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的罪恶(H)》 分卷阅读1 作者:狂歌北上 备注: 这是一个发生在美国南部小镇的故事。故事中所涉及的三个人分别是爹地、哥哥和我。故事开始于我懵懂的青春期,其中充满了对于亲情、性以及我们三人之间复杂感情的描写。我希望在听我说完这个故事之前,谁都不要先戴著有色眼镜来看待这段父子兄弟之间的乱伦史。毕竟,这份慢慢在阳光下滋生蔓延的罪恶并没有伤害到任何一个人。好了,现在请仔细听我说完…… ☆、车库中的旖旎 我自幼生活的小镇是典型的南部城镇。那里阳光充沛、夏季悠长、地方不大却能在商品街上找到几乎所有流行的牌子。邻里之间喜欢讨论一些家长里短,在学校最常听到的话题往往也都教师或是学生家里前一天所发生的轶闻。至少我从六年级起,就不断听说又有某某女教师对我爹地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想要和他约会却被拒绝了。 说到这里我不得不先介绍一下我的爹地。我爹地是小镇中唯一一家游泳馆的游泳教练。他长得高大英俊,大概是因为常年锻炼的关系,他身上的肌肉匀称极了。黝黑的皮肤,温和的笑容,配上一米九的倒三角身材,常常惹来女郎们的热烈目光。 爹地在夏天一般比较忙,冬天则可以有大约两个月的休假。所以一到冬天,他就会带上我和哥哥一起住进山里的猎人小屋。我们在山间布下陷阱捕猎、用气枪射击路过的鸟类,还在较为平缓的山坡上滑雪。无论如何,即使在工作最繁忙的时候,他也会提早为我和哥哥准备好晚饭,并且每天给我们一个晚安吻。 我时常想,爹地大概是世界上最好的爹地。即便我们家没有妈咪,但是有他就已经足够了。他让我在成长的道路上避开了危险少走了许多弯路,他会用富有哲理的笑话让我记住某些至关重要的道理,他会像严厉的教练一样督促我不断努力前进,在失败後则会用一场父子之间的长跑比赛让我不再沮丧。即使现在想来,我也依旧觉得能够拥有这样一位爹地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他不但弥补了我和哥哥缺失的母爱,更教会了我们许多人所不具备的美好品格。 所以,对刚刚升上八年级的我来说,那些时常围绕在爹地周围像是苍蝇一样赶都赶不完的女性就是最烦恼的事。虽然爹地从来就没有答应过和任何人约会,但是我心中始终充满了对这个完美家庭中可能入驻一位女主人的恐惧。 因为长著一张娃娃脸,我看起来多少比同龄的男孩更加可爱一些,所以她们中的许多人通常会选择拿我作为突破口,试探爹地的喜好。每一次,我总是故意给她们一些误导。次数多了之後,就连爹地也发现了我的小心思。他在和我做了一次平等的“男人之间的对话”後,向我保证这个家里绝对不会出现第四个成员。 “我只要有你和派克就够了。” 当时的我并不能理解爹地这句话中所隐藏的意思。无论如何,我的危机暂时解除了。我偷偷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哥哥,因为我看得出来,他对爹地的那些追求者也十分不满。 我的哥哥派克比我大两岁。他完全继承了爹地的身高和外貌,而且头脑也相当好。起码在我们的小镇上,所有的家长都拿他当教育孩子的范本。和爹地不同,哥哥并不太爱笑,而且似乎年纪越大就越发阴沈。当然,阴沈这个词是我私下里对他作出的总结,对於小镇上的绝大多数人来说,他的做派基本就是稳重老成的代名词。 正是因为他过於优秀,让那些围绕在爹地周围的女性本能地避开和他接触。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止一次注意到,他用非常阴狠的眼神看著那些徘徊在我们家门口的明显经过一番打扮的漂亮女郎。有一次,一个格外“热情”的追求者终於踩到了派克的底线。他当著爹地的面说他讨厌在家里看到“别有用心的陌生人”,然後碰都没碰他最爱吃的小豌豆就直接上了楼。奇怪的是,爹地并没有因此责怪他。相反,从此以後,无论对方找什麽样的借口,爹地都不曾让他们进入过我们的家。 所以,当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派克的时候,本来是打算以此交换那架派克去年花了两周时间搭起的潜水艇模型的。 “只要有你和我就够了,他真是这麽说的?”哥哥皱著眉问,表情并没有我想象中那麽愉快。 我点点头,试图把话题往潜水艇的方向引。派克没有再说什麽,只是答应我可以在不弄坏的前提下拿走潜水艇。“难道不是只要有我就够了?”他临走时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句。 我把这句话归结为兄弟之间对父爱的争夺战。因为派克常常对父亲表现出异乎寻常的占有欲,而在这场兄弟之争中我永远是处於弱势的一方。虽然爹地通常会偏向我,但是他也从来不主动违逆派克的愿望。而我却总是因为父亲的一句偏袒被派克整得很惨。所以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只是瘪了瘪嘴,转身上楼去拿我的潜水艇去了。 发现爹地和哥哥的秘密是在一个夏天的午後。那天虽然是周末,我却不得不参加小组的讨论。在到达崔西家里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我忘记带那本了。我匆匆赶回家,上楼找到那本书,然後想起如果直接从花园抄近道跑去崔西家的话可以少走不少路。 我经过车库门口。因为爹地去年又搭了一个车篷,所以原来的车库就变成了我们的杂物间。我突然听到有古怪的声音从车库里传来。有点像是低沈的说话声,但是根本听不清谈话的内容,而且节奏也有些怪异。这个时候会在家里的只可能是爹地和哥哥。但是我刚才在房子里却没有看到他们。我本以为他们是去看电影了。自从参加了小组之後,我时常为错过周六午间场的半价电影遗憾不已。 难道说他们没去看电影,而是在整理车库? 在这个季节待在密不透风的车库里可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我想象了一下爹地和哥哥挥汗如雨地整理那些沈重工具的情景。然後,鬼使神差一般地,我偷偷凑近一旁的小窗,朝里望去…… END IF ☆、父与子(激H) 大概是因为关著门的关系,车库里的光线很暗。我先看到了爹地的光屁股。爹地的上半身还穿著紧身T恤,牛仔裤却不知为什麽被褪到了脚踝处。我对著两瓣正在不断抖动的小麦色屁股愣了一会儿,脑子才轰的一下反应过来。 派克一丝不挂地站在爹地的前面。他的双手扶在家里那台笨重的老式除草机上,肩膀一耸一耸的。而爹地则用两只粗大的手掌从背後扣住他的腰。即便看不到他们连在一起的部分,我也能猜到──我最爱的爹地正在用他的大肉棒干我的亲哥哥! 这个无异於晴天霹雳的情景让我差一点就发 分卷阅读2 出惊呼。我用手掌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是在做梦,这是在做梦。当我醒过来的时候,会发现自己还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周末才刚刚开始! 尽管如此,我的眼睛却一刻都无法从眼前这一幕上挪开。爹地T恤的後背部分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了,从我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他背後鼓起的肌肉。随著每一下深入,爹地都会发出一声低沈的叫声,这大概就是我刚才路过车库时听到的声音。派克则几乎是默不作声地承受著爹地的进攻。他全身满是汗水,棕色的头发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紧紧贴在头皮上,更多的汗水从耳朵後面蜿蜒而下流到肩膀上。虽然抓住了除草机的把手,但是他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一下又一下地随著爹地的动作前倾。 阳光透过门上的缝隙里照在他们身上。一条一条的,将深浅两种不同的两种肤色连在一起,看起来竟然有些炫目。派克回过头低声对爹地说了一句什麽。爹地笑了笑,屁股稍稍退後了一点。然後他们的下半身飞快地撞击在一起。派克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爹地这一下顶得很深,派克甚至不得不踮起了脚尖。在之後的五分锺里,爹地几乎每一下都将肉棒完全拔出来,再用极快的速度整根突入。老式除草机发出嘎嘎的响声,派克的全身都在随著爹地的动作而上下起伏。他的叫声也越来越响。像是对此非常不满,他先是抬起一只手用牙齿咬住胳膊,然後发现这样更加难以保持平衡,就回过头来和爹地接吻。 在看到派克用舌头卷住爹地的舌头时,我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发热。因为口舌纠缠在一起,爹地的进入不再像刚才那样深。但是他加快了进出的频率,用胯部不断撞击派克的屁股。然後,爹地抬起手,抱住派克的胸,将他的身体紧紧靠向自己。他的手掌在派克的胸前摸索著,嘴唇则紧紧和派克吻在一起。一股异乎寻常的酥麻感袭来,我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站立不稳,不得不扶住窗框继续看这场对我来说刺激过大的性爱。 又过了几分锺,突然,爹地仰起头发出一连串的吼声。他发疯似的挺腰,铁钳一般的双手牢牢箍住派克的胸。派克的屁股被撞得有些发红。他侧仰著头,急速喘息著,手掌松开除草机的把手,反手按住爹地的臀部,并在上面胡乱按捏起来。 “哦哦哦哦哦……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啊!啊!……啊!” 爹地猛地把胯部贴上派克的屁股,然後开始颤抖著射精。过了几秒,他松开一些,又往前一顶。他掰过派克的下巴,不断和派克舌吻,手臂则抱住了派克的腰。大约又过了一分锺,爹地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派克的舌头。他把自己拔了出来,退後一步,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派克站直身体,粘稠的精液从他的菊穴中流出来,顺著大腿缓缓下滑。他对著爹地微笑。要是平时我一定会为这样温和的笑容出现在派克的脸而上大惊小怪。但是今天,令人惊讶的事情已经太多了,我认为我现在已经可以接受世界上可能发生的任何离奇的事了。 然而,事实证明,我太天真了。 派克拿起架子上的一件T恤,胡乱抹了把自己的腿间。他转过身。我知道他的老二很长,但是从来不知道他勃起的时候尺寸竟然有这麽惊人!一瞬间我的眼中只剩下了那根紫红色狰狞的肉棒。直到爹地仰面躺在了一个木箱上,我才意识到这场性爱还远远没有结束! 那个箱子里装的是我的一些旧玩具。上个星期我才和爹地一起收拾好放到车库里。但是现在,我最爱的爹地竟然仰躺在长宽不足一米的粗糙木箱上,自己抓住自己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对他的亲生儿子露出了自己的菊穴! END IF ☆、子与父(激H) 派克走到爹地面前,用手将爹地的双腿继续往头的方向压。爹地的肉棒低伏在草丛中,他极力配合派克的动作折弯身体,好让自己的菊穴更加清晰地显露在儿子面前。木箱的长度并不足以给爹地的头部提供支撑。他不得不弯曲脖颈,将下巴抵在胸前,这让我看清了他脸上的表情。汗津津的额头、包含情欲的眼睛、微微张开的嘴……爹地脸上竟是一副十分饥渴的表情!“干我,派克!”我听到他这样说。 派克弯下腰,将面孔凑近爹地的下体。他在爹地绷紧的大腿内侧重重舔了几口,在上面留下一道亮晶晶的口水痕迹。然後他将鼻子凑到爹地的秘洞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我舔你的骚穴吗,父亲?”他重重地吐字,在爹地忍不住为这句话张大嘴吸气的时候,探出舌头在爹地的菊穴周围舔了一圈。 爹地发出一声呜咽。我可以看到他露在外面的褶皱猛烈地收缩了一下。大概是被爹地的激烈反应所取悦,派克笑了笑,用麽指在菊穴外面轻轻打转。“你还没回答我呢!想要我用舌头狠狠插你的骚穴,把你里面全都舔湿吗?” 我可以看到爹地的秘洞在派克的手指下不断收缩,像是正在极力期盼著被进入。“舔我,派克!求你,快点舔湿我!”爹地认命地大声说。他的肉棒在渐渐抬头。“如你所愿。”派克移开手指,伸出舌头,一下用力地戳了进去。然後又干脆利落地收回,再度刺入。爹地立即呻吟起来。派克像是小鸡啄米一般不断浅浅地进入爹地的菊穴,反复了几次之後,又往里面吐了一口口水,再用舌尖将口水往深处带。爹地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了。他勃起後的尺寸和派克不相上下,还有些微微上翘。粗大的一根随著派克的动作轻轻摇晃著。爹地的洞口周围湿已经是漉漉的一片,多余的口水正顺著股缝往下滴落。“喔!再深一点,派克,再深一点!”他祈求道。 派克用双手按住爹地的大腿,将嘴紧紧贴在爹地的菊穴上。我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能听到爹地越来越大声的呻吟。“喔!上帝啊!喔!啊!对!用力舔那里!喔!我的上帝!”爹地费力地弯著脖子,将一只手从大腿上松开,摸上派克的头发。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将儿子的脑袋按向自己,并在派克的动作变得更加激烈後忍不住发出一下惊呼,手掌握成了拳头。 派克抬起头,站直身体,用手抹了一把嘴唇和下巴上的水渍。“现在,你已经足够湿了,是时候用我的大肉棒来干你了。自己放进去吧,亲爱的父亲!”他抓住爹地的手,把手掌摊开,放在自己昂扬的部位上。爹地动情地在派克的肉棒上抚弄了几把,然後哆嗦著把顶端对准了自己的菊穴。“进来,派克,进来!”他用已经被完全舔开的秘洞磨蹭著派克圆鼓鼓的龟头。“骚货!”派克低声骂了一句,然後继续用手掌按住爹地的大腿,大力顶了进去。爹地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就被随之而来的大力抽插顶得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派克用 分卷阅读3 粗大的老二直直地捅进爹地的秘洞,然後拔出三分之二,再继续用力捅进去。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爹地的小洞是如何吞吐派克狰狞的肉棒的。菊穴周围的褶皱已经完全看不见了,只有一个圆洞接受著像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菊穴周围稀疏的毛发偶尔会被带进去,然後附在肉棒上被抽了出来。爹地发出高亢的叫声,用一只手抚弄他和派克的连接处,另一只手则开始上下撸动自己的肉棒。他用食指和中指搓弄派克留在外面的部分,捧起派克的阴囊轻轻抚摸。 派克改变了抽插的节奏。他在菊穴中高速小幅度地进出著,然後每隔几下就整根拔出再插入。爹地终於无法继续保持低头的姿势。他的头颅无力地向後仰著,一只手继续在自己的老二上起伏,另一只手则垂落下来。他的整个身体都在随著派克猛烈的动作而摇晃。“啊!我要来了!派克,我快要来了!”几分锺後他的大腿开始颤抖,手掌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然後,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从他的肉棒上喷射而出,洒落在他的腹部和胸口。爹地又继续撸动了几下,直到所有的精液都射完,他才松开手掌大口地喘息起来。 派克也开始发出像是野兽一般的低沈吼声。他快速摆动臀部,毫不停顿地干著爹地的菊穴。几秒之後,他拔出肉棒,用手掌将自己的老二和爹地已经软下来的老二握在一起,快速撸动了几下。派克一连喷出好几股精液,大多数都和爹地的精液混在一起,还有一小部分溅上了爹地的下巴。他趴在爹地身上,一边用手胡乱将精液涂抹开,一边寻找爹地的嘴唇。爹地艰难地低下头和他吻在一起,并用双腿缠住他的腰。“派克……我的派克……”他用手捧著儿子的脸,推开了一小段距离,喘息著看了几眼,然後又抱著儿子的头和他舌吻在一起。 我突然发现後背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太阳晒得滚烫。担心他们就快要从车库里出来,我急忙穿过花园向崔西家跑去。我不记得小组的其他成员有没有问我为何拿一本书拿了那麽久。整个下午,我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满脑子都是刚才在车库中的画面。 为什麽爹地会和派克做爱? 我突然有一种被人抛弃了的感觉。 END IF ☆、大胆的尝试 自从目睹了爹地和哥哥的秘密,我的生活发生了极大的改变。这种改变就像是突然从一个黑白的世界掉进了一个彩色的空间,原本被忽略过去的蛛丝马迹也开始变得渐渐清晰起来。 作为一个八年级的少年,我就像是同龄人一样讨厌把课余时间都消磨在家中。周围总是有著数不清的朋友,宁可将时光消磨在公园的长凳上也不愿意早早地回家。当然,这并不是因为我和我的家人之间有什麽隔阂。只是人在这个年龄层上往往喜欢扮成熟,逆反心理悄然抬头,即便在心中将爹地视作最重要的存在,也绝不会在朋友面前透露分毫。“乖宝宝”和“学习怪人”永远融不进我们的圈子,“酷”和“性”才是最流行的话题。对於喜爱读书的我来说,最喜欢做的事莫过於从那些欧洲十七、十八世纪的中找到令人面红耳赤的性爱段落向朋友大声朗诵。事实上,爹地并不像是那些“老古董”一样干涉我的生活。他经常鼓励我多和别人交流,哪怕偶尔因为玩得太high而错过重要的周末晚餐,他也从不会为此责怪我。 所以,可想而知,我平时其实很少呆在家里,在家的大多数时间也被用在家庭作业和上面。如果不是撞见了车库里的那一幕,我永远不会发现哥哥和爹地在厨房里的对话有多麽暧昧,也永远不会注意到哥哥和爹地在错身而过时的那些小动作。我甚至开始怀疑,沙发上的奇怪痕迹是他们做爱後留下的证据! 有一段时间,我一反常态地每天一放学就往家跑,或是在本来说好了要外出的时间突然杀个回马枪。内心深处在期盼著些什麽,我渐渐明白,我只是想要再看一次,再看一次那些令我从脚趾到头发全都发麻的性爱镜头! 为了这个可耻的心愿,我不顾爹地的担忧表情和哥哥的警告眼神,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他们的周围。我恨不得用放大镜来寻找他们做爱後留下的痕迹。是的,既然在车库都能有如此激烈的一幕,我不相信他们没有尝试过在家中的其他地方做。我幻想著爹地在浴缸里被哥哥狠狠进入,幻想著哥哥做在大餐台前用嘴吞吐爹地的肉棒。我甚至开始想象,在无数个夏日的夜晚,他们就在距离我的窗口只有半米之遥的阳台上抚慰彼此的灼热,就连那些恼人的蝉鸣声都好像掺杂了他们低沈的呻吟。 然後我开始做梦。在梦里,我总是一脸轻松地走向正在交媾的两个人,向他们提出想要加入的要求。爹地会像是平常一样,微笑著摸我的头发,告诉我还没到时候,要等我长大一点再说。派克的眼神则阴冷得可怕。他当著爹地的面列举我从小到大做过的糗事,冷笑著告诉我,想要加入他们等下辈子吧! 我满身汗水地醒来,突然意识到和派克相比,爹爹才是真正的突破口。是的,我为什麽一定要加入他们呢?只要和爹地做过,我就不再是被排除在外的那一个了! 甚至,我可以让爹地明白,我才是他最棒的儿子。我比派克年轻(虽然只有两岁),将来也会比他强壮(事实证明那是我当时的妄想),我还比他多会一门语言(请原谅一个可怜的弟弟在没有一处比得过哥哥时将中的精灵语也算作一门语言)。爹地只是没有尝试过和我做,一旦试过他绝对会从此抛弃派克! 好吧,就算他不会抛弃派克,最起码我也能再度和他平起平坐了。就光是想象进入爹地或者被爹地火热的肉棒填满,我的心就无法抑制地激动起来。我一次又一次在房间里想象著爹地的身体打手枪。在每次精液喷薄而出的时候,我的决心就被再度坚定了一遍。 当然,我也并非没有想过其中的阻碍。最大的困难莫过於我不知道我能否接受被人插入。爹地的尺寸大得吓人,我那个小小的洞口真的能容纳下他的庞然大物吗?也许在此之前我必须先做一点准备?可是究竟要如何准备一场男人和男人之间的性爱我却一无所知。 我将我的苦恼向我最好的朋友汤米倾诉。当然,我没有说出我的性幻想对象。他在听到之後像是见了鬼一样大叫起来,说同性恋是只有小镇上那个喜欢穿粉色裙子露出屁股洞的变态才会想做的行为。只要试过一次被同性恋插入或是插入同性恋,就绝对会染上艾滋病必死无疑。我对他的话表示不屑,至少我的爹地可不是一个变态,而且我也不相信我最重要的两个家人都是那种据说一染上就会像女人一样每月流血的疾病的病人。(这时我对艾滋病还一无所知,只是辗转听到过一 分卷阅读4 些离奇的传闻。)所以我一言不发地走开,决定从此将汤米从好友名单中划掉。直到两星期後,他我家门口守了足足三天并送给我一把限量版天行者光剑我们才再度恢复友谊。 虽然我相信在书中可以找到我需要的一切资料,但由於我们一家人使用的是同一张图书卡,我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可不想在事情还在准备阶段的时候就被爹地或是派克发现。那样我就失去了目前看来唯一一个赶超派克的机会了。所以我面临著一个两难的境地,到底要怎样才能确定我後面的开发可能呢?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午後,因为篱笆需要修剪,还有许多别的活要干,派克和爹地会在花园和厨房忙碌一整个下午。我意识到我的机会来了,我可以不受打扰地独自占用浴室很长一段时间。用毛巾卷著事先准备好的像是记号笔、玻璃管之类粗细不一的东西,我匆匆躲进浴室。 今天我必须尝试一下自己能否容纳爹地的大肉棒! 我对著那根从厨房偷来的新鲜西葫芦想。 END IF ☆、甜蜜的罪恶深渊(H) 我先尝试了一下手指。情况很糟糕,在坚持送入了两节食指之後,我就感觉到了明显的不适感。这种感觉不能算是疼痛,只是说不上来有哪里不对劲。我吸了一口气,想要将整根手指塞进去,但是由於角度的关系却总是不能成功。用细原子笔外壳要方便一些,但我总是担心会不小心把自己的肠子扎穿。最糟糕的是,我完全没有从中体会到任何快感。 真是糟透了!难道说我天生不适合被插入? 我绝望地想。 也许只是不够粗的关系? 我将上半身靠在浴室的墙上,反手尝试著把西葫芦塞入。但我总是瞄不准,西葫芦的尖端在我身後滑来滑去,即使用力捅也根本塞不进後穴。我又不想用有帽的那一端,那上面的绒毛让我感到十分抵触。 花了比预想中短得多的时间,却得到了不想要的结果。我沮丧极了,胡乱洗了个澡。在冲水的时候,我发现就著水流用食指的第一节在入口处抠挖倒是一件非常容易上瘾的事。入口处痒痒的,仿佛手指一离开就会变得异常空虚。我尝试收缩肛口挤压手指,那种感觉倒是十分新鲜。但是,光能接受两个指节有什麽用?最後,我赌气似的用力挖了两下,从浴缸里走出来,套上浴袍,重新用毛巾卷好一切“罪证”,走出浴室。 外面的阳光依旧明媚,我的心情却突然变得沈重起来。怎麽办?後面无法接受插入,光用前面的话是无法让爹地感到满意的吧?难道要一直做被摒弃在外的那一个? 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中,我几乎都没有说话。沈默地吃完晚饭,越发觉得在餐桌上愉快地一问一答的两个人是如此刺眼。我放下刀叉,甚至没有看我最爱看的卡通节目,就一路小跑著上了两楼。将整个身体都蜷缩在薄薄的毯子里,我靠在床头越想越难受。 本来爹地至少有一半是属於我的。可是现在,就连那一半都因为他和派克的特殊关系而被抢走了。我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哭,虽然如果被爹地看到我红肿著眼睛可能会得到温柔的安慰,但是那样做只会让我和派克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过了不到十分锺,我听到有人上了楼。脚步声直接在楼梯口转向我的房间,在门口停留了大约两秒,敲门声响起了。我知道那只可能是爹地。胡乱抹了一把脸上可能存在的眼泪,我用有些嘶哑的声音说,“请进”。 “你怎麽了,我勇敢的小战士?”他向我走来,脸上还带著动人的微笑。 我突然觉得脸上有些发烫。就在今天下午,我还幻想著可以被这个人狠狠操弄,和他一起尖叫著高潮。然而事实是如此打击人,我想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眼睛又不争气地开始湿润。我发誓,就算是一对二和人干架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时候我也没有那麽想哭。 爹地注意到了我的异常。他在我的床沿上坐下,用略带担忧的眼神看向我。爹地的眼珠颜色很浅,还带著一点点绿色。我和派克都是褐色眼睛,我猜想那大概是来自妈妈的遗传。现在,我最爱的人距离我只有不到三十公分,我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体温慢慢入侵我的身体。下半身又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反应。我沿著他放在床上的手掌往上看去,小麦色的皮肤下是结实的肌肉,最强健的部分被短袖衬衫遮住了。如果可以被这双手拥抱……我不禁蜷缩了一下身体。 “你还好吧?是天气太热的关系吗?刚才你都没碰你的小羊排。”爹地伸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在发现我并没有发烧之後微微松了一口气。 “我很难受。”我闷声闷气地说,并把头埋在膝盖中间。 “哪里难受,能让爹地看看吗?”他用温和的声音问。 鬼使神差一般的,我突然从毯子里伸出手,抓住爹地的手腕,将他的手往毯子里引。我抬起头,用我能做出的最可怜的表情看向爹地。“这里难受。”我将他的手放在我勃起的部位上。 爹地像是吃了一惊。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我总感觉这一瞬他是有些兴奋的。(我在很久之後曾经向爹地求证过这一点,虽然他没有直接回答,但我可以肯定,他对儿子的执著已经让他早就对我们产生了超越父子的感情。) 虽然一脸震惊,但是爹地的手掌并没有移开。我松了口气。很好,至少我在爹地眼中还是有吸引力的。我继续大胆地将他的手缓缓放进内裤的边缘。在粗糙的手掌接触到我的肉棒时,我们两个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 “帮我弄。爹地,我弄不出来。”我装作毫不在意地说。 爹地没有问我为何会陷入这样的尴尬境地。他犹豫了一秒,开始揉捏我内裤中已经巍然起立的肉块。爹地手掌的温度并不像想象中那麽高。掌心干燥的皮肤擦过稚嫩的部位让我觉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令人战栗的快感。 房门虚掩著,我们在狭小的空间中上演著一幕沈默的激情戏。彼此的呼吸交汇在一起,虽然没有其他身体接触,唯一相碰的地方所引燃的火焰却让我们陷入了无法自拔的情欲漩涡。 爹地并不说话,只是不断变换揉捏的角度。我仰起头,怄气般地死死咬住嘴唇。我知道爹地不发出声音的原因是不想被派克发现。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心里就更加难受。即便爹地会因为一时的“怜悯”帮我解决下半身的问题,我在他心里却根本比不上派克! 快感一波接著一波地袭来,我却极力克制住了射精感。仿佛是要将这场父子之间的“帮助”延长到无限久,我甚至用一只手在毯子下面狠狠掐了几下自己的大腿,好让痛觉分散我的注意力。尽管也许只要爹地的一个吻就能让我全线溃败,我却根本无法对他提出这样的请求。 爹地的呼吸有些急促,我可以 分卷阅读5 看到他的瞳孔微微扩张,细小的汗珠从他的鼻尖冒出来。我不会告诉他之所以能够忍受这麽久,一部分原因是我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一边想象被他拥抱一边自慰。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失落感,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几乎将我劈成两半。我贪婪地看著爹地的脸,仿佛要把这一幕永远刻入灵魂深处。他的眉毛比我和派克都要粗一些,看起来英气十足。除了狭长而又微微下垂的眼睛,他脸上的其他部分几乎都和我一模一样。我有时候会想,也许过二十年,我的脸就是这个样子。而爹地那双和派克较为接近的眼睛,大概是因为眼角有笑纹的关系,也远比哥哥的眼睛更容易让人产生依赖感…… “也许我们应该试试别的办法。” 爹地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皱起眉,像是有些苦恼。下一秒,在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突然扯下了我身上的毯子! 两只梦寐以求的粗大手掌落在我的腰间,我全身一颤,差一点就发出呻吟。爹地褪下我的短裤,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的部位就这麽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内。他勾起一抹微笑,像是好玩一样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顶端。 “啊!”我终於忍不住叫了出来。 爹地把我的双腿按平,然後做了一个我根本想象不到的动作。他竟然低下头含住了我的肉棒! 一瞬间,我脑中一片空白。在终於恢复意识的时候,我突然发现爹地正在桌上找纸巾。他的唇角还沾著白色的液体,傻瓜都会明白刚才发生了什麽。我竟然在爹地的嘴里射精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爹地拿著纸巾向我走来。他擦干净我的下面,用另一张纸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然後,我看到他做出一个吞咽的动作。 天啊!他咽下去了!他把我射在他嘴里的东西咽下去了! 虽然知道也许爹地做这个动作只是因为在我的房间里没有洗手池可以吐出精液,但我更愿意相信,如果他想要吐掉完全可以吐在纸巾里。所以,他是下意识地做了这个动作!他根本不在意吞掉我的体液!这个想法让我的心跳顿时快如擂鼓。 爹地把我僵硬的身体放平,帮我盖好毯子,然後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早点休息吧!我的小战士。”他站起身,拉上窗帘,关掉台灯,轻轻合拢房门。 脸上就像是火烧一样烫。我怔怔地看著天花板,听爹地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也许我也并非完全无望?经过今晚,那条父子之间的界限正在慢慢变得模糊,只要我再向前迈出一小步,就可以和爹地一起坠入甜蜜的罪恶深渊! END IF ☆、昏迷后的游戏(激H) 我很快就等到了一个绝好的机会。派克要代表学校去东部的几个城市进行交流。他的行程长达两星期,在此期间我和爹地是完全独处的! 一个胆大包天的念头在脑海里生根发芽。在派克离开的第二天早晨,我向弗莱德“借”了一点安眠药,因为我只知道他的老祖母要靠这个东西入睡。我对他解释说我正在研究一个沈睡陷阱。一旦研究成功,那今年冬天我将不止能从山上带回猎物的标本,说不定还能带一只活的红松鼠回来!弗莱德对我的“研究”表示大力支持,他第二天就为我弄来了一整瓶安眠药。“奶奶不会记得她到底有几瓶的。”他对我解释。事实上,我认为他懒得抄药瓶上说明书的可能性更高一些。无论如何,我顺利得到了我的“作案工具”。 为了搞清楚安眠药的剂量,我把说明书仔仔细细了好几遍,甚至在自己身上做了几次实验。直到第二周,我才正式展开行动。尽管如此,在真正将研磨成粉末的药片加入爹地的啤酒罐中的时候,我还是紧张得把药粉洒在了桌上。匆匆把药粉擦干净,我又用麽指在罐口上来回擦拭了好几遍以确保没有药粉留在上面。用啤酒来下药真是一个糟糕的主意,这东西只要稍加摇晃里面的泡沫就会满溢出来。我不敢多摇,把啤酒罐放回桌上,正襟危坐开始盯著电视机屏幕。 爹地很快就从浴室里出来了。他的身上还带著一股清新的薄荷味。“想看足球吗?”他对屏幕上的歌舞剧皱了皱眉,建议道。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看什麽,听到爹地的话本能地点了点头。於是他拿起遥控器调整了频道,在主持人兴奋的解说声响起後惬意地靠在沙发上看起了实况转播。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直到爹地为一个进球发出一声欢呼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他拿起啤酒罐喝了一口。他喝了!他喝了!我的脑子嗡嗡直响,里面回荡的全是这句话。“要来点吗?”估计是发现了我的异状,爹地微笑著把啤酒罐递到我面前。我顿时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不拿的话不会不被爹地发现?我犹豫著抬起手。 “哈哈哈哈……”爹地被我的样子逗乐了。“开玩笑的,我可不想违背法律给未成年人酒精饮料。”爹地拿回啤酒罐喝了一口,“冰箱里还有一些可乐,你为什麽不去拿一罐呢?”我对爹地解释说我不渴,并小心翼翼地观察爹地的反应。这时,一次进攻吸引了爹地的注意力。他开始聚精会神地盯著电视机屏幕,并时不时地喝一口酒。我看著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在心中计算药物的生效时间。爹地的头发还是湿湿的,水滴从他的颈侧滑落,看起来性感极了。我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我们又看了大概一刻锺球。之所以记得这个时间是因为中场休息到了,爹地开始想要跟我聊天。“这广告看著可真让人犯困。”他把电视机的音量调小,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问我学校里发生的事。他的眼皮不断耷拉下来,甚至没有注意到我的心不在焉。“我先眯一会儿,等下半场开始了叫醒我好吗?”他自顾自地合上眼睛。 很快,爹地的呼吸变得平缓均匀。我又等了一会儿,下半场的终於开始了。我清了清嗓子用一本正经的声音叫他。爹地毫无反应。就算我用力摇他的胳膊,他也只是发出了一下含糊不清的嘟囔。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盯著那双和我一样略有些厚的嘴唇。呼吸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我跪上沙发,小心翼翼地凑近。在嘴唇终於紧贴在一起的时候,心跳比任何时候都要急促。 我的爹地终於要是我的了! 这甚至算不上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仅仅是彼此的嘴唇贴在一起,就已经让我欲火焚身。 爹地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带著轻微的酒气。我分开双腿坐在爹地身上,用手掌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脸,虔诚地亲吻他的额头。爹地的额头宽大方正,靠近发际线的地方还长著一些细细的绒毛。我的嘴唇渐渐下移,落在了他的鼻梁上、眼皮上、脸颊上,我甚至还在爹地的下巴上轻轻咬了一口。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最美味的果冻一样吸引著我去啃噬。最後,我的吻又回 分卷阅读6 到了他的嘴唇上。舌尖稍稍探出,我终於尝到了梦寐以求的爹地的滋味! 正当我陶醉在这种单方面的口舌接触中的时候,爹地的嘴突然动了动。“别动,让我睡,派克。”他用含糊地声音说。一股难言的怒火瞬间燃遍了我的全身,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就著爹地的嘴唇狠狠咬了下去! 爹地吃痛地想要别开头,但是在药物和酒精的双重作用下,他的力气小得可怜。我的舌头趁著空隙进入爹地的口腔。我那时还不知道应该怎样去深吻,只会循著本能拼命用舌头勾引爹地的软舌,并用力吮吸他嘴里的唾液。 是啤酒的味道。 直到两颊微微发酸我才松开了爹地的嘴唇。他的嘴唇红红的,特别是下嘴唇上还被咬得出了血,微微肿起著。我完全被这幅景象冲昏了头脑,开始用力撕扯他衬衫上的纽扣。谢天谢地,我并没有扯下它们中的任何一颗。薄薄的衬衫很快被分开到两边,我看到了沈睡在强健胸肌边缘上的深红色乳粒。 不假思索地,我舔上爹地胸前的细小颗粒。湿漉漉的乳尖很快因为受到刺激而挺立起来。我将它轻轻咬在上下牙之间,并用舌头在上面来回拨弄。爹地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却没有任何要醒过来的迹象。我解开他的牛仔裤,欣喜地发现他的肉棒勃起了!这一发现让我的胆子变得更大了。我一面轮流舔噬爹地两边的乳头,一面用手掌揉捏他在内裤中渐渐苏醒的部位。即使隔著布料,上面的温度也烫得惊人。 这时候,爹地突然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身体。我等了片刻,在确定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後,开始艰难地剥他的长裤。爹地大腿上的腿毛擦过我的脸颊,让我陶醉得不能自已。然後是白色的内裤。我终於看到了他紫红色的粗大性器,翘起的一根,足有九英寸长,从上面散发出来的热力让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 我随手脱掉自己的裤子,跪在地毯上,分开爹地的双腿,将身体挤进他的两腿之间。我先是嗅了嗅他的肉棒,然後将头低伏在他的草丛间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成熟男人的体味几乎将我完全包裹。 我捧起爹地的囊袋,一边吸了一口。然後从肉棒的根部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上舔。最後,我用整个口腔吞下了大约二分之一的肉棒。上面的精液味道几乎让我发疯。我含住它,用各种我能想到的方法拼命舔它。在终於感觉到肉棒开始一跳一跳就要爆发的时候,我立即将它吐了出来,用力握住肉棒的根部。我可不想爹地因为射精的刺激而醒来。 现在,到了最关键的一步。 我托起爹地的双腿,将它们用力往前按去。我看到了那个我即将要进入的地方。 END IF ☆、拥抱爹地(激H) 爹地的菊穴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菊穴附近的毛发很少,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一点点外露的褶皱。我几乎迫不及待地蹬掉了短裤,将那个已然坚硬的部位往菊穴中捅去。 这是一次不成功的进攻。 我的肉棒顺著爹地的大腿内侧滑开了。我扶住柱身,又试了几次,却没有一次能成功进入小洞。我甚至开始怀疑,爹地的那里是否能容纳下我的肉棒。然後,我想起了派克的动作。 我跪在地毯上,将脸凑到爹地的洞口。没有想象中的异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薄荷气味。爹地在洗澡的时候曾经清理过菊穴这个想法让我的血液立即全都冲进了脑子里。我立即用嘴堵住穴口,然後试探性地伸出舌头。我欣喜地发现和勃起的肉棒相比,舌头反而更加容易进入。小心地将口水一点点送入菊穴,我感觉到爹地的内部突然蠕动了一下,顿时惊讶地把舌头缩了回来。 那是我这辈子看过最美妙的镜头! 粉色的菊穴像是最娇豔的花朵一样在我面前缓缓舒张开来,亮晶晶的唾液顺著穴口往下滴落,我还看到了爹地正在小幅度收缩的内壁!那样漂亮,那样火热,就像是在等待著被深深入侵。 口腔开始不由自主地分泌唾液,我再度饥渴地吻上爹地的菊穴。双手在粗壮的大腿上来回抚弄,我极力探出舌头深入到爹地的内部。颤抖著的肠肉立即将我的舌头完全包裹住。我模仿著交媾地动作出入,发现只要在缩回来的时候狠狠压向下方爹地的内壁就会敏感地收缩起来。大量的唾液很快弄湿了沙发,更多的则在被我不断往爹地的体内送去。爹地开始发出浅浅的呻吟。他的声音有些含糊,我却能从他急促的呼吸和不断摇摆的下半身中感觉到他在迫切地渴望被操弄。这一刻我终於明白了派克的感觉。用舌头玩弄爹地敏感的菊穴所带来的征服感差一点让我想要射精。 在爹地的草丛和我的下半张脸全都被口水弄湿的时候,我终於收回了有些发酸的舌头。花朵完全已然绽放在我的面前。穴口连同内部的肠肉一起,都在有节奏地收缩著。我再次扶住肉棒试图进入爹地的身体。 大概是因为已经做了足够的润滑,这一次我终於成功了。 温热的感觉没顶而来。我闭上眼睛,爹地的脉动沿著坚挺的肉棒传到我的心底。我和他终於牢牢地连在了一起!我觉得我自出生以来就一直在期待著这一刻,亲密无间的血缘再度彻底融汇。不但是血肉交融,我感觉就连自己的灵魂也重新变得完整起来。 爹地突然朝我的方向动了动,肉棒摩擦内壁的感觉让我和他同时发出了一下低呼。我切切实地感受到了那处火热菊穴对我的渴望,开始挺腰猛干起来。这一瞬,我早已将可能惊醒爹地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肉棒拼命出入著滚烫的菊穴,我只想要把这个人彻底占为己有。 也许是最近一段时间自慰频率太高的缘故,在强忍过一开始的射精感之後,我足足干了十多分锺也还没有缴械投降。爹地开始肆无忌惮地用身体表达出对猛烈撞击的渴望。他双目紧闭,口中时不时地吐出一句高亢而又性感的呻吟。 在射精感再度袭来之後,我一下比一下进入得更狠,像是恨不得将爹地捅穿一样,我要将种子留在他的最深处。爹地的肉棒随著我的进出不断在空中摇晃。“我要来了……喔喔喔……操我……操我……派克……”他含糊地喊道。 哥哥的名字让我终於忍不住爆发了,火热的种子连续三次被灌注在肠道的最深处。与此同时,一股突然涌出的白色液体也顺著爹地的柱身流淌下来。软掉的肉棒很快从菊穴中滑了出来。我粗喘著俯下身,把爹地流出的精液舔得一干二净。我要牢牢记住爹地精液的味道。 然後,在我稍微缓过来一点的时候,我重新穿好短裤,开始用准备好的毛巾擦拭爹地的下体。我小心翼翼地试图把一切都恢复原状。可是我的手不住地颤抖著,这让我的“工作”变得十分困难。在帮爹地重新扣好衬衫的扣子後,我站起来把啤酒罐里的剩 分卷阅读7 下的啤酒全都倒进了洗手池。把空啤酒罐放回茶几,我最後看了一眼沈睡中的爹地,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把一条毯子盖在他的腹部,然後转身走向楼梯。 关好房门在自己的床上躺下之後,我隐约听到大门开启的声音。身体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沈,一股倦意袭来,我闭上眼睛…… END IF ☆、暴风雨的前奏 派克提前回来了。他对爹地解释说学校的交流活动已经结束,他对剩下的游览项目不感兴趣,所以就独自回来了。天知道他是怎麽成功让机票改期的,我唯一关注的内容是,那天晚上的开门声是不是派克回来的声音。 一想到这个阴沈的哥哥,我就不由自主地害怕起来。如果被他看出端倪,知道那天晚上我对爹地做了什麽……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能尽量扮演好一名乖宝宝的角色。 派克和爹地看起来都没有任何异常。他们依旧在厨房里“眉目传情”。在我的心里有一种古怪的嫉妒心在滋长。看吧!我亲爱的哥哥,我也曾经拥抱过爹地,他再也不是属於你一个人的了!这种话我当然只敢放在心里想想,在偶尔接收到派克冰冷的视线时,我不得不立即离开他的“领土”,为他和爹地提供独处的机会。 我越来越觉得派克可能是知道了些什麽。尽管他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就我和他相处十多年的经验看来,他是那种只有在最关键的时候才会出来咬人一口的凶狠家夥。我的哥哥也许正在酝酿一场可怕的报复。我因为这个念头几次从睡梦中被惊醒。 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是星期天。就像我说过的,爹地在夏天总是很忙,他每个周末都必须工作,但是在星期一早上却可以休息半天。所以通常我们会在星期天晚上美餐一顿,然後一家人在一起看一会儿电视。我可以在星期天晚上破例在十点锺之後上床,这是我牢记那一天是星期几的原因。 出於对派克的忌惮,我并没有在客厅留到很晚。爹地和派克还在讨论棒球联赛的比分,我假意打了个哈欠上了楼。 夏天还没有过去。尽管已经是晚上,房间里的温度却依然很高。我打开窗户,让晚风吹进屋里,然後躺在床上开始对著天花板发呆。电视机的声音从楼下传来。我开始想象,派克也许正在和爹地做一些超越父子界限的事。 似乎无论我怎样努力都无法插进这两个人之间。我有些沮丧地想。 意识渐渐变得模糊。我开始做梦。在梦里派克差不多只有三四岁的样子。我看著他站在一条走廊上,像是在等待著谁。一个又一个的大人走过他的身边,却没有一个停下脚步。我甚至听到了一声带著嫌恶意味的冷哼。派克像是很失望的样子。他静静地走到一扇门边,靠著门框坐下,将头埋入膝盖之间。过了一会儿,周围的光线突然扭曲起来,我看到一个英俊的男人走到派克面前。他俯下身,把已经睡著了的派克抱了起来。“爹地……”派克闭著眼睛含混地叫了一声,伸出手抓住男人的一根手指。我突然发现,这个看起来比现在年轻得多的男人竟然就是爹地!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我放在书桌上的一个石头雕塑倒了下来。那是爹地在我过十岁生日带我们去海岛旅行时买的纪念品。尽管冬天的海岛并不怎麽好玩,但我依旧十分喜欢那次旅行。应该是从窗口吹进来的风将雕塑刮倒了,我注意到外面的天气似乎起了变化。风很大,这也许是一场雷暴的前兆。 然後,我的视线突然落在了门口的两个人身上。 爹地的脸上带著一种奇怪的笑容,而派克的表情则冷得可怕。我不知道他们在那里站了多久,只觉得冷汗突然从背後冒了出来。 “一个多麽美好的夜晚。也许我们应该先关了窗再来解决这个家庭中的小问题。”派克走到窗前,将窗户砰地一声关了起来。 “爹地?”我用祈求的目光看向爹地。 “你还记得他是你的爹地吗?在把精液射进去的时候你恐怕没想过这件事吧?”派克的语调相当嘲讽。 “可你也做了和我相同的事!”我立即反驳道。 “所以……我正是要来解决这个问题的。”派克耸了耸肩,丝毫不对我发现了他和爹地之间的秘密表现出惊讶。“你还在等什麽?”他对爹地说,“难道你就不想把肉棒插进这个小骚货的菊穴里,让他加入到我们的乱伦派对中来吗?” 像是不能接受派克的说法,爹地的脸色微微一变。然後,他大步向我走来…… END IF ☆、被欲望吞噬的身体(激H) “爹地,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往床里缩了缩。然後,床沿一沈,爹地坐了上来。“哦不,我是因为爱你才会那麽做的,我……”看著爹地的脸一点点放大,我张口结舌地想要告诉他我的感受。虽然无论是蓄谋已久还是临时起意,我对爹地做过的事都已经是不可饶恕的了。但是我始终认为,我必须向他澄清,这麽做的原因绝不是因为青春期少年对性爱的憧憬,我是真心爱著爹地的,比所有人都要爱他。 “我知道。”爹地含住我的嘴唇。 成熟男人的气息一下子将我包围住了。爹地用厚厚的嘴唇将我的下唇含住,轻轻吮吸,并用舌尖在上面来回舔舐。 他竟然当著派克的面吻了我! 我像是傻瓜一样微微张开嘴,急促地喘息著。我看到爹地闭上了眼睛,他的睫毛又长又直,在眼下留下一小片阴影。爹地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双臂则紧紧抱著我的後背。我的头脑一片空白,视线几乎无法聚焦。 “哼!”派克抱著手臂站在床尾,冷冷地看著这一幕。 我突然害怕起来,抬起手抵住爹地的胸膛,想要推开他。隔著薄薄的衬衣,我摸到了爹地强有力的胸肌。一瞬间,力量像是被突然抽走了一样。手指无力地抓住爹地的短袖衬衫,我知道我已经再也没有力气推开他了。哪怕哥哥正在看著,我的身体却根本无法拒绝爹地。 做就做吧! 我受够了永远只能被派克压在下面,和他分享爹地的爱。只要这一刻爹地是属於我的,就够了! 我挑衅似的探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上唇,然後开始向爹地索吻。老实说我当时并不怎麽会接吻,不过爹地却是最好的老师。他侧著头,开始将舌头伸进我的口腔。灵活的软肉勾起我僵硬的舌头,不停地刮过它的表面。嘴唇被完全封堵住了,一股吸力从爹地的嘴里传来,我感觉到唾液被他吸了过去。一下轻微的吞咽声。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爹地刚刚咽下了我的口水这个想法让我的血液全都涌向了下半身。 爹地继续主导著这个吻。他用舌头一点点扫过我口腔里的每一处。唾液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然後被爹地吸进他的嘴里吞咽下去。我颤抖著嘴唇想要回吻他。爹地松开我的嘴,用 分卷阅读8 舌头碰触我探出口腔的舌头,然後再把它纳入口中。爹地的嘴里热得要命,我忘情地舔他的上颚,并学著他的样子吸吮他的唾液。我做得并不太成功,许多晶莹的液体漏出了我们的唇角,弄湿了我和爹地的下巴。 不知在什麽时候,爹地的手已经攀附上了我的胸口。睡衣的扣子很快被全数解开。爹地扯下我的睡衣,一只手搂住我的腰,一只手开始抚弄我胸前的两点。天啊!我从不知道男人的那里也是如此敏感。酥麻的感觉让我差一点松开爹地的嘴唇。爹地用粗糙的手掌摩挲著我的整个胸口,直到把雪白的皮肤全都弄成了粉红色。两颗乳头又麻又痒,我终於忍不住抬起头急喘起来。我扭动身体试图追寻爹地干燥的手掌,渴望著进一步被狠狠摩擦。爹地却收回了手掌。他调整姿势,和我面对面坐在一起,用两只手抱住我的双肩,将我早已瘫软无力的身体放下一些,然後低下头,含住了我一边的乳粒。 被突然吸入火热口腔的刺激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然後爹地开始用舌头一下又一下地将我的乳尖压进乳晕。我又是舒服又是难耐,觉得身体从来没有那麽痒过。爹地硬质的头发扎在我的胸口,这进一步增强了我的麻痒感。他开始轮流吸吮我的乳头。可是胸前的刺激越多,不满足的感觉就越强烈。 “爹地……用力……用力舔我!用力舔我啊!” 爹地用舌头大力地舔了一下我的整颗乳头,我立即发出一声尖叫,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难以忍受地空虚。我想要获得更多快感,却不知道要怎样得到。因为是对坐的姿势,下半身根本无法靠近爹地。我拼命扭动下身,好让勃起的肉棒和内裤互相摩擦。我感觉到内裤湿了,紧紧黏在我的龟头上。 爹地突然松开了我的乳头。他看著我问:“亲爱的,你想要被爹地干吗?”爹地的眼中满是欲火,表情却有些犹豫。 “当然!爹地,快、快用你的肉棒帮我止痒!” 我被轻轻放在了床上。空虚的感觉几乎瞬间将我吞没。有派克在,今天我绝不可能干爹地的菊穴,倒不如尝试一下接受爹地的肉棒。一想到那根大家夥即将插入我的身体,我既害怕又期待。最近,我迷上了在洗澡时用手指玩弄菊穴。那种感觉是如此奇特,说不定爹地的大肉棒会给我更棒的感觉。 爹地下了床。他站在床沿,让我的身体面向他。睡裤和内裤被一起脱掉,双腿曲起在身体两边,我的菊穴完全暴露在爹地的视线之中。“派克。”爹地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仍然站在床尾的大儿子。“你确定这个小骚货还需要润滑剂吗?我觉得他浪得都可以往外喷水了。”派克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取出一支软膏递给爹地。 “放松,亲爱的,你必须放松。”爹地俯下身,亲吻我的嘴。我很快迷失在跟他的深吻中,直到某种凉凉的感觉将我惊醒。我看到爹地将一些从软膏中挤出的透明液体涂抹在我的穴口,他甚至用一只手指将液体顶了进去。爹地的手指粗壮有力,我感觉到他一下子就伸进了一整根,指尖达到了我从未达到过的深度。我艰难地撑起一点上半身,看著他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开发我的内部。也许是因为润滑剂起了作用,很快他就可以用两根手指插我了。他的动作突然快了起来,手指曲起又送入,大力搅动著我的肠壁。摩擦中渐渐有一股强烈的快感涌了上来。 “啊……啊……啊啊……爹地……啊……天啊……快……快啊……” 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响。从菊穴中传来的刺激感远远比往日自慰时的感觉强烈,我甚至有点想要射精。但是还不够,总觉得有哪里还在等待进一步的抚慰。我不知道爹地後来放进了几根手指,但是手指的粗度和长度显然跟肉棒是没有可比性的。一想起要被那根紫红色九英寸长的庞然大物进入,我的口中就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唾液。 “啊!爹地,操我,用你的大肉棒来操我啊!” 我奋力掰开双腿,用甜腻的声音向爹地发出邀请。是的,如果被爹地的肉棒进入,那我身心的空虚一定会一下子被填满吧? 爹地飞快地脱掉长裤。我注意到他根本没穿内裤。粗大的肉棒弹了出来。他像是也很激动,将软膏中剩下的透明液体都涂抹在肉棒的前三分之一,他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握住肉棒,开始在我的菊穴外不断戳刺。 我感觉到龟头一下一下地扩开入口然後退出菊穴,内部的空虚感变得异常凶猛。我不由自主地收缩菊穴,甚至能感觉到我的褶皱刮过爹地的龟头。 “快一点!快一点操我啊!我好痒,我里面好痒啊,爹地!” 我急切地叫著,伸出一只手想要去抓爹地的肉棒。“我要进来了,亲爱的。”爹地拍了拍我的手背作为安抚,然後将龟头抵在了我的菊穴上。火热的肉棒一点点进入甬道,轻微的痛感和期待已久的充实感相比简直不值一提。我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上半身无力地倒在床上。然後爹地的动作停止了。“你都进去了吗,爹地?”“不,还有一点。现在,抱紧自己的腿,我要开始操你了。” 爹地的话让我激动无比,我立即用双手抓住大腿内侧,收缩著内壁等待他的抽插。开始的摩擦简直慢得让人发疯,每一处肠肉都在颤抖著渴望更多。然後,爹地慢慢加快了速度。一下比一下更加有力,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在他的囊袋终於撞上我的臀部时,我简直已经被操丢了魂。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每一下插入都能让我全身一颤。然而这还仅仅是开始。很快,爹地换成了九浅一深的方式插我,他挺腰的速度快得吓人,每隔几下总能用一下深插让我发出崩溃的叫声。内部已经被摩擦得火热,我终於在他的一下冲击之後开始了射精。 可怕的是,爹地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像是已经操红了眼,狠狠用肉棒贯彻著他高潮中的小儿子的菊穴。我的双手无力地垂落在床上。爹地却一把抓住我双脚的脚踝,搁在他一边的肩膀上。双腿并拢的後果是,後穴中的感觉变得更加明显了。高潮中的肠道一直在收缩著试图排出异物,我奋力挣扎了一会儿,然後再次沈浸在爹地的冲撞之中。 我分不清自己到底射了几次,只知道从脚趾到臀部,我的身体一直在因为快感而颤抖著。双手死死抓著床单,我甚至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东西。直到爹地的动作停了一会儿,我才终於渐渐恢复了知觉。 我看到派克站在爹地身後。他已经脱掉了裤子,偏白的皮肤和爹地古铜色的皮肤紧贴在一起。 “接下来让我也一起来好不好?” 派克从背後抱住爹地,一颗接著一颗地解开了爹地衬衫上的纽扣。 END IF ☆、紧密相连的罪恶(激H,3P慎入) 我注意到爹地身上有好几处暗红色的痕迹。他 分卷阅读9 们肯定刚刚做过,就在不久之前!虽然爹地的肉棒还深埋在我的体内,我心中却已经开始泛起了酸水。 “很好,在里面放了一整天。要我怎麽奖励你呢,亲爱的父亲?”派克微笑著做了一个让我惊诧到了极点的动作。他竟然从爹地的後穴中挖出了一根黑色的橡胶棒! 橡胶棒只露出了一个头,看不出来在爹地体内还有多少。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什麽是按摩棒,只觉得那根黑色的橡胶棒比肉棒略细一点,上面还有许多半球形的凸起,看起来有些狰狞。要知道今天虽然是礼拜天,可是爹地白天一直是在游泳馆上班的。难道说他的菊穴中一直塞著这个东西?我登时觉得极度不可思议。 派克抽出橡胶棒的动作非常慢。他像是十分享受这个过程,甚至在抽到一半的时候还又顶进去转动了一下,引得爹地发出一声闷哼。 “你还不知道吧?这是他因为被你干了一炮,才受到的惩罚。菊穴中被塞进各种东西过了整整一个星期。”派克用一种近乎残忍的语调说,“不过他好像对这样的惩罚乐在其中嘛。是不是,亲爱的父亲?”他又狠狠捅了两下,才一口气把橡胶棒拔出。 爹地的肉棒在我体内颤了颤。他紧咬著下唇,额头上的汗水顺著脸颊滑落。“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派克用两根手指拧了一下爹地的乳头,“你是不是很喜欢这种一直被插入的感觉?” 爹地扣住我腰部的手突然松了下来,他喘息著闭上眼睛,任由派克的手指在他的胸前肆虐。派克一口咬在他的颈侧,将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背後。派克手指的动作粗暴而又直接,爹地的乳头很快被玩弄得肿了起来。他一面细细啃咬爹地的脖颈,一面反复询问刚才的问题。 终於,爹地忍不住动了动身体。他的肉棒擦过我的肠壁,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是的,我喜欢被插入。插我,派克!插我!”爹地像是已经自暴自弃。他扭动臀部用两瓣紧致的肌肉磨蹭派克的前端。同时,他的肉棒也在无意间缓缓撩拨著我的内部。这种感觉简直让人发疯。我的双腿还被架在爹地的肩膀上,根本无法使力。剧烈摩擦停止後的空虚感让我不禁用力捏住床单,奋力将臀部送向爹地。 派克像是正巧在这个时候进入了爹地的身体,爹地在快感的前後夹击下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叫声。“好了,我插进来了。我警告你,在我射之前不许射,否则下半辈子你就只能指望这个小骚货的小黄瓜了。”派克一面认真地发出警告,一面用一只手搭著爹地的腰开始狠狠出入。 爹地像是要停下来感受派克的抽插,他强壮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大儿子撞向前方。他的肉棒几乎全部埋进了我的菊穴,并以小幅度出入著。睾丸互相摩擦碰撞的感觉棒极了!爹地的耻毛刺在我的囊袋上,让我身上泛起一阵阵涟漪。终於有东西给肠道深处止痒了。我明知那只是爹地在派克的大力撞击下不自觉的行为,却还是沈浸在再度被爹地攻陷的快感之中。 “为什麽不像你当初操我一样狠狠操这个小骚货呢?”派克舔著爹地的耳朵问,“难道你是怕自己会射出来吗?给我用力操他,操到他射尿为止,就像你当初对我做的一样!” 爹地的肉棒跳动著。我怀疑他就要射精了,然而他却强忍了下来。过了几秒,他分开我的双腿,舔了一下我一条腿的膝盖内侧,然後把我的腿掰开到身体两边。他俯下身,双手撑在我的胳膊上,大吼一声,开始按照派克的命令疯狂地对我发起进攻。派克则用一条手臂环住爹地的腰,另一只手抵著他的背脊,奋力攻击著他的菊穴。 在起先的凌乱之後,爹地很快找到了可以让两个方向都得到顾全的节奏。他在派克往外拔肉棒的时候突入我的身体。然後,在派克挺进的时候,他就用臀部向後迎接大儿子的攻势。我们三个就像是三架被连在一起的机器,以几乎一致的节奏做著活塞运动。 爹地很快不行了。我挫败地想,大概派克给他的快乐要远远超过我能带给他的。“派克,射给我!求你,射给我!”他高声求饶,一面还在小幅度地摆动臀部。我几乎可以想象他正在奋力收缩著自己的菊穴,因为我也在做著同样的动作。 虽然射过很多次,我的肉棒却依然勃起著。我还想要得到进一步的快感,所以就尽量收缩肠壁试图箍紧爹地的肉棒。无法否认,在派克说起射尿的时候,在不可思议之余,我的心在可耻地期待著。 为什麽不呢?既然派克可以被干到射尿,我也可以! 爹地几乎放弃了继续操弄我。为了加速让派克射精,他艰难地回过头,舔著嘴唇向派克索吻。派克立即弯下腰和他吻在一起。大概是这个吻起了作用。在派克终於松开爹地嘴唇的时候,他红著眼,开始用可怕地速度发起冲刺。爹地的肉棒在不规则地震颤著,连我都感觉到了派克凶狠的出入。这种正在被“情敌”插入的感觉让我更加兴奋起来。我尖叫著收紧臀部,试图体会更多来自於派克的脉动。然後,派克发出了一声低吼。他拔出肉棒,撸动了几下。我感觉到有东西落在了我和爹地的结合处。 天啊!我竟然被射上了亲哥哥的精液! 我的肉棒几乎立即开始喷发。这一次它只射了一点点稀薄的精液,然後淡黄色的液体喷涌而出,全都流到了我的腹部。爹地的大腿猛烈地颤抖著。大概是因为忍了太久的缘故,他一下子无法射精。派克喘息著重新吻上他的嘴唇,耳边传来濡湿的唾液交换声。然後,我终於等到了梦寐以求的精液。 在被爹地射精的一瞬间,我的脑中一片空白,连灵魂都仿佛因为这份充满罪恶的快感而远离了。 END IF ☆、仲夏夜之梦 那天夜里暴风雨如约而至,据说风雨大到把邮局顶棚上那个巨大的广告牌都掀了下来。大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晨,四处都是哗哗的雨声,然而我的心却从未如此平静过。 小小的房间里充满了精液的味道,我还记得爹地在临走前落在我嘴角的那个浅吻。我靠在枕头上胡思乱想,期间可能还睡过去了几个小时。在知更鸟又开始鸣叫的时候,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在柔软的床垫上蹦了好几个来回。 天啊!那是真的!爹地在昨晚真正拥抱了我! 他肉棒的温度是如此鲜明,直到现在我还能记得他的每一下冲刺,以及从他厚厚嘴唇中吐出的每一句呻吟。 天啊,这一切都是真的!我的爹地在做爱时真是性感极了! 然後我突然捂著腰倒在了床上。昨夜那场激烈的性爱对我的身体并非没有影响,私处、腰部、甚至後背靠下的地方都在隐隐做痛。我躺了一会,小心翼翼地起床,在浴室的镜子里欣赏了一下身上那些“爱的痕迹”,然後走下楼梯。 爹地和派克正坐在餐厅里吃早餐 分卷阅读10 。注意到我扶在腰上的手,爹地的表情似乎有些尴尬,同时还带著几分担忧。派克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问我有没有刷过牙。“当然。”我对他说,然後在习惯坐的位置上坐下。我突然发觉那个印著蓝色小熊和白色云朵的盘子已经不适合自己了。就站起身,从橱柜里换了一个和派克一摸一样的普通餐盘。 早餐并不丰盛,可我却吃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用目光去瞟爹地脸上的表情。就像是每个平静的星期一早晨一样,我们一家人闲聊了一会儿。派克说他必须去一趟学校,爹地则说他想用上午的休息时间检查一下花园里的植物有没有被暴风雨打坏。 我本来计划好要到崔西家玩。不过外面的泥泞却大大降低了我的兴致。所以我立即提出要帮爹地干活。天知道,除了那个特大号的充气水池外,我对花园里的一切从来都不感兴趣。爹地很愉快地答应了我的请求。我偷偷观察派克的表情,出乎意料的,他也没有提出任何反对意见。於是一天的行程就这麽定了下来。在派克像以往一样拥抱了一下爹地然後出门的时候,我突然有些害怕起来。 一切都太平静了。他们该不会是打算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吧? 直到爹地在干完活後帮我抹去粘在脖子上的泥土却一口吻上我的锁骨时,我才终於打消了所有的疑虑。是的,我和爹地的关系已经有所不同了。美好的性关系彻底打破了父与子之间的坚壁,我不禁开始憧憬成为爹地“新情人”後的美好生活。 事实证明,我高兴得有些太早了。 派克,这个比我大了两岁却阴沈得就跟成年人一样的亲哥哥,他绝对是挡在我和爹地幸福之路上的最大阻碍! 虽然默许了我和爹地亲热,但是在派克不在场的情况下,爹地绝对不会真正进入我的身体。而我想要成为主动的一方,更是必须要在派克对爹地有所不满的时候。“进去!我要看著你操他!”派克会这样掰开爹地的腿命令我,仿佛这是一种他和爹地之间的惩罚游戏。 虽然我能感觉到爹地对我身体的喜欢,但是和我的哥哥相比,他对我的感情始终是怜爱占据了大多数。而我也渐渐发现,派克对於爹地有著一种令人吃惊的控制欲。他在做爱时看爹地的眼神犹如一头嗜血的野兽。他会用力啃咬爹地结实的肌肉,仿佛要永久性地在上面留下自己的记号。而爹地对於派克则完全是无条件的纵容。他可以忍耐派克的所有“小游戏”,并直白地承认自己对派克的渴望。 我弄不清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麽,只知道自己在这场恋爱角逐中永远只能处於落後的地位。尽管如此,夜间酣畅淋漓的性爱仍然让我痴迷。爹地的身体是如此美妙动人,即使是看著派克在他身上驰骋,依然可以让我欲火中烧。 将近九月的时候,悠长的夏天终於走到了末尾,空气里的闷热渐渐被凉爽的秋风所取代,爹地却不幸染上了重感冒。爹地的身体一向很好,所以一旦病倒就显得格外严重。 派克不知道用了什麽方法,竟然说服了学校的老师让他在家准备一个项目的演讲。他几乎衣不解带地守在爹地身旁。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我的哥哥在照顾人的时候可以如此细致。无论是一日三餐还是洗脸刷牙,他都能让爹地在房间中毫无阻碍地完成。在帮已经睡著了的爹地擦拭身体时,派克眼中的温柔几乎让我感到震惊。那是他从未在爹地面前流露出的一种近乎脆弱的担忧表情。 在派克的照顾下爹地的身体很快有了好转。他有点想要回游泳馆看看,却被派克气势汹汹地拦了下来,并勒令他继续卧床休息。那时,我写的一个四幕剧剧本刚好被学校选定为圣诞晚会上的节目。我在放学後欣喜地冲上楼,却看到派克刚好从爹地的身体里出来。 “他又有些发烧,需要出一点汗。”派克一脸平静地摘下安全套,开始为爹地做清理。他在做爱时很少会戴安全套,今天显然是顾忌到爹地的身体。我没有错过派克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在心中笑翻了天,脸上却还是一本正经地对爹地说了剧本的事。爹地很高兴。他张开手臂给了我一个大力的拥抱。然後我在派克的催促下离开了房间。 那天夜里,我在半夜起来上厕所。我突然觉得也许我也应当为爹地做些什麽。我走到爹地的房间门口,轻轻推开门。里面除了爹地之外没有别人,派克显然已经回了他自己的房间。我将房门重新掩好,想了想,又反锁了起来,然後轻手轻脚地走到爹地的床边…… END IF 作家的话: 为神马都木有人给我留言捏 ☆、被汗水遮挡的视线(激H) 爹地的睡姿一向很好。即便在体力消耗极大的情况下,他在睡著後也依然会回复到笔挺的姿态。 我认为这也许是他在过去养成的习惯,或许爹地曾经参过军或是进行过什麽类似的特殊训练。不久之後,我的猜测被证明是正确的,还因此得知了爹地的一段曲折过往。当然这都已经是後话了。总之此刻的我,正在用近乎贪婪的目光观察著爹地睡颜。和那次被下药昏睡不同,爹地睡著後的脸上带著宁静的表情。他鼻子的阴影被月光拉长了稍许,让整个面部显得更加立体。他性感的嘴唇抿起著,上面的皮肤因为发烧而有些翘起。 我脱下睡衣睡裤,把它们连同内裤一道放在床边的椅子上。我就这麽赤裸裸地爬上了爹地的大床。柔软的床垫因为我的体重而微微一沈。我在爹地身边找了个地方跪好,趴下身体,一面将脸凑近爹地的面孔,一面用两只手掰开自己的臀部。深吸一口气。爹地的气息是那麽的美好,他脸上有一股剃须液的味道,派克一定是在之前刚刚为他刮过胡子。 然後,我将食指探入菊穴。这并不困难。经过多次性爱开发的菊穴很快就能吞下整根手指,我甚至能感觉到从内部传来越来越明显的痒意。我用食指抠挖了一阵,并很快让中指也加入到了这场快乐的前戏中来。肠道有些干涩,却十分柔软。我抽出手指,在上面吐了一些唾沫。再次进入的时候,果然要稍微顺畅一点了。我知道这点口水很快就会蒸发,最好的办法还是往菊穴中挤入一点润滑剂。不过那东西通常是由派克保管的,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黑漆漆的房间中找到它。 无论如何,要是有了精液就会足够润滑。 我对著爹地的脸咽了一口口水。後穴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应该是时候想办法让爹地勃起了。我掀开被子。爹地穿著一条老式的长睡裤,腰间的带子有些松,我甚至可以在月光下看到他下腹上浓密的耻毛。我轻轻将爹地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脱掉,然後把他宽大的T恤往上撩起。我瞬间就沈醉在了他的体味之中,手脚酸软,几乎想要瘫倒。在他浓密的草丛中狠狠嗅了两下, 分卷阅读11 我分开双腿跪好,伸手摸到了即使在沈睡中依旧尺寸惊人那根。 我闭上眼睛,细细感受了一下从手掌中传来的爹地的脉动。然後收回手,往掌心里吐了一些唾沫。我知道,即使不能完全包住爹地的肉棒,细腻湿滑的手掌仍然能使他得到很大的快感。我用一只手握住柱身,从根部开始慢慢向上提拉,同时用另一只手托起他的阴囊,重复握紧、放松的动作。随著手上的动作渐渐加快,我明显感觉到爹地的肉棒正在复苏,肉棒的前端甚至滴下了几滴爱液。 这还不够。 我舔了舔嘴唇,用湿滑的手掌快速摩擦爹地的前三分之一,麽指和无名指还时不时地在龟头上旋转。这一定是给了爹地相当大的刺激,所以在他睁开眼看到他小儿子的举动时,足足愣了半分锺才反应过来。 “天啊!你这是在做什麽?”他低呼。 我振振有词地告诉他,我在夜晚路过他的房间,发现他的体温有所上升,而我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他“稍微出点汗”。 爹地显然不会相信我的鬼话,但是他的肉棒已经硬到了不干一发无法继续入睡的地步。我趁机往前跪行了一段,将肉棒对准了自己的菊穴。在扶住柱身缓缓进入的时候,我感觉到了爹地那高於以往的体温。他的确有些发烧,滚烫的温度几乎让呻吟脱口而出,我连忙从床头柜上拿起一条毛巾咬在嘴里。 爹地的肉棒一点点将我的肠道撑开。他将绿色的眼睛睁得滚圆,像是不敢相信我会做这样的举动。我的臀部终於落到了爹地的胯上。我们同时呼出一口气。然後我将双手撑上爹地的胸口,借著手臂和腿部的力量将身体抬起。这在一开始有些困难。我总是掌握不好进出的幅度,甚至还让肉棒滑出来了一次。但是很快的,我学会了用菊穴去吮吸爹地的肉棒。我起伏的速度渐渐加快,并且发现了能够控制摩擦角度和速度所带来的乐趣。 爹地的肉棒并不是像派克那样一根笔直的,他的肉棒总是微微翘起。这一点让我得以在抬起身体的时候控制火热的龟头去摩擦最痒的地方。然後,在身体下落的时候,我甚至不需要用力,光是重力就足以让肉棒进到最深处。 很快我就攀升到了顶点,汗水从我的额头直接滴落到爹地的胸膛上。我紧紧咬住毛巾,口中发出呜咽,用尽最後的力量快速摆动臀部。肉棒在我的内部小幅度摩擦著,整个肠道都得到眷顾的结果是我忍不住射了出来。精液喷在我和爹地之间,有些甚至还沾上了他的下巴。我无力地趴下,耳边是爹地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没力气了。爹地,你能自己动吗?”我将头枕在爹地的胸口,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立起的乳头。 爹地没有说话,他的手掌很快落在了我的腰上。然後,一股巨大的力量带动著我的身体开始不断前後摇摆。太深了!也太快了!汗水很快模糊了我的视线,嘴里的毛巾不知何时掉了出来,我不禁吐出哀求。 爹地像是也已经接近了极限。他突然抱住我,和我深吻在一起,腰部则用力挺了两下。滚烫的精液在我的肠道内爆发。我的意识被射得涣散,只觉得爹地完全占有了我的两张嘴,并在用他的精液宣布对我的所有权。 “爹地,我爱你。” 我在失去意识前轻声说。 END IF 作家的话: 嘿嘿,我搞了留言板,欢迎大家找我玩=w= ☆、冬季小屋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爹地正在清洗我的身体。“我自己来吧。”我迷迷糊糊地接过花洒。爹地站在浴缸边上,看著我将身上里里外外都冲洗了一遍。“你後悔吗?”他突然问,脸上带著一种十分迷茫的表情。 後悔什麽?後悔和爹地发生性关系?哦不!当然不!这是我这一生中发生过的最美好的事!我立即放下花洒,用双手牢牢抱住爹地的脖颈,用力摇头。 爹地摸了摸我的头发,然後转身将浴巾递给我。他的眼神有些晦暗不清,就像是在透过我看著什麽人。我突然觉得,也许这句话他并不是想要问我,爹地想要知道的,是我的哥哥,那个站在阳光下几乎毫无瑕疵的人,他有没有为这样悖逆人伦的父子关系而感到後悔。於是,我抓住爹地的手,低声告诉他,派克也绝不会感到後悔,因为爹地是我们所能拥有的最美好的人。爹地笑了笑,我看得出来,他是真的被我这句话所鼓舞了。“好了,快回房间去睡觉吧!”他像是抱小孩子一样把我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我最後踮起脚,摸了摸爹地的额头,在确定他的体温并没有超过正常的范围後,才依依不舍地和他吻别。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随著季节的变化,爹地渐渐变得悠闲起来。我和派克都很高兴爹地可以花更多时间在我们身上。无论我们一起做些什麽,哪怕是修花园里的水龙头或是坐在沙发上看足球直播,最後往往会发展成一场激烈的性爱。 我几乎每天一放学就飞奔回家,并且在爹地不把我往外赶的时候从不去参加多余的活动。我的朋友们对此感到十分意外,他们甚至会用酸溜溜的语调说,我一定是在摄像头前和某个火辣的妞打得火热。对此我总是置之一笑。我突然觉得,自己已经比同年龄的男孩更加成熟了,频繁的性爱似乎帮我揭开了成人世界的一角。 然後,差不多整个十二月,我都在忙著让那群像傻瓜一样的戏剧社社员明白我剧本中所要表达的内容。在平安夜那天,我们一家人终於踏上了前往冬季小屋的旅途。一路上的话题始终围绕著那出圣诞晚会上的四幕剧。爹地一边开车,一边和派克一起回味了表演中的每一个细节。就像是想要将所有往年给予派克的赞赏通通再给我一遍一样,他们一个劲地褒奖,以至於我在行程接近一半的时候都有些飘飘然起来了。 路边的积雪越来越厚,我们的车开始在盘旋向上的公路上不断转弯。我知道小屋就快要到了。由於冬天到这里度假是我们一家的传统项目,那时的我根本没有考虑过像是爹地这样的游泳教练能拥有这样大一片森林是多麽不可思议。通常,每次度假後的战利品都会成为我炫耀的资本。 果然,在又开了将近二十分锺後,我终於看到了那栋已经完全被积雪所覆盖的结实木屋。根本不用等爹地吩咐,我和派克走下车,从工具间里取出铲雪的工具,开始清理庭院。我们必须先将停车的地方整理出来,然後再进屋子生火,并将屋子周围一年来积累下的垃圾全都清理掉。 打扫工作大概持续了一个多锺头。我丢掉最後一大袋垃圾,小跑著回到木屋门口。推开门,屋子里已经有了暖意,我脱掉手套,四肢趴开地躺在铺著厚厚羊皮的沙发上。爹地和派克还在楼上忙碌。他们必须把家具上的套子都拿掉,并把所有的用具都从地下室里重新搬出 分卷阅读12 来。 我打开电视,随手转换著电视台。大概是因为卫星天线还没有被清理干净的缘故,无论是哪个台,图像都有些模糊。我停在一个音乐节目上,一面百无聊赖地看壁炉中旺盛的火苗,一面期待今年可以在冬季小屋中发生一些以往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整个木屋的底楼都是客厅。墙头挂著的巨大鹿头、玄关处的美洲獾标本、以及巨大的正方形茶几中央的树根摆设,这一切都让小屋充满了某种狂野的气息。如果可以在这张长沙发上和爹地……我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这时派克走下楼。他让我跟他一起去把车子後面拖车上的食物卸下来。由於附近人烟稀少,为了不开车下山去采购食物,我们总是将一切可能用到的东西都直接带来。我立即从沙发上跳起来,跟派克一起重新走进外面天寒地冻的世界。海拔高度真是一件有趣的事,在距离家不过几百公里远的地方,这里的气温却要足足低上二十多度。在运完最後一包马铃薯之後,我一面思考著为海拔落差写些什麽,一面将自己带来的书提上了楼。 我的房间已经大致收拾好了。我几乎可以想象,爹地是如何细心地为我铺好被子,又将枕头拍到松软後放在床头。我把捆在书外面的绳子解开,把它们一本本放进床头的一个小书架上。这个两层的书架是有一年冬天爹地亲手为我做的。我那时还很小,在到冬季小屋的第一晚就吵嚷著要让我的超人连环画也有一个可以睡觉的地方,第二天爹地就花了大半天功夫为我做了这个书架。我摸著上面那些被打磨到光滑的木痂,突然觉得我对爹地的爱和他给予我的相比是如此微不足道。 这时爹地过来让我下楼吃饭。为了避免将晚饭耽搁到太晚,早在我们出发前,爹地就准备好了一整天的食物,晚餐只需要稍微热一下就可以吃了。 我在吃饭的时候几乎没有开口。耳边是爹地和派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声,我细细品味盘子里每一种食物的味道。直到爹地有些担忧地问起我,我才笑著说没事,只是有点饿,想要再来一盘。 是的,我怎麽可能有事,我只是深切地感觉到了爹地对我的爱而已。 派克在晚餐後提议一家人一起玩一会儿牌,顺便度过今年的平安夜。爹地先是问我有没有太累,在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後,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副扑克。 “我建议先定一下惩罚措施。”派克在洗牌的时候说。他的手指修长有力,看起来非常赏心悦目。“输的人必须脱一件衣服如何?”他微笑著提议。 END IF ☆、持久力的竞赛(激H,3P慎入) 派克的提议很快得到了通过,我的身体甚至因为他这句话起了反应。用从来没有过的认真态度,我拿起被发到自己面前的一堆牌,开始聚精会神地打牌。 事实证明,派克无论在什麽方面都比我好得太多,就连爹地也比我更加善於计算还剩下一些什麽牌。所以,在玩了三局之後,我身上就只剩下了一条紧身小内裤了。无比後悔自己刚才为什麽竟然会对脱衣扑克投了赞成票,我努力扮作可怜的样子望向爹地。爹地回应了我一个抚慰的眼神。然後,当我把头转向派克的时候,我恼怒地发现,他正用带著明显嘲讽的目光盯著我内裤下面鼓起的部分看个不停。“亲爱的父亲,只是玩个牌而已,我们的小骚货就已经湿了呢!”他总结道。 我恨恨地瞪了派克一眼,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扑克牌上。我手上还有两手好牌,我觉得起码这一局还不用担心自己会输。最後,在我得意洋洋地甩下杀手!的时候,爹地露出无辜的表情,放下正好能够克制我的五张牌。派克摇了摇头,“我不得不遗憾地宣布,你已经失去继续玩下去的资格了。去吧!脱掉内裤去沙发上躺好!”他将手中最後的五张牌洒在桌面上。 我气愤极了,狠狠撂下牌,一屁股坐上沙发,自暴自弃地蹬掉内裤。我的肉棒在干燥的空气中巍巍立起,而我却对此毫不在意,反而用一只手握住肉棒上下撸动起来。将另一只手的食指含进嘴里,我一面吸吮手指一面想,看吧,看吧,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起了反应。突然觉得乳尖有些刺痒,我立即用湿润的手指捏住它轻轻旋转。 洗牌的声音顿了顿。“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呢!不如一把决胜负,谁赢了就在上面怎麽样?”派克建议道。爹地“嗯”了一声。然後他们又开始打牌。这一局的时间有些长,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都在自己的下半身上了。在高潮来临的时候,我忍不住侧过头将脸埋在厚厚的羊毛之中。我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声,然後精液喷在了我的掌心里。 我喘息著重新抬起头,看到爹地和派克已经站了起来。“脱光衣服去那边趴好。”派克拍了拍爹地的屁股。爹地走到沙发的另一端。这张巨大的老式沙发两边都连接著转角沙发,以至於两端可以分别当做一张单人床用。爹地脱衣服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他只用了半分锺就将自己强健的身躯完全解放了出来。“趴下。”派克在他的身後说。爹地立即跪趴在沙发的一端。我翻身向爹地的方向爬去,派克却将我拦了下来。“还没轮到你呢,小骚货!”他示意我躺在一边,看著他玩弄爹地的身体。 派克先将裤子脱了下来。我猜想他之所以保留上衣大概是为了要彰显他胜利者的地位。他握住自己已经勃起了的笔直的那根,用柱身轻轻拍打爹地的臀部。爹地显然被这番举动弄得十分兴奋,我能看到他臀部的肌肉一下又一下地收缩著。 “就那麽想要吗,嗯?”派克将爹地的腿稍微并拢一些,然後用肉棒在爹地的菊穴口轻轻打转。爹地更加兴奋了,他脸上以及脖子上的皮肤渐渐变成了红色,就连肩膀上的肌肉也在微微颤抖。 派克开始一下又一下地用肉棒轻戳爹地的入口。我突然觉得菊穴有些痒意,连忙将一只手指沾了口水往里塞去。仰躺的姿势并不方便进入,我翻过身,像爹地一样跪趴在沙发上。把身体稍微弯曲一些,好让自己能够跪在沙发的中间部分。我小心翼翼地往爹地的方向凑近,几乎和他并排趴在一起。一想到自己正扭动著屁股用和爹地一样的淫荡姿势等待著下一个被插入,我就觉得兴奋不已。虽然和派克的大肉棒相比,手指已经无法满足我奇痒的甬道,我还是极力用两根手指搅动自己的内部,一面还不忘回过头仔细观察派克的动作。 派克一个挺身,我以为他已经进入了爹地,却发现他抽动的角度不太对。爹地发出一下不满的呻吟。原来派克只是将肉棒挤入了他的大腿之间。派克一下又一下地挺身,用胯部撞击爹地的屁股,肉棒的前端不断擦过爹地勃起的部分。 “那麽快就受不了了吗?”片刻之後,派克停下动作,俯下身 分卷阅读13 捏住爹地的下巴转向我的方向,“我允许你们先接个吻。” 我几乎迫不及待地含住了爹地的嘴唇,细细品味上面汗水的味道。柔软的舌头在口腔中纠缠在一起,炽热的欲望焚烧著我们的理智。派克轻笑了一下,用力拍了两下爹地的屁股。“你们互相吸,後射的那个就可以尝到我的肉棒。”他说道。 我立即松开爹地的嘴唇,灵巧地钻到爹地的下方。我看到了两根完全勃起的肉棒,口水几乎要从嘴里满溢出来。派克抽回他的那根,静静地站在一旁。我张开嘴,含住爹地的肉棒,同时感觉到爹地也含住了我的。天啊!爹地的嘴又湿又热,还带著一股吸力,我的下身简直立即就想要爆发! 我闭上眼睛,虔诚地将爹地的龟头舔了一遍。然後,在射精感渐渐过去之後,我开始极力吞咽前面的一整根。被顶到喉咙的感觉非常难受,有点像是被医生的压舌器压住舌头,我忍不住想要呕吐。但是我很快发现,在咽喉的肌肉挤压到爹地前端的时候,他会忍不住停顿一下。那一定是特别舒服!我立即精神百倍地将肉棒往喉咙里塞。 爹地顿时溃不成军。他嘴上的动作变得凌乱无章,而他的肉棒则在我的口腔中不断搏动。爹地就快要射了!在意识到这一点後,我顿时兴奋到了极点。我用最快的速度摆动头部,想要在这场持久力比赛中拔得头筹。然後,我感觉到爹地突然将一根手指插入了我的菊穴! 我忍不住吐出一声低呼。爹地开始一边吸吮我的肉棒一边用手指玩弄我的敏感点。这简直是在作弊!我只来得及想到这句话,就开始本能地摆动臀部收缩菊穴迎接爹地的手指。我只坚持了一小会儿,爹地粗壮有力的手指和我自己的手指完全不同,他几乎可以给我被真实肉棒操弄的感觉。所以,在被连续按压了好几次後,我终於在爹地的口中泄了出来。 “很好。”派克拍了拍爹地的屁股,“现在终於是时候操你了,我亲爱的父亲。”他不再挑逗爹地,而是扶住肉棒一插到底。 我立即发现了爹地身体的变化。他大腿上的肌肉绷紧又松开,腹肌也在上下颤动著。在派克开始出入的时候,爹地几乎立即迎了上去。他的肉棒滑出了我的嘴,在半空中颤抖著,迫不及待地吐出汁液。“继续吸啊,小骚货!”派克在发觉後对我说。根本不用他提醒,我立即抬起头,重新将爹地的肉棒牢牢含住。肉棒在我口中跳动著,并随著派克的每一下挺进而震颤。一想到可以马上喝到爹地的精液,我的下身顿时再度勃起了。而爹地也在一边发出低吼一边重新用手指捅入我的菊穴。 派克干得十分用力,差不多每一下都进到了爹地的最深处。爹地又坚持了几分锺,然後开始狂吼著射精,我将所有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派克继续干著爹地高潮中的身体。他丝毫没有因为爹地的高声讨饶而放慢速度,相反的,他用双手抓住爹地的腰猛地朝自己的方向拉扯。爹地的肉棒因此再度颤抖著吐出了一些精液。他全身汗水淋漓,壁炉中的火焰在他的肌肉上折射出迷人的光彩。我费力地抬起手,捏住他两边的乳头轻轻旋转。然後,手臂的力量因为爹地手指的一下抠挖而流失殆尽。 天啊!爹地再次含住了我的肉棒!他吞咽的声音如此明显地传入我的耳中。我剧烈地喘息起来。视线因为极度的快感而变得模糊,身体却变得更加敏感。我能感觉到爹地的喉咙对顶端的每一下挤压,他就像是真的要把我的肉棒吞下去一样狠命吞咽著,让我完全无法将注意力从下半身挪开。 突然,爹地的动作停止了。他用力吮吸了一下,我立即爆发在了他的嘴里。而我也在同时品尝到了他的第二拨精液。这一次,我有些被呛到了。咳嗽了几下,吐出渐渐变软的肉块,我看到派克正在将自己从爹地体内拔出。他在出来後又捅了两下,才彻底离开了爹地的身体。白色的液体顺著爹地的大腿滑落,我沾起一些,放进嘴里尝了尝。 唔……是和爹地截然不同的,派克的味道…… END IF 作家的话: 好想要一次码完啊~~~~ ☆、致命射杀 在一个美妙的开端之後,接下来的假期让我充分体会到了往年所没有的激情。爹地、派克和我,我们就像是三头正在发情的野兽,无论白天还是黑夜,在这个远离人烟的地方,我们在任何能够想到的地方以任何可以想到的姿势做爱。 当然,用捕兽夹打猎、滑雪以及冰钓仍然是必不可少的节目,虽然在最後一个项目中往往只有爹地才能有所斩获。事事拿手的派克在面对冰面下的鱼儿时也和我一样束手无策。我想大概是爹地身上某种沈静的气质才能让他在钓鱼活动中独占鼇头。 无论如何,日子过得无比舒心,一切都在向著最好的方向发展。起码,每当我漫步在山间的时候总是这麽想。我很喜欢在山林中散步,虽然周围除了雪、光秃秃的树木以及少的可怜的鸟类之外几乎没有别的东西。但是那些雪沙,它们在我眼中却呈现出千奇百怪的姿态,我仿佛每走一步都能更深切地感受到冬天的魅力。所以,每天傍晚,我总喜欢在晚饭前出去走走。 有过无数次在这片山林中行走的经验,我对这里的每一条道路都了如指掌。那一天,在挑选了一条会经过悬崖的道路後,我独自出发了。事实上,那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悬崖,只是一个比较陡峭的坡罢了。我曾经看过羚羊从山坡底下踩著岩石跳上来,当然对於人类来说,可能要借助专业的攀岩器材才能做到这一点。 我走得有些心不在焉。在和爹地发生关系之後,我鲜少有这种惴惴不安的情绪。大概是被爹地无意中说出的哪句话或是派克的某个表情刺激到了,我的心中充满了一种茫然未知的感觉。爱情和亲情就像是两张巨大的网,将我牢牢捆缚在里面。我本以为我已经分清了这两者的界限,却突然发现自己距离成年人的世界还有著不小的一段距离。爹地会为派克和我的将来打算,派克显然也是那种有计划的类型。而我,除了沈迷在情欲之中,几乎什麽都不能为他们做。 仅仅是一个只懂得残忍地争夺玩具的孩子而已…… 我有些沮丧,看不清未来到底在哪里。我真的会有成熟起来的那一天吗?我能够成长为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为爹地撑起世界的一角吗?我甚至从来没有注意过他喜欢打什麽颜色的领带!我原本所做的,不过是从这个男人身上不断夺取父爱而已。现在,更进一步的,我甚至想要夺取他的爱情。我到底有什麽价值值得爹地来爱呢? 一阵风卷起雪沙,世界突然变成了纯白一片。我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什麽声音。我转过身,看到爹地正匆匆向我走来。在距离我不到五十米的地方,他突然 分卷阅读14 停下脚步,举起了手里的来复枪。 我知道爹地的枪法很好,但是从来不知道他在射击的时候会露出这样震撼人心的表情! 阳光下雪沙渐渐沈淀。爹地稳稳地用双手举著枪,他的眼睛微微眯起,表情坚定沈著,就像是一尊矗立在雪地中的神像。这一刻,我几乎呆住了。爹地是那麽的迷人,充满了阳刚之美,我甚至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想法,哪怕他对我扣动扳机,让时间永远驻留在这一刻,我也丝毫不觉得後悔。 然後,我感觉到有什麽东西擦著我的耳朵掠过。我在事後问过自己好多次,为什麽没有听到枪声。答案是,我的确什麽声音都没有听到。或许是来复枪的声音已经超过了我耳朵所能承受的极限,又或者是我完全被“爹地对我开了枪”这个事实震住了,总之,在子弹擦身而过後,我就像是傻瓜一样站在原地。 一道人影从我的左侧扑来。我看到派克惊慌的脸,他抱住我的肩膀,我们两个一起向山坡的一边滚去。雪沙钻进我的耳朵、鼻子以及嘴巴里。我们滚了大约有十多米,在停下来後,派克立即一跃而起重新向上坡上跑去。这时爹地已经放下了枪,我愣了愣,大概觉得爹地要射杀我这个念头十分的不可思议,所以也拖动脚步向上走去。 然後,我看到了骇人的一幕。在我刚才所站地方的不远处,更加靠近悬崖的地方,爹地和派克正围著一团巨大的烟灰色东西查看。爹地用来复枪戳了戳那团东西。我走到他们身边。 那是一头山地狼。 我怀疑它身体的长度要超过我的身高。满是獠牙的嘴微微张开著,口水混合著血水从嘴里流淌而出。它的眼睛是暗黄色的,身上的毛皮显得厚实而又邋遢,上面还沾满了枯草和一些黑色的东西。一发从眉心灌入头颅的子弹彻底宣告了这头可怕生灵生命的终结。我几乎可以想象,它是在跃起扑向我的一瞬间被爹地一枪击中要害。那支来复枪的威力很强,可以同时射出两发子弹,我曾见过一头体格强健的成年麋鹿在被击中後顺著子弹的方向倒了一段距离。所以,这头山地狼在最接近我的时候肯定比它现在距离我原先站的地方近得多! 天啊!我无法想象爹地是怀著怎样的心情举起枪,沈著地对著小儿子身後的方向扣动扳机!子弹只要稍微偏差一点点,结果很可能就是我被击中,或是我被山地狼锋利的牙齿咬穿咽喉! “这个地方从来没有狼出现过,我得去给上头打个电话。如果是被赶出来的孤狼还好,如果还有更多的话……”爹地一面喃喃自语,一面蹲下身查看狼身上的情况。派克脸上的表情也是惊魂未定。 “我们能把它做成标本吗?”我突然开口。然後发现这句话明显没有让气氛稍微好转一点。不过爹地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他告诉我,冬季小屋里缺乏制作大型标本的必要工具,如果我仅仅想保留狼皮的话他倒是有现成的原料帮我硝制。我们把狼拖回了木屋,在喝下了一杯热可可之後,所有人的表情终於有所松弛。而我更是沈浸在可以带回一张真正的狼皮作为战利品的兴奋之中。这可比我曾经向弗莱德承诺过的红松鼠美妙太多了! 几天後我们的假期结束了。在开车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抱著那张并不柔软的狼皮,反复回忆爹地在开枪那一瞬的坚毅表情。 END IF ☆、家庭危机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我开始为未来烦恼的时候,派克也终於升上了十二年级。他的成绩一向很好,早在一年前就已经取得了学术评估测试的成绩。所以接下来就是要决定到底申请哪一所大学。 在这件事上我几乎和爹地一样没有发言权。从小到大,派克总喜欢自己拿主意,而爹地也非常鼓励他自主地决定未来。第二个学期开学後,派克变得非常忙碌,他甚至在周末搭车去参观了好几所大学。我一直认为他是在审慎地进行考察,然後再做出选择。所以,在汤米告诉我,派克最近和学校高年级的一个女生走得很近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是这不可能! 然後,在汤米的赌咒发誓下,我和他一起去了教学楼後面的小操场。那里有几个老旧的秋千,所以就成为了校园情侣经常光顾的地方。我一眼就看到派克站在秋千旁。他的身边坐著一个金发女生,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个女生的後背。她的头发就像是芭比娃娃一样带著波浪形的卷曲,秋千下的小腿十分修长。她一只手抓住绳索,另一只手则拉著派克短袖衬衫的袖子。她每一只手指甲上都涂著桃红色的指甲油,我几乎可以想象她的正面应该也涂满了化妆品的。 喔!这不可能是派克喜欢的类型! 我的哥哥,他最喜欢的应该是像是爹地那样健壮却又清爽的男人。他也许可以忍受和爹地在小隔间里做爱,让彼此的汗水融汇在一起,却绝不会想去面对一张画上去的精致面孔! 尽管持怀疑态度,我却还是开始留心观察派克。在看到他多次接送那个女生上下课後,我终於开始惊恐不安了。在此期间,爹地依然对派克表现出了最大程度的包容,他们像以往一样接吻、做爱,甚至连拌嘴的次数都减少了。爹地对於派克的异常一无所知,我每次看到他用那种温和的眼神看著派克就感觉到心惊肉跳。如果被爹地发现,派克正在背叛我们……我无法想象那将会对爹地会造成多大的打击。 虽然很想站出来,从此取代派克的地位。但是我却在关键的时刻胆怯了。是的,我无法做到像派克那样让爹地感到安心,甚至让爹地臣服。我能做的只是默默祈祷,希望我们之间这样美好而又脆弱的关系不要被一个外来人所打破。但是,当我看到派克正带著一个金发女生向家的方向走来的时候,我知道一切都太晚了。我的哥哥,那个曾经勒令爹地不许让任何“别有用心的人”靠近我们的家男人,他竟然自己带了一个女生回家! 必须先让爹地有个心理准备! 我冲进厨房,砰地关上房门,用最平静的语调将这件事对爹地说了一遍。“或许是我想得太多了,她只是来向派克借个什麽东西。”我在最後说。就连我自己都不能相信这个理由。有什麽东西是不能带去学校转交的? 爹地的脸色很快恢复了正常。他笑了笑,那笑容却让我觉得难过极了。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我紧紧抓住爹地的胳膊阻止他出去,他却轻轻挣脱了我,推开厨房的门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情形就跟我想象中的一样,又或者说是截然不同。那个女生在自我介绍之後说她有一些功课弄不明白所以想要请派克帮忙补习。她果然化了浓妆,睫毛、嘴唇、脸颊都给人一种漂亮却又虚假的感觉。爹地温和地和她打招呼,问她要不要留下吃晚饭。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真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个一脸娇气的女 分卷阅读15 生直接丢出我们的房子。 整个夜晚,直到派克将人送走前,我都在郁闷中度过。爹地仿佛恢复成了一个单纯的温和诙谐的父亲,他甚至在晚餐时谈笑风生。在看到那个女生的视线像是被黏住一样紧贴在爹地身上的时候,我几乎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然後,在派克起身送人的时候,我站在房门口等著他回来。“你有什麽要解释的吗?”我握紧拳头对他发出低吼。派克却毫不停顿地走过我。爹地正在水池前洗盘子,派克就像是什麽都没发生过一样拿起爹地刚洗干净的盘子,用布擦干,然後放回碗柜。 “贝拉的祖父是xx大学的董事。”派克随口说出一所著名大学的名字,“她想要为我搞一封推荐信。” 爹地嗯了一声。晚餐的餐具已经洗完了,他迟疑了一下,拿起抹布转身开始擦桌子。一封来自校董的推荐信,难道这就足以让派克出卖自己,伤害他的家人吗?我几乎想要冲上去狠狠把他揍醒。 “不过我对那所学校没兴趣。论法律系排名的话,另一所大学要高得多。”派克说出一所距离家不过百余公里的大学。 “所以你打算要攻读法律?”爹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回过头看向他的大儿子。 派克点了点头。“去那里的话我可以每周回来一到两次。”他突然微笑起来,从背後抱住爹地。“我怎麽舍得和你分开?不,一天都不能忍受!我真恨读大学!”他低声呢喃著吻住爹地的嘴唇。爹地的表情几乎立即松懈了下来,他闭上眼睛,感受从长子身上传来的眷恋。 “那那个什麽贝拉你打算怎麽办?”我根本不想就这麽放过派克,他的行为简直太令人生气了。 “她的父母和我们的中学也有关系,我不想在毕业前再弄出什麽麻烦。贝拉换男友的速度是平均三周一个,我觉得下周就是时候表现出一些令她厌恶的特质了。”派克看我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傻瓜。而爹地也在他说完这番话後赞许地点了点头。 我愤怒极了,狠狠瞪了一眼派克。他像是突然被我的表情逗乐了,松开爹地走到我的面前。“行了!我又不可能真的和她发生点什麽。”他捏住我的下巴,“和贝拉的脸相比,你的脸可要有吸引力多了,我可爱的小弟弟。”他俯身吻了下来。 我完全被派克的动作吓呆了。直到他松开我的嘴唇,开始用麽指在上面摩挲,我才忽然惊醒,立即向後退了一步。“你在做这种事之前起码应该跟我们先打个招呼!”我梗著脖子对他吼道,“最起码、最起码你不应该让爹地感到难过……” 派克的眼神微微一动。他回过头,对爹地说:“我觉得我们应该奖励一下我们可爱的小战士。这还是他第一次敢跟我这麽对著干呢!” 爹地微笑起来:“你想要怎麽奖励他呢?” “我想,也许我跟你轮流或是一起操他到射精是个不错的主意。”派克摸著下巴说。 END IF ☆、双重拥抱(激H,3P慎入) 二比一,我的反对完全无效。爹地和派克一起把我扛到了沙发上坐好。身上的衣服几下就被扒了个精光。爹地坐在我的左手边开始吸吮我的乳头,而派克则在另一边坐下,他的手落在了我还没有完全勃起的部位上。 同时被两个熟知我身体的男人玩弄,我很快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耳朵、脖子、胸口、腰侧、小腹、大腿、肉棒、乃至菊穴,让人发狂的触感从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传来,我只来得及发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嘴唇就彻底被爹地用吻封住。我扭动著身体,分不清是想要逃避,还是在期待更进一步的入侵。快感在身体里到处乱窜,从头顶到脚趾,我全身都陷入了一种晕眩的状态之中。然後,在接近高潮的时候,爹地和派克的动作却突然停止了。 “给你一个选择奖励的机会。”派克在我的耳边吐气,“是先要我,还是先要父亲?还是……两个同时要?” 我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派克给出的最後一个选项简直太吸引人了!一想到那尺寸惊人的两根可以同时被塞入我的菊穴,我就忍不住抽搐了一下。“我想、也许我可以试试同时吞下你们俩的。”我颤抖著嘴唇回答。 “放心吧!你能做到的。”派克拍了拍我的大腿,示意我先站起来。然後,爹地会意地仰面躺在沙发上,我找了一个合适的角度分开腿跪在他的上方。派克拿来一管润滑剂,用手指叩开我的菊穴,几乎将所有的液体都送入了我的身体。我可以感觉到每次肠道不自觉的收缩都会让润滑剂从里面被挤出来一些。在整个过程中爹地的肉棒距离我的菊穴不过几厘米远,它时不时地擦过我的大腿内侧,让我全身一阵阵发软。 派克抓住我的腰,调整角度让爹地的龟头抵在我的入口。“先进去一点。”他对爹地说。然後我感觉到肠道被缓缓撑开了。龟头前进了一小段便不再往前,我难耐地收缩著内壁想要得到更多快感。“别著急,小骚货!还有一根呢!”派克拍打了两下我的臀部。我立即感觉到了他的体重,身体被不由自主地压向爹地。我趴在爹地身上,派克则叠在我身上。 “放松,放松一点。”派克将一跟手指塞进已经被撑满的菊穴。入口处传来疼痛感,仅仅是增加了一根手指就让我的菊穴胀得难受,我难以想象,如果被两根肉棒同时操会是什麽样的可怕感觉。 派克用手指抽插了一会儿,而爹地则几乎完全不动。饥渴的感觉很快将恐惧感压了下去。我开始扭动臀部,并用肉棒摩擦爹地的小腹。然後派克的第二根手指进来了。派克似乎在出入的同时也在用手指摩擦著爹地的肉棒,我感觉到爹地全身的肌肉都在因为他的动作而绷紧。 在终於可以放入三根手指的时候,派克先按摩了一会儿我的肠壁,然後把所有的手指都收了回去。我知道时候终於到了!我即将被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同时拥抱!我的後穴始终有轻微的痛感,但这跟可以同时吞吐爹地和派克的欲望相比简直不值一提。就在半个小时之前,我还在担心这个完美的家庭因为缺失了一角而从此走向分崩离析,现在我却在极力放松後穴迎接和我血脉相连的两个至亲的操弄! 这是多麽奇妙的世界啊!美好得几乎让我想哭! 派克终於进来了。他的肉棒推动著爹地的肉棒继续深入。我紧紧抓住爹地的胳膊,疼痛几乎让我的小腿抽筋。派克显然没有完全进入。他呼出一口气。“你出去一点让我进去。”他对爹地说。爹地开始抽出肉棒,派克则在向相反的方向移动。入口还是疼得要命,我觉得自己就快要被撕裂了。他们交换出入了几次,始终保持有一根半在我体内。我终於有些适应了,被撑开到极点的甬道开始颤抖著想要得到更多摩擦。派克明显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和爹地配合默契 分卷阅读16 地开始真正操弄我的菊穴。一个出去另一个进来,两根肉棒交替摩擦著我的肠道深处,而前列腺上传来的压力也是平时的好几遍! 我很快尖叫著射了出来。爹地立即用嘴唇堵住了我的嘴。身後的两根都被稍稍往外拔了一点,到了差不多相同的位置上。他们停顿了一会儿等待我的高潮过去,然後立即同时往里顶来。这种同进同出的节奏所带来的快感比刚才还要猛烈,我甚至产生了连咽喉都被挤压到了的错觉。 紧窄的肠道以及互相挤压的肉棒显然也让爹地和派克感觉到了非凡的快感。他们隔著我紧紧抱在一起,低吼著同时加速发起了冲刺。在极快的动作下,他们不再能保持步调一致,肠道被毫无规律地狠狠摩擦著,我不断发出高亢的叫声。最後,也不知道是谁先射出了精液,一股股灼热的液体打在我的肠壁上,让我瞬间冲向了高潮。 内部几乎被完全注满,我从来没有像这样感觉到身心的充实…… END IF ☆、尾声 自从那次之後,派克对我的态度似乎缓和了许多。他在一个周六的早晨,爹地出去上班後将我叫到了他的房间。他拿出一本老相册,在床上坐下,示意我坐在他的身边。 我曾经见过这本相册,里面都是我们一家人的照片。我还一度惊讶於原来派克也有过软绵绵的婴儿时期。派克将相册翻到最後一页,那里有一张我们母亲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神情阴郁,和爹地站在一起,爹地的怀中还抱著一个婴儿。 派克把照片从照片夹里取了出来,出乎意料的,在这种照片的下面,还有一张背著放的照片。派克又取出第二张照片,翻过来给我看。那上面是两个年轻的军官。 是爹地! 左边的军官长著迷人的绿眼睛,虽然样子和现在有些不同,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的身份。爹地果然曾经参过军,他穿军装的样子真是帅气极了!爹地身边的军官也十分英俊,他们勾肩搭背,用一种极其随意的姿势靠在一起,却仍然无法掩饰他们身上军人所特有的锐利气质。照片的背景是一个国外的军事基地,右下角还印著时间。我看了一眼,那是在派克出生的前几年。 “你听说过XX家族吗?”派克幽幽地问。 那是一个著名的军事世家。如果你注意这个国家的历史的话,就能在很多地方发现这个家族的名字。但是,和那些财团老板和知名政客不同,他们从不将自己暴露在公众的视线之中。要不是曾经看过一本某个二战将领的回忆录,我一下子也无法将这个家族和诸多显赫的事迹联系在一起。 派克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确定我知道他所说的这个家族。“XX是父亲的本姓,我们现在的姓是父亲在离开家族後改用的母姓。”派克平静地说,“父亲还有六个兄弟姐妹,他是所有兄弟中最小的一个。” “因为出身这样特殊的家庭,他的童年几乎是在军事化训练中度过的。在二十岁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一名年轻有为的军官。他被派往一处海外基地。那里并不太平,他在一年中指挥了超过二十次小规模战斗,并取得了傲人的战果。不过,一年之後一桩丑闻彻底改变了他的命运。” 派克叹了一口气:“父亲也许是天生的同性恋,虽然在家族中他从未表现出这一点,但是随著他和副官的地下恋情被曝光,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家族严密地控制了丑闻的传播,除了几个知情人以及直属上司外,几乎没有人知道这件事。父亲被调回了国,转成文职人员,然後同一名家世清白的女子结了婚。在这一系列动作中,父亲在家族中是孤立无援任人摆布的。一年之後,他的长子诞生了。又过了两年,他又有了第二个儿子。也许是觉得事情已经过去,家族开始谋划让他重返军中,然而却突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我屏住呼吸,等待派克的下文。我本能地觉得,这件事可能和我们现在生活在这样的一个小镇上有关。 “他妻子突然发了疯,并纠缠中失足摔下楼梯死了。家族这才发现,这个女人是被领养的,她的亲生父母全都患有严重的精神病!她的血缘,向上追溯三代,足有七个人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这根本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人世家!这个女人之所以能被领养是因为福利院隐瞒了她的档案,而她在家的时候就曾经表现出许多异於常人的举动。家族对此追悔不已。当然,好在那个女人已经死了,他们大可以让父亲过几年另娶一个正常的妻子。但是他们却决不允许有疯子的血脉混入家族!他们计划将那对兄弟送走,送到他们的外祖父家。那是一个怯懦的老人,只要给他一笔封口费,就能将这件事彻底掩盖起来。然而,从来没有对家族的决定提出过任何异议的父亲却突然站了出来。他不惜断绝和家族的关系也要亲自抚养这对兄弟。除了一片来自於母亲馈赠的林地,他几乎被净身出户。他的一切履历都只能证明他是一位合格的军官,然而他却唯独无法继续在军界发展。所有的事都必须从头来过。但是即便如此,他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现在,你能明白我们对父亲的重要性了吗?” 我完全怔住了,无法想象是如何无私的爱支撑著爹地将我们抚养长大。他在我心目中一直是最伟大的男人,我从未考虑过这份伟大背後的辛酸。我以为父亲和派克就是我的全部,却没想到我和派克才是这个如阳光一般照耀我们生命至今的男人的全部! “所以我利用了这一点。”派克自嘲地笑了笑,“在我发现自己竟然对父亲产生了欲望的时候,我无耻地利用了这一点。他根本无法拒绝我的诱惑,因为我对於他来说就是生命中仅有的支柱之一。对此他是那样的愧疚,却不知道我内心肮脏的真正想法。你知道为什麽我会允许你加入到我们中间来吗?”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们身上都流淌著那个女人的血。我很害怕,害怕有一天自己也会发疯。事实上,我已经爱他爱到快要发疯。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我必须设法终结自己的生命。但我不能让他从此失去依靠。所以,我需要另一个人来代替我守护他。你会做好这一点的是吗?” 虽然对於派克将我们的母亲称为“那个女人”感到稍许的别扭,我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当然!他也是我最爱的人!” 派克在不久之後被他所期望的大学所录取。几年後,他成为了一名律师。为了不让小镇上的人看出端倪,他提议我们一起搬去大一点的城市居住。“那里的人从不关心邻居是谁,就算发现隔壁住了ET他们也不会大惊小怪。”他这样总结大城市里的居民。 派克先找到了一份工作,然後我们开始准备搬家。他对无法为我们租更大一点的房子表示愧疚,并保证一旦自己的事业有了 分卷阅读17 提升就立即想办法找一栋和我们现在差不多的独立别墅。父亲将一张银行卡递给他,那上面有著一个天文数字一般的存款金额,这些钱足够我们在大城市的郊区买一套别墅。父亲说那是他这些年来的积蓄,我有些怀疑也许这些钱是他从家族中带出来的。 我们最终还是在市中心买了一套公寓,原因是那里距离派克上班的地点更近一些,而且爹地也说他想体验一下生活在繁荣大都市的感觉。後来,我成为了一名市立图书馆的管理员,那里的良好气氛有助於我获得灵感。在工作之余,我写的剧本非常抢手,当然不至於到炙手可热的程度,但还是可以一本接一本地为我获得丰厚的报酬。 就像派克说的一样,在大城市里没有人会管你是什麽样的人,你每天晚上跟什麽人做爱。在自身利益不受到侵犯的时候,市民们往往对陌生人表现出令人惊讶的容忍和冷漠。 於是阳光下的罪恶还在继续。我每天都在庆幸,十五岁那一年的夏天撞破了爹地和派克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