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罪爱(父女、民国、HE)》 ЯΘǔяοǔщǔ.ЦS 001 北疆不比江南 北疆的风,总是吹得凌冽,刮在人的脸上,就跟刀片一样,让人的脸颊生疼。 霍含玉在温暖的床上翻了个身,在黑暗的土房子里缓缓睁开了眼,看见一道黑影站在自己的床边,是个男人。 雕着精细镂空花纹的架子床边,他笔直的立着,身穿笔挺军装,精壮健硕的身子,有着一双锋利幽深的眉眼,此刻,那双眼眸里烧着火。 霍含玉愣了一下,她有着薛芷琪的脸型与纤细的身段儿,却比薛芷琪更为精致的身材比例,此刻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棉质粉色樱花睡衣,从床上坐起来,昂头,充满了依恋与迷茫的笑着喊了一声, “爸爸,有事吗?” 穿着军装的男人,锋利的眉眼温柔了许多,坐在了霍含玉的床边,看着她沉声道: “刚刚巡逻回来,想看看你踢被子了没。”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早就过了踢被子的时候。” 霍含玉脸颊稍红,伸手握住爸爸的大手,蹙眉道: “这么冷的晚上还要巡逻吗?还好,手不冷。” “一路都被手套捂着,冷什么?” 感受着女儿小手的柔嫩,霍密垂目,盖住眼底的灼热,反手将霍含玉的小手握在他的大手里,轻声道: “快睡吧,今天刚来北疆,别冻着了。” “早就冻过了。” 霍含玉挪动着小屁股上前,依偎进爸爸的怀里,闭着眼睛感受着父亲怀里的温暖,娇气道: “爸爸,我好冷。” “好冷就自己到被子里去,北疆不比江南。” 他虎着脸,却并没有推开怀里的小家伙,只松开她的手,将她的身体抱入怀里与她一同躺进了被子里。 霍含玉的脑袋一直往霍密的怀里拱,似乎要将整个人都贴入他的怀里似的。 霍密伸手,在被子里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低声斥道: “别动。” “可是冷啊爸爸。” 怀里的小姑娘宛若妖精一般的笑着,躲在父亲的怀里,伸手解开他军装上的扣子,一粒一粒的,然后将脸埋在他的军装里,就像小时候一样。 黑夜中,霍密将小姑娘的身体抱得更紧了些,喉头难耐的滚动了一下,在温暖的床上,只觉得脊背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可是她还嫌两人贴的不够紧密般,小手在他精壮的腰上胡乱的摸着,娇滴滴的哼唧道: “爸爸,你能不能把外套脱了,好硬。” 他从善如流的脱下了外面的军装,只穿着浅绿色的衬衫,与女儿相拥在被窝里,紧紧的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身体相拥所带来的满足感。 霍密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变态,今天在车站见到了几年不见的女儿,竟然宛若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般,心头乱撞了起来。 这才有了晚上巡逻回来,忍不住进了女儿的房间,就想看看她睡着时候的容颜。 黑暗的土房子中,霍含玉在父亲怀里,放心的闭上了眼睛,交代道: “爸爸,我睡着,你不能趁我睡着又走了。” 她小的时候,每次爸爸从北疆回江南,都会哄她睡觉,然后第二天,等她睁开眼睛,爸爸就不见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002 爸爸不走 只要爸爸一不见了,霍含玉就知道,爸爸回了北疆,因为他的兵在这里,他要守着这里,这是他的职责,是他的仕途他的命。 于是只能愧对霍含玉,将她养在妈妈和外公外婆身边,隔几年,就回去看她一次。 如今算算,他已经到了30岁,霍含玉也已经到了15岁的年纪。 几年不见,这个小丫头,就已经长成了一朵花儿般,对着自己的父亲,毫无防备的盛开她的芬芳。 被子里,霍含玉贴着爸爸的身体,使劲儿的往爸爸的怀里挤,挤得霍密无奈的张开一些双臂,宠溺的低头轻吻怀里的这颗小脑袋,道: “崽儿,爸爸没洗澡,身上的味儿不好闻,你敞开些。” “不要。” 在爸爸面前,霍含玉无疑是想任性,便可随时任性的,她就要往爸爸的怀里挤,恨不得和爸爸长成一个人,就要。 “爸爸不走。” 霍密怜爱的摸着女儿的头,充满了安抚,大手顺着她柔软的长发,抚摸着她纤细的脊背,内心叹着这豆腐一般的小人儿,真是让他捧在手心里,含在嘴里,放在心里,都是不够的。 他太喜欢这个女儿了,年少时因为和薛芷琪的一次带着尝试性的结合,一次就有了霍含玉,当时霍家家长,为了他的前途考虑,逼迫薛芷琪堕胎,是他力保了下来。 霍家不许薛芷琪进门,因为她的身份不够,加上北疆前些年总有日本人搞事,世道并不太平,于是霍密每年都会给薛芷琪一笔钱,将她和霍含玉养在江南。 小姑娘渐渐长大,霍密从一开始几年才回一次江南,到最后恨不得年年都往江南跑。 但战事吃紧,霍密过着的又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实在是抽不开身。 等霍家的家长态度稍微松动一些,北疆又太平了一些,霍密便干脆接了薛芷琪和霍含玉来北疆。 他想把女儿带在身边,他想一回家,就看见霍含玉蹬着小短腿儿,奶声奶气,却又充满了欢喜的喊他, “爸爸,你回来啦。” 薛芷琪不太愿意从温暖养人的江南,来苦寒的北疆,但更怕霍密从此抛弃她们娘俩,于是一来就进了霍密的卧室,仔细打扮着,想和霍密温存一番,以期拢住霍密的心。 他却将薛芷琪和霍含玉一送回土楼,就拉了兵出去巡逻,一直到现在才回。 来北疆,年约15岁的霍含玉是欢喜的,从霍密在车站接到她时候起,她就一直左看右看,对充满了彪悍淳朴民风的北疆,全是新奇。 只要和爸爸在一起,去哪里她都无所谓。 霍密知道。 但他不知道的是,女儿从小就黏他,这种黏糊劲儿到了霍含玉15岁,只增不减。 黑暗的房里,霍含玉将一双小巧的足,贴紧了霍密的小腿,足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蹭着他的裤脚,终于将他的裤子蹭上来了一些,她的脚贴着他裸露的小腿皮肤,迷迷糊糊,却又满是娇气道: “爸爸,你今天晚上陪我睡,好不好?哪里都不要去,就抱着我睡。” 003 明天带阿玉去骑马 静谧的房间中,霍密的心跳很快,他没有说话。 这便显得土楼外的风,呼啸声越发的大了。 黑暗的床上,霍含玉自霍密的怀里,抬起那张小小的脸。 她的脸型像薛芷琪,但五官更似霍密,而霍密的长相,并不如这北疆多数男儿般粗犷,他虽然是个武将,却有着文官般清俊凌冽的气质。 这般清俊模样,放在了霍含玉这里,便显得柔弱精致,我见犹怜了些。 霍密微微低头,在依稀的夜里看着女儿那双渴望的眼,那样的闪耀,比北疆的夜空中,最耀眼的星子都要闪亮。 他深吸口气,“嗯”了一声,极为怜惜与疼宠道: “好,阿玉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爸爸,你明天带我去骑马吧,我小的时候你就答应了我,要带我去骑马的。” 霍含玉又提要求,昂头看着霍密的眼睛,呼吸间全是爸爸身上的味道,整个身体都贴在爸爸的身上,与爸爸之间,并无一丝空袭。 可她喜欢这样,就想要这样被爸爸抱得紧紧的,一点点的缝隙都不要留,一点都不要。 “好,爸爸明天带你去骑马。” 霍密闭着眼,将霍含玉抱得更紧了一些,喉头沙哑道: “睡吧,爸爸不走了,明天带阿玉去骑马。” 不够紧,还不够紧,他的小阿玉,爸爸的小阿玉。 深深的夜里,霍含玉往霍密的怀里拼命的钻,霍密将女儿用力的抱紧,抱紧。 他分明感受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响亮的吓人,他想将他的女儿,他的崽儿,融进他的骨血里,这欲望这样的强烈,灼得霍密浑身烧疼。 北部地区,没有人不知道霍家,没有人没听过霍密的名字。 而在北部地区更远一些的北疆,霍密就是这里的土霸王,在这里,霍密可以只手遮天,要来北疆的盘足扎根的,若是不来拜访霍密,在北疆寸步难行。 而这样的声威,不是霍密靠祖上庇荫得来的,是他在北疆驻守多年,靠自己一枪一枪,一仗一仗打来的。 这些年,多少达官显贵三教九流,翻着花儿的给霍密送女人,环肥燕瘦,清冷妖艳,妩媚娇俏,各式各样儿的女人,霍密见得多了去了。 可他一个都看不上,更遑论为哪个女人痴迷流连,那是想都不要想的。 摸女人,对霍密来说,还不如摸枪,跟女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还不如骑着马出去杀几个日本人畅快。 曾经就有日本人说过,想要收买霍密,在风月一事上是行不通的,因为他根本就不近女色。 他甚至根本就无法从女人身上,体会到书中所说的销魂滋味来。 销魂?如果真是要说销魂,那霍密觉得,此时此刻,往他怀里钻的这具柔软身体,与他严密相贴的这种滋味,应当被称作是销魂的。 他的小阿玉,是这么的柔软,贴着他腿肉的小脚丫子,软软糯糯的。 她爱在他怀里撒娇,他也爱惯着她的这种感觉,他是她的父亲,理应满足她所有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 如果可以,霍含玉就是要天上的星星,要霍密的命,他也全都给她。 ЯΘǔяοǔщǔ.ЦS 004 北疆的战神 夜,已经很深了。 霍含玉与父亲说着话儿,小手指在爸爸的怀里,抠着爸爸的衣领睡着了。 毫无防备,稚嫩可爱。 留下这个满腔都是爱意与悸动的男人,抱着自己的女儿,看着她睡着时的可爱模样,守着她,护着她,睁眼到天明。 北疆的天,亮得很慢,日照很短。 土楼里的下人们却起得很早,天还很黑的时候,就起来洗涮打扫,制造一些琐碎的生活气息。 还不等霍含玉起床,土楼里就来了北疆各大女子中学的学校校长,都是提了礼物来,诚挚邀请霍含玉去她们学校就读的。 等了霍密一夜的薛芷琪,打着呵欠,坐在土楼一楼堂屋里,那价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沙发椅背后面搭着一块灰色的狼皮,她的脚边放着大大小小的礼物盒子。 这些都是下人提进来,说是北疆的谁谁谁,送给她和霍含玉的见面礼。 这人都没见着呢,礼倒是先送来了,也是稀奇。 此刻,薛芷琪穿着江南女子时兴的青花瓷连衣裙,雪纺的质地,高跟鞋的鞋跟又尖又细。 因着外头苦寒,她心头有些烦躁,对一旁的佣人交代道: “把地龙烧热些,一会儿阿玉起床了,指不定多冷呢。” 又问另一个佣人, “少爷昨天晚上回来了吗?他每天晚上都要出去巡逻?怎么到现在了还不回?” 当年在北方时,还是女学生的薛芷琪,受聘霍家,教授霍密英文,因此她一直称呼霍密为少爷,又不是霍密的太太,也只能以少爷称呼了。 “霍军长是我们北疆的战神,北疆的太平都仰仗着霍军长呢,太太就不要着急了。” 女子学校的校长,穿着厚厚的棉袄子,在这地龙烧得闷人的土楼里,热得脸颊红红的,却又不敢在新来的军长太太面前抱怨什么。 另外几个校长也只能纷纷在心里感叹,听说薛芷琪是江南人,霍含玉这些年也养在江南,怕也是跟薛芷琪一般怕冻。 将来若是去了她们的学校读书,还得给霍含玉的那间教室,特意烧旺些地龙才成。 却是不知,她们口里的霍军长,实际昨晚早就回来了,只是他并未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女儿霍含玉的房里待了一宿。 下人们当着新来的太太面儿,不敢乱说话,霍军长的行踪,也非她们所能随便透露与私下交谈的。 薛芷琪内心失落,却又不敢对霍密不满,只能将气撒在旁人的身上,便指着对面站着的那写个穿着棉袄子的女校长,颐指气使道: “那你们说说,你们的学校都有些什么特色,我们含玉可是霍军长唯一的骨血,她可得什么都得是最好的。” 几名女校长便是挨个儿上前,开始介绍自己学校的特色。 霍密在北疆掌权这些年,除了打日本人外,首要重视的便是北疆的教育,其次才是财政与民生。 所以素以粗犷彪悍著称的北疆人,这些年都在扫盲,曾经女子不可入学的北疆,也是一改陋习,各地都在时兴办学,女子学校也有几间十分出彩的。 005 不讲任何条件 就在土楼的堂屋里,数位女子学校的校长,给薛芷琪介绍着自己学校的办学特色时。 三楼,霍含玉的房里,她趴在霍密坚实的胸口醒来,脑袋动了动,鼻尖贴在父亲的喉头上,轻轻的蹭着,闭着眼亲昵的轻声喊道: “爸爸,起床了爸爸,你答应了今天带我去骑马。” 充满了撒娇的味道。 没有人应她,过了会儿,霍含玉感觉自己的发里,插入了五根手指,那是爸爸的手。 他的手指修长,插入女儿的发中,感受着她柔软细滑的发丝,在他指间流动,微微一低头,便能闻到霍含玉的发香,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但特别好闻。 在霍密的心目中,女儿所有的一切,都是好的,最好的。 没有一个女人,能比得上他的小阿玉,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温暖坚实的土屋子中,上好的香木被雕刻成繁复的花纹与图腾,将这原本该是粗野狂放的土屋,硬生生的衬出一股厚重的底蕴。 宽大的床上,霍密将女儿的头抬起来,闭着眼用鼻尖蹭着她滑腻的脸颊。 然后抱着小阿玉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仿佛用力的碾磨了一下她柔软的小身体,也不敢太用力,也不敢太明目张胆,只闭着眼咕哝道: “再睡会儿,爸爸刚阖上眼。” 他就这样,在黑暗中看了他的小阿玉一晚上,满是欢喜的心,一直充盈着,真是刚刚才阖上眼的。 “去骑马嘛。” 霍含玉藏在爸爸的身下,双手钻进爸爸腰间的衣裳里,脸颊红红的,用鼻尖蹭着父亲衬衣的扣子。 她好想解开鼻尖前的纽扣,将自己的脸,埋在爸爸赤裸的胸膛上。 就想,就想,这是她的爸爸,她对爸爸是没有任何防备与警惕的,也不需要。 霍密闭着眼,将唇埋在霍含玉的发顶,嗅着小姑娘的发香,无奈道: “今天会有几家女子学校的校长来拜访爸爸,商量你去哪家学校上学的事情。” “去那个离爸爸的营地最近的。” 小姑娘打了个呵欠,都到北疆来了,自然要去一个离爸爸越近越好的学校了,她笑着用手捏着父亲腰上精健的肉,抬眸,用着一双宛若水洗过的清澈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霍密,问道: “好不好吗?这样我每天中午就能看到爸爸了,是不是啊?” 附在她身上的霍密,低头,眼眸如火烧,看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小姑娘,心头有些复杂。 她对他是全身心的信赖与依恋。 从小,他在她的世界里,就是一棵参天大树,是一座令她仰望的山,是撑起她头顶整片天的那根顶梁柱。 可是,她却不知道,她的爸爸,此刻压在她的身上,想要对她做些什么...... 霍密低头,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呼吸着她吐出来的气息,压抑着自己内心邪恶的兽,叹了口气,低声应道: “好,小公主说什么都好。” 他是她的父亲,是她的卫兵,是她予取予求的圣诞老人,她所有的要求,他全都无条件的答应。 不讲任何条件。 006 欲而不能发(微H) 霍含玉脸颊红红的笑着,伸出手臂,圈住了爸爸的脖子,仿佛只要在爸爸的身边,她便格外的娇气般,要求道: “那你每天都要送我上学,放学也要来接我。” “都应你。” 霍密将头低得更下了一些,狭长的眸看着女儿粉嫩的唇瓣,只需分毫,他便能吻住这张小嘴,只需分毫 垂目间,头一偏,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霍密终是撑着肌理分明的双臂,撑在女儿的身体两侧,逼迫自己离开了阿玉的身体。 他拿下她圈在他脖子上的柔软手臂,坐起身来。 身上一空,霍含玉便觉得冷,除了冷,还有空。 她惶恐的起身来,一把又抱回了霍密的脖子,撒娇道: “爸爸,抱,阿玉要抱。” 他微微犹豫着跪坐在床上,垂目看着女儿那双与他极为相似的眼眸,不动。 霍含玉便是收拢双臂,柔软的衣料落下,露出她藕白的臂弯,她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渴求道: “爸爸,抱我嘛~~要爸爸抱。” 这娇娇的音,唤的霍密无奈,他只能将霍含玉托着臀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就这样紧紧的抱紧了她。 他们依旧没有给彼此留下任何空袭,霍密将霍含玉抱得狠紧,霍含玉完全敞开了贴紧爸爸。 他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衣,他们隔着两层衣料相贴,可霍密察觉到了女儿胸部的柔软,霍含玉也感受到了爸爸胸膛的宽厚与坚硬。 霍密又动了欲念。 他闭上了眼睛,死死压抑着自己心中的罪恶。 他和他的阿玉之间,有一条伦理的线,让霍密刚尝到为一个姑娘心悸的滋味,就开始陷入痛彻心扉,爱而不能得的深渊。 阿玉这样的好,他怎么舍得弄坏? 于是只能更加紧的抱紧他的小阿玉,他懵懂不知事的小姑娘,将女儿的下体,压在他潜藏在裤裆里的欲望之上。 抱紧,压紧,爱而不能得,欲而不能发。 有土楼里得佣人来敲门,霍密闭目不想理,霍含玉搂着爸爸的脖子,穿着粉色的樱花睡衣,跨坐在爸爸的大腿根上,额头就放在霍密的脸颊边,舒服的轻声道: “爸爸,有人来敲门了。” “嗯。” 他微微侧头,终于将唇落在她的脸颊上,一点一点细密的吻着她已渐褪稚气的脸。 想要亲吻她的唇瓣,却知不能,便只能这样,亲吻女儿的脸。 霍含玉微微眯着眼,任由父亲亲吻她的脸颊,深深的嗅着爸爸身上令人安心的味道。 什么叫做耳鬓厮磨,如果她与父亲现在这样,不是耳鬓厮磨,又是什么? 有好几次,霍含玉都要感觉到爸爸吻到了她的唇角,但他克制住了,只一直在她的唇边游弋,并未来吻她的唇。 霍含玉并不担心,也不觉得害怕,她知道爸爸永远都不会伤害她,霍密是这个世界上,最疼她的男人。 她的年纪还小,不太明白自己内心在期盼什么,但她想要爸爸多亲亲她,她喜欢与爸爸做这般亲昵的行为。 她甚至还在期盼着爸爸能对她做些什么,做些什么呢?就这样紧紧的被爸爸抱着,一直被爸爸抱着,再也不要分开了,可不可以呢? 007 春杏 敲门声继续响起,有下人在门外小声的喊道: “小姐,该起床了,我可以进来了吗?” 霍密终于放开了霍含玉,将她柔软纤细的身子,放在了床上坐着,垂目低头,手指掐着她的下巴,迫她抬头看他。 他的眼眸中燃烧的欲,让霍含玉莫名心动。 “起床,爸爸带你去骑马。” 他的眼眸,紧紧的锁着霍含玉干净的眸子,并未从中发现任何厌恶与恶心的神情,便是放下了心来,笑了一下,唇角弯成一抹钩。 霍密知道自己这样不正常,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了心悸?又怎么会对自己的女儿产生了一个男人才有的欲望? 所以他很不想看到自己刚才失控的亲吻,会让小阿玉厌恶他。 所幸,小阿玉的眼神依旧干干净净,对他依然充满了依恋。 霍密松开了霍含玉的下巴,从床上下来,穿上了鞋,打开房门,一言不发的看着门外的下人。 眼神慑人。 下人没料到霍密居然在小姐的房里,顿时吓了一跳,忙是低头弯腰,不敢看霍密的眼睛,唯唯诺诺道: “军长。” “以后放假,不必这么早叫小姐。” 霍密俊逸的脸上,是常年铁血杀伐中练就的严肃,就算他的口吻很平淡,眼神也并未有多凶狠,但其中的寒意与决绝,也足以让下人觉得胆战心惊了。 屋子里,还坐在床上的霍含玉,听着霍密在外头的话,伸了个懒腰,一脸舒心的下了床,打量着她这间土屋的布置与格局,等着下人进来伺候她洗嗽。 北疆的大户都建有土楼,从外表看看,就像是一个圆形的土瞭望塔。 外围有许多小孔,用来射击外敌入侵。 人们就在土楼的内部居住。 越大的土楼,分的层数就越多,霍密的这个土楼,大概有三层的样子,他和薛芷琪的卧室在二楼,霍含玉的卧室在三楼。 一楼就是亲卫和下人的房。 有身穿短袄长裤的下人,扎着一根缠着红头绳的麻花辫子,端着洗脸盆进了屋。 那下人年约十三四岁的模样,长得一副极为老实的模样,小心翼翼的将铜质的洗脸盆放在了洗脸架上,又替霍含玉润了毛巾,才将毛巾恭恭敬敬的双手递到霍含玉的面前。 霍含玉看了这个丫头一眼,接过毛巾好奇的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春杏。” 规规矩矩立在霍含玉面前的小丫头,低着头,一脸通红的回了话,又补了一句, “我是军长几个月前,从北区买回来,专程伺候小姐的。” 小姐可真是好看,那皮肤一看,嫩得似要出水儿般,看得春杏脸都红了。 这般好看的人儿,也难怪能得军长的宠爱,谁家爹爹不疼自己闺女呢?更何况,还是这么好看的闺女。 “你在看什么?” 洗完了脸的霍含玉,外头看着春杏,见春杏那一张脸,又是红了,便是觉得有趣,成了心得逗她,于是问道: “主人洗漱的时候,你都是这样看着吗?那你平常,也是这般盯着我爸爸看吗?” 008 一秒都不想和女儿分开 原本也只是霍含玉无意逗笑的一句话,却是引得春杏比方才的脸颊还要胀红。 就只见春杏含羞带怯道: “春杏,春杏哪儿有资格伺候军长大人,就是,就是有份伺候军长,也是不敢看的。” “为何?”霍含玉一脸疑惑,“我爸爸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为何不敢看?” “这......” 春杏为难的低下了头,道: “您是小姐,自然能大方的看军长了,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可是不敢。” 军长大人自然不是吃人的老虎,可是他比吃人的老虎,还要教人敬畏。 不是人人都敢如霍小姐这般,能够利索的和军长说话的,这话反过来说,军长也不是那样好的脾气,对待任何人,都跟对待霍小姐这般的。 而这些忐忑与敬畏之心,霍含玉不可能懂,她生来就是霍密的女儿,生来就该是被霍密捧在手心中宠爱的。 所以她不会懂,也不需要懂。 等霍含玉高高兴兴的穿上胡绿色的棉小褂,配着深绿的百褶长裙,拢了长发,将长发扎成了两根麻花辫子,这才拿上她的大衣下了楼。 到了一楼的大厅里时,霍密已经三言两语间,替霍含玉将学校决定好了。 薛芷琪弱弱的坐在霍密的身边,中间隔了个人的距离,想要与霍密亲近一些,却又怯怯的不敢,只能小心翼翼的问道: “可是玛丽亚女子学校,离家里有些远,北疆太冷了,阿玉她......” “如果远的话,就住在我的营地外面,我在那里有个宅子,可以给她专门读书用。” 坐在沙发扶手边的霍密,姿态闲适的叠着长腿,颇为威仪的扫了一眼薛芷琪。 他知道自己多少存着些私心的,阿玉想要每天都看到他,他也一样,每天都想看到他的小阿玉。 时间让他们父女分开太久,现在的霍密,一秒都不想和女儿分开。 薛芷琪不敢有意见,霍密决定了的事情,她是不能反驳的。 面对霍密,她永远都是这样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尽管在别人面前再是嚣张跋扈,在霍密面前,都会收起她的利爪。 生怕得罪了霍密,会被霍密扫地出门似的。 又见霍含玉的手臂上搭着大衣,从木质的阶梯上下了楼来,薛芷琪便是立即起身,对霍含玉斥道: “怎么睡到这个时候才起床,来跟爸爸说早安。” 她很怕霍密会抛弃她们娘俩,刚到北疆,自然要求霍含玉对霍密事事恭顺,而这么些年,霍密之所以愿意一直花钱养着她们,绝大部分是看在霍含玉的面子上。 霍密很疼霍含玉,薛芷琪一直都知道。 但霍家家大业大,规矩也多,霍含玉必须要像个真正从大门大户里走出来的大家闺秀般,这样才能讨得霍家上下的欢心。 如睡到这个时候,就是在江南也不可以的,更何况现在到了北疆。 “行了,她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沙发上坐着的霍密起身,有些不满薛芷琪对霍含玉斥责的语气,也不等霍含玉走近他,他便朝着霍含玉走去,伸手拿过她手臂上的大衣,亲自伺候着宝贝女儿穿上。 ЯΘǔяοǔщǔ.ЦS 009 霍含玉必须完美 “刚来北疆,别冻着了。” 背对着薛芷琪,霍密温柔的看着女儿,长指替小阿玉一粒一粒的扣着大衣的纽扣。 霍含玉抬起小脸来,冲爸爸委屈的道: “对不起爸爸,我太迟了。” 她不敢直接反驳薛芷琪,因为昨天晚上爸爸就睡在她的屋子里,霍含玉不想让妈妈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宁愿自己道歉,让妈妈训斥一顿好了。 “你还小,在爸爸这里,多睡会儿也没人敢说什么。” 霍密一见霍含玉这副委屈样子,心知她是过了薛芷琪定下的起床时间,心里便升起好大的火气。 小阿玉才15岁,半大的孩子呢,多睡会儿怎么了?需要为了这么点小事情这样委屈为难? 霍密这话,明显就是说给薛芷琪听得,在他的羽翼下,霍含玉就是睡到日上三竿,谁敢说半句指责的话? 站在沙发边的薛芷琪听懂了霍密这话,只能诺诺道: “她这不马上就要上学了,我是怕她不适应作息时间。” “今后她的事情你不要管。” 霍密牵过霍含玉的手,回头,皱眉看着薛芷琪,他的女儿到了他的身边,自然有他管,若是阿玉上学早上起不了床,他来叫她起床。 许是霍密的口气太过严厉,将薛芷琪吓得往后退了一步,低头便不敢再说话了。 霍密张口又要说,大手却是被霍含玉的小手一拉,他回头看向她,见她的小脸上一阵的惊慌。 她低声道:“爸爸,你别说了,不要和妈妈吵架。” 不管薛芷琪这个人,表现得有多功利,及在霍密面前有多小心写意,霍含玉一点儿都不希望看到父母吵架的场面。 倒不是因为霍含玉心疼妈妈。 而是因为她从小就不喜欢父母吵架,且特别害怕霍密责难薛芷琪,因为每回霍密责难完薛芷琪后,薛芷琪转背就会对她越发的严厉。 北疆前几年因为日本人的缘故,一直不太平,身为霍密藏在江南的女人,薛芷琪对霍含玉的要求十分苛刻,近乎变态。 她生怕霍密不再喜欢霍含玉,从此后不管她们母女两。 所以霍含玉必须完美,必须聪明,必须在学习上,各科都要拿第一,洋文,钢琴,跳舞无论什么都要做到最好。 这才能在霍密面前,证明薛芷琪将霍含玉养得很好。 如果霍含玉哪怕有一点点做不到薛芷琪的期望,迎接霍含玉的,就是倍加严厉的责骂与管教。 “好,不说,先吃早餐。” 霍密柔声,心疼霍含玉的小心翼翼与温顺乖巧,大手捏了捏霍含玉的小手,拉着她往餐厅去。 因为要接霍含玉回北疆,霍密特意训练了几个会江南厨艺的厨子,养在土楼里,生怕霍含玉来了北疆会水土不服。 昨晚接了霍含玉回来,霍密便细细的吩咐了厨子,早上给小姐的粥,一定要煲四个小时以上,鸡丝得是凌晨新杀的土鸡,江南的油条与白面馒头,也一定要是食材新鲜与安全的。 但其实霍含玉最想吃的,还是北疆的梅菜干烙饼。 010 知道爸爸在干什么吗(微H) 来了北疆还吃江南菜,那真真儿是没意思极了。 霍含玉望着满桌的江南早餐,急匆匆的喝了一碗粥,便放了勺子,一脸渴望的看着霍密,在桌子底下扯了扯霍密的衣角。 催他赶紧带她去骑马。 霍密放下碗,单手在桌子下握住了霍含玉的小手,用筷子夹了个水晶小笼包,送紧了霍含玉的小嘴里,温柔的笑道: “吃饱,不然一会儿没力气骑马了。” 坐在霍含玉对面的薛芷琪,一听,脸上便是不赞同的神色,张口想质问霍含玉,一个大家闺秀骑什么马? 却是在霍密警告性的眼神中,闷闷的闭上了嘴,只觉得霍含玉到了北疆,简直能上天! 霍含玉却是低头闷笑着,吃着爸爸喂来的水晶小笼包,一连吃了好几个,这才苦着脸,嘴里含着小笼包,对爸爸细声细气的抱怨道: “再吃下去会胖的。” “挺好,是得长胖点,现在太瘦。” 霍密拿着下人递过来得湿毛巾,替霍含玉擦了擦嘴角,又拿了她擦过嘴的毛巾,在自己的嘴上擦了擦。 趁着薛芷琪起身去二楼拿那套之际,霍含玉侧头,长指捏着女儿的下巴,将她的小脸转过来,认真的对女儿说道: “别理薛芷琪,往后在北疆,爸爸第一,你第二,没事儿我的崽儿,天塌下来爸爸顶着,别怕。” 霍含玉很茫然的看着爸爸认真叮嘱的俊颜,想了想,听懂了爸爸的意思,然后笑弯了眼,伸手,勾住的爸爸的脖子,撒娇道: “爸爸你真好。”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说着,就直接朝着爸爸的方向倾,要爸爸抱她。 霍密无奈,问道:“怎么这样黏人?” 然后单手扶着霍含玉的腰,顺势将她抱了过来,放于他的大腿上坐着。 这是一种多么亲昵的感觉啊,仿佛无时无刻,都想要和自己的女儿粘腻在一处,吃个早餐而已,都不想分开。 “就想爸爸抱着,一直都抱着。” 霍含玉紧贴霍密,她喜欢被霍密抱着的感觉,很安全,仿佛这世间,任何人都无法再伤害她,不能责难她,她有了爸爸,无所畏惧。 对于霍含玉的紧贴,霍密的大手无处安放,只能一只手圈在女儿的腰上,另一只手,放在了女儿的大腿上。 而后,霍密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渴望,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大腿,然后揉捏,一开始只是试探性的隔着小阿玉的百褶裙,揉着女儿的大腿,上行至腰身,揉得霍含玉浑身软软的,嘴唇贴紧爸爸的脖子,将脸靠在爸爸的肩上,吐气如兰。 见女儿没有抗拒,霍密揉捏小阿玉大腿的力道便重了些,那只圈在阿玉腰身上的手臂,将她箍得更紧了一点。 “阿玉”霍密低头,在女儿的耳际,沙哑的轻喊,“崽儿。” “嗯?” 霍含玉轻声应着,唇贴着爸爸脖颈处的皮肤,应的那音儿,宛若呻吟。 “崽儿,知道爸爸在干什么吗?” 摸着女儿大腿的霍密,在霍含玉的耳边悄声的问,声线里,全是压抑的情欲。 011 要听爸爸的话 霍含玉只知道爸爸的手放在她的手上,抚摸揉捏着她,让她觉得很舒适,小腹一抽一抽的,升腾起一股陌生的感觉来,却并未往更深一些的地方想。 她坐在爸爸的大腿上,小屁股往爸爸的腿根处挤了挤,双手圈着爸爸的脖子,心跳得有些醉人,乖乖应声道: “爸爸在抱阿玉呀。” 又有些担心的,朝着二楼看去,见妈妈从楼梯上下来,便下意识的慌张了,赶紧从爸爸的腿上站起身来。 她人并不笨,只是性知识方面有些匮乏,却又敏感的觉得,不能让妈妈看到她与爸爸之间的亲昵。 霍密微微皱着剑眉,回过头来,懒懒的靠在了椅背上,隐隐透着股杀伐霸气。 “哎呀,我找这件外套,找了好久,对不起少爷,让您久等了。” 薛芷琪感觉到霍密有些不高兴,心知他从来不肯花半分耐心在女人身上,从来都是女人等他,他断不会浪费时间在等女人一事上。 便极为忐忑的朝着霍含玉看去,只见霍含玉低着头,不敢看她,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模样,看得薛芷琪也是一肚子的火。 这孩子从小就不灵泛,也不知道看看她爸爸的脸色,要多哄霍密开心,她们母女才能在这北疆安身立命啊。 这当着霍密的面儿,薛芷琪不敢训斥霍含玉,又见霍密一言不发的起身来,带着霍含玉往外走。 他起身往外走,照规矩,薛芷琪也急忙跟了出来,她手忙脚乱的跟着霍含玉和霍密出了大厅,到了土楼内围停车的地方。 霍密护着霍含玉的头,将宝贝女儿送进了车子后车座,这才直腰回头看着薛芷琪,板着脸交代道: “没事了就出去逛逛,给阿玉买些胭脂水粉,要好的,我带阿玉去骑马。” 薛芷琪立即松了口气,生怕霍密要她跟着一起去骑马照顾着霍含玉,又不放心的看着霍密身后,已经在车内坐稳了的霍含玉,说道: “那我就不跟着去了,阿玉,要听爸爸的话。” “放心吧妈妈。” 霍密身后,霍含玉兴奋的将脑袋探出来,冲薛芷琪摇摇手,又被霍密一把摁了回去。 他跟着坐进来,关上车门,吩咐司机开车,单手搂着霍含玉的细腰,虎着脸, “坐好,开车呢,不要乱动,一会儿摔了。” “爸爸。” 霍含玉侧身,双手勾住了霍密的脖子,万分庆幸道: “我刚才可怕妈妈生气了,还好她什么都没发现。” 没发现什么?没发现她坐在爸爸的腿上吗?没发现爸爸摸她的大腿吗?霍含玉难以解释自己的这种心理,但她喜欢和爸爸亲昵,这一点毋庸置疑。 “有我在,她不敢。” 心疼女儿的小心翼翼,霍密将女儿抱得更紧了些,皱着眉问道: “这些年爸爸不在你身边,薛芷琪对你不好?” 明明他每次回江南,看到得都是薛芷琪一家,极为疼宠小阿玉的画面,在他面前,小阿玉要什么,薛芷琪就给买什么,他也一再吩咐过薛芷琪,只要给他把阿玉好好的养好,要让阿玉开心快乐,钱财方面,自少不了薛芷琪的...... ЯΘǔяοǔщǔ.ЦS 012 他有些情不自禁( 霍密如今却又是一想,只小阿玉很小的时候,在他回江南的时哭过闹过几次,后来几次回到江南,阿玉一年比一年乖巧,每年学校寄到北疆给他的,关于阿玉的成绩,与先生的评语,一年比一年优秀。 这肯定是不正常的。 看看老师的评语,哪里有一个孩子,不哭不闹各科成绩,全都保持最优? 如果有,那也不能是霍密的小阿玉,他不需要他的宝贝女儿,像是一个洋娃娃般的精致与优秀,他要阿玉快乐,仅此而已就够了。 霍密皱眉看着女儿,见阿玉摇头,一副她也说不上来的模样,心知女儿还小,便是有薛芷琪对她不好的地方,只要不打不骂,只怕小阿玉以她的人生阅历,也是懵懵懂懂的什么都看不明白的。 她不知,这世上会有一种人,口口声声的说是爱她,内里却是怎样的龌龊难堪,令人不齿。 正如霍密如今。 “爸爸,我想吃梅菜干烙饼。” 霍含玉靠在爸爸的肩头,娇声娇气的,听得霍密原本凌冽异常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这世上,除了霍含玉,估计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能让霍密生出这般怜爱纵容的心思来。 仿佛所有的铁石心肠,都能在霍含玉这娇滴滴的音儿里,柔成一滩水。 “刚刚不是说吃多了会胖?” 抱着霍含玉的霍密,满腔宠溺,他伸手便摸上了霍含玉的小肚子,手指翻进她的小褂,贴着她小腹上的软肉摁了摁。 “嗯,可是还是想吃,小时候爸爸回江南,就跟阿玉说以后带阿玉去北疆吃梅菜扣肉饼的。” 霍含玉嫌自己与爸爸贴得不够紧,干脆将双脚放在了后车座椅上,侧身半躺在爸爸的怀里,任他抚摸着她的小腹,她则好奇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摸着爸爸的喉结,撒娇道: “爸爸,我就想吃,你答应过我的。” 那柔嫩的触感,让不知几年前,给女儿做下过这等承诺的霍密,情不自禁的滚了滚喉头。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车子在北疆的小镇上行驶,霍密抬头,吩咐了前面的司机,让其把车停在僻静些的地方,去给小姐买烙饼。 司机依言把车停稳,然后下车去给霍含玉买饼。 车上便只剩下了霍密和霍含玉二人。 他将怀里的小姑娘搂紧了些,贴在她小腹上的手,略失控的揉捏着她小腹上的软肉,低头,看着霍含玉,声线沙哑道: “爸爸的喉结好玩吗?” “嗯,好玩。” 霍含玉微微垂目,注意力放在爸爸揉捏她小腹的大手上,她忍不住将上半身贴紧了霍密的胸膛,方才在土楼里浮现出来的小肚子抽送感又来了。 她不自觉的将曲起的双腿略分开了一些,手指开始摩挲这霍密脖侧的皮肤,呻吟了一声, “爸爸” “在这儿。” 车子里,霍密的手指往下了一些,低头,将脸颊贴着霍含玉的脸颊,轻轻的蹭着她柔嫩的脸,用她的后腰,压着他逐渐升起的肉棒,口干舌燥的念着她的名字, “阿玉,阿玉能不能” 能不能离爸爸远一些?好好的坐在爸爸的身边去?他有些情不自禁。 013 我有些痒(微H+猪猪100加更) 霍密这话,没有说出口,他舍不得说出口,也不想说出口。 他知道阿玉黏他,可他也想多抱抱小阿玉,疼她,抱她,爱她,占有她,如慈父般纵着她,如男人般困着她。 这是他的内心深处,对他的小阿玉,最疯狂与邪恶的渴望。 小阿玉,他想肏他的小阿玉。 心中所欲,霍密将怀里的女儿抱得愈发得紧了,大手揉着阿玉柔软的小腹,口中一直念着女儿的名字。 此刻,霍密吐出去的每一个字,都宛若着了火般,想要撕开伪装的人面,焚烧他与他的小阿玉。 “爸爸。” 一脸天真懵懂的霍含玉,感受着爸爸呼吸间,洒在她脸颊上的热息,他闭着眼,心跳加快,脸颊通红的,有些不知所措道: “爸爸,我,我,我有些痒。” “哪里痒?” 他轻轻的用手指,挠了一下她的小腹,柔声问道: “告诉爸爸,爸爸给你挠挠?” “下面一些。” 躺在爸爸怀里的霍含玉,有些懵懂的指挥着爸爸的手指,她的那个小解的地方,有些痒,不,也不是痒,是渴望,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这种感觉很陌生。 霍含玉的内心在渴望着什么 抱着女儿的霍密,神情一顿,便是手指往下,直接伸进了霍含玉的内裤松紧带,摸着小裤腰下的那一截小腹,手指轻轻的替她挠着痒,沙哑着音,宛若调情般,问道: “这里?” 这实在是太逾越了,霍密觉得自己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的手指,间或还能触到一些女儿的小腹下方,那应当长在私处上的细细绒毛。 015 阿玉别怕(微H) 霍密的内心陷入了痛苦的煎熬,他无法控制自己,蹂躏女儿阴蒂的欲望。 怀里抱着女儿,伸入女儿双腿间的指腹,触着那一点嫩嫩的芽,让霍密想疯。 他的欲望胀得他疼痛,耳际听着陷入情欲中的霍含玉,被他单手抱在怀里,双眸可怜且求助的看着他,嘴里溢出一声声娇弱的音, “爸爸,爸爸,嗯爸爸,阿玉,阿玉要爸爸爸爸,阿玉怕” 霍密的心很疼,他也想给他的小阿玉,可是阿玉太小了,她根本连这种,这种被爸爸拨弄出来的陌生的情潮是对是错,她都不知道。 甚至,看她乱无章法的急躁,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对爸爸有这种反应? 小阿玉,只是依循一个少年人的生理本能,想要和爸爸更贴近一些。 正是因为她这般的单纯,与干净,让霍密感觉到自己罪恶滔天。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不怕,乖,阿玉乖,爸爸在这儿。” 霍密怜爱的继续抚摸着女儿的阴蒂,单手将她纤细的肩圈住,手掌压在她的后脑勺上,柔声道: “别看,阿玉别看爸爸,不要看爸爸,阿玉告诉爸爸,舒服吗阿玉?还痒吗?” 不要看他,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禽兽。 “舒服,还是痒。” 霍含玉伸手,由抱着爸爸的胳膊,改为紧紧的抓紧了爸爸的衣领,她的身体害怕的颤抖着,忍不住在爸爸的抚摸下,从神秘的小肉孔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水。 她恐惧着自己的身体,正在兴奋的叫嚣,忍不住将脸埋在爸爸的脖子处,啜泣道: “爸爸,爸爸我好舒服,阿玉好舒服,可是阿玉害怕。” 她的性教育很匮乏,学校里的女讲师只隐晦的有教过,说女子的身体,不能给丈夫以外的男人碰,那爸爸现在碰了她的私处,她该怎么办? 她想让爸爸抚摸她,继续抚摸她,不要停,一直一直,不要停。 “不怕,有爸爸在,阿玉别怕。” 霍密低头,口干舌燥的含着霍含玉小巧柔腻的耳垂,伸出舌尖来,轻轻的舔着她的耳背,宛若猫咪给崽儿清洗般,一点一点的,用自己的唾液,湿润了霍含玉的整个耳背。 是他的错,与阿玉无关,阿玉只是让爸爸给他挠痒,她什么错都没有,如果有错,全都是身为父亲的,没有好好教导的错,全都是霍密的错。 与阿玉无关。 她不需要怕,她没有任何责任,所有的,都是霍密的责任。 是霍密无法忍受住自己内心的邪念,是霍密将他的乖女儿拨弄出了情潮,小阿玉,小阿玉,他的乖女儿真是个妖精。 这只小妖精,此时抓着爸爸的衣领,浑身抖得厉害,小小的唇里忍不住溢出急促的轻吟。 霍密便知道,她是舒服的,她要到了。 于是,霍密不再纠结,轻轻加快了手指抚弄女儿阴蒂的速度,有节奏的,用他生了茧的指腹,触着女儿的那一点嫩芽,要送女儿上去。 他的唇舌顺着霍含玉的耳背往下,安抚着怀里的小姑娘,沙哑着嗓音道: “不怕,一切都交给爸爸,小阿玉不怕,乖,乖” 016 把女儿送上高潮(微H) 其实,霍含玉也没有那么的害怕,如果仔细分析她此时此刻的感受,大约只是太紧张了,些许的恐慌,让她的内心有种羞耻之感。 但是她并不厌恶爸爸抚摸她阴蒂的手指,这直接表现在她越来急促的呻吟中,潮红的脸颊,也一样透露出了她此时此刻的快乐。 这个模样的小阿玉让霍密觉得欢喜,他对自己的小阿玉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这对于一向杀伐果断的霍密来说,是个很难办的事情。 如果阿玉不喜欢,现在也晚了,霍密已经无法再退回到父亲的位置上,也无法将他不该有的心思,全都藏起来了。 他的手已经伸了出去,抚弄着自己女儿的阴蒂,即将把女儿送上高潮,将来阿玉懂事了,就会明白,她一向最为敬重的父亲,曾经对她做过些什么可怕的事情。 所以霍密退无可退,要么继续,将罪孽进行到底,要么自刎谢罪,血洗他造下的孽。 行军打仗者,当机立断,战机一瞬即逝,不可犹犹豫豫拖拖拉拉,贻误良机。 所幸的是,现在,阿玉的身体告诉霍密,她很喜欢,只是害怕。 霍密也很喜欢。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在爸爸低沉稳重的安抚声中,霍含玉缓缓的放松了身体的紧张,她的阴蒂在爸爸的手指下碾磨,情欲高涨的用脸颊蹭着爸爸的脖子,攒紧爸爸衣领的小手,一点一点的松开。 有些冰凉的手指,一点点的触向爸爸的脖子,然后整个手贴上去,五指插入爸爸寸长的发。 她的口干舌燥,舌尖在檀口里饥渴的蠕动着,嘴唇无师自通的轻刷着爸爸的脸颊,要怎么做?才能满足她的小舌? 要怎么做?才能得到爸爸更多一些? 要怎么做?她才能和爸爸的距离,亲密亲密,再亲密些。 突然,被抱在爸爸怀里的霍含玉,整个身体抽搐不能动弹,双腿曲起,大腿在裙下打开,宛若干涸的鱼般急促的呼吸着,尖叫了一声, “爸爸,爸爸啊” 她高潮了。 情欲横生的车子里,小阿玉在爸爸的一手抚摸中,尖声叫着,攀上了她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霍密动作迅速的偏头,吻住了霍含玉的唇,将小姑娘的所有尖叫都堵了回去。 这是在外面,可不是在别处。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霍含玉意识恍惚的窝在爸爸的怀里,随着霍密的手指,揉搓着她的私处,她纤细的五指揪紧了爸爸的短发。 她很快乐,她和爸爸的手,在这一刻是亲密的,爸爸的舌在她的嘴里,勾缠着她的舌,她的唾液,与爸爸的唾液搅和在了一起。 爸爸的舌头滑溜溜的,濡湿濡湿的,裹着她的舌头,让霍含玉极为好奇。 随着时间的过去,司机买了饼,穿过热闹的集市,在往回走。 车子力,霍含玉从高潮一点一点的找回了自己的理智,霍密的手从霍含玉的裙底撤出。 他的舌头也从女儿的小嘴巴里,缩回到自己的口里,并替宝贝女儿拉好了长裙。 多么惊心动魄,霍密的阴茎硬得发疼,方才差点儿在女儿的叫喊声中胀炸了。 ЯΘǔяοǔщǔ.ЦS 017 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小镇人来人往,停在路边的车子里,霍含玉的小脸趴在爸爸的心口上,脸颊通红,不想说话,有种满足过后,却又恹恹的慵懒感,连对骑马都没有那么高的期待感了。 霍密抱着霍含玉,低头看她也没有说话,静谧又安宁的氛围,在小小的车厢里回荡着。 过了一小会儿,司机回来,买了两个梅菜干烙饼,一个给霍含玉的,一个给霍密的。 霍密就一点点撕开了烙饼,撕成一小块,吹凉了喂给霍含玉吃。 她张口,吃下烙饼后,才是想起来爸爸喂她吃烙饼的手指,刚才抚摸了她的哪里。 顿时,霍含玉的脸更红了,在重新行进的车里,手里拿过另一个烙饼,也是一点点撕开了,喂给爸爸吃。 那一小块烙饼就放在霍密的唇边,他垂目,专注的看着她,张口,舌尖一卷,吃下女儿喂的饼,又撕了一块饼喂给霍含玉。 光是这样你喂我,我喂你的,都让霍密觉得心悸。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在谈恋爱一样,有一种甜甜蜜蜜的感觉,溺得他心口发烫。 霍含玉也是一样,又羞又涩,整个人跟泡在了蜜罐里一样,软得仿佛长在了爸爸的身上,只想躲在爸爸的怀里,把一切罪恶感都偷偷的藏起来。 就这样到了营地养的马场,霍密让人牵了他的战马过来,北疆地域辽阔,汽油又是稀罕物,所以大多时候,北疆作战用的都是战马。 然后,有马场的老妇人过来,带了霍含玉去换骑术装,那都是全新的,霍密临时通知马场的人去买来的。 马场里养的都是战马,从来没有女人来过这里。 老妇人是专门在这里负责照料养马人伙食的。 领着霍含玉去换装的一路上,都是笑眯眯,又恭恭敬敬的。 但北疆人天生豪放,就是个老妇人,也满是豪情,见着霍含玉细皮嫩肉的,便是赞道: “听说霍小姐以前都是养在江南的,哎哟,这江南的水土真是养人,瞧瞧霍小姐这一身儿,往后霍军长的女婿可是有福了,这都嫩得能掐出水来哟。” 原先,霍含玉是听不懂这样的话来的。 可是就在方才,她在爸爸的车上,那腿心间的水儿,是一股一股的往外吐,所以这老妇人一打趣,霍含玉就想起爸爸的手指。 她通红着脸,接过了老妇人递来的骑术装,细声细气道: “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我爸爸听到了会生气的。” “那是,有小姐这样的闺女,谁舍得嫁出去?” 老妇人笑眯眯的,拉上了土房子的木门,等着霍含玉把衣服换好。 北疆人不比江南人娇贵,再大的小姐都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如霍密那般,为了接女儿来北疆,还特意给自家女儿买个丫头伺候,这在北疆是不可能会有的事情。 寻常大户人家的女儿,还要帮着喂马养羊,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北疆的姑娘可没这么讲究,一个个糙得啊,摸起来跟老树皮似的。 由此可见,霍密能有多宠爱这个女儿了,也由此可见,将来霍军长的女婿,得有多难当了。 ЯΘǔяοǔщǔ.ЦS 018 想不想甩掉他们 等霍含玉穿着骑术装出来,霍密已经骑着他的战马在马场里跑了一圈,当是预热。 她就站在路边,背着双手,穿着马靴蹭着脚下的灰,充满了崇拜的这样看着他骑马扬鞭的过来。 高大的战马上,威风凛凛的男人穿着军装,寸长的黑发在北疆一碧如洗的天空下,衬得他格外凶狠霸气。 很多人都怕霍密,因为他浑身都带着一股杀伐过后得血腥气,看得人老远就不得不低头,打从心眼里臣服于他。 但霍含玉不怕他,她喜欢爸爸,爸爸,是她的英雄。 是所有人的英雄。 小姑娘昂头看着越来越近的爸爸,白皙的小脸上,带着一抹红潮,却是一直看着霍密,不肯挪开眼。 有这样的一瞬间,她又仿佛不是在看着她的爸爸,如换了个角度,看着一个男人,她的心上人一般,心跳如鼓,整个人,恍若要被罪恶感笼罩了一般。 “看什么呢?” 霍密将马绳一拉,停在了霍含玉的面前,弯腰,深黑的双眸,就这样悬在她的头顶看她。 小姑娘身材娇小,这些年长在江南,多是养出了一些江南女子的细腻与婉约,心思有些让霍密难猜。 又见她的长发被束了一缕,其余的都披在脑后,在北疆的风沙里翻飞,身材纤细,平日里穿着小褂与百褶长裙,看不出来身段儿,如今被着骑术装勒出了腰身,又显出一股独有的英姿飒飒之感。 看得霍密那一双眼,火热火热的。 在霍密这样的眼神注视下,霍含玉白皙的皮肤上,透着一点点的红晕,她伸手,圈住了爸爸的脖子,心中轻快的跳着,撒娇道: “看爸爸呢,爸爸,我要上去。” 霍密便弯腰,伸出一只手臂,将她的细腰圈住,单手将她抱上了马,放在他的前面。 马腹一夹,霍密抱着霍含玉,骑着马往天边去,两人一同往荒凉的戈壁飞驰。 后面几名亲卫,赶紧骑了马跟在霍密的身后,霍含玉回头,看了一眼他们那苦哈哈的脸,突然觉着有些好笑,在风中问道: “爸爸,你的速度太快了,他们跟不上我们。” “想不想甩掉他们?” 风在霍密的耳际刮过,霍含玉柔软的黑发扑在他的脸上,他的胯抵在霍含玉柔软的小臀后面,随着马儿往前跑动,一蹭一蹭的,摩擦着霍密的胯部男根。 前方的霍含玉被爸爸语气里的轻松自渲染了情绪,她点点头,只看到爸爸扬起马鞭,“啪”一声抽了一下马屁股,两人身下的骏马,宛若疯了一般的往前跑。 “军长!” 后面几个亲卫急了,抽着马鞭使劲的追,四五匹马跟在霍密的后面,在辽阔的戈壁滩上疯驰。 霍含玉本来还只是有点儿兴奋,结果马一飞驰起来,那种风疾电驰的速度,就跟贴着地面在飞一样。 她兴奋的回头,看着后面快要追了上来的亲卫,急得尖叫道: “爸爸,爸爸快些呀,他们追上来了,快些。” 霍密也回头看了一眼,缰绳一拉,单手压着霍含玉的小脑袋一偏,钻进了被风沙侵蚀了的戈壁缝隙里,左钻一下,右钻一下,身后的亲卫就这么被一个一个的甩掉了。 019 他想得到她(微H+猪猪200加更) “他们追上来了吗?爸爸,爸爸!” 霍含玉焦急的回头,却是被周围急速掠过的戈壁挡住了视线,她觉得好刺激,好自由,感觉这一整片天地,都能任她徜徉般。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啊,是霍含玉从不曾体会过的。 在江南,她有学不完的知识与礼仪,每天只能在学校与家中活动,除了学校,她不能踏出房门一步。 没有人会知道,霍含玉在江南的锦衣玉食中,过得有多荒芜。 一个15岁的姑娘,必须活得一丝不苟,必须像个千金大小姐般的端着拘着,别说跑跑跳跳了,就是快走两步,都是不可以的。 所以霍含玉今日,与爸爸骑在马上所体会到的速度,让她十分高兴。 “没有,被爸爸甩掉了。” 背后,霍密缓缓的放慢了马速,胯部的肿胀贴紧了女儿的后臀,单手圈住了霍含玉的腰,将她的整个小身体往他的怀里压。 看啦,这是他对自己的女儿,最赤裸的野心,对,他勃起的性器,叫嚣着他想要,想要自己的女儿,想做女儿的男人,想让自己的女儿,做他的女人。 他不停的克制着自己,他觉得他错了,他们都错了,日本人说他不解风情,于性事上,就是一块石头,北疆人说他高风亮节,坐怀不乱。 这都是错的,他也可以疯狂,他也可以毫无理性的爱上一个姑娘,他一生对女人所有的爱,对女人所有的渴望,对女人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一个叫霍含玉的小姑娘。 这是他的女儿。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他想得到她。 奔驰的马上,霍密双臂紧紧的圈着女儿的腰身。 霍含玉靠在爸爸的怀里,在风沙漫天的戈壁滩上,张开了双手,闭上了眼睛,感受疾驰的速度,与迎面而来的,冷冽的风。 她感觉到后臀仿佛压着一根硬硬的棍子,马儿在疾驰,那根棍子隔着重重衣料摩擦着她的后臀,霍含玉分不清那是什么,但她有隐隐觉得这应当是爸爸身体上的某个部位,很亲昵的部位 一阵腥风,带着湿润扑面而来,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发现面前是一片小小的水潭,水潭边还有一颗很大很大的树。 她便是惊喜的回头,“爸爸,有水!” “怎么欢喜成了这样?江南也不缺水啊。” 看着女儿兴奋的面容,霍密心头的幸福感,与撕裂的罪恶感,一点一点的浸润了他的整个身心,他下了马来,将霍含玉抱下马,托着她的臀,将她的下半身压着自己的下半身,低头来亲她被冷风吹得粉嫩的脸颊,甜蜜的调侃道: “怎么像是一辈子没见过水一样?” “那不一样。” 霍含玉心中宛若小鹿般的乱撞,伸手,圈住了爸爸的脖子,双腿干脆圈住了爸爸的腰身,悬挂在爸爸的身上,红着俏脸昂头看他,轻声道: “江南有很多水,所以并不觉得水有什么稀奇的,可是不期然间,在一个以为不会见到水的地方,看见了这么一汪水潭,那便是惊喜了。” 020 爸爸想亲亲阿玉(微H) “嗯,有道理。” 托住霍含玉的臀,霍密将她往大树边上抱,她便顺势将穿着骑术装的细长双腿分得更开,用力圈在爸爸的腰上,下意识的,将方才被爸爸摸过的地方,贴紧爸爸裤子底下的那根大棍子。 她感觉的出来,霍密也感觉的出来,他们是这样的亲密,又是这样的契合。 霍含玉昂头看爸爸,霍密低头,用他的鼻尖,亲昵的揉蹭着女儿的鼻尖,将她压在粗大的树身上。 天是蓝的,风是烈的,卷着沙,吹过这片戈壁上,仅有的一片水面。 粗大的树身上,父女相互拥抱,相互挤压,相互拼命的朝着彼此靠近,他们用脸颊处的管理Q号 皮肤互相蹭着,他们想要拥有彼此,可是一个不知如何做,一个不知该不该这样做。 “阿玉,爸爸想亲亲阿玉。” 终于,男人醉熏般的垂目,说话间,嘴唇轻轻的触着霍含玉的唇,仿若邀请。 她的脸颊酡红,恍若无声的“嗯”了一声,便感受到爸爸的唇压下来,含住了她的唇。 不同于方才在车上的那一个吻,多少有些堵住霍含玉呻吟之音的意思,这一个吻,是霍密给霍含玉的,一个真正的吻。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充满了情色占有的吻,一个父亲,对一个女儿充满了怜爱的吻,一个行凶的男人,对被害者充满了忏悔的吻。 就这样吻着,霍密压着女儿柔软稚嫩的嘴唇,细细密密的吮吸着她的唇瓣。 霍含玉闭目,鼻息间全都是水潭的腥气与爸爸身上的味道。 她愈发紧的抱住了爸爸的脖子,任由爸爸的唇一路游弋到了她的耳垂,她的双腿圈紧了爸爸的腰,生怕掉下去般。 尽管爸爸将她压在树上,压得死死的。 她双腿大张,被爸爸压在树身上,下体被他研磨着,她的唇一张,他的唇便从她的脸颊边舔犊般回来,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舌卷进了女儿的小嘴巴里,缠着她的小舌,勾着她的小舌,喉咙里发出宛若野兽一般的闷哼声。 “阿玉啊,阿玉,我的阿玉,阿玉,乖崽儿,乖崽儿” 他在念着她的名字,吻着她,爱着她,隔着裤子,用力的摩擦着她,父亲下体贴着女儿的下体,带着北疆彪悍的民风,幕天席地的宣泄着自己的情欲。 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了,阿玉是他的,他也是阿玉的, 霍含玉被父亲狂暴的研磨,给推上了情欲的高潮,她的唇被爸爸堵住,所有的,所有的呻吟,全都被爸爸的唇舌给堵住。 狂风吹过水潭,吹皱了一潭的水,她眉目含情,与父亲连裤子都没脱,就这样双双上了高潮。 他是她的爸爸,她是他的女儿,她情感懵懂,他不敢在她对情事还未开窍时,就弄坏她的身子。 亲卫终于追了上来的时候,霍密和霍含玉已经结束了疯狂而又迷乱,且还堕落罪恶的一切。 小姑娘神情恹恹的趴在爸爸的腿上,霍密坐在树下,靠着树干,单手搂着小姑娘的肩,双眸沉沉的看着远处,那一潭被冷风吹皱的水。 一切,只显得比一对普通父女稍显亲昵些而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同。 021 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回土楼的车子里,霍含玉将身子蜷缩在爸爸的怀里,手指玩着爸爸军装上的扣子,有些担忧道: “爸爸,妈妈会不会骂我......” 方才她和爸爸做的事情,让霍含玉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妈妈的感觉。 她像是偷了妈妈的什么东西一般,好内疚。 “不会,你什么都不要说,爸爸来应付。” 霍密伸手,握住小阿玉的白皙柔软的小手,他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小姑娘的心中开始有罪恶感了,她担心和爸爸做了那样的事情,会被妈妈骂。 可是这关她什么事?本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没有守住父亲的本分,朝她越了轨去,与小阿玉无关。 有了父亲的保证,霍含玉安下了心来,有爸爸在,妈妈就不敢骂她的,谁都不敢骂她。 车子摇摇晃晃,从营地又回了土楼,一路都有些担心的霍含玉,却是在临近土楼边上睡着了。 霍密将她抱下车,薛芷琪还在外面购物没回来。 他便直接将小丫头抱进了卧室,锁了房门,圈着小阿玉一同睡下了。 一直到下午时分,薛芷琪才带着两个下人,两个亲卫,提着大包小包的回来。 她有些无趣,北疆除了皮货,还真没什么可买的,胭脂水粉也有几家,但总不比江南那般琳琅满目,钗环配饰也有,却又没有江南的细腻与精致。 但是薛芷琪还是买了很多的东西,她物质欲很大,在江南的时候,全靠霍密供养,才能满足她的日常开销,到了北疆本想多亲近亲近霍密,最好能给她这军长太太的名头,变成真的。 却是来的北疆第一晚,霍密就没宿在她的房里,这让薛芷琪内心挺不安稳的。 所以她本来是想去戏楼子里听戏的,又担心霍密和霍含玉会回来,想着赶回来和霍密吃晚饭,连戏都没听了。 赶着饭点回来,薛芷琪进门的时候,霍密正理着衬衣上的袖口,手里拿着军装,从三楼的木楼梯上下来,扫了薛芷琪一眼,没说话。 “少爷。” 薛芷琪一脸讨好的上前,要接霍密手中的军装替他穿上,他伸手一挡,无声的拒绝了薛芷琪,自己将军装穿在身上,朝着餐厅走去。 “少爷......” 一脸不知所措的薛芷琪,急忙跟在霍密的身后,突然往前一步,抱住了霍密精健的腰,问道: “少爷,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霍密皱起剑眉,伸手,握住薛芷琪的手腕,要将她箍在他腰上的手扯开,却是听得楼上,有一道孱弱的声音响起, “爸爸,妈妈。” 两人同时往上望,就见得那原本应该在楼上睡觉的霍含玉,此刻正穿着单薄的赤脚站在三楼的护栏处,脸色苍白的看着两人。 薛芷琪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被女儿看见她和霍密亲热,让她很尴尬。 霍密扯开了薛芷琪的手,一脸铁青的看着霍含玉的眼睛。 这会子,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年轻的楞头小伙子,因为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被心爱的姑娘抓了奸般,心中惶恐,百口莫辩。 如此忐忑不安。 022 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 三楼的霍含玉急速转头,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将房门“砰”的关上,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方才看见父母在楼下贴得那样紧,霍含玉的心里很难受,只觉得这一幕刺眼极了。 可是父母本就应该这样亲密无间的,她在江南的外公外婆,虽然日子过得清寒,但夫妻之间向来感情极好,一把年纪了,还会手挽着手去长街买小菜。 街头巷尾都说外公外婆感情极好,老夫老妻也算是执子之手,白头偕老了。 所以父母只是紧贴在一起,这又怎么了? 这是天经地义的啊。 霍含玉哭着抱紧了自己的双膝,她好像做错了,她真的做错了,她...... 她意识到她不想爸爸和妈妈太亲近,她不想。 “阿玉,开门!” 身后的门被敲响,门外的霍密捶着霍含玉的房门。 薛芷琪跟着上楼来,嘴里不满道:“这孩子怎么了?突然来的什么起床气?” “下去!” 站在霍含玉门前的霍密,突的一扭头,一双黑眸里烧着怒火,看薛芷琪一副畏缩的模样,缓缓的从三楼退了下去。 她绝不敢违背霍密的命令,一个字都不敢。 霍密将门使劲一推,推开了一条门缝,便是看见霍含玉穿着单薄的白色棉质长裙,坐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 门外的霍密不敢再推门,怕撞疼她。 便只能站在门外,单膝跪地,隔着一扇门板,对里面的霍含玉低声道: “阿玉,给爸爸开门,有什么话和爸爸说。” 门内的霍含玉就只是哭,她不知道要跟爸爸说什么,她现在很乱,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这种护食的心情。 “阿玉,你先让爸爸进去。” 霍密急了,他看到霍含玉就这么坐在地上,北疆不比江南,她就这样坐在地上,会生病的。 “我,我在江南的时候......” 霍含玉抱着膝盖,眼眶通红,声音细细的,浑身冷得发抖,却固执的不肯给霍密开门,她的声音透过开了一条缝隙的门,传入了霍密的耳里, “有一天报纸上登了,爸爸在北疆和日本人打了一仗,那一仗赢了,报纸上有爸爸的照片,我们,我们学校的女学生,都说爸爸是个大英雄...我那个时候就很想告诉她们,这个报纸上的人,就是我的爸爸。” 她转身,浑身发抖,手脚冰凉的看着开了一条缝隙的门,细声哭道: “爸爸,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难受......明明,是那么的喜欢爸爸,想要和爸爸生活在一起,想要告诉所有人,霍密是我的爸爸,他不仅是你们的英雄,他还是我的爸爸,可是,我又很难受看到爸爸和妈妈在一起,抱得那么得紧......” “没有在一起,也没有抱得很紧。” 霍密皱着眉,心里很疼很疼,他浴血沙场,其实什么都不怕,人生唯一怕的是他若战死,日本人必然不会放过他的女儿。 日本人折磨女人的手段,霍密是见识过的。 所以这些年不得不将霍含玉养在江南。 也被迫与女儿分离多年。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因为这本书的数据很差,大约不太好看......所以我可能需要开口跟大家求一下猪猪了,如果你们有同样喜欢的两本书,想求大家先投一下这一本,因为真的数据太差了,估计可能下了新书榜,就会这样湮灭在了书海中...... 要知道,写作是一件相当寂寞的事情,写出来的东西,如果找不到共鸣,没有读者看的话,心情就一直失落啊失落啊,会影响写作激情的。 所以爱你们爱你们,我要使出我的召唤大法,来召唤大家啦啦啦。 023 霍密就是霍含玉的父亲(微H) 这些年,霍含玉不能告诉任何人,霍密是她的父亲,她也不能像别的小丫头一样,总角之年,牵着父亲的手,在江南的街头巷尾到处悠闲自在的串来串去。 霍密一直以为霍含玉是懂事的,却是不曾想过,这些年,她竟然还有这样的委屈。 她的话,让霍密心里钝痛,他只能单膝跪在门外,手掌轻轻的贴在门边,口吻有些焦虑,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和他的小情人认真解释着, “以后不会了,以后爸爸不会再让除了阿玉之外的任何女人接近了,不要哭了好不好?在北疆,阿玉可以告诉任何人,霍密就是霍含玉的父亲,一直都是。” 木质的,雕了花的房门,被轻轻的拉开了,露出了霍含玉苍白的小脸,精致,惹人怜爱,她跪在地上,双眸红肿,哭得都开始抽搐了。 门缝外,霍密低垂的头缓缓的抬起来,黑眸里全是心疼,他轻轻的将门推开,进了房门,将浑身冻成了冰块般的霍含玉抱进了怀里。 “爸爸,对不起,我闹腾了。” 霍含玉止不住哭,将脸埋在爸爸的怀里,身体哭得一抽一抽的。 来的时候,妈妈明明告诫了她一次又一次,不能闹腾,不能惹爸爸不开心,不能做不识大体的任何事。 可是她在爸爸面前发脾气了,为的还是一件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琐碎事。 霍含玉为了这样一个使小性子的自己,感觉到很难受。 “没事,没关系。” 霍密靠坐在门边,将霍含玉抱起来,放在他的腿上,看着房中的星光一点一点的流转,北疆的夜总是漫长的。 他的大手握住了霍含玉冰凉的小脚,解开了军装的扣子,将军装脱下来,把小姑娘给包住,两人一同坐在门边的地上,慢慢的等霍含玉将抽搐的哭泣停下来。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爸爸” 霍含玉裹着爸爸的军装,身体很快回温,眼眶红红的,抬头看着父亲坚毅的下额,心疼道: “地上凉爸爸,你别坐在地上了” 回应她的,是霍密低头,用他的唇,镬住她的唇。 他吻得缠绵又霸气,似乎要将身为一个父亲,对女儿所有的疼爱,与身为一个男人,对情人所有的炽热,全都吻给霍含玉知道一般。 他是如此的爱她,无论是从父亲的角度,还是从男人的角度,他都是爱她的。 所以他心疼她从小到大,因他的缺失所带来的落寞与孤单,也希望今后的日子里,她能从他这里,吸收到一些安全感来。 他不会再离开她,除非她要他离开。 霍含玉闭着眼睛,承着来自父亲那狂风骤雨般的吻,她忍不住缓缓的抽离了悲伤的情绪,刚刚陷入情欲之中,肚子突然咕咕的叫了起来。 正亲吻着霍含玉的霍密,唇上动作一顿,有些滞住。 “爸,爸爸” 慌忙推开爸爸,霍含玉的小脸顿时爆红了,一直红到耳朵根,她怯怯的看着霍密,娇气道: “我饿了爸爸,中午就没吃过午饭的。”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继续求猪猪,稍晚点有300猪猪加更,爱你们,猪猪请不要客气的砸向霍爸爸吧 024 玉不琢不成器(猪猪300加更) 和爸爸上午出去骑马,中午回来的时候,霍含玉就在车上睡着了,然后一觉睡了一下午。 所以到这个连晚饭都过了的点,霍含玉早就饿了。 “那先吃饭。” 霍密伸头,亲了亲霍含玉的唇,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用被子将她整个人盖住,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边,又来吻她,缠缠绵绵的,一边吻一边交代道: “爸爸晚上要去巡逻,你乖一些,吃完了就捂捂,不要到处乱跑。” 巡逻回来,要去哪里? 霍含玉看着霍密的眼睛,眼中情绪又开始复杂起来。 爸爸要去自己的卧室了吗?可是妈妈现在就住在爸爸的卧室里。 “爸爸回来,再来陪小阿玉。” 他倾身,将她吻着,压倒在床上,哑声道: “等爸爸回来,哪儿都不去,就陪着小阿玉。” 交代又交代,吻了又吻,霍密这才不舍的放过了霍含玉的唇,起身来下了楼去。 他穿着军装,对下人说道: “把饭菜送上楼,让小姐就在床上吃,她方才受了冻,地龙烧热些,回头提醒她洗个热水澡。” 薛芷琪凑过来,一脸关心的问道: “阿玉没事吧?我上楼看看她。” “消停些,她的事情今后全都不要你管。” 霍密看了薛芷琪一眼,伸手接过亲卫递上来的军帽,戴在头上,烦道: “你自己看看阿玉被你养成了什么模样?懂事到一点孩子的样子都没有,整个北疆,就找不出她这一号文静乖巧的。” 懂事还有错?文静乖巧还有错? 薛芷琪有些懵,她这不都是希望霍密不要讨厌嫌弃她们娘俩,所以一直将霍含玉当成大家闺秀来培养吗? 但实际,薛芷琪不懂,北疆是没有大家闺秀的。 北疆的民风彪悍,就是家中再有权有势的姑娘,骂起人来都跟泼妇一样,看谁不顺眼了,还能当街撕逼拉扯。 与人打起来,还专往女人的逼上踢。 姑娘婆娘都一样,一个赛过一个的泼。 所以霍蜜说,整个北疆就找不出霍含玉这一号文弱安静的,这话还真没说错。 等霍密一走,薛芷琪就蹬蹬蹬的上了三楼,看着霍含玉坐在床上,就着小几,小口小口吃着饭菜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的来,问道: “你说你来的时候,妈妈是怎么叮嘱你的?不是叫你不要闹腾,不要忤逆你爸爸,你知不知道,现在我们娘俩的生死存亡,就全在你爸爸的手上攥着,他要不管我们了,我们俩直接滚回江南喝西北风去啊?” 霍含玉面色苍白,连饭都没有胃口吃了,她咬唇,垂目,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低声道: “对不起妈妈,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能不能听话一点啊?阿玉,你也不小了,以后再这么闹腾,我打你知道吗?” 薛芷琪看到霍含玉小脸苍白的样子,心里头也有些不忍,玉不琢不成器,薛芷琪要求霍含玉必须事事尽善尽美,不打,这孩子就根本吸取不了教训。 ———————————————————————————————————— 继续原地打滚求猪猪,快点给我猪猪啊,跪求! 025 薛芷琪死的份儿都有 霍含玉从小到大,薛芷琪没少打过她,鸡毛掸子都抽断过好几根。 不过在北疆,薛芷琪不敢抽霍含玉。 霍密看霍含玉看得紧,身上留了什么伤,会让霍密更生气的。 于是薛芷琪又训斥了霍含玉一顿,将霍含玉一顿晚饭给训得胃口全无,等薛芷琪气呼呼的出去了,霍含玉才是让下人撤了根本就没有动过两口的饭菜,脑袋晕晕沉沉的重新睡下了。 等她再次醒来,就只迷迷糊糊的听到霍密在大发雷霆,光线明明灭灭的,霍含玉觉得浑身宛若被火烧过一般,难受得要命。 特别是喉咙里得灼热感,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霍密背对着霍含玉,坐在床沿边,气得掏了枪出来,指着专门伺候霍含玉的那个下人春杏,怒道: “她晚饭没吃两口,你也没觉得不对,就放她一个人睡下了,连看都没来看过?你自己说说,要不是我半夜回来,她人都要烧没了,她没了,你拿你的命赔老子?” 那春杏也就十几岁的年纪,看起来木木讷讷的,在霍密的枪口下,早就吓得跪在地上哭了,门外也是跪了一地的人,皆是大气都不敢出。 薛芷琪也是急,但被霍密挡在门外,不准她进屋。 于是,薛芷琪只能站在门外,骂着那下人, “她就是欺负我们娘俩,在这北疆人生地不熟的,就只欺负我们娘俩啊。” 然后,薛芷琪又是伏在地上大哭着, “阿玉啊,阿玉啊,你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你让妈妈怎么活啊,阿玉啊......” “不要嚎丧了!!!” 霍密爆吼一声,提着跪在地上春杏的后领子,就把那哭着的春杏给丢出了门外,直接甩在薛芷琪的身上,吼道: “都给我滚,连个孩子都照顾不好,都滚!!!” 这话也是对薛芷琪说的,霍含玉要有个三长两短,薛芷琪死的份儿都有。 将房里的人都赶了出去,霍密“嘭”一声关了门,提着枪走回霍含玉的床边。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蹙着眉头,看着一脸铁青的霍密,喉咙沙哑,疼痛难忍道: “爸爸......” “醒了?” 霍密赶紧走过来,将枪放在床头,伸手来握霍含玉的手。 她偏头,口干舌燥道:“爸爸,水。” 下一秒,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子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了起来,有清凉的水,轻柔的灌入了她的嘴里。 有凉水入喉,将霍含玉周身的灼热驱散了些,喉头被火烫了的疼痛感也略轻了些,她忍不住多喝了两口,脑子晕晕沉沉的,躺在爸爸的怀里,头一偏,便被爸爸的大手将无力的头给扶住了。 她有些迷糊,但大概也知道自己可能发烧了,瞧着屋内的光线,与窗外的夜色,现在应该已经很晚了。 霍含玉轻轻的抬手,纤弱的手就被爸爸的大手握住,她安心的弯了唇角,道: “爸爸,你回来了啊,阿玉...咳咳......” 话还未说完,霍含玉就猛的咳嗽了起来,仿佛要将肺都咳出来一般。 027 只爱她(微H+猪猪400加更) 霍密伸手,十指去缠女儿的十指,女儿白皙的,小巧的乳儿,被他压在胸膛下,让他感受到了那小团的柔软与可爱,以及摩擦间,刮过他胸膛的充血硬挺的小原点。 他觉得自己就像野兽护着犊子那般,想把霍含玉就这么紧紧的护在他的身下,不再受到任何病痛的侵扰,也不让她有任何的危险与恐惧。 他爱她,在怜惜她生病,体贴她虚弱的时候,却也如任何一个男人般,与心爱的人赤裸相贴,会产生欲念。 特别是现在,霍含玉完全没有力气反抗爸爸对她做任何事,这能激发处霍密的凌虐欲与保护欲,两种截然相反,甚至相互背驰的情绪。 他低头,弓背,唇一路下来,亲吻着霍含玉纤细的脖颈,又轻轻的咬着小姑娘精致得宛若瓷器一般的锁骨。 然后一路弓背往下,轻轻的用鼻尖嗅着她小巧的,尚在发育中的奶儿。 宛若一只野兽,在嗅着崽儿身上的气息,确定这只崽儿的身体上,只有他的味道。 霍含玉觉得很舒服,她现在生病了,虚弱导致她没有太多的力气,支撑她体内的情欲,性知识的匮乏,导致她其实也不是很懂,接下来她该怎么做,接下来爸爸又将对她做什么。 她只是在与爸爸肌肤相贴的过程中,她宛若徜徉在父亲的爱里,她感觉到自己是被呵护的,被需求的,也是被疼宠的。 她的身体是舒适的,她喜欢爸爸与她这般赤裸的相见,她享受被爸爸摆弄折磨的滋味。 特别是霍密,伸出他的舌,轻轻的舔着她硬了起来的嫩奶尖儿,霍含玉整个人的毛孔都恍若打开了一般。 她抱紧了爸爸的头,将自己的奶儿往爸爸的口里送,那小小的乳头,很快便充了,愈发血鼓胀饱满了起来。 不大,一小粒,一小粒的,小巧可爱,只够爸爸的舌尖碾磨的。 霍含玉轻轻“嗯”了一声,表达出自己的舒适。 她喜欢这样的碰触,想要爸爸给她多一些,再多一些,于是不自觉的,甚至是无师自通的,将自己的双腿分开,她要爸爸所有的爱,无论是对女儿的爱,还是对女人的,只要他爱她,她要他爱她。 只爱她。 霍含玉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渴望,那不是身体上的,对情欲的渴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望,而是更深层次的,鲜少从父亲这里体会到的一种情感上的需求。 霍密缺席了她的人生太久,这样的缺席导致她对父亲这一角色,与女儿这一角色,彼此间该守有的本份,有着格外模糊的界定,她只知道,爸爸对她做什么,她都是愿意的,都是欢喜的。 她是霍密生的,现在就想要回到霍密的身体里去,与他化为水,成为他体内的骨,变成他的血液,在他的身体里,与他融为一体。 那时,任何人都不会再伤害她,不会有压抑得喘不过气来的学习,不会有无边严厉的斥责,不会有人觉得她这里没做好那里没做好,在爸爸这里,她永远都是爸爸最好最疼爱的崽崽。 —————————— 继续求猪猪,爱霍爸爸的都来砸猪猪啊。 053 完完整整的属于爸爸(微H) “好,全都给爸爸。” 坐在梳妆台上的小阿玉,腿间的水已经浸透了身下的裙,她渴望着爸爸,手中握着这根肉棍子,手法生疏的套弄着,口舌却很干,想要爸爸的舌头来满足她舔吻的欲望。 下一秒,她的衣裳被爸爸脱了下来,厚软的袄子滑落她洁白的蝶骨,薄薄的白色内衣,也被父亲扯落,整个上半身,就这样赤裸裸的,呈现在了父亲的眼前。 “阿玉,爸爸这回是跟乖阿玉说真的。” 霍密在女儿的腿间站直了,他伸手,脱掉了身上的军装,又是伸手一勾,脱掉了女儿的鞋袜,裸出她纤细小巧的脚握在手里,双手一撑,将女儿的大腿分得大大得,脚跟踩在了梳妆台上。 隔着碍事的裙子,霍密让小阿玉看清自己硕大的生殖器,又伸出手指来,轻戳女儿已然湿透了的腿间阴户,道: “阿玉会很疼,但是阿玉会属于爸爸,一直一直,完完整整的属于爸爸,好不好?” 爸爸的脸看起来有些慎重,但是神情坚定,似乎并不是在询问女儿的意见。 他是父亲,他是她的主宰,可以全权决定她的去留,现在,他要女儿完完整整的属于他,他要做女儿的男人,要做女儿一辈子的主宰。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她只能听他的,因为她是他生的,她一辈子,只能拥有一个名为父亲的男人,别人不能沾染她,她是他创造的小尤物,是他的所有物,是他的,生生世世只能属于他,谁碰了他的所有物,谁就得死。 小阿玉懵懂的点头,脸红成了一颗柿子,秀发披在脑后,娇喘着,不敢看爸爸腿间那一根粗大的肉棍。 霍密隔着女儿的裤子,开始抚摸她的嫩逼,越摸,水越多,他的长指轻轻一勾,从女儿阴穴前的那一片湿透的布料边绕过去,指尖拨开柔软的阴毛,抚摸着女儿的阴蒂,一点一点的揉着女儿的嫩芽。 “爸爸爸爸啊,爸爸” 被分开大腿,两只脚的脚跟,踩在梳妆台上的霍含玉,红着脸,娇声呻吟着。 “声音再大些,乖阿玉。” 霍密上去,唇舌吮吸着女儿微张的唇,舔着她的舌尖,鼓励着宝贝女儿,她湿得厉害,正是急促叫唤着时候,霍密的一根手指顺着她下体那娇嫩的缝隙下滑,来到她的那一点小阴穴外,沾着女儿的淫水,指腹上前,轻轻的那柔嫩脆弱的阴道口处,轻轻的抚摸着。 “爸爸,爸爸不要,爸爸啊,爸爸,阿玉,阿玉难受” 从未曾被人触摸过的那一处地方,被父亲的手指轻轻的蹂躏着,霍含玉近乎疯狂,她摇头,眼角带着泪,想要将被迫分开的双腿闭拢,却是被爸爸挡住。 可怜的小阿玉,宛若情欲海啸中,被折磨得飘零无依的娇花,只能伸手,攀住爸爸的臂膀,尖声叫着,从她的处子阴道中,分泌出一股股的淫水,享受着父亲的手指,带给她的极致乐趣。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霍密要他的女儿,做他真正意义上的女人,可以肏的。 —————————————————— 求猪猪 054 阿玉不疼(微H) 霍密的手指,顺着女儿阴穴泌出的淫水,先是指腹探入那幽密的肉眼里,再是一点一点,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往这娇嫩无比的穴儿里深入。 他抬眸,另一只手撑着女儿的膝盖,不让她因为无法承受的侵入,而闭拢她的双腿,他看他的乖女儿,被他摧残得双眸染着泪意,脸颊通红中,全是迷醉的情潮。 她是喜欢的,但同时也是害怕的,娇弱中透着一股女子的淫靡,稚嫩中透着对纲常的懵懂,明明长得一副清纯模样,却是在此刻,一声一声,荒淫又无助的喊着爸爸。 这样的小阿玉,怎能不叫霍密痴狂。 他的唇,游弋在女儿的耳侧,哑着音问道: “乖阿玉,告诉爸爸,疼吗?” 虽然女儿流了很多的水,这是她的穴儿太稚嫩了,比花瓣儿都还要娇弱,霍密舍不得女儿疼得太厉害,只能先探一根手指进去,让阿玉先适应适应。 霍含玉摇头,嘴唇嫣红的伸手抱住了爸爸的头,她已经被爸爸的那一根塞入她下体的手指,胀满了整个身心,她躬身,上半身赤裸着,额头靠在爸爸的脖颈上,摇头,喊着哭音,可怜道: “爸爸,阿玉不疼,阿玉,阿玉,啊,爸爸,爸爸~~嗯,嗯,爸爸啊” 她何曾经历过这样一波又一波极致的情潮?她的下体里,爸爸的那一根手指先是进来了,侵入她后,待她适应,待她便不自觉的裹紧了他的手指后,他开始动了。 用他常年握枪的那手指,轻轻的在自己女儿的身体里,一点一点的捅入,轻抵女儿的那一层处女薄膜,又撤回,再往前顶。 霍含玉察觉到爸爸在她的身体里,正缓缓的,缓缓的抽动着,出去了一点点,又进来了一点点。 她快要被这一波一波灭顶的情欲,给折磨得疯了。 她无法停歇的喊着爸爸,尖声的叫着,呻吟着,下体分泌着更多的淫液,替父亲的那一节手指润滑。 “崽儿,你太紧了。” 霍密的眼眸暗沉,全是压抑的风暴,嗓子沙哑着,在女儿的耳际说着孟浪的话, “爸爸才伸进去一根手指呢,怎么办?爸爸的这根大鸡巴,怕是挤不进你这小穴儿里。” “爸爸,爸爸,爸爸阿玉,阿玉让爸爸进来啊,爸爸,爸爸手指太快了,阿玉,阿玉受不住了” 坐在梳妆台上的霍含玉,觉得臀下压着的新裙子,已经完全湿透了,便在她沉浸在淫乱的情欲中时,赤裸的上身被爸爸一推,纤细白皙的脊背压在了身后的镜子上,两只椒乳,赤呈在父亲的眼前。 乳儿晃荡,小巧,浑圆,尖端的两粒粉色的小乳头,带着浅粉色的乳晕,如此可爱。 霍含玉的眼中全是迷乱,挺着两团雪白的奶子,满是羞涩的让爸爸看,爸爸喜欢看,阿玉给爸爸看,只给爸爸看。 她往后仰,原本攀着爸爸脖子的手,轻轻抬起,往后,握住了镜子边缘的木质雕花,嘴里呻吟着,用着一双勾魂的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父亲。 —————————————— 虽然成绩一塌糊涂,但还是要求猪的,谢谢一直没有放弃过这本书的大家,爱你们。 055 秽乱常伦(H) 霍密是霍含玉的父亲,他是她的神明,她此生最信赖与仰仗的人,她想要把自己完完整整的献祭给她的神,她要让爸爸控制她的身体,她要回到爸爸的身体里,她要和她的父亲,从两个人,重新融合成一个人。 浅浅在她下体里抽送的手指,又一次将霍含玉送上了极致的巅峰。 滑腻的淫水染湿了霍含玉的腿间,让她的整个下体都显得滑溜溜的。 如此荒淫,如此堕落,秽乱常伦。 霍密觉得差不多了,他伸手脱下了女儿的裤子与长裙,将乖阿玉剥得一丝不挂,两人完全赤呈相见着。 他们都在喘息,屋外温泉的热气传了进来,但两人还是觉得冷,于是他们紧紧的抱在了一起,宛若两只冬日里想要媾和的野兽,在这隐蔽的房子里,感受着彼此肌肤的温度,感受着彼此亲昵的欲望。 还不够,霍含玉知道还不够,她要爸爸,她急切的抱紧了爸爸赤裸的身子,感受着爸爸的体温,又感觉到自己爸爸抱了起来,直接到了有着圆形小门的拔步床边。 霍密将女儿放在床上,他跪坐在女儿分开的腿间,伸手,抚摸上女儿的阴户,轻轻的摸着,然后扶着自己硕大的肉棍,抵在了女儿的阴道口,轻轻的往里挤压。 这里已经足够润滑,但是太小了,霍密的生殖器太大,轻戳着,挤压着,也只堪堪的进去了半个顶端。 霍含玉其实并不觉得疼,只有些酸胀,但她有些害怕,爸爸的这个东西太大了,远比方才爸爸的手指粗多了,这样一个大东西,塞入自己的身体里,如果全进去了,她会不会死掉啊? “爸爸,阿玉有点点害怕。” 她的双腿被爸爸的双手推开,已经分到了最大,她从小就跳舞,所以身体的柔韧性非常的好,什么样的姿势都不会让她觉得太难受。 只是,害怕。 “不怕,乖崽儿,爸爸尽量轻一点,慢一点。” 霍密安抚着乖女儿,弓背来亲吻女儿的舌,他的舌往她的嘴里探着,含着女儿的舌,含糊道: “再分开一点,乖,让爸爸再进去些,宝贝,放松,别把爸爸咬得太紧了放松,乖崽。”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躺在霍密身下的小阿玉,听话的尽量放松自己的下体,感觉到爸爸的那一根大肉棍,往她的身体里又送了一寸,酸胀感袭来,她终于有了些被挤压的疼痛感。 便是害怕的往后缩,想将爸爸的那个东西,从自己的身体里推出去,她可怜兮兮的撒着娇,泣道: “爸爸,爸爸阿玉有点点痛了,爸爸,不要再往里面挤了,爸爸” 这乖巧的女儿,又岂知,越是在男人面前这般的楚楚可怜,越是能激发出男人的暴虐性呢? 霍密闭着眼,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在女儿的哭泣求饶声中,不退反进,又往他的小阿玉身体里,送了一寸,直抵女儿小穴内的那一片处女膜,轻轻的,轻轻的压迫着那一片膜。 056 她做了爸爸的女人(H) 霍含玉哭得很厉害,她的下体里,爸爸虽然入的很慢,但是越是这般的慢,越是宛若慢钝的刀般,让她的小阴穴,有股胀疼之感。 疼,其实也不是那么的很疼,但是霍含玉在爸爸面前特别的娇气,就是要哭,她的眼泪就跟豆子似的,哭声似委屈,又似呻吟,激得霍密眼底一片暴虐。 “爸爸,爸爸,不要再进来了,爸爸阿玉好疼,阿玉真的好疼。” 娇气得哭声,让霍密又往前挺进了一些,这回再不是轻轻的抵押着乖宝贝的那一片处女膜了,而是将那一片膜,撑到了极致。 霍密满头都是汗,弓背轻轻的吻走女儿脸上的眼泪,唇舌一路往下,舔着女儿纤细白皙的脖颈,来到锁骨上,慢慢的轻咬着,舌尖又往下行,弓腰,含住了女儿奶子上的那一粒粉色小奶头。 他的鸡巴太大了,仅仅只进入女儿的穴内这么些许,就便再难存进,霍密不敢太用蛮力,只推挤着宝贝,含着宝贝的乳尖吮吸,想让乖女儿再分泌些淫水来。 父亲的那一根硕大的生殖器顶端,在阿玉的小穴内缓缓的退了出去些许,小阿玉松了口气,但旋即,爸爸又顶了上来,再次挤入她的下体内,压迫着她穴道内的那一片薄膜。 霍含玉疼的轻喊了一声,心若狂跳间,爸爸又退了出去,复顶进来,她终是感到了那下体处,被这一顶一顶间,所摩擦出的酥颤感。 宛若能够传染般,从她与爸爸身体生殖器官所相接的地方,一点一点的,爬上了她的脊椎,来到了她的大脑。 “爸爸”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霍含玉轻声喊着,双手抱住爸爸的头,十指插入爸爸的发里,将自己的奶儿喂给她的亲生父亲吃,在爸爸的鸡巴,从她的阴道入口退出去一些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大腿内侧用力,夹住了爸爸的肉棒顶端。 好喜欢,好喜欢这样的滋味,她喜欢爸爸这样弄她,好酥麻,她要上去了。 “嗯玉啊” 被女儿的小骚逼夹了龟头一下的霍密,闷哼一声,喘着粗气,费力的将自己的菇头撤退,顺着女儿那一处分泌出大量的滑腻淫水,再用力往女儿的小穴内一入,压着那一片处女膜,狠狠的往前一顶。 霍含玉在极致的快乐终,被爸爸破了身子,她痉挛着,尖叫了一声,是疼痛,也是高潮时的痛快,旋即,又感觉到自己仿佛被爸爸的那一根烙铁一般的粗大棍子,给劈开成了两半。 她这具,15年来,完整的,只属于自己的身体,终是进了异物,是爸爸进来了。 她做了爸爸的女人,将自己从不曾予人分享过的身子,完完整整的交给了爸爸,给了她的天地,给了她的神明,给了她这辈子,最爱最宠最怜她的这个男人。 霍含玉很疼,踢着小脚发脾气,大腿分开,体内还含着爸爸的那一根肉棍,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嗲声道: “爸爸,你是不是不疼阿玉了,好疼,这么疼,爸爸你坏,阿玉快要疼死了,好疼好疼。” ———————————— 最近年底了,事情特别特别的多,虽然现在求猪的话,说出来有点过份,可是还是希望大家继续投猪,爱你们! 057 爸爸也是阿玉的(H) 温热的屋子里,古色古香,木头的清香,混着温泉水的热气,沁人心脾。 宽大的床上,霍含玉被父亲压在柔软的床铺里。 她的哭声渐渐的小了些,感觉到爸爸轻吻走她脸上的泪珠,又忍不住娇滴滴的哼了一声,浓着鼻音问道: “爸爸,我是你的了吗?” “嗯,阿玉本来就是爸爸的。” 伏在她身上的父亲,低低的回应着,语气中含着压抑,又补充道: “爸爸也是阿玉的。” “那爸爸,阿玉可不可以休息一下了?” 她好疼,爸爸的那根粗棍子,很是吓人的,现在还留在她的身体里,她都能明显感受到,爸爸的肉棍,在她的下体内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玉啊,才刚刚开始呢。” 霍密低头,在乖女儿的耳际笑了一声,轻咬她娇嫩的耳垂,嗅着她的芬芳,舌尖舔着女儿的耳背,沙哑着音,问道: “还疼吗?” 爸爸说话时,吐出的热气,就这样洒在霍含玉的耳侧,她舒服的眯了眯眼,撒娇道: “疼是不疼了,可是阿玉觉得有些酸呀,爸爸。” 她说的可怜兮兮,惹得霍密在小丫头的耳边弯唇笑。 就只听得霍密说着孟浪的话儿,道: “爸爸的鸡巴,大不大?乖崽儿,嗯?肏疼你了,是不是?” 说着时,霍密缓缓的将硕大的阴茎,从女儿的小穴内退了出去一些,复又缓缓的顶上去,整根的入了女儿的体内,又问, “爸爸在肏你呢,阿玉,告诉爸爸,你是谁的女人?” “是爸爸的。” 霍含玉乖乖的答,起初,爸爸的大肉棍顶进来,她是吃不消的,下腹的酸胀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但随着爸爸缓缓的律动着,霍含玉下体的水便分泌得越来越多。 温热的空气中,血腥味随着霍密在女儿体内的抽送,渐渐的升腾而起,有鲜红的血,顺着霍含玉娇嫩的臀缝,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上。 她轻轻的咬唇,终于感受到了父亲在她身体内的进出,所激发出来的情欲快感。 那是一种,比爸爸抚摸她的阴蒂,还要让她快乐的感觉,爸爸在她的身体里,只要一想到,她和爸爸如今正用这样的方式相连着,霍含玉就忍不住高潮了。 清亮的淫液混着红色血迹,让床单已是凌虐不堪,霍密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夹着他火热粗硬的阴茎,已近疯狂。 他在女儿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的体内抽送,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身下的小乖乖,被他的力道一路顶到了床头,那小乳儿宛若波浪般的晃荡着,嘴里嗯嗯啊啊的吐着淫声浪语。 他不得不抓住小家伙的臀儿,用力的肏她,肏得她淫水涟涟,肏得她高潮不断,肏得自己女儿,与他一同陷入着乱伦的无底深渊,不可自拔。 “阿玉” 霍密双眸有着血腥的疯狂,喘息声又粗又急,低头看着已然意乱情迷的女儿,猛的从女儿体内抽出带着血丝的阴茎,嘴里发出痛苦且愉悦的呜咽声,套弄了自己的阴茎几下,压着女儿的大腿,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喷溅到了女儿红肿的穴口上。 058 和阿玉一样好看 一次侵占,点点血斑印在白色的床单上,霍含玉已然全无力气。 但对霍密来说,他远远还未尽兴,不过看女儿那已经不堪凌虐的娇躯,霍密还是忍住了他的欲望,抱着娇弱的女儿到温泉里洗了洗,这才回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给她盖拢被子,让女儿好好的休息。 对于这处宅子,看样子,霍含玉与霍密都是满意的。 既如此,当天晚上,霍密便招了这宅子的屋主过来,买了房契,又将土楼里的春杏叫了过来,安排了几个嘴特别严实的下人在宅子里洒扫伺候着,便与女儿在这里重筑了爱巢。 因着霍含玉的身子实在是娇弱,自被父亲破了身子后,晕晕沉沉的睡了一夜,第二日起来时,浑身上下跟散了架似的,怎么都提不起劲来,尤其两腿间,只要一走路,便是撕裂一般的疼痛。 因此,连着几日,霍密从营地回来,都未再碰女儿,每晚上也只抱了霍含玉静静安睡,在寂静的夜里,看着女儿的睡颜,心怀怜惜的安睡。 也不过几日的时间,年关就近了,也就这么到了要回北区的日子。北疆的雪越下越大,路上近乎没有了什么行人,大家都躲在了家里不敢轻易迎着这样恶劣的天气出门。 宅子外面,下人将霍军长和霍小姐的行李都装上车,霍含玉紧紧的挽着爸爸的手,披着厚厚的斗篷,穿着一袭暗红色的喜气旗装出了门,问道: “爸爸,妈妈不和我们一起回去看爷爷奶奶吗?” “她不去。” 牵着女儿进了车子,霍密将车窗上的帘子一拉,不太愿意在女儿面前多谈论薛芷琪,更不可能说出他给了薛芷琪三个选择。 这些天他忙于公务,闲暇时候陪着他的小乖乖,早就把薛芷琪给忘了,对于薛芷琪的选择,也不甚在意,不管薛芷琪怎么选,她都将远离他和女儿的生活。 车子在恶劣的大雪天气中行了一路,起初霍含玉对于窗外的风景还是稀奇的,后来仔细瞧着,不过也就到处是雪,并且,这雪比江南的可大多了,又觉得没什么意思。 回头间爸爸正拿着军队里的公文在看,那凝神蹙眉的严肃模样,与平日里疼宠她的样子,又是不同,还格外的教霍含玉心动。 “在看什么?” 微微晃动的车子里,霍密将目光从手里的公文上挪开,侧头看向身边坐着的女儿,嘴角微弯。 霍含玉便是宛若一块牛皮糖般,贴身过来,双手抱住了爸爸的脖子,将自己柔软的乳房,贴蹭着爸爸的手臂,撒娇道: “爸爸,你真好看,和阿玉一样好看。” “你是我生的,自然也是好看的。” 瞧着这极爱撒娇的女儿,霍密无奈,放下了手里的公文,伸手圈住了宝贝的腰身,将她抱过来,坐在他的大腿上。 又见阿玉的精神头,今天格外的好,单只大手覆盖在她的大腿上,隔着裙衫,揉了揉女儿的腿肉,问道: “还疼吗?” ЯΘǔяοǔщǔ.ЦS 059 你会吓着我的阿玉 原本霍密看似寻常清淡的一句话,旁人根本听不出来什么意思的,霍含玉以前也定然听不出来。 但她自从被父亲占了身子后,似是懂得了许多,知晓父亲问她的事情,指的是什么。 哪儿不疼了呢,当然是,容纳了父亲进入她身体的那个地方。 霍含玉红着脸颊,垂目,抵着头,靠在爸爸的肩上,轻轻的应道: “不疼了。” “那就睡会儿,晚上时候才会到北区外的别馆,我们在那里休息一晚上。” 抱着女儿的霍密,略低头,轻吻女儿的额头,车子里摇摇晃晃的,外头的风雪又大,他抱紧了怀里的乖崽儿,轻轻的拍着她,宛若阿玉小时候,哄她入睡一般。 尽是温柔。 许是无聊,又许是父亲的怀抱太温暖了,教她无比的安心,加上这车子晃啊晃的,就跟摇篮一样,很快,霍含玉就被爸爸抱着睡着了。 等她闭上了眼睛,霍密才是嘴角嚼着温柔的笑,重新拿了公文来看。 北疆回北区的霍家,其实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是因为接近年关,关口风雪太大,车子在路上难行了些,到了晚上才近北区霍家别院。 若是没有阿玉在,霍密会连夜回北区,不会在别院逗留,但正是因为有女儿在身边,霍密担心阿玉坐太长时间的车,身体受不住,便吩咐了在别院停一晚上,次日一早再走。 因行程早就传回了北区霍家,因此,别院早已被霍家老爷夫人派人拾缀了一番,精心布置了两个房间给霍密父女,还特意派了霍家的管家在别院候着。 雪夜,霍含玉迷迷糊糊的从爸爸的怀里醒过来,瞧着车子前头亮着大红的灯笼,一名五十来岁,管家模样的手里提着灯笼,满身是雪的站在朱红色的大门口。 待车子停下,那管家急忙踩着雪跑上前来,高兴的喊道: “少爷,少爷您可算是到了,小小姐呢?” 还未见人,那管家急忙喊道: “快,婆子几个快些来人,拿汤婆子来给小小姐捂捂。” 那朱红色的大门内,忙是跑出了好几个身穿斜襟袄子的婆子,手里拿着各式各样取暖的器物,只等霍含玉随着父亲下了车,便一拥而上,个个谦卑又热情,真真是让霍含玉有些受宠若惊之感。 她在江南时,外公外婆家虽然略有薄产,但外公只是一名教书匠,有时家用还需挪用霍含玉的零花钱。 而她的零花钱,每月都会分成两份,分别从北疆与北区源源不断的送来江南予她,一份是爸爸给的,一份是霍家给的。 所以零零总总加起来,可是有薛芷琪几倍之多。 不过霍含玉开销得少,外公又讲究勤俭,家中总共也不过几位下人,加起来还没有围上来的这一堆婆子多。 她急忙往爸爸的身后躲了躲,刚要说话,手儿却是被爸爸回头握住,他在风雪之中回头,背后便是喜庆温暖的红色灯笼,眉眼清俊的笑道: “霍伯,你会吓着我的阿玉。” 霍伯,自然指的是那位管家了。 ЯΘǔяοǔщǔ.ЦS 060 东侧坐主母 霍伯便也是笑着弯腰道: “难得见到小小姐的面儿,霍伯真是恨不得将所有最好的都给小小姐,小小姐从小在江南长大,到这北寒地儿来,真是受苦了,老爷夫人早已通知霍家族上族下,只等小小姐回了咱们家,立即让小小姐认祖归宗。” 说起霍家,在这北区里,乃是数一数二的头面人物,几年前日本人闹得最凶得时候,霍家的祖宅都被日本人烧过,为着霍密在北疆抗日,整个霍家没少吃苦头。 因此,霍含玉被偷偷的养在江南,世人只知霍密膝下有一幼女,却并不知年岁与样貌。 她的存在,已经成为了整个霍家公开的秘密,就因为她是霍密的女儿,日本人一直在找她。 所幸,最为动荡的那几年已经过去了,如今霍家挺了过来,霍密也轻松了下来,霍含玉从江南被接回了霍家,自然是要如珠如宝的待着的。 霍密牵着女儿的手,笑着同霍伯进了宅门,道: “这话说的也是,阿玉从小没长在我身边,给她妈妈教得性子有些弱,劳烦霍伯去与婆子媳妇们讲,莫要欺负了我的阿玉。” “那可是不敢,小小姐何等的尊贵人儿,老爷夫人时常挂在嘴边惦记着呢,下人们自然不能随意造次的。” 便是这般细碎的聊着,一行人进了院子,又到了堂屋,霍含玉一直被爸爸牵在手里,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的,杏眼中全是好奇。 到了上台阶的地方,霍密细心回头,提醒了小丫头一句, “看路,有台阶。” 她这个人,只要有爸爸牵着她走路,自己便是不看路的。 经得爸爸的提醒,霍含玉才抬脚上了台阶,身后跟了好几个婆子,她一个都不靠,就这么直接往父亲的手臂上靠了过去,抱住了爸爸的手臂,懒懒道: “爸爸,我饿了,多久才到啊?” “快了,马上,马上。” 霍伯笑看着小小姐撒娇,弯腰示意了一番前方的堂屋,里头已经摆了圆桌,下人们端了热腾腾的饭菜,正在摆筷。 他瞧着这小小姐黏父亲的紧,等进了堂屋,也是紧挨着父亲坐的,便急忙吩咐下人,将小小姐的碗筷,从旁的位置上,撤上了主母的位置。 这大门大户的,吃饭走路,都是讲究,一家之主坐首,为北,西侧坐长辈,东侧坐主母,其余子女只能坐在主母与长辈下侧。 可霍含玉,便是直接就这么坐在了主母的位置上,霍密也不说什么,反而执起了筷子,替女儿细心夹菜。 霍伯便是叹着,少年常年行军,早已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小小姐又长在江南贫弱人家,怕也不懂规矩。 便算了吧。 哪里知晓,便是在这桌下,霍密的手,正抚着女儿的大腿,揉捏着,又在她耳侧轻声道: “爸爸今天晚上去你的房里,多吃些,不然没力气。” 没力气什么?明亮的烛火映着霍含玉娇俏的脸,她红着脸,低头扒着饭,感受着父亲的大手,即便隔着厚厚的衣裳揉捏着她的大腿,都是这般的有力—— 求猪猪啊 061 阿玉怕疼(微H) 吃过了晚饭后,霍伯又让人烧了水,给少爷和小小姐沐浴。 因为霍家是老派,所以没有洋派那样的做法,还会给老宅子里安装一些沐浴用的花洒,甚至用地龙取暖加热水流之类的。 若是沐浴,就只能人力去烧热水。 因着爸爸在席间说的话,霍含玉一直心不在焉的,赶走了几个要伺候她沐浴的婆子,坐在自个儿屋内的木桶里沐浴,就一直在想着爸爸什么时候会来。 霍密过来时,小丫头就是这样一副模样,背对着他,双臂搭在木桶子边缘,长发绾起,一整片白皙的脊背,露在了水面外。 他走过去,坐在木桶边缘,卷起袖子,拿着水面上漂浮着的毛巾,擦着女儿的脊背,柔声问道: “在想什么?” 霍含玉回头,几缕湿润的黑发落在脸颊,浮在特气腾腾的水面上,她伸手,勾住了爸爸的脖子,娇声老实道: “在想爸爸。” “想爸爸什么?” 仅仅只需低头间,霍密便能吻到他的小妖精,却是不,他只近距离的看着她,看他的女儿,如此娇美可人,乖巧听话。 霍含玉便是又道:“想爸爸什么时候来。” “来了,又做什么?” 这句话,是霍密故意这样问的,他倾身,任由脖子被女儿抱住,有力的双手握住木桶边缘,身上的军装齐整,垂目看着女儿露出水面的半截酥胸,他的眼眸一暗,又见女儿一脸俏红不说话,便是替阿玉回道: “是不是,想爸爸来肏你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了?” “爸爸” 霍含玉抗议了,她抱紧了爸爸的脖子,害羞道: “我哪儿有?” 她想他来,念着他来,也知道他说过了,就一定会来,可是,她又怕他来,那天初次与自己的父亲媾和,疼了霍含玉好几天,所以,她有些怕了。 却是在微微抬头间,唇被父亲镬住,爸薯条推文站爸那强大的,令人安心的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霍含玉闭了闭眼,伸手,又抱紧了爸爸的脖子。 吻了这诱人的小嘴儿好久,看着女儿那有些胆怯的眼神,霍密的眼神如狼,离开了些许女儿的唇,粗喘着不匀的气息,问道: “在害怕爸爸?” 现在才知道害怕他吗?可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她的身子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破的,她早就已经是霍密的女人了,完完整整的,只属于霍密。 “爸爸,阿玉怕疼。” 霍含玉依旧勾着父亲的脖子,整个人,却被爸爸从木桶里提了出来,他就这样托着她的臀,抱着她湿漉漉的纤细身子,低头来吻她,一路吻,一路转过屏风,往厚实柔暖的床上去。 “不会再疼了,乖崽儿不怕。” 床头垂下的流苏,随着霍密的动作而轻微的晃动了两下,他军装笔挺而整齐的坐在床沿边,让浑身赤裸的女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屋子被地龙烧得暖暖得,即便霍含玉一丝不挂,却依然不觉得冷。 她只是觉得害羞,这般模样,在爸爸这样强大的人面前,仿佛无所遁形。 062 爸爸想吃阿玉别的地方(微H) “阿玉,来,亲爸爸。” 暖暖的屋子里,霍密眼神宛若火烧,微微的凑近了女儿的脸,用鼻尖,轻轻的蹭着女儿的鼻尖。 他的话里,含了一丝命令与权威,迫得霍含玉不得不服从父亲的指令。 她红着脸,裸露的双臂,如水蛇般缠着爸爸的脖子,缓缓的将自己的唇送上去,侧头,柔软的唇瓣,印在父亲的唇上。 然后学着爸爸那般,伸出濡嫩濡嫩的舌尖来,轻舔爸爸的唇。 霍密微微闭眼,收拢了女儿的腰身,让她柔软的奶子,轻压在他的军装上,那奶头随着两人的呼吸起伏,刮擦着霍密的军装衣料,刺激着霍含玉的乳房,然后,迅速充血,硬挺。 “嗯`” 一道轻吟,自霍含玉的唇里溢出,她不自觉的轻轻挪动着自己的双乳,轻之,缓之,用她的小奶头,更频繁的摩擦着爸爸的衣裳。 而她的唇,则弱弱的吮吸着爸爸的唇,而后,柔软的臀被爸爸的手臂托起,她瞬间离开了爸爸的唇,双膝跪在了爸爸的身体两侧,浑圆小巧的奶儿,便这般晃荡着到了爸爸的唇前。 “爸爸,爸爸”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霍含玉低头,濡湿的发丝黏在她修长的脖颈上,低头看父亲。 便是见得,爸爸用鼻尖轻轻的擦着她的小奶头,然后,当着她的面,就在她的眸光中,伸出舌尖来,轻舔着她的奶头。 霍含玉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小腹紧缩,一股温热的淫液,从她的小穴里,不受控制的泌出,从她的大腿内侧滑落,染湿了爸爸的军装。 他却认真的张口,含住了女儿那黄豆般大小的乳头,细细的啜着,啜着,仿佛想从女儿的奶头里,啜出鲜美的乳汁来。 直身跪立的霍含玉,伸手抱住了爸爸的头,一脸迷乱的将头昂起,些许湿润的发丝爬在她白嫩的肩头与脖颈上,像极了淫靡生长的枝枝蔓蔓。 她轻声的,轻声的呻吟着,丝毫没有在自己的父亲面前,所能感受到的一丝肮脏与羞愧。 此时此刻,她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呈现在自己的亲生父亲面前,正宛若哺乳般,将自己的奶子喂给自己的亲生父亲。 一想到此,霍含玉竟莫名的兴奋,腿间淫水连连,轻声叫唤的声音又急促了些,呻吟道: “爸爸,爸爸,阿玉,阿玉想” “阿玉想什么?” 霍密吐出了口里的小奶头,抬眸看着女儿。 却是不想,头被他的女儿抱住,她急切的,仿佛相当的饥渴般,将自己的奶头,又塞到了他的唇边,并且带着些天真的淫荡,喘息道: “阿玉想爸爸吃阿玉的奶儿爸爸,爸爸快些啊” 真是个天生的小淫物。 霍密的双手,握住了这小淫物娇嫩的两瓣臀儿,轻轻的,轻轻的揉捏,非不去吃女儿喂上来的奶,任由她急切的将奶子往他的唇边塞,只坏心的笑道: “爸爸不想吃阿玉的奶儿,爸爸想吃阿玉别的地方。” —————————————————————— 猪猪,一直在求。 063 淫靡的信号(微H) 铺了厚软被子的架子床上,一盏油灯搁在床边,厅中弥漫的白色水雾,被那一道彩色的屏风挡住了,也有丝缕的白色水雾,从屏风四边满溢到了卧室里来。 霍含玉不知道爸爸的话里是什么意思,她只羞涩的垂目,低头看着她的奶儿前,爸爸英俊的脸 下一瞬,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的霍含玉,就被她的父亲放倒在了厚软的被子上,屋子里烧了火热的地龙,霍含玉的脸也是热热的烫,整个白皙纤柔的身体,被锦被的色彩一衬,便是格外的活色生香。 “爸爸” 意识到自己这躺着的姿势,在自己父亲的注视下,一览无余,霍含玉羞涩的圈拢纤细的双臂,遮住了胸前白皙柔软的两团浑圆的乳儿。 却又未遮住被亲生父亲含吮至充血的乳头,让那鲜红色泽的乳尖,从手臂的缝隙中探出来,宛若一朵引人犯罪的红梅,盛开在乳白色的肉体上。 起身看着女儿这般模样的霍密,狭长眸子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里,欲火中烧,他弯腰,握住女儿的膝盖,将她两条光洁的腿分开,露出腿间那一簇稀疏柔软的阴毛。 他问道:“阿玉,爸爸那天晚上,是从哪个地方,钻进了你的身体里?” 霍含玉的脸上飘着两朵红霞,一条手臂遮着自己的两只乳房,一只手,缓缓的下挪,在父亲那紧迫盯人的视线中,细长的手指到了小腹上,弱弱的,轻声的,乖巧的回答道: “这个下面,爸爸。” “哪个下面?” 跪坐在女儿双腿间的霍密,弯腰轻吻女儿放在她小腹上的手指,轻轻的咬着她的指尖,嗓音蕴含着沙哑的欲望,舌尖顺着女儿的指尖,又到了她的肚脐上。 霍含玉的呼吸急促起来,小腹一抽一抽的,臀儿往上抬,肚脐轻迎父亲的舌尖。 挡在乳房上的手臂,也忍不住轻轻的摆动着,摩擦着自己硬挺的乳头,双腿更是忍不住想要闭拢,渴望着去夹什么东西。 只感觉到,爸爸的舌尖,顺着她那平坦的小腹上,一根浅浅的线,一路舔到了她的下体处,轻咬着她长了柔软绒毛的阴唇,鼻尖顶着她的阴蒂,细细的嗅着她下体的气味。 香甜,混杂着一股淡淡的腥气,释放着淫靡的信号 “爸爸爸爸啊” 霍含玉只觉得癫狂,手臂再也顾不得挡住自己的乳房,脊背挽起,双手抱住了爸爸的头,她的额头泌着汗,抬头,黑长的发丝落在锦被上。 看着自己的大腿间,爸爸那颗轻轻钻动的头,穴儿内已是分泌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水,打湿了绣着祥云的床单 霍密的舌尖轻舔着女儿柔嫩的阴蒂,察觉到她羞涩的想要闭拢双腿,便是伸手撑在女儿的大腿内侧,蛮力分开得更大一些,令道: “不要动,把大腿乖乖的分开。” 乖阿玉只能听爸爸的话,将双腿用力的分大,任由她的亲生父亲,用着他的舌尖,细细的碾磨着她的阴蒂。 这是一种何等愉悦的折磨。 ——————————— 这段时间兵荒马乱的,上网的时间都不能固定了,大家好好保重自己,我尽量爬过来更新。 爱你们,武汉加油! 064 一对亲生父女(H) 装修古色古香,带有一丝精致奢华风格的房中,霍含玉的大腿,被她的亲生父亲大力分开,脚跟踩在锦被上。 房中,烛光如豆,油尽灯枯,渐渐暗淡。 霍含玉浑身汗湿,黑长的发丝有的黏在了身体上,有的铺在了床上,她的十指插入了父亲的发中,高昂着头,任由爸爸舔吮着她那最为私密,最不能为外人瞧见的地方。 “爸爸,爸爸” 霍含玉只剩下了轻声哼的力气,窗外,有婆子似听到了屋内的声响,以为霍含玉在唤人,便是问道: “小小姐,奴在。” 她们都是一些封建老派的人,自称还是沿用了老派的自称。 床上的霍含玉,咬唇,拼命的摇头,下体的穴儿,被爸爸的舌尖探入,那濡湿温热的一舔一探,教霍含玉完全没有力气反抗,却又不得不勉力维持镇定,对屋外道: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没事,婆婆你下去吧,我,要睡了。” 下体处,正埋在她双腿间,舔着她那娇嫩穴口的霍密闻言,一笑,双唇对着女儿的穴口用力一吸,吸得霍含玉双乳一挺,倒抽了口气,急促的呼吸起来。 她忍不住,实在是忍不住,一只手从爸爸的发上挪向了自己的乳儿,意乱情迷的揉搓着自己那娇嫩柔软的浑圆,极尽淫荡,极尽娇艳,嘴里轻声的,用气音唤道: “爸爸,爸爸,阿玉要爸爸,爸爸给阿玉,爸爸” 霍密却不理她,一根舌,使劲儿的往女儿下体的小穴里钻,他的双手用力,撑住女儿的膝盖,将她的穴口用外力撑到最大,整张脸狠狠的挤压着女儿的嫩逼,仿佛要钻进女儿的肚子里去。 这般的折磨着他的亲亲宝贝,教霍含玉已经完全迷失了自己,她只能松懈了自己的手臂,两只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手指的缝隙无师自通的夹着自己的乳头,用力的碾磨,揉搓,模仿着爸爸含吮她乳头的感觉。 “阿玉你这个小淫娃” 霍含玉自女儿腿间抬起头来,瞧着他的乖女儿,在自己的亲生父亲面前,所呈现出来的这样外放与无法自控的情欲,教霍密胯间的那一根肉棍,再也无法忍受束缚。 他匆匆松开裤子拉链,在那皮扣轻响处,掏出自己热滚滚的生殖器,对着女儿早已淫水泛滥的阴道口,狠狠的送了进去,两人立时发出一道喟叹。 多么舒服,多么紧致,填满了霍含玉的空虚,也让霍密找到了归属。 他们是一对亲生父女,在这样一张古老的床上,行着最为苟且之事,霍含玉身着军装,压着女儿柔软赤裸的身体,迫她分开大腿,迎接着自己父亲的占有。 他在她的体内抽送着自己,每一次抽送,他都在她的耳际,轻声的,宛若魔咒般的告诉她, “玉,阿玉,你是爸爸的,这辈子,都是爸爸的女人,一辈子,一辈子都是爸爸的女人” 065 只属于阿玉一个人的爸爸(H) 层层幔帐落下,关住了黑色的夜里,一床罪恶的淫靡。 霍含玉起初有些怕疼,上一回被父亲占有时,真真儿疼的她是死去活来的,但是这一回,父亲的那话儿送进她的体内,却只教她有些的胀,爸爸每一次的抽送,都让她从空虚到满足,从低谷,攀上高峰。 黑暗中,霍密身上的军装被他一件一件的脱掉,红木雕着花儿的脚踏上,暗黄色的军装从幔帐内掉落,映着如豆大点儿的烛火。 床幔晃动,发出细微的,极轻的摇晃声,床头小几上搁置的那豆大的油灯,最后也被这摇晃的床幔,给轻扇着熄灭了 黑暗彻底的来临,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掩盖了霍密与女儿的罪恶。 床内,霍密压着身下柔软的乖乖,莫名的兴奋起来,他在她的身体内抽送着,喘着粗重的音,侧头咬着乖乖柔嫩的耳廓,问道: “阿玉,现在是谁在肏你?” “爸爸,爸爸” 霍含玉小声的呼喊着爸爸,她的双臂柔软的攀着爸爸肌理分明的臂膀,纤细白皙的脚跟,大大的分开,蹭着柔软的床单,此时此刻,她的身体里含着亲生父亲的生殖器。 是她的父亲在肏她,她正在与父亲,做着这人世间最悖论的荒淫事。 意识到这一点,霍含玉愈发的意乱情迷,她忍不住抬臀迎合着父亲的肏弄,娇嫩嫩的喘息着,她要爸爸,她喜欢爸爸,她与她的父亲,从生命起源,就该是一体的。 是的,霍含玉知道自己是爸爸的,她是他创造出来的,这辈子,只能做,也只想做爸爸的人。 爸爸也是她的,他的生殖器在她的体内,她分开大腿,容纳着父亲进入她,她喜欢她的爸爸,在她的身体里抽送,这让她忍不住,双脚圈住了爸爸精窄的臀。 看吧,她这个山一般伟岸高大的父亲,在肏弄着自己的亲生女儿时,是这样的愉悦与迷乱,这一刻,他没有任何光环加身,只是属于阿玉一个人的爸爸。 他只是,阿玉一个人的男人。 “爸爸” 黑色的夜里,传出霍含玉懒懒的音,销魂蚀骨,让人魔障。 宽大的床上,霍含玉紧紧的夹着霍密,他叹息,怎生得这样一个妖精? 便是在一阵疯狂的抽送后,再也无法忍住,将自己粗硬得肉棍从女儿得体内抽出来,伸手握住那一根还带着滑腻液体的欲望,撸动着,将滚烫的液体射在了女儿平坦的小腹上。 然后,喘着不匀的气息,伏在女儿的身上,将两人黏腻的下体紧贴在一起,然后抱着女儿反了个身,拍了一把小乖乖柔软的屁股,拉过被子,盖住了浑身赤裸的二人。 “爸爸,我们会被发现吗?” 被子里,霍含玉与爸爸的裸体紧贴在一处,有些担心的抬起小脸来,看着黑夜中父亲的轮廓。 霍密有些沉默,过了半晌,侧头亲了亲女儿的鼻尖,宽慰道: “小心些就不会,爸爸会好好保护阿玉,别担心。” ————————— 这种环境下还坚持爬墙过来的作者菌,求猪猪啊啊啊啊啊! 066 我们会被发现(微H) 因为顾忌着小阿玉初初承欢,霍密并未要得太狠,通俗些的讲,就是小阿玉的身体太过于娇嫩,不经肏。 所以霍密拘束着自己,只要了女儿一次,便拥着他的小乖乖睡下了。 第二天的早上,阿玉在温暖的被子里醒来,小手放在了爸爸的腰上,轻轻的推了推爸爸的腰腹,他们昨晚欢爱过后,睡下时,谁都未穿衣裳,如今早上,二人赤裸醒来,为着片缕的身体还纠缠在一起。 霍含玉在被子里的手,却是爸爸的大手握住,引着她柔嫩的小手,往他的下体去,刮过他浓密的黑色阴毛,握住了他粗硬的勃起。 “爸爸,那些婆婆会来的,我们会被发现。” 躲在爸爸的怀里,霍含玉羞红着脸,有些的担忧,这天都快亮了,爸爸是不是该赶紧的起床了。 她的耳际,传来霍密闷雷一般滚过的笑声,他的手未停,握住女儿的小手,套弄着他的肉棍,闭着眼道: “不担心,我让春杏一早就守在外面了,那些婆子要来,就赶走她们。” 说完,他翻身,裹在被子里,压在女儿的身上,低头看着脸颊红红的闺女,哑声道: “昨晚上疼吗” “不疼。” 躺在爸爸身下的霍含玉,乖巧的实话实说,又道: “就是有些胀,但是阿玉很舒服” 她的话音有些小,跟蚊子似的哼哼,话还未落音,便被父亲侧头吻住了唇,缠缠绵绵的吻着,细细密密的爱着,怎生得这样的蜜里调油。 霍含玉微微的闭上了眼,承接着父亲的亲吻,她与他的舌尖,在二人的口中勾缠,大亮的天色,穿过厚重的帐幔,让这床内的光景,显得这样朦胧与美好。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裹紧了的被子里,霍含玉拿开了握住爸爸拿一根肉棍的的手,主动的分开了大腿,勾缠住爸爸的腿,忍不住拿着自己柔软的大腿内侧,去贴紧,摩挲着父亲的双腿。 “爸爸” 霍含玉察觉到父亲放开了她的唇,她睁开了眼,卷长的睫毛沾着细碎的光线,看着上方属于爸爸的那张英俊的脸,动情道: “爸爸,肏我。” 这话能让霍密癫狂,他的黑眸瞬间幽深,下身一沉,粗大坚硬的武器,便是抵在了女儿的下体穴口处。 她早已流出了滑腻的淫水,大张了双腿,等着父亲的进入。 此时,门外响起了管家霍伯的声音,他离得房门不近,就站在院子离,冲门边立着的,一脸通红的春杏问道: “小小姐还未起?” 春杏红着脸点头,薯条推文站道:“还未,许是舟车劳顿,军长大人吩咐了,今日让小姐多睡会儿。” 她的背后,隐隐能听到屋内霍小姐的细碎,却也不太真切的叫床音,院子里是听不见的。 所以这会子,万不能让管家的上前来。 想来,春杏一直跟在小姐身边伺候着,对于军长父女的事情是完全知晓的,在北疆时,这对父女就宛若夫妻般的生活着,霍军长每夜都会进霍小姐的房,每天,也会从霍小姐的床上醒来。 ———————————————————————————— 坚持求猪一百年。 067 看看爸爸的乖崽儿(H) 房内,霍含玉听着门外传来霍伯隐隐的询问声,她吓得推了推压在身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上的父亲,轻声的,且焦急道: “爸爸,爸爸霍爷爷来了,别” 话音还未落,大腿间,原本抵在她的穴口处,属于她父亲的那一根生殖器,就这样蛮力的挤入了她的私密穴道内,填充了她的空虚与不满。 霍含玉“嗯~~”了一声,唇被父亲的唇舌瞬间堵住,她挣扎着,踢动纤细的,被分开放置在父亲两侧的脚跟,带动了一些裹住她和父亲的锦被,露出属于她的大片肌肤,与霍密满是旧伤的脊背。 门外,霍伯还在与春杏说话,大约是在询问霍含玉的喜好,小小姐喜欢吃什么啦,小小姐喜欢什么样的小玩意儿啦,小小姐喜欢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衣裳啦絮叨个不停。 便是在这样的絮叨中,霍密伏在自己女儿的身体上,抱着身下的小乖乖,伏动着,抽送着,肏着。 他的那根东西很粗大,胀得霍含玉整个下体都是酥麻的,爸爸在她的身体里没动两下,她由霍伯带来的惊惧,就演变成了一股放肆的情潮。 因为害怕,她的浑身紧绷,引带着下体也缩紧了许多,霍密进出的有些困难,被他这小宝贝绞得疼痛想射,只能放弃了吻她的唇舌,单手捂住她的嘴儿,滚烫的唇又到了女儿的耳侧,沙哑着音,低低道: “乖乖,放松些,爸爸想多肏你会儿” 他这样的话,用着这样的音,吐着这样的气息,喘息得这样厉害,分明也是意乱情迷的,分明,能教霍含玉上天堂,下地狱的。 她忍不住,实在是忍不住反叛的心思,用她唯一能够反抗父亲的武器,狠狠的夹紧了爸爸捅入她体内的生殖器,而后,霍含玉也动了。 平日里看起来如此乖巧的小姑娘,此时,在父亲身体的压制下,缓慢的,尝试型的,开始轻舞臀儿。 她纤细的双腿,缠住了爸爸的双腿发力,一只手下行,抱住了爸爸的窄而精壮的臀,一只手缠住了爸爸的脊背,然后蠕动,然后摩擦,然后,妖精一般的,在父亲的身体下,寻找让自己高潮迭起的快乐。 霍密微微眯着眼,让自己的身体,配合着女儿的频率在蠕动,任由女儿这般淫荡的勾引着自己,他轻咬着乖乖崽儿柔嫩的耳垂,哑声道: “继续,崽儿,继续动~~~霍爷爷就在外面,让他进来看看好不好?看看爸爸的乖崽儿,怎的这样的淫荡,好不好?” “唔呜呜” 已经陷入了情欲深渊的霍含玉,嘴还被父亲捂着,她拼命摇头,下体将爸爸绞得愈发得紧,只觉得爸爸的那一根肉棍,在她的体内,又硬又烫,让她在这般的癫狂中,忽而产生了一股尿意。 为什么会有小解之意?霍含玉不是很懂,她拼命的忍住这股意感,却在与父亲的媾和中,这样的感觉愈发的明显。 068 让她欢喜欢喜(H) 床上,霍含玉挣扎得愈发厉害,喘息得愈发厉害,下体蠕动得也愈发得厉害。 这一刻,她就想让外面的人看看,她是怎样与自己的父亲,在这床上,行着如何禽兽般的事情。 她在被她的亲生父亲肏弄着,他在肏弄自己的亲生女儿,他们是如此一对罪恶的父女,他们已经下了地狱,在暗无天日的地狱里,盛开着情欲的花。 门外,霍伯已经离开了,霍密却未停下他的起伏,他疯了一般的顶弄着女儿的小穴,撞击得那老式的木架子床,发出沉闷的“嘎吱嘎吱”声,这声响不大,但却也能叫站在门外守着的春杏听见了。 尤其是,霍含玉忍不住的呻吟,叫春杏听得是面红耳赤的。 那屋内,霍密喘着粗气,将身下的丫头翻了过来,背对着他,他跪坐起身来,双手握住女儿纤细的腰,将她托起,跪趴在了床上。 这样的姿势,让霍密有着一股宛若君王一般的征服欲,她是他的女人,也是他的女儿,所以,她天生就该臣服于他。 看着女儿白皙细腻的肌肤,衬着一床的凌乱,霍密狭长的眸泛着野兽一般的侵略目光,他将他那根紫红色的粗大肉棍,又重新捅回到女儿幽窄的穴内,狠狠的捣弄着她。 刺激得那乖乖女孩儿,忍不住发出淫浪的呼喊。 霍密弯腰,压着女儿的背,一只手横在她的小腹上,不让她逃,一只手捂住了女儿的唇,下体捣得她更深。 又见得乖女儿挣扎得更厉害了,她忽而不能动弹,浑身抽搐着,几乎要把爸爸放在她体内的生殖器夹断。 一股喷射出来的液体,自父女相连处落下,撒在凌乱的床单之上,如此淫靡,教人迷乱异常。 霍密兴奋得赤红了眼,他的女儿在他的肏弄下,竟然潮喷了,这对他是莫大的鼓舞,也同样刺激得他迅速从女儿体内撤退,伸手套弄着自己的肉棍,粗喘着音,把那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小阿玉柔软的臀上。 这样一大清早的淫乱,屋内的激烈与父女俩的淫声浪语,早已教门外立着的春心,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了。 又听得屋内消停了半晌,门扉被拉开,霍密身穿整齐的军装,看着满院子的雪,对春杏吩咐道: “端水来给小姐洗漱。” 说罢,便穿戴整齐,神色无常的出了门,去了自己的院子,去应付霍伯。 他寻思着,已经到了这个时候,自己还没出现在饭厅里,霍伯很快就会去自己歇的院内找他。 果不其然,霍密刚刚走到自己的院子门口,就见霍伯一脸奇怪的走了出来。 他刚到门口,就见得霍密军装笔挺,身材颀长的立在雪里,身上黑色的军用斗篷,那肩头已是一层薄薄的雪。 霍伯便是急忙问道:“少爷,您哪儿去了?害我四处的找。” “外头看了看有没有麻雀,想一会儿带阿玉去捉一只玩儿。” 往里走的霍密,那清俊的脸上都是笑意,又道: “阿玉长在江南,怕是从来没玩过这玩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意儿,让她欢喜欢喜。” ———————— 万年求猪党,跪求猪猪( 3(c) ЯΘǔяοǔщǔ.ЦS 069 小丫头身子弱(求 霍伯便是跟在霍密的身后,垂手笑道: “那是的,小小姐肯定欢喜,咱们老爷老夫人,见着小小姐也欢喜。” 人的脚踩过白色的积雪,霍密笑着进了屋子,霍伯也跟着进了,却是一进这凉飕飕的屋子,便是拍着大腿怒道: “这是哪些个杀千刀的,也没说给少爷烧烧屋子里的地龙,哎哟看这屋子凉的,生了病就不好了。” 霍密无奈的皱起剑眉,回头看了一眼霍伯这夸张的样子,叹道: “我一个大男人的,要烧什么地龙?战场上的雪都卧过,没得这样娇气的,倒是我那阿玉,千万吩咐婆子们伺候好了,她在北疆就冻过一回,身子骨弱。” “是是,霍伯一定叫人看顾好小小姐。” 跟在霍密身后的霍伯,心疼的看着少爷,揉了揉湿润眼睛,霍家这一根独苗,放在北区哪个不称哪个不赞的北区提起霍密,莫不都是竖起一根大拇指,喊一声“爷们儿”。 这样风神俊朗的真爷们儿,过得却是这样的清苦,身边连个像样儿的女人都没有,瞧这一晚上过去,被窝凉的啊太教人心疼。 霍密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他当然知道霍伯哭的是什么,也知晓霍家整天操心他身边无女人照顾的事儿,但他并不缺女人。 至少,从他的小阿玉回到他的身边后,他就未曾缺过女人。 只是这话是绝不能在霍伯面前说的,甚至,任何人面前都不能说。 便是这样,在自己的房里洗漱之后,霍密又去了饭厅用饭,独自坐在桌前用早饭,听得霍伯跟前儿跟后的问那些个伺候的婆子, “小小姐怎么还未来?快些去瞧瞧。” 霍密便是放下竹筷,吩咐道: “别催她,小丫头身子弱,别给催急了,匆匆忙忙的出了门,路上着了风。” “哎,是。” 身穿斜襟盘扣厚袄子的婆子应声要去,还未出饭厅的门,就瞧见小小姐领着春杏来了。 她穿着斜襟盘扣的红色旗装,碎花式样的绣工,下身着一条深红色的裙衫,长发绾在了脑后,站在饭厅门口,轻轻的,红着脸喊了声, “爸爸。” 屋内的婆子纷纷看去,一时间,看呆了小小姐这娇俏羞怯的模样,这可生得是,怎样的好看啊。 霍伯也是瞧过去,眯眼笑道: “小小姐今儿穿的可真好看,瞧瞧,这可是咱们北区的姑娘,往后睡再说咱们北区的姑娘人高马大的,叫她来看看咱们霍家的小小姐,保管抽那些个人的大嘴巴子。” 坐在饭桌前的霍密,却是放下了碗来,朝着霍含玉伸手。 她走过来,将手放在父亲的大手中,在父亲身边坐下,红着脸,略不自在的扫了一圈儿身周围着的婆子。 都盯着她看,好似她是什么稀奇玩意儿似的。 霍密便是清了清喉咙,在桌下捏着女儿柔嫩的手,对一屋子的婆子道: “都下去收拾吧,今儿还要进城。” 又对霍伯吩咐道:“霍伯,我吃完了带阿玉去捉麻雀,你也不必一旁伺候了。” ЯοùгOùωù.ひS 070 即便是这样(求猪 饭厅里,霍伯与伺候的婆子都走了。 霍含玉才是松了口气,放在父亲掌中的手往外抽了抽,未抽动,才是脸颊俏红的对爸爸小声道: “爸爸,会不会握太久,别人看见会很奇怪。” 奇怪,她与自己的父亲太过于亲密,连交握的手,也能握得这样久,恍若缠缠绵绵,不愿意分开一般。 太过粘腻。 “会吗?” 霍密反问,手中微微用力一拉,便将小阿玉从身侧拉了起来,在他的作用下,阿玉的身子一转,深红色的裙角飞扬间,扬起桌布摇曳,下一瞬,她便坐在了自己父亲的大腿上。 她刚要抗议,却觉父亲双手圈在她的腰身上,将她抱紧了,令道: “别动,这处没人了。” 霍密抬眸,狭长的眼锁住了女儿娇美却也有些慌张的容颜,问道: “怎么变得这样得害怕?当初在北疆时,你可没有这样的。” “因为那个时候” 坐在父亲大腿上的霍含玉,脸颊红得宛若北疆最美的晚霞,她垂眸,不敢看父亲英俊的脸,只细声乖巧的答, “那个时候还没有与爸爸做过这些的事。” “哪些的事?” 霍密微微凑近了一些女儿的脸,鼻尖近乎轻擦着女儿柔嫩的鼻尖,又问了一句, “与爸爸,做过哪些的事?” 他是个常年领兵作战的人,又是霍含玉的父亲,这威势一压下来,便能教霍含玉不自觉的臣服。 她便是乖乖答道: “与爸爸,在床上做的那些事阿玉起初是不懂的,后来自己琢磨出了些门道来,就,就特别的害怕别人知道。” 又见爸爸要开口,霍含玉急忙舒展了腰身,双臂缠上爸爸的脖子,头微侧,亲了爸爸的唇一下,强调道: “但是即便是这样,阿玉也不想离开爸爸,爸爸,也不能离开阿玉。” 她只是害怕,却并未退缩,自从被自己的父亲占有后,霍含玉就一直在害怕,怕自己的存在影响到爸爸光辉伟岸的形象,也怕别人知道了她和父亲做的事情,会用怎样的眼光看待自己。 但除此之外,她从中感悟到的,是更紧的抓着父亲的手,一辈子,一生一世,都不要离开这个男人,她人生中,给了她生命的唯一一个男人。 “好,爸爸也不离开阿玉。” 宛若誓言般,霍密回吻他的小阿玉,他爱她,是父亲爱子女的怜爱,也是男人爱女人的宠爱,无论这样的情感怎样离经叛道,他们要在一起。 只要小阿玉不离开他,他此生此世,便与他的阿玉纠缠到老,到死。 这样的悲情,本就重重阻碍,但越是这样,越能让霍密百折不挠,即便客服所有的困难,他也要与他的小阿玉,一直一直在一起。 明亮的饭厅里,一时情意绵绵,窗外有麻雀在叫,正在这冬日里觅食。 霍密单手捏了捏女儿的臀,另一只手拿起筷子,夹了些菜,哄着小阿玉吃掉她平时不愿意吃的小菜,道: “把早饭吃了,爸爸喂,吃完了,爸爸带你去捉麻雀。” 071 你就是吃定了你老子(求猪猪) 在这样仿若回到儿时的诱哄声中,霍含玉张开了嘴,任由爸爸给她喂着早饭,等吃饱了,喝足了,才是挽着父亲的手臂,一同去了宅子后面的雪地里捉麻雀。 北区的宅子都很大,辽阔中透着一股雄伟阔气之感,这在江南并不常见,当然,在北疆也并不多见这些阔气的老宅。 得是霍家这样底蕴深厚得人家,才能有这样宽阔大气的别院。 霍密带霍含玉去的地方,便是这老宅子后面的一处林子,树木很高,但并不密集,稀稀拉拉的生长在厚厚的雪上。 鹅毛般的白雪纷纷扬扬的落下,雪林里,身穿军装身材颀长的男人,牵着身穿红色旗装的娇俏少女,稳稳的踩在雪上......好吧,稳稳走着的那个人是爸爸,霍含玉只是被这及膝的雪,给弄得行走十分困难。 走了许久,霍含玉无法,只能将自己的全部重量,依赖在爸爸那边,但后来走得累了,她踉踉跄跄的也烦了,便是不干了,原地耍起了赖来,扯着爸爸的大手撒娇,哼唧道: “爸爸,我实在是走不动了呀,好累,走两步就要摔了。” “懒。” 见着女儿挂在他手臂上的这副慵懒模样,霍密无奈,他站在雪地里,侧身,单手圈住女儿纤细的腰,将她微微一带,拉拢了一些,与她的身体相贴,低头,薄唇间呵出白气,宠溺道: “你这要是在爸爸的军营里,看我能打断你的腿吗?哪里来的这样娇气?如今连个路都不好了。” “哎呀爸爸,我又不是你的兵,我可是你嫡亲的女儿呀。” 听得父亲威胁她,霍含玉便是嘟起粉嫩的唇,挑眉看着爸爸,在这寂静无人的林子里,双臂挂在了爸爸的脖子上,哼哼道: “爸爸,你说你会疼我一辈子的呀,可不准凶我。” 他要舍得打断她的腿,她也不会在他面前这样的放肆了,爸爸是这个天底下,对她最好的男人了。 “你就是吃定了你老子。” 霍密低着头,眼神中氤氲着无尽的爱意,他见这丫头眉眼含笑,跟只小狐狸精一样,含着天真烂漫的魅惑,肆无忌惮,却又毫无所觉的,在这光天化日下,明目张胆的勾引着自己的父亲。 是了,无论他在战场上如何杀伐果断,子弹来了都不怕的这样一个人,却独独受不住女儿的撒娇,她一笑,冲他一发嗲,他就恨不得给她全世界。 霍密受不住小狐狸精的诱惑,微启薄唇,轻咬住他这只小崽儿的鼻尖,在这无人的林子里,将小乖乖笼在他宽大温暖的军用斗篷里。 这斗篷中,霍密伸手捏了捏女儿的臀,隔着厚厚的裙衫与衣裤猥亵着他的亲女儿,又是头一偏,对着女儿的耳侧呵气,悄声道: “大白天的,还在外面,想要爸爸把你就地正法吗?嗯?” “哪儿有?” 霍含玉藏在爸爸温暖的斗篷里,微微闭目,有些的胆怯,撒着娇, “阿玉是真的走累了,爸爸,雪太厚了,阿玉会摔跤。” 072 这是在外面(微H) 却是这样的说着,霍含玉察觉到爸爸的手,拉扯着她的裙子,他的一条坚强的手臂,抱着她的腰,另一只手,钻入她的裙底,隔着厚厚的裤子,抚摸着她的双腿间。 霍含玉深吸口气,雪林里寂静无声,她垂头,将脸埋进了爸爸的怀里,轻声哼道: “爸爸,别会有人来。” “他们知道我们来捉麻雀,不会来。” 抱着女儿的霍密,继续隔着女儿的裤子,抚摸着她的阴户,哑声问道: “舒服吗?崽儿,爸爸摸得你舒服吗?” “爸爸这是在外面。” 霍含玉躲在爸爸的斗篷里,根本就不敢抬头,察觉到爸爸在她腿间的大手用了些力,她咬紧了一些牙关,忍不住发出一道轻轻的音。 头顶有小麻雀扑棱着翅膀,落在静静的雪地上,低头找着遗落的谷子,那怯生生往霍含玉与霍密父女靠近的小模样,像极了霍含玉此时娇弱无力,又胆怯害怕的样子。 霍密动情的闭眼,弓背,薄唇轻含女儿的耳廓,濡湿的舌尖舔着女儿柔嫩的耳垂。 他喘着粗气的音,他越发用力圈着女儿腰肢的臂膀,还有他在女儿腿间的抚摸,无一不在告诉他的女儿,他想要。 怀里的小丫头害怕的躲了躲,轻声对父亲抗议道: “爸爸,我们早上才那个过的。” 抱着这丫头的霍密,便是笑,笑声从他的鼻翼间溢出,全都落进了霍含玉的耳朵里,他哑声道: “谁跟你说,早上那个过,上午就不能那个的?” “可是这是在外面。” 霍含玉扭了扭,红着脸,双手缩在爸爸的怀里,腿间早已被爸爸摸得淫水泛滥,她也想要爸爸,但又有些担心道: “我们都不知道会不会有可爱如我什么人来?站在这里太打眼了。” “不怕,就稍微缓缓,爸爸想我的小阿玉,想得发疯。”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雪地里立着的男人,将抚摸着女儿腿间的手,从她的大腿内侧拿了出来,又拉开了自己的裤裆拉链,握住她放在他胸口上的小拳头,牵引着她的手,在这温暖的斗篷里一路往下,伸进了他的裤裆里,隔着底裤,抚摸着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疼了得大棒子。 躲在爸爸大斗篷里的霍含玉,想缩手,却又被爸爸给摁住了后腰,狠狠的圈着她,勒得她很紧,只能按照爸爸的意思,用自己的手,隔着爸爸的底裤,给爸爸套弄着。 霍密喘息着,抱紧了他的小乖乖,寒风卷着他的军用大斗篷,他“嘶嘶”着音昂头,狭长的眼,微微眯起,看着头顶枝叶稀疏的天空,嘴里哑声道: “快一点,乖崽崽,把它掏出来。” 小阿玉在爸爸的斗篷里,面红耳赤的抗议着, “手太累了,爸爸。” 想让爸爸“缓缓”,光是用手套弄的话,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他其实总共才折腾了霍含玉三回,但每回都是超长时间,霍含玉想想就觉得前路漫漫。 尤其是在这光天化日下,她心理压力好大。 073 她自然可以跪他(微H+求猪猪) 冬日的阳光落在林子里,映在白色的雪上。 昂头望着天空的霍密,单手压着怀中小丫头的头,似再也受不住内心欲望的折磨,迫女儿跪了下来。 她自然可以跪他,也天生就能跪他,就该跪他,他给予她生命,主宰她的命运,要她跪,她便只能跪。 见小阿玉乖乖的跪了下来,霍密又单手捏住女儿的下颚,另一只手,扶住自己胯间的大家伙,带着一股迫切的强势,杵在了女儿的唇前。 跪在爸爸前面的霍含玉,愕然的睁大了眼,不明白爸爸将这滚烫的,每回都能折腾得她欲仙欲死的东西,放在她的唇前做什么? 又觉得这东西有股腥咸的味道,但是并不教霍含玉觉着恶心,反而让她想伸出舌尖来舔一舔。 怀着一种好奇的心理,她也的确这样做了,粉嫩的舌尖,怯怯的舔了一下爸爸这根大东西的最前端,那个硕大的,跟蘑菇一样粉嫩的顶端。 那一瞬间,霍密整颗脑子都炸了一般,从他的欲望之根,一路酥麻了他的整个脊椎。 “张嘴。” 霍密低头,看着小丫头听话的张开了那张可爱的嘴儿,他便直接将自己硕大的肉棍,捣入了女儿的嘴里。 被迫含住了爸爸大鸡巴的霍含玉,“嗯”了一声,吞咽了一口口水,这口水里含着爸爸菇头小孔处溢出的滑腻液体,带着一股腥膻味,被她吞了下去。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而她这细微的动作,无疑让她的父亲兴奋了。 雪地里好冷,霍密喘息着昂头,又低头看着斗篷中,乖乖跪在自己面前的小阿玉,他的臀轻轻的往前送,又抽回来,实在是受不住,又双手捧住女儿的头,将自己那一根粗大的武器,送得更深了些。 霍含玉有些许的难受,嘴里的东西太大了,又太长,爸爸每一次捣入,她直往她的喉咙眼里送,这让她不是那么的舒服。 但她知道爸爸很舒服,便尽力张着嘴,任由父亲捣着她的嘴。 却不知她这般的乖巧听话,看在霍密的眼里,是多么的诱人,那真真是能激发出一个男人内心深处最最邪恶的欲望。 很快,霍含玉便察觉到爸爸将他的那一根大肉棍,从她的嘴里抽出来,弯腰,将她从雪地里拉起来,将她横抱了起来,往林子深处速去。 没走两步,便是见着一个佛堂,似是有些老旧,但十分的精致,也不是很大,不太像是对外开放的那种。 “爸爸” 霍含玉双臂圈着爸爸的脖子,羞红着脸,嘴里还残余着爸爸那根肉棍的味道。 她隐约知道爸爸带她来这里,要做些什么,可是,这里是佛堂啊,这样神圣虔诚的地方,在这里真的可以吗? 丰神俊朗的男人没有回答她,他穿着标直整齐的军装,抱着怀里身材娇小的少女,踏着白色的雪上了石砌的台阶,路过道路两边满是白雪的宫灯,推开木质的门扉,径自进了这并无他人的佛堂。 霍含玉有些的好奇,被爸爸抱进了佛堂,就在左右张望着,未察觉,父亲一进门,便将脚往后一抬,将木质的两扇开门扉,重新关了起来。 074 会给佛祖看见(微H+求猪猪) 佛堂里,一尊菩萨像,高高的端坐在堂上,悲天悯人的垂目看着下方。 下方案几上,放着一些瓜果,还很新鲜,却并不是当日的。 霍密便将女儿放在这案几上,让她坐着,自己则站在女儿的双腿间,捏着女儿的小下巴,将她东张西望的脸给摆正,看着他。 “爸爸这是谁的地方?” 通红着小脸的霍含玉,抬起秋水般的眸子,看着爸爸,她的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搭在爸爸的肩上,担忧道: “会不会有人来?” “不会,这是你奶奶来别院小住时,平日里礼佛的地方,如果她不来这里住,这个佛堂除了洒扫的人,一般不会有人来。” 霍密解释着,话音一落,便是侧头,吮了吮女儿柔嫩的唇瓣,佛堂外风卷着地上的雪,擦过紧闭的门窗,带起一股呼啸之音。 他吻的很醉人,勾得霍含玉也是渐渐的放松了警惕,双臂缠绕着爸爸的脖子,主动的回吻着爸爸。 又觉,父亲的手到了她软厚的衣裳外面,隔着厚厚的衣衫,揉捏着她胸前的一只奶儿。 霍含玉忍不住“嗯~~”了一声,衣襟处的盘扣便被爸爸的手解开了,露出她雪白修长的脖子,以及玉脂般的乳沟,还有那一对呈现“一”字型的锁骨。 霍密放开了女儿的唇,一路舔吻着到了女儿的耳垂处,轻轻的含住了乖乖的耳珠,沙哑着音,动情的问道: “爸爸在这里肏阿玉,好不好?” 被吻得险些失去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了理智的霍含玉,瞬间回过神来,急忙摇头,可怜兮兮道: “爸爸,这是佛堂会,会给佛祖看见。” “那正好,我们从未求过别人的宽恕,佛祖也不必。” 霍密笑,手中用了力,捏着女儿的小乳,如此疯狂,竟带了些魔怔。 不等乖女儿回答,霍密又沿着她修长纤细的天鹅颈,一路吮吸,另一只手下滑,摸到了女儿的裙底,一把扯下了小阿玉的底裤,在那神佛慈悲的目光下,支起乖女儿一条纤细的长腿,迫她的腿,圈在他的腰上。 他从来都不信神佛,若真有神佛,那就让那满天的神佛看看,他是如何的一只禽兽,又对自己的女儿,做了些什么。 他爱她,对,他要肏她,就现在,就在这佛像的下方,就在这神佛那充满了救赎的眸光中,他要狠狠的肏弄自己的亲生女儿,与他的女儿一起,永堕地狱也不言悔…… 地狱的欲望之花如此美丽,霍密忽而异常的兴奋,兴奋的腿间那一根欲望,胀得他发疼。 于是他狠狠的吮吸着女儿鲜嫩的脖颈,在她的脖子上,锁骨处,留下一朵一朵充满了凌虐的吻痕。 霍含玉已经被爸爸这动作给折磨得润透了底裤,她的裙子被推高,堆在了腰上,一条腿还穿着裤子,另一条腿光着,让她觉着有些的冷。 便只能往爸爸的身上贴,将爸爸的脖子抱紧,轻声的哀求,含着呻吟道: “爸爸,爸爸阿玉冷,爸爸不要” 075 别这样叫(H+求猪猪) “乖,不能不要,爸爸就来。” 霍密安抚着丫头,扶着胯间粗大紫红的狰狞物什,抵着小阿玉那泥泞的小穴,腰一伸展,往前缓慢的挺入,容他的小乖乖,慢慢的容纳他的巨大。 有些的烫霍含玉深吸口气,身体紧绷,闭眼,缩在爸爸的怀里,不知道是不是环境温度的影响,她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有些低,但爸爸的那根大肉棍塞进了她的身体里,就如同往她体内添了一把火,让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臀下的案几刷了黑色的漆,这佛堂每年都会由霍家派专人修葺一番,这会儿,还未刷几个月的新漆上,落满了霍含玉腿心,那与父亲器官链接处,所泌出的水儿。 小小的,精致的佛堂里,氤氲着香甜又火热的情欲,案几轻晃,那是霍密在撞击着自己女儿的身体。 霍含玉的身侧,案几上用了精致的珐琅盘儿,盛供的水果,在这愈发激烈的摇晃中,被震落了下来,滚着落了地。 “爸爸啊爸爸,爸爸阿玉要掉下去了。” 被迫承受着爸爸激烈撞击的小阿玉,大腿分开,任由父亲在她的体内出入,她的双臂更紧的缠住了爸爸的脖子,生怕自己从着高高的案几上掉落,跟那水果一般无二的命运。 她的臀却是被父亲托起,整个人腾空了起来。 霍含玉无法,赶紧的用双腿圈住了爸爸的腰身,宛若一只无尾熊般,巴着爸爸,与自己的父亲下体相连,在这庄严肃穆的佛堂里,行着地狱恶鬼才会做的肮脏事。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清冷的空气中,霍密喘息着,唇际白烟吐出一口又一口,抱着女儿,一边肏她,一边在这佛堂里走来走去。 又寻得一根柱子,将他的小乖乖压在这柱子上,他的双臂抬着小阿玉的双腿,肏她,狠狠的入她,用他火热的烙铁,使劲儿的捅她。 霍含玉只觉得与父亲相连那一处,湿哒哒的全都是水,她已经分不清这会儿在哪儿了,那双漂亮的眸子里,全都是极致的情欲。 她用自己的下体,紧紧的绞着爸爸的烙铁,身体被爸爸顶得一起一伏,靠在柱子上,偏生又没得任何的退路,唇间全是销魂蚀骨的呻吟声,浪荡无边,让人魔怔,愿意与她自甘堕落。 倏尔,霍含玉无法动弹,整个人痉挛起来,她那被父亲解开,敞开了一片雪白的酥胸,开始剧烈的欺负,粉色莹润的唇中,急促道: “爸爸,爸爸,快一点,爸爸,爸爸肏我,肏阿玉,快快肏阿玉” 她已经陷入情欲的高潮,紧窄的穴儿夹得父亲的生殖器,让他进出都是如此的困难,霍密迅速的闭眼,加快了他的抽送,哑声喊道: “别叫,别叫,阿玉,阿玉别叫,爸爸受不了了,别这样叫” 他狠狠的顶弄他的女儿,又侧头吻住他的小乖乖,不让她再说那些骚话儿,再让她说下去,他要射了。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建了个微博号:小笼包熟了,这个号会发一些清水章节,也会不定时更新其他几本书的清水番外,麻烦大家关注一下,谢谢大家。 076 把自己收拾好(微H+求猪猪) 爸爸对霍含玉那一下下的顶弄,教霍含玉快乐到了极致,她已经完全顾不得其他,除了一次又一次的,被爸爸顶弄到高潮,霍含玉几乎忘了自己和爸爸还在外面。 目前,两人正在霍家的别院里。 等爸爸对她一阵疯狂的顶弄,霍含玉便知道爸爸也要到了。 她忍不住缩紧了小穴,只听得爸爸一阵失控的粗侯,迅速的将自己的生殖器,从她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又飞快的抵住了她,用他那粗大的,布满了狰狞脉络的大肉棍,在她的外阴上摩擦,喷出滚滚白蚀。 全喷在了她的裙子上 便是在此时,佛堂外有人说话,声音由远及近,只听得其中一婆子,疑惑的说道: “方才少爷说带小小姐去逮麻雀,怎的这会子竟然没了踪影?” 佛堂里,还在喘息着的霍含玉,猛的睁圆了那双漂亮的眼睛,慌张的抱紧了爸爸的脖子,低声问道: “爸爸,怎么办?她们是不是要进来了?” “别怕”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霍密捏了捏女儿的臀,将她的腿从他的腰上放下来,垂目看着女儿敞开的衣襟里,那酥白的胸,及白色的少女文胸下,玲珑可爱的隆起,叮嘱道: “把自己收拾好。” 话音未落,他便转身,将自己射过之后,略有疲态的生殖器,塞进了裤裆里,拉上拉链。 佛堂外,两个婆子一路寻过来,一个婆子手里拿着一个食盒,另一个婆子的手里拿着笤帚,正说着,伸手便要推开佛堂的门。 那木质的门扉,却被人从里面拉开,微微的略敞开一些。 俩婆子正觉得奇怪,却是定睛一看,那门缝中,正是她们嘴里念叨着的少爷,怎会在这里? 这俩婆子赶紧的低头,不敢看少爷那张冷峻的脸,只规规矩矩的齐齐唤了声, “少爷。” “嗯。” 门内的霍密应了一声,背后的光线有些暗,以他的身高,教外面的婆子根本看不见内里的境况。 又听得霍密先发制人问道: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他明明有看见这俩婆子的手中拿着什么,有食盒与笤帚,明显是来打扫佛堂,以及给佛堂的水果换新的。 却偏偏问这样的话,故意给女儿拖延时间。 站在爸爸身后的霍含玉,忍不住笑了,她来不及清理裙子上爸爸的精液,手里也没有别的手帕子,可以将自己腿间的湿润擦干净。 只慌忙穿好了底裤,将裙子放下来,又系好了上衣的盘扣,飞快的搭理好了自己。 这时候,门外的婆子正在给霍密解释着,她们是过来打扫佛堂的,另外,霍管家吩咐了,怕小小姐捉麻雀不够尽兴,还吩咐了她们带些谷子过来。 “谷子给我吧。” 霍密伸手,从婆子处拿了一小袋谷子*过来,对那俩个婆子说道: “你们下去吧,下午再来佛堂,这处的雪少,我带阿玉在这里捉麻雀,你们不要来打扰。” “哎,是,少爷。” 婆子低头恭顺应下,也不敢有疑问,怎的这里只见少爷不见小姐?反正捉麻雀嘛,环境是得静得,那既然是少爷吩咐的,她们走了便是。 077 他是这样的爱她(求猪猪) 一片皑皑白雪,稀落的林子里,树木站得笔直,今天的天儿放了晴,薄薄的白雪铺了石板路上浅浅的一层。 两个婆子倒退着走远,到了一定距离,才敢转身背对着霍密,急速离去。 这二人身后,霍密还定定的立在微敞的门内,腰际一紧,一双嫩白的小手,从他的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霍密垂目,大手罩在腰腹上的小手上,低声道: “她们走了,别担心。” 佛堂内,霍含玉充满了信赖的将额头贴在爸爸的脊背上,蹭着他的军斗篷,跟只听话的小猫般。 她方才说紧张,是真的紧张,说害怕,也是真的害怕。 可是,爸爸说让她不用担心,霍含玉就不担心了,她安心的闭了闭眼,嘴角弯起,感觉自己都快要幸福的睡着了。 便是撒娇道:“爸爸,你背阿玉呀,阿玉方才脚好酸,走不动路了。” 这嗲嗲的音,教霍密的心都融化了,他回头,看着背后的乖女儿,满脸的无奈,眼中却都是宠溺,然后听话的蹲下了身来,拍了拍自己的肩, “上来。” 霍含玉便是笑弯了腰,就知道无论她提什么样的要求,爸爸都会答应她的。 因为,他是这样的爱她。 等霍含玉趴在了霍密的背上,他很轻松的起身来,抓着她的两条腿,出了佛堂的门,军靴踩在薄薄的一层雪上,背着他的小丫头,高高兴兴的去捉麻雀了。 爸爸的脊背很宽,双臂很有力,这让霍含玉觉得,爸爸能背着她飞檐走壁,上天入地。 更不要提捉一只小小的麻雀了。 不过霍含玉是第一次捉麻雀,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在北方,这样冷的冬天里,并不是每天都是鹅毛大雪,麻雀也会出来,在雪地里找吃的。 只要往雪地里洒扫一些谷子,支个箩筐,支着箩筐的小木棍儿上栓根绳子,等麻雀吃着谷子走入了箩筐,躲在远处的人,拉动小木棍儿,支着的箩筐就倒了下来,将那麻雀罩在了箩筐里。 第一次玩这个新鲜玩意儿,霍含玉玩得不亦乐乎,将那麻雀捉了放,放了捉,玩到了大晌午的,别提多开心了。 最后霍密无法,到了中午时候,小丫头就得去吃午饭了,他自己倒是无所谓,行军打仗这么多年,风餐露宿的日子过惯了,但是霍含玉养得娇贵,可是受不了饿肚子的。 便是捉了一只麻雀给霍含玉玩儿,强行的将兴冲冲的小阿玉给带回了饭厅。 那霍伯早就命人准备了一桌子的菜,瞧着小小姐玩儿的一脸红扑扑的回来,便是高兴道: “这孩子都喜欢捉麻雀,小小姐看着这样文静的人,想必是高兴坏了。” “她恨不得就住在那林子里头了。” 霍密摇摇头,将手里刚捉的麻雀交给了霍伯,见他两手捧着,将那麻雀盖在手心里,便是仔细叮嘱道: “找个笼子好生养着,阿玉稀罕。” “哎,成,宅子里还留有几只鸟笼子,我给搁里头去。” 小心翼翼捧着麻雀的霍伯,回答得恭恭敬敬的,他也顾不上之前那几只鸟笼子,养的是些什么精贵鸟儿了,只要小小姐喜欢,就是只山鸡,那也得当宝贝凤凰伺候着。 —————————————————————————————————— 求猪猪啊,看过的顺手帮我把猪猪投了,谢谢大家! 078 爸爸什么局都不去(求猪猪) 午饭用过后,霍家老宅就来了人接,还派了两辆车子来,一辆给霍密,一辆给霍含玉。 双手牵着爸爸一只手的霍含玉,不是很理解霍家的这个意思,她站在乌黑瓦片上,落满了雪的檐下,摇着爸爸的手,撒娇道: “我要和爸爸坐一辆车,才不要分开坐。” 略微弯着腰,站在霍密和霍含玉身后的霍伯,双手拢在黑色的貂毛袖套里,笑道: “难得小小姐孝顺少爷,我看这样也是成的,只是少爷进了城,少不了有些局子要聚,到时候小小姐就跟着我一同回去见老爷太太。” 霍家在北区的势力大,许多还未等到霍家少爷回北区的势力,早先就递了帖子给霍家,说是要同霍密见上一面的,另有霍密的一些发小,听说也在城里头备了局,要同霍密酒肉一番。 说来,这北区的爷出去入个局儿的,哪儿能不叫上几个窑姐儿?是以,霍含玉这种大家闺秀,金枝玉叶的,是万万不能够跟着霍密一同去的。 霍家想是也料到了,霍密的酒肉朋友多的不成个事儿,往年封建时候留下的子弟们,陋习也多,便直接派了两辆车来接这对父女,想来,就是提防着霍密一进城,就有别的安排。 但霍伯这话说得太过于隐晦,说予霍含玉听,她哪里能够听得懂?在江南时候,外祖父一家清贵,外祖更是自诩教书育人一辈子,哪里能够容得这些污言秽语进入薛家? 就连薛芷琪要打个牌,那都是被外祖分外瞧不上的。 所以根本听不懂霍伯话里有话的霍含玉,便是看着爸爸,眨巴着那双小鹿般湿漉漉的大眼睛,问道: “爸爸,我第一次去见爷爷奶奶,你都不陪阿玉进家门的吗?” 那语气,有着隐约的控诉,好委屈的样子。 霍密弯着薄唇笑,英俊脸带着宠溺,狭长的眼隐在帽檐下,偏头看着女儿,情意满满,有力的手捏了捏小阿玉紧握的手,另一只手伸出来,手指弯起,刮了下女儿的小鼻子,低声道: “不去,爸爸什么局都不去,陪小阿玉回家。” 哪里有什么局,比得上他的小阿玉,更能让他快活?哪里又有什么应酬,比得上他陪着小阿玉第一次回老家? 小阿玉就是他供起来的一个小祖宗,绝对不能怠慢的。 是以,说完这话,霍密便牵着他的小祖宗一同进了霍家来接的车,父女二人同坐一辆。 身后的霍伯见状,拍了拍头,玩笑道: “嘿,要不怎么说,这能治孩子的还是孩子呢,老爷太太要是见着少爷这样儿规矩,肯定高兴。” 与所有得父母一样,霍家得老爷太太,也是为了霍密伤脑筋的,当年霍密未从军前,在北区里头,也算得上横的小爷,他那些朋友,哪个不是个惹是生非,教人头疼的主儿。 因此,霍密回北区,不得去见他们,霍家老爷太太自然高兴。 便是这般,霍家派了两辆车,霍密自己开了一辆车,又带了几辆车得亲卫,一条车队便这样徐徐进了城,车轱辘碾着雪,到了霍家的朱门大院儿前面。 ЯΘǔяοǔщu.ЦS 079 霍太太(求猪猪) 霍家早已在院儿门口挂上了红红的灯笼,那灯笼大的下方缀着一个小的,格外的喜庆。 雪地里,大的小的丫头,霍家的姨太太,一溜儿的站在霍老爷和太太的身后,在鹅毛般的大雪中,焦急的等待着。 见着车队停了下来,霍老爷穿着黑色貂皮大氅,一个姨太太替他举着一把大伞,见着车子停在了他的面前,他急忙往前走了两步,喊道: “儿啊?儿啊” 他身后的姨太太便忙是扶了霍老爷一把,嗲声嗲气道: “哎呀我的爷,慢些慢些,少爷要开车门了,您给让让。” 霍太太横了一眼霍老爷身后的那个姨太太,娘希匹个狐媚子贱皮子的,竟然在她儿子面前现存在感,正经的老娘在这里,容这贱皮子在这里发浪? 她默不作声的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给她打伞的嬷嬷,这嬷嬷是她出嫁时候,从宫里头带出来的,为人可是灵泛。 那嬷嬷穿着旗人装束,意会,垂目,默不作声的将手里的伞,交给了她身后的一个丫头,又接过另一个丫头手里递上来的伞,上了前头去,就站在车门边,笑着扬声道: “可是回了,太太急着见小小姐呢,咱们小小姐身份娇贵,可别冻着了。” 这样一说,霍老爷才是想起来,一拍拳头,往后退了两步,撞上了身后亦步亦趋的姨太太,便是不耐烦道: “哎呀你挤过来做什么?这慌里慌张的,莫吓着阿玉。” 那姨太太只能往仓皇的后退,站到了后面一些,落在了霍家正经太太的身后。 太太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舒心的笑容,端庄的上前去,站在了霍老爷身边,温柔的唤了一声, “乖孙儿啊” 车门打开来,露出一顶军帽,接着是雪亮的军靴,样貌与霍老爷有着几分的相似,但五官又更似雕塑般的俊美。 他的身后,霍含玉穿着一身旗装出来,那模样儿,比起霍密来,又显得精致许多。 但让霍太太与嬷嬷极为高兴的是,霍含玉竟然穿着的是旗装。 这在北区,已经很少有女子这样穿着了,极得霍太太的心意。 要知道,这霍太太的身份地位,早些年可是相当尊贵的,嫁了霍家,虽然没过过什么苦日子,可是新朝一来,她的牌面也随之倾倒,当年众星拱月的风光,也就只能依存在她的记忆里了。 话说回来,若非王朝覆灭,今日这霍老爷,哪里敢在不知会她的情况下,一个接一个姨太太的娶进门? 瞧那一个个的风尘浪荡样儿,哪里有着女子的半分矜贵?有些的甚至还是窑姐儿的出生,也能进霍家污了霍太太的眼,别教霍太太给气死了。 所以她一瞧见霍含玉这身穿旗装的模样,眼角瞬间的湿润了,对霍含玉这苦命的孩子,又更疼了好几分。 便是急忙上前两步,红着眼眶抱住小阿玉哭道: “我的孙儿啊,你这些年,过苦日子了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记得投猪猪给我哦! ЯΘǔяοǔщu.ЦS 080 越发的没脸没皮( 霍家人从来都是看不上薛芷琪的,这若是放在前朝,薛芷琪这样的人,就是给霍家当下人,那都是不配。 也不知这女人是怎生的好命,才与霍家少爷睡了一觉,就怀上了霍含玉。 对于霍家来说,霍含玉本来根本就不想要,霍密血统清贵,薛芷琪怎配? 后来霍密说要薛芷琪生,那霍家就只能让薛芷琪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既然是霍家的血脉,又是头一位的嫡小姐,断没有亏待的道理。 只是恰逢乱世,霍密弃笔从戎,霍家商议着,这家里头的几个老骨头,必是不怕日本人的猎刀,但霍含玉还小,若是万一霍密有个三长两短的? 只怕这孩子,就是霍密唯一的血脉了。 于是,霍家便让了薛芷琪带着霍含玉南下隐藏,也是无奈之举。 但想来那薛家小门小户的,听说日子过得虽不是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但也很是清贫,霍家的小小姐养在薛家避难,可不是受苦了吗? 一想到此,霍太太又哭得大声了些,见着霍密就站在霍含玉的身边,一脸无奈的看着她,规规矩矩的弯腰唤了声, “娘。” 霍太太又是哭了起来,整得一旁的霍老爷也是眼眶红红的,斥道: “好了好了,这大过年的,哭哭啼啼成个什么体统?一家人终于团聚了,走走走,先进屋子再说,这天儿冷的啊,瘆人。” 他自然也是感性的,北疆苦寒啊,他的儿子常年驻守北疆,一年难得回来一回,做爹的能不想吗? 便是这般,霍家人进了屋,那丫鬟婆子姨太太的,个个脸上都是喜气洋洋的。 等进了堂屋,霍密牵着霍含玉的手,摁着霍含玉的肩跪下,规规矩矩的霍老爷霍太太磕了个头,讨了两个十分厚重的红包。 见得霍含玉跪在地上好奇的看着,那霍太太便是欢喜道: “你看什么?莫不是你爹爹没给你?” “没有啊。” 跪在软垫子上的霍含玉,很是无辜的扭头,看向坐在右手边喝茶的爸爸,质问道: “爸爸,为什么我第一次见爷爷奶奶,他们都给了我红包,我第一次回北疆,你为什么没给我?” 满屋子的人便是忍不住笑了起来,小小姐可真是天真烂漫的紧,看起来,与少爷的关系也很好,否则寻常人家的姑娘,哪里有敢这样与爹爹说话的? 霍密放下茶杯便是笑,修长的手指在军装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块大洋来,道: “你老子的全部家当可都是你的,还管你老子伸手要红包了,喏,给你给你,就这么多了。” 霍太太便是拍着座椅扶手,冲霍密笑骂道: “泼猴,连你闺女的红包都舍不得,越发的没脸没皮,快把你那穷酸的子儿收起来。” 坐在椅子里的霍密,便是玩笑的收了手,左右看了看,莫名觉得身边似是站了许多以前不曾见过的丫头,个个年轻又漂亮,都往他的身边挤,跟要讨赏似的。 他想着,手里的大洋既然拿出来了,就不打算收回去,随便赏人了。 跪在地上的霍含玉,赶紧的伸手结果了爸爸的大洋,握在手心里,宝贝一般道: “爸爸的,一个子儿也要。” ———————————————————————————— 记得猪猪一定要投哦,爱你们。 081 也不等爸爸来(微H+求猪猪) 霍含玉太贪心,都说了爸爸是她的,所以不给什么红包,但,他的所有,就是一个铜板,一根头发丝儿,她都要。 不许给别的女人。 众人又是笑,一屋子的欢声笑语,烛火明亮又喜庆,映着窗外的大雪,好生一副阖家团圆的景致。 在用晚饭的时候,天便是黑了,有人送了帖子来,说是城西商会的刘家明日要上门来拜访,霍家老爷应下了,霍密也没说什么。 一家人稍微说了些话儿,霍太太体谅着霍含玉人小身子弱,便让嬷嬷领着,带她去了霍家一所院子里,新修的一座阁楼里洗漱歇息。 这阁楼是霍家今年命人专程给霍含玉修的,玲珑雅致,楼虽小,可内里五脏俱全,十分别致,是大户人家给嫡亲的小姐最好的待遇。 这一路,从郊外到城内,也的确是有些累了,霍含玉一进了这小楼,到处转了转,便同奶奶身边的那嬷嬷说自己想要休息了。 她想着今天到了霍家,爸爸估摸着不会再过来,便伸了个拦腰,撇下了嬷嬷和春杏,连澡都不想洗,只窝进了二楼的厢房睡下。 那嬷嬷见状,本来想让人抬来了热水,给小小姐洗一洗,但见小小姐这疲倦的模样,嬷嬷也是心疼,只管吩咐着那小小姐贴身伺候的丫头春杏,便无奈的离开了。 精致奢华的小楼里,灯被嬷嬷一盏盏的熄了,霍含玉缩在厚厚的被子里,闻着锦缎被子上的熏香,翻了个身,在黑暗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月上中天,北区的风吹得呼啦啦的响,卷着鹅毛大的雪花,吹动着窗外的梅花树。 红梅怒放,香气袭人,陷入了黑暗中的小楼里,霍含玉躺在床上,模模糊糊的听见有解开皮带搭扣的声音。 她还未完全清醒,便察觉到被子被掀开来,一具温暖的男体钻进了她的被子,一双有力的手将她抱入了怀里,让她窝进那令人安心的宽大胸怀里。 爸爸的声音在她耳际响起,低沉着音问道: “今儿怎么就睡了?也不等爸爸来。” 霍含玉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被子里的一条纤细的腿,往上一抬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搭在了爸爸的腰上,小脑袋拱啊拱的,在爸爸的怀里寻找一个舒适的地方。 下一瞬,霍含玉便是察觉到,爸爸的手放在了她的臀上,揉捏着,顺着她的裤腰,伸入了她的底裤内,捏着她的臀肉。 “爸爸” 闭着眼的霍含玉,觉得十分舒服,小穴缩了缩,双手缠上了爸爸的脖子,迷迷瞪瞪的往爸爸的身上贴了贴,将自己那穿着内衫的身体舒展开来,一只小手压着爸爸的后脑勺,往她的小乳儿上贴。 霍密单手捏着女儿底裤里的臀瓣,低头,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衫,含住了女儿小小的乳头,轻咬着,哑声问道: “今天累了吗?要不要爸爸歇一晚?” “不要~~” 还未完全清醒的霍含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她撒着娇,伸手车扯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一只雪白的浑圆来,主动往爸爸的嘴里送去。 082 咬阿玉的乳儿(微H+求猪猪) 霍含玉迷迷糊糊的时候,是最外放的时候。 被子里,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含着女儿乳头的霍密,大手捏着女儿的臀肉,将她的下半身往他的下半身挤压。 许是爸爸的手太用力了,霍含玉顺着爸爸的力道,整个身体都贴上了爸爸,她的乳头,便是这般不可避免的,从爸爸的嘴里扯了出来。 被扯出来时,霍密还轻轻的咬了她的小乳头一下,刺激得霍含玉发出了一声轻轻, “呀~” “什么?” 霍密抚摸着女儿的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黑暗的房中,低头咬住小阿玉的唇,用牙齿轻轻的咬着,濡湿的舌尖,在她的唇缝中往内探,含糊着,哑声问道: “刚刚叫什么?” “爸爸,疼~~” 小阿玉躺在爸爸身下,主动分开了大腿,让爸爸胯间那一团巨大的裹起物,压在她的腿心处,嗲音中,参杂着一丝丝的委屈,可怜兮兮的问道: “爸爸,你为什么咬我?” “咬你哪里?”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霍密轻轻的吮吸着女儿的一片唇瓣,他的大舌也不进女儿的唇里去,问着乖阿玉的话,又将唇流连着到了她的耳垂处,含着她那娇嫩白皙的耳垂,轻轻的吮吸着。 他的身下,乖乖的阿玉伸手,攀上了爸爸的肩,头一侧,让爸爸的唇吮吸着她的耳后,她的小腹空虚,腿心的穴儿忍不住夹紧了穴壁,哼唧道: “咬阿玉的乳儿方才爸爸咬了阿玉的乳儿一下。” “咬得疼吗?” 霍密完全没有担心女儿乳头疼不疼的意思,他当然知道自己那一下咬得不重,只是想跟阿玉调下情而已。 但阿玉可不知道什么调情不调情的,她重重的“嗯”了一声,搂住爸爸的脖子,软软道: “爸爸,你给阿玉揉揉。” 黑暗中,霍密的狭长的眼眯起,低头,看着女儿在依稀的光纤中,那精致的五官轮廓,从乖女儿的睡裤里,拿出了自己的手,又钻入她的衣裳里,握住了她胸前的软绵,揉捏着那小小的一团。 霍含玉轻轻的发出舒服的音,跟猫儿一般,舒展了四肢,大腿向自己的父亲敞开,又分得更大了一些,腿心小穴内的水,再也无法控制的满溢了出来,落在她的底裤上,润透了她那棉质的底裤。 半压在她身上的霍密,低头,滚烫的唇吮吸着女儿白嫩修长的脖子,沙哑着音,问道: “今天有没有让别人看到你脖子上的印痕?” “没有爸爸。” 霍含玉轻轻喘息着,脸颊通红,察觉到爸爸的唇,从她的锁骨处,落在了她的睡衣扣子上,然后用牙齿,一粒一粒的扯开了她的睡衣系扣。 爸爸滚烫的唇,就这样落在了霍含玉雪白的胸口上,在她的乳房上方一些的位置,她的爸爸用力的啜着她的肌肤,有些的疼,比爸爸刚才咬她乳头的那一下更用力。 霍含玉忍不住轻声唤了起来,“爸爸,阿玉疼。” “阿玉不疼,爸爸在给阿玉烙个印。” 用力吮吸着女儿胸口的霍密,一只手揉捏着女儿的乳房,另一只手往下,盖在乖女儿的阴户上,揉摸。 083 你这里湿了吗(H+求猪猪) 霍含玉觉得她的父亲,他的大手似乎特别的有魔力,揉摸她的大手,无论是摸着她的乳房,还是摸着她的阴户,都让她沉沦。 睡裤应当是湿透了的,霍含玉急促的娇喘着,双手十指插入爸爸的发间,察觉到爸爸落在她胸口乳肉上的唇,用了些力气,几乎是在咬她了。 这肯定会留下很深的印痕。 “爸爸爸爸” 霍含玉急切的唤着,察觉到爸爸吮吸着她胸口的唇松了些,却又来到她的乳房上方,嘬起了她的乳肉。 他的大手,就这样握着女儿的乳房,那小小的,粉色的乳头现在傲然挺立着,被他的手夹在两根修长的手指缝中揉摩。 女儿的乳肉越来越硬,呻吟的音越发的销魂蚀骨。 霍密的另一只手,隔着女儿已经湿透了的底裤,抚摸着她的阴户,嘴里放开了小阿玉的乳肉,伸出濡湿滑腻的舌来,舔了舔指缝中夹着的那一粒乳头。 然后一路舔到了小阿玉的耳边,沙哑着音问道: “湿了吗?乖崽儿你这里湿了吗?” 明明,抚摸着女儿阴户的那只手,摸到的是湿透了的底裤,他却偏偏要问,非的要问。 霍含玉娇喘着“嗯”了一声,断断续续道: “湿了,爸爸,阿玉都湿透了,要爸爸,阿玉要爸爸” 随着霍含玉展现出来的,那急切的渴望,霍密褪下了裤子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露出他那早已硬得发疼得生殖器。 又脱下了女儿的裤子,在依稀的光线中,弓腰看向他和他的女儿,那不着一缕的下体。 他的那一物,粗大又坚硬,正抵在她那幽紧,被隐在稀疏绒毛中的销魂地入口,父女二人这姿势,看得霍密热血沸腾。 “爸爸进来啊。” 似是察觉到爸爸的肉棍,仅仅只是抵在她的穴口处,却并不急着进入,已经似有焚烧感的霍含玉,忍不住抬了抬臀,将爸爸那硕大的菇头,往她的小穴里吸去。 霍密“嘶”了一声,往后退了些许,略拱腰,掀眉看向身下的女儿,笑道: “就等不及让爸爸肏了?” “爸爸~~爸爸你坏。” 霍含玉双腿缠住了爸爸的大腿,将自己努力迎合上去,她能感觉到,被爸爸的菇头抵住的小穴口,那一处已经湿润滑腻的不成了样子。 她的穴口不断的缩紧,感受着爸爸那一物的坚硬,以及父女二人,用着彼此最隐私的部位,亲密相贴时的亲昵。 宽大的床上,霍含玉双臂攀附着爸爸的肩,五指在他的背后抚摸着,在自己亲生父亲的耳际,娇声喊道: “肏我,爸爸,肏我,肏阿玉,快~~~~~~” 霍密硬腰一挺,捅入女儿的身体里,粗哑着音,低声嘶吼道: “就这么想要爸爸肏?嗯?爸爸是不是肏得你很舒服?阿玉,你这个小妖精,阿玉!” 明明白天的时候,两人才在那庙里淫合过,但这零星一次两次的,对霍密和霍含玉这对父女来说,根本不够。 远远不够。 084 张开嘴(H+求猪猪) 月儿上了梢头,映着雪夜,屋檐下的红灯笼在透着喜气。 精致的小楼里,落下的床幔在晃动,挂在床头的香囊散发着丝缕的清香,那缀在香囊下面的流苏,随着有节奏的律动,晃荡出一道道的弧度。 帐内,霍密背部肌肉纹理分明,伏在自己的女儿身上,捣弄抽送着,一下一下,撞击得身下那较嫩嫩的女体,脑袋都似要顶到了床头。 床上落下斑斑精痕,霍密将宝贝女儿抱起来,翻身,他躺了下来,让阿玉反骑在他的身上,命令道: “动,阿玉,动一动。” 浑身赤裸的霍含玉,身段儿柔软,她有些的无措,怯生生的看着被她骑在身下的爸爸,两人的身体器官还相连着。 “动一动,随便动一动。” 霍含玉鼓励着女儿,喘息着,充满了急迫的看着小阿玉。 在爸爸这样的目光中,霍含玉怯怯的,尝试性的夹紧了穴儿,低头,一头青丝顺着脸颊柔顺的滑落,宛若妖精般,半着住了胸前那两团浑圆。 霍密怎肯让这些长发,遮住他眼前的春光? 便是见得他抬手,拨开了女儿胸前的长发,一只大手揉捏着她的软绵,揉搓着,轻揪她的乳房顶端,那一点小小的红梅。 引得霍含玉娇吟连连,小腹愈发得收紧,臀儿坐在爸爸的大腿儿根上,不自觉的扭动着。 霍密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往上顶了顶他的小乖乖,将阿玉的身体顶得一上一下的。 楼中寂静,独栋独院儿的,整座院子里,就留了楼旁春杏的一间下人耳房。 那些个霍家派来伺候的丫鬟婆子,全都被霍密给调走了。 因此,他也不怕霍含玉叫,女儿那娇娇弱弱的呻吟声,对霍密来说是最好的催情剂。 似是被女儿的小穴夹得太紧了,霍密双手撑着身体,后仰着起身来,让阿玉的双手扶着他的肩,霍密动情的鼓励道: “动,乖崽儿,别停,爸爸喜欢,别停。” 霍含玉似是找到了些诀窍,撑着爸爸的肩,雪臀扭动着,每扭一下,就会不自觉的绞紧爸爸放在她身体里的那根肉棒。 被女儿这般销魂的折磨着的霍密,昂头,嘴里不自觉的发出野兽一般的闷哼声,突然,他直了腰,双手圈紧女儿的腰肢,疯狂的顶弄着她,将着乖乖的女儿顶得乱颤。 然后,霍密突然将浑身无力的阿玉,推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从她的体内,将他那根沾染着滑腻粘液的肉棒抽出来,撸了几下,又见乖女儿一脸靥足模样。 霍密急速上前,骑在了他的小宝贝身上,将手里正在撸动的肉棒,生生的戳在女儿的唇前,命令道: “张开嘴。” 光线依稀中,霍含玉还不知道爸爸要干什么,却也乖乖的把嘴张开,任由爸爸那根带着腥咸味道的大肉棍,捣入了她的唇中。 霍密闷吼着,肉棍在女儿嘴里使劲儿抽送了几下,浑身紧绷的射了。 全都射进了他女儿的嘴里。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085 大丫头(求猪猪) 一清早的,霍家内外都开始忙活了起来。 雪比昨日下得更勤快了些,一夜春宵过去,积雪深厚,天还未亮,笤帚扫着雪的声儿在小楼门外响起,有丫头喜气洋洋的来报春杏,道: “今儿一大早的,就有城西商会的刘会长,带着他家的公子来,小小姐还未醒吗?太太让我来伺候小小姐梳妆打扮了好去见客。” 说着,霍家的丫头就端着热水,硬是要进小姐的楼里去。 那春杏拦不住,便是急道: “我们小姐可不太喜欢别人的伺候,你放下,等小姐起来后,我自会去伺候的。” 来的是霍家的大丫头,这霍家高门大户的,丫头也是分了等级的,大丫头身后,又带了四个小丫头,手里分别捧了毛巾、涑口水、滚烫的热水壶,以及洗牙用的洋式玩意儿。 那大丫头手里端着脸盆儿,见春杏竟然敢拦她,便是斥道: “你是个什么东西?北疆待得久了,竟是连最基本的规矩也不守了吗?小小姐何等金枝玉叶,身边怎么只能有你一个丫头伺候,快些的让开,莫教刘公子等着。” 春杏被这大丫头说得哑口无言,又不敢在霍家这等贵胄府邸造次,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坏了霍家的规矩,被发卖了出去。 但她今儿若真是让这些个大小的丫头进了楼,那才是大发了,昨儿她就睡在小楼的耳房里。 这种小楼设计极为精巧,下人的耳房能很清晰的听到楼里的动静儿,为的就是方便下人听得楼里主人家的召唤,好随时准备着伺候主人。 因此,昨儿军长大人与小姐,在那小姐的闺房里,闹腾了半宿,听得春杏窝在被子里,都是浑身的燥热,腿间难耐的磨蹭着,恨不得也找个男人来爱抚爱抚自己才好。 也可见小姐昨儿是肯定没有睡好的,军长大人也未离开小姐的房,这等情况,教春杏该如何办,那是万万不能放了这霍家的大小丫头进楼的。 她便是焦急的杵在了那大丫头的面前,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急得面红耳赤,却又嘴上笨拙道: “不行,不行,小姐还没起来,不能进,不能......” “哎,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儿?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刘会长这一大早的,就带了刘公子来,这肯定是要相看我们家小小姐的,你究竟懂事儿不懂事儿?” 大丫头平日里便是在小丫头面前作威作福的惯了,如今也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派头,手里端着盆儿,故意往春杏的身前送了送,溅出一些热水来,逼得春杏往后退了两步。 那大丫头便是盛气凌人的又往前走了两步,对春杏尖牙利齿道: “所以你们这些小地方来的,就是一点儿规矩都不懂,刘会长带了刘公子来,那可是大事儿,耽误了这等大事儿,老爷太太剥了你的皮都有的份。” “嘎吱~~” 话音刚落,木质的门扉从内打开,霍密穿戴整齐,一脸铁青的站在楼里,对那台阶下站着的大丫头,厉声问道: “狗东西,真是好大的威风,当我阿玉什么人了?相看?见客?你这狗东西就是这等轻贱我阿玉的?” 086 给我打死她(求猪猪) 是霍密经常不回霍家了,竟不知道霍家的丫头竟然这般的不守规矩,一个做丫头的,安排起主人的起居来了。 还说什么见客,什么相看?他霍密的掌上明珠,莫非是什么清倌窑姐儿吗?去见什么客?要相看,那也是他霍密去相看别家的年轻后生,轮不着那些个混小子来看他的闺女。 且不说这事儿,凭得霍密对女儿的宠爱,便是将阿玉养一辈子,如珠如宝的待着,一辈子不嫁人,那霍密也是养得起的。 屋檐外,霍家那五个丫头已经站在大雪纷飞里,吓傻了眼,为首的大丫头还想辩解几句,她虽然说话不好听,但事实与她说的话,也差不了多少吧。 霍家小小姐已经有15岁了,大多数的女子在这个年龄,早就已经指了人家,霍密还未回北区的时候,北区里就已经有了很多人家,明里暗里的找霍家打听过了。 霍密何等身份,说他是民国第一战将也不为过,能与霍密做成亲家,将来局势再是动荡,能有霍密护着,也不至于沦落得太难堪。 而这城西商会的刘家,算得上是这北区的顶顶富贵人家,霍家老爷之所以会让刘家人在今天登门,也是成了心思,让霍含玉和那刘小公子二人相看的。 结果,不等那大丫头辩嘴,霍密踩着黑亮的军靴上前,身上暗黄色的军用斗篷带起一股劲风,他出了楼去,直接下了台阶,一脚将那端着水盆儿的大丫头踹翻在了雪地里,怒道: “拿家法来,给我打死她!” 哀嚎声响起,那大丫头已经来不及清理被踹落地时,自己这满身的水了,她吓得立即跪了下来,在雪地里,往霍密爬了来,哭泣道: “少爷,少爷饶了我吧少爷,我再也不敢了,少爷饶了我......少爷......” 霍密往后退了一步,见那大丫头来抱他的脚,他的脚便是往前一踢,又将那大丫头给踢开了。 早已经有他守在院子门口的亲卫,去寻霍伯要执行家法,院子里,从未曾见过这等阵仗的小丫头们,吓得一个个得瑟缩着站在一边,一脸的恐惧。 事情很快传到了霍老爷和太太那里。 霍老爷正在堂屋里,和刘老板及那刘小公子坐着说话,有下人匆匆进来,附耳在旁,霍老爷便是一愣,当着刘老板的面儿也不好问,只侧头对那下人低声道: “让太太去看看。” 下人便是弯腰离去,这会儿也早有了人报到了太太那里去,说霍伯已经请了祠堂里的家法,带着家法去了小小姐的院子。 太太房中,亮着电灯,但各种装饰都是前朝留下的,件件都是瑰宝,她坐在一张红木雕少时太保罗汉床上,抽着长长的旱烟,听了下人来报的话,便是道: “该,打死最好,我霍家嫡亲的小姐,若不是前朝覆灭,今儿就是位正儿八经的格格,那刘家什么东西?不过就是沾了刘云烟那小妾狐媚子一点亲,竟然也敢打我阿玉的主意。” 这里头的事儿,真真是复杂的很,霍家高门大户,看着一片祥和,可里头的事儿,也只有进了霍家这张门的人才知道。 ———————————————————————— 求猪猪啊,唉~~~ 087 占有欲(微H+求猪猪) 说起那刘云烟,便是霍老爷最新娶进门的姨太太,昨儿意图要抢霍太太风头的那位。 因着刘家在这北区里也算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因此还颇得霍老爷的宠爱,这回刘老板带着刘小公子来霍家相看霍含玉,便是刘云烟从中拉的线。 霍太太起初也没看明白,是霍老爷整天在她耳边叨叨,说霍家若是能与刘家结成姻亲,将来霍家在商途上,也是大有助益的。 因此,霍太太这才同意了霍老爷把刘云烟接进了门儿,但哪里知晓,一个刘云烟进了霍家,竟然还妄想推动霍家的嫡小姐嫁进刘家。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这对于霍太太便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够忍的了。 她的小格格,要配的是人中之龙,哪儿能看得上刘家这商贾铜臭之家? 又听得下人说,去叫小小姐起床的那大丫头,被摁在小小姐的闺阁前,直接压在雪地里往死里打。 霍太太又皱眉,盘腿坐在罗汉床上,问道: “密儿怎么发了这样大的火气?他怎的一大早的,就去了阿玉的房里?” “他们行军打仗的人,天擦亮就得起早,自然比我们这些懒人都勤快些的。” 一旁站着的嬷嬷,笑着替霍密做了解释,又道: “许是小小姐初初归家,夜里哭闹,母亲又不在身边,少爷起早了就去看一眼,都是天下父母心呐。” “也是。” 霍太太放下了旱烟枪,带着护甲的手一抬,旁边的嬷嬷便弯腰,让霍太太的手搭在了她的手臂上。 只见那身穿雍容旗装的霍太太,抬起戴着护甲的另一只手,摁了摁自己的额角,道: “走吧,去瞧瞧,那丫头若真是死了,也别脏了我阿玉的院子,管叫姓刘的那狐媚子过来收尸便是。” 说着,便踩着盆地鞋,由嬷嬷扶着,指尖捻着手绢儿,一摆一摆的往往霍含玉的院子里去了。 霍含玉此时正在楼里,瑟缩在梳妆台前,一脸害怕的听着窗外的惨叫,那家法抽在大丫头身上,带着劲风飒飒的响,伴随着大丫头的惨叫声,凄厉又恐惧。 那音儿听得霍含玉内心一缩一缩的,又见霍密穿着整齐的上了楼来,霍含玉急忙从梳妆台上起身,披着长发,扑进了爸爸的怀里,哭道: “爸爸,爸爸你让他们别打了,我害怕,阿玉害怕。” 霍密伸手,抱起他的小阿玉,手掌托着她的臀儿,放在了梳妆台上,双手撑开了阿玉的大腿,低头,额头抵着女儿的额头,含着一抹戾气,道: “要打,打死为止,也教那些个人看看,觊觎你的下场是什么。” 他说着,下体往前,贴近了女儿的腿心,隔着层层衣裤,用自己肿胀了起来的部位,蹭着女儿的阴户,双眸中全是一个男人对自己所有物的占有。 是的,霍密其实是一个相当有占有欲的男人,以前不曾表现出来,是因为这个世上,根本就没有他爱的女人。 因为多年不曾在家长住,他搞不清楚霍家这宅门里头,究竟都是些什么汤汤水水。 但是不管别人怎么争夺,谁把手伸向他的女儿,他就让谁吃不了兜着走。 088 太太来了(微H+求猪猪) 霍含玉觉着害怕,在窗外那大丫头凄厉的叫喊声中,她将脸埋在爸爸的怀里,闭着眼睛不敢抬头看爸爸。 偏生在这个时候,爸爸还用他的胯,磨蹭着她的敏感部位。 霍含玉嘤咛一声,臀儿往后挪了挪,想将自己的下体,与爸爸的下体拉开一些距离。 这空隙刚好给了霍密的手,一丝趁虚而入的机会。 他的一只大手扶住宝贝女儿的腰,另一只大手钻入父女二人略分开了一些的下体部位,隔着裤衫抚摸着女儿的下体。 “嗯~~爸爸” 霍含玉细细的呻吟着,不自觉的收了收腿,楼外的大丫头还在惨叫,致使她将爸爸抱得更紧了一些,腿心处传来得阵阵酥麻,宛若过电一般,让霍含玉的呼吸急促了一些。 霍密在女儿腿间抚摸的手,用了些力气,从抚摸改成了揉摸,这加大了霍含玉的快乐,她瑟瑟发抖的勾住了爸爸的脖子,主动的抬头来寻求爸爸的吻。 她很害怕爸爸生气,外面的大丫头哭得好凄厉,可她更渴望爸爸的爱抚,他对她的爱,是通过爱抚她来传递的,这只一种表达爱意的方式,让霍密和霍含玉,都沉醉其中。 所以霍含玉越是害怕爸爸生气,她越是希望爸爸能爱抚她,她要爸爸通过这样的方式,来传递给她一个信号,他是爱她的,永远不会伤害她,永远都不会。 这天下,没有任何一种爱,可以比通过爱抚她,更能让霍含玉直观的感受到。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所以,霍含玉的穴儿很快就湿了,她将粉色的,充满了润泽的唇,凑近了她的父亲,而霍密也低头,吮住了女儿的唇,他们热情的接吻,唇舌勾缠,享受着这濡湿的舌与舌互相滑动,相濡以沫的快乐。 没有人能比这对父女更亲密,天下间没有任何人可以分开他们,做爱只是他们彼此印证亲密关系的一种方式,那是一种全然需求对方,卸下彼此一切隔绝的亲密。 掺杂着亲情与爱情,而在他们之间,无论是亲情还是爱情,都已经到了极致,是父女,那是便是极致的疼爱与信赖,是情人,那便是极致的需求与占有。 小楼的二层,霍含玉的闺房里,光线氤氲着升腾的情欲,木质的窗棂外,已经落了厚厚的雪,一支腊梅在紧闭的窗外盛开。 雪地里站了许多的人,大丫头被摁在雪地里,已经打得只剩下了低低的哀嚎。 有人站在楼外,扬声道: “少爷,太太来了。” 二楼,正敞开了大腿,任由父亲揉摸着她阴户的霍含玉,猛的睁开了眼,颤抖着卷长的睫毛,恐惧的看向爸爸。 爸爸还在与她亲吻着,察觉到了她的退缩与推拒,霍密不满的一手镬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退离。 另一只手,有规律的揉摸着女儿的阴户,速度加快。 霍含玉睁大了眼睛,呼吸急速,面色潮红的看着爸爸,眼中有着一抹哀求,奶奶要来了,爸爸还在做什么啊? 被奶奶发现了可如何是好? 089 拖下去打(微H+求猪猪) 霍含玉感觉到恐惧,眼中含着泪水,看着爸爸,充满了哀求。 却又无法避免的,被父亲在她腿间的规律揉摸,给摸得淫水连连。 她的身体里充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斥着快乐,一股想要被爸爸肏弄的欲望,从腿心处升起,到达了她的小腹,然后来到她的乳尖,她想被爸爸舔弄她的乳头 霍含玉流了眼泪,晶莹的泪水顺着精致的脸颊滑落,她半昂着头,急促的呼吸着,啜泣着,纤细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双手抱紧了爸爸的脖子,腿间的湿润,染湿了爸爸的长指。 便是在这瞬息间,霍含玉由爸爸的手,将她送上了一波高潮。 霍太太由身旁的嬷嬷扶着,踩着花盆底进了小楼,刚好听到了霍含玉的啜泣声,她微微蹙着纤细的柳眉,捻着手绢儿的指尖,在鼻子下轻轻的摁了摁,问身后跌跌撞撞跟了进来的春杏, “小小姐怎么了?” “小姐小姐她,她” 春杏因着是霍密买给霍含玉的丫头,因此,在霍家,霍含玉是小小姐,但在春杏这里,她只是小姐。 这时的春杏,已经吓得浑身发抖了,她自然知道小姐发生了什么事,这音儿,春杏时常听到的,初初乍听之下,小姐发出的这声音的确是有些像啜泣。 但是,但是春杏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干脆直接往地上一跪,大喊了一声, “太太啊!” “到底怎么了?你怎么吓成这样儿?” 霍太太觉着情况有些的大不对,转身来,刚要斥责春杏这丫头,便见得霍密穿戴整齐的军装,一身清贵的下了楼来,道: “小丫头没见过世面,说话也说不圆,母亲不必为难她。” 说话间,霍密便到了一楼的堂屋里,对霍太太见了礼,才道: “那大丫头出口不逊,欺辱我玉儿,阿玉从小长在江南,她外租虽是一身清贫,但傲骨铮铮,也不曾指名道姓光天化日下的,教阿玉见识过这等教人上门相看的事,” “那贱婢说相看?” 霍太太一听,倒是把方才楼上传来的那道啜泣的音儿给忘了,她转了转穿着精致刺绣旗装的身子,花盆底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一道悠远且清脆的响声,只见霍太太笑道: “那可真是好的很,我这玉儿可是位血统纯正的格格,相看?我看这北区里头,哪个有这本事来相看她?” 对北区的贵族来说,是极为重视平日里的一言一行的,前朝覆灭,但仍有一批遗老不忘前朝富贵,抱着正统旗人的骄傲,傲视万物的活着。 因此,对于霍太太来说,她那本该金枝玉叶养大的“格格”,被一个丫头用上了“相看”二字,深深的刺痛了霍太太那颗前朝遗老的心。 便是怒道:“打死了也是应该,我霍家血脉,即便再是褫夺荣耀,也还未低到那尘埃里,容不得这些碎嘴的丫头轻蔑,打死,拖下去打。” ЯΘǔяοǔщu.ЦS 090 太太仁善(求猪猪 有霍太太的命令,管家霍伯便是上前,踩着染了那大丫头血迹的雪,匆匆的冲下人挥手,让人赶紧的把那半死不活的丫头给拖下去。 又是上前来,冲霍少爷与霍太太笑道: “这今朝不比前朝事,民国政府讲究,我看这丫头啊,长得也是周正,闹出人命来终究不好,不若卖进窑子算了,这是生是死的,也是那丫头的命了。” 霍太太看向霍密,让霍密拿主意。 霍密却是坐在一把红木嵌大理石广式扶手椅子里,拿起春杏端过来的茶盏,自顾的吃起了茶来。 很显然,霍密不管这大丫头的生死去留,他今日这样的大发威风,是在霍家替他的女儿立威。 是因为他也知道,霍家家大业大的,虽然霍太太出身尊贵,可那毕竟是前朝的事儿了,他又是个男人,宅子里的事情,碰到了就碰到了,碰不到,他也是鞭长莫及。 有些时候,母凭子贵这句话,还得反着来说,子也是凭母贵的。 薛芷琪并无多显赫的身家,霍含玉虽然是霍密嫡女,但薛芷琪连霍家的门都未进,甚至连个霍密的姘头都算不上。 因此,霍家若是有些下人,对霍含玉起了轻视的心,背后给了他的心肝半分难受,霍含玉又是个天真懵懂的性子,又是长在清贫书香门第里,别人当面笑着骂她,她都还不一定听得出来别人的弦外之音。 因此,霍密今早此举,气归气,嫌弃那大丫头折了他霍军长的脸面,也确实是嫌弃的。 但更多的,怕还是在替自家心头肉在这宅子里立个威风。 久居内宅的霍太太,是打小儿在宫里长大的,贵妇里什么样的脸皮没见过?人心莫测这四个字,活成人精儿的霍太太,比谁都懂。 她便是低头弯唇笑了笑,对那霍伯吩咐道: “便这样办吧,把人发卖了出去,也警告一番这大宅门儿里的老的小的,阿玉是我们霍家的嫡小姐,今后再出现这样不恭不敬的话,同那丫头一般待遇。” “哎,太太仁善。” 霍伯弯腰恭维了霍太太一句,立即退了出去,叫窑子里的人,来霍家后门收人。 他刚走,霍太太便是抬起戴了护甲的手指,摁了摁太阳穴,对手侧坐着的霍密说道: “好了,这人打也打了,卖也卖了,你跟娘说说看,阿玉的婚事” “阿玉还小。” 霍密垂目看着手里的茶盏,吹了吹茶面上升腾起的白色烟雾,姿态间透着绝对的权威与强势,道: “她要跟我回北疆,谁都不嫁。” “也不小了,都已经15了,我在这个年龄,都已经生了你了。” 坐在首座上的霍太太,叹了口气,单手搁置在罗汉床的扶手上,身上的配饰一动就叮当的响,贵气逼人道: “我知道你看不上那刘家的小公子,我也看不上的,前朝时,他们刘家也还不知道在哪儿摸爬呢,我们的格格,自然是要配个皇亲国戚,我看那爱新觉罗” ———————————————————————— 几乎每一章都求一下猪猪,只是想这篇文文能被更多的人看到,这样我写的还能稍微有动力一些。 ЯΘǔяοǔщu.ЦS 091 身而为父的觉悟 “母亲。” 不等霍太太说完,霍密出声打断了霍太太的话,他不轻不重的放下了手里的茶碗,俊脸微愠,抬眸对坐在首座的霍太太道: “我已说过,阿玉要跟着我回北疆,她现在还小,身子也弱,从小就没长在我身边,在江南时,薛家对她关怀不够,现在嫁人对她来说委实过早,我也不愿,想留她在身边。” “那要留多久?” 霍太太忍不住询问霍密,阿玉毕竟是霍密的长女,她虽然已经看好了几家血统纯正的前朝皇亲国戚,可到底还是要霍密点头的。 这话问出口,让躲在楼上偷听的霍含玉紧张极了,她无法想象自己离开了爸爸,去往一个陌生的环境,会是什么样子的光景。 这跟她从江南去往北疆不同,虽然她对北疆也还是陌生的,可是那里有爸爸,所以她不担心,也从不曾担心过,自己在北疆会遭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 但是现在,她还没在爸爸的身边,好好的过几年安稳日子,霍家就想着要把她嫁出去,不光光是爷爷想嫁了她,奶奶也这么想,什么北区富豪,什么皇亲国戚,天知道这些人家里,会对她怎么样? 又听得霍密在楼下,不容反驳道: “留一辈子也行,只要阿玉不想嫁,我就不会逼她嫁。” “密儿这话说出来,便是极失担当的了。” 霍太太不是很赞同,在楼下,对霍密道: “天下哪个父母舍得女儿出嫁?阿玉不曾在你身边长大,所以你也不曾有过做父亲的自觉,须知这为人父母,为子女筹谋打算将来,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若舍不得阿玉,留在身边多一两年也不是不可以,但万万不可再说方才这话,对阿玉不公平。” 对于霍太太来说,自然认为霍密说出要留阿玉一辈子在身边这话,是因为霍密根本就没有当身而为父的觉悟,父母哪儿能强留子女在身边一辈子? 尤其是姑娘家,终归是要嫁人生子,那才是一辈子的圆圆满满,霍密说要留阿玉在身边一辈子,这便是害了阿玉一辈子。 因此,霍太太不轻不重的,算是训斥了霍密一顿。 见霍密不说话,只是垂目任由她训,霍太太也是无法,又待再说,便见得霍含玉提着裙角,身穿暗红色棉质斜襟绣花旗装下了楼。 她扎着两条乌黑的辫子,站在楼道口,与霍太太见礼,乖巧懂事道: “奶奶,是阿玉自己不想离开父亲,阿玉不孝,奶奶莫再责训父亲。” “与你不曾有关。” 霍太太没好气的看了阿玉一眼,抬起带着护甲的手,召了阿玉过来,伸手,握住了阿玉的手,感叹道: “你这孩子啊,就是贴心,你爹爹自个儿都还是个未长大的孩子,这就有了你,也亏得你争气,长得这般的好,现在还晓得心疼爹爹了,乖啊。” 又看了一眼霍密,道: “看看你闺女,都比你懂事儿,算了算了,今儿我也乏了,事情这样便算了了,你这当爹爹的,也多想想,晚上啊,去中庭吃了饭,便去放烟花了。” 092 没人能逼你出嫁(微H+求猪猪) 便是这般,霍太太可以训斥自己的儿子,但对霍含玉这个孙女,却是心疼且不舍得训斥的。 她起身来,又扶着嬷嬷的手,晃着手绢儿离开了。 只等奶奶一走,霍含玉双膝跪在了爸爸面前,扶着他的膝头,眼中有着眼泪,哽咽道: “爸爸,阿玉不要留在这里嫁人,不想嫁人,一辈子都不想。” 霍密看着女儿,狭长的眸中都是心疼,剑眉皱起,道: “不会,过完年爸爸就带你回北疆,你不想,没人能逼你出嫁。” 又伸手,大手摸着女儿的头,见她哭得可怜,眼泪汪汪得,鼻头还红红的,特别的可爱,他的长指便从她的头顶,抚摸到了女儿的耳后,大拇指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小阿玉耳后那敏感的一小片肌肤。 霍含玉的头微微侧过来,脸颊贴近了爸爸的手腕,又哀求道: “那爸爸,那个大丫头,别卖进窑子了好吗?就把她放回家去,卖进窑子,千人枕万人骑的,太惨了。” 坐在椅子上的霍密,挑眉不说话。 他的女儿心地善良,从前并未在行事作风还带着浓重封建气息的北区生活过,对于北区的人来说,民国的律法只是律法,家中的下人卖身到了家中做活,那还是要签卖身契的。 一旦卖身进了大宅门,那生生死死都是宅子里的主人说了算,这一点,长在江南的霍含玉可能还不太懂。 她也真不明白,卖进窑子,对于穷苦人来说,尚且还有一口饭吃,一身衣裳穿,若是将那大丫头打发了回去,又会被家里人发卖到另一家里,甚至,还会被家里人再往窑子里卖一回。 一般大户人家打发了卖出去的大丫头,这样的身份去窑子里,做的都是清倌,只是弹琴唱曲儿,陪着客人说话磕瓜子儿的一等窑姐儿。 聪明的女人抓着这个机遇,还能找个有钱小富的男人嫁了,早日脱离苦海上岸。 但若是被穷苦人家卖进窑子的,那到时候就不是清倌了,长相好的去做二等窑姐儿,一回专程侍奉一个男人,因为身体不脏,还能被人包了去做外室,长相稍微差些的,去做那三流的妓子,可就真是千人枕万人骑了。 若是三流的妓子,那也还是有机会上岸的,存够了钱,自己给自己赎了身即可,可若是染了病,或者自甘堕落了,沦落成四流的娼妓,每日里接的都是码头市场上的三教九流,身体越来越脏,身上的病越来越多,价钱也就越来越低,越来越难以上岸了。 但这些话,霍密自然不可能告知给他这个单纯美好的乖女儿,小阿玉有他护着,一辈子都不需要知道这些难堪事。 又见阿玉哭的委实可怜又可爱,方才早上要泄的精火儿,因为霍太太的到来还未泄出,这会儿便又升腾起来,胀得霍密胯间生疼。 他扬起狭长且严厉的眼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看了一旁伺候的春杏一眼,那春杏立即意会,给军长大人和小姐行了个礼,招呼了堂屋里伺候着的几个丫头,一起到了堂屋边的饭厅,去给小姐和军长大人布置早饭了。 ———————————————— 对于一本H文来说,会不会写得太深刻了些?还是你们其实更想看H?一直H?我想尽量的不要写得这么的深,但是控制不住自己,5555555555,大家探讨一下,我才更能直观的知道你们更想看什么。 093 听爸爸的话(微H+求猪猪) 堂屋里,丫头们都走光了,霍密垂目看着跪在他膝前的霍含玉,长指掐着女儿精致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道: “那个发卖的丫头,你就不必管了,也不是你能管的事儿。” “可是……” 霍含玉待再说,被爸爸从地上拉起来,抱了她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大手,抚摸着她的大腿,用了些力道捏着,俊脸凑近她,直接一口咬上乖女儿柔嫩的耳垂,鼻尖嗅着小乖乖身上的香味,弯唇,语音嘶哑道: “不要可是,听爸爸的话。” 她是很乖的,爸爸说的话,自然会听,便不敢再替那个大丫头求情,只坐在爸爸的腿上,推了推行为孟浪的爸爸,吓得心儿扑通扑通的跳,悄声道: “爸爸,饭厅里还有人呢。” “也不干别的,这还没吃早饭呢。” 霍密亲了亲乖宝贝的耳后,原本抚摸在她大腿上的手,又隔着棉质的旗装一手握住了女儿的奶子,揉着。 摸得霍含玉脸颊绯红,娇喘了一声,又咬唇压抑住自己的呻吟,踢了踢绣鞋,伸手,压住爸爸揉弄自己奶子的手,无力的阻止道: “爸爸,别,别摸了,她们很快就会好。” 霍密才不会被小阿玉阻止他的行径,越发大力的揉弄着女儿的奶球,隔着衣裳都能让霍含玉清晰的感受到属于爸爸的那股强势。 他非但没有收敛自己,还压低了嗓音,满是情欲的用舌尖舔着女儿的耳朵,问道: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舒服吗?爸爸给乖崽儿多揉揉,能长大一些。” 这话全是挑逗,霍含玉被爸爸揉得浑身发软,就这样滩成了一汪水,软软的靠在了爸爸的怀里,方才就因为爸爸的揉弄,湿透的腿间,这会儿被她穴儿内分泌出来的淫水又打湿了。 而就在他们这对父女,做着这时间极为亲密的举动时,与他们只有一墙之隔的隔壁,有小丫头隐听到了霍小姐的一声呻吟之音。 小丫头穿着碎花小棉袄,一边布着筷子,一边看向春杏,刚要问,却被春杏红着脸,瞪了一眼。 见碗筷已经布好,热腾腾的馒头豆浆和大饼都上了桌,春杏打发走了饭厅里的小丫头,让她们都从饭堂的偏门出去。 又夹着大腿,控制不住小腹空虚,站在了饭厅与堂屋的那道门边,耳际更清晰的听到了霍小姐或轻或重的喘息声。 春杏清晰的听到,军长大人在自己女儿的微喘中,用着一把低沉磁性的声音,道: “先吃饭,吃完饭,爸爸再肏你。” 说着,霍密伸手摸进了乖女儿的裙底,底裤都湿透了,他便是勾唇,亲了女儿嫩嫩的脸颊一口,扶着腿都软了的小阿玉,往饭厅里去。 春杏早已耳根通红的低垂下了头,不敢看这对离经叛道的父女,又觉军长大人和小姐已经过来了,便赶紧的往后退了退。 得亏春杏的心眼儿足,早早打发了那些伺候的小丫头从偏门出去了,倒是方便了霍密扶着霍含玉进了饭厅,也不必避着谁,两人只管紧挨着坐好,蜜里调油的用着早饭。 094 你的奶头变大了(微H+求猪猪) 和爸爸在一起,霍含玉自己都不用长手的,自从她做了爸爸的女人后,但凡不用收敛的地方,吃饭都是爸爸喂。 自己拿筷子夹东西吃的时候少。 待得霍含玉和霍密用完了饭,一同上了楼去,又有霍老爷派人来问,霍老爷与霍太太的意思大致一样,不过霍太太并不想逼霍含玉现在就出嫁,霍老爷则是看好了刘家,有意促成刘小公子和霍含玉的这桩婚事。 来的人,连霍含玉的面都没见着,就被霍密的兵给拦在了院子门口,门儿都没让他进去。 此时,二楼,霍含玉的闺房里,雕着花儿的木质窗户紧闭,楼外风雪连天,窗内,霍含玉跪在爸爸的双腿间,被爸爸压着头,辛苦的含住爸爸胯间露出的那一根紫红色肉棒。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霍密硕长的身子,稳稳的坐在女儿的床上,裤子已经被他脱光,敞开两条修长的腿,享受着女儿给他的舔弄。 楼下有小丫头和春杏收拾着厅房与堂屋的琐碎声音,楼上,霍含玉的小舌,在爸爸那根粗大的,布满了狰狞经络的肉棍上滑腻的游走,又用小嘴儿裹住了爸爸的肉棒菇头,轻轻的,腻腻的吮吸着。 霍密狭长的眼中全是情欲,低头,看着女儿的后脖颈,长指拨开她那后脖颈上的细发,抚摸着乖女儿的肌肤,哑声命令道: “领子松开一些,爸爸想摸你的奶子。” 躬头含着爸爸大鸡巴的霍含玉,忙是解开了领子上的盘扣,嘴角因为爸爸的肉棍太粗太大,正努力的扩张着,流出一道银色的口涎来。 她的手指沿着盘扣的方向,侧到了腋窝处,还未松开腋窝下的那一粒扣子,爸爸的手就从她的后脖子处,抚摸到了她的胸前,隔着她的里衣,抚摸着她柔软的乳房。 霍含玉想要呻吟,微微松开了一些口里含着的粗大物什,后脑勺却被爸爸的另一只大手一压,他的大鸡巴,往她的喉咙口狠狠的戳了一下。 “喜欢吗?喜欢爸爸这么弄你吗?” 抚摸着女儿奶子的霍密,手指一拨,就将手伸入了女儿的里衣,贴着乖崽崽的乳肉,揉摸着她那一粒因为刺激,而突显立了起来的乳头。 霍密用两根手指,缓缓的捏着女儿的乳头,低头,压着女儿的头,不让她吐出他的大鸡巴,又顶胯,将自己的生殖器往女儿的嘴里有节奏的捅,问道: “宝贝,你的奶头变大了,是不是想爸爸肏了?嗯?” “唔~~嗯……” 这时候的霍含玉,哪里能发得出声音来,她得双手抱着爸爸精窄得腰,察觉到手心下,爸爸还裹在衣裳里的肌肉,在有规律的运动。 又突然间,霍含玉被爸爸拉上了床,她嘴里肉棍被抽了出来,霍含玉总算有了些能喘息的感觉,又被爸爸摆弄着,他让她坐在他的双腿间,背对着他。 霍含玉的嘴角还有着银亮的一丝唾液,被爸爸三两下脱下了裙子和底裤,光着两条白皙的腿,整个身子蜷缩在爸爸的腿间。 根本无法反抗她的爸爸。 —————————————— 昨天去拔牙了,痛死,痛了一天,所以就没更,对不起啊。 095 摸给爸爸看(微H+求猪猪) 帐幔落下来,隔离出一个密闭的小空间。 霍含玉坐在床上,她的背后,霍密的双手抚摸着她胸前的双乳,滚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烫的唇,从她的身后咬着她的耳廓,低声道: “摸摸自己,让爸爸看看,乖崽儿是怎么自读的,好不好?” “爸爸,阿玉不会。” 让她在爸爸的面前,自己摸那个地方吗?霍含玉一想到这儿,脸颊烧得慌,她不敢,也不会,多羞耻的事情,让爸爸看着她自读??? 才不要。 但是这里哪里由得着她,背后抱着她的父亲,强行牵过了她的手,将她的手贴向了她的阴户。 霍含玉摇头,小声的挣扎道: “我不要,爸爸,阿玉不要。” “乖,不能不要。” 吮吸着女儿脖颈的霍密,压着女儿的小手,在她的阴户上有规律的抚摸按压着。 这个淫荡的女儿,阴户早已是水淋淋的了,她夹紧了双腿,想要将自己的嫩穴收入那层层花瓣中,却又被霍密用脚分开她那嫩白的大腿。 他在她耳际下令, “摸,快些,不然爸爸会打屁股了。” 大腿被迫敞开的阿玉,可怜兮兮的回头看着爸爸,两条发辫早已有些的凌乱,她的大眼睛里全都是委屈,爸爸从来没有说过要打她的屁股,现在竟然威胁她,要打她的屁股。 “乖。” 霍密心头有些的软,低头吻住了背靠在他怀中的女儿,吮吸着她胭红的唇瓣,带着强制的命令,诱哄道: “摸一摸,爸爸想看宝贝自读的样子,摸给爸爸看。” 他要看,一只手抓着霍含玉的手,压在她的阴户上,依旧还在有规律的揉摸,另一只手,原本揉捏着女儿的奶子,现在放在她的膝盖上。 然后,从她的膝窝处绕过去,将她的一条纤细的大腿抬了起来,将她的双腿强行分开到最大。 霍含玉被爸爸吻着,胸前的衣裳被爸爸扯开了,两粒雪白浑圆的小奶子,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她的小腹一丝赘肉都无,却能教霍密清晰的看见,她的小腹一抽一抽的起伏着。 被逼在父亲面前自读的霍含玉,只能怯生生的随着父亲压制的手指,专心的抚摸起自己的阴户来。 她本就被爸爸撩得欲火焚身,奶尖儿又红又肿,敞开的大腿根,那清亮的淫水,一股一股的往穴外流,她的指尖,渐渐的触摸到了自己的阴蒂,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猫儿般的淫叫。 “继续……” 霍密听着女儿这一声吟,生殖器胀得他疼,贴着霍含玉的尾椎,一跳一跳的叫嚣着要肏入这个女子的身体。 他的手,放开了女儿的手,从她的阴户处拿了回来,又抓回乖宝贝酥软的乳房,轻轻的,轻轻的,指尖捻着她的乳头,又见小阿玉放在阴户上的手未动了,便是狠狠的捏了女儿的乳头一下,催促道: “快些,快摸,你这个小骚货,是不是就想爸爸肏你?嗯?小骚货,爸爸的小骚货,让爸爸看看,你能有多想爸爸,摸,自己把自己肏泄一次,好不好???” —————————————— 最近大家的日子都很难熬,但是我们总算过去了,加油,等生活恢复正常后,《小师伯》的更新也会恢复正常的,现在只能先挤出时间来保证给这篇文一个完美的解决,爱你们,加油给我猪哦。 096 自读(微H+求猪猪) 小楼外面,雪下得更大了些,霍老爷身穿黑色的貂毛大衣,顶着风雪往霍含玉的小院儿走。 他是带着极大怒气的。 这怒气倒也不是冲着霍含玉而来,而是冲着刚一回家,就想着法子气他的霍密。 身后,身穿深红色貂皮大衣,烫着波浪卷,宛若个时髦女郎般的姨太太刘云烟,一脸焦急的跟在霍老爷的身后,劝道: “哎呀,老爷,少爷昨儿才回来,您就别跟他置气了,明轩那里,我再去说说便是。” 明轩便是刘家今日要来相看霍含玉的那位刘家小公子,刘家的这门亲,便是通过刘云烟牵的线。 只不过刘家的人带着刘明轩一早就来霍家,等了霍含玉一上午,都没等来人。 甚至霍老爷亲自派人去请,都被霍密的亲卫给挡在了霍含玉的院子外面。 这意思,刘家的人也明白了一些,只喝了几盏茶,便找了个借口自走了,一直等到刘家的人走了之后,霍老爷才怒气冲冲的起身往霍含玉的院子里来。 他是听下人说,霍密还在霍含玉的院子里头。 此时,霍老爷也不管后头正辛苦追着的刘云烟,到了院门儿外,见着那圆形的拱门两边,果真站着两个配着枪的亲卫,便是冷笑一声,直接往院子里头走。 他是霍密霍大军长的亲爹,看谁敢拦他。 真有敢的! 霍老爷还没进院子呢,就被霍密的亲卫伸手挡住了,那些亲卫可不管来的人是霍军长的什么人,军长说不让人进院子,他们就铁定不能放人进。 二楼,霍含玉贝齿轻咬下唇,靠在爸爸的怀里,手指指尖蹂躏着自己的阴蒂,她的面色潮红,听得窗外似有争吵声,爷爷好像在吼人。 额头带着细密汗珠儿的霍含玉,侧头看着爸爸,软软道: “爸爸,爷爷来了……” “嗯。” 霍密依旧揉弄着女儿的两只奶子,生殖器摩擦着她的尾椎,眼眸中全是疯狂的情欲,他轻咬小阿玉的肩头,令道: “继续,爸爸知道你快上去了。”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她的确快要到了,下体已经严重的泥泞不堪,阴蒂在自己手指指尖的揉捏摩擦下,敏感又刺激,她喘息着,白皙的小手盖在腿间那一簇稀疏黑亮的阴毛上,自渎的频率越来越快。 霍含玉的另一只手,手臂往后舒展,往后勾住了爸爸的脖子,娇声吟道: “爸爸,爸爸阿玉要爸爸肏……阿玉阿玉要到了……爸爸~~~嗯嗯~~~啊~~~~爷爷,爷爷会不会知道?” 她愈发的不能控制自己,想要叫得更大声更淫荡一些,唇舌却是被爸爸含住,他堵住了她的口,濡湿滑腻的舌钻入了女儿的口中,舔吮着她小巧脆弱的舌。 情欲充斥着这方幔帐里,霍含玉主动的将大腿分开,近乎分成了一个一字型,她的指尖全都是滑腻腻的淫液,突然一阵抽搐,她在自己亲生父亲的注视下,将自己自读上了高潮。 多么让人疯狂,她还在高潮上颤抖,整个人宛若一朵怒放中,却又对自己的魅力毫不知情的花儿,在霍密的面前如此脆弱,又如此迷人。 097 老子还是他老子(H+求猪猪) 就在霍含玉自读上了高潮时,霍密突然托起了女儿的嫩臀,将自己那早已憋不住了的硕大生殖器,直接从女儿的背后,捅入了她正在收缩的花穴。 霍含玉喘得十分厉害,还在极乐的顶端,忽觉下体被塞入了滚烫一棍状物,她喟叹着发出一道满足的呜咽之音。 这声音被霍密伸手捂住她的嘴,刻意的压住了,并未传到闺房外面去。 因为小楼设计精巧的关系,院子口的声响,却能很清晰的传到小楼的里头来。 帐幔内,霍含玉还坐在爸爸的前面,被爸爸从背后掐着她的腰,托着上上下下的起伏,胸前两颗小巧浑圆的奶子,也随着她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的动作,乳波晃荡。 粗大的阴茎在霍含玉的身体里进出,水淋淋滑溜溜的,刺激得霍含玉就未从那极乐的高潮上下来过。 却又听得窗外,传来霍老爷雷霆大怒的声音,他正冲那拦着他的亲卫吼道: “怎么着,当军长了不起了啊?他再大的官儿,老子还是他老子,让我进去!!!” 亲卫沉默应对,没有回答霍老爷,却也没有放下阻拦霍老爷的手,军令如山,就算来的是天王老子,军长说不让进,就谁也不能进。 白雪纷飞,外头寒风彻骨,春杏“咚咚咚”的跑上了楼,急得背上沁出了一身儿的汗来,又见小姐的闺房里床幔晃动,不见床上半丝春光,却能清晰的听到霍小姐在帐内淫荡且压抑的呻吟,以及霍军长野兽一般的喘息与低吼。 春杏扭动着大腿,夹住自己湿润的穴,轻唤了一声, “小姐,小姐,老爷来了……这,这怎么办呀?老爷在院子外头发脾气呢。” 实无必要,其实春杏也不想在这时刻打扰小姐与军长大人,可是,可是眼看着那霸气凌人的霍老爷,似要闯入院子里来,万一他上了楼来,这,军长大人和小姐又在……可是怎么办呀? 帐幔内,霍含玉慌忙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微微拉开了一些紧闭的帐幔,露出她那一张潮红娇艳,且布满了情潮的小脸。 她的身体在帐幔内,被她的父亲顶弄着,有规律的被晃动,忙是指使春杏,将地上她与父亲散落的衣裳收起来。 又回头,看着不停肏弄着她的爸爸,娇喘中带着慌张,道: “爸爸,爸爸,你听到春杏说的了吗?爸爸,怎么办?” “不会进来,放心。” 霍密并未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已经陷入了十二分的兴奋中,因为小阿玉这时候,实在紧张,小穴紧缩,将他夹得欲仙欲死,让他肏弄着自己女儿的生殖器,进出女儿的阴道,都显出一股阻力来。 这般尤物,以后该是多吓唬吓唬,又觉小阿玉将他夹得快要射了,便是略停了停自己抽插的速度,只将前放的胴体抱在怀里,沙哑交代道: “放松些,乖崽崽,你快把爸爸夹射了,乖,别怕,天塌不下来。” 说这话时,霍密并未管这帐幔外,是否还立着一个叫做春杏的丫头,他与女儿的床上话儿,即便给春杏听了去,也是无妨的。 晾她没有这个胆儿,把军长父女的事情说出去,说出去便是死。 ———————————————————— 友推基友文:《孝德圣贤太皇太后》 098 她想要男人(微H+求猪猪) 床幔继续晃动,节奏越来越快,整座雕了繁复花纹的架子床,在这千金小姐的深闺中,发出细微的“嘎吱”声。 春杏无奈的抱着军长大人和小姐的衣裳,叠得整齐了些,收紧了衣柜里,去了深闺外间,想着一会儿霍老爷若是冲了进来,她还能挡上一挡。 又是听得背后得里间,小姐那压抑不住的呻吟声,细碎而亢奋的响起,春杏面色逐渐潮红,并坐立难安了起来。 她扭着手指,在小姐的闺房外间走来走去,又觉得空虚难忍,只能靠在墙上,忍不住伸手,往自己的腿间摸。 “啊~~爸爸,爸爸,爸爸阿玉要上去了,阿玉受不了了,爸爸,爸爸肏我,肏我……” 小姐这娇滴滴的音儿,传入春杏的耳朵里,就跟催了情似的,让她忍不住一边听里头军长父女的壁脚,一边隔着裤子,揉着自己的逼户。 又觉得不满,春杏心头狂跳着,人生第一次这种事,似食髓知味般,控制不住自己,将自己的手,往裤头里头伸,手指贴着她那阴户上的嫩肉,轻轻的,轻轻的抚摸着。 这种滋味,让她不禁想起还在家里时候,爹爹娘亲半夜三更躲在被窝里交叠亲热时候的模样。 穷人家都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冬天一来,一家人就挤在一个炕上睡,尤其是孩子们都还小的时候,父母更是不会跟孩子分炕了。 所以每到夜里,春杏的父母就黏糊着肏上了,其实春杏几个兄妹都知道。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干那事儿时候,男人都插女人的哪个地方,春杏也知道。 她喘息着,在小姐的呻吟声中,指腹摸到了自己的阴蒂,大脑一空,蹂躏着那一粒肉珠,整个人紧绷着,分开了双腿靠墙站着,小穴紧缩,恨不得现在就找个男人来肏她。 肏她,她想要男人,想要男人的那玩意儿,肏进她的身体里,想被男人压在床上,狠狠的干她。 闺房里间,小姐已经被她的父亲肏上了高潮,那压抑的音儿,让春杏也渐渐的攀上了高潮,她只觉得一阵儿的抽搐,大脑一片空白之际,一股暖流自春杏的嫩逼里流了出来,湿透了她的棉裤。 又听得里间小姐那充满了春情的呻吟渐消,军长大人爆发出一股野兽般的低吼,这对父女已经完事儿了。 春杏立即将自己的手从裤子里头拿出来,系好裤头,又整理好自己的衣裳,乖巧的立在外间,等着军长大人和小姐的吩咐。 院子外头,霍老爷的脾气越发的大,已经叫来了霍伯及几个霍家的伙计,打算硬闯霍含玉的院子了。 床上,霍含玉脸颊红润,额头与耳际黏着细软的黑色发丝,靠在爸爸赤裸的胸膛上,软软的问道: “爸爸,爷爷要进来了。” “嗯。” 霍密办靠在枕头上,单手揽着女儿赤裸的肩,带着茧子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肩头,低头亲了一下乖宝贝的额头,又道: “起来把书背了,我出去见他。” 099 阿玉是我生的(求猪猪) 这正过着年呢,爸爸却还要她背书! 霍含玉有些不愿,她犯了懒劲儿,脑袋往爸爸的怀里拱,哼哼道: “爸爸我累了,不想背书。” 光裸的屁股,却是被爸爸打了一下,“啪”的清脆一声,把霍含玉给打疼了。 她嘟着红唇,一脸委屈的看着爸爸,他居然真打她屁股了。 “年后回北疆就要上学去,哪儿那么懒,起床!” 提上裤子就不认女儿了的霍密,狠狠的啄了一下小阿玉的红唇,推开了懒丫头起身来,找到自己的军装穿上,从里间去了外间。 春杏低着头,宛若做错了事般,全程不敢抬头看军长大人。 自然,霍密也不关心春杏如何,在他的心目中,春杏只是他买来的下人而已,只要把他的小阿玉照顾好就可以了。 便是这般,霍密下了楼去。 楼下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霍老爷年轻的时候,也是武将出身,那脾气可比霍密暴躁多了,霍密好歹还喝过几年洋墨水,来脾气的时候,带着些阴沉。 霍老爷则不同,他是明刀明枪的暴躁,他要进霍含玉的院儿,霍密的亲卫不让他进,他就找了家里的伙计来,要跟霍密对着干。 如果霍密再从霍含玉的闺房里,晚下来一步,霍含玉的院子外头,保管得打起来。 霍密有些无奈,军靴踩着院子里的雪,到了院子口。 站在圆形拱门边,用身体挡着霍家家丁的两名亲卫,迅速转身冲霍密敬礼,个个一脸如释重负的样子。 又听得霍老爷冲霍密暴躁的吼道: “你这个浑小子,刚回来就想反了你老子是不是?是不是?” 霍密先是拱手,给霍老爷鞠了一躬,这才站在雪地里,不慌不忙道: “我已与母亲说过,阿玉还要随我回北疆,不见那个姓刘的小子。” “她已经15岁了,你说不见就不见,你把我这个老子的脸面放在哪里?” 霍老爷冲霍密吹胡子瞪眼的,今儿不是霍含玉嫁不嫁给刘明轩的问题,而是霍密根本就不让霍含玉去见那刘明轩,整得霍老爷脸上无颜的问题。 这北区都知道霍家出了个民国一等一的军长,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的想跟霍家攀交情,刘家在北区也是顶顶富贵的,霍含玉去见一面那刘明轩怎么了? 喜欢不喜欢另说,去见一面,让霍老爷在刘家面前过得去这个脸面便行,霍密为什么就不肯女儿去见那个刘明轩了? 霍老爷心头那个气啊,指着霍密,真想揍他。 岂知,霍密非但不认错,反而挺直了腰杆,对霍老爷理所当然的说道: “为了您的脸面,就要我的女儿出去见那个不知哪里来的油头小子,父亲您也把阿玉看得太轻贱了些,她好歹也是我疼在手心儿里的,并不是您用来维护霍家利益的工具,更不需要顾忌您的脸面,而让她去出卖色相的,阿玉是我生的,我有权力决定她嫁不嫁人,嫁给谁不嫁给谁,父亲就不必操心了。” ЯΘǔяοǔщu.ЦS 100 刘云烟(求猪猪) 雪下得大了些,喜气洋洋的灯笼,在勾檐下微微的摇晃。 霍含玉拿着一本书,偷偷的躲在窗外看着她的父亲。 父亲就像是一座山一样的立在爷爷的面前,就她的婚姻与人生,寸步不让。 霍老爷气得脸色铁青。 那身穿黑色貂皮大衣的老爷背后,刘云烟巧笑倩兮的上前,脸上的胭脂精致,偶尔抬头间,看到了小楼上,躲在窗后抱着一本书的霍含玉。 她带着一股狐媚之意,冲霍含玉嫣然一笑,显得极为亲切,又身着那大红色的,大腿处都开了叉的旗袍,上前来,嗲嗲的对霍老爷道: “哎哟,老爷呀,您这是做什么呢?这少爷与小小姐刚刚回来,您这又是何必呢?” 这劝着霍老爷的话,可没有半分的真心,反而还带了些的幸灾乐祸,她是肚子不争气,若是争气的话,替霍家生个一儿半女的,哪里还有霍密和霍含玉这对父女什么事儿。 因此,刘云烟也就意思意思的劝着霍老爷,可没打算真把霍老爷给劝回去。 那霍老爷也的的确确被霍密这逆子给气着了,脾气一上来,指着霍密便是骂道: “你不得了了,你不得了了,在外头当个军长,在家里就给老子横上了,霍伯,霍伯,给老子把家法拿来。” 管家霍伯也有些的兜不住,这霍老爷不是霍太太那样脾性的人儿,霍太太别看为人矜贵,可疼着少爷呢。 而霍老爷就是民国典型的严父,奉行的从来都是打是亲骂是爱那一套,这少爷从小到大,可是没少挨父亲的揍。 且每次,霍老爷都是把霍密往死里打。 被点了名儿的霍伯,一脸和气的笑,想要上前来,替少爷说几句软话,却是被霍老爷一顿儿的喷。 只听得那霍老爷的怒音震天的响,冲霍伯吼道: “你是聋了吗?方才是怎么打那大丫头的,今儿就给老子摁着这不孝子,狠狠的揍。”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这大过年的氛围热闹是热闹,可就显得不那么的喜庆。 霍家的伙计们,包括霍伯一个都不敢动,霍密让守在霍含玉院子口的两名亲卫,倒是端着枪,主动护在了军长的两边。 楼上的霍含玉,看着爸爸宽阔如山般稳健的背影,紧紧的捏住了手里的书,她好担心爸爸,好担心,好害怕。 偏生,在这个时候,霍密还火上浇油般,略朝着霍老爷弓背,行了一礼,再直言道: “父亲怎样动怒都好,索性,儿子今儿把话也说清楚了,将来若再有哪家的小子,家财万贯也好,貌比潘安也好,才学八斗也好,父亲都不必再想着阿玉,若是与霍家利益相关,父亲自寻了霍家旁系的姑娘嫁过去,合适便行,阿玉要随我回北疆,她的将来,我已经安排妥当。” “你还当我是你的父亲,当我是这一家之主吗?” 霍老爷听了霍密一席话,爆吼,又见周围伙计全都不动,气得更是七窍生烟,指了指霍密,又指了指祖宗的祠堂,道: “好,好,大过年的,你回来就是给老子添堵,你给老子跪到祠堂去,去!” ЯΘǔяοǔщu.ЦS 101 慌什么(求猪猪) 楼上,躲在窗子后面看着楼下动静儿的霍含玉,泪眼一瞬便落了下来。 一滴一滴的泪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有些的烫。 她看着自己的父亲,朝着爷爷鞠了一躬,默默的往祠堂的方向去了,而他的两名亲卫,则转身守住了她的小楼,直接将她小楼的门儿给关上,摆明了没有军长的吩咐,谁也不准进楼打搅小小姐。 站在霍含玉身后的春杏,一脸的恐慌,被楼下这阵仗吓得六神无主,只问道: “小姐,小姐,这可怎么办呀?军长大人被罚跪祠堂了,这,这可怎么办呀?” 她并未见过大市面,只觉得军长大人被罚跪祠堂,整个天都要塌下来了一般,又怕小姐与军长大人之间的事儿被人知晓,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小姐是要被浸猪笼的。 小楼上,霍含玉深吸口气,看着外头白雪茫茫,爸爸在霍伯等一众霍家伙计的陪同下,离开了她的小院儿。 霍含玉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侧头,眼角余光看着背后站着的春杏,隐含斥意,道: “慌什么?他是我爸爸,民国第一战将,一身功勋谁敢对他不利吗?这里是霍家,迟早都是我爸爸的,家中伙计知道这个道理,必不会为难他,况且这大过年的,爷爷就是拉不下脸面,才让爸爸去跪祠堂,晚上时候就会找个台阶,把爸爸放出来的。” 说来,这霍含玉虽然单纯天真,却并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大过年的,谁会把家中独苗一直关在祠堂啊,只要没有人从中作梗,不病急乱投医,晚上之前爸爸肯定会被放出来。 既然爸爸在去祠堂之前,派亲卫把她的楼封了,她就乖乖的待在楼里不出去,外面的环境不知深浅,霍家的人除了奶奶之外,也不知道谁能信任。 某些方面来说,可能奶奶都不能信任的,毕竟奶奶还想把霍含玉嫁给什么皇亲国戚。 所以霍含玉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听从父亲的安排,乖乖的待在楼里,爸爸让她背书,她就背书好了。 这般文静乖巧的霍含玉,就果真不吵不闹的,乖乖的待在了楼上。 自霍密走后,霍老爷怒瞪了一眼霍含玉的小楼,没见着霍含玉出来吵闹,便也背着手,怒气冲冲的走了。 倒是那个姨太太刘云烟,颇有些奇怪的站在霍含玉的院子前面等了会儿,见霍含玉确实没有出来,便摇摇头,似是不甘心的,也离开了。 她与霍老爷分开了走,霍老爷一身火气的去了太太屋里,刘云烟则去了霍家的大宅子后面部分。 那里有个婆子专程的等在僻静处,见着刘云烟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走过来,那个婆子便站了出来,冲刘云烟弯着腰,沉沉唤了一声, “表小姐。” 能这样唤刘云烟的,肯定是刘家的人,刘云烟原本只是这刘家的旁系小姐,是这几年,刘家见霍密得势,所以从旁系的那些穷亲戚里头,挑了刘云烟出来,送到霍老爷房里当姨太太的。 102 让明轩去睡了霍含玉(求猪猪) 刘云烟站在了有着薄薄积雪的小路上,回头看了一眼,此处偏僻,路边长青的树木枝叶茂密,全结了冰棱子,这里的确没人跟着,便对那婆子低声斥道: “我不是说了,在小门外面等我吗?你进来作甚?也不怕被霍家的人看见。” “表小姐放心,我是搭着送菜的名目进来的,实在是老爷在家中等得焦急,想跟表小姐打听打听,这霍家的小小姐,究竟什么时候能进刘家的门儿。” “还进刘家的门儿呢。” 刘云烟脸上的胭脂精致,冲那婆子冷笑了一声,道: “那霍家的少爷不知多宝贝那位小小姐,今儿三十儿呢,愣是没让那位小小姐出了阁楼,还派了兵护着那乡下妮子谁都不让见,刘家想娶这位小小姐进门儿,得先过了霍少爷这一关。” “不过就是一个丫头,霍军长这也是太小题大做了。” 身穿灰色袄子的婆子不以为然,现在这社会,虽说是新民国时期,但重男轻女的思维,在人们心中还是根深蒂固的。 穷人家的女儿,就是卖出去给自家儿子换老婆本儿的,富贵人家的女儿,往往就是家族联姻的工具,只要牵扯家族利益,小女儿自身的幸福并不重要。 因此,那婆子对霍家小小姐的重要性并不以为然,只见她低着头,看不清面目的对刘云烟说道: “霍家是民国新贵,外头想跟霍家攀上干系的人举不胜数,我们老爷说了,这霍家的小小姐,是必须得进刘家门儿的,霍少爷看重霍家小小姐,必是因为年近30却还未成亲,膝下除了霍家小小姐,再无一儿半女的缘故,表小姐若是帮了刘家这个忙,将来,霍家太太的位置,必然有刘家的助力。” 权贵人家,别谈任何骨肉亲情,刘云烟对于刘家来说,也没有什么骨肉亲情可言,所有的一切都是利益左右,只要利益到位,鬼也能推磨。 那刘云烟听着便是气道: “便又是使些什么下作手段,让明轩去睡了霍含玉吗?当初你们就是用这一招,迫得霍家老爷毁了我的清白,不得不把我纳入霍家当姨太太,现下又要用同样的招数,去害那霍含玉?” “话可不能这样说。” 老婆子依旧低着头,脸上的神色晦暗,口气生硬道: “当初表小姐家里也是穷苦,若不入霍家做姨太太,如今多半怕也是在窑子里了,若不是在窑子里,嫁个贫贱男人一生凄苦,还不若进了这霍家穿金戴银的,当年这事儿,表小姐不是该感谢咱们刘家一臂之力吗?” “你!!!” 妆容精致的刘云烟,被这糟老婆子的一番歪理,给气得话都说不出了,她想了想,只烦躁道: “算了算了,跟你们能有什么道理可讲,你们想让明轩跟霍含玉生米煮成熟饭,怕不能急于一时,霍密看那丫头看得紧,等什么时候,她身边的兵撤了,我把她带到明轩那儿去,你速度滚回去,别在此处连累我。” ———————————————————————————— 看到这里的小伙伴别担心,爸爸不会让阿玉受到伤害的,大包子是个充满了温情的作者哦。(威胁脸,给猪!!!) 103 叶赫那拉舍华(微H+求猪猪) 斥退了那婆子,刘云烟便直接离开,打算去寻几个得力的丫头,安排自己去亲近那霍含玉。 顺便也让丫头接近接近春杏,打听一番霍含玉的喜好,教明轩送些小玩意儿哄哄那个乡下丫头。 说来今天正是大年三十儿呢,一整天闹哄哄的,都没得个消停的时候,到了中午的时候,本来已经回了自个儿院子,打算念个经的霍太太,又收到了霍密被霍老爷罚去跪了祠堂的消息。 她冷笑一声,对旁边的嬷嬷道: “等着吧,一会子就过来兴师问罪了,就他那小贱人惹的祸,却是回回都能怪到我的头上。” 这话音一落,还不等嬷嬷回主子的话,霍老爷就如一股狂风卷了进来,就站在佛堂的门边,冲里头手执一串玉色佛珠的霍太太怒道: “你养的好儿子,平日里不见半分尽孝,如今倒是个好的,就会顶撞父亲了。” 霍太太跪在佛像前面,略偏了下头,身上的珠钗环佩细碎作响,面上带着冷意,并未搭理霍老爷。 于是,霍老爷又是往前走了两步,问道: “你自己说说看,刘家富贵,阿玉嫁了过去有什么坏处?一辈子吃穿不愁,说她将来能挥金如土也不为过,你的好儿子究竟明白不明白这等道理?他的军饷够吗?他的装备精良吗?德国的枪不要钱买吗?” 一连几个问题抛出去,问的霍太太不得不起身来,她那戴着精致护甲的手一扬,旁边的嬷嬷就弯腰来搀扶她。 就只见她身着旗装的身子站定了,转身看着霍老爷,面上带着一丝嘲讽,哼了一声,道: “密儿不让阿玉嫁,你来逼我作甚?有这个本事,你去逼你那刘姨太去,事儿是你刘姨太牵的线,你该去找你的刘姨太想办法。” 说着,霍太太就摇着手绢儿,踩着花盆底要离开,路过霍老爷,手臂却是被他一把抓住,他将她狠狠的往后一拽,佛堂里便是环佩叮当乱想。 那霍老爷一把扶住了霍太太要跌的身子,气极道: “你的好儿子与我作对,你也与我作对,从来就不曾顺从过我,民国了,你早已不是那个王府身份娇贵的格格,也该收起你那高高端起的架子了吧?” “放手!” 霍太太怒的要挣脱霍老爷的桎梏,她的发髻上珠钗乱晃,手指中捻着的佛珠早已落在了地上,散乱了丝线,翠玉的珠儿滚得满地都是,只听得霍太太怒道: “我再如何没落,也不曾自心底里瞧不起过自己,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少拿你那蛮横的手段来羞辱我,放手,别碰我。” 昨儿这霍老爷歇在了刘云烟那里,霍太太实在嫌弃,所以,她不高兴霍老爷用那碰过了别的贱蹄子的手,再来碰触她。 而她脸上的厌恶,彻底的激怒了霍老爷,他气得将霍太太往地上一推,附身骑了上去,扯着她身上的衣领,道: “怎么,儿子都与我生了,还是不改你这嫌弃我的样子,叶赫那拉舍华,你已经嫌弃老子一辈子了,那又怎么样?进了棺材,你也是入的我霍家的坟!” 104 霍霆(微H+求猪猪) 佛堂里,两位霍家最位高权重的人闹将了起来,一旁立着的嬷嬷瞧着不对,便是要来拉扯霍密,嘴里也是求喊道: “老爷,老爷,您别动手,有话咱们好好的说,千万别动手。” “滚开!!” 霍密气红了眼,挥手将那嬷嬷给扫开,同样跌倒在地上,他骑在不断挣扎着的舍华身上,冲那嬷嬷吼道: “给老子滚出去,别让我再说第二遍,滚!!!” 那嬷嬷再是如何的向着霍太太,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忤逆霍老爷,她连滚带爬的出了佛堂,赶紧的往祖宗祠堂去寻霍少爷来救太太。 佛堂里的霍老爷,年约50,正是老当益壮的年纪,他低头看着舍华,因着保养得当,如今已经45岁的霍太太,根本看不出她的真实年龄来,还是一如二八年华的少女般,皮肤依然水嫩白皙。 她挣扎着,一头的珠钗散落,长发洒落在地上,她怒道: “放肆,霍霆,你放开我,成何体统?”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体统?你堂堂霍太太都不要体统了,我还跟你讲体统?” 霍霆怒不可抑的掐住了舍华的脖子,讲她的衣襟扯开来,他受够了她的冷言冷语及不可一世,他也忍够了她对他的冷漠与毫不关心,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折腾了他一辈子,他今儿要弄死她! 地上的霍太太被霍老爷掐得浑身无力,整个人挣扎着挣扎着就没了力气,她的头晕晕的,只觉得自己上半身的衣服被霍霆敞开来,讲她绣着金线的肚兜给推了上来。 霍太太拼命的呼吸着,保养得当的身体,双乳浑圆而挺翘,既有成熟女人的丰满,又有少女肌肤般的嫩滑,她只觉着自己的一只乳房被霍霆抓住,他躬头,一口咬住了她的奶头。 粗硬的胡子扎着她的乳肉,将霍太太扎醒了一些,她身娇体贵的活到现在,还从来没被霍霆摁在地上这样对待过。 一瞬间,当霍霆含住她的乳头时,叶赫那拉舍华只觉得自胸前乳头那一点,浑身激起一股酥麻,她勉强推拒着霍霆,怒道: “放开我,霍霆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放开我!!!别碰我,我嫌你脏,别碰我!” 从什么时候开始,霍霆再也没有碰过她了呢?约是从刘云烟进了霍家的门,还是更早之前? 舍华并不是不能吃苦的人,前些年霍密打日本人的时候,日本人派人来霍家捣乱,霍霆带着她从北区一路跑到上海,她也无怨无悔的跟着霍霆逃了。 那些年,每天过得心惊胆战的,但舍华并无抱怨过半句。 现在想想,她与霍霆的夫妻关系,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变得如今这样坏的,还是从来都未曾好过? 被压在冰凉地砖上的舍华,疯了一般的尖叫着,踢打着,但还是被霍霆这个莽夫脱了裤子,赤条条的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就压在她的身上,单手抓着她的双手,将她的双臂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白皙赤裸的长腿,强迫她朝他分开着大腿。 只见得霍霆解开了自己的裤头,掏出他那根硕大的生殖器,菇头对着她的逼口,冷怒道: “怎么?哭什么?你我老夫老妻的了,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儿,有什么好哭的?” 105 你这个贱人(H+求猪猪) 躺在冰凉地板上的霍太太,身体晃动着,双腿被迫分开,承受着霍霆伏在她身上的狠狠进入。 他的粗喘声,在她的耳际响起,舍华的耳垂被他含弄住,她的头一偏,眼角便是有泪滑落,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到了一股情潮,让舍华觉得十分难堪。 她闭上了眼睛,被压迫着,无法抑制自己的放弃了挣扎,用尽了全力抵抗着霍霆给她带来的快感,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并不喜欢自己这样的淫荡。 但曾经久违的情潮,一再冲击着舍华的身体,她憋着气,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死都不肯发出一声声响,生怕自己发出来的,是充满了下贱与情欲气息的呻吟。 但她越是这副模样,霍霆就越是要干她,他嘴里发出一道道充满了狠意的音,喊着, “舍华,你这个贱人,成亲这么多年,每回老子上你都是这个模样,怎么?让老子干很难受?就是要干死你,就是要。” 他从不曾说过这样折辱妻子的话,但是这一回,霍霆被霍密那个不孝子给气惨了,也受够了妻子的日常冷落,这么多年了,她就不曾对他温柔过半分。 无论他如何捂着她,她总是一身的冰冷,就连他纳了那么多的姨太太,她也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模样,好像,她并不在意与那么多女人一道分享丈夫般。 所以,霍霆已经受够了这个冰冷的女人,她不是高高在上吗?她不是一直端着格格的架子,嫌弃他这个莽夫吗? 那他就要用对待妓子的方式待她,一想起这,霍霆突然兴奋起来。 他将自己湿淋淋的肉棍,从舍华的身体里抽出来,他直接骑到了这个高高在上的尊贵女人的奶子上,将带着腥膻味的鸡巴,直接往霍太太的嘴里送。 舍华瞪圆了眼,偏头躲开,下颚却被霍霆一把抓住,他狠狠的捏着她的脸颊,将自己的大鸡巴塞入了她的嘴里。 佛堂里,舍华的身体在层层衣料上蠕动着,挣扎着,她伸手,摁住霍霆的大腿根,眼里的泪不停的往外流,死活要将霍霆的那根东西给抵出嘴去。 可霍霆显然已经找到了最新折磨她的办法,他的臀紧实的用着力,腰腹一下一下的往前送,每一次,都将自己的鸡巴,送到了舍华的喉咙口,他要弄死她,让她嫌弃他,让她嫌弃他。 他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比起在舍华的逼里,霍霆的鸡巴显然能在她的嘴里胀大一号圈,就在舍华被他捅得满脸涨红,都快要呼吸不过来时,霍霆直接爆发出一道吼声,他射了,全都射在了自己妻子的喉咙里。 一股充满了淫靡的液体,滚烫的落进了舍华的喉咙口,她知道那是什么,霍霆简直该去下地狱,居然这么对她,他脏得她想吐,却条件反射的,只能吞下他的精液,一口一口,被迫的将这个男人的精液,给吞入了自己的口里。 舍华气得想死。 但霍霆却是相当的愉悦,他低头,看着胯下舍华的脸,将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自己开始疲软的物什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又躬头,一口吻住了妻子的唇,舌头在她的口腔里横扫,亲昵的吮吸着她口里的唾液。 106 永恒(H+求猪猪) 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折磨她的呢?霍霆自己都忘了。 但他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舍华时她的模样,精致的旗服,粉粉嫩嫩的扎着两把式的发髻,跟在那位充满了尊贵与威仪的老佛爷身后。 那时候,舍华的模样虽然还小,但已依稀可见这粒蜜桃成熟后的模样。 那天柳絮满城的飘,老佛爷与在殿内说着话儿,霍霆那时候还留着长辫子,一身染血的回来,又匆匆领了命去平北区城内的乱局。 他心中想着,站在老佛爷身后的那个小姑娘,不知为何觉着自己还想再见一眼。 便落了同僚几步,脸上带着血污,回头去看那高高的殿门,心头狂跳。 果真见着舍华端了装满果脯的盘子出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宫女,一行三人,正一路笑着。 白色的柳絮漫天的飞,舍华的眼眸一转,瞧着前方不肯再走的霍霆,她一愣,脸上的笑容便是敛了些,又带着两个宫女停了下来,冲霍霆略弯膝,这才走掉了。 那一幕在霍霆的生命中成了永恒,他至今记得舍华站在漫天的柳絮里,那副宛若天仙下凡的干净模样,她的身段儿很软,操起来必然能摆出各式各样的姿势,下肢是有力的,能盘在他的腰上不会掉落。 最主要的是,舍华那对微微隆起的奶子,昭示着她到了可以出嫁的年纪。 当即,霍霆的胯下便是胀得生疼,他知道自己想要这个小姑娘,无论动用什么手段,他都要得到她。 于是,霍霆专程禀告了父母,要娶叶赫那拉舍华为妻一事,父母也是同意的,但又经多方打听,说是舍华并不愿意,也不知是不是有了别的心上人。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闻得朝思暮想的姑娘有了心上人,霍霆自然是伤心的,那时候他掌管宫廷禁军,可在宫内自由行走,夜已至深,他直接便找了个由头蹿进了舍华的住处。 也是如同今次这般,舍华被吓惨了,她的年纪还小,又一直生活在宫里,并不曾见识过外头的花花世界,要喊人时,又怕影响自己清誉,赶着霍霆走时,便被霍霆一把抱紧了怀里,将她浑身都摸了个透。 念起往昔,佛堂内的霍霆,那本已半软的胯间物什,又粗硬了起来,他的身体一向不错,可从不允许别的女人诞下他的子嗣,私以为,又觉得这世间唯一能有这个资格生下有他血脉孩子的,也只有舍华一人而已。 就只见,他将地上满目泪水的女人压在身下,将自己粗硬的肉棒捅入她的穴内,缓缓的抽动着,他问她, “你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如当年那般,被人这样欺负也不敢喊出音儿来呢?我第一次摸你那天晚上,你也是这样,生气又不敢喊,怎么这么多年了,就没变过?还是这样的紧,一入你的逼,老子就想射。” 他是喜欢她的,比喜欢任何女人都喜欢她,所以当年他就喜欢欺负她,只要轮着机会,他就溜进宫里欺负她。 那寂静的深宫中,他抚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舔过她已经隆起的奶子,用自己的鸡巴摩擦过她的阴户,只除了肏入她,他能做的全都做过。 107 凭什么(求猪猪) 地上被大力肏干的舍华,面红耳赤的听着霍霆在她耳际说着粗话,似乎也想起了当年在深宫里,被她欺负着的岁月。 那时候她怕极了,每天都担心自己被霍霆欺负了的事,会不会被人知道,又不敢告诉老佛爷,怕自己的清白被毁,会被浸猪笼。 所以每天晚上,舍华都陷入惶惶中,怕霍霆来,又怕他到处乱说。 后来霍家的人再向她的阿玛求娶,愿意明媒正娶八抬大轿的娶她为正妻,舍华便只能答应了嫁给霍霆,不嫁给他,她又能嫁给谁? 后来,喜欢上霍霆,是因为在两人的长时间相处中,他的确是一个相当有担当的男人,当时代变迁的时候,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感受不到对于自身的震荡。 但对于这一点,舍华受到的影响很少,最艰难的时候,霍家在北区独木难支,霍霆一人游走在前朝遗老与民国新政之间,从不曾让舍华的生活感受到半分的紧迫。 他固然是个很霸道,且某些方面来说,很喜欢强迫舍华的男人,可乱世动荡,身为一个女人,吃穿不愁,荣华依旧,奴仆成群,还求什么呢? 就是在这样点点滴滴的守护中,舍华渐渐的原谅了霍霆对她做的事情,一直到霍密弃笔从戎,惹恼了日本人,霍霆从不曾在这等大是大非上怪过儿子。 面对日本人给的压力与威胁,他当时不声不响的,决定举家搬到上海,最先带走的,便是舍华。 当时什么都来不及带走,什么田产地契,什么金银珠宝,霍霆连夜先走,只带走了舍华。 将她安顿在了上海,霍霆又才冒死回北区转移家中资产仆从。 那是因为在他的心目中,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舍弃,就连自己,都可以舍弃,但舍华不可以。 她必须好好的活着,这样霍霆才能放心的去冒险。 所以,舍华与霍霆的故事,到那几年,他对她的欢喜她也是知道的,他对她的珍视,她也是明白的。 她也安安心心踏踏实实的,要全心全意的跟着霍霆一辈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霍霆就渐渐的变了,他开始莫名的愤怒,开始不再进她的房间,并且时常冲着她生气。 再后来,刘云烟进了门,那些不知打哪儿来的姨太太们也进了门,霍霆整日里与那些姨太太再一起,除了一日三餐定要与她同桌吃饭外,平时根本就不怎么搭理舍华了。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若说他不再喜欢她,可她若有个三两病痛,他又比谁都紧张,她稍一懒惰,哪顿饭没有陪他一同吃,他就要生气。 这么爱生气,便放她去别院住罢,她每日礼佛也礼得安静些。 他却又不让她去,偏要留着她一同住在这北区城里,每日里让他瞧着他与那些姨太太打情骂俏。 这是拿一把无形的刀剜她的心啊。 舍华本来被霍霆捂热的心,便又是这样一点点的凉了,凉到现在,她看都不想多看霍霆一眼。 凭什么这般折磨她?究竟凭什么?是他要娶她进门,是他要她打开心扉,现在又这般伤她,凭什么? 108 红梅(求猪猪) 佛堂外,战战兢兢的嬷嬷,跟在霍密的身后,霍密一身整齐的军装,身上披着的军用斗篷在大雪里扬着一角。 他听着佛堂里的声响,微微蹙起剑眉,对跟在身后的嬷嬷低声道: “没事,让他们自行解决,娘亲不会受伤。” “唉,是。” 嬷嬷一脸的担忧,她一生无儿无女,一辈子就只将舍华主子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般倾心照顾着,虽然听少爷说佛堂内无事,可她依旧紧缩眉头,放不下这个心来。 霍密见状,只能又道: “嬷嬷去吃两口酒,再回佛堂,一切便又如从前一般,并无旁的不同,便这样罢,我去看看阿玉,她怕是被吓坏了。” 说着,从祠堂里私自出来的霍密,便离开了母亲院子的这处佛堂,也不往罚跪的祠堂去了,而是直接往女儿的小院儿去。 路上梅花盛开,下人们早已扫开了一条小路,路旁有见着霍密的丫头婆子们,纷纷放下手里的活计,恭敬的给霍密让路。 大年三十儿的晚饭是最重要的,中午这一顿却也不能够马虎,大家都忙碌开了。 却是不等霍密走到霍含玉的院子边,刘云烟就领着个长相娇俏的丫头,从旁的院子里走出来,一路来,一路冲霍密笑道: “哎哟,这不是大少爷吗?少爷,您哪儿去?” 霍密扫了刘云烟一眼,并不搭理她。 刘云烟却是不气馁,侧身看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娇俏丫头,那丫头手里捧着一方手绢儿,手工刺绣的活儿,一脸绯红羞怯的上前两步,又见霍密看都未看她一眼,径自往前走。 丫头便是急了,捧着手绢儿跟在霍密的身后,娇滴滴的喊道: “少爷,红梅亲手绣了一方手绢儿,想......” 霍密已经大步走远了。 他人高腿长,又常行军打仗,自然比养在深闺里的丫头走得快,那名唤红梅的丫头怎么追都追不上,只急得回头,看向刘云烟,手里还捧着那方丝帕子,问道: “姨太太,少爷他,他不搭理我。” “他怎么又去了小小姐的院子?” 刘云烟蹙着柳眉,看向已经空无一人的小路拐角,复又看向红梅,道: “咱们这位少爷的心气儿可比老爷还高呢,能得他眼看上的女人是凤毛麟角,你看这么多年了,他除了江南那位,还看上过哪个女人?” 末了,刘云烟冷笑着,似总结一般,对红梅道: “这人就跟石头一样,能一眼看上你,那你得是天仙下凡。” 本来呢,刘云烟对红梅能否勾搭上少爷这事儿,一点希望都不报,看着别的姨太太都是蠢蠢欲动的,年前春天的时候,就想着采买俊俏丫头,安插在自己的身边调教,等过了年少爷回来时,就将自己身边的丫头往少爷的身边送。 那也是巩固自己在霍家的身份地位。 是以,刘云烟见着别的姨太太都做,她自然也要做了,不仅要做,自个儿挑的丫头,还得是这宅子里长得最好看的,也是最有才情的。 方能将别的姨太太都比了下去。 109 明目张胆的勾引(求猪猪) 红梅听得刘云烟如此说,站在雪地里便是急道: “姨太太,那我,那我怎么办呀?” 她倒是没见过江南的那一位,但霍家都知道霍少爷有位放在心尖儿上的人,虽未正式入霍家的门儿,但一直被霍密养在江南。 那就是霍家小小姐的亲生母亲。 据说,这位名叫薛芷琪的女人,年前救被霍少爷接到了北疆,只是,为何这回没同霍少爷与小小姐一起回来,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霍家老爷与太太本就不怎么看得上薛芷琪,这女人不回霍家也好,看了也是闹心。 那刘云烟看着红梅,舒展了一下腰身,很是妖娆的笑道: “少爷不看你,你就得主动走到他的视线范围内去,放心吧,今儿不是大年夜吗?我保管让少爷看到你。” 说完,刘云烟就带着红梅暂且的下去了。 而她们要做什么,全然不在霍密的关心范围内,他来接霍含玉出小楼,去了霍家的饭厅里吃午饭,再是带着霍含玉在霍家的大院儿小院儿内逛了逛,等着年夜饭的到来。 年夜饭一般都吃得晚一些,霍老爷和霍太太在佛堂内待了一下午,到了年夜饭开席的时候,两人这才面色无常的出来。 这时候,霍家大宅内,四处亮着大红的灯笼,整座北区城,鹅毛般的大雪都冲不散喜庆的气氛。 丫鬟婆子伙计全都领了赏钱,个个穿戴一新,脸上喜气洋洋的,所有的姨太太都带了自己身边最漂亮的丫头,大家围了一大桌子,在偏厅吃年夜饭。 霍老爷、霍太太、霍密和霍含玉这四个霍家的正经主子,则在正厅吃着一大桌子的菜。 吃完了饭,挨个儿的给霍含玉红包,从霍老爷一溜儿的下去,到霍密,再到所有的姨太太,全都得给霍含玉红包,就一晚上,她得的红包一抱儿的都抱不下,只能让春杏给她找了个兜来兜。 大家喜气洋洋的,又找了戏班子来霍家唱戏,大家挪到大屋子里,让唱戏的就在屋子里头唱。 这屋子里灯火通明的,主子、姨太太、丫头婆子伙计,全都兴致勃勃的等着听戏,整一屋子都是格外的开心。 霍老爷与霍太太坐在首座上,霍含玉坐在爸爸的身边,就只其他的姨太太坐了几张桌子,桌面上瓜果零食摆了许多。 却是见得唱戏的没上来,红梅身穿红色袄子,怀里抱着个琵琶出现在了空地上,犹抱琵琶半遮面,叮叮当当的弹了起来。 一边弹还一边儿的唱着,那声音清脆婉转,犹如空谷百灵,配着她含羞带怯的脸,真真儿是好看的。 尤其是那一双勾魂的眼中,带着脉脉情意,时不时的就朝着霍密的方向送着秋波,教人一看,便是明白,这丫头呀,可是有人安排给霍密的。 霍老爷没说话,看了一眼霍太太,霍太太也未制止,原本在这个时候,这大年夜的,有丫头做出这种明目张胆勾引主子的事儿来,其实相当的不妥。 可若勾引的是一个年到30还未成家,甚至外头只有一个情妇,膝下只有一女的少主子,那便是霍家老爷和太太,喜闻乐见的了。 ЯΘǔяοǔщu.ЦS 110 赏一个呗(求猪猪 红梅的一曲终了,众人都看向霍密,那明里暗里的目光,都是在观察霍密的反应。 若是他肯朝红梅投半寸颜色,这事儿便成了,霍老爷与霍太太也能做个顺水推舟,今儿晚上就让红梅进霍密的屋子。 但是那万众瞩目中的霍密,只侧身给身旁的宝贝女儿拿了颗蜜饯,压根儿就对红梅一副不怎么感兴趣的模样。 倒是他身边的霍含玉,板着一张倾城绝色的脸,直视红梅,摆明了不喜欢红梅的样子。 这也正常,霍含玉从小就长在薛芷琪的身边,对薛芷琪自然是比较维护的,有人在她面前公然勾引她的父亲,但凡被养得骄纵成性的大小姐,哪个乐意见着? 红梅在霍含玉这充满了敌意的目光中,不自觉的心生畏惧,但又想到若是自己爬上了少爷的床,身份地位也不比薛芷琪差,若是将来自己能为少爷剩下男丁,可是比霍含玉金贵多了。 便是这般的想着,红梅决定赌一把,她主动抱起了琵琶起身来,走到了少爷的面前,微微福身,红着脸,大着胆子道: “少爷,红梅弹得可是好听?今儿辞旧迎新之际,红梅斗胆向少爷要个赏钱,祝少爷身体健康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这丫头,嘴甜。” 小桌子上坐着的刘云烟便是附和,笑道: “胆儿也挺大的,少爷,赏一个呗。” 一般到这一年一度的春节,家家户户都是喜气洋洋的,断不可能为了这等小事就大动干戈,自然,这白天是出现过两次大动干戈的事儿,可那些事儿能与今晚红梅勾引少爷的事儿比吗? 对于霍少爷来说,这可是为了霍家添丁的大喜事儿,自然是好的。 所以刘云烟和红梅便是算准了,这等盛事里,就算是霍密不愿,也不至于明目张胆的与红梅生气,红梅就直接来找霍密要赏钱,让霍少爷记住她。 这等摆明了要跟霍含玉抢爸爸的动作,直接把霍含玉给激怒了,她看着红梅,当即要斥。 却是被霍密身手敏捷的塞了一颗蜜饯在嘴里,就只听得霍密慢条斯理的对红梅道: “要钱自去霍伯那里领,曲儿唱得不错,行了,下去吧,碍眼,这戏还不唱,也无趣。” 被堵住了嘴的霍含玉,生气的看向爸爸,他居然说红梅的曲儿唱得好,哪里好了?她都比这个叫红梅的唱的好。 一旁的霍太太听着霍密这话,担忧的朝霍密的方向倾了些身子,道: “密儿,你也三十了” “母亲,听戏了。” 霍密不愿母亲说这个,更不愿母亲当着小阿玉的面儿说这个,没看身边这小丫头都快要炸毛了吗?跟只小狮子似的。 说话间,锣鼓声响起,唱戏的角儿出来了,大家也只能将目光放在那唱戏的角儿上,但明里暗里,都在用着一抹嘲弄的眼神看着红梅。 红梅还站在霍密的面前,角儿已经唱了起来,霍密抬眸,倒是正儿八经的看了几眼那唱戏的,于是,红梅此时是下去也不是,继续站在这儿赖赏也不是,一时间,脸上十分无光。 ЯΘǔяοǔщu.ЦS 111 放炮仗去(求猪猪 见着红梅的窘状,众人大约也都明白了霍少爷的意思,感情,少爷是看不上红梅的了。 大家又看向那小桌子上坐着的刘云烟,各个一副揶揄的模样,若是大伙儿没忘,这红梅可是刘云烟的丫头。 前方的戏子咿咿呀呀的唱着戏,年纪有些大的人,如霍老爷霍太太这种的,全神贯注的看起了戏来,刘云烟面红耳赤中,不耐烦的冲红梅使了个眼色,赶了红梅灰头土脸的下去。 果然是应了少爷说的那句话,碍眼。 就只见得这戏听了会儿,霍含玉招手,她身后的那个春杏就附耳过来,霍含玉凑在春杏的耳朵边儿说了几句,便起身来要走。 霍密一把拽住了女儿的手腕,抬眸问道: “做什么去?” “放炮仗去。” 还在生气的霍含玉,轻轻的甩脱了爸爸的手,带着春杏离开了这锣鼓喧天的大厅。 一旁的霍太太分了点神出来,侧倾身看向霍密,问道: “阿玉做什么去?” “她说去放炮仗。” 霍密不放心的起身来,对霍太太弯腰低声道: “我去寻寻她,一姑娘家玩儿这么危险的玩意儿,当心炸了手。” “快些去。” 听了霍密这话的霍太太,脸上神情也有些的急,放炮仗这等事,一般都是家里的伙计去做,女眷在旁看着便行,阿玉一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这是作甚?太失身份。 又细细叮嘱了霍密,道: “孩子玩性大,你逮着她了也莫骂她,只好生的哄着,姑娘家要脸皮。” “儿子省得。” 霍密应下,回身匆匆的离去,他追出大厅慢了阿玉几步,走下台阶便问屋外守着的兵, “阿玉往何处去了?” 那在雪地里标直立着的兵指了指阿玉的院子,“小姐往自个儿的院子里去了。” 霍密便是立即去追,鹅毛般的大雪铺面而来,他也顾不上打伞,生怕他的宝贝闺女因为生气,而故意去做些危险的事,那炮仗能是一个姑娘家玩儿的吗?万一炸了手怎么办?手指头炸断了怎么办? 雪地里的宫灯一盏一盏的亮着,远处唱戏的声音已经渐细渐消,等霍密找了一小圈,才是最终找到了霍含玉的小院子里,这位置,那唱戏的声音都快听不见了。 雪地里,留着两串细细的脚印,被大雪淹没了一些,但足以证明霍含玉和春杏的确是回了这栋小院儿。 但是楼里并没有人气,还是静悄悄的一栋小楼,虽然点了灯,但全无声响。 霍密心头有些不太好的感觉,他的军靴踩在雪地上,一步步的进了楼。 将将进了一楼的堂屋,就听得楼上有些悉悉索索的音,春杏从楼上下来,霍密刚要问她小姐在哪儿,春杏便是红着脸,抿唇笑,又冲霍密福了福身子,赶紧的跑了。 跑走之前,还将堂屋的门给关上。 霍密一时不解,回头看了看身后紧闭的双页雕花木门,这才带着狐疑的心上了楼去。 这楼梯还未走至一半,便听得楼上唱起了软软的江南小调,那音调婉转温柔,是钟鸣鼎食之地水乡肥沃人家的吴侬软语,相较江北高亢嘹亮的小曲儿,更是多了一丝楚楚可怜,惹人怜爱之感。 112 阿玉唱得最好听(微H+求猪猪) 轻轻哼着的歌儿,带着一股霍含玉音质中独有的懒调与空灵,似乎不经意,又似乎带着些的刻意,轻轻的飘荡在二楼的闺房里。 霍密上了楼,走过一段木质的过道,缓缓的推开了半掩的雕花木门,就瞧见他的乖女儿,身穿齐胸襦裙,挽着松散简单的发髻,正在一道圆形的窗子边翩翩起舞。 二楼的闺房灯火有些的暗,显得窗外的雪夜很亮,她的嘴里哼着江南小调,素手轻摆,纤细的肩一侧,肩头的大袖衫便落了下来,露出了只着一层轻纱的肩。 “阿玉” 霍密狭长的眸,看着女儿穿着的这一身,眼底有着深不见底的惊艳,沉声问道: “这身儿衣裳哪儿来的?” 前方的霍含玉并不回答爸爸,她略回头,哼着若有似无的小调,缓缓旋身,又背对着她的爸爸,继续跳她的舞。 瞧着她那要落未落的大袖衫,红色衣裳上绣着精致的白鹤,大大的袖摆几乎要掉落在了地上,衬的小阿玉的身子越发的纤细羸弱。 霍密想弄她。 他往前大跨一步,便要来抱他的女儿,人是给他抱住了,她却玩儿了招金蝉脱壳,纤细如玉一般的身子,从大袖衫里脱开,带着飘逸的长裙,笑着跑到了闺房里间。 霍密丢下了手里的大袖衫,急忙来追他的好闺女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从她的身后将她一把捞住,见她挣扎着,便是一把握住了那柔软衣料下的小巧乳房,咬着女儿稚嫩的耳垂,喘息道: “小淫物,不就是想勾引你的父亲过来肏你吗?挣扎什么?” “你去与那歌儿唱得好听的红梅说去,放开。” 也不知是真生气了还是假生气的霍含玉,挣脱了爸爸的手,带着松散的衣裙,继续往她的闺房里间跑,方才爸爸揉住了她的奶子,扯落了一些她的胸上的裙子系带。 便是在这跑跳间,霍含玉的半只奶子露出了裙子系带来,见爸爸又来追她,她便绕着桌子跑。 霍密也不急着抓她,只一把揪住了她的衣袖,轻轻一扯,将她身上那纱一般的衣裳扯了了下来,只留了一件系带松垮的长裙。 又见她胸前脖颈处,全是他之前与她欢爱时留下的吻痕,霍密便是叹了一声,解释道: “爸爸都不记得那个红梅长什么样子呢,说她唱得好听,也是不想扫了你爷爷奶奶的兴致,这大过年的,总得说些好听的话予他们听,是不是?” “那爸爸也没说阿玉唱得好听啊。” 霍含玉拢着胸前的长裙,不让它掉落,藕色的手臂压着胸前的奶子,挤得那乳肉往上堆,清晰的呈现着爸爸留在她乳肉上的牙印。 这是爸爸早上的时候,在她的奶子上咬的牙印,现在都还未消。 “爸爸错了,阿玉唱得最好听。” 双腿间鸡巴胀得发疼,霍密追着女儿,绕着桌子跑,他哄着她,也乐意哄着她,这辈子,只愿心甘情愿的哄着这么一个小心眼的女子,所以不敢追上她,只能陪她玩这个猫抓老鼠的游戏。 —————————————————————— 是不是甜掉牙了???哈哈哈,大家猪猪投起来 113 这是你要的(微H+求猪猪) 闺房内的幔帐轻扬,拢着长裙的霍含玉,笑着往前跑,带着一丝调皮的骄横。 她的整片脊背裸露在爸爸追逐她的目光里,肆无忌惮的展现着属于自己的芬芳。 霍密突然觉得不急了,尽管他的鸡巴已经硬得胀疼,这是一种多么疼痛的感受,可是他很喜欢。 这该是他的小阿玉,原本就应该的样子,被他纵得无法无天,可以肆无忌惮的撩拨着她的父亲,可以教人抓不着,舍不得抓住,又恨不得立即抓住。 她是这样的美好,恍若清晨最干净最没有伤害的阳光,让人享受,想要徜徉,却拢不住。 突然,霍密的军靴,一角踩住了女儿那拽地的裙摆,淡紫色的绢帛就这样被他踩在脚下,让她无法动弹。 她再跑,身上的最后一件裙衫即将掉落,一丝不挂,未着片缕…… “爸爸~~” 前方的霍含玉,手臂拢住胸前要落未落的轻纱,转身来,看着爸爸的眼睛。 她的手指顺着身体的曲线下滑,轻轻的扯着自己的长裙,裙摆被爸爸踩住了,她的音调软软的,看着爸爸,身体在冷空气中微微的颤栗着,她软软的轻喊,恍若呻吟的音, “爸爸~您踩着我的裙子了,抬脚啊~~爸爸。” “过来。”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霍密冲女儿招了招手,修长的手指解开了他的裤子拉链,将自己那根已经硬到一柱擎天的生殖器,展现在女儿的面前,他的眼睛宛若饿狼般,看着霍含玉,沙哑道: “这是你要的,过来。” 才不要呢……霍含玉脸颊绯红,她不但没有到爸爸那边去,反而往后退了两步,被爸爸踩住的裙子绷直了,她拢在胸前的手臂一松,长裙落下,如轻轻的一片纱,落在木质的地板上,带起一抹细碎的音。 “爸爸……” 霍含玉颤抖着赤裸的身体,羊脂玉一般洁净的身体,完美无瑕的呈现在自己父亲的面前,她在后退,朝着床的方向,纤细白皙的长腿在后退间,有清凉的液体,从她腿间那一簇细软的绒毛内流了下来。 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摩擦着她的大腿另一侧,最后弄的她的腿间滑腻腻的,光亮亮的,泥泞不堪。 霍密的眼睛深不见底,带着他胯间肮脏的欲望,一步一步走进他的女儿,最后逼近他的这只小白兔,他想,她终将会知道,如此勾引她的父亲,所带来的惩罚将是她害怕的。 但是她现在不知道,她生疏且羞涩的颤抖着,拨开身后的帐幔,看着爸爸一步一步的朝她走来,她往后退,然后缓缓的坐在了床上,赤身裸体。 待得她的父亲走进,她伸手,坐在床边,主动分开了自己的大腿,然后带着羞涩,抬头看着她的爸爸,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爸爸胯间的生殖器。 她想,爸爸会喜欢她这样主动。 但是她错了,霍密往后退了一小步,然后单膝着地,蹲在了她的双腿间,她还不知道爸爸要对她做什么,他便吻住了她,在她唇瓣间喘息道: “今天爸爸给你舔舔。” 114 为什么不给爸爸看(微H+求猪猪) 淫靡的香甜气息,在散发着淡淡幽香的闺房里弥漫。 坐在床边,浑身赤裸着的霍含玉,颤抖着不着一缕的肩,纤细的肩头上,还有她的爸爸留在她肩上的牙印。 父亲吻着她的唇,她很冷,但她的父亲就宛若一团火源般,散发着灼热的气息,引她飞蛾扑火般的想要靠近。 霍含玉的椒乳细颤,粉红色的乳头早已挺立,擦着爸爸军装的衣料,她的舌头被爸爸的含住,双腿分开,腿间不断分泌出滑腻的粘液,顺着股沟浸染了臀下的丝质床单。 “爸爸~~要做什么?” 含着父亲放在她嘴里的大舌,小阿玉还不明白爸爸要怎么给她舔? “不急。” 霍密单膝跪在女儿的双腿间,牙齿咬住她柔软的唇瓣,轻轻的扯着她的唇肉,舌尖又到了女儿的唇角,他的双手抚摸着女儿的大腿,一路抚摸揉捏着,到了女儿的膝盖,又摸到了她的脚踝,将乖女儿的双脚抬起来,分开,放在床沿边。 这姿势就迫使霍含玉不得不双手往后撑,双腿被爸爸折叠起来,分开了腿间粉红色的阴唇,露出那一簇黑色的绒毛中,粉嫩粉嫩的小芽。 多么可爱,脆弱又纯洁,引人向往。 但霍密并不急着做任何事,他只吮吸着女儿的脖颈,在她的锁骨处留下一串又一串紫红色的吻痕。 然后吸着她的乳肉,含住了她的奶头,宛若个大孩子般,垂目,一脸虔诚的吮吸着自己女儿的奶子。 霍含玉昂着头,单手往后撑着自己,另一只手抚摸着爸爸的头,一面享受着自己的父亲,吮吸着她的奶子,一面用自己的手指,玩着爸爸的短发。 指尖又来到了爸爸的耳背后面,轻轻的滑弄着她的指尖,在爸爸的耳背后,制造出一阵若有似无的快感。 “爸爸~~爸爸,嗯~~嗯~~~啊…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爸爸啊……” 霍含玉轻轻晃了晃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琉璃五彩灯,咬了咬下唇,呻吟着喊着她的父亲,又看着埋首在她胸前的爸爸,见他吮吸得这样认真,便轻声中透着一股天真的淫荡,问道: “爸爸,您能吸出阿玉的奶水吗?” “这里没有。” 吐出女儿的小奶头,霍密又含住了另外一只,似要证明一般,还故意用力的吸了几口,引得阿玉喘息呻吟连连,他又才含着女儿的奶头笑道: “但爸爸知道有一个地方有。” 说着,霍密有一路往下吻,或者轻咬女儿的小腹,或者用脸蹭着女儿的大腿内侧,用力将阿玉的大腿撑开,仔细的看着女儿双腿间的那一粒粉嫩可爱的肉珠。 霍含玉觉着羞涩,实在是撑不住自己了,只能躺在了床上,身体一接触到柔软的床垫,便是觉着热,浑身都蒸腾出了一层粉色。 她还十分天真的问道: “爸爸,你看这里这里做什么?不要看了。” “好看,为什么不给爸爸看?” 双眸盯视着女儿这小嫩逼的霍密,双手用力的撑住了小阿玉的双膝,将她的大腿强行分成了一个“一”字型,将她的穴口撑开了一些。 115 爸爸不要(微H+求猪猪) 温暖明亮的灯光下,霍含玉躺在厚软的床上,双腿叠起,大腿分得很开。 她的父亲正在看她身体最羞涩的部位,那个不停不停吐着粘液的小穴。 仅仅只是在爸爸这样的目光注视中,霍含玉就忍不住小腹紧缩,她偏头,心口起伏,椒乳乳波轻晃,她伸出手指放在唇边,轻轻的咬住,怕自己太过放浪形骸。 然后,她仿佛感觉到自己腿间的那一粒小肉珠,被温暖的舌轻轻的刮动着。 小阿玉咬着手指,蜷缩了上半身,嘴里发出一声轻喊,“爸爸!!~~啊~~~” 下体下意识的就要合拢大腿,她的小腹抽搐着,很害怕这样的欢愉,仿佛即将迎来灭顶之灾一般。 “别动。” 霍密趴在女儿的双腿间,铁臂圈住了女儿纤细的长腿,双手掐住了女儿的胯骨,他的唇一口含住了女儿的嫩逼,舌尖裹着女儿的那一粒小肉珠,轻轻的揉弄着。 “不要,不要,爸爸不要,爸爸~~~~~” 完全无法承受这种触感的霍含玉,浑身都在颤,整个人宛若狂风中的花儿般,看起来如此脆弱,不堪风雨。 她拼命的挣扎着,嘴里带了哭音,双手往下,撑住了爸爸的头,弱弱的哭泣道: “爸爸,爸爸不要,阿玉,阿玉受不了,爸爸不要。” 但是,她往后缩的身子,根本无法阻止她的父亲,霍密依旧用他滑腻温暖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弄着女儿的小肉珠。 偶尔还来到了她那道粉嫩粉嫩的小穴穴口,一会儿往她小解的那个小口子里钻,一会儿,又滑落到她的穴口周围,吮吸着她从穴内泌出的液体。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爸爸,爸爸不要,阿玉要小解了,阿玉要小解了,爸爸不要~~~” 霍含玉通红着脸,只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被自己的父亲吮吸着,平坦的小腹一抽一抽的,她尖叫着,哭泣着,在爸爸的舌头往她的小穴内一钻一钻时,她咬唇,摇头,忍不住弓背哭着泄了身子。 这是一种怎么样疯狂的感觉啊,她的爸爸要从她的下体处,把她隐藏在这具身体里的灵魂吸走了,吸走了,但他还是不放过她,他一直在喝她腿间分泌出来的热液。 这痴狂中带着的某种偏执,让霍含玉忍不住又躺回了床上,她的双脚脚跟,一下一下的蹬着丝质的床单,一只手放在小腹上,仿佛要拽回自己的魂魄,一只手忍不住握住了自己的一只奶子,含着眼泪轻声喊着, “爸爸,爸爸,不要再舔了,爸爸不要再折磨阿玉了,啊~~~爸爸~~~” 她被自己的父亲操控了,他的舌头使劲儿的往她的穴内钻,让躺在床上的霍含玉声音高亢着叫喊了起来,她分开着大腿,扭动着自己的下体,恨不得把自己的父亲整个儿的塞回她的身体里去。 又泄了,又泄了,臀下的床单已经湿透,霍含玉浑身都是汗,黑色的发丝黏在脸颊边,她要死了要死了,她要被自己的爸爸弄死在床上了 ЯΘǔяοǔщu.ЦS 116 爸爸带你去看烟花 父女俩淫浪的声音在小楼里响起,春杏躲回了自己的小房间,夹紧了湿润的双腿,正在收拾东西。 一会儿待得主人歇息了,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去宅子的后门耳房内,与家里人见上一面,前头早有家里人送了信,今儿晚上她家三哥哥会来看她。 窗外的烟花一朵一朵的炸响,绚烂的花儿开在雪夜里头,映照了霍家这一方天空。 霍含玉借着这烟花的爆裂声,放肆的尖叫了起来,她一声一声的喊着爸爸,求爸爸饶了她,求爸爸不要再舔她的小嫩穴,一次又一次的被爸爸轻咬住她的身体上,那个本应该是她最秘密的部位。 快乐让她眩晕,让她忘乎所以,让她忘了,现在宛若一只野兽般舔弄她双腿间的男人,是她的生父。 霍含玉意乱情迷了,她就宛若一只叫春的猫,躺在床上,分开大腿,双手开始抚摸自己的奶子,她无法承受爸爸带给她的这种快感,很快,她又泄了。 如洪水般,泄出了清亮清凉的汁液,溅在父亲的脸上,淫靡而混乱。 看着这个教人着魔的小丫头,把嗓子都快叫哑了,霍密的心头软了,不愿再继续折磨他的乖女儿,便狠狠的啜了一口女儿的嫩逼,松下了他的裤腰带,终于起身来,压在了她纤细的身体上。 他的鸡巴狰狞又硕大,很快就找到了女儿的穴口,捅进了她的身体里,狠狠的,狠狠的顶了她一下。 英俊的父亲伏在她的身上,问道: “过年了,爸爸带你去看烟花吧。” 脸色潮红,眼中神情旖旎,已经完全只沉沦在欲望深渊里的霍含玉,并未听清爸爸的话里是什么意思,她只抱紧了爸爸的脖子,下体夹紧了爸爸的捅进她身体内的那一根肉棍,紧致的夹住。 “唔~~~” 被紧紧夹住了命根子的霍密,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汗,他紧紧皱着眉,稍微缓了一下,没让自己射出来,只压抑着忍住了这一波的射意,这才抱起了身下的坏丫头,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根上。 又拢住了被子,将坏丫头给厚厚的包住,这才抱着霍含玉往窗子处去。 浑身赤裸的霍含玉,就这样被爸爸裹在怀里,他一站起身,她的身体重量下落,爸爸戳在她身体里的那一根肉棍,便戳得更深了一些。 小阿玉浑身一抖,两只手抓着被子,手臂圈在爸爸的脖子上,将她和爸爸两人,用一床被子裹住,被子里,她的臀部用力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用下体咬着爸爸的肉棍摩擦,上下上下,很舒服。 一边夹着爸爸的生殖器磨,霍含玉的唇一边寻找着爸爸的唇,她的身体里,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要得到她的父亲,全都要。 霍密低头来吻住女儿的小嘴儿,额头沁着豆大的汗,看着女儿宛若玩乐一般,把他当成了一棵树在攀爬似的,她觉着舒服,他却在她的每一次上下摩擦下,都是走得如此举步维艰。 从床,到窗子,这短短的几步路,让霍密想射了无数次,无数无数次。 ЯΘǔяοǔщu.ЦS 117 三哥(H+求猪猪) 女儿紧致的小穴,箍得霍密受不住,显得从床边到窗台得这几步路,如此的漫长。 他既觉着自己在天堂,又恍若在地狱,好不容易走到了圆形的窗边,他转身坐在了窗台上,与小丫头一同裹着被子,下体相连,看着天空中绚烂的烟花。 这时候,不光霍家的烟花开始放了,北区城内,所有大户人家的烟花,也都开始放了,整座城,仿佛被裹在了这绚烂的烟花之中,天空一派的热闹着。 圆形的窗子,因为结构的关系,从外面看,并不能看清窗子内坐着谁,霍含玉窝在爸爸的怀里,一开始只是缓缓的扭动着自己的臀,浑身热得出汗,烟花炸开,她与她的父亲深情的接着吻。 就想让时光停留在这一刻了,最好的人,最亲密的关系,最极致的快乐,最美丽的烟花,她与他的父亲,那个在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不会伤害她的人,就永远的活在这一刻,极好。 霍密啜着女儿的唇,抱着怀里的小丫头,压着她的身体往下,他坐着往上顶,一下一下,让自己在女儿的身体里,放肆的逞着他的兽欲。 这小楼下面,春杏已经简单的收拾了一些钱财,在烟花绚烂的大年夜里,抱着怀里的包袱,匆匆的到了小院儿的后门,进入了下人走的小巷子,沿着这条漆黑的巷子一路走到了角门的耳房,她的三哥就在耳房里头等着她。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小巷很黑,并不如那些主子的院子里那般灯火通明,这时候巷子里并没有什么人,每个院子都有自己的耳房与后巷,霍含玉的院子里就只有春杏一个下人,因此,这里也就她家一个亲戚过来看她。 巷子连着霍家大宅的后门,主子从不会来这里,天上的雪下得很大,天空中的烟花开得热闹,春杏见着耳房里头一盏油豆大的灯,高兴的抱着怀里的包袱,上前去敲了敲木门。 木头做的门急忙从内打开,露出了一张憨厚直愣的脸,带着一股耿直的俊气,一个壮硕的男人,穿着一身儿崭新的军装,站在屋子里,低头看着春杏,愣愣的。 “三,三哥” 春杏昂着脸,有些没认出来屋内的是谁,头顶一朵烟花炸开,她才是反应过来,高兴的叫道: “三哥,你咋穿成这样儿?” 屋子内的男人,却是直接伸手,抱住了春杏,他的声音有些难掩的激动,浑厚中带着些傻气,道: “小妹,三哥可见着你了,爹娘说把你卖了,三哥不信,闹了大半年他们才跟三哥说,把你卖给了霍军长,三哥是来见你的,小妹,三哥想你了,三哥跟你一起走。” “三,三,三哥” 被自家三哥哥抱在怀里的春杏,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还没被男人抱得这样的紧过呢,又听说三哥是来带她回去的,便是挣扎着急道: “三哥,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的说话,你咋穿成这样了?” “我我,我当兵了,当了霍军长手下的兵,我要跟他去北疆,我要找你,小妹,三哥要找你。” 119 想要射在她的小肚子里(H+求猪猪) 对于春杏说的这些话,春石听得生气,他虽然为人老实,可也知道小妹付出的这些,根本就落不着半分的好。 爹娘这是给她卖到了一户有钱人家里,若是卖到了窑子里呢?爹娘可就是拿着春杏陪男人的钱,给大哥盖房子娶媳妇儿了。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性,春石就气得慌。 他很用力得握紧了春杏的肩膀,对她认真道: “咱们最多给爹娘些钱过日子,还要给大哥盖房子娶媳妇?没得这样好的事,有这些钱,还不如咱们自己好生的拿着,杏儿,你听话,今后三哥的军饷也给你,你都收好,咱好好的过日子,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这话说的,仿佛从今往后,三哥就要与她一同生死不离了似的。 春杏听得有些恍惚,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三哥,心里头熨帖熨帖的,觉着再没有比三哥这话更热心窝子的了。 什么样的人儿,不稀罕着能有个依靠呢?姑娘家没嫁人的时候,家就是自己的依靠,嫁了人,丈夫就是自己的天地,这是一种归宿感,不至于让人在这世上,从此孤苦无依。 “三,三哥~~~” 春杏猛然红了眼眶,伸手,直接抱住了三哥的脖子,泪花儿就这样落下了眼眶来,她吸吸鼻子,觉着自己被三哥抱得愈发的紧,两人就这样贴着,她裹在厚棉袄里的奶子,也被紧紧的压在三哥壮实的胸膛上。 不经意间,春杏的心头跳漏了一拍,又觉着三哥将她往他的怀里压得更紧了,她也未阻止,只当三哥一个糙汉子,许是不懂这些男女大防。 且,且小姐都能与自己的父亲做那事儿,她只与自家三哥抱一抱,这并没有什么。 便是这样的抱着,春石与春杏都暗暗的喘着,但谁也没敢说什么,谁也没敢继续往下做什么,只管这样的抱着,仿佛一对苦命的鸳鸯,依偎在这热闹的风雪夜里。 北区城内,烟花还在绚烂的炸裂开来,这时候谁家的烟花放得盛大,谁家的烟花放得世间长,在这北区城里,便是倍儿有面子得的事儿。 而就在这样的烟花下,霍密将自己的女儿摁在了窗台上,双手支起女儿的双腿,使劲儿的肏干她。 霍含玉的身上披着被子,双手往后,握住窗台的弦,面对着自己的父亲,两只柔软的小奶子随着她的身体起伏晃荡着,只低头便能看见她与爸爸相互连接的下体。 在五颜六色的烟花下,她与父亲的下体,那两簇黑色的阴毛相贴,毛上沾着油亮的液体,十分的清晰。 “好看吗?” 霍密俊脸上的表情有着深深的迷醉,他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刺,被女儿的小穴夹得太过于舒爽,她只轻轻得一个吸气,就似要碾碎他的菇头般,酥爽的让他想要射在她的小肚子里。 他想射在女儿的穴里,想让她怀孕,想让她这平坦的肚子隆起来,想让她因为怀孕,两只奶子胀大,被他轻轻一吸,就能吸出白色的奶水来。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xyuzhaiwu⑧.com 120 -121头香(H+求猪猪) 被爸爸顶得挂在窗台上晃来晃去的霍含玉,昂头,黑色的长发飘荡在窗外的风雪里,她太热了,好热好热,雪花夹在她的长发里,她尖叫着,用小穴狠狠的夹住爸爸的生殖器,她知道爸爸要到了。 但到了最后,霍密还是忍住了自己,从女儿的小穴里抽出了自己的生殖器,单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棍,搓弄着尽数射在了女儿的小腹上。 没错,有这么一瞬间,霍密的确有了一个非常疯狂,非常自私的想法,他想尽数射给自己的女儿,想让他的女儿,怀他的孩子。 但他还尚算一个负责任的父亲,理智战胜了他的疯狂,他爱阿玉,不愿让自己的女儿有陷入万劫不复的可能。 所有的罪孽,都终结在他与阿玉身上,不必再祸害下一代了。 “爸爸~” 身上还披着被子的霍含玉,含着潮红的脸色,坐在窗台上,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不是说,要射给她吗? 霍密喘息着,没有应声,他缓缓放开了自己握在生殖器上的手,伸手拢紧女儿身上的被子,将她抱起来,两人一同又回到了床上。 “爸爸?” 被裹在被子里的霍含玉,依偎进了父亲的怀里,任凭窗外的烟花炸裂,她却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人生最温暖的地方,最惊心动魄的怀抱,便在爸爸的怀里,除了这里,霍含玉哪儿都不想去。 “睡吧。” 抱着女儿的霍含玉,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充满了怜惜与热爱,黑色的夜里,他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脊背,看着她在他怀里安心的闭上了眼睛,霍密与她相拥而眠。 一夜的时间就这样缓缓的过去,清晨缓缓的到来,北区城里下着鹅毛般的大雪,烟花过后,青色的烟笼罩了整座北区城。 春杏红着脸颊端了洗漱的水进了小姐的闺房,偷偷的扫了一眼床上,军长大人穿着中衣正在给光着身子的小姐穿白色的里衣褂子。 那褂子跟春杏用的肚兜似有不同,只有短短的一截,江南人叫这个叫什么?哦,胸衣这胸衣只刚好遮住了奶子,现下,军长大人正一只手掂着小姐的奶子,将小姐的奶子塞入那胸衣里调整着。 小阿玉宛若没有骨头一般,软软的拢着被子,裸着双肩,软软的靠在爸爸的怀里。 这父女二人,真真宛若一对夫妻般,完全没有避着春杏的意思,晚歇早起,都是在一处了。 春杏赶紧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将洗漱用的水盆放在了架子上,又给小姐和军长大人拿来了今儿要穿的衣裳,又匆匆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太太那边有大丫头喜气洋洋的来通知春杏,道: “杏儿姐,青龙寺来了沙弥,天未亮就到了咱们霍家,说今年咱们霍家抽了青龙寺的头香,本来每年到了初一这天,都是要去祖坟那儿祭祀祖宗的,可太太说今年就挪到下午去了,让咱们都赶紧的准备准备,咱们今年可得赶紧的去青龙寺上头香了。” ———————— 按照大纲,后面也没有剩下多少了,呜呜呜呜,大家快点给我投猪猪呀,我们站好最后一班岗,爱你们爱你们爱你们。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21嬉笑怒骂(求猪猪) 121嬉笑怒骂(求猪猪) “啊,那,那可是大喜事儿了。” 春杏听了也高兴,她是北区人,虽然是北区城里的穷人,可她也知道这青龙寺可是一等一的大庙,北区城的皇亲贵胄,每年为了抢这青龙寺的头香,都是要抢破头的。 今年竟然让霍家抢着了,这一年霍家一定顺风顺水,下人们也得丰衣足食,工薪丰厚了。 她忙又回了小楼里,匆匆上了楼去,与军长大人与小姐说起这事儿。 见得霍含玉浑身软绵绵的坐在爸爸的大腿上,由爸爸伺候着给她穿好了衣服,听得春杏说起这件大喜事,回头看向爸爸,道: “爸爸,江南也有许多有钱人家,每年都为了这头香抢来抢去的呢,没想到这北区也有,竟然还比江南风气更甚。” “哪里都有。” 霍密满脸宠溺的抱着女儿,坐在小圆桌边,这会儿他已经伺候完小丫头洗漱,正准备与阿玉在房中用早饭。 既然有丫头来报了霍含玉,那必定早就有人去了他的院子,不过他的院子外头守着兵,霍家无论是谁,都进不去,所以必然不会有人知晓,他昨晚并未歇在自个儿的院子里。 他亲了亲女儿的脸,圈着她的身体,说道: “今儿上午青龙寺肯定热闹,你到时候不要到处乱跑,我与你爷爷少不得还要去见一些这北区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还有一些旁的亲戚,亲戚的亲戚,那都是要来的,到时候必顾不得你,所以,你要乖,不要让爸爸担心。” “好。”zρo⑧.coм 霍含玉乖乖的应下了,和爸爸一起吃完了早饭,穿了件水红色的厚旗装,外面披着暗红色绣着白色梅花的斗篷,跟在爸爸的后面去了霍家宅子大门处。 整个霍家因为这样突如其来的喜事,个个都是兴高采烈忙忙碌碌的在收拾着东西,车子已经在霍家的大门外停了一溜儿。 霍老爷霍太太一辆车,霍密和霍含玉一辆车,后面还有霍密的亲卫坐了一辆车,再有几个霍家的旁系老爷太太的,也是一大早的收到了消息,匆匆开着自家的车子过来。 另外还有霍家本家的姨太太,以及霍家旁系的那些老爷们的姨太太,老爷们要带平日里伺候的伙计,太太们要带自己的丫头,太太们下头又有少爷小姐的,也是伙计丫头的各自带了几名。 霍家各位老爷家里的车子,算来算去也只有那么几辆,这车子里该坐谁不该坐谁,统计起来本来就是件麻烦的事儿,加上这么大的喜事儿,也是临时给的通知,时间短促,吉时根本不等人。 于是霍家大宅门儿的外头,那是一阵儿的熙熙攘攘,各种嬉笑怒骂的都有,人生百态,也莫过于此了。 因此,霍含玉随着父亲一同出入,又与自己父亲坐了一辆车,举止似有别样亲密云云,这样的小事儿,自然也就无人追究,更无人在意了。 倒是那个刘云烟,义愤难平的坐在马车上,特意派了自家丫头,询问了一番安排车马的管事,关于霍含玉坐在哪辆车上,得知了霍含玉的去向后,便给身边的丫头耳语一番,让丫头去通知刘家的刘明轩。 122-123忍气吞声(求猪猪) 旁边的姨太太见着刘云烟和她那丫头的小动作,也不知道二人有什么密谋,只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道: “刘姨太这又是要做什么坏事儿呢?” 上回红梅勾引大少爷未遂,连得少爷正眼一瞧都没有,这事儿早已经成为了霍家的一个大笑话,昨儿烟花还未放完,太太就命人绑了红梅,连夜把这个丢人现眼狐媚惑主的东西给丢出了霍家,卖进了窑子里。 这漂亮的奴婢啊,想要铤而走险勾引主子,从下人一跃成为半个主子,就是要经受风险的,除非主子能看得上,否则就是伤风败俗,就是不要脸,就是坏了主人家的名声。 按说红梅是刘云烟的人,红梅坏了霍家的名声,这事儿肯定是要追责到刘云烟身上的,这不事儿还没过多久,正新鲜热乎着呢,昨儿大年夜,今儿一早又要去青龙寺进头香,这把火儿就还没烧到刘云烟这身上来。 不过,不急,姨太太们个个都是宅斗的个中好手,大家且慢慢的等着便是。 刘云烟想也是知道自己身上有雷,恐还未到爆裂的时候,同一马车里,旁的姨太太讥讽她,她且忍着只当听不见。 红梅的事儿,她也不是不着急,这不正在想办法呢嘛,只要刘明轩和霍含玉的这事儿成了,她也算是替刘家和霍家搭了一条更为稳固的姻缘线,这关头霍太太怎么着都不会再动她。 等时间长了,她再去老爷那儿吹吹枕旁风,兴许这雷就过去了。 也正因为打着这样的好算盘,刘云烟一路上都非常的安静,这与平时的她是不同的。 平时候,刘云烟仗着自己有刘家做靠山,进出哪里肯坐马车,都是用的汽车,也教北区城里旁的人瞧瞧,这霍家的姨太太里,也就只有刘姨太能够用上汽车。 这是何等的风光。 所以她平日里更是不屑与旁的姨太太同乘一辆马车,这会儿就这样忍气吞声的到了青龙寺,那些霍家姨太太们,早有各娘家的人们等在了青龙寺,穷的富的,那是挤得青龙寺庙前车水马龙,人头攒动。 自然,再是如何的拥挤,青龙寺前也永远会留一块阔地,给北区城里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家停车,且今儿也不光光是霍家的人来,也有要与霍家攀交情的富贵人家,很能与霍家老爷太太说得上话儿的。 霍含玉从车子里出来,很自然的挽着父亲的手,跟着父亲去了霍老爷与霍太太身边。 那霍太太一见,蹙了下精细的眉,正要低声数落霍含玉几句,怎的挽上了父亲的手臂,又见前头王家的老爷,挽着留洋回来的女儿,一脸笑呵呵的凑了过来。 王家属于先进派,老爷长得胖,后面跟了一串身穿大衣皮草,一个个摩登极了的姨太太,挽着的王小姐,烫着卷发,穿着高跟鞋连衣裙,外罩皮草大衣,全家都是一副洋气派。 便是如此看来,倒是霍太太的思想太过陈旧,这女儿挽着父亲的手出席各种公众场合,那是西洋礼节。 霍太太便也宽慰,不再说些什么。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23王小姐(求猪猪) 123王小姐(求猪猪) 王家的小姐挽着王老爷的手过来,冲霍含玉大方的笑了笑,霍含玉也回了个礼貌的微笑,两人便又专心的听着各自的长辈,说着那些寒暄的话儿。 一会儿,刘家的老爷带着刘明轩也来了,那刘明轩离了老远,就一直盯着霍含玉看,眼神教人委实讨厌。 霍含玉悄悄的往爸爸的身后躲了躲,这么多人的场合,她也不好与父亲说些什么,就怕自己表现得不够得体,让人看了爸爸的笑话去。zρo⑧.coм 过得一会儿,便有住持出来,冲霍霆双手合十,与他细细交待着吉时上香该做的细节。 霍含玉听着,想着这大约是要找霍家要香火钱了。 霍老爷也不含糊,自然大方,让人从霍家的一辆马车里抬出了好几箱的银元,也未打开,只直接交了一张账纸予住持身边的沙弥,便携带着一大家子的人,进了青龙寺敬香。 这头香有了主,第二柱香与第三柱香自然也是有主的,正是王家和另一户人家,刘家今年排不上号,今天过来,只说是来凑个热闹。 上香时,霍家的几位正经主子排在所有人的前面,霍霆与霍密站在最前头,霍太太站在霍霆的身后侧,霍含玉站在霍密的身后侧,再就是王家的第二柱香,与另一户人家的第三柱香。 后面那些各家各户的姨太太,都得排到老后面去了,这都是有规矩的,虽说霍家得了今年的头香,但姨太太终究还是姨太太,并不是正经主子,都得往后挪,得在所有得达官显贵的后头才能上香。 于是,便在这青龙寺的末尾,刘云烟偏头瞅了一眼左右,找到了前面的刘明轩,又看向最前头的霍含玉,心中恨恨的想着,只要刘明轩早些拿下霍含玉,今后就是上个香,她也能排到前头去。 她一路密切注意着霍含玉,看着前头霍家的几名主子上完了头香,一起往后院去了,又有王家的上完了第二柱香,也同是去了青龙寺的后院。 有王家的老爷及各家的老爷在后院的禅房里聊了起来,霍霆与霍密自然逃不了这样的场合,便留下了各家的女眷,在青龙寺的后院说话玩乐。 霍含玉为人比较安静,与霍家的那些姨太太旁的大户人家的奶奶太太小姐们自然说不了什么话,因为她的身份关系,那些姨太太也不敢与她说话。 倒是王家的小姐,格外的自来熟,说笑着就凑到了霍含玉的跟前儿来,与她说起话来了。 王小姐是留过洋的人,说话大方又风趣,见识还多,与小家碧玉似的霍含玉比起来,王小姐就跟个疯婆子似的。 但霍含玉这人虽然没有如王小姐般,走过许多地方,却是看过很多很多的书,江南的洋人特别的多,学堂里也有洋先生教学,要说什么,她都能对上一二,更能与那王小姐,用洋文流利的交流,两人便是这般,越聊越是投契。 这时候,便有个面生的小丫头过来,禀了霍含玉,说是霍少爷有事,要请了霍小小姐去一趟。 xyuzhaiwu⑧.com 124-125如霍密那样的男人 想来这里各位老爷家的女眷很多,有面生的丫头也是正常的,只是,霍含玉有些的奇怪,怎的所有女眷都在一处,爸爸这个时候让她过去?便问那面生的丫头, “爸爸可有说了是什么事?” 那面生的丫头低着头,应道: “也没说什么别的,只让小姐过去庆平殿那一边,说是有话要与小姐说。” 庆平殿?霍含玉不是很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便看向了春杏,春杏是北区城人,弯腰在霍含玉的耳边小声道: “是青龙寺的一处专供香客休息的地方,平日里没什么人去的。” 这处殿宇接待的都是要在青龙寺过夜的人,且都还是有钱的人家,但这是这大年初一里,权贵们大多都是上午来上香,下午就得赶回祖坟去祭祀先祖。 因此,这里也算得上是青龙寺里最僻静的地方了。 霍含玉点点头,那既然是爸爸叫她,她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扭捏,想来,是爸爸突然想要与她,在这寺庙里头做那样的事儿了? 便是起身来告知了霍太太一声,又与坐在她身边的王小姐交代了一声,领着春杏往外头走,刚一出门儿,身穿呢子大衣,着洋装,烫着卷发的王小姐就跟了出来,笑道: “霍小姐要去见霍军长吗?我可否随着一同去了?” 又见霍含玉一副不解的样子,王小姐低头,有些不好意思道: “其实,实不相瞒,我在西洋留学的时候,便听说过了霍军长的名字,他是民国的英雄,替我们狠狠的打好几回了日本人,我正想与你的父亲多聊一聊,也多接触一些的。” 她方才与霍含玉聊了这么多,实际上也并非是偶然为之,当然聊得投契是当真投契,可她对霍含玉这样一说,用意便很明显了,王小姐对霍密充满了倾慕之情,因此故意接近霍含玉,这是有目的的。 如霍密那样的男人,谁不爱啊?他年轻有为,骁勇善战,长得又是一表人才,还在民国身居高位,年纪不过才到30而已。 而王小姐自诩喝过洋墨水,芳龄二十有余,也正是青春貌美的年纪,家世条件一样不差,比起那些个不知哪儿来的丫头,可是有底气多了。 因此,她觉着自己与霍军长很是般配。 但听闻王小姐这话,让霍含玉的内心,一下子便警惕了起来,心中想着这北区的女人,还真是防不胜防,怎的昨天刚来了一个红梅,今天又来了一个王小姐? 一时间,霍含玉就有些不太想去找爸爸了。 她便是对那王小姐说道: “我突然有些内急,我们先回去吧。” “可是” 王小姐指着那个面生的小丫头,又看向霍含玉,她还未说些什么,霍含玉转身就往回走了,似是根本就不想去那庆平殿。 于是,王小姐细细想了想,便与那面生的丫头说道: “你且带我先去,霍小姐内急有事,我先去告知霍军长一声,莫叫霍军长等急了。”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25你这么的紧(H+求猪猪) 125你这么的紧(H+求猪猪) 那面生的丫头有些犹豫,看着王小姐一时间竟像是找不着借口拒绝般,哑了火。 王小姐便是快人快语的催促道: “快些的去呀,军长会等急了。” 那丫头只得硬着头皮转身,带着王小姐往庆平殿去,一路上频频回首看着王小姐,多次想找机会与王小姐说明,但都被王小姐催促着往前走。 又见进了庆平殿的院子,四下里无人,小丫头心里发虚,迅速转身连句交代都没有,就这样跑了。 留下王小姐一人,冲着那小丫头离开的方向“哎?”了一声,心下觉得奇怪,又见着偌大的庆平殿院子里一人都无,她又实在是想要见到霍军长,便干脆大着胆子,提起洋裙往殿内走去。 殿外的世界,与这殿内比较,恍若一个白天一个黑夜般,就只见殿内光线黯淡,偌大的殿宇内安静异常,外头还下着大雪,天气也不是很好,殿内也没有生火,冷得刺骨,难怪没有人往这处偏僻的地方来。 不等王小姐开口,忽然觉得背后有人,一股刺鼻的酒味席卷而来,她还来不及惊呼出声,就被一个男人从背后一把抱住。 “啊啊啊~~”zρo⑧.coм 王小姐尖叫了一声,喊道: “谁,是谁?是不是霍” 话还未说完,背后的男人就捏着她的下颚,直接来撕她身上的呢子大衣,没两下,就将她的衣裳扯开,露出了她那白花花的奶子。 王小姐何曾经历过这等羞辱,又惧又怕,嘴里拼命的喊着,哭着求饶,但对方似怕她喊得太厉害了,会招来旁人,伸手又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掐得脑袋供血不足,才将她推倒在了佛案上。 那个身娇体贵,得了万千宠爱的王小姐头晕脑胀之间,只听到一阵瓜果贡品及碗碟摔落在了地上,又觉自己的双腿被架了起来,冬裙内紧身的裤子被强行扯了下来,她的臀部一凉,裙子被掀起,盖住了她的脸来。 还不等王小姐清醒想明白,只觉得胆战心惊之际,一根肉质的棍状物抵住了她的腿心处 “不要,不要,放了我,求求你,不要啊!!!” 王小姐晃着脑袋,身子往后缩,身上的衣裳扣子全都被扯开,抖着两只雪花白的丰满奶子,她推打着挤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往后退的身子,又被拉了回来,腿心穴口处被强行的塞入一物,狠狠顶入,疼得她惨叫一声。 “这么紧,小骚货,你这么的紧。” 直接提着生殖器就往女人逼里肏的刘明轩,在黑暗中胀红着脸,疯狂的顶弄着身下的女人。 为了造成自己酒后乱性的假象,他提前吃了些酒,就是为了事后逃避责任,将他的蓄意为之,推脱到吃了酒,犯了糊涂一事上。 这会儿,他是精虫上脑,糊里糊涂的,也不在乎身下的女人怎的穿了洋装,反正他只知道,这小骚娘们儿就是个雏儿,紧些就是对了。 又胡言乱语道:“这紧致,爽死你小爷我了,你放心啊,等着我们成了亲,小爷还得肏你,疯狂的肏你,妈的,骚货,太紧了” 126-127这个畜生啊(H+求猪猪) 殷红的血,混着男人的精液,落在染着熏香的佛案上,躺在佛案上的王艳儿,被伏在身上的禽兽男人,狠狠的顶弄着身体。 她那洁白的身体,就宛若一朵饱受摧残的娇花,凋零在这神圣且雄伟的庙宇内。 望着头顶上方悬着的那一尊慈眉善目的佛像,王艳儿被动的晃动着身子,眼角落下了一滴眼泪。 她很疼,身体恍若被人劈成了两半,想自己应是流了许多的血,怎的这鼻翼间,全都是血腥的气息。 而就在这庆平殿内,上演着一出人间极恶时,有沙弥跌跌撞撞的闯入男客们聚集小会之地,冲正在与人说话的霍密惊慌失措的喊道: “不,不不好了,不好了军长,刘家的少爷,吃了些酒,正在庆平殿和霍小小姐,霍” 他的话还未落音,霍密脸色一变,提着枪就冲出了这青龙寺男客小会之地。 会上诸人反应过来,扭头看向刘家的老爷,这沙弥说的可是刘家的少爷,虽然话未说完,但只说吃了些酒,与霍小小姐在那庆平殿在座的人可都是北区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哪里听不出来这话里的意思? 霍密提着枪冲了出去,霍霆还坐在座位上,此刻,霍霆脸上那是铁青铁青的,一旁的王老爷看着热闹,刘家的老爷呢,则暗暗的捏了把汗。 方才霍密可是提着枪出去的,他是生怕霍密一个冲动,就把刘明轩给枪毙了,那可就是苦了霍家的那位小小姐了。 要知道如今,这北区城里,这么多的达官显贵,都知道霍含玉被刘明轩给睡了,将来霍含玉可是除了刘家,再不能找出第二个富贵人家嫁了,由此来,霍小小姐是不进,也得进刘家的门儿了。 于是,刘家老爷赶紧的起身来,冲着霍霆拱手弯腰,鞠躬,假惺惺道: “哎呀,哎呀我说这个畜生啊,怎的能干出这样的事儿来,这个畜生啊,老哥哥,我一定予你一个交代也一定予霍家一个交代。” 说罢,他嘴里喊着,“那我先去看看那个畜生,别让他再惹霍军长生气,我先去,先去”然后风一样的跑了,直往庆平殿去。 霍霆也是起身来,直接摔了手里的茶杯,扫了一圈这会场里的诸人,刘家的这一手好棋啊,真真儿是将霍家赶鸭子上架。 本来这刘家向霍家提亲的事儿,就在这北区城内人尽皆知,但大家也都知道,此事被霍密拒了,说是霍军长打算再留霍含玉几年,结果霍含玉竟然被刘家的小子霸王硬上弓了,这简直就是霍家的奇耻大辱。 会场鸦雀无声,但诸人内心,莫不是打着自己的小九九,有心向霍家求娶霍含玉的老爷们,也都熄了这心思,谁肯要一个丢了清白的女人进门,这不是辱没了自己的门楣吗? 又见霍霆气得背着手出去,也往庆平殿去,打算处理刘霍这两家闹出来得丑事儿,大家便是露出一副或者惋惜,或者嘲讽,或者看热闹的表情,也纷纷起身来,一起去了庆平殿,权当看个热闹罢。 127我想回北疆(求猪猪) 庆平殿那边闹哄哄的,霍含玉则和女眷们坐在一处,又依偎在霍太太的身边,想着派春杏去与父亲说一声,就说她不喜欢那个王小姐,王小姐要与她同去庆平殿,所以她便不去了。 一屋子的太太姨太太小姐小小姐的,大家说闹着,单只有刘云烟一人,显得魂不守舍的,并几次三番,想要出门去探探究竟,又生怕自个儿的动作太大,会引人怀疑。 又听得有丫头尖叫着跑进了女眷们待的屋子,惶惶道: “不好了,不好了,那个,那个刘家的少爷,把王小姐给,给凌辱了,又有人通知了霍军长,说刘家的少爷与霍家的小小姐,哎呀” 旁边就有姨太太手里拿着一方帕子,阴阳怪气的笑道: “你这丫头,怎的话都说不明白,一会儿王家的小姐,一会儿霍家的小小姐,这到底哪儿跟哪儿,谁跟谁啊?” 首座上坐着的霍太太面色一沉,放下了手里的茶盏,予那不知哪家的姨太太说道: “我孙儿就坐在这里,谁要蔑我孙儿清白,实在心肠歹毒,你是谁家的姨太太,快些同我说说,我好找你家主母的麻烦去。” 这里虽是民国,可整个社会的风气到底还未开化,要说女子的名声与性命,到底还是名声重要,霍太太是知晓自家孙女的,也就方才出去了一下,转背就回,怎么可能与那刘家的少爷有些什么首尾? 且霍含玉就在这里,在场所有女眷都能作证,倒是那个王小姐,自方才跟着霍含玉出去后,就不曾再回来。zρo⑧.coм 这里都是些宅子里逞凶斗狠的人精儿,哪里会不明白,这一会儿刘少爷与王小姐的,一会儿刘少爷又与霍小小姐,怕不是本就冲着霍小小姐去的,结果被王小姐顶了包。 瞧着吧,此事可不得善了,不说霍家不会善罢甘休,就是那王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在北区城里,王家的财富可不比刘家的少,真要撕咬起来,刘家也得掉一地的毛儿。 又过了一会儿,有霍家的伙计过来,请了霍太太与霍小小姐先回霍家,又让人绑了刘云烟去庆平殿那边儿,各家的老爷也均派人来,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将庆平殿里发生的事儿,告知给了自家的内眷。 真相与这些长期窝在宅子里的女人们,猜想的那都差不多,大家明面上也都不好当着霍家与王家的女眷说些什么,只彼此交换了一个眼色,遵循自家老爷的吩咐,纷纷找了借口也走了。 独留下了王家的女眷们,等着王老爷来告知下一步的行程。 于是,这回去的路上,想了一路才将此事想了个明白的霍含玉,顿时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敢情在她懵里懵懂之际,竟然侥幸避过了一场天大的祸事。 飘着大雪院子里,霍含玉披着斗篷,脸色发白的站在屋檐下,一把握住了春杏的手,心惊胆战道: “杏儿,这北区城我可是不敢待了,你瞧瞧我们才回来几天,就遇上了这么多的事儿,我想回北疆,爸爸回来,我们就收拾东西,赶紧回北疆。” 128-129不太平(求猪猪) 年初一这一天,整个北区城都不太平,富贵人家,开始吩咐伙计们,将自家的大门紧闭,谢绝刘家、王家及霍家三家登门。 原因也无他,纯粹是掰扯不清楚这里头的事情,所以干脆大家在明面儿上,都不往这里头跳。 且兹事体大,王家的小姐被刘家的公子毁了清白之身,这是妥妥的了,但这刘家本是冲着霍家的小小姐去的,霍小小姐并未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霍家的名声也因此受损,将来霍小小姐除非终身不嫁,若要嫁人只怕只能低就。 此事霍家必不能忍,势必要打压刘家一二,然,此事真要论起来,既然刘家的公子与王家的小姐已经生米煮成熟饭,王家再气,也是要捞刘家一把的,只此中利益,需得咬下刘家一大口血肉来,方能解了王家的气。 因此,刘家必然要向北区城内相好的人家求救,或者支援,或者帮忙去与霍王两家斡旋求情,但霍王两家又岂是那般好相予的?现在他们帮了刘家,岂不同时与另外两家结了仇? 又有王家对霍家的气,也是有的,毕竟王小姐是替霍小小姐顶了灾,可青龙寺里也传了消息出来,是刘家假借了霍密的名头,想叫了霍小小姐出去,后来霍小小姐因要去小解,便没去赴约,王小姐便借故去了。 那王小姐为何要去?别人家爹爹叫女儿去问话,王小姐一个待字闺中的外人,为何要去?这里头倒也不是没有自作自受的成分在里头的。 因此,王家对霍家有气,霍家又怎么能受住这口气?本就是王小姐不检点,想要攀上霍密,她有今日干霍家何事? 所以这三家的事儿啊,实在是扯不清,北区城里的富贵,只管自扫门前雪,关上大门哪家都不理,哪家也就不得罪了。 徐徐间,初一这一天就这样,在看似平静,却又暗潮汹涌的气氛下度过了。 且这一天,虽每家每户都关上了门儿,内里却都不能安宁,尤其是霍、刘、王三家,更是人人肃穆,当家的老爷少爷,全都还留在青龙寺里没有回来,当家的主母摆出一副如临大敌的姿态,开始在这宅子里,挨个儿的清人。 把那些嘴碎的,平日里与自个儿意见不合的,看不怎么顺眼的东西,全都打发了出去,免得在这风雨欲来之际,平白的添了旁人把柄。 又刚回霍家,霍含玉就被霍太太禁足在了院子里,霍密派了一队兵守着她的院子,宅子里的任何闲杂人等,都不能再入霍含玉的院子,若是饭菜,那都是春杏出去取了回来,送回小楼给霍含玉吃的。 便是这样到了半夜,春杏给霍含玉取完了宵夜回来,带回了一个消息,说是刘姨太被杖毙在了青龙寺里,是刘家的老爷下的手。 又听说抓了刘家的一个丫头,就是假借了霍密的名儿,来唤霍小姐出去的,还有几名负责通风报信打掩护的沙弥,跪了庆平殿外一溜儿,全给霍密当着刘、王、霍三家给枪毙了。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29爸爸带你回北疆(微H+求猪猪) 129爸爸带你回北疆(微H+求猪猪) 听着这些事,霍含玉觉着那一条条人命,从春杏的嘴里说出来,就如同一个简单的数字般。 尽管春杏自己也说的是心惊胆战的。 便是这般到了第二日,天未亮,霍含玉还才睡在床上,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她睁开眼睛,在黑夜中,惶然见着一个男人的影子,就坐在她的床头。 “啊~~” 惊恐的尖叫声,被霍密捂住,他声音低沉,安抚着被吓到了的女儿,轻声哄道: “别怕,阿玉,是爸爸,是爸爸。” 霍含玉微微起身,这才看清了坐在她床头的男人是谁,她急忙坐起身来,双手抱住了爸爸的脖子,身体微微的发抖,恐惧道: “爸爸,我害怕,北区城太恐怖了,我不想在这里了爸爸。” “好,好,爸爸带你回北疆,乖。” 抱紧了小阿玉的霍密,身上还有隐约的血腥味,他刚杀了人,处理完青龙寺的事,就急忙的往回赶,生怕他捧在心上的小乖乖会被刘明轩给吓着。 瞧着小阿玉这个样子,也确实被吓得够呛。 黑暗中,霍密温暖有力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纤瘦的脊背,在他的怀里,霍含玉总能最快速的找到安全感,也能最快的从惊慌失措中,回过神来。 她紧紧的抱着爸爸的脖子,将小脸埋在爸爸的心口上,嗅着他身上的血腥气,缓缓的均匀了呼吸,又问道: “那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一点儿都不喜欢北区城,一点都不喜欢。” “爸爸也不喜欢。” 霍密低着头,薄唇轻轻的吻着女儿的额头,单手捧着女儿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的五指插入她柔软的发里,将她脸颊边的发丝往后梳拢,又轻吻到小阿玉柔嫩的耳廓上,低低道: “北区城里,想跟爸爸抢阿玉的人太多了,爸爸带你回北疆,只有阿玉和爸爸的北疆。” “好~~” 微微阖目的霍含玉,感受着父亲在她耳垂上的舔弄,她歪了歪头,下身往爸爸的身上贴,不由自主的跨坐在了爸爸的大腿上。 只要爸爸肯带她回北疆,她就是最安全的,谁也不能从爸爸的手中抢走她,谁也不能从她的手中抢走爸爸,她与爸爸,是属于彼此的。 她就是从他的身上拆下来的肋骨,他们才该是这个世界上最应该在一起的人,任何想要拆散他们的人,都该是他们警惕,并且敬而远之的。 这一点,霍密早就明白,而霍含玉,一直到现在才想清楚。 天还未亮,霍密寻着了女儿的唇,他来吻她,她便抱着他的脖子,寻求温暖与安全般,稚嫩的回应着他。 唇齿相依间,霍密抱紧了女儿柔软的身体,将她的下体往他的下体处压,一边吻她的唇,一边用他的下体,摩擦着她的下体。 霍含玉这个小淫娃湿得很快,她的舌头还在与父亲的舌头的纠缠,下体处衣料传来的摩擦,已经教她频频酥爽了,这黑暗中,传出她猫儿一般舒适的呻吟声,一声声的在告诉霍密,她要爸爸肏她。 zρo⑧.coм 130-131 被爸爸揉大的(微H+求猪猪) 交叠的身影在朦胧的天色中,渲染出一副浓墨重彩,且充满了情欲的画面,层层的床幔中,传出霍含玉轻声的呻吟。 春杏端着水盆进了闺房,瞧见轻微晃动着的床幔,脸颊通红,也不敢叫小姐起床,只管放下了水盆出去。 “啊~~爸爸,爸爸~~” 霍含玉动情的音,含着一抹急促,她的睡衣已经被父亲解开,露出她半截裸露的白皙肩头,及一只挺翘的乳儿。 这奶子尖端的乳头已经鼓胀如一粒饱满的黄豆,经由霍含玉的动作,不停的刮擦着她父亲的军装。 还不够,霍含觉得一点儿都不够,她亲手解开了父亲军装上的纽扣,轻喊着爸爸,推开了她父亲的衬衣,将自己的奶子,贴在父亲滚烫的胸膛上,这才让她忍不住舒缓了一口气,对,这就是她想要的感觉。 霍密的唇,烙在女儿的耳后,闻着她身体上的馨香,大手解开了女儿睡衣上余下的扣子,将她的另一只肩头也从睡衣中解放出来,终于,他的胸膛贴上了女儿的两只奶子。 “大了一些。” 情欲让霍密疯魔,他伸出舌尖,舔着女儿的肩头,微微闭目悄声道: “我女儿的奶子比之前大了,被爸爸揉大的,是不是?” “哪儿有?” 霍含玉昂着头,微微偏着肩,任由父亲的唇吮吸着她的肩窝,她喘息着,呻吟着,充满了淫荡的回应道: “我没觉着大了,爸爸,爸爸吃阿玉的奶儿吧,阿玉喂爸爸吃~~” 说着这样淫浪的话儿时,霍含玉不自觉的用下体摩擦着爸爸的那一根硕大的物什,虽然两人都隔着衣料,但便是这般的隔靴搔痒,让她与爸爸都愈发的情欲升腾。 得不到,就更想要,但偏生二人都折磨着自己,非要弄得彼此欲火焚身,轻易不肯拥有彼此。 “怎么这么淫荡?” 霍密一把抓住了女儿脑后的头发,迫她高高的昂着头,将白皙纤细的脖子露出来,供他啃咬与舔犊,又来到乖女儿的乳房处,一口含住那黄豆一般大小的奶子,宛若个孩子般,认真的吮吸着。 长发落在脚踝处,霍含玉抱着了爸爸的头,宛若抱住吸她乳汁的孩童般,单手又抚摸着父亲的肩胛,手指顺着爸爸精壮的肌肉,下滑,落在爸爸的乳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爸爸的乳头。 “啊~~呵~~啊啊~~~嗯~~~” 细碎的呻吟宛若这世间最极致的催情药,下体处水淋淋的霍含玉,轻轻的揪住了父亲的乳头,轻喊道: “爸爸,阿玉想要了,爸爸爸爸,肏阿玉,肏阿玉~~~” 这音儿,传到了楼下的下人房里,清晰的灌入到坐立不安的春杏耳中。 她的下体已经一片湿润,翻滚的情欲迫使她躺在了床上,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及一截滑嫩的大腿。 无法控制,春杏的手指摸到了自己的腿间,捻着腿间的那一粒小肉珠,开始在这属于自己的下人房里,寂寞难耐的抚慰自己。 好想有个男人,也压在她的身上,春杏好空虚,啊~~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31他必须奸污到她(微H+求猪猪) 131他必须奸污到她(微H+求猪猪) 天色将亮的小楼下,春石怀里抱着一包从北区城老铺子里买的蜜饯,乐滋滋的准备偷偷的送到小妹的房里去。 只是他属于霍军长的兵,这霍小姐的院子,已经被霍军长的兵包围了,任何人都不能在这院子里随意行走。 春石也正巧当值了这院子的后院守卫,他便与另一名值守的兵说了一声去去就回,便穿过小楼背面的小路,到了春杏的房间背面,那里有一扇小小的窗子,打开了窗,就是妹妹的房间。 原想着,春石就将蜜饯悄悄的放在小妹的窗台上,她做完了事回来,看到窗台上的蜜饯,就晓得是三哥送的。 却是将将推开了一些窗子的缝隙,春石便听到一丝压抑的轻哼,那音儿,与半夜时候,炕上的父母发出的音儿是一样的。 春石的脑子一懵,双眸往窗子的缝隙里探去,便是瞧见他的妹子,正半褪了裤子躺在床上,一只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一只手在双腿间有节奏的抖动着,那压抑的呻吟声,便是从他小妹的嘴里发出来的。zρo⑧.coм 躲在窗子后面的春石,慌忙转背,靠着墙坐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的小妹,他的小妹在自读? 春石的脑子里,迟迟无法抹去小妹那自读的撩人模样,他鬼使神差的又起身来,手里攒紧蜜饯的布包,转身贴在了窗子缝隙边,怀着剧烈的心跳,看着妹妹在房内自读的模样。 那白花花的屁股那裹在凌乱衣裳里的奶子,那手指因为摩擦着嫩逼,而发出的一道道细腻的水声,无一不在刺激着春石,他在偷窥他的妹妹,他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妹妹双腿间的那一道粉嫩粉嫩的嫩逼,还有长在妹妹逼上的那一缕柔软的黑毛。 春石发现自己勃起了,他忍不住将蜜饯放在窗台上,一只手死死的撑着墙,另一只手,颤抖的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握住了自己那跟铁棍一般坚硬的生殖器。 他硬了,偷窥他的妹妹自读,他硬了,他甚至不由自主的开始用手撸着自己的生殖器,一下一下的,每一下都让他脑海里产生了一个疯狂的概念,这个概念成了形,然后变成一个疯狂的念头,缠绕着春石。 “肏你,杏儿,哥想肏你,想强奸你” 他悄声的低喃着,双眸泛着令人害怕的血丝,嘴里喘着粗气,双脚略分开站了些,放入裤裆内的手,越撸越快,越撸越快,是的,他想奸淫自己的妹妹,想,发了疯一样的想。 为什么不可以呢?她明明也是那么的想要男人,她也渴望男人的爱抚与肏弄,从本质上来说,春石的妹妹春杏,就是一个欠被奸淫的荡妇,看她在无人的地方都在做了些什么,她那么的饥渴,如果春石不能满足她,她就肯定要去找别的男人来肏她了。 这不可以,杏儿是他的,是春石的,为了杏儿,春石都还俗了,他必须奸污到她,他必须!!! 132-133三哥就在你这儿缓缓(H+求猪猪) 下人的房间里,光线没有主子的房间那么光亮,但相较于这个社会里的贫苦人家,下人房已是足够宽敞整洁的了。 此时的房中光线晕暗,蓝色的粗布床罩上,缀着扎染出来的,白色的花朵。 床板坚实且整洁,铺着柔软的棉絮垫背,还有干净的床单,春杏躺在床上,只管专心的抚慰着自己,她即将到达顶点,这滋味儿越发的往上升,她越发的快乐。 就只见她轻咬着下唇,大腿分得再大了一些,抚慰腿间小嫩珠儿的指尖,滑动按压得越发的快,嘴里不自觉的发出,“嗯~嗯~~啊~~啊~~”这般痛苦且愉悦的声音。 她要到了,她马上就要到了,春杏马上就要进入那个美妙的顶点,她浑身的细胞都已张开,整个身体紧绷,指尖下的小逼里,吐出了一股又一股淫荡的液体,春杏马上就要高潮了 便是在这紧张关头,春杏半褪在膝窝处的裤子,突然被一双大手大力的拽了下来,那动作又急迫,又强大。 “啊~~!” 春杏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尖叫的音还未吐出口,便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她喘息着,惊恐的瞪大了那双情潮未褪的眼,看着压在了她身上的三哥,他强行的挤入了她光裸的双腿间,狠狠的压着她,在她身上用力一压,胯部抵着她湿漉漉的嫩逼,将她的身体往床头推了一下。 太刺激了,春杏第一次被男人用这般的姿势压着,尽管三哥的裤子依旧完好,可是他的裤料擦着她双腿间的小肉珠,这粒小珠子方才被她搓弄的充了血,早已敏感无比。 便是这般,春杏在她三哥的身下一抽一抽,浑身抽着筋,攀上了性欲的巅峰。 “杏儿,杏儿,别怕,别怕” 春石双眸泛着血红的光,压在小妹的身上,她在抽搐,但显然不是在挣扎,而是她已经到了,春石也憋得慌,喘着粗气,手脚笨拙得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扶着自己硬如铁棍一般的鸡巴,那菇头戳着妹妹水淋淋的嫩逼口,往前顶,往前再顶。 费了些力气,春石终于钻入了妹妹那一道窄窄的逼口里,呵,舒坦。 被压在男人身下的春杏,心口起伏,一番情潮从高处跌落下来,被三哥放在她腿间,硬要抵进她体内的那话儿给吓懵了,她下意识的后退,但小腹实在是受不住三哥那根物什的撩拨,痉挛似的抽搐,她腿间的嫩肉,贴合着三哥那肉棍上的肉,经由她淫水的润滑,越是往后退,三哥往前抵得就越用力。 被捂住了嘴得春杏,惊恐的捶打着他的三哥,这时候也不敢发出什么声音来,生怕她与三哥这个样子,会被第三个人瞧了去。 “别怕,杏儿,三哥就在你这儿缓缓,杏儿你听话,三哥不能没有你,你就是三哥的命,今儿三哥成了你的男人,咱俩就一辈子不会分开了,杏儿,你别怕。” 春石手忙脚乱的压着小妹的肩,臀部用力,鸡巴使劲儿的往妹妹的身体里挤,捅进去,肏她,把她变成他的婆娘,他要肏她! —————————— 走过路过的小伙伴们,猪猪投起来,投起来! 这本结束后,会去写《小师伯》,大家不要急哦,慢慢来。 133这滋味实在太销魂(H+求猪猪) 血腥味弥漫在阴暗的房中,春杏喘息着,瞪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三哥,身体细微的颤抖,他他进来了,他的那一根烧火棍一样炙热的东西,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旋即,春杏便觉着了疼,撕裂一般的疼痛,让她浑身的情欲因为这般的疼痛而褪去,稍稍找回了一些理智。 春杏的第一反应,是觉得荒谬且惊吓,压在她身上的,占有了她处子之身的,竟然是她的三哥,天了,是三哥。 她忽而挣扎了起来,用力的收缩下腹,想将三哥的那一根铁棍给挤出她的身体,她的手捶打着,推着三哥,想要将三哥给推开。 春石却如同一块铁疙瘩,死死的压在她的身上,纹丝不动,又在她耳际低声道: “别挤,杏儿,三哥要被你夹射了,反正三哥也已经进来了,你就是三哥的女人了,你先歇歇,别动了。” 这滋味实在是太销魂,春石原先化缘的时候,也是有在大白天时候,看到过男人压在女人的身上,他知道男人的那话儿,是怎么样捅女人身体的,他也知道这是一件快乐的事儿,可却不知道,是这样的快活,就跟成了仙一样。 因为疼痛,春杏也不敢挣扎得太过于厉害,只推拒了三哥一小会儿,她终于无法动弹了,喘息着,眼角有着眼泪,攀着三哥的肩,用力的攀着。zρo⑧.coм 此时的春杏,就宛若漂浮在海面上的一块浮木,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容纳了自己的亲哥哥,接下来她该怎么办了。 她又觉得这并没有什么,似乎在她的逻辑接受范围内,三哥虽然是她的亲哥哥,可是他打小就疼她,关心她,爱护她,小姐都能与自己的父亲做那种事儿,那她和疼她爱她的三哥做这事儿,又怎么了? 似想通了这一点,春杏宛若打通了任督二脉,脑袋里的抗拒一下子就没有了,又觉小腹内,那下体逼口处,含着的热刃教她有种意外的舒适,疼痛丝缕减轻,取而代之的便是一缕缕酥麻快意,从她的小穴处,蔓延至她的脊椎,到她的整个背部,然后窜入大脑。 这是一种多么舒适的感觉,比起她自己用手指的抚慰,更能让她癫狂。 不自觉的,春杏逼口用力,收紧了三哥的那一根热乎乎的肉棍,她无法控制自己,想要寻求这种舒适酥麻感更多。 “啊~杏儿,别,别夹了。” 春石压在妹妹的身体上,粗鲁的轻喊着,他似饥渴的野兽般,突然抽送着窄臀,股蛋紧绷用力,将自己的肉棍费力的从妹妹的身体里抽出,再用力的送回去。 春杏又开始浑身细颤了起来,并带着整个身体的抽搐,她觉着自己的下体恍若泡在了水里一般,臀下血水混合,忍不住抬起了下臀,随着三哥的动作轻轻的舞动。 是的,在极致化的快感中,春杏和春石都无法控制住自己,他们紧紧的互相贴合,上下磨蹭着彼此的身体,身体相互嵌合,沉迷在了着不顾伦理的欲望深渊之中。 xyuzhaiwu⑧.com 134-135许多许多的甜(求 天色渐渐晴朗,整个北区下了多日的大雪,竟然在初二这天的早上停了。 春石在折磨了小妹半个时辰之后,才是恋恋不舍的尽数射在了小妹的肚皮上,他与小妹都是穷苦人家,从小也不曾接受过什么西方的先进医学知识,只是春石走南闯北的世间长,也知道兄妹是不能做这样事情的。 他也知道有的村子里,兄妹是成了亲的,但生出来的后代往往有些奇奇怪怪的问题,因此,春石绝不肯祸害自己和小妹的未来。 又见小妹红着脸,头发蓬松,一脸春情的蜷缩在被子里,不敢看他,也没有力气再与他说些什么。 春石心生怜惜,趴在小妹的身上,低头轻吻着她的额头,又吻到她的鼻尖,到嘴唇,而后含着她的唇瓣,轻声的哄着她, “三哥错了,三哥该死,杏儿,三哥会对你负责的,你要不想三哥对你负责,那你把这事儿告诉给霍小姐,让霍军长毙了三哥吧。” “我我不会。” 脸已经红透了的春杏,推着压在她身上的三哥,她,她不想和三哥谈这个,但是也不会到小姐那里去告发三哥,反正,反正她现在乱得很,三哥一压在她的身上,她就忍不住浑身酥爽,但是现在世间根本就不够了,小姐和军长也能完事儿了,便只能捶打着三哥,急道: “三哥,你快些的走吧,一会儿小姐要起了,三哥,你先走吧。” “成,晚上三哥来找你。” 春石笑着,低头啜了一下春杏的唇,匆匆提上了裤子,跳窗出去了,正当春杏松了口气,起身来想要整理一下自己的时候,春石又回来了。 就只见他趴在窗子上,对屋内的春杏充满了情意的说道: “杏儿,这是我去老铺子买的蜜饯,你一直在寨子里头伺候小姐,不晓得自行出去,三哥买给你吃的。” 他指了指窗台上放着的,那个用布包包着的蜜饯,冲春杏咧唇笑了笑,似乎又是那个憨厚老实的三哥了。 望着他匆匆阖上了窗子,春杏披着凌乱的头发,怔怔的看了许久那份放在窗台上的蜜饯。 然后她整理着自己,起身来,带着双腿间的酸痛,走到了窗台边,拆开了里头包着的蜜饯,拿了一颗出来,含在了嘴里,闭上眼,细细的感受着嘴里的甜味。 穷人,都是苦人,只要给那么一丝丝的甜,那滋味就够回味一生了。 但是三哥,给的是春杏绝对不止这么一点点的甜,而是许多许多的甜,这样甜就跟蜜饯一样,都快要把春杏给甜腻了 北区城里静悄悄的,初一那天的事儿,仿佛根本就没有发生一般,大雪埋掉了很多具的尸体,因为霍家、王家与刘家这桩共同的丑事,许多的人因此都没能度过这个冬天。 初二时候,霍家照常准备了行程,回了霍家的老宅子祭祖,不过今年此行,已经没有了刘姨太。 行程一直在安稳有序的进行着,尽管霍老爷的脸上非常的不好看,霍太太一见着霍含玉,就忍不住的红了眼眶,撇过了头去,但祭祖却依然在众人的凝重神色中,完成了仪式。 135都是想要我去北疆的(求猪猪) 祖宅里,霍含玉带着春杏,披着厚厚的斗篷,穿过回廊往前行,她本想去见一见父亲。 却是还未转过回廊的一角,听得偏厅里头有霍家的叔伯拍着桌子气道: “刘王两家还真是欺人太甚,我们霍家给他们把那些腌臜东西杀也杀了,埋也埋了,他们拍拍屁股就这样成了亲家,我们霍家的嫡亲小小姐今后可该怎么办?” “就是,绝不能这般轻易的放过刘王两家人,他们倒是欢天喜地,我们霍家的脸这回是丢尽了。” 又听得霍太太低低啜泣的声音,她坐在霍霆的是右手边,撇过了头去流眼泪,因为是祭祖,满头的珠钗都换成了素色的,显得整个人都憔悴了些。 这满屋子的霍家旁支末系的亲戚,如今都挤在了霍家的祖宅偏厅处,如今这偏厅里除了霍密外,还有一屋子的人,气氛阴沉的可怕。 坐于首座的霍霆见状,公众号可心可心可心叹了口气,对霍太太道: “先别哭,城西的那家姓胡的,去年春天的时候就同我说了要相看阿玉,只是当初我嫌弃他们家清贫,担心阿玉嫁过去会吃了苦头,待过得几月,流言蜚语稍微平息了些,我就亲自登门去与那胡家的人说说,说不定” “父亲,我说了,阿玉我要带回北疆。” 霍密就坐在霍霆的下首座,一身戎装威武帅气,浑身将气无可抵挡,他的话落音,却是并未听得霍老爷与霍太太如往常一般的反对,便又抬眸扫了一眼在座各位叔伯,大家都是低眉敛目,似是默认允许了霍密这样做。 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某种难以言喻的死寂,正当大家都不说话了,也不知道这种时候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倒是霍太太用带着护甲的手指,捻着手绢轻轻的摁了摁哭红了的鼻下。 只听得她语重心长道:zρo⑧.coм “这般,也是好的,只是阿玉也没有回来多久,就这样的去了北疆,我这心里头啊,实在是不舍得,还有密儿你也是,北疆苦寒,这么多年都是独身一人,我寻思着,你若真喜欢那个薛芷琪,干脆纳了她,也是对阿玉的补偿” 这种情况下,若是抬一抬薛芷琪的名分,对霍含玉的身价也是一种提升,远离了北区城这个是非地,如若在北疆,真遇上了个好人家,霍含玉还是有机会嫁出去的。 只是,站在厅门外偷听的霍含玉心中一疼,爸爸要纳妈妈正式过门吗?她有些醋意,也不想在听下去,便干脆转身来,直接带着春杏走了,厅内,霍密眼尖,抬眸瞧见霍含玉离去时,那一抹枯红色的裙角,忍不住皱了皱剑眉。 待得主仆二人到了一处僻静处,春杏便是懵懂的问道: “小姐,您说,老爷真的会把您嫁进那个什么胡家吗?” “不会。” 霍含玉微微的摇头,目光看着院子里的一株梅树,伸手拨了拨树枝上白色的雪,对站在身后的春杏说道: “大约到了这个之后,那些叔伯们,包括了爷爷奶奶,都是想要我去北疆的。” —————————————————————— 马上要结局了哦,大家的猪猪都砸过来吧。 136-137这里是祖宅(微H+求猪猪) 这些大人的心思,其实霍含玉以前也不懂,但经历过刘家这一灾,霍含玉总是会在明里暗里看到许多同情她的目光,包括爷爷和奶奶,他们的目光中总是充满了怜悯与痛心。 每个人,似乎都觉得她这辈子算是完了,她不但嫁不出去,似乎还成了霍家的一份耻辱般。 在这种情况下,爸爸说要带她回北疆,这竟然让许多的人松了口气。 大约,去到一个远离北区城的地方,去那天高皇帝远的北疆,就是对所有人都好的局面,对霍含玉也好,对霍家也好。 但说到底,霍含玉这辈子根本就没打算嫁人,女人嫁人,在这样飘零的世道里,不过是为了寻找一份稳妥的生活而已,这一点,霍含玉在自己的亲生父亲这里就能够得到。 现在霍含玉难过的,只是爸爸要纳了妈妈的事,虽然,这样的难过有些过份,她是不可能嫁给爸爸的,而妈妈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进霍家的门,以前不能进,只是霍家不让妈妈进,现在奶奶松了口,妈妈要当爸爸的妻子或者正经姨太太,那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了。 而且,奶奶这样做的用意,其实也很深,约是想着爸爸的年纪大了,膝下又只有一女,既然爸爸此生只有妈妈一个女人,那干脆让妈妈进了门,再给爸爸添丁, 但是霍含玉就是不想爸爸的身边有别的女人,就算是名义上的太太,或者是姨太太,霍含玉都不愿意,她想,她这一声从没有在自己的父亲身上,如此的自私过,从来都没有。 覆了细雪的梅花枝叶下,霍含玉缓缓的垂目,卷长的睫毛挂着细碎的雪粒,她闭上了眼,慢慢的咀嚼着内心的这股涩意与酸疼,对啊,她不想与任何人分享她的父亲,一直都是不想的,爸爸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阿玉。” 霍密的声音,在霍含玉的背后响起,她披着厚厚的斗篷回头一看,不知父亲怎么从偏厅出来了,便是低头问道: “爸爸有事找阿玉?” 一身戎装,威风帅气的霍密,黑亮的军靴踩着白色的雪,走到了霍含玉的面前,一双星眸垂目看着霍含玉,见她一脸委屈却又什么都不说的模样,便是叹了口气,伸手,轻轻的握住她的小手,大拇指的指腹在女儿的手骨上轻轻的摩挲着,充满了露骨的欲望。 在这盛冬里,他的眼神被军帽的帽檐遮住,似是知道阿玉的心事,只听得他柔声且怜惜道: “过几天我们就回北疆,别怕,爸爸与阿玉,还是以前那个模样,什么都不会变。” “可是,奶奶说要爸爸和妈妈” 小手被包裹在父亲大手里的霍含玉,委屈的眼眶都红了,下一瞬,她的整个人就落入了霍密的怀里,冰天雪地里,戎马一生的军长,紧紧的抱住了娇嫩的小人儿。 霍含玉慌忙抬头,四处望去,推拒着自己的父亲,惊道: “爸爸,这里是祖宅,好多的人。” 137书楼(微H+求猪猪) “他们都在偏厅议事,不碍事的。” 抱着小丫头的霍密,低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女儿光洁的额头,安慰道: “别担心了,你母亲的事,爸爸已经拒了你奶奶,只需要跟爸爸乖乖的回到北疆,爸爸还是阿玉一个人的,所有的都是阿玉一个人的。” 他说什么都不会变,就什么都不会变,不管别人怎么说,对于霍密来说,有阿玉就够了,再多的女人,再是姹紫嫣红,都没有他的阿玉一人妩媚。 脸颊靠在父亲胸膛上的霍含玉,感受着父亲温暖的体温,在被巨大的安全感包围着的同时,她担忧的问道: “可是爸爸,奶奶说爸爸膝下无子,将来霍家” “等你再长大一些,爸爸就从霍家的旁系过继几个孩子过来。” 霍密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腰肢,天气尽管寒凉,他的心却是火热的,抱着这个独属于他,是由他创造出来的女子,霍密便是满足的。 他对她的占有,并不比她对他的少,对霍密来说,阿玉的每一根头发丝,都是他的。 “爸爸” 霍含玉红着脸颊,腰肢被父亲抚摸的柔软,她将脸埋进了爸爸的心口,喘息道:zρo⑧.coм “爸爸,别摸了,这里有很多的人。” “那去前面的书楼。” 轻轻的放开了女儿,霍密牵着他的小女子,踩着白色的细雪,一步一步的往前面的书楼里去。 这书楼是霍家老宅专门用来藏书的地方,里面有不少名家孤本,霍太太是爱书之人,前些年战火纷飞,霍霆去上海之前,命人将书楼里的书画统统用油纸包了,放进了棺材里头。 又往后山的祖坟里深挖数尺,将满楼的书都藏进了地下填埋起来,这才护了这一楼子的书,没有被日本人烧掉。 去年夏的时候,霍老爷又命人将这一楼子的书都从祖坟里挖了出来,依旧用油纸包着,先放在架子上,等每年的夏天都把书拿出来晒一晒。 因此,霍含玉被爸爸带进了这座书楼,看着满墙的书,及小楼正中的那方书塌,正是供人看书倦了时候,好做休息之用。 霍含玉一脸的惊讶,又昂头看向二楼,问道: “爸爸,这里竟然有这么多的书啊。” 她刚要拆开前面的一册书,看看这油纸里头包着的究竟是什么书时,身子便被爸爸一推,他将她压在了墙边的书架上,抬手间,将自己身上的斗篷扣子解开,又伸手,扯落女儿的斗篷,从女儿的背后往前探,隔着衣裳,握住了她的奶子揉捏着。 “爸爸别” 被压在书架上的霍含玉,双手撑在木质的架子上,鼻翼间全是油纸的清香与书墨的味道,这味道中,还夹杂着一股泥土的香气。 又被爸爸轻轻往后一扯,霍含玉的身体往后靠时,手指连带着扯落了架子上的几本书,书掉落在地上,跌出了油纸包。 在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揉搓着奶子的霍含玉,低头看了一眼脚下的那本书,拓印着《女德》二字。 138-139爸爸在干阿玉(H+求猪猪) 《女德》有曰:妇人之徳莫大乎端已。 霍含玉现在端己吗?她被父亲抚摸着裙底下的腿心,整个身体都靠在了父亲的怀里,红透着脸颊喘息,入目之《女德》一书,对现在这副春情澎湃的霍含玉来说,简直就是讽刺。 充满了墨香的书楼里,霍含玉衣襟的繁花盘扣被背后的父亲解开,天气太冷,他并未将女儿上身的衣裳全脱了下来,只露出了女儿的一侧香肩,低头,在女儿的背后,忘情的啃咬。 “爸爸,爸爸,啊~~~” 霍含玉感受着父亲在她肩头的肆虐,她又被父亲压在了书架上,他的手,伸入了她敞开的衣襟,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揉搓着她的两团浑圆。 嘴里含糊着,道:“你这两团奶儿,真是让爸爸爱不释手” 霍含玉得脸颊通红,又觉父亲另一只抚摸着她腿心的手,匆匆褪下了了她裙底的长裤。 小小的女子,双腿略微分开的站着,双手撑着书架,绢帛做的里裤,染着她腿心的淫水,滑落在她的小腿处,她被父亲摆弄着姿势,粉嫩滑腻的臀儿往后翘起,准备迎接父亲的临幸。 过得一小会儿,父亲滚烫的肉棍来了,先是在她翘起的臀瓣上轻轻的摩擦着,然后那一根硕大的棍子,顺着她的臀缝细细的滑动,霍含玉喘息着闭眼,扬头,两鬓边已经被细密的汗水打湿,她那粉嫩紧致的小穴一缩一缩的,每一次不自觉的收缩,都在告诉霍含玉她的空虚,穴壁每一次微微的放松,都吐出一股淫荡且清亮的液体来。 “阿玉,你正在被谁干?” 霍密站在女儿的背后,双手握住她的臀瓣,积压着她的臀瓣,让她的股缝夹紧他的鸡巴,见阿玉只顾着娇喘不说话,霍密又问了一次, “乖崽儿,谁在干你?嗯?” “是,是爸爸,是爸爸爸爸在干阿玉。” 这羞人且不顾伦理的话,从霍含玉的嘴里吐出来,让她意外的癫狂,也让霍密无比的兴奋。 他喜欢她说这样的话,便将肉棒上的菇头,往女儿的小嫩穴里塞入一分,又问道: “喜欢被爸爸干吗?” “喜欢,喜欢~~啊,阿玉喜欢。” 霍含玉并不满足父亲的撩拨,她的臀往后抬,小穴吸着父亲的大屌,轻声的,道德沦丧的,疯狂的喊着, “阿玉喜欢爸爸肏我,喜欢我的爸爸肏我,爸爸,爸爸,是我的爸爸在肏我” 对,这样的认知,一次一次又一次强化了霍含玉和霍密之间的疯狂,他们是一对父女,她是他生的,他是创造了她的神,他们彼此拥有,他们互相嵌合,他们在这充满了礼义廉耻的书香世界中,做着这个世界上最无伦理的勾当。 他们喜欢这样,看呐,那些古人圣贤们,他的整根生殖器,都捅入了女儿的身体里,他就在这些圣灵的面前,行着如此禽兽的事,并为之癫狂。 139宛若两条雪天里的蛇(H+求猪猪) 晕暗的光线内,书楼的门窗紧闭,一层又一层的书架上,放置着密密麻麻的书本,楼外有人说着话儿走过,瞧着春杏站在书楼的门口,便是问道: “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怎的不看着小小姐?” 书楼内,书架颤抖着,霍密大开大合的入着他女儿的身体,他的下体撞击着女儿的臀,在这沉闷的书楼里,发出“啪啪啪”的声响,宛若拍巴掌一般,撞得霍含玉连着连着往书架上趴去,这让陷入了情欲之中的霍含玉觉着,还好这面书架是靠着墙的,否则,得被她和爸爸推倒了。 听到楼外人与春杏的说话,知是有人来了,她忙回头想提醒爸爸一声,让爸爸放缓些,别弄出太大的声响。 霍密却是故意发狠的顶了他的小阿玉一下,撞得这小小的女子只差魂飞魄散般,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呀~~”,又觉自己的声音太大,忙是红着脸颊将唇儿合拢,目光中含着迷离的情欲,又似嗔怪一般,回头看着爸爸,悄声道: “爸爸,爸爸外面有人来了。” “不会进来的。”zρo⑧.coм 背后的霍密,衣襟上的铜质纽扣已经被他解开,露出他古铜色的胸膛,他原先搁置在女儿奶子上的手,缓缓上移动,一把捏住了女儿的下颚,将她的头往后再偏一些,一口吻住了女儿这张诱人的小嘴儿。 另一只大手,则摁住了女儿的小腹,将她的臀往后压,让她的身体,愈发的与自己的父亲贴合着,二人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野蛮的蠕动,蠕动,深深的肏弄。 霍含玉的大腿内侧全都是水,那清凉的体液,从爸爸肏弄她的那一处,被父亲硕大的肉棍带着翻出体外,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至小腿,打湿了小腿处挂着的里裤,她的唇舌被父亲吮住,已经想喊喊不出任何的话了。 只觉得父亲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又勾着她的小舌与他纠缠,再将她的小舌吸入他的口中,吮住她的舌不放。 她想挣扎开来,因为这般的绵绵密密纠纠缠缠,已分不清爸爸是树她是藤,亦或她是树爸爸是藤了,他们就宛若两条雪天里的蛇,放肆的交配,用着最原始的姿势,印证着他们二人的亲密。 门外,春杏低头那问话的人, “小姐在书楼里看书,军长大人说了,小姐去北疆后就要回学堂上学,不让人打扰小姐温习。” 来人便是理解的走了,容了偌大的书楼,供霍家小小姐去看书,毕竟这女孩儿家被人毁了清誉,将来多读些书打发时间,也就活得不至于那般空寂与苦闷了。 待得那人离开,霍含玉终于松了口气,又觉自己那已经被父亲扯开了的内衣,随着父亲的肉棍在她身体里的捣鼓,内衣有些的凌乱了,还露出了她那两只雪白的椒乳,乳头恰好蹭到了书架上的书,殷红的乳头刷过那一册又一册排列紧密的书时,有种难言的刺激滋味,自奶头的方向,传到了小女子的四肢百骸。 教霍含玉忍不住夹紧了自己的嫩穴。 140-141如果有人发现了我们的事(H+求猪猪) 霍密一把捏住女儿雪嫩的臀肉,压抑着狠狠的吮吸了一口女儿的小舌,连着连着撞击了她数下,才是放开了她的小舌,看着女儿被他吮吸红肿了的唇瓣,又斥道: “不要夹爸爸,说了不让你夹爸爸,不听话!” 霍含玉喘息着,紧致的小穴非但没有松开父亲的肉棍,还因着父亲捏住她的臀瓣,不自觉的将穴儿收得更紧了,她的乳头已经坚挺了起来,不自觉的主动轻刮着书架上的书册,轻声的,宛若专门吸人精血的妖精般,喊道: “爸爸,爸爸阿玉好舒服爸爸,啊~~” “骚货!” 被女儿给夹得,必须分出全部意志力来锁住精关的霍密,除了狠狠的撞击这他的这只小妖精,已经无法再思考别的任何事了。 他的世界只剩下了疯狂的肏弄这个小宝贝,将他所有所有的欲望,所有所有的爱怜与宠爱,所有所有的情感,全都宣泄在他女儿的身上,肏她,肏她,恨不得将他对她所有的好,全都连本带利的肏回来 书楼外的雪花下得愈发的大了,书楼内春情四溢,年初二的霍家老宅里,祖宅的排位前蜡火跳跃着,一个个逝去的人名不乏有钱有权又有势者,但这些所有的人里头,竟没有一人能够达到霍密如今的这般成就。 霍家光宗耀祖第一人,便是霍密是也。 在这祖宗的祠堂里,霍霆一脸的骄傲,听着霍家旁系对霍密的夸耀,又看向一旁的舍华,她也是一脸的自得,却偏生要表现得极为谦逊来。 众人带着真心的羡慕,恭维着霍老爷与霍太太,只道霍密年轻有为,霍家必有繁荣昌盛人丁兴旺的那一天。 却无一人知晓,就在霍家祠堂的对面,那偌大的书楼外,霍家陆续有人走过,而那紧闭的书楼里,是如何一副旖旎风光。 就只见得霍家父女转战了战场,本来从书架边激烈的缠绵着,后来做到了小楼的书塌上,现如今,霍含玉正与自己的亲生父亲赤身裸体的躺在一起,二人已经雨后收露,身上披着书塌上的一层薄被,暂在这小楼里休息休息。 听着书楼外传来的人声,似乎又有人走过了这书楼,躺在父亲肩胛上的霍含玉,动了动腿间黏糊的大腿,抬眸看着父亲的侧颜,问道: “爸爸,您说,如果有人发现了我们的事,那我们该怎么办?” 有些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呢?霍含玉越长大,经历的越多,就越是懂得这些事情背后的恐惧,她与她的父亲所犯下的罪孽,那可是下地狱无数次,都无法洗净的。 “那你就说,所有的一切都是爸爸的错,爸爸是禽兽,强迫的你。” 霍密握住女儿柔软的小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闭着眼睛又说道: “如果真的闹到了满城风雨,爸爸再也护不了你的地步,那到时候爸爸就送你出国,离开这个地方,送你去国外开始你的新生活。”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41我们都在这里(求猪猪) 141我们都在这里(求猪猪) “那爸爸也和阿玉一起去国外吗?” 躺在父亲肩头的霍含玉,轻轻的撑起自己的身子,趴在父亲的胸口,天真烂漫的看着爸爸。 她的长发如墨,在这氤氲的光线中,散发着一层青色的光泽。 这让霍密忍不住满心怜爱的伸手摸了摸霍含玉的头,修长的五指插入女儿的一头青丝,感受着那顺滑的发丝自他五指间穿过的触感。 他哑声道:“爸爸不能走,这里是会埋葬爸爸的地方。” 身为军人,战死沙场才是对他来说最体面最有尊严的离去方式,华夏命运多舛,而他已经被民国神化,民国需要一个战神来提升国民士气,增加各阶层凝聚力。 屡立战功的他,是不二人选。 所以他并不如他的小阿玉一般,甩甩手什么都不管就可以这样走掉的,说到底,霍密并不是一个洒脱的人。 “那爸爸不走,阿玉也不走。” 趴在父亲胸膛上的小阿玉,乖巧得粘腻,她将尖尖的下巴搁在爸爸的肩窝上,手指间抚摸着爸爸的胡须,撒娇道: “我要跟爸爸一样,我们都在这里,同生共死。” “瞎说话。” 霍密扯了女儿的头发一把,另一只手,箍紧了女儿的腰,让赤身裸体的父女俩,身体贴得更为紧密些了。 就只听霍密叹了口气,道: “阿玉,爸爸的乖崽儿,你知道你与你的父亲之间,同别的情人间相比,有什么不同吗?” “别的女人,只是男人的女人而已,但阿玉是爸爸的女人,也是爸爸的女儿。” 霍含玉很聪明,她从始至终,或许只在一开始,对这段感情有些懵懂,对父亲对她做的事有些一知半解,但她很快弄明白了她和爸爸之间发生了什么。 她没有任何抗拒,甚至主动敞开了大腿,任由她的亲生父亲肏她的身体,这是她想要的,她知道。 却是见得霍密摇了摇头,抱着女儿,抚摸着她的脑袋,似有些语重心长道: “我们与别人之间最大的区别,是别的情人有殉情,有霸王别姬,有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爸爸与你之间,只求你好,你一人好,爸爸便好,你一人安心,爸爸便心无旁骛。” 他对阿玉的爱,看似索求,但一直都是在给予,天下没有哪个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子女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望子成龙望女成凤,这是天下所有父母的希望。 也是霍密的希望。 如果有洪流来临,如果有一艘可以拯救天下苍生的船,如果船上只剩下了一个位置,霍密一定会让自己的女儿坐上小船,无论她愿意不愿意,他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发自肺腑的,不想要霍含玉与他一同被淹死在洪流中。 只要阿玉过得好,无论她是否记得他,无论她是否与另一个男人相知相守,霍密对她都永远只有包容与爱,不会心生半点怨憎。 这就是他们父女之间,同别的情人间最大的区别。 他想,这世间对爱的诠释真是千千万万种,但如他这般爱着自己女儿的,把一个小女子爱入了骨髓里的,不多! zρo⑧.coм 142-143因为长大了呀(求猪猪) 热闹的年,便是在这样铿铿锵锵中过去了,过了正月十五,春杏还有些的不开心,一边帮小姐收拾着东西,一边说道: “小姐,小时候我过年觉着可开心了,总觉得跟得了什么大奖似的,但现在过个年,为什么总觉着也就是走个过场一般,其实竟也与寻常无异呢?” “因为长大了呀。” 霍含玉坐在床沿边,怔怔的看着春杏,她也正在叠自己的衣裳,自明日便要同父亲回北疆了,一时间,小阿玉对未来的日子有了些丝缕的惆怅。 约莫是真的长大了,开始想要更多更多了,小时候的鞭炮、新衣裳或者是压岁钱,这些都已经不得霍含玉的欢喜了。 若是问她,现在她想要的是什么,能得她欢喜的又是什么,她不敢说,也不敢往那个方向去细想,想得太多人就会变得贪心,贪了太多的心,就会不开心了。 而现在,她更多的是一种迷茫,未来注定飘摇多舛,她该怎么一直抓住父亲的手,与他牵手相伴余生? 当然,她问过父亲,爸爸说只要他们之间的事情没有败露,他会是她一生的港湾,她能在他的呵护下当一辈子的小女孩儿。 但是一旦事情败露了,爸爸就会送她出国,他说这是为了保护她不被世俗的眼光伤害,无论她愿意不愿意,他都会送她离开。 这样的感情,看起来如此情深似海,有时候想想,却又脆弱得经不得半丝流言蜚语。 而面对这个无解的局面,霍含玉只能被动的迷茫着,这让她自初二至今,情绪便一直不是很高。 霍太太及霍老爷,自然也是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但他们只当她是为了自己被刘家败坏了清誉所致,所以并未起疑,只当她回了北疆,心情便会开阔些的。 便是这般,霍含玉带着少女的烦恼,与春杏聊着,有丫头到了小楼下来报,说是王家的小姐来了,想要见一见霍小小姐。 闻得这话,春杏便是急道: “小姐,咱们可千万不能去见她,她怕是不安好心来的。” 想那王刘两家的事儿,闹得是多严重啊,这时候王小姐找上门儿来,莫不是怨恨自己替霍含玉顶了灾祸,所以故意来找霍含玉麻烦的? 坐在床沿边的霍含玉并未回答春杏,她想了许久,才是叹了口气,起身来对春杏道: “我去见她,如若因怕她责难而不去见面,这般的心态是要不得的,将来又如何迎接更严峻的风雨呢?” 她与自己父亲的事情,是绝不能容于人世的,自然,她自个儿和父亲那边是不可能到处与人说,但时间长了,她一直不嫁人,父亲一直不娶妻,二人总是腻歪在一块儿,总会有各种风言风语传出来的吧。 如果她不想要与自己的父亲分开,不想被爸爸送到国外去独自生活,那她就要有承担这一切风言风语的勇气。 从现在开始,她要坚强起来,如果她以前是柔弱的,那今后她就要百折不挠,她要与自己的父亲在一起,排除万难,也一定要在一起,才不要被送出国。 ——————————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43共事一夫(求猪猪) 143共事一夫(求猪猪) 为了能让自己和父亲走得更远,因此,霍含玉要拥有辽阔的视线,有渊博的学识,有坚韧的性格,这一切都是武装她自己的本钱。 便是这般,她拾起一把油纸伞,在春杏的陪同下,去了霍家的凉亭。 因为是小字辈的见面,王雪儿这回来,霍老爷霍太太都不好出面,她又是正儿八经递了帖子要见霍含玉的。 却又不肯在温暖的屋内等着霍含玉,只路过霍家的凉亭时,便知会了霍家的人一声儿,说是在这凉亭里头等着霍小小姐来。 只等霍含玉到了,就只见原本那个大方开朗,身穿洋装,头发还烫着卷儿的王雪儿,如今容颜憔悴不说,也已脱下了洋装,换上了民国的旗袍与大衣。 特别是那头发,已经卷成了发髻,竟然做了新式妇人的装扮。 她一脸死寂的坐在冰冷漏风的凉亭里,等霍含玉打着油纸伞过来,她才是木讷的回过神来,看着霍含玉呐呐的唤了一声, “霍小小姐。” 霍含玉一愣,收起了伞来,提起暗红色绣着丝质云纹的裙摆来,走进了凉亭,又朝着四周一望,这凉亭里一个丫头都没有,就连王小姐的贴身丫头,都站到了凉亭外的回廊下伺候着。 她便是轻轻蹙眉,道: “王小姐怎的不近身带着人?是我们霍家礼数不周吗?” “啊,并不是。” 原本那个活泼热情的王雪儿,半天才是回过神来,解释道: “因为想与霍小小姐说些体己的话儿,所以才让她们远些伺候,霍家的礼数很好,霍小小姐不必担心。” 她今天是带着话来的,所以并不需要多少人听去,又见霍含玉身后的春杏也站在了凉亭外头,便又是说道: “其实今天冒昧前来,是因为想与霍小小姐商议一件事儿,只当这是我们私下里先通了气儿,如果霍小小姐能同意了,咱们与刘明轩再去禀明父母,若是霍小小姐不能同意,还需好好的想想,那这件事儿我们以后再说。” 瞧她这话说的,让霍含玉不禁有些担心,又觉得好奇,便是问道: “你有什么事情要与我商量,你说出来,我能做的尽量帮你去做。” “倒也不是只关乎我一个人,是因为刘家的人,与我家的人都同我说了,我觉着这件事可行,便也同霍小小姐说说,因为霍小小姐与刘明轩的事情,如今已经扯上了三家人的共同利益,毁了我,也毁了霍小小姐的清白,所以,既然是如此,不如我们三家人一同结成这段姻缘” 霍含玉越听越是心惊,不禁打断了王雪儿,问道: “王小姐的意思是,你我共事一夫?一起嫁给刘明轩?” 坐在凉亭内的王雪儿沉默了下来,然后抬眸,直视霍含玉,很认真的,一字一句的回道: “是这样。” 初初听到刘家这样要求时,王雪儿也是心惊胆颤的,她是受过洋式教育的人,这种共事一夫的事情,她从来都不认为,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但回头想想,本来这件事与她无关的,她是被霍含玉连累了,所以,凭什么霍含玉拍拍屁股就这样回北疆了? zρo⑧.coм xyuzhaiwu⑧.com 144-145唯一的明玉(求猪猪 对王雪儿来说,刘明轩这件事儿,不该也有霍含玉一份吗?要受苦,自当她与霍含玉一同受的。 她现在又没有在怪霍含玉,旁人虽然也有骂霍含玉的,但多少也会连带着说几句王雪儿,言语之中多透露了这个意思,说因为她想要攀上霍含玉的父亲霍军长,所以是王雪儿自行跳入了这个坑里。 那现在王雪儿只是觉得这件事,不能让霍含玉撇清了干系,她这要求合情合理吧? 凉亭内,霍含玉歪头看向王雪儿,沉默了许久,才是问道: “王小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两女共事一夫,这种话,不应该是王小姐能说出来的?” “为什么不能是我能说出来的?” 王雪儿的神情有些的激动,她起身来,看着霍含玉的目光有些尖锐,问道: “两女共事一夫很奇怪吗?我就不能跟你共事一夫吗?霍小小姐现在是什么伤害都没有吗?在这个破烂一样的地方,霍小小姐除了刘明轩,还能有什么更好的选择?” 说起来,刘家在这北区城里,算得上是顶顶有钱的人家,配霍家与王家并不委屈,甚至,王家的家底比起刘家来都要稍差一些。 当然,对王老爷来说,刘明轩强暴了王雪儿一事,对王家的确是一件丑事,但若刘家请了媒婆来王家说亲,正儿八经的来下帖子谈求娶,这刘家反而是王家顶好的选择。 如若霍含玉同王雪儿一起嫁给刘明轩,那这事儿便能三家共赢,霍家能同时得了刘王两家的资助,霍密将来要成为这北部地区最大的军阀,那是指日可待。 刘王两家也能靠着霍家的兵力保护,将生意发展得越发壮大。 这对于大局来说,对谁都有利。 却是见得霍含玉摇着头,对王雪儿道: “王小姐这样想,便是偏了,我一个好好儿的女儿家,为了家族利益,为了脸面,便要我与另一个女人分享丈夫吗?我们生来的命运就是如此吗?我不愿意。” “你已经没有未来了。” 王雪儿看着霍含玉,眼中有着一种深入骨髓的疼痛,她在说霍含玉,仿佛也在说她自己一般,道: “你虽然并未被刘明轩实质性的伤害过,可你的名誉已经毁了,你养在这样的深闺里,可知道外面都是怎么说你我与刘明轩吗?要多恶心便有多恶心,在这里,女人的声誉大过性命,如果你的名誉被毁,你一辈子就都这样儿了。” “那便这样罢!” 霍含玉与王雪儿争锋相对了起来,她从未曾有过今日这样的坚定,与今日这般浓烈的情绪,也从未有过今日这般,想要说明白自己,想要说明白王雪儿。 只听她道: “我早已决定一生都不要嫁人,一个女人,嫁入一个陌生的人家,从一片自由温暖且安心的天地里,去往另一片莫测的天地中,那还真不如不嫁。” 又道: “王小姐是留过洋的人,洋人都是一夫一妻制,我虽不曾留洋,但也羡慕这样非此即彼的婚姻,我们都应该是某个男人心中唯一的明玉,不是吗?” 云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45谁给的霍含玉这般的自信(求猪猪) 145谁给的霍含玉这般的自信(求猪猪) 说这些予王小姐听,这并非是霍含玉被刘明轩毁了清誉之后才有的想法,也并非与自己的父亲做了那苟且之事后才有的想法。 从很早很早之前,霍含玉就知道,自己不想离开父亲,她需要她的爸爸,给她温暖与安心,她所需要的一切,都能够从自己的父亲身上得到,又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去到一个不知深浅与底细的环境里去? 再看凉亭内的王小姐,她一脸的惨白,看着霍含玉似想反驳她的观点,却是张了张嘴,然后颓然的垂下了眼帘,有些的沮丧道: “你还是完璧,自然能够说这样正义凛然的话了,可是我怎么行?我还是要在北区城生活的,我的一生,都已经被刘明轩毁了。” “并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zρo⑧.coм 霍含玉上前两步,看着王雪儿,声音缓了缓,说道: “即便我现在不是完璧之身,我也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王小姐,恕我直言,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不会屈服于家族的压力,及一些别人莫名其妙的看法,我会让自己蒙蔽了灰尘的人生,尽量活出属于自己的光彩来,身为女子,为什么要拘泥于处子之身给予了谁?” 她的声音虽然柔软,却带着不容置喙的铿锵,听得王雪儿内心撼动,一脸震惊的看着霍含玉。 如若真是如此,王雪儿觉得,她真的要用一种全新的目光来看霍含玉这个人了,这身穿旗装的女子,虽然身上不带洋味儿,可思想却是比洋人都要独立,且,这小女子活得这样自信,双眸都是灼灼之光,仿佛全无半分恐惧。 谁给的霍含玉这般的自信?但凡女子,总会忧心忡忡自己的未来,霍含玉这终身不嫁的底气,又是从何处来? 那一瞬间,王雪儿突然觉得站在这样的霍含玉面前,提出要与霍含玉共事一夫的要求,竟然如此的荒谬与可笑。 寒风拂面而来,回廊拐角,身穿军斗篷的霍密,迎着冽风急急而来,只站在回廊上,便是冲那凉亭里的霍含玉喊了一声, “在这里做些什么?天气这样冷,有什么话不能到屋里说?” 喊完,霍密紧皱着剑眉,又亲自踏出了回廊,踩着雪进了凉亭里来,先是不甚高兴的看了王雪儿一眼,又心疼的看向自家的闺女,解下了军斗篷披在闺女身上,道: “你去,有什么话,爸爸同王小姐说。” “我们都说完了呀爸爸。” 霍含玉看向这个生怕自己受了半分委屈的爸爸,他这样紧张在意,也不知王小姐会怎么看。 便是急忙拉住了爸爸的手臂,将他拖着往亭子外走,又对王小姐说道: “那就这样了,王小姐,我们下次再谈。” 说着,父女二人便是这样出了亭子,拉拉扯扯间,那一身力量的伟岸男子,竟然拿自己的女儿毫无办法,只能被女儿拖走了。 王雪儿急忙往亭子外走了两步,目光追随着霍密而去,见得那身穿军装的英俊男人,此刻正一脸怒容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女儿。 虽然怒,却又是满眼的无奈与宠溺。 146-147从不会因着什么利益(微H+求猪猪) 霍密已经知道了王雪儿此行来霍家的目的,方才是想着来斥责一顿王雪儿的,却是无可奈何的被自家闺女拉走了,这怒火,竟是无处可去。 直至回了闺女的小楼,他才是一把揪住了小阿玉的腰,手掌对着她的小屁股狠狠的拍了一下,斥道: “她的来头本来就非善意,你竟是不知道吗?竟然也去与她说话,都这样大的人了,这点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 小阿玉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在爸爸的臂弯中扭来扭去,道: “谁不知她心中不善了?但她来找我,我总不能不去的,若是因这点事情便畏首畏尾,将来一辈子就躲在爸爸的身后,出了事情爸爸就要送我出国,我不愿意。” 本来还要打她小屁股的霍密,手掌举起,在空中顿了顿,落下时却又一把捏住了女儿的臀,揉弄道: “你就为了这个事情,这段时日都不开心?” 其实他那天也不过就是随心而说,心中是如何想的,他便如何说了,说着时,全然只顾着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并未注意到自己这番话,会对女儿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是的,将自己的女儿送出国,以躲避世人那不屑的目光,这是霍密不得已而要为之的事情,那时,他的难过与心伤,只会比霍含玉更甚。 他其实,并不如自己所表现出来的这样轻描淡写,便是说一说这样的话,都是心痛难当的,更何况要去做这样的事了。 又见事到如今,小阿玉因为他对她将来的打算上了心,并整日里郁郁寡欢的模样,看得霍密心中也痛,他便是爱怜的揉着女儿的臀,将她的下体往他的下体处压,又是躬头,用自己的鼻尖轻蹭女儿的鼻尖,亲昵的解释道: “爸爸说那样的话,只是为了将来情况最坏时,做的最坏的打算,但爸爸好好的保护小阿玉,今后小心谨慎一些,尽量不要让最坏的局面出现,阿玉与爸爸也就不至于分开了,所以你不要再难过,爸爸舍不得小阿玉难过。” 又见小阿玉只是垂目不说话,霍密便抱着女儿转身,将她压在门上,低头绵绵密密的吻着她的唇,似要将内心对她的所有爱怜,全都缠缠绵绵的表现出来一般。 又是啜着她的唇问道: “怎么不说话?阿玉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就是觉得,这天下哪个女子,莫不都是被自己的父亲捧在手中如珠如宝待着的,但阿玉的爸爸待阿玉最好。” 霍含玉的手指,轻轻的扣着父亲衣领上的一粒纽扣,她抬眸,卷长的睫毛轻扇,近距离的看着爸爸挺起的鼻梁,轻声道: “爸爸,我今日与王小姐谈,她的家人似乎属意让她与我共事一夫,说这是为了三家共赢,爸爸,其实我看王小姐的父亲,似也是疼着王小姐的,可是我今日又看,觉着这也不叫真正的疼爱,真正的疼爱,必然是我的父亲疼爱我这样的,从不会因着什么利益,就叫阿玉受委屈。” 云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47松松乏(微H+求猪猪) 147松松乏(微H+求猪猪) “爸爸的阿玉长大了。” 霍密听着女儿这番话,内心有些的感慨,只觉得自己身为父亲,有种莫名的沧桑感。 但旋即又觉得庆幸,他不必如大多数的父亲那般,养大了花儿一般的女儿,正盛开时,便将女儿同着那花盆一起,送给了旁的不相干的男人。 自己怀中如今正抱着的这朵娇艳的花儿,是属于他的,今生今世,都是只属于他的。 心中的怜爱激发着霍密的兽欲,他的身体挤压着女儿柔软的身体,骨节分明的大手,探入了女儿的双腿间,轻轻的,隔着那裙衫与裤子,抚摸着女儿的下体。 偏生,他还要在他乖女儿的耳际问道: “想爸爸了吗?” “爸爸才做过的,早上,早上” 霍含玉轻声的哼哼着,双手无力的攀着父亲的肩,大腿夹紧了爸爸的手,将红俏俏的脸儿埋在爸爸的胸口,双腿间早已因为父亲的抚摸,而粘稠成了一片。 她的父亲在抚摸她,她的父亲在亲吻她,她的父亲在用身体挤压着她,这一切的认知,教霍含玉想起来,便是无比的兴奋。 是的,她想爸爸了,就恨不得与自己的父亲,一整天都不要分开,恨不得让父亲整天都肏在她的小腹内,恨不得,自己能够长回到爸爸的身上去,重新变回他的肋骨,与他生生死死都不要分开了。 “爸爸一会儿还要去与你爷爷的几名密友见上一回,也不在你这儿多停,暂时只摸摸我的小阿玉,回了北疆,爸爸再好好的疼阿玉。” 本就有事的霍密,也是因为听到了伙计在说王小姐来了霍家,并与小小姐在凉亭里见了面,他这才匆匆的从书房处赶了来的。 这会儿霍家的书房里,还坐了北区城里不少的商贾大户正等着他,要与他商议,共同资助霍密军队事宜,所以这些个人都是怠慢不得的。zρo⑧.coм 民国军阀割据,霍密不惹事,不代表事不来惹霍密,这样一个不得安宁的时代,商贾要兵来保护,兵要商贾的钱来发军饷,靠民国给钱养兵,那十分的不现实。 但这些个烦心的事儿,霍密并不想告知给他的小阿玉听,他暂且乏了那些个精头精脑的生意人,只想在他的女儿身上松松乏。 便又在手上加了些力度,来抚摸着女儿的腿心,直将他这听话的乖宝贝给抚摸得心跳加速,呻吟连连,才是见得时日不多,楼下又有伙计来催,这才收了手回来,将阿玉抱在了床上。 又见阿玉的双腿夹着他的手,不让他走,霍密便是低头,隔着女儿的衣裳咬了她的奶子一口,用俊脸拱了拱女儿软绵绵的另一只奶子。 留下一个欲火焚身的阿玉,也带走了一个欲火焚身的自己。 朱红木色的床架子上,轻纱幔帐静静的遮蔽着床上的曼妙女体,看着爸爸离开,霍含玉真是无比的难受,不是心里的难受,而是身体上的,但爸爸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她也不能这样不懂事的不让爸爸走。 只能无奈的躺在床上,任由下体的淫水流淌,她绯红着脸,静静的等着爸爸回来,为她缓解浑身的不舒爽。 148-149她怎么还在北疆(求猪猪) 十五过后,天气终于好了起来,不再是鹅毛一般的大雪往下落了。 等了一宿,霍含玉一直都没有等到爸爸过来,她让春杏去瞧了几回,说是北区城里一些顶富贵的人家都来了霍家,霍家一等下人全都不能接近书房,众人和她的爸爸就这样在书房里关了一夜。 想来应该是顶顶重要的大事,不然不会这样的紧张,因此霍含玉也不去催促,只管睡她自己的,到了第二日早上又照常吃了些饭,又有下人来帮忙提行李,有父亲的亲卫来护送她先行回北疆去。 霍含玉便同春杏往霍太太处去,要拜别了霍太太,先随着爸爸的亲卫往北疆去。 至于爸爸去了哪里,这个霍含玉也不敢问,因为不仅仅她不知道,看样子就连霍太太也不知道的。 但她出门的时候,见着爸爸的亲卫们脸上都有喜色,又听说今年约是涨军饷有望,又说部队里一溜儿的都要换德国的新式武器,霍含玉便是料想,大约那些北区城里的有钱人家,是要支援爸爸做这北方的大军阀了。 这些都是大事,霍含玉并不敢细问,只管随着车去了北疆,按照霍密的吩咐,车子先是回了土楼,等他回北疆之后,再带霍含玉去那个有温泉的宅子里住。 便是这般的到了北疆,不等霍含玉在土楼里站稳,还将将吩咐着下人将从北区城带来的东西都搬到楼里头妥善的放好,便是听得那土楼的楼门外头,有人在大声喧哗。 听那声音,似乎是薛芷琪。 此时已经到了第二日,霍含玉一人带着一队的亲卫从北区城到北疆,中途又在霍家的别馆住了一宿,到了第二日的晚上才到的北疆土楼,这会儿身上正乏。 却是听着楼门外有母亲的呼唤声,便是诧异的问父亲身边伺候的一名亲卫, “我母亲不是已经回江南了吗?她怎么还在北疆?” 那名亲卫授命保护霍含玉,但并未授命告知给霍小姐关于薛芷琪的事情,又见霍含玉问起,便是吞吞吐吐的说道: “一直都没走的,太太她不愿意回江南,所以军长另外置了宅子给太太。” 又听得楼门外的薛芷琪,冲着拦她的士兵怒吼道: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我可是霍家老太太亲点的儿媳妇,将来就是你们的正经军长太太,这世上哪里有我丈夫的产业,我是去不得的?都给我让开,我要见我的女儿,要见我的丈夫!” 原是霍密与霍含玉这对父女还未回北疆的时候,霍太太就派人到北疆告知了薛芷琪一番,让她好生的讨好着霍密,也在这北疆里,为霍含玉寻一门好人家,将来霍家定会让她进门。 因此,薛芷琪这才擦着霍含玉回到土楼之际,赶紧的到了土楼里来,顺便还带了一些这北疆富贵儿郎的生辰八字,想着让霍含玉自己先选选,她再帮着挑上一些,只能霍含玉找了好人家出嫁了,她这军长夫人的未知,也就坐稳了。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49恼火(求猪猪) 149恼火(求猪猪) 原本母亲也还在北疆,对霍含玉来说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情。 可她自北区城转了一圈儿回来,经历了些眼界,便必不如往日一般,看问题那般的感情用事了,特别是在奶奶还有意将母亲纳给父亲做太太或姨太太。 这一点,霍含玉便对母亲抱有了一些抵触的情绪,而且她也知道母亲并不会真的关心自己如何,薛芷琪关心的,永远都只是霍含玉能够为她带来什么,霍含玉怎么样,才能够替她稳住霍密的心。 所以霍含玉很私心的想着,这一回怕又是母亲想要利用她做些什么。 便是有了这样的怀疑,霍含玉的心一狠,转头去只装作听不到母亲在叫她一般,只管收拾了自己,带着一应从北区城里带来的物件上了楼,等着父亲回来,再去与母亲说话。 这一等又等了两天,听说父亲与北区城里的某个商贾去了德国,想来是去谈军备买卖的事情,霍含玉虽然心中惦念,又恼父亲何处去不与她说,也只能强自安心的捧了书看,只望了望北疆大雪纷飞的天,心中想着,父亲再不回来,她要开学了。 便是这般,又等了些许时日,终于还是熬到了开学的时候,霍含玉心中对于父亲的恼意越来越大,偏生母亲又多日来闹,让霍含玉心气儿一上来,便也不等父亲回来,只管到了开学日,便自行收拾了书袋,让亲卫开了车,自去了学校找到校长去报道了。 那负责接收霍含玉的女子学校校长,头疼的看着站在面前,穿着浅色棉挂与深蓝色半截棉裙的霍含玉,心中不禁啧啧的叹着。 这霍家小千金,这样一副柔柔弱弱的模样,在北疆得是早夭儿的胚子啊。 江南人就是难伺候,又是霍军长的闺女,收进来那是整座学校的荣光,但也着实得伺候的精细些。 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Q裙628864746 万不能让这朵娇嫩的花,给折在了自己的手中,因此,霍含玉那间教室的地龙,定要比别间烧得热些。 只见校长和颜悦色的看着霍含玉,关切的询问了一下霍含玉的成绩,又满脸堆笑的看着坐在霍含玉身后的亲卫,颇为讨好的问道: “霍小姐今日第一天入学,怎的霍军长没来亲自送呢?” “父亲也忙。” 霍含玉低着头,脸色有些臭臭的,心里不知是种什么滋味,虽然知道爸爸很忙,但到底还是有些委屈的,她被爸爸宠坏了,所以第一天入学,爸爸不来送她,可是让她恼火。 见得她这幅模样,校长也不敢多问,只得细心叮嘱了霍小姐几句,生怕有什么伺候不周到的地方,又有班上的老师来带霍含玉去教室,这才让校长舒了口气。 霍军长的行踪,谁也不敢打探,打探得太过于细密便有窥视军事机密之嫌,霍小姐今日脸色有些的难看,明眼人一瞧便知晓她的心中有气,校长自不想惹了霍小姐不痛快,却是坐在这个位置上,有些话又不得不与霍小姐交待。 是以,校长也是有压力的。 zρo⑧.coм xyuzhaiwu⑧.com 150-151到处乱转什么 因是女子学校,去年年底时候霍密亲自给霍含玉定的,也早已跟学校里上上下下都打过了招呼,所以同学们也都知道这位今天转来的新学生,就是北疆战神霍密的女儿。 到了班级上,倒也无人给霍含玉什么脸色看,又因着北疆女子泼辣,一个个的对霍含玉显得极为热情,下了课间便围到了霍含玉的身边来,七嘴八舌问的都是关于霍密在家里的事情。 霍含玉应对的有些疲乏,又不能说父亲去了德国一事,生怕会影响了父亲的大事,刚到这个学校,又不能给同学下脸子。 便是这般勉强撑到了下午,这一天下来,竟然比起读书学习都要累人,也就只剩下了最后一节课时,有女学生突然高兴的跑进了教室,冲那个被众人围拢住的霍含玉高兴道: “阿玉,霍军长来了,直接进了校长的办公室,是来接你的吗?” 教室里的众女学生便是一下子沸腾了起来,皆是极其的兴奋,这霍军长年轻英俊,虽然比她们的年龄要大十几岁,可正是一个男人最为意气风发的年纪。 平日里大家也不得见到霍军长,只传闻他长得英俊帅气,加上民国战神北疆战神这样的名号,更是给霍密增添了不少的魅力,许多的少女怀春,心目中的那位小情儿,便是依照霍军长的模样儿捏的。 面对女学生们的兴奋,霍含玉尤其的冷静,她在听说爸爸来了时,心中自然是欢喜的,可是这么多日不见,她又极恼他,便使着小性子,不愿意去校长的办公室见他。 小阿玉也是有脾气的。 便是这般硬熬到了最后一节课敲了铃,霍含玉照常收拾了书包,教室里的女学生都还没走,明里暗里的都在观察着霍含玉,想着能跟霍含玉一起走,或许路上还能碰到霍军长呢。 这北疆的女子比起北区城的来,主动程度可不是北区城那种略带含蓄的女子能比的。 霍含玉故意装作没看见这些女学生的殷切目光,只管拿了书袋出了教室,朝着学校外面走去。 便是有女学生跟在她的后面,热情的问道: “阿玉,你爸爸还在校长办公室呢?你不去校长办公室吗?” 霍含玉回头看看那女学生,她该怎么跟这女学生解释,说她现在正在发爸爸的脾气呢,根本不想去校长办公室找他,又见学校外面来了一辆车,薛芷琪穿着貂绒大衣,从那车上下来,想来是到学校来找她的。 这给她堵的啊霍含玉心中有些无奈,心中想着,也罢了,就让妈妈和爸爸两人见面,她一个人回去。 便是与背后跟着的女学生说,她去校长办公室找父亲,又匆匆的回头往校园内跑,等到了校长办公室,她又借口去上了厕所,就想着熬些时间了,让母亲和那些女学生都去了校长办公室,她再出去。 却是刚刚拐入了教学楼里头,迎面便是撞上了一个男人,她还未看清男人是谁,便听得一道熟悉的磁音,含着笑意斥她, “这天都黑了,还不回家,到处乱转什么?!” zρo⑧.coм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51生气的小公主没有礼物(微H+求猪猪) 151生气的小公主没有礼物(微H+求猪猪) 北疆的冬季,白天的时间特别的短,学生刚下课,只稍微蹉跎一下,这天儿马上就要黑了。 已经没有了什么人的教学楼里,霍含玉抬头看着稀薄的亮光中,属于父亲的那张俊脸,她的眼眸露出了惊喜的光芒,旋即又板着脸,“哼”了一声,撇过头去不理他。 “瞧呗,我们家的小公主又生气了。” 霍密的嘴角含着笑,弯腰贴近了女儿的脸,哄道: “生气的小公主没有礼物。” 他还敢提礼物,霍含玉偏正了脸来,看着父亲大人,十分生气道: “我就是再生气,爸爸也是要给我礼物的,也是要哄我的,即便我不像别的女人那般,哄着爸爸开心,想尽办法的讨好爸爸,爸爸也是要对我好的。” 对啊,她就是这样的任性,那又怎么样,她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可是不管她怎样的骄纵,都会满足她的人,而且她的骄纵,还是这个男人给宠出来的。 她是他的女儿,他不宠着她,能宠谁呢? 身穿军装的霍密,无奈的看着这个耍无赖的霍含玉,在将暗的天色下,张开了双臂,宠溺道: “是是是,阿玉什么都是对的,来,爸爸抱抱宝贝。” “不给抱。” 霍含玉转身就走,傲娇的就像是一只小孔雀,还没走两步,就被父亲从身后给一把抱住了,他的手还顺势摸上了她的奶子,肆意的揉捏着。 这胆子大的,教霍含玉的心中狂跳,急道: “爸爸,这还是在学校呢,别” 正说着这样的话,便听得校园走廊那头有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哒哒”的传来,不一会儿,就有薛芷琪追着霍含玉而来。 霍密眼神一凛,并未放开霍含玉,只将她带着往旁边的楼道里闪去,上了二楼。 “阿玉,阿玉你在不在啊?” 薛芷琪的声音响起,她看向那长长的走廊上,空无一人,是她看错了吗?方才依稀见着霍含玉是往这边来了。 二楼的霍密父女,听得一楼的高跟鞋远去,天色已然全黑了下来,薛芷琪去了校长的办公室。 “别担心,校长早就走了,她会扑个空的。” 黑暗的教学楼楼道拐角处,霍密搂着女儿娇软的身体,阳刚味十足的男体,与她贴得极近,他低头,薄薄的唇在女儿的耳际低吟,声音含着一抹压抑的情欲。 霍含玉软软的背靠在父亲怀里,尽管还是在生爸爸的气,气他晾了她多日,但她的身体却对自己的父亲充满了依赖与诚实。 这样苦寒的北疆,她愈发的想要贴近父亲的怀抱了。 又听得父亲呵着滚烫的热气,在她的耳尖上,悄声问道: “今天阿玉第一天来上学,爸爸还没看过阿玉的教室呢,带爸爸去看看吧。” “都已经放学了,爸爸。” 满脸通红,喘息着不匀气息的霍含玉,乖巧的回答着父亲。 寂静的校园里,只有薛芷琪的高跟鞋敲击在地面的声音,从校长办公室的方向,遥遥的传来,雪落在枝头上,压弯了细细的树枝,四周一片黑暗,女学生与女先生们,早已经走光了。 ********************* xyuzhaiwu⑧.com 152-153我的教室在那儿(微 这样寥落无人的校园里,阴暗的教学楼一角。 霍密的长指从女儿的衣摆,探入她的衣裳内,隔着薄薄的内衣,从背后握住了她的一侧奶子,轻轻的揉捏着,并着他那沙哑的音,说道: “爸爸想阿玉了,在德国的时候,每天都在想我的小阿玉,乖,带爸爸去你的教室” 乳头敏感,充血肿胀了起来的霍含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娇艳的小脸微侧,额头贴近了爸爸的脖子,她的双腿开始酥软,大腿根儿处不自觉流淌出的湿润,让禁欲了许久的霍含玉,恨不得张开大腿,主动邀请父亲来肏她。 她只能指了指教学楼二楼的某间教室,对揉搓着她乳房的爸爸轻声道: “在那里,爸爸,我的教室在那儿。” 霍密便是半推半抱着女儿往那间教室去,到了教室门口,他将手从女儿的衣裳内抽出来,双手握住女儿的小蛮腰,将她在他的臂弯里转了个身,躬头来吻她的唇。 光线很暗,霍含玉双手圈住爸爸的脖子,与自己的父亲肆意且忘情的纠缠着,她也在回吻爸爸,软弱的舌与父亲的大舌互相勾缠。 两个人就如同偷情的一对小年轻般,越吻越是激情,越吻越是激烈。 他们互相拥抱着,从教室外面,推开了教室的木门,拥吻到了教室内,一股书香与墨香充斥在教室里,讲台上还放着先生的粉笔与戒尺。 窗外有雪夜的月光,穿过窗棂落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一张张干净的书桌,整齐的排放着。 教室内很冷,可霍密与霍含玉都出了汗,他们从门边吻到了黑板处,霍密将自己的女儿抵在黑板上,躬头吮吸着她的脖子,滚烫的唇在女儿白皙的天鹅颈上,落下一朵一朵粉色的印迹。 他忍不住自己的兴奋,浑身每个细胞都在颤抖,又伸手解开了女儿衣襟上的盘扣,敞开了她的学生制服,露出了她的内衣。 来自父亲的唇,热烈的吮吸着霍含玉的脖颈,又到了她的锁骨上。 霍含玉喘息着,心口剧烈的起伏,她看见自己站在先生所站的位置上,与自己的父亲在这间教室里,做着罔顾伦理的事情,不自觉的,便紧张又害怕,这隐约之中,竟然还有着一抹想要冲破世俗,偏要与这伦理道德,三纲五常对着干的叛逆。 这般有些极端的心理,让霍含玉抱紧了父亲的头,微微昂着头,挺起了自己的乳儿,在这空荡荡的教室里,轻声的喊着, “啊~爸爸,爸爸,嗯~~~” 便是在这般宛若哭泣一般的音里,霍密将女儿的臀托起,转身放在了讲台上,看着她的校服衣襟大开,胸前一片乳白,那腰侧的盘扣还有一粒未解开,内衣下饱满的两团奶子在起伏。 奶肉的顶端,那两粒奶头已经立了起来,顶着内衣薄薄的绢帛,在霍密的眼前招摇。 霍密挤进女儿的大腿,将小阿玉的双腿放置在他的腰侧,他低头,弯腰,双手撑在女儿的身体两侧,薄唇轻吻女儿内衣下顶起的乳头。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53戒尺(微H+求猪猪) 153戒尺(微H+求猪猪) 许是空旷了许久,霍含玉坐在讲台上,双手往后撑,用自己的大腿内侧,缓缓的摩擦着父亲的腰胯,她昂着头,轻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梳了两条长长麻花辫的发尾,落在有着粉笔灰的讲台上。 又察觉到父亲正隔着她的薄内衣,用牙齿咬住了她的奶头,霍含玉忍不住“嗯~”了一声,纤细的双腿勾住爸爸的腰,将爸爸的下体,往她的下体处勾引。 “这么急?” 咬着女儿奶头的霍密,抬眸看了一眼他的小阿玉,她动情的样子最是可爱与魅惑,双眉蹙得紧紧的,仿佛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又仿佛正在享受着最极致的快乐。 这空荡荡的教室里,还留有地龙的热气,两人关了教室的门,就在这教室里缠绵着,也并不觉着冷,霍密抬起长指,又触摸上女儿的另一侧乳头,指尖在她的乳头上方轻轻的打转。 又是按压着,又是并着二指,夹着她的奶头轻扯。 不一会儿,霍含玉便是满脸的红晕,额头起了一层细密的汗。 她轻轻的低头,亲吻父亲的额头,将正在啃咬她奶头的爸爸推开一些,然后指尖伸往腰侧,解开了她的学生制服,将自己的衣服完全的敞开来,又掀开了自己的内衣,露出她那乳白的,已经有些丰盈的奶子。 充血的奶头,饱满又硬挺,红红的一粒,看起来就像是最上好的朱果,让霍密忍不住伸出了舌尖,轻舔女儿的那粒带着奶香味的奶头。 他的舌头带着热气,舌尖湿润滑腻,在霍含玉的奶头上滑动着,又将她的奶头卷入了他的口里,要命的吮吸着,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另一侧奶子,宛若揉着面团一般,让女儿的这私密部位,在他的大手下,被揉捏成各种形状。 霍含玉忍不住了,轻声呻吟着,不怎么张扬,却比在霍家的时候要放肆许多。 她一只手撑在讲台上,另一只手摸索着,便摸到了讲台上的那一根戒尺,不自觉的拿在了手里,手指用力的绞着,昂头高喊, “啊,爸爸~~啊,肏我,肏我啊~~~” 动情的呻吟着时,戒尺竟然打在了讲台上,宛若先生在上课时,发现了底下的学生,正在犯着什么错误,因此,用着那戒尺,狠狠的一敲讲桌,必能吓得底下的学生心中一阵胆寒。 听着这戒尺敲打讲台的声响,激得霍密双眸泛出了凶狠的血丝,他读书时,可没少被霍老爷拿着戒尺敲打,如今这戒尺的声音响起,霍密一时凶气毕现,一把抢过了女儿手中的戒尺,将她从讲台上拖了下来。 又将这稚嫩的小女子翻身,使其爬在讲桌上,背对着他。 瞧着这小淫女高高翘起的臀儿,霍密一只手拿着戒尺,用戒尺轻轻的打在女儿的臀上,充满了权威的问道: “爸爸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找过别的男人?” “没有,没有爸爸。” 霍含玉扭着臀儿,乖巧的回头,看着背后充满了权威的父亲,宛若天下最虔诚的女子,看着自己的神祇,情动的呻吟道: “爸爸,阿玉好乖好乖,不要打阿玉,不要!” zρo⑧.coм 154-155就在这里(H+求猪猪) 女儿的乖巧与听话,让霍密十分的满意,他伸出手来,揉了揉方才被他打了一戒尺的娇臀,虽然不重,也仅仅只是情趣需要,他才是轻轻的敲了她的臀儿一下,但也足以让霍密觉得心疼了。 捧在他心底最珍贵的宝贝,就是自己,也是不忍伤害的,便是将揉捏着女儿娇臀的大手,伸入了她的裙底,将她的裙摆推至腰后,又拉下了她的底裤,大手抚上那裸露的白嫩臀肉,轻声问道: “爸爸方才打疼了你了吗?” “没有的,爸爸。” 趴在讲台上的霍含玉,高高的昂起脖颈,脸颊边黏了黑色的发丝,她轻咬着自己的下唇,闭上眼睛,感受着父亲在她臀上的抚摸,又察觉到,父亲的手指摸进了她的臀缝中,正在她的后庭处轻轻的摁压。 霍含玉忍不住用臀瓣夹紧了爸爸的手指,将自己的臀,往父亲的方向送了送,她想要的更多。 “这里不行,宝贝,会很疼,乖。” 心疼女儿的霍密,依旧只是摁压着那一处娇嫩的后庭,并没有其他动作。 他的眸光看着女儿趴在讲台上的样子,着实的淫荡,便伸出另一只手,抚摸着女儿的后脖颈,握住她的衣领,将她的衣裳一把扯落至腰际,露出了乖宝贝雪白的脊背。 又拿着冰冷的戒尺,轻轻的刮着她的裸背,又问道: “男同学呢?爸爸不在的时候,有没有想要和男同学出去玩儿?他们有写过情信予你吗?” 她上的是女子学校霍含玉微微颤抖着裸露的双肩,摇头,乖乖的回道: “没有,爸爸,没有的,以前,以前在江南有收到过隔壁学校的男学生写的信,但是,但是阿玉都没敢回信予他们,阿玉不敢” “以后不准再收了。” 霍密弯腰,压在女儿的背上,用唇轻吮她的肩胛骨,下体处的肿胀,抵在女儿的臀上,他将戒尺从小阿玉光洁的背上放下,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掏出他那一根早已肿胀坚硬的肉棍,蛮横的往女儿的花穴内捅去。 “啊,爸爸,~~” 霍含玉感受到父亲的强大,他的那一根粗大的生殖器,就在她的肚子里呢意识到这一点,霍含玉忍不住缩了缩她的阴道,趴在讲台上,充满了淫荡的道: “爸爸,爸爸这里是教室,我们真的要在这里吗?” “嗯,就在这里。” 背后的霍密开始有规律的律动着,一下一下,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女儿的身体,用他的武器,捅着自己女儿的生殖器。 便是在这个时候,他敏锐的听觉中,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高跟鞋声响,一下一下的,随着他肏弄自己女儿的节奏,渐渐的近了。 霍密并未停下自己的动作,他只伸手,将趴在讲台上的女儿换了个姿势,还是后入式,却将小阿玉的脸往下压,又用后脑勺对着门窗的方向。 “啊~爸~~~” 似也听到了高跟鞋的声响,霍含玉本来想呻吟着喊爸爸,却是吓得赶紧闭上了唇。 zρo⑧.coм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55活该天生就是属于他的(H+求猪猪) 155活该天生就是属于他的(H+求猪猪) 这个时候,还穿着高跟鞋在这偌大的校园里游荡的,怕也只有薛芷琪一人了。 霍含玉偏着头,后脑勺对着门口的方向,听着妈妈的足音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吓得浑身哆嗦,根本就不敢回头,也不敢再发出呻吟之音。 她想躲起来,便是挣扎着,想要从爸爸的压制下,躲到地缝里去,霍密却是不愿意,他愈发快的律动着自己的窄臀,直到窗外出现了薛芷琪的身影,他都没有停下自己肏弄女儿的动作。 薛芷琪看见了,她愕然的站在窗外,看着教室里,那个光风霁月的霍军长,此刻正像一只野兽般,采用后入式,正在与一个穿着统一学生制服的女学生做着那等苟合之事。 她,她心中刹那一阵的钝痛,分不清是诧异,还是什么别的感觉,因为在薛芷琪的记忆中,她从不曾见过霍密,还有这般孟浪的时候。 就好像就好像他用尽了全力,要将身体里储存的所有欲望和情感,全都通过与那女学生相连之处,统统的撞击出去一般。 是的,现在,薛芷琪在霍密的身上看到了一种肆意的嚣张,是他压抑的少年意气,是他驰骋疆场的万丈豪情,也是他百炼钢化为绕指柔的温柔写意,更是他对女人凝聚的激情,统统的,统统的在这个女学生的身上发泄着。 薛芷琪忍不住蒙住了自己的脸,她不是那个女学生,霍密之前不曾这般对过她,之后也不会这般的对她。 听,这落着细雪的夜晚,寂静的仿佛一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听到似的,霍密的喘息声是如此的激烈且粗壮,他在发了狠的肏弄着那个女学生,这声音甚至还在教室里产生了回音。 他偏头,看了薛芷琪一眼,并未在意她的注视,依旧在薛芷琪的目光注视中,肏弄着他的女儿。 便是偏偏要让这个女人看看,他霍密真正疼爱一个女人的样子是什么个模样,免得这个女人不安分,想通过把他的小阿玉嫁出去,换取进入霍家大门的正式名份。 谁都不能将他的小阿玉夺走,这个小女子是他创造出来的,活该天生就是属于他的。 被压在讲台上的霍含玉,已经被这般野蛮的父亲给撞出了很多很多的水,她的身体忍不住的抽搐着,只觉得从那云端上去了,又下来,还未平静,又被爸爸给撞了上去。 那下体都已分不清是她的穴儿内流出来的水,还是她的尿意无法憋住,从而尿出来的尿液了。 她只感受到自己的脚趾头,不受自己控制的用力缩起,她在这教室里,虽然没有面对着妈妈,却也直到,妈妈正在窗外看着她和爸爸。 就是这种感觉,让霍含玉忍不住的高潮迭起,她的妈妈,此刻正站在窗外,看着她被自己的爸爸肏弄,这多令人疯狂,可霍含玉却突然兴奋得不得了。 她几乎是拼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叫出春情澎湃的声音来,在母亲的视觉凌迟下,霍含玉愈发缩紧了自己的嫩穴,夹着爸爸的生殖器,狠狠的夹着。 xyuzhaiwu⑧.com 156-157不分彼此的相互占 霍含玉似乎听到了母亲的啜泣声,她忽而有一种报复的快乐。 是的,薛芷琪,从来都没有关心过她,薛芷琪要的一直都是她父亲的重视与钱财,还有霍家太太的身份地位,为此,薛芷琪才愿意照顾霍含玉,才愿意给予霍含玉一些苛刻的母爱。 现在薛芷琪应当满意了,霍含玉永远都不可能脱离自己父亲的掌控,薛芷琪也永远不必担心,霍含玉会在霍密面前失去地位了。 看,霍含玉现在与自己的父亲,关系多么的紧密,对,就是这样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恨不得嵌入父亲的骨髓里,重新做他的血,他的肉。 “轻点,轻点夹。” 霍密弯腰,压在女儿的脊背上,轻咬着她雪白的肩头,放缓了自己律动的速度,他的眉眼半阖,对自己的女儿似有哀求之音,她的嫩逼夹得太太紧,这样他坚持不了多久。 与所有的女学生一样,竖着两条辫子的霍含玉,抬起手来,抚摸到了父亲的臀部,他并未脱裤子,肏她的时候,只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掏出他那一根硕大的武器来。 这让霍含玉很不满,她想要抚摸父亲的肌肤,便只能再次用力的吸气,绞得爸爸放在她体内的那一根棍子愈发坚硬与火热,仿佛这样,才能表达出自己对父亲的不满。 霍密“啊”了一声,又撑起了上半身,单手掐住女儿的后脖颈,发了疯一般的肏弄着她的穴儿, “太紧了,宝贝,你太紧了,你这个小骚货,啊~~~啊~~~” 愈发情欲弥漫的教室里,霍含玉和霍密都不能再克制自己,一个大力的抽送,一个放肆的迎合,他们在一同谱写一曲原始的恋歌,在一同爬升情欲的巅峰,也一同享受着,别人窥视下的极端激情。 这无一不在告诉窗外的薛芷琪,无论她怎样的图谋,她永远都不会成为这个,能让霍密如此疯狂,如此放肆,如此不顾一切的女人。 薛芷琪永远都得不到一个真正的霍密。 窗外,哭得不能自已的薛芷琪,捂着嘴匆匆的跑了,她看不下去了,这样的霍密,不是薛芷琪的,从来都不是。 高跟鞋哒哒哒哒的声音远去,带走了薛芷琪的难堪,她一路狂奔,穿过漆黑的校园,跑回了自己的住处。 留在这一团漆黑的校园深处的,只剩下了阴暗中,正在难分难舍的这对父女,他们彼此纠缠着,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用衣服垫在地上,两人就躺在衣服上,用彼此的裸露的肌肤来抚触彼此。 这是他们父女爱极了的抚触方式,他的胸膛挤压着女儿柔软的奶子,她平坦的小腹熨贴着父亲肌理分明的小腹,他们用生殖器彼此相连,他们的身体还在互相摩擦,互相抚慰。 他们仿佛树缠着藤,又仿佛藤缠着树,不分彼此的相互占有,不让任何人来分开他们娇喘声,带着忘情的呻吟,夹杂着男人的粗喘与骚话儿,回荡在漆黑的校园里,一直到深夜。 zρo⑧.coм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57北疆到底有什么好 157北疆到底有什么好 因着那一夜,薛芷琪瞧见了霍密如何肏弄一名女学生的面目,她久久不再出现在了霍密父女面前,也颇让霍密父女过了段没有人打扰的生活。 到了开春,北疆的风沙又开始没日没夜的刮了起来,一日,霍含玉中午下了学,正由司机接了送回温泉宅子吃午饭,却是在学校门口,看到了薛芷琪略显憔悴的身影。 霍含玉坐在车内,神情一愣,似是没料到多日不见妈妈,那个曾经光鲜靓丽的母亲,竟然变得没有半丝华彩,整个人仿佛被人抽干了力气般,郁郁寡欢的站在学校的门口。 到底还是血浓于水,见着薛芷琪这个模样,霍含玉也不忍心,她吩咐司机在学校大门口停下车,从车子里出来,对薛芷琪唤了一声, “妈妈,您怎么在这儿?” “阿玉。” 薛芷琪踩着高跟鞋,小跑着过来,她穿着暗红色的丝绒旗袍,外面依旧裹着她那件华贵的貂皮大衣,她上前,一把抱住了霍含玉,仿佛抱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又急急的将她往一处偏僻的巷子拉了拉,对霍含玉说道: “阿玉,妈妈要回江南了,你跟妈妈回去吧,你跟妈妈回去。” “回江南?” 霍含玉有些不能明白,为什么突然要回江南了?她下意识的摇头,并很坚定的说道: “我不回江南呀妈妈,爸爸在北疆,我要和爸爸一起在北疆。” “北疆有什么好?北疆到底有什么好??” 薛芷琪憔悴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她双手紧紧的握住霍含玉纤瘦的手臂,眼中透露出一丝的疯狂,颇为暴戾的看着霍含玉,说道: “你爸爸已经有女人了,他不会再管我,他也不会再疼你,趁着现在,趁着现在你爸爸心里还有你,妈妈把你带走,带你回江南,这样这样至少你爸爸还能稍微看看妈妈,阿玉,你跟妈妈走,跟妈妈回江南。” “妈妈,您怎么了?您在说什么?” 有些害怕妈妈这个模样的霍含玉,身子往后倾了倾,她惊恐的看着薛芷琪,想要挣脱妈妈的桎梏。 可是,薛芷琪的双手紧紧的抓着霍含玉的手臂,这让她想起了有一年的小时候,因为爸爸有些重要的事情,按照约定的日子,推迟了一天来江南看她与妈妈,妈妈整个人变得非常暴戾。 而后,因着霍含玉的考试成绩没有达到薛芷琪的要求,薛芷琪便是大怒,就如今日这般抓着霍含玉瘦小的手臂,也不顾霍含玉的哭喊与哀求,就这样把霍含玉一直拖一直拖,从一楼拖到了楼顶昏暗的杂物间里,将年幼的霍含玉给关在了杂物间里。 当时,年纪小小的霍含玉真的害怕极了,她恐惧的环顾堆满了老旧杂物的房间,回头,不停的用小手捶打着杂物间的门,让妈妈放她出去,她说她错了,她说她一定好好学习,做个让爸爸喜欢的好孩子。 可是,薛芷琪却是理都不理她,霍密违约没来江南看她,她便觉得霍含玉没有用了,她看到霍含玉就烦,对她来说,霍含玉最大的作用,便是牵制住霍密。 xyuzhaiwu⑧.com 158-159叫你们军长来 僻静的小巷口子上,霍含玉看着妈妈疯狂的质问着她,她瑟缩着不断的挣扎手臂。 多少年了,霍含玉还以为自己忘了妈妈当初的暴戾模样,却是在看见如今这个样子的薛芷琪时,她又想起了小时候的这件事。 那个时候,如果有可能,妈妈要丢掉她的心都是有的。 所以,不,霍含玉死都不要跟薛芷琪回江南,她要留在爸爸这里,一定要。 “你要跟妈妈回去,要跟妈妈回江南去。” 薛芷琪崩溃一般的叫了起来,她见霍含玉不肯听她的话,便是将霍含玉用力的拖拉着,一个不小心,便是扯开了霍含玉的盘扣衣领,露出了女儿脖颈处,那遍布的吻痕。 拉扯着霍含玉的薛芷琪一见,便是愣住了,死死的盯着霍含玉的脖子看,脸色苍白的问道: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霍含玉也是小脸煞白,匆忙甩脱了妈妈的手,那力道很大,又单手捂紧了自己的衣领,转身要离开。 护送霍含玉的司机见状,觉着不对劲,打开了车门,朝着霍含玉走来,问道: “小姐,您没事儿吧。” “你别过来!” 突然,薛芷琪大叫了一声,从霍含玉的背后,一把抱住了霍含玉,司机见状,神情一凛,要上前,薛芷琪空着的另一只手却是“唰”的伸出了一把刀来,指着那司机疯狂的哭喊道: “我叫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她又将那把雪亮的刀横在了霍含玉的颈部,冲那司机喊道: “这个逆子不听话,我教训一下她怎么了?怎么了?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杀了她!” “妈妈?” 听着这话,霍含玉的头略偏了偏,神情恍惚,眼中含着晶莹的泪,问道: “你在说什么?你要杀我?” 她以为,妈妈再不关心她,也不至于是要她死的,可是现在,她居然听到妈妈说要杀她要杀她??? “我说你,你脖子上的是什么?小小年纪,你就学会了不规矩,是不是就是因为你不检点,所以你爸爸才不要我?是不是???” 薛芷琪愤怒的宛若一个疯妇,刀尖抵着霍含玉的颈部动脉,拖着这个孩子往后,一直往小巷子里退。 本来,这条小巷子便没有多少人,今日风沙也大,路上除了做些小生意的人,根本就没有别的人走动,因着薛芷琪亮了刀,仅有的几个路人也跑光了,压根儿就不想掺和这个事情。 那接送霍含玉回温泉宅子吃饭的司机,见着薛芷琪这般模样,他也不敢再逼,只能满头大汗,一脸紧张的跟着薛芷琪,眼睁睁的看着薛芷琪拖着霍含玉,上了一处废弃的门楼。 镇子的这种废门楼都是土铸的,属于年代久远,预备拆掉的古建筑,上面几乎没什么人,尤其是这种风沙天儿,别说人了,连个人影儿都没有。 薛芷琪满脸泪痕,整个人仿佛已经连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这般胁迫着亲生女儿,一步一步的退到了门楼上边儿,她冲着跟了上来的司机尖叫着哭道: “叫你们军长来,快点叫你们军长来,不然我杀了这个孽种,快点,快!!!” ——————— 《小师伯》已复更,猪猪请帮我投那边哦,谢谢各位亲亲,爱你们(3(c) zρo⑧.coм 159我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吗 土铸的门楼上,有一处木质的小亭,四面都有门窗,保存还算完好。 薛芷琪拿着尖刀,浑身都在颤抖的拖着霍含玉进了门楼的小亭,又见逼退了司机,这才关了亭子的木门,松开了霍含玉。 却是在将将松开女儿之际,便是反手甩了霍含玉一巴掌,将霍含玉一巴掌打到了地上。 此时,霍含玉辫着的发辫已经有些松散,她的衣领还敞开着,双手撑在地上,脸颊立即红肿了,嘴角还被妈妈打破了一些。 她未动,亭子内因为门窗都紧闭着,所以光线有些阴暗。 薛芷琪指着地上的霍含玉,只觉得霍含玉脖颈上的吻痕令人刺眼极了,薛芷琪便是破口大骂, “你也铽不要脸了,贱人,真是天生的贱人,你的同学,就跟你一样淫贱,天生就会勾引男人,是不是?是不是?你爸爸肯定就是因为你这样的淫贱,所以才会不要我,你这个贱人”zρo⑧.coм 她一口一个贱人,仿佛嘴里骂着的,手里指着的,并不是自己的女儿,而是某个与她毫无干系的小婊子。 听得霍含玉低着头,静静的,沉默的,就这样坐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布满了沙土的地面,然后,眼泪一滴一滴,又一滴的落了下来,打湿了地面的泥土。 忽而,在亭子外,那呼啸的风沙声中,霍含玉红着眼睛,抬起了头来,她的嘴角还渗着血,脸颊已经肿得很厉害了。 她起身来,眼睛死死的盯着薛芷琪,发辫散乱,神情凋敝,就宛若从阴间爬出来的恶鬼般,便是这样看着破口大骂的薛芷琪,阴冷的问道: “你觉得我是贱人,我天生淫贱???呵呵呵,对啊,,我天生的,可我不是跟你学的吗?你当年是怎么爬上我父亲的床,是怎么有了我的?我这不都是跟你学的吗?” 霍含玉越说越激动,她穿着蓝色的学生短袄,深蓝色的百褶冬裙,一步一步的走向薛芷琪,看着薛芷琪那有些震惊的模样,霍含玉干脆解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胸前白嫩的一片。 便只见她那紧致浑圆的奶子,裹着薄薄的内衣,内衣显然比之前小了一号,不是她的身体长了,而是她的乳房胀大了。 而她脖子上出现的吻痕,一路往下,锁骨上也有,乳沟上也有,从内衣里挤出的乳肉上也有。 在那内衣的勾勒下,乳头的形状也是凸显得十分明显,显然,那乳头也比来北疆之前大了,也鼓了许多。 便只见霍含玉的眼中,含着一抹极致报复的快意,看着薛芷琪,残忍的说道: “看见了吗?妈妈,当您一个人独守空房的时候,我夜夜都与男人欢爱,我全身上下,哪一处都被男人觅足过,你骂我淫贱,对,没错,我快乐得不得了,不得了啊,那又怎么样,你管得着吗?” 薛芷琪恨啐一口,“贱!”,抬手便又给了霍含玉一巴掌,将霍含玉的脸打得歪到了一边。 160-161送她回江南吧 “贱人,你这个贱人,贱人!” 光线晕暗的亭子里,传来薛芷琪崩溃的怒骂声,她对着自己的女儿拳打脚踢,恨不得直接打死这个不要脸的孽畜。 霍含玉蜷缩在地上,双手护着自己的头,手臂上,背上,大腿上,已经全都是妈妈的脚印,以及打出来的遇上了。 她已经流不出任何的眼泪了,面对这个对她恨之入骨的母亲,霍含玉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冷却。 这世上,唯一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只有她的爸爸。 紧闭的木门突然,被一脚踹开来,门外一道深黄色的身影闪入亭子内,还不等薛芷琪反应过来,就被霍密给一脚踹飞到了另一边的门上。 亭子那一边的门,受不了薛芷琪的重量,直接破开了,薛芷琪的身影跌出了亭子外,又重重的落在地上,半天起不了身。 “阿玉!” 霍密满头都是汗,一脸惊骇与愤怒的蹲在女儿的面前,看着被打成了这般模样的女儿,他的双手颤抖,抚摸着女儿蜷缩在地上的纤瘦身体。 她竟然被打成了这样,他的女儿,他自己连一根头发丝都舍不得动弹的宝贝女儿,竟然被薛芷琪这个女人,给折磨成了这般模样 霍密气得转身,直接掏出了枪,指着地上的薛芷琪便是一枪。 “爸爸!” 霍含玉在那一瞬间叫了一声,直接扑进了霍密的怀里,将他的身体撞歪了一些,也让爸爸手里的枪歪了一些,没有打中地上的妈妈。 又怕爸爸开第二枪,她忙抱住了爸爸执枪的那条手臂,哭道: “爸爸,不要,不要” “放开!我杀了她!!” 已经怒不可抑的霍密,单手圈住了女儿的腰身,他刚收到司机的信,便用了最快的速度赶过来,哪里知道还是迟了,还是迟了。 又见霍含玉死死的抱着他的手臂就是不放,霍密便是冲那地上一动不动的薛芷琪怒道: “你这个女人,都说虎毒不食子,你是怎么狠得下这个心的?你除了荣华富贵,半点亲情也无,活着也是浪费!阿玉你放开!” 抱住了爸爸手臂的霍含玉,窝在爸爸的怀里摇头,她的衣裳还松散敞开着,发辫已经凌乱不堪两颊红肿着,身上还有一些被妈妈用脚踩出来的伤痕。 她哭着,对爸爸说道: “爸爸,送她回江南吧,到底还是生我养我的人,爸爸,求你了。” 霍含玉,始终还是那个善良温柔的小姑娘,始终绕不开与薛芷琪的那一层亲情,不管薛芷琪怎么对她,终究也还是养了她十五年,这一点,霍含玉分得请。 她将受了伤的脸轻轻靠近了爸爸的怀里,她安全了,也安心了,她从来也没有怀疑过这一点,无论如何,爸爸一定会以最快的速度来救她的,一定会! 霍密执枪的手臂,缓缓的放下了,他狠狠的看着那个在地上挣扎着,想要起身来的薛芷琪,冷漠道: “立即滚回江南,这一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你,你此生,也不能再与阿玉见面,你薛芷琪此生此世,再入北疆,格杀勿论。” 最.罪爱(父女、民国、HE)161终究是她错付了 161终究是她错付了 地上的薛芷琪,浑身疼痛,被霍密一脚踢中了肋骨,想来肋骨已经被踢断了,动一动便是浑身的疼痛。 她硬撑着自己回头,满脸都是泪痕的看着霍密和霍含玉。 方才,为了霍含玉,这个男人竟然要拔枪杀了她,杀了她~~~哈哈哈。 但这也正常不是吗?如果不是因为霍含玉,霍密至于年念都来北疆吗?他只怕早已忘了这世上,还有过一个与他有过一夜情缘的薛芷琪吧??? 他在乎的,从来都不是她薛芷琪啊。 这时,霍密已经收起了枪,脱下身上的深黄色军斗篷,盖在女儿的身上,一脸心疼的将霍含玉横抱在怀里,宛若抱着这世间最值得他珍惜的宝贝般。 一眼都没有再留给薛芷琪。 “少爷!” 薛芷琪哭着,朝霍密和霍含玉的方向爬了两步,她也想要让霍密这般的看着她,把她当成他此生最重要的那个人,也想要这样的。 可是霍密只横抱起女儿,转身即将走出木亭。 又是听得薛芷琪在他的身后,崩溃的嚎啕哭着,问道: “那天晚上,那天晚上的女学生是谁?她是谁???” 薛芷琪本来也不敢想,她再怎么恼恨霍含玉不争气,也不至于将自己的女儿,同少爷那晚肏弄的女学生联想在一起。 可是,看少爷这般心疼霍含玉的模样,他看女儿的眼神,哪里有半点父亲的模样?zρo⑧.coм 那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看着心爱女人的样子啊。 薛芷琪觉得整个世界都要崩坏了,她忍不住的痛哭,极端恐惧霍密的回答,生怕他的答案,与自己猜想的是一致的。 已经横抱着女儿走出了木亭的霍密,穿着军靴的脚步一顿,微微侧了一下头,却并不是看薛芷琪,而是看着怀中的霍含玉。 受伤颇重的珍宝,已经在将头靠在他的肩头,闭着眼睛晕睡过去了。 她的脸上全都是伤,原本雪白的脸颊上,如今又红又肿,特别是这上头,还有五根手指印十分的清晰,看得霍密真想调头,把薛芷琪的那双手给剁了。 但他并没有这么做,这并不是因为他跟女儿一样善良,而是因为,冷静了下来的霍密尊重女儿的意愿,小阿玉不想让自己的人生里,有一个杀了自己母亲的父亲。 冽冽的风沙刮来,穿过了古旧的木亭,霍密仅用了眼角的余光,施舍了薛芷琪一点,便将她当作蝼蚁一般略去,抱着女儿赶紧的离开了。 霍含玉需要就医,而他,根本就不需要同背后这个,以后与他们父女并无交集的女人,交代任何事情。 背后,薛芷琪痛哭着,单手揪紧了自己胸口的衣裳,但她尽管哭着,内心为了霍密的漠视而痛苦着,却也深深的松了口气。 霍密没有承认就好,他没有承认,那便代表着那天晚上的女学生,不会是霍含玉,不会是 可是,这两父女的事情,今后又关薛芷琪什么事呢?她今后甚至都不能再踏入北疆一步,更不要提,再进入这两父女的生活了。 薛芷琪神情疯癫,艰难的坐在地上,忽而又昂头大笑,她今后,都不能再来北疆,不能见到自己的女儿,也绝不可能再正式进入霍家。 那她这十几年来,日日夜夜都在期盼着什么,都在筹谋着什么啊? 人生一场,终究是她错付了。 xyuzhaiwu⑧.com 162大结局 北疆的风沙一年四季都很大,只在冬季的时候略小一些,春天来临的时候,北疆却已经一年又走到了中。 温泉宅子里,霍含玉躺在欧式的四柱大床上,床幔轻轻的晃动着,带动着温泉边盛开的花香,缓缓沁入她的心脾。 浑身酸痛的小女子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第一眼瞧见的,便是悬挂在身边床柱子上的吊瓶。 她动了动手臂,便看到眼侧,一直坐在她身边的爸爸凑了过来。 他的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俊脸上有些憔悴的神情,心疼且紧张的看着她,问道: “阿玉,阿玉没事吧?” 霍含玉伸出没有打吊瓶的那只手,纤细的手指抚触上爸爸冒出来的胡渣,沙哑着嗓音,问道: “爸爸您怎么老了点?” “能不老吗?你这都晕睡好几天了。” 眼眶有些泛红的霍密,单手握住女儿抚触在他脸颊边的手,尽管医生说霍含玉之所以会晕睡,只是因为身体在自我修复。 可是霍密就是很担心,一直守在女儿的床边不肯离开,又见她几日未醒,急得想派人把已经去往江南的薛芷琪抓回来,好生的折磨一番。 还好的,感谢老天爷,他的小阿玉终于醒了,终于醒了。 躺在床上的霍含玉,双眸充满了依赖的看着上方的爸爸,她微微的弯起嘴角,眼角有泪滑落,轻声道: “爸爸,阿玉今后,就只剩下您了。” 花香味伴随着热气,轻轻的吹动着帐幔,霍密低头,绵绵密密的吻住了女儿的唇瓣,声音低沉道: “已经够了,不需要有别人。” 他知道阿玉说的是什么意思,从此往后,薛芷琪不能再踏入北疆一步,即便踏入了北疆,她给霍含玉造成的伤害与心理阴影,估计阿玉一辈子也无法抹灭掉,阿玉不可能再见薛芷琪。 所以霍含玉才说从今往后,她就只剩下了爸爸一个,是因为在她的一生中,她便当自己不再有母亲了。 自然,她与自己的父亲在一起,也不会再有丈夫,更加不会再有子女。 但所幸的是,因为薛芷琪给霍含玉的阴影太深,霍含玉一点儿都不渴望自己能拥有子女。zρo⑧.coм 她害怕自己因为有了薛芷琪的血液,会成为下一个薛芷琪。 霍密心疼的看着这个让他疼烂到了心底的女儿,不停的亲吻着她,安慰着她,他告诉阿玉,薛芷琪能给阿玉的,他也能给,薛芷琪不能给阿玉,爸爸也能给。 所以,只有爸爸一个人就够,完全够了。 他不会再想着,当他与自己女儿的事情暴露,他会将阿玉一个人送出国,以躲避流言蜚语来保护她。 经过薛芷琪一事,霍密才真正的明白,无论他的女儿在哪里,都没有在他身边让他放心,别人会欺负他的女儿。 无论,他把女儿交给谁来照顾,都不可能有他自己照顾得这样好,所以,霍密再也不会想着送走霍含玉了。 再也,再也不会。 初春的北疆,霍含玉轻轻的抱住了伏在自己身上的父亲,轻纱幔帐里,她躲在爸爸的羽翼下,缓缓的,安心的小声的哭泣着。 这一番磨难终于结束,霍含玉终于可以安安心心的待在北疆,被爸爸永远疼爱着,一辈子都躲在爸爸的保护下,成为一个快快乐乐,努力向上而生的人了。 “会的,爸爸保证” 温暖的屋子里,传出霍密令人安心的声音,有他在,他与阿玉此一生,都不会分开,也永远都不会再让阿玉,受到任何的伤害了。 北疆苦寒,但也有绿洲,绿洲有温泉,有互相依偎着,承诺永远都不会再分开的人。 真好。 番外.悠悠寸草心1-2 那一年,霍含玉终于从北疆女子学校毕业,还不知将来要去做些什么,正处于人生迷茫之际。 与大多数的女子一样,在学业修完一个阶段后,便是面临着要继续升学,还是嫁人的问题了。 霍家已经来信予霍密催了好几次,不仅催霍含玉,也在催霍密,这对父女,一个已经到了人生 盛年,一个也已经大了,一个实在要娶妻生子延绵子嗣,一个再不嫁人,就会成为“老姑娘” 了。 催得霍密烦了,便直接去信告知霍老爷与霍太太,北疆外族屡屡骚乱民国边境,他无心儿女私 情,打算从霍家旁系过继几个孩子,就养在霍老爷与霍太太的膝下,如此了了。 北疆苦寒之地,民国军阀开始混战,内乱眼看将至,边境再不稳着,怕是国将不国。 于是霍家老爷太太,便也只能由着霍密去,又多次问起霍密对于霍含玉之打算,霍密回信语焉 不详,此事催起来也无甚意思,年后,霍太太又寻了几个旁系资质优秀的孩子,便也不再管霍 含玉如何。 到了春季,霍含玉正在土楼书房看书之际,忽而窗外有喜燕扑腾,收到了霍家来的好消息,说 是霍太太忽而又有了喜,算是老来得子,着实的令人意外又是高兴。 来报喜的是霍家老仆人,一脸欢喜的样子,教霍含玉也是心中高兴,她穿着肉桂粉的半袖旗 袍,站在土楼的木梯上,笑着与那老仆人道: “这可是太好不过,父亲去了军营,下午才回,我转告父亲这个好消息,他一定高兴。” “那可是的。” 老仆人低头,眉眼都是喜气,却不敢看霍小小姐那明艳的模样儿。 虽然面上高兴,但老仆人内心却是叹息的,也难怪霍小小姐鲜少再回北区城,她这般明媚娇嫩 的美人儿,若是回了北区城,可不教北区城里的那些姑娘暗淡失色吗? 只可惜,这样美的人儿,年纪尚小时,便被刘家那混蛋小子给毁了名声,如今已是大姑娘了, 美则美,北区城内的富贵,却是嫌弃这霍小小姐清誉带有瑕疵,是无人敢娶的。 “哦,说起来,奴这里还有一封刘少奶奶写予小小姐的信。” 想起刘家的那个刘明轩,老仆人才是想起来刘少奶奶上月托了霍家,好转交给霍含玉的信件, 便急忙拿了出来,双手奉予霍小小姐。 待霍含玉一脸疑惑的接过,老仆人才是弯腰曲背,又往后退了两步。 “王小姐不是嫁了刘家的那位公子,据说还生了个孩子吗?” 霍含玉问,想起这几年不曾联系过的人,觉着奇怪,一边问那老仆人,一边拆开了王小姐辗转 送来的信。 看信时候,听霍家来的老仆人叹息道: “是啊,但听说后来刘家的那位公子,又纳了几房姨太太,王小姐很是闹将了一番,与刘家公 子离婚了。” “离婚???” 霍含玉有些的诧异,只看着手里的信,忽而又笑道: “这样也是好的,王小姐在信中说,一直记得当年我予她说的话儿,女人也有追求自我的权 利,她打算去国外留学,将来回来,也要做个对国家有用的人了。” zρo⑧.coм 番外.悠悠寸草心2(微H) 霍密从军营里回到土楼时,霍含玉已经坐回了书房的窗子边,正捧着一本书在看。 那一封辗转送到了她手中的,关于王小姐的信,就放在了爸爸的书桌上。 已经从亲卫那里收到了消息的霍密,到了土楼后,就直接上了三楼的书房,他打开门,进入到 满是书架的房间,一眼就看到这有着装潢厚重感的房中,那个坐在窗台边,穿着肉桂粉色旗袍 的姑娘。 她长大了些许,一对乳儿裹在旗袍下,将旗袍撑得高高的,凸显了她的丰满。 那旗袍的叉虽然开到了大腿根,但下身还穿了一件淡粉色的长裙,整个人看起来明艳又温柔。 霍密走过去,弯腰,双手撑在窗台上,轻轻的吻住了女儿的唇,只与她唇舌纠缠了一会儿,才 是放开了她,眼底泛着绵绵密密的情意,问道: “在看什么书?” “英特耐雄纳尔” 霍含玉微颤着睫毛,回答着爸爸,又丢掉了自己手里的书,双手抱住了爸爸的脖子,主动凑上 了自己的唇,来纠缠她的父亲。 刚从军营回来的霍密,用鼻尖抵了抵女儿的鼻尖,单膝跪在了窗台上,双手抱住了女儿的腰, 一边回吻着这个丫头,一边道: “那是禁书。” “挺有意思的。” 霍含玉笑着,她也就是随意看了一看,并未深切理解这书里所说的,只觉得挺有意思,仅此而 已。 又见父亲坐了下来,与她一同坐在了窗台上,霍含玉便主动凑过去,跨坐在了父亲的大腿根 上,双手抱住爸爸的脖子,继续吻他。 霍密的双手钻入了女儿的裙底,抚摸着她的大腿,问道: “听说王小姐与刘明轩已经离婚了,她又去了国外读书?” “嗯,对啊。” 霍含玉点点头,抬眸看向爸爸的眼睛,朝着爸爸的腿根坐近了一些,将父亲的那一根巨物,压 在她的腿心下,轻轻的,轻轻的动着自己的臀,用自己的私密部位,摩擦着爸爸的私密部 位。 又听霍密说道: “阿玉也想出国吗?出去看看,爸爸和阿玉一起去。” 本来正陷入了氤氲情欲之中的霍含玉,闻言一愣,双手依旧抱着爸爸的脖子,问道: “爸爸,我们去哪儿?” “去苏联、英国、或者是德国,去那里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是,可是爸爸,您不是说,您是民国的英雄,不能走吗?” 如果霍含玉没记错的话,几年前她还因为爸爸想要送她出国一事,暗暗的跟爸爸闹了好多天的 别扭,就是因为爸爸说,将来如果有一天,她和爸爸的事情败露了,爸爸就送她出国。 但是爸爸不会跟着她一起走。 “爸爸不想自己人打自己人,所以出去避几年。” 霍密抱着他的小阿玉,嘴角挂着微笑,现在国内有一些不太好的苗头,霍密已经清晰的预见到 了,将来怕是有一场针对自己人的腥风血雨。 他不愿意参与这些,是因为他一直以来的抱负,是将自己的枪口对准外人,因此,借着出国学 习的机会,他要带着霍家,趁早跳脱出这个悲剧的漩涡。 “那”霍含玉愣愣的看着爸爸,问道:“爸爸,我们还会回来吗?” zρo⑧.coм 014 她要爸爸(微H) “还下面一些,爸爸。” 感受着霍密的手指,他根本没有给她挠到痒处,霍含玉越来越觉得下面养,很痒很痒。 她抱住了爸爸的手臂,将爸爸的手臂往她的下体处扯,要爸爸给她挠挠,往下面挠挠。 霍密的眼眸一暗,深深的看着霍含玉那茫然懵懂,又着急得俏脸绯红的模样,她不知道再往下,就不该是一个父亲该碰触到的地方了。 小阿玉什么都不懂,但是她说她的私处上痒。 这些许年来,霍密虽不好女色,但比霍含玉了解一些情欲为何物,他明了霍含玉“痒”在什么地方。 也明了,霍含玉的“痒”是怎么一回事。 少年人身体长成,会有一些性事上的懵懂与渴望,这是一种很正常的生理现象。 不正常的是,这种渴望不应该由霍密来为霍含玉满足。 阿玉其实什么都不懂,江南社会风气保守,江南人太过于含蓄内敛,不如北疆人那般热情奔放,所以阿玉根本就不知道,她现在的身体正在经历生理性的性冲动。 可,不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来教导女儿这些性事,让他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被别的混小子教导吗? 霍密神情复杂,想到终有一天,他怀里抱着的这具小身体,会躺在别的男人怀里,对别的男人说,她的小嫩穴有些痒,带着一脸无辜的邀请,在那个男人面前主动分开她纤细的大腿,仿佛在邀请那个男人往她的私处抚摸。 想到这些,霍密忽觉无论如何,他都无法接受。 最.罪爱(父女、民国、HE)014 她要爸爸(微H) 014 她要爸爸(微H) 只有两个人的车子里,霍密听到了自己如雷的心跳,感受到了胸腔里撕裂般的挣扎,他垂目看着怀里天真无邪的女儿,罪恶的手,缓缓的,直接来到霍含玉的私处上。 他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整个外阴,指甲小心翼翼的替女儿挠着长了柔软阴毛的外阴,嗓音沙哑的问道: “这里吗?” “嗯。” 终于如了愿的霍含玉点头,将双腿分得更大了一些,在爸爸的抚摸下,忍不住舒服的呻吟一声,下体一热,分泌出了一股液体。 这股液体让霍密绝望的兴奋了,他将霍含玉抱得更紧了,手指宛若爱抚伴侣般,轻轻重重得蹂躏着女儿的肉瓣,指尖还分开了她柔软的阴毛,摸向了她的阴蒂。 “嗯,爸爸,爸爸” 情潮涌来,霍含玉通红着脸,心跳加速,她知道就是这里,爸爸的手指找到了地方,她喜欢爸爸抚摸她这里,爸爸的指尖让她柔软,让她宛若一只猫儿晒着太阳打着盹儿般,浑身都在叫嚣着,她很舒适。 她知道就在这里,那个她最真实的自己,如今正在在爸爸的手指下,这样的脆弱与无助,还有些些的慌张。 爸爸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抚弄着她最羞于见人的那个地方,一波又一波极致的酥麻感,自爸爸的手指传到了霍含玉的四肢百骸。 她干净的眸子,充满了情欲的看着霍密,口干舌燥的小声呻吟着。 在这般惊心动魄的情潮迭起中,霍含玉懵懂的觉出,自己应该是对爸爸升起了一些不该有,也不能有的情感。 不是女儿对父亲的那种。 她要爸爸,不止要爸爸抱她,她要爸爸,不止要爸爸抚摸她的下体。 可是怎么要?为什么一定非爸爸不可? 霍含玉对于情事性事的认知,单纯得宛若一张白纸。 在江南的时候,她上的也是女子学校,但会有女子们在私下里,脸红心跳的小心探讨着男生。 大家都处于情窦初开的年纪,总会说起与她们相好的那个小后生,会在隐秘无人处,轻轻的勾住她们的手指。 每每听到这些,让女子们说起就止不住捂着脸羞笑的事情,霍含玉就觉得很是无趣。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外面那些男人,或文质彬彬,或油腔滑调,或粉头腮耳的,来勾勾手指,怎么会让她们心跳加速脸颊绯红的? 霍含玉看呐,哪一个都比不上霍密。 爸爸不止是她的山,他还是整个北疆的英雄,是华夏国土的第一道防线,是身先士卒的民国第一战神。 所以霍含玉看男人的眼光很高,别说让男人摸她的私处,就是让男人勾她的手指,她都是不愿意的。 但是爸爸可以,因为是爸爸,所以霍含玉渴望爸爸抚摸她的这个地方。 爸爸是可以摸的。 但是为什么爸爸摸她的私处,会让她浑身泛起一股兴奋?为什么她的每次月事会来的那个地方,会泌出这么多的水?一股一股的,都把爸爸的裤子打湿了。 年少懵懂的霍含玉,初尝的情潮,被这股陌生的欢愉所支配着,她很快乐,她很恐慌。 026 亲亲阿玉(微H) “嗯,回来了。” 霍密抱着怀里纤瘦的小姑娘,紧紧的抱着,另一只手在霍含玉的背后轻轻的拍着。 等她咳完了,霍密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心中有些焦急,这回是连军医都给用上了,给霍含玉打了一针,说是会立即退烧,可烧怎么还是没退? 额头怎么还是这么的烫? 霍含玉浑浑噩噩的,咳咳醒醒的,在爸爸的怀里也不知道躺了多久,偶尔睁眼的时候,又看到天都大亮了,可她还在爸爸的怀里。 她精神好了些,浑身的灼热感也退了些,喉咙也没这么疼了,咳嗽也没那么频繁了,却又觉得开始冷了,于是往爸爸的怀里拱了拱,打着寒颤, “爸爸,我冷。” 霍密脱下了军装,直接抱着霍含玉躺在了床上,拉上被子,把她盖得紧紧的。 可是霍含玉还是觉得冷。 她开始打起了摆子来,将脸颊往爸爸温热的脖子处贴,破着嗓子,撒娇道: “爸爸,我还是冷,阿玉好冷,爸爸你再把阿玉包紧一些。” 这个时候,别说女儿要他抱紧些了,就是霍含玉要天上的星星,霍密都给她拿下来。 又见霍含玉即便被他抱在怀里,裹在被子里,可还是一直在打哆嗦。 霍密便干脆直接解开了衬衣扣子,将上衣脱了下来,又脱了霍含玉的睡衣,只给两人留下遮羞的内裤,与小姑娘肉贴着肉,裹在被子温暖她。 她终于开始觉得舒服了些,微微抬开眼皮,看着光线大亮的房中,镂空雕花的床架,还有爸爸英俊又充满了男人味的脸。 霍含玉伸手,在被子里抱住爸爸赤裸的腰,小声哀求道: “爸爸,亲亲阿玉。”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她很缺爱,此时此刻,因为生病,所以在霍密面前变得特别的娇气。 就想要爸爸多爱她一些,再多一些。 霍密侧躺在床上,伸手,探了探霍含玉的额头,松了口气,不热了,这是大好了。 烧退了,人体是会感觉到凉的。 他便是心中高兴,低下了头来,用他的唇,印上了霍含玉的额头,然后一点点的往下,细碎而绵密的一路往下亲,亲到了霍含玉的唇上。 两人都是赤裸着上身,肌肤贴着肌肤,柔软贴着坚硬,体温透过彼此的肌肤接触面再交换着,这种大面积的肉贴着肉,让霍密和霍含玉都有些沉迷其中。 霍含玉的头还是晕的,她无力的窝在霍密的怀里,牙关被爸爸的舌头撬开,任由爸爸的舌头,在她的小嘴儿里肆虐着。 爸爸的唾液进入到了她的嘴里,又往回吮吸着她的口中唾液,霍含玉分明感受到她的乳房,因为贴在爸爸的胸膛上,乳头方向所带来的麻痒感。 她的乳头为此硬了许多,这让霍含玉,突然产生了那么一股奇怪的想法,好想爸爸去含一含她的乳头,好想分泌出乳汁来,喂给自己的亲生父亲 霍密却是用力一推,将生着病的小姑娘压住,就这么藏在他的身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今天会有400猪猪的加更,所以大家把猪猪投给我啦啦啦 ЯΘǔяοǔщǔЦS 028 还生着病呢(微H 女儿的接纳,让霍密感到欢喜,他轻轻的含着霍含玉黄豆般鼓胀充血的乳尖,放轻了力道吮吸着,这小小的,不盈一握的小奶,让他格外的怜惜。 窗外白日昭昭,屋外还战战兢兢的跪着一片人,薛芷琪被下人扶了下去,她哭得头疼,内心担忧霍含玉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她这军长太太的位置就腰飞了。 却是想进去看看霍含玉,又被霍密下令不准,最终,她也只能含着忧心,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三楼,霍含玉屋内,霍密情欲高涨的松开了霍含玉的乳尖,又上前,压在女儿身上,将俊脸埋在她小巧的肩窝处,疼宠的叹道: “还生着病呢,崽儿。” 此时此刻,霍密的阴茎很疼,硬得他发疯,特别是霍含玉主动的分开了她的双腿,双脚踩在他的腿侧,摆明了邀请霍密去碾磨她的花心。 但是崽儿这副病怏怏的样子,让霍密忍住了,他知道这种时候,霍含玉是没有精力的,没有精力,在情欲的体验上,也不够愉悦,她只是需要他,想要爸爸陪着她,在肌肤上紧贴着她。 所以她愿意让爸爸快乐一些。 真是个惹人心疼的孩子。 霍密亲着小姑娘的脸,压着她,伸手往下探,摸到自己的裤子里,握住阴茎套弄着,他的会时不时的碰触到霍含玉的大腿内侧,胸膛压着霍含玉小巧的乳,呼吸喷在小姑娘的耳廓旁。 他的呼吸渐粗,宛若野兽般的,在霍含玉的耳边,低且压抑的喊着她的名字, “阿玉,玉崽儿,小玉崽儿” 这一声声的,蕴含着压抑情欲的呼唤,烫着霍含玉的耳廓,她的紧紧的闭上了眼睛,躲在爸爸赤裸的胸膛下,被爸爸滚烫的体温,熨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她懵懂的懂了,爸爸是在发泄他的情欲,但是具体是怎么发泄的,霍含玉不敢看,她只知道她的心悸动的厉害。 这是她需要的,爸爸在爱着她,如此就够了。 等爸爸在她隔着内裤的腿间,释放出了他滚烫的精液后,霍含玉竟觉得本来,晕晕沉沉的头,这会儿发了一阵汗后,竟又大好了许多。 她就如同一只精致的小兽,蜷缩在爸爸的身体下,感觉着爸爸贴面而来的,细碎又小心翼翼的吻,霍含玉才是弱弱的,小声的说道: “爸爸,我饿了。” 有胃口是好事。 霍密将她抱起来,用被子拢住,交代道: “先去洗个澡,我昨晚上就让下人熬了粥,我去让她们盛出来,你洗完了澡粥就温了。” 说着,他往自己的身上套衣服,一粒一粒的系着衬衣的扣子,又看向被他拢在被子里,包得密不透风的霍含玉,看她小脸绯红,欲言又止,便是问道: “怎么了?” “爸爸,我们刚才” 霍含玉有些不好意思说,顿了顿,见爸爸狭长的眼看着她,紧紧的,无声的盯着她,她便又问道: “刚才的事情,是不是不能告诉妈妈?也不能跟任何人说?”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ЯΘǔяοǔщǔЦS 029 后悔吗 霍含玉有一种天生的罪恶感,她知道自己和爸爸方才做的事情,是不对的。 她虽然懵懂,却不傻。 坐在她面前的霍密,已经扣好了衬衣的扣子,他的身材修长精健,与北疆人比起来,显得清瘦,与江南人比起来,又更健壮。 霍含玉便是觉得,这样的体格,对于一个男人来说,便是最好也最合适的。 阿玉的心目中,爸爸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是她对一个男人最完美的,最终极的眼光,因为有了爸爸这样的男人,所以,天下所有的男人,阿玉都是看不上的。 霍密靠近了霍含玉一些,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两边,见她虽然脸颊绯红,但眼中眸光忐忑不安,便是问道: “后悔吗?与爸爸做了方才那样的事?” “不。” 拢在被子里的霍含玉赶紧摇头,小脸上全是认真,道: “并不后悔,就是,有些害怕,妈妈如果知道了怎么办?” “你不告诉她,她自然不会知道。” 霍密伸手,抱住了女儿,让她的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替崽儿拉紧了被子,叹道: “崽儿,这件事,我们都已经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只能义无反顾的走下去,跟紧爸爸,爸爸会保护我的小阿玉,不会受到任何人的伤害。” 乖崽儿小阿玉满是信任的点头,脸颊红红的,说道: “爸爸说什么,阿玉就做什么” 她又有些犹豫的看着爸爸,霍密便是低头问, “还有什么问题?” “爸爸,我会怀孕吗?” 这个问题,霍含玉原本是不准备问的,可是她听女子学校里的其他女子们,相当隐晦且神秘的说过,男人和女人若是在床上赤呈相见,就会怀孕。 听了这话,霍密俊脸一愣,而后失笑,抱着女儿亲了又亲,才是无奈道: “玉崽儿还小呢不会的,爸爸会很小心,不会让阿玉受伤。” 民国性教育落后,虽然霍密在北疆提倡大肆办学,可先生在学校里只教授学问,对于性事方面的教育,总觉淫秽不堪难以启齿。 北疆人彪悍,家中与市井对男欢女爱这些方面总是开放与胆大的,但也不会在女子出嫁前,给女子普及性知识。 北疆的女子对性方面的了解,全靠自己拼凑摸索。 江南就更甚之,整个江南的民风都显保守与含蓄,女子们无论是在家中,还是在学校,都不可能知道相关方面的任何事情。 所以,导致了很多姑娘,以为与男女赤裸着躺在床上,便会怀孕了。 更有过份的,认为与男人同在泳池游泳,也会怀孕。 还有的,认为与男人坐一张凳子,甚至拉拉手,也会怀孕。 霍密思索了一会儿,对女儿说道: “这些事情,以后爸爸慢慢的教给阿玉,方才你出了汗,现在要去洗澡,不然一会儿受了凉,刚好的病又得复发了。” “爸爸不给我洗吗?要爸爸给我洗。” 阿玉撒着娇,被霍密惯出了些骄横之感,她小时候,爸爸一回江南,都会帮她洗澡的呀,这会儿她身上都没有力气,难不成让她自己爬到浴室里去? —————————————— 今天会有500的猪猪加更,辛苦大家继续投猪猪了,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爱你们( 3(c) 030 只洗澡(猪猪500加更) 霍密定定的看着这个小姑娘,本来正轻拍着女儿,哄着她的手顿住。 她瘦了,就发了一个晚上的烧,两天没吃饭,那小脸就瘦的跟巴掌搭似的了,脸上的肉没了,下巴愈发的尖,显得那双眼睛好大好大。 这时候,霍密就在寻思着,他这闺女究竟是个什么妖精?怎么能在他面前,用着这样一双天真稚嫩的神情,理所当然的问着他这样一个问题的? 仿佛爸爸给她洗澡,该是他应该做的一般。 “爸爸。” 霍含玉朝着霍密挪动了一下身子,整个人被爸爸抱得更紧了些,她柔顺的,软软的依附着他,便感觉到她整个人,连同被子被抱了起来,直接去了浴室。 他将她放在金铜色的浴缸边上,身姿笔挺的穿着衬衣军裤,开始给她往浴缸里放水。 她的要求,他都会照做。 宽阔的浴室,只能用精致与奢华来形容,这间独属于霍含玉的房间,是霍密准备接她过来之前,就让人专成为她装修的。 很有江南的小资气息,又不乏北疆的厚重与阔气。 霍含玉坐在浴缸边,裹着被子抬头看爸爸,他一只手拿着花洒,一只手朝着她伸过来,心疼的垂目,抚摸着她的小脸, “只洗澡,什么都不做。” 这话像是在说给霍含玉听,又像是在说给他自己听的。 霍含玉没停懂这话里的潜台词,但也是乖乖的“嗯”了一声,见水已经放了一些,便将小脚放进了浴缸里面,站起身来,把身上的被子解开。 又撑着爸爸的手臂,将被爸爸的精液染湿了大半的内裤脱下来,随意放在了浴室的地上。 她的身体很美,在北疆,15岁的小姑娘可能都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但霍含玉的身体很匀称,带着尚未发育完全的稚嫩,弯腰时,那一对雪白的奶儿,美得宛若两个小小的圆锥体。 她对自己的魅力毫无所觉,就跟小时候一样,她站在浴缸里,脱完了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的背对着霍密,等他给她冲背。 霍密看着这小姑娘纤细柔嫩的裸体,将手中的花洒对着霍含玉的脊背,淋着温热的水。 然后她坐了下来,他就单膝跪在浴缸边给她洗头发,挽起了袖子,将衬衣袖口堆在手肘上,手中沾着洋皂,一点一点的,将白色的泡沫,涂抹在她细腻白嫩的身体上。 充满了情色,却又矛盾的虔诚。 霍含玉闭上了眼睛,感受着父亲的手,对她一点一点的抚慰,将头靠在父亲的肩膀上,他单膝蹲在浴缸外面,就在这一层金铜色的浴缸之外,丝毫不在意霍含玉湿漉漉的发,浸湿了他的整片肩。 “爸爸......” 静静的,只剩下了水声的浴室里,霍含玉轻轻的偏头,将额头贴在霍密的脖子上,又喊了一声, “爸爸。” “乖。” 霍密哑着喉头,眼神中有着令人窒息的欲火在燃烧,手臂肌肉紧绷如石,却又拿过毛巾,动作轻揉的,细细的擦拭着霍含玉沾了白色泡沫的滑腻肌肤。 ———————————————— 继续求猪猪~~ 031 教小姑娘接吻(微H) 浴室里的光线很暗,霍密几乎拿出了他从军以来最大的定力与毅力,才将霍含玉的身体擦拭干净,结果他一偏头,女儿的唇就凑了过来,主动的亲了一下他的唇。 有点无力,有点羞涩,有点忐忑。 但她知道他应该会喜欢。 霍密垂目看着她的眼,没有说话,他看到了她的眼里都是崇敬的依恋。 她不怎么会亲人,只是想这样亲亲爸爸而已,她喜欢爸爸亲她,于是她也亲亲爸爸,表达她对爸爸的喜欢。 单膝跪在浴缸外的霍密,缓缓的松开了手里的毛巾,让这只小妖精靠在他的肩上,他伸手,掐着她的尖细的小下巴,退开了一些,无奈道: “说了,只洗澡,不干别的。” 话刚落音,他就直接吻了上去,吻她的唇,濡湿的舌蹿入她的口里,轻轻的,重重的,用他的唇,来碾她的唇,轻的时候,他能让霍含玉感觉到,她是被他捧在心上疼宠的,重的时候,他就宛若野兽一般,攻城略地,只想将她吃入他的腹中一般。 “舌头伸出来。” 霍密喘着粗重的音,教小姑娘接吻。 她依言伸出小小的粉色的舌头,被爸爸吸入了他的口里,她“嗯”的轻哼一声,退了回去,霍密的舌便钻进了她的口里。 你来我往之间,霍含玉尝试着回应霍密,在他的舌头,从她的口里退出去蛰伏的时候,她又用自己的小舌,去爸爸的口中。 温热的水包裹着她,她又是这样的无力,明明很虚弱,很饿了,却勾得霍密简直要疯。 一个澡洗下来,霍密感觉自己最引以为傲得自制力,被霍含玉的一个吻,给击得七零八落的。 好不容易给她洗完了澡,霍密拍了一巴掌霍含玉的小屁股,将她抱到床上,虎着脸, “快穿衣服,冷。” “爸爸给我穿。” 霍含玉耍着无赖,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张开手要爸爸抱她,生了病的小姑娘娇气的要命。 但霍密也只能乖乖的给她把衣服穿好,有种自己下的崽儿,自己跪着也要宠完的感觉。 15岁的霍含玉,在情事方面真是懵懂的厉害,但她有一种天生的独占欲,驱使她本能的去给自己划分地盘。 等霍密给她穿完了睡衣,她便是一把勾住霍密的脖子,问道: “爸爸,你只爱我一个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吗?” “嗯,只爱你一个。” 霍密垂目看着霍含玉,推着她,不让她靠他太近,他身上都是水,她贴他这样近,会把衣服浸湿的。 “也不和妈妈这样,也不和别的女人这样了,是不是?” 她病了这一场,才是清晰的明白自己从霍密这里,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是的,她要霍密只爱她一个,她要她的爸爸爱她,只爱她。 “以后只有阿玉一个。” 霍密将她推倒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呢喃道: “爸爸的女人,以后就只有小阿玉一个。” 这是霍密对女儿的承诺。 得到了爸爸的承诺,霍含玉终于高兴了些,又娇娇软软的缠着爸爸,让爸爸给她喂了一碗粥,这才重新躺下睡了。 032 薛芷琪人呢 霍密的眼底带着一股寒意,离开了他的小情人,出了门去,看着跪在门外的一片下人,心中止不住的厌烦。 一个两个的,全都是些没用的东西,说多了他都嫌累,尤其是薛芷琪,身为母亲,疏于关心女儿,别人都晓得诚惶诚恐的跪在小姐的门口等罚。 薛芷琪人呢? 是的,在霍密的心目中,薛芷琪并不是他的妻子,甚至,连个伴侣都谈不上,之前年少时,霍密为人聪明,做学问甚好,霍家底蕴深厚,总想着清帝复辟,霍密能去为霍家考个状元回来。 那薛芷琪便是霍家花钱请来,为霍密辅导洋文的。 是以,对霍家来说,薛芷琪的地位,也不过是比霍家买来的下人高上那么一些。 如果不是因为她为霍密生下了霍含玉,如今的薛芷琪,早就被霍密甩到后脑勺去了。 在霍密的心目中,霍含玉是主,薛芷琪只是替他生下了女儿的女人,因为他的崽儿,所以他愿意给薛芷琪足够的体面与尊重。 结果呢?薛芷琪就是这般照顾他的女儿的?女儿晚饭没吃两口,薛芷琪不知道?她一点儿都想不到霍含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这是霍密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薛芷琪的。 现下,土楼里所有的下人都在这儿跪着,唯独不见薛芷琪,她可以说她是伤心过度,被人扶下去歇息了,也可以说她甚为担忧霍含玉的安慰,又不得进去女儿的闺房,因为气愤难当。 但如今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薛芷琪怎么着也该调整好心态了吧,所以薛芷琪人呢? 霍密冷笑,垂目看着脚下跪着的一片人,下令, “既然她不来,那从今天开始,也不用来了,以后不准薛芷琪上三楼来,也不准薛芷琪与小姐单独相处,违令者,杀无赦。” 他是军人,说到必然做到,更何况,如今下的又是军令,整座土楼无一人敢违背军令。 看在霍含玉对薛芷琪还有些依恋的份上,霍密不忍心教刚刚来到北疆的霍含玉,在这还不甚熟悉的地方,找不着母亲,否则,他今日就把薛芷琪送回江南去,永生永世,不得与女儿相见。 能容忍薛芷琪继续留在北疆,是看在霍含玉还年幼的面子,而不是霍密对薛芷琪有什么恻隐之心。 便是如此,命令传到了薛芷琪那里去的时候,刚刚睡了一觉起来的薛芷琪,顿时一愣,旋即暗骂自己坏了事。 明知阿玉是霍密的心头肉,她怎的就不能一直跪在女儿门外,好歹也能在霍密的面前博个好印象。 现下可是好了,竟然因此惹怒了霍密,那将来,霍密更不得与她亲近了。 但同时薛芷琪又觉得有些庆幸,霍密越是在意她生的女儿,薛芷琪的地位就越是无法撼动。 若是此事换在别的女人身上,惹怒了霍密的代价,只怕是直接被遣送走了,哪里还能容下继续待在霍密的身边? 这便是说明了,薛芷琪无论犯了什么错,有她的女儿霍含玉给她做挡箭牌,霍密再怎么罚,也不会狠到哪里去。 033 又勾引爸爸(微H) 因为病了一场,霍含玉瘦了好多,整个人在痊愈阶段,便特别的贪睡。 定下的那间女子学校的校长,来了霍军长家的土楼好几次,询问霍小姐什么时候可以去上学,但都被霍密给拒了。 霍含玉这个样子,可怎么去?眼见北疆的严冬要来了,别等霍含玉的身子刚好一些,又冻坏了。 这一回可是妥妥的将霍密给吓得够呛,他宁愿女儿少学些学问,都不想她受冻感冒。 那便干脆等明年春了再入学,在此期间,都由老师上霍军长家的土楼来教授霍含玉。 对于霍密的这个决定,薛芷琪是不敢有任何意见的,反正她严格要求霍含玉的目的,只是因为要讨霍密的欢心。 是先为了争宠,这是主,所以对霍含玉严格要求,这是次。 所以霍含玉到了霍密的地盘上,霍密看重霍含玉,不肯让霍含玉出去吃苦受凉,这对于薛芷琪的地位来说,还是一件好事。 只是比较麻烦的是,因为霍含玉在她的照料下生病了,霍密不肯再与薛芷琪有着分毫的亲近,她在北疆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每到晚上,霍密睡在哪里。 有时在白天,霍密明明回了土楼,正眼都不看薛芷琪一眼,就直接上了三楼。 薛芷琪几次三番的要借口去三楼看霍含玉,然后去三楼寻找霍密,都被霍密派的亲卫给挡住了。 他想让女儿好好的休息,上回薛芷琪训斥了霍含玉的事情,霍密并不知晓,但这并不妨碍他对薛芷琪的恼火。 所以他一出门,就派亲卫守在二楼与三楼的楼梯之间,严禁薛芷琪再去霍含玉面前祸害。 就这样,将养了四五天的时间,霍含玉的精神越来越好了,霍密每晚都睡在她的房里,与女儿相拥而眠,宛若一对缠绵悱恻的情侣般,在一起时,就恨不得每分每秒都不要分开。 北疆的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天气又越来越差,风沙一吹,就能迷了人的眼,宽大的雕花架子床上,霍含玉的额头沁着汗,抬脚将身上的被子给踢了。 但旋即,又被身边躺着的爸爸,给她把被子拉了回来,将她抱于怀中,捂得紧紧的。 天微微亮,风在窗子外面乌拉拉的响,霍含玉热得在爸爸的怀里转了个身,迷迷瞪瞪的撒着娇, “爸爸,好热,我不要盖被子了。” “不能不盖被子,乖。” 霍密的声音,从霍含玉的头顶传来,极尽宠溺,又于光线朦胧中,闭着眼睛,将大手伸进了女儿的裙底,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摸,来到她的脊背处。 果然是入手一背的薄汗。 “爸爸,我想把衣服脱了。” 父亲的怀里,霍含玉拱着小脑袋,感觉穿着衣服好热,又不想离开爸爸的怀抱,但是爸爸还给她捂了两床被子,地龙又比之前烧得热,霍含玉为了凉快些,那就只剩下脱衣服一条路可以走了。 “又勾引爸爸。” 被子里,霍密低头,亲了亲女儿的头顶,又往下,咬了下女儿不听话的小耳朵,软软的,嫩嫩的,怜惜得想让霍密一口吃下去。 034 阿玉舒服(微H) “嗯~~想脱嘛~~” 霍含玉缓缓的清醒了,无意识的将自己的整个身体,往爸爸的身上贴,柔软的乳房,就这样隔着一层两层薄薄的睡衣,贴在爸爸的怀里,被子下的双腿,缠住了爸爸的两条腿,无端空虚的下体,压在了爸爸的大腿上。 少女总是怀春,就霍含玉这个年纪,不等霍密做什么,她仅仅只是与爸爸这般相拥,下体就能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来。 霍含玉的身体正在从青涩走向成熟,她这样的敏感,霍密也感受得出来,此时,女儿的下体正湿哒哒的,那股湿润打湿了他的大腿。 这样的情况之下,霍密怎么能忍得住?说到底,他也才30岁,也正是血气方刚得时候。 相拥的被子里,霍密伸手,帮女儿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又脱了自己的衣服,赤裸着翻身,将同样赤裸的女儿压在身下,低头亲吻着她的唇,感叹道: “我的崽崽什么都好,就是太瘦了太小了,爸爸怕弄疼了乖女儿,还想养养怎么办?” 霍含玉红着脸,将手放在爸爸的腰上两侧,一面承着爸爸的吻,一面将手摸向爸爸的后腰,乖巧的答, “爸爸,我以后多吃点。” 她还没听懂,其实她的父亲正在跟她调情,意思就是在说,霍含玉现在的年龄太小,霍密的阴茎太大,强行进入女儿的身体,担心会弄伤她。 单纯的霍含玉,以为爸爸就是要她多吃点呢。 伏在宝贝女儿身上的霍密,唇往下落,吮吸着女儿纤细稚嫩的脖颈,胸膛止不住颤抖的笑,算了,多吃点是好事,他便也不纠正小阿玉这错误的认知了。 “爸爸” 霍含玉轻声喊着,被爸爸的唇吻得舒服,双手无师自通的抚摸着爸爸的后腰,挺着她的两个小巧但很圆润的奶子,分开大腿,双脚圈上了爸爸的腰,要求道: “爸爸,往下亲阿玉,再往下一点嘛” 天真的淫声浪语,最易激发男人的血性,霍密弓腰,顺着女儿的锁骨,一路往下,张口含住了女儿的一只小奶头,吮吸着,舔裹着,轻咬着那一粒黄豆大些的奶头,轻轻的撕扯着。 他喜欢吃女儿的奶,并且清楚的知道小阿玉喜欢被他吃,他们两父女在每个相拥的夜晚,极为上瘾的做着这样关系混乱的举动,无法自拔,一再沉溺,耳鬓厮磨中,抵死缠绵。 面对女儿那无心的撩拨与诱惑,霍密也试图想过拒绝,他也有挣扎的时候,也想分清谁是女儿,谁是父亲,可是他失败了。 他并不缺女人,却只在自己的女儿身上,起了疯狂的,不顾一切的,即便飞蛾扑火,也想肏弄她的欲望。 霍含玉浑身只着一条已经湿透了的内裤,双手抱着爸爸的头,十指插入爸爸寸长的发中,挺着奶子,任由父亲吃着她的乳头。 喉间发出的轻轻的音,证明了她的舒适与动情,大张的双腿,也不自觉的摩擦着爸爸的腰腹,她在呻吟,带着一抹致命的,自然且纯粹的诱惑, “爸爸啊嗯,爸爸,爸爸,阿玉舒服啊” ____________ 祝福大家圣诞快乐,爱你们。 继续求猪猪,我今天回去了,明天为600猪加更哦 035阿玉给爸爸(微H) 霍含玉的呻吟声,让霍密这个做父亲的,觉得心旌摇曳。 他侧身来,身子往下,含着女儿的小奶头吮吸,另一只手下滑,隔着女儿湿透了的内裤,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阴户。 少女的清香充盈在霍密的鼻翼间,他微微闭着眼,听着女儿的呻吟,加快了抚摸的速度。 霍含玉抱着爸爸的头,喂着自己的奶儿给爸爸吃,唇间不自觉的发出淫声浪语,因是侧身躺着,一条腿便主动分得更大一些,方便父亲的手,在她腿间抚摸。 她并不知道,在寻常女子间,这样溢出口的呻吟,是淫荡且羞耻的。 霍含玉只知道,爸爸喜欢听她呻吟的音,她轻轻的吟着,爸爸身体就能更紧绷,呼吸更粗重,有时在她耳边,还能性格外放的,说些格外下流的话儿。 所以霍含玉受到了爸爸无形的鼓励,从不在与父亲亲热一事上,压抑自己的呻吟声。 而且,她被爸爸抚摸得很舒服,两只奶儿,被爸爸换着边的吮吸,奶头变得又红又肿,轻轻一碰,就能激起霍含玉的一阵颤栗。 “啊爸爸,嗯,爸爸啊” 在霍含玉这样销魂的叫声中,霍密吐出了女儿的奶头,又翻身,将他的乖宝贝压在身下,用着自己那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根被包裹在薄薄内裤里的粗大阴茎,压在女儿湿透了的内裤外面。 挤压着她,上下碾磨着她,他硬得发疼,躬头咬着女儿稚嫩的耳垂,舌尖舔入女儿的耳廓内,转往那一点耳洞里钻。 下体一边磨着女儿包在内裤的阴户,嘴唇一边在女儿的耳边,用着粗喘的音,忘情的问道: “爸爸想肏我的小阿玉,好不好?阿玉给不给爸爸肏?嗯?给吗?” “给,阿玉给爸爸肏啊,爸爸,爸爸” 红透了脸的霍含玉,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爸爸,有些些的失控,虽然她和爸爸都穿了内裤,可是她的下体,被爸爸的那一根棍状物,压得好疼。 为什么不脱了裤子来磨她呢?隔着裤子,那布料虽然都是湿的,但霍含玉的阴户很嫩,真是有些疼的呀。 她的身上,霍密仿佛看不见女儿微蹙的眉头,使劲儿的用那一根东西摩擦着她的下体,速度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粗,说得话儿,就跟流氓一样,在自己的女儿耳边,轻喊道: “阿玉,崽儿,爸爸要肏你,爸爸想要肏死你这个小骚货,连自己的父亲都勾引,你说你骚不骚?小骚货,是不是就想爸爸来肏你?” 这种时候,霍密哪里有半分父亲的模样?真真儿是存了要弄死霍含玉的狠意,情欲让他张狂且放肆,狭长的眼眸恍若染了血一般,压着自己的女儿,宣泄着禽兽一般的欲望。 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压抑着自己,没有动手撕下女儿那一层薄薄的内裤,但想肏她,想弄坏自己的女儿,想将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女儿的阴道里去,这样的欲望,几乎将霍密焚烧殆尽。 036 我出去了 霍含玉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纤细小巧的双脚紧紧的勾缠在爸爸的腿上,与她的父亲做着这乱了常伦之事。 待得霍密在她腿间释放殆尽,霍含玉红着脸颊,被爸爸脱下了湿哒哒的小内裤,又被爸爸掀过被子,盖在了身上。 “爸爸......” 霍含玉整个人,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眨着依恋的大眼睛,看着霍密在换衣裳。 她知道爸爸要出门了。 他的常服并不多,惯常穿的就是军装,因为这几天全都歇在女儿的卧室里,所以几套军装就全挂在了女儿的衣柜里。 “乖。” 霍密往身上套着衣裳,侧身低头,亲吻着女儿的唇。 门外有人敲门,霍密隔着被子,压在女儿身上,应了声,“进来。” 春杏进来的时候,双手端着铜水盆,低着头,也不敢乱看,她年纪小,一个胆子小得比蚂蚁还小。 按照规矩,早上天不亮的时候,她就要守在小姐的门外听吩咐,所以霍含玉在门内的呻吟声,以及霍密在床上的那些粗鄙话儿,春杏听得个隐隐约约,脸红心跳,瞠目结舌。 等到那音儿没了,春杏才敢敲门进来。 她是懂事的,知道此事若是拿出去乱嚼舌根,她只怕是命都会没有的。 那...这两父女都这样了,军长大人的衣服,挂在小姐的衣柜里,就不稀奇了。 待得霍密正在洗漱时候,春杏见小姐要起床,便急忙拿了小姐的衣裳过来,却是一愣,就只见小姐那白嫩且细腻的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红色的印记,这印记一路往下......下面,被小姐用被子遮住了。 春杏隐约猜想得到,小姐脖子上的这红色印子是什么,底层人,永远都比这些养在深闺的大小姐要更懂事一些。 她小时候家里穷,一屋子兄弟姐妹挤在一个屋里睡觉,半夜时分,父母就在旁边亲热,晃得那床板儿嘎吱嘎吱的响。 所以春杏急忙转身,将手里原本要拿给小姐的那套衣衫挂回了衣柜,又给小姐拿了件立领的斜盘扣棉布长裙。 一旁已经洗漱完了的霍密,拧了拧毛巾,回身来,当着春杏的面儿,宛若个即将出门的丈夫般,对他的小情人说道: “我出去了,一会儿有裁缝来给你制衣裳,挑几匹你喜欢的料子,今天不要出去了,外面太冷,就在书房里看书。”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 霍含玉伸手,拉住了霍密的衣角,撇着嘴角,像个赶脚的小孩儿。 霍密低头亲了亲女儿的唇,弯腰,在女儿的耳侧,细细的与小情人交代着, “很快,快到年关,总还有些防务上的事情要周全。” 他与女儿这样的亲热,并不担心春杏会出去乱说,这年头,买来的下人,这条命就是主子的了,春杏没有那个胆。 霍密是爱霍含玉的,她小的时候,他对她是父爱,她长大了,他对她是爱情,想要占有她的爱情,以及想要保护她的亲情。 无论哪一种,都足以毁灭霍密。 既然已是抱着要与自己的女儿在一起的心思,霍密自然要养几个嘴巴够严实的在他与女儿的周围。 037 女子是金贵的(猪猪600加更) 待得爸爸离开后,春杏这才重新端了一盆水来,给小姐洗漱之用。 霍含玉在镜子前系着自己的长裙盘扣,又看了看镜子里面,低眉顺眼的春杏,很好奇的问道: “春杏,你和你的父亲,是什么模样的?” 春杏一听,心中可是苦了,小姐咋问她这个? 便是想了想,对小姐明言道: “我爹两年前就把我卖了,本来是卖进窑子当雏儿的,后来有个窑姐说缺个丫头,就把我要了去,一直到遇见了军长大人,就把我买了回来,伺候小姐。” 要不是军长大人的话,春杏大约现在已经当了妓女,哪儿来的这么好命,还能在这里伺候着小姐。 “你父亲对你怎么这样?真是坏透了。” 霍含玉摇头,叹息,还是觉得这天下间,就只有自己的爸爸最好了,她的爸爸,肯定不会把她卖进窑子里的。 其实,霍含玉并不是什么从小就养在深闺里的大户小姐,她在江南的时候,爸爸就只派了几个亲卫暗中保护她,而且还是她出门,才会有人护着。 尽管,薛芷琪将她当成大小姐来要求,可是霍含玉也是知道,这人世间有很多过得并不如她的女子。 有些人家里穷,卖儿卖女的并不在少数,江南的热闹地段,也总能看见有做儿女的,被父母强压着跪在地上,当成牲口一样出售。 春杏垂目,摇头,替自己的爹爹辩解着, “小姐,我爹那也是没有办法的,我家中还有哥哥要取媳妇,弟弟还未成年,我爹只能卖了我,不然我们一家人,可是活不下去。” “那你就错了,凭什么你哥哥取媳妇,你弟弟要成年,就要卖了你呢?” 霍含玉对春杏,用着一口十分自豪的口吻,颇有些知性的优越感,说道: “春杏,那是你的爸爸对你不好,是你的爸爸坏,你的思想有问题,要知道,女子是金贵的,远比男子要金贵得多,我的爸爸不管再怎么穷,他都不会卖了我,他如果只有一口吃的,会把那一口全都给我,所以是你的爸爸坏,他因为你是女子,所以看不起你。” 一旁的春杏,满心都是羡慕的看着霍含玉,叹道: “这天底下,谁家不是这样呢?姑娘都是泼出去的水,儿子才是真正传宗接代的,小姐是有福气的人,才能有军长大人这样好的爹爹。” 不是人人都如霍小姐这般幸运,能投生做霍军长的女儿,这样一想,春杏又觉得,即便霍军长与霍小姐之间做了那档子事儿,那也没什么了,至少霍军长待霍小姐,如珠如宝。 总比有些父亲,把自己的女儿当成牲口一样卖进窑子里,真是好得太多太多了。 这般,霍含玉与春杏聊了几句,洗漱完毕后,心情极好的下了楼去。 前几日她病着,不太愿意下楼,现下好了,便想下楼去转转,成日里待在三楼,不是看书就是看书,也是无趣。 但下了楼,就能见到薛芷琪了。 ЯΘǔяοǔщǔЦS 038 爸爸不会不要我们 土楼内围的堂屋里,地龙烧得火热,薛芷琪见霍含玉下来,赶紧的上前,将女儿一把抓住,与霍含玉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指,狠狠的戳了一下霍含玉的额头,斥责道: “你看看你多没用,一来北疆就生病,也不给我争气点,少给父母添些麻烦,这是你爸爸疼你呢,若是你老这么生病,你看你爸爸还要你吗?” 她一开口,第一句话话就是怪霍含玉没用,丝毫没过问过这几天来,霍含玉的病情怎么样。 只当霍含玉能自己下了楼来,这病大概是好了的。 于是心中对霍含玉的埋怨有增无减,都是为了这个死丫头,霍密才生她的气。 霍含玉的小脸白了白,手中正巧握了一杯茶,额头被妈妈的手指一戳,手里捧着的热茶就撒了一手,烫得她赶紧将茶杯放在了茶几上,也不敢说烫,也不敢叫唤,只能忍着,一脸委屈的低头垂目道: “妈妈,爸爸不会不要我们的。” “你说的?你说的不算。” 坐在霍含玉身边的薛芷琪,没好气的摆正了身子,对霍含玉说道: “你知道霍家有多大家业吗?我跟你说,你爸爸早晚得生个儿子继承霍家,我要生不出儿子来,你再受宠,我们母女娘的地位都是不稳固的,你说都这种时候了,你还生什么病呢?” 因为薛芷琪没有照顾好霍含玉,所以霍密这几天,压根儿就不给薛芷琪好脸色看。 这自然会让薛芷琪埋怨霍含玉了,这在江南都好好的,一来北疆就生病,害得父母感情不和,导致霍密碰都不愿碰薛芷琪一下,生儿子的事儿自然没影。 薛芷琪逮着霍含玉训斥,是理所应当的。 只是这训斥,让霍含玉极为难受,她低头看着自己被烫红了的手,眼底憋着泪,心里破了个洞似的,不断往身体里灌冷风。 她的妈妈,想给爸爸生儿子,想给她生个弟弟,因为爸爸需要一个男孩儿,来继承整个霍家。 知道这件事,霍含玉好难受好难受,方才明明义正言辞的教育春杏,说女子比男子金贵。 这下子,当即,妈妈就给了她迎头一棒。 因为霍含玉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她不想,不想要任何一个女人,为她的爸爸生儿育女。 多么自私啊。 现在很明显,霍含玉和爸爸的事情,是不能够告诉任何人的,霍含玉再怎么性知识匮乏,可她又不是傻,当然知道她和爸爸的关系不能说出去,她也给爸爸生不了孩子。 男女之间,一定要做了亲密的事情,比霍含玉和爸爸之间做的事情,还要亲密很多,才能生出孩子来的。 可是霍含玉不要,她甚至不想看到妈妈和爸爸拥抱的画面,更不要提,爸爸和妈妈生弟弟了。 小阿玉又一次纠结了,她苍白着小脸,对妈妈强调道: “妈妈,爸爸说过,他不会不要我,生弟弟的事情,不用着急的。” 说完,霍含玉急着起身来,“咚咚咚”的往楼上跑了。 ЯΘǔяοǔщǔЦS 039 谁给你委屈了 春杏跟在她的身后,见霍含玉匆匆进了门,立即要跟进去,却被霍含玉“砰”的一声关了门。 楼下的薛芷琪见霍含玉上了楼,气得真想冲上楼去骂一顿霍含玉没教养。 又顾忌着如今在北疆,不好在霍密的眼皮子底下苛责霍含玉,怕是将本来就不肯亲近她的霍密,推得更远,便也只能如此作罢。 三楼,被挡在了门外的春杏吓了一跳,忙是小声的拍着门,在门外请喊, “小姐,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门内的霍含玉不说话,趴在床上,将自己的整张脸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压抑着自己不敢哭出声来。 这是一种极为艰涩又难受的感觉,霍含玉长这么大,第一次尝到这种要跟别人分享父亲的危机感,她不想,一点都不想。 可是该怎么做,才能让爸爸成为自己的,只成为自己一个人的? 光线逐渐暗淡的房中,霍含玉泪眼朦胧的在从床上坐起身来,被烫得肿了起来的双手,紧紧的撺着手中的被子,贝齿咬着下唇,痛彻心扉。 房门又被敲响,霍含玉心中烦闷,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叫道: “春杏,你不要敲啦,我头疼,让我睡会儿。” “是爸爸,开门。” 门外,传来霍密沉稳又紧张的音,门内一阵沉默,霍密敲门的声音又紧促了些,问道: “怎么了?乖崽崽开门,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就头疼了?” 还是沉默,霍密的剑眉皱起,侧头,一双犀利的眸子,盯着一旁的春杏。 春杏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发抖道: “对,对不起军长,对不起,春杏,春杏也不知道小姐怎么了,小姐方才,还还好好的与太太” 紧闭的房门被拉开来,打断了春杏的话。 立在门外的霍密,身形修长,军装笔挺,他正头看向门内,那里站着他的乖崽儿霍含玉。 却是一愣,霍含玉双眸红肿,上前一步,猛的扑进了爸爸的怀里,抱着爸爸的脖子,将脸贴在了爸爸的胸上。 霍密的心中揪疼,知道霍含玉定是遇上了什么事心中难过,他伸出长臂,在光线晕暗的三楼楼道里,一把抱住了女儿纤细的腰身。 又侧头,垂目,俊脸上含着一抹睥睨,对跪在地上的春杏低斥, “滚。” 春杏急忙爬着往楼梯口去,也不敢抬头看军长与小姐,只在爬过霍密的双脚时,只见一双霍密的脚,小姐的脚以及勾起,圈住了军长大人的腰。 此时春杏并不敢多看,只手忙脚乱的离开。 她的身后,那对相拥的父女,女儿的双腿正圈在父亲的腰身上,霍密托着霍含玉的臀,两人就这样姿态亲昵的进了霍含玉的屋,紧闭了房门。 “怎么了?跟爸爸说说,谁给你委屈了?” 门内,霍密低头,用鼻尖轻轻的蹭着女儿的小鼻子,眉眼间全是怜爱。 霍含玉圈紧了霍密的脖子,坐在爸爸的手上,腰肢一舒展,就有样学样的吻上了爸爸的唇,一边吻,一边委屈的撒娇, “爸爸,爸爸会不会有一天,不喜欢阿玉了?” 040 喜欢被爸爸摸吗(微H) “瞎说。” 没有点灯的屋子,漆黑一片,霍密充满了宠溺的斥着女儿,拍了一巴掌霍含玉的小屁股,躬头,任由小姑娘充满了青涩的吻着他的唇,他就这样贴着女儿柔嫩的唇,愠怒道: “谁跟你说爸爸不喜欢阿玉了?爸爸最喜欢的就是我的小阿玉,哪个嚼舌根,爸爸去勾了她的舌头。” 要勾妈妈的舌头吗?霍含玉急忙抱紧爸爸的脖子,离开了爸爸的唇,将脸埋在爸爸的脖子上,慌道: “没有谁,爸爸,别勾谁的舌头,阿玉害怕。” 霍含玉好难过,想起妈妈说要给爸爸生弟弟的话,她就又忍不住流了眼泪,那泪水落在霍密的脖子上,让他心里疼的无以复加。 北疆的夜黑得很早,刚近了晚饭的点,黑夜就笼罩住了整个北疆。 霍密轻轻的揉着霍含玉的小屁股,坐在了雕了繁复花草鸟兽的架子床上,侧头细密的吻着女儿的额头与脸颊。 用着这样亲密的姿态,柔声安抚着霍含玉的惶恐与不安全感,又用着轻轻的音,在这黑暗的房中,低声道: “阿玉别怕,爸爸不会不喜欢阿玉,不管是谁说的这话,那都不是真的,爸爸最喜欢的就是小阿玉,崽儿,乖,别哭了。” 月光将这屋子映得纤毫毕现,霍含玉颤抖着深吸口气,感受着爸爸滚烫的唇,一点点安抚着她难过的心。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而后,她稍稍抬起一些头来,让爸爸可以吻到她的唇,不多时,原本正在亲吻她脸颊的爸爸,便果真来含着她的唇了。 霍含玉闭了闭眼,轻轻的,舒服的吟了一声,微微松开了牙关,等着爸爸的舌头进来,由爸爸来纠缠她的舌。 喜欢爸爸,因为喜欢,所以想要得到爸爸的一切,以及,把自己的一切,全都毫无保留的交给爸爸,所以不能去想那些极为现实的问题。 那是一种疼痛,让霍含玉迅速成长。 她又落了眼泪,抱着爸爸的脖子,与这个男人接吻,被爸爸吻,或者尝试着回吻,无论怎样都好,霍含玉都觉得不够。 霍密也觉得不够。 他们明明有着这个世界上,至亲的血缘,却已然觉得不够拥有彼此,完全不够。 月光中,朦胧的纱帐不知何时落下,遮住了隐在黑暗中的这对父女,霍含玉与霍密都在喘息,一吻结束,不过瞬息,霍含玉轻唤了一声, “爸爸。” 两人又吻在了一处,互相纠缠着唇舌,互相抱紧对方,如此激烈,惊心动魄。 “爸爸,爸爸摸摸阿玉,像以前一样。” 霍含玉娇喘着音,一脸渴望的这样要求着她的父亲。 霍密的额头抵在女儿光洁的额头上,粗喘着音,伸手,将女儿的臀拉近了他的腿根,双眸沙哑道: “喜欢被爸爸摸吗?” “喜欢。” 含着娇弱的音,霍含玉脸颊烧红,在这北疆苦寒的夜里,她轻轻的,宛若只吸人精血的妖物,吐着足以毁灭了霍密的情话。 她说,“阿玉喜欢被爸爸摸,阿玉喜欢爸爸摸阿玉小解的那个地方。” 041 不肯放爸爸下楼(微H) 没有人能拒绝霍含玉这样的话,尤其是霍密,身为霍含玉的亲生父亲,听着乖女儿说出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这般又骚又浪的话来,他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想拥有她,想抚摸女儿的纤细柔软的身体,想将她的小嫩穴揉出一股股淫荡的水来,想肏她。 霍密想肏自己的亲生女儿。 床上,霍含玉被粗喘着气息的父亲脱了裤子,光着两条纤细的腿,就这样跨坐在爸爸的腰腹上。 霍密狭长的眼眸着了火般,急不可耐般的与女儿接着吻,抱着女儿的臀往后退,半躺在了床上。 他的手,揉捏着女儿柔软白皙的小臀,将乖崽儿翻过来,靠坐在他的怀里,隔着他的裤子,坐在他坚硬肿大的阴茎上。 夜有些晚了,知道霍密回来,薛芷琪一直等在餐厅里,她想尽可能的掰回霍密的宠爱,于是一直固执的等着霍密一起吃饭。 下午的时候,裁缝就到了土楼,也一直在等着给霍小姐量体裁衣。 窗外是那样的黑,月光是那样的亮,隐隐绰绰的幔帐里,霍含玉穿着上衣,裸露的双腿被自己的父亲分开。 她知道爸爸回来,妈妈会在楼下等着爸爸,所以即便她现在也饿了,却固执的不肯放爸爸下楼去。 怎样都好,霍含玉要爸爸属于她一个人。 此时,霍密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儿的阴户,感受着女儿的柔软,让这个小乖乖靠在自己父亲的怀里,双手往后翻,抱着他的脖子,侧头,与背后的父亲缠绵的吻着。 很快,霍密的另一只手,顺着霍含玉的衣裳下摆,摸进了她的衣服里,大手一手抚住了女儿的奶子。 “阿玉,喜欢吗?” 霍密含着女儿的唇,将对情人间才能说出口的调情话,说予女儿,悄声问, “喜欢爸爸摸你的奶子吗?爸爸摸得舒不舒服?” “喜欢。” 霍含玉通红着脸,靠着爸爸的这个姿势,让她的胸挺得高高的,恍若在等着爸爸来抚摸她的奶儿般,闭眼,细声呻吟道: “爸爸,喜欢爸爸摸阿玉,喜欢好舒服” 她腿间又泌出一股股的水来了,霍含玉的小腹在疯狂的抽搐,从未被人涉足过的小穴,寂寞的绞紧着,爸爸的手指在她的阴蒂上,和着她从小阴穴中吐出的水儿,在她的阴蒂上滑腻。 霍含玉高挺着胸,感受着爸爸的另一只手,在她的衣裳下,揉得她小奶儿硬挺,她呻吟出声,被爸爸张口含住她动情的叫声,将她那羞人的浪音,堵在了她与他的唇舌间。 一股清凉的水儿,从霍含玉的小穴里吐出来,她浑身抽搐着,被爸爸的手指送上了高潮。 跌落,又上去,跌落,复又上 三楼的楼梯口,春杏坐在台阶上不敢下去,她怕她下去了,会被太太抓住,问她军长和小姐为什么还不下来。 实际上,春杏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催一催军长和小姐,小姐中午时就没吃饭,快要哭了一下午,到了晚上,该吃些东西才好。 042 这是你要看的(微H+跪求猪猪) 差不多,让女儿快乐够了,霍密停了手,裤子已经被霍含玉打湿了一大片,尤其是裤裆拉链处,霍含玉流出来的淫水,已经浸透了霍密的内裤。 他轻轻的将已经瘫软成了一滩水的女儿放在了床上,替她拉好被子,准备去浴室换下裤子。 袖子却是被霍含玉的小手拉住。 月光里,霍密回头看着霍含玉,她纤细的身子从床上坐起,红着脸,看着爸爸,细声细气的说道: “爸爸,我想看看,那是什么样的?” 她知道爸爸有一根棍子,她生病的时候,爸爸拿出来过,他在套弄这个东西的时候,还多次戳到了霍含玉的大腿内侧。 那是会让爸爸也快乐的。 可是霍含玉不知道它长什么样儿,不知道爸爸的快乐,是要怎么做的。 “想看?” 霍密的俊脸,倏尔变得有些隐约的肆意,见霍含玉点头,他跪坐在床上,当着女儿的面,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短裤,长裤,全脱了。 就这样,露出了硕大的生殖器,这样明晃晃的矗立在自己的女儿面前,让她干净纯真的目光,看着他丑陋的阴茎,丑陋的欲望,他身为男人的根本。 霍含玉红着脸,觉得有些羞,爸爸得这一根东西,长相好狰狞哦,她撇开了眼,下巴却是一紧,被爸爸的手指掐住,迫她的头摆正。 “看着。”霍密令着自己的女儿,“这是你要看的。” 他直起腰来,捏住女儿的下巴,当她的目光落在他的生殖器上,霍密的另一只手,套住了他硕大的肉棍,在女儿的目光中,肆意的开始套弄。 他在自读,在亲生女儿的目光中,鸡巴越胀越大,他套弄着这粗大肉棍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他开始喘息,粗重的低吼,手指捏得女儿的下巴发疼,含着疯狂的音,问道: “好看吗?嗯?” 霍含玉红着脸,只觉得才刚刚被爸爸抚慰过的私处,又开始收紧,并流出了一股水液,她口干舌燥的紧盯着爸爸的下体,可怜兮兮的道: “爸爸爸爸阿玉” “阿玉又湿了。” 跪坐在霍含玉面前的霍密,另一只手摸了一把她的下体,他低头,双眸危险至极的看着女儿,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狠戾,压低了声音,道: “阿玉,别把爸爸逼得弄疼你,你这个小骚货,阿玉,你这个小骚货,爸爸好想肏了你这个小骚货,阿玉,把腿分开些,爸爸要射在你的逼口上,阿玉,崽儿,快张开腿” 他越说越过分,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不像是一个父亲能对女儿说出口的话来,最后的话还未说完,便动作迅捷的压着女儿的一条腿,打开来,将女儿那条纤细的腿撑到最大。 然后,在疯狂套弄的手中,霍密把龟头对准了女儿的小穴口,喷出了一股浓精。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乳白色的精液,全都淋在女儿的逼口上,许多还挂在了她黑亮的阴毛上,湿哒哒的。 043 爸爸你在看什么(微H+求猪猪) 些许白色的精液,顺着那一根根柔软的绒毛,滑落在霍含玉粉嫩的穴口外,混合着她从那穴口里吐出来的水,交融一处,别样情色。 看得霍密狭长的眸眯起,充满了危险。 好想肏进面前这个小嫩逼里去,想彻底的占有自己的女儿,想把他的小阿玉,变成自己的,一辈子,都是自己的。 有人说,父母与子女的缘分只在子女还小时,将来,子女长大了,翅膀硬了,迟早要离开父母,成就她自己的人生。 孩子是自己的,那也只是暂时的拥有。 小阿玉还有她漫长的人生,而在她漫长的人生里,父亲只是她的一部分,迟早有一天,她不再属于霍密,她属于别人,属于那个会把她的肚子肏大,会为了一点生活的琐碎小事,就对她大发雷霆,甚至还有可能拳脚相向的男人。 霍密不能想象那副画面,他爱他的小阿玉,爱她可以为她付出生命,可以为她众叛亲离,只为护她一生安宁。 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任何一个男人,如他这般爱着他的女儿,待他的小阿玉如珠如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恨不得用自己的羽翼,将她遮蔽得密不透风。 不会再有人了,不会。 霍密的目光上挪,从女儿的嫩穴上,一点点,一点点的挪向女儿那张纯洁无暇的脸,他狭长的眸光中,泛着凶狠的血光,宛若一匹狼,盯着自己的猎物般,看着自己的女儿。 是,在这一刻,霍密无比的确定,他要自己的女儿,他要他的小阿玉,一辈子都活在他的羽翼下。 他要为他的女儿遮风挡雨一生一世。 既然不放心把他的小阿玉交给任何一个道貌岸然的臭小子,他就亲历亲为,亲自照顾女儿的一生。 “爸爸” 迎着霍密这般凶狠的狼光,霍含玉有些心颤,她的双腿还在爸爸的面前打开着,酡红着脸颊,问道: “爸爸,爸爸你在看什么?”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看阿玉在爸爸面前敞开大腿的模样。” 霍密倾身上前,半压在女儿的身上,抱住了他的小乖乖,在她耳际问道: “乖崽崽有一天,会想要离开爸爸吗?” 身上的上衣已然凌乱歪斜的霍含玉,躺在爸爸的身下,摇头,伸手抱住了爸爸的头,娇滴滴道: “不要,不想离开爸爸,一辈子都不想。” “嗯,爸爸也不会再让小阿玉离开爸爸了。” 抱着女儿,霍密拉上了被子,与他的乖崽儿紧紧的抱着,在这黑暗的夜里,宛若一对野兽般的纠缠会儿,才喊春杏送了饭上楼。 春杏苦着脸匆匆下楼去吩咐厨房,还未等她端着饭回转,就遇上了专程来逮她的薛芷琪。 只听得薛芷琪凤眼怒起,迎面走来,对春杏怒道: “站住,少爷呢?” 春杏低头,小心翼翼的答,“军长大人在三楼呢。” “他不下来吃饭吗?” 见春杏点头,薛芷琪恼火极了,指着春杏的鼻子骂道: “狗奴才,你没告诉少爷,我一直在楼下等他吃饭?” ————————— 今天会有猪猪加更,爱你们( 3(c) 044 这手是怎么了(猪猪700加更) “这......” 端着饭菜的春杏低头,嘴里发苦,嗫嚅道: “军长大人许是知道的,只是,只是......” 只是实在是不觉得有跟薛芷琪一同吃饭的必要,军长一回来就上了三楼小姐的房间,一直未出来,此事春杏不敢说。 又见薛芷琪要大发雷霆的模样,春杏急得端着饭菜赶紧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道: “太太,军长大人和小姐的肚子饿了,我先上去了。” 说完,春杏溜得飞快,并未看见在她背后,薛芷琪那双愤恨嫉妒的眼睛。 说来,这春杏长得也算耐看,若说这土楼里,还有哪个女人能与霍密亲近,只怕也就只有霍含玉和春杏了。 所以,薛芷琪对于春杏,越看越不顺眼,真就想找个什么茬儿,把春杏给撵走。 但那春杏说到底,好歹是霍密亲自给霍含玉买的丫头,去留并不是薛芷琪能做主的,所以要撵走春杏,薛芷琪得从女儿霍含玉着手才是。 土楼堂屋里,薛芷琪精心策划着下次见到霍含玉后,该怎么让霍含玉撵走春杏,三楼,霍密和霍含玉二人,完全未将薛芷琪放在心上。 只吃过晚饭后,父女二人便相拥着睡下了。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霍含玉迷迷糊糊的还未醒全,就只感觉到她的屋子外春杏跑来跑去的,春杏的脚步声虽然都放得很轻,可是显然,像是有许多的事情,一直忙个没完,跑动的次数多了,自然惊动到了霍含玉。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躺在爸爸的怀里,暖烘烘的,还未醒全,额头便被爸爸印下了一个吻。 “醒了?赶紧起床,昨儿晾了裁缝一晚上,今天我带你去他那里赔个礼,让他赶紧的给你缝几件新衣裳,过两天爸爸带你回北区了。” 霍密早就等着女儿醒了,她不醒,他都不忍离开这张床,他怕他起床了,乖崽儿会睡不热,北疆苦寒,她会冷的。 “回北区做什么?” 躺在爸爸怀里,霍含玉懒得宛若个没有骨头的娃娃般,睁着惺忪的睡眼,不愿意从爸爸的怀里出去。 霍密无法,将女儿半抱坐起,解释道: “你回了北疆,自然要去见见爷爷奶奶的,前段时间是你的身体不大好,爸爸就没带你回去,昨天回来准备与你说今日的行程,又遇上你在哭” 他与女儿的下半身都是赤裸着的,两人都是光着双腿,晨间又是霍密性欲最强的时候,女儿在怀里,便不可避免的下体接触。 这气氛逐渐旖旎之际,霍密倏尔看到了乖崽儿的手,竟然是红肿成了一大片。 昨夜回来已是晚上,这手上的烫伤还未发,方才天又暗着,霍含玉藏在他的怀里睡,整个人被他拢在被子里,竟然一直没有察觉。 霍密一把抓住了女儿的手,怒声问道: “这手是怎么了?” 被爸爸半抱起身的霍含玉,还未完全清醒,脑袋浑浑噩噩的,脑袋歪向爸爸的心口,迷迷糊糊道: “端茶烫的。” “你把自己给烫成了这样?你妈一点儿没察觉?” 霍密又疼又怒,这一刻,对于薛芷琪的不满已经到了顶点。 —————— 继续打滚卖萌求猪猪 045 最严重的伤 瞧瞧霍含玉的手,原本白皙柔软的手背,烫得红肿宛若小猪蹄一般了,隐隐还能看到一片水泡似要成形,当时得端了多烫的一杯茶? 谁给了她这么烫的一杯茶?她烫着了,薛芷琪身为母亲,未必一点都没有发现? 再看霍含玉的反应,她不是不疼,她是在忍,这还是一个孩子,给烫成了这样,她一声都不吭,这并不是来了北疆之后才形成的性格,而是在她的成长过程中,她一直都是这样忍耐过来的。 必定是,从小,受了什么伤,什么委屈,只能自己忍着,不敢告诉任何人,不能告诉任何人,也找不到一个人可以告诉。 霍密一把抱紧了他的小乖乖,心疼的问道: “怎么不说呢?爸爸昨天晚上回来,手给烫成这样,怎么不告诉爸爸呢?” “哦......” 霍含玉这才是缓缓的清醒了过来,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脸颊贴在爸爸的怀里,道: “也不是很严重呀爸爸,过几天自然就好了。” “那对你来说,什么才算是严重?” 听闻女儿这样说,霍密震惊了,他将霍含玉抱紧了,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握着她被烫成小猪蹄的手,心疼的吹了吹,又问了一遍, “或者爸爸该这样问你,你从小到大,爸爸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受过最严重的伤是什么?” “最严重的伤?” 霍含玉想了想,说道: “有一次学校的运动课程,跳木马,先生忘记在地上铺软垫,我从木马上跌下来,膝盖摔了......” 仿佛想起那一次那种钻心的疼痛,霍含玉一边说,一边蹙紧了眉头,那次是真的疼死她了,一连一个月,她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 而后,便是听得霍密冷声问道: “那薛芷琪呢?你从木马上摔下来,她什么反应,没去找先生的麻烦?” “没有呀。” 霍含玉天真的抬眸,看着爸爸的侧脸,红着脸颊道: “爸爸,就是有些疼,也不是什么大事的,不必闹到先生那里去。” “爸爸是问你,崽儿你当时告诉给了薛芷琪没有?” “说了,妈妈说又没瘸也没破皮见血的,没什么大事的。” 因为妈妈说这不是大事,从小到大,霍含玉只要没有破皮出血,对薛芷琪来说,都不是什么大事。 当时霍含玉从木马伤摔下来,疼得路都走不了了,当天她被同学扶着送回了家,薛芷琪正在打麻将,看都没看霍含玉一眼。 霍含玉说她腿疼,从木马上摔下来了,薛芷琪也就“哦”了一声,打发了霍含玉赶紧去做先生布置的作业。 对于薛芷琪的这个反应,霍含玉也不觉得意外,在薛芷琪的教养里,只要霍含玉的各科成绩优异,能够给霍密交差,证明自己培育出来的女儿,配得上霍家的高门大户便成。 至于霍含玉的内心缺失,与对女儿的关爱,说实话,薛芷琪并不那么的重视。 薛芷琪重视得从来都只有一样,就是她的军长太太这位置,什么时候才能到手。 —————————— 例行求猪 046 你不必跟着去了 霍密总算是懂了,这些年,他的宝贝女儿在薛芷琪的手中,究竟过得是个什么样的日子了。 锦衣玉食,倾心培养,这些薛芷琪都做到了,可霍含玉的内心,一片荒芜。 该给一个孩子的关爱,薛芷琪一丁点都没给过霍含玉。 这让霍密对薛芷琪,彻底的恼了。 他默不作声的给女儿穿好了衣服,亲了亲宝贝的脸,俊脸严肃道: “行了,刷牙洗脸,爸爸让军医过来,先给你的手看看,上点药。” 顿了顿,霍密又叮嘱道: “早饭,爸爸让春杏送上来,上完药后,你就在房里吃早饭,吃完了就下来,爸爸在楼下等你。” “爸爸做什么去?” 霍含玉伸手勾住爸爸的脖子,满是依恋的不想让爸爸走。 “处理些事儿。” 绵绵密密情丝纠缠的看着霍含玉,霍密说得言简意赅,很多成年人之间的事情,他并不打算让霍含玉看见。 便是这般出了霍含玉的卧室,迈着长腿下了楼,去叫了军医去楼上看宝贝女儿的烫伤,霍密又去了他自己的卧室,站在门边,看着薛芷琪正在他的卧室里忙忙碌碌的收拾着行李。 霍密要带霍含玉回本家,薛芷琪自然是要随行的。 见得霍密出现在了二楼,薛芷琪忙是放下了手里正在整理的行李,走过来,妩媚风情的看着霍密,道: “少爷,我听说我们马上要回北区见老爷夫人了,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随时可以走。” “不忙。” 霍密冷眼看着薛芷琪,长指里拿着他的皮手套,走进了卧室,坐在了他的皮沙发上,对薛芷琪面无表情道: “这次我带阿玉回去,你不必跟着去了。” 闻言,薛芷琪一愣,姣好的脸上,顿时一副如临大敌之感,问道: “那我不去,阿玉怎么办?如果,如果老爷夫人不喜欢阿玉......” “有我在,不会有人不喜欢阿玉。” 霍密略微有些不耐的搭着长腿,拿着手里的皮手套,一下一下的轻扫着自己的膝盖,又对失魂落魄的薛芷琪道: “另外,你到底是阿玉的生母,如果你想待在北疆陪阿玉,我会尊重你的选择,但是你不能和我与阿玉住在一处,如果你想回江南,我每年也会给你一笔钱,足够你在江南锦衣玉食,不会少了你的,或者,你想住道霍家祖宅里去,这也可以,不过不能与我和阿玉同去。” “少爷,少爷...为什么要说这些,少爷......” 手足无措的薛芷琪,直接跪在了霍密的膝前,面色苍白的哭道: “少爷,是想赶我们母女俩回江南吗?” 薛芷琪并不是一个愚笨的人,当年凭借着一介穷女学生,勾引了少不更事的,又喝了些酒的霍密,并一举怀孕,这些已经足以证明她的心机与手段了。 所以看霍密给了薛芷琪的三个选择,无论哪一个选择,都在指明一件事,霍密不会也不可能,和薛芷琪住在一起,更不可能与她睡在一张床上,并让薛芷琪生下一个儿子。 ————————— 求猪猪 047 我们去哪儿 可是...不生儿子,霍军长夫人的位置,如何坐正? 薛芷琪跪在地上哭得很惨,但是说到底,她还是为了那个军长太太的位置。 “不是,你要回去,只能一个人,阿玉留给我。” 坐在沙发上的霍密说得面无表情,在薛芷琪要伸手过来,抱住他膝盖之际,他拿着皮手套一扫,将薛芷琪的身子拨开了,又道: “不要在我面前哭,不去霍家,不回江南,你也可以留在北疆,我会在镇上给你买套宅子,这样阿玉想你了,还能时常去看看你,但是不能与我和阿玉同住,这已经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 “不不,不。” 薛芷琪哭得开始泣不成声了,摇头,轻喊道: “少爷是有了别的女人吗?少爷,少爷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啊?” 她想不出一向对女人不甚亲近的霍密,突然间怎么就要把她遣送的远远的了,以前霍密虽然不过份亲近她,但看在霍含玉的面子上,回了江南后,还是与她保持着出双入对的互动。 她常年以霍密的太太自居,霍密也从不曾说过什么,只当她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今次,为何突然就要将她遣走?不肯再让她近身。 除了有别的新欢,薛芷琪想象不出来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霍密冷眼睨着薛芷琪,没有否认,只起身来,说道: “在我和阿玉回北区前做好决定,你还有几天时间。” 这些年,说实话,若不是因为霍含玉,霍密连江南都懒得回,更遑论去与薛芷琪出双入对。 他不是不了解薛芷琪的心思,可能在这个女人的心目中,什么都比不上霍家少奶奶的地位,说她有多爱霍密吧,这个也未必,大约她爱军长夫人的名头,比爱霍密更多。 以前霍密对此无所谓,他没有喜欢的姑娘,觉得娶不娶薛芷琪,对他来说并无多大区别。 但是现在...霍密也觉得无所谓,因为他不可能娶自己的女儿做霍家少奶奶的位置。 所以他的军长夫人,大约只能一辈子悬空了。 之所以容不下薛芷琪在他的身边,是因为霍密实在是太生气了,哪里有一个身为母亲的,对女儿竟然忽略到了这种地步?看看霍含玉的手都烫成什么样儿了,薛芷琪竟然没发现。 这样的女人,留在阿玉的身边,只会一直不断的伤害阿玉。 打发了薛芷琪,留下薛芷琪一个人在房里哭泣,霍密下了楼去,等霍含玉披着一件藏蓝色绣着银线缠枝花的斗篷下来了。 霍密伸手将她的斗篷帽子戴上,握住了女儿藏在斗篷下的小手,眼底含着柔情,垂目问她, “冷吗?” “不冷。” 霍含玉脸颊含着红晕,左右望了一眼,怕有人看见他们的举动,又问道: “爸爸,我们去哪儿?” “先去裁缝那里,然后去跟爸爸去看一处宅子,就在营地边上,要是满意了,往后阿玉就搬到那里去。” 他每天都要去营地练兵,之前也只隔几天才回土楼一趟,这段时间是因为女儿回了北疆,所以每天都回,来来回回的时间,开了车都需要两个小时,若是这两个小时节省下来,还能与宝贝女儿多温存温存。 048 裁缝铺子 将来阿玉要读书,又要与他的营地最近,在那边备一处宅子也是方便,又恰逢有北疆的商人手中闲置了一套宅子,霍密今天就带阿玉过去看看,如果满意,便将这处宅子买下来。 在去看宅子之前,先备份礼去裁缝那里一趟。 虽然昨儿让裁缝等了许久,以霍含玉这样身份的千金小姐来说,肯让这家裁缝量体裁衣,那是对这家裁缝的赏识,这家的裁缝等上个几天,那都是应该的。 不过霍密娇惯女儿归娇惯,也能充分体恤民情,这么冷的天儿,还要裁缝来回白跑一趟,给裁缝备份礼意思意思,也算是做个好样子,充分体现自己爱民如子,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军长。 上了车,霍含玉就跟没有骨头似的,靠在爸爸的肩上,让爸爸搂着她的腰,任由爸爸的大手,在她的腰肢上抚摸。 就这样懒懒的到了裁缝铺子外面,霍密的车停在正门口,周围一队亲卫把裁缝铺子给围了,那裁缝带着徒弟亲自站在铺子门口,点头哈腰的等着霍军长和霍小姐下车。 霍含玉礼节性的挽着父亲的手,一路好奇的张望着,进了裁缝铺子,据爸爸介绍说,这家的裁缝是北疆手艺最好的,这里不仅仅会量体裁衣,还有不少成衣的制造。 在霍密和霍含玉来之前,就有亲卫通知了这家铺子的裁缝,裁缝老板早已将铺子里的客人都请了出去,这会子铺子里就站了他媳妇一人儿,裁缝和他徒弟,正跟在霍密和霍含玉的身后,小心写意的伺候着。 裁缝媳妇能说会道的,见着霍含玉挽着霍军长的手进了门来,便立即迎了上来,大嗓门儿的热情道: “哎哟,我的军长大人哎,您可舍得把您这宝贝疙瘩给带出门儿了,让我看看,让我看看,真俊啊,军长大人,以后您家这求亲的门槛儿,只怕都要给踩破了吧。” 霍含玉有些不怎么习惯和这样的市井妇人打交道,挽紧了爸爸的手臂,朝着霍密的方向靠了靠。 这在外人眼中也挺正常的,毕竟霍密与霍含玉是父女俩,如今有着洋派思想的不少,越是身份高贵的人,越是学着洋人那一套,甚至有些权贵人家,现在都已采用了洋人的婚礼,新娘穿白色的婚纱,挽着父亲的手进教堂了。 看看,看看,哪里有成亲的女儿家,穿白色婚服的?这不跟这儿反着来吗? 裁缝一家子都是老派人儿,店里也挂了不少的红色婚服,裁缝媳妇在调侃他家今后求亲的门槛儿都要被踩破时,霍密正在看着墙上挂着的红色锦绣嫁衣,他一愣,下意识的低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霍含玉,皱眉,对那裁缝媳妇冷笑一声,道: “那就要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听这话,本来也只是裁缝媳妇恭维霍军长的,但不知怎么就惹怒了霍军长,那裁缝媳妇一向嘴比较碎,被霍密这么一顶,心中暗道不好,她怕就是个不知身份的,这种话,哪是个当爹的人爱听的。 ЯΘǔяοǔщǔЦS 049 好看吗 再说了,霍小姐什么身份,要求娶她的也都是非富即贵的,裁缝媳妇一个混迹底层的人说这样的话,不就代表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霍军长家求一求的? 这置霍军长的颜面于何地? 一时间,裁缝媳妇脸上的表情又尬又怯,不知该如何接霍军长这话,一旁的裁缝也是着急,狠狠的瞪着自家婆娘。 倒是挽着霍密手腕的霍含玉,扯了一下爸爸的手臂,柔柔弱弱的说道: “爸爸,我谁都不嫁,就陪着爸爸。” 霍密一张冷肃的脸,当即笑了,俊朗帅气的低头,“嗯”了一声,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女儿挽着他手臂的小手,带着女儿继续看成衣。 那裁缝一家子,当即松了口气,都说女儿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这句话真是妥妥的印证在了霍军长的身上,他们北疆讨生活的人,何曾见过霍军长的脸,变得这般的快? 等看了一圈子成衣下来,裁缝媳妇带着霍含玉去了里间量体,霍密就坐在铺子里替霍含玉选成衣,北疆苦寒,霍含玉从温暖养人的江南过来,带的都是一些大衣,平日里在土楼里穿穿还行,若是出门就显得单薄了一些,加上过几天就要回北区过年,裁缝的衣裳再赶都赶不及了,买些成衣给阿玉临时应付着,去了北区再请最好的裁缝做几套。 只是他看这件也不满意,那件也不满意,不是嫌弃这裙子颜色不好看,就是嫌弃这款式太新潮,容易招蜂引蝶,便是这一趟下来,裁缝捧上来的成衣,他一件也没看上。 等霍含玉换了一身银色绣黑丝花的旗装短袄,陪着一条浅灰色的长裙从里间试衣出来,瞧着裁缝和他的徒弟正忙着将墙上的一件件成衣取下来,打包处理好,便是冲那首座上做着喝茶的爸爸问道: “爸爸,好看吗?” 霍密手里拿着茶盏,愣愣的看着女儿穿着这一身儿的旗装,心一跳,差点跌了手里的茶。 “爸爸?” 霍含玉赶紧的上前,生怕热茶烫着爸爸的手,她要来接那茶杯的手,却被爸爸的大手一把握住。 今日的北疆天气有些阴沉,北风吹啊吹啊得,冷到人的骨子里去,早几天前开始下雪,如今北疆已是一片白雪茫茫。 霍密的手,温度有些烫人,稳稳的握着霍含玉的手,捏了捏,看着女儿那双紧张的眼眸,半晌,才是回过神来,轻声道: “好看。” 他从没有看过女儿穿旗装的模样,如今这样的年月放在江南,也不过只是寒意初上枝头,那边的小姐太太都时兴穿连衣裙、高跟鞋、呢子大衣,好看是好看,可看起来就只有摩登感,并无韵味。 霍密并不怎么管女儿爱穿什么,他觉得自己生的孩子,无论穿着什么都好看,却是在见到小阿玉穿着这一身儿的旗装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魂儿都差点儿被女儿勾走了。 “怎么想到穿这一套了?” 坐在椅子上的霍密,微微抬头看着女儿,目光从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上行支她小巧圆挺的乳房,再看向女儿那娇俏微赫的小脸,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抱起来,翻身压在身下,肆无忌惮的占有她。 ЯΘǔяοǔщǔЦS 050 喜欢 父亲的目光如此热烈,看得霍含玉得心儿砰砰的跳,她低着头,细声道: “老板娘说让我试试,我就试试了,爸爸,你喜欢吗?” “喜欢。” 霍密英俊的脸上全是痴缠,正要将女儿拉近一些,那裁缝的徒弟已经捧着又一套成衣过来,霍密便松开了女儿的手,偏头过去看成衣。 只是那裁缝的徒弟,许是长到十六七岁的年纪,还不曾出过北疆,第一次瞧见那江南水乡养出来的女人,穿着旗装的模样,竟是看得痴了。 传闻都说江南的女人是水做的,瞧瞧这霍小姐,莫不真是水做的吗?那旗装勒得她那身段儿纤细柔软,银色的锻面衣边上滚着黑色的貂毛,衬得那霍小姐的皮肤,比豆腐还要水嫩。 裁缝徒弟还要再看,却是只觉浑身一冷,下意识的看向霍军长,就只见霍军长的眼眸中透出两团杀意,吓得那徒弟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高举着成衣喊道: “军长大人,这是,这是,师傅让我送来的。” “放肆,滚下去!” 霍密手掌握拳,捶了一下桌子,惊得桌面上搁置的茶杯震动,茶盖磕碰着茶杯,茶杯磕碰着茶托,发出了几声清脆的声响。 吓得那徒弟赶紧的捧着衣裳跑远了。 一旁的霍含玉见着,轻轻的往爸爸的身边靠了靠,忍不住笑了。 她好像发现了爸爸为什么会生气,因为那位小哥一直盯着她看,所以爸爸生气了。 霍密却是抬眸,瞪了一眼女儿憋着笑的小脸,起身来,将她的斗篷给她披上,紧抿着薄唇,又给她戴上帽子,长指系着斗篷上的深蓝色系带,用着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沙哑道: “走吧,去看宅子。” 他是个男人,自然清楚明白这裁缝铺子里的小徒弟,看着他的女儿那眼神是个什么意味,当着别人父亲的面儿,用着这样唐突的眼神看他的女儿,是找死吗? 可是他的女儿就是这样的招人,霍密能有什么办法?身为父亲,他为自己女儿的美貌感到骄傲,可身为男人,他只想把他的小阿玉据为己有,恨不得挖了每一个觊觎她的男人的眼珠子。 如此矛盾复杂的心绪之下,霍密也再没有兴致留在这里了,只想带着女儿赶紧的离开。 裁缝追出来,想跟霍军长和霍小姐说说好话,却被霍密的亲卫挡住,那亲卫给了裁缝五梭子大洋,道: “小姐的衣裳钱,军长吩咐了,你店里所有最贵的,最好的旗装都要了。” 两三句话的功夫,霍密已经带着女儿上了车,也挑走了裁缝店里所有最贵的,质量最好的旗装,乐得裁缝恨不得再等上霍小姐几天几夜都行。 偏头又见徒弟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看着霍军长和霍小姐离去的车,那裁缝心下了然,反手一巴掌扇在自己小徒弟的脸上,骂道: “呸,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不是你的,一辈子都别妄想了,干活去。”—— 求猪,求猪,求猪猪 051 这里竟然有温泉(微H) 那小徒弟被扇的脸歪到了一边,不声不响的闷头离去,咬紧了牙关。 霍密则带着女儿绝尘离去,一路往营地的方向开,出了镇子,又穿过一片戈壁,进了另一片矮树林,车子绕来绕去的,到了一座高门大院前停了下来。 “爸爸,这地方有些像是江南的大院儿。” 被霍密牵着手下了车,霍含玉并未看出这朱门前有什么不同,要说不同,大概就是在这土楼遍地的北疆,能出这么一座大院子,倒是十分稀奇的。 霍密没说话,牵着女儿的手进了门。 因着这院子是霍密早就看过了的,是以卖家直接将钥匙给了霍密,这次霍密带霍含玉过来,就只看女儿喜欢不喜欢,若是霍含玉也喜欢,就直接派亲卫去给定金拿房产契了。 待得霍含玉进了门,瞧着这院子里的积雪已经很厚了,但整座院子弥漫着一股缭绕的白烟,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她只想着时,便被爸爸牵着手,走过纤尘不染的回廊,进了一处屋子,这屋子与寻常江南的屋子,倒也没什么别的不同,床铺都是新的,布料柔软厚实,整座架子床,用轻纱遮幔,脚底温热,整间屋子的温度也很高。 霍密将女儿推到了屋子的一扇雕花木门前,轻轻的推开了门,一股热烟铺面而来,惊得霍含玉微微闭目又睁大了,望着屋外那山石林立中的一汪温泉眼,忽而欢喜道: “爸爸,是温泉?这里竟然有温泉?” “喜欢吗?” 身后,霍密低头,薄唇悬在女儿细嫩的耳廓之上,用唇瓣轻轻的含着女儿的耳朵,双手从后抚上小阿玉纤细柔软的腰肢,拢她入怀,又问, “喜不喜欢?回答爸爸。”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 霍含玉软软的靠入父亲怀中,感受着父亲的大手,在她的腰身上游走,脸颊泛着红,望着温泉四周积蓄的白雪,一偏头,瞧着床头一扇明亮的镜子,她与英俊帅气的父亲,身躯紧贴,情欲随着白色的水气缭绕,升腾。 “喜欢的爸爸” 她动了情欲,这些天被父亲调教得身体格外柔软,只要爸爸靠近她,抚摸她,她的腿间就会泌出一股股的淫水,恨得她都不知怎么办,才能满足自己小腹中愈发不能满足的空虚。 霍密的呼吸渐粗,他将女儿的身子翻过来,站在镜子前,垂目看着乖宝贝,那眼神炙热,有着一个父亲与一个男人的双重复杂思绪,想不顾一切的占有自己的女人,又想多疼惜,再多疼惜一些自己的女人。 在父亲这样的眼神中,霍含玉心跳快速,红着脸,满是羞涩的垂目,低下了自己的头。 “头抬起来。” 霍密命令着女儿,见霍含玉微微抬头,又道: “看着爸爸。” “爸爸”霍含玉的眸光上抬,仰脸看着眉目挺括的父亲,低声喃道:“爸爸” 这音中含着娇气,对霍密是致命的诱惑,他抬着长指,微微的颤着,抚上女儿衣领上的盘扣,一粒,一粒,又一粒的,相当认真且慎重的解开了女儿身上的旗装短袄。 ______ 求猪猪。 052 给爸爸摸一摸(微H) “冷吗?”霍密轻声的问,目光落在女儿白色的内衣上。 她在轻轻的喘着,随着她的呼吸,那洁白的乳沟就在父亲的眼前轻轻的颤抖着,透着白色的衣料,女儿乳房尖端的那两粒粉色的乳头,正在硬挺,撑着白色的内衣,形状完美,引人采撷。 “不冷,爸爸。” 霍含玉目光带着羞怯,在父亲的目光中,伸手,想要遮住自己的双乳,尽管她穿了内衣的,可是依然羞涩。 双手却是被爸爸挡住了。 霍密低头,抱起女儿的身 文章更多 種類更全就上ΓоūSΗЩū(肉書屋)點ㄨYZ子来,放在了梳妆台上坐着,刚好与女儿的视线平齐,他垂目轻啄着女儿娇嫩的唇瓣,又吮吸着,舌尖探入女儿的唇内,勾她的丁香小舌出来,与父亲缠绵,勾结,用濡湿滑腻的舌,印证着彼此的亲昵。 但显然,接吻无法满足霍密那蓬勃的欲望,他的唇舌在女儿的嘴里肆虐够了,便放开了女儿被他吮吸得红肿的唇瓣,又伸出舌尖,流连在女儿纤细嫩滑的脖子上。 他的手,抚摸着女儿的腰肢,然后来到了奶子上,揉着女儿的奶,托着那小小的一对,微微弓背,低头,隔着女儿那薄薄的一层内衣,含住了她内衣里硬挺的粉色乳头。 “爸爸,爸爸,嗯~~~爸爸” 霍含玉高昂着头,松散着衣裳,抱着父亲的头,不自觉的挺高了奶子,方便爸爸咬她的奶,又悄悄的分开了大腿,小手摸上了爸爸军装上的皮带,轻轻的,勾着手指头,替爸爸松开了皮带。 枪套落在了地上,霍含玉娇声喊着爸爸,一粒一粒的替爸爸解开了军装的扣子,然后霍含玉也不知如何做了。 那只小手正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却是被爸爸的大手镬住,他引领着她的小手,来到他的胯间,让她的小手覆盖在父亲胯间那硕大的阴茎上,隔着裤子,抚摸着爸爸阴茎的形状。 她是看过爸爸那一根大棍子的,但是上手抚摸,还是第一次。 霍含玉觉得有些好奇,轻轻的摁压了一下,便是感觉到爸爸的呼吸一滞,她便是吓着了, “爸爸,我太用力了吗?” “没有,很好。” 埋在女儿乳房上的霍密,闷声粗喘着,一只手将女儿的内衣,急不可耐的推上去,裸露出女儿那一个浑圆的奶子,拿着脸蹭着女儿的乳肉,又伸手,引着女儿的手,摁压着,抚摸着他的肉茎。 “崽儿,给爸爸摸一摸。” 霍密松开了腰间的皮带,拉下了军装裤的拉链,牵着女儿的手,探入他的内裤里,让女儿柔嫩的手,握住他的阴茎,喘息着命令道: “握住,像爸爸之前那样嗯,乖,就是这样。” 他将自己的命根子交给了女儿,小姑娘套弄得很好,学得很快,那只稚嫩的,从不曾拿过任何重活的小手,紧紧的,认真的箍着父亲的生殖器。 霍密舒服的闭着眼睛,五指插入女儿的长发里,沙哑着嗓音,在女儿的耳边问道: “阿玉,别离开爸爸了,给爸爸,把所有的一切,都给爸爸,好不好?” 番外悠悠寸草心2(微H) 霍密从军营里回到土楼时,霍含玉已经坐回了书房的窗子边,正捧着一本书在看。 那一封辗转送到了她手中的,关于王小姐的信,就放在了爸爸的书桌上。 已经从亲卫那里收到了消息的霍密,到了土楼后,就直接上了叁楼的书房,他打开门,进入到满是书架的房间,一眼就看到这有着装潢厚重感的房中,那个坐在窗台边,穿着肉桂粉色旗袍的姑娘。 她长大了些许,一对乳儿裹在旗袍下,将旗袍撑得高高的,凸显了她的丰满。 那旗袍的叉虽然开到了大腿根,但下身还穿了一件淡粉色的长裙,整个人看起来明艳又温柔。 霍密走过去,弯腰,双手撑在窗台上,轻轻的吻住了女儿的唇,只与她唇舌纠缠了一会儿,才是放开了她,眼底泛着绵绵密密的情意,问道: “在看什么书?” “英特耐雄纳尔......” 霍含玉微颤着睫毛,回答着爸爸,又丢掉了自己手里的书,双手抱住了爸爸的脖子,主动凑上了自己的唇,来纠缠她的父亲。 刚从军营回来的霍密,用鼻尖抵了抵女儿的鼻尖,单膝跪在了窗台上,双手抱住了女儿的腰,一边回吻着这个丫头,一边道: “那是禁书。” “挺有意思的。” 霍含玉笑着,她也就是随意看了一看,并未深切理解这书里所说的,只觉得挺有意思,仅此而已。 又见父亲坐了下来,与她一同坐在了窗台上,霍含玉便主动凑过去,跨坐在了父亲的大腿根上,双手抱住爸爸的脖子,继续吻他。 霍密的双手钻入了女儿的裙底,抚摸着她的大腿,问道: “听说王小姐与刘明轩已经离婚了,她又去了国外读书?” “嗯,对啊。” 霍含玉点点头,抬眸看向爸爸的眼睛,朝着爸爸的腿根坐近了一些,将父亲的那一根巨物,压在她的腿心下,轻轻的,轻轻的动着自己的臀,用自己的私密部位,摩擦着爸爸的私密部位。 又听霍密说道: “阿玉也想出国吗?出去看看,爸爸和阿玉一起去。” 本来正陷入了氤氲情欲之中的霍含玉,闻言一愣,双手依旧抱着爸爸的脖子,问道: “爸爸,我们去哪儿?” “去苏联、英国、或者是德国,去那里看看外面的世界。” “可是,可是爸爸,您不是说,您是民国的英雄,不能走吗?” 如果霍含玉没记错的话,几年前她还因为爸爸想要送她出国一事,暗暗的跟爸爸闹了好多天的别扭,就是因为爸爸说,将来如果有一天,她和爸爸的事情败露了,爸爸就送她出国。 但是爸爸不会跟着她一起走。 “爸爸不想自己人打自己人,所以出去避几年。” 霍密抱着他的小阿玉,嘴角挂着微笑,现在国内有一些不太好的苗头,霍密已经清晰的预见到了,将来怕是有一场针对自己人的腥风血雨。 他不愿意参与这些,是因为他一直以来的抱负,是将自己的枪口对准外人,因此,借着出国学习的机会,他要带着霍家,趁早跳脱出这个悲剧的漩涡。 “那......”霍含玉愣愣的看着爸爸,问道:“爸爸,我们还会回来吗?” 番外悠悠寸草心3 “等他们打完了,我们就回来。” 父亲的话轻飘飘的,含着一抹犹豫与不舍,但更多的感觉,仿佛也就是那样随口一说。 这便让霍含玉万万没想到,爸爸在说出这样的话之后没两天的时间,就给了她一张船票,让她收拾东西,他们准备去英国了。 他在英国置办了一座葡萄庄园,打算在那边安安心心的种几年葡萄。 霍含玉有些懵,她懵懵懂懂的收拾完了东西,大包小包的跟着父亲上了船,又晕头转向的到了异国他乡,感觉像是置换了一个人生似的,都还来不及看看自己的新家像个什么样子,便倒头就睡。 她也不理会爸爸,只管睡她自己的,所有的一切都交给爸爸来折腾就好了。 这个时候,英国的社会相当的平静,霍含玉在古堡一样的庄园里,也不知睡了几天,等她饥肠辘辘的醒来,看着在她和爸爸的主卧里,忙忙碌碌正在整理着衣裙的春杏,便是睁着一双惺忪的凤眸,懒懒的问道: “爸爸呢?” “军长......” 春杏脱口而出,又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对床上的霍含玉老实交代道: “先生在花园喝茶。” “那你哥呢?” 霍含玉掀被而起,赤脚踩在地毯上,伸了个懒腰,再环顾了一下自己和爸爸的卧室,装潢都是新的,是那种典型的欧式宫廷装修,有种厚重的贵族气息。 霍家二老,并几个用得顺手的,忠心耿耿的霍家老仆人,听说都被爸爸安排去了法国,她和爸爸则带着几名亲卫和春杏来了英国种葡萄,那亲卫中,便有春杏的哥哥春石。 提起哥哥,春杏的脸上一红,扭了扭大腿,不自在道: “我哥哥陪着先生也在花园呢。” 说完,春杏便上前来,帮着霍含玉洗漱,又给她穿上了欧洲女子的长裙,陪着她往花园走去。 一路上,有身穿女仆服装的女佣人,朝着霍含玉行礼,用英语道: “夫人,早。” 霍含玉听懂了,一愣,脸上便有这些许的不自在,她侧头,用中文问春杏, “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叫我?” 春杏一脸疑惑,反问道: “小姐,您说什么?” 春杏听不懂英文,那些女仆也听不懂中文。 一脸绯红的霍含玉便是了然,难怪爸爸要带着她来英国种葡萄,又将爷爷奶奶支去了法国居住,原来是想与她在这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过上正式夫妻的生活。 她便是红着脸,朝着那些女仆点了下头,带着春杏到了花园。 花园里花儿娇艳,霍密穿着休闲的长裤与白衬衣,正坐在桌子边喝着锡兰红茶,相貌英俊,又带着些岁月静好的安宁。 霍含玉站在原地,看了父亲许久,心跳轻快,宛若新婚的女人,看着自己的丈夫一般,心里头如灌了蜜糖似的甜,又叹她的父亲真是个俊俏的男人,穿上军装威武帅气,穿上休闲套装又斯文清俊。 待得这样看了许久,她才是悄悄走过去,就站在霍密的背后,双手放在他的肩头,霍密便是仰头,俊脸上带着一抹笑意,看着背后的女儿,道: “终于醒了,夫人!” 番外悠悠寸草心4 “爸爸!” 霍含玉有些不习惯爸爸这样唤她,她红着脸偏头看了一下四周来来去去的女仆。 见她们都是一脸正常的样子,并没有因为她与父亲这样露骨的亲昵举动,而另眼看她。 霍含玉便双手往前送,抱住了爸爸的肩,又弯腰,将自己的下巴搁置在爸爸的脸颊边,问道: “爸爸,她们为什么要叫我夫人?” “不喜欢吗?” 霍密略侧了下头,在众目睽睽之下,亲了女儿的唇一下。 他好不容易花费了一些时间来辞掉他北疆军长的职务,又花了时间,清理掉霍家在北区的资产,将霍家二老送到了法国。 自己则带着阿玉以种植葡萄的名义,在英国安顿了下来,为的就是让他的小阿玉开心一下。 他知道,虽然女儿一直都不说,但是总归对自己不能成为父亲的妻子,而有些介意的。 抱着爸爸肩头的霍含玉,有些闷闷的想了会儿,出乎霍密意料的摇了摇头。 她松开了父亲的肩头,坐在旁边的欧艺椅子上,单手抱着爸爸的手臂,身子侧过来,对霍密说道: “我也不是说不喜欢,虽然能够做爸爸的妻子,让我觉得很高兴,但是妻子同时也要承担两性关系中的责任与义务,所以我想了想,那还不如做爸爸的女儿好了。” 霍密愣了愣,看向身边依偎着他的女儿,见她不像是在说笑,霍密才是失笑道: “你倒是会偷懒,又想霸着爸爸,又不想承担妻子该有的责任与义务,还要爸爸宠你爱你一辈子,脸皮怎么这样的厚?” 阳光下,霍含玉便是吐了吐舌头,一脸甜蜜又幸福的将头靠在爸爸的肩上,看着这英式花园里的风景。 英国的天气比起苦寒的北疆来,显得温柔了许多,霍含玉又侧了侧头,抬眸看着爸爸,总觉得他虽然一脸的闲适,可眼中却带着那么一些的落寞。 他离不开北疆,但他又不得不离开北疆,这个男人呵,已经将自己的魂,都留在了那片苦寒之地。 “看什么?”霍密侧头,鼻尖碰了一下女儿的鼻尖,温柔的问。 “爸爸,阿玉永远都不会离开您的。” 依偎在父亲身边的霍含玉,将下巴搁在父亲的手臂上,宛若承诺一般的说道: “不管是北疆,还是英国,不管爸爸在哪里,阿玉就在哪里,有爸爸的地方,就是阿玉的家,爸爸并不孤单。” 她看出来了,爸爸的孤单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本是北疆晓勇的鹰,想要回到广阔的天空中自由的翱翔,却不得不在英国画地为牢,从而产生的一种寂寥。 这顿折腾下来,从报纸上看,国内的局势非但没有缓解,局面反而越发的混乱了,原本霍密只打算在国外避个几年,种几年的葡萄,但瞧着英国报纸上对国内的报道,霍密的内心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儿。 又听闻霍含玉这样的说,霍密欣慰的拍了拍小阿玉的手,天涯海角,无论他人在哪里,阿玉都会一直陪着他,这样的感觉真好。 又抬头,示意小阿玉看远处摇曳的绿草地,声音悠悠道: “爸爸也是,无论阿玉是爸爸的妻子,还是女儿,只要有阿玉在,再苦的地方也不苦,再寂寥的地方,也有意思,再冷的夜,也是温暖的。” 只要有彼此,充满了恐惧的心灵,就不再害怕未来,贫瘠的人生就有了色彩。 独来独往的人,也有了陪伴。 悠悠寸草心,有你足亦。 ______lt;全文完gt; 番外上穷碧落下黄泉1 清晨的石板路上,还覆盖着薄薄的雪,带着一抹青色的寥寥炊烟,烟火的气息笼罩着整个北区城。 这北区城的郊外,白雪覆盖着荒草,春杏今年十叁岁,随着母亲一同去村子外的和尚庙里,给叁哥送件儿大哥裁剪下来的旧袄子,全当新衣穿了。 又路过村外的一块地,她有些的红了眼眶,想起叁哥以前总会带她来这块地里挖野生的红薯,家里若是吃不饱,她便跑出村子找叁哥,叁哥也总能给她找到一些能填饱她肚子的东西。 但实际上,叁哥才是他们这个家被抛弃的孩子啊。 因为家中实在是太穷了,孩子又多,民国连年战乱不断,穷苦的百姓根本就过不上什么好日子。 所以母亲在生了叁哥之后,便将那孩子直接丢进了雪地里,想要冻死春石。 后被村外的老和尚抱了去,将春石当成了小沙弥养着。 再后来,家中生了春杏,养到叁四岁的年岁,碰上大荒年,原本按照母亲的意思,要将家中的孩子卖掉一个换些吃食,最初的属意是要卖掉春杏的,但当年叁哥尽管小,却是相当的有主见,一改憨憨的脾性,顶着头上的戒疤,穿着破旧的和尚服,从庙里赶来家中,将那来家中的人伢子,硬生生的咬掉了一根小手指。 这才保下了春杏。 混乱的年月,实际上叁哥过得比春杏苦了许多,但自此后,叁哥在年纪小小的,春杏的心目中,便是她最信任的,觉着最安全的人了。 穷人都是重男轻女的,因为女儿都是替别人家养的,而男子不同,长大后便是劳动力了,因此,家中但凡有吃的,都是紧着哥哥弟弟们的,倘若有剩的,才会给予春杏一些。 但春杏之所以能健健康康的活到这么大年纪,并不是因为她有多么的命硬,而是只要她从小到大,饿得受不了了,就会跑到那破庙里去寻叁哥。 而叁哥就总能给她找出来吃的,让她填饱肚子,叁哥还予她说,将来,等他赚了钱,就给她买大房子住,给她钱花,送她读书识字。 总之,叁哥说的,未来可期。 可是如今她......春杏的眼眶又红了,她望着前方母亲的背影,贫穷让母亲的身子已经佝偻,在这样的世道里,母亲也活得如此不尽人意。 “你走快些。” 前方的母亲回头,有些不耐烦的看着身后的春杏,口吻颇冷漠道: “到了庙里,你只管问你叁哥要了化缘的钱,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家里要卖了你的事儿,你也不许跟你叁哥提。” 顿了顿,母亲似看到了春杏红润的眼睛,到底还是从她的肚皮里出来的,她便暖了暖口吻,又道: “你也知道,你叁哥素来疼你,就是家中一点都不帮衬,也要先顾着你的肚皮,咱们家算是一辈子的穷命了,杏儿啊,你若是能去北区城里,卖个好人家,不要落到那窑子里去,便是你的福气了。” 瞧,穷人便是如此,即便要卖女儿,都无法决定将女儿卖入哪里,孩子到了人伢子手里,是给大户人家为奴为婢,还是去那千人枕,万人骑的窑窝,端看孩子自己的造化了 番外上穷碧落下黄泉2 这般到了那破破烂烂的小寺庙里,春杏瞧着正在屋顶上修补瓦片的叁哥,内心有些的悲怆,可又不敢说出来。 春石瞧着春杏来了,便是直接从那高高的屋顶上跳落到了雪地里,身手好生了得,他与母亲见过了,便直接拉着春杏往寺庙的后头跑。 自让母亲去与师傅说话。 便是见得那已经隐约有了男人模样的春石,神秘兮兮的回头看了看,见娘没跟过来,这才从那打了布丁的袖子里拿出一根红色的花绳。 便是一根红色的头绳,只是结了一些繁复的花儿在头绳上。 他的嘴里冒着白色的热气,英俊的脸上带着一抹憨憨的红,春石将花绳放在春杏的手心里,郑重道: “杏儿,这个你收着,别给咱娘看见了,她若是见着准不让你戴,你收好。” “这,这哪儿来的?” 春杏觉得有些错愕,低头看着手里颜色鲜艳的花绳,又觉得刺眼,眼眶止不住的红,怕给叁哥瞧见,便是硬生生的给逼了回去。 立于春杏对面的春石,并未觉出春杏的异常,只道: “这是我买的,用化缘得来的钱买的,你戴着,现在戴给叁哥看看,若是好看,叁哥今后再给你买。” “那得多费钱啊。” 春杏摇头,想将手里的花绳还给叁哥,却被叁哥强势的塞了回来,她无法,只能将自己脑后的那一根辫子绕到胸前,将那根红色的花绳缠在辫子上,又抬头问叁哥, “好看吗?” “好看。” 冷天里,春石呵着白气笑着点头,又见小妹的手指冻得通红,他便忙是双手握住,将她的手拢在自己的手里,又将春杏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唇边呵气,心疼道: “杏儿,你再等叁哥一年,叁哥去走西口,明年一定给你买房子,让你过好日子。” 春杏已经快要被冻僵的手,被叁哥温暖的大手握着,她抬眸,眼泪便止不住的落了下来,她想对叁哥说,娘怕是等不到明年,过几天就得卖了她。 将来,她命若是好一些,就是给大户人家去当丫头了,若是命不好,怕是要去做那窑姐儿,听说,男人就好折腾窑姐儿,若是折腾死了,老鸨便扒了窑姐儿身上的好衣裳,尸体拿着破席子一卷,直接丢去了荒郊野岭,连个埋坟的坑都不挖的。 她的眼中含着恐惧,看着叁哥这张对她关切怜爱的俊脸,心中卑微的想着,这世上人命如草芥,能关心她,怜惜她的,怕也只有叁哥一人了。 忍不住的,春杏双手从叁哥的手里挣脱开来,面对着叁哥疑惑的脸,她上前,一把抱住了叁哥的身子,害怕的战栗道: “叁哥,叁哥,不如,你带杏儿一起去走西口,杏儿什么苦都能吃,什么都不怕。” 春石起初身子一僵,后又觉着心跳快了许多,也是抱紧了小妹,低声斥道: “瞎说,那哪儿是你一个姑娘家能干的事儿,咱们去走西口,可是要卧雪杀狼的,你一姑娘家,力气也不大,哪儿能吃这样的苦。” 番外上穷碧落下黄泉3 春石觉得,如果人生能再给他一次机会,那天小妹予他说,让他带她一同去走西口,他就不该拒绝。 就应该一口应下的。 也不至于有了后来小妹被卖一事。 他时常在冰冷的夜里惊醒,梦中有着各种荒诞恐怖的场景,他那个从小被他捧在心上疼的妹妹,在他的梦中往往都过得不好。 几乎,春石人生中所见识到的,所有关于人性的恶,在他的梦里,都被他的小妹经历了一遍。 以至于,他再也不敢轻易的睡着,一旦睡着,他就会被噩梦吓醒,然后,便是漫无边际的心疼与担忧。 如果早知如此,即便走西口时卧雪杀狼,春石都是要带小妹去的,那也是有他一口吃的,便有杏儿一口吃的,他活着,杏儿也能活着。 若他要死了,必定一掌劈死杏儿,省的她留在这世上,少了他的照拂,如那些凄苦的女子般,历经磨难。 这般的心情日日折磨着春石,终教他一日发了疯,成了魔,怀里揣上一把菜刀,跪别了摇头叹息的师父,一路回了家去。 他知晓自己犯了大逆不道的错,知晓爹娘也有爹娘的难处,知晓还有几个弟弟需要养活,也知晓,杏儿已经被卖了,他再怎样的闹,都不能再将杏儿完好无损的要回来。 穷苦人家的女儿,卖了就是卖了,爹娘家中的人,便当这个人已经死了,从此后,再与家中无甚干系,因此,爹娘趁着春石去走西口的时候,将春杏卖给了人伢子,便也没有再打听过这个孩子被卖去了哪里。 人海茫茫,春石要在这乱世中,找到他心上惦记的这个人,该往哪里去找? 所有人的亲朋好友,所有村子里的人都来劝,他还是闹,打了父母,捆了兄弟,还点燃了火把,目眦欲裂的要跟这家中人同归于尽,爹爹伯叔们对他破口大骂,娘亲婶姨们嚎啕大哭,兄弟们苦苦哀求。 目的,都是要他放下,不要再惦记杏儿了,有这样大的本事,何苦不能富贵? 佛说,放下屠刀,便能立地成佛。 可他要成佛做什么?他本不想拿起这屠刀,都是他们逼的,他拿屠刀,只为找他的小妹,寻他的杏儿。 所以,不放! 他闹了个鸡飞狗跳的,终是在血流成河之前,得知了一个名字,那是人伢子的名字,又传说这人伢子心狠手辣,最是喜爱将干净的小姑娘,卖给年老的权贵们开苞,还传说权贵们最喜聚众玩弄那些雏儿。 还有些的,听那些雏儿惨叫得越是厉害,他们便越是兴奋,杏儿年纪不大,虽出身穷苦,但细皮嫩肉的,说不定就被送去这些权贵的手里。 只等那些权贵们玩腻了,她若命大还活着,便直接送去窑子里,总之,就算春石找回来,这杏儿,也是坏了的。 他不介意,他还是要找,即便上穷碧落下黄泉,春石都要找。 死了,他要找到杏儿的尸骨,将她埋了,将来他杀光了那些权贵,杀了那些人伢子,杀了那些欺负穷人的恶人,他就往小妹的坟边上挖个坑,他与她死了同穴。 若是杏儿活着,他就照顾她,保护她,陪伴她,一辈子,对她不离不弃。 番外上穷碧落下黄泉4(微H) 霍家的老宅子。 春杏双腿艰难的往前迈动着,双腿间的红肿,刮擦着她的底裤,让她每走一步,都显得困难重重。 昨儿......她想起她的叁哥,压在她身上的那情色的模样,春杏耳根便是鲜红鲜红的,红肿的腿间还似泌出了一些湿润的汁液,这便让春杏的脚步愈发的滞纳。 而此时,她的手中端着的,还有小姐要送去浆洗的衣裳,送完了衣裳后,春杏还要去厨房给小姐端吃的。 走过一条僻静的路,两边都是高高的围墙,路上的雪已经被扫了个干净,因是刚过了年,下人们都要准备着新年里要用的东西,各房姨太太及她们的丫头也都忙得很,因此,这条道上,便只剩下了春杏一人在走。 有身穿军装的男人挡在了她的面前。 春杏手中捧着小姐的华服,略抬头,看见挡在她面前的是叁哥,便是迅速低下了头,脑后一根长长的辫子吹落在后腰,辫子上,还系着叁哥送她的花绳。 她往左边挪了挪,想绕开叁哥,去给小姐送衣裳。 春石也往左边挪了挪,挡住了春杏。 她的手里捧着华服,往右去了去,春石又往右挡住了她。 春杏便是急了,面红耳赤的抬头,看着站在她面前,诚心堵住了她去路的叁哥,问道: “叁哥,别挡着我做什么呀?” “杏儿,你还疼吗?” 春石上前一步,一双眸子专注的看着春杏。 她的脸愈发的红了,她自然知道叁哥说的是哪里,除了昨天她与他苟合相连的地方,她还有哪处疼了?便摇摇头,想尽快打发了叁哥,道: “不疼了,不疼了,叁哥,我赶着去给小姐送衣裳洗。” “衣裳一会儿洗也是一样,叁哥看看你那处。” 说着,春石就上前来,弯腰,一把横抱起春杏,也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着往旁边的一处空屋子里去。 那屋子便是让下人与家人们相见的地方,春石一进去,遍将春杏放在了屋子的桌子上,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又急忙转身,将屋门的木栓给落下了。 “呀,叁哥,你锁门做什么?” 春杏心中跳得厉害,侧身将手里的衣裳放在了桌面上,还不等她跳下桌子,春石就走了过来,单手压着她,另一只手,在她的腰上胡乱的摸着。 “叁哥,叁哥......这是,这是大白天的。” 他这般的摸她,让她的下体又不自觉的抽搐起来,昨天的孟浪又放纵,不失时机的让她突然想起,春杏脸上的热度便没有退去过。 这就让她在推拒挣扎间,显得半真半假,不稍片刻,便让叁哥解了腰上的裤带,将她的长裤强行褪了下来,露出她那白花花的屁股,及腿间收拢不住的黑色阴毛。 这一片黑亮柔软的丛林露出来,春石便愣住了,他又抬头看着坐在桌子上的小妹,她瑟缩着,大腿紧紧的闭拢,且还交叉着不让他看个分明,厚厚的裤子还挂在膝盖上方,一脸又羞又恼的垂目,不敢看他。 这幅模样,教春石胯间那一物,又硬了。 番外上穷碧落下黄泉5(H) 后仰着坐在桌子上的春杏,见着叁哥这幅色坯模样看着她,她也是止不住的脸红心跳,只管跳下桌子来,弯腰匆忙的提着裤子。 却是不知这幅模样,正好将她那白花花的屁股撅起来,教春石忍不住伸手抚摸上了小妹白嫩嫩的屁股。 春杏“呀”了一声,裤子半提着,也都还未提上来,便直起了身,又羞又恼的问叁哥, “叁哥,你做什么呀?” “杏儿,叁哥,又想肏你了。” 春石忍不住浑身颤抖,他兴奋的扯着自己的皮带,一下子没扯得下来,又使劲儿的扯了扯,终于将皮带给松开了。 又见春杏裤子都还未提上来就要跑,春石从春杏的背后一把抱住了她,一只手胡乱的摸着春杏的奶子,另一只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抓住梆硬的肉棍,对着小妹的屁股缝戳。 春杏的下体早就已经泛滥了,因着昨天她被叁哥的蛮力破开过她的身子,所以今天那稚嫩的逼口还是有些的红肿,她本以为叁哥的那一物进来,会跟昨天一样的疼。 却是不想,那硬邦邦的一根,胡乱的在她的逼口戳着,滑腻得很,几次都未进去,从那门口顺着她分泌出来液体溜走了,春石使劲儿的想戳入她的身体,那力气虽大,却也并未将她弄得多么疼痛。 也因为戳了几次,那大肉棍都未寻着正确的洞穴进入,春石便将小妹压在了桌面上,迫使她的屁股撅得更高一些,让他扶着自己的肉棍,直接往前一顶,便捅进了小妹的逼口。 “嗯~~” 春杏忍不住发出一道呻吟,她的双手紧紧的贴着桌面,轻咬着下唇,只觉得小腹内的空虚被填满,又觉叁哥在她身后开始有节奏的,缓慢的抽送着他的那一根武器,每一下都刺激得春杏忍不住呻吟出声。 木头做的桌子,随着春石的节奏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那是桌子脚擦着地面在有节奏的移动着,春杏满面潮红,脑后的那一根乌黑的辫子上,系着的那一根红色的花绳,也随着春石的抽送,有节奏的一晃一晃。 春石看得愈发激动,一只手固定住春杏的盆骨,一只手绕到她的颈子前,一面肏弄她,一面解开她衣领上的扣子。 待得她的衣扣解开了那么两叁粒,雪白的后脖颈儿便露了出来,一根红色的肚兜绳子系在春杏的脑后,跟她辫子上的花绳一个颜色。 春石瞧着这肚兜的系带,胯间的物什愈发的粗硬,他又伸手,勾住了小妹脖子后面的那一根肚兜细带,粗暴的扯散来,又将她的衣裳往下扯,露出她的整个雪白的后肩。 这一片雪腻,真是教春石看着喜爱。 他的肉棍还捅在小妹的体内,又弯腰,压在小妹的背上,张嘴就来吮吸她雪白的后肩,那濡湿的唇,引得春杏一阵一阵的颤栗,她的身体一兴奋,便是将叁哥的鸡巴夹得愈发的紧,又抬起头来,肚兜从脖子上掉落,露出了她雪白的奶子,挤压着桌面。 番外上穷碧落下黄泉6(H) 简陋却十分干净整洁的下人房里,那紧闭的木门内,发出“嘎吱嘎吱”的,桌角蹭着地砖的声音。 那声音有节奏,且十分的强劲。 外面又落起了细小的雪粒子,屋子里,却是越发的火热。 这干柴烈火的,颇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之感。 春杏的厚棉袄,已经被叁哥给解开了许多粒扣子,她那红色的肚兜,垂落在腰间,只留了一根细细的红色带子,还牢牢的系在腰后。 这便露出了她的两团白白软软的奶子来,随着叁哥站在她背后,肉棍在她体内的抽送,春杏的那两团奶子,便是有节奏的在桌面上摩擦着,挤压着。 那粉红色的奶头,在粗糙的木桌子缝隙上,刮来刮去,刮来刮去的,让她的身体上下,都已经兴奋到了极致。 背后的春石,似乎体力格外的好,不管春杏的穴儿有多紧,他始终保持着强劲,将自家小妹压在桌子上肏弄了一阵后,他又将春杏抱起来,面对着他。 春杏的头发已经凌乱了,碎碎的细发贴在额头与耳际,她已经被叁哥折腾出汗了。 又被叁哥转过了身体来,近乎全裸的面对着叁哥,她的面色已经红透了,想将脸埋在叁哥的心口。 他却是不许,只管推着她,躺在了这一方小小的桌面上,双臂夹着她的双腿,双手压住了她的盆骨,放肆的顶弄她。 又看她那对奶子,在他的动作下,正上下的晃动着,宛若这世上最柔软的两团软绵,顶端的粉色奶头,更是上上下下的惹人垂涎。 春石便是将自己的肉棍,深深的插入春杏的体内,窄臀用力肏进去,弯腰来,趴在小妹的身体上,吮吸她的奶头。 这怎生了得。 躺在桌子上的春杏,忍不住抬高了自己的胸部,主动迎合着她的兄长,花穴将他的那一把热刃夹得紧紧的,只觉得下体被叁哥占有着,自己的奶子也被叁哥吮吸着, 这一上一下的滋味,可是要了春杏的命了。 她忍不住低低的呻吟着,又恐被过路的人听到,贝齿便是咬着下唇,嘴里发出压抑的,色情的“嗯嗯”声,伴随着桌角有节奏的响动,听得春石愈发的动情。 一阵疯狂的抽搐着,春石忍不住也发出了声音来,他的声音宛若闷雷一般的滚过,急促的,带着痛苦,带着极致的快乐,整个身体紧绷着,肌肉收紧,又看着他的小妹也陷入了再一次的高潮中。 春石忍了又忍,等小妹从那高潮上下来,他才极速的从小妹的身体里抽出自己的肉棒,将那滚烫的白色精液,从他那坚硬的肉棍顶端喷射而出,尽数撒在了小妹的小腹上。 春情未褪,屋外的雪粒子越下越大,春石压在了小妹的身体上,他坚硬的胸膛紧贴着春杏雪白的奶子,将她的奶子挤压成了扁扁的。 他又侧头,轻轻的咬住了小妹的耳垂,宛若誓言般,郑重的悄声道: “杏儿,叁哥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再也不会了,你是叁哥的女人,我们这辈子,生生死死,都在一块儿了。” 一辈子,就这样纠缠在一块儿了。 《完》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好了,兄妹的番外也写完了,看到微博上有小伙伴给我留言,说想看霍霆和舍华的番外,这个之前是有这个打算的,不过这歌霍霆有点渣啊,此人有好多姨太太,我本身不太喜欢写这样的男主角,因为无爱,所以塑造起来恐有些无力。 要不,给你们重新捏一对儿???那得下下一本书了。 这本完结之后,容我休息几天,先把小师伯那边的码一码,然后要开下一本书了,大家如果有空窗期了,就把猪猪投到《小师伯》那边,爱你们!!! 追-更:mei3.(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