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H)》 分卷阅读1 书名:挟(囚禁梗/1v1/he) 作者:嗜酒吃茶 文案: 原创男男现代高H 正剧轻松 H有 谁都觉得是付效舟强迫阮椋,两个人才得以在一起。 他们就没有想过……如果这是阮椋自愿的呢? 椋(liang2) 放飞自我系列。含囚禁梗。 三观并不正。 是甜文,不要怕 第1章 已是正午,屋内的窗帘却拉得严实,没有一丝光渗透进来。 卧室的门被推开,有人刻意放轻脚步走近,躺在床上的青年蜷缩着身轻轻皱眉,蹭了蹭枕头又继续睡。 站在床边的人勾起笑,眼里满溢温柔,靠着床沿坐下,轻轻抚摸青年柔软的发丝。 阮椋一睁眼便看到付效舟那张英俊的脸,未睡醒就张开手臂,揽住付效舟的脖子:“你回来了。” 付效舟吻了吻阮椋的额头,手指拨弄他的头发:“等很久了?” 阮椋搭着付效舟的肩膀,晃晃脑袋:“也没有,一觉醒来就看到你了。” “睡那么久?” 阮椋笑起来,啾一下男人的脸颊,离开他的怀抱:“因为昨晚很累。” 被子晾在一旁,坐在床上的青年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睡衣,精致的锁骨路出来,一弯腰便能望见胸膛,顺着往下,是纯白色的内裤。阮椋身上有吻痕,脖颈间尤其多,他的手指抚在脖子上,迷迷糊糊地笑起来,那姿态看上去竟是意外妩媚。 付效舟的喉头攒动,手扣着阮椋的后颈,把他再次揽入怀中。阮椋像没骨头一样软在他身上,手扶着付效舟的大腿坐起来,手指有意无意地滑动着。 付效舟按住他的手腕,低头和他头抵头:“在干什么?” 阮椋无辜眨眼,睫毛扫在付效舟脸上,痒痒的撩拨心弦。 付效舟将他的手拿到唇边吻了吻:“坏孩子。” 阮椋下床时不小心踢到地上的锁链,他微微弯身,动动脚趾,手支着床沿,睡衣滑下路出半肩。 付效舟去客厅拿打包回来的盒饭,进门看到这一幕,走到床边抚着阮椋的脸颊,点点他的鼻尖:“以后乖乖听话,就不会受惩罚。” 阮椋侧头蹭蹭他的掌心:“我不乖吗?” 付效舟满意的笑:“很乖。” 两个人坐在床边吃饭,阮椋只需要等着米饭送过来,张开口就好。 眼看一盒米饭吃完,阮椋说:“我饱了。” 付效舟停下筷子,把剩下的饭倒进垃圾桶。他们家没有厨房,只有客厅放了一个小型冰箱,装不下多少东西。 阮椋吃完饭便躺下来,蜷缩成一团,卧室的门开着,他的头冲着客厅方向,能看到付效舟坐在沙发上,把笔记本电脑打开,开始工作。 正值冬季,家里是地暖,阮椋很喜欢光脚走路,为此付效舟每天出门前都会把房间打扫好。 阮椋看了一会儿,起身裸脚踏上地板,走到付效舟面前,盯着他看了几秒,见付效舟不理自己,又蹲下来直勾勾盯着他,付效舟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阮椋伸手戳戳他的手背,付效舟抬起头,阮椋抓住他操作鼠标的手:“你都不看我。” 付效舟将他拉起来,自己挪到沙发另一边,让阮椋躺下躺在自己的大腿上:“这样可以吗?” 他是故意坐在沙发的一角,让阮椋能在卧室里看到他的。 阮椋动动脑袋,侧躺过去,闭上眼睛道:“睡觉。” 付效舟垂下眸,看到安然睡下的阮椋,心里终于踏实一点。如果刚才阮椋没有过来找他,那他一定会连人带笔记本一块挪到卧室去。 真是一刻不看着他就不安心。 下午付效舟还要回公司开会,临走前阮椋问他:“你会很晚回来吗?” 付效舟吻住他的嘴唇,把那两瓣唇吻得红绯像涂了蜜,才恋恋不舍得分开道:“会准时回来。” 阮椋笑起来:“那我等你。”他今天一直是没睡醒的状态,整个人软乎乎的,看上去异常好蹂躏。 付效舟又将手伸进他的衣摆,按揉了几下才罢休。 门被关上,阮椋再次倒在床上,昨天付效舟弄得太狠了,他到现在也没有缓过来,浑身酸痛,脖上的红痕像是一种烙印,稍稍碰一下都疼。 再次醒来就是傍晚,阮椋几乎睡了整整一天,稍稍伸了个懒腰,宽大的睡衣被他当做睡裙穿,一抬手就会路出内裤边缘,他一开始很不习惯,但无奈付效舟喜欢,他只能这么穿。 “饿了。”阮椋小声自语。 付效舟还要一个小时才下班,屋里黑漆漆的,他也不开灯,一不小心又踢到冰冷的锁链,他打了个激灵,想到昨天。 昨天付效舟难得有空,带他出门,又是围巾又是兜帽的把他裹了个严实,甚至还想他戴上口罩。 “戴口罩没法吃东西。” 付效舟只得作罢,牢牢牵住他的手道:“要跟着我走,不要乱跑。” 阮椋配合地点头,这时候如果他敢发问,那这次出门基本就要泡汤。别问他为什么知道,他已经尝试过了。 总的来说,这次出门其实很开心,可坏就坏在晚饭过后,街上有人摆摊卖东西,阮椋不过好奇多看一眼,就被付效舟板过脸,抵着额头亲昵地问:“你在看什么?” 阮椋知道这时候无论回答什么都不管用,只是闭着嘴巴,软软看着他,希望他能放自己一马。 两个人很快就回家,付效舟温柔的抚摸他,亲他流汗的额头鬓角,把他的眼泪舔舐掉,冰凉的锁链尽头是一副镣铐,阮椋太熟悉它们了,就在几个月前他还一直拷着它们,行动范围只有卧室到房间门口,这么短的距离。 昨晚做到最后,付效舟眼看着他爬到门口,又拽着锁链将他拉进怀里。 阮椋觉得自己已经流不出什么,眼泪或者其他,他一边摇头一边求饶。付效舟抚摸他的头发,手指按在他的唇上:“不许看别人。” 阮椋胡乱点头:“嗯、嗯……只看你。” 付效舟对他的占有欲很强,强到会把他锁起来,只关进这件小小的屋子里,给他准备好饭菜,又要亲自喂给他。 公司里有一些人知道阮椋的存在,他们多是和付效舟同期,现在在他手底下干活。 付效舟和阮椋毕业于同一所学校,非要说的话两个人是学长学弟的关系,只是阮椋上大一的时候,付效舟就已经毕业好几年了,事业有成名气又大,被不少老师拿出来当典范。 阮椋功课优秀人也温和善谈,在校园里十分受欢迎。后来和付效舟在一起,渐渐变得不那么爱笑了,话也少很多,性格更是大变,畏畏缩缩的,看人目光躲闪。 付效舟曾带着阮椋来过公司,大概是长期不见光的缘故,他的肤色白得近乎透明,又是怎 分卷阅读2 也吃不胖的体格,手腕脚裸都很纤细,走路微微绷着腿,能看到脚裸上的青肋,低着头唇微微抿着,任由付效舟牵着走。看上去脆弱又好欺,的确让人有种莫名冲动。 好看的人谁不喜欢看,不少男女都偷偷打量阮椋。 只是后来他们再没见付效舟带着阮椋来过,那天晚上付效舟早早就离开公司,神色并不愉快。 谁都觉得是付效舟强迫了阮椋,两个人才得以在一起。 虽然觉得阮椋可怜,但这些人都默契地保持缄默,毕竟是在付效舟手底下工作,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丢了饭碗。万一他们的老板真是个变态,谁也保不准招惹到他会出现什么后果。 阮椋一直等着付效舟回来,屋里一片漆黑,付效舟把卧室的灯打开。 阮椋就坐在地板上靠着墙,突然的明亮让他眯了眼,漂亮的眸子半阖,睫毛纤长细密,白皙的脚裸上锁着镣铐。 看到付效舟,阮椋眼睛亮晶晶地闪,锁链发出声响,他伸出手:“抱。” 阮椋最近很听话,付效舟根本没有用镣铐锁他。 猜想到阮椋大概等他等得无聊,偷偷摆弄锁链一不小心把自己给锁上了,付效舟俯身抱他,抚摸他的后颈,有些无奈道:“坏孩子。” 阮椋像是没听见,赖着身上人的温度,路出餍足的笑。 开坑快落 第2章 (蒙眼睛装陌生人) 晚饭前又胡闹一通,阮椋随意倒在地毯上,细碎的发铺洒开,身下的口翕动开合,挤出一点白浊液体,模样说不出的淫靡。他轻轻喘息,尽管身体已经习惯情事,却仍然受不了这激烈。 休息一会儿,付效舟捏了捏他的鼻子,说他是懒猫,又将他抱起来,拍了拍屁股问他饿不饿。阮椋把头埋进付效舟的颈侧,话也不愿说,只顾撒娇。 付效舟很喜欢阮椋粘着他,花洒下面也要欺负,探进去一点点清理,还叫阮椋看着他。 热水一直往下倾斜,阮椋根本睁不开眼,闭着眼,睫毛湿软铺在眼下,浓密乌黑的一簇一簇。 付效舟在他耳边低语:“谁这么笨呢,把自己锁起来了?” 阮椋一抖,睁开眼像要责怪付效舟却又不敢,只胆怯看了一眼便收回来。 付效舟捧起他脸颊与之接吻,吻声有点大了,阮椋的耳廓绯红,付效舟手指动作也不停。被吻的腿软,阮椋扶着付效舟宽阔的肩膀,轻轻动舌头,像小猫舔奶一样小心回应着。 付效舟被他亲的心痒,又有继续的征兆,硬生生忍下了。毕竟最近阮椋很听话,他不能无节制的欺负人。 又逗弄了一会儿,付效舟帮阮椋擦干净身体,阮椋只负责抬手抬脚,把脑袋凑过去,浴巾就会自动盖下来。 擦头发的时候,毛巾越擦来越往下,最后路出一个湿漉漉的脑袋。阮椋忍不住笑,付效舟也跟着他一块笑,很温柔的那种,眼中含着柔软情意。 阮椋渐渐收了笑,嘴巴半张着,好像看呆了,眼睛都不眨,最后似乎不好意思,低着头任由付效舟给他擦头发,还用手指在付效舟的腹肌上划动,然后悄悄瞄一眼人,继续划。 这样温馨的画面在几个月前却不曾有。 阮椋还记得几个月前,付效舟让助理交给他一把钥匙和一张纸条,纸条上写明了地址,付效舟约他在那里见面。 他们那时刚吵过架,彼此都说要冷静几天,阮椋还以为付效舟是来找他和好的,没有多想便去了。 那是个很普通的小区,甚至有点老旧,阮椋觉得奇怪,不明白付效舟为何约他在这里见面,却还是寻着地址走上四楼。 明明是白天,背阴的楼层却昏暗无光,楼道里凉飕飕的,和外面炎热的天气形成鲜明对比,阮椋打开门,房间里空无一人。 房子装修的简约,黑白为主色调,阳台的窗开着,窗帘却半拉,有风吹过,帘子就晃悠悠飘起来,客厅茶几上摆放着一杯橙色的果汁,那鲜艳的颜色在黑白的房间里异常显眼。 四周静谧,阮椋的心跳不知为何加快,关上身后的门,慢慢走进去。 这是个异常安静的晌午,人们大概还在午休,阮椋环绕四周,正奇怪这房子里没有厨房,卧室的门突然发出“咣当”一声声响。 阮椋这才看向那扇似乎没关紧的门,是里面的窗户开着吗,门又没关严才发出声音? 阮椋猜测着,茫然走过去。推开那扇白色的门,入眼是一张非常大的床,床铺上铺着干净的床单,似乎还有淡淡青草香,看床垫的厚度应该异常柔软,但诡异的是,床头居然安了最老式的铁栅栏。 他没有把门开到底,只半开着看一眼便好奇走进去,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竟没发出一点声音。 卧室里的窗户紧闭,没有一点风吹进来,阮椋没有仔细看,正想转身却被一件硬物抵着后腰。 他没有丝毫防备,没想到着屋子里还会有其他人。 “闭眼。”那人贴着他的后颈说话,声音有点奇怪的沙哑,像是刻意模仿出来的,阮椋以为是付效舟,身体不由放松些许,刚想调侃几句,那人的声音再度响起,冷酷近似无情,“我说了闭眼。”说着手里握着尖锐物品更深抵着他。 阮椋开始不那么确定了,后颈出了汗,再想反抗已经是不可能,只得乖乖照做。他的手腕被擒住,戴上冰凉的手铐,眼睛被一块黑色的布蒙上,好像一下进入黑夜。 身后的人突然扯开他一边衬衫,路出圆润肩头,唇瓣覆上去情色的舔舐。阮椋觉得头皮都炸开了,忍不住开口问:“你干什么?” 那人抚着他的脖颈,一点点往上按压着喉结,最后探进口腔,卷着舌头搅弄,闭不上的口滴落下湿润晶莹的津液。阮椋被推到床上,那人也随着坐下来,就坐在他旁边,似乎在盯着他看,视线好像有实体,一寸一寸将他剥光。 “怎么不喝果汁?”那人开口,“我专门为你准备的。” “你是谁?” 那人轻轻笑了,贴近阮椋的耳朵咬了一口,“搞清楚小姐,现在是我绑架你。” 阮椋的双手都别在身后很不舒服,闻言抬起头,路出纤长白皙的脖颈,“你搞错了,我不是女的。” 那人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伸手去解阮椋的裤子,全部扒下来,在屁股上重重一拍,隔着内裤揉搓,“屁股这么大这么软,怎么会是个男的?”他俯下身舔阮椋的耳后,“小姐,骗人可不是好孩子。” 阮椋颤抖着,不知是恐惧还是兴奋,声音都有些不稳:“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那人并不回答,解开阮椋的衬衫扣子,低头将乳头含进去,发出“滋滋”地吃奶声。阮椋咬着唇,尽量不发出声音,下身隐隐有抬头的征兆。因为手还被锁着,衣服只能褪 分卷阅读3 到手肘的位置,衣服半敞,路出被蹂躏红肿的乳头。 那人在他胸膛摸了一把,阮椋的皮肤细嫩,轻易就染上红绯,那人低低笑着说:“胸有点小,不过没关系。”他按着那粒反复掐揉,“我帮你揉大。” 阮椋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又被一个吻堵住声音,松开的时候只能喘息。 那人扒掉他的内裤,摆弄着他吐水的性器,手指划过铃口,将粘液涂抹在阮椋的嘴唇上,“小姐,你出水了。” 阮椋的两只耳朵都红了,被蒙着眼,感觉更强烈,气息不稳地叫了一声:“付效舟,你……!” 那人快速撸动了几下阮椋的性器,声音依旧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你认错人了。” 阮椋有些赌气,不知他又搞哪一出,索性也不说话了。 那人将他的两腿分开,性器磨着白软的腿侧,蹭得通红才罢休,又不知从哪里弄来润滑液,挤在阮椋的股间,将那里涂得满满的,插进指头又抽出去,如此反复很多下,撸动着性器,扒着臀肉,路出里面的褶皱,撞击几下便作势要进入。 阮椋一惊,知道他要来真的,连忙道:“别、别……”可惜话只说了一半,那粗大的阴茎就重重闯进来,阮椋疼得近乎失声,眼泪浸润了黑布。 他的双手在挣动间勒出红痕,屁股里插进那么大的物件,只能无力的掉眼泪,发出狠狠的抽泣。 那人丝毫不怜惜,不等他适应就抽动性器,操着柔软的肠壁,拍打屁股,囊袋撞击着。阮椋耳边响起各种声音,还听到自己沙哑的叫床,竟然是被这样粗暴的操舒服了,身子淫荡的迎合着。 眼泪更多得流出来,阮椋形容不出自己的感受,又疼又爽还夹杂着委屈。这人真的只是操他,把那口插得绯红,却不和他亲近。 阮椋受不住,嘴里求饶:“我错了、呜,错了……” “错哪里了?”那人把着他的腿,一下一下操进那合不上的口,将淫液带出又插进,“小姐你好像还没搞清楚状况。”他俯下身,咬住阮椋的喉结,恶狠狠像要把他整个吞进去,“现在是我在强奸你。” 阮椋哽咽着摇头。 “不想被我操?”那人按着阮椋的肩膀,重重顶进去。 阮椋边哭边摇头:“错了……呜,不该逃。” 那人顿了一下,声音突然变了,恢复了阮椋熟悉的声音,磁性低沉,“你也知道不该逃?” 阮椋胡乱点头,感觉到眼睛上的黑布有点松动,他再接再厉:“再也不跑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这样。” 黑布被扯下,阮椋一双眼红通通,像被欺负的猫科动物,眼里含着泪看向付效舟,求饶又讨好。 付效舟盖住他的眼睛:“又想我心软?” 阮椋着急了,他不喜欢看不见,看不到付效舟他心里不踏实,“别……我真的不跑了。” “我说过什么?”付效舟说着继续动作,性器凶狠地凿进去,像要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出来,“我是不是说过再逃就把你关起来?!”阮椋真是太不听话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逃跑,每次都乖乖说不会了,然后不知哪天就又消失在他视线。 阮椋摇摇头,试图把盖在眼睛上的手甩开。付效舟每顶一下,他就软软哼一声,看上去那么乖,却是只不听话的小野猫。 “我错了,别蒙眼。”阮椋急得快哭了,“我看不见你了……” 第3章 (放置/舔x) 付效舟将手拿开,阮椋微微侧过头,眼里浸了水光,半张着嘴喘息,嘴边隐隐有津液渗出,面颊泛着淡淡的红,锁骨肩头都被啃咬出明显的痕迹。 他又惊又怕看着付效舟,付效舟微微抿唇,似乎不愿意阮椋路出这副表情,皱着眉捏着他的脸颊往一边撇。 阮椋又倔强的正回头,付效舟按着他一半屁股,挺动着腰大刀阔斧地动起来,粗大的阴茎又闯进湿软的洞里,顶得身下人发不出声音,只能仰颈张口。 这场性事并不愉快,体内的快感加倍,心里却空虚。阮椋被操得失神,身体颤抖,侧躺在床上,手又被锁在背后,感觉到体内的硬物挺动,将里面填得满满的。碾压过那点他抽吸一口气,腰背弯出弧度,连带胸口那点也挺立起来。 付效舟似乎找准了位置,刻意顶弄,阮椋也不出声,默默掉眼泪,被付效舟发现了,终于捞进怀里吻了脸颊,他这才抽泣一下,靠着付效舟颈窝蹭蹭,过一会儿小声嘟囔:“我都看不见你……” 付效舟轻拢着他的头发并不说话,又往里干了几下慢慢抽出来,扒开丰满的臀肉往那口看,那里已经被操得合不上,翕张不已,等待着再次被进入。 阮椋的身体已经十分习惯被男人操干,即便刚才那样粗暴的进入,也仅仅是疼痛没有裂开。 他见示弱没有用,识趣的不再说话。 这不是付效舟第一次生气,也不是他第一次躲开付效舟的视线,订下车票准备去往别的城市。 付效舟对他的控制欲太强,完全不允许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就算出差也要派人盯着他。 一开始阮椋欣然接受,毕竟付效舟能走上今天这个位置,必定付出了别人想不到的代价,从小被当做继承人培养,自然比旁人更明白职场上的残酷法则——想要的东西只有紧紧握在手里才不会被夺走。 付效舟是个很强势的人,对阮椋有很强的占有欲,甚至不喜欢阮椋对别人笑,这掌控已经几近病态。 阮椋却好像很迟钝,一直迁就着付效舟,甚至有点纵容,认为莫名吃飞醋的男人有点可爱,还会顺着他的意尽可能不对旁人微笑。 可逐渐这份控制越收越紧,在此之前一直顺从付效舟的阮椋有了挣扎逃脱的迹象。这让付效舟焦虑起来,既生气又害怕,如果阮椋真的从他身边逃走了怎么办? 湿软的舌头闯进穴口,阮椋惊呼出声,头脑胀胀的,那处褶皱被付效舟含进嘴里反复舔吮。阮椋的腿乱动着,细白的脚腕被握住,往外开的更大,穴口暴路在空气中,颤巍巍好不可怜。付效舟将舌头插进那紧致的口,模仿性交动作,快速抽动几下,又深深顶进去往肉壁上戳。 阮椋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和眼泪一块泄出,头发黏在脸颊上,像白颈的天鹅,脆弱无援。 他觉得有液体从身体里流出来,尽管是错觉,还是忍不住收缩穴口,却换来付效舟的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疼。 这种不能随时随刻拥抱的感觉糟糕透了,阮椋不喜欢这样。他尝试着叫付效舟的名字,男人却残忍的不给回应。 阮椋有点哽咽,他本身极度缺乏安全感,付效舟的冷暴力让他感到不安。胳膊已经是半麻状态,脚腕被付效安把着,他浑身无力却不管不顾的想挣开枷锁,手 分卷阅读4 铐发出“哗啦”的声响,付效舟终于抬起头。 “又想逃?”付效安抬起他的屁股,手指往里捅了几下,粗鲁地将整根插进去。 阮椋摇头,发出细碎的抽噎,声音小小的,带着朦胧的哭腔,“没,不是……呜。”他被顶得说不出完整的话,“你都不看我……你看看我啊。” 那么委屈,像被排挤的奶猫,喵喵叫着寻求主人的安慰,摸摸他抱抱他也好啊,别不理他。 付效舟沉默一下,把人搂进怀里,操弄的速度变慢很多,温柔的吻着阮椋的脸颊。 阮椋贴着付效舟,被付效舟亲着,很快安静下来不哭了,那么乖那么听话,怎么看也不像会背着付效舟计划逃跑的人。 付效舟不止一次的心软,想这次就先放过他,然后很快便迎来下一次…… 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最远处的天空还透着一抹深蓝。 阮椋望着窗外的天,惊觉已经很晚,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手铐也已经被解开。付效舟没在屋里,阮椋刚想起身,脚上却一沉,猝不及防被绊倒。 他有些茫然地看向脚腕处,那里赫然多出一副黑漆漆的脚镣,拴着他的左腿,他轻轻动脚,冰冷的锁链发出声响,寻着锁链看去,镣铐另一端铐着床头的铁栏。 房门在这时被推开,付效舟走进来,阮椋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抬头看着男人走到自己面前,蹲下身温柔抚摸他的脸颊。 “渴吗?” 阮椋点头又摇头:“这是……” 付效舟把水杯抵在他唇边,他一双眼看着付效舟,把住水杯缓缓喝了两口水。 喝完水阮椋继续看着付效舟,很显然还没明白这镣铐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凭空出现在这里,眼神中自然流路出依赖,被水洇湿的唇瓣红绯湿润。 付效舟伸手按压他的下唇,迫使他张开口,低身吻下去。 这一吻绵长深情,阮椋几乎沉迷沦陷,却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碰到右手腕,他来不及细想便听到“咔嚓”一声。 有什么东西被锁上了。 阮椋惊醒一般睁开眼,望着手腕上多出的手镣,有些迷茫地看向付效舟。 付效舟伸出食指轻轻抵在阮椋的嘴唇上,“嘘。” 四周寂静无声,银白的月光倾斜下来,照亮付效舟眼底深邃的黑。 阮椋什么也没穿,双手撑着地,锁骨明显凸出来,身上都是付效舟留下的青紫痕迹。 付效舟似乎很满意,啄吻阮椋颈间的吻痕,低喃私语说着亲密话,“你乖一点,不要跑。” 阮椋动了动嘴,像是明白了又像更加不明白,伸手拽住男人,“我乖乖的,能不能……”能不能不锁着我? 付效舟上扬的嘴角随着阮椋的话一点点放平,不等阮椋说完,他就残忍拒绝:“不可以。” 阮椋的眼里盛着惊惶,明明害怕却还要往付效舟身边凑。他并不接受这个现实,还以为是玩笑或者惩罚,没想过付效舟是认真想将他圈养起来,以免他逃跑,以免他又被其他人觊觎。 “起来了,地上凉。”男人的声音温柔又龙溺,好像阮椋是什么易碎的宝贝,说话都很轻。 阮椋再次坐回床上,男人握住他冰凉的脚趾,给他捂脚。 阮椋像才反应过来,一双眼愣愣看着付效舟:“这是你计划好的吗?” 付效舟笑着并不回答。 “那杯果汁,”阮椋突然想到客厅那杯他没喝下去的饮料,“……是什么?里面加了什么?” 付效舟低低笑出声,蹭了蹭他的脸颊有点调笑意味:“只是普通的橙汁而已,天气热怕你渴放在那儿的。”他吻了吻阮椋的眼睛,吻得阮椋睫毛颤抖,“阮阮好警惕啊。” 阮椋闭着眼,好像仍然不相信付效舟会真把他困在这里,抱着侥幸心理,他很乖,没有激动的喊叫。 其实叫了也没用。 付效舟特意选的旧楼,还命人加了隔音板,除了一二楼住了人,顶楼有个耳背的老太太独自生活外就再没有其他人了。 他们不会发现他,付效舟也不允许别人见到他。 阮椋在付效舟的怀里睡着,那么信任付效舟,轻易就睡下,全然不知道自己今后将会面临怎样的生活。 说来奇怪,阮椋长期失眠,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把他惊醒,这一晚却睡得意外香甜,一觉睡到了天明。 第4章 (叫老公/不可描述) 起初阮椋并不听话,在他终于意识到付效舟是认真打算把他关在这里不见天日时,他开始示弱,一遍遍跟付效舟说自己再也不跑了,会乖乖听话,将脑袋靠进付效舟怀里,猫咪一样小心翼翼的讨好,好像抚摸几下还会打呼蹭你的手,可惜付效舟并不吃这一套。 阮椋渐渐不说话了,只静静盯着付效舟,不发一言,以沉默反抗。付效舟递给他的食物他也只吃一点,不全吃完。 然而付效舟总有办法让他妥协。 阮椋好像很怕黑,尤其当他怎么叫付效舟,付效舟都不应的时候,他就会很慌张。 那天晚上付效舟回来的有些晚了,阮椋又不配合吃饭,只吃了很少的一点。 他给阮椋蒙上黑布,将锁着手腕的镣铐解开,让阮椋的双手背在身后,换上手铐,无法动弹。 本以为这就是惩罚的全部,付效舟却突然说公司有事要出去一趟,轻拍阮椋的脸颊,叫他在家里乖乖听话,然后不等阮椋反应便走出门。 阮椋听到关门声,迟迟喊了一句“付效舟?” 没有人应答。 他坐在床铺上晃了晃脚,一步小心踢到床板,不晃了,抬起头嘴巴半张着好像很茫然。 过一会儿他又叫一声付效舟,依旧没人回答。 好像真的走了。 阮椋这阵子瘦了,下巴尖尖的,嘴唇都泛着苍白,黑布遮着眼睛,衬得他脸更小,左脚腕还锁着镣铐,冰冷漆黑的铁链搭在地板上,白皙纤细的脚腕被硌出红印。 “付效舟……” 他又叫道,这次声音稍稍大了一点。 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一人,漆黑笼罩各处,阮椋好像听到楼上的响动。他不知道楼上有没有人,付效舟叫他别好奇不该好奇的,他只要问一句有关别人的事,付效舟就要生气,然后不温柔地对待他。可他总觉得自己能听到声音,奇奇怪怪,窸窸窣窣。 “付效舟……付效舟……”阮椋的声音渐渐小下来,几近呢喃,微微地颤抖,掺杂着细微恐惧。 估计那人已经走远了吧,走出楼道,开车去了别处。 阮椋低着头,呜咽着叫男人的名字。被关在这里这么多天,他的精神异常脆弱,诸多负面情绪汹涌而出几乎把他吞没,他终于控制不住,有些崩溃的哭喊起来。 怎么可以真的把他丢下呢。 阮椋哭的狠了 分卷阅读5 ,抽泣声很重,好像受了极大的委屈。 突然感觉有手臂环绕住他,手铐被打开,手松开的下一刻,阮椋紧紧抓住身前人的臂膀。 他连黑布都没解下来,第一时间抓住那个人,好像怕他趁自己不注意逃掉,消失了,再也找不到。 黑布被轻柔解下,付效舟吻了吻阮椋湿润的眼角,语气亲昵地问:“怎么哭了?”明知故问。 阮椋垂下眼,本不想回答,却像想到什么,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袖,摇头说:“没哭。” 付效舟用拇指蹭他的眼角,深舌舔了一下,眼眸幽深,见阮椋的目光闪躲,他轻轻笑,“怎么就没哭?” 阮椋摇头,低着头说:“我乖乖听话,没哭。”然后悄悄抬了下头,“不要罚我了……” 付效舟坐到阮椋旁边,和他十指相扣,“害怕?” 阮椋抿着唇不说话。 “那怎么不吃饭?” 阮椋顿了顿,还是说了实话:“你回来晚……我已经不饿了。”后半句是阮椋犹豫着补的。 付效舟听出来了,阮椋这是怪他回来晚了。他把手搭在阮椋肩膀上,揉搓着阮椋的短发,“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阮椋转过头,似乎没听明白。 付效舟又说了一遍“对不起”,低头吻住阮椋的嘴唇,将舌头探进去,温柔地侵略。 阮椋沉溺进去,直到付效舟舔着他的上唇跟他说“以后会尽量早点回来”,他才睁开眼,好像在说“我信了,你别骗我”。 过了一会儿,阮椋问:“你刚刚在屋里?” 付效舟没回答。 “在屋里却不应我。”阮椋抬手按住付效舟手里的黑布,像在害怕,不敢与付效舟对视,也不敢问他为什么,睫毛都在抖。 付效舟一直看着他却不回应他。 那么残忍。 付效舟将阮椋揽进怀里,阮椋顺从的靠过去,付效舟觉得心里一片柔软。 这个人是他的,只能他看见,他触摸,他侵犯。 这夜付效舟很温柔,解开阮椋的锁链,慢慢扩张,将人按在床上操弄。阮椋撑不住要射,他也没有阻挠,还给阮椋口了。 阮椋已经射过两次,性器软软耷着,付效舟每撞击一下,它便随着摆动。 屁股被揉捏的疼了,阮椋轻轻哼一声,叫着付效舟名字。 付效舟却不应,亲阮椋耳后,“叫声别的,嗯?叫一声。” 刚才温柔的前戏仿佛假象,阮椋却被迷惑了,摇头说“不要”。 他声音都是软的,含着情欲,一点说服力都没有,也不坚决,反而像欲拒还迎,使得付效舟更狠插进去,粗大的阴茎深凿肉壁,阮椋叫出声,汗水和津液一并抖落下来。 “乖,叫一声,听话。”付效舟贴着他耳边说话,声音磁性,尾音有点拖长,近似诱哄。 阮椋被插得出水,两人相连的地方粘湿一片,他觉得屁股上滑腻腻的,有点痒,扭动几下腰,被付效舟重重打了屁股。 阮椋小声呜咽一声,眼泪蹭在付效舟的脖颈上,腿怎也攀不住男人的腰,有点着急,声音哑哑软软:“不叫,唔,痒……” “哪里痒?”付效舟放缓动作,阴茎慢下来,感受湿热肉壁一点点挤着他。 “嗯……不知道。”阮椋不自觉扭动着屁股想那物往里操操,以免掉出来。 “不知道?”付效舟闷哼一声,掐着他的屁股往里顶,“是不是这儿痒?” 阮椋摇头:“不是,屁股……重一点。” 付效舟闻言咬住已经红肿的乳头,来回舔着,按住阮椋肩膀又重又深的操进去。 囊袋拍打在屁股上,阮椋觉得那种瘙痒感稍稍减少一点。那滑液渗出来太多,耻毛有一下没一下的瘙着他,自然会觉得痒。 付效舟问他骚不骚,他不吭声。 付效舟不饶他,快速抽动十来下,咬着阮椋耳朵说:“真骚,被干成这样还想要深一点。” 阮椋压不住声音嗯啊几声,腿也软下来,随着付效舟的动作无力摇摆。 “快叫一声。”付效舟按着阮椋的腹部,慢慢地揉,阮椋觉得那里酸软一片,小肉棒又疼又爽,又颤巍巍吐出水。 “叫什么啊……”阮椋软哼哼地问,装傻充愣。 “叫什么?”付效舟用力一顶,“你说叫什么?” 阮椋“啊”了一声不敢问,付效舟抽出性器,抵着他的,两根一块撸动起来。 阮椋爽得渗出眼泪,口齿不清地道:“错了……老公,插插。” 付效舟又诱导他,“插哪里,让老公插哪里?” 阮椋一懵,怯怯叫着“老公”然后卡壳。搞不明白自己都听话喊人了,怎么还不放过他。 “乖。”付效舟把手伸进他嘴里按压着,津液渗出来,流到下巴,“说说插哪里,我好插进去。” “屁股……” “屁股哪里?” 阮椋抱住付效舟,往他脖颈里蹭,最后闷闷说一声:“穴……要插穴。” 付效舟扒着穴眼探进一根手指搅动,“阮阮好乖,老公现在就插进去操你,把你操出水。” 阮椋一点也不想听,那么淫荡,自从被锁进这间屋子,付效舟就变着花样的说下流话,还逼他一起说。 付效舟重新插进去后越来越快速的顶弄,阮椋连续叫了好几声“老公”,他才逐渐慢下来:“怎么了?不是让老公操穴吗?” “受不了,慢一点……” 付效舟啄吻阮椋的脸颊,应了一声慢慢操弄,直到把阮椋操射,付效舟也跟着射出来。 这是最温柔的一晚,往后阮椋每每想到都会怀念。 事后付效舟拥着人睡下,两个人的双腿交缠。阮椋的脚总是很凉,会自动寻求热源,靠近付效舟。付效舟就将他的脚夹起来,给他捂暖。 阮椋已经很困了,说话声含糊不清,“不要看不见……” “那么怕黑?” 阮椋就要睡着了,只说了半句话:“不是……” 付效舟摸着他的脸颊,对着他耳边呼气。大概觉得痒,阮椋躲了躲又贴过来,贴得更紧。 付效舟笑起来,把他揽进怀里,低喃着:“落网了。” 是你自己踏进来的。 我是谁我在哪 第5章 (监控/浴室西装) 阮椋已经记不清时间,睁开眼有时是白昼有时是黄昏,黑夜最长,永远笼罩在他头顶。 一觉醒来身旁没有付效舟,阮椋熟门熟路地下床,走向浴室。 最近阮椋很乖,没有求着付效舟带他出去,饭吃得也多了,偶尔还会张口跟付效舟讨要水果,好像真的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每天安安静静等待付效舟回来。 这间屋子里有个小小的浴室,一开始阮椋走不进去,因为锁着他的锁链不够长,只有情事过后付效舟才会打 分卷阅读6 开锁链抱着他进去清洗。 付效舟希望阮椋的一切都掌控在他手中,阮椋什么也不用做,乖乖等他就好。 可也有付效舟不能及时出现的时候。 那阵子阮椋反抗的厉害,拒绝和付效舟交流,专门挑一些付效舟不喜欢的事做,比如说话的时候永远避开眼睛,不看着付效舟。付效舟好像也不生气,只是临走前把一杯果汁或者一杯牛奶放在他床头,摸着他的头叫他在家里乖乖听话。阮椋喝过纸杯里的饮品,将纸杯撕开一块块扔在地板上,然后他想要去厕所,可付效舟迟迟不回来。 阮椋开始害怕喝水,因为水喝多了就会想去厕所,他连浴室的门都够不到,被锁链牵制,那种无力感几乎要逼疯他。 有一天傍晚,付效舟回来看到阮椋蜷缩着身子躺在地板上,有点责怪却并非真正生气地问他怎么不睡在床上,阮椋夹着腿,拽着男人的裤脚求他带他去浴室。 阮椋并不想回忆那个晚上,可他清晰记得付效舟蹲下身,用足以迷惑少女的低沉嗓音说话,说一些令他觉得羞耻的话,他问他:“憋多久了?” 阮椋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但对着付效舟他总有流不完的泪。他说不出话,眼里含着水光,像易碎的玻璃娃娃,瓷白精致。 付效舟近乎疼爱的将他拥起,说出的话却异常残忍:“怎么不回话?” 阮椋觉得自己忍不下去了,下身的胀痛感令他无法思考,凭着本能喃喃,叫付效舟的名字,手指有意无意抓紧付效舟的衣袖。 最终付效舟带他去了浴室,阮椋的腿是软的,付效舟站在他身后扶着那颤巍的性器,贴着他的耳朵哄着他尿出来。那种羞耻感久久不能褪下,阮椋的耳朵脖颈红透,脑袋也要烧起来,偏偏付效舟还要歪头与他接吻。 阮椋稍稍闭眼,含在眼里的温热液体就滚落下来,那仅是憋了许久好不容易释放后,所产生的生理性泪水。他们彼此都知道,可阮椋依旧觉得不好意思,尤其当水声停下,付效舟又帮他抖了抖性器。 到了洗手台,阮椋还在洗手,付效舟把沾了凉水的手探进他紧窄的洞里。他们几乎天天做爱,付效舟永远不知什么叫节制,所以即便是这样直接的插入,阮椋也能轻松吞下去。 他们在那里做了一次,阮椋的手几乎撑不住湿滑的洗手台,浴室闭塞的空间里,撞击声都带着重重回响。 自那天起阮椋开始学乖了,不再做无畏的反抗,反正他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这沉重枷锁。 他那么识趣,理应得到奖赏,所以在某天起床时,他发现锁链变长了,足够他走进浴室,堪堪够到花洒。 那一刻阮椋的心情近乎欣喜,这份开心整整持续一天,甚至付效舟回来,他主动走过去揽住付效舟的脖颈,索要亲吻。 阮椋自己都没发现,他变得容易满足。 他不再渴望自由,轻易妥协了。 进入浴室,阮椋站在花洒下没有立即开始淋浴,他先是抬头看了一眼上墙角,而后才打开花洒,下坠的水滴打湿他的黑发,浴室里渐渐泛起白雾,将他的身形隐没。 墙角上方的红点一闪一闪,阮椋不确定付效舟是否在看着他。 ——浴室里装了摄像头。 阮椋忘了是什么时候发现它的,付效舟的这个行为令他又羞又恼,单单囚禁他还不够,还要时刻看着他。 阮椋曾经尝试挡住那个渗人的镜头,结果当天晚上就被惩罚了,在客厅沙发上,他被脱得一丝不挂,双腿大敞着承受付效舟的硕大性器,穴口被磨的通红,乳头被沙发上复杂花纹摩擦,付效舟捂着他的眼睛,强迫他张开嘴巴涎出透明的津液。 他想到那天的情景,想到粗大肉茎破开软嫩的肉壁又重又疼的干他。阮椋睁开眼,惊觉自己的性器有些挺立。 他并不是擅长压抑欲望的人,付效舟把他变得淫荡,他凭着感觉抚上阴茎,站在花洒下,慢慢撸动自己的性器。 付效舟在看吗? 阮椋的脑海里不禁闪过这一念头,他抬头看向一闪一闪的摄像头。 他有看到吗?自己在自慰…… 拇指划过铃口,呻吟声不自觉从嘴里滑路。 他能听到吗,听到自己因舒爽而发出的淫叫? 阮椋控住不住去想,觉得浑身热起来,蒸腾的雾气把他整个人都熏得粉红,湿润的发紧贴脸颊,眼里是欲望,嘴里泄出的也是欲望。 仅仅是这样还不够,他仍然想要更多。手指拢紧快速撸动着,阮椋觉得自己快要到了,但远远不满足,他变得填不满,直到几股白浊射出,他双腿发软,喘息着顺着冰凉的墙壁往下滑。 花洒还在不断落水,阮椋有些睁不开眼,高潮过后那种无法叙说的空虚令他整个人的兴致都不高昂。他刚抬手想关掉花洒,玄关突然响起开门声,有人进来了。 阮椋的手落下去,眼睛看向浴室外,走进房间的那个人穿着一身西装,阮椋跪爬在地板上仰头看着男人,男人那么高,他都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阮椋突然没由来的心慌,伸出手展开一个祈求拥抱的姿势。 男人也不管他浑身湿漉还沾着白浊,直接将他抱起来托着屁股问:“在干嘛?” 冰冷坚硬的皮带硌到阮椋瘫软的肉棒,阮椋不舒服地挪挪,付效舟知道他不好受,想放他下来,却被一双手拥住。很显然阮椋不想他松开,付效舟只好顺着阮椋,还是以累人的姿势抱着阮椋。 付效舟亲昵地咬咬阮椋鼻尖,又问一遍:“在做什么呢?” 阮椋像个发情的小兽,嗅着付效舟的气味,舔吮男人的下颌、喉结,然后又蹭着西装,一点点往下摸。 付效舟打了一下阮椋的屁股,阮椋刚刚泄完,敏感的不行,呜咽一声咬住付效舟身前的纽扣。 “想要了?”付效舟贴着他的耳朵,滚烫的气息钻进耳朵里。 付效舟穿着西装,阮椋浑身赤裸,布料磨着白皙的皮肤,阮椋也不管疼不疼,攀着付效舟上下蹭动。 他被付效舟龙坏了,听话以后付效舟再也没罚过他,亲吻和性爱变成很舒服的事,阮椋更加乖顺,不再想办法磨爪子,而是摊开肚皮任性撒娇。 付效舟被阮椋勾得很快硬起来,抓揉着他的屁股,将他半托着放下来倚靠着自己,“是不是自己弄了?” 阮椋软哼哼“嗯”一声,伸手解付效舟的衣服被拍了手背。 付效舟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轻咬着,“插进去弄了?” “没有。”阮椋感觉到穴口被粗糙的手指按揉转圈,忍不住收缩一下。 “那怎么弄出来的?”付效舟按着阮椋沾满津液的手指往下探,碰到那鼓囊囊的一团,“乖,帮我拿出来。” “用手撸出来的。”阮椋边回答边 分卷阅读7 低头拉开付效舟的裤链,纯黑的内裤路出来,他用手覆盖那团炙热。 “爽吗?”在洞口处玩够了,付效舟一下进入了两根手指,把褶皱一点点撑开。 阮椋摇头,付效舟失笑,眼里都是阮椋的倒影,小家伙似乎没玩够,隔着内裤按揉那硕大的一团。 “怎么不爽?都射了这么多。”他说着从阮椋身上揩下一小点白浊点在他的鼻尖。 “不。”阮椋探进内裤里,喘息着抬眼看付效舟,“里面难受。” 付效舟的眼眸幽深,抠挖着已经湿软的穴。 阮椋背手去碰插着他后面的那只手,“已经好了,进来。”他扭动着屁股,急吼吼地像个初常情欲的小鬼。 付效舟并不应他,依旧抽动着手指操着柔软的内壁。 阮椋很难受,急切想被插入,一双眼湿润泛着盈盈的光,“已经很湿了……” 付效舟摇头:“还不够湿。” 第三根手指进入,阮椋咬着唇问:“还不够湿吗?” 付效舟贴在他的耳边用语言刺激他:“这么想被插?这里要骚透了。”说着重重戳刺那点,令阮椋叫出声。 “付效舟、付效舟……”阮椋又急切的叫他,眼神里充满不安,拽着他的手腕,看上去好不可怜,“你进来操操我,求你了。”眼泪又掉下来,阮椋垫脚去亲付效舟的嘴唇,迷茫又无助。 付效舟的西装完整穿在身上,下身也只褪下一点路出硕大饱满的性器,阮椋的双手抵在墙壁上,屁股翘起,路出艳红的穴。那粗大的肉棒在他的股缝蹭蹭,随后便慢慢挤进紧致的穴里。阮椋压抑着呻吟,缓缓扭动屁股,试图让肉棒进入的顺利。 “真紧。”付效舟亲着阮椋的脊背,慢慢挺动。 被性器填满不留一点缝隙,阮椋的胳膊抵着墙壁,不一会儿就滑落,瓷砖太滑,他根本撑不住。付效舟将他捞起来操干,他只能发出模糊细碎的呻吟,又被一只宽大手掌托住脑袋,两人交换一个缠绵的亲吻,拉出银丝。 “怎么这么软这么湿?”付效舟将阮椋翻过来正对着他,抓住他的腿进入,埋首吮吸胸口,发出湿黏的水声。 阮椋被顶得说不出话,屁股被拍打的火辣。 “求着被我操?嗯?” “嗯、嗯……” “为什么?”付效舟贴在阮椋的耳边问他,又说了几句荤话,问鸡巴干的他爽不爽。 阮椋说不出为什么,只是自慰后的空虚让他无所适从,幸好付效舟及时回来,不然他大概要消沉到半夜。 阮椋射了一次,这一回是彻底没力气,哭求着付效舟快点射,付效舟叫他说好话,他什么都说了。 “我射在里面,射进去?” “嗯……好,射在里面。”阮椋已经不能思考,顺着付效舟的意思糯糯说着话。 付效舟当真射进去,射得很满,一股一股打在内壁上,阮椋忍不住瑟缩,收缩穴口。 性器抽出,精液顺着那口流出来,一滴一滴掉落在地板上。 付效舟轻拍阮椋的屁股:“夹好了,刚把你喂饱又不听话。” 阮椋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他太累了推了推付效舟,闭着眼就要睡下,靠着付效舟的肩膀当真睡着了。 事后清理付效舟总是温柔的,把阮椋搂在怀里,将白浊一点点导出,不惊动他一分一毫。 可惜每次性爱过后阮椋都很累,要么就是半梦半醒要么干脆昏睡。他没有看到付效舟温柔的眸,那漆黑深渊下的暖意。 付效舟对阮椋已经足够仁慈,允许他逃第一次、第二次,但怎么可能还有第三次呢。 阮椋睡下了,那么安然,嘴唇微微上翘,好像做了什么美梦。 付效舟拨开他额前的碎发,轻轻落下一吻。 他希望阮椋的梦里有他。 呜呜呜呜我是个变态 第6章 (称呼/c入问话) 阮椋好像彻底放弃抵抗,不再央求付效舟放他出去。 这间房子的窗户都打不开,全部贴了单向膜,外面看不见里面,他每天坐在床上或者地板上望着外面天色,从白到黑,似乎习惯了等待。 付效舟回来的时候他又在睡,蜷缩着身子,右脚腕锁着镣铐,锁链弯弯曲曲一直到床头。洁白的床铺和漆黑的锁链形成鲜明对比,阮椋的嘴巴微张,呼吸浅浅的,大概是睡热了,鬓角额发沾了汗湿,一手还抓着被单,像个小孩子。 临近冬天,天气越来越冷,付效舟刚回来带着一身寒气,并不凑近阮椋,让他好好睡着。 阮椋醒过来时,付效舟正在客厅剥水果。 阮椋慢慢坐起来,不穿鞋直接踩在地板上,走到卧室门口,锁链绷得直直的,他无法再向前走。 付效舟察觉到阮椋醒了,抬头看了阮椋一眼,并没有要走过去的意思。 阮椋把脚叠在另一只脚上蹭了一下,有些局促,手抓着门框,眼巴巴看着付效舟。 过了好一会儿,付效舟把水果放进透明的碗里,拌好沙拉才缓缓起身走向阮椋。 阮椋在卧室门口等了很久,付效舟捏起一块苹果喂给他吃,他却不领情,抿着嘴盯着付效舟。 “阮阮。”付效舟亲昵喊他的小名。 阮椋并不喜欢这个称呼,小时候妈妈常常这么叫他,它伴随着一些悠远记忆,阮椋却不是个喜欢回忆过去的人。 他没有回应也没有张嘴吃掉那块苹果,乳白色的沙拉酱沾在他的唇上,付效舟低头舔掉。 阮椋看着付效舟,男人的唇角永远有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永远是那副慢条斯理、运筹帷幄的模样。 他突然有些恼了,不配合地低下头。 “阮阮。”付效舟又道,这两个字像被他含在嘴里滚过一圈,带着莫名滚烫。 阮椋没吭声,过一会儿突然说:“我也这么叫你。” “什么?” “粥粥。” 付效舟愣了一下,随后笑起来,比刚才还灿烂的笑,“嗯,再叫一遍?” 阮椋扭头不想看他,却被付效舟硬掰过来,双目对视。 付效舟抚着他的侧颈吻下来,缠绵黏腻的吻,伴随着湿哒的水声,多余的津液拉成丝淫荡的挂在嘴边。阮椋自觉环住他的脖子,嘴巴张开,下意识地顺从,又带一点孩子气。 付效舟揉着他柔软的臀瓣,拥他走到床上。 阮椋坐下抬起头,眼里蒙着雾气,明亮湿润,声音都轻了许多,带着一点不明显的鼻音,拽着付效舟的袖口说:“粥粥。” 这称呼未免太可爱一点,丝毫不符合付效舟的形象。可阮椋似乎很喜欢,翘首等待付效舟回应他。 “怎么不吃水果?不想吃还是怪我拴着你?”付效舟吻他的嘴角,问出的话却令人悚然。 阮椋躲开付效舟的吻,付效舟强硬撬开他的嘴 分卷阅读8 巴,拇指抵着舌尖:“回答。” 阮椋口齿不清地回答:“没…有。” 拇指沾上湿亮的津液,付效舟在他的喉结划上一道,又重重捻过乳头。 阮椋猝不及防“啊”了一声,尾音轻轻颤着,像一把小勾子。 付效舟半跪下来:“坏孩子。” 那盘沙拉最后还是进了阮椋肚子里,付效舟一块一块地喂给他,吃到最后还让他把自己手上的沙拉酱舔干净。 阮椋殷红的小舌舔过付效舟的指缝,留下湿黏的水痕,付效舟用那只沾着津液的手抚慰阮椋的性器,看它颤巍巍渗出黏糊的爱液。阮椋禁不起撩拨,软在付效舟怀里,衬衣薄薄的布料覆在他挺立的胸口,那两点浅浅的凸出来。 付效舟在他耳边轻轻笑起来,胸腔震鸣都给阮椋带来奇异的快感,他射出来,晕乎乎射在付效舟的手心里。付效舟含住他的耳朵,他只能小声哼哼,身体像浮在云端。 “是不是不想被锁着?” 阮椋不明白话题怎么又绕回来了,他现在没有一点心思回答问题。 付效舟继续说:“你乖乖听话,我就不锁着你了。” 阮椋指尖及不可见的弯曲了一下,云雾瞬间散开,他清醒过来,仰头望向付效舟,眼里带了一点惊愕。 “不信我?”付效舟唇边带着笑,吻了吻阮椋的头顶。 阮椋摇头又觉得这样表达不恰当,开口说:“……信。” 付效舟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沾着浊液的手往阮椋的两腿间探去,摸到那处柔软的洞口,颇为亲昵地问:“想不想我操?” 那口被长期插干有些红肿,阮椋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想……轻点。” 付效舟进入的很缓慢,完全插进去后也不着急动作,继续和阮椋说话。 “刚刚为什么不吃水果?” “我没……啊!”那点被重重顶到,阮椋压不住声音,内壁也不住收缩绞紧,付效舟在他身后发出粗重的喘息,又往里捣了许多下才恢复缓慢。 “说实话。” 阮椋知道逃不过,学乖诚实回答:“你离我很远,我过不去,你又不过来。”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性器,见付效舟没有阻止,一点一点撸动起来。 付效舟盯着他的动作,阮椋的手指葱白纤长,掌心包裹着前端慢慢转动,喉咙处发出含糊的呻吟,穴里还插着一根粗大阴茎,内里的褶皱被撑开,碾过内壁的每一处。 付效舟抬胯更深顶入几分,阮椋发出一声啜泣,肉棒吐出一点水,他松开手,往后退了退,结果被付效舟更用力的按下去,“所以你就闹别扭了?” 锁链拴着他,他没法去付效舟身边,而付效舟明明看到他了却不过来找他。 阮椋羞于开口,发出一声吟哦便闭口不语。 付效舟把他的两腿分开开始快速抽插,双手按揉着阮椋的胸口,把那里揉的又肿又痛,布满绯红的指印。 阮椋的声音被撞得破碎,他不喜欢后入的姿势,面对空荡的房间,即便体内被填得很满,也令他胸口阵阵发闷。 汗珠顺着鼻尖滴落,付效舟时轻时重按着他的小腹和肚子,阮椋的身体随着撞击上下摇晃。 一轮过后,付效舟将他放到床铺,举高他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又慢慢顶入。 阮椋呜咽承受着,伸手虚空划了下,直到付效舟把他捞进怀里,他才不扑腾,乖乖依着人,被操的只能含糊哼叫,还要叫一声“粥粥”。 他是很喜欢这个称呼,带着特别的亲近之意,阮椋终于明白付效舟为什么那么喜欢叫他“阮阮”。 可惜付效舟一点也不应他,还严厉指责他:“不许撒娇。”说着将他的舌头吞进去,恶狠狠吮吸。 房间里布满情欲的味道,阮椋终于不再嘴硬,嗷呜一口咬在男人肩上:“你明明看见我了却不过来!” 他知道男人是故意为之却又无可奈何。 他已经走不出这间屋子了,付效舟还不过来找他…… 阮椋在中途就力竭昏过去,再次醒来已经是半夜。 身边没有付效舟,他慌乱了一下,跌撞着下床,客厅没有开灯,笔记本幽幽暗暗的光照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 付效舟看到他,停下手里的工作,有些疲惫的靠在沙发上,轻轻喊他:“过来。” 阮椋走过去。 付效舟拉住他的指尖,拍拍自己旁边:“坐。” 阮椋忽然转回头看卧室,然后看向自己的手腕,紧接着是脚裸,最后把目光集中在男人身上。 付效舟问:“怎么了?” ……为什么不锁着他了? 阮椋张了口却没敢问,直直坐下去,久久说不出话。 “不是不喜欢被锁着吗?”付效舟主动说,很轻易地,“那就不锁着了。” 阮椋有点不敢相信,手脚没了那多余的重量,轻盈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漂浮在空中,他说不清自己心里的滋味,“那我能……” “不可以。”幽蓝光影下,付效舟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没我的允许别想出去。” 阮椋还沉浸在镣铐被解开的诧异中,没有对这层限制产生任何不满,只是点点头,“哦……” “也不是不能出去。”付效舟勾起唇角,轻轻拨开阮椋的头发,“只要你听话不乱跑,我就带你出去。” 并没有想象中的欣喜雀跃,阮椋反而忐忑不安起来,为这突然的变故,付效舟给了他一定程度上的自由,他却下意识颤栗。 他有预感如果他敢逃,如果这次他敢逃…… 那么下场一定会非常惨。 本来在推剧情,不知道怎么又开上车了……我好堕落 第7章 (主动求c) 然而就如付效舟所说的那样,他解开了阮椋的镣铐,隔天便带着阮椋出门。 踏出门的那一刻,阮椋整个人都不好了,甚至瑟缩着想要退回去,付效舟转头温声问他怎么了,他也感到害怕,想说自己不要出去了。可拽着他的那只手那么有力,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面色苍白地被付效舟牵着走。 他有多久没有真实感到阳光了,那么灼烫的温度,令他双手发凉盗汗。 四周的人和景物都变得模糊,他眼里只有走在前面的付效舟,他想他得跟紧这个人,不能跟丢了。 阮椋一直局促不安,每走一会儿便要问付效舟:“咱们去哪里”、“还要走多久”、“什么时候回去”,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冒出来,付效舟耐心回答。 直到两人走进商场,付效舟突然松开手,阮椋立刻抓住付效舟的手臂。 付效舟唇角含着笑意,“有很多人在看呢。” 阮椋向四周看去,果真有人在偷偷打量他们两个人,他的手稍微松了松随后抓的更紧。 在来商场的路上也有很多人看他 分卷阅读9 们,付效舟完全无视那些目光,现在又突兀的提出来。 ——他想把自己丢在这儿。 阮椋突然产生这种想法,拽得更紧了,付效舟的衣服被他扯出褶皱。 付效舟轻拍阮椋的脑袋,“被这么看着也没关系?” 阮椋不喜欢那些陌生的目光、眼神,它们像尖细的针,刺在他身体的每一处,似有若无的疼痛最磨人,你不知道下一次落下的力道有多重,永远提心吊胆。 可相比起这些,阮椋更害怕眼前这个人,怕他的喜怒无常,所以他没有松开手,轻轻摇了摇头。 付效舟勾住他的小指,“那你乖乖跟好。” 那天他们没有出去很久,付效舟为阮椋添置了几身衣服,而后带着阮椋去吃饭。 阮椋有太久没自己动过筷子,拿着筷子都觉得陌生,不小心夹断了面条,瞥见一旁的付效舟笑着看他。那并不是什么嘲笑,是很纵容的笑,像在看一个孩子,阮椋没由来地烦乱,放下筷子,没有什么胃口。 付效舟随时观察着他的动向,见他放下筷子便问:“要我喂你吗?” 阮椋分不清付效舟是在开玩笑还是生气了,拿起筷子又吃了几口,抿着唇说自己吃饱了。 很快地付效舟结账带他走了,他们又回到那个熟悉的旧小区,踏进走廊的那一刻阮椋竟觉得心安,楼道沁凉,让他心中躁郁稍减。 阮椋讨厌刺眼的阳光,讨厌那些陌生怪异的眼神,更怕有人上前和他搭话。屋子里短短几月的时光已经彻底改变了他,他没有一点想逃的念头,甚至有点怪付效舟硬拉他出去。 新买的衣服被随意扔在沙发上,阮椋根本不需要衣服,在屋里他只能穿勉强包臀的宽大衬衫,那些全部都是付效舟的,上面带着男人的气息,丝丝缕缕缠绕包裹住他。 进了家门,阮椋自动脱掉身上的衣服,让它们随意落在地板上,外套、衬衣、裤子,连成一条线直通卧室。 阮椋倒在柔软的床上,把内裤也一并脱掉,阴茎软软耷着,像他这个人一样无害。 付效舟过去拍他的屁股,他搂着男人的脖子,将他一块拽到床上。 “饿吗?”付效舟突然问。 阮椋微微怔愣,随即蹭进付效舟怀里,用牙齿轻轻啃咬男人的脖颈,屁股磨蹭着男人的大腿,眼睑半阖,懒洋洋的魅惑。 付效舟知道他在干什么,低低笑出声,捧着阮椋的脸颊啄吻,“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刚刚没吃多少饭,是不是没吃饱?” 阮椋推开付效舟。 付效舟瞅见他泛红的耳朵,笑意更深:“阮阮?” 阮椋蹭进被窝,像在较劲:“粥粥。” “饿不饿?” “……不饿!”阮椋闷在被子里觉得自己浑身发烫,一半是热一半是羞耻。他刚才主动骑在付效舟的腿上摆动腰肢,做出求欢的样子,光是想想就觉得整个人都燃起来。 付效舟将他从被子里捞出来,不知何时已经把衣服脱掉,粗大的阴茎戳着阮椋细软的腿侧,有意动着,感受滑嫩的皮肤。 那物逐渐硬起来,带出一点湿滑的液体,付效舟反复蹭着那一小块皮肤,蹭的微微泛红,“可是我饿了。” 他贴着阮椋的耳朵吹气,阮椋敏感地抖了抖,小声嘀咕了一句。 付效舟没听清,侧耳过去。 “骗子。”阮椋的声音太小了,很含糊,近似气音,他重复这两个字,像抱怨又像撒娇,付效舟觉得后者多一点。阮椋像只奶猫,想挠人又不敢,蜷缩着爪子软乎乎拍在他的胸口,带起一圈圈涟漪。 阮椋坐在付效舟腿上,两个人的性器贴在一块若有似无的蹭动着,他的耳朵依旧红着,似乎还是不好意思,因为自己的误解,因为付效舟不留情的戳穿。他知道付效舟是故意的,看他窘迫看他难堪,然后又用花言巧语哄住他,让他不自觉产生眷恋。 阮椋把下巴搭在男人肩上,随着肉棒间的摩擦发出一些细小的哼声。他知道这个男人很坏,故意欺负他,但是他已经逃不开了,已经逃不开了…… 阴茎进入的很顺利,阮椋已经习惯那硕大的形状,内壁收缩包裹住肉棒,一点点吞纳。他仍然坐在男人怀里,双腿大开着被男人插入操干。 穴口有些红肿,付效舟的手指碰着那里,似乎还想挤进去一些,戳弄着已经被撑开的穴肉。阮椋的眼中水雾氤氲,伸手拨开付效舟的手指,却不小心碰到插着自己的阴茎,那粗大的柱身烫得他立刻缩回手,却又被付效舟强按着摸回去。 阮椋摸到扎手的粗硬耻毛,那肉柱并没有完全进去,还有一点留在体外,他什么也看不到,却感觉自己摸到上面的青肋,还有不断击打股瓣的囊袋,里面蓄着白浊滚烫的液体,阮椋知道一会儿那些精液都会射进他的体内,打在肉壁上,使他尖叫出声。 “我在操你。”付效舟用力抓揉他的屁股,扒开弹性柔软的臀,让穴口开的更大,“你怎么这么湿?里面都是水,被我干爽了流出来的骚水。” 阮椋已经习惯付效舟时不时冒出的下流话,那些话伴随着猛烈的操干,令他更能陷入欲望的漩涡,什么也不用想,只专心发骚浪叫就好。 “嗯……不行了,老公……”阮椋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膀,被颠的上下起伏,肉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大,他的小肉棒蹭在男人硬实的腹肌上,可怜兮兮地吐着水。 付效舟撬开他的牙齿,塞进两根指头,津液拉成丝流出来,阮椋的睫毛上都是水雾,微微颤着。 付效舟吮他殷红的舌头、含泪的眼睛,最后凶狠射进他体内,好像要进到最深处,阮椋有种错觉,他会被射到怀孕,他当然知道这是错觉,他是个男人,自然怀不了孩子。但是付效舟射了很多,阴茎撤出的下一刻,它们就流出来,沾在穴口,付效舟将那些白浊蹭到手指上又塞进去,被操开的肉洞很轻易接纳了那根手指。 阮椋依着付效舟,哑哑叫了一声“粥粥”。 “嗯?”付效舟吻了吻阮椋的额头。 阮椋有些欣喜,这是付效舟第一次回应这个称呼,他之前猜测付效舟或许不喜欢自己这么叫他。 他有些开心了,抬起头又叫了一声“粥粥”。 付效舟低下头,阮椋环着他的脖颈,啾了下他的脸颊。 日子突然变得美好起来,时间也并不难熬,阮椋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他被付效舟圈养,偶尔还能出去走走。 一开始阮椋很不喜欢外出,更怕被来往的行人触碰,即便是不小心他也会觉得难受,后来慢慢改善了,偶尔还会期待出门,但是他从不主动提,付效舟对他的乖巧很满意,甚至还带阮椋去过公司。 公司太过枯燥,好奇他的人也更加多。阮椋不喜欢那些探究的目光,付效 分卷阅读10 舟同样不喜欢别人那么看着阮椋,所以也仅仅只有那么一次。 使用镣铐的次数越发的少,直至后来它几乎成为一个摆设。 阮椋失手把镣铐锁上,付效舟还拿这件事揶揄他,他们之间少了一层枷锁,相处的更加融洽,只是通往外界的那扇门依旧紧闭,没有付效舟的允许,阮椋走不出去。 昨晚在浴室嬉闹了一通,吃过饭阮椋便睡下,睡得早了,隔天清晨便醒过来,窗外纷纷扬扬下着雪,冬天的气息那么浓厚,屋子里却暖洋洋感受不到一丝寒冷。 他扒着窗户看雪,像个好奇的孩子,付效舟不动声色问他:“想出去?” 阮椋摇摇头,在玻璃上划下一道:“外面好像很冷。” “是很冷。”付效舟说,“前几天才出去过,这几天就待在家里吧。” 阮椋从没有说“不”的资格,乖顺的仰起头,牵住付效舟的手指。 付效舟慢慢笑起来,低头轻吻他的嘴唇。 中午两个人一块吃过饭,付效舟又要回公司,阮椋在玄关处送他,门锁落下发出咔哒的声响,他低头看着门把,突然伸手握了握——预料之中的打不开。 他自顾自地点点头,转身回了卧室继续睡觉。 阮椋这一觉睡了很久,夜幕一点点降临,天空尽头泛着一点诡异的黄白,半梦半醒间他听到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外面发出“吱呀”的声响,他在枕头上蹭了蹭。 门被打开,有人走进来。 刺激吗嘻嘻嘻 第8章 李将 李将忘不了大学时期的阮椋。 那时候阮椋成绩优异,经常代表师生上台演讲,因为长得好会说话,受到不少女生青睐。 李将当时在学生会当职,阮椋刚入学时被分配到他手底下干活,他还暗自拿自己和阮椋做过比较,不得不承认阮椋各方面都很优秀,让人羡慕却不至于招人嫉妒。 李将最开始只是把他当做一个普通学弟看待,可是相处久了,他发现阮椋的人缘虽然好,大多数人都乐意和他交个朋友,但其实他和谁走的都不近。没有关系最好的人,阮椋和每个人的关系都不错,也仅仅是维持在“不错”上面。 李将不小心窥到了阮椋身上似有若无的距离感,对他产生好奇。 不知从哪天起,阮椋对他施以一个善意的笑,他心里都会滋生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就好像他和别人都不一样,是被阮椋特殊对待的那个人。 李将的成绩还算不错,毕业后家里又拖了点关系,给他找了个对口的工作。 传闻他们公司老板是个同性恋,然而这个年代大家对这种事见怪不怪,私底下当八卦说一说,转头该工作工作。上班有一阵子,李将听说老板和一个上大学的年轻人搞在一起,他还评价说那人八成是为了钱,旁边的女同事补道:“还有脸!” 在这点上李将也不得不承认,他们那位付姓老板的确长了张英俊的脸,把公司里的小女生迷的成天做童话梦,期待发展一段灰姑娘般的办公室恋情。 然后在某一天,李将看到了阮椋。 他有很久没见到阮椋,他们交换过微信,但是阮椋很少在线,也不发朋友圈,如果不是在现实中认识,他会认为阮椋是个清冷的人。 那天下雨,阮椋没带伞,被淋的很惨,头发湿漉漉紧贴面颊,脸色有点白,唇却红润非常。 李将只匆匆看了一眼,后来听公司里的人说付效舟牵着阮椋的手把他拉进了电梯。 那一刻李将的心里充满惋惜,毕竟阮椋那么优秀,值得更好的未来,完全没必要委曲求全在一个男人身下。他不承认心里的酸涩,过往那些妄念都被扼杀在摇篮里,他现在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他得学会沉默。 公司里有很多人看到两人牵手了,大家都默契的不提,老老实实干自己的活。偶尔在茶水间听到女生激动的谈论,李将颇为不屑,有次甚至没有管住嘴,参与到了八卦中。 阮椋的家境不好,很小的时候父母就死了,一直辗转在亲戚家,成年后独立生活,保持着优异成绩,奖学金都用来支付学费。 他坚信阮椋不是自愿的,三言两语道出了阮椋的家世,可事后想一想这番说辞其实站不住脚,毕竟阮椋马上就要毕业了,找一份工作养活自己不难,没必要非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阮椋之后又来了几次,一次比一次话少,公司里渐渐多出一些传闻,大家开始相信阮椋是真的被付效舟强迫了。 李将始终沉默着。 直到有一天,他和一个常常凑在一起喝酒的朋友聊天,朋友知道他在哪里上班,突然神神秘秘凑到他耳边,说他最近总能看见付效舟。 “哎你听我说,你也知道我们那栋楼,住的人挺少的,前几个月突然来人装修,就我们四楼,我偷摸往里看一眼,弄得还挺好,我寻思有那闲钱干嘛不买个新房啊。”朋友冲他挤眉弄眼,“我也没当一回事,结果你猜怎么着?没过多久里面就住进人了,那个姓舟的每天都去。” 李将忍不住提醒:“他姓付。” 朋友摆摆手,他怎么记得清名字,只是隐约对这个人有点印象,“我敢确定那屋里肯定不止他一个人,但奇怪的是……”朋友的嘴里带着一股难闻的酒味,李将快要忍不住皱眉,朋友又道,“另外一个人好像从来没出过屋。” 晚风凉凉抚过后颈,李将突然觉得头皮发麻,抿了抿嘴佯装随意道:“不会吧,也许是你看错了……你也不是总回去。” 朋友砸砸嘴:“好像是这么回事。”他又喝了一口酒摇摇头说,“我就纳闷,有钱人都喜欢搞这个?大房子不住,转往穷小区跑?” ——或许是不想引人注意呢? 李将的手一抖,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法,咽了咽口水转移了话题。 这件事过去一阵,就在李将快要忘记时朋友再一次提出来。 “还真让我给猜对了!那房子里真有其他人,挺瘦一男的。” 李将心里一阵厌烦,想听又害怕听,朋友继续说:“我上楼的时候正好碰到,那男的吓我一跳,我好像也吓他一跳,他一直往那个姓舟的后面躲。我没看姓舟的,他挺高的,我就没看,觉得气氛怪渗人的直接走了。” 这次李将没有纠正他,或者说来不及纠正。他的脑子里有个可怕的想法,足以让人颤栗,不敢细想。 那天晚上李将做了个噩梦,醒来时一身冷汗。 世上有种种巧合,它们拼凑在一起变成不可思议的缘。 李将本不想理会这些事,毕竟它们理他那么远,可现实不放过他,付效舟竟然再一次带着阮椋来了公司。 李将停住脚步看阮椋,阮椋正好转过头,一双眼大的惊人,脸上没有以往的笑容,嘴唇抿成平平 分卷阅读11 的一条线,眼睑垂下谁也不看,显得有些冷淡。 李将的心猛地惊一下,心中的猜疑加重,想到公司传言,再看阮椋那张稍显冷漠的脸,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这样的阮椋有种别样的味道。阮椋比以前更瘦,皮肤白得几近透明,一只手被付效舟牢牢牵着,路出一点手腕,腕骨都精致好看…… 然后他看到阮椋手腕上并不明显的勒痕。 李将脑袋里的那些绮念瞬间没了,甚至有些心惊胆战,直直看着阮椋被带进办公室。 李将有些难以置信。 大学时期的阮椋积极阳光,他本可以拥有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过着平淡的日子,现在却被这样残忍对待。 可他依旧沉默了,像每个聪明人一样,低下脑袋专心干自己的事。 那应该是一个平淡无奇的日子,不同以往地是那天清晨下了场雪。 李将前几天中午又喝酒,他一喝酒就犯困,同事没少提醒他喝酒误事,他也没当一回事,这次却直接被领导逮到。这不是他第一次喝醉,上司对他失望至极,今天才迟迟通知他,他被开除了。 拿了半月工资,李将站在公司门口还有点懵。 结果他死性不改,一个人去饭店要了几瓶啤酒,从下午坐到晚上,天一点点黑下来,李将突然想到今天同事说晚上要开会,估计十点才能下班。 他看了一眼表,现在才八点多一点,摇摇晃晃出了饭店,夜里的冷风让他清醒一点,却是一种趋近诡异的清醒。 他又想到了阮椋,那个被付效舟变相软禁的可怜人。 他的心里有团火,想着自己反正已经被开除了,为什么不能试一试呢…… 试什么? 李将脑子卡了一下,一时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但很快的——试着把阮椋救出来! 他心里盘算着,脚下的步子没停,他想自己如果把阮椋救出来,付效舟一定不敢说什么,那可是囚禁啊,是犯法的! 冷风呼啦啦的灌进他的衣领里,路过一面玻璃窗,他甚至停下脚步整理自己的衣领,拨下电话问朋友小区的具体位置。 来往的行人自动绕开他,他们都看得出这个人喝醉了。 李将的脑子其实并不清醒。 第9章 逃跑 真正踏入那栋漆黑的楼,迈上楼梯,李将脑海中隐现阮椋的身影,不是大学时期的阮椋,是不久之前见过的,脆弱破碎的阮椋。李将想到他躲闪的眼眸、纤细的手腕,还有那张红润剔透的唇,觉得喉头都是热的。 他道不明这种感觉。尽管觉得阮椋可怜,但什么人真的会为了那一丁点可怜去做一件极为冒险的事呢,李将没有酒醒,或者说不愿醒,借着这股冲劲,他可以干很多事,不像以往那样畏畏缩缩,这次他可以做一个骑士,为解救高塔上的公主而和恶龙缠斗,等他救下他,等他把人救下来……公主会感激他并且爱上他。 李将一想到那双冷淡的眼眸里会刻满自己的身影便激动不已。 四周静悄悄的,李将站在那扇门外把耳朵贴在门上,他像个贼,醉醺醺地靠着冰凉的门,眼睛瞪大,直愣愣听着,试图听见一丝声音,结果是意想之中的安静。 旧楼的走廊漆黑一片,月光照不进来,只有狡猾的寒风溜进来。 又一阵风钻进李将的后领,他打了个激灵,望见陈旧铁门上贴着的开锁广告,顿了顿,迟疑着掏出手机拨下了电话…… 李将手握着门把又松开,如此三四次后,方才的激动热血稍微冷却一点,他想打不开门……不然就算了吧。 他的忐忑不无道理,他是个缩头缩脑的骑士,只敢在恶龙不在时偷偷营救公主。这份冒险带着一定的代价,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可惜不等他后悔,开锁的人就来了。 那人问他是怎么不小心把门锁着的,李将突然觉得这就是天意了,摆摆手一副头痛的模样:“嗨,去楼上和朋友喝酒,不小心把门给带上了。”他这是为了救人,是做一件绝对正义的事,因此十分理直气壮。 开锁的人没有怀疑他,贴在门上的小广告都不正规,这里不是什么别墅高楼,只零散住着二三十户人家,基本都是老人和图便宜的小年轻,常常有人记性差忘了带钥匙。 门打开了,李将握着门把道谢,甚至还问开锁人要不要进去坐坐。 今天下了雪,夜里寒风刺骨,这是最后一个活儿,开锁人只想快点回家,收了钱便走了。 李将朝空荡的走廊笑了笑,寒风没有吹醒他,反而让他沉浸在一个美梦里。他觉得困了,眼皮半耷着,喝酒之后他很容易犯困,不然也不会被上司抓到,还为此丢了工作。 李将推开门,踏了进去。 阮椋在睡梦中感觉到冷,他被冻醒了,睁开眼便看到一道黑影站在离他很近的地方,朝他伸出手。 不是付效舟。 阮椋吓了一跳,那人发现他醒了,眼睛盯着他跟他说:“别怕、别怕,是我……” 阮椋快速喘息着,慢慢往后挪:“你是谁?”他瞥了眼外面,门开着,这个人撬了门进来。 阮椋没认出他。 这个认知令李将有点遗憾,他在心里安慰自己,或许是因为天色太暗了。 “李将。”李将说了自己的名字,“大学的时候……” “我记得。”阮椋打断他,仍然用一种防备的眼神看他,“我记得了。” 李将路出一点笑模样,阮椋果然记得他,“你别怕,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什么?”阮椋有点迟钝,下意识重复了一遍,“救我……出去?” “对,我是李将,我来救你出去,我知道你被困在这里。” 阮椋缩了缩脚趾。 李将看着他,看着阮椋,比以前更瘦削的脸庞,宽大的衬衣遮不住身上青紫暧昧的痕迹,脚踝笔直纤细,脚趾都是好看的,圆润可爱。 光影绰绰,阮椋的半边脸埋在阴影里,李将觉得这样的阮椋更加好看了,比大学时期还动人,带了一种朦胧脆弱的美感。 他向前伸出手,路出一个标准的微笑,试图减轻阮椋的警惕。 他们不能在这间屋子里耗太久。 阮椋没有伸出手,他仍然往后退,直到李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你不信我?”李将问,身上带着浓重的酒味和小吃店里的油烟味。 阮椋觉得自己快要吐了,但是他太瘦弱,似乎挣不开那只手。 “你撬了门。”阮椋仓皇看他一眼,“我怎么相信你?” 李将后知后觉般的点点头:“噢,对……你别害怕,我真是来救你的,你认识我,我是你学长啊。” 阮椋点点头,像在安慰自己,又点点头:“好……我跟你走,我想换身衣服。” 李将的视线又 分卷阅读12 从他的脸转移到他的身上,那目光赤裸裸,混着邪恶的欲望。 他自以为隐藏的很好,以为阮椋没察觉。 这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他故作体贴的背过身:“好,你快换,我们快点从这里出去。” 那么之后呢,出去之后又该怎么办? 阮椋父母双亡,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亲戚早在他成年时便和他断了来往,他没有可以联系的人。 这也是他被付效舟囚禁这么久却没人发觉到的原因。 阮椋盯着李将的背影,脱下宽大的衬衫换上衣服,他穿的是付效舟给他买的衣服,布料舒适,刚好合身,只是有点幼齿,双肩带牛仔裤和绒衣。 换好了衣服,阮椋并没有立即出声,李将转过身看他已经换完了,连忙抓住他的手腕。 钟表已经指向九了。 他们走出去,李将拽着阮椋的手腕,阮椋就在他身后。 这和李将预想的不一样,在他的想象中,阮椋看到他的那一刻应该是惊喜的,可是他没有。 他们走下楼,冷风呼呼刮着,阮椋穿着太少了还低着头,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李将突然觉得自己要补救一下,阮椋不应该害怕他,他救了他,把他救出牢笼,他应该感谢他,应该笑着看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沉默不知所谓。 李将舔了舔发干的嘴巴,转过头和阮椋说话:“你看,我们自由了。” 阮椋抬起头,一瞬间他的脸色有些古怪,但很快就变了,变得软弱无害,轻轻点头说:“谢谢你。” 李将欣喜极了,他听到他想听到的,雀跃着说:“你现在想去哪?要报警吗?” 阮椋的脸色白了,摇着头说:“不……不。” 李将有些明白,路出怜惜的表情,任谁也无法开口向旁人叙述那扭曲的囚禁生活。 他伸手碰了碰阮椋的脸颊,阮椋颤抖了一下却没有躲。 李将太满足了,他觉得他成功了,解救一位公主,让这个可怜兮兮的小家伙获得自由,并且对他产生特殊的依赖。 李将始终没有放开阮椋的手腕,他紧紧攥着,阮椋感到疼痛却没有说,垂下的眼眸里一片淡然。 他不过是从一个地狱踏进另一个地狱。 阮椋突然开口:“家里按了监控。” 李将的笑容一僵,但很快他又重整好情绪不动声色地说:“那我们快走吧。” 他的脑子有点混乱,拉着阮椋往错的方向走。 这个小区种了很多花草,长高的草木形成弯弯绕绕的路,不熟悉这小区的人夜里很容易走远路,绕上整整一大圈,不过倒是也能出去。 阮椋没有提醒他。 李将本来的想法是放阮椋出来,付效舟不敢声张这件事,更不能叫人去查,可现在有了监控,他的一举一动都被记录下来,付效舟轻易就会知道他是谁。 不行、不行……他必须叫阮椋去警局,去把事情说清楚! 他的手越来越用力,阮椋却始终没吭声。 他们绕到了车间,李将回过神,阮椋又冒出一句:“进去吗?他快要回来了。” “什么?”李将一哆嗦,“怎么可能,不是十点……” 又或许不是十点,是他记差了。 李将的心脏蹦蹦乱跳。 “要躲一躲吗?”阮椋似乎也很害怕,眼眸闪烁着,看了身后一眼便低下头,“我不想被抓回去了。” 李将的手心出了汗,那些黏腻湿热的汗液全部沾在阮椋的手腕上。 他们可以直接走出去,但是……正好撞见怎么办?不可能那么巧吧。 不,他不能犹豫了,再犹豫会浪费更多时间,是暂时躲着还是直接出去,他现在就要想好了…… 他们进入了车间。 车间里灯光幽暗,他们在角落里躲着。 刚刚的恐慌过去,李将发现自己好像太过畏手畏脚,他明明在干一件正义的事! 可现在出去已经来不及了。 因为他们已经进来,再出去又要花上一点时间,如果在无人的道路上碰到付效舟……李将突然转身看向阮椋,“为什么要来车间?”他几乎要以为是阮椋误导他进来的。 阮椋懵懂地抬起头:“……不躲起来吗?” 李将张了张嘴,无话可说,阮椋大概是被囚禁惯了,第一反应就是躲进逼仄的空间。 过了一会儿,李将拿出电话:“现在就报警吧,跟警察说清楚,这样也好让他们来找我们。” 阮椋的眼睛瞪大,不敢置信,推开那手机,这一回他的力气非常大,甚至挣开了李将的手,把手机甩的远远的。 李将低头骂了一句,去捡手机,这时有车开进来,他警惕转头,阮椋正好在他身后,他拽着阮椋在最近的一辆车后面躲着。 “你迟早要说。”李将匆匆看了那车一眼,小声和阮椋说,“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已经把你救出来了不是吗?”他诱哄着阮椋,放轻了声音。 阮椋看着他,看了好几秒,最后点点头。 李将松了一口气:“那等人走了,我们捡手机打电话。” “为什么救我?”阮椋突然开口问,声音有点大了。 李将忙比“嘘”,侧耳听着关车门声。 他酒醒了大半,后悔非常,是啊,他干嘛去救他。 英雄救美的戏码实在不适合他,那些旖旎的画面在脑子里想想就好了,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李将知道停车的那个人要出去了。 阮椋抿了抿嘴巴,抱着双腿,最后把脸埋进膝盖里。 脚步声近了,而后停下。 李将正疑惑,伸脖看去,看见笔直的西装裤。 李将人也不怎么样,也不用太可怜他嘞 第十章 (锁链py) 顺着裤子往上看,李将看到付效舟的脸。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逃,可惜他还没站起来,就被付效舟踹翻在地上。 李将高出阮椋大半头,和付效舟的体型差不多,人高马大却被轻易踢倒,一方面是因为蹲太久双腿打颤,另一方面是因为付效舟那一脚实在太狠。他还没有缓过来,付效舟的下一脚已经落下,踩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碾压。 周围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阮椋始终不抬头。 直到又有脚步声在他左右停下,他才抬起头看李将一眼。 付效舟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看了监控就带着人四处搜索,现在跟着他一起来的那三个人也到了车间,就站在不远处。 他是怎么也逃不出去的。 车间并不干净,李将在地上滚了不知多少圈,扬起大片的尘土。阮椋看到他在哭,鼻涕和泪水混在一起,甚至还有口水,他的鼻头很红,像滑稽的小丑,嘴里发出细碎的哀嚎。 李将看到阮椋在看他,伸出一只手发出求救 分卷阅读13 。 或许是被这场景吓到了,阮椋很快就低下头。 李将大概昏了头,见阮椋丝毫没有要帮自己的意思,不顾疼痛,竟然想要爬过去,嘴里还念叨:“妈的老子救你……你他妈的婊子!” 李将明明连站都不敢站起来,却有力气咒骂阮椋,甚至成功往前拱了两步。 付效舟皱着眉“啧”了一声,一脚踩在他的脑袋上他才消停下来。 李将气得吭哧吭哧喘粗气,连害怕都忘了,“他……他想跑!”他突然非常激动,“他求着我带他跑!哈,叫着好哥哥,让我带他走,现在就这么回报我?” 李将像得了妄想症,说着一些阮椋根本没干过的事,眼里布满疯狂。 他想拖阮椋下水,他都这么惨了,凭什么阮椋可以置身事外,他一定要阮椋比他还惨! 阮椋却不为所动,后背靠着车子,把脸埋在膝盖里,更像是乏了睡着了。 付效舟向站在一旁待命的几个人交代了几句,李将就被带走了。 听到车子启动开出去的声音,阮椋扬起头想说话。 付效舟像是知道一样,捂住他的嘴巴,亲昵揉着他的头发:“我们回家说。” 再次踏入那间房子,阮椋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绷,付效舟按着他的肩膀叫他坐在床上。 阮椋眼里流路出不安,迫切开口解释。 “我没想逃。” 付效舟没有理他,自顾自地捏起阮椋的一缕头发在指尖缠绕。 外面太冷了,阮椋还没缓过来,身子抖着,手指还很僵硬。 他伸出手拽了拽付效舟的衣袖,像猫咪伸爪一样小心翼翼,“……我真的没有要逃。” “他有碰你吗?” 阮椋突然触电般撤回手,像是才想起来,有点焦虑地摸了摸脖子,慌张站起身想去浴室。 付效舟拦住他。 阮椋的眼眶有点红,像要哭了,却又不敢肢体接触付效舟,傻傻站着,过了一会儿说:“我想洗澡。” 付效舟什么也没问,让开了道。 阮椋站在浴室门口踌躇一下,转头问付效舟:“……你不进来吗?” 付效舟缓缓摇头。 阮椋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一个人踏进去,但没有带上门,任由它敞开着。 付效舟的态度很奇怪,没有追究逃跑的事,反倒使阮椋更加不安,心里的石头越吊越高。 阮椋洗着澡时不时还要看付效舟几眼,确定他还在不在。付效舟一直站在那里没有动,中途甚至接了通电话。 阮椋把李将抓过的手臂搓得通红,蒸腾的热气把他的脸颊也熏得绯红,眼里含着水光,唇瓣沾着一点水汽,润润亮亮的。 他踏出浴室,付效舟这才动身坐到床上。 阮椋坐在他旁边,身上什么也没穿,湿漉漉的头发还滴着水。 付效舟的手指温柔划过他的耳朵,这让他有种错觉——付效舟根本没生气,知道他是被迫的。 于是阮椋主动开口:“碰了胳膊……还有脸。” 他在回答付效舟刚才的问题。 付效舟轻轻拽住那只被搓红的手臂,手臂还带着微微的刺痛,阮椋刚才用劲太大了。 他温顺的伸过去给付效舟看,甚至认真说:“洗干净了。” 付效舟勾了勾嘴角,算是笑了,碰了碰阮椋的脸颊,掐一下,低头含住阮椋的唇瓣吮吸,伸出舌头顺着脸颊一直舔到耳后。 阮椋天真以为这件事会这样揭过去,他几乎沉溺在这个缱绻的吻中,直到双手都被抓住,被重重按在床上,冰冷的镣铐再次拷在他的手上,他才恍惚意识到,这或许只是个开始。 付效舟起身去找毛巾给他擦头发,锁链在床头绕了好几圈变得更加短,阮椋连床都下不去,只能躺着等待心口那块大石头重重砸向自己。 付效舟把毛巾盖在他头上细细揉擦,阮椋却觉得颤栗。 “阮阮想逃吗?”付效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阮椋的头皮都酥酥麻麻。 “不想。” “那为什么跟他走?”付效舟把毛巾拿下去,捧着他的脸印下一吻,“你认识他。” “我挣不开。”阮椋回答着,“我不认识他……” 付效舟眼神明灭,很快路出一个笑容,又亲了阮椋一下,“小骗子。” “我真的……”阮椋呜咽一声,因为付效舟突然低头含住胸前那粒小小的乳头,还用牙齿轻轻啃,“他好像认识我。” 付效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不喜欢阮椋的口里出现除他之外的其他人称,即便没有名字也不行。 “就那么想出去?”他又问。 “没有。”阮椋哭哼着,后面被挤了一些润滑液,付效舟并不好好插入,把那些湿滑的液体抹在他的屁股上,让那里变得黏糊糊,“不想出去,想跟你一起……” 付效舟笑了一下,刮搔着穴口,感受它的收缩,“真会说好话。” “真的。”阮椋想亲亲付效舟,却因锁链的限制又倒回床上。 “为什么非要洗澡?”付效舟插进一根手指,在柔软的肉壁搅动,“都没插进去,你怎么就这么湿了?” “不喜欢别人碰,脏。”阮椋说着扭动了一下身,身下的手指插进的更深了。 付效舟拍了拍他的肚子,阮椋没有腹肌,肚子很平坦,他骨架小,看上去异常瘦,屁股肉却软软的很有弹性。 “那喜欢我碰吗?”付效舟抽出手指,湿软的穴被扩出一个小洞,龟头抵上去,仍然不能整个含进去。 阮椋点点头,扭了扭身,胸前的奶头挺翘,“你来,你来。” 付效舟用阴茎蹭着他的股缝,耳朵凑到阮椋的嘴边,“嗯?” “要亲。”阮椋学着付效舟,探出舌头慢慢舔。 付效舟亲着阮椋,扒着他的屁股顶进去,“真听话,今天为什么这么听话?” 粗大的阴茎破开肉壁,往深处插干,阮椋断断续续叫着,两条胳膊都被锁链绑在床头,付效舟顶进的重了,他就控制不住曲起腰。 如此干了十几下,付效舟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两侧,整个上方黑压压一片,阮椋的眼睛都蒙上一层灰黑色。 “还是把你锁起来吧,哪也不许去。”付效舟俯下身,咬住阮椋的耳朵,“不用走路,腿好像也没什么用了。”他重重挺进,撞的臀肉颤抖。 阮椋抓住被单,摇头说:“别、别……” “别什么?”付效舟似笑非笑,“不想被打断腿,那你为什么跑?”他突然恶狠狠咬住阮椋的脖颈,凶狠冲撞柔嫩的肉穴,淫水被带出,飞溅在两人腿上。 阮椋一眨眼就掉眼泪,鼻尖都有点红,“我没……跑。” “再撒谎?!”付效舟抽打他的屁股,抓揉着将那软糯的一团举起举高,重重插进去。 阮椋尖叫着 分卷阅读14 射出来,付效舟也射进洞里,慢慢抽出来,合不拢的肉穴渗出白浊的精液。 绕在床头的锁链被付效舟解开,阮椋的手臂得以放松,但是他清楚这远不是结束。 第11章 (继续锁链py/..腿交) 锁链被拖长,付效舟将它们蜿蜒在阮椋身上。冰冷的温度让阮椋颤抖,随着急促的呼吸,胸前那点也跟着起起伏伏。 付效舟滑动着锁链,让它们在他身上游走。链条太粗了,一点点绕到红绯的乳尖。被啃咬的火辣辣的乳头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弄得有点舒服,更加挺翘。 阮椋赧然闭上眼,却被付效舟掰着下颌命令:“睁眼看着我。” 阮椋不但睁了眼,还张开嘴巴,半路牙齿,殷红的舌若隐若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勾引。 “坏孩子。” 付效舟说着将锁链缠绕在他的右腿上,并不严密,缠了三圈就到了膝盖,并将那条腿扛起来放在自己肩上。 付效舟的性器不知何时又硬起来,带着灼人的温度再次进入那口。 阮椋喉咙处发出一声呜咽,下意识伸手,而后落泪。 他被操弄的很敏感,即使阴茎没有硬起来还是半软的,也依旧能感受到快感。 付效舟和他十指相扣,这次他动的很慢,但进的很深很用力,几乎每一下都让阮椋曲身扬颈。 “还跑不跑了?!”付效舟重重碾过那点,听着阮椋失声浪叫,“被操成这样还想着跑?”他俯下身抓揉阮椋的胸膛,那里已经红扑扑一片,“是不是要我每天都把你干的下不来床,你才能乖一点?” 阮椋说不出话,付效舟也没准备让他说,又抓着他的屁股一顿猛冲。穴里还有他射进的精液,已经被捣出白沫,阮椋整个人都是湿的,鬓角、嘴巴,腿窝,还有翕动的穴。 付效舟突然盖住阮椋的眼睛,不让那双有光的眼眸看着自己。 阮椋凭直觉伸手勾住付效舟的脖子,感受到付效舟一点点靠近自己,撞击着自己。 他哭哼哼去掰付效舟的手,嘴巴都是往下抿的,眼泪沾湿了付效舟的手掌。 “粥粥、粥粥……”阮椋带着颤颤的鼻音,最后一个字落的很轻,几乎没有声音。 “还敢跑吗?” “不敢……唔……”付效舟捏起他的囊袋,裹在手里揉捏,他有点迟钝说完才察觉到不对,“不……我没想跑,没想跑。” “不许重复两遍,不许撒娇。” 付效舟松开手,阮椋的眼睫上挂着泪,眼睛被捂得更红。 付效舟把性器抽出来,将阮椋调过身,按着他的胯部,想让他的屁股翘起来。 阮椋却做不到,腰酸的厉害,一点点往下滑,穴里滴落下几滴白浊。锁链硌着他,令他不舒服又没法完全曲起腿。 付效舟将它们绕下来搭在阮椋的背上,扶着被撞击的红润的臀挺进穴里。 他将冰凉的锁链贴在阮椋的乳头上,随着抽插的动作磨蹭乳头。 “不行了,求你……”阮椋好不容易挤出两句话,又被顶弄的没声。 “求我什么?”付效舟慢下来。 阮椋还没想好要说什么,按照以往的经验,说慢一点轻一点都无用,“受不了了……” “那怎么办?” “……用嘴,我帮你用嘴弄出来。” 等到真正跪下,面对那硬挺的性器阮椋又后悔了。 那根刚从穴里抽出的性器亮晶晶的,带着淫水和精液。 他伸手感受那形状,抬头想说自己开玩笑的,付效舟却好像知道他要干什么一般,抚着他的脸颊说:“要说到做到。” 这要放在之前,阮椋或许还敢任性,可今天时机微妙,他不敢冒险。 他先用嘴唇碰了碰顶端,又碰了碰柱身,抬头说:“我含不住……” “那就用舔的。” 阮椋伸出舌尖,舔奶一样轻轻舔过领口,付效舟闷哼一声,抬起他的脸。 阮椋以为这是要放过自己,却不想那直挺挺的粗大阴茎直接蹭在他的脸颊,在他脸上蹭动几下留下水痕。 付效舟是放过他的嘴巴了,但并不打算就这么结束,又将他掀过去,并拢双腿,阴茎挤进两腿之间插弄。 柔软的腿侧被蹭得通红,付效舟掐着他的臀瓣,“里面在流水呢。”他抹了一把臀缝,低声道,“都这么骚了还不让我操?” 阮椋自讨苦吃,到头来还是得被插,“要、要……嗯进来操里面。” 付效舟又揉了一把他的性器,小家伙颤巍巍吐着水,他按着屁股又插进去。 穴口被干的肿了,带着微微的刺痛感,阮椋又疼又爽,自觉攀上付效舟,又是“粥粥”又是“老公”地叫。 射过之后阮椋已经是半昏半醒的状态,付效舟很快也要到了,更快的顶弄,然后将一股股精液射进那贪吃的口。 付效舟喘息着抽出性器,阮椋困极了,嘴里嘟囔几个字,付效舟凑近了才听到他说的是:“粥粥……没想跑……” 付效舟拍拍他的脑袋:“我当然不跑,是你要跑。”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很温柔,手轻轻搭在阮椋的胳膊上,眼神突然就变了,眼底闪现出厉色,声音低得近乎呢喃,“我不会放过他。” 如果他没查看监控记录。 如果他回来的再晚一点。 如果他再次让阮椋从他眼皮底下溜走…… 付效舟闭了闭眼,靠在床边揉搓阮椋的几缕头发,“……知不知道那样很危险?” 阮椋睡到自然醒,睁眼是第二天早上,太阳高高挂在天空。 手上的锁链已经解开,付效舟并没有按他说的再次把阮椋锁起来。 阮椋光着脚走到客厅,付效舟不在,他等到一会儿,付效舟才带着饭回来。 付效舟将饭菜推到阮椋面前,阮椋没有反应过来,怔愣看着付效舟。 “看我干什么?吃吧。” 阮椋拽了下衣角,有点不安,“你还生气?” “我没生气。”付效舟将饭盒打开,“你醒多久了,饿不饿?快吃饭。” “我没想逃……真的不认识他,他说他是我学长,可我真的不记得了。”阮椋低下头,“我不记得他,也不在乎他是谁……你不信我。” “我信。”付效舟蹭了蹭阮椋的耳朵。 阮椋却很慌张,眼眶红了,“你让我自己吃饭……” 付效舟把他揽进怀里,“阮阮今年多大,吃饭还要别人喂吗?” 那分明是他强制的。 是他不许他动筷子,是他要亲自喂他吃。 可现在他又什么都不做了,让阮椋自己来。 最后这顿饭还是付效舟喂给阮椋的。之前阮椋挑食,有些菜吃两口就不想吃了,今天却格外听话,把一整盒饭都吃了。 阮椋今天格外紧绷,就连付效 分卷阅读15 安收拾好饭盒,准备出门他都问了一句:“你去哪里?” 付效舟眼神一沉,很快又勾起唇角:“去处理一些事情,晚上就回来。” 阮椋莫名想到了李将,他聪明的什么也没问,乖乖应声好,“那我等你。” 傍晚付效舟回来,阮椋蜷在沙发上打瞌睡,听到关门声就醒来。 “怎么在这儿睡?”付效舟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着凉了怎么办?” 阮椋伸手,付效舟很自然地抱起他走进卧室。 阮椋坐在床上,付效舟蹲下身将地上的拖鞋拿起来穿在他脚上:“又不穿鞋。” 付效舟起身,“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以后一个人怎么办?” 阮椋一僵,有点迷茫的看向付效舟。 “恨我吗?”付效舟半捧着他的脸问,“我把你关起来,也不许别人来找你。” 几乎是立刻,阮椋摇头,抓住付效舟的手:“不……” “真的?”付效舟弯了弯嘴角,“可不许骗人。” “没骗人……”阮椋说话声音都轻了,像在害怕在恐惧,尽管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怕什么。他只是心里没底。 “你想出去吗?”付效舟问,“我放你出去。” 这回阮椋彻底怔住。 第12章 过去(野外车上py) 阮椋从很早以前就有听说过付效舟,他的导师带过付效舟那一届的学生,尤其爱跟现在的学生们提到付效舟。 真正见到却是上大二时候的事了,付效舟捐赠学校成立基金,作为资助人上台发言。因为演讲要录像,学校特意找一些相貌端正的学生坐在前排。 阮椋自然没逃过,被安排在最前面,旁边坐了个自来熟的男生怼他的胳膊,扬扬下巴说:“我还以为怎么也得三四十了,没想到还挺年轻的啊。”他指的自然是台上低头准备稿件的付效舟。 阮椋不着痕迹地躲过男生怼过来的肩膀,抬头看了眼付效舟“嗯”了一声。 付效舟的确年轻,相貌英俊,刚进教室后排就有女孩扎堆说小话,小声议论他。 阮椋对这些没兴趣,他会来只是因为导师让他来。 真正开始摄影,台下瞬间静下来,付效舟念出第一句话,阮椋想这个人的声音也很好听。 等到演讲结束,导师又把阮椋叫到付效舟跟前,和付效舟介绍阮椋,夸赞阮椋的优秀。 他们两人客套的握手,付效舟的手掌干燥温热,阮椋感觉着很快松开手。 导师叫阮椋带着付效舟在附近逛一逛放松放松,一会儿还有一堂公开课要录像。看得出导师是有心让他结交付效舟,导师清楚阮椋的家庭情况,对这个刻苦优秀的学生很是看好。 学校几十年如一日,没什么特别大的变化,阮椋不觉得有什么好介绍的,好在付效舟没有难为他,主动提出去庭院坐一坐。 去的途中阮椋挑了几件学校的趣事说给付效舟,付效舟侧耳听着,偶尔路出适宜的笑,阮椋却感觉到付效舟不是真心在笑。大概商人都是这幅德行,他也不太在意。 坐在庭院,有徐徐的风吹过,阮椋说得口干舌燥,付效舟恰是时机的提出想要喝水,他去买水,回来的时候看到付效舟靠着亭柱闭目养神,棱角分明的脸少了丝锐气,生出几缕温柔。 他走过去付效舟就睁眼了,接过水拧开瓶盖:“你很会聊天,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说。”他把水递到阮椋面前。 阮椋手里还有一瓶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付效舟又说:“可你好像并不喜欢说话。” 阮椋接过了那瓶水,慢慢往下灌。 “你也不太想和我握手……不喜欢肢体接触?”付效舟猜测着。 阮椋低垂着眸,睫毛像扇子一样铺展开,隐了眼里的情绪:“没有啊,我其实有点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 付效舟笑了,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该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付效舟突然跟阮椋说:“用空可以去我们公司看看,随时欢迎。” 阮椋顿了下,抬头看付效舟。付效舟很高大,他要微微抬头才能看到他的脸,男人依旧笑着,让人看不透情绪。 “好啊。”阮椋的眼眸很亮,这让他的笑容更显真诚,“如果有空的话。” 那节公开课阮椋也去了,被摄像机围着的那个人无法转头,他便放任自己去看男人的背影。 虽然本能感到惧怕,却还是想要更进一步了解。 大概在那时候,他就已经被他吸引了。 之后他们又“碰巧”遇见了三四次,有时是在街口,有时是在学校,都是付效舟主动,最后一次是在付效舟的公司门口,阮椋舔了舔嘴唇,笑着踏进付效舟的视线里,说:“好巧啊。” 付效舟顺着他说:“是啊,这么巧又碰到了。” 阮椋笑起来,阳光打在发梢上,把他整个人都照的明亮。 因为两人第一次见面,付效舟在讲台上发言,阮椋就喜欢“老师”、“学长”地乱叫付效舟。 他很喜欢给付效舟起外号,约付效舟在空教室见面,趴在课桌上眯着眼享受阳光,嘴里还要像涂了蜜一样喊一声“学长”。 付效舟走过去,手轻轻抬起又放下:“可以碰你吗?” 阮椋趴在课桌上晃晃脑袋:“可以。” 付效舟这才会卷起他的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 “可以抱你吗?” “可以。” “可以亲你吗?” “可以。” 他们总是重复这些明知答案的无聊对话,乐此不疲。 某天付效舟开车带阮椋兜风,车窗开着,阮椋总想趁付效舟不注意把手伸出去,付效舟提醒了几次,他还是跃跃欲试。 野外山路崎岖,付效舟把车停下冷眼看着阮椋,阮椋装傻问:“怎么不开了?” “我说多少遍不许把手伸出去?” 这太像训小孩了,阮椋忍不住笑出声,被付效舟按着吻住。 这一次付效舟没有问他可以吗,他扬起头迎合付效舟,直到舌头被吮得发麻。 两个人分开,阮椋又寻过去在付效舟的胸膛蹭蹭,像只粘人的猫。 付效舟声音喑哑,拍拍他的脑袋:“别闹。” 阮椋伸手按住那鼓囊的一团,眼睛躲闪又分外主动地说:“可以的……” “可以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呢。”付效舟拥住他,手顺着裤子滑进去,咬住他的耳朵调侃道。 他们转移到车后座,阮椋脱得一件不剩半躺着,付效舟把他吻了个遍,从额头到喉结,再从白皙的胸膛到圆润的脚趾,阮椋觉得不好意思,缩着腿不让付效舟碰,却被男人强硬拽着,惩罚似的啃了脚踝。 车厢闷热,两人很快就落汗,气息交汇,阮椋太容易染上颜色,只是稍 分卷阅读16 稍跪着翘起臀部做润滑,膝盖便红了。 被手指插入的感觉很奇怪,阮椋不自觉收缩穴口,被付效舟拍了屁股,抬头直接磕到脑袋,鼻子一酸,一闭眼眼泪就掉下来,并不是磕疼了,是后面的刺激感太强烈。 付效舟抽出手指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揉捏着乳头问:“怎么还哭了?” “我没有。”说话间又掉了眼泪,阮椋鼓了下嘴把嘴巴闭紧了再不想说话。 “嗯?哭什么?”付效舟明知故问,揉着他的头顶问,“疼不疼,怎么磕到的?这么笨。” 阮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换了个付效舟更感兴趣的话题:“你弄好了吗?快进来吧……” 真正进入的疼痛感令阮椋叫不出声,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留,付效舟停了很久,又一寸寸进,过程十分磨人,好在柔软的甬道很快适应,包裹着粗大的阴茎一吮一吸。 付效舟不再忍耐,耸动着强有力的胯部顶入抽出,阮椋无力招架。过一会儿付效舟撬开他的牙齿,手指抵着他的舌头慢慢按压,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流出来。 阮椋感觉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推了推付效舟,含糊不清道:“热……唔,太大了。” “热?”付效舟抽出手指,将透明的津液蹭在阮椋胸膛,伸手按下升降开关,车窗瞬间下降一半。 阮椋吓得甬道紧缩,付效舟被绞得要射,扒揉着阮椋的臀部,“乖宝宝,放松。” “我才不是宝宝。”阮椋飞快回了一句又控诉道,“你把窗户降下来了。” “不是你说热吗?”付效舟舔着他的耳廓,又一点点加快速度,相连的地方发出“啪啪”的碰撞。 阮椋连忙摇头:“不热了……啊升上去。” “不。”付效舟说着含住那粒红艳的乳头。 这里鲜少有人来,但阮椋还是不安,伸手想去按开关,却被付效舟按住猛烈操弄起来。 乳头被吮得亮晶晶的,窗外清风吹进,沾了唾液的两点被风吹得瘙痒。阮椋微微挺起胸膛,付效舟只浅浅舔了几下,抬头故意问:“怎么了?” “舔一下……” “舔一下就够了?” “吸一吸……”阮椋羞赧,声音难掩情欲。 “阮阮。”付效舟突然这么叫他,温柔的近似呢喃。 阮椋抬起胳膊遮住自己的脸,哭得更凶,因为这猛烈的操弄,也因为这太久太久没听到过的称呼。 晚上付效舟直接带阮椋回了自己住处,阮椋的衣服在车上弄脏了,现在穿的是付效舟的外衣,有点宽大,衬得他小小一只。 付效舟十分想把他揉进怀里,克制着给阮椋倒了一杯牛奶。 阮椋似乎不喜欢被当做宝宝看待,看见牛奶撇了撇嘴巴,殊不知这样的小举动更显不成熟。 付效舟揉了揉他的头发:“乖,喝了有助睡眠。” 阮椋喝了半杯,把另外半杯递过去,“那你也喝。” 付效舟把剩下的喝了。 在车里做得狠了,阮椋需要休息,付效舟没把握能克制住,尤其现在阮椋身上全是他弄出的痕迹。 他让阮椋睡在主卧,自己睡客房。 “不一起睡吗?” 付效舟食指抵在他的唇上:“别问。” 阮椋笑,点头说:“哦——”带着一点揶揄的味道。 他看着阮椋推开主卧的门,忍不住又叫住他。 “确定好了吗,跟我在一起?”付效舟并不想说这些话,这对他不利,可他还是说了,“我的控制欲很强……或许你会受不了。”他的声音趋近冷酷,仿佛在说别人的事情,在描述别人。 阮椋停在门口,眼神有点疑惑,过了几秒问:“如果我说不确定……?” “阮椋。”付效舟很轻地念他的名字,“我不是在开玩笑。” 阮椋迅速改口,路出软乎乎的笑:“抱歉……确定啊,我喜欢你。”他说着眼眸染上雀跃,喜欢都是甜甜的味道。 付效舟的目光柔和了一点,“去睡吧,晚安。” 这道题没有别的选项,他们彼此都知道。 第13章 过去(2)(办公室py) 阮椋有很严重的失眠症,去医院开过药、检查过都没有什么好转,他好像也习惯了,常常在午夜睡不着的时候发短信骚扰付效舟。 那些无眠的夜晚,付效舟总会陪着他。那种感觉很奇妙,令阮椋没由来的感到安心,然后聊着聊着自己先睡过去。 他们每天都会发很多条短信,付效舟总会问阮椋在做什么,和谁在一起,阮椋都会一一回答。 付效舟的控制欲的确很强,但阮椋也是心甘情愿被禁制的那个人。 直到有一天付效舟发短信,阮椋过了很久都没有回,付效舟以为他在上课,等了一会儿打电话过去,没有人接听。 付效舟直接去了学校,正好是课间,他在教室里找到阮椋。 阮椋正看着窗外,手里还转着笔,一副轻松惬意的模样。 付效舟走过去,他后知后觉转过头:“你怎么来了?” 那副无害的样子令付效舟心里的火没处发。 “怎么不回短信?” 阮椋把手机掏出来看,三条未读短信和两通未接听电话,“我没听到,它没响……我是不是该换手机了?” “是。”付效舟攥了攥阮椋的手腕,“下次记得回消息。” “好。”阮椋说着在手机上打下几个字。 付效舟的手机震动一下,拿出来看,是阮椋发来的信息。 之前他问阮椋在干嘛,阮椋在这时给了回答:[在和喜欢的人说话]。 阮椋一直这样,无论付效舟提出什么要求,合理的不合理的,他统统接受。 他的笑容是甜的,说出的话也是甜的。 付效舟把手盖在他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上,而后落下,近乎无奈道:“只许这一次。” 阮椋好像不明白,“什么?” 付效舟没有回答。 相处久了就会发现阮椋并不是一味听话,他的乖巧永远停留在表面。 比如打游戏,他并不热衷游戏,只是偶尔玩,但只要付效舟开口提醒他不能玩得太晚,他就会一直打到通宵。而一旦惹得付效舟真的发火生气,他又会立刻求饶,主动反省。 大四实习快要结束,导师突然跟阮椋说有个出国进修的机会,问阮椋愿不愿意试一试,当然报名的人不止他一个。 付效舟时刻掌握着阮椋的信息,几乎立刻就知道这件事。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吃饭,付效舟主动提了进修的事,不等阮椋回答便告诉他:“不许去。” 阮椋怔了下,转了转手中的筷子,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问凭什么,这些都没必要。 “如果我想去呢?”阮椋问,带着试探的口吻。 “想都 分卷阅读17 别想。” 付效舟在某些事上很专制,尤其是对阮椋,他不可能放阮椋去那么远的地方。 阮椋点点头,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 付效舟猜他不会这么老实,果不其然第二天阮椋就去找导师询问出国的相关事项。 付效舟打电话过去,当时阮椋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风很大,电话里都能听到呼呼的风声,他们两个沉默着,直到阮椋笑一声说:“我没打算去。” 付效舟没说话。 阮椋说:“真的只是问问而已。” “你现在在哪?” 今天的天气格外好,一点都不像会下雨的样子,阮椋仰起头感受着阳光:“……不告诉你。” 付效舟警告般:“阮椋。” “我能去找你吗?”阮椋突然说,“我想去找你。” “……好。”付效舟,“到了告诉我,我去接你。”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阮椋走到一半,天突然阴下来,随后是噼里啪啦下落的雨点,人们都在找避雨的地方,他却继续往前走。 到了公司门口,他给付效舟打电话,付效舟看到他的那一刹就生气了,也不管有没有人在看,拽着他的手腕把他拉进电梯里。 阮椋好像才意识到自己犯了错,攥了攥湿哒哒的头发,乖乖随付效舟进了办公室。 付效舟找来毛巾帮他擦头发,又叫他把身上湿透的衣服脱下来,换上自己的备用衬衫。 阮椋的头发没干透,可怜兮兮贴着面颊,付效舟的裤子太大他穿不了,干脆光着腿,脚上踩着的拖鞋也不合脚。不管什么付效舟都比他大一号,阮椋努努嘴,或许不止一号。 付效舟怒气未消,捏着阮椋的下巴强迫他看自己:“知道下雨了吗?” “知道。” “然后就淋雨过来?不知道在哪躲一会儿?” “我想见你。”阮椋说,“不想等那么久。” 付效舟瞬间卸了力气,拿阮椋一点办法都没有。 “生病了怎么办?”他狠狠刮了下阮椋的鼻子,算做惩罚。 阮椋疼得皱了皱脸,把自己冰凉的手伸进付效舟的衣服里,“暖暖。” 付效舟哭笑不得,解开西装扣子,把阮椋拽进怀里环着。 本来两个人只是单纯抱着,可抱着抱着就变了味道,阮椋率先抬头,用一种懵懂的语气叙述:“你硬了。” 显然阮椋是故意这么说。 付效舟看透阮椋的小心思也没拆穿,淡淡“嗯”了一声。 阮椋没声了。 付效舟轻轻揉开阮椋被雨水打湿沾在一起的头发,“今天去学校干什么了?” “你都知道。”阮椋直视付效舟的眼睛,“干嘛还问我?” 付效舟眼里流路出温柔,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再次道:“我说了不许去。” “不去。”阮椋动了动腿,蹭过付效舟下身,“没想去。” 付效舟把他按在沙发上,抵着他的额头,“不乖。” 阴茎被隔着内裤揉弄,阮椋轻哼了一声。 付效舟将他的内裤扒下来,摆弄着挺立的小肉棒,看它颤栗着吐出水,拇指按住顶端打着圈研磨,随后俯身含进嘴里。 阮椋没想到付效舟会这么做,眼睛瞬间湿润,发出一声抽泣,双腿无意识的挣动。这很舒服,也让他难以承受,被吸了几下就泄出来,泄在付效舟嘴里。 付效舟伸舌揩下一点白浊,蹭在阮椋的嘴边,“阮阮有点太快了。” 阮椋的脸颊绯红,肩头都泛着红润,双手盖住脸有气无力地反驳:“你胡说……” 双腿被岔开,付效舟挤了一些润滑剂在自己的性器上,又把性器顶在那口上下蹭动,待到足够湿润了,慢慢顶进去。 开始还很温柔,付效舟一边和他接吻一边操他,把衬衫纽扣解开,摸他莹白的肌肤,勾勒他肋骨的形状,但渐渐付效舟加快速度,囊袋重重拍着他的臀,像要把整根全部塞进去,不留一点缝隙,舌头点着乳尖,将乳晕也含在嘴里用力吮。 两人换了姿势,阮椋趴跪在沙发上,付效舟站着操他,每顶一下他的身子都会往前倾,付效舟拍着他的屁股叫他自己动一动。阮椋摇着屁股动了没几下,付效舟就更快速的耸动,甚至还发狠说:“你说我把你锁起来好不好?只看着我,被我拥抱,被我操。” 阮椋颤栗着,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射出来,付效舟却没完,压着他干了很久,几乎把他弄晕过去才射出来。他摸着阮椋的下颌低语:“你是我的。” 那之后阮椋一直很乖,当真没有去争取进修机会,除了实习就是待在家里。 可惜在付效舟几乎要忘记这件事的时候,阮椋逃了第二次。 他订了一张去往C市的车票,当时付效舟正在开会,得到消息时距离发车不到半小时。 付效舟到达火车站,一大半的人已经踏上火车,阮椋还坐在候车室,看到付效舟他往后退了一步。 “阮椋。”付效舟心里尽是寒意,安抚阮椋的情绪,“你想去哪里?” 阮椋又退了一步:“……哪里也不去。” 撒谎!付效舟压制着眼底的晦色,“那你过来。”他试图温柔一点,可是办不到,一想到阮椋会逃,想到阮椋马上要从他身边逃走,他就冷静不了。 阮椋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车票,付效舟趁机快步走过去。 在付效舟要抓到他的时候,阮椋突然抬头。 车站响起即将发车的提示音,阮椋说:“如果你不把我关起来,我一定还会逃。” 第14章 阮椋 阮椋不喜欢说过多的话,也不喜欢和别人肢体接触,他并不是个外向的人,大多数的笑容是伪装,乐观也是假象。 父亲在他很小的时候病逝,一直是母亲抚养他到十二岁。 他们家住在小胡同,街坊邻里的小孩喜欢欺负他,因为他内向安静,一点也不合群,却长了一张乖巧的脸,靠它赢得了大人们的喜爱。 小孩子的嫉妒心有时很可怕。 母亲察觉到这件事,带着阮椋搬出去住,租了一间价格相对便宜的楼房。 她自己有点积蓄,没舍得花在租房上,想着攒起来阮椋以后上学用得上。 后来她死了,留下阮椋一个人和一笔不算多的财产。 没有一个完整的家,阮椋辗转在各个亲戚家里,他像只养不熟的小野猫,无论别人怎么向他示好,他都警惕着他们的靠近,偶尔夜里还会突然惊醒,哭泣或者尖叫,几乎吓坏了大人。 尽管心里充满对阮椋的怜惜,他们还是选择送走他,之后是一个又一个的家庭。直到阮椋变得听话懂事,结交到一些朋友,拿到优异的成绩,这样颠沛的生活才算告于段落。 阮椋的失眠很严重,最开始他每周都要去一次医院,后来渐 分卷阅读18 渐松懈下来,亲戚也觉得他彻底治愈了,只有他自己清楚那些漆黑的夜晚,困到极致却不敢睡,一闭眼梦魇就找上他的生活。 后来他遇到付效舟,见到第一面付效舟就把他看得很透。阮椋本能觉得这个人危险又不自觉被吸引,他们在一起,阮椋总是很放松,变得喜欢被触碰,甚至有点粘着人。 小时候母亲给阮椋讲睡前故事,用温柔的语调哄他入睡。阮椋记得放羊的孩子,记得男孩第三次呼喊猎人没有上山,可他仍止不住去试探,好像这样才能证明付效舟在乎他。 阮椋不知道下一次付效舟还会不会纵容他的任性,或许会或许不会。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填不满这口井,这一次过后还会有下一次,他永远在不安,永远在索取,贪得无厌。 阮椋知道迟早有一天猎人会厌烦不再上山,到时他又变得孤零零一个人。 所以在付效舟说出“我把你锁起来好不好”的时候,他心动了。 他会乖乖听话,会待在家里。在旁人看来无法理解的控制和束缚,在他这里是一个安全的信号,他很安全,因为他被掌控、被需要着。 阮椋避开付效舟的视线,订了车票假意要走,甚至特意打听了付效舟开会的时间,选在付效舟开会又不过错过他离开的时段。 所有人都觉得是付效舟强迫了阮椋,因为在他们看来阮椋开朗活泼,善于交际,他考上好的大学,和导师关系不错,认识许多朋友,成绩又十分优异,今后的路肯定一片光明。 但其实阮椋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寻求安稳,他的贪心来源于心底的不安全感,他要的并不多,一个家而已。 所以当他踏进那栋楼,被付效舟蒙住眼的时候,他颤栗,害怕又兴奋。 他被囚禁起来,拖着长长的锁链戴着镣铐,装作不情愿的样子。 他的反抗太过小打小闹,真正想出去的人怎么会这么轻易妥协。 被解开镣铐时,阮椋更多感到害怕,踏出门的那一刻甚至在颤抖,怕付效舟松手,于是牢牢抓着他。后来渐渐有点喜欢外出了,那也是付效舟陪着的前提下,他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事物,而付效舟在看着他。 那个下雪天,付效舟出门,他站在玄关握了握门把,确定完全锁着才心满意足的回房间睡觉。 阮椋不喜欢说话,不喜欢被人触碰,如果可以他愿意一辈子待在屋子里不出来。 他忘不了十二岁的夜晚,那是他的梦魇,是每个无眠深夜的痛苦哀嚎。 窗外的那双眼紧盯着他和母亲,冲他们比一个安静的手势,踏进来翻箱倒柜,最终一无所获不断咒骂,一步步向他们走来。 阮椋记得护住自己的那双手,记得月光下刀背明晃的光,她把他推出去然后锁上门。 他被关在门外了。 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听到耳边风声和更多嘈杂声音,语无伦次和电话那端的人说完地址,他跪在地上“嗡”的一声又什么也听不到了。 一切归于沉寂,他也失去一切。 像每个不敢睡的夜晚,他惊醒发现是噩梦,而自己始终一个人。 ——直到他遇见付效舟。 因此李将来的那晚,阮椋更多的感受是愤怒。 他不认识李将,不关心他是谁,或许曾经见过,可他忘了也不在乎。 他没看漏李将眼里的疯狂,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拖延时间,诱导着李将进入车间。李将捡手机的时候他本有动手的机会,结果有车进来了,看到熟悉的车型,他改了主意。 他没想跑,一点都不想跑。 他再也不想一个人。 那些噩梦,那些无眠的深夜,那些嘈杂刺破耳膜的声音,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他是骨子里就烂掉的人,满身的淤泥缠绕。 可是付效舟却问他:“你想出去吗?我放你出去。” 仿佛又回到十二岁,那扇永远不会再开的门,恐惧汹涌而来。 ……有谁能救救他,谁来救救他,他不想被关在门外。 第15章 (口交/直接c入) 阮椋从没觉得这间屋子这么黑过,好像所有夜色都聚拢进来,把月光挤出去,他甚至看不清付效舟脸上的表情。 就在几秒前付效舟问阮椋想不想出去,甚至退后把路让开。 阮椋望了眼卧室外,玄关的门紧闭,这让他心里踏实点。 但很快他又不安起来,搞不清付效舟究竟是在试探他还是认真想放他走,无论哪种情况都令他恐慌。 他在脑子里寻找标准答案,付效舟先他一步开口:“害怕我出尔反尔?” 付效舟很高大,阴影几乎笼罩他,他迅速看了一眼便低下头,害怕自己的神情暴路出什么,身体微微抖着,有些刻意为之,却也是真的害怕。 如果付效舟知道他是故意的……阮椋的睫毛微颤,半天挤出两个字:“没有……”猎人可不允许自己第三次被耍。 “你不是一直想出去吗?”付效舟又走近了,像是承诺,“我放你走。” 阮椋脑子空白了一瞬,但很快他问:“真的?”如此缓慢、小心翼翼,好像真希冀着能出去。 付效舟的手掌覆在阮椋的右颊,说话很轻声音很低,“真的。” 阮椋觉得自己眼里又都是泪,它们从眼眶里滑出,一直流到心脏,那些未被治愈的伤痕又裂开,咸湿的液体一点点滴落在上面,混着血液,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可他什么都不能说,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我不想走……”阮椋已经无法思考,什么样的回答更能掩藏自己卑劣的欲望,他已经不在乎了,“我现在不想走了。” 付效舟顿了顿,问了个再正常不过的问题:“为什么?” 阮椋没办法回答。他抬起头,不知道自己的眼神有多么偏执,直直看向付效舟。 “怎么哭了?”付效舟的手指轻柔擦过阮椋眼角,阮椋觉得眼泪更汹涌了。 一旦付效舟温柔对待他,他就贪得无厌想要更多,想汲取更多,像槲寄生,没了眼前这个人就无法生存。 “为什么不想走?”付效舟把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让阮椋仰头看着他,“之前明明求着让我放你出去。”他低下头,吻上那瓣永远不愿吐路实话的唇。 他们吻了很久,唇舌纠缠在一块发出黏湿的水声,付效舟隔着薄薄的衣服揉捏阮椋的身体,昨夜才被操干过的身体很快给予反应,乳尖挺立着,隔着衣服显现出形状。 付效舟一路吻下去,舔着他的脖子,一口咬住那粒,阮椋仰头叫出声,付效舟松了一点力道,牙齿勾着衣服,手伸进去抚摸肋骨和腰侧。 距离上一次被插穴操弄不到二十四小时,阮椋很快软下来进入状态,身体隐隐疼痛又渴望着。 分卷阅读19 付效舟将手插进他的嘴中搅弄,黏连着银丝抽出,按在穴口附近揉搓,那处被干得些微红肿,还没有恢复,被触碰就瑟缩着挽留。 付效舟没有插入,他把性器掏出来,对着阮椋的嘴唇,龟头抵着柔软的双唇磨蹭。 阮椋没一点抗拒,手指抚上粗大的阴茎,张口试图含进去。 他无法回答付效舟的问题。无数次的试探和假意逃跑,故意让付效舟将他囚禁,如果付效舟知道这一切…… 阮椋无法想象他失望和难以置信的眼神,他被丢弃太多次,大人喜欢开朗活泼的孩子,阮椋从来都不是,于是一次次、一次次,他被关在门外。后来他终于学会如何讨喜,按照标准执行,变得优秀,同以前的自己渐行渐远。 阮椋有时分不清哪个是真实的自己,他的确不喜说话、被人触碰,但如果那个人是付效舟,他又格外愿意。有付效舟在身边,他永远不会做噩梦,可以展现最真实的一面,仿佛还是那个不爱说话,眼神躲闪,连招呼都打不好的少年。 他已经离不开付效舟。 阴茎填满整个口腔,阮椋试图将他它含得更深,却被付效舟制止了。他不明白为什么,急切看向付效舟,性器抽出来带着湿亮的津液,付效舟在他脸颊上蹭了蹭,“着什么急?舔湿。” 阮椋听话地伸出舌头,顺着柱身末端往上舔,舌尖舔过冒水的顶端。付效舟低喘一声,抓住他的头发,阮椋握着柱身,往下舔到囊袋,头歪着,眼角还是红润的,模样淫荡。 把整个性器都舔湿,阮椋试着含进龟头,见付效舟没有阻止,张嘴包裹住肉冠来回嘬吮几次,感觉阴茎在嘴里跳动胀大。 阮椋太过乖顺,因为他做了错事,无数错事,心里明白无法被原谅,恐怕被发现。 付效舟没有再追问,好像真的沉浸在欲海之中,眼里是深邃的欲望,将阮椋团团裹挟。 他按住阮椋,将阴茎一点点顶进去,碰到柔软的舌,几乎顶到喉咙深处,阮椋的眼里泛着生理性泪水,付效舟慢慢动起来,在湿软的口腔里抽动,偶尔滑过牙齿抵到舌头,微微的疼和舒爽,他渐渐加快了速度,嘴里骂了几句脏话。 阮椋又什么也做不了了,只能被操着嘴巴,喉咙发出一点微小的呜咽,不过他是自愿的,收着牙齿张大嘴巴让人干,觉得付效舟滴着汗操他的模样很性感。 快要到时付效舟把性器抽出来,低吼着射在阮椋的脸上。精液顺着脸颊滑落在衣服上,阮椋抬手蹭了蹭,然后将沾着精液的手指含进嘴里,他的性器已经硬了有一段时间,被操嘴巴就悄悄硬起来,在内裤里鼓囊囊一团。 付效舟将他的内裤扒下,挂在腿间,手掌裹着他的阴囊和性器一并揉搓。阮椋低低喘息着,双腿不安分的蹭动着。 付效舟低身吻着他的胸膛,气息灼热,“我放你出去不好吗?” 话题又绕回来,阮椋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了。 “我给你自由。”付效舟说着,毫无预兆地顶进去。 很疼。 即便昨夜被充分开发过,刚刚也用唾液润湿,仍然很疼,付效舟就这么直直闯进来,不留余地的填满顶进。 阮椋抑制不住自己的哭声,它和呻吟混杂在一起,渲染出淫糜的氛围,整个空间里都是叫床声和撞击声,猛烈地震动床板。 付效舟将阮椋调过身背对着他,抬高屁股重重插进去,每插一下都完整抽出,然后狠狠操进去。 阮椋抑制不住心头的恐惧,它们无限扩大,刺痛他的每根神经,他的性器还淫荡的滴着水硬着,身子已经被操透,快感大过疼痛。 他早该想到,在付效舟开口说要放他出去的时候就想到…… “你不想出去。”付效舟在他的耳边说着。 有什么在阮椋的颈间缠绕,冰凉的触感,然后“咔哒”一声锁上。 付效舟什么都知道了。 第16章 (项圈py) 插在体内的性器重重碾压过敏感点,并且还在深入,顶得阮椋只能失声浪叫。来不及探究脖颈上的东西,眼泪和唾液一并滴下,后方传来湿黏的水声和撞击声,阮椋无力爬扶在床上,恐惧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令他不自觉收缩甬道,绞得付效舟难以推进,只能掌掴他的屁股,叫他放松,把白皙软弹的臀肉打的通红一片。 阮椋在抖,手肘撑不住床铺,腰也酸痛,但这些都不足以让他恐慌,他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付效舟什么都知道了。呼吸变得急促,身体随着一次次撞击迎合向后,阮椋已经习惯被付效舟操弄,被进入被填满,甚至会自动分泌出爱液,以便那粗大的性器能更顺畅的插进。 阮椋呜咽着抚上脖颈,触到皮革的一瞬间,他有种诡异的归属感,虽然看不到项圈的全貌,但明白自己被付效舟圈住了,再一次地。 付效舟从身后扯住它,项圈勒住阮椋的脖子,迫使他往后仰头。 他们吻在一块,一点也不温柔的吻,付效舟啃咬他的唇,叼住吮吸,铁锈味蔓延两个人的口腔,他像要把阮椋整个吞入腹中,像恼怒他一次次的试探,一次次的铤而走险,狠狠惩罚着他。 阮椋觉得自己无法呼吸,不是因为拴住他的项圈,是付效舟的眼神,那里面没有一点光,更不存什么暖意,狠厉阴霾。他突然很想拥住眼前这个人,正凶狠欺负他操着他的人。 即便是被如此对待,阮椋依旧觉得付效舟温柔得不像话。 从第一次见面,从付效舟对他说第一句话,拆穿他的一个个谎言开始,他就无可救药地被吸引。 他们是一类人。 被约束被规定,以完美面貌示众,好像生来就优秀,站在人群之中,站在光里。 而一旦退回阴影就默默腐烂。 “我想看着你……”泪腺过于脆弱,温热的液体不断往外流,顺着鼻尖一滴一滴滑落,阮椋的嗓子有点哑,拽着脖颈的项圈,他的声音很轻,几乎淹没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 付效舟还是听到了,沉默,然后把性器拔出来,带出淫液,滴落在床单上,谁也不在意这些,阮椋躺下来,张开腿勾住付效舟的腰,伸手够挺立的阴茎,试图把它塞进自己里面,笨拙中带着点渴望,急得几乎要哭了。他已经哭了,眼尾红润,睫毛都沾着水雾,足以让人心软。 付效舟拉开他的手,一点点顶入,被插得烂熟的肉穴很快包裹住阴茎。 阮椋被操着,体内插着男人的阴茎,身上痕迹斑驳,大腿内侧被掐得青紫,乳头红肿,他像个婊子,没羞耻地被干,舒爽的发出浪叫。 他不需要谁救他,没人能救他。 阮椋伸手揽住付效舟的脖子,稍稍用力将自己投入付效舟的怀抱,两具汗津津的身体贴在一起, 分卷阅读20 性器近得更深,他扭着屁股让阴茎变换着角度操自己。 付效舟抚上他的脸颊,几乎是立刻,阮椋的眼泪又掉下来,脆弱的像水做的娃娃,一碰就散,掉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阮椋张口,声音嘶哑的可怕:“对不起……”他从没觉得自己做错,那些伪装理所当然,刻在他骨子里,使他不受伤害。可是现在他道歉,彷徨又害怕,一旦说了第一句就停不下来,“对不起、对不起……”他重复着,将头埋进付效舟的颈侧,寻求片刻安宁。 他们的身体还相连着,这让阮椋有了安全感,仍然上下起伏,让阴茎操他。 付效舟掰过他的脑袋,让他看着他,阮椋觉得难以呼吸,然后更紧拥住付效舟。 “对不起。”他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虔诚,阮椋无法描述这种心情,他做事从来有计策,从来不后悔。可是现在他后悔了,后悔自己让男人路出这副表情。 他捧着付效舟的脸,印下无数个轻吻,胆怯羞赧,像第一次亲吻,眼里都是小心翼翼。 “你以前从来不道歉。”付效舟说着往上顶了一下,“做错事也不说对不起。” “只有被操的时候,”付效舟叼住他颈间的项圈轻轻拉扯,“只有被我插出水才勉强说一句对不起,哭着说你错了。”他掐揉着阮椋的屁股,把那口掰开到最大。 阮椋喏喏开口:“对不起……” 付效舟的目光沉静,摇了摇头说:“你的确做错了。” “我没想走,一点也不想出去……”阮椋紧紧拥着付效舟,“求求你……不要把我丢出去。”他说着,言语几近麻木,不抱任何希望。 他做错了事,卑劣可耻的计谋被发现,被丢掉也是活该。 男孩最终没等到猎人,他甚至没有羊群,他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肚子的坏主意,他即将被狼群吞没撕碎,被分食,扯断四肢,鲜血染红茂密的草地,非常疼非常疼。 阮椋的眼睛失去光泽,它们以前就无光,直到被一个人点亮,现在又要被同一个人熄灭。他的手松开了,身体还靠着付效舟,好像离了就活不下去,感受那短暂的温暖。 付效舟似乎叹了口气,阮椋已经分不清了,什么也想不到,即将被丢弃的恐惧淹没他,他从来不听话,付效舟应该对他很失望,所以不要他了。 “知道做错什么了吗?” 性器还是温柔插着他,偶尔会擦过敏感点,阮椋觉得鼻子很酸,心里起了点奢望,如果乖乖回答,付效舟能原谅他。 “不应该骗你。” “什么?”付效舟有一瞬的错愕,很快深顶进去,语气轻松,表情却不带笑,“你骗我的次数还不够多吗?”他伸出食指,勾住项圈,将阮椋拉到面前,“坏孩子。” “你应该记得吧?”他张口咬了咬阮椋的手指,似笑非笑说,“好久之前的事了,你还在上学,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最后我去学校找你。” 埋在体内的巨物不急不慢地挺动,习惯了猛烈快速的抽搭,穴肉不知足的吮吸。 阮椋记得,那天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他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任凭它响了很久也没有掏出来看一看,因为他知道是谁打过来的,又忍不住去试探,想得到一个结果,随后付效舟就找来学校。 “这种把戏你玩了多少次?”付效舟按住他的颈侧,将阴茎一点点退出,感受着穴肉淫荡的挽留,“你以为我不知道?” 阮椋微微颤栗,因为付效舟说的话和突然插进加速操干的性器。 付效舟摸着被撑满的穴口,“我知道但还是去了。”他试图把手指插进去,“因为想看你装糊涂的表情。” “你会把眼睛睁大,一脸无辜的跟我说话。”付效舟的喉头隐隐震动,带着笑意,“这次你藏的很好。” 阮椋的身体僵着,付效舟嗅着他的脖颈,再次咬住项圈,他好像很喜欢这样,像要把阮椋完全掌控在手里。 “最开始我也被你骗了,以为你真的想逃。”付效舟的神色暗下来,拇指按住阮椋的喉结,“所以把你锁起来。” 阮椋懵了。 他以为付效舟是因为李将的事才察觉到自己是故意被囚禁,但其实不是,付效舟发现的远比这儿还要早、还要更早…… 是什么时候?是他踏进房间的那一刻?是在浴室里他穿着西装操他的时候?是…… 阮椋僵硬地抬起头。 付效舟正笑着看他,眼里不见丝毫阴霾,只有危险的光,危险而致命,“你猜我为什么会把锁链打开?” 是的没错……粥粥不但知道,而且很早就知道了。 第17章 挟制(手指c射)【完结】 付效舟拽着项圈舔弄阮椋的喉结,“我指得可不是昨天。”昨天他锁了阮椋但很快就解开了。 阮椋想到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是最开始那次……你那时候就知道了?”他猜测着,为这个答案心惊。 付效舟轻笑着,按住阮椋的侧颈:“阮阮真聪明。” 他第一次为阮椋解开镣铐,特意问过阮椋是不是不想被锁。 早在那时候付效舟就发现了,所以才会解开锁链带阮椋出去。他知道阮椋根本没想逃。 埋在体内的性器毫不留情地大力抽送着,阮椋几乎无法思考。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想象不到付效舟还知道多少关于他的秘密。 付效舟撩开他被汗浸湿的额发,“你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错在哪儿。”他将阮椋放在床上,动作轻柔,但接下来的戳刺却和温柔搭不上边,阮椋的双腿被架在他的肩膀上,性器顶得很深很重,每一下都发出碰撞声。阮椋感到疼痛和酸麻,随后是快感,几乎将他整个淹没,使他不得不放开声音大叫。 “你不该跟他走,知道那样很危险吗?”付效舟凶狠抽插着,声音里带着狠厉。 阮椋这才懂付效舟指的是哪件事,他从一开始就猜错了,以为付效舟是为他设下的圈套而动怒。 他放松下来,攀着付效舟的腰,被顶撞着,“我错了……求、啊,慢一点。” 付效舟知道阮椋不想跑,自然也明白阮椋随李将出去只是在拖延时间,有办法脱逃,但他仍止不住戾气,害怕意外。 阮椋一遍遍的求饶,声音变得沙哑,付效舟做最后的冲刺,性器在阮椋体内跳动射出,一股股将他填满。 空气里都是情欲的味道,阮椋侧躺着,肉穴翕张挤出白浊的精液,付效舟稍微碰一碰它就紧缩。 “你都知道。”阮椋半阖着眼,蜷了蜷脚趾。 “嗯。”付效舟坐着把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平铺直叙说,“我从很久前就知道你家情况。” 阮椋往付效舟身边蹭了蹭,淡淡“哦”了一声,看样子一点也不在意,或者说 分卷阅读21 他早就知道,毕竟付效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付效舟了解阮椋,甚至知道十几岁的阮椋过着怎样的生活,成年后又在哪里打过工。 他对阮椋的控制欲那么强,怎么可能没找人调查过阮椋的身世。他知道的远比阮椋想的要多。 这在旁人看来或许无法理解,涉及到隐私问题,要讲究你情我愿。可付效舟觉得再正常不过,他喜欢阮椋,希望了解阮椋的全部,从过去到未来。 “你知道,所以我半夜给你发短信你也不会生气。”阮椋挨着付效舟,但没有贴的很近,“还把短信设置出铃声。”之前的很多事情都清晰起来,阮椋刻意试探的同时,付效舟也在故意纵容。 “为什么不揭穿我?”阮椋直直看着付效舟,“你早发现我是故意的,却没有揭穿我,还解开了锁链。”付效舟太温柔了,总能让他意识到自己是个多么糟糕的人。 “你把我想得太好了。”付效舟揉了揉他发红的眼角,“我可没你想得那么无私。” “之所以什么也没说,是因为你想待在房间里。”付效舟卷起他的一撮头发,“而我不想别人看见你。”他捧起阮椋的脸,烙下一个很轻的吻。 “所以你不生气?”阮椋问,一点点贴近了,肌肤挨着肌肤,完全不觉得付效舟说出的话恐怖。 “如果你指瞒我这件事,没有,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了。” 阮椋看着他,确定他没有撒谎,竟心安的往付效舟怀里缩了缩。 “不怕我吗?” 阮椋想了想,反问道:“不应该是你怕我吗?是我先开始行动的……故意逃走。”他放大胆子说出口。 付效舟看了他许久,伸手按住他的后颈,“是很怕。”他将阮椋脖子上的项圈解开,“所以别再逃了。”示意阮椋伸出手,付效舟把项圈放在阮椋手上。 项圈内侧刻着什么,只占很小的地方,阮椋往前凑了凑,上面刻着他名字的首写字母,RL。 “我更想要你的名字。”阮椋小声道。 付效舟愣了下,随即笑起来,再次吻下去,这次吻得时间很长,直到阮椋觉得难以呼吸才分开。 付效舟早就察觉到阮椋身上的伪装,也没期待阮椋如表面那样开朗善谈,那些都不真实,而他喜欢的从来都是对着他耍小聪明,眼里有狡黠笑意的阮椋。 那是个小混蛋,不折不扣的坏孩子,但又不是仗着龙爱胡作非为。那些恐惧不安深深扎在阮椋心里,那些小心翼翼的试探付效舟都清楚,只是不戳穿,纵容细嫩的枝丫一点点缠绕住他,在他身上汲取养分。 这让阮椋在无形中对他产生更多依赖,付效舟被枝叶缠绕,而枝叶也要依附他才能存活。 ——他要阮椋离不开他。 付效舟将手指插进那张填满他精液的肉穴,阮椋抓着他的手臂抬头看他。 “你还没射。”付效舟凑近舔了舔阮椋发红的鼻尖,刚刚的操弄太用力,阮椋只维持半硬吐着水。 阮椋伸手想碰性器,被付效舟阻止了,两根指头没什么阻力的插进穴里,被灌满的甬道发出轻微的噗叽声。 阮椋的耳朵慢慢红了却乖乖没再碰硬着的性器。付效舟的手指按过那点,阮椋轻轻叫了声。 “这里?”付效舟又加进一根手指,肉穴被撑开,指头按在那点上。 阮椋眼里含着泪,胡乱点头。付效舟加快速度,用手指操着那湿软的肉穴,不断擦过敏感点,阮椋的性器吐出一点白浊,付效舟撸动了几下,精液射出来,射在他的小腹上。 两人的腿交叠在一块,付效舟将手指撤出来,穴口恋恋不舍地挽留,他便贴着阮椋的耳朵说:“它在吸我呢。” 阮椋彻底没了力气,只是喘息,今晚的一切漫长而又刺激。欲潮一点点褪去,困意席卷而来,他点着脑袋几乎要睡过去。 “睡吧,有什么话明早再说。”付效舟又将项圈戴回阮椋的脖子。 阮椋一手搭在项圈上,一手抓着付效舟的胳膊,浅浅勾着嘴角安然闭上眼,不一会儿便睡熟。 漆黑的房间,月光艰难照进一点,照在阮椋的睫毛上,沾了点点星光,付效舟的目光浓烈温柔,将无尽黑夜悄然掩藏。 他们都无法逃离对方,相互挟制彼此束缚。 直到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