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清宴(1VN 高H)BE 男全处全洁》 欲擒故纵?其实只是攻略错人 系统时间线错误,导致提前四年穿书,攻略错男主是一种什么体验? 谢邀,人在大虞,挺崩溃的。 虞清当了这本书里的清贫才子男主景祀四年舔狗,四年! 现在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她非景祀不嫁了,要她怎么去攻略沉寄啊! 虞清要暴走了。 这坑爹的系统! 虞清唤来贴身丫鬟玉瑶:“去!现在立刻去景祀家里,把我送他的东西全部都搬回来!我不能再喜欢他了,得换个人喜欢。” 玉瑶早就见怪不怪了:“殿下,欲情故纵对景大人是没有用的……” “你去问他,到底给不给我亲,不亲直接把他从我给的宅子里赶出去!” “殿下,景大人好不容易对您和颜悦色了些,这样恐怕会遭他厌烦。” 虞清眉头一挑,“烦又如何?我是大虞公主,论权势论背景他能拿我怎么样?本公主就算现在抓了他来强上了,他又能拿我如何?” 旁边的小侍女惊道:“虽然道理没错,可……殿下,这只会让景大人与您离心,生您的气,越来越远。” “要他的心做什么?摸一把不亏,亲一口回本,睡一次赚了。”她撑着下巴,还没从愤怒中回过气来,“把他赶出去……顺便派人去探听沉寄的家世,喜好。事无巨细,我要全部知道。” 玉瑶麻了。 果然舔狗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门外传来“咚”的一声响,虞清抬眸,隔着珠帘,看见了一道浅青色的身影。 清贫矜冷,身形如玉。 “无意偷听,殿下赎罪。” 声线温润却带着生冷,像一块含冰的璞玉。 旁边的小侍女顿时慌张行礼:“景大人!殿下不是那个意思,殿下只是……” “我的意思是。”虞清打断小侍女的话,视线落在景祀那张脸上久久没动,没出息的咽了一口口水。 嘶哈嘶哈,不愧是男主,真好看啊。 看见景祀略蹙眉的样子,她心念了一声小气鬼,道:“我的意思是,给亲吗?” 眉间冰雪未消,他摇头:“殿下贵为公主,不可胡言。” 大虞王朝没找景祀去做风纪委员,真的有点屈才。 虞清无语的转开视线。 就听见他又说:“在下来得实在是不巧,既然殿下已心属他人,那便不多叨扰了,在下告辞。” “等等,别走!”虞清站起来。 众人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倒也是,毕竟虞清勤勤恳恳的全勤舔了整四年,为了景祀能喜欢她,景祀是说一不二。 “你们,跟过去拿东西吧。”虞清说完,兴致不高的转身往后走,能听见她小声的在和玉瑶讲话,“也不知道沉寄会不会也和他一样死板。” “殿下不是就喜欢景大人这一点吗?” “哄男人的话你也信。”虞清扁扁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心里怪怪的不太舒服。 “殿下,沉小将军外传有龙阳之好,就算景大人的心捂不热,您也不能这样糟践自己啊!” “你懂什么,本公主坠入爱河了!” “您与沉小将军只有过一面之缘,还是在四年前,怎么就……” “什么?四年前我见过他?”虞清的眼睛亮起来:“他好看吗,我什么反应,他记得我吗,什么场景,对我第一印象好吗?” 才走到门外的那个身影的步伐轻不可查的微微一顿,视线略黯。 跟在他身后的侍女不明所以的:“景大人?” “无事。”声线冷淡如初。 又似乎。 更冷了些。 ------------------------------------- 是be但是整体都不虐,有he版在列表,(但没写完)这本不是虐文,只是结局be了,虐文党抱一丝啊抱一丝QAQ 吃肉,别太深究剧情,顺手抓个书粉来给大家磕头! 安利我的作品《缚尘》仙侠NP高肉但很纯爱,又名我穿书成为反派师尊后一边刷男主的好感度一边在仙门开淫趴!连载中,但每天勤更字数多,加更快。 安利《危险寄养》1V1糙汉高H也很纯爱,又名家道中落后我和寄养家庭的小叔叔的18X日常(?)很治愈的关于爱和被爱的救赎(已完结) 摊牌了,我是个纯爱人。 这本书叫发现攻略错男主后我睡了所有人! 见到攻略对象并美救英雄摸到大鸟 虞清努力回想,半点印象都无。 这整四年她都一颗心扑在景祀身上,周遭再有万千华彩,她都懒得去瞧。 虞清愤恨。 可恶! 早知道有今日,当时就好好瞧瞧这沉寄长什么鬼样子了。 虞清瘫在榻上。 派出去的人一箱一箱的往她殿内搬她昔日给景祀送的东西,她看着头疼。 丫鬟说,东西搬的快空的时候,景大人拿出了府邸的地契,说这府宅也是公主殿下赠的,既然要还,就一并拿去了吧。 虞清拍床怒骂: “他有病吧,刚开始搬的时候怎么不讲!成心折腾本公主,谁给他的胆子!” 丫鬟不敢说话,但眼神里明显透露着“您给的”。 “东西都搬回去吧,把他赶出去!” “殿下,景大人还回地契的时候,就收拾好自己的小包袱走了。” “你查没查,他包袱里有没有留我送的什么东西?” “搜过了,只有几件换洗的衣衫和少许银钱,旁的什么都没有。” “……” 靠,够狠。 虞清坐起来:“去,放出消息,本公主要为沉寄接风洗尘,庆贺他得战功打胜仗,在府中大肆宴请三日!” “……殿下,沉将军这两个月来都在京都,上次立战功还是在上次,庆贺不合规矩吧?” 虞清一个眼刀杀过去,丫鬟立刻战战兢兢的退出去了。 虞清看着庭院里堆放的东西,不论是古琴还是古籍,都是她不辞辛苦集来的,可景祀愣是动都没动。 清高。 实在清高。 姑奶奶不泡你了,你等着女主上线走主线去吧! 就是可惜,四年来连手都没摸过。 她只是问了一句能亲一口吗,就差点被景祀以调戏良家男为由差点送进大牢里。 这男主是真难搞,有流氓他是真报官。 为了能让沉寄来,虞清特地将朝中与沉寄交好的人都请了来,这场局任是谁都看得出,是专门奔着沉寄做的。 但没想到,虞清第一次见沉寄不是在宴上,而是在宴会正筹备的前一晚。 这该死的命运的安排。 他腰腹处有一道伤口,倒在阴暗的巷子里,虞清只听见微弱的喘息声,和脑海当中因为被攻略对象出现而响起的提示音声。 她扶着沉寄,见他紧蹙着眉头神思不清明,用手拍打着他的脸颊:“你还好吗?” 怀里的沉寄忽然睁开眸子,目光沉冷如霜,带着杀意,手一把扼住了她的咽喉:“带我走,或是死,你选一个。” 隐忍沙哑,却仍字字有力。 虞清打了个生理寒颤,“沉将军,我是虞清。” 也不知他听清楚了没有,目光仍不变,“今日之事,不准说出去!” 说完,两眼一闭,昏死了过去。 哪件事? 她情急不小心摸到他不可描述的大鸟这件事吗? 趁着他昏迷,虞清没忍住再摸了一把,确实挺大的,嘶哈嘶哈。 马车颠簸,沉寄的伤口很深,他紧蹙着眉头,痛得额头上冷汗连连。 虞清怕他直接死在车上,这条路不论是距公主府还是沉府都很远,便折中让人改道去了景祀腾出来的宅子——久跃居。 ------------------------------------- 每天更新4章,满50珠珠加更1章,满100收藏会加更1章, 喜欢请多投珠! 怎么好像被抓奸似的 虞清衣不解带的照顾了沉寄一整天,发现他都没有要清醒过来的意思,便带着人先回府里去准备接风宴的事情了。 真离谱啊,早知道他醒不过来,虞清就不把时间耗在这上面了。 本想着他一睁眼,就能看见略显疲惫却仍旧美艳动人的小公主来着。 枉她还化了一个清纯动人的白开水妆。 浪费表情。 美救英雄的戏码做了他也瞧不见,那便把精神先放在接风宴上。 全是按着沉寄的喜好布置的,为的就是让他觉得觅得知音! 相见恨晚! 最好恨不能以身相许,和她就地结婚! 好不容易忙完了,虞清赶到久跃居时,却瞧见了一个穿着一身灰蓝色袍子的男人。 身长玉立,发冠高束,整个人都带着些如谪仙一般的清冷气。 他只要站在那里,周围的一切便都能失了颜色。 这张脸,更是好看到让人失语。 见她来,他躬身客气的行礼,“殿下。” “景大人来做什么?”虞清从马车上缓缓下来,收回目光。 心里却骂这个狗男人长这么好看做什么,细皮嫩肉的,瞧着就很好亲的样子。 “尚有东西遗在府中,想来取回。” “走吧。”虞清走在前面,心里恨得牙痒痒。 才走进去,便看见纯白色里衣上至披着一件正黑色带金羽的斗篷在树下喝酒的沉寄。 他面色虽略有苍白,但已看不出有伤了。 黑白相衬间,显得他那张俊颜似仙似魔,少了几分他平日里的冷戾狂傲,多了几分柔和苍白。 养眼。 真养眼。 虞清太过直白炽热的眼神,让景祀的眉心微微紧了紧,看到沉寄身上穿着的里衣,领口微微敞开,不辨情绪的问道:“沉将军昨夜宿在此处?” “沉将军夜夜都宿在此处,殿下亲自在床上照顾了一个昼夜,今日公主府上有事需得殿下亲自去操持,才不得已抛下沉将军离开的。”玉瑶接话道。 “亲自在床上照顾了一个昼夜。”景祀重复了一遍这话,语气中似有冰霜:“久跃居易主得实在快,在下来的不是时候了。” 虞清白眼一翻。 是挺不是时候的。 沉寄醒来没见到人,又看见他们一起进来,万一多心以为她是为了景祀抛下他怎么办? 虞清过去,“沉将军醒了,我还以为将军尚还要再睡一天呢。” 沉寄的目光自她和景祀的身上打量而过,最终将目光落在了虞清的脸上,似笑非笑道:“醒了,在床上呆了太久,便出来走走。” 瞧,果然误会了! 虞清递给玉瑶一个眼神。 玉瑶心领神会的道:“奴婢说府中事物交给下人便好,殿下却偏要亲力亲为,说是为沉将军办的庆功宴,不能马虎,在公主府里前后忙碌了一天呢。” “玉瑶,不要多嘴。”虞清嗔怪道:“你的身子好些了吗,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我第一次这样照顾人,恐有做的不好的地方……” 虞清伸手想探沉寄的额头,但手还没碰到他,便被他一把将手攥住。 他宽厚的手掌里面带着常年习武留下的茧子,摩挲得虞清的小手痒痒的。 他眉头轻挑,眼底含带着笑意:“殿下,景大人还在。” 也正是在这一瞬,虞清觉得背后胶了一道灼热的目光。 殿下的喜欢,倒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可她回头,只见景祀神态如常,并无异样,于是她强压下心头的疑惑问道:“景大人不是要取东西?” 玉瑶懂事道:“景大人,您要取什么,奴婢带您去。” “多谢公主愿行方便。”景祀转身便走。 走的这么干脆,方才那束目光应该真只是她的幻觉。 她回过头,见沉寄仍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便用想用另一只手去摸。 不出意外的两只手都被他抓到了手心里。 她手腕纤细,他只一只手就能紧紧禁锢。 虞清索性用自己的额头贴上去,纤长的睫毛眨巴着。 沉寄没料到她会这样,身子一顿。 “好像退烧了。”虞清笑吟吟道。 因为距离过近,她衣衫上清甜的香气将他整个人包围,说话时呼出的清香气息软软的自他的脸颊上扫过。 “嗯?好像又烧起来了。”虞清疑惑的起身,“我去请医师来。” “不必。”沉寄松开她,向后退了退身子,耳尖微红,和她拉开距离,“殿下不去哄哄景大人?” “哄他做什么?”虞清坐在他旁边,将食盒里的点心拿出来,“这些都是我带来想给你尝尝的,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方才殿下所为,景大人全都看见了。” “你尝一口?”虞清拿起一小块,递到他嘴边。 沉寄眼神微动,定定的看了虞清许久,“殿下,景大人走了。不必再做戏了。” “我不喜欢他了。”虞清目光灼灼:“他见与不见,知与不知,是好是坏,心情如何,都与我无关了。我手都要举累了,你真不尝一口吗?” 沉寄到底是没接那块糕点,“殿下救命之恩,想要沉寄如何报答?” “要什么都给吗?” “只要我能做到。” “以身相许吧。” “……” “我认真的,沉寄,我不喜欢他了,我喜欢你。” 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哦?前几日殿下还追着景大人满京都跑,今日便变心了?” “我喜欢他时倾心待他,既不能得他真心,我又何必多花时间磋磨。沉寄,我说放下他,便是真的放下了。从今往后,都不希望再和他有丝毫牵扯。” 想到自己这四年卑微的样子,虞清就很想死。 “我听了你府中的传闻,若你当真不喜女,娶我回去,也正好可以堵住悠悠众口。” 沉寄眉头一挑,正准备问什么。 虞清的身后便传来了景祀的声音:“殿下的喜欢,倒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 虞清总觉得,自己的后背凉飕飕的。 她回身,“东西找到了?” “没有,不值钱的物件,许是侍女洒扫时清扫了。” “还有要找的东西吗?”虞清问。 “应是没有了。” “别应该,你坐这儿再仔细想想。”虞清说着,让玉瑶给景祀添椅子。 景祀的面色刚有缓和,便听见虞清接着道: “一次全拿干净,以免之后扰了沉寄和我的清净。” 景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若是欲擒故纵,殿下做得未免太过了些。”沉寄道。 那也喜欢你 虞清摆摆手: “谁跟他欲擒故纵,我从不是喜弄手段的人。喜欢便是喜欢,天下的一切我都想捧到他的面前给他,讨他欢心。但从我决定不喜欢他的那一刻起,就再也不会喜欢他了,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再喜欢了。” 这时景祀还没走远,身形微微一顿。 沉寄笑了:“那殿下对在下的喜欢,能持续多久?也是四年,还是四天?” “好多好多个四年。” “若在下也如景大人般没有回应呢?” “那也喜欢你。” “为何?” “你和他不一样。” 沉寄低头,一口咬上她手中的糕点,虞清一呆,“你咬到我手了!” “殿下敲在下的竹杠。” “真的咬到了,你瞧,帮我吹吹!” …… 之后几天,沉寄都在久跃居住着。 京都里一下传开了,景祀失宠了,沉寄上位了。 二人出现时,总会有些目光在他俩身上来回逡巡。 到接风宴那天,沉寄的伤已经大好了。 沉寄来时一身黑红相间的衣衫,身上没有带任何的兵器,却还是让人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肃杀感。 他的眼神是桀骜的,但落在虞清的身上时,会温和许多。 虞清心里暗给美救英雄这种老套戏码点了个赞! 管它直男弯男,能结婚让她从这个鬼世界里出去就是好男! 她提着裙摆小跑到沉寄面前,笑吟吟的仰头望他。 阳光和煦,日光像碎在了她的眸子里,暖耀夺目,“你来啦!” 接下来准备好的话还没说出口,她的目光便越过他,看见了自他身后进来的景祀。 帖子家家都有送,为了面子上过得去,自然也给了景祀。 景祀为人冷淡,不喜这些应酬,从前她央着求着他才会少少露面,怎么今日倒主动来了? 沉寄察觉到她的目光,面色有些不悦。 虞清拽了拽他的衣袖:“好晦气,我们去后院,我找了好些好酒给你。” 沉寄眼底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前堂宾客都在,稍陪几轮再去。” “有皇兄在,我们可以交给皇兄,而且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虞清话说一半,想到今日还来了沉寄的不少好友,便转了口:“好吧,那我等你。” 说完与他一并入席,乖巧的坐在主位旁,支着下巴,看起来有些无聊。 今日请的不少人都是沉寄许久没见的老友,他们大多都离开了京都。 为了他们能来,虞清特地请了素有贤王之名,受朝臣拥戴的七皇兄来坐主位。 有了七皇兄的面子,今日热闹得紧。 沉寄每一次抬头,都能看见她在小口小口的吃点心。 每样都尝一点,她桌面上摆着的十几种,每个都被咬了一小口。 最后实在是无聊了,便托着腮,直勾勾的盯着沉寄看。 宾客瞧着这一幕,却忍不住把目光落在了景祀的身上,想看看他有什么反应。 可他神色如常,吃饭时的动作矜贵从容,只是眼神较平常更冷了。 从席上下来时,已是酒过三巡了。 虞清和沉寄在后花园里。 她将手中的白玉簪子放进他的手心里。 玉瑶在后面助攻:“这是殿下最喜爱之物,自小便带在身上从不离身,幼时便说要将它送给心爱之人。” 沉寄看着手心里的簪子,雕工精巧。 他尚还未开口,便听见了景祀的声音传来。 “殿下自小带到大的心爱玉簪,原来有这么多个。” 虞清顿住了,看见景祀手里拿着的,是和她刚才给沉寄的一模一样的簪子。 他这个老六! 她就说怎么死活找不到这簪子,原来是被他给私藏了! 男欢女爱,说什么哄骗? “景大人来做什么?”虞清语气不善。 “还殿下的簪子,只是现在看来,也许不必了。想来殿下手中还有数百根相同的,只等着下一次用同样的说辞哄骗旁人。” 什么哄骗。 男欢女爱,撩心的手段,怎么能叫哄骗。 还什么簪子,分明是来坏她好事的! 真可恶啊! 长这么一副好亲的样子,又不给她亲,还老在她面前晃悠着坏事。 虞清轻哼一声,“沉寄与你不同,所以不会有下一次,也不会再有下一人。公主府后花园,外男不可入,景大人还是请回前堂吧。” 景祀并不是独自前来的。 同行的还有几个大人。 这话结结实实的打了景祀的脸,他捏着玉簪的手指骤然收紧。 “这簪子原是一对,是我母妃给我的。我先前确送了景大人一只,但那一只如我这四年的真心和时间一样,早就过去了。簪子既只剩了这一只,我便只认这一只,沉寄,你愿收么?”虞清抬头望向沉寄。 她今日花了大工夫打扮,站在花丛中,比花更娇艳。 日光像给她身上渡了一层金光。 沉寄笑了,“哪有赠信物赠男子发簪的?” “那该送什么?”虞清偏头,“我只当要赠自己最最心爱的重要之物。” 景祀脸色很不好,“即是如此,这簪子……” “簪子脏了,玉瑶,碎了吧。”虞清道。 景祀眼里像是有什么光碎了,和煦的暖阳也冷得让人发颤。 玉瑶前去接簪子,“景大人,烦将簪子给奴婢。” 虞清不想再多耗时间在这里,拽着沉寄的衣袖去饮酒。 景祀就定定的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她叽叽喳喳的在旁边笑吟吟的说话,眼神灵动,这场景似曾相识。 只是不同的是,沉寄和他不一样,不会知冷冰冰的不理会,时常会搭一两句话,他说话时,她就安安静静的听着,眼里都流淌着笑意。 因为得到回应整个小身影都带着欣喜的雀跃,接着他的话往下说,思考时脑袋微微偏着,像个聪慧乖顺的小狐狸。 玉瑶见景祀不动,再唤了一声:“景大人?” 景祀手中的簪子将他的掌心刺破,簪尾染上血渍,他面色如常,淡道:“不必劳烦殿下,这簪子既已无用,景某自会处置。” 另一边。 虞清一杯一杯的亲自斟酒。 “我知道你喜欢酒,便央了皇兄们将他们私藏的佳酿都分我一些。这个还有这个,四皇兄不肯给我,都是我偷回来的!” “四殿下爱酒,听闻酒窖里养了恶犬,公主如何偷来的?” “起先是让玉瑶带人将狗引开了,谁承想才没一会儿狗就又回来了。四皇兄家的狗真凶啊,追着我险些咬坏我一只绣花鞋,改日我定要在它的肉糜里下泻药,让它拉个三天三夜!” “可有伤到?” “没有。” 沉寄眉头没有松,微叹一口气:“这酒要在下如何喝的安心……” 虞清笑得眼睛弯弯的。 喝吧喝吧,不安心才好,就是要你欠我的。 吻 “这酒是三十余年的海棠花酿,口感香醇,你尝尝。” 虞清介绍着每一种酒的来历,说的眼睛亮晶晶的。 沉寄眼中略有讶异:“殿下如何知道这些?” 整个京都谁人不知,虞清是个胸无点墨,不学无术,大字都写不好几个的废物。 唯一坚持下来的事情便是这四年如一日的对景祀的追逐了。 虞清道:“临时抱佛脚背下来的。” “殿下记性不错。” “哪有,你也知我向来讨厌背书,就这点东西我日日都在背,后来又誊抄了好几遍,但还是没能全部记下来。七皇兄严厉,我每每讲错都要被他用竹板敲手心,被敲的次数多了,就记住了。” “疼么?”沉寄看向她的小手。 虞清大方的把两只手掌都摊开,放在他的面前,手心白嫩柔软,十指纤纤,似花似玉。 “早就消了,不疼。” 整个皇朝里就出了虞清这么一个公主,自出生起就被当成明珠似的捧在手心里,哪里舍得真的罚她。 但沉寄的目光里还是带着疼惜,微叹一口气,“殿下如此,沉寄要当真了。” “当真什么?”她偏头看他。 “当真喜欢我。” “原来你先前都当我是在说笑啊。” “嗯。毕竟被殿下哄骗过太多次。” 虞清一愣:“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小骗子。”沉寄提起一壶酒饮下。 “我哪舍得骗你!”虞清探身向前,不满的噘着嘴。 距离骤近,他眼前是她嘟着的小嘴,眸子星亮的瞧着他。 沉寄竟比他第一次杀敌时的心跳还要快几分。 “好,便当你没有骗过我。殿下坐好,莫摔了。” “沉寄,你方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虞清期待的望着他。 “哪一句?” “就是要当真了那一句。是不是你愿意接受我的意思?” 沉寄的耳根越来越红,尽管面上不显露,却还是让虞清察觉到了他的呼吸变快了。 于是她唇畔的笑意扩开的更大,“很难回答吗?很难回答的话,换一个方法答我好不好?” 沉寄好似落在了那一双眸子里。 “什么方法?” “你若接受,便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话落,虞清缓缓闭上双眸,呼吸平静的等他。 时间漫长。 久到虞清觉得没戏,准备睁开眼睛时,他还带着酒香的温热唇瓣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虞清浑身一怔。 她只是想要他亲脸颊的! 怎么亲人嘴啊! 她瞬间睁眼,便见到他双眸微闭,睫毛颤动,呼吸乱的一塌糊涂,脸颊潮红。 他的手缓缓抚上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将她的身子护住。 有力的手指插入她的发间,将她的唇与他的贴靠的更紧,像怕吓到她似的。 她的唇瓣香软,还带着先前的糕点的甜味儿,花糕里的花朵的香气混着他口中的酒香。她呆怔着不知所措的模样倒是比方才的美酒更醉人。 虞清向后躲开,两只手交迭在一起,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嘴巴,手心对着他。 纤细白皙的小手像两只小蝴蝶,挡住了她脸颊上的红晕。 只露出一双慌乱的水眸,无措的望着他。 酒 “你……你亲过本公主了,以后可没人敢要你了!”虞清故作态度强硬的道。 话落,总觉得身上有一束带着极强侵略性的目光。 可虞清左右张望,这庭院雅致,除了伺候的下人,再无旁人。 虞清端起一杯酒递给沉寄。 “这……这个也好喝,是六皇兄私藏的佳酿,你尝尝。只有这一小杯。” “殿下不尝?” “我虽然喜欢酒的香气,但喝进嘴里的时候总觉得辛辣,品不了酒香了。” 沉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目光落在她略显遗憾的小脸上,一吻覆上。 他顺着她的唇齿将舌头探入,那酒的香气便渡了过去。 “还辣吗?”他问。 酒香经由他的口中渡过来,一点辛辣的感觉都没有了,只余醇香,自他的舌尖绕上她的。 虞清脸颊滚烫。 惊! 不止是亲嘴,还是湿吻! “你……”虞清一时语塞,僵在原地不敢动。 她只是个喜欢口嗨的纯情少女啊啊啊! “殿下亲过了,没人敢要在下了,殿下不可再三心二意变心了。” 不是说这货是个弯的吗? 男女通吃? 还是……只是逢场作戏为了骗个同妻回去? 管它是什么。 能娶她就行! 虞清强压下狂跳不止的心脏,“我让父皇给我们赐婚。” 沉寄闻言先是一愣,旋即笑开来,“总要相处些时日,以免殿下将来会后悔。” “我不会后悔的,我明日就去求父皇给我们赐婚!” “殿下……”沉寄无奈轻叹,抚着她的软发。 “你不愿意吗?”虞清连忙道:“我虽然骄纵跋扈,父皇皇兄多宠我,但我也知为人妻该从夫的道理,你若想纳妾便纳妾,我也自会帮你张罗,为沉家开枝散叶传宗接代。你不必忧心此事。” 见他不动,虞清又道:“我也绝不会养面首,只你一个夫婿。你若在我之前已有心上人,我入府后也定待他们极好,断不会争风吃醋让你难做。” 说完,那双盈盈水眸望着他,“我去求父皇赐婚,可好?” “我倒希望殿下为我争风吃醋,体味这些年来我心里的苦。” 虞清一愣。 什么意思? 他家里养着的男人外面还有男人? 虞清连道:“你想要什么,我便给你什么,你要我明事理,我便明事理。你要我争风吃醋,我便争风吃醋,好不好?” 沉寄叹息,“殿下做自己就好,我不是景祀,无需殿下刻意逢迎讨好。” “……” 说来说去,就是不同意赐婚。 虞清失落的坐回去。 安慰自己不急。 景祀那边四年都没有进展,她只是救了沉寄一命怒刷了这么多天的好感度,就亲到了,革命就快要成功了! 虞清被七皇子拎着被迫送客的时候,特地在所有的宾客身上都看了一圈,果然没有见到景祀的身影。 景祀向来是个骄傲的人,被那样当众羞辱,以后只怕不但不会纠缠,还会老死不相往来。 还好虞清完成任务之后就会脱离这个世界,否则以男主光环来说,虞清真怕她以后会被景祀报复到死。 变心 虞清让人把剩下的酒全都打包给沉寄带走,目送着沉寄离开后,才捶打着自己的肩膀跟七皇子撒娇。 “皇兄,这宴会明日我不来了好不好,都是些不认识的说些客套的场面话,我一点儿都不喜欢!” “你要连办三日,你倒先跑了。”七皇子虞尘宠溺的看着虞清的脸,无奈道:“好,都依你,明日后日都由皇兄来操持,你若想出去玩,便去吧。” “就知道七哥哥对清儿最好了!” “怎么突然对沉寄这么上心了?” “喜欢他。” 虞尘叹气:“你是本朝唯一的公主,你想要什么父皇和皇兄都会给你,何必这样卑微辛劳?” 倒是能强婚。 可必须要对方心甘情愿的娶她,才算攻略成功。 “不卑微,沉寄不一样的!” “当真不要景祀了?你若想要,皇兄求父皇一并赐给你,莫说是景祀和沉寄,你再想要十个八个,也都能送到你府上来。” 虞清没出息的眼睛一亮。 两个好啊! 但她愿意没有用,得沉寄同意才行啊。 否则万一他生气了不娶了,岂不是完蛋? “我要谁都能送到府上来?”虞清凑近虞尘:“那我若要七哥哥呢,也能送来?我若要六哥哥呢,若要太子哥哥呢,七哥哥都给清儿送到府上来?” 虞尘身子重重一僵,“胡闹!” “七哥哥果然会骗人,我累了,先回去歇息啦!”虞清小跑着回去,没注意到身后虞尘的目光。 今日大有进步。 她得回去好好看看集当朝文手所长制定的攻略计划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推门进去,瞧见里面正坐着景祀,手里正拿着什么东西看着。 白衣外面套着浅绿色的衣衫,衣衫上仅有翠竹的纹样装饰,倒衬他的气质。 虞清凝眉:“景大人走错地方了吧?” 景祀丝毫没有局促,将目光从书卷上面移开,看向虞清:“殿下还真是擅玩弄人心,玩弄感情。” 他的目光很冷,让虞清在盛夏里都打了个寒颤。 “昔年对在下,也有这般详细的计划,以此来撩拨?”他接着道。 虞清这才看清,他手里拿着的正是她的攻略。 虞清诚实道:“当年攻略你的那个是我自己写的,效果不好你见谅。” “那这些呢?” “当然是我花重金请文手写的,不少人不肯出山,还是我亲自去请的,你仔细些,千万别弄坏了它。” 她这几天忙着刷好感度,都还没看多少呢。 正版内容需要翻墙才能,不用翻墙就能看的基本上都是盗版哈。作者爱发电: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小宝可以来这里支持正版哦。 这可是孤本啊! “你当真变心了?” 这问句里虞清竟然听出了几丝破碎感。 虞清强忍住想要凑过去安慰他的冲动,心里怒骂他三万遍! 该死的,怎么就生了这样一把蛊惑人的好嗓子! “我以为我讲的够清楚了。”虞清尽量让自己的声线听起来平稳,“景大人,宾客都散尽了,你也该回去了。” “回哪里?久跃居你都给沉寄了。” 虞清白眼一翻。 不是你自己还回来的? 挽留 “久跃居的地段在整个京都中都少见,这样好的宅子空着可惜。景大人不稀罕,有的是人稀罕。” “殿下身份尊贵,容貌倾城,自是有人前赴后继。” “……” 这阴阳怪气的话,虞清怎么听怎么别扭。 好家伙。 这四年景祀都对她态度冷淡,纵是笑脸都没对她有几个,一副清心寡欲无所求的模样,平日里不是看书就是品茗,偶尔练习射箭,就这么一个跟佛似的人,竟然阴阳怪气她? 不对劲。 很不对劲。 虞清不讲话。 景祀起身逼近:“四年,殿下抽身的这样快,我早知一开始便只是逗弄我玩乐。所以才会前一日尚跟在我身边说着喜欢我,第二日便倾心沉寄,要将我彻底从你生命里逐出去。” 微博:只是乱翻书 “景祀,我若只是起了玩心,何必坚持四年,让整个京都的人都当我是个笑话?” “那是为什么?”景祀眼角泛红。 她头一次见他情绪有波动的样子。 “你不是最疼我了么?为什么要走,就因为他肯给你亲?” 虞清蹙眉,想了两秒,道:“对,因为他肯给我亲,还不会送我进牢里。” 天知道那次要不是六皇兄来的够快,她就真的进大牢了! “……”景祀似是很屈辱。 虞清向前一步,看着他道:“你现在来做什么,挽留我?好啊,我还是曾经的那句话,给亲吗?” ------------------------------------- 作者有话: 这章我怎么分的这么短小?不对劲……再看看…… 爱惜 看见他神色微顿,虞清再向前一步: “以往我整颗心都系在景大人身上,景大人愿亲,我自是什么都愿给你。但现在不同了,景祀,不亲也行,给睡吗?” “……殿下,你……” “我荒唐?还是又想像从前那样跟我说于理不合?”虞清挑眉,“我便就是这样荒唐的一个人,景大人今日才知吗?” 说完,她越过他去拿放在桌上的攻略:“不给睡就算了,我要做功课了,你该走了。” 可手指还未触到攻略,她就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 他的手在颤抖,声音也带着隐忍的屈辱,“不要走。” 听起来是真让人心疼。 但。 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虞清冷静的推他。 “机会我给你了,你既不愿,何必多言?玉——” 瑶字还没说出口,他便紧紧的她困在怀里,发狠的吻她。 起先生涩,但很快就驾轻就熟的在她的口中侵略占有。 他向来聪明,否则也不可能一介清贫布衣,晋升的如此之快。 虞清懵了。 救命,谁能想到他会真亲啊! 她被吻的昏沉,脚下像踩在棉花上,虚浮的站不稳,只能依在他的怀里。 待反应过来时,竟已被他带到了床上。 腰间的腰封松动,衣衫尽开,能看见她水红色的小肚兜。 他修长的手指将她的衣衫剥开,拉开肚兜的抽绳时,她脸颊烫红一片,因为紧张,呼吸急促。 “那这样呢?”他问。 虞清看着他,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隐忍叹息,“我确实想过殿下是欲擒故纵,但也知殿下心性。殿下在久跃居中不必刻意点我。” “你以为我说那些话是为了气你?”虞清一愣,“我只是怕沉寄误会。” 景祀深吸一口气:“殿下若只是气我这四年来不予回应,无动于衷,也不该随意拉个男人来消遣将就。婚姻大事乃终身大事,岂可儿戏草率?” 虞清懂了。 他压根儿没想着要献身。 故意吓唬她。 她眼睫一抬,“草率?当年我对景大人不过也只是惊鸿一瞥,便痴痴等了你四年。我对沉寄为何不能一见倾心?” 他眼神微颤。 “沉寄是少年将军,身上带着一股桀骜气,鲜衣怒马,京都为他倾心的女儿不在少数,这样优秀的人,我想亲想抱想睡,不应该吗?” 想亲,想抱,想……睡…… “你们在久跃居……玉瑶说,你在床上和他……一个昼夜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虞清语气坚定,“只是他实在太久了,我只留了一个昼夜便回了公主府。” 她可是头一回这样照顾人,累的都快直接睡过去了。 景祀像是骤然被激怒了,他狠狠一口咬在她的唇上,但听见她痛呼的声音,还是狠不下心来,齿间的力道松开,转为惩罚的狠戾的吻。 吻得她嘴唇发麻。 “你怎么可以这样不爱惜自己?” ------------------------------------- 作者有话: 误会好啊我就喜欢看误会 景祀你小子以为人家被沉寄酱酱酿酿了还要你小子你小子你你你 这才是你 他声线极低。 以往他只是冷漠。 这是第一次他带着这样大的怒意对她说话。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虞清冷哼:“整个京都,还能有比你更不爱惜我的人在?” “虞清。” 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 虞清蹙眉。 他怎么还先生上气了? 敞着衣服,万一感冒了,多影响攻略的进度啊! “景大人既还没想好,便先请回吧。我已在你身上浪费了四年时间,不是想换你几句长辈似的斥责,骂我不知廉耻,荒唐无度的。” 虞清说着,便要推他起身。 可下一瞬。 她身上的小肚兜被他剥开,她娇软白嫩的身子清晰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景祀的喉结一动。 想到她与沉寄不过初见,就已做尽夫妻间才能做的床笫之事,怒意更甚,俯身便堵住了她准备再开口说些冷言冷语的嘴。 虞清慌忙推搡。 可养尊处优被惯坏了的小公主,如何能抵得过男女之间巨大的力量差距? 更何况,他虽只是文臣,却从小射艺过人,手中持箭弯弓的手,如何制不住虞清? 他轻松的将她两只手腕都抓在单只手心里。 将虞清的双手都举过头顶。 因为这屈辱的动作,她的上身不受控制的向上挺起,微颤的双乳上的红晕颜色娇嫩。 亵裤本就宽松,被他拉开束带后仅轻轻一拉就露出了两条光洁的双腿。 她的身上仍有衣衫,但自两边敞开着,光洁的白嫩的身子就这样全然无遮拦的出现在他的眼前。 羞耻! 实在太令人羞耻了! “景大人,你疯了吗!”虞清用脚踢他。 “殿下唤臣什么?”景祀一点都不恼,反而用另一只手解着自己的衣带:“不过几日不见,殿下便忘了该叫臣什么了?” 叫他什么? 虞清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可踢他的脚被他一把攥住了脚踝。 罗袜被他扯下。 她娇小的脚丫仍旧白嫩,一看就是被娇养的很好的样子。 这四年来,若不是为了追逐他,只怕走的路会更少,脚心会更细嫩些。 因为羞涩,她的脚趾都紧紧的蜷缩着。 脚背和她的身子一样,白皙细嫩。 手感极佳。 脚腕纤细精致。 “你松开我!”她挣扎。 可并无用处。 她急了:“景祀!” 却见他轻笑一声,当真松开了她的脚踝,鼻尖蹭上了她的鼻尖:“是了,这才是你。” 在她追逐他的这四年里,即便是在皇帝面前,她也从不会疏离的叫他景大人。 软糯清甜的一把嗓音只不断的唤他景祀。 这声音从一开始的无感到后来厌烦,再到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开始觉得欣喜。 期待她叫他。 每每独处静坐之时,脑海当中竟还会想起她唤他时带笑的小模样。 憨纯可人。 她着急的眼睫都湿润了,那双明动的眸子扑闪着泪光,像是这一刻才真的怕了,“你要做什么!” “这不是殿下想要的么?”他的手自她的腰上缓缓向上。 ------------------------------------- 作者有话: 新的一天咯,期待宝宝的珠珠~ 50珠珠加更1章哦 她的双腿被他强行分开,有什么滚烫硬挺的东 指下的肌肤细嫩娇软。 每抚过之处都会引起她轻轻的颤栗。 “殿下想要的,臣也能给,不要再寻旁人。” 救命! 她只是口嗨。 谁知道景祀表面正紧,私下居然是个疯的啊! 她的乳尖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微微挺立着,乳尖本是一片海棠花般的红润,待他附身含住时,她身子猛地一颤。 酥麻的电流感瞬间从乳尖传开。 “哈啊……”虞清不受控制的娇呼一声。 他的手顺势抚在另一边的酥胸上。 她的脸颊瞬间通红,耳尖也觉得烧的厉害。 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脑海里只叫嚣着一个念头。 他是来真的! 她睫毛飞颤,视线根本不知要落在哪里才好。 只紧紧的闭上双眼,将脸别开向一边。 便感觉到她的双腿被他强行分开,有什么滚烫硬挺的东西贴了上来。 “!” 虞清大脑一片空白。 ------------------------------------- 人设方面,女主就是娇贵的小公主。 沉蓦:沉寄的兄长,沉家的嫡长子。温润谦和,擅医术。因为皇帝觉得沉寄不是嫡长子配不上女主,所以安排二人相处见面。 暗阑:皇帝给女主的暗卫,忠犬骑士。 请勿截图任何内容传阅,我没有授权,也不会授权。(结果我自己刷剧情嗷嗷在微博在群里发截图这可真是……哈哈哈哈哈……) 推进(H) 景祀身上的衣带松了,衣衫没有直接褪去,因为他的动作开到了小腹的上方。 虞清只一眼便能瞥见他流畅的肌肉线条。 但又半遮半掩的,看不真切。 衣衫的下摆垂落,堆搭在她的小腹处,巧巧的将他们贴在一起的下身给挡住了。 看不见,所以他贴上来的滚烫更加惹人心痒。 她能感觉到,那尺寸不小。 坚硬。 带着威胁。 虞清紧张的望向他,倒是这些日子来头一次这样认真的看他。 他清瘦了不少。 但那张脸仍有让人神魂颠倒的资本。 此刻他目光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晦暗深沉,他俯身下来,贴靠在她的身上啄她的脸颊。 没脱掉的衣料会蹭到她的乳尖上,裸露出来的胸膛贴靠着虞清的时候,虞清只在心里想,原来他的身体不似想象中那样冷冰冰的,甚至灼热的过分。 他的吻缓缓从她脸颊上吻过,又痒又轻的擦过她的眼角,额头。 在虞清逐渐放松后,他的手掌探到了她的外阴上。 不知道是她的阴户本来就凉,还是他的掌心太过炽热,暖意顺着阴户上传。 景祀的手掌擦过娇穴,因为羞耻而过度敏感的小穴猛地收紧。 他因为常年练箭而带有薄茧的指腹搓揉着她的整片外阴,随着外阴被唤醒逐渐外翻张开,指腹向内,揉上阴蒂。 “唔!嗯……” 虞清娇呼一声,脸颊瞬间通红,她紧紧咬着下唇,似在惊讶自己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 眼神无措。 景祀吻上她的唇瓣。 将她的小嘴强制撬开,让她发出更多的细碎的吟哦。 他指腹的力道不轻,从没被碰过的秘地被另一只陌生的手触碰的感觉,让虞清觉得心脏快从喉间跳出来了。 只瞬间双腿就软了。 于是景祀分开她双腿的力道显得更加不容抗拒,没有任何阻隔的小穴紧紧的贴着他的手掌心,一收一缩的带着吸力,像张小嘴儿似的舔着他的手心。 感受到湿意,他捏揉着阴蒂的手指缓缓向下。 修剪的整齐的指甲蹭过阴蒂时,激得她浑身颤抖。 “哈啊……” 伴着她这一声娇呼,他一根手指探进了她的娇穴里。 只没入了一根指节,但异物感太强,致使她紧紧的绞住了它,紧张的整个身体都紧紧的绷着。 她下意识的想要夹紧双腿,但被他的腿强制分得更开。 蜜穴里的手指也开始缓慢的轻轻抽动。 景祀蹙眉,温声道:“别怕。” 太紧了,他根本无法将手指送进去。 虞清不知所措,只怔怔的望着他,美眸里的迷蒙茫然惹人心怜。 “腿放松。”他引导着她。 仍是那把好听到带着蛊惑的好嗓音,除了较平常多了几分低沉,根本听不出什么区别。 仿佛他此刻只是在教她识文断字,而非这等无法言说的淫靡事。 “殿下放松些,我在。” 他的声线放柔。 虞清这才在他的语言引导下放松双腿,可才放松一点,小穴里的手指就立刻向里面探进去更多! “啊!嗯哈……” 她身子猛地一抖,就要再夹紧双腿,但那根手指没有再给她这样的机会,迅速向外抽出,然后再缓缓的推进。 濡湿(H) 混着她蜜穴里泛出来的水液,这么几次之后,异物感减轻,变得湿滑起来,阻力也没有那么强了。 她小口的喘着气。 原本觉得难受,但现在却觉得那一根手指根本不够,竟主动收紧娇穴,想要小穴的内壁能够紧紧的包裹住那根手指,好让手指可以剐蹭到。 景祀察觉到了她的变化,低低一笑。 这笑声像敲进了虞清的心口里。 颤得她又羞又恼。 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他便再探进了第二根手指。 “唔!” 她要说的话堵在喉间,只变成了一声娇软的低吟。 他的大拇指摁上了因为情欲而挺立起来的阴蒂,食指和中指进出抽插间,大拇指在阴蒂上面打着圈儿的摁压揉搓。 她紧绷着的身子软的一塌糊涂,身体更是不受控制的轻轻的发抖。 虞清几乎快要尖叫出来,强咬着牙关,却仍控制不住的从鼻腔里发出娇喘。 这对她来说刺激感太过强烈了。 娇穴越来越湿,在他的手指进出时,甚至会发出淫靡的水声儿。 在静谧的房间里,混着她克制的娇吟一起,格外清晰。 不是说睡他么? 怎么感觉……好像她才是被玩的那一个! 反观景祀,虽然滚烫坚硬的阴茎紧贴着她的,可他的呼吸都没有乱。 好似意乱情迷的始终就只有她一个似的。 但还没说什么,他的第三根手指便探了进去! 想说的所有话都瞬间变成了呜咽声。 发胀的感觉从小穴里传来。 好撑。 好涨。 虞清想看一眼,可他的衣衫下摆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只能凭借想象。 脑海里能想象出他的手指如何摩擦着她娇穴内壁的软肉,带着茧子的指腹在蹭过去的时候,舒服得她身子颤栗,抑制不住的娇吟。 她甚至想看一眼,贴蹭在她身上的滚烫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子。 小穴里面向外涌出一股清液,将他的手指濡得更湿。 “殿下太湿了。” 他带着笑意的话,让虞清觉得无地自容。 虞清说不出话来。 他的手指骤然抽出,她能感觉到带出去的黏液拉了很长的丝,然后滴落到她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冰冰凉凉的让她恢复了些理智。 他被浸的湿润晶莹的手抬起,似在欣赏从她体内流淌出来的体液。 修长的手指被濡得掌心都湿润了,亮晶晶的挂在他的手指上。 下一瞬。 他竟把手凑近鼻尖。 “!” 虞清大脑“嗡”的一声,羞臊的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顺着他的手还在往下滴水渍,染到他的衣衫上。 “别闻。”她的声音很小,几乎听不清。 她不明白看起来毫无性经验的景祀手上功夫怎么会这么厉害,一副身经百战很会玩的样子。 难道他只是表面假正经,实际上私下早就跟人做过千百次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拒绝她? 总归是要做的,和她做就不行吗? 轻颤(H) 胸上传来的痒意让她飞散的思绪被骤然拉回。 他的唇舌卷上她的酥胸,含咬着她胸口上樱红的乳尖,被浸得湿润的手再一次探了进去。 因为足够润滑,这一次进入的很快。 双重刺激下,虞清的身子都在发颤。 他挺进了第四根手指。 “唔嗯……哈啊……” 先是撑得有点难受,但随着他的抽送,逐渐转为舒适。 紧窄的小穴包裹住他的每一根手指,指甲的边缘滑蹭到内壁的时候,粗糙的感觉让她身体紧绷着颤抖,真真儿一点儿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但攥着身下床单的手却没有松开。 粗粝的舌头卷过她的乳头,粉色的乳头很快就变成更深一层的枚红色,挺立着。 只觉得自己单单被他用手就要玩到高潮了。 小穴紧紧的收绞着。 但她不甘心。 凭什么只有她被扒光了? “景祀,嗯……哈啊,把衣服脱了……”她呵气如兰,本想命令,但软绵绵的带着娇吟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乞求。 景祀的手没有抽出来,“臣的手在忙,殿下若想看,不如亲自动手帮臣脱了。” 虞清心里暗骂一声混蛋。 他像听到了似的,手指使坏的直接插到最深处。 “唔!哈啊!啊……” 小穴内壁猛地收紧。 虞清伸手去拉他的衣服,手腕发软,她努力脱掉,看见他露出的身体,目光中是难掩的惊讶。 虽然知道景祀不会落下习武的功课,可他一副仙风道骨的文弱书生模样,真看不出藏了这么好的肌肉。 匀称得当,胸肌有明显的轮廓,但不会显得过于壮硕。 腹肌也是。 人鱼线往下,是他硬挺起来的阴茎,不似她想象中纵欲过度的黑紫色,竟然泛着粉。 小腹处没有耻毛,在阴茎旁边的耻毛也不会过于旺盛而显得杂乱。 很干净。 一如他整个人给人的感觉般干净。 但。 尺寸可观。 不论是长度还是粗度,都远远超出了虞清对他的想象。 那粉色偏红的阴茎像是感受到了自己在被她视奸似的,竟挺得更粗更高。 这粗度明显要比四根手指更大。 刚才只是四根手指就让她觉得发胀了,虞清不敢想这塞进去的后果。 会被撑坏的吧? 他的龟头前端渗出了晶莹的清液。 手指还在她的小穴里扩张。 虞清咬着唇怕了,摇头刚想说不要做了,就被他发现意图,用吻封住了她的嘴。 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只手抚上她的胸,另一只手则将她的娇穴扩得更开,以便进入时不会太疼。 他不会允许她再说出任何拒绝他临阵脱逃的话,这是他的最后一次机会。 虞清的手撑在他的腹肌上,手感比她想象中摸腹肌的感觉要好。 她被吻的昏昏沉沉的向后摸,抚过他劲瘦的腰,他的背,他的后腰处还有为了救她而留下的伤口。 柔软的指尖从疤痕上缓缓抚摸而过,然后向下滑,抓住了他发烫的阴茎。 他发出低沉的哼声。 呼吸重了。 虞清试着捏了捏,和她想象的硬邦邦的不同,是略有弹性的。 指尖向上,抚至龟头上时,他的身体都轻颤。 好,我不动(H) 她摸到清液,用拇指把清液抹到龟头的其它地方,指尖在掠过马眼的时候,感受到他身体瞬间的紧绷。 她再摸了一下马眼,确认后开始用手指在马眼上打着圈儿。 他闷哼出声,喘息粗重,手下更是发了狠的搓揉她的胸,不料想她的小手竟握住他的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想到是她在对自己做这些,景祀几乎没忍住直接泄了。 景祀控制不住的用小腹蹭向她。 他咬着牙关,吻得用力,她的大脑近乎缺氧的一片空白,小手的力度逐渐松了。 他抽出在她小穴里的手,龟头蹭到穴口,挺进去了一点点。 “唔!” 因为嘴巴被堵着,虞清叫不出来。 被手指照顾了许久的小穴从原本的嫩粉色变得深红,淫液足够湿润,但才探入的时候还是让她紧张的弓起了身子! 太……太大了。 和它相比,手指根本不算什么。 他蹭进小段之后,再退出一点,再慢慢的顶入。 虞清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染了丹寇的指甲几乎嵌进他的皮肤里。 “放松些……”他在她的唇瓣上轻轻的吻。 “太疼了,太大了……”她摇头。 “清儿放松就不疼了。” “你疼么?”虞清眼眶湿漉漉的。 景祀诚实道:“太紧了,我被夹得也有点疼。” “那我们不做了,不做了。”虞清蹭着身子想往后退。 他一把紧住她的腰,让她无处可躲,“别怕,慢慢来,放松些就会好了。你和沉寄……你和沉寄不是做过么,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我何时和沉寄做过?”虞清满脑子只想躲,推他:“太疼了……” 景祀微叹着气,被她这样紧紧的夹着,不上不下的也很难受。 他俯身吻住她的耳垂,温声软语的哄她放松。 然后一点一点的,慢慢的挺进。 粗壮的阴茎缓缓将她的蹭蹭软肉顶开,又挤又涨的感觉紧紧的裹在整根阴茎上,让他觉得后脊都在发颤,酥麻的电流感从脊椎渗出蔓延到四肢百骸。 舒服得过分。 他发出低低的喘息声,碎在她的耳边。 性感得虞清穴口一紧,软肉收缩,裹得更紧。 这样强而猛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差点没有忍住。 深呼吸几次之后,向外抽出一点再送进更多,碰到了那层薄膜时因为过于湿滑而直接挺了过去。 虞清疼的惊呼一声,泪花都泛出来了。 但他龟头翘起的弧度滑过内壁时带来的酥痒麻的感觉很快中和了痛感。 小穴满满的被塞得严实,比手指带来的舒适感更强。 隔膜被冲破时的刺破感让她心猛地一跳,眼泪便吧嗒吧嗒的涌落,小声呜咽惹人心怜。 他只进去了大半,再一次顶着尝试整根没入,虞清哭着求饶: “不,不要动……太深了,唔……嗯啊,你,你太大了……” “好,我不动。”景祀安抚着她。 她因为紧张,小穴会一收一收紧着他,这让他忍得格外辛苦。 分明已经按书上和长辈说的努力做好了扩张,可她还是痛到香逃,景祀头一回有些觉得挫败。 我在(H) 虞清疼。 可他动的时候,令她舒爽到头皮都发麻的快感又一层一层的涌上来。 她尝试着自己缓慢的动了动,但因为过于笨拙青涩,那一点点的爽感根本不足以满足她。 见她着急,他被磨得也难受。 “我慢一点,好不好?” 虞清还在后怕。 “你说停,我便停。”景祀继续给她说定神药。 她点头。 景祀便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抽送。 先前被手指玩弄过的娇穴此刻紧紧的吸附在他的阴茎上,被温柔挺蹭,舒服的再一次开始涌吐清液。 蜜液渐多,挺进送出时也就更容易。 他逐渐加快了速度。 “嗯哈……好,好舒服……” 得到她的肯定,他抽插的幅度变快,但动作仍旧温柔。 他忍得很辛苦。 因为每动一下,她细嫩的灼热的娇穴就会绞紧,这样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尾椎骨处都泛着酥麻的快意。 吸吮的感觉太过强烈,几乎克制不住的想要更快的挺腰抽插。 虞清逐渐放松。 舒服得在他的肉棒搅动下瘫软成一捧春水,抽插时“呲呲”的水声让她耳尖发红发热,看着他因为她而染上情欲的脸,不再似平常那般疏离冷静,他的手上还沾染着她的淫液,有一种将他弄脏了的快意。 景祀不论学什么都很快。 他太过聪明敏感,总能通过她的反应察觉出她此刻的状态。 挺送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大胆。 耻毛在他顶进的时候会剐蹭到她娇软的小穴外侧,蹭得她不住的小声呜咽,又痒又舒服。 蜜穴被他填满,涨涨的被撑开,软肉完全被撑成他的形状。 顶的深了,她被刺激到敏感点,控制不住自己的发出吟哦声,叫得浪荡。 他动的更快,偶尔阴囊拍打在她的肌肤上时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混着“呲呲”的水声。 和她交合的快感是他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 他忍不住在抽插中俯身去含她的小嘴,引得她湿软的小舌探进他的口中,勾引缠绵,困住它逗弄吮吸。 下身仍不断的拍打挺送。 舒服得他发出闷哼声。 太紧了。 “景祀……” 她软软的唤他,好似时光又回到了她日日亦步亦趋的跟在他的身后,只想要他多看她一眼的日子。 “我在。”他紧紧拥着她回应,“别走,我在……” 虞清被快感刺激得大脑一片空白,回拥着他,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小手抚在他的后脑勺上,摸着他的发,他的脖颈,他滚烫的耳垂。 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喘。 他只是顶送的快了,但还是很温柔。 适应了这个节奏的虞清还想要更多,忍不住将双腿分得更开,“唔,重一点,深一点……景祀,给我……” ------------------------------------- 初次要温柔一些啦。 后续剧情预告:玉瑶来伺候起床,说沉寄来寻虞清,但景祀怎么肯让虞清走呢,总要好好折腾一番,啊……也不知道沉寄等急了会不会进来康康什么的。 混着清液的黏稠的白色精液从她泛红的穴口处 细微的肌肤摩擦声中,虞清身上酥麻的既舒爽又难受。 乳头泛着痒,只要他的唇舌挪开,她便觉得口干舌燥。 才刚被开了苞的小穴每一寸肉壁都在泛着痒,顶蹭的时候耻毛剐到她的外阴痒痒的触感更刺激得她想要他再蹭得多一些,重一些。 他猛地挺腰,整根都全部没进了进去。虞清惊呼一声,下意识伸手摸到小腹上,总觉得被顶得太深,甚至都到了小腹。 又酸又涨又麻的感觉顺着袭来。 有点疼,她想躲,可他的手掌拖在她的腰上,禁锢住她的腰臀,每顶进一下,手都会带着她的腰臀往下,让他们紧密相连的地方更深的贴合在一起! “哈啊!景祀,太、太深了……哈……” 最深处的软肉娇嫩,吸附在他的龟头上,灼热滚烫,刺激的马眼发酸。每一下触到顶端,她都会更强力的绞住他的整根阴茎,把她填的满满当当,将她完全撑成他的形状。 她的双腿都在发抖,在颤栗中夹紧他的腰。 抚在小腹上面的手甚至能感受到他进入出去的时候小腹处微微的起伏,感觉真的被他给插穿了。 他顶送的越来越快。 “唔啊啊……嗯啊!哈……” 太刺激了,虞清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 被他囊袋拍打发出的“啪啪”声响也在她的浪叫中越来越大,他几乎每一下都直顶花心。 她浑身发颤,蜜穴越收越紧,被拍打碰撞的阴户也酸软得紧紧收缩,蜜液像开了闸疯狂向外涌,爽感一波高过一波的向她袭来,快要承受不住。 景祀也发出舒服的低喘声。 绞得太紧了,他要控制不住了! 抽送的越来越用力,速度加快,他扶着她腰的手指也在收紧。 她的双腿夹得越来越紧,娇穴内壁在抽搐着收缩,裹得整根阴茎都紧得发胀,他在更快速的抽插中猛地顶腰,从马眼中射出一股黏稠的液体,不知存储了多久的精液在瞬间灌满了她的娇穴。 逐渐疲软下来的阴茎还紧密的塞在里面。 虞清大口喘着气,眼睫上沾着因为过于刺激舒爽而泛出的生理性的泪水,直到景祀俯身来吻她眼角的泪花,她才恍惚的回过神来。 他紧紧的拥着她,力道沉沉的,感受着她带着湿汗的身子紧贴着她的感觉。 抱得这样深情,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爱惨了她。 她想说点嘲讽的话,但浑身脱力,嘴都懒得张。 他侧身从她身上下来,阴茎从蜜穴里面滑落出来。 尽管已经疲软了,但尺寸仍旧不容她忽视,滑出的时候还没过的那阵刺激的感觉让她轻哼出声儿。 混着清液的黏稠的白色精液从她泛红的穴口处流下来,还混着些樱红的血丝。 他仍抱着没有松手。 不走,好吗(事后) 虞清便懒懒的窝在他的怀里,额头抵在他的颈窝上。 鼻腔内充斥着的除了带着腥气的淫靡味儿,便是独属于他身上的味道。 她头一回挨他这么近,要是放在往常,她肯定会贪婪的蹭在他的怀里撒娇,但现在她只是靠着。 倒没到完全没力气的地步,只是浑身都发懒,像在温泉水里浸泡着,被氤氲上升的水汽蒸的没了精神,要睡又睡不着,要动又懒得动,只思绪放空的迷蒙着。 反倒是景祀,唇瓣抵在她的发间,闻着她用的桂花发水,珍视的小心翼翼的嗅着。 “殿下。”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声音传过来。 因为太久没有说话,嗓音略显沙哑,性感的不像话。 虞清没出息的被这一声刺激的夹紧了小穴,脑海里满都是他方才又沉又欲的喘息声。 “嗯?”虞清软绵绵的应。 他捧起她的脸,在她额头上落下轻吻。 他瞥见了床单上印着的处子落红,被他们混在一起的清液浸透扩散开。 这几天心里的酸涩,和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的挣扎在看到的那一秒消散。 心里被一种奇怪的感觉填的满满的,像猫的爪子在心口上挠,痒痒的,满心满眼都是她。 “殿下。”他再唤。 “嗯。”虞清不解的看他。 “……殿下。” “……” 虞清不理他了,只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但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了她曾经一遍一遍叫他的名字时的画面,每次他都会应一声,她就不厌其烦的一直叫。 景祀景祀,没事没事,只是喜欢你的名字,怎么这么好听,念起来的时候这样讨我欢心。 “不走,好吗?”景祀目光恳切认真。 那双眸子不再似曾经那样冷淡,虞清对上他的视线,脑海里浮现出了那句名言: 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景祀,你分得清吗?” “什么?” “你对我的心,究竟是爱我还是只是不甘心?是习惯了被我追逐的感觉,无法承受心里的落差,还是只是当我是你的所有物,占有欲作祟?” 他的眉头微蹙。 不待他开口,虞清就接着说: “我还是会和沉寄成婚的。” “为什么?” “喜欢他。而且……”她眸光微动,语气轻松慵懒:“我摸过了,他挺大的,想试试。” “殿下!”他被气到了,这一声不再似先前的温柔缠绵。看着她混不吝的笑,眼神瞬间冷下来,“你我已经有夫妻之实,我会向陛下求娶殿下,你想要……” “我不想要,我不会嫁给你。” 他认真的:“虞清,你要对我负责。”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让虞清觉得好笑,偏他很认真,搞得虞清像个提了裤子不认人的无情渣女:“好,对你负责。加官进爵,钱财府邸,你要什么,我都能从父皇那儿给你求来。” “我要你。” “……” “除你之外,我无他求。我分得清,我对你的心思从来不清白,有不甘心,有占有欲,都只因为我爱你,想要你。别看别人,看看我……” “晚了。”虞清收回目光,“看腻了,如今眼里只看得进沉寄。” 腻了…… 景祀眼神受伤。 咬她(H) “景祀,你不会妄想陪我睡这一次,就能让我回心转意,还似从前那样追着你吧?” 景祀默了许久都未说话。 虞清撑着手臂准备起身时,他才一把将她拽回了怀里。 “一次不够,就两次,叁次,百次!” 他说完封住她的唇,手掌下挪,捻在了她的乳尖上。 “唔!” 被骤然捏揉的酥麻感袭来,虞清身子一颤。 相较于刚才,他更加得心应手。 轻车熟路的探进她的身体里,手指抠进小穴里的时候微微曲起,刺激着她内壁里的敏感点。 疯了吧! 虞清推搡,挣扎,捶打。 可他的身子霸道的压上来。 “只要模样尚可,殿下便要去摘那高岭之花,享受寻常女子触不到的人被殿下撩拨玩弄的感觉?” 虞清被亲的发懵,骤然听到这话顿了几秒,“你难道不是这样?” 拜托。 都是尘世俗人。 谁不喜欢拉高岭之花跌落神坛,看冷情拒绝天下人的不可得之人单为一人痴心相待? 景祀没有回答。 但虞清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了,不是。 他的爱从不会因为那人是万众瞩目,闪闪发光之人。 只因为是他认定的那个她。 不论她再平凡渺小,都在他的眼中闪闪发光。 虞清摇头。 可惜了。 本公主从出生起便受万民拥戴,万千宠爱。 美得不可方物不说,还有钱有权,这种快乐,谁懂啊! “殿下岂能半途而废?” “都说了,是……唔!” 腻那个字才刚发出半个音节,就被他一把捏住下巴,咬了下来。 属狗的吧! 虞清觉得口腔里都弥漫着血丝的铁锈味儿。 她咬回去,但还没能咬到他的舌头,就被他躲开了,她一时没收住力道反而咬到了自己舌尖,痛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他这才勾着她的小舌,细细的舔舐她的伤口。 虞清只想骂人。 偏他的手指极有技巧的在小穴里面逗弄。 修长的手指探到深处,摩挲在她的敏感点上,大拇指还不忘抚慰她的阴蒂。 她舒服到情不自禁夹紧他的腰,推搡的力道变得软绵绵的,倒像是欲说还羞的勾引。 随着他手指抽出,被拥堵在穴内的清液“啧”的一声飞溅出来,染在他的肌肤上,虞清真的很喜欢这种他被自己弄脏的感觉,双腿勾上他的腰,强压着他的身子向下。 他的阴茎在她的主动下更加硬挺,龟头会轻轻的从她小腹的皮肤上滑过,清液沾在她的小腹上,黏糊糊的亮晶晶的,像蛇蜿蜒过留下的痕迹。 舌尖上的痛感被他一点一点舔舐成为想要渴求更多的痒意,她的舌尖生涩的尝试着勾弄他的舌头在,清晰的听见他的喘息声加重,他的下腹也不由自主的贴近她的身子。 在她蜜穴里的手指插入的更深。 “唔嗯……轻,轻点!唔……好酸……” 他的另一只手搓揉胸部的力道也随着越来越重的呼吸加重。 听着她细细的喘息声,吃着她香甜的小嘴,心里的嫉妒却像野草一样疯狂生长。 想到她的话,她想和沉寄做,她会这样一丝不挂的躺在沉寄的身下,用软媚的声音勾引沉寄,心脏就被从未有过的酸涩感填满,狠狠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唔!” 疼! 可下一瞬,他硬挺着的阴茎就探到了她的穴口,他的手指抽出,带出了大量淫水,龟头在穴口蹭着,他还没熟练到能轻车熟路的找准穴口直接塞进去,用手扶起龟头顶进她穴口。 “哈啊!”虞清娇呼,那酸胀的感觉再一次填满了她,心脏在这瞬间像是空了几拍。 他松开她的唇瓣时尚有银丝拉出。 好乖(H) 他的唇瓣比平时看起来颜色更红,莹润发亮,微微肿了些许,更加性感。素日清心寡欲的冷淡深眸中,更是透着从未有过的怒意和掌控欲,混着情欲一起,深邃晦暗得令人心悸。 虞清被折腾得脑袋发懵,看着他的这张脸移不开目光。 眉眼皆可入画,说的大抵就是景祀这张脸。 他似笑非笑的:“殿下不是看腻了?” 虞清被拆穿一点也不局促,愈发坦然的盯着他的脸,“为了甩了景大人的借口,景大人信了?” “你的话,究竟哪一句是假,又哪一句是真?”景祀抚上她精致的眉眼,下身猛地挺进。 整根都插了进去。 “唔啊!你混蛋,你!” “叫我什么?”他放缓了动作,向外抽出一半,不动,看着她。 虞清被猛地撑开的软肉收紧,方才那一下猝不及防,有点不舒服,但下体又涌出了更多的蜜液,想要他插入得更多。 先前被熨烫过的肉壁不满于这急促短暂的一下,痒得她难耐。 可虞清不张口,抿着嘴和他坚持。 景祀作势要整根抽出去,虞清心里失落,但仍咬着牙关,心想不做就不做,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爽! 但他的龟头快要离开穴口的时候,猛地挺入! “哈啊!啊……” 直顶花心最深处。 太狡猾了。 虞清浑身发软,被这一下刺激得心跳如鼓一般的擂动,眼泪浸湿了纤长的睫毛,眨眼的时候,眼睫上还带着泪花,脸上的表情错愕又委屈可怜。 “该叫我什么?”景祀的手抚摸着她的唇瓣。 几秒后,虞清才小声的: “……景祀。” “殿下好乖。”他奖励似的俯身,含在她的乳头上。 这一次不再是用舌头舔,他吮吸的力道加重,甚至用牙齿轻咬,咬着的时候会向上拉起,让乳尖从齿缝里面掠过,再到嘴唇包裹。 坚硬的碾磨感之后是温软的唇瓣的吸吮,吸得虞清舒服的挺着上身,想让乳房跟他的嘴唇接触得更紧。 他的下身也开始缓慢的挺送,磨着她的娇穴内壁,龟头的凸起处蹭着痒意泛滥的软肉,蜜穴贪婪想要吞进他的一整根,可他偏不要她如愿,就这样动作不快不慢,不深不浅的磨着她。 虞清的身子没出息的这样都被撩拨得喘息不断。 她贪心的想要他整根插进去,用力的顶到最深处,只是想着先前被那样插进的感觉,娇穴里就不断涌出清液,然后收紧,包裹住龟头和阴茎,绞着他。 他松开被玩弄的挺立起来的乳尖。 上面泛着晶莹的水光,比另一边没被照顾过的乳头颜色要深更大。 随着他顶送的动作,而轻微的颤动着晃起来,引得他喉结微动。 何况下腹处被她那样绞着,他也忍得难受。 更要命的是,她的小屁股向上挺,竟然主动的想要和他贴合得更深更紧密! 单是她这个动作,就让他的肉棒变得更粗。 她垂眸去看二人连接在一起的地方。 阴唇被都那根粗大的肉棒撑在两边,她看不见小穴口被撑到多大,但是看着还在外面的半截阴茎的粗度,惊讶自己怎么这么能吃,吞得下这么粗的半根。 睡吧(H) ρ?18hk????? 察觉到她在看,他再退出来更多。 退出来的那半截带着莹润的粘液,长到她觉得心颤。 然后他再一点一点缓慢的进去,磨着她。 虞清是第一次亲眼看着它被自己的小穴吞进,这刺激感和淫荡的感觉让她大脑异常兴奋,下身撒娇似的向上蹭他。 但他控制着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让她如愿。 她哼哼着。泍文唯ㄚI梿載棢址:мisёwū.?oм 视觉冲击下觉得小腹和娇穴里又痒痒的难受,心里也似蚂蚁在爬。 娇穴里面烫的不像话,淫水也不断的涌出来,活像被这一眼开了闸。 她媚眼如丝,呵气如兰,眼神无辜带着欲气的望着他。 真是个妖精。 景祀心下微叹,强撑着理智,“想要我么?” “嗯……要,景祀,进来,给我,哈啊……深一点,想要你……” “只要我?” 虞清带着呜咽的哼哼。 他捻着她胸前樱红的乳头,“殿下,只要我么?” 虞清被磨得难受,“只要你,只要你。” “不准骗我。” “不骗你,景祀……” “殿下。”他深情的瞧着她的眼睛,似想从里面分辨出几分真假来,“不离开我?” “嗯,不离开你。” 他像终于松出一口气,郑重的吻在她的额头上:“我不会负你,也不会再蹉跎岁月,你只做你的小公主便好,钱,名,利,势,你想要什么,我都挣来给你。” 虞清晕晕乎乎的,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只馋他的那根肉棒。 她看着他将那整根都插进她的小穴里,紧紧的和她贴合在一起,软软的囊袋拍在她的肌肤上,她粉嫩的蜜穴被他完全撑开。 “哈啊,啊……好舒服,唔,好喜欢你……”她娇娇的出声,引来更快的冲击。 素来冷情禁欲的矜贵公子硬挺的阳器插进她,发出淫荡的水声,这种想法刺激得她肉壁层层紧收,吮吸着那根肉棒,激得他发出性感低沉的喘息。 他狠狠的挺腰,找准她的敏感点,龟头一遍又一遍的蹭过那里,引得她浑身颤栗,手脚都软了,原本勾在他腰上的腿垂下来,在他的身下化成了一滩水,随着他的节奏浮沉荡漾。 相较于上一次,他的技巧性更高,虞清被插得淫水不断外泄,搅弄的水声充斥着她的耳边,被顶撞的双乳颤动出弧度,她口干舌燥,向他索吻,唇舌交缠。 他深情的吻她,拥她,倒真像一对因爱结合的爱人。 这一次,他持续的时间更久,虞清被不断带上云巅,高潮之后他还硬挺着的阴茎贴蹭在她的腿心上,蹭着外阴,蹭着阴蒂,然后约算着她缓过劲儿来了,再一次顶进插入娇穴里,浮浮沉沉的被他操干,心甘情愿的被他插入顶进,再在二人都颤栗中高潮,吞没他的所有精液。 好……好舒服…… 她软软的瘫在他的怀里,香汗让她的发丝贴在脸颊边,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了。 “睡吧。”他抱着她,望着她的睡颜。 一门之隔(H) 虞清睡得沉。 半梦半醒间能感觉到景祀在吻她,细密的吻从她的额头落到眼角眉梢再到唇边,然后额头贴靠着她的额头叹息,他说了什么,但虞清听不见。 次日玉瑶来时,看见床榻上的景祀,和在景祀怀里的虞清,手里端着的东西险些没掉下去。 景祀对玉瑶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替虞清拢了被子。 虞清被闹醒了,困倦的:“什么事?” “殿下……”玉瑶斟酌着说辞:“该起了,今日还有给沉将军的接风宴,七皇子一会儿就该到了。” “七哥哥去招呼就好,我好困,不要吵我,我再睡会儿。” “可……殿下,沉将军已经到了,在前堂等了好一会儿了。” “嗯?”虞清睁开眼睛。 “而且……而且殿下,小厮已经带着沉将军往这儿来了,景大人……沉将军……殿下,快起吧!” 虞清大脑“嗡”的一声! 第六章 她准备起身,被身后的人一把捞进了怀里。 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穿,她光洁的后背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独属于他身上的炽热温度向她传过来,甚至能感受到他有力的心跳。 以及。 向着她喷薄而来的怒意。 “去哪里?”他许久未开口的声音酥哑,沉沉的在她耳边展开,酥麻得她的后脊一颤。 “你不是都听见了?”虞清从他怀里挣扎着想要起身,被他抱得更紧。 清晨硬挺起的某处抵在她的身上,将她捞进怀里的动作磨顶着她的同时,那根东西钻进了她的腿心,从她的阴户处滑过,虞清立刻夹紧了双腿,大腿内侧的软肉紧紧的拥住肉棒,他的呼吸一沉,呼出的气息自她的耳畔边扫过,痒得她缩了一下脖子。 这男人,带蛊的吧! 她强忍着从耳畔传来的酥麻快意,“松开。” “殿下在怕什么?” “怕他进来瞧见了误会。” “在下与殿下,已成事实,何谈误会?” 正说话间,外面已经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婢女在门口道:“殿下,沉将军到了。” 虞清焦急的小声道:“景祀,放开我。” 他在她腿心处夹着的肉棒向前顶了一下,磨蹭得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嘤咛声。 手抚在她的酥胸上,将柔软的胸肉包进掌心,开始捏揉磋磨。 嘴唇也压在了她的耳畔,舌尖舔弄,唇瓣擦过,腰胯顶动,几重刺激之下,她的头埋在枕间,发出细碎的呜咽,小手紧紧的攥住了床单和被子。昨夜被熨烫摩擦过的淫靡之地不受控制的复苏起来,穴口竟已经渗出了湿润的清液,像小嘴似的紧紧吸附在阴茎上。 “嗯哈……啊……” 虽然垂着纱帘,但玉瑶站在外面还是瞧了个清楚,连忙垂下头去,但这暧昧娇媚的喘息声,还是让未经人事的玉瑶红到了耳根子。 景大人看起来不是个纵欲的人,甚至还有性冷淡的嫌疑,殿下昔日碰到他的手,他都会皱眉避开,词严令色的要殿下小心注意,怎么现在……反差这样大。 玉瑶小声提醒:“殿下,沉大人在门外了。” 这一声让虞清的理智回笼,但他的手指突然捏了一把乳尖,她的回答变成了一声娇哼:“唔,嗯哈……” “殿下,沉将军到了。”门外的侍女没有听见声音,便再又报了一声。 吃进(H)前后攻略对象一门之隔do “唔……嗯,知道了,请,请沉寄稍等片……哈啊,片刻,啊……”虞清被景祀带着薄茧的手指磨得乳头挺立,双腿夹得更紧。 “殿下可是身子不适?”沉寄的声音传了进来。 她的嘴唇被他一口封住。 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弄,因为过于激烈,只有吮吸的水声和她细碎的哼吟。 另一只大掌在她的小腹上游走,痒痒的力道在她腰上骤然收紧,让她的后腰紧紧贴靠着他,滚烫的肉棒贴得更紧密。 “殿下好湿。”他换气的间歇欲声在她唇上厮磨。 外面久久没有听见回音,沉寄像是向前更近了一步,担忧道:“殿下?” 不要再靠近了! 习武之人向来耳力好,再靠近,她发出的这些浪荡的声音,肯定会被听见的! “没!”虞清慌忙。 她咬着下唇,想把景祀在自己身上的手挪开,但被他拥得更紧,甚至两只手都被他用手困住,动弹不得。 外面再一次传来沉寄的声音,可她心急如焚,什么都没听清楚,只问景祀:“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殿下喜欢我对殿下做的事情。” “……景祀!” “殿下放心,公主闺房,沉寄不敢冒闯。若他闯入,见此情景,不是更好?殿下安心享受便好。” “……” 虞清用胳膊隔着他,但被他抓着手腕一把拉至头顶。 躲他的吻,他便亲在她的耳垂上,脖颈上。 身子想要侧开,但被他强势的压正。 “殿下不是也想要?”他含着她的耳垂,说话时牙齿会轻轻的咬下去,“殿下急着想逃,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是不喜欢我这样……” 他顶蹭着腿心。 “还是不喜欢这样?” 他的手指搓着她的阴蒂,刺激得她浑身轻颤。 门外传来那侍女的声音:“殿下,需要奴婢进去看看吗?” “别进来!”虞清连道,“我无事,你……嗯,嗯啊……你先请沉将军去前厅稍等,等我片刻,我……哈……我很快便去。” 但这样带着喘息声的话怎能让沉寄放心? “殿下,当真无事?”沉寄关切的问。 景祀喘息着沉在她的耳边,也笑问:“殿下当真无事?” 问话间,他的手分开她的双腿,蹭在腿心处的龟头顶在穴口,湿滑的没进去了一小截。 尽管昨晚已经做过两次,但她的紧致还是让他浑身一紧绷,下腹情难自控的贴靠下去,整个龟头都被小穴口吞了进去,紧紧的吸附着,酥麻舒爽。 “唔!”虞清因为过度紧张绷起身子,夹得更紧。 “呵,殿下,轻些。” 景祀腰身挺动,挤开层层肉壁。 才只是这样插入了一半,她就已经被插得双腿发抖了。 “殿下夹得太紧了。”他的手掌拖在她的腰后,带着薄茧的指腹痒痒的摩挲,安抚着让她放松。 门外再一次传来声音时,羞得整张脸都爆红的玉瑶才像是回了魂似的,慌忙跑到门前,对着门外道:“沉将军不必担心殿下,殿下已经在起了,但梳妆繁琐,还请沉将军移步前厅等候。” “……嗯,哈啊,啊啊……” 景祀顶送的力道突然加重,又放缓磨着再猝不及防的顶到花心。 硬挺滚烫的阴茎像要把她的穴口烧化似的,几下浅几下深的操干,让虞清控制不住的叫出声。 她被这样撩拨逗弄得腰肢酸软,娇穴里向外不断吐着淫液,足够湿润而插出阵阵水声儿。 然后猛地一挺,直进最深处,让层层收紧的娇穴将他整根吃进。 “太,太深了……” 虞清已经不再需要他掰开她的腿,双腿放浪的打开,好迎接他更深更紧密的冲击。 敏感(H) 酥麻的感觉直从脊椎骨而上。 满满当当的紧实感让她身子发颤发抖,动情的挺起酥胸,乳头痒痒的想要寻求抚慰。 她发出撒娇似的软柔鼻音,眼巴巴的望着他。 景祀的手从她的身体上抚过,每碰到一处,那一处便在动情的颤栗,直到他捻上早就硬挺起来的樱红乳头,出声提醒她: “殿下叫的太大声了,被沉将军听见了呢。” 虞清大脑一空,在沉沦的欲海里被拉回了两分清醒,眼神里除了殷切外多了挣扎抗拒。 景祀搓乳尖的手指收紧,捏得她又痛又痒。 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插入,一下一下的操到深处。 被操弄的小穴发骚发浪,卷着他的阴茎绞紧。 “殿下不专心。” 他分明是故意提醒她沉寄还在门外的。 现在又责怪她不专心。 贼喊捉贼! 他像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似的,无辜的:“我只是忧殿下所忧,殿下既不想让门外的人听见,我便提醒殿下一声,殿下如何忍心怪我?” “……”虞清无语。 刚才玉瑶去说完,沉寄定会离开,可偏景祀在那个时候用了力的操干,她控制不住的叫出声,成功再一次留住了门外的人。 怎么以前没发现,他这么会茶言茶语? 他眉眼间含带着笑意,衬得那张脸越发好看,被他才开过苞的小穴将他一次一次吞没,爽感十足。 “殿下,沉将军在问你话。”景祀眼中笑意不减,挺送得更快:“他问,方不方便进来看看。我猜,他也许以为你被刺客挟持了,应该已经摸着腰间的刀了。” 蜜穴被他欺负得可怜巴巴的敞开,抽插的水声也越来越大。 “……无事!”虞清紧咬着牙关,向外回应。 “殿下大点声,多说几句话,好让沉将军消了疑心。” “……哈,嗯啊啊……” 他突然加速,虞清张开的小嘴不受控的逸出娇吟。 “殿下,该回沉将军的话了。”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真的像要等她回好话再动似的,向外抽出去了一截。 虞清连忙道:“我只是被梦魇住了,不要担心……哈啊!” 才刚抽出半截的肉棒猛地用力,狠狠的顶回去,连根没进穴内,直顶最深处的软肉! 她小腹一紧,觉得自己被这一下给操穿了,浑身都紧绷着。 太……太深了…… 他的速度更快,顶送的动作变得激烈,肌肤撞击在一起的拍打声也越来越大,混着淫浪的水声,拍得她胸上的两坨软肉都在跳。 “你,哈……哈啊,不要,嗯哈……啊啊,啊……不要这样,太,太快了,哈啊……” 虞清几乎不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在要尖叫出声前,一把咬上了自己的手背。他似乎很享受她为他不能自持,为他失控的样子,怕她咬伤自己,将她的手拿出来递了自己的手在她齿间,她咬得越狠,他顶撞的就越深越快,每一下都重重的撞上去,最深处的软肉每一次都会紧紧的吸附住他早就发酸的龟头。 快感太强了。 虞清身子紧绷,小腹向内抽,蜜穴内壁也开始一收一收的。觉得自己被他操穿、操透了! 要高潮了! 她咬得泪花都出来了。 呜咽着在他最后的抽送中颤抖着迎接他的射精。 可他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 在她痉挛着到达高潮之后,只是短暂的让她缓了一小会儿,就再一次抽送起来。 才经历完高潮,被这样插送搅弄得她有点难受,抗拒着推他,但是嘴里又只能发出令人羞恼的呻吟声儿,更像是对他的欢迎甚至乞求。 她的小穴此时更加敏感。 他的肉棒蹭过的每一寸软肉都在叫嚣着渴望,又难受又销魂的爽感交织在一起。 折磨得虞清快要发疯了。 求求你(H) 她被操的只能发出喘息声,力气都像被拔光了似的。 玉瑶焦急的恨不能去捂住公主的嘴,再一棍子把景祀那坏心的男人打晕,她眼看就要找不出借口拦住外面的沉寄了。 “殿下前几日被吓到了,所以这些日子才会梦魇得厉害,现在还没从梦境里出来呢,沉将军,您还是……” “在下在苗疆学过些安魂的法子,烦请开门,在下帮殿下瞧瞧。”沉寄的语气是不容辩驳的专制。 玉瑶快哭了,这里面的画面真不是人能看的啊沉将军! 什么都看只会害了您! “沉将军稍安勿躁,奴婢去请示殿下。”玉瑶焦急的跑回纱帘旁边,满眼焦急:“殿下,该起身了。” 可她的公主殿下被操得急促的喘息,浑身软成一片春水似的化在景祀的身下,光洁的双腿打开,迎接着那根滚烫粗硬的肉棒的插入操弄,被景祀顶得一点力气都使不上,那娇吟声莫说男人,就连玉瑶都觉得好听得勾人。 虞清被那肉棒喂得发撑,呜咽着求饶,“呜呜,吃,吃不下了……哈啊,景祀,不要了……” “殿下想要,得叫大声些。” 虞清思绪不清明,但潜意识里告诉她不能叫大声,摇着头,小穴内壁再一次极速收紧,小腹处抽搐的感觉比上一次还要强烈,这两次高潮距离的好近,头皮发麻的爽感传遍全身,她像快要窒息渴求空气的人,大口的喘息,身子向上挺,娇穴夹紧他的阴茎绞着,像恨不能将它全部都吞进去留下来似的。 “呜,我……哈啊,啊啊啊……啊……” 她声音又娇气又小。 也终于迎来了他的射精。 将她本就因为淫液堆得满满当当的小穴塞得更拥堵。 他的手搓揉着她细软的臀肉,射精之后的阴茎并没有直接疲软下来,仍旧插在小穴里面。 “殿下,还受得住吗?” “不要……” “殿下,梦魇结束了,便该起身了。”玉瑶连忙道。 玉瑶的声音把虞清迷蒙的思绪拽回,她看着窗子透出的沉寄的身影,想到自己刚才和景祀做的那些事,只觉得心脏都快要直接跳出来了。 这样下去沉寄真的会闯进来的! “景祀,起身吧。”她道。 景祀虔诚的吻着她的脸颊,额头,像没听见。 她无奈的闭上双眼。 深呼吸。 再睁开双眼时,眼神不似之前那样强硬。 她用额头主动去蹭他的下巴,眨巴着无助的双眼,软绵绵的求他:“景祀,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现在……现在不要这样,好不好?” “……”景祀不语,眸色很深。 虞清便小口的吻上他的唇,“景祀。” “拜托你。”美眸里水光潋滟,声线低低软软的撒着娇,“帮帮我嘛。” 他沉叹一声,带着无奈至极的妥协。 视线在空中交织,她仿佛看见他眼中的什么一点一点瓦解开,便顺着继续央道: “求求你,好不好嘛?” 心像被她敲了一把。 他根本无法拒绝。 两任攻略对象一起同桌用早饭 早在第一句时,就已经动摇了,没想到她一再加筹码,心都要在她的软声儿里化开了。 “……好。” 虞清开心的又在他唇上小啄了一下,“你真好。” “玉瑶,快来伺候我梳妆!”虞清虽然这样吩咐,但没有挣扎,只眨巴着漾着笑意的眼睛看着景祀。 数十秒之后,景祀松开手,在她脸颊上抚过,“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是好……” 虞清从他身下钻出来,穿好里衣,待玉瑶帮她穿衣梳妆。 她回头看向只穿了里衣半靠在床边的男人,“衣服穿好。” “穿好了。”景祀漫不经心道,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玉瑶还在呢,你把衣服穿好。”她皱眉。 景祀眸底像有什么被点亮了,他轻笑一声,“好。” 玉瑶不免多看了景祀一眼,总觉得景大人今日很不一样,身上似多了好些温度。 也许…… 这就是传说中的成为男人的人夫感吧? 虞清开门时,屋内就只剩了她一人。 沉寄的目光迎过来,看见她时眼下难掩惊艳和笑意。 虞清很满意。 专门挑的,就说迷没迷死你吧! “我昨夜睡得晚,折腾的太累了所以赖了一会儿床,让你久等了。你用过早膳了吗?公主府中的栗子粥最好喝了,你快随我来尝尝。” “殿下。”沉寄却不走,站在门前:“屋内……” 虞清回头看向景祀藏着的位置,心跳的很快,“怎么了?” “殿下身侧可有暗卫?”沉寄突然问。 “父皇自小就培养了暗卫在我身侧,只是他前些日子被父皇调用走了,还未归呢,怎么了?” “无事,殿下饿了吧。”沉寄说着,走上前牵起虞清的手,“我带了百合粥,阿姐说花草最能讨女孩子欢心,也不知你喜不喜欢。” “喜欢!”虞清被他牵着手,心跳的很快。 有欣喜,还有心虚。 这两种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她觉得莫名的兴奋。 “你给什么我都喜欢。”她回握住他的手,笑盈盈的迎上他的目光。 沉寄回头,看向屋内的人影,眸色微沉。 才刚落座,便有侍女慌慌张张的跑来:“殿下,景大人梳洗好了,他、他过来了……” 虞清心里暗骂那侍女讲话真是恨不能把她祖宗十八代都交代出来。 脑阔痛。 “慌什么?”玉瑶斥道,“景大人今日得空,来与殿下共用早膳,快请进来便是。” 景祀和沉寄一左一右的坐在虞清身边。 沉寄看着景祀身上的衣衫,还是昨日的,衣衫上多有褶皱,又结合刚才侍女的话,菲薄的唇抿起,沉眸,手指在桌面上轻叩,“景大人今日来的匆忙,是今日有什么想见的贵客会来贺宴?” “不匆忙,路程近,几步便到了。倒是沉大人今日来得甚早,今日休沐,也起得如此之早?”景祀冷淡道。 “想将百合粥带来给殿下尝尝,又忧心家奴做不好,便早起了些时候。景大人起的也早。” “今日少有的在床上多赖了些时候,相念之事已了,暖玉在怀,便生了怠惰懒意。来前才刚起。” 路程近……几步就到了…… 糕点 挂心的事情解决了……暖玉在怀……刚起…… “……”虞清脑瓜子疼。 不是。 这人都在说什么呢! 玉瑶连忙道:“沉将军见殿下喜吃糕点,特带了好些糕点来呢。殿下您瞧,这些样式都是不曾见过的,好精巧。” 虞清在心底默默给玉瑶点赞,接话道:“果真,精美玲珑,好漂亮。沉将军有心了。” 她纤细柔嫩的手指捏起一块,才放在眼前端倪,便被景祀拿去了,“这是芙蓉糕,只是换了个花式,加了些牡丹花汁调色,你素不爱吃。” 虞清眼角抽了抽。 她再捻起一块:“哇,这块也好精致,这是……” “是花生糕,你不喜欢花生的味道,就不要沾手了。” “呃,这个……” “流苏糕,殿下不吃。” “这……” “玉香糕,不吃。” “你……我不曾告诉过你这些,你怎么会知道?你不要信口胡说!” “殿下从不曾赠这几样糕点至久跃居。偶在席间桌案上瞧见,也会让玉瑶撤走。” 沉寄的脸色在他们的对话中越来越沉。 总共就带来了五样,四样都是她不吃的。 这多尴尬啊! 沉寄到底是怎么能够精准的踩雷的啊? “虽然……但是模样精巧,瞧着都赏心悦目。”虞清对沉寄笑。 “殿下喜欢便好。”沉寄神色稍有缓和。 “倒从没听过,糕点只用来看的。沉将军倒是让景某开了眼界。” 明目张胆的揶揄。 沉寄:“此次是我思虑不周了,但这些小东西能讨殿下片刻的欢心,也算足够。” “也只能讨片刻的欢心了。毕竟现在正是盛夏暑气重的时候,糕点放不了几日就会坏了,甜腻多招虫蚁,留都留不得。” 虞清:“……” 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快,玉瑶,把他给我暂时毒哑! 气氛尬到虞清能抠出一座昭阳宫来。 景祀:“公主自小娇生惯养,嘴巴挑剔娇气惯了。又素来怕蛇虫鼠蚁,沉将军的这些糕点,还是带回去吧。” 虞清觉得沉寄真的算是武将里面脾气算好的了。 她六哥哥虞仲怀从小学武,一言不合就开干,虞清每每去六皇子那里,见到他那些武将们粗狂豪迈,都觉得和沉寄相差甚远。 以至于在没见到沉寄之前,虞清一直担心自己要攻略的会是一个满脸络腮胡子体毛旺盛的壮汉猛男,还瘫在床上忧伤了许久,以为睡美男的计划要变成泡影了。 即便景祀这样夹枪带棒的明说,沉寄也只是面色不虞,一点要掀桌子的趋势都没有,语气甚至都是平稳的: “多亏景大人提醒,我自小与清儿一起长大,她幼时便喜欢吃甜,陛下担心她吃坏了牙,便克扣着不准。所以只知道她吃菜时的习惯,糕点这一处的落下了。” “嗯?”虞清一愣,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她怎么没有印象? 七哥哥最好了 “景大人说的是,殿下众星捧月中娇惯长大,她性子天真纯挚,往后也该在这样的环境中无忧无虑的过余生。沉家家中长辈都极喜殿下的性情,自小待她比亲生的还要纵容宠溺些。她这娇惯的性子往后也不必改。” 沉寄话落,景祀果真脸色一顿。 沉家叁朝元老,在朝中的势力稳固。 而景祀,不过是个孤儿。 家中没有背景依仗。 即便是个治世之才,但也只能步步攀爬,他想要给虞清锦衣玉食的生活,起码再等五年。 而即便是五年之后,也是绝对无法与沉家相提并论的。 “殿下虽为金枝玉叶,但待人待事却从不以家世地位论高低,唯心而已。” “原来景大人知道,那景大人这四年,在犹豫什么呢?”沉寄笑看着他:“景大人眼中,家世当真如此不重要?” “……”景祀的睫羽遮住了眼底的晦暗:“从前杂念太多,忽略了本心所念,如今……” “如今看破了?”沉寄抬眉:“景大人,晚了些吧?” 晚了。 昨夜…… 她也这样说过。 景祀问她:“是么?当真晚了,再无转回的余地了?” “我说过的,景祀。” “可殿下还说过,只要我,不会再走。昨日所言,不过彻夜,殿下便忘了?” 沉寄语气微凉:“昨日所言?” 虞清:“……” 要死了! “殿下没有什么想对在下说的么?”沉寄问。 “我……有!我吃饱了,我有话想要同沉将军说,玉瑶,先送景祀回去。” 景祀一把攥住她想逃的手腕:“殿下就没有想跟我说的吗?” “……都有。”虞清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玉瑶,先送景大人回去,认一下景大人现在的家门,将线路记住。” 景祀冰冷的带着怒气的眼神在她的后半句话下,奇迹般的顺了毛似的缓和了下来,但还是没有松手:“殿下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景祀,日子还有很长很长。晚些时候我去找你,再慢慢说,我们之间确实应该摊开讲明白,我这样单方面的抽身对你来说,确有不公平……” 景祀的指腹摩挲着她手背上的肌肤,“何时来?” “傍晚。我今日若不得闲,最迟明日傍晚。” “……好。” “我先走了!”虞清示意他松开手。 他看着手心里的那只小手,总觉得抓不住她。就像想捕一缕烟,哪怕恍惚用手捧住了,但摊开双手再看,什么都没有留下。 玉瑶站在旁边看着景祀,心里满荡着公主常说的那句话:你小子惨了,你坠入爱河了! 虞清与沉寄才出去,看见了七皇子虞尘进来,虞清小跑着就往虞尘的怀里扑。 虞尘手里提着食盒,慌忙递给侍女,张开手臂接住她。 温香撞了满怀,她抬起头甜滋滋的叫他:“七哥哥!” “要去哪里?”虞尘看见她的笑颜便觉得心软一片,看见沉寄的身影时,眼神略淡,却一点都不显露。 “想带沉寄去看七哥哥给我的那些古画!” “画的名字你都记不全,我带你们一起去吧,也好介绍一二。” “不要嘛。”虞清从他怀里钻出来,拽着沉寄的衣袖就走:“我就要自己带沉寄去看,七哥哥,今日的宴会就交给你啦,你最好了!” 质问 怀里的小家伙离开时他觉得蓦地一空,手指搓了搓,仍是宠溺无奈的笑:“早些过来,席间尚有不少沉将军的好友,今日才到,明日便回的。” “知道啦!”虞清头也不回的和沉寄离开了。 虞尘看着她的背影,将食盒重新拿回来交给玉瑶:“这些都是宫中御厨手艺,妥帖帮清儿收着,她想吃的时候拿出来让她挑。” 玉瑶心疼的攥着食盒,不免道:“七殿下,宫中做这些的老嬷嬷性子差,又年迈,您为公主特地亲自去学,手都磨破了,公主又不知这些,每每都吃不完浪费了,实在可惜,您为什么不告诉公主是……” “玉瑶。”虞尘冷声。 “是奴婢逾越了。”玉瑶福身行礼。 门外吵嚷着往里面搬箱子,玉瑶连忙去看,是六皇子差人送来的六个大箱子,里面装满了各种各样的兵器,说是全国各地搜罗来的,听说虞清为一个将军接风洗尘,以为虞清是对习武感兴趣,特地找了这些来给虞清玩。 各个都价值连城,做工精绝,一看就是花了不少心思。 “可惜六殿下送来的这些东西公主看也不看,再珍惜难得的宝贝公主抬手就送人了。”玉瑶叹气。 “清儿身边从不乏珍稀物件,若是送人时能得她一点笑颜欢心,我想六哥也会觉得这东西收罗的值得。” …… 画室内,光线昏暗。 古画不宜长期照射太阳,所以整间屋子都罩着纱,随风轻动的时候,很有意境。 “相比起这些画的来历,沉某更想知道,殿下昨日与景大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沉寄打断虞清的话道。 虞清两眼一黑。 暗骂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她就是想逃避这个话题,所以才会尬介绍那么多。 “殿下何时答应了景大人,不会离开他,只要他?” 最后叁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当时情况紧急,事急从权,我只能顺着他的话答应他。但我对他的心意真的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已经不再喜欢他了。” “景大人昨夜宿在公主府中?” “……” 男人太聪明真的很麻烦。 “嗯。”虞清紧张的:“事发突然,他只是暂留一夜……” “若只当在下是刺激景大人的工具,已经足够了。今日在下既然已经到了,便会如约参加宴会直到结束。明日,不会再来了。” “沉寄……” “在下对古典字画不感兴趣,先回去了。” 完了完了! 虞清好感度掉大分! “别走!”她慌忙抱住沉寄,抬头眼巴巴的望着他:“我真的喜欢你,想嫁给你,你不是什么工具人,你别生我的气,昨夜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沉寄顿住步子:“那是怎样?” “我真的只想和你在一起,只是因为我单方面的撤出,没有好好跟他讲清楚,所以……所以……总之我先前同他说那些,只是想要和他讲清楚。” 她眸中的焦急混着慌乱,美眸潋滟泛着水光,目光恳切。 记忆里那个总是跟在他和六皇子身后,软软甜甜的叫他哥哥的小丫头和眼前的这张脸重合在了一起。 “是么?”他挑眉,桀骜的眉眼中映着她无措的小脸,“殿下如何证明?” 要她怎么证明? 沉寄再道:“昨夜殿下与景大人,想必相谈甚欢,才会说到永不分离这样的窝心情话吧?” “不是……” “那是什么,是你们昨夜已在公主府互许终生,同枕而眠?” 虞清心虚了,“我只想与你许终生,和你成婚。我知道你有龙阳之好,且府里已有知心人,你若不喜欢和我有肢体接触,我们可以分床睡。” ------------------------------------- 作者有话: 每次输入popo的验证码真的都让我想暗杀[海棠搜书]管理员 又长 又容易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抱抱我(微微H) “分床睡?”沉寄笑。“外界如何传我?” “……断袖,厌女,心有白月光,怀有朱砂痣,府中有叁个榻上之宾,都是容貌姣好的男子。” “如此殿下还愿嫁我?” “愿意。” “和我成婚,能免去世俗的指指点点,将来无儿无女,也都可以推脱说是我不能生养。我愿意为你承受。若你喜欢孩子,你便和你的心上人挑选个中意的,我也会当成亲生孩子抚养,绝不会刁难。” 她说的越多,他眼中的笑意就越晦暗不明,虞清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 沉寄冷笑:“以为我有龙阳断袖的癖好,不会碰你,方便你嫁了人还给景大人守身子?” “……不是。” “我没有断袖之癖,所谓白月光和朱砂痣,是谣传。嫁过来不但不能替景祀守身,还要为我生儿育女,殿下可还愿嫁?” “我从没想过要给景祀守身!” “是么?证明给我看。” 她急的咬唇,力道很重。 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把唇瓣咬破流血了都不松口。 沉寄担心,手指抚上她的唇。 虞清便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手指在口腔内包裹住,舌尖翘起,在他的指尖上面舔了一下。 “殿下。” 他想要抽回手,可她竟主动松开他的手指,手指上黏连着银丝,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晶莹剔透。 他的心底腾出一股说不清的失落感。 但下一瞬,她柔软的唇瓣触到了他的唇上,第一次主动的、生涩的、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软舌探进他的口中。 她很紧张。 闭着双眼,睫毛像蝶翼般颤动,在她的脸上垂下小片阴影。 她拥着他的手解开了她自己的衣衫。 一件一件掉落在地,露出她光洁的身体。 直到最后一层衣衫褪下,浑身赤裸的站在他的面前。 脚尖踮起。 因为害羞,身子泛着一层蜜粉色,向着他的位置贴靠。 感受不到他有所动作,虞清索性拿起他的手,放在了她的纤腰上。 再执起另一只手抚在她胸口的软肉上。 沉寄努力平复着狂乱的心跳,松开她的唇,“殿下考虑清楚了?” “沉寄……”她语气有些犹豫。 沉寄的视线冷了些,以为她是不愿意。 可下一瞬,面前又娇又软的小家伙撒着娇: “好冷,抱抱我。” “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清楚你面前站着的男人是谁吗?” “是沉寄。”她蹭到他的怀里:“抱抱我,不要推开我。” “你若只是拿我当筏子气他,一时冲动,我可以当今日的事情从没发生过。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从我身边离开的机会,我数五声,时间到,你便再别想再离开我。” 虞清望着他,因为冷,身子轻颤。 “一。” 虞清接话:“五。” “……殿下。” “是虞清,是清儿。”她踮脚再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真的冷,沉寄。” 她的手迭放在他抚摸着胸部软肉的手背上,带着他的手搓揉那娇软的酥胸,随后去解他的衣带。 “帮我暖暖,好不好?” 沉寄:“……” 我等你(H) 他一把将她的腰向上抱起,将她拖放在了桌案上,桌面冰冷的触感让她想躲,但被他强势的按在桌面上,霸道专制的吻卷上她的唇舌,放在她胸上的手也力道不轻的揉捏。 气息滚烫。 贴靠过来的下腹处,硬邦邦的某个东西蹭到她。 第七章 虞清攥着他胸口的衣襟,另一只手向后撑在桌面上。 笔架翻倒,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柔软似花玉的肌肤被他的手掌紧紧的贴靠着,他吻得发出叹息声,满是吸吮和吞咽的“咕啾”水声。 抚在她胸上的手掌也开始搓揉,掌心的厚茧擦过乳头,她舒服得身子轻轻一颤。 才被唤醒喂饱的小穴苏醒的很快,向外渗着蜜液。 她骄矜的夹紧双腿,却又不耐的用自己的腿心磨蹭着阴户。 脱得一干二净,沉寄看着她娇小的身躯。其实虞清在这个年岁的少女里不算矮,也并不瘦弱,骨架不大,腰身纤细,双乳丰满但不至于过分大,双腿笔直白皙。平时只觉得她娇,现在没有了衣服的遮盖,和他的体型相比,像只小白兔,现在被笼罩在他的影子里,让他心底除了被撩拨起来的爱欲以外,还多了保护欲。 想狠狠的弄脏她,又怕会弄痛了她。 视线只要微微向下,就能看见她因为呼吸而微微起伏着的酥胸,白嫩诱人,单看着就手感极佳。乳头的颜色娇嫩,腿心磨蹭的动作又带着欲气,清纯又骚浪的磨人。 完全没有遮盖的小穴仅是因为亲吻和抚摸就湿哒哒的了,她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沉寄的肉棒,想让它插进去,好好抚慰一下她又骚又痒的小穴内壁。 但湿痒的感觉似乎又不仅仅是来自于这个霸道的吻。 还因为她第一次一丝不挂的这样被一个异性注视。 虽然和景祀做过,但她躺在床上,和这样光裸在男人面前被目光审视是完全不同的。 紧张感,不安慌乱和羞涩感交织在一起。 更何况,这里是七哥哥最宝贝重视的古画室,在平时连伺候的宫人都不允许进来的庄重神圣之地,吃进沉寄的肉棒,单是想到就让虞清兴奋的小穴紧收。 沉寄眸色沉琛,沙哑着声音问她:“殿下当真想清楚了?” 都这样了,他到底…… 他看穿了她心中所想,目光灼热。叹了一口气,声音沙哑又低沉的带着隐忍:“我只是不想殿下会后悔。” 虞清松软的小手去扯他的衣带,与他视线交织:“我不会后悔。” 他顿时愣住了,幽深的眸子不见往日的桀骜,带着晦暗深潭却又炽热无比的直勾勾的盯着她。 他手指在这瞬间骤然收紧,但那张脸上还是如方才一般。好像完全没有被她的话撩拨到,只有下身早就撑起来的小帐篷里的肉棒,更高的挺了上来,彰示着他并非完全无动于衷。 沉寄的衣带被虞清解开,衣衫向两边敞开,露出他健硕的身躯。解他裤带的手被他一把包裹住,温度高到像会灼伤她,他的额头贴靠过来,眼里是清晰的挣扎: “我等你。” 等什么? 愿意(H) “……你怕你是一时冲动,我等你想清楚,确定心意。不论你的选择是什么,我都只当今日之事没有发生过。” 虞清:“……” 虞清傻眼了,都到这个程度了,他还想跑? 他……他他他! 不会是中摸不中用吧! 他把解开的外衫披盖在她身上,那满身旖旎顿时被遮挡了个干净,但是外衫的布料紧紧贴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她双峰的弧度,半遮半掩的,看起来更让人遐想连篇,心猿意马。 她眼中的怀疑太明显,沉寄曲起一根手指在她的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瞎想什么?” “在想你是不是不行。”虞清嘴比脑子快。 他单边眉头向上一挑,一把环住她的腰,和她的额头紧紧贴靠在一起,眼神里是明晃晃的侵略:“行不行,日后殿下慢慢体会。” 日后…… 是她想的那个日后吗? 她双腿勾在他的腰上,解开他的裤带,裤子松松垮垮的下滑,却挂在了他硬起的阴茎上面。比看着撑起来的帐篷更直观的视觉冲击,他耳根一红,抬手遮住了她的双眼。 睫毛痒痒的在他的手心里颤动。 “别看。” 她伸手去摸。 抓上去的时候他发出一声闷哼,呼吸重重的,“殿下!” 两只手都握上去,她顺着上下撸动了一下,但不满足于只隔着布料抓住,于是手探进去,直接肉贴肉的握了上去。 好烫。 她再一次紧了紧自己的骚穴。 早就濡湿的小穴渴望被插进去磨蹭顶操。 “沉寄……” 尾音像带了小勾子,披在她身上的外衫随着她的动作向下落了大半,露出她的半边酥胸,红润的小樱桃只显出了一小半,看起来口感极佳。 她的手心炽热娇软,紧紧的贴裹在他的阴茎上,他心脏都空了几拍。 理智和爱欲在打架。 她反客为主的贴上他的唇,唇齿相交,她没什么技巧。如花瓣般柔软的唇在他的唇上辗转,灵活香软的小舌头钻进他的口中,生涩的勾引着他的舌尖,他想要向后躲,但被她勾住了腰,细嫩的双腿紧紧夹在他的腰上,把他拉近,双手勾在他的脖子上。 “沉寄,我愿给你,你愿意……愿意要我么?” 他沉沉的看着她几秒,眼神无奈。 虞清的手指往下滑,在他的胸肌上抚过。 很结实的手感,柔软的指尖打着转往下,捻了一把他浅褐色的乳头。 沉寄发出一声极轻极低的闷哼,呼吸粗重,惩罚似的一口咬上她的唇,掠夺她口中的空气。 辗转厮磨,手掌拖住她柔软的胸,手感极佳,像会流动似的滑嫩的让他总错觉会从手心里面脱落,所以更紧的捏揉。 “唔……” 他滚烫的肉棒贴层在她湿乎乎的穴口,烫得她先往后一缩,但很快主动压过去,紧紧的贴靠在一起。 随着舌头交缠的越来越快,“咕啾”的吞咽声中他的胯也情不自禁的贴近她轻轻的顶蹭,手指夹着她的乳头摩擦。 “好、好舒服……哈啊……” 好酸(H) 他另一只抚着她的后背,手指顺着她的脊椎骨一路往下滑,指甲痒痒的蹭下去带来酥痒颤意,在她的腰窝上摸过,最终一把捏在了她浑圆的小屁股上。 臀肉柔软,被他带着茧的大掌挤压摩擦。 虞清捏着他乳头的手都软了,但指尖还绕着他的乳头,上下拨弄,另一只小手也不安分的摸着他的腹肌,感受着它的纹路,又再往下,摸过人鱼线,摸过他略显硬的耻毛,抓在了他的肉棒上。 他呼吸一沉,鼻息加重。 不论是吻她的力道,还是两只手搓揉玩弄的力道都骤然加重。 舒服得虞清不住的哼哼。 他的身子往下压得更近,她的身子几乎要躺倒贴在桌子上,只被迫将在他胸上作乱的手向后撑在桌面上。 清冷昏暗的画室里的温度不断的灼热升高。 那根粗长的鸡巴顶端渗出的液体蹭在她的小腹上,无意识的一下又一下向着她柔软的小肚子顶蹭。然后往下滑,她顺势用手扶住它对准自己的小穴。才尝过肉滋味的虞清很急,迫不及待的想尝一尝沉寄这跟大鸡巴的滋味。 在她的小手控制下,被淫水浸得湿滑的阴茎直接钻进小穴里半个龟头。 滑嫩的一下就蹭了进去。 他发出一声低沉沙哑的喘息声,舒服的再往前顶了一下,大半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嗯,唔!” 因为过于着急,没有跟景祀做之前的那些用手指扩张的准备,紧致的蜜穴在这瞬间收紧,涨得她有点难受。 她想要停下来缓一缓,但第一次插进灼热的肉穴里的大棒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从没有过的酥麻的爽感刺激着他一抽一插的顶进。 穴内滚烫,像要把他的鸡巴烧化似的。 龟头蹭过穴肉的时候,会被紧紧的包裹,他的每一下顶进都像是把她紧紧闭合着的层层穴肉再一次打开似的。 “唔!太大了,哈……嗯啊,哈啊,别……先,先别动,唔啊啊……” 他停下来,喘着粗气看着她,“弄疼你了吗?” “不是,哈啊……好酸……唔……” 才被开过苞的小穴没有好好扩张,根本吃不下这么粗的阴茎,被撑的又酸又涨。只是塞在里面不动都无法忽视的巨大的异物感。 她垂眸想要看看,但只能看见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深红色的阴茎,粗壮,被耻毛遮挡的若隐若现,黏连着从她的小穴里面带出来的透明混着乳白色的液体,说不清是他渗出的清液还是今天早晨残留在她的肉穴里的、景祀的精液。它黏腻的拉出细丝粘连着他们紧密贴合在一起的下体,摇摇欲坠的滴落在地。 察觉到她在看,肉穴里面的阴茎无声的变粗了一些。 虞清惊讶的看着他,娇穴紧张的收紧。 适应了这一会儿,肉穴已经不满足于它插在里面不动弹。 小臀难耐的向后退出去一些,想要看看那根肉棒到底有多粗多大。 可他的手禁锢在她的后背上。 只拉出去了一小点。 蜜液顺着被带出去,染的耻毛晶莹。 烫(H)剐蹭得那一处地方像着了火一样的烫起 她的大腿根都湿漉漉的,一撞都是水声。 动这一下像给她的肉欲开了闸门,娇穴更痒的叫嚣着渴望。 她笨拙的再贴近,抽出,只能缓解一点点,远远不够。 娇软的小屁股挪蹭着主动寻欢的生涩动作刺激的他气血上涌。 “沉寄,动一动,唔,好痒。”可怜兮兮的语气。 沉寄抱住她的腰,顶入抽插。 “啊……嗯啊,哈啊,啊……” 好舒服。 但因为怕她会觉得不适,他动的缓慢温柔。 吃进大肉棒的小穴根本不满足,紧紧的绞住肉棒,刺激着他更快更狠的冲刺。 还是好涨,但动起来的时候又会带来酥麻的快感,难受和舒适交织在一起,刺激得虞清脑袋一阵一阵的发懵。 张开喘息的小嘴也口干舌燥。 他含住她抵在齿间的小粉舌。 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又都被他玩弄的发出黏糊糊湿哒哒的水声。 虞清无暇思考,只本能的吞咽,但口中的津液被他掠夺的干干净净,她本能的往他的嘴巴里面探,舌尖交缠在一起。 “唔……嗯……” 逐渐适应的小穴里面开始泛起一阵又一阵酥麻的快感,几乎将虞清吞没。 鼓鼓囊囊的精囊袋拍打在她的身上。 旁边的矮桌上是七哥哥才为她花了半年的时间找来的花鸟图,她被插得汁水飞溅,飞落在画外侧的袋子上,透出晶莹的光。 她双腿大开着坐在檀木桌上,深色的桌面和她白瓷似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稳固的桌面因为她被顶操的力度前后轻摇。 她的手越来越软,眼看要撑不住了,被他一把揽住腰,然后他有力的臂膀拖起她的双腿,让她整个身子都几乎贴在他的怀里,借着他的力量,被他抱在怀里操。 黏稠的清液濡湿他的整根阴茎,虞清被操得舒服,以为他整根都在里面了,没有注意到他还留有叁分之一在外面。 足够粗,又足够硬,已经带给她极致的快感了。 虞清听着他逐渐平缓的呼吸,起了玩心的紧紧夹了他一下,果然他的呼吸一乱,松开她已经被亲得红肿的小嘴,拉出的银丝缠绵着落在她的胸上。 见他有反应,她再紧紧的夹了一下。 下一瞬,她整个身子都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然后用力的整根都顶了进去。 “唔!啊啊……啊!” 太、太深了! 这一下顶到了刚才一直没有被碰过的秘地,剐蹭得那一处地方像着了火一样的烫起来,不仅烫到了她自己,还烫到了小沉寄。 他低哼一声,更快的顶腰。 想要忍住的,想要温柔的对她的,可他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溃不成军,只想深深的插入她,和她彻底融为一体。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骨血交融。娇软的身躯,淫浪的喘息,在他一下一下的碰撞中拍打出“啪啪啪”的声响,撞的娇声呜咽。 不断加大力道,操得她委屈巴巴的求饶。 双手却诚实的紧紧攀着他的脖子,随着他的浪潮一浪一浪的晃动,贴合,花心被插得都在颤抖,她在他的怀里,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他,小鸟依人般被完全依赖信任的感觉更让沉寄心生欢喜,动情的吻在她泛出薄汗的小脸上。 “殿下,站得住吗?”他吻着她的耳垂,下身顶送的动作一点都没轻。 虞清双腿软绵绵的,哼吟着摇头,眼眶被操的湿漉漉的,眼尾发红,真像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他将她放下来,让她的双手撑在桌面上背对着他。 阴茎抽出的时候,娇穴收紧着挽留。 腿软(H)七哥哥在门外看到咯 她浑圆饱满的屁股向上翘起来,双腿分开了一点,两只手都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极度的紧张。 他的视线如有实质般的一寸一寸的从她的屁股上滑过,落在不断向外流出淫水的娇穴上,她的大腿根已经完全被濡湿了。 拔出阴茎也没能让穴口很快合在一起,开着一条小缝,能看见里面被操得熟透了的穴肉。 被注视的感觉让虞清又羞又痒,手指收紧。 下一瞬。 那根已经被她的蜜液浸得湿润的龟头顶了过来,插入穴口,“咕啾”一口被吞了进去,他顺势向前顶入。 从后面进入的感觉太强烈,因为看不见,一切都未知的感觉刺激着她期待又敏感的神经,顶进时龟头和凸起的血管擦过内壁的感觉刺激得她心跳加速,浑身发颤,止不住的发出轻哼呜咽。肉棒的温度好高,灼热滚烫的在她的蜜穴里搅弄,她浑身紧绷。 好舒服。 他两只手都扶在她的腰臀上,爱不释手的摸着指下娇软嫩滑的肌肤,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摸到她因为顶撞而摇晃的自然下垂成水滴形状的饱满酥胸上,搓揉,碾压着已经硬挺起开的乳头,在乳晕处打圈,俯身吻在她的脊椎上,她舒服到发抖。根本受不住这么多重的刺激。 情动的二人没有注意到门口响起的脚步声,和仅仅开了一点缝隙就立刻合上的门带来的冷风。 “七殿下,是否……”匆匆赶过来的侍从才说了这几个字,便被虞尘一个噤声的手势打断。宫人不敢再靠近画室,站在原地等着吩咐。 “不准任何人靠近这间小院,出去。” 是七殿下从来都没有过的冷硬声线,那向来沉稳的人身上迸发出强大的气场,携带着杀意,侍从不敢再多逗留,快步离开。 虞尘站在门口,沉着眼眸。 一门之隔。 她娇媚喘息着叫着沉寄的名字,然后传来他们激吻发出的水声和喘息声,顶撞得她的身子撞在桌子边缘发出闷响。 虞尘的脊背僵硬,手指紧收,像被抽走了灵魂。 “哈啊……啊啊,唔,啊啊……太,太快了,沉寄……哈,嗯哈……” “殿下站稳些。” “唔,腿好软,啊!你……” 里面传来桌子腿在地面上摩擦的声音,紧接着是画卷落在地上的声响。 虞尘脑海里满是她浑身赤裸的撑着趴在桌子上的画面,她雪白的双胸在他的手掌里,因为桌子的遮挡,只能看见她垫着脚尖站着的双腿,小腿的肌肉绷着,大腿上顺着滑下来的蜜液晶莹,像在她的腿上挂着的露珠,欲气满满。 她的脸颊潮红,带着他从没有见过的娇羞和满足,被撞击的每一下都能看见她的双腿在发抖,但屁股又更高的翘起来,等待下一波的撞击冲刺。 “好深,唔,啊啊……沉寄,不、不要这样,太深了,哈啊,我……啊啊……” 好奇怪的感觉。 不急(H) 他撞到最顶端的时候,有一种想尿尿的快感,舒服得她夹紧双腿。 冲击越来越快,她整个身子都被顶撞的一直摇晃,浑身发软脱力索性整个身子都软着趴在桌面上。 身上滚烫,桌面冰凉。 强烈的反差感刺激得她内穴收缩。 小腹处感觉到一阵痉挛的快意。 穴内一抽一抽的跳着收紧,紧紧的绞着早就酸麻的龟头,刺激着他射精。 他加大力道抽送顶操,越来越快,在肉穴滚烫的蜜液不断外涌的清液冲刷马眼中,狠狠往前一顶,满满一兜精液全部都射在了里面。 他脱力的俯身,吻落在她的后颈处,大口喘着粗气。 下体还连在一起。 即疲软下来都足够大,即便站着也不至于会因为重力滑落出来。 “殿下……”他声音又哑又欲,“你没有再反悔的机会了。” 虞清闭着双眼,小口喘着细气,疲惫的不想说话。 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作者书友Q群:288496912群名:到温暖的地方去 然后感受着他的吻从她脖颈上一路向上,吻到她的耳垂,脸颊。 她颤动着睫毛,手都抬不起来,浑身都像浸在软绵绵的棉花里,手脚都使不出力气,只能任由他将自己的身体抱着翻转过来,将她拥在怀里。 目光所及之处,一地狼藉。 七哥哥为她找来的这些画,飞溅上了不少的淫液。 沉寄的肉棒从里面抽出来时,她双腿都在发抖,然后精液顺着穴口往下流淌。操弄了她有四五十分钟,冲刺出来的精液多到涌个没完。活色生香的糜艳画面,她在他的怀里累到睡着了。 她太过娇嫩,像从未被人探过,他看着怀里睡着了的虞清,不免内疚,他从没想过会在婚前,在这样草率的情况下占有她。 他帮她将她身体上的水渍一点一点的擦干净,她的小穴微微的张开了一条小缝,像真被他操坏了似的没有立刻闭合起来,泛着殷红的淫靡颜色,清液混着他的精液一起顺着里面向外流,单是这样看着,他垂着的肉棒就又再一次的抬起头来,她被硌到,不舒服的哼哼着往他的怀里钻着撒娇,累到话都说不出来,只不舒服的小声嘤咛。 声音勾人,他强忍着想要再一次撑满挺入她的冲动,视线却无法从娇嫩的泛着深红色的小穴上面移开,活色生香的艳色刺激得他喉头微动。 他忍不住吻在她的额头上,顺着向下,至脖颈,到锁骨,恨不能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舌尖舔过时,她的身子都会轻轻的颤动。 粗壮的阴茎涨得难受。 不急。 沉寄对自己说。 他们的未来还有很长。 “清儿。” “……嗯。”她声音很轻的只发出一小声轻哼,娇的让人心软。 他爱不释手的摩挲着她的肌肤,“回去再睡,画室里凉。” “……唔……” 虞清的脑袋昏沉,身子困倦,根本无法思考,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迷迷糊糊之间感觉到衣服被穿回了身上,这个过程很漫长,她的衣服穗子难打,他用心了许久才勉强能看得过去,再一层一层的将她的外衫穿好,替她理好乱了的长发,再在她香软的小脸上亲了亲,抱起她,向外走。 在门口,对上了一双素来温润、此刻却带着寒意的眸子。 舍不得(微H)七哥哥亲手帮她洗掉她身上留下 “七殿下。”沉寄只是略微怔愣,便恢复如常,半点没有慌乱和局促。 虞尘皱着眉,视线落在了在他怀中沉睡着的少女脸上。 她睡的很安稳,呼吸平顺均匀而绵长,脸颊还带着未褪去高潮的潮红,粉嫩嫩的看起来像在害羞,双唇都被吻得晶莹而略带红肿,看起来比平时更娇媚了。 “清儿她……” “给我吧。”虞尘清儿这个称呼让素来好性子的他声线里带了愠怒,直接打断沉寄的话。 “在下会挑好良辰吉日,向陛下求娶清儿。既已定了终生,送清儿回去休息也……” “也于理不合。”虞尘语气微沉,“沉将军与公主毕竟尚未成婚,还请重视男女之防,今日公主府中贵客甚多,人多眼杂,当以公主声誉为重。” 沉寄的眉头挑起。 从虞尘身上迸发出的怒意和占有欲,似乎超越了兄妹亲情。 “烦请沉将军放手。”虞尘抱起虞清,冷声道。 沉寄的手指紧了紧,但还是松了手。虞尘说的对,无论如何,她的声誉要紧。 从沉寄怀里离开的淤青不愿意的哼哼着,小手要去抓沉寄的衣衫。沉寄握住她的手,温柔的安抚:“我在,回去好好休息,乖。” 她这才安分下来。 虞尘的脸色越来越黑,抱着她回到寝室内,命人打来热水帮她擦洗身子,看了她的小脸许久。 “殿下回来了,那奴婢去清扫画室。”玉瑶道。 “不必!”虞尘急促的说完,很快压下声线:“不准任何人再进入画室,晚些时候,我亲自去。” 玉瑶呆愣的看着虞尘,七殿下从不会将心情表露于面的。 虞尘深吸一口气,像是被气急了,起身准备走,但被虞清的小手抓住了他的小拇指。 她只迷迷糊糊的听见了七哥哥的声音,好像在生气。 大脑混沌迷糊的哄他:“七哥哥,别……别走……陪,陪……” 但身体太疲惫了,很快就又睡过去了。 虞尘的视线落在她白嫩的手指上,他轻轻一抽就能把手抽出来。 但。 舍不得。 “你们都出去吧,我在这里陪着殿下,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 热水放在床边,玉瑶带着所有人出去。 他在床边静坐了不知多久,才起身洗干净手,拿出了一套新的衣衫放在床边,将她身上的一件一件脱掉。 脱下来的衣服上还有黏糊糊的液体沾着,不知道是她的还是沉寄的,亦或是,他们的都有。 看见她身体上留下的指痕和吻痕,虞尘目光越来越沉。 他将纱帘放下,床帘也落下。 湿热的帕子在她的身上一点一点的擦拭,温热的触感让她情不自禁的向着他的手贴靠。 但都被他冷冷的将她的身子按了回去,擦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 几盆水都反反复复的清洗了不同的帕子,擦到她细嫩的肌肤都有些泛红了,他才沉叹一口气,用新的那一盆水帮她擦小穴。 穴口处,白色的精液已经半干了,和她的清液一起,黏连在穴口和外阴上。 熟睡中的小穴紧紧的合着,但因为他刚才擦拭的抚摸,略微有一张一合的趋势。 娇嫩粉润的私处被另一个男人弄脏的痕迹,让虞尘嫉妒的快要发狂。 那双平素里拿笔执棋子的手指上沾满了她体内 但动作还是轻柔的,帮她把穴口的擦掉,然后被热水反复浸泡的修长手指均匀的抹上了药膏,探进她的小穴里面,一边帮她上药,一边将还残留在里面的精液都导出来。 手指进去的瞬间,小穴骤然收紧,紧紧的将那两根手指吸附住。 温热柔软的触感从四面八方将他的手指包裹住。 虞尘的眼神微黯,强压下心底不该有的情绪,指腹照顾到了她小穴内壁的每一寸肌肤。 舒服的虞清发出轻哼声,然后情不自禁的夹紧了腿。 药物的清凉刺激得她小穴紧收,可手指的温热触感又让她觉得舒服。 原本抠出来的那些液体似乎更多了,顺着他的指尖往下到他的掌心里,再顺着手腕弄脏他的衣袖。 下面地方那张樱红的小嘴儿一收一紧,一吞一吐的噙着他的手指。 虞尘的下腹起了燥意,蹙眉想要将手臂抽回,可才抽出去小半,她就有所感应的夹紧了双腿,把他的手臂留住,两条腿难耐的在他手臂的袖子上蹭着,小声的挽留:“别……唔,嗯……痒……” 虞尘无奈的叹息,轻声哄着她:“乖,七哥 哥帮清儿上药。” “药……”她迷糊的夹得更紧:“不要吃药,呜…… 娇穴像张小嘴似的,吸吮着他的手指,单单 两根就这么紧,他的心头猛跳,不敢想若是将整根阳器塞进去会被这小东西吃得有多紧。 但脑海当中闪现过她被沉寄压在桌上操弄的画面,脸色微冷。 拍着她的腿,要她放松。 知道她怕吃药,哄着她只是擦药膏。 小丫头从小就娇气,撒着娇的不肯,嚷嚷着药膏疼,求着七哥哥不要,小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衫。 他便哄着她擦好药膏今日可以吃她最喜欢的桂花糕糖,她才娇声娇气的哼着把腿放松,但手还紧紧的拽着他的衣袖,好像只要牵着他的袖子,就能找到些许安全感。 虞尘把手指抽出来时,她难耐的发出一声嘤咛。 那双平素里拿笔执棋子的手指上沾满了她体内的清液和属于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不。 也许是两个男人的。 黏糊的稠在他的手指上,带着一股石楠花的腥气。他紧抿的唇角向下,皱眉在水中清洗干净,才又挖出膏药抹在手指上。 小穴微微张开,像在迎接他的手指,探进去的时候冰凉的刺激感让她的小手轻颤,身子紧绷着。 这样夹的太紧,他的手指没办法自如的活动,冰冷的怒意到了嘴边,又化成了对她的低声诱哄:“清儿放松些。” “好凉……”她缩着身子想躲。 虞尘将她的腰扣住,强制她的穴内每一寸都被膏药擦过,“擦了药才会舒服些,清儿乖。” 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语气,但动作却透着她从未在他身上见到过的霸道。 他的手指再抽出,一言不发的洗干净手后,把药膏放在手心里面搓揉,搓得发热发暖了,在均匀的抹在手指上,继续探入进去,曲起手指帮她擦。 吃糖(微H) 指下是从末有过的娇软触感,真的很像人温软的口腔内壁。那样娇嫩,好像一用力就会弄破了似的。 他擦的仔细,呼吸平顺沉稳,眼神里除了对她的薄怒以外,一丝其它的情愫都没有。 好像她赤裸着身子的香艳画面不存在似的。 只是在认真的帮她上药。 可。 锦袍之下硬邦邦的挺起来的阴茎,彰显着他并非完全无动于衷。 帮她仝部擦好,手指抽出后开始帮她清洗白嫩粉润的阴户,一点一点用心的小心仔细擦拭。 她的阴唇在他温热的手掌心和手指抚慰下,慢慢张开。阴蒂也泛着红逐渐挺立起来。 打湿的锦帕擦过阴蒂时,她浑身都在酥麻的颤栗发抖,发出小兽似的鸣咽。 “弄疼你了吗?”虞尘紧张的问。 毕竟在此之前,他从没有见过女子下体的构造。 伸出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凸起的阴蒂,她立刻敏感的浑身一颤,身子蜷缩成一团想要往他的怀里钻。 虞尘护着她不让她掉下床,拍着她的后背: “清儿不怕,不怕。” 虞清困的迷茫,只记得刚才说要给她吃糖,她看见他因为讲话而开合的嘴,小声的嘟囔着糖 怎么不给她吃,尽自己吃。 “我身上哪里有糖不给清儿吃?”他被这迷糊的小东西逗笑了。 下一瞬。 她的小嘴一口含上他的唇办,找着他的舌头要糖吃。 虞尘浑身一怔,不知所措的僵在原地。 她的小舌头勾进他的口腔里,逗着他将舌头 探过来,然后忘情的吸吮着他的舌头,真像在细细品尝糖果的小孩子似的。 他的嘴里一点都不甜,但是带着一股很清淡的味道,像云雾像墨,虞清形容不出来,但总之这味道令她觉得安心,想要更多些。 他内心抗拒挣扎,眼神震颤,心脏悸动,最终在她更贴近的送怀中,缓缓闭上了双眼,手却始终撑在她身体的两侧,克制着不敢抱住她。 心脏在胸腔内剧烈的震荡。 他在她的引诱下逐渐主动缠上她的粉舌,夺取着她口中的津液,味道一如她整个人般香甜宜人,柔软的唇瓣厮磨中带来的触感更是让他欲罢不能。 手逐渐向上,拥住她。 “唔……嗯啊,嗯……” 她舒服的轻哼出声儿。 好温柔的吻。 她像被放在了温水里浸泡着,浑身舒展,每个细胞都叫嚣着舒适的暖意,在他的这个吻里面 被融化。 她迷糊的睁开双眼,看见闭着眼睛,眼睫都在颤抖的厦尘,身子一怔。和兄长接吻的刺激激 得她的大脑瞬间清醒,他的脸上带着她从没见过的沉沦和单纯的满足,脸颊泛红,耳根都纯情的红到了最底部。 视线向下,看见他撑起帐蓬的下腹,但他的吻却很纯粹干净,像没有掺杂任何肮脏的肉欲似的,只虔诚、温柔的吻着她。 辗转厮磨,吮吸琢磨。 仅是这一个吻,她能感受到自己是被深深爱着的。 之前的每一次亲吻都蒂着欲气。 这是虞清第一次认真的接吻,从舌尖交缠传递出的美妙让她觉得骨头都酥了。 怒ρó18ρó??cóм 没有很高深的吻技,但还是舒服到让她觉得踩在云巅上,脚下虚浮,甘愿软在他的怀里,被他的唇舌夺取更多。 她闭上双眼享受,双手勾住虞尘的脖子。身子贴紧他,感受到他硬挺的阴茎。 虞尘的身体猛地一顿,吻她的动作骤停,挣扎克制的将她推开,紧紧皱眉许久。 虏清不敢睁开眼睛。 她还没有勇气面对和自己兄长之间不伦的亲吻,何况是最最重视礼法的虞尘,她怕她睁开眼睛,就会让二人之间的曾经的一切亲近都彻底粉碎。她只闭着眼睛佯装熟睡,只有呼吸因为刚才的那个吻乱了。后續傽節綪至リт?ky?r??8.????閲讀 然后听见他重重的叹出一口气,帮她换好衣裳。 “你把我当成了谁?” 是景祀还是沉寄? 可即使知道,他也还是心甘情愿。 手指怜惜的在她的脸颊上抚过,“你怎么就不知道保护好自己?” 带着长辈的关怀和心疼。 虞清听见他这样心痛又不忍心责备他的语气,鼻尖一酸就很想哭,想去抓虞尘的手,却被他握住放进了被子里,帮她掖好被角,转身离开。 虞尘走出去便被看见沉寄,他冷声:“沉将军尚有好友在前堂等候,清儿歇下了,前堂请。” “殿下,在下……” “沉将军无需多言,不论将来你与公主是何结局,都请沉将军对今日之事守口如瓶。如若不 然,我定当竭尽全力,要沉将军为此付出代价。” 不待沉寄说完,虞尘便打断。 沉寄:“我会向陛下求娶清儿,七殿下不必为此忧心。” “不必忧心?”虞尘愤怒拧眉:“清儿单纯懵懂,她不懂其中利害,沉将军也不懂?” 女子婚前失身,不论最终是否嫁与夫家,都会被万人唾骂。 正版内容需要翻墙才能,不用翻墙就能看的基本上都是盗版哈。作者Уцshцweи.cσm: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小宝可以来这里支持正版哦。 不论是谁,婚前都会被老嬷嬤验明处子身份。 “她喜欢便愿将一切秦上,旧取或还或留,都由你定夺。今日当真让我对沉将军刮目相看!” “在下明白七殿下的心情,但请七殿下放心,在下以沉家做誓,必不会负她。” “不必与我多言,我还有要事,便不奉陪了。玉瑶,守好公主闺房,闲杂人等不许入内!” 玉瑶看着虞坐生气的背影,应:“是。沉将军,您请回前堂。” 除了曾经公主被六殿下害的高烧不退外,还从没见过七殿下发过这么大的火。 虞尘走进画室内,一地的狼藉已经被沉寄收拾好了,他看着被染上清液的画卷,目光沉冷,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了,呼吸不畅。 画室内不透风,所以还带着极浓的情欲气息。 他的目光落在倒落在地上的那副画上。 那是他最喜欢的一副,一直在他画室的最顶端挂着,仔细收藏。她讨要来的时候小脸挂着张扬的笑,说一定会好好珍视,可面卷被弄破了一角,沾满了淫液。 他自嘲的轻笑。 小心翼翼的收画卷的手指微顿。 它对她,到底……算什么? 空旷的画室内只有沉沉的叹息。 你若还对景祀余情末了,朕将他一并赏赐给你 虞清睡醒时已经是半下午了,玉瑶说七皇子身体不适早早便回去了,众人便也都散开了。伺候着虞清换衣服进宫面圣。 她瞧着镜子里的自己,分明还是先前的那张脸,但多了几分她从前没有的妩媚感从眼波里流 转出来,先前这张小脸只是纯,干净的像一捧清泉,但现在又多了点媚眼如丝的欲,怡到好处的 只那么一点儿,不会过多显得俗媚,来的正正好,双唇不点而红,像在诱人品尝似的。 “殿下更美了。”玉瑶发自内心的夸赞。 虞清撑着下巴。 舒服了还能变漂亮,难怪话本子里的女妖精总要采阳补阴。 宫内。 皇帝一身威严的龙袍,脸上却丝毫不见天子威严,看见虞清朝他小跑过来行礼的乖顺小模样,真是心都要被这个宝贝女儿给萌化了。 他招手让虞清坐在他旁边,“朕听闻你最近不喜景祀,对沉寄感兴趣了?” “嗯,儿臣想嫁给沉寄!” “沉家几代忠良,沉氏长辈也都喜欢你,嫁给沉寄确实好过景祀那个无父无母的。沉寄也有意求娶你,只是清儿,沉寄毕竟不是嫡子。朕安排你与沉家长子一起游船,接触接触,再做定夺。” “长子?是那个医术极佳在民间声望很高的沉蓦?这样不好吧?” 嚷嚷着要嫁给沉寄,转头去和他哥哥约会,好感度掉大分啊父皇! “有什么不好的?你是天子之女,从小被朕和皇后捧在心尖上长大,纵是你要将他们全都收来当面首,也是他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皇帝慈爱的拍着她的手,叹道:“你若还对景祀余情末了,朕将他一并赏赐给你做面首便是。” 虏清抿了抿唇。 郑重的回握住皇帝的手,眼神坚定:“父皇,立个字据。” 皇帝:“……” 不会是说笑哄她的吧? 虞清急了:“天子一言九鼎!” “好,立字据。”皇帝无奈失笑。 “今日暗阑回京了,待进宫之后,便可回公主府继续伴你左右,护你周全了。你平日里得闲了也进宫来看看父皇母后,你母后只能每天看着你的面像想你。” “虞郎自己不也是日日捏着清儿留下来的小玩意儿出神?〞 正说话间,一个温柔的女声传进来,一身华服的皇后走进来,虞清立刻往皇后的怀里钻,“母后!” 好乖乖。”皇后连将她抱在怀里,捧着她的小脸端详,怎么看都看不够似的,满眼慈爱欢 喜,“你父皇中午就去传旨了,怎么这么晚才来?” “清儿困倦午睡,才醒。”皇帝道:“她休息要紧,晚些时候来也无事。” “无事无事,说的好听,不知是谁隔半柱香就询问什么时辰了?公主到否?急的总拿清儿上次送来的夜明珠在手心里搓。” “芸娘,你莫要在清儿面前折我当父亲的威严。” 不自称天子,在虞清面前,只是个普通的父亲。 “你在她面前哪里还有什么威严?快把你搜罗的那个南红拿出来,看看乖乖喜不喜欢。” 见沈蓦 虞清从宫里出来,坐在马车上昏昏沉沉的一路到了江边,船早就在旁边等着了。 走进大船里面,一路的造景很别致,船动时她身形摇晃没有站稳,下意识的去找玉瑶扶,但玉瑶怕水,整个人都像被封印住了,脸色苍白的站在原地。 眼看虞清就要跌倒,一只修长如玉的手伸出来握住了她的,紧接着是温润的男声响起: “殿下当心。” 虞清不是一个声控,但这声音还是酥麻好听到让她觉得心尖发痒发颤。 她还来不及细细回味,船身再晃,她猝不及防的扑进那人的怀里。 鼻腔内充斥满的都是一股馥郁的草药香味: 令人心安沉静,耳边能听见他跳得极快的心跳声,但是虞清站起身看他时,他神色淡淡如常,好似刚才那如擂鼓的心跳只是她的错觉。 长相与沉寄有几分相似,但和沉寄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 眼前人是温润俊雅的,不知为什么,虞清的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了如琢如磨这四个字。 君子如玉。 虞清的视线太直接炽热,那人的手握拳抵口,轻咳了一声。 岂料虞清没有像普通世家小姐那样匆忙闪躲 着移开目光,小脑袋微微一偏,美眸里仍带着明晃晃的笑意看着他。 热烈直接。 “沉哥哥生得好看。” 更是大胆的直言。 沉湛略惊讶,旋即转为笑意,“倒是许久没听殿下这样唤过在下了。” “沉公子,手。”一个极寒凉的声线从虞清身后传出,蒂着冷戾。 沉沉蓦的视线看过去。 来人一袭锦纹黑衣,冷硬的面庞上带着不悦的怒意,盯在沉蓦留在她身上的手上,带着冷傲的寒凉,仿佛沉蓦不将手挪开,下一秒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将那只手直接斩断! 虞清欣喜的回头,果然看见了暗阑那张总是带着冷意的脸。 他模样生得俊朗,睫毛很长,但眼神始终如寒潭般冰冷,好似天下万物都无法掀起他心中波澜似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以为要晚上回府才能看见你呢!”虞清笑着想要到他面前,但船身一晃,她脚下不稳,眼看就要跌倒。 暗阑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帮她稳住身形,“既然已经回京了,便该护在殿下身侧,以免包藏祸心的人伤到殿下。” 她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怀里,缓了缓心神,又抬起头笑吟吟的望着他:“父皇这次派你去的任务难吗?苦吗?有受伤吗?” “没有。”他鼻尖都是少女身上的香味,素来冷冽的眸子竟柔和了几分。 “殿下与暗卫之间的感情都如此亲密,让人艳羡。”沉蓦温润的声线温度凉了几分。 虞清这才想起沉蓦,连忙站稳了身子,“沉哥哥先前说,我以前也这样叫过你?” 怀里的温香骤然离开,暗阑眼神黯淡。 “殿下不记得了。”沉蓦笑起来让人觉得如沐春风:“不重要,既然如此,那便将今日作为与殿下初见的第一日。在下沉蓦,沉呼军府嫡长子,参见清和公主。” 沈蓦和暗阑修罗场/啊小小修罗场~ 他行礼的动作也透着一股从容的淡然,那简单的动作让他做出来,格外好看。 “沉哥哥好。”虞清也回礼。 笑颜耀眼,身形玲珑娇媚,行礼的模样娇憨可人,吸引着沉蓦的目光。 虞清先带着玉瑶进雅间,脚下浮浮沉沉的,沉蓦下意识伸手去扶,但被一只手冷冷的打开,旋即护住虞清,虞清走进去后,暗阑声线压低: “沉大人,仔细您的手,莫碰在不该碰的地方。” “暗阑大人自小跟在公主身侧,深得公主信任。但这话里的警告和不该有的占有欲,似乎不是一个暗卫该有的。暗阑大人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暗阑脸色微沉:“我只知道,对公主有歹心的人,会死在我的刀下。” “好一个歹心。”沉蓦仍挂着浅笑,“陛下有意赐婚在沉家,沉某对公主确有这份歹心,来得名正言顺。可暗阑大人的歹心,只怕至死都见不得光。” “沉大人不必提点我,就算将来公主当真下嫁沉家,沉氏族人也无一人会是我的主人,我忠心臣服的只有一人,就是公主。再无主子。” 沉家在朝中势大,家底殷实,可暗阑说“下嫁”时像在说今天的天气一样笃定平静。 “暗阑大人这话可是大不敬啊,陛下在上,暗阑大人不忠?” “沉大人听明白了,何必多问?”暗阑冷冷的视线扫视过他:“不论是谁,是不是将来的驸马,有歹心接近公主者,杀。” “不愧是陛下埋在公主身侧的利刃。只是……”沉蓦轻笑,不再多说,进了雅间。 暗阑在心底将那句话补齐。 只是不该多生出那些对虞清的爱慕。 沉蓦虽然是家中长子,在朝为官,但从小就喜欢钻研医术,心怀大爱。 平素里有时间便会出去悬壶济世。 虞清此前虽然没有见过他,但是久闻其名,坊问称赞声一片,所以她对他的好感也极强。 相处的时候,他又带着春风化两一般的自然舒适感,虞清一口一个“沉哥哥”叫着,脑海里不自觉的想到皇帝跟她说的话,要是能一起收到她的后宫里就好了,也不知道沉寄愿不愿意。 窗外风景好。 虞清听着沉蓦向她介绍,他走南闯北见多识广,讲的都是一些行医时的坊间趣闻,听得虞清支着下巴连连点头。 眼神却不自觉的落向他露出的脖颈,他的皮肤偏白,虽然和虞清相比还差了些,但在男人里面算较白的了。 浑身透着一股清润的气息,吐字温柔,虞清不免在想,他若是喘起来,会是什么样的。 他的双手都极好看。 手指修长,若是探进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里,不知道能伸到什么位置。 视线又落在了他的腰身上,再向下,想着他的肉棒会不会像他整个人一样,那么温柔。 他和沉寄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会差不多大小粗细吗? “殿下?”沉蓦的声音传来,随后那只好看的手向下。 虞清惊讶的盯着。 他不会真脱了裤子给她看吧? 沈蓦告白,虞清泡温泉睡着,暗阑接住一丝不 “殿下喜欢这个?”沉蓦问。 虞清嘴巴比脑袋快,点着头:“喜欢。” 怎么能不喜欢呢? 那只手在她期待的眼神中,放在了自己的腰封上。 “!”虞清惊呆了。 真脱? 下一瞬,手指解开了腰上的玉佩,递到了她面前,“此玉是我在西凉无意中结缘的,能得殿下青眼,便赠与殿下吧。” 虞清一愣。 伸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行。” 总不能说她盯的不是玉,是裤裆吧? 虞清点头,但没伸手: “沉哥哥先每天戴着帮我存着,以后再取。” 虞清猝不及防的对上了一双含笑的双眸,深琥珀色的眸底酝着一潭深情,本就过分好听的语气酥漾的让人心尖发颤。 “我知道殿下认定一个人就会一心追逐,眼中再容不下旁人。但还是希望殿下看向沉寄的目光能分到在下的身上片刻。船外多美景,心悦殿下之人,也不仅沉寄一人。” 他顿了顿,站着的身子向下偏弯,他身上的那股极其好闻的药草香气更馥郁的钻进她的鼻尖。 距离骤近,他几乎能清晰的看见少女精致无暇的小脸上的绒毛,在日光下近乎发光。那双美眸甚至比潋滟的水光更亮,他看见美眸中倒映出的他的脸,接着道: “我是说,我心悦殿下许久,躲避心意这些年,不想再逃了。希望殿下可以给我一个机会。殿下,可愿?” 虞清呆怔在原地。 头一次有人这样直接的跟她……告白。 心头荡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小虫子似的钻着她的心房,痒痒的,麻麻的,怪怪的。 船靠岸,船身摇晃。 “殿下不必为难,在下不求现在就有一个答案。只希望殿下记住在下今日之言。”他将手中的玉佩放在虞清的小手里,“殿下,船靠岸了。” “啊?哦。”虞清起身,强压下心头悸动。 那略显慌乱的敛眸引得沉蓦轻笑一声,虞清在这一声笑中落荒而逃。 下了船玉瑶“哇的一声就吐,哔哗吐完就清理干净,跟着虞清就逃似的离开船边: “殿下,快走,此地不宜久留!” 少见玉瑶这么慌张,虞清被可爱到笑出来。 暗卫本就该隐于暗处,暗阑早不见了身影,虞清回到公主府中便去温泉中沐浴,被两个不同的男人熨烫过的身体还没有清洗过,身上还残留着他们的痕迹似的。 一整个下午都在摇晃,马车晃到船上,再坐着马车一路晃回公主府,虞清的身子沉在水里,被晃荡的晕晕沉沉的脑袋起了倦意,蒸腾上来的水汽暖烘烘的。 她不知不觉竟真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身子顺着往下滑。 眼看就要沉进水里! 一只微凉的手一把拖住了她的身子,带着她熟悉的冷松香味。 “暗阑,你去执任务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虞清下意识的往他的怀里贴靠,闭着眼睛问他。 她一丝不挂的靠在他的身上,尽管这样的事情已经在过去发生过无数遍,可暗阑的呼吸还是会乱。 ------------------------------------- 作者有话: 可以给我投递珠珠吗,想上新书榜。 没有珠珠也没有留言,就没有什么人看,真是动力没有一点。 实在不能上榜的话,会考虑重新再发一遍这本书QAQ 珠珠来嘛 “……属下……脏。” “有。”语气如常,还带了些公事公办的冷静。 他尽量不带情欲的护住她的身子,手揽在她的腰上拖着她,好让她不至于因为困倦睡着而倒进水里。 虞清听着他丝毫不起波澜的声音,起了玩心。 她把他的手顺着自己的腰往下抚摸,让他拖在自己的臀瓣上,雪白的软肉紧紧的贴着他粗糙的手掌。 让他另一只手环抱着她,他的手老实的放在她的后背上,她却牵着这只手拉到自己的腋窝处。 他的个子高,手臂长,手掌大,她再顺着往前拉,手指碰到了她胸上的软肉,顿时像被烫到了一样的收回。 但虑清拉着回覆盖在胸肉上面,自己再将身子紧紧的贴趴在他的身上,没骨头似的紧紧的靠着他。 然后冠冕堂皇的说着,“要这样才不会倒。” 他的呼吸顿了几秒,恢复如初,“是。” 然后那两只手都老实的只是那样贴靠着她的软肉,一点都不谕越的抚摸。 好似拖着的不是少女的娇躯,只是她交代给他拿着的普通物件。 “这次去的任务难吗?” “不难。” “骗我。”虞清抬头看他。 以皇帝对她的宝贝程度,绝不会轻易将暗阑 调走,此行的艰难程度可见一斑。 暗阑不语。 “受伤了吗?” “没有。” 虞清早习惯了他闷葫芦似的性子,伸手去解 他的衣服,“我要检查。” “殿下……”他的手臂紧了紧,眼底挣扎。 虞清扯着他身上的系带,绳扣繁琐,小手抠了半天都弄不开,“你自己脱了给我检查。” “……”暗阑少有的皱了眉。 “你变了,你以前从不会拒绝我的!”虞清委屈。 “殿下站稳,属下要暂时松手。”他话虽然这样说,但拖着她的屁股的那只手没有抽回,而是将她的身子再往上一点,拖在了他的手臂上,让她半坐在上面。 另一只手单手解着衣带的扣子,一层一层脱掉,只剩下一件薄薄的里衣,因为温泉水紧紧的 贴在他健硕的肌肉上,勾勒出冷硬的线条。 虞清的手指从他的胸肌上面滑过,他的身体僵硬着任她作乱,“殿下,那里没有伤口。” “是么?”虞清手指在他的褐色的乳晕上面打着圈,再在他的乳头上捏了一把:“总要仔细才能确定呢。” 他的肌肤是小麦色的,和她的肤色差明显,抱着她的体型差距更是涩气满满。 他避开她的目光,尽量声线平稳的:“是。” 表情不变,真像毫无波澜似的,但耳根都红到了脖颈。 虞清的手指隔着他的里衣磨蹭着他的乳头, 用手指捏揉,搓玩,碾磨。 他的气息平稳依旧。 虞清索性俯身,一口含咬了上去,湿热的舌尖带来的感觉让他身子一怔,“殿下不可!” “为什么不可以?” “……属下……脏。” 他躲避的眼神像条乖顺无措的小狗。 “那哪里不脏?”虞清抬头看着他,柔软的手指带着温泉水抚上他的脸颊,唇瓣轻轻擦过他的双唇,想要再吻,但他偏头躲开。 偏想弄乱他(H)让他抓着她的手撸 “属下脏,会弄脏殿下。”声线终于有了变化,颇带委屈。 虞清笑了,她撩拨不成被拒绝,他怎么还先委屈起来了?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肌肉线条抚摸,停在手感极佳的腹肌上,摸着腹肌清晰的纹路,星亮的双眸在水汽的蒸腾下显得朦胧。 虞清眨巴着眼睛,“哪儿脏?是身子脏,还是对我的欲望脏?〞 他瞳孔微缩,又迅速移开目光。 虞清顺着腹肌往下,手指停在了他的龟头上。 早就硬起来的阴荃可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样淡然和无动于衷。 她的小手才碰到,他的下腹就一缩,想躲开,但又想向着她的手心贴靠得更紧,肉棒本能的一顶一收。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暗阑羞愧的脸色黑沉,“属下身体不适,先……” “所以才要好好检查身体啊。”虞清打断他的话,一把抓住硬挺的小暗阑,不准他逃。 骤然收紧的手让他浑身一颤,从鼻尖发出一声闷闷的喘息声。 虞清轻轻的上下撸动,感受到他拖着她的手臂紧绷着,他整个人都像是拉满了的弦。 “放松些。”她循循善诱,温声软语,“拖稳我了,会摔到我的。” 娇软的撒娇的话,冲的他心脏震荡,猛烈的跳动。 然后她将他的另一只手覆盖在她握着他阴茎的手背上,“抓住我的手。” 他迷茫的照做。 “暗阑。”她含笑的眸子看着他:“自己这样做过吗?” 她说着,小手再一次撸动起来。 “……做过。” 虞清有些惊讶。 他看起来一副对这种事情丝毫不感兴趣的禁 欲模样,竟然也在私下自己撸过? 他的呼吸随着她的撸动乱起来。 她没有技巧,小手撸到龟头时会让他略微咬牙,鼻息一重。 虞清觉得有趣。 伯很快手臂就累了。 她目光灼灼的看着他:“那做给我看,好不好?” 暗阑重重一怔。 “用我的手,想么?” 话语像妖精似的带蛊惑。 他在挣扎,纠结犹豫。 “开始吧。” 半命令半哄骗的语气。 “殿下……” 她的手一紧。 “唔。”他发出一声低哼,随后包裹住她小手的手开始带着她的手臂开始缓慢的上下撸动。 羞耻感让他脸颊很红,可他从不违背她的命令,不论内容。抱着她的那只手臂尽量的稳着,上下撸动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她的手其实对比阴茎很小,无法将粗长的整根都握住。 “殿下,请殿下的……手放松一点。”克制的还在尽量平稳的语气。 虞清偏想弄乱他。 虞清故意将手松开大半,几乎不成“握着”的形状。 他握紧,但她有意识的用力撑开。 暗阑怕弄疼了她,不敢用劲,顺着她这样的姿势上下撸动了几下,整张脸都赤红得像能滴出血,“殿下……” “怎么了?”虞清明知故问,一双纯澈的眸子里带着促狭的笑。 他紧抿着唇,说不出口。 虞清另一只手捻上他的乳头,用指尖掐了一把。 他再包着那小手上下摩擦肉棒几下,无奈的望着她:“殿下……” 小暗阑好粗啊,插进女孩子的身体里过吗?( “想要什么,要说出口,我才能明白。”虞清贴近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脸上,痒痒的搔着他的心房。 “……”他的眼神几度挣扎变换:“请……殿下的手放松些,包不住了……” “为什么要放松?又为什么要包住?你喜欢我握得紧些?” “……喜欢。” “握紧是什么感觉?”虞清说着,手指缓缓收紧。 “哈……殿下……” “慢慢说,告诉我。” “殿下的小手细软,裹在上面柔柔的像顶在云里。”他字字艰难,仿佛说出这些比要他杀个仙人还难。 “还有吗?” “……殿下手指收紧的时候的力道不重,压得涨涨的,前面、前面发酸,想……哈,想撞在什么上面。但……又,又很舒服……” 从他那张嘴里说出这些话,会让她有一股奇异的极致的满足。 她如他愿的轻轻收紧手指,他便再一次红着脸上下撸动那根滚烫的肉棒。 虞清垂眸看去。 阴茎是深红色的,看起来很娇嫩。 可粗壮程度却和娇嫩这两个字一点都挂不上边,看起来约莫十六七厘米长的样子,足够硬,又足够粗,所以视觉上总觉得很大,大到根本塞不下。 在她的小手的配合撸动中,深红色的龟头马眼处渗出了不少的清液,黏糊糊的融在他们之间的水里。 他撸动的动作越来越快,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强。 但就算是这样,他也只是喘息粗重了些,甚至表情都没有乱太多。 分明身体反应这么强烈,但单看他这张脸,还真想不到他在做这种荒唐的事情。 虞清凝视着他的身体,欣赏着他自渎的动作,眯起眼睛。 “暗阑。” “属下在。”除了声音较平时更低,几乎听不出什么差别。 “你上一次自己这样做,是什么时候?” “上月……初七。” 记这么清楚? “为什么是那天?” 暗阑沉下眸子,“……侍奉殿下沐浴。” 虞清想起来了。 那天她发懒,玉瑶的手受了伤,她便让暗阑帮她洗澡。 他目不斜视,呼吸不乱,手指老实的从她的胸上搓过也只是正常洗澡,半点没有停留,虞清还以为他性冷淡呢,原来回去之后,自己自渎? 虞清的大拇指在他马眼上蹭过,他的身子微微颤栗。 他撸送的动作更快,磨得虞清觉得手心都在发烫了,她凝视着他那根粗壮的肉棒:“小暗阑好粗啊,有插进过女子的身体里吗?” 抽动的动作顿了一瞬。 “……没、没有。” “想吗?” “不想。” 他想占有在身下的人是他可望不可及的存在,除她之外,他对其它任何女人都没有这种想法和兴趣,甚至于想到都会觉得厌恶。 “不想啊……” “……” “但它这么粗这么大,你模样又生得好看,怕是有不少姑娘都想被它插进去呢。”虞清说着,分开了自己的双腿,将娇穴露出来:“塞进去的话,会不会撑坏啊?” 她会想要被他插进去吗?(??ō18aвcō?? 他眉头微紧,没有别的任何反应,冷淡到虞清怀疑自己身体的诱惑力。 但撸动的手速度更快更猛,彰显着他并非真的无动于衷。 肉穴是粉嫩的颜色,看起来干净可口,他的视线几乎不能从上面移开。 联想到她刚才的话,心底的欲望更是要喷薄而出。 她会想要被他插进去吗? 塞进去的话,她的肉穴看起来那样娇嫩,会被撑坏吗? 他舍不得撑坏她。夲攵jǐāňɡ洅po1⑧ga.??m韣鎵更新僆載 綪収藏蛧阯 却又分裂的想要看她被自己撑开的样子。 “哈……”他发出低低的喘息声,抱着她的手臂都在收紧。 “轻一点。”虞清拍了拍靠坐着的手臂,然后看向他的肉棒:“再快些。” 他努力平衡,挣扎又克制。 那双含笑的双眸,更是仅对视一瞬,他就立刻慌乱无措的移开了目光。 心里清楚她此刻只把他当成一个玩具,但他心甘情愿的沉沦。 “它好烫啊,比温泉水还暖和呢。”虞清说。 看着她讲话时开合的樱红小口,喉结滚动,想要一口含住。 她身上的肌肤泛着月色的光泽,但他不敢看。 “看着我。”虞清纤软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脸颊因为温泉的蒸腾微微泛红,头发丝儿都卷着妖气,似笑非笑的睨着他。 “属下……不敢。” “看着我。”她语气加重,身子前倾,主动凑近。 扑闪的睫毛几乎都快要碰到他的脸颊。 说话时呼出的气息也痒痒的从他的脸上扫过。 她的手捏紧,“嗯?” 暗阑重吸一口气,抬眼的瞬间眼神小狗似的有些无措和委屈。 氤氲的空气中对上了她那双摄人心魄的美眸。 虞清问:“好看吗?” 他眼神里的欲色浓重。 少女的身体带着清甜的馨香,双腿荡在水里,肌肤白皙细嫩和他小麦色的皮肤形成鲜明的肤色对比差。 胸前的软肉因为她向前的动作垂在空气中,轻晃出曼妙的弧度。 乳尖像花瓣里最娇嫩的花蕊似的,带着水珠,只一眼就引得他口干舌燥。 “……好……看……”他喉头干涩。 手带动撸着阴茎的动作也不自觉的加快。 水被他搅动的出声。 虞清几乎坐不稳,连忙紧紧抱住他的肩,未着寸缕的上半身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他浑身一震,抱紧她更快的向前顶撞。 “哈……殿下……” 他的喘息加重。 在越来越快中挺不住射在了温泉里。 乳白色的液体顿时将他们之间的水搅浑了。 虞清捏了捏那根阴茎,虽然泄了,但是一点都没有软,还是之前的粗度和硬度。 他失神的看着被自己弄脏的水,紧紧抱着她的手臂力道一点都没有松,极轻的唤了一声:“殿下……” 饱含爱意和眷恋。 但那声音太轻,淹没在了水声里,虞清没有听见。 片刻的失神怔愣后,暗阑缓缓放松她,眼神自责。 “属下……没忍住。” 又脏了水,又没能让她玩尽兴。 他真的很怕她会嫌弃,忐忑的:“殿下还要再……玩,玩一会吗?” 别扭的语气。 用嘴帮我沐浴(H) 虞清笑看着他:“帮我沐浴吧,暗阑。” “是。”他失落的缓缓将她放下来,准备去拿锦帕。 但一只小手将他的手拉回,“不必去取工具,用手,用嘴,帮我沐浴。” 用手,用嘴? 他怔愣着。 “不愿意?” 怎么会不愿意?他求之不得。 他的肉棒诚实的变得更硬几分,但看着她,不知该如何用手用嘴帮她清洗,一时竟觉得无从下手。 “不会?”虞清挑眉:“若不会,便出去换个人进来罢。” 话落的瞬间,他的大掌将她整个身子拖着坐在温泉池里面的石台上,面色从容的用手将水捧起缓缓淋在她的肩头,顺着她的锁骨往下,淌过双峰。 他的喉结上下滑动。 然后。 一口含在了她的肩头上。 唇瓣厮磨着她细嫩的肌肤。 他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因为水汽有些湿湿痒痒的会蹭到她的下巴和脸颊,吻一点一点的顺着她的肩头往下,但又只是嘴唇触碰到。 明明紧张的浑身的神经都绷着,却还是要表现得游刃有余似的。 虞清笑:“这是嘴唇蹭蹭,可未必洗得干净呢。” 暗阑身子一怔,略带迷茫的望着她,一时没明白她话底的意思。 但怕她再说出些要找别的人来的话,思绪仅在片刻的飞转后,起初的唇瓣接触便转为了湿热的嘴唇舔咬吮吸。 先前只是嘴唇接触已经足够让他心猿意马,唇舌相触下,她的皮肤就像刚剥开壳的鸡蛋,不……甚至比鸡蛋还要嫩些,口感极佳,带着馨香的甘甜,温泉池水沾在她身上都像佳酿般变得美味可口了。 他小口的啄吻,舌头忍不住缠弄舔逗。 心里告诉自己不能起不该有的脏心思,想要不带丝毫杂念的只帮她沐浴,但身体却忍不住的想要更多。 下身不受控制朝着她在的方向急切的靠近,甚至比他刚才被她用手握着的时候温度更高了似的。 没有丝毫技巧的舔逗仍激得虞清发出轻声娇喘。 他一路顺着下吻,在快要到酥胸时,竟避开了。 虞清主动将胸凑过去,执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胸上,“小暗卫,可要好好儿帮我清洗才行啊。” 他手指都在颤动,索性闭上眼睛,啄吻在她的胸肉上,像在品尝绝世美味的佳肴,一口一口的接着,到乳尖时一口含住。 “哈啊……” 虞清舒服得哼出声。 他的手被这一声儿刺激的收紧,引来她的另一声嘤咛。 “属下笨拙,弄疼殿下了么?”他焦急的查看。 被他吮吸过的乳头变得更红,挺立起来。 虞清双眼迷蒙,含羞带怯,水雾蒸腾,摇着头:“不疼,好舒服,还要。” 暗阑眼神一亮,急切的再一次含住了她的乳尖。 他开始只是用粗粝的舌面裹住,齿间总会似有若无的挤压碰到。 那双乳在他的搓揉下被挤压成不同的形状。 越啃咬他的鼻息越重,下胯也在无意识的往前顶蹭着想要贴靠住她的身体。 吻到她的乳头发麻,她伸手推了他的肩头一把。 “暗阑大人原来是条爱吃奶的小狗啊。”/舔穴 他却不肯松开,转去咬另一边的乳头。 轻轻的用齿间碾磨乳尖的小葡萄,再裹紧吮吸,用舌尖缠绕,用舌面裹弄。 “暗阑,可要每一寸肌肤都好好清洗干净……唔!哈啊……” 虞清有心开口逗弄,但被他一把捏了胸肉。 他的嘴不肯松,双手开始游走在她身上的肌肤上,遵从者她的吩咐,用手帮她清洗其它地方,嘴却舍不得送她的胸肉上移开。 虞清被他身体的诚实反应可爱到了。 看起来桀骜霸道的冷面暗卫,现在却只像个纯情讨奶吃的小孩子。 这洁白似雪的身子,手感极佳,怎么摸都摸不够。 虞清在他顶蹭的时候有意识的向上抬了一下自己的小屁股,将穴口对准他的肉棒,肉棒滑蹭过穴口的时候被吮吸了一下,舒服的他轻喘了一声。 羞人的吮吸的声音竟比温泉水声还要大。 一直到两边的乳尖都红肿的涨着,他才恋恋不舍的松开,还不忘用舌尖在上面舔一下。 “暗阑大人原来是条爱吃奶的小狗啊。”虞清喘着细气笑着揶揄他。 他的耳根顿时通红,脸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低头吻上她的小腹,并将她的身子向上托起,让她坐在池边的石台上,唇瓣擦过她小腹时,她会夹紧双腿。 没有了温泉水的遮挡,她早就泛滥成灾的蜜穴向外涌出蜜液。 他伸出手指想要擦掉。 被粗粝的陌生手指触碰的感觉让虞清浑身一震,然后缓缓打开了双腿。 粉色的蜜缝里面还在往外渗蜜液,肉穴口微微张开,一收一合的刺激视线。 暗阑几乎没有犹豫,俯身舔了上去。 舌尖从她的阴蒂上滑过的瞬间,她嘤咛一声颤了身子,手指在他身上收紧,“好舒服,唔。” 他真像条小狗似的,没有技巧的只顾着用粗粝的舌头把那些蜜液都卷进腹中。 起初他以为是温泉水,但像怎么都舔不尽,取不竭。 比温泉水更黏稠,带着一点淡淡的腥气,有一点甜味儿。 随着他舔动的越快,淫水也越快的渗出来。 他不得已把嘴直接堵了上去,被刺激得微微打开的肉穴顿时收紧,蜜液也相对出来的少了。 他伸出舌头探进穴肉里,舌尖有力的勾着小穴里的软肉。 几下舔舐就让肉穴再一次打开,蜜液被舌头卷着全部吞进了他的腹中。 好痒…… 痒得她浑身颤栗发麻,又爽得她夹紧双腿,想躲又想要。 太舒服了。 他的两只手都紧紧的握着她的臀瓣。 她的双腿搭放在他的肩头上,“嗯嗯啊啊”的叫出破碎的喘息声,想要他的舌头探入得更深。 牙齿似有若无的蹭到阴蒂时她浑身微颤,双手收紧,酥麻的快感从脊椎深处密密麻麻的蔓延开来,肉穴里面黏腻的吸附得更紧,巨大的痒意和空虚感将她包围。 不够。 远远不够。 还想要更多! “殿下!”门外突然响起侍女的声音。 “景大人高热不退,烧得迷糊了,想见您,玉瑶姐姐拦不住他,景大人正在门口等您!” 景祀病了 被突然打断了好事,虞清眉心蹙起:“他今晨从公主府离开时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染疾请医师瞧过了吗?” 玉瑶姐姐请了,但景大人不肯用药,现在正在温泉馆的门外候着。”侍女焦急道。 虞清深吸一口气,手臂微微撑着身子坐起来,暗阑便将一层薄纱覆在了她的身上。 肉穴没有了温热的唇舌缠绵,她心底漾出一阵极强的失落感。 “他病了请医师仔细瞧瞧,寻我有什么用?” 虞清在暗阑的抱扶下起身,软弱无骨的靠在他的怀里,“请景大人去歇息。” “殿下,景大人病的有些重,不见到您不肯走....” 暗阑帮她擦着身上的水渍,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淡定模样,连脸颊上的潮红都很快褪去了。唯有那一双方沉静深冷的眸子,还涌动着晦暗的潮水。他帮虞清擦拭干净身体,将她裹在柔软的锦 布里面,动作温柔的将她的手臂穿进衣裳里,眸下不带一丝欲色,像在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瓷器玉器。 相较之下,虞清的面色潮红,睫毛根部还带着泪珠,眼尾微微泛红,被他的手指擦拭过的肌肤都泛着一层浅淡的绯红色,双乳仍挺立着,乳尖发硬。 虏清不免觉得不满。 分明是她在调戏他,怎么现在看起来,就只有她一个人被弄得不能自持,乱七八糟了似的? 侍女的声音再一次在门外响起,虞清懒洋洋的打开门,室内外的温差带着清凉的冷风吹过来,虞清披散的长发随风而起,美眸轻抬,便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景祀。 身长如玉,已是换了一身天青色的衣衫,单一个背影就足够让周围的一切都失去颜色,听见声响,他回身看过来,面色苍白,的确是病了。 好一个病美人。 虞清一时看呆了。 景祀走到他们面前,见她满面潮红,身上还带着水汽,暗阑的发丝也略有潮湿,眼神有些不悦。 病了?〞虞清抬眸。 “嗯。声音略微沙哑,好听的蛊人,因为病着,多了点他平时从没有过的乖巧。 以往景祀不是没有病过,虞清都会跟在他的身边跑前跑后的找御医神药来帮他快速恢复,他 向来态度冷清淡漠,话都懒得和她多说半句,怎么如今她态度冷下来了,他倒巴巴的凑过来了? “吃药了吗?” “没有。” “怎么不吃?” “心里不安。” “不安?”虞清带着他往公主府的医师处走。 “你与沉寄走后不久便觉得不安,你们去做什么了?〞 虞清的步子一顿,抬眸正巧对上他灼灼的目光,似火像阳,炽热滚烫,她眯了眯眸子。 这就是男人的第六感? 挺准的。 “去请医师过来。”庆清对着先前来传话的侍女吩咐完,任由玉瑶帮她批好外衫,丝毫没有要回答他问题的意思。 “殿下。”景祀凝眸,“很难回答吗?” “不难回答。”她盈盈一笑:“只是怕景大人难接受。” 又叫他“景大人”。 景祀心底隐隐生出不安,蹙眉:“在下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男欢女爱的事情怎么能说是骗?” ?ouse “景大人是当真不明白,想要我当面把话说开?” “……殿下,你分明答应过我……” 他语气很轻,轻到虞清从里面听出一股从末在他身上看见过的卑微的挽留。 “答应过你,什么时候?”虞清抬眉,想起来今天早晨在床上被迫答应他的话,语气顿了顿: “景大人,床上说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他眼神带着无措微颤,受伤的看向她,“是……骗我的吗?” “男欢女爱的事情怎么能说是骗?”虞清摇头不认可:“顶多算在哄你。”本伩將在м??м??S?⒏??м襡榢更新槤載 請荍??阯 “哄我的……” “景大人,从我决定喜欢你的那一刻开始,不论你做什么,我都会选择原谅你。但从我决定不再喜欢你的那一刻起,不爱了就是不爱了,你说什么做什么,也都不会再改变这件事了。” “你既不会再喜欢我,决心弃我而去,昨晚又为什么不推开我?〞 “你最好讲点道理,我推了,你不走,欺负我的暗卫当时不在我身边,奈何不了你。” “呵……”景祀苦涩的笑了,清贫干净的衣衫在华贵的公主府中像一道清风,本就因为生病而有此摇摇欲坠的身子配着破碎的眼神,引人心疼。 “你今日见到林小姐了吗?”虞清没头没尾的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景祀一愣,“是。” “难怪。”虞清了然的点头。 她就说景祀怎么好好儿的突然病了,原来是和书里的女主见面了,强行走剧情呢。 书中原本的剧情下,景祀与女主林语见面时景祀突然身染顽疾。 起初只当是小病随意抓了几幅汤药,但怎么都不好,还是林语出手才救了景祀一命。 景祀也在林语的悉心照料当中逐渐对她有了好感,加上二人都喜欢字画,相见恨晚,很是投缘。 虞清想了想,觉得不能太欺负人: “昨夜确实是我说了引你误会的话,若你觉得献身委屈了,想要什么,我都可以让父皇赏你作为补偿。” “我想要什么,公主难道不知?” “不知道啊。”虞清茫然的想了想,震惊道,“你别说你现在想要的是我吧?” “是。”景祀目光炽热,“我昨夜所为,不是因为所谓的失去了才想要挽回,我很清楚我想要什么,从始至终,我想要的都只是一个你。” 虞清觉得好笑,喜欢我,所以要送我进大牢?” “殿下虽贵为公主,但毕竟是女子,名声为重。尚末婚嫁,当街索吻,恐会遭人议论,我当日所为只是想保住殿下的名声。” 鬼理论。 不过那么一闹,有官府插手,那件事确实很少人知道。 景祀轻轻拉住她的衣袖,虞清止住步子,没有将手抽回,看着他。 “殿下,再等一等,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虞清问:“你要我等什么?” “等到我可以配得上你。” 这些年来,他怎么可能完全无动于衷? 只是他从小家境贫寒,父母早亡,因为模样生得好看,从小不少受人欺负和拐卖,早已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人。 她身份尊贵,受尽宠爱。 “你若想,我可以!别找其他人……” 起初他也只当她是一时新鲜,把他当成玩物,所以一开始会抵触、刻意避免和她有过多的接触,等着骄矜的小公主逐渐失去兴趣,可他的目光总忍不住在她身上停留。 她很喜欢笑,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眼睛里像跌进了碎光。 她在宠爱的蜜罐里长大,却知民间疾苦,心地纯善,书读的不多,却狡黠聪颖,不是没脑子的愚善,总有她自己的考量。 吃到好吃的点心的时候,小脑袋会轻轻的左右摇一摇。 糕点的碎屑沾在嘴边。 颤动的睫毛像蝶翼。 带着独属于她的娇憨,然后把糕点往他的面前推,要他也尝一尝。 好像只要他想要,天下她能得到的一切,她都愿意拱手推到他的面前。 高岭之花,也难掩心头悸动。 那是他第一次有了向上攀爬的心思,入朝为官,不再只是为了为民请命,还多了一个不能言之干口的心事,就是为了她。 想给她更好的生活,想让她继续做锦衣玉食,无忧无虑的小公主。 他已经在为了这个目标努力了。 哪怕世人都只当他是为了权势要她娶她,他也愿意放下那点自尊,任他们去说去议论,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向她靠近,可临近终点,她不要他了。 一夜之间天翻地覆。 对他而言,何其残忍。 虞清只觉得心里一空,摇头:“景祀,万事万物都有时间,时候过了,就真的没有用了。” “我不明白。”景祀拉着她衣角的手指收紧,眼尾通红,“你既答应过我,便断没有食言的道理!” 虞清叹气。 景祀向前一步,近乎恳求又执拗的: “我们已经行过夫妻之礼,有了夫妻之实,便不能再分开。从前是我不懂,我从小没有见过父母恩爱携手,不知该如何爱人,又该如何被爱。我在慢慢学习,你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我可指天起誓,绝不辜负,如有违背,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打住!我没兴趣听你这些誓言。若行了周公之礼便要成婚,这公主府只怕要热闹了。景大人是男子,思想不必如此迁腐,男欢女爱各取所需,我不需要景大人负责,也请竟大人不要拘泥。” “你还想哄我么,昨夜你分明是初……” “昨夜是,今日呢?” “今日?” “是啊,今日。今晨画室与沉寄,方才温泉与暗阑。景大人何必把这件事看得这么重?” “虞清!你怎么可以!” 玉瑶小声的:“殿下,医师到了。” “不必了,请医师回去,送景大人回府,请林语姑娘帮景大人诊治。景大人的病,非良人不能医。”虞清说完,冷淡的将衣袖从景祀的手里抽回。 景祀还想靠近,但一把冷剑横在二人中间。 暗阑冷声警告:“景大人,殿下请您离府。” 景祀看着她的背影,屈辱,不甘,心碎交织在一起。 她是他黯淡的生活里照进去的一束光。 如今,光弃他而去。 “你若想,我可以!别找其他人……” 体温(微H)景祀肉 虏清拧眉:“没必要为我做到这种地步。” “在下甘愿。” “我知道你不是乱来的人,算我不道德骗了你的身子。我不会要求你对我负责任,我也不能对你负责。何况,你还病着,回去休息吧。” “我的病不碍事,我可以。”语气坚定,目光笃定。 “景祀……” “我可以,别找别人。” 虞清站在原地看他良久,微吸一口气,对暗阑道:“你和玉瑶先出去吧。” 暗阑眼神轻不可查的一顿,收剑的手干脆利落,玉瑶行礼之后将门关上,嘱咐不准有人打扰,便在门外不远处守着了。 景祀一把紧抱住虞清,尽管她在白己怀里,却还是觉得抓不住她。手臂收紧,像想将她揉迸骨血里,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有瞬间的安定。 “你的身子好烫。”虞清抬手去摸他的额头。 他主动将额头贴靠在她的额头上,闭着眼睛深呼吸:“以前你总这样给我探体温。” 景祀很少生病,仅有的几次虞清都巴巴的凑在他的身边,第一次时她就用自己的额头贴靠在他的额头上,湿漉漉亮晶晶的眸子眨巴着看着他,他那时病的太重,躺在床上正熟睡着。 ——虞清只敢在他睡着的时候这样靠近他。 听见他的话,虞清一愣,“你都知道?” “嗯,每一次都知道。” 他额头滚烫的贴在她的额头上,从她那里得到一丝丝清凉。 “有一次,我甚至假装睡着,想要你再贴靠我一会儿。 闻着你身上的味道,病痛就能消减似的。 我不敢睁开眼睛面对现实,我怕你只是喜欢我不喜欢你的样子,一旦我表现出动心,你就会像对待所有跟在你身后的追求者一样冷漠。” 他一半饥渴一半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唇,但只是触了一下又克制的躲开,去吻她的脸颊。 渴望她清甜柔软的唇办,但怕把病气过给她身上披着的衣服纤薄,在他炽热的掌心下一层一层跌落在地。 他拥着她走进温泉水里,她身上只留了一层薄纱,因为温水的浸泡贴在她白晳幼嫩的肌肤上,她微微蝽缩着身子依在他的怀里,任由他带着自己将大半身子都没进水里,完全依赖的模样看起来乖顺、美丽,又透着一点脆弱。 偏偏就是这样看起来娇弱的美人,这样吻起来又甜又软的唇,说出的字字句句像冰冷的刀子,插进他的心脏里,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留。 他的衣服很快也湿了,贴在他的身体上,勾勒出他身上的肌理线条。 虞清的小手去解他身上的系带,半推着他的胸膛,一层一层的将他剥开时,有一种在拆礼物的感觉。 事实上,景祀的脸,身材,都配得上礼物这两个字。 足够好看,不论看多少遍都会让人觉得惊喜。 他因为她委屈的模样眼尾泛红,带着破碎的美感,虞清觉得怎么都看不够。 混着上蒸的水汽,更显得朦胧,倒衬托的他这张脸像谪仙。 而此刻。 高高在上的清冷谪仙,因为她而染上了凡尘的情欲,急不可耐的搓揉着她浑圆饱满的酥胸。 哪怕她的话像刀子似的捅进他心窝里,也舍不 那胸白腻腻的顺着水波荡漾,只轻轻一揉,她就舒服地跟着摇腰乳摇,粉嫩的乳尖像在雪地上绽放的红梅,他没有着急进入正题,而是温柔地、耐心的帮她清洗着身体。 试图将她身上属于其它男人的味道和痕迹全部都清理干净。 “今日洗掉了,往后还会再有,我会与沉寄成婚,我的身上将时时沾满他的味道,下面也会被他撑满,灌满属于他的精液。” 他果然在她的话中眉心重重一拧,惩罚似的在她胸肉上咬了一口。 真恨不能在她的嫩逼上狠狠掐一把。 掐到她疼,掐到她哭,指到她怕,她不敢再想被别的男人插入。 但手指碰到娇嫩的阴户,还是舍不得伤她。 哪怕她的话像刀子似的捅进他心窝里,也舍不得伤她。 他轻而易举的将她的双腿分开。 她的两瓣阴唇虽然紧紧的闭合着,但是因为之前暗阑的爱抚,早就敏感的不像话。 被他这么一碰,阴唇便打开微微的张开。 期待着被探入,被他昨夜和今晨熨烫过的肉穴旱就叫嚣着渴望,淫液顺着混在了水里。 蜜穴即便在水里都被蜜液浸润的泛着晶亮的水泽。 一张一合的期待被探入的无意识的动作看起来淫秽极了,她扭着腰身,不耐的想要更多。 渴望着。 旱就硬起来的性器顺着她的爱液在她的腿缝中间抵着。 穴囗像小嘴儿似的吸住了他的肉棒,粉嫩的肉缝在阳器的顶蹭下打得更开。 饱满湿润的黏稠的爱液浸湿了他的整根肉棒。 虞清顺着他顶胯的动作扭动腰臀,他的身体比平时的温度更高,阴茎白然也比平常更滚烫一些,熨烫在阴户外面,十分舒服。 相较于虞清的急躁,景祀不紧不慢的抬手。 修长有力的手指将她的酥胸刚刚好包裹住,骨节匀称,双手极美,不疾不徐的搓揉玩弄她的胸的动作看起来极为赏心悦目。 乳尖在他的搓弄下挺立起来,她嘴里发出破碎的娇喘,双腿借着水的浮力勾在他的腰上,难耐的蹭着他。 “好痒……景祀,唔,痒。” 勾人的媚声儿,偏长着一张绝对清纯可人的脸,真是个极致的媚器! 景祀被她的穴口吸着,托起她的臀找着位置 往里面顶。 本只想先进入一点,慢慢的磨她。 但虞清察觉到肉棒要进来,急不可耐的用小屁股贴靠过去,龟头才进去一点,她娇哼一声,双腿夹紧,肉穴里面用力的绞住他的肉棒,就往更深去带! 因为爱液足够多,过于湿滑,他布满凹凸的性器摩擦着她娇软的内壁,直接进入了大半根! 他发出一声低沉性感的喘息声,这一声儿好听到虞清再夹紧了两分,他喘息声变成男人性感的低喘,向前顶胯。 整根都插入了进去,将二人连接在了一起。 “唔,好烫啊……” 温度极高。 虞清的内壁被滚烫的肉棒插得紧紧收缩着,没有一点一点打开的过程,甬道被直接捅到最深处,让她浑身一颤,摇着双乳就狠狠的收紧了肉穴的内壁。 “太紧了,殿下。”他喘息着轻轻在她臀瓣上拍了一下。 操得她汁水飞溅,双胸摇颤,美目迷离。(H) 虞清被拍打的再是狠狠一夹紧。 “嗯……”他闷哼一声,惩罚似的在她纤细的脖颈上轻咬了一口。 然后混着水声开始抽送。 水的浮力让她的身子有些动荡的飘浮,他不好用力,只能靠着双臂的力量呼她禁锢得更紧,这样不可控的感觉更让虞清觉得刺激。 因为在水里,撞击拍打的声音相较平时更大,听起来更激烈。 虞清攀着他的肩膀,跟着他的节奏摇曳浮沉,只觉得身边温暖的温泉水的温度都不够了似的,只有他身上够烫够暖。 拔出再插入的阴茎摩擦着她柔嫩的穴口,抚慰着她淫靡不堪内壁,因为过干激烈,往外拔出来的时候甚至带得她樱红的媚肉往外翻出一小点儿。 “呜……慢点,慢一点儿,太满了……” 虞清觉得水都顺着灌进了她的肉穴里面,被他这么操弄搅动的时候,里面水声阵阵,分不清到底是因为她的淫水太多,还是温泉水太多。 这娇穴够嫩,水多,紧致。 她的手掌贴在小腹上,总错觉他顶到深处的时候,水波都在自己的掌下荡漾。 绞紧的肉穴被他一层一层的顶开,滚烫的温度像要把她操熟了。 用力的时候会直接顶到花心处。 因为在水里的浮力,让她多了几分未知的期待和不安感。 不知道哪一下会被撞得轻,哪一下会被撞得重。 在这种紧张里,她的身体更加敏感和兴奋,美眸里盈满因为他而起的欲望的海潮。 景祀不敢深想她刚才在这里面和那个暗卫是不是真的做了,只要想到她会像现在这样夹紧别的男人的腰,他就恨不能将她操死在身下,力道也逐渐加重。 恨她。 恨她的绝情,恨她的什么人都可以。 恨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交集了却还是愿意让他这样亲密的触碰,和他做爱。 但又复杂的庆幸她愿意这样,因为这是他最后能亲密接触到她的机会。 哪怕…… 沦为她床上的玩物。 “嗯唔……嗯啊,啊……” 肉穴口,娇穴内壁,乃至花心都被他用力顶蹭摩擦得滚烫,她的娇穴几乎比他的体温还要高! 让虞清不免怀疑在这样激烈的顶撞下,她的小穴内壁是不是都被他磨蹭得破了皮。 酥麻的快感顺着他的角头向上不断蔓延,她里面炽执得紧紧裹着他粗壮的肉棒。 一股微弱的电流感顺着他的尾椎骨一直往上。 头皮都在发麻,让他舒服得人不知轻轻的颤栗,将她拥得更紧。 不仅仅是下体紧密的链接在一起,身体也紧紧的贴着,她细软的皮肤白嫩嫩的紧紧的和他的肌肤挨着。 她动情的淫浪叫声钻进他的耳膜中,顺着血液蔓延,像小蚂蚁一样钻在他的毛孔里面啃着他的血肉,让他觉得心痒难耐,但又舒爽至极。 他早在两三年之前就无数次的从梦中惊醒,肖想过她白嫩细软的身体。 在爱意越来越深的同时,无数次的想象过呼阳器插进她的嫩穴里面,操得她汁水飞溅,双胸摇颤,美目迷离。 她的阴唇被操动的左右分开,露出被插得深粉 但她的身体远比他想象中的更软嫩。 汁水丰富到令人发指。 下体摩擦抽送时那清凉淫靡的水声,真的像一张小嘴儿似的发出吮吸的“咕啾”吉响。 他抱着她放在温泉里的平台上,将她的后背顶在墙面上。 他的脸颊微微泛红,说不清是因为温泉的水 汽蒸腾,还是因为情欲,再或者是因为生病。 亦或是,三种都有。 但他这副模样依旧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虞清贪恋的看着他的脸,手指抚上他的眉眼。 下一瞬。 他挺硬的滚烫的肉棒,就直挺挺的狠狠插到最深处! “唔啊哈!太深了,你……慢一点,慢点,啊啊……” 因为之前的顶操开,这一下不会那么难接受,反而涨涨的觉得有些舒服。后背有了支撑,他顶送的力道更大,这哪里有半点生病的迹象? 猛地不像话。 因为被他在水里拖着,他顶送的时候双手抓着她白嫩的臀瓣。 手感极致绵软的软肉从他的指缝里面挤出来。 他用力顶进的时候,手会用力的将她的身体往他身上收紧,叫器着在她的身上释放发泄那股由她带来,也只有她能给他带来的蚀骨的痒意! 太剌激了。 又太舒服了! 她任由他征伐自己的身体,头一回觉得景祀竟然这样霸道,四年追逐,她竟然都不曾见过他的这一面。 只能发出令人血脉喷张的甜腻的吟哦:“好深,唔,啊啊,嗯啊……景祀,哈啊……插得太深了……” 他深邃的眼底只漾着对她的深情和爱欲,像是平静无波的古井里突然被人沉入了一片落叶,连水声都激荡不起,但却让他眼中起了波澜,动了凡欲。 她的阴唇被操动的左右分开,露出被插得深粉色的娇嫩小穴。 濡湿的肉瓣变成湿哒哒的深红色,软肉紧紧的夹着他的肉棒,像无数张磨人的小嘴儿似的吮吸着他的肉棒。 舒爽的剌激感觉让他有瞬间的大脑空白。 只依循着本能不断的顶操得更深,更狠,恨不能将她的小逼直接操穿。 铺天盖地的极致快感下,他抱紧她,两根手指探进她张开索吻的小嘴里。 她的唇舌立刻裹住了他修长的手指,涩情的舔动,发出吮吸的水声。 她紧而窄嫩的甬道在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刺当中,又热又滑的分泌出更多的爱液,插入的每一下都收缩的很紧,像要把他的灵魂都吸走似的。 水声越来越激荡,虞清浑身都紧绷着。 小腹处传来一阵一阵的收缩的快感,她知道白己快要高潮了。 “去床上,好不好?” 水里摇晃的感觉让她没有安全感。 水边有一张小床。 这样混着娇吟的乞求怎么让人舍得拒绝? 景祀被她下面那张小嘴吸得爽到恨不能就这样操她操到死,可还是停下来,抱起她。 她的双腿就大开着挂在他的腰上,两人下面还紧密的连接在一起,抱着她将她放在床上。 纯白色的纱帘随风摇曳。 他再一次挺腰。 男上女下的姿势比刚才在水里插入得更深。他拉起她一条腿,向上打开,好让交合的深度更深。 这一世?/半h半剧情,书中原女主登场 虞清恍惚间觉得自己真要被景祀干死在身下了。 她湿漉漉的眼睛迷蒙着,随着摇曳的床身的纱帘晃动,淫叫得更大声更放肆。 “哈啊……要被插,插坏了……太刺激了,景祀,唔啊,啊啊……” 在越来越快的冲刺中,她的脚尖绷起,上身紧绷,内壁甬道也早极致的快速收缩,大脑一片空白的叫嚣着最原始的欲望,叫床的声音都变成了无法控制的呜咽声。 “呜呜,啊啊啊……啊,哈啊……” 太快了! 高潮了! 他猛地挺身,精液尽数灌满了她的小穴,和她不断溢出的淫液交织混在了一起! 随着一声猫儿似的嘤咛,她高潮的小手垂落 在床上,喘着细气儿,短暂的失神。 好舒服…… 他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处。 虞清一身薄汗,觉得他的身子似乎更烫了些,伸手去探他的额头,他不情愿的躲开,然后把脑袋贴靠在她的脑袋上,声音很轻很温柔的用气声儿道: “为什么不用额头体君温了?”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碰你。” “我喜欢。”他睁开路显湿漉的双眸,“这样让我有被在乎的感觉,我喜欢。” 他的额头太烫了。 虞清伸手拉起床上的被子,将他的身子盖住,“冷吗?” “冷。”他说着,更紧的抱住了她,“抱紧我。” 虞清蹙眉。 “你这体温烧得太厉害了,再这样下去,恐怕人都能烧成傻子了。” “傻了心里就不难过了。”他讲话的声音都有些含糊了。 虞清叹着气,想起身,但他抱得太紧了,她也不挣扎,只任由他像个孩子似的紧紧抱着。 “我可以,别找别人……” “你又何苦呢?”虞清吸气,但怀里滚烫的男人只传来粗重的呼吸声,她试探性的叫了他一声,没有回应。 虞清便吩咐人进来,请医师来给景祀瞧瞧,想了想,又命人请了林语过来。 医师到时,景祀的手臂还紧紧的抱着虞清。 他们仍是赤身裸体的紧紧相拥着,就连他的阴茎都还在她的小穴里面,没有拔出来。 医师眼观鼻,鼻观心,只帮景祀诊治玩,开了药方就离开了。 虞清在玉瑶的帮助下脱身,命人帮景祀擦拭干净身体,给他换了一身衣服在客房里面等着。 林语和医师开的药大同小异,虞清命玉瑶去抓药,然后吩咐着马车送景祀和林语一起回去。 “公主殿下,臣女想跟你聊聊。”林语一身青色罗裙,眼神里带着些敌意。 虞清挑眉:“请讲。”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世你会景祀这么感兴趣,但你最近既然已经转变了目标,决定招惹沉寄,我愿意将沉寄让给你,希望你不要再纠缠景祀。” 这一世? 什么意思? 这女主是个重生女? 虞清撑着下巴,懒洋洋的打量林语: “让给我?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种话?是上一世你顺风顺水没有遇见我,让你错觉全天下的男人都会爱你,给了你这副自信吗?” 景祀的官配 “我今日说这些话不是为了和你年口舌之快的。虞清,你和我争,没胜算的,我只是想要提醒你,如果你愿意合作,那么皆大欢喜。如果你不愿意,别怪我翻脸无情,你到最后什么都不会剩下!” “什么都不会剩下……”虞清玩味的品着她的话:“你是指什么?” “你想左右拥抱享齐人之福,绝无可能!” 虞清百无聊赖的挥了挥手,“你回去吧。” 还以为书里的女主会是个何等通透有趣的妙人儿,谁知重生一世也不过如此,实在不讨人喜欢。 倒可惜了景祀,落这么个官配。 “虞清,我能容忍沉寄和其它人都围着你转,我本来也对他们不感兴趣,但你干不该万不该,不该把心思动在景祀的身上。” “来人,送客!”虞清再懒得听她说些普信女发言,懒洋洋的挥手。 今日府里医师请的多,虞尘以为是虞清病了,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口时,林语眼神有些不耐烦,旋即对虞尘行礼: “七殿下。” 虞尘眼神淡淡从她的身上掠过,看向虞清,“可是哪里不舒服?我带了府医来,给你细细瞧 瞧,你从小病起来就时间长,千万不能耽搁了。” 林语惊讶的看着虞尘,问道:“七殿下来这里是为了公主……?〞 虞清了然的瞥了一眼林语,原来在上一世里,七哥哥也是林语的追随者? 想到林语方才那不悦的眼神,虞清便一把牵住虞尘的手,以一种保护的姿态将虞尘护在身后,冷冷的对着林语道: “林姑娘,今时不同往日,你方才那种轻蔑的眼神,我若再在你身上看见一次这样瞧我七哥哥,便挖了你这双漂亮的眼。”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林语皱眉。 “我向来跋扈任性,你一双眼睛而已,我就算是包了饺子逼你再吃下去,又如何?我话只说一遍,谁若轻视我七哥哥,我必让她后悔生了这双有眼无珠的眼睛!” 虞清说完,挽着虞尘的手便往府里面走。 林语不可置信的看着虞清的背影,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一世,所有人都开始围着这个草包公主转了! 听虞清解释完,虞尘悬着的心才放下来,但还是让带来的府医给虞清检查完了身体才作罢。 “七哥哥,你和林姑娘有什么交集吗?”虞清问。 “没有印象,你和她有结怨吗?” “没有啊,我就是不喜欢她刚才看你的眼神。七哥哥这么好,她算什么,下一次真看见,我必挖了她的双眼!” “你从小连只鸟都舍不得杀过,说起狠话来倒像那么回事。”虞尘笑。 “哼,人都有逆鳞的!” “在你心里,我和太子殿下,和六哥,是不是一样的?” “是,也不是。七哥哥是不一样的,清儿最喜欢七哥哥了!”虞清眨巴着眼睛。 虞尘的手指顿了顿,起身:“知道你没事就好,我先回去了。” 虞清想要去追,侍女送来帖子道:“公主,林姑娘想约您明日在玉香楼中小坐。” “没时间,回了吧。” 虞清说话的功夫,虞尘已经走了。 玉瑶送到门口,忧心的看着虞尘的面色,忍不住道:“七殿下近日身子可有不适?” “近日清儿与沉蓦游湖,回来说了什么?”虞尘不答反问。 玉瑶摇头:“公主只说沉长公子担得起陌上人如玉这句话,但她心属沉小将军,想尽快和沉小将军完婚。” 虞尘的目光暗了暗,“回去好生照顾清儿吧。” 公主寝宫内,玉瑶替虞清扇着扇子,欲言又止,“殿下,沉小将军好像知道您和沉募长公子游船的事情了。” ------------------------------------- 作者有话: 上新书榜啦,我的另一本仙侠NP《缚尘》上日销榜啦 推推《缚尘》NP却纯爱~ 又名:穿书成反派师尊后我一边刷男主好感度一边在仙门开淫趴 今天也会加更哦~ 为庆祝新书榜ovo为庆祝日销榜 万万岁! 萌新嗨翻天! 暗阑连忙蹲身下去捡起来。抬头,便看见那对 虞清趴在床上,衣衫半解,只盖着一层薄薄的小毯在背上,香肩半露出,肩头莹润白哲,慵懒的半阖着眸子歇息。 今儿实在是乏了,困倦的打着盹儿,不多时就睡着了。 玉瑶帮她掖好被角,眼神里充满无奈的宠溺,“公主,七殿下身子有些不适,您若得了空,去瞧瞧七殿下罢。” “唔……呼,呼。”虞清小嘴动了动,不知道咕哝了一句什么,依赖的往玉瑶的手背上靠。 玉瑶失笑,动作又轻又柔的拍着虞清的后背,满眼都是温柔的笑意:“好公主,奴婢在呢,睡吧。” 虞清睡醒便到了第二日的夭亮。 正是暑气鼎盛的时候,这一觉睡醒就发了一身的汗,虞清半梦半醒的摇摇晃晃让玉瑶命人打了水来,在屋子里面沐浴。 林语又找上门了,伶牙俐齿的在门外非要见虞清,任谁都打发不走,虞清便让玉瑶去做,自己则双手横放在浴桶旁边,枕着胳膊休息,不知不觉又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玉瑶拖着她的身体,细心的帮她扇着风,旁边还有侍从在小心的往桶里添热水。 水温还是舒服得刚刚好。 虞清靠在玉瑶的手臂上撒娇:“我睡了多久了,是不是错过了吃点心的时候?” “殿下早膳还没用过呢,就只想着点心。” 玉瑶嗔怪的瞧虞清一眼,又在她还没睡醒的迷茫眼神里败下阵来,无奈的笑着道: “真是拿您没办法。点心奴婢帮您留着了,殿下只睡了不过两炷香的时间。” “才这么一会儿啊,我觉得自己睡了好久,睡的好累啊。” “公主近日太忙了。” 玉瑶温柔的帮虞清狰背上的水珠都擦干净,扶着她起身,帮她擦掉剩下的水渍,帮她穿了一件沐浴后的纱裙,“七殿下要奴婢送此养护花草的材料去,算着时间,奴婢该过去了。” “七哥哥惯会跟我抢人,你早些回来啊。”虞清不满的噘着嘴。 “七殿下才舍不得跟您抢人,就连公主喜欢的东西,都恨不能全送到公主府里来。哪里舍得跟您抢什么。奴婢送完了就回来,您若还累,多歇息一会儿,奴婢回来的路上带古坊斋的糕点给您。” “你去吧。” 房中的浴桶也撤下去了,屋内就只剩下了虞清一个人。 也不对。 因为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她的影子就一定会在暗处。 她脑海里想起暗阑昨日在水里用她的手环住性器自渎的画面,眯了眯眼睛。 才刚休息好的身子,又一次攀上了馋虫。 “暗阑。”她轻声唤。 身后起了一阵风,极轻极快,快到她几乎错觉只是一阵风。 他来了。 虞清身上还带着才沐浴过后的水汽,薄纱贴在她的肌肤上,她的双臂绕到后背,解开小肚兜上的绑带。 随着绸子滑动的声音落下,肚兜顺着掉落在地。 暗阑连忙蹲身下去捡起来。 抬头,便看见那对饱满柔软的酥胸,没有了肚兜的束缚,在空气中晃动了一下,又随着她双手的动作在在空气里弹跳了一下。 手指只没入进去了一点点 нêiyёsнūkū 唯有薄纱半遮半掩的,让那对酥胸多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她用薄纱拢住胸肉,遮住了乳尖上粉嫩的那一半,只能看见鼓鼓囊囊的露出来的下半球,刺激着暗阑的视线。 他的喉结动了动,匆忙想要移开目光,但被虞清微凉的小手一把捏住了下巴。 她的力道很轻很轻。 但他没有挣开。 看着她笑吟吟的漂亮脸蛋,听着她问:“好看么?” “好看。” 他诚实的应声,声线依旧平稳,好像刚才的诱惑对他来说根本无法激起他心底的波澜。 “我走不动了,你抱我。”虞清看着他。 暗阑轻而易举便将她打横抱起,虞清的小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胸膛上面打着圈儿,牵引着他一只手隔着薄纱覆在她的胸上:“是只有这里好看吗?”苯伩逅續jǐāňɡ茬p?18w.ⅵp鯁新 綪到p?18wⅵp繼續閲讀 她被放在软榻上面,她勾住暗阑的脖子不准他起身,眨巴着眼睛看他,然后引导着他的视线往下,让他的视线逐渐落在她的下腹上。 红色的娇穴像她白嫩身体上的一道伤口,粉色透过薄薄的纱撸出来一小块惹人心乱的颜色。 她的手指顺着往下滑,手指隔着纱掰开湿漉漉的穴口,那小穴顿时将薄纱吸吮住了,紧致的穴口带着湿润浸湿了薄纱,让那抹艳色看起来更加明显。 他喉结上下滚动,艰难道:“殿下的身体每一处都极美。” “想看吗?” 虞清细软的手指顺着嫩穴往里面推了推。 手指只没入进去了一点点,但紧致的穴口顿时被撑得向外鼓起了一点。 手指在里面轻轻抽插了一小段,汁水便顺着她的指尖往外流,她抽出手指时,发出了一声很小的“嗯”的轻哼声儿,带着极致的魅惑。 手指带着黏连的晶莹的体液,在空气里微微转动了一下。 他的目光微暗,视线停在她被浸染的泛着晶莹的光泽的手指上,目光追随着那只手。 她的手再一次落回到饱满的外阴上,他的视线几乎无法从她的阴唇处离开。 脑海里面满是昨天她一丝不挂的在温泉里的样子,他不是第一次看见了,但却是第一次浑身赤裸的抱着她。 她的双臀浑圆,坐在他有力的臂膀上的时候软绵绵的,那点重量还不如他平时锻炼举起的铁块重,但却让他恍惚觉得拖住了全世界。 她的娇穴汁水很丰富,刻意诱惑他的时候,那条浅粉色的小肉缝微微打开着,在诱人摧残。 和他深色的性器颜色差很明显。 舌头探进去的时候,肉穴会在他的舌头的刺激下一收一缩的轻轻颤动。 那软肉香嫩,带着少女的体香。 饱满白皙的双腿因为过于舒服而夹紧,但又渴望的左右打开,纠结着犹豫着分合。 他想起她昨天温热的小手,正是她此刻抚摸进娇穴里的那一只。 握过他阴茎的手指此刻正玩弄者她自己的嫩穴,一种奇妙的被连接的感觉袭遍暗阑心头。 但说出口的话,却仍是克制的:“属下不敢。” “不想看啊……”虞清故作失落。 暗阑果然立刻一脸焦急,“殿下……” “属下……想。”(H) “可我想给你看,想给你摸。” 她的手指挑起那半遮半掩的轻纱,有种欲拒还迎的诱惑感。 她指尖玩弄着。 又不直接掀开脱掉,玉软花柔的肌肤隐隐显现一点点儿。 吊足了男人的视线和胃口。 “想你的手指,你的嘴唇,你的舌头。想你有力的臂膀,你的胸肌腹肌,粗度可观的阳器……” 她还不住的轻声加着让他理智崩溃的砝码。 看见他的喉结清晰的上下滑动。 他的声线也多了微妙的黯哑,眸底的晦暗中清晰的跳跃起了火焰。 虞清无辜的眨着眼睛,那张纯挚的小脸依旧清纯无害,盈盈美目中带着单纯的水光,望着他。 真是个勾人心魄的妖精! 仅仅是这几句话就足够让他欲火焚身,偏她穿着这样的衣裳,做着这样的动作诱惑着他。 下体早就肿胀的高高勃起。 “属下……想。”暗阑艰难的向前靠近:“想看,想摸,想吻,想……” 干。 但最后这个字,他不敢说出口。 带着粗糙的茧子的手指尝试着探进她的肉穴里,湿热娇软的内壁很快吸附上来,他粗大的指节因为手向里探入的动作会剐蹭到软肉,引得虞清小声的呜咽了一声。 一根进入绰绰有余,但他怕让她觉得不舒服,那一根手指顺着肉穴的内壁上下滑动,引出更多的蜜液之后,又加进了一根手指。 “唔……哈啊……” 他的大拇指上的茧子剐蹭着凸起的阴蒂。 手指粗糙但是很灵活,肉穴在他的手指抽送下一层一层的打开,阴蒂也在他大拇指的按摩下压中被刺激得挺立起来。 娇穴内壁滚烫的带着酥麻的躁意涌进她的下腹深处,化成一股又一股热浪一样的蜜液涌出来。 将他的手指浸润得更湿,手掌都被完全打湿了。 淫液顺着他的掌心一直流淌到手腕上,再往下滴落隐入榻上的棉垫里。被瞬间吸收进去。 但因为太多,很快棉垫上面就泛起了一层莹润的水色,饱和得再无法吸入进去,汇聚成了一小滩。 因为太过滋润,她的肉穴被手指抽插的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被填满了,哈……嗯……好涨啊……”(H) 配合着她细碎的吟哦和他被这场景刺激地粗重的喘息声,让整个房间内都充斥着淫靡的声音。 她红唇微张,粉润的舌尖抵在贝齿上,带着诱惑的光泽。 暗阑喉头微动,张嘴含住她的小舌,将舌头探进她的口腔里面搅弄。 舔过她柔软的口腔内壁,勾缠着她的舌头不准逃开。 分明平时最乖顺,从不忤逆她的任何命令,但在亲吻时却带着难得的霸道。 吸吮地她舌尖发麻,想要躲避。 但他总霸道的会将她的舌头捕捉回来。 缠弄在他的舌尖上。 辗转吮吸,放肆交缠。 不留半点给她喘息的机会。 “唔……唔哈……”她小嘴被堵得满满的,只能发出破碎的嘤咛。 上下两张贪吃的小嘴都被搅弄出水声。 他的手指随着亲吻的动作忽快忽慢的掌握着节奏,在她逐渐适应之后再快速加入一根手指进去,撑得小穴张开。 他的手指也不再安分的只知道来回抽插。 他会曲起一节手指,在肉穴里面抠弄,酥麻的刺激感让她倒吸凉气,只能双手紧紧的攥住他的衣袖,小嘴本能的紧吮住他的舌头。 他眯着眼睛享受她这一秒的依赖,捻揉阴蒂的拇指似有若无的剐蹭过她最敏感的点。 她几乎快要缺氧喘不上气来,小手捶打在他的胸口,紧闭着眼睛的睫毛像振翅飞颤的蝴蝶,暗阑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香甜的小嘴。 唇舌分开的时候,拉出的银丝黏连着,在空气中滑过曼妙的弧度才断开。 他细细的啄吻者她唇边的津液,将那些全部都吞入腹中,看着她迷离炽热的眼神,那完全依赖的望着他的模样,真是让他觉得心都快要化了,心甘情愿为她去死。 “啊……轻点,暗阑……” 她才得了空的小嘴儿发出的声音黏黏糊糊的,像在撒娇。 暗阑的另一只手拖上她的胸,带着粗糙的茧的拇指蹭着她娇嫩的乳头,只一下她的乳尖便挺立了起来。 她的身体向上拱起,下意识的迎合着他的手指。 他想俯身含上去,想念它在唇齿间柔软的触感,但又想就这样看着她,生怕错过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像在欣赏一件绝世珍宝。 她眼睫微微闭着,因为肉穴和乳头的双重刺激,紧咬着下唇,浑身都紧绷着。 粉嫩的肉穴在他手指的玩弄下像一朵展开的牡丹,阴蒂是牡丹中的花蕊,泛着樱红挺立着。 肉穴口紧紧的吮吸着他的手指,随着他抽送的动作,带出丝丝淫液,将穴口浸润的湿漉漉的,他用手指将肉穴口撑开,里面红嫩的软肉显现在眼前。 他忍不住再探进一根手指。 “哈啊!太粗了,唔……” 她嘴上嚷着受不了,但身体却贪婪的想要更多。 “被填满了,哈……嗯……好涨啊……” 酥酥麻麻的细小电流一般的感觉绽遍她的四肢百骸,她伸手胡乱的勾住他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将双腿分得更开。 在他更快的手指抽插中,她浑身紧绷。 ------------------------------------- 作者有话: 随着《赴清宴》上新书榜,盗文的也顺着摸过来了。 果真 对作者来说,不论文被没被盗,都很难顶 没进:我写的这么烂吗 进了:他妈的这群盗文的 盗文的去死! 不用花钱就能看的都是盗版哦, 知道是盗版的,想转正的, 作者书友Q群:288496912群名:到温暖的地方去 群里有教程哦,翻墙的不翻墙的教程都有。 知道是盗版的还看,你也一起死 下一章是防盗章,不要点到。 为了避免有宝宝被提醒了还是会点到,我设置的金额低,是30 之后的2个防盗章是200和500, 不要点到啊。 连着叁个防盗章,不要点到啊。 马眼处渗出的黏液顺着往下滴落,在他的龟头 白皙的上半身像洁白的鱼在岸边上弹着身子,将双胸向上挺起,唇齿微张,舌尖上抬,小腹收缩,娇穴紧紧的绞着他的手指,穴内的体温也在极速的升高。 竟然被他的手指插到高潮了! 小腹里面一阵痉挛之后,她的身体脱力般的躺回到榻上,小口的细细的喘着气,依恋的抱着他的一根手臂,用小脸懒洋洋的蹭着。 汁水溅了他一手。 她小猫似的哼哼着往他的怀里钻。 他满心柔软,爱怜又笨拙的轻轻拍着她的背,等她从高潮的惊悸中缓过神来,再去吻她的唇。 虞清被亲到舌尖都发麻,躲着他的唇,窝在他的怀里,还有些意犹未尽。 她的眼神停留在他顶起来的下体小帐篷上,用腿去蹭他精瘦的腰,浑圆白嫩的脚趾软绵绵的踩在他硬邦邦的肉棒上。 “哈……”他发出一声低喘,沙哑诱人。 虞清的脚向下,隔着他的裤子用脚丫搓揉他的囊袋,哼哼着要他脱掉。 因为她的动作,他的手指从又紧又滑的小穴里面滑落出来了大半,他的手指拔出来的时候,甚至配合着水声发出了一声响。 他从来都不会违背虞清的命令,不论这命令有多离谱,哪怕是要他现在断掉自己的一只手,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照做,虞清从来不质疑这一点。 他顺从的听从她的命令,将裤子的腰带解开,里面还留着一层亵裤。 纯白色的亵裤勾勒出他阴茎头上的形状。 然后他的手停留在空气中顿了两秒钟,才缓缓的把亵裤也脱掉。 尽管上一次已经被她看过了,可他还是会有些害羞。 更多的,是因为对她的神圣的喜爱,总觉得自己对她的欲望太脏,怕会污了她的眼睛。 虞清的目光落在高高挺起的阴茎上。 她早就馋了,那么粗那么硬,插进来肯定很爽,今天说什么都不能让他再跑了! “小暗阑,想进来吗?”她撑着上半身坐起来,将双腿打得更开。 被他的手指头调教过的阴唇只微微的向外翻开,呈现出一种半闭合的状态。 夹着的粉嫩的蜜缝呈现出一阵极其浅淡的粉红色。 凸起的阴蒂又是樱桃汁水似的深红色,融合在一起,带着说不出的淫浪的感觉。 刺激着他的视线。 硬挺着的肉棒再一次抬高,他喉结上下滑动,声音越来越沙哑:“想。” 偏偏这种时候,他的身上都带着一种淡定冷淡。 虞清那张清纯的小脸上带着盈盈笑意,无辜的眨眼睛:“想什么,说出来,我才能知道。” 肉穴口还是一张一合的翕动着,带着无声的魅惑。 “属下想……”他说不出口,耳根已经烧红了。 她的身子淫靡敏感的不像话,但浑身又都透着一股子清纯干净的少女感,和她那点小狐狸般狡黠的小坏心思融在一起,涩情得让他下腹发涨。 “肉棒前面湿了嗳。”在虞清的视线注视下,肉棒更硬挺的直立着。 粗度可观。 马眼处渗出的黏液顺着往下滴落,在他的龟头上留下一小条蜿蜒的晶莹的痕迹。 “好啊。”(H) ?????sщu???m “它好粗啊,暗阑,想什么,说给我听。” 她一点一点的引导他说,循循善诱。 “想要用小暗阑亲自试试吗?” 虞清伸手,葱白如玉的手指将阴唇拨弄开,一根手指插进自己的小穴里面,拉出的淫液在空气中拉丝。 他心跳剧烈,口干舌燥,那刺激着他的视线。 “想。” “想什么?”楍妏鱂茬ōмpōr??8.??ōм獨榢鯁薪僆載 綪収藏網圵 “……殿下。”他语气里少有的带了点乞求。 委屈无辜的眼神像条等待奖励的小狗。 虞清偏不放过他: “嗯?” “想把肉棒塞进殿下的娇穴里,把它填满。” “想亲自用肉棒试一试,它会有多紧,吸附在肉棒上的时候,会比它吮吸着手指更舒服……” “殿下……属下想……” 这些话从他克制冷静的声线中说出来,带着巨大的反差感。 掺杂着某种微妙的沙哑,说不出的性感,让虞清有种莫名淫乱的兴奋。 脸上还是那副禁欲的样子,可眼神深处和他涨的发疼的阴茎,无不彰显着他的欲火焚身,心猿意马,恨不能把她操死。 昨天的温泉之后,他怕虞清还会要他做那些事情,怕她觉得无聊,便主动找了些书来学习。 可里面画着的所谓极品美穴,在虞清的小穴面前相比,也不过尔尔。 她双腿间的阴唇饱满圆润,湿滑的肉缝里面还在不断的往下渗蜜液,她沾着爱液的指尖上莹润的泛着光,随着她手指开合的动作黏连出一点点的银丝。 完全可以想象到,若是把阴茎插进去,会是如何汁水四溅的淫靡艳丽的场景。 和她交合,会有多酣畅淋漓。 虞清咬着下唇,惊喜于只是这样逗弄就能让他说这么多,但又坏心的觉得还远远不够。 她紧紧的收缩穴口,那漂亮得过分的穴肉像一张小嘴儿似的噙动,看起来像一块正在觅食的蚌肉。 因为刚刚高潮过,在过高的体温中,那股子腥甜的气味发酵在空气中,将整个空间都熏得暧昧。 “殿下,可以吗?” 他小心翼翼的询问,知道自己僭越了,但还是忍不住的受着她的诱惑。 他的欲望早就被她彻底点燃了,隐忍的很辛苦。 “好啊。” 虞清缓缓出声,双手向后撑着。 双腿在榻上曲起,分开,将阴户露出来。 湿滑的肉缝粉嫩嫩的,爱液沾满了外阴,因为她微微抬起的动作,和榻上的单子拉出透明的黏连的丝。 水真的好多。 他的肉棒顶在穴口处,他深色的肉棒在浅粉色的小肉缝的对比下,显得更加粗大狰狞,凹凸不平的狰狞凸起的青筋和血管都胀起。 他第一次进入少女的身体,龟头前段渗出的前列腺液和她的爱液混在一起,过于湿滑,顶蹭一下就直接滑开了。 划过去的时候她会轻声嘤咛,这样重复了两叁次,她的小手伸过来,抓住了那根肉棒。 真的很粗。 她的手指几乎环不住整根,她抓着那根滚烫的东西在自己的小穴口蹭了蹭,然后顺着湿滑的爱液,直接没入了进去。 龟头探入,翘起的冠状沟滑过她软嫩的肉壁,刺激得她浑身一抖,娇穴就夹紧了。 他爽到倒吸凉气,忍不住垂眸看向他们紧密交 他被夹得舒服的轻哼一声,然后开始缓慢的动作。 太舒服了。 这种被吮吸被完全包裹住的感觉,几乎让他觉得挺受不住。 他紧咬着牙关,缓了缓神,这才开始抽送。 “哈啊……好粗啊,啊,被完全撑开了,嗯啊啊……啊……” 肉穴紧巴巴的裹着他的柱身,略显艰涩的一点一点的将肉柱吞进去,再吐出一点点,再没入更多。 他爽到倒吸凉气,忍不住垂眸看向他们紧密交合在一起的下体。 粉嫩的小嫩逼被他撑得穴口看起来很薄很薄,湿漉漉的阴唇被撑开在两边,随着他粗大的性器缓缓的探入,她会发出媚到骨头都酥了娇软叫床声。 好紧。 囊袋贴在她的肌肤上时,会撞出轻轻的拍打声。 他的供奉在上的神女,白皙干净的不染纤尘的小公主,被他肮脏的欲望狠狠的玷污了,这个想法让他心跳加速,愧疚的自责,但又腾升出了一种更深的更疯狂的欲望。 让快感更加强烈。 更加澎湃! 他昨天晚上看的书上的所有淫浪的描述在这一刻都被抛到了脑后,催使他顶操的完全是他的本能。 对她的欲望的本能。 舒爽到头皮发麻的性交的本能! 他顶撞的越来越快,撞得她的双乳轻摇,他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抓住那对娇嫩的酥胸,胸肉从他的指缝里面被挤压出来。 好想狠狠的操她! “哈啊,不准动。” 他果然停下了顶胯的动作,望着她等着她的吩咐,等着她的赏赐,像在等主人命令得到奖励的小狗。 眼神里满是期待和急切。 “想要吗,暗阑?” “属下想。” “想要就叫出声音来给我听。”虞清玩着他的耳垂,双腿夹紧了一下。 “唔!” 他发出一声闷哼,腰臀向着她那边贴靠,急躁的轻轻顶了一下,但想到她的吩咐,立刻停下来,眼巴巴的望着她,抿着嘴不知道她要自己怎样叫。 他像是内心挣扎许久,才深吸一口气,开始低哑的喘息起来。 带着点克制的压抑,像是野兽的低喘。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男人的叫床声,好听起来可不比女人差。 虞清被他喘的心里痒痒的,夹着他的小穴收紧,轻喘着道:“动吧。” 他早就忍得难耐的肉棒猛地狠狠的顶入,虞清的身子一晃,双手险些没撑住身子,猛地一下歪倒在榻上。 “啊”的叫了一声,声音软绵绵的细嫩的像在撒娇:“轻点儿……” 这声线,哪里像在阻止,倒像对他的认可和邀请。 龟头剐蹭过她嫩穴里的层层媚肉,被吸得很紧,极致的快感刺激着他的感官,源源不断的顺着阴茎传遍四肢百骸。 想要更快更深的顶操。 但还是在她的话里缓缓的慢下来,随着她叫床的声音节奏,先缓慢的一进一出,再搓揉着她的双胸,用更多的快感带动她的肉穴打得更开,好更深的侵入她的嫩穴。 真的被撑的太开了! “殿下,放松些……殿下太紧了,属下没办法完全进去。” 他俯身贴靠在她的身上说话,唇瓣摩挲着她细软的肌肤,带来一阵略微发麻的触感。 ------------------------------------- 作者有话: 正版内容需要翻墙才能,不用翻墙就能看的基本上都是盗版哈。 作者Уцshцweи.cσm:只是乱翻书,不会翻墙的小宝可以来这里支持正版哦。 引力圈:只是乱翻书 这俩都不需要翻墙就可以直接来订阅啦~ 作者书友Q群:288496912群名:到温暖的地方去 不会翻墙的可以来群里 群相册有上海棠和po的教程。 群文件有梯子(梯子就是vpn就是加速器用来翻墙上外网的) ?群公告里有不需要梯子的Уцshцweи.cσm和引力圈 ~?. 他粗糙的手指碾磨着她的乳头,和他不断操动 “太撑了,呜……”虞清摇着头,觉得自己已经把那根肉棒都吃进去了大半了。毕竟看着也没有特别长不是么? 可她忘了,因为够粗,所以那根性器在进入之后就把甬道撑得发胀,只进去了一半。 因为绞得太紧,他没办法拔出来抽送,只能一点一点的蹭着再往里面塞。 虞清为了能吞纳更多,双腿打得更开。 他的手指捻在她的乳尖上,帮她放松。 “唔啊……啊……”她舒服的哼出声儿。 但下一瞬,才放松一点的甬道就直接别那根粗大的肉棒更深的贯入! “呀!” 她轻呼一声。 这猛然挺进的力道,大有一副能把她直接顶穿的错觉。 下体被强烈的压迫撑开的感觉让她耳根后面都在发麻,双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身下的单子。 近乎销魂蚀骨的爽感袭遍全身。 掌心里柔软的酥胸像要融化在他的手心里面似的,软得就像一滩水,甚至比水更柔更舒服,在他的指缝里面挤压出来的白嫩香软刺激折视线。 饱满圆润的很大,但是尺寸一点都不夸张到会显得油腻,还带着少女还在发育的生涩感。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也越来越大,从一开始听见她的要求不知道该如何叫床,到现在完全发自本能舒服的喘息,得心应手起来。 在虞清的要求下,更多的淫词浪语在他口中逸出。 “殿下的小穴好嫩,太烫了……” “殿下别夹得这么紧,太紧了,要被殿下吸化了,呵……啊……殿下,舒服么?” “好美。” “喜欢听殿下娇喘,声音又酥又媚。” “殿下的身子好娇,稍稍用力,就被撞出红痕了。” “唔,阳器被吸得太紧了,好涨……属下想插得更深,殿下喜欢吗?这样被塞满,被属下插入。殿下被属下操到眼眶湿了呢,殿下,属下还想要更多……求殿下恩赐。” “殿下……殿下……哈啊……” 这些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和他平时的性格有极强的违和感。 他粗糙的手指碾磨着她的乳头,和他不断操动的下体一样,反复的研磨着挺进抽出,顶操得她的身体跟随着浪潮摇晃。 她无比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肉穴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挺进研磨中顶开,再在他退出的时候收拢,再被撑开。 她眼尾发红的模样苏媚入骨。 “殿下,属下想再插入得深一点,可以吗?” “呃,顶端被殿下的嫩穴吸得好麻,殿下……哈啊……” “殿下,太紧了,夹得这么紧,属下要控制不住力道了。” 他动得越来越快。 “哈啊,啊……嗯啊,暗阑,唔,哈啊……慢,慢……哈啊啊……” 她想说慢一点的。 起初还是虞清在刻意的逗弄他,但后来娇穴完全是本能的收紧绞着肉棒。 她被顶的好麻。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再调戏他。 只能感受到那根又粗有大的阴茎在她的肉穴里面插进插出,力道很重的抽插之下,水声“扑哧”,淫靡的囊袋撞击拍打的声音响起。 疯狂的快感将她所有感官都席卷了个干净,她被顶到了顶端! “……喜欢。”(H) 她双脚几乎勾不住他的腰。 他像一条被夸奖了的小狗,急躁的更快的想要证明自己。 但太快了,这极致的紧收感让他受不住。 本来就是初次经历性爱,根本不知道如何收着力道延长快感,在越来越快的撞击中,不断发出舒服的低喘,一声又一声的唤她殿下。 “殿下,哈啊,好紧……殿下,嗯……” 虞清被这快速的顶操撞得七荤八素的。 滚烫的肉棒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棍,带着炽热的温度,不断的磨蹭,顶撞,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哈啊!受不住了,暗阑,唔,啊啊啊……”虞清近乎惊叫。 在极致的快感里,和他同时到了高潮! 满满的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娇穴里面,他轻轻的颤动了几下,短暂的失神,然后视线往下,看见了他们紧密连接在一起的下体上。 他竟然…… 真的亵渎了他的神女。 懊恼悔恨和莫名的兴奋席卷了他,他只是看着,那还在她嫩穴里面的肉棒,就再一次的硬了起来。 “殿下……” 他有些无措的望着她。 小狗似的期待着等她的准肯,她的奖励,她的赏赐。 虞清抬手,他便乖乖的把脑袋贴在她的手心里,任由她摸摸头。 “好。”虞清轻声。 他没有给她任何缓和的机会,再一次莽撞的提枪上马。 “你!唔!哈啊……” “殿下好软……” …… 一连再来了叁次,他才满足的抱着她帮她擦干净身体,虞清早就一点力气都使不出了,惊讶他的体力怎么可以这样旺盛,用不完似的。 他满眼兴奋的耐心伺候好她,又给自己清理干净了。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虞清对着他招手,他才过去躺在她的身边,虞清小猫似的乖乖甜甜的钻进他的怀里“也不知道玉瑶去七哥哥那里送东西,回来了没有。” 暗阑犹豫了几秒,才缓缓道:“殿下,七殿下对您的心思,不仅是兄妹亲情……” “是么?”虞清懒洋洋的抬眉:“七哥哥喜欢我,那你呢?你喜欢我吗?” “……喜欢。” “是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谊,还是主仆情?” “男女之情。”这个回答对他来说似乎很难,他说的很艰涩。他想了片刻,才吻着虞清的发丝,缓声道:“殿下,属下想跟随六殿下去战场,立战功。” 以暗阑的武艺身手,在她的身边也确实委屈了他。 虞清问,“你不想呆在我身边吗?” 他只是想有多一些喜欢她的底气。 见他眼神犹豫,虞清轻笑,“好,等我成亲后,你便和六哥哥去战场,立战功。” 到那个时候,她也应该已经完成任务,要被从这个世界彻底的抹杀,不复存在了,跟在六哥哥的身边也好。 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一丝认真的忧伤,让他心口揪得疼,“属下一定会竭尽全力,护殿下周全。” “好。” 虞清尾音拉的很长,撒娇似的用额头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虞清睡醒后,脑袋里懵懵的依稀记得听见玉瑶说什么七哥哥的事情,用过饭便往画室里面跑,这才想起来要清理画室。 请罪 那一片狼藉,万一被七哥哥看见就完蛋了。 看见画室里面分门别类像有强迫症似的,边对边,角对角的将所有的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的瞬间,虞清只觉得脑瓜子嗡嗡作响。 左翻右找都不见虞尘最喜欢的那副画,虞清垂头丧气的从画室里出来,脑瓜子上只印着两个大字: ——完了! 虞清从花园里拔了两根玫瑰花条,让玉瑶带着就风风火火的向着七皇子府冲去。 她要负荆请罪。 虞尘看着她背上还带着玫瑰花骨朵的“荆”险些没一口气背过去,咳得拍桌子。 “你给我回去!” “呜呜皇兄贴贴,皇兄不气。清儿知道错了!”虞清抱着虞尘的胳膊不撒手。 那玫瑰花摇摇欲坠的在虞尘的眼前晃,虞尘气到失语。 “公主殿下,您这背上背着的请罪的玫瑰……好像是七殿下精心培育,说什么都不肯送人的宝贝,被您哭闹撒娇了十几天要去,承诺一定会好好对待的海澜玫瑰……”虞尘身边的侍从小声提醒。 虞清整个身子一僵。 救命! 她瞳孔地震,看见虞尘去拿戒尺赶她的动作,连滚带爬的往后院里他的卧房里钻。 她无处可躲,索性往他床上滚,拉开被子脑袋和上半部分身子都钻进去捂着,听到来势汹汹的脚步声,浑身一紧,觉得两股发凉。才意识到自己的屁股还在外面,又怂又慢的一点一点的用手扯着被子往自己的腰和屁股上盖。 侍从惊慌道:“殿下!您、您没脱鞋!” 然后便见虞清那两只还穿着鞋子的脚“蹭”的一下就钻进了被窝里。 “……” 虞尘气到剧烈的咳嗽,心肝脾胃要快要咳出来似的。 虞清本能的害怕,却立刻从床上蹿下来帮虞尘顺气,又手忙脚乱的去端水来,一边烫手的拿不住,一边吹着凑到他的身边。 见虞尘拿着戒尺作势要打她,她一点不躲,两只小手都摊开了放在他的面前,害怕的缩着身子,闭上双眼,任由他打。 但那戒尺只是轻轻地在她手心落了一下。 虞清以为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害怕的不敢睁眼,却听见虞尘微叹着气道了一声:“罢了。” 说完他放下戒尺,蹲下去捡起地上早被她摔落踩坏了的玫瑰。 虞清内疚自责的快死过去了,偏偏虞尘只是温柔的不怪她,虞清呜哇一声就哭了,瘪着小嘴哭的抽抽搭搭的去抱虞尘的手臂,“七哥哥,清儿真的知道错了,你打清儿,骂清儿,别不理清儿!” 虞尘才捡起来的花瓣抖落了一地。 虞尘:“……” 抬眼看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无措小模样,心口一软,纵然有天大的火气,也要被她的泪花给浇灭了。 他看着手心里剩下的那点残花,无奈的叹息,将花瓣都放在桌上,拿出自己的丝帕温柔的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珠,“七哥哥不怪你,不哭了。” 虞清顺杆就爬,扑进他怀里小声啜泣。 “呜呜……七哥哥……” 亲七哥哥 “本就是送给你玩的身外之物,你想怎么处置,都随你开心,七哥哥真的不怪你。” 虞尘抚摸着她的头发。 虞清在他怀里钻出小脑袋,泪朦朦的问:“那七哥哥因为什么生清儿的气?都气病了……” “我病是因为这两日未眠看折子。” 虞清小鼻子一皱,“骗我。” 虞尘也知骗不了她,但不愿多说。 虞清是个小人精,见气氛有缓和,就抱着虞尘的手臂撒娇,不再提触霉头的事情。 在侍从的央求下,虞清端着药献殷勤的亲手喂虞尘喝完,支着下巴在花树旁边看他阅折子,小手帮他扇扇子。 但没扇很久,手腕就酸了,揉着手腕趴在桌案上发呆。 虞尘便顺手将扇子接过来,一边看着折子,一边帮她遮阳扇风。 一直到黄昏,虞清不满的堵着嘴敲桌子,虞尘才将视线从成堆的折子里抬起来,“累了?” “你不累吗?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东西要看?”虞清鼓起腮帮子,瞧见侍从又搬了一摞来,脸都快急黑了。 “嗯,前几天都在公主府,晚上回来只处理了些紧要的,不知不觉就堆积了这些了。” “啊?”虞清惊讶的张嘴。 已经不眠不休的看了两天,都看病了,还有这么多,虞尘平日里是有多忙啊? 她垂眼,乖巧的再等。 虞尘心里一软,“想玩些什么?” “忙完了么?” 虞清的眼睛瞬间亮起来。 “嗯,忙完了。” 他把没看完的折子都放在一旁,对着又搬来几摞新折子的侍从挥手,示意他们将东西全部都撤下去。 “不玩什么,想跟七哥哥说说话!” 很快,桌上便由先前的折子换成了糕点和茶水。 虞清靠在他的身边,听他说最新知道的趣事,认真的小脸看起来乖的不像话。 又笑吟吟的跟他讲在船上看见的景色,波光粼粼的水面,垂柳在水里荡漾,水露顺着脆嫩的叶片往下滴落。 虞尘听着她的描述,脑海当中却不自禁的想到她沾染着蜜液的肉穴口。 泛着水润的光泽,因为过于湿润,水露顺着往下流淌。 他眸色一沉,想要将她抱着的那只手抽回。 虞清只当他是想到了自己的不好,紧紧抱着不肯撒手,柔软的双胸隔着夏日里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他的手臂上,触感极绵软。 “清儿,松手。”他声线里带着隐忍的克制。 虞清越抱越紧,“七哥哥,你是不是早画室里看到那些,生我的气了?” 她问的心虚,脸颊滚烫,眼神不敢直视他,又生怕错过他的眼神,眼巴巴的望着。 画室…… 她浑身赤裸的被沉寄压在桌面上,白皙的肌肤和深色的桌面形成巨大的色差。 他将门合上的很快,屋内的旖旎被门窗阻隔,但她的娇吟却争先恐后的钻进他的耳中,折磨他,诱惑他…… 看见虞尘皱眉,虞清以为她猜对了,他一定是因为她不珍惜画,所以生她的气了,急急忙忙的想要解释,又理亏开不了口。 毕竟她要那些东西时信誓旦旦的承诺还言犹在耳。 就直撒娇的往他怀里钻,“七哥哥,我太贪玩了,我知道错了。” 然后像以往一样,在他脸颊上“啵”的亲了一口,求饶似的眨巴眼睛。 “贪玩?”虞尘的脸色更加不悦。 很少在他身上看见这样山雨欲来的凝重神色。 从小虞清犯了错,就没有一个亲亲解决不了的。 如果有,就两个。 她连往他脸上凑,准备再亲。 但被他一把捏住了下巴。 他第一次这样强势的要她看着自己,“你知道自己在玩什么吗?” “我不走!” 虞尘的气场从来都不是温柔无害的,他虽然有贤王之名在外,但并非温润公子,身上带着皇家威严和霸气,决策果断。 只有在面对虞清时,眉眼才会是温柔宠溺的。 也正是因为虞清见惯了他对自己温和的样子,所以才会错觉虞尘就是这样一个没脾气的人。 现在看见他面无表情含带着怒意的样子,他身上带着狂肆的冷硬的态度,满是睥睨一切的霸气的时候,才会觉得如此陌生。 不。 不是霸气。 更准确的说,甚至含带着杀意! 视线在空气中相接,虞清微微愣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弄脏了他的画,为什么他会生这么大的气? 但想到七哥哥对那副画的珍视和喜爱,自责和内疚涌上心头,没出息的开始抽抽搭搭的认错。 虞尘皱眉叹息,“你很清楚怎样会让我心软。” “我……” “你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和思量,不再需要皇兄帮你拿主意。今日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歇息吧。” 下一秒,他松开手,声线又恢复了平日里对她的温柔。 那带着压迫感的视线移开,半秒都不再看她。 “取食盒来,将糕点给公主带回去。”虞尘吩咐道。 虞清觉得自己突然离他好远,分明就坐在他的身边,他也是像平素里一样的态度语气,但他们之间好像隔了一道看不见的空气墙。 她刚想开口,虞尘便一阵剧烈的咳嗽,虞清想凑过去,但虞尘抬手,示意她离远些。 “回去吧,你身子弱,将病气过给你就不好了。” 逐客令下到这个程度,虞清呆怔在原地,许久不动,也不说话。 虞尘冷着心开始帮她装糕点,待到最后一块装进去,扭头看她。 见她咬着下唇,眼睛里面蓄着一汪水,但又小心翼翼的不敢让眼泪掉下来,只乖乖的坐在原地,见他视线落过来,手足无措的向后微微退了一小点儿,摇着头: “我不走。” “玉瑶,送殿下回去。” “我不走!” 虞清连去抱虞尘的手臂。 他没把手从她怀里抽出来,因为她紧紧抱着的动作,装糕点的手停住了。 玉瑶将他手上的糕点接过去,看了一眼虞清,轻声: “七殿下,公主府的冰室昨夜没关好,冰全都化了。公主回去定会热得难受,再在殿下这里贪贪凉吧。” 虞尘道:“小涵,带玉瑶去取些冰,送到公主府。” 虞清立马慌张的看向玉瑶。 “七殿下不必劳心,奴婢来时已命人去取了,今夜殿下回去大抵就能送到。眼下正是太阳毒辣的时候,从七殿下这里运过去,只怕要化干净了。公主殿下一路上定然也免不了热,如今暑气重,万一真的中暑了,可如何是好啊。” 说话间,玉瑶一块接一块的把糕点都取回来,摆放在桌案上。 又对着旁边的侍从使了个眼色,和他们一起把桌边还剩下的折子一起拿走。 “奴婢怕是过了暑气,且去门外候着。”玉瑶福身行礼,带着那一行人一起离开了。 虞清望着玉瑶的背影,只觉得她闪闪散着神圣的金光。 这个家不能没有玉瑶。 就知道她是装的t??ky??????8???m 她收回目光,正巧撞上虞尘的眼神,立刻心虚的又转为可怜巴巴的样子,小声叫他:“七哥哥……” 知道她是装的。 可还是会为她这委屈的小模样心里一紧。 “你……” 她软乎乎的用脸枕在他的手臂上,打断他的话,声音小小的:“错了。” “……”楍攵將茬гó??s??b??.??ó?韣傢鯁薪梿載 請荍鑶網祉 “真的错了。”头埋得很低,两只手臂紧紧挂在他的胳膊上。 从虞尘的视角看过去,能看见她毛茸茸的头顶,侧脸依在他胳膊上蹭着撒娇,语气听起来乖顺的不像话,但这模样哪有半点觉得自己错了的样子? “不送你回去了,松手吧。” “不松,七哥哥惯会骗我。” “何时骗过你?” “你以前说,不论怎样都不会生我的气,若我有哪里做的不好,定会第一时间亲口告诉我,以便我改正。可眼下呢?” “……你倒是理直气壮。” “一码归一码嘛。我们各做错一件事,就都给彼此一次改正的机会吧。” 他的胳膊挡住她半边小脸,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眸子。语气听起来轻松,又满脸紧张,生怕被他拒绝。 虞尘被她盯的心软,无奈沉眸,“好,你便说说,你方才说错了,是觉得哪里错了?” “哪里都错了……” “虞清。” “好嘛。我以前总任性,东西要回去了就不放在心上,没有好好保护好七哥哥喜欢的这些东西,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七哥哥,对不起。” “你以为我是因为画生气?” “花我也做错了。没脱鞋上你的床也错了。错了错了,都错了。” “身外之物,我何必因为这些苛责你?”虞尘叹息,“你若是喜欢,拿剪刀绞了,能换你片刻欢心,也算它们没有白来人间这一遭。清儿,东西给你,就是拿去给你玩的,我不会因为这些生你的气。” “那是因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七哥哥生气了,我都改。” 虞尘默了许久,她认真的眉眼紧巴巴的瞧着他,紧紧的坐在自己的那方垫子上,两只小手都紧紧的捧着他摸着她的脸颊的那只手腕,看起来真是急的不行。 “罢了……”虞尘有天大的火气,都再提不起来了。 他摇头,轻轻的把手臂往回抽,虞清顺着松手,在他的手快要从怀里离开时,又猛地用两只手抱住,把他的手捧着攥在手心里。 像只要被抛弃极没安全感的小兽。 “先松开,青天白日,拉拉扯扯,不成体统。”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话虽这样说,但语气是柔和的。 分明他用力就能将手抽回去,但任由她抓着,等着她自己松手。 她不说话。 手指收得更紧了。 倔强的望着他。 “你啊,从小就这样。”虞尘轻叹,“你见沉蓦,觉得他如何?” “沉哥哥模样好看,性子如玉般温润,从没听见旁人说他的不好,讲起话来声音如水如漾似的好听。七哥哥,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话题转的未免太快了。 “你一直在皇兄们膝下,总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时日久了,我们便也忘了你已经是及笄的姑娘,到了婚嫁的年龄了。从前是兄长们的疏忽,如今你既有了婚配的心思,便该安排些优秀的世家公子和你见见了,你还小,可以慢慢接触。”—— “你还在帮他说话。” “可我已经有了心仪的少年郎了,我想嫁给沉寄。” “他不行。” “为什么不行?七哥哥,你之前不是不干涉我和谁在一起吗?” “他不行。” 虞清不能理解,“不能是他,沉蓦就可以吗?” “你若不喜欢,也可以不是沉蓦。婚姻大事,不可儿戏,未来还有很长,可以慢慢挑。” “什么意思?” “意思是,是谁都可以,但唯独不能是沉寄。” “这是什么道理?”虞清心底里生出一阵燥闷的无名火来,语气生硬:“七哥哥不喜欢沉寄吗?” 虞尘反问:“我为什么要喜欢他?” “那你为什么讨厌他?” “在我回答你这个问题之前,你先告诉我。”虞尘迎上她探究的目光:“你和沉寄在画室里做了什么?” 虞清僵愣住。 先前胸中闷着的怒意被突然倾盆的冰水浇了个彻底,原理直气壮的焰火甚至连星星点点的火苗都剩不下。 尴尬和做坏事被家长抓包了的局促紧张掺杂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来的羞愧,梗在原地又立刻心虚的移开目光,抓着他的手的手指猛地收紧,指甲无意识的掐进他的手肉里,力道大得骨节都泛白了。 她以为虞尘只是后来去画室看见了被弄脏了的画,她甚至找好了借口怎样解释,但在他问出这个问题的这一秒,大脑闪白一片。 他是怎么知道的?听人转述,还是亲眼所见? 羞耻感直往脸颊上涌。 她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那些丫鬟侍从向来会编故事的,他们的话七哥哥你也会当真吗?” “他们的话做不得真的话,我的话呢?” 虞清脊背僵硬,心里“轰隆”一声瞳孔骤缩,想到他先前说兄长们帮她物色驸马的话,声音都在发颤:“七哥哥,你告诉父皇和其它哥哥们了吗?” “你希望我说吗。” “不希望。”虞清都快哭了。 “我没有说,也不会说。” 虞清如蒙大赦的松出一口气,强梗着脖子,硬着头皮,声音糊在一起:“七哥哥,我长大了。” “长大了,怕我将此事告知父皇兄长?” 她眼神仍闪躲着不敢看虞尘,“这是两件事,不一样的。” “清儿,我不会说,但若他将此事散播传扬出去,你要怎么办?” 虞清不假思索的:“他不会。” “你如何确信他一定不会?” “我相信他。” 虞尘被她的笃定气到了,又为先前她惊忧不确信他会替她守口如瓶觉得可笑。 他是她的兄长,自她从后宫中接出来,四岁便有了自己的公主府起,就一直是他将她带在身边,至今十余载,她对他的信任甚至不及对一个才刚刚相处了几日的沉寄。 “外界传言他有龙阳之好,早在叁年前府里就已经养着几个男人了,你怎么就确定他是真的心悦你,喜欢你,会珍惜你?而不是为了给家族一个交代?” 虞清咬着下唇,“我想过的。” 她甚至想过就直接嫁给他,当他的挡箭牌,反正她也只是为了完成攻略任务。 “他如今几句甜言蜜语哄着你,便让你对他如此的死心塌地,心甘情愿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他,若父兄知道,母后知道,该有多痛心?” “……他没有哄我,是我主动。” “你还在帮他说话。” “我只是说实话。七哥哥你又没时时跟我们在一起,怎么知道他没有真心待我,又怎么能妄下定论,就说是他哄骗我,全都是他的不对?” “……”虞尘的话堵在喉间,不上不下。 虞清跪坐在垫子上,膝行着往他面前凑了一些,“我不是在怪你。” ------------------------------------- 作者有话: 为什么会一点珠珠都没有啊QAQ 调戏七哥哥 “是。不是在怪我。你只是觉得七哥哥的关心多余,凡是不利他的话都刺耳难听,不愿再多听。” 虞清有种被戳破的窘迫,但又不全然是虞尘说的这样,想要辩解,可嘴张了张,硬将辩解的话咽回去,脸色缓和下来: “七哥哥是为我好,我却说这些话来伤哥哥的心,你骂我吧,我该骂。” 眸子里蓄着水波,软软的望着他。 话和人都一副乖顺的样子。 她很聪明,知道在这种情况下示弱远要比争执能解决问题。 两相争论只会让矛盾越来越激化,双方各自站在自己的立场上维护自己的观点,话会像两把尖锐的利刃,不捅个鲜血淋漓不罢休,谁都不会承认自己有错。 但软下态度来,反会让对方主动反思。 以退为进。 虞尘眼神动了动,叹出一口气来,“关心则乱,我亦无法免俗。这件事上,我无法做到公正看待。” 她纵有千错万错,他也只会将罪责怪在旁人身上。 “我知道的。”虞清点头,“我知道七哥哥总会无条件的偏向我。” “……我刚才语气重了些,吓到你了吗?” “吓到了。”她诚实的:“但我不害怕七哥哥。” 说着将他的手往自己心口带。 这几句话下来,连将虞尘心里的怒火都浇灭了。 “你凡事随心随性,平日里也都由着你去了。可这件事不一样,他若真是断袖,你这样毫无防备的让他碰你,可想过后果?” “一时没想那么多,我太馋了,就……” 虞尘不解的:“馋?” “我救他那天,摸到了他的……咳,挺大的,我心痒,我就……” “……” 这惊世骇俗的话让虞尘额角突的跳个不停。 他忍着怒气:“你为了一时畅快,连自己的身体安危都不顾了吗?若他是个不爱惜身体滥交的人,过了病给你,你以后要怎么办?” 虞清很小声的:“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声极重的吸气声。 虞清连道:“我知道你要说我离经叛道,可我长大了。” “好。你长大了,对此好奇,有想法有需求是正常的,父兄都不会因此苛责你。可你如何能找这样一个人?是个男人就行吗?” “……好看的男人才行。” “简直满口荒唐言。” “他那里看着干干净净的,肯定不是乱来的人,不脏!说不定比七哥哥那里还要干净呢。” 虞清说着,视线往虞尘的下腹处落。 他猛觉下腹一紧,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能再看,“你还在胡言乱语。” “我又没见过你那里,你也不给我看,我随口猜一猜,怎么就是胡言乱语了……何况七哥哥这个年岁,纵是没有娶妻,通房丫鬟也该有好几个了,颜色肯定比沉寄的要深,定然没沉寄干净。” 她说话时脸颊上的肉软软的在他指下动,眼睛亮晶晶的,一点都不觉得羞耻。 “你若再胡言乱语,我便真的将此事告知父皇。” 离经叛道 “被我说中了?戳到你的痛点了,所以开始威胁我了?” 虞清扭着脸想躲开他的控制,被捏得下巴酸痛,挣扎了好几次都躲不掉,哼了一小声,不满道: “那你去说吧,我们现在就去说,你当着我的面跟父皇说。等你讲完,我就跟父皇说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求父皇直接给我和沉寄赐婚!” 虞尘被气得深呼吸,把话题拉回去: “他不是乱来的人为何会在画室对你动手动脚,若他是正人君子,如何不会敬你重你,做出这种荒唐事来?” “只要我和沉寄成婚了,白日宣淫也是夫妻正常房事,不就不是荒唐事了嘛。” “你胡闹!其中利害你是一点都听不进去吗?” “不想听。” “你……” “我就是不想听!那七哥哥想要我怎么办?”虞清反问,“我不能馋人家身子吗?” 虞尘脸色几度变换,额头青筋都在跳。 “叁哥哥都有叁个通房丫头,夜夜都会爬到他床上去。你不是也有通房丫鬟,怎么只准你们排解,我只找了沉寄这一次,我就十恶不赦,是个大罪人了?” 简直和她讲不清楚道理。 虞尘闭上眼睛,深吸气,呼气,再吸气。 如此几个来回后,再睁开眼睛,目光稍显柔和的看着虞清: “你若想要排解的小厮,自可跟哥哥说,会挑些家世清白干净,模样乖顺心思玲珑、知根知底的送去。” “屁。”虞清白眼一翻,“你只会让我多读圣贤书,静心抄经,让我彻底消了这些念头。你又不是没有这样做过。” 虞尘本做好心理建设的脸色因为她的话瞬间突变,蹙着眉:“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是你兄长,不是供你排解的床宠。” “你假装一下自己是床宠不行吗?” “……” “干嘛不说话?” “我为什么要假装?” “因为我想睡你呗。” “……虞清,我是你兄长。” 虞清红着耳根,也不知道是急的气得,还是羞得,有种破罐子破摔的理直气壮,“我知道你是我兄长,馋自己哥哥的身子,怎么了,不行吗!” 思绪都被她拉回到了她及笄那天的夜晚。 她穿着水色的衣裙,在夜色下钻进他的怀里,软声软气的说想和七哥哥一起睡,闹着嚷着怎样都不肯走,在他沐浴之后将手伸进他的衣衫里,摸着他的胸膛,大逆不道的在他耳边轻喃:“想和七哥哥做爱。” 不出意外的被拎起来挨了好一通戒尺敲手心。 他看着眼前的少女,神色依旧是当时的坦荡和纯粹。 然后将他记忆中那个被视为禁忌的话再重复了一遍。 “我想和七哥哥做爱。” 虞尘眉间的褶皱越来越深。 原来她早从根上就坏了,只是这张脸太过明澈纯净,才会让他忽略了话里赤裸裸的欲望,只当是孩童乱学舌。 她又说:“做完了读圣贤书,抄经书,都可以。” 圣贤书若是有用,她也不会是现在这幅样子了。 他该生气斥责,将她拉回到正道上来的。 可这句话在她娇软的嗓音下一个字一个字的蹦出来,将他心底深处埋着的东西震得文发颤。 那些大道礼仪卡在喉间,逸出时又转成了另一个和它们毫不相干的,同样荒唐的问句: “你说的馋自己哥哥的身子……”他顿了一下,手指摩挲着。 想问是单指他一个人,还是所有兄长。 可廉耻心和自尊让他问不出这样直白的、离经叛道的话。 “想同你做爱” “小时候馋过很多个哥哥的,他们大我那么多岁,我还是小屁孩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是翩翩少年郎了。又都只当我是小孩子,脱衣服换衣服沐浴的都不避着我,我又不是圣人,当然会馋了!” 理直气壮的离谱。 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虞尘脑海当中不自觉的回想起了虞清非要和他一起洗澡,盯着他的身体来回看的画面。 视线尤其会在他的阳器上盯着。 那时他只当她奇怪为什么他们的身体构造不一样,耐心的跟他讲解男女之别。 她笑得特别可爱的问能不能摸一摸这个她没有的东西,小手托在那时的他的阴茎上,上下翻看。 说不定在那个时候,她已经在心里比较哪个哥哥的更粗更大,哪个哥哥的阳器生得更好看了。 那双小手早在教习嬷嬷教授男女房事之前,就第一个摸过了他们的肉棒。 虞尘:“……” 她这个……小淫魔。 早慧得过分。 虞尘问:“那现在呢?” “几个哥哥都娶亲了,也就对他们没兴趣了。现在嫌弃他们。”虞清说,“清白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和男人做过就不算做吗?” “什么?七哥哥你和男人……” “……我没有。我是说沉寄。” “传言应该是假的,他那天和我做,分明是第一次。” “你怎么确定?” “没吃多少猪肉但总见过很多猪跑啊。” 虞尘:“……” “他的反应直白生涩,这些是装不出来的。七哥哥,你这些年来熟能生巧,自然忘记了刚经历男女房事时的青涩的触碰和控制不住的颤抖啦。” 说的好像她很懂似的。 虞尘转开视线,“我没有。” “嗯?” “……没听见就算了。” “听见了,但是没听懂。你没有什么?” “没什么。” “七哥哥话说一半就没意思了,没有什么?” “……没有通房丫鬟,没有熟能生巧。” 甚至没有过她口中的青涩和颤抖。 虞清惊讶的眨眨眼睛,弯着眼角笑得像只抓到兔子的小狐狸,清澈的明眸里淬着狡黠,弯着身子去看他的眼睛。 他侧身,她更近的贴过去。 两只手都用力一拉,将他和自己的距离拽近,“哥哥,你脸红什么?” “松手。” “耳朵也红红的。” “……” “那,七哥哥想有吗?” 他皱眉看她。 便见她笑意更浓,“以前馋好多个哥哥的身子,但现在……” 她突然断了话锋。 只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眼里像带着钩子,直往他心尖上钻。 “现在怎样?” “想同你做爱。” “……胡闹。” 真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我是你的兄长,你同父异母的哥哥,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讲。不论是在我面前,还是其它兄长面前。伦理纲常,道德礼法,我们不能……” 她凑到虞尘的面前,打断他的话:“真的不能吗?” 是真的入伏了。 暑气燥闷,燎起了心上的火,烧灼滚烫,无法平歇。馨香萦绕在他的鼻尖,像一阵风,吹得这片心火愈燃愈烈。 他喉咙里都像被上窜蔓延起的火焰灼到,喉间干涩。他转开头,避开她的目光,“不能。” “大不了不天天做嘛,表哥和表妹不都还能成婚吗?” “不能。” “找哥哥不行,找沉寄不行,那我找沉蓦呢?行不行?” “……”手指紧收。 “七哥哥真的舍得丢床宠给我吗,要我和他们,做我想和你做的那些事吗?要他们亲我,摸我,抱我,一丝不挂的交缠……” 他的唇抿成了一条线。 “七哥哥,你好狠心啊。” “那什么是对?只要不和你做,和别的男人做 她半真半假的委屈里,仍带着诱捕猎物的狡黠,水眸里微波流转潋滟,温软的每一个字都准准的拿捏住了他的弱点。 他怎么从前一点都不知道,她这么会撩拨? “我们是兄妹。” “可七哥哥也说了,可以找皇兄,可以找七哥哥。” 他看着她:“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眼底腾升起欲火,在挣扎。 在犹豫。 在克制。 “可我是这个意思。” “虞清,你清醒一点。” “为什么不是你勇敢一点?”虞清身上的香气萦绕着他,撑起身子在他唇瓣上落下轻吻,唇挨着唇,再重复了一遍那句能让他发疯的话:“想和七哥哥做爱。”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触到便退。 虞尘的身子剧烈的一怔,微微错愕的眼神下,反应很快的用手臂一把揽在她的腰上将她带进怀里。 “呀!” 虞清被这样大的力道拉得脚下不稳,手抓紧了他的衣衫。 下巴被他的指节扣住抬起,他的唇压了过来,原本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的吻变得缠绵。 虞尘说的没错,她太清楚怎样让他心软动摇。 这个吻带着他小心翼翼的试探,只温柔的在她的双唇上碾磨过,温柔但仍不敢触碰她的克制着。 虞清轻轻咬了他一口,听见他痛哼出声,眯着眼睛促狭的笑,身子跪着坐起,双手撑在他的肩头上,占据了主导吻他。 右手缓缓向上。 抚摸过他的脖颈,摁在他的后脑勺上,手指插进发丝里,摩挲着他清爽的发根,另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加深这个吻。 他被动的回应,舌尖勾缠的很生涩,牙齿总会磕碰到,手空悬着不敢碰到她的腰身,理智在抗拒,本能在靠近。直到她的手大胆的顺着他的胸膛向下抚摸,停在小腹上面戳了一下。 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小腹直往下腹传递。 他一把抓住这只作乱的小手。 像是突然清醒了,懊悔和自责出现在他脸上,他声音沙哑分明带着欲望,喉结动了动,眼底的挣扎和抗拒几乎要将他撕碎。 他真是疯了! 才会顺着这个什么都不明白的小丫头沉沦,这个吻让他觉得无比罪恶,又无比厌恶这样的自己。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血亲! 他在做什么? 又想要对她做什么? 错了。从他问出那个不该问的问题起就错了! 他想抽身离开,但虞清用力勾住他的脖子,俯身用额头贴在他的额头上,明澈的水眸对上他的视线,清晰的倒映出脸颊发红,又克制挣扎的他的样子。他想垂眸躲开视线,不愿看见这样无耻的自己。 可她说:“看着我的眼睛。” “不可一错再错。” “真的是错吗?” “道德伦理纲常,这本就是错!”语气严厉,不知是她训斥她,还是在训斥他自己。 “那什么是对?只要不和你做,和别的男人做,就是对吗?” “……” “人饿了要吃饭,困了要睡觉,有欲望了就做爱。这和吃饭喝水一样自然,为什么偏要我忍?难道七哥哥觉得,其它的欲望都正常应该纾解解决,偏就性欲肮脏不可直视,这是谁划的叁六九等,哪本圣贤书上这样说过?” 他闭上眼睛,索性不再看她。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极致的温柔。就连进入 虞清反握住他的手,强拉着他的手往下带。 让他和自己的手心中间空出来,套在已经硬挺起来的阴茎上。 隔着衣料用他们握在一起空悬的手握住。 语气带着娇柔的蛊惑,仿佛刚才剑拔弩张的对峙只是幻觉: “七哥哥,你看,它在说话呢。” 手收紧,瞬间便感受到阴茎在她的手心里面跳了一下。 她垂眸望着它,感受着它的硬度,“它说,它也想要我。和我想要七哥哥的心思一样。” 大拇指上翘,压在了龟头上。 虞尘浑身一颤,满眼都是惊讶。既惊讶于虞清的那番话,还在惊讶这张清纯模样下的清儿,竟这样轻车熟路的挑逗男人。 “就一次好不好,你不做七皇子虞尘,我不做公主虞清。只放纵这一次好不好?” 妖精似的撩人。 她带着他的手一起上下摩擦撸动。 听着他越来越粗重的呼吸,香软的唇瓣再一次贴在了他的唇上,近乎呢喃的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 “七哥哥,用它填满我。” 他心上像被一片羽毛扫过,酥麻的痒意顺着颤至四肢百骸。 无法不受蛊惑。 他主动吻她,抬手将她拥进怀里,任由欲望释放,搓揉着她柔若无骨的身体,她将他的衣衫解开。 虞清抚摸过他的身体。 不论是沉寄还是暗阑,都是习武之人,就连景祀都擅长射艺,所以他们身上的肌肉紧实,肌理分明。 但虞尘不同,他的皮肤细滑,触摸之下的手感不比女子差。并且没有被各种练武器械磨过的身体更加敏感,在她的指腹抚摸下会轻轻的发颤。 就连他的乳头都是浅淡的粉色,在她的手指玩弄下被搓扁提起捏揉,他发出轻轻的闷哼声,抱着她的手臂收紧,吻她的力道也开始加大,耳根早就红到了底。 她身上的裙衫被一层一层的剥开,他修长的手指上只有常年握笔的几处带着茧子,抚着她玉软花柔的肌肤,爱不释手的一寸一寸滑过,在她的腰腹上轻轻游走。 细密的小电流感顺着他的指尖所过之处不断蔓延。 她轻轻的颤栗,发出舒服的轻叹声。 那只手抚到她白嫩如霜的酥胸上时还带着点颤抖,生疏的触碰,又靠着本能将凝脂点漆的胸握住轻揉。 嫩粉色的衣衫层层剥开,她躺在上面,像一朵为他完全绽开的花。 分开在两侧的双腿白嫩,吹弹可破的肌肤在夕阳光下被染上一层金光。 她濡湿的娇穴翕动开合时会露出里面嫣红的媚肉,媚肉上面带着晶莹透明的爱液,看起来在发光似的引人眼热。 因为他的双手抚摸而挺起来的双胸冰清玉润,那双纯澈无比的眸子湿漉漉的带着欲气和渴望看着他,她拉起他的左手,将他的食指含进嘴里,用舌头将指尖包裹住,轻轻吮吸了一下,涩气的轻吟: “唔……七哥哥,好痒……”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着极致的温柔。 就连进入也是。 蜜穴溢着淫水被抽插得“咕啾”作响。(H) 龟头探进去的时候他被突然吸紧的极致快感刺激的倒吸一口气,迫不及待的想要整根深入。 可他只是稍微缓神之后,往里面顶蹭了一点,就退出到穴口,再一次缓缓的推送进一点。 没有手指的扩张,他一点一点的用自己那根早就硬到不行的肉棒试探,因为很慢,每一次被顶得更深一点的爽感都被放大了传递给她。 她的腰妖娆的扭动,难耐又舒服的想要他快一点。 却又舒服的沉沦在他的节奏里面。 只软声软气的叫着他:“七哥哥……哈啊……” “清儿,嗯……好紧……” 大半根没入,娇穴外早就被他磨得湿的不像话。 她心急的把屁股抬起来往他那里凑。 外面剩下的那半截便直接滑溜溜的顺进了她的蜜穴里。整根没入,直顶深处,他的阴茎好硬,像烙铁似的滚烫。 “唔!七哥哥被我全部吃进去了,好满啊……啊!七哥哥好烫,哈啊,啊……” 因为她的这句话,他顶腰耸动的速度加快,媚穴几乎紧收到了极致,引得他不住的想要往深处去顶。 他双臂撑在她的身侧,被她手指作乱捏揉过的肌肤泛着红痕,两只耳朵始终滚烫的像灌了烧熟的铁水,红的快要滴血。 脸颊也泛着潮红。 是虞清从未见过的七哥哥。 他目光略有躲闪,不敢直视她的双眼,眸底除了欲色还有愧疚和挣扎。 平日里虞尘虽然宠她,但将道德礼法挂在嘴边,和这些相关的事情他都会板正着一张脸,半点错漏都不允许她出。 偏就这样一个重视礼制的人被她勾得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在院子里,光天化日的交合淫乱。 她的手臂勾上他的脖子,将他的身子下拉,挺着胸将樱红的乳头送到他的唇边,撒着娇: “好痒,七哥哥,帮帮我。” 然后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他的锁骨上面抚过,一圈一圈的打着转向下。 “我……” “哈啊!七哥哥轻点,嗯……”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他的话还没说出口,虞清就趁着他说话时张开的嘴将乳头送到了他的嘴里,他没有防备,接下来的话导致牙齿向下闭合一口咬在了娇嫩的乳尖上。 听见她的痛呼,他连忙张开嘴想帮她查看,可她的手臂更紧,“七哥哥,好疼,舔舔它……” 唇舌间的乳头小小一颗,带着她身上的清甜香气,用舌尖舔过的时候她会浑身轻颤,娇穴也会收得更紧,带给他一波高过一波的致命爽感。 双唇含住乳头吮吸的时候,细软的乳肉娇嫩无比的贴在他的唇边。 触感像嫩豆腐,但又过分的滑嫩,像瓷片。 原本带着点微凉。 因为他的舔咬,泛起温热,变得湿乎乎的。 乳尖在他的舔弄下变得硬挺,泛起嫣红。 被他撑开的嫩穴变得越来越滚烫,她嘤咛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蜜穴溢着淫水被抽插得“咕啾”作响。 声音听起来黏腻的像在用木棍捣年糕时上拉。 年糕黏腻的粘连在坚硬的木棍上舍不得和它分开时发出的声音。 …… 在犯错(H) 绞得好紧。 他加大力道和顶送的频率,唇齿间也因为过于激烈发出“嘬”的声音,把她顶操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她控制不住的,媚眼如丝,呵气如兰,身上落下的花瓣配合着她肌肤上的红痕,透着一股淫浪的娇吟。 白净柔嫩的双腿被他操的一晃一甩的,没有被他的唇舌照顾到的那边不断的摇曳晃动,乳波刺激着他的视线。 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去,将他的五指陷进柔软的乳波里,温柔的搓揉让她媚穴里发痒。 他掌心里不断摩擦过的乳头也随着他的爱抚硬挺。 那对像水一样。 内壁紧紧裹住的感觉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纯靠着性欲本能的不断的抽送,每一下都恨不能塞到最深处。 龟头翘起来的地方剐蹭着她的娇壁,磨进磨出的让她爽到身体上弓起来,伸长脖子,张开樱唇不断的吐露出羞人的。 “好舒服,七哥哥好烫,好硬啊,嗯啊……” 穴口吞吐着虞尘的阴茎。 她被突破伦理的束缚的感觉刺激的爽感更强。 他没有经验,只知道遵循本能不断的抽送,往里,往最深处顶! 剐蹭过她的肉壁,填满她的媚穴,他的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猛烈刺激的而颤动颤栗,舒服到发出喘息声。 配合着她的绞一起,跟着她低喘不断。 偏偏她的小手还不安分的在他的胸上抚摸,捏着他的乳头刺激他,然后勾住他的脖子,向他索吻。 被他舔舐的湿哒哒的胸肉贴着他的胸膛,来自她的剧烈的心跳顺着传递过来,他一时分不清是他们谁的心跳更乱。 肉棒塞到顶端,她夹紧双腿挂在他的腰上,嘴里呢喃着“还要,还要更多”,一声媚过一声的叫他七哥哥。 她每叫一声,他心里的负罪感就更深一层。 可。 又喜欢她这样带着娇声叫他。 两种复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 “七哥哥再用力一点也没关系哦,清儿好喜欢,嗯,好舒服,唔,哈啊……啊!啊啊!七哥哥!哈啊!” 她的小嘴甜软,他在她的撩拨下连自己的呼吸都掌控不了,彻底乱成一团。 插在她里的阴茎因为这些挑逗变得更胀大更硬,他几乎控制不住的往她的嫩腔里面乱冲乱撞。 她整个媚穴里面都被丰盈的爱液充满,湿滑的迎接着他的下一波冲刺。 越来越快。 他还不想结束。 还想要更多。 根本插不够她。 可快感不断累积,他在越来越快的操弄下把持不住自己,临近射精的感觉袭来,他想要缓一缓的。 但她的小穴突然开始频繁的无节奏的收紧,她的身子也贴靠得更近。 “唔啊,受不了了,七哥哥……” 那根粉几乎乱捣,直塞最深处! 在她的极致紧收中,不可控的射精。 虞清浑身发颤,像搁浅的鱼一样,身子向上挺起,短暂的失神空白。 虞尘没有像她想的那样过来贴靠她,反而从她身上抽身。 疲软下来的肉棒出去的时候痒痒的,她舒服的轻哼一声。 她第一次被这么温柔的C弄,浑身都像泡在温水里,舒服得手指尖都想要蜷缩起来。 但睁开眼睛,看见虞尘微红的眼尾,他略蹙眉静静的看着她。 他身上的衣袍被她扒的凌乱,松松垮垮的只余一点挂在身上,他的乳头被她动情时捏得发红,肩头上也有牙印,疲软下来的阴茎仍是粉色的,看起来很干净。 ——即便沾着白色的黏液。 粉色总是会让人卸下防备,完全看不出它刚才到底有多硬多烫。 他的眼神很复杂。惊愕,错乱,呆怔,懊恼,挣扎,无措。 甚至委屈。 他的视线落在她挂着黏白的娇穴上,手指收紧。 他在干什么? 在……犯错。 …… 虞尘一把拉起旁边散落的衣物盖在她身上,提起自己的外袍系住外带,遮住身体,眉间的褶皱更深,俯身抱起她。 她勾住他的脖子,“去哪里?”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带你去沐浴。”别扭的疏离。 虞清眉头一跳:“你是不是对我没有这心思,只因为宠我所以纵容我,怕我真的去找其它皇兄提这些大逆不道的要求,勉强自己?” “……”虞尘沉眸,抿着唇,神情已然说明了一切。 “骗人!我不信你不喜欢我,你喜欢我,旁人都看得出来,我不信你自己心里不知道!” “我是你的兄长,我自小看着你长大。”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不会不喜欢你,不论你做了什么。” 虞清心底发凉。 “只是妹妹?” “只是兄妹。” “若你真只当我是妹妹,就该在我犯上的时候用打用骂也让我清醒。清楚明白的告诉我,我们之间绝无可能,你对我只有兄妹之情,再无男女之意!” 虞尘的脊背挺的笔直僵硬。 “你心思清白,谁能诱惑的了你?如果今天在你身上的不是我是别人,如法炮制,你推不开、躲不掉吗?” “……”虞尘沉默几秒,“是。” “是什么?” “我讨厌你!”ρō18?κ?ō㎡ “躲不掉。今日若不是你,是其它人,如法炮制,我推不开,躲不掉。” “虞尘!” “我是你兄长,该叫七哥哥。” 她狠狠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铁锈味迅速在口腔内蔓延。 他真就像刚才说的——不论她做什么都不会不喜欢她,疼的倒吸气,但手还是温柔的安抚着她。 “你别碰我!”Ъеи呅鱂在ǒ?s????ǒ?韣鎵更新璉載 綪ㄐㄡ欌棢阯 虞清一把拍开他的手,从他的怀里挣脱,伤心的赤着脚向后退,跑回去抱起她自己的衣服,一把将他方才披在她身上的那件丢在地上,红着眼睛凶他:“你转过去,不准看!” 虞尘敛眸,转过身。 衣料摩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听见她要离开的步伐。 虞尘:“清儿。” 虞清眼底重新燃起希冀的光。 他仍背对着她,“桌上的糕点里有外邦带来的荞酥,云秀坊也送了几支新的簪子来,你一并带回去,都是按你喜欢的款式做的。” 光线骤熄。作者微博:只是乱翻书 “我讨厌你!”虞清一把提起桌上的糕点盒子,快步走到门外,一把将盒子递给玉瑶:“这狗屁糕点,带回去喂狗!” “殿下,狗吃不得……”玉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亦步亦趋的跟在怒气冲冲的虞清身后。 “狗都不吃的东西,他总拿来喂我?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你拿到他的池子里去喂鱼,把他最喜欢的那些锦鲤全都毒死,要他伤心,要他像我一样心碎!” 她的声音渐远: “往后他送来的糕点都送去给流民乞丐分了吧,我再也不要了!簪子拿去换了银钱买米粥,一并救济流民。他要道德礼法,要天下大义,这些东西就不该送到我这里来,全都以他的名义送出去,让万民记着他的好,百姓称颂,世人敬仰!他要这些,全都给他!” 那声音逐渐消失,虞尘转身走到桌案边将地上的衣物捡起来,上面沾着她身上的味道和爱液,他的指腹在那些湿润处摩挲而过。 …… 虞尘那边和往常一样,日日都会送些新鲜玩意去,虞清每天都派人去以虞尘的名义放粥,但东西都留在了府上。 她小口的咬着糕点看手里的攻略。 玉瑶不忍的叹气:“您又何必骗七殿下,消息动静闹得这么大,他误会了必然会伤心。” “就是要他伤心。”虞清抬眸看她:“你心疼七哥哥了?虽然他是我七哥哥,但毕竟也是男人,玉瑶,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你得深刻记住这句话。” “但七殿下是个好男人啊……” “好男人不也是男人?世界上的好男人太多了,他们的这些好会给他们带来很多的东西,仁心、慷慨、义气、英勇能带来声望名气,说不定会因此结识挚友,得到旁人难得的机会。” 玉瑶摇头:“奴婢不明白……这和不能心疼好男人有什么关联吗?” “在这些层面上来说,他们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他们也因此获得了很多东西和便利,他们的好和这些便利都是和你无关的。他对你好,才是真的。” 前半句话玉瑶听懂了,“可七殿下对公主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