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包养我吗(1v1 甜)》 你就是只野生猴子! “前天给你的片子都看了吗?” “……看了。” “学了吗?” “……学了。” “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好了!” 阿文垂眸,看着耷拉着眉毛眼睛的女孩儿,很是无语:“如果你表情不这么视死如归的话,我可能会相信你。” “对不起!” 管灵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她九十度鞠躬郑重道歉,“我真的学了,我只是有点害怕,真的对不起!” 阿文挠了挠头,满脑袋黑线。 这女孩儿长的挺秀致灵气的,怎么人感觉就有点呆。 算了算了,都这种时候了,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阿文掏出房卡,又不放心的叮嘱管灵:“你怕个鸡巴,我大哥人帅又善良,我仔细想想你也不吃亏!” “嗯嗯嗯。” 管灵连声附和,心里浮现一个光头戴着金链子的黑老大形象,抽着大烟对脚底下踩着的小喽啰说:“你看我多善良,只砍了你两根手指!” “你得跟片子里那样,知道伺候人儿,进去先脱衣服,然后伺候我大哥脱,再给它口,懂吗?” “懂懂懂”,管灵点头如捣蒜。 “进去了就别矜持,我们男人就喜欢骚的,越骚越好,知道吗?” 管灵继续附和:“知道知道,我很骚的!” “那你骚一个给我看看!” 管灵抬起头:“啊?” 阿文扶额,放弃调教,插卡,打开房间,一把把管灵推了进去,“算了,书呆子,你进去吧!” 室内一片黑暗,管灵差点以为自己失明了。 她局促的抓了抓自己的校服裤,“您……您好?” 没人回答,管灵咽了口口水,想到阿文的教导,很自觉的开始脱衣服。 摘掉内衣搭扣时,管灵有些放不开,她深呼吸一口气,黑暗遮盖了所有的羞耻心,管灵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再次鼓起勇气开口。 “您好?” “啪”一声,灯光忽然大盛,管灵捂住眼睛,几秒钟后身上凉飕飕的真空感又让她下意识的感觉到不对,转而又用双手捂住胸。 眼睛适应了光亮,管灵下意识往前看,她终于看到了阿文口中的“哥”。 简单的白T,黑色休闲裤,黑发,身形修长,很高,很年轻,甚至连脸也是毫无市井气的俊雅,是那种偏冷无表情的俊雅。 如果是在大街上看到,管灵会觉得他是中产阶级长大,家境优渥,智商超群,以至于从小冷拽到大,不合群的大学生。 陈慕和紧紧拧着眉,他怎么也没想到打开灯,会直接看到未成年少女捂着胸乳的裸体。 现在的高中生难道已经?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管灵脸红的要烧起来了。 之前她以为会是四五十岁的中年老大叔,所以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的。可是现在卖身对象是比她大不了多少的青年男人,她的羞耻心一下子全部回笼,甚至想要落荒而逃。 但是已经出来卖了啊,得有职业操守啊~ 管灵难受坏了,只能低下头,不和眼前的男人对视,她慢慢的把两只手放下来,声音又细又小:“我是……来卖的……” 陈慕和就这样猝不及防,看到了少女的胸乳,不算很大,但是形状很漂亮,很白,乳头像是未绽的蔷薇,颤巍巍的挺立了起来。 手感一定很软…… 意识到自己对着少女的身体意动,陈慕和有些烦躁,“你成年了吗?” “没有。” “没成年你就出来卖?” “啊?”管灵不解的抬头,“可是阿文跟我说,年龄是越小越好啊……” 陈慕和:“……” 他控制着自己视线不往她毛发稀疏,根本盖不住旖旎风光的私处看。 陈慕和不耐烦的吐出一口气,抬起头看向天花板:“读书才能改变人生,卖身只会让你越来越廉价堕落!” 管灵觉得尴尬极了,有办法的话谁会要出来卖啊! 而且为什么这个买她初夜的男人,要在宾馆里给她上思想道德课啊? 管灵安静了一会儿,伸出双手,又收了回去,又伸出手,又收了回去。 陈慕和脖子都仰酸了,他等着面前这小女孩儿幡然醒悟,穿上衣服走人,结果低下头就看到一双欲伸还收的手。 “你干什么?”陈慕和一把攥住了管灵细白的手腕,脸色更难看了。 管灵低着头,难为情的回答:“我……我给你脱衣服……” 阿文说男人都喜欢假正经,要她主动,骚一些的。 手腕被攥得发疼,管灵鼓起勇气抬起头和陈慕和对视,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我叫管灵,因为太缺钱了,所以才……” 管灵停顿了下,吸了吸鼻子,又低下了头:“你是不是对我不满意……所以才对我这么凶?对不起……” 哭……了……还给他道歉? 胆子这么小,人又不太机灵,到底是哪儿来的勇气要和陌生人做爱? 陈慕和低头,正看到管灵露出来的一截后颈,很白,很纤细。 上面还有着专属于少女的细小绒毛,在灯光下泛着暖烘烘的金色,耳朵上也有。 这么细嫩的颈项,他一只手就能掐住。 她应该只有十五六岁。 “是的,我是对你不满意!” 陈慕和从兜里掏出烟咬在齿间,摸了摸兜,没找到打火机,反倒是管灵憋着泪,蹲下来从脱掉的校服裤里拿出了打火机,打着了火。 陈慕和:“……” 静默两秒,他垂首,就着管灵的手点着了烟。 管灵解释:“这是来之前,阿文给我的!” 这个小插曲让陈慕和吐出一口烟圈,安静了一分钟才重新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 “我对你很不满意!” 陈慕和绕着管灵走了一圈:“胸不是很大,屁股也不是很翘,腿也不是很直,毛还多,人也不是特别讨喜!” 管灵憋了许久的泪,唰一下喷涌而出。 陈慕和全当没看到,继续对着对外表格外在意的青春期少女指指点点,他挑剔的捏住管灵耳后靠近发际线那里绑不住的小绒发,薄唇里吐出最刻薄的言语。 “你见过猴子吗?或者是猩猩?” “没见过的话你可以照照镜子,你就是只野生猴子!” 这章写完自己看了看,意外的发现女主竟然有些弱智?但请相信,女主绝对不是这样的…… 一顿打而已,她还算是皮糙肉厚 一整个下午,管灵都是神思恍惚的。 她把事情搞砸了,她连卖都卖不成。 她该庆幸自己还有一个清白的明天,可是没有钱,管灵不确定自己的人生是否就会在今夜戛然而止。 脑子乱糟糟的,中午破碎的片段里,最深刻的都是那个年轻男人,他夹着烟,微微眯着眼,好看的脸上全是赤裸裸的鄙夷与嫌弃。 五点四十五分,下课铃准时打响,物理老师照常拖堂。 十三分钟后,管灵才从教室出来,六点四十之前要进班,她大姑家离学校一千多米,她需要跑回去,快速给自己弄点东西吃,然后再跑回学校。 管灵早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日子,她像往常一样向门口驻守的门卫出示“出入证”,校门口摊贩和学生都乌泱泱一大群,管灵才跑了两步,面前就堵了一个人墙。 她看着眼前不应该再出现的人,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阿文穿着连帽衫,包裹的挺严实,他冲管灵努了努下巴示意管灵跟上他,而后闪身进了一条冷清的巷子。 管灵手攥着裤子,手心汗水在蓝色校服裤上洇出了一团深色的痕迹。她极度害怕,抗拒,但还是跟了上去。 她做的不好,惹怒了他们的大哥,按照规矩肯定是要被“教训”的。 一顿打而已,她还算是皮糙肉厚。 “对不起”,巷子里,管灵视死如归的道歉,“真的对不起。” 阿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第一次见人把对不起当口头禅的,你们上学的人真都跟傻……缺了根筋一样!” 管灵讷讷,缩着脑袋,不明白阿文的态度,阿文却懒得跟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呆瓜周旋,他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拿着吧!” “嗯……啊?” 管灵看着那红色的一叠,不敢伸手,她抬眸看着阿文,又愣住了。 阿文忽然觉得心累,他八辈子的耐心都用在面前这个丫头片子身上了,“钱啊!看得见不?钱你都不要啊?” 管灵这才颤巍巍的,两只手一起接过那一叠,“怎么……这么多?”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啊! “你够骚呗”,阿文不知想到了什么,笑得有些猥琐,“你是先脱后口的吗?还是陈哥就喜欢你这样的嫩瓜秧子,直接就干上了?” “……”管灵缓慢的眨了眨眼睛,“……啊?” 阿文:“……” 白眼翻太多了,眼睛有点痛,阿文搓了搓脸,直接转身走人。 没走两步,衣服又被拉住了,阿文回头,管灵收回手,很忐忑的问他:“陈……哥,对我的印象……还好吗?” 阿文猛一拍手,对着管灵眼睛一瞪。 管灵吓得后退两步。 阿文哈哈笑了:“你这个呆瓜,他妈的总算是还有点职业敏感度,还知道问睡后感。” 他指了指管灵手中的钱,说到后面两句时颇有些意味深长,“这是陈哥特意让我给你的,这么说你明白了吗?好好锻炼身体,以后你有的是钱拿!” 管灵回到家时,大姑管彩云和大姑父张建和都还没回来,厨房里只剩下半块冷馒头,管灵进了属于自己的卧室,这是个只有4平米的杂物间,乱七八糟的东西和一米宽的弹簧床占据了所有空间。 管灵坐在床上,从被子下拿出一个塑料杯,里面装的是剩米饭。 中午时管灵顶着管彩云的压力给自己盛一碗像是要溢出来的米饭,她夹的菜少,默默吃饭,吃到其他三个人都吃完了,她刷锅的时候就把剩下的米装起来藏到被子下。 管灵爱用这招给自己准备晚餐,简单方便,就算晚饭时没有机会吃,也可以当晚自习后的夜宵。 不过现在管灵吃不下饭,她面临着一个巨大的难题——兜里的巨款该放哪儿呢? 整整一千块! 放哪里都不安全,如果被管彩云发现了,这些钱全部就打水漂了,带回学校也不行,被偷了可怎么办? 穷苦人士暴富后愁容满面,最后抬起了床,把钱卷成卷塞进了真空的铁床腿里。 出门时,管灵与姑父张建和撞了个正着,张建和看到管灵,笑呵呵的:“这么快就吃完了啊?” 管灵勉强笑笑,又点点头,“快迟到了,我先走了。” 她从张建和身边走过时,张建和拍了拍她的背,“瞧你瘦的,过来我给你点钱,你去学校再买点东西吃!” 管灵头也不回,跑的很快,“我赶着回学校,不用了,谢谢姑父……” 一口气跑出小区,管灵呼哧呼哧的喘粗气,后背像是被什么东西叮咬,张建和手掌拍上去的触感久久不散,管灵恶心到头皮发麻。 她回到教室第一件事,就是拿出笔算账。 还是太小了(偷猪养我好不好?) 又是一个周末,游戏厅里人满为患,无心学业的高中生沉迷街机游戏,再往里走越过一道门,空间就大了许多,里面摆着两张台球桌,还有一些简单的健身器材。 阿文在台球上没什么天赋,连输了一下午,围观的人都抱着搏一搏,单车变摩托的心思买了阿文赢,现在都输的骂骂咧咧,阿文一撂球杆,“不打了不打了,什么玩意儿!别看了,吃饭去了!” “嘁……”围观人纷纷散去,斑鸠笑得肚子疼,“一群不懂球的傻逼,居然还真他妈敢押你,打了这么久连个杆都握不好!” 阿文急眼,和斑鸠你一句我一句的对线,陈慕和在三角框里摆好了球,两人还在骂骂咧咧。 “别吵了,正事儿都办了吗?” “那肯定啊”,阿文叼了根烟,和斑鸠靠了过来,“我派了两个人去盯了几天,把周耀辉的路线都摸清了,斑鸠连他邻市的儿子在哪个班都打听清楚了!” 斑鸠呸了一口:“这个周耀辉还真不是东西,除了刘远,他还欠了七八个供应商钱,人家都快破产倒闭了,他倒好,还买了辆宝马整天招摇过市!这人就他妈是欠打!” “他欠不欠打都跟我们没关系,我们的任务,是想办法他还钱”,陈慕和在这些事上一向冷漠,他们不是行侠仗义的警察,只是收钱办事的无业游民而已。 “这简单,周耀辉就一个儿子,宝贝的不得了”,阿文得意开口,“我们稍微去接触一下他儿子,再恐吓一下他,保准他哭着求着乖乖还钱。” 阿文自觉这办法最简单有效,没注意陈慕和表情不好,还是斑鸠一巴掌拍上他的肩,“动动你被屎糊住的脑子行吗,瞎说什么呢!” 阿文这才注意到不对劲,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脸,“我就口嗨一下,哥,你说!” 陈慕和掏出烟,一人一根发了,吐出一口青白的烟雾,他才开口:“这方法是简单有效,但是没必要,没到那种程度。你明白吗?” “明白明白,周耀辉一个小喽啰而已,对付这种人,都不用搞他儿子他就服软了!” “你想过你动了他儿子,周耀辉会狗急跳墙直接报警吗?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惊动了邻市警方,还要惊扰龙哥,让他发话。如果一个小小的催债都要闹到龙哥面前,你觉得你在这儿还有待下去的必要吗?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小,但无论做什么事,都切忌惹不必要的麻烦。阿文,谨慎才是最重要的!” 当然,还有更重要的原因,陈慕和没说。 像他们这种对社会极不稳定的存在,早晚都要被揪出来,清扫干净的。清扫的引爆点不知在哪儿,但绝对不能和他有关。 阿文连连点头,陈慕和想了想,“最好是趁夜里,你们守在周耀辉必经之路逼停他,抢了他的车让他拿钱来赎!” “行”,斑鸠拍了板,“吃饭去?” “等会儿,我也有事情要问你。”陈慕和看了看外面,又环顾了下四周,“我今天看了看,这游戏厅给你经营,你也没搞出什么名堂。” 听陈慕和说到自己头上,斑鸠脸一下子皱起来了,“这还能咋搞?” “什么都要我教你,还要你干什么?我只能说这人比两个月前少多了,原因你自己去找!” “这……” 斑鸠摸着光秃秃的后脑勺,顿觉在陈慕和手底下做什么都压力山大,他也没心情吃饭了,出门骑着小电驴就去最近的游戏厅看人家的生意了。 已经在这儿浪费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了,陈慕和拿起外套要走,好不容易有单独说话的机会,阿文在门口拉住陈慕和,表情瞬间猥琐起来,“哥,好几天了,上次那妞你还没召幸第二次啊?” 陈慕和沉默了几秒钟,脑海里想到那个还长着胎毛,皮肤细白的小丫头,那天他握住她手腕,跟握着个竹竿一样,手心被她凸起的腕骨咯得发疼。 他以为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他不是已经给她钱了? “你要是不满意,我再给你搜罗搜罗,哥,我手上货可多着呢,你一个个试都能一个多月不带重样的哈哈哈!” 这样的热心真是让人消受不起,还一天一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圈地称王了! “不,我很喜欢她”,上次没能让那个小毛猴知难而退,陈慕和这次更为刁钻,“你跟她说,我要在她学校里做!最好是人多的时候!” “嗯……啊?”阿文张大嘴。 “去啊!”陈慕和踢了他一脚。 “这就去,这就去!” 今晚的风柔和,微凉,陈慕和又在门口站了会儿,两个高中生从里面出来,边走边聊。 “啧,我作业一点没动,要死了!你写了没,给我抄抄!” “我写个屁啊!我不是一直在跟你打游戏?” “你骗鬼呢。肯定写了,要不然你怎么不着急!” “我明天早点去学校抄!” “抄谁的?” “管灵的!” “她给你抄?上次我跟她借她都不给!” “傻逼,你不给她钱她能给你抄!所有科目抄一次一块,代写一科目两块!” “卧槽!没看出来啊,都一个班的,她这都要收钱,掉钱眼里了吧?” “大概是穷疯了,你不知道吧,她老家在山沟沟里,穷的一个女人嫁五六个男人!” “真的假的?我的妈呀,那她是不是也……嘿嘿……” “……” 陈慕和在听到管灵这两个字时,无意识跟了上去,在两个男生开始妄自揣测时又停住了脚步。 怪不得胆子小,人不机灵还敢出来卖。 原来是穷给的勇气! 夜里陈慕和躺在床上,因为阿文的提起,他不免在睡前又想到了管灵,想到管灵,脑海里又浮现她的裸体。 其实人……很可爱,是走在大街上,散发着少女的稚拙与天真,会让陈慕和看着,唇角会多出一缕笑的那种类型。 可是她算少女吗? 还是太小了。 自我探索,尝试插入 学校,人多…… 管灵脑海里幽灵一样盘旋着这两个词儿。 他是魔鬼吧…… 九点钟下了晚自习,管灵和张孺明回到家,管彩云和张建和在客厅看电视,说了几句话后张孺明拿了瓶水就进了房间,管灵则是摘下书包,很自觉的去了厨房。刷完锅,把厨房的一切都收拾干净,又把地扫了一遍后,时间已经是九点半了。 扫地的时候,管彩云一边嗑瓜子,叨叨着这个月的电费水费又多了,伙食费支出也多了,家里太穷了,果然多个人还真就不一样了…… 管灵默默听着,扫地的动作越来越轻,她这次在卫生间洗澡的时间格外长。惹得管彩云直翻白眼,管灵出来她忍不住出言训斥,“你是洗澡还是泡澡?家里水得有一半都是你用的!” 管灵低着头讷讷,习惯性承受训斥。 把洗过的衣服搭在晾衣杆上后,已经十点多了,管灵终于有了自己的时间,她回了自己的小杂物间,坐上床,把床上小桌子打开,拿出书和本子。 写作业之前,她再次把账算了算。 从大姑家搬出去,住宿舍,一学期住宿费是一百元。 搬出去就得自己买着吃,早餐必须要吃个鸡蛋,不然蛋白质摄入量不足,难以支撑一整天的用脑量。 早餐一个鸡蛋,两个包子。一块五。 午餐一碗面条,或者是米饭。两块。 晚餐大饼稀粥。一块五。 夏天热水只是喝而已,支出量不大,但是冬天就得一天一瓶水,再加上澡堂洗澡,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再加上笔芯,作业本,洗发水,脸盆之类的日用品…… 又或者班级统一订购学习资料,交班费…… 一中补课多,一学期五个月,一千块顶多支撑一个学期。 而且从大姑家搬出去容易,再想住进去就难了。 要不寒假去电子厂打工? 不行,奶奶不会同意的,她要是坚持,奶奶一定会刨根问底。而且电子厂现在不招童工了。 管灵看着头顶昏黄的白炽灯,一下子难受的没办法思考了。 过了一会儿,她又想到那个男人。 看脸,他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有特殊爱好的人。 管灵身边尽是些青春期激素紊乱,不修边幅,满脸痘痘的小少年,以至于她第一眼看到陈慕和时,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 白,瘦,高,好看,干净。 他还出手阔绰。 不需要太多华丽的形容词,简简单单的概括,每个字都戳在管灵心上。 瘫在床上难过了一会儿,管灵还是又坐了起来。 和其他人不一样,管灵对现实的接受能力很强,她是偶尔性自暴自弃,大多时候意志坚强,目标明确。 她心里一万个难过,但还是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在校门口的精品店斥巨资买了一把刮毛刀,并且十分麻溜的在洗澡时把自己刮得干干净净。 特别是那天被揪住的那一撮胎毛。 播放黄色小电影的mp4已经还给阿文了,管灵从书包里掏出一本黄色,还有一本画风粗糙的黄漫继续看。 她和阿文说自己有“学习”,她是真的在认真的“学”。 一开始直接看粗暴的黄片,直面并不美丽,充满原始野性的性器官让她想要呕吐,而后来她就习惯了,再配上黄文的脑海渲染,她渐渐也觉得…… 呃……还挺有感觉的…… 譬如现在,管灵看了一会儿,双腿之间就开始发热,甚至她觉得私处在自己翕动,像来了月经一样,吐出了些东西。 管灵缩在被子里,脸红扑扑的,手偷偷伸下去,摸进内裤里。 湿湿的,滑滑的,她知道自己是“流水”了。 水是从阴道里分泌出来的,可是阴道口在哪儿? 管灵用中指戳了戳,回忆着生物书里的图,和前些天看过的动作片,里面男人那么大的阴茎,都是分开两片小阴唇,就直接插进去了。 管灵也拨开自己两片湿漉漉的嫩肉,中指来回戳弄,这样上上下下的摩擦,感觉奇怪极了,管灵喘息急促,下面分泌的水越来越多,她忍不住夹紧双腿拱了拱腰,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找到了那个口。 小到让她觉得不可思议,管灵咬住下唇,尝试着往里面插了一下,太紧了,她感觉自己指尖顶端被内壁四面八方紧紧压迫着,而且阴道里有种被异物强行进入撑开的恐怖感。 管灵把手拿出来,手指上亮晶晶的,阴道里还残存着不适感。 她手指纤细,和在视频里看到的男人阴茎相比,简直就是成倍缩小,可是这么细的手指都难以往里插入。 “唉!” 管灵深深叹了口气,她现在只能祈祷那个男人的阴茎比她的中指更细一些了。 做前准备,一切就绪! 管灵写了会儿作业,关灯睡觉。 睡前她脑子里乱糟糟的都是些不良的联想,腿心的感觉又来了,管灵侧卧,双腿并拢,轻轻厮磨,脑海里编制着一些漫无边际的带颜色剧情。 人来人往的校园,管灵被男人强制性的压在墙上,男人紧紧攥着她的手腕反翦,他力气好大,握的管灵手腕生疼,动弹不得,单薄的后背被男人强健的胸膛紧紧压制着,心脏的跳动顺着骨骼传递到管灵的背,她额头沁出薄汗。 好热……她好热……背后的男人也很热…… 她想说别在这里,所有人都会看到的,可是她根本说不出话,只能被迫顺从,任由男人“嗤啦”一声撕开她的校服。 在光天白日之下露出身体,羞愧感让管灵无地自容,可是很快臀上就抵上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很热,烫的她一个激灵。 管灵迷迷糊糊意识到危险,这男人是他吗?他还没说话呢,她得确认一下。 管灵勉强回头,果然看到了一张好看漠然的脸,她放心了。 可是陈慕和却在揉她的背,一边揉一边说话:“野猴子,你的背刺手!” 忽然间天地猛然暗了下来,管灵什么都看不见了,她也感受不到男人的存在了,空气滞涩沉闷,她几乎喘不过气,唯一不变的是背上那只手仍然在色情的抚摸着她,来来回回,一直向下…… 即使在睡梦中,管灵也意识到了什么,她猛然睁开眼睛,满头大汗,眼前是一片黑暗,背上那只手仍然在动作,五指如同五只蠕动的蚯蚓,直往她皮肉里钻。 又来了,又来了…… 管灵的眼泪哗啦啦往下流,五官因为极度厌恶而扭曲,她身体紧绷,眼睛看不到,听觉反而更加灵敏。 狭小的杂物间里,属于中年男人的腐朽呼吸声,因为兴奋而加速,越发粗重,空气都肮脏污浊起来。 管灵挤紧眼睛,手指微微颤抖,内心在做着最无力的祈祷:求求你,快点离开……放过我…… 无人听到她的祈祷,张建和兴奋之下,手继续往下探,隔着裤子摸上了少女圆润柔软的屁股,像是初红的蜜桃,青涩芬芳,张建和的大手肆意在两片臀瓣移动,用掌心摩擦着这两瓣圆臀。 管灵指尖深深掐进肉里,忍不了了,真的忍不了了。 救命~ 仿佛听到管灵的呼救,“咣当”一声,寂静的客厅忽然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张建和吓得急忙收回了手。 管灵趁机装作要醒的模样,翻了个身,“唔……” 张建和急忙跑了出去,管灵猛地睁开眼睛,客厅的光透过门缝洒进来,管灵听到张建和的声音。 “怎么了?这花瓶怎么碎了?” 张孺明的声音带着困意,“上厕所没看清,撞到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行了,赶紧收拾收拾,别把你妈吵醒了!” 管灵劫后余生的呼出一口气,关紧了门,她抓了抓自己的背和屁股,恨不得直接揭掉一层皮,才能减少那令人疯掉的恶心感。 再这样下去,张建和得寸进尺,等他真正开始施展男人暴力的那一刻,她一定会死。 第二天,管灵先去了游戏厅找阿文,然后在学校里徘徊,勘察地点。 厕所? 不行,厕所太破旧了,气味难闻不说,隔间门锁大多是坏的。 操场? 更不行,男女寝室两座六层高,三十多米长的大楼能俯瞰整座操场,而且学校教导主任,保安等常年拿着手电筒捉早恋情侣。 学校哪里没人? 哪里都有人,他还要求在人多的地方。 管灵找了一天,最后锁定在了教学楼前和厕所之间的那一大块空地上。 教学楼是人最多的地方,这块空地只在中央修了两条水泥小道通往厕所门,其它地方种上花花草草,各种灌木,甚至还有两米多高的葡萄架。 最重要的是这儿没有单独的照明灯,只有教学楼映过来的点点灯光。 在靠近学校围墙的地方,竖立着七八个一人多高的展示栏,里面全都是些消防,防骗类的知识,玻璃上全是年久积下的灰尘,这儿才是最少人经过的地方。 上学放学上厕所,人来人往,不会有人往那里看一眼。 管灵走到最深处,把最里面那个展示栏往外抬了抬,让它和墙之间留下了大概半米多的空隙。 就在这里吧…… 做了这个可能是此生最大胆的决定后,管灵心脏砰砰砰乱跳。 只差一件东西了。 午休时,管灵进了药店,她面带微笑,自然的说出自己想要延迟月经的要求,而后得到了一盒急性避孕药。 她本来都要回学校了,可是又想到第一次时男人的挑剔。 咬了咬牙,管灵又去买了一条柔软的雪纺碎花裙。 这笔支出让她心疼不已,管灵安慰自己,多值啊! 做得时候就不用脱裤子了,直接掀裙子就好了。 一中晚自习有三节,走读的在九点钟第二节晚自习结束就可以回家,而住宿的要上到十点半第三节结束。 九点半,张孺明收拾完东西下楼,管灵已经在楼梯口等着了,“我今晚不回去了,我帮柳琳补一下她的物理,晚上直接跟她回宿舍睡了。” 张孺明走后,管灵去了女厕所,换上了裙子,背着书包,坐在学校最偏僻的西门等人。 越到约定时间,她就越是忐忑,反复检查自己的着装,头发。 一直等到十点十几分,远处终于出现了一个类似的高大身形,影子在昏暗路灯下拉出长长的暗光。 管灵急忙站了起来,久等的人终于到来,她露出最完美的微笑,朝他招手。 陈慕和……以为自己看错了。 她为什么……这么开心? 今天中午吃饭时,他听到阿文告诉他小丫头愉快答应并且邀请他今晚就开始时,他一口水呛到了嗓子眼里。 她怎么看都不应该是那种……主动到如此地步的人。 陈慕和以为是阿文的夸大其词,现在看来,是他自己的认知出现了偏差。 她换了新裙子,马尾很整齐的盘在了头顶,露出纤细到他可以一手折断的脖颈。 不在状态的似乎是他,而不是她。 而后管灵的表现证实了他的猜测。 已经快十点半了,自习马上就结束,管灵着急的跑向陈慕和,抓住他的手,“你跟我来。” 陈慕和还在脑海里编织着打发她的话术,然后下一刻他就被管灵拽住了手,小女孩儿的手很小,只能抓着他小半个手,手指紧紧捏着他的手掌,似乎生怕他跑了。 陈慕和看着管灵的后脑勺,心底涌起奇怪的感受,被她拽着往学校里跑。 求求你,和我做爱 在此之前,管灵从未和异性有过接触。 她看起来做足了一切准备,目标明确,拉着陈慕和就跑,可实际上她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慕和。 干脆让自己看起来很急促的模样,毕竟管灵总觉得这男人应该有些嫌弃她。 她拉着他的手,男人的手比他大了一圈,骨节分明,管灵心脏砰砰乱跳,一直没敢回头,拉着陈慕和一直到了早就勘察好了地点。 公告栏和墙壁隔出来的一方小空间里,管灵和陈慕和相对而立。 男人高大的身形遮住了大部分月光,很具压迫感,管灵手心全是汗,她掌心贴着衣服的布料,低着头,小声解释:“等会儿下自习,就会有很多人的……” 陈慕和环顾了下四周,缓缓吐出一口气,他低头,看着管灵,他这才发现那天被他揪住嫌弃的胎毛已经剃了个干净,白皙的脖颈在月色下似乎在发光。 “你不害怕吗?” “嗯……啊?还好……吧……” “几岁?” “十六……”顿了顿,管灵又补充,“周岁。”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十六岁,要和我,一个陌生人,做爱。” “……”管灵鼓起勇气抬起头,有些委屈,“你那么嫌弃我的话,为什么还要第二次叫我呢?我真的有在学习,而且也剃光了你讨厌的毛……” 他想挤干她脑子里进的水,她却觉得,他又在挑剔了。 两人对视了几秒钟,管灵垂了眸,看着男人的手臂线条,不自在的摸了摸耳后,想了想,她伸出两只手,分别握住了他的。 面对面的四手相牵对视,其实是很亲密,很让人心动的动作。 管灵的心跳的很快,她很真心的祈求:“你来都来了,试一试好吗?” 陈慕和喉结上下滚动,没有说话。 他并不讨厌她,没有男人会讨厌一个美丽青涩,带着天然稚拙的少女。 陈慕和的道德标准并不高,但在此之前,他也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上一个未成年。 “如果我不同意,你会寻找其他人吗?” 管灵没想过这个可能,她的运气太好,第一次遇到的是陈慕和,她把他当做最好的目标,满心满眼把希望都放在了他身上,如果他拒绝? 她会再遇上一个什么样的人? 管灵忽然想到张建和。 她慌了。 管灵松开了双手,很果断的蹲了下去,掌心朝上,倾斜着摸上了陈慕和的裆部,蜷缩五指,轻轻揉弄。 “我不想再找其他人了”,管灵的声音很低,却坚定,她拉开陈慕和的裤链,“求求你,和我做爱。” 我不害怕,你进来吧 管灵背对着陈慕和,她咬紧了下唇,感受着男人略带薄茧的手指,触上她的大腿,一路朝上,指尖划过最敏感的大腿内侧,最后隔着布料抵上她的腿心,来来回回抚摸蹭弄。 管灵一只手扶上墙壁,才能勉强站稳,她耸起脖颈,身形不自觉向前弯曲,身后男人的呼吸和她一样时快时慢,紊乱不堪。 喷在后颈的灼热吐息里是浓烈又带着侵袭的男性荷尔蒙,管灵憋着想要叫出来的欲望,陈慕和的手指挑开那层布料,探进她已经湿润的肉唇里,管灵齿关一松,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欲叫不叫,才更是诱人。 下体硬的难受,陈慕和自嘲,原来他的欲望这么经不起撩拨,管灵跪下去用祈求的眼神由下自上仰望她时,他已经在脑海里想着把她按在墙上了。 指尖的触感滑嫩到不可思议,少女的身体散发着天然的青涩芬芳,经不起任何逗弄,已经有粘腻的清液顺着指尖流到了他的掌心。 手指抽出,陈慕和蓄势待发的性器,抵上了少女未经人事的私处。 管灵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其实空气有点冷,可是她又燥热的难受,头顶月光清冷,明晃晃的,这一方天地里却都是灼热讶异的喘息,以及泥泞相触的下体。 她被揉的头脑短暂空白,直到灼热的触感抵到腿心,她才反应过来,他要进来了。 陈慕和的手臂环绕住管灵的小腹,另一只手把她忍不住紧闭的腿分开,自己的一条腿挤进了她腿间,更方便他的进入。 管灵心脏砰砰狂跳,她的手握住陈慕和环在她小腹的手臂,“能不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阿文没告诉你?”陈慕和的声音低沉沙哑,他的薄唇已经贴在了管灵耳骨,说话时唇瓣在她耳上厮磨。 管灵忍不住战栗,从肉体到每一根神经。 她又没忍住,轻轻哼了一下,“……他让我叫你……哥哥……” “陈慕和。” 陈慕和…… 管灵在齿间咬着这三个字,他不仅有一个华丽的外表,还有一个好听的名字。 陈慕和挤进了她腿心,便松了手,转而抚摸她耳后那块被刮得干干净净的肌肤。太过分明整洁的发际线,反而显得不自然,他其实很喜欢她那撮柔软的茸毛。 人第一眼只会注意到吸引自己的地方,他那时只是想着挑刺儿而已。 管灵僵硬着脖子,乖顺的任由他抚摸她,那只手顺着耳廓下移,微凉的指尖触到大动脉,摸到脖颈,又绕回后背,从腋下绕过,最后笼罩住了她的左乳。 管灵几乎没办法呼吸,左乳上的掌心,贴着她的乳房,紧紧压迫着。 “你心脏跳的很快”,陈慕和的手微微下移了一寸,感受着她心跳的频率,“还要说自己不害怕?” 刚才的心脏跳的是很快,但现在,心脏已经因为他而全部炸开了,炸成了脑海里一簇绚烂的烟花,盛开在少女的心房里。 害怕?不止是害怕。 而且她现在也不怕了。 管灵默默把腿再分开了一些,她还抓着他的手臂,掌心贴着他鼓起的手臂青筋,“我不害怕,你进来吧……” 接吻,进入,抽插 突兀的下课铃声响起,寂静的校园里如同打开了开关,瞬间喧闹起来。 教学楼前乌泱泱的学生从楼梯间,教室里涌出来,通往厕所的两条小道挤的满满当当都是人,如同过境的蝗虫,全是嗡嗡嗡的鼎沸人声。 管灵一只手捂住了唇,防止自己溢出声响,双腿之间,那根灼热的肉柱已经强行顶入了一个头。 陈慕和的性器并不如管灵当然不是祈祷的那样一根小拇指粗细,事实上它完全挺立起来时,管灵一只手都握不住。 她除了急促的喘息,都很安静,反而是身后紧贴着他的陈慕和,闷哼了一声,咬住了她的耳尖。 太紧了,预料之中的寸步难行,他并没有做任何扩张,他今天也没有带套,所以他只是想随便搞搞,可是现在,紧窒的肉穴让他额头沁出一层汗,手掌握着她的乳房揉捏。 他听不到不远处的喧闹,他只想尽根而入…… 强行又往里挤进了一截,陈慕和的手把管灵的领口往下拉,然后摸进了她的内衣里,手掌没有任何布料阻碍,触上她的乳房,轻捻她娇嫩挺立的尖:“疼吗?” 疼?更多的是身体被强行撑开的怪异,和身体是否能接纳下这么大性器的恐惧。 可是他揉着她的胸,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升起,管灵半回头看他,“不疼……” 她的眼睛蒙着一层雾气,却因为迎着月光,又清澈透亮,陈慕和的唇从她耳廓移到脸颊,最后含住了她的双唇。 管灵不会接吻,她也没想过陈慕和会吻她。 她只能被动的被他的舌尖舔过唇瓣,撬开唇齿,最后深入她的领地。 “唔……”喉咙里溢出呜咽,管灵觉得自己喘不过气了,她的舌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唇角逐渐流出银丝。 陈慕和吻着她,把她按在墙壁上,折起了她一条腿,挂在他的臂弯,最大限度的让她的腿分开,他微微下蹲,强势的往里顶了进去。 打针的时候,你知道针会刺破你的皮肤,你会痛,但你只能被动感受着针管从刺破肌肤到一寸寸深入肉里的滋味。 正如此刻,管灵被顶的想抬起屁股,可是她耸起了肩胛,双手紧按着墙壁,没有动,被动的感受着那根又热又粗的阴茎,破开她层层紧致的阴道,推入最深处。 腿心嵌入巨物,火辣辣的胀痛…… 陈慕和的身体紧紧贴着管灵的后背,汗水透过衣料,他的手臂环绕着她,搂着她的腰,固定着她承受接下来冲撞抽插的姿态。 初次的插入,并没有给管灵带来如同肢体相贴,接吻抹胸一样的舒服快乐。 莫名其妙,她有点儿任务完成的满足感。 腿心的触感那么真实,他们做了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 陈慕和不知道少女天马行空的思维,他现在只想操她。 他进入时,甬道很紧,但却又热又滑,内壁的软肉紧紧包裹着他的火热,咬得他头皮发麻,敏感的龟头被绞得快感阵阵,差点直接射了出去。 陈慕和固定着管灵的腰,微微往外抽出,管灵吸着气,腿一阵打颤,肉茎抽出只是一寸,然后又捣了进去,他的胯骨拍打在她的臀上,肉体碰撞声让管灵臊得厉害,身体很诚实的往外分泌着润滑的清液,空气里漂浮着淡淡的血腥味儿。 学生已经散去了大半,可越是人少,反而越是能听清他们的对话,身后陈慕和的冲撞一次比一次快,交合处逐渐插出了暧昧色情的水声,穴里的触感越来越火热,很奇怪的,他有时候会顶到什么地方,管灵控制不住的收缩肉穴,酥麻的甚至站不稳身体。 管灵死死捂着唇,她真的会忍不住叫出声! 不射,会不会憋坏?【求猪!求猪!求猪猪! “嗯……” 管灵喘的厉害,陈慕和也一样,他的唇贴着她的后颈,呼吸粗重灼热。 他捏着她腰的手劲儿越来越大,管灵仰起脖颈,如果不是他的手臂支撑,她早已经顺着墙滑下去了。 逐渐安静的校园,忽然又起了骚动,一男一女争执着靠近,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直接停在公告栏外,和两人不过几步的距离。 管灵瞪大眼睛,吓得夹紧了双腿,手慌张的背到后面,想去推开陈慕和,可是她却胡乱的摸上了陈慕和绷紧的小腹,上面都是汗水,肌肉线条分明又流畅,陈慕和被她夹的猛抽气,又被她柔软的指尖一阵乱摸,他直接攥住了她的手,拔出了湿漉漉的性器,停止了抽插。 外面争执的小情侣吵得热火朝天。 “你们就是旧情复燃了,你们都坐在一起了,如果不是我看到,你还要瞒我多久?” “我们现在是相看两厌,怎么可能旧情复燃!这位置是老师排的,我也是怕你想太多所以才没告诉你的!” “你的意思是我小肚鸡肠咯?都是我的问题,是我在无理取闹?”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说我是清白的!” “你都跟她坐一起了,你还有脸说清白!” “位置是老师排的!” “那你怎么不拒绝?” “我一个吊车尾,拒绝了老师也不理我啊!难不成要我跟老师自爆我和许倩谈过?” “所以你就同意咯?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我想了啊,我就是怕你生气所以才没告诉你啊!” “……” 做到一半,这情况真是尴尬,管灵扭了扭头,脸颊擦过陈慕和的唇,她求助的看向他。 陈慕和平缓了一下呼吸,抬手敲了敲公告栏,把管灵吓了一跳,也把吵架中的小情侣吓了一跳。 “这儿有人,你们如果在意隐私的话,请去别的地方吵。” “走走走”,男生拉着女生很干脆走开了,“宝宝,别吵了好不好,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声音逐渐远离,管灵松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的往后靠,后背贴在陈慕和胸膛,陈慕和不客气的用管灵的裙子擦了擦肉茎,“今天就这样吧。” 啊? “可是你都没有射……” “下次再继续……”,陈慕和把管灵的裙摆放下去,“很晚了,我送你回家。” 管灵对射不射的问题还很纠结,她以为射精就像男人排尿一样,不射会出问题:“这样……不会憋坏吗?” 陈慕和掏出一根烟,咬在齿间,居高临下斜睨着管灵,唇角似笑非笑:“非要我射给你?这么喜欢男人的精液?” 太过直白的用词让管灵一阵难为情,她也最怕陈慕和这样的表情。 管灵这次机灵了一点,从陈慕和手里抢走打火机,很狗腿的打着凑到陈慕和唇边。 陈慕和低头,火光下,他的长睫蒙上一层暖光。 烟雾缭绕,陈慕和抬头,发现管灵还怔怔的,他不轻不重敲了一下她的额。 管灵回神,看着陈慕和推开公告栏往外走的背影,她很懊恼的拍了一下额,脸又红了。 花痴什么呢! 陈慕和身高腿长,几步就拉开了距离,管灵急着跟上去,迈了一步才发现自己有多异想天开。 腿心不止是痛,更多的是火辣辣的难受,腰部又酸又涨,腿心里似乎还含着陈慕和那根灼热的巨物,她走路都不利索了,腿直发虚。 陈慕和又走了几步,回头看管灵,发现她像个裹脚老太太一样,走一步挪一步。 他又走了回去,“很难受?” “嗯……”,管灵想到他说的回家,又委屈的带了点颤音的哀求,“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后遗症来了,想更多的干她,把她干到哭。 陈慕和吐出一口烟雾:“我们是什么关系?” “啊?”管灵涌起的情绪被这句问话打断,她斟酌了下,“肉,肉体关系?” “是买家与卖家的关系,出钱的是我,我是来享受你服务的”,陈慕和果断拒绝,“我是不会背你的。” 管灵眨了眨眼睛,“我要求你的不是这个?” “嗯?” “你能不能收留我一晚,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了”,管灵怕被拒绝,语速很快的解释,“是这样的我老家很偏远,我是寄住在我大姑家的我大姑很严厉,我为了能和你在学校里做,我只能撒谎说我去……” 陈慕和在听到请求后就皱起了眉,他看了看表,觉得她这样说话真是吵。 陈慕和伸手,大拇指和四指捏住了管灵的两边脸颊,管灵嘴巴被捏的嘟了起来,唇触到陈慕和掌心。 她在他手指上嗅到了烟草味,以及清晰的血腥味。 是她自己的血。 陈慕和松开手,“跟上。” 他这次走得慢了些,还拿走了管灵在手上提着的书包挂在了肩膀上,管灵从后面看着,想笑又觉得可爱。 公交早就停了,陈慕和想打电话叫人来接,拿出来手机却又放下了。 路边恰巧有拉学生到校的三轮车,陈慕和和管灵坐了上去,窗口拂进来的夜风有点凉,管灵看着闪烁的霓虹灯,和飞速掠过的路景,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离开奶奶,来这儿求学,她就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朵飘絮,只是今天飘絮很放纵,飞得格外高。 管灵想说话,其实她是个小话唠。 转头看着光影在陈慕和略显冷峻的侧颜上投下阴翳,管灵憋住了想说话的欲望。 她怕被直接扔下去。 管灵不认识路,到三轮车停下的时候,她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陈慕和付完钱,依旧在前面走,管灵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楼道里的声控灯依次点亮,陈慕和停在三楼,拿出钥匙开门。 管灵撞在他后背。 陈慕和的确是懒得说话,他没搭理管灵的冒失,又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了。打开灯,他走进去换了拖鞋,管灵也跟着脱了鞋,光脚踩在地板上。 两室一厅,次卧被陈慕和改成了书房。 管灵被陈慕和推到浴室,“去洗澡。” 陈慕和出去了一小会儿,回来时管灵还在浴室,陈慕和不客气的进去,脱了衣服,对着满身泡沫的管灵努了努下巴。 管灵乖乖让开,陈慕和站在花洒下,管灵慢吞吞的洗着,偷偷摸摸用余光看陈慕和的背。 看一眼,觉得自己奇怪,收回目光。又忍不住看一眼,又觉得自己太那个,收回目光。然后又忍不住偷看…… 陈慕和比她洗的快多了,要冲水的时候,他拉着管灵一起站在花洒下,管灵有些懵的和陈慕和裸身相对,她傻乎乎的抬起头,水流哗啦啦落下,她被呛了个彻底。 陈慕和的手抬起来,挡在管灵额前,他抬头,吐出了一口气,对自己默念。 小孩子都蠢的奇怪,她还是个孩子。 而他更奇怪,他盯着她的乳房,满脑子都是把这个孩子按在墙上,紧贴着她柔软的身体,抬起她的腿,干她。 性欲这种东西,长久不沾其实也没什么,但一旦沾上就会上瘾。 操她的后遗症来了。 想更多的,更久的,把她干到哭。 每次都觉得自己写了很多,结果一看字数才一千出头唉!依旧厚着脸皮要一波猪猪!最近被论文搞得心力交瘁,预答辩了一下觉得自己可能毕不了业了,我一个超级学渣废物当初还傻乎乎选了工科。躺着难受,坐着难受,吃不下饭,反正也是难受还不如码字。码字是我逃避毕业季找工作与论文的乐园~ 说了这么多,我的主旨就是:我就是废物本物~一万个吐血,下章空白打赏章请看清楚不要买,不知道这样防盗有没有用。最近才知道连po都有盗文,肉文外传出去还挺可怕的,我就试一下下看这样防盗有没有用~~ 【biubiubiu~】偷猪包养我谢谢! 说了是空白打赏章,就是空白打赏章,略略略~ 躁郁陈慕和,话唠的管灵(二更了快偷猪~) “转过去。” 陈慕和的声音蒙着一层水雾,听起来又哑又凶,管灵急忙转身,陈慕和拿着花洒对着她把泡沫都冲掉,然后把她往外推了推,随手扯了浴巾丢给她。 陈慕和转身对着墙,等他冲完,转身去拿浴巾,发现管灵还站在门口,没有出去。 “没有你的牙刷。” “不是,我没有拖鞋”,管灵急忙解释,“我会把脚踩脏的。” 陈慕和随手把浴巾裹在腰上,微微蹲下身,“抱着我。” 管灵眼睛一亮,趴在陈慕和背上,搂紧了他的脖子,陈慕和站了起来,管灵挂在他身上,吓得她双腿牢牢圈住了陈慕和的腰。 她像个树袋熊,陈慕和背上两团绵软的触感让他心浮气躁,他不管背上的管灵,径自在客厅拿了水杯,去厨房倒了杯水,才回到卧室。 管灵一直挂在他身上,陈慕和走到床边,“下去。” 管灵踩在深灰色的床单上,“你能把书包帮我拿过来吗?我的衣服在书包里。” 她做了充足的准备,连第二天要换的内衣都带上了。 陈慕和帮她拿了过来,管灵掏出内衣穿上,陈慕和拿出了颗药丸,把水杯和药丸递给管灵:“吃了。” 管灵接过,才反应过来:“这是避孕药吗?可是你不是没有……射进来……” 陈慕和重复:“吃了。” 管灵深吸一口气,乖乖点头:“好的。” 她仰起头,张大嘴,把药放进喉头,蹙着细细的眉喝了一大口水,把药咽了进去。 陈慕和又剥开一颗糖:“张嘴。” 楼下的药店找零习惯用糖果抵零钱。 管灵张开嘴,露出白白的糯米牙和红润的舌,任他投喂。 陈慕和移开目光,“睡吧。” 一米五的床还算宽敞,唯一的枕头被陈慕和给了管灵,管灵很规矩的躺在右边,陈慕和躺在左边,中间被子塌下去了一截,两人隔了四五十公分。 管灵睁着眼睛看屋顶透过来的月光,她睡不着,轻轻的呼吸,周围太安静了,她听得到陈慕和的呼吸频率,很不稳,还有她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也不知道在乱跳什么。 他应该也没睡吧。睡着的人呼吸都平稳绵长。 “你是自己住的啊?” 他只有一双拖鞋,连多余的洗漱用品都没有。 陈慕和双手枕在头下,口气惯常的不太好,“不然呢?” 过了一会儿。 “你是不是混黑社会的啊?有次我下自习看你的小弟带着一大波人,在外滩打架,听说是为了争地盘抢生意,好可怕……” 陈慕和喘了一口气,无语凝噎。 “不是,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卖铺老板。你也不用再去游戏厅找他,我和他不熟。外滩那条路,本来夜里就没有人走,你为什么去?” “可是他为了给你找女人,带着好多人整天在学校外徘徊……”管灵越说越来劲儿,甚至坐了起来,“他连我们学校的成绩排行榜都有,我之前听说他在路上把所有成绩好的女孩子都堵过,校长和家长都急死了,警察也不作为,搞得校长不得已雇了好多退伍军人来当保安……” 陈慕和睁开眼睛,打开灯,冷漠的看向管灵:“你睡不着的话,就去写作业。” “啊……哦……对不起……” 管灵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怎么就这么聒噪。 她爬起来,跪在床上,只穿着内衣,弯下腰从地上的书包里掏作业,从陈慕和的角度,看到她跪趴着,抬着臀,腰部下压成一道危险又惊艳的弧度。 陈慕和强迫自己移开眼,烦躁的无法言表。 管灵穿着陈慕和的拖鞋,坐在椅子上,把作业展开,打开台灯,她穿着大了一号的拖鞋踢踢踏踏走到陈慕和枕边,“我关灯了……” 陈慕和忍无可忍,掀开被子,光脚下床。 “你干嘛呀?” “上厕所!” 陈慕和这个厕所上的时间格外长,再回来时,他又是一身潮湿的水汽,管灵已经沉浸在了学习中,伏在桌上朦胧的暖光中,拿着笔认真的算物理题。 陈慕和不管她,拿着湿毛巾擦了擦脚,上床睡觉。 陈慕和很不放心:小心一点,别咬到我。(口交 第二天睁开眼时,陈慕和满身是汗,他侧着身子,胸膛紧挨着管灵的后背,胳膊也搭在她腰上,手心揉着她的乳房。 睡裤里勃起的性器也抵在她柔软的臀上,气势汹汹的上下磨蹭。 管灵依旧睡在右边,挨着床边边,所以很显然,是他在梦中浴火缠身,主动靠过去的。 窗外天色蒙蒙亮,时间还很早,管灵还要上学,未成年需要睡眠。 陈慕和吐出一口浊气,那种把控不住自己的无力感和总是对一个未成年生出污秽心思的难堪感又来了。 理智很清晰,身体很诚实的抱着怀里柔软的身体,下身硬的发疼,满脑子都是做。 本来她就是主动送上来的,做也做了,晨起来一发也该是正常的事情。 陈慕和的手指很轻,拨开管灵的内裤,指尖陷进她柔软的肉缝中拨弄了几下,没摸几下就有了湿意,他抽出手,越过管灵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出了一个套。 昨天和避孕药一起买的。 陈慕和手收回来时,发现指尖一点微红,他想了想,又凑到鼻尖嗅了嗅,才确定这是被稀释的血迹。 她还在流血? 陈慕和看向管灵的脸,却发现她的睫毛簌簌的抖动。 陈慕和心情很是微妙,微妙的难堪。 他把套随意塞到枕头下,掀开被子,驱散潮湿闷热的氛围,而后毫不客气拍了一下管灵的屁股,“什么时候醒的?” “嘶”,管灵被拍得身体一个震颤,白皙的臀肉在陈慕和掌心抖了抖,“就是……可能,比你醒的早……” “醒了怎么不说话?” “我不知道说什么啊,而且你不是要做吗?你一直抵着我蹭来蹭去的……” 管灵说着说着,声音变小,眼睛往陈慕和裤裆里鼓起的一大包看。 陈慕和的躁郁感又来了。 “晨勃没听过?” “听过听过……”管灵疯狂点头,“那还要做吗?” “你在流血你知道吗?” “是吗?”管灵下意识往自己腿心看,“就是一直都很难受,好像一直有血也是正常的,毕竟你的那个太大了……” “闭嘴”,陈慕和打断管灵的虎狼之词,他盯着她一开一合的柔软红唇,又很快移开目光,“时间还早,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他要起身,管灵却拉住了他的胳膊,而后两只手握住他的手,“要我帮你吗?” 她仰头,眼巴巴看着他,“昨天你都没射。” 总觉得没射,就好像是她工作不到位似的。 陈慕和觉得这小丫头有朝一日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你,在流血。” “我用嘴”,管灵很积极的张开嘴,露出自己的一口小白牙,和昨日让陈慕和目光发暗的嫩红舌尖。 顿了顿,管灵补充:“我口腔很健康,没有蛀牙。” 陈慕和盯着管灵粉色的柔软唇瓣,表情怀疑,叁分不情愿,手却很快的解开了裤子的绳结。 他站在床边,管灵乖乖的跪在他身前,急于表现自己的“专业”,弯下腰对着他勃起狰狞的粗热肉茎。 陈慕和的手落在管灵头上,又一路滑下,抚摸她光裸洁白的脊背,掌心一路抚到股沟,最后拍了一下她撅起的翘臀。 “小心一点,别咬我。” 他很不放心。 陈慕和捏着管灵的下巴,拿着自己牙刷象征性 管灵当然是毫无经验,跪下去时她第一次直面陈慕和的性器,大的让她头皮发麻,不敢相信昨晚自己竟然吃下了这么大的东西。 管灵鼻间都是雄性气息,面前的龟头不断吐露着透明的液体,柱身上紫筋环绕,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已经硬的翘了起来。她吞咽了一口唾沫,抬眸看了一眼陈慕和。 陈慕和的目光依旧是淡而睥睨的,带着怀疑与审视。 管灵掩饰性的咳了一下,两只手握住了柱身,她学着看过的影片那样,空出一只手掌心轻轻托住男人两颗囊袋抚摸。茎身上的紫筋贴着掌心鼓动,管灵伸出舌尖,尝试的舔了一下龟头。 陈慕和的表情有几分扭曲,他额角的青筋乱跳,咬紧后槽牙,抽气,催促管灵:“快点,吃下去。” 管灵张大嘴巴,舌尖抵着下唇,吞入了肉茎顶端,陈慕和几乎是立刻溢出压抑的呻吟,灵活柔软有温热的舌裹住龟头,向前舔舐,爽到他肌肉紧绷,头皮发麻。 陈慕和垂眸,管灵的脸还是未脱的稚气,淡粉色的双唇却淫靡的含着一根紫红色的粗大阴茎努力吞吐。 视觉刺激让肉体的享受更上一层,陈慕和忍不住摆胯,想要更深的进入。 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但总归是不坏,管灵嘴巴小,吞入一个顶端已经把她舌根压得有些不适,但陈慕和的粗喘与呻吟鼓励到了她,他放在她头上的手在主动把她的头往自己胯下压。 管灵更大的张嘴,想一鼓作气吞到喉咙里。 深喉对于男人才是最爽的。 管灵努力向上,干一行爱一行的精神很值得鼓励,但是实战经验很不足,舌头阻隔了下齿,上唇却没有包住上面的牙齿。 温暖柔软的口腔包裹着茎身,喉头顶端的软肉挤压着敏感的龟头,她的上齿却磕磕绊绊危险的挨着茎身。 陈慕和垂眸看管灵,管灵被顶的想吐,却吐不出,口腔被慢慢撑着,她的唇角逐渐流出透明的津液,掺杂着他的前列腺液。 虽然难受,但管灵自认为自己应该是做的不错的,她抬眸,吃着肉棒,眼神却明亮的像一只待奖励的松鼠。 然后她动了,双手握着根部,头向后,吐出一段,再往里吞。 于是坚硬的上齿刮擦着茎身,一个来回…… 陈慕和仰头抽气,按住管灵的头。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做的很好?” “唔……” “你咬到我了!” “……” “认识路吗?” 管灵看着陌生的马路,摇摇头,她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陈慕和随手拦住一辆经过的出租车,打开车门:“上去。” 管灵一只脚上了车,又回头问:“你不让我去找他,那我怎么才能联系到你呢?” 陈慕和用余光扫视管灵,薄唇吐出冷冷的字眼:“这是你的事,不要问我。” 管灵:“……” 好凶! 她双腿之间还是火辣辣的难受,走路时不可避免的摩擦到,腿间明明已经没有东西,还是有种被插入的怪异感。 而且现在腮帮子也酸。 陈慕和对她的蹩脚技术很是不满,勒令她张大嘴巴,包好牙齿,跪在床上,张大嘴巴供他抽插。 齿间似乎还残留着男人的精液味道,陈慕和刷牙刷了一半时好心捏着管灵的下巴,拿着自己牙刷象征性的给她刷了两下。 管灵还以为自己吞下精液的举动取悦到他了。 结果,还是又冷又凶。 无情…… 出租车很快开到了学校,师傅看了眼计价器:“十块钱。” 管灵:“?” 见她一副没听清的模样,师傅又重复了一遍。 管灵:“……” 她这才反应过来,陈慕和何止是没掏车费,他连昨晚到今天的嫖资都没出。 【努力日更,如果没日更那就是叁次元太忙啦,只要我觉得没写崩的话是不会太监的】 对嫖资的事哀怨不已 陈慕和目送着出租车远去,拐弯。 然后他才转过身,拿出口袋里震动的手机。 “龙金文”叁个大字不断闪烁,陈慕和看了看头顶初升的太阳,按下了接听键。 …… 管灵急匆匆的往班里跑,却在门口走廊看到了张孺明。 张孺明手里拿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一个茶叶蛋和两个包子,他把袋子塞到管灵手里。 “给你的。” 张孺明是常年占据排行榜第一的学霸,他长得普普通通,个头也普普通通,皮肤遗传了张建和的满脸痤疮,可能就因为这个原因,让他性格也沉闷寡言不爱社交。 管灵和张孺明交流很少,最多只是问他学业上的问题而已。 因此管灵有点发愣。 “你不是没钱吃饭吗?”张孺明面无表情,“吃吧。” 他看着管灵吃了一口包子才走,管灵看着张孺明的背影,想说什么,动了动唇却又是无声。 “谢谢。” 人都不见了,她才想起来感谢。 …… 管灵对于嫖资的事情耿耿于怀,哀怨不已,以至于对陈慕和那种朦朦胧胧的滤镜也在破碎边缘。 中午管灵回去,管彩云正在做饭,她脸色很不好。 管灵声调自动降低许多:“昨天,我同学被老师训了,哭的很厉害,然后我也没办法,就只能帮她辅导……” 管彩云阴阳怪气:“那你还挺厉害啊,以为自己学习怪好,还是感觉自己特善良?一夜不回家谁知道你干啥去了,你现在住我这儿,你出个啥事儿你说这责任是不是得我担,你是对我不满意还是感觉这个家呆不下你了?” 管灵低着头,也不敢说话,就只想等着她快点骂完。 “家里多个人你知道我得多操多少心,你天天以为你怪委屈是吧?给你吃给你喝还不够,你要是想过好日子,你去拿个大喇叭上电视台去寻亲去,去找找你那个妈,问问她咋这么狠心,男人死了就连孩子也不要了,问问她咋不回来带你去过好日子!” 管灵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眼泪还是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为什么总是提醒她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行了行了,我也不敢说你,没人敢说你,说你两句跟虐待你一样”,管彩云白了一眼管灵,“别以为不回家就不用干活了,你那点小心思你以为我不知道,懒得跟猪精一样,也不知道你奶在家是咋教你的。” 管灵用手胡乱抹了抹眼泪,管彩云摆摆手:“滚滚滚,你也不用哭给我看,我不吃你这一套,去把卫生间的衣裳都洗了去!” 眼泪真是最不争气的东西,管灵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更讨厌自己的眼泪。 卫生间的桶里堆着管彩云一家昨天的衣服,管灵吸了吸鼻子,将衣服拿出来到盆里。 拿了两件,她嗅到一股腥臭冲鼻的气息,让管灵脑袋发晕。 男人的内裤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精斑,甚至尚未干涸。 管灵想呕吐,想把这东西按到张建和脸上让他问问自己是多么令人作呕。 可是她只能无力的喘着气,把桶移到水龙头下,把水开到最大,用湍急的水流冲去污秽。 管灵胸膛起伏,脸上被溅到了水,想到这水里有什么,管灵立刻焦躁到想把脸皮扯下来,她转身想出去擦脸,却看到管彩云怒目圆瞪,正死死盯着她。 管灵呼吸一窒,被吓到动弹不得。 “你是不是有病”,管彩云气到嗓门拔到最高,她拽住管灵的领子往旁边猛地一甩,急着去关水龙头,“我叫你洗衣服不是叫你浪费水,我叫你干个活你就这态度,你做给谁看?我给你吃给你住,连使唤你干个活都使唤不动了,你不想住你就滚,爱滚哪儿滚哪儿去,下回回去我就跟你奶说,你这样的小孩,谁家都教不好!没救啦!” 管灵的背撞到门框上,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连呼吸都痛。 张孺明听到动静,从房间出来,他不满的朝管彩云抱怨:“什么时候才能做好饭啊,我学了一上午都饿死了,我还急着去学校复印资料呢!” “马上就好,还不是这个事儿精,也不知道天天都是咋想的”,管彩云指着衣服,“快点洗,不洗完你咋吃饭!” 管灵慢慢蹲下,僵硬的挺着后背,搓洗衣服,泪水一滴滴砸进水盆里,怎么也忍不住。 一直在客厅没动弹的张建和慢慢腾挪过来,笑呵呵的小声说:“别跟你姑计较,她就是那样的人,你习惯就好了。” 管灵仰头憋泪,忍着恶心,一句句敷衍。 那年的陈慕和,随着时间而流逝了 陈慕和下楼的时候,乌贼已经不知道在楼下等了多久。 他开着那辆抢来的宝马,换下了快要踏烂的人字拖,看到陈慕和出来,眼睛一亮。 “哥”,他左手拉开车门,右手掏出打火机给陈慕和点烟,“这宝马开着就是不一样啊。” 路上,乌贼拼命找话头,陈慕和听得心烦,手一抖,烟灰掉落,把真皮座椅烧穿了一个洞。 他打开车窗,吐出一口烟雾:“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啊!” “哪里哪里”,乌贼干笑了一下,“这不是当初认识的兄弟吗,他现在跟在罗浩身边。反正我知道我是没有多大本事,但我这人就是讲义气,什么都不怕!” “看到以前的兄弟变成了小大哥,很不舒服?” “没有没有”,乌贼从车内后视镜看到似笑非笑的陈慕和,他心一凛,连连否认,“我就是……不知道怎么说,我现在正年轻,我害怕就这样,一不留神,我就老了,在想干什么都难了!” “那你想做什么?”陈慕和扯扯唇角,手搭在车窗上,弹了弹烟灰,“是管一家赌场,还是拿着刀到处收保护费,还是去放高利贷,又或者……去贩毒?拿着枪带着人去和其他人火拼抢货?” 乌贼被陈慕和说得有些讪讪,却又不太甘心,“可是难道……我就在这儿管个游戏厅?” “那你不怕死吗?尸体被扔到荒郊野外,被野狗分食。又或者是残疾,下半生成为废人,孤苦伶仃,又或者是面对着铁窗,一辈子再也看不到希望……” “嘶……”乌贼摸了摸头皮,“没这么夸张吧……” 陈慕和笑笑:“你看你,连这些都没有想过。这说明当游戏厅老板还挺适合你的,不是吗?” 乌贼想反驳,却组织不好语言,他急到口不择言:“那你想过吗?你是不是怕了,所以就退居二线了?” 话一出口,乌贼就恨不得打烂自己的嘴。 他忽然想,也许陈慕和是对的,就他这样,被人剁了喂狗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乌贼知道陈慕和时,本市的治安还处于混沌状态,罗浩还在点头哈腰的给陈慕和鞍前马后的跑腿。而乌贼和那个哥们儿还只是给刚开业不久的“富丽人间”运货的小喽啰。 一开始龙金文地位不稳,陈慕和更是年轻,来挑衅滋事儿的人络绎不绝。 乌贼深夜卸货时见过陈慕和被一群满脸横肉的人勒索推搡辱骂,他个子还是青少年的骨架,眼睛却向狼一样明亮,齿间咬着烟,拿着一把砍刀直接砍到了闹事儿领头人的肩膀上。 仿佛是信号,从“富丽人间”立刻冲出十来号人,龙金文破口大骂,从腰间拿出手枪,嚷嚷着不怕死的尽管来。 乌贼吓得弃车而逃,生怕被殃及。 那段时间,他只要开车一进到后门那段路,就能闻到腥臭的血味儿。。 后来他终于能跟着陈慕和,是因为陈慕和病了,在医院一躺大半年,他和其它几个人负责照顾陈慕和。 在医院,乌贼见过很多人来探视陈慕和,后来随着时间推移,人渐渐没了。 再后来,龙金文已经是这座城说一不二的人物,罗浩也已经变成龙金文的左右手,“富丽人间”成为本市最大的销金窟。 曾经无比羡慕在乌贼能去伺候陈慕和的哥们儿,已经开始在乌贼面前摆谱。 乌贼多年没有寸进,管个游戏厅,还整天被陈慕和挑毛病。 而多年前瘦骨嶙峋,却一脸凶狠的陈慕和,也像是随着时间蒸发了。 乌贼又想起往事,越发忐忑,不知不觉就开到了目的地。 时间接近午夜,正是热闹之时。 门童不知换了几茬,没人认得陈慕和。 乌贼下车给陈慕和打开车门:“哥,我……我真的……” “不用等我了”,陈慕和摆摆手,“回去吧!” 乌贼丧气的转身。 等了许久的罗浩从另一辆车上下来,满脸笑容的迎向已经近一年未见的陈慕和:“好久不见了,今儿正事儿谈完了,咱得好好喝一杯!” 陈慕和从罗浩的态度就知道了。 这次自己要干的事情,应当是很大了。 下次接吻……我能抱你吗?(想要个猪猪,给 陈慕和有时候很好奇,未成年的脑子里是不是都没有发育完全。 比如说现在,她居然一声不吭,松开他的腿,又缩成了一个小黑球。 陈慕和歪了歪头,又踢了踢她。 管灵鼓起腮帮子,有点委屈,委屈的不解:“你干嘛踢我呀!” 她等了他这么长时间,虽然都是自己不打招呼的原因,但也缩的很难受。 “那你在这儿缩成个仓鼠球,是在干嘛?” “我等你啊。” 陈慕和来了兴趣:“哦~”,他拉长声调,明知故问,“痒了,想挨操。” 管灵涨红了脸,虽然她的确是在做这样的事,但是从陈慕和口中听到这样的话,还是觉得每个毛孔都要炸开的难受。 “不,不是,我是来……” 要嫖资的这四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陈慕和看她一副要活生生把自己憋死的样子,很好心的弯下腰,拽着领子将人给提了起来,摁在了墙上。 四目相对,管灵惊慌的瞪着眼睛,忘记了呼吸。 陈慕和捏着管灵的腮帮子,管灵张开唇,露出嫩红的舌尖和一点尖尖的牙齿。 陈慕和将自己的舌喂了进去。 管灵眼睛瞪得更大了,心脏砰砰狂跳,她猛地又闭上眼睛。 陈慕和吻得很漫长,上下齿咬住她的下唇,像在玩一样扯一下,又细细舔弄,舌尖勾着她的舌,吸入唇中…… 管灵的脸被他托在掌心,喉中溢出点不知所谓的音调,她腿软到站不住,指尖扣弄着陈慕和的衣角。 她觉得,自己被他的酒气搞晕了。 好在陈慕和放开了她,管灵眼眶水雾弥漫,淡粉色的唇被吮成了纯粹的红,沾点晶莹的水渍,正在微微开合,小口小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陈慕和的手臂撑在管灵脸侧的墙壁上,“现在清醒了吗?” “额?” “你是来干嘛的?” 管灵汗湿的手心贴着微凉的墙壁,答非所问:“下次,我……能抱你吗?” “嗯?” 陈慕和没听清,歪着头将耳朵凑近她的唇。 下次接吻,我能抱你吗? 管灵盯着陈慕和近在咫尺的侧脸,话从口中出来,又变了。 “你能……包养我吗?” 她想脱他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却先落在了地板 陈慕和看着她稚嫩的脸,停了好一会儿。 管灵眼底逐渐升起亮光,然而陈慕和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想得美!” 管灵:“……” 陈慕和重新掏出钥匙开门,管灵揪着他的衣角,眼巴巴的:“那……那你就当我没说过好不好……” 不要讨厌她啦! 也不要总是对她爱答不理的! 门打开,陈慕和的声音微微上挑:“可是我又不聋。” 唉……他真的好挑剔! 管灵丧气的蹲在玄关,打开书包拿出新买的拖鞋换上。 陈慕和低头看她:“看来你是有备而来。” “不是的,我刚才的话是说错了,我不是想说那个的”,管灵急着解释,“你又不会给我准备拖鞋,我只能自己买了。” “你还买了什么?” 管灵从书包掏出牙刷,“还有这个……” “给你的钱还剩多少?” 管灵掰着手指算了一小下,“九百四十叁块五。” “嗯……”陈慕和点点头,径自往前走,“既然还剩这么多,那我今晚又不用给钱了。” 管灵:“……” 她目瞪口呆。 这个男人是真的好坏,他不是忘记了,他是故意的。 连小女孩的卖身钱都要赖账! 管灵牙刷也不拆了,书包也不拿了,她挥舞着小拳头冲向陈慕和的背影:“你怎么能这样……” 陈慕和转身,管灵冲进了他怀里,陈慕和连脚步都没动一下,他的手按在她背心。 “不能怎样?” 管灵又蔫了,声音细细的:“你怎么能……不给钱呢……” 隔着衣服,陈慕和手指抠住她的肩带,弹了一下,勾起唇角:“我不止昨天不给钱,我今天也不会给钱。” “额……你……” 管灵傻掉了。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陈慕和的手从管灵衣服下摆钻进去,指尖一路划到突起的肩胛骨。 他继续补充:“我更不会包养你。” 管灵仿佛看到了一个人在大楼窗上举着“快逃”的字样。 灵巧的指尖来回拨弄了一下,管灵的内衣失守,微凉的指尖按到乳头上,感受着乳尖颤巍巍的挺立起来。 “你还要给我干活。” 管灵缩紧肩膀,每一根神经都随着男人的动作在震颤。 他的指腹在按揉她的乳头,管灵呼吸不稳,不知所措的挨着陈慕和,甚至忘记了他的霸王条款。 陈慕和抬起她的脸,靠近她的唇,声音已经低哑到模糊:“不过我再吻你的时候,你可以抱住我……” 双唇相接,管灵整个人都被掌控,她抱住陈慕和的腰,贪婪的嗅着他的气息。 唯一的不足,是他的味道不像往常好闻。 像是管灵曾经坐过的农村客运,烟酒混杂,交错成一种奇怪的味道。 她想脱掉他的衣服。 自己的衣服却先落在了地板上。 漫长的湿吻让管灵头晕目眩,她只是觉得身上一凉,然后双唇分开了一下,她的上衣就被陈慕和脱掉了,他的手又探下去,从小腹摸到阴阜,手指陷进肉缝的时候,按到阴蒂,管灵立刻夹紧了双腿,陌生的刺激让她忍不住轻哼。 陈慕和看着她的脸,觉得她皱着细眉,跟只小丑猫一样。 后入的更深,你不会想要后入的(收费只收h章 陈慕和的手指绕着阴蒂打转,怀里的身体在跟着他的频率微颤。 滑润的水意顺着指尖流淌,陈慕和的拇指按在阴蒂上,中指在穴口来回滑了几下,探进去的一个指关节。 “嗯……” 管灵的双腿打颤,她把脸埋在陈慕和怀里。 陈慕和偏偏把她的脸抬起来,微微眯着眼睛问她:“不舒服?” 管灵摇摇头,喘得有点急促。 “那就是太舒服了。” “我……”管灵垫着脚,想缓解被插入的不适感,她又低下头,在陈慕和胸口蹭了两下,才嘟囔了一句:“……你没洗手。” 陈慕和:“……” …… 浴室。 管灵觉水好似铺天盖地而来,和身前人的气息一同将她席卷淹没。 耳边是淅沥的水声和男人性感的低喘,视线都是一片朦胧,她伸出手,按在陈慕和坚硬光裸的胸膛。 热的让她心惊。 “嗯……别……” 听不清她到底想表达什么,但是断断续续甜腻的声调格外好听。 陈慕和的中指全部没入她的腿心,紧致的穴肉吸咬着他的指,他的手指在内壁缓缓磨蹭,寻找,直到按在一块软肉上,管灵几乎是抽搐了一下,整个人都想往上提,躲开他的掌控。 陈慕和按着她的腰,拇指放在阴蒂上,里外夹击,中指模仿着性器,在穴内抽插。 “啊~” 管灵肩膀一直都是耸起来的,陈慕和另一只手从腰移到她颊侧,吻住她的唇,吞下她的呜咽。 掌心滴落的滑润液体越来越多,手指抽插出色情的水声,陈慕和的唇向下,亲过她薄薄的下颌,吮住白嫩的乳肉,咬住小巧的乳又,在齿间碾磨,舌尖一卷,细细吮吸。 管灵的呻吟就没停过,在敏感的乳头被吸入,身下抽插加速时一度失控。 阴蒂被揉的快感迭加,穴里的酥痒得难以忍耐。管灵夹住了腿,阴道猛地收紧,陌生的快感让她哭出了声,身下流出更多的水。 陈慕和的手掌都被沾湿,又黏又滑,他感受着阴道收缩的频率,又尝试着塞入了第二根手指。 怀里的身体安静了好一会儿了,忽然开始大口呼吸,管灵的手指插进陈慕和的发里,指甲无意识缠住了他几根发丝,扯得陈慕和有一点痛。 他吐出乳尖,转而用手捻住,逗弄:“怎么了?” “有,有点奇怪……” 管灵的脸无力的搭在他肩上,“嗯哼……不要,摸了,我好累……” 陈慕和把她遮住眉眼的一缕发丝拂开,“还没轮到你伺候我,你就开始累了?” “我……不是,在伺候你吗?” “你伺候我,把你自己伺候高潮了?” 管灵视线又开始朦胧了,原来刚刚那种濒死的感觉,是因为她高潮了。 “舒服吗?” 管灵难为情,很缓慢的嗯了一声。 陈慕和抽出手,把管灵抱起来,随手扯了浴巾包住,抱着她往外走,“我让你这么舒服,你是不是也该给我点钱。” 管灵现在也大概知道了,他就是故意逗她。 “你怎么就这么爱欺负人呢”,管灵搂着他的脖子,很不赞同,甚至语气有些苦口婆心。 陈慕和睨着她,有点被她这语气气笑了。 “你送上门来给我欺负的”,陈慕和把她往床上一丢,身体覆了上去,“不是吗?” 管灵被摔到床上,一眼就看到陈慕和硕大肿胀的紫红色性器,那种皮肤都在燃烧的感觉又来了。 她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只能乖乖被陈慕和摆弄。 他把枕头垫在她腰下,分开了她的双腿,管灵脚趾蜷缩,明亮的灯光下,陈慕和跪在她双腿之间,眼睛盯着她腿心。 管灵把手搭在眼睛上,羞耻的不敢看他。 肉唇之间,阴蒂已经被他揉弄的红肿,陈慕和这才发现她右边有一条红痕,像是被刀轻轻划了一下。 “你这里怎么了?” 他记得他没有伤到她。 “什么?”管灵睁开眼,正看到陈慕和手指在她阴户停留,他的脸都快贴上去了。 “那是我不小心刮到的,你不是说我像只猴子吗?”管灵语气几分抱怨。 陈慕和笑了,抬眸:“刮得这么干净?” “因为本来也没有几根……”管灵扯过薄被盖在脸上,“你怎么还不快点呢……不说话了好不好……” 他不是不喜欢说话的吗?这样说话好奇怪啊。 陈慕和不说话,手指再次插入穴里,指腹在内壁磨蹭,手指再抽出来时,沾满莹亮的水液。 他拿出安全套,拆开戴上,看到管灵小腹在轻轻颤抖。 “你又害怕了。” “我没有。” 而且他为什么要说又。 “睁开眼睛看我。” 管灵拿开薄被,抿紧唇,看着陈慕和的脸。 陈慕和抓着被子堆到了管灵头下,低头含住她的下唇吸吮。 她应该很喜欢接吻,每次吻过,总是像神游天外一样,瞳孔都是涣散的。 管灵尝试的抱住陈慕和的肩膀,手抓挠着他背。 她的双腿被陈慕和压的朝两边大大分开,几乎挨到床,粗长的阴茎戴着套,依旧狰狞可怖,大了一圈的龟头抵在娇嫩的花心,顶开两片湿漉漉的蚌肉,朝里挺进。 管灵几乎是立刻皱起了眉,她抱紧了陈慕和。 “嗯……慢一点……” 陈慕和握着管灵的大腿,看着自己粗长的肉刃,龟头已经进入了穴里,粗大的茎身贴着阴蒂,将两片肉唇碾压到瑟缩在两边。 他现在在想,昨天自己是怎么顶进去的。 这么小的穴,他全根而入,真的会把她干坏! 管灵也低头看了一下,自己腿心淫靡的插着一根男人的肉刃,陈慕和额上青筋暴起,几分狰狞。 她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陈慕和的阴茎粗长到她张着嘴都含不下,这样插进去,真是要命。 “太大了”,管灵无意识的收缩着阴道,想把异物挤压出去,“嗯……后入吧……像昨天一样……” “后面入的更深,你不会想后入的”,陈慕和掰着管灵的腿,不让她乱动,他挺腰,阴茎已经插进去了半截。 里面紧得让他头皮发麻,陈慕和粗喘着,浅浅拔出一些,再次挺腰往里冲撞。 “嗯……啊……啊……” 管灵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撑开,已经被手指插到敏感的阴道被粗壮的茎身一寸寸碾压过去,冠状沟刮擦着嫩肉。 好硬,好热…… 即使隔着套子,那热度依旧烫到她腿心发颤。 管灵的发被水打湿,又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额头上,陈慕和终于全部插了进去,管灵的小腹好像都突出了一些。 陈慕和把掌心贴在她小腹,“怎么样?” “好涨”,管灵声音带着哭腔,“跟昨天不一样……” “昨天我没有全部插进去。” “哦”,管灵哭了,“是这样啊……” 陈慕和忍不住的摆腰,浅浅抽插,他揉着她的阴蒂,缓解她的不适:“怎么哭了?” 管灵被顶的两只粉色的乳头乱晃,她的眼泪哗啦啦的,她也知道自己有点丢人,胡乱的自己伸手擦眼泪:“我不是害怕,是你非让我看的……我又不想看……我不害怕的,都是你让我看,我就害怕了……” 陈慕和,你是变态吗?(h) 她脸很红,哭得稀里哗啦的,连句话都说不清楚,其间还掺杂着被顶到敏感处的呻吟。 陈慕和捉住管灵的手,把头埋进她的颈窝,产生了怀疑,他的喘息很重,“你真的有十六岁吗?” 下体已经抽插出了黏腻色情的水声,管灵的腿挂在陈慕和腰上,脚尖随着他的动作轻晃,腿上的汗珠顺着肌肤往下流,有些痒,有些难以言喻的酥麻,更多的是被巨物嵌入,一下下顶进的怪异。 “我……我,四月的生日,快十六了……” 嗯,才十五。 陈慕和咬了一下她的颈肉,他觉得自己出现幻觉了,他在她身上嗅到了奶香。 再次插入,失控的狠狠撞进最深处,管灵音调拔高,叫了一下,身体都拱了起来,又被陈慕和压下去,他把她的两条腿搭在自己臂弯,抬高她的臀,插入的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 紧致的肉穴逐渐被操开,交合处因为抽插打出了白沫,管灵腿心连带着臀被陈慕和坚硬的耻骨撞得一片糜红。 她有些神志不清了,魔怔的看着陈慕和的脸被欲望裹挟,不知疲倦的重复着干入的动作,汗水从他的额流淌到性感的下颚,顺着砸到自己的乳房上。 “陈,慕和……”管灵被他干得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床单已经一片狼藉。 穴里的龟头反复撞上那块敏感的软肉,快感堆迭,酥麻到极致,管灵双腿蜷缩,夹紧了陈慕和的腰,彻底失去语言能力。 她现在连他的名字也叫不出来了。 她又哭了。 被操哭的。 陈慕和掰着她的腿,强行在痉挛的阴道里继续抽插,管灵哭着推他:“别……别撞那里,我受不了了……” “哪里?”陈慕和继续在湿热的阴道里戳弄,“这里,还是这里……” “别……”管灵一脸痛苦,咬紧下唇,阴道紧缩到陈慕和难以动作,他粗喘着去揉她的阴蒂,“乖,别吸……” 管灵肩膀耸着,艰难开口,声线颤抖:“我想,上厕所……憋不住了……” 陈慕和抬着她一条腿,性器插在穴里,把管灵调成了跪趴的姿势,然后手臂抄着她的膝窝,将她抱了起来。 一套动作下来,他的鸡巴牢牢插在她的肉穴里,甚至进入的更深了。 管灵已经分不出脑子去羞耻这种奇怪的姿势了。她的小腹好涨,明明没喝多少水,尿意却汹涌而来,差点尿床。 陈慕和抱着管灵,边走边插。 腹部所剩无几的空间又被挤压,管灵脚趾蜷缩,“快一点……陈慕和……” 陈慕和却慢悠悠的,不慌不忙腾挪进浴室,“想被我直接插尿吗?” “我真的忍不住了……”管灵根本没听清陈慕和在说什么,她只是哭着催他快点。 在她的哭声中,陈慕和打开花洒,把管灵按在了冰凉的墙壁上。 管灵凉意被刺激得一个激灵,花洒的水声让她差点失禁:“啊……我忍不住了……” “那就尿吧”,陈慕和抽出粗长的肉茎,深深送进温热的肉穴,他的手掌往前探,按在管灵鼓胀的小腹,微微往下压,肉体相撞发出啪啪啪的拍打声,管灵声线再次拔高,“啊……你干嘛,不要……我……嗯啊……” 憋到了生理极限,管灵失了声息,瞳孔涣散,淡黄色的液体从双腿之间流出,被热水冲刷而下。 “舒服了吗?” 管灵身体颤抖,顺着墙壁一点点向下滑,却又被体内插着的性器撑着。 “陈慕和,你是变态吗?” 这次的钱要加倍啊(h) “…可能有一点”,陈慕和咬着管灵的后颈肉,说话听不太清。 阴道内壁被阴茎摩擦得快要起火了,管灵的脸贴在墙上,“……你不是说……不后入……啊……” “现在操松了,随便入。” “什么……松了”,管灵惊恐的睁开眼睛,“什么啊……” “你要看看吗?”陈慕和抱着管灵,抬高她的腿,走到镜子前,“你自己看,是不是松了?” 管灵睁开眼,就看到自己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陈慕和抱着,交媾的下体赤裸裸的呈现在眼前,往下黏连着透明的液体,粗大狰狞的肉棒大刀把穴口撑成了一圈透明的膜,紧紧箍着根部。 陈慕和缓缓往外拔出肉棒,给管灵看已经合不拢的两片肉唇,里面是翕动的穴肉,被插到红肿外翻。 “自己看,是不是松了?” “啊~不要……”管灵挤紧了眼睛,“别插了……” 她不敢想象自己下体以后都会多出个这么大的洞出来,做完爱下面会变成什么样子,她从来没有了解过。 陈慕和笑了一下,又把肉棒重新插进温热的阴道里,“骗你的。” 他耸臀,摆腰挺胯,干得管灵肉体上下颠动。 “啊……”管灵呻吟的断断续续,不敢睁开眼看两人赤身淫浪交合的画面,“你……怎么什么都骗……” 陈慕和干了一会儿,把管灵按在镜子上猛插。 管灵已然承受不住,肉棒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低吼着,埋在穴内的肉棒挺进最深处,总算是射了。 即使隔着套子,射精的激烈还是让管灵敏感的内壁一阵颤动。 陈慕和把管灵放在盥洗池上,扯下套子打了个结扔进了垃圾桶。 他抱着管灵回屋,管灵趴在她胸口小声喘气:“……不洗一下吗?” “还不用”,陈慕和把她丢在床上,拉开抽屉,又拿出一个避孕套,利落的打开,戴在勃起的阴茎上。 管灵夹着双腿,腿心因为告诉摩擦火辣辣的难受。 她看到陈慕和在干什么,人傻了。 “你不是射过了吗?” “哦,要射两次的”,陈慕和轻描淡写,“刚刚是补上次的,这次才算是今天的。” 他拍拍管灵的屁股,“转过去,跪好。” … 他说的两次,可是管灵不知道到底是几次。 她跪趴在床上,被陈慕和掐着臀后入,他撞得管灵胳膊细细的抖,根本撑不住身体,后来她脸贴着床单,屁股翘的高高的。 抽插出的淫靡液体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管灵哭得跟猫儿一样。 哭着哭着她不知道自己是晕了,还是累的睡过去了。 醒过来时,全身酸痛,她躺着,两只腿并拢着被压倒胸前,脚抵在陈慕和胸口,屁股几乎离开床单,陈慕和的肉棒硬挺着在她腿心进出。 哭都哭不出来了。 他都不会累的吗? 管灵筋疲力尽的时候想。 这次的钱要加倍啊! … 生物钟让管灵在六点钟睁开了眼睛。 周围很安静,耳边是男人的呼吸。 她和陈慕和赤裸相拥,躺在一张床上,她的脸窝在陈慕和怀里,陈慕和低着头,下巴抵着她的额,胳膊搭在她腰上。 管灵一只腿搭在他的腿上,手指放在陈慕和胸前。 她不敢动,怕吵醒了陈慕和,也怕自己动一动,身体就像一件被使用过度的机器,各个零件直接分崩离析。 她也没必要动,因为眼皮沉的几乎睁不开。 管灵用额头蹭了蹭陈慕和的下巴,感受他的胡茬挠人的刺感,然后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着了。 你真的是小卖铺老板啊 再醒过来,是被烟味儿熏醒的。 管灵咳嗽着,睁开眼睛,就看到陈慕和吸一口烟,低头把烟圈都喷到她脸上。 管灵:“……” 这男人,好没品! 她捂着口鼻,皱眉:“你干嘛?” 说话时才发现自己喉咙又痛又痒,忍不住干咳了几下。 “醒了?”陈慕和掐灭烟头,拍拍管灵的臀,长臂伸到抽屉里,摸着什么东西,“转个身,趴好。” “嗯?”管灵应激性颤抖,抱住了陈慕和的大腿,“我好饿好渴……” 不做了好不好? 陈慕和的手伸出来,拿的是一管药膏。 他睨着管灵,用一种奇怪的目光。 管灵:“……” 让她死吧,她不想活了。 管灵翘着屁股乖乖趴好,脸埋进枕头里,感受着男人手指的闯入。 药膏凉凉的,被他的指尖送进甬道。 怪难为情的。 管灵想打破奇怪的感觉:“其实……我可以自己来的……” 陈慕和手指顿了下,抽了出来:“可以。” 他把管灵翻了过来,把药膏塞进她手里,努努下巴示意他开始。 管灵:“我……” 她,她就是随便一说。 “快点”,陈慕和抱着双臂,催促她,“不是饿了吗?” “这……” 管灵舔舔唇,僵硬的把药膏涂到手指上。 然后她岔开腿,低头。 陈慕和静静看着她。 “啊,我错了”,管灵直接五体投地的拜倒,“你别欺负人了,陈慕和!” 陈慕和勾了勾唇角,起身下床,“走了。” 管灵巴巴的跟上去,下了床一落地才发现全身又酸又痛,难过极了。 两人在卫生间洗漱,管灵胳膊肘放在盥洗池上支撑着身体。 鉴于她走路姿势实在是太见不得人,也不让自己背上祸害未成年淫魔的骂名,陈慕和点了外卖。 吃完饭,陈慕和带着管灵下楼,距离楼梯口不到五米,有个面向大街的小铺面。 陈慕和打开卷闸门,管灵发现这居然是个很小很小的小卖铺。 “哇”,她惊叹的东摸摸西看看,“你真的是小卖铺老板呀!” 陈慕和不理她的傻气,打开冰箱拿了一罐冰啤酒,又拿了一盒冰淇淋。 “只有草莓的。” 管灵眼睛亮晶晶的,头点的像啄木鸟。 天台。 今天的天气很好,多云,风也凉凉的。 管灵趴在水泥围栏的台面上,很幸福的小口小口的吃冰淇淋。 风把陈慕和的发吹得微乱,他漫无目的眺望着远方。 转头看了看管灵,发现她还是和五分钟前一样的姿势。 他现在总觉得她应该是不太聪明的样子。 “为什么出来卖?” “因为没钱啊。” “你要钱是用来做什么?”很明显,她不是那种混迹社会,早熟拜金的捞女。 “要钱,用来供上学的花销啊。” “你家人不给你钱吗?” “我,我家很远的,我奶奶只能种菜卖菜……” “你就是这么回报你奶奶的辛苦的?” 管灵张了张嘴,却没能回答出什么,她垂下了脸。 陈慕和放缓了口气:“你住哪儿?寝室?总是夜不归宿的话,被学校逮到会很麻烦,你知道吗?” “我不住寝室”,管灵低着头抠自己的指甲,声音很低,“我住在我姑姑家,我没有钱交寝室费。” “你姑姑家给你提供食宿的话,你好像并不需要什么花销。” 管灵抿了抿唇,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她该怎么说?她要怎么开口,原来这种事情,连说出口都需要莫大的勇气啊。 她没有证据,没有人会相信她,就算别人知道了,也会说—— 啊!那是你姑父太疼你了,没注意分寸啊! 毕竟到目前为止,她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更多的人会说—— 老张那么老实的一个人,一定是这个小丫头小小年纪一肚子狐媚东西,恩将仇报破坏她大姑家庭! 管灵眨了眨眼睛,心底莫名的情绪翻涌。 “因为大姑总骂我,我每天都很煎熬。” 她这样跟陈慕和说。 嘤嘤嘤,要猪猪! 陈慕和算账:一次一百,我才干了你一次,所 陈慕和静了静,伸手拿走了管灵的冰淇淋。 “不说实话,我就把这个给扔了。” “嗯~不要……”管灵抬起脸,“我……” 她想问她说谎很明显吗,她想问陈慕和怎么看出来她在说谎的。 她张了张口,没有声音。 陈慕和放下冰淇淋,摸了摸她的脸:“没关系,我和你不熟,你什么都可以说。” 管灵瘪瘪嘴,哽咽了。 “我姑父……看着人很和善。可是……”管灵吸了吸鼻子,“我们没有在接吻,我可以抱你吗?” 陈慕和:“……” 他把管灵揽进怀里。 管灵抱着陈慕和的腰,声音稀里糊涂的:“他怎么那么恶心啊,我跟张孺明一样大,还每天一起上下学……我姑姑那么凶,他为什么一点都不害怕……可是我好害怕,我每天都很焦虑,每次……我都恶心到恨不得把皮都撕掉一层。我好难过,我一想到还要再忍叁年,我就好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陈慕和轻轻拍着管灵的背,给她顺气。 管灵哭得抽抽了一会儿,她抬起头,“陈慕和,你要是觉得我可怜的话,包养我好不好啊?” 陈慕和:“……” “你说了这句话,我就不觉得你可怜了。” 管灵:“求求你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所有妄想不劳而获的人,都是社会蛀虫。” 管灵蔫了,她抱着陈慕和不松:“哥哥~” “松开我。” 管灵恋恋不舍,嘴巴噘得能挂上油壶,艰难缓慢的收回了手。 陈慕和点了根烟,继续眺望远方。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遇上的人不是我,会发生什么?” 管灵摇摇头,趁着陈慕和没在看,偷偷拿走了冰淇淋,大口大口的吃。 “你会变成一件廉价的商品,任人玩弄取乐,你出卖的不只是肉体,还有尊严,廉耻,底线。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承受。” “很多女人迫于生计第一次出来卖,都以为自己只有这一次,能很快的上岸。可事实上,真能从良的人只是凤毛麟角。她们习惯了被欲望裹挟,学着客人们大手大脚挥霍金钱的纸醉金迷,更习惯了只要躺下去,两腿一张就能来钱的赚钱方式。很快她们就会发现,自己除了卖肉,什么都不会,什么都做不了。” “也有极少数能保持清醒的,但是会所是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摇钱树的,他们有大把大把的手段不让你离开,甚至只是一张薄薄的艳照。一步错步步错,脱轨的人生,除了驶向深渊,别无他路。” 管灵突然觉得嘴里的冰淇淋没了滋味。 她的小脑袋里装的是数理化,装的是奶奶和老家,装的是坏坏的陈慕和。 她对社会一无所知。 “你的成绩不错,本来你可以好好的学习,考上一个很不错的大学,安稳毕业找到工作,靠自己改变人生,在另一个大城市扎根生活,苦尽甘来,那样今天受到的一切苦,才都是值得的。” 管灵听得怔怔的:“陈慕和,你有上学吗?” “我没机会了,但是做个普普通通的小卖铺老板也不错。” 只可惜做不了。 管灵不知何时靠了过来,歪着头贴在陈慕和胳膊上,“我不要你包养了,我帮你看店好不好?” “不要,你太笨了。” “我数学很好的。” “数学好不好,跟你笨不笨没有关系。” “那我帮你看店,不要工资呢?” “成交!” 管灵:“……” “陈慕和,你到现在才给了我一次钱……” “这样吧,我们定个价”,陈慕和给管灵计算,“一次一百,我上次给了你一千,我才算昨晚干了你一次,算起来你还欠我九百块。你这么穷,我就不跟你追债了,所以你得给我多干几次才能还债。” “额……”管灵呆滞,“不,不能这样……” 陈慕和推她,“快去拿套,趁着天气好,我有性致,正是你还债的大好时机。” 湿了 “什,什么啊”,管灵惊慌,拽着陈慕和衣角不松,“什么还债?什么叫兴致好?我为什么要去拿,拿套?” 陈慕和吐出一口烟雾,看起来已经有些不耐烦了,“你觉得我为什么让你去拿套?” 好在管灵现在大概也知道了,陈慕和对着她的时候,总是一副不耐烦的表情。 所以她还不是特别慌,“你别这样逗我了,我不跟你要钱了……” “快点去”,陈慕和拍拍管灵的头,“乖一点。” 管灵:“……” 她看了看四周的高层建筑,想哭。 上次是学校,这次是天台。 她才十五岁啊。 “会被人看到的……”管灵小声乞求,其实她都想给陈慕和跪下了,“这样我们就,就会变成很奇怪的人……” 陈慕和看了极其纠结的管灵一会儿,牵起了她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前,双手按在台面上,将管灵围在了自己双臂与围栏之间。 他身体向前压,胸口压到管灵柔软的乳房,管灵下意识往后仰,腰肢弯成一道惊险的弧,她几乎快要躺在台面上。 “别动,你想摔下去吗?” 感受到风由下而上的吹过后颈,管灵不敢动了。 陈慕和的吻落在她颈项,管灵呼吸不稳,心脏不争气的乱跳。 陈慕和很有耐心,慢慢的吻她,唇灼热濡湿,从颈项移到锁骨,他不轻不重的咬了她一下,舌尖舔过咬痕,继续向下,隔着轻薄的布料,精准的咬上她的奶尖。 “啊……” 如果不和陈慕和做爱,她是不知道自己的乳尖原来是那样敏感的。 管灵双颊绯红,忍不住叫了一下,又很快闭上嘴。 陈慕和抬脸,吻住她的唇,吮住她的舌尖,手从她衣服下摆探进去,钻进内衣,揉捏乳肉,带着薄茧的指腹按住乳尖打转。 管灵觉得自己受不了了,身体的热度在极速攀升,腿心痒痒的,她的手按在陈慕和胸口,想推开他,又没有力气。 透明的津液从唇角流下,陈慕和终于松开管灵,她已然衣衫不整,白皙的皮肤泛着粉色,急促的大口呼吸。 陈慕和掌心抹去管灵唇角的水渍,“现在可以去拿套了吗?” “嗯?” “你刚刚已经被我亲了一遍还摸了胸,你觉得自己变成奇怪的人了吗?”陈慕和推管灵,“这说明你一点都不害怕,快点去拿套。” 管灵:“……” 这,总觉得不太对劲,又无话可说。 管灵不情不愿,挪动脚步,走了两步,陈慕和威胁:“你只有两分钟时间。” 管灵撒腿就跑。 熊孩子,真是欠教训! 管灵被陈慕和堵在墙角,好在围栏够高,可以完美堵住腰部以下的位置,但是管灵下身凉凉的,还是像个贼一样,缩着脑袋,环顾四周。 陈慕和的手放在管灵臀上,揉了揉她的屁股,动作和手法很是色情。 这一揉不要紧,主要是挤压间,管灵腿心两片紧闭的肉唇中溢出了一点滑润的液体。 “湿了”,陈慕和的手指刮了刮,勾唇,“这么等不及?” 管灵两个小拳头攥得紧紧的:“是你摸的,就是你摸的,是你摸我才这样的。” “那你喜欢我摸你吗?” “我……” 紧窄的阴道被操得熟烂,内壁吸吮着肉茎(h) 管灵扭头,看着陈慕和。 陈慕和火热的肉茎,已经插进了她的腿缝之间,摩擦着她湿滑柔嫩的阴户,硕大的龟头顶开两片湿漉漉的贝肉,摩擦着向前,顶上阴蒂。 粗壮茎身碾压着阴蒂,这样来来回回拉锯了几下,管灵溢出呜咽。 下面的水越来越多,而且还痒痒的,好麻。 “嗯……” 管灵夹紧双腿,可是夹紧了,肉茎摩擦下体的感觉却更强烈了。 陈慕和的鼻尖抵着她的侧脸,手环绕到前面,一手抚摸着乳肉,一手揪着乳尖拉扯。 炽热暧昧的吐息都喷洒在管灵耳畔,陈慕和的唇,贴着管灵的脸颊,浅浅的吻她红热的肌肤。 声音低沉,哑到惑人。 “喜欢吗?” “嗯……”管灵低低的应了一声,乳尖酥麻,又有点痛,好舒服~ 放纵的心思一起,她又觉得提心吊胆,像只仓鼠一样环顾四周,“会不会,有人上来?” “你不觉得楼顶很破旧吗?因为除了我,真的没人上来。” 管灵放下心,又觉得下面又热,还湿漉漉的,一定是她流的水太多了。 好难为情,总是被摸几下就这样了,明明阴蒂因为昨晚男人的揉弄,还是有点火辣辣的。 陈慕和在她腿心磨了一会儿,自己磨出了一身汗,他抽出阴茎,“转过来。” 管灵乖乖转身,衣衫不整,露着痕迹斑驳的锁骨,发也是凌乱的,鼻尖出了点细汗。 陈慕和捞起她细长的腿,放在臂弯,粗大的火热对准了窄小的穴口,一点点推入。 小穴被男人粗大的物事填满,茎身虬结的青筋碾压着敏感的阴道内壁,挤压出色情的水声,管灵低头看了看,很清楚的看到紫红色的肉棒,一点点隐没在两人媾和的下体之间。 她忍不住收缩穴肉,柔嫩的内壁像小嘴一样吸吮着男人的肉棒。 陈慕和喘的剧烈,把她的腿拉的更开,“这个时候不要吸,先让我进去。” “嗯……” 管灵咬着下唇,放松自己,脸向前埋在陈慕和胸前,深深嗅了一口气。 好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粗壮的阴茎终于完全埋进她紧窒的肉穴中,管灵觉得腿心,连带小腹都涨涨的,“你好大呀。” 她低头看了看紧密贴合的下体,“全部吃下去了呢,我是不是特别厉害。” 这丫头,一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陈慕和没有停留,抓着管灵的腿,由上而下的挺腰,肏进湿软的小穴里,每次拔出叁分之二,然后毫无保留的冲撞进去,啪啪大干。两个肉囊拍打在管灵会阴处,恨不得都塞进她的小穴里。 更多的水被肏出来,打湿了衣服和小腹,有几滴顺着抽出的肉茎落在了水泥地上。 “啊……陈,陈慕和……” 一来就这么激烈,管灵的胸和身体都被干得上下起伏,穴里的软肉被龟头一次次摩擦顶弄,又酥又痒,让她又哼又叫,根本压抑不住呻吟。 少女白皙的肌肤全部蒙上粉红,脸上被肏得一片迷离,红唇里咿咿呀呀的,叫声都水涟涟的让他性欲勃发。 陈慕和盯着她沉浸在欲望中的脸,下体进进出出,奸淫着未成年少女的嫩穴:“舒服吗?” “唔……嗯啊……”管灵眼前的陈慕和在晃,其实是她自己被操得站不住,她胡乱的点头,“舒服……太,太深了……” “可是你说了舒服”,陈慕和松开手,管灵的腿已经自觉的缠住了他的腰,勾着他的腰胯更深的贴近她。 肉棒抽送的又快又深,淫水被打成白色泡沫,随着抽插的动作弄脏了衣服,紧窄的阴道被肏得熟烂,十分得趣的吸吮着鸡巴,抽出时层层肉壁吸绞挽留。 陈慕和爽得头皮发麻,他胡乱抚摸着管灵的身体,这样一摸他又觉得她真是又小又瘦,好像他稍微力气大一点,就能把她的骨头都捏碎了。 你好贪吃啊(h) 管灵全身都依靠在陈慕和身上,任由他对她为所欲为。 大手拂过之处,燃起簇簇火苗,和阴道里反复被戳弄刮擦的软肉一起迸发出惊悸的快感,裹挟了管灵的神智,她踮着脚尖,另一只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下体更紧密的往他胯下贴。 小穴越吸越紧,咬着肉棒不放,管灵无意识的晃动臀,淫水打得陈慕和耻毛濡湿。 陈慕和的手托着管灵的臀,拉开身位狠狠撞进小穴深处。 “你好贪吃啊”,他揉着她的臀肉,肉体拍打的一刻不停,撞得管灵呻吟破碎,小腹一下下被顶出肉棒的弧度,陈慕和鼻尖蹭着她的发顶调笑,“不长这么大,还真是满足不了你这饥渴的穴。” 管灵被肏得迷迷糊糊中,都羞红了脸。 可是真的好舒服,她忍不住自动的拱起腰,想要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插得更深一些,热热的熨帖着敏感的阴道内壁,肉与肉紧密接触,插得甬道满满当当的…… “嗯……好喜欢……” 她的脸拱着陈慕和的胸膛,又抬头吻上他的锁骨,她又舔又咬的,在他失控的用肉棒加速抽送嫩穴时,管灵喘息着在他锁骨上吸出了草莓。 陈慕和抬起她的脸,和她唇齿交缠了一会儿。 整个世界好像都是潮湿闷热的,散发着雄性荷尔蒙勾人沦陷的气息。 管灵隔着衣服摸着男人紧致流畅的腰线,而后小手不老实的钻进他衣服里,抚摸他硬梆梆的腹肌。 陈慕和被她摸的痒,抓着她的双手背在身后,快感与本能驱使着他极快的挺胯在湿热的嫩穴里冲刺。 交合处已经一片狼藉,管灵吟叫的声调拔高,下体还在往上拱着吞吃肉棒:“啊,好难受……陈慕和……啊……” 脑海里一片白光闪过,小穴里酥麻到了极致,粗壮的阴茎又是几下快而深的抽送,龟头棱碾压软肉,管灵小脸皱成一团,咬紧唇瓣,鼻腔溢出娇哼,大腿内侧连带着小腹都在颤抖。 小穴里涌出一股温热的水流,迎头浇在火热的龟头上,液体渗进马眼,陈慕和箍着管灵的腰,紧紧抱住怀里柔软的身体,肉棒在痉挛的阴道里狠狠抽送了几十下,龟头抵在最深处膨胀,射了出来。 管灵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紧紧抱着陈慕和,耳朵贴着陈慕和的胸膛,听到他胸腔里的心,和她一样,跳的格外的快。 陈慕和拔出肉棒,拍拍管灵的背,示意她松开。 管灵没明白,还依恋的赖在她怀里,陈慕和的声音带着魇足,懒懒的夹杂着鼻音:“还想再来一次?” 一阵风刮过,吹到身上凉凉的,管灵这才松开双臂,红着脸从陈慕和兜里掏出她的内裤。 陈慕和将用过的避孕套打结,瞟到管灵要穿内裤,他提醒她,“不用穿了,你流那么多水,穿了也会把内裤弄脏。” 管灵一想也是,但内裤怎么可以不穿呢? 陈慕和又补充,“回去洗洗下面再穿。” 管灵顿觉他说得对,正愁着自己没有口袋装内裤,陈慕和伸出手,管灵又红着脸把内裤放在了他掌心。 然后陈慕和不客气的当面用她的内裤擦拭自己被淫水浇灌的油光水滑的深色肉棒。 管灵:“……” 要不是亲眼看到,她怎么能相信世界上还有这么冠冕堂皇,厚颜无耻,骗她内裤擦肉棒的人。 陈慕和把这种行径做得太过光明正大,以至于管灵都不知道该不该去指责他了。 算了,看在他请她吃冰淇淋的份上…… 管灵看向自己没吃完的那盒冰淇淋,毫无意外的已经半融化了,但是半融化也可以吃呀。 管灵是这样想的,可以吃的! 如果不是里面被扔了一只打了结的避孕套的话! 你把我内裤洗坏了!!! “你怎么把套套扔在我的冰淇淋里?” 管灵看起来无比难过,眉眼都耷拉下来了。 “那扔在哪里?天台吗?”陈慕和回答的理所当然,浑不在意,“不知道用过的套是不能随便乱扔的吗?” 管灵一指地上的空啤酒罐:“你可以扔进啤酒罐里的。” 陈慕和看了看:“我忘记了。” 管灵:“……” 陈慕和把管灵的内裤塞进兜里,招手唤她:“走了。” 她鼓着腮帮子,拿起易拉罐和冰淇淋盒子,下面被插得有点难受,她走路姿势像一只左右摇摆的鸭子,跟上陈慕和。 陈慕和手搭在她肩上,捏捏她的后颈:“很生气?” 管灵摇摇头。 陈慕和抬起她的脸,吮了一下她的下唇。 管灵头靠在了他胳膊上,蹭了蹭,“我能再要一盒吗?” 陈慕和又低头,唇贴住她的,咬了一下,又舔了一下。 害~冰淇淋其实也没多好吃。 管灵一手拿着垃圾,一手抱着陈慕和的腰,跟个小鸡仔一样依靠着男人下楼梯。 她还记得自己最初的目的:“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包养我吗?” 陈慕和:“休想。” 管灵:“哦。” … 明亮的灯光下,管灵和陈慕和一起蹲在地上,满手泡沫。 管灵在搓洗自己的衣服,陈慕和…… 在搓洗她的内裤。 管灵看着陈慕和的手,在冷光下很白,修长的手指接了洗衣液,涂抹在内裤的叁角区,她看着看着不知道怎么就看出了一股色情的意味。 明明两个人连爱都做过了。 陈慕和用余光扫到管灵越来越红的脸,他抬眸,“你又在脑海里想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管灵在他眼底看到了揶揄的意味。 “我什么都没想”,她果断否认,缩成鸵鸟。 过了一会儿,她又自己忍不住说话:“陈慕和,你说我以后会不会变得很有钱。” “从你的作业来看,有点难。” 下午时她做数学试卷,第七道选择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抄错了一个数字,做错了。 被陈慕和抓个正着,毫不客气的说她伪造学历骗客人。 管灵:“……” 她默默了一会儿,又小心翼翼说:“如果我毕业后,不像你说的那样,会不会显得我很蠢。” 她说话没头没尾。 “那你想怎样?” “我想……回老家”,管灵低下头,“我好想我奶奶,我就她一个亲人了,我想多陪陪她。” “你怎么不想着自己再努力努力,把你奶奶也接来一起生活呢?” “我说过啊,可是奶奶说她一辈子都在老家,她对那片土地有感情,她想死在自己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管灵说到死这个字,叹了长长一口气。 “我是被我奶奶拿着鞭子赶过来的,我好怕我学还没上完,她就……” “你奶奶对你很好?” 管灵点点头,“特别好。” “那你上完学回老家,你确定她不会拿着鞭子再把你赶出去?” 管灵:“……” 她又默默了一会儿。 “我可以带领乡亲们发家致富啊”,管灵眼睛亮起来,“就像电视剧里那样,承包一大片山头,和乡亲们种石榴,我老家的石榴可甜了,下次我带给你尝尝。” 陈慕和:“……” 他都懒得嘲讽她。 “你不行,你太蠢。” 没点儿能把死人说活,蛊惑人心的嘴皮子功夫,还想着做商人。 “我不蠢。” “人蠢嘴又笨。”陈慕和评价她,“你会赔的血本无归,被你的乡亲们逼到上吊。” “那我说不定运气好,就赚了呢!” “赚了你也分不到钱,还会因为发的钱太少,引起你的乡亲们质疑你独吞大头,然后你被你的乡亲们逼到上吊。” 管灵:“……” “你怎么把我老家人说得那么坏”,管灵不满的嘀咕,“你是不是有地域歧视?” 陈慕和:“……” “我对你的乡亲们没意见,我对你有点意见。” “什么?” “你的内裤到底是穿了几年”,陈慕和展开她的棉质内裤,胯骨侧边一个洞,“都破了。” “不对啊,我今天穿的时候还没破呢”,管灵怀疑的盯着陈慕和,“你把我的内裤搓坏了。” 陈慕和:“……” “洗完了”,他把手中的布料丢给管灵,“我走了。” “你把我内裤洗坏了”,管灵丢下手中的衣服,从后面抱住欲走的陈慕和,手脚并用扒拉着他,“我就叁条内裤……你给我洗坏了,我穿什么呀……” 现在,插给我看 她手上的泡沫把陈慕和衣服洇得一团糟。 陈慕和捉住她的大腿,“我看你就是欠揍!” 他的手也是湿湿凉凉的,管灵大腿颤了下,手臂搂住陈慕和脖子。 她埋进他的颈项,有哭哭啼啼的架势:“内裤……” “给你买,给你买新的!” … 内衣店。 管灵东瞧西看,模特身上的内衣华丽漂亮,缎带摸起来滑溜溜的。 陈慕和拿起一迭颜色不同的最普通棉质内裤,抬头看到管灵贼兮兮的摸着下半身女模的内裤。 “你干什么?” “好看呀”,管灵眼睛亮晶晶的,瞧见陈慕和手里那迭,表情一下子垮了,“你要给我买这样的吗?” 陈慕和瞥她,“比你现在穿的好看多了。” 经过胸罩区域,管灵又忍不住看那些设计各异,在射灯下格外具有诱惑的胸罩。 她拉住陈慕和,可怜兮兮瞧着他,指指那些胸罩,“这个也缺……” 陈慕和:“……” 他居高临下俯视她。 管灵脸红扑扑的,拽着他的胳膊,垫脚在他耳边小声说:“我可以穿给你看……” 陈慕和视线往下,在娇羞的管灵胸前扫了两下,很明显的露出几分嫌弃。 “没有胸,穿什么胸罩。” 管灵:“……” 她缩肩捂住胸口不让陈慕和看,“有一点的,我还会再长大的。” “女生胸部发育到15岁就几乎停了”,陈慕和冷冰冰给她科普,“以后你会长大的,只有年龄。” 陈慕和随手从旁边拿起几个少女无钢圈内衣,再次打击已经抬不起头来的管灵:“人应该学会正确认识自己,贫乳少女,你穿这个比较适合。” 管灵委屈的瘪嘴。 陈慕和睨她:“再赖着不走要这要那,我就把你丢出去。” 蹬鼻子上脸的。 收银台,陈慕和沉默的掏出钱包,等着付钱。 管灵看到收银员的视线在自己和陈慕和身上扫来扫去,她假笑了一下,解释:“我哥哥。” 这下收银员奇怪的目光不投向管灵了,只投向陈慕和。 长得人模狗样的,怎么和妹妹一点都不避嫌。 陈慕和额角青筋浮起:“……” 等回到楼下,管灵头上别着新买的发卡,左手拿着奶茶,右手抓着一大把肉串,手腕上还挂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是一块小小的芒果慕斯。 她吃得脸上脏兮兮的,小嘴咀嚼不停,腮帮子鼓鼓的,跟个仓鼠一样。 陈慕和拿钥匙开门的时候,看了管灵一眼,第一次开始自我怀疑。 他为什么要带着她走夜市那条路。 第一次尝试到有人为自己付钱买买买的管灵,满足的看到陈慕和就想贴上去。 床上,陈慕和随意靠在床头,左手拿着本书看,右手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根烟,青白的雾气袅袅而起。 管灵不喜欢烟味,可是她觉得抽烟的陈慕和好帅。 猩红火星烫到手指,陈慕和从书中回过神,看到管灵侧躺在床上,抱着他,脸贴着他的腰侧。 陈慕和把烟头按进烟灰缸,把书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用手把管灵往床边推。 “啊,你干嘛”,管灵抱着陈慕和不松。 “离我远一点。” 管灵好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自己在床上滚了滚,忽然双手捂住了脸:“陈慕和,你真的好好啊!” 陈慕和知道她又在发傻了,真是懒得理她。 十五岁少女,到现在他就给了一千块,就能把她带回家破处,翻来覆去,随时随地的肏,他估计就算他要求内射,她也是没有任何异议的。还说他好。 呵!没见过这么蠢的! 陈慕和又拿起了书。 管灵自己激动了一会儿,发现陈慕和没理她,她又忍不住贴上去。 “你今晚是故意那样说的吧,你摸过好多次了,我是有一点胸的,摸起来软软的,胸上的皮肤比全身都白,还特别细腻……” 陈慕和:“……” 他低头,凝视管灵裸露出来的肌肤。 很白,她说自己奶子比皮肤还白。 陈慕和又把书放在了床头柜上。 说着说着,管灵又娇羞了,声音一低再低,“我里面也特别嫩对不对,很紧……第一次你都没插完……” 说了一半,她又双手捂住脸,“我在说什么呀~” 陈慕和声音很低沉:“你怎么知道你里面很嫩?” 管灵一愣。 “你自己插过是不是?” 管灵:“……” “没有没有”,她爬起来,否认。 “你自己插过”,陈慕和的语气肯定,身躯压过来,他把管灵放到床中央,“现在,插给我看。” 言语勾引,插给他看。(无插入的h) 管灵没有睡衣,今天在内衣店陈慕和倒是顺手给她拿了两套,但是洗了正在晾。 她身上罩的是陈慕和的T恤,白色的,松松垮垮,会露出一半肩膀和大片大片的肌肤,滚来滚去时下面无遮无拦,臀部曲线柔软。 她被陈慕和拎到床中央,陈慕和攥着她两只脚腕,大拇指在她脚踝骨摩挲,把她双腿摆成曲起大张的姿势。 “插给我看”,陈慕和又重复了一遍,一只手就粗暴的扯掉了管灵的内裤。 看到内裤挂在了自己的小腿,管灵这才意识到,其实之前几次,陈慕和还是很温柔的。 她有点彷徨,不知道陈慕和是因为她吵来吵去生气了,还是他又在故意说假话捉弄她。 “什么叫……插给你看?” 这四个字让管灵头皮发麻,管灵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看的,但这不妨碍她想起自己那天蒙在被子里享受的揉着下面,哼哼唧唧的场景。 她知道这叫自慰,管灵一下子全身都烧红了,她腾的一下翻了个身。 陈慕和真是奇怪的要求格外多。 “我不会”,她不敢看陈慕和欲色流转,沉沉投向她的逼仄目光,“陈慕和,我不会……” 在陈慕和这样的视线下自慰,太羞耻了,她做不到。 陈慕和抬手就想把她翻过来,想了想又收回了手,转而在她白嫩的阴阜处不轻不重的摸了几下,不经意间刮到阴蒂,逗弄了几下。 管灵的手揪住床单,原本分开的腿夹了起来。 陈慕和收回手,很闲适的点了根烟。 他摆弄着手中的打火机,不紧不慢的逼迫管灵。 “这就是你要求我包养的态度?我怎么记得,你上次吃鸡巴也是很主动的,跪在我面前,摇摆着屁股,小嘴张的很大,握着子孙根,一点点吞吐,小嘴塞的满满的,腮帮子都吸得凹陷下去了。男人的鸡巴都吃得下去,自慰怎么就不会了?” 管灵眼尾烧的通红,她觉得陈慕和说话好粗俗污秽,可是她又忍不住顺着他的话,想起自己的嘴巴,的确和今天贪吃的小穴一样,被男人的肉棒捣得咕叽作响。 想想都好淫荡~ 刚刚被陈慕和手指摸过的地方,好像越来越难受了…… “今天在天台,很舒服是不是?虽然说着不要,但是我才摸了你两下,下面的水就止不住的流,肏你的时候,腿勾着我的腰,屁股骚的前后晃,恨不得把鸡巴整根吞下去。对了,今天奶子也很痒吧。真可惜,虽然让你爽了,但是今天没好好吸你的奶子,倒是被你这个爱吃鸡巴的小骚货在我锁骨上咬了一口,你说这牙印,会不会在我身上留一辈子?” 管灵脸埋在枕头里,无地自容。 她想反驳,可是她真的就像陈慕和口中说得那样,听到“小骚货”这叁个字,管灵脑子瞬间缺氧的同时,竟然觉得自己的确是又骚又浪。 那个女孩十五岁会就被男人的鸡巴干得上瘾,而且觉得贴在男人怀里,被肉棒满满插着就幸福的不得了。 她咬他很严重吗?真的又牙印吗? 管灵抬起脸,自己又转了回来,眼眶里含着被羞耻心逼出来的泪:“陈慕和……” 陈慕和把自己领口往下拉,黑色家居服和冷色的灯光衬托下,紫红色的淤痕很明显。 陈慕和将打火机随意往床头柜一扔,不知砸到了哪里,“咚”的一声。 他吐出一口青白的烟雾,随意扯了扯领口,“你就这么馋我的身体,我干了你好几次,好像也没给你留下什么痕迹吧!” 管灵看着陈慕和,她视线模糊,说不出话来。 “我猜你现在又湿了,觉得里面特别空虚,想被男人的鸡巴插进去,又硬又热的才舒服”,陈慕和忽然俯身,身形笼罩在管灵上方。 管灵心里涌起解脱一样的阵阵期待。 但陈慕和只是把烟头摁进烟灰缸,他又重新坐直,“好好插自己,我才会插你。” 他握着管灵的手,把她手指放在阴蒂上,按了两下,“先揉这里,你会很舒服”,然后陈慕和的手指插进小穴,进出了两下,拔出时手指黏连着透明的淫液,灯光下晶莹剔透,昭示着管灵的欲求不满。 “再插这里。”他说。 管灵猛地闭上眼睛,手指颤了颤,开始按照陈慕和的话,按揉自己的阴蒂。 一开始她还不太有技巧,可是阵阵快感袭来的时候,管灵喘息加速,压抑着闷哼,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在轰然倒塌。 晶莹的液体从翕动的嫩红穴口流出来时,陈慕和开口,“沾点你的水儿,比较顺滑。叫出来,想象着我是怎么把鸡巴塞进你小穴的,啪啪大干你的,还记得吗?昨晚镜子里看到的,你的身子又白又嫩,挂在我身上,粗大的肉棒把逼都干肿了……” “啊~” 管灵仰起脖颈,死死咬着下唇,一只手往后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一只手无师自通的在阴蒂上快速打圈儿自慰,她小腹绷紧,屁股微抬,豆大的汗珠在白腻的大腿肌肤往下流淌,“别说……别……” 深色的床单上,全身绯红的少女双腿大张,在男人的逼迫勾引下,手指在自己的下体飞快的揉弄,又叫又喘,爽的双脚都抬了起来。 陈慕和眼睛发红,死死盯着管灵沉溺在自慰的快感中,又淫又欲的青涩面容。 他掏出肉棒,握住自己的火热,“你应该勾引我,摆出你最骚最浪的样子,摸着自己的奶子,说你现在很爽,下面需要我的肉棒插进去。” “啊啊……” 快感越来越强,又酸又酥。管灵上身倒在床上,用来支撑身体的手空闲下来,钻进了上衣里,握着乳房不得章法的揉搓。白色上衣里鼓起,一起一伏,陈慕和扯掉管灵的T恤,布料下,少女的手握着自己的奶子。 “嗯……”她的腿勾向陈慕和,低低呜咽,“要你……不舒服,啊……要你揉……” 不是调教,也不往粗口肉的方向走。 主要就是咱陈哥兽性大发,想看清纯少女淫浪的自慰…… 害~不让陈哥背黑锅了了。其实是本黄文写手自己想看。 写出来需要脑补,就等同于于自己看了哈哈哈! 好爽!!! 我就不听你的话,就要喜欢你,谁让你这么坏 “不是这样揉的”,陈慕和握着管灵的的手,让她按住自己的乳尖,低语诱哄,“摸乳头,你会觉得又麻又痛,很舒服……” 管灵听着他的话,手指掐住乳尖,揪起来又按下去,有一点点痛,但是这样的确舒服极了。 “叫出来”,陈慕和手指探进她的口腔,分开她无意中又咬紧的齿关,“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叫出来。” “嗯……”,管灵身体弓成一团,揉着自己的奶头,双腿折迭大大张开,手指遵循本能不停取悦着身体,她侧头,想靠近陈慕和怀里。 她想要陈慕和。 “我想要你……啊,我要你……”管灵泪珠一颗颗往下掉,“没有你舒服,想要你压在我身上,想要你亲我……” “这样说不对”,陈慕和摇摇头,手握住管灵的,控制她加速刺激阴蒂,“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你不是观摩过很多小黄片学习吗?” “啊,太快了,啊……”管灵掐住自己的奶头不松,“受不了了。” 肉穴里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肉唇中的被高速摩擦出清晰的水声,和肏穴的声音一样。 管灵高亢的哭出来,大腿内侧激烈的颤抖,穴口喷出透明的淫水,顺着流到床单上,“想要哥哥的肉棒,我不想自己摸,我要哥哥干我……” “你看,你自己干自己,不是也一样的爽吗?” 陈慕和停了手,握着管灵的手指,从不停分泌淫水的穴口插进去,轻轻抽送,“我只是教你怎么动手让自己快乐而已。” 管灵高潮了一波,双目无神的被陈慕和攥着手抽插下体。 黏腻色情的水声逐渐清晰,陈慕和又攥着她的无名指,想要插进第二根,“有点可惜,你的手指太短了,触不到G点,自己插得时候可能就不像被我插那么爽了。” 管灵终于回过神,她夹紧双腿,不让陈慕和再这样看她发情,“我不想自己弄……” 她的声音还带着娇媚的哭腔,“我想和你一起做,你只让我一个人做,我不开心~” 高潮了都还这么不情愿。 陈慕和亲亲她的唇:“你做的很好,下次就可以这样玩自己。” 管灵四脚并用,抱住陈慕和不松,她屁股下一根火热粗长的肉棒,想忽略都不行,她主动蹭他,“你怎么不玩我,你都硬了……” “我要是不在,你痒了没人插,你自己又不会弄,不是会很难受。” “我哪有那么……”管灵气得想咬他,她也咬了,含着陈慕和锁骨不松。 “你不就是这么饥渴,刚刚高潮,现在又往我身上蹭,你要把我吃下去吗?” 管灵不说话,就是抱着他,咬着他脖颈锁骨上的肉,口水湿淋淋的涂满了陈慕和颈项。 陈慕和呻吟了一下,拍拍管灵的屁股:“好了,起来了,我要干你。” 管灵这才慢吞吞的爬起来,主动翘着臀跪好,为了表达自己还是对刚才陈慕和行为不满的意愿,她不那么热情的说:“那你要快一点,别耽误我睡觉。” 陈慕和把她双腿分了分,跪在她后面,没忍住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有没有人说过,你真的很欠揍!” 管灵不满的呜咽一声。 陈慕和抽了一口气,握着肉棒,在她肉缝上蹭了蹭,沾满了透明的润滑液体,这才顶开两瓣因为过度的性事而红肿的花唇,缓缓插入肉穴。 粗大的肉棒抚平了阴道层层褶皱,冠状沟刮擦着内壁,然后是棒身上的青筋,贴着内壁鼓动,好烫~ 管灵哼哼唧唧,肉棒终于全根而入,陈慕和粗硬的耻毛刮到她娇嫩的腿心,管灵嘤咛着轻轻摇晃屁股躲避。 陈慕和看着两人下体紧紧结合在一起,交媾处混杂的淫液顺着往下流,管灵的屁股白嫩,中间插着他紫红色的狰狞鸡巴。 陈慕和又缓缓抽出,看着粗大的阳具把穴内糜红的嫩肉带了出来,娇小的穴口被插的大大张开,他喘息着,“管灵,我想拍你。” “嗯?”管灵被插得迷迷糊糊,还知道拒绝,“不要~” 陈慕和笑了下,又说,“前几次把你干得太舒服了,让你这么小就这么骚。” 管灵耳根通红,捂住耳朵,拒绝听这个坏蛋说话。 陈慕和又诱惑她:“明天给你买新衣服,就拍一下。” “不要不要”,管灵往前爬,肉棒“啵”一下脱离穴口,“不跟你玩了,我要睡觉。” 当然她又被陈慕和捉了回来,重新干进她熟软的小穴,抽动不休,“管灵,别去游戏厅了,知道吗?” 他之前好像是说了一遍,管灵头脑发晕,耳边都是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硬热的肉棒一次次戳到软肉,她嗯嗯的点头,口水从没合拢的唇角一下子滴到了床单上。 陈慕和射了一次,把管灵翻了过来,吮她的唇,“你表现的太明显了。” 管灵眼皮都睁不开了,“嗯?” “你喜欢我,表现的太明显了”,陈慕和把管灵的双腿挂在自己腰上,俯身把她吻到几乎窒息,“别喜欢我,嗯?” “嗯……嗯……” 管灵胡乱从鼻腔里哼着,心里想的是。 我就不听你的话,就要喜欢你,谁让你这么坏。 哈哈哈,女生谨记不可以拍视频照片,真要拍别拍脸 爸爸我错了~ 第二天醒来,又是双眼浮肿,昏昏沉沉,外面艳阳高照。 周末已经过去了一半。 想到周一要去上学,管灵就觉得一阵无力,她把胳膊挡在眼睛上,翻了个身。 她是被赶出来的。 上周五中午吃饭时,她端着汤出来,一转身和张孺明撞个正着。 滚烫的汤水洒出来,泼到了管灵手上和张孺明身上,狭窄的厨房乱作一团。 管灵手指颤抖,在感到痛觉的一刹那就松了手,瓷碗落在地上,和飞溅的汤水一起,交错成慌张杂乱的定格动画。 画面里管灵脸上上预感到暴风雨来临前,却无处躲藏的惶恐。 管彩云当然会破锣嗓子喊着最难听的训斥她的,她还会一把把她推开,用最大的力气,戳着她额头,恨不得把她贬低到泥里去。 一顿打骂而已。 但这次张孺明却比管彩云更快的发作。 管灵从来没见过张孺明满脸通红嫌恶,青筋毕露的狰狞样子。 他指着管灵的鼻子,说看见她就恶心,已经忍够了她,让她滚出他家。 多一个人让小家里拥挤不堪,卫生间要用时总有人,多一个人连空气都闷热许多,晚上放学回来管灵待在同一个家,就烦的想要跳楼学不下去。 这是张孺明的原话。 管灵一直以为,她就算和张孺明不熟,也应该是很礼貌友好的同龄人关系,更何况他们还是堂兄妹。 张孺明的发作让管彩云和张建和都震惊。 他们安抚着儿子,让管灵走。 “走”是对“滚”的修饰词。 管灵下了晚自习,竟然不知道该去哪里。 她是无家可归了,所以窝在陈慕和门口,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 陈慕和回来的时候,她看着他模糊的眉眼怦然心动。 这世界真好,总会给绝望的人一点点曙光。 她才见了他两次面,可是他已经快变成她的全世界了。 … 管灵爬起来,想去洗漱。却看到门没有关,能看到陈慕和的一半身形,半倚着门框,指尖的香烟已经快要燃尽。 管灵放低了脚步声,往浴室走,陈慕和听到后面的动静,转身进了屋,将门关上了。 管灵有点惊讶,感觉陈慕和好像一点不给外面的人面子。 他把门摔得很响。 “你是一直都这么懒的吗?” 陈慕和看着管灵,又是那副睥睨嫌弃的姿态。 管灵皱了皱鼻子,冲着陈慕和做了个鬼脸,在陈慕和发作前,一下子跳进浴室反锁了门。 明明都怪他,居然还说她懒。 她能醒过来都已经是身强体健了! 管灵提心吊胆的洗漱完,悄摸摸俯身打开一条门缝。 眼前是男人的上衣下摆,近到快抵到鼻尖。 “呀!” 管灵吓得惊呼一声,抬头就看到陈慕和唇角微弯,一只手撑在墙上,十分友好的俯下脸和她对视。 “管小灵,你是真的欠揍!” 陈慕和单手就把管灵拎了出来,管灵扒着他胳膊不松,哇哇哇的求饶。 “我跟你开玩笑的,啊啊啊,别打我,哥哥,我害怕……” “呵!” 陈慕和把管灵抗在了肩膀上。 男人坚硬的骨骼抵着柔软的肚子,管灵一张嘴就想吐,她嘤嘤哭泣:“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嘤嘤嘤……” 陈慕和不轻不重的拍她的屁股一下:“我看你很不服气啊!” 他作势就要拎着管灵的脚踝,把她倒吊起来,吓得管灵胡乱扒拉着:“爸爸,爸爸我错了,爸爸别这样……” 陈慕和:“……” 他总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变成了一个很奇怪的人。 周末,最后一天(h) 陈慕和还当真给她买了两件衣服。 只不过都是成套的运动服,宽松肥大也就算了,而且一套荧光绿,一套荧光红。 管灵对镜默然了一会儿。 她觉得自己穿着这身荧光橙的衣服,再戴一个帽子,就可以去大街上抢环卫阿姨的工作了。 管灵看向陈慕和,陈慕和点点头:“不错。” 管灵差点以为自己审美出了问题,她目漏怀疑的问:“真的,不错?” “不喜欢的话就不要了”,陈慕和很潇洒的转身走人,“回去吧,我累了。” “别别别”,管灵立马喜笑颜开,“好看,哥哥眼光就是好!我特别喜欢。” 售货的小姐姐一边帮忙打包,一边羡慕的和管灵说:“你哥哥对你真好,好让人羡慕啊。” 就是这个哥哥审美实在不怎么样。 晚上睡前,管灵把东西收的整整齐齐的,都放进书包里。 小书包撑的几乎要裂开。 她爬上床,又在床上滚来滚去,看着陈慕和,用一种哀怜凄婉又期待的目光。 陈慕和知道她又要说那句话了。 “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包养我吗?” 管灵声音低声乞求,细数自己的优点:“我勤劳简朴,热爱家务,会做饭,马上天气就冷起来了,我还会暖床……” 说到这里,管灵一脸神秘的凑近陈慕和:“我奶奶给我算过命,我属火,旺枕边人。” 陈慕和:“……” “我最讨厌封建迷信”,他胳膊肘一伸,将管灵推开,“你去住寝室。” “嘤~” 陈慕和收起手中的报刊,放在床头柜上,坐起来。 “勤劳简朴做家务我没看到,倒是你特别馋嘴,两天吃了我一周的伙食费。人暖不暖没感觉,不过半夜被你抢走被子时,我倒是感觉到了特别冷。” 管灵:“……” 她小声辩解:“我应该不抢被子的。” “我这两天被你吵得耳朵总是嗡嗡嗡的响”,陈慕和不耐烦的握着管灵的胳膊把人拎起来,摆成自己满意的姿势,“该还债了,闭上你的嘴。” “嗯”,管灵双腿已经挂在了他腰上,“我明天要上课的……” “所以呢?” “那你要轻一点……” 陈慕和把她的上衣掀起来,掌心从腰腹熨帖上去,擒住双乳,看着粉色的乳尖在自己掌心绽放:“你可以拒绝我。” 管灵气都喘不匀了,“我如果拒绝,你,你会生气吗?” 陈慕和低头,唇在她白嫩的乳肉上摩挲,炽热的呼吸和下巴上青色的胡茬一起刺激着敏感的前胸,管灵嘤咛一声,腿难耐的蹭着陈慕和的腰。 “你根本拒绝不了,你看,你都被我肏上瘾了”,陈慕和似有若无喟叹,咬住乳尖,用舌尖舔舐顶端的小孔,“真是麻烦……” 管灵呜咽,双腿被大大的分开,灼热的肉柱顶开阴唇,就着充沛的水意推入甬道。 陈慕和很快的抽送起来,管灵一开始是抱住他脖子的,可是快感来得过于强烈,她的双手胡乱的身在胸前,手指痉挛一样收紧又放开。 “陈慕和……嗯啊……好热……” 他的汗一滴滴在她白嫩的肌肤砸开水花,交合处湿漉漉的一片狼藉,酥痒的快感从下面侵入骨髓,管灵仰起脖颈,被承受不住的快感逼得张大嘴巴,身体被一下下快而猛的撞击贯穿。 陈慕和盯着管灵,看着她小小的身体被撞得红粉一片,肉浪翻腾。 明明也没多少肉,摸起来却那么软,陈慕和的手贴在管灵肌肤上,用了点力气,抚摸她的全身。 她咿咿呀呀的叫唤, 吐字不清。不知道是摸得痒还是被操得爽,粉色的唇越发红艳,舌尖嫩红的一点,陈慕和俯下脸将自己的舌喂进她的口中,想去品尝她的味道。 他没见过这样的小孩儿,又傻又笨还胆小,还偏偏学习不错。说她乖吧,她还会时不时蹬鼻子上脸,脑回路简单又偏偏会蹦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她还话痨,不给她事儿做,就吵得人不得安宁。 陈慕和咬她的耳朵:“15岁的女孩,都是你这么奇怪的吗?” 管灵缩着脑袋躲,听不清他说什么,胡乱的嗯了几声回应,又被身下强力的捣弄,让声调碎的不成样子,糅合着情欲,让陈慕和觉得她的气息越发香甜。 小穴里的层层褶皱被一次次撑开摩擦,粗大的阴茎火热抽动,插出靡靡的水声。 管灵捱不到陈慕和换姿势,就已经颤抖着高潮了两次。 “你还,不射吗?” 她的奶头都被吮的发痛,觉得这次好像格外的漫长。 陈慕和把她的身体侧过去,抬起她的一条腿,几乎抬成一字马,他把她下半身拖到床边,站立着一只腿跪在床边侧入她。 管灵第一次被这样插入,觉得上翘的龟头换了方向擦过里面的敏感点,带起一路闪电,快感几乎是成倍迭加,她啊了一声:“别,不,不要这样……” 陈慕和已经抓着她的腿,猛烈抽插了起来。 管灵哭叫:“上……上学……我还要……” “今晚就做一次,别害怕。” 陈慕和低头看着严丝合缝交合的下体,紫红色狰狞肉棒拔出时带出了红肿外翻的穴肉,管灵腿心都红了,那颗肉珠挺立着,被粗大茎身抽入插出时,不断磨擦,肿得越来越厉害。 “真是娇嫩。” … 管灵第二天是被陈慕和叫起来的。 她睁开眼,陈慕和已经穿戴整齐:“快点起来,送你去学校。” 管灵急忙爬起来,下床时腿一软,被陈慕和捞住了身体。 他干脆把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到浴室。 管灵刚睡醒迷迷糊糊的,被公主抱了起来,更迷糊了。 他居然抱他唉! 还是公主抱,一大早就让人头晕目眩的。 管灵勾起唇角,窝在陈慕和怀里,嗅着他的气息,环住陈慕和的腰,不舍得松开。 可能两三天,也可能周五 管灵洗漱时,陈慕和在旁边看着她。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管灵正在认真刷牙,抬眸看到陈慕和垂着眼盯着她的头发看,手跟撸猫一样,从头顶顺到后脑勺。 管灵忽然觉得今天的陈慕和竟然有几分温柔的意味。 这个大胆的想法让管灵心动不已。 于是她的牙就怎么也刷不完了,还是陈慕和拍了她的后脑勺一下,“你是要刷十分钟吗?” 管灵如梦初醒的漱口,洗脸。 她抬头,陈慕和拿着毛巾,盖在她脸上,给她擦干净脸。 擦脸的时间持续不过十秒钟,管灵的两只胳膊就挂在了他腰上。 陈慕和:“……” 他想把毛巾挂起来都够不着,他挪了两步,管灵也跟着他挪了两步。 “松开。” 管灵把头也埋进了他怀里。 陈慕和没好气的挂上毛巾:“你就赖上我了是吧。” 管灵摇摇头,哼哼:“陈慕和,你再抱我一下吧。” 她觉得陈慕和今天有点好说话。 陈慕和低头睨她,还是将她抱了出去。 他把管灵放在沙发上,茶几上放着一个很大的黑色双肩包,陈慕和背在了背上,拉着管灵的手:“去上学了。” 管灵被握着手,忽然知道了受宠若惊是什么感觉。 “我的包还没拿。” 陈慕和指了指身后的包:“在里面。” 管灵蹲在玄关地上换鞋,起来又赶紧牵住陈慕和的手,两个人并肩下楼,管灵靠着陈慕和。 “陈慕和~” “嗯?” 管灵翘着唇角,“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其实也挺好的。” “就那样吧。” 管灵抬头偷偷瞟他。 陈慕和还是那副样子,管灵心里才不信他的鬼话,她觉得陈慕和应该也是有那么一点觉得她不错的。 “陈慕和,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好好看。” “你的确挺肤浅的。” “你长得好高,像一棵大树。” 陈慕和:“……” “你好喜欢抱着你,陈慕和,我……”管灵掐断了话,又重新起了个头,“我好想跟你说话,可是你都只听我说,你都不说你。” 陈慕和额角青筋跳了跳:“我不搭理你你都能说个不停,我要是搭理你,我们都能说相声出道了。” 管灵晃着陈慕和的手:“哇!你还很幽默诶。” 陈慕和停住脚步,低头看管灵:“你再这样,我就要打你了。” “对不起”,管灵蔫了,乖乖闭上嘴巴,被陈慕和牵着走。 两人在包子店吃了早餐,陈慕和打车,把管灵送到了离学校大门五百米远的拐角。 他摘下书包,给管灵背上,本来就比他矮很多的小丫头,好像又低了几厘米,被压得弓着腰,脖子也勾着。 “重吗?” 管灵摇摇头:“还好。” “重也得背着。” 管灵:“……” 陈慕和环顾四周,看到了一家奶茶店:“要喝奶茶吗?” 管灵摇摇头,眼睛明亮的盯着陈慕和:“你是不是有点舍不得我啊?” 陈扒皮居然主动要给她买奶茶。 陈慕和牵着管灵走进奶茶店:“终于把你送进学校了,耳根子清净多了,我喝杯奶茶庆祝一下。” 管灵:“……” 拐角处,管灵哀怨的盯着陈慕和喝了一口,拧起了眉:“太甜了。” 管灵美滋滋的接过奶茶。 陈慕和推推她:“你该走了。” “嗯……嗯?” 陈慕和指指远处的校门,又指指手表:“时间不多了。” “哦。” 管灵心里猛然下坠了一下,闷闷的。 她转过身走了两步,又走了回来,期期艾艾的看着陈慕和的眼睛。 “陈慕和,你不跟我说句话吗?” 陈慕和下意识想掏烟,摸到口袋才发现他居然没装烟。 他想了想:“好好学习。” 说的什么啊,管灵觉得心里更闷了。 她把奶茶的袋子挂在手腕,两只手牵着陈慕和的手:“那你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要说实话的。” 陈慕和嗯了一声。 “你觉得我,除了话多,还有哪里不好吗?” 陈慕和看着管灵的眼睛,顿了两秒,他移开视线:“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啊”,管灵着急。 陈慕和口气不好:“好不好不都是需要比较来看的吗?我只睡过你一个未成年,我怎么知道?” 空荡的心一下子被填满了,管灵满足了,提最后一个小要求。 “你能不能亲我一下?” 陈慕和看了看周围,把管灵拉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书包和奶茶被放在地上,管灵后背贴在墙上,仰着头,闭上眼睛。 金色的晨光洒在她脸上,陈慕和摸了摸她的脸。 是美好的少女模样。 他的手捧起管灵的脸,俯身含住她的唇瓣。 一开始是温柔的舔吮,吻到唇瓣湿润时,陈慕和的身体已经紧紧贴着管灵的,他的舌钻进她的口腔,捉着她的舌勾缠吮吸,舌尖舔过她每一寸领地。 管灵摸着陈慕和紧实的腰肌,喉间发出轻吟。 这个吻格外的漫长,等到结束时,管灵唇角流了长长的水渍,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陈慕和的耻骨顶着她,下面硬的很厉害。 管灵自己内裤也湿了一大片,她羞红了脸,心里觉得陈慕和说得真对。 她可能真的被肏上瘾了。 陈慕和用手给她擦了擦口水,又亲了一下她光洁的额头,他再想去亲一下她的鼻尖时,管灵抬起来,垫脚吻住他的薄唇,学着他亲她那样,把舌尖伸进他口中,胡乱的和他舌吻。 还是陈慕和主动分开了,他给管灵看表:“真的要迟到了。” 管灵其实心满意足了,她额头抵着陈慕和的肩:“那我下次什么时候能再去找你啊?” “不要来找我,等我来找你。” “嗯”,管灵追问,“那你什么时候来找我?” 陈慕和看着虚无缥缈的天空,回答的含糊:“可能两叁天,也可能周五你放假……” 自行漂泊 陈慕和看着管灵,背着大大的书包,逐渐走远,影子一点点变小。 这种感觉很微妙,像自己折的纸船,明知道很脆弱,还是要送到水里让它自行漂泊。 管灵走几步,就要回头看看陈慕和,露出八个牙齿的大笑脸。 有什么好开心的,陈慕和想,你这个一无所知的傻子,真是傻透了。 这样下去真的是迟到了,陈慕和闪身藏在了拐角处。 管灵再回头时,视线里没有了陈慕和,她咬着吸管,已经开始在脑海里编织下次相遇的场景。 过了好一会儿,陈慕和才出来,看着管灵小小的影子汇入人潮,走进校园,直到看不见。 他又去摸烟,一手空空。 他又忘记自己没带烟了。 … 管灵在班门口看见了张孺明。 她现在有点害怕张孺明,所以被吓了一跳,本来被书包压的弯曲的腰都努力挺直了。 张孺明看似已经等了她许久,看到管灵过来,他迎上去:“你怎么现在才到……” 管灵还没说话,早自习铃就打响了。 张孺明留下一句“中午等我”,就急着去上课了。 管灵松了一口气。 … 上午大课间,班里吵闹得不行,同桌柳琳在补眠。 管灵在草稿本上乱画,画着画着就开始无意识的写陈慕和的名字,今天一上午,一闲下来就总是会想起陈慕和。 直到柳琳“哇”一声惊叫起来,管灵才回过神。 柳琳扒拉着她的草稿本:“小灵儿,你思春了,居然在写男人名字!” 管灵脸一下子烧起来,偏偏又夺不过柳琳。 她咳了一声,开始撒谎:“周末看了一本,特别喜欢男主角,今天老是会回忆起情节。” 柳琳不是陈慕和,管灵的撒谎很有效果。 她不可置信,双目因为八卦炯炯放光:“行啊你,居然还学会看了,看你这表情就知道这黄暴情节一定不少!” 柳琳念着名字:“陈,慕,和……陈慕和,陈慕和,感觉还挺耳熟的,好像在哪儿听过!” 管灵心虚的搭话:“你不会也看过那本吧。” “不不不,我应该就是听过”,柳琳安静下来,摸着下巴回想。 柳琳一直想到了中午快放学,终于在物理老师钦点的做作业时间想了起来。 她和管灵的脑袋凑在一起,小声说话。 “我想起来陈慕和这个名字了。” 管灵吓得都想直接跪下了,柳琳又说:“很久之前我哥跟我当八卦说过,好像是一中的学生。成绩特牛批的那种,那时候我哥才上高一。” 管灵一颗心安定下来了,她喘了口气,觉得此陈慕和非彼陈慕和,也来了八卦兴趣:“然后呢,什么八卦?不会是早恋耽误学习吧?” “真要是早恋就好了”,柳琳撇撇嘴,表情又嫌弃,又畏惧,“听说那个陈慕和是孤儿,没爸没妈的,所以人品特别不好,已经不是打架斗殴那种级别了,居然都涉黄涉黑……” “就因为他成绩好,所以学校也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不过他高叁那年,同级有个男学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被打的住了一个月的院,眼珠爆了一个。那学生父母好像家境也不错,雇人就敲锣打鼓到学校,还请了很多记者,指名是陈慕和干得,说学校包庇,反正闹得挺大的,还有其他学生也出来匿名举报什么的。后来学校为了平息事端,就把陈慕和开除了。” 管灵听得怔怔的,下意识问:“开除了,那他怎么办呢?” “活该呗,这样的学生,其他学校敢收吗?”柳琳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觉得眼睛一阵发疼,“眼球爆掉,那得多疼啊,别人一辈子都被毁了,他要是还混得如鱼得水的,那多不公平……” 他做梦都想逃离这个聒噪逼仄的家 柳琳是个嫉恶如仇的人,说到愤愤处总要带着人身攻击的字眼。 管灵第一次不想听她说话,她问:“你说的那个陈慕和,他长什么样子?” “那我怎么知道,不过可以猜出来,他一定特别猥琐,是个油腻的大胖子”,柳琳笑着掐住自己脖子,“想想都觉得恶心。” 管灵努力了一下,笑不出来。 流言可畏,她知道陈慕和根本不是那样的。 就算真如柳琳所说…… 管灵第一次体会到人的心是偏的。 她忍了忍,没有说话。 但是管灵在心里默默记下了,下次和陈慕和在一起,不说和上学有关的话题了。 下课铃急促的响起,管灵在走廊处等着张孺明。 人都快散尽了,张孺明才从班级出来,本来两人也就不是特别熟悉,因为上次的龃龉,管灵不是很敢先说话。 张孺明说:“去食堂再说!” 食堂人山人海,张孺明拿饭卡刷了两碗面。 第一波学生已经吃完散去,桌上一片狼藉。 张孺明搅拌着面条里加的辣椒,问管灵:“这两天你去哪儿了,我来学校找你,柳琳说你不在女生寝室。” 管灵低头吃面吃得急促,“哦……我去同学家了……宿舍床小,一直麻烦柳琳也挺不好的……” 张孺明也知道管灵的性格,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他不怀疑管灵的话,只是告诉她:“寝室费我已经交给你老师了,本来我周末就要帮你搬行李的,但是你不在寝室,只能吃完饭回去搬了。” 管灵该怎么回答,哦了一声,才说:“谢谢你。” “不过你吃饭还是得回去吃,你没有钱,我妈也不可能给你伙食费。” “我可以买着吃”,这次管灵回答的很快,“我有帮同学写作业,我日常花销很少,而且奶奶之前也给了我一点钱。” “那也可以,现在学习任务轻,你帮别人写作业刚好,也算是温习功课了。” “不过你要是真的没钱了,记得来找我,我也算是你半个哥。” 管灵抬眸看向张孺明。 张孺明眼睛上被面条蒸腾的热气笼罩,看不清他的眼睛,“有空我们一起回老家,我也很久没见过外婆了。” 管灵点点头,“好啊。” 吃完了饭,两个人一起走回去。 张孺明忽然说:“你不要怕吃苦,我的意思是,不要觉得眼前的生活很辛苦。就退缩了。现在吃的苦,以后都会有回报的。现在能改变眼前环境的,只有努力学习。” 管灵觉得张孺明说话没头没尾的,但是这不妨碍她感受到张孺明的善意。 张孺明一直都是沉默寡言,埋头学习,不会说话,也不喜欢玩闹的人。 “我知道,我会好好学习的。” 管灵知道,像她这样的人,唯一改变命运的机会就是高考。 张孺明嗯了一声,两人走了一会儿,张孺明又问:“你以后想做什么?” 在张孺明面前,管灵可不敢说自己想着回去陪奶奶。 她想了想:“我想过做教师,不过我太胆小了,不知道行不行。你以后想做什么啊?” “我不知道”,张孺明将路上的石子一脚踢开,“我只想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考上最顶尖的学府,拿奖学金,申请出国留学,留不了学就继续读研读博。” 他想跳出这里,他想见识更多更高层次(这个层次指的是高知分子)的人。 想在友好开放的环境里喘口气。 他做梦都疯狂的想跳出这个逼仄吵闹的家。 老好人一样的父亲张建和,猥亵自己15岁的侄女儿,更早之前,他曾经因为在公交上偷拍少女裙底,被别人找到小区楼下。 望眼欲穿 而管彩云贪婪懒惰,邻里街坊没有不与之交恶的,张孺明小时候,其它孩子会指着他说,“就是那个母夜叉的小孩儿。” 管彩云将一切不幸福的来源都归结在旁人身上,她看似将一切心血都投注在张孺明身上,呕心沥血,望子成龙。 而实际上她连一顿饭都懒得做,只要是做一点点家务,都像是对这个家的恩赐,而张孺明必须感恩戴德,歌颂完母亲的伟大后,才有资格享用她的劳动成果。 甚至可以说,在管灵来了之后,张孺明所受的煎熬反而减轻了。 他以为自己能喘口气,却在某个半夜醒来,看到一个诡影闪进管灵住的杂物间。 那一刻,他不只觉得窒息,头顶更像是上了千斤巨弩。 压得他几乎要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张孺明觉得他头顶的天空是扭曲的,他无力矫正,只想逃离,逃的越远越好。 … 管灵收拾了东西,自己来回搬了叁趟。 张孺明一到家,就没有跟管灵说过一句话,照常进了自己房间。 管彩云虽然依旧是阴阳怪气的模样,但是并没有为难管灵。 虽然她讨厌管灵,早想她能搬走了,但是自己把人赶出去,和她主动搬出去还是不一样的。 毕竟当初老婆子也塞给了她一点儿钱。 寝室环境并不好,小屋子里上下铺摆了六张床,住了十个人。 管灵很高兴,她可以和柳琳一起,再也不用面对张建和和管彩云。 好像人生翻过去了一页,所有的不美好都留在了昨天。 管灵感谢张孺明对她的帮助,张孺明在回去路上对她说那些话,管灵知道他在鼓励自己。 她心里猜想,张孺明早就发现了张建和的龌龊。 但张建和始终是他的父亲,管灵知道这种事情,即使两人都心知肚明,也不能摆到明面上讲。 某种意义上来说,管灵和张孺明都属于不善言辞的人。 晚上下了自习,管灵终于有时间去看陈慕和那个大黑包是不是又装了什么东西。 除了他给管灵买的睡衣运动服外,还有一个精致的小钱包,印着独角兽的图案,是漂亮的灰蓝色。 管灵打开钱包,里面放着一张卡,卡上面写了密码。 她就知道陈慕和是一个特别好的人,管灵蹲在地上,拿着卡自己开心了好一会儿,才把东西又放回去,藏好。 书包最底部还有一个黑色的袋子,管灵打开一看,羞红了脸,又给塞了回去。 上次她在内衣店,跟陈慕和求了好久,都没有得到的漂亮内衣。 袋子里有两套。 什么嘛!男人还这么口是心非,分明就是想让她穿给他看。 忙活了好一阵子,管灵才洗漱完毕,躺在了床上。 十月底,天气已经不热了,就算熄了灯,也挡不住刚上高一的女孩子们叽叽喳喳的开卧谈会。 管灵和寝室的女孩还不是特别熟,所以就只听着。 柳琳从上铺探下头:“感觉怎么样?” 管灵认真想了想:“觉得很幸福。” 她的身边,有奶奶,有柳琳,有张孺明。 还有陈慕和。 这个回答逗笑了柳琳,“什么呀,又不是让你住五星级酒店,幸福这个词儿都蹦出来了。” … 管灵总在想陈慕和。 才两天,她就攒了一堆话想和陈慕和说。 甚至住寝室当晚,管灵在夜里做起了春梦,她醒来时内裤是湿的,管灵满脸通红,想到之前陈慕和信誓旦旦的断言她会饥渴难耐,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儿。 住寝室的第二天,管灵就早起去洗了内裤,还有那两套漂亮内衣。 … 周二晚上的时候,管灵神经很亢奋,甚至有点睡不着觉。 周叁中午她去浴室刷卡洗澡,对着落地镜比划了好一会儿,才穿上那套红色的内衣。 而运动服在管灵看来是很丑,但架不住陈慕和说好看,管灵也穿上了。 一整个下午,她心里想得念得都是陈慕和。 可能两叁天,管灵直觉就是第叁天。 她谎称要去买东西,下了晚自习后独自在校门口等着陈慕和。 从十点到十二点,管灵望眼欲穿。 陈慕和这个人,得需要女孩子去主动 满怀期望之后就是不可避免的满怀失望。 管灵觉得自己太蠢了,她连自己在哪个班都没有告诉陈慕和,也没有约定好再见面的地点。 学校有四个门,说不定就会错过了。 她怏怏的回了寝室。 她以为陈慕和应该也会和她一样,又那么一点想念她,会趁早来找她的。 睡到床上后,管灵想了一会儿,又让自己开心起来。 她还在上学,的确是放假再和陈慕和在一起比较好。 他应该也不是很想耽误她上学。 管灵在被子里,把手伸进衣服里,轻轻的揉着乳房,缓解不适。 她今天挤出了一条自我感觉还算不错的乳沟,代价是今天一下午被勒的喘不过来气。 白准备了。 管灵把脸埋进枕头里,还是难过的耷拉下了眉眼。 陈慕和好讨厌! 管灵觉得周叁既然没来,那周四陈慕和也肯定不会来了。 但管灵还是在校门口等到了十二点。 只是这次失望没有那么多。 反正明天就周五了。 管灵再次全副武装,甚至在室友出门前喷香水的时候,跑过去蹭了一点。 柳琳和寝室的小姐妹儿约好了要去逛夜市,再叁确定了管灵不去后,她们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走了。 管灵给自己的背包里装衣服,也兴冲冲的跑去校门口等人。 管灵等到八点的时候想起来,也许陈慕和不知道她周五没有晚自习呢。 她走到上次拐角的奶茶店又等了一个小时。 陈慕和来的话,说不定会先给她买一杯奶茶。 最后管灵才斥巨资打车去了陈慕和家。 她安慰自己,陈慕和那么嫌弃她,原地等他太不现实了。 本来她就应该像第一次那样去他家门口守他的。 陈慕和这个人,得需要女孩子主动。 敲门没有得到回应,管灵在陈慕和门口盘腿而坐。 她盘算着见到陈慕和,他会说什么,自己怎样回答才能扳回来一层。 想着想着她睡着了。 现在的天不比之前了,夜里很冷,管灵迷迷糊糊感觉好像第一次那样有人踢她,她猛地睁开眼:“陈慕和!” 眼前空空荡荡,只有走廊尽头透过来的迤逦灯影。 原来是她做梦了。 管灵脱掉外套,从书包里拿出个卫衣给自己套上。 可能太久没穿,卫衣卡在头上,怎么也套不上去,管灵发了狠使劲儿也没套上,她低头穿上外套,还是没忍住,呜呜的哭了。 哭着哭着,管灵又抱着腿睡着了。 这一夜迷迷糊糊,半梦半醒,她总是梦到陈慕和居高临下的踢她,她抬起头却什么都没有。 也许他是真的很忙,他上次怎么说的来着。 可能叁五天,也可能周五放假…… 管灵把不好的情绪都压下去。 可能他有急事儿,在外地回不来,耽搁一两天也是常有的事。 第二天早上,管灵再次被冷醒。 她伸了伸僵硬的腿,脸色很不好。 邻对门的男女主人正出来上班,看到地上抱着书包的学生,好心询问:“小姑娘,我看你面生,你找谁啊?” 管灵急忙指着陈慕和的门,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我找他,叔叔阿姨,你们最近有见过他吗?” “这个房子已经在出售了呀,你看旁边贴着的买房信息。” 她有那么差劲吗 不愿承认摆在眼前的事实,是因为无法承受事实的残酷。 而事实就是陈慕和才睡了她两天半就厌倦了。 他不要她,还欺骗她。 他一定是特别厌烦她哭泣,所以才用这种方式离开。 难怪那天早上特别温柔,之前还强迫她自慰。 他真的是个坏人。 他要扔了他,从那天就计划好了。 管灵跑到天台,坐在书包上,眼泪溃堤,哽咽的直抽抽。 她脑海里乱七八糟,闪过的都是陈慕和。 她知道自己太傻了,才认识没几天,就喜欢上了一个嫖她的男人。 明明知道他不是好人,明明知道他说了不许自己喜欢他,明明他对自己那么挑剔,却还那么自恋,以为他会对自己又一点不同。 他一定是觉得自己太麻烦了,如果当初喜欢他表现的不那么明显就好了,如果自己废话不那么多就好了,如果自己不撒娇的贪吃贪喝就好了,如果自己能再机灵一点,早点发现他的意图就好了…… 越是想着这些不可能的可能,就越是陷入情绪中无法自拔。 管灵从张贴的卖房公告上记下电话,她怀揣着希望打过去,听筒里响起的是中介热情的问好。 管灵猛地挂上了电话。 她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贪恋的在陈慕和的气息里萎缩着不肯离开。 管灵在门口守了两天,她盘腿在地上写作业,泪水总是先于墨水滴落到书上,管灵告诉自己,她不是想要缠着陈慕和,也不是非要和他在一起。 她只是想问问他,她就那么让他讨厌吗? 讨厌到让他连一声“再见”都不肯当面说,好歹也是他压着干了那么多次的女孩,好好分开有那么难吗? 她就那么差劲吗? 一种名为不甘心的情绪几乎把管灵淹没。 可是在周末晚上,不得不离开的时候。 管灵又想,其实她都可以改的啊,她是个很听话的人,他说什么她都会乖乖去做的。 为什么不给她机会…… 一点点都不给。 管灵回到寝室的时候,状态非常不好。 柳琳扯着她问:“你怎么了?不是回你大姑家了吗?” 管灵揉揉肿起来的眼睛,摇摇头,嗓子也是哑的,她的脸很红,眼睛里都是血丝:“我昨天熬夜看了。” 柳琳伸手探向她额头,烫得她心惊胆战:“你是不是傻,你不觉得难受啊,发烧了啊,快去看医生,趁着药店没关门!” 哦!原来是发烧了,怪不得头疼鼻塞的,她还以为是自己哭太多,脱水了。 管灵被柳琳揪着去看医生,才出了寝室门,管灵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从书包里抽出一张卡。 陈慕和给她塞的卡。 温度计显示,38.5° 管灵又吹了会儿冷风,觉得头晕目眩,她坐在长椅上,看着医生戴着口罩,举着注射器过来。 太难受了。 管灵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怎么还要打针啊。” 她扑到安慰她的柳琳怀里:“我不想打针,好痛……” 柳琳哭笑不得:“打针才好得快,乖啦,打完针姐请你喝奶茶!” 我没事儿呀 管灵哭得比旁边幼儿园小朋友都大声,注射完,管灵自己趴在帘子后按着屁股上的止血棉默默流泪,柳琳去拿药付钱。 管灵被搀扶着走到大路上,她让柳琳自己先回去。 距离学校一千多米的地方有个银行,现在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管灵当然不会麻烦柳琳和她一起去。 柳琳当然也不可能把她一个人丢下:“你到底要干嘛?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一摇叁晃的?” “你回去吧,我一会儿也回去了……”管灵推着柳琳,“求求你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你跟我说啊!” 管灵总也赶不走她,没忍住又哭了:“我没事儿呀!” 管灵被柳琳强行拖回了寝室,她哭得稀里哗啦,柳琳只跟寝室里的人说是烧糊涂了。 第二天闹钟响起,柳琳下来摸管灵的额头,还是烫的,管灵鼻塞到张着嘴睡觉,一开口嗓子都是嘶哑的。 “要不要去挂点滴啊!” 管灵缩在被子里摇头,柳琳给她请了假。 管灵吃了药,躺在床上,还是烧得迷迷糊糊的,又开始胡思乱想。 她想着陈慕和如果这个时候来找她,她又不在班里,那不是又错过了吗,他要是扑了个空,一生气真的再也不来了怎么办。 管灵惊醒,爬起来要穿衣服去上课,穿了一半又一下子躺平了。 她又在做梦了! 太可笑了。 中午时,管灵被柳琳强行拉去挂点滴。 两瓶水挂完,管灵好了点儿,她缩着脑袋,双手插在兜里,去了银行,研究了一下,她把卡插进ATM机。 账户余额多到让管灵揉了揉眼睛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她笑了,然后又开始流眼泪。 这笔生意对陈慕和也太不划算了,他为了能把她干脆利落的甩掉,真的是破费了。 其实她一点也没有吃亏,是陈慕和亏了。 他也说过不要她喜欢他的,他也说过他对她不满意的。 都是她在自作多情。 如果陈慕和现在出现,看见她这么伤心,一定会觉得很不理解。 明明什么都给了,为什么还是一副我欠你很多的样子。 管灵擦擦眼睛,觉得自己的确矫情天真又麻烦。 也难怪陈慕和不喜欢她。 其实她也不喜欢他就好了,不自作多情就好了,她现在什么都有了。 要好好学习,要努力向上,要对得起奶奶,对得起自己,得过好自己的生活。 这是陈慕和教她的! … 很长一段时间,给了都觉得自己陷入了奇怪的状态。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漂浮起来了,机械的跟着同学,完成一天的流程,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下过晚自习,她和柳琳出去吃夜宵,玻璃门上都是雾气,门内门外都喧哗的不得了。 麻辣烫加了很多辣椒,柳琳吃的满头大汗,舒畅的抬眸,惊呆了:“你怎么哭了?” 管灵如梦初醒,摸了摸脸:“哦,辣椒太多了,把我辣哭了。” 夜里睡着前,管灵会翻来覆去的辗转,她不想想陈慕和,可是他总是钻进她的脑子里。 到后来,管灵就咬牙切齿的想,她一定要好好学习,考清华,上北大,变成人人羡艳,漂亮明丽的大美人,然后挽着她同样优秀的男朋友。 再遇见陈慕和,她一定要波澜不惊,装作不认识,骄傲的经过他身侧,让他后悔莫及,半夜里躲在被子里为自己当初有眼无珠而痛哭流涕! … 月考成绩下来了,管灵没有幻想的底气了。 她的校排名没有进步,反而退了十几名。 她懊恼自己的矫情与娇气 打印出来的成绩单有总分,有班级排名,还有校排名。 传到管灵手里时,她愣了愣,眼泪一下子出来了。 班主任在上面唾沫横飞的开班会,管灵趴在桌上,难受的抬不起头。 下课后,班主任过来敲她的桌子。 管灵知道她要被训话了,班主任是个不苟言笑的中年女老师,平日里格外严厉。 她进了办公室,班主任却没有训斥她,反而温声安慰她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校排名前进后退几名都是常有的事儿,她最近觉得管灵总是精神恍惚,询问她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儿。 班主任露出温柔的一面,管灵的眼泪却掉的更凶了,她哽咽着为自己的怠惰松懈而道歉。 她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她对不起奶奶,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老师。 管灵在校外的电话亭给邻居打电话。 其他家里都有外出劳务的青壮年,她家里只有奶奶和她。因为外面没有可联系的人,家里自然也没有安装座机。 二婶不在家,是她的小侄子接的电话,兴冲冲的跑去叫:“太奶,灵灵姐打电话给你了!” 熟悉的乡音让管灵鼻子一酸,奶奶一声“小灵”,她立刻哽咽了。 老人急坏了,问她怎么回事儿。 管灵只是哭,哭着为自己没有好好学习道歉,哭着说自己太不争气,哭着说想家。 她遇到了一个很坏的男人,没有人教过她怎么应对一个坏男人。 她还在后悔,后悔自己矫情又脆弱,后悔自己吃不了苦,如果当初好好住在大姑家就,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 都是她太脆弱,明明知道自己什么条件,还是不安分守己。 连张孺明都挑灯夜读,学到废寝忘食,她又算什么。 管灵不再伤春悲秋,她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学习,周末的时候不再往陈慕和的房子附近徘徊,而是整日整日的泡在图使馆里。 图书馆有个男生总是坐在她斜对面,拿着数学题问她。 一次两次叁次,到第四次时,管灵明白了,她说:“我只想学习。” 管灵觉得自己脸皮好像是变厚了不少,或许是心境也不一样了,人生中第一次被搭讪,她居然也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拒绝,而不是在心底想着如果我是自作多情误解了人家,该有多尴尬。 第二天中午大课间,班主任过来拍拍管灵的背:“门卫说校门口有人找你。” 管灵心头猛地一跳,她表情很奇怪,以至于班主任询问:“怎么了?” 管灵摇摇头,看着班主任走,她脑子轰一下乱成一团,坐在位置上不动,拿着笔继续写字,却写得乱七八糟。 几分钟过后,管灵放下笔,噔噔噔的往楼下跑。 她越跑越快,一口气跑到校门口。大口喘气询问门卫。 门卫指指停着的货车。 管灵跑过去,货车驾驶座打开,露出一张黢黑的脸。 是跑长途拉货的二叔。 他跳下来,拿出个黑色的布袋子,沉甸甸递给管灵:“咱们山坡上的石榴最甜,你奶专门给你留的!” 他又塞给了管灵两百块钱,都是零碎的,不忘交代她:“省点儿花,你奶跑六七里地买个菜不容易!” 管灵接过东西,眼眶湿润,又是点头又是道谢,看着二叔开着车离开。 她把石榴给了张孺明几个,其它的都分给了室友,只给自己留了两个,一个吃了,一个放在枕边。 石榴一天天萎缩下去。 又一次月考,管灵成绩嗖嗖的往上爬,她看着排名榜,高兴了。 其实她也很棒的不是吗,最起码现在成绩证明了她不比别人笨。 下一章打赏章节,请注意…… 【打赏~又是一个包养章~】 更多免费请收藏:po18.us 他根本不像学生,他身材气质好像陈慕和 张孺明也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和管灵之间没差几个人,她的进步可谓是坐火箭。 张孺明下了自习,请管灵去吃关东煮,管灵很不客气的点了很多,拍拍张孺明的肩膀,几分同情:“看来你还不知道,我是个大胃王。” 张孺明做出几分土大款的样子:“有本事把我吃破产。” 她和张孺明越来越熟悉了,她发现张孺明比同龄的男孩子都成熟多了,他不喜欢说废话,但不是死正经的人,挺幽默风趣的。 管灵咬着蟹棒,额头沁出汗珠,她觉得上了大学之后,张孺明一定能大放异彩,变成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 可她对自己的未来依旧是一片迷茫。 “我可能会是一个很没用的人”,管灵已经熟到开始和张孺明倾诉迷惘,“我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谁知道呢,人生的目标永远都是阶段性的,就算你现在做了决定,以后也一定会变”,张孺明抬头看窗外的天,“想太多都是无用,我们只管好好学习就对了,我也只是个埋头学习的书呆子而已。” 饱饱吃了一顿,管灵格外的满足,幸福感油然而生。 张孺明去买了两杯咖啡,管灵受宠若惊,“这个很贵的……” 她从来不喝饮料,而是把暖瓶带进班里,一天一瓶热水。 张孺明把纸杯递给管灵,和她碰杯:“为我们美好的未来干杯!” 管灵楞了一下,仰起笑脸,“干杯!” 管灵觉得自己应该对是对陈慕和没什么感觉了。 她越来越少的想起他,就算想起,也不会和以前一样动不动就哭到茶饭不思。 管灵在图书馆,有时会看一些闲书。 她和陈慕和其实接触时间很短,让她念念不忘,只是因为发生了肉体关系,那本两性关系是这么说的。 感情会随着肉体关系而进一步加深,什么喜欢,都是睡出来的而已。 书里还说,女孩会爱上一个老男人,都是因为社会地位以及阅历的不对等而造成的盲目崇拜而已。 仔细想想,陈慕和不就是个连高中文凭都没有的小混混而已,不入流,没前途,坐吃山空。 不像她,社会主义的接班人,未来一片光明,而且格外年轻。 这样想想,她还有点嫌弃他。 晚上管灵做梦,猛到陈慕和,她憋着一股子气,要高贵冷艳的不搭理他,可是她被陈慕和拽住了。 管灵气的厉害,她把所有能骂的都骂了。 陈慕和却只是高高在上的,睥睨的,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他观赏完管灵撒完泼了,才说:“我是来跟你要钱的……” 顿了顿,他又补充:“你根本不值那些钱。” 管灵醒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还是在半夜。 她呆滞了一会儿,才想,不愧是陈慕和啊,在梦里,他也还是那么坏,她也还是被他耍。 … 第二天中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 做完操后,叁叁两两的女生坐在草坪上晒太阳,柳琳躺在管灵腿上,舒服的眯着眼睛:“今天天气真好,就是周老头不许人离开操场提前去吃饭有点烦!” 挤食堂的确很讨厌,管灵深有同感的点点头。 她眯着眼睛,手撑在身后,仰头看太阳。 今天太阳是很暖和,晒在头发上,头皮都觉得暖暖的痒。 管灵毫无征兆的想到那天早晨,陈慕和摸她的头发,从发顶到后脑勺,也是一样的痒。 管灵莫名其妙的,猛然回过头。 操场是有围栏的,现在还没放学,围栏外的水泥路虽然有人,但很少,管灵一眼就看见路上,有个男人,很高,瘦削修长,穿着长长的黑色大衣,驼色的围巾蒙住了整张脸,头上甚至还戴着一顶帽子,全副武装的低着头,走起来行色匆匆,方向是路尽头的西门。 他根本不像是学生。 他的身材气质好像陈慕和。 管灵看了几秒,才猛然回神,猛地跳起来往外跑。 再不出现,真的要gg了 管灵,小傻瓜 柳琳的头因为管灵的突然动作磕到草坪上,她转头就看到管灵疯了一样往外跑。 “管灵,你干嘛啊?” 柳琳一边大叫一边着急的跟着追上去。 管灵什么都听不到,她眼中只有那道身影,她觉得他走得好像越来越快了。 “你别走!” 管灵大声叫喊,操场上不少人都把视线投向了她和柳琳。 “你别走啊,你停下!” 管灵不敢大声喊,她开始恼恨学校的操场为什么如此之大。 柳琳在后面喊她:“管灵,你干嘛呀,你等等我啊!” 管灵跑出了操场大门,和那人不过两百米远。 管灵心中一喜,加快步伐,她可以追上他的。 刺耳的下课铃突然响起。 学校瞬间沸腾起来,距离最近的教学楼乌压压冲出来无数学生,管灵瞬间被淹没在人潮中,她个子不高,失去了所有视线,被人群裹挟着朝食堂而流。 管灵好想大吼,想尖叫,可是她只是瞬间失去了力气,心中刚刚燃起微不可查的火苗被冰水倾盆而下瞬间浇灭,连点青烟都不剩。 她哽咽着逆着人流的方向:“让一让,请你们让一让……” 管灵第一次觉得,自己太贱了。 … 出校回家的学生和去挤食堂的学生一样多。 陈慕和略显狼狈的混在人流中间出了校门,他一直低着头,帽子被挤掉了,他用围巾缠住了头脸。 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陈慕和疾步走过来上了后座,缓缓吐出一口气。 那个傻瓜,居然也有这么灵敏的时候。 “陈哥,接下来去哪儿?” “富丽人间。” 车子启动,陈慕和视线凝固在后视镜上。 校门口跑出来一个女孩,仓皇的左右张望,消瘦的身形在风中飘零摇曳,又慢慢的蹲下去,捂住了脸。 人瘦了,但是高了一点。 很快就会从小丫头变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 视线里的人逐渐缩成一个小点,然后消失不见。 陈慕和垂下眼帘。 管灵,小傻瓜。 … 柳琳从重重人海中挤出校门,看到管灵,她松了一口气。 “管灵,你刚才怎么了?” 管灵已经站了起来,准备往回走,她的表情木木的,只是眼睛里多了很多血丝,柳琳摸摸她的脸,冰凉冰凉的:“我就说你穿得太薄了,冻傻了吧!” “是啊,我又犯傻了”,管灵突然又从死寂中恢复,她鲜活起来,露出哭丧的表情,抱住柳琳。 幸好她没追到那个人,不然她要死要活的追上去,两个互不相识的人面面相觑。一定尴尬到死。 她真是魔怔了,那个人都消失了那么久。 他要来,早该来了。 他就算现在再来,也不可能是因为她。 在这种后知后觉的情绪里,管灵心里慢慢像针扎一样绵绵密密的痛起来,让她无法呼吸。 她居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没有她,还会有别人。 显而易见的是,他早就有别人了。 在她一蹶不振的时候,在她苦等在他家门口的时间,在她自以为自己还有机会的时候。 他有了一个比她更可爱,更美丽,更聪明的女孩儿。 他们会拥抱,接吻,交颈缠绵,比和她在一起时更像情人。 因为陈慕和从一开始就对她不满意。 真是难过。 隔了那么久,还是这么难过。 这一波后劲太大了,管灵缓不过来。 夜里她躺在床上,睁眼看着上铺的床板。 以后她再也不要喜欢别人了。 实在没什么非要不可的理由 陈慕和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注视着下方的车水马龙。 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 南棠路因为有了富丽人间,永远不分白天黑昼,永远有人醉生梦死,永远有人一掷千金。 也永远有人在哀嚎。 身后属于顶层的专属包厢里,男人的惨叫一会儿响起,一会儿又悄无声息。 像是欢声笑语中最富有艺术性的点缀,断掉手指涌出的鲜血,也为今夜的放浪形骸增色不少。 陈慕和回头看了一眼,很配合的露出点残忍又有趣的笑意,很快的又隐没在森凉的夜里。 这间包厢狂欢的源头,不是扭动的妖娆肉体,不是纸包里的白色粉末,也不是成捆成捆的粉红色钞票。 而是此刻黎万碌的惨状。 鲜血与恐惧与绝望,才是点燃骨子里暴虐兴奋的助燃剂。 一根烟还没燃到尽头,陈慕和肩上就多了条手。 陈慕和转头,看向龙金文。 这是张很普通的脸,普通里带着友善,非常具有迷惑性,一如十年前初见。 这十年里,除了那段最艰难的时光,龙金文满脸戾气萦绕之外,其它时候,他都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工薪阶层。 龙金文拍拍陈慕和的肩,笑容里带着缅怀往事的深远:“这个月怎么样?” 陈慕和笑的得意:“出乎意料的顺利,周鹏盛被毙了,我们只是拿钱上下打点一下,他这么多年经营的人脉和运输线就全落在我们手里,用来分散注意的改装车都能在高速上畅通无阻,坐享其成轻松得厉害,只不过海风的确有点大,吹得我有些受不了!” 龙金文哈哈笑起来,摸了摸兜,掏出一串钥匙:“这是云光湖那里,新开发的楼盘,给你留了个最好的,都装好了,找的专业设计师,你肯定喜欢!” 陈慕和接了,回眸却看到罗浩的余光灼灼的留意着这边。 龙金文点了根烟,和陈慕和一起眺望远方:“时间过得真快啊!你也该成个家了。” 陈慕和摇头,深深吸了一口烟,将烟头随意的扔下去,他满脸不屑:“麻烦。” “麻烦什么,你小子是还懵着,不懂男人是得留个根儿的,你对自己不在乎,我可为你留意着呢!” 龙金文凑得近了些:“我知道,你瞧不上这儿的姑娘,蜀东县一对姐妹花儿,都是大学毕业的,长得水灵灵的,人又乖!你要是能相中,两个都给你,你就把她们都养在蜀东镇上,又安全,人家姐妹俩还不用分开!” 陈慕和隐隐约约知道,龙金文在各地都娶了好几个老婆,孩子多得估计死一两个他都不会在乎。 “不想要”,陈慕和摇头,“女人麻烦又矫情,而且喜欢感情用事,说不定哪天就栽在上面了!” 龙金文笑:“这就没办法了,傻得淳朴的你不喜欢,聪明的你又害怕……”龙金文笑了一会儿,托着下巴:“那你是准备等那个小姑娘长大?” 陈慕和眼皮极其轻微的颤了一下,他随口回答。 “女人也就那回事儿,实在没什么非要不可的理由!” 人的狠,从来不在手起刀落上 龙金文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不再讨论这个话题,而是叙起了旧情:“一转眼都十多年了,这日子过得是真快,人说老就老了。” 龙金文今年不过叁十八,远不到说老的年纪。 陈慕和不说话,他本就话少,每日敷衍已经勉强至极,而且在龙金文面前,他敷不敷衍,都是没有区别的。 “话太多,反倒不知从何说起”,龙金文凑近,和陈慕和勾肩搭背,“咱们俩才真正是知根知底的好兄弟,仔细想想,十多年,真的不容易。”他回头看看罗浩那几个,“他们都没法儿跟你比,你不一样,你自己知道的!” 陈慕和点点头应了,龙金文最后拍拍他的肩,要走时又回头顺嘴问了一句:“那个李密,靠谱吗?” 陈慕和又点点头:“还行。” 李密是码头的中间人,假名是肯定的,陈慕和这次甚至根本都没见过他。 … 这世上的人都很奇怪,相由心生从来都是荒谬之言。 龙金文这样以黑起家,赚到第一桶金之后再做生意洗白的企业家不胜枚举。 但是龙金文从未有过做正经生意人的念头。 富丽人间稳定下来,他就开始开赌场,招人放高利贷,一家一家的声色场所开起来,不知道给这座城增了多少瘾君子。 小规模的贩毒还不满足,在禁毒日益严峻的现在,竟然还想要做毒枭。 一条看得见尽头的路,偏偏因为路上黄金遍布而让无数人为空落后的踏上。 真是糟糕! 龙金文要死,他就得陪着龙金文一起死。 他们的确知根知底。 正如同陈慕和清清楚楚的知道当初自己被退学是龙金文在暗中操作,龙金文一样看出陈慕和如今的退缩与心口不一。 所谓兄弟,就是我在泥潭里,你就不能插上翅膀往高处飞。 对彼此太过了解,真不是什么好事情。 陈慕和又点了根烟,这次是真的笑了,唇角的弧度冷冽。 他中午才去了附中,晚上龙金文就提起管灵。 有人作死作到这个份上,他还是没有想到的。 路过正被罗浩戏弄的黎万碌时,他的血溅在了陈慕和手指上。 陈慕和看了黎万碌一眼。 四十岁的人,头发花白,老态龙钟,这些年龙金文留下他一条命,却让他染上黄赌毒,妻离子散,日子过得还不如一条狗。 黎万碌当年文质彬彬,虽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过是追随他大哥。 十年了,龙金文还不愿给他一个解脱。 人的狠,从来不在手起刀落上。 去附中 第二天下午,陈慕和在游戏厅打了一下午的游戏。 夜幕降临时,他带阿文去下馆子。 陈慕和越发沉默寡言,已经到了谁都不理的地步,本来下午乌贼和阿文是带着几个朋友想一起凑个热闹的,但是陈慕和现在这模样,真让人害怕。 酒过叁巡,陈慕和才开口:“你会开货车是吧。” 阿文点点头:“轿车,摩托车,大货车,全都开过上过高速。” 他以前和乌贼一样,拉货的。 陈慕和点点头:“大概半个月,我要再去海港一躺,你跟我一起。” 阿文听得心尖儿一颤,顿时苦笑起来:“哥,我不行,我害怕……你叫乌贼,他有能耐……” 他本就不是个要出头的性格,但是格外的喜欢投机取巧,最近交了个如花似玉的女朋友,更是过起了老年生活。 陈慕和笑笑:“我还没说让你干嘛,你就开始害怕,你害怕的是不是早了点儿?” 他这段时间去干了什么,在哪儿都是保密的。 阿文干笑了两声:“我是真的怂啊哥,我……” “别怕”,陈慕和笑着拍拍阿文的肩,表现出几分亲昵,“你只需要开着空车,分散一下条子的注意力就行,就算被抓住,充其量扣点驾照分,报酬又丰厚,有什么好怕的!” 陈慕和好笑的弹了弹烟灰,“我都不明白你为什么这幅模样,搞得好像我是要让你去杀人一样。钱你不想要啊,不想赚老婆本啊!” 陈慕和是真的觉得好笑,他恍然觉得眼前这情景似曾相识,想了想原来是和昨日阳台上的龙金文和自己的影像重合了。 陈慕和勾上阿文的脖子,凑近的头抵着头说话:“我现在能用的人是多,但是你也知道我这几年都闲着,那些人我一个都信不过,你们这些人呢,我最看重的就是你,因为你机灵,能成大事儿,乌贼不行,他只有莽,莽有用吗?死得更快而已!我们才是最像的,跟着我才有前途……” 陈慕和演戏都并没有用上十足十的诚意,不过贪欲可以很好的蒙蔽住阿文的双眼,让他的脑子停止了运转。 从饭店出来时已经九点半了,门口有来接陈慕和的车。 阿文喝得舌头都大了,哥俩好的把陈慕和送上了车,他自己骑着电动车美滋滋的往出租屋回。 陈慕和坐在后车厢,半阖眼眸闭目养神,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盯好他那个女朋友。” 车子行到半途中,副驾驶上的人离开。 “哥,现在去哪儿?” 陈慕和安静了一会儿,把玩着手里的手机,然后点开了相册,往下滑。 有一张照片,是周一那天拍的,他醒的很早,管灵搂着他的胳膊,脸也贴在他胳膊上,嘴巴张着,头发散乱,睡得一塌糊涂。 陈慕和想着,她还真把他家当成自己家了。 他想踢开她,告诉她她睡得有多丑,想了想他只是拍了一张照片。 管灵就是这么丑的丑丫头,实在没什么可想的。 然而陈慕和拇指在屏幕上抚摸了几下:“去附中。” 不知道她会不会哭得很惨。 也不一定,或许眼泪之前就流光了。 反正他在她眼中一直是个坏人。 管灵,希望这次你争气一点,你不理我,我们就这样好聚好散。 你要是还理我,我可不是什么好人。 本来想让你置身事外。 一开始就把你轰走就好了。 偏偏是做了第一次后,龙金文才给他拨了那通电话。 那晚他又喝了酒,刚刚开荤没什么自制力。 想着想着,陈慕和觉得头疼。 他拧了拧眉心,车子已经停在附中侧门,他停了好一会儿,还是下了车。 “不用等了,你先走吧。” 抱歉,晚了一点儿 寝室里闹哄哄的,女生凑在一起总是叽叽喳喳不得消停。 管灵洗完了脚,坐在床上穿袜子。 隔壁宿舍的同学打水回来,路过寝室门口,朝管灵喊:“管灵,有人找你,在操场旗杆那里,你快点去啊,完了寝室要关大门了。” 管灵才穿了袜子,她刚洗完脚,脚还热乎乎的,正准备倒了洗脚水钻进被窝呢。 外面那么冷,还得换鞋,脚会冰冰凉就算了,袜子干干净净穿了脏鞋,回来是换还是不换? 换了又要多洗一双袜子,不换的话连被子都要被污染了。 “唉!” 生活真是愁人,管灵叹了口气,直接穿着棉拖鞋去了操场。 张孺明啊张孺明,你这个时候来找我干嘛啊! 管灵缩着脑袋,手插在兜里,一步打叁个寒颤。 操场就在女生宿舍楼前面,光不明亮但还是能看清,管灵慢吞吞的往红旗方向走,走着走着,她愣住了。 旗杆那里站着一个高而瘦的男人,穿着短短的羽绒服,只能看到大概的身形。 管灵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住了,她几乎是腾挪着脚步,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一点点的靠近。 陈慕和看着管灵以一种十分可笑的步伐走过来,他静静注视着她,直到两人距离一步之遥。 他以为她会冲过来的。 管灵仰头看着陈慕和,她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反倒是陈慕和解下了围巾,绕在了管灵脖子上。 很暖和,还带着他的温度。 管灵任他摆弄,深吸了一口气,才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她觉得自己声音有些抖,可能是冷的。 原来有些事,真的要经历过才知道,比如计划这种东西,从来都是只能在脑子里幻想一下,让自己爽一爽的东西。 她在无数个深夜,幻想过无数和陈慕和再见的场景,梦里她用无数种高傲冷淡的方式让陈慕和溃不成军,打得他节节败退,表情崩裂,落荒而逃。 可是管灵原来真的是个笨蛋啊。 她现在连话说得都抖抖擞擞的,平白惹人发笑。 管灵低了低头,无端哽咽了,她又问了一遍:“你怎么在这儿?” 她想弥补第一遍的颤抖,这次却带上了让她最瞧不起的哭腔。 真是没用,还不如第一遍。 明明她觉得自己都已经忘记他了。 陈慕和不回答,他低头,看到管灵脚上的拖鞋,声音很轻:“冷吗?” 管灵抹了抹眼睛,还是问:“你怎么在这儿?” 她仰着脸,看得出来再努力忍耐,可是泪珠一颗颗砸下来,像是流不完。 人怎么能有这么多眼泪,陈慕和伸手去给她擦,他的手指很冰,落在管灵脸上,刺激得她眼皮一颤。 擦着擦着眼泪,手抚上她的脸,掌心托着她的脸颊。 瘦了,也许是婴儿肥褪去了。 这个年纪的女孩儿总是几天就变一个样,长得特别快。 管灵垂着眼睛,不看他。 睫毛挂着几滴泪珠。 陈慕和亲了一下她的眉角,薄唇挨得很近,游移到到她的脸颊,他很自然的把管灵搂进怀里,“抱歉,晚了一点。” 管灵的脸埋在他怀里,他的胳膊箍得他发疼。 人为什么会心口不一。 她的身体诚实的雀跃着他的亲近,可是管灵心里在想:你为什么那么自然,那么理所当然的说出,晚了一点。 你只是晚了一点儿,可你不知道,在你的晚了的一点儿里,我漫长的熬过几个世纪的末日。 可是她没有资格质问,甚至没有资格怨怼。 所谓爱情的不对等,就是卑微的来源。 她是卑微的那一方。 管灵跪坐在床上,侧对着他,曲线优美(微h) 管灵在寝室里往书包装东西。 衣服,袜子,出去过夜还需要其它什么吗? 管灵觉得自己脑子像是生锈的链条,咯吱咯吱的辛苦运转,却还是宕机。 那只留下来的石榴,早已经干瘪发黑,看不出原本的模样,管灵走时顺手扔进了垃圾桶。 柳琳在和暧昧男友甜蜜热聊,还不忘帮管灵表达对张孺明的不满:“要你回去也不早点说,这么晚了多不方便!” 管灵背着书包下楼,她手指摸着颈上的围巾,出了宿舍楼,最近的路灯下却一片空荡。 少了一个说会等她的男人。 管灵想,这算是什么啊 她想笑,可是笑不出来。 “陈慕和,陈慕和……” 管灵茫然的往外走,在所有能藏人的地方梭巡,她转来转去,觉得头晕目眩,觉得难以喘息,觉得和冷很累。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管灵一只手捂住眼睛,脸部肌肉酸疼,正要蹲下去,一只手忽然捞住了她,把她提了上来,他力气很大,管灵被拎起,直接撞在他怀里,鼻尖一痛,眼泪汩汩而下。 这次是管灵想,她怎么会有这么多眼泪。 她忽然心生恼怒,猛地一把推开他:“你去哪儿了?” 她没有推开,陈慕和纹丝不动,他攥住管灵的手,把热可可放在她手心:“很冷,暖一暖。” … 管灵之前,觉得陈慕和冷静睥睨的样子,成熟又可靠,好像万事都在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里,他是世界上最清醒的人。 管灵现在,最讨厌他这幅冷静的样子,任你百感交集,五味杂陈,他也没有情绪,像个冷漠的看客,静静观赏你的失态与痛苦,让你觉得自己像只可笑的猴子。 … 在宾馆开房时,陈慕和递出身份证,管灵躲在他后面,躲避着前台的视线,不敢抬脸。 进了房间,一切都好像顺理成章起来。 管灵现在总是不爱看陈慕和的脸,屋内光线明亮,陈慕和的手放在她耳后,掌心贴着她的耳朵,拇指摩挲她微红的眼角。 管灵能感觉到他的视线,陈慕和托起管灵的脸,管灵终于抬头,和陈慕和对视。 陈慕和另一只手,放在她颈项,摸了摸她的耳后。 温柔的抚摸很容易让人感受到被爱的幸福,但是管灵不懂,她只觉得自己在陈慕和的手里软化了下来。 陈慕和低头,吻了一下她的眉角,细碎的吻蜿蜒而下,印在她唇角,管灵心脏还是一如之前,擂鼓一般,急促嘈杂,陈慕和的吻即将落在她唇上时,管灵忽然一把推开了他。 她表情很是奇怪,有点仓惶:“我先洗个澡,我想先洗澡。” “你想怎样都可以”,好在陈慕和没有说什么,而是推开浴室,调试了一下水温。 管灵脱掉衣服,只剩下一套秋衣,陈慕和把拖鞋放在她脚边。 管灵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响起,管灵扶着墙壁,深深吸了一口气。 陈慕和的脸压下来的时候,她在心里想的是,在这段日子里,他也曾和其他人唇齿交缠。 管灵拍了拍自己的脸。 你清醒一点,单纯的买卖关系而已。 陈慕和出来的时候,管灵跪坐在床上,曲线优美,侧对着他,正在整理穿上的内衣。 是那套黑色的。 其实并不过分性感,适中的成人聚拢蕾丝款式,管灵听到动静,不知怎么有些慌乱,身子半转过来,却欲盖弥彰的捂住了胸部,她和陈慕和对视了一下,紧张的全身都红了,又缓缓把手放下,露出白嫩温柔的起伏与令人遐想的乳沟。 少女的纯洁与预放还羞的妩媚同时绽开,矛盾让美感愈发深刻。 “不是很适合是不是?” 陈慕和走过来,摸了摸管灵的脸,亲一下她的唇:“很漂亮。” 他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让她主动贴近他,然后又吻了她一下,声音沉哑了一些,两人的脸近得呼吸相闻:“一直都很漂亮……” 管灵眸子已经一片迷离,她清楚感知到腿心的酥痒。 身体总是比纠结的思想来得更加直白与诚实,陈慕和的手心很烫,贴在她的背上,像是第一次在他家里缠绵湿吻她时一样,咬着她的唇,侵入她的口腔,掠夺她的呼吸与津液,长舌将一切都搅得迷乱不堪。 管灵紧紧搂着陈慕和的脖颈,胸前的柔软蹭着他坚硬的胸膛,陈慕和的浴巾已经悄无声息的落了下去,管灵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转而攥住她纤细的腰,抚摸摩擦。 陈慕和的唇向下,吮吻她敏感的颈项,管灵仰起脸,白牙咬着红唇,喉咙溢出点儿猫儿一样的哼叫,她已经湿的不成样子,甚至想要他快点插进来。 她的身体跟着陈慕和的频率晃动(h) 陈慕和还是在吻她,很有耐心,非常细致,好似要她土崩瓦解在这个漫长的湿吻中。 他的唇已经到了她的胸前,舔过乳肉,隔着内衣咬上乳头,管灵难受的想要解开背后的搭扣,却被陈慕和攥住了手腕。 她只能仰起脖颈,把双乳更深的送到陈慕和口中,陈慕和只是咬了咬她,而后唇继续向下,管灵倒在了床上,双腿搭在陈慕和臂弯,他的唇从小腹湿湿热热的下移,隔着轻薄的布料,管灵觉得腿心一热,她低头看到陈慕和埋首在她腿心,管灵的脑子轰的炸开了。 他居然舔她那里。 管灵被他按住腰腹,只能抬脚去踢他的肩膀,陈慕和抬起头,咬住管灵的内裤边缘,双手托起她的臀,将她的内裤撕扯了下来,布料和红润的肉唇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她的内裤早就洇湿了一大片。 管灵耳尖快要滴出血,拼命的想要夹紧双腿。 然而陈慕和跪在她双腿之间,她依旧双腿大敞任他宰割。 陈慕和修长的指关节在翕动的肉唇上轻轻刮擦,他抬眸看眼眸湿润的管灵:“不喜欢?” 管灵耸起肩膀,咬着唇,抗拒的意图很明显。 陈慕和却按住她的大腿根,低下了头,薄唇欺上了她的腿心,含住她敏感的肉珠,灵活柔韧的舌尖像性器一样钻进蜜水潺潺的蚌肉中,搅乱所有。 管灵夹紧了他的头,尖叫了出来:“啊~不要……” 快感来得太强烈了,气势汹汹的要把她完全吞没,管灵根本承受不了,两腿乱蹬着想要摆脱陈慕和的桎梏,然而挣扎都是徒劳,她依旧只能在陈慕和身下吟叫,感受着他过分灵活的舌头在她最敏感的肉唇用力的上下舔弄,肉珠被他含在嘴里吮咬,管灵觉得自己大概是失禁了,身下几乎不是在流,而是在喷水。 她甚至听见陈慕和的吞咽声,还有他舌尖探进阴道,在里面舔弄的淫靡水声。 “不要了,我不要……”管灵哭着绷紧了小腹,阴道痉挛绞紧,喷出大波水液,“陈慕和,我不要了……” 陈慕和终于抬起头,管灵身下的床单已经是一片潮湿。 她还在颤抖的啜泣,“我要上厕所……” 陈慕和掰开她合上的双腿,粗长的肉刃已经勃起怒胀的对准了尚在高潮余韵中的穴口。 “你只是需要我插进去”,他低下头亲吻她的脸颊,劲瘦的腰部下沉,将自己送进她窄小湿热的甬道,“管灵,想念我吗?” 硬热的肉棒破开层层媚肉,向最深处缓慢的挤压推进,再次被填满,管灵清晰的感知到茎身灼烫的热度,还有硕大龟头顶在最深处的异物感,肉与肉紧紧贴合,茎身上虬结青筋鼓动的频率,甚至和管灵的心跳声重合了。 两人身上的汗都像是水洗过一样,管灵除了被填满的满足之外,还有些难受。 太长时间没做,她难以容纳他过于粗大的阴茎。 但是好在陈慕和一开始动的也不是厉害,甚至还算是温柔,龟头插在穴里,顶着那块软肉戳弄,管灵额上出了一层又一层的汗,很快的就受不住,牙齿咬着下唇也止不住的哼叫。 她的身体跟着陈慕和的频率晃动,柔软的床铺接纳着两人紧贴律动的裸体,甚至还跟着一起咯吱作响。 管灵的腿缠着男人的腰,手放在他肩上,看着自己的脚尖在空中被干得摇摇晃晃。 她的双颊一片醉人的酡红,阴道被肏的熟软,很快的适应他的尺寸,层层媚肉包裹着越干越硬的肉棒,在他抽出时紧紧吸吮挽留。 他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干,把管灵的腿架在肩上,将她折迭起来,压着她索取。 干个够吧(h) 熟悉的力道与深度,让人难以承受的快感从交合的下半身电流一样顺着尾椎骨窜到大脑皮层。 管灵的表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她向上仰着脸,薄薄的下颌骨在汗水的熏染下白到透明,陈慕和胡乱的亲上去,牙齿轻轻咬在她唇角上,小小的下巴上,而后噙住硬挺的乳尖,咬了咬,用舌尖裹住吸吮。 管灵腰往上拱,控制不住的尖叫,穴里火热的肉棒在冲撞碾压着敏感点,抽送的同时茎身也在摩擦刺激着阴蒂,咕叽咕叽的水声越发清晰,被高速抽插捣出来的白沫把交合的地方狼藉一片。 陈慕和的冲撞越发失控,坚硬的耻骨拍打在柔软的腿心和臀部,管灵几乎以为自己要散架,他嘴里还叼着她的奶尖,随着下半身抽出插入的动作拉扯,有些痛,可是痛里又绵延出无数的快感。 管灵脑海一阵晕眩,爆出绮丽的色彩。 “啊…” 泪水和口水连带着下面的淫水一起哗啦啦往外流,阴道痉挛一样紧紧吸咬着肉棒不松,太多的水涌出来,让陈慕和觉得自己似乎被泡在了温热的蜜窝里。 他低头看,管灵的胸前密密麻麻都是牙印和吻痕,身体在剧烈的颤抖,双眸失去了焦距。 和之前总是被干得咿咿呀呀的说胡话相比,很安静,就算是这么强烈的高潮下,也只是又喘又叫了几下,就失去了声息。 陈慕和含住她的唇吸吮了两下,舌尖从微张的牙关探了进去,裹住她的舌缠绕吸吮,吞咽掠夺着津液。 同时,下半身依旧硬热的性器也在高潮后敏感的阴道里继续抽动。 管灵被吻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陈慕和松开她的唇,很近距离的看她的脸,他把她抱在怀里,下半身紧密相连,一下下进入她的身体里。 管灵小口微张,急促的喘息,两个人从上到下几乎严丝合缝,她的手都只能被迫抵在陈慕和胸前。 粗大的肉棒一直插在身体里,饱饱的撑着,管灵两只腿大大张开,勾在陈慕和腰上,她的指甲最近没有剪,把陈慕和的背抓得都是血痕。 “你……你还要多久……”管灵看着陈慕和的汗珠从额角汇集到性感的下巴,而后砸在她胸前,“……我还要上课……我有点累……” 陈慕和摸了摸管灵湿热的脸,又吻住她的唇,两个人气喘吁吁的一边做爱一边缠吻,双唇再次分开时,管灵的唇已经肿了,红红的全是晶亮的水渍。 他松开她的身体,拍拍她的屁股。 管灵翻了个身,跪在床上,高高的翘起臀,纤细的腰下压,方便男人的操干。 她的腿心已经一片通红,糊着被他操干出来的淫靡白沫,穴肉被干得红肿充血,微微外翻,那颗小小的阴蒂也颤巍巍的充血挺立在肉缝中。 陈慕和在肉唇上摩擦了两下,重新将自己送进管灵的身体里。 管灵细细的手臂在颤抖,陈慕和让自己的腰胯紧贴着她的臀,五指陷进臀缝里,性器在里面抽动了几下,开始新一轮的操干。 没过十几分钟,管灵就被干得东倒西歪,她脸贴在床单上,哼哼唧唧的叫唤。自己掐着通红的奶尖,高高翘着的臀里插着一根紫红狰狞的粗大肉棒,在噗嗤噗嗤捣弄着嫩穴。 陈慕和固定住她的臀捣弄,粗喘着问她:“还好吗?” 管灵迷迷糊糊的,没说话,只是还在咿咿呀呀的叫床。 干完这一晚,说不定他又失踪了。 那就干个够吧! 紧赶慢赶赶上了,打开文档的时候两眼一抹黑,两天没写就有点懵逼了(gt;﹏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