双眼放空靠在沙发里的模样,陈英衍生怕冷场,端起酒杯站起来,对许羡笑笑。 身上还穿着整齐西装的青年眉眼淡漠,随手端起桌上的酒杯,对陈英衍抬了抬手,“我干了。” 瞧见许羡愿意说话,大概心情不是非常差,众人也终于活跃起来。 推杯换盏之间,时间让吞下的酒液逐渐上头,距离许羡坐的沙发有些远的地方,一个看着有些吊儿郎当的年轻男人站了起来,似乎是想对许羡敬酒。 许羡抬眸看过去,是他前几天“请教”过的一个朋友,钱咏。 毕竟他得到了很全面的解答,他不介意喝一杯。 修长手指端起又被倒满酒液的玻璃杯,正欲抬手,忽然听见对方在喧闹音乐声中依然清晰传进自己耳中的话语:“羡哥,不是我说,你这样又有长相又有钱的,什么娘们还需要你亲自哄啊?” 就这么一句话,让好不容易气氛缓和下来的这一桌子人,都绷紧了神经。 这人嘴里,可没个好词。 48一起去度假吗 酒吧里光线不足,闪烁的灯光下,许羡眉眼低垂,看不出心绪。 他端起酒杯将杯中琥珀色的酒液一饮而尽,手中空玻璃杯却没有放下。 白皙得能清晰看见手背上淡青色血管的手摩挲着玻璃杯,良久才压抑住自己的怒气。 抬眸时,额前碎发遮掩眉梢,只余那双狭长眼眸中透出的敌意。 他就这么静静看着钱咏,一瞬间把压迫感拉到极致。 “钱咏。”他终于开口,手中玻璃杯不轻不重砸在桌面上,“出去把酒醒了再来跟我说话。” 似乎是终于反应过来许羡的情绪很差,钱咏的酒被吓醒,他强笑哆嗦着开口:“羡哥,我、我这不是有点上头吗?你别······” 他家老爷子知道他攀上许羡之后,连他出来通宵喝酒都不骂他了,可见许羡的影响力有多大。 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得罪许羡。 陈英衍见势不妙,对许羡咧嘴一笑,起身勾住钱咏的脖子,“羡哥,你别生气,这家伙平时说话就不着道,咱嫂子哪儿是他配见识的?我带他出去醒醒酒,你们先玩。” 不等许羡回答,也不等钱咏反抗,陈英衍说完这话就夹着钱咏的脖子,生拉硬拽也把人抓了出去。 “都长点心眼,对别人评头论足之前先看看自己配不配。”许羡靠进沙发里,对周围人抬了抬下巴,“拿骰子来,陪我玩两局。” “好嘞羡哥。”见许羡没发太大火,周围人连忙捧上来。 这群人精不是蠢的,许羡态度已经很明显了,这次钱咏没被踹出去,但再有下次,许羡说不定会直接把圈子重新筛一遍。 人与人相处,提供不了利益,至少也得提供情绪价值。 两样都给不了,留着也没用。 马屁拍马腿上了,就是相处之间最大的禁忌。 许羡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警告一句又接着玩,没让气氛变僵,也让周围这些公子哥明白,他现在的感情里,那个女人是真被他放心上的,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得掂量掂量再说。 不过几杯酒下去,忽然有人又说起了另一个话题:“羡哥,我家有个度假村最近在试营业,这不过两天就有五天的小长假吗?羡哥带嫂子去玩玩呗,我全给你安排妥当。” 这倒是让许羡来了点兴趣。 妹妹从去了教会就一直在国外,回国一个多月了,他也没时间带妹妹出去玩玩,正好小长假他能休息,学校也会放假,出去散散心也好。 “她不喜欢出门,不过我可以带我妹妹去看看。”许羡喝下一杯酒,看向说话的青年,“环境怎么样?” 提议的人是李家的小公子李瀚然,李家就是做旅游项目开发起家的,所以许羡并不担心那会不会是个差劲的地方。 李瀚然听见许羡有兴致,再听自己家里的度假村试营业就能接待圣女,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连忙回答:“从首都过去,得飞一个多小时,但项目启动前我跟着去实地考察过,依山傍水,总占地两百多亩,房间都是独立小院,间隔也大,主要是空气干净,将近百分之八十的森林覆盖率,圣女要是愿意去,专门空一间房给圣女做祷告室都行,保证安安静静的,没别人打扰。” 足够安静,环境也好,妹妹应该不会嫌弃。 许羡思考片刻,对李瀚然抬了抬下巴,“等会儿发地址和几张宣传图给我,我回去给浣笙看看,她愿意去玩的话,我给你发消息。” “好嘞羡哥,我现在就发。”李瀚然欣喜若狂,连忙起身给许羡敬酒。 那个项目本来就是主打奢华体验的度假村,许羡作为商界知名的人物,去了就是最好的广告,更别说许羡还能带圣女一块去。 李瀚然甚至都想好了,要是圣女愿意去,他就把圣女祷告的地方围起来,以后只许参观不给客人住。 别说多少人会去圣女用过的祷告室参拜,就算只是个吉祥物那都赚翻了。 不过许羡倒是懒得去想那么多,他只想让妹妹过得更开心。 去看看山水,妹妹的心情应该会更好。 许羡不知道神迹降临需要多久的时间,怕打扰到妹妹,他在酒吧坐到了天亮,才叫了个代驾送他回公寓。 天边晨曦初露时,许浣笙从睡梦中醒来,母神的怀抱温暖而又安全,她不知不觉就在母神怀里睡着了。 醒来时,床上已经没有了母神的身影。 她下床洗漱,换了一身衣裳,正准备给学校请个假,来到客厅时,却正巧看见哥哥推门进来。 “哥哥?你这么早就回来了?”许浣笙有些惊讶,但目光扫过哥哥身上的西装,不由又蹙眉:“你昨天没有回别墅吗?” “昨天朋友叫喝酒,就去酒吧坐了坐,没打扰到遥遥吧?”许羡一改在外面的冷漠,对妹妹露出温柔的笑意。 他脱下西装外套挂在玄关的衣架上,又柔声问道:“遥遥该去学校了吧?哥哥给你煮碗面好不好?” 许浣笙摇头,走到哥哥身前,不出意外嗅到很浓的酒味,“味道好浓,哥哥喝了多少?” “喝酒的时候不小心洒了一些在衬衫上,总共也就十杯不到。”许羡指了指自己衬衫上不太明显的污渍,示意妹妹不用担心。 他原本就没喝多少,更别说这么长时间过去,该醒的早就醒了。 “我今天不去学校,哥哥一晚上没睡觉,先休息吧。”许浣笙踮起脚,在哥哥唇上轻吻一下,“哥哥听话,我不饿,你去睡觉。” 看着乖巧贴心的妹妹,许羡想加深这个吻,可想到自己一夜烟酒没离手,还是忍住。 只摸摸妹妹的头发,笑着点点头,“洗个澡就去睡,昨晚哥哥的朋友说,他家有个度假村,过两天小长假,遥遥想不想去玩?” “就我们两个人去吗?”许浣笙眼睛一亮。 “嗯,就我们两个。”看见妹妹那双眼睛亮起的模样,许羡的心也放了下来。 只要妹妹愿意出去玩,不封闭自己,那就是好事。 “好呀,那我跟教会打个招呼。”许浣笙真的很开心,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出去玩过了,所以很期待放松休闲的假期。 特别是,和哥哥一起。 49想看哥哥戴项圈 征得妹妹同意之后,许羡就安心进了浴室洗澡。 而许浣笙给班主任打电话请假的时候,得到了两个消息。 好消息是,过两天的小长假市一中会完完整整放五天,如果许浣笙这两天没空的话,可以不用去学校,连起来就是足足一个星期的假期。 然而,还有一个坏消息。 假期结束之后,市一中会举行月考,许浣笙也要参加。 于是等到许羡洗完澡补了个觉醒来时,看到的就是在书桌旁愁眉苦脸的妹妹。 “居然睡了这么久。”许羡自言自语着从床上爬起来,看了一眼时间,才发现自己一觉睡到了中午一点钟。 抬头看过去,妹妹坐在书桌旁,愁容不展。 他走到妹妹身后,倾身搂住妹妹,“遥遥不开心?” 许浣笙扁着嘴抬头,“放假回来要考试,我怕考不好。” “遥遥这段时间学得不是还不错吗?应该不会有问题的。”许羡心中了然,亲亲妹妹的发顶,柔声安抚她。 “可能会考之前的知识点,那些我都没有学过。”许浣笙还是发愁,伸手拉住哥哥的袖子,“哥哥再给我补补课。” “好。”许羡一口应下,“乖宝,别太担心,有哥哥在。” 许浣笙这才放心了些,仰头凑过去亲哥哥的脸。 兄妹俩商量好了出去玩的事,但没想到计划在小长假前的最后一天被打破。 父亲脚踝扭伤,没办法走路,可当天晚上正好有一场晚宴需要出席。 那是公司很重要的合作方的晚宴,无法到场的话,可能会给公司带来损失。 于情于理,上一次就推脱了宴会的许羡必须到场。 “遥遥,哥哥保证很快结束,我让秘书换了晚一点的航班,等晚宴结束我们就直接飞去平吉市,好不好?”许羡一边在造型师的帮助下换着晚礼服,一边对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看着他的妹妹承诺。 许浣笙其实不是气哥哥的突发状况,她只是很讨厌有谁破坏她的计划。 圣女不喜欢这种被别人打乱计划的感觉。 这么个关头扭伤脚,谁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许浣笙沉默看着哥哥换衣服,平息下内心的不悦后,忽然想到了一些坏点子。 “哥哥,过来一下。”她坐在床边,对造型师抬了抬下巴,“你先出去。” 许羡走到妹妹身前,见造型师带着人都出了卧室,才低头在妹妹唇上偷了口香,“怎么了?” “想看哥哥戴这个。”许浣笙的手在枕头下摸索片刻,把一个皮质项圈递到哥哥手中。 许羡:······ 等一下,他认识这是什么东西。 多亏最近这段时间恶补性爱知识,他能够认出来那是一个项圈。 一个戴上了之后就很有性暗示的项圈。 察觉哥哥犹豫,许浣笙眨巴眨巴眼睛,满眼期待看着哥哥:“哥哥,戴给遥遥看,好不好嘛~” 圣女撒娇,最为致命。 许羡沉默着在妹妹身前蹲下,把项圈交给妹妹,丝毫没有挣扎的模样表明,他答应了。 许浣笙露出一个满意的笑,解开哥哥的衬衫扣子,将纯黑色的皮质项圈戴在哥哥的脖子上,纤长手指轻轻勾弄项圈正前方的银色圆环,让它小小地晃荡起来。 同时,那对漂亮的绯红唇瓣间,吐出一句哄狗意味明显的话:“遥遥最喜欢哥哥了。” 项圈的位置卡得很好,正好就在许羡喉结下方,把衬衫扣子扣好之后,却又几乎看不见痕迹。 许羡怀疑妹妹是故意的,甚至怀疑她是早有预谋。 但他很悲哀地发现,妹妹只要说一句“最喜欢哥哥”,就能让他戴项圈戴得甘之若饴。 “紧不紧?”许浣笙摸上哥哥的脖子,隔着衬衫抚摸自己亲手戴上的项圈,很贴心地询问哥哥。 “还······好。”许羡幽幽叹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妹妹面前一点底线都没有。 许浣笙就这么单手卡着哥哥的脖子,低着头看他:“哥哥这个样子,好色哦。” 看上去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青年,脖子上其实戴着项圈,不管怎么想,都感觉很色情。 想到了色色的东西,许浣笙不自觉缩了缩小腹,她就着这个姿势,低头吻上哥哥的薄唇。 许羡舍不得推开妹妹,只能保持单膝跪地的姿势和妹妹接吻,他理应讨厌这个臣服的姿态,可偏偏妹妹为他戴上项圈时,被西装裤束缚的部位又产生了微妙的反应。 “遥遥······”许羡低低唤着妹妹的小名,扣住她卡着自己脖子的纤细手腕,狐狸眼仰视她时,露出代表着危险的下三白,“哥哥真的会肏死你的。” “可是,哥哥现在要去参加晚宴呢。”许浣笙眼睛一弯,笑得像一只计谋得逞的小狐狸。 许羡拿妹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从地上起来,报复一样捏着妹妹的小脸揪了一下,“等哥哥回来接你去机场。” 说罢,他生怕自己和妹妹再独处下去,可能会又擦枪走火,快步离开了卧室。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许浣笙眼中流露狡黠笑意,“或许,也不用等哥哥回来接我呢。” 不过许羡步履匆匆,跑得很快,没听到妹妹低低的呢喃。 。 宴会厅,一个能为有想法的人提供机会的场所。 不过许羡今晚没什么想法。 他不仅没想法,连交流都是能躲则躲。 可惜,很多事情不是他想躲就能躲的。 许少爷这个身份,加上这副好皮相,让许羡走到哪儿都引人注目。 同辈之间攀谈,他勉强能躲,被熟识的长辈抓住,怎么也得挂上职业假笑去聊两句。 不知不觉,宴会过半。 西装裤口袋传来震动,许羡给了身旁人一个抱歉的手势,拿出手机。 来电显示是妹妹。 他莫名有点怕妹妹说骚话撩拨他,毕竟圣女这段时间前科太多。 思考两秒,走到露台才接了电话,“遥遥?” 那边传来妹妹带着笑的声音:“上楼,房间号3206。” “遥遥,你在科维酒店?”许羡听得怔住,有些不确定地询问。 许浣笙发出肯定的单音,忽地又轻笑:“这里的床真软,不知道和哥哥在这里做爱会不会很舒服。” “我马上上来。”许羡一瞬间心脏狂跳,挂断电话就往宴会厅外走。 其实和妹妹分开也就两个多小时,可他莫名就是很想妹妹,听到妹妹跑来酒店找他,在这个瞬间,他明白了什么叫心里小鹿乱撞。 别说乱不乱撞,小鹿听到妹妹的声音都快撞得头破血流了。 50算是惩罚哥哥破坏计划了 许羡心里恨不得能直接飞到三十二楼,偏偏匆匆离开的脚步却又被人拦住。 “小许总,好久不见啊。” 许羡脚步被迫滞住,他有些不悦地拧起眉,“抱歉,我要去厕所。” 话毕,不再多说,懒得管别人怎么看自己,步履匆匆离开宴会厅,往电梯间赶。 科维酒店今天最重要的活动就是三楼大厅的晚宴,晚宴才举行到一半,没多少人在电梯间,许羡乘坐的电梯一路顺利来到三十二楼。 揣着一颗狂跳的心,许羡按响3206的门铃。 “这么迫不及待?”房门被从里面打开,紧随而来的就是少女清澈中却又带着慵懒笑意的嗓音。 房内灯光昏暗,只有一盏洒下暧昧暖色光线的床头灯,在走廊明亮的灯光下,门内的少女身形有些模糊。 许羡顺势从门缝挤进房间,用背压上房门,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后,才惊觉妹妹今天穿得很······刺激。 他实在找不到别的形容词能描述自己的震撼。 在外人面前向来矜贵圣洁的圣女从来都只穿浅色或者纯白色的衣装,但今天她穿了一条黑色包臀裙,贴身的设计让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完美展现出来,长发也在脑后束成干练的高马尾,更别说包裹着那双修长匀称的腿的透肤黑丝,和她脚上足足有七八厘米高的高跟鞋。 许羡干咽了一下,强烈的视觉刺激让他的身体几乎在这么一瞬间就给出了热情的反应。 “遥遥,今天怎么···”许羡艰难开口,可话未说完,妹妹白皙纤长的食指就竖在了他唇前,示意他不要说话。 那根手指制住他的话语,才又缓慢下滑,解开他衬衫上方的两颗扣子,随意勾弄着他项圈上的银色圆环。 许浣笙难得上了浓妆,斜飞向上的眼线勾出撩人弧度,她抬眸看着哥哥,懒懒地笑:“算是惩罚哥哥破坏计划了。” 什么惩罚,说是奖励都不为过。 许羡艰难吞咽一下,手不自觉搭上妹妹的细腰,指尖爱不释手一样抚摸着她的腰侧,“这算是惩罚吗?” “那天在哥哥的办公室,我都听哥哥的,今天作为惩罚,哥哥都得听我的。”许浣笙眸光闪动,透出和平时截然不同的兴奋。 她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根细长的银色金属链子,手指一转,金属扣发出微小的“咔哒”声响,链子挂上许羡项圈上的银环,和他的项圈融为一体。 许羡没猜错,这是条狗链。 但悲哀的事实是,他不仅不觉得屈辱,反而兴奋得要命。 西装裤被勃起的阴茎顶出饱满的轮廓,证明着他的兴奋。 “需要···‘汪’吗?”许羡目光紧锁在妹妹那双魅惑至极的狐狸眼上,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他真的很配合。 许浣笙眉梢微微扬起,很满意哥哥越来越大的接受度,她转过身牵着链子往床边走,“不用,过来。” 但长度足足有一米多的链子渐渐被拉直,代表着身后的人并没有动。 许浣笙回眸看过去,青年垂着眉眼笑着看她:“遥遥知道柴犬吗?” 她知道,出了名的犟狗,不想走的时候,怎么都拖不走。 “我希望哥哥今晚是杜宾,在下面不管哥哥怎么桀骜不驯,在我这里都很听话。”许浣笙嘴角上扬,轻轻扯了扯手中的链子。 许羡莫名笑了一声,染上情欲的声音低沉微哑,透出别样的性感,“那还是当雪橇犬吧,至少还能驮着遥遥走。” 不等妹妹反应,他大步向前,将妹妹从地上横抱起来。 修长脖颈左右舒展,调整好被拉得差点卡住喉结的项圈,这才低头在妹妹唇上轻吻一下,“去床上,还是去沙发上?” 许浣笙猝不及防享受到公主抱,倒是也没挣扎,就这么躺在哥哥怀里,晃了晃自己手中的链子,“抱我去床上。” 双臂收在身前时,她胸前饱满柔软的部位挤出一条深深沟壑,白皙的肤色和纯黑色的低胸连衣裙映衬出巨大反差,给出很强的视觉刺激。 许羡低头就能看见那条深深沟壑,眸光不由变得更暗。 他抱着妹妹大步走到床前,小心翼翼将她放在床边,大手摸上她的颊侧,“然后?” 许浣笙双腿交迭坐在床边,抬起的那条腿脚尖勾着高跟鞋晃动,眼中闪过暧昧笑意,“跪下,取悦我。” 眼前身形高大的青年很快顺从跪在她身前,双手摸上她被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 许羡不知道这个取悦的定义是什么,但他知道怎么能让妹妹爽。 他分开妹妹的双腿,埋首在她双腿间,隔着丝袜舔吻她的大腿内侧。 “嗯···”许浣笙身体后仰,双腿打开,哥哥湿热的吻落在大腿内侧敏感的嫩肉上,快感并不强烈,可其中强烈的情色意味却给身体带来别样的刺激。 许羡顺势把妹妹的包臀裙往上推,目光落在她腿心时,骤然变深。 他紧紧盯着那处只被丝袜包裹的饱满部位,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摸上妹妹的花穴,“遥遥已经骚到连内裤都不穿了吗?” “别废话,舔我。”许浣笙被哥哥说得耳根发烫,只能底气不足地发出命令。 穿内裤要脱很麻烦,只穿丝袜的话,哥哥把丝袜撕了就能插进来。 这还是母神教她的。 许羡轻笑,“隔着丝袜舔?” 不等妹妹回答,他似乎猜到她心中所想,修长手指捏住丝袜,被西装包裹的手臂肌肉鼓胀一下,只听到“嘶啦”一声,那条丝袜的裆部被撕开一个口子,露出湿润花穴原本粉嫩的颜色。 明明是臣服的姿态,却又做出这么具有攻击性的动作。 许浣笙抿着唇,低头看着哥哥埋首在自己腿间,宽厚的舌头舔上她的小穴。 “啊···”快感从下身传来,许浣笙不由仰起头,口中发出低喘。 哥哥的技术越来越好了,也越来越了解她的身体了。 宽厚的舌头舔上前端充血的花珠,唾液的润滑让她敏感的阴蒂上传来的只有无尽的快感。 51被哥哥舔到高潮然后被肏到小逼发麻(H) 酒店光线不足的房间里,弥漫着女孩暧昧的低喘。 “啊···哥哥好棒···再快一点···嗯···要到了···”许浣笙被哥哥舔得小腹酸麻,敏感的阴蒂被哥哥含在嘴里吸舔,快感一波波爬上脑海,让她打开的双腿都微微发颤。 许羡知道妹妹的喜好,也知道她哪里最容易得到快感,灵活的舌头顺着她腿心的细缝向下,舔开两片小花瓣,来到吐出黏腻蜜水的穴口。 舌头绷直,刺入妹妹娇嫩的穴口,用舌尖勾弄里边湿软的媚肉,又细细舔过层迭媚肉上的褶皱。 “啊——”花穴里饥渴的媚肉被哥哥细致舔舐,快感一瞬冲上大脑,许浣笙尖叫一声,颤抖着身体在哥哥嘴下高潮了。 湿润的小穴剧烈收缩起来,挤出大股热液,又全部被许羡的舌头卷入他口中。 见妹妹爽过了,许羡才慢慢从妹妹腿间抬头,欺身压上她无力瘫软在床上的身躯。 金属链子还握在妹妹手里,他稍微动作,就发出清脆的金属音。 许浣笙垂眼看着哥哥,他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食者,缓慢从她腿心爬到她身上,哪怕被链子牵着,他看上去依旧具有很强的攻击性。 大手攀上她不断起伏的胸口,肆意搓揉那团白嫩胸乳。 “遥遥爽了吗?”他压低声音,低着头舔吻妹妹小巧的耳垂。 “嗯···”许浣笙耳垂也敏感,被哥哥色情舔吻时,身子都瑟缩一下,“好爽···还要哥哥吃奶···” 胸口传来的压力骤然变大,惹得她又娇吟一声。 “真骚。”许羡低骂一句,下腹绷得难受,但现在的场景,他只能先满足妹妹。 第一次和妹妹做的时候,他还怕妹妹太骚了,他会射得很快。 不过经过妹妹这段时间反复撩拨,现在妹妹越骚,他只会越想把她肏死在床上。 许浣笙躺在哥哥身下,轻轻晃动自己手中的链子,“哥哥···不喜欢遥遥骚吗?” 不过哥哥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让湿热的吻顺着她白皙的颈子向下,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他喜欢,非常喜欢。 “嗯哼···”身上的裙子轻易就被哥哥扯开,她没有穿内衣,一双绵软胸乳就这么跳到哥哥眼前,又被他精准含住敏感的奶头。 许羡握着妹妹胸前绵软的奶子,把两颗浅粉色的乳尖吃得啧啧作响,轮流疼爱着那两颗可爱的红果,直把它们吸得红肿胀大。 这才粗喘着抬头看向妹妹,“够了吗?” 下腹紧绷的部位,硬得开始发疼了。 “那就···勉为其难让哥哥插进…啊!”许浣笙话都没能说完,花穴就一下子被哥哥塞满。 她才高潮过,又被哥哥吃奶子吃得动情,花穴里又湿又软,早就做好了承欢的准备,哥哥突然顶进来,她丝毫没有感觉疼痛,只有敏感的穴肉被狠狠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 许羡连裤子都来不及脱,匆匆扯下一截,释放出早就完全勃起的性器,就对着妹妹的小穴插了进去。 “哥、哥哥···套还···哈啊···还没戴···嗯···好棒···”许浣笙话语都夹着喘息,虽然想起了哥哥没戴套,但她意志极其不坚定,很快就沉浸在性爱的快感里。 许羡把妹妹两条腿挂在臂弯中,听见妹妹的话,咬着牙忍着不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粗长的肉棒带出花穴里大量淫液,拍在许浣笙的下体上。 “给我戴。”许羡拧着眉,按捺着躁动的情欲,缓慢挺腰,让充血的龟头在妹妹的阴蒂上蹭动。 “嗯啊···好···”许浣笙被磨得腰肢发软,艰难摸到哥哥的上衣口袋,摸出一片避孕套的小包装。 许羡:······ 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思绪被抽走片刻,妹妹已经把套子给他戴上了。 许羡不再多想,倾身沉腰,再次缓缓插进妹妹身体里。 许浣笙抓紧了床单,眯着眼睛感受哥哥的侵入。 湿软的甬道被哥哥一点一点撑开,藏在深处的花心被撞到,酥麻的快感一下子蔓延全身。 脚上的高跟鞋坠落在地上,砸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 但被性爱快感包围的两个人没有注意微小的声音,许浣笙甚至只觉得自己脚上轻松了很多。 许羡被妹妹的软穴吸得长叹,抬起头准备好好伺候妹妹,却突然觉得脖子一紧。 金属链子因为他的动作而紧绷,扯出清脆声响,他不由拧眉,“遥遥,松手。” 许浣笙下意识松开了手里的链子,紧接着,失去束缚的哥哥就在她身体里狠狠冲撞起来。 “啊啊…哥哥慢、嗯啊、慢一点…”过强的快感迅速爬满全身,许浣笙快承受不住,只能娇声哀求哥哥慢一点。 许羡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好不容易开荤,受不了一点刺激。 妹妹其实都不用玩这些花样,她甚至不用脱衣服,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的性器勃起。 今天妹妹穿成这样,他还耐着性子让她先高潮了一次,现在想要他慢一点,实在太难。 他绷着脸,咬着后槽牙,在妹妹身体里快速进出,一字一句地答:“慢不了。” “呜呜…太爽了…哥哥…要死了呜…”许浣笙被插得话语都破碎,两条细长的腿挂在哥哥臂弯处不断晃荡。 她抓着床单想躲开身体里那根肉棒,但哥哥抓着她的腿,强迫她的下半身和他的紧贴在一起。 粗硕的肉根在她身下软穴里深入浅出,圆硕的龟头次次凿在最敏感的花心上,顶得那处软肉不断发颤。 “哥哥…嗯啊…小逼好麻…要坏了…”强烈的快感从下腹涌上,花穴深处被肉棒捣得酥麻,许浣笙声音都带了哭腔。 许羡呼吸粗重,抱着妹妹的双腿不断挺腰。 低头看向结合处,看着粗壮的阴茎在妹妹的嫩穴里进出,带出一股股透明蜜水,不由哂笑:“那哥哥出去?” 许浣笙被哥哥狠肏这么好一会儿,敏感的身体临近高潮,听哥哥说要停,又哼哼唧唧抬起屁股迎合哥哥的侵犯。 “不要…啊…小逼喜欢、喜欢吃哥哥的大鸡巴…” 52没有什么比小宝更重要了/把妹妹肏到喷水 许羡说着要出去,自己也没舍得多出来一点。 窄腰耸动,反而在妹妹身体更深入一寸,嘴上却不放过她:“有多喜欢?” 许浣笙临近高潮,只能勉强抽出理智,喘息着答:“很、很喜欢···嗯···想要哥哥每天都插小骚逼···快给我···” 听见自己满意的回答,许羡才终于让自己的性器再次撞到妹妹的花心,对着那处软肉狠狠捣弄。 “好爽···啊啊——”花穴被插得汁水四溅,许浣笙爽得眼睛里都失去神采,忽觉小腹酸麻感加重,快感在脑海中炸开的瞬间,她尖叫着高潮了。 妹妹高潮后的窄穴瞬间咬紧,充血的性器被她吸得爽极,许羡喉间发出沉闷低喘,怕自己被吸射,索性停在妹妹身体里等她缓过来。 大手捞住一只绵软奶团,肆意搓揉,“宝宝,呼···放松一点,咬得太紧了。” 许浣笙身上渗出薄汗,白皙的身体染上动情的粉,在凌乱的衣装中显得更加撩人。 她胸口急速起伏着,小手摸到落在一旁的链子,拉着链子强迫哥哥低下头,“要亲···” 许羡怕压到妹妹,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撑着床,顺从地俯身低头,衔住妹妹的下唇。 湿吻温柔缠绵,宽厚大舌追着她的小舌头暧昧舔吻,熟稔地在她口中掠夺甜蜜津液。 许羡知道自己爱她,但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时候爱上她,从一开始的茫然和惶恐,到直面自己心意后的坦荡,他甚至说不出自己都经历了什么。 事到如今,看着在自己身下高潮迭起的妹妹,他只剩满心柔情,想把所有的温柔都留给她一个人。 “遥遥···”他在缠绵的吻里低低唤着她的小名,温热掌心覆上她的颊侧,爱怜轻抚,“没有什么比小宝更重要了···” 许浣笙眼睛里还蓄着高潮后的生理性泪水,听见哥哥的话,她睫毛闪动,泪水莫名就滑落下来。 圣女没有那么圣洁高贵,她亲手把这个男人拉入泥潭。 可是他没有怨她,反而把最真挚的感情给了她。 人类的感情很奇怪,似乎没有感情也可以上床,可心动的瞬间,却又能真实在身体上表现出来。 察觉含着自己性器的花穴又涌出热液,许羡眼中闪过异色:“宝宝喜欢哥哥说这些吗?” “喜欢···”许浣笙难得看上去有些扭捏,垂下的睫毛不断闪动,想藏住自己的心绪,却根本藏不住少女怀春的浅粉面颊。 她连粗口骚话都能面不改色说出来,被哥哥表白的时候却红了脸。 好可爱,他的妹妹好可爱。 许羡气血上涌,插在妹妹身体里的阴茎变得更加兴奋,他试探着在妹妹渐渐放松的软穴里抽动,力道不算大,饱满的顶端温柔触碰那处刚才被他插得发颤的软肉,“可以继续了吗?” “可以了···嗯哼···好舒服···”许浣笙从高潮里缓过来,吸了吸鼻子,点头示意哥哥可以继续。 “好乖。”许羡叹息般说着,直起身体分开妹妹的双腿,窄腰摆动的幅度渐渐加大。 低头看去,妹妹浅粉色的花穴被他肏得泛起诱人的红,两片小花瓣可怜兮兮地含着胀得颜色深红的肉棒,前端的花珠更是充血肿胀得藏不住。 许浣笙被这个姿势弄得莫名害羞,伸手摸到哥哥的小腹,“别、别看了···” “遥遥的小逼又骚又嫩,肏两下就红了,很漂亮。”许羡轻轻挪开妹妹的手,目光着迷地落在妹妹的下体。 忽地被害羞的妹妹夹了一下,他不由闷哼,加快速度狠肏咬着他的嫩穴,“乖宝,唔···别夹哥哥。” 许浣笙双腿大开,丝毫没有防备的姿势加上哥哥突然发狠的肏弄,敏感的甬道被插得更加湿软,快感再次侵入脑海,逼迫她放弃理智。 她胸前那对绵乳都被哥哥快速的撞击撞出小小的波浪,小手学着哥哥玩奶子的动作摸上自己的胸乳,指尖捏住敏感的小奶头。 快感一瞬间变得更加丰富,她仰起头,口中溢出娇吟:“啊啊···好棒···哥哥肏死我···” 花穴里分泌出更多黏腻蜜水,很快就被哥哥插出水声来,敏感的软肉次次被哥哥撞到,快感一瞬蔓延全身。 她要爽死了。 身体里那根肉棒又粗又长,都不需要什么技巧,就能让她爽得头皮发麻,更别说她偶尔对上哥哥蕴满深情的双眸,让快感蒙上一层爱意,击溃她所有防线。 过多的淫水被肉棒带出,把两个人的结合处沾得湿哒哒的,又顺着交合的动作滴落在床单上。 “嗯···嗯嗯···又要到了···”许浣笙爽得不断呻吟,花穴再次临近高潮,每一次收缩都紧紧裹住在甬道里狠肏的大肉棒。 许羡感觉自己快射,他按着妹妹的小腹,修长手指找到那颗充血的阴蒂,大力揉按。 “哥哥不要···啊啊···好爽···”许浣笙被哥哥掐得又痛又爽,花穴和阴蒂都被哥哥疼爱着,两个地方同时传来快感,让她很快就尖叫出来。 许羡能感觉到妹妹身体的变化,他掐着妹妹的阴蒂,在临近高潮的花穴里狠肏几十下,猛地抽身而出。 “啊啊啊——”许浣笙尖叫着抓紧了床单,高潮的花穴挤出大量淫水,上方的小孔喷出一股清澈水柱,把许羡的衬衫都喷湿了一大块。 许羡无暇顾及自己的衬衫,快速揉着妹妹的阴蒂,等那股水柱喷完,他又立马插进妹妹高潮后紧缩的软穴。 许浣笙才刚刚爽到潮吹,花穴里马上被哥哥填满,粗大的肉棒在敏感的甬道里肏得又深又狠,让还陷在高潮余韵里的身体都开始痉挛颤抖。 “不行、不行···哥哥···要坏了···”她哭着求饶,想躲开要命的快感。 但许羡紧紧按着她的双腿,不顾妹妹的哭泣求饶,在潮吹后不断紧缩的软穴里又狠狠肏弄几十下,才心满意足地射出精液。 他摘下避孕套打了个结,丢进垃圾桶里,这才抱起浑身汗湿的妹妹,爱怜吻了吻她的额头:“乖,不哭了,抱你去洗澡。” 许浣笙刚才哭得有多厉害,就证明她有多爽。 被玩得没脾气的圣女懒懒动了动手指,安心躺在哥哥怀里享受服务。 53别睡了,起来操我 许浣笙在家里就计划好要来酒店找哥哥做爱,所以来之前把两个人的备用衣物都带上了。 看着小箱子里整齐的衣物,许羡有一种掉进坑里的感觉。 洗完澡换好衣服,抱着妹妹在床上温存片刻,许羡看看时间,差不多可以去机场了。 两个人的行李早就收拾好了,都放在许羡的车上,也不用再跑一趟回去拿。 许羡先下楼去宴会厅,和晚宴的主办方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妹妹从后门悄悄溜了。 一个小时的航程很快就在许浣笙的睡眠中结束,她睡眼惺忪被哥哥抱着下了飞机,迷迷糊糊摸到自己脸上戴着口罩,遂又放心地靠在哥哥怀里继续睡。 为了表现自家产业对圣女的重视,李瀚然提前两天就到了平吉市,并且亲自带着司机来接机。 “羡哥,圣女她这是······?”看着圣女是被许羡抱着出的机场,李瀚然很有眼力见地上前接过了许羡的行李箱,让他能双手抱着怀中的少女,顺便带着忐忑问许羡。 “没事,只是困了,她作息比较规律,晚上十点就会困。”许羡面不改色回答,抱着妹妹上了李瀚然的车。 李瀚然今天特意选了一辆保姆车,后边的座椅放平就能当成简易的小床,正好能让许浣笙继续睡。 他坐到副驾驶,把后座留给许家兄妹,对司机交代一句开得稳点之后,就回过头看向许羡:“羡哥,圣女平时活动或者用餐有没有什么禁忌?我跟度假村那边交代一下。” “没有什么太大的禁忌,饮食清淡点就行,我和浣笙住的地方最好平时不要有人打扰,浣笙早晚都会祷告,不能有外人在,要打扫房间或者送餐都提前电话告知我。”许羡简单交代,看见妹妹躺在座椅上微微蹙眉,下意识侧过身轻轻拍她的背,将她再次哄睡着。 李瀚然就这么看着许羡无比顺手的动作,恍然间感觉,好像许羡很习惯给妹妹当保姆。 说习惯都不够形容,应该说许羡的表情看上去,是很享受被妹妹依赖。 “那个······羡哥,度假村现在是试营业阶段,客人不多,都是我们特别邀请来的,明天晚上有给客人们准备的篝火晚会,如果圣女想去看看的话,报房号就行了。别的游玩项目我今晚让人发到你们房间的平板上,这样行吗?”李瀚然生怕自己哪里不周到,又絮絮叨叨对许羡说。 许羡专注安抚睡得不太踏实的妹妹,随口答道:“行。” 见许羡不想说太多,李瀚然也怕打扰圣女休息,便不再多言。 一路从机场开到度假村里,又是一个多小时,许浣笙好不容易又睡熟了,就感觉身体一轻,再次被哥哥抱起。 “困······”少女发出不满的轻哼,嗓音掺着睡意,就比平时显得更加绵软。 “乖,马上到了,在床上睡得舒服一点。”许羡柔声安抚妹妹,用眼神示意李瀚然把钥匙放在桌子上,抱着妹妹径直走向卧室。 回到卧室里,许浣笙终于能安稳睡觉,她打了个哈欠,感觉到哥哥在给自己换睡裙,也懒得睁眼,很快又睡沉了。 她安安静静睡到第二天天亮,才被生物钟唤醒。 揉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终于开始打量度假村的房间。 窗帘遮光性很好,哪怕外面太阳已经升起,房间里还保持着很舒适的昏暗。 哥哥就侧躺在她身旁,俊脸陷入柔软的枕头里,在安静昏暗的房间里,他似乎睡得很好。 卧室的装修很简约,看上去很大方,但又不乏科技感。 “遥遥?不睡了吗?”察觉身旁动静,许羡迷迷糊糊睁开眼,顺手把坐起来的妹妹带进怀里,下巴在她发顶轻蹭,话语带着困意:“陪哥哥再睡一会儿好不好?” 许浣笙猝不及防被拉进哥哥怀里,她脸色怪异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自己身上只有一条睡裙,连内裤都没有。 而被卷到小腹的睡裙挡不住她的下半身,没有任何布料保护的花穴贴上了哥哥的下身。 她一瞬间就清晰感觉到,哥哥晨勃了。 哪怕被束缚在裤子里,她还是能感觉到那根肉棒的热度,又粗又长的一根,紧贴着她的小穴。 有点馋,又想要了。 但是哥哥还在睡,许浣笙只能默默转了个身,背对着哥哥,强迫自己清心寡欲。 只是她还没能静下心,搭在她腰间的大手慢慢上移,哪怕还在睡梦中,许羡还是精准无误找到了妹妹胸前绵软部位,修长手指隔着睡裙薄薄的布料,无意识地搓揉掌中的绵软。 许浣笙被哥哥揉得下腹起火,花穴传来阵阵空虚,她不由恼怒地在哥哥手背上拍了一巴掌,“别睡了,起来肏我。” “嗯?”许羡还处在半梦半醒间,听到妹妹的话,他眉头拧起,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只能随意扯下自己的睡裤,摸索着找到妹妹腿心的细缝,让勃起的性器顶在那儿。 粗大灼热的肉棒顶在穴口磨蹭,磨得许浣笙更加动情,身后又传来哥哥含糊不清的声音:“遥遥乖···自己坐上来吃鸡巴。” 许浣笙哼唧两声,见哥哥像是在做梦,只能自己抬起屁股,让肉棒对准渐渐湿润的穴口,缓慢沉腰,把哥哥的肉棒吃进小穴里。 “嗯···”粗长的肉根顶入花穴里,她那里还不够湿,吃得有些艰难。 不够湿润的甬道艰难吞吃着肉棒,许浣笙甚至能感觉到哥哥龟头上那道小棱刮过自己敏感的穴肉,磨得花穴里开始吐出蜜水。 得到淫水的润滑,许浣笙感觉下身的胀痛渐渐消失,湿软的花穴顺从接纳了哥哥的肉棒,柔软穴肉攀附上火热的茎身,又被上面盘虬的青筋磨得发麻。 “嗯哼···好舒服···”快感渐渐从下腹攀上,许浣笙一点一点把肉棒吃进去,直到藏在深处的花心被肉棒顶端撞到,她才发出愉悦的低喘。 粗硕的肉根在紧致的花穴里不安分地跳动一下,又被层迭媚肉包裹住。 强烈快感从下身传来,许羡终于清醒了些,他搂紧妹妹的细腰,埋首在她颈间细细啃咬:“骚遥遥···怎么一大早起来就想要?” 54无套和晨勃的哥哥做爱(H) 听见哥哥的声音,许浣笙回眸用微微泛红的眼尾瞪他:“还不是怪你···嗯···就是那里···” 她原本是想起来做晨起祷告的,却被哥哥抱回怀中,被他用又热又硬的阴茎顶着,奶子还被揉得动情,怎么想也不能怪她。 许羡掀开被子,抬起妹妹一条细白长腿,被花穴裹得舒爽的肉根顺势又深入一寸。 他在渐渐湿润的花穴里缓慢抽动,慢慢顶弄妹妹的花心,低头在她颈间吮吻,顺从认错:“对不起,是哥哥不好,唔···乖宝宝,别夹哥哥。” 花穴里最敏感的那处软肉被圆硕的龟头反复碾压顶撞,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终于尝到快感的花穴很快吐出更多蜜水,得到润滑的甬道让肉棒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许浣笙被哥哥插得不断低喘,她靠在哥哥左臂上,拉着他的左手搭在自己胸前,“嗯啊···记得射在外面···” “好。”许羡没戴套,虽然做了结扎手术,但术后前几次性爱都要戴套。 现在的状况,他实在舍不得妹妹湿软的穴,看妹妹享受的模样,他要是出去,也会惹得她不满,索性就做下去,等会儿射在外面就好。 许浣笙胸前因为身体被撞击而颤动的雪白奶团很快被哥哥捏住,他握着那只绵软用力揉捏,指尖找到顶端硬挺的小奶头掐住,用指甲轻轻在上面的褶皱抠挖。 “嗯···轻一点···啊啊···”她被哥哥掐得又痛又爽,下身的花穴也被插得流出汩汩春液,让安静的卧室里响起淫糜水声。 许羡爱怜舔吻着妹妹的耳朵尖,话语也带着粗重喘息:“哪里轻一点?” “奶头···奶头轻一···啊!”许浣笙细碎话语没能说完,花心忽地被哥哥狠插了一下,刺激的快感像电流一样蔓延全身,让她失声尖叫出来。 而胸前掐着那颗可怜乳珠的手指终于放开,身后又传来哥哥低哑笑声:“那插小逼就重一点。” 话毕,不等妹妹求饶,许羡抬高妹妹的腿,粗壮的阴茎在妹妹身下娇穴里快速抽动起来。 他知道妹妹还要做晨起祷告,不想在性爱里耽搁妹妹太多时间,只能不断刺激妹妹的敏感点,好让两个人都快点满足。 “啊啊···太快···慢、慢一点···哥哥···”花穴深处的软肉被哥哥狠狠顶撞,许浣笙只觉自己感受到的快感变得又多又刺激,不由连声求饶。 前两次做爱哥哥都是戴套的,这次突然又无套插她,敏感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哥哥的肉棒,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那根粗壮阴茎上因为充血而凸起的青筋的存在。 那些青筋存在感实在太强,花穴里的嫩肉被龟头上的小棱不断拉扯着,本就让她爽得要命,更别说娇嫩穴肉还要被那粗粝青筋不断磨砺。 她爽得都快翻白眼,小手摸到哥哥肌肉鼓胀的手臂,口中吐出阵阵淫叫:“啊啊···好爽···哥哥肏死我···嗯啊···要高潮了···” 许羡能感觉到妹妹的软穴开始不断收缩,被刺激得痉挛颤抖的甬道吸得越来越紧,大股大股流出的温热淫水泡得他性器爽极。 他搂紧怀中的女孩,窄腰快速摆动,耻骨撞得她白皙的臀肉荡出阵阵波浪,又低下头咬她的耳朵:“宝宝是不是也喜欢无套?嗯?” “喜欢、喜欢···哈啊···要到了···”许浣笙几乎是无意识地回答着哥哥的话,小腹被哥哥插得又酸又麻,快感堆积在那里,寻求着宣泄口。 许羡察觉妹妹快高潮,动作变得更快。 那根深肉色的阴茎在女孩粉嫩的蜜穴里快速进出,粗壮的茎身把原本窄小的穴口撑到极致,两片粉色的小花瓣都被挤到两边,又被茎身上的青筋磨得发红。 每一次抽出,肉棒都会带出蜜穴里充沛的汁水,把两个人结合的部位沾得亮晶晶的。 许浣笙本就临近高潮,敏感的花心又次次被哥哥撞到,忽地感觉奶尖又被哥哥掐住,轻微的疼痛和刺激的快感刺入脑海,她小腹顿时紧绷起来,颤抖着身子高潮了。 花穴绞紧深埋其中的肉棒,又吐出一大股淫液,浇在肉棒的顶端上。 许羡泡在妹妹高潮后喷出的热液里,深深顶入就不再动。 他放下妹妹的腿,一边爱怜地将细密的吻落在妹妹耳后,一边享受高潮后的花穴谄媚的吮吸。 修长手指摸到妹妹腿心,沾取满指春水,刻意递到妹妹眼前:“宝宝水好多。” 许浣笙高潮后浑身酥软,看见哥哥修长白皙的手指上全是她的淫水,不由哀怨回眸,用发红的眼尾夹了哥哥一眼。 这才双手捧着哥哥掌骨分明的大手,伸出粉嫩的小舌头,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淫水舔干净。 许羡本意是调情,没想到妹妹心思本就很不纯洁。 感觉到妹妹的小舌头舔过自己指腹时,那种湿滑软嫩的触感让他简直快疯。 等不到妹妹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他按着她的腰腹,还未发泄的坚硬阳具又在紧致窄穴里快速抽动起来。 “啊啊···让、让我休息一下···呜呜···要爽死了···”许浣笙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还沉浸在高潮中的花穴又被插出强烈快感,敏感得要命的穴肉被哥哥狠肏,快感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吞没。 许羡实在停不下来,只能粗喘着抱紧想挣扎的妹妹,“遥遥乖,嗯···哥哥快射了,再坚持一下···” 妹妹小腹平坦,他掌心按上去时,甚至能隐约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妹妹身体里抽动的频率。 这样的刺激让许羡更加兴奋,妹妹高潮后的软穴比平时咬得更紧,软嫩的穴肉紧紧吸附着他的性器,敏感的龟头被妹妹的淫水和甬道包裹着,快感变得越发强烈。 高潮的瞬间,他从妹妹身体里抽身而出,修长手指借着妹妹的蜜水润滑,快速抚慰自己的敏感点。 性器顶端的小孔微微张开,浓郁的白色浊液喷射在女孩被他撞得通红的臀肉上,染出淫糜色差。 55游戏 大早上来了一发,许羡神清气爽抱着妹妹洗了个澡,心满意足地给她换上祷告服。 这才把卧室的安静空间留给妹妹祷告,自己则是去了客厅叫度假村送早餐过来。 等到妹妹结束祷告,度假村也正好送了早餐来,还按许羡的要求送了一些米和新鲜的菜过来。 他决定中午亲手给妹妹做饭。 一开始妹妹让他做饭时,他还担心自己的手艺不够好,但妹妹看上去总是更喜欢吃他做的食物,他也就渐渐爱上了下厨。 看见妹妹吃到合心意的饭菜露出的笑颜,许羡比谁都高兴。 吃过早餐,许浣笙就又回到卧室里,坐在书桌前拿出课本复习。 “遥遥不想出去走走吗?”许羡跟着妹妹回房间,站在妹妹身后轻声问她。 “不是说今晚有篝火晚会吗?晚上再出去吧。”许浣笙翻开课本,认真看着上面的知识点。 她昨晚听到了? 许羡见妹妹有了决定,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从行李箱里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坐在床上看文件。 来度假村的第一个白天,兄妹俩都很默契地做着自己的事,没有打扰对方,但一直陪伴在对方身边。 吃过晚餐,许羡打电话问了篝火晚会的具体地点,开着度假村里提供的电动车,载着妹妹往那里开去。 许浣笙还是穿着祷告服,她知道世人印象中的圣女就是穿祷告服的。 她不想打破世人对她的幻想,与其告诉他们,她其实也是个需要被爱的普通人,不如就让他们将自己幻想成云端上的圣女,不容玷污和亵渎。 信仰,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只是哪怕已经做好了要端着圣女的架子的准备,许浣笙下车的时候,还是被地上的红毯所震撼。 为了保证不会引发火灾,篝火晚会在一处平坦的荒地上举行,在光秃秃的泥土地面上,莫名其妙摆着一条红毯,看上去真的非常怪异。 “圣女来了!欢迎欢迎!”李瀚然接到许羡电话时就忙不迭赶过来,见身着白色长袍的少女下车,连忙迎上来,对她做出标准的问安礼。 “······”许浣笙差点失去表情管理,嘴角抽搐两下,低头回礼:“贵安。” “圣女,来,这边请。”李瀚然弯着腰把许浣笙往广场中央请,带着他们往人多的地方走去。 看着李瀚然这副狗腿子到极致的模样,许羡恍然间觉得,自己手下这群人,好像真的很适合伺候人。 篝火晚会分为游戏区和用餐区,度假村提供免费的烧烤和饮料,安排了专门的厨师和服务员做餐点,许浣笙刚吃完晚餐不久,没什么食欲,便和哥哥一起往游戏区走去。 看着热闹的人们,许浣笙有些恍惚。 似乎在记忆里,只有在还没有成为圣女的那几年,她才有过这样和别人一起玩耍的时间。 “遥······”许羡刚开口一个字就自觉失言,他抿唇笑笑,才又继续开口:“浣笙,要不要去试着和他们一起玩?” 许浣笙抬眸看向哥哥,眸光忽地暗淡几分。 事到如今,她不会玩这些游戏,也不能参与进去。 她轻轻摇头,“我不会,哥哥去玩吧。” “圣女,我们有两个人组队玩的游戏,就是大家分队猜成语,考验默契的,分数最高的一队有特殊奖······”李瀚然话到结尾,忽然停顿住,默默移开了目光。 但许浣笙却来了一点兴致,“什么奖励?” “呃······这个、这个······”李瀚然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嘴太快了。 因为这次试营业邀请来的大多都是情侣,篝火晚会的主题也是情侣主题,所以特殊奖励也就被设定成为了免费温泉浴。 但是那个浴池一开始就是为情侣设置的,说得通俗一点,就是专门玩点性爱中的小情趣的。 “你结巴什么?”许羡眉头一紧,声音也不自觉冷下。 他很不喜欢谁说话做事拖泥带水的,哪怕他自己之前在妹妹面前说话也是磕磕巴巴的。 李瀚然默默咽下一口血泪,侧开目光硬着头皮回答:“是免费温泉浴。” “听上去还不错,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许浣笙没想明白,明明是个不错的奖励,怎么这人说得吞吞吐吐的,像是拿不出手一样。 “呃······圣女,我先带羡哥去抽签。”李瀚然不敢明说,只能先把许羡带到了另一边。 离开圣女之后,李瀚然才敢把奖励的实情一五一十跟许羡说明白。 他感觉自己可能会死,那可是圣女,这种奖励和亵渎神圣有什么区别? 没想到许羡不仅没生气,反而还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没事,我们也不一定能拿第一,如果拿到了你就按着那个安排,温泉池的主要用途还是泡温泉,至于浣笙要问什么,我自己来解释就行。” 好像······也没错。 温泉池确实主要是用来泡温泉的,只不过在设计上它很适合在里面做爱而已。 见许羡都不在意这个事,李瀚然也就答应下来,他带着许羡拿到了抽签的序号,就又连忙回到圣女身边。 “浣笙,我们是三号,正好可以看看前面的人是怎么玩的。”许羡走回妹妹身边,笑着把自己手中的序号牌递给妹妹。 许浣笙其实有点紧张,但圣女是不能紧张的,只能强撑着淡漠的模样,接过了哥哥手上的序号牌。 她保持着高冷矜贵的姿态,不管谁来问安都是那副疏离的模样,直到游戏开始,她看到疯狂使用肢体语言试图表达成语的男人,和满脸疑惑完全没对上思路的女人。 联想到哥哥等会儿可能也要这么手舞足蹈,她有点想笑。 许羡沉默看着妹妹努力压制的嘴角笑意,大概猜到妹妹在想什么了。 前面两对情侣很快下场,该轮到许羡和许浣笙了。 许羡抹了把脸,看着妹妹被戴上隔音耳机,目光看向妹妹身后举着牌子的人。 很好,他抽中了一个很要命的成语。 心有灵犀。 56温泉 许羡很不理解,为什么这种游戏里,会出现“心有灵犀”这种题目。 这怎么演? 但四周人群已经安静下来,他们都是神明虔诚的信徒,所以对于向来神秘的圣女竟然出席了这种活动,并且愿意加入游戏,他们非常有兴趣。 许羡深吸一口气,决定一个字一个字来。 他抬起右手,指向自己的胸口。 许浣笙的听觉完全被隔绝,耳机隔音效果很好,还播放着轻音乐,她只能看着哥哥的动作,眉头微微蹙起。 “胸?”她开口询问。 哥哥摇头了,那就不是。 紧接着,她看见哥哥用手做出了一个爱心的形状。 “心?”她又问。 许羡点头,正准备继续比划,就听到妹妹开始滔滔不绝:“心满意足?心术不正?心如死灰?心旷神怡?心有灵犀?” 在妹妹说出正确的成语时,许羡连忙点头。 许浣笙顺势停下,嘴角一弯:“下一个。” 接下来的题目都很简单,几乎不用许羡多费劲,许浣笙就能凭着默契猜出哥哥的意思。 裁判说他们十个题全对的时候,许羡甚至有些恍惚。 下场来到妹妹身旁,他目光闪动,“心有灵犀那个题,浣笙是怎么猜出来的?” 许浣笙歪了歪脑袋,“哥哥看到题目的时候,表情有点为难,那应该就是不好表达的成语,心字开头的成语不算多,常见的也就十几个,去掉比较容易表达的,就可以直接猜了。” 许羡:······ 原来这种游戏是可以靠词汇量和智慧取胜的。 看见哥哥沉默下来,许浣笙又浅浅一笑,“母神说过,思维不必被规则束缚,跳出规则,或许可以找到更好的办法去做事。” 所以猜成语,其实不一定非要靠对方的肢体语言去猜。 许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觉得妹妹很聪明,打破规则,才能掌握规则。 最后结果出来时,毫无悬念是许家兄妹排名第一。 许浣笙过于优秀的表现,完美契合了所有人印象中无所不能的圣女。 李瀚然是全程头皮发麻送他们去温泉池的。 许浣笙没有带泳衣,就随手在度假村送来的几件新泳衣里选了一套,拆了包装之后才发现是一套比基尼。 还不错,款式简单,颜色也很干净,是她最常穿的纯白色。 围着浴巾从更衣室出来时,温泉池这里已经没有别人了。 这个温泉池并不是露天的,内部模仿山洞,地面上铺着一层细软的泥土,有一条鹅卵石小路通向温泉池,石壁上暧昧昏暗的灯光只够引路,在盆栽小树的遮掩下,她看不太清温泉池里的景象。 很私密,不像正常温泉。 许浣笙心中有了猜想,不动声色走到温泉池边,哥哥已经坐在里面了。 他只穿着一条泳裤,比例近乎完美的身材暴露在许浣笙眼底。 见到妹妹过来,许羡抬头温柔笑笑:“水有点热,遥遥下来的时候慢一点。” 许浣笙心不在焉答应一声,目光流连在哥哥饱满的胸肌上。 她解开浴巾,随手把浴巾搭在一旁的架子上,扶着台阶旁的栏杆慢慢走进池子里。 还没站稳,就被哥哥抱进怀里。 池水掀起涟漪,又拍在许浣笙身上,将她身上的泳衣彻底打湿。 “宝宝,这个温泉池里,是可以做爱的。”许羡埋首在妹妹颈间轻吻,一手搂着妹妹的腰,一手摸到她胸前,握住一侧绵软胸乳轻轻揉捏。 “猜到了···嗯···”许浣笙抬起头,纤细脖颈拉长时,线条显得更加迷人。 妹妹配合的动作,代表她也愿意在这里做。 许羡眉眼松缓下来,搂着女孩的细腰,动作变得更加放肆。 暧昧的动作间,池水荡出一波一波小小的涟漪,许浣笙全身泡在热水里,舒服得手指都抬不起来,浑身酥软靠在哥哥怀里,任由他肆意搓揉自己胸前那对柔软的奶子。 目光迷离落在池边,在昏黄的暖色灯光下,透明玻璃柜里的东西显得格外惹眼。 她从水中抬起手,捧起哥哥的脸,示意他往那边看,“哥哥,想玩那个。” 许羡从进温泉池就盘算着在这里和妹妹玩,满脑子都是妹妹,根本就没注意那边的玻璃柜。 他顺着妹妹指的方向看过去,耳朵根默默红透,“遥遥真的愿意吗?” 那里面摆放着一次性的灌肠工具,学过了性爱知识的许羡能认出来。 朋友说过,偶尔试试用后面,两个人都会觉得很刺激。 但他其实从来没有想过要开发妹妹的后穴,对他来说,能得到妹妹就已经是意料之外的惊喜了。 可这是妹妹主动提出来的。 “我觉得应该会很舒服。”许浣笙点点头,脸上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被热水熏的,浮现出浅淡的粉,“我的身体···应该会很喜欢的。” 她和普通人不一样,她是侍奉爱欲之神的圣女,她的身体生来就适合在性爱中享受。 所以什么花样,她都想尝试。 “要是被他们发现东西少了···”许羡拧着眉,忽然想到这个问题。 这个温泉池里就只有他和妹妹,如果被别人发现东西少了,那李瀚然肯定会猜到他们之间的关系。 但许浣笙看上去没什么顾忌,她笑着摸摸哥哥的发,“不用担心,也不用解释,就算他敢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毕竟普通人不是一直觉得,亵渎圣女会遭受神罚么?” 也是。 李瀚然估计宁愿相信是圣女一时好奇拿出来看看,也不敢相信他们乱伦的事。 毕竟圣女被捧得太高,以至于所有人都觉得她不可能被玷污。 许浣笙见哥哥没有排斥的表现,顺势起身,从玻璃柜里拿出包装好的工具,走向厕所。 离开前,她只留下一个暧昧的笑:“等我。” 那个笑暧昧之中掺杂着情欲,像小猫爪子一样,在许羡心上轻轻挠了一下。 心口都被妹妹撩得发麻。 许羡原本就对妹妹没有一点排斥,被妹妹那个笑容一勾,满心就只剩期待。 57温泉后穴H(1)(我实在想不出什么骚章节 许浣笙平时饮食就很清淡,加上生活还算规律,很快就清理完,回到温泉池边。 身体渐渐沉入热水,放松舒缓的同时,又被哥哥捞进怀里。 她抬眸看过去,对上哥哥亮晶晶的眼睛。 沾染炽热情欲和兴奋的双眼。 “宝宝···”他低声叫她,暗哑的嗓音中带着难掩的浓郁欲望。 许浣笙自己清理的时候就在幻想接下来的事,泳裤包裹的部位早就湿润得厉害,她跨坐在哥哥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还要扩张一下···哥哥太大了,我怕疼···” “好。”许羡匆匆应下,按着妹妹的细腰,深深吻住她。 唇舌交缠时,许浣笙才迷迷糊糊发现,温泉池的设计真的很人性化,哥哥躺在池边一处凹槽里,水刚好没过他的腰腹,停在饱满的胸肌下方,而她骑在哥哥身上,凹槽两边竟然有给她放膝盖的两块圆滑的凸起。 两个圆形的凸起表面下陷,膝盖放上去正好,还能给她一点借力的地方。 果然······很适合在里面做爱。 她分神之时,忽然感觉屁股上传来一阵压力,才发现哥哥的两只手不知何时捏住了她的臀肉,肆意揉捏挤压着那两团弹软的臀肉。 才仔细清洗过的后穴很是敏感,哥哥揉捏她的臀肉时,稍微往两边分开,就会牵扯得那个隐秘的小孔微微张开,温热的温泉水扫荡过那里,带来难以言说的奇妙感觉。 修长的手指勾住比基尼泳裤细细的带子,那根陷入臀缝间的带子被哥哥轻轻拉扯,摩擦着敏感的后穴,前方包裹住花穴的布料也被牵扯着,借着温泉水的润滑,磨着早就肿胀得无法被小花瓣保护的花珠。 “嗯哼···”奇妙的快感从下身传来,许浣笙却因为接吻而无法呻吟出来,只能从鼻腔发出带着愉悦的轻哼。 许羡发现比基尼这种设计真的很方便,妹妹的后穴几乎没有被保护到,那根细细的带子,根本就无法阻拦他的动作。 手指探入妹妹的臀缝,轻易就找到那个不断瑟缩的隐秘小孔,在温热的水液浸泡下,那里变得比平时松软许多,他紧紧搂着妹妹的细腰,另一只手轻轻揉按妹妹的后穴,温柔地抚摸上面的褶皱。 感觉到妹妹渐渐放松下来,他才稍微用了点劲,把中指往里面送。 “嗯···”那里并非天生承欢的地方,感受到哥哥手指的进入,许浣笙有些羞耻,后穴也就不自觉收紧。 许羡能感觉妹妹开始紧张,松开她的唇舌,含着她小巧的耳垂柔声安抚:“乖宝宝,放松一点,哥哥会再慢一点的。” “好···嗯···”许浣笙埋首在哥哥颈间,配合地在哥哥的手指进入时沉腰,将手指吞吃得更深。 敏感紧致的肠道吸附上入侵的手指,她大脑一片空白,能感觉到哥哥在她的身体里温柔地摸索,浅浅地进出。 花穴被哥哥早就勃起的坚硬阳具顶着,在被撑出傲人轮廓的泳裤里,它暴露出主人不安分的欲望。 许羡的呼吸变得粗重,手指传来清晰的触感,他能感受到妹妹身体里的热度。 好热,好像比浸泡着他的温泉水还要热。 他舔吻着妹妹的耳廓,压低声音在她耳边开口:“宝宝,里面好热···摸着好舒服。” 肠壁细嫩得像是丝绒一样,贪婪吞吃着他的手指,他只要幻想是自己的性器插进去,就无比兴奋。 许浣笙臊得满脸通红,死死埋首在哥哥身上,不敢抬头看他。 也不敢说,她其实被哥哥摸得很舒服。 连花穴都分泌出更多黏腻蜜水。 但是哪怕许羡再兴奋,他还是很清楚那里并不是适合承欢的地方,依然细致温柔地给妹妹做着扩张。 可是妹妹的接受度似乎很高,后穴被他的手指插得更加松软,很快就适应了三根手指。 “可以了···哥哥快进来···”许浣笙被哥哥的温柔对待弄得心口都开始悸动,她主动摇了摇屁股,想要哥哥换一样东西插进去。 许羡也按捺不住躁动的情欲,他抽出手指,脱下自己的泳裤丢到一边。 那根早就完全勃起的粗长阴茎弹跳出来,耀武扬威一样在水中轻晃几下。 许浣笙身上的泳裤是靠系带固定的,一侧的蝴蝶结被哥哥解开,那条泳裤就只剩一边挂在她大腿上。 她等不及把它脱掉,抬起身体握着哥哥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后穴,慢慢沉腰将那根粗长硬热的肉棒吃进身体里。 “好大···哈啊···被哥哥填满了···”肉棒实在太大,侵入后穴的一瞬间,许浣笙就被撑得双眼失神。 还好刚才的扩张足够,她只在那个瞬间有些不适应,被哥哥挑逗得空虚发痒的肠道很快就顺从接纳了那根肉棒,谄媚地攀附上去。 “宝宝慢一点,别伤到了。”胀痛的阴茎进入那个丝绒般柔滑的秘境,许羡差点就忍不住直接捅到底,但他还是死死压制着自己的欲望,双手扶着妹妹的腰臀,拧着眉观察着她的表情。 “不会伤到的···”许浣笙掩耳盗铃一样闭着眼,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被肉棒一寸寸侵入,在隐秘处被撑开的羞耻中,她莫名尝到了陌生又奇怪的快感,“嗯···好舒服···” 怎么会爽?!那里怎么真的会爽?! 许浣笙轻哼出来的瞬间,她就被自己身体的淫荡所震撼,因为从一开始决定要让哥哥插后穴,她早就做好了只有心理快感的准备。 可后穴传来的奇妙感觉告诉她,她的身体也很喜欢被哥哥肏弄后穴。 她把哥哥的肉棒一寸一寸吃进后穴,直到哥哥全根没入,她能够坐在哥哥腿上,才轻轻舒了口气。 下腹传来强烈的饱胀感,许浣笙笑得有些虚弱,小手在自己腹部比划了一下,“好像插到这里来了···好满···” 许羡被吸得舒爽,性器像是进入一张高热的小嘴,被妹妹紧紧含着。 但他没有急着在妹妹后穴里抽动,而是扶着妹妹的腰,解开她泳衣的带子,大手摸上两团白嫩雪乳轻轻揉捏,“遥遥先适应一下,哥哥不动。” 58温泉后穴H(2)(800珠珠加更) 许浣笙很快适应了哥哥的存在,被撑开的肠道微微颤抖着,因为吸得太紧,她甚至能够很清晰地感受到体内那根阴茎蓬勃的生命力。 好大、好烫······ 可是饱胀的下腹没多久又传来难言的痒意,许浣笙蹙眉咬着唇,双手撑在哥哥胸前,小心翼翼抬腰,“可以了···嗯···动一下···” 不知道是因为动情,还是因为全身都泡在温泉里,许浣笙额前渗出一层薄汗。 许羡擦去妹妹额前的汗,手掌捧着她的小脸,“乖宝,靠在哥哥身上。” “好···”许浣笙顺从趴在哥哥身上,后穴无意识地收缩着。 像是想把入侵身体的那根阴茎挤出去,却又更像想把它吃得更深。 许羡抱紧怀里的妹妹,双手捧着她的臀肉,缓慢在紧致的后穴里抽动起来。 热水似乎能极大程度缓解身体的不适,放松的身体很快适应了异物的抽动,只余说不明白的快感从下身悄悄攀上。 “嗯···哈啊···好舒服···”许浣笙发出低低的喘息,原本清澈的嗓音变得又娇又软:“哥哥肏我···嗯啊···喜欢被哥哥肏小屁眼···” 许羡身体一僵,他没想到妹妹会说这种粗口。 早就蓄势待发的阴茎不安分地跳动了一下,深深没入女孩娇嫩的后穴中。 “啊···大鸡巴插得好深···好爽···”许浣笙故意说着骚话,那些羞耻根本就比不过后穴那处传来的痒。 她快痒死了,只能用这些话刺激哥哥,好让哥哥狠狠肏她。 许羡确实被她刺激到,原本插进妹妹紧致高热的后穴里,他就险些控制不住自己,更别说妹妹现在还要说这些话。 他咬着后槽牙,不再压制自己的欲望,按着妹妹白嫩的屁股肉,在谄媚吮吸他的窄穴里快速肏弄起来。 “啊啊···好爽···喜欢哥哥···嗯啊···”强烈的快感从下身传来,许浣笙控制不住地尖叫出来。 肠道敏感又娇嫩,被那根肉棒插得颤动,却还是不知足地吮吸着肉棒。 粗大的肉棒把粉嫩娇小的后穴上的褶皱都撑平,肉棒上粗粝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肠壁,抽出时,龟头上的小棱刮过敏感肠壁,带来强烈的快感。 紧窄的肠道好不容易可怜兮兮地缩紧,又很快被圆硕的龟头再次撑开,哥哥插得太深了,许浣笙甚至感觉哥哥能隔着薄薄的肠壁,顶到藏在身体深处的子宫。 她好像真的不管哪个洞都很适合性爱,后穴被哥哥狠肏了几十下,娇嫩的肠道似乎也分泌出了润滑的粘液,让哥哥的动作变得更加顺畅。 许羡也感受到妹妹身体的变化,他粗喘着找到妹妹的唇瓣,一边在妹妹的后穴里抽插,一边低头用自己的薄唇压上妹妹的厮磨:“宝宝好骚,嗯···连后面都会出水,夹得哥哥好爽···” 见妹妹不仅没有不适应,反而还能爽到,他肏穴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试探着想寻找妹妹后穴里的敏感点。 但还没等他找到像花穴一样的敏感处,妹妹就趴在他怀里尖叫着高潮了。 许浣笙前面的花穴吐出一大股淫液,后穴也紧紧缩着,她有些头晕目眩,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被肏后穴肏到高潮。 可是蔓延全身的熟悉快感告诉她,她真的高潮了。 许羡知道妹妹可能有点难接受这个事情,他轻轻拍着妹妹的背,抱着她从水里起身,“乖宝,没事的,哥哥让你休息一下。” 他从妹妹身体里抽出来,扯过旁边摆放整齐的浴巾摊开,把高潮后浑身颤抖的妹妹放上去,站在温泉里俯身亲吻她。 许浣笙双眼蒙着一层水雾,她吸了吸鼻子,主动凑上去和哥哥接吻,小小的鼻音显得有些可怜:“哥哥···我是不是太骚了···” 她之前觉得,自己在床上越骚,哥哥可能就会越喜欢她。 可是对哥哥的爱日渐加深时,她又会陷入一种恐惧,害怕哥哥会嫌弃她。 哪怕骚话还是能说出来,可心里的恐慌做不了假。 她好害怕失去他。 或许是血缘之间总会有一些奇妙的羁绊,许羡一瞬间读懂了妹妹眼中的慌乱,他的心软成一汪春水,爱怜地在妹妹唇上印下轻吻,“遥遥,哥哥爱你,很爱你,哥哥只会担心自己不够好,配不上你,遥遥再骚,哥哥也只会想肏得遥遥浪叫。” 许浣笙听不得哥哥说这些话。 高潮后的身体不仅没有对快感感到厌倦,反而变得更加动情。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哥哥的下唇,含着水光的眼眸看着他的俊脸,小声开口:“遥遥还想要···”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不会对妹妹有什么看法,许羡分开她的双腿,硬挺的阳具甚至不需要用手扶着,在她股间滑动几下,就找到被肏的松软的后穴,再次缓慢没入。 他把妹妹两条细白的腿挂在自己臂弯,站在温泉里缓慢挺腰,在妹妹高潮后的软穴的慢慢抽动。 空虚的后穴再次被哥哥填满,许浣笙舒服得眯起眼,顺从享受哥哥给她的快感,“嗯···好舒服···哥哥插得好深···” 许羡把挂在妹妹腿上的泳裤扯下,看着意乱情迷的妹妹,他忍不住俯身吻住她的双唇。 “嗯···嗯哼···”许浣笙身体几乎都被哥哥对折过来,下身完全暴露出来,这样的姿势让哥哥的肉棒进得更深,饱满的囊袋都拍在她的臀肉上。 “乖,自己抱着腿。”许羡被妹妹吸得舒爽,匆匆结束了亲吻,发力的小腹紧绷起来,块垒分明的腹肌变得更加明显。 许浣笙乖乖抱住自己的双腿,闭上眼仔细品尝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 高潮后的肠道变得更加敏感,可她实在动情,哪怕肠道被哥哥插得不断收缩,里面分泌的黏腻体液也让哥哥肏弄的动作变得顺畅无比,把她娇嫩的肠壁插得都发颤。 59温泉后穴H被哥哥插完后面插前面(3)(不 激烈的交合间,温泉池里只剩下清脆的拍肉声和男女混杂在一起的暧昧喘息。 “呜···又要到了···啊啊···哥哥好棒···”许浣笙浑身汗湿,快感堆积在小腹,让她那里变得酸麻。 熟悉的感觉让她知道自己又要高潮,可是哥哥不仅加快了肏弄的速度,还掐住了花穴前端的小珠,对着那颗可怜的小珠狠狠揉弄起来。 “啊啊啊···好爽···呜···要爽死了···”强烈的快感从下腹传来,花穴和后穴同时被哥哥刺激,许浣笙身体都开始颤抖,手臂也快锢不住自己的腿。 许羡知道妹妹快高潮,手指快速揉着她的阴蒂,肉棒也在不断缩紧的肠道里狠狠抽插。 他粗喘着在紧致的甬道里冲刺,“乖宝,嗯···哥哥也要射了,和哥哥一起。” 后穴传来的快感原本就很强烈,更别说前面敏感的阴蒂还被哥哥刺激着,太强的快感让许浣笙很快就承受不住。 “不行了···啊啊···哥哥···”许浣笙呜咽着求饶,下腹忽地传来失禁的感觉,她还来不及反应,就尖叫着到了高潮:“啊啊——” 可是哥哥并没有停下来让她休息一下,而是继续在她高潮的后穴里抽插,把敏感的肠道肏得又热又麻。 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前方的花穴在高潮中喷出水液,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一股一股喷在两个人的结合处。 “呜呜···要死了···”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溢出,许浣笙抽泣着,被自己的亲生哥哥插后穴,她的花穴都会爽得喷水,让她又爽又羞耻。 看着妹妹淫乱的下体,许羡终于心满意足地深深顶入,在妹妹后穴深处射出精液。 这才粗喘着低头,衔住妹妹柔软的唇瓣,温热的手掌覆住她滴着水的花穴,哑声笑笑:“原来宝宝被肏屁眼,前面的小穴也会喷水。” “呜呜···你不要说了···”许浣笙羞耻得要命,这个该死的姿势让她把自己刚才淫荡的表现尽收眼底,想到花穴刚才随着哥哥的律动喷水,她就恨不得挖个洞当鸵鸟。 她真的好淫荡,被肏后穴都会喷水。 许羡从妹妹身体里抽身而出,看着妹妹无力地要松手把腿放下来,他忽然又想到什么一样,温柔笑着按住妹妹的手。 在许浣笙茫然间,她看见哥哥那对形状好看的薄唇,吐出了恶魔一样的话语:“乖宝宝,把哥哥射进去的精液挤出来。” 她脑袋更晕了,漂亮的小脸涨得通红。 可是莫名其妙的,她吸了吸鼻子,乖乖回答:“好···” 被肏得有些合不拢的后穴不太听话,她努力想把哥哥的精液往外面挤,但被肏得麻木的肠道用不上劲。 略微红肿的后穴张合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吐出一股浓白色的精液。 许羡就坐在温泉里,目不转睛盯着妹妹的下体,看见红肿的后穴艰难吐出他的精液,他忍不住伸出手,双指插进妹妹的后穴里,把他的精液挖了出来。 “嗯···哥哥···”实在太淫荡的感觉,让许浣笙不敢看自己的下体,只能逃避一样闭上眼。 明明肠肉都被哥哥插得麻木,但是哥哥的手指进来的时候,她又能清晰感觉到谄媚的肠肉再次吸附上去,似乎在渴望第二次被疼爱。 她怎么会这么淫荡啊······ 许羡也被妹妹的热情弄得怔住,他愣神片刻,才低低笑道:“宝宝真有精神。” “你不要说出来啊!”许浣笙羞得浑身都透出诱人的粉色,委屈巴巴地侧身藏住自己的下体。 许羡从温泉池里起身,倾身压上妹妹,把羞得不想看他的妹妹抱进怀里,再次勃起的阴茎在她腿间戳弄。 他捏住妹妹的奶子,握在掌心轻轻搓揉,含住她的耳垂轻声道:“乖宝,再来一次好不好?刚才宝宝喷了好多水,想肏宝宝的小逼了。” 许浣笙哼唧两声,不好意思答应哥哥,但空虚了好久的花穴感受到哥哥阴茎的热度,又开始吐出蜜水。 她其实也有点想要,刚才后穴被哥哥肏得有多爽,前面的花穴就有多空虚。 不回答,那就是默许了。 许羡爱怜地亲亲妹妹的发顶,扶着自己再次硬挺的性器,对准妹妹湿得不行的花穴,慢慢挺腰插入。 肉棒进入妹妹汁水充沛的嫩穴里,许羡爽得后腰发麻,他抬起妹妹一条腿,就着侧身的姿势在花穴里慢慢抽动起来。 空虚了太久的花穴立刻紧紧含住肉棒,湿软的媚肉吸得许羡长叹一声,“唔···好乖,宝宝两个小洞肏起来都好爽。” 花穴里饥渴的媚肉终于被肉棒疼爱到,许浣笙也满足得要命,她眯着眼靠在哥哥怀里,理智再次被快感击溃。 “嗯啊···好爽啊···哥哥再摸摸奶子···”许浣笙又忍不住吐出娇吟,拉着哥哥搂着自己的手来到胸前,想要哥哥也疼爱一下胸前硬了许久的乳尖。 许羡顺势握住一团绵软,爱不释手似的搓揉起来,又把细碎的吻落在妹妹耳后,“遥遥乖死了···” 刚刚射过一次,许羡这次插得不算太急,妹妹的花穴足够动情,缓慢的抽插间也能给两个人带来莫大的快感。 许浣笙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哥哥手臂上饱满的肌肉,无意识一样开口:“遥遥只对哥哥这么乖···嗯哼···只是哥哥的小骚货···只喜欢哥哥···” 不知道这几句话哪里又惹到了哥哥,她还来不及多享受一下缓慢抽插带来的绵长温和的快感,哥哥又突然发力,在她敏感的花穴里狠狠抽插起来。 “骚货!嗯···小骚逼真会吸···”许羡锢紧怀里的妹妹,不许她挣扎逃跑,强迫她承受强烈刺激的快感。 许浣笙只觉自己快爽死了,花穴刚才就足够动情,期待着哥哥狠狠肏弄。 哥哥突发加快速度,她爽得要命。 温泉池里再次响起女孩娇滴滴的求饶声,却又夹杂着明显的欢愉。 60哥哥,我想喝酒qū?ūshūwūc?m 许浣笙被哥哥按在温泉池里做了整整三次,被哥哥抱回卧室时,她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他真的不会肾虚吗? 早上做了一次,晚上做了三次,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次数是按哥哥射精的次数来算的。 他看上去甚至还很有精神。 许浣笙被哥哥抱着洗完澡后,就懒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回到床上就沉沉睡去。 半夜三点,她睁开了眼。 身体精神得让她震惊,好像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生命力在她的身体里一瞬间就迸发出来。 侧头看过去,哥哥没有睡,而是坐在她的旁边,低头看着笔记本电脑上的文件。 “哥哥不困吗?”许浣笙懒洋洋抱住哥哥的腰,拱进他怀里。 许羡把电脑合上放到一边,垂手轻轻抚摸妹妹的长发,“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感觉精神很好,不觉得困。” 有什么特殊的事吗?唯一特殊的事就是他们今天做了四次。 一种奇特而又玄幻的猜想从许浣笙脑海中浮现出来,她沉默片刻,手指无意识地勾弄着哥哥睡衣下硬邦邦的腹肌,“可能是因为今天做太多了,哥哥也被爱欲之神的神力滋养了。” 爱欲之神汲取生灵的爱和欲望,又将生命力洒入人间。 她是侍奉爱欲之神的圣女,母神说过,她也一样。 而母神说她不能舍弃爱,所以如果终有一天她会去到神明居住的云端上,她所爱的人,也会和她一起离开。 “我也能够被神力滋养吗?”不同于妹妹的平静接受,许羡显得有些惊讶。 许浣笙不会对神明的决定感到意外,她只会顺从接受神明的意志。 听见哥哥的疑问,她轻轻点头,“如果爱我,又被我所爱,从母神的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 但爱的判定,实在太过模糊。 而所谓纯粹的爱,许浣笙也不能够理解,但她会顺从地把自己的日子过下去。繼χμ閲讀請前彺??????w?n.???? 许羡心念一动,握住妹妹在自己小腹上作怪的手,“所以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吗?” 许浣笙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感觉甜蜜。 正常人得知自己可以得到神力,或许都会去想怎么样自己过得更好,满足自己更多的欲望。 但哥哥第一时间想到的,只是问她,他们是不是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哥哥,我有说过吗?你看上去是个很矛盾的人。”许浣笙摇头笑笑,握紧哥哥的手。 许羡怔住,“为什么这样说?” “我觉得哥哥有时候天真纯情得不像一个二十二岁的男人,我刚回国哥哥来接机的时候,其实我能感觉到哥哥的气场很强,看上去对什么都漠不关心,有很强的自我意识和主观意见,但哥哥在我面前的表现,就和我的第一印象截然相反。” “或许······遥遥的第一印象是正确的。”许羡默默移开目光,不再看怀里粘人的妹妹。 在外人,或者说在妹妹以外的所有人面前,他确实是那个样子。 可惜在心底最深处,他是个变态,他把所有感情都交给了妹妹一个人,以至于没有办法在她面前做出正常的反应。 “其实我也是这样。”许浣笙小声说着,埋首进哥哥怀里,“我希望哥哥看到的,是圣女完美的那一面,可是我希望哥哥爱上的,又是遥遥真实的样子,一开始的时候,我其实很害怕哥哥发现我在这两个身份里挣扎,我怕哥哥只喜欢完美的我,怕哥哥发现其实我没有那么完美。” 可她也很清楚,两个人相处得久了,再细小的缺点也会暴露在对方眼前。 所以,她宁愿大着胆子告诉哥哥,她其实不完美。 “没有谁是完美的。”许羡轻声回答,他把目光移回妹妹身上,捧起她的脸,温柔笑笑,“但是对我来说,我永远都只会觉得我配不上遥遥,我永远都只会担心我不够好。其实我也很害怕,因为我再好,也比不过圣子和圣女。我害怕如果有一天,有谁带着比我更好的一切出现在你面前,你会选择更好的那个人。” 许浣笙这个时候才终于发现,原来克拉伦斯带给哥哥的影响,会这么深。 可她的本意只是想让哥哥吃醋,认清他的心意。 其实他真的很爱她,特别是跨过那个坎之后,他被爱影响得很深。 “不会有比哥哥更好的人了。”许浣笙固执说着,埋进哥哥掌心用力蹭了蹭,“我喜欢的,就是最好的。” 许羡心里因为妹妹的话语而震诧。 是的,圣女就应该是这样的。 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因为得到了她的爱,所以他变成她眼里最好的那个人。 是她给了他更高的阶梯。 “小宝······”他轻叹一般唤她,“圣女也会恋爱脑吗?” “不被爱的才是恋爱脑,被爱的叫双向奔赴。”圣女再次向平凡人展示了她的逻辑。 许羡很悲哀地发现,在这个瞬间,他竟然说不出什么动听的情话。 他唯一能想到的,是对她说,死在她身上他都心甘情愿。 沉默之间,许浣笙又小声开口:“哥哥,我想喝酒。” “不行。”许羡几乎没过脑子就驳回了圣女的要求,“你还没成年。” “哦,没成年,可以做爱,但是不可以喝酒?”许浣笙默默抬眸看向哥哥,她直起身体,把自己睡裙的领口拉开,让他在月光下都能清楚看见她身体上性爱后的痕迹,“哥哥吃我奶子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还没成年?你真的吃得很用力,吻痕到现在都消不下去。还有,我下面好像现在还是肿的,哥哥肏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还没成年?” 许羡:······ 心虚之下,他沉默着掀开被子起身,去客厅的酒柜里给妹妹拿酒。 主打奢侈享受的度假村就是这点好,连酒柜里的酒都是真品,可以随意喝。 大脑放空的瞬间,许羡只能艰难想到,妹妹是拥有神力的圣女,喝点酒应该没问题······吧。 61于是又被按在床上操了一顿 许羡拿了一瓶威士忌回来,威士忌不仅可以用来调鸡尾酒,单独喝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不知道妹妹能不能喝得惯威士忌的味道,特意在冰箱里装了很多冰块带过来,这样可以让酒液的口感变得好一些。 “这个要慢慢喝,是高度酒,很容易就······遥遥?!”许羡估摸着妹妹的酒量,给她倒了半杯威士忌,刚递过去准备叮嘱妹妹慢慢喝,就看见妹妹捧着杯子吨吨吨一口干了。 以至于他口中的惊呼险些变调。 许浣笙一口干了半杯威士忌,才满足地把杯子还给哥哥,慢悠悠开口:“在教会的时候,其实圣子和圣女经常聚在一起喝酒,品酒是我们要学的东西,毕竟每年的祭典上,都要选择一些佳酿供奉给主神。” “遥遥,品酒和一口干了,还是有很大的差别的······”许羡说话说得有些无力,但看妹妹状况良好的模样,他觉得这种事她可能没少干。 许浣笙抱着被子盘膝坐在床上,看上去有些苦恼,“因为我们都很难喝醉,所以只有快速把高度酒喝下去,才会让我们稍微感受到微醺的感觉。” 许羡:······ 忘了,现在妹妹的体质不能用普通人类的身体来衡量。 “再来一杯,有点感觉了。”许浣笙笑眯眯看着哥哥,用眼神催促他再给自己倒一杯。 许羡只能沉默着,又给妹妹倒了一杯酒递过去。 圣女依旧是把满满一杯酒一口吞下,这才晕晕乎乎把酒杯还回去,“好喝。” 没想到,圣女居然是个小酒鬼。 许羡幽幽叹息,把酒瓶和酒杯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再把喝晕了的妹妹抱进怀里,“怎么突然想喝酒?” “嗯······”烈酒下肚,很快让脑袋变晕,许浣笙浑身都软,靠进哥哥怀里放松身体,“哥哥好像没见过我喝醉的样子,所以想给哥哥看看。” 想把一切都给他看,不管是好的,还是不好的。 许羡确实没见过,他打开床头灯,在暖色调的灯光下欣赏妹妹微醺时的可爱模样。 妹妹平时在他身边就是身娇体软的模样,喝了酒之后,就很像一只慵懒的小猫,乖乖趴在他怀里,双颊染着浅粉色,漂亮的狐狸眼目不转睛盯着他。 良久,她咧嘴娇憨笑笑:“哥哥好帅啊。” 或许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在许羡自我感觉中,现在他这个穿着睡衣,头发完全散下来的样子,没什么帅气可言。 但妹妹这么说,他很开心。 “亲亲。”许浣笙撑起没什么力气的身体,攀上哥哥的脖颈,讨要亲吻。 许羡自然都给她。 只是相爱的两个人接吻时,亲着亲着,就容易变味。 许浣笙只觉身体燥热,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哥哥胸前轻轻撩拨,“怎么办呀······小逼又想吃鸡巴了······又流水了······” “乖,明天再做,宝宝的小逼今天都被肏好多次了,再肏就肿了。”许羡差点被妹妹说出反应,生怕妹妹的身体会被他伤到,他只能忍痛拒绝了妹妹的求欢。 给妹妹清理的时候,他看着妹妹被他肏得红肿的穴口,自责得要命。 原本这两天都不打算做的,结果妹妹稍微撩拨两下,他就承诺明天和她做。 “才不会肿······”许浣笙蹙眉,絮絮叨叨说着,撩起自己的睡裙,踢掉内裤,双腿大开把哥哥的脑袋往自己腿间按,“哥哥看,宝宝的小骚逼不会被肏坏的,只会流好多水······” 许羡猝不及防被按到妹妹腿间,被迫看到妹妹的下体。 眼前粉嫩的花穴已经恢复平时的模样,两片小花瓣闭合着,只能看见窄小的穴口处流出了透明的蜜水。 他干咽了一下,轻易就被妹妹说得丢盔卸甲。 于是许浣笙又被哥哥按在床上肏了一顿。 第二天醒来时,许浣笙看了一眼床边的威士忌,深深感觉酒真的是个好东西。 她昨晚爽得要命,哥哥好像比平时都卖力很多。 结束晨起祷告,吃过早饭,许浣笙就坐在书桌前开始复习功课。 不管怎么逃避,都来到了数学试卷。 一张试卷上,没有几个题是她会的。 许浣笙看得心烦意乱,只能把目光投向坐在床边看文件的万能哥哥,拉长声音撒娇:“哥哥——遥遥不会做题。” 许羡放下膝盖上的电脑,走到妹妹身后俯身看向她的试卷,“哪个题不会?” “哪个都不会,所以哥哥抱着我陪我做吧。”许浣笙拉住哥哥的衣角,轻轻晃动两下。 虽然感觉抱着妹妹做题好像不是正常辅导功课的流程,但是妹妹一撒娇许羡就理智全无。 他几乎没有思考,就把妹妹从椅子上抱起,自己坐在椅子上,再把妹妹抱到腿上。 下巴抵着妹妹的发顶,他拿起妹妹的笔,随手扯过一张草稿纸,“那从第一个题开始讲?” “好。”许浣笙目的达到,也就乖乖窝在哥哥怀里点头。 许羡的解题思路很清晰也很流畅,他看上去甚至不需要思考,在读完题目的瞬间就能想到解法。 有这样的家教,许浣笙听课也毫不费劲,还不到一个小时,一张试卷上就只剩下最后几个大题。 草稿纸上满满当当,全是哥哥写给她的解题思路。 但做到大题的时候,许羡就不再多说了,他只把简单的思路说给妹妹听,让妹妹自己动手做。 前面的选择题和填空题就相当于基础,打好基础之后,他想看看妹妹是否能通过他的讲解,自己把大题做出来。 “哥哥。”许浣笙认真做着题,忽然又开口叫了许羡一声,“月经好像又快来了,胸口好痛。” “乖,做完题给你揉。”许羡提取到关键信息,安慰似的亲了亲妹妹的发顶。 许浣笙从鼻腔里发出拒绝的轻哼,“不要,现在就要揉。” 许羡沉默片刻,在心里唾弃自己无数遍,还是把手伸进了妹妹的睡裙里,摸上没有被内衣束缚的柔软奶团,握在掌中轻轻搓揉。 做着色情的动作,他嘴上还不忘催促妹妹做题:“乖宝,快先把卷子做完。” “嗯···好···”许浣笙被揉得舒服了,也不再闹,乖乖拿着笔继续写题目。 62写试卷的时候发骚要哥哥插着穴写(H) 许羡感觉自己快心梗,怀里抱着香香软软的妹妹,手里握着她绵软的胸乳,他下身已经起了反应,但妹妹显然还在和困难的题目鏖战。 天知道他有多想立刻把正确答案告诉她,然后把她按在书桌上狠狠肏一顿。 但那颗做哥哥的心,永远只会期盼她变得更优秀。 理智和情欲天人交战,始终没有得到一个结果,体现在身上,就是他始终只能硬着鸡巴给妹妹揉奶子,顺带抽出一丝理智看她的解题思路是否正确。 恍然间,许羡觉得自己的潜能或许真的是无限的。 下身那根阴茎硬得都发疼,他还能强压着情欲指导妹妹做题。 许浣笙也觉得自己不该挑逗哥哥,奶子被哥哥揉得动情,贪得无厌的小穴又开始流出汩汩蜜水,而且那根能让她很舒服的大肉棒就顶在她屁股上,硬邦邦的,一看就是想和她下身的小骚穴亲密接触。 可她又不得不保持清醒,去面对困难的题目。 她咬着下唇在草稿纸上写出公式,生怕自己一松嘴,愉悦的喘息就会从嘴里跑出来。 忽地感觉到奶头被哥哥掐住,刺痛和快感同时进入脑海,她还是没能憋住,娇声喘息溢出口:“怎···嗯···怎么了?” 胸前疼痛和快感并未减少,身后传来哥哥低哑嗓音:“错了,画辅助线。” 许浣笙简直要疯,她颤抖着手画出一条辅助线,虽然线条并不算直,但好歹对了。 乳头上的刺痛终于消失,代表她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呜···哥哥插进来···小逼好痒···”许浣笙含着泪回眸,祈求哥哥能帮她缓解躁动的情欲。 食髓知味的花穴叫嚣着要被疼爱,阵阵空虚感从下身传来,她根本没有办法专心做题。 许羡绷着脸,即使他很清楚这不是什么正常的辅导功课流程,胀痛的下身还是让他忍不住答应了妹妹的要求。 潦草扯下睡裤,释放出完全勃起的阴茎,再抬起妹妹的身体,让她湿淋淋的穴口对准自己的性器,缓慢坐下。 “嗯···好好吃的大肉棒···哈啊···”花穴再次被那根熟悉的肉棒撑开,摩擦带来的快感让许浣笙眯着眼发出喘息,湿软的甬道里过多的淫水方便了哥哥的进入,也让她把粗长的肉棒吃得更深。 屁股忽然被哥哥打了一下,身后又传来哥哥带着几分恼怒的声音:“快做题。” 饥渴的花穴终于吃到心仪的肉棒,许浣笙下腹烧得像火的情欲终于得到缓解,她也怕真的把哥哥惹生气,只能乖乖含着肉棒继续做题。 还好圣女的智商远远超出平均值,她努力静下心,咬着唇一点一点把答案写在试卷上。 许羡快要憋得疯掉,却只能低头细碎亲吻妹妹的后颈,揉捏她胸乳的双手变得更加用力。 胀痛的阴茎被妹妹湿软的嫩穴紧紧含着,但他却不能痛痛快快动几下,只能任由软嫩的穴肉吸附他的性器,感受妹妹身体里的紧致高热。 “写、嗯···写完了···哥哥帮我检···啊!”许浣笙好不容易写完了试卷,还没等说完话,就被哥哥抱起按在书桌上。 椅子被向后推开,摩擦地面时发出刺耳的声音。 许浣笙被迫站在书桌前,整个上半身都被哥哥压在书桌上,身后的哥哥像是迫不及待一样,掐着她的腰就在她身体里狠狠抽插起来。 快感一瞬变得强烈无比,耳边响起哥哥压抑的低喘:“嗯···做完再检查,遥遥放松点。” 许浣笙只得努力放松下身,让哥哥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从许羡的视角看过去,能清楚看见妹妹身下的软穴可怜兮兮含着他的性器,花穴被撑到极致,穴口的嫩肉艰难吞咽着粗大的肉棒,又被他阴茎上的青筋刮得颤动。 而昨天被他插得红肿,连闭合都困难的后穴,这时也恢复了粉嫩紧致的模样,只是因为妹妹刚才太过动情,他的肉棒堵不住她穴里过多的淫水,浸得那儿都带上一层水光。 他有些着迷地分开妹妹的臀肉,拇指不住揉按那处隐秘娇穴。 没想到那里实在软嫩,又被蜜水润滑,他的拇指稍微用力,就陷入半个指节进去。 “啊···哥哥···”许浣笙正享受着花穴里传来的快感,忽地感觉后穴的异物感,不由含着泪回眸看向哥哥,“今天···嗯啊···还要插遥遥那里吗···” 她其实也不排斥哥哥插那里,那里也能爽,但是她今天还没有清洗过那里。 像是期待,花穴里又吐出一股蜜水,浇在深深嵌入体内的肉棒上。 “不插,呼···”许羡还没能回答完,敏感的龟头就被妹妹身体深处的热液浇到,他拧眉往里面狠狠一顶,“小骚货,哥哥摸一下就吐水?” 花穴深处最敏感的软肉被哥哥顶到,快感像是电流一样蔓延全身,许浣笙身子哆嗦一下,委屈地吸了吸鼻子:“谁让你摸那里的啊···遥遥爽了当然会流水···” 许羡实在没什么心情和妹妹废话,抽出手指,转而再次掐住她的细腰,继续快速在她身体里进出。 “啊啊···好爽···再、嗯啊、再用力一点也可以···”哥哥次次顶到花心,下身又传来强烈快感,许浣笙将刚才的小插曲抛之脑后,小嘴里又发出阵阵娇吟。 她实在敏感,花心又一直被哥哥肏弄,很快又临近高潮。 “要到了···哈啊…哥哥快点···哥哥?!”哥哥突然抽身而出,临近高潮的身体忽然空虚下来,许浣笙声音都一瞬间拔高,扁着嘴回眸看哥哥。 狐狸眼含情带怨,嗔怪一样睨他。 许羡在妹妹屁股上落下一巴掌,哑声笑笑:“换个姿势,躺上去。” 许浣笙咬着下唇,乖乖躺上书桌,分开的双腿勾住哥哥的窄腰,话语绵软:“快插我呀···求求哥哥···遥遥想高潮···” 不带任何隐晦的目光落在那根刚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肉棒上,那根大家伙上还挂着她的水,把肉红色的龟头都染得亮晶晶的。 63做爱的时候被哥哥要求背公式(H) 许羡缓解了上头的欲望,目光扫过妹妹刚做完的试卷,唇角微扬:“遥遥,三角函数和角公式是什么?” 他漫不经心说着话,手里握着自己依旧坚硬的肉棒,轻轻拍打在妹妹湿淋淋的小穴上。 在这个瞬间,许浣笙瞳孔地震。 临近高潮却又空虚下来的花穴传来阵阵痒意,她挣扎在身体的空虚中,难受得要命。 纤细腰肢微微抬起,想要将肉棒吞吃进空虚瘙痒的甬道里,可她得到的,只是哥哥警告一样的后退。 “呜呜…我不知道…想吃肉棒…”好不容易快把肉棒吃进去,哥哥的后退让它又滑出翕动的穴口,许浣笙急得快哭出来,小手无助地抓着哥哥的手腕。 “你知道的。”许羡安抚一样握着自己的性器拍打妹妹的阴蒂,给予她丝丝缕缕的快感,“乖,说出来哥哥就插你。” 许浣笙努力在被情欲占据的大脑里寻找公式,细腰扭动片刻,才艰难想起那个该死的公式:“Sin括号A加B等于…等于SinA乘以CosB加SinB乘以CosA…嗯啊…” 似乎是乖孩子总能得到奖励,许浣笙刚说完,哥哥就扶着肉棒插进了她身体里。 龟头狠狠撞到瘙痒的花心,让那处饥渴的软肉传来强烈的快感。 许浣笙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双眼失神享受着哥哥给她的快感。 “嗯…嗯啊…好爽…肏死我…”花穴里那根肉棒快速抽动着,快感很快又将理智占据,许浣笙张着嘴喘息,呻吟顺势从唇瓣中泄出。 许羡忽地又笑,“还有呢?和角公式哥哥只教了这一个?” “你能不能…嗯…能不能认真做爱啊!”许浣笙眼圈泛红,恶狠狠瞪他。 可惜声音娇媚,花穴谄媚,丝毫没有气势。 “说不说?”许羡刻意往妹妹敏感处一顶,让快感席卷她,又作势要抽身而出。 许浣笙双腿绕上哥哥的腰,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不要出去…我说…” 磕磕巴巴的公式艰难地从她嘴里说出,直到听完满意的答案,许羡才大发慈悲一样,在妹妹的软穴里快速冲刺撞击。 他没有再欺负妹妹,龟头次次顶到敏感的花心,惹得本就汁水充沛的花穴分泌出更多蜜水,被他抽插的动作带出,飞溅在书桌上。 “啊啊…哥哥好棒…肏烂遥遥吧…哈啊…要被哥哥肏高潮了…”花心次次被哥哥顶到,许浣笙爽得要命,身体被哥哥插得不断颤抖,小嘴里也是浪叫连连。 听着妹妹口中娇吟,许羡下身更硬,也不再折磨她,粗长的肉根大开大合肏干着临近高潮的花穴。 “啊啊——”许浣笙终于如愿以偿得到高潮,花穴里涌出大量淫水,身体也舒畅得像是飘上云端。 “遥遥爽了吗?”许羡明知故问,抱起妹妹酥软的身体,就着插在她穴里的姿势,抱着她走向大床。 “嗯…好舒服…”许浣笙双臂攀着哥哥的脖颈,懒洋洋靠在哥哥怀里。 许羡抱着妹妹躺到床上,顺手拉过枕头垫在妹妹腰下,缓慢肏弄她高潮后更加湿软的花穴,“和角公式说完了,遥遥该背差角公式了吧?” “你变态啊!嗯啊…就是那里…用力一点…”少女骂骂咧咧的声音没能坚持多久,被哥哥顶到花心之后,就又变为甜腻喘息。 “背不背?不背哥哥就打屁股了。”许羡磨了磨牙,大掌覆上妹妹柔软臀肉,轻轻打了一下。 没想到适得其反,浪得没边的妹妹不仅不怕,还放弃挣扎一样闭上了眼,哼哼唧唧开口:“唔嗯…你打吧…反正爽的还是我…” 许羡被耍无赖的妹妹气得想笑,思来想去,再次抽身而出,“宝宝不听话,气软了,没法做了。” “哎呀…你讨厌…”许浣笙正爽着,吃得满足的小穴忽然又空虚下来,让她难耐地蹙起眉。 她睁开泪眼朦胧的双眼,翻身骑到哥哥身上,握着肉棒自己对准小穴,把那根狰狞的巨物再次缓缓吃进去。 “嗯…大鸡巴真好吃…我背就是了…嗯啊…”许浣笙哼哼唧唧骑在哥哥身上扭腰,艰难地开始背公式。 她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忘不了三角函数了。 该死的公式,影响她享乐。 再次得到满意的答案,许羡才抬手摸到妹妹胸前,奖励一样掐住她胸前挺立的乳珠,“遥遥真聪明,呼…屁股再扭快点,哥哥要射了…” 许浣笙抿唇,假惺惺软在哥哥身上,不再动弹,“没力气了…哥哥想射就自己动吧…” 报复心还挺强。 许羡被妹妹可爱到,安抚一般拍拍她的背,也不多说什么,捧着妹妹蜜桃般的臀肉,腰腹发力,在她身体里快速冲刺。 “嗯…好快…哈啊…”许浣笙趴在哥哥身上,腰臀被哥哥按着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越发强烈的快感。 许羡一直耐着性子等妹妹背公式,到现在才算真正释放自己,肆无忌惮一样在妹妹身下软穴抽插。 粗长肉根在被撑开的紧致甬道里抽动,又很聪明地挤开花穴里谄媚的软肉,顶在深处的花心上,让敏感的小穴受到刺激,主动吮吸它的龟头,给他带来绝妙的快感。 “嗯…要射了…宝宝乖,亲一下哥哥。”许羡呼吸越发粗重,大手抓着妹妹的屁股,手指都陷入弹软的臀肉里。 许浣笙爽得有些迷糊,乖觉抬起头,找到哥哥的薄唇,主动送上自己的唇瓣。 妹妹的乖巧和主动,让许羡的心软成一滩水,也让他的下身变得更加硬热。 缠绵接吻时,许浣笙口中呻吟被堵住,只有鼻腔里发出的轻哼印证着她的愉悦。 高潮再次来临的瞬间,她被哥哥堵着嘴,只能用手指抓紧了哥哥的手臂。 花穴里再次喷出热液,临近射精的龟头极度敏感,被那股温热黏腻的淫水浇到,许羡险些在妹妹身体里射出来。 他还记得现在暂时还不能内射,咬着牙想抽身而出,却被妹妹高潮的嫩穴夹紧。 “就射在里面…哈啊…好喜欢吃哥哥的精液…” 许羡脑子一空,顶着妹妹的花心,将浓稠精液射在她身体深处。 64听到别人的墙角 射精后的瞬间,许羡大脑放空。 强烈快感渐渐消退,理智才重新掌握主动权。 他拧着眉从妹妹身体里退出来,抱着靠在他身上急促喘息的妹妹,默不作声往浴室走去。 “对不起。”给妹妹清理身体里的精液时,许羡忽然开口。 医生说过的,前几次性爱最好都要戴套,要等检查了精子活性才能舍弃避孕套。 但他刚才射进去了。 许浣笙蹙眉看着哥哥,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为什么而道歉。 她站在花洒下,乖乖举起手臂让哥哥给她清洗身体,眉眼舒缓开来,笑意柔软:“我很喜欢哥哥射在里面,而且术后哥哥和我做了六七次,差不多也可以不戴套了,再说了,就算余精没有排干净,母神也会庇佑我们的,哥哥不用太担心。” “遥遥。”许羡轻轻摇头,垂下的眉眼藏着深沉心绪,只有微哑嗓音透露出他的不安:“我发现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我的判断力和行动力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让我没有办法保持冷静和理智,我担心的是这样的我,未来可能会做出偏激的事,从而伤害到你。” 他其实一直都是很聪明的人,不仅擅长分析别人的事,连他自己的心态都可以剖析出来。 而这一点,也是许浣笙迷恋他的原因之一。 “母神说,爱是神才有的美好心态,当它被神赐予人类时,在人类身上发生了奇怪的变化。”许浣笙轻声说着,轻柔的嗓音在浴室的狭小空间里显得有些缥缈,“爱在人类身上,是一把双刃剑,它能攻破人的心墙,也能刺伤双方;能带给人幸福快乐,也能给人惶恐不安。 但爱与被爱是人都会经历的事,如果对它感到恐惧,就证明人类是无法接受爱的软弱生物,那不是神想看到的。 在爱里,不需要冷静和理智,你对我的爱,足够让你在伤害我和保护我中,选择后者。” 高高在上的圣女,其实是连接神明的人类的桥梁,她承载神明的意志,为世人解开疑惑。 可其实,抛去圣女的身份,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同样会被困在爱里的少女。 在短暂的沉默中,许浣笙想了想,握住哥哥的手,让他能感知到自己的体温,“哥哥,你其实很聪明,如果你对未来感到担忧或是恐惧,那就和我一起走好现在的路,未来是未知数,是可以被我们改变的,母神之所以是十位主神中最强大的一位,就是因为爱的力量比所有人想象中还要强大,相信自己,也相信我。” 许羡沉默着,把眼前的女孩紧紧抱住。 裸露的大片肌肤接触的刹那,他感觉到了久违的安心。 他几乎是贪婪地抚摸着妹妹的身体,拥抱的力度很大,仿佛想让她和自己融为一体。 妹妹没有说错,他是很聪明,可他始终不够勇敢,以前不敢幻想和她亲昵,现在不敢幻想和她的未来。 在睿智冷漠的外表下,是一颗自卑忐忑的心。 可怀里的女孩,明明也只是个小姑娘,却总能揭开他伪装出的表象,对真正的他伸出手。 她是圣女,是他的妹妹,更是带着他走向光明的神。 “遥遥。”他在许浣笙耳边低声开口,话语郑重:“我爱你。” 他是个自私的人,把所有的感情寄托在妹妹一个人身上,又卑劣地想要独占她。 可妹妹没有反感他,还总是说出最勇敢的话。 所以在许羡这里,没有什么比妹妹更重要了。 洗了个黏黏糊糊的澡,许羡从衣架上取下妹妹的祷告服,从内衣裤到祷告服,像一个虔诚的信徒一样,专心致志为他的神明装扮。 妹妹这个人,似乎总是会散发出莫名其妙的圣光,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她。 “遥遥好漂亮。”他半蹲在床前,仰望着她。 许浣笙被哥哥炽热的目光看得脸上发烫,她抿唇垂手,双手捧住哥哥的脸,想要转移话题:“所以这就是哥哥每次都恨不得把我干死在床上的理由吗?” “······”许羡沉默片刻,耳根迅速红透,他侧开脸,目光躲闪,“是······其中之一。” 他也不想这样的,可是下身那根不听话的东西一看到妹妹就会兴奋起来,他没办法管住它。 许浣笙失笑,在哥哥脸上揉了一把,“今天天气好像很不错,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见妹妹没有继续那个话题,许羡如释重负一样起身,快速换了衣服。 因为度假村的森林覆盖率很高,为了不破坏天然氧吧的招牌,度假村里为客人们提供的都是新能源车,保证了客人出行便捷的同时,也保证了不会有汽车尾气污染环境。 许羡开着车跟着地图的指引,准备带妹妹去度假村的松树林。 松树都长得很高,不会被太阳晒到,而且光秃秃的树干上正好可以绑吊床,在那里度过一个下午应该会是很惬意的事。 不过路过一片低矮树林时,许浣笙突然按住了哥哥的手。 “怎么了?”许羡下意识踩了刹车,把车停在路边,才转头看向妹妹。 许浣笙歪了歪脑袋,“感觉哥哥开车的时候很性感,所以想亲一下。” 许羡没有回答妹妹的话,只是默默挂了空档,拉起手刹。 缠绵的吻间,舌面相互摩挲,暧昧的水渍声在车厢中响起,许浣笙含着哥哥的舌头,小小地吮吸一下,口腔就很快被哥哥搅得麻木。 为了让妹妹呼吸到新鲜空气,许羡一直没有关车窗,而就是因为这样,外面忽然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嗯···老公···好像有车···别舔了···哈啊···” “宝贝叫小声点就行了···小骚逼吐了好多骚水,老公给你舔干净。” 车厢里的吻因为暧昧的喘息被迫停下,许浣笙和哥哥对视了一眼,同时默契地坐直了身体。 许羡面无表情放下手刹,挂挡起步,带着妹妹飞速离开,给小树林里的小情侣留下安静的氛围。 “咳···我们去河边吧,我看地图上好像有一条小河。”许浣笙双手捧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试图转移话题。 听到别人的墙角,莫名有点不好意思。 “好。”许羡麻木地打了个方向盘,往岔路另一边开去。 65恶魔 许羡把车停进小河边的停车场,度假村还只是试营业阶段,这里又在很深的位置,停车场里就只有他们一辆车。 一个很安静的地方。 许浣笙很喜欢这样的安静,比起人多的地方,她更喜欢和哥哥独处。 小河从山谷间穿过,水很干净,也不深,勘测下来最深处也只有一米多,但度假村为了保证游客安全,还是建立了护栏和警示标语,希望游客们不要下水,只在岸边游玩。 从停车场出来,许浣笙就听到了潺潺水声,隐约还能听到身后山林间传来清脆的鸟鸣,再加上鼻间嗅到的空气比首都干净了不知道多少倍,让她得心情一瞬间就好了起来。 许羡从后备箱里拿出露营专用的垫子和给妹妹准备的小零食,快步跟上妹妹。 “我问过李瀚然,他说岸边还有租用帐篷的地方,遥遥今晚想在河边住吗?听说晚上在这里住,能看到很多星星。”许羡跟在妹妹身后,小声征求她的意见。 “可以吗?”许浣笙有些惊喜,见哥哥点头,她也连忙点头,“我好像好久都没有看过星星了。” “遥遥喜欢的话,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这里,或者只要遥遥能抽开身,我们就去各种景色宜人的地方旅游。”看见妹妹脸上的笑容,许羡的表情也温和下来许多,“那我打个电话让工作人员送东西过来。” “好呀。”许浣笙拉着哥哥的手,一边走一边轻轻晃着,“感觉这样的生活好惬意呀。” 许羡抿唇笑笑,和妹妹走到岸边,把手里的垫子铺在地面上,“和遥遥在一起,哥哥每天都觉得很惬意。” “哥哥······”许浣笙坐在垫子上,对许羡伸出双手,“要亲。” 虽然周围没有人,但要在这样开放的场景下和妹妹接吻,许羡还是有些紧张。 他左右看了看,确定真的没有别人之后,才小心翼翼搂住妹妹,覆上她水润粉嫩的唇瓣。 “嗯······”许浣笙被哥哥吻得动情,下意识推开了他,“要湿了······” 其实刚才在小树林外面听到别人墙角的时候,她就有点反应了。 许羡表情也不太自然,他也差不多。 “我先去打个电话。”许羡匆匆起身,把小零食拆给妹妹,就往另一边走去。 也不是有什么东西要避讳着妹妹,主要是得让下半身冷静一下。 在妹妹面前,下身那根不听话的东西总是冷静不下来。 许浣笙看着哥哥走远,忽地手边传来震动,她拿起手机,才发现是简的电话。 “说。”许浣笙接听了电话,表情恢复了冷淡。 “圣女,先生和夫人,最近不太对劲。” 许浣笙秀气的眉微微蹙起,“怎么回事?” “我在别墅里发现了少量的恶魔之力,很少,但是那股气息非常邪恶,圣女,我担心先生和夫人会被恶魔蛊惑。”简的声音听上去忧心忡忡。 作为侍奉圣女的修女,简对邪恶力量的感知非常敏锐,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这些修女就是圣子和圣女的保镖,要尽最大可能把恶魔隔绝在圣子和圣女的周围。 但她们只是第一层防线,如果恶魔钻了空子,那么圣子和圣女才会出手。 不过对修女来说,能不让圣女动手,那就最好不让,毕竟,那将可能惊动神明。 许浣笙垂下眼睫,纤长的手指轻轻摸着手机背壳。 良久,她才轻声开口:“过两天,我会回去一趟,让教会从今天开始监视他们的行程,如果发现异教徒联系他们······立刻清剿。” “是,圣女。”简低声回答,“是否需要加大排查范围?圣女,我的意思是,会不会在您回来之前,恶魔就盯上他们了?” “暂时不用,等我回去看看情况再做决定。”许浣笙淡淡回复,目光投向远处的山峦,“首先,我要确定玷污神圣的,是否是我们的老对手。” “是,圣女。”简回答过后,就主动结束了通话。 许浣笙握着手机,静静看向远方,仿佛她的目光能穿透层峦迭嶂的山峰,抵达云端之上。 长久以来,被神明带领的教会都与恶魔作着斗争,但能够被教会抓住的,都只是低阶恶魔。 它们靠蛊惑人类的心灵犯下邪恶的罪行,给人间带来祸乱。 而许浣笙口中的老对手,则是统领那群低阶恶魔的高阶恶魔。 ——从云端坠落的古神,阿撒兹勒。 “堕落的神明,找上我的,是你吗?”许浣笙轻轻说着,话语轻飘飘从空中坠落,消散在空气中。 可她是神明忠实的信徒,圣女的信仰,容不得邪恶力量玷污。 “遥遥?你在祷告吗?”许羡打完电话回来,就看见妹妹捏着手机喃喃自语。 妹妹的话语很轻,又似乎非常缥缈,他听得不太真切,就隐约听到了神明两个字。 许浣笙回过头去,对哥哥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没有,只是在自言自语而已,他们什么时候送东西过来?” “马上,每个小景点不远处都有仓库,工作人员大概十分钟之内就能到。”许羡没多想什么,坐在妹妹身旁,从袋子里拿出一盒小蛋糕给她拆开,“尝尝这个小蛋糕好不好吃,李瀚然说是专门从国外请的糕点师做的。” 听见哥哥的话,许浣笙不由失笑:“哥哥,我才从国外回来一个多月。” “······”许羡动作一顿,闷声应了一句,把小蛋糕递给妹妹,目光中带着小小的讨好,“先尝一下好不好?我看小蛋糕做得挺可爱的,万一遥遥喜欢呢?” 许浣笙眉梢扬起,顺从接过小蛋糕,用勺子挖了一勺奶油纳入口中。 对上哥哥带着期盼的目光,她抿唇笑着对他勾了勾手指。 等哥哥靠过来,她抬头吻上去。 奶油的甜蜜味道在两个人嘴里蔓延开,让口津都变得比以往更加甜。 “确实挺好吃的。”许浣笙很快结束了这个吻,心情很好地看着被调戏得俊脸发红的哥哥,捧着小蛋糕又吃了一口。 这次许羡很自觉凑过去,眸光闪动,“我也······想再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