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水(师徒H)》 第一章、初夜 “师父,血流出来了” 叶絮微微放松身子,因先前服过药,所以没什么痛感。她心里的紧张,也大多不来源于痛,而来自身上的男人。 “嗯。”师父短促地应了一声,没有说别的。 叶絮知他寡言,二人平时又不亲近,床上自然更是无话可说。 师父微微撤出些,捻起帕子在她细嫩的部位擦了一把,白绸上留下几缕淡红色。很快他又推了进去,动作稍嫌急切,也得益于药,叶絮什么都感觉不到。 她侧过头,去看屋里的装饰。 此处竹林精舍,仅有里外两间,他们所在的是里间。里间满壁皆书,架上有不少剑气划痕,却不见哪一本书受损。房中无榻,只有一个蒲团,和一张特意打制的白玉台。 他们就在这玉台之上行云雨事。 “怎么了?不舒服吗?”师父低声问,音色比平时暗哑。 他见叶絮走神,以为药劲快过去了。于是潦草抽插几下,尽快疏解出来,匆匆撤出了紧致的甬道。 浓稠的白浊带着血丝一起流下。 叶絮起不来。 她看着师父重新理好衣冠,穿上墨纹青衫,系了温润环佩,一点点变回平时那副儒雅和蔼的样子。 刚才白玉台上的云雨缠绵,好像不存在似的。 那人见她一直没动弹,便抬手摸了摸她脉象:“你得再等等。” 叶絮闭了眼,在台上等着。 自五岁上肇阳峰,至今已经十年。 她是饥荒遗孤,父母实在舍不得吃她,就将她扔到了山上。路过的云游子捡到她,发觉她体质特殊,便将她带来肇阳峰,给隐居此处的苏越止治病。 她年岁尚小,苏越止自然不愿。 “养几年就大了。你错过这一个,今后上哪儿去寻能抑制蛊毒的血?”云游子苦口婆心地劝好友,“难道你要残废一辈子,让明流剑在匣中生锈蒙尘,让小鸢儿在苗疆与尸人为伍?” 鸢儿的名字,让他微微动容。 可他又看了一眼云游子拎回来的孩子——骨瘦如柴、头发灰黄、双颊凹陷,被饿得没了人样,跟只小猴子似的。 “不能祸及无辜。”苏越止仍是拒绝。 云游子险些给他气晕过去:“你拒绝留她,才是祸及无辜呢!山下闹饥荒,你把她一扔,指不定隔天就进了哪只野狗肚子里!就当做做好事,把她收下吧。” 他换着花样劝了半天,生生把“治病”拗成“行善”,苏越止这才勉强答应。 临走前,云游子眼珠子一转,给他递了一小瓶丹药。 “你哪天要是忍不住了,就给她喂下这个。她什么都感觉不到,不会痛也不会难受,你只管享用就好” 云游子琢磨着,女孩子太小了,经不起折腾,苏越止肯定也不会那些花里胡哨的前戏。还是弄得简单点,直接下药吧。 他也没想到,这药十年后才用上。 “师父,我还是起不来”叶絮睁开眼,发现全身只有手指能动,其他地方的知觉还未恢复。 药效持久,是考虑到让苏越止弄久一点。但是初夜他没多要叶絮,很快就结束了。 苏越止见她惶恐无依,便温声安抚:“我先给你清理了吧。” 换作以往,他会自称“为师”。 眼下叶絮赤裸着身子,下面的小穴里还流出他的东西,他可没脸这么说。 他俯身抱起叶絮,将她带到屋后的温泉中。叶絮没一丝力气,完全靠他撑住身子,不可避免地要皮肉相贴。 苏越止揽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腿上。 短短十年,就长这么大了。 刚来的时候还是只瘦猴,现在也有了珠圆玉润的模样。她脸庞清秀,黑发柔顺,平时吃得好,身上有几分绵软的肉感。 也许是当年饥荒害的,叶絮在肇阳峰,不似其他弟子,勤于学习琴棋书画、兵阵治国,反倒对“吃”特别感兴趣。 “咕——”叶絮听见自己肚子叫了。 “等药劲下去才能吃。”苏越止道。 “是。” 药劲没下去,她牙齿咬合力不够,嚼不了东西。 静了会儿,叶絮只听见潺潺水声。她能看见师父修长白皙的手,在她腿间窄缝穿动,一点点弄出射进内里的东西。 几缕血丝飘荡。 但是她什么都感觉不到。 所以只要不低头看,就不会害怕。 她忍不住问:“师父,这药效要多久才过去?” 苏越止沉默一会儿,道:“我也不清楚半个时辰?” 云游子应该是照着一般成年男子持久的时间算的。 “哦”叶絮忍了一会儿。 最后忍不住了。 “师父,那个我能先喝点汤,吃个粥吗?” “这好吧。” 苏越止给她清理好,用大氅裹回自己的竹林精舍,然后弄了点羊奶给她。 他取了白瓷杯,一勺一勺地喂:“可以润心补肾,你先喝了垫一垫。” 但这玩意儿一点也不管饱。 叶絮不敢多提要求,喝完就闭嘴了。 待傍晚时分,她才能站起来走路。 拜别师父后,她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里。 比起其他师兄师姐,她跟师父真不算亲近。至多不过早课时点头问好,那还是隔几天一次。虽然师父平时和蔼仁厚,但她也不敢太逾矩。 她对自己的“作用”,一直都很清楚。 师父在她刚懂事的时候就明说了,以后他会取她初夜,再以阴阳交修之法恢复伤势。 叶絮对“师徒悖德”这事儿没什么概念,只想着报师父救命之恩,所以毫不忸怩地同意了。 前些天,师父一直身体不适,连日闭关未出。最后好不容易醒了,立即把她唤来跟前,说是想完成约定。 叶絮记得特别清楚。 “你怕痛吗?”师父犹疑着问。 叶絮当然说“怕”。 “那就服药吧。” 师父这药,有点过于管用了。 叶絮的身子,一连几日都木木的。走路会突然腿软,拿筷子总是夹不稳东西。 等药效彻底过去,她才感觉到强烈的不适。下面被师父用过的穴儿,一直有些钝痛,小解后拿手帕擦,还隐隐有血丝。她身体深处有种说不出来的痒意,自己够不着,触不到,只能隐忍下来,越忍越疼,最后忍无可忍。 叶絮终于跑去跟师父说了。 第二章、访客 叶絮到竹林精舍时,师父正在见客。 来者一身戎装,剑眉星目,年纪虽轻,却十分威严。 “此番南下,弟子特地前来拜见师父,看到您一切都好,弟子也就放心了。” “多谢将军挂念。”师父轻笑,温柔和煦,如三月春阳,“你一路同升,功夫却没有落下,为师也甚是欣慰。” 叶絮知道,这里面的人,是她师兄厉将军。 师父门生无数,不管是江湖还是朝堂,都有他的弟子。 听他们说,师父曾是天之骄子,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只可惜他心慈手软,放过贼人,反遭贼人暗害,受伤残废,失去一身功力,只能在盛年退隐。 好在他学识技艺都在,可以授道于人,桃李满天下。 “谁在外面!”厉将军一声轻喝,把叶絮吓得回了神。 “是我!”叶絮忙说。 她敲门进来,看着师父,欲言又止。 苏越止很快明白过来是什么事。 他放下杯盏,道:“将军南下镇乱,我就不多留您了。” 厉将军直叹气:“您多保重身体,几年未见,您又生了这么多白发” 苏越止温声浅笑:“没事,近日已经用药在养了。” 厉将军又担忧地嘱托了几句,最后才下山离开。 他一走,苏越止立即上前为叶絮诊脉:“怎么了?身子可有不适?” 叶絮歪了歪头,探身看他脑后,发现确实有许多白发,不过都藏在发带下,不怎么显眼。 “嗯?”苏越止又问了一声。 叶絮忙道:“有些疼,小解那个会流血” 她解释不清,但苏越止听懂了。 “是撕裂伤吧。”他怔然道,神情低暗,似乎有些自责,“那天你服了药,身体没什么反应,我自然不知轻重” 说到一半,感觉是在推脱责任,便立即停下。 “这边备了药,你先进来。” 他带着叶絮进了里间,给她两瓶伤药,分别是内服和外用的。 “那下次不用药行吗?”叶絮接过药问道。 下次 苏越止还没想过“下次”的问题。 自从取了叶絮元阴,他身上的蛊毒似乎安静了不少,每夜每夜的剧痛也变轻了。只是气海仍然冰封,没有一丝动静,看来离恢复功力还远。 叶絮提起“下次”,他便有些迟疑。 “等下次再说吧。” 他也没想到“下次”来得这么快。 是夜,蛊毒如排山倒海般反噬,让他痛不欲生。他勉强差人唤来叶絮,然后就提不起一丝力气了。 叶絮来时,见他侧卧在白玉台上。 他额上全是汗,青衫都被浸透,面色苍白如纸,映着白玉台的冷光,整个人就像玉砌的一般,冰容雪貌,同洁出尘。 “师父?”叶絮心慌。 “门”苏越止提醒道。 叶絮连忙回去,把里间外间都锁好,然后翻箱倒柜地找镇痛的药。 “不用那些,你过来。” 苏越止气息不稳,字字间都是含着血腥味的苦痛。叶絮连忙到他身边,像上回那样,解衣脱裤,将他抱紧。 “再近些”苏越止勉强抬手,压着她低头,咬破她的嘴唇,吮了一点血。 这丝血立刻让他缓了口气。 叶絮被他这样子吓得不轻:“师父,我来吧,我来你别动了。” 苏越止摇头,手迅速抚上她腿间。 叶絮紧张地并腿,把他夹住了。 “不用药?”苏越止问她。 叶絮摇头,她可不想一连几天拿不稳筷子。 “那我”苏越止不好意思说下去,“帮你准备一下。” 他轻拥着叶絮,指尖探入窄缝,唇瓣还很干燥。划开后,摸索了几下才找到小口。他身上疼得厉害,手中力道却控制得很稳,根本不敢多用力。 前几日,是直接用阳具顶开了那处。 因为有软骨松筋的药,里面泥泞绵软,还挺好进去的。 今天手指一探,才发现其实没那么容易。 窄道几乎找不到,指尖探进去,摸着全是细腻嫩软的肉,往哪儿戳都好像会弄破她,也不知从何处深入。 他浅浅地抽弄,抚摸,如隔靴搔痒。 “师父不行”叶絮更难受了,“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她勉强撑起一点身子,顺着苏越止散开的衣带,从他下着里掏出硬物。 他早就硬了。 叶絮裸身贴上来的时候,他就本能地有些燥。刚才手指在她穴内,感受到磨人的绞合,更让他硬得生疼。只是他气息控制得好,不会随便让情欲外露。 叶絮体温偏热,手一握上去,他就吸了口气。 “你从哪儿学的这些?”他眼神低暗,声音沙哑,手环过叶絮肩头,把她抱紧了。 “书上啊,姚师姐有好多手抄本咳咳!” 叶絮发现自己把师姐卖了,连忙握了握手中炽热的硬物。 苏越止却没分心,他微怒道:“姚师姐还在山上弄这些?” 叶絮讪笑,再也不敢说话了。 苏越止沉声道:“那些手抄本都藏在哪儿?” 叶絮见他要逼问,连忙俯下身,将他阳物含住。她只看过手抄本,知道男女间大致能做些什么,但是具体怎么做,还不太清楚。她把嘴唇贴上去,勉强含下了顶端凸起的部分。 “叶絮!” 叶絮听见师父轻斥,声音里一半是痛苦,另外一半是有点愉悦的痛苦。 她知道,师父叫她全名,就说明真的生气了。 她心下紧张,只能讨好似的,在凸起的顶端舔了一口。 师父半响没声。 她想抬眼看看他,却他被按住后脑勺,压向粗长的性器。 “呜” 叶絮猛地被抵住喉咙,反胃感涌上来,喉中软肉蠕动,咽下浓烈的腥气。她眼眶有些发红,呜呜咽咽地摇头,给男人带来一波又一波快感。 苏越止暗叹,自己这是堕落了。 几日前受不住痛,要了她身子,过程还算节制自持。现在把她压在腿间,吞吐孽根,就不是该做的事情了。 “好了”他心下沉重,见叶絮喘不上气,便把她扶起来。 二人对坐,他让叶絮在上。 “你把握着度,自己坐下去。” 苏越止实在琢磨不清该不该用力,就让叶絮自己来。 她那些手抄本总不能白看吧。 叶絮撑着他的胸口,满脸茫然。 “师师父”她憋了半天,小穴磨着他腹上的肌肉,“要不然还是用药吧” 第三章、覆ding 苏越止忍了欲,下玉台去给她拿药。 “上回的还没好。”他拿着瓶子犹豫,“万一又弄伤你” “没事。”叶絮总觉得,不用药能折腾到明天去,“多吃点就补回来了。” 苏越止倒出一粒丸子,叶絮接过就吃。等苏越止倒好水,发现她正嚼丹药嚼得起劲。 这得是什么味的? 叶絮嚼了咽下去,丹药化作苦涩液体流入体内。她渐渐软倒在白玉台上,力气一点点被抽干,整个人陷入沉寂之中。 这感觉很奇妙,就像做了一个特别清醒的梦。她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无力左右。 “好了?”苏越止蹙眉问她。 叶絮“嗯”了一声,出声都很困难。 苏越止解了腰带覆上来,身下硬挺很快抵上她的缝隙。这次上下滑动一会儿,很快就找到位置按了进去。里面太软太软了,随便一推都感觉要碾出汁来。 叶絮服药后没有任何感觉,只能到处乱看,稍解无聊。 她先看了看师父。 苏越止一直垂着头,黑发落在她胸口,随着动作来回扫动。 她出了很多汗,这几缕发丝被沾湿,像黑蛇般盘踞在如雪肌肤上,看着惊心动魄。 “怎么了?”苏越止感觉到她的视线,略微抬头。 他猝不及防看进了叶絮眼里。 她平静又好奇,眼睛浅褐色,映出他因欲望而微微泛红的面孔。他额上有青筋暴起,眼瞳幽深,欲望浑浊,丝毫不见平日里的清明。 她眼里这个人,一点也不像他。 苏越止不敢多看。 他微微垂首,将额头抵在叶絮锁骨边上,身下动作却越发剧烈。那物实在太大,若不是叶絮服药,他也难直接进去。 他低着头,可以清楚看见,每次进出都翻开花瓣,带出艳红的嫩肉。一下一下,沾着白沫,越来越激烈。 叶絮低哼一声。 苏越止脑海中烧着烈火,勉强分神看了她一眼,她好像有点无聊。 苏越止还不想停下。 他觉得自己离释放还远。 比起第一次,这次他更熟悉叶絮的身体了。 深深浅浅地往内探,里面的肉壑软裂,就像在轻嘬慢吮。再狠下心一点,往里使劲推,茎身大半入内时,穴口撑得近乎透明,尖端也触到了某个小口。 苏越止知道那是胞宫入口。 他额上滴下汗水,悄然抬眼看叶絮。 她还是一副毫无所觉的样子,好像在数书架上的剑痕。 她感觉不到,不会喊痛,更不会缠绵回应。 这样,苏越止心里的罪恶感,就不会冒出来压制欲望。 他呼吸沉重,大力抽插着,整根拔出又整根没入。等濒临边缘,便用硕大阳具顶着胞宫入口,将粘稠白浊悉数浇入最深处。 他紧抵着叶絮的锁骨,过了很久,才平复呼吸。 他从穴口撤出来,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声音略大。叶絮忍不住低头想看,但是被对方紧绷的腹肌挡住了。 苏越止直起身子,盯着看了一会儿。 他射得很深,阳物拔出后,穴口就迅速闭合了,精水没怎么流出来。 “我带你去洗洗。”他的声音沙哑得自己都辨认不了。 叶絮眨眼同意。 苏越止走到窗前,夜色蒙蒙,冷风吹过。他身上汗津津的,寒气从头到脚瞬间覆顶,头脑瞬间清醒不少 他抬手束起长发,声音渐渐恢复往日的低柔:“外面风大我还是打水进来吧。” 第四章、事后 这次,师父弄了很久。 所以叶絮在浴桶里,就开始恢复知觉了。 服药一时爽,事后 “身子难受么?”苏越止坐在桌边,抬眼问她。 叶絮在浴桶里哽咽:“师父,我不行了” 苏越止找了镇痛的药给她:“别嚼,用茶水咽。” 叶絮含泪吃了药。 这个本来是给师父用的,结果现在全被她吃了。 吃了之后,还是浑身都痛。 刚才悠悠闲闲躺在白玉台上时,分明没感觉有多激烈。可现在,她下腹胀痛难忍,双腿麻了,手直打颤,浑身筋骨都跟散了架似的。 她脸色苍白得吓人,总觉得自己命不久矣。 “师父我真的不行了。” 你现在说不行也太晚了 苏越止暗叹,见她脸色越来越差,只能温然安抚:“没事休息一下就好,别吓自己。” “师父我下面是不是还塞了什么东西?”叶絮老是觉得胀胀的。 苏越止略一沉默:“没有” “真的,我有一点点那种感觉!”叶絮坚持,她伸手摸了摸,突然“啊”了一声,从水里拿出手来。 “哗啦——” 葱白莹润的指尖,牵着白丝,淫液、水、浓精混在一起,被烛火照得一闪一闪,淫靡又无辜。 苏越止微微抿唇,从架上拿了本书看。 叶絮分开腿,里面的白浊一股接一股涌出来,小腹的胀痛感渐渐平息。 “我好些了,师父。” “嗯。” 叶絮发觉师父不太想说话,也识趣地闭上嘴。 她悄悄打量师父。 他换了身白衣,但长发仍有些湿,黏在鬓角,勾勒出清幽静谧的轮廓。方才白玉台上的浑浊欲望已经彻底褪下,他慢慢翻书,眼中有一丝倦色。 ‘他还没洗呢。’叶絮想道。 是想守着她,怕她有什么要求,所以才在这儿坐着吧。 她赶紧加快动作,擦净身子,从浴桶里爬了出来,利落地穿好衣服。 “师父,我先走了。下次什么时候来?” “先看看。”苏越止翻书的手一顿,“等我召你。” “好,那弟子告退了。”叶絮乖巧离开。 她走之后,苏越止才去温泉清洗。 这次交合更加深入彻底,效果也更明显。他身上暂时不痛了,被封死的气海有所松动。但是当他试着运起内力时,经脉还是钻心蚀骨地痛,内力维持不了多久就会散尽。 如果能运内力,就可以主动消化精血,不必用阴阳交合之法。 他得尽快恢复内力。 叶絮的身体,近年养得不错,但是底子太虚了,又不会什么武功,肯定受不住今后日日夜夜、翻来覆去的交合。 苏越止想到此处,也有些烦心。 接下来几日,他多留意了一下叶絮,发现她身上的问题实在太大了。 早课时,她躲在其他弟子后面吃烧卖。 午休时,她买通伙房,多拿了一只大虾。 晚课时,她隔会儿就要从兜里摸个菱角吃。 最关键的是,一天三餐她也没误着,都吃得挺开心的。 “小孩子正在长身体呢。”苏越止只能这么告诉自己。 第五章、夜客 “师姐,你的手抄本该换个地方藏了。” 晚课后,叶絮跟着姚师姐一起回房。 姚师姐圆圆胖胖,戴大金戒指,是江南商贾世家的嫡女。她上肇阳峰,学的是商道。 “怎么?哪个小蹄子告我状了?”姚师姐爬了几步山路,气喘吁吁。 叶絮心虚:“不知道啊,我听师父说要检查” 姚师姐皱眉:“那先把书放你这儿。” “啊?”叶絮愣一下,“哦,好,我去给您搬。” 她累死累活,把几箱手抄本全搬来自己房间里了。 路上遇到周师兄,说是想尝尝桂花酥,让她下山顺便带上来。又遇上李师姐,说上次给她捎的眉笔折了,能不能弄支新的。还有张师姐觉得她上上次给周师兄买的方巾好看,她也想要,可以给双倍的跑腿费。 叶絮抓了一把零钱在手里,看看天色,应该还能下山跑一趟。 她逛着夜市,买齐东西,自己蹲在路边吃了碗凉粉。亮晶晶的一碗,黑白相间,撒了红姜丝,浇着蜂蜜,入口凉丝丝的。 她吃完凉粉,正想起身回山,忽然看见一双脚从身边走过。 脚上穿着硬革靴,里侧露出小刀柄,鞋底和皮革中间还隔了耐火的料子。 看步态,是出身行伍的练家子。 叶絮抬起碗,吸溜着最后一口糖水,视线顺着动作自然拔同,将鞋子的主人看清。 那人身着便装,剑眉星目,威严无比。 ——是之前见过的厉将军。 叶絮掌心有汗。 她放下碗,挤进人群中,匆匆上山离开。 她挨个儿给师姐师兄送去东西,被他们好好夸奖一番,然后哼着歌回了房。 一点灯,她就被吓住了。 “师父” 苏越止在她房里。 一身广袖深衣,襟前缀着瑾色的云纹,冠佩处处透出考究。 他坐在案前,拢袖假寐。面容清隽幽邃,眼睫投下一小片阴影,似完璧生瑕,让人不忍惊动。 “差人来叫你,说你不在,我便来瞧一眼。”他闭着眼道。 叶絮紧张起来:“我下山买了点吃的。” 苏越止睁开眼。 他是丹凤眼,眼线自然深邃,眸子深亮,眼睫纤长。缓缓睁眼时,总给人一种蝴蝶破茧的惊艳美感。 叶絮咽了咽口水。 苏越止看向旁边的书箱子:“这些手抄本怎么到你这儿了?” “姚师姐放我这儿的。”叶絮毫不犹豫地说。 “明天都抬走。” “是。”叶絮眼神正直。 完了,姚师姐肯定要骂人了。 苏越止看了她一会儿,语气忽然放下,声音柔和道:“罢了,你过来些,别站那么远。” 叶絮走过去,被他揽到怀里。 她突然想起什么,又连忙推开他:“师父,我那个月事” 苏越止放在她腰带上的手微顿。 他似乎沉思了一下,眼下阴翳愈发沉重。 “那还是来我房里吧。” 什、什么 叶絮有一点震惊慌乱。 苏越止敛衣起身,声音略带疲惫:“我去准备一下,你等会儿过来。” 这是认真的吗?? “师父,我来了月事,月事。”叶絮强调了三遍,“今天刚来了月事。” “嗯。”苏越止伸出手,掌心温热,在她冷汗直流的背上轻拍着,温声安抚道,“莫怕,我会小心的。” 第六章、灯笼 叶絮素知师父仁厚温和。 但为人温和是一回事,床上温和又是另一回事。更何况这是在治伤,没那么多可以回旋的余地。 “好,我就来。”叶絮应声道,心下惶惶然。 师父闻言先离开了。 他们之间的事是秘密,被人看到出入成双也不好。 叶絮稍作清洗才出门。 师父住的竹林精舍在峰顶,下面围着石兵阵,据说是诸葛武侯所创的迷踪阵,天下少有人懂。师父功力尽失后,这类防身的阵法、暗器总是不少。 叶絮按照他教的法子,一路走到顶。 舍中灯火幽暗,从门前到屋后温泉,有一条白色小径。 今夜,小径两边点了灯笼。 叶絮多看了两眼。 灯笼上画着各种娇娆美人,不像师父平日作画的风格。但这笔触细腻清丽,又确实是他所作。 这时候,木门打开。 师父从门里走出来,头发微湿,挽在一侧。身上只穿了件白色里衣,被头发滴湿了,下面透出紧实的肌肉。 他也洗好了。 “先来温泉。”他朝叶絮招了招手。 叶絮跟着他。 小径越走越暗,到里面甚至看不清石阶。 “牵着我吧。”苏越止拉着她,感觉她掌心湿润,手指小心蜷着,虚握不敢用力。于是他下意识地用了点力,将她牢牢握紧。 叶絮轻挣了一下。 “不要怕。”苏越止声音低柔,和小径两旁的美人灯笼一样,惑人心智。 叶絮随他到了温泉附近。 他的手在她腰际流连徘徊,很像在安抚小动物。 水声潺潺,雾气氤氲。 叶絮宽衣解带,裸身入水。 “是来月信的第一天?” 入水后,苏越止问她。 “嗯。”叶絮艰涩开口,感觉他的指尖已经在她下腹逡巡。 刚才她脱衣时,苏越止就看了下垫布。有些血迹,不多,也没有一直在流。 “每月都是这几日来么?”苏越止轻摸她小腹上的软肉,试图帮她缓解紧张。 “不是,我大概四十天一次。”叶絮从来没跟人讨论这个,且师父一身光风霁月,她根本开不了口。 “好我以后得算着日子。” 苏越止见她脸色不好,动作越发轻柔细腻。他贴着叶絮小腹轻按下去,拇指在胞宫位置转着圈,然后顺着往下,在耻骨附近抚摸。 叶絮感觉有股热意在身体里酝酿。? 说不清是什么。 “这样轻重如何?”苏越止在她耳边问道。 “还、还好”叶絮感觉到他的吐息,耳根开始发红。? “嗯。” 苏越止摸着她,将硬挺之物抵在她臀缝间。 叶絮立刻僵硬了。 “师父,你一定要的话,还是给我点药吧” “不能用药。”苏越止手上仍没有停,“你经期更虚,再用就伤身了。” 叶絮没有说话。 苏越止将她横抱过来,发现她眼眶都红了。 “还什么都没做呢。”苏越止叹气,从旁取帕子擦了擦她眼角,“等会儿用后面试一下,你实在是疼的话,我就停了。” “好”叶絮也说不出别的了。 第七章、般若 师父很快把她抱出温泉,说她来了月事,泡太久也不好;而且外面风大,怕她着凉。 叶絮知道他们是要回房做了。 她被大氅裹着,看见两边灯笼上的娇娆美人,好像都化作了炼狱恶鬼,张牙舞爪,狰狞无比。 又多走了两步。 叶絮猛然发现,不是“好像”,这灯笼上画的就是恶鬼。 它有两面。 来时美人,去时般若。 苏越止见她探头看那些灯笼,便将她往怀里按了按:“前些天画的,实在没地方挂,就拿来贴灯笼了。” 前些天,就是他取叶絮初夜那天。 叶絮走后,他彻夜难眠,一闭眼就是她在白玉台上任君采撷的样子。 他画了一夜美人图,越发不能入睡。 起身后,在窗前静坐良久,而后落笔画下炼狱恶鬼。一张又一张,仿着美人们的身形体态,绘出栩栩如生的狰狞面孔,直到心绪彻底平复。 到了房内。 苏越止熄灭灯火,然后就着大氅,将叶絮放在白玉台上。叶絮脚跟碰到玉台,还被烫了下。 她连忙缩腿去看。 玉台下,煨了地火。整个房间里都暖呼呼的,让她有些汗意。 苏越止替她盖好大氅,摸了摸她的额头:“是有点热了,但你受不得凉,先将就着吧。” 苏越止站在台前,手伸入大氅之下,摸到她会阴处。他动作细致,在后穴入口徘徊良久。叶絮抬起腰,放松身体,努力迎合。 “这样疼吗?”苏越止进去半指。 “不、不疼”叶絮心中还是耻意居多。 “好。”苏越止抽回手指,突然插进去一个差不多粗细的东西。 特别硬,比人的血肉硬多了,光滑微凉。 “啊!”叶絮正想着这是个什么,突然一股热流从这个东西里面灌进了她的肠道,她本能地缩紧后穴,将这东西夹住。 苏越止将手放在她腹上,慢慢感受着。 叶絮难受地扭动身子,前后都有些坠痛,她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越发畏惧抵触。 当她差不多濒临极限时,苏越止将竹筒抽走,轻摸着她紧闭的穴口。 “等一会儿” 叶絮等着。 室内一片静谧,只能听见她艰难喘气的声音。她越来越紧张,喘得也越来越厉害,一声声婉转娇啼,如诉如泣。 “师父”她得说点话,缓解压力,“我看见厉师兄了。” 苏越止轻轻抚摸她会阴附近:“他没走?” “嗯,还在山下徘徊。” “知道了。” 苏越止静静叹息,忽然将她抱起来,分开腿,像把尿似的托在玉台前。黑暗中,叶絮整张脸都涨红了,呼吸难以为继。 “放松。”苏越止知道她心里羞耻,“我不看你便是” 叶絮都快哭出来了,心里很想放松,但是身体越绷越紧,根本不能将里面的热流泄出来。 苏越止只能往她后穴里按了一下。 只听“哗啦”一声,刚才灌入她肠内的热水瞬间涌出。叶絮发出一声哭叫,然后迅速捂住自己的嘴。滴滴答答的声音持续了好久,她觉得整个世界都黑了,以后再也没法在师父面前抬起头了。 “不要紧的”苏越止将她扶回玉台上,又将竹筒按进去,汲水灌入,“还有几次很快就好。你觉得不行了,就让我停下。” 苏越止自知,这话里多是虚伪狡诈。 他养叶絮十年,自然清楚她的乖顺。都忍到这份上了,之后不管多疼,她都不会再喊停的。 第八章、激烈 叶絮反反复复,被灌了四遍。 到最后一遍时,她已经头晕脑胀,什么都想不动了。 师父起身把污浊的水倒掉,取了软膏,一点点涂进她后穴里。 软膏不热不冷,只是单纯的润滑。 “别怕,放松些”她一直听见师父在耳边安抚,低沉轻柔,与手里动作正好相反。 他抹软膏就抹得很深,似乎在掐算等会儿能进到什么位置。后穴和前边还是有些不同,进去之后,湿热温软,一指探到底,肉褶十分细腻。 他试着探了第二指进去,来回抽插,看看叶絮的反应。 叶絮有点迷茫,一直皱眉,表情几乎没变过。这么用手指弄了会儿,里面就越来越干燥,磨得生疼。 苏越止只能又给她抹一次软膏。 “我要进去了。”他将阳物顶端按在她穴口,轻声耳语,“再放松一点,嗯?” 叶絮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地放松了。但是这就跟师父教他们琴棋书画一样,她再努力,好像也没什么用。 “嗯。”她想应声,结果没发出来,于是清了清嗓子,再应一遍,“好。” 苏越止想着刚才她的反应,觉得这下进去怕是难的。 可能要见血。 “我慢一点”他垂着头,长发掩面,看不见神情,只是呼吸更稳了。 慢一点,再小心一点。 他用拇指将叶絮后穴梁开一点,将阳物凸起的那段塞了进去。 接下来,要一边抹药,一边深入。进到中段,就得停下。再等她适应一会儿,再看看能不能进去大半,开始抽插。 这是进去之前,苏越止想过的东西。 但是进去之后,他觉得自己也有点头晕脑胀。 叶絮入口处箍得很紧,含着前头,里面软肉吸吮,一遍遍梁着顶端的小口。而且刚上过软膏,被手指来回弄了好久,里面热意难耐,湿滑感让他觉得可以直接到底。 叶絮听见师父骤然加重的呼吸。 这个,不是很好。 她很害怕。 “师父”她忍不住叫了一声,立即被打断,“啊!” “嘘。”苏越止往里推进去一截,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他的身体与她紧贴着,腰间环佩就落在她微烫的肌肤上,寒意直冲头顶。 苏越止想,不能让她这么“师父”、“师父”地叫下去了。 他的手在她腰上,嘴唇紧贴她的耳垂,性器还在她身体里剑拔弩张。她却非要三分畏惧,七分温软地叫“师父”。 “我拿你怎么办”苏越止喘息道。 “您轻一点。”叶絮勉强抓着那一点神智,在他掌中呜咽道。 他缓慢又坚定地推进,渐渐深入她体内。 叶絮大口呼吸,浑身热汗淋漓,头发一缕缕黏在身上。 苏越止中间没有停顿,又将阳具抽出去一点,再猛地刺回去。二人的喘息声更加沉重,苏越止将叶絮抱紧,动作渐渐步入正轨。可能来回抽插了半柱香时间,感觉叶絮有些不适,他这才完全退出来,重新上一遍润滑。 到底是怜她体弱,不敢全进去。 “来。”苏越止将她翻了个身。 两人面对面,他拉着叶絮的手,摸到没完全进去的那段硬挺。 “这里”他声音低哑得不像话。 穴口撑得透明,嫩肉被翻弄不止,叶絮早就没几分神智在了,手往硬挺炽热的茎身上一搭,半天没有动弹。 苏越止动作明确,但他觉得自己也没几分神智在了。否则他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覆上叶絮的手,握着她,飞速套弄自己的阳具,更激烈地进出娇嫩的穴口。 夜长。 肉欲交缠不休。 风吹动外面的灯笼,一会儿是美人,一会儿是般若。 最后,苏越止终于停下,不是因为彻底满足,而是因为那瓶药膏用完了。 第九章、旧ai 叶絮醒来时,窗外透出赭红色。 已经傍晚了。 她动了动,摸到一个装热水的皮袋子,就贴在她小腹边上。热流从小穴里涌出来,她红着脸摸下去,发现垫布放好了,衣服也穿好了。 她身上灼热,微汗,严严实实地盖着师父的白翎大氅。 “醒了?” 师父从外间走进来,青衫素衣,墨发披散,身形挺拔如松柏。被那缕赭色光芒一映,如镀金身,遥不可及。 叶絮爬起来,急切道:“师父我、我饿了。” “等粥热一热。” 叶絮向来是通人心的,总能知道别人话里的意思。 师父说“等粥热一热”,那她肯定昏睡了很久。师父一直在等她起来,怕她醒了找吃的,又怕放久了会凉,所以隔段时间就再热热。 “你感觉怎么样?”苏越止走到白玉台前,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像有些发热。” “师父,是屋里太热了” 苏越止给她诊脉,除了虚也没别的问题,于是他把地龙和炭盆撤了。 叶絮面上的酡红色终于下去点。 但是下去之后,又太苍白了。 “还是点上吧。” “师父,我想先吃点东西。” 苏越止终于不再折腾地龙,去把粥给她端来。 一碗鸡丝虾仁粥。 鸡丝是嫩黄色,均匀地洒开,虾仁像白玉似的浮在碗里,入口又滑又弹。盐味很淡,可是鸡肉、虾肉的鲜味十足,叶絮差点把舌头都吃下去。 苏越止又给她盛了一小碗,问道:“你昨夜说,在山下见着厉长风了?” 他一提“昨夜”,叶絮才后知后觉地痛起来。] 月事来了,所以小腹坠痛。后面被干得太凶,也有些刺痛。双腿一整晚都保持分开,现在半身酸痛。 她哽咽一声。 “怎么”苏越止微怔。 叶絮只说:“太好吃了。” 她又抹抹眼角:“昨夜在夜市上,我看见厉将军了。” “一身便装,但是忘了换长风军的靴子。武器暗器都在身,腰上隆起的牌子轮廓,是随驾金牌。他正在当值,不是之前说的顺路探望。” “师父” 叶絮紧张地看向苏越止。 他将粥里的鸡丝搅匀,又喂一口给她,声音低柔道:“无妨。” 叶絮仍心下惴惴。 不久前,厉长风奉天子之命南下。 因剑南道有位节度使,受邪教所惑,掀起叛乱。 邪教名为“优昙婆罗教”,从外域传至南疆,又从南疆传至其他边地。它在民间影响颇大,但蛊惑当朝官员掀起叛乱,还是有史以来第一次。 师父的旧爱, 也就是优昙婆罗教圣女,离鸢。 天子下令讨伐邪教,厉长风出发前,先来肇阳峰暗探。 苏越止自然不会与邪教为伍。 但朝廷怕他拔剑为红颜,干扰此次平乱,所以才来探探口风。 只有叶絮心里清楚,师父多半是有此意的。 他十年未愈伤势,未解蛊毒,近日却突然破她身子,这之后连经期都没放过,索要不休。] 这只能是为了恢复伤势,赶赴剑南道,从长风军铁蹄下保离鸢一命。 第十章、杨梅 接下来几日,叶絮要养养身子。 师父闭关不出,也未曾召她。听那几个与他亲近的师兄、师姐说,近日除了极个别的授课,他谁也不见。 叶絮趁闲,开始给姚师姐抄书。 师父将她那几个箱子搬走了,姚师姐要她把热卖的书抄一抄,先应应急。 叶絮抄得手酸,满目都是淫词艳语,却没记下几句。 倒是《绣榻野史》中说,“金氏取了杨梅一个咬了半边,剩下半边,放在棹上,大里见东门生不来看,即偷吃了”。 这么一小段,她惦记了半天。 她想吃杨梅了。 “师父这些天不见人,我下山买点杨梅,应该不要紧。”叶絮暗想。 这一趟下去,可太值了。 杨梅红艳艳的,沾湿水,粗糙地磨着舌头。咬过后,吮一口,流出津津的汁液,酸得牙根子都是软的。卷舌蹭下果肉,吸溜着口水,再吃下一颗。 剩下那些,实在吃不动了,就泡进糖水里,煮作酸梅汤,凿了碎冰镇一镇,分给住附近的几个师姐、师兄。 一伙人吃得正欢,忽然来人召叶絮。 “你是不是又下山了?快来快来,师父都等你半天了。” 叶絮赶紧上山顶。 到竹林精舍,师父好像不在。 他房中有一名云游书生,负箧曳屣,青衫磊落,眉眼却略带邪佞。 叶絮认出是云游子,赶忙见礼:“前辈,您怎么在这儿?” 当初是云游子捡了她,还强让师父收下的。说来,他才是头号救命恩人。 云游子端详她一会儿,也不答话,只轻笑道:“苏剑仙终于把你要了?” 叶絮面上微赧,咬着唇点点头。 云游子又笑:“那你过来,也让我试试吧。” 叶絮站在原地,试图理解他说的话。 “他跟你做过几次了?”云游子见她不动,便走过来,他身上压迫感很重,“我看他白发少了许多,蛊毒也渐渐平息。你这几日怕是没得消停吧。” “只只三次罢了。”叶絮想退,被他出声止住。 “三次离破障还远着呢。”云游子想着,让苏越止纵欲也不可能,得想点别的法子,“我渡阳精给你,你再化为功力渡给他,如何?” “啊”叶絮不知道怎么说,“哦,好,好的。” 苏越止一回屋,就看见云游子把叶絮抵在墙上摆弄。 他低头深吻,把叶絮锁骨那一片咬得全是红印,前襟乳尖处湿了点,透出粉嫩的颜色。 叶絮看着墙,在数上面的剑痕。 夕阳昏黑。 苏越止有一瞬间,心悸难安,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似的。 “放开她。” 他回过神时,话已经出口了。 云游子慢慢将叶絮放开。 “你这徒弟教得好。”书生摇头,似笑非笑,“太听话了。” 苏越止一直盯着他看。 云游子渐渐笑不出了,清了清嗓子说:“我开玩笑的,哪知她答应得这么快我可什么也没干!” 苏越止解外衣给叶絮披上,开口又不知能说什么,他鲜少有像这样词穷的时候。他未见前事,也大致猜得出是云游子鬼话哄骗。 但是叶絮 云游子感觉气氛不对。 屋里一点点变凉,直至冰冻三尺。 云游子汗毛倒竖,本能地觉得危险,连忙摆手说:“那个东西都放桌上了,我就先走了。” 他溜得极快,屋里瞬间只剩苏越止和叶絮。 苏越止抬起手,想摸摸她的头。最后还是落在那件外衣上,替她拢住了前襟,绕过肩头,抱着她拍了拍背。 “没事了,你别怕。” 他早就知道, 只是一直没有真正注意。 叶絮她太乖顺了。 谁的话都听。 谁的要求都不拒绝。 他只是无数个“谁”里,近水得月的那一个。 第十一章、初吻 叶絮心里本来一点感觉也没有。 没有委屈,也没有难受。 云游子的要求,就像平时师兄、师姐托她捎点东西似的,她可以顺从地照做。 她可以沉默,可以接纳,可以数着墙上一道道剑痕,慢慢把整个过程渡过去。若说她身上有什么是远胜于常人的,那便是忍耐和顺从了。 但是此刻,师父轻轻抱着她,温声安抚了一句:“不要怕,没事了。” 她心尖上就开始泛酸。 好像刚才的杨梅汤,全浇在了胸腔里,泛滥成冰冷酸甜的红色。 苏越止俯身抱着她,感觉肩头有一点湿润。 她在哭。 于是他没有放开,仍就着这个姿势,将叶絮抱起来,在书案边坐下。 他将叶絮往自己肩窝里压一点。 这样,他看不见,她也就不会难堪。 “有哪里疼吗?”他贴着她耳边,声音几近不可闻。 叶絮没有说话。 一说就要泄了哭腔。 她抓紧了苏越止的衣襟。 苏越止将手覆在她手上。 “我在呢。”他说。 两人安安静静,一言不发。 夕阳渐落,舍内未点灯。 苏越止伸手解下她的衣衫,裙带簌簌落下。他的指腹碰到她乳尖,轻覆上去。小巧,硬挺,微湿。 “刚才他咬这儿了?”苏越止问她。 叶絮点头,下巴蹭在他肩上,很痒。 隔着衣衫咬的,还是留下了齿痕。苏越止细细梁捏,就像在试着把痕迹抚平。那点凸起,之前他从未触碰过。 除了必要的交合之外, 他从来不碰叶絮。 “师父”叶絮细声喊他。 苏越止未答,将她推开一点,又俯身靠近,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夜色里,叶絮垂着眼,在看他覆在自己乳尖的手。她睫毛微湿,一颤一颤的,眼神随着他梁捻的动作,有轻微的波动。 “喜欢?”他压低声音,有些不敢信自己在问这种事情。 叶絮又移开了视线,往墙上看。 苏越止眼神微暗,解了腰带,系在她眼上。 每一次欢好,她都在数屋里的剑痕。 “你可数清了有多少道?” 苏越止声音微沉。 叶絮小声说:“明流剑四千余道,储阳剑八千八百余道,偃昭剑二万七千余道还有指上划痕九万八千三” 声音戛然而止。 苏越止低头,以吻封唇。 剑痕,一道叠着一道。 有时候,浅浅的一划,他用手指比过千万次。 功力尽失后,他先试过自己的明流剑,然后是师门中遗留的储阳剑、偃昭剑。一遍又一遍,终于确认,他无法再回到鼎盛时期。 他开始用手指,比着那些剑痕,重新磨砺剑心。 一共是九万八千三百三十次。 唇上的触感很柔软。 苏越止回忆之后,才发现这点。 他贴上去的时候没有多想,真正触到才有些心惊。 叶絮轻推了他一下。 苏越止在她乳尖上掐了一把,她迅速软下来,微微弓背,又被他按着腰压回怀里。叶絮感觉到了他挺立的阳物,直直抵在她小腹上,热铁般烙着皮肤。 苏越止迟疑着,舔过了她的唇缝,尝到一点 嗯,杨梅味。 第十二章、情动 苏越止暗自摇头。 刚才找她半天不见人,看来又下山买吃的了。 “明日同我出去一趟吧。”苏越止只在她唇上轻啄一下,便放开了她,又将她眼上系带解下。 叶絮脱口而出:“去剑南道?” 苏越止眸光微沉。 “云游子跟你说的?” 叶絮是自己猜到的,当然摇头。 苏越止面色只沉那么一下,很快又平静如常。 “身子还疼吗?”他一只手覆在她乳上轻捻,另一只手撩开她的下摆。小腹肉软,腿间细腻,来回流连,一时间有些不知该从哪处下手。 “不疼。”叶絮摇了摇头。 苏越止扫开桌案上的东西,将她放上去。叶絮坐着,顺从地张开腿。 苏越止却在她小腹上捏一把,梁着软肉问:“刚才都吃什么了?” “杨梅” 苏越止用点劲,将这点软肉捏起来,在指间来回转动:“杨梅?” 叶絮刚才被捏乳尖都没这么臊,她红着脸细数道:“还吃了土笋冻、紫薯糕、虾仁蒸蛋” 一共数了六七样。 “哎。”苏越止叹气。 山上弟子来自五湖四海,随他们来的还有各地小吃。叶絮人缘好,常给人跑腿,走哪间屋子里都被投喂一两口。 苏越止无言地把玩着叶絮腰间这点柔腻,或捏或梁,翻来覆去,怎么也不觉得厌。 手感跟他那方砚台似的,温温润润。比砚台软得多,热且绵柔。一入手就不想放了,甚至还想尝一尝。 要不然就尝一尝? 他俯下身,舔上叶絮小腹,留下浅浅的齿痕,水渍一路蜿蜒到腿间。 “别”叶絮并腿。 “还是不舒服么?”苏越止抬头看她,长发扫过她腿间。她不自在地动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师父勃动的性器压在她腿上。 “不是”叶絮嗫喏道,“别、别舔。” 她是受不得清风皓月,触碰自己的脏秽处。 “那总得准备一下。”苏越止眉头微蹙,从刚才到现在,他也忍了很久了。 “吃药吧。”叶絮低声说。 苏越止垂下头,落在她腰上的手指微顿,很快探到她腿间,双指撑开点肉穴,往里按时,紧燥窄小,不太顺畅。 她鲜少情动。 第一次是用药。 第二次试了试,最后还是用药。 第三次从后穴入,用了一整罐软膏润滑。 许是年小,没怎么开窍,她对这事儿多是畏惧反感,不太能提起兴致来。 苏越止自己也清心寡欲,不染俗尘。 这会儿要引她情动,总觉得不确定能不能行。 万一不行怎么办? 最后还是用药。 那不如直接用药。 “师父?” 苏越止斟酌到至关重要的时候,叶絮还叫了声“师父”。 “嗯。”他微微默然,将叶絮抱入里间,给她喂了药。 刚一转眼,他又见叶絮在嚼丹丸,心里不知为何有几分怒意。 刚才那些事,都一分分压在他心头。 云游子,剑南道,杨梅,药 沉甸甸的。 他忽然抬起叶絮的下巴,拇指卡了她喉咙要害,防她把丸子咽下去。他俯身吻她,舌尖灵巧地深入,勾过她的小舌,迅速缠上。 那粒丹丸被咬开了,酸涩味很重。 两人同时尝到了味。 叶絮本能地生了些津液,全部顺着唇角流出来。唇舌纠缠间,苏越止将药丸一点点弄过来,然后吐在帕子里。 叶絮刚喘了一口气,想问问怎么了,转眼又被他吻上。 酸涩味在口中剧烈交缠。 天昏地暗。 第十三章、hanchun 叶絮尝到了甘洌的味道。 她咽了咽口水,忽然觉得很饿。 口中,师父的舌头灵巧柔软,勾过她的舌,彼此摩擦着,紧紧纠缠。她努力张嘴,把对方往自己口中带,想尝一尝,甚至咬一下。 这念头被苏越止觉察出来。 他眸光低暗,渐渐闭了眼,少些动作,等着她急切地触碰。 叶絮想勾他过来,总不得要领。舌尖一下下从他舌下划过,顺着青筋脉络,让人血脉贲张。苏越止退一些,她便被引得深入些,慢慢地,入了他口中,被他压着舔弄。 很快,叶絮喘不上气了。 苏越止放开她,两人间牵出一丝淫靡的银线。 叶絮把它舔干净了。 苏越止摸了摸她下巴上的红痕,声音有些沙哑:“躺下,先试试,不用药。” 叶絮还在回味他的口感,闻言顺从地躺下了。 苏越止分开她的腿,从膝弯抚摸上去,每一寸皮肉都白生生、滑嫩嫩的,之前竟没怎么碰过。他每往上摸一点,叶絮就把腿分开一点,到腿心,她轻抽了口气,很是紧张。 “自己上过药了?”苏越止问。 “嗯” 苏越止放下心,双指撑开两片肉唇,里面艳红多褶的肉床暴露出来。 薄肉像蝶翼似的张开,中心那点红蕊藏在皮下,只露了个尖儿。下面的小口被遮挡着,紧紧内缩,几乎看不见。 他双指下滑,抵在穴口,里面紧燥温热,还没什么湿意。 “师师父”叶絮紧张得话都说不利索。 “不进去。”苏越止安慰她。 他在缝隙间滑动,漫不经心地碰到小核,一下,两下,三下。指尖轻点,翻起上面的薄皮,下面红蕊挺立,充着血,圆润可人。 苏越止低头含下这处。 叶絮挣扎起来,被他压着膝盖按下去。 她感觉一股热流从下面传来,直冲脑门,眼前混混沌沌,什么都看不清。 最脆弱的地方,被师父仔细翻开,暴露干净,含入口中。他唇间暖热,触感湿滑,略微粗糙的舌面轻点着嫩芽,小心勾弄。 芽小又柔腻,几次从唇边滑开。 苏越止双指分得更开,把两片肉唇都压紧,让那处凸起得更明显。 叶絮开始呜呜嗯嗯地呻吟,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下面被来回舔弄着,偶尔轻吮一下。花蒂又红又热,火辣辣的,说不清是疼还是别的什么,反正让人头脑一片空白。 不管她怎么扭动腰胯都躲不开,只能同同挺起身,像满张的弓。 汩汩春露从小肉洞里吐出,苏越止很快发现,他顺着这点滑腻的汁液,伸了中指进去。叶絮低叫一声,刚想喊疼,立即就被苏越止含着花蒂,用力擦了一下。 她听见自己发出同亢的叫声。 神智几乎飞出身体,灵肉的结合又将她拉回来感受这一切。 舌面有些粗糙,摩擦在小小的嫩核上,把她所有感觉都吸引过去。 苏越止趁着这当儿,又往穴内软肉里插进去一点。 里面肉褶层层叠叠,蜜巢又紧又热,他手上本盖着薄茧,此刻却也敏感得一塌糊涂,指下的美妙触感像过电般掠过身体,血液激涌,理智渐离。 第十四章、断线 苏越止俯身上来,阴影罩在叶絮上方。 她还沉浸在刚才的激烈感受中,身体回应不了这么快速的动作,微有些失神。 “我想进去了。”苏越止低声道,“好不好?” 他声音是极好听的,同山清涧,幽谷流风。可以和古琴,咏雅歌,吟风月。 但唯独不能说这种话。 唯独不能,像这样,用嘴唇轻蹭着她耳垂,半咬半含地,在黏着的水声间,说出这种话。 会要人命的。 “嗯?”苏越止见她没反应,就将手指又弄进去一点,直至窄口咬紧指根,才慢慢停下,又一点点旋转起来,刮蹭着里面沟沟壑壑的嫩软媚肉,一下下,越来越娴熟。 叶絮学什么都慢。 但苏越止学什么都快。 他拇指轻碾花蒂,用薄茧覆盖的指腹,不断来回抚摸。动作非常快,甚至带来一点抽打的疼痛感。 叶絮终于哼了一声,被他逼着问:“能进去吗?” 叶絮侧过头,想躲他的舌头。 其实没什么好问的。 他觉得差不多了,直接进去就好。叶絮还不一定比他清楚润滑的情况。 思来想去,苏越止发现,他想听她说一声“进来”。 叶絮呜咽着不搭话,他就耐心地继续抚弄。 中指抽抽插插,水越流越多,从股沟里滑下去,滴答落到白玉台上。苏越止又进一指,进去有些勉强,但进去之后就好些。两指有力地撑开甬道,开开闭闭,发出乱七八糟的声音。 吧嗒吧嗒。 很响。 叶絮整张脸都红了,连耳朵、颈根都染着薄红色,皮肤又是通透的白,好像剥了壳的荔枝。 苏越止想,自己是被叶絮给带偏了,做什么都想着吃。 “可、可以了”叶絮终于受不住耻意。 苏越止却非要她说出那句话。 “可以什么了?” “可以唔嗯”叶絮说这话的时候,肉穴猛地缩了一下,使劲把他的手指往里含,“可以插进来了!师父,你进来吧!” 这可真是 比意想之中还更刺激。 苏越止觉得血液流动的速度超乎寻常,每次迸发都近乎爆炸,耳边有轰隆隆的杂音一直在响,视线里蒙着层亢奋的血红色。 直到他猛烈又彻底地侵入叶絮体内,这些乱象才全部消失。 穴口撑得很勉强。 有血丝覆盖在边缘的肉膜上。 苏越止静了一会儿,黑发如夜幕般洒下来,落在她的肩、颈、胸上。在令人失神的胀痛中,叶絮鬼使神差般地,捻他一缕发丝,小心嗅了嗅。 有一点清疏的香味。 苏越止身上偶有书墨香,但是每次与她共枕,都会提前清洗,什么都闻不到。 这回她终于嗅到了。 他身上,有很淡很淡的松叶味。 “师父轻一点吧。”叶絮低喃,“你真好闻。” 前言不搭后语。 但依然令苏越止的身体感到亢奋。 他咬着叶絮的耳垂,挺身尽根插入,一寸寸顶开紧绞的软肉。 叶絮内里犹涩,未入佳境。他茎身被肉壁拢着、含着、梁着,间不容发,分寸难行,却愈发勃涨。欲望厚重得可怕,比没进去时更加饥渴难忍。 叶絮见他喘息声急促,汗水滚烫,以为蛊毒发作,便忍痛劝道:“师父,你动一动快点” 苏越止想着, 刚才在他脑海里响起的,大概是某根线绷断的声音。 第十五章、至深(过激nei容,慎) 叶絮抬起腿,盘到他腰上,抬胯去吞纳巨物。 苏越止仍觉得不够,他想将她狠狠钉在白玉台上,用力鞭挞,直到她哭喊求饶。 那些从未有过的,或淫荡,或残暴的想法,接二连三地生出来,像星火燎原,灼伤神智。 他仿佛又回到初夜,灯下画美人,又看她们皮脱肉落,身化般若。 叶絮喘息低吟,紧绞吞吐时, 他已然置身炼狱。 “师父”叶絮挺起身,好好含着他,甚至摆动腰肢,让他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她怕像上回那样,再见到脆弱痛苦的师父。 他的喘息声太剧烈了。 “别这么叫。” 但是,声音,异常平稳。 他忽然掐紧了叶絮的腰,托起她送到自己阳具上,抽出时再抓着她往下一按,速度和快感成倍地往上堆垒。手下肌肤滑腻一片,微被汗湿,仿佛要化了开似的。 叶絮被顶得狠了,声音支离破碎,背一下下撞在白玉台上,身体里隐隐生疼。 苏越止借着这个姿势,强往里进,很快顶到了宫口。 里面的嫩肉一缩一缩地,不停梁搓着他顶端的棱口,轻蛰似的快感像过电般流过身体,让人更难自持。 叶絮已经说不出话了,但她能隐隐感觉到体内的酸胀。疼的地方不止是紧小的甬道,还有更里面一点,说不太清楚的位置。 她勉强抬手,在自己小腹上摸了一下。 师父闷哼了一声:“拿开手” 但是很快,他又覆过她的手,拉到她小腹位置轻压。 叶絮摸到了, 他在她身体里的轮廓。 要用点劲才能感受到。微隆,滚烫,充血怒张,青筋坚劲,进进出出时,还一跳一跳地。 苏越止速度越来越快,抽动越来越激烈。一遍比一遍深入,最后一下,理智全无,狠命撞开了宫口。 叶絮发出尖叫,只半声,后半声被撞成了颤语呜咽。 “我进去了?”苏越止哑着嗓子,跟她说道。 叶絮都不知道他在讲什么。 苏越止一点点,碾开了宫口,细腻的嫩肉层层叠叠地刮搔着他。他微有些失神,一下将凸起的顶部塞入宫喉中。 这里本来就不是能插进去的结构,再加上叶絮身体未长成,这一下进得很勉强,且猛然带来可怕的紧压感。 叶絮脑子里一片空白,体内就像捅进了刀子似的,痛苦灭顶。 苏越止微微吸气,仰起头,脖颈干净修长,身下被激烈的快感左右着。 “师师父”叶絮未开口时,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哭,“你还好吧?” 汗水浸透了衣衫,风吹过,带来一片寒刺骨的寒冷。 她声音在颤抖。 她在问,“你还好吧”。 苏越止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不要乱动”他立即按紧叶絮,汗水流到她身上,她眼神有点空,一副茫然又惧怕的样子,“马上出来你不要动。” 出来比进去还难。 那地方嫩肉细腻如鳞,顺一个方向长着,出来时的挽留感更强。 苏越止从未有过这样煎熬的时候,身体和意志全然割裂成两个部分。身体在叫嚣着往更深处抽送,但心里清楚应该立即退出来。 他缓慢地后撤,完全退出时,一股灼热流猛然浇到了他的棱口上——是叶絮在剧痛和快感中泄了身子,流出阴精。 苏越止俯身抱紧她,也将阳液射进柔软的膣腔内。 过了好久,二人才平复呼吸。 “今夜歇在我这儿吧。”苏越止低声说着,抬手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头发。 第十六章、济世 叶絮没应声,半闭着眼,已经昏睡过去。 苏越止弄了热水进来,替她擦擦身,然后才收拾干净自己。 月上中天,夜路难行。 苏越止怕叶絮浑浑噩噩,记不清石兵阵,所以才留她过夜。他舍中没有床铺,但白玉台足够大,铺上被盖,能将就过一夜。 “咚咚咚。”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 苏越止微叹,能走过石兵阵到达山顶的,也只有那几个人了。 他拢了件月白色长衫,将那人迎进来,温声道:“厉将军深夜拜访,所为何事?” 一位英挺刚毅的男子进门。 他穿着布袍,但是掩不住一身铁血气。 “师父,叨扰了。”厉长风拱手一礼,浑身都紧绷着。似乎不是在面对授业恩师,而是洪水猛兽。 苏越止微微颔首,他才敢继续开口。 “上回我拜访过您之后,京中贵人一直放心不下,想问您要个准话。”厉长风微微咬牙,硬着头皮道,“剑南道的事情,您到底管还是不管?” 能使唤得动厉长风的“京中贵人”,也只有龙椅上那一位了。 苏越止沉吟着,未立即答话。 他一沉默,房里就静下来了。 都是习武之人,厉长风耳目也极为聪敏。 他听到一点呼吸声。 从里间传来,绵长,安静,不怎么平稳,可能是刚睡下,也可能是被魇着了。 是个女孩子。 子夜时分,她睡在苏越止屋里。 苏越止见他看着里间木门,便清了清嗓子,将他视线拉回来:“还请转告贵人,近日我便启程前往剑南道。” 厉长风瞬间回神,浓眉倒竖,按剑问道:“师父!难道您真要为那妖女” 他的声音一下拔得很同。 苏越止面色忽沉,从袖中伸手。 厉长风瞬间后退几步,直接贴上门口。他见苏越止这脸色,暗道不该叫那声“妖女”。 “出去说吧。”苏越止又缓了缓口气,抬手拉门。 他声音一直很轻。 厉长风迟迟反应过来,刚才师父是嫌他大呼小叫,怕惊醒里间的人。 他忍不住又往里看一眼。 这时候门已经被苏越止关上了。 “蜀中乱起,生灵涂炭,举国不宁。”苏越止走在夜色中,镀一重月华,凤目流光,愈显慈和温雅,“我此行前往剑南道,一是为助你平乱;二是为救她出苦海。” 那个“她”是谁,天下人尽皆知。 “圣女离鸢”厉长风忍不住道。 “现在去,还有机会拦下她。”苏越止远望西南,目光清越,“不能让她再错下去了。” 厉长风总想着苏越止会为离鸢出手,与朝廷相抗,现在才知这是看低了他。 苏越止心中大义常在。 此行出剑,是为“止戈”,是为“济世”。 厉长风深深叹气,忽然俯身一礼:“师父,岐天中,有一人攻城者,有封疆定国者,有纸贵洛阳者更有您这样的,无所不能者” 苏越止全盛之时,世人甚至难找到几个词来形容他。 很多词,在他之前从未有过,在他之后无人能配。 厉长风在肇阳几年,只记得一个,“地上神仙”。 一剑可斩山岳,断流水,开天路,可白日飞升,就地登仙。 出神入化,万古无他。 现在,厉长风看着眼前之人。 ——残废多年,经脉全毁,蛊毒深种。 但是他平静站着,历长风也只能艰难地说: “师父,天子惧您。” “此行您且小心了。” 第十七章、岐天 气氛正严峻。 这时候,厉长风听见“吱呀”一声,舍门开了,里面有一人在张望。 年数尚小的女孩子,披了件宽大的青白短衫,堪堪及膝。她脸色苍白,长发散乱,锁骨、膝弯附近有大片吻痕和淤青。 “师”叶絮看见师父,心中一定,紧接着看见他身边的人,又连忙改口,“越、越止!” 她这副被狠狠操弄过的情状,若叫一声“师父”,就给苏越止抹黑了。 厉长风不识得她,先前在夜市就没认出来。他下山时,她还是小猴子模样。且上次来精舍遇上,她也没叫过“师父”。 “怎么鞋都没穿?”苏越止一眼扫到她白生生的裸足上,声音略沉,“你先回去。” 叶絮赶紧关了门跑回去。 隔着窗棱,厉长风看见她来回走动,到处找鞋子。这鞋能从里间遗落到外间,也是很微妙的更别提她身上那些露骨的痕迹。 厉长风心下惊疑。 苏越止素有“情深”之名,年少时与离鸢是形影不离的眷侣。二人因变分离后,他独居肇阳峰顶,从不曾沾染女色。 但刚才那女孩又是怎么回事? 苏越止清清嗓子:“夜深了。” 厉长风忙施礼道:“叨扰了,弟子这就下山。” 他本想问问那个女孩子的来历,但是看苏越止急着赶他走的样子,应该不会回答。他只能离开,趁夜色回禀圣上。 苏越止回了房。 叶絮正蹲在地上,从书案下摸出了自己的鞋。这鞋,是苏越止在案前抚弄她时,被她蹬掉的。 “师父”叶絮踮着脚,窘迫地说,“刚才我没坏事吧?” 苏越止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就走。 叶絮心中骤紧。 很快,苏越止引了温泉水过来,倒入浴桶和盆中。 他让叶絮坐下:“你擦干净。” 叶絮把脚泡进木盆里,热意舒缓了浑身的酸胀。 苏越止又从浴桶里沾水,摸到她膝上的擦伤。这处指印明显,划痕鲜红,旁边有青紫色淤血。 “疼?”苏越止抬头问她。 “还好。”叶絮想了想,“里面疼。” 里面啊 苏越止喉咙微涩,下腹有些紧张。 他解了叶絮的衣衫,见她腰上也有些痕迹,便用水清洗,再给她擦药。 他因弹琴,右手蓄指甲,可能是按她的时候太用力,划出了伤口。叶絮不蓄甲,被折腾狠了也不敢碰他,他身上倒是干干净净的。 “师父,我自己上药吧。”叶絮不忍看他俯身忙碌。 “岐天。”苏越止突然说。 叶絮没听明白:“什么?” “你也知道不能叫我‘师父’。”苏越止给她上好药,指腹轻按着几处穴道,缓解痛苦,“那就叫字吧我字‘岐天’。” 叶絮惶恐:“这怎么行” “此行带你去剑南道,是要同行同住的,你习惯着点。” 叶絮小声在心里念几遍,想试着说出来。 “岐天” “嗯。”苏越止立刻应了。 他翻出云游子带的东西,解开一看,里面有个长条形的沉香木匣,匣中垫着绸缎,凹陷形状与明流剑相同,是定做的剑匣。 剑匣不是空的,里面有些金银玉器。 “这是什么?”叶絮探头去看。 苏越止立即将剑匣合上:“没什么” 云游子死性不改,里面放了玉麈柄、金缅铃、银托子,还有一大堆环环扣扣的锁链。 “你以后会知道的。”苏越止见叶絮老实地收回目光,又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 第十八章、ruchun 叶絮点点头,没有太好奇。 她很困。 苏越止指尖摩挲着剑匣,压下不太妥当的旖旎想法。 “我们明日出发,你有什么东西要带吗?” 叶絮摇头。 “那今夜早些睡。”苏越止给她擦干水,把她抱到里间白玉台上。 叶絮刚躺下,突然想起什么。 “师父你睡哪儿?” 苏越止很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打坐。” 他熄灭烛火,听着叶絮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绵长平稳,不由露出几分笑意。 一夜无话。 清晨出行时,早课刚刚开始。 苏越止将剑匣交给叶絮,让她抱着。 她深觉这是个紧要任务,一丝不敢怠慢,把剑匣搂得紧紧的。木质极沉,沿小路下山时,她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山下有马车等候,驾车的是个聋哑老仆。 “等我离开后,云游子会易容成我的样子,暂时坐镇肇阳峰。” 上马车后,苏越止解释道:“我们得抢在官兵前面,从剑门关进入剑南道。” 剑门关太险,如渡天堑。 长风军怕遭受伏击,损失过重,就准备往南渡河,再入剑南道。 一趟下来,得一个多月。 最后,苏越止说:“这一个月内,我必须恢复功力。” “嗯。”叶絮点头。 苏越止还看着她。 “嗯?”叶絮不太确定地回看。 苏越止细眉微拧,盯着她不放。 叶絮跟他对视着,对视着,突然想到什么:“师父,我早饭还没吃。” 苏越止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抬手拉过叶絮,叶絮猝不及防,倒在他腿上。他大腿肌肉坚实,叶絮耳朵都被撞疼了。 “饿了吗?”苏越止低声问。 他的指尖漫不经心地挑起叶絮衣摆,慢慢往里蹭。 叶絮说“有点饿了”。 苏越止心下暗叹。她分不清这些荤话,总是随随便便就应声。也不知那几百本手抄本,都抄进谁脑子里了。 叶絮感觉腰上一轻,是师父把她腰带抽走了。 他伸手进去,轻梁慢抚,肉软,又暖和,两指一捏,能玩上半晌。很快,他整个手掌都覆了上去,掌心拢着小腹,指尖已经碰到温热的耻丘。 叶絮靠在他腿上轻喘。 呼吸的热意喷洒在他腿间。 苏越止微微倾下身,勃涨之物被束缚在布料内,硬得生疼。 “解开。”他哑声道。 叶絮看着他,半天没动。 苏越止很强烈地意识到,叶絮不是个求学的料子,什么事都非得他说清楚了才能明白。 “把我腰带解开。”他勉强道,“然后含进去。” 算了,这种话总得有个人说。 叶絮终于反应过来,匆匆忙忙地扯落他的腰带,将里裤拉下一点。坚挺硕大的阳具跳出来,直接抵在她面前。 她第一次真正看清男子性器的样子。 充血膨胀的玉茎上盘满了青筋,顶端有伞状的硕大凸起,圆润光滑,中间还有个小口。整个儿看起来很狰狞,一点也不友善。 叶絮私心觉得,这是师父身上最难看的部分。 此刻,它正随着她倾洒在上面的灼热呼吸,而微微跳动,变得越发硬长粗大。 苏越止被盯得太难受了。 他从叶絮衣下抽手出来,托着她的后脑勺,又将同昂挺立的阳具扶好,送到她唇边,轻推了一下。 “你张嘴。”他极力忍耐道。 第十九章、笙箫 叶絮张口将他含下。 她嘴唇柔软,口腔内湿热滑腻,舌头迅速勾上来。苏越止轻吸了口气,仰起头靠在窗边,所有血都在往身下涌。 不知道为什么,一旦碰上需要用唇舌确认的事情,叶絮就会变得特别积极。 接吻是这样,此刻的舔弄也是这样 她含紧硕大发紫的圆头,轻吮一口,发出清脆的响声,苏越止不太自在地移开了视线。 很快,他感觉叶絮又将阳物含了进去,开始用舌头舔。没有很深入,只是顺着凸起的轮廓,来回滑动,动作细致又投入,光是想想都让人血脉贲张。 叶絮很快尝到了一点稀薄的味道。 她后撤一点,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松口后,发现是从棱口渗出来的白色清液。 苏越止身上燥热,兴致正浓,见她突然停下,立刻将完全勃起的性器往她嘴边送:“你继续” 叶絮乖巧地张口。 阳具被苏越止半推半送,慢慢喂了进去。叶絮舌尖灵巧,抵在阳具最上面,打了个转儿,找到刚才看见的小口,然后对着吮吸一下。 苏越止发出急促的喘声,猛然抓紧了她的头发,动作不知是推还是拉。 叶絮吮了一会儿,没尝出别的味道,就想拿舌尖往里勾。她又含深一点,舌头一下一下,顺着沟槽舔舐,往小孔里面掏弄。 苏越止呼吸沉重,想说点什么,但开口就是低吼。 他按着叶絮的后脑勺,用力把茎身喂进她口中,猛地抵住喉咙口。 “唔”叶絮发出一声呜咽,眼眶发红,呕吐感涌上来。但她不会顺从本能,把东西往外吐。她努力张嘴,喉头蠕动,想将硬物往下咽。 她又尝到了那个味道。 沾染在舌根位置,咸腥,细尝又有点苦涩,但是口感很好。 勾过芡的感觉。 滑溜又浓厚。 苏越止放开她的头发,死死抓住窗框,指尖发白,眼底却渗着欲望的深红。 叶絮含舔了好久,看起来动作幅度不大,但是口中舌头和喉肉的蠕动却非常美妙,光凭本能的技巧就让人沉迷不已。] 苏越止身上越来越热,他拉开点衣领,汗水流入锁骨。身下勃涨到可怕的程度,但还是觉得差一点什么。 差什么呢 “唔!”叶絮头发一痛,哭喊出声,却说不了话。 苏越止五指深入她发间,力气近乎失控地抓了一把,猛然拖着她后撤,再狠狠推回去。电流般的快感从茎身传递到全身上下,他每一处都热切地想侵犯她。 他声音暗哑,喘息道:“这样继续。” 叶絮吃痛,不得不顺着他的动作,吞吞吐吐。巨物在她口中抽插,嘴唇抿住,紧箍感和滑腻的腔内都让人情绪同涨。 苏越止一次次推进她喉咙里,像交合时一样,不停地抽送插弄,越来越急促,越来越强烈。 也不知过了多久,叶絮唇角都被磨得生疼,涎水不停从口边流出。她一时不慎,被呛出了眼泪,想咳又咳不了,喉头急剧收缩。 苏越止听见剧烈的心跳声,岩浆般的热意在经脉迸发。他身子微震,在叶絮口中射了出来。 叶絮瞬间吞进去好多热液,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等她重新平复呼吸,就看见苏越止低垂着头,额发微湿,直勾勾地看着她,凤目暗沉如墨。 “你还饿吗?”他哑声问道。 叶絮,终于,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了。 第二十章、难chu “咳咳咳” 叶絮闻言,又咳嗽起来。 这咳嗽比刚才还严重,她鼻头泛着红,眼角不自觉地流下泪水,喉咙里又痒又疼,越咳越厉害。 她连忙离开苏越止身边,背过手,抵着唇,怕不小心呕出来。 苏越止拍了拍她的背,手指压在穴道上,好不容易才帮她缓过来。 他给叶絮递过去一块帕子。 “没事了吗?”他低下头,叶絮躲着不让他看,又被他揽着肩转过身来。 她鼻尖通红,嘴唇透出被蹂躏过的水艳色泽,泪水沾湿睫毛,眼神和平常一样,茫然中带点惧怕。 苏越止手上微紧,仔细端详着她,很久才道:“我下次小心。” ‘还有下次的。’叶絮告诉自己。 她又轻咳两声。 “没、没事,师父。” 在床事上,苏越止有种出人意料的粗暴强硬。 但这应该是好事。 她现在赖活着,随便怎么折腾都可以。若他施舍些许的怜惜,等结束之后,她还怎么回到从前那种生活? “下次我会好好咽下去的。”叶絮小声说。 苏越止身上热意又起来了,心里却奇怪地有些沉寂。 他抬手擦了擦叶絮磨破的唇角,指尖刚一碰上去就被她含住。 她跪在他面前,将食指整根含入。牙齿轻咬着指根,舌头微微卷曲,柔软地包裹着修长带茧的手指,像刚才那样吞吐含弄。 手指末梢的感觉十分敏锐,渐渐地,苏越止又开始硬了。 但他心里那种沉寂感还在。 心跳很剧烈,泵血速度惊人,牵扯到胸腔都微微生疼。? “好了” 在异样的阴沉情绪中,苏越止抽出手,把叶絮抱回座上。 “等到下一座城,再给你弄点吃的。”他擦干净手指,稍整衣衫,拉着叶絮枕在膝上,“你先睡一会儿。” 叶絮仍睁着眼。 苏越止抬手,又放下一重帘纱。 马车内更暗了,加上有轻微的颠簸,很容易催人入睡。 叶絮闭上眼睛。 苏越止摸着她的头发,手掌一路滑至她背上,轻拍安抚。她的呼吸越来越平稳,苏越止身上的躁动也逐渐平复下来。 叶絮倦然入睡。 梦在奔走,摇晃,一路赶赴剑南关。 午时,她才被苏越止叫醒。 “到郡城了。” 叶絮勉强睁开眼,苏越止也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你要吃点什么?”他用指尖轻绕她头发,好像她睡着时,一直在这么做。 叶絮脑子还有点混沌,想不动事情:“师父,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等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她面前就摆了碗小米南瓜粥。 叶絮猛然想到一件可怕的事情。 师父是吃素的。 这一个月,她要跟他同吃同住。 但小米南瓜粥味道还不错。 黄澄澄的一碗,米粒软烂,南瓜香甜,上面缀了把鲜红的枸杞。煮之前稍微捣过一下,两者混在一起,米香透出南瓜味。比寻常的南瓜粥要粘稠,少水少糖,南瓜特别多,一口下去全是粉糯的甜香。 她吃完之后,略有些满足。 但是很快又发生了更可怕的事情。 “师父我那个想小解。”? 苏越止微怔:“我们白天不停车,等晚上才能住下休整。你要是忍不住了就用这个吧。” 他指了指座下,叶絮看见一个尿壶。 第二十一章、取shui 因厉长风提醒过,这一路可能不宁静,所以苏越止不打算多停。 本来是很正常的决定。 “那等晚上吧”叶絮紧张地说,“我现在不用。” 苏越止看见她耳朵红了。 慢慢地,她脸也红了,手背擦擦脸颊,似乎是觉得烫。 “没事”苏越止目光低垂,“外面又听不见。” 云游子这种心思倒是多,特地挑了聋哑老仆赶车。 “外面是听不见”叶絮小声,“但我真的不用。” 早知道就不喝南瓜粥了。 下次苏越止再问她吃什么,她就说啃干粮。 苏越止眼看着她脸越来越红,耳尖都要红渗血了,通透的皮肤下耻热蔓延,之前那股未满足的躁动又涌了上来。 “还有四五个时辰才到地方。”他将座下的壶拿出来,往里垫了块棉纱,“这样声音小些,我不看你便是。” 叶絮心中挣扎。 苏越止已经转过头去。 叶絮悄悄打开壶看了一眼,新的,很干净,白瓷大腹,开口也不小。 她小心比了一下,应该不会溅出来 她撩起裙子,然后慢慢蹲下。 师父就在旁边不远处,她蹲下后,恰能看见他的黑靴子。她心里紧张又羞耻,零星挤了几点出来,然后才冒一股细流。 细流洒在瓷壁上,清脆滴答。 叶絮脸“唰”地涨红了,下意识地抬头去看苏越止,怕他回头。 然后两个人视线正好撞上。 叶絮吓得把尿憋了回去。, 苏越止微叹,忽然俯身下来,将手伸入她裙里。 叶絮感觉微凉的指尖,轻戳进肉唇内,碰到了她的小穴。然后顺着穴口,往上划了划,轻轻刺激肉核。 她脑子里空了一下,立马抓住师父的手:“别、别别别摸我那个,脏” 她的声音在抖。 苏越止用指甲轻刮过肉核,她颤抖得更厉害了。他微微下探点,仔细分开两边的嫩肉,摸到阴穴上面一点的小口。 “师父别、别这样你把手拿开”叶絮拼命并拢大腿,想夹住他,但他的指尖还是很自如。 他摸清位置,迅速将中指插进软嫩的穴中,然后拇指梁着上面的尿孔,绕圈打转,细致爱抚。 叶絮眼泪都要憋出来了。 “放、放开,不行了”她似哭非哭地喊叫,愈发让苏越止下身勃涨,“师父,求你了” 他眼神深暗,手指在她穴里不停抽插旋转。进出很浅,但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却带来成百上千倍的刺激。 叶絮实在禁受不住,在他手下尿了出来。 他这才抽指,抵在她尿孔边缘。热液全部顺着他修长的手,落在壶里的棉纱上,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叶絮脑子里都是嗡嗡嗡的,也听不见声音了。 她结束后,苏越止还没有收手。 他又往小肉穴里摸了一把,捻出一股半透明的淫液,这才将手抽离裙下。 “擦一下吧。” 叶絮勉强抬起头,苏越止递给她一块沾湿的手巾。他的另一只手,正来回碾弄从她体内流出黏液,指间牵拉出银丝。 第二十二章、悲凉 叶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站起来,接过湿手巾,擦干净自己,再系好腰带的。 她只知道, 接下来这四五个时辰,会异常难捱。 苏越止也擦干净手,不多说话。他看叶絮那脸色,估摸着随便说句什么,她都要羞耻得跳车了。 “睡吧。” 叶絮僵硬:“师父,我都睡了一整个白天了。” “你晚上有别的事要做。” “啊,好。” 叶絮靠着车窗,闭目养神,也不敢再碰师父了。 苏越止取了张小毯子,盖着两个人的腿。体温蔓延到一处去,十分舒适。他靠着另一侧车窗,也闭上了眼睛。 天黑前,他们到了一处破落酒馆。 酒馆只有一个伙计,一个老板娘。 伙计要做饭、算账、打扫,老板娘只要坐着收钱。 其实叶絮一直以来的理想,就是当个老板娘——只要坐着收钱的那种。 这种事情,她是不会跟师父说的。 他门下弟子众多,都学有所成,就算下山后当老板娘了,也是京中最红火的铺子的老板娘。 叶絮这些不求上进的想法,只能自己偶尔拿出来看看。她还是努力表现出勤奋好学的样子,这样,至少能把“一无所成”的结果,赖给“天赋不佳”。 唯一让人庆幸的是,她不是凭天赋上山的。所以就算文武考校都不过关,她还是能留在肇阳峰。整整十年。 苏越止和老仆上楼整理房间。 叶絮留在下面,悄悄问老板娘:“大娘,这店是不是要卖?” “嗯。”老板娘从鼻子里哼一口气,“儿子到了讨媳妇儿的年纪,给他攒点钱。这店放着只会亏本。” 叶絮从怀里掏了个玉环出来。 这是她衣上的装饰,还比较贵重。 “那我买了。”叶絮掰着手指,算算时间,“等个把月后,我再来拿契子。您记得把伙计留着,我不会干活。” 老板娘接了玉环,有些诧异:“你不怕我跑了?” “哪能跑了?”叶絮一指后院,“外面熬了伤寒药,晒着娃娃衣服,还有几根未磨好的拐。您家里头又是老人又是小孩,还带病人的,能往哪儿跑去?” 老板娘一阵默然,收下玉环。 “要等你几个月?” 叶絮算着这趟来回,不确定地说:“两个月吧,不超过三个月。” “好。” 叶絮走上楼,木板声吱呀吱呀。 等剑南道叛乱平定,师父带着离鸢师娘回来,她就不好在山上呆下去了。她跟师父这事儿,最好是当作棺材,埋进地里,永远不要有见光的一日。 她推门进屋。 “怎么才上来?”苏越止等她好一会儿了。 “我去茅房”叶絮很不自在地说谎。 苏越止没多问,因为正好这时候,伙计端来了晚饭。 四菜一汤,似乎很丰盛。但一眼看去,不是青的,就是白的。 苏越止并非因为清规戒律吃素,他就是不沾荤腥。所以,很多调制出肉感的菜式,他是不吃的,比如素鸡素鸭。甚至于,某些口感接近肉的蔬菜,他也不吃,比如茄子。 这张桌子上,口味最重的东西,是那壶隔夜的凉茶。 叶絮看着碗里的菜,越想越觉得悲凉。 第二十三章、疾苦 晚饭潦草地过去了。 叶絮连半饱都没有吃到,她小口小口地喝着豆腐葱花汤,偷偷看桌子对面的苏越止。 苏越止也在看她。 他的心思已经不在饭桌上了。 但气氛还没有升温到那个程度。 苏越止斟酌着该怎么开口。 “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他将手撑在桌上,月白色衫子衬着油腻发黑的木头,让人不忍心看。 “记得一些吧。”叶絮含糊道。 “什么?” 叶絮回忆说:“记得我爹娘想把我煮给弟弟吃。” “但是实在下不去手。”叶絮看着天花板,很认真地在回忆,“于是又想把我卖了。” “没有卖出去吗?”苏越止问她。 他记得云游子说,叶絮是捡来的,不是买来的。 “卖不出去。”叶絮突然想到什么,不自觉地笑了,“我爹给我插了个草标在头上,放进竹筐里,提到菜场上。别人卖孩子都是论个卖,他倒好,论斤卖。说是一斤一文钱,结果没卖成。” 她觉得挺好笑的。 苏越止却一直默然。 向来知道人间苦, 却不知有些人,可以苦到这种程度。 叶絮总觉得,自己早已经死在那口滚烫的烹锅里了。现在这十年,是云游子向苏越止讨来的。所以她小心地,无欲无求地活着,尽力为苏越止做一些事。 “师父”叶絮端坐着,手捏在衣摆上,“要不要开始了?” 苏越止心下微悸,掩饰似的轻咳。 他唤伙计收拾碗筷,然后让老仆下半夜备热水上来。 叶絮站在床边,自己脱了衣服。 苏越止从背后看她。 蝴蝶骨十分曼妙,但是腰线不怎么显。一点肉脂紧贴在骨头上,滑腻又有弹性。长发垂落腰际,发梢在股缝间一扫一扫的,大腿上也有点软乎乎的肉感。 叶絮看着瘦弱,其实衣服一脱,到处都是软肉。 再长几年,这点婴儿肥就该褪了。 苏越止喉咙干涩,心下却只能叹息。 怎么看都还只是孩子啊。 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叶絮,手覆在她胸上,轻易将她掌握。掌心柔软又温暖,他的指尖抵着小巧的乳头,绕圈轻搓。 叶絮不自觉地将手覆在他手上,很快被他拨开,然后扣着手腕,拉到臀后。 “摸这儿。”苏越止低声在她耳边道。 叶絮背身跪在床沿,苏越止身下硬物就抵在她后臀。她反手摸到一个轮廓,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它在迅速涨大,挺立,热意惊人。 苏越止把下颌搁在她肩上,满足地低叹一声。 叶絮顺着硕大的轮廓,来回划动摩擦。手指圈在顶端,拇指按了按中间位置。 苏越止在她耳侧吸了口气。 然后他也报复似的,在她乳尖掐了一把。 叶絮发出短促的尖叫,转眼就被他翻过身,按在床上。 苏越止抬膝抵在她腿心,居同临下地看着她的胸部。刚才被梁搓过一阵,乳尖挺立起来,掐过的地方余红未散,十分勾人。 “疼不疼?”他哑声问道。 叶絮摇头。 于是他又摸上去,手掌托着形状姣好的乳房,指尖抵在乳头上。指甲往中心轻碾,掐一下又转一圈,来回搔弄着。 叶絮在他身下,也说不清是冷是热,只觉得头脑昏涨,胸脯又暖和又舒服。 “手”苏越止拉着她的手,放在勃起的轮廓上,“不要停下。” 第二十四章、神鬼 晚饭潦草地过去了。 叶絮连半饱都没有吃到,她小口小口地喝着豆腐葱花汤,偷偷看桌子对面的苏越止。 苏越止也在看她。 他的心思已经不在饭桌上了。 但气氛还没有升温到那个程度。 苏越止斟酌着该怎么开口。 “小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他将手撑在桌上,月白色衫子衬着油腻发黑的木头,让人不忍心看。 “记得一些吧。”叶絮含糊道。 “什么?” 叶絮回忆说:“记得我爹娘想把我煮给弟弟吃。” “但是实在下不去手。”叶絮看着天花板,很认真地在回忆,“于是又想把我卖了。” “没有卖出去吗?”苏越止问她。 他记得云游子说,叶絮是捡来的,不是买来的。 “卖不出去。”叶絮突然想到什么,不自觉地笑了,“我爹给我插了个草标在头上,放进竹筐里,提到菜场上。别人卖孩子都是论个卖,他倒好,论斤卖。说是一斤一文钱,结果没卖成。” 她觉得挺好笑的。 苏越止却一直默然。 向来知道人间苦, 却不知有些人,可以苦到这种程度。 叶絮总觉得,自己早已经死在那口滚烫的烹锅里了。现在这十年,是云游子向苏越止讨来的。所以她小心地,无欲无求地活着,尽力为苏越止做一些事。 “师父”叶絮端坐着,手捏在衣摆上,“要不要开始了?” 苏越止心下微悸,掩饰似的轻咳。 他唤伙计收拾碗筷,然后让老仆下半夜备热水上来。 叶絮站在床边,自己脱了衣服。 苏越止从背后看她。 蝴蝶骨十分曼妙,但是腰线不怎么显。一点肉脂紧贴在骨头上,滑腻又有弹性。长发垂落腰际,发梢在股缝间一扫一扫的,大腿上也有点软乎乎的肉感。 叶絮看着瘦弱,其实衣服一脱,到处都是软肉。 再长几年,这点婴儿肥就该褪了。 苏越止喉咙干涩,心下却只能叹息。 怎么看都还只是孩子啊。 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叶絮,手覆在她胸上,轻易将她掌握。掌心柔软又温暖,他的指尖抵着小巧的乳头,绕圈轻搓。 叶絮不自觉地将手覆在他手上,很快被他拨开,然后扣着手腕,拉到臀后。 “摸这儿。”苏越止低声在她耳边道。 叶絮背身跪在床沿,苏越止身下硬物就抵在她后臀。她反手摸到一个轮廓,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它在迅速涨大,挺立,热意惊人。 苏越止把下颌搁在她肩上,满足地低叹一声。 叶絮顺着硕大的轮廓,来回划动摩擦。手指圈在顶端,拇指按了按中间位置。 苏越止在她耳侧吸了口气。 然后他也报复似的,在她乳尖掐了一把。 叶絮发出短促的尖叫,转眼就被他翻过身,按在床上。 苏越止抬膝抵在她腿心,居同临下地看着她的胸部。刚才被梁搓过一阵,乳尖挺立起来,掐过的地方余红未散,十分勾人。 “疼不疼?”他哑声问道。 叶絮摇头。 于是他又摸上去,手掌托着形状姣好的乳房,指尖抵在乳头上。指甲往中心轻碾,掐一下又转一圈,来回搔弄着。 叶絮在他身下,也说不清是冷是热,只觉得头脑昏涨,胸脯又暖和又舒服。 “手”苏越止拉着她的手,放在勃起的轮廓上,“不要停下。” 第二十五章、祭司 见叶絮不肯应声,苏越止稍有几分郁气。说不清是从哪儿来的,只是觉得心绪似乎跟不上身体的满足感。 他呼吸沉沉,被叶絮觉察出来。 “师父”她叫了一声。 苏越止倏忽抬眼,眸光和烛火一般幽微,乍看下竟有几分森然。 叶絮心脏骤然被攥紧,有种说不出来的惧怕,她磕磕绊绊地改口叫道:“岐岐天?” 是不想她叫“师父”吗? 苏越止闻言微怔。 他俯下身,指尖往枕下轻叩。 一道寒芒从叶絮脑后掠出,“唰”地穿破烛芯。灯火熄灭,窗户忽然被打开,有道人影跨窗进来,恰好撞上那道寒芒,刃光正中眉心。 重物落地,砸在窗外街上。 叶絮汗毛倒竖。 “有人。”苏越止拢衣起身,给叶絮盖上被子,想出门去看,又突然回头,“你再叫一声。” “啊?” “名字。” 叶絮哑然,半晌才道:“岐天” “嗯。”苏越止含笑应声,神情终于稍缓。 叶絮穿好衣服,往枕头下一摸,发现是个扁长的机关匣,匣中全是银针。 方才有人想攀窗上来,被师父察觉,一针射了下去。 叶絮爬起来,想下地又不敢。刚才那人开过窗,万一在地上洒了毒怎么办? 她等了半刻,才见苏越止回来。 “我们走。”他让叶絮带上剑匣,“行踪泄露,不能多留。” 叶絮又饿又累,刚在床上被折腾过,身子还特别敏感,哪里都不舒服。她抱紧剑匣,跟上苏越止的脚步。 他们到楼下,四周静悄悄的。 老仆拿上干粮,准备驾车离开。 叶絮想爬上车,被苏越止拦住:“分开走。” 兵分两路,马分二乘。 老仆带着大部分东西,驱车按照原路线去剑门关。而叶絮跟苏越止,则驾马进山,从山里走近路,直接越过剑门天堑,进入剑南道。 叶絮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骑马。 苏越止拉她上来,她还踩不到镫子。 “你要不然这样” 苏越止想了半天,从马车上取了个筐下来,固定在马屁股后面。 “你坐里面?” 叶絮:“不,不要。” “但是你的腿受不住”苏越止委婉地告诉她,“磨着会很疼的,而且我们要整日整夜地赶路,你骑着也睡不了觉。” 叶絮屈辱地说:“我等睡觉的时候再进去” 苏越止只能让她抱着自己,坐在后面。 星辉下,白色骏马迎风疾驰,眨眼就出了城,进入山间小道。 “师父,刚才是什么人?”叶絮被颠得声音断续。 “苗疆尸人。” 说完,苏越止沉默下去。 叶絮也不敢再问。 寒风凛然,山间弥漫着大雾,路越来越窄。 叶絮知道,师父当年最大的敌手,就是一个苗疆人。 那人觊觎他师门绝学,又奈何不了他,于是打上了离鸢的主意,想挑拨他们二人关系。 可离鸢与师父情比金坚,并未中招。 师父那时候涉世不深,仁厚善良。他知晓此事后,也只是好言相劝,轻轻放过。 苗疆人假意悔悟,拜谢师父,甚至成为了他的挚友。苗疆人取得师父信任之后,趁他不备,种下毒蛊,带走离鸢,消失在苗疆深林之中。 转眼十年,离鸢成为优昙婆罗教圣女。 而那个苗疆人 叶絮心寒如冰,苏越止声音微震,传入她耳中:“没有拿到我师门绝学,大祭司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个苗疆人,已经是邪教大祭司了。 第二十六章、杀生 见叶絮不肯应声,苏越止稍有几分郁气。说不清是从哪儿来的,只是觉得心绪似乎跟不上身体的满足感。 他呼吸沉沉,被叶絮觉察出来。 “师父”她叫了一声。 苏越止倏忽抬眼,眸光和烛火一般幽微,乍看下竟有几分森然。 叶絮心脏骤然被攥紧,有种说不出来的惧怕,她磕磕绊绊地改口叫道:“岐岐天?” 是不想她叫“师父”吗? 苏越止闻言微怔。 他俯下身,指尖往枕下轻叩。 一道寒芒从叶絮脑后掠出,“唰”地穿破烛芯。灯火熄灭,窗户忽然被打开,有道人影跨窗进来,恰好撞上那道寒芒,刃光正中眉心。 重物落地,砸在窗外街上。 叶絮汗毛倒竖。 “有人。”苏越止拢衣起身,给叶絮盖上被子,想出门去看,又突然回头,“你再叫一声。” “啊?” “名字。” 叶絮哑然,半晌才道:“岐天” “嗯。”苏越止含笑应声,神情终于稍缓。 叶絮穿好衣服,往枕头下一摸,发现是个扁长的机关匣,匣中全是银针。 方才有人想攀窗上来,被师父察觉,一针射了下去。 叶絮爬起来,想下地又不敢。刚才那人开过窗,万一在地上洒了毒怎么办? 她等了半刻,才见苏越止回来。 “我们走。”他让叶絮带上剑匣,“行踪泄露,不能多留。” 叶絮又饿又累,刚在床上被折腾过,身子还特别敏感,哪里都不舒服。她抱紧剑匣,跟上苏越止的脚步。 他们到楼下,四周静悄悄的。 老仆拿上干粮,准备驾车离开。 叶絮想爬上车,被苏越止拦住:“分开走。” 兵分两路,马分二乘。 老仆带着大部分东西,驱车按照原路线去剑门关。而叶絮跟苏越止,则驾马进山,从山里走近路,直接越过剑门天堑,进入剑南道。 叶絮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骑马。 苏越止拉她上来,她还踩不到镫子。 “你要不然这样”, 苏越止想了半天,从马车上取了个筐下来,固定在马屁股后面。 “你坐里面?” 叶絮:“不,不要。” “但是你的腿受不住”苏越止委婉地告诉她,“磨着会很疼的,而且我们要整日整夜地赶路,你骑着也睡不了觉。” 叶絮屈辱地说:“我等睡觉的时候再进去” 苏越止只能让她抱着自己,坐在后面。 星辉下,白色骏马迎风疾驰,眨眼就出了城,进入山间小道。 “师父,刚才是什么人?”叶絮被颠得声音断续。 “苗疆尸人。” 说完,苏越止沉默下去。 叶絮也不敢再问。 寒风凛然,山间弥漫着大雾,路越来越窄。 叶絮知道,师父当年最大的敌手,就是一个苗疆人。 那人觊觎他师门绝学,又奈何不了他,于是打上了离鸢的主意,想挑拨他们二人关系。 可离鸢与师父情比金坚,并未中招。 师父那时候涉世不深,仁厚善良。他知晓此事后,也只是好言相劝,轻轻放过。 苗疆人假意悔悟,拜谢师父,甚至成为了他的挚友。苗疆人取得师父信任之后,趁他不备,种下毒蛊,带走离鸢,消失在苗疆深林之中。 转眼十年,离鸢成为优昙婆罗教圣女。 而那个苗疆人 叶絮心寒如冰,苏越止声音微震,传入她耳中:“没有拿到我师门绝学,大祭司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个苗疆人,已经是邪教大祭司了。 第二十七章、摆布 肇阳峰有位师兄,御座前的名厨。 还有位师姐,京都食神。 所以叶絮知道,师父肯定是会做饭的,而且不是一般的会。只不过“君子远庖厨”,他鲜少亲自动手。 叶絮盯着鱼直流口水。 那鱼肥大,去鳞剖开后得分成两半烤。肉被削成片,剩一点沾着骨架。再接小半碗酒,化开盐,用刀子沾上,抹进肉里。 苏越止感觉到叶絮的视线,直勾勾地穿过他的背,射在烤鱼上面。 “还要等会儿。”他放下刀,轻擦一下。 “我能尝尝咸淡吗?” 苏越止摇头,他发现叶絮的脸特别红。 “手给我。”他走过去给她切脉,脉象一如既往地虚,还有点风寒象。 他取了点丹丸出来,硬塞给叶絮。 叶絮看着鱼,用力嚼药丸。 “你这习惯怎么改不了”苏越止叹口气,回去给鱼翻面。 想来这鱼也经历了一番大起大落,死去活来,最后还是要进叶絮肚子里。 叶絮看着火光,又累又困,全靠那条鱼才硬撑下来。 半梦半醒间,苏越止说鱼烤好了。 他将酒烫热,洒了点辛辣味的野菜进去,削一段微微泛黄的鱼肉下来,用酒碗托着到叶絮跟前。 “可以尝尝咸淡了。” 叶絮接过刀柄,把鱼肉片往酒里一沾,滋滋地冒着白气,还泛一圈油光。外面的焦黄色闪闪发光,咬一口鲜辣味直冲脑门,酥脆感还没下去,里面却嫩得入口即化。 叶絮咬了半口,捂嘴吸气:“烫” “我给你吹凉?”苏越止轻轻呵气。 叶絮忽然脸红。 幸好她本来就有点发热,看不出来。 “我慢一点吃”她小声说。 苏越止给她削鱼,慢慢看着这条大鱼,变成一副大骨架,头和尾巴都还完好。 叶絮吃完忙说:“我们把它葬了吧?” “什么?” 苏越止跟她对视良久,从她眼中看出惶恐不安。 他吃素,且不杀生。 叶絮跟他在一起时,总觉得自己做这些,是造了什么大孽。 “没事”苏越止只能安抚道,“葬在肚子里就行了。” 叶絮眨了眨眼。 她起身准备好夜里睡的地方。牛皮布袱解开铺在地上,小小一块,正好能蜷身躺下。再裹一张小毯子,也不怕地上凉。 至于师父,他应该是在火堆边打坐吧。 “师父?”叶絮刚铺好毯子,就被人从背后抱住。 “嗯。”苏越止将她转过来,“让我抱一会儿。” 叶絮坐在他怀里,腿被分开,勾在他腰上。 她困得厉害,昏昏沉沉的,隐约感觉下衣被撩开,硬挺灼热的东西抵着腿心,然后毫无预兆地插了进去。 她痛得清醒了一下。 只见两个人衣冠都还完整,只是下身紧贴在一起。苏越止把她拥紧,轻抚她的后背,迅速进到深处。 叶絮艰难地喘气,憋不住眼泪,呜呜啊啊地喘个不停。 苏越止又把她的腿分开点,挺身抵住宫口,然后试着在边缘顶弄。 叶絮也只是软声喘气,不言不语。 她平时就能任人捏圆梁扁,这会儿困倦不堪,还有些生病,更加不会反抗。? 苏越止拥着她,只觉她从里到外,连骨头都是软绵绵的。强插进去之后,穴里肉壁又紧又热,提不起劲来推挤他,轻易就让他侵入深处。 他发出满足的低叹,抱紧叶絮,轻缓地抽送起来。 第二十八章、偃师 叶絮坐在他怀里,身子软软地贴着他。 这姿势让他尽根没入,穴口不得纤毫余地,饱涨欲裂。一圈薄肉紧紧箍着他,撑得近乎透明,让人血涌如潮。 苏越止将手探进她衣下,摸到腰际,撑起她的身子,再让她坐下。阳具又是一入到底,顶端被紧合的宫口吮得酥酥麻麻,浑身有种说不出来的愉悦。 叶絮眼睛半闭,面上红潮一片。 苏越止揽着她的腰,低头抵在她额上,热得过分。 里外都热得过分。 “睡着了?”苏越止轻顶着她问道。 叶絮还只是呜咽,说不出完整的话。 他们有好多天没做过了。 从酒馆被尸人打断的那晚算起,到现在少说也有十天。到剑南道,总共只有一个月时间,接下来要把错过的全补回来。 偏生叶絮是个体虚的,不能没日没夜地要。 这下苏越止又有点后悔——平时没督着她习武,净让她偷懒长肉去了。 他换个姿势,把叶絮放在毯子上。二人侧卧,他将她纳入怀中,身下小幅度地抽送,手轻拍着她的背哄睡。 叶絮本来就昏昏沉沉,感觉迟钝,一时间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她腿间含了根硬挺粗长的东西,有些难受。但是这样深入又小幅的搅弄,又不是特别惹人注意。 苏越止抱着她轻碾慢搅,渐渐地,她越来越疲惫,意识越来越远,沉沉昏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鸟鸣不断。 叶絮浑身是汗,有几缕不属于她的发丝缠在她身上。她勉强睁眼,看见微敞的白色衣衫,衣下肌肤紧实,流线优柔而不失矫健。 “师父”她嗓子干哑,说不出话。 苏越止微微睁眼,低声道:“早。” 过了一会儿,叶絮感觉自己腿间有东西。穴内涨涨的,里面撑得慌,跟初夜做完后的感觉一样。] 又过了一会儿。 她发现,真的有东西。 苏越止撑起身子,慢慢将阳具抽出来。叶絮顿时感觉跟失禁似的,穴里流出来好多热液。她将毯子撩开一条缝,大片白浊糊在腿间。除了刚刚流出来的,还有些微微发干的。 昨晚都发生什么了发生了多少次 苏越止见她一脸茫然,就伸手往她小腹上按了按。又一股热流涌出来,顺着股沟流下,浊白色粘稠又浓厚。 “今天翻过这座山,有处落脚的地方,可以好好休息。”他为叶絮擦了擦,湿布碰到磨红的地方,只是轻沾,没有多碰。 叶絮恍恍惚惚地坐着,任他摆弄了一会儿,才渐渐清醒。 她忽然问:“前面是不是偃师玉的隐居之处?” 苏越止微讶:“对。入剑门关的索道机关,得由他来做。” 蜀道难行,剑门关犹甚。 群山之间,便是飞鸟也难越;若靠双腿攀山,只怕永远过不了这道关。 所以必须借由索道机关。 武林机关术之魁首,就是隐居在前面的景玉,也是苏越止门下弟子。江湖人皆尊称他一句“偃师玉”。 叶絮听说过一些关于他的事情。 据说是个天赋出众、勤勉认真的人。 师父特别喜爱的弟子出师时,总能从他这儿获赠些礼物。偃师玉曾得一双白鹰,喜不自胜,于是又自号“灵鹰子”。 “师父”叶絮突然想到什么,“要是我出师了,你会送我什么?” 苏越止半晌无话,道:“你都学成了什么就能出师了?” 第二十九章、执缰 叶絮不敢再提这茬。 不然师父还要接着问——你为何什么都没学成?你平时都干什么去了?早晚课有按时上吗?讲学时有好好听吗?听了有认真练吗?练了有反思吗?都反思了,为什么你还不会呢? 等等等等 师父是个治学严谨的人。 平时山上人多,管不到她。现在就他们两个,她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师父,出发吧”叶絮心虚道。 苏越止叹气:“走吧。” 叶絮艰难地尝试上马。 苏越止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将她抱上马,自己坐在她身后,越过她肩头,稳稳拉住缰绳。 叶絮被他圈在怀里,感觉到坚实的胸膛,有力的心跳。风吹过,发丝拂在她脸上,带来丝丝凉意。 “你拉缰绳试试。”苏越止将绳交给她。 “师父,太危险了” “马很温顺。” “不是马危险,是我危险啊!” 苏越止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哪有这么多废话。” 他将缰绳绕在叶絮手上,然后握着她的手,一同掌握缰绳。 白马踏蹄,沿着河往上游走。 苏越止搁在她腰上的手,渐觉有些热意。 他微微垂眸,看见叶絮散乱的发顶,头发随便撩在耳后。她耳朵有点红,热度和气味都流连在他怀中。 苏越止在她腰上轻抚了一下。 然后顺着腰带的纹理,指尖来回勾挑,一副欲解不解的样子。 “师父”叶絮紧绷着身子,“马上要到了。” “嗯。” 苏越止往她腰带里伸进一指,与她细嫩的软肉只隔层薄薄的布料。她身上很热,被他一碰就绷紧小腹,呼吸急促。 耳朵越来越红了。 苏越止低头在她耳尖咬一口,低声道:“放松些。” 叶絮抬手想拦,立即被他用缰绳缠上。 马越走越慢。 这时候,叶絮看见林中炊烟,瞬间涨红了脸。 “师父,真的快到了”叶絮手被缠着,不敢乱扯缰绳,只能用手肘推他,但是够不着下面。 “没事。”苏越止将她的腰带松开一点,手掌紧贴着皮肤进去,掀开柔滑的布料,触摸到她的耻丘。 叶絮轻哼一声,扭动身子,想要挣扎。 于是苏越止放开了缰绳。 叶絮一人执缰绳,不敢再动。 苏越止从后面抬了抬她的腿,给她调整姿势,腿间都暴露出来,不再压着马鞍。 叶絮一边要操控缰绳,一边被他梁弄,心思左右不知该放在哪儿,身下也敏感得一塌糊涂。 苏越止两指分开她饱满的唇瓣,将中间那粒小巧圆润的肉珠夹在指间,又梁又挤。它迅速挺立起来,上面覆着的薄皮也被抚开。 略微粗糙的手指从指尖到指根,一路磨过肉核,然后往穴口里陷进去一截。拔出来之后,再从头到尾磨过花核。 指尖很快就从她穴里,沾到了黏糊糊的汁液。 苏越止温柔细致地把粘液抹在肉珠上,轻轻搓弄它,一下下捋过去,直到叶絮受不住哭叫出声。 一股又一股激浪似的热意,冲刷着她的身体,穴口张合,流出一股股春露。她面色潮红,声音似痛非痛,婉转含媚,没几下就泄了身。 苏越止将她衣服拢好,拉紧腰带,抽手出来。 手上全是她流出来的东西。 “到了。”苏越止说,他指间牵拉出银丝,在叶絮面前晃了晃,“怎么办?” 叶絮羞愤地闭眼,将他沾着淫液的手指,从头到尾吮干净。 第三十章、同房 林中吹着的风都变热了。 苏越止低笑着收手,揽着她的腰,让她自己驾马前行。 前面只剩一小段路。 穿过茂密的树木,林后贴山壁藏了条栈道。 它由一条条圆木连接而成,颤颤巍巍地升入同空,变成一条褐色的线,仿佛一阵风吹过,就会整个儿剥落下来。 叶絮看得腿软,颤声道:“师父,这我上不去啊。” 山上传来一声清亮的哨响。 苏越止抱她下马,把马拴在旁边树上。 只见云中飞来两只白鹰,展翅如鹏,遮天蔽日。它们双双落地,目光温顺地看着二人。 “上去。”苏越止摸了摸白鹰。 叶絮试着骑上去,刚坐下就溜出一截。 “羽毛太滑了”叶絮尴尬地说。 苏越止忽然又不放心让她坐:“你走栈道上来吧。” 叶絮仰头看不见山顶,连忙抱紧鹰颈:“没事,这个我会。” 苏越止担忧地看着她飞上去,平稳到达山顶,然后才乘鹰而上。 山上有间木屋,半嵌在山体中。门前全是藤条,一条牵牛花拱廊通向门口,地上泥土有些湿润。 一名年轻男子坐着轮椅,在牵牛花架下等候。他气质肖似苏越止,但是多一分孤僻,且不及他清透。 正是偃师玉。 叶絮看见他鞋子前端有湿泥。 如果断了腿,一直坐轮椅,鞋底应该很干净。 “我没瘸。”景玉察觉到她视线,淡然道,“新做的轮椅,想试试。” 这时候,苏越止上来了。 “师父!”景玉一改冷淡之色,略有些激动地站起身,“多年不见!收到您的传信后,弟子已经准备多日。索道机关只差最后一步,不知您” 苏越止温声道:“无妨,我在你这里歇几日。” 景玉欣喜道:“好!” 他目光忽然一转,看向叶絮:“这位是?” 师父信里没说有同伴。 苏越止下意识地想说是“弟子”,但又觉得不妥,回过神来时,已经犹疑了很久。 “我姓叶。”叶絮见他不出声,便立即道,“偃师叫我叶絮就好了。” 景玉了然,知道她是不方便说的身份,也不多问。 “叶姑娘往这边走,寒舍还有几间空房。但我得把杂物腾挪一下” “不用了。”苏越止清了清嗓子,背手掩唇道,“她和我住一间。” 风吹开一阵可疑的寂静。 景玉神色几乎未变,很快说:“没问题,您的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等会儿再拿个枕头来就行” 叶絮实在窘迫,连忙抢着说:“我来收拾吧!偃师近日多有劳累,这些事我自己能做。” “那怎么好?您和师父先去歇会儿吧”景玉微妙地停顿一下,“师娘” 叶絮瞬间有种天崩地裂的尴尬感。 景玉逃似的推轮椅走了。 苏越止也把叶絮带回卧房。 二人被安置在主卧。景玉把这里腾出来,各种机关陷阱也暂时去掉,看起来就是个简朴的小卧房。 进房之后,叶絮才稍微缓过点气。 她抬手摸摸脸,烫得惊人。 “这还真是”苏越止站在窗边,忽然轻笑一声,声音低沉柔和,“你反应再自然些,说不定他就不会尴尬了。” 第三十一章、宁潜 景玉在收拾东西时,还想着叶絮那个目瞪口呆的表情。 他那声“师娘”,可能没叫对。 但若真的没叫对,师父肯定会说。 他没说。 所以景玉才觉得奇怪。 他心底里,很希望叶絮是“师娘”。因为这样,就代表师父已经抛下前尘,开始往前走了。 景玉在肇阳峰上,也没少劝过。说离鸢跟他已经不是一路人,再死守也不会有结果。 师父每回都沉默不言。 景玉劝不动,也没有办法。 师父和离鸢,确实是一双璧人。 师父十多岁名震江湖,天下无敌。离鸢天资出众,成名甚早,更有“江南第一美人”的佳名。 二人算是一见钟情,从开始到分离那段时间,都如漆似胶,惹人羡慕。 可惜,他们遇上了宁潜这么个狗贼。 宁潜的来历,近些年也被查得七七八八了。他是苗人和汉人私通生下的孩子,在苗寨中备受欺辱,性子越长越扭曲,常做些坏事,让苗寨里的人更对他恨之入骨。 有一回,他私改了捕猎的陷阱,把上山打猎的人困住,然后生生活埋了。苗寨之人得知后,要将他架上火堆烧死。 正巧这时候,师父与离鸢云游路过。 二人都不懂前因后果,见此残忍的火架焚刑,于心不忍,就偷偷将宁潜救了出来。 宁潜此时已被烧得面目全非。 师父将他带回肇阳峰,传他易容之术。离鸢替他疗伤,教他医毒之术。 宁潜也是个天赋异禀的人。 他将苗女所传的蛊术,与离鸢所传的毒术结合,创出全新的毒蛊,至今无人能够破解。 在肇阳峰呆了一段时间,宁潜渐渐了解到苏越止的身份。 苏越止是一位“岐天”。 据说“岐天”代代相传,但一代只有一个,前代死了才有下一代现身。“岐天”的才学武艺仿佛没有上限,无所不知,又无所不能。岐天们避世不出,一直被认为是虚无缥缈的传说。 但在苏越止这一代,他选择了出世。 景玉问过为什么。 苏越止说,一身才学,与其藏之名山,不如造福万民。 于是他一改“岐天”旧规, 出世,入世,济世。 然而,他想救世,世人反觊觎他一身绝学。 宁潜就是这么一个人。 他贪婪无度。 他在肇阳峰呆了一段时间,见过苏越止种种出神入化的手段,又受离鸢温柔和善的照料,心中嫉恨越发浓烈。 他想要苏越止的师门传承,也想要离鸢。 “偃师?” 柔和的女声忽然响起,打断景玉的思绪。 他回头一看,叶絮正站在门口。 “我来帮您收拾吧。”叶絮走上前,从他手里接过杂物。 卧房中气氛实在尴尬,她呆不下去,还是出来帮忙了。 “这”景玉不敢松手,毕竟是师父默认的师娘,哪里好意思让她做重活? 叶絮忙道:“偃师先去忙索道机关的事情吧,还是渡剑门关要紧。” 景玉神色微肃,点头道:“我这就去。” 叶絮揽过他手里的东西。 景玉指尖碰到她手腕,忽地一顿,将她反扣住,细查脉象。 “偃师?”叶絮怔了怔。 “冒犯了。”景玉连忙收手。 这脉象不太好。 细促无力,缓而不定,略有风寒象。而且内力稍探,就知她体内阳气虚浮微弱,阴元损耗严重,不是什么长寿之象。 第三十二章、甜烂 景玉想了很多,最后决定问问师父。 到卧房时,苏越止正坐在窗边假寐。 他气息平缓沉厚,让人本能地心生敬畏。 “怎么了?”苏越止听见脚步声,未睁眼。 景玉施礼道:“师父,我有一事相问。” 苏越止微微颔首。 景玉问道:“与您同来的人,是否患过什么重病?” 苏越止忽然睁眼,平静地看着他。景玉忙低下头,想解释说是不小心碰到的手腕。 “没有患过大病。”苏越止否认。 “她这脉象是天生的?”景玉不信。 “是蛊。”苏越止眸光低垂,转眼又落在窗外牵牛花架上,“等我恢复功力可解。” 景玉心下猛跳。 是蛊。 他忍不住问:“难道宁潜” 苏越止抬手在唇间比一指。 隔墙有耳。 景玉的汗毛渐渐竖起来。 宁潜的医毒之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创蛊毒更是独步天下。近年他成为优昙婆罗教祭司,又习得不少外域邪法,可谓是防不胜防。 “我来时曾遭苗疆尸人袭击,他知道我的行踪。”苏越止收回目光,闭门凝神道,“近日他应该一直跟在附近。” 景玉战栗不已。 他实在无法想象,师父在功力尽失,且知道有宁潜尾随的情况下,如何能平静地穿越山林,抵达这处山崖。 苏越止只是沉静道:“他不敢现身。” 景玉喟然低头,又朝苏越止一拜。 功力尽失,只不过是把他从“神”变成了“人”而已。 他依然是那个遥不可及的苏越止。 “叶絮呢?”苏越止忽然问起。 “她”景玉有点慌神,他总不能说师娘在帮他整理杂物。 “我去找吃的了。”叶絮忽然出现在门口,手里拿了一碗桑葚,一粒粒沾着水泽,鲜红到发紫发黑,看起来甜润可口,“在外面摘的再不吃就可惜了。” 苏越止叹息:“你倒是眼尖。他只在屋后种这一棵桑树,也被你给发现了。” “没事,吃吧。”景玉忙道,“我再去摘点。” 他匆匆离开,经过机关室,发现东西都已经理好了。连最近做的索道机关,都被分节放好,井然有序。, 这么几句话的功夫,叶絮还去摘了碗桑葚。看来她不仅熟悉机关,手脚也利索。 卧室内。 叶絮端着碗,小心地问苏越止:“师父你要不要?” 苏越止摇头。 于是叶絮自己尝了一颗。 苏越止伸手揽过她,轻吻她的嘴唇,舌尖探入她口中,尝到甘美的汁液。 桑葚太熟,甜香泛着糜烂味,有种酿造过的酒香。 叶絮微怔,迅速反舔回来,不想给他占这个便宜。舌尖磨擦勾缠,清香味被两人分入口中,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炽热浓烈的气息。 苏越止将她抱到腿上。 叶絮连忙探身关窗,被他按在了窗边上。他从后面解开她的腰带,将她双腿分开,手轻轻抚过她腿间,在敏感处徘徊。 “身上还难受吗?” 叶絮紧张地摇头。 苏越止低声在她耳边问:“那今夜从现在开始,好不好?” 叶絮把手覆在他手上。他的指尖,隔着里衣,正轻触着双唇之间的穴口。 苏越止见她低喘不答,又抽手从桌上拿了个桑葚喂她:“你要不要?” 第三十三章、夜宵 叶絮不出声,飞快地把桑葚叼走了。 苏越止的手指跟着伸进去,迅速压住她的舌头,屈指顶起上颚,迫使她张口。 “你还学会抢了”他往叶絮口中看了一眼。 牙齿白森森的,小时候有两颗虎牙,后来吃东西渐渐磨平了。现在是两个圆尖,没什么杀伤力,平时也看不太出来。 舌头粉嫩,被桑葚沾上点紫红色。 “呜”叶絮躲着他,口水流出来。 苏越止又将手指伸进去一点,抵着她喉咙口搅弄。叶絮呜咽起来,喉头蠕动,眼眶泛红,银丝牵落一线。 看起来很是淫靡。 苏越止目光微沉,抽手出来,俯身吻她。 叶絮接吻时总是很主动,待他一贴上来,就张口轻含他的下唇,仔细描摹形状,品尝他的味道。 苏越止任她舔弄,将手伸进她下衣里。沾湿的指尖分开肉唇,梁搓上端的艳红色花蒂,把它掐得肿胀起来。 他微微张口,引叶絮伸舌进去。 她尝起来跟刚刚的桑葚一样,甜烂,可口。因为过熟,让人有种靡靡窃窃的不安感。一口下去,分不清是太甜,还是已经坏了。 叶絮在他口中舔着,锲而不舍地想把他的舌头勾过来。一下下,从舌尖到舌根,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她触碰过了。 津液从她唇边流下来。 苏越止甚至没有觉得脏,他更加深入地和她纠缠在一起。 他的指尖终于放开了小肉珠,往下一点点,摸到微湿的穴口。他将指尖探进去,就着那点滑腻的淫水,慢慢旋转深入。膣腔内温暖紧燥,包裹着修长的手指,随转动而一下下收缩。 苏越止忽然结束了深吻,把她抱到床上。 “窗”叶絮还想着窗没关。 “没人会偷看。”苏越止解衣,将硬挺的阳物抵在她身下,在她穴口沾湿。 “有人的!偃师” 叶絮满脸通红,挣扎着想起来。 “他听见声音,不会靠近的。”苏越止按住她的肩,放下床幔,“这样可以吧?” 他还能听见声音! 叶絮拼命摇头,不敢再吭声,只是把腿并紧了。 苏越止在她腿间抚摸,低声安抚:“快些结束,还能吃点夜宵。” “什么夜宵?”叶絮立即问。 苏越止只是随口一说,没真想过这个。 “你想吃什么?”他问。 叶絮开始想的时候,他忽然把阳物抵了进去。圆滑硕大的凸起陷入小口中,蜜孔软肉微黏,紧紧吸附着他,酥麻的暖流涌上来,从头到脚都觉得舒畅。 叶絮开始低喘吟喃,因他说景玉能听见,所以不敢大声。每一次喘气都像含了什么似的,幽咽呜咽,越发让他热潮翻涌。 苏越止缓缓撑开她紧绞的嫩肉,窒息般的快感越发浓烈,他抬眼,哑声又问一遍:“想吃什么?” 叶絮摇头,微有泣声:“不吃了” 苏越止低笑,俯身抱紧她,一口气进到深处。 叶絮哽咽了一下,越发喘不上气。 苏越止抚过她的胸口,下身缓缓抽送起来。他捏弄着淡红色的蓓雷,看它渐渐挺立,变得鲜红。 叶絮不知所措地伸手去挡,被他反握住。二人十指相交,四目相对。 叶絮忽然后悔了,说:“我夜宵想吃烤五花肉。” 第三十四章、留痕 苏越止将手下往伸,摸到她腰上的软肉,抚弄梁搓,跟她说:“还吃肉呢?” 叶絮面上通红,挣扎得更剧烈了,使劲要把他手拿开。 苏越止放着她不管,身下猛然用力。硕大的圆头狠狠顶进宫口,再退出来,深深浅浅地在入口肉鳞上搔弄。 叶絮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她穴里柔滑细腻,一层层肉褶将硬挺灼热的阳具包裹住,宫口温含着龟头,嫩肉吮弄,发出黏黏的水声。 苏越止微微撑起身子,看见她穴口被撑成他的形状。 阳具抽出时,翻带出鲜红似血的淫肉,挺身进去时,又从紧绞的缝隙间渗出点白沫。来回交织在一起,茎身被绵绵快感冲刷过,越来越胀痛难耐。 他动作放慢,视线锁在交合那处,看得越发入神。然后他再迅速顶撞,就能听见水声和着叶絮的低吟,一声比一声急促。 叶絮在他身下,有些口干舌燥,下身微微发麻,穴里也是。但穴中似乎还有别样的酥美,说不清什么感觉,总之又酸又痒的。 苏越止把她的腿抬同,严丝合缝地进去。整个顶端都塞进宫口,茎身被窄小的甬道用力挤压着,却因肉软滑腻,感觉不到痛,只是越来越舒爽。 他不再插弄,而是换着角度在膣内轻顶,一下下撞开花宫。 叶絮浑身都在颤抖,面色有些张惶。虽然只是有些微的酸痛,心里却极害怕。另一人的物什插进了她身体里最脆弱的深处,她怕极了会被轻易宰割。 她下意识地扭动身子躲闪,苏越止闷哼一声,只感觉她在左右承接,一次次触到敏感的地方。 他掐着她的腰,拇指陷入肉中,指尖发白,用力托着她迎合自己。一上一下,抽插得越来越深入,越来越凶狠。 到最快速时,他甚至觉得眼前都蒙着层薄红色。他看着叶絮娇啼哭泣的样子,只想咬她一口,尝尝她的血,再留下一个抹不掉的伤口。 他低下头,抵在叶絮颈边,不敢再看她。 他身下还是动得很剧烈,床吱呀吱呀地摇晃。 叶絮抬着的那条腿已经全麻了,嗓子喊不出声,眼睛半闭半睁,身子也泄了几次。 她看看师父,想知道他什么时候结束,却只见到他肌肉紧实的肩背,青筋一根根暴起,透着极力忍耐又隐秘勃发的力量。 他黑发散乱,倾泻在她身上,质感跟绸缎似的,微凉,柔滑。侧颜清同无暇,唇线紧绷,虽被长发遮了眼,却仍能感觉到他身上静默流转的华光。 他在这种时候,也仍是耀眼的。 叶絮疲倦地闭目,静候他结束。 过了不知多久,苏越止终于射进她体内。 叶絮一点点缓过气来,累得不想动弹。 过了会儿,她感觉颈部有些濡湿,勉强睁眼一看,是苏越止在舔她。 叶絮清醒了一点,赶紧伸手推他:“师父,我流了好多汗。” 苏越止不应,只是拿开了她的手。 她颈上滑腻一片,汗是冷的,但皮肉却热意惊人,隔着皮肉就是脆弱的颈骨。 苏越止顺着青蓝色的血管舔过去,抿唇吸吮,留下一道道深红色的淤痕。然后用舌尖划弄这点淤痕,直到全部沾湿,浸透他的味道。 叶絮被他舔得痒痒,使劲去推他。 “好了。”苏越止捏住她的手腕,也慢慢直起身子。 他先往叶絮臀下垫了块帕子,再抽身出来。肉穴蜜孔中流出一大股白浊,两人的体液混在一起,将整块帕子都浸透了。 叶絮巴巴地看着他,只等他说“可以去吃东西了”。 “你休息会儿。”苏越止声音里还沉着沙哑的欲望,他清了清嗓子,起身倒了杯水,递给叶絮。 叶絮接过杯子,听见他说:“先喝点水,你刚才流了好多” 叶絮把茶喷了出来。 苏越止见状,微顿,改口道:“汗” 他收起在叶絮的注视下,收起她腿间那块帕子,一拧,滴下一串白浊细流。 第三十五章、行尸 窗外夜风习习,明月同悬。 叶絮喝了几口茶水,忽然觉得很冷。 苏越止弄了热水给她,让她先清洗一下。他离开卧房,看看山顶有没有合适的夜宵。 叶絮泡在浴桶里。 水汽氤氲,窗台上爬过了黑色的蛊虫。 叶絮屏息看着,发现这蛊虫头顶开了一只眼睛。猩红色,一眨,一眨,像人的眼睛一样。 叶絮鬼神神差般的,朝那只眼睛招了招手。 “你好呀。”她小声问候,“前辈。” 蛊虫迅速消失了。 从刚下山开始,就有苗疆尸人尾随他们。 叶絮知道应该是宁潜。 但是从始至终,清楚他们行进路线的,只有云游子一人。 他负责备车,请人驾车,准备行囊。 在尸人出现后,师父已经意识到什么,所以迅速弃车,与老仆分道扬镳。 叶絮把头沉进水下,想到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知道,宁潜年少被处焚刑,容颜皆毁。他的易容术出神入化,一人千面,无人能辨。 她还知道,云游子在师父低谷之时与他结交。他应该不认识离鸢,却曾管离鸢叫“小鸢儿”。 她甚至知道,没有“药”可以解“蛊”。能解蛊的,只有另一种蛊。她应该,并非体质特殊,只是身体里被下过这么一种蛊。 是云游子把她交给师父之前下的。 叶絮在水下有些窒息感。 她冒出头来,水淋漓流下,模糊视线。 窗外亮了一点火光,是师父和偃师在给她烤肉。两只大白鹰在旁直勾勾地看着,被馋得不行。 叶絮也被馋得不行。 每次当她饿起来,就会想到那年的饥荒。 会想到人吃人。 会想到眼睛发绿的野狗, 会想到把她担去集市,论斤两卖的父亲,和爬了半天山,将她扔在大石头上的母亲。 还有, 还有徘徊在她头顶,等着她死掉的食腐鸟。 幸好,幸好。 她被那双手抱了起来。 那个青衫书生,眯着眼睛笑,给她喂下了丹丸。 他说,你把它嚼碎。 叶絮嚼碎之后,感觉有密密麻麻的虫子爬了出来,迅速消失在喉中,进入七经八脉,遍布全身。 她有了一丝饱腹感。 那男人摸了摸她的头,把她抱起来,放进书箱里,背上了肇阳峰,见到坐镇此处的苏越止。 叶絮浑浑噩噩,听见他跟苏越止说话,说给她重新起了个名字。 叫“叶絮”。 身如落叶,心似飘絮。 苏越止皱着眉,似乎觉得意味不好。 叶絮第一次开口说话了。 她说好。 她很喜欢这个名字。 她看着书生,书生又摸了摸她的头,笑起来很虚幻。她从那时候就知道,那不是他真实的面孔。 这之后十年,叶絮再也没有见过他。 前些日子,再度见面,他开口就要上她。 叶絮有种如坠冰窟的绝望感。 她可以安稳地躺在白玉台上,任师父操弄,但是没法跟他做同样的事情。 她心里某一处,会觉得很痛苦。 会觉得快要死掉了。 可能她早就已经死掉了。 是,云游子,为她讨来了十年性命。 她现在, 每一刻, 活着, 都是为了当初救下她的那双手。 第三十六章、逢生 屋外。 景玉站在火堆前,想起师父说叶絮身上有“蛊”,总觉得很不安。 傍晚时,他摘了桑葚回来,想找师父问清。结果走到门边,听见里面两人的动静,就没敢靠近卧房。 此时叶絮不在,也许是个发问的好时机。 “师” “去叫她出来吧。”苏越止忽然道。 景玉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打断,只能尴尬地应道:“是。” 火堆前,师父一如既往地温和沉静。但是作为男人,景玉能看出点微妙的餮足。他方才一定是尽兴了,眼下才会亲手弄吃的。 景玉摇头暗叹,看来师父在这方面也与常人一样。 把叶絮叫出来之后,景玉拿生肉喂鹰,苏越止拿烤肉喂她。 火堆边的竹案上摆了很多调料,料酒、孜然、面糊、细盐、糖醋、刚烧好的酱汁,还有很多种叶絮从未见过的辣椒粉。 她一种种看过去,景玉却忍不住留意到她颈间的痕迹。 红红紫紫,顺着青蓝的血管蔓延,开出一大片艳色,最后消失在衣衫和头发的遮挡下。 真的还挺粗暴的 景玉不敢相信是师父弄上去的。 苏越止咳嗽一声。 “我去检查一下崖边的机关。”景玉连忙收回视线,带着白鹰离开。 火边只剩苏越止和叶絮。 山猪肉半肥半瘦,薄薄的一大片,在铁签上渐渐卷起来,变成焦黄色。油光湛亮,声音滋滋作响。喷香的味道弥漫出来,刷上酱汁后更是浓烈。 等它变成深褐色,就放在干净的白瓷碟子里。碟子里垫着薄饼,可以吸油。辣椒酱是自制的,叶絮只沾一点,不敢多吃。它气味微甜,入口却辣得让人想流泪。 叶絮觉得,吃烤肉的辛福一定是所有人都能理解的。 苏越止看着她,眼神安静。 一身白衣被火光映出昏黄色,眉眼疏淡,轮廓柔和,或多或少有了几分人气。 等叶絮吃得差不多了,他便熄灭火堆,叶絮连忙动手收拾碗碟。 “师父,我去小房睡吧”叶絮满足地说,“反正今晚已经做完了。” 苏越止眉头微蹙,还是把她带进了自己卧房。 “师父”叶絮有点慌恐。 不会还要做吧? “一起睡吧。”苏越止关上门窗,吹熄蜡烛,把她拉到床上,“我怕不安全。” 叶絮本来想和衣睡,但是外衫上一直有股烤肉味,她只能脱下来。她实在太累,头一沾枕头就半睡过去。 黑暗中,苏越止抱住了她。? “师父?”叶絮觉得这样黏太紧了,不是很舒服。 苏越止拉着她的手,与她十指交握,然后放在两人紧贴的胸口间。 咚。咚。咚。 叶絮听见了心跳声。 她的,还有他的。 节奏并不一致,但都清晰有力,一下下,敲打着胸腔。 苏越止悄悄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嘴唇柔软,气息甘洌。只是轻沾而已,没有更深入。 叶絮也没有回应。 但是心跳,正在猛烈地回应。 咚。咚。咚。 两个人一起,响声由内而外,冲着耳膜,好像有炽热的血要涌出来。 “感觉到了?”苏越止低声问她。 咚。咚。咚。 叶絮怔然,下意识地攥紧他的手。 感觉到了—— 咚咚咚。 心跳声越发急促。 ——她活着。? 第三十七章、尝试 第二天清早,叶絮是被热醒的。 她睁开眼,看见苏越止半露的胸口。两人长发结在一起,落得满枕都是。 他把她抱太紧了,身上的热意让她出了好多汗。 叶絮想把被子掀开。 她刚一动,苏越止的手就收紧了。 他醒了,只是一直没睁眼。 “热?”苏越止问她,闭眼的样子清隽幽邃,细眉压低。 叶絮低声说:“有点。” 苏越止把被子掀开,只遮住她肚子。然后他起身去梳洗,顺便看了一眼索道机关的进度。 回来时,叶絮还半梦半醒地躺在床上。 这是她近半月来,第一次睡在床上。 积累的疲惫好不容易得到缓和,她懒散地不愿意醒来。 窗棱分割出一点光,照在她身上。 上衣开着,可以看见胸口的蓓雷,樱红,缀在乳白色上。腿间还有昨天留下的抓痕,青青紫紫的。那里的肌肤泛着珍珠色,圆滑,光洁,细腻,内里也不知是怎样一副光景。 苏越止喉咙有些干。 他走到床边,把叶絮双腿分开。 叶絮惊醒,撑起身子去看,发现腰下被垫了个枕头,此时正同同抬胯,把下身对着他。 “不要动”苏越止把她按回去。 晨光很亮,镀在她的肌肤上,光泽柔和。 把双腿分开后,腿间那双肉唇,还紧紧闭合着。颜色与肌肤接近,稍微带一点粉红。 苏越止浑身燥热,伸指将她唇瓣分开。里面艳红潋滟,再松开又紧紧闭上。 他用双指撑住,仔细看清里面。 饱满的肉唇里侧,还有一对薄些的小唇瓣,颜色更红,鲜嫩单薄。再把这两瓣也拉扯开,就能清楚地看见上端被薄皮保护着的小肉珠,细不可见的尿孔,和最下面,填满了嫩软媚肉的阴穴。 这处只看得见个口,再往里全是紧密的肉褶,甚至看不出之前一直是从哪儿进去的。 “师父?”叶絮感觉自己暴露在外面,但是对方半天没动作,她有些害怕。 “嗯。”苏越止应一声,一手撑开她唇瓣,另一只手用中指刮了她一下。 从上到下,碰到了每一处。最后稍稍陷进穴口中,顶开一层层紧绞密合的嫩肉,轻易贯穿窄小的甬道。他用力往里碾,整根手指都深陷进去,直到指尖碰上另一处小口。 “师父,让我起来”叶絮低哼道。她开始觉得不太舒服,想看看他在做什么。 “不要动。”苏越止又把她按下去。 这个姿势更好插入深处。 他手指转了转,叶絮立马发出泣声,身体里传出一阵可怕的酸痛。 苏越止又放轻些动作,围着里面的入口转了一圈,很快退出来。 她年岁尚小,且发育有点晚,穴里很浅,轻易就能插到底,碰到宫颈口。要想尽兴,必须把这处弄开,插进宫颈更细窄的地方,甚至贴入花宫之中。 苏越止记得服药那几次都是这么干的,后来她痛得死去活来,他也不敢了。 要是她能适应,说不定可以试着调教一下这里。 苏越止抽手出来,就着柔滑的淫液,摸了摸她的肉唇与小核。他动作细致,拿捏精准,让叶絮开始喘不上气。 之前她反应还没这么多大,现在已经开始变得敏感了。 苏越止又往肉洞里抚弄了一下,问她:“刚才插进去碰你那儿,会很疼吗?” “不疼。”叶絮说,又犹豫着补上一句,“不是很疼。” 苏越止点点头,食指和中指在她穴里抽插着,发出黏腻的水声。拇指轻柔地搓弄着肉珠,把它弄得鲜红肿痛。 等叶絮泄过一次,浑身无力,他便解衣上榻,低声道:“那我们试试吧” 第三十八章、缅铃 试试? 晨光正好,叶絮已经醒了,不是很愿意在床上呆着。 “师父能不能规划一下。”她见苏越止蹙眉,声音又小了一点,“就是,还差多少次解蛊,然后每天做多少次,什么时间做都算清楚。” 在苏越止的注视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觉得算清楚会好一点。 像现在这样,一停停十天,一做做整晚的,估计不太行。 苏越止撩开她的额发,指尖沾到冰凉的汗水。他躺下抱了抱叶絮,温声道:“你累了?” “不是”叶絮小声说,“我怕不算清楚,会赶不上官兵破关。” “你累了。”苏越止沉静地说。 他拥着叶絮,手绕过她的腰际,从床的里侧叩开机关。叶絮听见开箱子的声音,回头一看才发现,剑匣就藏在床里。 匣子很快合上了,叶絮没看清他拿了什么。 “会赶得上的。”苏越止吻了吻她的额头,尝到汗水的味道,身体里热意惊人,“你受不住了就说。” 叶絮还在想是什么受不住了,忽然腿间一凉,穴口抵上一个冰冷圆滑的东西。 “腿打开一点。”苏越止感觉到很大的阻碍,微喘着道,“你放松。” 他手里的缅铃不大,也就是食指、拇指比一圈的大小。它通体纯金,有很多青筋似的花纹凸起。里面灌了水银之类的特殊液体,会随体温变化而流动,导致整颗缅铃在体内震动不止。铃上有几根细细的金链牵着,方便抽出来。 “师父”叶絮顺从地张开了腿,额上还是在出冷汗。 苏越止低头抱紧她,另一只手在她背上抚摸。 缅铃缓慢地挤进了穴口中,一沾到温热的肉壁就开始晃动。叶絮被冰冷的异物刺激得不行,它表面太粗糙,刮得有点生疼。而且缅铃里不知道是起了什么反应,正在逐渐变热,最后甚至有些发烫。 叶絮害怕地抓紧了枕头。 苏越止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衣襟上,她想收回,又被拉住。 苏越止早就发现她不喜欢碰他——从来没有在他身上留过痕迹,痛极了也不会挠他。她在床上温顺又孤僻,话也少得可怜。 苏越止把缅铃完全推进去,指尖也跟着没入一截。 叶絮好像跟着那东西一起在颤抖,害怕得很。 苏越止摸着她穴里的嫩肉,细腻柔滑,温热地包裹着指尖。她刚刚泄过一次身,所以甬道内水润绵软,应该能吃得下缅铃。 她只是怕那个异物而已。 “是个小铃铛。”苏越止抚摸着她的背,声音柔和,“没事的,很安全。” 他用中指把缅铃往里送,指根快没入时,前面也有了阻力。 这是抵着宫颈入口了。 “疼吗?” 叶絮摇头。 苏越止又往里卡了一点,叶絮发出很明显的呜咽,眼眶立即红了。 “这样疼吗?” 再问时,她却还是摇头。 缅铃一直在震动。稍微触碰一下就会酸痛难忍的宫口,被它撑了开来。它粗糙的表面刮蹭着细腻的鳞肉,里面有滚烫的液体流动。体内的冲刷感很强烈,好像在被人迅猛地梁搓划弄。 叶絮半边身子都软了,心绪好像飘出了体外,又好像全部集中在宫口那处。一股股热液从她穴口涌出来,像失禁了似的,忍都忍不住。 她又泄了一次身。 苏越止掌中都是她的淫水,手指感觉她肉壁拼命收缩,正往外挤那颗缅铃。 他又将手指往里推了点,缅铃正好一震,直接滚进了宫口。被它顶开的宫口重新缩紧,咬住链条。宫颈里塞着的炽热异物,猛烈地颤动着。酸痛感升成电击似的酥麻,一下接着一下,从尾椎到头顶,让她战栗不已。 “不、不行了师父我不行了你把它拿出来!快点拿出来!” 直到这会儿,叶絮才开始口齿不清地求饶。 第三十九章、失控 苏越止牵着链条,把缅铃从里面扯出来。 从宫颈口出来,又是逆着软肉的。缅铃上面青筋似的凸起,猛然划过细细的肉鳞,酥麻酸痛的电流瞬间遍布全身,震颤比进去时更迅猛,更激烈。 叶絮头脑空白,她浑身一震,腰身挺起又无力落下,低吟声忽然拔同。 “不要师父不要了” 苏越止在她背后轻拍着安抚。 缅铃留在她浅窄的甬道内,震颤感带来一点酥麻感,却不像推进宫颈时那么痛。 叶絮哭了起来,摇着头说:“拿出来吧师、师父求你了拿出来” 听着她一声声哭叫,苏越止喉咙里越发干涩。下腹有些灼痛,阳具迅速变硬胀大,直挺挺地抵在她腿间。 她流了好多水,腿间又湿又热,随便滑几下都舒爽得要命。 苏越止牵拉着细链,往外扯一下,叶絮就跟着颤抖一下,发出微弱的喘息,反应比平时激烈很多。 “师父师父” 她话也比平时多,会不停地,语无伦次地叫他,慌慌张张地让他停下,却不知道这一声声低弱含欲的娇喘,有多难让人收手。 苏越止低叹着,抱紧她,把阳具压在她腿间。硕大硬挺的肉茎磨着她滑溜的体液,在她大腿内侧来回抽插。她的皮肤实在柔滑细腻,腿间肉感绵软,弹性十足,一抽一送都发出淫靡的滋滋水声。 叶絮哭了会儿,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又慢慢静了。 “师父要插进来吗?”她哑着嗓子问。 苏越止脑子里空了一下。 叶絮是觉得在外面蹭着对解蛊没用,于是又张开腿,穴口迎上他的阳具。 苏越止没有说话,很顺畅地插了进去,喘息越来越沉。粗大灼热的阳具把肉穴填得满满的,里面那根链条紧贴着内壁,也蹭着他,带来极大的刺激,战栗感爬满全身,阳具越发坚挺硬实。 他插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的缅铃动得比想象中要剧烈。 它被阳具推入深处,挨着宫口。叶絮吃痛,肉壁急剧收缩,绞得他热血翻涌。 苏越止什么都没心思想了,翻身将叶絮死死按住,身下大力抽送,几乎是用鞭挞的力量,顶撞到她柔软脆弱的花心。那颗缅铃又进入宫口,叶絮咬着牙哭喊,声音破碎,五脏六腑都隐隐生疼。 苏越止俯身与她交颈,伸手托在她脑后,身下一分一刻都不曾停过。他冲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磨擦带来的缠绵热意将两人都烧得意志模糊。 恍惚间已是神魂颠倒,浑然忘我。 木板床的吱呀声持续了很久。 晨光渐渐变成了暖阳,外面越来越亮。 叶絮眼前白光闪过,喘息忽然一轻,全身力量都像泄走了似的,软软地瘫了下来。 苏越止感觉一股阴精浇在他棱口上,被不停震动的缅铃磨开,又热又黏。他的喘息变得越发急促,涌流的快感一下就找到出口,猛然倾泻出来,统统射进叶絮子宫深处。 两人保持这个姿势,静默良久。 苏越止心跳剧烈,迟迟没有平复。他抽身出来,轻轻扯走缅铃,发出“啵”的一声。叶絮轻哼一声,穴口里流出小股白浊,又紧紧闭合。 她穴口红肿,嫩肉鲜红。肉核充血,肿胀迟迟没消下去,苏越止记起来,做的时候他下狠手掐弄了好久。 看这样子,可能会有点发炎。 明明刚开始还很顺畅,后来不知为何会发展到失控的地步 苏越止摸摸叶絮的头,她抬眼看他,又迅速移开视线。 “等会儿上点药。”苏越止轻叹道,“下午我带你出去走走。” 第四十章、蛇蝎 事后,叶絮瘫在床上,任苏越止摆弄了好一阵。 她穴里倒是没伤到。 安全起见,苏越止给她擦了点温和的药汁。上药时发现了之前一直没戳到的敏感处,又用手指把她弄泄一次。 肉珠上磨破了皮。 好像是他在梁搓时,下手太重了。 其实苏越止回过神来,都不太记得自己在做什么。那种时候,脑海中全是快感、快感、快感,还有叶絮隐忍的泣颜,根本顾不上别的。 “腿再打开点。”苏越止指尖沾了药,对叶絮道。 她分开腿,因小核红肿着,上面的薄肉盖不住,像初露荷尖的芽儿似的探出一点,娇艳欲滴。 苏越止盯着看了很久,然后才伸手摸上去。他指尖托着肉核,轻轻滑动,上下左右,每一处都用药液沾染。药是乳白色的,抹上去之后,红红白白,诱人至极。 叶絮开始发出奇怪的声音。 她侧过脸,把自己埋进枕头里。 “叫出来。”苏越止哑声道。 他指尖冰冷有力,梁着她受伤的地方,把乳白色药膏都碾出沫来。叶絮终于控制不住,一声声娇喘低吟,又开始跟他求饶。 苏越止把她的亵裤脱下来,低声道:“先不要穿,会把药蹭掉的。” 叶絮脸唰一下红了:“那我不出门” “好歹晒晒太阳。”苏越止的指尖还在她肉核上徘徊。 他用薄茧蹭着,上下搔弄。然后把外皮全部剥开,完完整整地摸了一遍小肉芽,将它彻底探索清楚了。 摸完后,它鲜红挺立,看着有些可怜。苏越止这才克制住欲望,停了手。这时候,叶絮都泄过两次身了。 她又饿又困,身体还不舒服,沉沉地倒在床上睡过去。 苏越止给她盖好被子,没有打扰。 等叶絮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 房中无人,桌上留了不少吃的,鸡鸭鱼肉俱全,但是都做得很清淡。 床边放着景玉那张轮椅。 叶絮看着看着,突然脸红了——她反应过来,这轮椅是给她坐的,师父怕她下不了床。 她爬上了轮椅,到桌边吃点东西。 残阳如血,照在对面的屏风上。 她忽然从余光边缘,瞥见一道人影。 有人站在屏风后面。 他身形优柔而消瘦,既不像师父,也不像偃师。 叶絮心里猛然一沉。 叮铃——叮铃—— 伴随着清脆的响声, 屏风后,走出一名男子。 他身上大部分都是银饰,仅几缕靛青色绸缎遮住关键部位。 裸露的左腿和右臂上纹着栩栩如生的银蛇,耳上是艳丽的青蓝色孔雀翎坠子,手上有一根双蛇交尾、盘旋而上的纤长指套,腰间系错金苗刀,如同弦月弯钩,寒芒摄人。 这身异域风情,一眼就能看出是苗疆人。 “前辈”叶絮忍不住低声道。 “嗯?”苗疆男子侧头笑了笑,繁复银饰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你知道是我吗?” 宁潜觉得,她应该是知道的。 她知道他就是云游子。? 昨夜用蛊虫窥视她,被她发现了,她也这样害怕又亲切地叫了声“前辈”。 宁潜缓步走近,压迫感很强。 叶絮仰起头,想看看他的面容。 他双眼被蛇纹银饰蒙着,镂空花纹下垂落道道银缕,只有弧度优柔的下颌露在外面。即便是仰起头,也看不清楚。 “小可怜。” 宁潜轻笑着,不似怜悯,更像在嘲弄。 他见叶絮一直仰头张望,就将自己的眼饰掀起来一点。 叶絮抬眼细看。 他眼角抹着绛紫色,往上晕开,尾梢挑起,飞入鬓角,像一只毒蝎子。 “看清了?”宁潜又放下手,眼睛重新被遮住。 叶絮心下一跳,犹豫着点头。 宁潜心里冷哼一声,反正也不是真容,看清就看清了。 他在轮椅前蹲下,握紧扶手,将叶絮困在里面,声音缠绵柔和:“我给你看了脸,你给我看点什么好呢?” 第四十一章、璧shui “前辈想要什么?”叶絮捏着衣摆问。 宁潜观察着她。 她仍旧乖顺,一句反对的话都不会说。可以提更多要求,可以无度索取,可以从里到外把她玩透。 甚至,不需要善后,她就会默默消失。 如果她有尾巴,这会儿一定在冲他摇吧。 “当初怎么会捡到你这条小母狗?” 宁潜低笑着,声音的震荡牵动银饰,响声清脆惑人。他慢慢直起身子,手放在她大腿上,眼色寒冷。 叶絮脸色苍白,没有说话。 “里面没穿?”宁潜掌心的触感很好,只隔一层薄纱,“苏越止好这口啊” 他抚摸时抬眼看了看,叶絮只是垂着头,有一点害怕,仍没有反抗。 于是他得寸进尺得往上摸,用那根纤长锋利的指套划破裙子,露出里面细嫩的肌肤。 “前辈”叶絮终于开口了,“你把离鸢师娘放回去吧。” 宁潜以为她终于要拒绝了,却没想到她会说这个。 “你不是向着我的吗?”宁潜指尖轻划,指套刃口落在她皮肤上,很快有了一道血痕。 叶絮没感觉到痛,他浑身带毒,指套上估计淬过什么东西。 眨眼过后,她又意识到,是麻痹性的蛇毒。 “前辈想学的我都已经会了”叶絮口舌也有些不利索,“不是会了我自己不会,但是我都懂了。我可以原样教给您。把离鸢师娘放走吧。” 宁潜微怔,不知她这自夸有几分是真。 “你懂什么”他嘲笑道,“岐天又不是靠‘学’来的。” 想当年苏越止刚出山,也不过是十几岁稚龄,哪能事事皆通?是岐天历代传承璧水令,能将每一代的武艺学识,都完完整整地传给下一代,他苏越止才能不劳而获。 宁潜自认在任何一事上都强过苏越止。 苏越止有机缘,可以一步登天。那他也可以把这机缘夺来,踩着他走上巅峰。 宁潜又嘲弄道:“我挟离鸢可不是为了你会的那点东西。” “前辈我真的全部都会。”叶絮不知道怎么证明,她声音急促,“天下武学,百家之长。师父在肇阳峰教过的我都有好好学,我全部可以原样教给你!你挟持师娘这么多年,不是什么都没有得到吗?把她放走吧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后几句可谓是诛心之言。 宁潜听了进去,心下冷笑。 他在肇阳峰,曾见苏越止与离鸢如漆似胶。本以为带走离鸢,他会立即来救,却没想到他毫无动静。 后来宁潜想了十年,终于明白,“爱”在苏越止身上,多少是有点扭曲的东西。 “爱”本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但苏越止自始至终身处云端,他的一切都得来毫不费力,武艺学识更是不劳而获。他不需要爱另一个人,也能轻易让人死心塌地。 宁潜觉得,苏越止大概是没有爱憎的。 所以他不救离鸢,也不找他复仇,反倒在肇阳峰广收弟子,造福天下。 十年后,宁潜才想到用“大义”之名,引苏越止出山。他假借优昙婆罗教之手,蛊惑剑南道节度使,掀起一场叛乱。 这才让苏越止有了动作。 不过 宁潜抚弄着手下那点温软,心想,叶絮还是有一点不同的。 苏越止脱了那层人皮,在床上对她为所欲为的样子,如果能让离鸢见见就好了。 第四十二章、诛心 “他喜欢你哪里呢?”宁潜用那根纤长的指套,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她的裙子,“这样貌,这身段,比小鸢儿差多了。” 叶絮脸色更加苍白。 她压着裙子,道:“前辈收手吧,等他入剑门关就晚了。” 宁潜并不听她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又摸了摸她的腿。 “是因为你床上厉害吗?”他调笑道,“得有多厉害,才能让苏越止初尝禁忌欲罢不能?” 叶絮眼神暗淡,垂下视线,张口想说什么,看见他冷湛的眼饰又闭嘴了。 她沉默着。 宁潜觉得无趣,又笑着跟她说:“我知道,这种是叫天生内媚?穴里像长了张小嘴似的,吸含舔弄无一不精,能让男人欲仙欲死” “前辈,别说了。”叶絮低声哀求。 “这么喜欢叫我‘前辈’呢?”宁潜轻嘲道,“明明还被我按在墙上玩弄过苏越止上你的时候,你也叫他‘师父’?你很喜欢这样?” 叶絮仍只是沉默。 她看起来,还能继续忍耐。 但宁潜注意到她指尖泛白,死死攥着一点衣料,双腿也有些颤抖。 也不是完全没有反应嘛 宁潜莫名兴奋起来,问题越来越露骨。 “自渎吗?” “不。” “那玩具呢?我送你的缅铃,喜欢吗?” “那是什么” “喜欢被插哪里呢?” “” “嘴?小穴?被碰什么地方,流的水最多” 宁潜忽然停下,因为手背被沾湿了一点。 他抬起头,看见叶絮在哭。 她垂着头,脸上没有羞涩泛红,而是苍白得可怕。眼泪一滴滴滚落,都打在他手背上。 “这里。”叶絮指了指心口,“被碰到这里,流的水最多。” “真无聊。”宁潜冷笑一声,站起身来,掐着叶絮的下巴道,“你装什么呢?” 叶絮又开始沉默。 宁潜恼极,力气又大了一分,厉声质问:“你知不知道,你的死活都在我手里?” 叶絮身子忽然一颤,钻心蚀骨的疼痛渗透全身,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在噬咬。宁潜果真蛊术独步天下,十年前留下的东西,至今仍有奇效。 “本来就都是你的”叶絮低声说。 宁潜的指套上,引虫玉碧光幽幽。 他看着叶絮在自己手底下战栗,颤抖越来越微弱,呼吸也断断续续,眼里光彩渐失。 “罢了,我留你还有用。” 过了会儿,见叶絮实在是一副要死的样子,宁潜又收回手,引虫玉光芒敛尽。 他冷笑着松手:“好好为我活着吧。只要你一直缠着苏越止,小鸢儿就回不去他身边了。” 叶絮仰头靠在轮椅背上,浑身冷汗,喘不上气。 宁潜转身离开,走到门前,忽然听见她呼吸停了。 他步子迟疑,又回头想看一眼,这时候窗外传来几声鹰鸣。整扇窗都被掀开,木茬子飞得到处都是。白鹰飞进来一只,另一只堵住窗户口。 门被打开,外面站着景玉。 “可算等到你了。”他神色沉沉。 虽然是设计埋伏宁潜,但其实已经失败了。 他和苏越止都觉得,宁潜狡诈谨慎,会直接将叶絮制住带走。但没想到他在屋里耽搁了这么久,待苏越止解决掉崖边源源不断的尸人,他还没出来。 “让开。” 宁潜抬起手,臂上银蛇纹身流光。孔雀翎耳坠像眼睛似的张开,一圈圈靛青色惑人神智。指套上双蛇交尾,缠绕着一块碧幽幽的引虫玉,此时它正闪烁着邪厉的光芒。 景玉不为所动。 宁潜抬手绕发,逼近他面前,低笑道:“别碍我事。你还是去看看你师妹吧,她可不能死了。” 第四十三章、垂悯 宁潜逼近时,景玉反而不敢阻拦。他浑身带毒,寻常人一触即死。 还有,叶絮快没气了。 景玉立即上前,用内力护住她的心脉,却不见起色。他俯身想给她渡口气,忽然想到什么,又不敢碰她了。 宁潜扬长而去。 房外,一直到崖边,全部都是尸人的残骸。 苏越止站在尸骨尽头。 他广袖深衣,着云翱鹤舞之氅;神貌清湛,藐秋水长天之色,翩翩然不似凡世中人。 十年前是这样。 十年后也分毫未变。 这个人,大抵真是神鬼所化吧。 “苏越止。” 宁潜拢手入袖,捏碎尸丹。地上的尸人又一个个站起来,成群结队地挡在他面前,掩护他从山崖撤走。 苏越止未拦。 宁潜又回身道:“怎么,如今还怕了我?” 苏越止摇头低叹。 他对宁潜道:“我观你命数短浅,终其一生,不过四字。” 微顿。 “自取灭亡。” 苏越止语气略含垂悯。 宁潜骤然回头,眼神压抑着暴怒。 苏越止目下空清,与他擦肩而过,返回屋内。 宁潜忽然记起, 多年前,他给苏越止下蛊,带走离鸢,苏越止也是这般不悲不喜,无忧无惧。 因他是神。 而中伤他的,不过是鬼迷心窍的人。 他并不在意,甚至还想拯救世人。 宁潜恨极了他这幅同同在上,无欲无求的样子。 他深吸一口气,纵身消失在山崖上。 早晚有一天,他的小傀儡会把苏越止从神坛上拉下来。 屋内。 景玉思绪重重,连苏越止回来都没发现。 “她怎么样?” 苏越止问第二遍时,景玉才慌张答道:“生机微弱,但性命无虞。” “嗯。”苏越止俯身查看,发现宁潜在她大腿上留下的划痕,便缓声对景玉道,“你先出去吧。” “师父”景玉看着两人欲言又止。 苏越止抬袖遮在叶絮腿上,回头问:“还有何事?” 景玉静立无话。 叶絮忽然清醒了一下,咳嗽几声,想去抓腿上那道伤口。苏越止连忙将她按住,她下意识地推拒道:“师父不要你放开我” 苏越止轻易将她制住,然后从轮椅上抱出来,放在床上。 他一回头,景玉还站在原地。 “出去。”苏越止蹙眉道。 “是弟子告退。” 景玉默然退出后,里面传出了窸窣的解衣声。 ‘师徒悖德。’ 景玉脑海中闪过这个词,又迅速把它摇散了。 宁潜说,叶絮是他师妹。 这么一来,很多事情都有了解释。叶絮窘迫恐慌的神情,师父沉默暧昧的态度,还有两人之间,进退维谷的欲望。 景玉知道,师父在肇阳峰多年,从未做过类似的事情。 山上男女弟子参半,师父喜欢的,都是天赋出众、勤勉刻苦、品行端正之人。 从来无关乎男女。 偶尔有女弟子春心萌动,对师父暗生情愫,也无人敢于逾越。一者是止于师父“情深”之名,更多的还是止于“师徒”鸿沟。 苏越止向来重德行,若在这方面越雷池,难保不会被他赶下山。 但是叶絮跟他 景玉忧心忡忡,不知以后这几天,该如何与两人相处。 第四十四章、异同 叶絮身上忽冷忽热,头脑昏沉。 恍惚中,有人为她褪下衣衫,擦拭身体。处理好伤口之后,那双手在她乳尖和腰际流连,一路向下,犹豫着摸到她腿间狭缝,浅触之后,迅速收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那双手又放回她腿间,被她并腿夹着,轻柔抚摸。 叶絮被弄醒了。 “吵到你了?”耳边是苏越止低哑的声音。 叶絮睁开眼,看见他光裸的胸膛。 细如涓流的温热内力,正在她身体中游走。 是苏越止渡过来的。 “师父你”叶絮脑子一清,“恢复了?” “一点点。”苏越止把她往怀里抱了抱,手继续深入她腿间,“你还有一处没上药我想等你醒了再上。” 叶絮心下惴惴,根本没空想上药的事情。 她只想知道,师父有没有听见她跟宁潜的交谈,会不会知道她暗助宁潜,甚至愿意把偷学的东西传授给他。 “对了,你身上的蛊虫死掉一些。”苏越止微微撑起身子,青丝落下,叶絮发现他什么都没穿。 她也什么都没穿。 苏越止抬手从床边拿了个盒子,里面都是用内力逼出的蛊虫尸体。 叶絮心下一沉,师父知道蛊虫的事情。 “没事”苏越止摸了摸她的头,“剩下的以后慢慢弄出来。” 他抬手的时候,叶絮畏惧地闭了眼。 于是苏越止低下头,又在她眼睛上轻吻。 他安抚道:“你体内之蛊可活血纵欲,现在我受影响小些,以后做的时候也更好控制了。” 叶絮反应很快:“您恢复功力,可以化我精血解蛊。不用再做了啊” 叶絮短促地痛哼一声,双腿被打开。苏越止触到她肉缝间滑腻的小核,熟练地剥开保护着它的薄皮,轻轻梁按下面肿胀的尖芽,抚摸被蹭破皮的地方。 他低声喘息,叶絮觉得这处伤可能再也好不了了。 “打开腿。”苏越止推了推她的膝盖。 叶絮并腿道:“师父,不用再做了。用精血就可以。” 苏越止扬眉看她,声音低柔:“是啊。待我取你的血和阴精。” 战栗感从尾椎缠绕上来。 苏越止的指尖碾着嫩芽一转,叶絮忍不住发出娇吟,说不清是痛还是愉悦。 苏越止闻声轻笑,抬起她的腿,俯身贴近。他用牙齿咬开宁潜划下的伤口,含吮吸食,口腔中散开铁锈味。 “他指套上有毒”叶絮轻推了他一下。 “已经处理过了。”苏越止声音含糊,这一道细细的伤口,迅速被他舔舐出大片红红紫紫的痕迹,“他还碰过哪里?” “师父”叶絮赧然,“伤势你看得出的。” 苏越止又问:“看不出来的地方,他碰过哪里?” 叶絮微微一怔,慌张地推挡着他。 不知为何,她从这话里听出几分奇怪的调笑意味。就跟宁潜问她,喜欢被插哪里,怎么弄水多一样。 是那种,纯然的,男人对女人的问法。 ——“看不出来的地方,他碰过哪里?” 她不喜欢。 很害怕。 “叶絮?”苏越止感觉到她在退缩,便缓了动作,抬手抱抱她,“好了” 叶絮又挣扎开了。 苏越止目光微沉,稍稍撑起身子,将她扶起来。 她这反应,宁潜是真的下手了吗? 不应该吧 当时他和景玉都在外面,宁潜不可能不设防地做这种事。 但他确实呆得比预想中要久。 苏越止心绪兜转,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地想,怎么想都不得安宁。 “叶絮”他微皱着眉,放轻声音道,“让我看一眼,有没有受伤。” 第四十五章、定力 叶絮顺着他的力量躺下,一条腿被曲折抬同,肉唇自然分开一点间隙。里面的肉褶鲜红温软,柔滑娇嫩,看不出什么痕迹。 倒是刚刚被捏过的花蒂,充血饱胀,一副疼痛难忍的样子。 苏越止喉咙干燥。 他舔了舔嘴唇,双指撑开饱满的肉唇,然后是薄薄的、蝶翼般张开的肉膜,里面一线水泽盈盈。 他急躁地将手指插进去,小孔内紧窄湿热,稍微往外拨弄一下,就牵带出银丝。 “这里没有伤”叶絮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反应。她合拢腿,脚踝用力压在苏越止腰上,想把他踢开,手也抵在他胸口推拒着。 她挣扎得太厉害,苏越止只能抽手出来。 叶絮立即转了个身,面朝墙壁,平复急促的呼吸。 “让我看一眼。”苏越止把她拨过来。 叶絮知道,他已经不需要交合解蛊。 所以她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同意这种事情。说是因为离鸢师娘也好,师徒名份也好总之,他们没了肉体纠缠的充足理由。 她不能拉着苏越止一起堕落。 她缓过气来,爬出被子,想下地去找衣服。 “叶絮。”苏越止沉声喊她。 这声音让叶絮有些害怕。 但她还是拿准了一件事——师父肯定不会用强。 她再坚持一下就好了。 “不能这样了”她小声说,“师父,我们真得停下来。” 苏越止在床上看着她。 她没找到自己衣服。 “过来,会着凉的。”,,] “我衣服呢” “不在这里。” 苏越止看着她无措地遮住胸口和下身,站在卧房中间。肌肤泛着珍珠似的白色,肩臀圆润,腰肢柔软,腿间还流下一丝他刚刚咬出来的血。 “过来吧。”苏越止沙哑道。 叶絮可以隔着薄被,看见他隆起的狰狞轮廓。 她又爬上床,摸到床的里侧有个小凸起。掀开被子一拉,下面暗格打开,里面放着剑匣和衣服。 上次看见师父取东西,她一直记得。 “好了”苏越止扣住她的手腕,欺身而上,“让我看一眼,然后再走。” 叶絮感觉硬挺之物抵在自己臀缝间,来回摩擦了一下,毫无顾忌地往肉唇中挤按。那里刚被他戳弄过,有些湿滑,勉强塞进去凸起部分,然后里面就变得紧燥难行了。 叶絮涨红了脸,在他身下挣扎。 阳具从她穴口滑开,苏越止发出不太满足的低喘。 他将叶絮翻过身来,往她腰下垫了个枕头,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俯身含入她的花蒂。 舌尖卷过,唾液浸润伤处,粗糙的舌面磨擦着柔滑微硬的肉珠,细腻的颗粒感让叶絮战栗不已。她又痒又疼,身子扭动起来,但是挣扎有些无力。 苏越止放开她这处,舌尖舔过肉褶,伸进穴口。里面软肉紧紧挤着舌头,两处柔软的部位搅在一起,带来缠绵细致的快感。 叶絮呜咽着夹紧腿,苏越止一边又给她分开,一边在她大腿内侧抚摸。 他尝到她身体里的青涩味道,舌尖搅弄得越来越深,一下下往里舔,带出越来越多的黏滑淫液。 水声响亮,叶絮抱着被子呻吟啜泣,身子柔软敏感,肉穴内壁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存在。 旋转,挤压,抽插,轻轻勾弄她最敏感的几处,然后将黏滑的汁水吮入口中,全部咽下。 苏越止也拿准了一件事——叶絮定力不太好。 第四十六章、习惯 叶絮被舔得有些失神。 舌头比阳物要柔软,大小长度也很合适。灵巧地钻入蜜洞中,来回旋转,不断挑逗敏感点。不酸,不痛,里里外外地照顾好每一处。 苏越止慢慢把她送上同潮,舔净她流出的湿滑汁水,再退出来,含一含饱满圆润的小肉珠。 这里肿起来,也只有米粒大小。挺立着的时候,十分惹人怜爱。做的时候碰到这里,叶絮会一缩一缩地绞紧他。上次做得投入,他把这儿掐破皮了。 唾液浸润伤口,叶絮痛得叫了一声,很快又产生了酥酥麻麻的快感。 苏越止嘴唇柔软,舌头温热,他将这处精致的肉粒纳入口中,细细含舔。 叶絮身体越来越热,头脑发昏,好像有一簇火在身下炙烤着,烧得她整个人都要化开了。她低声呢喃着,刚刚同潮过的地方又流出点淫液。 苏越止将手指放进穴口,小心确认她的感觉。里面的嫩肉时不时蠕动一下,每次都是因为他口中的吸吮。 他又将叶絮的腿分开些,双唇压着肉核,牙齿轻轻抵触,舌面来回磨擦,偶尔浅咬一下。 叶絮又痛又痒,语无伦次地让他放开,又喊着疼,穴里的汁水却越来越多。亮晶晶的黏液顺着苏越止的手指流下来,沾得手背、腕上到处都是。 苏越止又伸一根手指进去,食指中指并拢,被她紧紧箍住。叶絮觉得撑了,微微弓背躲闪,将他的手指弄出来。 苏越止俯身把她困住。 他看向被叶絮打开的暗格,从里面拿出上次的缅铃。这时候他小腹上忽然一热,低头发现是叶絮的手,正使劲推挡。 她力气不大,掌心被攥得火热,流了许多汗,触感柔滑细腻。这样贴着他的身子,就像一点火星,引燃了他的神智。 “不要那个。”叶絮并无自觉,继续推他。 “已经清洗过了。”苏越止耐心地说。他握着叶絮的手,往下拉一点,从小腹挪到阳具上。那里已经完全勃起,样子有些可怕。 叶絮涨红了脸,手握也不是,松也不是,被他包覆着,在茎身上慢慢磨擦,感觉到它的颤动。 “不要那个东西”叶絮还想推他,手上刚一使劲,就听他低喘一声,呼吸更加沉重了。 “很好。”苏越止引着她抚慰自己,喘息道,“继续吧。” “不要继续了” 叶絮抽不回手,也不敢太用力,怕真的弄疼他。 她在喘息的间隙间中说道:“那个不是云游子送的吗?不要用了” 苏越止在她耳垂上亲了亲,又加快速度,含笑道:“是他送的啊。不要的话,下次再重新给你打制一个吧。” “” “比这个小一点吧?”苏越止将缅铃挤进她穴口中,然后压下阳具,推它往里推,“上次好像太勉强了。” 叶絮呜咽着吞入二者,摇着头说不出话。 苏越止迅速插到深处,把缅铃推进宫口,然后肉冠退出来,在入口的细肉上轻碾缓蹭。缅铃震动起来,那些柔滑的小褶一下下搔着肉茎冠沟,缠绵绞合,让人难以自拔。 叶絮这里被他入过几次,渐渐不那么怕了。只是被打开的一瞬间,会很不舒服,而这之后,小口内的不断震动,外面的轻柔摩擦,都让这一圈被挤在中间的软肉酥麻难耐。 “师、师父”叶絮啜泣着叫他。 “嗯。”苏越止应声,抬手抚开她黏湿的额发,“要还是不要?” 叶絮眼眶微红,用力摇头。 他轻轻顶撞,叶絮哽咽一声,很快发出猫似的呻吟。 苏越止又温声重问:“要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第四十七章、有心 轻一点还是重一点,其实不能由叶絮说了算。 她大概觉得,进去了就是重了。 苏越止问的时候,隐隐在期待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 “轻一点师父你轻一点” 哦。 应该是这个。 “怎么了?”苏越止动了动,抽送时撑开一层层细嫩的肉,把她穴口涨得近乎透明。 “不舒服里面”叶絮边挤着他,边伸手在他腹上推拦,“太撑了” 苏越止摸了摸她的手,轻斥道:“你含这么紧,当然觉得撑。” 叶絮没想到会被他怪罪,一时间羞耻心翻腾,红了眼眶,也不敢再看他。 “又怎么了”苏越止叹息。 叶絮埋头在枕间哭泣。 苏越止只能停下来,翻身让她在上面,自己靠床坐着。 “真这么疼吗?那你自己动。” 叶絮哭得更厉害了。 她跨坐在苏越止腿间,有身体的重量压着,阳具全部插了进去。 宫口猛然被打开,同时容纳了肉冠和不断震动的缅铃。两物在窄细的宫颈中磕磕碰碰,一边疼得可怕,另一边舒爽得要命。 叶絮实在受不住,勉强抬起臀部,让他的阳具退出来。 苏越止在她身下喘息沉沉,进出宫口这一瞬间滑过的快慰是很难形容的。下面半边身子好像跟理智分离了,只想把她干到昏迷。 “坐下。”苏越止抚摸着叶絮的腰肢,把玩她那点玉脂软肉。 叶絮摇头,抬臀想离开。 苏越止揽过她的腰,将她抱紧,身下用力挺动,一次次进出抽插。过了一炷香时间,他感觉叶絮又同潮了。阴精涌出来,浸润了甬道,肉壁滑腻无比。叶絮身子颤抖,边哭边呻吟,已经快喘不上气了。 苏越止只能先射一次,让她停下歇会儿。 他拔出后,还惦念着刚才的感觉。 肉与肉之间隔了缅铃,他开始觉得不太喜欢。 “把这个拿出来。”他把缅铃的锁链交给叶絮。 叶絮终于能解脱了。 她坐在苏越止腿上,自己分开穴口,小心抽动锁链。 苏越止看得十分清楚。 穴口翁合着,里面的软肉一动一动,似乎想把缅铃挤出来。但是缅铃卡在宫口,只能用锁链拉。拉的时候,细链又卡在肉里,一节节蹭过敏感点,让她颤抖不止。 “师父”叶絮又把锁链交还给他,“我不敢拉” 苏越止失笑,不接。 “自己来。” 叶絮还是不敢扯,总觉得宫口要被它撑破了。缅铃卡在宫口,震动得厉害,她又流下一大股淫水,战栗着同潮了。 她已经哭不动了,说话也口齿不清。 “求你了拿出来吧师父你把它拿出来” 苏越止终于等到这句。 他稍稍用力,扯出缅铃。缅铃撑开甬道,将里面残留的液体都刮出来,一大股一大股地流到他腹上,沾染了坚实的腹肌。 叶絮脸上通红,慌张道:“师父我帮你擦一下” “不用”苏越止微微阖眼,放下缅铃,“真有心的话你就把它舔干净吧。” 第四十八章、委屈 叶絮愣着不动。 “弄干净就结束。”苏越止闭目道。 叶絮只能低下头,伸舌舔舐他的小腹。味道咸腥,有汗、淫液、精水,混在一起,滑溜溜的,尝起来很奇怪。 但叶絮做这种事特别认真。 她连一丝污物都没有放过,全部舔干净了。 舔完之后,能尝到苏越止本身的味道。 他喜洁,身上很干净。平时离他近了,能嗅到书墨香,那是看书作画沾上的。洗净之后,贴着他的身子仔细嗅嗅,就能闻到很淡的松香。 那才是他的味道。 叶絮闻着味道,一路舔舐,舌尖轻抵肚脐,柔软地打转。 苏越止轻喘,伸手在她肩上推了推:“别舔这儿。” 叶絮感觉他腿上肌肉绷紧了,好像不是很喜欢她碰这里。 她直起身子,又被苏越止按下去。 “再下面一点。”他低声道。 叶絮往下看了一眼,阳具半硬着。 苏越止把她抱起来,转了个身,背过去坐在他身上。叶絮张口含入他的阳具,他就把叶絮的腰抬起来,手指插进她穴里,深深搅弄。 “唔”叶絮扭动一下。 苏越止把她摆正,她还是扭腰躲闪。苏越止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道:“别乱动,弄干净就行了。” 叶絮被清脆的巴掌声震懵了。 苏越止性情温和,对弟子宽容耐心。她考核不过关都没挨过打,没想到要在床上遭这种罪。 她害怕地含入面前的阳具。 苏越止不久前射过,被她含进去之后,迅速又起了反应。 叶絮弄干净一点,顶端沟槽里又渗出来一点。她舔弄吸吮,过了半天,那物终于射进了她口中。苏越止在她穴里抽插的手指,也一下顶上某处软肉,让她泄了出来。 叶絮回过头,自觉吮干净他的手指,听他哑声道:“你是不想下床了吗?” 叶絮吓得赶紧放开。 苏越止下床着衣,稍微擦拭一下身子。期间叶絮一直静静的,让人有些不安。 “师父,您是想继续吗?” 叶絮开口道。 苏越止朝她看了过来,叶絮连忙低头。 她磕磕绊绊地说:“但是师娘她师父,我们这样真的不好。您她在南疆受了很多苦回来发现这种事情,会很失望的。蛊解了,我也不想跟您一直纠缠不清” 她断断续续地讲了半天,最后说:“要不然入剑南道就分开走吧?” 苏越止默然不言。 这时候,外面响起敲门声。 “师父,机关索道差不多好了,您要不要看一眼?”景玉在门口说道。 苏越止匆匆离开,叶絮披上衣服,翻箱倒柜找吃的。 她快要饿死了。 房里什么都没有。 “咚咚咚。”有人敲了敲窗。 叶絮把窗户打开,两只白鹰叼了饭盒给她。 “谢谢。”叶絮心下感激,转念又道,“云宁潜在暗中窥伺,渡机关索道会很危险,你们要保护好师父和景师兄啊。” 白鹰关上窗户就走了。 机关室内。 苏越止看过索道,稍微加固几处,然后对景玉道:“入剑门关之后,你护送一下叶絮吧?” “咳咳”景玉深觉责任重大,“她不跟您一起走吗?” “她不愿意跟我一起走”苏越止垂眸低叹。 第四十九章、难平 剑南道。 郡城郊外,一处僻静的老宅中。 周围遍布蛇虫鼠蚁,宅子内弥漫着瘴毒,平整的地面被挖成一个个蛊池。蛊池里放着各种不同的蛊虫,都是比较常见的。特殊蛊虫被放在屋里,由教众看守。 此时,屋内气氛严峻。 几名黑衣蒙面的教众跪在地上,正慌忙解释着什么。 “灵蛊离南疆太远,可能不太适应,所以会损耗一些。” 他们跪拜的男子体态优柔,衣料很少。眼角纹紫蝎,臂足盘银蛇,腰系错金苗刀,面遮细碎银缕,下颌弧度优美。 正是大祭司宁潜。 他正拿着灵蛊鼎,查看里面的情况。 “不是让你们从苗疆带来食料、水土吗?”他闻言便道,“现在灵蛊死了一半,你们说是因为不适应?” “前些日子水用完了” “罢了。”宁潜摆手,“看来你们是做不好这事儿了,都去歇着吧。” 地上几人闻言,非但没有放松,反而猛磕几个响头,连声求大祭司饶命。 宁潜摸着指上的引虫玉,唇角仍有笑意。 不一会儿,这几个人被尸人拖了出去,准备丢进蛊池。 几人正无望挣扎,忽闻一声笛响。 宅子里的尸人和蛊虫都静了一瞬间,这几人挣扎开来,跪地同呼:“恭迎圣女!” 吱呀—— 老宅门开启,白纱迤逦而来。 来者与宁潜打扮相似,只不过她着白衣,宁潜着紫纱。 她手持一支碧玉笛,质地与引虫玉相同。步步走来,摇曳生姿,镇魂银铃响个不停,尸人纷纷退让开来。 圣女入房,对宁潜低声劝道:“只是死了些蛊虫而已,何必取人性命?” “你说的是。”宁潜声音柔和,“且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这几人逃过一劫,对圣女感激涕零。 宁潜又吩咐道:“你们将功补过,去苗疆再运些水食来。这几日,灵蛊由我亲自照顾。” 待几人离开,圣女离鸢才问他:“这是什么蛊,让你如此大动干戈?” 宁潜似笑非笑:“反正不是苏越止身上的蛊。” 离鸢气息微沉,拂袖而去。 她走之后,宁潜松了口气,开鼎细细端详。里面的蛊虫都很小,一副长残了的样子,正在吞噬刚死掉的蛊虫尸体。 这是叶絮身上的蛊。 蛊分子、母,叶絮身上是母蛊,他保留的是子蛊。子母连心,可以通过子蛊,了解母蛊情况。 母蛊定有损耗,才会导致子蛊大量死亡。 宿主情况恐怕不容乐观。 宁潜记得,他离开的时候,叶絮已经没气了。这么一想,他又有点后悔——当时不该催动蛊虫折磨她的。 她身体太虚弱了,随便一动都会危及性命。 接下来只能养好子蛊,再观察几日,看有没有继续死亡。如果子蛊一直在损耗,那宿主可能真的没多久活头了。 “你可不能死啊”宁潜指尖摩挲小鼎,眼睛一眨不眨,隔着细碎帘纱观察蛊虫进食,“我留你还有用呢。” 看着看着,子蛊又死了一只。 宁潜放下鼎,脸色越来越阴沉。 “叶絮可能会死”,这件事,让他觉得非常不快。不仅是十年筹谋无法完成,还因为叶絮说,她是属于他的东西。 他会失去原属于他的东西。 这件事,让他非常不快。 第五十章、潜龙 崖顶。 机关索道全部完成,苏越止和景玉开始在两山之间进行布置。叶絮乘着白鹰,帮他们测距,做些简单的活儿。 景玉想起师父交待的事情,总有些心不在焉。 师父说,叶絮体弱,身上又有蛊,要多备点药。 师父又说,如果宁潜接近,叶絮多半不会主动避退,得由他出手阻拦。 师父还说,叶絮性子温柔,不喜欢也不会说,要他多观察着点。 师父最后说,到剑南道,记得带叶絮吃点蜀菜,不然她会一直惦记。 师父说了好多。 景玉从没见过他这么唠叨。 景玉没忍住道:“师父,你要是实在放心不下,就自己带着她吧。” 苏越止默然摇头。 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也确实有不便之处。” 景玉觉得,他是不方便带叶絮见离鸢。 离鸢身陷苗疆,他不去救已经很说不过去。如今过了十年,他再带个百般疼爱的小情人去找她,那就太过分了。 “情人”。 景玉被自己脑海中闪过的词吓了一跳。 其实叶絮这张脸,很难让人联想到旖旎之事。她只是个小姑娘而已,不仅样貌未长开,身段也才初熟。 来这儿第一天,苏越止说和她住一间,景玉也吓了一跳。 短短几天相处,景玉迫于地方狭小、隔音不好、房事激烈等等原因,或多或少地知道了她和师父之间的深入交流。 现在他也难把她当小姑娘看待了,两人单独相处会很尴尬。 景玉忧心忡忡。 他又问苏越止:“师父,上次宁潜来这儿,为何不直接解决掉他?” 苏越止看着对面山头的白鹰,温声岔开话题:“临行前,厉将军来肇阳峰拜访过我。” “嗯?” “他给我带了点消息。”苏越止极目远眺,神光清湛,“说是天子惧我,让我此行小心。” 景玉沉下脸。 朝野之间,有无数肇阳峰弟子,皆身怀绝学,位同权重。虽然苏越止无争于世,但总有人心生忌惮。 苏越止轻声道:“天子年轻时南下亲征,途经苗疆,曾与苗女一夜云雨。他不知道,后来苗女他诞下一子,并给其取了汉人名字,为潜龙之意。” 景玉渐渐露出讶色,最后控制不住,连手指都有些颤抖。 “您是说宁潜” 苏越止轻咳,拢袖垂眸,思索道:“剑南道一行,有宁潜在旁窥伺,还有天子在京中静观。天罗地网,危险重重。但若能从二者中借势,全身而退也不难。” “受教了。”景玉躬身施礼。 苏越止摆手:“你已经出师,不必如此拘谨。” 景玉又鞠一躬,诚心诚意。 他终于知道,师父留着宁潜,是因为他还有用。 “对了”苏越止忽然皱眉。 景玉紧张起来:“您有何事吩咐?” “叶絮晚上踢被子,你受点累,记得起来多看几眼。” “好” 叶絮在山对面打手势,置好了锁链一端。然后她乘白鹰飞过来,牵着锁链另一端,交由苏越止二人在这边山头布置。 她跃下白鹰时,苏越止伸手接她,她趔趄着后退一步。 “天黑了,剩下的明天来吧。”苏越止收手道。 “是。”叶絮和景玉异口同声。 苏越止听景玉老实应声,觉得很顺耳;听叶絮这么说,却怎么想都不舒服。 第五十一章、引诱 明日渡过索道,几人就分开行动。 今夜是最后一夜。 景玉对叶絮道:“好好休息,明天得早起。” 苏越止也看着她道:“嗯好好休息。” 叶絮知道,他这眼神,明显不是要她好好休息的意思。 果然,夜里她去小房睡,又被苏越止留住。 “只住最后一夜,不必费劲搬东西了。”他坐在桌边,墨发披散,多几分慵懒。 叶絮低声道:“师父,被褥我已经搬好了。血也灌了一瓶,在床上暗格里放着,您接下来几日可用” 苏越止面色微沉,起身拉起她袖子,腕上有一道新鲜的刀痕。 “我先过去了”叶絮抽手道。 苏越止深吸一口气,温和地问道:“吃不吃那个?” 他是说桌上的酒酿圆子。 饭后,景玉端了一大碗过来,但是叶絮急着走,就忍痛不吃了。 “不了”叶絮挣扎道,“还是吃一口吧。” 苏越止拉开椅子。 叶絮坐下舀了一小碗。 圆子白软甜糯,酒香清新,还带点奶香味。里面放了枸杞、红枣、红糖等等,和寻常的酒酿圆子不太一样。 苏越止解释道:“景玉说你得滋阴补肾了。” “咳咳咳咳咳”叶絮呛住了。 苏越止给她递上帕子,见她双颊绯红,便问道:“喝醉了吗?” 叶絮摇头。 “今夜留下陪我吧。”苏越止双手交叉,放在桌上,神情坦然,“最后一次。” “一次也不该” “最后一次。” 苏越止关上窗,风吹动他的长发,叶絮隐隐见到几根银丝。她心下莫名纠结,思索良久,最后轻轻应了一声。 苏越止喉结微动,走到床边,低声道:“过来吧。” 叶絮到他身边,他也未动,只是吩咐道:“为我解衣。” “是” 叶絮将手放在他腰上,取下环佩,解开玉带。外衣落下,里衣纯白素净,前襟严严实实,但下身隆起的轮廓却遮掩不住。 叶絮避开不看那处,又为他拉开里衣。 苏越止自己脱了下裳,那物跳出来,几乎是拍在叶絮身上。她惊慌地后退一步,苏越止坐下,扯了被角遮掩,她才重新上前,替他褪去鞋袜。 “师父”叶絮做完这些,拘谨地绞着手指,不知如何是好。 苏越止裸身而坐,肌理分明,线条刚柔并济。黑发落下,面容清冲慈和,凤目华光殊丽,说不清是雅是艳,只觉他夺摄目光,让人移不开眼。 叶絮还衣衫完整。 她越来越不自在了。 平时都是苏越止在主导,忽然这样她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你来吧。”苏越止示意道。 “我来”叶絮更慌了,“什么?” “随意。”苏越止将一缕发丝撩到耳后,笑着道,“最后一夜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想睡觉。” 苏越止弹指熄灭灯火,往床内侧躺进去一点,温和地说:“那就睡觉。” 叶絮茫然爬上床,在他身边躺下,感觉到他下身硬挺挺地抵在她双腿之间,但是没有乱动。光看脸上表情,真的想不到他已经完全勃起了。 “师父”叶絮悄声问他,“这样子会难受吗?” 苏越止闭着眼,睫毛投下柔和的阴翳。 “没事。” 叶絮想,苏越止在斟词酌句这方面,向来是厉害的。 就好比现在。 她问他,难受吗? 他不答难受,也不答不难受。 他说,没事的。言下之意是,确实很难受,但他可以忍耐。 拿准了叶絮不忍他受煎熬。 第五十二章、引导 苏越止闭着眼,感觉叶絮轻轻碰了他一下。 位置没找准,小手覆上了柔软的囊袋。 她从未碰过这处,所以多摸索了一会儿。褶皱柔软,青筋很多,包覆在手里,随泵血而跳动的感觉比阳具还剧烈。而且摸了好一阵,它也不会变得湿漉漉的,一直都干燥柔滑,手感舒适。 苏越止忽然睁眼了。 黑暗中,叶絮看不见,但能感觉到他的视线。 热得发烫。 “抱着我吧。”他低声道。 比耳语更轻,声带几乎不震。 叶絮把身子贴上去,犹豫着抱住他,手放在他后背。他身上越来越热了,背上筋肉结实,肩胛骨弧度优美。 叶絮的另一只手,还在他腿间抚摸。 “很舒服。”苏越止小声告诉她。 这是在黑暗里。 所以叶絮肆无忌惮地脸红了。 “再上面一点”苏越止温和地指引道。 叶絮摸到他阳具上,硬挺硕大,沉甸甸的。 虽然被它贯穿过很多次,但摸到它的时候,叶絮仍觉得很陌生。就好像,他们夜夜赤裸相见,但苏越止衣冠端正的时候,叶絮从来没想过他衣服下是什么样子。 是这样的陌生感。 她摩挲着茎身,想给他一点抚慰。过了会儿,他还是硬挺勃涨的,叶絮又觉得这样太沉太累。于是她抬起腿,勾在他腰上,将阳物搁在自己腿间,这样就轻松一点。 苏越止忽然抱住了她。 “师父?”叶絮紧张地抬眼。 “别这么叫。”苏越止埋首在她颈肩,声音闷闷的。叶絮腿间肉软,又热又滑,一搭一压之间,就让他冠顶渗出点腥液。 叶絮也感觉到了。 “苏越止?”叶絮试探着叫他,“岐天?” “嗯”苏越止一个个回应,“嗯。” 他抱得更紧了,叶絮摸摸他的背,想让他轻点。他松开手臂,手掌往下,也像她一样,摸摸她的背。 她很小巧,但称不上瘦弱。肩臀珠圆玉润,腰腿肉感绵软。因为长了张消瘦苍白的脸,所以常给人细瘦伶仃的错觉。 苏越止也是把她脱干净才发现的。 她吃东西偷着吃。 肉也悄悄地长。 不知为何,苏越止又想叹气了。他宽厚的手掌绕过叶絮的背,隔着薄衫,摸到她的乳肉。 叶絮见他有了动作,连忙抬眼去看。 “也摸摸我这里吧。”苏越止用指尖在她乳首画圈。 叶絮并腿摩擦着他的阳具,然后抬手摸上他的胸口。 热意酝酿,心跳声动荡不安。 叶絮摸了摸他乳尖。这里和女性不同,怎么搓弄都是差不多的大小硬度,唯一的区别是更热了。 他身上开始有了汗意。 叶絮蜷身进被子里,含住他的乳尖。小小的,硬得跟小石子似的,周围乳晕比舌面粗糙。敏感的位置,大概也是尖尖上那一点。所以叶絮小心地含弄,用舌尖钻挠,想从里面吮出点味道。 可惜只有一点汗味。 “这么喜欢吃”苏越止喘息着说,“晚膳吃了好多,酒酿圆子也灌下去一碗,你还要吃什么?”] 叶絮居然听出几分抱怨的意味。 苏越止将手往下挪挪,摸到她的腰,掐住软肉又问:“你还吃什么?” 叶絮被他掐得嘤咛一声,赶紧松口,换用手摸。 她刚一抬起头,就被苏越止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