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病娇前男友囚禁了》 好久不见 余城是南方着名的雨城,林新的大学时期就是在这里度过的。 三年过去,这座城还是老样子,地面湿漉漉的,空中飘着绵绵细雨。 林新出了火车站,循着记忆找到地铁站。半小时后,林新出了地铁口。夜色降临,路边商铺已经亮起了灯。 她在手机上再次确认了酒店位置,便把手机收进外套口袋里,一手撑着伞,另一只手拉着行李箱,往一条林荫路走去。 坐了将近六个小时的高铁,林新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头也昏昏沉沉的。等到了酒店,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她这样想着。 她不是余城人,她老家在1500公里外,远的不行。说实话,在她把老家的安稳工作辞掉后,所有人都不赞同。 当然这些人只包括她的一些朋友,她还没有把这事告诉爸妈,如果告诉了他们,林新这一两个月就别想得到安宁了。更何况,先斩后奏这种事情,她也不是第一次做了。 林新刚毕业就回了老家,也很顺利地进入了一家银行工作。 虽然刚开始很不适应,后来也渐渐习惯了。三年稳定又高薪的工作不干了,甚至还是裸辞,任谁都难以理解。 不过让林新自己来说原因,她还是很好解释的,那就是她厌倦了,没错,就是厌倦,日复一日做同样的工作,唯一有变化的,还是时不时出现的难缠的客户。 一个月前某天,她回到租的房子里,精疲力尽躺到床上,望着天花板好一会儿,就做了个这个犹豫了将近两个周的决定:她要辞职! 趁着有点积蓄,她至少要换个环境,换个工作。正思索去哪里重新开始时,余城两个字就出现在了她脑海里。 原本,大学的时候她就想在这里继续生活的,后来快毕业的时候出了一些事,她就回到了老家,没有再回来。 回到熟悉的余城,疲惫之余也有一丝欣喜。 过了两个路口,酒店的位置越来越近了。转过一条街道,林新发现这条街上人很少,商铺也少得可怜。 林新拉着行李箱避开一个小水坑,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这家酒店的位置有点偏,当初她订酒店的时候也没看到有人评价这点啊。 十月份,老家的天气依旧很好,林新披着长发,穿着浅色半身裙,一件T恤,外面套着一件中长的针织外套。雨水不时飘到林新脚脖子上,冷得她耸了耸肩。 凉风吹得精气神好了些,她突然听见后面传来脚步声,那脚步声不紧不慢,就在她身后不远处。 林新不想自己吓自己,可这街道的路灯昏暗,街上也没有其他人,她不禁加快了步伐,行李箱轮子滚动声轱辘轱辘响着,在这寂静的街道里格外清晰。 脚步声还是像之前那样,在她后方,不远不近,一步一步好像踩在她的心上,让她心跳加快,险些被一块凸起的石板绊倒。 好在这时,身后的那人好像转了弯,脚步声也渐渐消失了。 林新往后看去,空无一人,她呼出一口气,原来只是一个行人,她的胆子似乎变得比老鼠还小了。 她继续往前走,抬头看到了远处的一个招牌,正是她订的酒店的名字。 太好了,快到了。 她换了只手拿伞,正要去拉行李箱的时候,身后传来响动,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的口鼻就被人用毛巾捂住了。 “呜呜……” 她睁大双眼,雨伞掉落在地上,她用手去掰身后那人的手,可是于事无补,那人箍住她的手腕,毛巾上的香味很快侵入她的呼吸道。 林新思维变得缓慢,四肢没有力气,很快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怀里的人挣扎渐渐停息,男人才去看林新的脸。 他的样貌极好,肤色有着不健康的白,最让人惊艳的是他那精致的眼睛,睫毛又长又密,瞳孔是金色的。可是此时,这双眼里没有情绪,只盯着林新的脸。 良久,他心情莫名好了起来,笑了一声,语气不善地说:“林新,好久不见。” 陆砚的车就在附近。这地方太偏,上午找停车点找了很久。 白天陆砚停好车,有个中年大叔上前来搭话:“哎小伙子,是外地人吗?到这儿来玩啊?” 陆砚一向讨厌陌生人的靠近,不过他还是掩下眼底的不耐烦,摆出他惯常使用的笑容,“不是,来接人的。” 来接一个老朋友。 陆砚把林新抱进车副驾驶座,又哼着歌折返回去把她的行李箱拉了过来放进后备箱,才坐上驾驶座。 他关上车门,俯身过去帮林新系安全带,系好之后也不急着开车,他又把视线投在她姣好的面容上。 她的头发长了很多,肤色不算白,唇瓣红润,微蹙着眉。 陆砚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抚上她的脸,拇指摩搓着她的嘴唇,末了凑过去轻吻了她的下唇,这才收回手启动车子。 车行进了不到四十分钟就到了目的地,这是一处二层独栋房子,进了门开灯,陆砚环顾了一下四周,就走上二楼,把林新安置在了一间客房里。 林新意识全无,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人换下,也没有感觉到有热毛巾在擦拭她的脸,她陷入了沉沉的梦境,第二天天色大亮,她才被亮光晃得睁开眼。 揉捏奶子强吻,“你湿了” 林新用手挡住光亮,一时间她以为自己还在自己老家租的房子里,下意识往枕头边找手机看时间。 摸索了两下没找到,睁开眼看见睡衣浅绿色的袖口,不禁纳闷:我什么时候买过这样的睡衣? 短暂的意识回笼后,林新惊恐地想起,她已经到了余城,并且在半路上被人捂住口鼻迷晕了。 身后床上传来微动,林新像只受惊的鸟,扑腾起来下了床,她往床上看去,陆砚这时也睁开了眼,看着她。 看到熟悉的面庞,林新浑身血液凝固般愣在了原地。 “……陆……陆砚?” 陆砚怎么在这? 过去的记忆像潮水一般向林新涌来,差点将她淹没。 林新以为她已经完全忘记了他,甚至很少想起他,却没想到,他一出现在眼前,所有他们在一起时的回忆都变得像昨天刚发生一样清晰。 陆砚坐起身,看见她踩在地毯上光着的脚,皱了皱眉。 “你怎么在这儿?不是,是你把我迷晕了带过来的?” 林新把昨晚的遭遇和现在的场景联系到了一起,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心里便出现了难言的荒谬感。 她竟然会这样揣测陆砚…… 如果揣测错误的话,陆砚会很难过吧? 紧接着她就在心里疯狂摇头:谁管他难过不难过! 但她还是隐隐期盼着陆砚反驳她或者骂她“你竟然这么想我?”“好心当做驴肝肺”之类的话。 不过让她大失所望、大跌眼镜的是,陆砚盯着她,冷淡地回答:“没错。” ??? 林新人还在屋子里,脑子却好像已经飞到外太空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新想过回到余城,可能会和陆砚再见面,不过她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以这种方式。 她扪心自问,当初他们分手也算是相当和平的,根本不至于让陆砚这么记恨。 “意思是,你来余城,作为曾经的好友,我也该尽一下地主之谊,请你来做客一下。”陆砚说这话时,嘴角浮现出一抹笑,语气相当诚恳。 这话由林新听来却相当诡异,前男女友也算是好友关系?要是我,我躲着你还来不及呢!更何况,谁请人做客是这种形式? 林新不想和他兜兜转转绕圈子,她尽量平息自己的心情,正色道:“陆砚,我知道,你可能对我有不满,毕竟当初分手是我提出来的。不过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我们呢,都要向前看,你说是吧……” 林新一说起来就没完,她絮絮叨叨说到后面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啥,不过她看陆砚那金色瞳孔的眼神愈发冰冷,就渐渐停下了。 陆砚目光似乎带着刀刃,一刀一刀割在她的身上。 他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我…… 林新忍住心里的胡思乱想,扯开话题:“我手机在哪儿?拿给我吧。” 陆砚扯开一点被子,语气淡漠:“在这里。” 林新心里暗暗呼了一口气,同时脑海里响起欢乐的号角,她毫无防备地上前,伸手过去找。 陆砚看着她靠近,猛地伸手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向自己,整个人覆盖到她上方,不由分说堵住了她的唇。 林新瞪大了眼,反应过来侧过脸,手用力去推开他,不过陆砚压在她身上,压得很紧,根本推不开。 陆砚用不算温柔的方式亲吻她,他吮吸她的唇瓣,紧接着撬开她的牙关,啃噬一般向她索取。 林新刚开始还能避开,后来渐渐被吻得呼吸急促,喘着气红着脸,身子也软了下来,一副予取予夺的模样。 察觉到她的变化,陆砚的行为变得更加大胆:他的左手探进林新的睡衣下摆,抚过她光滑的脊背,把她的内衣扣解开。紧接着大掌便开始揉捏她的右乳,粗粝的指腹不时擦过她嫣红的乳头,引得她身体微微颤栗。 林新的呼吸更急了,生理泪水蓄满了她的眼眶,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 陆砚索性把她的睡衣掀起堆到锁骨处,两只手揉捏着她的奶子,指腹摩擦揉捻,挑逗她挺立的乳头。 这对奶子不大,正好能被陆砚的手掌覆盖,他把它们揉成任意的形状,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柔软又细腻。 大腿处传来硬挺的触感,仅存的清醒让林新伸手去抓陆砚的头发,想把他扯开。 陆砚这时却伸手向她的下腹探去,摸到她被蜜液湿润的内裤,浅笑出声:“林新,你湿了。” 他的手指隔着布料按压着划过林新的穴缝,激起林新一阵瑟缩,她往床边侧去,把他的手拍开,愠怒道:“滚开!” 陆砚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什么话也没说,收回手翻身下了床。 林新仍旧呼吸不畅,红着脸,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卫生间里传来洗漱声,不过一会儿,陆砚出来,又好像走出了房间。 林新不想看见他,听见外面没了动静才探出头,愣愣地躺着。 她一定是在做梦,这一切太荒唐了。 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传来,林新急忙用被子挡住头,拒绝和陆砚对视。 囚笼 陆砚没说话,就算说了,林新也不会搭理他。 一时之间,房间里格外安静。 在林新以为他已经离开的时候,床沿凹陷下去,陆砚近在咫尺的清冷嗓音传来:“饭菜在楼下厨房,记得下去吃。” 没有答复,陆砚就继续自顾自地说:“我出去一会儿,晚上的时候会回来。” 林新在心里怼道:你回不回来关我什么事? 瞧着吧,你一走我也走。余城那么大,林新不信他还能找到她。 这样一想,林新却更感到诧异了。 她被突然冒出来的陆砚吓到了,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一茬:他是怎么知道她会来余城的? 就算她的朋友无意间透露出了消息,但陆砚又是怎么知道她准确的到达时间和酒店位置的?这个她只和好闺蜜赵欣月说过。 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启动的声音,林新掀开被子,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车子开走,消失在视野里。 窗外正对一条马路,周围密林茂盛,附近也看到其他的房子。 还挺僻静,实话说。 林新此刻的心里在小幅度抓狂,走进卫生间看到摆放整齐的两套洗漱用品,心情变得更烦躁了。 她对着镜子撩起睡衣,圆润挺翘的双乳露出。林新看到自己的乳头有些肿了,奶子侧边还有被揉弄过的痕迹,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想起陆砚刚才的所作所为,林新的双颊染上一层绯红。 拧开水龙头,冷水浇在脸上好歹让她清醒了一点。 回过神来,她又开始觉得庆幸。幸亏掳走她的是陆砚,不是其他的什么人,她孤身一人刚到余城,如果遇到了人贩子,被拐到什么偏僻的山野,恐怕再难出来了。到时候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不对,打住!她在想什么?她这是开始触发斯德哥尔摩情结了吗? 不是陆砚,她现在恐怕还躺在酒店舒适的大床上睡大觉呢! 哈哈哈!林新越想越气,愤怒的心情在看到卫生间门和房间门都没有门锁时达到了顶峰。 这都是些什么鬼啊!? 在屋子翻找了一会儿,没有看到自己的手机和行李箱。出了房间是一条长的过道,两侧有好几间屋子,不过都被锁上了。 林新沿着楼梯下楼,发现楼下一片漆黑,没有开灯。 林新踩着棉拖鞋,扶着扶梯小心翼翼地走下去,伸手去找墙上的开关。 摸到一块方形的镶嵌物体,“啪”的一下按开,一时之间顶部的白光照出,照亮了四周。 不过面前的景象把林新吓的浑身一抖,差点灵魂出窍。 眼前正厅内目光所及都是黑灰色调,除了白色的地板,墙壁是黑色,窗帘是黑色,沙发是灰色,给人死气沉沉的观感。 厚重的窗帘把落地窗遮盖得严严实实,难怪林新从楼上只看到一片漆黑。 仔细一看,家具物件之类的都很正常,只是配色太怪,也没有放置什么人形骨架之类的东西,不然林新真以为陆砚是要成心吓她。 把窗帘拉开,光亮透进来,整个客厅看起来也没有那么奇怪了。 林新跑到大门处拧动把手,却怎么也拧不开。 她查看了一下,发现这门锁似乎可以从外面锁,里面的人没有钥匙根本不可能打开。就算林新把门从里面锁住,说不定外面的人用钥匙也能打开。 干得漂亮。 林新一时间精神错乱,不禁开始赞叹起来。刚才她在二楼看了下,过道两侧的窗户也装上了防护栏,楼下门还出不去,这是打算把她锁在这个房子里吗? 她是什么?是他养的宠物吗? 林新叉着腰思索了一会儿,目光转到厨房的玻璃窗上,虽然不是可开合的,但窗外没有护栏,只有这里是突破口了。 半晌,她嘴里便开始念叨:“不怪我,是你要把我锁在这里面的。虽然砸别人家窗户这种事情很不礼貌,不过你更不礼貌,索赔什么的怕是后会无期了,并且你有什么脸来要求我赔?嗯?” 她装模作样咳了两声,撸起袖子,拿起餐桌旁的实木椅子,狠狠往玻璃上抡去。 哐哐几声巨响过去,林新看着玻璃上的几处几不可见的擦痕傻了眼。 她现在是真的被陆砚囚禁了…… 出不去也只好接受现实,此时胃里发出了咕噜声,林新这才发现自己将近一天没吃东西。 把椅子放回原地后拉开冰箱门,看见里面果然放着两盘菜,一道清炒扁豆,一道青椒肉丝,厨房灶台上还温着一盅冬瓜排骨汤。 林新热了菜用筷子尝了一口,心里暗暗感叹:陆砚的厨艺还是和从前一样好。 饭菜填饱了肚子,林新的郁闷平复了不少,大概是酒足饭饱,她的心思开始像断了线的风筝越飘越远。 望着四周,她也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陆砚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学长 林新第一次来余城便被这座城市的凉爽天气俘获了好感。 就算是晴天,也没有那种灼烧刺痛皮肤的阳光。 A大处在余城稍微繁华的地带,交通方便,附近也有很多好玩的去处。 刚来时,林新和所有大一新生一样,对大学生活充满了期待。那时她头发中长,戴着圆框眼镜,模样乖巧可爱,像个邻家妹妹。 和舍友认识后一起去加了社团。她加入的志愿社团主要负责一些回收旧书之类的项目,以及时不时在学校举办大型活动时,去当一下苦工。 回想起来,林新那时候真是活力满满,社团内学长学姐安排的任务,她都一一应下。那些大多都是杂活,有些甚至都不在她的职责范围内,林新完全是被当跑腿了……不过她乐在其中,丝毫没有察觉。 学期开始后一个月,社团要组织一次活动,申请表需要交到本部的负责老师那里。 这个轻松的任务自然落到了初来乍到的林新手里。 校内有直达本部的班车,只要查询班次再去搭车就行。 不过那天下午她在等车时突然想起,自己的本子落在了下午课程的教室里,如果是普通笔记本也就算了,大不了明天去失物招领处找。 不过那本笔记本里面记着负责老师的电话…… 这要怪林新有一个坏习惯,她开会时总喜欢用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什么都写在本子上,后来竟然忘记把号码记录到手机上。 这天是周五,交申请表如果能顺利找到那个老师的话也就还好,不过如果没找到,她恐怕就要下周再跑一趟,太麻烦了。 班车还有大概半小时出发,林新当机立断打算会教室去找。现在正是下课时间,林新到教学楼时,人群往外涌,只有她一个人逆走着。 来到教学楼三楼,人少了很多,林新步子加快,看到目标312教室,直愣愣就从后门进去,没想到她一进,正好和里面往外走的一个人撞了满怀。 林新的脑袋撞在那人胸膛上,发出闷响,把两人都吓得踉跄,差点摔倒。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林新急忙向对方道歉,抬头瞥见那人是个帅哥,对方没有气恼,说了句没事就侧过身走了。 林新找到自己之前坐的位置,上下左右翻找了一番,结果什么都没看到。 正当她以为找不到的时候,身后传来声音:“你是在找这个吗?” 林新看过去,只见是刚才她撞到的那人,他金色瞳孔格外惹人注目,深棕色的头发,相貌看起来应该是混血。他手里拿着她的本子,询问的表情,在她对面等着她的回答。 这人就是陆砚。 林新只觉得真是遇到了大好人,连忙接过本子表达了感激之情。 急事在身,林新又急匆匆和他辞别,后来也是赶上了班车,申请表也顺利交上了。 后来在校内再一次碰到陆砚,林新也大咧咧和他打招呼,毕竟他的长相惹眼,人群中很容易注意到。 无巧不成书,大一下学期的时候,林新和他选了同一门选修课,这才知道他的名字,后来在同一个小组里,加了联系方式,才知道他是高她一届的文学系学长。 林新保证,起初她和陆砚真的是点头之交,有时候远远看见他,她都有种想绕路走的冲动。毕竟陆砚的身边总是很多人,他站在人群之中,好像自然而然就成了焦点。 加上他混血长相,身上又自带矜贵气质,在校内也是相当有名气。 不知道是从大一下学期开始,还是大二的时候,两人的交集莫名多了起来,社交软件上的交流也更频繁了。 林新平时除了上课泡图书馆就是去参加社团活动,周末就去附近逛逛,生活相当简单。 两人熟悉后就偶尔约在一起,陆砚去她组织的活动地方捧场,林新帮他借两本书之类的。 一来二去,两人都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直到某天林新舍友神秘兮兮地靠近她,问她:“林新,你是不是和陆砚谈了?” ———— 大家有什么建议可以留言呀,这对我真的很重要qwq 吹头发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的?幻想他对自己有好感,并且还自顾自地陷进去无法自拔。 林新回过神,心像被无数根细密的针扎过,传来阵阵刺痛。 在那时,陆砚应该只是把她当普通朋友。 如果没有发生后面的事,他们应该还是朋友关系。 林新摇了摇头,把自己从低落的情绪里摆脱出来。总之,她不能再和陆砚纠缠在一起,在他回来后,她要想办法出去,然后跑得越远越好。 她又在房子里绕了两圈,终于确信除了大门,没有地方能从里面出去。 原地呆滞了一会儿,林新感到有些无聊。 她从冰箱里找出几袋零食摆在茶几上,又去找客厅电视的遥控器,看了一会儿电视,又关上。 关了又觉得屋子里太安静,于是又打开,放着电视声音当作背景音。 林新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漫长过,像是在等待凌迟。她想这一定是没有手机在旁的缘故,有手机至少她还能上网,而不是现在窝在沙发里调电视频道。 她一天没有消息,会有人发现不对劲吗? 如果欣月察觉到不对劲,一定会报警或者来余城找她。 不过林新本人隔三差五就会在网上人间蒸发,甚至有时候还会意念回复消息,想让别人通过24小时没回信息来判定她失踪这也太希望渺茫了…… 于是林新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像条咸鱼一样安详地躺下。 陆砚回来时,外面太阳已经落下,霞光照进正厅。他用钥匙打开门锁走进去,就看到林新大咧咧支着腿坐在沙发上,撑着下巴,目光直视前方,在看一部年代久远的剧,俨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 听见声音,林新转过头来,冲他开朗的笑:“晚上好呀,陆砚。” 陆砚挑了下眉,有点奇怪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在她微凝的视线里顺手把门锁上了。 他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就往林新这边走来,近了便看清她面前茶几上开过的零食,还有她半干的头发,发梢湿润,显然头发刚洗没多久。 林新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她头发上,心里憋起一团火,想骂人的冲动又起了。 平时她都是在晚上洗头洗澡,然后吹干头发,美美上床睡觉。 可是现在她却骂骂咧咧的在下午提前洗了头洗了澡,如果让她和陆砚处在同一个空间里,还只能在没有门锁的卫生间洗澡的话,她不如死了算了。 陆砚收回目光,迈着长腿过来坐在她身旁,“零食要少吃。” 林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想他一定厌烦她到不行,于是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没错,我太喜欢吃零食了,一天不吃我就浑身难受,有时候我都想把零食倒在米饭里拌着一起吃!” 陆砚的话语依旧平缓:“饿了吗?” 林新充耳未闻,盘起两条腿,“我还特别喜欢把屋子里弄得一团糟,甚至三个月不打扫卫生,蟑螂老鼠之类的小动物特别喜欢在我屋里待。” “想吃面食还是其他的?” “而且我最喜欢的就是玩手机,什么也不干,每天在网上看一些没营养的笑话,咯咯咯能笑一整天!” “这个我知道。” 林新一下被他梗得说不出话,陆砚向她靠近了一点,她就腾地站了起来,为了缓解尴尬又溜到厨房倒了杯水小口地喝。 看到她一惊一乍的样子,陆砚眉眼间笑意更浓了,他走到正厅角落的柜子旁,从里面拿出一个吹风机。 “林新,你过来。” 林新听到陆砚喊她,本想着装作没听见,不过她也不能一直待在厨房里,于是喝完水把杯子搁在台上,犹豫着走了出去。 她看到陆砚手持吹风机在等着她,心情不错的样子,“如果你想湿着头发睡觉的话,就可以再磨蹭一会。” 林新之前没有在卫生间看到吹风机,就随意用毛巾搓了搓,打算让它自然干。 听到他揶揄的话,林新走上前去伸出手:“我自己来。” 陆砚没有说话,反而拉住她的手,把她按在一旁的椅子上,开启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热风拂在林新的后颈上,酥酥痒痒的,让她更加不自然了,只能手撑着大腿,正襟危坐、一动不动等他吹完。 一时之间,仅有吹风声响起。 陆砚温热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好像在细致地抚摸她的每一根头发。 指节偶尔触碰到她裸露的后颈,让林新呼吸一紧。尽管她极力忽视这个让她脸红心跳的触感,没想到却越压制越清晰,她的身体不由自主颤了颤。 两人之间的气氛急速升温。 动情的吻,吮咬乳头 林新的头发彻底干透,陆砚便适时关了吹风机。 他的神色和平时一样,只是微粗的喘气和早已涨起的下体暴露了他。 林新还一动不动坐在椅子上,如果陆砚这时转过来看她,就能看见她通红的脸和蜷起的手指。 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林新听见他把柜子打开的声音,就趁他背对着自己,快速上了楼。 拖鞋踏在木制楼梯上的声音格外响,林新走得飞快,陆砚抬头看去,只能看见一晃而过的瘦小身影。 上了楼,林新也只能坐在上午醒来的房间床上,她愣愣坐着,手指搓着袖口,把布料搓得卷起又压平。 过了一会儿,陆砚上楼来,倚在门口问她:“吃晚饭吗?” 林新发现他好像格外关心伙食问题,至少从上午开始,这个话题出现得格外频繁。 不过她心思全不在这上面,二楼其他房间都锁着,她抬头询问他:“你其他屋子都锁着,我睡哪儿?” 陆砚盯着她,表情好像在思索她是不是脑子坏了,他用手指敲了敲门框,“就这间。” “那你睡在哪儿?” 陆砚又敲了敲门框,“……这间是我的房间,我不睡这里睡哪里?” 林新实在被他的无赖憋得说不出话,起身就要从他身边走出去。 她心想:睡楼下沙发也挺好的。 陆砚没等她走出去,就一把拉住她,拧着眉语气变得冰冷:“怎么了?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林新没料到他会提起这事,脸色变得忽白忽红,眼睛瞪向他。 她早该猜到,他一直讨厌她记恨她,应该这三年来一想到她就气得牙痒痒。 他应该就等着这一天到来,羞辱她把她踩在脚下,只为看她后悔又痛苦的样子。 陆砚不由分说把她打横抱起往床走去。 “你放开我!” 林新在他怀里挣扎,身子却很快就被抛到床上,陷入柔软的绒被里。 没等她起身,陆砚的身体就压了过来,他的大掌固定着她的脑袋,在她推拒的目光中堵住了她的唇。 他轻车熟路掀开林新的上衣,把她的内衣推上去,双乳跳了出来盈满他的掌心。 陆砚不急着揉弄她的奶子,反而把更多注意放在和她的亲吻上。 林新的嘴唇嫣红,被陆砚反复吮咬。 不满足于流连她的双唇,他撬开她的牙关,伸舌搅弄她的嫩舌。 啧啧水声响起,水液从林新嘴角溢出。她喘着气,双眼被水雾遮挡,她伸出手想给陆砚甩个耳光,可还没碰到他的脸,手便失了力下不去手。 此刻她的心里涌入一股难言的绝望感,忍不住鼻酸,眼眶红了。 她闭上眼,纤细的手指顺着陆砚的脸庞插入他的头发,紧绷着身体,和他一起沉浸在激烈的亲吻中。 直到林新快喘不过气时,陆砚才松开对她嘴唇的索取。 手中丰满又细腻滑嫩的触感让陆砚忍不住捏了捏那对可爱的翘乳,林新口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勉强去看他,撞进他满是欲望的眼神里。 那眼神把林新烫到,她捂住双眼,不敢再对上他的视线。 陆砚直起身把她的上衣纽扣一颗颗解开,把的内衣扣解开,脱下来时还忍不住又捏揉了下她的乳尖。 林新感到下身一凉,低头看到陆砚正把她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心也凉了半截,摆动着腿拒绝。 没想到陆砚一只手就压住她的大腿根,让她动弹不得也躲不开,陆砚的视线直直落在她的阴阜上,丰满的阴唇上阴毛很少,肉缝紧闭着却隐隐能看见水光。 陆砚的喉头滚了滚。 他把套头的毛衣脱下来,露出坚实诱人的上半身。人鱼线往下,他的下体早就鼓起,把裤子顶出了大包。 他的手掌抚摸着林新纤细嫩滑的腰身,来到她的双乳前,樱红的乳头动情地挺立着,在主人微微的颤抖中轻晃,好像在求着他怜惜。 林新感到左乳传来湿润温热的触感,陆砚含住她的乳头,时而吮吸时而轻咬,惹得林新阵阵颤栗。 “别咬……啊!” 乳尖想从他嘴里挣脱出来,却不经意擦过陆砚的舌头,生生被碾着划过。 “唔……” 快感让林新差点哭叫出来,她被刺激得流出眼泪,身子也泛红,像熟透了的水蜜桃,黏腻、散发出香甜的气味。 陆砚的大掌试探着探向她的下体。 花阜被温热的掌心覆住,林新惊慌之间并拢双腿,却并住了陆砚的手臂,结果反而把他的手心更推向她娇嫩的腿心。 他更加粗重喘息呼在林新的胸脯上,牙上也不自觉使了劲。 林新被激得不知所措,花穴里涌出一股透明液体,打湿了陆砚按压探寻着花心的手指。 指奸嫩屄,龟头抵在穴口 林新羞得脚趾蜷缩,扭动着娇躯想脱离他的掌控。 湿漉漉的乳尖被吮吸得肿立起来,显得更加嫩红诱人。 陆砚伺候好了一边的乳头,又去抚慰另一边。 他的手指裹着淫液往紧闭的肉缝里探,大拇指拨开肥厚的阴唇按在林新嫩软的花蒂上,粗粝的指腹来回摩擦。娇小的肉粒无法隐藏,也没逃过这温柔又大力的抚动。 脆弱的私密处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对待,林新抓着他,指甲深陷,在他肩膀上留下细长的抓痕。 乳尖被这个人反复吮吸咬着,下身也逃不过他手指的折磨,林新大口喘着气,意识迷迷糊糊,好像溺在了深海里。 手指终于拨过软肉通过戳弄找到了花穴的位置,陆砚一边揉着花蒂让她放松,一边将一指节探入穴口。 花穴遭到异物的入侵,自然地合拢包裹住手指。 嫩肉包裹着手指的感觉太过销魂,陆砚粗喘着气起身,把粗壮猩红的肉棒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乳尖混合着水液暴露空中,让林新清醒了一些,她睁开眼只见陆砚随意套弄了两下他的粗壮肉茎,就把它抵在林新的大腿内侧浅浅蹭着。 林新看到那肉棒长度和龟头形状,着实被赫得身体轻抖。 铃口溢出的液体蹭在了她的腿上,让磨擦更加顺利。 林新喉头干涩,“陆砚……” 陆砚抿着唇抬头看她,她脸颊红润,娇唇轻启,还轻微喘着气,她的眼睛里终于没有了那种疏离感,眼尾泛红迷蒙着,沉浸在情欲里,勾着他向她靠近。 他俯下身吻她,亲她的额头、脸颊还有唇瓣,而后又埋在她的颈间,落下无数的吻。 手指还在继续往里面顶弄,整根手指在蜜液的润滑下终于没入,微微抽动就引起林新的轻微呻吟。 抽插的幅度加大,肉棒更用力蹭动着林新紧绷的腿侧。 蜜液从手指奸淫的花穴里淌了出来,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听起来色情极了。 “哈……” 林新下腹酸胀,一股暖流抑制不住向下涌,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她止不住身体颤抖,只能虚虚推着陆砚的手。 “停下……陆砚,我……” 没等她把话说完,花穴就被挤入了另一根手指,两指开始深入浅出顶弄着她的蜜穴。 嫩屄被撑得更开,内壁软肉裹着两指被反复碾着。 “等一下……啊……” 激烈的快感让林新脑中白光闪过,她的颤抖着身体,花穴紧紧含着陆砚的两指,不受控制地泄了出来。 淫液全部浇在了陆砚的手心里,他抽出手指,浅浅按压她的花蒂。 林新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没回过神,浑身发软,腿心却感到有什么东西顶开阴唇,抵在她还在吐露蜜液的穴口。 她浑身一僵,弓起身看去,那形状可怖肉棒直对她的腿心,龟头抵在她的穴口,好像下一秒就要顶进去。 她白着脸惊叫一声,身体极力往后瑟缩,带着哭腔说:“不要……不要进来……” 箭在弦上,林新害怕极了,她拧着眉鼻子一酸,眼泪就止不住地流。 陆砚看到她抗拒的神情,有一瞬间呆滞,他有些慌乱地把她扶了起来,手抚摸着她光洁的腰背,不停亲吻她布满泪水的脸颊。 “……怎么了?” 细指撸动肉棒 林新一丝不挂坐在他腿上,黑发海藻一样披在她的肩头,像只蛊惑人心的水妖。 她身体害怕得颤抖,不住抽泣着。 陆砚的肉棒直直硬挺着,硌着她的腹部。林新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两人的身体贴得更近,她哑着嗓子抽抽搭搭地说:“唔……陆砚……求你……不,不要插进来……” 陆砚喘着粗气,这才听清她的祈求。 肉体紧贴,林新在他怀里,乳肉和乳尖随颤抖的身子蹭着他的胸膛,雪白的肉臀贴着他的胯部,蜜穴里的淫水还在汩汩流出,弄湿了绒被和他的长裤。 “好。不过我好疼,你帮帮我。”他的声音低沉粗哑,带着浓浓情欲。 林新以为他哪里受了伤,吸着鼻子问他:“哪里?” 陆砚牵着她的手引她摸上勃发之处,粗壮的肉棒在她指间跳动了一下,似乎又涨大了几分。铃口溢出的液体沾湿了她的嫩手,林新把头埋在陆砚颈部,不敢去看。 握着她的手在肉棒上缓缓撸动,蓬勃的欲望得到了一丝疏解。 陆砚侧过头去寻她的唇,浅啄慢咬她圆润的唇珠。 林新的低泣声断断续续停了,细指堪堪包裹住他的肉茎,茎身每一处纹路和血管都触感格外清晰,激烈的摩擦让她的身体又热了几分。 大掌时不时揉弄着她的臀瓣和大腿,带着克制又放纵的意味。 身体被抚摸的每一处都让她像被烫到一样,刺激得从唇间溢出丝丝娇喘呻吟。 上下撸动的速度飞快,可肉棒的尺寸丝毫没有消减,林新闭着眼被陆砚吻得气息不稳,她心想:手好麻…… 细指裹上了粘稠的液体,林新手指微动,触碰到顶端的龟头,细腻的指腹擦过马眼处,激得陆砚闷哼一声,把她抱得更紧,两人交颈相拥。 握着她的嫩手套弄数十下后,底部的囊袋骤缩,肉棒颤抖着断断续续射出了大量精液。 白浊的浓稠液体射在了林新的指间、乳沟和小腹上,她的身体微颤,花穴又吐露出一股淫液。 房间里腥膻味弥漫,林新仰着头被他紧紧抱着,一时之间也不敢乱动。浑身酸软乏力,乳尖传来轻微的刺痛。 良久,陆砚才松开她。他搂着她的细腰,一脸餍足地看着她,金色的眼眸好像闪着细碎的光。 林新躲避他灼灼的目光,低下头,手臂挡在两人中间。 他吻了一下她红润又汗津津的侧脸,轻声道:“稍等。” 他下床进了卫生间,林新捞起一截被子裹住自己,盯着上面的大片水渍出神。 没过多久,陆砚就出来了,他头发洗过,湿哒哒地往下滴水,身上穿着浴袍,系带随意系着,领口大开。 他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用不知从哪里拿出来的发圈帮她扎了个丸子头,然后抱着她进了洗手间。 浴缸里蓄满了热水,浴室的香氛清新怡人。他把她放进水里,“你泡一会儿,面煮好了我叫你。” 林新不看他,手臂转去撑着浴缸边缘,只留光洁的后背对着他。 等陆砚下楼去,林新才舒缓身体,把自己浸在温度正好的热水里。 太丢脸了,她心想。 她怎么会做出在床上哭着求他的举动? 她捧起热水覆在脸上,又用手拍了拍脸,如果有地缝的话,她一定毫不犹豫钻进去。 事后羞耻 林新的羞耻心暴涨,她不断安慰自己,是因为太过害怕所以失态,毕竟距离上次和男人做爱还是三年前。 没错,是和陆砚。 不过那次可不是在她曾期待的浓情蜜意里发生的,他们俩巴不得吃了对方。 想着想着她就自动把刚才淫乱的场景从脑海里摘了出去,她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无情无欲、超脱世俗的尼姑。 如果陆砚再来招惹她,让她破戒的话,她就一巴掌把他扇飞,再用脚踩在他作乱的手上,半夜再在他熟睡的时候开灯疯狂蹦迪。 没错,就这么做! 到时候她就进化成了“林新2.0”,刀枪不入,再也不会像小白兔一样被拿捏!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飞过,好歹让她痛快舒服不少。 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了好一会儿,林新急匆匆开始洗自己的身体。 她的脖颈处布满吻痕,乳尖更是被狠狠欺负过,肿大了半倍。 吻痕粘稠的精液沾在她的乳沟和小腹上,虽然被清水稀释了不少,但还有些残留的痕迹,林新一边搓洗一边咬牙切齿。 忘掉忘掉忘掉,她已经完全失忆了! 洗完后擦干全身,林新在洗手台上看到了迭得整齐的睡衣睡裤还有内衣裤,什么时候放在这儿的? 傍晚陆砚回来的时候也没提袋子之类的东西,看来这些衣物都是之前就买好的,所有一切都向她彰示着陆砚囚禁她这件事是蓄谋已久的。 下楼后,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一碗面,陆砚正解下围裙。 林新确实饿了,也不扭捏,径直坐到桌边拿起筷子正要开吃,她只看到一碗面,心里纳闷:陆砚没给自己煮? 她眨眨眼,出于礼貌和习惯,转头问他:“你不吃吗?” 林新随意的询问在陆砚这里特别受用,他对她露出和煦的笑,走到她身侧,附身吻在她的脸上,“我吃过了,你吃吧。” 说完就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拿出笔记本电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神情自若。 林新这边就不好了,她小嘴一撇,脸上表情堪称五光十色,心里疯狂抓狂啊啊啊地叫。 失忆大法启动!她闭上眼深呼吸三秒,而后睁眼开始动筷吸溜面条。 陆砚看着电脑上的信息,眼神微凝。 这段时间陆氏集团内部事务多,他爹陆志勇又一心想把集团的大小事交给他处理。 他心里冷笑,如果他弟弟陆清不是个整天花天酒地的败家子,这样的“好事情”还轮不到他。 谁不知道陆氏内部已经乱作一团,表面上看着光鲜亮丽,内部腐坏糜烂,只剩一个好看的壳子。 陆志勇身体日渐衰弱,时日不多,还妄想着陆砚能帮他把集团重振。 这老东西引以为豪的事业,在陆砚眼里,只是烫手没人要的山芋。 太恶心了。 陆家恶心,陆氏集团恶心,只要他还没有彻底脱离出来,他们就会像赖皮蛇一样缠着自己,直到把他逼疯。 一旁传来声响,陆砚紧蹙的眉这才舒展开。 他转头看去,林新捧着碗喝了一口面汤,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 她先前哭过,鼻尖微红,眼睛有点肿。 细长的脖颈上有或深或浅的吻痕,一路蔓延进领子里,这些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她就在他身边,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 只要关住她,她就一直属于自己。 这个念头让他心中那些烦躁消退了不少,不仅如此,只要看着她,目光扫过她的全身,他的下身又有了勃起的趋势。 梦到以前 林新没再提换房间的事,完全是因为她怂了,尽管她给自己洗脑她只是想睡得舒服点。 被子盖住自己,只露出个脑袋。她紧挨着床的一边平躺着,双手交迭放在肚子上,紧闭着眼,看上去已经沉沉睡去。 眼上传来冰凉的触感,眼睛微肿的痛感得到了缓解,林新猜测应该是冰袋之类的东西。 她一动不动,胸中涌起她也说不清的情愫。 等那冰凉的触感消失,她开口:“把我手机还我。” 林新以为他不会回答,她也只是提一嘴,没指望他能答应。 “明天。”一贯清冷好听的嗓音传来。 林新吃了一惊,心心念念的事竟然这么容易就能达成。 在放松的情绪中,她很快睡着了。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梦到了以前。 那时,她舍友问她有没有和陆砚交往,她是怎么回答的呢? 她的脸“噌”的一下就红了,连忙摆手说:“怎么可能!?” 实话说,如果有人说喜欢陆砚,林新是第一个觉得那人有眼光的。 和陆砚不熟的时候,林新只觉得他这人冷漠不好接近,可是一旦熟悉,林新却觉得他温和又礼貌,脾气好到离谱。 林新承认,在他侧过头静静听她说话时或者用他那好听的声音和她交流时,她那颗心脏有时会不受控制扑通扑通直跳。 不过怎么看,两人也还没亲密到被其他人怀疑是恋人关系的境地吧! 可舍友那句问询终于还是在她的心里埋下了种子,让她和陆砚的相处变得别扭起来,虽然只是她单方面的。 林新胆子也不大,恋爱经历更是一片空白。 身边的朋友都说她开朗洒脱,可她比谁都清楚,她生怕把事情搞砸。 她不想把她和陆砚的关系变得难堪,非常不想。 但后来,仅仅因为她一时的错觉,一切都变样了。 大二上学期快结束时,林新去爬了二十公里外的千明山,这个出游计划很早就制定了,不过之前被大小事耽搁了。 趁考试周还没到,于是说走就走。出了校门,地铁转乘了两站,还走了一段距离,终于到了景区。 这学期的体测上周才结束,舍友连出校都觉得累,于是婉拒了她的出行邀请。 林新独自一人检票进了景区,就寻着路标到了千明山脚,她一身运动装,头发扎成单马尾,戴着鸭舌帽遮阳。 下午两点半,时机正好,于是她沿着蜿蜒的陡梯往上爬。千明山是余城内最高的山,林新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终于在一个半小时后登了顶。 在山顶俯瞰余城真是视觉享受,她歇了半小时后就往准备从另一侧下山。 下山的路途岔路很多,林新看着路标一边走,景区里不只有千明山,还有其他小山峰,不过等她下山后,时间也不早了,她还要回学校,所以打算直接下山出景区。 转了不知多少岔路,终于到了稍微平缓的水泥路上。一块路标上写着D出口方向,林新按照指示走,却越走越觉得奇怪,路上的游客越来越少了。 等她硬着头皮走到了D出口,才发现这是一处生锈的铁门,用粗的锁链锁着,明显不能通行。 林新:…… 她也是执拗得不行,一路上也没用手机查路线,这下不仅要原路返回,还要找路出去。 手机电量剩余不多,林新振作起来往回走。 不知走了多久,林新才回到最开始的罪魁祸首——山下路标处。 手机只有一丝电量了,真是祸不单行。 这时她看到陆砚给她发了消息,问她回学校了没有。 知道他今天有事要忙,所以林新并没有约他一起来爬山。 林新苦中作乐回复他:【并没有,我在景区里迷路了哈哈哈!】 她打着字,【不过我应该快出去……】 字还没打完,手机就黑屏了。 林新把手机放进兜里,想着要赶快出去,找地方给手机充电。 时间到了傍晚,路边的灯也亮了起来,林新走一段停一段,腿酸脚麻,这辈子都不想再用腿走路了。 更悲催的是,为了爬山,她午饭只吃了一点,现在肚子开始咕噜叫,饿得她前胸贴后背。 淡季人少,加上已经到了晚上,人更少了。林新往前走着,隐隐看见前方来了人,她暗暗想:夜晚爬山也不错。 不过距离近了,她就听见了那人好像在叫她的名字,声音熟悉,她惊讶着抬头看去,陆砚就站在对面。 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让她不由得屏住呼吸。 她当时是什么心情呢? 她的心又开始狂跳,她怎么也没想到陆砚在收到那条信息后会来找她。 他又是怎么想的?他是在担心她吗? 繁乱的思绪让林新的大脑差点宕机,四肢也好像不属于自己了,她往前走一步,腿一软差点摔倒。 陆砚上前来扶住她,她的脸更红了。 她不敢看他,只诉苦似的说了一句:“我快饿死了……” 那天陆砚不仅背着她出了景区,还请她吃了晚饭,送她回了学校。 林新回到宿舍时,整个人还在恍惚中。 晚上窝在被窝里,她翻来覆去地想,最后确信了一点:陆砚对她一定是有好感的! 于是她第二天就把他约了出来,用了平生最大的勇气,和他表了白。 陆砚一直沉默着,在林新都快怀疑自己的时候,他说了句好。 喝酒 天边泛白,林新悠悠转醒,伸了个懒腰。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反应,她手都伸到枕头下才想起到自己这两天的遭遇,这该死的肌肉记忆…… 不过她确实在枕头下摸到了东西,她拿了出来,正是她套着可爱手机壳的手机。 昨晚陆砚说要把手机还给她,果然兑现了。 她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立即打开手机。 欣月给她发了消息,在她到余城那天晚上,问她到了没,她回复了两个字“到了”,不过这不是林新自己发的,是陆砚发的。后面就是欣月给她发的其他消息。 林新看着手机屏幕,攥紧了指节。 陆砚虽然把手机还给了她,但好像让她陷入了另一个困境里。 她在余城几乎没有熟悉的人,难道她要和欣月说自己被前男友关在房子里这件事,然后让她过来拯救她吗? 林新想起欣月前段时间还和她吐槽工作项目时间紧,老是加班,她更不敢和她说了。 父母那边更不用说,林新连辞职都没和他们说。 她要报警吗?面对警察的询问,她要怎么说?她要说她在这里好吃好喝待着,说她被陆砚强吻,被他揉奶,被他用手指肏弄那里吗? 林新用手捂住了脸,而且,她不想和陆砚闹到那种地步,她想找一个合适的办法解决这件事。 可她现在几乎要把自己画地为牢了。 陆砚似乎笃定,就算她拿到了手机,也无法从这里出去,所以才那么爽快把手机还给她的吧。 要解决这件事,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得从陆砚那里找突破口,毕竟,她总不能一直待在这个房子里,她会疯的。 她等待一次和陆砚好好谈谈的机会,不过让她郁闷的是,后面几天,陆砚好像很忙,每天都很晚回来。 他早上起得早,林新醒来时床边已经没了人,所以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在这里除了吃就是睡,还能上网,如果是平时,林新一定乐开了花。 她没有忘记自己的处境,无论怎样,她一定要离开这里! 时间过了七点,林新叹了口气,猜测今天陆砚又要晚回。 午觉睡的时候太长,让她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她百无聊赖,又开始在房子里四处溜达,东看看西瞅瞅。 一楼有个房间没有上锁,林新来这里第二天的时候进去看过,是个红酒储藏室,酒柜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红酒。 溜达到了门口,林新怒从心头起,开门进去,随意在上面拿了一瓶,恶狠狠地想:让你关着我,我要把你的酒都喝光! 开瓶器撬开木塞,林新闻到了酒的香味,果香中带着一点香草的芬芳,暗红色的液体倒在酒杯里,林新举起杯子抿了一口。 “好喝!”林新眯起眼忍不住发出感叹,口感醇厚,酸甜适中。 她细细品尝了半杯,还是意犹未尽,接着往酒杯里续。 不留神喝掉了快半瓶后,林新的脸上已经微微泛红,脑子开始不清醒,整个人又晕又困。 舌头舔舐花蒂、肏弄肉穴,淫水淋在了他的脸 陆砚一进门就闻到满屋浓郁的酒香。 他把大衣挂好,循着香味源头,就看见了茶几上空着的酒瓶,和地毯上倒着的一只酒杯。 林新侧躺在沙发上,微蜷着身体睡着了。 长发遮住了她微红的半张脸,软糯的针织毛衣和铺散开的法式长裙显得她格外柔和,整个人静谧又温暖。 她光着的脚露在外面,陆砚附身握住,冰凉的温度传到他的手心里,让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起身离开,不一会儿又回来,手里多了一双白色绒袜。 他把她的双脚放在怀里捂热,再给她穿上袜子。 紧接着就要去揽她的腰,想把她抱到楼上房间里去。 这时林新迷糊着动了两下,她缓缓睁开眼,看清面前的人后,露出了灿烂的笑:“啊,是陆砚啊!” 陆砚看她神色,判定她是在醉酒状态。 帮她捋了下耳边的长发,他浅笑着对她说:“看来我应该把那些酒藏得严实一点。” 林新显然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她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让他不得不弯着腰听她说话,只是她吐出的话语没有逻辑,东一句西一句。 她喊他的名字,还加上了形容词,“陆砚呀……陆砚呀……温柔的陆砚……礼貌的陆砚……” 她用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又扯了扯他的脸,还摸他的鼻子。 陆砚看她这副模样,眸光微沉,只盯着她不说话。 摸完了鼻子,她就收回了手。 “啊……可恶的陆砚……”林新语气忽然变得幽怨,像是在小声控诉。 陆砚用手掌扶住她的后脑,吻落在她的额头上,“哪里可恶?” 林新不说话,也不对他笑了,她缓慢地眨着眼,睫毛扑闪,看得陆砚心痒难耐。 他吻在她的眼睫上,手抚着她温热的脸颊,“刚才还在夸我,怎么突然说我可恶了?” 林新一呼一吸之间都是香甜的酒气,她迷蒙的眸子没有看向陆砚,也没有看向其他任何物体。 她的眉眼透露出哀伤,语气却极为笃定:“你讨厌我……你想羞辱我……” 陆砚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神色一怔,心脏传来剧烈的痛感。 “……你觉得我讨厌你?” 他吻了下她的唇,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你觉得我这样做是在讨厌你?” 陆砚把她的手握住,温热的唇触碰她的手心,又伸出舌舔舐她的每根手指,“……还是觉得我这样是在羞辱你?” 林新好像又睡了过去,微闭着眼,呼吸平缓。 陆砚用手撩开她的裙子,堆在她的腰处,抬起她的一条腿,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挂在另一只脚的小腿处。 下体的凉意让林新突然从醉意中清醒过来,她想起来,她先前喝了红酒,然后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客厅的暖光还亮着,她一低头就看见了陆砚,吓得她差点叫出来。 “陆砚!?” 她的两腿大开,一条腿被他扛在肩上,另一条则挂在他的臂弯里,他的头俯在她的腿间,俊脸直对着她的腿心。 林新大惊失色,差点弹跳而起,不过陆砚的手正按住她的大腿,沙发的空间太小,她连往后退都做不到。 “你在做……” 她的话还没说完,下身就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下一秒,陆砚的舌头就挤进了她的肉缝里,从下往上缓慢舔舐。 舌头刮过穴口和花蒂,刺激得林新弓起身子,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大腿内侧剧烈颤抖,两腿不由自主往下压。 陆砚抬眼看她,目光晦暗不明。 林新脸上掩饰不住的惊慌,呼吸急促,毛衣下的胸脯剧烈起伏。 舌头还在细致地舔弄着,没有放过林新私密处任何敏感的部位。花穴被软舌顶开了小小的口,淫液随着蜜穴轻微的颤抖缓缓流出。 花蒂被不平滑的舌面反复刮过,又受到舌尖来回的挑逗,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蔓延到全身。 林新再也忍不住,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呻吟声从指缝间溢出,大股透明的蜜液争先恐后地从花穴里涌了出来。 作乱的舌头又在穴口舐过,那些甜腥粘稠的液体就全进了陆砚的嘴里。 听到下方传来的吞咽声,林新的脸红得发烫,声音颤抖:“你……你起来……” 舌面摩擦着肉粒,让那处变得格外敏感,轻微的摩擦也能让林新身体颤栗。 她的身体被情欲染得泛红,裙子堆在腰间,下身裸着,除了脚上穿着的白色绒袜和小腿挂着的内裤,看起来淫乱极了。 陆砚这时把她靠在他肩上的腿放下,又折迭起来,大手握住她的脚踝,问她:“现在呢?也是在羞辱你是吗?” 林新脑子里嗡嗡嗡的响,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布满水雾的眼看着他,“什么?” 陆砚喉头一紧,把头又埋向她的腿心。 反复吮吸了几次蜜液后,他的舌探向了穴口,舌尖挤进花穴里,浅浅抽插。 他高挺的鼻子此时正抵在两片阴唇之间,随着舌尖的肏弄,鼻尖也在或轻或重地蹭着花蒂,磨过肉粒。 啧啧水声传来,软舌和花穴交合处淫液源源不断地流,直淌进臀缝深处。 双重的刺激让林新流下生理泪水,她颤抖着身体,呜咽着:“唔……停下……” 仅存的一丝理智让她去推陆砚的头,不过还没碰到,她的脑海里便闪过白光,大腿根部紧绷,淫水从私处喷溅出来,淋湿了陆砚的脸。 林新感觉到那淫水淅淅沥沥、断断续续地流,好一会儿才停歇,脸上表情变得泫然欲泣。 她看向陆砚。 他今天应该参加了什么重要事宜,身上的白衬衣解开了上面两颗扣子,头发有被打理过的痕迹,只是现在变得有些乱了,显得随意散漫。 他的脸被淫水打湿,淫水又顺着他的脸流下,滴在他的衬衫上。 他的表情微愣,很快就恢复如常。 林新亲眼看见他伸出舌舔了舔嘴边的水渍,羞得用手紧紧捂住了脸。 商量补偿 哈哈。 林新第二天醒来,脑海里只有这两个字。 这一声简单的干笑就足以表达她现在的心情。她阴阳怪气地想:如果不是昨晚她装作自己醉了,在陆砚看过来前做出一副不省人事的样子,不然她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呢…… 但是演技拙劣得离谱,因为之后她就听见了他发出的轻笑。 不过好在不用看他就是了,只要她一口咬定自己啥也不记得了,喝酒断片了,就能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没错,只要脸皮厚,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酒精不仅让她现在头痛得紧,还让她的精神似乎变得异常了。 她晃动四肢,小幅度扑腾了下,嘴里发出一声哀嚎。 毁灭吧世界。 紧闭上眼,她脑里就浮现出昨晚陆砚的脸,他被淋湿的脸,他俯在她腿心抬眼看她时的目光…… 洗漱时照镜子,林新看到自己神色恹恹,头发乱糟糟的,像个被妖怪吸干精气的凡人。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自己就下楼去。 她一边挥散脑子里不堪入目的画面,一边不停念叨着洗脑自己:“我断片了我断片了我醉得不省人事什么也记不得了!!!” 她絮絮叨叨的声音不大,却正好能传到坐在客厅的陆砚耳中,他转过头看她。 林新察觉到目光,立马噤声看过去。 陆砚就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拿着手机贴着耳,似乎在接电话。 林新动作略微僵硬,不自在地继续走下楼梯。 他不是这几天都早出晚归吗?怎么今天在啊! 还有,谁会在接电话的时候一声不吭啊?! 陆砚只看了她一眼就继续听电话那头的声音。 林新看见他上身穿了一件高领羊毛衫,不知怎么又想起他昨晚穿的白衬衣,他领口微开,露出的小片冷白的肌肤…… 她猛地摇摇头:从她脑子里出去啊!!! 那边陆砚通完电话就把手机收起来,好整以暇地又看向她,嘴唇微张,要开口说话的样子。 林新怕他提起昨晚的事,又记起之前思索过的事,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头:“啊,你今天不出去吗?” 陆砚点头,起身要向她走过来。 林新猛地后退一步,“既然如此,我有话要跟你说!” 两人面对面坐着,隔着一段距离。 林新尽量表现得不那么拘谨紧张,她双手抱胸,微仰着脸,轻咳一声,对他说:“我这几天都想好了,只是没机会和你好好说,现在我就开诚布公地说了。” 她仔细思索过,虽然不知道陆砚脑子里在想什么,不过如果他只是对她心存怨怼,她愿意付出一点代价解决。 她语气严肃地说:“你想要多少补偿?” 陆砚看她故作镇定的样子,眼中笑意愈深。他不明所以地问:“什么补偿?” 林新娓娓道来:“我知道,你对我有不小的意见,不然也不会这样捉弄我。不过我来余城都还没四处逛逛,就被你抓到这里,在这里像坐牢一样,这下让你舒心一点了吧!” 她心想,这世界上的大多事都能用钱财解决,她愿意破财消灾,结束这次的闹剧。 “如果你想要一些补偿,在我的能力范围内的话,我会答应的。实不相瞒,当了三年的打工族,我还是有一丢丢积蓄的。” 陆砚听着,脸色渐暗,末了似乎被她的话语气笑了:“你在说什么?要给我钱?你以为我是你养的什么吗?” 什么?养的什么? 林新奇怪地看着他,解释道:“什么?我的……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想要钱的话,不是……我是说……只要你放我出去,我就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钱或者揍她一顿,都行。 陆砚从沙发上站起身,林新被他的动作吓得身体一抖,险些坐不住。 “什么要求都答应?”他俯视她,询问的语气好似隐隐透出一点兴奋。 林新警惕地看他,点头又摇头,“别想太多,那肯定是在我承受范围内。你想揍我的话,就请看在校友关系上,高抬贵手饶我一命。而且我警告你,杀人是违法的……” 林新看见陆砚嘴角似乎抽搐了下,接着他就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我确实有个要求……” “……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说出的话极为下流:“每天让我肏一次。” 林新被他的话惊到,脸色变白,双手微微颤抖,她想把身侧的抱枕直接掼到他的脸上。 道歉 林新咬紧牙关,眼睛直直瞪着陆砚,好好商量的心情也没了:“如果你觉得说这种话就会让我觉得难堪的话,恐怕是要让你失望了。” 她的话不带一丝情绪,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如果还在三年前,或许我还能被你伤到,但是现在,我已经完全不在乎了。” 陆砚不动声色看她,内心却在隐隐后悔,他吓到她了。 他向她靠近,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做。 林新平淡又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说实话,我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你。如果我知道你在余城,我一定不会到这里来。” 这句话给了陆砚极大的震动,他身形一顿,脸上的表情变得极为难看。 林新看他神色,感觉出了一口恶气,继续说着刺耳的话:“如果,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会躲得远远的,更别说认识你。” 她说完就站起身要离开,陆砚上前来拉住她的手,低声道:“林新……” 林新的手被他紧紧攥住,挣脱不开,气急之下奋力去踩他的脚。 陆砚不松手也不躲闪,被踩中后就把她揽到了怀里,紧紧抱着。他的头埋在她的肩处,鼻息扑在她的侧颈,语调柔和地向她道歉:“对不起。” 他的道歉来得这么快,林新反而更生气了,“放开我!” 陆砚的手掌抚在她后背和腰处,轻柔的吻落在她的侧颈,一路往上吻到耳垂。 细密温热的吻让林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偏过头去,陆砚就顺势去吻她另一边的耳垂,只亲吻还不够,他伸出舌舔舐她的耳廓,激得她的身体一阵颤栗。 气息拂在她耳后,低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昨晚舒服吗?要不要再来一次?” 林新的脸“唰”的就红了。 察觉到怀里的人挣扎停歇,陆砚手臂微松,去看她的脸。 没想到他一松开,林新就抓住时机,泥鳅一样从他怀里溜走,头也不回“噔噔噔”地跑上楼去了。 经此一次,林新终于明白,指望和陆砚商量放她出去是行不通的,她只能自己想办法,找机会从这个房子里逃出去。 处在同一片区域时,林新就和他保持着距离,他一靠近她就远离,无时无刻不在戒备状态。 好在陆砚只在那天休息,后面还是照常出门,只是晚上回来得早了。 一天她从朋友圈里得知,傅宇最近来了余城。傅宇在大学时和她同一个社团,那时两人关系也不错,只是毕业后交流不多。 她点开和他的聊天框,询问了他的近况,得知他在放年假,这两天是到余城来玩。 林新和他说自己也在余城,傅宇就极为开心地请她出来聚一聚,林新答应下来,没约具体时间。 她之前看过位置,这个房子地处余城的边缘,附近也没有住宅,开车到市区半个小时左右。 就算能出去,也不知道能不能在路边打到车。 现在联系到傅宇,真是天助她也! 那时和陆砚交往后,林新知道了更多关于他的事,比如他的母亲是德国人,再比如他浅眠,有时候整宿睡不着觉。 她在一楼柜子里找到个药箱,里面大多是常备发烧感冒的药,林新翻着翻着,终于找到了一罐安眠药。 陆砚每次回来锁了门,就会把大门钥匙放进他裤子的口袋里,只要林新能拿到钥匙,就能趁机逃出去。 黑暗饮品 虽然林新一点也不想理陆砚,但为了她的大计,她忍辱负重。她偶尔和陆砚搭话,甚至在他出门前和他告别。 陆砚探究的眼神投过来时,她就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好像已经接受现状,毕竟在这里有吃有喝饿不着。 在她的努力下,她和陆砚的相处有了一种诡异的平和。 让他直接吃下安眠药不太现实,林新想着把药片融化在热水里,但喝起来有一股药的苦味,任谁喝着都会觉得奇怪。 看来,要拿出她的杀手锏了。 陆砚照常在傍晚开车回来,这天他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奇怪的烧焦味道,如果不是看到室内一切正常,他都会怀疑哪里着火了。 这时林新从厨房探出头来,“你回来了,我今天下厨,一起吃吗?” 她的表情正常,语气也和往常一样,陆砚却感到后背一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在他的认知里,林新的厨艺实在是令人……不敢恭维。 果不其然,当他看到餐桌上那些奇形怪状的东西,表情瞬间变得一言难尽。 不过他还是不想浪费林新的“好意”,在桌边坐了下来。 林新深知自己厨艺一般,但还是尽力了,桌上几盘菜都是她用心炒的。 她看到陆砚拿起筷子夹了一根空心菜,忍不住说:“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陆砚尝了,咀嚼了两下咽下,点头说:“还不错。” 心里却在想:盐放多了。 林新脸上露出笑容,端起桌上装着不明液体的壶,往杯子里倒。 杯子里的液体浑浊得看不出原料,颜色也很奇怪,陆砚愣了愣,询问:“这是……什么?” 林新给自己杯子里也倒了半杯,“果汁。” …… 陆砚深刻怀疑这个所谓的果汁,味道一定不会好,不过她看到林新拿起杯子抿了一口,砸吧着嘴感叹好喝,心里的警惕就少了些。 他微蹙着眉,把杯子拿起,凑在唇边喝了一口,下一刻又猛地喷了出来。 这是什么!? 那果汁一到口腔里就给了他强烈的刺激,辣味、苦味还有其他诡异的味道一齐袭来,陆砚感觉自己的舌头好像被人揍了一拳,味蕾被冲击得毫无知觉。 林新急忙站起身,惊慌地说:“哎呀!我就猜到你喝不惯这个!” 她跑到厨房倒了杯水,递到正在擦嘴的陆砚面前,“抱歉抱歉,是我大意了。这个果汁是我特制的,看来只有我喜欢喝。” 林新嘴上说着抱歉,心里却在疯狂大笑。 她在榨汁机里加了所有能加的东西,牛油果、炼乳、香蕉、苦瓜、生抽、小米辣、牛奶……榨好后亲自品尝了下,得出结论:简直是黑暗饮品。 陆砚想也没想,接过杯子把水喝了下去。 看他狼狈的样子,林新的心里涌起一点愧疚感,不过当她看到那杯子里的水见了底,愧疚感也荡然无存了。 紧张刺激的晚饭时间过去,林新窝在沙发里看起了电视。 她的目光瞥向陆砚,他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摇椅上沉默不语,背影落寞,好像被什么深深打击到了。 吃饭时,林新注意到他裤兜那里有一块不规则凸起,看来钥匙在他身上。 半小时后,陆砚坐到了她的身边,林新余光默默注意着他,不过一会儿,他就用手捂住嘴,打了个哈欠。 药效起了。 再过了一会儿,他把头靠在靠背上,眼睛微阖,林新状似无意地问:“你困了?” 陆砚浅浅“嗯”了一声,听起来困极了。 “那你去睡吧,我这电影还有一小时呢。” “好。”说罢起身往楼上走去。 林新看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处,脸上的笑也抑制不住了。再过一会儿,她悄悄走到大门处,翻找外套口袋,不过什么也没找到。 她轻手轻脚上了楼,进了卧室,陆砚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年轻就是好呀,倒头就睡。 她蹑手蹑脚走到床边,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脸,“陆砚?陆砚?” 床上的人没有被叫醒,呼吸规律又平缓。 成功了! 他身上换上了家居服,房间的布局简单,林新在衣帽间的一个柜子里找到了钥匙。 她和傅宇约在了今晚,他的一些朋友也正好有时间,一群人商量着先去看电影,再一起玩狼人杀。 林新不经意间提起自己住的地方远,傅宇就主动提出来接她。 加上她时间安排得刚好,傅宇估计还有十分钟就到了。 她深呼一口气,把手机锁屏,看向床上的人,眉眼上挑,语气得意又嚣张:“再见,死变态!” 下了楼,林新径直往大门走了过去。然而她刚走到门边,整个客厅的灯就“啪”地被关上了,黑暗笼罩了一切。 被抵在门上揉乳,肉棒蹭私处到高潮 林新登时反应过来,连忙拿着钥匙往锁孔里插,可是还没开始拧动,高大的身影就从身后压了过来,陆砚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 转动不了钥匙,林新也没有松手,她全身紧绷,身后陆砚的身体紧紧贴着她,把她圈在怀里。 黑暗中陆砚的声音格外清晰,他轻笑一声说:“你刚才说谁是死变态?” 林新惊慌的情绪已经过去,冷静了下来:“你装睡?” “呃……很可惜,那个安眠药对我没用,不然你就成功了。” 陆砚的话落在林新耳中,让她明白自己的计划彻底失败了。 不过现在让她更紧张的是,傅宇快到了。 两人僵持不下,陆砚的手绕到她的身前,猝不及防隔着衣物揉捏了下她的乳。 林新被吓了一跳,手上失了力。 陆砚把她的手拉开,钥匙被拔出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陆砚把她往门上一压,林新只能用手臂支在门上,被他困在方寸之地,动弹不得。 他勃起的下体隔着裤子正挤在她的臀缝间,大手还在反复揉弄她的胸。 他喘着气,情绪似乎有些激动,“差一点就能出去,林新,你一定觉得很可惜,是吗?” 林新被他揉弄得弓起身,四肢发软,咬着唇不说话。 陆砚拉开她连衣裙侧边的拉链,单手把她的胸衣推上去,手终于毫无阻碍地摸到她的翘乳。 粗粝的指腹轻揉慢捻乳尖,那处很快肿硬起来,任他反复抚过碾压。 林新齿间溢出轻微的呻吟,双腿微颤,激得顶在她臀缝间的凶物形状愈大。 这时,林新听见外面传来鸣笛声。 她身体一僵,傅宇到了。 陆砚也听见了,并且做出了行动:他把她翻了过来,用手轻而易举把她的裙子和胸衣脱了下来,搁在一旁的入户柜上。 “听,你的帮手来了。” 林新被他压在门上,后背抵着门,她的一条腿被他抬了起来,内裤也顺势被脱了下来。 “你要不要喊他,让他闯进来带你出去,或者我来帮你叫。” 外面的鸣笛声停歇,隐隐有脚步声传来,似乎有人往大门走了过来。 陆砚的话让她浑身瑟缩了一下,她眼中蓄满了泪水,用手去捂陆砚的嘴,带了哭腔:“不要……” 绝对不能让傅宇听到她和陆砚在这里。 她现在毫不怀疑,陆砚一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事。 陆砚的唇触碰到她的温暖手心,便不由自主伸舌舔舐,舔得她的手心都是他的水液。 他一手掐着她的细腰,另一手把硬得发烫的肉棒掏了出来,那肉棒高高翘起,顶端散发着热气,马眼泌出的液体“滴答滴答”滴在地上。 抬起她的一条腿,把肉棒往她的两片阴唇间挤。 她的下体被花穴里流出的淫液湿润,已经泥泞一片。陆砚的肉棒裹上她的淫液,上下缓缓蹭动。 门铃声响起,林新的身体一抖,花穴里又汩汩流出蜜液。 她的双手也在颤抖,紧紧捂着陆砚的嘴,生怕他开口说一句话。 门铃声按响了好几次,每响一次,肉棒就大力蹭过她柔软的花蒂,淫液沿着她的腿内侧不断流下,林新背靠着门,身子被肉棒蹭得规律地耸动。 一门之隔,傅宇怎么也不会想到门内是如此淫乱的场面。 他退后几步,又看了手机里林新发来的定位,挠着头自言自语道:“奇怪,不是这里吗?” 然后脚步声渐远。 林新羞耻得不行,在肉棒激烈的蹭动下,不受控制泄了出来,淫水和淫液沾在了陆砚滚烫的肉棒上。 她仰着头娇喘吁吁,高悬的心也落了下来。 把捂住陆砚嘴的手收了回来,林新吸吸鼻子,嫌弃地在陆砚衣服上擦了两下。 她竟然沦落到开始觉得陆砚怎么弄她都行,只要不被其他人知道。 陆砚黑暗中看不见她的脸,被她的动作逗笑了。 肉棒缓缓蹭动,他微侧过身把她的手机拿了过来,单手不带犹豫地输入密码解锁,看到傅宇给她发了消息。 那人还在路边,车子还没开走。 “你的帮手说,他到了,但是似乎没人在呢。” 林新去抢,被陆砚避过,他的肉棒再狠狠蹭动,龟头蹭过她的穴口,狠狠碾过花蒂,让她刚高潮的敏感处瑟缩了下。 “啊,要不要由我来回复,说你在忙着和我做淫荡的事,所以今晚没空了。” 怀里的人难耐地发出一声呻吟,手抓向他的手臂。 陆砚这下把手机给了她,头埋向她的胸,去吮咬她的乳尖。 吮吸的声音不绝于耳,林新面红耳赤,快速给傅宇回了消息。 她只能说自己突然有急事,所以不在家。今晚不能赴约,她再三道了歉。 所幸傅宇没有在意,说没事,让她去处理自己的事。 回完消息,林新又有了想哭的冲动,眼泪摇摇欲坠。 外面传来车子开走的声音,陆砚托起她又翘又软的双臀,把她猛地抱了起来。 突然的动作把她惊到,她忙搂住陆砚的脖子。 陆砚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着走过正厅,上二楼。 她感觉到陆砚勃发的肉棒随着走动怼着她的臀瓣,如果他把她往上一提,说不定就会直接肏进她的花穴。 林新心里警铃大作,只能双腿夹紧他的劲腰,紧紧攀附在他的身上。 揉着乳尖腿交,精液射进穴口 身体被放到床上,林新就迅速并上了腿,转过身去。 她身上还泛着情欲未褪的粉,但全身每一处似乎都在说着拒绝。 陆砚把自己全身的衣物脱下,白皙又结实的身躯贴上她的后背。 他搂住她的腰,头埋在她微卷的长发里,嗅着发丝的清香,语气克制又委屈地说:“林新,你快把我折磨疯了。” 林新简直要被他的反复无常气笑了,而且,这句话应该由她来说好吧,她才是要被他折磨疯了! 勃发未消的肉棒挤进她的腿心,林新看到那猩红的伞状物从她大腿之间伸出来,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没等她做出更激烈紧张的抗拒情绪,陆砚微支起上身,把她的头转过角度,让她微红的脸面向他。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柔声道:“我知道了……但你至少要让我把这里消下去吧。” 说完就开始吻她的唇。 她柔软红润的唇瓣让陆砚略微失控,肉棒开始在她腿间抽进抽出,大手也抚上她的嫩乳。 粗壮肉茎的血管脉络在林新夹紧的双腿之间,触感格外清晰,白嫩腿间耸动出狰狞可怖的顶部,两相对比,视觉冲击更加强烈。 龟头时而顶弄她的穴口,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一阵颤栗,淫液从花穴里流出,两人的性器上水光一片,令人血脉偾张。 林新潜意识信任陆砚,相信他今天晚上不会插进来,可花穴被顶得翕动,刺激源源不断,她的身子紧张得轻颤。 唇瓣被陆砚无休止地吮咬索取,乳尖又红又肿,林新软绵无力的手搭到他指节分明、白净修长的手上,唇间溢出一声痛吟:“嘶……疼……” 陆砚放过她的双乳,转而去抚她细腻柔嫩的腹部和腰侧,肉棒还在腿间不停肏动,囊袋拍打在嫩腿上发出“啪啪”的响声,相贴的下体黏腻淫靡。 他的手指探到她的阴唇之间揉弄花蒂,数十下激烈的挺动后,精液蓄势待发就要射出。 肉茎的顶端抵在了林新微开的穴口处,滚烫的浓精一股一股射进了嫩屄,内壁被烫得一阵痉挛。 “唔……” 林新呻吟一声,在花蒂被粗粝指腹的揉动下,下腹酸胀无比,下一秒就颤着身子,抑制不住地泄出了淫水。 淫液和精液交融在一起,从花穴里漫出来,身下的床单被浸湿了大片。 陆砚埋在她颈间温存,浅吻着她细腻的脖颈。 余韵渐渐过去,林新感觉到大腿间被蹭得红了一片,火辣辣的疼,整个人精疲力尽,手都抬不起来,只能任由着陆砚把她抱到浴室淋浴。 细密的水流下,陆砚细致地给她擦洗身体。手指伸进她的花穴清理他射进去的精液,林新的身子倚在他身上轻颤,让他眼里的情欲越来越浓。 林新脸颊上的绯红还没完全消退,抬头撞进他欲望深沉的眸中,水雾朦胧的眼霎时虚虚地瞪他,在嗔怒一样。 陆砚脑子里开始噼里啪啦放鞭炮,忍不住去吻她的脸和唇。 洗完了澡,给林新腿间擦了药膏,再换下床上用品,时间已经快到后半夜。睡前陆砚搂着她,亲吻了下她的发顶,轻声说:“晚安,林新。” 林新眼睛都睁不开,意识模糊中听见自己好像回了他一声,又好像没有。 看不透他 第二天,林新对自己这次的失败进行了复盘。 没错,虽然现在陆砚很可能对她的逃跑行为有了防备,从他手里拿到钥匙这种事变得几乎不可能。 可林新也不是吃素的,对自由的渴望战胜了一切,她一定会找到机会想办法离开这里。 同时,她觉得自己对陆砚这个人完全看不透了。 她可能从来都没有彻底了解陆砚。 也是,她稀里糊涂的和他开始交往,后来又几乎落荒而逃,亲自结束了这段关系。 可能是没谈过恋爱的缘故,她和陆砚在一起后,还像是之前的朋友关系,有空就约着看电影吃饭,没空就随缘。 后来她和陆砚手也拉了,嘴也亲了,只不过这些都是她主动的。 林新还清楚记得,她第一次大着胆子亲吻他的时候,他的表情。陆砚金色的眸子看着她,露出一贯温和的笑,林新心里瞬间空落落的,有点难过,不过这样的情绪很快就被她压了下去。 学校附近有个名叫夜影的清吧,很受欢迎,林新和大学舍友经常去那里喝酒解压。 “诶,林新,你往那边看。” 说话的是徐佳佳,她的舍友之一。 林新正在思索为什么这段时间陆砚好像在躲着她。 她现在已经大四快毕业,在一家公司实习。陆砚去年就开始在余城一家出版社工作,就算再忙,两人一周至少都要见一次面,而最近,陆砚明显是在避着她,只要她提出哪里可以去玩一玩,他就找各种理由搪塞推拒。 她转过头,往徐佳佳指的地方看过去,“怎么了?” “那边有三个人,你看到没?” 林新望到吧台旁的三个学生模样的男生,点点头:“看到了。” 徐佳佳撇撇嘴,摆出一副讲八卦的表情:“我跟你说,那三个人是隔壁学校的。你知道吗?里面有个人是他们学校校长的儿子,另外两个家里也相当有钱,我们学校的领导还是其中一个的亲戚。” 徐佳佳一向消息灵通,她收回目光接着说:“据说他们三个在隔壁像地头蛇一样,别人见着都躲着走。” 林新没想到大学里也有这种恶霸人物,不禁吃惊了一下。徐佳佳看她神色,说得更起劲了,把那三个人的劣迹都一一列举,比如什么抢别人女友,期末找人代考之类的。 两个人一边八卦一边咂舌,待了好一会,看时间不早了就准备离开。 林新实习的公司比较远,所以就在那附近租了房子,她在酒吧门口和徐佳佳道了别,就去搭地铁。 她不知道,在她和徐佳佳走出去时,她们谈论的对象——在吧台的三人目光落在了她们身上。 “让你不早点去搭讪,这下好了,人家要走了。”穿夹克的男人对旁边戴着眼镜的男人说。 夹克男看到一处,“诶,梁奕,你来了。” 叫做梁奕的人走了过来,他的脸上带笑:“你们在说什么?” “那边那个穿白裙子的女生。”夹克男说。 梁奕看了眼那个女生的背影,对他们说:“我认识,她是我们学校的,还和我一个班。叫林新。” 那三人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夹克男高兴地说:“这不巧了,她的联系方式有吗?” 梁奕微皱眉,犹豫了一下说:“她有男朋友了。” “那又怎么样?算了,你哪天把她约出来,我们认识一下就行。”夹克男脸上带着轻佻的笑。 梁奕心里恶感更甚,如果不是对他们有事相求,他也不想和这三个蠢货牵扯在一起。 他们说是带他一起玩,其实就是把他当成了跟班,把他呼来唤去,心底里看不起他,对他不屑一顾。 但最后他还是点了点头,“我找时间吧。” 关于分手 临近毕业,林新的事越来越多,要准备毕业论文答辩又要转接各种资料,加上她还在实习,简直忙到飞起。 等最忙的时候过去,她们宿舍就打算聚餐一次。 她们晚饭时去了一家她们常去的越南菜餐厅,吃完后就一起晃悠到了夜影。 分别的时刻快到,离别的气氛烘托下,四人都玩得很尽兴,摇骰子喝酒、扑克牌、划拳全都玩了一遍,到最后四个人脸上都醉醺醺的。 酒吧里人越来越多,两个舍友眼睛看到一处,一人对她和徐佳佳说:“哎呀,看到朋友了。我们俩先过去打个招呼。” 于是两个人离开了卡座,徐佳佳和林新两人继续品尝新出的酒饮,还十分正经地评价一番。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还没回,林新环顾一圈,没看到她们,她对徐佳佳提议:“我们去找找她们俩吧。” 酒吧里没看到,她们结账走出了酒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徐佳佳拍了拍脸:“林新我们分开找吧,我走那边。” 于是林新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两边是小吃摊,街上大多又是大学生,林新看那些成双成对走着的情侣,想起她和陆砚有次也来这里逛街。 他俩当时刚吃完晚饭,她还险些把自己吃撑,两人逛街时就像唐僧进了盘丝洞,一整个无欲无求、不为所动的样子。 林新问他吃不吃章鱼丸子,陆砚就面露难色地摇摇头,把林新逗得笑了好一会。 沿着小吃街走了一长段距离,人越来越少,转到一条昏暗的老街,甚至行人都没有了。 林新想着两个舍友应该不会在这里,就打算原路折返。 这时她听见某处传来细弱的哀嚎声,隐隐还有窸窸窣窣的打斗声,也不知出于好奇还是什么,她循着声音转到一条暗巷。 然后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林新一听就知道是陆砚。 他不是跟自己说他最近公司总是加班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没等她过去验证,她就听到了他恼怒又阴沉的话:“你算什么东西?” “你们这些人,你,还有,还有……林新……都一样让我厌烦。” 陆砚的背影出现在她眼前,他一拳一拳挥在面前人的脸上,把那人打得鼻血直流,毫无还手之力。 拳头撞击皮肉和他断断续续的话传进林新的耳中。 陆砚说他厌烦她…… 她想骗自己听错了,可那话语十分清晰,就像响在她耳边。 她整个人像是坠进了冰窖。 她的脑海里涌出他们在一起的记忆。 难怪在她表白和她主动吻他的时候,他那么无动于衷。那时他在想什么?他在心里取笑她吗?还是像看戏一样看着她…… 他早就厌烦她了。 或许说,他从来都没有喜欢过她。 她僵在那里,想转身就走,可她的双脚像是灌了铅,连后退都做不到。 不能让他看到我,她心想。 “林新!你在这儿啊,我跟你说我真的服了,她俩说没看到我们,又没找到,还以为我们回去了。现在都在车上了。” 身后徐佳佳的声音响起,陆砚听到这边的动静,他的拳头停在空中,让他面前的人暂时逃过一劫。 他缓缓转过身来,林新难得看见他慌乱的神情。 林新低下头,眼泪就滴在了手上,她这才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泪水。 “是陆砚吗?你怎么在这里?”徐佳佳面露惊讶地问,然后她就闻到了空气中淡淡铁锈味。 “啊!你在做什么?和别人打架吗?” 地上躺着三个蜷缩着哀嚎的男人,还有一人被陆砚扯住衣领,被揍得鼻青脸肿。透过昏暗的光线,徐佳佳觉得那人的衣着有点眼熟,好像是她们班的梁奕。 林新不太记得那晚是怎么度过的,她和徐佳佳叫了救护车,救护车又来把受伤的人接走。 她们和梁奕是同班同学,于是一起送他到了医院。 徐佳佳欲言又止,似乎是想问陆砚和梁奕有什么矛盾。 可是林新哪里知道,她一无所知。她的脑海里反复循环着陆砚说厌烦她的那句话。 救护车来之前,陆砚就不吭一声地走了。 之后他和梁奕的争执不了了之,梁奕和其他三人也没有追究他。 林新心情消沉了几天,就在微信上和他提了分手,不等任何回复把他删了。 然后她像平时一样准备毕业事宜。 毕业典礼结束后,没过多久就要准备离校。 离校之前,林新在校园里随意地逛,感叹再看腻的景象现在也显得弥足珍贵。 她坐在湖边的椅子上,看着游过去的鸭子、被风掀起波澜的湖面,还有路边花树飘下的点点花瓣。 她忽然鼻子一酸,忍不住流下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她一边哭一边用手背抹眼泪,幸好附近人少,没有人注意到她狼狈的样子,不然她会更难受。 他怎么哭了 办好离职手续后,林新买了回老家的机票。 某天她收到一条短信,林新看到那串熟悉的号码,呼吸滞了一瞬,是她删掉的陆砚手机号。 看清短信的内容后,她反而平静下来。 陆砚说他那里有她的一些物品,让她来取走。 他的这条不带任何感情的短信已经说明他没有一丝留恋,也许他早就想和她提分手了。 她问了具体哪天,对面就回了一个日期,正好是她航班日期的前一天。 陆砚毕业后,就在他工作地附近租了房子。 这是一处繁华地带的公寓楼,林新乘着电梯来到对应的楼层,她来过这里几次,不是很陌生。 到了门口,她就犹豫了。 陆砚说她留在他这儿的东西,无非是围巾饰品之类的,她大可以和他说,扔了就行,为什么非得来一趟。 她像是在自虐一样。她是想再见一次陆砚吗?还是想问他为什么讨厌她还要和她交往? 她手指攥紧挎包的链子又松开,接着抬手去敲门。 敲了三下,里面没有动静传来。 难道没人在? 今天周三,也不是节假日,陆砚没说具体几点,所以林新踩着点,估摸着他下班到家的时间,才动身过来。 奇怪,怎么会没有人在…… 林新沉下脸又敲了三下门,心里暗道:如果他捉弄她,让她白跑一趟,她一定会在拉黑他之前怒骂他一顿。 不过这次她敲了门后,那紧闭的大门就打开了一条门缝,林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进了屋内。 房间里没开灯,黑漆漆的一片,林新面前有人,那人近在咫尺。 林新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语气带了些愠怒:“东西呢?在哪儿?” 半响没有人说话。 林新没了耐心,转身就要出去,这时陆砚拉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像冰块一样凉,把林新惊了一下。 陆砚紧紧抓着她的手不放开,挣扎中,林新感到有什么滴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用手试探着去碰陆砚的脸,摸到湿润一片。 他哭了? 林新心里冷冷地想:他在哭什么?哭她提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先一步提了分手,让他没了逗弄的乐趣是吗? 紧接着,她就变得难过,她现在已经把陆砚想成了个混蛋。 也许他只是不喜欢她,她的死缠烂打、自作多情,让他不知道怎么应对,以至于这几年都忍耐着她。 想着想着她就觉得不甘心,他大可以和她说清楚一切,她一定会离他远远的。而不是最后被她偷听到,猝不及防揭穿这一切。 她表白的时候,他就应该拒绝她,她亲他的时候,他就应该狠狠推开她,而不是……而不是每次都用温柔的笑回应,让她心存幻想。 林新搂住面前人的脖子,笨拙地去寻他的唇,她毫无技巧地亲他,身子几乎挂在他身上。 她心里恶毒地想:你讨厌的人吻你,你肯定快被恶心死了。 陆砚任由她向他索取,只是虚搂着她的腰。 分手炮 林新感觉自己的身体像在燃烧,温度骤升。 她脱他的衣服,抚摸他的腹肌和胸肌,当她的手指抚过他的乳尖,陆砚的手就猛然掐住她的腰。 激烈的吻让陆砚呼吸有些不稳,他学着林新的动作去脱她的上衣,细腻柔软的皮肤触感让他不由得深喘了一口气。 林新的手向下探进他的裤子,柔嫩细指就碰到了极大的凸起。 她挑开他的内裤,手指握住那勃发之处,立马让陆砚微颤了下身体。 她一边生涩地揉弄那里一边心想:对着你讨厌的人也能硬吗? 陆砚大掌摸着她的后背,嘴上也开始回应她,亲吻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两人一路从门关吻到卧室,衣物散落了一地。 等一起滚到床上时,陆砚和林新已经双双赤裸,滚烫的身体紧贴。 林新刚开始只是有点不甘心和恶趣味,现在却切切实实有点后悔了。 她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心里不免害怕,但是现在后悔似乎有点迟了,而且,临阵退缩会让陆砚更鄙夷她吧。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她用腿夹住他的腰,蜜液湿润的下体和他又硬又烫的肉棒相贴摩擦起来。 恶心人就要恶心到底! 她挺翘的嫩乳和耸立涨起的乳尖紧紧挨着陆砚的胸膛,在她的蹭动下不时擦过着他的胸。 陆砚深呼一口气,用手抓住她作乱的乳,无师自通地开始揉弄起来。 林新身体的弧度极为诱人,在他的揉弄下,身子不由得轻轻发颤。 “啊……” 她眼眶里也涌出生理泪水,感受到有液体从她私密的地方流了出来,粘上陆砚粗壮的肉棒。 陆砚略微失控,他开始反复亲吻她的脖颈,她的身上好香,每一处都像糖果一样香甜。 他亲她的唇瓣,大手揉捏她的乳尖,肉棒的顶端就不由自主泌出稀液。 等下体涨得发疼时,他就试探着用龟头去探寻她的私密处,戳弄了好几下也没找到。 林新被他的动作弄得身体微微发抖,紧张的情绪略微放松。 你处我也处,谁也别嘲笑谁。 不过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龟头终于碰到一处狭小的凹陷,就着蜜液的润滑顶弄了进入。 “啊!” 林新吃痛叫了一声,肉茎的整个头部已经进到了她未经开凿的花穴里,她的身体像被撕裂开一样,蜜穴又涨又痛。 绕是花穴里涌出的蜜液不少,但还不足以迎接这样突然的闯入。 而且她刚才摸那肉棒,只觉得那东西又粗又长,她那里真的能放下吗? 林新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痛呼声慢慢转为哭泣声。 陆砚听到她的叫喊就停了下来,他的大手揉着她的腰,凑过去亲她,吮咬她的唇瓣。 花穴里渐渐软了下来,又接连不断涌出淫液,淌到龟头上。林新的哭声也渐渐停了,变成难耐的细吟。 肉棒往里推进,屄内的软肉就吸附上来,紧紧裹住肉棒,陆砚哪里感受过这样的刺激,绷紧身体,马眼里射出一股浓精,涌进了嫩屄深处。 林新被精液烫得花穴内壁痉挛,她脚趾蜷缩,下身抑制不住喷出了淫水。 纵然是在黑夜里,林新也能感觉到,陆砚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两人一时相顾无言…… 肉棒还在她的花穴里,下一秒又涨大了起来。 刚高潮过,林新的身体瘫软无力,花穴里更是泥泞不堪。 肉棒推着精液往里肏,很快就整根没入,陆砚发出一声喟叹,胯部开始动了起来,肉棒深深浅浅地动。 肉棒的形状格外清晰,每一步都碾过柔软的内壁,林新被弄得理智全无,口里发出阵阵呻吟:“啊……唔……” 硬挺的肉棒抽插几次,就变得极为熟络,在花穴里开始尽情驰骋。 陆砚亲她发出动情声音的嘴,大手不厌其烦地揉弄翘乳,下身凶狠地顶弄,仿佛没有尽头。 林新身子被顶得像被风吹动的浮萍,没有依靠。那顶端突然狠狠顶到一处,让她身体一抖,淫液又流了出来。 蜜液和精液融在一起,在两人交合处淌出。耻骨相抵,水声和囊袋拍打嫩臀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在房间里回荡,听起来淫乱极了。 等陆砚在她蜜穴里射出大股浓精,林新不知泄了多少次。 她身体酸软,穴口还有点痛,感觉自己的私处有点肿了。 她以为陆砚会反应过来,拔屌无情,没想到他俯在她身上缓过高潮后,在她耳边不停叫着她的名字,好像要把她的名字烙印在某个地方。 他挤在她花穴里的肉棒又涨大了起来,又开始浅浅磨蹭。 林新红着脸欲哭无泪,只觉得自己羊入虎口。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林新累得昏睡过去又醒来,再睡去再醒来时,陆砚才没在继续肏她。 他搂着她,呼吸平缓,消下去的肉茎挤在她的两片阴唇之间。 林新脑袋昏昏沉沉,感觉自己差点被肏死在了床上。 她还记得陆砚说他浅眠,于是她小心翼翼推开他的手臂,一动一顿地下了床。 一站起来,她就感觉到花穴里塞满的精液流了出来,沿着她的腿内侧蜿蜒而下。 那东西黏腻浓稠,沾在了她的腿上。不仅腿上,她的私处也是这样的触感,糊成了一片。 林新心里“啊啊啊”地哀嚎,往外一边走一边找自己的衣服,捞到一件陆砚的上衣,她就把它用来擦了擦那些精液,再泄愤似的扔到一边。 她穿好衣服,忍住下身的肿痛出了门。 林新心里想着,陆砚早上起来的时候肯定恨不得扒了她的皮,不过呢,她已经跑得没影了。他会更气得要死,以后每次想起,就会咬牙切齿地咒骂她。 林新:分手是分手了,人好歹吃到了。 虽然整体上,她感觉是自己在被吃…… 林新的航班在早上八点,她打车回了酒店,把自己洗了一遍,就穿好衣服,收拾行李去机场。 到达机场的时候,时间刚好。 飞机起飞时,她望着窗外,心里默念:“再见,余城。再也不见,陆砚。” 逛书店 林新到余城已经过去了两周,准确的说,是被关在这里已经两周了。 虽然她本身就很宅,但也从来没有过这样十几天闭门不出的情况。 说不定再给她浇点水,她身上就能长出蘑菇了! 趁着难得平和的晚饭时间,林新向陆砚提出了自己的诉求:“我要出去散心!” 陆砚抬眼看她,放下筷子,用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回她:“好。明天我正好休息。” 林新忍不住腹诽:他对放她走这件事没得商量,而其他的事几乎都有求必应呢。 第二天,林新坐在车上,看着窗外往后退的白杨,笼罩着密林的白雾,还有宽敞的柏油路,心情舒畅极了。 到了市区,两人就悠闲地沿着繁华的街道走。林新对余城的记忆还停留在以前,那时很多旧楼拆迁翻新,学校挨着开发区,施工的噪音时常传过来。 现在市区这里已经完全是一副现代都市的模样,高楼耸立,车水马龙,餐饮以及娱乐也相当完备。 林新兴致勃勃地到处看,陆砚就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 路过一处,林新停了下来。 这是一家旧书店,店内装修很是质朴,一进去就闻到浓郁的油墨香味。 书架整齐排列,上面全是各式各样没有分类过的书籍,崭新的老旧的掺在一起,供读者随意取阅。 店里人少,林新就一排一排地浏览,不一会儿就看到一本读过的杂谈。她把书抽出来递给陆砚,陆砚就顺从地接下,开始浅浅翻阅。 等林新找到下一本读过的,就拿出来递给他,从他手里收回上一本放好。 反复几次,像是在折磨陆砚。 而陆砚完全没有恼怒的神色,他的脸上带着浅笑,还会配合林新和她交换。 过了一会儿后,当他再次从阅览中回过神时,突然发现身边没有了林新。 他环顾了下店内,没有看见熟悉的身影。 书架高大且放满了书,极容易遮挡视线。 陆砚的表情一下凝住了,他的眸色变得幽深。他把手里的书放下,沿着中间的过道往更里面走。 每走一步,他的心就愈沉,林新没在这里。 他的眸里一片阴翳,脸色极为难看。 她就那么想跑吗? 费尽心思也要从他身边离开…… 他的心里想着:他有办法的,她走不掉的。接着就把手往大衣口袋里伸去。 忽然,他感觉身后有人在轻轻扯他的衣服,转过头看去。 林新正捏着他的衣袖,睁大着眼睛看他,有点疑惑:“陆砚?” 他的表情瞬间怔住,片刻后恢复神色,问她:“你去哪儿了?” 林新眨眨眼,往店门那边抬了下下巴,“那里。” “你跟我来。”她拉着陆砚,来到一处角落,架子上摆放着一些电影光碟。 她像是发现了宝藏,一脸喜悦,开始在里面挑选起来。 陆砚站在她身旁,静静看着她,心绪也渐渐平缓。 而林新表面是在挑光碟,实际脑子在游离当中。 她的心砰砰直跳:太可怕了,他刚才的眼神像是要杀了我。 虽然她动了念头,看能不能在这里甩开他,但她仔细想了想,外面街道太过空旷,她没走多远就会被陆砚看到并追上。 而且这次又被逮到的话,陆砚可能再也不会带她出门了…… 不用想,到时候她就真成了他圈养的宠物,哪里也去不了。 林新忍住心里翻涌的脏话,煞有介事地挑了两张碟递给陆砚,让他买单。 两人回来时已经是下午时分,林新还对他之前在书店的眼神心有余悸,于是一进门,她就嘟囔一声“好困”,避免与他对视,快速上了楼。 看恐怖片 一觉醒来,窗外昏暗一片,林新拿手机看时间,已经快到七点了。 她本来只想睡半小时,也定了闹钟,结果闹铃一响,她就在迷糊中把闹钟关了,结果就是睡到了现在。 她揉着眼下楼去,闻到厨房里飘出的菜香,不禁咽了下口水。 实话说,她在这里吃的每一顿饭都仰仗陆砚。 林新甚至有点纳闷,他是怎么做到每天不厌其烦下厨的。就算早上要出门,他也会提前给林新做好早饭和午饭。 她站在厨房门口看他的背影,心里暗想:不知道的,还以为陆砚是她贤惠的丈夫,哈哈哈。 ??? 她在想什么?! 林新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这附近也没有便利店,他要关她,也自然要让她有吃的,不然难道让她活活饿死? 吃了晚饭,林新就想起今天买的那两张碟片,一部是外国的恐怖片,另一部则是科幻片。 晚上看恐怖片格外有氛围,她犹豫了一下,对陆砚说:“陆砚,你要一起看恐怖电影吗?” 下午睡了太久,林新现在的脑袋格外清醒,她怕陆砚多想,于是加了一句:“你不看的话,我就自己看。” 但是说出来,她又感觉有点不对劲。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她怕被拒绝的找补,但是她是真的不在意啊! 没等陆砚回应,她又弱弱补一句:“我主要是怕影响到你,所以才顺便问的。” 这下更奇怪了…… “没事。”陆砚语气温和地对她说。 他帮她打开电视,又把光碟放进了影碟机,点了播放,然后坐到了她身边。 两人静静看着电影。 林新心里有点后悔,她不应该多提那一嘴,现在她好不自在。一在陆砚身边,她就做不到完全镇定。 更雪上加霜的是,她发现这恐怖电影不太合她的口味。她喜欢的恐怖片是让人心跳加速,腺上激素飙升的那种。 这部恐怖电影更偏向意识流,通过诡异的环境烘托恐怖氛围,属于细思恐极的类型。 林新代入不了,越看越觉得无聊,简直如坐针毡。她不经意转过头去看陆砚,竟然看到他蹙着眉,盯着屏幕,瞳孔微缩。 他觉得恐怖? 林新心里纳闷,不对啊,大学时他们去游乐园,玩了好几个鬼屋,陆砚全程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林新还以为他胆子很大。 不过,话说回来,她又想到这部影片在网上的评分,瞬间又能理解,也许陆砚就是这部电影的受众。 此时电影进展到:失去亲人的主人公独自一人进入一座古堡,然而古堡内古怪极了,让他不时能看见怪异的场景。 在林新仔细探究这场景中的恐惧感时,她的手上传来触感,低下头就看见陆砚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指尖轻颤。 陆砚脸色苍白,神情异常不安。 啊啊啊??? 林新整个人像被冻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是这样的展开。 她要怎么做?! 看他的表情愈加痛苦,林新立即拿起身侧的遥控器关了电视,她反握住陆砚的手,凑近他,“陆砚?你怎么样?” 林新把他的脸掰过来面对自己,她看到他脸上那种极端的惊惧和恐慌,感觉自己的心狠狠被刺了一下。 她用手摸他的脸,把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轻拍他的背。 他怎么会怕成这样? 真心地哄 s?xiaòs?u?ò? 陆砚呼吸紊乱,声音颤抖:“林新你看见了吗?” “看见什么?” “楼梯上面,门口,还有旁边那个房间,牠们要过来了,那些怪物……” 林新被他说得身体一抖,她往他说的那些地方看去,什么也没看见。 客厅里的暖光亮着,看电影前,她还关掉了最亮的主灯。加上整个一楼色调昏暗,现在看起来似乎真有点吓人。 陆砚瑟缩着身体,眼睛盯着某一处,神情惧怕到了极点,“哈啊……牠们过来了!” 他的手臂挡在身前,呈现防御的姿势。 林新不知道他看见了什么,她从来没见过陆砚这个样子,他整个人蜷缩起来,显得脆弱又无助。 “什么都没有,”她的手按在他手腕上,“陆砚,你看着我……” “听我说,那些地方什么都没有。” 她的语气平和,极尽安抚意味。 “你忘了吗?这个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 陆砚终于缓缓抬起头,他的眼圈微红,因为惧怕流下的眼泪从眼角滑落。夲伩首髮站:У??Zнáīщх.??òм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 林新喉间一哽,胸口闷闷的。她抹掉他的眼泪,摩挲着他的脸颊,柔声说:“什么也没有,只有我们俩。” “如果你还是觉得害怕,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林新的声音传进陆砚耳中,让他渐渐从幻觉中脱离出来,他的呼吸缓了下来,脸上神情也逐渐平静。 他的目光聚焦到林新脸上,她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担忧。 看他恢复过来,林新终于放心,呼出一口气。 正要把手收回来,就被陆砚的手攥住。 陆砚眉眼低垂,闷声苦笑:“你说的陪着我,是哄我还是发自真心的?” 什么真心? 使了下劲没能抽回手,林新刚才为他紧张的心情也说收就收。她心里忍不住吐槽:当然是在哄你,不过我也是真的担心你啊,要不回你“真心地哄”? 但她嗫嚅了下没说出来,她隐隐觉得她如果这样回答,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事实是,沉默不语也没有好果子吃。 陆砚凑近她,吻落在她的脸颊上,把林新吓了一大跳,她往后退,陆砚的身体就压了过来。 林新想推开他就跑,可当她看见他眼里的不安和沉郁,还有他脸上残留的惧怕神色,心就不自觉软了下来。 吻在了她的唇上,一开始还是浅啄,慢慢就变得急切紧促。陆砚撬开她的牙关,掠夺她口中的空气,搅动她的嫩舌。 林新脸上染上绯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身体稍一躲闪,陆砚就会把她搂得更紧—— 用苦肉计让她心软,舔弄乳头指奸 林新的唇瓣被吻得红润微肿,她的眼中蒙上水雾,双手推拒着他。 等她快要喘不过气时,陆砚才松开她的唇,两人唇瓣分离时勾起银丝,气氛暧昧旖旎。 林新倒在沙发上,身上穿的是睡衣,此时上衣微皱,领口微开,露出她精致的锁骨和一边的内衣肩带。 陆砚大手从她衣摆下摸索进去,抚在她平坦光滑的腰腹上。 林新猛地按住他的手,娇唇轻启,语气冷淡地喊了声他的名字。 她脸颊微红,还在微微喘气,话语警示的威力自然大打折扣。 陆砚的脑袋靠到她的颈间,语气带了些委屈:“林新,你知道刚才我有多害怕吗?我真的看到了怪物,就在我眼前。” 发丝触碰到皮肤,让林新觉得有点痒。 “我一闭上眼睛,牠们就会吃了我。” 林新想到他先前恐惧的神色,丝毫没有怀疑他说的,“那些都是幻觉,不会伤到你的。” 发丝柔软,毛绒绒的脑袋蹭在她颈间,林新忍住了摸一下的冲动。 陆砚的手往上游走,解开她身后的内衣扣,脱下她的上衣。林新推拒,他就按住她的手,俯在她脖颈处轻声说:“你说要陪着我的。” 随后两手覆在了她的双乳上。 乳尖因为两人的亲吻变得嫣红挺立,看起来格外诱人。 陆砚揉着她的翘乳,薄唇亲在指间露出的乳尖上。 林新忍不住颤抖了下,她忙捂住了嘴,不让自己的呻吟溢出。 陆砚开始轻啄慢咬这可爱的红樱,舌面轻轻舔过乳尖,再绕着打转,乳头和周围就变得湿漉漉的。 林新身子微微颤抖,泛起动人的粉。 “唔……” 她感觉自己的乳头被温热嘴唇含着,一点点亲吻和舔舐,触感清晰而又刺激。下身私密处缓缓涌出暖流,弄湿了内裤。 大手不停揉弄翘乳,雪白的乳肉在陆砚的指缝溢出,只这一幅画面,就让他身下支起了帐篷。 他把自己下半身挤进林新的双腿之间,勃涨之处抵在她的腿心。 陆砚转去舔她另一边的乳头,一只手往她的睡裤里探。 他的手覆在内裤遮盖的阴阜上揉弄了下,就让林新闷闷地哼出一声。 细长的手指捻起内裤边缘,挑到另一边,两片阴唇就暴露出来。 粘粘的淫液沾上手指,手指指腹摩挲着往唇缝里探,不一会儿就触碰到隐藏的花穴和花蒂。 陆砚的大拇指指腹按压在她花蒂上浅浅揉弄,那小肉粒很快就肿了起来,一根手指在穴口打转了一会儿,便慢慢挤了进去。 乳头还在被舔弄,下身花穴却被异物闯入,林新大腿腿内侧紧绷,唇间溢出一声呻吟。 手指被软肉层层包裹,穴内十分紧致,湿润温暖。 在两人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中,手指开始缓缓抽动,手指刮过内壁,浅浅磨蹭。 林新眼眶里涌出泪水,被快感折磨得快失去理智。 手指裹着温热的淫液肏弄几下,陆砚又探进去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在花穴研磨,找寻着林新敏感心。 手指抵在某处,陆砚听见林新更加难耐动情的苦吟,于是专心往这处蹭弄。 在乳头、阴蒂和花穴的三重刺激下,酥麻感从林新的乳尖和尾椎传到全身。 “啊!” 她短促地叫了一声,下身的淫水便喷溅出来,弄湿了内裤和睡裤。 林新的目光有一瞬间失神,高潮后的身子软得不像话。 手指缓缓抽离,她感到自己的花穴里传来一阵空虚。 陆砚起身脱掉她的睡裤和内裤,从裤子里掏出猩红滚烫且流着哈喇子的肉棒,贴上她湿润的阴唇。 按着小腹肏弄 两人性器相贴,肉棒的热度传到阴唇上,让林新脸上又红了几分。 她浑身赤裸,陆砚倒是穿得整整齐齐,只露出那狰狞之处。 陆砚喉头滚动,嗓音喑哑:“如果你现在让我停下,我绝对不会勉强你。” 林新听清了他说的话,水光潋滟的眸看向他,陆砚与她对视,按在她腿上的手不自觉加大了力度。 嫩穴里传来一阵阵空虚,刚才被手指肏弄的快感似乎还浅浅刺激着内壁。 林新用手捂住自己通红的脸,缓缓说:“你……你轻点……” 下一刻,那粗长的肉棒便缓缓顶进花穴,林新紧绷着身体,既害怕又隐隐兴奋。 肉棒一路挺进,抚平屄内的褶皱,内壁紧紧吸附上来,温热紧致的内穴让陆砚的脸瞬间变得通红,他眼尾泛红,深深喘了一口气。 花穴适应过双指,肉棒进来时却还是有些难受。整根进入后,林新感觉里面又涨又麻,浑身酥软。 短暂的停歇后,肉棒便开始缓慢的研磨。 肉茎血管脉络与穴内软肉贴得严丝合缝,稍微动作就带动软肉翻动。 “唔……啊……” 呻吟声从林新红润的唇间溢出,她的身体在肏动下轻微晃动,嫩乳和乳头也被连带着微晃。 花穴内淫液汩汩流出,涌到龟头上,陆砚被这湿热刺激得加快频率,开始深深浅浅地肏弄。 肉棒缓缓拔出,又狠狠肏进去,直接顶弄到林新的花心。 她被顶得脚趾蜷缩,身体轻颤,细密的汗沾湿了鬓发,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眼眶。 “那里……别……” 她软软的哭腔似乎让肉茎又涨大了几分,陆砚拉着她的手放到她的小腹上,话语里满是情欲:“感受到了吗?” 林新手心被他按着覆在小腹,随着肏动,能感受到那肉棒顶端顶出的形状。 林新羞得无以复加,想抽回手,却被陆砚按住。 他的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往下一压,肉棒适时往花穴深处肏,林新被刺激得差点弹起。 “啊!” 肏的力度越发的大,好像要把囊袋一同挤进去,手按着小腹,每次都有种被顶到手心的感觉。 林新被折磨得“呜呜”地抽泣,眼睛鼻子微红,看起来可怜极了。 数十次戳中花心后,两个人一同泄了出来。滚烫的浓精灌进嫩屄深处,林新的淫水溅到了陆砚的小腹上,肉棒拔出,精液和淫液就一齐从微张的穴口缓缓流了出来。 两人的下体一片泥泞,淫靡不堪。 林新还在浅浅抽泣,陆砚俯下身去吻她的唇,还没碰到,就被她的手推开脸。 她眼里还噙着泪水,愤愤地恨他一眼。 陆砚满眼宠溺,又凑上来吻她的脸颊和眼角,亲得心满意足了,就把她拦腰抱起,往楼梯处走。 上了楼,陆砚把她抱到淋浴间。他把林新放下,让她站在软垫上。 林新想着自己来就自己来吧,正要去扭动花洒的开关,就看到陆砚往一旁浴缸里放水。 行吧,事后泡个澡也很正常。 她只想早点洗完早点上床睡觉,细密温暖的水流淋到身上,让她舒缓了不少。 和陆砚在同一个空间里,她还光着身子,着实有点不好意思。她侧过身快速地洗,等洗得差不多,要去拿浴巾擦身体时,却被陆砚一把搂住。 “我洗完了,我先出去了。”说着去掰他的手。 陆砚箍着她的腰,微勃的下体贴着她的臀,轻笑着说:“你以为我放浴缸水是在干嘛?” “我不泡,你自己泡吧。”林新侧过头解释。 陆砚吻了下她的唇,“我是说,我们再来一次。” 林新看着盛满热水的浴缸,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扑腾了两下,没能挣脱开,内心忍不住嚎叫:啊啊啊放我去睡觉!!! 在浴缸里抱着肏 林新的怨气比从地府里爬出的恶鬼的怨气还要重。 两人赤裸相对坐在浴缸里,她跨坐在陆砚的腿上,两人紧贴的下身浸在水里。 陆砚硬挺的肉棒怼在她小腹上,双手搭在她的腰侧。两人稍微动作,热水就会波动起来。 她双手扶在他的肩上,低头看向陆砚的金眸,吐出的话像是在幽灵低语:“你说的只再做一次的?” 她把身体往上攀一点,让自己坐得稳一点。 陆砚眼中笑意盈盈,顺从地点头,接着便去亲吻她的下颌,双手摸到她的嫩臀,稍微往上一抬。 这个姿势让林新有点不安,她低下头去看,却被陆砚凑过来吻住,唇瓣被他细细吮咬。 龟头抵在了穴口,陆砚的大手握住她的腰重重往下一压。 “啊!” 林新惊得痛呼一声,情急之下虽然没咬到自己的舌头,但是好像咬在了陆砚的嘴唇上。 粗硬的肉茎和热水一起挤了进来,花穴里传来又热又涨的感觉,让林新忍不住轻颤。 水汽弥漫中,林新看到一处殷红,她定睛一看,陆砚的唇上竟然有血流出,在他的薄唇上格外明显。 陆砚的肤色极白,这血滴的颜色就更显得更鲜红了。 林新身下酥麻,勉强在他身上支住身体,脸颊不知是被热得红润还是其他。她面带愧色,软软地说:“抱歉,你的嘴流血了……” 她微喘着气,往四处看,想找找纸巾之类的东西。 不等她把浴室里逡巡一遍,陆砚又凑过来吻在她的唇上。 他的吻带着浓浓情欲,几乎像猛虎扑食一样啃咬,血腥味在两人口腔里蔓延。 埋在花穴里的肉棒也开始动作,陆砚的大手紧紧抓着她的臀瓣往上抬起再快速下按,配合胯部的动作,肉棒肏得极深。 林新喘气不稳,被他深吻着,双手只能紧紧攀着他的肩。 她的长发本来被挽起,现在随着动作散了下来,披在她肩上,发尾被水沾湿。 浴缸的水漾起波澜,随着两人媾合的动作掀起一波又一波涟漪。 林新浑身被热气熏得泛红,肉棒肏弄下,水流交替涌进她的花穴,内壁在热流中被肉棒摩擦,她下腹又酸又涨,不自觉从穴里涌出淫液。 淫液和水流混在一起,随着肏弄流出,消散在水中。 “慢……慢点……”她偏过头避开激烈的吻,手臂环住陆砚的脖颈,脸俯埋在他肩上,浅浅呻吟。 每次深入就顶到她敏感的花心,快感接连不断冲击她的大脑。 陆砚的大手几乎要在嫩臀上留下印记,胯部顶弄的速度不缓反增,每一次撞击都撞上她的敏感处。 林新呻吟哼叫声更急,绷紧了上身,挺翘的双乳和动情挺立的乳尖一下一下蹭着陆砚的胸膛,磨得她又痒又疼。 在双腿麻得快没知觉时,一股精液携着水流浇灌在了林新花穴深处,林新被烫得身子一颤,小腹一紧,泄了出来。 敏感的花蒂和花穴被热水裹住,感觉十分奇怪。 陆砚胸膛起伏,撩开她的一侧头发,亲她的侧颈,留下点点吻痕。 而林新现在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整个上身贴在陆砚身上,感觉自己人都快没了。 跑路 yЦzhaǐwЦh??yz 接下来的两天,林新腰酸背痛,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葛优躺几乎变成了常态。 那晚过去后,陆砚就时不时给她来点惊吓,早安吻和晚安吻也就算了,出门前的告别吻和回来时的见面吻是什么鬼? 不过值得庆祝的是,陆砚对她的逃跑企图的防备变小了,以至于她再一次提出要出去玩的时候,他欣然答应了。 这次她一定要找到机会离开。 陆砚休息日这天,两个人依旧来到市区,商场一楼正在举办抽奖活动,还有抢礼品环节,整个大厅挤满了人,简直人山人海。 林新本身就是喜欢凑热闹的性子,她双眼放光,拉着陆砚的手就往里面挤。看逅χú章櫛僦到:s??xiá??s?ц.????? 人群吵嚷声被台上主持人话筒声音盖住,主持人一一介绍主办方还有接下来的抽奖礼品以及价值。 陆砚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他的目光落在两人相牵的手上,感觉这一刻弥足珍贵。 后面有人挤上来,陆砚就搂住她的肩,把她护住。 林新抬头对他笑笑,继续专心致志听主持人的介绍。 等活动快开始时,林新拍拍他的手,语气兴奋地说:“放手放手,要开始了。我要第一个冲上去!” 陆砚无奈地笑了下,松开了她,转而去牵她的手,在她耳边叮嘱:“等会人太多,你注意安全。” 主持人一声令下,围住礼品区域的丝带剪开,在场所有人一拥而上。 两人站在稍微靠前的位置,林新并没有像她表现得那样想要第一个冲上去,她手腕一转,从陆砚的手中挣出,转过身闷头往外走。 人群拥挤,还在不断往里涌,陆砚手里一空,他看向正拨开人群急匆匆往外走的林新,顿时愣住。 推搡中,陆砚看着她逃也似的远离,直到背影彻底消失。 他敛下眼眸,身侧的手渐渐攥紧。 林新一路上心如擂鼓,头也没回,等从密集的人群中出来,再跑到另一侧商场出口,才敢往后看。 见陆砚没在视线里,她的心稍微放下。 她不敢直接出商场,外面视野开阔,很容易被看到。 乘坐出口旁的直梯到了五楼,她走进一家潮玩店,来到最里面,打算在这里躲一会儿。 她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盲盒,双手却忍不住颤抖,心里又紧张又有点异样。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在心里念叨:陆砚,谢谢你的款待,现在我要走了,再见! 什么款待?把人关着算什么款待? 她摇摇头,拍拍自己的胸口,愤愤道:“到此为止,再来就不礼貌了!” 过了好一会儿,又在心里默默道:“也别再来扰乱我的心了。” 待了差不多二十分钟,林新试探着走出去,往下面正厅里看,活动结束,人散得差不多了。 当她视线往上看时,突然看到扶梯上的一个身影,吓得她连忙蹲下。 他怎么知道她还在商场里面? 手机被监控 林新不想往更阴暗的地方想,可她回想起上次她给他下安眠药暴露后,他毫不意外的神情,还有二十天前一到余城就被他掳走的事…… 她的目光移向手里的手机,它此时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定时炸弹。 定位?他一直在监控她的手机?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林新慢慢挪到里面,起身往电梯口处走。 幸好她没有一时冲动离开商场,没有楼层的平地上,陆砚能直接找到她。 陆砚往上面楼层来,她就乘坐电梯往下。 来到了商场三层,林新径直往一家手机店走去。来不及细看,她从展示柜里随意挑了一款,紧接着就去结账,还跟店员说明了不用包装。 她一边往店门外看,一边把电话卡拿出来,装进新买的手机里,战战兢兢的样子让店员露出了略微诧异的表情。 不敢在同一个地方逗留,出了手机店林新就往电梯口走去。 走到一半,她又害怕陆砚此时坐电梯下来,她会和他当面撞上,于是转去走消防通道。 到了商场一楼,林新把旧手机放在一条通道的环形石椅上,就从出口出了商场。 她一边左右环顾,一边在心里期盼着:如果有人把那个手机拿走就好了,这样能误导陆砚找错人,给她争取更多跑路时间。 商场外不远处有一个公交站,林新走到那里时,一辆公交正好到站,她也没注意看是几路,直接从车门上去。 坐在座椅上,公交缓缓启动,离商场越来越远。 她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深深呼出一口气,她此时真像个躲警察的逃犯…… 陆砚这个死变态,他从来没有掩饰他那些奇怪的举动,或者说,他甚至没有觉得他的这些行为有什么不妥是吗? 真是大开眼界,林新心里想。 回到余城,她对陆砚的认知就一天天在刷新,她都要开始怀疑陆砚是不是被什么附身了。 没有目的地,林新在公交上坐了好几站才下来。 这下他应该找不到她了。 想着想着,她又觉得心有余悸,在路边找到一家服装店,买了一身衣服,把陆砚给她买的这些都换了下来,再装起来,一股脑塞进了路边的垃圾桶里。 陆砚站在石椅前看到林新的手机时,她乘坐的公交已经驶出了两站。 他把她的手机拿起来握在手里,目光落在上面,不知在想什么。 “哟,这不是我亲爱的哥哥吗?怎么也在这里?” 后面传来轻浮的声音,陆砚把手机放进口袋,转过身去。 说话的是一个穿得花里胡哨,像个花孔雀的年轻男人。那人长相和他有三分相似,眉眼看起来刻薄又轻慢,怀里搂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他怀里的美人斜斜乜了陆砚一眼,用娇软的嗓音说:“大哥好。” “今天可算是见到真人了,我老是听陆清提起您。” 陆清的嘴角带着讥笑:“怎么今天不在公司?爸要是知道你对公司这么不上心,肯定会气得犯病的。” 陆砚的表情没有波动,看向他们的眼神也冷漠得像冰,嘴里不急不缓地吐出:“不用打扰他老人家,我今晚会亲自去拜访。” 他的语气忽然一沉,带着一丝威胁:“倒是你,上个月和你那些狐朋狗友都做了什么?” “你知道的,我很乐意和他分享这些。” 陆清的脸当即阴沉下来。 陆砚用手在他肩上拍了两下,就从他身侧走过去了。 怀里的美人见这场景也不敢说话了,只悄悄打量着陆清。 陆砚走远,陆清忽然哼笑一声,满不在意地对怀里人说:“别管他。走,给你买包去。” 美人这才恢复眉开眼笑的神色,身子贴上陆清,被他带着往商场里面走。 陆家 陆家老宅坐落于半山腰,车子驶进镂花铁门,管家从正门出来迎。 “您回来了。”张管家替陆砚拉开后座车门。 “张叔,好久不见,上次回来的时候您正好回老家了。身体还好吗?”陆砚下车,和张管家抱了一下。 张叔呵呵笑了两声,“我还是老样子,再说了,谁不会老,能多活一天算一天。” 他犹豫了一瞬,继续说:“老爷他念了你很久,你知道他一直对你期望很大。去吧,记住,别惹他生气。” 陆砚微笑着颔首:“我知道。”紧接着往会客厅走去。 “江助理也下来休息一下?”张叔对坐在驾驶座的江昭说。 江昭戴着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眉宇间却干练沉稳。他笑着婉拒道:“不用了叔,我就在这儿等。陆总一会儿就下来了。” 张叔听到这话,又默默叹了口气。 客厅沙发上正坐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虽保养得当,眼角还是隐隐显出皱纹,她听见声音转过头来。 “何姨好。”陆砚向她问好。 何容看着他,脸上露出笑容:“小砚回来了。” 她的手往二楼一指,“你爸在楼上书房等你,快去吧。” 陆砚往楼梯上走,走到一半转过头来,状似无意地说:“我今天看到陆清了,他看起来,日子过得很是潇洒。” 何容维持着年长者的仪态,语气里带了一丝责骂:“是吗?他整天花天酒地,无所事事到处鬼混。你要是再看到他,就替我教训他一顿。” 陆砚浅笑一下,回她:“我尽量。” 等陆砚走上楼去,何容的表情就慢慢垮了下来,眼神中不自觉带了些冷淡。 打开书房的门,陆志勇正坐在书桌前,翻阅着什么。岁月在他的脸和身体上都留下了痕迹,只余双眼目光依旧锐利,神情不怒自威。 陆砚站在书桌前,恭敬地喊:“爸。” “来了。最近怎么样?”陆志勇的嗓音粗重低沉,头也没抬。 “近期的几个项目合同都签好了,就等之后的履行。货物方面换了一家更为可靠的供应方,还在洽谈当中。”陆砚有条不紊地汇报。 陆志勇抬头看他一眼,打断了他的话:“公司那边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是在问你。” 陆砚表情一愣,顺从地回:“我,我一切都好,多谢爸的关心。” “行,留下来吃饭吗?” “不了,晚上还有一点急事。” “去吧。” 陆砚把书房门关上,听到里面传来的两声咳嗽,脸上浮现出若有若无的冷笑。 与何容客套地告别后,陆砚出了门,坐上车。 车子驶离老宅,陆砚的头靠在椅背上,似乎疲惫极了。 他闭上眼,对前面的江昭说:“小江,帮我找个人。” 聚会(200收加更) 在酒店里住了两天,林新终于通过租房软件找到一处心仪的房子。 快速看了房,确认基础设施完好,采光和噪音也能接受,就和房东签了合同。 这个房子在十一层,是一室一厅,还有个小厨房,交通便利,附近还有商业街,可谓是满足了林新对租房的所有要求。 不过想起来就生气,她的行李在陆砚那里,她几乎是空手搬进她租的房子里。 打扫卫生后再置办日常用品和衣服,花了整整一天,好歹是安定下来了。 躺在刚铺好的床上,林新感到无比惬意。 惬意之余,她又有点担心陆砚要是找到她该怎么办,同时她也有离开余城的想法,不过所有忧虑都被她一一压下了。 离开他的时间越久,她的胆子就越大。 凭什么因为陆砚她就要离开,这里又不是他的地盘。而且,他要是再想把她拐到那个房子里,可没那么容易了。 她特地买了许多防身武器备着,门口还安了可视门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鱼死网破。 在自己的小窝里舒舒服服住了几天,林新开始打算自己的下一步生活。 她仔细盘算了下自己的积蓄,打算自己开店试试。想起过去三年的打工生活,她实在是受够了领导上司的压榨了! 如果开店,又开什么店呢? 她想到之前她和陆砚去逛的旧书店,也许她也可以开一个。 有了目标,林新就上网查找攻略,然后迅速进行门店选址和门店装修。再加上办证件和买书架等事,时间不知不觉一天天过去。 林新已经联系好购书渠道,书籍应该不久就能到。 前两天她和父母坦白了她辞职了以及要开店的打算,不出意料得到了一顿臭骂,不过木已成舟,二老也就由着她去了。 这天她在班群里看到有人要组织聚会,就在余城。 其实林新有点想不通,每年这个群里总有一两次突然冒出聚会提议的时候,而且每次提出要聚会都是那一两个人…… 她那时下班回家看到他们99+的信息,越看越气,这些人怎么这么闲!? 现在她辞职了,总算懂了一点。 她乐不可支地看着他们商量在哪里玩,在他们问哪些人要来的时候,扣了个1过去。 聚会那天,林新精力充沛地赶往场地,十余人约在了饭店吃饭,之后打算去KTV唱歌。 林新见到了曾经的同学很是开心,叙旧一叙起来就没完,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吵得不行。 吃了饭,正要赶下一场,林新旁边出现了个人影,那人叫了声林新的名字。 林新转过头去,看到的是和她不太熟的梁奕。 林新:? 梁奕的表情有点为难,提出想和她单独谈一下。 林新这下更诧异了,其他人也投来好奇的目光。 两人来到一家咖啡馆,找到座位坐下,林新此时还是一脸懵:“有什么事吗?” 梁奕有点不敢看她的眼睛,双手交握着,慢吞吞地说:“我是来正式给你道个歉的。” 隐瞒 “道什么歉?”林新问。 梁奕瞥到她疑惑的神情,抿了抿唇说:“……陆砚没和你说?” 听到这个名字,林新感觉自己的头发都快炸起来了。 不知为何,她突然想起三年前,陆砚揍梁奕的事。陆砚和他们不是一个系的,能和梁奕有什么交集或矛盾,甚至最后闹得大打出手。 可是那时,陆砚的话语和不辩解的表现,让她难过得整个人几乎蒙圈了。 现在,她却隐隐觉得,有什么她不了解的细节。 梁奕自顾自地继续说:“我那时就觉得那样做是不对的,可能是出于我的私欲,一时被利益蒙蔽了。后面越想越觉得愧疚,也害怕你和别人说这件事……” 听到他混乱的叙述,林新忍不住皱眉,打断了他的话:“你说清楚一点!” “他们叫我把你约出来,想认识你。我那时刚保研,也想和学校里的领导打好关系,想得到院优秀毕业生名额……” 林新看他的眼神愈发冰冷:“他们是谁?” “隔壁学校的那三个……”梁奕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 这时他们点的饮品端了上来,林新端起自己点的热拿铁喝了一口,语气依旧平稳:“你的意思是,为了搞好关系,你想把我推出去认识他们?” 梁奕的头微微低着,默认的态度差点让林新气笑了。 她一字一顿的问他:“我和你关系很好吗?说八竿子打不着也不过分吧。” “我知道……我给你发了信息后就后悔了,根本没指望你能来赴约,可是你回了会来,我那时虽然奇怪,也没想太多。” 林新想了想,她记得她当时没收到他的任何短信。 “后来你也知道,你男朋友把我们打了一顿……我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也想清楚了,想找机会给你道歉,可是你一毕业就离开了余城……” 他继续说着,语气听来甚至相当诚恳:“这次聚会我就是专门来给你道歉的,也不指望你能原谅……” “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梁奕苦笑着说:“被揍一顿,也算是扯平了。余城我也不会久待。我担心你会拿这件事和别人说,心里一直很不安,现在知道你不知情,心里竟然可耻地放心了……” “就这样吧。”林新说着从座椅上站起了身。 梁奕也跟着站了起来,正要和她道别,脸上突然传来猛烈的火辣辣的痛感。 林新一拳揍在他的脸上,几乎使了最大的力气,揍得梁奕往后踉跄了两步,被椅腿绊到摔在地面上,发出一声痛呼。 她的眼里满是怒火,居高临下地跟他说:“扯平什么?现在才是扯平。” 出了咖啡馆门,林新往最近的地铁站走去。 怒火和震惊在她的心里反复灼烧刺痛她,让她差点喘不上气。 坐上地铁,心情也渐渐平复,林新开始有点懊悔。不止揍他一拳,她还应该踹他一脚,踹在他的命根上。 她打开手机,发消息给其他人,说自己先回去了。 出了地铁站,林新慢慢往自己租的房子那片走,路上有石子,她就一脚把它们踢到路边。 走着走着,她垂下眼帘,深叹了一口气。 陆砚到底瞒了她多少事? 陆砚的回忆(1) 书到了之后,林新就在店里拆包装,还需要分门别类收拾好,才能摆放上书架,一整天下来才整理了一半。 她把店门关好,想着还有一些细碎的物件要买。 暮色降临,她迎着夕阳残余的霞光回到小区。乘坐电梯出来,就看见自家门口站了个人。 陆砚的肩上蹭上了一点墙灰,他微低着头,看起来等了很久。 电梯门一开,他抬起头来,和林新的视线交汇。林新也愣住了,和他大眼瞪小眼。 陆砚的眼眸中难掩情愫,凝望的目光像一束柔和的月光。 他静静看着林新,突然想到大学的时候。他那时是怎么想林新的呢? 萍水相逢,他只能用这个词来描述。 不过她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无论是脸上洋溢的笑容,还是似乎用不完的活力,都让陆砚有些好奇,她这种人不会有疲惫的时刻吗? 后来一次运动会上,陆砚远远看见了她。这个他不知道名字,甚至不打算去了解的人,让他忽然觉得有趣了。 那时她显然也看到了他,却没有在路过时和他打招呼。快错过身时,陆砚开口叫住了她,她装作才看到他的样子,笑着回应他。 不过装得一点都不像,眼神飘忽一脸心虚的样子让陆砚觉得很好笑。 那时的陆砚一直觉得她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就算后面加了联系方式,聊了天,也并不代表她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过林新看他的目光却有些不同了,像他之前接触过的那种。陆砚知道,这人要从他的身边离开了。 觉得可惜? 那倒没有,他喜闻乐见。 在那段时间里,陆志勇对他很不满,无论是他选的专业,还是他的社交表现。 陆清还没成年就是个败家子做派,花天酒地毫无节制,陆志勇早就不把培养的心思放在他身上了。 他转而重视陆砚,指点他的一切。 他让陆砚参与分公司的决策,表现不好便会愤怒地斥骂他。 那天他从大厦里走出来,正打算回到学校附近的房子里,就收到了林新的信息,她给他发了从山上俯瞰的风景照。 陆砚想起前一天晚上她和自己说要去爬山的事。 回去后,他换下了西装打算洗个澡。时间不算早,他想着林新应该在回学校的路上了,就发了条询问的消息。 消息很快回复,她说她在山里迷路了。 陆砚放下换洗衣物,问她具体在哪个位置,她没有回复。 被麻烦,被牵制,他一向是最反感的。 林新失踪出事,他担心吗? 不,他只是烦恼如果她真的出事,他会是最后联系她的人,麻烦事会接踵而至。 于是他穿上衣服和鞋,去了她昨晚和他说的那个景区。 让他自己都觉得惊奇的是,一路上,他的内心极为平静,也没了不耐烦的情绪。 在山里看到她时,他的心情变得微妙难言。 不过那也只是一瞬。 更让他诧异的是,第二天,林新就把他约了出来,说了一番他听过好多次的话。 “我喜欢你”“当我男朋友”诸如此类。 但她的表现真的太让他疑惑了,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笑意掩饰不住,说完后就直直盯着他,期待着他的回答。 陆砚那时想的是,如果他严词拒绝她的话,一定会看到让他满意的表情。她会一脸难堪,从此再也不出现在他面前。 他是很乐意看到别人这样的,只要能让他人痛苦一分,他心里的满足感就会加深一分。 不过他为什么没拒绝呢? 他到底在想什么? 之后一段时间里,他反复被这个他认为愚蠢的决定折磨,这下他不仅要处理陌生的关系,还要应付身边人不厌其烦的问询。 后来这段关系也渐渐没让他抵触了,大概是因为林新极为反常的行为。 她维持着他们之前的联系,不靠近一步也没后退。只要陆砚忙碌一些,她就会好长时间不打扰他,一条信息也没有。 她颤颤巍巍凑过来吻他的时候,陆砚一时之间也觉得相当稀奇。 然后他就觉得她轻颤的睫毛太让人心烦,她扶在他身上的手也是,她的体温一向这么高吗?她的手灼烧着他的皮肤,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她离得越来越近了。 她的唇瓣怎么这么软? 她应该把她那眼镜摘下来。 她也这样亲过其他人吗? 在那以后他就渐渐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中,在她面前,他的笑容不受他的控制,他的言行举止有时他自己都搞不懂。 他整个人像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还是原来的他,另一半变得光怪陆离没有形状。 他推拒她的约会提议,却在她实习时租的房子里装上了摄像头,每天看她。 故意不回她的信息,却听着她和别人电话联系,每一条她的语音他都会反复地听。 监控她的手机,熟知她的去向。 他时常夜里惊醒,出一身冷汗,听到她睡觉时的呼吸声才能再次睡去。 陆砚的回忆(2) 当他发现他正把拳头挥在那些人脸上时,他几乎被自己吓到了。 手上沾满了鲜血,面前的人不停求饶着。 那血似乎从他的皮肤渗入到了内里,一点点腐蚀他的手骨,让他觉得又恶心又恐惧。 他现在在做什么?他怎么会在这里? 那条信息让他仿佛失去了自控力,一种难以形容的暴虐冲动席卷了他的全身。删除信息、暗中调查、赴约…… 不,这些都不是他想做的。 他应该把这件事告诉林新,让她自己来处理。 他只需要在一旁装模作样安慰两句,就算她会生气难过,心情也会很快变好的。 对,是这样的,本该这样的。 这些渣滓不值得让他变得毫无理智。所有人都是如此,所有人都让他感到厌倦。 无论是谁,无论是这些人,还是林新,都不值得他费心。他们都让他厌烦至极。是的,没错。 不…… 他在说什么? 他怎么能把这些人和林新相提并论?他怎么会厌烦她? 他是那么想见到她,那么想触碰她。 只要想到她明媚的笑靥,他就忍不住内心雀跃。一听到她的声音,他那颗坠入深潭的心,也好像有了温度。 他心想:明天,到了明天,他就去找她,他要告诉她,他是多么想和她待在一起…… 然后他就听到了她的名字,在深夜里格外清楚。 他缓缓转过头,看见了她。 她都听到了…… 她站在那里,神情哀伤,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涌出。他好像听到了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是一个瓷瓶还有玻璃杯? 他全身麻木,他觉得自己身上的皮肤好像被剥了下来,整个人血肉模糊,丑陋至极。他那肮脏卑劣的内心赤裸裸地展示在她面前,无处遁形。 他全身上下散发着恶臭,令人作呕。他绝望又痛苦地想:她一定会离开他的。 * “陆砚?” 陆砚的意识回笼,面前是一杯冒着热气的水。 林新把他从失神状态唤回,热水递到了他手中。 他乖巧地坐在她新买的沙发上,双手捧着杯子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林新脑中的小人此时却在哐哐撞墙。 她怎么把他请进来了? 他是什么客人吗? 门上的可视门铃,看到了吗?还有屋里没开封的军用刀防狼喷雾,都是给这个人准备的! 自己还把他请了进来,真是疯了…… 他以为他站在门口等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就会让她心软下来吗?完全不会! 林新喝水壮胆,冷静地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找来,既然这样,我就把话说清楚了。” 她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一边警惕他的动作,“我和楼下门卫大爷挺熟的,也给邻居打过招呼,你再想……” “我没想来把你带走。” 陆砚嘴角浮现出一抹笑,他金色的眸子看向她,目光温柔缱绻,“我只是来看看你。” “……” 林新显然不吃这套。 她心想:要不是她顺利跑掉了,指不定现在还被关着呢。 不过她还是礼貌地回以一笑:“谢谢关心。现在看完了,还有什么事吗?” 庆祝 “没有了。” 陆砚平静地说完这三个字,便把杯子搁在茶几上,站起身,在林新探究的目光中,走到了门口。 “再见,林新。”他向她告别,接着就出了门,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林新:…… 林新整个人仿佛变成了石雕,关门声响起,过了很久她才反应过来。 不是,就走了? 她又摇了摇头:什么叫就走了,应该是走了才好。 林新走到门口,把房门打开,外面没人。她重新把门锁上,在屋里走了两圈,最终得出个结论:陆砚放弃了。 没错,拿她没办法,他一定觉得相当挫败,所以他决定放弃变态行为,回归到正常生活。 第二天早上,林新就想收回自己的结论。 她一到书店门口,就看见一辆车停在路边,瞟了一眼车牌号,惊讶地发现:这不是陆砚的车吗? 然后陆砚就从车上下来,和她问好。 接下来几天也是,他要么上午来要么下午来,来了就帮林新搬书摆书,移书架之类的,简直成了林新雇佣的店员。 林新一开始很是别扭,后来也渐渐心态随便起来。 “每天都来,你不上班?” 陆砚把一张桌子推到墙边,浅笑着说:“最近比较闲。” 林新哦了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继续打印纸质标签。 陆砚来帮她的忙,也没要求报酬,林新就请他吃饭,吃完饭陆砚便送她回去。一来二去,门卫大爷不出意外地眼熟了陆砚,某天林新回来,就被问了一句:“小林,又是男朋友送你回来的?” 林新脸上一红,急忙否认:“不是,只是,只是普通朋友!” 她心想:要是普通朋友就好了,至少不会让她这么困扰…… 书店开业那天,陆砚也在。林新知道这几年线下书店不好经营,很容易亏本,她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没想到当天人流量可观,着实让她惊喜了一下。 当天店铺关门后,她就和陆砚去了一家种草已久的西餐厅。里面环境很好,上方是精巧的水晶灯,纯白的桌布垂下桌沿,再加上柔和的暖光,格外有氛围。 “恭喜开业。”陆砚向她祝贺。 林新此时心情好到不行,笑着回他:“谢谢。没有你的帮忙,可能没这么顺利。” “没有我,你照样能完成得很好。”他看着她,目光灼灼,“我知道,你一直执行力很强,想做的事最终都能做到。” 林新虽然心里清楚这些,但被他这样直白地夸赞,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羞涩地弯了弯唇。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犹豫了一下对他说:“梁奕的事情,我知道了。” 她对他露出真诚的笑:“虽然现在说好像有点迟了,但是我还是要说,谢谢你。” 陆砚握着刀叉的手一顿,他抬头,视线对上她微弯的眼,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叉子在盘子上划出刺耳的声音。 他极力压抑着什么,声音不易察觉地颤抖:“没事。” 林新当即觉得她不该提到这件事,毕竟对两个人来说都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双方沉默着吃完这顿饭,陆砚照常送她回来,在他要转身要离开的时候,一路上低头不语的林新拉住了他的衣服。 她的脸上有一丝愠怒,眼神执着,带着一探究竟的决心。 “我有话要问你。” 表白 一进门,林新把自己的包挂好,便开门见山地问身后的陆砚:“你到底什么意思?” 林新只开了客厅的灯,陆砚还站在门口,他整个人隐在阴影里,神色晦暗不明,看起来安静又清冷。 林新走到他的面前,“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人?” 她紧紧盯着他,好像要从他脸上看出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 “一开始我觉得你是想报复,所以在戏弄我,但是后来我自己也开始怀疑自己,你花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那些亲昵的举动,又是因为什么?”她说着说着,委屈和悲伤就一股脑涌上心头,鼻头一酸,眼泪不受控制流了出来。 她用手抹了下脸,眼神依旧倔强:“所以我只问你一句话,你,究竟是讨厌我还是喜欢我?” 听清她的话后,陆砚的身体动了一下,他的神情仿佛从沉寂中复苏过来,几乎是呆呆地看着林新。 良久,他微颤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脸颊,帮她拭去眼角的泪。他的眼眶微红,声音沙哑:“别哭。” 他哽咽道:“如果我知道你和我一样,在为同一件事苦恼的话,我就会早点告诉你。” 他的眼泪夺眶而出,话语带着哀伤:“我怎么会讨厌你……我是那么喜欢你。” 林新的泪水在陆砚落泪那刻就停了,她愣愣地看着他,反复品味他刚才说的话。 陆砚的眼里满是深沉的爱意,“只要能待在你身边,静静看着你,我就会感到满足。” 林新心下一动,伸出手擦他脸上的泪水。 陆砚一手握住了她的手,另一手揽上她的腰,闭上眼小心翼翼凑过去吻她的唇。 温热的触感传来,林新搂住他的脖子,略带羞涩地迎合他的吻。 两人越吻越深,唇齿交缠,好像要把对方拆吃入腹。 林新呼吸越来越急促,炽热又紊乱的气息扑在她脸上,又痒又麻。 陆砚适时松开她,一把把她抱到柜子上。 林新坐在上面,满脸通红,嫣红的唇微肿。她看着陆砚红着的眼眶,不由得想到了红眼的兔子,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在他眼里恐怕也一样。 两只兔子对视……她忍不住眉眼一弯。 陆砚身体挤在她的两腿间,吻落在她的下巴和脖颈上,动作温柔地开始脱她的衣服。 即将入冬,林新变成了里三件外三件的穿衣风格。陆砚把她的大衣褪下,又开始脱她的休闲衬衫和打底衫。 脱到只剩一件时,林新都有点想捂脸了。 她没事穿这么多干嘛,厚的偏不穿,又薄又不保暖的套了好几件。 不过幸好她今天只穿了一条加绒的休闲裤,没有穿秋裤,不然让她直接一头撞死算了。 陆砚的手抚摸上她光洁细腻的背,让她不自觉绷紧了身体。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全身赤条条的,陆砚怎么只脱了外衣啊? 陆砚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轻声问她:“那晚之后……你为什么跑了?” 舔乳,隔着布料蹭弄花蒂 林新登时整个人呆住,她望着陆砚的眼睛,快速眨了眨眼。 她一下就知道他说的是三年前她一气之下睡了他,然后三更半夜跑路的事。 “咳……我……”她斟酌着话语,想着怎么解释才好。 陆砚用手指一圈一圈绕着她的头发,有点委屈地说:“我那时候以为你原谅我了,但是似乎没有。” 他叹了口气,求证一样询问:“还是因为其他原因?” 林新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陆砚的手搭在她的腰上,紧紧盯着她:“我技术是不是不行?” 林新:!!! 她感觉自己头皮都快炸了,她要怎么说? “额第一次嘛,难免的!”还是“没有没有,我差点死了好吧!”感觉都不行啊…… 她捧住他的脸,亲了下他的鼻尖,明眸里蕴着笑意,想蒙混过关。 陆砚也不再难为她,大手移到了她双乳上揉捏,让她身体微微一颤。 乳尖被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很快肿立起来,林新微耸着肩,胸脯起伏。 乳头在手指的轻揉慢捻中变得更敏感,酥麻感和微微的痛感蔓延到了全身。 陆砚的眼眸注视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变化。 赤裸裸的目光让林新脸颊染上更深的红晕,她正要开口让他别弄了,陆砚却在此时埋下头去。 湿润温暖的触感从乳头传来,陆砚含住了她的乳尖,湿热的舌面细细舔过,激得林新忍不住呻吟一声。 下体私处传来湿润感,意乱情迷之下,双腿不自觉夹住了陆砚的腰身。 软舌还在灵巧地挑逗着乳尖,林新的身体忍不住发颤,手指紧紧抓在陆砚肩膀的衣服上。 陆砚涨起的下体抵在她的腿心,虽然隔着布料,林新却能确实感受到那物的形状凸起。 她身子一抖,花穴里潺潺流出的淫液弄湿了布料,一些淫液还沿着臀缝流到铺在身下的衬衣上。 硬挺的肉棒隔着裤子布料缓缓蹭进了两片阴唇之中,花蒂被渐渐磨得肿起,快感潮水般铺天盖地袭来。 “啊……” 林新发出一声轻吟,臀部往后移,想减轻刺激感,陆砚的下体却追了上来,重重碾过她的花蒂。 她浑身颤栗,淫水颤颤巍巍泄了出来,濡湿的布料贴在她的阴阜上,湿热的触感让她羞耻心暴涨。 她眼里水雾朦胧,嘴里呜呜苦吟,结果越哭越大声,最后几乎嚎啕大哭。 陆砚似乎被她吓到了,连忙把她搂在怀里安抚,“怎么了怎么了?” 还怎么了! 林新用手把他推开,一边止不住眼泪一边恼怒着说:“我不玩了!”说着就要下来。 陆砚的手压在她的大腿上,他似乎猜到原因,眼里笑意盈盈,“你不说,我不会让你下来的。” 林新挪动不了,索性偏过头不看他。 陆砚把她的头掰回来,亲吻了下她的脸颊,轻声哄:“我道歉,对不起。” 看她脸色软下来,他就继续亲她的额头,眼角和下唇,“我做了无数次有关你的梦,都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让我觉得美好。” 他的眼中难掩爱意,让林新的心脏漏了一拍。 他的手覆在林新放在身侧的手上,握住拉到身前,他的唇落在她的指节上,缓缓说:“我爱你,林新。” “谢谢你来到我的美梦里。” 肏弄到高潮时突然托着臀抱起 林新的心砰砰直跳,像是要从嗓子眼蹦了出来,紧接着她就没来由的内心酸涩起来。 他炽热的目光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只能把头伏在他的肩上,不去看他。 陆砚侧过头闭上眼吻她的头发,下一刻身体却忽然一僵。 林新的手往下探,摸到他勃起之处,拉下他的裤头,滚烫硬挺的肉棒跳了出来,头部打在她柔软的手心,似乎还跳动了一下。 林新听到陆砚沉重的一声喘息,手便试探着握上柱体,将湿哒哒的顶部对准腿心。 她的手扶在肉棒上小心翼翼往花穴里抵,不过动作实在太生涩,穴口小而隐秘,试了几下都没能成功,让她紧张得额头渗出细汗。 陆砚手掌覆上她的臀瓣,手臂的肌肉紧绷,似乎难以忍受。他炙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畔,克制又带着浅笑地说:“我来吧。” 林新这才放弃,收回手软软搭在他的臂弯。 陆砚掌住她的臀,下身往前一顶,肉棒便从滑腻狭窄的穴口进入,碾着软肉撑开小屄。 林新紧绷着身体,感受到花穴逐渐被肉棒填满,又涨又热。 穴里紧致湿润,紧紧吸附着肉棒。整根缓缓没入,陆砚闷哼一声,揉捏了下林新柔软的嫩臀。 随后,肉棒便开始在花穴里缓慢地磨,每一步都碾过内壁直达花心。 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来,流得到处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一声声传来,林新脸颊温度又升了几度。 穴里湿软得一塌糊涂,紧紧包裹着肉棒,每次牵动都能带来酥麻的快感,从林新的尾椎蔓延到全身。 淫液一股一股地涌出,浇在龟头上,陆砚挺弄的动作逐渐加快。 他的手反复抚摸她光滑的脊背和白嫩的臀瓣,温热掌心逡巡之处传来的热度让林新身子微颤。 他的吻落在林新后颈,一路吻到肩和手臂上,香气盈满鼻腔。 他猛地抽出肉棒,只余头部在花穴里,在林新没反应过来时,又重重顶弄进去。 “啊!”林新难耐地发出一声吟叫,脚背绷直,手扣紧了他的手臂。 陆砚开始连续深入浅出的肏弄,每一次都引得林新哼叫。她的腿心颤动,花穴受惊得绞紧肉棒,像是在挽留那巨物。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两人下体湿得一塌糊涂,淫液随着动作流出又被挤入。 数十次激烈的插弄后,林新实在承受不住,下腹异常酸胀。 这时陆砚却托住她的双臀,把她从柜子上抱了下来。 快感和突如其来的惊吓让林新攀着陆砚的肩,双腿缠住他的腰。她的身体颤栗着,淫水一股股涌了出来,滴答滴答地滴在了地上。 林新脑里一片空白,缓过来后一开口就有了哭腔:“陆砚,你又吓我!” 肉棒还依旧硬挺着插在穴里,这个姿势似乎肏得更深,让林新害怕极了。 陆砚滚烫的气息拂在她的肩上,语气无辜地说:“我不知道,抱歉……” 他把林新往上一托,再微放,肉棒就狠狠磨了一下嫩穴。 “嗯……去……去卧室。”林新紧张地攀在他身上,头埋在他的颈窝,嗓音微颤着催促他。 陆砚听话地往卧室方向走,每走一步,肉棒就会肏进嫩屄更深处,顶在花心。 林新喘息着抬头一看,才走了没多远,不由得气恼,手拍在他的背上:“你快点啊!” 陆砚轻笑一声,咬了下她的肩。 他不急不缓地走进了卧室,空出一只手把灯打开,走到床前,俯下身把她放到床上。 裹满淫液的肉棒依依不舍地从花穴里拔了出来,牵扯出透明粘稠的一缕丝。 林新陷在柔软的被子里,浑身泛着情欲的粉。 她的花穴似乎被肏得狠了,穴口微微红肿,微阖着淌出淫液。这一幕袒露在陆砚的视线里,让他喉头滚了滚,望向林新的眼里满是浓重欲望。 在明晃晃的灯光下裸露身体,本就让林新羞怯不已。和陆砚一对视,撞进他深沉欲望的眸里,便慌忙着用手挡住了自己的脸。 透过指缝看到陆砚正在脱自己的衣服,他皮肤冷白,平时应该经常锻炼,有着坚实的腹肌。 人鱼线往下则是直挺挺翘着的肉棒,颜色猩红,形状大小吓人,龟头铃口处还滴着稀液。 揉捏着乳,激烈地肏弄 脱完衣服,陆砚的身体就压了过来。 林新还用手捂着脸,他就亲了亲她的手背,然后伸出舌细细地舔她的手指。 林新被痒得拿开手,把他近在咫尺的脸推离。 陆砚顺势凑上来吻她微肿的唇,撬开她的牙关,舌头抵了进来,同时肉棒对准花穴肏了进去。 林新气喘吁吁,被吻得呼吸急促。 她的双腿攀上他的腰身,两人下体嵌得更深。 软肉紧紧吸附着肉棒,林新能感受柱身的沟壑和血管,随着抽动,碾着敏感的内壁,让她大腿内侧微微颤栗。 陆砚下身不停肏弄,他松开她的唇,转而去吻她细腻的脖颈,留下细密的吻痕,双手抚上她挺翘的双乳,大力地揉弄着。 林新觉得他的动作越来越重,带着一丝急躁,快要失控了一样。 乳肉随着交媾的动作颤动,在手中被捏成任意形状,粗粝指腹狠狠擦过顶端,刺激林新唇角溢出丝丝呻吟。 肉棒激烈地贯穿下体,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钉在床上。龟头一下一下撞击她的花心,快感铺天盖地涌来。 林新脑子里嗡嗡嗡的,意识迷糊不清。她隐约听到陆砚在说什么,于是勉力稳了稳心神,注意去听。 两人深重的喘息声中,陆砚不停低喃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林新缓缓眨了眨眼,突然想到他们分手炮那晚,陆砚也是这样语气痴迷地重复话语。 肉棒凶猛地肏入,直顶到宫口,仿佛下一刻就要大力破入。 林新心里传来一点恐惧,手抓在他的背上。 囊袋不停拍打臀部,传来“啪啪”的响声,交合处水液喷溅,淫液沿着臀缝流下。 十几下让林新害怕又迷乱的顶弄后,陆砚闷哼一声,滚烫的浓精从马眼射出,灌进了宫口。 精液烫得林新一阵痉挛,大脑一片空白,淫液和淫水一股股涌出,浇在了龟头和陆砚的下腹上。 两人汗津津的肉体相贴,在高潮余韵里深深喘息。 林新鬓边的碎发被汗浸湿,整个人又累又困。她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但可以猜测现在时间应该不早了。 等休息得差不多,她想推开陆砚起身去洗澡。可她的手刚碰到陆砚,便察觉到埋在她花穴里的肉棒又涨了起来。 林新:??? 她侧过头对上陆砚弯起的眉眼,听到他意犹未尽地哄她:“再来一次吧。” 然后肉棒又在她花穴里蹭弄起来,林新差点当场两眼一黑晕过去。 第二天大早,林新就被下身的不适感弄醒了,她睡眼惺忪,发现自己光裸的身体被陆砚搂在怀里。 她的一条腿架在陆砚的身上,俨然把他当成了人形抱枕。 林新悄悄内疚了下,把腿挪了下来。 这一动牵扯到下身,细密的刺痛感传来,她脑子里逐渐回忆起昨晚的情景,不禁咬牙切齿。 说好的再来一次,他后面拉着她不知道又做了几次,直到后来林新泪眼婆娑哭着说不做了,他才抱着她去洗澡。 她看向他安静的睡颜,怒气冲冲地伸出手捏他的鼻子和脸。 陆砚搭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睁开带着睡意的眼,吻落在她的唇瓣上,轻声对她说:“早安。” 看着他这张刚睡醒且心情大好的脸,林新的怒气不情不愿地消了。 锁上的房间 话说开之后,两人自然地陷入了热恋状态,分开的三年仿佛变成了三个小时。 林新白天看店,晚上就和来接她的陆砚去吃饭。 想起自己的行李还在那栋房子里,于是她和他提出找个时间去拿回来。 周日关了店门,两人吃了晚饭,就打算去一趟。来回大概一个小时,也不是很远。 林新坐上车时在心里感慨:她一个月前还想着怎么从那栋房子逃出来,现在竟然主动回去……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路上可谓是坎坷连连。 起先行进了一段路程,空中就开始下起暴雨,雨水噼里啪啦砸在前窗,雨刷摇摆着抹开窗上的雨水。 林新听着外面树叶被雨水拍打发出的簌簌声,不禁咧了咧嘴,对陆砚说:“看来时机很不巧,我们应该改天再过来的。” 陆砚看着前方,唇角扬起弧度:“没事。” 没曾想这才是开始,在快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车子竟然抛锚了。 尝试点火几次都失败后,绕是性情温和的陆砚,此时也不禁微蹙着眉。 “要不我们走过去吧,反正也不远了。”看到外面雨停了,林新提议道。 陆砚的眼里有略微歉意,林新连忙牵住他的手,眨了眨眼:“就当是散散步啦!” 打了电话请人来处理车子后,两人下了车,十指相扣沿着路边走。 林新心态一向很好,一般不会为什么事气恼。 不过当大颗大颗的雨水滴到她的手背上时,她的表情不由得一怔:今天怎么这么倒霉啊! 雨水越来越密集,颇有下暴雨的趋势。 她正想拉着陆砚夺命狂奔,突然感到什么东西罩到了她的头上。 陆砚脱下了外衣盖住她的脑袋,拉着她跑了起来。 终于跑到房子大门口,林新把头上衣服拿了下来。她发现陆砚整个人被雨水淋了个半湿,自己却没有淋湿多少。 进了门,她就拉着他急匆匆往楼上走,“你快洗个热水澡换衣服,不然该感冒了。” 听到她紧张的语气,陆砚目光温柔如水,有些恃宠而骄地说:“一起洗吧。” 林新捏了捏他手心的肉,瞪了他一眼:“一起个鬼,快去!” 陆砚在衣帽间里拿了浴袍,把一串钥匙放到她的手心:“你的东西在走廊尽头那间屋子里。”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浓密微翘的睫毛上,给她指了其中一把钥匙,“是这把。” 林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等陆砚进了浴室,她就走到他说的那间屋子前,用钥匙开了门。 里面陈设简单,林新很快找到了自己的行李箱,打开一看,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她把箱子推出门外,又忍不住进来四处看看。 一面墙前立着个书柜,上面有一些是陆砚大学时的专业书。林新心想:没想到他还挺念旧的,她毕业时把书都扔得差不多了。 一旁桌子上有个箱子,林新在桌前犹豫了一会儿,最终忍住打开查看的冲动,出了房间门。 卧室的浴室里传来流水声,陆砚还在洗。 无聊地走动了一会,林新实在是忍不住好奇。她耍赖地想,现在她和陆砚是什么关系?情侣关系好吧!情侣看一下对方的物品怎么了? 而且是陆砚亲手把钥匙放到她的手里的,说明他一点也不怕箱子里的东西被她看到好吧。 她又走进那个房间,把桌上的箱子打开。里面的东西多是小物品,摆放得整整齐齐。 不过她越看越觉得眼熟,这个不是她以前用过的发圈吗?那个不是她买的本子吗? 这里面几乎全是她用过的东西! 她想到之前落在陆砚出租屋的东西,估计就是这些。 难为他留了这么久…… 林新的心里既欣喜又有点难受。 她的手指摩挲着那串钥匙,不知为何,她想去看看锁上的其他屋子。 陆砚还在浴室里,她试着用钥匙打开一间屋子,她心跳加速,像是在打开潘多拉魔盒。 开了灯,林新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她瞪大了双眼,嘴唇微张,每面墙上都订上了无数照片,密密麻麻的。 每一张照片都是关于她的,她大学时的集体照,毕业照还有出去游玩的照片,有些甚至只是她远远的一个背影。 让她惊讶得捂嘴的是,这里面竟然有她这三年里的照片,她和同事出去聚餐、她在路边等公交、她独自在咖啡厅里呆坐…… 林新一张张看,越看越心惊。 陆砚一直在跟踪她吗? 她的脚往后退,直退到门口。 摄像头 林新呼吸急促,侧过头,看向旁边另一间上锁的房间。 开了门,看到里面的陈设,林新的心稍稍落了下来。 里面只有桌子和一把办公椅,桌上是一台电脑,显示器屏幕黑着。 她走了进去,手还在轻拍着胸口,刚才那间屋子真把她吓得不轻。等陆砚出来,她一定要问问是怎么回事。 还没走到电脑桌前,林新就看到黑色屏幕上映出门口的一道身影,把她吓得身体一抖。 “打开看看。” 陆砚身穿浴袍,正倚在门口。 林新转过头,刚想质问他,就听到他示意她去开显示器。 他的眼神陌生,眼眸似乎透出冷意。 林新的手指微蜷,缓慢转过身,去摸显示屏下方的开关,按了一下打开。 屏幕亮起,显示出略微模糊的画面。 林新一眼就看出,画面里是她在老家租的房子的客厅景象。 她放在身侧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现在她也说不清自己是胆子大还是胆子小,说她胆子小,她能在早已窥见一些端倪的时候和陆砚复合,说她胆子大,可她现在身体像被虫子爬满,抖得像筛子。 陆砚走到她身后,揽住她的腰,把她搂在怀里,头靠在她的肩上。 “不早了,洗澡睡觉吧。” 语气温柔,气息扑在她的脖颈间。 林新以为自己会被吓晕,不过出乎意料的,她还能对陆砚的话置若未闻,语气严肃地给他下定论:“你、有、病。” 陆砚的身体一顿,紧接着,他略带无所谓地说“是有一点。” 他的手臂收紧,“所以呢,后悔了?” 确实后悔了,林新暗暗地想。她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从陆砚怀里挣脱,去卧室拿睡衣进了浴室。 热水淋在身上,林新一边挤沐浴露一边心不在焉地想:疯了……她要是在网上发帖说,前男友分手后一直跟踪监视自己长达三年,一定不会有人信的吧! 和赵欣月说这件事,她也肯定会狂扣问号问她真的假的。 一想到欣月,她又回忆起大四实习时,欣月来余城看她。 她带欣月去她租的房子里,欣月边观赏边点头,然后神经兮兮地吓唬她:“我之前看到个新闻,说有个人租房子,发现房间里有摄像头,隐私全泄露了。” 林新满不在乎地说:“泄露就泄露吧,别被我发现就行。” 欣月皱皱鼻子,掏出手机,“我有办法,让我来替你探查探查!” 她看着欣月把房间的灯都关了,然后打开了手电筒,在房间各个角落排查。 林新看她这么正经,也紧张起来,随着她的视线看去。 真的在墙上插座里发现光点时,两人都傻眼了。 房东是个和蔼的老奶奶,林新猜测可能是上一任租客留下的。而且只在客厅有。 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她当时只是和欣月一起把摄像头毁了。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后背发凉…… 林新几乎走神着洗完了澡,浴室里的水雾弥漫,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了扣门声。 “林新,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进来了……” 林新猛地回神,抓起一旁的浴巾往身上裹,喊道:“我马上就出来!你别进来!” 穿好睡衣打开门,林新在心里吐槽:这个门真是摆设啊,直接卸下来会不会更好? 陆砚正坐在床边,两只眼直直盯着她。 看什么?我脸上有什么好看的? 林新走到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眼不见为净,她闭上眼开始给自己催眠。 身侧传来动静,陆砚也躺到她身边。 尝试催眠自己失败后,林新脑子里开始涌出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 要不跑路吧?回去就买个机票直接回老家得了! 可是她的书店怎么办? 她应该早点报警的! 没错,早点报警就好了。 她翻了个身,一睁眼就撞进陆砚的视线里。 林新装作没看见,又闭上眼。她听到他略带失落地开口道:“你在害怕我……” “你想离开我吗?” “你……” 林新伸手去捂他的嘴,“烦死了,别说了,睡觉。” 陆砚不说话了,他伸手搂住她的腰,让她的身体贴上自己。 没过多久,林新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 第二天一早,林新就被热醒了。 她感觉自己正抱着一个大火炉,火炉里的柴越烧越旺,热得她身上直冒汗。 她迷糊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陆砚的脸。 陆砚的眉微蹙着,额头上渗出细汗。 林新伸手去探他的额头,摸到不正常的温度,霎时愣住。 她抓住他的手臂摇了摇:“陆砚,你醒醒,你好像发烧了!” 发烧 林新在药箱里只找到一支水银温度计,她把温度计塞到陆砚的腋下,再给他盖好被子。 陆砚脸颊微红,双眼微阖,浓密的睫毛缓缓扑闪,金色的眼眸一刻不离地注视林新。 看着他这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林新的态度也软了下来。 她一会儿去拿来湿毛巾给他擦头上的汗,一会儿摸摸他的额头和脸。时间一到,她就拿出温度计,眯起眼仔细看。 陆砚从被子里伸出手,握住她放在床边的手,“怎么样?” 林新盯着温度计,如实回答:“38度。” 陆砚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似乎对这个数字不太满意。他的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头有点晕,还有点想吐。” 林新把温度计放到一边,俯身过来要把他扶起来,“我送你去医院。这附近能打到车吗?” 她的动作立即被陆砚制止住,他唇角带笑:“不用。不去医院。” 林新瞪他一眼,“头晕想吐,难受成这样也不去?” “不去。” 陆砚上半身靠在床上,对她露出温和的笑:“能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吗?” 林新把床头柜上的手机递给他,看见他拨通了一个号码,对那头说了需要退烧药之类的话。 挂了电话,大概半小时后,楼下传来门铃声。 林新去开门,看到门口站着个戴眼镜的男人,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 “林小姐你好,我是江昭,叫我小江就好。” 林新连忙让了路让他进来。 他手里提着的一些是药,一些是分装好的蔬菜和肉类,放好了东西就和林新告辞走了。 林新不敢置信地上了楼,走到换好衣服的陆砚的面前:“你都能让别人给你送药过来,也不顺路去一趟医院?” “这样不好吗?能和你待在一起。”他的目光灼灼,话中带着一丝依赖。 林新避开他的视线,“随便你。” 陆砚吃了药,状态好了一些。 让病患下厨这种事,实在是不太好。林新走进厨房,挽起袖子,盘算着做什么菜。 还没等她下手,陆砚就走了过来,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慢慢推了出去。 于是她只能扒在门口,见缝插针,看能不能给他打打下手。 吃了饭,陆砚就进了书房。 林新在客厅算书店前几日的营业额,过了一会儿,她伸伸懒腰,起身倒了杯热水给陆砚送过去。 见他神色有些困顿,林新就让他去休息一下。 等把书店最近收益整理清楚,林新蹑手蹑脚上楼进了卧室。 陆砚在床上睡着了,呼吸平稳,气息炙热。她又给他测了次体温,还是38度。 要是昨晚没淋雨就好了,她心想。 盯着陆砚的脸看了会儿,眼皮就不自觉垂下,林新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动作很轻地在他身边躺下。 睡了不知多久,腰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有点痒。 林新迷蒙着睁开眼,天色微暗,两人面对面躺着,陆砚正睁着眼看她,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腰上,大手抚在她的后腰,浅浅摩挲着。 试试38度的他 “现在感觉怎么样?” 陆砚的掌心滚烫,沿着她的后腰一路往上抚摸,“好像更严重了。” 林新沉下脸,按住他的手臂:“别来这套。” 她语调生硬地继续说:“你现在是病患,我不跟你计较。不过秋后算账你懂吧?无论是跟踪我还是监视我的事,你都得和我解释清楚。” 陆砚拢住她的腰,把她带到怀里,“我现在就可以解释。” 他啄吻了下她的唇,柔声坦白:“我很想你。我想见到你。” 不等林新开口,他急忙补充:“我只偶尔去那边,不是每天都去……” 林新一时愣住了。 她简直要被他气笑,所以她还得夸他诚实是吧!? 陆砚趁她怔愣瞬间解开了她后背的内衣扣,乳肉挣脱出来,尽管隔着内衣和睡衣,陆砚的胸膛还是感受到了浑圆柔软的触感。 林新伸手推他,手腕却被他握住,紧接着湿热的触感从唇上传来。 唇舌抵了进来,极力攥取她口中的空气,舌尖触碰交融,电流划过一般带来酥麻的快感。 陆砚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吻得愈发激烈。 他的膝盖顶进她的两腿之间,浅蹭了下她的腿心,林新“唔”了一声曲起腿。 一吻结束,林新气喘吁吁,下身微湿,大腿被什么硬物抵着。两人的气息缠绕,她能察觉到黑暗里陆砚正紧紧盯着她。 他蛊惑的声音传来:“做吗?” 林新竟然真的思索了一番,不过她理智尚存,当即反问他:“你是不是忘了你还在发烧?” 话一说出,她脑海里莫名浮现出了一句话:要不要试试38度的他? 她猛地闭上眼,这是什么黄色废料?快从她脑子里出去! 陆砚的头埋在她的颈间,还在不停引诱她:“没事的。” 他吻了吻她的下巴,“只是有点乏力……要不——” 林新屏住呼吸,听到他继续说:“你在上面。” * 回过神时,林新浑身光裸着骑在陆砚身上,手按在他的腰腹处。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台灯暖黄色的光照在两人身上,林新挺翘的嫩乳和受刺激肿立的乳尖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画面旖旎美好。 林新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 陆砚深幽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只能低下头。 他还在发烧,她也不好意思让他和自己一样脱光,不过只有她一个人裸着真的好羞耻…… 耳侧的长发垂下,挡住了林新的半张脸和一部分胸部,让她有了点心理安慰。 她伸手去扒开陆砚的裤子,勃起的阴茎一下弹了出来,龟头铃口处湿润,血管盘踞柱身,似乎在隐隐跳动。 暖光下看这东西,还是很狰狞粗大,林新的花穴泌出了一股淫液,从穴口流出,似乎滴了下来。 她抬头看了一眼陆砚,他挑眉一笑,大手摩挲着她的大腿,好像在催促她继续。 林新一咬牙,握住肉棒柱身,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烧的原因,肉棒滚烫异常。她支起身,龟头对准湿漉漉的腿心。 顶端挤进两片阴唇之间,在穴口附近抵着,林新身体微颤,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陆砚的手掌突然覆在了她的臀瓣上,他笑意晏晏,嗓音却略微喑哑:“我帮你。” 骑乘,从下往上顶弄 ??9щ??????? 陆砚还没有动作,被吓到的林新手上一紧,让他不由得闷哼一声。 林新闻声抬眸看他。 陆砚看到她撇着嘴,眼里有了水雾,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坏心思也没了,老老实实放开手。 肉棒抵在狭小的穴口,淫液还在汩汩流下,淌到肉棒上。 林新身子略微往下压,龟头便顶开穴口缓缓进入。热烫的柱身一寸寸破开紧致的花穴,褶皱被一一抚平。 等进了大半,林新的喘息才渐渐缓下来,紧张感也消失了大半。 她挪动了下臀,上身微微前倾,让肉棒进入得更顺利。 空气中只有两人沉重的喘息声和下体挤入发出的水声。 整根没入后,林新呼了口气。肉棒嵌在她的小穴里,胯部紧贴着她的臀。鮜續zんàńɡ擳噈至リ:y??zha??ω??v????.???? 陆砚浑身肌肉紧绷,似乎忍耐到了极点。他的下身往上一顶,林新的身体就随之晃动。 “啊!” 肉棒碾过内壁软肉,带来极致的快感。 林新弓起身子,双手按在他的腹部。 她也想尝试动一下,但是肉棒的肏弄让她四肢酥软,根本没办法动作。 陆砚大手掌住她的臀,手指陷进白嫩的臀肉,下体规律地往上顶。 肉棒进到了极深的地方,每一次顶弄都抵到花心,花穴里蜜液一股股涌出,随着肏弄流了出来,淌到陆砚的阴囊上。 下体一片泥泞,水声此起彼伏。林新身体颤抖,唇角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花心被连续顶弄,酥麻的快感从尾椎蔓延到四肢。 林新的手臂再也撑不住,她整个上身伏在陆砚身上,乳肉颤动,摩擦着陆砚的上衣。 肿立的乳尖擦过布料,传来阵阵刺痛。 细碎的哼叫、肉体拍打的声音、水声混在一起,在房间里回荡。墙上交迭动作的影子,弥漫的淫靡气味,无一不在提醒两人,他们在做最亲密的事。 陆砚一手护住她的头,另一手抚在她的后背上,把她整个人翻转了过来,身体笼罩着她。 林新的泪水氤氲眼眶,面色潮红,整个人浸在情欲的浪潮里。 她的手勾上陆砚的脖子,陆砚就凑过去吻她的唇。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肉棒不知疲惫地肏进肏出。另一只手覆上她的乳,揉捏乳肉,捻弄乳尖。 手心指腹比平时炙热,撩拨之处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唇瓣分离,津液牵出细丝,林新娇喘吁吁,断断续续地问他:“你……你不是说……没力气吗?” 肉棒擦过软肉,撞到花心,顶到宫口,让她的大腿内侧颤栗不止。 陆砚轻笑一声,语气无赖:“骗你的。” 林新闻言瞪他一眼。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反倒让陆砚更情动,肏弄幅度更大。 数十下顶弄后,林新再也承受不住,大脑一片空白,淫水泄了出来。花穴绞紧了肉棒,让陆砚绷紧身体射出了精液。 粘稠浓腻的精液灌进了花穴深处,激得林新脚趾蜷缩,淫液接连涌了出来。 她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缓过神后,还摸了摸陆砚的额头:“不会让你烧得更严重吧?” 陆砚忍不住闷笑起来。 他一下一下啄吻她的唇,还用脸去蹭她红润的脸颊,直到林新不耐烦地把他推开。 不速之客 好在第二天陆砚的体温就恢复了正常,整个人反而比来这栋房子前还要精神焕发。 林新反而像个刚病好的,回去路上,她一脸恹恹,昏昏欲睡。 她靠在椅背上,侧过脸问:“你怎么会买这么偏的房子?” 说完还打了个哈欠。 附近没有人烟,也没有便利店,去市区要花半个小时,除了风景好和环境幽静,几乎没有其他优点。如果是林新买了这房子,肯定每天都在后悔。 陆砚沉默了一瞬,问:“你不喜欢吗?” 这和她喜不喜欢有什么关系?林新在心里问。 不过为了不让他失落,林新踌躇了一会回答:“还行吧,就是生活不太方便。” 她的眼皮垂下,几乎快睁不开眼,快要睡过去时听见他说:“你之前说想去深山里住,远离尘嚣,过与世隔绝的生活。” 林新的意识回了些,仔细思索了下,“我说过吗?什么时候说的?” 陆砚语气平静地回她:“两年前,和赵欣月打电话的时候说的。” 林新脑子一下清醒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向陆砚,他的表情如常,语气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她的唇瓣动了两下,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暗自思忖了一番,林新决定找机会好好和他谈一下他的病。不过她又隐约觉得陆砚会在这个话题上糊弄过去,很可能对她闪烁其词。 是心理上的问题? 林新之前也看过关于心理疾病的书籍,根据她知道的症状,还暂时无法断定到底是什么病症。 她之前说他有病,他回答的是‘是有一点’,是不是表明,他就诊过并且有在干预治疗? 再多猜测都不如亲自向他问清楚,不过还没等她抓到机会,这天书店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女人衣着雍容华贵,头发梳得整齐,一举一动尽显端庄,不过她眉眼厉色难掩,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感觉。 “林小姐是吗?有时间聊一下吗?”她走进书店,四处打量了下,对着正在整理书籍的林新说。 林新把她请到休闲区沙发上坐下,“您是?” 何容抬了抬眼皮,双手交迭搭在膝盖上,“我叫何容。也许你听说过陆氏集团……” 林新想了想,确实觉得有点熟悉。上大学时,学校附近的大型百货超市就是陆氏旗下的。 陆氏,陆砚,林新的眉微皱起。 何容看她脸色变了,缓缓说:“我是陆砚的母亲。” 她冷静不带情绪的话语,让林新不由得心里一紧。她以前和陆砚交往时,只要他不说,她就不会开口过问他的私事,谁能知道他竟然是陆氏少爷。 她原本只以为陆砚家境殷实…… 这下人家母亲找上门来,她真有点无所适从。 不过一阵慌乱过去,她不知为何开始暗暗期待着对面的人掏出一张五百万的支票,让她离开自己儿子…… 不过她只听到何容继续冷淡道:“不过你也能看出,我不是他亲生母亲。” 林新手指一蜷,想到陆砚金色的眸子。对了,他和她说过,他母亲是德国人来着。面前这位,怎么看也不是。 “我今天来找你,只是好心提醒你,”何容盯着她的眼睛说,“要看清自己选择了什么样的人。” 林新不明所以,“您是什么意思?” “情感冷漠,听起来可不是个小病。从小失去了母亲,脾气倔强又古怪,任何人都难以亲近,你会选择这样的人当伴侣吗?”何容说着,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情感冷漠?原来是这个病吗…… 林新扶额,要是在前几天,这位何女士来和她说这些,她或许还会惊讶一番,但是现在——她苦笑着想,他那些古怪反常的行为,她都一一见识到了。 ---------------- 求收藏求留言求珠珠呀,这本应该这个月能完结,冲鸭?(*′?`*)? 他的童年 店里又进来几个客人,林新往那边看了一眼。 看到林新不以为意的样子,何容脸上表情变得僵硬。这个女人,显然不把她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站了起来。 “希望林小姐谨记我的忠告,免得日后吃了苦,别怪我没提醒你。” 林新也跟着站了起来,对她露出礼貌的笑:“我会记住的。” 终于要把这尊大佛送走了。 快走吧快走吧。 “可怜的德国女人,养了这孩子几年就撒手人寰。”何容说着,把手提包换了手拿,“他被接回陆家的时候,一句话也不说。” 她的语气软了下来,像在寻求认同,“林小姐恐怕没有养过小孩,但是照看孩子这种事还是做过的吧。” “一个对你满怀恨意的孩子,一个对你和你儿子同等厌恶的孩子,你会怎么对待?” “作为长辈,我应该是有教育他的义务的。可是作为他的继母,怎么插手都好像不太妥当。我管教不了,只能交把他交给他父亲来管。” 林新不想再听她说话,不管不顾就要走开。 何容拉住她的手臂,吐出的话语像毒蛇一样阴冷:“后来他确实是变好了,不过对于他来说,伪装应该是很简单的事。你说,一个直面坠楼事故都能面不改色的孩子,怎么能让人不害怕呢?” “情感冷漠,医生是这样说的……我问你,你真的了解他吗?你能保证他对你的感情不是在伪装?” 林新挣开她的手,语气也冷了下来:“何女士,关于陆砚的事,我会亲自问他的。对于您的忠告,我暂时还不能给您满意的回复。” “如果您没有其他事的话,就请出去吧。”林新下达了逐客令。 何容也不再多说,她昂着头,挪开了步子,“如果你离不开他,那就替我转告一句话,让他守好自己的本分,不要妄想多余的东西。他觊觎的,陆家不会给的。” 林新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脑海里回响着她刚才说的每句话,一时心气不顺。 她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 当作没见过这个人好了,她心想。 看了下时钟,距离关店还有三个小时,林新坐在柜台前,拿起一本看到一半的国外,心不在焉地翻。 眼前一行行文字在她眼里仿佛变成了奇怪的符号,怎么也进不到脑子里。她不可抑制地想到陆砚,再结合何容说的话,让她心里烦躁不止。 头在桌上磕了两下,发出响声。她把书关上,起身打算再去喝杯热水。 端着水杯回来,门口就出现了陆砚的身影。 他来得似乎很急,还在喘着气,眼里满是担忧。 林新拉低声音问他:“怎么今天这么早?” 他走到她面前,“她来找过你了?” 林新眼睛眯起,问他:“你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我店里安摄像头了?” 他抿紧嘴唇,喉咙发紧:“不是,管家告诉我的。” 林新把杯子递到他手里,“好吧,来得正好,帮我收银。” 陆砚握着杯子的指节泛白,“她和你说什么了?” “能说什么?她说你有病,但是这事我提前知道了,然后就没了。”林新露出满不在乎的神情,把他推到柜台后方。 “今晚吃什么?要不去吃火锅吧,你请客。”她眉眼弯弯,笑容灿烂。 陆砚望着她,表情微怔。半晌后,他露出了一贯温柔的笑,“好。” 卧病的老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余城很快迎来寒冬。整座城市被雪覆盖,一片银白。 林新避开路人踩的脚印,深一脚浅一脚踩在雪地里,解压的咯吱声响从脚下传来。 到了店门前,林新正要拿出钥匙开门,就见路边停下了一辆车。 车上下来个衣着规整的中年大叔,他笑容和蔼,看起来很是和善,“林小姐,你好。可能有点冒昧,能空出一个上午吗?” 林新猜想他是陆家的人,把钥匙收回口袋里,“有什么事吗?” “陆董想要见你一面。” 林新坐上车,心里想要不要给陆砚发个消息。她的心思被坐在驾驶位的张管家看穿,他微笑着提醒:“林小姐不用担心,少爷也在那边。” 林新点点头,“怎么称呼您?” “我是陆家的管家,姓张,林小姐叫我张叔就好。” 林新记起上次那位何女士来找她,正是他告诉的陆砚,于是对他的信任多了一分。 她试探着说:“陆砚和我提起过您。” 张叔笑得眼角显出皱纹,“蒙少爷挂念。我在陆家工作了三十年,大少爷和二少爷都是我看着长大的。不怕林小姐笑话,我对他们的感情不比对我亲生孩子浅。” “大少爷早几年搬出去时,我还担心他会忘了我这个老家伙……” 一路上,林新和张叔聊了很多,她了解到许多关于陆砚小时候的事。 她突然想起他的病,她一直不敢和他当面提起,她害怕这会像揭开结痂的伤疤一样对陆砚造成伤害。 可她也担心这病正给他带来折磨,他避而不谈,一直在独自承受。 于是她沉思了一番,状若无意地问:“张叔,你知道陆砚的那个病吗?” 张叔一愣,继而脸上露出一丝忧虑,“林小姐不必担忧,虽说医生诊断少爷患了心理疾病,但在我眼里,少爷还是他自己,没有变过。” 林新忙解释:“不是,我只是有点担心他……或许张叔你有那个医生的联系方式吗?我有想要了解的事。” 张叔这才了然,“那我就放心了……李医生我认识。” “请您别和陆砚提这件事,我怕他会多想。” “我明白的。” 林新看着手机里存下的号码,心里有了些安慰,这样起码能在不让陆砚知道的情况下,了解到他的病情。 车子很快到达目的地,是一家私人医院。她跟着张叔走过空荡荡的大厅,再乘着电梯上楼,来到了一间豪华病房。 张叔推开门,指引林新进去。 房里正中病床上躺着一位老人,床边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陆砚转过头看向她,神色算不上愉快,林新对他露出一个笑。 床上的老人开了口,“你出去吧。” 陆砚经过林新身边,身体顿住,似乎想违背他父亲的意愿。 林新悄无声息地握了握他的手心,然后走到病床旁边,陆砚才继续往外走。 门关上后,老人沙哑疲惫的声音传来:“林新?早就听过你的名字了。” “陆董您好。”林新毕恭毕敬地回。 肩负的责任 林新观察着病床上的人。 这位老人头发白了大半,眼窝凹陷,嘴唇苍白,整个人被病痛折磨到形容枯槁。一旁的输液管垂下,连接到他布满皱纹的手上。 纵使林新是在俯视这人,她却能感觉陆志勇浑浊的目光在审视她,带着难以忽视的威严。 “坐下吧。” 林新闻言拉过一旁的椅子,规矩地端坐着。 房间里消毒水的味道和老人略显沉重的喘息,让林新有点不适。 “知道我今天为什么把你找来吗?”陆志勇咳嗽了两声,沉声问。 林新摇了摇头。 “陆砚迟早要坐上我的位置,管理陆氏集团,”他粗哑的嗓音让林新艰难地听清,“至于他身边是什么人,咳,是富家千金还是普通人,对陆家来说,都无所谓。” 他犀利的目光盯着林新,“如果你有能力,就继续待在他身边,时刻提醒他肩负的职责。陆氏从他祖父在世时创立,一直延续到今天,是陆家三代人的心血,不可能拱手让给外人。” 林新从听他讲陆氏的辉煌岁月起,脑子就忍不住困意袭来,不过她面上没有显露分毫,还维持着侧耳倾听的恭敬神色。 她是真的没兴趣听到这些。 自从从何容那里听到她对陆砚的贬低,以及陆砚被忽视的童年,她就不再对陆家的这些人有好的观感。 老人说的话让她能想象到,陆砚在这个家里遭受过哪些严厉苛责。 他们高高在上的指点以及施加在他身上的重担,林新一想到,就觉得难以忍受。 林新的思绪时而被老人的咳嗽声唤回,她看着病床上这个垂垂老矣却独断专横的人,突然感到无比悲哀。 这种悲哀源自她对他的同情,一个在父辈严苛教诲里长大的人,一个没有自我,只为了家族而活的人,怎么会懂得在乎他人的感受。他把这一切看作理所当然,并且不断施加在他的儿子身上,企盼所有人都变成他的帮凶。 林新一直细细品味着这些,直到谈话结束。这番谈话好像耗尽了他不多的精力,他疲惫地闭上眼,“好了,你出去吧。” 林新顺从地站起身,往门那边走去。 开了门出去,林新看见陆砚正靠在墙上,垂着眼等她。 听见声响,他就抬头看过来。他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来牵住她的手。 “走吧。”他对她说。 肩并肩走着,两人一时无言,陆砚先一步开口,“你也看到了,我父亲他……” 他停下了一瞬,“他一向是这样,以前我还会怨恨他,现在,已经毫无知觉了。” 他对林新露出略带苦涩的笑,“面对再讨厌的人,看到对方病老的样子后,也难以再有除感慨之外的情绪了。” 林新不想赞同他的话,她看到他对一切释然的样子,心里像是压着一座大山,“所以你现在是原谅他了?” 陆砚摇头,“谈不上原谅,只是都过去了。至少,”他的目光灼灼,“我现在还有你,林新,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我就能熬过去,无论是什么。” 林新知道他在暗示他的病,她伸出手环抱住他,在他俯下的背上拍了两下,“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你一定要提出来。” 陆砚的头靠在她的颈窝,鼻息拂在她的侧颈,“……今天有个晚宴,你可以陪我去吗?” “什么晚宴?” “普通的商业晚宴……我讨厌那种场合,但是有你在身边,我会安心很多。” 林新答应下来,“行。” --------------- 我们的男主会是这样的大好人吗?nonono~ 晚宴 晚上两人到达晚宴场地时,宴会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大厅空调开得很足,他帮她脱下外套收在臂弯里。 林新站在他身边,环视了下周围。虽然她答应得爽快,但真的来了反而有些惴惴不安。 不过就算她想极力降低存在感也没办法,因为他们两人一进来,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每个人神情各有不同,或惊讶或探寻。 频繁察觉到几束打量的视线,林新开始木着脸想:别看我了看他吧…… 往正厅中央走去,几个身穿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陆总,这位是?” 陆砚面带微笑,侧过身介绍:“是我的女朋友,林新。” 林新得体地对他们微笑颔首。 几个人表情一顿,随即开始客套的夸赞,“原来如此,真是郎才女貌。”然后转变话题,说起最近的经济形势。 林新站在一旁听陆砚和他们交谈。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几个人似乎对陆砚有意逢迎,不时夸他年轻有为。 话里话外,林新也能听出一些门道。最近陆氏集团好像陷入了危机,而陆砚正是解决了危机的人,所以他们一直说着“起死回生”、“力挽狂澜”之类的话。 等几人离开,趁着没有其他人打扰,陆砚低下头问她:“是不是觉得有点无聊?” 林新摇摇头,“还行。” 她的目光投向自助餐台,上面摆放着精致的甜品和蛋糕。 陆砚帮她整理了下鬓边的碎发,温声道:“别走远,待在我的视线范围内。” 林新其实不是很饿,但在他身边接受别人目光的洗礼,对她来说简直算是煎熬。 听到他这句话,她立即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往餐台那边走。 果然默默吃东西后,投在她身上的视线就变得少了。 挖了一勺慕斯放进嘴里,林新看着远处陆砚和其他人谈论的身影,惬意之余又有点小愧疚。 本来是陪着他来的,结果看起来,她比他还怕这种场合是怎么回事? 在林新对自己强烈谴责时,有一处吸引了她的注意。几位女士围着一个年轻男人笑得前仰后合,男人一身打扮极为特别。 由于是晚宴场合,众人衣着隆重,男士西装大多选择偏暗色调,不是黑色便是深蓝色。 这人却穿着墨绿色西服,里面搭配个花衬衫,刘海捋到脑后,双手插在兜里,恣意慵懒地和别人调情,好像生怕在场的人不知道他是个浪荡贵公子。 不过一会儿,那几人就消失在了视野里。 把看起来好吃的点心都尝过一遍后,林新看到陆砚得了空,来到她的身边。 他从服务员的托盘上端起一杯温水,递给林新。 林新抿了一口,问他:“结束了?” “还有一会儿,快了。” “没事,你去吧。等会一起回去。”林新向他摆摆手。 陆砚点头,凑过来亲在她脸上,“好。” 林新脸“唰”的就红了,往四处看去,幸好没有人注意到这边,她有些愠怒地看了陆砚一眼。 陆砚笑意盈盈,在她身边待了一会儿,便走到另一边继续应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调温度太高,还是由于她刚才吃了不少东西,林新觉得身上有点热,并且还有流汗的趋势。 她走到阳台上,冷风一吹,舒服了一点,正要回到厅内,一个人迎面走了出来。 是那个浪荡做派的花孔雀。 他走到林新面前,和她套近乎:“林新林小姐,久仰大名啊。” 林新看向他的脸,觉得他的长相和陆砚有三分相似,心里升起一个猜测,“你认识我?” 陆清撇了撇嘴,“我未来的嫂子,我怎么可能不认识?” “不过你真的不认识我?”他有点诧异地问。 林新搜刮了下自己脑海里的网页浏览记忆,艰难地吐出一个名字:“陆清?” “对,看来你还是对我有所耳闻嘛。” 林新在心里干笑两声。 陆清拦在她身前,上挑的桃花眼盯着她,“你看起来比我哥有趣多了。” 林新被冷风吹得瑟缩一下,她身上穿的吊带晚礼服还是露背的,更冷了。她回视他:“你再不让开,我们两个就等着在这里被冻成冰棍吧。” 陆清穿得比她多,却没有多到抗冻的程度,可他面色不改,整个人直直杵在她面前,一动不动。 “你联系了李医生?”他的语气带了些促狭。 林新的眉蹙起,“你听谁说的?” 陆清双手插在兜里,扭了下脖子,“当然是张叔和我说的,不然还能是谁?你不是从他那里问的?” 林新记起张叔说他对陆家两个少爷感情深,却没想到他对陆清和陆砚的感情竟然近乎一样。不过他在陆家这么久,看不出这两个人不对付吗? 陆砚没在她面前提起过陆清,就说明他对他这个弟弟没感情,更别提兄友弟恭之类的。 她提醒他别和陆砚说这件事,但不代表能和其他人说啊…… 不过,就算没有张叔透露,这些人不还是能得知一切不是吗?上次何容来她店里就是很好的证明。 “和你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想让我和李医生说,给你也治一治?免得你过度在意素未相识的人都做了什么事。” 陆清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她长得清丽乖顺,却是个伶牙俐齿的性子。 他的唇角勾起,“不是,你想岔了。我只是想起,我也认识李医生,正好可以给你提供点信息不是吗?” “李医生人长得又高又瘦,不过样子很严肃,很难亲近呢。”他悠闲地回忆着,“他每次来我家,我都和他打招呼。” “我还记得李医生第一次到我家的场景。” 林新搓了搓手臂,突然觉得没多冷了,体内一股股暖意涌来,她想或许是身体的防御机制起了。 “那时我才九岁吧,”他往旁边挪了一步,阻挡住想从他身边挤过去的林新,“我真的太好奇了,我哥到底做了什么?能让我妈吓成那样。” “我贴在门口听房里的声音,不过隔音太好,什么也没听见。” 陆清边说边看她的神情,一丝狠毒慢慢从眼底爬上来,“里面只有他,我妈,还有李医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李医生走了。” “陆砚走到我的面前,一脚踹在我的腹部,把我整个人踢到地上。” “我妈跑过来推了他一把,他就和我一样狼狈地摔在地上。” 林新想屏蔽自己的听觉,可陆清的话语中的每个字都准确无误进到她耳中。 “和他缠斗在一起太丢脸了,而且,我太懂怎么治他了。”陆清微眯着眼,似笑非笑,“等我爸回来后,我让自己看起来伤得很重,只通过只言片语,就能让他了解到事情的经过。”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聪明?小孩子的力气能有多大,打起人来都留不下重的伤痕。大人可就不同了,轻轻的一个巴掌一个拳头,就能让他鼻青脸肿甚至落下残疾。” “啊,我那时太喜欢这样的游戏了,屡试不爽。” 林新恶狠狠地瞪着他,眼里的恨意几乎要让她冲上去掐死他。 陆清看到她攥紧拳头忍耐的样子,露出满意的表情,绕着她转了一圈,“我还以为他会很快逃离这个家呢,特别是他上大学的时候,不仅搬了出去,还变得没那么死气沉沉。偶尔看到他,他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最后还不是留下了,陆氏和他永远捆绑在了一起,想挣脱几乎是不可能的。” 林新胸脯起伏,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脸上的温度升高,浑身像被火烧一样难受。 陆清瞟到她痛苦的表情,眉头一皱,“你怎么了?” 林新面色潮红,脱力蹲了下来,脑子里开始一片模糊。 她听到陆清骂了一声脏话,紧接着不可置信地问:“你不会喝了那个水吧?” “我真是服了,我给陆砚安排,想让他出丑的。怎么让你喝了?”他在一旁不停说着,不时骂一句。 宴会厅的门猛地打开,陆砚正站在门口。 他一下就看到蹲在一旁的林新,眼里立即涌起难以抑制的怒火。 陆清两手一摊,正想说什么,就被他一拳打在脸上,背部撞在护栏上。 陆砚俯身把林新抱了起来,看到她异常红的脸,心脏传来锥心的痛。 场地位置不好,赶往医院要花不少时间。 宴会厅楼上有供宾客休息的房间,他抱着她走到了指定的房门前。 他把她放下来,紧紧搂住她,颤着手开了门,再去开灯。 “林新,你怎么样?”他摸她的脸,眼里的担忧难掩。 林新意识不清,呼出热气。 接触到陆砚的身体部位传来难以忽视的热度,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四肢发软,私处流出了液体,浸湿了内裤。 春药,蹭腹肌 林新灼热的气息扑在陆砚的脸上,她勉强定了定心神,“是……是那种药。” 陆砚扶着她往屋内走,听到她的话,眸中翻涌起恨意,戾气陡然而生。 他心里怒火狂烧,手臂上青筋暴起。 他应该动作再快点,早点把这些人都解决掉,而不是拖到现在,让这些人像苍蝇一样来打扰他们俩。 他整个人陷入了仇恨,脑里不停说着:“快了,就快了。” 纤细的手臂忽然搂上他的脖子,让他稍微恢复了理智,他看向她,面上的怒火转为了自责。 林新全身上下传来奇异的感觉,小穴里汩汩流出淫液,空虚感一阵阵传来。她整个身子贴上陆砚,想通过更大面积的接触来疏解这种感觉。 可她的两腿发软,整个人站不住,陆砚忙搂住她,两人失去平衡,齐齐往一边倒去。 头顶一声闷哼传来,林新才意识到自己正伏在陆砚身上。 幸好有地毯缓冲,再加上陆砚护着她的头,自己当了肉垫,才没让两人都受伤。 “陆砚?” 她手脚并用想从他身上爬起来,可是裙子被腿压住了,越急越无法动弹。慌乱之间,她的手按在了一团软物上,并且在她的按压下,这物渐渐变得半硬。 陆砚喘了口气,“我没事,你怎么样?有摔到哪里吗?” 他想支起身来,腰腹却被林新的手按住。林新挪动着身体,颤颤巍巍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面色酡红,眼眸被情欲浸染。 好热,好难受。 她现在迫切想要陆砚的肉棒肏进她的小穴里,好缓解深处难以忍受的痒意。 她坐在他身上,用手去解他的皮带,可那皮带紧紧扣着,怎么也打不开,让她越来越慌。折腾了几下没解开,她把手探进他的衬衣,摸到凹凸不平腹肌,抚了两下,把下身抵了上去。 陆砚眼前的景象极为香艳。 她今天穿的是开叉鱼尾长裙,裙摆撩起露出细嫩的腿,领口和手臂因为药物作用泛着粉色。 酒红色的裙子衬得她整个人娇艳欲滴,挽起的黑发有几缕散了下来,披在她的颈侧。 细腰之上是难以忽视的双乳,乳沟在敞开的领口隐隐显现。 她敛着布满水雾的眼眸,不敢看他。陆砚觉得自己的身上也热了起来。 为了搭配礼服,林新穿了条绸质薄内裤,现在已经完全被淫液濡湿。隔着内裤蹭了两下,痒意不降反升。 她用手指勾开内裤一侧,泥泞不堪的阴唇贴上陆砚的腹肌。 肌肤的接触让她轻轻喘气,她缓缓蹭动,凸起的肌肉块就摩擦进她的两片阴唇之间,触碰到异常敏感的花蒂。 花蒂在摩擦中慢慢肿起,快感一波一波涌来,林新的花穴里涌出大股淫液,淌到陆砚的腰腹上。 身上的人抿着嫣红的唇,领口微敞,身子轻晃着,半掩的乳肉也随之晃动。陆砚双眼紧紧盯着她,眼尾泛起情欲的红,勃起的下体又涨又疼。 两人喘息声越来越重。 林新蹭了十几下,就抑制不住小腹酸胀。 她按在他身上的手力道加重,下身颤栗着涌出大股暖流。 淫水流在陆砚的腹部,又沿着林新的大腿流下。 为他难过 heiyeshukucom 高潮过后,体内的燥热消了一些,不过林新很快就觉得这样是在隔靴搔痒,花穴里的空虚感丝毫没有消减。 她低着头,眼圈倏而红了,大颗泪水从眼眶中涌出,滴在陆砚的敞开的西服上。 她呜咽出声,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看起来难过极了。 陆砚一直注视着她。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落进了他的心里,让他心里震动,莫名难受起来。 春药的折磨不至于让人崩溃,林新觉得自己不该在他面前痛哭流涕,至少是现在。可她的泪水就像开了闸的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个不停。 陆砚牵住她的手,把她拉到怀里安抚。 他一下一下地摸她的头,“很难受吗?我现在就联系医生。” 他的手往西裤裤兜里找,却突然想起手机是放在外衣口袋里,被服务生收在房间衣架上了。 林新抽抽搭搭地哭着,听到他的话摇了摇头,用手抹掉脸上的泪水。 陆砚叹了口气,似乎猜到她是因为什么难过,“不要听他说的,都是假的。”夲伩首髮站:59w t.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 想到陆清,他眼底的冷意又浮了上来。 “无论他跟你说了什么,都不要信。” 林新的抽泣渐渐平息,情绪也逐渐稳定,她嗓音沙哑着回他:“嗯。” 两个人身上都有些狼狈,从地上起来后,陆砚就把她抱进了浴室。 他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来,下体阴茎蛰伏着,还没完全消下去。 林新靠在他的身上勉强站稳,由着他给自己脱下礼服和湿透的内裤。 乳贴覆在双乳重要部位上,陆砚有点犹豫,“这个……直接揭下来?” 对上他认真询问的神情,林新睫毛轻颤,移开了视线,浅浅“嗯”了一声。 乳胶材质的乳贴缓缓从她挺翘的乳上脱离下来,乳肉轻颤,嫣红的乳尖暴露出来,在药物作用下充血挺立着。 察觉到陆砚的目光一直在她双乳上,林新的穴里不由自主地流出蜜液,心里暗暗期待着陆砚的下一步动作。 她面上的潮红还没褪去,药效似乎又要卷土重来,让她整个人又热又难受。 最好他能在这里把肉棒插进她的花穴,像他平时那样用肉棒碾她的内壁软肉,顶弄她的花心,最后把精液射进她的最深处。 她快要忍受不了了。 不过陆砚显然没有这种打算,他把淋浴花洒打开,调了下水温。他知道林新现在身上很热,所以尽量控制水温低一点,不过他又担心她会着凉,所以格外谨慎。 温水淋在她的身上,陆砚帮她洗了身体,就用浴巾把她整个人裹住,自己则草草洗了下。 接着给她穿上浴袍,把她抱到了卧室床上,盖好被子就要起身。 林新有苦难言,她一把拉住他的手,盯着他微敞的浴袍领口,“陆砚。” 陆砚摸了摸她额头和脸,“我现在联系我的私人医生过来,其他人不会知道的。” 林新心想她不是担心这个,但是她总不能和陆砚直接说,让他狠狠肏自己一顿,毫无留情那种。 她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手紧紧拽着不放。 舔手指,被舔弄私处 “你留下来……留下来陪我。”她的声调温软,尾音发颤。 陆砚无法,只能坐到床边,手抚着她潮红的脸颊,定定地望着她。 微凉的手指让林新感到一点凉意,她抓住他的手,让他的手背触碰她另一边的脸颊。 他的手上还有沐浴露的香味,丝缕般飘进林新的鼻腔里,让她觉得舒适又放松。 陆砚依她所想,用手给她的脸降温。 洗澡前,他帮她卸了口红,此时她的嘴唇色泽红润,唇瓣微张,微微喘气。 陆砚眸光渐黯,用手指温柔地摩挲着她的下唇,再在唇珠上来回抚弄。拇指探进她的唇齿之间,指腹深入压在她的软舌上,浅浅按压搅弄。 林新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手指,软舌舔了上去,配合着他的拨弄吮吸。她的双眼迷蒙,脸上潮红又加深了几分,水液从嘴角流出。 陆砚从来没见过她这样的媚态,当即眼里染上深沉的欲望。他的手指挑逗够了,就直接抽了出来,只留林新微张着唇深深喘息。 津液沾在手指上,两指并拢再分开,牵出一缕银丝。 陆砚俯身去舔她嘴角流出的津液,一点点舔干净,他粗喘气,在她耳畔喑哑低语:“林新,我要你说,你需要我,你离不开我。” 林新浑身发烫,身下泥泞不堪。她搂住陆砚,断断续续地说:“我需要你……我离不开你……” 他看着她逐渐不清醒的脸,抚摸她洇湿的眼尾,“说你想要我。” 林新的手不停抚着他的脑后,挺起上身,双乳往他胸膛送,“我……我想要你。” 翘乳难耐地蹭上他的胸膛,动作间浴袍系带松动,香乳袒露一半,林新急切地嘤咛细语:“陆砚,我身上好热……好痒……我好难受……” 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呜……你帮帮我……好不好?” 陆砚把她整个人从浴袍里剥了出来,掰开她的双腿,看到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私处。 嫣红的层层花瓣之间,穴口轻轻翕合,淫液缓缓地流,仿佛永不止境。 他握住她的腰,在林新细软的呻吟声中埋下头,舔上她饱满温软的阴唇,一点点舔干净上面的淫液,尽数吞下。 林新全身异常敏感,下身更是敏感得过分。舌头的轻柔舔弄轻易让林新身体动情得颤栗不已,花穴里又涌出一股淫液。 舔干净后,陆砚的舌面从下至上刮过唇缝,牵扯过穴口,触弄到花蒂。 “啊……” 林新瑟缩了身体,腿条件反射蹬了一下,她的两腿大开,被陆砚死死压住,蹬的幅度微乎其微。 舌头不停挑逗着花蒂,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向林新涌来,她的手紧紧抓着身下床单,下腹异常酸胀,不过一会儿就颤抖着泄了出来。 陆砚没给她中场休息的机会,他抬眼凝视着她高潮失神的脸,脱下浴袍擦了下脸上的淫水,继续专心致志舔弄。 泄了三次后,林新娇喘吁吁,说不出话。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药的特殊性,她反而越来越快高潮,身体越来越敏感,只要陆砚的舌一碰上她那里,她就忍不住想潮喷。 她鼻头一酸,这种情况太糟了。 湿润的舌头这时撑开穴口挤了进去,模仿着抽插的动作肏弄,林新轻哼一声,很快泄了出来。 她整个人软成一滩水,药效还在不停折磨她的身体和大脑,让她昏昏沉沉,视野模糊。 缓慢地在里面蹭 陆砚起身,把她细白的腿放在自己大腿上。握住铃口淌出水液、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抵在了还在吐露淫液的穴口,一寸寸挤了进去。 巨物一点点挤满空虚的花穴,林新绷紧了脚背,嘴里轻哼出声。 紧致水润的甬道里,软肉层层攀附上来,像是无数小嘴在吸着肉棒,陆砚额头渗出细汗,掐着她大腿的手用了力,在上面留下了指痕。 林新深深浅浅地喘气,花穴里的痒意终于得到缓解,等整根没入后,她又急不可耐想让陆砚动起来。 陆砚瞥了眼她的神色,看她没有觉得难受,于是开始缓缓抽动。 肉棒纹路牵扯着软肉,交合处的猩红肉棒和红嫩穴口带来极大的视觉冲击。媚肉翻进翻出,淫液随着肏动流出,淫靡不堪。 陆砚缓慢又克制地磨她,尽量延长她的快感。龟头碾过内壁,又浅浅勾回,不时顶在她的花心,让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林新只觉得那里面敏感极了,稍微的蹭动都能让她战栗不止。她仿佛变成了海面上一只小船,一波接一波情欲的浪潮把她推得轻轻摇晃。 她脸上一片绯红,双眼蒙上水汽,咿咿呀呀的吟叫从唇角溢出。 好舒服,好爽。 过了一会儿,陆砚俯下身来,用手摸她汗津津的颊边,再亲吻她的嘴唇,身下动作缓慢绵长。 他不知道这时林新是否能听清他说话,只自顾自地问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林新慢慢把眸光转到他脸上,似乎真的没有听清他的话。 “你同情我是不是?” 陆砚捞起她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浅浅啄吻她的侧颈,“我知道,我知道你一定会同情我。” “我太想你同情我了,我知道,只要你对我揣着怜悯的心思,你就越难离开我。” 从重逢开始,他的心里没有一刻不在不安,他害怕她再次离他而去。 把她关起来是没用的,只要她想,她就能随时离开他,不带一点留恋。 他好害怕。 他想用什么捆住她,让她永远不能离开他。 当他在宴会上看到陆清的时候,当即就想到了绑住她的办法,那是一条无形的绳索。 所以他那时才没有立即带她离开这里不是吗? 只要她和陆清见了面,陆清就一定会洋洋得意,跑到她面前炫耀自己的所作所为。 借由他的口,向她传达陆砚这个人小时候过得多惨,她一定会心疼他,一定觉得自己不能离开他。 就算之后她想离开他,也会顾虑他的过去,变得犹豫不决。 果然,一切都符合他的预想。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觉得好后悔,好难过,好痛苦。 他不停呢喃着,声音嘶哑:“不要可怜我,林新……求你,不要可怜我……” 他捧着她的脸,抚摸她的鬓角,眼泪悄无声息落下,“我求求你……不要用那种怜悯的眼神看我……” 泪水滴到林新的唇边,林新尝到一丝咸味。她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只觉得身体酸软,脑袋好沉。 她的腿蹭在陆砚绷紧的腰侧,感觉到两个人都浑身发热,几乎分不清现在谁的体温更高。 不过,陆砚怎么哭了? 她蹙了蹙眉,刚才他说话,她只听到“求你”、“可怜”之类的字眼……陆砚是在担心她? 呃,其实她还好啦。 她抬起手摸了一把陆砚的头,突然想起最近来书店里的学生变得更多了,应该是放了寒假的缘故。 对了,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过年了,到时候她要回一趟老家。 陆砚怎么办?把他留在这里吗? 他一定不会想回他那个家过年的……要不,带他一起回去得了。 林新笃定了主意,勉强定了定心神,轻拍了下他的肩,湿润的双眼一弯,“今年去我家过年吗?” 见陆砚似乎没有反应,她就再说了一遍,声调软着央求他:“求你了,跟我回去见家长吧。” 陆砚顿了一会,然后埋到她颈间低声笑起来,笑得肩膀耸动。 林新纳闷着想:这反应是同意了? 行吧,同意了就好。 回老家 po 18 w 浓精射进花穴深处时,林新体内的药效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为了避免有副作用,陆砚还是带着她去了私人医院。 打了三小时的点滴,林新又变得活蹦乱跳起来。 至于找陆清算账的事,林新看陆砚的神色,知道他应该不会善罢甘休。毕竟本来这药是用来对付他的,她只是不小心被波及。 书店生意繁忙,她渐渐把这件事抛到了脑后。 年关将至,天气开始回暖,陆砚也好像越来越忙。之前还能和她一起吃晚饭,现在只能晚上来看她,待了没多久又急匆匆走了。 林新都快以为他不能和她一起回老家了,结果除夕前天,两个人还是按照计划到了林新老家所在城市。 实话说,林新带陆砚回家有一点自己的私心,那就是她有点怕父母骂她。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 yuzhaiwu.xyz 平时隔三差五视频通话,她就能隐隐感受到老爸老妈脸上藏着的不满,不是因为她辞职的事就是因为她先斩后奏开店的事。 她至少要拉个人回来帮她扛一下火力。 果不其然,二老听到她要带男朋友回家后,面色都和善了不少。 一到家,陆砚就受到了极大的欢迎。林新像只做错事的鹌鹑,极力避免和父母正面交锋。 陆砚给她父母的印象很好,这在林新的预料内,毕竟陆砚一直是谦逊温和的形象,很讨人喜欢。 林新以为他们会一起回余城,但初二那天,陆砚突然和她说,他要先回去一趟。 林新猜是陆氏集团出了什么事,需要提前回去处理,就没有多问。 虽然有点舍不得,林新还是没有表现出来。而且没多久她也要回余城,这只是暂时分离而已。 在车站,陆砚把自己的围巾解下来,给林新戴上,又拢紧,“回去吧。” 林新扯了扯迭在一起的两条围巾,大咧咧地对他说:“行,到了给我发信息。” 陆砚笑了笑,“你先走,我看着你走了我再走。” 林新忍不住撇了撇嘴,“是你送我还是我送你?”不过最终她还是给了陆砚一个拥抱,然后手揣在兜里转身走开,走了一段又回头看他,给他招手。 陆砚一直目视她离开,等她的背影消失,才转过身入站。他脸上的表情淡下来,眼底涌起未知的情绪。 到了余城,出了火车站,小江的车就停在出口,陆砚坐上后座,“怎么样?” 小江启动车子,声音沉稳:“今天凌晨进了icu,抢救回来了,估计还能撑一段时间。” 陆砚把头靠在椅背上,“抢救回来了……我还真怕他就这样死了。” 陆志勇的遗嘱早就立好了,陆砚大概猜到他会怎么安排遗产,也不枉费他演了这么久的父慈子孝。 现在,好戏才刚刚开始。 收购 洁净的医院走廊,来往匆匆的护士医生,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都让陆砚心情极好。 他深深吸了口气,不急不缓地往重症监护室走。 隔着玻璃看到里面插着管子苟延残喘的人时,他的瞳孔微微放大,脸上肌肉颤抖,笑意几乎快掩饰不住。 “患者情况不太好,还要观察一段时间。”一旁的医生语气严肃,“注意不要刺激患者情绪,尽量话语安抚。为了给患者足够的休息时间,探视时间只有一个小时。” 陆砚抹了把脸,控制了下自己的神情,“知道了,谢谢吴医生。” 穿上隔离服进了监护室,陆砚坐到病床旁,目光开始审视眼前这个全身插满管子的老人。 陆志勇对陆砚的到来似有所感,疲惫地睁开眼。 老人的呼吸沉重缓慢,氧气罩上布满水雾。由于插着呼吸机,陆志勇说不了话,只能眼球转动,看向陆砚。 病房里的空气仿佛是凝固的,只有监护仪发出的“嘀嘀”声和吊瓶里滴液声。 陆砚沉默片刻,开口:“爸。” 他的语气饱含敬重,眼神却完全相反。 他的目光冰冷似刃,嘴角噙着讥讽的笑,“我听说,人快死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想起自己年轻、身体健壮的时候。你现在应该也是吧?” “早年不务正业,年近四十才幡然悔悟,在爷爷的嘱托下娶了何姨。接掌陆氏集团后,却不得不眼睁睁看着集团一年年亏损,确实会很不得志。”陆砚冷静地叙述着,周身氛围令人不寒而栗。 陆志勇死死盯着他,身侧布满皱纹的手抖了两下。 “知道这些后,我确实有点理解爸你了。”陆砚同情地看向他,“所有情绪都需要有发泄口,在你眼里一文不值的私生子,自然是最方便的出气筒。” 他紧紧握住老人的手,“暴力发泄一定很爽吧?尤其对方还是没有反抗能力的孩子……拳打脚踢,对你来说,应该很解压吧?” 陆志勇怒目圆睁,呼吸更加急促沉重。如果他不是在肺衰竭晚期,如果他有那么一点气力,他一定能给这个不孝子一耳光,可是现在,他整个人躺在病床上,挣扎着不能动弹。 他情绪激动的样子,让陆砚更满意了,“我老是提以前的事,爸你肯定不爱听,那我说说现在的事吧。” “很多年了,我一直有个想法,迫不及待想要实现。不过,现在,快要成功了。”他盯着陆志勇,眼里疯狂毕露,“把陆氏集团卖了,怎么样?” 老人身体挣扎的幅度更大。 “等你一断气,这份收购合同就会马上签署。” 陆志勇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他张着嘴发出“呃啊啊”的声音,想说话也说不出来。 陆砚攥紧他的手,“看着大厦轰然倒塌变成一片废墟,却无能为力的感觉,怎么样?” 病床上的老人神情愤怒惊恐,喘息越来越急,他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陆砚,目眦尽裂,躯体动作僵硬又激烈。 不消片刻,老人便两眼一翻,表情狰狞着停止了挣扎。 陆砚看着高频波动的心电图变成一条直线,笑意蔓延到了眼底。监护仪发出的警报声仿佛是关于死亡最动听的乐曲,彰示着结束和重新开始。 他刚站起身,门外就涌进几个护士和医生。他变换了脸上的表情,转过身去。 “医生……一定要救救我爸……”他抓着其中一位医生的手臂,表情悲痛欲绝,泪水夺眶而出,“无论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救活他!” 一个失去父亲的儿子的哀求,怎么会不让人动容。 “陆总您放心,我们会尽力的。现在请出去吧。”抢救的医生略带悲伤地说。 凌晨的一次抢救已经消耗了老人不少的精力,这次恐怕是回天乏术了。 陆砚出了病房,坐到长椅上,沉默地等候结果。 过了许久,医生走了出来,对他惋惜地说:“很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视频通话 林新在年前的时候联系了李医生,只是他那时人在国外,不当面谈可能说不清楚,所以只好约在年后。 还没等她回余城,这天她在家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嗑瓜子,身边的手机响了。 点开一看是李医生给她发了信息,说他回国了,但是行程有变,可能很快就要回去。 于是林新连忙问他在哪里可以见面,林新都做好了提前回余城的准备,没想到李医生说他会回他老家,一问竟然就在她老家隔壁省,而且位置也不远。 毕竟是自己叨扰人家,林新自然要赶过去。 路上刷手机时,网页突然跳出来一条新闻,标题是陆氏集团董事长已病逝,林新点进去看了许久,有些心绪不宁。 可能因为她之前检索了关于陆氏的介绍,所以浏览器自然给她推送相关的,致使她看到这条新闻。 不过前两天她一直在和陆砚微信沟通,还通了几次视频,也没有听到他说这件事。 按下按键把手机锁屏,林新担忧地想:之前陆砚说他已经原谅了他爸,父子亲情还是在,现在……他应该很不好受。 到了酒店,林新就给陆砚打了电话,那边很快接通。 “今天怎么这么早给我打电话?”温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 林新顿了顿,“陆砚,你爸他……” 那边停顿了一瞬,继续平静地说:“你知道了?他那个病很危险,医院一个月前就下了病危通知书,撑到现在已经……”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林新也有些难过,“节哀顺变。我不知道我哪里可以帮到你,但是如果你需要倾诉,我会一直在的。” “谢谢你,林新。”陆砚像是被她安慰到了,语气变得没那么沉闷,“阿姨叔叔现在在做什么?我回来得匆忙,都没和他们好好告别。” 林新看着酒店洁净的大床,硬着头皮说:“啊,他们出去拜年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家。” “这样。那……你能给我打个视频吗?我想看看你。”陆砚的声音带着一丝眷念。 林新这边简直如临大敌,她大气都不敢出,嗫嚅了半天才回了声“好”。 挂了电话,她就急匆匆绕着房间转了两圈。 完了,她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陆砚才来过她家,在这里和他视频,他一定一眼能看出这里不是她家。 情急之下,她脱了鞋钻进被窝,扯了扯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有些紧张地拨通视频通话。 接通后,陆砚的脸就出现在了屏幕上,看他的画面背景,他应该在他那套公司附近的公寓里。 不过林新这边的影像黑乎乎的,陆砚表情有些疑惑,“有点黑。” 林新调整角度,露出一点亮光,能看清一点,“抱歉,刚刚睡醒,将就看吧。” 她眨了眨眼,露出一个浅笑。陆砚也不好让她钻出被窝和他视频。 半小时后结束了通话,林新把手机放下,掀开被子大口呼吸。 她怎么老是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啊? 她赶紧在网上订好车票,明天下午去见李医生,见完就直接回家。她怕明晚陆砚再给她打视频,到时候肯定会暴露的。 李医生 da n meixs 8co m 李医生在老家有一家工作室,林新第二天就按照他给的地址寻了过去。 年关刚过,路边家家户户挂上灯笼,贴上福字和对联,一片喜气洋洋。到了地方,林新径直到前台和招待员说明,就被领到了一间明亮简洁的办公室。 林新喝着茶等了会,一个身材高大精瘦、面目和善的中年男人就匆匆走了进来。 林新微笑颔首道:“李医生。” “不好意思,路上耽误了一会儿,迟了点。”李医生对她致歉,在她对面坐下。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timixs. 林新摇摇头表示没事,“我才怕耽误您的时间。” 李医生从招待员手里接过杯子,吹了下热气,“真是印了那句话:‘百闻不如一见’……我真没想到你会主动联系我。” 看她疑惑的神情,李医生连忙解释:“陆砚和我提起过你,接受心理咨询的时候。” “按规定,我不能透露患者隐私,但是陆砚和我说过,只要是你来问,什么都可以说。对于患者信任的人,我还是知无不言的。” 林新握着杯子的手一紧,原来陆砚早就猜到了她会来找李医生。 “无论是情绪淡漠还是情感冷漠,其实都是情绪调节障碍的一种病症表现,具体地说,就是对情感的漠视、缺乏同情心,以及对外界的刺激缺乏内心相应情感体验,”李医生边观察林新神色边解释,“病因一般是患者幼年时期遭受的心理创伤。” 他把杯子放到茶几上,“陆砚这个病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症状轻微的话不影响正常生活,严重的话可能会转变为双相情感障碍和反社会人格障碍。” 林新眉头蹙起,表情凝重。 李医生看到她忧虑的表情,连忙微笑着劝慰:“不过你不用担心,陆砚的症状还远没有到达严重的地步。加上他按时接受治疗,现在症状控制得很好。” 林新的心稍稍落下,谨慎地问:“有哪些症状?” “对他的咨询总结下来,基本判断严重时情绪高涨,思维紊乱、出现幻听和幻觉,在平时会有睡眠减少,食欲影响等表现。不过这些通过药物都能进行控制。” 幻觉……林新想起那次他们一起看恐怖电影时,陆砚的异常表现,一时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难受。 “亲属的支持对患者病情的控制有很好的帮助,我们常给亲属的建议是,注意监督患者服用药物以及必要的情绪安抚。” 李医生起身到办公桌后,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文件袋,抽出一本合订好的记录本,递给林新。 “这些是相关的咨询记录以及诊断结果,我的字比较潦草,不过应该能看懂。” 林新接过本子,一页一页地翻看。 “陆砚他这几年都在坚持治疗,说起来,我的病人里很少有想他这么配合的。原因可能是我很早就认识他了,他应该把我当成了朋友而不仅仅是心理医生,这样说可能有点自卖自夸,哈哈。”李医生爽朗地笑了声,紧接着说:“不过正是由于我和他太熟了,他一直能轻松应对我的问询,我有时会怀疑,他对我有没有一些隐瞒。” 眼看话题要跑偏,李医生话锋一转,眼里带笑,“你知道陆砚怎么和我说你的吗?” 林新跟随他的话陷入了思索,听到他的话后抬头,看到李医生调笑的表情,微瞪双眼。 “嘴上把你夸上天了,然后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我给你模仿一下。”李医生变了神情,板着个脸,眼里平淡如水。 他的模仿有几分相似,激起了林新的一些回忆,让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结束与开始(全文完结) 陆氏董事长的离世虽然在意料之中,却稍显突然。 出殡仪式这天,何容穿着一条黑裙,胸前佩戴着白花,脸上倦容用粉底也难以遮掩,整个人憔悴不堪。她并不是在为陆志勇的死难过,而是为自己儿子。 陆清从外地赶回来路途中出了车祸,现在还躺在医院,医生告诉她,她儿子的一条腿骨折严重,并且伴有严重的神经损伤,可能会被截肢,她听后立即晕了过去。 前天,她娘家何氏旗下的食品产业又突然被人举报安全问题,现在正面临官司问题。 她这几天三头跑,既要给娘家支招,又要关心儿子的心理状况,忙得心力交瘁。 这么多灾祸一起降临,何容忍不住猜测是不是有人在故意谋害,她唯一怀疑的人就是陆砚。 陆志勇的葬礼全权由陆砚操办,可她一直没看到他的人影。 出殡仪式快要开始,陆砚终于出现了。 他穿着整齐肃黑的西服,半敛着眼眸,脸上表情平静,眼眶却微红,任谁一看都是一副悲痛哀悼的模样。 何容一看到他就面目变得狰狞,她冲上去抓住的衣服,整个人愤怒到了极点,“贱种!你这个贱种!是不是都是你做的?你想报复我们是不是?” 陆砚被她的动作拉得踉跄一下,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他的表情带着无辜,眼底的讥笑情绪被何容清晰收入眼中。 一些人开始注意这边,由于距离问题,其他人难以看清陆砚的表情。 他的眼神带着得逞的笑意,嘴里假惺惺说着劝慰何容的话:“何姨,节哀顺变。” 何容想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消极治疗的陆清,情绪更加激动。 她嘴里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叫,一边紧紧抓着陆砚一边不停辱骂诅咒他,话语不堪入耳。 两人的争执自然立即吸引了葬礼上所有人的围观。 和殡仪馆人员沟通结束的张叔赶来,看到这一幕,连忙上前来把何容拉开。他的行为终于让其他人从看戏的状态中脱离出来,转而上前来帮忙制止发疯的何容,安抚的话语此起彼伏。 陆砚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略带歉意地向其他人微笑。来参加葬礼的长辈晚辈都不由得为他汗颜,摊上这么个继母,还能性情温和不急躁,这人实在是脾气太好。 何容还在不停咒骂陆砚,张叔只好和其他人一起把她带到休息室稳定情绪。 灵堂中短暂的混乱结束后,仪式照常继续。 尸体火化后,葬礼也随之结束。 陆砚送走了来吊唁的人,其他琐碎的事交给小江处理,接着就径直离开了殡仪馆。 他本来想直接开车回自己公寓的,半路却忽然掉转了方向,往林新住的小区开。 到了门口,陆砚又觉得自己不该来这一趟。 她人都还没回,他来这里做什么? 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把手按在了门把上。 门锁录入了他的指纹,识别成功后打开。 正要往里面走,却发现屋里的灯竟然亮着,陆砚不由得一愣。 林新听到开门声,走了过来,看到陆砚微怔的脸,她也不禁呆住了。 “我提前了一天回来,正要给你发信息呢,你怎么……”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陆砚向她走了过来,长臂一揽,把她拥到了怀里紧紧抱住。 “我好想你。” 带着缱绻爱意的话语从头顶传来。 林新回抱住他,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害羞又别扭地回:“……我也是。”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