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女(禁忌父女h)》 第一章夜不归宿被抓 D市最大的夜总会所,不同于一楼舞池的醉生梦死灯光闪耀,3楼最里的包厢此时却是另一番风景。 欧式装修富丽堂皇,几个身着暴露女仆装的公主半蹲在各自的顾客面前倒酒侍候,她们知道,能出入这个包厢的老板们皆是非富即贵之辈,光是打赏的小费就抵得上平常包间好几个月的工资,要是有幸能被哪个富豪老板看上,这辈子也算衣食无忧了。 不过高收益必然伴随着高风险,飞上枝头的机会固然难得,包厢内的气氛却算不得轻松。 茶几的正前方,跪着一个满身伤痕,胡子拉碴的男人,脸上挂着几道彩,看样子是犯了什么事儿,身子颤抖着,表情极度恐惧,他的身后,是两个极其孔武有力的打手,满是肌肉的粗壮臂膀上全是纹身,一看就是练家子。 外面的音乐震天响,包厢内鸦雀无声。 没一会包厢不相关的人被清了出去,公主们还没走远,便听到包厢里闷闷的传来数声惨叫,怪是渗人,不知道里面的人到底犯了什么错,惹了这群道貌岸然的豺狼虎豹。 等包厢的门再次打开,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从里面出来,卫波将手帕递给沉越霖,跟随他多年,这种事早已见怪不怪。盛恒这几年发展势头强劲,树敌不少,时间久了,内部难免出现几个经不住诱惑的蛀虫,做些吃里扒外的事。 以往这种小事是不肖沉越霖亲自动手的,只怪这次这个祁远动歪脑筋动到不该动的人头上,竟暗中派人打沉越霖女儿的主意,这无疑是触了沉越霖最大的逆鳞…… 没走几步,前面的沉越霖突然停下了脚步,卫波正疑惑,顺着沉越霖的目光看向前方,差点没把下巴惊掉,再看沉越霖那张骤然冷下去的脸,卫波不由自主替前面那人咽了下口水。 时莺此时还不知道暴风雨就在身后,刚从包厢出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吵得她脑瓜子疼,因着喝了点酒,脸上发热,脑子也有些晕乎。 平时不施粉黛的小脸此时浓妆艳抹,一身抹胸包臀小黑裙,堪堪遮住臀部,身段窈窕,比例匀称,一双细直的腿白得直晃人眼球。 实在是酒量不济,不过是几杯果酒,她走了几步,便觉得头重脚轻,摇了摇头,扶着墙准备缓一会,和她一起来的裴央央此时不知跑去哪了,说是去上厕所,都快半个小时过去,也没见人影。 时莺活了十几年,就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儿,逛酒吧、喝酒、夜不归宿,哪一个像是淑女该做的事?心里面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要是被家里发现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可没办法,谁叫裴央央是她最好的朋友呢,裴央央这段时间也是水逆,情场考场一起失意,情绪崩溃哭着喊着要来这“天上人间”的好地方发泄一番,时莺被她一顿撺掇,只好陪她一起,得亏沉越霖这几天出差了,否则借她十个胆也不敢来这种地方。 她歇得差不多了才抬脚接着准备往前走,却被拦住了去路。 抬头,是刚刚包厢的人,应该是裴央央叫来的朋友,一整晚都坐在角落里,也没怎么说过话,长得倒是白白净净,挺俊秀的一个男生,不过既然能来这种地方的男人,想必也不是什么正经人。 “我看你有点醉了,还是别乱跑了。我打电话叫央央,一会送你们回去。” 也不知是真好心还是假好心,男生说着真的掏出电话,准备拨号码。 时莺酒意作祟,心里暗嘲这人真好笑,自作主张,多管闲事,以为是她的谁呢。 想到刚才裴央央喝多了义愤填膺,把全天下的男人贬得一文不值,时莺听多了也深受洗脑,对这种主动搭讪的陌生男人心存厌恶,青春期的那股子叛逆劲一下子上来了,美目白了他一眼,连嘲讽的话都懒得同他说,提步准备绕开他。 男生伸手想拉住她,却被一只手横空拦住。 “小子,我们小姐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卫波的声音并不友善,却犹如一道惊雷落入时莺的耳中,她回过头来,惊慌地看向他身后的人。 果然,那人薄唇紧抿,一双剑目冷冰冰地盯着她,周身散发的怒气实在让人无法忽视。 “爸……爸爸”时莺眼皮跳动,顿时酒劲醒了大半,犹如老鼠见了猫,慌得手脚都无处安放,刚才的傲气尽数消灭。 “还不滚过来!” 男人的声音看似没有起伏,实则已经在怒气的边缘,时莺顿时七魂被吓去了六魄,连忙小跑到他跟前。 这一番情形弄得男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等回过神来,三人已经走远。 第二章训斥 时莺心里七上八下,灰溜溜地跟着沉越霖往地下车库走,酒算是全然醒了,然而身体还是有些不受控制,踩着恨天高的小细跟,实在不稳当,也不知是不是腿软,时不时小崴一下,不成样子。 正低头寻思一会编什么瞎话解释这次的出格行为时,突然感到身体腾空,被人拦腰横空抱起。 时莺啊了一声,瓷白的手臂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脖子,抬头看到绷着脸的沉越霖,立马识相地噤了声。 这种过于亲密的姿势多少令她有些局促,自打她成年以后,沉越霖便再也没抱过她,顶多只是摸摸她的头。 她还记得小时候,每次若是考试得了满分或是某项比赛得了第一名,沉越霖就会将她抱起来,用鼻子蹭她柔软的脸蛋,声线温柔:“莺莺想要什么奖励……”往往这个时候,她的任何要求都会被满足,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沉越霖都会亲自为她摘下来。 过于娇惯的后果则导致了她越来越顽劣,上幼儿园那会儿隔三差五被叫家长,今天是抢别的小朋友玩具,明天又是捣蛋用画笔将班里男生涂成了大花脸,惹得人家长找上门来质问沉越霖怎么教的女儿。 这种情况下时莺通常会被沉越霖罚站一整天,零食玩具一律没收,那是哭得越凶罚得越重。 后来她的性子才逐渐被沉越霖整改过来,懂事后便收敛不少,沉越霖又专门找来礼仪老师,旨在将她培养成教养良好,举止得宜的淑女,这些年成效显着,看着倒是有几分恬静乖巧的模样。 沉越霖虽然严厉,不过时莺也只有在闯祸的时候才会怕他,大多时候,沉越霖还是像一个普通的父亲一样,对女儿永远是珍之重之,时莺还没上学那会儿总爱缠着他,小奶音叫着爸爸爸爸,软软的小手抓住他的裤脚一分钟都离不了他,哭得那叫一个眼泪汪汪,沉越霖没办法,上班都把她带在身边。他的办公室,很长一段时间,一半是她的玩具区,一半是他的办公区。 她的每一个生日,沉越霖哪怕是出国办公也会准时赶回来陪她一起过,她喜欢花花草草,沉越霖专门给她打造了一个空中花园,闲时陪着她一起种花浇水。她喜欢大海,沉越霖在尼斯海边给她买了套海景房,到了假期便带着她一起在蔚蓝海岸晒太阳游泳散步…… 只是后来,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工作越来越忙,经常好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都不回家,人也愈发沉郁。时莺也渐渐长大了,懂了男女间的分寸与距离,很少再缠着他陪着自己。 到了如今,两人反倒有些怪异的生疏。 就如同现在,她只觉得穿过她手臂和腿弯的两只手格外地烫。 她穿的是抹胸紧身裙,胸前那两坨发育算不上丰满却也足够有料,胸前大片白花花的露在外面,一条乳沟若隐若现。沉越霖只需一低头,就能看见这令人血脉偾张的风景。 虽然抱她的是自家老爸,却也足够尴尬。 被放进了汽车后座,时莺红着脸不安地调整坐姿,往下拽了拽已经滑到腿根的裙边。汽车发动,幽闭的空间里若有若无的檀香萦绕鼻尖,是他一惯喜欢的味道。 “沉时莺。”他叫她的名字。 时莺抿住嘴,知道他这是发火的前兆。天下父母皆是如此。一般小孩被念及全名时,便是被教训的时候到了。 女孩低着头,扣着新做的指甲大气都不敢出。 “说说看,今晚来这里做什么妖?” “同学……过生日。”时莺的语气有些虚。 沉越霖冷哼一声,似是被这蹩脚的理由气笑,“过生日来这种地方?你结交的都是些什么同学?” 沉越霖当然知道她身边都是些什么人,从小到大她所有的同学、朋友的家庭背景,性格品行他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那些不良习性的人根本不会她有同班的机会,当然,这些时莺都不会知道。 这次估计是因为高考完放了暑假,这丫头以为自己不在家胆子才大起来。 “……为什么不能来这里,你不是也在这吗?”时莺小声嘟囔道,倒不是真的无知,不知夜总会是什么地方,只是她觉得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有时候她会觉得沉越霖管得她喘不过气来,事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从小到大关于她所有的一切都得按照他安排好的来。小到一日三餐穿衣打扮,大到兴趣爱好,学科专业,她都按部就班。 她有时候不知道他是真的关心她,还是控制欲太强。更何况要是他严于律己就罢了,可是他现在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想着想着不由得愤恨起来,于是胆子更大了几分,“凭什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 “……” “长本事了,还学会顶嘴了?”沉越霖的眼神逐渐发冷。 空气凝固了几秒,副驾驶的卫波感受到了后座的火药味十足,连忙出声缓和气氛。 “小姐,沉总来这里是谈生意,你知道的,有时候这些应酬在所难免,他也是担心你,大晚上的,一个女孩子家,确实不应该来这种地方的。” 他的话看似在为沉越霖解释,实则向着时莺,提醒她不要再次顶嘴惹沉越霖发怒了。 时莺心有不甘,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看到沉越霖那张黑沉严厉的脸,便心里发怵,将话吞回肚子里,没敢再造次。 她知道沉越霖的行事作风,这次是裴央央带她来的,要是真闹大了,裴央央那边可能就不好过了。 到底还是服了软,低声喃了句:“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沉越霖没有说话。 车窗外路灯昏黄的光影一排一排照进车里,时莺偷偷暼了眼他晦暗不明的脸,随之而来的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 或许是第一次喝酒,加上酒力不济,尽管司机的车开得很稳,没多久时莺便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实在没忍住,叫停了车,跑到路边吐得稀里哗啦。 这种感觉不是一般的难受,时莺的眼泪都生生被逼出来了,小脸通红。 边吐边想,觉得自己怎么就那么倒霉,好不容易放纵一回,还没怎么尽兴呢,就撞到了沉越霖,这下好了,回去责罚肯定是免不了,她温顺乖巧的形象也毁尽了。 想着想着,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已然分不清究竟是生理泪水还是哭的泪水,本来就浓厚的妆容,这下更狼狈吓人了。 “好受了?”头顶响起沉越霖的声音,也不知是担心还是嘲讽。 他一手插着裤兜,身形高大,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伸手给她递了纸巾,“还好意思哭,你倒委屈上了。” “我想哭不行吗?你干嘛每次都那么凶。”时莺一边抽泣一边起身接过纸巾。 回到车上后,沉越霖盯着她那张脸,拧眉冷声道:“回去把你那张鬼脸给我洗干净,德性。” 第三章重要人物 时莺被扣除了三个月的零花钱,并且此后如果晚上出门,身后必定会跟着一个人看着她。美其名曰,保护她的安全。 “不是我说,你都这么大了,你爸对你还这么严啊?”咖啡厅里,裴央央听完时莺控诉,有些难以置信地吐槽道。 裴央央和时莺是高中同学,彼此之间也算投缘,关系很好,这么久了,时莺没少在她面前诉苦沉越霖管她管得严,虽然已经习惯了,但不免为时莺感到同情。 沉越霖为人低调,裴央央偶尔见过他开车送时莺来学校,怎么说呢,一张脸得天独厚能把人帅死,看着年轻有为一点也不像其他啤酒肚中年男,只是冰山一样不苟言笑,气场强到让人望而生畏,也难怪时莺如此怕他。 时莺无奈地叹了口气:“能怎么办呢?”她捏着搅拌的勺子,翘起纤细的食指点裴央央,“所以作为对我的补偿,今天这顿你请。” “没问题,想吃啥随便点,吃不完打包带走。”裴央央豪气地拍了拍胸脯,拿来菜单,点了一堆甜品。 又伸长脖子,话锋一转,问“我说,你昨天真的一点都没注意到我那帅气的表哥吗?” 时莺一头雾水,“谁?什么表哥?” “就那个,穿着白色t恤的,个子高高的那个……不是吧,我特意离开给你们创造空间,你连他是谁都想不起来?”裴央央扶额。 说到这个,时莺似乎有些印象,昨晚包厢里确实像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话比较少,又坐在角落,便没怎么注意,后来她出门找裴央央,因为不甚酒力,一时头晕扶着墙缓了会,才又看到了他,长得倒是挺清俊的,面露担心,说要一起送她和裴央央回家。 不过下一秒便被一脸怒气的沉越霖拦住,差点被当成流氓混混给揍了。 时莺摆了摆手,“你以后可别给我介绍什么帅哥了,我可不想害人家。” “我这不是想着,你们要是成了,我俩不就能亲上加亲了嘛。” “别别别,你让我歇歇。”时莺扶额,她只想安安心心渡过这个暑假,然后开始她自由快乐的大学生活。 “……” 本来时莺的毕业规划中是有毕业旅行的,这大好的暑假,好不容易不用像高中那样有做不完的作业,不好好享受一下简直是浪费。 奈何因为去酒吧那事,沉越霖能放她到处乱跑就有鬼了,明明之前承诺过毕业时要带她好好放松一下的,结果整个暑假就没见过几回他人影,天天早出晚归的,听说是奔劳于收购一家老牌企业。 生意上的事时莺也不懂,更不感兴趣,两人虽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却几乎很少碰面。连大学开学都是卫波开车送她去的。 大学生活虽不比高中紧张有压力,可时莺的专业也并不清闲,每天课表几乎都是满的,课余时间还得忙着参加社会活动和学科竞赛,日子过得是既充实又忙碌。 这天周末,时莺起得晚了些,打着哈欠下楼,走到半处,便听到楼下有动静。 是祝从玉来了,她停下脚步,趁祝从玉还没看见她,轻手轻脚回到房间,脱掉宽松的睡衣,换了身得体的衣服才又下了楼。 她可不想被祝从玉数落懒散,一觉睡到现在。 虽说祝从玉是她的奶奶,可沉越霖在时莺四岁便带着她搬出了老宅,独自在D市闯荡事业了。早些年上小学时每到放寒暑假时莺还会被接到沉家老宅住上一段时间,自她上了初中后,便逐渐少了。也就逢年过节或是亲友办事时,才会和沉越霖一起回去。 而祝从玉看沉越霖这个儿子向来比看她这个孙女可重多了,沉越霖工作繁忙,她每隔一段时间就过来看看他。 和时莺的祖孙情,其实并没有那么深厚。 祝从玉此时正在厨房和吴姨忙活,说是忙,其实也就是吴姨和几个厨师在忙,她则在一旁指挥。说一会请了什么重要人物来,人是哪里人,让他们多做什么口味的菜。 时莺过去和祝从玉问好,祝从玉点了点头道:“你今天在家呀,一早上没见你人影。” 时莺尴尬一笑,不知该说什么。 祝从玉摆了摆手,道:“一会家里来人,你爸爸也会回来。这里油烟大,你去客厅待着吧。” 时莺边往客厅走边疑惑,一会到底什么人要来,搞这么大阵仗,连中午从不回家的沉越霖也要回来接待。 第四章身世 事实证明,这个重要人物确实令时莺意想不到。 她算是明白了老太太的心思,这是着急给沉越霖介绍婚事呢。连声招呼都没打就直接把人都给带过来了。 来人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听说和沉家是世交,以前还住在沉家隔壁,后来去了国外,今年才回的国。 时莺反正是不认识她,以前也没见过她,偷偷打量了下这个女人,不得不说,确实好看,身材苗条,举止得体,气质更是没得说,一看就是名门贵女。 天庭饱满,脸型圆润,时莺在短视频上刷过,这种应该叫什么,对,旺夫之相,啧啧啧,祝从玉的眼光确实独到。 一顿饭吃得时莺一点也不是滋味,说不上哪里不舒服,就是觉得怪怪的。早知道今天就答应裴央央一起去逛街了,或许祝从玉更想她今天不在家吧,活像个八百瓦的电灯泡。 沉越霖显然也不知道祝从玉还带了人过来,回来见到家里多出一个人时还愣了一下。不过也给足面子,礼数周全。 午饭结束他开车回公司,还顺路送了这位世家小姐回家。 祝从玉站在门口看着远去的汽车,甚是满意,笑得头都舍不得转,出声问一旁面无表情的时莺。“莺莺,你觉得这位阿姨怎么样?” “挺好,和我爸挺配。”时莺扯了扯嘴角,顺着她的话讲。 祝从玉一听更加喜不自胜,头一次觉得这孩子这么会说话。 晚上祝从玉没回s市,说是过几天再走。时莺洗完澡,睡不着躺在床上玩手机,几局排位打下来段位不升反降,遇到的队友不是坑逼就是压力怪,一逆风局内便吵得不可开交。 翻看着触目惊心一片红的战绩,气得她狠狠把手机摔在被面上,冷静下来后一看时间已经是11多了,想着马上沉越霖要回来,她赶忙下床把房间的灯给关了。 果然没过一会儿,窗外便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这些天他一直都工作到这个点才回来。时莺放下手机,躺在床上盖好被子假装睡了。 沉越霖上楼路过时莺的房间,顿了下脚步,到底还是没打开门看她睡了没有。 直到晚上12点,书房的灯还亮着,祝从玉推门进去的时候,沉越霖正在开视频会议,眼眸低垂捏着眉间的山根,听屏幕里的下属汇报工作,面上是掩饰不掉的疲惫。 见祝从玉端着东西进来,他眉头蹙得更深,所幸会议已到尾声,几分钟后他关上电脑,低沉的声音透出一丝疲倦:“妈,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觉。” 祝从玉看着着实心疼,将热好的牛奶端到他跟前,“我要不来催你,你不知要忙到什么时候才想起休息。” “我再有几个文件批了,就去休息。”沉越霖没动那杯牛奶,知她这么晚过来是肯定有话要说。仍低头办公,等着她开口。 “你今天中午走得急,我还没来得及问,宋妍你处着觉得怎么样?”祝从玉心里觉得应该差不多,都主动送人回家了,想着沉越霖应该是满意的。 沉越霖抬头,面露不耐,“您这么晚不睡就为了问这个?” “不问这个问什么?我是你母亲,总得操心你的人生大事吧。 正好,沉越霖想和她说中午的事,“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同意,不要私自把外人带到家里来,莺莺还在家呢。” 祝从玉顿时懵了,没想到他对这件事不满。合着白高兴一下午,她还以为他对宋妍很满意呢。 她拔高了声调:“宋妍怎么就是外人了?你小时候还和她一起玩过耍,算起来也是青梅竹马,你也别老拿时莺来搪塞我,说到外人,她这个和沉家、和你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人才是真正的外人!” 话音刚落,沉越霖眸光变冷,许久他才说道:“这样的话,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二次。” 他少有这种情绪外露的时候,祝从玉知道自己话说的过重了,她也是着急了,才口不择言。 知道沉越霖向来吃软不吃硬,祝从玉只得放软了语气,苦口婆心道:“我知道你讲义气,把兄弟托付给你的孩子当亲女儿养,就因为怕她被别人轻看了,瞒了所有人谎称她是亲生的,我说帮你养你都不愿,好,这么多年我也随你了,只是你如今37岁了,也得考虑考虑自己的事了,你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盛恒,难道希望看它后继无人吗?” 沉越霖能不知道她的心思么,盛恒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她要的不过是老爷子那背后的亿万遗产,不想再和她在这件事上多费口舌,叹了口气,道:“我的事,我自有主张。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了百郡的收购,会考虑的。只是关于莺莺的身世,请你以后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提起。” 祝从玉知道沉越霖的性子,从小到大只要是他不想做的事,哪怕你说破了嘴皮子他也不会答应。 这次他既然松口了,说明还是有希望的,祝从玉这才放下心,让他早点休息后,便满意地退出了书房。 第五章爸爸替她按摩揉腿 漆黑的房间里,时莺捂着嘴靠在门后,浑身颤抖着。 她听到了什么?自己不是沉越霖的亲生女儿,她和沉家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怪不得,怪不得祝从玉对她一直亲厚不起来,她以前还以为祝从玉是重男轻女,以为她是女孩祝从玉才不待见她,原来从始至终,她根本不是沉家人。 她脑子很乱,一时之间接受不了这个消息。 她想到小时候问过沉越霖,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有妈妈,为什么她没有妈妈,沉越霖摸着她的头说,妈妈去了很远的地方,要很听话长大了才能见到她。 后来每次问他,他都是含糊其词,她还害怕自己触碰到他的伤心往事,懂事后便再也没问过这些。 如今算是明白缘由了。 时莺瘫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第一次生出一种茫然无措的感觉,从前她所仰仗的一切都变得虚无起来,好像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 她有些后悔刚才准备下楼倒水时路过书房停下脚步,听到了沉越霖和祝从玉的全部对话。 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永远不要知道这些。 时莺抱着双膝,将脸埋进膝盖中,连抽泣声都不敢发出,泪水无声地打湿她的衣服…… 这一夜注定不眠 第二天,沉越霖和往常一样早早的便出门了,时莺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他的车走远了,才起床洗漱穿衣。 出乎意料的是,祝从玉一大早也走了。时莺大大松了口气,还好,在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们时,他们都不在。 她想去找裴央央,她现在急需找一个人倾诉心事,然而裴央央今天有别的约会,想到这种事也不便往外说,时莺便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一整天除了吃饭,时莺都没怎么出过房门。 吴姨见她今天有点反常,还以为她病了,左右不放心,端了些水果敲开了她的房门。见她坐在阳台的藤椅上,晒着太阳,神情怏怏的,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也没好多问,将水果送到时莺的桌上就下楼了。 吴姨本想着等沉越霖回来和他说说时莺最近的状态,然而沉越霖一连好几天都没回家,一问,是去出差了,具体回来的时间说不准。 后来便忘了这回事,等沉越霖再回来时,已经是五天后。 百郡的收购正式落入尾声,合同也签了,晚上应酬的时候,沉越霖破天荒的多喝了几杯酒,心情甚好。 回到家,他挽着外套从客厅走过,似乎听到外面的泳池里有动静。 他眯着眼,往窗外看,蓝色灯光将泳池照得通明,里面的少女如一尾鱼儿般游动着。 不是时莺还是谁。 她一向对游泳无甚兴趣,今天却倒是奇了怪了,这深秋的天,跑去泳池游得忘我。 夜色清冷,水中纤细的身影时隐时现,激起层层水花,沉越霖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准备离开。 却在提步的下一秒,听到了时莺的惊呼声。 他心下一惊,扔下手中的外套便大步跨向门外,跳进泳池,没一会儿便从水中捞起了女孩。 “爸……爸爸?”慌乱中时莺抱住拖起她的救命稻草,在看清来人面容后,不免有些震惊。 “抽筋了?”沉越霖的声音低沉,语气不乏关切。时莺攀着他的肩膀,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似乎能感受到他衣服下紧实有力的肌肉。 时莺呛了几口水,鼻腔酸酸的,湿着眼睛点了点头。 沉越霖将她抱上岸,找了处躺椅让她坐下,又拿来毛巾裹住她的身体,叮嘱道:“你水性不好,下次身边没有人的时候,不要一个人过来游泳了。” 时莺看他全身湿透,西装裤脚还滴着水,鞋也丢了一只,顿时心中触动,鼻子顿时涌上一股酸涩。 那天听到他和祝从玉的谈话后,时莺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虽然沉越霖对她还是一如既往视如己出,但是不安与惆怅,时刻笼罩着她。这些她所拥有的,不知哪一天,会不会全部失去。 少女拉紧身上的毛巾,只觉得胸口闷闷的,垂着头低低的“哦”了一声。 “腿怎么样了?” “还是有点疼……” 沉越霖半蹲在她面前,大手触碰到她小腿皮肤的一瞬,时莺下意识往回缩了一下,却被攥住。 沉越霖是在帮她按摩舒缓腿部的肌肉。 时莺从小被沉越霖精细养着,一身雪白的皮肉犹如上好的丝绸一样触手细腻,平时轻轻一磕,淤青几天都散不去。 月光下,她修长纤细的小腿如同秋藕一般白得反光,温柔的大手从小腿抚向白嫩纤足,动作轻柔,像对待一件艺术品一样珍重。 夜幕沉沉,月色明净,四下里安静下来,两人都没有说话,她的小腿被大手轻轻揉捏着,早已感觉不到酸疼了,只有皮肤与他指间相碰的触感越来越清晰,时莺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直到凉风拂过微烫的脸颊,才从恍惚中抽离。 她细声开口:“谢谢爸爸,我感觉好多了。” 后来时莺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她只记得自己在床上睁着眼睛想了好久。 祝从玉的那句“外人”,这些天一直萦绕在她耳边,向来娇生惯养的沉大小姐,终于感受到寄人篱下的不自在。 她想起自己的身世,祝从玉说她的亲生父亲是沉越霖的兄弟,可她私下问过吴姨,也调查过,这么多年她所了解的和沉越霖关系好的兄弟只有蒋豪,高以明他们,这俩人家世显赫,一个官二代一个富二代,怎么看也不像是有孩子不养的,况且以沉越霖的个性不会圣父到替他们养小孩。 关于沉越霖的关系网,在往前就是在美国的那一段时日了,她曾听家里长辈说过,她没出世前,沉越霖是在国外生活的,这也是他和沉老关系一直不好的原因 沉乘安有三个孩子,他和祝从玉结婚是商业联姻,另外两个孩子是他和白月光所生,白月光身体不好,生完两个孩子就因病去世了,虽然无名无分,但沉乘安对她所生的两个孩子是极好的,大儿子沉泊良从政,有沉成安的打点照顾,仕途一路顺风顺水,二女儿沉韵执掌着沉家大半个产业,不知道的还以为沉老当她是继承人在培养。 而祝从玉虽然是正妻,却因为不是沉乘安所爱,连带着生的孩子都不得沉成安待见。 他在美国的某些黑色产业需要有人打理,于是就把沉越霖派去美国,美其名曰锻炼,实则类似流放,直到沉越霖20岁,才从国外回来。 谁也不知道沉越霖也美国经历了什么,反正自此,他和沉老的关系便更僵了,沉越霖宁愿白手起家也不愿沾染沉家的产业。 时莺是同情沉越霖的,这么多年她在他身边长大,知道他有多不容易,明明家世背景都不一般,却只能靠自己独当一面。 却也不由得联想到自己,沉乘安连对自己亲生的孩子都这么偏心,日后沉越霖有了自己的亲生孩子,她这个没有血缘的“外人”不知是何处境…… 第六章密室之旅 时莺这几天因为身世的事头疼不已,那边裴央央倒是兴高采烈找时莺要和她一起去密室玩。 时莺向来胆子小,平时连恐怖片都不敢看,小时候看倩女幽魂都能把她吓得在躲被子里一晚上没敢睡。 耐不住裴央央软磨硬泡,又说买的是微恐的题材,又说找了坦克一起玩,绝对不会吓人,到底还是把时莺给拉上了贼船。 时莺到了才知道,原来她说的坦克是夏凉和她的表哥,裴央央家风开明,高中时候就谈了恋爱和夏凉在一起,这几年一直分分合合小打小闹的,这不,前段时间还借酒消愁扬言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这会子又如胶似漆了。 趁着工作人员交代密室注意事项的时间,裴央央拉过时莺耳语道:“怎么样,不错吧。” 感情还是没放弃撮合时莺和他表哥陆尘,刚见面的时候裴央央已经介绍两人互相认识了。 老实说,陆尘长得确实不赖,五官端正,气质温润,穿的一身蓝色牛仔外套,搭配淡蓝衬衣,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爽爽,随性休闲,身形挺拔,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帅哥。 “你确定他们两个是坦克?”时莺转开话题,她想象中的坦克是具象化的胖子那种,最起码体型大看着就挺有安全感,关键是夏凉和陆尘高高瘦瘦的,而且她还不是很熟,一会遇到吓人的,她连哭都没地方哭。 裴央央一把搂起夏凉的脖子道:“你放心,他将带头冲锋!” 时莺对她肆无忌惮地撒狗粮行为感到无语。 他们选的题材叫《暗夜锦衣行》,大体讲的是锦衣卫查探一起官员凶杀案的故事,被蒙着眼睛带进场地的时候,时莺就有些后悔了。她自小就怕黑,密室又大多都是乌漆嘛黑的,她真是脑子糊涂了才答应裴央央来玩密室。 “轰隆隆!”还未摘下眼罩,一声炸裂的雷鸣差点把时莺心脏病给吓出来,她紧紧抓着裴央央的胳膊,哆哆嗦嗦道:“你……你不是说是微恐吗?” 这密室的场景音效未免也太逼真了!对时莺来说,这种身临其境,简直比恐怖片还恐怖。 裴央央帮她解开眼罩,一脸兴奋道:“怕什么,这种3D环绕式音效,才够刺激!” 又是几声响雷的轰鸣声,伴随着闪电,忽明忽灭,不远处走廊缓缓“飘”来一个身穿古装宫服脸涂得煞白的npc。 几人吓得吱哇乱叫,被称为坦克的夏凉更是恨不得跳到裴央央怀里,而时莺则是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一个劲儿地默念“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唯有陆尘看起来还算冷静,不负坦克的设定,主动上前去和npc交流。 回来时他拿了张地图,是整个密室的结构图,提醒道:“这里是门口,我们得找到木牌才能打开大门。” 整个密室分为正厅、书房、藏宝室、炼药房、暗室五个部分,进入大门才算游戏开始。好在木牌并不难找,时莺虽然胆子小,对这种解谜类的游戏还是挺擅长的。 墙壁上发亮的石头看似杂乱无章,但是是能移动的,她和陆尘对视一眼,便上手试着移动石头调成北斗七星的位置。 果然,没一会儿,下方的墙壁便弹出一个暗格,木牌就摆在里面。 裴央央惊叹道:“太牛了吧,你怎么知道要摆成这样?” 时莺解释道:“你看这墙壁上的字‘璇玑玉衡,以齐七政’,所谓璇玑玉衡,指的就是北斗七星,根据背景音暴雨雷鸣声,得知季节大概率是夏季,所以斗柄方向朝南摆。” 裴央央挽上时莺的胳膊,满脸自豪道:“幸好叫上了我们时莺,不然以夏凉的猪脑子,连这大门都不一定能打开,还是咱女生厉害,你们男生啊,有空还是多读读书吧。” “说谁猪脑子呢?没我们男生在前面当坦克,你敢来玩这游戏吗?” “嘁~刚刚不知道谁被吓得跳到我身上” “……” 在裴央央和夏凉这对欢喜冤家的吵吵闹闹中,时莺和陆尘终于找到了机关,将木牌放了进去打开了大门。 “吱呀~”仿真的木门发出绵长的声响,晃晃悠悠,在漆黑寂静的空间显得尤为阴森可怖。 时莺握紧手里先前工作人员给的一小盏提灯,看向里面黑洞洞的密室,咽了口唾沫道:“我们要去哪儿?” 裴央央拉着她往里走,一边道:先去那个什么正厅,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几人刚刚走进去,后面的大门便“咚”地一身关上了,给几人吓一激灵。 裴央央拍开夏凉她腰间的手,装作嫌弃道:“你个大男人能别一惊一乍的吗?比我还胆小。” “这里就你俩胆子稍微大点,你不让我抱你,我总不能去抱你表哥吧。”夏凉理直气壮道。 裴央央:...... 时莺和陆尘摇头轻笑,有这俩人斗嘴,气氛倒显得没那么恐怖了。 他们进了正厅,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番,好在除了挂了两幅画和桌椅柜架外,并没有npc出来吓人。 根据正厅桌子信件的提示,要想出去他们得依次找到钥匙去往左边的书房,拿到账本,然后再去藏宝室和炼药房,找到藏宝图和药物配方,最后去往暗室找到被杀害官员留下的证据。 去书房的任务还算简单,毕竟四个人一起,动动脑子钥匙就找到了,关键是藏宝室和炼药房这两个任务属于单线任务,并且还得同时放置道具才能打开暗室的机关,这就意味着他们四人得分头行动。 裴央央和夏凉贼激灵自告奋勇去了藏宝室这个听起来不太恐怖的房间,时莺自然就被分到和陆尘一组 俩人只能提着灯来到炼药房门口:“放心吧,有我在,你害怕就躲在我身后。”他的声线低沉柔和,莫名会给人带来一种安全感。 “嗯。”时莺轻声应道,其实经过短暂的相处,她发现陆尘这人还挺上道,一般这种智力恐怖类游戏,男生都会争着抢着当护花使者各种展现自己的男友力。 但是陆尘这人不会太张扬,性格又温润体贴。 解谜找线索什么的,都是时莺裴央央他们主力,他只在一旁提醒一二,给她们两个女生足够的体验感。就比如一开始大门的木牌机关,他其实也是一眼就知道了怎么解,却还是把表现的机会留给时莺。 陆尘推开门,时莺紧紧跟在他身后。 陆尘将火折子道具凑进蜡烛道具,点亮后才勉强看清昏暗中房间的布局。 这炼药房比起书房正厅看起来更加诡异,里面堆积的药草和各类药鼎散落一地,柜架上各种瓶瓶罐罐东倒西歪,还有三个半米高的大缸摆在墙角,奇怪的药味浓郁刺鼻,空气中还夹杂了腐臭的味道。 咳咳......时莺皱眉轻咳了几下,这味道真够逼真的。 “没事吧。”陆尘递给她一张纸巾,借她遮挡气味。 时莺接过,礼貌道谢后,道:“一起找线索吧。”她现在只想赶快通关结束游戏。 两人也没再多话,便各自找了起来,不一样的是,正厅和书房的机关都是有提示的,而这炼药房,时莺和陆尘找了半天,一点提示都没有。 时莺来到墙角的三个大缸前,一个一个掀开上面的盖子 “啊!”忽然间,时莺满脸惊恐的尖叫出声,她下意识后退寻找依靠,迎面撞上了一个胸膛。 时莺被吓得着实不轻,顾不得矜持整个人扑进他怀中瑟瑟发抖。 “别怕,我在。”陆尘将她搂入怀中,伸手拍她的后背柔声安抚道。 原来第二个缸里是一个人彘,只见那人只露出一个头,披头散发的,一张干瘪的脸,眼珠子快要凸出来。也不知是道具还是npc,渗人得很。 时莺缓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正抱着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生,恐惧之余松开了双手,拉开距离,脸颊开始微微发烫。 “这关看来是得和npc对话才能获得线索,我来吧。”陆尘却是很自然的说着与游戏相关的事,巧妙地化解尴尬。 时莺似乎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她不由得想到了吊桥效应,难怪情侣们都喜欢去鬼屋或者看恐怖片,这些由于面临危险而产生心跳加速的生理反应,很容易成为感情的催化剂。 后面的任务大多都是陆尘做的,被吓了一次后,时莺便再也不敢去翻那些瓶瓶罐罐之类的道具了。 这场密室之旅足足花了两个小时,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时莺想到沉越霖给她规定的门禁,也顾不得一起和裴央央去吃饭就准备回家。 “你怎么回去啊?不如让我哥开车送你吧?”出了密室门店,裴央央挽着夏凉的胳膊,挑眉给陆尘使了个眼色。 “打个车的事,你们去吃饭吧,不用送我的。” “打车多不安全啊,我哥住的地方和你家正顺路,哎呀,你就别推脱了,多大点事,和我们还客气上了。”裴央央拉着时莺就往地下车库走。 没办法,陆尘已经去取车,时莺也不好一直拒绝,主要是她还没习惯刚认识人家就麻烦别人,家里的司机这几天请假休息,要不然她就打电话让司机来接她了。 地下车库,裴央央把时莺塞进副驾驶,笑眯眯的看着车里的两人,“哥,你开车小心点。” “嘉定北路锦苑,是吧。”裴央央走后,陆尘和时莺确定地址。 “嗯。”时莺系好安全带,这是她今天第二次和陆尘独处,车内气氛有点微妙。 时莺这么多年鲜少和同龄异性有这么多接触的机会,以她的容貌按理说不会缺乏追求者,只是初中有一次男生写给她的情书被沉越霖发现,后来学校便迅速开展了一次针对早恋的教育开会,她们学校也成了抓早恋最严厉的学校,可以说在校内,怕是连路过的鸟都不允许是成对的。 自此,身边便再也没有异性缠着她了,那个写情书的男生不久也转学了。 沉越霖过度保护,导致如今时莺倒不知该如何跟异性相处。 不过还好,陆尘心思细腻,一路上也没怎么冷场。交谈中,时莺才知道他是一名神经科的医生,目前在读博士。 时莺不禁感叹:“其实有时候挺佩服你们医生的,记得有一次坐飞机时听到乘务员广播求助寻找是医生的旅客,我旁边一大叔站起来,那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他身上闪着光,像英雄一样。” 陆尘:“做不完的手术时,就成狗熊了。” “要不是我胆子小,接受不了那些血肉模糊的画面,高低也去学个医生护士之类的。”时莺一直觉得,治病救人,是一件很伟大的事。 “其实我开始也是一见到血就晕,第一次上解剖课的时候,直接栽倒在课堂上,把我老师吓坏了。” 时莺完全没想到他一个医生也会晕血:“那你……怎么克服的呢?” “吃了三个月毛血旺,逼自己看血腥恐怖电影,然后就不晕了,不过后遗症是现在看到毛血旺都还想吐。” 一路交流下来,时莺发现,和陆尘相处其实挺舒服的,明明刚认识不久,但他不像其他异性那样拘束羞涩,也不会将自己伪装成高冷男神故意端着,更不会像没见过女生一样不停地找话题刻意聊天。 他的一切都很自然,像是认识了很久的朋友,偶尔开个玩笑都能就把气氛炒热。 总归就一个字,真实。 不知不觉就到了锦苑,时莺礼貌道谢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却在手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身旁的陆尘出声问道。“如果可以的话,能留个微信吗?” 时莺愣了愣,笑道:“当然可以。”这可是她第一次被男生要微信,内心不得不说是有些小小的雀跃的。 虽然裴央央在其他事情上不怎么靠谱,但这个表哥,老实说,时莺觉得还算不错。 “吴姨,我回来了,今晚吃什么呀?”她刚换完鞋子,就闻到一阵饭香味儿,忍不住跑去厨房探头看了一眼。 吴姨将一盘糖醋排骨端到桌上,表情调笑道:“怎么不叫送你回来的男孩子一起吃晚饭。” 时莺脸上一红:“您都看到了啊。”她又急忙提醒:“我和他没什么的,他是裴央央表哥,只是顺路送我回来,您可千万别和我爸说,不然他又要找我麻烦了。” 吴姨一脸我懂的神情,乐呵呵道:“你别把总你爸想得太古板,你都长大了,交朋友是应该的,他怎么会找你麻烦。” “对了,快和吴姨说说,那男孩姓甚名谁,家世品性如何,虽然我看长得挺俊儿的,还是得门当户对配得上我们莺莺才行。” 时莺无奈:“哎呀,吴姨,这都哪跟哪儿啊,我们才刚认识呢。” 第七章没穿内衣被看到 时莺下了课便收到沉越霖打来的电话,说是要回一趟老宅,老爷子沉乘安身体不大舒服。 她走到校门口,一辆黑色保时捷已经停在了路边。时莺过去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鲜少见沉越霖亲自开车,只见他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熟练地转动方向盘。 “爷爷没事吧。”刚在电话里没细说,时莺便匆匆赶了过来。 “应该没什么大事,年纪大了而已,老毛病了。”沉越霖淡淡道。 比起她这个没有血缘的孙女,沉越霖似乎比她还不关心自己的亲生父亲,不过也不奇怪,老爷子偏心得紧,沉越霖能这般心胸宽广回去看望已经是很孝顺了。 到了沉宅,看望过老爷子,确实没有什么大碍,虽是卧病在床,精神还是不错的,至少瞪沉越霖的眼神有神且有力,“哼!我要是不生病,你们一个个的,不知多久才会回来一次。” “孩子们这不也是工作繁忙吗,阿霖出差回来刚下飞机就接了莺莺过来看你了,开了将近四个小时的车,连口晚饭都没来得及吃。”祝从玉在一旁为沉越霖解释,说得孝感动天,就为了能在老爷子心中多加点表现分。 “韵儿不忙?她就能隔三差五回来看看我这个老骨头。” “……”祝从玉陪笑不语,心想你把半个沉家的产业都交给沉韵管理,她自然是比谁都关心如此偏爱自己的爸爸。 时莺自小在老宅待的时间不算长,和这个爷爷的关系一直都是中规中矩,谈不上亲昵也算不上疏远,最基本的孝顺和尊敬总是有的。 今晚是必定要在沉宅过夜了,问候完老爷子后,她回了房间便去浴室冲了个澡,下午有一场体育课,跑了八百米,身上的黏腻感让她十分不舒服。 洗完澡换了睡衣出来,她听到了敲门声,正疑惑谁会大晚上过来找她,拉开门一看,竟然是沉越霖,他手里端着一碗海鲜粥,想来是从厨房过来的。 估计是没想到她刚洗完澡,女孩修长的脖颈湿漉漉的贴着几根发丝,裸露在外的肌肤透着粉红,整个人都氤氲着水汽。 他愣了片刻,将手里的粥递给她,别过视线道:“你晚饭没吃,厨房做了点粥,趁热喝点,垫垫肚子。” 时莺接过粥,轻声应了句:“谢谢……”其实她不算饿,下午和裴央央吃了不少零食,只是没想到他会亲自过来给她送吃的,毕竟这种小事,沉宅又不是没人做。 “不打扰你了,吃完早点睡。”说完他转身便走了。 时莺关上了门,端着那碗粥若有所思,目光扫到自己宽松空荡的睡衣,她猛然拉开领口,这才意识到自己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时莺差点碗都没拿住,怎么忘记这回事,怪不得沉越霖的神色看起来不大自然,自己怎么能不穿内衣就开门啊!尴尬!!离谱! 自己无声地在房间里社死了一会儿后,时莺才渐渐平静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是父女,小时候沉越霖还给自己洗过澡呢,这有什么。 老爷子这一病,几个子女都回来了,翌日中午吃饭的时候,沉乘安才发现沉泊良的儿子沉子晨不在。 他沉着脸问:“怎么,子晨课业这么重?连周末都没时间回来看我这个爷爷吗?” 沉泊良的老婆秦悦没敢说话,还是祝从玉开口说道:“你看你又忘记了,子晨前段时间在学校打了人,被送去局子里,还是你托人找的关系,要拘留十五天,再有几天才能出来。” 沉乘安听完脸色更加难看,饭也没心情吃了,敲敲桌子道:“我看你们啊,没一个叫人省心的,一个教子无方,一个好好的家庭不要闹着要离婚,还有一个干脆连婚都不结。一个个的像什么样子!” 他摆了摆手,叫来保姆推轮椅,没好气道:“算了算了,你们啊,迟早把我气走就开心了……” 一顿饭吃得是各怀鬼胎,老爷子离开餐桌后,时莺不动声色地夹着碗里的菜,没想到这段时间,沉家似乎发生了不少事,又是离婚又是进局子的。啧啧啧,难怪沉乘安突然生病。 吃完午饭,沉越霖就带着时莺回D市了,路上时莺昏昏欲睡,手机叮咚一声让她恢复了神智,一看是陆尘发的微信。 “央央让我抢的票,我托人买到了两张,另一张送你了。” 时莺激动不已,连忙发了个“谢谢大佬”的表情包,这可是冯琪瑞的演唱会门票,一票难求,他竟然能抢到,还一抢就是两张。 “什么事,这么高兴?”见她抱着手机傻乐,沉越霖瞥了一眼,出声问道。 时莺想起来沉越霖还在旁边,立马退出微信,“裴央央给了我一张演唱会的门票,冯琪瑞的。” 沉越霖听过这个冯琪瑞,是个挺出名什么流量歌手,都是些小孩喜欢的,他不是很能理解这种一身脂粉气的小白脸有什么可值得追捧的。 演唱会声势浩大的,吵得要死,他一向不大喜欢她去这种人挤人的场合。刚想说让卫波找两个人跟着她去,回头看见她一脸祈求的表情,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只留下一句:“玩可以,别太晚回来。” 时莺顿时喜笑颜开,笑盈盈地说道:“谢谢爸爸。” 要不说时莺她俩运气好呢,冯琪瑞这几年都很少开演唱会,结果第一站就在D市。 裴央央和时莺的位置又是极好,只见裴央央扛着个大炮噼里啪啦一阵拍,嘴里还啧啧感叹着:“绝了,绝了,我家瑞瑞原图都这么好看,每一张都是盛世美颜,回去发到微博上不给她们馋死。” 时莺:“我看看,我看看,你可别都发微博了,留几张独自欣赏呀,这可都是孤品。” …… 演唱会结束已经是10点多了,两人又是跟节拍着吼又是扛着相机拍的,最后累得站都站不直。 路边等车回去的时候,裴央央忍不住打趣道:“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爸平时对你那么严,今天怎么允许你来这人老多的地方。” “这可是瑞瑞的演唱会诶,错过了可要后悔一辈子的。我爸虽然严,对我喜欢的东西还是有求必应的。” 说起沉越霖,裴央央却似想起了一件事,神色凝重起来,对她说道:“忘了和你说,前几天,我和夏凉逛商场时,似乎看见你爸了。” 她顿了一下,继续补充:“当时你爸身边,还有一个女人。” 时莺抿唇不语,实在说不清此刻是什么心情。那天祝从玉带那个叫宋妍的女人来吃饭她就有预感了,沉越霖估计不久就会找个人定下来了,至于到底是出于他本意还是被祝从玉催得无奈只能妥协,谁也不知道。 她不是没想过这一天的到来,只是真的到来时,她似乎还是没法一下子接受。 裴央央见她脸色不好,有些后悔地说道:“哎呀早知道不和你说了,明明今天这么开心的日子……”她主要觉得瞒着时莺不好,毕竟时莺是单亲家庭,有些事早知道比迟知道好多了。 时莺装作不在乎的样子:“没事。” “我当时拍了照片,你要不要看这个女人是谁?”说话间裴央央已经将手机相册点开,递给时莺。 让时莺没想到的是,照片上的女人并不是祝从玉看好的宋妍,而是另外一个,看着似乎有点眼熟,时莺搜刮着脑子里零散的信息,半天才想起来,这人好像是一个并不出名的小明星,曾经为盛恒旗下的一个产品拍过广告。 她之所以有印象是因为拍广告那天她也在,不光是他,沉越霖也在,那天是中秋节,时莺下了课便被卫波接到沉越霖工作的地方,准备等他工作完就一起回老宅。 如此想来,沉越霖和这位小明星,是早就有一腿了? 看着那张年轻女人亲密挽着沉越霖一起逛商场的照片,时莺陷入沉默。 裴央央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只能安慰道:“男人嘛都这样,宝,你放心,我会是你永远的后盾,到时候争夺财产姐妹儿我必助你一臂之力。再不行,还有我表哥呢,我舅舅就他一个儿子,嫁给他,绝对血赚不亏。到时候,咱俩就是一家人了。” 都是能玩到一起的人,裴央央和陆尘的出身其实不比时莺差多少,裴央央的母亲是D市信邦建材的千金,父亲是大学教授,舅舅也就是陆尘的父亲则是市级医院的院长,俩人都是独生子女,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也不为过。 时莺被她逗得总算是有了一丝笑意:“那你不怕我跟你争家产吗?” 裴央央楼住她:“咱俩还分你我嘛?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你这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 “……” 第八章生日 上次回沉宅之后,祝从玉没多久也来了D市,她是隔一段时间都会来看沉越霖的,时莺本来也觉得没什么。 直到一次下课后,来接她的人并不是司机,而是祝从玉,时莺才嗅到一丝不对劲的气息。 这几天祝从玉待她比待沉越霖还好,又是带她去逛街又是给她各种买好看的衣服,大把大把地给零花钱都不带眨眼的。 时莺受宠若惊,不知道这是吹的哪门子风,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无事献殷勤,非什么那啥,她才不信这么多年过去了,祝从玉突然想起了祖孙情,跑来弥补来了。 果然,在一次晚饭后,祝从玉拉起时莺的小手,与她唠着家常,说起她小时候的事,目光“慈爱”,感叹道:“唉~一晃你都上大学了,你爸一个人竟也把你养大了,真是不容易啊。” 时莺很想说,奶奶你有什么就直说吧,这感情牌打得她心里直发毛。 见她沉默,祝从玉又说:“上次回老宅,你也看见了,你爷爷身体又变差了,他这么多年一直念叨着你爸的婚事,也没个着落……” 一说到婚事,祝从玉又絮叨起来:“你宋妍阿姨,家世品貌什么的,你爷爷都看了都说好,就是你爸,对人家不咸不淡的。也是愁死人。” 祝从玉怎么不急,沉乘安年纪大了,身体状况她是最清楚不过,也不知道能撑多久,沉越霖再不结婚生子,哪天沉乘安突然走了,不知道这遗产能分几个子儿给他们。 她可接受不了沉家的资产全落到沉泊良和沉韵这两个私生子手里,这对于一个豪门正妻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莺莺啊,你爸呢,从小管你管得严,我知道你是个热爱自由的性子,这么久了,你有没有想过出去看看?” 她拿出手机,翻着资料道:“你的专业我也看了,去国外深造一番会有更好的前景,奶奶给你挑了几个国家,你看你喜欢哪个?” 时莺明白她的意图了,这是嫌她是个拖油瓶,怕耽误沉越霖成家,拐弯抹角赶她走呢。 时莺抽出自己的手,神情冷淡:“奶奶这是要赶我走吗?”她不明白,祝从玉就看她这么不顺眼吗?沉越霖不结婚是沉越霖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祝从玉见她说得这么直白,面上一愣,还是笑着说:“怎么叫赶你走呢?奶奶这是为了你的前程着想,又不是不回来了,等你毕业了,你爸也成家了,以后这个家就完整了,一举两得,多好的事儿啊。” 祝从玉也没法子了,每次和沉越霖说成家的事,他都拿时莺搪塞,说要仔细挑,不能让时莺受委屈。不把时莺送走,他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祝从玉的话让时莺很想笑,呵,完整的家,和她沉时莺有一毛钱关系吗?一举两得,一举两得的是谁…… 搁时莺以往的性子,在祝从玉说完这番话后她肯定是要跑到沉越霖那儿大闹一番的,可惜在得知自己不是沉越霖亲生女儿之后,时莺就没有这个勇气了,自己已经没了恃宠而骄的资本。 她一个寄人篱下的养女,有什么资格拦着沉越霖组建自己的家庭。 时莺弯起眉眼,笑意却不达眼底:“您就这么确定我爸会娶宋妍吗?前段时间我还看见我爸和一个小明星在一起呢。”她想,反正自己心底不痛快,怎么着也得说点什么让祝从玉叶也不舒服。 她不就是想赶走自己给宋妍让路么,可惜,就算宋妍入了门,膈应她的也不止她时莺一个。 “你说什么?”祝从玉拔高了声线,时莺见她不相信,拿起手机将裴央央那天发给她的照片翻出来给祝从玉看。 果然,祝从玉变了脸色,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瞧瞧,我要不来给他把把关,他倒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都去招惹。” 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女人,祝从玉自然不会放在眼里,她只是担心会影响沉越霖的婚事,本来带个这么大女儿就很难说亲了,这下又在外面沾花惹草,传出去以后谁敢嫁进沉家呀。 “你可千万看好你爸,别让他成天在外面鬼混,像什么样子?” 时莺撇撇嘴,暗自腹诽,你都要把我送走了,还让看好他,怎么看?拴在裤腰带上么? —— 关于出国的事,时莺本来根本没当回事,祝从玉再看不惯她,也不可能在沉越霖眼皮子底下把她送走,她一直相信,自己在沉越霖心里至少是有些份量的。 哪怕是他结了婚,也不至于不管她。 就像今天,是时莺的生日,时莺心想,不知道今年沉越霖会送她什么礼物。 裴央央他们本来连派对的场地都定好了,时莺给拒绝了,本来朋友也不多,一起吃顿饭就行了。 一大早吴姨就给她做了一碗丰盛的长寿面,时莺边吃边问:“吴姨,我爸呢?” “先生这段时间忙得很,说是去哪个度假村有什么事,不过你放心,你今天生日,他怎么着也会赶回来的。”吴姨笑着回答。 时莺想着也是,这一点上沉越霖倒是从不缺席。 吃完早饭后,时莺就回房换了一身漂亮的连衣裙,化上精致的妆容,叫来司机就出门了。 尽管时莺要求从简,裴央央还是叫了几个同学朋友,时莺进包间时,被喷了一身彩带,一堆人围在她身边唱着生日歌,总归气氛是给的足足的。 时莺看了下,陆尘竟然没来。裴央央将她到身边坐下,表情有些抱歉:“我哥今天有手术,来不了,不过他送你的礼物托我给你带来了。”她将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递给时莺。 裴央央叹了口气,语气愤愤:“早知道不撮合你俩了,当初学什么不好,非去当医生,整天做不完的手术,哪有时间谈恋爱,真没意思,改天姐妹儿给你推个别的帅哥。” 时莺不禁疑惑,也不知陆尘怎么得罪裴央央了,一下子态度来个八百度大转变。 还是夏凉开口:“她没好意思说,怕你生她气,陆尘院里决定派他去美国进修,没个一年半载恐怕回不来。你说这不是耽误人么?谁好人谈恋爱离这么远儿的地儿啊。” 时莺有些惊讶,怎么他也要出国。 “唉~别说了,没缘分是这样的,是我哥他没这个福气。”裴央央遗憾归遗憾,但是还是庆幸,毕竟二人并未真的开始,早点说清楚是好事,要不然她裴央央可真是作大孽了。 时莺没说话,缘不缘分的,还真挺难说,时莺想着,要是她答应祝从玉的话,她和陆尘的缘分未必就此结束。不过想是这么想,她也不可能为了陆尘就背井离乡去那么远的地方上学。 和裴央央她们散了饭局后,时莺早早回了锦苑,她怕沉越霖回家后不见自己踪影又数落她乱跑。 可事实证明,是她想多了,沉越霖根本没回来,兴许是工作太忙,时莺想着,她等啊等,等到太阳落山,月亮升起,从头到尾都没看见有车回来。 连吴姨都看不下去了,她收拾完厨房看见时莺还盘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拿着遥控器漫无目的调着各种频道。 餐桌上,是一口未动的蛋糕。吴姨知道,她是在等沉越霖回来和她一起吹蜡烛。 “我去打电话找卫波问问先生什么时候回来。”时莺是吴姨看着长大的,此时看到沙发上纤瘦的背影,怎能不心疼。 沉越霖一向最疼时莺,以往她的每一个生日从未缺席过,怎么今天……吴姨也不由得叹气,再忙也不能因为工作忽略女儿的生日啊。 “不用了,吴姨。”时莺淡淡的说道。电话她早就打过了,根本无人接听。 她的生日,他现在连回来都不回来了,连个电话都没有。 呵,是她把自己想的太重要了,一个养女而已,有什么值得上心的呢? “早点休息吧,我去洗澡了。”时莺说着,便放下遥控器,转身往楼上走去。 第九章谁让你出国的 沉越霖凌晨六点多回的锦苑,一到家他就往时莺的房间走,刚到门口,敲门的手顿住,想了想还是觉得等她睡醒再解释。 西区的度假村项目他筹备了很久,本来就是为了等时莺生日的时候送给她。 哪曾想就在前一天出了些差错,沉越霖亲自前去解决,后山因为暴雨不止直接塌方,导致整个山区都没了信号,又因塌方高速封路,高铁停运,他根本没法赶回来。 直到今天凌晨解封沉越霖才买到最快的一班车票回来。 吴姨见到沉越霖风尘仆仆的样子站在时莺的房门,不禁有些埋怨:“先生昨天要是早点回来就好了,莺莺等了您一下午。” 吴姨顿了顿,知道他在门口是在等时莺,便提醒道:“她今天一大早就走了,学校安排了去A城的写生课,说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回来。” 闻言,沉越霖眸色微沉,在原地愣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吴姨看着沉越霖离去的背影,也只无奈摇了摇头。 A城的古镇是一座充满江南水乡韵味的小城,粉墙黛瓦,小桥流水,古巷幽深,一派静谧恬适。 下课收了画板,老师给的自由活动时间还算充足,时莺一路踩着青石板铺就的蜿蜒小径,缓步而行。 想起上午沉越霖给她打来的电话解释自己昨天为什么没赶回来,语气中不乏愧疚,其实在来到a城后,时莺就没那么在意了,在自然美景前,仿佛一切的烦恼都显得微不足道。 走了没多久,时莺停住脚步,望向前方小溪的一处木质廊桥,那里坐落着一家古式茶馆,碧绿的爬山虎枝繁叶茂,绿意盎然,攀附着墙壁和桥墩,颇显雅致。 时莺进去找了处靠窗的位置,要了一壶清茶,三两点心,茶馆内只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招呼客人,柜台上方的墙壁上挂着一副写着“舍得”的字画。正值淡季,客人寥寥无几。 索性无聊,见时莺与她年纪相仿,都是年轻人,两人便也闲谈起来。 女孩只比时莺大个四五岁,算起来时莺得叫她一声姐姐,让时莺惊讶的是,这样年轻的姐姐竟然是这茶馆的老板娘。 交谈中,时莺才了解到,这姐姐几年前便经历家庭破产,父母自杀身亡,原本上的重点大学也辍学了。 这些年靠变卖家产四处打工还完债才攒下钱盘下这个地方开起了茶馆。 年纪轻轻便已经历家庭变故、亲人离世、失学打工。 时莺不免生起一丝同情之心,这么多坎坷,不知她一个人怎么熬过来的。 茶馆老板娘却似没心没肺,反而开导起了她:“不必同情我,人生嘛,都是用来体验的,有人顺风顺水,就必然有人跌宕起伏,就像这茶,经历的磨砺不一样,味道也就不一样。有些东西,改变不了就坦然面对。 万物终将会烟消云散,没有什么东西必然是属于你的,包括你的生命,最终都将走向消亡,所以人生在世,不必太看重得失,缘起性空,诸事无常,我们能做的,就是在自己拥有的时候享受,在失去的时候释然。放下执念,人生会通达很多。” 没想到都是同龄人,她却如此豁达洒脱,时莺不免对眼前这个看似柔弱却心志坚韧的女孩儿肃然起敬。 想到人家经历那么多苦难都可以坦然面对,自己却因为身世以及沉越霖的忽视而感到自苦,真是自惭形秽。 这一番话让她醍醐灌顶,心里那股郁结之气也随之散去了。 是啊,何必纠结呢,她在乎的无非就是以往身为沉家千金的殊荣和沉越霖的独一无二的关爱。可没有这些,她又不是活不下去,不属于她的,终有一天也会失去。 拥有过就足够了,人生还有很多其他值得去做的事。 从A城回去,时莺便约了祝从玉,同意了出国,并且决定去的是美国。 咖啡馆里,祝从玉看着坐在对面的时莺,竟有些热泪盈眶,发自内心的夸赞时莺:“我就知道莺莺是个懂事的孩子,你爸真的没白疼你。你放心,奶奶一定会替你安排妥当,保你舒舒服服念完大学,顺利毕业。” 时莺却严肃地说道:“你可知道我亲生父母的信息?” 闻言祝从玉登时便怔住了:“你……你都知道了?”她仔细回忆自己好像也没说漏嘴过呀,这孩子是怎么知道的?要是被沉越霖得知了,到时不知要怎么记恨她这个母亲。 “嗯。”时莺没解释自己是如何得知的。“你放心,我没和爸爸说。”她知道祝从玉在担心什么,时莺的身世沉越霖上次便警告过祝从玉,这事也只有他们二人知道。传出去了,他们母子多多少少会产生些许隔阂。 祝从玉沉思了几分钟,大概也明白了时莺为什么会突然同意去美国了。 犹豫了一会,到底还是找服务员要来了纸笔,在纸上写了一个地址,和一个人名“钟浩” “关于你的身世,我了解的也不是很多,我只知道你亲生父亲的姓名,不过我得告诉你的是,他已经去世了,是临走前将你托付给阿霖的。至于你的母亲,我也不知她姓甚名谁,身在何处,这个地址,是当年阿霖和你父亲一起在美国生活的地方,你去这里或许能找到些许线索。” 见时莺将纸条收好,祝从玉有些支吾道:“你爸那边?……” “我会和他说是我自己要求去的美国。”时莺知道祝从玉是怕沉越霖会怪罪,她索性就好人做到底替她瞒一瞒算了。 临走前,祝从玉破天荒的抱了下时莺,这么多年,她是第一次真心的觉得时莺是一个好孩子。 人啊,只有在不会触及到自己的利益时,才会看到他人的好。 ———— 出国的事,说起来容易,真要时莺去和沉越霖说,她却怎么也找不到时机开口。 自小她就没怎么一个人出过远门,哪怕是出国游玩,也是沉越霖带着她一起去的。这些年,沉越霖像保护温室的花朵一般,让她生长在他的羽翼之下。 如果告诉沉越霖她一个人要去美国上学,沉越霖只会当她是失心疯了。 可是,她没找沉越霖,倒是沉越霖先找上了她。 祝从玉帮她在学校准备的申请材料和文书,没多久便传到了沉越霖那里。 书房里,沉越霖将手里的一沓资料“啪”地扔到桌子上,脸色极其难看。 “才几天没管你,你就要野出国了?怎么,是C大的庙太小了,装不下你这尊大佛是么?” 时莺默不作声。 整个书房静地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谁让你出国的?”沉越霖不信,她一个人会突然产生出国留学的心思。 “是我自己想走的。” “你自己,我看,是因为那个叫陆尘的小子吧?”提到陆尘,他的语气更加冷冽,透着愠怒。他没有说,时莺和陆尘的事被他得知的时候,恨不得亲手宰了那小子。 后来陆尘出国进修也是他一手安排的,本以为会和以往一样不动声色的处理掉她身边的男人,谁知他前脚刚安排好,后脚时莺就也要去美国留学,呵,可真是巧合呢。 时莺面色微变,攥紧手心,他居然已经知道陆尘了。“没有,不是因为他,我和陆尘才刚认识,怎么可能会跟他有什么关系。” 沉越霖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居高临下看着她湿润的双眼问:“不是他,那是谁让你出国的?” 时莺扭头,拉开距离,放软声音哀求道:“爸爸,你就同意了不行么?这么多年,你管我也管的够多了,现在我也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我能照顾好我自己的。” “好好……”沉越霖气急反笑,连说了几个好字,“嫌我管得太多,觉得自己长大了,翅膀硬了是吧?” “没有,可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你不能老是这么管着我,我觉得喘不过气来。”时莺是有些不服的,凭他可以晚归自己不可以,凭什么别人这个年纪谈恋爱都是家常便饭,自己连交个异性朋友都要小心翼翼,凭什么她这么大了,连想去什么地方都没有自主权…… “想要自由,觉得喘不过气是吧?行啊,有本事你就走,别靠沉家的任何资源,凭自己本事走!只要你有这个能力,去天涯海角都随你!” 他这话说得决绝,时莺刹时眼泪就流了下来,不靠沉家的任何资源……他也知道她的处境,一个不是沉家血脉的养女,因为受他的养育之恩,所以不能有自己的思想,必须得按照他的想法生活。 时莺很想说,她可以做到凭借自己本事,她不是什么都不会的废物。 但是也仅仅是想想,本事,什么本事呢,这么多年她所学的一切知识和能力,都是受沉家的恩惠,真这么说了,就等同于决裂,等同于不懂感恩。 她抹了一把眼泪,站在原地抽泣,低头不语。仅仅是出个国而已,她不懂为什么沉越霖会发这么大的火,她出国是为了成全沉越霖,怎么反倒是自己的不是了呢。 …… 第十章你该庆幸,我忍到今天才对你下手(破 自从上次和沉越霖吵了一架后,又是好几天都不见他回锦苑。 时莺想不通他不同意她留学是为什么,反正在所有人眼里她就是个拖油瓶,走了不正和他们心意么。 他不回锦苑,时莺倒是乐得自在,和裴央央k歌唱到到十点多才回家,进门,换鞋,一路上哼着歌儿,偌大的客厅安静无声,吴姨他们早就休息了,沉越霖这么大一人关着灯闷不作声地坐在沙发上冷不丁着实把时莺吓一跳。 等凑近了,才发现他一身的酒气,合着眼睛像是睡着了,时莺试探性地轻声叫了他一声“爸爸?” 没反应。 时莺又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还是没反应,看来是醉得不轻。 沉越霖鲜少喝得这么醉回家,在时莺的印象中,即使生意上的应酬应接不暇,他也绝不会贪杯,向来克制清醒,而此刻的他却眼眸紧闭,眉头微皱,呼吸沉重。 这下可难倒时莺了,也不知是谁送他回来的,怎么就把他丢在客厅了,在这睡一晚可不好受。 思来想去,还是准备上楼给他拿条毯子,刚提脚准备离开,手腕一紧,回头对上沉越霖已经睁开的双眸。 “莺莺……”他醉了的嗓音格外低哑磁性。 “爸爸?”时莺见他醒了,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下意识抽出手腕,想着一会去给他煮碗醒酒汤让他醒醒酒。 他的手心灼热,紧紧拉住她没有松手,时莺疑惑,却听到他的声音:“扶我上楼……” “啊?” 沉越霖似乎真的是喝得太醉了,站起来的时候摇晃了一下,时莺赶紧上前扶住他。 扑面而来是更重的酒气,还有一丝熟悉又陌生的檀香,男人一米九的高个,几乎是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时莺身上,时莺艰难地拖着他往电梯走。 两人踉踉跄跄进了电梯,按到二层,电梯内光线昏暗,空间狭窄,沉越霖整个人靠着她的肩膀,一只手环绕在她的腰际,脖颈间他呼出的气息炙热滚烫。 这样亲密的姿势令时莺极其不舒服,她忍不住动了动身体,却被他搂得更紧,时莺无奈,只好停止动作,好不容易把他扶到房间,时莺想着把他扔到床上就好了。 到了床边放开他,时莺放松地呼出一口气,准备转身离开,下一秒却被一股力量拉扯了过去,她猝不及防跌落到沉越霖怀里,一阵天旋地转撞得她脑袋有些发晕,还未反应过来,身下那具温暖结实的躯体忽然翻转了过来,将她压在身下。 四目相对的瞬间,时莺惊愕地瞪圆了双眼。 沉越霖的眼神幽邃深谙,瞳孔漆黑如墨,仿佛一汪深潭,能够把人吸进去。 “爸爸,我是莺莺!”时莺被他眼底那股莫名的情绪惊到,此时的他哪还像有半点醉意的样子。 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刻意加重的“爸爸”二字,试图提醒他二人的身份。 “为什么要离开我?”他沉声问道,低头逼近,鼻尖几乎与她相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哪有压在女儿身上问话的,饶是时莺再迟钝,也明白沉越霖这种行为有多不合规矩。 时莺心头突突直跳,别过头,用力推他,“别这样,你放开我!”他这是要干嘛。 “告诉我!”他一只手便钳制住她乱动的双手,压在头顶,捏住她的下巴,继续逼问。 时莺脸颊通红,一颗心惊到狂跳不已。只想着挣脱束缚,哪还有心思回答他的问题。 下巴传来痛感,时莺被逼出了眼泪,“沉越霖你疯了?!我是你女儿!”见他逐渐失去理智,时莺慌张不已,只能又一遍提醒他彼此的身份。 沉越霖丝毫不为所动,低头便吻住了时莺的唇,时莺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响,整个人僵住。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他是她的爸爸,爸爸怎么可以这样对女儿? 他的吻霸道而急切,狠狠地含着她的唇瓣蹂躏吮咬,舌头撬开她的齿贝,强硬地闯入纠缠。 “唔~不要”时莺被吻得几乎窒息,拼命躲闪,却依旧逃不了被掠夺的下场。 “莺莺……你是我的……”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声音透着暗哑,埋头又吻向她雪白的脖颈。 手掌缓慢移动,抚上她胸前的柔软,时莺一阵战栗,眼眶迅速湿润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拼命挣扎,奈何力气太小,双手被死死压在头顶,根本无法逃离他的禁锢。 她没想到,一直以来,沉越霖对她存的竟然是这种心思。今晚借着酒劲,是一点也不装了。 “沉越霖,你是禽兽吗?竟然能对自己女儿做出这种事!?”时莺躲避着他的吻,大叫着挣扎。 “是,我是禽兽!你应该庆幸,我忍到今天才对你下手。”沉越霖用手背抚摸着她精致的小脸,毫不掩饰说道。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她的心思逐渐变了。从牙牙学语到逐渐懂事,从稚嫩青涩到亭亭玉立,她一点一点的长大,每一分每一寸都长成他所期望的样子。 她是他娇养的玫瑰,是他精心呵护每天浇水的花,是他用屏风保护起来的,独一无二只属于他的玫瑰…… 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恨不得将她揉碎在怀里,然而他都忍住了,这种天理不容的感情只能深埋于心底,这些年看着她无忧无虑的长大,他甚至想,就这么算了,只要她待在他身边,就这样一辈子也挺好。 可是她如今却因为一个男人要离开他,他怎能允许,这辈子,她只能是他的,只能待在他身边。 他全身硬得跟铁一般压在她身上,根本撼动不了半分,双目发红,死死地盯着她,像一头捕食猎物的野兽。 “禽兽!混蛋!畜生!你放开我!!”时莺对他彻底死心,他现在已经不是她的爸爸了,只是个满脑子想着如何侵犯她的禽兽。 沉越霖一只手钳制住她一只手伸向她胸前的衣扣,本来还欲一颗一颗解开,听到她的痛骂后,面露戾色,竟用蛮力狠狠撕开了包裹着她身体的衣衫,扣子噼里啪啦掉到地板上。 上身几尽赤裸,时莺这下是真的怕了,她不住颤抖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爸爸……我错了……”也不敢骂他了,用平时最能打动他的声音祈求着,只希望他能良心发现放过自己一马。 沉越霖扒掉她的衣服后,疼惜地替她擦掉眼泪,去吻她的樱唇,“不哭,爸爸疼你……” 一边吻一边摸向她的后背,熟练地解开了她文胸的扣子…… 时莺被吻得晕头转向,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他剥得一丝不挂了。 从未这么羞耻过,自己赤身与从小喊到大的爸爸躺在一张床上。他的眼神毫无顾忌地扫视她赤裸的身体,大手抚过她最私密的部位…… 沉越霖近乎痴迷地审视着身下的女孩,少女生了一张标准的瓜子小脸,菱形的红唇水嫩饱满,一双美眸透着盈盈水光,长而翘的睫毛轻颤着,像极了扇动翅膀的蝴蝶。 皮肤白皙细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她的每一寸发育都恰到好处,修长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还有胸前那对雪乳,不大,却能刚好一手掌握。 时莺的美是一种稚嫩青涩的美,带着少女的懵懂轻灵,仿若初绽的花骨朵儿,纯洁又诱人…… 这是他养大的女孩,她所有的美好都将为他绽放,也都被他独享。 沉越霖压住她的双腿,坐起身来,啪嗒一声金属扣响,只见他解开皮带抽出来,将时莺的双手捆了个结实。 沉越霖腾出手来,迅速脱了身上的衣服,漏出精壮的身材,整个人扑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少女的脸上,脖颈,以及胸前,男人含住一抹殷红,一边舔弄吮吸,一边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 之前看见她洗完澡不穿内衣在自己面前晃荡这两颗奶子,直晃得他心神荡漾,只能通过冲洗冷水澡才能压制住无尽的邪火,如今终于可以把她压在身下。 “啊~”少女被吻得七荤八素,不知什么时候男人的大手已经探向双腿之间,她警铃大作,下意识夹住,却被大手掰开架起来。 蜜口处被灼热的硬物抵住,时莺浑身一颤,下一秒下身便传来撕裂般的痛苦。“不!”疼,实在是太疼了,时莺从未经历过这些,只觉得疼得快无法呼吸了。 “忍一忍,莺莺,忍一忍……”沉越霖此时也是面露薄汗,大手掐住少女的耻骨,一面小心翼翼地往里挤,一面感叹太紧了。 他的尺寸一向傲于常人,而时莺又初经人事,从小被他娇养着,矜贵得不行,哪受过这种苦。 “你一定要毁了我么?”时莺一双美眸含着泪,盯着他,试图唤醒他的良知。 “莺莺,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做我的女人比我做的女儿更划算。” ?沉越霖咬紧牙关狠狠挺腰,终于彻底贯穿,密密麻麻的软肉紧紧绞着他,咬得他差点射出来。 男人满意地喘了口气,下身感官的快感传来爽得他头皮发麻。 什么世俗伦常,什么天理不容,此刻哪怕是下地狱,他妈的也值了。 沉越霖低头,看着几缕鲜红的血液从两人的交合处流出,身下这具纯洁的身体已经被彻底占有。 时莺不再挣扎,她心如死灰,目无焦距地盯着某一处,失了灵魂一般瘫在床上。 沉越霖心疼地吻着少女的脸颊,他知道她恨他,但是他没有办法。 他挺动着劲腰,混合着处子血液顶弄抽插,全根进入又全根拔出,每一次进出都结结实实用了狠劲,顶得身下雪白的身子浑身颤动。 极大的快感已经侵占了沉越霖的理性,彻底把他变成了只知道发泄兽欲的疯子。 (作者:数据太差了,想换个书名,所以全部重新更了一遍,如有不适,多多海涵) 第十一章你全身上下哪一处不是我的(后入h宫 男人雄壮的身躯覆盖住女孩,对比之下,显得身下的时莺委实怜小。 “呃~~”剧烈的刺激搅动着时莺的神经,即使她死死咬住牙关,也仍然在沉越霖的冲撞下溢出难耐的呻吟。 落在男人的耳中宛如天籁,埋在时莺体内的肉茎顿时又胀大了几分,完全不匹配的尺寸撑得时莺闷声哼叫,她似乎能感受到那根硕物上面布满经络的血液流动。 沉越霖的肌肉紧绷,额头布满一层细细的薄汗,他插着时莺不动,享受着内壁地抽搐收缩带来的快感。 下一秒,男人大手捞起时莺,捧着她的嫩臀按向自己,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以一种观音坐佛的姿势继续抽插起来。 这种自下而上的姿势极深,时莺实在受不住,只能无助地摇着头,晶莹的泪珠挂在脸上,脆弱地仿佛一碰就碎。 坚硬的巨根势如破竹般挺进,每一下都要往最深处顶,有几次甚至顶到了子宫。 “太深了……疼……”少女哼哼唧唧地从齿间漏出零碎的恳求,才初经人事的她哪受得了如此激烈的情事,巨大的刺激几乎叫她神魂颠倒。 “叫我!叫!”沉越霖掐着她的腰狠狠向上冲撞,沉声命令道。陷入情欲的他此刻冷着一张脸,残酷又无情,这场性事由他主导,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嗯……啊~”时莺咬紧牙关,潮红的脸颊被泪水打湿,湿润的睫毛轻颤,她垂下眼眸不去看他,此时的沉越霖前所未有的陌生,这种在床上的强势与狠戾是以前她从未见过的,哪还有从前半点慈父的模样。 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一次又一次的深入,直到触到又软又小的宫口,时莺的小腹传来更酸涩的疼痛,她忍不住扭着小屁股试图后撤,却被男人大手按住嫩臀阻止。耳垂被轻轻含住吮吸,沉越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间,“乖,叫我,我就不进去。”他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她胸前的雪峰,一只手捧着她的臀瓣有意无意的往自己胯下按。 时莺羞愤不已,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让她几乎失去思考,一身雪白的皮肉泛着粉色,“爸爸……别……那里不可以……”这场情事于沉越霖是场极致的享受,于时莺却如同上刑,他已经入得够深了,时莺自小便极其怕疼,再往前她感觉五脏六腑都快被他捣碎了。 然而就是这句“爸爸”让体内的凶器硬得更甚,撑得时莺蹙起秀眉,殷红的眼尾挂着泪。 沉越霖下身硬得快炸掉,他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双目猩红盯着她。“为什么不可以?你全身上下哪一处不是我的?” 时莺眼见着他眼底闪过一丝狠厉,紧接着体内的那根性器便往里挺动,一点一点撞开宫口,闯入了宫腔。 “啊……好痛!!不要……”时莺小腹痉挛,摇着头哭喊着,全身筛糠一样颤动,被绑住的小手不断地推着男人的胸膛,细白的手腕处尽是勒的红痕。 “宝贝儿……不怕,一会就好了……”沉越霖反应过来时已经插到她的子宫,欲望和酒精像一头野兽,促使他丢掉所有的怜惜与温柔,操纵着他的分身在她体内肆意妄为。 他将她拥入怀中,像拍小孩一样拍着她光洁的背,下身紧密相连,不留一丝空隙,只有两个饱满的卵蛋露在外面,里面盛的全是能填满女孩的精华。 沉越霖解开束缚时莺双手的皮带,大手擦掉他的眼泪,也不动作,就这么插着她,等着她适应。 他看着面前抽泣的小姑娘,摸着她的头发声音低声道:“你奶奶一直想要抱孙子,我们给他生一个怎么样?” 时莺顿时睁大了眼睛,噙着泪水的眼眸中全是难以置信。 他疯了么?她怎么可能给他生孩子,别说被祝从玉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要是传出去足以毁了他俩,甚至是整个沉家。 “怕什么,你不是早知道了我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么?”沉越霖替她将凌乱的发丝别在耳后,面无表情地说道。 就算没有血缘关系,时莺也是她从小养到大的养女,他怎么能说出让女儿给他生孩子这种变态无耻的话。 疯子,变态! 时莺扭头不去看他,和他已经没什么可说的,她才19岁,刚刚成年,大好的青春才刚刚开始,她才不要怀孕生子,把自己变成老太婆,况且,她根本就不喜欢小孩,更不可能生他的孩子。 沉越霖其实也并不是真的想让她怀孕,就是借机提醒她没有血缘关系的事实,至少能让她心理负担没那么重。他才刚刚得手,哪忍得了怀孕后不能碰她。 “啊~”体内的硕物逐渐动了起来,时莺猝不及防呻吟出声,被解开的双手下意识攀着男人的肩膀,在一次又一次的抽动中指甲嵌入皮肉。 这点疼痛对沉越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反而助欢的催化剂。男人将她的小手拉下来,带着她摸向小腹,邪气又色情地问:“怎么样?感受到爸爸在里面了吗?”少女的小腹明显凸出一根轮廓,顶端甚至能看到龟头的形状。 时莺像摸到烫手山芋一样,挣扎着要甩开,却被他将手指含在嘴里,她的手指本来就白嫩纤长,不用怎么涂蔻丹指甲都粉红粉红的,比手模的手还要美,此时被沉越霖抓住,一根一根吮吸,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淫靡至极。 不知过了多久,时莺已经累极,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只求着能快点结束。 她感觉自己被摆弄着跪趴在床上,纤腰压低,屁股被抬高,红肿的穴口再一次被灼热的硬物撑开,一挺而入,次次朝着最深处顶,力道之大,撞得整个床身都在剧烈摇晃。 精液一股一股争先恐后地涌入女孩的甬道,撑得她小腹微微隆起,像怀孕了一般。 房间里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此起彼伏,伴随着肉体相撞水声不断,整个房间充满了浓烈淫靡的情欲气息。 (作者有话说:求珠珠,求收藏,数据太差快没信心了,(?_?)留言也行。) 第十二章上面流,下面也流,脱水了怎么办( 散落一地的衣服,满室的荒淫,赤身裸体的男女,时莺醒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 她动了动身子,全身酸痛到连使力都困难,像被什么东西碾压过一般。 沉越霖灼热的大手还紧紧扣在她的腰际。她拨开那讨人厌的手,转头看着身旁的那张脸,以往有多亲近,现在就有多恨。 “想打就打,我不拦你。”他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像是能猜透她心思一般,睁开眼盯着充满她恨意的脸说道。 时莺扭头,连多看他一眼都不愿,昨晚的痛苦折磨还历历在目,这么多年她单纯的像一张白纸,连男孩子的手都没牵过一回,却被从小到大叫了十几年的爸爸翻来覆去操弄了一整晚。 没有比这更荒诞的事。 她起身下床,一沾地腿软得快站不住,直接瘫倒在地毯上,腿根处刹时哗啦哗啦流出他昨晚射进去的浓浊。 时莺的眼泪一下子便倾泻而出,坐在地上哭得不成样子。 沉越霖赶忙过去要扶她,“上面也流,下面也流,到时候脱水了怎么办?”这个时候了,他还能若无其事地说着荤段子。 时莺气愤不已,一把推开他,“别碰我!”她开口才知道自己的声音原来这么嘶哑。 然而她那小猫抓挠一般的力气在成年男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沉越霖一把就将赤裸的她抱起,往房间里的浴室走去。 坚实有力的臂膀穿过她的腿弯,腿根处的液体也顺着大腿沾染上他的手臂。 到了浴室,他将时莺放下,打开水龙头,先是冲刷了下手臂上的浊液,有些愧疚道:“抱歉,昨晚射得有点多了。” 昨晚确实是有些失控了,做得太狠,都没怎么顾及她是第一次。多年来的求而不得,让他几乎失去理智,恨不得将积攒的所有欲望全部倾注在她身上。 “你出去!我自己洗!”时莺扶着墙,目光盯着别处,表情全是厌恶。 “宝贝儿,你站都站不稳,怎么洗?”沉越霖却恬不知耻的笑了,抓住她的手臂就将她往自己跟前带。 他打开头顶的花洒,热水淋下,浇在两人身上。时莺推搡着他,却在碰到他肉体的一瞬,感受到身后的坚硬灼热。 “再动来动去,我可就保不准自己会不会在这里对你做什么了。”沉越霖的声音陡然变得低沉。大早上的,欲望本来就高昂些,看到她光裸着身子瘫在地上时就已经起反应了。 时莺挣脱不了,哭着任由他摆弄来摆弄去。 浴室内水汽氤氲,沉越霖在冲刷掉她身上的泡沫后,忍不住从身后搂住她的纤腰贴上前,薄唇凑上她的耳朵,吹着热气呢喃:“我的莺莺,好软好香……” 时莺身躯一僵,冷冷地说道:“你不觉得恶心吗?”时莺没想到他是这么一个禽兽变态的人,这么多年她竟然一点没察觉。 “宝贝儿,我们之间没有血缘,有什么恶心的。”沉越霖握着她光滑的肩膀,将她转过来,神情自若地说道。 看着他不知悔改的模样,时莺没忍住一个巴掌就扇了上去,沉越霖也不躲,偏着头硬生生接下了。 “你看,如果这是以前,你做我女儿那会儿,这个巴掌你是这辈子都不敢扇出去的,但是做了我的女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拦着你。”他勾起一抹笑,像是丝毫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甚至拉起她的手,细心的问:“疼不疼?” “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偏偏来作践我?你有没有想过,这种事传出去了,你要我怎么活?”时莺哭着腔说道。 “有我在,你怕什么?”看她哭得可怜,沉越霖无奈地叹了口气,用指腹抹去她的眼泪。这么多年他将她保护的那么好,外面有几个人知道她是他的女儿呢。况且就算传出去了,也没什么要紧的,到时候做个假身份,对他来说是易如反掌的事。 时莺低头便看见他腰腹丛林间支起的那根紫黑色的巨物,此时挺翘着正大剌剌对着她。昨晚的一切已经够荒谬了,此时与他赤身相对,共处一室,时莺更加觉得难以承受。 “昨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你别再这样了。”恨,又能如何呢,权当是报答他的养育之恩,如今她也不欠他的了。 “别再哪样?”沉越霖朝她更近一步,那硕物的顶端直接戳向她的小腹。他大手环住女孩,将她往自己身上按,声音低哑磁性:“我的好女儿,它都开过荤了,你现在想让它吃素么?” 开弓没有回头箭,从他对她做这些事开始,就没想过回头。 时莺一双美目满是惊恐和羞愤,眼见着他抬起自己的腿,握着勃发的昂扬就顶了上去。 随即是密密麻麻的吻朝她落下,沉越霖将她抵在墙上,吞下她的惊呼,一寸一寸往里挤,感受到四面而来的阻力:“嘶~怎么还是这么紧。”都破过身子了,她竟还像个未经人事的雏儿一样,紧地让他难耐。 “不要,别再这里……时莺摇着头闪躲着他的亲吻,神情害怕又屈辱。她身体还疼着,哪能再承受这些。 她不知道,自己这幅可怜的模样落在男人眼里有多诱人,沉越霖的喉咙滚动着,眸色愈发深暗,被她勾起的欲望来势汹汹。 骨子里暴虐的因子被激发出来,她越是求饶,想毁灭这种美好的心思便越发强烈, 沉越霖的喘息都变得更重了,额头的青筋跳起,他猛地挺身,强势地挤入最深处,几乎整根都进去了,将她整个人撑开。 “嗯啊~~~” 时莺痛得闷哼一声,她身形纤小,被他一根性器贯穿钉在浴室的墙壁上,脚都没法沾地只能踩在他的脚上,小手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缩在男人的身躯之下。 沉越霖却是舒爽至极,他大手托起她的嫩臀,往自己胯下按,用力的进出,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柔软。 未散尽的水汽弥漫着整个空间,男人的低吼女孩的娇吟交织不断。 时莺脸色潮红,散落在颈肩的头发被打湿,一缕一缕地贴在洁白的皮肤上,男人埋她胸前贪婪地汲取,所到之处,留下骇人的痕迹。 抽插了几百下,似是不满这个姿势,他两只手跨过女孩的腿弯,直接将她整个人抱起来顶弄。 这下时莺整个人似被串在男人的性器上,全身上下的重心只集中于那一根穿梭于腿根处的紫黑色粗根,她吓得双手紧紧圈住沉越霖的脖子。 “还记得么,小时候爸爸就是这样抱着你的。”沉越霖一边说着一边耸动劲腰顶她。这个姿势极其入得及深,从下面看,只有两个卵蛋露在外面。 他不禁感叹,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是这么轻盈,抱着跟没感觉一样,操起来又软又舒服,还是自己养大的吃起来有味道。 时莺不知道他怎么有脸说出这些话的,他还知道自己是她的爸爸。从昨天到今天,她的三观一直在被冲击,这些年所受的良好教育,让她的心理和精神都备受煎熬。 他每一下都尽根深入,撞得水声不断,也不知是体液还是水滴四处飞溅,整个浴室都充斥的肉体相交的拍打声。 时莺趴在她肩膀上,死死咬着自己的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然而他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她承受不住害怕地想要往上抬,摇着头泪流不止。 却被他死死按住往肉棒上按,最后一击重顶,女孩在他身上痉挛不已,直接晕了过去。 第十三章硬得快炸了 沉越霖抱着她享受着高潮的余韵,这场情事爽得他青筋直跳,整个人连毛孔都舒张开来了。 从她体内抽出肉棒时,一大股液体争先恐后的涌出,他放下女孩,扶着她伸手往她腿根处探,那处真是极品,才刚刚被大鸡巴插过,此时又紧紧闭合像第一次一样, 沉越霖将她体内剩余的液体抠挖出来,才知道自己又射了这么多,浓浊的精液顺着女孩的腿流出直到聚集在地砖上,有的还沾到她可爱纤嫩的脚背上。 男人眼神变得幽暗,总有一天,他会把这些的液体涂满她全身,让她全身上下都沾染上属于自己的味道。 —— 吴姨得知沉越霖叫了家庭医生过来给时莺看病后疑惑不已。 时莺这丫头她昨天看还活蹦乱跳好好的,一晚上过去怎么突然就生病了。 更怪的是时莺的房门关的紧紧的,沉越霖也不让她去照顾,一整天,连吃饭都是沉越霖亲自送进去。 医生出来的时候吴姨才拉住问了句什么病,那医生神色有些不自然,只含糊其辞说是伤风感冒引起的发烧,容易传染,所以最好不要和人接触。 吴姨更纳闷了,以往伤风感冒也不是没有过,都是她照顾的,怎么这次要避着。 奇怪归奇怪,吴姨也不敢多嘴,毕竟沉越霖是老板,自然是说什么就做什么。 时莺三天后病情才好转,学校请的假结束了得去上课。 虽然还和往常一样,吴姨却觉得时莺像是变了,整天郁郁寡欢的也没见她笑过,以往放学了那都是欢欢喜喜跑来厨房找吴姨要好吃的。 这几天连和好姐妹裴央央出去玩的次数都少了,一回家就回房间闭门不出。 她将这事和沉越霖说,沉越霖也只是沉着脸说知道了。? 也不知道这俩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天因为出国的事吵架她在门口都听见了,后来眼看着不好收场,还是她进去将气头上的两人拉开。 好像自那以后就变了,以往时莺这丫头在沉越霖面前都是乖巧的很,现在看见他,恨不得离八丈远,吃个饭沉越霖给她夹个菜,她都甩脸子不吃了。 稀奇的是,沉越霖也不跟她生气,饭后还亲自去她房间送吃的怕她没吃饱。 还有,吴姨发现,以往沉越霖工作都忙得很,一个月不知能有几天能着家,现在好像没那么忙了,回家的次数比以前勤多了。 她不知道实情,只道古怪。实际上沉越霖回家的每晚都会去时莺房里偷香窃玉一番,沾上她的身子后就如同上了瘾,再难戒掉。 有时时莺睡着了,他不忍弄醒她,就抱着她偷偷的亲,有时没睡着,沉越霖就剥了她的衣衫,将她压在粉色的公主床上做,连她房间的镜子也被他当做是调情的工具,一边做的时候一边要她看。 弄得时莺每天上课都顶着一双黑眼圈,哈欠连天没精打采的,裴央央调侃她:像被电视里的妖怪吸了精血一样 也不知他哪来的这么多精力,好几次,在家里客厅就忍不住对她动手动脚,吴姨就在不远处,他的手都能伸到她衣服里揉她的胸。 甚至有一次,他半夜从时莺的房里出来,还被吴姨撞个正着。孤男寡女,就算是父亲半夜去女儿房间也是不合理的,吴姨觉得不妥,却也不敢沉越霖面前多说什么。 只能在第二天,委婉地问时莺沉越霖半夜去她房里做什么,时莺登时就变了脸色,小脸通红,却还是强壮镇定撒谎说是老师布置的作业不会,请教了下沉越霖。 她这话破洞百出,都大学了,哪有作业需要做到那么晚的,又不是高中。她自己也知道这理由有多离谱,可是又没办法,谁叫沉越霖没完没了非要来折腾她。 当晚她就哭着说什么也不给沉越霖弄,沉越霖连进她的房门都废了半天劲。 “你就这么作践我吧,等哪天被吴姨知道了,我就不活了。”每日与沉越霖做这种事已经够折磨她了,要是被吴姨知道了他们的关系,她哪儿还有脸见人。 吴姨从小看着她长大,在她心里,就相当于生命中缺失的那一处母亲的角色,她怎么能让吴姨发现这样不堪的自己。 男人吻着她的眼泪,哄道:“怎么就作践你了,那明天我把锦苑的人都调走,行吗?宝贝儿,脸皮怎么这样薄?”沉越霖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就换一批人,吴姨就算知道了也不会说什么,谁拿钱谁是主人她还是一清二楚的。 “你要赶吴姨走吗?”时莺不满,他还真是为了做这档子事不择手段,宁愿把别人弄走,也不委屈自己。 沉越霖埋头伏在她的颈间,亲得忘我,随后含住她的耳垂,低哑着声音道:“放她几天假让她休息休息而已,吴姨年纪大了,也该让她享享清福。”有钱拿还不用上班,吴姨不知该有多高兴。 “可是……”时莺还想说着什么,却被男人拉住小手,往他的胯间按去:“乖,别吴姨吴姨的了,我硬的快炸了,来,帮帮我。” …… 第十四章上面不吃(H) ?oцse??a?o?? 吴姨不在锦苑,沉越霖便愈发猖狂,有的时候中午都要回来把时莺按在客厅的沙发上弄,他的精力强得吓人,经常结束了都不愿抽出来。 叫来钟点工做好了饭,就抱着还沉浸在高潮中没缓过来的时莺下楼吃饭。 让她坐在身上,一边吃饭还一边插着她,她感到不舒服乱动便被他按着往上狠顶,时莺便气得不吃了。 沉越霖则像喂小孩一样,拿起碗去喂她:“上面不吃,就让你下面吃一整天。”本伩將在м??м??S?⒏?ǒм襡榢更新槤載 請荍??阯 知道他不是开玩笑,能说出就一定做得出来,时莺哪里还敢忤逆,只得乖乖听话。看她嘴里含着食物腮帮子鼓鼓的,一边吃一遍生着气,像只仓鼠一样,沉越霖更加愉悦,凑上前去亲她:“怎么这么可爱?你越可爱,我越想狠狠地操你……” 时莺拿手抵住他,有些力不从心道:“求你,我真的很累了……”这些天,他像发情的猛兽一样,只要见了她就忍不住弄她,导致她精神极度萎靡,连晚上做梦都是他抓着自己做个不停。 她总感觉再这样下去,自己早晚死在他无休无止的索取之下。 “从小到大营养没给你少补,怎么这么不经操?嗯?”正在兴头上的沉越霖被她打断,也只得无奈调侃道。 尽管对他随时随地说荤话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时莺却还是听不下去。 三句话不离那档子事,精虫上脑,哪还有半点从前身为人父的半点威严与正经。 时莺不想理他,从他身上下去,整理好衣服,这段时间被他强迫着基本穿的都是裙子,方便他随时随地行事。 他最爱她穿校服小短裙,都不用怎么掀开,掐着腰就能顶进去,直插得她娇喘连连,香汗淋漓,从远处看,却依然衣着整齐,丝毫看不出两人身下的苟且。 上楼洗澡的时候,沉越霖还想着帮她洗,跟着她身后往浴室走,却迎面吃了个闭门羹,那门几乎是贴着他鼻尖摔的,连锁都上了。 沉越霖抿了抿嘴,这丫头最近仗着自己宠她,脾气是越来越大了。不过他倒是也舍不得责怪,他喜欢她使小性子的样子,可爱极了。 ——— 时莺从裴央央那里得知陆尘明天上午启程去美国,她只是无意间说起,时莺却留了心。 自己现在被沉越霖扣着,出不了国,她身世的信息,也无从可查了。 关于身世的事,她问过沉越霖,他却立马沉了脸色,除了和祝从玉一样说她是被钟浩临终托付给自己的之外,其他多的便不肯再提及。 对于她这种寻找亲人的行为,沉越霖是有些不满的,这么多年了,不管有没有血缘,沉家也养育她这么久了,没必要去找什么亲人,沉家又不是养不起她。 时莺不是傻瓜,自然看出来他在刻意隐瞒什么。如今自己查不了,她便只能寄希望于前去美国的陆尘。 本来这种事微信上说一下也是可以的,但是时莺想着,托别人办事,还是得礼貌一些。亲自去机场送一送他,才算不失礼。 刚好明天是周一,正是沉越霖忙的时候,也没时间缠着她,时莺请了假便打车去了城东的机场。 陆尘的飞机是上午十点半起飞,时莺到的时候,离登机还有十几分钟。她一眼便看到了离安检处不选的陆尘,挥了挥手便笑着朝他走过去。 “其实不必来送我的,你拜托我的事,我会尽力帮你去查的。”关于她身世的事,昨天微信上时莺已经和他说了,他有些惊讶,她竟不是沉家亲生的。 这些事她连裴央央都没有说,却愿意相信刚认识不久的自己,陆尘惊讶之余,更多的是被信任的感动。 虽然有缘无分,但是即便是从朋友的角度出发,他也不会辜负她的所托。 “谢谢。”时莺话音未落,广播开始催促登机,时莺怕耽误他,从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袋子递给他:“也不知道送你什么好,这幅画是我闲着无事的时候画的,当作谢礼送你吧。” 她知道他什么也不缺,送其他的东西总觉得不够诚心,自己画的画至少能表达一番心意。 陆尘低头,打开了袋子,是上次去密室他们四人形象的极简手绘画。 他将画收起来,抬头冲她笑了一下:“有心了,我很喜欢。” 广播依然在催促,他拖动行李箱和她告别:“那我先走了。” “保重!”时莺挥着手目送,直到他从视线中消失才转身。 她提步准备回去,却在抬头的瞬间猛地一愣。 第十五章日夜干得你下不了床(H) 人来人往,沉越霖就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双目透着森寒,整张脸阴郁地吓人。 时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他不是在公司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见她站在原地不动,他朝她一步一步走来,直至身前,男人冷笑一声:“怎么,见到我很意外?” 不知为什么,他的压迫感太强,以至于时莺下意识后退着想离他远一点。 “我……”时莺开口想说点什么,却被他抓着胳膊一把拽走。 “放手!你弄疼我了!”时莺一路踉跄着被他拖着走。 沉越霖带着她来到地下停车场,一把将她扔到汽车的后座上,倾身上前,一只手捏住她的脸颊,阴冷地说道:“沉时莺,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才一天没看着你,就他妈跑来私会情郎给我戴绿帽子是吧?” 又是请假又是送画的,平时在他跟前连个好脸都没有,在陆尘面前就笑得跟朵花似的,那依依不舍的模样,恨不得就此跟着他一起去了。 “放开我!你发什么疯?”时莺推开他的手,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明明自己和陆尘什么都没有,清清白白,怎么在他眼中就成了私会情郎。 还什么戴绿帽,他们这见不得人的荒唐关系连男女朋友都算不上,算哪门子的绿帽。 “呵,我看你还真是找干。”沉越霖一只手将车门关上,开始解下手表扔在一边,又解下西装的扣子领带…… 时莺见他要在这里对她不轨,心底涌现出一丝恐惧,他发情从来不看地方的,这里人来人往的,他也不怕被人看见。 她往车门处爬,按着车锁等不及要打开车门。 却被他拽住双腿,一把拉了回去,他贴着女孩的耳朵,声音像是来自地狱:“我劝你最好是待在车里,不然跑去哪里,我就在哪里干你!” “哧啦”男人撕开她纯白的校服衬衫,大手从文胸处伸进去揉上浑圆。又掀开她的裙子,手指挑开布料插进花穴,一根不够就两根,直搅得她面色潮红。 她死咬着牙不肯出声,被沉越霖捏住下巴,“忍什么,给我叫出来,你不叫,爸爸怎么知道你爽不爽呢?”他的笑容邪肆,一边玩弄她的身体一边用言语羞辱她。 “禽兽!”时莺挤出一句怒骂,表情憎恨。 他扒下她的内裤,将插在她体内的手指抽出来给她看,上面满是晶莹的体液,甚至还挂着一丝他昨晚射进去的白浊:“那小白脸知道你是含着爸爸的精液跑来送他的吗?” 他一口一个爸爸,就是吃准了时莺听不了这样的称呼,越是提醒她身份,她的罪恶感便最深,他偏偏喜欢这样折磨她。 沉越霖色情地将那些液体抹在她挺露出来的嫩乳上,将她摆弄过来,坐在自己身上,拉开裤子的拉链,放出罪恶的巨兽,对准她的腿心,就顶了进去。 “呃~啊~”体内的异物从手指变成巨根,时莺感受极其不适应,这个姿势又插得极深,整个人都被撑开了。 外面不时有人影走过,她既害怕又羞耻,颤抖着痉挛。 沉越霖却按着她的臀开始大开大合动了起来,她的校服半挂在胳膊上要掉不掉,胸前一对漂亮的雪乳,在顶弄下波浪一般摇晃着,殷红的眼角挂着泪珠,幽怨地看着他,纯洁又风情。 “骚货!”沉越霖看着她这勾人的模样,忍不住吐出这两个字,“我要是没把他弄出国,你是不是以为能和他双宿双飞了?”男人劲腰发力,掐着她的细腰一下一下狠撞。 “他被派出国是你在背后搞的鬼?”时莺捕捉到重点,承受着他粗暴的顶弄,指甲掐入手心,难耐地反问道。 “搞鬼?”沉越霖笑了,“他该感谢我才对,我只是给了他机会而已,你以为女人和前程他会选什么!人家父亲是院长,他若不想去没人能逼得了他。” 说到底,陆尘比大多数人清醒多了,他对医学的追求可谓痴迷,对付他,根本无需费力。 自始至终,时莺都不觉得陆尘的出国对于她来说是一件值得不舍和遗憾的事,她和陆尘仅仅是见过几面稍微有些投缘异性朋友而已。 她所不满的,是沉越霖对她无时无刻的控制欲,从小到大,身边的靠近每一个异性都被他悄无声息的安排走了。 现在,就连一举一动都被他监视着,什么请假了,去哪了,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种事事都在他的监视之下,掌控之中,让她更加觉得分外窒息。 她不经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屈辱地待在他的身边,为什么任由他予取予求无动于衷。这样的日子,有什么意思? 一记重顶,让她回过神来:“怎么?又在琢磨什么点子呢?”男人将她推倒在座椅上,摆成跪姿,粗壮的阳根从后边抵入,他覆在她的耳边低语:“宝贝儿,记住,下次再敢像今天这样乱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房间里,日夜干得你下不了床……” 第十六章好像有人在你更兴奋(车震、颜射H) 停车场车来车往,虽然沉越霖的黑色宾利停在最隐蔽的e区,但是晃动的幅度太大,还是有人能注意到这辆并不低调的豪车。 “啧啧啧,有钱人玩得就是花,在这儿就玩起了女人。”一年轻保安早就对这种事见怪不怪,只是和同伴感叹这动静,未免也太狠了。 结束后时莺就如虚脱了一般瘫在沉越霖的怀里,她精致的小脸上还挂着浊液,整个人透着一股被玩坏了的味道,沉越霖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她这幅淫乱模样。 用纸巾替她擦去精液,随后便打了电话通知卫波过来开车,时莺也没力气问他为什么不自己开,靠在沉越霖怀里便累得闭上了眼睛。 卫波到了地方,见到披着沉越霖的西装坐在沉越霖腿上的时莺被小小震惊了一下,却也没敢多言,这情形,就算是猪脑子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二话没说便坐进主驾驶启动汽车,还贴心的替沉越霖升起了隔板。 果然,没多久后座便传来女孩难耐的呻吟和喘息,沉越霖叮嘱卫波,往外环多开一会儿。 “你够了没有?”时莺秀眉紧蹙,发丝已经被汗浸湿,纤白的手揪住他的衣领,坐在他身上,脚尖直发颤,被他没完没了弄了这么久实在受不住。 这是要把她做死是么? “好像有人在你更兴奋?夹这么紧?”沉越霖在她耳边轻语,将她的身子往自己按得更近,交合处缓缓律动着劲腰。 女孩洁白光裸的双腿抵着皮座岔开跪坐在他身上,套着他的西装,内里白色的校服被撕烂,扣都扣不上,一对雪乳若隐若现,被伸进去的大手揉捏挤压着。 所幸短裙完好,掩盖着腿心泥泞不堪的秘密,那里艰难地含着一根紫黑色肉茎。 偶尔经过一个减速带,那嫩穴便被进得更深,男人借力狠顶,力道之大直干得女孩花枝乱颤,痉挛不已。 “爸爸,求你了,不能再来了。”在射完的不知第几次后,时莺推着他的胸膛,一张美丽的小脸也没了刚才那不耐的神情,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我见犹怜。 她只有在真的害怕时才会叫他爸爸,以前如此,现在也是如此。骨子里,她还当他是长辈,所以永远没法接受这段关系。 沉越霖感到无奈,那股子怒气也早就在肉欲的沉溺中消散了。他抚摸着她的脸颊,替她整理着凌乱的发丝,温声道:“答应我,要一直乖乖留在我身边。” 这话,是祈求,也是命令,是扭曲的爱意,更是禁锢的牢笼。 时莺顾不得思考其他,点头如捣蒜,甚至抱住他的胳膊示弱,希望能获得他的疼惜。 多久没看到她对自己撒娇了,上一次似乎还是她未成年前,沉越霖眸色幽深,插在她体内的肉茎虽然依旧勃起,却没有再动,一只手梳理着她的发丝,将怀里的她搂得更紧。 到了锦苑,他让卫波将车开进车库,便抱着时莺往电梯里走。 经过男人洗礼的女孩全身连手指都泛着粉色,卫波多看一眼都不敢。 这种惊世骇俗的消息给他向来平静无波的心里带来不小的震撼,也不知两人的这段关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沉越霖怀里的时莺小姐看着似乎比以前变了很多,卫波不知该如何形容,或许是……少了丝少女的稚嫩,多了股女人的风情。 他内心微动,不敢再去想别的东西。 第十七章每天让你吃爸爸的精液吃到饱 ?????sщu 时莺感觉到沉越霖对她的控制欲越来越强烈了,除了上课,其他时候出门不仅要和他的人汇报行踪,连去逛街买衣服都有时刻有人跟着。 那么大一保镖杵在后面实在不可谓不显眼,裴央央都忍不住吐槽:“你这怎么回事啊,犯天条了啊?” 天天后面跟个尾巴,整日像个犯人一样,谁能受得了,再这样下去,时莺迟早会疯掉。 中午,新聘的保姆给她做了一桌子菜,她一口未动,拿起手机便给沉越霖打电话。楍妏鱂茬ōmpōr??8.??ō??獨榢鯁薪僆載 綪収藏網圵 “喂?”那边以为她是想自己了,语气很是愉悦。 “吴姨什么时候回来?”她冷着声音问。 沉越霖略显失望,“怎么?新来的阿姨做饭不合你胃口?” “我问你她什么时候回来!!”时莺忍不住将筷子重重摔在桌子上。 这么多天所有的不满终于爆发出来,她真是教养良好才忍住了没把桌子上的东西全给摔在地上。 锦苑换掉了所有之前的她熟悉的老人,从厨师到园丁全都换了新的,现在就连她最亲近的吴姨都不回来了。她真的不知道沉越到底要做什么。 保姆在一旁吓得大气不敢出,怎么也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好惹了面前这位祖宗生气。 祝从玉一进门就看到时莺摔筷子的模样,她将手中的东西交给佣人,便高声道:“呦!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火气?” 时莺没去成美国,她本来就很不悦,之前对时莺好不容易产生的那点好感也荡然无存,此时见她耍大小姐脾气,更是窝火。 时莺见是祝从玉,便挂了手里的电话,收敛了情绪,让保姆多拿双碗筷。 以往时莺见了祝从玉,不说毕恭毕敬吧,怎么着也是有规有矩的,这次看见长辈来了,连屁股都没抬,就自顾自的吃起了饭。 祝从玉也就纳闷了,沉越霖给她惯成这样了吗?好歹也是个千金大小姐,怎得连最基本的礼数也没有了。 哪还吃的下什么饭,没忍住当场下时莺的脸教训她算是够好脾气的了。 下午祝从玉找来那保姆,问她时莺是和谁打电话,保姆是新来的,什么情况都不懂谁也不敢得罪,自然是什么都和祝从玉说了。 得知时莺是在和沉越霖耍脾气后,祝从玉立马就黑了脸。 这丫头,吃错什么药了,作成这样,简直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我问你,为什么没去美国?”到底还是没咽下这口气,祝从玉找到在花园修炼花枝的时莺问话。 时莺剪下一枝开得正盛的月季,淡淡道:“这您得问我爸爸,是他不同意的。我也没办法。” 瞧瞧,这说的什么话,还有半点晚辈的样子吗?祝从玉觉得这丫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和以前那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完全判若两人。 她忍不住想张口训一训她,却无意间看到时莺雪白的脖颈,一时间怔住了,尽管时莺穿的还算严实,那靠近衣领处隐约的红痕还是被祝从玉一眼捕捉到了。 身为过来人,她能不清楚那是那是什么痕迹么,祝从玉大为震惊,转而问时莺:“你交男朋友了?” 时莺转头疑惑地看她。 祝从玉见她迷茫的眼神,心道沉越霖不知怎么教育的她,这些年光长脾气不长脑子。 她也不明说,只摆出长辈的架子严肃的告诫道:“作为长辈我可提醒你,你虽然不是我们沉家亲生,但传出去也是沉家的千金,谈恋爱可以,千万别跟外面那些不叁不四的女孩一样不知检点,要自重自爱,洁身自好,懂吗?” 这劈头盖脸的一番话说的甚是难听,明里暗里都在警告时莺不要做出不知廉耻败坏家风的事来。 时莺也不傻,大概猜到了肯定是昨晚沉越霖弄她的时候留下的痕迹被祝从玉看到了。 不知检点……时莺心想,要是祝从玉知道是她的好儿子做的这些事,不知道会不会当场气晕过去。 晚上,沉越霖一回来便去了时莺的房间,祝从玉回沉家老宅前,把时莺今天的所作所为全都添油加醋的告诉了沉越霖,让他好好管一管这叛逆的丫头。 沉越霖听完倒也不意外,他可太了解时莺的意图了,无非就是故意激怒祝从玉,让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不好受而已。 …… 粉色的公主床上,跪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健壮的成年男人居高临下按着她的头,将腹下的青筋环绕的雄根送进她的檀口。 男人闭眼享受着,一边挺动腰腹一边舒爽地说道:“宝贝儿,想让你奶奶厌恶你,最好的办法是等大着肚子跟她说孩子是我的,保准儿能气到她说不出话来。你这道行,不行啊……” 时莺被他按在胯下吞吐,本就倍感不适,听到这话气得口齿忍不住用力。 “嘶~别咬!”沉越霖掐住她的脸颊,眯着眼提醒道:“再咬爆在你嘴里,呛到了可别哭着喊爸爸。” 一到做这事上,沉越霖就跟彻底没了底线一样,连教她怎么气自己母亲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能说出来,他寡廉鲜耻,她还要脸呢。 时莺是彻底感受到了他的疯批属性,什么家族名誉,道德廉耻,他通通都没放在眼里过,只要是他想要的,不择手段也要得到。偏偏外表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骨子里却是个衣冠禽兽。 她越是不听话,沉越霖就越喜欢在床事上折腾她,比如今天,时莺是第一次知道嘴巴竟然还能做这种事,一开始是说什么也不肯妥协。 却还是被他脱光了衣服,按着头将那硬得发黑的硕物插进了嘴里。 “用你的舌头去感受它,别用牙齿。”因着是第一次,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女孩的贝齿总是能嗑到上面的肉冠,沉越霖便耐心地教她怎么含。 时莺扶着他强健有力的大腿,殷红的小嘴地被他按着费力地吞吐硕物,美目已经蓄满了泪水。 从上往下看,她纤细的身体弯成一道美好的曲线,一身白皙的皮肉嫩得能掐出水儿来。 沉越霖一边欣赏,一边往深了顶去,几度尽根,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将她整张脸都埋进了那毛发浓密的丛林中。女孩被逼得眼泪都流了下来,那肉棍直抵她的喉咙,她几欲呕吐,却还是被迫按着继续吐纳。 “呜呜……”她摇着头,满脸不情愿,沉越霖最后一记深插,卵蛋抖了抖,射了她满嘴白浊,有些直接顺着她的喉咙流进了胃里。 “咳咳咳……”终于被放开,时莺趴在床上痛苦地咳了起来。 “下次再让我听到保姆说你一天吃不了几口饭,就每天让你吃爸爸的精液吃到饱。” 别的地方治不了时莺,情事上他却有千百种法子治她。 第十八章想在哪儿要她,就在哪要她(微H) 家里的人都换了新的,沉越霖进出时莺的房间便再也没什么顾忌了,昨天新来的保姆已经被沉越霖敲打了一番,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如今也清楚了。 现在就是亲眼撞见沉越霖把时莺抵在走廊的墙壁上亲她也能做到面不改色。 只是苦了时莺,之前有吴姨在他还能收敛点,现在整个锦苑,他想在哪儿要她,就在哪儿要她,玩儿得那叫一个肆无忌惮。 周末,卫波得了沉越霖通知接了时莺去盛恒总部。 时莺和裴央央约好了去skp做美容,美美的妆都化好了,正准备出门,卫波就来了。 知道他是替沉越霖来的,准没好事,时莺说什么也不肯上他的车。 卫波倍感为难,又不好直接架着时莺上车,两头都不能得罪,只好打电话请示沉越霖,那头也没强求,交代让他先送时莺去商场。 到了地方,时莺也没让他闲着,再小的女人购物的能力也是极其恐怖的,没一会儿他两只手上就挂满了各种shopping的袋子,一个人都快拿不下。 她不仅给自己买,还让裴央央也别客气,大方的表示今天所有的消费都由她来买单,两人几乎把所有的奢侈品店都给扫荡了一遍。 沉越霖给她的卡直接被她刷爆了,她还不满足,让卫波打电话找沉越霖要钱。 裴央央见她如此挥霍,忍不住替她咽了口水:“你这么败家,你爸不削你啊?”她平时要是敢把卡刷爆了,见到父母那都得绕道走。 时莺今天怎么这么硬气,她可记得时莺的爸爸可是严父那一挂的。 “没事儿,他有钱。”时莺心想,他天天这么折腾她,花点他的钱发泄一下怎么了。 时莺和裴央央整整逛了一下午,直到沉越霖亲自来商场接她,裴央央才识相地溜了。 临走前,她想起沉越霖那深邃幽暗的眼神,自见了时莺他的视线就没从她身上挪开过,裴央央不知道怎么形容,只觉得那眼神,很像见野兽见到猎物,极具侵占性。 而时莺,一见到她爸爸,小脸就拉了下来,被拉着带走的时候,那叫一个不情不愿。 裴央央总感觉到时莺父女俩怪怪的,到底哪里怪,她又说不上来。 沉越霖没带时莺回家,而是带她去了盛恒,一进电梯,他就搂住时莺的纤腰往自己身上一带,低头噙住女孩柔软的唇,不由分说得撬开牙关,将她吻得气喘吁吁。 “逛街需要逛这么久?嗯?”他开始兴师问罪,早上就叫了卫波去接她,磨磨蹭蹭就是不肯来,非得他亲自出马才肯听话。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时莺双手抵在他胸口,躲着他的吻,不满地问道。 “当然是干你啊,宝贝儿,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爸爸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花的……”沉越霖一路吻着她雪白的脖颈,将她推在电梯墙壁上,连衣裙的吊带被他挑下,漏出雪白光滑的香肩,大手伸进衣物里揉她的胸,薄薄的布料印出他五指的轮廓。 “我办公室的落地窗很大,想不想试试?”沉越霖也不掩饰,叫她来就是想在公司操她。 一想到小时候她在办公室抱着他裤腿玩耍,长大了要被他按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操,他就觉得无比满足,他要她生活过的每一个地方占有她,填满她,弄坏她。 “变态。”时莺在心里暗骂了一声。却突然颤抖了一下,她的小香风裙子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掀开,那只大手邪恶地伸进腿心处,布料被挑开,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女孩扭动着身子躲避着侵犯,却无意间更似欲拒还迎,半褪的肩带可怜的挂在一边,粗暴的揉捏让奶白的乳肉从衣领处隐约溢出。 封闭狭小的空间,女孩细密的娇吟和男人难耐的粗喘交织在一起,湿热的温度极具攀升,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应该庆幸的是,这电梯是沉越霖专用,否则别人开门进来看见这样香艳的一幕,沉家便离身败名裂不远了。 (作者有话说:感谢大家的珠珠和收藏,今天上了潜力榜,开心,此章免费。以后肉千字50po币,剧情章免费。珠珠和收藏破百也可获取免费章节福利哦。) 第十九章在全世界面前操她???18bωc??? “叮”到了顶楼,两人几乎是跌跌撞撞从电梯里出来,沉越霖一把将她横抱起,大步流星地就往办公室走。 顶楼只有他一个办公室,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人。 进了门,沉越霖便迫不及待拉开她裙子的拉链,叁下五除二就将她扒得只剩件内衣。他自己却是衣物完好,只是西装裤下那高耸的帐篷分外显眼。 沉越霖灼热的目光一寸一寸丈量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棉质的内衣包裹那双并不丰腴的乳团,一只手刚好掌握,手感他最清楚不过,棉花一般柔软,男人的喉咙滚动了一下。 他抓住时莺白嫩的小手就往自己的胯下按,带着她隔着布料抚摸着里面的巨兽。苯魰鱂洅?ò18?òг.?òm韣榢更薪梿載 綪荍藏網址 “乖,把它放出来。”沉越霖低头含住少女的樱唇,用腰腹蹭着她的手。 时莺逃都来不及,哪里肯听他的话,沉越霖便强行拉着她,用她的手解开皮带。 “你别弄坏了我新做的指甲。”时莺费力想抽回手,她今天下午花了两个小时做的,还没热乎呢,要是被沉越霖给弄坏了,她得气死。 沉越霖拿起她的手看了下,小巧的指甲粉嫩晶亮,上面点缀的又是钻石又是珍珠的,她的手本来晶莹白嫩,纤细修长,这么一修饰,更显不俗。 这么好看的手,总得有点用处,沉越霖将巨龙放出来,带着女孩的纤手就抚了上去,那物更是直接在她的手里变得更硬更大,粗壮的棒身筋脉环绕,淫荡地泌出黏腻的液体,将那纤纤玉手沾染上属于自己的味道。 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不时从喉咙里发出舒爽到极致的叹息,直到时莺蹙起秀眉,细声细语地喊酸他才收手。 将女孩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扯下,沉越霖把住她的嫩臀,狠狠揉捏着上面的软肉。 他将肉棍顶入少女的两腿之间,贴着她的花穴口慢慢厮磨着。 从女孩背后看,那小巧白嫩的臀肉下伸出一根紫黑色肉柱,和她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挺翘的肉冠时隐时现,厮磨的速度越来越快,直将她腿间的皮肉磨得泛红。 时莺已经喘得不行,然而这还只是开始,沉越霖将办公桌上的文件扫到地上,一把就将她推在了桌子上,双腿被他拉开到最大,可怜兮兮盘地在男人的腰上。 粗长灼热的硬物一点点撑开嫩穴,时莺疼得发颤,新做的指甲深深地嵌入男人胳膊上的皮肉。沉越霖却舒爽得青筋暴起,这小穴无论被奸弄多少次,都还是这么紧,夹得他欲仙欲死。 等时莺逐渐适应了,沉越霖才挺动腰身抽动起来,先前给她做了前戏,这会子里面湿润得紧,每一次进出,都能听到黏腻的交合声。 沉越霖擒住她乱动的手,将她纤小的盆骨微微抬起,柳腰弯成一道美好的弧度,更深地承接着他的挺弄。 她那一双匀称白嫩的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生怕掉了下去。 “啊……别,轻点啊。”男人的动作又狠又重,几次都顶到了她的子宫,时莺忍不住出声制止。 “轻不了!”沉越霖咬紧牙关,眸色漆黑如墨,撞得她嫩生生的雪乳海浪一般一样晃动。 豆大的汗滴从男人太阳穴顺着下颌线滚落,滴在身下那具纤细的身体上,也不知是淫水还是汗水,不断拍打的交合处汁液横飞,直蹭得那进出的凶狠性器油光水亮。 沉越霖生生操了她数百下。最后几下重击,到底还是顶进了子宫,扑朔纤长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她的腰身颤动着,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时莺双眼迷离发丝凌乱,樱唇微张面色潮红,一副被干得情迷意乱的模样。 然而可怕的是沉越霖半点射意都还没有,他搂起她的背,抱小孩一样就着插着姿势,将她带到落地窗前。 外面已是傍晚,下面车水马龙灯火通明。时莺震惊,他还真要在这里做?底下人来人往,只要抬头就能看见,疯也不带这么疯的。 女孩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去,却被他抵在玻璃窗上挺动。“放心,就算被人看见了,他们也不知道你是谁的。” 他就是要在全世界面前干她,什么见不得人,什么不容于世,通通都是狗屁。 “不要……我不要,不能在这里。”现在都是信息时代,手机的像素早就能和相机匹敌了,要是被有心人拍下来,发到网上,时莺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时莺推搡着他,怎么也不肯妥协,沉越霖一个疏忽,倒真被她挣脱了。 不过他眼疾手快,一把就拽住了时莺一只嫩白藕臂,将她拉了回来背对着自己按在了玻璃窗上。 男人咬住她的耳朵,热气喷洒在颈边:“骗你的,这窗户外面是看不见里面的,跑什么?” 肉棍重新嵌入蜜穴,嫩臀被按着往后紧紧贴合男人的腰胯,纤细的美背向后弯成一张弓,男人握住她的双手拉高至头顶,让她整个人都大张着承受着他的律动。 雪白的双乳颤颤巍巍地贴在玻璃上,在一次次摩擦下挤压变形。 尽管沉越霖告诉她这窗户外面看不见里面,时莺还是感到极其羞耻和不安,她的眼泪止不住往下流,花穴收缩,四面八方的媚肉直箍得沉越霖头皮发麻。 偏生沉越霖就喜欢这样刺激她,“你说,楼下的人知道沉家的千金被她爸爸按在窗户上成这样吗?”男人劲腰强势地挺动,动作愈发凶猛,粗长的性器反复进出,穴口的花蕊被碾弄得发红充血。 交合处黏腻的体液丝丝缕缕沾染上男人下腹茂密的丛林,整个办公室都是肉体拍打的淫靡之声。 时莺摇着头,不去听他的污言秽语。 不知过了多久,时莺双腿发颤,整个人往下滑去,沉越霖便就着她的动作,跪在地上,将她抵在自己和玻璃之间顶弄,这个姿势入得极深,时莺被串在他的性器上,似乎能感受到体内肉茎跳动的血管与经脉…… 第二十章避孕药 从盛恒回去,时莺连一件完好的衣服都没有,她的膝盖红得吓人,在白嫩笔直的双腿下分外惹眼,没过膝的裙子根本没法穿。 还是沉越霖让卫波去商场又给她买了套衣服。 时莺小腹里装的全是沉越霖射进去的精液,偏偏沉越霖还不让她在办公室的休息间里洗澡,要她含着精液回家再洗。 一路上,时莺连走路都打颤,加上腿心处的黏腻湿润让她行走的动作极其怪异,她还不让沉越霖抱,生怕被盛恒的员工看到。 晚上,她洗完了澡,穿着睡衣坐在桌前拿起了一瓶避孕药,就着水吃了一粒。沉越霖的性欲极其旺盛,经常要得又凶又猛,还特别喜欢内射她,不吃药根本没办法避孕。 沉越霖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她仰头吞下药丸的一幕。 他大步走过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药瓶,语气透着愠怒:“谁让你吃这个的?” 时莺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吼吓一跳,随即也是心里很不痛快地反驳道:“你不带套,我不吃这个吃什么?” “你就这么害怕怀孕?”沉越霖的语气透着阴冷。 沉家不至于连个孩子都养不起,到底是不想生孩子,还是不想生他的孩子。 他没告诉时莺的是,避孕措施根本无需她来做,他也知道吃药对女性的身体损害很大,因为舍不得她受苦,一直以来,他都是自己吃国外的研制的男性避孕药。完全可以做到百分百避孕。 沉越霖只是没想到,她为了不怀上自己的孩子,宁愿不惜损伤自己的身体。 时莺似是被他气笑,满脸讽刺地说道:“怀了怎么生?你不要脸我还要脸。生出来是叫你爸爸还是叫我姐姐?” “我们没有血缘,你究竟在怕什么?” “外面那么多女人,你想要孩子找她们生去。”时莺不想在这事上和他争论,鬼才会给他生孩子。 这辈子她谁的孩子也不生,她对小孩没一点兴趣,这种不伦的产物更是没可能。 看,归根结底就是不想怀他的种罢了。沉越霖的脸色因她这句话变得越来越难看。沉越霖阴森一笑,将药打开,当着时莺的面通通倒进了垃圾桶。 随后一把掐住了时莺的脖子,薄唇轻启,邪肆地说出渗人的话:“外面的女人哪有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儿干起来舒服呢?不想生是吧,我偏要你生!从今往后,你也别上学了,每天待在家里被我灌精直到怀孕为止。” 本来他想着还顾忌她的感受,毕竟还在上学,那么早怀孕也不好。是她自己作死,又是吃避孕药的,又是让他找其他女人的,是有多不情愿,才能说出这些话。 时莺不可思议的瞪大了双眼,双手去掰他扼在脖颈的手。 这样的沉越霖陌生得让她脊背发寒,之前她只是以为他疯,现在看来他不止是疯,简直就是畜生。 她原以为就算沉越霖侵犯了她的身子,起码对她还是有着仅存的父女之情的,亲情比起男女之情,总归是更为牢固的。 谁知他就像变了一个人,对她只有强取豪夺。他已经不把她当成女儿看待,在他眼里,她就像他过往的那些女人一样,都是可以用来泻欲以及生育的工具。 没有一个父亲会让自己的女儿未婚先孕,而他作为一个父亲却强迫女儿生下他的孩子。 她怎么会叫了这样的人十几年的爸爸。她只恨那天为什么要去扶醉酒的沉越霖,生生毁掉了自己的一生。 被沉越霖再次扑倒在床上时,时莺只觉得浑身透骨的冰凉…… 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逃……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定要逃…… 第二十一章强制受孕 时莺这次是实实在在的激怒了沉越霖,第二天她便被停了课,整个锦苑看管得跟铁桶一般,以前是出门有人跟着,现在她连门都出不了了,沉越霖就差拿根链子将她栓在锦苑。 家里所有能避孕的东西全都被清空搜刮走了,沉越霖为了能让她怀上孕,连做爱都是用最容易受孕的姿势。 每日不仅早晚都要内射在她体内,还不准她立马洗澡,晚上即使是睡了,肉棒也不会拔出来,经常插在她体内一整晚,堵着里面的精液不让流出来。 就连吃的饭菜,都全是能助孕的食材。 她像个古代的妃子一样,每日唯一能做的事,就是等待沉越霖的临幸,不,她连妃子都不如,妃子至少还有自由,至少还有休息的时间。 时莺想不通,自己才19岁,怎么就过上了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 她恐慌地过着每一天,照这样下去,自己怀孕是迟早的事。 好在沉越霖叁天后便要出差,他甚至想把时莺带在身边一起去外地,时莺没有办法,只能提前淋了冷水澡,假装是被索欢无度,将自己弄得高烧不止进了医院。 生了病的时莺,装着放软了态度,也不再与沉越霖对着来,借着病情靠在沉越霖怀里,娇弱地叫着他“爸爸”,很是依赖他的样子。 沉越霖果然对她起了怜惜,以为她是真情流露,连时莺说想见裴央央也答应了。 沉越霖走后,时莺便抓紧时间约了裴央央出来。 裴央央也对这段时间她的停学疑惑不已,手机也联系不上她,还以为她被绑架了。 时莺起初觉得难以启齿,实在是做足了心理建设才咬牙对裴央央道出全部实情。她真的不想在自己最好的朋友面前说出这些不堪的事。 没办法,她要逃走,只能去求得裴央央的帮助。 裴央央听完目瞪口呆,一时之间不敢相信这是真实发生的事,还他妈的发生在她身边。这不纯纯的现实版鬼父吗? “为什么不报警?”裴央央有些心疼地问,这个傻姑娘,怎么选择自己承受这一切。 “你也知道沉家的势力,报警是没有用的。”沉越霖的背后是整个沉家,不说沉老的各种人脉资源了,就连沉泊良,也是身居高位。 沉家虽然看似互相不和,明争暗斗的,实际上大家心里都清楚,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真要威胁到沉家的名誉和利益,是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这也正是沉越霖能一直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 “对不起,央央,我也不想将你牵扯其中,可是我实在没有办法,他这几天用尽各种办法让我怀上他的孩子,我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时莺不敢想要是真怀了孕她该怎么办,她还这么年轻,凭什么要被一个孩子拴在男人的身边。 裴央央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哀求,忍不住鼻子一酸。“别怕,有我在你身后,我一定帮你到底。”牵连什么的,裴央央根本没当回事,她家也是有背景的人,沉家就是动她也得费点力气。 她只是万万没想到看似疼爱时莺的沉越霖背后是这样一个人,夜夜玩弄养女不说,还要她生下自己的孩子,逼得时莺哪怕装病也要逃离他的身边。 她以前就觉得沉越霖的教育方式过于偏激严格,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 “那你的学业怎么办?”裴央央替她觉得惋惜,为了逃走,要舍弃这么多东西么。 时莺摇着头,不走,再这样下去她也上不了学的,到时候真怀了孕大着肚子,她要如何面对同学,面对老师。 没敢和裴央央一起见面太久,她怕沉越霖起疑心,被发现了她可就走不掉了。 下一次再见不知是何时,临别前,两人相顾无言,连一个简单的拥抱都不敢,不远处就是沉越霖的人,裴央央只能默默地看着时莺的身影渐行渐远…… 第二十二章出逃 时莺是在和裴央央见面后的第叁天才开始行动的,她不敢操之过急,那样太明显,不仅容易牵连到裴央央,还会让沉越霖会有所警觉。 这几天即使沉越霖在外地,也要每日早晚一个电话,确认她是否乖乖待在家。 时莺假装呕吐,谎称自己似乎怀了孕才得到出门的机会。 看管她的人以为她肚子真的有情况了,当着时莺的面就要打电话给沉越霖汇报,被时莺“娇羞”地阻止了,说先去医院检查看看,如果是真的,她想等沉越霖回来的时候亲自告诉他。 这理由听起来合理恰当,那黑衣保镖便也信了,毕竟时莺这几天乖得很,每日都和沉越霖腻歪地通电话,一副热恋中的模样。 而且怀孕是人家两口子之间的事,他们作为打工的下属,自然没有资格说什么。 到了医院,抽血前,时莺突然捂着肚子说想上厕所,那两人还要跟着一起,被时莺不悦地怒斥:“女厕所你们也要进去吗?医院都是监控,我还能跑了不成。” 保镖思索了下,出于负责,还是守在厕所入口处。 裴央央安排的人早就在里面候着了,连换用的衣服都给她准备好了。 时莺飞速换了套中年女人的衣服和鞋子,带上口罩和假发,从接应的人手里接过一个挎包便从厕所往外走。 一整套动作下来只用了不到五分钟,从那两人身前经过的时候,时莺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 万幸的是,一切都如计划一样顺利,这家医院的院长和裴央央的舅舅颇有交情,裴央央安排起来并不困难。 时莺出了妇产科便扭身进了一处监控死角的地方,从包里掏出护士服迅速换上,一楼外出的救护车早已等待多时,她假装急救的医护人员一起上了车。 等沉越霖的人将时莺不见了的事汇报给外地出差的沉越霖时,时莺已经坐上了离开D市的大巴。 听着电话那头一言不发的沉默,负责带时莺出门的保镖额头不禁冒出丝丝冷汗,这已经不止是失职那么简单了…… 跟了沉越霖这么多年,当然清楚他什么脾性。越是不说话,越是证明他已经怒到极点了…… 保镖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硬着头皮问:“我们查了监控,沉小姐是在厕所换了衣服走的,应该是有人接应,要不要派人去查?……” 那头冷笑一声,“你觉得还用查吗?”又是装病又是医院的,这丫头从小到大的人脉五只手都能数过来,就是猪脑子也知道到底是谁在帮她了。 保镖心惊肉跳,战战兢兢地问:“那用不用”他想问用不用绑了接应的人,问出沉小姐的下落。 还未完全开口,那头便传来低沉的声音:“暂时不用管,一只刚出笼的鸟儿而已,能跑多远?让她再多飞几天吧,好好呼吸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本以为这次时莺逃走沉越霖会大发雷霆,然而他却似早有预料一般,语气平淡的没有丝毫波澜,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保镖暗自抹汗,一通电话下来,后背都已隐隐浸湿,这样的沉越霖最是令人害怕,也不知沉小姐为什么非要逃,跟沉总玩心眼子,不是纯粹给自己找罪受么…… ——— 时莺第一次坐这种长途大巴车,一上车那股扑面而来难以掩盖的假塑料皮革味儿和空调味儿便让她捂着鼻子皱起了眉头。 她有着极度的洁癖,看着那包浆发黑的座椅,愣是给自己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抽光了包里的纸擦了数十遍才坐了上去。 一路上,后面的啤酒肚中年男不停地抖腿踹着她的座椅,一闭眼,耳朵里就是小孩儿的哭闹声,妇女的嗑瓜子声,吐痰声,时莺只觉得脑瓜子嗡嗡地乱响,烦躁地几尽崩溃。 她自小也算养尊处优,这辈子没吃过这种苦,从大巴上下来,她的精神和身体都像遭受了一场浩劫,屁股和腰直接酸到失去了知觉。 不过她也没那么矫情,对于自由的渴望让她足以忍受这一切,她没按照裴央央给她安排的路线走,而是自己买了汽车票去了个稍微落后的二线城市宜城。 之所以选择来这里的原因是,之前拜托陆尘让他在美国查她身世的事,有眉目了。陆尘发回来的邮件中有说过她亲生母亲极有可能是宜城的人。 邮件中附上了一张模糊的照片,上面的女子的面容仔细辨认看着与时莺的面容有七八分相似,只知道她姓叶。 那段久远的往事查起来甚是艰难,以陆尘的能力,目前也只查到这么点信息。时莺倒也不着急,宜城并不大,只要她有耐心,总有一天会找到线索的。 她找了家小旅馆办了入住,这种条件简陋的旅馆一般都不怎么核对身份证,裴央央给她的假证件足够用了。 她走的时候没有带走任何关于她自己身份证明的东西,什么手机什么银行卡,甚至是一件自己的衣服她都没有带。 沉越霖就是靠做互联网起家的,带上这些,找到她简直是分分钟的事 核对包里的东西的时候,她目光看向左手手腕处的玫瑰金手镯,那是她身上唯一一件从锦苑带出来的东西。 准确来说,是沉越霖一周前给她戴上的,他总喜欢给她送这些珠宝首饰,像打扮洋娃娃一样打扮她。 真不是她特意戴着他送的东西,关键是这玩意儿不知道什么材料做的,刚好贴合她手腕的尺寸,她试了好几次,直磨得手上关节处都发红破皮,硬是怎么摘都摘不下来。 要不是怕暴露身份,她甚至想打消防电话让消防过来用工具给它夹断。 不怪她疑心过重,只是身上带着锦苑的东西,总让她感到心头不安。 简单在旅馆洗漱休整了一下,时莺又想到早上医院未完成的检查,到底还是不放心,去药房买来避孕药和验孕棒,在厕所里亲眼看着上面显现的横杠并不是两条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第二十三章宜城寻亲 出租屋里,时莺吃着五元一桶的泡面,盯着电视里播出的新闻出了神。 新闻里正在播报D市中心医院发生的重大医疗事故。 此事在全国都引起了不小的风波,而出事的医院,正好就是之前助她逃走的那家 她看着屏幕双目失神,尽管这事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一场意外,但是那家医院自此风评算是毁了,任她怎么安慰自己,也不信这些都是巧合,这种医疗事故按理来说不至于引发那么大的舆论,这次明显是背后有推手在运作发酵。 偏偏沉越霖手下掌握着全国最大的文娱传媒资源,他要掌控舆论简直像喝水一样简单。 她丝毫不怀疑这不是沉越霖在借此敲山震虎。 时莺咬着嘴唇,心情很复杂。如果真的是因为她牵连到这些无辜的人,她真的良心难安愧疚死。 她犹豫着要不要联系一下裴央央问一问情况,可是她也明白,一旦联系上了,自己也就离被找到不选了。 “咚咚咚。”门外传来敲门声,时莺顿时浑身竖起了警觉。 在听到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后,她才放下戒心走过去开门。 来人是江阔,也是她的房东,就住在对门,是来给时莺送鸡汤的。 说起来,他也算时莺在宜城认识的第一个人,时莺涉世不深,租房子什么的根本不懂,遇到好几个黑心中介把她带出来的钱骗去了大半,她这情况又报不了警,蹲在马路边哭得伤心又无助,幸运的是遇见了下班归来的江阔。 得知她的情况后,便把家里对门的房子租给了时莺,让她在宜城不至于流浪街头。见她一个年轻的小姑娘不会做饭经常点外卖吃泡面,还时不时地送点爸妈做的菜给她。 时莺感动不已,人生地不熟的,她已是足够幸运,能遇到一位和善的好心人。 “谢谢江大哥,我刚刚吃过了。”时莺不好意思去接鸡汤,本来就已经受他恩惠够多了,连房租都是按最低的收,怎么好一直占人家便宜。 “你每天不是快餐就是外卖的,一个小姑娘家的,身体怎么吃得消,我妈熬的鸡汤很香的,你尝尝看。”江阔将保温桶拎到客厅的桌子上,打开盖子,除了鸡汤还有几碟清炒的家常菜。 “她最喜欢有人尝她做的菜,你也别不好意思,我妈就是那样的人,周围邻居她也经常让我送吃的给他们的。” 江阔也是刚毕业不久,比时莺大个几岁,是个地地道道的宜城本地人,眉眼端正,阳光帅气,不过倒是个自来熟,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人也是个热心肠。 时莺没再拒绝,拿起碗筷尝了尝。 她的味蕾向来挑剔,可是这汤却很鲜美,而且味道非常适口,她一边喝一边忍不住称赞道:“嗯,味道真不错,阿姨的厨艺真的很好。” 这一口鸡汤不由得让她想起了吴姨,真的很有家的味道。 家,她也是有家的,可是那个所谓的“家”,现在已经回不去了…… 时莺喝着喝着突然感觉鼻子酸涩起来,眼睛也有点泛红。 这段时日发生太多的事,她的心里思绪万千,一不小心就湿润的眼眶。 她急忙低头,用勺子舀了几口汤往嘴里灌,以掩饰自己失态。 江阔见状连忙说道:“你慢慢喝,这鸡汤很烫的,喝快了容易烫到舌头。” “谢谢。”时莺强忍住泪水,勉强冲他笑了笑。 “对了,你前段时间向我打听的二十年前花树街姓叶那家人的消息,这几天让我让我妈问了下亲戚和邻居,似乎有点线索。” 时莺抬头看向他,眼底燃起一抹希冀的光。 “我家有一个远方亲戚原先就是住在花树街那附近的,那里没拆迁前,似乎是有一家姓叶的,他们家好像夫妻俩都是警察,有一个女儿,听说后来逃犯在一起了,还怀了孕生了孩子,当时这事好像还闹得不小,后来那逃犯出了国,花树街拆迁后,那家人便也不知搬去了哪里。” 逃犯,出国…… 时莺听完垂起了眼眸,这些信息有的确实能对上。她只是不知道,钟浩,她的亲生父亲,竟然有可能是一个在逃罪犯么…… “现在那里还住着之前老小区的居民吗?我明天想去看看。” 江阔道:“应该还有,你刚来这不熟悉,要不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吧。” “你明天还要上班,就不麻烦你了,宜城也不大,放心,我一个人可以的。”时莺摇头婉拒,他已经帮她太多,这些小事她自己一个人还是可以的。 “那行,有需要的时候记得打电话给我。” 第二十四章门锁 翌日,时莺便去了花树街,这里原先是一条老旧的巷子,十年前拆了重建,现在都是些六层高的楼房。 时莺敲了几家住户,问了些关于十几年前叶家的事,都是一无所获,时间太久远了,很多人都搬走了,倒是有一户,对叶家还有些印象,不过他让时莺去宜城的派出所问一问,说有些资历比较老的警察应该会有叶家的现在住址。 时莺陷入为难,她现在连身份都不是自己的,去警局怕是有些不合适。 回出租屋的时候已经是夜晚,时莺鲜少这么才回家,她拿起钥匙插进门锁,按着门把,还没转动钥匙,门便开了。 一瞬间时莺顿觉寒毛竖立,这门她明明记得临走前锁了,还拧了两道。 此时竟然是没锁的,她站在门口,一颗心砰砰直跳,半天没敢进去,时莺掏出手机给江阔打电话。他是房东,除了她,只有他有自己的钥匙了。 倒不是怀疑他进了自己的家门,而是她自己一个人实在不敢进去。 “喂?”那头很快接起了电话。 “你在家吗?” “我刚下班,还有一会儿就到家。怎么了?” “我回来时发现家里的门没锁,我怕家里进了小偷。” “我马上回来,你等我。” 几乎是挂完电话后没几分钟,时莺就听到楼道里传来几道急促的上楼声,声控灯亮起,江阔气喘吁吁地赶过来。“没事吧?” 时莺摇摇头,黑暗中,他高大的身影挡在她身前,充满了安全感。 江阔推开门朝里走去,时莺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的打开灯,里面一切如常。 两人这才放松下来,江阔又去卧室和厨房看了看,都并没有异常:“看来不是小偷。” 时莺疑惑不已,难道真的是她忘了锁门?可是她记性有这么差么? “明天我叫人来帮你换把锁吧。”时莺扫视着屋内,茫然地点了点头。 江阔很自然地替她倒了杯水,递给她。“今天去花树街有问到什么吗?” 时莺将那户人家打听来的消息和江阔说了。 说罢她便低下了头,江阔看出她的难处,主动说道:“你要是不方便的话,我替你去一趟宜城的派出所。” “其实,你不用帮我这么多的……”时莺也不知道怎么说,他们之间,原本就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能给她一个安身之所,她已经感激万分了。 麻烦他太多,倒叫她不知该如何报答他了。 江阔笑着说道:“不用跟我客气,我是你房东,自然是希望你在我这儿住得久才做这些的,你不知道,就这地段儿把房子租出去有多难。” 这个小区确实有些年头了,不过倒没有江阔说的这么夸张,租不出去肯定是不可能的,时莺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只是为了让自己不必因为他的帮助有所负担罢了。 “谢谢你……”千言万语,只能汇成一句话,时莺想着,如果以后有需要他帮忙的地方,她一定会毫不犹豫。 第二十五章乱跑的下场 第二日一早,江阔便找来换锁的师傅帮时莺换了门锁。 他明天才休息,时莺也不想在他上班的时候麻烦他,便和他说了有时间再去派出所也不迟。 晚上江阔下了班,时莺请他出去吃了顿饭,以感谢他这么久以来的照顾,她暂时也没其他能报答的了。 江阔很是惊讶,她请的竟然是全宜城消费最高的一家西餐,就是最便宜的几个菜,都要上万块,看她年纪轻轻孤身一人在外,经常吃着泡面外卖的,还以为她口袋里没什么钱,谁知竟是个隐藏的小富婆。 不过她的各种举止习惯,一看也不像寻常人家的女孩。 江阔有些疑惑,时莺的出身看起来并不普通,年纪轻轻的怎么会一个人来到宜城,家里的人不担心吗? 不知不觉,江阔的心中对她又多了些好奇。 两人吃完饭,又一起去超市买了些东西才回去。 毕竟就住对门,很是方便,江阔帮时莺拎着袋子,准备给她送进门才回自己家。 “那明天的事,就拜托你了。”时莺一边开门,一边对江阔说着。 “什么拜托不拜托的,你都请我吃这么一顿大餐了,保证给你办的妥妥的。” 两人一起进门,黑灯瞎火的,丝毫没发觉到屋内的异常。 直到开了灯,时莺将钥匙放在玄关的柜子上,才抬头看到客厅里那几个身形高大的身影。 “咚……”时莺手中的东西散落一地,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你们是谁?私闯民宅是犯法的知不知道?”江阔也吓了一大跳,这冷不丁一屋子陌生人,着实够恐怖的。 他将时莺护在身后,掏出手机就准备报警。 屋内的气氛死一样寂静,时莺脸色发白,死死抓住江阔的衣袖,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颤着声音对江阔说道:“别……别报警……你先回去吧。” 沙发上长腿交迭的男人听到时莺的话,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他缓缓站了起来,朝着江阔走近。 尽管江阔的身形并不算矮,在男人面前,还是被压了一头,他身上的杀气让人窒息。 还未等时莺开口,江阔的胸口便结结实实挨了一脚,直接被踹倒撞在玄关的柜子上。 沉越霖年轻时就是个练家子,一身的肌肉平时拎时莺就拎小鸡一样,这一脚,直接将江阔踢的口溢鲜血,倒在地上半天缓不过来。 时莺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过去扶他,被沉越霖一只手便拽到自己跟前,身后的保镖立马将江阔架了起来按在地上。 “我跟他没有关系,他是我的房东,求你,别这样。”时莺的双目已经蓄满了泪水,她万万没想到沉越霖竟然这么快就找到了她。 他占有欲一向变态,看到她和江阔一起回来,肯定会误会什么,此时估计连杀了江阔的心都有。别说杀了江阔了,连她自己也不会有好过的日子。 时莺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帮江阔求情,沉越霖不会放过他,她不求情,沉越霖更不会放了他。 “莺莺,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敢乱跑的下场是什么?”沉越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眼神阴森,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嗜血的笑容。 时莺浑身一颤,下巴被他捏得生疼,眼底流露出深深的恐惧,她怎么不知道,他之前说过敢乱跑就打断她的腿…… “你是谁?不许伤害她!” 江阔见她被欺负,忍着痛冲上去就要冲到沉越霖面前,被旁边的两个男人一把摁在地上。 “啧啧啧,看看这张招蜂引蝶的脸,才走了个陆尘,又来了个江阔。我从小养大到的好女儿啊,被这么多男人惦记着,你说,我这个做父亲的,是不是该高兴?” 他丝毫不掩饰与时莺的父女关系,反而就是要在江阔面前,戳破这层关系。 “不过很可惜,你们迟了一步,她早就已经是我的女人了,这辈子,只有我能操她。”沉越霖用食指玩弄着时莺垂在耳边的发丝,漫不经心的说道。 第二十六章再动就在这里上了你 沉越霖的话露骨又荒唐,江阔整个人怔在原地,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是时莺的父亲,还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惊世骇俗。 他震惊地看向时莺,妄想从她眼中看到一丝不一样的答案。 然而时莺却低着头不敢去看他,这样不堪的自己,终究还是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放了他?我乖乖跟你回去。”时莺已经顾不上羞耻,抓着沉越霖的衣角,哀求着说道。 在沉越霖身边待了那么久,时莺早就知道他的性子吃软不吃硬。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她越为了江阔服软示弱,沉越霖只会越怒不可遏。 “放了他?宝贝儿,你如今自己都自身难保,确定还要替别人求情吗?”沉越霖冷笑着,甩开她的脸,长腿几步走到沙发面前,坐了下去。 朝时莺勾了勾手指,“过来。” 时莺握紧拳头,指节发白,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步履艰难,向他缓缓走去。 还未到跟前,便被沉越霖一个狠劲拽着坐到了他腿上,密密麻麻的吻朝她落下,他就这样当着保镖和江阔的面,将她按在腿上强吻了起来。 时莺拼命闪躲着,不远处的江阔脸色难看,挣扎着想起来。却被身后的保安狠狠一脚踢到趴在地上,沙包大的拳头落在他身上。 时莺见状,不停地求着沉越霖住手。 “再动,我他妈就在这里上了你。想他少受一点苦,就给我听话一点。”沉越霖含住她的耳朵,满脸阴沉地警告道。 时莺果然不动了,在他怀里轻颤着。她知道,这种无耻且没有底线的事,他完全能做的出来。 女孩坐在沉越霖的腿上,任由男人的吻落在她脖颈间,绝望地闭上眼睛,晶莹的泪水从脸颊滑落。 “你这个混蛋,你这样的人怎么配做父亲的?”江阔好歹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化人,对这种有悖伦常的事自然是接受不来。 原先不理解时莺为什么会独自一人来到宜城,现在也全都明白了,有这样可怕的父亲,时莺不逃才怪。 因为这句话,江阔遭受到保镖更激烈的毒打。 时莺听着他被打的声音,心中焦急不已,好声好气地和沉越霖说:“别打他了好吗?我真的知道错了,这些天他对我颇有照料,我对他只有感激之情,你别牵连无辜。” “我养了你十九年,你都没谈一句感恩,费尽心机从我身边逃走,他才照料你几天,你连心都扑到他身上了,莺莺,你让我怎么放过他?怎么放过你?嗯?”沉越霖面若冰霜,一字一句地说道。 时莺被他炙热的大手搂着腰,却觉得浑身像掉入冰窖一般发寒,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做,沉越霖才会放了江阔。 明明自己和他真的没什么,可是沉越霖就是将她出逃这些天的怒气,全部算在江阔头上。 “要不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选。”沉越霖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时莺听完却全身僵住。 他说的是:“要么,你在他面前给我口出来,要么,我当着你的面废了他的下半身。” 他的病态与疯狂一再刷新时莺的认知,这让她怎么选? “回去可以吗?回去你想怎么做都行……能不能别再这里?”时莺没办法,她实在做不到在人前做那样的事,可是她更接受不了江阔因为她毁了后半辈子。 “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沉越霖的双目透着阴寒,他要是不给这丫头一点教训,以后这种离家出走的事,她肯定还敢做。 第二十七章一滴都不许漏(口交H) 时莺跪坐在他跟前,双手却怎么也伸不出去,男人腿间的西装裤已经被撑得支起高耸的帐篷,就刚才坐在他腿上动了几下,他都能起反应。 她逃了多久,沉越霖就禁了多久的欲。以前每天和时莺做爱他的精力都强得吓人,现在简直不敢想,他到底存了多少的欲火要对时莺发泄。 后面的江阔已经被保镖捆住了手脚,用布塞住了嘴巴,不让他发出任何声音。 时莺唯一该庆幸的是,她是背对着江阔,至少不用对着他的脸做这种不堪的事。 见她磨磨蹭蹭,沉越霖抬眼向保镖使了个颜色,保镖立马会意,从厨房拿来了刀朝江阔走去。 时莺吓得立马伸手,替他拉开拉链,“我做,你别叫他们动他。” 她的手哆哆嗦嗦地颤抖着,沉越霖就是看不惯她这幅为了别人一脸屈辱仿佛牺牲自己的样子,他不耐地沉声道:“动作快点,再这么磨蹭,就不止是口出来那么简单了。” 时莺终究还是放出了那个曾在无数个夜晚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的巨物,她闭上眼睛,视死如归一样低头含住男人腿间的尺寸惊人的肉茎。 沉越霖靠在沙发上,将胯间女孩的头按得更低,目光挑衅地看向不远处的江阔。 以江阔的角度,即使看不到正面的情形,作为男人,也并非完全不懂时莺和沉越霖在做什么。 他只是没料到沉越霖竟然变态到这个地步。 这样可怕的人,时莺是怎么在他身边长大的,江阔甚至都不敢想。 男人最懂男人,沉越霖当然知道江阔对时莺存的什么心思。没有哪个男人会如此不遗余力的帮助一个才认识不久的女人,不过是见色起意罢了。 他就是要江阔亲眼看着,他沉越霖的女人,谁都没有资格觊觎。 “含深一点,整根吞进去。”沉越霖后仰靠在沙发上,冷峻着一张脸。 时莺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裤腿上,忍辱被他尽根挺进喉咙。 好一阵没做这种事,女孩粉嫩的小嘴被撑得几乎含不住,脸颊微微凹陷,美丽修长的脖颈处似乎隐约能看到肉棍的形状。 她从喉间溢出几声干呕,却被口中的硕根堵得严严实实,喉管与口腔伸缩反而极大地取悦了男人,沉越霖微不可察地吸了一口气。大手死死地按着她的头,不让她吐出来。 江阔却是别过头,不忍再看。他是喜欢时莺没错,在看到时莺的第一眼,那双湿漉漉小鹿一样的眼睛就撞进了他的心里,她的美是不具有任何攻击性的美,是带着清澈透明的纯真之美,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保护欲。 这样的人儿,应该放在心尖上守护,而不该因为一己私欲被如此折辱。 时莺闭着眼睛如同一个机器一样费力吞吐着口中的硕物,不敢发出任何可耻的声音,这是她第一次在人前做这种事,这么多年的自尊此刻终究变得支离破碎。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她的人生天翻地覆,从一个名门淑女,变成了一个用来取悦男人的下贱玩物。 或许这都是命吧,让时莺成为富家千金给她一切尊荣的是沉越霖,让她成为下贱玩物受尽屈辱的也是沉越霖。 她的人生自始至终都掌握在沉越霖手上,从来由不得她自己。 “唔……唔”沉越霖不满她这么慢慢吞吞,掐着她的后颈大幅度动作起来,檀口被磨得发红,布满青筋的肉茎不断进出。 时莺甚至连呼吸都来不及,最后几下他带着一股狠劲死死顶入她的喉咙,直直射了她满嘴的白浆。 “咽下去,一滴都不许漏。”从她口中撤出巨根时,见时莺作势要吐,沉越霖冷声地命令道。 那些精液爆在时莺嘴里几乎含不住,有些直接从她唇边溢出,时莺噙着泪滚动了下喉咙,屏住呼吸,终究还是听话的将口中的浊液尽数吞下。 女孩双手撑在地上,瘫坐在一旁,发丝凌乱,面色绯红,嘴角挂着几缕白浊,一副被男人玩狠了的模样。 沉越霖眸色又深了几分,这些开胃小菜仅仅只是对时莺的小惩大诫。他腿间的性器在射完后,依旧没有半分软下去的模样。 时莺缓了一会后,刚要抬头想问他是不是可以放了江阔后,便被捏住了脸,沉越霖一手捏着她的脸颊,一手抹了下她唇边的白浊,就着一粒不知名的药丸一起抵入她的檀口,强迫她吞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时莺美目睁圆,惶恐地问道。 第二十八章求爸爸操我(下药H) “急什么,过一会儿就知道了。”沉越霖不紧不慢地靠在沙发上,敲着手指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时莺心急如焚,不知道他到底要玩什么花样,“你刚刚说的选择,我已经做了,到你履行承诺了。” 她也顾不上自己,当务之急是要沉越霖把江阔放了。 沉越霖朝对面挑了挑眉,保镖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立马架着浑身是伤的江阔出去了。 时莺不敢去看江阔狼狈的样子,明明是帮她这么多的恩人,却因为她受了这么多苦。 “瞧瞧你这幅样子,倒像是我棒打鸳鸯了。怎么,和他余情未了?不如我放你们一起走啊?”沉越霖勾起唇,笑意却不达眼底,阴沉的声音带着些许嘲讽。 时莺抿唇不语,和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他已经病态到因为自己一个表情就颠倒黑白阴阳怪气,只要是她身边的异性,他都觉得自己能和他们有不清不楚的男女之情。 她也不想辩解什么,怎么想都随他。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自己自始至终也没能逃出他的五指山。 客厅开始寂静下来,两人都不说话,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流逝着,时莺跪坐在地上,逐渐感觉到有些燥热,身上传来前所未有的异样感觉。 她脸颊泛红,不知是热的还是怎么,额间已经冒出薄薄的一层细汗。 “你到底喂我吃了什么?”时莺也不傻,立马意识到了一定是沉越霖给她吃的药有问题。 沉越霖弯腰伸手替她整理凌乱的发丝,随后抬起她的下巴摩挲着说道:“有什么好问的?你的身体……不是已经感觉到了么?” 所有的触感和神经变得异常敏感,沉越霖的触碰让时莺浑身一颤,他的手好冰好凉,她下意识绞进双腿,心头没由来的想要更多触碰…… “是不是已经开始很想要男人?求我,我就给你……”沉越霖俯身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声音色情低哑。 时莺这时候要是再不懂是什么药,那就是真的傻了。 “你?……下流!卑鄙!”她是真的没想到,沉越霖竟然对她用这种药。她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丝毫不掩饰眼中的愤恨。 事到如今,他就是要她,她也反抗不了,何必这种下作的手段作践她。 面对她的唾骂,沉越霖面无表情:“没办法,宝贝儿,是你一门心思想逃,不乖,总是要受点惩罚的。” 时莺药效发作,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已经是深秋的天,她穿的是贴身的米色针织长裙,完美地包裹她身上的曲线,外面那件开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半挂在她肩上。 本是一套温婉的穿搭,此时被她这样穿着,曲线毕露,更显现出绝妙诱人的身材。 沉越霖眸色幽暗,腿间的昂扬屹立不倒,就这么大剌剌裸露着贴腹而立。 然而他却有极好的耐性,慢条斯理地解着袖子上的纽扣,动作优雅,不疾不徐。他给时莺的药烈性十足,她不肯低头,足够她受一会儿的了。 “我劝你最好不要忍,这药越忍越凶猛,到最后十个男人也不一定满足得了你。” 他就是要看她欲求不满的模样,再怎么不情不愿,一会儿等她失去神智,也会求着他操她。 时莺美目半阖,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她已经逐渐没法看清面前的事物,体内欲望翻滚升腾,逐渐侵蚀掉她的理智。 她感觉整个人被捞起,手臂不由自主地圈住那人的脖子。 女孩被放在了沙发上,一头青丝散落在肩头,她拉住想要彻走的大手,贴在脸颊处,贪婪地汲取着凉意。“别………唔……走” 她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一双美丽的眸子变得柔媚水润。 那只手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划到胸前的丰盈,隔着衣服开始揉捏那对娇乳。 “啊~”女孩的这一声娇吟直听得男人下腹发紧,他低头覆在女孩身上,含住她的樱唇,将她所有的呻吟吞入腹中,舌尖抵开牙关,强势侵入与她缠绕,唇齿间津液交缠。 男人充满侵略性的吻逐渐下移,舔舐着包裹她小巧的下巴,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拆吞入腹。 情欲一触即发,满室暧昧。 沉越霖寻到她的手,往自己胯上的坚硬带,喉结滚动:“想要就求我,求爸爸操你。” 时莺扭动着身子,呼吸急促,双腿合拢夹紧,难耐地摩擦着。她带着一丝哭腔,水雾朦胧的双眼失去清明,变得一片迷茫,“求……求……” “说出来,求我什么?” “给我……” “不是给,是操。说!求爸爸操你” “求……求爸爸……操我……” 第二十九章干死你好不好(高H) “哧啦~”时莺整整一件连衣裙就这么被沉越霖用蛮力撕开丢在地上,仿佛中了催情药的是他。 女孩一身奶白的皮肉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他的脖间青筋暴露,一举一动都带着狠劲,生猛地拽掉了她的文胸,掐住她胸前那对嫩乳,野兽一样低头吮吸啃噬,直将那两粒樱红舔得挺立起来。 男人起身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站在她面前,腹间那根挺立的肉茎直愣愣对着女孩的脸,黑褐色的性器经脉环绕,长度从女孩的下巴到头顶都不止,粗壮度更是堪比婴儿的整条手臂。 沉越霖挺翘着肉棍,伸手将她腿间的布料拽下,坐在沙发上搂着女孩的纤腰往自己身上带,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扶着性器抵上她的腿心,让她自己往下坐。 几乎是一碰到粉嫩的穴口,女孩便哼哼唧唧摇着头,那处太敏感了,虽然分泌出晶莹湿润的液体,却仍然紧紧闭合轻轻一碰就颤得不行。 男人只得掐住她的细腰往下按,粗壮的凶器一寸寸抵入,混合着粘液发出肉体摩擦的黏腻之声。 “宝贝儿,好湿。”沉越霖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果然,用了药后她变得敏感不少,小穴又热又湿,比以往好进太多。 男人结实的臀肉绷得死紧,按着她的盆骨狠狠往上一顶,直接尽根插到底挤入最深处的细小的宫腔,干进了子宫。 两人的齿骨紧紧相接,交合处严丝合缝。唯有女孩嫩白的小腹竖起一根粗壮的轮廓。 他的性器一向粗长,此次禁欲数天,更是凶猛异常,大有要干个昏天黑地的架势。 “疼……啊……”即便时莺体内有催情药,却仍然难以承受上来就如此剧烈的性事。 白嫩的小手颤颤巍巍地捂向小腹,却被男人的大手抓住,带着她隔着肚皮一遍一遍描摹那根凸出来的硕物,直按得她浑身痉挛。 沉越霖揉着她的嫩臀顶弄起来,软腰摇曳,淫液顺着交合处流出,打湿了耻骨间茂密的黑色丛林,有些黏在皮肉上被拍打成丝,整个客厅都是肉体相交的黏腻水声,咕叽咕叽的,伴随着女孩细细的娇吟和男人粗沉的低喘,淫靡不堪。 就这么让她坐在腿上顶弄了她数百下,直肏得女孩挂在两边的细腿晃荡不已,沉越霖才又抱着她起身,捧着两瓣雪臀紧紧按向自己,在客厅里边走边操,淫液顺着大腿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走到一处墙边,沉越霖让她的双腿夹住劲腰,借力将女孩钉在墙壁上奸弄。 时莺浑身上下没有着力点,一双藕臂紧紧环住男人的脖子,生怕掉了下去,她雪白的肌肤泛着粉红,纤细的身形被精壮的雄背盖住,巨大的体型差让她看起来几乎是缩在男人怀中被侵犯。 健臀的肌肉绷得更紧,毛发旺盛的大腿扎实地站在墙边,挺腰一下一下往最深处凿,每一下带着狠戾。 “不……啊……要……坏……坏了。”时莺檀口一张一合,脸颊红晕,额间的细汗滑落,垂在鬓角的发丝被打湿贴在白嫩修长的脖颈处。 可怜的纤腿已经没了力气,从男人的腰上掉下来踉跄地踩在地上。 沉越霖顺势架起她另一条腿,拉到最开,让她扶着墙单脚站立操弄,时莺一直有舞蹈基础,身体的柔韧性一向很好,沉越霖最喜欢她这点,摆成什么姿势她都可以承受。 女孩被肏得神志不清,细直的长腿直打颤,腿根处细软白腻的肌肤被掐得发红,全是骇人的指痕。 沉越霖见她快站不住,伸手捞起她的身子,大手从后背穿过抓住她的乳肉,架着胳膊弄她。 硬挺的阳具每次都是整根插入,再整根抽出,交合处一塌糊涂。女孩也由最开始的娇吟,变成上气不接下气的哭喘。 男人的咬紧牙关,胸前健壮的肌肉微微露出薄汗,胯下的动作又凶又狠,汁液飞溅。 最后几下直接顶入子宫,往里射了满满的白浆。 性器拔出时,只听“啵”地一声,女孩腿心处的浓浆稀里哗啦顺着笔直的细腿往外流,在地板上汇成一滩一滩白色的浊液。 沉越霖看向她腿间的目光幽沉,喉头微动,硕物就着未泻完的白浊又抵了进去,时莺受不住小腿打颤摇着小屁股要逃。 倒还真被她抽了出去,男人抓住她的嫩臀,跟上前去挺腰就插了进去。 “跑……继续跑啊……干死你好不好?”他从后面搂住时莺的肩,将她上半身往自己身上抬,另一只手按住她小腹的盆骨,嫩腰弯成一道美好的弧度,挺胯与她的翘臀紧紧贴合。 一想到时莺逃走的这些天,沉越霖的怒气就抑制不住。 第三十章在各个角落干着她(H) ??o①8????co?? 女孩秀丽的小脸上全是晶莹的泪水。嫩生生的雪臀上红痕遍布,被猛戾的腹肌撞得肉波直颤。 他似有发泄不完的精力,在面积并不大的出租房里的各个角落干着她。 从客厅追着弄到厨房,又将她抵在阳台的栏杆上后入,时莺捂着嘴,浑身水里捞出来一样蒙上一层亮晶晶的汗水,一身白皙的肌肤几乎红透。 男人下颚的汗珠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女孩纤细的背上,健壮的肌肉也是油光水亮。更茤鼱綵恏呅在?????bs.?????獨傢更新璉載 請ㄐㄡ鑶棢阯 两人大汗淋漓不知疲倦地交合着。 时莺双目失神,半阖着眼,迷迷懵懵,一副失了智的模样,被操地站都站不稳,最后还是沉越霖抱着她去的浴室。 沉越霖说的没错,那药性极烈。 在浴室洗了没一会儿,时莺便又哼哼唧唧地发作了,沉越霖长指挑开她下面红肿的嫩穴看了看,到底还是又扶着昂扬抵了进去,将她压在浴室的墙壁上挺弄。 时莺的小脸贴在冰冷的瓷砖上,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头顶花洒的水淋在两人身上,水花四溅,狭小的空间里,噼里啪啦肉体碰撞拍打的声音异常清晰。 最后又做到卧室的床上,一米五的床本来睡下两个成年人就极其拥挤,沉越霖的那动作大得整张床吱呀吱呀响了半夜。 记不清他射了多少次,时莺眼泪都快哭干,晕了好几次又被他弄醒,坐在他身上摇摇晃晃,东倒西歪地被他逼着发誓,下次再也不跑了。 直到窗外天边泛白,时莺才被迫腿心含着沉越霖的肉茎沉沉睡去。 ——— 时莺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锦苑,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以为在做梦,或者可以说,是噩梦。 直到脑海里回想起沉越霖追到宜城对她的所作所为,她才反应过来,这些睁眼所面对的现实,比噩梦还可怕。 看了眼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她动了动身子,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的皮肉。 都不用问人,她也知道,估计是那晚被沉越霖下药做晕了之后,一直到今天才醒。 时莺蜷缩在床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浸湿了枕头。 从她逃跑到被沉越霖带回来,总共不到两周的时间,她以为的自由,如昙花一现,到头来,还是没能逃脱成为他禁脔的结局。 只差一步,只差一天她就可以查到她亲生母亲的消息。偏偏在前一晚,一切前功尽弃。 不知道江阔怎么样了,沉越霖若是真要对付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他一个小城里背景简单的普通人,本该过着安稳悠闲的日子,却因为自己的突然闯入,遭遇无妄之灾。 “莺莺,你醒了?”有人开门进来,房间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时莺抬头,发现是吴姨端着食物担忧地快步走到她的床头。 “怎么哭了?是饿了吗?阿姨给你煮了你最爱的海鲜粥,起来吃一点。”吴姨赶忙将手中的盘子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去扶时莺起身。 哪知时莺一见是她,抽泣得更厉害,被扶着坐起来后眼泪水龙头一样关不住,啪嗒啪嗒掉在被面上。 “哎呦,这是怎么了?不哭不哭,阿姨在呢……”她一副泣不成声的模样,可给吴姨心疼坏了,连忙将时莺搂进怀里,不停地拍着她的背哄小孩一样安抚着。 “怎么瘦了这么多。”本就纤细的背,吴姨摸着比以前更单薄了,她也忍不住眼眶微微泛红。 “吴姨,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时莺带着哭腔的声音嘶哑到不行。 “傻姑娘,我又不是辞职了,怎么会不回来呢?你爸只是放了我几天假而已。” 吴姨拍着时莺的背,等她平静下来,才将一旁的海鲜粥端过来拿起勺子去喂时莺:“快吃点东西,我就说我不在的这些天,你肯定没有好好吃饭,瘦成这样。” 第三十一章疯子 吴姨满脸疼惜,昨天沉越霖才通知她过来锦苑这边,哪想到一回来看到的就是时莺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模样。 她起初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家里里里外外的人都换了一批。近身帮时莺护理身子时才看到她遭遇了什么。 沉越霖也没瞒着她,甚至一点都没避讳,当着她的面就亲吻时莺的额头,各种亲密的举动完全超出了正常父女之间的界限, 她当时如雷劈一般站在原地震惊了许久,是怎么也没想到,明明不久前还是父女,怎么突然间就发展成了这样。 这叫什么事,这可是乱伦啊! 即使后面卫波不止一次和她透露过两人并没有血缘,吴姨也觉得简直骇人听闻。 从小当作亲女儿养的,就是再怎么样,也不该对时莺产生这种的心思。 她又想到时莺整日郁郁寡欢消沉不已的那段时日,难怪那时就总觉得这两人有些不对劲,怕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 吴姨比谁都清楚时莺的性子,她虽然偶尔娇纵叛逆,使些大小姐性子,大多时候还是循规蹈矩,乖巧听话的。 况且她一个才成年不久的小女孩,男女方面的事根本就什么都不懂,前不久连被男生送回家都要脸红半天。 时莺是万万做不来这种有悖伦常如此出格的事来,他们之间,不用想都知道是沉越霖强迫的。 真是造孽,吴姨仔细看端时莺那张小脸,不禁皱眉感叹,女孩子长得太美有时候也是一场灾难。 时莺自小就是美人胚子,任谁看了都挪不开眼的那种。 这些年更是长开了,光是沉越霖暗中替她挡掉的桃花就有不少,外面的男人大多心怀不轨,再加上时莺的家世,更是万里挑一。 原以为有沉越霖在,至少以后终身大事不用太操心,千防万防,想不到最大的恶狼是他自己。 这男人呐,本性终归逃不掉一个色字。为了一己之欲,竟然连从小养大的女儿都不放过。 吴姨这么多年和有钱人打过的交道也不算少,知道他们大多权势滔天,普通的物欲已经满足不了他们,有些人为了寻求刺激,多大逆不道的事都能做出来。 可这样的事真发生在自己身边,她却有些难以接受。 毕竟真正苦的是时莺。 “身上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待她吃完,吴姨放下碗,委婉地问。 沉越霖纵欲也太过了,时莺裸露在外的肌肤吴姨都不忍看,处处都是欢爱的痕迹,这么年轻的小姑娘,哪能受得了。 “吴姨……你……都知道了?……”时莺低着头,不敢去看她,泛白的手揪住被子,露出羞耻和不安的情绪。 她之前就一直怕这样不堪的事被吴姨知道,现在更是要无地自容了。 “唉~真是作孽哦,你们……”吴姨连叹了几口气,也不知说什么好。 “事到如今,你以后啊,尽量别去忤逆沉先生,顺着他一点,也能少受一点罪。”她也只能这样劝诫道,论手段论权势,沉越霖掌控一个仰仗自己鼻息生活十几年的小姑娘,简直是易如反掌。 事情已经发生了,到底是改变不了的,如今也只能尽量让日子好过一点,时莺自小就是个倔脾气,看这一身的痕迹,肯定是没少惹恼沉越霖,和他对着干,到头来也是自己遭罪。 “你不知道,他是疯子,他就是一个疯子的啊……”时莺抽咽着控诉。“他让我给他生孩子,吴姨,你让我怎么办?我不想怀孕……” 吴姨心里也不好受,她是看着时莺长大的,沉越霖自己不心疼,她却做不到不心疼,时莺还在念书,年纪轻轻的,哪能这么早就生孩子,简直是乱来。 时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抓住吴姨的胳膊祈求道:“他会让你出锦苑吗?吴姨,你能帮我买点避孕药回来吗?” “现在进出锦苑的人都会被搜身,你要是觉得牵连她无所谓,就尽管让她帮你带药!” 房内陡然出现的熟悉声音,让时莺和吴姨俱是吓了一跳。 沉越霖不知何时已经推门进来,一双锐利的黑眸直勾勾的盯着小脸苍白的女孩。 他的眼型是那种带点弧形的内双丹凤眼,鼻梁高挺,薄唇紧闭,平时面无表情就显得极其冷峻不怒生威,微微一皱眉更显阴鸷。 第三十二章把腿张开 p??18??b?????? 时莺最是害怕他这幅样子,以前与他还是父女时,一旦犯错被他这样盯着,哪怕什么都不说,她也心生胆寒。 现在被他当场抓了个正着,更觉手脚都发凉。 与他有了这一层关系后,她好像无论做什么都逃不过他的视线,稍微动点什么心思都被他洞悉个彻底。 关于不想怀孕这事,她已经不止一次做出抗争,又是吃药又是出逃的,到头来,走投无路只能求助吴姨,也都被他听了个全,彻底没了希望。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在门外的,刚刚控诉他的话也不知被他听去了多少,她只觉得很累,身累心也累。 吴姨拍了拍时莺的肩,让她好好休息,端着碗很是识时务地往外走。更多精綵好妏洅??18?t.??m韣jīá鯁噺梿載 請収?蛧圵 她就是再疼惜时莺,也清楚自己的地位与能力,沉越霖想要什么人,想做什么事,连沉老爷子都不一定能奈何得了,她一个替人打工的下属,更是无能为力去阻止。 “调她回来是方便照顾你,你要是懂点事,就不要让她为难。”沉越霖提步走到她的床前,拿起窗帘的遥控,将窗帘关了起来。 房间内顿时陷入黑暗,头顶的灯随之打开,沉越霖从抽屉里拿了一管什么东西,掀开了她的被子。 一双细腻纤白的嫩腿映入眼帘,膝盖处还红着,她仅仅穿着一件丝绸质感的贴身吊带睡裙,女孩下意识捂住未着内衣的胸口,美眸错愕地看着他,浓密的睫毛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把腿张开。”沉越霖滚动了下喉咙,伸手要拉开她并拢的双腿。 时莺以为他又要对她做那种事,她才刚醒,身上还痛着,他是真的不顾她的死活么。 “给你上药,怕什么,我又不吃了你。”感受到她的抵抗,沉越霖不悦地皱眉。 这丫头,现在已经怕他怕到骨子里,碰一下她都颤得不行。 不过也难怪时莺抵触他,那天在宜城,沉越霖最后抽出性器的时候,才发现她的私处已经红肿出现了血丝,实在是做狠了没收住,她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才醒。 时莺听到“药”这个字眼就浑身不适,那些他在她身上使的手段还历历在目,为了寻欢,连那种下作的药都能对她用。 想到最后自己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凑,被他逼着说那些羞耻的话,时莺脸上就发热。 神游间,沉越霖已经拉开她的双腿,昨晚的药也是他帮她上的,怕磨着她,下面什么都没给她穿。 只需轻轻拉开,便能看到腿心那处粉色的蜜穴,依旧红肿着,一看就还没好全,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 “你?……”时莺双腿大张,最私密的地方被他这么肆无忌惮地审视着,顿觉又羞又愤。她涉世未深,竟不知他说的上药指的是那里。 “我不用,你放开我。”她红着脸去掰沉越霖的手,要合上腿。 “你全身上下哪里没被我看过,矫情什么?”沉越霖按住她的腿并未松手。 时莺被他的无耻与理所当然噎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半晌才道:“你少折腾我,我也不需要上这什么劳什子药。” “你但凡听话一点,我也不会折腾你。” 第三十三章碧血洗银枪(上药指奸h) 时莺无奈,是他一直在强迫她,做的都是她不愿做的事,这么多年,她是哪一样不听话了?还要她怎么听话,做一个木偶任他操控吗? “你出去,我自己弄。”时莺不想和他争辩这些,她现在与他共处一室都觉得窒息。 沉越霖没有再说话,长指从药管抹了一些膏状物,大手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往她腿心伸。 “嘶……你别……”他强硬的动作有些牵扯到时莺私处,长指还未触碰到花穴,她便拧着眉喊疼。 “抹上药就好了。”沉越霖低着头,动作稍微轻柔了些,却仍然不容拒绝地将涂满药膏的手指伸向那娇嫩之处。 时莺拗不过他,被迫着双腿大张在他面前,被他的中指插入了体内,一阵撕裂的疼痛传来,尽管伴随着一丝清凉,她还是没忍住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沉越霖此时也是不好受,几乎是看到她的花穴那一刻,胯间便立马起了反应,别看他表面上神色如常,其实下面早已硬得发疼。 他眸色幽深,视线死死盯着女孩腿心的风景。长指缓缓推入,昨晚涂得药膏已经被吸收干净,现在的小穴紧地连伸入一根手指都困难。 他抹的药膏足够多,有些甚至在挤压下溢出堆迭在花瓣似的嫩穴口,他撤出将其抹弄均匀,那处被涂得晶莹剔透,红通通地看着鲜嫩多汁。 女孩的喘息有些急促,“你?好了没?快点……”她眉眼间已经染上一层媚色,整个人都泛着粉色。 男人的长指又探了进去,有了液体的润滑,插入时甚至能听见黏腻的摩擦声。 “啊~”这次他是整根手指入到了底,在里面搅动转弄着,时莺浑身升腾起一丝异样,连声音都颤抖起来,她抓紧身下的床单,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上个药你都能湿么?”看她一脸媚态,沉越霖忍不住低声轻笑,声音暗哑磁性。 湿你个头!时莺想伸脚去踹他那张可恶的脸,谁要他上药了?分明就是借着上药在作弄她。 老色鬼…… “你拿出来……我不舒服。”时莺合紧双腿,催促着他,秀眉蹙起,语气带着一丝不满。他的手指已经在里面捣弄了起来,哪还是在上什么药。 “松开点,夹那么紧,我怎么抽出来?”他哑声道,倒还算有点良心,一点一点往外撤。 全部抽出后,指间顺带着牵连出一根淫丝,沉越霖目光灼灼,看了好半晌才挪开视线。 脑海中不自觉浮现起宜城的出租小屋,那晚卧室的床单都湿了大半,上面全是两人水乳交融的体液。她本来就敏感娇嫩,中了催情药后更是鲜灵水润,怎么操也操不够。 不得不承认,那晚是他此生做得最尽兴畅快的一晚。 时莺瞥到他裤裆间不容忽视的一大团高耸,脸颊红得更厉害。就知道他满脑子都是那档子事,根本没安什么好心。 沉越霖抽了张桌子上的纸巾,擦拭手指上晶莹的液体,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鄙夷。 “再这样看我,我可要碧血洗银枪了……”他从鼻间冷嗤一声吓唬她。 时莺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不过从他那不怀好意的神色,也大概猜到肯定又是什么污秽之语。 第三十四章勾引 见半天他没有出去的意思,时莺有些烦躁。 趁着沉越霖给她盖好被子,她拧眉问道:“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去上学?” 药也弄不到,逃也逃不掉,他真打算这么关她一辈子么? 沉越霖抬眸扫视了她几眼,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确定你这个样子能去上学?” 时莺一口气郁结在胸口,出不来上不去,她这个样子?她这个样子是拜谁所赐?他难道不清楚吗? “乱跑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还没消停几天,又琢磨找机会往外跑是吧?” 没跟她算账?她现在下不了床是鬼做的?时莺气得想笑,真想一枕头扔到他头上砸死他。 想到吴姨告诫她的要学会顺着他,不要忤逆他给自己找罪受,到底还是忍了下去。 “我……只是想上学而已,你已经派这么多人看着我了,难道还不放心吗?”时莺挤出两滴眼泪,失落地垂着头,一副委屈可怜的样子。 倒也不算是挤,确实是心里难受,谁能忍受得了一直被这么关在这方寸之地,不得自由。 “别人和你说的话,你倒是挺上心。”沉越霖淡淡道。 他的话莫名其妙,时莺反应了一会,才知道他已经看穿了自己对他服软的套路。 “想上学,得看你自己的表现。你表现好了,明天就让你去学校也不是不可以。”沉越霖顺势坐在时莺的床边,长腿交迭一副悠闲的样子。 他也不明示,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时莺的小脸,好以整暇地看她。 时莺看到他的目光逐渐下移,在她的唇上徘徊,当即便觉得明白了他说的“表现”是什么意思。 呵,总归还是那点子事,她太了解他了。 时莺思索权衡了好一会儿,胸口起伏,认命一般呼出一口气,到底还是闭上眼睛,藕臂抬起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前去。 两唇相触,她的吻,蜻蜓点水一般,又轻又柔,带着些小心翼翼。 沉越霖霎时怔愣了几秒,呼吸停滞…… 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上道了。 女孩紧闭的睫毛轻颤,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也就过了个三四秒,她心里想着应该差不多了,再多真撑不下去了。 想往回撤的时候,却被男人搂住了软腰,随之而来的是暴风雨似的深吻,热切凶猛,唇齿交缠,滚烫至极的气息包围着她,带着浓浓的侵略性。 后脑被扣住,时莺浑身发软,唇齿被撬开,舌尖被迫与他纠缠,一路被攻城略地,强烈的占有欲扑面而来,疯狂又粗野。 男人的吻又急又重,恨不得将她嚼碎了吞到肚子里。时莺还不会换气,只觉得心脏都被扫荡了个干净,几度缺氧。 空气中,口舌纠缠所发出的渍渍水声不断,男人从嘴巴吻到她下巴,狂风骤雨一般舔舐包裹着那处白嫩挺翘,直将其染上晶莹的亮色。 他的吻一路下移,埋向她修长的脖颈,时莺感觉到胸前的柔软被大手覆上揉捏。 再这样下去又一发不可收拾了,她喘着粗气推搡着他。 男人这才收敛了些,挪开了她胸前的手,却还是不肯停下来,又寻回她的樱唇强势地吻着,女孩所有的呜咽被吞下,小手攥紧锤着他的胸口。 最后被放开时,时莺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满室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时莺后怕着,早知道不吻他了,差一点点就擦枪走火了,这人的欲望重得很,随便碰一下都能起反应。 要不是她还没好全,不知道又要怎么折腾她。 “长能耐了,现在学会勾引了?”沉越霖声音有些低哑,唇边挂着戏谑的笑。 “谁勾引你了……”时莺红着脸小声反驳道,不是他说的看“表现”暗示她这样做么?要不是为了能去学校上课,她是脑子糊涂了才会去主动吻他。 她别扭的神态落在沉越霖的眼中全是少女的羞涩,沉越霖没与她计较,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无论是别有用心还是其他,已经足以让他心情愉悦。 “行了,等你好了就去学校吧,和你的好姐妹安分一点,我不想下次再在别的地方抓你回来。” “还有,早点让吴姨把你的身体调理好……”沉越霖盯着她纤瘦的身形,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第三十五章后妈竟是我自己 时莺在家修养了两三天便迫不及待去学校了,这个学期也快到期末了,她这课上得东零西落的,总得在老师划重点的时候努力冲刺一下。 裴央央再次在校园见到时莺的时候,一瞬间竟有些恍惚。 “你……怎么?”她拉过时莺,上下打量着,不敢相信,明明自己不久前才将她送出D市,这怎么才过去不到一个月就回来了。 她还以为下次再见不知是何时呢。 裴央央心情复杂,也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毕竟她知道时莺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到底还是低估了沉越霖的能力,她自认安排得已经足够天衣无缝,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时莺会躲去哪儿,怎么在沉越霖这儿,找到她跟玩一样。 “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两人找了一间咖啡厅坐了下来,虽说是闺蜜相见,心情却没有多喜悦,一向乐观开朗的裴央央此时也不禁替时莺忧愁起来。 这次逃跑的事足以看出,沉越霖对时莺的执着可谓恐怖,只怕这辈子,时莺都别想从他身边逃走。 她想不通的是,好好的父女处着处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从小养到大的女儿,真的可以下得去手吗? 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爸爸,代入了一下,只觉得浑身不适,恶心至极,一股同情之感油然而生,时莺可真惨。 时莺摇了摇头,有些事,对裴央央说也只是让她徒增担忧罢了,改变不了什么的。 “你舅舅朋友的医院……没事吧?”时莺今天来见裴央央就是为了这事,再怎么样也因为她牵连了人家,不问一下情况如何她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一次医疗事故而已,舆论再大,熬过去就行了,网友都是健忘的。”裴央央尽量将严重程度说到最小,其实要不是有外公那边的势力兜底,能不能挺得过去都不一定。 本来就是家私立医院,又没有政府的背书。媒体添油加醋直接将其打上黑心作坊的标签,现在名声可谓是烂臭了。 她实在是没料到沉越霖行事会如此狠绝,只是单单因为帮时莺出逃,就要把人往死里整,害得她舅舅四处给人赔礼谢罪。 她自己也被家里人好一顿批,让她以后少去招惹沉家。 “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们……”时莺愧疚地抬不起头。 “事情都过去了,就别想那么多了,和你无关。”说到底也是沉越霖睚眦必报,她们都是受害者罢了。 裴央央岔开话题,“那你以后怎么打算?”她不相信,时莺真的就这么甘心被他锁在身边困一辈子。 “走一步算一步吧,我也没法子了。”时莺神情怏怏的,搅动着手中的勺子,无可奈何地说道。 还能怎么办呢,难不成去杀了他?她这辈子杀过最大的生就是蚊子了,哪里敢去杀人,况且她对沉越霖还没有恨到想至他于死地的地步。 “我说,真不行你就忍个几年算了,反正又没有血缘,他要你生孩子就给他生,大不了你就自己做自己的后妈,等你把他老子熬走,拿孩子趁机把他的财产都夺过来,有了权势金钱那还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届时就再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处处受他掌控。” 裴央央的行事作风一向都是简单粗暴,她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内容炸裂,不知道还以为喝多了。 时莺不得不佩服裴央央的脑洞,一觉醒来,后妈竟是我自己,家庭伦理剧变豪门财产争夺剧了。 第三十六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róuщ????8??óм 虽然听起来狗血又离谱,但老实说也并不是没有可行性。 逃跑的那段时间让时莺明白一个道理,权势在这个世上,真的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她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要仰仗沉越霖的鼻息生存,才会被他捏在手里肆意妄为。 可是,沉越霖也不是傻子,他既然想掌控她,又怎么可能把权势送到她手上让她有能逃离的资本。 况且老爷子的家产可不是那么好得的,沉家其他人更不是吃素的,一个祝从玉就够她受得了。楍妏后續鱂茬m??m??se.c??m哽薪 綪箌m??m??se.c??m繼χμ閲dú 她要是怀上沉越霖的孩子去争家产,祝从玉还不把她生吞活剥了。 时莺光是想想就恶寒,她平素最怕麻烦,向来做不来这种勾心斗角之事,上小学时她连竞争个班长都懒得写演讲词,要她在沉越霖面前演甄嬛传,她真没这个本事。 两人相处这么久,裴央央当然知道时莺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 她拍了拍时莺的肩膀,一本正经语重心长道:“自由都是争取来的,人法国要是没有大革命,这会子还被君主专制统治着,姐妹儿,要想脱身,坐以待毙是没有希望的。” 这话倒是挺有道理,时莺不由赞同地点了点头,心中顿时又燃起了一丝动力。 “对了,你有想过去找你的亲生父母没有?”裴央央问道。 或许找到了亲人,问题会好解决很多。 时莺犹豫了一下,把之前调查来的有关亲生父母的消息和裴央央说了。 宜城那边,其实就差一点点,被沉越霖抓回来后,她和江阔所有的联系都断了,就是江阔查到点什么,也没办法告知于她。 “你放心,既然有了线索,接下来的我去帮你查。”裴央央心想如今也帮不了时莺其他的,替她查这些东西还是可以的。 时莺按住了裴央央的手,神情凝重地提醒道:“这段时间还是先别有什么动静,他盯得紧,要是知道你又掺和我的事,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她已经牵连过裴央央一次了,怎能再让她膛这趟浑水。 时莺不放心,怕裴央央不以为然,又再三嘱咐道:“日后再找机会吧,你千万别冒然去查,他这个人疯起来,我都不一定拦得住。” 也就裴央央和她关系不一般,沉越霖前几天才会口头提醒她。就算因为帮助她出逃迁怒于裴央央,他也只是动了那家医院,并没有怎么对付裴央央本人。 否则换个其他人,早就不知道被他怎么解决掉了。 她不禁回想起宜城的江阔,至今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沉越霖后续有没有为难他。 时莺也不敢去打听,她很清楚,越不闻不问,江阔的处境才会越好受。 从学校下了课,已经是下午五点,卫波来接的时莺,她看车窗外并不是去往锦苑的路,心下了然,这是要接她去盛恒总部。 沉越霖这段时间经常加班到很晚,见不到时莺就跟浑身不舒服一样,接也要把她接过去陪着他。 时莺一直很抗拒去盛恒,那里的员工来来往往,一个个谁不知道她是沉越霖的女儿,她出入沉越霖的办公室这么频繁,被看出点什么就完蛋了。 为此,她不止一次和沉越霖表达自己害怕露馅的担忧,然而他却毫不在意,将她抱在腿上,俯身含住她的耳垂邪笑道:“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第三十七章女儿又如何,就算全世界反对,也 时莺无法与他变态的恶趣味感同身受,只觉得他病得不轻。 除了让她去盛恒,在外人面前,沉越霖似乎越来越不避讳和时莺的关系。 周末,时莺本想着可以休息休息,却被他叫来一堆化妆师盛妆打扮了一番。 看着镜子里一袭银色抹胸晚礼服的自己,时莺莫名觉得有些陌生。 镜中,女人眉目如画,长发高高挽起,精致的五官被淡妆点缀出妖媚的美,唇色鲜红,滴血般艳丽。 那银色的抹胸衣裙衬出玲珑的曲线,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戴着一圈钻石项链,璀璨夺目。肩颈优越,皮肤白皙,秀长的纤纤细腿在高开叉的裙摆下若隐若现。 这还是她吗?风情妖曳地不像话。 身后,不知何时站定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沉越霖没说话,伸手从背后轻柔的环住她的腰肢,深邃的眸光落在了镜中她的脸上。沉越霖轻抚过她的脸颊,指腹温凉滑腻,他暗哑的声音带着一丝痴迷:“宝贝儿,你今天好美……” 沉越霖满意地欣赏着镜子中的女孩,可以说,她完全就是照着他想象的样子长大的,身形曼妙有致,纤腰盈盈一握,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曲线都恰到好处。 妖媚却不艳俗,清纯又不失魅惑。 时莺身子僵直,他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舒服:“你将我打扮成这样做什么?” 沉越霖炙热的吻落在她耳畔,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无限诱惑:“陪我参加一场慈善宴会。” “你疯了?”时莺一脸不可置信地看他。 他明知道她的身份根本不适合抛头露面,还这么大张旗鼓?这是要她被别人的口水淹死? 沉越霖却不知从哪里弄来半张银色金属面具,上面镶满钻石,面具上扬的眼尾处边缘,垂落着两束银色水晶流苏。 面具形状完美契合她的脸型,将她的半张面容遮掩住,只露出一双水润灵动的美眸,更显出别样的妩媚和神秘。? “放心,这样就没人看出来你是谁了?他俯首靠近,低声道:“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时莺浑身战栗,想挣脱他的怀抱,奈何被他禁锢得死紧,根本动弹不得。下巴被钳住,男人看向镜子里的她:“我会将你藏得很好,怕什么?” 早晚有一天,他会公布她的身份,让她名正言顺地出现在自己身旁。 女儿又如何,只要他想要,就算全世界反对,他也照操不误。 时莺知道,反抗也无用,他就是痴迷这种在众人面前背德的刺激之感。 去晚宴的路上,他便已经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的,那双大手顺着光滑的腿伸进了晚礼服的裙摆里面。 “你轻点~衣服弄坏了我一会儿怎么见人。”时莺坐在他腿上娇喘不已,胸前的雪乳半只露在外面被他揉捏着,臀下的坚硬正隔着布料抵着她。 男人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坏了再重新买,又不差这一件。” 时莺无可奈何,索性任由他上下其手了,衣服坏了也好,就不用去参加那劳什子宴会了,省得她提心吊胆怕暴露身份。 他的动作越来越过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大掌在她臀部摩挲不止。 到底还是没忍住,硬拉着时莺的手往他的昂扬处探去,反复摩擦,最后射了她满手白浆。 第三十八章吃醋了? 到了地方,沉越霖一根一根替她将手上的浊液擦拭干净,整理好她的礼服,又拿起面具替她戴上,这才下车,搂着她的腰往宴会厅走。 由于造型特殊,一路上,时莺感受到不少好奇的目光朝她投来。 本来就不平静的心,更加忐忑不安。 酒会上,都是一些D市的名流富贾、世家贵族,身侧不乏貌美的女伴相陪。 时莺替沉越霖签个到的功夫,就已经有不少人上前和他攀谈了。 沉越霖从容自若地和他们寒暄着。 时莺一向不喜这种逢场作戏式的应酬,看他一时半会脱不了身,便借口去了洗手间躲清净。 她在里面待了好一会儿,出来的时候,一抹倩影与她擦肩而过,不知为何,她觉得似乎有些眼熟。 时莺没在意,洗完手后便准备去露台透透风,没成想路过宴会厅时,再次看到了刚才的那抹身影。 那人一席酒红色露肩晚礼服,脚踩着细高跟,步态优雅,身姿婀娜,走的方向正是沉越霖与一群富商交流的方向。 见到是她,为首的一个地中海中年男人赶忙招呼:“林大明星,来得正好,这次的新剧盛恒是投资方,你作为女主角可要多敬沉总几杯。” 女人轻笑着,纤手拿起递过来的酒杯,红唇阖动,声音娇媚。“应该的,是我来迟了,真是失敬,沉总见谅。” 她举起酒杯朝沉越霖礼貌地示意了一下,随即抿了一口。 沉越霖神色淡淡,并没有多大起伏,浅抬了下手里的高脚杯,算是回敬。 女人转头看了看四周,一副疑惑的模样问:“听说沉总今天带了女伴,不知哪位世家名媛,怎么这会子没见到。” 沉越霖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语气平淡:“她去洗手间了。” 一旁的另一个男人附和道:“你不知道,沉总不仅平素低调,这次就连女伴也神秘得很,只怕我们见了也没有机会一睹芳容。” …… 时莺所站的位置有些远,只能看到沉越霖与那几人交谈甚欢,具体内容并不能听得真切。 她之所以停下脚步,是因为那个让她觉得眼熟的女人,就是之前裴央央在商场拍下的与沉越霖关系亲密的小明星。 面具下,精致的面容并无波动,时莺抱着看戏的态度看着远处的一切。 没多久,沉越霖就似乎有感应一般,眼尖地发现了暗处的时莺。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时莺与他对视了几秒,随即转身朝外面的露台走去。 沉越霖眉梢微扬,嘴角噙起一丝似有若无的弧度,随即对身侧的人道了句失陪,迈步跟了过去。 “我不是让你上完洗手间就来找我么?怎么跑来这外面吹风?” “看你忙得很,不敢打扰。”时莺背对着他,强忍心头厌烦,淡漠地答道。 他笑得邪魅,伸手去搂她的纤腰:“怎么,吃醋了?” 时莺觉得有些好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理解。 她有什么好吃醋的,她巴不得他对别的女人产生兴趣,到时候放过她,别再纠缠不休最好。 想是这么想,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她要是表现出不在乎的模样,沉越霖肯定又会生气。 但要假装那种争风吃醋的小女生姿态,更是在难为她。 只好故意岔开话题:“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 沉越霖伸手去拨弄她面具边缘垂落的流苏。“急什么?这还没开始,你就想着回去了?” 时莺无奈,什么叫想着回去?她根本没想来好么? 见她兴致缺缺,沉越霖只好带着她离开宴会厅,去了二楼的休息室。 时莺本以为进了休息室就不用那么紧绷,可以放松一会儿,没成想里面坐着的,竟是蒋豪和高以明他们。 这两人是沉越霖在D市关系最好的兄弟,平时没少和沉越霖来往,时莺每每见了他们都会礼貌地叫一声叔叔。 然而此时,她却怎么也无法叫出口。 坐在最左边沙发的是高以明。他手指夹着烟,见了来人,随性地拍了拍身旁女伴的臀侧,让她出去后,才开口对沉越霖吐槽道:“你也是真的够疯,这种场合都敢带她来。” 第三十九章肥水不流外人田 yЦzhaǐwЦh??yz 一旁的蒋豪起身,颇为周到地打开了室内的排风,看了高以明一眼,提醒道:“把你的烟掐了,没看到有小朋友在场么?” 显然,即使时莺戴着面具,他们也一眼便认出了她的身份,连半分惊讶也没有。 神态自然地仿佛司空见惯了一般。 不用多想,时莺便了然,毕竟是跟沉越霖一起混的,他那点见不得人的事,这两人肯定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说不定上次她逃跑被抓回来,背后就有他们的功劳。 高以明将烟头按灭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翘起二郎腿,双臂大张后仰着,瞥到时莺细软腰肢上那只不可忽略的大手。 他唇角弯了弯,笑着开口:“什么小朋友,你注意下辈分,现在应该改口叫嫂子才对。”看逅χú章櫛僦到:s??xiá??s???.????? 蒋豪挑眉,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如此,我说怎么现在见了我们连叔叔也不叫了,原来是辈分变了。” 他拿起茶几上的白兰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朝时莺说道:“行,嫂子,我自罚一杯。”说罢便仰头一口全闷了。 高以明接着附和:“嫂子年纪还小,我打个电话让他们送点牛奶饮料过来,现在小女生喜欢喝这些。” 时莺僵硬地坐在沉越霖的身侧,被他们一通调侃,脸色涨红。 早知道还不如不来休息室,这下更加如坐针毡了。 “你俩够了啊,再胡说都滚出去。”沉越霖轻飘飘开口,语气却没有半分怒意。 蒋豪和高以明对视一眼,彼此的神情都带着点耐人寻味。 他俩还不了解沉越霖么,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听到他们叫嫂子,怕是心里不知道有多受用。 时莺起身,换了离沉越霖远一点的地方坐。 她今天被逼着提心吊胆地来参加这什么慈善宴会已经够憋屈的了,现在又被他的兄弟打趣调笑,更加觉得难堪。 想着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沉越霖,她是一点都不想待见他。 见她离自己八丈远,沉越霖没说话也没拦她,明明表情看不出喜怒,室内的温度却似乎突然冷了下来。 察觉到气氛开始不对,蒋豪和高以明识趣地开溜。 出了休息室,蒋以明点了根烟,和蒋豪边走边聊着。“你说,他俩在里面不会打起来吧?” 这丫头,似乎是第一个敢给沉越霖脸色看的女人,就是以往还是沉越霖女儿那会子的时莺,也何曾敢有这个胆子。 他眯着眼回想了下刚刚休息室里的少女,啧,小小年纪,戴着面具都掩盖不住通身的气质,更别说那凹凸有致的身段,说一句极品都不为过。 难怪给沉越霖勾得神魂颠倒,一双眼睛都快长在她身上。 蒋豪不假思索问道:“你说的,是哪个'打'?” 两人不约而同地往某个邪恶的方面想,脑子里似乎有了画面。 要不说人能当大哥呢,他们三个比起来,还是沉越霖会玩,普通女人看不上眼,自己养大的玩起来才够刺激,藏在家里不得劲,还要带出来玩。 当然,某种程度来讲,沉越霖是会挑女人的,这以后娶妻嫁女都是同一个人,一下子解决了人生的两庄大事,岂不美哉。 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难怪没有血缘也能养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