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后让男主生孩子》 真正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好热。”白夭夭闷哼一声,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燥热的厉害,滚烫的东西在她身下软穴里抽送。 湿粘的情欲,在身体里横空直撞,脑子里一片混沌。 白夭夭难耐的睁开眼,迷糊间就看到身上覆着一个男人,抵在她的穴腔里不断地操弄着她的敏感点,发出滋滋的水声。 好舒服,混沌的视线里,隐约可见男人皮肤是少见的小麦色,腰腹处整齐的码着八块腹肌。 滚烫的阳具还没做半点保护措施,直接和她的穴肉摩擦,带着蓬勃的快感搅的她理智全无。 就连男人闷哼出的喑哑声线,都显得格外诱人。 胆子太大了,她要控制不住了。 白夭夭迷迷糊糊的想着,手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嘴里哼着甜美的呻吟。 两条线条优美且长的腿却绞住男人的腰,腰上用力,流畅漂亮的腰部线条一闪而过。 男人沉溺在情欲中,完全没有任何防备,两人上下的位置瞬间颠倒过来。 女上位让性器进的更深,花穴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吸引的男人,男人愈发欲罢不能,顶的白夭夭整个人一颠一颠的,操弄的穴口处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就连穴腔深处的敏感点都被蹭到,白夭夭爽的呻吟出声,高潮迭起的快感炸的她头脑发懵,繁衍的本能驱使着白夭夭,穴腔深处的小钩子摩挲着男人的铃口。 宛如一只灵活的触手,顺着男人的操弄的力道。灵活的拨弄的男人的铃口,随即不管不顾的钻了进去。 “你好棒,好紧。”白夭夭舒服的喟叹,感觉男人狭窄滚烫的马眼将她狠狠地裹住。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生殖线贪婪的想要更多,开始不管不顾的朝性器深处入侵。 男人痛苦的闷哼一声,迷茫的眼睛看着跨坐在身上的女人,原本酣畅的性器,突然又痛又涨,整个马眼处都涨的火辣辣的,好似有什么堵在里面。 感受到男人身子瞬间紧绷,白夭夭刻意放慢了入侵的速度,嘴上含糊不清的安抚道:“忍一下,马上就好了。” 话虽这么说,但她手上动作却没停,新做的红色甲片轻刮着男人胸口的乳首,留下一道道不深不浅的红痕。 直到那生殖线锲而不舍的插入最深处,身下的男人身子猛的拱起。嘴里溢出又痛又爽的闷哼,浑身上下汗津津的,就连眼角都溢出了眼泪。 薄钦今天是来参加宴会的,却被下了药,意识模糊的时候就和一个女人滚到了床上。 他现在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经历了一场堪称漫长的性爱,原本酣畅淋漓的感觉不知怎么,突然变了滋味。 被药物支配下混沌的脑子里已经失去思考的能力,他的眼前只能看到女人白花花的身体,和甜美的呻吟声。 明明性器已经涨的发疼,他却怎么都射不出东西,直到迷迷糊糊感到身体里涌进一股暖流,性器好像从深处被灼热的东西搅弄一般,痛苦夹杂着快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畅快的射出一股股精液。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另一股燥热再度涌上来,薄钦再次被拉入情潮的漩涡。 直到浑身的燥热舒缓,两人迷迷糊糊维持着抱在一起姿势睡着了。 薄钦睁开眼睛时,白夭夭正在穿上衣。 昨天的事情记忆持续到两个人滚到一起,后面发生的事情他就记不清了。 听到身后的动静,白夭夭一边穿一边转过身。尚未拉下来的衣服露出一把腰,转过身时,男人能看到上面清晰的人鱼线。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白夭夭伸手把长发从领口拨出来,语气自然的问道。 她问的太自然了,薄钦莫名有种被抢了台词的感觉,神情古怪的动了动嘴,只能回答道:“没有。” 话说出来,他才感觉到自己声音哑的厉害,不仅如此,下体泛着某种隐痛,腹腔里也有种奇怪的感觉,又痛又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搔过。 “辛苦你了。”察觉到男人不舒服皱眉,白夭夭也意识到自己做的有些过火,视线落在身上男人脸上。 俊美不可挑剔的五官,挑起的剑眉,肤色是不常见的小麦色,浑身上下都是带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尤其是结实腹肌看起来格外诱人。 不仅仅大,而且紧的就像第一次。 宛如实质的眼神落在男人有些红肿的性器上,白夭夭暗暗思索着,真不知道朋友从哪里找来这么和她眼缘的男人! 没有那个男人身体里被排卵后,还能如此淡定的。毕竟这样怀孕几率可是很高的,白夭夭很自然的把男人当成某种特殊服务者。 薄钦罕见被这露骨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不动神色的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就看到女人弯腰穿上裤子,转身居然要走,好像两人只是普通的一夜情。 “差点忘了。”走到门口时,女人像是想到了什么般,一手拉着门把手,回头冲他说道:“提醒一下,你没戴套。” 她一说,薄钦才想起来了,脸顿时沉了下来,从床上坐直身子:“等等,你不能走。” 白夭夭疑惑的转过头,看向脸色阴沉的男人,难道不带套是另外的价钱? “避孕药。”薄钦语气漠然的提醒着。 有些话不需要说清楚,他想女人应该明白。 她成了原文中的带球跑女配 白夭夭恍然大悟,点了点头:“我去买。” 是该买的,万一搞出孩子就麻烦了。 “一会有人送来。”薄钦见她就要走,语气愈发冷了几分。 白夭夭琢磨着是不是某种隐性收费,随即她就看到男人拿着手机,绷着脸不知道在给谁发信息。 视线落到男人的那张脸上时,她又有耐心了,转头坐在沙发上等。 没办法,脱离大众审美的她,很难见到这种男人。 她一直对那种细瘦的男人不感冒,在好友的推荐下,也谈过几个男朋友。她也没什么性趣,害的好友都怀疑她是不是性冷淡。 真不知道好友在那点的极品,回头找她要联系方式。 左右等的时候没事,白夭夭干脆一手托腮,视线流连在男人身上。 男人翻出了衣服,笔挺的西装有些皱巴巴的,能看出来抿起来的嘴角,似乎有些嫌弃。 他不动声色的瞟了白夭夭一眼,在女人宛如实质性的眼神里,开始迅速的穿衣服。 昏黄的灯光下,随着男人将白色衬衫套上后,满满的禁欲气息铺面而来。 修长的手指一颗颗把纽扣扣好,精干的腰身被遮住。 穿衣显瘦,白夭夭眼睛不由自主落在他的腰上,看得心里痒痒的。 没一会的功夫,酒店房门被敲响,白夭夭推开一个缝隙。 一个长相儒雅的男人,正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外。 男人看到开门的白夭夭也一愣,随即反应极快的将手里的塑料袋塞了进去。迅速把门关上,好像屋子里关着什么洪水猛兽。 没收钱。 白夭夭拿着药,半透明的袋子清晰可见写着紧急避孕药。她转头看向男人,这会男人已经穿好了衣服,西装笔挺的站在床边,还在讲究的打着领带。 “吃。”薄钦看她良久没动,不悦的皱眉。 白夭夭怔愣了下,还要喂吗? 她看都男人走了两步,停了下来,一副很不好受的模样。 脑海里里不禁闪过她侵入男人身体时,男人痛苦的低吟,以及微微颤抖的身子。 男人当时的反应的确不怎么熟练的样子,她也有些急躁,都没有好好安抚性伴侣。 白夭夭挠了挠脸,认命的端了杯水,扣了一片药递到男人眼前。 薄钦语气中显然没了耐心:“你是在跟我装傻?” “啊?” “你吃。” 白夭夭一脸震惊,犹豫的开口问道:“我现在吃是不是有点晚了?” 她不怎么了解避孕药,难道现在出了女方吃的新型避孕药?白夭夭在心里直犯嘀咕,但是她在事后吃......还有用吗? 她扫了眼男人,就见他脸上已经挂满了不耐烦。 长的挺好,但是脾气贼差,白夭夭腹诽着,默默放弃要联系方式的想法。 白夭夭看了眼手里的盒子,发现确实是女士吃的,吃一片应该也没啥。她抠出一片药,确认道:“那我吃了?” “你别刷什么花招,吃了赶紧走。”男人的语气已经带上了厌烦。 白夭夭翻了个白眼,干脆利落的把药吃了。 薄钦看她把药吃了,正要走出去,就见女人晃晃手里的药,塞到他手里。 “保险起见,你也吃一片吧。” 说完,白夭夭迈着脚步出去了,门口送药的男人眼睛一下一下的瞟过来,好像她是什么稀有动物。 薄钦眉头拧在一起,看着塞进手里的紧急避孕药。 觉得这个女人,脑子好像有点问题。 他冷笑一声,大步朝门口走去,刚走两步脚下一顿。 感受到某个部位传来的隐痛,他脸色铁青,咬紧牙关朝外面走去。 这是一个金碧辉煌的酒店,从头到脚透漏这贵,软绵绵的地毯走上去甚至都没有声音。 白夭夭走到前台,从前台小姐姐甜美的笑容中,得知钱已经付过后,疑惑的皱皱眉,顺着旋转门走到了外面。 她朋友发大财了? 走到门口时,外面天已经大亮,看起来七八点钟的样子。 白夭夭就看到一辆并不低调的车子从她眼前行驶过,哪怕并不清楚牌子,也能看出来造价不菲。 刚才的男人坐在后面,双腿交迭在一起闭目养神。副驾驶坐着送药的男人,就连开车的司机都穿着西服。 她的脑海里莫名出现翻书声。 一阵突兀的头痛袭来,脑子里嗡嗡乱响,天旋地转。 白夭夭下意识扶着墙站稳,勉强才没让自己昏过去,大量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强势涌入。 好半响,那股子尖锐的疼才褪去,她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 白夭夭愣在了原地,眼神闪烁着,她居然穿越了! 不仅如此,她还穿越到一本里,严格来说,这是是一本无CP文。 而她,成了原文中的带球跑女配。 —— Ps:作者菌的xp如文所见,是极其歪的。 关门不干了,回老家养猪 这本主要写男主薄钦,作为一个在家不受宠的豪门私生子,抢夺家产后,在商界开疆扩土后,最后成为商业巨佬的文。 途中男主会碰到各式各样的女人,惹得无数女人对他爱而不得,但是男主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而她则穿越成了,一个痴恋男主不得,每日跟踪男主,最后还搞带球跑女配。作用就是替男主生下一个龙章凤彩的儿子。 更是因为痴恋男主,对与男主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儿子忽好忽坏,导致孩子有个悲惨的童年,后来男主知道后,扔进了精神病院里,没两年就凄惨的死掉了。 脑海中的原主死去的故事还在继续。 原主死后,原主的儿子继承了原主遗产,以及百亩田地,跟着男主带走。在男主身边慢慢展露出经商的才华,最后继承男主公司。 看到这里的白夭夭眼里已经没有别的东西了,几乎馋到流口水。 原主居然有百亩田地!!! 她穿越前就是搞养殖的,不只是工作,也是喜欢。 但因为居住的星球环境很差,好的地皮都是寸土寸金。 想要拥有一块足够大的地皮,不仅要有钱,还得足够位高权重,白夭夭想原主拥有这百亩田地,整个人想被金山砸了,浑身上下都飘飘然。 书翻到大结局,露出一页白纸,白夭夭就看到最后空白的纸上,浮现出几行字。 那段字简短的说明,原主一直拿着带球跑的剧本,在无数世界轮回。 这次觉醒自我意识,原主死活不理解自己身为富婆,盘靓条顺,为什么不直接去告白,要阴暗爬行的跟踪男主,还偷偷摸摸给他生孩子。 崩人设了好吗?! 她不愿意再生孩子走剧情,自愿脱离这个世界后,去大千世界当断情绝爱的女配了。 而白夭夭因为在和朋友喝酒中猝死,与原主契合度高,容貌相似,就被拉来了。 作用就是接替原主维持住这个世界的运转,不管她如何运作,保证男主的后代,下一任主角能够得顺利降生在世界上,让这个世界继续发展下去。 唯一的限制就是,如果怀了男主的孩子,不能打掉,否则就会死在手术台上。 世界意识还将这具身体所有数值,都调整的和她之前一模一样。 白夭夭接受所有记忆后,就看到脑海中的书本呼啦合上,一蹦一跳的消失在原地。 她举起自己的手腕,看到上面因为小时候调皮留下的伤痕,确认这是自己的身体。 既然是自己的身体,那条限制约等于废了。 毕竟怀孕是不可能怀孕的.....白夭夭沉默了一瞬,她虽然外表和这个世界的人差不多,但是内在构造不太一样,按这个地球的话说,她属于外星人范畴了。 她倒是能让男人怀孕。 而且......她好像把男主给睡了,毕竟她不仅把生殖线插入男人身体里,把卵子射进去了,还射进去许多孕夫所需要的液体。 白夭夭有些懊恼的抱住头,自言自语的哀嚎道:“冲动了啊!” 嚎完后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打开手机开始搜索这个世界男人的身体结构。研究了半天确信这个世界的男人生子的先例,也不具备生孩子的能力。 年纪轻轻搞出孩子什么的,太惊悚了。 白夭夭得到了满意答案,安安稳稳把心放在肚子里,开始循着记忆沿着马路边走去。 走了不到半小时,白夭夭就看到一个陶瓷的工艺品店铺,玻璃门上贴了许多卡通贴纸。 她推开玻璃门,小姑娘正提笔忘杯子上描颜色,聚精会神的。 听到门响,转头看过去,圆圆的包子脸笑起来可可爱爱的,冲着她道:“白姐,这么早怎么来了?” 原主是个浮夸性格,白夭夭模仿着脑海中原主的样子,身子往柜台上一搭:“宝宝,最近生意怎么样?” 她比原主要高一些,搭在柜台上漫不经心的样子,把小姑娘看脸红了。 “不太好。”小姑娘是暑假出来实习的,这两个月拿着白夭夭薪酬都没怎么干活,良心属实过意不去,委婉的劝说道:“白姐,这里实在不适合开手工店铺。” 原主父母死后给她留了一大笔遗产,加上继承的那些地,原主也算个实打实的小富婆。 白夭夭知道这里不适合,毕竟原主盘下这家店就不是做生意的,这家店隔壁就是男主家公司的写字楼,本来就是冲着男主去的。 “我也觉得,所以我打算把店铺卖了。” “啊?”小姑娘看她一反常态,错愕的道:“这么突然?” “对呀。”白夭夭坐在桌子旁,打开手机把房子挂在卖房网站上,随即搜出这个世界的农业视频,看得津津有味。 小姑娘低头描了两下杯子,在听着白夭夭手机里不时传出嘎嘎嘎,叽叽叽,和猪的哼哼声,实在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白姐,你在看什么啊?” “我打算回老家养这个,先看看人家是怎么养的。”白夭夭头也不抬的说着。 “啊?养猪?!”小姑娘彻底傻眼了,愣愣的看着白夭夭翘起来的指尖。 新做的红色甲片上,衬的白夭夭的手指又白又长,上面还粘着布灵布灵的钻。 白夭夭轻敲了两下桌子,点了点头:“还想养点会下蛋的。” 来势汹汹的性成熟期 店铺已经挂上去一周,小姑娘也回学校上学了。白夭夭在这一周里闭门不出,狠狠的恶补了一下这个世界养殖技术。 白夭夭发现这里科技发展和自己所在的地方,大差不差,甚至因为环境好,养殖方面发展的还要更好一些。 短短一周时间里,白夭夭已经适应了这个世界的生活节奏。 只是身体出了点问题,不算严重,但却格外熬人。 白夭夭再一次从梦中醒来,感觉身体下面的床铺湿湿凉凉,她伸手摸了一把,黏黏糊糊的汁水把被单都泅湿了。 一周前和男主欢爱,让她步入了性成熟期。 她上学时候,生物老师讲过的,这种症状其实多发于刚成年的时候。 但也只是有浅浅的欲望,几乎不会影响日常生活。她十八岁时甚至都没出现这种状况,好友后期调侃她性冷淡时,不时的还拿出来举例子。 但她这晚来的性成熟显然过了头,白夭夭忍了几天,没想到愈演愈烈,几乎夜夜春梦。 身体里盘旋的燥热让人烦躁,白夭夭换了床单后,从床头翻到床尾,闭上眼就是男人隐忍的闷哼。 反反复复折腾了一身汗不说,床单又湿了。 她要没床单换了。 白夭夭干脆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荧光屏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幽的光。 凌晨十二点半。 白夭夭从床上坐了起来,简单的洗漱一下,换了身衣服就出了门。 她在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拉开门后,头也不抬的道:“去最大的酒吧。” 浓浓的荷尔蒙夹杂着酒的味道,灯红酒绿下嘈杂的人影扭动着,黑暗的角落里能看到两两三三的人抱在一起。 白夭夭无聊托腮坐在吧台上,手指有一搭每一搭的敲着高脚杯,杯子里的液体下去一半。 她的脸上多出抹淡淡的红晕,被酒水浸润的唇瓣娇艳欲滴,浓烈的像朵玫瑰花。 又赶走了一个搭讪的人,周围试探的眼神少了许多。 美则美,扎手啊! 刚才有人不顾她的意原上手占便宜,直接被撂倒了,走的时候一张脸肿的跟发面馒头似的 “姐姐眼光很高啊。”酒保把手里的酒杯推出去,看着悻悻走掉的男人,语气软软的说道。 白夭夭叹了口气,身材好的不如长的不如薄钦,长得好的......目前没见长的比他好的。 眼前的酒保长的倒是不错,又白又嫩的,但是她不吃这挂。 毕竟是这个世界中心的男主,白夭夭也觉得拿薄钦对比有点欺负人了。但她属于一上来就吃了个最好的,剩下的就显得不够看了。 而且有些搭讪的男人,油腻秃头还自信,走近一点甚至能闻到身上弥漫的烟臭味。她在这坐了一会,感觉身体里彭拜的燥热就凉了,这波属于精神攻击降低激素分泌。 今晚应该能睡个好觉了,白夭夭把杯子里酒一饮而尽,敲了敲桌子:“结账,回家睡觉。” 酒保把账单递给她,看着白夭夭付了酒钱,一个星期的提成到手了。 他笑的更是乖巧几分,抬头冲角落里的怒了努嘴:“姐姐,你看那个男人怎么样?” 白夭夭转过头,就看到昏暗的卡座前站了一个人。 西装裤包裹着大长腿,顺着往上看去,挺翘的屁股和拢在白衬衫里的窄腰,一看就精瘦有力。 待看清楚脸的时候,白夭夭惊讶的咦了一声。 “怎么?姐姐认识?”酒保熟练的转着手里杯子:“那你可要赶紧去美救英雄了,刚才我看着有人给他下了药哦。” 白夭夭差点没绷住, 不是,薄钦你什么命数啊,怎么走哪都会被下药? 她看着薄钦逐渐体力不支,被人扶坐在卡座上,无处可去的大长腿曲在外面,徒劳的挣扎了两下,露出男人的脚踝。 明明穿的工整,笔挺考究的西装连扣子都没松开一个,偏偏在这出了纰漏。 连袜子都没穿,这一身严谨下露出的破绽,让人忍不住挑破,看看深处藏了些什么。 他在卡座上歪了歪头,隐在黑暗中脸露出半边,白夭夭能看到他明显的下颌角,薄情的唇,以及滚动的喉结。 撩人的要命。 白夭夭啧了一声,人刚准备站起来,脑子里突然又传来呼啦啦的翻书声。 熟悉的书本翻到最后一页,浮现出几个字。 【世界意识在修复世界线,禁止外来者插手。】 禁止?外来者?这怕是知道她的底细了。 一周前不知道她底细时,可把人家当小心肝呢,这会就成外来者了。 白夭夭看着卡座里坐着的四五个女人,个个都跃跃欲试的模样,神情是莫名的亢奋,昏暗闪烁的灯光下,眼神却是没有焦距的。 世界意志似乎怕再出差错,使劲给男主安排了好几个,属于一桌子都是倒霉蛋了。 但这样不合情理的强制掰剧情,瞧给它能耐的。 白夭夭腾的站起来,高跟鞋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ps:世界意识没有善恶观,属于还菜还拉,反应又慢,等知道男主有崽就消停了。【当然,也有心灵打击的原因,嘿嘿! 再ps:没啥意外的话每天就十点左右更新的,一般一更或者两更,过了十二点没更就是有事情停一天,谢谢喜欢,谢谢宝宝们的珠珠,我会努力把这个故事写的又荤又有趣的。 要插的深一些哦 白夭夭走到卡座前时,除了薄钦,剩下的几个女人抬头看她,眼神里愣愣的。 “你干什么?”女人发出诡异的变调,。 白夭夭一言不发,她个子高,大长腿直接跨过几个人,走到薄钦面前。伸手拽住薄钦的打的板正的领带,就将人拽了起来。一低头,在几个人的错愕的眼神下,吻上男人的唇。 他身上的温度高的惊人。 白夭夭毫不费劲的用舌头顶开男人的唇,微凉的小舌灵抵住男人滚烫的舌尖,吮出暧昧的声响。女人的唇瓣又软又凉,薄钦像是抓到了一汪泉水,忍不住用舌头和白夭夭纠缠,却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痛哼一声,睁开的眼睛里清明一些。 他一醒,旁边卡座里的人宛如大梦初醒般,小声问道:“什么情况啊?” “啊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焦急懊恼的声音从白夭夭身后传来。 “没事。”白夭夭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我们也只是炮友。” 她说的贼大方,把几个小姑娘说的一愣一愣的,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说完,白夭夭没给薄钦发作的机会,问道:“清醒了吗?” 薄钦嗯了声,用舌尖抵了下牙齿,细密的刺痛夹杂着铁锈的味道,咬的还挺狠的。 他的领带还在女人手里攥着,被攥着皱巴巴的,薄钦伸手想要抽出来,没拽动。 白夭夭问道:“那跟不跟我走?” 两人离得极近,白夭夭的唇瓣几乎擦过男人的鼻尖,带着酥酥麻麻的暗示。 薄钦没说话,一双眸子黑沉沉的,手却动了。 他牢牢的圈住白夭夭的腰,甚至有些紧了,两人原本有些距离的身体顿时撞在一起,男人某种硬邦邦的物体撞到白夭夭柔软的地方。 那炙热的体温好像会传染一样,似乎要把她烫化,白夭夭这一瞬间腰都软了,热流濡湿了内裤。 她这晚来的性成熟,属于老房子冒狼烟,糟了大火了。 男人默认了。 白夭夭一贯不委屈自己,把薄钦扶出了酒吧,随手拦了辆车,直接把人带回了家。 路上没什么人,司机车速快上不少。 期间薄钦还接了个电话,隐约听到对面说什么人找到了,他没回应,一言不发的把电话挂掉了。 逼仄的车子里,还残存着劣质的烟草味,两个人并排坐着,白夭夭能感受到炙热的体温在身边若即若离。 街边偶尔闪过的霓虹灯照在薄钦的脸上,白夭夭侧过头,他的眼神看着雾蒙蒙的,意识已经迟钝了,显然被药物攥取了大半的理智。 薄钦背地里忍得舌尖都要咬烂了,满嘴的血腥味,但他还能嗅到女人身上的清香。是草木燃尽后混杂着薄荷的香,明明是清冷的味道,却偏偏带着大火烧尽的余温。 一波一波的在他大脑里碰撞,溅起火花,随即被撩的更加旺盛。 都这样了,他还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腰杆虚虚的碰着靠背,不敢卸下半分劲,一如之前在车窗里见过的矜贵。 车子停了下来时,白夭夭吐出一句话:“死要面子活受罪。” 他根本听不清白夭夭的说的什么,理智游走在钢丝上,不知道那一瞬间就绷断了。 下车时,他甚至不需要白夭夭扶,就能安静的站在车子外面等着白夭夭。 白夭夭觉得有意思,扯着薄钦的衣服,像牵了条巨型犬似的,就把人领回了家。 进屋子的瞬间,白夭夭就被他推到门板上,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的肩颈处,滚烫的气息喷在白夭夭的脖颈处。 后颈炸起颤栗,一路窜到尾椎骨,她现在敏感的经不起任何撩拨。 白夭夭偏过头,一只手背在身后,咔哒的锁门声,绷断了薄钦最后一丝丝理智。 她的唇被堵住,男人嘴里尖锐的血腥味刺激着她的感官。 一时之间不知道谁被下了药,两人的衣服掉了一地,昂贵的手工衬衫被白夭夭崩掉了扣子,丝滑的领带滑落在脚边。 白夭夭几乎麻利的褪掉了男人身上多余的衣服,只留下件半解的白衬衫。 男人已经捞起了她的大腿,伸手摸到她泛滥的肉穴,滚烫的手指碾过肿胀的红豆时,白夭夭舒爽的呻吟一声,溢出的汁水就淋了薄钦一手。 她捏住男人滚烫的性器,粗长的肉具在药物的影响下,已经涨到发紫。手指刚触碰到就可怜兮兮哆嗦着,迫不及待的吐着浊液,一副快要憋坏的样子。 白夭夭一只手掐住性器的根部,另一只手搂住男人的肩膀,整个人恨不得挂在他身上。 她的手指剥开男人敏感的铃口,哪里不停溢出浊液,湿滑黏腻,性器就抵在自己的穴口处,高温下的性器烫的不行,穴口一张一和的吮着巨大的龟头。 白夭夭凑到他耳边,舔了舔通红滚烫的耳垂,呢喃的诱惑道:“要插的深一些哦。” “痛……想射。”(h) 不知道薄钦是不是听见她的话,性器顶开黏腻湿滑的花唇,往穴腔深处挺进。 穴口被撑的打开,半透明的汁水顺着白夭夭大腿内侧淌下来,深处的软肉被寸寸顶开,又狠狠地搅紧。 女人的软穴好像会吃人一样,薄钦将性器缓缓的拖出,接着又狠狠的操进最深处。 “唔......嗯啊。”白夭夭被这一下顶出呻吟,尾椎骨窜上来的快感让人后脑勺发麻。控制不住的在男人耳朵上烙下一个牙印。 太深了。 挤得穴腔深处的生殖线都无处可去,灵活且着急的顶弄着男人的铃口,近乎残忍的将那个溢水的小口拨开。 薄钦已经失去理智,毫无危机感,只能感受铃口处被拨弄残留的巨大快感。他把白夭夭抵在门板上,挺动着窄腰大开大合的操弄着。 门板都被顶的作响,生殖线在夹缝中被性器一下一下的顶弄着,是一种神奇的体验。 白夭夭爽的浑身都泛着粉,晶亮的汗珠蜜布的脸上,软穴上的红豆都被男人撞的发麻,细白的脚趾控制不住的蜷缩着,汁水顺着两人相交的地方溢出来,都被捣出了沫。 她进入第一次高潮。 可是不够,阴道带来的高潮远远不够,生殖线越发的不能忍住这种高潮后带来空虚。 白夭夭凭借着巨大的毅力才没直接插进去,男人的性具已经涨到发紫,生殖线插进去就射不出来,到时候真的会被玩坏的。 她伸手来到两人相交的地方,顺着黏腻汁水泛滥的性器,摸到男人的囊袋。又软又烫的囊袋里蓄满了精液,白夭夭把这柔软又脆弱的事物拢在手里把玩,时不时揉捏两下,就惹的男人闷哼出声,随即发狠的操进更深的地方。 感受到青筋暴涨的性器抖动着,白夭夭狠狠地揉了下囊袋。男人低吼一声,积蓄许久的液体一股股的喷在白夭夭深处,拍打着被操弄的糜红的穴壁。 “爽了吗?”白夭夭轻喘的问道,高潮迭起下湿漉漉的眼睛,凌乱的发丝披散在身后,雪白的肩头白的反光,看起来格外柔软无害。 伴随着男人的射精,性器的马眼大开着,穴腔深处的生殖线已经娴熟的裹住铃口,甚至没等薄钦射完最后一股精液,就残忍的的顶了进去。 薄钦痛的呻吟出声,涌动的精液刺激着生殖线。性器中的高温烫的人几乎战栗,白夭夭只觉得眼前一阵花白,小腹部好似有火在烧一般,蓬勃着滚烫的岩浆。 滚烫,紧致,被冲刷的生殖线,白夭夭近乎溺毙在这疯狂的快感中,整个人都像踩到云端上,控制不住的耸动挺动着细腰,将男人的性器一寸寸的埋进穴腔的最深处。 穴腔深处的潮水涌动着,喷洒在男人的性器上,潮喷的快感让白夭夭舒服的弓起腰,穴口汁水淅淅沥沥的滴在地上,像尿了一般。 潮喷带来的爆发式快感让生殖线侵入了上次都没插到的地方,看着格外细软,现在却能将整个性器捅穿。 薄钦明明痛的浑身都在哆嗦,肉具却涨的比之前还要大,撑得白夭夭都有些吃不消。 他的腿已经软了,撑不住的往下跪,白夭夭东西还插在男人身体里,顺着他的力道往下坐,将人推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薄钦几乎半躺在地上,滚烫的身体贴在冰冷的地板上,手下意识推着身上的白夭夭,却在性器深处又一次抽插中彻底软了。 粗重的喘息惹得劲瘦的腰起伏,两条结实的腿曲起,没脱掉的高档皮鞋踩在地上发出挣扎的声音,却被白夭夭抓住。 穴腔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知晓男人这会没有力气,白夭夭干脆用手着薄钦的膝盖,抬着汁水淋漓的臀上下起伏。 穴腔被撑到极致,生殖线进入不可思议的深度,好像柔软的水袋一般。双重的快感爽的白夭夭头皮发麻,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薄钦又痛又爽,性器外面是被软穴包裹吮吸的快感,内里却要被迫承受柔软部位被扩张到极致的胀痛。 原本凌冽的眉头痛苦的皱在一起,打理整齐的头发已经凌乱。冷冽的眼睛里也是雾蒙蒙的,眼角泛着红,喉咙里不断溢出低哑的呻吟和痛哼。 “痛......想射......” 肿胀的性器被堵到射不出任何东西,薄钦眼角溢出的泪,喉咙的间呻吟逐渐变成呢喃。 他的低喃很大程度上取悦了白夭夭,穴腔深处的痒意却越发难受,白夭夭忍不住,几乎强势的将整个生殖线都塞了进去,穴腔将性器吞吐的一次比一次深,直到活跃的生殖线在男人身体里一僵,大量液体射进男人的腹腔。 一根新生的生殖线缠上了男人的被堵住的性器。 这里灌满了她的体液还有发育成熟的卵 冗长的性爱从深夜持续到天蒙蒙亮,两人从门口滚到床上,最后又跑去浴室。 白夭夭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浴室灯还亮着,她伸手挡在眼前,只觉得浑身都痛。 尤其是脖子,枕着硬邦邦的浴缸沿睡了一觉,这会感觉脖子都要梗断了。 白夭夭扭了扭自己僵硬的脖子,发出酸爽的抽气声,回过神,发现自己手还搭在男人小腹上。 薄钦一米八七的大高个,紧紧巴巴的蜷缩在浴缸低,睡觉时眉头皱着。索性浴缸里没有水,不然她和薄钦估计得上社会新闻。 她抬起手,看着男人紧实的小腹,伸手又摸了上去。 肉眼看不出来,但摸着手感却有些不一样,有些鼓,还有些软。 昨晚的记忆涌上来。 白夭夭终于知道这次性成熟为什么难熬了。 没想到她都成年了还能二次发育......长出新的生殖线。 昨晚她甚至没给男人二次射精的机会,就失控的把新生的更加粗长的生殖线插进男人身体里,两根生殖线交错着不知道操了男人几次,总之看起来折腾的不轻。 白夭夭手指犹豫的在上面揉了揉,里面灌满了她的体液还有......发育成熟的卵。 她的动作惹得睡着的人微微颤抖,双腿间软下来的性器孔洞红肿着,却颤巍巍的吐着半透明的浊液。 色的要命。 白夭夭按了按自己烧的通红的耳垂,让自己先冷静下来,就感觉五脏六腑都在闹腾。 好在现在天气并不算冷,白夭夭看着还昏睡不醒的男人,扯过一条浴巾盖在他身上,随即又扯过一条裹在自己的身体。 整个浴室里乱的像打仗,沐浴露和洗发液倒的到处都是,地上全是水,男人的高档衬衫泡在水里,皮鞋倒扣在地上,已经被水浸透。 不知道的以为她们在浴室打了一架呢,白夭夭嘴角抽抽,赤着脚小心的绕过一片狼藉,朝外面走去。 客厅里还好,除了零散的几件衣服,只有地上可疑的干涸液体。白夭夭弯腰把衣服捡起来,屋里的扫地机就开始工作。 她从一堆衣服里翻出自己的手机,已经下午两点了,难怪饿的胃都快自己消化掉。 白夭夭点了个外卖,去客房的浴室洗漱一番。 盘旋在身体的躁欲完全抒发出去,白夭夭心情不错的哼着小曲,拿着吹风机吹头发。 突然听到卧室的卫生间里,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 白夭夭赶紧把手上的吹风机关上,走到浴室里时,就看到薄钦身上凌乱的围着浴巾,人已经爬起来,背靠着浴缸坐了起来,一只手捂住头。 罪魁祸首洗发液的盒子,被踢到墙角。 白夭夭伸手来扶他,觉得手下的温度有些烫了,低头问道:“你没事吧?” 薄钦抬起头,觉得这话耳熟的要命,微微偏头似乎在辨认她是谁,好一会摇了摇头:“没......” 他一摇头脸都白了,话都没说完,眩晕感混杂这一股强烈的反胃,眼前一黑就倒在白夭夭怀里。 ———— 水珠一滴一滴的砸在软管里,白夭夭看着点滴,坐在椅子上,呲溜呲溜的喝着碗里的排骨汤。 120来的时候,正好撞上外卖小哥,救护车着急走,她只能把外卖挂在手臂上,随手被带来了医院。 好在这家店保温做的严实,汤还是热的。白夭夭挑了块排骨在嘴里嗦着,听薄钦的助理和医生沟通。 “低烧,加上有点脱水。” “头上做了核磁,结果要再等一会。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脑震荡,醒了后最好留院观察两天。” “必须要住院吗?” “要看核磁结果,如果没事,回家躺着休息几天也行。” “好的,谢谢医生。” 这个助理不是上次的送药的助理,面部削瘦,不苟言笑,看起来各位严肃,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自己叫赵钊。 白夭夭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文里他好像一直跟男主,书里有写他的工作能力极强,是个精英来着。 她正想着,就看到薄钦眼皮子动了动,睁开了眼。 刚把嘴里的骨头吐出来,白夭夭准备说话,就听到助理推门进来的声音。 赵钊见薄钦醒了,低头翻了下自己手里的文件夹,头也不抬的问道:“薄少,明天下午的会议还参加吗?” 薄钦一张脸还白着,额头顶着的大包冒着血丝,语气沙哑却笃定:“参加。” 白夭夭倒抽口凉气,低头喝口排骨汤压压惊。 男主和精英助理,恐怖如斯! “再和我做一次。” 随后赵钊把病床摇起来,开始给薄钦汇报公司里发生的事情。 两人似乎也没打算避开她,讨论到最后,赵钊伸手把病床的小桌板拖出来。白夭夭以为终于结束了,没想到赵钊从文件夹里抽合同和签字笔,准备让他签字。 厚厚的一沓纸,签完估计得很久,白夭夭莫名有种被家长硬卷的窒息感。 白夭夭深吸一口气,薄钦将近一天一夜滴水未进,这会唇色泛白,甚至还有点起皮。 到底还是没忍住自己日行一善的心,白夭夭提醒道:“汤要凉了,凉了会腻。” 她拎着外卖袋放在小桌板上,保温袋还是温的,一撕开就能嗅到里面飘出了的香味。 赵钊审视的目光飘到白夭夭脸上,白夭夭把脸大大方方的撇过去。她长得好看,从不介意别人瞅自己。 薄钦喉结滚动了一下,抬起眼睛看着白夭夭:“你怎么还没走?” “因为......”白夭夭从外卖袋里抽缴费单,顺手摘下系在外卖袋上的单子,打开手机,连着收款码递到他眼底:“你还没付我医药费和外卖钱。” 黑白交错的码看得薄钦犯晕,赵钊拿出手机要给扫码,薄钦伸手推开,拿出充电的手机,点了开机,等了一小会,才开始扫上码。 白夭夭扫了眼赵钊,不动声色的敛下眉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看到收款信息,薄钦出手阔绰的让人眉眼一弯,拿着手机毫不留念的走了。 薄钦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接过签字笔,低头看手里的合同,开始签字。 签完,赵钊一边收拾,一边说着:“薄少,一会有人给你送饭,明天下午我来接你去开会。” 薄钦轻哼一声,表示知道了,赵钊推开门走了。 病房漂浮着消毒水的味道,只住着他一个人,明亮的白炽灯透着一股冷寂。 薄钦看着小桌板上没动的排骨汤,想起女人打断赵钊说话时的样子,不自觉的伸手掀开外卖盒的塑料盖,低头抿了一口。 汤凉了,上面飘着一层油花确实很腻,胃部翻涌出一股不适。 薄钦忍了下来,还没喝完手里的碗就被人抽走了。本该走了的人站在床前,汤水溅在她手指上。 “凉了,别喝了。” “你......”薄钦愣了下,不知道白夭夭怎么回来了。 白夭夭指了指身后落在椅子上的包,看了看手里已经凉透的汤,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好像什么都说了。 薄钦张了张嘴,有些狼狈撇过头,生硬的岔开话题道:“你怎么回来了?” 白夭夭摊开手中的药膏,语气懒懒的道:“来给你上药。” “上什么药?”薄钦有些茫然。 薄钦发烧应该是被弄伤了,毕竟那个部位还是脆弱的,她其实不是很想管,但薄钦真是死要面子典范。 尤其是回来后看到他喝着冷掉的汤时...... 这个男人真麻烦,脾气还差的要死,白夭夭面无表情的想,掀开了薄钦的被子,顺手还把宽松的病号裤扯了下来。 薄钦着急的坐直身子,遭受撞击的大脑不允许他做这种动作,一阵强烈的天旋地转,他控制不住的倒了松软的枕头上。 白夭夭低头,性器比早上红肿的还要厉害,铃口处都肿了一圈,看起来肥嘟嘟的,都露在了外面。看着还在乱动的男人,好奇的问道:“你不疼吗?” 薄钦诡异沉默了。 她就知道,好面子嘛! 白夭夭挤出来药膏,糊在肿胀不堪的性器口上,拿着棉棒小心的抹开。 含着薄荷的药膏涂在敏感的部位,又清又凉,让薄钦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沾满药膏的棉棒经过铃时口,顺着扩张开还没收拢起来的小孔擦过。 “嗯.....”薄钦身体猛的拱起,控制不住的溢出一声闷哼。原本软下来的性器,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敏感成这样......” 白夭夭自言自语,不愧是男主,能一夜七次也格外的耐操,在她们那儿,估计得歇三天才能硬起来。 她起了性质,小小的棉棒抵在那处打圈,时不时不经意的擦过孔洞。白夭夭擦的即认真又慢,神情凝重不带半点情欲,却带着恶劣的撩拨。 薄钦被她撩拨的又痛又爽,浑身都在颤抖,偏生脑子里头晕目眩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只能无措的伸手去捞白夭夭作弄的手腕。 手腕被躲开了好几下,棉棒却碾着红肿的地方打转,一下比一下重。 薄钦急了,细细的手腕被他猛地攥紧,棉棒却因为他的力道从性器口狠狠的碾了过去,恍惚间好像顺着窄小的尿道碾了过去,好似要插进去一般。 薄钦眼前炸起白光,腰部拱起,性器颤抖着,射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溅了自己一身。 他浑身都脱力了,软下来的腿往两边撇开,白夭夭穿戴整齐的站在床前,把棉棒扔进垃圾桶里。 他抬起一只手挡在眼前,能感觉到眼角溢出的泪珠。 和女人两次做爱都是在下药中完成的,基本上做完他就断片了,只有模模糊糊的记忆,薄钦再察觉不到身体的异常就是傻子。 他想知道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白夭夭替他擦干净精液,提上裤子,甚至贴心的把被子盖上。 那只手还没抽走,就被薄钦伸手攥住。他用的力气很大,用力到指尖都在颤抖,手腕被攥的有些疼。泛红的眼睛盯着白夭夭的脸,凌厉的眉眼露出一点锋芒,沉声说道。 “再和我做一次。” 白夭夭闻言眉梢一挑,她刚才确实是抱了点惩罚的心思。但不至于对着病歪歪的病人起欲望,挣脱了男人的桎梏,掐了掐薄钦愈发通红的耳垂:“等病好了再说吧。” 委婉的拒绝比直白更让人羞耻,薄钦后知后觉的感受到。 这是对他来说极度陌生的情绪,所以真切的写在神情里,白夭夭垂着上目线,看着潮红慢慢爬上他的脸,眉眼是隐忍的无地自容。 伸手掐住男人的下巴,给他一个深吻。薄钦几乎是仰着下巴被迫承受着,多余的涎水顺着嘴角滴落。 直到男人的鼻息开始粗重,白夭夭才把人放开,拎着包转身就走。 话说早了,真烦。 怀疑你是不是怀孕了 偏中式的客厅里,包角圆润的金丝楠木桌上,放着一份精致的早餐。 薄薄的鱼片躺在碟子上,半透明的水晶饺里能看到包的鲜甜虾肉。旁边还放着一份稠稠的豆浆,热气腾腾的,看着格外诱人。 薄钦坐在桌子前,鱼腥,虾腥,就连豆浆都泛着一股子腥味,在他胃里横冲直撞。 吱啦一声,椅子摩擦地板发出巨大的声音,薄钦脸色苍白的把筷子撇到一旁,大步朝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传来呕吐的声音,他从昨晚都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只能吐出些酸水,直到酸水都吐不出来,只能干呕。 好半响,薄钦打开水龙头,往脸上泼了两把水,原本打理整齐的头发掉下来一缕,挡在眼前,水珠顺着那缕发丝滴落。 薄钦撑着洗手台,抬眼扫了眼镜子,头发隐在眼前,更衬的他眸光幽遂,看不出什么异样。 头上的磕出来的包已经消失了,但后遗症还在,而且还不止这个......薄钦想到自己接连不断做的梦,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卫生间推门进来一个人,年龄看起来比薄钦大很多,头发全都抓到脑袋后面,带着金丝眼睛,一副精明的商人模样。 他进来在水池边洗手,斜睨着眼睛看眼薄钦,语气不咸不淡的问道:“又吐了?” “大哥。”薄钦抽出一张纸巾擦干净脸上的水,站着身子,学着他的语气:“脑震荡后遗症。” 刚一挺直腰杆,薄钦就能感觉到他的小腹又在隐隐作痛,窸窸窣窣在腹腔里拉扯,这种疼痛感一天比一天清晰,今天的疼痛感格外明显。 “脑震荡总不好也是事,再去医院查查吧。”薄啸廷闻言皱了皱眉,“今晚宴会你别去了,在家歇着。” “我没事。”薄钦面上风轻云淡,搭在洗手台的指尖已经扣到发白。 “薄钦,你以为公司离了你就转不动了吗?”薄啸廷抬高了声线,显示出说话人的不悦,外面打扫的人听到屋里的动静,动作愈发小了几分。 谁都知道薄家着两兄弟针尖对麦芒,不过本来就不是一个妈的,关系自然好不到那去。 里面起了几声争执,薄啸廷率先出来。扫了眼桌子上的鱼虾,让阿姨把饭撤了下去,语气嫌弃的道:“以后早饭做清淡点,看他吐还不够倒胃口的。” 等薄钦从厕所出来时,桌上已经收拾干净。 阿姨问他要不要吃点别的,薄钦摇了摇头。 空气里夹杂着水晶虾饺和鱼片的味道,薄钦闻到残存的味道,胃里又翻滚着一股恶心,勉强压下去后,一张脸都白了。 他坐在沙发上拨了个电话,让助理来接自己。 助理来到的时候后在门口等了半天,都没等到薄钦出来,不得已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那端的声音带着几分刚醒的困倦。 小助理觉得自己听错了,老板还有早上睡回笼觉的时候? 薄钦上了车,神情恹恹的道:“去薛医生那。” ———— “薛姨。” 薛玉是个四十出头的女性,长相温婉,看着脸比年龄要小几岁。 听到有人叫自个,抬起头看到薄钦时明显一愣,两只手往白大褂兜里一抄:“怎么了?大忙人身体不舒服了?” 两人显然关系不错,薄钦往她对面的椅子上一坐:“来体检。” 薛玉坐直身体,打开电脑问道:“怎么不舒服?” “反胃嗜睡。”薄钦皱皱眉:“还有肚子胀痛......” 薛玉听了一愣,调笑道:“你要是个女孩子,我都得怀疑你是不是怀孕了。” 薄钦低垂着眼睛,想起了最近断断续续梦到的片段,那个女人在他耳边呢喃着:“射这么多,都够你给我怀个孩子了。” 他记不清梦里具体发生的事情,偏偏这句话像梦魇一样。 大拇指无意识摩挲着食指,薄钦沉着声音道:“薛姨,能按这方面检查吗?” 薛玉神色犹疑,从椅子上站起来,拧着眉问:“小钦,你不会在外面乱搞,把人家姑娘肚子搞大了吧?” 薄钦张了张嘴,说不出口,只能无奈的道:“薛姨,查我。” “你怎么…”薛玉摆摆手,就看到薄钦眉头微皱,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她,见不到一丝开玩笑。 有些人天生就带着这种气场,就算从他嘴里说出再荒谬的事情,让人也忍不住去做。 等转过神后,一管由她亲自抽出来的血,已经被送去了化验窗口。 球上线了,但是男主 薛玉拿到报告单时,看到上面的确认妊娠人都傻了,人绒毛膜促性腺激素的数值显示已经孕第五周。 “没查错?”薛玉拿着单子,不敢相信的问道。 “怎么可能。”检验科的值班医生端了杯茶,抿了一口:“你亲自送过来的,我亲自检查的,不会出错,” 薛玉有些晃神,薄钦的血液样本是她亲手抽的,送样本也没经过其他的手,走到办公室时人还有些恍惚。 这太荒谬了! “薛姨?”薄钦看她的模样,心下一沉。 薛玉嘴张张合合,好半响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检验报告,孕五周。” 薄钦也怔愣住了,他虽说让薛姨按照这查,心里也没多笃定,这一下整个人都有些发懵,跟做梦似的。 薛玉低头又看了眼检验单,这次注意到剩下一行孕酮检验,刚才都没有仔细看看。 “孕酮只有5,还是得做一下彩超确认。”薛玉自言自语道,孕五周这个孕酮低的简直不正常,她的职业本能上线,抬头问站在面前的脸色发白的高大男人:“做吗?” 薄钦咽了口唾沫,声音艰涩的道:“做。” 薛玉麻利的把孕检报告揣进白大褂里,上来扯薄钦的手臂:“走,我亲自给你做。” 好在她送样本时多了个心眼,留的信息是女性。 私人医院的工作日本来人就少,薛玉把值班的医生护士支开,让薄钦躺在床上,略显狭窄的床吱呀一声,摇摇欲坠的感觉。 薄钦躺在昏暗的屋子里,看着天花板,第一次体会到心如乱麻的感觉。 薛玉替他掀开衣服,娴熟的在他壁垒分明的腹部摸上油,冰冷的探头微微用力,在他小腹处游走。 彩超机上面能清晰的看到一个孕囊,窝在一个类子宫的器官里,胚胎小小的一团,都没成型。 薛玉神色凝重几分,压低声音道:“小钦。” 不需要她明说,薄钦也看的清楚,一个不可能在男人身上出现的器官。 薛玉吐出一口气,拿出手机挑着角度拍了几张照片,低头打开微信发给了一个人,简短了打了几个字。 她递过来一张纸,让薄钦擦擦身上的油,看了眼明显紧张起来的薄钦,语气温和的安抚道:“对面是我朋友的老师,妇产科,人很好,你别紧张。” 不一会微信就响了,对方发来了几段语音,点开后能听到一声慢吞吞又和蔼的声音。 “这个宫位是不是有点不对呀,孕五周的话孕囊有些小了,看B超显示发育不是很好,孕囊里有积血,还有点先兆流产的迹象。” “孕酮只有五太低了,后续得打孕酮和保胎针。不过这么低的孕酮也能怀上,看起来是个很坚强的孩子。” “要吗?” 温和的不夹杂任何攻击性的语调从手机里传来,在逼仄的彩超室里回响,薄钦居然被这么个问题逼出一身汗。 他第一个想法就是不要,不能要也不敢要。 他是个男人,男人怎么生孩子? 薛玉视线落在薄钦身上,这个几乎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比谁都早熟,她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无措。 她观察着他的脸色,把薄钦拉回了办公室里关上门,两人面对着坐着,薛玉鲜少的用一种哄孩子的语气问道:“你能告诉薛姨,这个孩子是怎么来的吗?” 薄钦摇摇头,嘴里有些苦,说实话他也不清楚。 薛玉以为他不想说,也没逼着问,斟酌着语气说道:“你应该知道的,现在法律不让私自堕胎,需要两个人签字同意,而且你这个孩子不知道怎么打。” 说不定得开腹。 后面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看着脸色发白的薄钦道:“这样吧,我先给你开两针,保胎和孕酮,对你和......” 薛玉说到这顿了下:“你也能舒服些,然后你去找那一位,你们商量一下?” ———— 白夭夭最近有些忙,她挂上去一个月的店铺终于卖出去了。这几天她忙着和中介一起带人看房子,签合同办过户手续,好几天都不得空。 中间还发生了一点小插曲,买主是看着就很有钱的一家三口。 带了个刚成年的女孩,小姑娘个头不高,脸白生生的,一看到白夭夭眼睛都亮了。 白夭夭确信自己不认识她。 后来才知道,她居然是那天晚上酒吧里卡座的几个女孩之一? 白夭夭还从她嘴里知道,她们一群人都是刚成年,第一次和朋友出去玩。没想到差点做了错事,还好当时她把人带走了。 白夭夭看着那张白嫩嫩的脸,实在和酒吧里画的花里胡哨的脸对不上,暗骂世界意识作孽。 小姑娘名叫夏阳,人如其名活泼开朗,一看就是在蜜罐长大的。 就是人有点中二......听说白夭夭要回乡养猪,一双眼亮晶晶的。坚持要留个联系方式,说回头带朋友去玩。 白夭夭哭笑不得,加了微信,只当是哄孩子了。 她今天空闲下来,找了房东把房子退了,收拾东西准备回老家。 原主的衣服实在太多了,有些甚至都没摘掉牌子,白夭夭收拾半天都没收拾完,客厅堆满了大纸箱,她打算拿出一部分捐掉。 白夭夭脑海里畅想着未来开农场美好日子,那本书突然又不合时宜的出现了,书页翻得巨响,还在她脑海中乱蹦跶。 世界意识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在书页后面打了一堆乱码,整本书都在哗啦啦的响,书页抖成了波浪形,如果把它看成人的话,大概是在尖叫。 白夭夭发誓,她在一本书身上看出来崩溃。 没一会,世界意识像是发泄完了,砰的一声合上书本,声音巨大。带着无处发泄的怨气,随后消失在原地。 神经了?白夭夭搞不懂。 它刚走,白夭夭的手机就叮咚一声,微信弹出一个好友添加的通知。 初始头像配上名字的句号,简洁的像个小号。 白夭夭皱了皱眉,点开微信页面,想要看看是不是广告小号,手指却不小心碰到了同意。 下一秒,那个小号发过来一个消息。 。:我是薄钦。 。:有时间谈谈吗? ———— ps“真是个坚强的孩子” 白夭夭:是我努力的结果! 最近穿梭在各种App找孕早期的资料和症状,……然后某宝和某东给我推巨多母婴用品。 《当我的互联网以为我怀孕时》 不过我也没怀过,只能写成这样了,有bug多多见谅,所以探头:能求个珠珠吗? 他被吓射了(微h) 白夭夭到底没问谈什么,只是把地址发了过去,然而收拾了大半天也没见到人来。 晃眼间两个小时过去了,白夭夭看了眼手机,薄钦也没再发信息。 她给对方弹了个问号,放下手机打算出去买点菜。 随便套了个外套,白夭夭拿了车钥匙,拖着一箱子收拾出来的垃圾,丢在了垃圾停放站。 白夭夭的车是停在地下车库的,初秋的天气,停车场里凉飕飕的。工作日车子不多,白夭夭还没走到自己的车面前,却看到一个眼熟的车。 这个满身写着贵的车子,除了薄钦,她找不到第二辆了。 白夭夭走上前,发现车窗半开着,坐在驾驶座上的薄钦睡着了。 他身上安全带都没解开,身子是板正的,头倚在车门和车椅的夹角里,看得出来睡的并不舒服。 身上的西服都有些皱了,就连睡觉嘴角豆抿成不悦的直线。 白夭夭凑过去,伸手敲了敲车窗,里面的人像受惊了一样,猛地睁开眼。 原本狭长上挑凌厉眼型,被瞪的有些圆,白夭夭发现他的睫毛还挺长的。 薄钦看着站在外面的白夭夭,后知后觉的揉揉酸胀的太阳穴,他本来准备坐在车里思考一下,该怎么跟她说这个事情。 没想只是坐了这么一会,居然又睡着了。 怀孕......这么累吗? 一向能工作十几个小时,每天只需要睡六个小时的薄总有些不适应。 白夭夭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神情疑惑的薄钦,一歪头:“不是有事要谈吗?” “对。”薄钦点了点头,嘴里吐出一个字:“我......” 他视线落在白夭夭身上,带着一点探究,她应该刚运动过。 脸上有汗,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晕。里面穿着运动背心,外面随便套了个宽松的外套,即使素面朝天的,整个人看起来明媚又健康。 这是个实打实的女人,而且还很漂亮。 但腹腔时刻被丝丝拉拉的疼痛感牵扯着,提醒着那里存在一个还没成型的孩子。 这个女人,让他一个男人怀孕了。 来的路上他做了心理建设,最简单快速的就是见面后,坦坦荡荡的告诉这个女人,然后两个人去打胎。毕竟她之前看起来不是个坏人,甚至事后他可以给她一笔钱,作为封口费。 直到这个女人坐在他旁边,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心理建设一点用都没有。 这让他怎么说? 他甚至都不知道她名字。 薄钦说不出来,嗓子像被黏住一样,放在上衣兜里的孕检报告像烫手山芋,根本拿不出来。 白夭夭等了半天,都没等到第二个字。有些疑惑的转头,就发现薄钦有些焦虑,伸手把车窗都关上了。 防窥车窗按下来,车子里一下子就黑了许多,显得的有些逼仄。白夭夭甚至能听到他情绪不稳的喘息,或深或浅的。 白夭夭干脆整个身子都侧过去,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男人脸上还残留着一丝困倦。他估计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但眉眼间总是不经意间泄出一些羞耻的神态。 “你什么?”白夭夭一眨不眨的盯着他,适时的问着。 他的神情就像被撬开了坚硬的蚌壳,露出一点点脆弱的软肉,不明显但是很勾人。 薄钦张了张嘴,下一瞬即,他就被白夭夭按在车窗上,堵住了唇。 白夭夭一只手撑在玻璃上,另一手掐住男人的两腮,迫使他张开了嘴。 不属于自己的软舌缠着他的舌尖,一下一下的顶弄着,带着十足的暗示。 整个车里都是两个人亲吻出的暧昧声音,唇齿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冗长的亲吻让人有些窒息,更不论身上还压着一个人。 薄钦顾及着肚子,难受挣扎了两下,发现没解开的安全这会带成了禁锢的工具。 白夭夭感觉到他不舒服,微微抬头留给他喘息的时间,语气轻轻的问道:“你是想谈谈,在做一次的事情吗?” 说话间,她的手指顺着裤子探进了他的双腿之间,隔着内裤摸上已经半硬的性器。手指灵活的抵着铃口,指尖搓弄了两下,性器敏感的跳动着,居然顶着西装裤站了起来,抵住白夭夭的手心。 白夭夭甚至都没想到,神情有些惊讶。 薄钦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这么敏感,羞耻混杂着丢脸,脸上已经浮起一片潮红。 他应该拒绝的,但女人已经从裤子里掏出了他的肉具,白皙的手指攥着紫红的性器,纤长的手指还去捞他的囊袋,指甲重一下轻一下搔着那的地方。 敏感的地方被掐住,薄钦看得浑身一颤,心跳加速,只觉得整个性器都肿胀的发疼,顶端已经溢出一股股浊液。 白夭夭手上没停,等着薄钦的回答,喑哑的声音在耳边传来:“安全带解开,去后面。” 咔哒一声,安全带抽回去,就连椅子都倒了下去。 “好乖。”白夭夭奖励似的在舔了舔薄钦的喉结,搂住人的脖子,两条腿夹着他的腰,勃起的性器被她挤在柔软的地方,隔着裤子抵在女人的软穴,两人滚到的车子的后面。 薄钦惊恐的睁大眼睛:“别......” 她动作太快了,薄钦甚至都没来得及出声阻止。他知道肚子里还没成型的胚胎有多脆弱,毕竟小腹处挨的两针还在隐隐作痛。 翻转似乎真的牵扯到了肚子,恍惚间腹腔浮现出细细密密的痛,薄钦难受的喘息着,眼角能看到惊恐的泪痕。 会......流产。 脑海中突然蹦出来的词汇,薄钦被刺激的眼尾都红了,整个人的脑子一片空白。紧张的浑身都绷紧了,性器在被挤压着剧烈抖动着。 但白夭夭并没有将全部力量都压在他的身上,后面的宽敞的坐姿很好的承接住两人。 车子的后面比前面宽敞些,但两个成年人躺在上面还是狭窄了些。 白夭夭搂着薄钦滚到后面时,才发现他眼睛有些失神,一张脸都白了。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微微张开的嘴大口的喘着气。 自己单薄的居家裤上传来潮湿黏腻的感觉,白夭夭伸手去捞男人的性器,软下去的也极有份量的性器上面,全是黏糊糊的乳白色液体。 他居然被吓射了。 Ps:昨天太卡了,写的也不满意,所以断了,不过今天更啦,顺便祝宝子们中秋节快乐,然后就在作者xp就这样变态的,有不适的要提前止损哈 在他嘴里模仿着性交进出(h) 薄钦难堪的想要蜷缩起来,射精后的不应期加上心里的不堪,整个人都在哆嗦着。 白夭夭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他吓成这样,但这不妨碍她做个合格的性伴侣。 她低头舔了舔他的唇,动作带着安抚,温柔许多,就连在口腔里肆意的舌尖都显得浓情蜜意。 直到这个吻分开,白夭夭听到男人闷声闷气的道:“我要在上面......” 声音里带着一点惊吓后的委屈,白夭夭倒是不在意上下,两人调换了位置。 男人有些恼羞成怒的去揉她腿间的花穴。 那里又湿又热,刚一碰到就挤出丰沛的汁水, 白夭夭敏感的呻吟一声,腿心里带着薄茧的手指顺着湿拧的花唇,蹭到已经探出的阴蒂,狠狠的按压一下。 “啊.......”惹得白夭夭拱起了脊背,一波温热的潮水撒了男人手心。 “好舒服,还想要。”白夭夭舔着唇,享受着男人气急败坏的抚弄,贪心的主动用穴口去蹭手指。 窄小的穴口一下一下吮吸着男人的指尖,带来温热滑腻的触感,薄钦忽然有些紧张,食指缓缓探了进去。 她的穴腔紧的不行,一进去就被媚肉缠上,着急的吞吃着他的手指。薄钦额头沁出汗珠,不受控制的又插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在女人的软穴中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白夭夭被顶的脸上浮现出漂亮的粉,嘴里呻吟不断:“好爽......” 她犹嫌不够,攥着男人的手腕,一下一下往穴腔深处操弄着,每次都狠狠的碾过花户上的硬的像小石子般的红豆,直到绷直的腰泄出一股股潮水,懒散的躺了回去。 高潮后的白夭夭惊人的漂亮,薄钦被她这自亵的模样弄得眼睛都红了。软下去的性器顷刻间涨大,硬邦邦的抵住白夭夭。 白夭夭挺了挺腰,褪掉了自己湿漉漉的裤子。那被两根手指抽插的穴口糜红,淫靡的一张一合,黏腻的汁水拉着细丝滴落,膨胀到极致的肉具抵在那,视觉上有着巨大的反差。 白夭夭用花穴蹭了蹭滚烫的性器,巨大的阳物上蓬勃的青筋盘旋着,看着有些狰狞。 薄钦犹豫了下:“能进去吗......” 白夭夭被他反应逗笑了,捏着男人的腰,让他坐了下来。 “好满。”白夭夭有些痴迷穴腔被整个塞满的感觉,穴腔深处的生殖线欢欣起来,顺着甬道蔓延出来。 她猫似的眯起眼睛,两条腿自然而然的盘在薄钦的腰上,舔了舔薄钦的鼻尖,呢喃道:“刚才你射过了,现在该我了。” “什么......”薄钦茫然,突然感觉到不知名的动作抵在他的性器口 两次的性爱都在春药中迷失,他这次能清晰的感觉到,狭窄的铃口被撑开。不知名的东西宛如触手般的挤进来,性器的前段已经被插入。 异物进入的感觉格外清晰,整个尿道口都被碾压着极致扩张。 “这是......哈啊......痛......”薄钦已经无暇去想这东西是是什么,没有春药辅助的扩张太疼了,整个人抖得像个筛子。 “生殖线。”白夭夭怜爱的吻了吻萎靡的薄钦,手指娴熟的去摸男人沉甸甸的囊袋:“放松些,让我进去。” 他显然紧张的厉害,但微张的马眼还在吮吸着她最敏感的生殖线,爽的白夭夭脊柱发麻。 薄钦浑身都是汗,狼狈的趴在白夭夭身上,只能无助的摇头:“进不去......进不去的。” “进去过。”白夭夭已经快忍不住了,偏偏他还在自己耳边痛苦低吟。入侵的地方又紧又热,明明之前进去过更粗的生殖线,却还紧的像第一次。 她的手指滑到他的腹部,点了点肚脐下面,热气吐息在他耳朵上:“能进到这里。” 薄钦被她说的一哆嗦,声音已经有些呜咽,强撑着双腿想要逃离。却被白夭夭搂着后背,挺动着格外矫健的腰,狠狠的撞了进去。 性器一下子滑进穴腔最深处,像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着,快感窜上大脑的瞬间蒙蔽一瞬间的感官。 白夭夭的生殖线却也猛地插了进来,他被女人的生殖线操穿了。 那东西长的可怕,恍惚间探进他的腹腔,还在里面肆意扭动着。 羞辱感和情潮混杂在这个男人脸上,眼眶里含着泪,嘴角滴落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滴湿了男人系的严实的衬衫。 淫乱的要命。 白夭夭不受控的想让这个矜贵薄总更加糜烂,两根手指撬开男人紧闭的齿间,探进他的嘴里,在他嘴里模仿着性交进出。 浑身潮红的往外溢精(h) 闭不上的嘴不断地发出闷哼,每当他试图咬住嘴里的手指是,生殖线就会抽离到铃口,再狠狠贯穿他的身体。 “好爽。”白夭夭喟叹道,一下一下的在操弄着那根涨到发紫的肉具。 可男人显然不行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 白夭夭迷失在快感里,动作越发大开大合,生殖线像是进入了不该有的地方,温热的不可思议,趴在身上的男人剧烈的颤抖起来:“别......’ 滑腻的潮水顺着两人相交的地方溢出来,男人紧的光是夹着她的生殖线,就能让她爽的潮吹。 他终于知道自己是怎么怀孕的了。 那触手似的东西存在感极强的插入他的身体,强势又残忍的入侵到他的腹腔,性交似的进出抽插着。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居然从这剧痛中体会到一丝的快感。 一根更加粗长的生殖线探了过来,抵着堵住的铃口不断地扫弄着。 薄钦感觉他要崩溃了,含着手指的嘴里模糊的吐着字,带着不加掩饰的惊慌。 “不.....会坏的。” “不进去,你太紧了,会受伤。”白夭夭勉强还残存着理智,却抱着薄钦坐了起来。 高大的男人被推到车门和靠背的夹角处,白夭夭扯开了他的衬衣,低头含住男人的乳尖。 疼痛夹杂着酥麻的快感好似电流,他只能被动的敞着腿,乖巧的收起牙齿。任由女人在他身上起伏,感受着生殖线的操弄。 他的身体好像学会体会快感,乳珠已经硬挺起来,被白夭夭啃咬的通红泛肿,色情的缀在饱满的胸肌上。 身体被一波波快感冲刷,白夭夭忍不住了,顶弄的速度越发快了起来,一股股液体倒灌进薄钦的身体里。 薄钦怎么都想象不到,他会体验到内射的感觉。 而且伴随着液体涌入体内,腹部疼痛感居然消失了,整个小腹像揣了一个温水袋。 大量的液体将生殖线撑的越发粗壮,挤压到性器深处的某一个点时,薄钦猛地战栗起来,嘴里的呻吟居然带着几分欢愉。 “挤到你的敏感点了吗?”白夭夭动了两下,不出意外的怀里的人发出短促的呻吟。 不是每个男人都能从里面操到前列腺的,白夭夭有些惊喜,恶劣的抵在那处,将未射完的体液全部射在上面。 极致敏感的地方被拍打冲刷着,快感一波波的涌上来却被堵着射不出来。 薄钦两只手好像溺水般抱住白夭夭,一边啜泣,一边主动挺动着腰,把涨到发紫的性器在她穴腔里进出。 “呜......难受......让我射…” 白夭夭缓缓的将生殖线抽出来,强烈射精欲望的性器在软穴里剧烈的抖动着,却射不出来任何东西。 他蜷缩在白夭夭身上,整个人崩溃到呜咽:“射......射不出来。” 白夭夭伸出手,在男人囊袋上狠狠一掐,薄钦浑身都战栗起来,无力的跌坐在车座上,性器从穴口处滑出。 一股股乳白精液好像无力喷射的尿一样,从红肿的性器顶端溢出,淅淅沥沥的滴在真皮坐垫上。 白夭夭几乎着迷的看着他浑身潮红的往外溢精,肌肉流畅的肉体不受控的哆嗦着。 她把手按在薄钦微鼓的小腹上,蓄积一个月的体液被他全部含在肚子里。 她第一次有想把这个男人操怀孕的冲动。 ps:两更,没卡h,我简直太棒辣! 他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车子里一片狼藉,薄钦身体还在轻微颤抖着,大片的潮水和坐垫上溢出的精液混在一起,看起来格外淫靡。 白夭夭在车里找到一抽卫生纸,一边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腿间,一边琢磨薄钦清醒后会有什么反应。 她研究过这个世界的性爱小视频,这个世界的主流做爱的方式显然男性的侵略性比较高,女性一般作为承受方被动着。 所以这个性爱方式,对薄钦来说确实有些超前了吧? 白夭夭给自己套上裤子,想着万一一会薄钦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她回头看了一眼男人。 他还有些失神,潮红的眼睛里汪着眼泪,嘴角有些红,身上衣服没有脱掉,却被扯的格外凌乱。 没能合拢的双腿间,肿胀的性器不再溢精了。却没完全软下来,像哭似的滴答着半透明的粘稠液体,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模样。 白夭夭苦恼的皱皱眉,如果薄钦不说什么过分的话,她争取不动手。 事实证明白夭夭想多了,薄钦回过神后并没有说话,除了欢爱后残留的潮红,那张俊美脸的又变成冷漠禁欲的薄总。 他沉默的打理着自己有些狼藉的下半身,不温柔的动作透出一点急躁。性器顶端的黏膜被他用纸巾擦拭的愈发红肿,红的好像能渗出血来。 白夭夭皱了皱眉,直觉他在维持一种诡异的平静。 嘴硬又自虐这个习惯真是太不好。 那完全软下去的性器肉眼可见萎靡了,白夭夭看不下去,伸手攥住男人的手腕。 她盯着薄钦的黑沉沉的瞳孔,一脸认真的道:“会坏掉的!” 说完,就把薄钦手里的纸抽走扔点。 白夭夭重新抽出一张纸,简单的把上面溢出的液体擦干净后,趁着薄钦还没反应过来,直接把灰色的四角内裤套上。 薄钦垂下眼睛,伸手扣扣子,他的手似乎有些抖,衬衫上小巧精致的扣子怎么也扣不上。 他自然不像表现的这么淡定,但是经历过怀孕确诊这么离谱的事情后,他居然觉得......很合理。 他现在更像理智和情感就被强行切割成两部分,所以表现的出奇冷静。 束缚在性器还在往外吐着液体,内裤里黏糊糊一片难受的要命,薄钦不动声色的扯了扯,看得白夭夭眉梢轻佻。 “擦不干净的。”毕竟都在小腹里含着,后面一句白夭夭没有说出口。 之前就发现这人爱干净,但是每次和自己在一起都是弄得乱糟糟的。 白夭夭像打理娃娃,很快帮薄钦把身上衣服穿戴整齐,毕竟本来也没脱掉。 穿上衣服后的薄钦身上多了些禁欲气息,但被口水濡湿的领口,带着褶皱的衣角又透着隐秘的颓糜。 穴腔中新生的生殖线没得到满足,这会焦急的扭动着,不肯老老实实的缩回去。 “要不要去我家洗澡?”白夭夭问道。 薄钦低头看她。 女人原本挽在脑后的鲨鱼夹不见了,长长的发丝垂在身前,衬的这个张扬的美人脸雪中带粉,居然显出几分温柔来。 极致的反差感让人心悸,薄钦瞥过头,呼吸有些急促。 鬼使神差的答应了。 —— 白夭夭抽出来两条新浴巾递给薄钦,口花花的逗他:“需要帮忙吗?” 刚才穿过底下车库时,虽然薄钦极力掩饰,但走路多少还有些不自然。 薄钦没有说话,直接关上了浴室门。 浴室里有一面镜子,薄钦脱掉衣服后,身上的痕迹一览无遗。 泛着刺痛的胸口红肿的厉害,肉眼可见的小腹微微鼓起,在结实的腹肌上看起来古怪又不协调。 膀胱在体内液体的挤压出强烈的尿意,但却尿不出来任何东西。 白夭夭饿的没心思做饭,点了外卖后,进卧室洗了个战斗澡。 直到外卖到了,白夭夭坐在沙发上踢着拖鞋,薄钦还没洗好出来。 哗啦啦的水声不断,白夭夭等了好一会,有些坐不住了,内心嘀咕着这人不是羞愤到不好意思出来了? 她走到门口,手指刚搭上浴室门敲了两下,布满水雾的玻璃门居然自己开了个缝隙。 她缓缓的推开门,就看到薄钦半跪在地板上,两只手在腿间急躁的撸动着性器,微微张开的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他难受坏了,想尿又尿不出来,浑身都被这种诡异的情欲纠缠着,半勃起的性器像坏掉的水龙头,滴答着液体。 他转头看向白夭夭,脸上是奇异的潮红,眉眼间含着痛苦和不堪,以及对自己的嫌恶。 大颗大颗的眼泪无声的掉落,薄钦脊背痛苦的蜷缩起来,他觉得自己要坏掉了。 没人知道他刚才怎么爬过去开的门,又凭借着什么毅力才没出去找白夭夭。 他期盼着白夭夭进来,又期待着白夭夭千万别进来。 但在她推开门的一瞬间,就摔碎了他在事后粉饰出来的所有平静。 破碎的自尊心混杂着怀孕后萦绕着耻辱感,冲击着身体里奇异的快感,几乎将他掀翻。 他发出嘶哑的呻吟,半勃起的性器当着白夭夭面喷出一股股淡黄色的尿液。 白夭夭在他软倒前将人搂住了,避免薄钦二次脑震荡,过分急促的呼吸征兆着怀里的人崩溃了。 她低头强行撬开薄钦紧叩住的齿间,手上一下一下的安抚着他的脊背,控制着他呼吸的速度。 这次不操你。(微h) 感受到他的呼吸慢慢缓下来,白夭夭原本想离开,唇瓣却被男人轻舔了一下。 原本揽在后背的纤长手指顺着脊背托住薄钦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她舌尖灵活的挑着薄钦的上颚,缠着他的舌根扫过,口腔里一侧的软肉被他咬烂了,白夭夭顺着那软肉轻舔,每一下都让人微微打颤。 直听到薄钦喉咙里发出闷哼,她才微微拉开距离。 白夭夭低头,看着薄钦腿间因为射尿反而硬挺起来的性器。突然意识到这人今天还没正经射过一次,第一次是吓射的,第二次虽然也出来了,但算不上射精。 脑海中不可抑制的回放着刚才在浴室里看到的场景。高大的男人半跪在地上,反弓着腰射完尿后,那张冷峻的脸上混杂着那股子羞耻和不堪,蛊的人心动不已。 把人搞出阴影就不好了,白夭夭想着。 用指尖点了点那硬邦邦的肉具,顶端随着她的动作敏感的颤了颤,甩出几滴浊液,白夭夭轻声问道:“难受吗?” 她的语气太温柔了。 “难受......”薄钦呢喃着,自暴自弃被白夭夭按在地板上。 他看着白夭夭撩起裙摆,一只手将内裤勾到一边,那好似娇花的穴口吐露着汁水。 小小的穴口磨得有些红肿,瓮动张合,却被他狰狞的性器一点点撑开,挤得花唇被迫外翻,整个穴口都绷成了浅色,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龟头被穴口咬住的快感让薄钦忍不住绷直身体,里面又热又软,滑腻的吮吸着他的肉具。 多余的汁水顺着没插进去的性器滑下来,汁水淋漓,穴腔里的生殖线灵巧缠上铃口,却没插进去。 它只是拨弄着敏感的顶端,带来巨大的快感,薄钦控制不住的低喘一声,原本就壮硕的性器涨的更大了。 一眨眼功夫,白夭夭看到薄钦眼角又红了,以为他又要哭,伸手抹了抹他的眼角:“这次不操你。” 白夭夭双手撑在薄钦身侧,坐在他身上挺动着腰,滑腻的交合处传出啪啪的声响。 很快薄钦就意识到,被女人操并不是最不堪的,射尿后的手脚虚软才是最难受的,只能挺着硬邦邦的性器。 他只能用双手无助的抓住白夭夭的身上的衣服,低哑的喘息像呻吟一般,被她顶的身体乱晃。 直到白夭夭抬起他一条腿,性器噗嗤就进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挤压着两根生殖线,两根盘在一起的像触手的东西,一下又一下弹弄着薄钦的铃口。 “不......不行,别唔啊......”薄钦一下子呜咽出声,红肿的铃口被磨的又痛又爽。 太刺激了,体力不支加上尖锐的快感,薄钦整个人几乎被快感淹没了,生理性泪水不停溢出。 头顶上昏黄的浴室灯在他眼里逐渐扩大模糊,夹杂着哭腔的呻吟在浴室里回荡。 白夭夭加快挺动的速度,穴腔猛地夹紧他跳动的性器。一波波潮水冲刷着敏感的铃口,生殖线狠狠的在入口处刮过。 强烈的射精欲望从脊椎似电流般窜上脑子,薄钦条件反射的拱起腰,一波波精液射进白夭夭穴腔里,随即瘫软在地上。 性器脱离穴口时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白夭夭觉得都有些吃力,这就是男主吗?自己整个阴户都被撞的发麻,才让薄钦射出来。 她低头看了看从腿间流出的大量白浊,满脸饕足的咬了咬指尖,虽然没插入,但好在还是爽的。 毕竟插入后她自控能力就没这么好了,很容易把人操的射不出来。 白夭夭费了一番功夫,才把软成泥的薄钦洗干净,扔到床上。 擦了擦脑门的汗,感觉做爱都没洗他累,好在洗的时候人还算听话,让干嘛干嘛。只是一躺在床上感觉整个人都迷糊了,白夭夭喂了他一些水,就听到放一旁的手机响了。 薄钦的手机。 白夭夭拿起来,看到来电显示助理戴铭。 这人挺多助理啊,白夭夭腹诽。 就看到薄钦闭着眼睛摸手机,白夭夭觉得有意思,把手机塞进薄钦手里后,躺在床上的人连眼睛都没睁开,就接通了电话。 “老板,你上哪去了?!” 对面声音大到没开免提白夭夭都听得清楚,薄钦被震的睁了睁眼,但显然意识还没回笼。一脸烦躁的把手机扔出去,拉高被子整个人鸵鸟似的往里一缩。 白夭夭是第一次见霸总发起床气,低头把还在喂不停地手机捡起来:“你家老板在我这儿。” 戴铭一听对面的陌生的女声,嗓门都压小了,谨慎的问道:“您是?” 惴惴不安的想这人说话语气怎么那么像绑匪,下一步是不是该要赎金了? “我给你发个地址,你过两小时来给他送套衣服。” 戴铭身为一个专业助理的本分上线,小心翼翼的问:“是一套衣服还是?” “哦......从头到脚。” “那我老板呢?” “人可能有点不舒服,睡着了。” 戴明听到这了然的点点头,随口嘟囔着:“从昨晚都没怎么吃东西,是该不舒服。行,我一会就送过去。” 挂了电话后,小助理后知后觉的察觉到:“怎么不舒服法要换一整身衣服?” 不舒服到人家家里了?自己不会要多个老板娘吧! 白夭夭挂了电话,想到助理说的话,伸手把被子扯开一点,免得他把自己憋死在被子里。 “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薄钦只是眉头皱了皱,丝毫没有别的反应。 白夭夭又小声问了两遍,突然神情古怪的站起来,她自己还没吃中饭呢,是不是过分关心薄钦了? 低头看着睡得无知无觉的薄钦。吹干后的头发乖巧的垂在额前,闭上眼睛后没了那股子冷漠的气息,能感受到五官立体,这张脸扔进学校就是学霸和校霸的结合体。 她皱了皱眉头,审视着那张完美贴合自己审美的脸。 低头重新点份外卖的功夫,白夭夭人已经坐在了客厅里,思索着到底是美色误人,还是见色起意呢? 两个小时说长不长,戴铭拎着一大包衣服找到白夭夭,一眼就认出了白夭夭是上次被送避孕药的女生,脑子里瞬间开始脑补一出狗血言情。 恰好薄钦醒了,换好衣服后,就在小助理堪称实质的八卦眼神下,两人甚至都没怎么说话。 白夭夭琢磨半天,都没琢磨出自己是什么情况。 这会人都走了,她踩着拖鞋到了浴室门口,才发现把薄钦换下来的衣服都被扔进垃圾桶里。 “这就是有钱人吗?”白夭夭默默吐槽一句,把衣服从垃圾桶里捡起来,觉得洗一洗拿去捐了也不错。 随手一抖,一份湿掉的纸从上衣兜里划出来,白夭夭眼疾手快的把纸捞进手里。 是一份医院的检验报告,整个报告下面都被打湿了,但是抬头字迹清晰,白夭夭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薛小琳,性别女,二十五岁,确认妊娠。 栽不了一点,她差点忘了薄钦背后还有个随时准备修复世界线世界意识! 美色误不了一点,白夭夭随手把单子揉成团扔进垃圾桶里,低头点开手机,翻到一个电话。 “喂,搬家公司吗?最近有时间吗?搬个家,距离挺远的,东西也比较多。” Ps:女主:呼,好险,差点真的美色误人了! 前面提过一嘴说薛姨留的女性信息 昨天和前天比较忙,没时间写!qaq 这个孩子只能生下来。 办公室的门咯吱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 薄钦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面前立着一台电脑,声音漠然道:“午饭不吃了,出去。” “难得来一次,你还赶我走?” 熟悉的声音滑过耳边,薄钦抬起头,看到薛玉站在门口,身上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风衣,那张温婉的脸,鲜少的没了笑意。 “薛姨。”薄钦脸上神情一松,礼貌叫人:“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薛玉从桌子前绕过来,语气难得强硬起来。“给你发微信你说忙,打电话说不了两句话,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让你今天来医院做检查!” 说到这儿,她的语气一顿,压低些嗓音:“六周要定期做检查的,你这都快七周了,小钦,你就算为了自己的身体,能不能上点心?” 薄钦冰冷的神情里压出点无奈:“最近太忙,而且......” 说到这时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语气顿了下,神情有些微妙:“最近挺好的。” “我是医生。”薛玉伸手扣上薄钦面前的电脑,“我只看检查报告。” — 结果居然真的还不错。 薛玉拿着孕检单,就看到上面翻倍的数值,以及飙升到二十五的孕酮数值。 她有些吃惊,眼神上下扫着薄钦一眼,透着不敢相信:“你自己打针了?” “没。”薄钦摇头,低头回了个信息。 薛玉皱了皱眉,有些想不通:“那肚子还疼吗?” “偶尔。” 薛玉看着从进屋都没怎么抬头的大忙人,伸手抽走了他的手机,倒扣在检查单子上,一脸凝重的道:“小钦,我们谈谈。” 薄钦抬头瞅她,没说话。 “我不是专业的产科医生,退一步讲,就算是女性怀孕,也是需要咨询专业医生的,更何况你这种情况。” “这几天我查了些文献,虽然不知道你具体是怎么怀孕的,但是我想应该是自然受孕?” 见薄钦没有拒绝,她了然的点点头,接着道:“这件事在全世界都是没有先例的,无论是后续你打算流掉或者是生下来。” “小钦,我一个人帮不了你,你需要更专业的医生团队。” “上次咨询的单医生是退休的产科老主任,人和医德都很出众,我想把你的情况告诉她,你愿意吗?” 薄钦手指在桌子上无意识的蜷缩着,他嗓子有些痒,但神情意外的镇定,他其实早就想到这个问题。 与其说不肯来检查,倒不如说逃避这一环。 会有更多的人知道,这个想法让他心里涌上来一股焦躁,顶的胃里令人难受,胸口泛出熟悉的反胃。 薄钦一把推开椅子大步朝垃圾桶走去,却什么都吐出来,只能干呕着流出生理眼泪。 好半响,他才站直身体,默不作声的在洗手池前泼了两把水在脸上,让自己冷静下来。 薛玉看他脸都白了,倒了杯温水,递到他手里,神情有些担忧的道:“你如果不能接受......” “薛姨,联系吧。”他语速极快的打断了薛玉的话,手指摩挲着杯壁,垂着眼睛看不出情绪,“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不是吗?” “行。”薛玉有些迟疑的点了点头,站起来拿起电话道:“那我现在去联系她,看她什么时候有空。” —— 单医生比薄钦想的来的要快,她穿的闲适,头发花白,鼻梁上架个老花镜,像个普通的小老太似的走进科室里。 “人呢?”她进来后看了看屋里,只看到一个男人和薛玉,语气慢吞吞:“孕妇去卫生间啦?” “玉玉啊,你说很稀有的案例,我来看看有多稀有。”笑眯眯的语气带着点慈眉善目,还有心思打趣薛玉。 薄钦手心里捏出汗,站了起来,语气艰涩的道:“是我。” 他微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称得上高大的男人,好脾气的一笑:“开老婆子玩笑是不是?” 旋即看着薛玉神情凝重的冲她点点头,把检查的单子递到她手里。 “单老,是他的,我亲手采的样,送去检验科。” 单芸微眯着眼睛看着薛玉,知道她不是捉弄人的性格,低头看手上的化验单,神情有几分古怪的在薄钦身上转来转去。 “我得做个彩超看看。” 再次躺到熟悉的小黑屋里,冰冷的探头游走在肚子上时,薄钦还是紧张的无法适从,胸口压着一口气闷的不行。 单芸的老花眼泛着光,微微往仪器前凑了凑,她看了良久,温和的语气充满震惊和不可思议:“确实……是个孩子。” “上次你给我看的是他吗?”单芸呼吸有些急促,连语速都快了起来:“是自然怀孕吗?比上次发育的要好很多,胎心胎芽也都有了,有吃药和打针吗?” “没。”熟悉的问题,薄钦心里却隐约有了答案。 他不能抑制的想起女人灌进他身体里的体液,那些排不出去,最后却好像被他吸收了一般。从那天起,他的肚子的确不会像之前那样疼了。 他侧过头,很明显看着上面的黑白成影,短短两周的时间,原本不成型的胚胎居然已经初具小孩的模样。 薄钦看着那小小的胚胎,心跳猛地快了几分,近乎残忍的问:“能打掉吗?” 单芸一愣,她显然看的仔细的多,时间也久了许多。她甚至掏出手机和上次薛玉发给她的照片对比,突然迟疑的皱了皱眉:“不对......” 她站起来,一连给薄钦开了许多检查,直到一沓报告都被她捏在手里细细查看后,她眉头越来越紧。 单芸抬头扫了眼薄钦,他神情凝重,但能感受到整个人都格外的紧张。 “你别紧张,你听我说。”单芸温热的手搭在薄钦手上,看着薄钦道:“虽然这个世界上没有男人自然受孕的先例,但是有腹腔妊娠先例,腹腔妊娠很危险,胚胎可能会扎根在身体的任何地方。” “但你这个不一样,你这个孩子,有很完整的孕囊,外面还有个类子宫的器官。我看了你五周的照片,它现在比你第五周的时候厚了一些,我估计它应该会随着胎儿的成型,逐渐增加厚度,这恰好保护了你的器官。 “但弊端也在这,现在这个类子宫的器官上面有很丰富的血管,开腹流产手术一定会把它切开,一旦破了你会死于大出血。” 薄钦的心一点点的沉了下来,手指焦躁的敲击着桌子,就连声音都有种嘶哑。 “你的意思,这个孩子只能生下来?” Ps:胡诌的胡诌的胡诌的!! 之前世界意识说过,带有男主血脉的孩子不能打掉,这波就属于世界意识在前面开的枪,打在男主眉心。 还有之前评论有说腹腔妊娠,我都得灵感就是从这儿来的!!! 后面就没有这么详细的孕检过程了,有点强迫症,我怕交代不清楚,终于写到带球追+各种普雷了!我就是为了这碟醋包的饺子!嘻嘻! 你这丫头想养猪? 昨天刚下过雨,空气有些凉,冬小麦在地里露出青苗,郁郁葱葱的苗上面还缀着露水,空气中漂浮着青草夹杂着泥土的气息,格外清新。 白夭夭头上扣了个草帽,长发垂在脑后,时不时的被风吹得掀起青丝。这会人坐着三蹦子后面,往远处看去,一层层云舒展着,天空蓝的像洗的一样。 她脚边放了一箱子,能听到里面传出稚嫩的鸡叫,低头就能看到十几只嫩黄的小鸡。 白夭夭回来的急,回来后才发现原主的地都租出去了。眼下人家已经种上了麦子,她只能再等一段时间。 但还在原主家房子盖的够大,周边还留了两亩地,随便养些小的练练手也不错。 “白夭夭,明天上山采蘑菇不?”说话的人在前面捏着车把,微凉的秋风下还穿着单薄的汗衫,露出手臂上结实的肌肉。 许是经常下地的原因,他肤色比较黑,年龄倒是不大,浓眉大眼长得不错。一笑露出排整齐的白牙,是个讨喜的性格。 “你应该叫我姐。”白夭夭伸手戳这小鸡崽,头也不抬的纠正着他的称呼。 “你看着比我还小呢,明天上山不?”时田不满的嘀咕着。 “去。” 时田就是租原主家地的人,两家离得不算远,原主记忆里对时田没什么印象。 不过白夭夭回来的急,刚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原主家虽然盖了房子,但应该是没打算住人的,水电都没有。 但是这家人倒是很热心,帮了很多忙,还帮她走了水电线路。白夭夭大方的把租地的租金少了一半,又表示明年想收回一些地。 两家一来二去就熟悉了起来。而且最近刚过了农忙,白夭夭也没什么事,刚来的时候就每天瞎溜达。 后来时田看她实在没事,隔三差五的带她出去上山下河的。 “趁着天亮着,从张叔家过一趟吧,前段时间他家猪下崽了,我去看看他卖不卖。”白夭夭看着时田要拐弯了,连忙说道。 “这你都知道?”时田回头多看了一眼,突然感觉之前白夭夭每天也不是在瞎溜达。“不过,张叔家的猪一般是不卖的。” “去看看呗。” 猪圈里一堆小猪围着母猪转,出生没多久的小猪崽皮粉红粉红的,尾巴打着卷,哼唧哼唧的看着莫名可爱。 村里人养的少,一般都是过年自己宰了吃,有多余都带到集市上卖给肉点。 “张叔,这小猪卖吗?”白夭夭之前溜达的时候注意过,他家养的虽然少,但是养的很仔细,环境也很干净。 猪苗应该是不错的。 “咋?你这丫头想养猪?”张叔一张黑脸,看着挺凶的,他多看了白夭夭一眼。 在乡下跟时家那小子跑了一个多月,脸还是粉白粉白的,根本就是个城里丫头。 白家的事情村里的几乎都听过,出去做生意,听说是赚了钱。但是命不好,年级没多大就走了,撇下一个闺女。 这姑娘一个月前风风火火的回来后,收拾妥当后就每天在村里瞎溜达,没人知道她想干什么。 村里的伢子说现在城市生活压力大,加上父母双亡,说不定得了什么什么抑郁症,反正就是不开心的病,严重还会自杀,说的还挺吓人的。 张叔又看了白夭夭一眼,纤细的女生伸着头看猪圈的小猪崽,长的是张惹是生非的脸。但是一双眼睛亮晶晶盯着小猪看时,明眼人都能看出里面的渴望,瞧着是挺可怜的。 白夭夭不知道村里人给她加了可怜孤女的buff,见张叔直瞅她,友好的笑了笑。 “看着挺可爱的,养两只玩玩。” “行。”张叔按掉爬在脚上的蚂蚁,一点头:“就卖你两只吧。” 价钱比市面上便宜不少,白夭夭赶着小猪上车时。 那小猪不配合,围着白夭夭脚边乱拱。 最后白夭夭看不过眼,两只手各抱一个,给两只小猪崽子撇三蹦子上了,整个车被震的咣叽一下。 张叔正在门口抽烟,看她这架势人都傻了,烟屁股都烧手了才回过来神。 “这丫头咋恁大力气啊?” 这可是两头快三十斤的猪! 白夭夭不知道自己给张叔一点小小的震撼。 原主老家这边地广,显得住家户都有些稀疏。 白夭夭家房子住在村外面,三蹦子穿过村尾时,她眼尾突然扫到个眼熟的背影。 等下意识转过头时,那个身影已经拐个街角,白夭夭只来得及捕捉到一角飞起来的黑色风衣。 车子停在白墙青瓦的小院门前。 “到了!” 时田从车上跳下来,殷勤的帮着白夭夭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 “今天麻烦你了,改天请你吃饭。” “行,”时田随口问道:“那今天要不去我家吃晚饭?你也知道我妈也挺喜欢你的。” 白夭夭摆摆手,指着在院子里溜达的猪崽和小鸡:“我还得安顿它们。” “行吧。”时田一耸肩,跨上了三蹦子,“那我明天早上我来喊你。” 白夭夭看着时田骑三轮的背影,想到时田对自己的殷勤,琢磨着自己也该买一辆三轮车代步了。 等到白夭夭收拾好鸡窝和猪棚后,太阳已经坠了下来,残阳滚过的云舒翻卷着橙红,这会整个大地都暗了下来。 等她从后面绕到前面大门时,就看到门口站了个男人。黑色的风衣垂到膝盖上面,把男人显得高大,侧过来的五官在昏暗的夕阳下尤为深邃。 白夭夭脸上的惊悚多过于惊讶,冷不丁看着薄钦面无表情的站在自家门口这还挺诡异的。 见人不说话,她迟疑的叫道:“薄钦?” “几个月了?” “是我。”薄钦转过身,正面对着他,白夭夭这才注意到他脚边还放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 “你怎么找来的?”白夭夭往前走了两步,迈上门口的台阶,随口问道。 “你发了朋友圈。” 白夭夭想了下,她刚来的时候震惊于景色的美好,确实没忍住分享欲发了个朋友圈。 “有事吗?”她是真的很好奇。 薄钦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视线略过她放在她身后的小楼上,只是问道:“你的房间租吗?” “你大老远从H市过来?”白夭夭疑惑道:“就是来我这租间房?” “来养病。”说到这,他似乎压不住自己眼里的情绪,眼睫一点点的垂下去。 白夭夭这才注意到薄钦脸有些发白,仔细看去鼻尖还沁着汗珠。十一月的温度并不高,就算他身上套着一件风衣,也不至于热出一鼻尖的汗。 “先进来吧。”白夭夭皱皱眉,伸手推开了院门,领着薄钦进了客厅。 拍开客厅的灯后,白夭夭指了指沙发,示意他坐过去。 在明亮的灯光下,不仅脸色发白,就连唇瓣都是白的,能看出这个人确实瘦了些,下巴都尖了,本就宽敞的风衣穿在他身上居然有些空,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憔悴。 就他现在的模样,白夭夭还真信了几分他病了,但她如果信了他是来养病的,那就是傻子。 白夭夭站在饮水机前思索了一下,端了杯水放在他面前:“你想租多久?” “一年。”薄钦坐直了身子,十指交错的搭在一起,倒有几分谈生意的架势:“价格你可以随便开。” “行啊,租一压三,一个月八千,包你伙食费,一年九万六,抹个零算你十万。”白夭夭信口开河,明眼人一看就能察觉出她是胡诌的。 “可以。”比他想的少得多,薄钦脸上一点意外都没露,看着还挺满意。 他从行李箱后面抽出个文件夹,把文件夹放在桌子上。像谈生意似的,屈指在上面点了点:“这里租房合同。” 白夭夭把纸翻来覆去的看,是正经的租房合同,也没看出什么不妥的地方。 一年十万,租她一间房? 她抬起头,看着一脸认真的薄钦,到嘴边的话死活都没忍住,脱口而出:“你看上我腰子了?” 客厅里一时之间沉寂下来,白夭夭盯着那个合同。脑子里已经从掏腰子联想到换心脏了,一路把薄钦往法制咖上送。 这不是无CP男主文嘛?还有换器官这么狗血的桥段? 脑海里世界意志的书本跳了出来,雪白的扉页上写满了几个大字:【我没有那么狗血】 “带球跑还不够狗血?”白夭夭在心里吐槽它:“还有你来之前能不能打声招呼,不要总是情绪激动的突然跑到我脑子里。” 【明明是因为你精神力太强,我有情绪波动你自己感应到的!】 “哦,你下次多注意情绪。” 白夭夭在心里怼完它后,思索着该怎么拒绝薄钦,却发现那本书没像之前一样砰的消失在原地,反而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 【要不......你答应他吧,他......没想要你腰子和心,他是给你送钱的。】 说完,那本书还在书页上叹了口气,原地下线,感觉整本书都沧桑了不少。 一个两个都是谜语人,却把她的好奇心勾起来了。 “一间房没那么贵,一个月八百,包吃加一千二,一年两万四。” 薄钦抬头看了眼白夭夭,就见白夭夭拿起一旁的签字笔,在合同上龙飞凤舞的签上自己的大名:“全款不退。” 对面的人没说话,把合同签了后一式两份,薄钦直接把钱转给了白夭夭,顺便用她的方式抹了零,转了三万。 “只有这间收拾出来了,住这间吧。”这间房是离她屋子最远,但胜在采光也不错,白夭夭说着:“一会我给你抱床被子过来。” “哦对了......”白夭夭突然开口。 “怎么?”薄钦问道。 白夭夭有心想问问上次发现孕检单的事情,但是仔细一想自己也没什么立场,随即烦躁的摆摆手:“算了,一会喊你吃饭。” 屋子里收拾的挺整洁的,就是窗帘太粉了,窗外黑漆漆的,薄钦伸手把窗帘拉上。脸上流露出疲惫,绵延不断抽痛的腹部让他脸上沁出薄汗。 他都没想到,怀孕后过得最舒服的时候,就是从白夭夭家里回来后的那一周。 检查报告也清晰的提醒他,就算用上最好的药,靠自己供养不了这个孩子所需要的养分。 他拿出手机,上面一串的未接来电,薄钦点了一下拨回去。还没等电话放在耳边,就听到对面传来薛玉暴躁的声音:“薄钦,你去哪了?” “我现在外地。”薄钦斟酌了一下语气:“你别担心。” “你去找人了,那你告诉她了?” “没,我明天找个时间跟她谈。” “那你照顾好自己,好好吃饭。”薛玉嘱咐着,心里莫名涌现一股自己孩子被人搞大肚子,还巴巴贴过去的凄凉感。 —— 因为和时田约好了上山,白夭夭第二天起的很早,四点多一点就起来了。 她收拾好,换了一身方便的衣服,出门时发现薄钦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屋里还开着灯。 白夭夭下意识扫了一眼,待看清里面的景象,整个人有些愣住了。 薄钦侧对着门,从白夭夭能看到他嘴里叼着衬衫衣摆,手上拿着细细的针管,尖锐的针头在自己腰腹上面比划着,侧面显出的小腹上隐约能看到斑驳的淤青。 薄钦似乎察觉到白夭夭的视线,抬头看到白夭夭站在外面时,他没想到白夭夭起的那么早,手一哆嗦,针尖在肚子上挑出一道浅浅的痕迹飞了出去。掉在地上的注射剂上,针头还往外沁着水珠。 他看到白夭夭,有些慌张的把咬在嘴边衬衫放下,白色衬衫被口水濡湿一片,还有些透。 “要帮忙吗?”白夭夭甩了甩头发,语气自然的问道,“应该不难?” 薄钦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转过身把衣服撩起来,点了点后腰:“这里也可以打。” 腰还是瘦的,白夭夭走近些能看到上面残存的淤青,她低头拿出一根新的注射器,从玻璃瓶里抽出液体,低头扫了眼说明书。 “肌肉注射?” 肌肉注射扎的最深,整个针头都要扎进去。薄钦点了点头,白夭夭把手按在他的腰上,薄钦腰忍不住颤了下。 很凉的手,抹在温热的皮肤上泛着刺痛,尤其那处还残留着注射激素淤积的疼。他等了一会,针尖抵在皮肤上时还是忍不住窜起一阵颤栗。 薄钦浑身都绷紧了,整个人像被审判一般。针尖刺入后腰泛着细密的疼,白夭夭轻飘飘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却炸的他耳膜轰鸣。 “几个月了?” 他现在都不敢动,鼻尖沁出了细密的汗珠,挂在翻白的脸上看着有些仓惶。 “白夭夭!” 屋外突然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时田在外面喊她。 “他来找我上山,采蘑菇。”白夭夭低头,油性针剂不能推的太快,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他妈妈叫我中午我去他家吃饭。” 冰凉的液体注入体内的感觉格外明显,疼痛感也清晰,白夭夭说完话后,手下的腰都在轻轻颤抖。 药剂推完,针尖抽离的速度很快,外面的人的没有再喊她,屋子里传来手机嗡嗡的震动,白夭夭的手动了。 就被薄钦伸手抓住,他的手十分好看,指节修长骨节分明,温热的手指一点点攥紧她的指尖,低哑着声音说道:“十二周了。” Ps:其实…换个方向来说,薄总也算看上白夭夭腰子了。 发现咧,发现咧,下章应该会有一点无伤大雅的惩戒【大概 他的身体好像对白夭夭上瘾(微h) “不好意思,今天有点事。” 时田看着手机上发来的信息,抬头扫了眼整栋小搂唯一亮灯的房间,完全想象不到屋子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啊哈不要了”埋在被子里薄钦泄出一声哭腔,眼尾晕着一些水色,过载的高潮让他嘴角流下涎水,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 敏感的身体还在不断地抖动着,他被白夭夭连续弄射了两次,前后不超过十分钟。 薄钦能感觉到,白夭夭似乎有些不高兴,从她知道后就没再说一句话。掐住他囊袋的手却几乎没有留情,疼痛混杂着快感让他射的一塌糊涂。 他只能无助的伸手去抓白夭夭的手,却在她的又一次挤压中抖着身子,射精后的性器断断续续又喷出些半透明得精水,无力的落在薄钦起伏的小腹上。 白夭夭垂下眼睛,衣衫半解的上半身能看出薄钦身材极好,小腹处起伏着不和谐的弧度,一滩滩白浊混杂在淤青的腹部,看起来格外淫靡,勾的人晦暗的凌辱心不断往上涌。 她伸手摸了上去,掌心下微微起伏的触感格外的微妙,感觉身下人颤抖了一下。 “很疼?”白夭夭抬头问薄钦。 “还行”沙哑的声音明显没说实话,腹部已经因为她的触碰有些痉挛。 白夭夭碰了下就把手收回去,她看着那个微小的鼓起,心情很复杂。 这个世界男主怀孕了,孩子是她的。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生物学的太好了,以至于轻而易举的就能联想到,没有女方安抚的孕夫,要吃多少苦才能把孩子保到三个月。 白夭夭垂眸,那张一般都压着冷漠的男性特征的脸上挂着泪珠,眼尾都哭红了。软下去的性器被她蹂躏的淤红,就连双腿间的软肉都露出深浅不一的红痕,黏着白色精液,看着好不凄惨。 她有些失控了,把人折腾成这样。 白夭夭叹了口气,低头含住他的唇,搅着他的舌尖吮着发麻,沉下腰用穴口去蹭男人软下去的性器。 薄钦几乎有些绝望发现,他的身体好像对白夭夭上瘾,明明性器和囊袋都被掐的生疼,手脚都虚软的没有力气。但是度过不应期的性器被那处滑嫩的地方磨蹭着,再一次硬了起来,挤开了花唇,被紧致的穴口一下子咬住硕大的龟头。 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快感,薄钦忍不住低喘出声,就听到白夭夭的声音从头顶飘下来。 “上次来找我谈谈的时候,是不是已经发现了?” “嗯哈啊。”性器被滚烫媚肉吮吸着,无法忽视的快感夹杂着肉具即将被扩张的恐惧,薄钦却在白夭夭问她后感觉到心安。 “那为什么不说?”白夭夭再次问道,腰下用力,穴腔瞬间将整个性器吞吃进,相交的地方碰出黏腻羞人的声响。想到自己搬家原因,白夭夭有些气急败坏的用生殖线恶劣撑开薄钦的铃口,触手似的生殖线一下一下的捣弄的淌精水的铃口,搅的整个穴腔更湿了。 “好疼嗯啊”薄钦被她顶的乱颤,微微张嘴,眼圈都湿了,没说出来话,就泄出一些呻吟:“没有说出来而且” 他没说完,余下的话就被白夭夭打断:“被我按在车上操了,然后在我卫生间里自慰射尿?” “薄总干了这么多事,就没时间告诉我你怀孕了?” 他回答不出来,被白夭夭说的脸上发烫,两条腿不可抑制的蜷缩起来,微蹙的眉间流露出熟悉的羞耻。 “如果我没发现,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嗯哈找时间,和你谈谈”薄钦呢喃的说着,他的尿道口已经被生殖线撑开了。 谈谈 白夭夭想起他昨晚抽租房合同的利落程度,突然福至心灵。 “你不会生孩子也做了份合同吧?” 铃口被扩张的感觉几乎蒙蔽了薄钦所有感官,他双眼失焦,只能轻轻的嗯了一声,带出一串的呻吟声。 白夭夭被他的坦诚气笑了,挺动着腰狠狠的撞击着薄钦的下体。穴腔被一次次凿开出滋滋的水声,已经把铃口彻底捣弄开的生殖线就开始往里钻。 薄钦无措的睁大眼睛,即使被插入过好几次,但他依旧不能适应。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根湿热的东西一点点撑开他的性器,越进越深,仿佛就要这么捅进他的肚子里,酸涩的感觉让薄钦难受的抱着肚子想蜷缩起来,整个人都打着摆子,呻吟已经带上了哭腔。 生殖线还不老实在极致狭窄的地方顶弄着,直到擦过一个地方,猛烈的快感鞭挞着薄钦猛的一哆嗦,夹杂着哭腔的呻吟似乎有些不同,口水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甜美的快感宛如昙花一现,接踵而来的极端空虚和胀痛,薄钦难耐的动了下,却疼的倒抽凉气,汗水混杂着泪珠可怜兮兮的掉了下来。 “阿哈…别这样,难受…”薄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几乎崩溃的抱住白夭夭,毛茸茸的脑袋拱在她的肩窝处,浑身汗津津的喘着粗气 他是真难受了。白夭夭却不为所动,红嫩的舌尖卷着薄钦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红透的耳垂上。 “不是要和我签合同?先把合同内容背给我听听。” “再多射一些给你好不好?”(高h) “啊哈甲方签订协议嗯嗯从十月份呜。” 他人被白夭夭按住肩膀,一边被顶弄着浑身战栗,喘息着语焉不详的背着合同内容。 肿胀不堪的性器在女人的耸动下,一次一次顶开紧致的穴腔,滋滋的水声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传来。 太爽了,敏感的地方被这么绞咬着,堆积的快感排山倒海的从尾椎骨窜上大脑。薄钦觉得腰眼都麻了,抖动的性器喷涌着射精的欲望,但铃口处牢牢的插入女人的生殖线。 那根生殖线一动不动,随着白夭夭的动作偶尔蹭过前列腺,就惹得薄钦如同拍出水面的鱼,剧烈的抖动着无力下半身。 “喘成这样,薄总在会议室里也是这样读吗?”白夭夭声音因为蘸满了情欲,带着几分软。 薄钦却被她这软绵绵的声音问的说不出话,失焦的眼神望着模糊的灯,沙哑着声音呢喃着。 “没有唔啊哈,让我” 过度堆积的快感让他承受不住的颤抖着,满脑子都被射精的欲望填满,连话都连不成句。 “接着背。”啪的一声脆响,屁股被人拍了一下,不重,但是带着火辣辣灼烧的羞耻感,薄钦软下去的两条腿无力的挣扎着,整个人呼吸都重了。 紧实的臀肉回弹到掌心的触感让人上瘾,白夭夭忍不住揉捏了几下臀肉,直到把整个臀肉都揉的热乎乎的,才恋恋不舍的放手。 这是长久锻炼出的肌肉与孕期激素产生的一种奇异手感,又软又韧。 “快点,我还要听。”身下人被她揉的有些失神,白夭夭挺了挺腰,声音像娇嗔。生殖线却顺着力道霸道的往更深处钻磨着,牵连出酥麻的胀痛。 薄钦疼的哆嗦一下,感受到那根作祟的东西蠢蠢欲动,呻吟里隐约有了哭腔, “乙方签订协议每月支付费用啊哈,白夭夭呜呜我好难受”他背的断断续续,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脑子已经混沌到一片空白,最后只能无助叫着白夭夭的名字。 要不说名字是奇特的产物。 薄钦第一次喊她的名字,一迭声连着一迭声的叫着,沙哑的声线狼狈又泥泞的恳求着她。 生殖线反应的比她脑子还快,双手下一瞬间揽高了薄钦的腰,身子上下耸动着。纤长的触手抵住前列腺的大力操弄起来,只把那处操弄红肿起来。 太多尖锐的快感连绵不绝,惹得身下的人剧烈痉挛,薄钦承受不住的抬动着腰往后躲。却被白夭夭掐着腰,用生殖线往深处顶,直到顶住一个柔软的地方。 滚烫黏软的感觉,敏感纤细的生殖线被狠狠的吮吸一口,白夭夭眼前都炸开白雾,险些没直接射进去,她喘着气,潮水涌动着从相交的穴腔里往下流。 这一下居然把她绞潮喷了。 薄钦被这一下顶的险些晕过去,手指拧着床单,眼前花白一片,酸胀滞涩的席卷着全身,脚趾蜷缩着把床单踩出深深的凹陷。 太酸了,酸楚的侵入骨髓的感觉,让人恨不得用什么东西直接去挠一下。 薄钦有些笨拙的挺着腰,整个人红的像煮熟的虾,只剩尾巴一甩一甩的动着。 “动一下,啊动” 白夭夭本来就克制不住,被那处奇异的感觉绞咬的脑袋发懵,身下的人还不知死活的喘息催促着。 强悍的生殖线不着痕迹的顶着那个黏腻的口子,一下一下的使劲的凿着,挤压着那意外紧致的地方,直到生殖线整个顶入湿滑温暖的地方。 原本还挺动的薄钦瞬间挺直了脖颈,露出脆弱的青色血管,眼角的泪珠朔朔的滚下来,嘴里发出细弱的尖叫,紧跟着像是濒临节点一般,剧烈的抖动着。 他嘴里发出赫赫的喘息,就连喉结都在颤抖着,白夭夭注意到他的喉结上,居然藏着一颗小小的痣。 平时躲在喉结下面,这会色气的跟着喉结一抖一抖的。 白夭夭隐约能猜到她顶到宫腔里,克制的停下来给了男人适应的时间。 身体翻腾的燥热在脸上沁出汗珠,顺着尖俏的下巴砸在薄钦的胸口,她忍不住低头叼住那抖动的喉结,抵住那颗小痣舔舐着,身下的人像被小兽被叼住命脉一般,抖擞着肩膀,发出奶狗似的哀鸣。 直到感觉身下人的慢慢放松下来,白夭夭才迫不及待挺动着纤细有力的腰。 “你好软”白夭夭忍不住发出舒爽的叹息,那里面热的厉害,却又格外的软。仿佛无数个紧致的软肉吮吸着生殖线,爽的人眼前炸裂出白光,控制不住的呻吟出声。 女人娇柔的喘息声和强悍进出宫腔的生殖线交错在一起,给薄钦带来极度分裂的错觉。 生殖线抵住囊口试图进到更深的地方,每次都把黏腻的口子凿的开。顶出酸入骨髓的感觉,在狠狠的摩擦着周遭敏感的软揉,迸发出可怕的快感。 “不要了呜哈。” 太深了,仿佛能顺着腹腔直接捅进胃里,薄钦浑身都被这恐怖的快感打湿了,挣扎着颤拎拎的支起身子。 白夭夭却直接搂住他的腰,抓住这人狠狠的扣下来,两个人姿势就面对面坐在了一起。 腿间汁水泛滥的滑腻让人坐不住,薄钦坐在白夭夭身上不受控的滑落,几次三番的想抬起身子躲避这不知是疼还是爽的快感,都会无力的跌坐回去。 他挣扎不掉,嘴里的呻吟藏不住。只能被白夭夭掐着腰,随着她的力道一颠一颠的,一低头就能看到两个人相交的地方。 穴口周围已经被凿出一圈白沫,淤红的花唇挤压成薄薄的模样,涨到发紫的性器在那里进进出出,每次都能带出里面糜红的媚肉,贪婪的蠕动吮吸的肉具,流出湿滑黏腻的汁水。 薄钦看着那处,感觉到生殖线也是这么在他体内进进出出,整个人呜咽一声。尤其是身体里囊口的被顶开的感觉格外清晰,他不可避免的想到窄小的口子就像女人穴口被顶开,撑的整个囊口都在收紧,内里的却还贪婪的绞着她。 白夭夭已经完全沉溺在快感里,太舒服了,特别是薄钦蜷缩着身子泄出哭腔呻吟,抖动着身体享受着快感的折磨时,整个人都软在她怀里。 那张男性化的脸上,微蹙的眉眼夹杂着欢愉和痛苦,看得人施虐心暴涨。 白夭夭把人按在床头上,肆无忌惮的在他脖子上吮吸出斑驳的红痕,最后就连饱满的胸肌都没放过,布满淤红的身体颤抖着,看得人眼热。 理智近乎消失,生殖线大开大合的插进温软的宫腔,抵住那柔软的地方不断肆虐着。 “太多了呜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薄钦声音都有凄哀,被进出的生殖线操的眼前白光频闪,眼神都已经失焦了,过度的快感转换成了痛苦,他身体每一处都在剧烈的痉挛着。 极致的快感居然掩盖住射精的欲望,将薄钦生生的抵着宫腔操出了干高潮,薄钦根本分不清这种快感,嘶哑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整个敏感的内腔都被白夭夭触手般的生殖线顶弄一遍。 男人只能绝望的搂着白夭夭的脖子,口干舌燥的最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紧叩的齿关把唇瓣都咬破了。 直到连呼吸变得急促灼热起来,白夭夭听到他发出痛苦的哼唧,深入腹腔生殖线搅着囊口,温热的液体就灌入被操的软烂的宫腔里。 温热浸入消迷了腹腔的痛苦,薄钦脸上浮现出奇异的潮红。直到整个宫腔都被射的满涨起来,白夭夭抽出饕足的生殖线,看着他沉浸在欢愉中情不自禁的颤栗。 她捧着薄钦汗津津脸,一下一下的啄着他血迹斑斑的唇,另一根焦躁的生殖线抵在男人的铃口,白夭夭轻哑着嗓音哄着道:“再多射一些给你好不好?” 高估他怀孕后的体力(h) 薄钦沉浸在未消散的快感中,往日黑沉的瞳孔蒙上一层水色,眼神涣散,粗长滚烫的生殖线沿着之前扩张的内腔温柔缓慢的深入。 他的鼻息瓮动着,随着白夭夭又一次侵入,溢出浅短的闷哼,张张合合的吐息:“嗯轻点啊。” “舒服吗?”白夭夭手指轻轻的在他小腹上揉着。 “嗯。”连绵不断的疼消散,小腹自然是舒服的,尤其是白夭夭用手将外面都氲的热乎乎的,薄钦沉浸在这种鲜少体会的感觉中,缓慢的眨了下眼睛,嘴里意味不明的轻吟出声。 小小的带着沙哑的声音,像钩子一样挠的人心里发痒,白夭夭的生殖线已经丝滑的抵住囊口。 囊口为了含住宫腔里的液体,这会绞的意外的紧。 白夭夭抵住那处缓缓的往深处研磨,身下的人突然猛地拱起身子,耳边响起短而急促的喘出声。 “啊啊好酸太酸了不要顶了。”绞咬的几乎没有半点缝隙的囊口再次被顶开一些缝隙,难以忍受的酸涩感蔓入四肢,薄钦被她顶弄的挣扎的身子。 刚恢复些力气的手无意识的推拒着白夭夭,就被白夭夭扣住手腕拉过头顶。 薄钦眼尾又蒙上一丝红,他只能无助的挺动着微微鼓起的肚子,无意识的动作让生殖线直接顶进宫腔里,狭窄至极的囊口被迫咬着比之前粗壮的生殖线,酸楚变成了过了头的快感,薄钦眼前再次蒙上一层白雾,整个人都在剧烈的战栗着。 “啊疼呜呜太多了”无力虚软的泣音,混着嘴角来不及吞咽流下的口水,白夭夭能看到他抵在齿列的舌尖。 白夭夭俯身抵住薄钦额间,像安抚小兽般舔舐着他脸上的泪珠,纤细有力的腰挺动着,直把人撞的一颠一颠的乱晃。 敏感的宫腔再次被肆虐着,就连强硬撬开的腔口都在被牵扯出极致的快感。 过多快感顺着脊背爬上脑子里,薄钦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溺毙在这又疼又爽的快感中,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 “不要了啊啊快一点呜呜快快一点。”他语无伦次的呻吟着,承载不住快感的身体无力的痉挛着,他本意是让白夭夭尽快结束这场承受不住的性爱,没想到宫腔里进出的生殖线猛地加快速度。 曲起来的双腿的抬起了无力的又落下,伴随着女人撞击腿心的啪啪声,薄钦整个腿弯都在打颤。 “叫我。”白夭夭爽的浑身都带着情潮,红润的唇瓣开合着,催促着薄钦喊她的名字。 “呜啊白夭夭啊哈白夭夭不行了哈啊” 虚软的声音一声比一声低哑,像是求救一般叫着她,白夭夭被极大的取悦到了。 她耸动着身子,低头看着他眼睛都快疲倦的阖上了,嘴里声音低不可闻,黏黏糊糊的叫着她的名字。 知道自己高估他怀孕后的体力,白夭夭怜爱的撩起他的湿发,在他微蹙的眉心和鼻梁上烙下一个个湿吻。 “再忍一下。” 好半响,体内肆虐的生殖线一滞,粗壮的生殖线射出一波波体液灌满薄钦的宫腔。 “啊哈好涨”薄钦难受的睁开眼睛,一只手无措的搭在已经隆起的肚子上。 宫腔承载不住的液体顺着腔口溢了出来,带着强烈的失禁感和尿意,伴随着生殖线的抽离,在女人滑腻滚烫的媚肉绞咬下,满腔的尿意几乎憋不住的让性器抖动着。 “不要”薄钦抖动着嗓子,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推开白夭夭,肿胀不堪的性器脱离淤红泥泞的穴口,红肿的铃口晃动着溢出半透明的液体。 白夭夭被他推的有些愣神,就看到薄钦浑身都在哆嗦着,溢满情潮的脸上浮出不堪以及对自己的反感。 他像是陷入某种梦魇,狼狈拖着虚软的手脚想爬下床,在差点摔下去时,被反应过来的白夭夭从后面搂住了腰。 “你”白夭夭有些疑惑的眨眨眼,薄钦加重变得急促的呼吸让她想到上次经历。 她下意识用手撬开薄钦的紧叩的齿列,过度紧张的身体不受控的在她指关节上烙下一排牙印。 白夭夭疼的皱了皱眉,声音却放缓了许多,虽然不清楚薄钦在怕什么,但勉强都猜到一些。 “不是尿。” 说完,不等薄钦反应过来,白夭夭另一只手牵着薄钦手,搭在他自己的肚子上,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朵上:“那是我射进去后,这里吃不下东西。” 隆起的肚子因为灌满体液关系,比之前大了一倍,圆鼓鼓的挺在那,看起来比之前显怀的多,。 薄钦躁动的神经被自己眼前的场景拉回来,感觉到眼皮都在烧,呼吸却慢慢的缓了下来。 白夭夭拉着他的手放在肿胀的性器上,拢着他的手指让他套弄着自己的性器。 肿胀不堪的肉具本来就濒临临界点,薄钦呜咽一声:“不” 他不想要了,但尿意和快感混杂在了一起,整个肉具都涨到发紫了。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插在嘴里的手指不老实搅着他的舌尖抽送起来,摩挲着口腔中的黏膜,只剩下呜咽的鼻音。 感受到薄钦自己渐入佳境,白夭夭伸手捞起来他的囊袋挤压把玩着,直到那紫红色的肉具开始剧烈抖动,白夭夭也不准备继续折腾他,顺着收缩的囊袋掐了一把。 薄钦难受的拱起脊背,含糊不清的低吟从他嘴里溢出来,半透明的液体夹杂着白浊,从喷张的马眼里喷涌而出。 说不出是尿出来还是射出的,只知道有不少温热的液体甚至溅到的薄钦的嘴边,带着一股子腥甜的味道。 啧,突然好想亲他 ???18bωc??? 薄钦的床显然不能睡人了,被单上大片泅湿的痕迹昭示着两人刚才做爱的激烈程度。 等白夭夭把洗干净的人放在自己床上时,薄钦已经累的手都抬不起来了,困的迷迷瞪瞪的人意识还残留在浴室里,一只手攥着自己的手腕。 白夭夭也没想到,自己不过转个身的功夫,这人能困的没意识出溜到浴缸底下,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水不说,还把自己给呛吐了。 一边吐一边含糊不清的说自己不想游泳,看得白夭夭又可怜又好笑。 白夭夭试探的挣扎了两下手腕,薄钦眉头就难受的蹙在一起,睡不安稳的样子。苯魰鱂洅ρò18ρòя.?òm韣榢更薪梿載 綪荍藏網址 她伸手的掰了下薄钦的手指,睡着的人眼睫不安分的动着,一副马上就醒的模样。 麻烦了 白夭夭垂着眼睛看了薄钦一会,自言自语:“真行,租房子第一天就爬上房东的床,还拽着房东不让走。” 随即果断的支起身子伸手把窗帘拉上,遮住了外面的天光,干脆利落的钻进被窝里,她今天起的也早,睡个回笼觉不过分吧。 因为给薄钦洗澡,她身上穿着夏天的衣服,薄钦浑身更是只穿了一条内裤。微凉的肌肤碰触到孕夫偏高的体温时,白夭夭不免舒适的喟叹一声。 忍不住往薄钦怀里蹭了蹭,男人下意识的把手搭在她的腰上。 这一蹭一搭,两个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了一起,白夭夭甚至能感觉到薄钦微微鼓起的小腹,抵住了她的腰。 这个姿势过分亲昵,白夭夭心跳不受控的快几分,搭在腰上的手把那块肌肤染得有些烫。 白夭夭慢慢把那只手移开,手指却不受控的摸上薄钦的小腹。 掌心下是小小的凸起,圆滚滚的,轻轻戳一下还有些软。 她动作太轻了,摸得薄钦迷迷糊糊呢喃着:“好痒……” 男人下意识的晃了下腰,那处隆起就蹭过她的手心。 白夭夭嘴角笑意猛的一僵,瞬间把手弹开。满脸匪夷所思的撩开被子的瞅了一眼,又撇了眼薄钦睡的无知无觉的脸。 见鬼了,她居然觉得可爱? 白夭夭往后挪一挪,抱着满腔的震惊睡着了。 睡了两小时的回笼觉,十点多一点的时候,白夭夭被外面的雨声吵醒了。 一旁的薄钦睡得很沉,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薄钦搂在怀里,他一只手圈着她的腰,膝盖抵住她的腿,像抱个洋娃娃似的。 白夭夭小心的从他怀里拱出来,钻出被窝的瞬间打了个冷战。 一场秋雨瞬间把温度浇下来了,凉飕飕的屋里冷的人皮肤泛着鸡皮疙瘩。 她从柜子里翻出一些稍厚的衣服给自己套上,转头看向床上的薄钦,想起了他那箱子行李,一水的衬衫西装裤,最厚的好像就是他昨天穿的风衣。 白夭夭埋头在柜子里翻找了下,从压箱底找出了一身鹅黄色的卫衣。 是原主买给前男友的,但是原主还没送出去就分手了,白夭夭很喜欢上面占满整件衣服上巨大的滑稽表情,所以留下来了。 薄钦醒来的时候,身子还有些软,但很清爽。鼻息隐约能嗅到淡淡的药膏味,肿胀的性器顶端清清凉凉的。 他拎着手里滑稽卫衣,上面白色的滑稽笑眼斜着眼瞅他,表情隐隐有些裂开,看着白夭夭再一次问道:“我穿这个?” “问叁遍啦,降温降温,谁让你带那么多衬衫西装的!”白夭夭靠在门边,理智且气壮。 甚至还带了一打领带! “这么光膀子坐着你不冷啊?”白夭夭干脆快走了两步,伸手把卫衣拿过来,直接套到薄钦头上:“你看,大小也合适,快穿好了出来吃饭。” 薄钦认命的把手套进袖子里,穿戴整齐后,他不着痕迹的低头看了眼小腹,卫衣很好的遮掩住微妙的凸起,他脸色稍微缓和一些。 白夭夭看他穿好后,眉梢一挑,这么不正经的衣服穿他身上也正经起来了,甚至还有些潮。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瞬间年轻了好几岁,漠着一张脸,像个脾气不好的大学生。 “来吃饭。”白夭夭见过他在床上哭唧唧的样子,对这张冷脸基本免疫,示意让他跟着自己出来。 白夭夭自认没什么做饭天赋,但她觉得还是能吃,而且一桌子菜她做的很认真! 所以当薄钦只看了一眼,就在卫生间吐得几乎虚脱时,整个人都有点备受打击。 虽然知道可能是孕反的原因,但白夭夭刚才看他像个大学生,这会看他像个黄皮大香蕉。 “我还做的很清淡。”她嘟囔着,递给薄钦一杯温水,看着桌上卖相确实不怎么样的菜,试探性的夹了一口。脸上神情变了变,默默的闷下口白米饭,诧异的问道:“你还能看出来菜的咸淡?” 薄钦看着白夭夭一脸郁闷,捏着筷子的指节上,一排淤青的牙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明显,仔细看还有些肿。 “跟你没关系。”他声音冷漠,微微撇过头,语气愈发生硬起来:“是我孕吐太严重了。” 白夭夭眨巴眨巴眼,看着他眼睛里慢吞吞浮现出羞耻的神采,眼睫不自然的闪烁着,连耳朵都红透了。 啧,突然好想亲他。 “不是说尝尝?” “咳。”白夭夭抹了抹脸,转过身指了指门口:“要不我们出去吃?” 薄钦低头看了自己身上大大的滑稽脸,叹了口气,抬起大长腿朝厨房走去。 窗外下着雨,案板上传来笃笃笃的声音。白夭夭探头看了一眼,眼睛里掠过一丝惊讶:“你会做饭?” “会一点。”薄钦声音冷冷的,头也不抬的问道:“有挂面吗?” “有!”白夭夭立马应道,虽然她不太会做饭,但这边没什么好吃的外卖,所以材料之类的准备的很整齐。 她从冰箱旁边柜子里抽出一包没开封的挂面,顺手打开冰箱:“别的还有需要的吗?” “鸡蛋?紫菜?虾......” “太腥。”白夭夭话还没说完,就被薄钦言简意赅的打断了。 她不在意的关上冰箱门,把挂面递给他,看着薄钦伸手拧开灶台,刚才还算正常的脸色,这会又白了几分。 他之前看到桌子上的菜时,脸就是这么白的! 白夭夭一点点的睁大眼睛,有些错愕:“这听到也难受?” 这就是总裁胃吗?也太娇弱了。 “没事。”男人的语调没什么起伏,白夭夭皱了皱眉,听出了他的潜台词,意思是能忍。 薄钦说完这句话,白夭夭就没有回话了,只能听到她在后面踢踏拖鞋乱走的声音。 他低头把挂面放进烧开的水里,眼下出现一片橙黄,一个凉津津的东西抵在自己嘴边。 薄钦就看到白夭夭从后面探出头,眉梢轻挑:“在冰箱里找到了杏子,尝尝?” 圆滚滚的杏子被她掰成了两瓣,这会就抵在自己唇边,鼻息间能清晰嗅到一股浓郁的酸味。 薄钦喉结滚了滚,低头咬了一口,清新的酸在他嘴里炸开,神奇的抚平胸口那股子挥之不去恶心感。 他没忍住,又就着白夭夭的手咬了口,小半边杏子两口就没了,白夭夭举起来的手指上还残留着汁水,顺着手指眼看着就要滑到被他咬的淤青的指节上。 离得近了,薄钦几乎能看到淤青的指节有些破皮,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头将那滴汁水舔掉。 手指被肉红的舌尖舔过,留下暧昧的湿热,两个人都愣住了。 薄钦只觉得后脑勺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有些懵。 白夭夭率先反应过来,她欺身上前,就把薄钦挤在案台前,语气好奇的问:“有这么好吃?” 她用手攥住薄钦推拒的手腕,轻巧的伸出舌尖,舔了下男人抿紧的唇,语气暧昧的道:“张嘴,给我尝尝?” “白夭夭?你这大门都不关啊?”外面骤然传来一声嘹亮的声音,人未至声先到,瞬间驱散暧昧气息。 白夭夭被时田的嗓门吓的险些没跳起来,弹开似的从薄钦身上往后面退了两步。 薄钦皱了皱眉,看着被白夭夭甩开的手腕,就听到客厅里传来男人的声音:“人呢?不在家?” “干嘛?”白夭夭没占到便宜,还被这人吓了一跳,没好气的应了一声。 “在厨房干什么......”时田嘴里碎碎念着走进厨房,看到里面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脸上的笑容一顿,看向白夭夭:“你朋友?” 他们是朋友吗? “这是我的......”白夭夭疑惑扫了眼淡定转身继续做饭薄钦,脑子转了一圈,都没想出来两个人算什么,含糊不清的说道:“租客?” 白夭夭说完,看到地板上时田踩出来的印子,瞬间炸了:“说了多少遍,换鞋才能进屋!” “白姐,错了错了,立马给你拖干净。”时田娴熟的伸手讨饶,语气讨好却又不谄媚的说道:“再说了,那次没给你拖干净?” 他熟门熟路的走进卫生间,拿了个干净拖把出来。 薄钦伸手拧上灶台的火,转头看向白夭夭,语气淡淡的道:“吃饭吧。” 两碗素面,寡淡的连个鸡蛋都没有。 白夭夭和薄钦端着两碗面出去,就看到时田站在餐桌前,看着白夭夭做的饭。 “这你你做的菜?”时田看着餐桌上已经有些凉的菜,抬头跃跃欲试道:“我能尝尝吗?” “凉了。”白夭夭横了一眼时雨,觉得这人今天话特别多,“而且又不好吃。” “尝尝又毒不死人。” 薄钦选了个离菜最远的地方,神情不变的把面搁在桌子上,斯条慢理的吃着素面。 白夭夭撩了一口面条,寡淡的连汤都是清的,味道居然意外的还不错。 她吹了吹面上的热气,抬头看了眼拖地的时田:“你来干什么?” “我看雨停了,你昨天不是带了两头小猪回来,找你去割猪草。”他抬起头,咧嘴露出一口白牙:“去吗?” 白夭夭问道:“猪草多吗?” “多啊,一片一片的,长的还快。” 白夭夭沉吟片刻:“一会去看看。” 时田拖完地后就没再进屋,靠在门边等着白夭夭,一双眼睛若有若无的扫着薄钦。 “要不要一起去?”白夭夭这话是问薄钦的。 时田在这,两人默契的进入了客气模式,好像真的不熟一样。 薄钦眼睛一垂,语气冷淡的道:“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也别老睡觉,可以在院子里走走。”白夭夭说着,扒完最后一口饭,走到厨房,快速的把碗洗了。 看着放在案台上剩下的几颗杏,白夭夭犹豫了下抓在手里,走出来时放在薄钦面前:“碗一会你放在水池里就行了,回来我洗。” 薄钦懒洋洋的拿起一颗杏子吃了起来。 白夭夭莫名觉得自己有些操心过度,薄钦又不是小孩子。 她进卧室换身衣服时候,靠在门边的时田突然开口问道:“哥,你真是租客?” “哥,夭夭姐这房子租一个月得多少钱?” “聊聊呗,你别不理人啊。” 薄钦抬头看了眼时田,他神情几乎没变过,微微皱眉后像是在考量着什么,只让人觉得那一双瞳孔黑沉沉的。 “两千五一间房,包吃。” “一间房啊?贵了。”时田踢了踢脚边的泥:“夭夭姐也是,要不要我帮你讲讲价?” 薄钦点了点头,把手边的杏子皮扔在垃圾桶里,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手,站起身朝白夭夭房间里走去。 “你去哪?”时田看他突然站起来,皱了皱眉。 “我也觉得贵了,找她讲讲价。”薄钦敲了敲门,推门直接进去的举动看的时田直皱眉。 白夭夭刚换好衣服,正准备出去,就被薄钦堵了满怀。 薄钦单手关上门,整个人倚在门板上,在白夭夭莫名的眼神里,抓住她的手圈在自己腰上。两个人一下贴的极近,近到白夭夭能嗅到他嘴里刚吃过杏子的清香。 “怎么了?” “不是说尝尝?” 短期缺乏伴侣的补救措施 沁酸的杏子还在刺激着味蕾,白夭夭拨开水龙头。 纤长的手指摊开,水流冲掉手指上洗手液搓出来的乳白泡泡。 薄钦人还倚在门板上,被白夭夭啃咬的嫣红嘴微张轻喘着,鼻尖滚着薄薄的汗,整个人有些脱力。 内裤裹着性器湿湿黏黏的,下面两个圆滚滚的囊袋一跳一跳的,残存着手指揉捏过的快感。 “累了?”白夭夭出来后看他有些萎靡,把人按在床上,扯过薄被边盖边说:“累还招我?” 薄钦瞥了她一眼,明明没什么情绪,白夭夭愣是从里面看出一些指责。 白夭夭没好气的伸手掐他的脸:“明明亲两口就硬。” 床上的人蜷进被子里,眼皮一坠就开始发沉,整个人又开始昏昏欲睡,意识显然不在家。 “你怎么又要睡......”话没问出来,白夭夭语气一顿。 其实薄钦身体素质算很好了。 正常孕夫离开性伴侣叁周,在她们世界需要专业医生配备药物进行注射的,不然早就流产了。 他们满打满算将近一个月没见面,他还有余力找上门。 但......白夭夭直觉他这么嗜睡不算什么好现象。 在时田萌生出忍不住去敲门时,就看到白夭夭独自推门从屋里走出来,出来时还一脸的凝重。 “怎么了?”时田问道。 “没什么事情。”白夭夭摆摆手,脸上有些歉意的说道:“对不起,耽误了点时间。” 外面天已经开始放晴,白夭夭和时田背着竹篓,时田眼睛不时的扫过白夭夭脸上,觉得她有些心不在焉。 白夭夭确实心不在焉,毕竟她正在脑海里轰炸世界意志。 既然世界意识情绪波动能够影响到自己,那说不定她也能影响到世界意识。 事实证明她是对的,被她喊到受不了的世界意识蹦出来,书本一颠一颠的表达着不满。 鬼知道这个女人精神力的侵略性怎么那么高,自己真是招来个祖宗! 【有什么事情吗?】 白夭夭语气快速的问道:“你能帮我从原世界带本孕夫相关的书吗?” 【你在说什么胡话!】 “啊......”白夭夭慢吞吞的拖长了气音。 【......】世界意识总觉得它从这祖宗这个气音中,听到了一丝丝嫌弃以及要你有何用的鄙夷。 “还以为你很厉害呢,连本书都带不来吗?那就算了。” 世界意识长这么大,都没被人这么看不起过,当即气呼呼的甩出叁个字,带着浓墨重彩的感叹号。 【你!等着!!】 脑海里的书撂下一句狠话,砰的一声消失在原地,白夭夭眉梢一挑,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割猪草的地方还有一些人,白夭夭站在外围看了一眼,就发现这猪草和她想的东西一样,有类似中药材的功效。 尤其是现在逐渐降温,给小猪吃刚刚好,还能避免猪生病。 她动作格外的快,麻利的像个收割机,时田连想伸手帮忙的机会都找不到。 白夭夭嗅着夹杂着微苦的草木气息,埋头沉浸在割草的快乐中。原星球环境不好,可没有这么多草给她割。 她埋头干了一会,只觉得身边有什么人快速走了过去,下意识的抬起头。 就看到陌生女人挺着气球似的肚子,顺着踩出来的道,走的健步如飞的,眼皮子不由自主的一跳。 “婶子!”白夭夭下意识的喊住她,“你要不走慢点?” 被她喊住的陌生女人转过身,面色红润,看起来格外健康。她冲着白夭夭灿然一笑:“没事,我平时都这么走。” 白夭夭扫了她两眼,没忍住往她身边蹭了两步,好奇问道:“婶子,你看起来来比没怀孕的还健康,怎么养的啊?” 在女人的眼神下,白夭夭摸摸鼻尖着补了一句:“我朋友也怀孕了,就想问问......” “我身子底子好,而且听医生的话。”女人一看就很健谈,“你朋友几个月了?” “叁个月了。”白夭夭老老实实的说道。 女人看她一脸热切,捡了些自己怀孕的经验告诉给她。白夭夭一边掏出手机记,一边小鸡叨米似的连连点头。 “如果实在不行,就得送医院。”女人说完最后一句话,看着白夭夭一脸认真的记了整个备忘录,调笑道:“估计你朋友老公都没你上心。” 白夭夭挠了挠头,冲着要走的女人摆摆手。脑海中世界意识悻悻的给她扔下一本比转头还厚的书,她一心两用,一边割草一边翻着书的目录。 翻了好一会,他才从目录上自己想看的内容。 时田发现,原本他追着白夭夭后面,这会慢慢追上白夭夭后。 白夭夭动作越来越慢不说,最后干脆蹲在原地发呆,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白夭夭?”时田喊了她一声,“你怎么了?” “咳咳......”白夭夭看着时田一脸关心的模样,张了张嘴被口水呛了一下,控制不住的咳嗽了好一会,才勉强缓过来。 她眼睛里因为咳嗽潋滟出水波,脸上浮现出红晕,漂亮又艳气逼人。 “想什么呢?” 时田没控制住往白夭夭身边凑过去,伸手想帮她拍拍背,却和白夭夭转过身的动作错过了。 白夭夭没注意到他的动作,转身搓了搓有些发烫的脸。 “没事,就是想到一些事情。” 谁能想到她刚刚在脑海中看了一篇,短期缺乏伴侣的补救措施的论文。 关键是整篇论文一丝不苟的用着专业术语写的,内容的丰富程度却堪比小黄文! Ps:接下来就是一段没羞没臊的日子【对手指】毕竟论文都教了,众所周知,空的东西都要补回来,还要大补特补【望天】 酸软的直冒泡泡。 床头柜的手机响了半天,从被子里探出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的手指按在屏幕上。 薄钦声音带着喑哑,透过电话传到对面人的耳朵里。 “你在睡觉?!” 薄啸廷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语气里散发着惊天的怨气,那里还有半分精明商人的模样。 “你什么时候回来?薄钦你不地道!当时说好了,咱们装不和,骗那个死老头子,董事会选举那天你上任,我去了,然后你倒好,你现在直接跟我玩失踪!” 薄钦一愣:“大嫂没告诉你吗?” “说了啊。”薄钦一提这个,薄啸廷显得更生气了:“她说你昏倒了,回来告我说你怀孕了。你怀孕?你个男人能怀孕,我脑瓜子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薄钦:“大哥,你......”话别说太满。 薄啸廷在原地转了两圈,最近几天他忙疯了,起了一嘴的泡。 他早就知道自己不是这块料,当初就和薄钦说好了。没想到临了,薄钦整这一出。 不过他是个心大的,这会突突突输出了一阵心气也顺了些。 他点了根烟,语气稍缓:“你是不是真得什么病了啊?病了得给我说啊,心肝脾肺肾哪个坏了?” “没病。”薄钦估计自己给他说实话,他也未必相信,语气淡淡的说:“一年,大概不到一年我就回去了。” “一年?!这公司在我手上都倒闭算了!” “怎么可能一年就倒闭。”薄钦从床上坐起来,淡定的说:“你如果忙不过来,可以发给我,回头让戴铭给我送台电脑。” “这行。”薄啸廷一口应道:“过两天我让戴铭给你送去。” “你真没病?” “真没病。” 薄钦反复跟他说了几遍,对面才挂了电话,看了眼手机,已经下午了,一天的时间都被他这么睡过去了。 他鲜少有这么闲适的时候,居然觉得还不错。 薄钦从床上起来,宽敞的客厅里静悄悄的,白夭夭还没有回来,院子外面传出奇怪的叫声。 他推开门,就看到诺大的院子里,两头小猪崽正在院子里撒欢的跑,两头粉嫩嫩的生物也不怕人,看到薄钦后直接围了上来,鼻尖拱着他的腿要吃的。 薄钦眨了眨眼,一时之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白夭夭进门的时候,就看到这副场景,堂堂霸总在两个小猪的簇拥下居然显得有些局促。她一时没忍住笑出声:“应该是饿了。” 她去厨房拿了颗大白菜,随手拽了把椅子递给薄钦:“怎么喂都行,很简单。” 薄钦一滞,伸手捏住那块白菜,低着头把掰成一片一片的扔给脚边的小猪崽。 白夭夭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还能看到霸总喂猪,这一波也算是值了。 她看了没一会,外面超市送货的人就来了,白夭夭根据今天怀孕女人给的建议。杂七杂八的东西买了巨多,一堆货整的跟过年似的。 东西都堆在客厅,白夭夭干脆坐在客厅里分类。 薄钦看了两眼,却没有多问,白夭夭新搬过来,置办点东西也是应该的。 两头小猪吃完后就跑了,哼唧哼唧的又顺着狗洞拱回猪圈里,薄钦拍了拍手残渣,站了起来,一边朝厨房走一边问道。 “晚上想吃什么?” “做你想吃的,如果面条的话给我多下一点。” 中午那一碗面条根本不顶事,白夭夭早就饿了,这会从一堆食品里拆出了包红枣和坚果,聊胜于无的在啃。 她朝薄钦勾勾手,示意他过来。随手捏了个纸皮核桃,掏出里面的核桃仁塞进薄钦嘴里。 她动作太快,薄钦皱了皱眉,但还是嚼了两下咽了下去,刚咽下去一颗红枣就递到了嘴边,薄钦的表情有些抗拒。 “我不怎么吃零食。” “这些都是给你买的,你得吃完。”白夭夭看他脸色正常,显然身体并不排斥,直接把红枣塞进他嘴里。 薄钦脸上浮现出真切的疑惑,像是有些不理解:“给我买这些东西做什么?” “补身体啊。”白压坐直身体,一脸正色的看着薄钦:“依你的性格,不是因为身体撑不住,会来找我吗?” “你为什么……”薄钦想问你为什么要这么上心,却又被堵了一嘴核桃。 白夭夭干脆就坐在地上,一手捏着红枣,一手剥着核桃。 薄钦把嘴里有些涩的核桃咽下去,白夭夭适时的塞给他一个红枣,甜腻的枣混杂着核桃浅浅的苦。 心却像被人用手攥了一下,酸软的直冒泡泡。 晚饭依旧是寡淡的面条,白夭夭吸溜吸溜的吃完,放下碗后冲薄钦说道。“这边没有多余的被子了,你的床单还没收拾,今晚和我一起睡。” 她看着薄钦神情带着几分微妙,眉目间带着几分难言,倒像是要马上拒绝的样子眉梢一挑:“怎么?” “没。”对面的人垂下眼睛,淡淡的说道。 “今天不碰你。” 薄钦闻言扯了扯嘴角,他其实并不担心白夭夭,他比较担心自己...... 他自问不是重欲的人。但他能感受到这具身体对白夭夭日益加深的渴望。 白夭夭说的是对的,他确实是因为撑不住才来找的她。 但今天已经做过了,中午也射过一次,晚上......应该不会硬吧? 没羞没臊的日子:控射(h) 晚饭说的话犹在耳边,白夭夭在昏暗中眨了眨眼睛。 睡之前和她躺的泾渭分明的男人,这会以一种依恋的姿态从后面搂着她。 两个人身体贴得极近,单薄的睡衣挡不住的炙热,白夭夭能明显感觉到硬挺的硕大贴在她的臀缝处,不老实的跳动着,抵在敏感的地方慢吞吞的蹭着,无意识的撩拨着她。 太烫了。 白夭夭就感觉到自己腿心已经沁出湿意,内腔的生殖线的迫切躁动着,这一会的功夫,她后背已经出了一层薄汗,心里不免涌现出一股躁意。 “薄钦?” 白夭夭试探的叫着他的名字,人没醒,束在腰上的手却箍的更紧了。 硬邦邦的肉具这下挤得更深,顺着腿心挤到了穴口。湿淋淋的内裤被迫顶了进去一些,粗粝的布料刮蹭着敏感滑腻的软肉。 白夭夭忍不住绞了下双腿,湿泞泛滥的穴口隔着单薄的布料,一下一下的吮吸着硬邦邦的肉具。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身后的男人嘴里溢出沙哑的低喘,呼出的滚烫气息吹在她的脖颈,发出的声音性感又撩人。 和平日里隐忍呻吟与哭腔哀求都不同,这是清醒状态下薄钦绝对不会发出的声音。 白夭夭听得耳根发麻,后颈都炸开细密的颗粒。 薄钦不自知的追求着快感,性器下意识拱在柔软的地方,嘴里不停发出沉重沙哑的喘息。 绷在内裤里的性器简直像隔靴搔痒,薄钦的动作越发急躁,他扯掉了自己的睡裤,肿胀的性器瞬间挤进白夭夭的穴口。 但动作混沌的不得章法,只知道抵住白夭夭身上乱蹭,微微鼓起的肚子随着他的动作不时的蹭过白夭夭的臀瓣。 白夭夭磨了磨后槽牙,怕他动作太大撞到肚子,在他怀里快速转了个身。 被迫从柔软腿心抽出,顶端都濡湿的肉具窘迫的挤在白夭夭的小腹上,划拉出一道道水痕,迫切又焦急的抖动着。 薄钦无意识的蹙起了眉,不加掩饰的喘息从嘴里吐出,回荡在屋子里显得格外暧昧。 白夭夭看他睡着还在追逐快感,伸手攥住薄钦的性器,早上才扩张的大开的铃口一张一合的,不断地往外溢着浊液。 液体多到一会的功夫就打湿了白夭夭的手心,白夭夭伸手攥住那根硕大的东西,却没像往常一般套弄。 早上看过的论文像凿在记忆里一样,白夭夭一瞬间就想到,他今天射两次,对一个孕夫来说已经是极限,射太多伤身体。 拢在手中的性器还一下一下的跳动着,笨拙的顶着自己的手心。 不让射会哭吧?白夭夭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 这样想着,她的手指却拢在性器的根部,紧紧的掐住,大拇指将不断滴答着液体的铃口都堵住了。 薄钦脚趾敏感的勾起,被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燥热弄醒了,有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他的眼睛里残存着刚醒时的困倦,眼底满是迷茫。 不得纾解的欲望让他下意识的抬动着腰,就感觉性器被白夭夭掐住根部,薄钦身体一僵,耳边就传来白夭夭的声音。 “今天本来不打算折腾你了。”薄钦垂下头,就看到白夭夭随手扯掉自己的裤子,避开肚子翻身骑跨在他身上。 昏暗的被子里,他其实看不太清。 只能感受到湿热滑腻穴口抵住他的肉具,嚅动着嫩软的媚肉,一点点的将他性器顶端吞咬进去,挤出泛滥的汁水顺着还在外面半截往下滴。 薄钦脑子还有些发懵,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他来不及思,嗡动的鼻息昭示着他呼吸急促。 下一瞬间,尚未完全插入穴腔的性器,就被急不可耐的生殖线顺着窄小的缝隙倾轧进来,熟悉的入侵感夹杂极致的扩张的疼痛。 “好疼轻啊哈一点”薄钦眼睫都湿了,眼尾浮上一丝熟悉的潮红,被迫的挺着脖颈,喉结上下滑动着,呻吟里夹杂着泣音。 尚未射精的性器涨的发疼,薄钦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栗着,上半身还陷在床垫里,腰却已经敏感的弓起来,两条腿失控的曲起,无力将床单踩的更皱。 “呜啊等呜等一下。”他伸手去捞白夭夭的脊背,像溺水的人攀附着浮木,吞吐呜咽的吐出一句话:“嗯啊,让我先射” “不行。”白夭夭声音从身上传来,微凉的丝绸布料搭在他的眼睛上,女人轻巧的托起他的头,在后面打了个结,一起安抚却不容拒绝的道:“今天不能再射了,对身体不好。” “嗯哈太涨。”眼前陷入黑暗,薄钦有些无措的扭动着头,声音里都夹杂着无助。 埋在身体里的生殖线却动了起来,身体的感官在黑暗中放大的无数倍。 薄钦清晰的感知到身体正在生殖线在动,极致的扩张,卷曲,操弄,抵在腹腔深处的囊口时,蔓延到四肢百骸的酸胀。 什么都看不见,灵活的好似触手的生殖线带着强烈的非人感,被强势着入侵着。 尤其是白夭夭一句话都不说,没有亲昵的安抚和湿吻。 薄钦的脸慢慢褪去血色,变得煞白,他已经感受不到胀痛的性器,整个人都被诡异快感冲刷到颤栗。 直到白夭夭温热的手指轻点着他的小腹,生殖线一下破开宫腔的囊口,好似也抵住了手指点到的地方。 “啊哈不要。”酸涩牵连出极致的快感,好像被顶到奇怪的地方,薄钦难受的几次拱起的腰,又软踏踏的落下,他被这一下顶的有些失神,无力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滴落:“太深了” 不深。白夭夭弯腰抱住他,卷着他嘴角的津液,舌尖抵住他绵软的舌根,亲出暧昧的水声,等到那张脸被她亲的重新泛红:“今天要用这里高潮。” 没羞没臊的日子2:控精h 靠里面高潮...... 混沌的脑袋慢半拍才明白白夭夭话中的意思。 薄钦身体一滞,大片的潮红从胸口蔓延到脖颈,随后肆无忌惮的渲染到脸上,极端的羞耻下,他连嗓音都在颤抖着:“不......啊哈......不行。” “为什么不行?”白夭夭摆动着腰,重重的将整个性器塞进穴腔里,淫靡的汁水把两个人紧密交接的地方淋的水湿。 薄钦被她顶到闷哼,整个人剧烈的哆嗦一下,大张的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声。 白夭夭居然将生殖线从宫腔囊口里抽了出来,还没给薄钦喘息的机会,生殖线又挤开狭窄到极致的囊口,狠狠的撞了进来。 “啊啊......好呜哈酸......” 沙哑的声音从薄钦嘴里叫出来,极致的酸楚夹杂着一丝丝诡异的快感,被迫拱起来腰。 白夭夭却爽头皮发麻,窄小的囊口包裹着生殖线就格外吃力,吮吸吞吐着贪吃模样,却吃不下的样子。 “你太紧了。”白夭夭情不自禁的吐息,从穴腔深处的窜起来的快感顺着脊椎爬上头顶,让人爽的几乎忘乎所以。 她就着这个姿势,几乎蛮横的抬高薄钦一条腿,手指掐住肌理流畅手感却意外软弹的大腿,生殖线都拖出宫腔,再强势的撬开插进去。 薄钦呜咽一声,踩在床上的脚背颤栗着绷直,被抬高的腿却无力的挂在了白夭夭的腰上,整个人都在打着哆嗦。 “别......呜呜......好涨.....”酸楚感几乎淹没到骨子里,薄钦什么都看不见,感官全部放在身体上,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腔口被一次次撑开,填满,在抽离时恋恋不舍的咬着。 每一次操进去,那生殖线都会插的极深,内腔敏感的那一点被不停的顶操着,这会被操弄的红肿发烫。 他分不清是快感还是疼痛,脖颈承受不住的往后仰着,再次露出喉结下的小痣,撩人至极的随着喉结抖动。 白夭夭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格外喜欢那颗小痣,好像薄钦浑身都向她敞开了,连一颗小痣都藏不住。 她低头吮吸着男人的喉结,舌尖抵住细小的凸起舔舐着,抖动的喉结颤栗着接受她牙齿的研磨,薄钦承受不住的发出小兽的呜咽 腿心处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快,她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大开大合的动作好像要把他内腔操穿了。 薄钦被她顶的乱晃,两只手都要把床单拧烂了。遮在眼前的布料早就湿透,根本兜不住多余眼泪,整张脸都是湿漉漉的,就连嘴角亮晶晶的满是津液。 “受不了了......啊哈不要......不要.....出去......”夹杂着哭腔的沙哑声线,听着既可怜又让人施虐心暴涨。 “不舒服吗?”汗珠顺着尖俏的下巴砸在薄钦身上,白夭夭低声问道。 “啊哈好难受.....” 白夭夭感觉到他浑身都在哆嗦,被快感裹挟下不自觉抬起的腰抖的都快碎了,居然真的停了动作。 生殖线缓慢的从腔口抽出,灵活的顶端无意识的轻戳着囊口,饱满软烂的囊口顿时迸发出强烈的快感,薄钦难耐的闷哼着。明明被操弄的快感来的痛苦,但真的如他所愿停了下来,内里却传来极致的空虚。 “真的不要了吗?”白夭夭恶劣的轻一下重一下的戳着软肉,慢吞吞的将腔口撑开一个小口,温热的液体顺着缝隙泄了出来,本就肿胀的性器顿时涨痛起来,白夭夭伏在他耳边,轻巧的吐息着:“你这里都流水了。” “呜哈......不......不是我的。”薄钦整个人羞耻的恨不得缩成一团,嘴里难受的哼唧却带着欲求不满。 “那是谁的?” “嗯哈......你的。” “那为什么在你肚子里?”白夭夭脸上都躁的全是汗,生殖线却还斯条慢理的撩拨着空虚的腔口。 “......射进来的。”薄钦又羞耻又难堪,身体里尚未吸收完的体液几乎全都流了了出去,整个性器都被充盈的涨到紫红。明明难受的要命,内腔那处却酸痒的想要人狠狠的捣弄。 他急切的攥住白夭夭的手臂,呜咽的哭腔里罕见的夹杂着浓重的鼻音,好面子到一句求欢的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难耐的蹭着白夭夭。 白夭夭也不逼他,没给他准备的机会,触手般的生殖线笔直的探进宫腔里面。她似乎打定主意让他靠里面高潮,动作又凶又急,柔软的内腔根本吃不住,过载的高潮让薄钦不自然的痉挛着,整个人被堆积情欲缠绕几乎窒息。 薄钦被操干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溺毙在这汹涌的快感中,直到整个囊口都在剧烈收缩着,薄钦绵软的身体猛地绷直,喉咙里发出赫赫好似断气喘息。 白夭夭抽出生殖线,快速的戳弄着软烂的囊口,直到一波波滚烫的液体从腔口喷了出来,烫的生殖线直哆嗦。 薄钦身体剧烈痉挛几下,才软倒在床上。 直到宫腔再次承受了一波抽插,薄钦抖着腿发出细小的抽气声,承受着白夭夭射进来的大量体液,把整个宫腔灌满。 她才射...... 薄钦意识到什么,艰涩的张了张嘴,声音小到几不可闻:“刚才......” “薄总。”白夭夭低头亲了亲他的鼻尖,饕足的说道:“你刚才浪出水了。” 薄钦后脑勺嗡的一声,难堪到头顶冒烟,整个人恨不得直接晕死过去。 白夭夭注意到他脸涨的通红,伸手把人眼前湿漉漉的布解下来,甩到一边。 揉着水光的眼睛哭红了一片,薄钦这会连眉头难受的蹙在一起,整个人都有些失神到不敢接受,自己身体居然出现了这么丢人至极的反应。 白夭夭生殖线还插在他温暖的身体里,心就软的一塌糊涂,刚准备抽出来,身下人猛地一颤。 薄钦眼睛转过来看向她,眼底还有些失焦:“等一下......” “现在出去,会忍不住......” 像是回应他的话,埋在肉穴深处,肿胀到乌溜发亮的肉具敏感的抖动着。 薄钦格外厌弃自己这个反应,有些困倦的闭上眼睛,连声音都压的低低的:“等一下…等一下就好。” “我又不会嫌弃你,所以……”白夭夭皱了皱眉,撩开他汗湿的头发,看着快要陷入睡梦中的人,轻声问道:“你在害怕什么?” 没羞没臊的日子3(控精微h) 蒸腾着水汽的浴室,暖风被开的最大,没关紧的花洒头落在地上。 薄钦再一次想要伸手去捞自己肿胀的阳具,却被白夭夭扣住了手腕。 “自己尿。” “尿尿不出来。”薄钦发出痛苦的喘息,整个人大张着双腿靠在白夭夭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枕在她的锁骨上,像一只不安分的大型犬在怀里扭动着。 涨到极致的肉具连青筋都蓬了出来,敏感的不堪一击。 紫红色的性器上隐约能看到青紫的掐痕,被抽插的合不拢的铃肿成糜烂的红,汩汩的出这边半透明的汁水,滴滴答答的模样和地上没关紧的花洒有的一拼。 白夭夭看着他潮红里夹杂着痛楚的脸,低头狠狠的在他耳朵上咬了下,直到听到他痛楚的闷哼才松了嘴,尤不解气的长出一口气。 她都没想到薄钦对自己那么狠,为了防止自己尿在白夭夭的穴腔里,居然在生殖线抽离的瞬间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 在蓬勃的性器上掐出几个青紫的指甲印。 白夭夭不让他碰,自己也不去碰,任由那根湿漉漉的东西在薄钦腿间晃悠,一抖一抖的甩着汁水。 “之前告诉过你吧?”她伸手出,一下一下的揉着薄钦涨到发硬的小腹:“这里不是尿,你在怕什么?” 白夭夭手上动作很轻,但架不住一波一波的汹涌的尿意。薄钦被她揉的受不了,闭了闭眼,像是想到了什么。 “像鬣狗一样。”他声音还带着一些沙哑,语气却全是厌恶:“好恶心。” 白夭夭极度怀疑,他是不是小时候看过什么,留下了心理阴影。 她叹了口气,看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又有些心软。 “不一样。”白夭夭调整了一下姿势,把下巴搁在薄钦肩膀上,这个姿势亲昵的过分了。 白夭夭掰过薄钦的脸,让他看着浴室里的镜子。两根手指娴熟的插进他的嘴里,搅着舌头,无法闭合的嘴牵连出银丝,口水都滴到了地上。 “看着自己。” 薄钦有些失神,唇瓣被摩挲的通红,他甚至只看了一眼就想撇开头,却被白夭夭强势的卡住下颌不准动。 白皙纤长的手指攥住涨到快受不了的肉具,薄钦反应特别大,含着手指的嘴里发出惊惧的喘息,拱起的脊背都在打颤。 “别碰啊哈要坏了。”薄钦挣扎着,觉得肿胀的性器都快撑爆了。 白夭夭却不管不顾的上下套弄着,她的动作都说不上重,甚至没有触碰下面的囊袋。 又疼又爽,薄钦嘴里的呻吟都变成了泣音,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流满面。 他的眼前炸开一道道白光,根本看不清镜子里的自己,只能看到白皙手指上下撸动着。 每一次触碰对他来说都是快感的折磨,身体里好似流淌着滚烫的岩浆,大颗大颗汗珠顺着胸口滑落。 白夭夭耐心的挤着肉具,直到怀里的人已经有些痉挛,那双眼睛都已经开始失焦。 她伸手拨开敏感大张的铃口,手指抵住软烂的铃口,配合着在嘴里嘴里抽插的手指,几乎同频的捣弄着。 薄钦恍惚间有种再次被操干着的错觉,白夭夭知道他到了临界点,抵在他耳边:“宝贝” 她语气轻柔的像哄孩子,舌尖微微卷起,“嘘?” 微微拖长的声线,带着一丝丝漫不经心,薄钦恍惚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眼睛缓缓睁大,喉咙里压出虚软的低吟,整个人都被席卷而来的羞耻感淹没。 他无法抑制的哆嗦着,大张的铃口失控的喷出一股股半透明的液体。水柱在半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淅淅沥沥的水声格外清晰的在浴室里响起。 白夭夭顺手打开淋雨的花洒,掩盖住这个声音,手指搅着他嘴里黏膜,压着舌根处抽插着,分散他的注意力。 “你看。”白夭夭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你迷人的要命,连乳尖都会自己立起来。” 饱满的胸肌上,早上被白夭夭啃咬出的红痕还在,缀着两个浅褐色的乳珠,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薄钦有些失焦的眼神落在镜子上,镜子里的人陌生又熟悉,嘴里含着两根手指被迫承受着抽插,眼角眉梢氲满了情潮,一张脸上混杂着汗水和泪水,湿漉漉的。 看着一点都不像自己,可和他记忆中那张满脸暴戾恶心的神情也不像。 他别不开眼睛,一寸一寸的打量着镜子里自己。 直到喷射透明水柱的性器慢慢软了下来,白夭夭把手指从他嘴里抽出来,拿起花洒冲刷着两个人身上。 温热的水流冲过身体,成功的勾起了身体里的困意和疲倦,白夭夭托着他有些摇摇欲坠的身体,趁着人快要睡着的功夫,不动声色的问道:“和你看到的人,像吗?” “不像。”薄钦下意识的说道,好半响,久到白夭夭以为他是不是睡着了,突然听到薄钦迷迷糊糊问道:“你刚才是不是生气了?” 白夭夭看着他腿间软下去的性器上残存的青紫掐痕,轻哼一声:“抬腿。” 薄钦顺从的曲起腿,大概是困迷糊了,话也变多了。 “为什么生气?” “另一条腿。”白夭夭指挥着他配合自己,认真的想了下。 大概是因为昏暗中,薄钦对自己那么狠,疼的浑身都哆嗦了,那张俊逸的脸上却不合时宜的,流露出脆弱的神态,让人有些心疼。 白夭夭撇了撇嘴:“因为我人美心善。” 没羞没臊的日子:餐桌h 接下来一个月里,白夭夭遵循着论文上的补救措施,两人几乎一直腻在一起。 小小的餐桌不自然的震颤着,剩下半杯奶在透明的杯子里摇晃着。 “薄总,你是不有点太挑食了?” “我没唔” 薄钦话还没说完,被白夭夭抵在餐桌上,她低头含了一口杯子里温热的牛奶,捏着薄钦的后颈渡进人的嘴里。扬起的喉结被迫上下滑动吞咽着,多余的乳白色液体顺着嘴角滴落,顺着脖子一路蜿蜒到胸口。 半个多月前戴铭给他送了两大箱衣服,那件滑稽脸的橙色卫衣就彻底压箱底了,送来的衣服黑白分明的挂在衣柜里。 这会他的身上只挂着一件松松垮垮的黑色衬衫,浑身都被白夭夭剥了干净,剪裁考究的裤子被扔在一旁的椅子上。 肿胀不堪肉具抵在穴腔里,刚射过一次的生殖线还楔在囊口中,过量的体液将他宫腔射的满满当当,无处可去,将男人本来不太显怀的肚子撑的圆滚滚的。 薄钦整个胸口黏黏哒哒的残留着牛奶流淌过的痕迹,缀在上面的乳粒已经被啃咬的红肿,上面还挂着一滴乳白的奶液,随着薄钦呼吸的起伏,颤颤巍巍要掉不掉的样子。 “啊哈”直到白夭夭离开他的唇,见她又重新端起杯子,薄钦才找到开口的机会:“喝不下了。” 话还没说完,他的嘴里又被渡入一口牛奶,白夭夭几乎不讲理的压着他的舌根,温热的牛奶滑进胃袋里。 他的眼神有些失焦,唇边还挂着奶液,眼睛溢满了生理性泪水,潮红的脸微喘着辩驳道:“没有挑食呜嗯真的,喝不下了。” “嗯?”白夭夭手撑着他的腰,抵在囊口的生殖线缓慢的拖出来,带出一股温热的液体,腔口瞬间绞的更紧,:“哪里喝不下了?” 好涨 她只是轻轻一撞,囊口绞咬的更紧了,那腹腔深处传来的酸涩感瞬间蔓延至全身。 薄钦说不出来,控制不住的呜咽出声,只觉得整个肚子都被撑的绷紧了,眼角的泪都落了下来。 “不说话?”白夭夭恶劣的将那根生殖线抽出,又插了进去,几下就把本就操干软烂的腔口顶开了小口,兜不住的体液从里面泄出来,将肿胀的性器充盈的生疼。 薄钦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清早突然拉着他站着做了两次,他本来就快站不住,这会人都在哆嗦着,挂在乳尖的奶不堪重负的滴了下来,落在下面浑圆的肚皮上。 “呜哈别好涨啊,好难受”腹腔的囊口被撑的越来越开,薄钦受不住这种诡异又尖利快感,嘴里发出难受的低吟:“不要了都喝不下了。” 他嘴里呢喃着回答白夭夭的问题,虚软的双腿站不住的往地上滑,被白夭夭捞到餐桌上,无处可去的两条腿却勾住白夭夭的腰,紧致的腔口却自发的开合嗡动的吮吸着生殖线。 白夭夭哪里看不出他又快要高潮了。 她快速撬开腔口,一下一下的挺动着腰,每次都能把宫腔里的液体带出来,薄钦小腹渐渐浮现起熟悉的肿胀感,眼前一片花白,沙哑的呻吟从他嘴里溢出来。 白夭夭逐渐把人压在身下,她一边抽插进出着把紧致的囊口,将那处捣弄的更加淫乱,低头却含住薄钦的唇瓣细细的吻着。 强烈的反差感让薄钦有些受不住,舌头缠着白夭夭的舌尖,努力的向她索吻。 白夭夭吮的他舌尖发麻,原本抽插的生殖线猛地一停。 被操弄一个月的腔口根本受不了,极度空虚酸痒从腹腔中传来。薄钦像被吊在半空中,他痛苦的蹙起眉头,嘴里的呻吟难受起来,控制不住的挺动着腰。 “啊啊动动一下。” 白夭夭微微抬起头,低声问道“想用那里高潮?” “用里面”薄钦羞耻的要命,声音小的几不可闻。 “里面是哪里?” “别这样……”他说不出让白夭夭操自己子宫这种话,只能伸手去抓白夭夭的手,摸上自己浑圆的肚子,嘴里溢出难耐的喘息。 白夭夭被他这个动作撩拨的呼吸都重了,另一根生殖线抵在铃口,甚至都想不管不顾的插进去。 身下的人抖如筛糠,嘴角的话都连不成句,呜咽的哭声倒是越来越大,却还款着腰一动一动的。 白夭夭近乎残忍的捣弄着已经自觉张合吮吸着自己的腔口,灵活的生殖线强硬的撬开那处黏膜,快速的操干着敏感的一点。 她知道薄钦快到了。 快速的抽插让薄钦身体开始痉挛,身下的人发出沙哑的叫声,头无法控制的往后仰着,在喉结剧烈的抖动中,翁合的囊口碰出一股股滚烫的液体。 “好疼” 沉浸在高潮喷水的快感后是性器传来的剧痛,薄钦有些惊惧的睁大眼睛,泪水就朔朔的落了下来,白夭夭另一根生殖线居然失控的插进铃口。 她只是浅浅的插进一点,可太过极致的扩张像是要把他撑爆了。薄钦痛苦的呢喃着,喷水抽搐的腔口却在这时候被贯穿。 浅浅插入的生殖线抵在尿道口进出,铃口撑的更开了,操干着那极端敏感的入口。 外面和里面被一起操弄着,薄钦崩溃的甩着头,一声声虚软的呻吟从他嘴里发出,沙哑有撩人, 他的瞳孔在过多快感中微微涣散,口水从他嘴里拉丝滴落,肉红的舌尖抵住齿列,白夭夭每一次顶弄都会引得舌尖收缩。 薄钦根本承受不住这么两面夹击的快感,恍惚间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操坏了 耳朵却传来湿热的舔舐,女人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明天孕检要不要我去?” 薄钦迟钝了好半天才想到,昨天确实提过明天要去孕检的事情。 因为感觉太丢人了,所以当时他下意识的拒绝了白夭夭。 薄钦脸上泛着奇异又病态的潮红,过载的快感已经变成了痛苦。他这一个月体力恢复很多,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被操到浑身软成一滩烂泥的虚弱感了。 他现在无力的瘫在桌子上,喉咙里发出细软的尖叫。 “呜呜去啊哈要你去。” “我又不想去了。”白夭夭嘴上混不在意的说着,操弄着铃口的生殖线却越捣越快。 “啊嗯让你去本来呜呜就想让你去。”他哭的满脸都湿了,脸上被情欲浸染出大片大片的潮红,那双涣散的眸子看着白夭夭,无助的伸手搂住白夭夭的脖颈,沙哑的声音不舒服的哼哼道:“轻啊轻一点。” 白夭夭眉梢一挑,看他确实受不住了,慢慢将生殖线抽开。 薄钦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他搂着白夭夭喘了好一会,才闷声闷气的说道。 “薛姨说明天应该能查到孩子的性别。” “想让你去的只是没想好怎么跟你说。”他用脑袋埋在自己肩窝里,白夭夭转头含住他的唇,舌尖压住他绵软的舌头,搅弄着里面的黏膜,抵着薄钦的舌根,让舌头在人喉管里舔舐着。 直到薄钦被这个激荡的深喉吻亲的喘不过气,吃力的闷哼着,白夭夭才放开他:“有多想?” 他的性器涨的剧烈抖动着,涌动的内腔居然又喷出一股股液体,滚烫的液体喷洒在生殖线上。 “这么想吗?”白夭夭挺动着腰,抽离的生殖线脱离铃口的一瞬间,更加长的那根直接顶进软烂的宫腔里:“射给你的都快让你喷完了。” “没有呜啊啊好累,不要了”薄钦被她顶呜咽啜泣,浑身都在剧烈战栗。 高潮了几次的腔口却贪婪收缩的吮吸着生殖线,这几乎是白夭夭射了最快的一次,有力的体液拍打在熟烂的腔里。 薄钦却没了一点力气,眼前已经一阵一阵的发黑,只能手脚抽动着昭示自己差点溺毙在这高潮中。 ps:薄总,一款永远不知道会哭的孩子有糖吃的男人 夭夭:? 夭夭:给我哭 男孩女孩?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在客厅就能听到戴铭鸣笛的声音。 白夭夭从卧室里拎出自己的包,想火速把鸡和猪喂了就走,就被薄钦拦在了客厅。 “不急,先吃饭。” 白夭夭看着餐桌上一份早餐,疑惑的看了看薄钦。 “我不吃,检查要空腹。”薄钦语气淡淡的,出了客厅,刚站在院子里就听到小猪哼哼的声音。 小猪崽比之前大了一倍多,因为白夭夭老爱让他喂,这会小猪看到薄钦就激动,围在栅栏前打圈转悠。 等到戴铭熟门熟路进到院子里时,就看到他们薄总正一脸高贵冷漠在往猪圈里扔草。 要不说气质这东西,他家老板穿着长风衣,站在猪圈前面喂猪都像是做什么大项目似的。 但是也有点说不出的变化,非要说的话就是感觉他眉眼似乎平和些。 戴铭走了两步,薄钦神情冷淡的回头瞥了他一眼,小助理神情立马都端正了,大步朝猪圈走过来。 老板在干活,他就不能闲着。 他揪着泛着草腥味的猪草,看着小猪崽暴风吸入,瞬间觉得还挺解压的,动作比薄钦还勤快。 薄钦有点受不了他抖落出草的苦味,往后退了两步,突然开口说道:“这里开个农场怎么样?” 戴铭茫然的转过头:“啊?” 前段时间送衣服时,戴铭一眼就看到薄钦脖子上的牙印。等不出意外的看到白夭夭那张熟悉的脸时,戴铭一瞬间就脑补一出他追她逃她插翅难飞的剧情。 薄钦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语气不变:“这附近我观察过,环境不错,有池塘,村里人口不算多,可以走精养殖,后面扩建也能承包一些散户的地。” “开农场?”戴铭试探的问道:“老板,你不是来谈恋爱的吗?” 薄钦瞥了他一眼,微挑狭长的眼睛下,深邃的眸子凌厉的多。他眼里带了考量,似乎在思索他这个高薪精英助理的含金量。 戴铭被这一眼看得冷汗泠泠的,瞬间回到以前熟悉的感觉。 什么平和气息,都是错觉!!! 戴铭端正了一下身形,老板休息自己摸鱼的闲散劲瞬间消失了。 “回去我就把企划书做出来!” “嗯。” 薄钦碾了碾指尖,偏头看了眼从客厅里走出来的白夭夭,抿了抿唇角。 白夭夭之前不乐意让他每天闷在屋子里,每天都拉他出来散步。 沿着田埂一脸骄傲的说这都是她的地盘,指着角角落落说自己一些细碎的想法。 不是系统的规划,有些想法在薄钦这个商人眼里,甚至不算合理。 但是,她说话时眼睛是亮的。 他又不缺钱,心里挺乐意满足她的。 戴铭勤勤恳恳的把两人送到医院,白夭夭打开车门,还转头冲他笑着道谢。 暮鼓晨曦的光扫在她脸上,这个笑给小助理整愣了,等人走了才反应过来,自言自语的嘟囔着。 “白小姐长得妖里妖气的,怎么一笑起来这么温柔啊?” 真不怪老板这追人追到乡下去,这种反差谁受得! —— 薛玉今天不坐班,手抄在a白大褂站在门口等着薄钦。 她其实挺担心薄钦不来的,毕竟从怀孕起他就没听过话。 等到薛玉看到跟在薄钦身后的白夭夭,人都愣住了。 她看看身材高大的薄钦,又看了看身材纤细的白夭夭,把瞠目结舌四个字演绎的淋漓尽致。 “这位就是”饶是薛玉半天都没想出合适的话,险些没咬住舌头:“额孩子的那一位?” “是我。”白夭夭表现大大方方的,自我介绍道:“我叫白夭夭。” 薛玉怔愣了下,脸上露出温婉的笑:“你和小钦一样叫我薛姨就可以了。” “薛姨。”白夭夭倒也没假客气。 “先抽血吧。”她带着两人去采血室,看着薄钦脸色:“看着是比之前好很多。” “唐筛结果要要慢一些,回头可以在手机上查。”她抽了两管血,刚贴上便签。 就见白夭夭探头问道:“能吃东西了吗?” 薛玉点了点头,就看到白夭夭从自己包里掏出一块枣糕,伸手递给薄钦。 薄钦也接的格外自然,仿佛这种投喂行为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去彩超室的路上,薛玉就看到白夭夭跟变魔术似的,包里各种坚果红枣小零食掏不完一样,甚至还塞给她几样。 小包装的基本上两口一个,薛玉翻了下包装袋,大多数都是低糖或者无糖的,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白夭夭。 等到了彩超室门口,白夭夭甚至从包里掏出小瓶牛奶和吸管。她发现薛玉愣愣的望着自己,试探的收回手:“不能喝?” “可以喝。” 彩超室门口排着几个人,大家就看到一个腿长的帅哥,拿着一瓶比他手还小不少的牛奶,一脸冷漠的两口吸完了。 薛玉忍不住凑到白夭夭面前,好奇的问:“他怎么那么听话?” 白夭夭眨了眨眼:“早上不吃,他就一天都没胃口吃饭了。” “是不是吃饭特别难?”薛玉一脸唏嘘,引得白夭夭疯狂认同。 “这孩子从小就这样。”薛玉在自己大腿比划了一下:“四岁的时候才这么高。” 两人越说越起劲,这一会的功夫连微信都加上了。 薄钦眼看自己小时候那点破事都快抖落完了,无奈的叫了一声薛玉,打断了两个人说话。 “到我们了?”薛玉显然还有些意犹未尽,拍了拍白夭夭的肩膀:“进去吧,单医生也在里面。” 单医生还是一如既往的和蔼,笑眯眯的看着薄钦。 薄钦躺在床上撩起自己的衣摆,穿衣服时看不出来,躺下去就能看到四个月的肚子已经有了起伏的弧度。 白夭夭下意识的揪着背包带子,莫名有些紧张,直到B超机上显示出黑白影像。 屏幕上把孩子显的很大,横躺着伸出两只不太清晰的小手,还在轻轻的动着。 “别看看着大,其实还不到十厘米。”单芸说着,仔细观察孩子身体器官:“发育的不错,挺健康的。” “是个小丫头。”单芸和蔼的声线意外的温柔。 白夭夭莫名觉得心跳有些快,她的脸有些泛红,耳朵开始发烫,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加速。 她知道薄钦肚子里有孩子,但是第一次这么清晰的看到。 明明才四个月,还不到十厘米,小脸却已经像个人了,还会轻轻的动。 白夭夭眼睛下意识的落在薄钦的肚子上,薄钦之前结实的腹肌已经慢慢消失了,从肋骨下面慢慢隆起的小小弧度里。 他赋予温床,她赋予养料,真真切切有个慢慢长大的小生命。 有心跳,会动……是个女孩。 薄钦擦了肚子上的液体,从床上坐了起来,两人对视了一眼, 突然意识到,在胎儿拥有性别的那一瞬间,他们之间有了一个女儿。 不是说只摸摸吗qū?ūshūwūc?m “结果还算不错。”检查完后,薛玉把她们送到门口。“好好保持行吗?别再让我睡不着觉了。” 薄钦神情淡淡的,丝毫没有被说的自觉。 他的车子就停在了面前,司机换了一个年级稍大的人,等坐上车起,薄钦的电话就一直在响,几乎没怎么断过。 薄钦看着来电显示神情有些无奈,到底还是背包接了,只是嗯嗯的应了几声,挂了电话就吩咐司机道。 “去公司。” 白夭夭眨眨眼,就看到薄钦揉了揉眉心:“大哥知道我回来了,打电话让我去公司帮他处理一些事情。” “哦。”白夭夭没说什么,她脸上的红还没有褪掉,看起来还有些兴奋,转头凑到薄钦耳边问道:“我能摸摸吗?” “这是车上。”薄钦似乎丝毫不理解白夭夭的热切,语气冷淡的不行。 他转头看着白夭夭有些失落的坐回去,伸手按了按有些烫的耳根,压低声音说着:“等到公司可以。” ——— 车子驶进地下停车场,薄钦带着白夭夭坐电梯上去,伸手按了最顶层的数。繼χμ閲讀請前彺r??r??wen.???? 等到薄钦带着白夭夭穿过一片长廊,进到办公室时,整个公司都知道薄钦带了个女人来到公司。 白夭夭不知道外面传的沸沸扬扬的,只觉得大家步履匆匆,看着都还挺忙的。 她这会坐在沙发上,打量着薄钦的办公室,简洁又黑白分明的装修,很符合薄钦留给白夭夭的印象。 薄钦这会已经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他身后是大片大片的落地窗,因为楼层过高,视野极佳,秋日暖阳落在窗前的地毯上,映照出暖洋洋的氛围。 白夭夭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小的跟蚂蚁似的人,也切实体会到薄钦有多忙了。 坐下来连口水都没喝,各种职工找上来,语速极快的说着什么,听说下午还有个会议。 好半响,办公室里才消停下来。 白夭夭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就看到薄钦抬起头问道:“无聊了?” “有点。”白夭夭点点头,她在村子里本来就没有闲的时候,这坐了一会就觉得腰不是腰,腿不是腿的。 她站起来走到薄钦身后,无聊的从包里掏出两个黄澄澄的橘子,剥了两瓣递给薄钦。 门突然从外面推开,优雅的秘书端着两杯咖啡进来,放在薄钦手边,白夭夭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秘书从办公室走出来,走到开水房时,整个人还有些恍惚,就被外面的人堵住了。 “怎么样?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 “不对劲啊。”秘书神情都有些呆,仿佛有什么信息对不上一样。 “啊?” “我端着咖啡进去,那个小姐看到我端着咖啡,问我怀孕能喝这个吗?” “卧槽,都怀孕了?!” “我说肯定说不能啊,然后”秘书说到这儿语气顿了一下,像是很费解的样子:“那个小姐把两杯咖啡都喝了还嘱咐我说下次小薄总再来,可以给他送牛奶。” “而且她还给小薄总剥橘子吃。”秘书五官都快纠结的皱在一起了:“我怎么觉得那里怪怪的啊?” “这话说的,怎么感觉跟小薄总怀孕了似的。” “胡说八道了吧,就算男人能怀孕,谁敢让他怀啊?” 几个人发现没什么八卦可言,各自捧着水杯回到了工作岗位上。 丝毫不知道一墙之隔的办公室里,原本整齐堆放在桌角的文件夹,这会雪花片似的飘在地上。 宽大的棕黑色办公桌上,男人沙哑又隐忍的呻吟从上面落下来。 “呜不是说只摸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