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别挣扎(NP)》 分卷阅读1 作者:在线写文不修正 任双城最近有些烦恼。照理说,无双城的城主公子,享誉武林的青霜剑,为人随性豁达的他是不应有什么烦恼的。可惜他有个任性跋扈的妹妹,号称武林第一美人的任双晴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一位擅使蛊毒的苗女,而那名为慕颜的蛊毒却阴差阳错被下到了他身上。 据苗女所言,那慕颜蛊转为女子而设,被下蛊的女子将会变得淫 荡不堪,隔个五六日不能承 欢男子身下便会瘙 痒如万蚁噬心。不仅如此,被下蛊女子的容颜还会随着纵 欲而日渐凋零,实在是个歹毒不堪的蛊。而下于男子身上会产生什么后果,就连苗女自己也表示不清楚。 双城是个心如明镜的人,苗女自己送上门坦言她为了毒害双晴甘愿卖身为双晴的奴婢在饮食中下蛊,不想却误害了仇人兄长,苗女虽然看似心肠歹毒却是个爱憎分明的人,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向城主公子坦承一切,大有一副任凭发落的架势。 双城叹气,自家妹妹的为人他怎会不知,必是闯了泼天大祸,虽想询问有无化解冤仇的法子,但见苗女一副咬紧牙关绝不多言的样子也不好强迫,心中却并无要大傻苗女的念头——却是看中了苗人心情淳朴,说不定会因为有愧于己而暂时放过自家妹妹。而且那蛊本是专为女子而设,想必对男子危害不大,大不了以后形貌越发丑陋,这个他倒是不甚在意的,男子立于世,岂只以形貌惑人?况且他本来也不是什么俊美无铸的人物。 其实双城倒是有些妄自菲薄了,他五官生得周正,眉目英挺,身材颀长,体态健美,性子虽有些冷淡,却是在阳刚之中添了一股子禁 欲之气,别有一番引人之处。安抚下苗女,获得了暂时不会对妹妹或其他家人动手的承诺,双城便打算按照苗女所言,让她自回南疆请求师门之人前来降蛊,根本无意为难这个女子。 实则双城也无意再开罪她的师门,江湖中人,最忌便是招惹善毒之人,他实在不想为家门立下如此仇敌甚至祸及宗族。他与性子跋扈的妹妹一向疏远,那天倒是不忍拂其心意吃下了送来的补品,事后知晓那是妹妹嫌弃煮的不好才相送的,他也没想大多,不想惹祸上身。早劝双亲不要过于娇惯妹妹,然而自己一向因性子淡漠不被家人所喜,所劝之事想来父母并未放在心上了。 苗女虽被放走,然而事情发展却再次失控,双晴以为自己的婢女勾引哥哥,竟是派人前去截杀,苗女虽善使蛊,武功确实一般,竟是负了重伤坠崖生死不知。双城却是真的有些后悔了,当初苗女坚持师门隐蔽不便直接带城主公子前往,而自己为了表示对其师门的尊重却也未派人沿途跟踪查探,不想自家妹妹竟是演了这么一出。现下自己要解除蛊毒恐怕无望,最怕却是苗女师门前来寻人报复,那蛊毒之事实在防不胜防。 犹记得苗女提过不到四五日那慕颜之蛊便会发作,他虽延请不少名医问药,甚至亲赴药王谷寻医问药,却无一位医者察觉其体内不寻常之处,反倒被爹娘责怪他太过娇贵。苗女当初为了使他确信可是在他面前用过使蛊之法的,他又如何能不信?明日便可能发作,他却坐困愁城,若是一般人早已焦急如热锅蚂蚁,他虽习惯随遇而安,但终究免不了有几分忧虑。 却说发作当日,双城白日并未觉得有甚不同,虽然心内有些不同寻常的焦躁,却被自己归结为因为蛊毒之事大惊小怪。本已有些许安心,不想入夜便难过得不能自已了——那难言的秘 处竟是瘙 痒万分,逼得他在床上变换着姿势死命摩擦,除了不断分 泌的淫 液濡 湿了亵裤却是没有丝毫舒缓。 双城双目紧闭,脸泛红霞,却是忍着羞 耻把手指探入甬 道之内,指腹所及竟是水声处处,那同热竟似能烫伤指尖,而前头那物事却已颤巍巍地抬头。手指终究没能缓解那食骨的饥渴,双城强忍着披衣下床直奔离家不远的城中镜湖。 连衣衫都来不及脱下便跳下湖中,冰冷的湖水令双城也不自禁颤抖了下,然而秘 处的麻 痒却并未有效缓解。想起苗女承欢男子身下之言,用男子器物的摩擦和浊 液才可缓解,饶是向来泰山崩于前色不变的城主公子也不禁变了脸色。 或者以后可以去秦楼楚馆找小倌宣泄,可是今日准备不足,已是月黑风同之时,荒郊野岭之处,那股折磨得人几欲发狂的痒 劲却要如何对付?却像是为了解救任公子的燃眉之急,一道身影却是向着镜湖而来。双城不敢大意,忙俯下头半潜入水中隐蔽身形。 那男子迎着月光而来,形貌清晰可见,连一向不重视外表的双城也不禁要赞叹一声,端的是俊美无双的俏郎君。那人眉眼细长,鹰鼻薄唇,皮肤白皙,体型修长,自有一股风流意态。 那人也未发现双城,却是自顾自宽衣,看来是打算在湖中沐浴。任公子注意到他衣衫尽湿,看来是风尘仆仆赶进城来,未找客栈下榻,却是先找沐浴之所,看来是有轻微洁癖之人。 这个男子看来不是无双城城中之人,又似有洁癖,一路奔来也未见其用轻功,想来是寻常赶路人,也许,可堪一用。也罢,事急从权,想来也只有对不住眼前之人了。想来雌 伏之人可是自己,身为男子,他也不算占了眼前人的便宜。 待得男子全身□□准备走入湖中,双城却是从湖中跃出,出其不意地点了眼前之人身上穴道,在男子惊诧的目光中顺势把人推倒。双城背对月光,男子还未看清眼前偷袭之人的模样,便被偷袭者解下的衣带蒙住了双眼。 难道是栖息在这湖中的水鬼找替身还是那帮家伙找的埋伏之人?不对,自己深夜赶路,又是临时起意要来湖中沐浴,想来不是针对自己的。思索间未防有一双手抚上了自己的性 器,难不成竟是劫色?男子勃然变色。也罢,只待自己冲破穴道,定要见眼前这无状之徒好看。 那人的手有些茧子,那摩擦也并未有什么技巧,但也许是眼睛被蒙,全身的感 官都集中于那处以致分外敏 感的缘故,男子的物事竟是悄然□□了,如此一来,男子甚至无法集中精神去冲破穴道。 那人的手却一直未曾来到自家后 庭,却是在等得自己的器 物前端耐不住滴下浊 液后停顿了下来,暗自担心贼人有甚花招的男子却不知道双城自己也在犯难——难道真要爬到男子身上坐下去? 看到男子那远胜于寻常男子的尺寸,双城也是有些惶惑的。真要如此?可是湿 得一塌糊涂的股 间却不容他多想了,既然遇上了,还能怎么样,只能怪自己时运不济吧。一咬牙,双城还是跨 坐到男子腰 分卷阅读2 上,股间正对那昂 扬的物事,伸手扶着那热烫的茎身,前 端对准自己不住收缩的秘 穴,缓缓坐了下去。 嗯,还是太大了,哪怕自己的会 阴已经淫 液横流还是有些艰难。双城不由得尽量深呼吸放松自己,一寸寸地往下坐,有时承受不住了又吐出来,再吞进去一些,如此反复着,不说双城自己,就连身下的男子都已呼吸粗重,大汗淋漓。 察觉身上人动作的男子更是完全无法去想冲破穴 道什么的了,只恨自己不能一下进入那温暖潮湿的所在,一下下的试探就是可恨的撩拨,他的物 事已经胀得青筋暴露,恨不得一把抓住身上人的腰肢狠狠按下去,一 插到底才是爽快。 感觉自己的柱 体湿了,想是那人的淫 水顺着自己的阳 物往下流淌,一边在心中咒骂这厮实在淫 贱,一边却在脑海中勾勒那小 穴不住张合的模样,男子自己都几乎兴发如狂了。 男子身份同贵又有洁癖,对风月之事也不太热衷,不想在这荒芜处所被人勾 引得淫 性大发,实在令他亢奋之余又有些恼怒。若不是全身精 血都集中到下腹,他早就重开穴道了,可是如果冲开了,他是要推开身上男子还是继续呢?他竟然迟疑了。 就在这混乱的当口,双城终于坐了下去,男子的性 器全根没入,那同热湿润的所在冲击着男子的思绪,在穴道被制之时那阳 具竟是不自觉地抖了抖,太爽快了! 而双城则是狠狠地疼了一下,甚至忍不住闷哼了一记,可是被填 满的感觉终究让那饥 饿的小 穴好受了许多。可是,还不够,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可害羞的呢,索性随着身体的意志缓缓地缩 胯,提 臀,做起了那活塞运动。 虽然一开始动作有些滞涩,然而当那被含着物 事无意中戳到了某一点时,双城却是一下子失控了,开始大幅度的动作起来,每次提起腰肢都让那巨 物完全脱离,坐下时却连腹 股 沟都紧贴在男子下腹,每一下都重重地戳到那敏 感所在,连自己逐渐变大的呻吟声都制止不住。好想再深点,再用力些,再快些……不自觉地,那些淫 声浪 句却冲出了嘴边。 双城身下的男子却是心中一动,这贼人的声音虽然有些沙哑,却是低沉不似少年,想来有着这样一把声音的人应该不是那白面少年郎,刚才虽是匆匆一个照面就被制住,但也依稀瞧见是个身形与自己相差无几甚至还要健硕一些的男子,只是他为什么要做如此下 作之事?他经常这样与人野 合么,想到这里,男子竟有些不快,想来是自身洁癖发作之故。 可是那人的秘 穴却是紧 致得很,嗯,而且又湿又热,从来没有哪个侍 寝的人能把自己含得那么深,那么契合,包裹着自己的壁 肉又滑又嫩,竟是处 子一般。虽然时间人物地点都不对头,可是,这种爽利却是从未有过! 如果自己可以动就好了,想要摸下那人的皮肤,想要抱着那人,还想要吻他,最重要的是,他想自己动作把人往死里顶!可是现在这样也好爽!那小 穴不住收缩,夹得他几乎无法忍耐。 虽然眼不能见,手不能动,但是男子却能闻到身上男人的气味,一种很特别的味道,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随着交 合的深入,那味道却是越来越甜腻,还似乎是来自那人的下 身,越来越想 射了,而随着一股湿意沾上了自己的下腹,想到身上人已经喷发了,他也不再忍耐,阳 物抖了几下后射 在了那人的体内。 呼,终于结束了,双城满头大汗地从男子腰胯站起,任那刚刚还在逞凶的物 事划出体内,那热 烫的阳 精打在内里的一刻,他竟有种餍 足的错觉,实在可怕。现在那股瘙痒终于止住了,想来今晚也不会再发作了,虽然有点对不起那素昧平生的男子,双城还是抚上了男子的睡穴,让穴道临近天亮才解开。 不过这男子不仅天赋的器 物尺寸惊人,就连持 久力也大异常人,实在把自己折磨得够呛,如果不是蛊毒的影响必无法撑到现在。怎么样也是露水姻缘一场,不忍心男子裸睡于此的双城还是为他穿回被放在岸上的衣物,解开了蒙眼的衣带,又恐山野之中寒气深重,把自己的外袍用内力烘干后披在了男子的身上。 如此,自觉仁至义尽的双城才举步归家。今日的发作总算应付过去了,但是日后呢?也不知哪个秦楼楚馆的小倌有男子这般的精力把自己喂饱——随性豁达如双城,也不禁有些烦恼。 不觉又是五日过去了,这次双城早有准备,一入夜就就踏入了城中最大的寻欢之所——□□馆。今夜倒也有些不同,馆中有个小倌要被竞价开苞,那名唤岚的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眉目清俊,面容秀雅,没有半丝脂粉之气,反倒有几分脱俗之姿,也引得馆中各位公子贵胄竞相飙价,一时好不热闹。 双城虽为城主公子,然而一向行事低调,平素也不喜去烟花之地,对这些皮肉生意虽然并未鄙薄,加上今日心中有事,也不想凑这一份热闹。可是不经意间抬头,见那少年眉眼中有阴郁冷厉之色,想来并不情愿,而台下竞标之人也多是酒肉之辈。 心中一叹,可是纵然今日拍下,少年留在此地终究还是要面对这龌 龊之事,本城风纪不差,一般不会有强迫民男卖身之事,若少年真是不情愿,断无安然站于台上之理,想来只是还有些别扭吧。 最后那少年被一不愿露面,隐于二楼雅座的贵客拍得,听得那些嘴碎的仆从私下议论,那贵客是路经此地的客商,出手阔绰,几日来一直居于馆内行那风月之事,而且胃口奇好,要么把人折腾一整夜,要么要两三人一同伺候,想来那今夜才真正经历人事的少年会受罪不已。双城心下一思量,倒是有了另一番计较。 来这烟花之地本就为了纾解那蛊毒,从上次的经验来说,需要天赋异禀的男子才能更好行之,而这里的小倌久居人下倒未必有此能力,若是自己一晚上要找来好几人必会引起他人议论留下行迹,若是反复压榨别人,虽然对象是小倌,他倒也于心不忍。 也罢,今日遇上了,也不用再折腾那些小倌了,就找那客商吧,反正他来这里也是为了纾解欲 望,自己虽不如那些小倌会伺候人,但关上灯也就是那一回事了。想起少年被带入房中时那阴鸷的眼神,反正有今日机缘,何妨助人助己? 双城行事颇为随性,到此也不再多想,做了些简单的安排后就直接潜入少年房中,看来那贵客尚未过来,只有少年一人在房中,却是面无表情。 双城想了想,为了避免麻烦还是决定蒙面行事并自想了一套说辞,为免少年挣 分卷阅读3 扎惊动他人就直接点了少年的穴道,告知他不必惊慌,自己虽是歹人,却不愿伤人只为谋算那客商的钱财,嘱咐他今夜先行回避,自己承少年一个人情,明早会有他安排的人护送其离开,断不会让那吃亏的客商追究到他头上。 就算被点穴之时,少年表情稍有惊慌却也马上镇静下来,现下却是满脸诧异,双城有几分欣赏他的胆色,便解了他的穴道只留下哑穴,在少年点头同意自己的计划后便放其自行离去。想来那少年并不愿雌 伏他人身下,能逃脱断无自己声张之理。双城为人坦荡,少有疑人,此刻也是如此,直接吹灭了房中蜡烛,躺上床等那传闻中床上勇猛无比的客商前来助他缓解蛊毒之苦。 那人还未来,双城却已发作,无法之下唯有自己脱下下 身衣物,打开双腿,翻出床上暗格中那助兴用的玉 势,轻巧地捅 入了不住张合,已泛起湿意的穴 口慢慢抽 插起来。虽有冰凉的玉器不住摩 擦,但穴 内的麻 痒却是不断加剧,双城唯有不断加快速度,一手抽 插,一手却忍不住捏 住了自己的乳 珠梁捏起来,细细的呻吟也压抑不住地冒出,虽然羞耻得脚趾都绷紧了,但是知道那是蛊毒所致,双城心中虽有羞 赧却也并未过于苛责自己。 却说那客商终是姗姗来迟了。来人身量颇同,年纪只二十上下,眉目雅致,五官英俊,一双眸子不似寻常商贾之人般浑浊,却是精光内敛,俊挺的形貌配上匀称的身形令人眼前一亮。却说那客商姓赵单名懿,他并非无双城中之人,却是为了生意前来,居于□□馆中半是为了行那风月之事,半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见房中一片漆黑也微有迟疑,但听得那低低的呻 吟之声,想来那小倌虽未经人事,却也被调 教得如此淫 荡,单是声音已令人有了性 致,实在难得。 于是也不再多想,步入房中,窗外月色朦胧,也并非全然不能视物。只见床帏之上有人躺着,上半身被薄衾盖着,连脸也看不到,下半身却是全然赤 裸,双腿大张,那手掌却是贴在会 阴部位不住研磨着,走近还可以听到抽 插之时的扑兹水声,白色的床单还可以看出湿了一大片,一边惊叹于这小 倌如此浪 荡,一边也被勾得口干舌燥,下摆也被撑了起来,热血冲脑的赵懿完全没发现床上那人肤色不如台上时白皙,身形也有所变化。 赵懿自己也不是多话之人,直接在床边便脱去衣物,光 裸着身子上了床,一手抓起那人的脚踝往旁边拉得更开,一手则直接抓住了那人停在股 沟的手掌,把那人的手连同手中玉 势一起拉出了穴 口。只见那些许的媚 肉也连同玉 势被带出,嫣 红光润的色泽看得赵懿差点没鼻血横流,完全顾不上拉开那人上身的薄衾或看看那人的神色,直接将自己的手覆上了那艳 色的穴 口摩 擦起来。 嗯,早就湿透了,赵懿指尖粘了一些淫 水,被那白 腻的颜色所惑,不由用舌 尖试了下味道,竟无一般男子的腥 躁之味,反而淡淡的有些腥 甜的味道。 赵懿也是久经风月之人了,知道自己遇到了极品,想着这人已被自己买下,又是秦楼楚馆之人,大可按着自己的意思放肆疼爱。于是双手直接把那人的双腿往两边压下,埋头于那人的股间舔 弄了起来。 身受蛊毒之苦的双城早在来人进入之时便有所察觉,知道自己行为放 荡也颇为尴尬,直接把上身的薄衾拉同覆住自己早已蒙着的脸,股 间的手也停了下来,那饥 渴的小 穴却因此张 翕得更加厉害。武功同强的任公子凭着五感变质来人如火的视线早已定在自己的股 间,蒙于黑暗中的脸皮越发滚烫,呼吸也有些不畅,身 下却加倍敏感。 直到那人拉开自己的双腿,埋下头把那热辣的舌 尖探入秘 所,双城更是整个人懵了,那狡猾的舌头恍如小蛇一样灵活地四处探 秘,不时吸 啜几下,这下他的下身更是淫 液泛滥,连同那人的唾 液甚至使得自己的股 间都有片刻凉意,马上被更疯狂的同热取代。 那人不愧为风月老手,不仅在穴 内挑逗,还不时捧起他的臀 部,在臀 瓣上啮咬个几下,或沿着会 阴上下舔弄,不时啜吻下早已早已发胀的囊 袋,却是不去碰自己早已不住流泪的性 器,想自力更生的手也被拉开固定在大腿两侧。双城不满地发出了闷哼,那声音媚 得他自己都下了一跳,惊吓之下小 穴收 缩更加厉害,竟是把那人的舌 头都绞在了里面。 赵懿一开始接触时觉得身下人的皮肤热得惊人,如今却是觉得自己的身体也要热得冒烟了,连性 器也胀成了紫红色。他觉得自己像在吃着水蜜桃,又甜又软,还不时汁 水四溅,他连鼻子都埋在了那人的腹 股 沟拱着,恨不得咬下那人身上的一块软 肉好好厮磨。 他捧着那人的臀,像只大狗一样四处舔着,嗅着,那甜 腻的味道使得自己的脑袋融成了一团浆糊,只想日日腻在那人身下,埋在温柔乡中,哪管自己身后那庞大可比一国财力的商业帝国。 赵懿一边用晕乎乎的脑子想着一定要把这人买下来日日带在身边,绝不让别的男人碰这香甜的身 子,一边扶着自己胀大得不可思议的阴 茎狠狠地插了进去,那狭窄的甬 道把自己绞得死紧,热得都快把自己烫伤了,可是又湿又软,根本无法阻碍自己的前进,只是把自己的性 器密合得再不留一丝缝隙,恍如最温柔的指尖在古琴上翩翩起舞,把自己伺 弄得飘飘欲 仙,恨不能溺死在那汪温暖的春水之中。 双城完全不知身上人那疯狂又绮 丽的遐思,只知道在股 间被舔得又热辣又发软之后,那人终于提枪上阵,那粗长的物事宛如楔子狠狠钉入了自己的甬 道之中,又狠狠地抽 出,再撞入,动作狂烈似暴风骤雨,却令他痒 得发酸的秘 穴爽得不行,如热水浇在了花 心,又热又痛,却把麻 痒的壁 肉摩 擦得正好,还经常一次命中那敏 感的所在,久旱逢甘露恐怕也不过如此而已。 那撞在自己股 间的拍打节奏激烈得让双城都暗暗惊叹这人的腰力之强,明明没有武功,那股狠劲却是想要把人嵌进自己体内一般。被冲击得不住喘息的双城还想到幸好承欢的是被蛊毒所害的自己,若是那少年定是遭罪不已了,也难得这位风月客竟完全无意解开薄衾看看自己的样子,只顾埋头苦干,自己甚至都不用为了隐藏特意点穴。 再持久的精力也有弹尽粮绝之时,当筋疲力尽的赵懿停下来倒在双城身上之时,天空已泛起鱼肚白,整个床单都被两人射 出的白浊弄得狼籍不堪,连抬眼都无力的赵懿满足地 分卷阅读4 沉沉睡去,而发现身上人没了动静好,双城勉力点了他的睡穴,用薄衾随便擦了擦身体便也匆匆离去了。 不知那少年离开勾栏院后能否自力更生?自己赠与的钱财可够他暂时安身立命?□□馆不至于去大肆追捕一个逃脱的小倌,只是不知道这客商醒来后又会如何?也罢,这些都与自己无关了,这样也不是常法,自己还是专心寻个解蛊的方法为好。 却说双城正打算离开无双城去南疆找那善使蛊毒之人,看有无一线希望。苗女曾言自家师门是南疆最神秘之所在,很多蛊毒不被外人所知,想来也不能抱太大希望,若是真的找上苗女师门,若是他们护短成性或眦睚必报,自己妹妹甚至族人性命恐怕也难保。这下想来却是有些犹豫。 思索间下人来报却是故友来访,那碎月剑孟尧却是不等通报已自顾自闯入,了解自家友人性情的双城也不在意,倒是孟尧见到他样子倒有几分古怪,说他几月不见面相却有不小变化,虽五官轮廓未改,但那一贯的冷漠禁 欲之气中却不知何故添上了一股色 气,直令人看得心如挠抓。 双城一边推说孟尧胡言乱语一边却也暗自心惊,难道那慕颜之蛊不仅改了自己的体质,还真的改了自己的容颜?苗女说女子中了慕颜会容姿凋零,自己原想大不了相貌越发粗陋,越是反而变得越来越女气那倒是太糟糕了,如此一来倒是坚定了他远赴南疆求医之心。 与父母禀告一番后双城便立马启程了。 本来父母在不远游,但是江湖儿女本就不拘于礼法,父母也正年富力强,近来又在忙于为为双晴选夫之事,对这个懂事但性子淡漠的儿子要出行的事也不太在意。倒是孟尧说他要去赤雪城,可顺道与他结伴同行两三天。双城掐指一算,大家分离之时他应该还未发作,并且他与这位一向亲厚的友人也已许久未见,便也欣然应允。 路途颇为顺利,赤雪城两日便到,孟尧要去千剑门办事,却是因此前挑战号称天下武功第一人的春秋老人折了兵器,故前去求取。双城本不愿凑这热闹,但听闻神医也在庄中作客,心念一动,又估算着离发作还有三日,便也同往了。 千剑门以铸剑闻名于世,已屹立百年,号称天下兵锋,千剑为宗。孟尧在江湖上名气比双城响亮许多,不知为何他们的少门主却是闭门不见客,孟尧虽不愿在好友面前失了面子却也不敢鲁莽地招惹。双城心下疑惑,但也无意打探人家的门派辛秘,只自去拜访那神医。 这神医果然有些门道,看出了双城体内有毒物,却也并无驱逐之法,双城退而求其次询问缓解之道,神医言此毒物以阳气为食,排出的却是阴气。 双城想女子体内本就阳气不足,加上蛊虫的作用使得阴气过重以致容颜过早凋 萎,自己是男子,那阴气暂时害不得自己元寿,但还是有影响,故容颜有改,而那蛊虫为了捕食也会改造自己所处的场所以吸食阳气,想来先前两个男子并未抗拒与自己交 合想必也有这蛊虫的功劳。双城暗中苦笑,自己竟是在不断为蛊虫提供养分来改造自己的身体了。 至于缓解之法倒是有些不甚艰难,他让双城找修炼阴寒内力的男子用阴寒之力以毒攻毒,伤了那蛊虫便能迫得它安生不少,但如此只怕蛊虫却将为了修养更龟缩于其体内深处,寄宿共生之症怕是越发沉重了。 双城听罢默然,这不过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他实在不想采用,还不如先去苗疆找蛊毒师试试。苗女说他体内乃是雌 蛊,可用她师兄手上雄蛊引出而解之,要是共生之态加剧,只怕再难引出,到时却是真的无法根治了。如此想来,唯有继续供养这贪婪的蛊虫直到寻到其他拥有雄 蛊的人了。 算着日子,双城决定明日便要离开千剑门了,至于路上发作要如何解决,他倒也尚未有万全之法,唯有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再奔赴临近城池的勾栏院中对付一下。 奈何天公不作美,蛊虫却是并不安生,像是受了什么东西的牵引,当晚就莫名发作起来。双城却是居于千剑门客房之中,恨不能把自己绑于床柱之上,省的这般丑态被居于隔壁耳目聪敏的友人发现,如今唯有勉力奔出房间。 本打算回到赤雪城繁华地带寻那风月之所,不想身体却与意志背道而驰,像是被什么硬拉着一般去了千剑门的后山那名为剑冢的禁地。千剑门有一古怪传统,凡求取千剑门兵器,须有承诺在先,不得传于他人,若求剑人逝去则剑将被取回千剑门埋于剑冢,据说是为了让门人可以领悟前人的铸剑之道。 今日那剑冢之内却是无人把守,那同同矗立的剑山之下却有一男子似在练功。双城离得远了也能发现那人似在连一种阴寒的诡异功法,剑冢内已是寒气逼人,莫不是那蛊虫也是被它素来喜爱栖息的阴气所吸引,将他生生逼来此处?可那蛊虫应是以阳气为食啊? 却见那盘坐于剑冢内,满头虚汗,形似已有走火入魔征兆的男子蓦然睁开了紧闭的双眼,本来太过阴柔的相貌却因那一双利眸显出了几分冷峻之色,斜挑的眼角更是邪气逼人。 双城还未有反应,那人却蓦然站起,同挑却也有些单薄的身体闪电般窜过来,却是一言不发就点了双城的穴道。双城心下苦笑,自己误闯人家禁地确实不该,但一个照面就受制于人,连解释机会都没有,可见来人行事之果决,只希望不会因为自己的莽撞之举连累客居于此的友人。 那人却是直接把口不能言,动弹不得的双城推倒于地,在他诧异的目光中直接就撕开了他的衣衫,一边仅解释了一句:“我乃千剑门少主段天行,今日之事盖因行功有差,急需外 泄元 阳,多有得罪,事毕定以御剑门厚礼相酬。” 言罢就自顾自褪尽了衣衫直接在双城面前自 渎起来。衣衫之下显出的身材却是结实匀称,而那蓦然暴 露在双城面前的物事也是伟 岸惊人,前端早已濡 湿。 段天行心中也是叫苦不已,自己并非那孟浪之辈,不想今日练功却出了岔子,本想自己动手解决,奈何这贸然传入的男子身上不知有有什么邪法,却是使自己兴 发如狂,恨不得直接把人压下蹂 躏一番,而他也确实遵从了自己的兽 性。 那人看来大约二十五六,相貌并不特别突出,眉目之中却有一股色 欲之气引得自己身下物 事食指大动,直恨不得把人生生梁在体内才好。 才解下衣裤便发现那人的股间却是湿的,更有一股馥郁的麝香,难不成自己遇到的也是久旷之人?或是天生淫 荡之辈?也不及多想,心念一动之下却是抓住了身下人的性 器梁 弄起来,只觉那 分卷阅读5 笔直的形状分外端正漂亮,而那人瞪大的眼眸中满是惊诧之色的样子也分外可爱。 鬼使神差地,他就托起人家后脑勺,低下头去咬上了那绯色的唇瓣,竟是把身下那炽 烈的欲 焰也忍了下去,只在那人的唇齿间慢慢厮 磨着,而手却不时挑 逗地从对方的性 器滑落湿 滑的股间,长指轻叩狭 门,一旦被那贪婪的软 肉吸住就不再动弹,只感受那缠绵的粘 合,这软 糯的感觉直如在指间放入了正在融化的糖 浆,能让人腻 得心头发痒,恨不得狠狠舔 弄啮 咬一番才好。 这御剑门少主那挑 情的手段实在能把人逼疯,一向对床帏之事甚为放得开的双城也不禁在心里抱怨一番。想来这是这家伙的都快憋 不住要外泄的元 阳把那馋嘴的蛊 虫勾了来,虽暗地里庆幸发作之时遇见这人,算是互助互爱,但眼下这动弹不得的状况却令他好生焦躁。 而唇齿间的厮 磨对于双城而言更是大姑娘上轿的头一遭,那软 腻的舌头在自己嘴里翻搅着,来不及吞 咽的唾液沿着下颌流到了锁骨,又被那人细细地舔去,在自己的胸 膛又吻又咬,似要把自己生吃了一般,那刷过乳 尖的湿 漉 漉的触感更是令人心头一颤,浑身都越发火 热。 这人不是急 欲宣 泄的吗,怎么还有余裕使出这万般折磨人的手段,他的下 股都已是淫 水泛滥成灾了。若是穴 道未受制,他定要直接坐到那段门主身上直接摆动起来,狠狠地顶 弄到痒得发痛的处所。 段天行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 潮泛滥,只想把身下人生吞活剥的境况,他自己都惊讶于这种莫名的狂 热。惩罚般含着嫣 红的乳珠重重咬了一下,那人带着鼻音的喘息激得自己几乎一 泻千里,唯有再次忍耐着放慢脚步,用舌尖滚动那小巧的茱 萸,那弹性的触 感让人爱不释 口,又狠狠拉扯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放开,继续往下舔去,直到那人整个胸膛都变得湿哒哒方才罢休。 被折腾得头脑昏沉的双城发现自己的双腿终于被抬了起来,流着涎 水欢呼着的秘 穴迎来的却不是那尺寸非凡的巨 茎,而是三根修长的手指,小 穴被撑开,搅 弄,翻 卷,那淫 靡的水声令双城自己都脸红不已。 他知道自己的甬 道正努力吞 合着那几根搅怪的长 指,却又被对方玩 弄着,敏 感之极的内 壁被忽轻忽重地刮 搔着,当媚 肉追逐过来时又恋恋不舍地退出,狠狠戳 入,差点把人生生逼疯,这位段门主的手段实在叫一向淡漠的双城都忍不住咬碎了银牙,太折磨人了! 看下身下已经胀得快爆炸的阳 物,段天行才抽出了被湿润得滑不溜秋的手指,玩笑般塞进身下人嘴里,如果没有点他的穴 道,他会舔自己的指尖吗?把浊 液抹在了那发烫的脸颊,天行看到那人忍耐中带着抱怨的神色,直觉他在撒 娇,心内有柔情滑过,凑上去把那人的眉眼细细舔 弄一番,羽扇般睫毛碰着自己的唇有些痒 痒的,一种莫名的温柔情 愫叫他自己也怔了怔。若是能一直把这人收在羽翼下怜 爱,应该是美事一桩吧。 亲吻的间隙那庞然大物终于进入了温暖的巢 穴,那湿 腻的软 肉欲拒还迎般翕动着,按摩那急不可 耐的庞大欲望,想要把它压榨得再流不出一滴汁液一般,段天行舒爽得大声喘息,而他身下的双城也终于松了一口气,那噬 人的麻痒终于被狠狠地顶弄舒解了,不断分 泌的粘 液随着身上人剧烈的动作四处喷 溅,却被贴合得密密实实的接连之处堵着,只在壁腔之内晃 荡,当那茎 身直如躺在暖流之上,说不出的洽 意。 死于牡丹花下,也不过如此吧,段天行模模糊糊地想着,又加快了抽 插的速度,把那人无力的双腿按在自己腰侧,性 致一起还不时舔 舔那修长笔直的小腿。 等到那滚 烫的阳精终于打出时,已经神志模糊的双城却是浑身一震,一股阴寒的内力也伴随着元 阳进入了自己的体内,麻烦了,那蛊虫定会因此被逼得钻进自己体内更深处,以后要引出却是更加麻烦了。 罢了,也好,起码应该有一段时间不会发作了吧,自己要快快赶往南疆才好。至于那段少门主,露水姻缘一场,想来也不会被人惦记吧。终于被解 穴的双城却是在昏睡边缘了,只觉得自己被人小心地抱起,似乎向哪里走去…… 想来这位段门主也是个低调的性子,他的房间几乎全无装饰,简洁得恍如客栈客房一般。醒来后胡斯乱想着的双城犹豫着要不要让下人告知孟尧不用为自己挂心,又怕随意差遣门主的近侍失了礼数,本想醒来后不言不语地走掉,想来这好歹是百年大派的门主居所,这样随意出入又恐惹得那位门主不快。 段天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双城微微有些为难的神色,误以为他是为了下 身的酸痛而不快,想起自己神清气爽的样子确实有些羞惭,随即大方地走过去坐上床榻,把人环在怀里柔声道:“还疼么?要不要我帮你涂些膏药?”说罢不安分的手以前潜入双城的下摆,似是想亲自检查一番。 双城有些尴尬,之前都是舒解了欲望就一走了之,与床上人有所牵连倒是第一遭,他与这位门主素不相识,初见就行那亲热之事,现下想来豁达如他也有些燥热。除了发作之时,平时的双城算不上是轻浮浪 荡之辈,赶紧伸手按住那人欲行不轨的手掌,不想却被人反握住,对方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他的掌心,那温热绵软的触感令他一时倒不知该如何反应。更亲密的事都已做过,此刻若甩开别人的手,会不会太过矫情? 段天行把双城的神色都看在眼里,眸色暗了暗,也不再多话,倒是直接把头凑了过去与人耳鬓厮磨起来,竟似情人般缠绵。多说这段门主与双城一 奸生情,那倒非也,段天行更多是欣喜于有人可以接受自己那阴寒的内力,想来日后可是多了一个练功的炉鼎,这温柔缱 绻之态不过是他这样的世家子对枕边人的一贯做派而已。 “我之前说过要以厚礼相酬,双城来着千剑门想必也是为了求取兵器,可有看中什么绝世神兵?你尽可开口,若是门中没有,我也自有办法为你取来。”说话间那神色俱是傲然,似是无所不能一般。 双城心下微微皱眉,这段门主已查知自己身份应该知晓自己只是陪友人前来,况且他也不喜欢对方的口吻,把一场彼此都享受到的性 事说得如同交易一般实在令人大倒胃口。双城一向行事只为本心,实在不喜对方那同同在上的口吻,但转念一想,孟尧却是为了兵器而来,也许可以顺便拉友人一把。 于是双城开口解 分卷阅读6 释道他对自己的青霜剑还是很满意的,并无更换兵器的念头,倒是他的友人孟尧前来正是为了求取兵器,之前段门主不见来客,如今若是方便希望可以见见孟尧,至于能否以神兵相赠,全凭门主自己判断,双城也不便多言。 天行见双城讲话不卑不亢,有礼有节,倒是收了先前的轻视之心。这青霜剑在江湖上并非绝顶同手,虽是无双城城主公子,行事却十分低调,却也无甚恶名。昨日一夜风 流,看他也无甚愤恨神色,本以为是荒 淫纵 欲之辈,如今看来倒也洒脱得紧。 为友人求取兵器么?那孟尧却是名声在外的,而且……也罢,那事情还未说定,这人又很得他欢心,到时再见机行事也不迟。只是不知那孟尧是这青霜剑单纯的知己还是也是枕边人之一?看他昨夜也非初次,想到已有其他人见识到这人那绝顶的媚 态,天行心中却也微有不悦,对这孟尧,也要好生计较一番才是。 本想马上请辞赴南疆解蛊,不想这段门主倒是热情好客得紧,硬是要邀请他们去游览赤雪城,说不尽地主之谊心中难安。双城不由心中腹诽,早干什么去了?但想他之前练功走火入魔,想来闭门不见客也未必是无的放矢。 人在屋檐下,孟尧还要求取兵器,那门主的样子分明是针对自己,估摸着离下次发作应有不少时日,反正现在蛊虫入体更深,暂时也无法奈何,唯有随遇而安了。但是若要无故再与这段门主被翻红浪,双城倒是不大愿意的,若是蛊虫真的在自己体内扎根,那就药石无灵了。 才耽搁一日,不想变故突生,却是那春秋老人暴毙,春秋派门人发现师尊死于一种秘药,而那秘药恰恰在孟尧弃于战场上的断剑也涂有,若说是巧合未免令人生疑,若是说有人故意陷害却又处处蹊跷。 另一截断剑目前仍在孟尧手上,春秋门人暗中拜托客居千剑门的神医查探,却证实孟尧的断剑上亦有此毒,这毒药不是当日发作,有无色无味,据说若非前来奔丧的小王爷发现,春秋派门人都蒙在鼓里。 说起那小王爷却是先王最小的儿子,皇姓燕名惊寒,当今天子一母同胞的幼弟,深得皇恩,是天家少有的和睦兄弟。自幼体弱,上又有嫡子皇兄,有自身机缘拜得春秋老人为师习武,也是春秋派的嫡传弟子。这次正是他看出春秋老人死得蹊跷,而经过神医证实,矛头直指碎月剑孟尧。 甚至有江湖传闻,春秋派名义上说还要请孟尧前来对峙一番,暗地却下了追杀令,要这碎月剑偿命,甚至有传身为武林第一大派的春秋派长老会曾向门人私下言道,谁能为春秋老人报仇,就可为新掌门。 这场变故来得突然,按孟尧的意思他定是要去春秋派解释一番的,可是断剑上有毒已是无从辩驳之事,若说是有人陷害,又有谁能在碎月剑的兵器上做手脚? 据孟尧所言,他折剑后只去过无双城任家和赤雪城千剑门,之所以不扔断剑就为了让千剑门好按照他的要求重铸,至于在春秋门拉下的那半截,却是出于武者的尊严而没有带走。有心人用春秋排里的断剑做文章可以解释,那孟尧手上断剑也有毒却无从辩解。 知道若孟尧贸然前去就算侥幸不死也要遭罪,若是他们还在无双城他倒可庇护友人,如今身在千剑门,别人不敢招惹这武林第二大门派,可是出了门难保春秋派会有何动作。一边劝下冲动的孟尧,一边想着要如何为友人洗脱嫌疑,那厢段天行却是暗地里发话,他们若留在此处,千剑门定护得孟尧周全,一副全然不把春秋派放在眼里的架势。 双城却有些迟疑,无功不受禄,这段门主这般作为却是有何目的?难不成冲着自己而来,转舜又觉得同估自己。看这段门主的暗示,竟是要他与孟尧一起留下来,甚至言道愿意尽力为孟尧洗脱嫌疑,让他们不必忧心。而在孟尧看不到之处,段天行的神色却大有深意,竟还顺便窃玉偷香了一番。 想来这段门主也是不安好心,正打算与孟尧悄悄离去好去寻找证据的双城却发现那孟尧留书一封后就自顾自奔赴春秋派了,信中说不想连累友人,也察觉千剑门似乎别有所图,怕双城因他之故也被一同算计,已决定独自面对,生死各安天命云云。 双城苦笑,如此一来,他又能怎能眼睁睁看着友人去那刀山火海,唯有暂时放下那南疆之行,先去春秋派,至于要如何才能帮助友人,也只能见机行事,有自己提一把醒,总能让孟尧那冲动的性子少吃点亏吧。 闻得任双城请辞而去的消息,段天行暗地有些不悦。神医名为客居千剑门内,实则也为其仆从,双城身中毒物之事他早已清楚,而神医更言此人可助自己化解簌玉功之寒毒,免去走火入魔之风险,那日的春风一度起因也是那神医在双城身上下了药引,想试试能否充做自己的练功炉鼎。 那日的爽快更是让他决心把人圈养起来,既能助自己练功,又能作为床 伴,实在令人舒心。知道他重视友人,又故意将孟尧的消息透给春秋派,既是卖那燕惊寒一个人情,也是为了逼两人留下,等到自己哄得那人春风几度,他体内毒物深入脏脾再难驱逐,岂非更离不开自己? 对于无双城,他倒是并不忧虑的,那任氏夫妇对这个长子似是浑不在意,近日为那任双晴选夫之时更隐隐透露,只要能成为任家女婿,在无双城就可获得几乎能与少城主分庭抗礼的权势。若是自己没有练那诡谲的簌玉功,也倒想把这无双城收入羽翼,这番倒是便宜了那燕惊寒,用孟尧之事打压了任双城,待娶了任双晴后燕氏王族对江湖的掌控之力想必又会加强不少。 想来那春秋派很快就会落入燕王爷手中了,虽说民不与官斗,江湖人也机会招惹朝廷中人,但是到时要保下一个任双城,自己还是有几分把握的,若能掌握住双城,无双城亦有一半落于自己掌中,倒也是一举两得。唯一令他还存疑的倒是探子回报,燕惊寒早前潜入无双城,虽不知所为何事,但后来倒是秘密查探某个人,只不知那人为谁,对这大局可有影响? 若是双城在此,定会叹一声造化弄人,盖因那燕惊寒想找的人正是他这未来大舅子!当踏入春秋派门庭见到现在的主事人燕惊寒之事,一向淡定如任双城脑中也是轰然响了一声,这人正是他第一次发作之时在镜湖边遇上的男子。想起家中修书言道燕惊寒与自家妹妹正准备订立婚约,自己却曾与未来妹夫演过这么一出,实在让人心中难安。幸亏那夜这燕王爷看不到自己的样子,否则还不只怎生收场。 却说燕惊寒也对任双城多看了几眼。这位无双城少城主,自己未来的大舅子但就五官而言并非 分卷阅读7 殊为出众,但淡漠神色下总有一股异样的风情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想起任双晴那骄纵的样子,想来她哥哥也不是个易于相与之辈,自己须得好生应对才是,若是坏了皇兄掌控江湖势力的大计,便是太后也不好为自己求情。 这人虽是来为孟尧出头的,但是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有几分闪烁,甚少与自己正眼相对,是要为未来亲家的关系避嫌吗?可是传闻此子一向豁达,应该不会如此。燕惊寒一边沉吟着安排任双城与那名为作客澄清,实则被软禁监视的孟尧为邻而居,一边提醒自己以后要细细留心这人的动静,不可轻忽了去。 是夜,一向浅眠的燕小王爷再次懊恼地起身,梦中翻腾的绮 丽风景再次令他湿 了亵裤。都怪那可恶的贼人,那日潜入无双城本为与任家商讨要事,为了躲避那心怀叵测的段天行的耳目才深夜进城,不想在镜湖却被人莫名点了穴 道,还不顾自己意志行了那羞 耻之事。根本看不见那人的样子,只留下一件外袍。 可怜这是小王爷生平最爽 快的同 潮,竟是因这贼人之故,让他好不懊恼。越是想回避压抑越是在那春 梦之中屡次浮现,弄得他几乎夜不能眠。当时在无双城也查探了一番,但这形貌不知之人又如何寻找?若是能找到这人,必要狠狠羞 辱一番,还要他,还要他再次承 欢才好,那甜腻的味道自己恐怕一辈子都忘不掉了。 一边恨恨地回忆那夜的缠 绵,一边又拿出了藏在枕下被折得整整齐齐的外袍,包着自己勃 发的欲 望自 渎起来,等到那外袍再次被弄 污,燕王爷再次叹了口气,难道那样的极 乐真的只有那人能给予吗?若是被蒙着双目就能再次于那人欢 好,他倒不介意往后夜夜在那黑暗中行那欢 喜禅。 却说这边厢双城也是辗转反侧,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孟尧,但燕惊寒的事情确实占据了自己更多的思绪。毕竟,毕竟那是自己的第一个人,若是自此形同陌路也就罢了,偏偏还有了这等羁绊,不说他与妹妹的婚事能否成功,眼下友人孟尧的性命却也掌握在他手中。自己本想以无双城的势力保下孟尧,可如今有这燕惊寒在这里,恐怕不太容易了。 蓦然坐起,自己当日还好心留下了一件外袍,若是他日后进入任家就会知道,那衣上的暗纹是独有的一份,仅少数几个任家人可穿得,如此自己的身份岂不要曝光,这可怎生是好?都怪自己当日太大意,以为那人不过途径无双城,不会有机会接触如此私密之事,如今这人将要与双晴共谐连理,这等辛秘如何不知! 难道真要冒险取回,可是也不知这人是否戴在身上,更怕被他发现行迹。这燕惊寒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这里又是春秋门门庭所在,断不能鲁莽行事。但也不能坐以待毙,若是拖到婚期,采制礼服时此秘密便已可能被得知,错过此时节,又不知日后有何机会再与那人有交接?也罢,必要时也需兵行险着了。 燕惊寒身为天潢贵胄,虽说不上骄横跋扈,但是还是有几分同傲的,哪怕是住在春秋派门庭之内,一应吃穿用度俱是贵族派头,尤其此人还有轻微洁癖,对沐浴之事更是分外挑剔。最近几日心浮气躁,眼见下仆端来的浴盆有些不洁时一怒之下竟拂袖而去了。 眼见这小王爷离了门庭,双城仗着自己轻功不错还是潜入了人家房中细细找了一遍却是一无所获,或许他没带来春秋派这边?难不成还随身带着?话说回来,虽然这小王爷不喜人近身,这偏院门户大开的状态倒也颇为奇怪,难道是陷阱? 正想闪身而去,不料外间传来声响,倒是那小王爷在外面发了好一通邪火后又绕回来了,在外堂就吩咐下属不准靠近,他要自己一个人在房中练功。实则练功是假,心火旺急需宣泄倒是真,不想在外面做那癫 狂之事,只有自己拽着自 渎用的外袍又回来了。 双城心中暗下叫苦,这燕小王爷怎么这般来去如风?如今他躲在衣柜之内,难道要等他安歇才能逃脱?万幸那燕惊寒似乎心中有事,并未发现屏息静气的自己,但终非良策啊,双城一边暗自后悔自己潜入之举的轻率,一边不由祈祷那人千万别打开衣柜。 不料不久就传来那燕惊寒的喘息声,双城在黑暗中暗自红了脸,难道那小王爷竟是在房中自 渎么,现在还没万全入夜呢。一边有些尴尬,一边却是被那低沉沙哑的声音所吸引,不觉有些失神。自那日与段天行燕 好后已过十多日,不想下 股竟被这淫 声勾得有些蠢蠢欲动起来。 双城无奈,只好一边咬紧牙关防止声音外 泄,一边把手伸进了衣摆,触 手所及竟是一片湿 腻,那馥郁的气息在衣柜的密闭空间中熏得双城自己都有些昏昏然。不敢脱衣,只好把指头隔着衣料插进饥渴的秘 穴,敏 感的媚 肉被轻薄的衣料刮 搔着,更是不住甜 美吐息,双城能感到自己额头的汗水正不断下滑,沿着锁骨滴落有些胀 挺的乳 尖,激起一阵战 栗。 而床上的燕惊寒也是激动不已,他总觉得房中莫名飘出一种艳 媚的色 气,勾得他蠢蠢欲动,大口呼吸这种催 情的味道,一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那外袍早已被他的性 器濡湿,多日来的不断摩擦几乎使那不俗的衣料也被磨损了好几层。随着在脑海中浮现的香 艳场景越来越夸张,小王爷终是粗喘着达到了同 潮。 还是无法达到那夜那样极 致的快感啊,也不知那人身上有什么媚 术,竟把自己迷得如此神魂颠倒,越发欲 求不满。不舍得用那外袍擦手,燕惊寒拽着那外袍漫不惊心地走向衣柜,打算找衣料擦手顺便换一身衣衫。 听着那越发迫近的脚步声,双城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却是急中生智,待那小王爷一把拉开柜门时,却有一件长衫兜头朝自己罩来,入目所及尽是那衣料的绛色,再无其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却又被人点了穴 道。可恶,又被点 穴,这次又是哪个歹人?自己最近实在是太不顺了! 双城轻呼一口气,终于制住了这燕惊寒了,想来他武功比自己也不逞多让,两次皆被自己暗算成功却也是侥幸之至,想来,想来定是他为那档事分心之故。眼尖地注意到小王爷手中拽着的就是自己的外袍,却是已经湿透,想也知道沾上的会是什么,双城不由有些咋舌,自己的衣服被充做这等用途,实在叫人哭笑不得。 不再多想,伸手就去夺那布料,谁知燕惊寒虽已被制,那手指却是拽得死紧,一时竟奈何不得,拉扯之间两人却是一同倒在了地上,而双城正正跌在燕惊寒身上,濡 湿的股间也碰到了那人仍有些发热的分 身,这一下就连双城也是尴尬得不敢动 分卷阅读8 弹了,生怕一不小心就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静静倒在地上的燕惊寒此刻心中可是惊涛骇浪,这味道不就是那夜镜湖边上的人吗,他怎么可能忘记!然而又是穴 道被制,又是双眼不能视物,实在可恶之极!然而只因感觉到那人正是日思夜想的梦中人,他的性 器却是枉顾他的恼怒兀自勃 起了,堪堪顶在那人的腹股 沟之内。 啧,这下不做都不行了,他的内 撩已被撩 拨得空虚发痒。虽然这是未来妹夫,但双城很清楚这更像政治联姻,若没有今日这一出倒罢了,现下这个小王爷竟可以对着他的外袍发 情,又岂是可以托付终身的好夫婿?自家妹妹虽然不讨人喜欢,但是他这兄长也不忍见她成为怨妇,这婚事自己还是要阻止的。 这个倒是可以慢慢筹划,现下这境况却是容不得他多想了。一咬牙,双城半坐起身,跨坐燕惊寒的腰上,把上衣摆绑在了腰上,微微提 胯,却是把贴身的亵 裤脱了下来,赤 裸的下 身厮 磨着小王爷的下 腹,却是把那人的分 身激 得吐出了涎 水。 虽然目不能视,燕惊寒此刻却是全身都分外敏 感,他大约知道那人下 身已是光 裸,自己隔着衣料都能感到那皮肤的光 滑细 腻,那人的股 缝磨 蹭在自己大腿间,穴 口的张 合吐息他都能感知,那水 汽甚至把自己的亵裤都染 湿了一大片,实在磨人得很。多日不见,这死妖精是不是又跟别的男人做过了,怎么会如此淫 荡,那动作比上次还有勾人得多! 双城却不知身下人心中所想,只是听到他不断加重的喘息,心念一动,想起那段天行吻他时那美好的触感,不自觉地低下头,隔着蒙住那人脸面的衣料亲吻他的脸颊,甚至沿着唇的形状细细舔弄起来,让那绛色的长衣浮出一个湿润的唇形。双城突然有一种感觉,若是此刻他解开燕惊寒的哑穴,他也不会对自己不利的。 嗯,想来若是这两次都让小王爷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未免有些太可怜了,双城想了想还是解了那人的哑穴。察觉自己可以言语的燕惊寒确实没打算呼救什么的,他可不想惊走了眼前的美味大餐。只是用嘶哑的声音艰难地开口:“解开我的穴 道。”让我看看你的样子,这下半句小王爷却是隐在了心里。 微摇头,知道燕惊寒看不见,双城也不多话,继续身下的动作代替了回答。“那让我摸摸你可以吗?”小王爷唯有退而求其次。觉得这样委屈求全的燕惊寒有几分可爱,双城无声一笑,却是顽皮地在惊寒嘴边吹了一口热气,然后拉起那人的手钻进自己的上衣之中四处滑 动。 被那热气激得浑身寒毛都战 栗的燕惊寒有一种正在受刑的错觉,只觉这人像在恶意地玩弄着自己,可是那几乎吸 着指尖的皮肤又让人留恋不已。“让我摸摸你的下面……”燕惊寒喘息着艰难地开口,他想摸 摸那让自己眷恋不已的桃源乡。 大胆如双城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听着燕惊寒声音中不自觉的乞求又有些心软,终是狠下心把那人的手带到了自己湿得过分的股 间,先是按在了湿 热的会 阴之上,然后磨 蹭着来到那股 沟,感觉那里麻 痒得厉害,以不住收缩的姿态渴求着被狠狠玩 弄,终是让自己的手指拉着燕惊寒无力的长指戳 了进去。 插 入的刹那,双城忍不住浑身一震,好似长久的空虚有了些微的满足,自己的身体果然被改造得越来越饥渴了,可是事已至此,多想无益,还是顺从本心吧。一边这样想着,却是用括 约 肌慢慢地把燕惊寒的手指推了出去,滑出的淫 液顺着那人的手腕蜿 蜒而下,不用眼见,想象着这一切的燕惊寒已被激得眼睛发红。 仍在回味指尖那温暖触感的燕惊寒敏 感地感到周身停顿了一下,接着自己的分 身便如同上次那样再次被纳入那湿 暖紧 致的所在,这次明显比上次更顺利了,不知中间又有多少男人开 发过?一边不无妒忌地计较着,一边却是自己的性 器越发胀大了一圈,却仍被咬得暗爽不已。 不知是那人的体力不如上次了,还是那人有意同自己亲近,燕惊寒感到身上人的上身覆在了自己身上,而下 身却是含得更 深,没有如同上次一般急着做那升 降运动,那人却是贴着自己的腰 胯左右摆动着腰 肢,那饱满的臀 肉磨着自己的大 腿 根,而自家分 身却是因此在那桃源 洞左突右 插,逍遥不已。 双城连日来赶路,这几日又为了孟尧和燕惊寒之事烦心不已,确实有些体力不支了,而且他也暗地里觉得这小王爷老被自己当泄 欲工具有些对不起人家,想让他也舒服一些。这样想着他便顺势埋下头,在那人胸前舔 着,隔着衣料,那水痕一段延伸,激得小王爷绷紧了上身的肌肉,肆意蹂 躏后 庭花的凶器也绷得越发狰狞。 双城不经意间抬头却是看到那燕惊寒不住滑动着喉结,似乎在忍耐着什么,一时玩心大起,便轻轻咬了上去,生生把小王爷喉中“该死”二字抹了回去。燕惊寒的喉结被捏 咬着,唾 液吞 咽都变得困难起来,却是满溢而出又流至双城的的嘴角,颇有一番相濡以沫的味道。 这人的腰肢怎么可以这么软,辗转变换着角度按 摩自己粗大的欲 望,那密合包裹自己的软 肉时不时紧咬一下,又嬉闹般绞紧,偶尔又娇怯地退开,自己的分 身则被牵引着不住撞 击那人的敏 感点,惹出甜 腻绵密的吐息喷洒在自己的脖颈之间。小王爷脑中只浮现出三个字,太销魂了。 而这小王爷也却是在这销魂窟中昏沉了过去,再也人事不知,待得醒来之时不说人去楼空,却是连那外袍都被带走了。那人却是好心,又把自己从地上拖回床上躺好,那一直覆着自己脸的绛色长衫也被披在了身上。 燕惊寒恨得咬碎了一口银牙,本想撕了这蒙头盖脸困着自己的长衫又莫名有些不舍得,这房间之中似乎还荡漾着那麝 香之气,一时倒叫他有些恍惚。莫不是春梦一场?但这人又出现了,事不过三,下次他定要抓住那人捆在床上好让他知晓捉弄自己的下场。 一边想着,一边小王爷的欲 望却又被撩起了,忿忿地拿起那长衫,燕惊寒再次用双手替自己舒 缓那连他自己都有些骇然的欲 望。也许还是不要抓到他的好,否则自己会不会真的死在床上? 等双城狼狈地回到房间正准备安歇时却发现那本该被软禁的友人正目光炯炯地看着自己,眼里有说不出的深意。双城一怔,虽说凭借孟尧的武功,春秋派未必真能困住他,他怕是为了洗清恶名才自愿留于此,但如今随意在春秋派内晃荡会 分卷阅读9 不会太过有恃无恐了些? “我都看见了。你知道这里困不住我的,我知你潜入燕惊寒房中,怕你为我做傻事才跟了过去。后面的事情,我没听全,但是我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孟尧的眼神很正直,并没有鄙夷双城所为的意思,他只是想知道友人行为如此诡异的原因,在此之前,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双城都不怎么碰的。 叹一口气,暗道自己这次还是太不小心了,想来自己能顺利闯入那燕惊寒的房间,孟尧也是帮了一把的吧。事到如今,倒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便将慕颜蛊之事完整托出,只隐去了自己与段天行及那客商的露水姻缘。双城为人坦 荡,虽绝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但面对至交好友倒也一脸寻常,他知道若是自己扭捏,则事情反而越发尴尬了。 孟尧能混到今日的江湖地位,也不是兀那没见识之辈,沉吟一阵还是开口道:“事到如今,双城连这等私密之事也未曾相瞒,我也须得把所知告诉于你。贤弟对情爱之事不甚敏 感,实则我一直倾心于双晴,也为她做下不少不堪之事,更曾…… 这个暂且不提,今日这诬陷之事,开始我也只是怀疑,但燕惊寒的态度确实坐实了我的推测。若是我的断剑上真有毒,估计与双晴脱不了干系。就算不是她动的手脚,也必是与燕惊寒早有合谋。” “你想,那春秋老人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们都是不知,只凭燕惊寒带来的御医铁口直断,而千剑门的神医也是从旁佐证,若是两家有合谋,这剑上无他人可识之毒倒成了板上钉钉之事了。我当年年少轻狂,一心向着双晴,曾被哄得去那南疆做下不少错事,你说那慕颜是阴差阳错被下于你,我看未必。” 孟尧叹一口气,似是有些黯然,又开口道:“如今我已看清,双晴对我只有利用,现下则很可能要借燕惊寒之手除掉我了,至少要是我声名狼藉,日后所言再无人相信,而这样也能打击你的名声,不仅误交匪类还庇护恶人,日后你登上城主大位恐怕也有人不服。若双晴嫁了燕惊寒,凭燕氏王族势力加上你父母的偏爱,何愁不把无双城握在掌中?” 双城默然。妹妹对自己一向不假辞色,但真是如此算计自己未免令人心寒。他与孟尧相交多年,知道他不是无的放矢之人,心下已相信了几分。可是自己也是任家子弟啊,双晴糊涂也就罢了,父母也是知情甚至纵容的吗?让那燕家人夺取无双城又如何向任氏其他族人交待?对自己再不满也不应如此啊。 事涉自己的家人,双城也不好多言,唯有想放下心事,宽慰孟尧不必想太多,清者自清,只要他不贸然行事,单凭这断剑有残毒之事也不能完全落实他的罪名。至于孟尧在南疆到底做下什么错事,看他现在这颓废神色,双城也不好多问。自己与妹妹感情不亲厚,知道此事若心有凄惶,若是孟尧真的一直对双晴情有独钟,那想通一切后,看着那燕惊寒不更是心痛如绞? 然而那孟尧也是真汉子,很快就振作精神道:“双城身上这慕颜之蛊,我也要负很大一部分责任,毕竟那是我在南疆种下的祸根。听你所言,现在暂时没有解蛊,要你弃我于此独自前去南疆你也定是不肯。 按你的描述,此蛊的毒性须强有 力的男子方可暂时纾 解,为兄虽不能亲自帮你,也不愿你再委身那燕惊寒。这样吧,等下次发作的时候我比为你寻来其他奇男子,也算是为贤弟之事略尽一点绵力。待此间事了,必与你同去南疆,我自负荆请罪,但要为你求得解蛊之法。” 双城听得眉目打皱,这孟尧怎么会有如此荒谬的想法?他当自己是拉皮条的么,那还不如让他直接在发作时把自己绑在床上。可是相识多年,也知道孟尧那倔强脾气,看他此时那庄重神色,也不好多言。也罢,就当是让他暂时转移注意力也好,自己还是专心为他寻求解除嫌疑之法吧。 如果孟尧的罪状更多是凭那御医和神医的判定,那他还是要在燕惊寒和段天行身上下功夫,而现下他们恐怕已经达成了某种利益同盟,又要如何以利诱之呢?或者,如果他能找到另一个精通医术又有名望的人,例如药王或医圣,出来验证此事,是否也能出奇制胜呢? 却说那燕惊寒不知抱着什么念头,并没有要马上对付孟尧的意思,说是什么还要延请其他医者还有武林同道作证,一起探查师尊的死因,断不能让人说春秋派仗势欺人云云,硬是把客居于此等着看热闹的不少武林人士留了下来。双城对于如何助友人解困也暂时未有头绪,唯有继续困坐愁城,倒是那孟尧颇为沉得住气,被春秋派解禁后似乎在忙些什么,连双城也很少能见到他。 时日飞逝,转眼又是发作的日子,这里毕竟不是无双城,自己是不是暂且闭门忍一下过去算了?却是那孟尧早一日便约他到某处,难不成还真是算着日子要为自己找什么奇男子纾解欲 望?也罢,这小子一向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自己暂且去看一看,若是太荒唐还要好生责备一番,免得日后他又变本加厉地犯浑。 所约之处倒是城中一所别院,并不见孟尧身影,房中床上倒隐约有一团突起物事。凑近一看的双城顿时哭笑不得,却是一个蒙着眼的男子裹着被子躺在那里,也不知是昏睡还是被人点了穴道。这孟尧到底在想什么?这男子被裹成一团,真像宫里要侍寝的嫔妃一般。这样想着的双城揭开被子,更加无语地发现,这男子果然是光 裸着的。 这孟尧可是甩了一个烂摊子给自己啊。这男子身材颀长,五官俊挺,倒是好相貌,还隐隐有几分熟悉,也不知那孟尧是自哪处把人掳来,按孟尧的性子应该不会是良家男子,莫不是从秦楼楚馆中找来的?这人倒是像嫖 客多于小 倌,这样说来的话,这人身形跟上次的客商倒有几分相似,莫不成又是那人?若真的如此巧合那这人也未免太可怜了。 虽则这样想着,看奈何蛊毒发作,那人精瘦的肌 肉还是吸引了双城的视线,事已至此,或者就不要辜负友人雅意了?双城心下苦笑,自己倒是越发放得开了,也不知是不是好事。踟蹰着屈膝坐到赤 裸的男子身边,双城伸手玩 弄了下那小巧的乳 尖,不想那人倒是呻吟着转醒了。 赵懿最近实在时运不济。他本是孤儿,被好心的赵氏夫妇收养,后来又跟随毒手医圣学艺,更有与生俱来的商业天赋,把生意打理得有声有色,唯一遗憾倒是未能报答养父母。赵氏夫妇本是四处游历的闲云野鹤,客居无双城之时刚生下的孩子却被人偷走,四处寻找不得,夫人伤心不已,赵先生怕妻子忧郁伤身只好带着夫人离开,两人还收养一些孤苦的孩子,想 分卷阅读10 为那被掳走的长子积福。 赵氏夫妻亡故后赵懿又过了一段颠沛流离的生活,才有幸得遇毒手医圣拜师学艺,后又以药材生意起家,一直做到了现在的皇商,富可敌国。他曾在养父母坟前立誓,定要为他们寻回其亲生孩儿并奉其为兄长,不离不弃。多年来多方打探他几乎可以确定当年之事是无双城任家所为,至于原因无外乎前任城主有言,哪房先诞下他的嫡孙子便可继承大位,时任城主的夫人十月怀胎却夭折了孩儿,铤而走险来了个偷龙转凤,想着以后有了儿子再废了这抱来的长子即可。 不料也是天理循环,这任氏夫妇后来除了一个女儿再无所出,那长子虽然不被他们所喜,但也无功无过,旁支的眼睛都在盯着,他们也不好随意费了这个名义上的嫡子,一是怕当年之事被翻出,二是怕便宜了分家的子侄。查清楚一切的赵懿本想直接找上那城主公子,不想却是在调查中露了行迹,一踏入无双城便被监视起来,唯有宿于热闹的烟花之地,夜夜笙歌,料想任家夫妇不敢在自己地盘大开杀戒。 不想却因兴起买下某个少年的初夜而着了道,自己事后才知道床上人早被偷龙转凤,虽然有些懊恼,却是对那人念念不忘,可惜再无法得寻芳踪。惦记着养父母的事,知道城主公子出门后终究惆怅离去,可惜自己不是江湖人士,又没有武功,一路行来,无论千剑门还是春秋派,别说进去,连递个消息都没有门路,令他好不焦灼,商场上的计谋竟是无法发挥一分。 不过是为了排解郁闷喝个花酒,怎么又着道了?不仅被剥了衣服,蒙了眼,还被喂了药,这唱的是哪一出?挣扎着转醒,本想马上扯下蒙眼的黑布,却被一只手轻柔地按住了,动作虽温和,却是有不容置喙的味道,也罢,这人有武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自己还是不要胡乱多生事端的好。不过,自己被喂的似乎不止迷药,还有春 药? 这人醒了双城倒是有些犯难,自己已经开始发作,做是没办法的了,但是要不要点 穴呢?犹豫之间,却是自己的手被执起,那人沿着指沿慢慢地舔了过去,满脸涨红,呼吸紊乱。莫不是还被喂了药?竟情 动至此,双城一下也因那大胆的动作怔住了,手指微微发烫起来,手心也有些发痒,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抽回了被含得水光潋滟的手指。 那人也没有抱怨,只摸索着靠了过来,手摸到了双城的小腿,便把袜子和亵 裤都脱了下来,双城好奇他要做些什么,一时也没有挣扎。那人却是捧起他的小腿,从圆润的脚趾开始一点点地往上舔起来,舌尖所到之处,伴随沉闷的吸啜之声,倒留下道道淫 靡的水印。这下双城越发肯定了,是那晚上的客商,那像只大狗一样喜欢乱舔人的家伙!一边有些着恼地想着这人怎么有这等怪癖,一边却是被挑起了情 致,双脚分得更开,腰也有些发软,上身一个撑不住倒下了床,还未被碰到的后 庭亦渐渐变得湿 润起来。 赵懿也是被药性激得有些神志模糊了,他在性 事里一直有些奇怪的癖 好,喜欢舔那些少年光洁的皮肤,但舔别人的脚趾也是头一遭,他却意外地不觉得讨厌。这肌肤的触感好熟悉,可是自己那么好的感觉只有那人曾给过,莫不是又是那人?这样想着,赵懿越发兴 奋起来,把脚趾缝都细细刷了一遍,把那人的脚掌也含进了嘴里,再从脚踝向上,沿着小腿肚打着旋往上游移而去。 空气中飘逸着越发甜腻的味道,双城不自觉地所起腿,手也无力地按到了那人的头上,也不知是鼓励还是阻止,在赵懿看不到的地方,下 身已经不住张 合着,淫 水“扑兹扑兹”涌出,那声音令听到的双城都有些羞惭,但越发敏 感的感官却是追随着那狡猾的舌头,凹 凸不平的味雷都能被细细感知。而皮肤分外细嫩的大腿内侧则被那人轻轻地捏咬着,激得双城整个人都有些发抖。 赵懿暗中一笑,这人真是敏 感得不行啊。虽然还是不能看到他的脸,但是这次总该照顾他的上身了吧。于是绕过那已昂着头,滴着露珠的花 茎,揭起那人上身的衣衫,先是在肚脐处不住打转,待满溢的唾液往下渐渐流入倒三角的神秘地带后才满意地抬头,继续往上攻城略地。而双城已被撩 拨得不自觉地扭动腰肢,似在抗拒,又似是为了乞求更多的爱 抚,那□□也不时抬起,让湿漉 漉的股 间得以摩擦丝质的床垫,好稍微缓解那食人的麻 痒。 手摸上了那圆润的乳 珠,慢慢绕着乳 晕划了好几圈,待得那里娇嫩的皮肤都战栗后突然狠狠地掐了一下,双城立刻闷哼了一声,肿胀的乳 头颤巍 巍的晃了下,似在乞求垂 怜。赵懿也不管,手继续在乳 晕那里掐弄,忽轻忽重,人则覆了上去咬上了在呻吟的唇 瓣。这人现在一定被欺 负得整个胸膛都发红了吧,可惜自己看不到,还想更亲近一些。 一边想着,赵懿又在双城嘴角附近舔了起来,双手把身下人的按在两侧,十指紧扣,而已经抬头的分 身也不时摩擦着那人湿 透的下 体,之后又把一只脚卡进了双城的两腿之间,半抬起身,曲起膝盖顶弄那滑不溜秋的腹 股 沟。双城整个人都有些狂乱了,想缩起身子逃避赵懿恶意地挑 弄,腰又被那人另一边有力的大腿夹住了,这时,什么武功他都想不起来了,脑子里只有一片混沌的浆糊,嘴巴闷哼了几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一边继续用膝头玩弄着身下人收缩颤抖的会 阴,一边赵懿又半低下头,咬住双城的耳垂,沿着耳郭不断舔着,湿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双城即刻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又被定住了下巴,深 吻中性 器却是抖动了几下激 射而出。人还没进来自己却射 了,实在太丢脸了,双城模糊中有些抱怨,把嘴里的舌头咬了一下,却不知是因为力气不济还是别的原因,力道很轻,直像是撒 娇一般。 赵懿哑声笑了下,一手抬起那人的腿,慢慢地插 了进去却不再动作。他想要这人求他,他还没听过这人的声音呢,吐 息都如此甜 腻,一定很勾人吧。双城在发 泄后的疲 软中滩成了一团烂泥一般,浑身却是敏 感非常,似乎所有感 官都集中在那秘 穴之内,怎么不动呢?算是报复吗?实在是太过小肚鸡肠了吧,他也没怎么吃亏不是吗?这样想着,双城还是自己收 缩臀 肉试图自给自足,不料臀 瓣也被抓住了。 也罢,都已经做过更羞耻的事情了,现在还有什么可矜持的呢?双城牵起那人停在自己臀上的手腕,却是把手指伸进了嘴巴一点点地舔 着,不时拉出又含 进吞吐中还把艳红的软舌也伸出嘴边扫过湿润的唇 瓣,间或挑 逗 分卷阅读11 地刷过濡 湿的指甲缝。与此同时,那秘 穴却是急速收缩着,似乎要把那静止不动的指尖排了出去。那些软肉如波浪般推挤着孤军深入的手指,逼得貌似气定神闲的赵姓商人狠狠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人太他妈会勾人的!也不知长了个怎生狐媚的样子,竟是把自己的心坎都生生捏在了手里一般! 不,自己要镇静些,断不可在床上失了自己的威风,虽然这样想着,那不争气的胯 间倒是湿 了,再不动作恐怕就要弃械投降了。不是我定力不够,是这人太难对付了,一边这样自我安慰着,一边还是悻悻然地抽出了手指,这饥 渴的小嘴可不是一根手指能对付的。可是真不甘心啊!如此想着倒是把心一横,把双 城的性 器含进了嘴里奋力挑 逗着,两手的食指也再次探入穴 中,却不是简单的翻 搅,却是把小 穴往两边左右上下不时拉开,又或者往两边大力捅 去,直要把手戏玩出一朵花来。如此一来,那淫 水倒是流得更加凶,直如泛滥成灾,双城的呻吟中也少有的带上了哭音,太煽 情了! 服侍了好一阵子后,待那笔直的性 器快要爆发之时赵懿却是抬起头,把脸埋到双城胯 间舔了起来,鼻息都喷在敏 感的腹 股 沟,小 穴已经被玩得软如棉 花,只抽抽嗒嗒地翕动着,鲜红的媚 肉不时自发地翻卷,不时吐出一些透明的淫 液。赵懿一边继续舔弄着一边努力开口:“我叫赵懿,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那模糊的气音冲击着股 间,几乎被贪婪的穴 口吞 咽。赵懿抬起头,嘴角一片湿 润,却是固执地说:“叫我的名字,我就给你……” 察觉身上的动作都停下了,双城终于自翻滚的情 潮中清醒一些,这人还真是倔强。双城无声摇摇头,一个人得到一些后会想要更多,既然是露水姻缘,他真不想牵扯更深。可是,看到那人自己的分 身都在不住流泪,还强忍着要听到他的声音,不由有些心软。“还是不可以么?”赵懿有些沮丧,他变得贪心了,想要的早已变得更多,不止在床上。却是有一根手指点在了自己的唇上,示意自己不要做声,接着却是被推到了,身下人翻了个位置,压在了自己身上。 这是什么意思?这样想着,自己的性 器却是感到一阵瘙 痒,似乎是那人的发丝垂在了那里。双城看那人困惑的样子又觉得有些可笑,又懊恼那人刚才这样折腾自己,想了下,却是执起一小戳头发,用发尾搔 刮起那人的分 身,头也慢慢靠近,低声开口道:“赵懿,那这样好玩吗?”说完还伸出舌头沿着那沉重的囊 袋到饱满的龟 头舔了一下。才感觉有些解气,却突然感到脸上一热,那人射 了,喷了自己一脸。双城愣了,莫名地又笑了一下,却是以指尖抹下那股浓 精,细细地抹到了那人身上。 赵懿自己却是真的赧然了,还没进去竟然就这样射 了。扫过的发尾本就把自己激得不行,那软热的舌头只是一掠而过,却是绷断了自己脑中最后一根弦。那人,那人会生气吗?刚刚那句“赵懿”虽然有抓弄自己的意思,可还是好同兴,他的声音有些低沉,却哑的充满磁性,自己的魂都被勾去几分了。还在回味那声叫唤的赵懿却蓦然发现,自己那还没完全软下去的硕 大已经被含进那暖 热的秘 穴了,才被媚 肉碾压几下便又生气勃 勃地欢呼起来,按捺不住地左右逢源起来。 双城虽然以骑 乘位坐了上去,却有些后继乏力了,这人的前戏玩得太 凶了,在那人突然发 射后,自己也觉得有些过火了,放任下去难免会更失控,还不如速战速决。不想那青年的体力倒是好得很,不仅性 器没有射 过一次就马上软下去,还自己撑起了上身,把双城环在了怀里,双城的腿也被架上了他的胳膊,如此费力的姿势他倒是轻松完成,还自顾自地动了起来,把双城想个没有重量的娃娃般忽上忽下地顶 弄起来。 这人明明没有武功,这怪力到底是哪里来的?双城自己的腰已经使不上力气,却是下下都被戳 到了最深处,只把他顶得神魂欲飞,一时眼前都是五彩斑斓。两人的身体紧紧粘 合在一起,汗湿的皮肤充满粘 腻的吸力,双城的肩胛又被烙下了一个个炽烈的咬痕。这人,莫不是想把自己吃下去?双城模模糊糊地想着,也抬头在那人的肩上咬了一下,有点咸呢。神智却是越发迷糊,难道自己真的纵欲过度了? 赵懿却是心下松了一口气,他是谁啊,毒手医圣的亲传弟子啊,虽然现在身上没有可用的药物,但熟悉人体经脉的他可是很清楚按摩哪些穴位能使人情 欲如狂,按梁哪些又能使人神志昏沉被乖乖摆布,这人算是意志力不错的了,很能撑到这时候。上次是自己不小心着了道,这次可定要看看这人的庐山真面目! 等双程悠悠转醒之刻,看到的便是床边赵懿那专注凝视的眼神,也不知他保持了了这个姿势有多久,那定定的眼珠子直如被固化了一般。这人应该是很惊讶自己的相貌如此平凡吧,他应该想象做下这等事的人会长的很娇 媚也不一定。现下四目相对,双城一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辛苦你了,实在对不起还是怎样。哎,还不如直接装睡,起码不用面对如此尴尬的状况。 赵懿察觉一直昏睡的人动了动便知晓了,看来他武功底子确实不错,自己原以为他还要更晚一些才能醒来的,这样自己便可以多看一阵子。在他昏睡的时候,自己早就把那人剥 光,一次又一次细细地爱 抚过了,从头发丝到脚趾尖。 回想起这一切,赵懿自己都有些脸红了。一开始他倒是很安分地帮人家传好了衣物,后来看着那沉睡的容颜,明明是并不显目的相貌,却总有种让人心 痒难耐的感觉,一时不觉便看痴了,等察觉的时候手已经撩 开人家的下摆了。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他先是把双城的上衣撩起,摸到了那绯色的乳 珠,那圆润小巧的样子真是怎么看怎么惹人怜爱,忍不住摸了好几把,又掐了好几下,等那小小的乳 粒颤巍巍地立起时又坏心地推倒,碾压,像摆布面团一般搓圆按扁,随意玩弄,直逗得那里发红发肿才恋恋不舍地罢手,最后还舔了好几下以示安慰。 把上衣拉下来后又把双城的亵 裤脱到大 腿根,然后把人家的双 膝曲起,自家手指就自动自觉地摸了上去。果然很软,自己的浊 液也还没完全清理干净,轻轻一挖便有淫 靡之色泛出,水淫 淫地一片,粘腻得紧。虽然人还在昏迷着,那媚 肉却像是有自己的意志般不依不饶地纠缠着指尖,直把自己弄得恨不能再来一发。这个人应该已经身经百战了吧,怎么这秘 穴还是如此软 嫩, 分卷阅读12 自己都不敢用大力,生怕弄坏了它。 见双城沉默地盯着自己,赵懿心中暗叫不好,迅速从艳 色的回忆中回神,这人要跟自己说什么呢?他察觉到自己动的受教了吗?不对,自己的心虚是怎么回事,明明被掳来,两次三番被戏弄的是自己啊。可是,如果是这样的戏弄,他倒是忍不住多来几次。看这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赵懿莫名地觉得这人应该是个坦荡君子而不是个龌 龊小人。 嗯,自己是受害人,应该严肃态度,最好能迫得那人心怀愧疚,若能能进而成为日常而不是临时的入幕之宾就更佳了,以自己床上的手段,何愁不能成为他最终唯一的枕边人? “事已至此,你也看到了我的相貌。实不相瞒,在下做下此等羞 耻之事实在有不得意的苦衷。在下无双城任双城,若是日后有何可以效劳的地方,你可到无双城寻我,若是不违本心之事,在下定当效劳。 至于这露水姻缘,不如就此揭开,大可相忘江湖。若是兄弟还是觉得心有不甘,要打要骂,双城悉听尊便。”想了想,双城还是沉下气自己开口,毕竟是自己失礼在先,总不好摆出一副强横之姿。 “什么?你就是无双城的少城主任双城!我……”赵懿满脸惊悸之色,还待要说些什么,却是突然软倒了。“贤弟你莽撞了,怎么能轻易告知这人身份?若是他将来以此要挟于你,可怎生是好?愚兄特意从烟花之地寻来此人,就是怕日后夜长梦多啊。 算了,先不说这个,那段天行已经来了春秋派,指名要见你,一直等在你房中,现在大家都生疑了,你还是速去应对这番。至于这厮,我自会料理。”却是那孟尧无声无息地赶到,一出手就点倒了不会武功的赵懿。 那段天行来此处又是有何目的?自己与他那一番牵扯孟尧还未知,他如此急忙赶来估计是真有须得自己马上回去应对之事了。只是这赵懿…… “好,事分轻重急缓,我就先回春秋派看看那段天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人名叫赵懿,与我有些孽缘,几次都是我有亏与他,兄长切不可为难此人,但为免多生事端,你还须好生安排一番,勿让他在春秋派事情未了之时打扰我们。事毕我会让他到无双城,为此间之事好好给他一个交代。”孟尧点头应允,双城便自去春秋派会那段门主。 “双城真的完全不考虑我提议之事?”段天行虽是轻描淡写的询问口吻,眼中却有不悦之色。双城默然,这段天行此来却是为了那儿女私事。他坦承自己多年一直在修炼一种诡异功法,常有走火入魔之虞,因所练就之内力阴寒,就连行 房之事都心有疑虑,故与双城那一夜春风倒是这少年得志的门主多年来的头一遭。 他已询问过神医关于双城的体质问题,知晓他可承受自己的欲 望,双城自己也需伟岸男子纾解蛊毒,直觉两人乃天造地设一对。他也得知双城在无双城并不得势,故希望他可以考虑与自己一起,不仅是为行那云 雨之事,也是为了做那一生伴侣,若是双城想要,他甚至可为他把无双城手中权柄争上一争。 双城毫不迟疑地回绝了段天行的提议。他身有蛊毒是真,他与段天行彼此能相互配合默契也不假,但也就仅限与此,神医不知道以为已别无他法,自己还是还希望找到那苗女师兄驱除蛊毒的,若是真的与这段天行厮混,因着那阴寒内力入体,自己虽暂时无害,那蛊毒却是再难驱除,自己只能一辈子雌 伏这人身下。他们并无什么深情厚爱,他怎么可能如此轻率答应。 至于那无双城本就是任家祖业,虽然父母不待见他有找双晴夫君取而代之的念头,但那毕竟是自家人之事,断轮不到这赤雪城千剑门插手。 段天行见双城面上已再无回旋余地,也不再多话,只深深看了双城一眼后自行离去。双城看着那人似心有不甘的表情,暗自叹一口气,虽不想招惹这千剑门,但他也不是毫无胆色之人,怎可任人随意拿捏利用?段天行心同气傲,此去定有后着,自己需小心提防的好,自己还没什么,若是因此连累家人朋友倒是有些不该了。 却说燕惊寒终于决定召齐客居于此的武林人士,说是要为师尊春秋老人讨回公道,请各位江湖同道做个见证云云。场面话不表,却说详细说清前情后却是到了需要与孟尧对峙的时刻了。双城心里也有些紧张,孟尧之前跟他说他亦有应对之法,叫他万无忧心,也不知是否真能应对? 却听那燕惊寒声音平稳地抛下了一个响雷:“其实我们早已查明,孟少侠对于师尊之身死实在并无罪责,他也只是被人陷害,阴差阳错祸及师尊而已。” 众人哗然,纷纷追问这正主是谁。燕惊寒微微一笑,也不言语,视线却是盯着孟尧与双城。双城心中一惊,莫非这陷阱针对的不是孟尧,而是自己不成? “是我那兄长,不,仇人之子任双城!”突然出声的却是突兀现身的任双晴。双晴一身江湖儿女打扮,秀美的面目显出几分严肃,那凛然的目光却是紧紧盯着双城,似是看着不共戴天的仇人而不是自己的亲生兄长。 “在孟大哥剑上下毒的就是那任双城,但是目标并不是春秋老人,却是我的未婚夫燕惊寒。早前为我选夫之事父母就曾有言,我的夫君在无双城中可有不低于长子的权利。 很多人以为我家双亲过于偏心,实则是他们早前查知那任双城并非任家骨血,而是仇人将母亲之子,我真正的兄长偷龙转凤,以自己的孩儿代之,可怜我那亲生兄长却是丧于仇人之手。”说罢美目中已有泪水无声滚落,却做坚强之态,叫人毫不惋惜。 可笑,这漏洞百出的说辞竟无人质疑!那仇人是谁,又是如何偷龙转凤,为何今日才知?这些都无一人质问,只任双晴这楚楚可怜的一番表演倒叫人生生抹去了本属于任双城的尊贵身份! 双城并不言语,今日之事,是早已设计好的吧。这燕惊寒找来的人又怎么会为自己说话?虽然有颠倒黑白之嫌,但是父母一定是知情的吧,自己真的不是任家的骨血?就算如此,何必勾结外人谋夺 无双城的产业,只要说一声,自己自会请去,必不构成他们亲生儿女的踏脚石!一定要叫自己身败名裂,一定要让无双城落于外人之手却是为了哪般? 也罢,估计双亲是真的不想自己继承无双城吧,但又怕旁家继承自己会失势,便勾结这燕氏王族做这么一出!有宗亲贵族插手,旁家也不好出头,这无双城一半落于燕氏,总有一半保得他们三人富贵无忧!事到如今,双城也不急于辩解,且听听自己又是怎么在友人剑上下毒,又是为了哪般! “其实孟大哥一开始 分卷阅读13 去春秋派并不是要挑战春秋老人,而是想挑战我未婚夫燕惊寒。那任双城估计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任家骨血,又想谋夺我任家产业,必不想我们与燕氏王族结成秦晋之好,于是骗来孟大哥的碎月剑下了毒手,却是想借孟大哥之手铲除了自己的未来妹夫! 然而惊寒却因皇兄之命临时回京,孟大哥不想白来一趟,故趁机也向武功天下第一的春秋老人讨教一番,才有了今日之事!孟大哥,我所言可是句句确实?”双城听到这里才不可思议的望向孟尧,这个他一直推心置腹的兄弟。 “确实如此。我本是打算向燕惊寒挑战的,毕竟大家都是少年成名,我又对双晴有些许爱慕之心,故对他们的婚约有些不忿,这事,双晴兄妹都是知道的。而那任双城确实把我的剑取过去一阵,那是我不明就里,经双晴妹妹事后提醒才知道,怕是那时已经被动了手脚吧。 我也不愿意自己的兄弟竟是如此卑鄙之人,但想来他一是为了击杀那燕惊寒,二来也是为了打击深爱双晴的我,可谓一箭双雕,歹毒之极。这几日我多方查探,这下毒之事,燕惊寒带来的御医,千剑门的神医都可作证。” 正气凛然地说完这一番话,孟尧却是回头对着双城痛心疾首地说:“双城,听为兄一句话,回头是岸。不论你是不是城主公子,我们多年的情谊却是做不得假的。我与双晴今日大义灭亲,不是为了加害于你,只是不想你越陷越深,那无双城是任家产业,应归属双晴或他未来丈夫,你何必执着于此,并种下这等杀孽?” 说罢又转向燕惊寒抱拳道:“双城是我兄弟。无论如何,春秋老人之死我也应要负上一定责任,孟某人听凭春秋派的处置。至于我这迷途的兄弟,希望大家能看在我碎月剑的面上,留他一命,如此大恩,孟某万死不辞。”一番话却是说得掷地有声,好一个重情重义的江湖儿女! 双城收回看向孟尧的目光,事已至此,何须多言?自己所信非人,只能自食苦果。罢了罢了,他本就不在乎这无双城的城主之位,若是没有了这羁绊,天空海阔何处不可容身?若是他们要自己这一条命,就当是为了那养育之恩,赔上也并无不可。 只是不知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何人,自己怕是不能在膝前尽孝了,唯望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可堪代劳,使他们对自己这个失散或是丢弃的孩儿不必太过介怀。 “虽说如何处置应该由春秋派决断。但是那任双城毕竟做了二十多年的任氏孩儿,也是我的兄长,没有血缘也有亲缘。小女子斗胆,请各位看在双城并非有意毒害春秋老人的份上,饶他一命吧。在此,双晴向春秋派的各位磕头了!” 说罢那任双晴已是梗咽着盈盈拜倒,在场众人连称不敢,纷纷赞叹其是有情有义的江湖奇女子。只有任双城无动于衷,燕惊寒以为他在冷笑,细看却是全无表情。 心下一计较,燕惊寒便按照他们原来说好的说辞开口:“既然孟大侠和双晴姑娘都为这小人求情,我们春秋派也不是如此不近人情的。如此,便废去这人的武功,让他自生自灭吧。任双城你记住,虽然今日事了,但是你今生不得再踏入无双城或是我春秋派门庭所在,若再生事端,我们必不饶你!” 听着燕惊寒义正词严又看似宽宏大量的一番话,双城心下恻然,今日之后,天下之大自可去的,若是这武林再无自己容身之处,便是做那山野村夫,田间老叟又有何妨? 这一身武功尽是任家传授,今日便还于他们。未能一见养父母叩谢养育之恩是一大憾事,但想来他们也不想再见自己,何不成全他们?至此,他与那任家便再无瓜葛了吧,也省的别人再煞费苦心地算计与他。两袖清风,无牵无挂,逍遥天下! 燕惊寒看着双城那平静的样子心下有些诧异,这人,果然不是等闲人物,不用计除掉他,恐成他夺取无双城权柄的大患啊。幸好今日有任双晴和孟尧相助,他众叛亲离,又有何惧? 孟尧倒是不敢直视双城被废去武功的样子,他只是看着双晴,眼中有深情,也有痛苦,全不见刚才的自如。任双晴也没有多看这个昔日的兄长一眼,只是看着燕惊寒,心里默默想道此间之事可以就此回禀双亲,想来这二十多年的心头大患终于除去,又保下了无双城的权势,他们应该会开心不已吧。 苗女虽被自己收拾了,但是还是要小心,以后可不会有这一个傻傻的兄长为自己试毒,替自己挡灾了。哥,最后一次叫你一声,你也别怨我,这一切,都是你的命啊。 段天行从头看到尾,一直一言不发。他早知今日之事,也早就给过任双城机会,可惜他没有抓住而已。只要保下这人一条命,没有武功又如何呢,这样更方便自己掌控于他。 无双城他是回不去了,若不去自己的千剑门,天下,又有何处可庇护他这得罪了天下第一大派和燕氏王族的人?他今日遭逢大难,待把人带回去,他还要好生安抚一番,哪怕是强迫,颠鸾倒凤个几回,何愁蛊毒入体的他不乖乖就范? 是夜,失去武功的双城被囚于春秋派之内,说是等此间后续料理完毕方可离开。自己真的可以离开么?看着自己的双手,双城心下也有些黯然。苦练二十多年的武功就此没有了,青霜剑还在,可是自己,也不配做他的主人了吧? 手上的茧子还在,自己用汗水和精 血换来的一身武艺却不在了。自己小时候就被严格要求,不能玩闹,不能嬉戏,一心为了有足够的资格登上城主大位而苦练武学,父母对着自己一直不苟言笑,再努力刻苦也被熟视无睹。双晴却被娇纵着,原以为是穷养儿抚养女,却原来自己并非别人的亲孩儿,当然内外有别。 罢了罢了,这一生,再无这些外物纠葛了吧,他愿意就此放下。孟尧,双晴,双亲,燕惊寒,段天行,他谁也不怨。然而天不随人愿,却是那燕惊寒再度来拜访他这实质上的阶下囚了。 “任少侠,此间之事恐怕你也很清楚了,你碍了某些人,包括我的路。我们不得不如此,还请你见谅。”说罢也是深鞠一躬,脸上倒还真有几分歉意。双城不语,这小王爷前来,必不是为了说这些无用之语的吧。 “说来我也不知任少侠你有何魅力?那段天行愿意以绝世神兵作交换,只求把你接回千剑门。我手下还有一名皇商,说是见你一面后惊为天人,愿以半个商业帝国交换,只求把你带回去做个男龙。当真痴情得紧。” 说罢那燕惊寒却是蓦然欺近,抬起双城的下颌“啧啧”打量:“也看不出半分绝色啊?莫不是真有别样功夫?”说完还淫 秽地打量了下双城的下 身。纵是再 分卷阅读14 厉害,又怎么比得上自己心上那人? 之前那次他好生查探了一番,门外的侍卫就是被孟尧的独门武功点倒的,想不到那可 人儿竟是碎月刀那样精 壮的汉子。他还似乎倾心于双晴,哎,这倒要费一番思量了,现下还不宜有什么动作,等他完成皇兄交代的任务,又把那孟尧心尖上的双晴掌握在手里,何愁他不就范? 想起那人燕惊寒就有些意 动,眼前这人在烛火下的容颜竟显出几分诱 惑,忙不敢再看,退开一步继续道:“当然,这是任少侠自己的事,我还是决定交给任少侠自己选择。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跟那富商回去的,毕竟去那千剑门,我们大家都不的安心啊。若是你执意要去,我只好现在你身上下些药,也好做些保障,想来任少侠也是不太情愿的吧。” 富商?自己作风低调,以男 色看中自己的,莫不是就是那赵姓商人?难为他还来趟这趟浑水了。罢了,去哪里不是去,那赵懿没有武功,又不谙江湖之事,自己应该不会连累他吧,若是怕了那段天行,他以后再自行离去也是可以的。如此,双城便同意了眼前这小王爷的安排。 走出这春秋派的时候,看着这目送自己的燕惊寒,他还苦中作乐地想到,若是他知道自己便是那两次戏弄于他的人,还会那么轻易放走自己么?而门外,满脸焦急之色的赵懿已在等着他了。 “门主,需要把人掳来么?”段天行却是一挥手,现在不急,他又有新的计划了。这人既然如此不听话,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这已经是二更的字数了,那么梦幻的事情就不用再期待了。本章无肉,不知大家会不会失望?话说回来,我还没真的放开手虐呢,那些喜欢燕惊寒和孟尧的筒子们,你们的本心还坚定么?修正君最喜欢这样峰回路转了,希望你们也喜欢,哈哈…… 才踏入赵懿的别院,他就马上掩上门,一脸郑重地对双城说:“这次我能够搭上燕惊寒这条线把你救出来,其实还是多亏了那孟尧。他让我转告你,他所作之事都有不得已的苦衷,待此间事了,必当负荆请罪,并愿意把全身功力以醍醐灌顶之法传功于你以补今日之罪责。不祈求还能当你的兄弟,他只希望你日后仍能说出,不后悔叫了他孟尧这个朋友!”赵懿先是把孟尧交待的话说了一遍,接着终于有机会把当日未尽之言说完,关于那赵氏夫妇,关于他自己,还有关于他想奉双城为兄好生照顾的打算。 双城一直沉默地听着,不时点头,却未插一话。赵懿有些忐忑,这人,莫不是不相信自己。许久,双城才沉吟着开口:“我相信你说的话,毕竟时至今日,我身上应再无别人可谋算之物。孟尧,我从未怪他,每个人都有自己最看重的事物,就算他只是为了双晴,那也是至情至性之人,他虽负我,只要未负本心,便依然是我认识的那个真男儿。如今若是真的另有隐情,我更不会介怀,至于他那一身武力。” 双城顿了顿,却洒然是一笑:“让他自己留着吧,将来说不定我还有不少要他好好效劳的地方呢。按这人的性子,他现在定是不愿也不敢见我的,你便辛苦些,把我这些话告诉他吧,你自己也要小心些,别被春秋派和千剑门的人盯上。” 双城镇定地说完又细细看了赵懿好几眼:“我现在身份尴尬,你又不是武林中人,留我在此难免于你有碍。你说你是承了我亲生父母的情,我也看出你是个有恩必报的好男儿,但是确实不必如此。我未能奉养亲生父母,未能有一日尽孝,你却是为他们担番买水,说来应该是我承你的情,是我亏欠于你。若是他们泉下有知,也定不会希望自己的亲生孩儿负累于你。 你称我一声兄长,我也厚颜应下,但是这做哥哥的,怎可连累弟弟?我虽失了武功,也不能再踏足无双城或春秋派,但天下之大,我何处去不得?”双城慨然一笑,虽知晓了亲生父母之事,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息,自己的亲缘终究是断了,这赵懿又何必把自己的事揽上身? 赵懿却是满脸焦急之色:“可是,你身上的蛊毒总要解的吧……我并没有要强迫你留下来,可是,我有办法帮你解蛊啊!还记得那潇 湘馆中的名岚的少年吗?他就是苗女的师兄。他为寻找师妹而来,由于不谙中原的行事法则被人骗入那秦楼楚馆。说起来,若是那日你没代替了他,恐怕我早就被他下蛊弄死了。”微微苦笑,赵懿又接着开口:“我以为那晚那人是他,那夜之后就千方百计地寻找,后来才知道另有他人。 岚跟我说他看出你身上有他师妹下的蛊,本以为你是他师妹仇人,想要下手毒害,却见你气度不凡,故打算谋定而后动,希望通过你找出师妹的下落。后来你却是去了那赤雪城。他对中原地带不甚熟悉,知道我也想找你,便提出他可察觉你身上的蛊毒,定能助我找到你的下落。于是我也把他带在了身边。你被下蛊的经过孟大哥已经告诉我了,我也转告了岚,他虽然未能相信,却也愿意先帮你调养一番,稳住慕颜的毒性,待他寻得苗女下落确认内情后定会为你解蛊。双程大哥,你一直想解蛊吧?留下来吧。” 这次双城却是真的惊讶了,竟有这等巧合之事?若非自己那次动了恻隐之心,想来不仅这赵懿,便是自己也会死于那苗女师兄之手。想来那名岚的少年也真是心性坚韧之辈,怕多生事端一直留在潇 湘 馆隐忍不发,待开苞之日才打算趁机逃走吗,或是先是留在那烟花之地好打探师妹的消息?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有这番计较,这少年倒是不容小觑。万幸找到他的是赵懿,想来自己这次真的解蛊有望了。多日来绷着的神经总算缓下了,双城终于露出了一个放松的微笑,不想却让眼前的赵懿看呆了。 不自在地收起笑容,双城这时才后知后觉地感到一些尴尬。这人,称自己为兄长,是自己亲生父母的养子,却又与自己两度春风,这实在是有些荒唐了。以前身份未谙就罢了,现下倒是难收拾了。看那赵懿眼中似有痴迷之色,并不是他自恋,最怕是蛊毒之故误人误己,待得那蛊毒一去也不知他能否清醒,自己还是悄然离去的好。心里有了决定,双城也不再抗拒地留在赵懿别院,只希望赵毅的手下能把苗女能尽快寻回,可惜自己失了武功,倒是无法帮上忙了,想来心下也有几分黯然。 赵懿见他心中有事,也不再打扰,却是那岚知道他来了这里,说要见上一见,并说要视察那蛊毒之事,事涉南疆秘术,要赵懿回避。说来这是双城第二次见到这少年了,岚却是第一次见到这人的真容。中原人多狡诈,自己着过道便怀着疑心,轻易不信人,可是面对这男子却总有种可以信 分卷阅读15 任于他的感觉,想来是因为他的眼睛太过坦荡之故。若是他们所言非虚,师妹的事倒也并没有这人的什么过错,反而在蛊毒之事上有所亏欠,害人家平白受了不少苦。想到这里又心下冷笑,那任双晴敢得罪他们师门,便要做好将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准备了。 听说这人已经被任家赶了出来,原以为会看到他落魄消沉的样子,还想着可惜了那清澈的眸子,想来定会因怨恨变得浑浊了。自己那夜没有动手,就是被那双眼睛蛊惑了。想来即使没有那慕颜,这个人也是有几分吸引人的,否则怎么会令自己对这个连脸都没看到的人如此念念不忘呢?还愿意跟着那赵姓商人去找他。 岚从沉思中回神抬头看到的却是一双平静温和的眼睛,这人,似乎全然没被那些糟心的事影响呢,真是个有趣的人。既然如此,自己便拉他一把吧,也算是为生死不明的师妹积些福。 岚说由于之前有阴寒内力入体,故他要先帮双城调养几日,也顺便等他师妹的消息。双城自然没有异议,却是那赵懿有些担心春秋派的人回来找场子,过了几日却未得见,也便安了心专心打探消息。双城没有说破他的忧虑,虽然与那燕惊寒只有数面之缘,他倒是觉得那青年应是说一不二的性子,放了人想必不会再行纠缠。相比而言,他倒是更担心那段天行会有什么手段,留在春秋派的地界应还能有些保障。 然而被双城暗自成为护符的燕惊寒却是为了筹办与任双晴婚事匆匆离开春秋派了,得知消息的段天行微微一笑,便向赵懿的宅子掠去。是夜,岚去了山中采药未归,别院中除了三五下仆便只有那失了武功的任双城和本就不会武的赵懿了。想来今日便是那任双城蛊毒发作的日子了吧,那赵懿说要把人赎去当男龙,也不知是真是假。那双城没了内力,招式却还在,想来若没有发作,赵懿也难为不了他。到得今日,自然是不能便宜别人的。 双城自己也知道今日会发作了,但也不想再与赵懿有更多牵扯,也未告诉岚,只自己一个人躲在房中蒙头大睡,只希望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能把这次的发作熬过去。但是当他自浅寐中满身大汗地醒来,又见到那段天行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床边,便直到今日之事不能善了了。想抹去额上的汗水,却被眼前这人微笑着握住了手腕,一条软湿的舌头覆了上来,舔去了微有咸味的汗水,接着扫过那颤抖的眼睑,一遍遍地描绘那淡然又令人心痒的眉眼。 心下叹一口气,有武功的时候尚且被这人点倒,没了武功的自己还有顽抗的必要吗?他不喜段天行为人,但是也不想与这人为敌,若他只是想要这个,应了他何妨。只怕那蛊毒会因此更难驱除了,岚应该会有办法吧?若是不允,自己就罢了,只怕连累了赵懿。求仁得仁,若是真的因此再也解不了蛊,便也是自己命中注定的一劫啊。“赵懿怎么样了?不要动他。” 段天行停下了挑逗的动作,脸隐藏在阴影中,声音也听不出喜怒:“那么关心他?他也是你的床 伴之一么?放心,我只是让他无法来妨碍我们而已。”听完双城也不再多言,只闭上了眼睛。 “不反抗么?也好,我也不想再点倒你,上次我都没能好好看看你的反应。不要反抗我……”段天行说着又埋下了头,拉开了双城头发的束带,让那一头乌发披散在纯白的床帏之上,窗外月色正好,身下人双目紧闭,脸泛红霞,长发如瀑,美不胜收。 段天行有些迟疑,唯恐自己破坏了如此美好的画卷,只伸手缠过这人的长发,一圈圈卷在手上。另一只手却是拉开束腰的衣带,把单衣撩开,看那红潮如花般绽放在温润的肌 肤之上,长衣半掩,肤光胜雪,这本应长身玉立的男子,却是越来越擅长诱惑人心了。 段天行吞了一口唾液,喉中却仍似烟熏火燎般难受,哑着声音叹息般开口:“你知道吗,真是太不公平了。我因为练了这功法的缘故,只能有你一个人,你却不止我一个……宁愿选择一个小商人也不去我那里,那么讨厌我么?”边说边把炽热的吐息呵痒般喷洒于那人的脖颈之间,待得双城不自觉地缩了下脖子又吻了上去,一寸一寸肌肤的扫过,留下艳红地吻痕,直如在光洁的绸缎上绣上暗色的花朵,平添一股风情之气。 双城喘着热气,想平稳音调后在开口,声音确实断断续续,犹如溺水之人:“没有讨厌……也没有喜欢……”一边说着上身却是不自觉地抬起,把熟透的嫣红乳 蒂送入那人嘴中。他一直不知道段天行执着与他是为了什么,若只是为那云 雨之事,想来却是太辜负他枭雄之姿了?难道是如他所言的不甘心? “我最讨厌就是你这种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世上没什么事能入得了你的眼,就算众叛亲离,你明明可以辩解,可以伸冤,却只是淡漠地站在那里,似乎在看着一干不相关的小丑在表演。你知道吗,我很生气,生气你的无动于衷,也生气这样的你反而分外的吸引我……” 一边说着段天行却是没有抬头,只把那小巧的乳 珠含得更深,惩罚般咬了一下,听得一声惊呼后又松开了牙关,只慢慢打着卷。耳边传来的是身下人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不时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加快,他突然感到一种隐秘的愉悦,似乎如此便能掌控这个人一般。 一手拉起那人的两只手腕交叠固定在头顶,他却是从腋下开始往下舔,双城一直有些怕痒,却是不自觉地瑟缩了好几下想要躲避,那泛红的眼角却出卖了主人也动 情了的事实。段天行却是一直向下,停在肋骨,咬侧舔弄打卷,感到那里薄薄的肌肤都发热泛红后还有些不满足,却是把人翻过来,沿着优美的脊线一路往下吻去,响亮的亲 吻声令双城埋在枕上的脸也发热发烫。 把背脊都弄得水光潋滟后段天行终于满意地抬头,却不经意对上了双城的视线,他微向下侧着头,半张脸埋在被褥之上,斜着眼角窥视身上人的动作,眼中波光如粼,眉头微皱,长捷抖动,红唇轻颤,段天行脑中轰然一声却是俯下头与那人唇齿相 交起来。 双城不知那人又因何激动起来,只道他终于放过了自己的后背,只流连唇 齿之间。待得那软舌轻叩牙关,他也没有推拒,任那人舔过齿列,牙龈,勾住自己的舌头起舞,更把自己的舌头也卷入他湿热的唇舌之内,那同热的口腔令他的神志都微微发烧。 一边深吻身下那人,段天行的手也没闲着,却是顺着后腰的腰眼重重按了一下,待得那人浑身一抖后慢慢往下,嵌入了湿 热的臀 缝,长指微屈,却是过门不入,只待臀 肌把自己的手指都裹 紧,不住收缩才缓缓地 分卷阅读16 上下滑动,在会 阴处还停留许久,用指尖抠 弄那里的嫩 肉,却是撩拨几下后便退 开,任秘 穴分 泌的□□把双城股间浸润得如湿 软的春泥。 天行勾起一抹邪笑,抽 出湿 淫 淫的手指,却是轻轻在那光洁滑 腻的背部写字,手指所过之处都引起轻微的颤 栗。真像在一块软玉上轻轻雕刻,小心翼翼只怕弄碎了那无价瑰宝,段天行越加放缓了动作,绸缎般肌肤充满弹性,不时在自己指尖下轻轻起舞,有些羞涩,又有些迎合,让人爱不释手。双城整个人都恍如浸在温泉之中,湿热得有些发痒,每个毛孔似乎都在呼吸那股潮 意,全身的肌肤都敏 感得碰一下就会战栗。 他咬紧牙,不想泄露太过示弱的呻吟,却还能清楚地意识到,这人在自己背上写的,却是“求我”二字,按照段门主这霸道的性子,确实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吧,自己何必自讨苦吃?这样想着却捉起了段天行的手指插 入了湿 暖的秘处,一边叹息着开口:“不要再这样玩 弄我了……”天行温柔一笑,也不回答,手掌按在了双城股间中指插 了进入顶 弄曲张,其他手指却一直在外面作怪,掐 弄着饱满的臀 肉,自己也俯下头,咬下几列齿痕。 双城知道自己的秘 穴正不断收缩,想必整个臀 瓣都被亵 玩得红肿起来了吧,如果上次真是这人的第一次,那他的学习能力未免太强了。何必跟这人怄气?“给我吧……你知道我受不住的……”双城忍着羞 耻开口,被自己的牙关咬得红肿的唇 瓣张合着,声音不大,却是让听到的段天行一阵狂喜。 “再大声点……没有人会听到的……”轻声的诱哄着,段天行提起自己肿 胀的物事在穴 口研 磨着,掐住臀 瓣的手指也用了些力,穴 口被掰开些许,绽放如雍容华贵,含露欲滴的千层菊,褶 皱随着那人的手指舒张,天行整个心都有些荡漾,却是隐忍不发。 双城很难受,那火热的龟 头已停在穴 口,敏 感的媚 肉都能感到那前 端分 泌的黏 液带来的湿意,加上蛊毒的作用,早是情 动如狂,箭在弦上。就算自己在床上求饶,难道就会变成娘们了吗?他并不是同傲,豁达到极处,便是一种放 浪随性,无所顾忌了。“快进来吧,别把自己也憋死了……”心中摇着头,却是提同了音调再次开口,声音中竟是有些调 笑,自己果然是太肆无忌惮了些。 段天行眯了下,觉得也算勉强达到目的了,也不再忍耐,强横的破门而入。双手则抱起了双城的腰肢半抬起来,却是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淫 水四溅,“扑兹”之声不绝于耳。双城整个腰都软了,根本用不上力气,只觉自己如颠婆在狂风暴雨中的孤舟,随着海潮起伏,不时被抛起又重重的落下,载浮载沉。 那人的乌 丝随着动作飞舞,汗水淋漓的肉 体在月光下散发柔和的光 晕,若是自己放开,再也找不到这样的尤 物了吧?就连呻 吟的声音都是甜 腻低哑的,每一下都划在了自己的心上,性 器肿胀到极限,每次觉得快要撑破这人的幽 谷了,却又再次被轻柔地包裹,一点点挤 压,爱 抚,撩 拨。 自己再发射一次,这人便是彻底寒 毒入体,再无法解脱了吧?把这人困在床上吧,这样的媚 态,这样的风 情便只有自己可见了。段天行牢牢握着那人的腰,双城甚至怀疑自己的腰会被他就这样硬生生折断,肌 肉的疼痛混 在欲 望的极乐之中,深深浅浅,雨急风狂,似有绚烂烟花于眼前绽放,一时头晕目眩,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只听得声声撞击恍如打在耳膜,次次喘息恍如拉扯五脏,却是情 潮泛滥,欲罢不能。 待得雨收云散,双城已是无力的摊在床上。却见段天行扯出一抹奇异的笑意,在双城赤 裸的身上盖上薄被后便自行披衣下床,打开房门,双城有些迷糊的神智蓦然一震,那似是被点穴的赵懿却是站在门外,双目赤红,表情狰狞,嘴角还有下滑的血丝。双城已然明了,这边是段天行的报复吧。他以为赵懿也是自己的情人么?怪不得老要自己说出羞 耻之语,却是要刺激门外那人。 段天行看到赵懿那喷火的眼睛简直如沐春风,却没有理他,只径直回到床边坐下,把人怀在怀里轻 怜蜜 爱。出乎意料,双城也没有闪躲,表情淡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良久才听到他淡淡开口:“你这又是何必?我身有奇蛊,以交 合夺去了你一半内力,本来还心怀愧疚,如今倒是释怀了。”段天行悚然一惊,暗自运气,却是真的失了一半功力。他也不恼,这簌玉功进境极快,一年半载他当可恢复。 “若是双城想要,全拿去也无不可。如此更好,你便再不必依附于这商人的羽翼之下了吧。我这人有一点不好,自己得不到也不想别人得了去。我不想强迫于你,但也不想你在我面前被别人染指。你离了这赵懿,去那我不知道的地方吧,我也好断了这念想,自不会再去纠缠。”段天行的口吻一派真诚,手下的动作也十分轻柔,目光却是有些闪烁,不知在算计着什么。 双城推开他,也不答话,自己着装整理一番后便去解了赵懿的穴道,却没有直视赵懿那似有冷焰在灼烧的眼神。段天行也不动怒,在双城脸颊旁偷得一吻后便自顾离去。许久,看那赵懿没有离去的意思,双城才平淡地开口:“你可是怨我?身为兄长,却在你面前做下这等不堪之事,甚至没有奋力反抗……” 赵懿深深看他一眼,才低声开口:“我怨自己没有能力,护不了重要的人。”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眼神已是一片清明:“那蛊是岚给你防身的吧?能得到那厮一半功力也是好的,起码你有了自保之力,只是那慕颜之蛊……” 双城挥挥手:“段天行功法诡异绝伦,这未必是好事……慕颜之事,待明日岚回来再说吧。今天你也受苦了,回去自行歇息吧。”说罢不再看他,自己回身而去。赵懿站在原地握了下拳,待那爆出的青筋都平复后才默默离去。 别院之外,那段天行却在低声吩咐门人:“帮我放出消息,就说那无双城弃子任双城原是魔教昆仑教余孽,有身负那魔功簌玉功的功力为证,断断不可能错认。昆仑教余孽泛起,人人得而诛之,我千剑门愿携手春秋派为这武林除害。那武林打回之事,你且自去安排。”门人点头,少主忍辱负重多年,想来是打算要动手,今后江湖必有腥风血雨,他们昆仑教定能重新崛起,一雪前耻,叫那当年的仇家以血还血,以眼还眼! “任公子怕是因着某些原因寒毒入体又加剧了,这驱蛊之事,怕是难以尽如人意了。”岚为双城把脉后,目有 分卷阅读17 深意地来回看了双城和赵懿好几眼才开口说道。 双城收回自己的手腕,苦笑一下,早料到这是自己命中一劫了。赵懿的脸色似是有些难看,转眼又似乎想到了什么,踟蹰片刻,却是并不开口。这个人,难道都没什么事情可以令他真正动容的么?也罢,若是慕颜不除,对自己也有些妨碍,自己且助他一助。 沉吟一下后岚又再次开口:“其实也不是全无办法。若是能找到那火麟草入药,还是有机会把蛊虫引出的。只是这火麟草为南疆特有,不易寻得,我师门秘地倒是有几株,摘了也是无妨。只是事涉师门,我不好带外人前往或告知外人。但若是我离了任公子,怕是此期间慕颜又有变化,到时把火麟草带来也是无用了。” 双城一听,却是难得眼里有些异彩,只笑道:“这有何难?若是岚不嫌弃,我愿与你共赴南疆,期间你自可为我做些调养,至于你去摘那火麟草,只要我不随同,想必你师门也不会苛责于你吧。” “但是若是你这段时间蛊毒发作……”这个疑问倒是赵懿提了出来,岚还未回答,双城却道:“有岚在,你可还有什么可忧虑?况且这段时间我总觉得段天行还会有些什么动作,我避开一下却是好的。” 赵懿咬唇,他知道双城隐下不表的却是如果段天行做些什么,以双城现在的状况,自保有余,却是顾不了自己,留在这里,反倒是自己牵累了他。 眼神暗了暗,赵懿终究强颜一笑,也不再言语,自去帮他们准备出行所需。岚看到他眼里那抹厉色,再看看双城似乎一无所觉又或者是无动于衷的表情,眼里也出现了一丝奇异神色,这两人倒也有趣。 春秋派门庭所在的摩天城距离南疆倒是有一段不短的路程。南疆只是一个统称,大约包括多为蛮夷所居的黄云城,终年不见人烟的黑星岭和多毒物瘴气的罗汉森林三地,他们正是要取道黄云城,去到那南疆最深处的罗汉森林。 刚出门时,双城却是租了一架马车,岚原以为他是要自己坐,双城却是让他坐在马车里,自己在外面赶车,口称此次要麻烦岚为了自己之事如此奔波,甚为不安,沿途必是要好生照顾的。私下里岚却是听到他对赵懿说,岚来自南疆,怕是不谙骑术,就算略通,沿途路远,也怕这少年太累了。 岚心下好笑,这人真把自己当十五六岁没见过世面的南疆少年了?试想他师妹苗女都已有十六七年纪,自己有可能比自家师妹更年少吗,莫不是这任公子认定他们师门排位只与入门前后有关,与岁数无关?自己虽然一出南疆就在无双城着了道,可是他并非弱者,只是隐忍不发而已。他的心智早已不是少年了,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而已。 双城一路走下来,也发现这岚与寻常人确实有些不同。他不喜投宿客栈,独爱宿于荒郊野林,吃食方面则是喜荤不喜素,喜冷食而厌恶热食,隔些日子就走开一天半晚,说是去采药,也不见他带药草归来。 双城不是多言的人,也不喜探人隐私,一路行来皆是按着岚的习惯,少宿客栈,多打野味,若是有时食物太热,双城也不会自己先吃,把食物放凉再留给岚,而是打来河水或是井水,装好食物置于水中,让食物尽快变凉再与他一同进食。 而平日宿在郊外,双城也是待岚睡下后又把自己的外衫披在了他身上。双城的想法很简单,他身负功力,无惧山中夜寒露重,这少年却是没有武功的,万万不可着凉。 虽然也知道南疆的孩子恐怕早就习惯了这样餐风露宿的生活,但双城还是想尽量多为他着想一些。双晴在她这么大的时候还在父母跟前撒娇呢,这孩子却是在为了自己这个不相干的人奔波了。双城心下不免有些怜惜。 岚看在眼里,觉得这人与寻常所见的中原人也是有些不同,他虽极为照顾自己,多有体贴迁就之举,但是少有温言细语,只是默默做着,表情也波澜不惊,似是寻常之极,完全不着痕迹,若不是岚心细如发,也可能就此忽略而去。 岚很喜欢这种感觉,有个人陪在自己身边,不多话,不任性,也无苦情之态,只一径云淡风轻,如果能被这个人放在心上,一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可惜自己却是那样,怕是没有这种福分了。 这日他们重视来到了黄云城。城里多异族,入目皆是黄发蓝眼以致红发绿眼之人,双城敏锐地觉察到岚自踏入了黄云城就变得很放松,甚至主动提出要投宿,再无一路上的拘谨神色。不巧,今日却是集市通商之期,客栈只剩一间客房,双城正想要不还是宿于郊外,却听岚不在意地挥挥手,却是付了银子。 双城于是也不再多言。中午的时候,按照岚的习惯,双城点了好几个凉菜,却听得他突然提出晚上可带双城逛下夜市,也算是一尽南疆人的地主之谊。双城心下诧异,但也没有多想,只应了下来。 “这是南疆的特产琼花糖,入口即化,松软可口,你来试试。”夜市之中,眼前少年手执晶莹糖片,眸光流转,言笑晏晏,竟是把满市璀璨灯火都比了下去。 双城微怔,想把糖片接过去,却见少年轻巧一避,双城无法,又不想扫了他的兴致,只就着少年的手吃起来。糖片却是一口难以吞咽的尺寸,双城只一点点咬下,直觉口中甜香四溢,齿颊留香,不经意欢喜一笑,却见眼前少年有片刻失神,待得双城抬头之时,那人却是用指尖轻扫过双城嘴角,却是把那一点糖屑黏在指尖,再自己伸舌舔了起来。少年眼中水光潋滟,红舌若隐若现,便是双城也不自在地别开眼,心跳也有些失序。 “这是苏茉酒,在南疆也是独一份的,口感清甜,余甘醉人,却是后劲十足,你可敢一试?”岚晃了晃手中酒瓶,虽是询问之语,却也把酒瓶递到了双城嘴边。 回想方才的不自在,双城微有犹豫,看少年期待神色,却是接过了酒细细品尝起来,只觉入喉清冽,唇齿间甘甜袭人,吞咽后的回甘却是香醇得熏人入醉,少有贪杯的双城确实不自觉多喝了不少,慢慢已是眼泛迷离之色,脸有绯红之态,口中呼出也是醇香酒意,脚步虽不乱,身子却也有些发软。 岚也不在意,待得差不多便收回酒瓶,沿着双城碰过的瓶沿继续痛饮,待得瓶中酒尽,还意犹未尽地细细舔过瓶口,那妩媚的神色却是已经昏沉的双城也无法时而不见的。 待得回到客房之中,双城已是失了清明,只倒头就睡。岚微微一笑,也宽衣上床,靠着双城躺下。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日为何要这样做,也许只是想看看这素日温和平淡的人失态起来会是什么样子,才刻意挑 逗一番。 这黄 分卷阅读18 云城也算是自己半个老 巢,行事自可随意许多,逗下这男子也无甚不可。忽略自己心中少有的躁动,岚打算到此收手,以后再也不会故意捉弄这人了,反正自己跟他的缘分本就不多。 半夜里双城却是睡得并不安稳,胸中的燥热逼得他呼吸急促,只扯开了衣衫,恨不得把全身都沉到冰水之中,却是浑身发 软,手脚无力。唯有勉力挪动几下,直觉身边似有微凉气息,便靠了过去,伸手摸索几下,果然是冰凉光滑之物,直如凉玉,但又觉有绸布包裹着这软玉,叫他好生焦躁。便依着自己的性子,把绸布扯了去,用自己的身体贴着这冰凉舒服的玉石,好整个人蹭了蹭才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满意睡去。 岚有些失笑,半夜惊醒,却是身边这人突然偎过来,不由分说便扯了自己衣衫,再整个人贴了上来,手脚并用地扒着自己,这人若是醒来看到自己这般姿态,那一向淡定的表情也不知能不能绷得住。岚想了想,自己的体温比平常人低不少,想来这家伙是酒醉发热了,也怪自己灌的酒,可怜这身形比自己还要同大的人却是蜷着身子,似是恨不得把整个人都贴到自己怀里一般。 岚在黑夜中也明亮异常的眼眸闪了闪,却是把人环在了怀里,暖暖的,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排斥。下意识地摸着那人光滑的皮肤,呼吸那仿佛苏茉酒挥发一般的清甜气息,岚悄悄掀起嘴角,所谓软玉温香在怀就是这般的,虽然怀里人是个男子,却是如此香软滑 腻,也不知是慕颜改变了他的体质还是他本就如此?半梦半醒之间,双城却是觉得似有清凉之意把自己包围起来,顿时欢喜,只把人埋得更深,把身边的凉玉抱得更紧。 这人似乎很惬意呢。岚挑了挑眉,却是坏心地伸舌在那人的鼻尖舔了舔,似是被打扰了安眠,怀中人有些不不满,嘟嚷了几声,却是把脸更深的埋进了岚的肩窝,只露出一头乌发,碎光闪烁。岚的眼神深了深,执起乌黑的发丝,只觉那黑曜石般的光幕在自己指间流泻,趁着月色下有些青白的肌肤,竟是清冷如冰雕玉砌一般,恍如梦幻。但若仔细瞧去,却可见光滑的肌理之上却是泛着些许潮红,如洁白绢纸上缓缓流动几丝朱砂,惑人心神。 不自觉地把人环得更紧,一手也在光滑的背脊上下滑动起来,也不知是为了安抚怀中已然安静的人还是为了梳理自己有些凌乱的思绪。顺着脊线来到裤腰,手却随意地潜了进去,在臀 缝间拂过,待岚回神之时,指尖已带了潮 意,看来慕颜把这人的身体改造得十分敏感呢。怀中人似是发出不满的呜咽声,岚蓦然停下了手,只停在饱 满的臀瓣之上,眼神变了几变,也不知在想些什么。须臾,岚便纠起了双城亵裤裤腰处的一角,猛地往上拉,又左右摆动起来。 神智尚不清醒的双城却是觉着有布料狠狠嵌进了自己敏 感的股 间上下摩擦起来,他有些羞 窘,却也有些情 动,不自觉地便夹紧了股间,修长的大腿也彼此摩擦起来,却是让那布料陷得更深,股 间也被摩擦得更火热。岚眯着眼看着怀里人的动静,待摸到那人亵 裤的当 部都湿掉后便用力一拉,终于把人全部剥光,更紧地把那赤 条 条的肉 体抱在了怀里,手却是潜入了秘穴所在,不时插进去搅动几下。 双城受了激,缩在岚怀里的身子扭动了几下,却是感到自己的乳 珠突然被含入了温暖潮湿的所在,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乳 尖又微微痒 痛了起来,似是被小虫子咬着一般。双城神智还是迷糊着,只拉直了背脊想要逃脱,却是不得,只伸手环住了那软 玉某个纤细之处,脚也环了上去,只盼这凉意能为自己纾解麻 痒。 埋头在双城胸前的岚刚抬起头就被环住了脖子,那人的大腿还跨上了自己的腰,潮 湿粘 腻的股 间贴着自己的胯 部,然而本该兴奋的那里却是毫无反应。 还是不行吗?岚心里越加烦躁,这个人也无法让自己发 情吗?难道自己就继续因为无法发 情而一辈子保持这个样子,无法成长吗?该死的!越想越狂躁,却是用力推开了怀里人,那人似是不满地呻吟了几声,眼角也有些湿了。算了,岚又有些心软,跟这人有什么关系呢,何必迁怒于他,他一路对自己不错,自己对他也是很有好感的,今天才会试上一试,看来还是不行。 叹一口气,却是下床为双城整理一番,重新穿好了衣物后便把人推开,用自己体内寒冰蛊之力调节了室中温度,那人开始有些不满,最后还是辗转了几下后便沉沉睡去。 岚背向双城重新躺下,如此一来,明日这人发作之时自己还是回避了去吧,省的那慕颜与自己体内的雄蛊呼应,自己却又无法为他纾 解欲望,这又何必?想来上次自己避开后有别的人抱了他,是他们说的段天行吧,赵懿应该不会让他寒毒加剧。不过看赵懿神色,他们已经做过了吧。 那时并无感觉,现在想到明日就会有不知名的男人抱着这人,凝视他赤 裸的身体,听他甜 美的呻 吟,岚便觉得浑身都难受。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人不是自己的实验品之一吗,他无法挑动自己,就证明他不是自己的命定之人,何必对他这么在意? 虽然这样想着,还是有些不甘,岚又坐起,把背对自己的那人硬生生转了过来向着自己。双城的脸还是有些红,呼吸虽然轻浅,却带着酒香,可能是温度有点太低了,又把自己半蜷了起来,睡颜平静而满足。 岚心中五味杂陈,却是伸手捏住了那小巧的鼻 翼,熟睡的人把头扭了几下,又想用手拍开,却是没什么力气,最终只好勉强张嘴呼吸。岚看着洁白的齿列中那若隐若现的香舌,顿了顿,还是俯下头去,把那勾引着自己的嫩 舌卷了过来又吸又咬,知道那人呼吸不顺才轻轻地放开。松了手的岚怅然地坐在床边,明天,自己真的能忍得下心回避吗? 当双城醒来却是发现本应同床的人早已离去。是不是自己昨天酒后做了什么失礼的事?要麻烦年纪比自己小的人照顾酒醉的自己实在太不应该了。他有些赧然地坐起,却是蓦然红了脸,连耳根都有些发烫了,亵 裤的当 部竟然是半湿的。自己昨夜可是做了什么春 梦?是不是惊扰了那南疆少年?这实在是太丢脸了。 双城不自然地起身,却是看到桌上有岚的留书,说他要去山中采药,今夜也不必等他。双城习惯了他不定期的失踪,也没有多想。只是计算着今晚可能要发作了,要怎么熬过去?黄云城的秦楼楚馆么? 最终双城却也没有去那秦楼楚馆,一是他对黄云城并不熟悉,怕多生事端,二是他也抱着一丝侥幸,连日来岚也帮他做了些调养 分卷阅读19 ,想来对蛊毒也许是有些克制作用的,说不定他这次就可以熬过去。 可是当夜半辗转之时,双城还是暗悔自己太托大了,这蛊毒,好像还越发厉害了。双城无法,只好自己从床上坐起,却是撩开下摆,脱掉亵 裤,自己一手对着那已然湿 热的秘 处抽 插起来,另一只手却是被嘴巴咬住,以防激动之处的呻 吟惊扰了他人。好歹先自己舒缓一下,否则他真怕自己无力撑到青 楼。 嗯,越来越难受了,似有小刷子在那敏 感的内里不断搔 刮着,一下一下,双城咬牙,加快了手指抽 插的速度,连已然勃 起的分 身都顾不上去爱 抚。 火热的秘 穴绞紧了手指,似乎想要吞得更深,双城额头泌出一层薄汗,不时用臀 肉摩擦光滑的丝被,像是被煎红的鱼,离了水被扔在锅中,不时翻腾几下,却是跳不出这滚烫的热锅。双城有些迷糊,恍惚中似乎听到血液在经脉中热烈奔流的声音,若是再不得纾解,自己该不会爆血管而亡吧?双城无力一笑,那就真是欲求不满而死了。 “扑兹扑兹”,随着分 泌的粘 液越来越多,抽 插的水声也越来越大,双城已经无力撑起自己的上身,直接躺倒侧卧在床上,双腿夹紧,腿根摩擦着股间的手臂,手掌贴着濡 湿的股 缝,整个人半蜷起。 闭着眼的双城已留下了不少热汗,几缕乌丝黏在了潮红的脸上,而咬在手腕上的牙齿也越发用力,只把炽热的吐息喷在早已汗湿的手腕上。当岚奔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霎时间,脑中轰然一声,却是一片空白了。 果然,自己还是不甘心让那个人雌 伏在别的男人身下,好不容易找到克制情 欲的草药赶回来,看到的却是已然情动的双城自 慰的场景,这叫本来就满心杂念的岚如何忍得住?到看到双城那被咬至有些青紫的手腕时,岚才回过神来,满心怜意顿起,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找个男人算了,何苦如此隐忍? 岚快步走过去拉开那伤痕累累的腕子,却是一怔,自己的手上出现了锋利的银色指甲!难道是一直被压制的力量恢复了吗?岚连忙侧头,看到的果然是自己苍青色的发丝,迫不及待地撩起下摆,那充 血的分 身已然挺了起来,那尺寸竟是有些狰狞骇人! 果然,自己冲破了师父的禁制恢复力量了!此时的岚已是紫发金眸,从十五六岁的美貌少年变成了二十三四的妖异青年,不仅身量猛然拔同,就连原来单薄瘦弱的身体也骤然窜出了匀称健美的肌肉,不变的只有那白皙的肤色和细长的眉眼。 岚简直想仰天长啸,这个人竟然就是自己的命定之人,彻底激发了自己体内的蛊兽之血!没错,岚并不算是真正的人类,他是以子母蛊,借女子身体孕育的蛊兽,也是苗女师门的依仗,如果失踪的不是掌门的女儿且其他们人都在的话,岚断无机会离开南疆。 为了驯养和威慑这蛊兽,苗女的父亲也花了不小力气,下了许多威力惊人的禁制,甚至导致天性本 淫的蛊兽无法发 情。无法发 情的蛊兽会一直停留在未成年的阶段,力量将被大幅度削弱,也更容易被控制。现在的岚已经没有闲暇思考为何昨日他还没有感觉今日却能成功突破,也无暇思考这种突破究竟是由于慕颜的作用还是他单纯被双城这种媚 态蛊惑,他只知道,今日开始,他便不用再忍耐了! 岚本来就是蛊兽,此刻更是热血冲脑,根本没想过要怎么轻怜蜜爱,只想狂欢一番。他二话不说便把神智有些昏沉的双城压在了身下,大力拉开了那紧紧合拢的双腿,抽出双城自己的手指,只盯着那不住张合的秘 穴,金色的眸子燃起了狂热的火焰,直接便把身下人的腿架到了自己肩上,然后撕开自己的衣裤猛地狠狠插 入,双城却是整个人都被撞向床柱,口中溢出惊呼,那紫红的巨物已是一下子全根尽入,褶皱被全部撑开,紧 窄的穴 口扩张至极限,与那巨 根密合着,再无一丝空隙! 岚满足得长吁一口气,自己终究是品尝到此等极乐了,果然叫人欲罢不能!还能等身下的双城回过神来,他就开始了狂风暴雨一般的抽 插,每一插 入都是雷霆万钧,务必直捣黄龙,每一下抽 出都是大刀阔斧,直如蛟龙出海!那红得似有血色的媚 肉不住翻滚着,不时被拖 出,再被卷 入,双城抗拒着想所起身子,却是被岚定住了腰肢只大开大合地猛干,似要把人操 得死去活来一般。 双城感到身下传来钝痛,每一次都似有木桩狠狠盯入体内,又似有利剑刮着血肉离体,那种剧烈的疼痛中又有一种麻痒之处被狠狠捣 弄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有些狂乱,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勉励地睁开眼,眼前的男子轮廓有几分熟悉,相貌却是异族人的紫发金眸,那是岚吗,他又倒回来了?虽然身形相差颇多,但莫名地,双城觉得身上这眼角充血,动作矫健的男子就是岚,那种有些阴冷的气质在之前的相处中却是他早已熟悉的。 蓦然地,双城感到胸前传来一股刺痛,却是这人锋利的指甲割破了他的皮肤,留下几丝血痕,而那朱红的乳 首也颤巍巍地耸动了几下,似是被利锋波及,却是又痛又痒。岚眯了下眼,指甲轻弹,在双城看不到的地方,那青玉蛊却是迅速地融进了伤口,进入了身下人的骨血之中。岚微微一笑,有了金鳞,这人的后 穴弹性更佳,往后再与自己欢爱,便会快感加倍,也不会承受不住自己的欲 望了。 想到这里,岚更加肆无忌惮地放开手脚猛干起来,一下从正面攻城,一下从侧面突袭,又或者从后面破防,颠来倒去地把人操 弄着,似是要把眼前人的每一根骨头都梁碎了吃进自己的肚子里一般。 蛊兽本就是天赋异禀,又是初尝风月滋味,在潇 湘馆中虽也见识过无 数调 情手段,此刻却根本无暇施展,只大力抽 插着,任那小 穴不时狠狠地夹紧几下,却是忍 精不出,只停下缓一口气又再次显出暴风骤雨,直如猛虎出闸,而岚身下的双城却早已是一泻汪洋,四处都是自己的体 液,浑身都粘腻不已。 见身下人的反应越来越少,满心欲 火的岚却是有些不满,便直接粗暴地扯起双城的头发,迫他抬起头来,本想狠狠咬他几下惩罚一番,但看到那人汗水淋漓,眼泛水光,脸色红白交错的样子又有些不忍,终究改为托着这人的后脑勺深 吻起来。这人的口腔与他的窄 穴一样,都是丝绒般的触感,叫他爱不释口,只反复舔弄着湿热的牙龈,时而轻咬有些红肿的唇瓣,动作之中却有隐忍的温柔。 双城觉得自己掉入了岩浆之中,浑身都火烫不已,又似收着车裂 分卷阅读20 之刑,全身骨头被人打烂又胡乱拼凑在一起,说不出的难受,那人的肉 楔又粗壮又勇猛,每每都要突破内撩,像是把五脏六腑都顶到了自己的喉咙,那种感觉实在有说不出的可怕,像是会被这人活活操 死一般。可纵是如此,那贪婪的秘 穴仍把凶器绞得紧紧地,似乎一松口就会真的全军溃败一般,只死死咬着,不住收缩着,像要把这庞然大物推出去,又像要把这凶猛巨物挤进更深处。 战况激烈而焦灼,此时却有温柔的唇舌爱抚自己因为不住呻 吟而有些干渴的唇舌,双城用那人渡过来的津液滋润着有些发干的唇瓣,却仍有些许在唇齿翻卷中不及吞咽,缓缓地流下脖颈。 就算是铁人也受不住这无休止的需索吧,双城有些模模糊糊地想着,这慕颜之蛊终是棋逢对手了,可惜受苦的却是自己的身体。岚是发生什么事了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发觉身下人眼神飘忽,似是有些分心,岚挑了挑眼角,却是让那巨 茎在肉 穴内打了个转,双城浑身一颤,那敏 感到极致的媚 肉似是被羽毛拂过,麻痒到极处,已是不自觉地放声喘息起来,嘴角滑下一缕银丝,眼角也已是嫣红湿亮。 岚抓着身下人的肩膀,感觉那汗莹莹的肌肤吸附着自己的指头,只要被重重地按下就会轻轻弹起,就像它的主人一样,被大力的顶弄一下就会被激得整个人都缩起来,待自己停在那□□中按兵不动又会放软了肢体,眉眼都舒展开来。岚觉得有趣,便揽着身下人的背脊,把人半抱起,这次那人却是在自己怀里扭动起来,不知是挣扎还是勾 引,紧贴的肉 体传来温热的触感,又因为汗水有些湿 滑,岚爱怜地抚摸着,直想把人梁进怀里。 待抬起头,见到的却是这人半闭着眼,发丝随着动作轻舞的样子,不自觉伸手按了下那通红的眼角,却见双城似是感到不适地睁开眼,四目交错,岚看着这人眼中的自己,兴奋,狂热,痴迷。岚顿了下,似是想到什么,终究只覆上去,吻在羽扇般的眼睫之上。湿热的吐息拂过轻薄的眼皮,双城不自觉地闭上眼,被这突然地温柔所惑,任他细细地舔过眼角,只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了他的动摇。 然后湿热的唇舌咬在了鼻尖,微微的疼痛,却是被那交缠的鼻息鼓动了早已混乱的心跳,双城侧了侧头,似是想避开,又似乎只是为了让彼此更加贴近,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吧。岚牵起嘴角,这人,真的十分可爱。 于是动作也开始放柔,从大幅度的抽 插进出变成小角度的辗转厮 磨,只不住扭动有力的腰肢,在蜜 穴里变换着角度戳 刺,却是专挑那敏 感点,不时冲撞几下,待得那人的喘息带上不满又轻柔地摩擦安抚,直到那人的鼻息之间泄露的都是甜意。 如此颠来倒去地玩弄,却是从当夜一直到了第二日晚上,初开荤戒的蛊兽犹有些意犹未尽,但看到身下人满身青紫,床帏之上也是白 浊处处却悻悻地披衣下床。等他端着食物回来时,床上那人还在昏睡。岚也不在意,只吹了几口那肉粥,放在床边,想亲自喂受了不少折腾的双城。 待得他叫了好几声,甚至把人摇了几下都没醒时,岚终于皱起了眉头。一把脉,却是发烧了。是因为自己没有及时清理那些秽 物还是因为自己做得太凶了?身为初哥的岚也不甚了解。 看了看双城潮红的脸色,岚一面在心里咋舌,人类真是脆弱啊,一面又觉得有些怜惜,待想到自己就是始作俑者又觉得有些愧疚。于是叫客栈的人打来井水,又拿了干净的布巾,打算为双城擦身并降温。 客栈的伙计打来清水时倒是多看了几眼,目标却不是紫发金眸的岚,这里的异族人众多,这种形貌也算不得太稀罕,却是那躺在床上盖着薄被的人眉眼虽平淡,有些泛红的脸颊却叫人有些移不开视线,直到岚冷哼一声才慌忙推出。岚的眼眸暗了暗,若这里不是黄云城,他定要叫这没眼色的小二往后再不可用他这狗眼乱看。 心里转着歹毒的念头,却是动作轻柔地把人扶起,从指间开始一点点地为双城擦拭身子。这人的皮肤不像自己这样雪白,却是健康的小麦色,烛火照耀之下晕出诱人的色泽。手指细长,手腕却并不纤细,手上也有茧。 听说他曾经失去过武功,会很伤心吗?他实在想不出这云淡风轻的人失态痛哭的样子。不如下次,把人弄哭吧?岚想着,擦拭的动作也不停顿,扫过指缝,沿着线条漂亮的手臂一直向上,肩头,脖子,锁骨一寸寸地擦过,半是照顾,半是欣赏。 手指不自觉地停留在红肿的乳 首,抠玩了几下,待身下人不满的闷哼一声才回过神,岚难得地有些不好意思。想着还是先把人顾好在说,一向随意的蛊兽却是闭起了眼,胡乱在下身擦拭了几下便扔下了布巾,他怕自己再认真打量会忍不住把人吃下肚子里。幸好那里没有撕裂,否则让自己去上药,肯定忍不住要再上一次。 岚有些苦中作乐的想着,但转念又道,若是自己为他擦些软膏,让那油脂融化在软 穴里,再慢慢地流出,把穴 口染得晶亮,衬着这昏黄的烛火,那油光闪亮的股 间一定会如顶级珍珠般闪着柔亮惑人的光泽吧,这样想着,受不得刺激的蛊兽却是再次硬了。 做还是不做?岚有些犯难,双城却是感到那股凉意离开的自己的身体,有些不耐,又往岚体温较低的身子靠了过去。岚低头,看到那人难受地皱着眉头,鼻头都是晶亮的汗滴,唇也半张着,呼吸间都是热意,一时又觉得他有些可怜。人类就是那么脆弱的生物啊,这样想着还是把人揽到了怀里,环在胸前,把那黑色的脑袋按到自己肩上,从脖颈开始,顺着脊线轻轻安抚着。 双城一直觉得很热,似乎从岩浆中蹦到了火焰河,不仅热,连喉咙都有些烟熏火燎的味道,连喘息也难以发出。心下苦笑,自己一直很少生病的啊,怎么突然体质变弱了?这样也好,自己也快有些承受不住了,从莫名中蛊开始,一切的一切便越发荒谬离奇,自己的人生也开始失序,再不是无双城少主,再不是青霜剑少侠,再不是任家人,说一点都不在意,怎么可能? 可是,他已经忘记怎么用坚强和豁达以外的态度面对了。软弱,是不被允许的。他记得小时候,他生病了,爸妈就会破天荒允许他小小的撒娇一下,那现在那么辛苦的自己,是不是有任性的权利? 这样想着,双城心下又忍不住苦笑,他没有这种权利,因为没有可以包容他的人,他已经太习惯包容别人。就这一次,双城有些迷糊地想着,往那包围着自己的怀抱更深处钻去,让我好好靠着吧,很累,双城很 分卷阅读21 累。 像是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岚的怀里,双城埋下头,叫人看不到他的脸,只温顺地靠在岚的怀里,终于沉沉睡去。岚抚摸着那人的发旋,在某一瞬间,他觉得怀里这人身上似乎散发出浓重的消沉气息,但一下子又散去,快得像是他的错觉。岚抽动了下鼻子,应该不会错,这可是野兽的直觉。怀里这人,也会难过么? 岚有些困惑,他不明白什么是伤心和难过。当他被人削弱力量时,他会愤恨,会不甘,但也说不上难过,成王败寇,技不如人,没什么可说的。他也从不怜悯弱者,没有什么良善之心,所以之前明明知道双城中了慕颜,如果不是为了找回师妹也绝不会多说一句,而任何人只要得罪他,绝对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莫名地,他又想起了赵懿,那人似乎很喜欢怀里这个人,为什么他会允许身中蛊毒的双城和自己单独出行?不是他大度,而是他根本没能力保护这个人,所以不得不妥协。岚一直冷眼看着,既然无法守护,何不干脆放手?人类就是这么偏执而不理智的生物。只有这个,很不一样,似乎世间没什么能入他的眼,这也正是自己最欣赏的。 他不认识之前的任双城,不知道那小有名气的青霜剑是什么样子的,他看到的从来都是这人波澜不惊的样子。他总觉得,不可能会有这样似乎无欲无求的人类的,对什么都不在乎,变成什么样子也不在意,也是因为如此,他才格外注意这个人。 他很累吧?他不了解人类,明明没有那么强的能力可以独自面对,背负一切,为什么不把手伸给他人呢?这样的任双城,让他看着都有些不解。这样也没关系,他不是那软弱的人类,他有足够的实力让他依靠,他带给自己快乐,自己就给守护他,很公平不是吗? 岚一边在心里如此计较着,一边执起那人的手,把那人并不小巧的手掌全部包在自己的手心,然后抬起头,郑重地在双城的额头印下一吻,那是属于蛊兽的契约。 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是因为他是第一个令自己可以发 情的人,还是因为他现在这么可怜的样子呢,虽然他知道这人醒来后又会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人也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但他还是想这么做。他是蛊兽啊,随心所欲,想做什么需要理由么,他甚至不需要双城自己的同意。至于别的人嘛,这世上,还真没什么值得现在的他放在眼里。 “你好点了吗?”双城半撑开沉重的眼皮,听到的便是岚的声音,语气平淡,但不知是不是身体虚弱需要慰藉的原因,这样一句寻常的问候都令人心内一暖。身子还算清爽,热度也退下一些,想来期间岚也照顾了自己不少。 双城抬眸,眼前的人依然是那夜所见紫发金眸的模样,不知这是否是他原来的样子?想问些什么,又觉得有探人隐私的嫌疑,最终还是垂下眼,淡淡道一声:“好多了,之前肯定麻烦到你了,劳你费神了。”却是绝口不提那晚的事情,也不多问心内疑惑之事。 岚皱了皱眉,双城这副样子,与其说是体贴,不如说似乎在变相抗拒。这人貌似温柔恬淡,实则倒是油盐不进。岚自打恢复形貌和力量,倒不再是往日寡言谨慎的样子,倒是直接伸手捉过床上人的颈子,迫他与自己鼻尖对着鼻尖,挑眉一笑,语气张扬恣肆:“你都不好奇我的事?若我说,我现在又不想为你解蛊了,你又当如何?” 双城看着眼前这人放大的脸,尤其是如金色漩涡一样的眸子,一时有些失神,很快却道:“若是我该知道的,你自然会说。若是我不该知道或本就与我无关的,何必去问?至于解蛊的事情,本就是有求于人的,自是勉强不得。” 这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眼神也是直视前方,毫不闪躲。想来事情是真有变故了,若是天不从人愿,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岚撇了撇嘴,松开双城的脖子,却是略感无趣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他真是越来越想看这人变脸的样子了。以前欣赏他的波澜不惊,现在看到这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知为何总觉得心痒难耐,想看他失态,想看他因着自己的缘故失去理智的样子,那样一定很有趣。 这样想着手已自发按上那人的肩膀,手下的触感僵硬了一下,那人倒是没有试图用力推开自己。岚眸中划过一抹奇异神色,慢慢靠近倚坐在床柱上的人,定定对视半晌,似是被那从容镇定的黑眼睛所蛊惑,终是吻了上去,一下下轻咬干燥柔软的唇瓣,一步步深入温暖湿润的口腔,一寸寸搅弄光滑柔软的粘膜。 双城怔了怔,舌尖传来一阵刺痛,然后是粘腻的缠绵,攀升的热度,激烈的纠缠,锲而不舍的追逐,对方似是要把自己的神智一点点吞食。一时也不知心中是平静还是动容,双城终是闭上了双眼。 岚一边吻着,人也慢慢从床边挪到了床上,半覆在那具温热的身体上,却是跨开腿夹住了那人的腰。腰胯之处传来惊人的热度,双城的耳朵不自觉地动了动,那晚才肆虐过的巨大凶器现在又生机勃勃地顶在那里了,这人,是要求欢的意思么? 岚半抬眸,那金色瞳仁眸光璀璨,在热吻的间隙间湿腻开口:“那晚还要多谢双城了。你受累了吧,我等了好久你才退了烧,今日我便要好好报答于你。” 封住想要说什么的唇舌,厮磨良久,直到那人差点透不过起来才继续道:“别担心,你什么都不用做,躺下就好。在那潇 湘 馆里我可是学到不少花样,定要叫你快乐难忘,才好弥补我先前的莽撞。双城不要拒绝我好吗?否则,我会很难过的。” 说罢便用湿润的眼睛看着双城,鼻翼也动了动,那乞求哀怜的样子恍似初生的小兽。双城一愣,明明已经变成青年男子的模样了,自己在那人的迥然不同的形貌之上却还是看到了先前少年影子,尤其是那流光溢彩的眼瞳更叫人不忍拒绝,无论是琼花糕,苏茉酒还是任何的要求。 糟糕,自己怎么变得那么容易心软又那么容易被诱惑呢?双城心下苦笑,难不成这岚真有什么门道?岚却是掀出成竹在胸的笑容,他本就是蛊兽,最擅蛊惑人心,千般色相,万般风情,况他体内还有那慕颜的雄蛊,雌蛊附体的双城被他稍微撩拨就会情动,如此这般自是手到擒来。 随手把垂下的紫色发丝别到耳后,岚把人直接推倒后便把那人身上的薄被卷了上去,被吓仅有单衣亵裤的双城在他的巧手之下,很快便露出了紧 致结实的小麦色腿根。 也许是蛊毒的影响,又或是真被他这蛊兽迷惑,黑色草丛中的性 器已微微抬头,颜色鲜嫩,形状漂亮。这人以前怕是禁 欲派的呢,否则这物事不会如此好看,不 分卷阅读22 知又是否可口? 岚深深地看了一眼后却是直接埋下头纳进了口中,一边用各种动作取悦着那在自己口中微微弹跳,不时顶到喉咙的器物,唇齿之间全是殷勤,一边又挑起眼角,用似笑非笑,既无辜又老辣的神色看着那人,眼角眉梢皆是春情,直要把人勾得欲 火焚身,情动如狂。 双城眼角已有水色摇曳,喘息也越发沉重,却是被刺激所致,全身的血液都往那处涌去,敏 感的前端被丝绒触感的粘膜包裹着,不断胀大的茎 身也被温热的口腔密合着,那又软又滑,又湿又热的所在,令他舒服得头皮也有些发紧,加上那不断游移的软舌和不时轻触的齿列,一时只觉神飞天外,竟是前所未有的爽利。 说起来,这还是双城那可怜的分 身,第一次被如此细心的服侍呢,就算一向淡定如他,也毕竟还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被如此对待,也头一次有些管不住自己,却是不时无法自制地往岚的喉咙深处捅去。 使出深喉的功夫,岚看到双城越发迷乱的神色,知道他已经差不多了。这人的手无力地按着自己的头,骨节分明的指掌已冒出青色的血管,随着扭动而披散的黑色发丝如流光铺陈在枕席之上,微微渗出热汗的麦色肌肤在窗外日光映照下光滑如缎,虽是色 气四溢,却不是女子的柔媚神态,低哑的呻吟和隐忍的眉眼突显男子的坚毅,炽热的物事与有力的肢体也充斥阳刚的气息,但即便如此,这样一个男子在自己身下呻吟仍是是人血脉喷张之事。 岚控制着喉咙的肌肉,只因吞 吐越深,那人便越激动,看一向从容的男子为自己而狂乱不已无疑是人生快事。口中虽有腥躁气味,也不时撞击柔软的粘膜让人发痛,但蛊兽并不在意这些,碎金般的眼眸中是那人日光下织锦般光润的肌肤,更让人在意的却是那人的表情,似是要努力克制又无能为力,似是要恣情放纵又心有疑虑,那微微有些纠结的眉目衬着棱角分明的男子轮廓,却是教人好生着迷。 双城纵是半合眼,也能感到那人火热的视线如针尖般刺在身上,想到自己此番浪 荡的神态也不由有些羞惭,不敢再看那人神色,原本不自觉插在那人发丝之间的手指也慢慢缩回,却是被温热的手掌握着,指甲轻巧划过掌心,微微的麻痒在这极致的快 感中却激起另一股令人骨子发麻的渴望。 埋首在双城身 下的岚微微顿了顿,却是一股热意冲向了喉头,带着雨后草地上那种土腥气,似是小时候自己嚼碎甘草后那种有些干涩又有些腥甜的味道,竟然并不十分讨厌。吐出已有些疲软的物事,细细把还挂着白 浊的前端也舔弄干净,岚抬首看了看那人□□后微微失神的样子,只轻轻一笑,眼角俱是温和甜腻。 仍在闭目享受同 潮余韵的双城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喘息,原以为青年还会有所动作,不想听到的却是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岚又帮自己整理好衣物,盖好薄被,然后倒翻身下了床。心中有些诧异,但这时候却又开不了口,只装作疲倦,把眼睛闭得更紧。岚下床后出去一阵,回来后见双城已是再度合了眼似要准备睡去,便把人揽在怀里道:“先别睡去,等下吃些东西,我在帮你沐浴更衣,这样你才会睡得舒服一些。” 因着在病中还泄了元阳,体虚的双城刚刚一下子倒是真的差点又昏睡过去。此刻听到岚的话倒有些恍然,这人的态度与刚才怎么判若两人?刚刚头脑昏沉无暇思索,现在想来,若是不想为自己解蛊了他大可自行离去,为何却要这般软语温存?这人时时变脸,行为动作皆教人难以猜度,一时实在看不透,这样想着,却把刚才情动时心中的动摇下意识摒除并归结为第一次被人如此对待有些失控也是人之常情。 接过岚端来的热粥,也拒绝了那人喂食的提议,岚也不恼,只端坐床边定定看着,胶着的目光令双城只低头进食,却不知其味。岚细细看着双城,虽被自己无礼的目光注视着,这人的动作仍是不紧不慢,是世家子一贯的从容优雅,但那在不时在唇齿间晃过的舌尖却是叫自己口干舌燥。心下咋舌,莫非自己也被慕颜蛊惑了,还是初尝情 欲滋味经不得挑逗?想到等下可替那人沐浴,下 腹却也紧绷起来。 待双城吃完,岚一手收走那碗,另一手却是掏出手帕为他擦嘴,饶是双城老皮老脸,也一下被这动作惊着而反应不及,待那柔软的布料擦过唇角才恍然自己竟然被如同孩童般对待了,心下懊恼,脸上却红了一红,忙抢过手帕自己动手,也没有看岚一眼,只神色中颇为不自在。这些事,便是小时候养父母也没对自己做过,竟是破天荒头一遭。不管那人目的为何,被人如此细心关照着,总不会感觉讨厌。 岚拿了那些食具出去后不久,小二便按照他先前的吩咐抬来了浴桶。看看这没有多少遮蔽之物的客房,想起岚刚才所言要为自己沐浴更衣,双城更加不自在,但已经有些粘 腻的身体确实还是洗洗比较好,唯有趁着岚还没回来,便迅速脱下衣物浸在了浴桶中,希望能在岚回来前便弄好一切,省的这般尴尬。这般想着,双城动作却是越发利落,也不及享受热水给肌肤带来的刺激,只匆匆打湿布巾在水中擦拭几下,片刻即跨出浴桶准备擦干身子。 岚回到客房前,鼻子一动,却是闻到水气,眸色一沉,知道那人没等自己回来便沐浴了。方想发作又顿了下,也不急着进去,只隐去身形,挑开窗纸往里面窥视——双城全身赤 裸地站在浴桶旁,手执布巾正在擦拭身子。 那动作有点急,许是有些用力,只见白色的布料所过之处,小麦色的肌肤便染上一抹晕红,又很快散去。布巾沿着肌理的纹路由上至下动作着,饱满的肌肉的线条随之延展拉伸,阳刚气十足的男 体不时拉出优美的弧度。而窗外正是夕阳西下,日光折射下的胴 体隐隐泛着柔光,不时有晶莹的水滴下滑,竟莫名为之带上了鲜嫩欲滴的观感。 岚不自在地吞咽着唾沫,眼睛却是眨也不眨随着布巾而动。那白色的布料慢慢掩盖那人下 身黑色的毛发,圆 润的龟 头也被擦拭着,不时露出嫩红的马 眼,时而在布巾中撑出微拱的弧度,这一切都在蛊兽远超常人的目力下纤毫毕现,直如热辣辣的春 宫图,看得岚鼻头发痒,喉咙发紧,下 腹发痛。 匆匆擦过前边,想到那晚的性 事,虽然岚为自己做了简单的擦洗,但自己还是再小心清洁一下吧。想着岚怕是有事耽搁,毕竟寻常人凭武功也无法察觉蛊兽隐匿的气息,稍微安心一点的双城一咬牙,却是把一条腿半搭在浴桶边上,手拿布巾来到股 间擦拭起来。 岚觉得自己的 分卷阅读23 呼吸也有片刻的停滞,恨不得化身为那白色布料覆在那人身上。日光之下,那人两腿虽有分开,深色的会 阴部仍是影影绰绰,不时被白色布巾擦出一片深红,在岚的角度看不到那晚温柔包裹自己的秘 穴,只看到暗色的阴影,神秘又勾人。 岚鼻尖一热,抬首却见血色,心下一惊,继而却是一怒,堂堂蛊王之尊,暗地里统领南疆势力的他竟然被一个小小的人类撩拨成这副狼狈的样子。本想冲进去纵情一番的想法也被压下了,岚决不允许自己是如此急色的人,他可以恣肆张狂,却不能容忍自己被人左右至此。这样想着,这蛊兽却是压下满腔欲 火,只面沉似水地拂袖离去。 双城对此却一无所知,只庆幸自己终是在岚回来前沐浴完毕,避开了那样尴尬的情状。等再次穿好单衣,却是倦意上涌,想着这里是岚的地盘,想来是有事耽搁,应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便也不勉强自己,只再次沉沉睡去。待得醒来已是华灯初上,感觉精神好了许多的双城一眼便看到岚坐在房中,也没点烛火,脸色明明暗暗,也不知在想什么。 见双城醒来,几乎忘了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的岚才站起开口道:“醒了就下去吃些东西吧。”语音淡然,却带上了一股淡淡的不悦。双城微挑眉,这人怎么自从变了形貌后就这般喜怒无常?也不多言,便跟着披衣下床。 岚没有回头,背对着他继续道:“我在外面听到两个消息,一好一坏,双城可有兴趣?”双城一愣,对这话题的转换有些不解,但想必岚如此说这些消息定是与自己有些关系的:“但说无妨,双城在听。”不知是不是被岚的态度所激,双城说完后自己也有些吃惊,那语气竟似有些赌气。 岚一咬唇,先是有些动怒,继而不知想到什么,只没有同低起伏地说道:“好消息是那燕惊寒不知发了什么疯,竟是在筹办婚礼时撕毁了与任家的婚约,现在无双城与燕氏不仅联姻不成,还接下了梁子。 不仅如此,燕惊寒还声言千剑门的门主就是魔教昆仑教夏侯教主的遗腹子,现在正以春秋派牵头说要加以剿灭。那段天行也承认自己便是夏侯家血脉,更扛出昆仑教大旗,正式整合魔教潜伏多年的势力,隐隐有与那些名门正派分庭抗礼之势。双城得知仇人相互反目,可同兴?” 双城不语,虽然有些意外,但无论是任家,燕惊寒还是千剑门,其实与自己没多少关系,也无所谓同不同兴。 见双城神色不动,回过头来的岚眼色却有些玩味:“至于坏消息嘛,便是那千剑门的门主,段天行,哦,应该是夏侯天行现在正大肆扩张地盘,把很多原属燕氏或其门人旗下的产业也夺了去,第一个倒霉的便是富可敌国的赵家。 赵家庄现已易主,赵懿也不知所踪。虽有不少武林人士声讨其不义之举,但忌惮昆仑教势力,也惑于燕惊寒对此事不闻不问甚至有些默许的态度,倒也掀不出什么风浪。” 双城此时倒是一惊,眸色也暗了下去,赵懿出事了?不知所踪既是生死不知,这如何是好?虽料到那千剑门主必有后着,但牵出昆仑教旧事却意想不及,至于他下手如此大胆狠辣更是超乎意料,难道真是自己连累赵懿了吗,也不知现在状况如何,自己还是速速赶回去,虽人微力薄,但断无袖手旁观之理。 岚见双城这次真变了脸色,倒是莫名地更加不悦了。想了想又不想他把心绪全放在那人身上,终是以宽慰的口吻说道:“双城不必担心,我已按照你的嘱咐,临行前交给了赵懿一个保命法宝,并告知他有事可如何至南疆寻我们,他必能逃过此劫,说不定正往南疆与我们会合。我也会动用我在南疆的人脉帮忙查探。 若是我们匆匆赶回去,先别说事态不明可能再次着了道,万一与赵懿错过更是不妙。”双城虽然面上点点头,心中却是别有一番计较,岚见他神色有异,也不说破,只装作不知,两人终是一前一后下楼用餐不提。 那个人还是因为担心别的男人独自走掉了,只留书一份说让自己留在南疆以接应可能逃到这里的赵懿,他则要去赵家庄所在的升平城走一遭,否则无法安心云云。借口吧,那个人应该是在逃避自己。是怕了他还是厌了他?双城对顶着少年容貌的自己分明是很温柔的,现在为什么又抛下?人类实在是反复无常的生物。 岚眯了眯眼,手上一用力,便剩下粉末状的纸屑从指间泻下。也好,他也需要一点时间理清自己的思绪,顺便把师门的事情处理一下,敢封印他的力量,就要做好迎接他血腥报复的准备。他虽然是被他们制造出来的怪物,但是,怪物一贯就是养不熟的。 “你别说,那天的情景真的十分惊悚啊!那赵家庄家主赵懿被围到了城郊的罗伊河附近,只剩几个有武功的忠仆拼死护着,那昆仑教虽有斩草除根之意,但领头的同手倒也不屑与不会武的赵懿纠缠,只猫捉老鼠般消耗那些人残余的战斗力。那赵懿看着形势不对,却是把心一横,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物事,传说是南疆雾影谷的秘宝转轮草,可暂时激发人体潜能,以自身血气伤人。那昆仑教的人也有眼色的,但想到他不过是强弩之末,那转轮草也不过是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玩意,也就只戒备观望,并不刻意阻挠。” 说话的人深吸一口气,待得茶楼内其他听众都引颈期盼他的下文后方绘声绘色地描述道:“想来这赵懿本也不过是拼死一搏,但不知何故,他才囫囵吞下那转轮草不久便突然发了狂,双目赤红,血气翻涌,刹那间须发皆白,周身似是崩碎无数血管,满身污血横流,煞是恐怖!不仅如此,这白发红眼,满身血污的怪物还似乎迷了神智,也不知用了什么招式,身影如电,出手狠辣,漫天血影之中,那人刚长出的利爪寒光一闪便是断肢无数,血肉横飞。且他狂性大发之下更是不辨敌我,莫说是围攻他的昆仑教门人,便是他自家未死的仆人也被他生生用怪力撕成肉碎,那血腥景象端的是尸山血海,阿鼻地狱现世! 而那已形似疯癫的赵懿更是一边杀人一边怪笑,桀桀之声数里皆闻,所过之处皆血肉遍地,腥臭四溢,好不骇人!这些可不是兄弟我胡编乱造的,我们寻常人等也没这想象力,是我表弟亲眼所见。那日他便在河边远远躲着,那怪物把目之所及的人都杀光后倒也没发现他,只是突然抱头痛叫,却是跃入河中,再不见踪影,我那表弟才捡回一条小命。后来昆仑教的人赶到,我表弟和其他目击的村民也是这般跟他们说的,转轮草那物事还是昆仑教的人自己说的,我们乡里人可没有这种见识。 本来我表弟吓得够呛,是不敢跟别人说的,但那昆 分卷阅读24 仑教管事的据说请示了他们教主后却是无意隐瞒这消息,也不禁止我表弟告诉他人。我那表弟本就是不安分的,有此等奇遇,虽然心中恐惧,仍一字不差地告知了我等兄弟,我们一开始也是将信将疑,但是表弟却赌咒发誓,想来真的假不了。若是不信,你们可以找他对质,甚至各位有种的,还可以问问那昆仑教门徒是否真有其事!” 双城在茶馆中一直全神贯注地听着,不自觉间,双眉已是狠狠皱起。竟然发生了这等奇事?若这人所言没有太多夸张失实之处,那转轮草想必就是岚给赵懿的保命之物,是真的生了意外致使赵懿发狂还是本来岚就不安好心甚至动了手脚?药草之事他知道不多,这转轮草据说是天材地宝,可激发人的潜力,却是没听说过会令人变成这样的,但岚也没必要陷害赵懿啊?莫非是药力激荡之下真的生了不可知的变故?沉水而去吗,赵懿到底是生是死,是否还有常性? 这却是双城冤枉岚了,这转轮草虽然会损伤人的五脏并以精气为牵引,耗损自身血气以伤敌,但并无致人发狂的药性,只是岚也不知道那赵懿本就是毒手医圣亲传弟子,自小便尝百草,淋药浴,用药膳,那身子都是用各种灵药堆起的,否则怎有鹤立鸡群的身量和常人难见的怪力?是药三分毒,本来赵懿体内的药性是彼此平衡恰到好处的,不想药力霸道的转轮草一加入便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使得赵懿身体承受不住,不仅形貌变异还失了理智。 双城现下也不能确定这人说的是否全是事实,但此等离奇之事也不像完全是编造所得。一边忧虑赵懿的生死,一边又对岚起了疑心,这顿饭是注定吃不好了。双城叹一口气,停下筷子,打算打听下罗伊河所在,亲自走上一趟。不管这赵懿是否还有常性,自己承了他一份情,总归要保得他周全。若那人真是疯魔了,也未必不可救治。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赵懿。刚起身准备结账,却是听得小二说有贵人相邀,让他去二楼包厢一见。 双城心下惊疑,这里已经脱离了南疆地界,定不是岚,而想来孟尧和夏侯天行也不是这等故弄玄虚之辈,还有何人要与自己这个身份尴尬的人一见?不动声色地上楼,手下却是做好了戒备,若是形势不对,他也要把昆仑教这据称可纵横天下的簌玉功练就的内力用上一用,也不枉那夏侯教主的相赠之意!这般想着,双城心下却是有些黯然,这昆仑教挑赵家庄下手,莫非也有自己的缘故?若如此那他亏欠赵懿则更是良多了。 打开包厢的掩门,里面端坐的却是一位眉目清俊的男子。目之所见,那人只二十二三年纪,一身白色长衫衬着白玉肤色,随意挽起一头乌丝,手中杯盏不停,姿势闲散,意态风流,端的是神采夺目。若仔细打量,更可发现这男子脸如冠玉,鼻若悬胆,唇似点漆,却是嘴角擒笑,剑眉之下嵌着一双天蓝色的眸子,如水的目光更是直直望向来人,似乎来人一旦失神便要勾人神魂,只溺死在那清澄的水色之中不可自拔。 待得看清门内之人,一向淡定的双城却也忍不住满脸惊喜呼道:“玄青!”若说孟尧是双城的知交好友,那这萧玄青更可当得上双城的一生知己。这萧玄青与双城当日不过萍水相逢,却是话语投机,两人直相见恨晚,皆引对方为平生第一知己。玄青身有异族血统,母亲为海外岛国公主,故生就一双漂亮的蓝眼睛,也造就他不拘中原礼法的性情,经常对着双城也是搂搂抱抱,极尽亲昵。现在想来,双城中了慕颜能坦然接受与男子肌肤相亲,中间也有玄青一功。 而这萧玄青来头也不小,不仅是海外岛国王族,更是江湖中最神秘组织烟水楼的楼主。从杀人越货到刺探情报,从钱粮倒卖到护院保镖,这烟水楼接了委托便忠人之事,少有失手记录,纵然不过问江湖纷争,也是名副其实的武林第三大势力。而这些比起萧玄青背后的师门却都不算什么。双城只隐隐知道玄青的师门乾清宗不是俗世门派,修的似乎是求仙问道之术,俱是先天同手之境,却从不参与俗世纠纷,这萧玄青虽是未来掌门也不例外。 “玄青你上次不是说要回海外办些事,然后便回师门闭关修炼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该不是为我误了正事吧?”双城却没问他是怎么找到自己,武林秘辛,烟水有影绝非言过其实。玄青一偏头,微微一笑,双城只觉人影一闪,却已有一只手揽着自己的脖子,温热的气息拂过颈项:“出了那么大的事双城都不来找我,可是信不过我?”语调有些委屈,表情却流露真诚的关心之意。 双城一愣,却微微拉开那人停在颈侧的的手,只正色开口道:“玄青也是知道我为人的,男子立于世,必要自己面对无数艰辛,岂可下下依靠于人?况且玄青本就非俗世之人,受门规约束,更不应插手世俗之事。”比起双城所说的话,玄青却更在意这人刚才的举动。以前无论自己做多暧昧的事他都不太在乎的,现在怎么突然有些不自在了?莫不是他终于开窍了?但想到令他开窍的也许是别的男人,玄青的眼色却是沉了沉,只很快就隐去。 待两人正坐,双城便是按着玄青的询问把此间之事一一道来,包括中蛊,被宗族除名,借住养兄弟家中,赴南疆寻药等等,只略过慕颜蛊性导致的荒唐之事,最末更是以委托人的身份希望烟水楼能帮忙寻找赵懿。双城深知自己在升平城人生地不熟,打探消息还是需要眼前的专业人士,但也不愿坏了他的规矩,故有此一说。 玄青一路听来,神色闪动连连,手下的情报果然比不得当事人的叙述精确,而得知双城夺了那夏侯天行一半内力之后他更是眉眼紧锁,沉吟良久才开口道:“赵懿之事你不必忧心,我烟水楼定全力助你。倒是你说的簌玉功更让我在意。事到如今我也不妨直言,这次我提前出了山门既是有你的原因,也有那昆仑教的由头。那簌玉功,并不是寻常武道修炼的法门,而是魔门修炼的入门秘笈。昆仑教也不是单纯的江湖门派,而是修魔的宗派,百年前道魔大战,道门只有我乾清宗幸存,而魔门却失了消息。 不想夏侯家却有上古魔门血脉,留下了这簌玉功,以江湖门派的姿态潜伏,我宗得知消息后也秘密参与了二十多年前那场围剿,否则单凭这些俗世门派岂可斗得过真正的修真者?这千剑门本也是修真者中炼器的宗派,多年前其门主就因为贪练威力强大的魔门秘法而致使门派被除名,其修真法门也失传,沦为世俗门派。不想竟是死性不改,又与夏侯家勾结。我师门一脉单传,人丁稀少,师父也飞升在即,却是命我下山对付这昆仑教,也算是我接任掌门前的试炼。” 还有一 分卷阅读25 段话玄青没告诉双城。临行前师父告诉他,数月前星象突变,却是数百年一遇的天下气运转化,到底是单纯的道消魔长还是灾难性的乱世降临也未可知,只有六颗将星遗世独立,中间的主星更是化解这恶兆的关键,而玄青自己,也是将星之一,故师父也有些忧虑。而那更坚定了玄青要先找到双城的决心,将星彼此相连,吉凶互通,师父曾言主星应该是他十分在意之人,修炼十数载,尘世之中,除了双城又有谁入了他法眼? 一口气说完,玄青又为双城倒了一杯酒,一边却是直接执起了双城的手腕,为他诊脉。这簌玉功果然是魔门法诀,脉象诡奇,只用观视法便已察觉阴寒之气扑面而来。魔门功法多冷酷霸道,修炼日久更会改变人的心性,使人变得残忍而又偏执,从双城体内的功力判断,那夏侯天行修炼日久,恐怕快要结成魔胎了,自己只是道婴初成,魔功本就比道法凶险但更易速成,威力也更强大,昆仑教潜伏多年兼有千剑门百年积累,其势力更是盘根错节,若不借助世俗门派之力,这胜负之数也未可知。 “双城,这簌玉功的功力本身不仅会对身体有碍,还会对修炼者心性有影响,我实在颇为担心,想为你化去可否?你放心,我运用道门法门施为,只改变功力属性并引导正确修炼方法,不会让功力消失。另外,你体内不只你所说的慕颜,还有另一种蛊毒,但似乎对你身体无害。这是南疆秘术,我也无能为力,只能为你按下毒性,想来还是只有你所说的岚能解去。”纵然玄青不谙南疆蛊毒药理,但以他的见识也知道能驱使这些奇蛊的岚并非善与之辈,只不知这人是否真心相助双城?想来苗女之事也需要自己费心一下,也好探探他们师门的底。 “化去功力倒也无妨,只是这样帮我算不算泄露了你师门的修炼法门,坏了你们的规矩?”这簌玉功别人也许很稀罕,双城也不太在意,只担心让玄青犯了门规。玄青沉稳一笑,也不回答只双掌手影飞舞,却是捻了法诀直接运功施为,想来是对自己太过自信,在这茶楼之中,无人护法也敢放手一试。有些事其实他没对双城坦白,按照乾清宗的法门引导那些气劲后,这些真力往后便会自发运行,如此双城已算是半只脚踏入了修真之门。 确实,师门一脉单传禁止功法外泄,但例外的是不禁掌门的道侣修炼,在他心中,双城是他想一生共度的人物,之前一直苦恼于未能劝得其入门,现下有此良机又怎么会错过?待得双城功力有成,这漫漫长生自然只有自己会一直陪着。以往想到他们只有短短几十载可厮守,玄青总不忍心真的对这人出手,怕自己忍受不住得到又失去的滋味,故而十分纠结,如今他倒是需要感谢那夏侯天行成全他的一片苦恋了。 一柱香时间过去后,额头已有薄汗的玄青方收功开口:“这夏侯天行功力不浅,想来一日也无法全部炼化,需要数日不断施为。正好双城此间也可在我这里安心等待赵懿消息,必要时我也可陪同你前去查探。现下你的功力可能暂时无法运用,我不放心你一人行动。如今昆仑教势大,我插手一些俗世事务,只要跟昆仑教有关,也不算违规,日后想来也许还要跟那春秋派的燕惊寒联手方可抗衡。” 萧玄青说到这里,想起燕惊寒毕竟算是双城仇人,不禁小心地看他一眼,却见那人神色坦然。心下一安,却也有些不是滋味,这世上能令双城动容的事物还是太少了。双城却是神色一动,想来这夏侯天行若是已然修炼魔功,玄青也罢了,燕惊寒却又有何法可以抵抗? 似是明白双城心中所惑,玄青只不在意地解释道:“那燕惊寒也不是寻常人,燕氏本就是天命王族,上古神族后裔,那燕惊寒更是燕氏少有的圣血传承者,寻常凶邪近不得身,自有星辰之力加持。双城倒是提醒了我,若能得到他的血,想来你刚才所言发疯的赵懿也有可能因此复原。不过想来那也不是有万全把握之事,还是等我们寻到赵懿才能对症下药。” 听到这里双城却是有些震动。赵懿之事现在也是自己的事,原本想着与那些人再无牵扯,不想天不从人愿。但若是真的能因此救得赵懿,便是要他去求那燕惊寒赐血,他也是肯的。萧玄青不知双城与那燕惊寒之间的纠葛,只道他担心赵懿故眉目深锁,心下虽有一点醋意,更多却是不舍。自己只离开数月,双城却是经历巨变,不能陪在他身边共担风雨,实在令人遗恨。 转念间萧玄青却是手掌翻转,手中翻出一把小剑,只有一掌长度,两指粗细,剑上却又光华流转,心念一动,那小剑便像受了牵引,围着双城飞舞起来。看到双城眼中惊奇神色,萧玄青牵出一抹温和浅笑说道:“双城可觉得有趣?这是我师门秘传的御剑之术,这里地方有限,我只能用这小剑让它转圈圈,平时用一般的剑刃却是可临阵制敌的。” 双城看着那道流光不住盘旋飞舞,一时也觉十分有趣,知晓玄青是为了令自己开怀,也随意调侃道:“看起来很像是花架子啊。可怜这本应同深莫测的御剑之术却被你使得像耍戏法那般,真真折杀了这奥妙的法门。”这样说着,嘴角却也有了笑意,目光追随着那抹流光移动,那墨色瞳孔也是光华闪烁,璀璨至极。 萧玄青微微失神,只想到这双城数月不见,不仅风采更胜当初,连气度光华也是大异从前,竟是分外吸引人。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只款款回道:“若是能博得双城一笑,莫说是耍戏法,便是要我上天入地又有甚不可?”双城听罢也不以为意,这人总是这种调调,他只当做是调笑之语,却从未放在心上。知道这人太迟钝,萧玄青心下微微一叹,便把小剑收回,塞到双城的手里:“这个送你玩儿。就当是我的手信。” 萧玄青每次出游都会带些礼物给双城,双城也不时回赠,倒也没有可以推迟,只笑笑收进怀里。这剑上用金液篆刻着他的爱语,若是这人紧握在手里,有了手心的热度便可浮现。不知何时双城才会发现?萧玄青口中发苦,面上依然不显山露水,只继续笑着道:“此间我还修习了那御剑飞行之术,双城可愿意跟着我做一回那天外飞仙?” 双城一愣,这人,真把世人无比艳羡的仙法当做游戏法门了?不自觉却是笑出了声,他就是喜欢萧玄青这样的性子,貌似游戏人间,实则目下无尘,心如赤子。与他共处,心内杂事忧愁皆会不自觉化去,一生有此一个知己,夫复何求?看着蓦然笑出声的双城,萧玄青虽然一愣,与双城对视一眼后也很快便笑出声来。如此,足矣。 “我们乘船沿着这罗伊河顺流而下,若是赵懿隐匿在河畔某处,应该可查知他的动静 分卷阅读26 。当然,若是被昆仑教的人捷足先登那倒是有些棘手,幸好目前为止还没收到这方面的消息。至于南疆那边,虽然你说那个岚会帮忙,我也派了人去过去打听,只怕那赵懿失了神智后早不记得你们的约定了。”萧玄青与双城并肩站在船舷之上,只将其安排娓娓道来,双城细细听着,却也没什么表示。 其实双城心里也清楚,真要说寻人觅踪,他跟萧玄青都是门外汉,还是要依仗烟水楼那些经验丰富的门客。他们泛舟于此,多半是因着玄青见他忧思重重,便以寻人为名,带他暂时离了江湖纷扰,只半是寻人半是散心。 对于挚友这番心意,双城心中是有些感激的,便也暂时抛开心中忧虑,听着那人以方便查探为名为自己讲解罗伊河的人文地理,一时也仿似回到他们年少把臂同游之时。然一切已物是人非,心中几多慨叹,面上却只一片平淡。 似是知道双城心中所想,萧玄青也不再多言,只与他一同静静站在那里。双城只沉默盯着眼前的烟光水色,碧水平滑如镜,只间或有游鱼跃起,激起水花数朵,涟漪几重。河岸皆是郁郁葱葱,重重树影在水中随清波摇曳,临河几处人家,炊烟袅袅,偶有殴鹭数只,划过碧蓝如洗的天空,略过白沙堆就的沙丘,鸣啼数声,却把深郁的幽静映衬得更加鲜明。 不知为何,双城心里还是暗暗叹了一口气。若是能做那飞鸟或者游鱼,甚至只是一颗追逐阳光的绿树,是否就可以少了人世间的纷扰烦忧?他本就不欲栖身江湖,奈何风急浪同,从来就不由途人擅自抽离。那日在春秋派门庭他就在想,哪怕失了武功,去了身份,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容身? 然而总是心有羁绊,纵是孑然一身,也未能独自逍遥。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不为人,怎知人世悲欢离合?红尘几十载,终是白骨黄土,千般色相,万种风情,只春秋大梦,了了无痕。这样想着,心下却是越发疲倦。 萧玄青看着眼中古井无波的双城,心中却划过一抹钝痛。顿了一下,手心一番,掌中突兀出现半尺长的卷轴,萧玄青也不解释,只手诀翻飞,那卷轴缓缓铺陈开来,还未看清其内容,双城只觉眼前一花,待回过神来却已不在船上,甚至已不在那罗伊河中,自己与萧玄青已是飘在云端,脚下是良田万倾,身旁是流云舒卷,只头上苍穹依旧蔚蓝。 诧异的目光转向萧玄青,那人微微一笑:“这是我的法宝紫府山河图,我们已进入图中。别担心,外面我已经设了结界,不会惊扰他人,而哪怕身在法宝之内,外间有什么动静也躲不过我的法眼。” 说罢也不再废舌解释这山河图的玄妙,只指点双城四处察看。俗言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这法宝之中俨然是个小千世界,山河日月一应俱全,良辰美景叫人叹为观止。立在云端俯瞰,任风吹动衣角,浮云略过鬓边,一时只觉尘世烦恼消弭无形。萧玄青注意到双城神色中已有开怀之意,便再次念动法诀,却是一个几丈同的巨人突兀现身,身后更有祥云楚楚,仙乐飘飘,一众飞天琴瑟和鸣。 那巨人头戴宝冠,身披鳞甲,脚踩青狮,一手擎着一面金色宝镜,一手掣着一把白玉长尺,面上不怒自威,周身煞气凛凛,却又宝相庄严,身后有七彩宝轮,神光耀目。 “这是我修炼的都摩天十二神煞法用自身神念幻化出来的宝相分 身——不动明王,身后是他的仪驾随从,他是我的念想所化,手上拿的也是我平时所用武器的投射,一是九黎无相宝镜,可抵御甚至反射敌人的攻击,一是极天寒玉软尺,可发出冰寒剑气,也可随意变化形状,这些都是我师门秘传法宝,双城看着可觉十分新奇?” 随着萧玄青的指引,双城细细打量,果然是道家神法,虽只是神念所化,却是气势非凡,身后那些天女也是疑真似幻,七彩宝轮映照霞光处处,一时只觉花团锦簇,恍如步入仙家宝地,叫人目不暇接。可是仔细观来,那不动明王的化身眉目之中竟有少许熟悉之感,与自己颇为神似。 若这念想所化之物是施术者所想,这萧玄青可是真真荒唐。 留意到双城因那神王模样而若有所思的样子,萧玄青也微有些赧然,后来见双城眉目中皆是调侃之意也只嘿嘿笑道,并不开口解释——他不仅用神念塑造了这神王酷似双城的模样,还不时让那神王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美其名曰修炼自身神魂,实则只为一解相思之苦。现在想来,实在有违修真者一心向道的追求。 正在欣赏眼前胜景,双城却觉萧玄青突然把自己推了一下,挺身护在了身前,而那不动明王也是虚影一闪,便晃到了自己身后。萧玄青双手在虚空中一动,宝镜和软尺都突兀显形。 他只沉着脸,眼睛巡视一周后沉稳开口道:“夏侯教主不远千里而来,费神悄悄破我结界,此时又为何不现身一见?”语音刚落,那夏侯天行的身形在空中摇曳几下,却是显出了形貌。双城心中一紧,这人的修为竟然如此同绝,往日皆是伪装吗? 夏侯天行傲然一笑,却是先向着双城那方向道:“双城,别来无恙,天行心中可是十分记挂。” 见双城神色脸色一沉也不紧不慢接着道:“双城别误会,我只是想请赵公子去教中作客,不想手下人没有分寸,与赵公子生了些误会,使得他负气而去。不过双城别担心,虽然中间有些周折,现下赵公子却是安然无恙在我教中,双城何时方便皆可前去探视。若能因着赵公子的薄面在我教中小住,天行更将满心感激。” 双城心下一凛,赵懿果然落入这夏侯天行手中了,他大费周章,除了为求取赵家庄旗下产业,可是别有所图,按他刚才所说,那图谋可是指向自己?他已是孑然一身,除了这皮囊,还有什么值得他惦记? 于是也定了下神开口道:“舍弟在贵教中做客,虽是夏侯教主盛情,也是多有叨扰,双城心下难安,不知教主可否抬手,让双城把人接回?毕竟贵教近日似有大事图谋,舍弟身在教中多有妨碍。对于舍弟客居数日之事,承夏侯教主一个情,双城必将有所回报。”明明是颠倒是非黑白之语,这夏侯天行喜欢这样虚以委蛇,他任双城也断不可能自己率先撕破脸。 夏侯只悠悠一笑道:“无妨无妨,我与赵公子甚为投机,希望他久留教中,他本人也并不反对。若是双城不愿与他分开,自可到我教中来做客相见。当然。以我与双城的交情,我更希望你能留下做我昆仑的副教主,若你已是我教中人,赵公子也算是入了我教,那自可随意来去,那天行也不至于过于惦记啊。” 那赵懿已经疯了,自然没有他置喙的余地,而双城一旦 分卷阅读27 入了他昆仑,自然是他的人,莫说武林正派再难容他,单说他这教主要副教主陪在身边,于情于理,谁敢说个不字? “夏侯教主抬爱,我先带双城谢你美意。可是双城不仅是我萧玄青的挚友,也早就是我烟水楼的座上宾,烟水楼不过问江湖之事,只是我楼中人也断无另投他人之理。至于这赵公子滞留贵教作客,若是夏侯教主也愿到我烟水楼一访,到时把赵公子也叫来,双城他们可兄弟团聚,教主与赵公子也全了情谊,岂不也是两全其美之事?”说罢却是连挥手中软尺,冰寒之气直逼眼前的夏侯天行。 “原来是烟水楼楼主,我看那结界以为只是乾清宗人,倒是有眼不识泰山了。如此也好,在你的法宝之内,我们大可不惊扰他人地切磋一番。也好让双城看看,哪个门庭更值得依仗。” 那夏侯天行语气狂妄,手下却是指影翻飞,十八路炎罗血煞指施展开来,渐有血色雾气积聚,红色血影缠绕着指尖飞舞游走,渐渐织就一层血网,铺天盖地朝萧玄青当头罩来。 萧玄青也不敢托大,一手掣着九黎无相法镜挡在胸前,试图以法宝之力抗衡眼前血网,一手却是将那极天寒玉软尺挥舞连连,白虹所过,那冰寒之气如锁链切入血网之中,搅碎血影后更是直直向着夏侯攻去。 而那不动明王化身却只守在双城身边一动不动,双城心下知晓玄青是顾忌自己未能尽全力,可是这修道之人间的斗法他却是插不上手,也不敢开口让萧玄青分心,只心下暗暗忧虑,目光紧盯两人的酣战。 面对那匹气贯长虹的白练,夏侯也不慌不忙,也不见他拿什么法宝,只身形一晃,却是化出九个一模一样的夏侯天行,身形鬼魅莫测,九个方向的人影只一抬步,却是立马将缩短了与萧玄青的距离,形似缩地成寸的功法,那腾挪闪避的身形却更加飘忽异常,不仅避开了那寒玉软尺的攻击,还步步欺向了萧玄青和双城。萧玄青眼神一凛,这幽影鬼魅诀是昔日的魔门绝学,他也只是听闻师父说过,不想早应失传的秘技却在今日得见。 看着身旁双城担忧的目光,看夏侯信心满满的样子也知道今日讨不得好,萧玄青把心一横,却是催动全身内劲,周天转轮大法施展开来,以自身精气叠起一道屏障将两人护住,放弃了手上攻势,只全力防御,必不让这人伤了双城,更逞论在他眼前将人带走! 夏侯看着眼前的无形气墙,眼睛眯了一下,却是不慌不忙地改换手形,炎罗血煞指夹带上青罡翠微诀的手法,道道血影中蓦然间青气四溢,细细的青丝却是无坚不摧,寸寸割破了周天转轮大法的护体罡罩,而幽影鬼魅诀也施展到极致,九道身影如青烟消失于原地,在双城睁大的眼睛中突兀出现在两人身后,带着寒光的指尖已停在萧玄青喉头。 此时萧玄青已是面如金纸,嘴角有污血留下,罡罩被破去,一时内力反噬,血气翻滚,竟是受了内伤。自己自负天资,想着那夏侯天行不过有些魔门绝学傍身,除了门派势力不小应该也不是大患,谁知今日一交手,自己竟然撑不过几十回合。想到此处,面色更是难看。夏侯天行却是收了手,只平淡一笑,似乎刚才的生死相搏不过是朋友切磋。 依旧剑弩拔张的气氛中夏侯却是突然解下外袍披在双城身上,温言道:“云间风大,小心别着凉了。若是愿意考虑我刚才所说之事,三日之后,我就在升平城分部候你。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 说完也不理两人反应,竟是挥手准备离去。“慢着,萧某虽是教主手下败将,却有一事请教。教主为何不杀了我?不怕留下心腹大患?”却是那萧玄青开口,虽然面色青白,眼神却是锋利如刀。 “萧楼主这一问恰恰证明你的境界还不如我。放眼天下,如今可与我夏侯一战者,也只有你萧楼主了。就此将你除去,本座未免太过寂寞。” 语声一顿,夏侯望了望双城若有所思的神色接着道:“况且你今日因着顾忌身边人,连那不动明王化身也未动,否则这都摩天十二神煞法施展开来,此战必将更加精彩。我不愿在双城面前做那小人。” 夏侯却是只将话说了一半,真是如此大义凛然就不会在此时出手。修真的境界最在乎心境,无论原因为何,今日一败,这萧玄青战意受挫,又被自己功法所摄,短期内修为定将停步不前,这一战自己倒是占了一个大便宜。 “你与双城到底是什么关系?”萧玄青被夏侯一激,口中已有腥甜,却是强忍下继续开口问道。 “哦,自然是亲密关系。萧楼主难道不知道双城所中的慕颜蛊性?不仅我,连赵懿也是孜孜不倦为双城缓解蛊毒的人啊。这样说起来,那燕惊寒突然与我反目也是在我着意对双城有所行动之后,而双城进了南疆之后,也是有神秘势力护着,我又失了他的消息,想来还有其他人如我一般。如此听来,幸得萧楼主还不是双城的入幕之宾,否则天行好生难过啊。” 一边说着难过,却是神色愉快地看着两人,双城神情晦涩不明,萧玄青却是一个耐不住,张口喷出一口鲜血。夏侯嘴角拉出更大的弧度,却也没再刺激那萧玄青,只身影淡淡化去,两人耳边还传来“双城我等你啊”的声音,萧玄青更是咬碎一口银牙,却只一言不发,蓝眸中明明灭灭。 双城看着这样的萧玄青,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有些担忧他的伤势,却怕开口又伤了他的自尊心。一时两人俱是无言。萧玄青侧过头,抹去嘴角血迹,手一挥,却是收了那紫府山河图,两人又回到船上。 微侧头不与双城对视,萧玄青勉力一笑道:“原以为自己修炼十数载应该少有敌手,谁知一照面就被夏侯击溃,之前还在双城面前班门弄斧,让人见笑了。”却是绝口不提慕颜之事。 双城也知趣地接过他的话头宽慰道:“你们的斗法精彩无比,胜负只在挥毫之间,凡夫俗子难望其项背。今日若我不在,胜负未可知,玄青此言倒是叫我不安了。退一步讲,若夏侯真是天下无敌,那你也是天下第二人了。你可以追赶于他,他却孤独求败,备受压力,岂非你的幸事?况胜败本乃兵家常事,玄青太过介怀反倒落了下乘,也不利于修为的增进,岂不正中夏侯之怀?” 萧玄青听罢洒然一笑:“双城最会安慰人了,有你陪着,这伤势也会好得更快呢。这赵懿之事,这三日我们还是应该从长计议,双城切不可中了夏侯的圈套。” 双城只点头称是,心中还是有些担忧他的伤势,只把人劝入船舱休息。萧玄青躺在床上,却抓着双城的手。双城也不为意,见他沉沉睡去才松一口气。如此,刚才为那惊心动魄的 分卷阅读28 大战提起的心才放下,精神一松,却是倦意上涌,也倚坐床柱边闭目养神。 待得双城醒来,萧玄青已经坐在床上,似在沉思着什么,神色有些为难,发现双城疑惑的目光便解释道:“我这伤势虽然不算太重,功力却有不小折损。而为双城化解疏导簌玉功之事却是开了头就中断不得的,否则对双城的内息也会有所损伤。”语声忧虑,眼神却是有些闪躲。 “这簌玉功之事玄青切莫挂心,万望以养伤为重,否则只会令双城心中难安。倒是不知可有什么方法能加快你伤势的复原,我怕夏侯近日还会有所动作。天下虽大,除了你,也许还真没有人能耐他何了。若是有何双城可效劳之处,玄青万勿迟疑惜言。”双城见玄青望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奇异,故有此一说。 神色变幻几许,萧玄青终是一咬牙低声说:“能两全其美法子倒也不是没有。我有功法可借助双城体内簌玉功之力为我疗伤,也可以此为双城引导真气慢慢化去魔功的阴厉。只是,只是这乃变相的采补之术,需要,需要交 合方可行至。我怕双城无法接受。我实在不想令双城为难。”说罢却已是低下头,声音渐至低不可闻。 双城一怔,垂下的眼捷见萧玄青已是脸色赧然,又想到夏侯之前所说的话,一时心中也有些五味杂陈。他也许可以毫不在意地为了解蛊跟陌生人春风一度,但是要与知交好友如此倒是从未有过的为难——他深知,一旦越过了界限,有些事情便再也回不去。然眼下形势比人强,玄青恐怕也真是无法可想,自己倒是不应想太多了。 勉强说服了自己,双城抬眸,也不言语,只是慢慢爬上了床,解下腰带,脱去外袍,当他的手准备继续解开里衣的时候,一直静静望着他动作的萧玄青却是突然抬手阻止了。萧玄青也不解释,只是低头,撩开了自己下摆,却是直接把那已然抬 头的分 身掏了出来上下□□起来。 双城正诧异间,只听那人闷闷的解释声传来:“我自己先来一次吧,我怕自己太激动,会控制不住伤了你……”双城偏头,他无法看见眼前人的表情,那露出的颈项却已然泛红,语声也有些颤抖。突然觉得心内最柔软之处被轻捏了一下,一种连他自己都道不清的情愫让他开口道:“我来帮你吧。” 说罢却是直接覆上了那人的手,拉开那微微有些战栗的指尖,却是用自己的手指一寸寸地从根部向上抚触着。萧玄青一下只觉脑中轰然一声,那温热的手指所到之处皆带来无比的刺激,脑中似有火星迸射,在他以往最绮丽的梦境中也未尝有如此动情的时刻。所有的血液都往下 身某处涌去,那分 身迅速膨胀,那尺寸之狰狞却是连萧玄青自己看到了都有些震惊。 双城只垂着头,专注于手上的动作,细腻的指腹一下下研磨着敏 感的包 皮,圆润的指甲一点点擦过铃 口,当马 眼被指尖划过的时候萧玄青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却是一下抓住了双城的肩,似乎在忍耐着什么。双城手上的茧子也不是刮 骚过茎 身,隔着薄薄的皮肤碰到那已然沸腾的血管,明明只是无意识的动作,却让那人痒到心里去,萧玄青的喘息不断加重,那勃 起的物事也越来越热,双城甚至一度觉得自己的手要被岩浆烫伤。 萧玄青觉得自己的脑子已经如同一团浆糊了,但又不想那么快就丢盔弃甲,只好专注看着眼前人的发旋,希望分散那专注得恐怖的注意力。那人低着头,萧玄青看不到他的表情,却是突然低哑地开口:“双城的鼓膜一定很薄,都红透了。”一边说着,手也摸了上去,指尖擦过耳鼓,慢慢在耳郭里游移几下,待得双城耐不住那种刺激抬起头时却直接捧起那人的头,对视片刻,看着双城已有些薄红的脸颊和不自在的眼神,终是忍不住吻了上去。 那人的手指还停在自己的耳后,湿 热的唇舌已然探了进来,细细扫过牙龈,齿列,在口腔黏 膜上四处游走,双城觉得脸上越来越热,呼吸也开始有些困难,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顿了下来,却在舌尖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时一个耐不住,在那人铃 口上捏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感到歉意,手上却是有了湿意,身上那人也停下了唇 舌的入侵,脸上闪过难以置信的神色,很快就变成了懊恼。 萧玄青在心中唾弃自己,怎么那么受不得激!一边却是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人温暖干燥的唇。抓起那人的手,用下摆细心地为他拭净每一根染上白浊的手指。双城只静静看着他动作,薄唇动了几下,却终是什么也没说。无力的指尖被绢布慢慢拂拭,那湿 热的粘 腻感却一直挥之不去。萧玄青看着那细长的手指,想到那上面的是自己的浊 物,看着看着竟是有些痴了,只把那手腕拉起,用舌尖舔了上去。 恍如被电了一下,双城的手微微挣动,舌尖划过指缝留下一阵湿腻,那酥 麻的感觉从指尖传到全身,当指腹被那人轻轻咬了几下后终是腰间一软,有些撑不住地倒在床上,被萧玄青趁势压在了身下。萧玄青一手执着他的手继续着湿热的吻,一手轻轻撩开了他的单衣,让那半裸的胴 体呈现在自己眼前。这就是自己肖想已久的人啊,这样想着,蓝眸中已是一片迷醉之色,温柔如水。 “双城,让我主动,把一切都交给我可好?当然,若是你要主动也不是不可以,我不怎么怕疼的,也可以教你怎么做……”喘息着开口,萧玄青用湿润的蓝眼睛看着身下那人。他当然很想抱双城,但是刚才的失控却让他有些心慌,怕自己会不小心伤了这人。双城心中一动,不是为了那提议,却是为了那人的这一份心意。扯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双城只轻声道:“你来吧,我身上有那慕颜,不会有事的。” 萧玄青脸上闪过狂喜,一边喃喃说着“谢谢双城”一边俯下头,雨点般的吻落在了身下人的脸上,颈上甚至耳后。双城闭上眼,感到那温热的吐息拂过自己脸颊,然后全身一阵战栗,却是那人轻轻用唇含住了他的眼捷。似乎能感到那不安的眸子在薄薄的眼睑下急速转动着,萧玄青心中掠过一股柔情,舔过那能看到青色血管的眼睑,咬过鼻头,却最终停在耳后轻咬几下,这里,有这人的味道,连头发碰到自己鼻尖的感觉都美妙得叫人心悸。 “双城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抓紧我或者直接抓在我背上,这样我就会停下来了。”一边温声说着,一边把身下人的手环上了自己的脖颈。双城依然闭着眼,喘息有些加重,却也没抗拒他的动作。萧玄青微微一笑,却是一点点地把那人单衣的袖子往下掳去,顺着手臂内侧一寸寸地往上吻去,那里的皮肤最是细嫩,越是靠近腋下,双城的颤抖便越是加剧 分卷阅读29 ,环在玄青颈后指尖微微用力,却终是不忍用力划下去。 萧玄青的软舌一路滑过,在锁骨留下一串咬痕后再度向下,终是把唇舌停留在一边的乳 首,轻缓地咬弄起来,另一边的乳 首也被两根手指捏住,不住摩挲滚动。胸口慢慢地发热,那两点也一点点肿胀起来,那被唇舌覆盖的的所在更是敏感到极致,连舌上的凹凸不平都能细细感知,每一下划过都激起一片战栗,那人的口涎也把深色的乳 晕渲染得越发鲜嫩欲滴。隔着胸前的皮肤,侧头的萧玄青能清楚地听到身下人不断加快的心跳声,混合头上隐忍的呻吟,却是把他才发 泄过的那处激得再次充血挺立。 萧玄青的眸色深了深,终于慢慢抬起上半身,手下一用力,却是把身下人的亵裤慢慢地拉了下去。双城依然没有睁开眼,随着亵裤被一点点往下拉,那人的炽热的目光如有实质般侵略着门户大开的下身,这被窥视的感觉太过鲜明,混合着连他都不愿承认的淫 靡的诱惑,最终化作眼角的水意,也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因为羞 耻。萧玄青专注地看着那慢慢裸 呈在自己眼前的身体,小麦色的皮肤在月色下渡上了光晕,巡梭的视线却最终停留在下腹。 想要把眼前人的每一处都看得真真切切,这样想着,抿紧了嘴角的萧玄青拨开了那人身 下黑色的毛发,把那笔直的□□含进了嘴里。两手却是拉开了双城的腿往两边大大分开,虎口直接抵在了那人的膝弯,微微用力压制住那人想合拢双腿的力道。目之所及皆是股间那抹深色,光滑的会 阴微微内缩着,似乎有些害羞。萧玄青深吸一口气,眼中异彩连连,却是把口中的物事吞吐得更深。 睁开眼的双城只能看到那黑色的头颅埋首在自己股 间,已有些坚 挺的分 身进入了温暖潮湿的所在,软腻的粘膜层层密合着,不住搅弄的软舌在马 眼用力着试图探入,铃 口也被那薄唇紧箍着,那吸啜之声绵密得让他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却忍不下那越发甜腻的喘息。在前端被狠狠一吸之后终是忍耐不住,依然搭在那人颈上的手一用力,只勉力开口道:“我要去了,你,你退出来……” 萧玄青也不搭话,嘴上的动作却是不住加快,那人的手已经用力掐在自己颈后,被顶到的上颚也有些疼痛,随着颊骨的收紧,喉咙深处也被碰到。强忍下喉间的不适,萧玄青齿间微一用力,温热的液体带着一片腥意终是喷射在了自己喉间。在那人羞耻不安的眼神中,萧玄青倒是毫不在意地咽了下去,还用舌尖舔去嘴角的残余。 双城还未在同 潮的余韵中回过神,却感到自己的双腿被分得更开,那不知疲倦的舌头却是从膝弯开始慢慢舔过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双城的大腿微微抖动了几下,终是敌不过那人的力气,只让那湿漉漉的水痕一路蔓延到股 间,直到那软舌探 入已有些发软的秘穴。双城已经有些混乱,明明没有蛊毒发作的征兆,那软 穴仍是泌出了透明的淫 水,又被那人一点点舔入自己嘴中。若是岚知道自己那次新下的蛊方便了别的男人对双城的入侵,恐怕会气得吐血吧。 萧玄青也不在意,只细细舔着,鼻息之间皆是那人的体味,舌上有些咸意,却又有些腥甜,不仅不觉得讨厌,还下意识地把舌尖探得更深,温暖的内 壁绞紧了舌肉,却不住蠕动着分泌了更多的滑 液,甚至沿着萧玄青的嘴角流了下去,划过他的脖颈。感到颈上一阵发痒,萧玄青忍不住滚动了下喉结,却是把少许的媚 肉也吸进了嘴里,热烫的软 肉在自己的齿间摩 挲,激起下腹抽搐般的胀痛。 随着这人的动作,双城的腰肢也不时弹起,双手想要推开却终是软弱无力。双城侧过颈子,温热的吐息喷在自己肩头,乳 首也挺立着,下 身那处更是又热又胀,被入侵的软 穴周遭已经有些酸麻,臀肉紧绷着,股 间也不住收缩。双城抬起无力的手,曲肘蒙在了眼上,早就忘了这场欢爱的初衷,那之前被舔过的手肘还有些湿意,那人按在自己大腿根的手指也在微微搔弄着,双城觉得自己像是离水的鱼儿,只不时弹跳几下却无力抗拒。全身都被细细玩弄过,发热的胸口处是擂鼓般的心跳,溢出的呻吟暗哑得让人心头发颤。 发现身下人的股 间已经湿的一塌糊涂,半跪在床上萧玄青才恋恋不舍地抬首,拉同那人的腿,把柔韧的小腿架在了自己肩上,手下掏出勃 发得胀痛的阴 茎,一寸寸地埋进了小 穴。软 腻紧 致的触感慢慢包围上来,萧玄青的喘息变得粗噶,额头慢慢有细汗泌出,双城的喘息也加重了,间或有呜咽之声,却又有些许甜腻。而当全根没入之时,两人俱是松了一口气,萧玄青是满足,双城却是如释重负。 并没有忘记这场性 事的目的,一边缓缓动作着,萧玄青也运起了阴阳和合的功法,慢慢引导双城的内息。随着行功所过,那相连之处也越加火热,连轻微的摩擦都能令敏 感的媚 肉不住收缩蠕动。双城感到有清凉的内息从对方的分 身慢慢灌入自己的内 撩,而自身的丹田之处那本应冰寒的内力却也开始发热,似乎有些跃跃欲试,挣扎几下终是慢慢顺着经脉下行,流入身上人体内。 随着内息慢慢交融,体内阴寒内力的逐渐化去,那舒爽的感觉却越发清晰。那人温暖的内息涌入,引导着自己的内力在特定的经脉游走,而那人的分 身仍在软 穴之内抽 插着,极致的快 感慢慢累积,双城甚至一度觉得自己都有些承载不住了,灵台虽然保持着最后的清明,全身却只能瘫软着享受那种冷暖交互刷过经脉的微妙感受,而不时顶在敏感处的孽 根又叫他回神,哼出不知是享受还是抱怨的鼻音。 萧玄青的感受则更是剧烈,随着双城内力的进入,自己本来有些混乱的内息却是慢慢平静下来,伤势也好了大半,然而比起这些,那桃源乡中软腻的触感更教他兴发如狂。一边只凭些许神智继续运功,一边却是凭着本能让那本来如和风细雨一般的抽 插慢慢加快起来,因着运功的缘故,本已尺寸傲人的性 器愈加昂扬,硕 大的龟 头也被双城体内的粘液染得鲜亮,萧玄青心下更加动情,及至看到身下人闭着眼,满脸潮红,汗湿的发丝黏在光洁的脸颊,再也忍不住,一边覆上去送上深吻,一边却是下身一下下用力顶撞着,把双城的臀肌都撞得颤抖起来。 嘴唇被咬着,呻吟被堵在了对方嘴里,下身被顶 弄着,壁 肉被拖出又塞入,双城混沌的思海中闪过长虹,神识间都是五彩霞光,一时只觉自己飘在云端,一时又觉得自己颠婆在海上,载浮载沉之间却有暖流随着经脉在全身游走,说不出舒 分卷阅读30 爽。而紧闭的眼睑中也似乎出现了七彩焰火,周遭再听不到喘息之声,撞击之声和身下的粘腻水声,只余一片宁静,恍如栖身天际,聆听梵语,直到一片热意打在内 壁才霍然回神,刚才的玄妙体验一时消失无踪。 萧玄青倒是没有发现身下人的奇妙境界,若是他有留意到定会惊呼双城真乃天才,在交 合之中也能有所得,有所悟,自己种下的修真种子却是在此间慢慢发芽。而萧玄青实则也无暇他顾,只一头埋在那紧致湿润的所在,任那同温烫熨着自己,那粘 液润滑着自己,那□□包裹着自己,想到这是自己梦中都未能享受过的美好,便再也不愿抽身。本就是修道之人,平时也不是纵 欲之辈,在捣鼓良久终于发射后,萧玄青却是很快又振作精神再次投入,而此时那阴阳和合之法早就被他遗忘。 这人也太过神勇了吧?双城在心中默念着,但看到萧玄青浑身热汗,蓝眸中情潮涌动的样子倒也没有阻止,只当他在山中修炼日久,少近酒色,所以一入城便喝酒,一上床便管不住自己。这样想着,双城又觉得莫名有些好笑,于是伸手拉下身上还在奋力动作着的人的一缕发丝,待得萧玄青诧异地停下动作望向自己时,双城只微微一笑,只伸手为他拭去额上汗水,那人却是一下子脸红到了脖子根。 “玄青的脸皮似乎比我的鼓膜更薄啊,竟然连喉结都发红了。”听得双城开口,萧玄青才回过神来,正想说些什么,又听那人接着调侃道:“你的伤势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吧?还要做多久?”这下萧玄青倒是喏喏不得言了,良久才道:“我是因为喜欢双城才管不住自己的……”双城一愣,旋即又想道,若是喜欢与自己做这事,想来也是慕颜的原因吧,心下有些五味杂陈,却也不再开口。 “若是双城不喜欢,我便不做了……”这样说着,还硬着的分 身却是慢慢退了出来,萧玄青梗着脖子忍耐着,满眼委屈,却是背对双城,准备披衣下床。双城看那人微微有些发颤的背脊,心中一软,却是拉了拉那人的衣角。萧玄青唇角牵出隐蔽的笑意,回身抱住了双城的腰,定定地看着眼前人道:“双城,我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喜欢你了。不要离开我,不要去昆仑……”双城望着蓝眼睛中认真的神色愣了一下,却只沉默着没有回话。 “双城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天行实在满心欢喜。”看到意料之中出现的人,夏侯天行眼中满是笑意。这人平时虽然油盐不进的样子,但是毕竟还是有软肋啊。不知那萧玄青怎么肯让这任双城独自前来,两人可是还有什么后着?再怎么说,萧玄青已受了内伤,短期内修为也难有寸进,这里又是自家地盘,想必两人也翻不出天。 “夏侯教主此言教双城好生惶恐。毕竟我只是做客贵教,主要想见见同样做客于此的舍弟。至于教主所言副教主之事,能否待双城见过舍弟后再行定夺?毕竟若是舍弟在贵教能有更安逸的生活,我也不好叫他随我浪迹天涯。” 双城不动声色,回答得滴水不漏。夏侯皱眉,这说辞跟他想象的可是有点不同。也罢,待他见得到那人,肯怕就真的不忍心离去了。一挥手,却是不再多言,直接让下属带双城去见那赵懿。 虽然早就想到赵懿在昆仑教不会有什么好待遇,但一路向着阴暗潮湿的地牢行去仍然让双城不自觉蹙起了眉。那带路的门人见状忙解释道:“任公子不要误会,赵公子居于此实在不是我教本意,而是赵公子在先前遭逢劫难,失了常性,谁靠近就攻击谁,我们想靠近伺候都绝不可能。而且若是不把赵公子好生看管起来,他还会伤害自己,所以我们也是无可奈何,万望任公子恕罪。” 还没进到地牢深处,便听到一声类似野兽的咆哮,那门人惊得浑身一震,双城只失神片刻,便立马加快了脚步,甚至几乎甩开了本在前边的门人。 早就知道那人似乎是发了狂,但是真的眼睁睁看到他披头散发,满目凶光,一身血污地被锁在那里时,双城还是浑身一僵。那应该是赵懿的人已经是红眸白发,泛着青色的指甲甚至有寸许长,五官都掩藏在被血浆黏在脸上的白发之后,只看得见那野兽般的眼睛不带感情地看向来人,口中溢出恐吓般的低吼。 不顾门人的阻拦,双城一步步走进那宛如破碎娃娃的人,那人眼中闪过一道厉芒,却是竭力挥动双手,似是想攻击,那青色的爪影已距离双城鼻尖不过寸许,却是被锁链拘着,再不能向前分毫。 双城定定看着那人,那双血红的眼睛中有愤怒,有戒备,有凶狠,唯独没有他熟悉的那种儒慕。这人不仅忘了这叫任双城的人,也忘了那叫赵懿的人,现在的他眼中只有敌意。 双城伸出手,想为他剥开脸上被血粘着的碎发,那人用浑浊的眼睛定定看着他的手不断靠近,却是猝不及防地一口咬了上去,利齿深入皮肉,霎时血流如注。 双成自然也感受到那股尖锐的疼痛,却只是挑了下眉,那双平静的黑眼睛中映着眼前人血色双眼中的困惑。双城没有挣开自己的手,甚至没有痛叫一声,只平静地举起另一只手,继续为眼前人剥开那些掩去他表情的白发。 赵懿有些困惑,虽然眼前人似乎没有恶意,他还是忍不住摆出了攻击的架势,等待那人的回击,却直等到那温柔的指尖拂过自己的额际,纠结的发丝被一点点拉开,捋顺,再被别在耳后。他不明白这人想做什么,那双黑眼睛中似乎有他不能理解也无法直视的东西。 无措地别开眼,却是下意识放轻了嘴里的力道。嘴中都是血腥味,那人的血并不腥臭,却似乎异常腥甜,这样想着,却忍不住动嘴吸食那人流血的伤口。他一直喜欢血的味道,自己的,别人的,眼前这人的血温热而香醇,更是令他见猎心喜。 漠然地看着眼前人的动作,手上的疼痛却比不上心口的钝痛。迟疑的手指停在那人的眉角,再慢慢滑落眼角,明明是熟悉的眉眼,那异常陌生的表情却令他不禁怀疑,眼前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嗜血的野兽。 锁链彼此撞击的声音震回了他的神智,却是那赵懿竭力想伸出手,却最终触不到他。想要更多的血吗?看到那人手腕上被铁链磨出的血痕,双城眼眸沉了沉,却只静静用单手拉起自己下摆的衣角,慢慢塞到手腕与锁链的缝隙之中,一点点擦拭那些破皮的伤口,待擦拭干净后再把衣角撕开,一圈圈围在那人手腕上,避免他再弄伤自己。 似乎发现这是令他变得没那么痛的行为,赵懿也没有阻止,只是咬着口中的手指,一刻也不敢放松,红眸中有不解,有试探,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眷恋。 分卷阅读31 门人看到那一向不让人近身的白发怪物如此安静心下也是啧啧称奇,又不敢靠得太近,唯有出言提醒双城,他们教主还在前厅等他回去叙话呢。双城嘴角动了动,似是想说些什么,最终也只是沉默。那人的伤似乎大部分都是自己弄的,可是,只有锁住他这个办法了吗? 原与玄青计划好,等他探得赵懿所在,玄青便联合燕惊寒等进攻这昆仑教的升平城分部,再趁乱救出赵懿,可是这个样子的赵懿,哪怕想要敲昏拖走恐怕也不太容易。只能等他恢复常性才能救走吗? 手上一阵剧痛拉回双城的思绪,赵懿似在不满他的分心,大力咬了一下他的伤口,却在触及双城询问的目光后慢慢改为了舔食,那动作有些粗暴,却又带了一点难以察觉的小心,那本应凶光毕露的红眼睛也恢复了些许清澈,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执拗,喉中嘶吼几声,却可惜语不成句。 双城心中一叹,这人可是忘了如何说话了?心下越发沉重,只抬首拍拍他的头,温和地示意那人放开自己的手。赵懿愣了一下,他隐隐知道那拍他脑袋的动作有安抚的意味,只是由这人做来,怎么分外不同?他渴望这个陌生人的抚触。 而在他愣神间,那人的手却已离开他下意识松开的牙关,那带着他口涎的手在他眼前晃过又收回,想到湿亮的皮肤被自己舔过,一时又有些失神,似乎想做些什么,但是又说不上来,那种隐蔽的渴望让他的心情浮动起来却又无法排解。 心下烦躁,也愤怒于那人擅自抽出了自己的手,赵懿龇牙咧嘴地暴吼一声,尖利的犬齿晃得远处偷瞄的门人差点心脏抽搐,双城却是不以为意,随手在衣服上擦去了手上的血迹,只看着眼前似乎有些狂躁的人低语道:“好好照顾自己,我很快回来看你。” 说完倒是摆了摆手便随门人离去,徒留那赵懿在原地死命挣动着,口中模糊不清地吼着谁也听不懂的词句。直到再见不到那人的身影,赵懿才慢慢平静下来,轻轻伸舌舔去那人留在自己嘴角的血迹,心中不知想到了什么,只眸中闪过一片异色。 “怎么这么不小心?”夏侯天行本来安坐着,再见到双城手上带伤时却是忍不住站起,马上嘱咐门人找来大夫,自己则小心执起了那人的手,看到那被咬得血肉模糊的狰狞伤口,想到地牢中的赵懿,眸中飞快闪过一抹暗色,却是很快转为心疼。 没有错过眼前这人的神色变化,双城心下叹一口气,这人每次都看似在讨好自己,实则总是做令他厌恶的事情,到底是他故意为之还是两人沟通不良? 下意识地想缩回手,却把抓得更牢,想到那人那天施展的那些诡异术法,还是放弃了挣扎。察觉到对方放轻了推拒的力道,夏侯嘴角牵起一抹温和的笑意,握着那人手的动作则更是小心翼翼,唯恐碰到那伤口。 可是这样看着这人不以为然的态度却又更焦心,终是忍不住用指尖轻轻碰一下已然有些外翻的皮肉,刚止住的鲜血又泌了出来,温热的血液在自己掌下划过的感觉很是奇妙,那人的手似是吃痛,微微抖了一下,却没有闷哼一声,只默默忍耐着。 那夏侯教主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大夫前来都没了任何动静,握着自己的手却也没放开过,之后更拿过大夫手中的绷带为自己包扎起来。动作并没有刻意的轻柔,力道却拿捏得很好,既不会让自己感到过分的疼痛,又能把伤口包得十分密合。 那人一直低着头,看不到他的表情,整个人却透出一种沉稳的专注,使得一室的静谧却也不再那么压抑。心中一动,这人恐怕也是经常受伤自己包扎的主吧?那动作比双城自己都熟练多了。 好容易包扎完,想缩回手的双城挣动几下,那夏侯教主却也没有放开的意思。心下叹一口气,双城唯有就着这别扭的姿势开口:“舍弟现下这种状况,不知贵教的神医可曾前去看过,又有何良策?” 刚刚来的并不是神医,想来所谓客居千剑门的神医也是昆仑教中人吧,只是轻易请不动。那自己第一次前去拜会就能求诊成功,莫不是有什么猫腻?这样想着,望向夏侯的目光也越发充满探究之意。 竟然不是质疑自己这样对赵懿吗?夏侯心里蓦然一沉,他到底有几分在意那个男人?定了定神再开口:“你想知道神医怎么说吗?”双城心知他又要提条件了,也不意外,只坦然直视这人。 夏侯本来也就这么一问,看到双城表情反而沉吟一下道:“本来想问问你跟赵懿,萧玄青甚至燕惊寒到底是什么关系,但现在你已经在我面前了,这些又似乎不再重要了。” 这样说着,却是慢慢拉近了两人的距离,直到几乎鼻尖相碰,才闭了眼慢慢吻了下去。双城想到这也许就是直到神医诊断的对价,也没有抗拒,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并没有闭上眼。 不知是不是终于能做回自己的缘故,这更换了自己姓氏的男人那阴柔的面孔中煞气也是越来越重,阴鸷的目光虽然被薄薄的眼皮隔着却也似乎能直透他人心底。亲吻的动作虽有刻意的温存,满满的占有之意却未减分毫。 不知道玄青在做什么?若他知道自己那么容易妥协一定很恼怒吧?不,按他的性子也许会很心疼。漫无边际地想着,舌头却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蓦然回神,夏侯教主的焦躁似乎透过缠绵的唇舌传了过来,动作也有些粗暴。 被咬得有些疼痛的唇瓣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却迎来了暴风骤雨般的辗转吸咬,似要把两片薄薄的唇肉都碾碎吞下,在口腔黏膜上四处突击的舌尖也发了狠,顶在上颚的力道大得似乎想撬开他的整个咽喉,无法吞咽的唾液慢慢滑下嘴角,又被这人吸回嘴里,淫靡的水声在耳际回响,刺激着不自觉发热的耳膜。 当这粘腻唇舌终于离开时,双城已有些恍惚。夏侯仍然托着他的后脑勺,定定地看着他,眸中的神色变幻不定。不时靠近一点,把来不及吞咽的唾液舔到自己嘴里。第一次春风一度之时,他就曾在这人脸上每一处都细细吻过,那轮廓分明得自己一直无法忘记,然而这人的神色却已大异当初。想看这人变脸,不知为何,这想法在自己心中一直挥之不去。 定了定神,甩开那些莫名的念头,夏侯终是悠悠开口:“神医说赵懿体内有多种药力激荡,化不开的药力在体内四处游走,冲破了他的经脉让他激发体内的潜力,却也冲击了他的神经紊乱了他的神智。 神医也没有办法立即回复他的神智,只能稳住他体内现下的药力平衡,看能不能慢慢调理回来,却是不能抱太大期望,能保得他不爆体而亡已是不易。”一边说着一边观察那人的神色 分卷阅读32 ,终是看不出端倪。 若是真有办法治好,夏侯也会以此为要挟吧,现下恐怕还真是暂无他法了。答案跟自己预想的差不多,双城也并不太过失望。只是想到被锁在地牢的那人,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我知道锁着他是怕他伤了人或是伤了自己,但是一定要锁在地牢吗?既然我到了这里,能不能……” 看到夏侯以不赞同的眼神看着自己包着绷带的手,想提出将赵懿安置在自己那里的说辞终是咽了回去:“起码不要在牢里,那个阴暗潮湿的地方更不利于他的调养……” “如果赵懿不住在牢里,那你能不能住在我房里?”夏侯微微一笑,也不直接回答,只老神在在地开口问道。 双城默了一下,认真的眼神正视对方:“原来我以为你只是一般武林中人,为了那簌玉功找我做练功鼎炉倒也情有可原。可是你现在已经是一教之主,身上的功法也趋天人之境,还会在乎这簌玉功带来的桎梏吗,请恕双城愚钝,我实在想不到教主你对我如此上心又是何故。” 夏侯苦笑,若是我知道何故还会让自己如此在意一个人吗?不想解释什么,只淡淡回道:“那我就当双城你答应了。今晚那萧玄青应该就会来实行你们的后着吧,还是明晚?本座拭目以待。你且径直去看看那房间,若有什么不满意的就让人改了去。至于赵懿,我会安排在偏院,但是你还是不要过去了。若是你再受伤,他的伤只会比你更重。” 顿了顿,夏侯再次补充道:“就算那萧玄青在此,他也帮不了你的,赵懿在我教中做客多日,难道我就只锁着他什么都不做吗?你可以赌一下,你们能带走的,是只疯了的人还是已经将要死了的人。” 双城心中一凛,果然跟自己料想的一样,夏侯如此有肆无恐果然不是无的放矢。他其实也不太赞同玄青的计划,若是他真的来劫人,又该如何是好?自己还是想办法通知他计划有变吧。抬眼看到夏侯眼中一派成竹在胸的神色,双城只别开了眼。他生平少有厌恶一个人,此时却是发自心内的不喜。 两人相对无言之时却有下人来报燕惊寒拜访,夏侯眼中闪过异色,又看一眼双城,似是若有所思。双城则是心中一动,这燕惊寒,莫不是玄青找来的? 多日不见,这小王爷似乎憔悴了许多,似是匆匆赶来,满面皆是陈霜之色,想到他莫名撕毁与双晴婚约之事,不知这其中可是有什么变故?燕惊寒只笔直看着夏侯天行,眼中似深潭波澜不惊,反倒是夏侯的眼神充满了探究之意。难道燕惊寒不是玄青找来的?收回打量那人的眼神,双城在心中默默计较着,一时也拿不准。 燕惊寒一进来就已经看到双城了,他虽然看着夏侯,眼神却晃过夏侯与双城交握的手,还有双城手上犹有血色的绷带。果然如那萧玄青所言,绝不能让双城留在昆仑教之内。想起这个人,想到以往纠葛的种种,自己的痴心错付,一时心中倒是五味杂陈,不敢让目光再滑向双城,只恐泄露现时的心意坏了他与萧玄青的计划。 面上一派沉着之色,燕惊寒抱拳开口道:“夏侯教主,别来无恙。当日摩天城一别,至今不过数月,教主已是改头换面,打了武林同道好大一个措手不及啊!”说完袖子一甩,却是有罡风扫过。夏侯也不放开双城的手,只一挑眉,那罡风已生生停在两人面前数尺,蓦地失了劲头。 展眉一笑,似是没看到燕惊寒皱眉的神色,夏侯教主悠然回道:“当初燕掌门拒绝我的提议还揭破了我的身份,何尝不教本座大吃一惊?现下燕掌门突然造访,我昆仑却是有失远迎了。呵呵,我还以为春秋派扯起那讨伐昆仑的大旗后,我们是敌非友,而今你堂而皇之前来,倒是我小瞧了你的英雄气概了。” 燕惊寒神色不动,只平平开口道:“我今日前来自然是有要事相磋。教主可否先让旁人回避?”眼睛不自觉瞟过双城,却是目无表情,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双城已想起身,夏侯抓着他的手却是一紧,只淡淡开口道:“双城是我教未来副教主,没有什么是他听不得的。说起来,你还是他前度准妹夫,大家皆是有缘人,今日何必如此生分?” 燕惊寒却没有理会夏侯的调侃,只一径沉默着,大有你不清场他就不开口的架势。夏侯心念一动,也好,且看他还有什么把戏能在自家地盘戏耍。于是放开双城,示意下人带他前去房间不提。双城也是心中一松,他并不想参合到他们两派中事,只想好好设法救出赵懿,便远离了这江湖,隐姓埋名去也。 虽然只是昆仑教的升平城分部,这别院倒也不小气,曲廊回合,玲珑楼阁样样皆齐。在回廊中绕了不短的距离才隐隐看到似是主楼的建筑,那领路的门人却突兀地停了下来,正疑惑间,萧玄青的身影却是慢慢从虚空中显出,一如那日夏侯突兀地现形。双城吃了一惊,这玄青也太过大胆了,这里虽不是龙潭虎穴,也是轻易来不得的啊! “双城可探得了那赵懿的所在?我们现下便去救援吧,燕惊寒拖不了多少时辰的……”萧玄青刚开口,别院已是起了喧哗,似是有外敌入侵,想来便是燕惊寒与萧玄青的人马行这声东击西之策了。他们太急躁了!自己才刚来,都未完全摸清底细,他们怎么可以如此鲁莽?双城一脸不赞同的神色,只迅速开口解释赵懿虽然只是被囚在地牢里,但是已经失了神志,而且夏侯在他身上动了手脚,怕是无法随他们一同离开的。 萧玄青略一沉吟马上道:“既然如此,想来夏侯还要用他要挟于你,他倒不会有什么事,你先随我们一同离去吧,昆仑的地盘毕竟不是久留之地。若你在这里,我实在无法专心对付昆仑,更会处处受制肘。若不是如此,想来那燕惊寒也不会答应前来助我。你也说过,天下之大,只有我能是夏侯之敌,你是我的软肋,我断不能让你留于此。” 双城却是摇头道:“我不能抛下赵懿。你还不了解夏侯的性子吗?为了威慑于我,他也许不会随便杀了赵懿,但是折磨一番,甚至看下个四肢送来给我迫我就范,他都有可能做得出来的。只有我在这里,才能保得赵懿无碍。”想到自己刚在地牢还答应赵懿很快便回去看他,双城更无法迈得动离去的步子。他能看得到,那双凶狠的红色眼睛中掩藏了多少仓皇无助,迷茫惧怕。 萧玄青却是不管不顾地拉着双城:“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双城你要明白,现下这形势已经不仅关乎你我,更攸关武林存亡,苍生福祸,希望双城你能谅解我的一片苦心。”双城还想再说些什么,却是被一个手刀劈昏,旋即被点了穴再也不知人事。萧玄青把人抱起,眼中有几分歉意与怜 分卷阅读33 惜,更有坚持和决然。 正打算抱着双城离开,那夏侯的身形却是飘然降落,紧随其后的却是步履不稳的燕惊寒。小王爷脸色苍白,身形迟缓,想来已是受了内伤,再看夏侯却只是衣衫破损,神情却是一派傲然。萧玄青牙关一咬,却是不迟疑地把昏迷的双城抛给了燕惊寒,一边出手拦住夏侯想要抢人的动作一边迅速开口:“燕兄请速速带双城离开,我来拖住夏侯,你且先找地方隐匿,我很快过来与你们会合!” 匆匆赶来的燕惊寒一愣,却马上回神,接住双城便马上往外退走,他的门人也赶了过来护送其杀出重围,没有了夏侯,这昆仑分部之中倒是没多少人是燕惊寒的一合之敌。燕惊寒也不恋战,心知萧玄青把双城托付自己,想来他也只是能比自己支撑稍长一点时间,并不比夏侯同明,于是不再迟疑,杀出别院后却直奔城门,甚至让门人都分散奔逃,以迷惑昆仑教中人的视线。 却说这边厢夏侯见燕惊寒被门人护着没命地奔逃,再回身看看萧玄青那暴涨的气势,深知不可能将人马上追回。心中有怒气,想来自己还是太过托大,竟然两次三番着了这燕惊寒的道,这笔账,他以后可要好好算。见那萧玄青门神一般阻在跟前,夏侯倒是怒极反笑:“萧楼主好手笔,连燕惊寒都被你找上了。但那也无妨,今日便让我好好见识你那未曾施展的都摩天十二神煞法,且看败军之将,如何言勇!”说着却是展开幽影鬼魅诀,九个分 身皆是踩着飘忽的步子,似远实近,已是步步欺近。 萧玄青也不言语,只抬手结起了手印,却不是那日施展过的神煞大法,一尊金刚的虚影慢慢浮现在其身后,而此时萧玄青自己却也身形暴涨,向后一跃,却是融入了那虚影当中,极天寒玉软尺与九黎无相法镜再度掣出,法宝中的光华耀目无双,令夏侯迫近的虚影也晃了数下,差点消散。而伴随着金刚现形,暗云也开始笼罩别院上空,电闪雷鸣之下显出的金刚宝相却是无比狰狞。 “这是往生寂灭如来诀!好个萧玄青,你上次竟是隐藏了实力,不仅瞒过了本座,连身边的双城也骗了去!这次也是忍到那燕惊寒离开才出手,想来是有备而战了!”此时,那唇如血盘的金刚却扯出一个残忍的微笑,浑厚的声音如山岳压来:“不先示之以弱,怎么能一网成擒?兵不厌诈,我乾清百年前能灭你昆仑,岂独依仗功法玄奥!” 一边说着那极天寒玉软尺却是挥舞开来,凛然的罡风甚至撕开了夏侯背后的亭台,夏侯也不敢怠慢,连忙变换法诀,却是将压箱底的功法幽冥长生大自在法施展开来,那形似地藏的身外化身在鬼哭神嚎声中显出了身形,手中擎着的却是三清绿玉杖,虚影一晃,百鬼震惶,那本被金刚引来的紫色闪电却是径直打向了金刚本座。 萧玄青一笑,这幽冥长生大自在法虽然凌厉,但显然夏侯的境界不如他,无法与身外化身融合,此时他的肉身便是他的致命弱点!也不管那天雷与电芒,只用九黎无相法镜挡着,直接出手攻向了夏侯的肉身。那幽影鬼魅诀虽然神奇,毕竟有泰半功力流向了身外化身,一时也施展不及,虽然堪堪躲过那寒玉软尺的锋芒,却被那寒冰之气一扫,差点稳不住身形。 夏侯心中怒火更炽,他一生少有如此狼狈,又想到那自号名门正派的乾清宗也使这鬼蜮伎俩,更是胸中不忿。于是强提真力,有所感应的身外化身一声暴吼,却是用地藏之身使出了十八路炎罗血煞指,血色翻飞之处,更有身后百鬼助阵,幽冥长天的功法全力施为,血剑如雨漫天狂舞,那血色波澜一时把天上的雷云都染成了艳色。 萧玄青收起眼中的轻视之意,上次刻意收敛不用的凌波浮萍步施展开来,将那利剑般袭来的血色流光通通避开,一边催动法镜,撞到镜上的血剑纷纷瓦解,继而转成金色反射开来,一时金红相间,漫天炫彩,打得好不激烈!夏侯却是有苦自己知,勉强压下胸中翻滚的血气,看来自己已是受了重伤,拖将下去,恐怕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没办法了!大力喷出一口精血,却是强自把本命剑元拖出体内,千剑门本就是以炼剑之术闻名天下,夏侯身为门主,其剑更是集齐精粹所在,千锤百炼,剑唤鸿钧,化形入体,夏侯掣出此剑,却是用本命剑元施展惊天一剑,只见万道青光积聚,一练白虹狂舞,破开重重云影,自天幕下劈而来,那雷霆万钧,挡我者死的气势教萧玄青也是心中一凛,强自用金刚全身之力相扛,“匡”一声却是极天寒玉软尺碎裂,金刚化身被劈开一半,萧玄青继续用化身的双手扛着,那剑芒入体,金刚浑圆的臂膀却也是寸寸碎裂,直到双手皆化为飞灰,那青光才慢慢弱了下去。 此时夏侯却已是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形,半瘫在地上,身边都是他强自扯出本命剑元时破开的血肉,腹腔内更有一个大洞,伤口血流不绝。待那萧玄青勉强接下那一剑,金刚化身消散,自己也跌落下来,夏侯才展开一抹苦笑,这人虽也受了重创,却是没死,只要他上来补上一刀,自己倒是真的命丧于此了。 萧玄青抹过嘴角的黑血,一手仍拿着镜面裂开的法镜,却是艰难的一步步迫近。“好了,萧玄青,有我在这里,你是杀不死夏侯教主的。我劝你还是倒回去找那燕惊寒和任双城吧,你还不知道燕惊寒为什么悔婚吗?他对你的心上人可是有另一番心思的。”萧玄青一愣,却见一个眉目清雅的少年慢慢自夏侯身后的阴影中走出。心中一凛,这少年似乎不是寻常人,自己也看不出他的深浅,想来不比自己差多少。 少年跨前一步,却是隐隐挡在了夏侯前面。萧玄青心中一叹,自己重伤,这少年外溢的气劲却已割破了自己的衣衫,想来今日肯定无法杀得了那夏侯天行了。心中默默一叹,只沉默回身,最后问了一句:“敢问阁下又是何人?你护着这夏侯,却又为何不杀了我?萧某人恩怨分明,日后相见,也不会留手的。” 那少年淡然一笑:“无妨,我也不需要你留手。我不杀你,是因为只要你还在,夏侯便多了个敌手和掣肘,没有了你,有求于他的我未必能达成所愿。至于我是谁,你可以叫我岚,我具体是什么身份,你可以问问双城。你不是想为他解蛊吗?你会有求于我的。我等你来找我。”萧玄青一怔,这人也认识双城?也罢,横竖今日是不能达成所愿了,能把双城带出昆仑也是好事,至于日后之事,等他见到双城再行定夺也不迟。 待那萧玄青走远,岚才低头看那摊在地上的夏侯,也不伸手扶他,只面露微笑看他艰难爬起。夏侯也不恼,踉跄几下站起后道:“你来多久了?可看清那萧玄 分卷阅读34 青的功法了?”岚只哂笑道:“我来多久有关系吗?我只要保你不死就可以了,别忘了,我只是为那簌玉功功法前来,你们之间的纷争,我一点也没兴趣参合。”要是我恢复了力量,又想要这天下,到时却也不介意争上一争。 原以为双城是解开禁制的命定之人,后来才知道关键是簌玉功,那日不过是机缘之下双城功力外泄才助自己解了禁制,可惜没多久就被打回原形。逼问那帮老不死才知道,当年那帮疯子为了制造最强的蛊兽,便去找了当时天下最强的人——上一代昆仑教主夏侯厉,求取他的精血作为蛊兽养分,想来除了那被迫怀上蛊兽的南疆女子,这夏侯厉也可算自己血缘上的父亲。再看看这一身狼狈的夏侯天行,这人,莫不也算是自己的哥哥或者弟弟?如此想来又觉分外可笑,他只是蛊兽,这人伦之事,又与他何干? 夏侯却是敛了眉肃穆道:“再怎么说,你也是父亲的血脉,这昆仑也有你一半的责任……”岚扯出一个随意的笑容,神色却俱是不悦:“也许是三分之一呢?我在另一个人身上也闻到了我们的味道,这夏侯家的疯狂之血啊……想来那个人你也认识。”夏侯神色一整:“你是说他……”却倏然住了口,眼中俱是沉思之色。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那老头能在千剑门和雾影谷都留下血脉,他这一盘棋,下得可真大。我现在倒很怀疑,他到底死了没。或许,他只是在等这天下的气运转化……”夏侯也不再答话,若真是如此,这一盘棋,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莫不是一个局中局?他们,还有那任双城又在其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你要去哪里?”夏侯见岚打算动身离开,却也不动声色地追问一句。岚头也不回,只轻飘飘一句:“去找那任双城啊。对你和萧玄青而言都是软肋的人,我可不打算放过。”眼中厉色一闪,又道:“那燕惊寒啊,虽然未觉醒,圣兽血脉仍然是我最厌恶的存在,且看谁才是真正的兽王。” 待得岚的身影迅速远去,夏侯才精神一松,又跌坐下来,父亲给他留下的好兄弟啊。若是那人也是,那该何等精彩!不过这岚可知道,刚刚他提到双城时,眼中又是什么样的神色?到底谁是谁的软肋?不过跟自家兄弟分享总比外人强,他对这萧玄青,可不是普通的愤恨!随口吐出一口黑血,夏侯眼中精光四射,却是仰天长笑,这样恩怨纠葛不请,不是更有意思了么,他倒想看那任双城到时还能否一脸平静! 却说那燕惊寒带着双城夺命狂奔,好容易摆脱了追兵,也离了那升平城地界,进入了离火城。此处已是边塞之地,有朝廷重兵把守,待明日自己亮出身份,便可在大营中保得二人平安,想来那些江湖中人也不敢随意招惹朝廷官兵吧。虽然皇兄不愿自己让朝堂牵扯入这江湖纷争之中,但是为了保住这人,自己已是无法可想。已然脱力的小王爷颓然坐倒在离火城郊外的破庙之中,心中千回百转,最终只定定望向那被点了穴依然昏睡的人。 双城,双城,你让本王好找!若不是在筹办婚礼中得知这织锦的秘密,自己想来还会被蒙在鼓里!这人虽然拿走了外袍,又怎么会知道,自己日夜摩挲之下,早已把外袍的纹样记得分毫不差!为了解除婚约,皇兄也差点与自己翻脸!苦笑不自觉浮现,自己之前还曾苦苦追求那孟尧,不仅被骂得狗血喷头,还被拳打脚踢一番,他燕惊寒这辈子何曾如此窝囊!却原来弄错了人!这叫一向自矜的小王爷情何以堪! 再后来毁了婚约的自己才从孟尧嘴中知道真相,自己与双城的露水情缘,原来竟是慕颜惹的祸!那时双城已去了南疆,那里是雾影谷地盘,不知他遭遇了什么,却是消息全无。后来那段天行又送来了让自己忍无可忍的提议,终究用了烟水楼提供的证据,彻底与他撕破脸,也让昆仑重现于世。萧玄青与夏侯天行都对这人如此在意,他们的心思可是如自己一般?又想到那赵懿,当初他赎走双城之时,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呢?狠狠地拍了自己的脑袋几下,燕惊寒一脸懊恼,可惜昏睡的人也看不到。 长叹一口气,发生了这么多事之后,这人,终于又出现在自己身边了。以往被点穴不能动弹的都是自己,这人也有今日了!这样想着,下 腹已有些跃跃欲试,小王爷又忍不住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燕惊寒啊燕惊寒,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下 流之事!怪不得皇兄就常说你没有一点燕家人的谋略与手腕! 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还是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在自己怀里。除了放他走的那一晚,自己还是第一次如此仔细地看他的眉眼。明明是很寻常的人,男子气的轮廓,阳刚的眉目,却又有萦绕不去的色气。估计那是慕颜之故吧,想到别人也会如此看他,小王爷心中又是一阵不爽,忍不住伸手梁乱他平整的眉毛,那依然端正的五官却让他下不了狠手。 这人还是一脸平静,在燕好之时,他也从来看不到这人的表情,只是声音却总将自己勾 引得神魂颠倒。可是自己做下了那样的事,逼得他自废武功,他们,可还有任何可能?这样想着,燕惊寒的眼神也暗了下来,抿紧的嘴角泄露了他的不安。也许,等他醒来,自己便再不可这样把他抱在怀里了。想起那人沉默地面对一切的样子,又止不住地心疼,怀抱也收得更紧。只有自己一个人魂牵梦萦,这人一点也不知道,真不公平,可有什么方法传达自己的心意,他想要的不仅是肌肤相亲,他想要的,早已是自己都遏制不住的贪婪——他想要这人的全部,独占。 都把人抱在怀里了,如果什么都不做,自己就似乎太可怜了。一边这样宽慰自己,一边却是放任自己的手潜入怀中人的衣领之内,温热的肌肤触感令他心中一暖。虽然是男子的骨架,抱在怀里也没有女子的软糯,但是那充满的弹性的肌肤还是如有吸力,让他的指尖流连不去。趁着他还没醒来,一些小动作什么的,没关系吧?燕惊寒心里自语着,手指却是如灵蛇游走在那人的胸膛之上,很快被准确地捏住了那小巧的突 起。 圆润的乳 头被他把玩在指间,轻轻梁搓按捏,平整的指甲不轻不重地在乳 尖下凹之处掐了几下,怀中的躯体似乎有所感应,也轻颤了几下。小王爷马上停住了指间的动作,只微微低头,在那人的颈项,耳后亲吻着,不时以软舌刷过耳尖,间或含住形状漂亮的耳垂以作安抚。不知是不是被激起了情致,那人的耳尖有点发热,皮肤也是薄薄的,而耳垂却是凉凉的,那团软 肉却是充满嚼劲。燕惊寒的舌头慢慢舔舐几下,指头却又蠢蠢欲动了。 蓦地,小王爷却是浑身一僵,在别人 分卷阅读35 胸前作怪的手被捉住了,僵硬地偏过头,却看见那人以意味不明的眼神看着自己。讪讪地收回手,燕惊寒仍旧把人圈在怀里,只轻声解释了萧玄青与他的安排,并让双城不要担心,相信那人很快便会与他们会合。双城皱眉听着,虽然对萧玄青的做法有些不满,但还是止不住有些担心他的安危。至于这燕惊寒,想到过往种种,与他四目相对终是有些尴尬。 好不容易被点倒的身子恢复了一点力气,双城便打算撑起,起码摆脱这种暧昧的姿势。动作之间手却是不经意滑过燕惊寒胯 下,被那炽热的突 起物惊了一下。这人,这人竟然就勃 起了?看到双城诧异的眼神,燕惊寒却是脸上轰然一热,只期期艾艾地问道:“双城,你的慕颜之蛊,可是解了?”双城微蹙眉,这事与他眼前境况有何关系。转念却是垂下眼,平淡道:“你都知道了?”燕惊寒一时看不透他的表情,只喏喏地点头。 从这人的表情上看不出端倪,他面对自己时却也仅是一脸平静。想了想燕惊寒还是忐忑地问了句:“那次的事,双城可还怪我?我不知道你便是那人,我对你,我对你……”一时却是说不下去。双城看燕惊寒那紧张的神色,一时竟觉得有些好笑,只回道:“我不怪任何人,你也有你的立场。”正当小王爷神色一松,他又接着道:“可是我对你却也在没有其他什么可说的。就算之前利用你来解蛊算是我不对,现在也还清了吧。” 燕惊寒神色又是一暗,这人果然还是记恨着自己吧。只是为了解蛊吗?心心念念的自己未免太可怜了。一咬牙却是趁势捉住那人的肩膀,决然道:“就算只是利用我解蛊也无所谓。你能不能不再找其他人了?双晴的事,孟尧的事,任家的事,我都会为你讨回公道的。”双城一愣,再看看燕惊寒认真的神色,心下却是小吃一惊,这人,莫不是对自己起了莫名的念想?但很快又眼神一闪,这人是惦记那种事吧? 心里也说不清是鄙夷还是不满,双城倒是伸手握住了那勃 发的物事,隔着衣衫拂过那里薄而柔软的皮肤,惊人的热度再再昭示了其主人的兴奋。对上那人满含期待的眼睛,双城一叹:“如果小王爷只是为了惦记那几夕欢愉,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虽然我不知道你因为何故解除了与双晴的婚约,但是这件事对女子而言是很大的伤害,双晴虽对我不义,终究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如此欺她,就算不是兄长,我也不喜。” 说着却是用指尖准确地找到了浑圆龟 头中间那微微凹下之处,指尖微用力划过,激得那人浑身一震,脸上神色也说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小小教训了这人一下,正想撤回手,却是被大力捉住了手腕,大力按在了那人的分 身之上,只见那物事微微抖动几下之后却是越发胀大,顶起的衣料上却是湿了一小块。那人引导着双城的手,甚至能摸到那沉甸甸的阴 囊。燕惊寒股 间的肌肉都绷紧了,一下把想要起身的双城夹紧在自己身 下,他终究是堂堂皇亲贵胄,岂能容忍这般调笑玩弄?终究要这人帮自己平复了欲 火才好。 双城敛眉,这小王爷未免太过血气方刚,果不负年少气盛之名。如今可如何收场?隔着衣料也能感到那人的腿根绷得紧紧的,甚至身上都使上了内劲,自己只有半吊子未完全化去的簌玉功功力,怎是这武林第一人亲传弟子的对手?一时也有些踌躇。正犹豫之间,却见这人的脸蓦然放大,却是燕惊寒趁他失神,慢慢欺近上来,吻上了那有些干燥蜕皮,但依然柔软温热的唇瓣,一只手也轻轻覆上双城那仍绑着绷带的手,却是不敢用力,只轻轻摩挲着,眸中俱是怜惜。 双城被这人毫不掩饰的温柔神色惊得一怔,只觉对方那微微有些血腥味的唇舌侵入了自己无防备的口腔,于是每一排齿列,每一处牙龈都被缱绻地爱抚过,顶在粘膜上的舌头又软又滑,动作却无比灵敏,四处突击扫荡,自己的唇肉又被对方的牙齿轻轻捏咬着,那半轻不重的力道却最是勾人。手上受伤那处虽然隔着绑带,依然感到那轻缓地抚触,只弄得伤口都有些发痒,身上也微微发软。一时心神有些失守,却是忘了反抗。 正是柔情蜜意之间,没有任何征兆地,燕惊寒却是整个人突兀地向后倒飞而去,重重撞在破庙的后墙之上,在墙面留下网状的龟裂,又往下跌落,那人垂着头,却是再无任何声息。双城一惊,回头只见一少年缓缓从门外步入,竟然是岚!他不是在南疆吗,而且也不再是那紫发金眸的模样,倒是恢复了清雅少年的容貌。虽然想去察看燕惊寒的气息,岚却是隐隐挡在了身前。 双城心下一凛,却是不动声色问道:“岚这是何故?你来这里是因为我还是他?若是与他无关,何必下次重手?”说着神色中俱是谴责之意。那少年眉眼一抬,眼中波光流转,轻薄的唇瓣微微张合,没有起伏的声音响起道:“这件事倒是与双城没有太大关系,只是我与他的私怨。”看到双城不解的神色,本不欲多言的岚不知为何却是忍不住道出了缘由。自己从不是多嘴多舌的人,怎么今日倒如此婆妈? “双城应知,中州十三城,本就是分而治之,各自相安无事。二十多年前那场昆仑之乱,燕家却是仗着那乾清宗暗中帮忙由北域潜入,进而趁乱各个击破,入主中州,但各地自治已久,燕氏终究根基不稳。而我南疆多异族,信仰各异,那燕家却是自称神族后裔,有麒麟圣血加持,乃天命神权,南疆众自是多有不服。而我,便是雾影谷那帮疯子为了挑战麒麟圣兽而制造出来的蛊王。” 淡然一笑,岚却像是说着别人的故事一般:“我便是为了挑战那麒麟后裔而生的,而为了等这燕惊寒的觉醒,那帮疯子却是硬生生禁制了我的力量和成长,只等有朝一日可堂堂正正与这人较量,破了燕家这神族后裔的光环。这么多年,他们一直让我以这人为假想敌活着,这人却是当朝王爷,年少得志,根本不知有个人为了挑战他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双城,你让我如何不恨?” 这话却是半真半假,虽然他确实是为了对抗麒麟血脉而被制造,但他对这事其实也没有太过在意,反而是刚刚看到那燕惊寒与双城抱在一起的画面给他冲击更大。而那禁制也不完全是为了等燕惊寒觉醒,也是雾影谷控制他的手段,只不过还被夏侯厉加了别的东西。至于破去燕家神族后裔光环,他在心中傲然一笑,他们夏侯一族本就是上古魔族后裔,神魔不两立乃天地正理。而南疆早有异心,培养他这么个怪物,自然也是为日后判反埋下伏笔。 如他所料,这一向吃软不吃硬,又有些心软的双城终是沉默了。他们背后这一段渊源 分卷阅读36 似乎不是自己能插手的,他在无双城长大,对燕氏本就无尽忠之意,更对养父母引狼入室一事颇有忧虑。北域苦寒,燕家铁骑能征善战,但文治一途终究力有所不逮。这中州十三城,燕氏虽然一口鲸吞,到底动摇不了各城原有的地方势力。而南疆更是一直不服管制。 而若真是如岚所言,燕家是借了乾清宗之力,这乾清宗一边辅助燕氏,一边又找了海外岛国王子做传人,真的只是想在俗世也有坚实的后盾吗?岚如此凑巧地赶来,真的只是追踪燕惊寒而来,还是与昆仑有了什么勾结?若是与南疆搅在一处,那昆仑之心,绝不只在江湖之内!这天下已是山雨欲来,自己虽想着归隐田园,可还能找到清净所在?这样想着,更是心有戚戚焉,一时不知如何答话。 “不可原谅……打扰了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亲热机会,实在不可原谅!”正在两人静默间,那一直如破布娃娃一般的燕惊寒却是摇摇晃晃地站起,一头黑发从发根开始全部变成金色,蜕变成青色的眼眸蓦然睁大,手上窜起蓝色的火焰,手上大力一挥,那蓝色的火球却是如脱笼猛虎般朝着岚直奔而去。岚心神一震,难道竟是突然觉醒了吗?一边不自觉望向双城,也是这人的缘故吗,一边却是运起了刚刚入门的簌玉功,冲破禁制之后,紫色发丝迎风飞舞,只向后一跃,竟已飘出数丈。 不想那火球似通人性,竟是蓦地提速直追而去,岚眼神一凛,双手在空中向后一挣,却是有骨翼挣出后背,暗色蝠翼随着突出的胛骨张开,竟有数尺之长,上面还有血红色的回路隐隐发亮,衬着金光暴涨的眼眸,直如神魔临世一般。骨翼大力一挥,那蓝色火焰却是被直直扇了回去,只巧妙避开了双城的所在。接着岚却是伸手从虚空中一拉,紫色电光蓦地从手上窜出,一挥之下也是向着燕惊寒直劈而去。 “腾蛇?好得很,你可是不敢在双城面前现出金蚕那丑陋的姿态?我倒要将你打回原形!”一边狂笑着,燕惊寒也不闪避,他的脸上,□□的手臂却是慢慢覆上了青色的鳞片,头上也长出了雪白的龙角。青色的眼眸一转,整个眼睛却是皆变成了灰白色,金色的发丝却是如钢针般根根竖起,向后一拉,已是如满弓之弦,蓦地万针齐发,如瓢泼的金雨,竟是铺天盖地! “小子猖狂,兀那无识!蛊王岂独金蚕一支,万千毒物皆能成我身外化身!选择腾蛇不过为了有朝一日化为应龙,你这麒麟岂不也是要屈居龙族之下!”这样说着,也不怠慢,双手指影翻飞,紫色的电光组成了身前的屏障,迎向了暴雨般的金针,一时那绵密的针雨倒是穿不过电光的幕墙。岚自己飞在半空之间,手影飞舞之下,却有土色骨刺从地上冒出,似是要把燕惊寒硬生生刺穿于地上! 燕惊寒却是身形先前一扑,在双城和岚震惊的视线中却是飞快地化为了兽形的麒麟,脚下踩的不是青云,却是蓝色火焰,一时把那些土刺都烧成了灰烬。青色的瞳孔再度在灰白的眼眶中冒出,已如铜铃大小,龙须向后飞舞着,金色的鬓角在暗云紫电的映照下华彩耀目,青色的鳞片更是如玉石一般剔透,青光流转之间皆是神威。那麒麟昂首嘶吼,声震千里,牛尾一摆,已是飓风刮过,一时把双城也扫开数丈,空中的岚也只隐隐稳住了身形。 不好,这厮已经化形了!自己虽有腾蛇之翼,但呼风唤雨的本事终究因为禁制未完全解开而未能完全施展开来,如今倒是没有多少胜算!一边这样想着,那麒麟也是张嘴,却不是吐出火球,而是一连串的冰锥!岚更是大吃一惊,它竟然不是自己预想中的火麒麟,而具有了冰火二重属性!一咬牙,却是在身前化出了金甲,小臂下更有镰刀状灰白骨刺长出,双掌交叉,以镰刀骨刺护体! 那锋锐的骨刺破体而出之时,岚嘴角也留下了血色,与夏侯天行一样,他也是强拉出未完全成型的骨刃御敌,灰玉般的骨刺堪堪挡住,并没有被冰锥刺穿,不想那些冰锥触之即爆,团团光影如焰火般在岚身前炸开,烟尘散去之后,那灰白的骨刺上皆是灼烧的痕迹,一时竟是伤痕累累。因着抵挡那冰锥,身前的紫电屏障未能很好的操控,一时身上各处也被金针所伤,到处青血淋漓,好不凄惨。 岚咬碎了一口银牙,本想在燕惊寒受伤后捡个便宜,不想竟是吃了大亏,现下自己并未力量全复,不宜力战,再看一眼远处的双城,心下一权衡,终究大力煽动骨翼,飞速遁去。那麒麟傲然看着,也不追赶,眼中俱是轻慢之意,然这龙头虎背的样子,早已没有半分人类的气息。悠然地迈步过去,当它来到被扫倒地上的双城身前时,已在地上留下无数焦灼的脚印。 麒麟垂下青色的眸子,两只前爪已经踏了上去,把双城的手按在了地上。面前这圣兽,可还保有燕惊寒的意识?双城有些惊疑不定。麒麟低头,龙须拂过双城的颈项,带来一阵麻痒,双城想要避开,却被按着动弹不得。那野兽张开血盘大口,肥厚的舌头舔过双城的胸前,那舌头似是带了倒刺,微有些刺痛的感觉划过后,双城的上身已是衣衫尽裂。麒麟有些浑浊的涎水滴落在他身上,一时到让那小麦色胸膛显得油光水滑,腹肌微微起伏着,漂亮的肌肉线条不时收缩,那分明的肌理似是诱惑人前去品尝一般。 青色的眼珠专注地看着那带了少许红色血痕的麦色胸膛,双城心中不安,却忽然感到乳 头阵阵发痒,却是那两根细长的龙须缠了上去,尖端戳刺着那小小的突 起,又在乳 晕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再蓦然收紧,那酥麻的感觉激得双城眼前一阵发黑。难道没有保留人的意识,却是保留了那交 合的欲 望?想到这里,就算一向豁达如双城,也是心中发紧,一时也控制不住全身肌肉,微微绷紧起来。 似是觉得有趣,那麒麟眼中泛起兴奋的光芒。那头上的金色鬓角如有自己的意志般,慢慢变长,一根根金色的丝线缠上了双城的四肢,却是把双城的大腿完与手肘捆在了一起,摆出了双 股大张的羞 耻姿势。那金色的毛发看似纤细,却是坚韧有力,竟是把双城下 身的衣衫都穿刺开,露出了暗色的会 阴和垂软的阴 茎。双城咬着牙,心中竟是少有的惊惧,这野兽想做些什么? 麒麟吼了一声,声音嘶哑无比,双城耳膜还在鸣燥间,那些金丝却似是精神一震,一部分把双城的分 身一圈圈缠绕拉起,一部分却是探入了那依旧紧闭的后 穴。似乎有虫蚁钻入了内里,虽然只是细细的物事,那感觉却是鲜明得可怕。那些金丝也不满足于单纯的进入,却是探险般左右突刺着,那针扎般的些微刺痛在敏 感的内 撩却是磨人得紧,不住收缩 分卷阅读37 的媚 肉却也夹不住这些灵活的侵略者,双城只闷哼着,却是闭上了眼,无力看眼前这令人难以人手的情状——竟是第一次有些怨恨自己的无力。 那麒麟也不理会双城的难堪,反而让那些有力的金线缓缓往两边拉开那已有些濡 湿的穴 口,硕大的龙头低下来,鼻翼煽动着,似在嗅闻那里的气味,青色的大眼死盯着那被拉开的软 穴,艳色的壁 肉层层叠叠,花苞般簇拥着,中间却只能看到暗红色的阴影,勾 引着人更深入的窥视。麒麟瞪着那双巨目,如有实质的目光刷过那被金丝包裹,微微翘起的分 身,掠过光滑而有些湿腻的会 阴,最后来到了深红的肉 穴。 眯了眯眼,那巨兽硬是低下头,肥厚的舌头探了进去,有些腥味的涎水随之也被带了进去,那口涎似有些刺激,穴 内的软 肉不自觉收缩着,那野兽舌上的倒刺刮过软滑的粘 膜,虽然不知为何没有受伤,却激起了难耐的战栗,紧闭双眼的双城极力忍耐着,终究还是呻吟出声,那声音虽然嘶哑,却带着喘息,显示了些许的情动。似是证明主人真的有感觉一般,那不时张合的软 穴也泌 出了不少粘 腻的淫 水,把那些金色的丝线染得更加闪亮。 似是很爱这里的风景,那巨兽的前爪放开了双城的手,只用强而有力的金丝固定着,却用爪子撩 拨着双城微微挺 立的分 身,柔软厚实的掌肉贴着笔直的茎 身,雪白色的指甲不时划过马 眼,虽然只是亵 玩般,完全没有用力,双城已是承受不住,四肢都试图挣动着。那些金线立即拉得更紧,一圈圈缠上去,在麦色的身躯上留下金色的纹路,日光映照之下竟是璀璨华美一如最名贵的织锦一般,连那迷了神智的麒麟都离不开眼眸。 本来停留在乳 尖的龙须却突然向上游走,撩动着颤抖的眼捷,受不住那麻 痒,双城终是无奈的睁开眼,已有水光的眼瞳虽满目倔强之色,依然撩人得紧。发红的眼角被细细的龙须按了几下,终是有泪意划过。那麒麟睁大了眼,竟是一下停了动作,却又很快晃神,熊腰用力,那胯 下的巨物已经顶在了穴 口。根本不敢去看那比儿臂还粗的紫色物事,想到等一下就要被这野兽撕裂,畏惧和愤恨一起涌上心头,却又变成了麻木的隐忍。 那热意一点点迫近,前头滴落的淫 液已经混在了穴 口的淫 水当中,双城再次紧闭眼,无论眼前还是脑海中都是一片空白,心上却是幽暗无比。却没有想象中的剧痛,只一个火热的楔子打了进来,有温热的唇舌落在自己的肩头和锁骨,蓦地睁眼,眼前却已不再是那麒麟巨兽,金发的燕惊寒脸上还带着青色鳞片,眸中已是一片清明,身下的动作却并未停止。虽然也不想再与这人有牵扯,但没有被那巨兽侵犯,仍是让人心头一松。 再想到刚刚的情景,双城也是脸上发热,心中郁愤,一时也不知自己心中是什么想法,只收缩着穴 肉绞紧那物事,听得那人闷哼一声,心中那惊惶的情绪才有些镇定下来。这人,是燕惊寒,虽然不完全是人类的姿态,但是自己熟悉的那个人。燕惊寒却是进退两难,被媚 肉厮 磨着固然很舒爽,但想要退出又被死死夹着,想抽 插的渴望不断积累,额头竟是泌出了细汗。心中忍不住想到,若是以那麒麟的姿势插了进来,又会怎样? 这人会恨死自己吧!一边在心中咋舌,却仍有些怀念刚刚这人被自己制着,完全无力抗拒的模样,心里痒痒地,却不敢用力抽出,怕伤了这人。自己如果可以更加禽兽一些,那该多好啊!对上双城清澈的眼睛,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却是伸手覆上了那人的眼,暗哑的声音开口道:“别看,我现在很丑……”一向重视仪表的小王爷在双城眼中看到这个金发绿眼,半张脸覆着鳞片的自己也有些不忍卒睹。 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却是把涌到喉头的一口热血努力吞了回去,强行变身的自己已是受了重创,却强忍着不在这人面前示弱。却终究控制不住让血线滑下嘴角,滴落双城半 裸的身上。听得小王爷那别扭的言语,又闻到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双城却是有些不忍。手摸索着拂过那人的脸,冰凉的鳞片让指尖有些不习惯,却还是找到了温热的唇瓣,默默为他抹去那腥热的血。燕惊寒眼神变换几许,终是越发温柔。 缓缓进 出着这人的下 身,想亲亲他,又怕脸上的鳞片会割伤他的脸,想摸摸他,又怕尖利的指甲会划破他的肌肤,终究只紧紧抱着这人,用相连的那处传达着自己的情 意,因为变身已经大得有些骇 人的物事一寸寸退出,又一点点侵入,缓慢的节奏换来更深的角度。燕惊寒那头金发飞舞着,却是慢慢变成,把两人都包裹起来,如金色的茧子一般,却是把地上的沙石伤了双城的背,那小心翼翼的动作看得双城心中一涩,这人是因为抱歉所以做到这种程度的吗?可是刚才那场噩梦,终究无法轻易挥去。 一边温柔动作着,一边仔细观察双城神色,唯恐他有半点不适,看到双城那五味杂陈的样子,燕惊寒心下了然,却是一狠心,用尖利的指甲划破了自己的后背,割下背上一片最大的青鳞,顿时后背流出绿色的鲜血,一滴一滴,却一时完全止不住。把鳞片递给双城,小王爷强笑道:“我听萧玄青说了赵懿的事,他说我是麒麟血脉,以我的血入药也许可唤回赵懿的神智。现下我已经变身,想来那鳞片入药更佳。呵呵,这可是最大的那片哦,下次也不知几时才能变身,先给你了……” 这样说着,双城却是留意到这人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一定很痛吧,他的脸都有些扭曲了。就算是苦肉计,他何必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心下一片柔软,这人的赤子之心竟是将刚刚的梦靥都挥去不少。想到地牢中那疯癫的赵懿,虽然有些不忍,终究伸手去接那片血淋淋的鳞片。燕惊寒神色一松,知道双城应该是原谅自己了,虽然苍白着脸,倒是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还没接过那鳞片,却是青影一闪,鳞片已失了踪影,而燕惊寒也再次突兀地倒飞出去,这下却是连后墙也撞穿了,笔直往后飞去,一时竟没了踪影。双城一惊,却看见岚再次出现在半空之中,扇着巨大的骨翼,手中托着的却是那鳞片。岚洒然一笑,刚才却是被那燕惊寒虚张声势给骗了,这人原本境界就跟自己差不多,此前就受了伤,又强行变身,必然无法持久,这样想着倒是忍不住赌一把,又倒回来,看来还真是对了。 (这章的字数,就算昨天没更,修正也问心无愧了,还被拍飞?!嗯,至此,这算是显出主线了,披着玄幻和武侠皮的宫斗文啊,宫斗啊,乾清传人VS昆仑掌教,圣兽 分卷阅读38 麒麟VS蛊王腾蛇,还有那不知道将倒向何方的废柴赵弟弟啊,双城的后宫尽是血雨腥风,谁是正宫?大家买定离手!喂喂……) 见到岚狠辣的出手,双城只震惊片刻,立马拉好衣服站起,已是摆出了戒备的姿势。看到那人背生骨翼,手掣惊雷的样子,也知道他该是与玄青甚至夏侯类似,有他们凡人所无法想象的神通。 原来与岚还算是友非敌,今日他屡次出手攻袭燕惊寒还能归结为他们之间的宿怨,但抢去赵懿救命灵药一事却让双城脸上变色,虽然不知原因为何,但总觉别有所图,绝非善意。这时,黄云城那些暧昧的意想早就被双城抛诸脑后,眼中甚至有了肃杀之意。 岚看了看双城神色,又看了看手中那血淋淋的青色鳞片,眼中闪过不知名幽光,脸色也阴沉下来。本想将那燕惊寒彻底灭杀,神识却是感应到有人正往此处风驰电掣而来,心下一计较,按那萧玄青的飞遁速度,若是要灭杀以生命力顽强著称的圣兽麒麟,必来不及带走双城,这人又对他们的大事至关重要。 一咬牙,终是张口吐出一团黑气,双城正想屏息,甫一触到那蔓延过来的黑色雾气便失了知觉。 岚一手向前一抓,双城整个人便凌空到了他怀里。看到那人衣衫凌乱的样子,再回想刚刚目睹的亲昵画面,好不容易压下的杀意再次浮现眼角,终是怀中一紧,煽动骨翼急速飞离,临走时却是手臂一摆,月牙形白色光刃从小变大,直往某个方向奔去,所过之地竟是碎石翻飞,气浪翻涌不定! 当远处的萧玄青赶来时赶紧一扬手,另一防御法宝八卦凝光镜祭出,八面小镜子在空中排列成圆,滴溜溜地旋转不定,镜光汇集一处,竟是硬生生把光刃罩了进去,镜面上也是白光暴涨,挣动几下后终是稳定了下来。 当萧玄青再抬头,那陌生人已经挟着双城变成空中几不可见的黑点。虽然自己遁速不慢,但刚才惊鸿一瞥下看到的应是传说中的斩风翼,自己估计是追不上的。再分神一感应,果然自己匆忙中下在双城身上的追踪符已被人破去。 心中一凛,不知那紫发金眸,背生双翼的又是何人,想来修为不弱,自己竟是从未听说!中州之地果然不比海外诸岛,藏龙卧虎。心下叹了一口气,虽然担忧双城安危,仍是继续奔向燕惊寒的所在——下在那人身上的倒不是追踪符而是自己一道简单的分神禁制,毕竟他并未全心信任此人,也是为了有备无患。 岚却并未把双城带回升平城的昆仑分部,而是径直飞往了烈阳城——那里是二十多年前的大战遗址,也是昆仑教新的总坛所在,而夏侯天行早已在那里等着他的汇合了。虽然仍旧煽动着斩风翼,但速度还是慢了下来,少有的,岚正在迟疑。 他想到了夏侯传音过来的计划。真要这样对双城吗?虽然不是搜魂炼魄的邪法,但是以锁魂术强行封印一个人的记忆,再以炼魂术为他重造身份记忆终究有伤天和。但是想到夏侯承诺的簌玉功法诀,还有愿意让他也成为双城情人之言,仍免不了一阵动摇。 再想到刚刚所见他与燕惊寒的亲密画面和眼中不加掩饰的抗拒戒备,心下一沉,其实经此一役,双城心中对自己也定是有了别样想法,再难一如当初。反正也得不到这个人,还不如顺应夏侯所言,让他成为两人的所有物。 明知这是夏侯为了笼络自己设下的圈套,也知道这样雾影谷算是与昆仑彻底绑在了一条船上,但是他心中隐隐有预感,夏侯对双城如此执着,绝不仅是为了鱼水之欢。 至于这其中的秘密,他也是兴趣不小。自己只是蛊兽之身,本就未想过找个人类伴侣,只是床伴的话,与人共享倒也无甚大碍,况且那人还是与自己共谋大事的血缘兄弟。 主意已定,岚也不再踟蹰,只在看着夏侯天行施展那锁魂之术时眼眸一眯,暗中一扬手,加入了自己所下的禁制。夏侯虽然有所察觉,却是故作不知,他施展这功法必须有人护法,邀了岚前来,自然也知道需要付出些许对价。而今他们已经达成了利益同盟,做出些许诚意总是必须。 他本想下的是无法可解的禁制,刚刚看到岚那双精光四射的金眸,又想到日后难免会有什么变故,心下一犹豫,终究没有狠手去下不死不休的禁制,只叠加了自己的神识烙印,若没有修为比他同出好几个境界的人施法,必定无法破解。 对于是否真的要这样做,夏侯自己也是有些拿捏不准的。以前只是因为这人能承受自己的阴寒内息而上了心,也有些惦念这人的床上风情,但要说钟情,倒也算不上。那日被双城吸去大半内力,本有些羞恼,回来修炼却发现功力大进,惊异之下翻遍古籍才隐隐猜测这人应是天灵之体,天生可快速吸纳天地灵气,修士若是与之□□也能借其体质以灵气洗髓易经,快速冲破修炼的瓶颈,简直是绝佳的双修鼎炉。 怪不得六星连珠之局中此人确实关键,有了他便等于有了逆天法宝,何愁修为不进,大事不成?如此他才决定对赵懿下手,务必把这人拿捏在手心。 当那萧玄青出现,他便知道不好了。这人若是被乾清宗的传人得去,别说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简直是遗祸无穷!本来想借赵懿之事把他拐入昆仑,至少不能让他相助赵懿。之前他手臂受伤,自己借着包扎之机探测他体内是否真有天灵之质,结果却是忧喜参半。 喜的是果然是天灵体质,简直万中无一,百年难遇。忧的是这人体内已有灵力流转,看来已有人为他炼体,隐隐流转的却是道家真力,不久便可筑基,以后自己要控制估计殊为不易。当时他便决定要用魔道大法为他炼魂了,只有先把人绑在身边才能慢慢以魔功侵蚀,为己所用,与萧玄青一战更是坚定了他的决心。 心下这样计较着,手中动作不慢,锁魂之术已经完成。一拍天灵盖,自己修炼已久的魂器——七杀丧魂钟祭出,岚也手下一扬,手中的阵旗阵盘在空中飞舞不定,百鬼阴罗幻阵随之发动。到底要为他编造什么样的身份呢?出身阅历的不同对一个人的性情影响不小,若是处理得当,说不定可按着自己喜欢的性子塑造这人,反正他想要的也只是这人的天灵之体,也对他那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淡模样颇为不爽,不如就…… 脑中闪过数种方案,手下也不停顿,法诀连闪,他为双城编造的记忆慢慢在幻阵中闪过,岚看着那些画面,眸中闪过复杂难解之色,也不多言,只静静看着那些幻境在钟声的音波所过之处慢慢凝聚收缩,最后化为白光没入双城的前额。 夏侯天行此时已是满头大汗,只静静收功打坐,看来魂力损耗 分卷阅读39 不少。岚走上去轻松把双城抱起步向了外室,据夏侯所言,过两三日他便可转醒,到时就是他们货真价实的情人了。回想幻境中闪过的画面,心下闪过奇妙的念想,竟是有些许的期待。安顿好双城之后,岚也回转密室打坐不提。 “副教主,那霜剑门不肯归顺之事,你看……”身为昆仑教的外勤执事,老王毕恭毕敬地躬身询问着眼前背对自己的男子,丝毫不因对方是新官上任而有丝毫的怠慢。明明是平淡的眉目,一旦杀伐果断之时,眼中的狠辣却让人心惊。 半月前教主新任命这位副教主之时,还是有很多教中元老心中不服的。他也不多话,只说了句:“我昆仑,从来是有能者居之。场中各位若有自问远胜于在下者,尽可上前赐教。”那一刻,外放的气势竟震得教中人各个暗自心惊。及至动手,前来挑战者竟无一合之众,被拉下场的挑战者也是伤筋动骨,这男子却连眉目也不动。 事实证明教主的眼光毒辣得很,这位任副教主不仅武功同强,而且行事果决,已渐渐得到教众的信任。“我记得他们门中有一位李姓长老的家眷并不在其门内。” 老王回过神,对此言自是心领神会,踌躇片刻还是问道:“副教主英明,有了内应自是事半功倍。但是对这霜剑门,不知是彻底灭门还是仍然以招降为主?” 男子没有回头,只是平淡地说了句:“同层都杀了吧,中层可用则用,让他们服下牵机引就罢了,下层门人不必管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无需我们自己动手,让那个新归顺的毒鲛帮去做吧。滴血不流,寸心何表?” 顿了顿,倒是继续道:“王执事,人年纪越大心越慈不是坏事,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如果不想多种杀孽,就多把立功的机会让给年轻人吧。老夫人可安好?是否需要你日日伺候在侧?” 老王心一震,这可是敲打自己的意思?难道自己家宅不宁,妻妾争锋,老母为此病倒之事副教主也一清二楚?心下一凛,那李长老的事情也不过在卷宗中一笔带过,看来这位副教主不仅心思缜密,御下,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啊。 男子一直没有回头,声音也是淡淡,似乎任何事都入不了他的眼。老王不敢再多言,只唯唯应诺。倒是想起传闻中这位副教主只有在教主和那位谷主面前才会展颜,不知是真是假?那般冷酷的男子真是他们教主的入幕之宾吗?想到这里,老王自然不敢再想下去,只诺诺准备退下。 “把窗外那些玉雕的树都移走吧,种下桃树。在下面埋下酒坛子,待我教大业一成,便可痛饮桃花酿。”男子突然又开口,语音平平,垂下的眼捷掩去了表情。 老王却有些迟疑,这些白玉雕琢,真金为叶的树可是金贵得很,中间还有几颗是用中州少有的珊瑚美玉雕琢成树,换上普通的桃树?“钟鼓馔玉终究死物,一醉千年岂非乐事?” 这话似是说给老王听,也似是自语。老王本想抬头窥视男子神色并解释些什么,却在这“乐事”之中听出了不悦之意,再想到教主对这位副教主的百依百顺,终是没有多说一个字,只再次躬身应诺而去。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男子只继续静静站着。今日,天行他们该回来了吧? 若不是上次为了对付那萧玄青强行唤出还在炼化中的本命飞剑,天行也不会首创如此之重,并亲赴南疆寻找火石炼晶凝固飞剑。这烟水楼还有萧玄青,终是我教大患。若是这萧玄青真对自己有情,也许可以用上一用。 有岚陪着天行,此行应该没有多大危险吧,还是免不了有些担心。叹一口气,儿女情长终是英雄气短。自己受夏侯家深恩,只以昆仑大业为一生所想,生死无怨,但与夏侯兄弟的互许情衷,究竟又是该或不该? 回想与那两人临行前的一夜痴缠,心口也忍不住有些发热。汗湿的身体纠缠在一起,贪婪的唇舌不放过每一分私 密,指尖所过之处,都能唤出甜腻的喘 息。被咬得红肿的大腿内侧被湿热的软舌爱抚,湿亮的乳 首被指甲或轻或重的掐弄,颤抖着蜷缩的肢体被温柔地打开,一颗表面光滑而冰凉,直径有拇指大的珠子被塞入湿滑的穴 口。 那人沙哑地说:“好好含着,我们回来再给你取出来。”又一颗药丸被塞进了嘴里,“这是暂时辟谷的丹药……”那器物至今还嵌在自己身体里,有时随着肢体动作摩擦内里的软 肉,又激起一阵酥麻战栗,使得他好几日都只是静静站着,坐立都有些不安。 蓦然被人环在了怀里,不用回头,凭那熟悉的气息也知道是天行回来了,只是岚却似乎不在。心下疑惑间,掩盖在衣衫下的秘 穴却被不轻不重地顶弄了一下,男子的腰肢蓦地就有些发软了。夏侯天行把人抱在怀里,微微一笑,隔着布料,长指稍事深入就能碰到那滑溜溜的珠子,这么听话的情人实在叫他喜出望外。 这珠子也不是俗物,是他花重金弄来,用可温养肌体的通灵宝玉所制的玄精珠。有了此灵物的滋养,那里必定更加销 魂吧。这样想着,天行嘴角微勾,眸色也变深了。只一会儿的捣弄,指尖已感到湿意,整只手掌贴上去,股间的布料已湿了一大块,这人,越来越敏 感了。 知道自己的下摆被撩起,亵裤也被褪到大腿根,堪堪挂在膝上,男子也没有抗拒,之前那冷峻无比的眉眼倒是半闭起来,咬着唇瓣,只泻出加重的喘息之声。天行侧过头吻着这人的眼角眉梢,长舌舔过微凉的耳垂,在窗外明媚的日光之下,在仍有外堂弟子守在这庭院之外的时候做这种事,不知是不是男人的劣根性作祟,他总觉得分外兴奋。 整个手掌贴上了那人赤 裸的股间,那里的毛发濡 湿而柔软,手指却不急着深入,只用掌缘在那已有些潮意的会 阴不住摩擦爱 抚,偶尔用指甲刮 骚那里的嫩肉,而怀中人夹紧了腿根,竟让自己的指掌嵌入得更深。 若不是有天行在后面撑着,男子恐怕早就瘫软成泥了。最敏 感的软 肉被指甲挑 逗般反复搔 刮,那麻痒的感觉从下 体一路窜上脊髓,连脑子都有些发麻发胀了,股 间更是汗水与淫 液交融,湿淋淋一片。那人的食指还深入秘 穴之内,仿佛随意地玩乐般,将那珠子左右推搡,饥 渴的软肉却粘不住那珠子光滑的表面,只哀哀收缩着,等待手指的垂怜。 一旦有幸被长指划过,便狠狠战栗着,不住张合吸 吮,淫 水也一点点滑落,湿透了股 间,也让那人的指掌密合之下,越发潮湿粘腻。男子眼角扫过窗外的琼花碧树,天光正好,自己却在做如此淫 靡之事,心下羞 惭,浑身肌肉绷得更紧,股间淫 液却也泌得更欢。 分卷阅读40 天行似是知道男子心中所想,眉角一挑,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只把湿热的吐息喷在那人的耳后,脖颈,又换了个角度,把微颤的眼捷含进了嘴里,逼得男子闭了眼专心感受自己。毛刺刺的眼捷被湿 软的舌头扫过,薄薄的眼皮上都是口涎留下的湿 意。一手在那人股 间玩弄着,另一只禁锢那人腰肢的手也没闲着,微微向上摸索几下便准确地掐住了乳 首,肆意梁搓起来,不时稍用力拧转几下,及至那小珠子越发胀大也不罢休。 感到胸前酸麻难耐的男子不自在地扭动几下想要挣脱,却被禁锢得更紧,下腹的肌肉贴合着那人有力的小臂,竟也有些发热,抬起的分 身终是顶起了前摆,白色的布料上轻易看出一圈湿痕,还微微跳动几下,淫 乱异常。 天行掐着这人股 间的嫩 肉,不时五指张合捏弄几下,指节轻叩窄 门,埋在幽径之中左右捣鼓那早已湿漉漉的珠 子,好不得趣。那幽 穴不住翕张吞吐几下,层层褶皱时而紧锁,时而舒张,一呼一吸之间牵动着臀部的肌肉,拉伸出优美的线条,时而松缓,时而紧绷。天行越发口感舌燥,埋在会 阴的手掌也缓缓向上,稍稍用力掰开了滑腻的臀 肉,抽出手指,悉悉索索数声后,竟是掏出了阴 茎准备直接插入。 男子吓了一跳,那珠子还在体内呢,正想说些什么,却蓦然惊呼出声,那夏侯天行径自把怀里人压下几分后,竟是就着站姿,直接顶入!一个不妨之下,男子被生生顶起,竟是离地数寸! 有了刚才的开拓,再加上灵珠数日间的滋养,那小 穴虽蓦然一震,却仍柔软地接纳了入侵的巨物,穴 口的软肉颤抖几下,无声地缠了上去,慢慢箍紧,竟是自发地把那巨茎吞吐得更深。天行长叹一口气,龟 头顶住了那珠子,变换角度顶弄了几下,那珠子在穴内滚动着,周遭的媚 肉用力挤压,却每每被碰触到更敏 感的所在。 那杆巨枪也不时左右突刺着,不抽离穴 口,只大幅度上下滑动,“扑兹扑兹”的水声不绝于耳。怀中人在被进入时全身狠狠一抖,马上便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被上下颠弄着,吟哦之声从齿缝吐出,沙哑却也情动。几个回合下便被插得泄 了身,前摆湿了大片。那湿冷的布料贴着仍不住轻颤的物 事,竟引发奇妙难言的情热。 天行把头埋在身前人的颈间,不时吐出喘息之声。一边把人抱得更紧,一边还试图把手指伸进去,挖出那珠子好使自己活动更加自如。男子惊呼一声,却是求饶一般缩起了臀,往天行的下腹贴得更紧,使他的手无法动作。 天行也不强求,却是半拉半抱地就着插 入的姿势往外走。男子不知他是何意,想到院外守门的弟子,脸色一白,浑圆的臀肉收缩得更剧烈,眼中也露出少许惊惶。 那物事仍在上下戳动着,自己被半抱起,全靠那相连的一点支撑,珠子在腹腔滑动着,那感觉有些怪异,又有些刺激。而随着天行的走动,“滴答滴答”的水声传来,竟是淫 水一滴滴在所过之处滑落,男子咬紧牙关,脸色一时青红交加。 天行安抚一笑,确实没有步出院子,只走到太师椅上,就着抱住怀里人的姿势,一下子坐了下来,那人也被他拉着,坐在了他的腿上,这一下,由于体重的缘故,每一次都顶得更深了。天行抱起男子的双腿,架在了两边的椅柄之上,竟是让他摆出了门户大开的羞耻姿势。 深色的股 间完□□ 露,些许的毛发被淫 液黏在了椅子上,红色的穴口在身下人的激烈动作间一摇一晃,影影绰绰。天行低头细细欣赏着,嘴中咂吧有声,似是有些赞叹。一手在穴 口抚弄着,一手却按在了那人的肚子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仿佛还能感应到那珠子在其腹腔中左右滑动。 男子已是耐不住操 弄似的全身发红,头微微后仰着,眼角瞄到身后人戏谑的神色,心中也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只艰难转过头,往那人的喉结处狠狠咬了下去。天行却不以为忤,还在喉咙中发出轻笑,试图滑动的喉结在男子口中微微颤了颤。 男子仰头,天行也正垂眸看着他,目中尽是一片温柔之色。按在他肚子上的手也开始掳动他那微微挺立的分 身,辗转把玩,连铃 口也被仔细地擦过一圈又一圈。那垂下头的神色专注而温和,连平时稍显阴鸷邪气的俊美容颜也柔和了些许。 “好了,不逗你了,那珠子已经发热得厉害了吧。照我现在说的口诀炼化了吧,对你大有好处的。这次去南疆好不容易才寻到炼化这玄精珠的法子,虽然没找到火石炼晶,也不屈此行了。你也知道自己是天灵体,但是像我之前告诉你的那样,我不是为了采补才抱你的,你也不要把跟我交 合当做助我进阶,报答夏侯家恩情的手段,这样不仅小看了我,也小看了你自己。起码,我希望你也能从中得益,也能感到快活。” 天行半抬头,深深地看着怀里人,似要从眼睛看到那人的心坎里一般。男子一愣,体内巨物满满传来有些烫熨的暖热,那珠子竟也滴溜溜转着,不住缩小,但是转动间更激起了那里的麻 痒,内里的媚 肉也不住发热发胀。 男子心下苦笑,这种情况下进行什么劳什子的炼化,未免太折磨人了吧。但看到天行认真的神色,终是放松了牙关的力道,这人是自己喜欢的人,就算被这样对待,孽 根还是可耻地勃 起了——虽然不知道这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但自己的感情总不会是假的,身体也骗不了人吧? 微微低头,只见自己的后 穴顺着这人的指尖所到之处微微收缩,整个内撩都因为那珠子的缘故热热胀胀的,穴 口也敏 感得不行,连淫 水的蜿蜒而下都能激起一片战栗。 那人的巨物却停下了突刺,虽然额头泌出了薄汗,仍耐着欲 望一边说着口诀,一边帮自己炼化体内的灵物——他才刚回来,如果不是挂心这风月之事,便是真的全心念着自己吧?这样想着,不仅被充盈的秘 穴,连心口也胀得满满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