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好(各种禁忌短篇)(1V1 H)》 姐弟篇(一)姐弟情深(微H) 暮春叁月,草长莺飞。 沁阳宫在向阳处尽载了些开的早的桃树,此时桃花接连开放,粉白相间,好一片初春风光。 汀夭倚靠在窗前,纤纤玉手把玩着面双面绣花的扇子,樱唇轻启:“皇弟倒是有心了。” 早起疏懒,何况自霆久登基后再无人能随便指摘于她,女子仅挽了个斜髻,搭了件浅色披风。一张小脸妆容素净,不染纤尘,却依旧盖不住女子一身媚骨,近来看去,还颇有种承宠之后的娇媚。 想什么呢。宫女在心中暗暗啐了自己一口。主子的事也敢编排。 满朝上下,民间宫内,谁不知道近来长公主汀夭与侯府驸马不和。 年前长公主生下麟儿不久后就回宫住着,都住个把个月了,也不见回去的动静。侯府那边来人去请,公主也是一概不见。 内在出了什么龃龉,谁也不清楚。 汀夭又转了转手中的扇子,将视线收回来。 “梳妆罢。一会儿皇帝就来了。” 汀夭与霆久俩人打小就感情好。 二人相差四岁,并非嫡出,母家亦是平平,自小到大在这深宫里受过不少苛待,若不是相互扶持,怕也撑不到今天这一步了。 先帝的儿子们斗地太狠,赵王兵变杀了秦王,秦王留的后手又把赵王毒傻。先帝被兄弟相残气地半死时,霆久就被请了出来。 他这孩子,聪明,内敛,知人善任,倒会是个好皇帝。 霆久尚未登基前,汀夭被许给了靖国侯府的嫡次子,夫妻俩人倒也还看着算是琴瑟和鸣,汀夭也在成亲不久后有了身孕。 可不知为何,这一次汀夭突然回宫,且一住就没见要再回去的打算。 宫女们鱼贯而入,为汀夭上妆。 她本就生的好看,这些年又生养的好,稍加点缀,更显的粉面桃腮,姿色倾国。又加上生产后双乳圆润,真真是身姿婀娜。 不一会儿,汀夭正看着书呢。就听见有人通传“皇上驾到”。 一个明黄的身影走了进来。 霆久也生的好,肤色白皙,眉目清秀,虽是十五岁,身量却有很高。 他换过了衣裳,不再是那件朝服,反而袖口绑起,腰身束地紧,像是一身胡装。 “来了。”汀夭手里拿着,书笑盈盈地道。她坐在高凳上,脚下是波斯进贡上来的极柔软的地毯。 “姐姐看什么呢。”霆久一见到姐姐,原本还覆有寒霜的脸一下就明亮起来。 他绕到汀夭身后,弯着腰,下巴放在她肩上。 春季回暖,汀夭的宫里还生着碳,暖融融的。 汀夭嫌热,又是在闺中,便随意的穿着春末夏初的薄衫,从上望去,一抹雪白的酥胸若隐若现。 “姐姐真香。”霆久吸了吸汀夭颈间的香气,犹不满足。 姐弟俩从小就关系好,侍者宫女们看见他俩亲密的样子也是见怪不怪了。 “怎么,谁又惹你生气了?”汀夭看见了他刚刚进来时一脸不满的样子,细软的小手摸了摸肩上霆久的脸。 霆久轻嗤一声:“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 汀夭应着,感受到霆久长了胡渣的下巴在她裸露的肩上摩挲,对宫女们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满屋的宫女侍者全部退下,将门关好。 “姐姐。”人一出去,少年就将汀夭转了个身,扑到她怀里,环抱着她细软的腰肢,脸颊蹭着她饱满的双乳,发出一声喟叹“我许久未来看姐姐,姐姐可怪我?“ “皇帝为民为民,和该如此。管我做什么。“ 怎么叫许久呢,明明昨晚还在这宫中的榻上呢。 霆久轻笑一声,抬起脸,眼睛一弯,说道:”好姐姐,我饿了。“ 汀夭未语,只是温柔地看着他,瞧不出喜乐。 霆久皱了皱鼻子,手下还是轻车熟路地去解汀夭的衣襟,嘴上却说着:”姐姐离我甚久,只求姐姐多疼疼我。“ 他将女子上半身的衣服一层层剥开,洁白如玉的肌肤便随之一寸寸暴露出来。 华丽的宫裳堆积到腰侧,牡丹花肚兜将女人更显的妖娆万分。肚兜还未解开,那白花花过于饱满的双乳就要跳脱出来,上面几点的红记也彰显了几丝昨夜的暧昧痴缠。 昨天力气使地过了些。霆久有些不好意思地想着。 但是一想到那不要脸的靖国公一家,他就来气。 少年骨节修长的大手将肚兜掀开,粉色的花朵在上面轻轻颤着,几滴乳汁从中渗了出来,如露滴牡丹。 少年伸出舌头,轻舔着乳头,先卷住那几滴乳汁,再缓缓含住那乳头和旁边的乳肉,舌头轻挑着,吮吸着,越来越用力。 他铁似的双臂钳着汀夭的腰,汀夭撑着他的肩膀,脸色涨红,口中发出一声声猫叫似得呻吟。 看不出是谁倚在谁的怀里。 “轻点,轻点。”她看着埋在她双乳间的脸庞,娇嗔着。 少年不为所动,手掌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慢慢向下滑去。 ps:因为隔壁写不下去了,就来写这篇~! 基本都会是肉肉吧,反正不是肉就是在吃肉的路上嘿嘿。 这篇姐姐生过前夫的孩子, 姐弟篇(二)前尘往事微H 汀夭纵然有些头脑发昏,但仍知白日宣淫实为不妥,心慌慌地去阻止着他。 少年抬起头,嘴角还有着未吞下去的乳白的奶液。 汀夭被吸的满是水光的乳头从温暖的口腔和柔软的唇舌中被释放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感觉让她皱了皱眉。 霆久看着她,眼神湿漉漉又颇有些委屈,他又吸了吸那只乳,几滴奶便流了出来,滴在汀夭平滑白皙的腹上。 他亲着她的脖颈,眼里看着她,恳求着:“姐姐,你疼疼我,我难受。“ 汀夭侧头对上他鹿一般的眼睛,心里窒息,恍然就好像看见了上辈子的他。 那时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宫了,再回宫时是传来了皇上病危的消息。 她急匆匆地赶回去的时候,就看见她的弟弟——原本七尺俊朗的男人,皮肤蜡黄,枯瘦如柴地缩在榻上。躺在那里看起来比他们小时在冷宫挨饿时还要单薄。 那时他只有一双眼睛是清明的,大大地睁着,看着她,也是这样湿漉漉。声音嘶哑:”姐姐,你终于来了。“ 公主听闻他中了毒,药石无灵。 她就坐在他床前哭。男人说:”姐姐,你抱抱我,疼疼我吧,我难受死了。“ 她抱着他,被他一身骨头硌的生疼。 她说:”皇上,阿久,你怎么成这副样子了。“ 她太傻了,居然什么都不知道。 她总以为他当了皇上,就不会再有人欺负他。 她的弟弟轻轻摇了摇头,环抱着她的腰,脸埋在她的怀里,说:“姐姐,我大概活不了多久了,以后就不能护着你了。” 她抱着他哭的厉害。 一直守在他榻前侍疾,衣不解带。 约莫十天之后,她才知道了外面的动静。 皇上抄了靖国公府,罪名是意图谋反和弑君之罪,府邸里还搜出了私兵兵符和黄袍。 她这才知道,原来她日日亲手做的往宫中送的小食竟都是被下了毒的。 那小食是她夫君与婆婆劝她送的。他们用孩子留住了她的身,便让她用这些手段向皇帝以示告罪与慰问。 她还知道原来皇帝已经病了许久,只是靖国公府上下都瞒着她。她还傻乎乎地住在大宅子里,每日想着她的弟弟喜欢吃什么,变着法儿地做些小玩意和吃食。 皇帝只有一个儿子,他并没有皇后,那个皇子,是一个宫婢生的。 她在照顾他时,见过那个宫婢一次。 和她长得有八分像,就连衣服穿的也和她很像。 她下令将那宫婢杖毙了。 晚上的时候,她躺在他的龙榻上,将他抱在怀里,问:“你不会怪我吧?” 皇帝已经很瘦了,也很虚弱。 “姐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她去吻他的唇,他的唇干枯而冰凉。她亲着亲着就哭了,她说:“你这个傻孩子。明知有毒,干嘛还吃呢。” 他怎么回的她来着,他说:“姐姐送的总归是好的。姐姐若是想让我吃,我吃就好了。” 他那时以为她也要害他,边流泪边下咽,亲信们跪了一地,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他想着。他姐姐是不会有错的,是他这个做弟弟的,伤了她的心。 靖国公被抄家后的半年,在一个秋日,皇帝驾崩。 又过了叁年的一个秋日,长公主去宗庙点了一盏长明灯,放在昭九皇帝的下面。 当天就传来了长公主去世的消息。 有人说长公主是愧对先帝,吞金而亡。 ++++++++++++++++++++++++++++++++++++++++++ 汀夭留下一滴泪。 罢了罢了,全是上辈子欠他的。 她不再管他,柔软的身子又与他贴的更近了些。 霆久早就知道,他姐姐自打回宫之后脾气就好地没话说,再逾矩的事只要他一示弱,他姐姐就完全没了主意。 少年的牙齿在柔软的乳肉上厮磨,又去吸另一只乳。一只手将层层迭迭的裙底掀开,顺着光洁的小腿便滑了上去。 指尖摩挲着亵裤下的肉缝,女人在他怀里轻轻喘着气。 窗外的阳光打在女人光洁如蜜桃般成熟的身子上,美的好像神女。 他感受着那爱液慢慢将布料浸湿,一边看着女人面若桃李的脸变得潮红,小嘴轻吟,一边缓缓将布料挑开,手指“噗叽”一声伺机插了进去。 这全是他的功劳。 他的姐姐,他的女人,在他的手下绽放。 姐弟篇(三)奶狗?狼狗?(woo16.com) 汀夭身子特殊,霆久在她回宫后又让宫人在她的饮食里加了些秘药,即便生产过,下身却依旧如少女般紧致如初。 少年的手指修长,指腹带了些茧子。进去时温暖潮湿的穴肉便争先恐后地挤上来,咬着他的手指。 “姐姐下面怎么咬的这么紧。”那平时说着朝政与金科玉律的少年只在她面前说着这淫词浪语,手指按压碾磨着穴壁,抽出来时带出一手爱液。 汀夭面似嗔怒,粉拳胡乱落在他身上,没骨头似得轻柔柔的。 少年眉眼弯着,一手抱着女子的腰。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端庄持重国色天色的公主,坐在凳子上,云鬓向后微微仰着,双手紧紧攥着龙袍的衣袖,艳红的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喘息。 皇帝捣出来水,又张嘴去接。一滴全不浪费地吞入口中。 “姐姐这下面的水,也和上面一样甜呢。” 女子的双腿被他架在他的肩膀上,口舌吸的“滋滋”作响。 汀夭口里咬着帕子,面色潮红,身子在余韵中一颤一颤。 皇帝笑着把她抱在怀里,大掌包裹着公主丰满的乳肉,指尖挑逗着那顶峰上的一点红果,大力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白腻的乳肉从他的掌心溢出,甚是香艳。 霆久咬着她的唇,吃着她的舌。 汀夭浑身软绵绵的,由着他去,却也嗔着:“就你坏。” 霆久笑:“都是姐姐太香,我怎么也吃不够。” 半晌。公主在他怀里又泄了一次。皇帝便牵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龙根。 他那物,又粗又大,极不好侍弄。汀夭初见时还吓了一跳,她想着,她这弟弟如此白净一人,怎么把这物生的如此丑。 但抱怨归抱怨,这物伺候起人来的味,可真是妙不可言,教人欲仙欲死。 汀夭脸红了红。 小手开始在那烫手的巨龙上来回套弄。 沁阳宫大殿外。 随身太监李谦和宫人们都站地离大殿远远的。沁阳宫的宫人都是霆久钦点来的,忠心又懂规矩,大多都是皇帝身边的旧人。 李谦是个机灵人,一见皇帝出来了,便连忙弓身前去。 宫人们也都鱼贯入殿,打水的打水,开窗的开窗,井然有序。 霆久其人,杀伐果断,善用人心,年纪虽小却积威甚重。即便是在他身边跟了他许久的李谦,在他面前也还是得小心翼翼。 “皇上。”李谦道“乾清宫那面请奏,几位大儒,和,安驸马已经在乾清宫外等了许久。” “嗯。”皇帝神色淡淡,走起来路来脚下生风。 李谦头上差点出汗,又加了一句:“已经个把时辰了。”那些大儒身子骨可不好。 霆久脚下一顿,给了他一记眼刀,声色极冷:“那就继续等。他们愿意等,朕拦得住吗?” 李谦扑通一声跪下:“主子息怒,是奴才多言。” 霆久嘴角抽了抽,似是笑了,拿脚踢他一下:“起来。”又说“无非是朝上那点破事儿,每天都与朕谈什么礼数。礼数?”他冷笑一声。 “朕就是天理。” 曾经,满朝文武都以为,小皇子霆久是个不曾见过天地的傀儡,扶他上位不过是先皇的下下策,似乎待他死后给他一个“贤帝”“善帝”的谥号便算是记载了他这皇帝的一生。 可谁又能料到,这却是匹嗜血的头狼。 李谦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汗,又跟在皇帝身后。 “西域东瀛又给送来些稀奇玩意儿,全给姐姐送去。还有高丽参,也全给姐姐。我看姐姐近日深夜总是惊梦。”霆久吩咐着,又想起昨夜娇人被他抱在怀里惊魂甫定的样子。 不过倒也不尽是坏处。 每次惊醒,他姐姐都会缠着他,喊着他的名字。 他虽然心里熨帖,觉得姐姐彻底接受了他,但也不能总是这样。还是姐姐的身体最重要。 少年眼底阴暗,又想起了靖国公府那个隐患般的小崽子。 他抬头看看日头,避子汤停了已经有一段日子了。 ============================================ 未到午时,霆久正在御书房批奏折。李谦就面色难看地走了进来。 “东西给姐姐送去了?”少年看也未看他一眼。 “禀皇上,东西已经给长公主送去了。”李谦答。 霆久皱眉,抬起头,看出他欲言又止:“怎么了?” 李谦跪下来,先磕了几个响亮的头:“皇上,几位大儒因为身体不撑已经离去了。”他一咬牙,心一横:“就是……驸马……他……被长公主召走了。” 茶盏从上面飞了下来,在李谦身边破碎开,瓷片碎了一地。 做奴才的躲也不敢躲,一个劲儿地磕头,嘴里车轱辘地说着”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啊。“ 霆久脸上肌肉抽了抽,咬牙说:”哪个驸马?“ 李谦快哭了。这天底下一共有几个驸马呀。 除了长公主的,剩下的不都教上面这尊神给赶的远远地了么? 又不能不说:”靖国公府次子,安绍言。“ ps:表面小奶狗,背后小狼狗。 下一个会开叁嘻嘻!更多免费请收藏:woo16. 姐弟篇(四)天子之怒 “公主?” 汀夭身子一抖,神儿也从手上的长命金锁上收回来。 安绍言是个五官端正的青年,一身儒袍,白衣飘飘,自带一股风流书卷气。 靖国公是武将世家,他倒是入翰林,成了个儒生特例。 上辈子霆久出事之前,靖国公府的通房是她与安绍言最大的恩怨。 汀夭自小知书达理,虽做不出什么灭妾的事儿,却也没有让对方好过。 安绍言瞧瞧汀夭的脸色,知她心软,继续说道:“阿源年纪尚小,我想着让他跟着公主总归是好些。” 阿源是她的儿子。 上辈子汀夭寸步不离地跟到他九岁,倾注心血无数。可谁又能想到,就是这让她放在心尖上疼从不设防的孩子,竟会一天天地亲手往他舅舅的吃食里面下毒。 安源是靖国公府唯一活下来的男丁。按理说弑君之罪其罪当诛,可霆久看在汀夭的面子上,还是赦免了他,但却也将他流放到瘴气四溢的梅州。 流放之前,他求见汀夭一面。汀夭不忍多年情分,还是应允了。 那孩子刚刚十岁,长得很像他父亲。他看着汀夭,咬牙切齿:“长公主,你虽生于皇家,却嫁入安府,为何不安于室,净干些构陷亲人的勾当呢?” 汀夭心里冰凉,就这么看着他,说:“我的亲人,只有圣上一人。他却要被你们害死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 不远处四面遮风的步辇里,霆久还在等着她。 神智回笼。 汀夭将长命锁扔回安绍言怀中,语气淡淡:“府中没有乳母么?我一个新妇,怎会带孩子?” 安绍言心中惶惶。他记得,在孩子尚未出生时,她分明是很喜欢这个孩子的。 安绍言刚要说什么,却见一人屁滚尿流地滚了进来,“哎呦”一声扑倒在地上。 这不是李谦嘛。 安绍言吃惊。 李谦虽然是个内侍,可因为常伴君侧,接近天听,因此朝中大臣明面上无不恭敬其叁分。这奴才平时也人模狗样的,何时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汀夭也吓了一跳。 “李公公?” 霆久刚才那一脚用了十足的力气,李谦屁股疼的命都快没了。却也只好咧着嘴爬起来,脸上堆出一个笑:“小的给长公主请安。” 汀夭微微皱眉,还未开口,就见人走了进来。 “姐姐这儿怎么这么热闹?” 当今圣上去而复返,面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少年身材挺拔修长,耀眼的金线盘根错节,胸前的龙首在阳光下打着闪“这奴才惹姐姐不开心了?” 他也没说是谁,声音里依旧带着叁分趣,轻车熟路地坐在了汀夭身边的垫子上。 汀夭看他一眼,“哪了,赶紧让李公公起来吧。” 霆久脸上肌肉抽了抽,“还不快起来。” 李谦自然感恩戴德地爬起来,灰溜溜地立到皇帝身侧。 俩人的面前有张桌子,上面铺着波斯进贡来的五彩薄毯,长长的流苏覆盖下来,遮住了皇帝与公主的交迭相握的双手。 霆久捏了捏汀夭滑腻的手心,温言道:“姐姐该累了,进去歇息吧。” 他眼风一扫,后面几个侍女就跟了上来,安安分分地站在霆久身后。 汀夭望着他,心中一抖:“皇上……” “去吧,姐姐。听话。等下我去找你。”少年和声说道“送公主去歇息。” 转头吩咐的一霎那,眼中的旭日尽碎裂成让人胆战的浮冰。 古书云,天子一怒,浮尸百万,流血千里。 眼前这位皇帝向来有着上位者的杀伐冷冽,说一不二。 阖宫上下,除了面前这金丝雀一样的女人,谁不知道呢。 谁又敢忤逆他,触他的霉头呢? ps: 皇帝内心:我还只是个宝宝呢姐姐~~ 姐弟篇(五)心狠手辣 霆久这辈子最恨的当属他的父皇。 恨他前半辈子对母妃始乱终弃,恨他后半辈子把姐姐嫁到宫外。 不过老头子后来被活活气死,他的儿子们除了霆久自己个儿也没一个康健的。 这份恨意也就随之慢慢转淡了。 毕竟汀夭也常和他念叨,为帝王者,心胸要容得下江海。眼中要看得到天下。 他向来听姐姐的话。 “我倒不知道什么时候这沁阳宫什么人也能来了。你说是不是啊,安翰林?” 年轻的帝王坐在垫子上,脸上扯出一抹笑,露出一排尖利的白牙。 按理说安绍言身为驸马,虽然是尚了主,但入宫探望妻子也实属正常,因此一时竟不知皇帝所指。 霆久嗤笑一声,也懒得和他废话,转眸看向李谦:“把人弄出去。” 少年活动着脖子,骨骼“咯咯”作响。观众一走,这下连一丝一毫都不想再装下去。 李谦小碎步走到安绍言面前,低下身,笑呵呵地说:“安翰林,随奴才出去吧。” 说完朝左右相望,就来了两个宫人,直直搀着安绍言的胳膊,把他架了起来。 安绍言只觉天旋地转,自己脚还没沾地,就被人强行踉跄着出了沁阳宫。 霆久看着安绍言那略带狼狈的身影,眼帘垂下,若有所思。 风顺着雕花十字窗吹进来,带动桌边的流苏晃动。 “皇上。” “啪——” 大宫女容秋刚一近身,脸上就生生挨了一个巴掌。 霆久使了全力,那宫女脸蛋上瞬间就浮起一个红印。 “混帐东西。” 咬碎着牙,一字一顿。眼里的漩涡好像能吞人。 “啪——” 又是一个巴掌,宫女瞬间就被打倒在地上,发髻全乱。 阖宫宫人以额触地,生怕这阎王诛杀己身。 容秋慌忙爬起来,却被一只大手钳住脖子。少年一甩手,就将她从地上带到桌上。 茶具掉到地上,噼里啪啦的声音都被那厚重绮丽的毯子吞噬钝化。 “皇上,皇上饶命啊……奴婢实在不知安驸马会过来——” “你不知道?” 少年嘴角一抽,又是一个巴掌,打得宫女嘴角渗血“沁阳宫这一亩叁分地,哪里不在你的掌握之中?” 他声音低沉喑哑,透着骇人的冷意。 霆久还记得自己十四岁登基那年,除夕刚过,他独自一人堂而皇之地走进先皇的寝殿,笑意盈盈地看着龙榻上风烛残年的老人,说:“父皇,您可知道生死果报?” 光风霁月的少年笼了笼袖子:“您又可知道最近民间收成不好,各地府衙都在缩衣节食?我听李谦说您这宫里,碳啊,药啊,花销大地很,不如一并都去了吧。”他依旧笑的和蔼,话语从咬着的牙里蹦出来“您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活得太久了。” 他说完就逆着络绎不绝入内的宫人走出了宫殿。 那是汀夭出嫁后的第七天。 容秋的眼泪落下来。 女官出身的先帝贵妃是她的姑母,她便也走了姑母的路子。好好的一个世家贵女,便入宫做了女官,成了皇帝放在沁阳宫的耳目。 可她心中所图,又岂止女官之位。 霆久对付起人来丝毫不心软。 李谦从地上微微抬起头,瞥见容秋面色涨红,双脚乱蹬,心里实在发虚。 好歹是高门,总不能得罪了。 刚要说些什么,只听一个声音道。 “皇上若要撒气便回宫撒去,动我沁阳宫的人做什么?” 玉手挑开珠帘,露出一双恬淡澄清的眼睛。 ps:小皇帝在线发疯 继父女篇(一)葬礼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姐弟篇(六)救救陛下 沁阳宫又里里外外地换了一批宫人,连带着宫外院内洒扫的小伙者也成了新面孔。 而碎玉,从小跟着汀夭一起长大的贴身宫女,竟也被寻了回来,再次供奉御前。 汀夭嫁做人妇那年碎玉被先帝放出了宫,左右算来也有叁四个年头主仆二人不曾相见了。 除此之外,沁阳宫还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变化。春日渐近,这里依旧是阂宫之内最灿烂富丽的宫殿,皇帝的赏赐依旧流水一般地赏赐进来。 还有一人。 霆久,那个往常日日都会歇在沁阳宫的少年,到今日已有叁日没来了。 汀夭也没去管他,依旧坐在沁阳宫里绣绣花,打打扇子,和碎玉说着话。 碎玉回来了,她明是欢喜的,却不知怎么的心里竟也有些怵头。 “奴婢小时候就知道陛下和公主感情好,总以为陛下年纪大了,会疏远着公主。没想到陛下是把公主放到心坎里去了。”碎玉和汀夭数十年感情,两人之间说起来话自来也不讲什么尊卑。若说儿时那漫长的冷宫岁月里,除了霆久伴她左右互相取暖外,另一个无时不闪现着的影子便是这傻里傻气忠心护主的碎玉了。“奴婢去看了咱们的库房,那么大的一个库房,竟是都装不下了呢。” 岂止是装不下。 珠玉为天,绫罗为地,那可以用来照明的东海明珠就像民间的玻璃球一样扑散在地上,真真是彰显了皇家的泼天富贵。 “皇帝后宫空置。我总要替他攒着些。总归都是他的。” 汀夭把玩着面前的绸扇,漫不经心地说。 “是哩。公主这个做姐姐的可是费心了。”碎玉坐在汀夭的脚下,手里穿着针线“真不知道咱们宫里什么时候能添个小皇子。” 汀夭眼帘微颤,喉咙里发出“呵”地一声颤音。 碎玉依旧自顾自说着话:“奴婢这两年在民间待着,可听了不少闲言碎语。” “都听了什么?” 公主声音轻柔,斜靠在榻上,瓷白的皮肤好像在阳光下透着光。 “朝中那些大臣的女儿都到了年龄还不许出去,等什么呢,不都是看着陛下年纪大了,待价而沽么。听说还有的大臣专门给自家女儿备了几个学过房中术的庶女。呸!”碎玉说的义愤填膺,完全没在意自家公主身体的僵硬。 汀夭想起来安绍言来找她时,说满朝都在议论皇帝纳妃的事宜,话里话外总有种让她劝劝皇帝广开后宫的意思。 她当时厌恶于他,倒是没有多听。如今想来,心里竟是惶惶。 皇家子嗣之事,向来不是小事。即便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也不能为所欲为。 碎玉依旧絮叨地说着那些民间流言。她打小和汀夭姐弟受苦,没读过什么书,但汀夭宠着她。任由她莽撞,率性。 虽然坊间传言难辨真伪,可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 汀夭听着,手心里竟出了些汗。 一声脆响,手里的绸扇竟然崩断了。 碎玉吓了一跳,正要起身。就听见外面有人通传。说是正阳宫的李谦来了,正在外面求见。 “见。” 玉手一扬,断成两半的素面绸扇就被掷到了面前的金丝楠木小桌上。 碎玉起身,替汀夭整了整裙摆,仪容。就将李谦迎了进来。 李谦一进来,就一个劲儿地磕头。 红着眼,嘴里哭着:“奴才求求殿下了,快去救救陛下吧。” ps:李谦:陛下我就只能帮你到这了。 汀夭:我不是渣女 碎玉:最喜欢公主啦~公主好温油~ 姐弟篇(七)过来 几盏挂在檐角的八角琉璃灯被北风吹的噼叭作响,正是倒春寒的时候,这几日天更冷了些,连着风也跟着凶了起来。 行路上,女子身姿曼妙,雪白的狐毛大氅覆盖住旖丽的宫装,露出巴掌大一张明眸皓齿,潋滟万分的小脸。 汀夭跟前只一个掌灯的李谦,身后是碎玉。 这种事。汀夭咬咬牙。她毕竟也不是正经的主子,还是少让人知道的好。 往常霆久去她那里歇着,也常常是摸着黑去,而具体去做了什么,也就他身边几个亲信的知道。她之前也不觉得有什么,如今换做她去找他,才方知几分难堪。 想着,汀夭的手指不禁紧了紧怀中抱着的暖炉。 李谦不仅仅是整个内宫的大总管,也是正阳宫的头。虽说汀夭自回宫后常常窝在沁阳宫极少外出,但是有些品级的侍卫奴婢们却也多少知晓长公主与皇帝自幼感情交好,看见李谦身后跟着的身着华贵的女子,虽看不清兜帽下的面容,却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因而也没多加阻拦。 “你们都在外面等着吧。”正阳宫的大殿前,汀夭停下了身,偏过头,柔声吩咐了一句。露出的几分肌肤茭白如月。 李谦眼角还红着,听了之后装模作样的拿袖子抹了抹泪,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诶。公主可要好好劝劝陛下呀。” 碎玉瞥瞥他,心里虽有几分不解,可她向来唯汀夭是从,也福了福身:“奴婢就在外面等着,公主有需要就吩咐一声。” 说到底,碎玉还是觉得纵然陛下小时候是爱缠着公主不假,可陛下如今也长大了。她在民间这几年,虽说是住在皇城根底下,却也是听惯了霆久登基后这两年的杀伐。这做派,哪里像之前跟在公主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姐姐”的乖巧样子? 方才看李谦那副一把鼻涕一把泪声泪俱下的场面,她心里还惴惴着怕公主劝不好陛下,再生了龃龉,没个帮衬。 碎玉心思浅,汀夭倒是一眼就看出她的弯弯绕绕,面上有些红,却也没说什么。转身就推门走了进去。 正阳宫的乾宁殿,是历任皇帝的寝居。 汀夭年少时来过这里几次,却也是在先帝病重时,她和一众兄弟姊妹来这里请安侍疾。她当时虽然年岁小,显得局促,却也记得这里是雕廊画栋,金碧辉煌的,上好香料溢出的清新芬芳经久不散。 如今这殿内呢,却昏暗地很,外面的天没了光,更是教人看不真切。 汀夭苦笑了一下。明明发脾气做坏的是他,他怎么还委屈起来了? 长公主摇摇头,只得凭着夜视,朝着深处那几星点点烛光,掀开面前的层层珠帘帷帐,向内走去。 越往里走,香气渐散,酒味愈盛。 汀夭的眉头微皱,腰间环佩叮咚作响。终于看见了身着明黄的少年。 他靠着床榻,席地而坐。面前是一张长桌,零零散散地摆着些酒壶,脚边是一摞摞的纸笔奏折。 窗开着,清冷的月光伴着凉风吹来,将室内仅有的几点烛火吹的左右摇晃。 少年的眼睛在盯着她,迷茫茫地好像蒙了一层水雾,里面的尖刻却让人遍体生寒。 汀夭瞧着,怒极反笑:“陛下。”她咬着牙,声音里带了颤“您是天子。” “嘘。”少年食指放在嘴边,撑着身子缓缓站了起来。 “过来。” ps:下一章让他们打架!嘿嘿 谁能想到我是拿手机更新的呢唉:( 姐弟篇(八)不要我 霆久打小就生的和其他皇子不同。他更像他的母妃,肤色雪白,眉目清秀儒雅,却带了几分柔媚。这丝柔情放在女子身上是平添媚态的,但若是生在男子身上,却多少显得有些女气。实则他小时穿着锦色的袍子,活脱脱就是个剔透可人的女娃。 先帝的其他儿子一个个都是人高马大,唯独他不同。也因此小时多受了不少气。 如今他长大了。 疏懒又缱绻地沐浴在月光下,俊美逍遥,好似能乘风而去一般。 可此情此景下,汀夭心中却有几分怕。 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经揣度不出几分圣心。 汀夭的身子往后撤了撤,刚一转身,就被人扯进了怀里。 “姐姐,姐姐。” 少年滚烫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上,言语呢喃。双臂钳着她的腰,搅得腰间玉器叮当作响,乱成一片。 柔腻的触感从脖间滑到下颚,唇间。 他唤着她,不满她的疏离抗拒,一手拆下她发髻上的玉饰,五指卷进她的发里,贪婪地吞咽着她口中的津液,搅弄着香舌。 汀夭双腿发软,只得靠在他怀里,扭头承着他的吻。 “姐姐,姐姐,救救我,我受不住了。” 几滴泪顺着少年的脸流了下来,滚烫着打在汀夭裸露的锁骨上。 她的手被按在他胯下抬头的巨龙上,身体一哆嗦,抬眼看见年少皇帝带着几分惶恐的脸,眼中的泪疏忽地落了下来:“阿夭,姐姐,你是不是又不要我了?” “你们都不想要我,是不是?” 她怎么会不要他呢。 生死轮回,红尘业障,渡人先渡眼前人。她的眼前,只有他了。 Ps.嘟嘟嘟~准备发车! 姐弟篇(九)欲海浮沉(H) 汀夭自觉自己经历了一番生死爱恨,前尘往事也如叁千弱水,过眼云烟,却唯独放下不下他。 她是喜欢这个孩子的。 如今又带了亏欠。 “不会的。阿久。”面容艳丽的女子瞧着他发红的眼尾,几绺碎发垂在耳边,更显柔媚。她颤声道,“姐姐永远喜欢你。” 李谦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却是阖宫内如今风头最盛的,内宫的奴婢皆以他为首。 除了他自小跟在皇帝身边处下的深厚情谊无人能及,更是因为他忠心,有眼力见,一颗九转玲珑心专为陛下排忧解难。很难不让人高看他一眼。 月朗星稀的夜晚,碎玉站在正阳宫大殿门外,身子挺地笔直。她前些年出宫,还未嫁人,年纪轻轻地就去一些官宦人家做教养姑姑,身上的礼数倒是一点没费。 李谦站在另一边,老神在在,算准了时辰,开始铺场:“姑姑不如去备些解酒汤。殿下与陛下许久不见,定是要小酌几杯的。” 他模样恭谦,脸上却是笑呵呵的。 碎玉知晓李谦在宫中的辈位,面色怪怪:“奴婢这就去。公主那厢,还请您帮衬着些。” 清冷的月光绵延悠长,从这边照到那边,顺着正阳宫的八福窗照进内殿。花香氤氲,黑暗里发着微光的蛟绡纱并着珠玉帘四散飘摇,叮叮咚咚地随着一声声低吟娇喘窸窣落下。 汀夭仰面躺在榻上,牛乳般嫩滑洁白的身体陷在柔软的被褥中,眼神迷离,双臂紧紧抱着伏在胸前的少年。 他含着她粉红的乳头,咬着她的乳肉,吸食着里面未尽的奶水,大口吞咽。 “姐姐,姐姐……”年轻的帝王唤着她,跪坐起身,双眼透着红色的血丝。新鲜溢出的乳汁顺着女子洁白的胴体流到二人的交合处。 昂扬的胯下巨龙正插在她的花穴中,恶意地磨着,捣着。内里紧致温暖,少年口中发出一声声喟叹。他的身体健硕而有力,遵从本能地大开大合,刺激地女子花液四溅,双乳震荡。 汀夭身子里涌起的一阵阵快感让她如同无根浮萍,她伸出双手,在触到少年身体的一瞬间仿如抓住一棵浮木。 “阿久,阿久。”她急切地唤着。 “姐姐,我在呢。” 霆久嘴上说地好听,却在穴道紧缩的一瞬间,一巴掌狠戾地拍向了她的屁股,雪白的臀上鲜红的手印立现。 “每次都夹这么紧作甚。”说着,又是全根没入,重重一撞,直冲宫口。手指也夹着她的乳尖,揉捏着乳肉,奶水把他的手浇地湿淋淋的。脸上却还带着恣意的笑:“姐姐都是我的。是不是?” 他想要的。 至今还没有得不到的。 汀夭在欲海中浮沉,被激地一哆嗦,嘴一撇,眼泪差点掉下来。倒是多了几分难得的小女儿的娇俏。 “阿久。”她娇娇软软地喊,一张小脸媚色难当。 把他的心都喊化了。 “姐姐,你瞧瞧。” 俊美的少年把汀夭的头微微扶起,让她看向他们二人身下交合的地方。 柔软细腻的媚肉与健硕朝气的肌肉交缠,深色粗壮的阳物在女子白嫩的小穴中露出半截,弄出一滩泥泞。 “弟弟入地你可舒服?” Ps.失踪人口回归系列哈哈。 弟弟可不是啥好人哟。更多免费请收藏:woo16. 姐弟篇(十)疯了H(算作100珠加更) 汀夭是长公主,是天下贵女的表率。 她生来便比寻常女子都要娇艳明媚许多,但举止端雅,喜着素衣。即便是在上辈子最后的时光里,她极得圣恩,风光无二,高高地坐在圣驾上,远远望去,京城中管教最严苛的妇人见了也挑不出一点错。 那么,上一次这么肆意的欢爱是何时呢? 日子隔得太久。 记忆里不相干的早就模糊了。 而自重生以来,霆久虽欢喜她,却在情事上仅是浅尝辄止。 ——隐秘的爱虽然早就疯长,他却不想吓到她。 * 床榻上,汀夭被皇帝掌控着情欲,失了思考的神智。待借着他的力看向已经入肉的阳物时,才缓缓回过神来,杏眸中恢复了焦距。 脸上羞红,喃喃着:“陛下……” 霆久只是明朗地笑。 他姐姐害羞的样子也是好看的。 “舒服么姐姐?”他跪坐起来。挺腰。 粗长狰狞的肉棒便在二人的视线中“噗嗤”没入了贝肉,层层顶开,直入宫穴。 女子湿润的宫壁吸吮压缩着,紧地少年恨不得用全身的力冲开她,捣碎她。直到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挂在胸口腰间,时时护着。 “阿久……轻一些……别捣了……” 汀夭被少年面对面地抱在怀里,二人唇舌交缠,酒气混着香气扑面而来,有液体滴落在身上,粘稠地铺了一身,分不出到底是她溢出泪,揉捏后喷射出的乳汁,还是二人交缠的汗水。 跪坐的姿势入地更深,汀夭禁不住一次次泄身,浑身软塌塌的湿透了,没了力气,像个没有生气的布娃娃一样被少年摆弄着。只觉得子宫里的花液浇在他的龟头上,却好像又一次次地激起更大的性欲。 耳边是睾丸拍打肉穴的声音,盖过了风吹珠玉,汀夭被激地不受控制地身子向后仰,却又被扯回,紧紧被人抱在怀里,胸前红肿的乳肉在二人赤裸的身子间被挤成团,奶水顺着少年赤裸精壮的胸膛向下淌。 汀夭尖叫,却被皇帝炙热的吻把这一声声啼哭转成呜咽。 “不要了……阿久……会被捣坏的……”啼啼哭哭,婉转娇媚。 可霆久听不进去。 只是把她高高抱在身前,埋首在已经被啃噬抓咬成青紫的双乳间,双目赤红,嶙峋的肌肉鼓起,一下比一下用力。 “让我再射一次。再射一次。姐姐的小肚子里要都是我的精液。” 他语气里还带着笑,彷佛这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邪气地很。 “好不好?姐姐。姐姐别回去了,就歇在我的寝宫里,日日都吃我的精液。吃的饱饱的。” 白色的精液混着一股股冒出的淫水从红肿的花穴流下,落在榻上金贵的蚕丝被褥上,滴落在波斯进贡的地毯上。可他仍不知足,半硬不软的阳具插在她的穴里,没一会儿复又雄起。 汀夭瞧着他清秀张扬的脸,觉得他大概是疯了。 而究竟是天生如此,还是酒后失态。连她也分不清了。 不过,又何必分清呢。 身为帝王,却是良善之辈,才是值得诟病的。 放在金台上的红烛渐渐燃尽,夜明珠发着幽淡的光。 汀夭在失去意识前,他还在她的身上作祟,轻轻吻着她的眉眼,啃咬着她的唇。 “姐姐……姐姐……再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所幸她听不到了。 ps.弟弟的占有欲不是盖的!而且体力是真的好hhha 本来想隔日更的。但是看到大家给我投猪!好感动呀今早就起来写了一篇!就当作是满100猪的加更吧(虽然还是很短hhha 姐弟篇(十一)阿源 虔诚又单纯,清俊的面容上还透着几分少年的稚气。 这便是汀夭醒来后见到的霆久。 他乖巧地把她拥在怀里,眼神干净澄澈,小心翼翼地吻着她的鬓发。虽然是做了几年皇帝的人了,但是恍惚间,还是一副让人心疼的样子。 “姐姐。昨日是我唐突了。”他的吻细细痒痒的,混着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 他今早看时,姐姐的小穴外都破了皮,红色的血丝混着白色未干的精液堆在女子光洁的阴阜和腿根处,着实有些可怜。 “困。”汀夭用手推推他,说出的话小猫似地娇嗔。 大概是被用了什么药膏,身下清爽,也没有昨日那般酸痛。却还是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真是被折腾惨了,不禁心里懊恼。 霆久单手撑着头,看着他们交缠的发丝,笑意温柔:“姐姐别急着睡。先喝些安神汤。” 皇宫集天下之繁华所在,而皇帝又把宫中的繁华给了公主。 连一碗安神的药汤也是泛着甘甜醇香。 “姐姐。我把阿源接进宫中如何?” 少年偏着头,似乎就是这么不经意地一提,却让汀夭一惊,被手中汤药呛着咳了几声。 “不必。” 上辈子因为这个孩子,汀夭被困在安府半生,也亲手葬送了眼前人。 这一世,实在没必要和心力再赴这一场恩情孽债。 霆久接过她手中的汤碗,把人揽进怀里,为她顺着气:“我还以为姐姐是想着他的。”他低眉看她,语气里毫不掩饰地沾着酸:“毕竟是姐姐亲生骨肉。” “阿久。”怀中女子肤白胜雪,虽有些孱弱,却不掩其姿色。靠在他的怀里,微微叹了一声“他也是安家的孩子。” “没人不想做天家子。”他说的斩钉截铁,惊地汀夭抬眼看他“姐姐是以为安府上下不想把他送进宫呢?还是,姐姐,怕养不熟?” “阿久…不必的。” 少年把玩着女子娇嫩的手,十指交缠而握,自顾自地说着:“倒是不用怕养不熟,日日带在身边,亲自教导。总会有亲近的一天。” 斩断过往联系,自小耳熏目染。让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皇家的权力,是俯身在皇位下的众人。权力的诱惑,向来是不会让人离开的。 “这有违祖宗章法。”汀夭皱眉,从他怀中脱离出来,背对着他,侧身躺在榻上。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处,暗自咬咬牙,没表现出来。 不是储君,却被皇帝日日教导,终是不合礼数。 这个主,她做不了。 “姐姐你别气。”他瞧着女子纤细雪白的后背,眉眼有些慌乱和不耐,复又拥了上去,埋首在她颈间“宫中清冷,我也只是,怕姐姐孤单,想让你开心罢了。” “姐姐别不理我。” * 殿内温暖,黑夜未尽,又重新点了蜡烛,满室融融,如春日一般。 少年坐在烛光下,黑发和黄色的内衫交缠,神色慵懒,却浑身清贵。 李谦恭敬地站在下面,连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李谦忽然想到了多年前的一幕。 那是汀夭公主被赐婚前的一个酷暑午后,他还是个冷宫里无人问津的小太监,正蹲在公主殿外的窗户下打瞌睡,远远就瞧见霆久疾走而来。 小皇子原本是极敏锐的,这次却没瞧见他。 霆久那时仅比汀夭矮上一点,却因为姐弟二人相依多年,汀夭又极为偏宠这个弟弟,二人便也常常同榻而眠,无人指摘。因此二人亲近些,冷宫里没人觉得奇怪。 李谦微微探出头,便看见霆久把榻上的女子粗鲁地抱进怀里,不过是个往日里明朗耀眼的半大少年,此时脸上的阴鹜却藏也藏不住。 姐弟二人低声说着话,汀夭亲昵而顺从地靠在霆久的胸膛上,轻轻安抚着他。 “我去杀了他。” 那时汀夭以为他是想杀了安绍言,只有李谦看见他的眼睛看向正阳宫的方向——那是皇帝的寝宫。 霆久放印子钱,养私兵,监听官员,甚至私联北境,威胁勾结。这事没人知道。就像谁也不知道先皇为何会突然注意到被冷落多年的公主,京城的王爷会一个接一个地受难。 所有表面上的漫不经心都是步步为营。 “姐姐不想让他回来。”上位的帝王神色淡淡。厚重的帷帐隔绝了与殿后的声音。 “可,恕奴婢直言。源小公子毕竟是皇上长子,流落在外……终是不妥。” “是姐姐不要他。”不是朕。 “况且……一个孩子而已。” 他冷哧着,眼里全是不屑。 真是求而不得,乃生心魔。 Ps.以后不写这么疯的男主啦(捂脸 姐弟篇(十二)日夜玩弄(微H) 汀夭与霆久的母妃是北夷的雅赫郡主,清丽娇柔,生的极美。兼之懂中原风俗,又明艳开朗,曾很得圣宠,被封为庄妃。后北夷内乱,雅赫郡主的同胞兄长登基可汗,竟斩杀使者,不日便挥师南下,连破数城,劫掠万千。 当时庄妃怀孕八月,将要临盆,膝下的小公主还不足叁岁。 她入宫多年,一直是后宫中最得宠的妃子。 先帝念在其身怀龙胎,将其软禁,在她生下霆久五月后赐死。 这倒也不算冤枉她。 雅赫郡主为中原皇帝生儿育女,却也是北夷细作。尚书房的格局,她来来回回摸索了无数次,那里有几块砖,几片瓦,她比所有人都清楚。 她也为她的儿子留下了一笔不菲的财物,和一支亲手培养的暗卫死士。 ——这些汀夭都不曾知晓。若不是八岁那年,冷宫里疯疯癫癫的老太监找到霆久,霆久也将一无所知。 “我母妃,是个什么人?” 彼时的小皇子冷眼看着衣衫褴褛的老太监,轻声问道。 “娘娘很美,也很聪慧。”老太监也借着月光,看着眼前的霆久。小主子虽然年纪尚幼,但是面容轮廓却和庄妃如出一辙“您很像娘娘。” 他确实很像雅赫郡主,冷心冷肺,可以为了自己所在乎的孤注一掷,而将其余弃置不顾。 雅赫郡主想让自己的儿子做中原皇帝。可霆久没那个兴趣。 老太监又说道“殿下,您别怨娘娘。北夷内部混乱,旁支互相倾轧,她也是身不由己。” 庄妃被赐死前曾见了先帝一面。她浑身缟素,不停磕头跪拜,泪水涟涟:“陛下,臣妾自知无可辩驳,但是稚子无辜。求您,看在臣妾侍奉多年,一颗真心的情份上,放过两个孩子。”美人垂泪,撕心裂肺。 她是到死也没承认自己身份的。 雅赫对中原皇帝的情是真,对子女的爱也是真。但她也不能置自己的母族于不顾。 而先帝,也到底做到了自己的承诺。他将汀夭赐婚给靖国公府,那是先帝的母家。靖国公府的老太太,是先帝的姨母。但是他不知道,当他有这个想法时,霆久便想做皇帝了。 * 孤僻萧瑟的冷宫中,无人教导姐弟二人男女之事。在教养姑姑来之前,他们常常依偎在一起,互舔伤口,来抵御一个个漫长无助的黑夜。 可霆久知道怎么能让自己更开心。 他一点点剥下少女的衣裳,看着越来越绵软丰盈的胸乳,在她睡熟后,身子悄悄地贴上去。轻轻吻着她的脸颊和腰身,用撑起的阳具摩挲着她的臀瓣和贝肉。 姐姐泛着馨香的身子,比甜甜的牛乳糖更好吃。 * 少年仰着头,喉结滚动,眼尾泛着红,几滴汗从他的额头滑下。身下熟睡的汀夭被剥地一丝不挂,粉嫩的乳头红肿,口中满满塞着少年粗长可怖的阳具。 “呵……” 霆久动作熟练地在她口中抽插,泛出一声声舒爽的呻吟。自己的两个硕大的囊袋一次次剐蹭到她殷红的嘴唇,唾液随着喷射而出的精液从她的嘴角一起溢出。 十二岁那年,霆久从暗卫手中拿到秘药。下到香里。 谁也不敢相信汀夭公主在出嫁前便被自己的亲弟弟日夜玩弄奸淫。 可这还不够。 霆久卧在汀夭曲起的双腿间,手指掰开她的穴瓣,从粉红小穴舔舐吸出的汁水自他的下巴滴落到被褥上。 他要进到姐姐的身体里去。把精液满满地射进她的肚子。要她心甘情愿地夹着他的肉棒,哭着求他。 Ps.be的父母爱情(。??︿??。) 姐弟篇(十三)圣旨 汀夭回端阳宫的时候,是坐着圣辇回去的。 碎玉在殿门口等候多时,远远便看到宫道上浩浩荡荡地行来了一队人,被簇拥在中间的女子裹着雪色的狐裘,未施粉黛,垂着眼,似是乏极了。 她赶忙迎上去。 昨日去熬醒酒汤,熬着熬着她不知自己怎么就睡着了。等再睁开眼时天已大亮,旁边有个小宫女,见她醒了,轻声告诉她让她回宫去候着。 “你倒也不必自责。陛下待我很好。”汀夭看她一副垂头丧气的表情,忍不住宽慰。 但这话她说出来也没底气,因此避开眼,只是把弄着手里刚刚赏下来的八音盒。 ——那八音盒可是个稀罕玩意儿,一个小小四方的琉璃盒子,四边镶着湛蓝的宝石,打开盖子,便有一只翠绿的左右旋转的翡翠小鸟,甚是精妙。 可碎玉就算再迟钝也能察觉出来,陛下和之前不一样了。就像是一把刀,开了封,闪着能剥皮去骨的光。 又想着,毕竟是做了皇帝的人,早就不是当年那个跟在公主屁股的小孩子了,终是说:“我替殿下备些水沐浴。” 虽然霆久已经给汀夭清理过身子。但汀夭小腹鼓鼓的,被掩在衣裙下面,依旧涨地难受。 满肚子的精水,一点也没漏出去。方才坐在圣辇上,她都不敢乱动一下。这些东西,她得自己弄出来,还不能让霆久知道。 * 皇帝一番圣旨,宣靖国公府的嫡长孙源小公子进宫,与母亲汀夭长公主团聚。 这圣旨是李谦磕了几个头求来的。 李谦涕泗横流地说着“以绝后患”“稚子无辜”。他当时是抱着自己头七还没过,一回头骨灰都被扬了的心说的。 霆久讨厌多舌的人,但这次意外地只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就下了圣旨。 李谦趁着早朝,马不停蹄地亲自赶去了靖国公府。 这靖国公府他上次来时还是汀夭长公主大婚,他那时年纪还小,没什么见识,看着靖国公府大大的牌匾,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是,跟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哭地不成样子。 可谁知道呀。乾坤轮流转,莫欺少年穷。 一大清早地,靖国公府里只有安夫人,她是靖国公的发妻,安绍言的母亲。 圣旨宣出来的时候,安夫人一动不动,这位京城里有名的贵夫人难得露出了惊慌的神色。 李谦皮笑肉不笑:“安夫人,这可是天大的好消息。源小公子日后大有造化,福祚绵长呢。” 安夫人怔怔地抬起头。脸上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这是圣旨,不接也得接。 李谦走后安夫人就又哭又闹。 源小公子是早产儿,身子骨本来就不太康健。汀夭早先又回了宫,阿源便是她一手带大的,所耗心力无人能比,祖孙二人感情自然深厚。 “快去呀!去宫门口堵着老爷少爷,叫他们去找皇上!”屋子里杯盏瓷器碎了一地。一屋子的丫鬟小厮两股战战,缩在一旁。 安夫人发髻都有些散乱了,转头看见站在一旁的大丫鬟春儿,急忙招手:“快,春儿。快去叫少爷回来。” 春儿答了一声,转身出了房门,却在转弯处停了下来,迟疑着朝后花园走去。 春儿生的秀丽,身段婀娜。夫人答应她,若是再过段时间,公主再不回府,就做主把她送到少爷身边做通房。 她咬咬牙。公主是不能回来的。 屋内依旧吵闹。 “就算是皇上……皇上……我竟不知皇上能如此无视伦理纲常!” “住口!” Ps.来啦!又是剧情的一天! 写完这个开继父女那个! 姐弟篇(十四)桃之夭夭 来的是老夫人。这是先帝的姨母,当今圣上辈份最长的长辈。 老夫人披着褐色的大氅,一串佛珠顺着苍老的手腕盘桓而上,鎏金的手炉被抱在怀里,身上带着寒气和上等的檀香。她常年住在佛堂,与主院相距甚远,除了接受问安,过节,已经很少在府里露面了。 老夫人身后跟了不少人,最后面站着怯怯的春儿。可安夫人没看见她。 安夫人只是连忙跪下,好像抓住了主心骨一般:“母亲,母亲……陛下他……” “过几日,老身带着阿源入宫。”老夫人说得平淡,眼帘垂下,盖住了里面的一点嫌恶。 她辈份高,面子大,年轻时常常进宫作陪,全府上下无人敢忤逆她的意思。 “日后再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之前,想想你的身份。” 安夫人倒在旁边婢女的身上,差点哭晕过去。可这回,碍于老夫人的威压,谁也没敢说一句劝阻的话。 身上留着一半皇家血脉的靖国公府的嫡长孙,就要被送进宫里了。 没几个时辰,这事不知道怎么着就在京城传开了,传到了各文臣的家中,传到了大街小巷贩夫走卒的耳朵里。等传到宫里的时候,碎玉已经把小孩子常用的衣服搬到了沁阳宫。 碎玉脸上笑意盈盈,看着沁阳宫万物都觉得比往日可爱许多。 皇帝赏赐的东西,都是顶好的。即便是小孩的衣帽鞋衫,摸起来也是滑如水痕,抖擞开来亦能在日光下闪着光。 “陛下对源小公子可真好。”碎玉一件件收拾着,嘴里说个不停。 她还没见过源小公子呢。 汀夭靠在榻上,身旁是一束开的最早的桃花,脸上是片刻失神。 霆久这几日总是来找她,二人也常是温存,可他从来没提过这事。 她倒也不是怪他,多活一世,她对他的手段与心思是放心的。让她难以安心的,是上辈子安府上下的背叛。 阿源临行前那愤恨的眼神宛如噩梦一般纠缠着她,说出的话淬着毒:“如若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霆久,儿子现在就会杀了他。” 这是她一手带大的孩子,如今面孔扭曲着,变成她完全不认识的样子。“那是你舅舅。”汀夭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心,不让眼泪掉下来。 “可安绍言是我父亲。” 他们身后,一个是即将或流放或处死的安家上下与其党羽,一个是守卫森严辉煌盛大的圣驾,如天堑一般,在母子二人之间横亘开来。 “所以说呀,人不能作孽太多。”那时的霆久坐在圣驾里,灰败无力的眼睛顺着绒帘的缝隙看向少年渐行渐远,却异常坚毅的背影,好像看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里面溯着岁月,流出了一些难得的光。 “会有报应的。” 但有些事情,虽然一开始就知道难得善终,却甘之如饴,自欺欺人地想着苍天垂青。可即便是真龙天子,老天也难得开眼。 “陛下。”他受不得风,站在外面的李谦把绒帘放下。 骨子里虽仍是杀伐果决,可常年积下的毒药却侵蚀地他如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霆久难得地学会了顺从,顺从一个奴婢。 汀夭揉揉额头,吐出一口浊气:“我去找陛下。” * 如今春回大地,向阳处零零散散开的几树桃花增添了不少生气。 汀夭穿过这片桃林,环佩叮当,人面桃花,互相映衬。 出嫁前她常常来这片桃林,霆久笑她“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姐姐合该是喜欢这里的”。从此春日她的床头必有一枝盛开极艳的桃花。 满宫上下视她为弃子,可却有人一直把她当作最宝贵的公主。 * 汀夭长公主一行至乾清宫时,皇帝正在批阅奏章,穿着简便的胡服,体态懒散,却眉目冷峻,因着生着一张好面容,却也显得出几分贵气。 瞧见女子进门,霆久脸上却是笑容明媚,站起身来:“姐姐怎么来了。” 他牵过她的手,把她揽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霆久做地太过熟练,等汀夭反应过来时,她已经一只胳膊靠着铺满奏章的桌子,安安稳稳地坐在他的怀里了,鼻子里都是他身上一股清冽的味道。 “你这孩子。”她轻声嗔着,却在他靠过来时不自觉把他拥在胸前。 “姐姐。”年轻俊美的帝王用带着胡茬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衣襟,细腻洁白的肌肤裸露出来“是不是想我了?” Ps.要做骚话boy呀哈哈。准备开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