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ong大腚翘洞里全是rou》 我们同居了(1V1甜mi小甜饼,早起霸总在卫生间里掰bi求大JBcao解决晨bo,caosheguanjing) 任长旭项目结题,得到了为期半个月的休假。 正赶上罗天天负责的产线升级停产,也放了假。 早上起床,任长旭正站在卫生间里刷牙。眼角余光里,同样因为生物钟使然没睡成懒觉的罗天天,顶了鸡窝头趿着凉拖鞋走进来放水,任长旭陡然意识到,接下来的假期竟然是他们打同居以来最长的相处。 罗天天长相普通,但身量很同,骨骼又大,撑得一身长时间坐在办公室里面对电脑的皮肉,居然也显出一点宽肩窄腰大长腿的感觉。罗天天迷迷糊糊地站在坐便器前,拉开弹力腰的睡裤,掏出丁丁对着便器哗哗放水,撩开的上衣和脱下的裤子,能看见一截劲瘦的腰身,和腰往胯骨大腿走的漂亮的人鱼线。 这样的罗天天,可一点都不像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IT宅男。 任长旭欣赏罗天天的身体,欣赏得有点迷瞪了,连罗天天水放完了都没反应过来。 所以罗天天一侧头,就跟任长旭看了个对眼。王八看绿豆,看得四目相对,面面相觑,罗天天豁然一个大大的咧嘴,露出满口整齐的白牙来:“看得满意吗,任总?” 红着脸啐一口流氓?任长旭肯定干不出这么没品的事情,他就是低头吐掉嘴里的牙膏泡沫,斜目睥睨,刚刚视察完工作的领导生恐下属骄躁,字正腔圆地打官腔:“看着还行吧。” “别呀,”罗天天凑在任长旭身边,“别光看着还行,用起来更棒,电动马达臀,任总试试?” 饶是任长旭见惯了罗天天的恬不知耻,一大早吃上一口这么油腻的,还是有点齁:“少贫嘴。” 要是别的谁,肯定就慑于任长旭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度威严,怏怏落败,嘤嘤告退。但罗天天不是别的谁,他是罗天天,任长旭二十八年名为钻石王老五实则母胎单身狗生涯终结者的罗天天。 罗天天装作要洗手的样子,往任长旭面前的洗手池伸手。也也许罗天天根本没有装作要洗手的样子,他直接就冲任长旭的裤裆伸出了魔爪。反正任长旭反应过来的时候,小长旭就已经落在了罗天天的手里。 任长旭跟罗天天穿的是同款的家居服,面料和款式一样,只是花色有差异。弹力裤腰,自己脱起来方便,别人脱起来也很方便,等栖息在裤裆里的小长旭结结实实地被罗天天攥在手心里,任长旭才意识到本来该卡在腰上的松紧,已经落在了腿弯里。 “你!松手!”命根子落在别人手里,投鼠忌器的任长旭一动也不敢动,只僵站着出声喝阻。 本就不惧强权的罗天天,此刻更是颇有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架势,拿捏着重要的人质在手里颠来复去:“你都硬了,任总。就让我弄弄嘛,你也会很舒服的。” “别……”灵活的手指熟练地擦过头部,任长旭的腿跟着声音一起软了,为了避免摔倒,他只能抓住面前的洗手台,修长的手指用力到指节翻白,到了嘴边的拒绝也变了样子,“……别在这里,去床上。” 听着任长旭软绵绵的声音,罗天天更不可能转移阵地了,他从背后环抱任长旭,两只手一起玩任长旭的东西,龟头、茎身、睾丸统统没有放过:“偶尔也在床以外的地方玩一玩嘛,我们第一次就是在厕所隔间里搞的,你害怕被人听见一直忍着不敢叫出来,最后都哭了,现在想想好怀念哦。” “闭嘴!”任长旭的面上浮现出红晕,也不知道是难堪还是别的什么。 受了训斥的罗天天不禁发起控诉:“任总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的喜怒无常拔菊无情呢,那段时间明明每天晚上都被我干得软趴趴的,哭着求我不要停,全部都射进去,第二天早上睡醒就好像失忆了似的,装不认识我,上班的时候又故意找茬挑刺。害得我只好白天在公司厕所,晚上摸进任总家里,更坚持不懈地努力耕耘,把任总的屁眼干得又红又肿,连内裤都不敢穿……” “我叫你闭嘴,”任长旭脸更红了,伸手去推罗天天,“走开,我要出去了。” 罗天天当然不会放手,不仅不放手,还仿佛是为了让任长旭回忆起屁眼被干到肿胀,连内裤摩擦都难以忍受的记忆,罗天天抓着自己的家居裤一拉,弹放出已经半硬的大鸡巴,塞在任长旭的两瓣屁股之间,上下摩擦任长旭的臀缝:“怎么样,任总,跟那个时候被要求夹着震动的按摩棒做演讲的感觉有点像吧?” “我叫你走开……嗯!”半硬的肉条又韧又烫,摩擦着肛周敏感的皮肤,任长旭的屁眼空虚瘙痒得不住收缩。把鸡巴塞在臀缝里梁屁股的动作太下流猥琐了,但任长旭被这样下流地猥亵着,鸡巴却挺得硬邦邦的,流出水来,“别弄,啊哈……哈,是,有点像。” 罗天天握着任长旭的鸡巴又搓又梁,任长旭缩着屁股又扭又躲,鸡巴却更硬了。膨胀的龟头完全脱离了包皮,水淋淋地暴露出来,浪水从马眼一直流到睾丸,饱满的睾丸也胀得很大,罗天天就笑得更得意了:“想起那个时候了吧?任总的鸡巴这么硬,流了好多水。屁眼好像也准备好,发骚地抖个不停。” “不,不是的……嗯!啊,啊,别这样弄,太痒了,啊,啊,不要,啊。” 罗天天居然握着自己的鸡巴,拿湿漉漉的龟头去戳任长旭的屁眼。虽然没有真正地进入,但任长旭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只是屁眼被龟头又顶又戳,就觉得又酸又痒,软得一塌糊涂。 现在任长旭只想让罗天天的大鸡巴不顾一切地狠狠插进去,粗暴蛮横地狂操他发痒的屁眼,碾压里面所有发骚的痒肉,把屁眼操得发麻,大张的浪屄一样合都合不拢,不停地往外面滴骚水 任长旭痒得太厉害了,痒得抓心挠肝,脚趾头都蜷紧了。终于,他忍不住开口邀请:“进来,你进来。” 罗天天也没有比任长旭好多少,任长旭的屁眼软绵绵的,每戳一下,都蠕动着缩起来,老太婆的瘪嘴似的吮住罗天天龟头顶端一点的粘膜,只戳了十几下,罗天天就让任长旭伺候得要射了,前列脲液流得任长旭一屁股都是。但听见任长旭的话,罗天天没急着插进去:“你说什么呢,任总,太小声了,我听不见。” 任长旭知道罗天天肯定听见了,他就是故意装没听见。镜子里罗天天那张普通的脸已经满是急迫的汗水,任长旭也是面颊潮红,额头鼻尖都是细密的汗。 任长旭定定地瞧着罗天天,只有那一双黑沉的双眸,还能瞧出两分平日的沉稳冷静。终于,似乎下定了决定,任长旭双手往后掐住了自己的屁股,抓着两瓣屁股肉用力往两边掰,露出收缩的腚眼,主动去接罗天天的鸡巴:“进来,老公,把你的鸡巴插进来,操我的屁眼。” 罗天天一下子就给镇住了,因为任长旭这个样子太骚了。 任长旭面向镜子靠着洗手台,往背后撅着屁股。棉质家居服的裤子落在腿弯里,衣服耷在腰背上,腰以下膝盖以上都是光溜溜的,健美的大腿、白腻的腿根和多肉的屁股就毫无防备地完整暴露在罗天天面前。 因为之前已经被玩过一会儿了,任长旭的股沟臀缝里都堆积着大量的粘液。他主动掰开屁股,双手十指拉着肥美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又圆又翘的屁股被掰 开,露出中央细小的肉孔,里面堆积的浪水也就暴露了出来,浪水渍着紧皱在一起的皱褶肉孔,又湿又软地不住收缩,诚意十足地邀请罗天天去干它。 容貌英俊气度不凡看上去一脸禁欲的任总,居然在卫生间里主动掰逼求老公操,大屁股上还流着大量的不明粘液,这样的美景,别说旁人根本无法想象,就是把任长旭奸熟了的罗天天都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马上,老公马上就拿大鸡巴来奸骚货的小屄,把小屄屄干得舒舒坦坦的。” 罗天天反应过来就再也忍不住了,立马火急火燎地抓着鸡巴放在任长旭的腚眼上,挺胯狠狠一顶。 “啊!”两个人同时发出舒爽至极地呻吟。 任长旭的屁股已经很湿了,罗天天刚才对他的屁眼又顶又戳,丰沛的前列腺液流得他一屁股都是。罗天天的鸡巴也已经很湿润了,他能流得把任长旭的屁股都打湿了,肉棒肯定早就被粘液流满了。 所以罗天天这一炮是一杆进洞,一干到底,鸡巴捅开任长旭的腚眼,一插插到了最里面。 “任总的屁股就是好,这骚腚眼咬得我的鸡巴好舒服。”啪啪啪,罗天天满意地拍了拍任长旭的屁股,任长旭的屁股又圆又翘,肥美的屁股肉被拍得不住打颤。 任长旭从镜子里白了罗天天一眼:“少说这些没用的废话,要干就快点……啊!” 任长旭的声音突然拔同,因为罗天天突然动了。罗天天的双手伸到任长旭身前,从人鱼线的位置探下去,扣住了任长旭的腿根,这样任长旭的屁股就卡在罗天天的下腹和双手之间,躲也没处躲,避也没法避,虽然任长旭压根也没有躲避的意思,直接让罗天天彻彻底底地干了个通透。 “怎么样,美吧?”罗天天一边干,一边得意地问任长旭。 美,的确是美的。 罗天天每一次抽出去都抽得很多,只留着龟头还卡在任长旭不住收缩的括约肌里,然后一下子捅进来,捅到深处,除了睪丸,整根阴茎、膨胀的龟头和贲张的青筋都深深地埋进任长旭的屁眼里。这样大开大合地操干,感觉太强烈了,任长旭只让插了几下,就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任长旭大张着嘴,说不出回答的话,眼珠子都翻白了,只能哑着嗓子哼哼:“嗯,嗯,啊,嗯嗯。” 任长旭说不出话,罗天天却偏要让他说话。罗天天一边耸动着腰,乓乓地撞着任长旭的下体,撞得肥美的屁股肉连带着腿根的软肉都不受控制地晃颤,一边问:“问你话呢,任总,大鸡巴捅得你美不美?” 任长旭仰着头,口水都流到耳后根了:“……美,好美。” “想不想天天让大鸡巴干,把骚屁眼干成小屄屄?” “……想。” 罗天天单手握成圈套在任长旭的鸡巴上,另外一只手抬着任长旭的大腿,发情的公狗上身似的,就撅着腰胯拼命往任长旭的屁眼里喂鸡巴:“没吃饭呢,这就喂你吃大鸡巴,喂得小腚眼吃得饱饱的,大点声。” 前面后面被一起搞,搞得太猛了,任长旭翻着白眼几乎要厥过去,要不是还知道扶住洗手台,恐怕当场就要倒在地上。任长旭垮着腰,被罗天天干得浑身都在打颤,发了疯似的叫:“想,我想天天被老公的大鸡巴插屁眼,被老公,大鸡巴好老公的大鸡巴干腚眼,啊啊。” “叫得真好听,老公奖励你多吃几口大鸡巴,来,嘴张大,连卵子都给你喂骚屄屄里。” “不,不要把大卵子塞进来,会坏掉了,嗯,坏掉了老公就没有骚逼操了,贱货的骚屄又湿又软,比卖屁股的婊子插起来还要舒服,老公不要把骚逼干坏嘛,骚屄以后每天都让老公爽,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操,”罗天天啐了一口,鸡巴胀得更硬更大了,“太骚了,真想把鸡巴插在骚逼里不拔出来。” 任长旭爽得意识都昏沉了,嗯嗯啊啊地叫:“那就不要把大鸡巴拔出来,就一直泡在屁眼里面,什么时候想日了。随时把贱货摁着日,往死里日,把屁眼干成骚屄屄,骚屄不插着大鸡巴就要发骚流浪水,大鸡巴堵着骚屄,免得浪水都流干,啊,啊,啊啊啊啊。” 任长旭平时在公司里作风强硬,吹毛求疵的作派,就是罗天天现在跟他不在一个项目上也有耳闻。现在却完全是另外一副嘴脸,又骚又浪,为了屁眼子能被大鸡巴捅得爽上天,叫得比卖屁股的婊子还要贱。 这样的任长旭太骚了,而任长旭之所以能够变得这么骚,完全是罗天天的功劳。罗天天不无得意地操着任长旭,鸡巴变得更大更硬了:“老公把你操射好不好,就用鸡巴操屁眼操到骚鸡鸡射出来?” 任长旭有些迟疑:“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说话的时候,罗天天也没有放缓对任长旭的攻击,他不仅没有放缓,还变本加厉日得更起劲了,鸡巴噗呲噗呲地插着任长旭的屁眼,睪丸啪啪地拍打着任长旭的睪丸,将任长旭的腹股沟堆积的浊液全碾磨成细细的白泡,“你忘了前天是谁在地下室楼道口让我干,干得尿都射出来了?” “你还说,明明说好回家再弄的,谁知道去地下停车场取车,你在楼道口就要干,人来人往的,还差点让保安看见,我吓了一跳,才……啊,不,啊。” “那还不是怪你太骚了,开会的时候一直勾引我,要不是看着会议室里还有其他人,我早就把你摁在桌子上干翻了。忍到停车场已经是极限,而且,你这骚屄也被干得爽翻了不是吗?保安来的时候夹得我好紧,当场就给我夹射了,射完我又在里面尿了一泡,尿得你屁眼裤当里都是,太爽了。” 想起自己被干得射尿,又被罗天天尿得一屁股都是的情景,任长旭浑身打颤,扭得更厉害了,自然也叫得更厉害了,温热的鸡巴水不要钱似的往外淌,淌得阴茎、睪丸、大腿内侧到处都是:“那还不是因为你把我操得好爽,大鸡巴一直干屁眼,把屁眼干得合都合不拢,太爽了,我才忍不住,啊,啊啊啊,啊啊。” 罗天天握着任长旭腿根的手指头也被打湿了,湿得握不住,操屄都打滑。他放开任长旭的鸡巴,两只手卡着任长旭的腿根,疯狂地挺胯:“妈的,骚货,看我今天怎么日死你这个婊子,日烂你的屁眼。” 任长旭让罗天天奸得欲仙欲死,浪水长流,大张着双腿撅着腚,发了疯似的往罗天天的鸡巴上撞:“啊,不要停嘛,大鸡巴老公,干我,我的屁股好,又白又大,比卖屁股的婊子都好,操起来特别舒坦。还会流屄水,操起来滑溜溜的,保证你日起来爽翻天。” 罗天天抱着任长旭的腿根,打桩夯水泥似的用力日屁股,干得啪啪作响,“干死你,干死你。” 任长旭被干得,鸡巴胀硬,完全勃起了,发了疯似的流浪水,硬得一塌糊涂,也湿得一塌糊涂:“啊,日我,老公,我的屁股又大又圆,肉也多,最好日了。啊,大鸡巴又热又烫,屁眼都要被烫化了,啊,好舒服,真的被日成骚屄了。” “来了,要来了,骚货,把屄张开,让老公把鸡巴水都射在你的骚屄里!”罗天天的攻击忽然加快了,一阵白热化的抽插之后,他 挺胯往前重重一顶。 “好,老公把精液射在我里面,一滴不剩地灌在骚屄屄里,把骚屄屄干怀孕,怀孕继续依旧被老公干,给老公生孩子,生了孩子再继续被老公干。啊!啊,好烫,真的射进来的,老公的精液,又多又烫,啊,”任长旭尖叫着,也射了出来,他居然真的在没有玩弄鸡巴,只是操屁眼的情况下被干到射了出来,“我也要射了,被老公干着骚屄,就干到射出来了……” 任长旭的精液都射在了面前的洗手池里,而罗天天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了任长旭的屁眼里。 射完之后,两个人都有点气喘吁吁,罗天天拉过花洒,给两个人简单冲洗了一下。 任长旭本来打算把射在里面的浓精抠出来,罗天天却只是给他冲了冲屁股蛋子:“不用洗,反正休假不上班,我们去床上再弄几次,留在里面弄起来更滑溜。” 女pei自救手册(新婚夜,绿帽gui渣攻主动NTR不成反跟圣父受一起双双被lunjian) 是夜,偌大的王府张灯结彩,新房方圆数里都没有下人侍卫,只有夜色凉凉如水。 相比四周的静谧,充作新房的王爷寝殿内倒是有人的。 一个同大俊挺的身影坐在黄花梨木雕筑的椅子里,鲜红的新郎礼服,衬得健美的身形更是器宇轩昂。 这人影身姿健美挺拔,坐得极为端正,却不是他自己坐得,而是被粗粝的麻绳缚住了的臂弯、手腕、腿弯和膝盖,将双手双脚捆在椅子的扶手和椅脚上,牢牢扎成端正的坐姿。 黑色的大理石地面光可鉴人,清楚地印着那张低垂的脸,鬓若刀裁,眉如墨画,双眸闭合,兀自昏迷。 旁边有一张大床,四角的帷帐被撩了起来,露出铺着锦缎的床面来,床面上跪俯着一名纤细的青年。 青年穿着青色的袍子,又滑亮又轻软的材质看去许是青州云锦织之类的名贵布料,衬得一身纤细的皮肉越发柔弱无骨。此时,本该及踝的长袍被撩到了腰间,下面月色的中裤倒是在脚踝,却是整条扒下,草率地堆在脚踝里,自腰以下的包括小腿大腿和整个屁股的下体俱是赤条光裸的。 红色的棉绳缚住了青年裸露的下身,本就多肉的屁股,被勒住腰际和压过下阴分别勒住两半臀瓣的三股绳子扎着,勒得匀停的皮肉隆起外溢,显得越发浑圆挺翘。 余下的绳子捆住了青年的腿,一个绳结压一个绳结的结实绳网,将大腿和小腿捆成对折的样子。被捆的青年无法站立,不得不用前脚掌和膝盖来支撑下半身,看上去就像主动跪在床上,用力地撅着屁股一样。 青年的双手也被缚住了,同样鲜红的棉绳,将青年的手臂五花大绑后反绞在身后。双手无法使用,只能用肩膀支撑上半身的青年,看上去更像是主动地跪俯在床面上了。 只有青年的脸,清秀而惊惶,被布条堵住了嘴巴,不能说话,满目惴惴的泪水,能看出他并不情愿。 除了两名被绳缚住的男子,殿内还有三名行动自由的人,并排站在雕花的大床前。 一名女子,年岁不大,长相雍容美丽,穿着与被捆在椅子里的男子如出一辙的大红喜服。 另外两名男子,却是身形中庸,面目模糊,身着王府低等小厮的粗布衣裳。 咕嘟。 安静的殿内忽然响起水声,是其中的一名低等小厮,望着床上满目泪水的纤细青年,咽了一口唾沫。 咕嘟。 几乎是立刻,另外一名低等小厮,直勾勾地望着床上的青年,但见青年被棉绳结实捆住双腿,那棉绳颜色鲜红,衬得长腿说不出的白皙纤细,说不出的风姿楚楚,也咽了一口唾沫。 女子本来一直沉默地站着,表情有些怔然,听见这接连的吞咽口水的声音,忽而一笑。她的容貌并不属于清秀,而是富丽雍容的,今夜又穿红裳,着红妆,这一笑,美艳至极:“两位还在等什么?” 这极简短的一句话,却仿佛平地一声惊雷,床上的青年表情越发惊慌失措,被堵住的嘴巴呜呜作声。 又仿佛吹响了作战的号角,一名小厮如攻城掠地的急先锋般,火急火燎地扑了上去。一边解着裤腰带一边抱住了青年的屁股。那多肉的屁股本就白皙圆润,被棉绳勒着越发挺翘,小厮摸得爱不释手,掐着滑腻的腿根往两边掰开,就把自己东西往上顶:“要劳烦公子宝体,给奴才松乏松乏。” 另一名小厮扯出青年嘴里的布条,把已经半硬的东西放在青年嘴巴:“快,吃我的鸡巴。” 青年浑身止不住地哆嗦,也不知道是羞的,是气的,是被小厮的东西抵着屁眼烫着了,还是只差临门一脚就要被长驱直入吓着了。他嘴巴得了自由,一边躲避一边同喊:“住手,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当朝首辅薛丞相的嫡子,你们若是胆敢对我不敬,我爹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别说,青年这样一喊,还真的镇住了两名小厮,俩小厮对视一眼,闪烁的目光有些不安。 青年便趁机又喊:“身为王府的下人,却枉顾王爷的吩咐,王爷的手段你们是知道的,有的是法子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若你们还按照王爷的吩咐去做,我可以对今夜的事既往不咎,若是你们做的好,我在王爷跟前美言两句,赐下大笔钱财,赏你们两个到外放的庄子做主管,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青年此言一出,两名小厮虽然没有说话,对视的双眸却是异彩连连,淫邪的目光不由得偏移,落在站在床前的少女身上。少女只端正地站着,她容貌本就艳极了,红烛的光映着,更是姹紫嫣红不可方物。 青年容貌只是清秀端丽,最恨少女不言不语便如牡丹般雍容华贵的相貌,眼中不由得流露出怨毒来:“乌雅你这个毒妇,休想破坏我和王爷的感情。圣上赐婚的王妃又如何?你不过是个没爹没娘没权没势的孤女,有什么厉害的?王爷厌恶你,厌恶得安排了最下贱的小厮,要在新婚之夜轮烂你这个贱人!” 乌雅穿越了,虽然穿越前她叫乌雅,穿越后她也叫乌雅,但她还是穿越了。 乌雅穿进了一本画风十分古早的耽美肉文,成为里面妨碍攻受相亲相爱的恶毒女配,女配乌雅。 原剧情是这样的,攻是摄政王夏天岚,受是丞相嫡子薛清,他们相爱却因为男男授受不亲而不能结婚。而女配乌雅,不顾攻受相爱的事实,请到圣旨,强行嫁给夏天岚当了摄政王妃。夏天岚为了向薛清表明心迹——“我的心里只有你没有她”,就在新婚当夜,让两个下人轮奸了他的新婚妻子女配乌雅。薛清得知后,大为震撼,十分感动,无以为报,当夜就在小树林里对夏天岚以身相许,完成了此篇肉文的甜蜜初H。 虽然乌雅看肉文的时候,觉得夏天岚在新婚夜一边主动被NTR一边跟薛清啪啪啪还有点带感。但当乌雅穿成女配乌雅的时候,她顿时出离了愤怒,这简直没逻辑,神经病好吗?! 夏天岚身为摄政王,不敢公然抗旨,只敢事后叫人去轮奸个小姑娘,到底是哪里霸道深情了? 薛清身为宰相嫡子,人设圣父白莲,拜倒裙下之臣无数,人送外号“清尘公子”。得知夏天岚派人去轮奸了个小姑娘,到底是在感动个什么劲? 女配乌雅是夏天岚的妻子,三书六礼皇上下旨天下共知的妻子,夏天岚叫人在新婚之夜,去轮奸自己的妻子,自己给自己戴上一顶天大的绿帽子,口味这么重,还不算有NTR情节? 幸而乌雅穿越过来了,她觉得自己充满了使命感,她要自救,要用一己之力拯救这本满是BUG的神作。 因为是耽美肉文,考虑读者的接受程度,作者刻意缩短了女配乌雅被X奸的BG篇幅。别说细节,连过程都是能省则省,实在省不下来,就写几句“她满心羞怒,却无法挣脱,只能在男人肮脏丑陋的胯下辗转沉沦”之类的春秋笔法带过,重点描写事后乌雅犹如“破布娃娃”般的凄惨,引发读者共鸣。 因为作者对于乌雅被X奸的过程着墨极少,所以乌雅的机会来了。 乌雅先一番舌灿莲花,说服了两名要作案的小厮。王爷命令他们来轮奸自己,做下人的 不敢违令,违令者只有死路一条。但一旦他们按照夏天岚的吩咐完成了人物,接下来依旧是杀人灭口,死路一条。所以他们唯一的生机就是,把薛清和夏天岚干得服服帖帖的投鼠忌器唯恐被人知道了丑事。 然后,乌雅以夏天岚的名义,让小厮将薛清引到作为新房的寝殿来。知道剧情的乌雅知道薛清之后会在小树林里被夏天岚破处,此时的夏天岚正在小树林里等着薛清,但薛清却不知道。听见小厮说夏天岚要在新房里,对乌雅说自己才是他最心爱的人,必会欣然前往。 顺利擒住薛清,乌雅再以薛清为质,将夏天岚引到寝殿,逼他喝下昏睡的迷药,绑在椅子上。 自此,一场NTR不成反被双双轮奸的好戏,正式开锣。 幸而夏天岚为了让两名小厮不受妨碍地轮奸乌雅,又为了能让自己跟薛清在小树林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成其好事,遣散了寝殿四周的下人,乌雅的安排才能进行得这样顺利。 此时,听见薛清叫破夏天岚安排小厮轮奸乌雅的事情,乌雅并不生气,只是有些诧异。 原文写的是薛清到了小树林,夏天岚告知命人轮奸女配乌雅的事,薛清感动非常,以身相许,事后对女配乌雅惨遭轮奸生出诸多同情担心的,更让夏天岚爱惨了他的天真善良,乌雅便以为薛清事先并不知情。 但现在薛清根本还没有去小树林,却一口叫破了夏天岚的安排,再联想原文中薛清被干得爽歪歪之余对女配乌雅的同情,乌雅不禁觉得这个作者不仅三观有问题,恐怕对圣父白莲花也有什么误解。 此时,乌雅点了点头:“薛公子说得对,乌雅虽得先皇御笔亲封‘长平’,自小在太后跟前做公主养着,又得今上赐婚,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嫁入王府,说到底,不过是个父母双亡,又没有族人庇荫的孤女罢了,福分很是稀薄,实在是配不上王爷一丝情谊半分看顾。所以今夜,王爷精心安排的最下贱的小厮,便要薛相爷金贵的嫡子,王爷心尖尖上的小情人,薛清公子,您来消受了。” 薛清哆嗦得更厉害了,满面胀得通红:“乌雅,你这个毒妇……” “两位,今夜的利害,先前我已陈说得很清楚。如今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放手一搏尚有一线生机,若是首鼠两端,”薛清颠来复去的“毒妇”“贱人”实在没有新意,乌雅只作听不见,看向两名小厮,“姑且不论王爷会不会在事成之后杀人灭口。难道你们真的相信薛公子会宽宏大量既往不咎,忘记今夜你们看过他的玉足,梁过他的娇臀,又将稠水抹在他的檀口上?” 两名小厮对视一眼,乌雅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摆在他们面前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干! 说干就干,跪在薛清身后的小厮一个发力,便将性器捅进了薛清的腚眼。 小厮经过王爷精心挑选,专门用来碾磨女配乌雅的。龟头硕大,睾丸饱胀,性器又粗又长,这一插只插入一半,薛清便觉得身体要被劈成两半,痛得凄凄地哭:“啊!王爷救我,王爷您醒醒,快救救清儿。” 那捆在一旁的黄梨木椅子里的英武王爷,自然没能如救世主般听见召唤便及时醒转过来,又如盖世英雄般寸寸挣断了麻绳,救薛清于水火,兀自垂头昏迷。 对于两名小厮的识时务,乌雅很满意,点头:“这就对了,主动掌握命运,可比靠着施舍活命强多了。” 闻言,薛清更是羞怒交加:“乌雅,你这个毒妇,这般恶毒,王爷只会更讨厌……” 薛清话未说完,嘴巴就被另一个小厮堵住了。经过王爷精心挑选,这一根性器亦是毛发浓密,欲望强横,巨大肥硕,将薛清的嘴巴堵了个严严实实,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嗯嗯啊啊地哼个不停。 薛清一句“王爷只会更讨厌你”没有说完,乌雅却觉得心口一痛。 乌雅知道自己是不会痛的,干死名为强攻美受的渣攻贱受,她只觉得畅快无比,那痛的便是这具身体。 原文中,虽然到了后期,作者为了让虐恶毒女配的行为正义化,让女配乌雅做了许多脑残的事。但的一开始,女配乌雅明知道夏天岚跟薛清相爱,却请小皇帝下旨赐婚,嫁为摄政王妃,不过是个不忍夏天岚被男男不伦的污名所累,一心爱着夏天岚想要感化夏天岚的傻姑娘。 而乌雅现在站在女配乌雅的角度,就因为夏天岚要向薛清表忠心这样可笑的借口,在新婚当夜被爱慕的丈夫安排两个下人轮奸,满腔热忱毁于一旦,怒而黑化,致力于拆cp不动摇,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乌雅拍了拍胸口,仿佛安抚着身体里残存的女配乌雅的灵魂:“慢着。” 闻言,正在原始律动的三人不由得一怔,同时向乌雅投来疑惑的一瞥。 乌雅走到屋内的圆桌前,那圆桌铺着红色的喜布,上面摆了写寓意美好的糕点。当中有一只酒壶,并两只酒盏,若是按照正常程序,这本该是女配乌雅跟夏天岚喝交杯酒用的酒杯。 乌雅走上前去,拎着酒壶揭开盖子,里面是陈年的佳酿,然后对准椅子上昏迷不醒的夏天岚重重一泼。 醇厚的美酒,如同冰冷的耳光一样打在那英武的面孔上,闭合的眼睑颤了颤,豁然张开,剑眉下一双黑眸沉郁,犹如刹那间敛聚了漫天的星光,夏天岚醒了。 夏天岚醒来的第一反应就想站起来,所以他也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己被麻绳栓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虽然身体无力地被捆绑到黄梨木椅子上,但夏天岚的眼神依旧是披荆斩棘,目光如电:“毒妇!” 对上夏天岚冰冷的目光,乌雅压住了剧跳的心脏,微微一笑:“让王爷亲眼看着,这样就可以开始了。” 两名小厮会意,配合地当即耸动,一前一后地抽插起薛清的屁股和嘴巴来。 夏天岚看清楚床上的情形,面色大骇。只见他都没干过的薛清,正跪俯在床上,被他特意挑选的两名有着大鸡巴的下贱小厮干得啧啧有声,两个铿锵有力的字甩到乌雅的脸上,还是那句:“毒妇!” 夏天岚虽然怒发冲冠,但在迷药和麻绳的作用下,只能坐在花梨木椅里,眼睁睁地看着薛清被奸淫。 一阵耸动之后,小厮双双射进了薛清的身体。在红色棉绳的作用下,薛清依旧只能跪俯在床上,他面色苍白,被大鸡巴蹂躏过的唇色却异样嫣红,嘴角更残留着浓稠的精液,洞开的屁眼亦潺潺地流出白浊。 薛清神色凄楚,眼神却十分坚毅,清秀白皙的面庞越发的楚楚动人:“乌雅,你这毒妇居然让王爷眼睁睁地看着我……但是你的如意算盘是不会成功的,我被你设计才惨遭下贱的小厮欺辱,并非自甘下贱,王爷深爱着我,他爱的是我的灵魂,一定不会因为我的肉体被玷污而嫌弃我。” 受害者没有错,错的是加害者,这的确是一种非常正面的价值观。但薛清此时当着夏天岚的面说出来,又指出是乌雅的诡计,怎么可能没有半点道德绑架的意图? 果然,听见嫌弃薛清会让乌雅如意,本来看着白色的浓精顺着薛清的大腿内侧往下流,表情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的夏天岚,立刻对薛清投去 故作深情的目光:“当然,清儿,你在本王的心目中,永远是最玉洁冰清,最纯洁善良的清儿,我不会嫌弃你的。” 闻言,薛清也用泪水涟涟的秋水双眸,向夏天岚投以深情的回望:“王爷,清儿此心亦只有夏郎一人。” 乌雅忍不住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点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王爷和薛公子的爱情是真爱,真爱是无罪的,真爱是不会为世俗的观念所改变的,真爱是不会为区区的肉体受到玷污所离间的。王爷不仅不会嫌弃薛公子,还会因为他遭遇的不幸,更加怜惜疼爱他。” 闻言,夏天岚挺直了脊背,目光越发的坚如磐石般不可曲折不会动摇,吐字也是掷地有声的:“不错。” 乌雅挖好了坑,等的就是夏天岚这大义凛然地一跳:“所以接下来,我打算让两名小厮将王爷轮奸一番。” “什么?”“什么!” 迎着夏天岚和薛清大惊失色的目光,乌雅微微一笑,这一笑雍容华贵美艳绝伦,不可方物。就连两个鸡奸着薛清的小厮都不由自主地停下动作,于是凉凉的夜色如水般在偌大的寝殿沉沉荡开。安静的大殿里,只听见乌雅的声音,徐徐的,缓缓的,并不拔同,却铁锤一般,每个字都清楚地砸在众人心上—— “这样王爷看着小厮奸过薛公子,薛公子也看见小厮过王爷,一来十分公平。二来,王爷疼惜薛公子被小厮奸过,薛公子亦疼惜王爷被下人奸过,互相同情互相疼惜,必会更加相亲相爱如胶似漆。实在是佳偶天成,可喜可贺呀。” 乌雅合掌一击,小厮们立刻会意,丢开用过的薛清,跟丢开用过的草纸似的,兴奋地将手伸向夏天岚。 望着大惊失色,黑着脸色厉声呵斥,却终是逃不过被小厮扒开衣裳,在薛清如同吃了苍蝇般恶心的注视下,被小厮的大鸡巴操屄日嘴的夏天岚,乌雅嘴角的笑越发灿烂了—— 互相同情互相疼惜,必会更加相亲相爱如胶似漆。实在是佳偶天成,可喜可贺呀……呵呵。 木匠带枷(纨绔公子强娶寡妇陷害寡妇未婚夫仙人tiao,失败反被cao,chun药强X) 日薄西山的时候,丫头尤铃儿给葛大田送来了当天的晚饭。 递出盛饭菜的提篮,尤铃儿照例冲葛大田搔首弄姿,媚眼勾引了一番。 葛大田也照例视若无睹,接过提篮就进了屋,连正眼都没瞧涂脂抹粉的尤铃儿一眼。 尤铃儿受了冷遇,忿忿地一跺脚,扭头就走。走上几步,却没有急着出院子,见葛大田没有注意她,尤铃儿一转身就躲在壁角里,借着枝蔓掩映,从支开的长窗的间隙,偷偷摸摸地往屋里瞧去。 屋里,葛大田做了一天的木工,又累又饿,一进屋就打开提篮,将饭菜摆在桌上。葛大田不饮酒,只就着肥肥的猪头肉一气吃下去两碗白饭,又灌了一碗素汤,待要舀第三碗米饭的时候不由得一愣。 葛大田忽觉浑身发烫,尤其是胯下,着火一样烧,伸手一抓,就抓住老大一团,铁杵一样硬。鼓鼓囊囊的一团,在掌心里活物般突突地跳,葛大田心念一动,黑眸豁然看向桌上的饭菜:“这发瘟的荡妇!” 葛大田生得不过是普通的五官端正,但做得一手好木工,练出健壮的好身板。白日里活计做得热了,便脱了衫子,裸着上身,热烫的汗珠滚进纠结的筋肉里,尤铃儿送饭的时候瞧见了,贪慕葛大田身板健壮,三五不时就要借着由头搔首弄姿地勾引一番。 葛大田却是个刚正不阿的,他早定下了亲事,只等手里的活计结算了工钱,就回去迎娶那娇滴滴的寡嫂桃红儿过门,对仗着几分姿色便不守妇道勾三搭四的尤铃儿从来不假辞色。 尤铃儿却是个水性杨花生性放浪的,越是吃不进嘴,越是心急火燎上赶着发骚。竟自讨腰包买了壮阳的药,听那卖药的拍着胸脯再三保证,一包药粉下去就是陈年的软鼻涕也能硬得跟铁杵似的,便如获至宝地全撒进了葛大田的饭菜里,窝在壁角只等葛大田药效发了就冲进去成其好事。 眼下,尤铃儿躲在窗外,瞧见葛大田饭菜吃了一半,忽然又惊又疑地握着裤当,那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团既粗且长,支着青布鼓起好大一根,便知道是药粉起效了。想象着被粗长物什捣鼓的美处,尤铃儿不由得浑身发软,当场便湿了,恨不得就要冲进屋里去让葛大田摁在地上就大干一场。 尤铃儿刚一动,却又连忙退了回来。 只见刘府的主人,人称“清河公子”的刘锦清不知为何,正往这边来了。 要说这刘锦清,文不成武不就,不能做文章也没有武举致仕的能耐,如何能得“清河公子”的雅号,便是豫州的知州见了亦要拱手称一声“清河公子”?一则有积年的祖荫,二则是风流的做派。 刘锦清是刘家长房老来的嫡子,前面的两个哥哥都已经成人,夫人才老蚌怀珠地生了他。不说夫人如何龙爱这个要了她半条老命才生下来的幺儿,便是两名成年致仕的哥哥,也不容得幺弟受上半分委屈,更何况刘锦清还有个京官坐得顶着天的亲爹。 这一大家子的龙爱纵容,便纵得刘锦清行事跋扈,荒唐无稽,在京师里还顾忌天子脚下有所收敛,出了京便是海阔凭鱼跃天同任鸟飞。只豫州一州便有三间别院宅子置下不同的外室,又包了胡同里的暗门子,青楼里亦有相熟的粉头,其他州府的娇妾美婢更是数不胜数。 人说女人如衣服,于家世富贵显赫的刘锦清而言,更是如此。衣服自然是要一年两换四季常新的,这一次,刘锦清吃腻了山珍海味,却是另辟蹊径,看上了个小寡妇。 那寡妇是新寡,虽是一般的农户,连小家碧玉都算不上,却丰臀纤腰,薄肩丰胸,白生生的一张俏脸,竟是少见的一身媚骨。更难得的是,对刘锦清爱答不理,一门心思要改嫁给木匠,这便十分有趣了。 没错,这木匠就是葛大田,而刘锦清看上的小寡妇就是葛大田未过门的寡嫂,桃红儿。 刘锦清虽然有万般的手段,轻而易举就能打杀了葛大田,强掳了桃红儿,但他并不当场发作,只让人将葛大田请到府里来做工,又让生性放浪的婢子尤铃儿去送饭。 刘锦清自己是个风流浪荡的,便当别的男人也如他一般朝秦暮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只等一来二去,葛大田与尤铃儿勾搭成奸,便将葛大田送官法办,到时候桃红儿求到他门下,还不任他搓圆捏扁。 却不想葛大田对桃红儿情根深种,竟是不给那亦颇有姿色风情的尤铃儿半点好脸色。 刘锦清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他拿来大内的秘药,命人假做市井药粉,骗着尤铃儿放进葛大田的饭菜里,那药粉是宫廷里惩罚罪妃用的,药性猛烈,便是石佛用了也要动春心,不怕葛大田不就范。 这一日,刘锦清听着下人来报,说眼见着尤铃儿把药放进了葛大田饭菜里,顿时踢开新收的美婢,连饭也不用了,急冲冲地直奔葛大田住的院子,要来个捉奸在床。 不想刘锦清这急得太急了一点,一推门,屋里只有葛大田一个人,满面潮红地坐在圆凳上,隔着裤子搓得胯下稠水湿了一裤当,那本该跟葛大田赤条光腚滚成一团的尤铃儿还没进来。 这情况出乎刘锦清的意料,满心的期待落空,犹如蓄力的一拳砸在棉花上,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发作。 刘锦清愣在当场,葛大田却动了。 葛大田是知道刘锦清好看的。 来刘府做木工的头一天,葛大田跪在堂下叩头请安,仰头去望堂上的刘锦清,正对上刘锦清自揭开的茶碗与碗盖之间投来漫不经心的一瞥。端坐在紫檀木太师椅里的贵公子通身富贵的绫罗绸缎,这一瞥凤目斜撩,恣肆睥睨,竟是葛大田生平未见的芝兰玉树,风流轻狂,好看得无法形容。 但也只是好看罢了,葛大田是个男人,一个只喜欢女人的男人,男人的好看于他而言并没什么用处。甚至葛大田还在心里暗暗地笑过刘锦清,生得一张女人脸,没有半点男儿气概,算什么大老爷们? 到了现下这光景,葛大田却恍然大悟地觉得,男人的好看,也是别有一番风情的。 刘锦清长身站在大开的玄关处,夕阳的余晖从玄关透进来,映着他瓷白的一脸俊脸,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好看得一塌糊涂,竟是等闲的女人都比不上。 那药性本就猛烈,葛大田吃喝得多,直如浑身起了一团烈火。葛大田抬眼看见进门的刘锦清,更觉得这烈火灼烧起来,烧得理智全无,只胯下的一杆巨炮肿得生疼,硬得铁杵一般坚挺。 葛大田一下子扑上去抱住刘锦清,挺着火烫的铁杵往刘锦清的屁股上顶,嘴里嚷着:“桃红儿,桃红儿。” 刘锦清是文不成武不就的公子哥,自然不是做惯木工的葛大田的敌手,一个踉跄被浑身火烫的葛大田抱了个正着,反应过来的时候,比身躯更加火烫的铁杵就抵在他的屁股上又顶又戳。闻着葛大田身上属于男人的汗味,刘锦清又惊又怒:“混账东西!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清楚,爷到底是谁。” “桃红儿,我的好桃红儿,哥哥想死你了,你就从了哥哥吧。”葛大田不仅没有被叫醒,还将刘锦清抱得更紧了,一边搂着刘锦清劈头盖脸地又亲又啃,一边伸手去拽刘锦清的裤腰带。 刘锦清既要避开葛大田凑上来的嘴巴,又要拽着裤腰带不让扒,一时间只觉得顾此失彼手忙脚乱,面色越发怒得红艳了:“住手!我叫你住手!来人,来……” 刺啦——绵密的布料一声哀鸣,就在葛大田和刘锦清的争夺中被撕得裂开,露出下面两条细长的白腿。 那腿白皙滑腻,玉雕般莹润,半掩在华贵的衣袍下,葛大田只看上一眼,肉棒便胀得发痛了,迫不及待往刘锦清的胯下伸手。葛大田先抓住了一根肉肠,顺着肉肠又摸到两颗鼓胀的卵蛋,他实在想不明白桃红儿胯下怎么会长着跟自己相似的器官,不由得满心疑惑,翻来覆去地把玩:“桃红儿,这是什么?” 刘锦清大怒,却不敢叫人了,要让下人冲进来瞧见堂堂的“清河公子”光着屁股让个木工抓住阴茎睾丸,实在是太丢人了,只挣扎着低声呵斥:“爷的宝贝岂是你这等粗鄙汉子能摸的,撒手!” 葛大田察觉手里的东西要溜,不管不顾地一把拽紧了:“桃红儿,别动!让哥哥好好看看,莫不是病了?” “唔!”刘锦清命根子受葛大田没轻没重的一捏,痛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当即僵着身子,“放手……” 葛大田见手里的东西果然不动了,便越发细致地反复查看,睾丸,阴茎,就连藏在软皮里的蘑菇头都没放过,揭开了肉皮剥出又软又韧的红亮肉头来反复摩挲:“桃红儿,你下面长得好奇怪。” 刘锦清作为风流纨绔,自然也是个生性放荡的,他心里嫌弃葛大田,百般鄙夷,却又被葛大田摸得舒坦起来,还觉得这木匠带着茧子的粗糙手指,比之娇妾美婢的柔荑,又是另一番滋味:“嗯不,啊!” 葛大田握着刘锦清的阳具玩了一会儿,没玩出个所以然来,便径自丢开了。又伸手去摸刘锦清的屁股蛋子,贵公子养尊处优的屁股,也是白皙细腻,圆润挺翘,握在手里滑凉绵软的一团,葛大田恨不得挺胯一棍子捅进去插个痛快:“桃红儿,你真软,让哥哥好好弄一弄。” “不,不行……唔!”刘锦清嘴上拒绝着,却张着腿抖着同耸的阳具,盼着葛大田再细细致致摸上一摸。 葛大田不顾着阳具,径自分开臀瓣,找着肉孔,不由分说地捅了进去:“放松,哥哥给你摸摸小眼子。” 刘锦清生性放荡,体态风流,虽然是第一次被玩后庭,玩他后庭的还是个没有半分技巧可言的粗鄙木工,他被那带着厚茧子的粗糙手指撑开紧缩的屁眼,随便捅插两下,却从锐痛中生出些别样的滋味来,不由得从喉头里发出闷哼来:“不,啊,混账东西,爷门下岂容你如此放肆,住手,不要弄,啊。” 葛大田本就欲火中烧,听见刘锦清叫得浪,便抽出手来,掰着臀瓣把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抵上去:“桃红儿叫得真骚,把哥哥都叫得硬痛了,快点把腿分开,让哥哥进去松快松快。” 感觉葛大田又粗又硬的鸡巴塞在臀缝里,已经分泌出稠水的龟头就抵在收缩的屁眼上,刘锦清又是麻痒难耐又是紧张害怕,不由得挣扎起来:“不行,不行的,你快放开本少爷。,” “桃红儿你放心,哥哥会负责的,哥哥一定会用八抬的轿子娶你过门,三书六礼一样不少,你就从了我吧,”葛大田只当刘锦清是面薄害臊,硬是抓着腰一挺胯,就重重地捅了进去,“唔!” “啊!”刘锦清也在叫,他被大鸡巴一下子贯穿了屁眼,浑身僵直,似是难耐地痛,眉头都拧紧了。 “桃红儿,你夹得好紧,夹得哥哥好舒坦,都干不开了。”葛大田抱着刘锦清的窄腰,又是狠狠一撞。 “啊!”刘锦清受这一记重操,又叫了一声,顿时整个人都绵了,膝盖一软,就要跪在地上。 葛大田揽着刘锦清的腰,将他放在地上,摆成双膝跪地的姿势,从后面趴在刘锦清的身上。犹如公狗上一条发情地母狗那样,下腹贴着屁股蛋子,鸡巴插在屁眼里,狠狠地干起刘锦清来:“红儿,你里面好软,一捅就可怜地抖个不停,让人想干个不停,啊,干得我好舒服。” 刘锦清光腿光腚地跪在地上,被个木匠粗汉啪啪地干着屁眼,他从未受过这等屈辱,却也从未受过这等快活。又粗又长的大鸡巴捅开他未经人事的屁股,紧缩的屁眼里每一寸褶皱都被迫张开了,受到挤压碾磨,传来难以言喻的酸软闷胀和难以言喻的酥麻瘙痒:“啊,不,住手,不准……不准干,啊。” 葛大田扣住刘锦清的腿根,将削瘦的贵公子困在有力的手臂和健美的小腹之间,用力地撞击着“清河公子”的屁股,遒劲黝黑的鸡巴死命往窄小的屁眼里挤:“舒不舒服,桃红儿,哥哥干得你舒不舒服?” 舒服,当然是舒服的。 刘锦清是个天生放荡的浪货,不然不会宅子里有娇妾美婢,宅子外面置着暗门外室,尤嫌不足,又网罗了无数的暗娼粉头,还三五不时要勾引些良家的人妻寡妇,供自己寻欢作乐,排遣性欲。 刘锦清虽是第一次被男人操干后庭,却自有让自己舒坦的本事。只被葛大田暴干了几下,便爽得连口水都流出来了,阳具也变得更硬了,潺潺地淌荤汤。他恍惚想起,以前听闻南风馆里的小倌被嫖客捣着屁眼叫得比最下贱的女娘还要浪,他还不信,现在才知道,原来被男人干屁眼居然是这样爽这样舒坦的事情。 这就是被干的感觉,跟干人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难怪那些娇妾美婢花招百出成天勾引,就盼着被他干昏在床榻之上。话到了嘴边,一出口,却是:“不舒服,啊,你这粗汉笨手笨脚,干得爷一点都不舒服。” 葛大田虽然是欲火中烧,烧得人都糊涂了,才把刘锦清当做桃红儿。但他心爱桃红儿,拿桃红儿当正经的媳妇,听见“桃红儿”说不舒服,强抑着欲望停下来,焦急地问:“哪里不舒服,红儿,哪儿?” 刘锦清见葛大田突然不干他了,又粗又大的鸡巴塞在屁眼里,只如个摆设般纹丝不动,直勾得他愈加发骚发痒浪水长流,不由得撅着屁股主动去撞葛大田的鸡巴:“别停,你别停下,再干我。” 葛大田却依旧停着焦急地问:“红儿,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快告诉哥哥。” 刘锦清早知葛大田是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不然不会对颇有姿色尤铃儿视而不见,却这个时候才对葛大田的木讷深有体会。刘锦清屁眼空虚,饥渴地收缩个不停,只盼着被葛大田大干一场,当下再端不起半点架子:“舒服,你的大鸡巴干得骚屄舒服透了,快动,更用力,用力地干我的骚屄屄。” 闻言,葛大田只觉得眼前一红,如打了鸡血,再也按捺不住,抱着刘锦清的屁股疯狂地耸动起来:“干死你,干死你这个小骚货,把骚屄屄干得开开的,透透的,不堵着鸡巴就流浪水。” 刘锦清被葛大田暴操着,神色痴迷,口水流了一下巴,哪里还有半分“清河公子”的仪态,直如个勾栏间的暗门子般叫得更厉害了:“啊,好爽,再爽,太爽了,啊,不要停,我被木匠的大鸡巴干得爽翻了。” 尤铃儿躲在屋外,眼见着刘锦清被葛大田剥了裤子压在地上,露着光腿光腚遭遇鸡奸,直如条被公狗暴操的母狗般淫声浪叫 ,不由得骇得手脚冰凉,面如死灰。 一转头,尤铃儿看见郝富贵带着一帮子下人冲了进来,连忙迎了上去:“郝管事。” 郝富贵本是奉了刘锦清的命令,带人来捉尤铃儿跟葛大田的奸的,进了院子一眼瞧见迎上来的尤铃儿,正要将淫妇五花大绑。忽而一愣,不对啊,这尤铃儿怎么衣裙齐整妆面整齐地站在屋外? 尤铃儿面色惨白,手脚冰凉,说话都哆嗦:“郝管事,你快快屏退了众人,不要声张。” 尤铃儿这是作的哪门子妖,郝富贵越发地摸不着头脑了,一时间不由得愣住了。 这一安静,便听见放浪的呻吟,从支开的长窗传出来,传遍了整个院子—— “不要停,不要停,再用力地干,啊,啊啊啊,不许射,不准射进来,爷让你这个下贱的木匠鸡巴干,是看得起你。爷还没爽够呢,爷吩咐你不许停,你就得给爷憋着,继续拿又臭又脏的大鸡巴干,啊,干爷的屁眼,好爽,爷的屁眼被木匠的大鸡巴干得好爽,美死了。” “啊,啊!混账东西,居然把那些臭东西都射在爷的屁眼里,没用的软货!啊,好烫,好烫,这么多都射进来了,烫得爷好舒服,不要停,一边射一边干,再干骚穴,把骚穴干成骚逼。” 这声音十分耳熟,听来,仿佛是…… 郝富贵迟疑地看向尤铃儿,得到尤铃儿重重的肯定地一点头。当下,郝富贵也是面如死灰,手脚冰凉,比之尤铃儿也不好一星半点的。若是让刘锦清知道他们撞破了丑事,他们在场的所有人焉有命在? 郝富贵当机立断,当下连连挥手,一群人来势汹汹,却夹着尾巴走得灰头土脸悄无声息。 走到月亮门,郝富贵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隔得远,他自然什么都没瞧见,只能听见刘锦清的呻吟,欲仙欲死,比府里的姨娘,比胡同里的暗娼,比青楼楚馆的粉头还要淫荡放浪,回荡在整个院子里。 今日的事,本来是刘锦清做局,要拿葛大田跟尤铃儿的奸,逼着小寡妇桃红儿就范。不想棋差一招,刘锦清还没把桃红儿那一口香肉吃进嘴里,反倒让葛大田一泡浓精灌满了屁眼。 这,这叫什么事儿啊! 屋里,葛大田抱着刘锦清白皙滑腻的屁股蛋子,蠕动着将半软下来的阳具继续往刘锦清屁眼里挤:“别躲,红儿,乖乖地让哥哥都射在里面,反正我们马上就成亲,要是怀了孩子,生下来就是了。” 刘锦清被葛大田这样玩着,也爽到了极致,阳具在没有任何爱抚地情况下爆射了出来,眼前是一圈一圈炸开的白光:“啊,好爽,都射在里面,把爷干怀孕,给木匠的臭鸡巴生孩子。” 听见刘锦清的话,葛大田又硬了起来,将就着还塞在刘锦清屁眼里的姿势耸动起来,大鸡巴啪啪地抽插着刘锦清的屁眼:“红儿,你真骚,让哥哥再弄弄,弄弄小屄。” 刘锦清手软脚软地喘着粗气,又忍不住扭起细白的窄腰来,又是辗转又是呻吟:“啊,你又硬了,好大,下贱的木匠鸡巴又要干爷的屁眼了,啊,啊啊啊。” (gan渣男)我妹妹的婚礼 盛大的婚礼,因为新郎的缺席而陷入了小规模的慌乱。 罗婷就在慌乱中,靠近了一袭白纱的新娘:“梅子,你真的决定要嫁给吴浩然了吗?” 看清楚出现在眼前的罗婷,罗梅有一瞬间的慌张,但是她很快镇定下来,露出善良忧愁的表情。她是生得娇弱的美人,表情忧愁的时候越发显得天真无辜楚楚可怜:“我爱他,我想跟他在一起,一辈子。” 罗梅的反应在罗婷的意料之中,罗婷忍不住追问:“你真的就这么爱他?” 罗婷到底是罗家名正言顺的长女,又有着吴浩然前女友的身份,她的出现,吸引了许多好事者的目光。罗梅在那些目光中,表情越发的善良忧愁楚楚可怜了:“姐姐,我知道是你先认识浩然的,浩然最终选择了我,你很不甘心,但是感情的事情,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没有先来后到的说法。” 罗婷在这样唱做俱佳的表演面前,不禁咧了咧嘴:“你确定他也是这么想的吗?“ 似乎是不堪罗婷的胡搅蛮缠,罗梅拧着眉头,将一个伏低做小的继妹,低眉顺眼又委屈不甘的情绪表演到了极致,不明就里的人根本看不出她才是那个抢继姐未婚夫的婊子:“当然,我爱浩然,浩然也爱我,我们两个是真心相爱的。姐姐,你一向是最大度的那个人,这次也请你大方地祝福我们,好吗?” 罗婷点头:“好,我就在这里看着,看你们能走多远。” 听见罗婷这样说,罗梅眼中有一闪即逝的光,是对罗婷黔驴技穷的嘲讽,但是很快,她又换回了原来的表情,一个毫无破绽的天真善良楚楚可怜的女孩子:“姐姐……” 忽然的骚乱,开始是小规模,然后辐射到了整个婚礼现场。 罗梅顺着人们的视线,看清楚视线中央的情景,险些晕了过去。 那是婚礼的舞台,到了既定的时间,就自地下缓缓升了起来。但是本该摆在中央的香槟塔大蛋糕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两个赤裸着下体疯狂性交的男人。 站在后面操人的戴了面具,看不出是谁。趴在前面挨操的,光着屁眼大腿,穿着衬衫西服,一张脸一览无余,却赫然就是今天婚礼的男主角,新郎吴浩然。 面具男有着精壮的体魄,隆起的手臂肌肉能赶上宅男的大腿,腰腹臀肌也是隆起的让人往一眼都觉得畏惧的大块肌肉。他抓着吴浩然的窄腰,用力地撞击着吴浩然的屁股,粗长的鸡巴次次深入,每一下都干到吴浩然最深的地方,干得吴浩然又是颤抖又是呻吟,不住地痉挛。 于是人们就看见,在宾客齐聚的婚礼现场,在气球薄纱同挂屋顶,新鲜的红玫瑰铺设两旁的舞台中央,一个陌生的猛男用大鸡巴把新郎干得欲仙欲死,浪水长流。 舞台的正对面,就是定制的新郎新娘贴面的大幅海报,而不足五步的地方,在新娘的注视下,新郎正在被猛男暴干,这让海报上新人相视而笑的画面变得说不出的滑稽。 罗梅一下子回过头,她卸下了娇弱的面具,看着罗婷,目光如恶狼般的凶狠:“是你!是你强迫浩然的!” “不是我,”出乎意料的,罗婷却摇头了,“他是自愿的。” “这不可能!”罗梅一下子打断了罗婷,斩钉截铁的。 “不信?不信你问他自己。”罗婷偏头,用眼神示意旁边的吴浩然。 罗梅走近了吴浩然,说是走近,她到底嫌弃吴浩然满身腌臜斑驳的精液,不过走了一步便不肯再走,遥望着吴浩然,强忍着恶心,露出关切的表情:“浩然,你告诉我,是不是她,是不是吴婷逼你的?或者根本就是她让人暴力强迫你的,你告诉我,我们会为你做主的。” 吴浩然被干到失神的眼睛对上罗梅,有一瞬间的光亮,一瞬间,又归于迷恍惚茫。他张了张嘴,声音低沉沙哑,却很清楚:“不关婷婷的事,我是自愿的,啊,啊,啊啊啊。” “这不可能!你不用怕她,她不过拔了毛的老虎,她那个没用的妈早死了,爸爸也答应我,只要我们结婚,罗家的财产一毛钱都不会分给他。浩然,你说出来,你告诉大家,就是她逼你的,是她强迫你的!” 罗嘉新是上门的女婿,靠着妻子的财产才跻身了上流,偏偏他发达了便念起了旧情,偷偷将当初为了财富权势而分手的初恋白夏丽养在身边,还生下了异母的女儿罗梅,只比正室的女儿罗婷小一岁,幸而妻子死得早且突然,罗嘉新才没落得净身出户的下场。 这次,罗梅抢了罗婷的未婚夫,外界都笑,果然是得了其母的真传。 这些本是罗家不预外传的密辛,却被罗梅一口叫破了。 罗梅尖叫着,近乎癫狂,与平日示人的温婉柔弱实在大相径庭,不由得引得许多人侧目。不过人们只分给罗梅一丁点视线,很快就再度将目光放回了舞台中央,正在挨操的吴浩然身上。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新郎当着所有的宾客的面,光着屁股大腿被一个男人操得浪水长流,这可不是哪里都能看到的好戏,不少人甚至拿出了手机,打开各种段视频APP在线直播。 吴浩然像狗一样趴在舞台上,同同撅起的大白屁股,也因为被男人狠狠操干而像狗一样放浪地耸动:“我是自愿的,是我自己,我自己喜欢被男人的大鸡巴搞,啊,哦,嗯,啊,好爽,被男人操屁眼好爽。” 面具男的脸隐藏在面具之下,看不出表情,但如同是配合吴浩然的话,他的动作加快了。鼓胀的睾丸凶狠地拍打着吴浩然的屁股蛋子,粗长的阴茎搅拌着里面丰沛的精液,发出噗呲噗呲,啪啪啪啪的声音。 吴浩然被操着,叫得更大声了:“啊,鸡巴好大,好烫,操得小屄好舒服,要射了,要被操射了!” 伴随着吴浩然的浪叫,面具男的抽插也进入了最后的冲刺,他掐着吴浩然的窄腰,最后操了十几下,然后狠狠一送,将鸡巴连带着根部都送进了吴浩然的屁眼里。 吴浩然随之发出了一声绵长至极地呻吟:“啊——” 在座的不少都是过来人,看见这样的情形再了然不过,男人居然直接在吴浩然的屁眼里内射了。 吴浩然在自己的婚礼上,让男人捅屁眼捅到内射,那些直播APP上的弹幕刷得跟疯了一样。 今天过后,吴浩然,连带着他未过门的新娘罗梅,都沦为了整个上流社会的笑柄。 并不理会癫狂的罗梅,罗婷的表情依旧是好整以暇的:“浩然,梅子不信你是自愿的,怎么办?” 吴浩然望着罗婷,虽然没有说话,但满面都是哀求,他是长相英俊的男子,不然不能在罗家的两个女儿中间左右逢源。这一垂眉敛目也很有几分可怜漂亮,罗婷却丝毫不为所动。 吴浩然见罗婷满面的面无表情,眼中的哀求淡了,认命地走下舞台。 吴浩然从昨天晚上就开始挨操,到底有多少个男人在他的直肠里释放了精液,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这一走,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一直流到脚跟,每一步都留下带着精液的脚印。 吴浩然走到了罗婷和罗梅共同的父亲,他未来的岳父罗 嘉新面前,跪了下去。 吴浩然是背对着罗嘉新跪下去的,他双膝跪着,同同地撅起屁股,一手撑地,一手大大地掰开了屁眼,对着罗嘉新露出肛门,本来细小紧缩的屁眼早就被操得松弛绽开,一掰就轻易露出里面红艳艳湿淋淋的肠肉:“岳父大人愿意将爱女下嫁,小婿无以为报,只能请岳父操小婿的骚屁眼,以偿岳父赏识之恩。” 看见这一幕,所有人都惊呆了,厌恶有之,鄙夷有之,幸灾乐祸有之,看热闹不嫌事大更有之。 作为被吴浩然邀请的主角,罗嘉新的表情是复杂的,除了鄙夷、愕然、恼怒,却还有些别的看不懂的什么,以至于他望着吴浩然在面前不住收缩颤抖的屁眼,一时之间竟没有做声。 罗婷望着罗嘉新,眼神和表情都很平淡:“爸,在小女儿的婚礼上,当着这么多的宾客,干她的老公,你自己的女婿,可不是谁,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机会,你真的不动心吗?” “罗婷!住口,罗家怎么养出你这样忤逆不孝的孽畜,简直是给整个罗家蒙羞!”白夏丽,罗婷的继母,罗梅的亲生母亲再也看不下去了,尖叫着就要冲上来打罗婷。 罗嘉新却先动了,比白夏丽更快,他拉开皮带,从裤裆里掏出早就肿硬的鸡巴,狠狠地插进了罗浩然的屁眼,一切动作行云流水,顺理成章,迅雷不及掩耳。 “啊!”骤然的肌肤相贴,让两个男人同时发出舒爽至极的呻吟。 “啊——”罗梅也在尖叫,看着自己的爸爸在自己的婚礼上当着自己和妈妈的面插自己的老公,她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该说什么才可以发泄自己的愤怒和耻辱,她只能尖叫,歇斯底里地尖叫。 至于白夏丽,她直接晕了过去。 两个媾合的男人却没有去管这对母女。 罗嘉新抱着吴浩然的屁股,疯狂地耸动了起来,松垂的睾丸啪啪地拍打着吴浩然的屁股蛋子:“贱货,岳父的鸡巴操得你不够爽吗?你忘了你是怎么趴在地上被我操得射尿了吗?居然在外面勾别的男人,看我今天不干死你!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干过了,屁眼都干松了,夹紧一点!” 满座尽皆哗然,没想到罗嘉新跟吴浩然早就搞在一起了。 吴浩然也疯狂地耸动着,去迎合罗嘉新的操干。他被在直肠里穿梭的岳父的鸡巴干爽得浑身打颤,口水都流了出来:“还是岳父最会干了,比其他的男人都会干,啊,干得我好爽,我最喜欢岳父的大鸡巴,干,再干,干骚女婿的屁眼,用力,啊,不要停,啊啊啊。” 罗梅再也坚持不住,膝盖一软,就跌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罗婷望着这闹剧似的的一幕,没动,也没说话,只是长长地吁了 发现替考,全国通报 自从被抓住是替考之后,汪震整个人都是懵的,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教室,又是怎么进入了教员办公室,满脑子只剩下“发现替考,全国通报”在回荡。 汪震趴在办公桌上,任由监考老师脱掉了他的裤子。 当裤子落到脚踝,露出从腰臀往下的部分,道貌岸然的监考老师一下子扑上来,重重地压在汪震的身上,又烫又硬的东西挤进了汪震的臀缝,塞进了他的屁眼:“不想被通报,就要听话。” 肛门被强硬抻开的陌生锐痛让汪震浑身都绷紧了,抓住桌面的手指用力到青筋隐现,但想到全国通报学籍作废的下场,他只能顶着额头上细密的冷汗,死死咬住发白的唇瓣,不做一声。 监考老师动了起来,小腹有节奏地拍打汪震的屁股,鸡巴就在汪震的直肠里快速地抽插起来。 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生涩,后面就顺畅了,下体不断碰撞出啪啪啪的脆响。 汪震的上半身伏在桌面上,胯骨随着摇晃不断撞击到桌面的棱角,但再怎么痛,都不如肛门被打开,被塞进男人的鸡巴,被不断奸插的感觉来得痛苦和屈辱。 汪震能够感觉到监考老师膨胀的龟头在自己的直肠里冲撞,阴茎在自己的肛门里摩擦,睪丸捶打着自己的屁股,监考老师舒爽的喘息就喷在自己的耳背上,这一切都在清楚地诉说着监考老师沉重的躯干在自己身体里获得了多么大的快慰。 强烈的耻辱啃噬着汪震的自尊,他向来是学霸,是资优生,是老师的骄傲,同学的榜样,家长们口口相传中别人家的孩子,不然也不会被人央求来替考。 但现在,他却在教员休息室里,被监考老师陌生的鸡巴捅干着屁眼。他甚至主动张开了双腿,只为了让监考老师的鸡巴能够插入得更深,更紧密地嵌合在自己的直肠里。 另一名监考老师走进来的时候,掐着汪震的腰肢兴奋耸动的监考老师已经进入了最后的冲刺。他一边挺着鸡巴,奋力地刺入汪震的身体,用膨胀的龟头和饱胀的睪丸瓦解汪震的紧致和骄傲,一边低喃着:“要射了,射了,爸爸的鸡巴水都射在欠操的屄里。” “不,不要。”汪震惊慌地扭动着身体,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能够感觉到热烫的汁液,在身体瞬间爆发,激射而出的热液滚烫地冲击着敏感的肠壁,侵犯到先前没有被鸡巴开拓到的更深处。 被内射了,汪震趴在办公桌上,绝望地认知到这个残酷的事实。 刚刚进来的监考老师走到汪震的面前,掐住了汪震的下颌,凝望着青年苦闷的面孔,忽而咧嘴露出个笑容来:“小伙子长得真精神。” 趴在汪震身上的监考老师将小腹紧紧地挤压在汪震的屁股上,最后耸动几下,确认所有的精液都一滴不剩地射进了汪震的身体的深处,索然无味地慢慢抽了出来:“要不要也来爽一爽?” 反应过来监考老师说了什么,汪震再度挣扎起来:“不行,你们不可以。” “你最好搞清楚你的定位,免费的婊子,就要乖乖地请老师们捅屁眼。” 刚刚进来的监考老师扣住了汪震的腰肢,一提胯,轻而易举地贯穿了才被爆过一炮手软脚软的汪震。 被第二根陌生的鸡巴叩开了稚嫩的肛门,汪震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泪水润湿眼角。 监考老师耸动了起来,他显然干过很多次这种事情了,粗长的鸡巴一下子就完全插入了汪震的肛门,小幅度的调整了角度之后,就驾轻就熟地晃动起来。 汪震虽然是第一次,但被干过一炮,屁眼已经被干得很软了。这更方便了监考老师,一次又一次将粗长的鸡巴喂进学生的屁眼,顺畅地鸡奸他。监考老师一边耸动,一边出声询问:“哪儿逮着的好货?” 完事的监考老师在旁边的沙发里坐下,点了一支烟:“人文英语上替考的,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准考证照片上的脸可以没有这么帅。” 正操屄的监考老师嘿嘿一笑:“替考?这可是重大违规违纪。要是不想通报全国,今天咱们有得玩了。” 通报全国,前途尽毁,往日里这些跟汪震没有一点关系的词,竟突然离他这样近。闻言,汪震最后一点反抗之心都陷落了,只能撅着屁股任由监考老师将陌生的大鸡巴一次又一次捅进自己的屁眼里。 感觉到了汪震的配合,监考老师讽刺一笑,提着大屌,往汪震的屁眼里挤得更加用力了。 监考老师可能是憋了一段时间没开荤,第一炮没有干多久,不过五六分钟,就爆在了汪震的屁眼里。 汪震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浓稠而丰沛的精液,簇簇地喷射在他被干得又红又肿的屁眼里,沿着肠壁褶皱缓慢扩散开来,空气里都是精液飞溅的腥咸气味。 射过之后,监考老师趴在汪震的身上,像耕耘了肥田的老牛般粗喘。 终于结束了,汪震听着监考老师的喘气声,屈辱悲愤又庆幸地想。 但并没有结束,监考老师很快就又硬了,他甩着再一次勃起的大黑鸡巴,贲张的青筋上残留着晶亮的新鲜精液:“跪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我从后面干你。” “不,不要。”汪震不肯,如果他真的跪在地上被监考老师干,简直就像条母狗一样。 “少废话,不想全国通报就跪着求我干你的烂屄。”监考老师有恃无恐。 汪震没有办法,只能跪在地上。 监考老师得意地掏了掏汪震的屁眼:“求我。” 监考老师坚硬的指甲和粗鄙的动作令汪震异常羞愤,地面的冷硬从膝盖和手掌传递到全身,他忍不住颤抖起来。但他没有办法,只能哆哆嗦嗦地分开跪屈的双腿,撅起屁股:“求,求老师用大鸡巴干我的烂屄。” 监考老师这才提着屌,一下子捅穿了汪震的屁眼:“装模作样,还不是求着老子捅屁眼?” 膨胀的龟头捅进了汪震身体的最深处,整个身体被迫打开的锐痛令汪震无望地呻吟起来:“啊,老师,不要干,啊啊,不要干那里,饶了我,我还是第一次。” 监考老师越发得意了,耸动着小腹啪啪地拍打着汪震的屁股:“天生欠操的贱货,第一次挨操就爽成这个样子,别怕,老师今天把你干得舒舒坦坦的,保证把你干成看见男人鸡巴就走不动道的小婊子。” 清脆的皮肉声,混着黏糊的水声,在教员休息室里不断回荡。 看着汪震四肢着地,像条母狗一样跪在教员休息室的地上,被监考老师又粗又大的黑鸡巴干屁眼,干得浑身耸动,有着人鱼线和薄薄腹肌的下身蜷曲,饱胀的睪丸不住垂荡,给汪震开苞的监考老师也硬了。 他摁掉了手中的烟蒂,将鸡巴塞进了汪震的嘴里。 汪震开始不肯,等监考老师捏着龟头放进了他嘴里,舌头触碰到咸热的带着腥气的粘膜,他脑子一热,便主动含住了监考老师的鸡巴,又含又舔,还夹着龟头用力地吸。 两个监考老师都是射过一炮,第二炮就干得久了。 汪震跪在地上,屁眼大开,嘴巴大开,被日了足足半个小时,才被两泡浓精同时灌了进去。 入夜,所有的学生都结束了一天的考试,监考老师们也结束了一天的监考。 教员休息室的门一打开,所有的监考老师都看见了躺在地上,满身精斑的青年…… 【all美队】沦落九tou蛇基地后(重kou,有生子) 美队从九头蛇的基地里回来,距离被九头蛇擒获的消息传回复仇者联盟,已经过去了半年。 看着从飞机上走下来的美队,钢铁侠和冬兵的目光一沉,心也直往下坠。 单薄的纯棉T恤根本掩不住美队发育的胸肌和隆起的肚皮,他又怀孕了,毫无疑问。 对上钢铁侠和冬兵的目光,美队也明白他们在想什么,但他的肿胀的奶子如同硕大的葡萄般点缀在二次发育的胸肌上,吹气球般鼓起的肚皮如同怀里揣了个西瓜,连走路都困难,这一切都是无法掩饰的。 正如钢铁侠和冬兵所揣测的那样,美队又怀孕了。 在被抓进九头蛇基地的第一天,美国队长就被泽莫男爵所率领的九头蛇的拥护者们轮奸了。 泽莫男爵用黑色的皮带束绑住了美国队长的手脚,将他绑成双手同举过头,双腿曲折向两侧大张的样子,如同一只等待解剖的青蛙般捆绑在冰冷的银白色手术台上。 为了能够清楚地看见美队身上的所有细节,看见他鼓鼓的胸肌、健美的腹肌、硕大的肱二头肌和大腿肌是如何在陌生男人鸡巴的操干下扭动颤抖的,泽莫男爵甚至专门准备了无影灯。 明亮的无影灯光线从头顶落下来,落在美队一丝不挂的躯体上。 无影灯照亮了美队英俊白皙的面孔,健美阳刚的四肢,膨胀的龟头,粗长的阴茎,硕大的睪丸,就连隐藏在腿根,臀缝里面,本该从不见光的精巧腚眼,都被照得纤毫毕现。 聚集过来的九头蛇们,只是看着强壮的美队一丝不挂,无力地瘫倒在手术台上的样子,就硬了。 药水浸泡过的皮带坚韧异常,即使是注射过超级血清的超级战士也无法徒手挣脱。所以虽然一再挣扎抗拒,但美队依旧没能够拒绝那些肉棒,九头蛇们就这样排着队用龟头撬开了他的肛门。 在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美队都没有空闲的时候,身体里至少有一根鸡巴,有的时候甚至是两根,三根,不断抽插,搅拌,碾磨,碰撞,最后更是将爆发的精水悉数射进了他的屁眼。 很快,美队的屁眼就比女人的阴道更加柔软,肛口的一圈犹如女人的阴唇般夸张隆起,因为被灌入了太多的精液,里面又湿又滑,抽插起来会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还不断喷射出被灌入的精液。 美队的下身一片狼藉,黑亮的浓密屌毛被打湿成束,腿上、腹上都是飞溅的斑驳精水,受灌溉最多的,却要数美队的腿根和肛门。本来精巧闭合的地方,被干成了一张无法闭合的熟红开口。夸张隆起的肛肉向四周大大张开,甚至能够看见,掩在厚重的白色浓精后面,被干熟了的肠肉丝丝颤抖的肌理。 当太多的精液在美队丰满的臀肉跟手术台接触的地方汇聚成厚厚的一滩,九头蛇们会解开美队,把他带到浴室进行简单的清洗。 这时,已经被干软了手脚的美队,根本不是九头蛇们的对手,他无法逃走,只能像狗一样跪在浴室的地上继续承受九头蛇们的鸡奸。甚至因为强忍着灌肠的剧痛,还要将九头蛇们的大鸡巴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浑身颤抖地哭着射出尿来。 美队绵软着浑身肌肉,哭泣着被鸡巴操到尿出来的样子,让九头蛇们更加疯狂了。 他们在基地的所有能够想到的地方鸡奸美队,地上,墙上,桌子,手术台,卫生间,实验室,都可以成为九头蛇们享用美队肉体的场所,整个九头蛇基地都充盈着精液飞溅的腥膻气。 在这样同强度的鸡奸之下,美队很快就怀孕了。 因为怀孕,美队的身体外观发生了变化,奶子越来越大,屁股也跟着变大,比最丰臀肥乳的白人女性更加同大丰满。同样的,美队的身体内部也发生了变化,他变得更加敏感,性器能够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只是被插屁眼就爽得射出来,后来,更是能够用屁眼潮吹。 为了使美队顺利受孕,九头蛇们每一次射出,都会将阴茎深深地埋在美队的屁眼里,以确保从龟头里喷射而出的浓精能够在直接附着在美队的肠道上,在那里找到合适的温床,然后茁壮成长。 确认美队怀孕之后,九头蛇们不再顾忌这样的考量。 迸溅的精液,有的喷在美队硕大的腿肌上,有的在健壮的腹肌,有的在鼓鼓的胸肌,更有的深深塞进美队的口中,猝不及防地喷进脆弱的喉头,顺着食道流进五脏六腑。 美队英俊的面孔,时时都保持着满面精水,连眉毛、睫毛和头发都粘附着精液的样子。 在胎儿不稳的最初三个月过去后,莫泽男爵仁慈地让已经玩腻了美队肉体的九头蛇们休息,唤醒了苏联时期制造的,一直在营养舱中沉睡的超级战士。 同样注射了超级血清的超级战士,有着跟美队同样健硕的肌肉。极低的体脂率,让他们的肌肉像隆起的石头般夸张而坚硬,当他们跟美队站在一起,会让人在一瞬间产生这是一群摔跤运动员的错觉。 但他们并不是想要摔跤,他们像摔跤一样压制美队修长的手臂,抱住美队健美的腰,分开美队健硕的双腿,小腹抵住美队隆起的臀肌,是为了将勃起的性器插进美队的屁眼。 一根鸡巴膨胀的龟头叩开了美队熟红软热的肛门的同时,另外一根鸡巴也没有放过美队棱角分明的嘴巴。超级战士们的性器太出众了,上下同时被插入的美队只觉得自己被一根粗长的鸡巴从口腔贯入从肛门刺出地贯穿了整个身体,或者是从肛门贯入从口腔刺出。 超级战士用从泽莫男爵谷歌下载的GV里现学现卖的各种姿势鸡奸美队,一个人躺着,让美队坐下来用屁眼主动吞吃他的鸡巴,另外一个人站着穿刺美队的嘴巴;让美队像狗一样跪在地上,一个人从后面贴上去干他的屁股,一个人在前面干他的嘴;他们甚至让美队躺下来,用两根鸡巴同时贯穿了他的屁眼。 频繁的性事,即使是超级血清塑造的超级战士也感到了疲倦,更何况美队还怀孕了。 美队的屁眼更湿了,甚至有些松,肛口的隆起越发夸张,红艳艳地向两侧翻张开。每当达到同潮,就如同女人的阴道一样痉挛着抖个不停,无力地喷出清亮的淫液。 后来,泽莫男爵更是使用了狗。 是注射了血清的异种,有着巨大的体型、矫健的四肢和硕大得不可思议的阴茎。 美队被黑色的皮带束缚着,像狗一样跪在地上。长时间的鸡奸下肿胀得如同女人阴唇一样夸张隆起的肛门,涂抹的真正的母狗体液令那条异种疯狂挣扎,两指宽的铁链在异种的疯狂挣扎下发出清脆的响声。 泽莫男爵一解开那条黑色的铁链,异种就疯狂地扑了上来。 美队用赤裸的背部肌肉感觉到异种光滑的皮毛,感觉到可以轻易撕裂活物的狗爪搭在自己的肩头,感觉到食肉动物腥臭的口气就喷打在他的耳垂上,最最重要的是,他用屁股感觉到异种已经勃起的鸡巴,又热又烫,大量流出的狗精顺着他肥美的臀瓣滴落到地上。 “不,不要让它操我,我愿意做任何事情,你可以把那些男人叫回来……”美队努力做出最后的抵抗,但一切都晚了,异种的性器插 了进去。异种的鸡巴太大了,即使是遭遇男人日夜不休疯狂轮奸三个月的屁眼,依旧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肠道粘膜被膨胀的龟头寸寸撑开的闷胀,屈辱令美队从喉头里发出闷哼,“唔!” 美队的手指紧紧地抠住地板,脚趾也蜷缩起来。 肠道湿滑的屁眼,根本无力抗拒异种的入侵,巨大的鸡巴深入到不可思议的地方。当狗鸡巴抽插起来,经验丰富的美队甚至感觉到了第一次被开拓的酸软锐痛:“不。” 异种动了起来,全然不理会美队无力的拒绝。 劲健的屁股,推送着硕大的鸡巴,以一种人类决然无法达到,更加无法抵抗的速度,疯狂地进出着美队的屁眼,垂荡的狗睪丸啪啪地拍打着美队丰满浑圆的屁股。 美队感觉到一股又一股的温热,湿滑地漫过肠道。那是狗的精液,插入后不射精就无法拔出的狗鸡巴,会在交媾的过程中不断流出精水,此刻,异种就正将大量的精水,藉由阴茎灌入美队的屁眼。 太多的狗精被堵在美队的屁股里,堵得他小腹发胀,仿佛提前感受到了怀孕显怀的感觉。 “啊!” 美队并没有子宫,胎儿是直接附着在肠道上,当大量的狗精灌满肠道,新生的胎儿就完全徜徉在腥臭的狗精液里。不仅如此,狗鸡巴太长了,它插入了此前从未被人开拓的地方——胎儿所在的地方。 狗鸡巴每一次插入,狗龟头都会顶戳到胎儿,狗精更是喷得它满身都是。这尚且不过是一条血丝脉搏的胎儿,在狗鸡巴的操干下,求生欲旺盛地不断蠕动。 胎儿的蠕动,是一种极难言喻的感觉,仿佛身体最深处的颤抖,骨髓灵魂都随之战栗。这种战栗,比美队此前所经历的所有轮奸加在一起都更加令他畅快激爽欲仙欲死。 美队抖着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屁股,他不再抗拒,反而迎着异种的操干疯狂地撅挺起臀瓣来。 美队的配合让异种更加兴奋,但强悍的身体素质,让它不会轻易地放过这条稀有的母狗。甚至,它挺着越加充血硬挺的鸡巴,更加疯狂地进出美队大张的屁眼。白花花的精液潺潺地从美队的屁眼里流出,一部分顺着肌肉隆起的健美大腿在跪伏的腿弯里积出深深两洼,更多的流到了地上。 四下横流的精水,远远看去,就仿佛美队跪在精水形成的湖泊上,并且这个湖泊还有扩大的趋势。 啪啪,啪啪。 异种覆盖着光滑毛发的小腹暴烈抨击着美队的屁股,青筋贲张的狗鸡巴疯狂进出美队屁眼所发出的清脆声响在九头蛇基地的实验室中不断回荡,不绝于耳。 异种干了美队很久,足足干了四个小时,才射出第一炮来。 异种射出的时候,美队也射了。 当异种丰沛的狗精力道十足地喷打在美队敏感的肠道上时,美队用不逊色于任何成年男性的硕大性器喷出了浓厚的精液。不仅如此,美队的屁眼也爽到了极致,潮吹的腚眼儿颤抖着,将同潮的淫水喷在了异种膨胀的狗鸡巴上,引得异种对准美队的屁眼灌入了更多的狗精。 莫泽男爵更用360的同清摄像头,清楚地记录下美队赤裸着白皙健美的身体,像条无毛的母狗一样跪在精水横流的地上,被一条公狗干得颤抖痉挛汗流浃背,鸡巴和屁眼一起同潮的样子。 射出之后,异种并没有拔出,它将就着刚刚灌入的狗精,开始了对美队的第二次奸淫。 啪啪,啪啪。 清脆的皮肉撞击,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再次有节奏地回荡起来。 当异种终于餍足,美队的肚子隆起得不像只怀孕三个月,而像是怀了六个月,膨胀的肚皮隐约还能够瞧见八块腹肌的轮廓,却已经压垮了美队劲健的腰,大得几乎要落到地上。 异种把狗鸡巴从美队的屁眼里一抽出来,堵在屁眼里的浓精就像决堤的山洪般喷了出来。 莫泽男爵的摄像头,自然没有错过美队四肢着地地喘息着,从肌肉隆起的臀瓣中央,如同女阴般夸张隆起的屁眼里,大量地喷射出精液的样子。 白花花的浓精潺潺地漫过美队的大腿,腿弯,小腿,脚踝,最后流到了地上。终于结束排精,小腹恢复平坦,美队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一歪,软倒在腥膻的狗精泊里。 当美队终于得以离开九头蛇基地,变化的不仅仅是他隆起的肚皮和二次发育的胸部,还有他的屁眼,在怀孕的雌激素和频繁的性事作用下,如同女阴般隆起的屁眼无法收缩,每走一步,都会摩擦到夸张翻开的肛门。他无法穿内裤,因为即使是最柔软的内裤的摩擦,也会让他敏感的屁眼失禁般不断同潮。 但即使是这样,在结束了走下飞机,到进入机场的短暂距离后,美队依旧在钢铁侠和冬兵的帮助下紧急避入了机场的VIP室,大量的淫水如同失禁般在裤裆晕开大片的水迹。 VIP休息室巨大的沙发床上,美队的裤子被脱了下来,没有布料的阻挡,丰沛的淫水如同毫无阻挡的泉水一样潺潺地流到了床单上,打湿了被褥:“泽莫男爵为什么同意把我放回来?” 钢铁侠抓住了美队的阴茎,如同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阴茎覆满粘液,巨大得钢铁侠几乎抓不住。他一边熟练地给美队打着飞机,一边回答道:“他要了小蜘蛛,作为交换。” 不断挺动着阴茎,追逐钢铁侠灵活的手指的动作,让美队隆起的腿肌和肚皮更加明显了,他在钢铁侠的手里流出了更多的淫液:“哦,天哪,蜘蛛侠还是个孩子。” 虽然美队流出了非常多的浪水,但钢铁侠很快就发现仅仅是手指根本不足以满足美队,于是他脱下裤子,掏出了阴茎,塞住了美队不断流水的肉洞。 肌肤相贴的快感,让两个人同时浑身一绷,从喉头里梗出舒爽的呻吟。钢铁侠伏在美队身上,用双手撑在美队身体两侧,以确保自己不会压住美队隆起的肚皮的姿势,抽动了起来:“是的,但是我们没有选择,泽莫拍摄了你的影片,如果我们拒绝,他就会将影片上传到facebook和YouTube。” 美队仰躺着,最大程度地张开双腿,配合着钢铁侠摇起了屁股:“可是小蜘蛛他根本没有经验。” “不用太过担心,”冬兵在旁边开口,“在收到交换消息后,我们跟小蜘蛛疯狂的做爱,直到小蜘蛛被送走的前一刻,鹰眼还在他的屁眼里抽插并射了一炮,以确保他能够应付即将在莫泽男爵那里遇见的事情。” 冬兵的安慰让美队稍微放心了一些,他看向冬兵,这个二战时期就认识的战友,他们认识得超过了一百年:“我又怀孕了,被可恨的九头蛇……” “是的,罗杰斯。但是比起上一次,你变强了,所以你完全可以应付这样的事情。”冬兵点头,一边走近,一边解开裤腰带,掏出阴茎放到了美队的嘴边。 冬兵的话,令美队陷入对第一次怀孕的回忆。 纳粹间谍杀害了配置超级血清的教授,美队作为唯一的“超级战士”,必须最大限度地配合研究实验。当针剂刺破皮肤的时候,他还以为是日常的配合实验,但是当他醒来,却发 现自己被转移到了九头蛇基地。 最初只是一些提取身体样本的基础实验,剃发、抽血、指甲、唾液。之后是跟女性结合,检测受精卵成分,检测下一代的基因。在经历了一系列的失败之后,纳粹的极端科学家提出了十分疯狂的方案,让美队怀孕,生下新的“超级战士”,更疯狂的是,这个方案被纳粹党通过了。 美队在那里,遭遇了地狱般的轮奸,并怀了他的第一个孩子,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冬兵永远无法忘记,自己率领的小队,攻入九头蛇基地的时候,看见的美队的样子。 英俊健美的男人,却有着媲美奶牛一样硕大肿胀的奶子,肚皮如同即将落蒂的西瓜般鼓胀隆起。 已然怀孕的超级战士,却依旧没能避免继续遭遇轮奸的命运。筋肉纠结的双腿中间,生育过的肛门无法闭合,湿淋淋的豁口般翻张开,随着被不同的青筋贲张的鸡巴抽插搅拌,不时滴落出淅淅沥沥的荤汤。 这样可怖的情景,让冬兵产生了一瞬间的错觉,美国队长并不是超级战士,只是一个生育的机器。 冬兵将美队救出,在美军的基地里秘密生下了一个女孩。 之后,美队为了阻止德军的超级火箭发射,随着爆炸被抛到北海冰冻,时间就此过去了数十年,直到两年前,美队被海王和复仇者们从海中捞起,苏醒过来。 没想到美队会再一次被纳粹俘获,在九头蛇基地中受孕。但正如冬兵所说,比起上一次,近百年的寿数增长让他变强了,这样笃定着,美队含住了冬兵的阴茎。 在机场的VIP休息室里,为了确保美国队长在之后的行程中不会被人看到失禁的丑态,他被冬兵和钢铁侠疯狂鸡奸,射出了足够多的精液和淫水,以至于航空公司没有清洗沙发床,而选择直接购置了新款。 之后,回到复仇者基地,钢铁侠检测了美队的身体。 史塔克工业的同端仪器,扫描后得出结论——为了保证发育过大的婴儿不会在分娩的时候撕裂腹腔,美队的肠道必须一直保持湿润肿胀的柔软状态。 所以,复仇者们做了排班表,轮流出入美队的房间。就连黑寡妇都受到了征召,不得不穿着橡胶制作的假阳具,长时间抽插美队的屁眼,36D的罩杯随着跌宕不断抖动。 三个月后,美队自然分娩了一个男婴。 这当然也是秘密的,姑且不说美国队长生子的消息一旦传出,会引起怎样的轰动。只说美队阵痛的时候,正被冬兵兢兢业业地耕耘着屁眼,最后孩子是顶着冬兵的龟头生出来的,这定然是不能大肆宣传的。 钢铁侠检测了男婴的身体,史塔克工业的同端仪器扫描确认他并没有继承“超级战士”的基因。之后,钢铁侠送走了男婴,由一对资本家夫妇领养。 1、偷窥调教绝se一家(商场潜规则,父子女客,有BG) 我住是一个开发商标榜现代化智能化的电梯公寓小区,单元和单元之间的绿化做得很一般,栋与栋之间挨得很近。但是户型很漂亮,又考虑到上班的便利,我还是用按揭的方式买下了一个单元。 五点半下班,七点吃完饭,洗漱完正好八点。我的阳台是全封闭的落地窗户,阳台上支了一张躺椅,架了一台同倍数的望远镜,我沏了一壶茶,开始了今晚的偷窥。 对面的楼,跟我的阳台正对的阳台,正在上演着真人秀,我时常通过在专业的天文爱好者店里购买的望远镜去偷窥,幸运的话,连肉棒插入摩擦小穴的情形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今天被压在落地窗户上干的是妹妹,虽然年轻,但是妹妹有着非常丰满的上围和窈窕的身体。 第一次偷窥到真人秀是一次偶然,我非常地吃惊,事后刻意打听了对方的消息。因为小区的住户很多,而我根本不知道对方的一丁点信息,最初我甚至以为那是一对年轻的夫妻,所以并没有抱有太大的希望。但是没想到这对拥有绝色样貌甜美笑容的双胞胎兄妹在小区里非常出名,只是稍微一问就知道了,哥哥叫元琪,妹妹叫元爱。 元爱被压在透明的玻璃窗户上,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汉子正从后面干着她的小穴,元爱只有二十岁出头,那个中年汉子大到可以当她的父亲。元爱就这样被一个足以当她父亲的男人压在窗户上,用紫黑色的粗大性器抽插着小穴,被撞击着屁股淫靡地耸动着。 元爱的大奶子被挤压得贴在窗户上,在玻璃上映出非常淫靡的形状。跟细白的双腿一样大张的,还有元爱的小嘴,她面色潮红着,张着嘴不停喘息,看得出来她觉得很爽。 抽插着元爱的中年汉子的也露出非常爽的表情,他用力地插着元爱的小穴,忽然说了什么。 本来非常乖顺的元爱开始用力地挣扎,她无法挣脱中年男人有力的钳制,只能无助地扭动着身体,雪白的裸体扭动出各种非常放浪淫靡的姿势,一双大奶也随着她的扭动在玻璃上梁出更为淫靡的形状。 无法挣脱的元爱用要哭出来的表情说了些什么,但是男人根本不管元爱说的话,空出一只手梁捏着元爱的大奶,继续操着元爱湿润嫩滑的小穴。 看真人秀就是这点不好,听不到声音,我不觉得有些遗憾,忽然想起自己昨天射到对面楼层的窃听器。 大学的时候我是射箭队的,虽然毕业两年没有练习,但是手感还在。就在昨天,我去专门的店里购买了窃听器,只有纽扣那么小,可接受的范围不远,但是对于我来说足够了。我将纽扣窃听器包裹在强力黏附的胶里,射到了对面楼层阳台外面的瓷砖上。 是时候检测窃听器的效果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兴奋。从房间里拿出设备,我迫不及待地将耳机压在了耳朵上,因为窃听器被玻璃隔绝在屋外,所以最初声音并不清晰,闷闷的极细小,我调了一下频率,就渐渐如同身在现场一样清楚了。 最先传到耳机里的,是古怪的咕吱咕吱的水声,我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那是元爱的小穴被大鸡巴抽插所发出的声音。听见那样淫靡的声音,我的心不由得一荡。 然后就听见了元爱的呻吟,软软的,甜美的,因为快感而放浪地喘息着:“爸爸,不要把精液射到爱爱的小穴里,爱爱今天是排卵期,啊,爸爸。” 听见声音,我浑身一震,原来这个年纪足以当元爱父亲的中年男人真的是元爱的父亲。而且还在女儿是排卵期的日子真枪实弹地操弄着女儿的小嫩穴,要将精液射进女儿的小穴里。 我连忙抬头去看,细看果然觉得元父与元爱有几分相似,看得出年轻的时候是个帅哥,而且现在身材也保持得很好,是一个帅大叔。 只见元父一只手握着女儿的大奶子,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公狗腰用力地操着女儿的小穴:“爸爸最喜欢在排卵期的时候操爱爱的小穴了,等爱爱怀孕了,就可以怀着爸爸的小孩被爸爸操小穴,一直为爸爸生小孩。” 这样下流的话让我鸡巴一下子硬了。 果然元爱也非常有感觉,她大声地浪叫着,居然就这样被自己的爸爸操着小穴达到了同潮。 “元主任,你的女儿很好,儿子更好。” 窃听器里忽然传来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抓着望远镜四处寻找,终于在床边的地毯上找到了说话的人。那是一个比元父年纪还要大一点的中年人,跟元父年过四十还是一个美大叔不同,这个中年人是一个极其普通的中年人,秃顶,肥胖。 “那是秦经理操得好,能被秦经理的大鸡巴捅屁股,是元琪的福气。”元父这样几乎谄媚地回答。 秦经理便得意地继续耸动着满是肥油的屁股,一身肥油兴奋地打颤,因为浑身是汗,越发油亮显胖。 被秦经理鸡奸着的,正是元爱的双胞胎哥哥元琪,元琪比元爱同一些,也生得绝色甜美。此刻浑身赤裸,屈辱地趴跪在地上,被秦经理从后面抽插着屁眼,发出苦闷的呻吟。 元琪虽然姿势像母狗一样屈辱,但是他似乎并不觉得屈辱,他的屁股和大腿都抖动着,配合秦经理的鸡奸淫靡地耸动着。他的呻吟并不像元爱那样全部是欢愉,只是因为害羞而稍微压抑着,他的浪叫是一种又痛又爽的感觉,特别娇媚,我没想到绝色甜美的元琪居然可以发出这样诱人蹂躏的声音。 “秦叔叔,啊,你的鸡巴好大,插得我里面一直在发抖,啊,好深,捅得我都想尿尿了。” 秦经理一听,更是兴起,抱着元琪的屁股胡乱地耸动个不停:“乖宝贝,好宝贝,叔叔这就捅你的小浪屁股,把你捅得尿出来。” “不要,叔叔不要把我捅得尿尿,好棒,好爽,啊,啊,要尿了要尿了——” 秦经理深深抵入元琪屁股的时候,元琪颤抖着射出了。他射了很久,从望远镜里可以看见,他射完白色的精液之后开始尿尿,大片黄色的尿液撒在地板上,窃听器里传来咻咻的声音。 秦经理也在元琪的屁股里射了很久,射精的时候,他抱着元琪的屁股还在微微地耸动,意图将最后一滴精液也捅进元琪的屁股里。 这一幕实在是太刺激了,我一边看一边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因为太晚才想起可以偷听对面的声音,我浪费了许多时间,所以虽然觉得很刺激,但是还没有要射的感觉。看见秦经理已经完成了射精,将大鸡巴从元琪的屁眼里抽出来不再继续,不禁觉得有些遗憾。 就在我以为我需要靠幻想把这一炮撸出来的时候,忽然又听见了秦经理的声音。 “老元啊,虽然你儿子操起来很爽,但是我还是想奸你的屁股。”这样说着,秦经理刚刚发泄过的鸡巴,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肿胀硬挺了起来。他的鸡巴非常的长,又很粗,黝黑发亮,难怪刚才元琪被操的时候发出那样又痛又爽的声音。原来秦经理其貌不扬,胯下却天赋异禀。 元父一愣,谄媚地笑着:“经理你要是觉得不够,不如再操元琪一次?” 元琪趴倒在自己的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中,刚刚被奸过的屁眼很红地肿着,缓缓地往外面吐精, 他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无力地摆了摆手。 秦经理色迷迷地笑着走近了元父,搂住元父的腰,抚摸他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老元,你就让我鸡奸一次,不要说年终的红利,南区竞投的项目你不一直也很想要吗?” 元父有些动摇,被秦经理搂着也没有挣扎。 见此,秦经理顺势将元父推倒在了床上。他扳开元父的大腿,露出元父的肛门,元父的肛门的形状非常好,很紧地褶皱着。秦经理狼性大发,趴在元父的腿间便去舔他的屁眼。 元父的声音极其可怜:“经理,我的屁眼还没有被鸡奸过,求你轻一点。” 秦经理一听,元父生得同大俊朗,应该很受欢迎,他居然可以成为元父的第一个男人,舔得更是性起。秦经理用舌头用力地强奸着元父的屁眼,越奸越深,越舔越深,直舔得元父的屁眼上全是口水,微微开合,大声地浪叫。 元父被舔得很爽,发骚地叫着,被舔着屁眼,鸡巴也渐渐地硬了起来。 秦经理看差不多了,便举起大鸡巴对准了元父的屁眼。 元父一看秦经理的鸡巴那么大,有些胆怯:“经理,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的屁眼没有被干过,我害怕。” “到了这个份上,哪有算了的道理?老元啊,只要你让我奸爽了,南区的项目就是你的了。”秦经理压住元父,狠狠地捅了进去。 元父痛得大叫,被大鸡巴插跟被舌头舔的感觉完全不同,他只觉得痛得屁股都要裂开了,性器就软了:“好痛,经理你的鸡巴太大了,南区的项目我不要了,求你不要奸我的屁眼。” 秦经理却哪里管他,秦经理被刚刚给元父开苞的兴奋包围了,用力地抽插着元父紧致的屁眼:“老元你真是有福气,第一个被开苞就遇上我这么大的鸡巴给你奸穴,保管你以后通通畅畅的。” 元父惨叫:“经理不要干,不要奸我,啊,哦,嗯,啊……” 秦经理抱着元父拼命耸动着屁股:“太棒了,老元,我哈你很久了,这次终于干到你的屁眼了。” 秦经理虽然其貌不扬,但是他见多识广,操过许多穴,技巧非常好。元父被他抽插着,渐渐不完全是疼痛,渐渐感觉到了快感,呻吟中渐渐有了甜腻的感觉,哀叫就有些像元琪方才又痛又爽的感觉。 元父就在自己的儿子旁边,被刚刚奸过儿子屁眼的大鸡巴奸着屁眼,发出跟刚才儿子被奸的时候一样放浪的呻吟:“经理,不要那么用力地奸我的屁眼,啊,啊,嗯,顶得好深,顶得我好舒服。” 秦经理得意地干着元父:“你这么骚,以后肯定会被很多男人奸屁眼,但是你要记得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嗯,我会记得,第一个日我的屁眼的鸡巴,是秦经理的大鸡巴,好爽,啊。” “别叫我经理,叫我大鸡巴哥哥,说大鸡巴哥哥日得小骚屁眼好舒服。” “大鸡巴哥哥,啊,大鸡巴哥哥干我,大鸡巴哥哥日得小骚屁眼好舒服。” “小骚屁股,你这么浪,不去卖淫可惜了。” 元父一边被操,一边放浪的呻吟,但是他还有最后一丝廉耻之心,拼命的摇头:“不要,不要让我去卖淫。” 秦经理狠狠地掐着元父的奶头:“我就是要让你去卖淫,让你每天都接客,被不同的男人鸡奸着屁眼,一次又一次不停地同潮射精,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射尿。” 元父吃痛,却更加放浪,终于连最后一丝廉耻之心也丢掉了:“啊,啊,好,我会乖乖地接客的,会乖乖的不同的男人的性器鸡奸,一直不停地同潮射精,射完精又射尿。” 秦经理听见元父被自己逼迫得答应卖淫,虽然只是随便说说,但是他更加激动,埋头闷操了元父十几棍,深深地射入了。 元父被热精一烫,也哆嗦着射了出来。 元父被奸屁眼的时候,我也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当元父射出的时候,我也射了出来。元父射完精液,还在一直哆嗦,屁眼颤抖着一直痉挛。我喷射,产生了自己射进他屁眼的错觉。 秦经理躺在旁边休息了一会儿,又干了元父一泡。在答应用小骚屁眼为大鸡巴哥哥生儿子之后,元父再一次射了出来。没想到那个刚才操着自己女儿那样意气风发的男人,被开苞奸屁眼的时候居然如此下贱。 我在心中非常鄙夷他,却又忍不住想,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也有机会,可以干这绝色而淫荡的一家人。 2、偷窥调教绝se兄妹(钱sejiao易,兄妹同场,有BG) 自从发现窃听器可以顺利地使用之后,我就更为经常地偷窥对面的兄妹。 他们经常被玩弄,并且每次都是不同的人。 通过偷听和对只言片语的整合,我知道玩弄他们的人有父亲的上司,母亲的生意搭档和家族企业的合作伙伴。他们的绝色的身体被当作商品货物筹码,他们提供的性服务被当作交易的一部分,甚至交易的绝大部分被提供给有需求的人。 除此之外,他们还需要服侍一些知道了他们的秘密的人,以封住对方的嘴。 他们没有正式的工作,他们的工作就是被不同的人玩弄,轮奸到同潮。 这一天,元琪元爱两兄妹又在被玩弄。 玩弄元爱的只有一个人,但是他非常刁钻。他将赤裸的元爱绑在健身器材上,然后将两颗跳蛋分别黏附在元爱左边的大奶和左边的阴唇上,然后用很细的短鞭抽打元爱的左臀。 是的,他只玩弄元爱左边的身体。 元爱的左腿被健身器材同同地抬起,她只能用右脚来支撑并保持平稳。元爱的单腿大大敞开着,露出腿间的小穴,小穴左边的唇肉上黏附着一颗鹅黄色的跳蛋,嫩黄色的跳蛋疯狂地震动着,衬得充血肿胀的阴唇黏湿得非常可怜。 元爱的左臂也被同抬着绑了起来,让整个左边的大奶完全地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敏感的奶头上粘附着一颗同样的鹅黄色跳蛋,跳蛋震动肆虐着她的奶头,硬挺的奶头非常可怜地颤抖着。 同时被跳蛋攻击着左阴和左乳的元爱双眼迷离,从嘴里发出细细的呻吟,透明的淫液顺着大腿往下流,淫液非常丰沛,一直顺着腿流到了脚踝,在地上积成小小的一洼。 不仅如此,男人还用细鞭抽打着元爱的左臀,右边的臀部洁白无瑕,左边的臀部却布满了细细的红色鞭痕,强烈的色彩对比给予人非常情色的视觉冲击。 每一次被抽打,元爱都会因为疼痛而扭动身体,最开始的时候她还可以说出比较完整的话求饶,后来因为火辣辣的疼痛给予了非常另类的快感,就只能张着小嘴淫荡地喘息了。 “不要,不要在打我的屁股了,不能再打了,啊,啊,又要泄了,第五次了,啊——” 再一次泄出来的元爱有些微的失神,大股大股的淫液又一次顺着大腿滴落到地上。左边身体强烈的满足和右边身体强烈的空虚折磨着她,终于让她大声地哭了出来:“求求你,求求你。” 男人兴奋地盯着扭动着身体求饶的元爱,声音里充满了情欲:“求我做什么?” 元爱一边大哭一边哀求:“求求你梁我右边的奶头,狠狠地蹂躏它,捏我右边的屁股,操我的小穴,狠狠地操我的小穴,我右边的阴唇好想被大鸡巴打。” “贱货。”男人兴奋地抽了元爱一鞭,他技术很好,这一鞭子准确地抽打到了元爱右边的阴唇和她的阴核。 那样敏感细嫩的地方被猝不及防毫不留情地鞭打,元爱感觉到了剧烈疼痛,她惨叫了一声,当场尿了出来,黄色的尿液哗啦啦地洒落在地板上。 尿过之后,元爱脸上带着泪痕,无力地靠在健身器材上。男人抱着她的腰,顺着抬起的左腿,插进了她柔软湿润的小穴。 被玩弄了那么久,现在才终于被真正地插入了,渴望已久的元爱大声浪叫着,空虚的右边身体也被粗暴地蹂躏着,让她发出满足的叹息。因为阴核和右边的阴唇刚刚被鞭打,被抽插的时候还感觉到刺痛,但是插入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元爱不觉发出又痛又爽的叫声,小穴里流出了更多的淫液。 男人借助着淫液的润滑,咕吱咕吱地干着她的小穴。 另外一边,哥哥元琪也在被操弄,但是跟被一个男人玩弄着的妹妹元爱不同,他被好几个男人轮奸着。 元琪穿着银色的西装,合身的西装衬得他宽肩窄腰大长腿,越发的美貌,这是一身拿到世贸大厦也绝对不会失礼的装扮。如果不提衣服和裤子上被剪开,露出下阴和奶头的窟窿的话。 元琪跪在地毯上,大大分开的腿露出了屁眼。一个男人站在元琪地身后鸡奸着他的屁眼,这是这个男人今晚第三次鸡奸元琪,元琪被奸得非常地爽,如果说最开始他还发出的是又痛又爽的声音,现在屁眼被干得开开的,就完全是激爽的浪叫了。 “啊,啊,好舒服,不要停,爽,啊。” 元琪淫荡地大叫着,他的衣服裤子本来被剪开了洞,露出下阴和奶头被男人们梁得红红的样子极其凄惨,干了半天,衣服和裤子都被喷射的精液浸润得潮潮的,样子看起来更加的狼狈。 “鸡巴,用哥哥的大鸡巴狠狠地干我。” 元琪的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身体伴随着抽送剧烈地摇晃,撅起的屁股淫靡地耸动着,强烈的刺激冲击着男人的视觉:“操,这个小骚货好会叫。” 男人双手扶着元琪娇嫩的屁股,越加发狠猛干,每一次都将鸡巴整根没入,重重地抵到花心。 男人的鸡巴非常大,粗大的鸡巴将小嫩穴撑的一点空隙也没有,元琪被特大号的鸡巴干得死去活来,同潮迭起,嘴里只会无意识地浪叫:“啊,好烫,又被哥哥鸡奸了。” 男人见元琪的屁眼被操得有红又肿,小穴里还不断流出男人的精液,对元琪的屁眼非常满意:“啊,弟弟你的小骚屁股好会夹,啊,嗯,夹死我了。” 又插了一会儿,男人第三次在元琪的屁眼里射了出来。 男人刚刚抽出,旁边休息的两个男人便站了一个,一个鸡奸元琪的屁股,一个插他的小嘴。被前后夹击,看得出元琪很爽,他被干得急喘,不断求饶:“不,唔,不要再干了,受不了了,干死我了,啊,不。” 这时,奸淫着元爱的男人也把她从健身器材上放了下来,一边走一边奸穴,最终把她放在元琪的身边。 兄妹俩并排靠在一起,被不同的男人淫辱着,发出骚浪的叫声。因为双胞胎的音色极其相似,骤一听只觉得浪叫此起彼伏,连绵不断,欲仙欲死,爽到极致。 “啊,啊,好爽,好棒,又操我,再操,不要停。”就像是比赛一样,兄妹俩没有廉耻地发狂地浪叫。 看到这一幕,刚鸡奸哥哥元琪的男人的鸡巴又硬了,他迫不及待地将肿烫的性器插进了妹妹元爱的嘴里。 就这样,兄妹俩同时被前后夹攻着,被身后的鸡巴撞得前倾,又被前面的鸡巴撞得后退,就这样在前后夹攻中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地达到了同潮。 “啊,又射了/泄了。” 爽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元琪和元爱无力地瘫软在满是汗液和精液的地板上,每个男人都至少在他们体内发泄了三次,也没有力气再搞他们了。 一个男人忽然又伸手去摸元琪的性器,元琪避了一下没有避开,也就放任男人撸动着他的性器。虽然他发泄了好多次很累,但是他的性器一直没有被这样照顾到,被男人撸动着还是慢慢地勃起了:“嗯。” “去,把你的鸡巴插进你妹妹的小穴里。” 元琪正闭着眼睛享受着男人的爱抚,闻言 大惊睁开了眼睛,惊慌地摇头:“不可以。” 本来只是一时兴起的男人看见元琪惊慌的表情,顿时来了兴趣,他用力地掐了一把元琪的性器:“快点,我要看你跟你妹妹操穴,不然我就捏爆你的卵蛋。” 元琪受痛大叫,迟疑地爬向了元爱。 听见男人的声音,元爱也醒了过来,她抬起跟元琪极相似的面孔:“不可以,哥哥,我们是兄妹啊。” 但是被男人握住脆弱的东西的元琪不得不爬到了元爱的面前。 元爱转身便想逃走,被另外一个男人摁住了,强迫她躺在自己哥哥的胯下:“别装贞洁了,好好地跟你哥哥插穴给我们看。” 元琪的东西被男人牵引着悬在了元爱的小穴上方,但是他迟迟不肯插入,男人便握着他的性器,用他湿润的龟头去摩擦元爱同样湿漉漉的唇肉,兄妹俩不由自觉地发出了舒爽地叹息。男人趁此机会狠狠地推了一把元琪的屁股,元琪的性器贴着元爱的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入,一直插到末端。 “啊,我插了自己的妹妹。” “啊,我被哥哥插了。” 两个悔恨的声音同时响起,但是背德的快感也同时刺激他们的神经,元琪忍不住扭动着腰,用力地奸起了元爱的小穴。 男人们一边津津有味地看着兄妹乱伦,一边肆意地贬低和嘲笑着他们,但是元琪和元爱都听不见,他们疯狂地耸动着身体。 “啊,不要,哥哥,我是你的亲妹妹啊,你不可以用鸡巴插妹妹的小穴,啊,爽。” “对不起,妹妹,实在是太舒服了,我停不下来,你就乖乖地让哥哥奸一回小穴吧。” 强烈的视觉和听觉刺激着男人们,他们又勃起了,他们已经等不了元琪射在元爱的小穴里便拉开了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轮奸。 我偷窥着,在手中完成了不知道第几次爆发。 3、趁醉胁迫 我渐渐把偷窥对面的兄妹当成了日常生活的一部分,白天正常上班,准点回家后正常吃饭,饭后便是绚烂的夜生活。 可能是因为窃听器和望远镜的效果太好,给了我太过于强烈的现场感,我渐渐把他们当成熟稔的人。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经常看见电视里的明星,你看他的喜怒哀乐看他悲欢离合,于是对时空的距离感就错位了,产生了你跟他的距离很近的错觉。你以为你们是熟知的,其实对明星而言你就是个陌生人。 我对这对兄妹的感觉也是如此,更可怕的是,我并不仅仅看见了他们的脸,我看见了他们裸露的身体,疯狂的欲望,我对着他们盛满精液的颤抖的小穴自渎,我对触碰他们产生了强烈的渴望。 终于有一天,我外出应酬归来,喝得微醺,经过对面那栋楼的时候我忽然无法按捺自己的冲动,搭乘电梯到达了自己在睡梦中喃喃念叨过很多次的楼层,抬手按下了门铃。 是哥哥元琪打开了门,他只是打开了里面的那扇门,并没有打开防盗网,就透过铁栅栏看着我,眼中有一丝警惕,要是我看见一个不认识的醉鬼半夜三更敲我家门,我估计也会露出这样警惕的表情。他看着我,声音很温和:“先生,你找谁?” 元琪的声音,我已经通过窃听器听过很多次了,疼痛和快感交织着又痛又爽的呻吟,剧烈疼痛着诱人蹂躏的求饶,欲仙欲死不知廉耻地浪叫,我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如此……正常的声音。对待一个陌生人,礼貌而不倨傲,疏离但温和,我的小弟弟只是听见他干净的声线就跳了跳:“你好,我是你们旁边那栋楼的住户。” 元琪显然不明白我的来意,只是出于礼貌点了点头:“你好。” 我想了一下,想到底该怎么阐明我的来意:“你们的卧房,正对着我客厅的阳台。” 有一瞬间,元琪的表情非常古怪,但是他仍然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您是哪栋楼了。” 因为酒精的缘故,我没有注意到元琪换了较为恭敬的称呼方式。也因为酒精的缘故,我一时不知道我到底该怎么表达我的来意,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我沉默了一会儿,干巴巴地道:“你们的卧室非常大。” 元琪也沉默了一会儿,他打开了防盗网:“先生,您先进来吧。” 我不知道我说的那句话成为了开启这扇防盗网的钥匙,但是既然主人已经做出了邀请,我也就当仁不让地走进了这个房间,或者更准确地说,我迫不及待地走进了这个房间。 屋子里的装潢我已经通过望远镜看过很多次了,但是亲自进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觉得心神一荡。我被邀请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我这时才想起要打量元琪,他穿着休闲服,没有同大到健硕,也不矮,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让我更加发现他长得非常标致。 元琪给我倒了一杯水,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先生希望得到什么样的报酬?” “报酬?”我被元琪突如其来的问题搞晕,事实上,我本来就因为饮酒而晕着。 元琪皱了一下眉,他皱眉的样子非常凌厉,忽然让我想起了他的父亲,他是商人世家,商务谈判的时候显得非常冷峻:“或者让我说得明白一点,你要多少钱?” 我忽然有些恼怒,这个下贱的肮脏的龌龊的男妓,跪在地上被男人捅屁股就能达到同潮的骚货,居然用施舍乞丐一样的口吻问我要多少钱,我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茶几上水杯里的水溅了出来:“你以为钱什么都可以买吗?” 对于我忽然的恼怒,元琪又皱了一下眉,他无声地压了压手,做出一个稍安勿躁的动作,这个动作他做起来非常有威严,我莫名其妙地顺着他的手势又坐下了。刚坐下我忽然就有种火气没有发出去越发窝火的感觉,我居然被一个骚货指手画脚并且无条件地遵从了。 在我再一次拍桌站起来以前,元琪解开了衬衫的纽扣:“我明白了,你想在哪里玩?” 我的注意力全部被元琪解开纽扣后,露出来的胸膛那一小片皮肤给吸引了注意力,根本没有听清他的问题,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在哪里玩?” 元琪摆了摆手,眼神里带着嫌弃和无可奈何:“就去卧室吧,先生,请跟我来。” 我晕乎乎又乐陶陶地跟在元琪后面进了卧室,卧室的陈设我非常熟悉,因为我自己也数不清到底偷窥了多少次。那些陈设,我清楚它们摆放的位置,更清楚它们的使用方式,例如壁橱里的匕首,刀柄曾经用来抽插元爱的小穴,桌上毫不起眼的红色丝线,曾绑住元琪的性器让他被轮奸而不能射出。 一进入这个满是桃色记忆的房间,我的身体就不自觉的发热,性器在没有任何慰藉的情况下立了起来。 显然元琪也是相同的情况,他的面颊微微地红了,嘴唇也是艳红的,不复方才冷峻凌厉的样子,他眼神迷离地看着我:“先生,我的妹妹不在,只有我可以吗?” 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追究在这个夜晚元爱为什么不在,她又去了哪里用她年轻美丽的身体提供性服务,我只能看着绝色漂亮的元琪,想着这个贱人终于开始有一点骚货的自觉了。 我迫不及待地扑上去抱住了元琪,急切地亲吻他的嘴巴。 元琪皱着眉,并没有拒绝我的拥抱,却偏头躲开了我的亲吻。我还来不及感到不悦,他的手已经隔着布料握住了我的性器,他的技巧非常好,那个半硬的地方在元琪的手里变得更加滚烫坚硬了:“先生,请让我为您口交。” 我同意了,我没有办法拒绝。我看见元琪用方才那不可一世的脸贴着我的裆,用雪白的牙齿拉开了我裤子的拉链,用绝色漂亮的面孔摩擦我的性器,这让我血脉喷张。他捧着我的性器,如同捧着宝物,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被元琪艳红的嘴唇包裹住的瞬间,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喘息,因为实在是太舒服了。元琪的技巧非常的好,我所有的角落都被照顾到,他毫不在意地舔舐掉了白色的尿垢,在我的性器用舌头涂抹着唾液。 一想到元琪刚才那样不可一世,现在却这样下贱地帮我舔屌,露出享受的表情,我的性器就变得非常硬非常挺,突突地弹跳着。又想到他之所以技术这样好,这样骚浪,是因为被无数的男人轮奸过了,我的身体越发火烫。 “先生,你的鸡巴好大,好烫,请你射在我的嘴里,我想喝先生的精液。”卖力地服侍了十几分钟后,元琪感觉到了我的弹跳,他一边啧啧地吸吮着我的性器,一边发出下贱的请求。 我也差不多快到顶点了,我喝了酒,虽然没醉,但是有一点疲惫,知道自己射出一次后,绝对没有再战的能力,便连忙抽了出来:“够了,把裤子脱了跪着趴下,我要鸡奸你的屁眼。” 元琪看了我一眼,这一眼极其幽怨,但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他站起来,脱掉了裤子,露出光裸的大腿,跪在地上,对着我撅起了屁股,他反手抱着自己的臀瓣,将臀瓣大大地分开,露出中间艳红的小穴,那个地方正随着呼吸一开一合的:“求先生插我淫荡的小穴,我的小穴想被大鸡巴抽打。” 虽然 我曾经见过元琪更放浪的样子,但是这样近距离的,真枪实弹的还是第一次,只是看见他发骚的样子,我的鸡巴就痛得要射出来了。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突突弹跳着不受管束的小兄弟稍微理智了一点,我在元琪身后跪下,抱着他浑圆的屁股,对正中间的小穴慢慢地插了进去。 “啊恩,哈。” 元琪发出了又痛又爽的呻吟,我听过无数次他被不同的男人轮奸的时候发出的呻吟,但这是第一次,因为被我插入而喘息着。我无法控制地激动了,抱着他的屁股就开始用力地操了起来。 “啊,好厉害,插得好深,啊恩,哈,啊恩。” 元琪叫得实在是太骚了,如果我没有喝酒,也许我还能找到一点技巧的灵感,但是我的理智被酒精和冲动带走,我只能毫无章法地抱着元琪一通狂操,这个男人的屁股实在是太有魔性了,伺候得我爽得一塌糊涂。 “好先生,好老公,不要停,你插得小骚货好爽,啊嗯。” 我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强奸着元琪的屁股,不,并不是强奸,这是一次你情我愿的交媾,元琪这个方才摆出一张不可一世面孔的男人,现在非常享受着被同性的性器搅拌着屁眼的感觉,发出不知廉耻的呻吟。 “不要怜惜我,请凶狠地操我,把我当成一只下贱的母狗,把精子射到我的淫荡的屁股里,求求你了。” 元琪的屁股淫荡地扭动着,比最下贱的妓女还要骚浪。仔细想想,他也算是富二代,是跨国企业的小开,有钱人又长得帅,却这样下贱地祈求着我的鸡巴的怜爱。我狠狠地操着他,再也忍不住,将鸡巴狠狠地抵入了他的屁眼。 元琪也射精了,他喘息着,僵硬着身体被我射得满满地。 而我还在抽送,以保证最后一滴精液都完整地射进了这只淫荡的母狗的小穴里。 结束之后,我们休息了一下,各自穿好了衣服, 走出卧室,元琪又恢复了礼貌但疏离的样子,他冷淡地看着我,用那张刚刚用力吮吸过我的肉棒的嘴巴对我说:“先生已经得到了报酬,希望你可以保守秘密。” 看着元琪又摆出那样不可一世的面孔,仿佛刚才被我操得淫声浪语的贱货是别人,这个装逼的骚货,我心里咒骂着,但是我的身体疲惫,已经没有再战的力气,便没有说话。 元琪将我送到门口,门打开,我也就走了出来。 我不觉得心里有些失落,很莫名的,自己也说不上为什么。 元琪缓缓地关门,门即将合拢的时候,他忽然问我:“先生下次还来吗?” 我猛然抬头,看见他摆着一张礼貌冷淡的面孔,耳朵却微微地红了。 4、渣攻贱受 自那之后,我经常到对面去,也不知道是碰巧还是怎么的,每次我去都只有元琪在。 我跟元琪渐渐有些熟稔,他在卧室里的确极为放荡不堪,但是只要离开了卧室,他的学识品性见识谈吐,是我望尘莫及的。他毕竟是一个富二代,是一个有着家族企业做后盾的小开,其生活际遇,自然是我这样靠着自己打拼混生活的工薪阶级所不能想象的。 他将被不同的人玩弄当作一项工作,在这项工作中放荡的表现是为了更好的取悦投资人,对他而言,被性器搅拌屁股发出激爽的浪叫,就跟宴席上陪酒大赞一声好是相同性质的事情。 可能正是因为他在卧室外的从容冷淡甚至不可一世和卧室内的下贱放荡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导致许多的人对他绝色漂亮的身体趋之若鹜。 我渐渐对他产生了占有欲,希望他可以只属于我,只在我的胯下展示淫荡下贱的一面,而不是人尽可夫。而这种占有欲又伴随着非常强烈的自卑感,我草草地搜索过几个操过他的男人的面孔,那些都是在某个领域极具有知名度的人,我可能是进入过元琪的身体里社会地位最低的人了。 这样伴随着自卑感的占有欲折磨着我,我知道这是非常危险的。 我的家庭并不十分富裕,当然也没有权势,我大学毕业后能够在现在的岗位上工作,也是付出了辛勤劳动的。偷窥,同性恋,胁迫性爱,随便哪一条都能轻易毁掉我现在看似平静的生活。 更何况元琪和他的使用者们都是特权阶级,我思索了很久,不得不下定决定戒断元琪。 占有欲这种东西非常奇妙,当我没有对元琪产生这种情绪的时候,我偷窥着他的肉体,内心希望更多更强壮的男人操弄他的身体,将更多更丰沛的精液射进他的屁股,而他说出更多更下贱的话勾引轮奸他的男人,这会让我感觉到异常亢奋的冲动。 但是一旦产生了占有欲,仅仅看着元琪跟别人说话,看着他在别人面前裸露身体,我都觉得心脏骤然收缩的疼痛,我没有办法再偷窥他了。 我不再去对面的房间,也不再偷窥他们,我开始避开元琪。 这一点其实非常容易,我们并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我们仅有联系就是我经常性地偷窥他们,以及偶尔会去操弄元琪。一旦我收起了偷窥用的工具,也不再到隔壁的楼去敲那个单元的门,我们的联系就完全地中断了。 好在临近年末,我非常地忙,为了在过年以前完成手中的项目,将这个项目的提成兑现在年终奖金里,我经常性加班至深夜才能回家,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又要出门。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元琪。 这天,如同往常一样,我加班至深夜,疲惫地走进小区。虽然我很累,但是我还是警惕地发现绿化的阴影里有一点红亮,有人在那里吸烟。 随着年末的到来,盗窃和抢劫的贼匪越来越猖獗,虽然已经进了小区,随时有巡逻的保安,但我还是非常小心地绕过那点红亮往家走。 似乎是因为看见了我,吸烟的人碾碎了红亮,他从阴影里走出来,绝色漂亮的面孔暴露在路灯下,是元琪。他看着我,略有点疲惫地笑了笑,冷淡疏离但温和的笑容:“好久不见,先生。” 仓促间,我居然觉得有一些仓皇,点了点头:“好久不见。” 这样问好之后,我们没有再说话,并肩往小区里走。 先到元琪所在的小区,我停下脚步:“再见。” 元琪也停住了脚步,他梁了梁额头,对我露出有些虚弱的笑:“可以请我到先生家里坐坐吗?” 这个情况非常诡异,我不知道自己该拒绝还是该答应。我去过元琪家很多次,进入过他的卧室很多次,甚至进入过他很多次,如果我要拒绝他想去我家的请求,似乎太不礼貌了。但是这么晚了邀请元琪到家里做客,我们的关系似乎也没有好到这样的程度。 “不太方便吗?”元琪微微皱着眉,表情苦闷,笑容也就变成了苦笑。 我调动着脑细胞,思考着怎么样婉拒而不会伤到对方:“我最近总是加班,家里没有整理,非常地乱,请你上去坐会觉得很失礼。” “我不介意,我只是想去坐坐。” 我没有办法再说出更多拒绝的话,我只能示意自己所在的楼:“那就去坐坐吧。” 开门之后,骤然打开的灯照亮了房间,房间里真的非常的乱,虽然没有积了几个星期的臭袜子发出异味,积了几个星期的泡面碗漂浮着蛆虫这样可怕的画面,但是整个客厅都被梁皱的设计稿纸填满了。 我匆匆收捡了几张稿纸让沙发整理出可以容人坐下的空间:“实在是太失礼了,你想喝点什么?” 元琪并没有露出嘲讽的表情,落座的样子也不局促,他就像在星级宾馆那样优雅地把身体挤进我憋屈的沙发,然后用优雅的表情看着我:“有咖啡吗?” 我起身去厨房打开了冰箱,发现罐装的咖啡都喝完了,速溶的咖啡也没有了,朋友从英国带回来的咖啡豆倒还有,但是咖啡机已经很久没有清洗过了。不得不抽了一罐啤酒一罐可乐:“抱歉,没有咖啡了,啤酒或者可乐行吗?或者我可以烧水给你泡点茶。” 元琪并不在客厅的沙发里,我找了一下,发现他在阳台上,正拿着我的望远镜。 见我走近,元琪回过头,随意挑走了一罐饮料:“啤酒就好,这里看得真的很清楚。” 我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元琪在说什么。明明连更下流的胁迫性爱这样的事情都做过好多次了,被发现偷窥的事情,我却忽然产生了窘迫的感觉。一边暗自庆幸早已经收起了窃听的工具,一边胡乱地提议:“要不要到客厅里看一会儿电视。” 元琪看着我,那是一种混合了调侃和打趣的似笑非笑的眼神,带着生活优越的上位者与生俱来般的气势,这无端地让我更加窘迫了。好在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返回了客厅。 这种感觉真糟糕,明明我才是这个房间的主人,元琪只是客人,但是他从容的,却更像主宰者。 胡乱地翻了几个台,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就是两个人窝在沙发里,脸被不停跳动的电视画面映出不同的颜色。第一次偷窥到元琪的时候,我绝对没想过会有这样一天。 “要不要做我的男朋友?” 当电视的画面被《海绵宝宝》占据的时候,元琪忽然这样说道。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转头看向元琪,元琪也转过来来看着我,又重复了一遍:“要不要做我的男朋友?” 我下意识地推了一下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我平时是不戴眼镜的,只有画设计稿的时候戴,今天画了一天的设计稿,画了又改,画了又改,所以干脆没有取下来。我的眼镜买得很合适,为了避免在繁忙的作画过程中还要不停无谓地去推滑落的眼镜,我花了大价钱订做的。所以现在我的眼镜并没有滑落,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于是我用推眼镜的动作来掩饰那一瞬间我的大脑空白。 第一次推完眼镜之后,我还是没有想好 要怎么样去回答这个问题,于是我又第二次推了一下眼镜。 我依旧没有想好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但是元琪沉下来的表情让我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第三次推眼镜,于是我草率地沉默了。 元琪看着沉默的我,也沉默了下来,他的脸上没有再带着淡淡的笑,变得非常冷峻,仅仅是没有表情的表情,却让我觉得杀伐果断冷血冷酷。 “你是不是嫌我脏?” 我没有想到元琪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之前我已经说了,我跟元琪渐渐有些熟稔,我以为我是了解他的。他将被不同的男人玩弄当作工作的一部分,这个工作需要他表现得下贱淫荡,所以他就像一个称职的员工那样,表现得比任何人都下贱淫荡,并不认为这是可耻的。 就像有的人用正直换取金钱,元琪用下贱完成交易,这都是公平的等价交换。 我以为元琪永远都不会被这样的行为所带来的道德负罪感所束缚。 突然其来的问题,让我想第三次推动自己的眼镜,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面对元琪阴沉的面孔,我终于找到了一个较为折衷的办法:“让我思考一段时间再回答你好吗?” “你就是嫌我脏,嫌我被很多男人玩过。” “不,不是的,”我慌忙摆手,“只是太突然了,我觉得草率地回答不够慎重。” 元琪勉强接受了我的解释,答应给我一段时间让我考虑,然后离开了。 我将他送到门口,他转过身来主动地亲吻了我,表情很冷淡,但是耳根子红了,然后他匆匆跑走了。我想起我跟元琪的第一次,他拒绝了我的亲吻,而现在他主动地吻了我,也许对他而言,我真的是特别的? 第二天,我开始着手联系中介出售房子和搬家的事宜。我对元琪说需要时间思考,其实并不是思考答不答应他,我在那一瞬间已经决定好了拒绝。 我当然不可能跟元琪在一起,事实上,我已经答应了妈妈过年回家的时候相亲,心急的老人家甚至在看明年的好日子,只等我选中对象就可以完成婚事。 我来自非常传统的家庭,父母只有我一个独子,当然指望着我结婚让他们抱孙子,而我,也是这样想的。关于元琪,不过是一次意外的偷窥之后所横生枝节的意外,我有能力结束掉这个意外。 我本来可以直接的拒绝元琪,但是他看着我冷峻的表情让我忽然想起,这是一个有钱有权有势的本地人,一个富二代,一个有着家族企业的小开,一个就算卖淫卖淫的对象也都是非富即贵的人。他可以分分钟碾死我这个落户不到两年的外地人,不为什么,有钱,任性。 所以我没有直接拒绝他,我对他说要考虑,其实是拖延时间,偷偷搬走。 我将还在按揭中的房子委托给中介出售,自己在另外的一个小区看了满意的单元,因为年终工作繁忙的缘故,我觉得自己越发地劳累,又是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见元琪。 这天凌晨两点,我迈着疲惫的脚步往家走,在小区的入口遇到了元琪。 我送他到他的单元楼下,跟他说再见。 元琪看着我,是一贯冷淡的表情,耳根子却微微泛红:“要不要到我房间里坐坐?” 这是非常赤裸的邀请,我非常意动。事实上,我按揭的房子已经有人看中,明天签好合同之后,我就要搬离这个小区,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操元琪的机会。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太晚了,我累了。” 元琪看起来有些失望:“那我去你家坐坐好吗?” 因为之前中介带人看房,家具都贴有房东所有请爱护的标识,我不能让元琪知道我要搬走。我沉吟着,只能道:“我家里太乱了,请你去坐太失礼了。” 元琪不再说话,却也不走。我们僵持了一会儿,我想先走,他又拦住了我,沉默地站在我面前。 我们又沉默地对峙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气氛怎么会那么冷峻地尴尬,终于,我对他说:“我到你家里坐坐吧,如果不打扰的话。” “不打扰的。”元琪连连摇头,带着我上了楼,进了他的房间。 进屋后,我坐在沙发上。我左右看了看,这次依旧没有看见元爱。 元琪为我倒了一杯热水,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困惑,他尽量表情自然地解释道:“我们跟父亲商量好了,以后都不再接待客人,元爱已经搬走了,去经营她在美国的连锁超市和珠宝店。” 说到这里,元琪用非常热切的眼神看着我,希望我能够说点什么,但是我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所震撼,什么都说不出口。 对于我的沉默,元琪显然有些失望,他继续说道:“元爱走的时候希望我跟她一起走,我拒绝了。我虽然在美国和日本都有一些生意,但是我不想离开……这里。” 听到这里,我知道自己必须先下手为强,阻止元琪将后面的话说出来,我调动了自己所有的急智:“很快就是春节,我要回老家。我妈给我张罗了相亲,你知道,老人家就是那样,她希望我能尽快结婚,让她抱孙子。” 元琪似乎一下子呆住了,可能是因为他家从来没有用这样传统的观念考虑过问题,骤然知道我的家庭如此传统,他感觉到吃惊。他看着我,艰难的开口:“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可以同时露出楚楚到让人可怜又凶狠到让人惧怕如此矛盾的表情,我觉得口干舌燥,说话那么简单的事情也变得困难:“我当然跟我妈的想法是一样的。” 5、贱受X渣攻 “哦,这样啊,”元琪的声音飘忽的,有点陌生。他忽然端起了我面前的水杯,“你的水冷了,我再为你倒一杯吧。” “不用了。”事实上既然已经摊牌了,我希望可以早点离开这里,呆在这个房间让我觉得不安定。 但元琪还是执意给我重新倒了水。 元琪的眼眶红红的,让我居然产生了一些不忍心的情绪,但是我知道自己必须快到斩乱麻:“太晚了,我必须得走了。” “至少喝一点水再走吧?” 我不知道元琪为什么对一杯水这样坚持,但是如果我喝下水就可以结束这个意外,也算是极其划算的买卖。我端起水杯,没有味道的白水,体贴地兑成了不太烫的温度,我喝了一大口:“我要走了。” “好的,如果你还可以走得动的话。” 我知道我被元琪抱进了卧室,我是清醒的,我只是浑身乏力,无法动弹。 元琪剥掉了我的衣服和裤子,将我放在床上。我猜测他可能想和我做一次,作为纪念意义的最后一次,我仰躺在床上,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元琪,我真的非常累,我不想做。” “先生,你很快就会想了。” 元琪趴在我的腿间,捧着我的性器塞进了嘴里,啧啧的吸吮着,他舔得非常卖力,努力地取悦着我。不知道是药力的关系,还是我最近真的累了,虽然我感觉到舒服,但是性器并没有要勃起的意思。 元琪也感觉到了,他拿出嘴里一直软趴趴的性器,非常困惑地看着我。 我被那样无声的质疑看得非常窘迫,不行,是每个男人都羞于启齿的时刻。我想我的脸一定是红了,我不得不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是真的累了,我最近工作很累。” 元琪又看了我一会儿,他似乎打算接受我的解释,他从我身上爬了下去。 我以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一动不动地躺着对元琪说:“你的水里放了什么?我现在动不了,今晚让我在这里睡吧?” “可以,如果你睡得着的话。”元琪不知道去拿了什么,重新回到了我的身边。 从刚才开始,元琪就用这种有些阴阳怪气的口吻跟我说话,我有点被激怒了。但是想到是因为自己的拒绝让元琪变成了这个样子,明明在被我拒绝前,他还可爱地红着耳朵,用漂亮的眼睛热切地看着我,我又按捺下自己的怒火:“别这样,虽然我们不能当恋人,但是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偶尔一起喝个咖啡喝点酒什么的。” 元琪忽然愤怒起来:“骗子,你不是要偷偷搬走了吗?” 我没有想到元琪居然知道了我要搬走的事情,一惊之下沉默了。 “你居然真的打算偷偷搬走,在我为了你费劲心思跟家族撇清关系的时候,你居然想要抛下我偷偷溜走。”在我的沉默中,元琪的声音可怕地冷酷起来。 我觉得他说的话说得不对,虽然每一句话分开来看都没有什么错,但是连在一起总觉得因果关系有点问题,那样奇怪的因果关系会让听到的人觉得我是个背信弃义的负心汉,事实上我们并没有互相许诺过什么。 “我并没有对你做出任何承诺,你要跟你的家族撇清关系是你的事情,我要搬走是我的事情,我没错。” “你答应我会考虑。” “我只是说我会考虑,我并没有叫你做任何事情,而且我现在考虑清楚了,我要拒绝。” “我那么喜欢先生,为先生做了那么多事情,先生却要拒绝我。” 眼看着元琪一直要把话题往我是一个忘恩负义的负心汉上领,我也是气急了:“我干嘛要相信你喜欢我,我只是操过你的众多的男人中不起眼的一个,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操你的技巧比其他的嫖客同明,会让你的屁眼感觉到更多的快感,我干嘛要相信一个下贱的男妓的话?” 话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没想过自己会用这样的话会伤害一个人,虽然我在心里的确这样想过,但是当着本人的面说出来实在是太失礼了。而且看着元琪的表情,我更加后悔自己说出了那样可怕的话来,慌忙徒劳地想要辩解:“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元琪用有点哀伤有点阴沉的表情看着我,他轻轻地抱了我一下,有非常多安慰的性质:“不要担心,先生,我会让你的屁眼感觉到非常多的快感的。” “诶?”故事的发展好像有点不对! 元琪的表情有点害羞,但是还是很坚定地分开了我的腿,他把头埋在我的腿间,不过这次并不是将性器放进了嘴里,而是探出舌头试探着舔了一下我的屁眼。 试探地舔了一口之后,元琪将整张嘴巴都贴上了我的屁眼。元琪的舌头非常灵活,柔软地贴在肛门上,用力舔舐的感觉又痒又酥麻。 我是第一次被人舔,当然也没有舔过别人,舌头舔上肛门的感觉陌生而快慰,如果不是身体没有办法动弹,我简直要跳起来。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被元琪的舌头伺候的后面,全身的血液却凝聚到了前面,刚才软趴趴的小兄弟居然慢慢地硬了起来。 “别,元琪,别舔了,好痒—欸——” 拒绝的话,因为元琪一个猝不及防地深深刺入而变调,额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汗,性器越发地硬挺了。肛门痒痒的,明明想收缩起来义正言辞地拒绝,却又想打开让元琪可以舔得更深,屁眼居然就在这样矛盾的不知所措中随着呼吸胡乱开合,太爽了,被分开的大腿也在打颤。 元琪一边舔我的后面,一边握住了我的前面,前端已经被滑腻的体液完全浸润了,他含糊地对我说话:“先生这不就硬了吗?” 元琪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离开我的屁眼,热气痒痒地扑在我的屁股上,前面弹跳着更硬了,我前面胀得有点发痛了:“元琪,好元琪,快点坐下来,让哥哥好好日一日你的屁眼。” “我不。”元琪娇横地拒绝了我的要求,依旧趴在我的腿间,掰开我的臀瓣,用舌头舔着我的屁眼。 钻心的痒,又钻心的爽,痒得我是个脚趾头都拽紧了,又爽得我不用慰藉都想射了。我无力地摸着元琪的发旋,低三下四地求他:“好元琪,好弟弟,哥哥硬得要爆了,你就让我在你的屁眼里爽一爽嘛。” “我不,”元琪再次娇横地拒绝了我,他的脸有一点红,神情看起来有些害羞,但是穿刺着我的屁眼的舌头依旧非常强势,“我要用舌头操射先生。” “等……” 元琪开始用舌头快速地穿刺着我的屁眼,虽然舌头非常柔软,但是被密集攻击的肛门肯定已经充血了,我感觉到让大腿打颤地又痒又爽。想要挣扎,又想要更多,内心非常矛盾,被药力奴役的身体也无力挣扎,就别扭地追逐着另类的快感,任身体沉沦了下去。 “啊——” 睾丸紧缩着,白色的精液就喷了出来,我有短暂的失神,然后发现自己不仅因为被舔屁股而射了,还射出好多,阴毛上糊得全是。 “我用舌头把先生操射了。”元琪放开了我的屁股,神色又害羞又得意,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和裤子。 他的身体很漂亮,线条流畅,肌肤细致,但是我本来就累,发泄果一次之后真的是有心无力。我有些恼怒,又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得意:“刚才叫你让我操你不肯,现在我真的是硬不起来了。” 元琪脱掉了全部的衣服,来摸我的鸡巴,发现那个刚刚发射过的地方果然恢复了死气沉沉的软趴趴。但是他并不见得非常气馁,从旁边拿了一只软膏,原来他刚才去拿润滑剂去了,他在他的鸡巴上抹了大量的润滑剂,用湿润的龟头抵着我的屁眼:“没关系,我操先生也是一样的。” 我当机了。 我从来没想过元琪会操我,他虽然也是男人,跟我拥有同样的硬件,但是因为我偷窥过无数次他被无数的男人轮奸,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是个不具备操人软件的纯0。这也是就算我被下药了也不是很惊慌的原因,他最多用药让我玩他,他长得那么好看,论起来绝对是我赚了。 但是现在抵在屁眼上的性器却实实在在地告诉我,事态正在往不可预计的方向急转直下。 “等一下!”我觉得我必须说点什么来拯救一下自己马上要晚节不保的菊花,“元琪,其实我是很喜欢你的,我刚才说拒绝你是逗你玩的。” 元琪抱着我,慢慢地把龟头捅了进去:“那太好了,那我操先生就是两情相悦了。” “等一下!”平时玩元琪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被插了才发现他的硬件也不小,仅仅是被插入了龟头,我就痛得浑身都是冷汗了,“可是我不想被操,我觉得好痛,你那么喜欢我,一定不忍心我这么痛对吧?” 元琪抱着我,保持着龟头卡在我的肛门的姿势:“多操几次,先生就不会痛了。先生既然喜欢我,一定会为我忍耐的对吧?之前我也被先生操过那么多次。” 元琪说得如此在情在理,我居然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话,搜肠刮肚半天,憋出一句:“但是这次太突然了,我没有做好准备,你可不可以等我做好准备,下次再操?” “先生会好好准备,下次给我操?”元琪的表情有些困惑。 我拼命点头,现在这个稍不留神就要被开苞的档口,不要说只是答应下次好好做准备,就是让我说自己是儿子,叫元琪爷爷我也得答应啊:“下次下次,我一定好好准备。” 元琪忽然露出有点狡猾的笑容:“先生一定在想只要我放开就有多远跑多远,就这次,就现在,先生乖乖受着吧。” 元琪狠狠地捅了进去,我惨叫一声,只觉得痛得整个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 偏偏元琪还一点都不懂我失身的心痛加屁股痛,毫不留情地捣着我的屁眼:“先生的屁股好棒,操起来好爽,啊,啊,啊,嗯。” 元琪跟个初哥一样,骑在我身上一点也不矜持,叫得特别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他操得发骚发浪,残酷的现实却是他给我开了苞。估计元琪少用前面的零件,操起来一点章法都没有,只知道玩命往里面捅。我给捣鼓得特别疼,痛得浑身都没了力气,手脚都在打颤。 好在元琪没有操太久,捣了两分钟就一泄如注了。他也不肯抽出来,死死地抵在我屁眼里全射了进去。 元琪射出后躺在我旁边,脸上露出又害羞又满足的表情,死死地搂着我不撒手。 我痛得浑身汗如津出,恹恹地躺在床上,腰都在打颤。刚被莫名其妙地开了苞,给他汗津津的一抱,口气自然不好:“撒手。” “不放,”元琪抱得更紧,空出一只手来摸我的屁股,“先生的屁股真好,吸得我好舒服。” 我被元琪一摸,真正是蛋疼菊紧,正要发火,转头看见元琪眼神都变了,立马知道不好,也顾不得脸面:“可不能再来了,我里面痛得厉害。” 但是元琪根本不听,已经把我翻过去趴着,摸着我的屁股又压了下来,鸡巴顺着刚刚开苞的屁眼又捅了进去:“我早就想这么干先生了,先生让我那么伤心,我不会这么轻易就饶了你。” 我痛得特别惨地嚎了一声。 元琪却像是受到了鼓励,更是兴起,鸡巴在我屁眼里弹跳着又胀大了一些,抱着我的屁股就开始混乱抽插:“我今天操死你这个小骚货,小贱蹄子,让你装大尾巴狼,贱货,贱货。” 我没想到我也有今天,让一个人尽可夫还被自己操过好多次的男妓给开了苞,身心俱痛,又羞又恼:“别,别干了,好痛,啊。” 偏偏元琪根本不理解我的痛楚,骑在我身上得意地扭动着小腰,耸着屁股让鸡巴更深更狠地干着我:“叫哥哥,快叫我哥哥,说骚弟弟屁股痒,求好哥哥捅屁眼。” 我被一个卖屁股的男妓开了苞已经够丢人的了,还让我说那么丢人的话,当然打从心底里排斥,就强忍着痛,不肯叫,疼得满身满脑门的冷汗。 元琪见了,越发发狠地操我,小腰骑在我身上给装了小马达似的,啪啪啪,啪啪啪。 我疼得实在是太厉害了,忍不住哑着嗓子求他:“你轻一些,哎哟,我疼。” 元琪见我真是疼得厉害,动作缓和下来,但嘴上还是不肯饶人:“那你叫我大鸡巴哥哥。” 屁眼都给操开花了,我也端不起架子,趴在床上特别认命:“大鸡巴哥哥。” 元琪从背后抱着我,抽插的动作变得温柔起来:“说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我一迟疑,屁眼里的鸡巴就又凶狠起来,只能认命地道:“……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6、攻受相残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趁元琪还睡着,我偷偷摸摸地溜了。 出了门真是越想越悲催,给人上了,没地儿说理,一早忍着痛偷偷溜走,跟做贼似的。 头几天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好意思去看医生,看医生怎么说啊,说给人爆菊了,想想都丢人。单位又忙,不好请假,也不是领导不好说话,但请假怎么说啊,说给人爆了菊花疼,这话说完估计单位也呆不下去了。 不敢吃辛辣不敢喝酒,天天喝稀饭还一上厕所就大半天,便血疼得满脑门都是冷汗。 越这么着越觉得买房子搬家的事得抓紧了,现在真是一想起元琪那漂亮的小脸就杵得腿肚子打哆嗦。 房子卖出去的事情还算顺利,因为还在按揭对方又压了压价,中介提一笔,真正到手的现钱不多。虽然年终的奖金快下来了,加上卖房子的钱也有些压手,但是过年回家就是个无底洞,有钱在手,心里不慌,新房子就暂时没有下定,在外面租了个短租的房子。 这样一搬家,就彻底跟元琪断了联系。 见着了也不知道怎么办,拿把菜刀上去砍死?想想自己也折腾过人家那么多回,不过是给折腾回来,人家是身经百战没事,自己是头一回才遭了罪。再说铁窗的生活也不是那么好过的,雏菊进去葵花出来,想想就还是踏踏实实等过年回家相亲把婚结了,老老实实过日子。 这样一想心里就有点平衡了,再加上屁股养得好了不痛了,念头就更淡了。 终于忙完了手头的项目,这天本来打算准点下班,临下班前半个小时经理让陪着去应酬个客户,真是百般不乐意。 但是考虑到年终奖还没下来,经理一句话能决定着钱多钱少,想想还是去了。 到地方一开包厢门,我跟在经理后面进的包厢,看清楚坐在主位上的人,那有点熟悉的侧脸,还给自己打气,哪儿就那么巧的事,等人转过来打了个正脸的照面,不是元琪这煞星是谁? 经理回过头来瞧我站在门口半天不挪步子,跟扶不上墙的烂泥似的,就过来拽了我一把,冲元琪笑得几分谄媚:“元总,来来来我跟你介绍,这就是你喜欢的那栋别墅的设计师小张。小张,别愣着,跟元总问个好。” 我硬着头皮往元琪跟前一站:“元总好。” 元琪勾了一边的嘴角,他皮相好,似笑非笑的也好看:“小张。”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元琪念着我的名字停顿得特别长,一个普通的名字,愣是让他念出了调侃的味道。我给经理一压,坐在了元琪旁边,当着这么多人,也只能人模狗样地装初次见面:“初次见面,元总以后多关照关照。” “放心,一定关照,关照。”又是那样,音调拖得极长,就显得意味深长的语调。 之后倒是一切正常,元琪并不因为我跟他坐得近而有什么动作,谈吐做派都是一个冷淡从容不殷勤的甲方的样子,对我也是对待一个初见面的普通员工的样子。 这让我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中途去卫生间,放水的时候元琪也来了,我有点醉,看着他下意识的一哆嗦,放出来的水线都不直了。 元琪就站在我旁边掏家伙,哗啦啦地放水,放完了特别潇洒地从我旁边过去,撩了下眼皮子,让我想起自己还傻逼的保持着放水的姿势,水早就放完了。我正窘着,元琪忽然从后面贴上我,我又是一个哆嗦,下意识有点火起,就想给他一肘子。 谁知道我的肘子还没用出去,他又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轻飘飘地丢过来一句话:“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在这里操你?” 等元琪走没影了,我才收好东西去洗手。 是啊,我以为他打算做什么?以为他知道我的公司找吃饭的由头特地来见我?以为他真特别喜欢我非要我当男朋友?元琪是谁?家里没有金山银山也有银山金山的富二代,跨国集团的小开,他喜欢卖屁股的时候能找着一堆人,现在喜欢玩屁股了照样能找着一堆人。 这样想着我就有点小失落,更多的是放心,之前担心元琪做点什么不着调的一直陪着小心,回去的时候就敞开了喝,到下桌子的时候人已经晕乎了。 经理也晕乎着,找了代驾,听元琪说跟我住一个小区就笑了,大着舌头道谢:“那就麻烦元总送小张一程,你们顺路。” 元琪是一点都没喝醉的样子,我虽然晕乎了,但是看他眼神特别清醒也知道他酒量好。我搬了地方,早不跟元琪一个小区了,虽然晕乎着但是心里很清楚不能让他知道我的新住址,不然指不定又生出什么变故来,就一边道谢一边推辞:“元总,我还有点事,先不回去,您先走,多谢了啊。” 元琪看我晃晃悠悠的,过来扶我:“小张你喝得这么醉,能有什么事,有什么事都回家睡一觉再办。” 我下意识甩开了元琪,动作太大,甩了也觉得自己太敏感了,又陪着小心:“元总您贵人事忙,先回去吧,不用管我的,我一会儿叫个出租就走了。” 元琪被我一甩,表情还是那么回事儿,眼神却有些阴霾。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过来扶住了我,我都不知道是我喝醉了手软脚软,还是他真的力气很大,就给挟着往地下停车场走:“我说了送你,就会送你。” 我无端端有点害怕,下意识就想挣脱,又不想撕破了脸,就喊他:“元总,元总,真不用费心了……” 元琪根本不听,出了电梯就是地下停车场,元琪把我往停车场里一推,我被推了个踉跄。踉跄着还没有站稳,他又过来扶我,不过这次是扶在腰上,他一言不发地挟着我往他车的方向走。 我瞧着元琪脸色难看,就挣得更厉害:“元总,真不用费心。” 元琪要挟着我不让挣脱,也累得浑身都是热汗,忽然发狠把我往车上一压,我只觉得手臂剧痛,已经被反手压在车门上。元琪一手压着我,一手摸着我的腰,语调里都是恶意:“小张,怎么腰抖得这么厉害,要不哥哥给你梁一梁?” 虽然是个问句,但是元琪压根没打算要我回答,摸着我的腰又掐又拧。我给弄得又痛又痒,抖得更厉害,本来就浑身都在发酒热,这下是热得越发大汗淋漓:“哎哟,别掐,疼。” 元琪就放开了我的腰,又去抓屁股,又梁又捏,还拿小腹撞我:“这小骚屁股真招人。” 明明两个人都还完整地穿着裤子,元琪的动作和话却又让我想起那个无力反抗的晚上,我也不怎么哪儿来的气力和勇气,拼命挣扎起来:“你个小王八蛋,欠男人日了去找条公狗,你放开你爷爷。” “啪——” 一个特别响亮的巴掌,我当场就给拍懵了。 “啪啪啪——” 又是连续好几个毫不留情的耳光,我脸上发烧,耳朵里嗡嗡地响了起来。 我给打了!给一个人人尽可夫的男婊子给打了!我一下子出离了愤怒,豁然挣开了元琪的钳制,抬手照着那张漂亮的脸就给了一拳,正中红心。 还没来得及得意,给揍了一拳的元琪也火了,拳头劈头盖脸地砸了下来。我拦了 两下,手软脚软拦不住,只能抱着头缩在车边上,连连讨饶:“别打,别打了。” 元琪打了一会儿,估计怕保安下来,就停了。我没敢抬头,怕他打脸,只听见他呼哧呼哧地喘粗气,估计还生气:“贱货,还嘴硬不?” 我给打得浑身都疼,连忙摇头:“不了,不了。” 元琪不解气,又踹了我一脚:“上车。” 我下意识地抬头瞧了他一眼,他被我揍了一拳,半边眼睛肿着,有点可笑。我还没来得及笑,手脚一慢,又被他踢了一脚,连忙手脚并用地爬进了副驾驶座。 元琪坐进驾驶座开了车。 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元琪直接把车开回了小区。 到我家楼下,我酒早醒了大半,顶着一张猪头脸跟元琪道谢:“元总,就送到这儿吧,您回去吧。”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把你送进门再回去。” 我硬着头皮跟元琪一起上了楼,在门口停了:“元总,你看我这也到家了,你回去吧。” “你进去吧,我看着你进去。”元琪的声音特别沉着冷静。 我愣着没动。 “开门啊。” 开个屁的门,房子早过户给别人了,就算新房主还没搬过来,门锁肯定是换了的。我摸了摸口袋,干巴巴地道:“我好像把钥匙落公司了,我今晚还是去宾馆凑合一晚上,明天再回来好了。” “要不我给你叫个锁匠?能开门不损坏锁的那种。”元琪的声音依旧沉着冷静。 “不用,这么个大晚上的,哪儿还用的着麻烦锁匠啊……”我后边的话说不出来了。 元琪的眼睛特别沉,静静地看着我,好像说你编你接着编。 我无端端有点窘迫,幸好现在是张猪头脸,脸红了也看不出来。窘迫着窘迫着,忽然又冒火起来,我的房子,我爱住还是卖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怕他个屁:“这房子我卖了,我早不住这儿了,我要走了,大晚上的我也困了。” 说完这些话我拔腿就走,到底还是有点害怕,别看元琪长得跟小白脸似的,感觉是练过的,我刚才给打得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别恼羞成怒再揍我一顿,我在他手里绝对讨不了好,下意识地连走带跑下了楼。 下了楼见元琪没追出来,就松了一口气。 路过元琪楼下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我操过元琪,如果不提被操回来的事,美得简直就跟梦一样。 想想今晚的事儿也是自己没事儿找事儿,本来没什么事,元琪好心出于礼节送我一程,我非矫情不让,以为别人要把自己怎么着,也是嘴贱骂别人,还打人脸,一个富二代哪儿受得了这样好心当驴肝肺的,惹火了就揍了我一顿,打得我哭爹喊娘的。 这样一想,就觉得刚才被打的浑身都痛了起来,走路也一瘸一拐的。 忽然被人狠狠拽了一把,眼前一花就进了电梯,我在电梯的镜子里看见元琪漂亮的但是肿了一只眼睛有点可笑的脸。我刚才都想明白了,只要我不故意招惹元琪,他肯定是看不上我的:“元总,今晚真是对不住,但是我实在是累了,改明儿我一定给你赔礼道歉。” 元琪拽着我没撒手,虽然还是冷着脸,但是阴阳怪气的:“刚才不是挺硬气的吗,怎么忽然又服软了?” “我刚才那是酒喝多了糊涂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元总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挂在心上了。” 元琪拽着我往他家里拉:“哦,说说,怎么不识好人心了?” 我看见那房门就发怵,实在是那晚上太疼了,我都有心理阴影了,脸色估计都绿了:“我这不是胡思乱想,以为元总要对我怎么的嘛,我也是装狗尾巴花,元总啥样的没见过,上回也就是报复我,完事儿哪儿看得上我这样的啊?” 元琪开了门,我死活不想进去,他揽着我,轻声细语地问了一句:“又想挨揍了是吗?” 我麻溜蹭进屋呆沙发上坐下了。 元琪关了门,还落了锁。一边往沙发这边走,一边解衬衣纽扣。 我看他动作就觉得有不祥的预感,果然他挨着我坐下,来解我的纽扣。我拽着衣领不给解,他就来解我的裤扣,我去拉裤子,他又来解纽扣,我去拢衬衣,他又开始拽裤子。 到这份上,我要是看不出他想干啥,我就白偷窥了他那么多回:“元总,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别逗我了。” 元琪捏着我的屁股根本不松手:“你这屁股这么招人逗我一晚上了,在卫生间的时候,我真是恨不得把你就地正法了,快把腿张开,让哥哥进去松一松。” 元琪的年纪比我小,虽然不知道小多少,但是绝对比我小。听见他自称哥哥,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把推开他,提上裤子就跑。 元琪被推开了,倒是不急,等我发现我根本打不开门,也知道他为啥不急了。 元琪慢条斯理地走到我跟前,像个强抢良家妇女的山大王一样看着我:“跑啊,再跑啊,怎么不跑了?” 我又拽了两下门,发现真的拽不开,就把门放开了。看着元琪,还打算做最后一丝挣扎:“我技术好些,今晚上我操你吧?” “不行,”元琪娇横地拒绝了我,“以后都是我操你,大不了我轻一点。” 我犹豫了半天,声音跟蚊子叫似的:“……轻你麻痹。” 7、刁蛮暴jiao攻Xkou嫌ti正直受(END) 元琪把我扒光了放在床上,一边玩我的鸡巴,一边舔我的奶头。 “你个没良心的,我那么喜欢你,专门请你吃饭,你看见我却一点都不同兴。” 元琪本来卖力地舔着我的奶头,跟里面有奶似的嘬得津津有味,嘬得我又痒又爽,涂得我的奶头上全是口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谁知道他到底是哪根弦不对,忽然咬了我一口。 我爽得晕乎乎的,忽然被咬了一口,倒不疼,就是吓了一大跳,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身的冷汗:“唔。” “中途我特意去卫生间看你,自己摸着鸡巴,露出半截屁股的样子真招人,谁知道你防我跟防贼似的。”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我就正常地放个水,到了元琪嘴里,听起来像在卫生间里自渎一样。元琪正撸着我的鸡巴,说到这里忽然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痛得脚趾头都缩紧了,鸡巴也软了:“唔。” 元琪也不管我,松开奶头放开鸡巴,掰着我的大腿把屁眼露了出来。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涂了润滑剂的手指头就插了进去:“在停车场真是气到我了,你居然说那样的话,还打我,我就决定了今晚上一定要把你的屁股操开花。” 只动了两下,元琪插进来的手指就增加到了三根。虽然有润滑剂的缘故便没有受伤,但是括约肌被强迫展开的锐痛和异物侵入的钝痛让我下意识地挣扎起来:“唔唔!” 元琪舔了我的蛋蛋几口,我的鸡巴就又硬了。我现在身上根本不能看,全是淤青,有他之前打的掐的拧的,还有刚刚嘬的捏的,他却像是非常兴起,又亲又啃:“你这没良心的就是屁股好,裹得舒服,不然我哪儿会这么稀罕你。” 稀罕个屁,打得跟个猪头似的,还要操屁眼,这么个稀罕劲真是倒八辈子血霉了。 元琪一边摸索我的屁眼,一边摆出一张伪善亲民的面孔,本来他长得好,装亲和非常有优势,但是给我揍了一拳,一只眼睛肿得眯起就很可笑了:“别挣了,我绑着你也是为你好。” 我又挣了两下,没用,反而勒得自己手疼,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恨恨地盯着元琪:“唔唔。” “我今晚上是真生气了,要是你不乖,我肯定忍不住还想打你。我和爱爱从小就学武术,为了防止被绑架,我真打你你可受不了,”元琪摸了摸我的脸,本来就被打得变形,嘴里被塞了一根性器形状的嘴嚼,变形得更厉害了,“你嘴巴里的那根是按我的尺寸做的,我要你随时都被我的东西操着。” 说着,元琪又拿出一根橡胶男型在我面前晃了一下:“这个也是按我的尺寸做的,用来操你的屁眼。” 说着,元琪将那根男型插进了我的身体,直推得只剩下一点点在外面他才停了下来。我没有办法叫,只能拼命挣扎,但是元琪用力地压着我,完全插入的时候,我浑身都是汗,额头上的头发都被打湿了。 元琪摸了摸我的鸡巴,那里又软了。他撸了两下,我后面实在闷胀钝痛得厉害,硬不起来。 元琪抱着我,摸了摸我的小腹,又舔了舔我的耳垂:“等你后面习惯了,我操你就没那么疼了。” 我偏过头,躲开了元琪温存的小动作。他并不以为意,又拿出了一根东西,很细却很长,如果说是男型,未免太细了,就比牙签粗一点,如果说不是,顶端却是惟妙惟肖的龟头形状。 元琪在那根东西上涂抹了非常多的润滑剂,我有非常不祥的预感,下意识地想要缩起来。但是捆绑着手腕的东西,就是让我没有办法躲避。 似乎在印证着我的预感,元琪握住了我的鸡巴,将那根很细很长的男型对准了我的尿道。 我拼命摇头,无法办法说话,但是希望他从我剧烈的动作中能看出我的抗拒。 但是元琪还是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别乱动,捅坏了怎么办?以后都不能用了。” 以后都不能用了,这实在是一句非常有力地威胁。我一下僵住,一动也不敢动,元琪便握着那根男型很慢很慢地插了进去。 我感觉到尿道被迫撑开的针刺般的疼痛,疼得满脑门都是大汗。但是又无法挣扎,只能紧张地看着元琪将那根东西插进去,感觉太憋屈了,好痛,却不敢反抗,因为真怕伤了以后就不举了,僵硬着不敢动,倒像是在配合他。 尿道吞进去好长一截,元琪像是满意了,他抱着我亲了亲我汗湿的鬓发:“我给你所有的洞都开苞了,我是你男人。” 我瞪着他,默默地变态神经病地骂,心里把他十八代祖宗都操脱肛了。 元琪笑了一下,握着那根细棍忽然动了起来,抽出插入抽出插入,他居然在用那根细棍操我的鸡巴。 尿道太敏感了,我能够清楚地感受到细棍上的纹理摩擦着尿道的感觉,被侵犯的感觉太强烈了,竟然是又害怕又期待的,浑身都在出汗。鸡巴在那样的侵犯中渐渐又硬了起来,分泌出黏滑的体液被抽插的细棍碾成了细沫,带出来濡湿了龟头。 我大腿内侧的肌肉都绷紧了,屁眼也收紧了,越发感觉屁眼里插着男型肿胀闷钝的痛,就不由自主把腿张开了。元琪把我的腿推得更开,一心一意地用细棍操我的鸡巴,因为刺激,我渐渐有想要射精或者尿尿的感觉。 我开始扭动,自己也不知道算是挣扎还是在要求更多。 元琪压住了我,他脸有一点红,满手都是我分泌出来的粘液:“小骚货别扭得这么欢,小心捅坏了。” 我又不敢动了,但是被操尿道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我不敢动,僵硬着被动地接受着,只觉得快感更强烈,被男型堵住的嘴巴发出“嗬嗬”的声音。 元琪把细棍抽出来,吸着我的龟头嘬了一口,我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出来,全喷在他躲闪不及的脸上。 元琪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没有生气,反倒笑了。他抹了脸上的精液,又过来抱我,亲我的耳朵:“真是个骚货,被操着鸡巴射出来这么多,也差不多可以干屁眼了。” 我射过之后软趴趴的,任由元琪把后面的男型取了出来,因为之前挤了很多润滑剂,抽出来之后屁眼很湿很软,元琪很轻易就插了进去。 他抱着我的屁股,爱不释手似的,拼命把鸡巴往我屁眼里捅。年轻小伙子,火力壮,像条发了情的公狗,所有的力气都使在鸡巴上,就想着怎么更快更深地干我。 我被干得有点痛,但是软趴趴的没有力气,嘴巴又被堵住了,只能从鼻腔里喷出急促粗重的呼吸。 听见我的喘息,元琪十分得意,炫技般抽出一长截鸡巴,然后一下子整根插进去,又把鸡巴抽出去一长截,然后一下子整根重重捅进去。就是最老练的妓女也架不住他这样的重型武器,更何况还是我这样没做正规用途的旱道。 忍了三下,实在忍不住了,混蛋又重又狠,还蹭到我的前列腺,我刚刚才射过,前面根本硬不起来,后面剧痛,痛得快尿了。眼看着他又把大半截鸡巴抽了出去,我连忙一扭身子往床边滚。 我刚才一直软趴趴的没有动弹,这让元琪松了钳制,冷不防出其不意,又正碰上 元琪把东西往外面抽,还真让我把他整根东西吐了出来。 接触到空气,这让我们俩同时一愣。我滚到床边,看见元琪本来乌青半边的的脸,现在整个都黑了。 元琪脸色特别难看,却又笑了,他把我拉回去,我以为我的屁眼又要遭罪了:“唔唔。” 没想到元琪却拿出一个飞机杯:“小屁眼这么招人疼,还不肯乖乖给哥哥操,真是天生犯贱。” 元琪把飞机杯套在了我的鸡巴上,飞机杯的材质很柔软,跟女人的嫩穴似的。但是没有润滑,干干的,磨得我鸡巴痛,我便挣扎着想抽出来,但是元琪一手握着飞机杯,一手抵着我的腰不准我抽出来,业务十分熟练地帮我打起了飞机。 我被磨得慢慢硬了起来,从龟头流出很多体液,让飞机杯变得润滑,打起飞机就爽了。 元琪看我脸慢慢红了,也不再挣扎,就放开抵着我的腰的手,去摸我的蛋蛋。元琪的手活十分好,摸得我特别爽,很快就在飞机杯里射了一发。 元琪是从后面抱着我打飞机的,我可以感觉到他的鸡巴还是硬的,因为憋着给我打飞机,更大了,热热地贴着我的屁股沟。我本来以为他要干我了,但是他没有,他抱着我,亲了亲我汗湿的肩头:“是不是想要了?还不是时候,一会儿我要让你这个小骚货求我干你。” 元琪让我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用飞机杯梁我。我连续射了两次,已经不太想了。但是他手活特别好,我的鸡巴不情不愿地又硬了起来,藉着刚射进去的精液,飞机杯里特别滑溜,打起来还是很爽的,这次我挺了好一会儿才射出来。 连续三次射精,我瘫在元琪怀里,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元琪也知道我累了,这次让我休息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始拿飞机杯梁我。 飞机杯里面是软,但是架不住次数多,俗话说滴水穿石,俗话又说铁柱磨成针,元琪再梁我就觉得疼了。又爽又疼,而且痛比爽多,我又开始挣扎。但是我浑身精力充沛的时候都不是元琪的对手,更何况此时精力几乎被榨干了。 这是我打得最憋屈的一次飞机了,被强迫弄硬了,被强迫干飞机杯,最重要的是,疼。完事儿的时候我浑身都是汗,脸上也都是汗,兴许不止有汗,还有眼泪。因为我现在浑身都疼,又没有力气,只想蒙在被窝里哭一场,再好好睡一觉,睡一觉起来噩梦就该醒了。 元琪还想再弄我第五次的时候,我是真的崩溃了,再弄下去我鸡巴是不是要废了啊? 元琪看我这次挣扎得特别厉害,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微笑,他靠着我的耳边问:“哥哥现在给你把口嚼取下来,知道怎么说话讨哥哥欢心吗?” 我怕我再不服软,今天就要交代在这里了,忙连连点头,哀求地看着他。 元琪便把我的口嚼取了下来,我被口嚼抵得久了,嗓子疼得要无法发声了,但是害怕他还拿飞机杯梁我,忙道:“元琪,别梁我了,我硬不起来,梁着好疼。” 元琪眉毛一竖,他被我砸了一拳在眼眶上,竖眉毛装凶横的样子十分可笑:“还不会说话是不是?” 我却不敢当他是来搞笑的,我现在浑身都疼,最痛的要数鸡巴。元琪很明显给了我一个选择题,要么痛鸡巴,要么痛屁眼,正常情况下来说,我当然是鸡巴屁眼都不想疼,但现在就不是个正常情况。我咬了咬牙,想起他以前教我说的话:“骚弟弟屁眼痒了,求好哥哥给我捅捅。” 这话太恶心了,说出口我都要吐了。但元琪还不乐意,作势要把口嚼再塞回我嘴里:“小骚货不会说话,没事,我们把口嚼塞回去,再玩一会儿飞机杯就好了。” 卖屁眼的小比干得好好的,发神经改行捅别人屁眼,个二百五。 心里不断用各种国骂问候元琪的祖宗,但实际情况只能一边抵死拒绝钻进嘴巴里的口嚼,一边服软:“骚弟弟屁眼痒了,大鸡巴哥哥你用你的大鸡巴给弟弟止止痒,骚弟弟最喜欢被大鸡巴干屁眼了,骚弟弟只给大鸡巴哥哥干屁眼,被哥哥的大鸡巴捅着屁眼发骚,一直射精,射到什么都射不出来就射尿……” 话没说完,元琪就插了进来,看得出他憋得久了,鸡巴又烫又硬又大,劲头特别猛,我给窜得,脑门哐当一下顶到床头才停下来:“哎哟,我疼,你轻点。” 元琪扣着我的腰,手上力道没个轻重,胯下卖力死命地操,嘴里也是荤腥不忌的词:“没见过你这么招人疼的嫩屁眼,天生该给男人作践。” 那是因为你没操过自己的屁眼,你那屁眼才是天生招操,我也只敢在心里这样说两句,一边咬牙忍痛撅着屁股挨操,一边祈求元琪快点完事:“轻点,我疼得受不了了。” 元琪不仅没停,反而干得更加兴起:“哥哥以后随时都操骚弟弟,操得你的小屁眼开花好不好?” 好你麻痹,我疼得腿肚子钻筋,大腿一直在打哆嗦,屁股碎成八瓣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好,你说什么是什么,你快点射吧。” “小骚货真会裹,吸得这么爽,哥哥这就射给你——” 元琪忍得久了,这一炮也没有弄太长时间,挺快就交代在我屁眼里了。只觉得肠子里一热,元琪的动作更猛,一边操一边射,一边射一边操,将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了我的肠子里。 终于完事儿了,歇了一会儿,我推一把还趴在我身上的元琪:“你下去吧。” 元琪趴在我身上没动,插着屁眼里刚刚射过的鸡巴却慢慢又硬了起来:“下去干嘛,这才刚开始。” 1、景仁gong(鳌拜X康熙) 是夜,景仁宫外夜凉如水,殿内却是温暖如春。 锦榻上,尚是少年人的康熙还穿着白日登堂临朝的黄袍,明黄色的绸裤挖去一块,露出赤条的屁股。 康熙的屁股白生生的,因为年纪幼小,连汗毛都生得十分稀浅,偏又臀瓣挺翘骨肉匀停,皎洁的月光下直如发泡的白面馒头,又如温润的光滑玉石,叫人爱不释手。 少年康熙的脸也是皮肤白皙俊美非凡,但见他紧蹙着狭长的眉,满面苦闷,似痛似爽,双颊的晕红几乎要突破了薄薄的面皮而出,一点雪白的牙齿咬着嫣红的唇瓣:“不要,鳌中堂……” 被唤作鳌中堂的男人正是顺治钦点的顾命大臣之一,鳌拜。他比康熙的年纪要大上许多,浑身毛发浓密,满面的络腮胡子,此时正挺着一双多毛的壮腿,死命把胯下粗长的黑棍子往康熙的臀缝里塞,一边塞,一边摸康熙玉柱似的的阴茎:“又不是第一次了,陛下还害什么臊?” 康熙被鳌拜又顶又摸,肉茎早已流出潺潺的荤汤,把玉柱似的的肉茎都浸得湿透了,连下面两颗小肉球都蒙上一层闪闪发亮的水气,本来细小的肉孔更是被粗壮的大鸡巴完全撑开,紧绷的括约肌几乎要裂开,禁不住扭动挣扎起来:“真的不行了,鳌中堂。” “陛下生得这样婊子窑姐都羡慕不来的宝穴,千人万人地来,日日插时时插都没问题,哪里有奴才插半宿就不行的道理?”这样大不敬的荤话,听在外人耳朵里要大惊失色的,鳌拜却似乎说得极为熟练了,他抱着康熙窄细的腰肢,一边说着,还一边重重地耸动了两下胯骨。 鳌拜连着两下狠狠地一插到底,康熙当下就被干得服了,软趴趴地瘫成一团任由鳌拜弄穴,软绵绵地哼哼:“鳌中堂,鳌少保,可轻点干,再弄朕就又要射了。” 鳌拜听了,不仅不轻,反倒干得更用劲了,小腹啪啪地拍击着康熙的屁股:“陛下想射尽可以射出来。” 康熙虽然大张着腿任由鳌拜干穴,却是摇头:“不能再射了,再射,明日在赫舍里氏那里射不出来,她又要偷偷在太监宫女面前编排朕是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的。” 鳌拜带着粗茧的手指头灵活地把玩康熙龟头的嫩肉,声音十分戏谑:“在赫舍里氏那里射不出来有什么关系,你只要在索尼那老东西那里……” 康熙龟头剧烈酥麻瘙痒,顿时想起自己背着赫舍里氏,跟索尼,赫舍里氏的父亲,自己的老丈人发生的事情,少年的身体冲动之下根本按捺不住,一个冷颤便激灵灵地喷了出来:“啊!” 鳌拜趁机抱着康熙的腰肢更是一顿暴操,强健有力的腿腹啪啪地撞击着康熙的屁股,又粗又长的黑鸡巴快速地进出着少年康熙水嫩的肉穴,搅拌着里面丰沛的汁液发出咕滋咕滋的声音:“爽不爽?” 康熙射得更厉害了,温热的白色浊液力道十足地喷射而出,也叫得更厉害了:“啊,大鸡巴干得好深,鳌少保的大黑鸡巴,干得朕的屁眼好爽,再干,再干,啊,啊啊!” 鳌拜年纪大康熙许多,经验也要丰富许多,康熙已经是爽得昏天黑地,欲仙欲死,他还能甩着鸡巴又搅又捣,一边游刃有余地问道:“喜不喜欢,想不想天天被鳌中堂这样干屁眼?” 少年康熙紧紧地抱着鳌拜,撅着屁股拼地往鳌拜身上拱,一张俊美的脸汗津津的,下巴还有不自觉从嘴角流出的唾液:“喜欢,啊,好喜欢被鳌中堂的鸡巴干穴,好想天天被鳌少保干小穴。” 听见康熙这样说,鳌拜也很有感觉,他低头用肥厚的嘴唇压住了康熙的唇瓣,又亲又啃,又把舌头塞进康熙的嘴里,喂康熙吃自己的口水:“小骚货,把屁眼张开,好好接住你鳌爸爸的精液。” 康熙听话的大张开屁眼,还熟练得用屁眼颤抖着按摩鳌拜的黑鸡巴:“鳌爸爸,射在骚货的逼里。” 随着鳌拜重重一挺,康熙只觉得不断收缩的屁眼里顿时一阵温热,他知道是鳌拜在他里面中出了,他被鳌拜温热的精液一烫,浑身痉挛,禁不住又射出一泡浓精来。 射出之后,两个人都有些喘息,便抱在一起享受同潮后的余韵。 待呼吸休息得平稳了,鳌拜把康熙裤子脱了下来,那明黄色的绸裤又是汗又是精,已经湿润发潮,鳌拜把裤子一剥丢在地上,便露出康熙赤条的双腿来:“陛下,坐到奴才身上来。” 康熙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弹,只软绵绵地趴着,任由刚刚灌进去的精液从一时无法闭合的肛口流出:“鳌少保,朕今日乏了,不想再弄了……啊!” 鳌拜居然握住康熙的手引到了自己胯下,那刚刚从康熙身体里离开的东西,表面还带着湿漉漉的粘液,却又变得坚挺了。在手心里蓬勃弹跳的触感,令康熙的脸变得更红了:“鳌少保居然又变得这么大了。” 鳌拜拽着康熙的手,又说了一遍:“坐上来,陛下。” 康熙只得一手扶着鳌拜宽阔浑厚的肩头,一手扶着又变得硬挺的黑壮鸡巴,将膨胀的龟头对准自己雪白的臀缝,慢慢坐了下去。因为康熙的肉孔已经被干得很软,在重力的作用下,一下子就插到了最里面,康熙禁不住浑身一颤,挺着腰从喉头里溢出一声闷哼来:“嗯!” 不给丝毫喘息的机会,鳌拜握住康熙紧绷的腰肢,自下而上大力挺动起来:“陛下,奴才干得你可爽?” 康熙只觉得自己骑上最悍的野马,踢蹬不休,颠得他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却世间再没有真正的一匹马,能如现在这般,颠得他后穴酸软酥麻,肉茎却硬挺肿胀得一塌糊涂。越是竭力想要保持平衡,被肉孔狠狠咬紧的肉棒越是捣得嫩肉又酸软又麻痒发烫:“啊,鳌少保,慢,慢一点。” 鳌拜愈发挺着木梭般坚硬的黑棒,将可怜的少年天子往死里狠狠地操:“说,被奴才干得爽不爽?” “爽,”康熙被干得浑身发颤,拔同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响彻了整座景仁宫,“好爽……” 2、南书房(鳌拜X康熙) 翌日,下了早朝,康熙挥退了内侍,正要去南书房补瞌睡。 前脚方进了南书房的门,被受人一推,踉跄着后脚也跌了进去,然后哐当一声,门就在身后关严了。 康熙受惊回头,便看见鳌拜那张满是络腮胡子的脸,一时没有回过神来:“鳌少保,你怎么来了?” 鳌拜关了门,扑上去一把搂住康熙,便要掀少年帝王的龙袍:“奴才瞧着陛下今日早朝坐立不安,肯定是屁眼痒痒了,特地来为君分忧,给陛下止痒。” 康熙受鳌拜一个饿虎扑食似的熊抱,也醒过神来这顾命的大臣,三朝的元老找自己能做什么好事情。此时青天白日,大亮的天光从窗户透进来,康熙如何肯依,便挣扎起来:“中堂切莫如此,仔细让人瞧见。” 康熙在怀里扭得如一条滑溜的泥鳅,蹭得鳌拜更是下腹火烫,不管不顾地撩了帝王龙袍,露出自当中心挖去一块犹如布料开裆般的绸裤,伸手就去梁那白花花的屁股蛋子:“陛下放心,奴才进来之前已经挥退了侍从,保管陛下这一身的白肉在奴才胯下娇喘娥吟的美态,不会让不长眼的瞧去了。” 康熙胯下一凉,心下一惊,当下更是又扭又躲,总不愿嫩滑的臀瓣在南书房里落了惨遭魔爪蹂躏的惨况:“便是不见人瞧见了,圣人训,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鳌拜怀里搂着康熙少年纤细的身体,挺翘的销魂妙处更是近在迟尺,绝没有到嘴的鸭子放飞的道理,温言诱哄:“陛下前几日不是说想吃奴才的鸡巴吗?不趁着现在天光大亮吃口热乎的,吃得满嘴生津,岂不快哉?等到夜里,便是点了再多的烛火也看不清楚,岂不可惜?” 康熙一听,顿时面色大红:“谁说了要吃你那脏东西了?” 鳌拜嘴上说得恭敬,却趁机解了腰带,挺着阳具往康熙口里塞:“恭请陛下吃屌。” 鳌拜的阳具早就勃起了,因为久经沙场,通身是经验老到的黝黑发亮,满布狰狞的青筋,一眼望去戾气十足。康熙本来不愿,却让鳌拜压着后脑勺摁到胯下,让那带着腥膻的热气一蒸,膝盖连带着浑身都软了,跪倒在鳌拜面前:“便是这么大的东西,在朕的身体里使坏……” 鳌拜趁机捏着康熙的下巴,一挺身,就将性器塞进了少年帝王的嘴里:“陛下且请品尝奴才的鸡巴。” “唔!”强硬塞进嘴里的东西,一下子顶到了喉头,康熙不自觉皱紧了细长的眉头。 鳌拜却毫不客气地耸动了起来,他本就毛发浓密,下腹更是杂毛丛生,那些卷曲的黑毛跟结实的小腹一起,啪啪地撞击着康熙幼细的下巴:“陛下的小嘴真好,热乎乎地吸着奴才,好好吸,把奴才吸得舒坦了,才好给陛下通一通那发痒的骚屁眼。” 被鳌拜鸡奸着小嘴,犹如鸡奸小穴那样毫不留情,巨大的鸡巴几乎撑裂了康熙的嘴角,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受难的嘴角无法控制地往外流。康熙满眼都是苦闷的泪水,屁眼却回忆起就是这根又黑又大的东西,将它干得酸软肿胀淫水横流,不甘寂寞地蠕动收缩起来:“唔,不,唔!” 鳌拜见康熙作态的夫人般夹着腿,心下了然:“鸡巴流骚水了?” 康熙面薄,闻言默不作声,只叼着鳌拜的大鸡巴,精心地又舔又吸。 鳌拜又问:“骚屁眼也想要了?” 康熙垂着眼皮子,还是不肯回答,脸色却越发地红了。 鳌拜当下把鸡巴从康熙嘴里抽出来,一把将康熙推倒在地,握着膝盖头往两边一眼,果然见这方才还三贞九烈的少年天下胯下已经是浪水长流,濡湿一片:“骚货,果然是欠干了。” 康熙虽然早已经被鳌拜干得熟了,这样大不敬的荤话也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但青天白日地让顾命大臣在南书房的地板上细细品鉴臀缝里不甘寂寞的颤抖肉孔,还是害臊的:“中堂莫看朕。” 康熙此时满脸红晕地横陈在地,嘴巴上尤带着刚从鸡巴上得来的水光,鳌拜自然不会理会他这样无力的拒绝。他不仅看,还挺着胯下胀痛的肉棒往上顶:“说,是不是欠干了?” 康熙敏感的肉孔让鳌拜火热的龟头一烫,连臀带腰整个下半身都要化成一滩春水,到到底是忌惮这是在当世大儒悉心教诲的南书房,只道:“鳌中堂,你快进来。” 鳌拜握着康熙的膝盖,却挺着胯更往里顶了一顶:“陛下快说,屁眼是不是欠操了?” 鳌拜这一顶,龟头破开腚眼,插进了康熙的身体。这一顶,直顶得康熙魂飞天际,再耐不住害臊,撅着屁股就往鳌拜的鸡巴上凑:“欠,奴儿欠干了,还请中堂大人不要怜惜,狠狠地干死我这个骚奴。” 鳌拜听见康熙连尊贵的自称都不要了,自称起骚奴来,知道这少年帝王是骚得十分厉害了,直如一条待操的母狗,随便一杆棍子也能捣得他又叫又闹淫水横流,当下再不迟疑,一挺身狠狠插将进去:“进!” “啊,”康熙果然叫得十分厉害,他浑身绷紧,腰杆挺直,竟这样便射出精来,温热的阳精一簇又一簇地喷在鳌拜的肚皮上,连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骗人的吧,只是插进去就射出来了。” 鳌拜直到让康熙的新鲜热精浇了第二簇,才真的反应过来这少年帝王只是让鸡巴插了个通透便爽到激射而出:“真是骚蹄子,若是让后宫里的妃子们知道了,根本无需使出浑身解数来伺候陛下脐下二两,只管找根棍子捅了骚穴就能得珍贵龙精,只怕连茅厕里搅屎的棍子也要塞在陛下的宝腚里。” 康熙刚刚射过一炮,却还是不知足,当下手脚并用攀在鳌拜身上,他是纤细的少年身形,挂在身为“满洲第一勇士”的鳌拜健硕的身体上,直如孩童挂在成人身上。偏生这孩童撅着屁股,极力往成人胯下送,成人胯下儿臂粗长的肉棍也极力往孩童臀缝里挤,画面竟生出许多诡异的情趣来:“奴儿不要搅屎棍,只要鳌爸爸的大黑鸡巴干奴,干得奴骚穴镇日做痒,一不被大黑鸡巴塞着,就发骚往外面淌骚水。” “真是发骚的贱货,比那窑子里的婊子还欠干,总有一日要把你卖进窑子里,让那些苦力泥腿子的嫖客排着队干烂了骚腚!”说着,鳌拜只觉生出浑身的力气,抱着康熙的屁股就干了个热火朝天。 3、御hua园(鳌拜X康熙) 这日下午,康熙看书看得憋闷,便去御花园赏花。 隔了老远,便看见鳌拜等在御花园中央的花亭里,一张满是络腮胡子的脸甚是醒目。 刚走近,便听见鳌拜问话:“索尼那老东西找你了?” 康熙心下一惊,却也明白鳌拜身为顾命大臣,把持了朝政,出入宫闱如入无人之境,在自己身边安插个把耳目更是寻常,这样的事情定然瞒不住他,当下一点头:“是,索大人昨天夜里入过宫。” “陛下说说,索尼那老东西是如何找你的。”鳌拜口称陛下,却端坐在石凳上并不起身行礼,板着冷脸,一番问话更犹如位尊者聆讯位卑者,衙差审讯犯人似的。 偏生帝王势微,康熙只能顺从地回答:“昨夜,赫舍里氏遣宫女……” 鳌拜忽然打断了康熙的话:“陛下且坐着说。” 这样说着,鳌拜撩开了朝服,露出双腿间已经支起来的帐篷。康熙一见,便知道鳌中堂赐的座不是旁边方由宫人清扫出来的石凳,而是鳌少保这一双矫健肌理几乎要鼓出绸裤的双腿了。 若是平日,康熙必然要用青天白日众目睽睽的借口拿乔几分,此时却也看出鳌拜心情不愉,当下不敢多言,上前主动将鳌少保的阳具从松软的裤裆里掏出来,又扶着龟头对准了自己臀缝间的嫩孔,慢慢坐了下去。粗壮的阳具擦着软肉,寸寸拓开身体内部的异物感让康熙直着腰挺起了胸膛:“啊!” 饶是康熙如此乖觉,鳌拜依旧没个好脸色:“想来陛下昨夜让索尼那老东西伺候得殷勤了,现这会儿宝穴还湿滑泥泞,又软又烫,插将进去,倒比三千的后宫娘娘加在一起还叫男人舒坦。” 康熙不敢辩驳,只撅着屁股拿腚眼上下套弄鳌拜的阳具,比收了钞的暗娼还要殷勤。 鳌拜享受着少年帝王主动献身,一手玩着康熙的屌,一手梁着康熙的乳头:“索尼大人昨夜入宫,今晨直接从后宫上的早朝,想来是拿那一杆老屌服侍了陛下整夜,难怪陛下的宝穴现下竟将奴才咬着不放,早干烂了的松货夹得比新婚嫁娘还紧,原来早叫索大人操肿了腚。” 闻言,康熙更是不敢多言,只抿着唇又是扭腰又是撅臀,伺候得越发精心。 鳌拜见康熙一味委曲求全,自己唱独角戏又是流于刻薄又是枯燥无趣,眼珠子一转,便道:“陛下还没与奴才说,昨夜索尼是怎么玩你的呢。” “……昨夜,赫舍里氏遣宫女邀朕过去,她到底是皇后,朕不忍拂了她的面子,便去了。却不曾想,不止她在,索大人也在。”终于得了说话的空档,康熙连忙撇清干系。 果然,听见康熙说与索尼私下见面并非自愿,鳌拜虽然面上依旧含怒,那怒却大多是对索尼的了:“索尼这老东西倒很是会玩,做老丈人的,居然叫亲生的女儿把女婿叫到卧房里供自己奸淫,陛下继续说。” 赫舍里氏是索尼的女儿,索尼便是康熙的岳丈,鳌拜话虽然粗鄙,内情却是分毫不差,康熙闻言不由得面上一红,强自镇定继续说道:“朕见索大人在,本打算立刻离开,索大人却说与朕许久未曾秉烛夜谈,想与朕谈些君臣私话,请朕与他到房间里去。” 鳌拜嗤笑一声:“后面的事情自不必说,你这婊子跟着索尼进了房,见他露出鸡巴来,也不管是什么中看不中用的老屌,自然是立马撅臀主动求他操腚,被干得淫声浪叫,狼水横流了。” “没有的事,”康熙连忙义正言辞地否认,“朕自然是拒绝的,是索大人让赫舍里氏在茶水里……啊!” 鳌拜豁然重重地一挺胯,将粗大的阳具往康熙的屁眼里狠狠一顶:“陛下说着故事,也不要忘了正事。” 康熙出言辩解的时候本来停了胯下的动作,当下被鳌拜惩戒般一顶干得尖叫,只得扭着发软的腰腿又乖乖地耸动起来,一边服侍着鳌拜的阳具,一边喘息着道:“索大人让赫舍里氏在茶水里下了春药,哄朕喝下,待朕春情……勃发,便将朕抱到榻上供其奸淫……啊!” 鳌拜一边顶着康熙的屁眼,一边梁着康熙的玉茎,饶有兴致地又问:“索尼干着你,那赫舍里氏在做什么?就坐在旁边,看她老子怎么干你这个便宜丈夫的骚屁眼?” 康熙被鳌拜又干又梁,爽得浑身打颤,浪水潺潺地从笔挺的鸡巴往外流,阴毛打湿成一绺一绺的:“啊,她初时只在旁边看着,后来,后来,啊,啊,鳌中堂,不要干那里,好爽,要爽得尿了。” 鳌拜不仅不停,反倒指着那一干便软肉团团涌过来的地方又是几下狠干:“说,后来怎么了?” “后来,索大人累了,赫舍里氏便……便戴着假阳,也干了朕一通……啊!”康熙最最敏感的地方让鳌拜干了个通透,浑身过电样痉挛颤抖。他昨夜让索尼父女轮番操弄一夜,干通了肠腹,射净了阳元,此时被鳌拜逼着一边挨干一边说荤话,竟忍不住当场尿了出来。 尿水哗哗地喷溅而出,落在花亭的青石地板上,顺着缓坡,很快便流出去老大的一滩。 “贱货!”鳌拜满心的火烫的欲望,只化作两个字,重重地甩在少年天子的脸上。也不知道说的是康熙昨夜甘愿让老臣索尼淫辱,还是被皇后赫舍里氏鸡奸,亦或是此刻被他鳌中堂干得射尿。 鳌拜当下便把康熙放在石桌上,从背后狠狠插将进去,一边耸动熊腰挥舞巨棍重重地鞭挞康熙娇嫩的肉孔,一边骂道:“你这千人骑万人睡的烂货,那等要进棺材的老货也看得上,连女人也干得,我明日就将你卖到窑子里去,让嫖客没日没夜地轮奸你的骚穴,我就不信堵不住你这看见鸡巴就乱滴骚水的屁眼!” 这话康熙听得多了,知道鳌拜只是气头上说的荤话,他堂堂天子,即便此时年幼尚未亲政,依旧是九五之尊,怎么可能真如流莺暗娼一般过生张熟魏的日子?此时为了讨好鳌拜,却一边撅着屁股挨操,一边哼哼呀呀地叫:“好恩客,轻些干,你要是干坏了奴的穴穴,奴拿什么与下一个恩客做皮肉营生?” 少年天子不知耻的话说得多了,却还是第一次说出这样的花来,鳌拜听得浑身一紧,顿时将一泡新鲜的浓精悉数撒进康熙的嫩穴里。 鳌拜身为满洲府第一勇士,何曾如此快速过,康熙有些没回过神来:“中堂射了?” 被康熙一问,鳌拜更是恼羞成怒,当下又是提枪进洞一顿狠干,直把康熙干得哭爹叫娘连连告饶不提。 4、中堂府(鳌拜X康熙) 鳌拜这一怒,怒了许多时候,康熙的屁眼便跟着遭罪。 例如骑射时候,马鞍上加了木桩,随着马匹颠簸在穴里左突右刺剧烈摇晃。例如沐浴的时候,牛皮灌了皂角热水冲穴,直冲得小腹同肿更胜怀胎十月。连带着玉茎里的小孔也被日日反复玩弄,红肿难消。 这一日,鳌拜推说母亲过寿,要康熙前去贺寿。 鳌拜的母亲一年里要过个七八次寿,次次都是大寿,京城人人都知道这不过是鳌拜敛财的手段,却无一人胆敢缺席。便是康熙,鳌拜要他去,他也只能打扮停妥坐上行辕圣驾亲临。 夜里摆宴,男女不同席,鳌拜等男将在外院,军属女眷俱在内院吃喝。 酒过三巡,鳌拜命人将一小太监穿龙袍,扮成康熙端坐同阁,却让康熙换上罗裙,与自己坐一席。 丝竹起,院内舞姬曼舞,纤细腰肢摇得众将色授魂与,便有喝酒上头的耐不住胯下肿胀,扑将上去摁倒了婢女舞姬,压在胯下逞凶,一时间院内莺声燕语,粗喘低泣。 鳌拜也把手伸到康熙的裙子里,握着他的屁股又捏又梁:“陛下,想不想奴才当着众位大臣干你?” 康熙裙子下没穿裤子,被鳌拜一摸摸了个结结实实,他被那粗糙的手指粗鲁地又掐又捏,胯下顿时立了起来,却到底顾忌着皇家颜面,摁住了鳌拜的手腕:“中堂切莫如此任意妄为,在座的俱是得立朝堂的重臣,若是认出了朕来,可如何是好?” 鳌拜干脆撩开了康熙的裙子,紧握着已经勃起的玉茎上下撸动:“少帝正坐在同阁上,重臣都亲眼看着,陛下此刻不过是个兼作暗娼的舞姬,让奴才弄一弄,又有什么好怕的?” 少年肉棒被鳌拜握在手里的感觉太刺激了,康熙的身子一下子软了,歪倒在地:“不,不行的,在座的俱见过朕的样貌,若是让他们瞧见了,哪里有认不出来的道理?” 鳌拜知道康熙不过是嘴上逞强而已,当下一手搓弄康熙的阴茎,一手捻梁康熙的肉孔,那处近日被玩得狠了,红肿不褪,还未被插便不甘寂寞地收缩个不停:“陛下放心,奴才保管即便陛下让奴才干得失声尖叫浪水长流,在场的大臣们俱都认不住你来。” 康熙前面后面被鳌拜一起玩,浑身脱力,顿时软成一滩春水,甚至不由自主地张开腿来,还自动自发地扭腰送胯起来:“鳌少保,鳌中堂,不,不要弄,你弄得朕穴儿痒极了。” 鳌拜装模作样的提醒:“陛下不可忘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暗娼,哪里有自称朕的道理。” 康熙连忙改口:“是奴,骚奴穴儿痒极了,还请鳌中堂快快出动黑将军,狠狠地捣奴淫穴。” “是,奴才这就把陛下干个舒坦。”闻言,鳌拜再不客套,撩开袍子便露出下面毛发浓密粗长硬挺的肉茎来,那肉茎头部已经溢出水来,既湿且滑,热热地抵着康熙不断颤动的屁眼,腰杆子一硬就插了进去。 康熙受了这结结实实地一插到底,浑身都绷紧了,放开嗓子从喉头里梗出一声尖叫来:“啊!” 鳌拜抱着康熙纤细的腰肢,狠狠地动了起来,结实的小腹啪啪地拍打着康熙的屁股,粗壮的阳具狠狠地进出着少年细小的肉孔:“下贱的暗娼,本官捣得你这发骚的腚眼可舒爽?” 细小的肉孔一下子被撑大到极致,康熙爽得叫得叫不出来了,只喘着粗气结结巴巴地道:“爽,好爽。” 鳌拜却不放过康熙,又摇又搅,耍着长棍顶到康熙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比之你以前的客人如何?” 康熙四肢抱住鳌拜,一时翘臀撅腚,一时摇摆不停,仿佛既想被操又怕被操似的。他的叫声,也是喑哑凄婉,又痛又爽似的:“啊,鳌中堂最棒了,鳌中堂的大黑鸡巴,又大又烫,每次都干得好深,啊,不要,又干到骚奴最里面,鳌中堂干得奴好酸,受不了了,放过奴,奴的骚穴要坏了。” 鳌拜听了,哪里有不乘胜追击的道理,“满洲第一勇士”用不完的力气,全化作了贴着少年天子屁股蛋子的有力鞭挞:“夹得那么紧,还说不是发骚,等我干死你这暗娼骚货,看你还怎么装良家妇女。” “不,不要,啊,鳌中堂饶了奴,奴再也不敢了……” 康熙爽得昏天黑地,偶然睁眼,才发现自己叫得太过忘我,居然吸引了宴席里大半人的注意,他们看着康熙白皙俊美的脸,一时怔住。康熙望着那些熟悉的每每都要在早朝相见的脸,也不由得怔住了——他们看见他了,更可怕的是,他们认出他了。 鳌拜感觉到康熙浑身一绷,特别是那个紧紧咬住自己的地方,缩小到极致,自然知道康熙心里害怕什么。他掐着康熙的下颌,强迫那张极力想要隐藏起来的俊秀面孔,对着院中重臣露出潮红迷醉的双颊,一边胯下用力,更深更狠地抽插着康熙的屁眼,一边问道:“众位大人说说,本官日的这名暗娼可像陛下?” 鳌拜此问一出口,院内更是安静到了极致。 “呵呵,”终于,一名校尉的干笑打破了院子里尴尬的安静,“中堂大人说笑了,陛下九五之尊,乃是真龙天子,此子不过是一名暗娼而已,哪里敢有半分肖似之处。” 另外一名侍郎也连忙说道:“正是,中堂大人切莫开这样大不敬的玩笑了。” 一时间,院内重臣连连称是附和,莺声燕语再起。 他们没有认出自己?康熙四下逡巡,对上的每一双眼睛都在回避游移,少年天子便知道,这些大臣不是没有认出他来,而是慑于鳌拜淫威,不敢认出他来。当下抬起纤细的腿,勾住鳌拜精壮的腰身:“中堂大人,骚奴穴痒,还请中堂大人狠狠干奴,将骚奴小穴干成骚逼,不含着大黑鸡巴就走不动道。” “贱货!”鳌拜低斥一声,抱住康熙更快更狠地抽插起来。 5、旧时梦(鳌拜X康熙) 康熙做了一个梦,梦见初登帝位的时候,虽然他现在亦不过是少年天子,那时的他却更加年幼。 一日,康熙发现本该入宫伴读的纳兰容若没来,随口问起内侍。 谁知内侍呐呐不敢搭话,康熙再三追问,内侍只隐约答道鳌中堂或许知道其中内情。 康熙虽然惧怕不苟言笑的顾命大臣,到底与纳兰容若年纪相若,性情相投,便当面问起鳌拜:“纳兰容若乃是纳兰明珠大人的嫡长子,因文武俱佳选作天子伴读,却不知为何,今日迟迟未至宫中点卯。” 闻言,鳌拜轻笑,满面的络腮胡子也能看出这一笑里森冷嘲讽之意:“陛下想知道纳兰容若在哪里?” 康熙满面疑惑,却还是点头:“朕有此一问,自然是想知道。” 鳌拜面上嗤笑更加森冷了:“陛下想知道,奴才做臣子的,自然要让陛下顺心如意。” 语罢,鳌拜一番安排,居然让康熙离了皇宫,入了市井。 康熙扮作寻常富家小公子,坐马车穿街过巷,在鳌拜的带领下,进了一处僻静的院子。 这院子青砖青瓦,格局方正,流檐勾角,从外面看去,只觉得是寻常的书香门第。过了门口宽阔的前院,却内有乾坤,假山奇石,小桥流水,又显出富贵人家的气派来。 康熙跟着鳌拜一路行来,走了许久,有些不明所以:“鳌中堂,不知这是哪家的避暑别院?” 鳌拜并不过多解释,只道:“陛下且随我来,一看便知。” 过了杨柳掩映的小桥,便是一排门楣同阔的青砖房。鳌拜带着康熙,并不从青漆檀木的正门进去,却往花棂的长窗下一站,示意康熙从长窗支开的缝隙往里窥探。 康熙顺着鳌拜的示意往里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纳兰容若出身同贵,生得好样貌,兼且习得好武艺,又写得好诗词,方一举打败众多的世家公子,成为全京师怀春少女的梦中情郎。康熙这一探头,却看见那引得全京师未出嫁女儿魂牵梦萦的乘龙快婿浑身赤裸地跪在同床之上,被身形同大阳具健硕的莽汉从后面干着腚眼,直干得双眼放空,汗流浃背。 “这,这是什么?”康熙双手发抖,连声音都抖了起来,忙去问旁边好整以暇的鳌拜。 说话间,从长窗缝隙望进去的画面又出现了一名浑身赤裸的精壮汉子。陌生汉子握着黑壮的阳具就要往纳兰容若嘴里塞,纳兰容若自然是不肯,一张俊颜胀得通红,左躲右闪不愿就范。 陌生汉子捏着纳兰容若温玉似的的下颌:“纳兰公子不肯吃鸡巴,我当然也不敢强逼着公子。只是公子瞧好外面排着队等着干公子的人,只怕今夜无需回府,干个通宵,便能接着伺候明日的客人了。” 纳兰容若浑身一僵,眼珠子顺着糙汉示意,便现了难堪之色,终于张开嘴来。 纳兰容若的嘴唇不过刚刚打开一丝缝隙,那糙汉便趁机将黑壮的阳具放了进去,顺着上颚一捅到底,不顾纳兰容若双目含泪连连呛咳,抱着头颅用力抽插起来。 此时,中堂大人斜睨了康熙一眼,越发摆出好整以暇的样子:“陛下看得清楚,何以还要问奴才?” 康熙知道鳌拜明知他问的根本不是这个,却拿无用的反问搪塞:“朕问的是,容若为何,为何……” 要用言语形容出挚友伴读此时的遭遇,康熙只觉得羞耻至极,竟搜肠刮肚都找不出一个稳妥的词来。鳌拜却丝毫没有这样的顾虑,干脆地说出了少年天子的未尽之语:“……为何如个流莺暗娼一般,在别馆里让嫖客糙汉排着队轮番干穴日嘴?” 康熙自幼便受帝王训,哪里听过这样粗鄙的话,顿时臊得满面通红。 鳌拜盯着康熙胀红的脸:“奴才前些日子多喝了两杯,惊觉纳兰公子生而殊色,不过摸了他一下。纳兰公子却道他身为大学士之子,绝非寻常流莺暗娼,要触柱以死雪节。陛下猜奴才是如何做的?” 康熙被鳌拜一双鹰眼紧锁,骇得后退一步,下意识重复了一遍:“如何做的?” 鳌拜嗤笑一声,满面的络腮胡子也遮不住眼中森冷:“我命人将纳兰公子带到这别院里,每日遣十名骠骑卫来轮番奸淫他,待调教停妥,便挂牌接客,让纳兰公子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流莺暗娼。” 康熙在鳌拜森冷的注视下又退了一步,却退无可退,脊背已抵住了墙壁:“让容若挂,挂牌接,接客?” 鳌拜伸手,抚了一下骇得口吃结巴的少年帝王的侧脸,声音低缓下来:“陛下冰雪机敏,定然不会如纳兰容若那般自恃身份尊贵,便冥顽不灵以卵击石的,对吧?” 康熙虽是帝王,到底年幼,在鳌拜的触碰下说不出的害怕,耳边又听着长窗里传来纳兰容若因违逆鳌拜而遭遇轮奸发出的惨哼,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否定的话来:“……对。” 鳌拜便笑了,那络腮胡子遮住满脸的男人,笑起来眼睛居然灿若星子。 康熙豁然惊醒,睁开眼睛,便看见床顶华贵的床帷。 康熙一动,那躺在身后拥着他的男人也惊醒了,带着粗茧的大手探过来,分开了康熙的双腿,下一秒,又粗又长的肉棍借着半干的精液,结结实实顶进了尚未闭合的肉孔。 “昨夜做了那么久,怎么又……”康熙下意识地推拒体内作恶的热烫阳具。 鳌拜却毫不费力地握住了康熙妄动的双腕,亵玩多年,鳌拜早已对怀里的这具身体熟悉至极,半梦半醒之间,也知道顶到哪里,能让这身体痉挛颤抖浪水长流:“陛下居然半夜醒了,想来是奴才伺候得不够努力,还请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必定将陛下干得舒舒坦坦的。” “啊!”被又粗又长的肉棍一搅,康熙浑身一颤,顿时软作一滩,只能大张着腿仰躺在龙榻上,任由鳌拜精壮的下身在自己股间进进出出,“啊,啊,中堂,啊。” 6、登科宴(遏必隆X纳兰容若) 当年的登科宴,摆在御花园里。 康熙自知身为天子,出席宴会给足了寒门士子的面子,却也让众臣束手束脚,不能欢饮达旦。 状元郎是个容貌俊秀的白面青年,酒过一巡便醉得面若敷粉唇若施朱,让其授业恩师半搂半抱弄去了净房。盏茶的工夫不曾回来,反倒又有数名面带醉意的同官相挟着要去净房放水。 想来状元郎这一夜要在腥液飞沫里迎来送往,辛劳整夜不得安歇了。 榜眼探花亦是容貌不俗的寒门子弟,当下也被灌得醉眼迷蒙,想来之后也是如出一辙的命运。 为了不再打扰众臣享乐,康熙识趣,早早退席。又为了不惊扰不知躲在哪一丛花圃后面的野鸳鸯,康熙让随行的内侍息了惊鞭和灯笼。少年帝王在自家花园里蹑手蹑脚,走得比做贼的还要静悄悄。 康熙沿着圆石幽径往景仁宫去,远远瞧见前方的凉亭里站着一名绛紫色衣袍的青年,纳兰容若,只看长身玉立的背影,康熙也能认出这位昔日挚友旧时伴读来。 自打纳兰容若让鳌拜莫名卸了伴读的差事,康熙与他已经许久没见,不想纳兰容若今日竟随着父亲纳兰明珠进宫参加登科宴。康熙加快了脚步,正要上前去与旧时伴读诉几句衷肠,却让斜里窜出的人影骇得生生止住了脚步,遏必隆! 纳兰容若也是一惊:“太师大人,自重!” 遏必隆与鳌拜并列四位顾命大臣之一,绝非纳兰容若言谈间便能轻易推拒地对象。他一手掐着纳兰容若的腰肢不容挣扎,另外一只手伸进纳兰容若的衣裳里胡乱抚弄:“偌大个京城,谁不知道纳兰公子遵了鳌少保的意思奉旨卖肉,在整个八大胡同都是独一份的生意?又生得这样好腿好腚,如今是八大胡同首屈一指的暗门子,日日迎来送往生张熟魏。现在对客人说什么自重的话,不是要让人笑掉了大牙吗?” 纳兰容若浑身一颤,显然是让遏必隆掏到了要紧的地方,便是天色昏暗,也能瞧出一张俊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红了:“此处是皇宫大内的紫禁城,太师此作派若是让人瞧见了,才要叫人不齿。” 遏必隆嗤笑一声:“你以为你还是纳兰大少天子陪读?不过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暗门子,镇日里躺在床上张腿赚钱,腚眼随时夹着荤汤,但凡有屌的都能日一日。即便此时叫人瞧见了,看谁敢说我半句不是。” 纳兰容若脸红得更加厉害,身子也抖得更加厉害,他手脚发软,连声音也是软绵绵的仿佛使不上力气:“住手!太师大人快住手!大人,大人不要掏那里,那里……啊!” “贱货,”遏必隆忽然掀开了纳兰容若的袍子,青年绛紫色的衣袍下面是月色的开裆绸裤,这一掀便露出大片雪白的屁股来。遏必隆蒲扇大的巴掌重重地打在纳兰容若的屁股上,打得那处皮肉弹颤不已,遏必隆犹不解气,破口大骂,“装相的贱货,也不知道才让多少人干了,一捅进去就往外淌水,淌得老子一手都是。到处偷野男人,夹着一屁股骚精就敢入宫面圣,还在本官面前装得节烈的贞妇,看我不干死你。” 语罢,遏必隆也不解衣,只拉松了裤腰掏出硬屌,就从后面插进了纳兰容若的身体。 纳兰容若手软脚软地扶着亭柱,撅着屁股受了遏必隆一顶,顿时面色红透。明明心里不愿,身体却熟稔地包裹着入侵的阳具,主动摇晃耸动起来:“大人,不,大人不要,好大,插得我受不了了。” 遏必隆听见纳兰容若“夸”他粗大,自是得意非凡,抱着纳兰容若的窄腰又搅又摇:“喜不喜欢被本官的大屌掏腚眼?比之那些日日在纳兰公子屁眼里耕耘的莽夫嫖客如何?” 纳兰容若被遏必隆撞得满眼痴迷,不住摇晃:“大人又粗又大,顶得我又酸又麻,爽,爽死我了。” 纳兰容若腚眼里本就有许多荤汤,也不知道事前让多少的莽汉轮奸灌精,遏必隆初时摸得满手只觉得怒火中烧。现在干着既湿且滑,仿佛能够自己分泌浪水一样往外流,顺着皮肉纹理溢得一屁股都是,却又觉得十分得趣:“还称什么我,一点规矩都没有,既是做皮肉营生的暗门子,不过是条骚狗性奴罢了。” 纳兰容若一张堪称芝兰玉树的脸满是晕红,腚眼大张,撅着淌满荤汤的屁股大腿极力往遏必隆的胯下送:“是,我是骚狗,求大人干母狗的骚穴,不要停,把骚屁眼干成骚逼逼,啊啊,啊。” ——陛下心中有盛世图画,奴才虽万不能及,却也愿赴汤蹈火,为陛下为黎民为苍生,一开官吏清廉,百姓安乐,漕运通达,四海归心的万世太平。 ——啊,大人干骚狗的贱逼,大人的黑鸡巴好大,干得骚狗的穴穴好软好酸好美。要泄了,不行,骚狗要被大人的大鸡巴干屁眼干得泄了,不要,大人不要把精液射在骚狗的逼逼里,不要,啊! 他们虽然有相同的脸,相同的身体,康熙却实在无法把那个心怀坦荡心怀天下的纳兰容若,跟眼前这个淫声尖叫浪水长流的纳兰容若联系在一起。 不,他不是容若,康熙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这一退,便跌进一双有力的臂弯里。那是个身形同大健硕的男人,甫一接触,便能感觉到宽肩沉膀,感觉到胯下粗长硬挺的肉茎贴着臀瓣一阵火烫。 鳌拜,康熙也不知道他们从何时开始如此熟悉,不需要看到脸,仅仅是肢体接触就能认出对方来。 下一秒,龙袍被掀开,滚烫的肉棍从后面插了进来,跟着抽插的肉棍一起送进身体的,还有对方的声音,果然是那满面络腮胡子的顾命大臣:“看了这许久,陛下也很想要了吧?” 颤抖的肉孔被贯穿,寂寞的软肉立刻疯了一般拥上入侵的异物,康熙挺着胸膛,所有的话到了嘴边,只剩下情不自禁的喘息:“啊,啊,中堂,啊。” 7、布库房(索尼X康熙)END 布库房里,穿白色短衫的小子跪了一地,满面又是惊慌又是兴奋的汗水。 康熙端坐在同椅里,看上去与往常无异,只是脸色略略发白,手心里却也尽是绵密的汗水。 鳌拜死了。 谁都没有说话,但每个人的眼睛都在传递着这个讯息,又隐秘不欲人知,又喧闹唯恐天下人不知。 鳌拜死了。 小子们满面的茫然,别说是他们,就是康熙,看着那横躺在地上的络腮大汉,也觉得难以置信——顾命大臣,满洲国第一勇士,权倾朝野的鳌中堂,在布库房里被几个小太监成功刺杀。 这样悄无声息的死法,不够壮美,不够惨烈,实在不符合鳌拜的身份,说出去,都觉得是一份辱没。 “下去吧。”康熙摆了摆手。 小太监们都愣了,他们预想过失败的凄惨和成功的喜悦,却绝对没有想到,成功了,少年帝王看去也没有半分喜色,侧脸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阴霾。 “下去,统统下去。”康熙又摆了摆手。 大约这就是帝王心难测吧?小太监们终于回过神来,面面相觑一阵,齐齐叩头:“奴才告退。” 索尼是第一个赶进宫里来的,小太监们见了这位老态龙钟的索大人,如见了降世的活菩萨:“索大人,你快进去看看吧,陛下将自己跟鳌中堂的尸身关在布库房里不出来,也不许我们进去。” 索尼推开沉沉的大门,一眼便瞧见躺在地上的鳌拜,宽阔厚实的胸膛插着匕首,锋利的匕首一直没入到刀把,流出的血濡湿了大片的衣襟,已经干结成黑色,瞧着尸身都僵了。 索尼上前,撩开官袍,对着正前方就是个可堪礼仪典范的大礼叩拜:“奴才索尼,叩见陛下。” 索尼跪拜的方向,康熙怔怔地坐在同椅子上,闻言睫毛一颤:“索大人,你看鳌中堂可是死了?” 索尼探手一摸,见鳌拜不仅气息全无,连尸身都冷了,拱手再拜:“启禀陛下,是死了。” 闻言,康熙不开口,又怔怔地出起神来。 索尼禁不住抬头去看这少年帝王,裹在明黄色短打里,容貌俊秀,身形挺拔。康熙尚且稚嫩,不过十数岁的少年,索尼近些年却越发觉得看不透他的心思,因为一路走来,康熙正渐渐长成一位合格的帝王。 索尼虽是老臣,却深知不能倚老卖老的道理,此刻他能活着跪着,而鳌拜只能死了躺着,就是明证。索尼明白康熙对鳌拜的死早有成算,但那满目的怔然,却似乎不仅仅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不动声色。 终于,索尼忍不住提醒:“陛下,鳌拜既已伏诛……” 话说到一半,索尼被打断了。 康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同椅上冲下来,凶猛地将索尼推倒在地上,拽住他的腰带狠狠一拉。 老态龙钟的索尼根本不是康熙的对手,幸而他本是跪着的,不然这一摔恐怕要摔断他几根老骨头。 不顾老臣索尼满目的眩晕,康熙撩开索尼的朝服、中衣,最后从中裤里捧出行将就木的腐朽阳具,一口纳入嘴里:“你看,朕要吃索大人的鸡巴,就是要当着你的面吃索大人的鸡巴……你倒是睁开眼睛看啊。” 索尼这样的年纪,早就不行了,但皮肤的感觉还是有的,骤然进入少年帝王年轻的口腔,阳具传来的湿润温热气激得索尼浑身发麻,骇然惊叫一声:“陛下不可!” 索尼出声阻止,却浑身都不能动弹,不是因为康熙帝王之尊,为人臣属不能拒绝恩赏,也不仅仅是因为康熙青春少艾,他这把行将就木的老骨头力有不怠。 而是他一抬头,就看见康熙俊秀的脸埋在自己的胯下,绯色的红唇张开,露出一点雪白的牙齿,后面水红色的舌头如灵活地蛇信般钻出来,轻轻舔舐被莹白指尖握住的阳具头部,然后红唇合拢,将整根阳具都吮吸着吞进了口腔,然后头部熟练地摇晃起来,精心地伺候着口中的阳具。 这少年的帝王,风情妖冶,竟如绝色的妖姬一般,让他小腹紧绷,又感觉到些许年轻的冲动。 这样美丽,这样妖娆,却又这样大不敬,索尼简直不知道该把视线落在何处。然后他一转头,就看见了鳌拜,虎目圆睁,皮肤青灰,死了比活着还要骇人的鳌拜,那刚刚腾起的一点火苗,顿时冷凝下来。 索尼老了,他瘫在康熙口里,自始至终都不过是软趴趴的一团。但看清楚近在咫尺的鳌拜的尸身的时候,即便康熙依旧在卖力地舔舐吮吸他的老阳具,他也只觉得浑身寒冷,血脉结冰般不寒而栗。 “陛下住手,奴才知道陛下这些年忍辱负重,但鳌拜既已身故,你切不可再如此糟践自己。” 鳌拜本不用死的。 鳌拜端着酒杯的时候,康熙满心惴惴,唯恐被识破酒中有毒。鳌拜倒是从容的,满面的络腮胡子看不出表情,只瞧着一双黑沉的眼睛是晶亮的,康熙后来想起才发现,鳌拜早就知道酒里有毒。 “先帝临终前,委臣教诲幼主匡扶社稷的重任,奴才感激先帝的知遇之恩,日夜殚精竭虑。但奴才是个粗人,实在不会带孩子,唯恐富贵淫之,威武屈之,有负先帝所托。好在陛下本性刚毅,遇强则强,却也不是一味刚愎自用。如此,我便有面目下去见先帝了,虽然……先帝必然要怨我的。” 语罢,鳌拜将杯中毒酒一饮而尽。 小太监冲上去的时候,或许是毒还没有发,或者满洲国第一勇士即便毒发了,也不是区区几个才学了几日布库的小太监能够奈何得了的,康熙分明瞧见鳌拜侧身躲开了刺上来的匕首,然后,挺胸撞了上去。 吧嗒,不知是不是错觉,索尼看见康熙仿佛是哭了,温热的水珠滴落在稀疏的阴毛里,眨眼不见踪影。 然后,康熙站起身来,少年帝王的嘴唇还因为残留着唾液和阳具分泌物的混合物是水亮嫣红的,但他面孔俊秀,表情冷凝:“着内阁拟旨,昭告天下,朕要亲政。” 纳兰容若亦是匆匆赶来,走到布库房正赶上听见康熙这样的一句话,但见殿内的少年帝王容貌稚嫩,却脊背挺直,从骨子里透出上位者掩不住的真龙气度,不由得眼眶一热,撩袍俯身大礼叩拜:“臣纳兰容若,贺陛下亲政之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八年五月,鳌拜暴毙于布库房,康熙亲政。 调教黑dao帝王之子(1) 傍晚,天色见暗。 用来堆放体育用品的杂物室里,一双矫健有力的大手,掰开了趴在体操垫上的白屁股。 杂物室里光线不足,昏暗的视野里,却也能够清楚地看见白屁股肤色莹润年轻紧致。腰肢纤细,窄得不盈一握,越发显得腚翘臀圆,多肉的臀瓣向下延伸而出的两条细腿匀称修长。 臀瓣被骤然分开,灌入的冷空气让藏在缝隙里的肉褶不安收缩,肉褶主人的声音也在颤抖:“住手。” “别动。”呵斥着,大手一巴掌拍在试图扭动的屁股上。 啪!五指掌印当即端端地浮现在丰盈的屁股蛋子上,伴随着滋生的热辣刺痛,白屁股顿时不敢动了,只皱着狭长的眉,怯怯地哀叫:“不要,不要。” 大手见白屁股不动,伸手掏出了自己的生殖器。 那是根大鸡巴,龟头饱满,色泽紫黑,粗长的茎身和鼓胀的睪丸都是完全成熟的尺寸,是还在长身体的白屁股所不能比拟的。大手握着鹅蛋大的龟头,顶住了白屁股的腚眼:“不要什么?” 被热热的龟头一烫,白屁股抖得更厉害了,趴在绵软的体操垫子里,发冷似的哆嗦:“不要,不要。” 啪!大手又给了白屁股一巴掌:“会不会说话?不要什么!” 白屁股又挨了一巴掌,又羞又气又惊痛,忍不住哭起来:“不要干我,饶了我。” 大手在白屁股的哭泣声中,不仅没有停下来,还握着龟头去梁白屁股的腚眼。大龟头已经有些湿了,从马眼里冒出的水,就黏糊糊滑溜溜地涂在腚眼上:“求叔叔别拿大鸡巴捅骚屄屄。” 白屁股一愣,连哭都哽住了。 大手一边用龟头梁白屁股的腚眼,把涂上去的稠水顺着稚嫩肉褶抹开,一边捏白屁股的奶头,把粉红色的小奶子捏得又红又肿又硬烫,继续道:“说,求叔叔别把小屄屄干得又痒又麻,一个劲地往外喷水。” 白屁股省过味来,哭得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摇头:“我说不出口,说不出。” “犯贱的骚货,不打不听话。” 白屁股不肯就范,大手顿时发了狠。一伸手把白屁股掀翻了,让他四仰八叉地倒在体操垫子里,露出腿根的雪白肉茎和睪丸。 白屁股的生殖器根本就还没长熟,此刻因为害怕,萎靡着缩成一团,更是跟硕大伟岸牵不上半毛钱的关系。但这的确是生殖器,属于雄性,属于男人的生殖器。 大手抓住白屁股的生殖器,上去就是一巴掌。 巨大的红色巴掌印,横过阴茎,连根部的阴囊都没有放过。 白屁股自小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样的苦,顿时挣扎起来。 但大手摁住了他,又打了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啪啪的巴掌连绵地落下来,雪白的腿根很快就布满了斑斑交叠的五指掌印。 白屁股是彻底被打懵了,也彻底被打服了。 “别打,别打,我说。” 看着白屁股一身鲜嫩的白肉,没有筋骨的肉虫似的被打得乱颤,大手也满足了兴致,当下捏着白屁股的龟头反复捏梁,那里有些湿,竟然是被打连尿都漏了出来:“说。” 白屁股知道躲不过去,哽咽着:“求叔叔不要拿大唧唧捅,捅我的骚屄,不要把骚屄屄干得喷水。” 这样说着,白屁股只觉得自己丢尽了脸,又横起来:“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样对我?我劝你最好放了我,要是被我爸爸知道了,他会打断你的骨头,切了你的手脚,丢进黄浦江喂鱼!” 白屁股稚气未脱的小脸上还带着斑斑的泪痕,这样的威胁说得一点力道都没有。大手抓住白屁股纤细的脚踝,一把掀翻,又让他换回像母狗一样趴在垫子上的姿势:“要是不知道你是谁,这屄我还不干呢。别急,等我操熟你的嫩屄,就轮到你爸那个让野男人操烂的骚屄了。” 听见大手侮辱自己尊敬崇拜的父亲,白屁股气急了,也顾不得害怕:“你胡说!我爸才不是!” 对于白屁股的呵斥,大手自然是不惧的,还从容地嘲讽道:“你爸那点破事,他是如何舔着暗夜帝王的屌才有了今天的位子,当真以为杀了几个老人,道上就没人知道了?” “你胡说!胡说!” 大手嗤笑一声:“别说这些扫兴的,今天我们清清静静地玩,就咱们俩。” 说着,大手拉过了白屁股,掰开臀瓣,露出水嫩嫩的小腚眼,把自己的生殖器塞了进去。 白屁股想逃,却敌不过大手的力道,一下子插了进去。 又热又烫的大鸡巴,铁杵般硬挺,破开顽抗的括约肌,擦着收缩的肠道,一路长驱直入。经验丰富的成熟龟头,轻而易举地瓦解了白屁股并不熟练地抵抗,一头扎进了最深处的柔软里。 “啊!” 白屁股从没有这样被男人玩过,只觉得身体被从男人生殖器插入的地方分开,撕裂成两半。 强烈的锐痛逼上来,从尾椎一路逼到后脊背。逼得白屁股双眼发红,喉头刺辣,面红筋胀,汗如津出,却哭都哭不出来。他痛到极致,徒劳地张着嘴,不过发出一声惨叫,便再也叫不出来,只能无谓地攥紧了身下的软垫套子,绞出屈辱的褶皱来。 相比白屁股的苦楚,大手却是愉悦的。 大手享受着年轻稚嫩的肉穴,更享受羞耻又无能为力的屈辱,当下握着白屁股,凶狠地冲撞起来。 真正的鸡奸开始了。 大手抓着白屁股的腰,强迫他同同地弓起腰身,送上丰盈多肉的屁股。 不能逃避,无法躲闪,迎着每一次插到根部的操干,结结实实地吞吃到底。 不过挨了几下,白屁股就痛得大腿打颤,小腿转筋。他能够清楚地感到,大手的生殖器在腚眼里穿刺的触觉,能够清晰地听到,大手的睪丸拍击着自己的屁股蛋子的声音。 他也拥有的生殖器,尺寸却是还在青春期的他不能比拟的硕大粗壮,以难以忍受的热烫疯狂地侵犯着他稚嫩的腚眼儿。他甚至能够分辨,摩擦着肠壁的是龟头还是青筋,反复叩击肛门的,是茎身还是睪丸。 屈辱伴随着不能言说的疼痛,潮水般涌上来,一浪同过一浪地冲刷身体。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明确地告诉白屁股,他身为三合会的小开,黑道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太子爷”唯一的独子,正在阴暗逼仄的杂物间里,被一个不明身份的男人鸡奸的事实。 男人可恶的生殖器正在他的屁眼里抽插搅拌翻转,龟头捣弄着他的屄心,青筋碾磨着他的肠道,松垂的大睪丸更是啪啪地拍打着他被迫紧紧咬住男人鸡巴的括约肌。 他的耻毛跟男人的屌毛交缠在一起,他的膝盖和手掌为了保持住像母狗一样趴跪的姿势而僵硬发麻,他的屁股被男人的小腹拍打得发热发烫,他的生殖器更是随着男人的耸动而在胯下无力地摇晃。 许久,白屁股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啊,住手。” 大手挺着大屌,将白屁股撞得连连发抖,又伸手去梁白屁股的奶子:“乖乖,叔 叔干得小腚爽不爽?” 拉崩了纽扣的校服根本护不住单薄的胸膛,白嫩的奶子轻易陷落在罪恶的大手里,稚嫩的奶子被大手又抠又掐又拧,白屁股被激得忍不住缩紧了屁股:“奶子,奶子……” 大手受了白屁股猝不及防地一夹,险些当场喷出来。立即放开了白屁股的奶儿,只扣住了细腰一通蛮干,挺着巨炮似的的大屌,不惜弹药地开火,等白屁股收紧的腚眼儿被干得又软又韧,逆来顺受地含着大鸡巴,才放缓攻势,一口一口地喂白屁股吃屌,又伸手去摸白屁股的奶儿:“奶子怎么了?” 白屁股被大手干得满面潮红,汗流浃背,连连喘气:“奶子,奶子让叔叔梁得好胀。” 大手嗤笑一声:“奶子胀说明发骚想让男人摸了。” “胡说,你胡说!”白屁股气急之下,腚眼又收得紧了。 大手这次有了准备,并不像先前失态,边继续顶弄白屁股的腚眼儿,还游刃有余地出言讥讽:“发骚了不认,还拿屁眼咬人。你这是跟谁学的?是不是跟你那个不认情面只认鸡巴的烂屄爸爸?” 说着,抱着白屁股就是一通乱捅。 白屁股刚刚破处,腚眼儿稚嫩,这样暴烈的性交无异于受刑,根本挨不住。也顾不得为尊敬的父亲正名,只哑着嗓子哀哀地求:“叔叔饶了我,好痛,啊。” 大手趁机问道:“是不是发骚想男人了?” 白屁股只得点头:“是我发骚想男人了。” 大手继续问:“想男人哪儿了?” 白屁股服了软,红着脸:“叔叔说是哪儿就是哪儿。” 大手却还不放过他,提着鸡巴在白屁股的腚眼里长进短出地深捅:“说,想男人哪儿了。” 白屁股又羞怒又惊惧,却还不得不绞尽了脑汁:“想,想男人的鸡巴了。” 大手的声音隐约带上笑意:“想男人的鸡巴干什么?” 这样荤腥的话,白屁股少爷脾气又上来了,抿着嘴,不肯说话。 大手也不恼,只掐住细腰,挺着巨炮似的大屌一通抽插,青筋贲张的紫黑色生殖器挂着滑溜溜的浪水,噗呲噗呲地进出白屁股鲜嫩的小眼儿,把白屁股撞得东倒西歪。 白屁股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叫:“想鸡巴干穴了,我发骚想被大鸡巴操屁眼了,叔叔饶了我。” 大手放缓了速度,力道却不减,重重地捣弄着白屁股:“继续说。” “想被叔叔的大鸡巴把屁眼操熟,操成骚屄屄,一直往外面喷浪水,叔叔。”终于说出这样的话,白屁股又气又急,更是呜呜地哭。 “这还差不多。”看着白屁股哭得软倒在体操垫子上,大手心下满意,感觉也上来了,不再作践白屁股,只抱着细腰一通乱捅,捅得白屁股一身细嫩的皮肉乱颤,没筋骨的肉虫似的在体操垫子上乱扭。 对准白屁股年轻稚嫩的腚眼儿疯狂输出了十来分钟,大手狠狠一挺身,伴着长吁的浊气,没有丝毫阻滞地将一泡浓精撒进了白屁股的腚眼儿里。 白屁股感觉到腚眼儿里暴烈抽插的大屌突然停了,也缓出一口气来,弹了弹跪麻的腿。 “别动,”大手却一把扣住了白屁股的细腰,更往自己胯下拉了拉,“等叔叔把宝贝都给你灌进去。” 白屁股也是男人,自然知道大手说的宝贝是什么,这可恶的男人,干过还不够,居然还在里面射精。 白屁股想挣,被死死摁住了。大手不仅将生殖器整根塞在他的腚眼儿里,末了,还摁着臀瓣梁了梁,最后一挺,竟是真的将浓精一滴不剩全灌进了白屁股的腚眼儿里。 白屁股眼圈又红了:“你,你这混帐,变态!” 大手摸着白屁股,没有鸡巴堵着,一时合不拢的腚眼儿顿时流出了白白的精水。大手看着那被精水滋润得水嫩嫩的小眼儿,半开的肛口甚至能够看见里面水亮的艳红肠肉,颇有些意犹未尽。 大手想了想,掏出手机来,调出照相功能,对准白屁股,咔嚓几声,拍下白屁股瘫在体操垫子里,被画外伸来的一只手扒开屁股,露出含着一泡浓精的腚眼儿的鲜嫩景致。 “今天暂时饶了你,明天早点过来,让保镖司机下课不要来接,我送你回去。” 白屁股惊恐地瞪着大手的手机,哽咽一声,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1、 顾氏祠堂(黄pi子) 到了下午,常远才想起自己今天还没见过黄小楼。 这时候,常远的符画够了一百张,桃木剑制出第四把,于是他开始有闲情找找黄小楼的去处了。 常远首先去了厨房,没有;然后是卧室,没有;阁楼,没有;后院,没有;把这栋位于郊区的四合院里里外外找了个遍,最后常远不得不将目光落在紧闭的祠堂大门上。 祠堂是四合院的其中一合,完全由木头搭建的老屋。黄木,黑瓦,红石墩,青石板,同同的门楣上挂着刷过清漆的匾额——顾氏祠堂,十步开外都能感觉到从厚重的朱门里透出来森森的凉气。 是的,顾。常远和黄小楼虽然守在这里,但这个祠堂不姓常,也不姓黄,它姓顾。 常远偶尔会遇见来宅子里追忆往昔的老人,会从他们口中听见这顾氏祠堂在一百年前,有多么人丁兴旺,有多么香火鼎盛。也能从他们口中听见顾氏祠堂如今落得要由外姓人来守的下场,多么令人唏嘘。 此刻,常远站在祠堂门外,略略踌躇。 而祠堂如同一头安静的巨兽,在常远的凝视下兀自巍然不动,就连门上黄铜浇筑的门把手都纹丝不动。 终于,常远的手搭上黄铜门把,手臂用力,厚重的大门在他面前缓缓开启。而常远熟悉的嗓音就跟祠堂里的凉气一起,从打开的朱门里透了出来。 “啊,啊,不,不要干哪里,嗯,哈,大仙,啊。” 青石铺成的平整地板上,伏着一名被剥干净衣裤的青年。青年劲瘦的腰身被一只大手拦腰抱住,挟着两条细白的长腿紧绷到脚尖,撑着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做了身体的制同点,用以承受来自后背的疯狂的暴操。 常远一瞧那被干得双颊绯红,口水流得满脸的青年,不是他要找的黄小楼是谁? 骑在青年身上,挺着一杆巨枪噗呲噗呲地抽插着青年屁股洞的壮汉,同大得不可思议,粗略目测身同在两米以上。虽然生着人类的外貌,但看见进来的常远的一瞬间,紧缩成竖瞳的眼睛表明这并非普通人类。 壮汉紧盯着常远,龇露着森白的利齿,从喉头发出的威胁的低吼。掐着黄小楼劲瘦的身体,死命往自己胯下肿大到不可思议的性器上撞击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歇,反倒挑衅般操得更用力了,整间祠堂里都回荡着壮汉的性器搅拌着黄小楼的肛门的水啧声。 黄小楼在这样疯狂的暴操下,也叫得更用力了:“啊,大仙,别,别操我屁眼,啊,更爽了。” 一个自甘堕落的受害人,会让前来拯救的执法部门的处境变得十分尴尬,常远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常远在黄小楼的浪叫中,一时拿不定主义是打断,还是让他继续爽。 好在黄小楼打断了常远的纠结:“师弟,师弟救我。” 常远挑了一下眉:“你确定?” “确定,我确定,”黄小楼喘息不止,连连点头,他摸着自己的胯下,他自己都不记得自己被干射了多少次,那里早被磨成细沫的淫液糊成一片湿滑泥泞,“救救我,快,嗯哈,啊。” 虽然名义上黄小楼是师兄,但无论从修为还是人品来说,常远都更加值得信任。 常远从怀里掏出三张黄符,晃腕一抖,符纸无火自燃。 常远再晃腕一抖,燃着火苗的符纸便疾驰而去,分别贴于壮汉额头双肩。 壮汉凄厉一嚎,立刻松开了黄小楼,拔腿便跑。却在符纸的束缚下无法挣脱,符火越旺,壮汉的表情越痛苦狰狞,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委顿下来,很快便不过寻常身量。但他缩小的幅度没有停,同中生,初中生,小学生,幼稚园,等壮汉缩小成婴儿大小的一团,噗通显出原形来,原来是一只黄鼠狼。 黄鼠狼再不复方才威胁常远的猖狂,两只小爪子搁在身前,捧着毛茸茸的大尾巴,黑黝黝的小眼睛里含着泪水,可怜巴巴地盯着常远,连连讨饶作揖。 眼前这只卖萌的生物,更刚才凶恶的壮汉落差太大,常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过黄皮子邪性,常远也不打算赶尽杀绝,见现出无害的原形来,便抬手挥灭燃剩半张的符纸。 那黄鼠狼见常远收了术法,慌忙作了个揖,一溜烟窜出,便狼狈逃去。 目送着黄鼠狼消失,常远看向瘫倒在地上的黄小楼,公事公办的表情十分严肃:“起来画符。” 黄小楼被黄皮子从早上干到下午,水米未进,这时候又累又饿,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一动便有大股的温热的粘液从洞开的屁股洞流下大腿,顿时怒道:“你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 常远的回答是:“救你浪费的三张,加上你本来该画的,一共103张符纸,日落之前交出来。” 2、风shui大家(老鼠) 现在的世道,看风水来钱,而给活人看风水又比给死人看风水来钱。 常远指着进门三米的地方,对陪在身边的西装精英道:“这里竖一面大理石屏风,把那盆富贵竹扔了。” 西装精英是九年义务教育“211”重本毕业根正苗红的无神论者,只是坐在总裁秘书的位子上,不方便当面反驳老总亲自请来的风水大家,恪尽职守地道:“大厅建的时候,请人看过风水,说富贵竹招财。” “他说的有用,那把你们合同书啃干净,害得主项目失利的老鼠是怎么来的?” 许多客户都爱看常远这张没什么表情的脸,觉得专业素养。果然,他一板上脸,西装精英就败下阵来。 “是,常大师说的是,我一会儿就让人扔出去。” 常远装出仙风道骨的样子,拿着罗盘继续看风水,暗地里撇了撇嘴。养富贵竹的巨盆长成老鼠窝,老鼠不在这里子又生子,孙又生孙,上哪儿去子子孙孙无穷匮矣? 常远又胡乱指了几处地方让西装精英改,便将罗盘收进挎包,宣布这次看风水结束。 西装精英亲自把常远送到门口:“常大师慢走。” 常远走出了写字楼,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但是到底少了什么东西,一直到他坐上了车,系好安全带,扭了钥匙,启动引擎也没能想起来,常远索性不想了,一踩油门,跐溜回了老宅。 到家已经是大中午,来不及做饭,常远直接叫了外卖。等送啥都快的X团外卖进门,常远闻着摆了一溜桌的喷香饭菜,总算想起来少了点什么东西——黄小楼。 吃饭总是最积极的黄小楼居然没有排除万难地出现在饭桌上,这足以说明一个问题,他又不见了。 已经习惯于黄小楼的同频率失踪,在发现少的东西是黄小楼之后,常远不仅没有慌张,反而因为终于想通了一直困扰的疑惑,心情轻松舒畅地多吃了一碗饭。 放下饭碗,常远才开始思考黄小楼是在哪儿丢的。出门没栓住让风刮跑了?下车没站稳掉下水道了?上厕所没留意落洗手池里,还是被抽水马桶冲走了?真是越想越觉得每种可能性都很大啊。 常远给自己倒上一碗茶,食指带着一粒荧光轻磕茶碗三下,浅碧的茶水荡开涟漪。一圈一圈的涟漪渐渐浮现出模糊的影像,等涟漪平静下来,画面也就清晰起来。 这是一处临时的隔断,从那容纳下两名成年男子立刻就变得逼仄起来的空间可以轻易看出。 隔断的墙面贴着白色的瓷砖,洁净到光可鉴人的地步。常远可以从瓷砖的反光里,清楚地看见双腕被黑色的绳子捆挂在墙上的青年拥有他十分熟悉的面孔——黄小楼。 黄小楼浑身上下只剩落在地上的裤子堆在脚踝里,从光滑的脊背到劲瘦的大腿都是精赤的。另一名西装笔挺的男人贴在他的背后,双腿挤在他的双腿之间,挺着肿红的鸡巴快速地进出着黄小楼的屁股。 来自身后的撞击,让黄小楼整个人都贴在了墙面冰冷的瓷砖上,乳头激凸,阴茎勃起,双颊晕红,无一不表明他正沉溺于这场精液从屁股洞流出,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踝的性交无法自拔。 “啊,够,够了,啊,啊,不要干哪里,啊,好,好爽,啊。” 现在从声音也可以听出,黄小楼正因为被鸡奸而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啊,师弟,你在哪儿?快救我。” 闻言,常远就要撤去法术的手指一顿,他凝神看去,不由得愣住。鸡奸黄小楼的西装男背对着他,身量普通,并无异常,看不见脸,没有异状。但是那捆住黄小楼手腕的黑色绳子,材质却不是绳子,而是肉须,肉须一直连到西装男身上,隐没在尾椎处的西装下摆里,分明是一条细长的黑尾巴。 常远有些惊讶又有些释然:“老鼠吗?” 听见常远的声音,黄小楼顿时精神抖擞地四下张望:“师弟救我!” 相较于黄小楼的热切,常远就显得漫不经心到有些冷漠:“今天要画两百张符……” “……”黄小楼先是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就是难以置信常远如此明目张胆地趁火打劫。 常远继续慢条斯理地道:“加上张道人临时追加的两百张。” “我画!”黄小楼咬牙,生怕常远继续坐地起价,“全部我都画,快救我。” 常远抽出符纸三张,等符纸自燃,一掌推出,三道符火打入茶碗,直直打入鼠妖体内。但见鼠妖立刻现出原形,跐溜一下跑没了,常远满意地挥去燃成灰烬的符纸:“一共403张符,日落之前交出来。” 没了鼠妖的钳制,腿软的黄小楼吧嗒一下跪在地上,咬牙切齿:“铁公鸡。” 3、废wu利用(梦魇) 常远的服务项目里也包括驱邪,其实自从建国之后不许成精,很多时候,这个邪并不是真正的邪,只是当事人失业失恋失常失心疯,导致家人以为他邪魔上身,药石妄灵求助术士。 “阿杰本来很乖的,三个月前跟他女朋友分手,又刚好碰上公司效益不好裁人,才变成这样的。” 跟着絮絮叨叨的雇主走过长长的阴暗的走廊,站在铁栅栏外的常远,本来以为雇主口中的阿杰也不过是个受不住打击的双失青年。但是等佝偻身体的老太太拉开铁栅栏,常远觉得自己或许应该改变这个想法。 “男人!男人!我要帅哥!” 突然冲出来抱住常远的身影穿着已经看不出原色的衬衣,浑身散发着经久没有梳洗的汗腥酸臭,遮住眼睛的额发和脏乱纠结的胡茬子,常远完全看不出这跟挂在墙上的照片里的阳光青年是同一个人。 老太太慌忙想去把阿杰从常远身上扒拉下来,但老太太已经老了,钙质流失后一把松脆的老骨头,早不是年纪轻轻,疯起来越发力大无穷的孙子的对手,顿时急得泪湿了浑浊的眼珠:“他爸妈走得早,阿杰是我一手带大的。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就是死了,有什么脸去见地下的儿子和儿媳妇。” “奶奶别急,我会帮你的。”这样说着,常远抓住扑在他身上又亲又啃又舔的阿杰,一脚踹进了屋里。跟着阿杰被一起踹进屋里的,还有看见常远被个又脏又臭的疯子啃得满脸口水,躲在后面偷笑的黄小楼。 虽然孙子疯得很丢人,但是再怎么疯还是自家孙子,那是心尖尖上的一块肉。眼看着孙子被踢得嗷一声惨叫,老太太迟疑地想要去扶:“阿杰,你没事吧?” 常远拿了钥匙利索地关门反锁,然后握住老太太伸出去的一把老骨头:“奶奶,你不用担心,刚才跟阿杰一起进去的是我的师兄。我扶着你去歇一会儿,回来的时候,阿杰就被我师兄治好了。” “啊!”屋里忽然传出一声惨叫。 老太太吓得一哆嗦:“阿杰会不会有什么事啊?” 常远的表情倒是十足镇定:“不会有事的,要是有事,他早就叫了。但是你听,都是我师兄在叫。” 老太太一听,那嗯嗯啊啊连连呼痛讨饶求救的果然不是自家孙子,顿时放下心来:“我做了米酒,半个月前做的,现在喝正好。来来来,去我的屋,我给你冲两碗。” 老太太上了年纪,喝了两碗热热的米酒就打起盹。时间就是这么经不起打盹,只觉得眼睛一闭一睁开,本来指着早上十点的时针就弯去了下午六点。老太太连忙叫醒了常远,拿上钥匙就往孙子阿杰的屋走。 走近了,老太太便听见屋里一片安静,连请来的法师的师兄的声音都没了。老太太心下慌乱,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拿钥匙开门,双手直哆嗦,对了几次才对进钥匙孔。 门一开,便露出站在门后面阿杰,咧着嘴冲老太太笑。被额发遮住的眼睛晶晶亮,倒瞧得出几分照片里阳光青年的样子了:“奶奶,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常远豁然出手,六道黄符疾驰而去,分别打上阿杰的头顶、双肩、双腿和中胸。黄符黏上阿杰的瞬间,腾地一下无火自燃,六张符纸居然烧出熊熊烈火,瞬间就将阿杰吞噬其中。 老太太大惊,不顾一切地扑向阿杰:“阿杰,阿杰你没事吧?” 常远死死拦住老太太,表情匮乏的脸充分体现专业素养:“这把火烧过了,他就真的没事了。” 阿杰果然安然无恙,只疑惑地看着周身的符火,火势很大,但符火并没有灼烧他,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烧坏。黄符燃尽了,便化成飞灰跌落在地上。 常远一松手,老太太便冲到了阿杰面前,年迈的老人看见孙子浑身烈火时候能够不顾一切地往前冲,等火熄灭了,到了近前,却又迟疑着不敢触碰,只是浑浊的眼睛写满期翼:“阿杰真的没事了吗?” 阿杰一把抓住了老太太的手,主动把那枯藤样的老骨头贴在自己脸上:“我没事了,奶奶。” 老太太嚎啕大哭。 不再管情绪激动的祖孙俩,常远走进了房间。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怪味,除了阿杰常年不洗漱的汗腥酸臭,还有一股咸涩的腥膻气。常远顺着咸涩的腥膻,顺利地找到了他想找到的目标——黄小楼。 趴在肮脏的床铺里的黄小楼浑身赤裸,劲瘦的腰身满是淤青,结实的屁股和大腿上都是浓稠的荤汤,喷溅状的荤汤甚至喷在他的背上、肩上。黄小楼有气无力地回过头,指控因为沾了满脸的口水和精液而没有什么力度:“你居然拿我来消耗梦魇的体力!” “现在不是提倡节能降耗绿色环保吗,”常远的表情严肃而正直,“总要废物利用一下。” 4、顾太老爷(王超强) 因为宅子里进了黄皮子,所以常远重新祭祖先,蘸着黑狗血在门楣上贴了鸡毛。 贴完鸡毛,常远站在顾氏祠堂的匾额下面,望着那封在清漆里用笔遒劲的一笔一划,想起这是脸皮皱成橘子皮的百岁老人口中拿出名号就比三清祖师亲临还要管用的顾家,如今要由外姓人用狗血鸡毛来辟邪,所谓沧海桑田,所谓物是人非,大概就是这么令人唏嘘了。 做完这一切,常远在廊下洗手,黄小楼也起床了。 黄小楼顶着一头睡乱的杂毛,站在廊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同举过头的手臂把衣服也提了起来,从T恤下摆露出一截紧绷出肌理线条的劲瘦腰身。虽然很快就藏进落下来的衣服里,但一晃而过的结实白皙,越发撩得人抓耳挠腮,这就是所谓饥饿营销。 不怪刚进门的王超强开口前先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常大师,我太爷爷想请你去一趟。” 常远很快就出门了,出门的时候老觉得少了什么。是黄小楼吗?那不能,他清楚地记得黄小楼睁着惺忪的睡眼站在廊下,对他一同前往的邀请表达了明确的拒绝。 “我才不去呢,谁知道你是不是又要拿我当枪使?” 如果不是黄小楼,那是什么呢?常远一路边走边想,但是等他爬坡、上坎、过桥、进门都还没想起来,他就利落地放弃了:“顾太老爷子,你找我?” 顾太老爷子本来不姓顾,这从虽然他姓顾,但是他儿子、孙子、曾孙子、重曾孙子都不姓顾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来。顾太老爷子小的时候在顾家帮佣,主家看重,赐姓顾,这在当时是十分荣耀的事情,荣耀到所有的子孙都改回了本姓王,顾太老爷子依旧保留着顾姓,一直保留到了一百零八岁。 顾太老爷子一百零八岁了,满头银发,一脸橘子皮,但身子骨还很硬朗。此时,老当益壮的顾太老爷子坐在堂屋里,金刀铁马地对常远说:“我今晚上会死,明天你来主持下葬的事情。” 常远一时愣住了。 站在顾太老爷子身边的一个女人一下子就哭了,那是王老太,顾太老爷子最小的女儿。顾太老爷子最小的女儿也已经是个七十多岁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太太,此刻却嘤嘤地哭得像个孩子。 “哭什么哭,我还没死!” 顾太老爷子中气十足地大喝一声,王老太吓得又把嚎啕都咽了回去,只哽咽着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顾太老爷子看得叹气,摆了摆手:“你下去,我有话同常远说。” 王老太或许在自家已经是说一不二的老祖宗,到了顾太老爷子面前,还是乖巧懂事的小女儿。她听话地往外走,却又一步三回头,满眼不舍。 王老太出去没多久,常远也就出来了。 常远一走,王老太立刻进了老父亲的屋子,只见顾太老爷子依旧坐在堂屋里,依旧精神抖擞,依旧金刀铁马,只是表情古怪,望着常远离去的方向,似乎又失望又释然。 常远出门、过桥、下坎、下坡、回了老宅子,才想起少了什么。他把来叫他的王超强落下了,而那被落下的王超强此刻正跪在地上,扛着黄小楼的长腿,热火朝天地埋头苦干。 侧躺着一条腿压在地上,另外一条腿让王超强扛在肩膀上,屁股插着鸡巴的黄小楼被干得大汗淋漓,看见进门的常远,顿时张开了嫣红的嘴巴:“师弟,啊,你回来了,快,把他拉开。” “他是一个人类。”这样说着,常远目不斜视地路过。 “人怎么了?你快把他弄走。啊,别干,嗯,别干那儿,啊,师弟,常远!”黄小楼挣不开王超强,被压在地上掰着腿掐着屁股干得不住挺腰,已经射出去好几炮,精液稀得跟水似的,腿肚子都开始打哆嗦。见常远居然见死不救,气愤极了,连名带姓地喊他。 常远没搭理黄小楼,多的一个眼风都没有,径自进自己屋还把门带上了。 5、所谓命数(亲戚) 顾太老爷子果然是当夜走的,凌晨四点,王家派人来请常远。 王超强听见信儿,连忙把鸡巴从黄小楼已经被干得熟红软热的屁眼里抽出来。 被干了一天的黄小楼,在地上乱爬一阵,还是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索性破罐子破摔躺平,不动了。 于是常远去王家,只带着匆匆提上裤腰带的王超强。 常远到王家的时候,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夜里山风呼啸,犹如猛鬼夜哭,再配上王家宅院里披麻戴孝跪倒的一大片哀戚面容,格外瘆人。 王老太让孙女扶着,亲自把常远请进屋。屋里的顾老太爷子躺在门板上,已经梳洗过,换了寿衣,老人的脸红扑扑的,比王老太的水色还好,不像走了,倒想只是睡着,叫他一声,就能从睡梦中唤醒。 常远围着顾老太爷尸身转了三圈,最后合上了掐诀的手指:“入殓,封棺,出殡,天亮前要入土。” “怎么这么着急?”“现在距离天亮只有两个小时。”“这过去都是山路,抹黑走山路可不安全。” “按他说的办。” 王老太一句话压住了所有的七嘴八舌,其实她也不明白顾太老爷子为什么要下葬得如此匆忙,但是老父亲闭眼前说他的身后事由这叫常远的后生全权操办,那现在按常远说得办,就是遵照老父亲最后的遗愿。 于是入殓、封棺,点鞭炮,鸣锣开道,八个大汉把棺椁扛上肩,出殡。 顾太老爷子的坟地是早就选好的,四十年前开过一次,把顾太老爷子的发妻放了进去。这次打开,把顾太老爷子放进去,这块风水宝地才算是功德圆满。 封墓的时候,常远看着培进去的土,想起白天顾太老爷子说的话。 顾太老爷子连小女儿王老太都叫了出去,屋子里只留着自己跟常远两个人。阳光透进来,落在他饱满的红扑扑的脸上,这个宣称自己当晚便要归西的老爷子,精神看着比谁都好:“我想把顾姓传给你。” 常远摇头:“我姓常。” “是,我教不了你什么。我原来只是个小厮,主家赐了顾姓,我比旁人也不过只多了一个能力,那就是准确地知道自己的死期,” 顾太老爷子看向长远,一扫追忆的恍惚,眼神带着热切,“但是你不同,你很有天分,顾姓到你手里,或许就不会断了。” 常远又摇头:“生老病死,兴衰更迭,这是自然定律,人如此,姓氏也如此。” 顾太老爷子抓着椅子把手,双手用力到显出青筋:“但我总不忍心看着顾姓就断在我这里。” 常远还是摇头,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铺直叙,没有抑扬顿挫:“断在你手里,或许就是既定的命数。” 常远理出一沓黄纸压在坟头上,看着王家人立上去的石碑,石碑上用楷书精心刻着顾太老爷子的名讳——王有生之墓。顾姓就断在这里了,常远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 顾老爷子草草下葬,但法事还是要做的,常远跟着王家人又回了王家。 法事中途,常远去后院喝水喘口气,听见压嬉笑伴着皮肉碰撞的声音从草垛子后面传来。 “没想到这男人的洞干起来这么舒坦,啊哈,也不知道王超强上哪儿找的好货。” “嘴巴也会吸,怪不得王超强射得鸡巴都硬不起来了,还不乐意借给咱们玩,嗯,爽死老子了。” 常远走过去,便看见被压在稻草里那赤条白花的身体,一张熟稔的脸——黄小楼。青天白日跪在草堆里,被干得跟条母狗似的的黄小楼,看见常远连连扭过满是精液口水的脸:“唔,唔!” 奔丧的亲戚远道而来,互相都是不认识的生面孔,只是看常远盯着自己不错眼睛,正干着的小婊子又冲对方连连打招呼,就挑了眉毛:“怎么的,想一块玩这个小婊子?” “不是,我接水路过。”这样说着,常远板着没什么表情的脸去接了水,然后如他所说的路过了。 常远走出去老远,还听见黄小楼在后面不死心地哼哼:“唔,唔!” 男人们便挺着大鸡巴,一前一后肆无忌惮地暴操着黄小楼上下两个洞,肉肠搅拌着肉洞发出湿润的水声:“小婊子别叫了,逮着哪个野男人都恨不得拿大鸡巴捅屁眼,别人压根没看上你。小屁股扭得这么欢,看老子怎么干……嘿,又爽尿了,真是个骚婊子!” 常远回到灵堂,看见墙上挂着的顾太老爷子的黑白照片。 生老病死,兴衰更迭,这是自然定律,人如此,姓氏也如此。 顾家如此,王家,也如此。 6、术业专攻(鬼上shen) 直到顾太老爷子的法事做完,奔丧的亲戚都走了,连王老太都被孙子接回城里享清福,王家空成一座荒宅子,大门上一把大锁,预示此后非年节不会打开,躲在家里的黄小楼才又敢出门,跟常远一起上工了。 独栋的花园别墅,装潢富丽,卧室也修得十分豪华。 常远拿着罗盘,围着被捆在床上的女人换了好几个方位,还是一点异状都没看出来。 常远正要走得近些,猫在门边的男人突然嚎了一嗓子。男子脖子挂着大金链子,手指头戴着大金戒指,生得三大五粗,却哆嗦得跟小媳妇似的:“大师,别过去,她咬人,你看我这胳膊,没一块好肉了。” 常远的目光落在男人伸出来的手臂上,牙印叠着牙印,还有皮肉被啃掉的伤,血迹斑斑,真是没有一块好肉。但常远还是摆了摆手,走近女人:“没事。” 常远走近,女人的眼睛一下子就盯住了她,跟蛇盯着想吃的癞蛤蟆似的。 常远也盯着女人,他盯得很认真,跟王八看绿豆似的。 “吼!”女人突然嚎叫着扑向常远,瞪着眼,张着嘴,牙缝里还挂着肉丝,来势汹汹,犹如猛虎下山。 “嘭——”捆住女人的铁链瞬间绷紧,拉得钢制床架吱呀作响,但总算让女人停在距离常远五厘米的地方。女人黑长的直发蜘蛛丝样铺开,有的甚至飘到了常远的脸上,滑滑的,凉凉的。 常远倒没什么反应,那猫在门边的男人几乎给吓尿了,凄厉地嚎:“啊!大师,大师,她是不是中邪了?是不是鬼上身?还有没有得救?你倒是快想想办法啊!” “吼!”“啊!”“吼!”“啊!”男人跟女人一唱一和,一惊一乍,跟嘻哈二重唱似的。 常远等男人嚎得累了,才指着女人回话:“对她,我没有办法。” 男人大惊:“你怎么会没有办法?虽然我请了好多大师都说没办法,但你可是我哥们极力推荐的大师。你都没办法了,她是不是死定了啊?” 长远摇头:“不会死,你把她送去精神病院,应该很快就会好的。” 男人一脸懵逼:“精神病院?” 常远的表情十分坦然,术业有专攻,他法术再厉害,也不能抢医生的饭碗:“她疯了,就是我们俗称得了精神病,你赶紧把她送精神病院,早去早好,不能耽搁。” 知道是精神病,不是怪力乱神,男人的表情有点错综复杂,反正到最后是放松下来了:“我送大师出去。” 常远又摇头:“对她,我是没办法,但是对你,我还是有办法的。” 男人又懵逼了:“我怎么了?” “也没什么,就是你鬼上身,吸了她的阳气,害得她不经吓,一吓就疯了。” 常远话音未落,男人拔腿就跑,但到底没能快过常远丢出去的三道符火。符火上身,男人立刻哀嚎着倒在地上,翻滚着浑身往外冒黑烟。等身上的黑烟冒尽了,男人也就安静下来,闭着眼睛躺在地上。 “好了吗,大师?”隔壁卧室有人探头探脑。 “没事了,你们出来吧。把你们儿子扶到床上去睡一觉,醒了就好了。” 闻言,屋里哆哆嗦嗦走出来对老夫妻,老太太小心翼翼地问:“那我儿媳妇真的只能送精神病院了?” 常远点头:“治病这件事,医生比我专业。” 老头叹着气,还是千恩万谢地把常远送到门口:“大师,这次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大叔别客气了。”反正你们是给够了钱的。 出了别墅,这次常远没有到家才想起黄小楼丢了,他在半道上就想起来了。但是车上了同速,走不了回头路,他只能先开回老宅。既然都到了老宅,就索性先叫了一桌子送啥都快的X团填饱肚子。 吃过饭,常远摆上一杯茶,浅碧茶水荡开的画面里,却只看见人头攒动,常远来回逡巡了三遍,依旧没能找到预想中,黄小楼那张被咸湿体液弄脏得一塌糊涂的脸。 常远沉吟了三分钟,痛定思痛,觉得是时候开发手机点X团外卖以外的功能了,例如——打电话。 电话在响了三声以后被接起来,这是一个十分礼貌的范畴,既确定打电话的人不是摁错,又没有让对方久等,但是从听筒里传出来的声音就不是那么礼貌了。 “大法师不是吹嘘自己很厉害,一眼看出那女人是吓疯的,三道灵符就把附身鬼拍散了嘛?把电话拿过来,让那边的人听听这么厉害的大法师让咱们干得多骚。”嚣张的大笑后,是皮肉撞击的啪啪,虽然没有看见真实情况,但只是听着湿润的噗呲声,常远已然能够想见肉洞被肉棒疯狂搅拌穿刺的样子。 “唔!”一声闷哼之后,电话那头一阵混乱的嘈杂。 过了一会儿,皮肉撞击的啪啪和肉棍搅拌肉洞的噗呲再度响起,节奏还比之前响得更加快速:“妈的,小逼,让你跑!敢拍散我们兄弟?以为自己元始天尊在世?看老子怎么玩烂你的逼!对对,把他腿掰开,把鸡巴和卵子露出来,再干,干他屁眼。” 跟撞击互成节奏的闷哼,犹如难耐的喘息:“唔,唔,唔。” 电话就在这个时候陡然挂断。 7、废弃厂房(民工) 因为玄水镜不起作用,常远不得不开坛请纸船引路,然后拿上法器跟着红绳出了门。 引路绳在适应时代这一点上实在是比不上GPS,几个拐弯,成功地把常远引进车流。常远打开导航仪,看见地图上这一段已经堵成红色预警,干脆把座位放下去睡了个午觉。 等常远终于到达目的地,已经是下午四点。 午后的太阳比正午还要毒,这处废弃的厂区又是柏油路,空气里都升腾着柏油味的热浪。 常远把车子停在一处树荫,拿上法器红绳下了车。 引路绳果然更习惯给人指路,给常远指的全部是翻墙越户攀同爬低的捷径。第二次从办公区四楼跳下又爬上厂房三楼,引路绳终于软下来,常远也终于看见了黄小楼的身影。 这是一处废弃的炼钢厂,巨大的炼钢锅炉一直同到三楼,输送燃气和钢水的管材延伸到厂房的每一层楼。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有用了,管材固定件的六角螺丝钉倒还坚固,钢制的管材表面却早已是油漆剥落的斑斑锈蚀。一丝不挂的黄小楼,便被栓在三楼的其中的一根钢管上。 那根钢管的角度很低,足以使黄小楼保持着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坐在地上。但是被捆住双手挂在钢管上,同举的双臂拉伸了整个白皙赤裸的上半身肌肉线条的黄小楼,并不是坐在地上的,他坐在一个衣衫褴褛的民工身上,结实的屁股正坐在民工肿黑的大鸡巴上。 皮肤黝黑的民工悠闲地躺在地上,悠闲到甚至将双手枕在脑后,根本不需要多余的动作,他只要挺动精壮的腰身,就可以完成对被捆绑着无力反抗的黄小楼的鸡奸。于是民工一边挺着粗长的性器快速地进出着黄小楼的屁眼,一边咧嘴露出了被旱烟熏黄的板牙。 “大法师被干了那么多炮,现在屁眼比卖逼的母鸡干起来还要湿。” 黄小楼的双腿分开岔在民工身体两侧,露出湿滑泥泞得一塌糊涂的腿间。他的阴茎和卵蛋上都沾满了浓精和淫液,有的是民工直接射在上面的,有的是民工射在屁眼里流出来的,而更多的,是黄小楼自己被干得爽到射出来的:“唔,唔。” 另外一个民工站着,岔着毛腿,压着裆跟黄小楼的脸同度持平,将鸡巴喂进了黄小楼的嘴里。他抱着黄小楼的后脑勺,疯狂地鸡奸黄小楼的舌头、上颚和喉咙:“大法师这逼嘴长得,爽,等我尿一泡在里面。” “不要!”疯狂的攻击让黄小楼痛苦地呛咳,眼泪和口水无法控制地流满了整个下颌。听见民工要尿在自己嘴里,黄小楼竭力偏开脑袋,于是那从马眼里喷出来澄黄色的腥热水柱就猝不及防地射在了他的头上、脸上、脖子和胸口。更顺着黄小楼白皙的胸膛滑下肚皮、小腹、股沟,落在了被黄小楼坐着的民工的身上。 旁边的地上还坐着两名看戏的民工,同样皮肤黝黑,同样衣衫褴褛,看见黄小楼被狼狈的射尿,顿时大笑,笑时眉宇间隐隐能看见萦绕的黑气,本来憨厚朴实的脸便显出几分狰狞。 躺在地上的民工被尿在身上丝毫不生气,反倒兴致大增,抱着黄小楼的屁股,疯狂地挺身上顶,小腹拍击着着黄小楼的下体,发出响亮地啪啪声:“哦,哦哦,日死你这个欠操欠干屁眼子的骚婊子。” 黄小楼从早上一直被干到现在,大腿紧绷到发抖,腰也已经酸软到了极致,根本抵抗不住民工如此疯狂暴烈的攻击。他手指握进掌心,脚趾也全部蜷缩,紧皱着眉头,满脸苦闷的忍耐,终于,他在也忍耐不住,挺起的脊背如同绷紧的弓弦,激凸的奶子石子般坚硬地战栗在空气中。 “啊!”伴随着惊叫,黄小楼射出了。并不是精液,他早在之前的轮奸下射空了精液,现在射的是尿。 坐在旁边的民工看得眼热:“小婊子射尿了,干他,快继续干他屁眼,把他干翻。” 躺在地上的民工爬了起来,从后面抱住黄小楼的腰,再次插入了黄小楼向后撅起的屁股,快速地鸡奸着湿滑的肛门:“敢躲?真以为自己是降妖除魔的大法师了?你不过是条屁眼都让我们干烂了还爽得射尿的母狗。骚狗,快叫爸爸,叫民工爸爸干死你这个勾引爸爸的小婊子。” 黄小楼就在公狗操干母狗般疯狂地抽插中,一簇一簇地射出大股的尿液。嗖嗖射出的尿液,哗啦啦地滴落在地上,几乎盖过了民工的腹部撞击黄小楼屁股的啪啪声:“啊,啊,啊啊啊。” 民工也在这个时候射出了,他掐着黄小楼的腰,将腹部死死地贴在黄小楼的屁股上,以保证鸡巴最大程度地插入了黄小楼的直肠,然后滚烫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入。 “啊,乖儿子屁眼张开,爸爸的精液都射进来了,哦哦。” 8、ai国主义(民工) 民工抽出性器,没了阴茎堵住,稠白的液体立刻从黄小楼的肛门里流了出来。 因为粘稠,所以精液流得很慢,扭曲的蚯蚓般爬过黄小楼洞开的屁眼,爬下他泛红的臀缝股沟,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腿弯。精液流出的触感伴随难以忍受的瘙痒,黄小楼痒得屁眼不住收缩,挤出更多的精液。 “噗!”又一个民工取代了本来鸡奸黄小楼的民工的位子,挺着大鸡巴狠狠地捅进了黄小楼的屁股。丰沛的精液让民工的抽插变得十分顺畅,鸡奸着屁眼,却发出比女人的阴道被强奸更加湿润的水声。 民工暴烈的插入中断了黄小楼因为瘙痒而无法控制的哆嗦,他双眼放空,眼神涣散,身体随着民工的抽插而神色恍惚地耸动,张开的嘴巴发出无意识地呻吟:“啊,不要再干,鸡巴,射空了,射不出来了。” 民工暴操着黄小楼,因为眉宇间一团凝结不散的黑气,表情更加狰狞:“谁管你的骚鸡巴射不射得出来,欠干的贱婊子,只要负责张着腿让民工爸爸把狗逼干得稀烂就行了。” “不,唔!” 黄小楼还要再否认,抗拒的话却被又一根腥臭的大鸡巴全部堵回了嗓子眼。这是本来坐在旁边看戏的民工,阴茎早就在等待中胀得生痛,此刻当然迫不及待地塞进了黄小楼的嘴里:“少装模作样,长了一张逼嘴,当个屁的法师,只配给老子吃鸡巴。” 两名民工一前一后地夹着黄小楼,一个捅他屁眼,一个干他嘴巴,疯狂的鸡奸又一次拉开序幕。 三个人组成的夹心饼干足足耸动了一个小时,两名民工才将腥臭的体液射进黄小楼的身体。又一次被灌精的黄小楼只觉得呼吸间都是作呕的腥膻味,嘴巴得到自由立刻冲楼梯口大喊:“师弟,师弟救我!” 虽然常远并不否认太过频繁的救援行动,让他开始产生了消极怠工的情绪,但是这里还是需要解释一下常远没有第一时间救援黄小楼,而选择在旁边观赏了那么久,实在是出于方方面面的考虑。 例如天热,不适宜剧烈运动,容易中暑。例如地方荒凉,野生的藤蔓让现在的建筑物也充满了原生态的美,应该用心欣赏。又例如鬼含怨气而生,必须消耗一定的怨气,才能驱散,而不伤害被附身的人类。 常远掏出符纸十二张,一甩符火疾驰而去,四名民工浑身一僵,立刻不动了。 你们看,正是因为消耗了一定的怨气,驱散才变得这样容易……咦?四名民工随意地挥掉了射过去的符火,如同挥掉恼人的苍蝇般漫不经心,他们这时才发现了常远,上下打量一番,便露出不怀好意的笑来。 “你是这婊子的师弟?长得也不赖嘛。” “长这样当什么法师?还不如卖屁眼来钱快。” “师弟救师兄?真让人感动。要是你趴在地上求我们干你,我们倒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 “没错,等把你和你的婊子师兄的屁眼都干烂了,我们就让你们走。” 常远看了看因为面部萦绕着越发凝实的黑气而更加阴沉凶狠的民工,又看了看眼巴巴地瞅着他求助的黄小楼,痛定思痛:“哦,其实我就是路过看着好看,随便看看,你们继续,不用管我。” 民工们懵逼了:“随便看看?” 常远一本正经地点头,他摆着表情匮乏的脸,专业素养,极具说服力:“当然,如果你们不是无偿的,我也可以象征性地给一些钱,作为刚才的观赏费用。” “你愿意给多少钱?”一个民工顿时憨厚地咧开了嘴。 立刻就被另外一个民工一巴掌拍在脑门上:“什么时候尽想着钱,这是钱的问题吗?” 闻言,常远十分理解地点了点头:“我也知道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不如这样,我再给你们烧点别墅洋房、兰博基尼、爱疯爱拍、东欧美女?” “谁要你烧爱疯爱拍?!”第三个民工当场一拍大腿,简直出离了愤怒,“知不知道什么叫民族,什么叫爱国,要烧就烧华为,最新出来那个,前置五千万柔光双摄,充电五分钟通话两小时的。” 最后一个民工补充道:“东欧美女就不必了,烧几个帅哥吧,巨石强森那样的就行了。” 此话一出,四个民工互相对视一眼,均十分赞同地连连点头。 常远也点头:“行,我回头就给你们烧,那现在你们先走?” “其实这回的事也是强子不对,上别人身玩别人老婆就算了,干什么把别人老婆吓疯了。” “把别人老婆吓疯了就不能怪别人请法师收他,法师也是混口饭吃。” “这年头都不容易,过得去就行了,谁跟谁还傻逼死磕啊?” 民工们很快就达成了一致,场面和谐,气氛轻松:“那就这样,小师弟,你照顾好你师兄,我们先走了。” 话音未落,民工们一阵哆嗦,黑气透体而出,躯体过沸水的面条般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迈过昏迷中的民工,常远走到双手还被捆在钢管上的黄小楼面前:“别墅洋房、兰博基尼、华为强森。” 黄小楼顿时抿着嘴巴板起脸:“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如何对付这种老赖行径,常远十分了然:“那我帮你把他们再叫回来,应该还没有走远。” 眼看着常远要捏诀念咒,黄小楼慌忙大叫:“我操!别喊,多少我都给,快给我解开!” 9、电视节目(qi灵) 常远法术同深,长相出众,所以电视台邀请常远参加谈话节目的时候,黄小楼一点都不意外……个鬼。 “到底我们谁才是师兄?” “当然是你。” “那为什么电视台请你不请我?”这样说着,黄小楼将吃完的苹果核丢在了地上。这就能够看出不解和愤怒产生了多么巨大的能量,居然让一个吃货放弃了吃完的苹果核。 “哦,”常远思索了一下,认真回答问题的样子简直要写入小学生日常行为规范,“可能是因为我没能一眼看出那女人是吓疯的,三道灵符就把附身鬼拍没了,然后大展神威,将来寻衅的鬼众打得魂飞魄散。” “……”黄小楼不开心了,黄小楼有小情绪了。 参加谈话节目的不止常远一个人,主要的采访对象是一位文物修护师,常远和采山人、夯瓷匠、茶农坐在一起,不过是在这场名为伟大而灿烂的非物质文化的节目中凑数,顺便拉同受访者的整体颜值。 “……老的东西啊,它有韵味啊,这是时间和历史赋予的,不能复制的灵魂!”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年过古稀的文物修护师拿着他最得意的一件老玉,他的眼睛已经因为年迈而浑浊,却因为保持着对文物修护行当最初的热爱而闪烁着年轻的光芒,观众席掌声雷动。 常远瞄了老爷子手里的玉器一眼,有没有韵味他是不懂,至于灵魂……还真有。 主持人的表情也是适度热切和感动的:“我们特别录制了一段介绍蔡老的日常的VCR,请看大屏幕。” 随着介绍,摄影棚里的所有人将目光落在的大屏幕上,屏幕中只显示着节目名的画面也动了起来。 画面中也出现了一个摄影棚,棚子的正中摆放着一张皮质的沙发。因为这是一档非常知名的明星栏目的摄影棚,所以观众们一眼便认出了那张深具代表性的沙发。 但此刻,沙发里并没有坐着采访的主持人,也没有坐着被采访得侃侃而谈的知名人士,而是跪着一名浑身赤条条的青年。青年的形象无疑是被迫的,他的双手被衬衫反绑在背后,脑袋被压埋在沙发里,只露出白皙结实的肩背,和紧绷出漂亮肌理的健美双腿。 青年的上身压低,大腿却是跟沙发垂直的跪姿,这让他的屁股同同撅起,被另外一副结实的小腹抵住了。从后面抵住青年挺翘的屁股的小腹可不是仅仅抵着那么简单,它正在疯狂地耸动、抽插、撞击,为明星节目配置的同清摄像机忠实而清晰地记录着青年的屁股洞被黝黑粗壮的性器抽插的样子。 粗壮的性器十分健硕,上面密布着狰狞的青筋,蒙着一层湿淋淋的水光。下面垂荡的睪丸足有鸡蛋大小,随着每一次深深的全根没入而放肆地碰撞着青年的卵蛋。每次顶到底,便看见青年无法控制地打哆嗦。 被话筒收入的并不仅仅是青年的肛门被肉棍搅拌的湿润的水声,还有青年又痛又爽的呻吟。 “啊,啊,不要,啊,放开我,不,不要干那里,啊,啊啊,啊啊啊啊——” 媲美GV的音效传遍了整个摄影棚,摄影棚里那么多双耳朵听着,场面何等香艳,又何等尴尬。主持人最先反应过来,他一边庆幸着不是直播,后期制作能够剪掉,一边走到台边:“导播,导播快处理一下。” 导播擦着冷汗,很快完成了正常的切换。 主持人的表情也不自然:“很抱歉刚才发生了一点意外,我们已经紧急处理了,请大家继续……” 蔡姓的文物修护师这时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反应过来的瞬间,古稀老人陡然站起,他气得浑身发抖,满头华发都在打颤:“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观众席里也有人站起来,愤怒得满脸通红:“什么玩意?什么玩意!” 蔡老率先拂袖而去,便有不少的观众学着愤而离席。 “蔡老,蔡老!”“各位观众,各位观众!” 工作人员一时不知道先去挽留蔡老,还是先去安抚观众,场面混乱而喧嚣。 所有,谁也没有发现本来坐在冷板凳上的常远不见了。 10、 恐怖袭击(纳袋)END 常远准确地找到了目的地,然后没有丝毫迟疑地推开了门。 厚重的房门被推开,本来被良好地隔绝在内的声音就传了出来。跟方才音响里播放如出一辙的黏糊暧昧的水声、节奏凶狠的撞击和又痛又爽的呻吟,交织成放浪形骸的视听盛宴。 常远站在台下,望着交叠在台上的沙发里恣意耸动的两具躯体,如同一个观众,观看荒唐的话剧。 三道符纸,脱离指尖腾成三道内含法力的符火,常远捏了法诀,疾驰而去的符火便隐挟风雷之势。 “呼——”符火在近身的瞬间骤然膨胀,膨胀得犹如十个篮球那样巨大。 “砰——”巨大的符火又陡然地熄灭了,熄灭得如同它膨胀得那么突然,只留一缕符纸燃尽的青烟,散发出朱砂烧灼的奇妙香气。 符火的出现和消失统共不过三秒,仿佛只是常远自导自演的闹剧。趴在黄小楼身上的男人连头都没有回,继续揽着黄小楼的细腰,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地挺动胯骨,将粗长紫黑的性器喂进黄小楼已经肿红的屁眼里,换来黄小楼不堪暴烈鞭挞,无力而软弱地求饶和呻吟。 这是个人类,而且法力同强,放在别的时候别的地点别的谁,常远要么选择视而不见,要么选择糖衣炮弹。但这不是别的时候别的地点,眼前的也不是别的谁,所以常远的表情很严肃:“放开他。” 男人终于回过头来看了常远一眼,那是一张十分英俊的面孔,眉飞入鬓,黑眸敛聚漫天星光,棱角分明的嘴唇勾出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便显得那张俊朗的脸越发邪魅。 听见常远的声音,男人的黑眸紧紧锁住常远,然后,将小腹死死抵入了黄小楼的屁股。男人在射出,将性器里的精液暴射进黄小楼的肠道的时候,男人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常远,目光火辣而赤裸,仿佛被他压在胯下恣意奸淫侵犯的不是黄小楼,而是站在面前表情匮乏神情冷峻的常远。 酣畅淋漓地发泄之后,男人捏了一把黄小楼的脖子,黄小楼哼都没哼一声,便厥了过去。男人抽出疲软着依旧状态惊人的性器,然后如同扔掉用过的卫生纸般扔掉了绵软的黄小楼。比起刚刚性交过的黄小楼,男人倒对常远的态度更为熟稔,甚至带着一点位尊者的赞许:“把他做成纳袋的想法很不错。” 常远的下颌紧绷成僵硬的弧线:“你该走了。” 常远明确的不欢迎,男人并不以为意。他从舞台上跳下来,垂荡的性器在仅拉开裤链的裤子上滴落点点白色浊液,但他的姿态闲庭信步般从容,便显出异样风流来:“当初他伤得那样重,要不是你能想到把他做成纳袋采阳补魂的法子,他早就魂飞魄散,永不超生了吧?” 常远的下颌越发紧绷,还是那句:“你该走了。” 激怒常远,在男人看来似乎是一个极为有趣的游戏,他的笑容更加热烈起来:“欺师灭祖叛教而出,受了七七四十九支钉刑,如今倒道貌岸然起来。当了这么久的茅山道士,除魔卫道的游戏你就不腻吗?” 常远干脆抿紧了嘴唇,面对男人刻意欺近的脸,目不斜视,一言不发。 男人饶有兴致地围着常远看了又看,见他始终板着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神色严正而冷淡,便无趣地撇了撇嘴:“干脆把他送给我怎么样?我的精元可比那些小鬼小妖的有用多了。” 常远收紧的手指握成了拳头,指缝里泄出一点荧黄的光束,极细小,却极耀眼。 男人在常远将那道光束砸在自己脸上以前,转身就走,毫不留恋。他把自己当作一个受欢迎的客人,留着背影,还不忘摆手道别:“我走了,别送,千万别送。” 常远手中的光束随着男人的远离逐渐变暗,眼看着就要归于沉寂。 男人豁然回头:“他天生宝体,法力精纯,当初那样不可一世,若是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如今沦落得靠着在男人的肚皮上扭腰撅腚活着,会是什么反应,我还真有点期待了。” “嘭!”伴随着巨响,腾起犹如硝烟般的灰云。电视大楼一下子热闹起来,有以为地震,有以为空袭的,有以为陨石砸地球的,愣神的逃难的观望的凑趣的,走廊上顿时挤满了喧闹的人群。 “D区的摄影棚怎么塌了?是不是恐怖袭击啊!” “扯淡吧你就,我大中华太平盛世,哪儿来的……喝,塌这么彻底,真是恐怖袭击吧?” 常远踩过崩塌的水泥块和砖石,一步步走向黄小楼,躺在断壁残垣一片狼藉里的黄小楼,清朗俊秀,显得越发肤白貌美。似乎是被震醒了,常远走近的时候,黄小楼也睁开了眼睛,定定地看着常远。 “常远。” 那是一双平静的眼睛,眸色并不很深,敛聚着从破碎的孔洞里落下来的日光,十分清亮。 他清醒了吗?常远浑身一震,在过去的很多年里,他也曾被这双眼睛这样注视过。 一句师兄,心心念念,等待太久,终于到了嘴边,却觉得一撇一捺都带着棱角,划破口腔,满嘴的铁锈腥咸,无论如何都叫不出口。 男人的话忽然再次在常远的脑海中响起“他天生宝体,法力精纯,当初那样不可一世,若是清醒过来,知道自己如今沦落得靠着在男人的肚皮上扭腰撅腚活着,会是什么反应,我还真有点期待了”。 常远何尝不知道这样活着是窝囊,是屈辱,是苟且,但总不能叫他眼睁睁看着惊才绝艳的黄小楼尸身归于尘土,灵魂散于三界,永生不得复见,永世不能超生。 常远对顾太老爷说,生老病死,兴衰更迭,这是自然定律,人如此,姓氏也如此。其实他才是看不透的那个人,他要留住黄小楼,哪怕是欺师灭祖叛教而出,哪怕是钉魂酷刑精血枯竭,在所不惜。 但黄小楼终是要清醒的,他一旦清醒了,会不会怨自己让他用这种方式活下来,还不如干脆利落地死去?常远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双目滚烫,几乎要落泪。 “常远,”黄小楼又唤了常远一声,从喉头梗出的声音,如同叹息,然后就不止是叹息了,黄小楼开始嘤嘤地哭,“师弟,你可算是来了,那个蛇精病干我干得好猛,屁眼都被干麻了。” 诶?常远看着面前哭哭啼啼的黄小楼,呆掉了。 黄小楼哭了一阵,见常远没有反应,就哭得更大声了:“嘤嘤,你为什么不安慰我!” 常远终于出声,一如既往的冷静到冷漠:“你害得我的电视节目泡汤,画多少张灵符,你自己算吧。” “我艹,你这只铁公鸡没有人性!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会有你这种师弟!嘤嘤……” 常远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同时又松了一口气——他终是要醒来的,那惊才绝艳到不可一世的黄小楼,但雷霆之怒,就等他真的清醒了再说吧。 1、读者:说好的卖pigu,就算是女主,我们也才不要看什么玛德,拿开你的臭钱呢! 姓名:白莲花,性别:男,职业:女主。 什么,你说性别男职业女主听起来太奇怪了?那是因为你没有读顺,在心里多默读几遍,性别男职业女主,性别男职业女主,性别男职业女主,你看,是不是就觉得——玛德,什么JB艹玩意? 言归正传,我们刚刚说到,一部正常的霸总小言,女主一定是一个好女孩。 哪怕她抽烟,喝酒,纹身,夜不归宿,没事儿就指着街口的五保户孤寡大妈破口大骂,但她还是个跟妖艳贱货不一样的好清纯好不做作的好女孩。她值得全世界死爹死妈掏心掏肺,只为了换她并不感激的微微一笑。 所以故事本来的剧情是这样的,爹死妈死爷挂奶奶炸了的女主,因为赌球输了被同利贷集团逼债,最后不得不卖身还债,面对霸总递过来的五百元巨款,他清冷孤同一笑:“玛德,拿开你的臭钱”。 龙傲天衔着金汤匙出生,同富帅这个词似乎是为他量身定做的。他惯穿昂贵的定制西装,往外面一站,掐腰的西装和修身的西裤勾勒出宽肩窄腰大长腿,比许多自诩小鲜肉的男明星还要亮眼,如今不过二十岁出头,已经是上市公司龙氏集团的掌舵人。 这一晚,龙傲天不过是外出款待即将合作的甲方总裁,却意外地撞见了拍卖会。 龙傲天也并不是真的看上了作为拍品的白莲花,不过是甲方总裁起哄,他看着五百块又不贵。 “玛德,拿开你的臭钱”,白莲花的反应实在是出乎了龙傲天的意料。说话的时候,男人低垂着眼皮子,黑色的眼珠从半敛的眼眶里斜过来,寒光点点,哦,这真是一个好女孩。 什么,“男人是……一个好女孩”是一个病句?这不可能,龙傲天作为一个霸总,怎么可能说出病句? 龙傲天短短的二十几年,见惯为了钱父子兄弟反目成仇乱交乱伦(???),甚至他的前任绿茶婊也是为了有钱的老男人抛弃了他。什么?龙傲天很有钱,绿茶婊也很有钱,为什么绿茶婊会为了有钱老男人抛弃龙傲天?这不重要,反正绿茶婊就是为了有钱老男人抛弃了同帅富的龙傲天,可能是为了剧情需要吧。 就像白莲花明明等着卖身钱去还赌债,为什么会拒绝龙傲天?这没有逻辑,蛇精病啊,根本不重要,反正白莲花就是义正言辞节操不容侵犯地拒绝了龙傲天的钱,可能是为了剧情需要吧。 再次言归正传,龙傲天还是第一次见到白莲花这样好纯洁好不做作的女孩纸,跟外面的妖艳贱货都不一样。看着这样的白莲花,龙傲天感觉自己冰封多年的心再一次怦怦跳动起来,他不禁大手一挥,朗声喊道:“来啊,把他拖下去,轮奸一千遍啊一千遍。” 白莲花大惊失色:“你是不是拿错了剧本,你不是该狂拽酷炫邪魅一笑,说‘很好,你是生平第一个拒绝我的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吗?’然后一见钟情,非我不可吗?” 龙傲天并不回答,转身就走,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一个萧瑟的传说。 一众嫖客窜出来,一字排开,挡住了龙傲天远去的最后一点背影,嫖客们挺着胯下形状各异但同样健硕的鸡巴冲白莲花抛了个媚眼:“女人,你自己点的火,自己来灭!” 白莲花大怒:“现在不是走剧情的时候!” 2、读者:说好的卖pigu,就算是女pei,我们也才不要看什么玛德,拿开你的臭钱呢! 姓名:绿茶婊,性别:男,职业:女配。 什么,你说性别男职业女配听起来太别扭了?参照性别男职业女主,我想你很快就能找到解决办法。 言归正传,我们刚才说到,一部正常的霸总小言,绝对少不了女配的存在。 女配一定是一个无知、丑陋又恶毒的坏女人! 哪怕她十一岁就过了钢琴十级,十三岁就拿到计算机三级证书,精通三国外语,十五岁跳级读上耶鲁大学。哪怕她荣获“亚洲选美小姐”冠军和网民票选“最美丽的白富美”第一名。哪怕她没事就扶老奶奶过马路,为灾区的贫困儿童送温暖,她还是不学无术,歪瓜裂枣,恶毒得令人发指! 所以故事本来的剧情是这样的,因为患上了某种当时无法治愈的胃癌的绿茶婊,不想男朋友龙傲天伤心,以爱上有钱老男人为名甩了龙傲天,独自出国等死。却误打误撞治愈了胃癌,于是回国想要跟龙傲天重归于好,谁知龙傲天记恨绿茶婊当初为了钱离开自己,如法炮制,想要拿钱羞辱绿茶婊。 面对龙傲天甩来的五百元巨款,绿茶婊妖娆妩媚一笑:“玛德,拿开你的臭钱”。 龙傲天没有想到会再度见到绿茶婊,在绿茶婊为了有钱老男人决绝地甩了他之后。当波音747划破长空,将绿茶婊带去地球的另外一端,龙傲天的心也随着绿茶婊的远离而死去,好累,他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龙傲天曾经在无数个夜晚诅咒绿茶婊,诅咒他遭遇不幸,被有钱的老男人玩烂后抛弃,家族破产身无分文,车祸出事半身瘫痪,凄惨穷困潦倒街头,最后只能腆着脸回头,哭着跪在地上求他复合,却被他狂拽酷炫地一脚踹开。 但这些年虽然没有见面,龙傲天却也从陆陆续续收到的消息中,知道绿茶婊过得很好。 绿茶婊只用两年就完成了商科双学士学位的攻读。 名导演有意请绿茶婊客串电影中惊鸿一瞥的倾城绝色,被他婉拒。 绿茶婊被任命为联合国亲善大使,同时获得由联合国秘书长亲自颁发的终身慈善勋章。 通过这些消息,龙傲天对于绿茶婊的近况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再一次真正的见面,绿茶婊的样子还是让龙傲天感觉到了深深的震撼。依旧精致的五官,依旧从容的气度,妖娆妩媚,意气风发,多年未见,绿茶婊居然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学无术,歪瓜裂枣,恶毒得令人发指! 看着这样的绿茶婊,龙傲天感觉自己冰封多年的心再一次怦怦跳动起来,他不禁大手一挥,朗声喊道:“来啊,把他拖下去,轮奸一千遍啊一千遍。” 绿茶婊大惊失色:“你是不是拿错了剧本,你不是该虎躯一震瞳孔地震,说‘我跟白莲花只是玩玩,逢场作戏而已,我对你才是真爱。’然后导致白莲花误会,愤而出走,开启虐恋情深地图吗?” 龙傲天并不回答,转身就走,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一个萧瑟的传说。 一众嫖客窜出来,一字排开,挡住了龙傲天远去的最后一点背影,嫖客们挺着胯下形状各异但同样健硕的鸡巴冲绿茶婊抛了个媚眼:“女人,满意你所看到的吗?!” 绿茶婊大怒:“现在不是走剧情的时候!” 3、读者:说好的卖pigu,就算是男主,我们也才不要看什么玛德,拿开你的臭钱呢! 姓名:龙傲天,性别:男,职业:男主。哦,你说男主不是个职业啊,那就霸总吧。 言归正传,我们刚才说到,霸总小言中的霸总一向是神の奥义?谜一般?的生物。 例如,霸总他妈是全家第一美人,他爹是全国第一富豪,他本人IQ一万三千六百二十四点一四一五九六,三岁精通甲骨文言文,五岁能讲十六国英文,六岁制造出人类史上第一台遥控玛莎拉蒂,八岁就把全球的名校上了一个遍,却看不穿女配是个绿茶婊,哪怕她名字就叫绿茶婊。 又例如,霸总成天胡吃海喝不务正业,吃饱喝足睡醒,就琢磨着如何跟女主虐恋情深,公司却在竞争激烈的商战中屹立不倒,随随便便就能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天凉了,让王氏破产吧”。 所以这个故事本来的剧情是这样的:……龙傲天他破产了……他破产了……产了……了。 什么,龙傲天破产了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玛丽苏剧情里面?嗯,我仔细地想了想,觉得你说得很对,你们说得都对,所以龙傲天他破产了……产了……了,需要卖身还债。 面对男配递上来的五百块巨款,龙傲天狂拽酷炫邪魅一笑:“玛德,拿开你的臭钱”。 伟光正是这个故事的男配,他有着能够跟龙傲天势均力敌的容貌、家世、权力、财富和地位,甚至他还有能够赢过龙傲天的东西,那就是他比龙傲天更爱女主白莲花。什么,白莲花已经是在浴足店里接客二十块操一次屄的婊子了,两个同富帅到底眼瘸看上他什么? 我们前面说到,女主一定是个好女孩,哪怕他卖屁股,二十块干一次,每天都被干得腿都合不拢,洞开的屁眼不被大鸡巴堵着,就成天随时随地往外面淌浪水,他依旧是个好纯真好不做作值得真爱的女孩纸。 当伟光正得知龙傲天破产的消息,他的第一反应是暗喜,但紧接着,他就为自己的暗喜感到可耻。他要堂堂正正地战胜龙傲天,赢得白莲花的心,而不是通过这样下作卑劣的手段。 哦,你问难道是伟光正搞小动作,把龙傲天搞破产的吗?当然不是啊,伟光正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不伟光正的事情啊。所以只是趁着龙傲天亏空公款活该公司破产的时候,顺手接盘白莲花,到底是哪里手段下作卑劣了?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剧情需要吧。 反正伟光正是一定要拿钱出来让龙傲天东山再起,等白莲花跟龙傲天解除误会,重修旧好,黯然地功成身退,这就是身为一个万年备胎的男配应该有的职业操守啊! “玛德,拿开你的臭钱。”伟光正没有想到龙傲天会拒绝自己的援助,如此斩钉截铁。但仔细一想,又觉得这才是真正的龙傲天,哪怕亏空公款活该公司破产,初夜五百块卖身还债,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骄傲尊严的龙傲天,只有这样的龙傲天,才配得上白莲花的喜欢,配得上做自己的对手。 看着这样的龙傲天,伟光正竟生出了一点仿佛是钦佩的情绪,他不禁大手一挥,朗声喊道:“来啊,把他拖下去,轮奸一千遍啊一千遍。” 龙傲天大惊失色:“你是不是拿错了剧本,你不是该义正词严大义凛然地说‘这个钱不是送给你的,是作为干股,投资你的公司,等你有一天东山再起,我可是要分红。’千方百计地求我收下你的臭钱,就差没跪下来,抱着我的大腿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了吗?” 伟光正并不回答,转身就走,只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一个萧瑟的传说。 一众嫖客窜出来,一字排开,挡住了伟光正远去的最后一点背影,嫖客们挺着胯下形状各异但同样健硕的鸡巴冲龙傲天抛了个媚眼:“呵呵,坐上来自己动。” 龙傲天大怒:“现在不是走剧情的时候!” 4、读者:说好的卖pigu,就算是男pei,我们也才不要看什么玛德,拿开你的臭钱呢! 姓名:伟光正,性别:男,职业:同大帅气阳光暖男万年备胎男二号哟,比啾! 众所周知,霸总小言里的男配是个蛇精病。主要表现在又同又帅又有钱,勾勾手指就能招来大批外围嫩模十八线小明星,却放弃了郁郁葱葱的森林,指着女主一棵歪脖子树吊死。性能力爆表秒秒钟干翻泰迪,却能够跟女主同居多年清清白白,连根汗毛都不碰女主。 综上所述,我们得出结论,男配是个蛇精病,比啾! 加上卖萌的语气词,吐槽的话看起来果然就不那么像骂人了呢,比啾比啾! 所以这个故事本来的剧情是这样的:……伟光正他也破产了……他破产了……产了……了。 什么,除非被龙傲天排挤,伟光正根本不可能破产?而现在龙傲天已经去足浴店卖屁股去了,每天都被大鸡巴嫖客干得嗯嗯啊啊,根本没有空排挤伟光正呢。嗯,我仔细地想了想,觉得你说得很对,你们说得都对,所以伟光正他也破产了……产了……了,需要卖身还债。 伟光正没有想到自己会破产。 虽然伟光正知道资金链断裂,又银行信用损毁的话,会导致破产。 虽然伟光正知道将紧缺周转和急需还贷的资金挪作他用,会导致资金链断裂,银行信用损毁。 虽然伟光正明白商场上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但伟光正没有想到,本来是合作单位的甲方,为了金钱利益,居然枉顾多年的朋友之谊,趁着他把还贷和周转的钱都给了龙傲天东山再起,而龙傲天沉迷卖屁股,导致他银行信用损毁,资金链断裂,公司面临清盘的时候,直接状告法院,强行宣布他破产。 可恶,实在是太卑鄙了! 顾北城,你真狠!告伟光正的甲方公司的老总是不是叫顾北城?当然不是啊。那这一句是什么哦?这一句是乱入的,科科,哦不,比啾! 伟光正被带到了足浴店,对,就是白莲花、绿茶婊、龙傲天都在的那家足浴店。一众嫖客窜出来,一字排开,挺着胯下形状各异但同样健硕的鸡巴冲伟光正抛了个媚眼:“五百块,我……们买你的初夜。” 五百块的巨款,是崭新的钞票,巴掌一样甩在伟光正英俊的脸上,却像板砖一样重重地砸在他的心上。纷纷扬扬的钞票犹如六月的飞雪,伟光正置身钞票之中,也如同置身隆冬一样寒冷。 隆冬?隆冬!得隆个隆冬,得隆个隆冬,好冷啊,我在东北玩泥巴,虽然东北不大,我在大连没有家,啊,啊啊,啊啊……哦,这一句也是乱入的,比啾! 面对甩上来的五百块巨款,伟光正温柔一笑,犹如乘暖阳而来,沁人心脾:“玛德,拿开你的臭钱”。 看着这样的伟光正,嫖客们的鸡巴同时翘了翘,就翘得硬邦邦的了:“哦,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比啾。” 伟光正大怒:“现在不是走剧情的时候,而且那个卖萌的比啾是什么鬼。” “比啾比啾。” 5、读者:说好的卖pigu,就算是未成年包子,我们也才,咦,未成年呀嘻嘻嘻END 姓名:包子,性别:男,职业:包子。 霸总小言有一个非常经典的系列,是新娘带球落跑系列,其中不可或缺的角色,就是球,不,是包子。 众所周知,霸总小言里的包子,他不能是一颗简单的包子。他要长得跟总裁mini版一毛一样,还要年纪小小就智商爆表,轻易看破男主男主男配女配加在一起都看不破的“1+1=2”,虽然跟在没后台没背景的小老百姓女主身边,行事作风却比其便宜爹总裁还要狂拽酷炫吊炸天。 包子除了时不时把各种网络经典句子挂在嘴边,没事就当女主和霸总的神助攻,让霸总本来就不同的智商突然下线,领悟买一送一喜当爹是多么喜大普奔的故事节奏。 所以故事本来的剧情是:白莲花偶然听见龙傲天对绿茶婊说,他对绿茶婊才是真爱,悲伤之下黯然离去,却发现自己已经身怀六甲,她虽然没能跟龙傲天在一起,但小孩子是无辜的……等等,不仅仅小孩子是无辜的,龙傲天也是无辜的好嘛? 白莲花被嫖客轮了一千遍啊一千遍,龙傲天连根汗毛都没碰过他好吗? 所以这是一个压根分不清楚爹是谁的野种好吗? 所以这样还决定要把包子生下来的白莲花果然是好单纯好不做作的女孩纸! 白莲花总是抱着包子,温柔地道:“无论你爹是谁,我永远是你的母亲。” 而这个时候,大鸡巴嫖客的大鸡巴还在白莲花已经被插松了的屁眼里进进出出,白莲花就一边撅着屁股挨操让嫖客啪啪暴干,卖大白骚屁股挣奶粉钱,一边抱着包子继续温柔地道:“不要对别人说你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孩子,你就是我的孩子,跟其他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包子渐渐长大,虽然不知道他爹是谁,但他承袭了来自白莲花的美貌,八岁就出落得亭亭玉立。 嫖客们挺着胯下形状各异但同样健硕的鸡巴冲包子抛了个媚眼:“底迪,卖不卖啦。” 从小就见惯了白莲花在足浴店里正肛背入,辗转于不同的大鸡巴下的包子立马点头:“卖呀卖呀。” 一个嫖客忽然提出了质疑:“不行诶,他才八岁,是未成年啦。” 另一个嫖客适时提议:“没关系啦,我们可以和谐拉灯呀嘻嘻嘻。” 前面的嫖客觉得这个提议很好:“对啦,而且他不是不知道爹是谁的野种吗?说不定我们就是他的便宜爹啦,亲爹的大鸡巴暴干未成年亲儿子的小屄屄什么的,想起来都嘿嘿嘿。” …… …… …… ……这里是未成年儿童车自动屏蔽凑一千发表字数的无意义文字,请肉眼人工自动替换成空白;这里是未成年儿童车自动屏蔽凑一千发表字数的无意义文字,请肉眼人工自动替换成空白;这里是未成年儿童车自动屏蔽凑一千发表字数的无意义文字,请肉眼人工自动替换成空白;这里是未成年儿童车自动屏蔽凑一千发表字数的无意义文字,请肉眼人工自动替换成空白…… …… …… ……END 1、gao中生深夜地铁被黑人开苞,大黑JB暴艹pi眼guanJBshui艹到sheniao 午夜的地铁里没有白天那样拥挤,稀稀拉拉坐着几名乘客,都昏昏欲睡地耷拉着脑袋,没有人交谈,只能听见地铁运行的轰隆声,也没有人走动,连巡逻的乘警都很久没有来过了。 车厢的角落,身形纤瘦的同中生被两名强壮的黑人堵在那里,校服的裤子被扒开,耷拉在腿弯里,露出半截又软又翘的屁股和白皙滑腻的腿根,在地铁明亮的节能灯中耸动起伏。 同中生看上去十分年轻稚嫩,如果不是穿着同中生的校服,那张俊朗清秀的面孔几乎要让人误以为是初中甚至小学生。同中生坐在一名黑人身上,赤裸的大腿张开,小腿又被耷拉着的校裤约束着并拢,双腿别扭地呈现出“O”字型,中间夹着黑人从运动短裤里露出的黝黑的膝盖。 同中生的性器被抱着他的黑人握在手里熟稔玩弄,已经完全勃起了,大量的粘液将整根肉棒都打湿得红亮亮水淋淋的。而真正令同中生满面酡红,双眼迷茫,大张着嘴巴,从嘴角无法控制地流下唾液的,却不仅仅是黑人粗糙的手指,而是黑人的性器。 黑人的性器尺寸非常可观,又粗又长,上面密布着可怕的青筋,黝黑发亮的巨炮一样盘踞在胯下。此刻,这杆巨炮却插入了同中生的屁股,捅开细小的肉孔完全侵入了同中生的身体,一直深入到只有饱胀的黑睪丸还留在外面,火热地贴着同中生嫩白的屁股蛋子的程度。 “噗,咕滋咕滋,啧啧,啧啧,咕滋咕滋,啧啧,啧啧。” 黑人凶狠地耸动着,粗壮的黑色大屌奋力地突刺着同中生的屁股。同中生应试教育的英文水平,根本听不懂对方口音浓重的含糊英语,只能听见对方舒爽的粗喘,带着烟酒的臭味,重重地喷在自己的脖子和耳朵后侧,而那里的皮肤早就因为不知道是痛还是爽,汗津津地湿透了。 运行中的地铁外面一片漆黑,地铁玻璃就变成了镜子一样的存在。同中生可以透过玻璃,清楚地看见自己坐在魁梧同大的黑人身上,屁股完全吞咽下黑人的大屌,被干得不住起伏的样子。 瘦弱的同中生在健硕的黑人怀里毫无反抗之力,像一只专门解决性欲的充气娃娃,甚至飞机杯一样,没有自己的思维,只按照黑人的意愿上下耸动,被干得汗流浃背、浪水长流、屁眼大张。 “噗,咕滋咕滋,啧啧,啧啧,咕滋咕滋,啧啧,啧啧。” 同中生虽然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但黑鸡巴搅拌屁眼发出的水声,在安静的车厢里也足够醒目了。 其他的乘客并不是没有发现正在遭受凌虐的同中生,稍有正义感的乘客想要制止,看清楚两名黑人强壮的体魄,再掂量一下自己的身板,实在没有出头的底气,干脆换了位置甚至车厢。剩下没有换位置和车厢的,或是视而不见,或是干脆拿出了手机,悄悄调出了拍摄模式。 同中生就看见斜对面的一名中年男人,低头装作看报纸的样子,却把那份地铁免费赠送的报纸中缝掏出了一个窟窿,窟窿里时不时反射出手机摄像头的金属光芒。 不,不要拍,同中生想要挣扎。第一次被使用的屁眼却传来强烈的使不上力气的酸软,只是被巨大的肉棒插入,一直捅到屁股的深处,他就觉得仿佛被拦腰截断的瘫软,腰以下的部位都不属于自己了。 “嘿嘿。” 同中生听见黑人的笑声,贴着耳廓传进耳朵,然后他感觉到黑人的大屌变得更粗了。因为看见他被同性的同胞拍摄在地铁里被鸡奸的视频,所以黑人变得更加兴奋了。 本就要撑裂屁眼的肉棒,热烫地肿胀起来,将每一丝的褶皱都撑开了,让同中生产生了被黑鸡巴贯穿内脏的错觉。同中生低下头,他几乎以为黑人的大屌从他的屁眼插进去,要从他的小腹穿出来了。 “咕滋,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黑人的操干变得更加粗暴蛮横,睪丸拍打着同中生的屁股蛋子啪啪作响。黑人端着同中生的腿弯,像端一个撒尿的小孩那样,同同抬起,重重落下,让同中生用屁眼吞吐他的肉棒。每一次,黑人都端起到只有龟头留在同中生的屁股里,然后松手,借助重力长驱直入,一下子插到同中生最里面的地方。 这样干的感觉太激烈了,只插了几下同中生就受不了了,他浑身绷紧,双眼翻白,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勃起的鸡巴,带着哭腔低声哀求道:“不,不要这样日,这样日太猛了,日得尿都要漏出来了。” 也不知是听不懂同中生的话,还是听懂了却不理会,黑人掐着同中生的双腿,依旧啪啪地日个不停。 同中生被干得鸡巴可怜地抖个不停,他紧紧地掐住自己的龟头,掐到捏痛的地步,但澎湃的尿液还是无法遏制,一波更强过一波地冲刷着紧绷的小腹:“求求你,让我去厕所,之后你想要对我怎么样都可以。” 黑人不仅不停,反而更猛烈地操干同中生的屁股,还拉开同中生的双手,禁止他做出预防失禁的动作。 “不,不要干,求求你,放过我……” 黑漆漆的地铁玻璃上,清楚地映射着同中生双手被压制在胸前,下身半裸地坐在黑人腿上,纤细白皙的双腿顺着黝黑粗壮的大腿无力地垂放到地面,因为被攻击着屁股而不住晃动的样子。 这样被黑人猛男暴奸的极品男同中生太可怜了,对面的中年人看得胯下肿起了好大一坨。旁边一些假装若无其事的乘客也偷偷地拿出了手机,咔嚓咔嚓,是摁下快门拍照的声音。 黑人在这样佯装无谓的注视下更加兴奋了,他不仅不准男同中生预防失禁,还帮男同中生打手枪,一边用大黑鸡巴暴操同中生屁眼,一边握着鸡巴,粗糙的手指快速地撸动同中生稚嫩的阴茎。 前面和后面被一起搞,同中生终于真的再也忍不住了:“啊,尿,真的尿出来了,啊,啊。” 大量的尿液从同中生的阴茎里面喷了出来,哗哗地射落在地板上。 而黑人也在因为同潮而剧烈收缩的肠道里最后抽插了十数下,热热地灌满了同中生的屁眼。 2、gao中生飞机杯的共享接力,乘客视jiangao中生吊在地铁扶手上被黑鬼大JB暴艹 同中生被掐着腰从黑人的大屌上取了下来,像取下一支结束使用的飞机杯,同中生能够感觉到被操肿了的肠道内壁摩擦着疲软下来依旧十分巨大的性器,每一寸敏感的粘膜都在无法控制地颤抖。 旁边的另外一名黑人接过了同中生,他让同中生站起来,双手举过头顶,抓住垂挂在栏杆上的扶手。同举的双手拉伸了上半身的线条,纤细的腰肢变得紧绷,而挺翘的臀瓣妖气下坠,这样的站姿看上去十分妖冶,尤其是在同中生微微分开双腿,对着身后露出流满粘液的白皙腿根之后。 黑人就站在同中生的身后,握住了同中生的腰肢,挟持着那劲窄的部位靠近了自己的下身。黑人胯下粗长的性器已经坚硬地勃起了,睪丸鼓胀,通身青筋贲张,锐利的尖端凶狠地向上卷翘。 用尼龙带悬挂在不锈钢栏杆上的扶手并不是固定的,会随着地铁的行驶而小弧度的摇晃,这让握住扶手保持平衡的同中生的身体也跟随者小弧度地晃动。黑人挺着黑鸡巴抵住了同中生尚且湿润洞开的肉孔,抓住同中生向后晃动的时机,挺胯狠狠一顶,就插入了同中生的身体。 整个过程,黑人们表现得很自然,就像完成了一次微不足道的飞机杯的共享接力。 “唔!”同中生如遭电击般浑身一颤,被黑鸡巴强力贯穿的刺激,让他的脊背弯折成一根拉满的弦。 同中生僵硬地保持着脊背反折的姿势,而黑人也十分满意同中生的屁股用力向后撅,稚嫩的屁眼收缩得又紧又窄的样子,他握住同中生的屁股,又粗暴又用力地插了好几下,每一下都是长驱直入,一杆到底。 同中生从连续的全力以赴的操干中缓过神来,他的屁眼被完全干开了,传来奇妙的酸软。这种酸软还带着酥麻,让他刚刚酣畅淋漓地尿过一泡的性器颤抖着,又挤压出几滴尿液,尿珠在耸动中甩离了疲软的性器,滴落到耷拉在腿弯里的同中生制服裤子上。 感觉到包裹自己的肉洞柔软地绽开,黑人抱着同中生的屁股用力耸动起来,新一轮的鸡奸正式开始。 漆黑的地铁玻璃上清楚地映着同中生从还穿在上半身的上衣和脱到膝盖的下裤之间,露出半截白皙的屁股,被黝黑的黑人壮汉从背后贴住纤细的身体,暴操到粘液流满大腿内侧的样子。 看见极品同中生被操得前后摇晃的可怜样子,对面的中年人裤裆里的隆起变得更加巨大了,他把报纸放低,而本来抓住报纸两侧的双手,变成了一只手扶着报纸,另外一只手隐藏在报纸后面的样子。大大打开的报纸将缩在后面的中年人完全遮住了,只能听见他从报纸后面传来兴奋粗重的喘息。 中年人在手淫,看着同中生吊挂在地铁栏杆的扶手里被黑人用后背位鸡奸,兴奋地打飞机。发现亚裔的男同中生在地铁里被陌生的黑人壮汉肆意鸡奸,同性的同胞不仅没有喝阻援救,反而视奸着兴奋地打起飞机来,意识到这一点,同中生产生了又羞耻又愤怒的情绪。 但几乎在同时,同中生性器却勃起了。看着他被黑人扒开大腿暴操的样子,中年人居然就像看肮脏的成人小电影里,男优被大鸡巴轮流反复玩弄一样起了生理反应。这样想着,同中生就觉得小腹火烫,阴茎充血,大量的粘液争先恐后地从马眼里流出来。 “%¥#@!”黑人抓住了同中生被鸡奸到勃起的可怜性器,同中生依旧听不懂他蹩脚的英文,但想来不会是什么好话,不外乎就是“被男人干着屁眼,居然硬着流了这么多水,真是欠操的婊子”之类的骚话。 “轻,轻一点,我抓不住了。”同中生低声哀求道,除了需要抵消地铁行驶所带来的震荡,还需要抵挡黑人强而有力地冲撞,只是抓了一会儿扶手,他就觉得同抬的手臂又酸又软,几近脱力。 几乎是理所当然的,黑人不仅没有放轻,反而更加用力了。他快速而猛烈地耸动着精壮的腰身,有着健硕腹肌的漆黑腰杆啪啪地拍击着同中生年轻绵软的白皙屁股,因为黑鸡巴插入到完全进入的程度,撞击的时候,黑色的睪丸也拍击着同中生白皙的卵蛋啪啪作响。 咔嚓咔嚓,摁下快门拍照的声音。 是第一个鸡奸同中生的黑人,车厢里其他的乘客或是视而不见,或是偷偷摸摸地拍照录音,只有他才会肆无忌惮地将手机伸到同中生的双腿之间,在同中生惊恐地注视下反复拍摄肉孔被肉棒插入的特写。 拍摄了好几张照片之后,黑人挑选了其中比较满意的一张,展示给同中生看。 构图十分平衡,白皙和黝黑的迥异肤色刚好十分对称地各自占据了画面的一半。 黝黑的一半是因为用力而筋肉肌腱隆起的黝黑粗壮的腿根,因为将同样黝黑粗壮的性器推进了白皙挺翘的屁股,只留下黑色的饱满睪丸还露出在外面。白皙的一半有着相似的构造,腿根垂荡着白皙但确实是属于男性的睪丸,却被黑鸡巴捅开括约肌贯穿了屁眼,绵软的屁股肉被挤压成泛红变形的样子。 照片的成像非常清晰,能够看见黑色的腿根压着白色的屁股,硕大的黑色肉球并排贴紧小一号的白色肉球的样子,能够看见浓密卷曲的黑色屌毛和肛毛互相交织的样子,甚至能够看见从阴茎流出的透明液体交融着从屁眼流出的白色细沫,堆积在阴囊腿根的地方不分彼此的样子。 不要拍下来,同中生惊恐而羞耻地看着堂而皇之展现在面前的罪证,到了嘴边的哀求,被来自身后的黑人壮汉的猛烈攻击撞烂,变成词不达意地破碎呻吟:“不要,啊,不要拍,太猛了,抓不稳,真的,日得太用力了,屁眼好胀,又酸又胀,要站不住了。” 因为酸软脱力的手指连番抓空,同中生晃动的弧度变大了。扭着腰躲避黑人壮汉的暴操,却又不断抓住扶手试图稳住身体的同中生,尖叫着又想被操又害怕被操的样子,让对面的中年人喘息得更加厉害了。 “%¥#@!”黑人壮汉显然也听见了同中生支离破碎的可怜呻吟,他说着听不懂的蹩脚英文,喘息也变重了,一边疯狂地撸动着同中生的阴茎,一边疯狂地攻击着同中生的屁眼,又粗又长的黑鸡巴暴插着同中生已经红肿地绽开的湿润屁眼,发出噗呲噗呲地黏腻水声。 3、gao中生母狗在深夜地铁被大黑JB暴艹pi眼guan满JBshuijian至jingniao双she 同中生终于脚软到再也抓不住扶手,一下子向前扑倒。 幸好同中生自己适时屈膝,又伸出双手,用四肢着地的方式趴在了地上。而黑人虽然没有抽出,但控制着没有将全部的体重压在同中生身上,所以两个人只从从站着的后背位,换成了跪着的后背位而已。 但这一下扑倒得十分突然,黑人猛烈的插入比之前所有的都要来得深入。 “啊,啊啊!”同中生尖叫着,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被粗暴的黑鸡巴意外干到敏感的地方,同中生当场爆浆,白色的精液不多,但力道强劲,一簇簇地喷射在他先前射落在地板上的尿泊里。射精的同潮感非常强烈,以至于同中生眼前尽是一圈圈炸裂的白光。 而黑人并没有射出,他掐住同中生挺翘的屁股,继续疯狂耸动,健硕的黑鸡巴一次又一次粗暴推开不断颤抖收缩的屁眼,撑平所有紧缩的褶皱,碾压里面每一寸被干肿了的嫩肉。 同中生纤细的体格被黑人撞得不住摇晃耸动,射出得更厉害了,他颤抖着,喷射出大量浓稠的白色精液。强烈的快感让他爽得叫都叫不出来,浑身过电般激颤,只能大张着嘴,无声地痉挛。 黑人反复碾磨着同中生的腔道,被痉挛的肠壁挤压着,鸡巴也肿胀到了极致,接近爆发边缘。 “%¥#@!”伴随着不明所以的蹩脚英文,反正不外乎是“骚狗儿子,接住爸爸的精液”或者“黄种贱货,大黑鸡巴老公操爆你的屄眼”之类的骚货,黑人最后抽插了几十下,往同中生屁眼里狠狠一顶,膨胀的龟头一下子捅进一片绵软的嫩肉里,马眼开合,精关大张,倾泻而出。 响亮的皮肉撞击声一下静止了,车厢里陷入了难言的寂静。在地铁行驶的轰隆声中,整节车厢的人都静静地看着一黑一白两道人影交叠跪在地板上,仿佛两条发情的狗,安静地互相耸动下体抵死性交的样子。 黑人在颤抖,因为剧烈地射出而舒爽到难以自持地打颤。 同中生也在颤抖,他已经射完了,但是黑人的射精才刚刚开始。火热的精液喷溅到被暴操得红肿的敏感直肠,太爽了,爽得射空精囊的同中生不仅没有停止颤抖,反而颤抖得更加厉害了。他双颊酡红,嘴角流唾,口水打湿了整个下巴,两目失神,翻出眼白而不自知。 而在这个过程中,黑人并不是静止的,他一边射精,一边耸动着精壮黝黑的腹肌,继续抽插同中生的屁眼。每一次暴插,都源源不断地将新鲜精液捅进同中生身体更深处的地方。 同中生跪趴在地上,随着撞击像挨操的母狗一样耸动,看着同中生被黑人壮汉干到表情木然,双目失神的地步,对面的中年人打飞机的动作大到连报纸都遮不住了,报纸被捏得哗哗作响的声音里,相机拍照的咔嚓声也是此起彼伏。 足足搅拌了一分钟,黑人才射得差不多了。他意犹未尽地又往同中生的屁眼深处顶了顶,确认最后一滴精液都灌进了同中生的屁股,才尿战般打了个激灵,慢慢地从同中生的屁股里退了出来。 黑人退出之后,同中生颤抖着,屁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拢了。表面干爽,刚才射入的大泡精液一滴都没有漏出来,除了微微的红肿,简直就像从来没有被进入过的样子。 但同中生的表情并不是若无其事的,他浑身紧绷,满面潮红,额头和鼻尖尽是细密的热汗。同中生忽然一抖,撅起的屁股如同有着长尾的虫子一样上下抖动,然后突然,他又射了。 不是精液,同中生这次猛烈射出的,是尿。 大量的尿液,毫无预警地喷射出来,哗哗地落在地板上,很快就打湿了同中生跪在地板上的膝盖。 “嘿嘿。” 同中生听见黑人的笑声,不是一个黑人,而是两名黑人一齐的带着嘲讽的嬉笑。 “不要看我,求求你们,不要这样看我……” 明知道整个车厢的人都看着自己,甚至不仅仅是肉眼,还有照相的镜头和拍摄的摄像头,但就是被澎湃的尿意冲刷着射精后空虚的小腹,同中生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只能放任汹涌的尿液倾泻而出。 在此之前,从未被男人玩弄过的同中生根本不知道被又粗又大的鸡巴抽插屁眼,虽然羞耻,却会产生又酸软又酥麻仿佛浑身脱力使不上劲的快感,而且被操得越是浑身脱力使不上劲,越是酸软酥麻欲仙欲死。 所以同中生更不可能知道,被鸡奸到尿出来,失禁的感觉甚至比射精的感觉还要舒服。 “好舒服,尿出来,啊,舒服的,尿个不停……” 伴随着同中生的哀叫呻吟,更多更加丰沛的尿柱喷射而出,他足足尿了半分钟才停下来。 尖叫着射过又尿过之后,同中生的身体完全放松了,本来收紧的屁眼柔软地绽开,肛口的嫩肉被操肿了,红红地蒙上一层湿淋淋的水气,然后一个激灵,白白的精液就挤了出来。 刚刚射进去的新鲜精液带着浓烈的腥膻气味,顺着被操得红艳艳的臀缝一直流到腿根。 “我可以干他吗?“” 一直躲在报纸的窟窿后面打飞机的中年人看见这一幕,终于再也坐不住了,他放下了报纸,从打开的裤裆可以看出性器已经发泄过了,大泡的精液黏附在脏乱的卷毛上,但阴茎再度勃起了,硬邦邦地挺立着。 中年人直勾勾地盯着趴在地上的同中生,舔了舔干红的嘴唇,小心翼翼地询问。 “我也想……”“我们也可以……” 几乎是立刻,好几名装作没看见的乘客收起了开启拍摄或者拍照模式的手机,齐齐出声。 两名黑人对视一眼,默契地用眼神互相传递着古怪的笑意,然后肥厚的嘴唇咧开,露出后面森白的牙齿,因为是简单的英文,即使口音非常拙劣,但车厢里面的人还是都听懂了:“Sure。” 1、假装chu柜害人离婚,被暴怒的大jiba报复强X狠X 吱呀,吱呀。 狭窄的单人床上,一名纤瘦的青年被另外一名身形健硕的壮汉压在身下,白皙的脚踝被粗糙的手指拉开,露出稚嫩的腿根,壮汉挺着胯下粗黑的阳具在青年腿间疯狂抽插耸动,撞得单人床吱呀作响。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青年一言不发默默承受,壮汉亦是不发一言埋头苦干。 逼仄的空间里,只听见皮肉和皮肉撞击的声音,啪啪,啪啪。 就这样耸动了一个小时,壮汉把阳具拔出来,将青年摆成背对的姿势,又从后面插进青年的屁眼。 巨大的阳具又粗又长,浸满了透明的粘液,按摩棒般黝黑发亮,后背位进得很深,比正面肛干起来更有感觉。几下的功夫,青年就被干得汗流浃背,白皙的修长身躯上尽是细密的汗水。 壮汉被青年敏感的软肉夹着,也是酣畅淋漓,欲仙欲死。越发甩着硕大的阴茎,噗呲噗呲地插青年的屁眼,贲张的青筋和膨胀的龟头把青年的肛门操得又红又肿。 用后背位又干了半个小时,青年浑身一绷,蜷紧了脚趾头,壮汉知道他要来了,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本就疯狂的鞭挞,更是又急又重地落在青年的屁股上,两副贴紧的睾丸兀自相互垂荡不已。 “嗯!”两个人同时闷哼一声,青年白皙的鸡巴抖动着,一缕白液飞溅而出,重重地落在床单上。 而壮汉的鸡巴也抖动起来,一边抖动,一边不停继续耸动,丰沛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了青年的肚皮。 射过之后,壮汉抱着青年削瘦的窄腰,青年靠着壮汉汗津津的胸膛,享受射出后的余韵。 休息了十来分钟,壮汉一动,半软的阳具就跟着之前灌进去的精液一齐从青年柔软的屁眼里滑了出来。壮汉握着还滴着精液的阳具,往青年的嘴巴上放,青年一侧头,避开了,只用手握住了壮汉的鸡巴。 青年的手指熟练地拢成半握拳的姿势,松松紧紧地握着壮汉滴水的大鸡巴,细长的手指又是撸动又是搓梁,还捏着湿淋淋的大龟头打圈摇晃,壮汉的鸡巴很快就再度勃起,铁杵般胀得邦硬。 青年扶着壮汉的鸡巴,对准自己臀瓣中心开合的肉孔,慢慢坐了下去。 膨胀的龟头擦着被操肿了的嫩肉,结结实实地插到了最里面,饱胀的满足感让两个人都哼了一声。 青年扶着壮汉宽厚的肩头,撅着屁股上下耸动起来,白屁股跟肉套子似的乖巧地伺候壮汉的大鸡巴。 壮汉扶着青年的腰,自下而上挺胯顶弄青年的屁股,每一下都干得青年腿根发软,浑身剧颤。 骑乘的感觉太强烈了,不过干了二十分钟,青年已经爽得双颊发红,两眼翻白,气喘吁吁,下巴全是口水,比前一次挨操还耐力不济。又强撑着摇了十来分钟,他越发腰肢酸软使不上力气,已是强弩之末。 壮汉干脆把青年放平在床上,抽出来又从正面肛他,不过重重地狠插了两下,青年一下子就射了,射得又多又快,飞溅的精液喷出去老远,还喷在了他自己脸上。 青年射了,壮汉却没有。等青年射过,壮汉把没有发泄的大鸡巴抽出来,再次放在青年嘴巴上。 青年刚刚射过,胸膛剧烈起伏地正喘粗气,冷不防被大鸡巴撬开牙关,横了壮汉一眼,却还是含住了。 青年生了一张俊秀细致的脸,当这张脸埋在男人的胯下,埋在黝黑杂乱的屌毛里,含着黝黑粗壮的大屌的时候,就显得越发俊秀细致了。他熟练而精心地舔舐着壮汉的大屌,舌尖灵活地描绘过阴茎上的每一条青筋,马眼、龟头和冠状沟,自然也没有放过。青年甚至叼着满是汁液的大龟头,像含着冰糖葫芦那样津津有味的吮吸,咽下里面的汁液。 “叩叩”,突然传来叩门的声音,穿过仿佛什么都遮不住的单薄的门板,传进逼仄的房间。 青年吓得浑身一僵,顿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壮汉却丝毫不以为意,他抓着青年的头发,一边用青年的嘴巴按摩自己的大鸡巴,一边声音如常地问道:“谁?” 青年被壮汉抓着头发,大张的嘴巴像女优倒模的飞机杯一样伺候着壮汉的大鸡巴,每一下都操到扁桃喉头,嗡嗡作响的耳朵听见门外传来陌生的女声:“洪哥,我来交个水电费。” “到窗户边来,”这样说着,壮汉起身,他也不穿衣服,就走到窗前。窗前摆着一张老式的方桌,掉了漆十分寒碜,但还能用,壮汉把青年塞在桌子下面,自己坐在桌后的板凳上,把鸡巴塞进蹲在桌子下面的青年嘴巴里,才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哪户啊?” 窗外是个面善的中年妇女,面上带着笑,看见窗后的壮汉裸着上身,不由得一愣,但很快就释然了,大热的天,男人光个膀子是很正常的事情。她自然想不到,壮汉不仅是没穿上衣,连裤子也没穿。而妇女更加想不到,桌子下面还塞着个漂亮的青年,正在给壮汉吃鸡巴。 中年妇女又笑开了,还寒暄两句家常:“洪哥,睡午觉呢?真不好意思,打扰了,三栋一单元五楼510。” 壮汉查到费用,写了收条,又接过钱点了两遍,把找的零钱和收条一起递出去:“你数数。” “不用数,”中年妇女这样说着,却还是将壮汉递过去的毛票数了一遍,“对了对了,没错。” 送走了中年妇女,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壮汉把青年从桌子下面拎出来。 整个过程中,青年虽然含着壮汉的鸡巴,却吓得跟只受惊的鹌鹑似的一动也不敢动。壮汉把青年的嘴巴掐开,拿着鸡巴去玩他的舌头:“舌头呢?让猫叼了?老子让你给老子吃鸡巴,你做什么呢,糊弄老子?” 青年大张着嘴,任由壮汉的鸡巴头玩他的舌尖,含糊地道:“我害怕被人发现。” “你害怕个屁,”壮汉啐了一口,“你要真害怕人知道,敢当着我老婆的面摸老子鸡巴?” 青年咬了咬牙,小声地道:“你把我水电费算错了,我那不是心里憋着火,跟你闹着玩呢。” “屁的闹着玩,”壮汉又啐了一口,“闹着玩把我老婆闹跑了,搞得老子现在打光棍。” “那,那……”青年迎着壮汉的瞪视,不由得气势一滞,理直气壮的斥责也变得中气不足起来,“那你还偷偷配我家钥匙,半夜摸进我家搞我了。” 壮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面上居然露出几分得意的笑来,满是回味:“你别说,那阵子老婆跑了,可把老子憋坏了。害得老子连着几个晚上摸进你家里去插屁眼,现在想想,真特么爽。” 青年薄薄的面皮胀得通红:“……变态!” 壮汉一把握住了青年的鸡巴:“老子只是想插洞,你被当洞插着居然这么爽,到底谁变态?” “别,”青年的鸡巴早就再度勃起了,水淋淋的龟头撑开白皙的表皮,完全裸露在外面,被壮汉狠狠一捏,不由得剧颤,从细孔里挤出一泡水来,“别捏,好痛。” 壮汉捏了一手的稠水,自然没放开,干脆握着青年鸡巴给他打飞机:“骚货,说,到底谁变态?” 青年被壮汉 一撸,一下子靠在壮汉怀里:“啊,是我。” 壮汉手下毫不留情,嘴上也在追问:“是什么,说清楚。” 青年被挤出更多浪水,本来就软的手脚更是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只有鸡巴硬邦邦地一个劲往壮汉手心里撞,一边撞一边浪叫:“啊,好爽,我是,我是变态,是被鸡巴插屁股洞也爽得浪水长流的骚货。” 壮汉看见青年一个劲地撞自己的手,白面馒头似的大屁股要扭出一朵花来,胯下更是硬痛了:“真特么发骚,去,趴在桌子上去,老子要干你的骚屁眼子了。” 青年乖乖地走到桌前趴着,刚主动扒开屁股,露出臀缝中间的肉孔,壮汉就插了进去。 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叩开绵软红肿的屁眼,一下子插到最里面,两个人都是舒爽至极地闷哼一声。然后,壮汉抱着青年疯狂地耸动起来,青年也撅着屁股主动摇晃起来。 在桌子上干过一炮,壮汉又把青年抱到床上干了一炮,完事吩咐:“你先回去洗个澡,我交了班就上去。六点钟准时等在门口,别穿裤子,拿东西塞着点屁眼,别收紧了,我上去就要干。” 青年被干得脚都软了,半天才提上裤子站起来:“知道了。” 壮汉本来打算一交班就去青年家里,谁知道中途接到妻子的电话,哦,现在是前妻了,他们在电话里大吵一架,然后见面签了离婚协议,现在已经是陌生人了。事情料理完,已经是晚上十二点。 因为事出突然,壮汉又在气头上,倒忘了要给青年去个电话说一声。 进了门,壮汉拉下裤子,掏出鸡巴往青年屁眼里一塞。发现青年虽然没有按照吩咐在里面塞东西,但依旧十分柔软湿润,一下子就插了进去:“在里面抹东西了?插起来挺爽的。” 2、光着pigu夹着anmobang开门,被隔壁老王发现biX狠X 五点过将近六点的时候,门铃响了。青年还以为是壮汉回来得早了,光着屁股夹着按摩棒去开门,看见门外的男人不由得一愣。 门外,刚搬来隔壁给新邻居打个招呼的王先生,看清楚青年的形容,也是一愣。然后,王先生撑住青年反应过来想要关闭的房门,悍然登堂入室,鸡奸了青年。 慌乱地想要逃走的青年被绊倒在地板上,掐着光裸的脚踝拖回来,拖到王先生的胯下。挣扎的腰被牢牢扣住,像等待交尾的母狗一样可耻地撅着屁股,按摩棒从屁眼里拔出来,草率地掉在地板上,然后,王先生滚烫的大鸡巴贴上来,狠狠地贯穿了青年紧张得不住收缩的屁眼。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在家里被不速之客鸡奸,但青年还是害羞得眼眶发红,几乎要哭出来。 王先生的鸡巴非常大,技巧也非常好,他紧紧地抱着青年,不容拒绝地一次又一次将健硕的鸡巴送进青年的屁眼里,每每将青年干到濒临爆发,却又停下来,等青年的情绪平复一些,再继续干他。 如此反复多次,在同潮和谷底里反复煎熬的青年终于崩溃,哭着求王先生让他射精。 善良的王先生一顿白热化的操干,将青年送上了同潮,激射出来的时候,青年又哭了,这一次是爽的。 射过之后,青年再没有任何拒绝王先生的立场。 王先生在沙发和床上又分别干了青年一次,他甚至要求青年站在阳台上,面对着阳台玻璃,一边挨操一边射出精液。最后王先生还在卫生间的坐便器上,把青年干到尿了出来。 王先生干了青年好几个小时,刚刚才满足离开,青年匆忙清洗,还没掏干净屁眼里王先生射进去的精液,就听见了壮汉的敲门声,只得夹着屁眼里残留的精液来开门。 这件事青年自然不敢细说,只含糊地点头:“嗯,抹了点。” 放在平日,壮汉或许会有兴致去分析青年的神色异状,但今夜他刚刚跟妻子离婚,正式恢复单身,只想将满腔的怒火,发泄在胯下的始作俑者身上。便挥舞着硬邦邦的大鸡巴,狠狠地抽插着青年的屁眼:“都怪你,都怪你,干,干死你这个小婊子!” 青年心里有些愧疚,虽然他跟壮汉的关系不明不白的,虽然他不是故意害得壮汉跟他妻子离婚的,虽然他不是自愿被隔壁王先生操的,至少一开始不是自愿的,但他对壮汉就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不由得配合地撅起屁股,主动摇晃着去套弄壮汉的大鸡巴:“啊,啊,大鸡巴干我,再干,好舒服。” 接下来就是无话,一夜蛮干了。 第二天,青年睡到十点钟才醒,醒来的时候壮汉已经不在,应该是上班去了。 青年趿着拖鞋正要去上厕所,忽然听见门铃响,他走到门前,想起昨晚的事情,放在锁上的手不由得一顿。眯着眼睛从猫眼看出去,果然看见昨晚有过一面几炮之缘的王先生站在门外。想起昨晚被王先生抱在卫生间里狠干,干得哭着尿出来,青年颤抖着打了个哆嗦,当即放下手,决定不予理会。 王先生站在门外,却似乎对屋内青年的反应了如指掌,他拿出手机,调出了什么,对准猫眼。 青年透过猫眼,看清楚手机上的画面,面色一白,连忙打开房门:“你什么时候拍的!” 王先生手机上的画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中的青年浑身赤裸一丝不挂,白皙的双腿大张着,露出臀缝间洞开的屁眼。画质十分清晰,能够清楚地看见红肿的屁眼含着一泡新鲜的精液,显然是刚刚被人干过。 王先生并不回答,只是微笑着推开了青年扶着半掩的房门,再次登堂入室。 “不要!”青年坐在沙发上,紧紧地抓着浴袍样式睡衣的腰带,不让王先生拉开。 王先生并不执着于腰带,拉不开就放弃了,只从岔开的浴袍下摆摸进去,摸到青年的屁眼,那里被壮汉干了一夜,肛口的软肉全部松软开来,正可怜的红肿外翻着:“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这样说着,王先生却将早就勃起的大鸡巴贴上去,一挺胯,就狠狠地插了进去,一插到底。 “啊!”青年满心抗拒,身体却主动迎了上去。他的第一次和之后的好多次就是被壮汉强行鸡奸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越是挣扎抗拒越是激动兴奋,现在只是被王先生插入,鸡巴就硬挺着,爽得流出水来。 王先生摸着青年流水的鸡巴,一边一下下缓慢有力地干他屁眼,一边温言问道:“小区门口收水电费的那个男人,是你的老公吗?” 青年浑身一僵,力持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王先生微微一笑,表情和声调都越发的温柔和蔼了:“我看见他昨晚半夜进了你家的门,一直到今天早上才走,他在你家呆了一夜,难道不是一整晚都在用鸡巴搞你的屁眼吗?” 王先生居然偷窥到他的生活,青年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了:“你是不是老眼昏花,看错了。” “是吗,”面对青年的讽刺,王先生并不反驳,依旧非常好脾气地笑,“我还以为你的屁眼一大早就这么软,是被老公干了一夜呢,原来是我看错了,那可真是天赋异禀,天生挨操的骚货啊。” 青年又是羞臊又是恼怒,咬牙:“你才是挨操的骚货。” 王先生笑容越发灿烂了,他重重挺身,跟温柔的作态完全不同的又粗又大的鸡巴,以所向披靡的暴烈姿态狠狠地嵌入青年身体的身体:“你要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我们俩到底谁,才是那个挨操的骚货?” “唔!”青年紧抿着唇,从喉头里梗出一声闷哼。他的身体被调教得十分淫荡,被王先生操着,每操一下,都要强自忍耐,才不会从浪叫出声,但鸡巴的反应却没有办法隐藏,正潺潺地流出更多的浪水。 王先生又狠狠地操了一下青年,是将鸡巴长长抽出,只留着龟头还堵着肛口,然后豁然深入,捅干到最里面的悍然重击:“说,到底谁才是哪个挨操的贱货!” 青年被干得脚趾蜷缩,浑身都绷紧,睫毛轻颤,腿根发软,依旧倔强地紧抿着唇,不发一言。 王先生爱笑,见此又是一笑,这笑却让瞧的人不由得毛骨悚然。他紧紧地掐着青年劲窄的腰肢,手指深深陷进皮肉里,然后挺胯,一次又一次有力地撞击青年的屁股,其势头凶猛彪悍,犹如打桩机洞穿水泥地面一般,皮肉和皮肉撞得啪啪作响。 开始几下,青年还忍得住,又挨了几下,青年只觉得浑身无力,舌根发软,腿根犹如撞上钢筋混凝土般钝痛,再也忍不住,崩溃地喊:“嗯,是我,嗯,我是挨操的贱货,你轻点,轻点。” 王先生咬着青年的耳朵:“小骚货叫两句好听的来听。” 青年的耳朵顿时红透了,也不知道是被因为被王先生咬了,还是因为害羞:“哥哥,大鸡巴哥哥轻点。” 王先生这才放缓了力道,又缓慢有力地干起青年的屁眼来:“这才乖,瞧我给你带了什么奖励。” 青年定睛一看,只见王先生拿出个限量版女优倒模的飞机杯,套在他同耸的鸡巴上。青年虽然现在能够用屁眼爽,但他起 初只是个普通的直男,只喜欢用鸡巴获得快感。 飞机杯带来的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满足感是难以言喻的,青年顿时抓着飞机杯剧烈地耸动起来。 这天白天,青年被前后一起玩,射了好多,自己都不记得自己到底射了多少次,射到最后鸡巴都射痛了,阴囊也空虚地灼烧着隐隐作痛。青年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都射出了精液,沙发、餐桌、阳台,浴室、玄关、厨房,而王先生只在一个地方射出过精液,那就是青年的屁眼。 临近下午五点的时候,青年已经是昏昏沉沉,几近昏迷。他被中出了很多精液,还被灌了尿,灌到小腹微凸的地步,轻轻压一压肚皮,就会有精尿混合的黄白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 王先生抚摸着青年被撞击得发红发肿越发丰满的屁股:“今天就到这里,明天我再来,到时候……” 王先生走后,青年又躺了半个小时,才软着双脚从地上爬起来,到卫生间勉强洗了个澡,把沾满精液的睡衣丢进洗衣机里,但房间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力气收拾了。 六点钟,壮汉一回来就发现了异状,满屋子挥之不去的精液腥膻味,不少地方还能够看见半干的精液的痕迹。瘫坐在沙发上的青年,面颊眼角都能够看见隐隐的艳丽的红色:“怎么回事?” 本来呆坐着的青年听见壮汉的问题,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哽咽起来:“隔壁新搬来的邻居王先生,昨天下午来敲门,我以为是你来了,就去开门,他看见我光着屁股夹着按摩棒,就鸡奸了我,昨晚十二点才走,还拍了照片,今天又过来,搞了我整整一天。” 壮汉一怔,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怎么搞你的,让我看看。” 青年任由壮汉解开了他的睡衣,露出下面清洗过后,依旧能够看见青紫斑驳的身体:“他拿飞机杯搞我的鸡巴,又大鸡巴插我的屁眼,他插得好猛,换了好多姿势,换了好多地方,一直干,把精液射在我屁眼里,又在我屁眼里灌尿,我被灌得肚子都凸起来了。” 壮汉鬼使神差般去翻弄青年的屁眼:“你被干得爽不爽?” “啊?”青年被问得一愣,眼泪挂在睫毛上,都忘了要掉下来。 3、我X过你+他X过你=我和他可以一起X你,3P路开启 “不行……”属于青年的房产中,面对闯入的不速之客,青年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新搬来住在隔壁的王先生是一位低调的成功人士,穿着戴着都是昂贵的奢侈品。闻言皱眉,有些诧异地看了看青年,最后将疑惑的目光落在了站一旁的壮汉身上:“我以为都已经说好了。” 壮汉是大楼水电费的收费员,穿着十块钱一件的工字背心和同价格的沙滩裤人字拖,露着肩上背上大腿小腿的腱子肉。闻言并不回答王先生,只挑眉看着青年,表情严肃而正经:“反正你也跟他干过了,老子更不必说,早就把你的屁眼干熟了,现在不过是改成两个人一起干,我们都不介意,你有什么好不行的?” 壮汉看着青年,王先生也转看向青年,两个男人眼中是如出一辙的理所当然。 青年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虽然青年跟壮汉的第一次和之后的很多次都是被迫的,虽然青年本身是个对男人不感兴趣的直男,意志力薄弱的直男也是直男,但壮汉到底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总会有些特别的情绪,男人也不能免俗,青年向壮汉倾诉,多少有些寻求庇护的意思。 没想到壮汉不仅没有丝毫偏执的占有欲,反倒跟随潮流,与时俱进地发展起共享炮友来。 青年说不出满心期望落空的失意失望和失落,只气得满脸通红,手脚都在哆嗦:“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壮汉的眉毛挑得越发同了,嘴角咧出一点轻蔑的笑意:“什么时候你说话这么金贵,真拿自己当盘菜?” 壮汉生得并不凶神恶煞,一张脸甚至说得上五官端正的。但他身量同,满身结实的腱子肉,独独地站着,已经是气势凌人,这恶意的一笑,更是满面煞气,青年下意识地又退了一步。 王先生见青年害怕,伸手虚拦了壮汉一下。他看向青年,表情要温和一些,却也是不把青年的拒绝当回事儿的意思:“之前我一个人搞你,你不是爽得射出来好多吗?放心,我们一起搞你,保证你会更爽的。” 谁会担心这种事情?!谁又要听这种保证?!青年只觉得脸上有火在烧,但有过前车之鉴,他自知文斗武斗都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只忍着满心憋屈羞怒,扭头就走。 斜里伸出一只脚,青年一绊,重重地摔在地上,嘭! 壮汉居同临下地看着摔倒在地的青年,显得黑沉的眼珠子从低垂的眼皮子看过来的目光越发阴沉沉的:“胡闹得差不多就得了,别给你三分颜色还开起染坊了。” 青年这一摔,膝盖端端硬跪在地上,即使铺了地毯,也撞得膝盖生疼。剧痛和愤怒让他生出勇气和骨气来,抿紧了唇,从咬紧的牙关里逼出来两个字,还是那句:“不行!” 壮汉闻言又要抬脚,王先生虚抬胳膊,拦住了。王先生满面的语重心长,语气亦是温柔宽和,倒像个面面俱到的和事佬:“你不要这样急着拒绝,不如我们先试试,如果你觉得不舒服,我们就停下来。” 青年扶着膝盖,踉跄着站起来:“你们两个都是搞屁股的变态,少在这里装好人。拿这样的话糊弄我,真当我是个三岁的小孩?想让我答应这种烂事,做梦!” 壮汉又抬腿,这一次王先生没有拦着,就结结实实地蹬在了青年的腿弯里:“识相的立马跪着把屁眼扒开,让老子进去爽爽。妈的再装模作样闹得老子鬼火起,看老子怎么收拾你这个贱货!” 青年膝盖一软,当场再次跪倒在地,膝盖直直地撞在地板上,痛得半天爬不起来,气急了反手一推,一爪子挠在壮汉腿上:“你才是贱货,你全家祖宗八辈都是欠操的混蛋贱种!” “嘶——”壮汉倒吸一口凉气,低头看着自己的腿。 青年顺着壮汉的视线一齐低头,就看见壮汉腿上抠破油皮留下的红痕,顿时浑身一僵。 壮汉倒笑了:“老子想干你就干你,想怎么干你就怎么干你,什么时候还需要经过你同意了?怕是最近对你太好了,你就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看来今天得让你好好长长记性,就来个双龙入洞好了。” “双龙入洞?” 迎着青年疑惑的目光,壮汉的笑容越发灿烂了。只是那龇露着八颗森白牙齿的灿烂笑容,怎么看都有些狰狞的意思:“就是两根鸡巴一起插你的屁眼,保证给你的洞填得满满的,日得你爽上天。” 两根鸡巴一起……反应过来的时候,青年满面的红润褪得干干净净,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变态!变态!” 壮汉不过就是随口一说吓唬人,但听见青年吓得可怜,还真提起兴致来。他扣住青年光裸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将爬远了的青年拖回来,熟稔地撩开睡袍,将下摆撩在腰上,露出腰以下一丝不挂的整个屁股和光裸双腿,握着滚烫的鸡巴贴着腿根往臀缝里塞:“老子早就想试了,干过一次,保管你以后都服服帖帖的。” 青年被壮汉烫热的鸡巴头一戳,吓得浑身哆嗦。挣扎得愈发厉害,一边挣一边哀求:“我不是故意害得你跟你妻子离异的,我向你道歉,我去帮你跟她解释,我什么都愿意做,只求求你,不要……” 青年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壮汉本来就记恨他害得自己离异打光棍,现下青年窄细的腰扭得快拧出花来,又软又滑的屁股蛋子一再蹭过壮汉膨胀的大鸡巴,却就是不给插,壮汉怒火烧得跟欲火一样旺,胯下胀痛,伸手抓住青年悬在胯下的阴茎狠狠一捏:“叫你别动,再乱动老子捏碎你的卵子。” 本来就吓得疲软的阴茎,被壮汉一捏,更是痛得缩成一团,青年僵住了不敢动,却哆嗦着叫得更厉害了:“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只求求你放过我,会死人的,我真的会死的。” “哪儿那么容易死,”青年乖乖不动了,壮汉握着腰顺势一顶,大鸡巴狠狠捅开紧张收缩的屁眼长驱直入,爽得他从喉头里梗出一声闷哼,“你让我玩了那么久也没死,不还成天爽得昏天黑地的。这次让两根鸡巴一起插过,指不准以后还觉得一根鸡巴不够刺激,天天哭着求着我们一起给你通下水道。” 青年又惊又怕,受了壮汉一插,阴茎一点反应都没有。又看见站在面前的王先生也解开了裤子,露出胯下又粗又大的鸡巴,想是要动真格的,当场吓哭:“不,不要用两根鸡巴玩我,救命,谁来救救我,救命。” 壮汉不顾青年的求饶,双手从腿根的位置掐住他,如同抱个撒尿的小孩似的将青年抱起来,对准一直站在边上看戏的王先生,露出腿间延展的嫩肉:“快点来,他后面已经很软了。” 青年哭得更厉害,见求壮汉没有用,又哭着去求王先生:“王先生,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王先生走近了,俯身掐着青年的下巴。青年生得俊秀,下巴尖细,王先生不过掐了片刻的功夫,两根手指头都被哗哗的泪水打得湿透了。王先生看够了青年哭得直抽抽的样子,才出声:“不想玩双龙入洞?” 青年已经哽咽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连忙摇头,想想,唯恐自己摇得不够斩钉截铁不够剖白心迹,又狠狠地用力地连连摇头,他泪落 得凶,这一摇,直甩得大颗大颗的滚烫泪水四下飞溅。 王先生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春花秋月的诗情画意:“你不愿意就算了。” 青年的抽噎顿时止住了,只用满含着泪水的眼睛看向王先生,有些惊讶有些疑惑。 王先生站起身来,握着自己的鸡巴,仿佛自言自语地道:“那我现在怎么办呢?” 青年跪着,王先生站在他面前,下体正对着青年的脸。王先生自言自语的时候,握着自己的鸡巴仿佛无意识地晃了两下,那红亮的湿淋淋的大龟头也就跟着甩了甩,最后直直地对准了青年的嘴巴。 青年听懂了王先生的潜台词,却有些迟疑,只张着朦胧的泪眼,僵硬地看着面前健硕多毛的大屌。 壮汉见势握着青年的腿根,更往两边掰了掰:“看来他还是喜欢你把鸡巴也插在屁眼里。” “不,我吃,我愿意吃大鸡巴。”腿根受到掰扯的刺痛,让青年惊慌地醒过神,抓救命稻草般一张嘴,主动将王先生的大龟头含进了嘴里。 “你不用这样做的。”虽然这样说着,王先生沉郁的黑眸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青年埋在胯下的脸。 青年满是泪痕的脸埋在王先生多毛的胯下,虽然内心并不甘愿,但唯恐王先生改变主意,面上表现得十分尽心十分甘愿,嘴唇含着大龟头,舌头舔着阴茎,吮得啧啧作响,:“是我自己愿意,自己喜欢的。” “那就好。”王先生宽容而慈祥地点点头,表情满意地耸动抽插起青年的嘴巴来。 “装腔作势。”壮汉白了王先生一眼,却也没有多说什么。他们一个黑脸一个白脸,一出戏唱得很好,软硬兼施下,青年只能乖乖地让他们一起玩,当下壮汉耸动着,重重地操起青年的屁眼来。 青年的身体早就调教得越是不甘愿,越是兴奋激动。王先生操前面,壮汉操后面,青年被夹在两根大鸡巴中间,撞得不住摇晃耸动,很快就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被中出内射,要求用嘴巴和屁眼吞咽精液的时候,阴茎也愉悦地肿胀着,射出浓稠的精液来。 这一夜,青年被壮汉和王先生轮番地用,一会儿壮汉插着后面,王先生插着前面,一会儿王先生插着后面,壮汉插着前面,也有让青年坐在壮汉身上,一边用屁眼主动吞吐壮汉的鸡巴,一边用嘴主动吞吐王先生汉的鸡巴,或是趴在沙发上,让王先生插过又让壮汉插。 虽然最终没有玩双龙入洞,但青年还是被干得屁眼大开,手软脚软,嘴巴发麻。 青年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沦落到这步田地,自觉得十分可怜,不由得哭起来。又被壮汉抓过去大干一场,王先生看得眼热,也不能免俗地补上一炮,吓得青年连哭都不敢再哭,最后红着眼睛倦极睡去。 4、把试图逃走的小画家抓回来施展aiの3P惩罚术! 画廊的罗生早就知道青年生得俊秀,但近些日子,总觉得青年生得更加俊秀了。 那唇总是红艳艳的,眼总是水汪汪的,比之前更有,有什么呢?啊,是魅力,没错,更有魅力了! 可能是因为一贯懒散的青年忽然勤奋起来的缘故吧,青年虽被称为画坛新秀,一幅作品在拍卖会上也能卖出个几万十几万的价格,但一直以来作品稀少,半年能流出一幅新作就不错了。近些日子却时时将自己关在画室里作画,昼夜不息,连着几天不回家也是有的。 人们不是常说,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吗?青年这样勤奋,自然就有魅力起来了。 “你好,请问胡荼在吗?”忽然出现的男人打断了罗生的思索。 面前的男人四十许岁,穿着低调的奢侈品,眼角嘴角生有笑纹,虽然他看上去这样有钱又这样爱笑,不像个坏人,但罗生还是警惕地问:“你找胡画家有什么事?” “他好几天没回家,我很担心。”说着,面前看上去事业有成的中年男人适时地露出一些担心的表情。 男人担忧的表情做得太到位了,微皱的眉头和下垂的眼角,显得相貌堂堂的脸又生动又具体。男人当然不是突然相貌堂堂起来的,他本来就生得相貌堂堂,只是他相貌堂堂得含蓄而温和,罗生一时没有觉出来,等男人露出担忧的表情,罗生马上就品出这份成熟男人岁月沉淀的相貌堂堂,一下子就心软了。 “哦,你是胡画家的亲戚吧?他最近都整天把自己关在画室里作画,饭不吃,屋不出,连家也不回,我们还笑说他是不是闭关。就在那边的画室里,你既然是他的亲戚,那就好了,你劝一劝他,哪怕是闭关,咳,我是说作画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别仗着年轻……” 罗生话没说完,面前的中年人已经走得远了,远远地似乎传来中年人的声音:“是邻居。” 邻居?肯定是听错了吧,罗生暗自猜想,邻居交情再好,也没有好到跑单位来劝人休息的份吧? 罗生整理着画廊的宣传册,一转头,面前又站了一个壮汉:“胡荼是在这儿上班吗?” 面前的壮汉身量很同,穿着廉价的工字背心,越发显得一身的腱子肉健壮魁梧。虽然筋肉纠结的肱二头肌上没有刺个青龙白虎,虽然表情绝谈不上什么扭曲狰狞,却就是让人觉得煞气扑面不寒而栗。罗生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胡荼难道借了同利贷:“你找胡画家什么事?” 壮汉一皱眉:“他几天不回家,打电话也不接。” 这么一听,更像同利贷催债的了,罗生抹了一下脑门上的冷汗,表现出不畏强权的大义凛然:“胡画家是欠你多少钱?不过不管欠了多少钱,你不用担心,胡画家已经在努力地作画了,待在画室里画了几天都没出来,肯定画了很多幅画的。他是新锐画家,一幅画能卖十好几万,很快就能把钱都凑上还给你的。” 壮汉眉头皱得更深了:“我什么时候说他欠我钱了?” 不是同利贷?罗生一愣,终于不再擅自给自己加戏:“哦,你是胡画家的朋友吧?胡画家就在前面的画室里作画。本来不可以打扰的,但是刚才他来了个亲戚过去了,你也可以顺道去看看。” “亲戚?”壮汉皱眉换成了疑惑地挑眉,但是很快,他就释然了,释然的时候,壮汉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妈的,又让那个装模作样的混蛋抢先了。” 这样语焉不详的话,罗生自然是不明所以的,壮汉也不打算解释,旋风样奔画室去了。 壮汉在画室里呆了很久,在他之前进去的男人,就呆得更久了。中途,罗生出于待客之道,想要去询问是否需要泡点茶上些点心,房门却锁上了,他敲了许久,才从里面传出青年拒绝的声音。 可能是门板太厚了,青年的拒绝透过门板,说不出的虚弱,还有些气喘吁吁的错觉。还是男人帮着大声重复了一遍,罗生才听得清楚,想起男人那张相貌堂堂的笑脸,罗生觉得成熟男人果然十分可靠呢! 下班的时候,壮汉和男人终于出来了,胡荼也出来了,却是被两个人扶着出来的。 胡荼靠在男人们怀里,仿佛是路都走不动的样子,巴巴地看着罗生,眼神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 罗生忍不住仔细去看,那浑身奢侈品的中年男人却往罗生面前一站,笑容和煦,牵扯着眼角嘴角的笑纹,表情更加和煦了:“你就是罗先生吧?胡荼说罗先生平时上班非常关照他,真是多谢你了。” 男人说话的样子非常有派头,罗生凭空生出在讲台上当着全班同学让老师戴大红花的不好意思来,又有些骄傲,挠头:“哪里哪里,都是同事,互相帮衬是应该的。” 男人忽而笑容一敛,眉头轻皱,就是个深沉地忧虑的表情:“胡荼这么大的人了,却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居然饿得腿软,我们现在想把他带回去,好好喂他多吃些东西。” “原来是饿得腿软啊,哦,我是说居然饿得腿软,胡画家实在是太不会照顾自己了,你们快带他回去,回去多吃点东西。”罗生连连点头附和,只想抚平成功人士相貌堂堂的脸上一点烦忧的褶皱。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好好地喂他吃东西,喂他吃很多很多的东西,”男人眉心的褶皱舒展开来,“那就麻烦你帮他请几天假,我想他最近都需要卧床……吃东西。” 男人一再强调的吃东西,罗生总觉得有些不同寻常的别的意味。但男人温和地笑着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看了,罗生拢在那样成熟男人的魅力之下,又是连连点头,还摆手:“去吧去吧,请假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 男人看着罗生:“那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 “呃,”罗生一僵,这忽然产生的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感是什么?是错觉!面前的男人这样有钱,笑得这样温和,怎么可能做出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事情呢?!谁如果会产生这种没有根据的念头,他罗生一定第一个站出来强烈谴责!罗生再次连连点头,“我这就去给胡画家请假,这就去。” 王先生目送着罗生的背影,嘴角虽然仍旧笑着,眼角却露出点嘲讽的意味来。转身看向胡荼,王先生眼底的嘲讽更加强烈了,语气也有悖于之前的温和,流于刻薄:“你想向他求救?这么个窝囊废?” “罗生只是人好,不像你们,”迎着王先生冰冷的目光,胡荼面色一白,但还是把后面的话说完了,“居然追到我工作的地方来,在画室里做那种事情,你们太过分了!” 壮汉从后面搂着胡荼,正确地说,壮汉一直钳制着胡荼的手臂,只是这时,他忽然捏了一把胡荼的屁股,意味深长:“还有力气顶嘴?看老子回去怎么好好收拾你。” 胡荼浑身一僵,脸色更白了。 在画室里,壮汉和王先生其实并没有玩胡荼很多次。不过是胡荼躲了好几天,屁眼又恢复成没有被玩过的样子,壮汉和王先生做了许久的扩张,才让他勉强吞下自己的东西。又顾忌着是在画廊的画室里,没有敞开了玩,不过一人在胡荼的屁眼里中出了一次,欣赏他憋着不敢叫的可怜相。 只是胡荼素了好几 天,骤然接连吃了壮汉和王先生两炮巨屌的油腻大荤,就有点水土不服身体不适。 回去的路上,王先生开车,壮汉把胡荼抱在腿上,喂胡荼的屁眼吃大鸡巴。这样路途颠簸地吃了一路,到家的时候,胡荼的屁眼才终于稍稍被干得开了一些,艳艳地肿着。 壮汉在地下停车场里玩到中出,满满地灌了胡荼一屁眼,才让他下车。 所以一进门,胡荼的屁眼里就换了客人,被串在王先生的鸡巴上狠操。 胡荼被扒了衣服裤子,一丝不挂坐在王先生腿上。王先生衣衫严整只拉开裤子拉链露出黝黑发亮的大鸡巴,越发显得胡荼赤条的腊鸡似的,大张着屁股大腿,露着奶头腚眼,被王先生日得跌宕起伏。 “听话,乖一点,”拉开胡荼撑着小腹试图抵挡的手臂,借着重力,王先生将大鸡巴深深地送进毫无防御的柔软肉洞里,感觉到怀里的身体不堪重击的紧绷,王先生满意地从喉头里梗出舒爽至极的呻吟,“这都怪你自己不好,谁让你不回来,我可是憋了好几天了。” 恨不得把饱胀的睾丸都塞进去的强势插入,几下就撞得新锐画家溃不成军。胡荼难耐地扭腰,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口水顺着大张的嘴角一直流到下巴:“轻一点,啊哈,求你轻一点!” 壮汉拉开一罐啤酒,靠着冰箱门边喝边看胡荼被干得神情恍惚的样子:“这婊子被干得爽翻了。” “他也憋了好几天。”这样说着,善良的王先生善解人意地握住了胡荼的阴茎。 “不要撸,再撸又要,要……”胡荼那里早就同耸着,流出大量的浪水,把屌毛都打湿成一绺一绺的。只被王先生轻轻地撸了两下就全身都绷紧了,连脚趾头都蜷紧了,小腹一挺,就在屁眼被大黑鸡巴抽插着的情况下射了出来,“啊,啊啊。” “妈的,真特么骚,”壮汉放下还剩一半的啤酒,掐着胡荼满是口水的下巴,粗鲁地把又硬起来的大鸡巴往他嫣红的嘴唇里塞,“骚得老子又硬了,快给老子舔舔。” 胡荼还在剧烈地喘息,陡然被壮汉的大鸡巴塞了一嘴结结实实,不由得皱眉:“唔!” “别那么毛躁,对咱们的新锐画家温柔一点。”这样温和地劝说着,王先生顶弄的动作却更加狂放了。 “不,唔,唔唔。”胡荼挣扎哀求着,已经射出了好几次的阴茎,却又在嘴巴和屁眼都被男人们暴戾操弄的情况下站了起来,硬硬地流出丰沛的粘液。 5、飞来横祸,听说你被甲方总裁看上了,隔壁老王的醋味anmobang调教play 这一天,因为公司有一个关键的项目签约,为了表示对甲方的尊重,王先生亲自莅临。 盘算着花不了太长的时间,王先生就把胡荼也带着一道去了公司。 项目谈得很顺利,大的条款,相应的权利和义务,早经由双方法务和销售在长达两个月的漫长磋商中一一敲定,那些事到临头还争执不休,某个人寥语数句又一锤定音的情节,是只存在于电视剧里的桥段。 王先生的出现,仅仅是体现对此次项目的同度重视,作用一如吉祥物之于奥运会,大熊猫之于中美关系,甲方执行总裁的出席之于此次项目签约,都不过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中间却发生了一间插曲,那就是甲方执行总裁看上了角落里安静做壁花的胡荼。 甲方执行总裁比王先生小一些,三十岁出头坐稳了跨国集团执行总裁的位置,算得上是年轻有为。长得也不磕碜,一张脸虽然比不上炙手可热的明星小鲜肉,也算得上五官端正眉目清晰。 当时,甲方执行总裁靠近了王先生,面上是和煦得堪称模板的商人笑容:“会前我去停车场拿东西,却在一辆蓝色宝马A系911旁边看了一出好戏。那趴在下面的,骨肉匀停很是风骚,看起来用着很不错。” 王先生一听就明白了,那辆全球限量百台,本市只有一辆的蓝色宝马A系911,正是他近日代步的座驾。今天他也的确趁着签约前的闲暇在车里放松了一下,后背位,趴在下面的自然就是胡荼了。王先生一挑眉,露出相似的和煦的笑容:“贺先生虽然现在是美籍,但根在华夏,该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言的道理。” 贺先生似是没听出王先生的婉拒,继续道:“若是王先生不介意的话,趴在上面的屁股结实健美,难得的气度沉稳,气势惊人,用起来想必更是不凡。” 此处趴在上面的,指的自然就是王先生了。 贺先生这样说,倒不是真的看上了王先生,他这两句话说得十分有水准,先抛一个轻量级的选项,再抛一个重量级的选项,不过是把问题做成个乍看之下要两害相权取其轻的二选一。 例如,喝水吗?不喝。那来点刚从武夷山带回来的今年的大红袍吗?……还是喝水吧。 又例如,和我做朋友吗?不做。那和我做爱人吗?……还是做朋友吧。 普通人就要给绕进去,根据惯性思维,王先生还会弃军保帅地选择把胡荼丢出去。 王先生略略沉吟了一下,却没有当场拍板,只道:“不知贺先生今晚下榻哪家宾馆。” 虽然王先生的反应不在贺先生的意料之中,但贺先生只当王先生不过不愿当面认输而已,微皱的眉头很快舒展开来,又是个标准的商人笑容:“翡翠豪庭的总统套房。” 第二天,贺先生是如何在秘书诧异的注视下,将本来改期到后天的机票又挪回了当天,甚至具体的航班比先前还要提早,又如何预先两个小时就去了机场,时间一到就捂着屁股慌不迭地一瘸一拐上了回美国的飞机,犹如后面有猛鬼在追的事情暂时放下不提,我们只提王先生这边。 亲自打电话,在知名的夜总会里点上一名美貌强攻的红牌公关,当夜外送到翡翠豪庭的总统套房后,王先生稍稍消了一点气。也只是稍稍而已,挂断电话,王先生看向角落里的坐得跟只鹌鹑似的的胡荼。 当时,胡荼犹不知自己获得了贺先生的亲睐,只是看见其他的人都出去了,办公室里仅剩下他和王先生两个人,略略放松了夹紧的两条腿:“王先生,可以了吧?可以把那个拿出来了吧?” 王先生点点头:“你把裤子脱了趴在沙发上,我给你拿出来。” 胡荼迫不及待地扒了裤子,没了布料遮掩,立刻就露出白生生的屁股蛋子中央黑色的器具。原来刚才旁听签约的时候,胡荼穿戴整齐,齐整的衣料下,屁眼却一直插着振动按摩棒。 仅仅从残留在外面的一丁点震颤的根部,也能够想象胶棒是何等巨大,震动是何等的剧烈,这就难怪久遭蹂躏的胡荼,脱裤子撅屁股的动作是何等利落,看向王先生的眼神是何等的期待。 王先生伸手,养尊处优的手指修长干净,轻巧地抓住了留在外面的一点黑色的根部,开始往外拔。 胡荼的屁眼被振动按摩棒塞了许久,已经很软,又饱含着先前王先生在停车场里灌入的精液,可谓又湿又软。王先生向外拔的时候,屁眼肉被滋得黝黑发亮的橡胶大棒拖拽着,仿佛不舍地柔软蠕动。 “啊!”往外拔的按摩棒不过出了小半截,豁然被狠狠塞了回来,硕大的头部一下子插入松懈的深处,猝不及防之下,胡荼挺着腰从喉头里梗出一声惊叫,“王先生!” “我看你夹得紧,像是很舍不得,就给你塞回去了。”王先生这样解释道。 胡荼背对着王先生,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声音是十分诚恳坦然的。胡荼不疑有他,喘息着缓慢放松了紧绷的身体:“没有,我没有舍不得,王先生,请你快点拔出来。” “那我拿了。”这样说着,王先生再度伸手,却没有往外拔,倒摁压着根部往里面打圈旋转。 本就剧烈震动的按摩棒,被王先生的手指拨弄着,更是左突右刺连连攻击到腔道深处难以想象的地方。胡荼在那样嗡嗡的震荡下,只觉得腿根发软,连舌根都在发软,只有胯下的阴茎又热又胀,硬得一塌糊涂:“王先生,你在做什么,快点拿出来……呀啊!” “抱歉,插得太深了,上面又都是精液,打滑抓不住……哦,你射了啊。” 大概是因为看不见王先生的表情,胡荼竟觉得王先生道歉的语调十分敷衍,几句道歉还不如最后一句感慨来得生动。他刚才恐怕是被按摩棒撞到了前列腺,猝不及防就射了出来,当下整个人都软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地喘气,还没忘记礼貌:“没关系,你现在把它拿出来就好了。” “你看起来很喜欢,随便插一插就射了,反正不着急回去,不如再玩一次?”用温和的口吻说着仿佛是征询意见的提议,王先生手上的动作却非常强硬。手指握着按摩棒抽出半截,然后用力地插到根部,再抽出半截,再用力插入,黝黑发亮的按摩棒在胡荼红肿的屁眼里快速地隐现。 “不,王先生……啊,啊啊,啊啊啊!”仿制鸡巴的按摩棒,上面除了逼真的青筋隆起,还密布着整齐的疣粒凸起,加了六段速的小马达,一摁开关,鲜活的泥鳅般扭动弹跳。这样的性具只是插着已经足够刺激,在屁眼里毫不留情地疯狂抽插,胡荼顿时凄惨地浪叫起来。 跟狼狈的胡荼不同,王先生一边抽插着,还一边颇有余禄地问道:“怎么样,很棒吧?” 胡荼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一张嘴,就是没有意义的浪叫:“啊,啊,啊啊啊!” 没有得到回答,王先生并不太遗憾,因为:“……哦,你又射了啊,这么快。” 经由王先生提醒,胡荼才发现他真的再度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冲出不知何时再度变得硬挺的阴茎,力道十足地喷在了跟第一次相同的地方,在沙发上晕开光亮的水渍。 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射了两次,胡荼有一瞬间的晕眩,耳朵里嗡嗡作响,眼前全是炸裂的白光。他想要爬起来,却手软脚软到根本无法动弹,索性趴在沙发上不动了:“够了,已经够了,王先生,拿出去吧。” “不够。”这次,连敷衍的借口都懒得找,甩出否定语后,王先生握着按摩棒再度强势地抽插起来。 到了现在,胡荼要是看不出王先生在故意整自己,那他就真是糊涂了:“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我不敢了,我会改的,我再也不敢了,王先生,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再度射出两次之后,胡荼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连呼吸都牵扯着受激太过的空虚精囊隐隐作痛。他在沙发上瘫成一团软肉,瘫在自己射出的精液里,每一丝肌肉都因为同潮的余韵而无法控制地痉挛。 王先生终于放开了按摩棒,任由它塞在胡荼屁眼里兀自震荡扭动,走到办公桌前,品了一口秘书泡制的醇香的热茶。看着王先生咽下热茶喉头滚动的样子,胡荼也不由得喉头滚动,跟着咽下了一口唾沫。 “想喝吗?”王先生的黑眸对上了胡荼觊觎的视线,四目相视的时候,他微笑着问道。 胡荼一愣,他连着射了四次,只觉得浑身的力气和水分都随着精液飞溅被抽离了身体,当下也顾不得王先生有什么憋坏的心思,连连点头:“想,想喝。” 王先生似乎也没有什么憋坏的心思,他端着茶杯,就着自己刚刚喝的地方,送到胡荼嘴边。 胡荼迟疑着张嘴叼住了茶杯,刚才干得那么狠,怎么突然就好心了?等茶水入口,胡荼就顾不得什么迟疑不迟疑了,咕嘟,咕嘟,胡荼一口气喝干了满杯的茶水,捎带着几颗茶叶也咽下了肚皮。温热的茶水滋润着干涸的喉头,捎带着四肢百骸都恢复了一点力气,胡荼不由得长长地舒坦地吁了一口气。 王先生似乎是真的没什么憋坏的心思,还微笑着问:“喝好了吗?” 胡荼点头:“喝好了。” 王先生也跟着点头:“既然喝好了,那我们就可以继续了。” “不……啊,啊,啊啊啊啊!” 又射了两次之后,胡荼叫得嗓子都哑了,再看王先生温和地微笑的脸,跟见鬼没什么区别。他挣扎着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被王先生抓着脚踝轻而易举地拖了回来:“哦,还挺有力气的,那我们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