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外人(BDSM 1V1 H)》 第一次见面 “Chole,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这个圈子?” 每次网友面基都会听到这个问题,但是李智彬仍然很难回答。 “我不是圈内人,我只是有点好奇。”李智彬小心观察着对方,如想象中一样,他露出了一些不解但饶有兴味的表情。 沉清啜饮了一小口咖啡,没有思考太久,就直白问出:“那你有实践过吗?” “没有,所以说我还在好奇。” 桌底下,李智彬手指紧张地对抗着。这不是她第一次约见网友了,但她第一次遇到了让她真的想“试试”的人。正是初秋时节,坐在咖啡桌对面的沉清穿着一件宽松的牛仔外套,里面是有明显熨烫痕迹的白衬衣。他拿起咖啡杯时领口松动,让人得以窥见包裹在内的美好肉体。 李智彬承认,她馋他的身子。 沉清没有继续追问,自然地开始了下一个话题:“你工作了吗?” “嗯,我在广告公司上班。你呢?” “我以前是老师,最近几年自己出来创业了。” “噢。你教哪一科?”是的,李智彬并不关心他创什么业,她对老师有特别的兴趣。 沉清愣一下:“……语文。” 捕捉到他的反应,李智彬暗道:糟糕了!虽然两人都目的不纯,但是对话开始没多久就贸然暴露自己的性癖是不是太失礼了!她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内心抓狂。但是,老师……她无法控制对这个词语的联想。 “我是语文老师,你是不是还挺高兴的?”沉清轻笑道,揶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 “嗯……是啊。”李智彬按捺住紧张又兴奋的心情,假装云淡风轻地接过了他的眼神。两目相接,心照不宣的暧昧染红了李智彬的脸颊。下体熟悉的酸胀感袭来,她好像有点湿了。 “怎么办呢?我现在不是老师了。”沉清故作苦恼地缓慢吐出这句话,期待李智彬如何反应。 李智彬一本正经道:“这有什么,我对老师又没什么特殊感觉。” “坏学生,说谎。” 沉清仍然笑眯眯地看着她,他什么都没做,李智彬却幻想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颌骨,强迫她微抬起头。他的拇指按住她的下唇,让她的嘴巴非自愿地微张。李智彬一瞬忘记了如何呼吸,想象中的体温让她的肌肤发烫得厉害,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怔怔望着沉清。 沉清望着她染上粉霞的耳尖,好心地侧过头欣赏风景。 已经十月了,炎热的G城刚刚踏入初秋。从他恢复单身到现在,也已经十个月了。作为成年人,他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生理欲望,一直洁身自好的他却鬼使神差地下载了某特殊社交软件,并最终答应了这场网友见面。 “NakoApp,你下一个试试。”好朋友如此说道,“你不是一直对SM什么的感兴趣吗,听说这个里面都是圈内人,你试试呗,说不定能约个炮。” 约炮?想到自己已经十个月没有性生活了,沉清有一瞬间的动摇,而后迅速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是Dom,性事对于他而言并不是只有性,单纯的鞭打也无法唤起他的欲望。他想要的是一个完整的、只属于自己的小女孩,一段健康的、心智成熟的主仆关系。但他还是在反驳了朋友的调笑后悄悄下载了这个软件。 他跟着平台的引导上传了自己的一些生活照。准备退出时,他又被下半身引导着添加了两张腹肌照。那两张腹肌照效果惊人,几天里他无论申请添加谁为好友都会被通过,但聊得来的却并不多。过分直白的女性让他提不起兴趣,毛遂自荐的男性更是让他倒尽胃口。 某天的早晨,他收到了一条好友申请。 “Chole请求添加您为好友,留言:你好,我是Chole。” 过于正经的开场白让他有些惊讶。他通过了好友申请,同样正经地回复:“你好,我是沉清。” 实名制上网 “沉清?这是你的真名吗?你怎么实名制上网啊。” 脑补着女孩惊讶的表情,沉清一边微笑一边打字:“对,这是我的真名。” “你的等级才1级,你是新来的?” 还没来得及回复,对方又发来一条消息:“那……你知道这里是什么软件吗?” “我知道。” “那你就不怕被别人发现吗?” “谁?” “认识的人。” “发现了又怎么样呢?” 看到这个回答,屏幕对面的李智彬露出难以理解的表情。尽管这是没有个人隐私的信息时代,但是真的有人实名制上网,甚至不屑于隐瞒自己玩BDSM,这一事实仍然让她感到无法理解。和对方不同,李智彬对这一方面的特殊癖好隐藏得极深,没有一个亲密好友知道她的喜好,她也不敢告诉他人,只能在网络上寻找倾诉对象。 “我不敢让别人知道……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明白的,和性相关的话题总是难以启齿。话说,动态照片里的是你的狗狗吗?好可爱啊。” “是的,它叫点点,今年五岁了!” 话题往温馨无害的方向发展着,在对话中李智彬了解到对方正在创业,28岁,重点是单身许久,身高183,有健身的习惯。她很满意。她在猎艳。一开始下载这个软件,她试图寻找一个“主人”,一个心灵的安慰。但太多油腻的不懂礼数的男人让她疲倦,见面时毛手毛脚的轻浮行为更是惹怒了她,退而求其次地想:既然精神上的契合难以实现,那么单纯的肉体关系也不错。喜欢主动出击的她已经锁定了目标。 “我们聊得挺投缘的,打字很麻烦,下午两点我会去喝咖啡,你要一起喝一杯聊聊天吗?”李智彬补充道,“单纯聊天。” 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主动,搞不懂用意的沉清犹豫了一下,但想不出不赴约的理由。于是他在对话框里输入:“好的,下午见,Chole。” ------------------------------------------- 思绪回到了咖啡店内,沉清望着对面脸颊微红的女孩,嘴角悄悄扯出一个微笑。他主动打破暧昧的气氛:“其实当时你主动加我,我还挺高兴的。” “是吗……我还担心你会拒绝我的好友申请。”李智彬尽力掩饰着脸红。加他的初衷,只不过是看上了他的肉体。照片里有小麦色的八块腹肌,丰满富有弹性的胸部用力绷紧,仔细看还能看到粗壮的手臂上暴起的青筋轮廓,谁看了不迷糊啊。 “但是你这么快约我出来,让我有些惊讶。”沉清看着她的眼睛。 “只是出来喝一杯,不代表什么。今天天气很好,我觉得出来走走也很好。而且,你不觉得打字太浪费时间了吗?我这个月的socialcup还没有满,我已经很久没和工作以外的陌生人说话了,我需要社交……”李智彬劈里啪啦地倒出了她的所有想法,身为效率至上的广告公司员工,她习惯了说话又快又直,也有思维天马行空的“坏习惯”。直到话题到了尽头,她才试图抢救一下话里的逻辑:“呃……面对面和人交流让我觉得很快乐,咖啡也很好喝,和你聊天我挺开心的。” 唉,不该如此草率地约人出来喝一杯……他一定误解了自己的意思,把她当成了饥渴又随便的女人。脸红到无法掩饰的李智彬后悔得想回去掐死提出邀约的自己。 沉清看着她倒豆子似的说了一大段话,到最后还试图把歪到天边去的话题掰回来,觉得她实在直率又可爱。他转头望了一眼窗外,又回过头看着李智彬,认真地回答:“Chole,今天天气确实很好,我也很久没有遇到过工作以外的陌生人了,打字确实浪费时间,我觉得你的拿铁看起来比我的美式好喝,和你聊天很开心。“还没等她回答,他就提出了新的邀约:“如你所愿,我们已经喝一杯了,现在要不要出去走走?” -------------- 身材很好,脸蛋很好,性格似乎也很好的帅哥和自己漫步于微风吹拂的公园,被美色迷惑的李智彬恍惚地想起,好像自己和他见面不过一个小时,为什么她这么听一个陌生人的话?尽管意识到这一点,在咖啡厅时,她面对沉清的要求没有反抗的意思。沉清略显强硬,甚至有些突兀的要求让她兴奋,这也是她试图窥探所谓圈子的原因。她从来不敢说,初中情窦初开时,班上女生都悄悄传阅着来自宝岛的言情,里面大多是黑道少爷或是霸道总裁对柔弱的女主强取豪夺。别的女生期盼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但她看到黑道少爷绑架女主,把女主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看到霸道总裁用三分讥笑三分轻蔑四分冷漠的调色盘眼神瞥过落魄的女主,她就感到莫名的兴奋。 究竟是为什么呢?困惑的她曾经把自己的感受写进日记,却不小心被同班男同学看见,被揶揄是变态。长大后她认识了BDSM这个词,发现自己确实是变态,不然为什么她现在已经在幻想沉清把她捆绑得动弹不得,肆意玩弄的模样? “Chole?你在听我说话吗?”沉清无奈地用肩膀轻撞一下她,把李智彬的理智拉了回来。 她立刻压下所有黄色念头,赶忙回答:“在听!“瞥了他一眼,”好吧,我走神了。“ 沉清好笑道:“你在想什么?” “我想多了解你。你接触……“李智彬小声问,”圈子,有多久了?” “应该有五年了。” “那你一般玩什么?” “太重口或者太血腥的不玩,我觉得这个游戏应该是安全、可控的。其他的看对方的需求。有人喜欢捆绑,有人喜欢鞭打,也有人完全不喜欢肉体上的受虐,只是寻求一种被掌控的感觉。” “嗯……但是我不知道我喜欢什么……” “或许我知道。” “你知道?”李智彬不解。 “你在网上那么主动,见面之后却有些腼腆,你是不是从小到大在家里都很乖,但是你想寻求一些刺激?” “或许吧。那我猜你是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老师。”李智彬挑衅道。 沉清捏了捏李智彬的脸:“你果然喜欢老师!” “对啊。”李智彬飞快瞥了瞥周围,确定附近没有人之后小声对沉清倾诉:“其实我高中的时候,有点喜欢我们的物理老师。他很帅气,也很温柔,还会打篮球。” “那你们做了吗?” “没有!”李智彬有些恼怒。或许是她过于纯情,不明白这个人怎么能这样轻易说出这句话。但是转念一想,目的不纯的自己又算什么呢。 她艰难解释:“我觉得这有点超过了我的道德底线……” “果然是好学生,老师摸摸头。”说完就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李智彬有点失神,脑海中帅气温柔的物理老师渐渐和面前的沉清重迭。好学生终于得到了老师的奖励,她很高兴。 “怎么又在走神?是不是想老师惩罚你?”沉清又捏了捏她的脸。 “疼!而且我的粉底液被蹭掉了!”李智彬用一双雾气氤氲的眼睛嗔怒地看着沉清,毫无震慑力。“要怎么惩罚我?……老师?” 沉清的嘴角咧出更大的笑容,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你不是说你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玩法吗?老师来教你。” 她实在是太可爱了,懵懂无知的她就像是离巢的幼雏,如果她学到的知识全部由他教导,如果她知道的一切都由他灌输,他将会是最好的导师。这个念头一旦出现就让他无法抑制地爆发出强烈的怜爱之情和控制欲。 他看到李智彬有点受惊的表情,正了正脸色并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认真地解释:“刚刚是开玩笑的。我确实觉得你很可爱,但是这只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事情。我会充分尊重你的意愿,除非你明确同意,我才会触碰你的身体。如果你愿意的话,去我家坐坐好吗?我有些东西想给你看,或许对你有帮助。” 第一节课:协商 李智彬打量着这个空间。 沉清的家是一间复式loft,显然他只是基于标准的样板房装修上进行了软装,屋内摆放着以白色和草绿色为基调的家具,茶几前一束藏绿色的尤加利加以点缀,显得简约清新。 沉清打开了暖气,屋内气氛变得温馨舒适,同时上升的体表温度也让两人意识到他们正独处于这一密闭空间。 “随便坐吧。喝茶可以吗?”沉清率先坐在棉麻沙发上,手探向旁边的抽屉。 “我都可以!”李智彬应声,坐在沉清的斜对面。 他打开一个密闭的铁盒,用茶刀撬出一小块茶饼,放进了玻璃茶壶里。注入开水后,茶壶内的茶舒展开叶子,散发出浓郁的香气。李智彬沉默地欣赏他行云流水的动作,骨节分明的手白皙修长,轻轻捏住杯盖刮去茶沫的动作也十分优雅。刚刚在散步时气氛实在过于暧昧,她已经感到场面有些失控,但现在他们在喝茶……不,品茶?这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场景转变就像梦境一样毫无逻辑。她有点头疼。 沉清将半满的茶杯推向她,随后递给她几张纸:“老师为你准备了教材。” 李智彬接过,发现是一份简略的清单。 “你看过五十度灰吗?”她问。 “看过。”沉清回答,“这份清单就是我从五十度灰里获取的灵感,但是我改良了一下,应该非常适合新手。” 他坐直了背,认真地看着李智彬的眼睛,道:“协商是BDSM在实践之前一定要做的事情,有的人口头协商,但我比较喜欢有仪式感的书面协议。协商可以让双方沟通好彼此的禁忌和喜好,保证实践安全且有趣。所以我觉得从协商开始学习是很好的开始。接下来的问题,我希望我们可以真诚坦白地交流,但是如果你对某个议题感到不适,你随时可以拒绝回答。你先看一下清单的内容,如果你愿意,就对我说”老师,我准备好了“。“ 李智彬低头看上面列出的事项: -禁忌:BDSM应该是安全、可控的游戏。因此,提前明确说明绝对不会参与什么活动十分必要。请与我商量你绝对不愿意进行的活动。 -活动强度:请与我商量本次实践是否包含性。 -玩法:请与我商量你想使用的道具。 -安全词:你是否同意使用红绿灯安全词?“红色”为停止,“黄色”为不适,“绿色”为安全。 …… 她的脸不知不觉地染上了红云,如此敏感私密的词语却大剌剌出现在白纸黑字里,世间怎会有如此淫乱之事。她抬起头,直直撞上沉清望向她的目光。在沉清谨慎的目光里,她视死如归地开口道:“我准备好了……老师。“ 沉清轻笑出声:“不用那么紧张。离老师近一点,好吗?“ 她有些僵硬地坐在沉清身旁,保持着安全距离,但足以感受到他的体温。 “那我们从第一项开始吧。”沉清手拿着笔,做出准备做笔记的动作。“虽然你说过你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但是你应该知道你绝对不愿意进行的活动有哪些。“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不愿意进行的活动?例如不愿意肛交和3P吗?不愿意在敏感的乳头上穿刺?不愿意作为观赏的花瓶赤裸着摆着淫秽的姿势却被置之不理?这些话实在令人羞耻。她吞吞吐吐地说着一些话,但信息量为零:“我……我……“ “既然你一下子想不出来,那我来问你。你是否接受肛交?“ “不。“ “拳交?“ “不!“ “圈养?“ “什么是圈养?“ “就是把你像宠物一样关在笼子里。用宠物的食盆进食喝水,翘起尾巴等待主人和你玩耍。“ 她承认,她有些心动:“我觉得……我想试试。“ 沉清在纸上写下几笔,冷静地继续询问。在问了可能有几千个问题后,李智彬看见纸上写下她同意并感兴趣的玩法:圈养、遛狗、做家务、扮演家具、户外、捆绑、鞭打、窒息、控制高潮……密密麻麻的是她的好奇心。她的性欲来了,感到激动又对未知感到恐惧,这么多残忍的词语,真的都要在自己身上发生吗? 她又看了一眼笔记,有点胆怯地对沉清说:“老师……我有点害怕。“ “这么多事情,不用在一天之内做完的。“沉清站了起来,”如果你愿意,老师会陪你慢慢尝试。更何况,比起害怕,老师觉得你更多在期待,对不对?“ 沉清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在他的视线下,她的四肢激动地有些麻木,她感觉到下体传来熟悉的酸胀感,她甚至能感觉到内壁的肌肉正在收缩,追上了她逐渐加快的心跳频率。她仰着头看着沉清,小声说:“是的,我很期待。“ “叫我老师。“ “是的,老师,我很期待。“ 老师奖赏般摸了摸她的脑袋:“我的好学生。在清单上签名,老师会给你一百分。“ 李智彬神使鬼差地拿起了笔,在清单上写下了沉清知晓的那个名字: Submission:Chole Dominance:沉清 Tableturned 真的疯了!李智彬皱着脸,手脚并用紧紧抱着枕头,在床上阴暗地扭来扭去。怎么能在刚认识的第一天就签了那样的协议! 但是,其实也没有法律效力,而且写的也不是本名,所以签了也没关系吧? 她这样开解着自己,嘴角却是止不住的上扬。回想起白天发生的事情,一切都那么清晰。 她鬼使神差地打开了Nakoapp,点进沉清的主页。 眼前的半裸照和白天沉清一丝不苟的装扮逐渐重合,她不禁开始想象,他脱了衣服之后也会微笑着看着她吗?他是否会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她的脖子,居高临下地控制着她的呼吸,她会是哭着,还是笑着,她的双手是否会无力地搭在他青筋凸起的健壮手臂上,恳求他放手…… 她恨自己为什么实践经验为0,就像没有性经验的人做春梦总是戛然而止一样,如果曾经尝试过,她就能想象得出来这该会是怎样的极乐。 她难耐地磨蹭了一下枕头,手指在屏幕上点按,返回到与沉清的聊天界面,聊天记录停留在她对沉清发出的见面邀请。 今天……是真的确立了关系了吗?那份简陋的协议,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当真了? 患得患失的感觉实在讨厌,她决定打个直球。 她在对话框里打出:“老师,睡了吗?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我的大脑有些过载。”发送。 过了一会,沉清发来回信:“我刚刚在处理工作。被吓到了吗?我应该向你道歉,其实我也有点被自己吓到了。” “为什么?” “因为我犯了错。在我预想中,我们应该多见几次面,多了解对方的喜好……”沉清斟酌着词语,“……再慢慢转向主仆关系。但是你很可爱,很真诚,我有些失控了。“ “我的意思是,我忍不住想要让你快点知道更多,让你成为和我一样的人。” 李智彬心脏狂跳,反手扔掉手机,呜咽着一头扎进被子里。耳边的噪音都被松软的羽绒屏蔽,砰砰的心跳声显得愈加剧烈。她从隐晦的表达中明白了沉清的意思,他喜欢自己,他想要成为自己的主人。 不可以这么高兴。她告诫自己,这只是BDSM,不允许发展情感关系,但她允许自己为这个相识不久的男人心动一阵。 稍微冷静下来后,她从被子里探出头,鼓起勇气看向刚刚被她抛弃的手机。屏幕上多了几条消息: “今天的签名确实太仓促了,希望这没有给你带来太多心理负担。你随时可以退一步,我尊重你的意愿。” “Chole?” “晚安。Chole。” 看着屏幕里显示沉清的“离线”状态,李智彬有些挫败地趴倒在床上。沉清和她一样对协议是认真的,她长出了一口气,却陷入了更深的烦恼。沉清给了她退一步的权利,她却不知道是否应该行使。 算了,就这样吧。把“人生本该轻松一点”奉为信条的她认为,既然已经走上了歪路,那就看看沿途的风景吧。 --------------------------------------------- “Chole!准备开会了!” 周一,没睡好的李智彬满脸倦容地出现在会议室。 在场的几位同事人手一台笔记本,上面展示着新的比稿需求。部门老大Joey简短地跟众人过了一遍甲方的背景和需求。这是一个产品迭代营销方案,名为方晓的中端护肤品牌对明星单品抗衰精华进行了配方升级,客户的需求是深化专业抗衰的品牌形象,并借此次迭代把原有的消费人群扩大到年轻的Z世代。 由于对护肤行业比较了解,Joey把这次的比稿交给李智彬主导。她认真地应下了这个任务。 所谓比稿,即是根据甲方的需求制定营销方案,并与其他供应商比拼创意和资源,被选中的公司将会执行这个营销活动。 会后,她苦笑了一下。又到了令人头秃的想创意时间,更何况创意再好,没有资源支撑也是白费。在这家小公司里工作,最大的苦恼就是资源不足导致创意无法落地,一周辛苦又白费。 她在公司大群里@了同组的策划同事Fancy,再@了对接客户的执行同事Kerry:“各位亲爱的~这次的方晓比稿需求已经发过去啦,大家先看看,搜集一下资料和idea,十点钟在会议室碰一碰。我拉个小群交流哦~[动画表情]“ Fancy:“好滴~[动画表情]” Kerry:“没问题~我们组来了个新人,我带他一起哈~@沉清“ 李智彬的苦笑僵在脸上,不会是她刚认识的那个沉清吧?她紧急回想沉清的资料:28岁,曾经是语文老师,在创业。她稍微松了一口气,毕竟这个名字只有两个字,应该很多人重名吧。 她抛下了这个无稽的猜想,打开浏览器准备搜集资料,却又忍不住想,万一呢?万一真的是他?这个微乎其微的可能性挠得她的心痒痒,根本无心工作。 她认命地合上电脑,拿起水杯,去茶水间倒了一杯热茶,透过半开放的玻璃门往Kerry的部门偷瞄。Kerry的座位是空的,旁边的办公桌也没有人。有点纳闷,又觉得释然,何必这么紧张,十点钟开会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吗。 正准备走出茶水间,她就和Kerry面对面碰上了。 “Chole!刚好我在带新同事熟悉环境,我介绍一下。这是新来的执行,沉清。沉清,这是李智彬,我们都叫她Chole。她是很厉害的资深策划,这次方晓的比稿就是她负责的。“ Kerry身后的人,赫然就是那位曾经和她在同一份协议上签过名字的,那位沉清。 救命啊! 在交换眼神的一瞬,他们暂时达成了共识。 凭借在996职场中历练出来的强大抗压能力,李智彬用完美的微笑掩盖心底的惊诧。她率先打了个招呼:“Hi,我是Chole,欢迎加入。“ “你好,我叫沉清,以后多多指教。“沉清露出六颗牙齿。 李智彬的内心在无声尖叫,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昨天还是“老师”的这个男人,今天成为了她的职场后辈? 谁来救救这位突然掉码的李小姐! ---------------------- 作者:狗血的掉码故事,爱看,爱写。^0^我稀少而珍贵的读者们,星期四愉快~ 第二节课:目光 “Kerry,Fancy,要不你们先走,沉清刚说他之前做过文案,我和他再讨论一下文案的基调。” 会议过后,李智彬借故支开了其余两人,转身把自己和沉清关进了狭小的会议室里。 在最开始的惊讶过后,她很快平静下来,试图用专业职场人的素养来控制局面,但是一想到昨天她才在他的引诱下签下了合约,今天姓名、公司的地址、职位等等所有个人信息就全部暴露,这种仿佛在裸奔的感觉让她羞愤不已,并迁怒于同样也刚刚掉码的沉清。 “这位先生,你是不是需要和我解释一下?”她隐含着怒气开始了话题。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 “我记得你和我说过,你在创业。” “谢谢你记得我说过的话。我们坐下说。”沉清坐了个请的手势,李智彬有些狐疑地坐到了他的对面。 “这个事情可能有点复杂。我大学的时候就去了一家广告公司当文案,但是因为一些原因,我后面当了老师。教书对我来说太枯燥,我就自己偷偷接私活做外包写文案。”沉清解释,“写文案真的很有趣,它让我重新审视我的生活,我觉得处处都是乐趣。” 李智彬点点头,仅为赞同后半段话:“然后呢?” 沉清做出嘘的手势:“然后,是一个我需要你为我保守的秘密。后来,我辞职了,和朋友一起创立了一个文案办公室。我写,他对接客户。但是客源实在太少,他总是很忙,我也无事可干。所以我就来这里做执行了。” 她有点懵:“所以……你是来偷客户资源的?” 沉清好笑道:“是我没说清楚。我是来偷师的,我来大公司系统地学习我的朋友在做的事。关于资源,我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执行,我能接触到什么大客户?” 沉清向前靠近李智彬,笑着一字一句地说:“哪有你厉害呀,资·深·策·划。” 她红了脸:“也没有那么厉害啦,就是做了几个年框几百万的小项目而已~”没办法,谁会对自己的实绩谦虚呢。 沉清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惹得她连忙往后退。他也跟着站了起来,环视着这间狭小的办公室。 “你发现了吗,这里没有窗户和监控。” 李智彬内心警铃大作:“你想做什么?” 沉清把头发向后拨,低沉的嗓音像是在诱惑她:“你记不记得,昨天的协议里有一项“露出”?”他的嘴唇一边吐出儿童不宜的淫言秽语,手指缓缓地滑向自己的胸口:“Chole,我的好学生,老师来教你第二节课好吗?” 李智彬就这样看着他缓慢又挑逗地解开了衬衫纽扣,小麦色的胸膛结实而富有光泽,修长柔韧的线条向下延伸,是很适合让她拥抱的窄腰,再向下……她不知所措地移开了目光,假装没有看见已经勃起的某个部位。 沉清并没有靠近她,他发出命令:“Chole,看着我。” 她勉强地抬头看着他微张的嘴唇。 “你应该回答我。” “是……老师。” “Chole,告诉我你现在的感觉。” “老师,我觉得很害羞,而且……我担心会有人进来。” “Chole真是为老师着想的好学生。老师的手机也交给你,你帮老师抵住门好吗?转过身去,弯下腰,双手撑在门上。” 她接过沉清的手机,放在会议桌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个男人在为她着想,打消自己可能偷拍的疑虑。她心脏狂跳,僵硬地背过身,腰向前倾斜,双手与地面平行紧紧抵在门后。她今天穿的是雪纺半身裙,轻薄的面料让她美好的臀部线条一览无余。尽管紧紧并拢着双腿,她能感觉到两腿之间隐约的凉意,因为她的内裤正在逐渐濡湿。 沉清什么也没有做,他没有上前来触碰她的身体,或者是对她的姿势调笑,会议室里只有沉默。这反而让她更加羞耻。她知道沉清正在看她,不带温度的目光足以灼烧她剩余的理智,她紧闭着眼睛,想象着自己在沉清眼里的形象,也想象着沉清上半身赤裸的模样。他在做什么?他能不能看见已经湿透了的内裤?他会不会在想象她同样赤裸的模样?……他会不会在对着她自慰? 她的思绪像野草一样疯长,在羞耻和激动中整个身躯微微颤抖。沉清确实在打量着她,看着她光洁修长的双腿,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腿部线条让她看起来更加性感。他已经闻到了浑浊的空气中腥甜的荷尔蒙气息,表明他的好学生也乐在其中。 “Chole,外面是不是有很多人?如果突然推门进来了怎么办?” 李智彬紧贴着门板,外面往来的脚步声听得清清楚楚。闻言她不禁缩紧了下体的肌肉,“老师……” “怎么了,是担心别人会看见你放荡地撅起屁股的样子吗?还是怕被别人看见你连内裤都湿透了?” “老师,求你让我起来……” “可以。”李智彬刚松了一口气,却听见沉清冷淡又残忍地说,“保持这个姿势,脱下你的内裤。” 她迟疑地用右手伸进了裙子里,冰冷的手指钩住内裤,在裙摆的遮掩下往下拉。胯骨让这一动作变得不太顺利,她只能小幅度地扭动屁股,试图扯下内裤。随后她忽然意识到后方正有人观赏着她的表演。她的身体僵住了一瞬,随后在激动的战栗中缓缓地将湿透的内裤褪到了脚边。 “老师,我可以站起来了吗?” “我允许你站起来。” 她就着弯腰的姿势,往下蹲,抬脚捡起了沾染了透明粘液的内裤。她转过身,盯着沉清的目光,颤颤巍巍地迈开腿走过去,双手捧着内裤,说:“老师,这是我的内裤。“ 她羞耻得浑身通红,感觉到乳头也硬了起来,在内衣的压力下隐隐有些酸痛,下体空荡荡的,裙摆之下除了自己分泌的淫液什么也没有。 沉清摸了摸她的头,这是今天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对她的肢体接触。 “Chole,你真是个好女孩。但是你做错了一件事,老师没有允许你走过来。“ 她好像听见耳边轰的一声,羞愧地连忙道歉:“对不起,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做错事情,应该被惩罚,对吗?“ “是的,Chole做错了事,请老师惩罚。“ “Chole,作为惩罚,你的内裤被我没收了。你今天必须下半身真空地度过,并且在没有监控的楼道里暴露自己的下体五秒钟。“ “老师!“她不可置信,却隐隐有些期待。 “明白了吗?“ “……是的,老师,Chole明白了。“ 沉清从上到下检查她的状态,满意地说:“你现在着装没有问题,拿着电脑,若无其事地直接出去吧。“ “是的,老师。“她还是往下扯了扯裙子,忍住双腿间的粘腻感,双臂轻颤着抱着电脑头也不回地出了会议室的门。 沉清已经穿好了衬衣,也若无其事地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 感觉糟糕透了。 下半身粘腻的液体时刻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尽管如果声称这种事为“露出“会被同好嗤笑,但这是她在过去的26年人生中做过最大胆的事。 此刻的她躲进了厕所隔间,她坐在马桶上,双腿大开,她想用纸巾擦拭粘液,手却不自觉地覆上了私处。她用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轻柔地绕着阴蒂打圈,逐渐加重力度。左手窜进内衣里,揉捻着已经硬得发疼的乳尖。 不够,还是不够。下体熟悉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但她还是感到空虚,她重重地捏住乳头,可怜的红色乳粒被两指来回碾压成扁扁的椭圆形,尖锐的快感传达到心脏,她大气不敢出,生怕发出可疑的闷哼。 沉清的手修长有力,实在十分适合填满她空虚的甬道。他可以把她拥进怀里,手指在阴道里快速抠弄着G点,她会尖叫着难耐地在他的怀里挣扎,但是她的口鼻会被他的大手用力地按住,让她在窒息中迎来高潮。 下腹传来快感越来越强烈,积累在心脏处忽然爆发,让她的小腹一瞬间绷紧,意识忽然失去了一瞬,就压抑着迎来了高潮。 她回过神来,十分懊恼。沉清甚至都没有碰到她的敏感部位,她却被撩拨得在公司厕所里自慰,甚至待会还要完成他的任务。她说不清这是好是坏,但她确实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隐秘的快乐。 ------------------------------- 晚上,沉清打开了NakoApp,看见了李智彬发来的信息。 “老师,我完成了惩罚。[图片]“ 没有露脸,图片里的女孩两腿大张地坐在阴暗的楼道里,露出腿间红嫩湿润的阴部。 沉清呼吸停止了一瞬。他没有要求她拍照,也没有期望能看见她的隐私部位。在职场,她是前辈;在游戏,他是老师。这样权力的倒错让他产生了一丝失控感,却燃起了更强的控制欲。 他隐忍着下半身的胀疼躺了下来,尝试着用深呼吸让自己入睡。忍耐,慢慢地教导她,让她成为他唯一的好学生。这一切都值得。 晚安,Chole。 小红花 夜深了,写字楼林立的CBD商圈仍然灯火通明,每一盏灯都代表有幸运打工人在加班。 李智彬正是其中之一。 方晓的营销方案实在棘手,难度并不在于需求有多苛刻,而在于太过普通。强化品牌形象,吸引年轻人群,几乎每一个竞品都在做同样的事,想要自己的创意脱颖而出实属不易。她头疼地揉了揉脑袋,为自己的灵感枯竭而苦恼。 Fancy敲了敲她的桌子:“Chole,点宵夜吗?” 她熟练地打开外卖软件:“你怎么知道我想吃烧烤?” Fancy凑了过来看菜单,又对隔壁部门喊:“Kerry!过来点宵夜了!” 李智彬身体一僵,现在的她不太想看见Kerry后面的人,但是沉清已经跟着过来了。他和其他人一样都靠得很近,围着她在外卖软件上点单。她闻到沉清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很百搭,也很适合表面无害的他。被工作占据的大脑重新回想起了昨天发生的荒唐事,她有点难以面对,但因为过于劳累,她麻木地屏蔽了脑海中儿童不宜的画面。 “点好了!我们待会一边吃一边开个小会碰一下,主要为了梳理今天的成果,尽量一点前回家好吗?”Fancy强打起精神欢快地说,其余三人疲惫地应了一声。 广告行业加班严重,工作与生活界限模糊,李智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工作累了,她走到落地窗前出神地俯瞰G城。32楼的全景落地窗视角绝佳,整个城市一览无余,或明或暗的霓虹灯光成为了城市的背景,高楼大厦的灯光璀璨,把黑暗中的夜幕点亮,让人看不见一颗星星。 沉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站在了她的身旁,她轻轻一瞥,并不理会。她暂时分不出精力去应付男女之间,或是DS之间的关系纠葛。她只想在工作和生活的间隙发一会呆。 “这是你来公司的第二天,还习惯吗?”过了一会,她率先开口。 “嗯,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新事物,我在努力学习。” “那就好。” 落地窗前的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李智彬有很多想问的,但理性告诉她不能问,疲惫的身体也赞成现在没有精力处理。她想问自己发送裸露的照片会不会给他造成了困扰,她也在思考是不是不吃窝边草的兔子更明智。 “宵夜到了。我去拿一下笔记本,我们去会议室。”李智彬说着就往工位的方向走。 “等一下。” 李智彬闻言停住脚步,看向沉清。 沉清抿了抿嘴唇,说:“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实名制上网吗?” “对。怎么了?” “你这样问,说明你对自己的隐私看得很重。” “……是啊。”李智彬知道了话题要往何处发展,紧张的心情让她有些烦躁。 “所以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给别人发私密照了。” “又没露脸。” “万一我是坏人,偷拍你的脸,和你的私密照一起发给别人怎么办?” 困意袭来,有些控制不住大脑的李智彬直白道:“但是我不发照片,你怎么知道我有没有完成任务呢?“ 沉清从怀里拿出一支红笔:“你可以拍照,但是不要发给我。完成任务后,给我看照片打卡,老师给你画小红花。“ “噢……“ 小红花? 这个词语让她忽然清醒。李智彬第一次意识到,他们的认知出现了偏差。她把沉清当成大学老师,但是沉清对待她像幼儿园小朋友。 “等等……老师……我,这是不是太幼稚了?“ “不,这样刚刚好。拉开你的衣领。“ 她确认了四周没有人,犹豫地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 沉清稍弯下腰,低下头,大手轻摁住她的肩膀,在锁骨下方落笔。肩膀传来的热度让笔尖的触感更鲜明,她能感受到沉清在她胸前清浅的呼吸,他平静的眼神落在她的肌肤上,指尖不经意触碰到皮肤让她忍不住轻颤。他一言不发,仿佛他真的在勾画一件艺术品,认真地用笔在她的心脏之上种下一朵线条简单的小红花。 “Chole,你表现得很好,老师很满意。“ 李智彬怔怔地捂着胸口,微微侧身,在落地窗的倒映中她看见了锁骨下方生出了一朵可爱的红色小花。 简单的线条勾勒出五个花瓣的轮廓,肌肤还残留着笔尖冰冷的触感。这太奇怪了……但她并不讨厌。 她的耳朵已经完全红了,她用颤抖的嗓音小声控诉:“变态!恋童癖!“ “对,我喜欢三百多个月的小朋友。“沉清轻笑着整理好她的衣领,”走吧,去吃宵夜。“ 李智彬慌忙地又整理了一下衣领,她隔着衣服摸了摸小红花,忽然产生了不妙的预感:老师好像没有说小红花会画在身体的哪个部位。 -------------- 公司为数不多的福利:加班到十一点有餐补和打车报销。 于是留在公司的四个人毫无负担地啃着烤羊肉串。 Kerry擦了擦手,把笔记本电脑屏幕转向了另外三人:“今天我们联系了A游戏公司的营销,下个月他们有一个女性向游戏要公测,我们可以试试和他们资源置换。我试着提了一下游戏内容植入或者联名活动,但是他们还没回复我。” 李智彬对Kerry夸张地做了一套感动到泪流满面的假动作。Kerry人脉丰富,在项目刚开始就开始积极拉资源,这无异于给一个刚动工的空中楼阁建好了地基。 她一边吃羊肉串,一边看屏幕内的介绍PPT。不久后,她发出提议:“要不我和Fancy先讲一下目前我们的进度,先定下策略,再看看这个资源怎么用。” Kerry点点头,沉清见状也放下了手中的食物。 李智彬和Fancy讨论了几乎一整天,决定先根据营销渠道的区别制定粗略的策略。 Fancy打开简陋的PPT大纲,对着毫无装饰的草稿逐页讲解:“我们略过需求和营销目的,直接看策略。我们看了方晓品牌过去两年在社交媒体发的内容。作为一个老牌中端品牌,它近两年开始尝试线上营销,能看见品牌方的努力,但是数据一直不好。客户主要的痛点就在于产品评价高但在互联网上存在感不高,而且品牌形象不够年轻,比较难吸引Z世代。“ 李智彬继续说:“所以这次的营销重点是线上传播。我们可以分成两部分,首先我们可以在各大社交媒体和一些皮肤科医生KOL合作测评,从科学的角度向消费者证实抗衰功效是真实的。这部分是为了抓住有潜在购买需求的消费者,抢占消费者心智,达到品效合一。其次,为了扩大品牌知名度,我们可以和搞笑类或是颜值类的KOL合作,在他们的视频中露出产品。游戏资源也可以试试看用在这里。” Kerry在李智彬停顿后提出疑问:“第一部分没问题,很常规。第二部分的话,我们可以提,但是客户未必会同意,你们也知道,这种视频没办法直接和销量挂钩,很难衡量投入产出比。” Fancy说:“你最近有没有发现抖Y多了很多擦边视频?” Kerry:“一直都有啊?等等,你说的是男的?” 沉清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两人。他从宵夜开始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他的专精是文案,营销策略对他来说有些陌生。 Fancy看见他困惑的表情,笑嘻嘻地掏出手机,打开抖Y,播放了几个肌肉男手拿产品,半跪在地上的擦边视频。他抬起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李智彬,对方正遥遥注视着手机屏幕,察觉他的目光后就有些许心虚地撇开了视线。 Fancy又拿着手机走到李智彬身边,强行把手机塞给她:“我们今天研究了一下,觉得可以走一下男色营销。一是方晓的消费群体是30-35岁的一线城市轻熟女性,有一定的经济能力,她们有足够的预算选购其他品牌的产品。为什么要买方晓的抗衰产品呢?因为我们除了实际功效之外,还能提供情绪价值。“ Kerry抛出了问题:“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情绪价值就是男色吗?这样恐怕会让部分消费者反感。“ 李智彬接过话茬,解释:“不是的,那只是锦上添花,也可以说是一个不太体面的小手段。说回大方向,我们可以借鉴A竞品,给整个营销定下职场女性悦己享受生活的主题,通过拍广告、促销活动、公益活动等传播方式定一个积极向上的基调。这部分的创意我们还没想好,明天可以再讨论一下。但是在线上传播,我们可以不让品牌方出面,我们作为第三方去投这种擦边软广。” 接受到沉清的疑惑目光,她解释道:“因为网友爱看擦边视频啊!我们再在不同的平台多投点素人的测评种草,营造出品牌产品口碑出圈的假象……咳,刷屏病毒式营销,打破传播圈层。你想想,如果我是潜在消费群体,我很有可能先看到擦边视频或者是其他搞笑视频,对产品留下一个模糊的形象。当我确实产生了购买需求的时候,可能大数据就会把方晓的测评笔记推给我,这个产品是我需要的,而且还是我见过的,这样的熟悉感可以提高转化率。“ 说罢就不再看沉清一眼,热火朝天地和其余两人讨论起来。 沉清点点头,在笔记本上记下了要点。他跟不上众人的节奏,只能压下挫败感尽量记下可能有用的信息。 没事的,沉清,这不是你熟悉的领域,护肤品的题材也非常陌生,不懂也很正常。他安慰自己。 他渐渐走神,失焦的双眼看着李智彬侃侃而谈。他的内心升起了一股奇异的感觉:他遇到了一个精神独立的女人。她称得上是一个训练有素的工作狂,连续工作了十个小时,效率极高地把杂乱无章的信息有序地塞进了临时构建的大纲里,哪怕已经到了筋疲力尽的凌晨,也能在与他人创意的碰撞中不断完善自己的想法。 她在自己熟悉的领域中大放异彩,自信的模样闪闪发光。 回想起两人之前玻璃窗前的会面,想起她衬衣之下鲜艳的红色小花,再看着面前工作狂形态的李智彬,他出神地思考着:尽管一开始是她作为圈外人,寻求他的帮助接触BDSM。但她从未主动说过要找一个主人或是Dom,他们的关系似乎始于他一厢情愿的“教学”。他们的关系也和工作性质一样模糊了现实生活和游戏的界限。这样的关系,是她想要的吗? P.S.职场部分不要当真哦,看看就好。我尽量写得简单,希望没有造成读者的困扰^0lt; 预祝所有人周末愉快! 窒息 呼,终于下班了。 “我打的车到了,我先走啦~” “拜拜~回家说一声哦!” “我也先走了~你注意安全~” 在同事们离开后,原本刻意保持距离的沉清不做声色地站在了李智彬身旁。已经是凌晨两点的深夜,秋夜万籁俱寂,时间变得慢了下来,只有两人微不可闻的呼吸声在缓缓流动。 李智彬微微转向沉清的方向,但没有聚焦的双眼说明她在思考。片刻后她开口道: “如果我说,我想去你家坐会,会不会太突兀了?” 沉清愣了一下,在心中评估她这句话的用意。他小心地开口:“会,这很突兀。但是我不会拒绝。” “好,那打车走吧!我记得路。” 他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他们只认识了短短几天,她的每一个举动都让他有些出乎意料。他比较在意的是,从第一次见面之后他就似乎失去了主控权,羞涩可爱的表现似乎只是她的伪装,褪下伪装后她是一个单纯又直白的人,让他看不透她的真正用意,或者说,是习惯了弯弯绕绕的他对这样的直白无所适从。 片刻后,他们就回到了沉清的住所。 李智彬换了拖鞋就往沙发扑去,发出舒服的长叹。 “哎,你家的沙发真的很舒服。” 沉清好笑地拉她起来:“坐起来,别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却反手扯着沉清的衣服往沙发上拉,他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地顺从她倒了下去。沉清一只手撑在她面前,为了不压到她,高大的身体堪堪侧身挺在沙发边缘。 “你这是做什么?”沉清声音沙哑,低声问。 “嘘。”李智彬凑近他,伸手圈住他紧绷的腰身,将自己埋进他的怀抱里。砰砰,砰砰……她能听见他加快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 她低头作鸵鸟状,闷声道:“老师,抱抱我好不好?我太累了。” 沉清没有回答,但她感觉到他逐渐放松紧绷的肌肉。 他把左手松松地搭在她的腰上,另一只手缓缓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她低下头埋在他的胸前,不泄露任何情绪。他的手指顺着头骨的形状轻柔地按压,一路向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怀里的人享受着他的安抚,却把他的腰缠得越来越紧。 “今天工作太辛苦了,对吗?”他继续抚摸着她的背,开口询问。 “不是今天,是每天。”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来,她每说一个字,他都能感受到她呼出的热气,“我太累了。加班到凌晨两点,回到空荡荡的家睡一觉起来,又要去上班,做做不完的工作,解决永远无法解决的需求。” “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今天工作进度那么快,Chole真的辛苦了。”沉清像哄孩子一样轻声安慰她,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老师,我真的太累了……” “老师知道。” “老师,我真的好累……”或许是熬夜让人过于感性,李智彬忽然感到鼻尖一阵酸意,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呜呜呜……” 沉清有点无措又好笑地把她从自己怀里挖了出来,他弯起腰,平视她微红的双眼。他轻轻擦去泪珠,手指也借机停留在她的脸上轻轻抚摸。她闭上了眼睛,眉间仍然习惯性地紧皱,眼珠不受控制地轻颤着。沉清轻轻用手覆住她的双眼,微微施压,强迫她放松下来。李智彬舒服地喟叹,抱住他的手臂,安静地享受久违的松弛。 沉清移开手掌,看见李智彬正睁眼看他。 他正要说些什么,怀里的女孩却吻了上来。她的吻生涩而保守,犹如蜻蜓点水般慢慢地轻吻过他的嘴唇。他一动不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或是该不该回应:“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 她又吻了上来,温热柔软的唇瓣堵住了沉清的询问。他毫不客气地反客为主,抓着她的手钩住他的脖子,牙齿咬磨她的下唇以示惩罚,随后撬开她的牙关,炽热缠绵地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李智彬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睁着双眼,豆大的泪珠滴落在两人唇间,让这个吻变得苦涩。她拉着沉清的手让他的大手抵住自己的颈项,低声哀求着:“老师……求你……” 如她所愿。沉清支起身体,猛然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毫无挣扎,只是张大嘴巴,试图吸入稀薄的空气,无神的双眼看着他,泪水从眼角滑落。 她在窒息中沉默地哭泣着。 她的痛苦让沉清不由怜爱地用空闲的手爱抚她的发丝,他温柔地梳理着她柔顺的短发,掐住脖子的手力道却丝毫未减。 “Chole,小可怜。”他温声安抚着身下的女孩,她的血管有力地在他的掌心跳动着,“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她因缺少氧气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身体出于求生的本能开始挣扎,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破碎的哭喊, “老师……”她痛苦地皱紧了眉,没有聚焦的双眼盛满了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不停滑落,打湿了他的指尖。 沉清不断安抚着她,空闲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看着她的脸涨得越来越红,他心里默念时间应该到了,随后松开了手。 她大口急促地呼吸,胸腔剧烈起伏着,急切得像新生儿第一次呼吸到空气。朦胧间她仿佛获得了新生,感受到自我意识逐渐复苏,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意识回归现实,她低头双手捂住脸,把身体转向另一侧,背对着沉清,随后又转了回来,愧疚地说:“对不起,老师,我今天有些失控了。” 沉清把她扶了起来,和她并排坐在沙发上。他轻轻抚摸、轻拍着她的背,说:“没关系的,我们之间的了解更深了。” 情绪激烈起伏、重新呼吸到新鲜空气的李智彬在这一瞬间只觉得他真是一个好老师,一个非常好的引导者。 她有些迷恋地看着沉清,随后轻轻地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谢谢你,但我以为会有别的事情发生。”她直白地说出自己的第一想法,然后又发现太过于直白,本就红润的脸更是要烧起来了。 “嗯……和性相关的事吗?”沉清勾起嘴角,视线往下移快速瞥了一眼她凌乱的衣着,最后停留在她颈项间刺眼的红印。他爱怜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解释道:“我不想。我怕你第二天醒来会后悔。” “我又不是喝醉了。”她抗议。 “嗯,Chole说得对。困了吧?我先带你去浴室洗澡。” “你好像在哄小孩……”她小声地抱怨,但认同他的观点。如果稀里糊涂地发生了什么,她觉得自己也会有后悔的可能。 “你今晚就只是一个爱哭的小孩呀。” 她乖乖地跟着沉清进入浴室,沉清递给她一件宽大的上衣和毛巾。 “穿我的衣服当睡衣吧。毛巾是新的,洗漱用品在洗手台上。”沉清把东西都递给她,见她呆呆地站着不动,便又拿过衣物放在置物架上,并把她推到淋浴头下,对她说:“现在脱掉衣服,把自己洗干净。明白了吗?” “……我明白了,老师。”她接过花洒,沉清走了出去并拉上了门。 她打开热水,水汽和沐浴露的气味逐渐填满了这一狭小的空间。在一片烟雾漫漫中,她才有空认真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很快乐。令人不快的杂事也不请自来地涌入她的脑海,但所有的不快都恍如隔世,如今的她二度呼吸,是一个崭新的人类。 她走出淋浴间,看着镜中的自己,水分充足的皮肤白皙且富有弹性,身形修长而匀称。在冷空气中,乳尖微微挺立。她对着镜子揉了揉乳头,压抑着不满的轻叹,看到脖子上的红印时,她停下了手。 被掐的痕迹隐隐有些钝痛,她决定让久未经性爱的身体保持欲求不满,以此作为情绪失控的惩罚。 垃圾广告业(这章全是工作) 一觉醒来,她果然后悔了。 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床,熟悉的茶味香薰,让她猛然想起昨晚她不仅突兀地要求到沉清家里做客,还求他掐她脖子。 其实也没什么……协议上不是写了“窒息”吗?这本来就是两人之间应该做的事。她宽慰自己,但见到沉清时仍然有些手足无措。 “早,睡得还好吗?”沉清已经坐在客厅里,用手机浏览着行业报告。 “嗯。”她应了一声就躲进厨房里,她还没有做好面对沉清的心理准备。 “你吃早餐了吗?”她向客厅喊道。 “还没。我不知道你会睡到几点。”沉清说着走了过来。 他想和自己一起吃早餐?李智彬的脸微微发烫。 沉清发现她明显闪避的目光,坏心眼地堵住她的去路,让二人困在面积不大的厨房里。 “老师,要不我来做早餐吧。”她无奈地从冰箱里拿出吐司,又找到黄油和两个鸡蛋,便准备做个法式吐司。 把鸡蛋搅散,让吐司充分吸收蛋液。平底锅烧热,加入黄油,融化后放入浸满了蛋液的吐司小火慢煎。 黄油的香味瞬间充满了狭小的空间,她认真地盯着锅内,假装没看见沉清审视的目光。她知道自己穿着沉清的上衣很色情,因此她更是不敢抬头。 沉清确实在看她。她只穿着他的上衣,普通的圆领长袖遮不住脖子上的一圈红痕,没有内衣束缚的胸部轮廓若隐若现,下摆长至膝盖之上,露出线条修长匀称的双腿。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脖子,问道:“疼不疼?” 她被突如其来的触碰激得颤抖了一下:“有一点。” 他绕着红痕轻轻抚摸,“是我考虑不够周到,应该垫一件衣服的,痕迹太明显了。” “嗯……还好是秋天。老师,我要认真做饭了。”李智彬侧身躲开他的手,他隐隐看见轻薄的衣物下挺立的乳尖,不再撩拨她。 “待会你要先回去换衣服还是直接去上班?”他问。 “我想直接去上班,借我一条围巾吧。” “好。”沉清转身上楼。 她长出一口气,气恼身体太容易起反应,还好应该没有被发现。 把煎得金黄的吐司夹到碟子里,用刀沿对角线切成三角形。因为没有枫糖浆,于是她参考西多士的做法,给吐司淋上了炼奶。热量爆炸的完美早餐就完成了,她满意地将碟子端到客厅。 沉清已经摆好了餐具,在两人面前各倒了一杯拿铁,含笑的双眸注视着她。 “吃吧。”她低着头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拿起刀叉就开始大快朵颐。 沉清很想问她为什么昨晚如此伤心,但温馨的早餐时间实在不适合这么伤感的话题,只能他开口夸赞:“土司很好吃。” “谢谢。” 沉默。 “昨晚,对不起,我情绪有点失控了。我平时不是这样的。”李智彬犹豫地解释:“我只是……太累了。” “没关系。但是我会想知道,是什么让你这么累?是方晓的竞标方案让你压力太大了吗?” “算是吧……也不全是。”李智彬放下刀叉。她停顿了一会,组织好语言:“我觉得你现在进入广告行业不算明智。我觉得这是一个没有发展前景的行业。“ “为什么?“话题忽然到了自己的工作,沉清的脸色严肃起来。 “广告行业,尤其是我们乙方,天花板非常低。正常人进来做几年,累积好经验就会跳槽到甲方。而且近几年来越来越多甲方跳过了广告公司,自己策划并落地营销活动,或是直接和其它品牌方合作,所以你也能看到最近老板的脸色不太好。”说到这里,她的语速降低,变得谨慎起来:“你和你朋友一起创立的工作室,收益还好吗?” 沉清侧头思考了一下:“说实话……不太好。我们刚创立,客源不稳定,而且只靠我朋友一个人,执行落地也有问题。” “我想也是。不然你怎么会来我们公司呢,而且职位是执行,不是文案。” “嗯。”沉清低头应了一声,无意义地用刀切了一片吐司。 “之前从我们公司离职的同事,也有人会像你和你朋友这样自己创立工作室,但是竞争比较大,利润往往得不到保障。”她叹了一口气:“我也不由得开始想,我已经是资深策划了,我做过很多个预算几千万的项目,那之后呢?等我到35岁,我还能做这份工作吗?” 原来是关于职业规划的烦恼。沉清心里安定了下来:“你才26岁就做了预算几千万的项目,完全算得上未来可期。离35岁还有好多年,为什么这么悲观呢?” “我也控制不了……我觉得很迷茫。”她虚握着刀叉,望着对面的沉清,表情无辜。 沉清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站起来拉着她就走:“走,给你看点东西。“ “哎!“李智彬赶紧放下餐具,跟他走上了楼梯。 两人的脚步停留在一道紧闭的房门前。 沉清推开门,向她介绍:“这里是我的书房。也是临时的工作室。“ 拉开窗帘,明亮的阳光照亮了堆满了文件的房间。 “A电器品牌的新品营销方案?”她随手拿起一份装订好的文件,知名的品牌引起了她的兴趣。她随意翻阅:“这个策略……还可以。嗯……?创意和文案都不错,可惜最大的idea偏了一点。” 等等,这个文件应该是沉清的作品吧!而且都打印出来了,肯定是最终版!她惊觉自己正在随便乱评价别人的作品,慌张地道歉:“抱歉,这是你的做的方案吗?我职业病犯了。” 沉清笑了出来,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说:“没事,我听到你夸我了。这份我只写了文案。” 她不好意思地梳了梳被揉乱的头发:“嗯……那你想让我看的是什么呢?” 他把她推到笔记本电脑前,打开了一个名为“自我介绍-沉清”的PPT。 他一页一页地播放着PPT,并不时加以解说。个人简介、学历、获奖成就,后面还有一个过于简单但堪称完整的营销方案。 李智彬越听越惊诧,她忍不住打断了沉清的介绍:“等等,这是你去面试时候做的吗?” “对。” “你甚至为了面试做了一个营销方案?” “对,因为我没有完整的作品。”沉清自信道。 “你到底有多喜欢广告业啊。”她发出感叹。 “我决定和朋友一起开工作室的时候,我也很犹豫。“沉清抱着胸,斜倚在桌前,”当时广告业对我来说,只是新鲜。但是接触得越深,我越觉得有趣。” 李智彬点头表示同意。 “当时我的工作很稳定,无论是薪资还是社会地位都算体面。”他顿了一下,望向李智彬的双眼:“你知道我为什么能下决心创业吗?” 她不知道会得到什么样的回答,有些紧张地摇了摇头。 “因为我忽然厌倦了那样的生活。” 沉清继续道:“像你说的那样,我也思考过,难道我一辈子都要做这个工作吗?我一边怀疑自己,一边麻木地工作着。直到有一天我看见了一个广告。那是一个运动品牌,名字我忘了,只记得主题是’底气’。坚持练习自己的技能,这会在未来某一个至关重要的抉择时刻成为自己的底气。无论选择是对是错,人都能勇敢地迈出未知的一步。” “我被这个广告深深震撼。所以,我就来了。”他抿紧了唇,神色认真。 那好像是去年夏季她做的广告。李智彬噎住了。她一边感到惊讶,甚至是有些感动,一边怀疑自己的方案:因为沉清没记住品牌名。 她似乎明白了沉清的意思:“所以你转行的底气是你的技能?” “对。还有我的积蓄。” 李智彬:…… 沉清笑着把她揽在怀里:“我有良好的写作能力,有能让我失业也饿不死的积蓄,所以我可以勇敢地做我想做的事情。你比我的成就更高,因为你的成就是可量化的,那可是几千万预算的方案!你那么年轻,又那么聪明,所以哪怕有一天你失业了,你也能在别的公司,或是别的行业找到更好的位置。” 她明白了沉清的鼓励,反手也圈住他的腰:“谢谢你的鼓励。我好像没有那么焦虑了。” 沉默地拥抱了一会,她又闷声道:“其实工资应该没有你想的那么高……” “又开始焦虑了?要不要老师帮你放松一下?” 不对劲。李智彬警觉地问:“怎么放松?” --- 这章不小心写太多了,单独一章比较好。下一章DDLG。 DaddyandLittleGirl(指奸+放尿) 两人位置互换,沉清轻柔地把她推在桌前,让她坐在椅子上。 “老师……”她不安地双手交叉,耳根慢慢染上红色。 沉清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他把盒子递给李智彬,说:“Chole,仅限于此时此刻,叫我Daddy可以吗?” 她瞬间明白了。她犹豫地点了点头。 “Daddy……这个盒子里面是什么?” “是Daddy买给Chole的礼物。快拆开看看。”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顶米白色的波奈特,简约而精细的小雏菊花边装饰在可爱的褶皱外围,帽侧装饰着同样是雏菊样式的蕾丝蝴蝶结,风格稚嫩而单纯。 “Chole,我想看你只戴这顶帽子,可以吗?” 她的脸刷的一下变得通红。“我明白了……” 她在沉清的注视下缓缓脱下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完全裸露在他的视线里。她的身体很美,充满了生命力,浅棕色的乳头颤抖着挺立,胸前随着凌乱的呼吸激动地不规律起伏着。她的双腿紧张地并拢,两腿之间是修剪整齐的毛发。 沉清走近,仿佛对待一件珍宝一样小心地为她戴上帽子。更靠近了一点,他把手指伸到她脖子下,给系绳打了一个蝴蝶结。 李智彬的大脑停止了思考,现在的姿势是她完全埋在了沉清的胸前,再靠近一厘米她的胸就能触碰到他的下体。她的鼻尖充满了沉清常用的古龙水味,温热的体温扑面而来,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沉清确认了一下蝴蝶结,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走到她的背后,紧贴着她的背面,左手从腋下穿过挡在胸下,右手架在她的大腿下方,一下子把她抱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为了平衡自发地圈住了他的脖子:”老师!……不,Daddy。” 乳头忽然被卡在胸下的手重重掐了一下,忽如其来的钝痛中夹杂着尖锐的快感。她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你叫我什么?”沉清把她抱到全身镜前,目光危险地看着镜中慌乱的她。 “对不起,Daddy,Chole错了。”她把头埋在沉清的脖颈中,声音细微得像在撒娇。 “抬起头,看着镜子。” “是,Daddy。” 她难为情但顺从地抬起了头。镜中,衣着整齐的男人像抱婴儿一样抱着女孩,女孩一丝不挂,只有头上戴着酷似婴儿帽样式的波奈特,白皙的脖子上一圈刺眼的红印。架在她腿部下方的的手臂青筋暴起,有力地支撑着她的全部体重。不知从何而来微凉的风让她意识到湿润的下体正暴露在空气中,只要男人的手再往后一些,就能摸到满手的淫液。 “Chole真好看。” “谢谢Daddy,我很喜欢这件礼物。” “走吧,让我们继续吃早餐。” 她被沉清以这样的姿势抱着走下楼梯,这样的视角让她觉得自己是一个新生儿,正在父亲的怀抱里看着陌生的世界。 沉清把她放了下来,自己先坐在椅子上,随后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的下体完全贴着沉清的大腿,稍有动作,湿润得不像话的阴部就会在他的裤子上磨蹭,留下淫靡的水印。她极力忽视西装裤细滑的触感,双手僵硬地垂在身侧,看着沉清拿起叉子,把吐司递到她的嘴边。 “啊~吃吧,小宝宝。” 她顺从地张开嘴巴,感知到沉清的目光正盯着她的嘴唇,她艰难地含住叉子上的食物。沉清拔出叉子,另一只手轻拍着她的背:“宝宝慢慢吃。” “嗯嗯。”她嘴里还咀嚼着食物,只能含糊的应答。 乳房忽然被一只大手覆盖。先是调皮地捏了捏她的软肉,随后把她的胸从两边挤压着堆成一团,手指肆意玩弄着两边的乳头。 “嗯……Daddy……”她难耐地扭了扭腰,试图躲避他的攻势,但整个人被死死地固定在他的怀里。 “吃饭时候怎么能乱动呢?Chole不乖。”沉清表情悠闲,仿佛正在玩弄她的人不是他。 “对不起,Chole错了。” “做错事了是不是要被惩罚?” “是的,请Daddy惩罚Chole。” 沉清并起手指,用手掌前端轻快但有力地拍打她的乳头。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好孩子要学到教训,数清楚我打了你多少次。” “是,Daddy……啊!一。” “二。” “三。” 她极力忍耐着疼痛和快感,还有难以描述的耻辱,在每次掌掴后报数。脆弱的乳头被拍打得通红,白嫩的胸脯也清晰地印下掌印。 “十。” 掌掴停了。施暴的手轻柔地覆住她的乳房,手指也打圈揉捏可怜的乳头,两指捏起乳头轻轻搓弄。疼痛很快被快感覆盖,她难以自控地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Daddy,Chole知道错了。”她湿润的双眼望着沉清,不敢再动,只是任由沉清在玩弄后安抚她的身体。 “好女孩。为了防止你乱动,你的手要被绑起来。” “是。“她乖巧地把手并拢举在胸前。 但沉清让她做出抱胸的姿势,随后用扎带把她的两边小臂捆在了一起。 她难为情极了,这个姿势完全就是她自己托着胸部,红润的乳尖感受到了更高的存在感,她的小腹之下一阵收缩,空虚的甬道流出了更多的液体,让身下沉清的西裤湿了一大片。 沉清也明显察觉到了大腿上的湿意,他苦恼地说:“宝宝是不是又尿尿了?让Daddy帮你擦擦。” “没有!Daddy不要。“接收到关键词,她有了不祥的预感。问题是,她真的有点想尿尿。 “听话。“他强硬地分开了她的双腿,最隐秘的部位带着湿意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激得她浑身都汗毛直立。 “这么湿了还说没有。宝宝乖,Daddy带你去尿尿。”说着沉清就又把她抱了起来,起身往洗手间方向走去。 她想要挣扎,但是不稳的抱姿让她不敢乱动,只能乖乖地被男人抱着走。 洗手间里光线明亮,沉清用浴巾铺在洗手台上,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把她双腿大开地放在洗手台前。她看见镜中的自己两腿大开,红润的花穴毫无阻挡地暴露在两人的视线中,已经完全湿了,粘液甚至已经流到了大腿内侧,下体的肌肉还在微弱地收缩着,让更多淫靡的液体从小穴里流出。 因为双臂都被束缚在胸前,她无法保持重心稳定,只能危险地靠在沉清的胸前。沉清透过镜子看她,他的视线灼热地扫视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犹如实质的目光仿佛在侵犯着她,她甚至已经想象到甬道被完全充满的快感。 沉清用湿巾擦干净手,随后覆上了她的下体。 “啊!Daddy!”小穴忽然被两根手指入侵,因为润滑十分充足所以毫无阻碍地进入,异样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 “宝宝是不是想尿尿了?Daddy来帮你。”他坏心眼地用另外一只手按压了一下她的小腹,膀胱被压迫让她感觉到了危险的尿意。 “Daddy,不要……我真的会尿出来……”她慌张地说,带着求饶的意味看着镜中的男人。 男人却开始肆意探索着她的小穴,他的中指和无名指在穴内摸索,在内壁比较粗糙的地方试探性地按压。 “嗯……”她难以自控地呻吟。 “宝宝乖,尿出来好不好?”他找到了地方,手指加重力道按压抠弄那处敏感的地方,另一只手覆盖住阴蒂,轻柔地打圈按摩。 “不要……Daddy,我真的会尿出来啊!”体内快感不断攀升,她惊慌地求饶,身体左右摇晃挣扎,但被男人牢牢地按住。 “是不是很舒服?尿出来吧,尿在Daddy的手上。”他加快了抠弄的速度,有节奏地抽插撞击着G点,揉搓着阴蒂的手指在淫液的润滑下来回打圈。 “啊……啊……”她羞耻地低着头,情不自禁地看着镜中的自己。戴着婴儿帽的成年女孩赤身裸体地承受着男人的操弄,小穴被手指来回抽插地完全松弛,红嫩的软肉在抠弄的间隙暴露在两人视线中,带出半透明的粘液,在浴室的光照下闪闪发亮。 沉清的右手持续在穴里抠弄,左手沾了淫液就往她的嘴里塞。“Chole是不讲卫生的坏孩子,给Daddy舔干净。” 他掰开她的嘴,三根手指径直侵犯她的口腔,粗暴地来回搅动。手指恶意地玩弄着她的舌头,触摸口腔的每一寸,直到触及喉咙深处。太深了,她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忍住想呕吐的冲动,吮吸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口腔内充满了淡淡的腥味,那是她自己的味道。 沉清满意地拔出手指,她迫切地大口呼吸着,满脸潮红,口水从嘴边流出。 “口水都流出来了,Chole宝宝好邋遢哦。” 沉清一边调侃一边玩弄着她的舌尖,她听到这话更是羞愧难当,羞耻感铺天盖地把她淹没,加上下体持续传来的快感几乎让她崩溃,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失控地抽泣起来。 “不哭不哭,快点尿出来吧。”沉清没有安慰的意思,变本加厉地又把手放在阴蒂上来回打圈按压。 “啊……啊啊啊……”她发出破碎的呻吟,混乱的快感让她分不清自己是要高潮还是要排泄,她惊恐地承受着过多的刺激,终于大脑一片空白,快感像过电一样从下体传到心脏,她感觉心脏正被人紧握着,浑身无意识地剧烈抽搐,下体喷出了大量液体,把身下的浴巾全部浸湿了。 她在崩溃中高潮了,泪珠不断滴落在胸前,打在沉清青筋暴起的手臂上。 “宝宝终于尿出来了,好乖。”沉清仍然在轻柔地按摩着她的阴蒂和G点,高潮来了,但排泄才刚开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臭味。 “呜呜呜……”她哭着,双眼空洞地看着镜中她的下体,沉清的手指还在她的小穴里来回抽插,尿液不断涌出,淋湿了他的手,他还借着尿液的润滑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尿道。 高潮的快感和排泄的快感合二为一,她呆呆地望着沉清玩弄着尿道的手指,看着水柱从自己身体里射出,从他的指缝中流下,她忘记了哭泣。 膀胱终于排空了,她的下身一塌糊涂,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臀部湿哒哒地紧贴着毛巾。 “宝宝乖,Daddy带你去洗澡,好不好?”沉清爱抚着她的身体,让她寻回一些安全感。 她呆呆地点点头,任由沉清把她抱到淋浴头下。 沉清的裤子上全是她留下的水渍,但他没有脱下,而是依然铺了一条毛巾在她身下,衣着完好地蹲着为她冲洗。她坐在毛巾上,双腿打开,让沉清清洗粘腻的液体。细腻的水流打在敏感处,让她又忍不住闷哼出声。 “Chole乖,很快就洗完澡了,好不好?”沉清安抚着她的背,认真冲洗她的身体,任由水花溅到自己身上。 她乖巧地被冲洗,然后擦干,换上了新的衣服。 她被放在客厅的椅子上,等待着去换衣服的沉清。 这对她来说太刺激了……进食、排泄和性,是生物的本能。她仿佛退化成婴儿,或是某种智商与婴儿相当的动物,不需要思考,任由他人控制自己的身体。这很羞耻,但这暂时失去掌控感的感觉却十分美妙。在短暂的一段时间里,她不再有烦恼,只是回归本能。 沉清换了一身衣服,走下楼。 他来到李智彬的身前,发现她还在发呆,就伸手揽过她,轻轻梳理她柔顺的头发。 他柔声道:“Chole,从现在开始,你可以不叫我Daddy了。” 她回过神来,眯着眼享受他的爱抚,小声回答:“好的,老师。” “感觉怎么样?” “我很喜欢。” 唉,还好公司可以十二点才上班。回归了理性,她开始想今天上班要迟到了。 营销陷阱 这一天李智彬的工作效率奇高,性欲被排空的感觉真是神清气爽。尽管她身上穿着沉清的宽大上衣配围巾有些怪异,但在广告公司嘛,这是oversize。 早晨的性事让她的脸颊一整天都透出红润的色泽。Fancy在她脸上来回看了看,发出疑问:“你打腮红了吗?” “没有啦,我早上去晨跑了。”她有些心虚地回应。 “熬夜后不要再运动了,我不想你英年早逝。”Fancy真诚建议。 “亲亲,我知道了~”她故意油腻地回复Fancy,两人笑闹成一团。 插科打诨后,她又回归到工作。 “Fancy啊,待会我们和Kerry那边过一下方晓的策略和idea,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今天就头脑风暴一下,顺着策略想出一点可执行的创意。” “好,那我去叫一下他们。” 会议室内。 “……线上传播的策略就是这样,idea是‘跟随潮汐的脚步’,具体的slogan还要再打磨一下。大概意思就是潮汐影响了女性的生理周期,而随着月盈月亏,我们也在跟随着自然慢慢老去。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是现代生活的快节奏让太多人的肌肤提前衰老。尤其是这次的目标群体,也就是25-30岁的女性,她们工作繁忙,不易维持良好的肌肤状态,正是需要抗早衰的年纪。我们方晓新升级的抗衰面霜里面含有可以调节肌肤昼夜节律的黑科技原料,可以调节时钟基因的表达,白天增强屏障,夜晚修护抗衰,让皮肤恢复正常的节律,跟随自然的潮起潮落,达到自然抗衰。” “在营销方面,我们可以考虑‘反内卷’、‘反焦虑’、‘回归自然’之类的主题。Fancy觉得我们可以和星座占卜的品牌或者KOL联动,比如结合月相、护肤和香薰沐浴来疗愈自己,这样还能蹭到情绪价值的热点。” 一口气介绍完努力圆回来的策略,她停下喝了口水,望向Kerry和沉清:“你们觉得怎么样?” Kerry点点头:“我觉得不错,比较常规,但是在一众‘女性独立’的营销里面也算特别。” 沉清提出了一个问题:“但是抗衰不是本来就是在贩卖焦虑吗?我们营销用‘反焦虑’的主题会不会自相矛盾?” Fancy露出赞同的目光,她说:“你看见了营销的本质。是的,抗衰就是在贩卖焦虑,但是我们的bigidea是跟随潮汐。明面上,我们不仅没有贩卖焦虑,还在提倡自然变老;实际上,我们只是把焦虑埋起来了。” 李智彬接过话头:“人一旦察觉到自己正在变老,就会情不自禁地与他人比较,生怕自己比别人老得更快,却又往往别扭得不肯承认自己在乎变老。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为这类消费者提供了一个借口:‘我不是年龄焦虑啊,我只是让皮肤维持在这个年纪该有的状态‘。实际上,谁知道自己在几岁的时候应该老成什么样呢?” 她想了想又说:“我们可以再让专家出一个报告,调查各年龄段女性的皮肤状态,在这一基础线以下的消费者就会觉得掉队了,她们就会焦虑地选择让皮肤回归’该有的状态’。基础线上的女性也会持续护肤,让皮肤保持良好状态。你现在明白了吗?” 沉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Kerry听了只觉得兴奋,他表示有了这一理论,整体策略都合理多了。这个理论必须告诉甲方,当然,不是在公开的场合。 李智彬忽然感觉自己像是奸商,一丝细微的愧疚感升起,她心里默念:不好意思了,这就是资本市场。她看了看坐在对面的沉清,一旁的Kerry正在滔滔不绝,沉清只是在认真在笔记本上记录着。 他外披一件灰色休闲西服,敞开露出里面紧身的黑色高领打底,由于不是正式场合,下身搭配的是深灰色洗水直筒牛仔裤,整体冷色调让他看起来禁欲又难以接近,但休闲的穿搭又淡化了冰冷的印象。她总结:闷骚。 在其他人讨论的间隙,她的思绪飞到了极乐之地,双眼不自觉地聚焦在沉清的腰部。说起来,好像没有见过他全裸。他的胸肌很大,不知道下面大不大。 一双手扣上了西服纽扣。她从幻想中惊醒,来不及收回的视线被沉清探究的目光撞个正着。她扯出一个假笑,若无其事地看向了别处。 “……Chole,你有没有在听啊?“肩膀被Fancy推了一下。 “嗯?我在听我在听。哈哈。“ ---------------- 会议顺利结束,只是又忙到了凌晨。 两人心照不宣地留到最后一刻,齐齐站在楼下等车。 “你打到车了吗?“沉清打破沉默。 “打到了,在排队。“假的。 “我今天早上打扫了半个小时才来上班。“ 李智彬噎住了,半晌回了一句:“那你挺爱干净的。“ “没办法,我的女儿比较调皮,把浴室弄得乱糟糟的。“ “是吗?我以为你女儿很乖。“ “是很乖呀。“沉清含笑的眼眸看着她,慢慢走近。她感觉浑身都开始发烫。 不行,今晚还是先走吧。她毅然按下打车键,显示:排队中,预计等待20分钟。 沉清也发现了她的动作,换了一个话题:“你周末要不要来我家?” 她有些警觉,谨慎地问:“做什么?” 沉清逼近她,弯下腰正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轻声说:“我添置了一个狗笼,你能看到很可爱的狗狗。一定要来,好吗?” 她感觉身体有些发软,熟悉的悸动从下体传来,或许也从心脏传来,但刺激的话语引得她浮想联翩,没有心思细想。 狗狗……?是她吗? 她咽了下口水。沉清拉着她的手来到他的腰间,她顺着他的动作色情地在他的腰间和胸部游走,触摸他充满弹性和生命力的肌肉。 “不是看了很久吗?我允许你摸。作为报答,周末一定要来哦。”轻柔的嗓音像迷魂药一样从她的喉咙一饮而下,让她口干舌燥,神使鬼差地点了点头。 歇息(K9) “叮咚~” 李智彬站在沉清家门口,按响门铃,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她紧张的心情。 今天,就是约定好的“周末”。 沉清邀请她来看狗狗,还希望她能过夜。她会被关进狗笼里吗?那之后呢?以她贫瘠的实践经验,无法想象到底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今天穿着浅棕色双排扣大衣,内搭米白色的高领毛衣,下身搭配深蓝色的羊毛长裙。里面什么都没穿,乳尖微微挺起,被厚重的大衣压住,微微湿润的下体暴露在冷空气中,让她一开始就处于兴奋的状态。她相信老师看到应该会喜欢的。 门被打开,沉清把她迎了进去。公寓仍然干净明亮,但她不得不第一眼就注意到客厅多了一个铁笼。 那是一个约半人高的方形黑色铁笼,铁管之间的间隙不足以逃脱,但可以让手臂自由进出。铁笼内铺了毛茸茸的米黄色毛毯,还放了一个食碗。 如果这个铁笼不是用来关她的,那堪称一声温馨可爱。 她假装没有看见那个碍眼的笼子,坐到沙发上,状若无事地询问:“狗狗呢?” 沉清勾起嘴角,柔声道:“狗狗在洗澡,要去看吗?” “嗯……好啊。”她的脸飞快地染上霞红,声音微微颤抖。她任由沉清拉着她来到浴室,一件一件地脱下她的衣物。 “嗯?原来狗狗已经准备好了。”沉清发现了她今天真空,双腿之间更是湿润无比。他随意地用手沾了一点淫液,摸到她的胸部上,羞辱地说:“毕竟是天天都在发情的母狗。” 她羞耻得说不出话,只是低着头任由他揉捏自己的乳肉。 “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主人,你就叫点点。懂了吗?” “是,主人。” “安全词是红灯。如果你觉得超过了你的接受程度,你可以随时停止。” “主人,点点明白了。” “很好,跪下。” 她缓缓跪下,四肢着地。 沉清指了指淋浴间,她四肢并用地爬了进去,乖巧地跪在地上。 他像对待狗一样冲洗着她,花洒的水压让她的皮肤有些疼。她高高翘起屁股,任由他掰开她的小穴,嫌弃地说:“坏狗狗,又发情了。”他用手揉搓着阴部,用水冲走粘液。随后他的手摸上了她的屁眼,借着水流的润滑试探性地进入了一个指节。 “嗯……”她压抑不住闷哼声,屁股左右摇晃试图躲开。 “啪!”大手重重拍在她白皙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别动!”沉清把花洒固定在墙边,左手控制住她的身体,右手的食指缓缓地在她的后庭进出抽插。 肛门被侵犯的感觉……太奇怪了。并不是快感,也不疼,而是一种迟钝的异物感。她能感觉到主人的手指在触碰她的肠壁,她努力放松的括约肌,但它仍然紧紧地把他的手指圈住,每一次抽插时都被全方位摩擦,带来微妙的想要排泄的欲望。 她呜咽着,发出呜呜的喉音,任由身后的男人侵犯她用于排泄的通道。她不想承认,尽管一点快感都没有,但她的小穴仍然越来越湿,空虚感占领了理智,叫嚣着想要被填满。 “啪!”巴掌声伴随着水声回荡在狭小的浴室,沉清拍打她的阴部,让她险些跪倒在地。 “真是下贱的母狗,后面被侵犯也能这么湿吗?” “啪!”一巴掌用力拍打她的阴蒂,她忍不住尖叫,尖锐的疼痛在阴部扩散,她下意识缩紧了括约肌。 “放松!”又一巴掌落下,她忍着疼痛,努力放松肌肉。 沉清索性也坐了下来。他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下半身高高翘起,露出红润的两个穴道。 “点点,好好感受主人是怎么玩你的屁眼的。” 手指插入到了可触及的最深处,第二和第三指节被括约肌牢牢束缚着,只有前端缓慢而色情地抚摸着肠壁。好柔软,像棉花糖一样层层迭迭,他轻轻抚摸炽热的肠壁,轻轻向左右推动,不时来回抽插。 她忍住强烈的异物感,努力放松身体,让主人可以探索每一寸这本该用于排泄的通道。小穴不住收缩,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液。主人的手本该在她的阴道里,那该是多么快乐,但是现在她只能感觉到强烈的羞耻感。 “主人……”她别扭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 她扭了扭屁股,想要主人注意到已经湿透了的小穴。 “又发情了吗?” “是的,主人。” “真是下贱的母狗。”他并没有如她的愿触碰她的小穴,而是随意伸手到她的胸前,肆意揉搓她的乳房。 “起来,主人帮你擦干。” 她乖巧地从他的膝盖之上爬了起来,重新跪在地上。沉清用毛巾擦干她的身体,随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项圈。 皮肤一凉,红印未消的脖子被一个皮质项圈束缚,喉咙正前方是一个圆形的镂空,连接着一根牵引绳。 沉清手握着牵引绳,牵着她爬行。她艰难地仰视着她的主人,普通的家具在她的视角里也变得巨大无比。浴室外的地板铺了地毯,爬行起来膝盖并不疼痛,但她不习惯这样的姿势,前进得十分缓慢。 沉清的脚步停在一个柜子旁,他转头俯视着地毯上的女孩。从他的角度看,她的背部线条十分优美,纤细的脊柱沟从肩后一路蔓延至腰椎,高高翘起的臀部丰满而富有弹性。真是一条好狗。他心想。 “狗怎么能没有尾巴呢?”他拿出一个小号的肛塞,淋上润滑油,毫不费力地推进了她的肛门里。他打开手机前摄像头,让她看镜头中的自己。肛塞另一端是毛茸茸的短尾,尾巴随着她的走动欢快地摇动,也折磨着她的感官神经。 “主人给了你漂亮的尾巴,你是不是应该感谢主人?” “是,谢谢主人。” “狗应该这样做。”沉清有些粗鲁地按住她的头,让她鼻尖蹭了蹭他的裆部。“知道了吗?” “……点点明白了。”她满脸通红,闭上眼睛用脸蹭了蹭他的下体。她感觉到坚硬的物体,又像狗一样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舔了舔。 “点点真乖。”沉清居高临下地抱着她的头温柔地抚摸,让她虔诚地用脸蹭他的裆部。 随后他扯着牵引绳,把她带到铁笼门前。他踢了踢她的屁股,示意她进去。 她顺从地钻了进去。笼内空间不算大,只能让她坐着或是蜷缩着躺倒。身下的垫子厚实且温暖,让她感觉到安全。 沉清把手伸进笼子里摸了摸她的头。“点点,喜不喜欢主人给你准备的笼子?” “谢谢主人,点点很喜欢。”她用脸蹭了蹭沉清的手。主人正在隔着栅栏爱抚她,主人还给她准备了很舒服的垫子,她还有了很漂亮的尾巴,她好开心。 沉清把她面前的食盆倒满了水。 “喝吧,点点好乖。”沉清摸着她的脑袋,引导她低头喝水。她趴下身,像狗一样用舌头舔着盆里的水,轻轻摇着屁股,尾巴一晃一晃的。 他倒了一小把果干在手里,伸到她面前。她望着主人,舔食他掌心里的食物。 过了一会,沉清抽出了手,把门关上,并把牵引绳挂在了笼子上方。她不安地半坐起来,望着主人,却听到他说:“现在我要出门一段时间,你留在这里。知道了吗?” “主人,点点害怕……” “点点听话。”说着沉清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门关上了。 没有时钟,没有任何显示时间的设备。作为狗的她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主人什么时候才回来呢? 为什么那么久还不回来? 主人……还不回来吗…… 是不是抛弃了点点…… 她在笼子里焦躁不安地等待着,膀胱快要爆炸了,每动一下肛塞都在按压肠道,异物感让她汗毛直立。她真的好需要主人! 咔哒一声,门开了。 “主人!你回来了!”她高兴地摇着尾巴,欢迎主人回家。 沉清蹲下,摸了摸她的尾巴:“点点这么高兴呀。” “主人,点点想上厕所。” “狗是不会上厕所的。” 她强忍着羞耻,说:“点点想尿尿。” 沉清打开了笼门,牵着她爬出来。以表感谢,她识趣地用脸蹭了蹭主人的下体,主人已经完全勃起了,她顺着阴茎的轮廓充满爱意地磨蹭着。 随后她被主人牵到淋浴间的下水口旁边,沉清发出命令:“尿吧。” 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但这姿势实在过于羞耻,而且还是当着他的面。她涨红了脸,身体因为激动和尿意轻微颤动着。“主人……” “点点,不听话的狗会被惩罚。” “点点知道了,主人。”她下定决心眯起双眼,抬起一边的腿,试图像狗一样撒尿。但这实在太难,她尝试了半天也尿不出来。她急得快哭了:“主人,点点尿不出来!” “真是一条坏狗。”沉清解下裤腰带,为了安全也一并拔出了她的肛塞。“啪”的一声,皮带的尾端在她的白皙的臀部留下了刺眼的红印。 “呜呜……主人,点点知道错了……”她一边哭一边承受着鞭打,“啊!”皮带鞭打到阴部,让她尖叫出声。 “快尿出来!”沉清手上没有停,一下一下鞭打着她的臀部。 “对不起主人,点点不是故意的,点点尿不出来……呜呜呜……”她崩溃大哭,皮鞭落在皮肤上火辣辣的疼,还时不时鞭打到阴蒂,奇异的快感混杂着尖锐的疼痛,把她的大脑搅得像浆糊一样无法思考。 在第十几次鞭打后,终于她尖叫着高潮了,腥黄的尿液在两腿之间喷出,她僵硬地抬着腿,像狗一样两腿大开地失禁了。她浑身颤抖着,涨得通红的脸上满是泪水,狭小的浴室里回荡着她粗重的呼吸声和下体的汩汩水声。她双手捂着脸呜咽低泣,双腿紧紧并拢,蜷缩着跪在满是尿液的地上。 一阵温热的水流浇在她的背上,冲洗她身上的污渍。沉清环抱着她,轻轻安抚:“不哭不哭,点点做得很好。”她闻言哭得更大声了,在他的怀里失声痛哭。沉清一直抱着她,用手轻拍她的背,用水温柔地冲洗,然后用宽大的浴巾包裹她的身体。 沉闷的抽噎声渐渐停止。他问:“点点,感觉好点了吗?” 怀里的脑袋点了点。 他把她放回安全的铁笼里,让她蜷缩在温暖的毛毯上。 她侧身窝在笼子里,满是水雾的眼睛直直望向她的主人。沉清坐在铁笼旁边,温柔地读起了童话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只小狗勇士叫点点,为了拯救破灭的国家……” 已经筋疲力尽的她眼皮越来越重,最后在他低沉的嗓音里睡着了。 沉清见状,放下了空白的童话书。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仍然在勃起状态下的下体,无奈地笑了。 ---------------------------------------------- “Chole,起床了。” 李智彬惊醒。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这里是……沉清的房间? “Chole?我做好了早餐,下来吃吧。” “主人……?” “我已经不是你的主人了。你现在是Chole。” 她愣了愣,才想起昏睡之前发生了什么样荒唐的事。 她恍惚地洗漱换衣,下楼吃了一顿沉默的早餐,随后准备出门回家。 她打开房门,天色大亮,外面人潮汹涌,车水马龙络绎不绝。她忽然惊醒,是时候回归真实的世界了。 沉清站在玄关处向她告别:“回去注意安全。” 她回过头,冲过去用脸蹭了蹭他的胸,又拥抱了一会,最后欢快地说:“谢谢,我回去了,老师!” —————————— 作者:本章如果冒犯到任何人,对不起lt;(__)gt; 请勿模仿哦! 修改协议 回到家后,李智彬坐在书桌前,出神地望着窗外的景色。 臀部的红印未消,被残忍地鞭打至高潮的小穴还残留着痛感,此时此刻的她却感觉十分平静。 回想起昨天荒唐的一幕幕,她下了结论:沉清是一个危险的人。他看似温和无害,却能轻易地让她崩溃痛哭,再温柔地将破碎的人格拼合捏造,成为温顺服从的玩具。 她应该警惕起来,但有些享乐主义的她又觉得这样也很好:毕竟她又不亏,昨天她爽得已经精神恍惚了。甚至她十分享受被摧毁再重建的过程,有一种如获新生的感觉。反倒是沉清,实践了几次,但好像从来没有看他射过,不对,是没有见过他脱下裤子的模样。 想起签订的协议上写满了各种玩法,规定了安全词,却没有约定是否将这段关系限制为一对一的独占关系,她鬼使神差地打开了许久未登录的NakoAPP,点进了沉清的主页。 该用户上次登录:一个月前。 所以沉清在认识了她之后,再也没有登陆过这个软件了。 她忍不住窃喜。这么符合她心意的男人,她不愿分享。 说干就干,她向沉清发送了一条WX消息: “你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收到消息的沉清有些诧异。他回复:“这么快?你休息得怎么样?” 然后又追加了一条:“屁股还痛不痛?” “还好……[动画表情]” “那你想和我聊什么?” “虽然我们刚刚才分开,但是我想和你见面说。就在第一次见面的咖啡厅好吗?” “好,我半小时后到。” 她呼了一口气缓解紧张的情绪,随意换了一身衣服就出门了。 ---------------------- 她一眼就看见了沉清。他穿着第一次见面的那套衣服,随性又帅气。 沉清向她招了招手,待她入座后,问她:“我给你点了冰拿铁。” “谢谢。” 他记得自己的喜好。 把咖啡递到她面前,沉清开门见山:“你想和我聊什么?” 她有些艰难地开口:“我希望,可以更改协议。” 闻言沉清一愣,眉头微皱,谨慎地询问:“是我做得太过火,让你无法接受了吗?” “不,不是的。”她摇了摇头,小声地说:“可不可以,把这段关系限定为一对一的独占关系?” 沉清闻言神色放松下来,露出了玩味的笑。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本子,装模作样地开始记录:“没问题。我待会就修改,然后发给你签名。” “还有,我希望我们可以交换体检报告。” “好的。” “体检项目应当包括性病八项检查和传染病四检。” “好的。还有别的修改意见吗?” “Deadline是半个月后。” 沉清拿手的笔顿了一下,他接收到了某人的暗示:“这么迫不及待吗?” “对。我想上你。”女孩的话露骨得过分,面上的笑容却开朗又无辜。 “请你尊重一下我的Dom身份。” “老师,我想上您。” 沉清气笑了,伸手重重捏了捏她的脸颊。 她抗议:“脸会肿的!” 沉清压低了声音,直勾勾地盯着她说:“我会把你的小穴干得更肿,塞满你的屁眼和嘴,让你再也不敢和我顶嘴。” “切,谁知道呢。”她挑衅道。 眼看着沉清的目光逐渐变得危险,她飞快道歉:“老师,我错了。”说完就脸红红地低头搅动咖啡杯里的冰块,却悄悄在桌底下伸出脚钩住沉清的脚踝,暧昧地磨蹭。 沉清好笑地看了她一眼,他的大手握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拇指带有安抚意味地摩挲着她的手心。 性事以外的牵手,这是第一次。她心脏狂跳,不敢抬头,头快埋进咖啡杯里了。 她听见沉清说:“我并不是一个欲望很强的人。对我来说,做爱不是必需,而是实践中可选的一个项目。” 她抬起头,组织了一下语言,但失败了。她决定打直球:“我也是。但是我想和你更亲密一点。” 此话一出,她立刻觉得不妥。她抽出手,怀疑地问:“对不起,我是不是越界了?” “不,没有。”沉清下意识反驳,但他沉默了一阵,开口:“我也想和你更进一步,但是我担心我们会混淆了性和爱。”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会影响到你的正常生活的。”她小心翼翼地看着沉清。 沉清看见她怯弱的神色,干脆坐到她身边,揽住了她的肩膀:“我只是在想,圈里有一些夫妻是247,也就是24小时,每周七天,每时每刻都处于BDSM关系中。” “然后呢?” “我也不知道。结局比较好的,激情慢慢会被岁月磨灭,随着年龄渐长,他们很快就和普通夫妻无异,只是偶然翻出调教道具的时候会心血来潮地玩一会。有一些结局就更坏一点,不肯承认这段关系始于BDSM,甚至争吵不断,最后以离婚收场。” 李智彬用勺子搅了搅冰块,解释道:“我确实有点喜欢你,但是我没有想和你结婚的意思,或者说,我还没有做好进入长期浪漫关系的准备。我觉得人生苦短,曾经拥有过就很好了。” 沉清沉默了一会,评价:“你这样很容易被男人骗。” “我很聪明的。我允许自己对你动心。”她顿了顿,“你也不需要回答,如果哪一天我们分开了,你也不需要对此负责。这不是挺好的吗?” “我也是会心动的。万一我也弄混了性和爱呢?” “……不要说这种给我希望的话。” “抱歉。” 沉默。 沉清长呼一口气,轻声道:“你说得对。是我想得太复杂,我们顺其自然就好了。” “嗯……顺其自然。” “只要不影响到工作和生活。” “我同意。“她迟疑地问:”那我们现在是……炮友?” “Chole,有时候我们很难用语言去描述一段关系。”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在BDSM关系里,我是你的主人,Dominant,你的老师,你的伙伴;在工作中,你是我的同事,也是很厉害的前辈。我们可以随意地坐在这里,喝咖啡闲聊,你还可以随时去我家找我。你要用‘炮友’这个词语概括这段复杂的关系吗?” “我知道,我只是……好困惑。”她的脑袋向一侧歪去,靠在沉清宽阔的肩膀上。 沉清搂着她的肩膀,手指绕过她柔顺的头发。他说:“我明白。我们约定好,顺其自然,好吗?” “好。”她应了下来,又冷不丁来了一句:”如果你是我的男朋友就好了。” “你只是被激素控制了大脑。回去后我会忘记这句话。” “谢谢。” -------------------------- 告别了沉清之后,她回想着方才的谈话。 她承认,沉清是对的。她的大脑很有可能已经被激素控制,误把性事过后的依恋当成了爱。当务之急,还是要先去医院体检,然后享用她垂涎已久的美好肉体。 她打开沉清发来的修正版协议: “…… 新增条目: 一、此协议要求双方在关系解除之前保持一对一的独占关系。 二、此协议要求性关系必须在双方互换体检报告之后发生。 三、此协议要求双方必须对自己的情感坦诚,不得欺骗或玩弄对方的感情。 旁边是手写的签名:沉清。X年X月X日修改。 ……” 看到新增条目三,她瞪大了眼睛。一阵微妙的喜悦占据了她的心脏,鼻子有些酸涩,有落泪的冲动。她立刻挨着沉清的名字签下了“Chole”和日期,发送回去,随后预约了医院体检。 第二天,她正在奋力工作时,沉清拿着一沓资料来到了她的办公桌旁。 “Chole,我们联系了一些潜在合作伙伴,希望你能帮忙把把关。”他着重强调了“你”。 李智彬抬起头,又飞快地瞥了一眼隔壁。Fancy不在。 她接过文件:“辛苦了,我看看。” 沉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她做贼似的偷偷翻开文件,发现有两张零散的白纸夹在装订好的资料之中。把白纸偷偷塞进口袋里,她起身走向厕所。 在隔间里,她翻开了折迭的白纸。 第一张是修改过并有两人签名的协议。 第二张,是一份语文试卷。 试卷上满是红色的交叉,成绩只有惨不忍睹的59分。她定睛一看,姓名栏处赫然写着“Chole”。成绩栏旁边留下了一串刚劲有力的字:“你,X月X日下午6点来我办公室。” 她“啪”的一声盖起了试卷,随后又不可置信地重新打开。 X月X日,正是半个月后。 浑身血液都涌向了大脑,内心已经开始尖叫,她的脸涨得通红,嘴角压抑不住上扬:老师,我一定准时到! Chole前辈(自慰) 明天就是方晓提案的日子。 经历了大半个月的讨论和反复推倒重来后,四位苦命的加班人终于敲定了最终版营销方案。沉清在本职工作之余,帮忙润色了文案。他的文笔细腻内敛,内涵深厚,擅长与读者产生共鸣以传达影响力,但对于要求病毒性传播的Campaign来说,传播性相对较弱。 Kerry作为与客户对接的直接人,更了解客户的调性。他看了沉清的文字,评价:“确实传播性弱了一点,但是其他部分写得很好。Slogan还是用之前的吧。你之前有经历过专业的培训吗?” “有的。我只是不太适应这样的风格。” “沉清,你文案确实写得不错耶,你要不转来策划部。”Fancy也坐在电脑前,赞赏地看着已经定稿的PPT。 “不了,我喜欢这份工作。” 一旁围观的李智彬心里滴下汗珠,要是让他们知道沉清只是来熟悉工作流程,亦就是偷师,不知道会怎样鸡飞狗跳。 “好吧。我司会定期对文案培训,到时候你也去听一听。” “没问题。”他应下。他知道Fancy在打什么主意:所谓能者多劳,意思就是领一份工资,干两倍的活。但他缺少大广告公司的经验,多学一点没有坏处。 李智彬打断众人的闲聊,向沉清和Fancy挑了挑眉:“好啦,我和Kerry再讨论一下提案的细节。你们两个早点回去休息,明天也一起去,穿好看一点。” “好的!“Fancy欣然允诺,难得的早下班,她满脸都是笑容。 沉清则开口问:“要穿西装吗?“ 李智彬瞬间想象出他身穿正装的禁欲性感模样,她清了清嗓子,说:“商务休闲就可以了,不要太正式。“ 沉清走后,她扭头对Kerry说:“你觉不觉得沉清挺帅的,身材也很好?“ Kerry迟疑地说:“怎么?你看上他了?“ “不不不。”李智彬赶紧摇头,“方晓的负责人都是女性,你懂吧?你暗示他,让他务必穿得帅气一点。“ Kerry无语:“你……哎。懂了,是我长得不够帅。“ “也有人吃你这款啊。“ “李Chole,你找死!“ 李智彬放肆大笑,两人打闹起来。 “为了钱嘛。“Kerry给沉清发送了关于穿着的注意事项,实际上并不算多,只是确保沉清的帅脸能发挥出正常实力。 两人对上视线,不约而同露出了奸商的狡诈笑容。 第二天,沉清果然精心打扮来了。他浓密的黑发整齐地梳在脑后,身穿挺括的羊毛西服,内搭洗水做旧的丹宁衬衣,最上方的扣子没有扣上,露出深邃的锁骨。同色系的阔腿西裤下隐约可窥见有力的大腿肌肉,衬得他身姿挺拔又富有爆发力。 Kerry低声道:“挺帅的。“ 李智彬也同意:“好帅……我是说,方晓的人看了一定挪不开眼睛。“ 沉清看见了他们,向这边走来。他有些懊恼:“我好像穿得太正式了,刚刚我还看见了有友商穿卫衣。“ Fancy往某个方位一指,安慰道:“你看那边,也有人穿得像卖保险的啊。“ “好啦,快到我们提案了。Kerry,待会谈商务的时候多带他学习学习。“李智彬挤眼。 Kerry会意,搂过沉清,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沉清听完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李智彬,神色复杂。 糟了,Kerry这个猪队友不会把她卖了吧。李智彬假装无事发生,仍然笑着和友商寒暄。 提案十分顺利,方晓的负责人对他们的方案比较满意,只是在价格上不肯让步。Kerry舌灿莲花地宣扬公司的渠道优势,沉清见缝插针补充数据,扮演一个帅气的花瓶。所谓外貌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尽管沉清只是Kerry的助手,没有过多的戏份,但肉眼可见紧张的气氛有所缓解。最终方晓负责人松了口,答应至少使用一半方案和资源,剩余的部分再考虑考虑。 “唉,其实卖出去一半也很好了,但是……那可是预算六百万的大方案啊。“提案结束后,四人回到公司复盘刚刚的情况。Kerry话语中带有一丝惋惜。 “这个靠你们了,我们策划帮不了太多忙。“李智彬摇摇头。 “是啊。”他看向另一侧:“沉清,我给你发了一份名单,你联系一下他们,看看能不能资源置换,免费的那种。结果明天下班之前要。” “好的。“沉清打开了密密麻麻的名单,走到一旁开始打电话。 不知道多少通电话之后,办公室只剩下了还在复盘方案的李智彬。 “他们都走了吗?”沉清来到她身旁,自然地坐下。 “嗯……他们说太累了,改天再庆祝。”她专心地盯着屏幕里的PPT,没有发现沉清危险的眼神。 “我今天喷的香水是蔚蓝。” “嗯?嗯。挺好闻的。” “我还以为你很在乎。” 李智彬手抖了一下,扭头看向目光不善的沉清。她强装冷静:“我不太懂香水。” “那是谁让Kerry叫我穿得性感一点?” 冤枉啊,这不是她的原话!她噎了一下,诚恳地解释:“我只是想让你穿帅气一点,性感这个词不是我说的。” 她看着沉清缓缓解开衬衣最上方的两个扣子,咽了咽口水:“你这是做什么?” 沉清逼近她,两人的距离近到足以交换彼此的呼吸。他盯着她心虚的眼神,声音轻柔但威胁意味十足地说:“Chole前辈,为了感谢您的指导,请您来会议室一趟。” 说着他就帮她保存好文件,“啪”的一声盖上了笔记本电脑,像拎鸡崽一样将她拎到了没有监控的会议室。 “对不起,老师,我错了!”眼见大事不妙,她赶紧求饶:“是我心怀鬼胎,是我意图不轨!我错了!” “没关系的,Chole前辈,我知道您是为了我好,让我可以出卖色相取悦客户。”他眉眼弯弯地看着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毒刺。 “对不起,我错了!我只是觉得这样胜算比较大。不不不,对不起!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她慌张极了,两人被关在狭窄的会议室中,愤怒的沉清几乎紧紧贴着她,危险的警报声在脑内响个不停。 “既然Chole前辈习惯了出卖色相取悦他人,那就取悦我吧。”他指了指会议桌:“坐上去,自慰。”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沉清,白皙的脸飞快地变得通红。 “五分钟之内高潮,否则你明天会一直带着跳蛋。” 她来不及反应,身体就自发坐在了桌上。沉清拉过了一张椅子,坐在对面好整以暇地观赏。 “Chole前辈?怎么还不开始?“ 在沉清灼热的目光中,她将僵硬的手伸向内裤里。 “Chole前辈,我看不见。把内裤脱了,腿抬起来。“ 她咬咬牙脱下内裤,把腿也抬到桌面上。浑身穿戴整齐的她下体真空,双腿大开成淫秽的M字形。她闭上眼睛,用手揉搓阴蒂。 “前辈,怎么这么湿,该不会见到我就发情了吧?“她听见沉清揶揄的话语,睁开眼睛正要反驳,却看见他正举着手机摄像头对着她。 “不要拍!“她赶紧捂住脸。 “别怕,这是你的手机。而且我没拍到脸。“沉清向她展示了手机屏幕。 他将摄像头下移,正对着她的下体:“前辈,我想好好记录您的教导,请您继续。“ “嗯……“失去了拒绝的理由,她在沉清威胁的目光下手轻柔地打圈按压着阴蒂。 “前辈的骚穴一直在流水,是不是太久没做爱了?” 她低头看向正对着下体的摄像头,羞耻地回答:“是的……“ “多久没做了?“ “一两年了。“她瞥了一眼沉清:”但是我约好了和某人做爱。“ “前辈真是个欲求不满的骚货。“沉清看着屏幕中狼狈不堪的女孩,发出命令:”把衣服掀起来,摸你的乳头。“ “好的……“她把上衣和bra往上推,小巧挺拔的胸部弹跳出来,在衣物的压迫下更显丰满。她用手指沾了一点淫液,揉捏挺立的乳头。 “嗯……啊……“她看似获得了极大的快感,头颅往后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摸乳头就这么爽吗?前辈的身体真是敏感。“ “嗯……是啊。未来和我做爱的某个人应该会懂。“她揉捏着乳头,身下自慰的动作没有停,痴痴地对着摄像头笑。 沉清觉得自己犯了个错误,李智彬有些羞耻感,但不多。强迫她自慰,被惩罚的却是自己。他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在挺括的西装裤下硬得生疼。 “停下。“他命令。 “诶?“她正在享受自慰的快感,却在半路停了下来,欲求不满的身体叫嚣着要更多。 “停下。”沉清重复道。他走到女孩无法闭合的双腿之间,擦干净双手,中指和无名指毫无预警地插入润滑充分的小穴,对着内壁粗糙的某处快速攻击:“这才叫自慰。“ “啊啊啊!“她尖叫出声,过于剧烈的快感让她无法承受。 沉清重重地捏下她的乳尖,低头在乳肉上咬了一口,留下淡淡的牙印。 “老师……!不要,太激烈了!“她被猛烈的快感逼出生理性的泪水,呻吟也带着哭腔。 “Chole前辈,做错了事就要做好道歉的准备。“ “啊啊啊……什么……意思……?”她无法思考,被动承受着过多的快感。 沉清没有再说话,只是手指狠狠地来回抽插捣弄敏感的那处,红嫩的穴肉随着抽插翻出,在冷白的灯光下泛出淫秽的色泽。直到她的呻吟愈发激烈,炽热的甬道开始收缩—— 他猛然抽出了双手,停下了动作。 “啊……老师……”她茫然地看向他,无神的双眼盛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沉清讥讽地看着她:“做错事的人,不配高潮。” “老师……求你……”被强烈的快感折磨却戛然而止,巨大的落差让她难受得扭动,下意识地向眼前的男人求饶。 沉清把她按倒在桌子上,青筋暴起的双手虚虚掐住她纤细的颈项。他重复道:“做错事的人,不配高潮。明白了吗?” 她呜咽着回答:“是,我明白了。” 沉清松开手,退后一步。 “从现在开始,到你和那个人做爱的那一天,你不允许自慰。明白了吗?” 她痛苦得皱紧了眉头,小声道:“是……我知道了。” “过来。” 她顺从地走到他的身边。 他看着衣冠不整、满脸情欲的女孩,拿过会议桌上的油性笔,在她的胸前写了今天的日期。 “每天下班回家前,你必须和我报告今天没有自慰。明白了就穿好衣服,走出去。” “是,老师。”李智彬不甘心,但只能强忍着空虚的欲求,顺从地整理好了穿着,姿势扭捏地离开了会议室。 离和“某人”做爱的日子……还有七天。她欲哭无泪。但她仍然觉得自己没错,美男计确实有效,只是这话不敢再让沉清听见了。 请老师惩罚(师生play+鞭打+深喉) “过来。掀起衣服。” 听从沉清的命令,她乖巧地用双手拉住上衣,露出丰满的胸部和胸前密密麻麻的文字。 今天是打卡的最后一天了,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享乐主义的她从来没有禁欲这么久的经历。尽管两人没有太多的交集,但只要在公司里见面,她就难以自控地希望沉清可以触碰她的身体,但他冷漠地保持着距离,只有打卡的时候才会靠近她。 沉清拿着油性笔,在她的胸下写下今天的日期。笔尖在皮肤上划过,触感痒痒的,乳头在冷空气中颤抖着挺立,渴望着某人的爱抚。 “又发情了?”沉清退后一步,好整以暇地看着狼狈的她。 “没有。”她憋着一股气,不耐烦地整理好上衣。 “我先回去了。走之前,看看你的抽屉。”说完,沉清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气的男人!不就是让他出卖一下色相吗!他一定只是找个借口玩弄她。猜中了真相的她独自生着闷气,但还是乖乖地打开了抽屉。 四下无人。她拿出抽屉里不知何时新增的文件,翻开了第一页。 这是沉清的体检报告。 她的脸忽然爆红。 每一项的结果都没有问题,他甚至还做了基础的全身检查,厚厚的一沓体检报告揭示了他未说出口的潜台词:他是一个健康的、很适合和她上床的男人,并且他已经准备好了。 她捂着脸趴倒在桌子上,回想起身上洗不掉的油性笔痕迹,还有那张59分的试卷,心脏狂跳。其实她也准备好了,体检报告已经打印出来,只待明天交给她的老师。她还抽空做了蜜蜡脱毛,下体光溜溜的,让她走路姿势都有些不自然。 但是……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呢…… 十一点了,她决定立刻回家睡觉,不然第二天会有黑眼圈。 -------------- 下午6点,她如期敲响了沉清的家门。 “进来吧。“沉清把她迎了进来。 他的穿着尤为正式。棉麻面料的纯灰色西装包裹着他健壮的身体,白色的衬衫外打了一条深蓝色的条纹领带,银灰色领带夹在灯光下泛起冷光,古板又保守。一副无框眼镜架在高挺的鼻子上,几缕细碎的发丝自然垂在眉间,俨然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老师好。这是你要的文件。“ 李智彬把体检报告递给他,忐忑地看着他翻看自己的身体数据。 “嗯,很好。“她闻言正要松一口气,又听见他说:“怎么不穿校服?” 校服?她愣住了。她从未听说过有着装要求。 沉清把她推进浴室:“把你自己洗干净然后换上校服。我在楼上的办公室等你,待会我们要好好讨论你为什么语文考试只考了59分。” “好的……”她回应后,浴室门就关上了。 洗手台旁整齐地迭着衣物。她拿起来,脸微微发烫。这是一套美式校服风格的校服,一件白色的短衬衣、枫红色的短裙,还有一件同色系的腰封马甲。说不上是一套情趣内衣,但穿上之后她发现这实在是太色情了。 她的胸被尺寸太小的腰封勒得向上托起,俏皮的领带搭在高高耸起的胸部之上,引人注目。裙长太短,正常走路也会露出可爱的蕾丝内裤,冰冷的风透过轻薄的纱轻抚她光滑无毛的下体。为了贴近学生的角色,她今天穿了纯白色的蕾丝内衣,纯洁的白色和可爱的设计让她觉得自己此时是一个懵懂未知的女学生。 老师……会喜欢吗?她忐忑地照了照镜子,把头发编成两束麻花辫。她看了看镜中清纯的女孩,鼓起勇气走出了浴室门。 外面没有人。沉清在楼上等待。 办公室,是他的书房吗? “叩叩。”她紧张地敲响了沉清的书房门。 “请进。”低沉的嗓音从门后传来。 她推开门,沉清正坐在书桌后,面前是堆积如山的文件。 沉清推了推眼镜,抽出几张试卷,敲了敲桌子:“Chole同学,我希望你能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这次考试成绩那么差。” 试卷上的成绩惨不忍睹,姓名栏都是Chole。 “对不起,老师,我的语文太差了。”她的手不安地放在胸前,挤压出丰满的乳肉。 “你以前成绩还不错,怎么最近下滑那么多?”沉清露骨的视线从头到脚审视着她。她感觉自己衣不蔽体。“你最近怎么了?” “我……每次上语文课,我都很难集中注意力。” “什么事情让你分心?” 她瞥了瞥沉清,开口道:“我最近遇到了一个小混混,他欺负我。” “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我的身体不太舒服。” “掀起衣服让我检查。” “是。” 她从腰封中抽出衬衣,露出纯白的蕾丝内衣,还有胸前成串的日期。 沉清手握木制的戒尺,站了起来。他走近,用戒尺划过她胸前的数字,明知故问:“X月X日,他对你做了什么?” “报告老师,他控制了我的高潮,不允许我自慰。” “其他日期呢?” “是一样的。” 他露出玩味的笑,用戒尺插进内衣的间隙,随意戳弄着可怜的乳尖:“所以你成绩下滑,是因为欲求不满?真是淫荡的学生。” “啪!”他轻轻一甩,戒尺隔着内衣正正打在乳头上。 “啊!对不起,老师。”她站得笔直,胸部被迫挺出,承受着男人的玩弄。 “做错事是不是应该要被惩罚?” “是的,请老师惩罚Chole。” “把后面抽屉的东西拿出来。” 她转身,打开抽屉。抽屉里是一对金属材质的乳夹,银光闪闪的钢链在之间连接。她取出乳夹,暗暗掂量它的重量。 “夹在乳头上,然后把链子交给我。” “是,老师。” 她隔着轻薄的蕾丝内衣,把夹子夹在已经硬挺的乳头上。被挤压的疼痛让她闷哼出声,垂下的钢链并不重,但对于敏感的乳头来说可谓是酷刑。 她双手捧着链子,虔诚地对沉清说:“老师,请惩罚Chole。” 沉清接过钢链,毫不客气地左右拉扯。 “啊……”乳头被冰冷的夹子挤压,在无情的拉扯中产生了诡异的快感。她强忍着疼痛和快感,勉强站直。 “过来。”沉清拉着链子往书桌方向走,乳夹将乳头压扁拉长,逼迫她跟上男人的脚步。 “上半身趴在桌子上。” “是,老师。”她乖巧地弯下腰,上半身连带乳夹紧贴在冰冷的书桌上。 沉清用戒尺挑起她本就短得可怜的裙子:“内裤全部都湿了,有这么饥渴吗?” “对不起,老师。” “好好数我打了你多少下,记住这个教训。” “是,Chole知道了。” “啪!”戒尺拍打她的臀部,立刻留下了刺眼的红印。 “一!” “啪!”戒尺落在了外阴,痛感呈指数型放大,她难以控制地尖叫出声:“啊!” “连数数都不会吗?那就重新开始,直到你学会为止。” “啪!” “啊……一!” 十数次鞭打后,充满弹性的臀部已经遍布红痕。她的眼角微红,嗓音沙哑,勉强数完了数字。 看着她承受极限快到了,沉清见好就收。他用戒尺轻轻拍打磨蹭她的阴蒂:“起来吧。” “是,谢谢老师。”她颤颤巍巍地立起身,不安地站在他面前。 “想要治好你的毛病,真不简单啊。”沉清绕着她走了一圈,直白的目光猥亵她衣冠不整的身体。“怎么办呢……” “对不起,老师,至少能不能别让我挂科?”李智彬紧张地看着他,胸前的钢链仍然被老师握在手里,时不时就会被拉扯一下,惹得她闷哼出声。 “你知道该怎么做。”沉清轻轻抓住她的头,不容反抗地把她往下按。 她跪在男人面前,用颤抖的手解开了裤子拉链。他已经完全勃起了,魁梧的阳具轮廓透过内裤也清晰可见。她用脸蹭了蹭,隔着内裤舔了一下。 她仰视着老师,在他的目光中脱下他的内裤,炽热滚烫的性器一下子弹到她的脸上。她张口含住前端,听到男人满足的叹息。 “再深一点。”沉清扯了扯链子,她吃痛地加速吞入他的性器。他身上有一股古龙水味道,混杂着清新的肥皂味和私处特有的微腥味,混杂的气味并不难闻。她努力吞吐着男人的阴茎直至最深处,浓郁的气味夹带着体温,让她头昏目眩。 “对,就是这样。好学生。”沉清低声叹息,分身被温热的口腔完全包裹,就连前端也触碰到了喉咙深处。他满意地抚摸着她的秀发,腰小幅度地前后挺动。 “嗯……!”龟头撞到喉咙深处,她忍着想要呕吐的冲动,努力服侍着她的老师。 “牙齿磨到了,收起来。”沉清轻轻打了她一耳光以示惩罚,腰下动作不停,像对待一条狗一样要求她的侍奉。 “嗯嗯……”她既耻辱又兴奋,努力让牙齿避开口中的巨物,舌头也吮吸着他的前端。 太深了,她几乎要呕吐出来,喉咙深处紧绷起来,试图将侵犯她口腔的器物驱赶出去,紧致的触觉却让沉清爽得头皮发麻。他不顾她身体本能的反抗,变本加厉地在口腔内抽插。 “呜呜……”她圆润的双眼涌上生理性的泪水,喉咙无法控制地干呕着,脑袋被男人抓着来回抽插,被无情地使用。但她没有挣扎的动作,只是忍受着男人的侵犯,下体不断流出淫液,直至流到大腿内侧。 “呵……真是一条母狗,给男人口交也能这么兴奋吗?”沉清看到她的痴态,随手拉扯着钢链,像驯马一样晃动。又好心情地把玩她的麻花辫,随后手指插进头发里,推着她的脑袋让阴茎插入更深。 乳头又疼又麻,但是奇异的快感不断传来。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因为乳夹,还是因为被侵犯带来的心理上的快感,她只知道应该好好侍奉尊敬的老师。 她努力张着嘴巴,已经到了麻木的程度。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感觉口中的阴茎在颤抖,她用力挣扎,脑袋却被大手死死压着。滚烫的腥臭液体打在她的喉咙深处,阴茎胀大,撑满了她的口腔,不住颤动着。她瞪大了眼睛,感到一阵委屈,豆大的泪珠从脸颊滚下。 “Chole,你表现得很好。” 射精后的分身仍然插在她的嘴里。沉清居高临下地抚摸着她惊诧的脸庞,抚摸她的眼睛,她的鼻尖,还有含着他阴茎的嘴唇。 “Chole,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漂亮。” 她闭上了眼睛,没有挣扎,只是拒绝面对现实。却感觉嘴里的分身又有了复苏的迹象。她猛地睁开眼睛,带着怒意仰视着她的老师。 沉清抽插了几下,拔了出来。 女孩还跪在地上,涨得通红的脸气呼呼地侧向一旁。他弯下腰,毫不顾忌地撬开她的牙关,温柔地和她分享着这漫长的一吻。看见女孩从愤怒到震惊,随后有些迷茫的神色,他知道,哄好了。 -------- 作者:下一章继续。太困了,明天再写。 香草味性爱(窒息+RoughSex) 漫长缠绵的一吻结束,还跪坐在地毯上的李智彬气恼地擦了擦嘴唇,撒娇似的抱怨:“老师,你太过分了。” 沉清也顺势坐了下来,面对面抱住衣冠不整的女孩,双手安抚地摩挲她的后背:“抱歉,生气了吗?” “有一点。” “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呢?” 两人滚烫的身躯紧贴着,心跳也在对方的身体里回响。 砰砰、砰砰。她听见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沉清的心跳。 她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不同于方才缠绵悱恻,她的吻生涩又腼腆,惹人怜爱。她拉着沉清的手,伸进了纯白的蕾丝内裤。 “老师,我已经禁欲很久很久了……”她牵着男人的手,明亮的眼睛像一汪春水,直勾勾地看着他。“求你……” 沉清的大手覆住阴部,光滑无毛的触感让他惊讶地看了一眼这个不务正业的坏学生。 “你去脱毛了。” “啊……老师喜欢吗?” 他轻而易举找到了阴蒂,坏心眼地用两指捏了一下花核:“站起来,给老师看看。” 两人依偎着站了起来,拉开了距离。李智彬靠在办公桌上,掀起短裙,隔着半透明的内裤展示最私密的地方。透明的淫液从腿间缓缓流下,内裤湿得紧贴着阴部,肥厚的阴唇也清晰可见。“老师……”她脱下湿哒哒的内裤,用手揉搓阴蒂,还把乳夹连接的钢链递到嘴边叼住。 “嗯……老师……”难耐的呻吟从嘴边泄出,她露骨地盯着沉清。 “停下。我没有允许你自慰。”沉清哑声命令道。刚刚才射过的阴茎又硬得发疼,笔挺的西装裤被顶出显眼的轮廓。 “唔……不要,老师惩罚Chole吧。”她叼着链子含糊不清地回答,但自慰的动作不仅未停,还变本加厉地自己玩弄着乳夹。 “很好,这是你自找的。” 沉清夺过她嘴里的铁链,用力一扯,钢制的夹子瞬间把乳尖碾得变形拉长,顺着力道滑脱在地。 “啊!”她痛得尖叫,颤抖着捂住胸部,几乎保持不住站姿。 沉清扯住她的头发,抓着她的脑袋,把她面朝下地扔在柔软的床上。撞击让她吃痛闷哼,正要挣扎,男人却弯起了她的膝盖,抓住脚踝,用麻绳将小腿反绑在背后,手腕也被粗糙的麻绳绑到了一起,高举过头顶。 她猛烈地扭动腰肢,试图挣脱束缚,脑袋却让发怒的沉清用力压在枕头里,冷酷的巴掌疾风骤雨般打在本该即将高潮、敏感无比的阴部。沉闷的尖叫从柔软厚实的床铺里传来,她的臀部高高翘起,左右晃动着身体躲避攻势,但她的面部被枕头填充的棉花包裹得密不透风,氧气越来越稀薄,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大脑无法控制身体本能的挣扎,只得被动承受着过多的疼痛和快感。身后的男人把她压得动弹不得,掌心精确打在脆弱的阴蒂上,终于让她身体僵直,花穴剧烈收缩,在窒息中迎来了高潮。 沉清仍然没有放开手,青筋暴起的手仍然死死地摁住她的脑袋,居高临下地欣赏衣不蔽体的女孩颤抖着高潮的动人模样。高潮后的小穴仿佛在代替主人呼吸一般收缩着,露出里面诱人的粉色内壁。大量涌出的淫液浇在红肿的阴蒂上,更引发了他的施虐欲。 太美了。可惜看不见她的脸,真想看她逐渐窒息而失神的模样。他略带遗憾地想着。 时间差不多了。他松开力道,反手轻柔地把女孩的头颈略微抬起,帮助她呼吸。一接触到新鲜空气,她就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她的脸因缺氧憋成红紫色,双眼无神,胸腔剧烈起伏,口水无意识地从嘴角流出,喉咙发出嘶哑的喘息声。 不同于以往,沉清没有继续安抚,而是拉开拉链,撸了两下已经蓄势待发的性器。他戴上避孕套,趁她还在失神时,在润滑充分的小穴里一插到底。 “呃啊……”惊愕的双眼蓦然睁大,筋疲力尽的她只能发出一声低微的惊呼。许久未经人事的甬道猛然被尺寸可观的性器入侵,紧窄的小穴被撑满,她神智迷离,嘴角勾起笑容:“老师……轻点……” “是谁禁欲了很久就等着被老师操?”沉清抓着她的麻花辫,迫使她抬起头。他挺腰抽插,狰狞的阴茎在红肿的花穴中进出,在敏感的内壁摩擦试探。 “啊啊……是我……谢谢老师……”她脱力地趴倒在床上,四肢被束缚得动弹不得,被动迎合老师的猛烈撞击。“老师……Chole好开心!” “啪!”巴掌落在已经遍布红印的臀肉,让身下的女孩颤抖不已。他的双手用力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往自己的性器上按,炽热的腔道紧绷地套弄着他的分身,他用力摆动着腰,把她当作一件泄欲的器物一样使用。 从他的角度,青筋暴起的阴茎毫无阻碍地撞入红肿的花穴,淫秽的粘液被快速的抽插带出,甚至起了一些白沫。后方稚嫩的菊穴因紧张一张一缩,引起他的注意。 他在手上抹了一把淫液就摸上了紧缩的后穴,李智彬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意图,费力地扭起腰肢躲避:“哈啊……不要!……老师!”他耸动腰胯撞击着她的敏感点,让她爽得无力瘫倒,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大手爱抚着浑圆的屁股,拇指轻浅地插入肛门逗弄。 “呜啊……太奇怪了,快拔出去!”被折迭捆绑的修长双腿徒劳地乱蹬,她被男人牢牢压制,阴道的敏感点被暴戾地撞击,猛烈的快感让她无法承受地失声痛哭,后穴也失去了控制权,任由男人玩弄。紧缚的四肢让她只能紧贴着床面,被沉清顶弄得浑身颤抖。 “母狗没有资格提要求。你的身体属于我。”他的手指插到可触及的最深处,恶意地抚摸每一寸柔软的肠壁,胯下动作不停,每次抽出插进都用力摩擦内壁粗糙的那一处,快速积累的快感让她猝不及防地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刚刚经历过极乐的小穴还在痉挛,他依然毫不留情地压着满脸潮红的女孩狠肏。正在被侵犯的柔韧身体忽然僵直,不可控的快感让呼吸也停止,大脑一片空白,她迎来了漫长的一次又一次的连续高潮,甚至分不清每一次的界限。 沉清克制不住地低声呻吟,肌肉线条分明的劲腰快速抽送,在紧紧收缩的小穴里狠顶了数十下,死死地将她的腰肢按下,撞得她又尖叫着泄出爱液,和她一起到达了极乐。 片刻失神后,他弯腰从背后环抱着李智彬,颤抖着喷着精液的性器还插在她的体内。两人似乎融为一体,在高潮后的宁静中分享着爱意。他梳理了一下她凌乱的头发,随后解开了束缚她的麻绳。 他清理了一下下体,转身也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把李智彬的身体扳向自己,发现她还在哭泣。 他抽了几张纸巾,轻柔地擦去不断落下的泪珠,薄唇贴近她微张的双唇,蜻蜓点水般落下了一连串细密的吻。 “你还好吗?”在吻的间隙,他有些担忧地轻声询问。 李智彬一声不吭,低头埋进他的怀里,弓起后背一颤一颤地抽泣着。沉清轻拍她的背,像哄小孩一样安慰着她。 半晌,埋在胸前的小脑袋闷闷地开口:“我很好。” “那怎么哭了那么久?” “我想哭就哭。” “嗯,哭吧。”他无奈失笑,他扯过被子,把自己和在怀里蜷缩成一团的女孩紧密覆盖。他无声梳理她的头发,感觉到她的呼吸逐渐放缓,身体放松下来。 满是汗水的脑袋从胸前钻出,碎发贴在额头上,白皙的脸透着湿漉漉的红。她明亮的眼睛看向沉清,想要说些什么,又眼神飘忽地埋下了头。 “嗯?现在感觉怎么样?”沉清拎着她的胳膊,把她挖了出来。 “我觉得……屁股很痛。”她扭捏地开口。 “那我去拿冰块给你冰敷。”沉清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她拉住。他低头看向满脸潮红的女孩,因惊讶而微张的薄唇被她柔软的唇吻住。 “我们再做一次好吗?普通的那种。”虽然用了询问的语气,但她不安分的手已经摸上了他刚刚疲软没有多久的性器,缠着他不肯放开。他的心跳极快,顺从地回应她的吻。 在BDSM中,被主流社会广泛接受的性行为被称为“香草“,是Kinky的反义词。沉清很久没有品尝过寡淡无味的香草味冰激凌了,说是香草味,实则他只能品尝出奶油的甜香。在这个晚上,他久违地认为,香草其实也很好。 ------------ P.S.大家请勿模仿哦!缺氧会导致脑细胞死亡,脑子会变笨! 作者已经累鼠了,周末就去玩啦!各位周末愉快^^ 睡吧,Chole( sēxiaòsНucòm “睡吧,Chole。” 第一次完全坦诚地交换彼此的身体,两人一直缠绵至天黑,最后被折磨又被完全喂饱、已经疲惫不堪的女孩在沉清的怀里睡着了。对于沉清来说,这已经是最美好的安排了,甚至已经完全超过了他的预料。但看着怀中熟睡的女孩,他决定为这个历史性时刻增加更多难忘的回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颀长的身影在深夜中站起。黑暗放大了一切感官,沉清站在床前,不需要开灯也能清楚看见女孩曼妙的轮廓。 他将柔软的羽绒被掀开了一个角落,她光滑赤裸的下身暴露在温暖干燥的空气中,由于是侧卧的姿势,肥美的外阴被挤压在一起,阴唇已经紧紧合上,隐藏着最不可言说的秘密。他的下体已经涨得青筋暴起,看见面前的美景自发抽动了两下,暗红色的前端兴奋地流下透明的粘液。他无声地呼了一口气,戴上安全套,浇上更多微凉的润滑液,就着润滑撸动了两下,随后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沾满了粘液的前端抵住闭合的穴口,他用力挺腰,从背后缓缓挤入休眠中的花穴。 “嗯……?”女孩的好梦被入侵体内的涨热感戳破,迷迷糊糊地就要向前爬去。 沉清肌肉线条分明的手臂一把将她整个人按在怀里,下身动作未停,嘴上却温柔无比地哄睡:“睡吧,小宝贝。” 胀大到极致的阴茎一寸寸入侵比动情时更紧窄的小穴,缓慢地碾压撑大每一寸内壁。敏感点比大脑先一步苏醒,她情不自禁闷哼出声,烦躁地就要挣扎。 “嘘……”像哄小孩一样地轻声呢喃,他的吻轻柔地落在她的发顶,宽厚的手掌也轻拍她耸起的肩膀,见她逐渐放松,狰狞的肉棒沉重而缓慢地抽出,带出未经润滑的粉嫩穴肉,又挺腰将肉棒整根插入,直至碰撞到最深处圆润滑腻的子宫口。他不慌不忙地抽插,每一次都连根插入又抽出,深得几乎激起他的施虐欲,想粗暴地狠狠肏干逐渐松软的甬道,想捂住她尖声喊叫的嘴,让她在极黑的夜里绝望地无声哭泣,沦落至欲望的无尽深渊。但耐心的猎人只是轻柔地奸弄熟睡的身体,直至带有女性独特幽香的淫液浸湿了他的下体。 黑暗中的两人连接在一起,失去了现实和梦境的界限。李智彬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半梦半醒间下体传来熟悉的酸胀感,疲惫不堪的她试图找到异样的来源,大脑却不愿意放过如此真实的春梦,又倒头昏迷过去。 见怀里柔软的躯体毫无反应,沉清大胆地将手伸至她的胸前,掌握住浑圆的乳肉轻佻地按压揉搓。下体抽插的频率加快,不再大开大合地低速肏干,而是轻浅而快速地撞击内壁粗糙的那一处。已经汁水淋漓的小穴违背主人的意愿,热情地招待不请自来的客人,闭合的穴肉因性器的侵入被迫撑开,炽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粗大的前端,每一次动作都给他极大的快感。 “嗯……老师……”裸露着下半身正在被奸肏的女孩嘴巴微张,泄露出情色的梦呓。 “梦里也在和我做爱吗?真是个坏学生。”眯起眼睛,盛满温柔的眼底染上疯狂,沉清惩罚般加重劲腰耸动的力度,有几下更刻意撞击她的子宫口,让她难受地弓起腰,含糊不清地低声咕哝。 “疼……”粗壮狰狞的暗红性器快速抽插在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之中,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捂着肚子,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有规律地晃动,被男人一手握住的胸脯也激起涟漪似的波动。 “……老师?”她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睛,无力地按住正在胸前作恶的大手,迷茫地承受着不断累积的快感。 发生什么事了?眼前是无尽的黑暗,一股脑涌来的快感将她懵懂的灵魂包裹,一片混沌中像潮水般将她推向毁灭性的深渊,明明危险的警告已经在脑内响彻,却无法拒绝。她跟随本能呼吸,任由欲望之火点燃,将她的理智燃烧殆尽。 “呜……”快感如藤蔓般从脊椎一路爬上头皮,半梦半醒间爽到麻痹的女孩惊诧地张开失神的双眼,虚虚地注视着空无一物的黑暗。 “不许发出声音。”耳边传来熟悉的警告,轻柔的声音仿佛是从天国传来的指令,在只有喘息声的夜里让她分不清虚实,下意识地听从他的命令。 “睡觉的时候被操也这么湿吗?Chole真是淫荡的母狗。”明知她已经醒来,他坏心眼地在她耳边悄声细语,语气温柔,内容却淫秽至极。“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我要把你的小穴干到失禁,填满你身上每一个洞,让你呜咽着高潮,求我肏你一次又一次。” 他不再控制自己的动作,粗暴地抓着她的腰肢就往下按,已经被完全撑开的甬道吞吐着青筋缠绕的性器,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来回撞击敏感点。他冲撞着富有弹性的臀肉,享受这具身体顺从的包裹。 “你里面好热,老师干得你很爽吧?这么敏感的身体,是不是见到我的第一天就想被我肏了?该不会和我喝咖啡的时候已经湿了吧?”她面色绯红,呼吸凌乱,侧着身子被动承受着男人粗暴的肏弄。沉清恶意的揣测挑逗着她脆弱的神经,她的内心在尖叫,身体却乖巧地强忍住喉间的闷哼,尽力调整呼吸,装作仍然在熟睡中。 她被捣弄得不断颤抖,仿若实质的黑暗和耳边的淫秽话语让她的感官全部集中在被侵犯的下体,她能感觉到粗大的阴茎正在抽出紧小的花穴,存在感过强的硕大龟头用力刮过内壁,带出嫣红的穴肉,又残忍地将其塞回她的体内,填满她空虚的甬道。两人的下体一片泥泞,她被肏得不断流出透明的粘液,连他的阴囊也完全沾湿,抽插时发出啪啪的水声。 他用牙齿轻咬女孩细嫩的颈肉,仿佛吸血鬼般留下自己的印记,软滑灵活的舌头舔舐她的耳垂,前面也不安分地用指缝夹着挺立的乳头揉搓,又残忍地用力碾压,给予她尖锐的快感和疼痛。 耳朵没有错过她隐忍的甜腻哀叫,他大力挺动腰胯,野兽般搅弄着脆弱的软穴,让她在自己怀里不断抽搐着高潮。他微眯着的眼眸中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用力顶弄着不住颤抖的身体,头颅深埋在女孩耸起的肩窝,湿润的双唇细碎地落下一连串的吻,在她耳边述说自性产生的爱意:“老师好喜欢Chole,Chole也很喜欢老师吧?夹得这么紧,Chole……” 她弓着腰,僵直着身体,无声地承受着过多的快感,高潮源源不断,已经将她的理智尽数烧毁。生理性的泪水涌出紧闭的双眼,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破碎的闷哼,太多了,已经太多了,她很想求饶,但她现在只是一个熟睡的没有知觉的人,只能完全打开接受男人的肏干。 充血膨大到极致的阴茎被紧缩的甬道绞得生疼,仿佛要将两人合二为一一般,沉清死死按住女孩一动不动的身体,狂顶数十下,直至热烫的性器深埋在她的体内,青筋暴起的阴茎不断抽动,射出温热的精液。眼前闪过一片空白,他僵硬地抱住同样在颤抖的女孩,在她的耳边呢喃:“老师全部射给Chole好不好?我要填满你的每一个洞,只有我能肏你。” 她羞耻地紧闭着双眼,感受体内的性器正生命力十足地跳动着,借着熟睡的由头逃避令人难堪的性事。她不自觉地紧缩着小穴,穴肉也因高潮不停抽动,紧紧包裹逐渐疲软的阴茎,仿佛不愿意来客离开一样,盛情邀请他再逗留一会。 不过片刻,她就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性器正逐渐胀大,恢复到它该有的雄伟尺寸。她依然紧闭着眼睛,装作毫无知觉地被身后的男人侵犯—— 第二天早上,疲惫的她被生物钟强行唤醒了。下身已经被清理过,干爽舒适,但酸胀的某处提醒她昨晚发生了多么荒唐的事,肌肉过度紧绷也让刚睡醒的她浑身酸痛。 沉清一如既往地坐在餐桌旁享用早餐,他还戴着那副深受她喜爱的无框眼镜,休闲衬衫包裹着精壮的躯体,解开的两颗扣子让她得以窥见衣物下隆起的胸肌。 “你怎么有黑眼圈,是昨晚睡得不好吗?”始作俑者一脸无辜地看着她,仿佛昨晚半夜疯狂肏弄她,还不让她出声的人不是他。 “没错。我睡得很不好。”她咬牙切齿地瞪着沉清,脸却羞得通红,毫无震慑力。 “太可惜了。过来,我帮你按摩一下。” 她听见了就想跑,却被沉清抓住拎到椅子上坐好。她紧张地闭起了眼睛,却发现他真的只是在帮她按摩。他温柔宽厚的手在她的太阳穴打圈按压,轻轻滑过她的侧脸,轻盈地提拉她的耳朵,最后揉捏她僵硬的肩部,她紧绷的颈椎也逐渐放松下来,享受他的安抚。 脖子有些痒痒的,他轻柔地在昨晚他留下的印记上落下一吻,低声说:“你喜欢吗?” 她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牵住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十指紧扣。 无论是作为教导者的他,还是侵犯者的他,都尽心尽力地履行着他们的协议,让她既痛苦又快乐地冲上云端,又将她牢牢接住,亲吻她的眼泪,安抚她的灵魂。她如他所言,已经分不清性与爱的界限。但世上的一切都如此泾渭分明吗?她不明白,只是活在当下,喜欢他给予的一切。 半生不熟 9月,正是营销旺季。 李智彬不得不同时处理三四个方案,忙得脚不沾地,连梦里都是思维导图,黑眼圈比她的怨念还深。 沉清也同样的忙碌,身为职场新人的他不必负责什么大事,但他还要在工作时间之外完成工作室的文案工作,不时还要和朋友一起见客户,忙得头昏眼花。 不够好,还不够好。迟迟无法敲定的文案持续困扰着他,他提供了三个不同的方案给甲方选择,对方却要求他以最初版为基础继续修改。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茶水间内,浓郁而深沉的咖啡香气也无法让他紧皱的眉头放松。他出神地看着深棕色的液体滴滴答答落在杯里,手边堆放着公司的文件,心里却想着昨晚熬夜完善的文案。 他正要伸手去拿杯子,金属咖啡杯就被人抢先夺走。李智彬自然地捧着他的美式嘬了一口,表情扭曲了一瞬,然后在杯中加入了大量的冰块。 紧绷的情绪陡然放松,他露出了今天第一个轻快的笑容。 “资深策划大人,工作还好吗?” 近期的方案他们没有一起合作,竟然已经好几天没有说话的机会了。工作的间隙也生不出旖旎的想法,她把所有空余时间都用于补觉,上一次与沉清在工作之外的场合见面已经想不起是什么时候。 “还行,就是快累死了。”她把冰得烫手的咖啡杯还给沉清,被冻得冰冷的手指揉了揉眼睛,疲惫的眼球感到一阵舒适的凉意。“你们呢?Kerry最近好像在搞一个展览,我已经几天没见过他了。” “我还不够熟练,现在只是做一些辅助工作。”他压低声音:“是我的工作室比较忙。” 李智彬挑了挑眉,笑着说:“挺好啊,说明生意兴隆。” 沉清略有些苦恼地倾诉:“没有的事。我做了三版demo,甲方让我在最初版上面修改,但是怎么改都不满意。” “怎么会这样?他们有什么评语吗?” “说不是他们想要的感觉。” 听到这句甲方金句,她立刻回想起许多令人火大的加班瞬间,脸上挂上了苦笑:“这个啊……那只能多和甲方沟通了。”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又低头看了看手机里的日程表,对沉清说:“我晚上八点开完会后有半小时的时间,你可以把他们的需求和你写的东西给我看看,我帮你参考参考。” “就这样说定了,我要去开会了,886。”来不及等男人的反应,她就步伐匆忙地飘出了茶水间。被落在原地的沉清微怔,他还没有想好要不要向她寻求帮助。她是一位能力出众的工作狂,但两人特殊的关系让他产生了虚无缥缈的控制欲——他希望比她更强。 分清场合,沉清。你们是平等的人,看见她的优点,感谢她的帮助,你可以在别的地方报答她。他压下心底黑暗的想法,让自己恢复乐观随和的人格。成为Dom的男人或是女人里,控制欲强几乎是100%的共性。他曾经见过一些关系因为缺少边界感和自我反思而支离破碎,但在光怪陆离的圈子里,一些失控的想法总是自发在他的脑海中生成。他学会了冷静地旁观这些过激的想法,及时告诫自己,生活是生活,游戏是游戏。 他无声地呼了一口气,灌了一大口满是冰渣的苦咖啡,转身走向办公桌。既然今晚八点就要让她帮忙,他必须整理好资料,不必浪费她的时间。 -------- 时针飞快走向八点。 他占领了一个小会议室,带着笔记本电脑等待还在开会的李智彬。为了避人耳目,他还带了一些写有不同供应商联系方式的纸质文件。 刚坐下,手机一震,是李智彬发来消息:“在哪?” “第X会议室。” 很快玻璃门被打开,纤细的身影钻进了会议室。李智彬一屁股坐在沉清身旁,知道时间不多,沉清强迫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文案上,简短地介绍了甲方的需求、调性和他完成的demo。 听罢,她认真对比了几个文案,又将重要的Slogan反复诵读,询问他的思路,比对着甲方的需求认真思考。半晌,她认同地颔首:“嗯,确实还是最初版好一点。”她看了一眼沉清,解释道:“我们先否定第三版demo,因为从字里行间看得出你写得很痛苦。最初版虽然文字差了一点,但是整体非常贴合甲方的调性,第二版的方向可能有点偏,我觉得可以这样……” 沉清认真记下她的建议,目光却不自觉地专注于她。她的眼下一圈青紫,头发乱糟糟地随意夹在耳后,嘴唇也干得有些开裂,但盯着电脑屏幕眼睛炯炯有神,百分百燃烧着对工作的热情。想起上次她坦言担心自己会失业,他悄悄勾起一个微笑:她如此深爱这个行业,她会获得更高的成就。 “……就是这样,你往这个方向修改一下试试,我觉得甲方应该是这么想的。”一口气点评完三个demo,她停下来喝了口水。见沉清还在写笔记,善解人意地等待,直至他终于抬起头才再次开口:“你觉得怎么样?“ “非常有帮助,真的谢谢你。我今晚回去就改。“他真诚地道谢,脑海深处暗暗唾弃曾经想要掌控她的自己。 “嗯……不用谢啦,举手之劳。“他温柔含笑的眼睛让她有些脱离工作状态,意识到两人不知第几次又单独处于狭小的会议室中,身体僵硬,脸渐渐开始发烫。 “我是认真的,谢谢你那么忙还愿意花时间帮我,我缺少的正是策略上的帮助。“他合上笔记本,直视她闪躲的双眼。玻璃门外不时有人走过,他悄悄拉过她的手,在会议桌下紧紧握住。 她低着头不做声,行动却顺从地回应,反握他宽厚温热的手掌。 不恰当的时间,不恰当的地点,两颗心在钢铁森林相拥取暖。 片刻,沉清打破沉默:“之前一直都是我为你安排玩法,你有什么想玩的吗?” 这么突然?闻言她愣了一下,歪头思考片刻,小声地说:“其实我想去酒吧玩。不不,我的意思是,我想喝点酒,别的什么都不做。” 别的什么都不做……如此刻意的说明,反而让他回想起他们做过的所有淫秽又荒唐的事。 他轻咳一声,问:“今晚就去吗?” “嗯……我今天就早点下班吧。一起去吗?” “没问题。待会见。” ----------- 十点了,这就是“早点下班”。 他手机一震,收到某人一模一样的消息:“在哪?” “地下停车场C出口。” “马上到。” 轻微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停车场尤为明显,他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李智彬紧搂着大衣向他快步走来,围巾几乎包裹住整张脸,露出的耳尖被冷冽的风吹得发红。 “为什么你在地下停车场?”她问出自己的疑惑,这里不是打车的地方。 “因为我开车。”他按下车钥匙,身旁低调的黑色沃尔沃闪了闪车灯。 她睁大好奇的双眼:“你有车?那为什么之前一直打车?” “因为你打车。”他躲避开她的视线,拉开车门:“快上去。” 眼里闪过促狭的光芒,她好心情地在副驾驶位落座,在他帮自己系安全带时偷偷亲了一下他的侧脸。他瞥了她一眼,默不作声地启动车辆。 他开车熟练而平稳,车内几乎感受不到颠簸。车窗外的景色不断变换,她看见远处的倒映在水上的星星点点,问:“我们去江边吗?” “嗯,那里有一家我很喜欢的酒吧。” “好耶!”她语气兴奋地回应,手指却不断敲击着手机屏幕,回复工作信息。 他专注着车况,命令似的询问:“既然今晚是因为压力太大而出来放松,是不是应该把手机放下?” 她顿了一下,飞快地回复了最后一条信息,就把手机塞回了口袋,双眼无辜地转向他。她转移话题:“我还没想好待会要喝什么。你看起来很有经验,帮我选吧!” “没问题。” 他已经想好要给她喝什么了,还有要对她做什么,以报答她的慷慨帮助。 特殊服务(舔穴+被肏到脱力) 她期待地接过杯子,这是一杯充满气泡的、刺激味觉的、酸涩美味的……威士忌可乐。 “我其实在期待大都会或者教父之类成熟一点的鸡尾酒。”她有些无语地看向沉清。 沉清同样端着一杯充满气泡的软饮,但颜色要浅得多,呈金黄色,透过轻薄的杯壁能看见被冰块挤压到边缘的柠檬片。 “相信我,碳酸饮料加烈酒能让你迅速快乐起来。”他低下杯口碰了碰她的酒杯:“干杯!” “干杯!” 冰冷的液体流入喉咙,可乐绵密的气泡刺激她的感官神经,清爽中有些柠檬的酸涩,回味却是充满草本芬芳的浓厚香气,稀释了威士忌特有的泥煤味。她眼前一亮,感受到因工作而失去的快乐重新回到了自己体内。 “还不错吧?”沉清笑着看她的表情,知道她一定喜欢。 “嗯,我真的很快乐!你的是什么味道?”她好奇地接过沉清的杯子,喝了一口,失望地发现这只是可乐兑雪碧。“你不喝酒吗?” 沉清摇摇头:“两个人里面总要有一个人清醒吧。” “那也是,待会就拜托你载我回家了。” 沉清点头,心想:今晚谁都不会回家。 见她迅速地将所剩无多的酒一饮而尽,他走向吧台:“你好,来一杯尼格罗尼。” 明亮的红褐色液体在射灯的照耀下美艳无比,让冰球也透出晶莹动人的琥珀色。 他将酒杯递给她:“这杯要慢慢喝。” 入口是强烈的苦和辛辣的刺激口感,浓郁的芳醇香气随即占满了她的感官,与预想的不同,后续出乎意料地清爽,她爽快地将灼热的液体吞下,留下苦与甜在喉间。 她微张开嘴缓和酒精的灼热感,一颗冰块却强硬地塞进她的嘴里。沉清叼着冰块,用唇将冰块推进她的口腔。强烈而熟悉的草本香味令他迷醉,工作日一丝不苟的她染上了和自己一样的气味,让他产生了完全占有她的控制欲。 “唔……”她从他强硬的吻中挣脱出来,含着冰块,双眼泛起了雾,呼吸凌乱地看着他。他又在她湿润的唇上落下细碎的吻,近似引诱地呢喃:“想不想更快乐一点?” 因酒精作用已经不太清明的大脑在美色的引诱下停止了工作,她咽了一下口水,神使鬼差地点了点头。 沉清忽然站起身,走出门口,又从大门走了进来。他和她视线相交,在她疑惑的眼神里走到她身边,开口搭讪:“小姐,我能坐你旁边吗?” 李智彬忍不住轻笑出声,她抿了一小口酒,收拾好表情,一脸正经地说:“当然可以。” 沉清在卡座坐下,介绍自己:“我叫沉清。” “Chole。” “Chole小姐,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她瞥了他一眼,轻飘飘地开口:“是啊,有个混蛋爽约了。” 沉清明知故问:“你们原本要去做什么呢?” 她轻啜着红褐色的酒液,挑衅般望着他的眼睛:“做爱。” “既然他没来,可以考虑一下我吗?”他冒昧地牵起她的手,放在紧绷的腹部,带着她抚摸线条分明的肌肉。 她的手游移到他宽阔厚实的胸肌,指甲刮弄羞涩小巧的乳头。她捏了捏饱满的肌肉,问:“多少钱?“ 沉清噎了一下,无奈地接过她的剧本,随口说了个价格:“两百。“。随后将她半搂进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挑逗地滑下她的脊椎,又来回反复。 她笑得开朗又无辜,装作思考的模样享受他的讨好:“嗯……我不确定耶,那个人更便宜一点。” “我保证物超所值。”借着灯光昏暗,他大胆地将她的手覆在已经勃起的阴茎上,隔着粗糙的牛仔面料,她抚摸着温热而熟悉的轮廓,还在前端的位置刮了一下,没有错过他隐忍的颤抖。 “你满意吗?”忍受着她的逗弄,他沙哑着嗓子询问。 “普普通通。如果你能提供别的服务……我会考虑一下。”她轻咬下唇,发出足以明显的暗示。 他勾起嘴角:“我明白了。成交。” 无需更多思考,带着稚气的眼睛微弯,她将剩下的酒液一饮而尽,从钱包里抽出了两张百元大钞,豪气地塞进他的裤兜,脚步踉跄地挽着这位刚认识没多久的“陌生人”走出了酒吧。 刚走到车旁,她就迫不及待地向身边的男人索吻,散发着酒气的吻让他一阵恍惚,近似疯狂地回应着她,两人靠在车门上失态地相拥,手在对方背上摩挲爱抚。 “去开个房行不行!“路过的行人低声咒骂。 动作一顿,李智彬忽然扑哧一笑,快乐传染给沉清,他也不受控制地闷声笑了起来,两人乐不可支地抱成一团,最后沉清把她抱在怀里,低声说:“上车,我带你去个地方。“ 车沿着热闹的江边往前开,直至走到寂静无人处,稀疏的灯光与月光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水面,勉强点亮一小片黑暗的世界。他们牵着手走下河堤的背风处,谁也没有说话,沉默地漫步在粗粝的路面,发生沙沙的脚步声。 “Chole小姐,我在这里为您服务好吗?“她忽然听见身边的男人开口询问,冰冷的秋风吹散了她的醉意,她羞耻得不敢开口回答。 见她不做声,沉清将她推到江边的栏杆旁,让她整个人靠着栏杆,随后半跪着蹲下身去,让她的长裙覆盖他的脸。 李智彬慌张地僵硬站着,裙下的男人色情地摩挲她光滑的大腿和臀部,轻浅的吻从脚踝一路往上,最后有些冰冷的手指强硬地掰开肥厚的阴唇,温热柔软的双唇覆住了已经湿润的孔缝。 “啊……!“她浑身一颤,弓起腰身。 隔着轻薄的内裤,高挺的鼻尖和柔软的唇瓣暧昧地来回磨蹭着已经充血胀大的阴蒂,舌尖舔舐流出淫液的入口。听见她凌乱的喘息声,他将女孩早已湿透的内裤褪到腿边,双手用力将阴唇分开固定,让胆怯的阴蒂完全展露在他的眼下。他恶作剧般用牙轻咬已经完全打开的阴唇,灵活的舌尖用力地快速舔弄挑逗阴蒂,带着女性幽香的咸腥液体打湿了他的下颌,甚至一路滑落至他紧绷的喉结。 不断累积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瘫软下来,抵住栏杆,享受他的服务。她掀起裙子,无力的双手抚摸他的后脑,看着他舔弄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秋风冷冽,她被激得打了一个冷颤,衬得下身的温度更加炽热。沉清深陷在她汁水淋漓的软肉中,清明的双眼仰视着她,为了让她看清动作而故意夸张地逗弄挺立的阴蒂,随后舌头抵住微微收缩的穴口,钻入紧闭的柔软甬道。 紧密贴合的穴肉被滑腻的软物层层推开,他的舌头插入到最深处,费力地顶弄褶皱粗糙的敏感点。熟悉的酸胀感和巨大的心理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她的嘴巴微张,连呻吟声也发不出来,只是无声地喘息着。双目垂下,他仍然仰视着她,舌头色情地打圈搜刮内壁的每一寸,让凹凸不平的内壁舒展开,随后拔了出来,专心舔舐阴蒂。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薄唇被她的淫液打湿,抵着小穴像接吻般紧贴着吸吮,发出啧啧的水声,阴蒂被温热的口腔含住,从保护中剥离开,无助地承受着舌尖快速而有力的舔舐。 她喘息急促,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的黑发,战栗着按着他的头往自己下身送,腰肢小幅度挺动迎合他的侍奉。脆弱的阴蒂被逗弄得不住颤抖,肥厚的阴唇将他整张脸都覆住,刚被侵犯过的小穴猛然收缩,比以往更强烈的快感贯穿她的脊椎,眼前一片空白,她失神地大张着嘴,僵硬的身体机械般抖动,失禁似的喷出大股透明的液体,浇在他尽责的唇上。 高潮过后她无力地倚着栏杆,无法聚焦的双眼看着沉清站了起来,脸上满是她的液体,就连衣服也被沾湿了一片。沉清舔了舔唇,带着咸腥气味轻轻吻了她一下。 “Chole小姐,还满意我的特殊服务吗?” 她呆呆地任由他的大手将她的上衣和内衣往上推,在寒风中揉捏她饱满的乳肉和挺立的乳头。他低下头舔弄敏感的乳尖,手在她的下体摸了一把,将粘液涂在另一边未被照顾的乳头,指尖熟练地揉捏玩弄。 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她满脸潮红,像抱孩子一样将他的脑袋抱在胸前,让他肆意玩弄自己的身体。她的手被他引导至已经勃起的性器,她笨拙地拉开拉链,手指爱抚着泌出透明粘液的前端。 她刚要脱下他的内裤,手就被按住了。她有些疑惑地抬头看,就听见沉清含笑的声音:“我们去车里。”她惊呼一声,就被他拦腰抱起。她缩在他宽阔的怀里,无比期待即将发生的一切,又羞红了脸不敢抬头。 车门打开,他将她放下在宽敞的后排,抬起卡扣将座位放倒,低下头就去亲吻她。 “等等……车门不关上吗?” 他死死地将她按在座位上,亲吻舔弄她的乳尖,含糊地说:“不关,就让别人看。” 沉清一拍她的屁股,命令道:“转过去趴着。” 她顺从地趴倒在汽车座椅上,屁股对着车门的方向高高翘起,湿润的下体感到一阵寒意。富有弹性的臀肉被男人向两边掰开,暴露在冷风中,尽管深夜的江边一个人都没有,但她仿佛看见了正有人视奸着她的下体,羞耻得用手抱着脑袋不肯起来。 巴掌“啪”地落在白皙的臀部,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巨大的响声。她隐忍着抖了抖身体,却没有等到第二次鞭打,反而是不断往外溢出淫液的穴口被滚烫的硬物抵住,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整根插入侵占了她的身体。 “啊……老师!”带着醉意的双眼恍惚地睁开,男人掐住她的脖子,强迫她看向车窗。在车窗的倒映里,男人粗鲁地骑在她身上,狰狞的性器在已经松软的甬道里大开大合地肏干,他快速挺腰抽插,硕大的前端猛烈地撞击敏感点,撞得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来不及闭合的穴肉又被强硬地肏开,红肿的花穴吞吐着尺寸惊人的性器,摩擦中发出淫秽的啧啧水声。 敏感的身体过快地达到了高潮,小穴猛然绞紧,沉清惩罚性地拍打高高翘起的臀部,干脆整个人都趴在她身上,下身耸动抽插不停,上半身紧贴着汗水淋漓的她,手伸到她的身前粗暴地玩弄阴蒂。 “老师……我,不行了,求求你放过——啊!”青筋暴起的阴茎凶狠地顶着她的G点,男人的手又不容拒绝地打圈揉搓着她的阴蒂,未曾停止的高潮让她没有喘息的时间,她哭着求饶,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没有说话就又尖叫着到达极乐。 她瘫软在沙发座椅上,被动承受着男人的攻势和源源不断的快感,高潮时便无力地呻吟,其余时候无神地微张着嘴,任由口水痴痴地滴落。她脱力的模样引得沉清的施虐欲愈加强烈,他肆意摆弄着她的身体,抓着头发将她翻了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接受肏干。 这个姿势更方便了他玩弄她丰满的乳首,他含住已经红肿的乳头,手口并用地揉捏撕咬,下身继续凶猛地往上顶弄,让她白皙的乳肉也跟着抖动。他将脸深埋在她的胸前,手托住她的臀部迎合自己的撞击。他失神地感受着她完全的包裹,听见她隐忍的呜咽声,在又一次她紧环着他的头,尖叫着高潮之后,他的性器也在她紧窒的腔道里剧烈颤抖,喷出积攒已久的白色液体。 两人的性器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一时间车内只能听见彼此急促的呼吸。车门外隐约传来汽车呼啸声,又飞快远去,让狭小的空间只剩下沉默。 沉清将疲软的性器拔了出来,让她侧坐着窝在自己胸前。他低头,将温热的唇贴近她湿润的眼,亲吻苦涩的眼泪,与她交换温柔又绵长的亲吻。 缠绵的一吻结束,她的双眼已经恢复清明,疲惫不堪的身体仍然酸软无力,但紧绷多日的压力被性事释放,让她神色轻松了许多。 沉清抚摸她的脸,问她:“感觉怎么样?” “太累了,不值这个价。”她无力地支起上半身,说着就要从他的裤兜里夺回嫖资。 沉清好笑地放任她的动作,让她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她的动作下又慢慢胀大。 “……应该你要给我钱。”她无奈地吐槽,手却温柔地爱抚着他的性器,随后将已经完全挺立的阴茎夹在柔软的乳肉中,上下套弄磨蹭。 她放浪地直视他隐忍的双眼,伸出舌头舔了舔龟头。 沉清悠闲地享受她的玩弄,看了看表,心想还有时间,待会还能在上班前睡一会。随后苦笑,和她在一起久了,也染上了她的工作狂作风。这既务实又疯狂的感觉,他并不讨厌。 像抽烟一样简单 每次去茶水间,沉清都会往她的工位张望一眼。 看她沉思的认真模样,看她聚集同事一起讨论,偶尔她像是有心电感应般抬起头撞进他的目光,又若无其事地看向别处。 只是,今天那个位置空落落的。 她没有来上班。 他给她发了一条信息:“今天请假了吗?” 握着手机等待了几分钟,没有回应。 或许是在忙吧。他呼出一口气,收起手机继续工作,直到两小时后仍未收到她的答复。 他走到公司楼下,拨出她的号码,漫长的等待音后终于有人接了电话,那端却不是他熟悉的声音,而是一道陌生的男声:“喂?”—— 她骤然睁开眼睛,死死盯着惨白的天花板,胸部剧烈起伏逼迫更多空气进入肺部。 她感觉自己像是灵肉分离的残魂,全身无力,根本动弹不得。 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声,身旁的男人开口道:“你醒了?” 她恍惚地对着这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回想了半天,艰难地找回思考能力。 “……Richard?” 男人紧挨着她的身体,在床边坐下。 “好久不见,Chole。” 五官硬朗的男人正担忧地垂眸看着她。他的年纪比她要大一些,大约35岁,带着几分异域风情的五官深邃而协调,深棕色的眼眸难以读懂。肌肉精壮,披在肩膀上的皮夹克让他显得格外魁梧。最显眼的是他卷曲的褐色长发,在脑后松松地圈成马尾,碎发随意地落在额前,拂过高挺的鼻梁。 她张口想说话,但是罩住口鼻的呼吸机让发声无比困难,指尖夹着几根颜色各异的线,连接到两边的仪器。她脸色苍白,无助又慌张地看着自己的身体。 “你过敏性休克,在路边晕倒了。但是不算严重,在医院观察一下就好了。” 她是过敏体质,这么严重的过敏反应是她担心已久的事,可是混沌的大脑没有保留晕倒前的记忆,她像是被忽然拔掉电源的电视一样陷入了黑暗,再醒来已经躺在医院了。而且……她看了一眼身边的Richard,不明白为什么是他来到了医院。 Richard接收到她疑惑的眼神,主动解释道:“是医生联系我的。”他解锁了她的手机,伸到她的眼前,亮起的屏幕停留在联系人一栏,刺眼的“爸爸”二字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睛。 她闭上眼睛,把头侧到另一边,拒绝沟通。男人却不肯放过她:“一开始接到你的电话,我真的很高兴,没想到却是出了事,我就赶紧来了。” “你还肯叫我爸爸……Chole,你还气爸爸吗?”他小心翼翼地试探。 何止是气,她恨极了。他们的过往,只是一个养父女相爱的烂俗故事,却因为其中参杂了性变得尤为复杂。她不愿面对不堪的回忆,蜷缩着想把自己藏起来,手脚却虚弱得连被子都无法掀动。 男人试探的目光一直未停,她如坐针毡,挣扎着把吸氧面罩往下推,嘶哑着声音说道:“你可以走了。” “再待一会好不好?爸爸待会就走。” “Richard,我们不太熟。” “……我明白你的意思,是你的男朋友要来了。” 男朋友?她的大脑转速还跟不上对话,却看见一道匆忙的身影出现在急诊室门口,左右张望后径直向她走来。 是沉清。他快步走到她身边,问道:“你还好吗?”然后意识到她过于虚弱,扭头想要询问身旁陌生的男人,却发现他坐在李智彬的病床边,手掌紧贴着她的腰部。 如此亲密。 沉清问:“她怎么了?” Richard的视线在他的脸上停留了几秒,回答:“过敏晕倒了,留院观察一天。” 沉清正了正脸色,试探性地问:“你好,我叫沉清,是她的同事。你是?” Richard站起身,和他握了握手。 “我是Richard,是她的……家人。” 沉清没有错过,在Richard开口说话时,李智彬紧张地盯着那个男人,听到他的回答后又悄悄松了一口气。本能地产生了一丝疑虑,他想问很多事情,但是以他和李智彬尴尬的关系,他似乎没有立场过问。 要问什么?“谢谢你照顾她”吗?还是“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身高相仿的两个男人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对方,沉默地对视了一眼,随后移开了视线。沉清扯出完美的职业微笑,借着去找医生的由头暂时离开了氛围古怪的那两人。 Richard指了指沉清离开的方向:“Chole,既然有人来照顾你,那爸爸先走了。”正要迈开脚步,他又犹豫着弯下腰,不舍地用手轻轻触碰她苍白的脸。 李智彬一言不发,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的动作。他的手温暖而粗糙,与记忆中的触感别无两样。这双手曾经触碰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环着她的腰尽情拥吻,然后相继倒在床上呼吸急促地索求着对方。 时间冲淡了一切痛苦,只让她记住美好的那些瞬间,这样的触感竟然让她有些怀念。 很久很久没有见面了,她唯一的家人。 她压下危险的想法,沙哑地开口:“别再来找我了。” Richard并不意外,他没有回答,揉了揉她凌乱的头发就离开了急诊室。 她渐渐有了力气,半坐起来,没有焦点的双眼望向急诊室门口。突如其来的重逢没有带给她任何喜悦,她隐隐感觉有些头疼,不知道怎么面对Richard,和即将返回的沉清。 她担忧的对象之一,沉清,正远远地望着她。 他都看见了。看见了那个男人亲昵地抚摸着她的脸,看见她微红的双眼追随男人离开的背影。 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他压下不合时宜的怀疑和嫉妒,若无其事地回到急诊室,搬了张椅子坐在她身边。 医生很快来了,经过检查,她的身体暂时无大碍,皮肤没有明显的过敏症状,也没有缺氧的风险,强调必须在医院观察24小时后便匆匆离去。 三甲医院的急诊室明亮而宽敞,病人也不多。没有人说话,气氛紧绷到有点难以呼吸。 沉清先打破了沉默:“你对什么过敏?”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被虫子咬了。” “还好你没事。” “嗯。” 沉默。 她忽然开口:“你不问我,他是谁吗?” “他是你的家人。” “……你明知道他在说谎。” 沉清斟酌了一下语言,认真地看着她:“我们都有属于自己的过去,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问。” “如果,我的过去比你想象得还要不堪呢?”她声音颤抖,微红的眼睛无法再硬撑,苦涩的眼泪从眼角溢出,滑过她憔悴的唇。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解释,沉清和她是什么关系?她要以什么样的身份向沉清说明这一切?她似乎没有解释的理由,只是泪水不停落下,胸口沉闷地让大脑也难以思考,直觉让她在沉清面前藏不住任何秘密。 “注意身体。”沉清抱住了她,让她平静下来。有些紧张地呼出一口气,开口:“好吧,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 她沉默了一会,闷声道:“你看过《这个杀手不太冷》吗?“ 还插着针管的手握住他的手掌,没有等他的回答,她自顾自地说:”女主角说,第一次非常重要。她的朋友告诉她,她们的第一次很不愉快,从那之后,做爱对她们来说就像抽烟一样简单。“ “我的第一次……就是和Richard。但是,他是我的养父。”酸意不受控制地涌上鼻腔,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下。见她又激动了起来,沉清连忙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她的情绪。 眼泪被柔软的纸巾吸收,她闭着眼睛,继续回忆:“我的父母去世得早,他们将我托付给了他们的至交好友,也就是Richard。” Richard其实有中文名,但他更喜欢别人喊他的本名。作为混血儿,他从小有一半时间在国外生活,习惯了自由自在的氛围。 “我不记得父母长什么样。他们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有了我,瞒着所有人,包括移民局,生下了我,却在我出生后因意外而死。为了留下我,Richard谎称捡到了一个弃婴,找了点关系,将我收养在身边。” 她停顿了一下,陷入深深的思索,喃喃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劲的呢?” Richard根据好友的遗愿,给她取了名字,尽责地抚养她长大。 “我很依赖他,我们就跟所有普通的父女一样过着平淡的日子,直到很多年之后,有一天,他从我的抽屉里找到了一个避孕套。” 她瞥了一眼沉清,低声问:“我是不是很坏?” 沉清摸了摸她的头:“你还小,不怪你。” 其实一开始,她真的只是好奇而已,甚至不知道要怎么用避孕套。但是Richard很生气地指责她,还要带她去医院检查身体。正处于叛逆期的她怒从中来,愤然离家出走,借宿在同学家中。 “然后呢?” “然后……我被Richard找到了。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拖回家,我们激烈地争吵,不知为何他却吻了上来,后来……” 后来他们做爱了。沉清微沉着脸,默默补充她未说出口的那半句话。 “那时候你几岁了?你是自愿的吗?” “应该已经16了……我也不知道,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他牢牢抱住呼吸急促的女孩,轻拍她的背安慰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的脸色黑得吓人。他对那位初次见面的Richard下了评价:恋童癖。或许也不是,但至少是个人渣。 16岁是一个暧昧的年纪,不是犯罪,但是足以让人受到道德上的谴责。他不禁思考,他如此愤怒,是在心痛她的第一次如此糟糕,还是在心痛那个人渣轻而易举地哄骗她,并占有了她的身体。 “……他向我道歉,对我说对不起,但我们是相处了多年的家人啊。慢慢的,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就变得稀松平常,我接受了现实,和他像情侣一样相处,也没有想过离开,毕竟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但她太痛苦了。她将苦闷发泄在和其他男人的性爱上,有那么一瞬间,她会忘记自己和所谓“父亲”的不伦关系,像所有懵懂的学生一样探索性爱的乐趣。这次,她又被Richard找到了。 “他很生气,接送我上学,不上课的时候就把我关了起来,不停地……我一开始很害怕,到最后已经麻木了。我太累了,我鼓起勇气和他摊牌,我仍然爱他,但只是亲情。如果他现在放我走,我们以后还能是家人。” 他在阳台抽了一整晚的烟,在第二天日出之后,把身份证件都还给了她。两人河水不犯井水地共同生活了几年,直至她收到了大学录取通知书。那一天,她独自登上了前往新生活的飞机,再也没有回来过。Richard也没有联系过她,只是静静地躺在手机通讯录里。 “就这样结束了。今天只是意外,医生把他当成我的亲属,打电话让他过来,仅此而已。”她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擦去未干的眼泪。 沉清搂着她,给予她支持,心里却想:两人多年没有联系,Richard却能在接到电话后及时来到她身边,这是巧合,还是说明他一直在关注着她,甚至还定居在同一个城市?他知道自己的女儿离开了他之后沉迷于BDSM吗?抑或是,这本就是他们的相处方式。 令人心痛的可能性折磨着他,如果这是真的,更说明李智彬一开始就说了谎:她不是什么圈外人。 他听见内心的嘲弄:那又怎么样呢?你不也是心怀鬼胎? 他眼神复杂地摩挲她的脸颊,说:“嗯。” 那不一样。如果一开始的相遇就是谎言,他对她的心动也是虚假的。 至少……现在的心疼和怜惜是真的。他温柔地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再次决定,顺其自然—— 作者: 炖肉炖得有点审美疲劳了,来点炸裂剧情。 按照作者的恶趣味,这怎么不算竹马VS天降呢?^^ 后面会有修罗场,但是不会NP,让我们继续纯爱 爸爸(H) 她后悔了。 从医院回来后,她非常后悔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了沉清。 被刻意遗忘的往事尘封已久,久到她差点以为自己的生活本就像现在一样充实而快乐。这时Richard却出现了。他轻而易举地让她陷入了痛苦的回忆,这段从未和别人谈论起的过往,她再也瞒不住。 只是,不应该和沉清说。 他会如何看待自己?以后两人要如何相处?在冷漠的大城市生活已久,她在清醒后做好了沉清离开她的准备,暗想这其实还算是比较好的结局。她最害怕的,是他轻慢地对待她,让她倾诉的话语成为伤害她的武器,不再把她当作平等的人。 停下来,Chole。这样想,难道不是默认了自己低人一等吗?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勒令自己停下内耗的想法。 她和沉清,正处于暧昧而尴尬的阶段,但退一步说,目前不过是各取所需的炮友关系。更何况,就算成为了情侣甚至夫妻,他也不允许有伤害她的理由。 她允许自己被他侵犯,被当作所有物,仅仅为了快乐。这一切和Richard做的毫无关系。 她在煎熬中将自己分裂成两半,理性的她逼迫自己分析现况,故作轻松地预想最糟糕的可能性;感性却悲哀地发现,Richard对她的影响太深太深。 尽管刻意地憎恨他,遗忘他,她的身体却食髓知味,再也无法从普通的性爱中获得快感。 恨他就可以了。恨他让自己混淆了痛和快感,恨他让自己被侵犯时才感觉被爱。 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有规律地呼吸,尽管杂念不断,但疲惫的身体仍然让她很快进入了黑暗的梦乡。 ---------------- 一个星期过去,她和沉清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确切地说,两人似乎成为了不太熟的同事,工作时打个照面,也能在一群人中自如地交谈,但私下再也没有交流。 就这样结束了吗?她有些遗憾地想。其实也没什么,人的一生总是会有过客,只是走得太快,有些怅然若失。 打开手机,却显示沉清发来了一条消息。 “我有话想对你说。” 她猛地抬头往沉清的方向看了一眼,他也在看着她,如有实质的视线让她感受到疼痛。鼻腔有些酸意,她把头埋在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后,鸵鸟似的逃避与他的对视。 不能哭。她拼命忍住莫名涌上的泪水,他的邀请让她惴惴不安,委屈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她愤然回了他一句:“说什么?” 他秒回:“今晚十一点,我在停车场等你。” “我没有做爱的心情。” “我没有这个意思。不用有负担。” 她发了个OK的表情包,然后飞快地扔掉手机,好像这样刚才的对话就没有发生过。 沉清好笑地看她一本正经地假装工作,正了正脸色,也开始埋头干活。只是那天她流着泪的脆弱模样不断在脑海里回想,竟然渐渐与在床上被他肏到失声的形象重合。他的下身隐约有了反应,他暗骂一句:禽兽。 ------------------------------------------- 沉清已经在车里等待,松开门锁,示意她上来。 她拉开车门,一阵暖风扑面而来,温暖的气息夹杂着他的古龙水味,让她放松了一些。 汽车启动,在沉默中开向陌生的无人处。 她率先开口:“你想说什么?” 沉清组织了一下语言,望着她:“我想向你道歉。那天我听完你的故事,确实感到非常惊讶,所以我花了一点时间平静下来,让你担心了。” “……是我不好,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 小心翼翼地,缓慢地,他问:“你把秘密告诉我,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已经是可以分享秘密的关系了?” “嗯……”那是什么关系呢?她没有勇气追问。 “那天回去之后,我每天都在回想你说的话。”沉清言语间有些苦涩。“我希望我们能早一点认识,甚至我希望把你养大的人是我……对不起,我是不是太偏激了?但我们都说好了,要对彼此坦诚,这是我的真实想法。” “我恨那个伤害你的男人,我也很嫉妒他。如果我是你的养父,我会好好把你养大。但是我根本没有立场生气。更何况一想起你说过的话,我就情不自禁开始担心,难道我们之间,也像抽烟一样简单吗?” 她的双眸惊诧地睁大,按下了他的手就要解释,却被他一把抱在怀里。他的怀抱坚定而温暖,她听见他逐渐加快的心跳,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我想要一个留在你身边的,合理的理由。我能做你的男朋友吗?” 活了26年的李智彬发誓,这是她这辈子遇到过最荒谬的告白。 “你……一点都不介意吗?” 他认真地直视她的眼睛:“我介意,所以你和他做过的事,我要和你再做一次。” 再也压抑不住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哽咽着:“你好残忍。” 男人弯腰覆住她的唇,温柔地吮吸她的唇,也尝到了苦涩的泪水。他的动作轻柔至极,说出的话却十分刺耳:“我恨你的第一次不是和我在一起,我恨他可以理所当然地粗暴对你,却根本不珍惜,我更恨你喜欢上BDSM或许有些许他的影响……” 她愤怒地瞪大双眼,奋力挣扎,脑袋却被男人死死按住,任由他粗暴地索取。她的衣服被往上推至胸口,沉清惩罚般咬了一口乳肉,她吃痛地尖叫,嘴巴却被他捂住,只能发出呜咽声。 “他跟你玩过SM吗?有没有玩过角色扮演?有没有捆绑过,有没有鞭打你,你的屁眼被他肏过吗?我和他谁肏得你更爽?” “沉清!你闭嘴!”她猛然挣脱他的控制,“啪”地打了他一巴掌,鲜红的掌印出现在他硬朗的脸上。 沉清毫不在乎她的挣扎,他打开车门,把她扔到后排,熟练地将座椅往后放倒,控制住她的双手,将她双手高举地绑在汽车座椅的头枕上。他的身体卡进她的两腿之间,逼迫她保持两腿大开的淫秽姿势。 “沉清,你敢!”她愤恨地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双腿乱蹬,剧烈扭动挣扎。 沉清却停下了动作,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还记得吗?我们的安全词是’红灯’。如果你现在说出来,我会停下。” 她呆住了,直瞪瞪地仰视着他,眼泪却有意识般不断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半晌,她低下头痛苦地抽泣,脸憋得通红,说不出一句话。 “忘了他,只记得我就好了。”他捧起她的脸,亲吻她的眼睛,她的鼻尖,一路往下含住了她的乳尖。他半蹲下,用唇温柔地包裹、吮吸已经挺立的乳头,另一边的胸部却没有得到这样的待遇,他的指尖残忍地碾压着乳头,往不同方向打着圈地拉伸,逼迫她挺起胸部,将更多乳肉送到他嘴里。 她表情痛苦地呻吟,脸上还挂着泪珠,下身却慢慢湿润,甬道自发微微收缩,像是为男人的侵犯做准备。 “帮我舔干净,爸爸要好好肏你的骚穴。”下巴被强硬地捏着,逼迫她打开牙关,两根手指就毫不客气地闯入,在她的口腔里搅弄,惹得她的喉咙发紧,不断呕吐试图驱赶异物。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夹住她的舌头往外拉,将她的舌头当作抹布,整根手指在有着细小颗粒的舌面摩擦。透过生理性的泪水,她看见沉清冷漠的眼神。 她紧闭着眼睛,不愿面对他的嘲讽。不同于上次的DDLG,他竟然自称“爸爸”……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让她回想起糟糕的第一次,回忆与现实重迭,她恍惚间好像看见Richard,他嘲弄地看着她发情的模样,粗暴地对待她。 内裤被强硬地扒到一边,沾满了唾液的手指直直插入已经湿润的小穴。她尖叫一声,就被男人捂住了嘴。粗糙的手指熟练地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恶狠狠地对着那一处抠弄撞击。她呜呜叫着,承受了过多的快感,瘫软的身体全靠被绑起来的双手支撑。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沉清却忽然停下。 他的手指仍然插在她的阴道里,另一只手却从口袋里拿出了她的手机。李智彬猜到他的动作,连忙大声阻止:“不要——”声音被沾满了淫液的手堵住,她惊慌不已,眼睁睁看着沉清拨出电话,对象是名为“爸爸”的联系人。 小穴又被修长的手指入侵,沉清刻意整根抽出插进,大开大合地肏干紧窄的甬道,发出啧啧水声。她绝望地呆看着手机,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Chole?你打电话给我了。”电话很快接通,Richard低沉的嗓音带着喜悦,响彻了狭小的车内空间。 她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沉清,男人却坏心眼地松开了她的嘴,更加猛烈地抠弄汁水淋漓的小穴。 “唔。”她被忽然加速的攻势激得闷哼出声,极力压下喉间的呻吟,眼睛死死盯着屏幕。 “Chole?”Richard迟疑的声音传来。 乳头被男人猛地一掐,她“啊”地尖叫起来,沙哑的声音和粗重的呼吸让人一听就明白正在进行的性事。 电话那头沉默着,她哭着求饶:“求你,爸爸,挂掉电话!” 不知道在求哪一位爸爸,她只希望快点脱离这样的折磨。 “求你了!”手指在湿得软烂的小穴里狠劲抠弄,大拇指还按压刺激着阴蒂,连乳肉都跟着抽插的频率抖动。她的理智逐渐崩坏,尖叫着哭喊:“求你了,爸爸!” “啊!”快感一瞬间闪上脊椎,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声音,发出破碎的哭声。电话那头仍然沉默着,不知道Richard接到这通电话有何感想,他是会感到愤怒,还是干脆在自慰?剧烈的羞耻感让她哭得停不下来,就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身体颤抖着抽泣。 沉清挂断了电话,手指向两边撑开,刻意地、缓慢地碾过敏感点,从小穴里抽出,带出淫秽的粘液,在灯光下拉成银丝。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沾满淫水的手侮辱性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他嘲弄地说:“坏女孩。” ------------------------------ 作者:我是变态我先说了。^^ 明天狠狠地痛苦地羞耻地粗暴地做爱! 喜欢你(H)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羞耻得身体不停发抖,脆弱的模样引得他不得不极力控制施虐欲才能保持理智。 太可爱了,就像一只被淋湿的可怜小狗,想让她在草地里一边爬一边挨肏,让所有人都看看他的狗有多可爱。 考虑到寒冷的天气和她的身体状况,他决定做个好主人。 他把座椅调好,给浑身瘫软的李智彬系好安全带,勒令她保持双腿大开的淫秽姿势,随后就启动了汽车。 抽泣声渐停,后排传来怯弱的声音。 “……我们去哪?” 后视镜里的女孩衣衫凌乱,米白色毛衣堆在胸上,白皙的乳肉被安全带勒成两半,乳头肿得像颗红色的小果子,双腿淫靡地完全分开,汁水淋漓的花穴一览无余。 沉清收回视线,严厉地低声问:“你要叫我什么?” “……爸爸,我们去哪?” “回家,然后我再好好肏你。” --------------------------------------------------- 是地狱,也是极乐天堂。 李智彬的口腔被口球完全撑开,奶嘴的外形十分可爱,口水不断往外流。皮质项圈套在脖子上,一根滑索往下延伸,与插在屁眼里的肛钩连接。她的四肢都被反折束缚着,只能用膝盖和手肘艰难地爬行,每爬一步都会拉扯着肛钩,她不得不高翘着屁股一扭一扭地向前爬动,像发情的动物一样暴露生殖器。 她爬到沉清脚边,抬头仰视着赤身裸体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顺从地等待他的命令。 沉清像抱小孩一样穿过她的腋下将她微微抱起,让她得以挺直着背跪下。她的脑袋紧挨着他的下体,乖巧地蹭了蹭他已经勃起的阴茎。 “宝宝怎么又饿了呀,不是刚刚才吃完吗?”他温柔地说着,手却恶意地扯了扯连接着肛钩的滑索,引得她呜呜叫着耸起肩膀。他用力按下她的头,把她的脸卡在两腿之间,青筋暴起的阴茎轻慢地磨蹭她的侧脸,或是故意用龟头戳弄她的脸颊,让不断泌出的前列腺液沾满她的鼻尖。她不被允许闭上眼睛,只能羞耻得浑身僵硬,眼睁睁看着男人用性器羞辱她。 玩腻了,沉清又将她四脚朝天地放倒,被反折束缚的四肢无法完全放松,只能向上抬起,让她看起来像只向主人露出肚皮的狗。沉清随意地伸出脚轻踩下去,像逗狗一样揉搓她柔软的小腹,带着她整个人讨赏般在地毯上左右扭动。 手里的马鞭戳弄湿润得不像话的小穴,挑开已经微微卷曲的阴唇,轻轻拍打红肿的阴蒂。“就这么想和爸爸做爱吗?”沉清面露嫌弃地在她的大腿内侧蹭了蹭,擦干被淫液沾湿的马鞭。 随后反手就是“啪”的一声,马鞭划破空气拍在脆弱的大腿内侧,白皙的皮肤立刻泛起刺眼的红印。 失去说话能力的她只能发出急迫的闷哼,表情痛苦地左右扭动挣扎。脖子却被男人踩住,不敢再乱动,顺从地张开不断颤抖的双腿。 破空声又响起,马鞭响亮地打在她的阴阜,尖锐的疼让她下意识地弓起腰,肛钩却被拉动,体内的肛塞被拉扯得极深,她瞬间僵住,只能将胸脯挺得更高,动弹不得地任由男人玩弄。 “胸挺得太高了,爸爸不喜欢淫荡的坏女孩。” 鞭打和疼痛随着话音一同落下,惊诧的双眼猛然睁大,乳肉被拍得猛地一晃,一道长长的红痕立即浮现在胸下,衬得嫣红的乳珠更加讨人怜爱。 鞭子不断落在她身上,数不清到底多少下,直至她的躯干布满了刺目的痕迹,连闷哼都变得沙哑,眼睛盛满泪水,唾液不断从奶嘴的缝隙流下,失神地仰视着眼前的男人。最关键的那处却未曾等到他的垂怜,只能迫切地涌出更多粘液,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被鞭打还流了那么多水,Chole生来就是要被爸爸肏的,对不对?” 轻柔的嗓音说着淫言秽语,沉清却用力将她的脑袋踩得偏向一侧,脸颊紧贴着毛茸茸的地毯,泪水和口水不断滴下。他肆意地用脚玩弄她的身体,将她的乳肉揉得变了形,脚趾夹着乳头向上拨弄,又逗狗似的磨蹭她的腰侧,痒意让她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肛钩不断被拉扯,竟然生出了奇异的快感。空虚的甬道不断流出淫液,将肛钩完全浸湿,混合着润滑液随着她的动作在体内小幅度抽插,原始的排泄快感和羞耻感占领了她的所有感官。 “我们让Richard也看看好不好?这么淫荡的母狗已经不属于他了,他肯定很遗憾吧。”闻言,女孩呜呜叫着挣扎,脑袋却被死死踩住,被束缚的双手试图用肘部撑起身体,只能无力地在地毯上胡乱划动。 “不想被拍到脸就乖乖别动。”他惩罚性地加重脚下力道,拿起手机拍下她臣服的淫秽模样。洁白的胴体遍布鞭痕,四肢被反折束缚,光滑无毛的腿间湿淋淋一片,完全打开的小穴等待着男人的使用,后穴还被可疑的金属物件贯穿。他欣赏了片刻,就用自己的手机号将图片发送给了Richard。 Richard,尽管没有露出任何特征,你也能猜到被玩弄的这个女孩是谁吧? 几乎是瞬间,他就收到了Richard的回信。 “离我女儿远点。”他嘲弄地读出回信,脚下的女孩微微颤抖,抽泣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尤为明显。他恶意地对女孩说:“看来你的Richard自从接到电话之后,一直等着我们的信息啊。可惜……” “他的女儿是我的了。“ 结实有力的双臂将她从地上捞起,下一秒大腿就跪坐在男人的两侧。沉清让她面对面地跨坐在自己腿上,解开她的束缚。酸痛不已的四肢获得了自由,紧绷的肌肉却仍然不住颤动,她控制不住重心,只能完全靠在男人的怀里。沉清的手伸向她的下体,借着淫液的润滑,打着圈按摩阴蒂。 她的小腹紧贴着坚硬的性器,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熟悉的古龙水香味让她渐渐放松下来。她闭上双眼,不愿意思考。她只想做一个名为Chole的女儿,一条只知道做爱的淫荡母狗。快感涌上大脑,Richard的身影却不断出现在脑海,眼泪像是条件反射般涌上眼眶,让她的鼻尖一阵酸涩。 这样的场景过于熟悉,让她回想了太多。 她流着泪,强撑着支起身体就要往性器上坐,沉清连忙制止,轻柔地吻着她的眼角,分享苦涩的泪水。手上动作不停,匆忙地将安全套套上。 看见他的动作,大脑忽然回归了现实,她破涕为笑,不屑地嗤了一声。她伸出手在安全套上无力地撸动了一下,声音沙哑地说:“爸爸,我想去浴室里做。“ “……嗯。“ 沉清将她扶起,粗大的前端抵住穴口,缓慢地一寸一寸进入了她的体内。闭合的穴肉被肏开,又紧紧地包裹着入侵者,紧窒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他眼神一暗,将女孩紧紧抱住,站了起来,一边肏干一边往浴室的方向走。 “爸爸……“甜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拍了拍浑圆的屁股,安慰:”马上就到了。“ 来到浴室,他正想抽出性器,方便在淋浴间铺一层毛巾,却被女孩制止了。 李智彬直勾勾地看着他,恳求地说:“爸爸,就这样把我按在浴室地面狠狠肏我,求你……“ 沉清将热水器打开,温热的水打湿了连接在一起的两人。 雾气将狭小的浴室笼罩,她背部紧贴着地面承受男人猛烈的肏弄,地面太滑,她不得不撑着身后的墙壁。沉清覆在她身上,头深埋在她的肩颈,半跪着快速挺腰抽插,粗大的性器在热流中连根插进抽出,交合处发出啪啪的水声。一片朦胧中她抱住男人的头,任由自己的脑袋被顶撞到墙壁,敏感点被熟练地顶弄,等待多时的甬道早已被肏得松软,层层迭迭的内壁被阴茎不断摩擦,哪怕将她干到不断颤抖着高潮、四肢僵硬地失声痛哭,也不愿停止动作,不断在汁水淋漓的穴里抽插,让她被持续不断的高潮折磨。脑袋不断传来闷痛的触感,炽热的雾气和失控的快感让她难以呼吸,甚至有了濒死的感觉。 她恍惚地抚摸着男人粗硬的短发,时间似乎回到了多年前。那时候她毫无反抗之力,任由养父侵犯,就在同样的场景,类似的姿势。她其实不恨,甚至也在享受,但这一次,她感受到了可控。当年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她不再被动,而是主动地索取,她甘愿充当猎物,也只是因为她乐意。 真不知道Richard过去那么久了还能不能硬起来?荒谬的想法忽然闪现在脑海,让她忍不住笑出声。 “笑什么。“沉清惩罚性地重重撞了几下,小腹一阵胀痛,她却将自己整个人挂在沉清身上,逼迫他停下动作。 “爸爸,让Chole在上面好不好?“她的手在他身上乱摸,紧绷的肌肉触感结实又有弹性,让人爱不释手。轻轻一推,男人就借力转身倒在一旁,性器从阴道里抽出,带出大量透明的粘液,又被热水冲走,消失不见。 沉清躺在不再冰冷的地面,看着她慢慢俯身蹲下,修长的手指将肥厚的阴唇掰开,小穴滴着淫液抵住他的龟头,慢慢坐了下去。湿滑到极致的甬道毫无阻力吞进了这根尺寸可观的性器,比以往都要更深的插入让沉清一瞬忘记了呼吸,深沉的目光死死盯住女孩。 与其说是跪坐,不如说是蹲着,她的双手向后撑在他结实的大腿,双腿用力让臀部抬起又坐下,又扭动腰肢主动让敏感点寻找前端,享受被碾压的快感。沉清迎合着她挺腰的频率,让性器插得更顺畅更深入。这个角度他能看见她动情时的表情,这么多次性事以来,这是第一次她露出如此温柔的表情。她包容着他,讨好他,有技巧地收缩小穴,比刚才更紧致的触感让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他哑声道:“别夹那么紧。“ “爸爸不想射进来吗?“她挑衅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穴道绞紧,每次都高高抬起臀部,让窄小的阴道口套弄敏感的龟头,又整根吞入。 沉清咬紧牙,用手抓住她的腰,疯狂向上挺腰。阴茎小幅度地快速抽插,反复碾压内壁褶皱的那一处,强硬地戳弄撞击。他的手插入两人的交合处,富有技巧地用力打着圈按压阴蒂,听见她陡然急促的呻吟,他加快了速度,愈发凶狠地肏弄。 她呼吸乱了,喉咙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也顾不得夹紧小穴,只能被男人肏得又尖叫着高潮,下身喷出大量水状的透明液体,和温热的水流合为一体。沉清死死地将她往性器上按,又快速挺腰,让她的胸部也跟着不停颤抖,终于在狂肏十几下后阴茎猛然胀大,在绞紧的穴道里跳动着喷出了滚烫的液体。 在白茫茫的雾气中,两人等待高潮的余韵过去。他坐了起来,将她环抱在身前,粗暴地吻住她的唇。她也像疯了一样回应着,手不安分地又摸上他的下腹,却被他制止:“好了,你需要休息。“ 她不听,沉清只好随意挑选了一条鞭痕,用力掐了一把,让她痛得尖叫。 “宝宝,痛不痛?爸爸好心疼。“闻言她愤恨地瞥了沉清一眼,却因为潮红的动情模样毫无威慑力,反倒像在撒娇。沉清揉了揉她的手臂,细碎的吻落在手背,吻过鲜红的鞭痕,最后覆上她的唇,温柔地吮吸安抚。 他摸上她的手,强硬地与她十指紧扣。她将手拉到胸前,深埋在柔软的乳肉中。吻停了,两人一时无话,沉默地对视着。 她忽然开口:“你知道吗,我还有一件事想做。“ “嗯?“ 不明所以的沉清又被她推倒在地,她跨坐在他的腰间,手指掰开阴唇,尿道口收缩了一下,一道透明的水柱就射了出来。她一边排尿,十指紧扣的手被带到下体,磨蹭揉搓红肿的阴蒂。尿液从两人的指缝露出,滚烫的液体不断浇在他的胸前,顺着健美的肌肉线条流到地上。 “爸爸……Chole好喜欢你。“她恍惚地看着沉清,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真心话。 沉清就着尿液将手指插回湿滑的小穴,恶狠狠地说:“爸爸也喜欢你。“ ------------------------------------------------ 作者:我是变态我先说了^^ 作者本人对这个py非常满意,香香,下次还炖。 不安 “有必要吗……“事后李智彬翻看沉清和Richard的聊天记录,或者说,是沉清单方面的嘲讽,无语地发问。 沉清一连发了五六张照片给Richard,全是不堪入目的淫秽色情。 他从身后环住李智彬,心情颇好:“我要他知道再也控制不了你了。“ “以后不要再拍照片了,我不喜欢。“ “抱歉,是我越界了。“ “嗯。“ 尽管回应了他的道歉,她仍然越想越气。 她转身推开沉清,认真地说:“不行,我还是很生气。你拍我的裸照让我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他正了正脸色,真诚地道歉:“对不起,Chole,这一次是我没有控制好自己,我真的非常、非常抱歉。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拍你的照片,有什么办法能让你原谅我吗?“ 她思索了一会,嘴角勾起,斜眼看他:“如果犯错的人是我,你会如何惩罚我……在这方面,我们应该一视同仁,对吗?” 他微怔,明白了她的意思。 “是。” 她眯起眼睛,命令道:“跪下。” 沉清顺从地双膝跪地,手迭放在膝盖上。 “现在我要去找一根鞭子,在我回来之前不许动。” “是,我明白了。”他认错态度良好,挺直着背跪着,庆幸自己没有收藏藤条,暗自懊恼犯下了如此基础的错误,不该认为没有露脸就没有关系。 李智彬打开了他收藏道具的收纳柜,各种不知用途的带子和金属杆,种类之多令人乍舌,甚至还有一部电击器。难道这个以后会用在自己身上吗?她一阵恶寒,又隐隐有些兴奋。慢悠悠地继续翻找,SP道具出乎意料地少,只有完整的一套。 她选中了一把皮制散鞭,经过处理的真皮柔韧又不失硬度,分散的皮鞭拍打在皮肤上会通红一片,视觉效果绝佳且不容易使人受伤。 沉清正跪在地上,低着头等待着她。毛茸茸的地毯之上是股四头肌凸起的大腿,疲软的性器耷拉在两腿之间,线条清晰的人鱼线延伸至腰部两侧,腹肌线条因用力而更加清晰,向上是紧实的胸肌和宽阔的肩膀。 “手举起来,双手抱头。” 沉清直勾勾地仰视着她,举起双臂,伸到脑袋后面握住双手。常年健身的他知道怎么让自己更性感,他讨好地刻意夹紧挺出的胸肌,背在脑后的手臂青筋暴起,充满了爆发力。 她十分受用,不得不承认,她的心情好了一点。 她走到他身旁,居高临下地捏起他的下巴轻蔑地查看,从上到下,像检查货物一样将赤裸的他检视了一圈。 在他惊诧的目光中,她学着他的样子踩在他两腿之间,毫无章法地拨弄疲软的阴茎,时而加重力度踩住阴囊。他皱起眉,露出痛苦的表情,脸渐渐红了,第一次被如此轻慢地对待,身体却诚实地作出反应,逐渐勃起的阴茎让他羞愧得无地自容。 “啪!”随着响亮的声音,皮鞭用力拍打在他的胸前,他闷哼了一声,皮肤泛起大片红印。 鞭打的声音不断落下,他的胸腹通红一片,偶尔几次不慎刮蹭到已然完全勃起的性器,让他不稳地剧烈晃动,又强撑着跪好。 她忽然问:“我刚才打了你多少下?” “32。” 过于熟练的回答让她怀疑鞭打是否起到了惩戒作用。她拿起沉清的手机,摁住他的脸解锁屏幕,以牙还牙地拍了一张裸照发给自己。 她欣赏了半晌,斜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起来吧。” “是。” 他颤抖着尝试站立,但因为跪的时间较长,酸痛的下肢让他控制不住重心,只能先侧坐着再用手臂将自己撑起来,阴茎前端流出透明的粘液,磨蹭到他紧绷的大腿内侧,在灯光下反射出淫靡的银光。 如果要强奸他,现在就是好机会。她内心冒出危险的念头,随后很快又打消了。她对于鞭打或是羞辱他人没有太多执念,这对她而言更多是视觉上的享受,并不能带来快感。 沉清颤颤巍巍地抱住她:“对不起,你消气了吗?” “嗯。”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拍你的照片了。” “我要知道你的手机密码。“ “951231。“没有一点犹豫,他立刻回答,然后小心翼翼地问:”我之前的问题,你还没有给我答复……“ 她却沉默了。 片刻后,她低声道:“沉清,我喜欢你是真的,但是我不能不负责任地轻易答应你……我和Richard的关系结束得太仓促,太不堪,直到今天我都觉得我没有爱人的能力。我的意思是,虽然我也尝试过谈恋爱,但是我不知道要怎么经营一段感情。“她看了一眼沉清,安慰地摩挲他的手背。“我会认真考虑的,好吗?” “嗯……我会等你。“ 温柔的回答掩饰心中苦涩。当初那句“如果你是我男朋友就好了”,看来确实是被荷尔蒙操纵大脑后的冲动发言。 她的直率和强大,让他波澜不惊的生活泛起了涟漪,曾经以为可以片叶不沾身、奉游戏人生为铁律的他有些动容,产生了对长期关系的渴望。他同情她不堪的过往、怜爱她坚强外表下千疮百孔的心,却卑鄙地暗自窃喜: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出现在她身边的人是自己。 但是他明白,始于性的关系危险之处在于,无法用世俗的评判标准衡量两人的亲密程度。牵手了,接吻了,做爱了,尽管已经做过世俗眼里最亲密的事,那又如何呢?李智彬的心里还没有准备好他的位置。 既然如此,他会等待,陪在她身边,给予她需要的帮助,或许有一天他就有了可趁之机—— 后来几天,Richard没有出现,也没有发来消息,像是完全消失在她的生活里。但她知道,一直有一双眼睛注视着自己。明明他们早已断联多年,为什么当初她晕倒被送往医院的那天,Richard能及时赶来医院?他势必关注、甚至监控着自己,或许尾随着她下班,甚至购置了附近的房产,在深夜无人时举着望远镜偷窥。一想到这些可能性,她就恶心到头皮发麻。 Richard是这样的人吗?她认真回想,却不记得养育了自己16年的养父是什么性格,甚至连年轻时的模样都变得模糊。 爸爸……她希望回到这个称呼没有性意味的、单纯的儿时。 恨吗?其实过去了那么多年,恨意早已被时间冲淡。 爱吗?他让她拥有了无忧无虑的童年,至少曾经是爱的,直到他亲手毁掉她的感情。 她要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让Richard离她的现实生活远一点,滚回他该去的地方。在那之前,她有一个长久的疑问,需要得到解答。 思索许久后,她拨出电话。 电话接通,对面的人却不说话,一直沉默着。 她率先开口:“Richard。” 对面传来低沉的声音,带着苦涩和讥讽:“呵,我还以为又在做爱呢。” “……你有资格说这个吗?” “对不起,Chole,爸爸只是……太激动了。”他的语气陡然变软,“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长呼一口气,下定决心:“我觉得已经过去那么多年,我们都应该放下了。” 听到她的回答,对面沉默片刻,随后听见他低声道:“Chole,我非常非常愧疚……” 或许吧,但她觉得有些虚伪。她打断了Richard的话,语气不容拒绝:“今晚下班后来接我好吗?” “好,好的,晚上见。” 电话挂断,对面的男人甚至没有问她在哪里工作或是几点下班。猜想被证实,Richard知道的比她想象中要多得多。她叹了一口气,继续埋头工作—— 下班了,她刚走出公司大楼,Richard就打来电话:“在你的十点钟方向,黑色雷克萨斯,车牌号XXXXX。“ 果然在监控她! 她走到车旁,看见车内的Richard。他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卷曲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两颊波浪状的发丝看似自然飘逸,实则经过精心打理。他透过车窗,也在看阔别多年的女儿。 咔的一声,车门解锁。她却没有拉开车门,而是敲了敲车窗。 “我要坐主驾驶位。“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他叹了一口气,挪到了副驾驶位。 “好久不见……Richard。“她猛地俯身冲进车里,趁他没反应过来用扎带围住他的双手,用力一抽,男人的手腕就被结实的塑料带捆在了一起。 “你这是做什么?“他又惊又怒,手指试图解开扎带,挣扎间手腕勒出深深的红印。 她冷冷地说:“为了确保我的安全。” 闻言他动作一滞,脸上浮现愧疚的神情,不再挣扎,任由李智彬在他的手腕和膝盖上又捆了几条扎带。 车内沉默下来,吸进的空气带着熟悉的淡香,中性的古龙水带着柑橘清香,让她想起儿时和他在果园里打闹的回忆,怀旧得让她有些胆怯。话到嘴边,她忽然不知道如何开口了。说什么?说你在监控我吗?说你收到照片心情如何?说你能不能滚回老家? 见她沉默,Richard忍不住问出他非常在意的问题:“你和那个人是什么关系?” 她瞥了一眼被捆住的男人,回答:“和你没有关系。” “你知道他偷拍你吗?” “知道又怎么样呢?” “你为什么要自甘堕落,和那个烂人在一起?” 她没有回答,而是扭头认真打量这个男人,打断了他的质问:“Richard,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脱离了当年可怖的场景,她变得异常冷静和客观。她不再将他视作父亲,而是作为一个普通的男人。她开口:“我长得和妈妈像吗?” 他怔住,明白她隐含的含义后,压抑着怒火否认:“不像。” “那为什么,你从来没有给我看过爸爸妈妈的照片?” “Chole,我和你解释过很多次,他们没有拍照的习惯。” “又是这个借口……我已经受够了。”话音刚落,她猛然反身掐住Richard的脖子,他下意识伸手去挡,被束缚的双手使不上劲,她勉强压下,干脆整个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压住他的手臂。她恶狠狠地低吼:“给我照片!” 养女的双手掐住他的脖子,他竟笑了,放弃了挣扎,脸因缺氧而快速变得通红。通红的双眼死死盯住李智彬,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真是和你的父母,一模一样。” 破碎的心 惊诧的双眼陡然瞠大,她眼眶发红,声音颤抖地追问:“什么意思?” 汗水沾湿了两颊的碎发,他的脸胀得越来越红,隐隐有些发紫,咬牙切齿地看着她,被勒紧的喉咙挤出破碎的话语:“你,本该是,我的孩子!” 莫名其妙的话隐含过多信息量,一瞬间她的脑海闪过无数猜想,是Richard和妈妈有染吗?难道是和爸爸?她是代孕的孩子吗? “Chole,放手!” 车门被拉开,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她猛然回过神,立刻松开了双手,Richard胸部剧烈起伏,大口大口呼吸,却被急速涌进肺部的空气呛得不停咳嗽,她侧过脸,双手死死摁住他的肩膀以免他趁机逃脱。 她转过头看向早已在附近等待的沉清,后怕地问:“他没事吧?” 沉清检查了一下他的状况,说:“没事,让他歇一会。”说完在后排坐下,趁机将Richard牢牢绑在副驾驶位。还好他自己挑了个偏僻的地方,这里连摄像头都没有。 过分紧绷的肌肉陡然放松,一阵酸痛袭来,李智彬无力地垂着双手,神色复杂地看着身下的男人。他说她本该是他的孩子,是什么意思? 她意识到这是Richard为数不多的真心话,真相触手可及,她忽然感到无可名状的恐惧。 车内陷入长久的沉默,只有Richard粗重的呼吸声。她忽然感觉下身有些湿润,下意识用手一摸,她的裤子被腥臭的白浊液体浸湿。 他射了。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表情恍惚的男人,嫌恶地抓住他的脑袋,用他引以为傲的漂亮长发擦手,飘逸的发丝被液体糊成一团,在狭小的空间内隐约散发出男性独有的气味。 沉清皱了皱眉,递给她一张湿纸巾。 她却没接,手径直往身下伸,用力掐住Richard疲软的阴茎。 “呃啊……”他吃痛地闷哼一声,眼神逐渐清明,反应过来后勾起嘴角,挑衅地看着他的养女:“怎么?想和爸爸做爱了吗?你的主人还在后面。” 她没有理会,脸色复杂地看着他,手指转着圈抚摸他的龟头,直至他的性器逐渐勃起,呼吸变得粗重。她艰难地开口:“你为什么……穿了环?” 他呼吸一滞,别开了视线:“和你没有关系。” 隔着裤子也能清晰摸到异样的凸起,两颗圆润的金属珠子镶嵌在他的性器两侧。这是最常见的一种阴茎穿刺,名为PA环。马蹄状的铁环从冠状沟系带一侧刺入,穿过尿道从马眼伸出,两端用金属珠子固定。 一般来说,阴茎穿刺的多是男M。这样的环,Richard至少有两个。 她面无表情地摸上他的胸前,没有摸到金属凸起物,扯开他的衬衣,两侧穿刺的痕迹清晰可见,带有贯穿伤痕的乳头不像普通男性的那样小巧,肿大得一看就知道经过了不少开发。当年的她未经人事,竟然错过了如此显眼的信息。 “怎么?你现在给别人当狗?”她用力掐了一把他的乳头,他痛呼出声,性器却越来越硬,抵在李智彬的大腿内侧。 他却笑了,神情恍惚,带着对往日的怀念:“你知道吗,当时你妈妈就是这样掐着我的脖子,玩弄我的身体,让我既痛苦又快乐,直到筋疲力尽再也射不出来。”看见她震惊的神情,他恶意地补充道:“你爸爸给我穿的环。” 他不断逼问:“你有没有想过,我比他们年纪小了十几岁,为什么是‘至交好友’?为什么我放着大好的人生不要,要养大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孩?” 她沉默地听完,哑声道:“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恶毒的话到了嘴边,面对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半晌,他扭头看向窗外,苦涩地开口:“……是很幸福的关系。他们却扔下我一个人先走了,没想到最终你也离我而去。” “你听说过,‘奴下奴’吗?“ 李智彬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又求救般抬头看着沉清。沉清意识到事情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这两个人必须先各自冷静一下。他示意李智彬跟他下车。 她自以为做好了面对不堪过往的准备,勇敢地撕开了幸福的假象,却发现预想中的残酷只是冰山一角。听完沉清的话,她在寒冷的北风中久久无法动弹,任由呼啸的风将她的脸刮得生疼。 奴下奴,顾名思义,就是奴隶的奴隶。还需要更多解释吗? 浑身的血液犹如冻住一般,尽管两个男人都没有解释更多,这个词语的含义已经足以让她猜到事情的真相,心痛得难以呼吸。 不应该这样……拨出那通电话之前,她所能预想到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被Richard再侵犯一次,重温一次噩梦罢了,最不应该的就是和自己的亲生父母扯上关系。从来没有见过面的爸爸妈妈在她心中的完美形象逐渐破碎,她失去了关于童年最后一点美好的回忆。 -------------------------------------------- “Richard,为什么我没有爸爸妈妈?“ “你有啊,他们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还很年轻的Richard弯腰揉了揉女孩的脑袋,认真地编造善意的谎言。 小小的李智彬最爱坐在门前等待爸爸妈妈,因为养父说他们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随着她慢慢长大,明白了谎言背后是死亡,但是深爱她的父母临终前将她托付给值得信任的人,Richard也尽力弥补了她的遗憾,让她快乐地度过了童年。尽管如此,因为从未见过父母,多疑的她还是抱有最后一丝信念,努力学习、认真生活,让幻想中的父母也为自己骄傲。到最后,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是幻想着会有那么一天爸爸妈妈会忽然出现,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直到今天。过去的那个小女孩认真等待多年,等到的是污秽不堪的秘密。 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地打在衣服上,不知何时她已经泪流满面,哽咽地呼吸着刺鼻的冷空气,双手无意识地抱紧自己,手臂勒得生疼也没有反应。沉清将她揽进怀里,让她的泪落在自己的胸前,包容她的痛苦和悲伤。 她似乎被劈成了两半,沉浸于痛苦的她,听见另外一半自己冷酷地问:自己是爸爸妈妈爱的结晶,还是只是父亲刚好不是Richard?一想到这个可能,她就忍不住想呕吐的冲动。 阴暗的想法快要将她逼疯,天生道德感不多的她素来冷眼旁观别人的私生活,也放任自己的私生活,可是,那是她的亲生父母,还有将她养育成人的养父。 稚嫩的幻想一戳就破,深爱彼此的父母,他们和养父坚定的友情,全部化为泡影,只留下苦涩。 “Chole,你还好吗?“沉清担忧地摸着她的后脑,怀中的女孩抽泣不停,发紧的喉咙被从鼻腔灌入的泪液呛到,不断咳嗽,身体剧烈颤抖,眼泪已经浸湿了他厚厚的毛衣。他扭头看向车内,衣衫不整的Richard也皱着眉头看向李智彬,察觉到他的视线,Richard扭过头去,不再关注他们。 他安抚着李智彬,柔声道:“我们回家好不好?“ 怀里的脑袋因哭泣不断抽噎,听到他的话猛地摇了摇头,哽咽地说:“不要回家……我想去你那里。“ “嗯,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好不好?“ 沉清暗地叹了口气,缓缓松开她,看她蹲下抱住自己。他打开车门,直直地看着Richard,压低声音道:“今天我们先放过你。如果你真的爱你的女儿,如果你真的有一点点愧疚,你就应该告诉她发生的一切。“ 见他一副恍惚的表情,沉清压抑住打他一拳的冲动,捏住他的下颌,恶狠狠地问:“离她的生活远一点,等着我们再联系你,懂了吗?“ 他紧皱着眉回瞪沉清,女孩压抑的抽泣声从窗外隐约传来,他服输般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沉清松开手,谨慎地剪断了扎带,将圈住他手腕的麻绳扯松一点,说:“自己知道怎么解开吧?别在这冻死了,老家伙。“ 重重地合上车门,他弯腰抱起将自己卷成一团的李智彬,向自己的车走去。 现在的她无法接受现实,震惊得快要哭晕过去,但等她清醒过来,她一定想从Richard口里知道那段在她诞生之前发生的故事,哪怕再肮脏也被无知要好。他相信,她坚强的心脏只是需要休息一下。 Richard的回忆(H3PSM慎入) 和Richard最后的会面,比想象中要体面得多。 低落了几天后,李智彬主动邀请他共进晚餐。 短暂的冬天降临了G城,窗外一片萧条,西餐厅的包厢内却温暖干燥,墙上挂满了圣诞装饰,让她忍不住回想儿时。她很喜欢冬天,因为Richard和她既过圣诞节也过春节,两个节日相隔不足两个月,对于小朋友来说无疑是漫长的节庆时光。 他们像普通的父女一样叙旧,聊起儿时趣事,也关心对方的近况。 Richard在一家外企工作,地点离李智彬的公司只有5km,但他刻意避开了她上下班的路线,导致两人从未碰面。他也没有举着望远镜偷窥她的公寓,只是偶尔远远地看着她,一开始只是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时间久了,也忘记了初衷,明知道她过得很好,但他还是看着。看着她和沉清开始来往,看着她哭和笑,看着他们在酒吧门口拥吻,看着他们在野外做爱。他不在乎,因为她看起来乐在其中,直到他收到了那通来电。 沉浸于情欲的声音哀求着喊着“爸爸”,他却明白女儿口中的“爸爸”不是他。首先是震惊,随后是愤怒,最后只剩下了无尽的愧疚。看着淫秽的照片,他苦笑:难道这个也会遗传吗?还是只是因为他犯的错? 两人默契地没有提这件事,只是享受着难得放松的氛围。 “我最近看了一本书。”李智彬一边切着牛排,若无其事地说:“是关于治愈童年创伤的。一直以来,我以为我一直被罪恶感折磨,但其实是羞耻感。” Richard动作一滞,沉默地听着。 “儿时被虐待的受害者虽然明知道不是自己的错,但仍然会下意识责怪自己,因为责怪自己比面对现实简单。羞耻感让我认为是我做错了什么,所以才被虐待,实际上,错的人是你。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人。” 他的脸色发白,喉咙发紧,想要道歉却觉得轻飘飘的一句“对不起”实在太过无力。 她继续说着,云淡风轻得仿佛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有一段时间,我真的以为我是自愿的。你鞭打我,把我捆在桌子上侵犯的时候,我也有快感,而且我也偶尔会幻想粗暴的性爱,所以我也应该乐在其中……我是这样想的。”她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继续道:“一直以来我都在试图说服我自己,这段经历没什么,也试图重现当时的场景。但我一点也不快乐,我总是会想起当时那个无助的小女孩。直到我认识了沉清,我才意识到主控权本该在我手里。” 她顿了一下,看向面色惨白的养父:“说实话,我对你的感情很复杂。我恨你,但我不想再恨了。并不代表我原谅了你,只是我必须承认仍然爱你,我很感谢你把我养育成人。至少在那件事之前,我过得很快乐。” 他偏过头,失态地用餐巾抹了一把眼睛。李智彬看着他,没有预想中的释然,只是麻木。曾经让她痛苦不已,让她怀疑自己的这个男人,也不过如此。 待他冷静下来,他沙哑着嗓子,说:“你还想知道我和你父母之间的事吗?” 她点了点头,又示意他稍等,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她需要酒精来保持清醒。 Richard欲言又止,半晌艰难地组织好语言,苦涩地说:“其实直到今天,每当我想起当初发生的一切,我仍然觉得像一场梦。” 前往外国游学的两夫妻在当地租了一套公寓,见识广博又风趣的他们很快和邻家的大男孩成为了朋友。男孩悄悄爱慕着健谈开朗的女主人,他的视线总是落在她的项链上。那是一条漂亮的红宝石项链,金色的链条缠绕她修长的颈项,一圈闪闪发亮的碎钻镶嵌在心形的宝石周围,质感绝佳的宝石垂在胸前,尖端沉入胸前白皙的乳肉。 隐约将男主人视为竞争对手的他有些低落,价值不菲的项链远远超出了他的经济能力,光是在这点上他已经输了。或许是表现得太过明显,男主人带着两瓶啤酒来联络感情。在对话中,男主人却有意无意地向他透露了他们夫妻之间的秘密游戏。他感到头昏目眩,神使鬼差地做出了一个让他后悔一生的决定。 第一个晚上,他被胶带封住嘴,蒙着眼睛带到隔壁的地下室,绑在椅子上。耳边传来暧昧的声响,清晰得甚至能穿过肉体的碰撞声听见手指摩擦皮肤的声音。一只冰凉的手摸上他硬得发疼的阴茎,他被吓得一激灵,竟然颤抖着射了。他听见女人沉闷的低笑,和持续不停的呻吟声。 第二个晚上,他仍旧被绑在椅子上,不再戴眼罩,但却被坏心眼地面对着角落。地下室点着昏暗的灯,燃起的蜡烛忽明忽暗。他放轻了呼吸,全部感官集中在身后不断传来的、压抑着疼痛的呻吟声。墙上投影出两道模糊的影子,看不出是站着还是坐着,他只能用不多的性经验猜想那两人究竟在做什么。想象中的淫靡景象让他既嫉妒又激动,直至被送回家门口,他稚嫩的性器仍然直直向上翘,被粗糙的牛仔裤磨得生疼。 第叁个晚上,他满心期待着,却迟迟没有人敲门。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隔壁灯火通明。他们只是没有来找他。 他失望地度过了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夜晚,直到他再也忍不住了,敲响了邻居的门。 第七个晚上,他看见了,那个漂亮的桃心宝石背面刻了一个单词。 Sve。 起初非常温柔,小心翼翼地生怕吓跑了他,很快,他的脸就深埋在女主人的下身,为了呼吸不得不张开嘴,嘴唇紧贴着她的阴部,像接吻一样吮吸她的阴蒂。羞涩的乳头被她的指尖强硬地扯出,熟练地揉捏玩弄,未经开发的乳尖却感受不到快感,只有不适和疼痛。还很粉嫩的性器被硅胶玩具紧紧包裹,男主人一边挤奶似的套弄他的阴茎,一边温柔地抚摸他肿胀的睾丸,但是根部已经被静电胶带捆紧,前端只能时不时射出一两滴白色的液体,永远无法到达的高潮折磨得他快要发疯。随着女主人的高潮,男主人也大发慈悲地解开了束缚,他浑身颤抖着抽泣,大口大口呼吸,嘴里却涌入大量咸腥的透明液体,呛得他不住咳嗽。硬到极致的阴茎不断抽动,射到紧绷的肚子上,满是白浊。 他恍惚地躺在地垫上,两个人温柔地亲吻他,夸奖他。 Richard好乖。他听见他们说。下次再来玩好吗? 直到回家,躺在自己的床上,他仍然沉浸在方才那个淫秽的梦里。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他的性器很快又硬了起来,他闭上眼睛,撸动了两下阴茎,却觉得索然无味。他期待着下一次。 这次是正式的介绍。他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项圈,成为了两夫妻的奴隶。他不被允许单独和两人发生关系,很多时候,他只是两人性事的兴奋剂。他会在他们做爱时舔舐满是白沫的交合处,抚摸空闲的敏感处,最后换来主人赏赐的高潮。 但男主人不知道的是,他偷偷引诱了觊觎已久的女主人。她残忍地用细长的硅胶棒插入他的尿道,不断抽插,直至深入至最深处,让他屈辱地失禁,但她又像妈妈一样温柔对待着自己,允许他的侍奉,甚至允许他不戴套插入自己的阴道和后穴,在她的体内射精。 这段插曲很快被男主人发现,作为惩罚,他的龟头被穿刺,系上了冰冷的环。他没有告诉男主人,其实这不算很痛,甚至恢复得很快。他每次低头看见埋在体内的马蹄环,就想起了和女主人的秘密性事。他痴痴地想,这不是惩罚,是奖励。 不久之后,女主人就怀孕了。 不知为何,从那之后他就被允许加入了他们的性爱。顶着孕肚的女主人不能再承受过于激烈的性爱,两个男人都温柔地在她体内抽插,他的阴茎被紧实的括约肌勒得生疼,前端却被层层迭迭的柔软肠道包裹,透过富有弹性的内壁他还能触碰到男主人的性器。有一次甚至男主人为他口交,他激动地射进了男主人的嘴里,又害怕地跪地谢罪,如愿得到了鞭打。男主人挥着鞭子残忍地在他的臀部留下血红的印记,女主人却伸出脚,踩在他刚刚射精的性器上,任由他的精液沾湿她的脚趾。 他不由得疑问,会不会那个孩子,其实是他的?但他从来没有将问题说出口。 主人们知道他还在念书,时常帮他解读不会的题目,还倾听他的校园烦恼。这段荒唐的关系持续了将近一年,直到他们发现他的真实年龄。一开始,在他看见美丽的女主人的那瞬间,青春期男孩的好胜心作祟,让他谎称自己已经18岁。早熟的混血外表富有欺骗性,竟没有人怀疑他的谎言。 如果知道事情会如此发展,他当初还会说这个谎吗?他不知道,他只记得当时哭着去求他的主人们,可怜得像只被淋湿的小狗,最终叁人约定将此事当作最高机密,绝对不可以告诉外人。 他们都做到了。主人们在一年后死于意外,永远地闭上了嘴。他带着主人的孩子生活,没有再告诉任何一个人。 说到这里,Richard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李智彬喉咙发紧,低声问:“所以,我们有血缘关系吗?” 他回过神来,笑了笑,说:“等你稍微长大一些,我就知道了,你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他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张塑封过的旧相片,递给她。 他没有说谎,她长得一点也不像母亲,反而像极了父亲。相片上的夫妻相貌出众,恩爱地依偎在公园的长椅上,身后是一个荡着秋千的少年,对着镜头打招呼。 “这是我和他们认识的第一天,他们为了纪念搬家,拍下了这张照片。”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怀念,又有些愧疚地说:“很抱歉现在才让你看,我想把他们都藏起来。” 李智彬对相片拍了个照,随后还给了他。他惊讶地看了她一眼,又珍重地将相片收好。 她的心中五味杂陈,糟糕的猜想应验了,Richard只是非常碰巧地没有成为她的亲生父亲。幸好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如果他们有血缘关系,Richard还会侵犯自己吗? 她摇了摇头,停止了内耗。 “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我想办法把你留在我身边,然后……我很抱歉。是我对不起你。”他不知道说了第几次对不起,看见她毫无波澜的表情,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两把钥匙。 她犹豫了片刻,接过了钥匙。 “第一把,是家里的钥匙。我知道你或许不再想回去,但是那是我的财产,至少……在我死后你要回去处置。”看见她放大的瞳孔,他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连忙解释:“我不是说我要去自杀,而是人总有死去的那一天,我要提前把你应得的给你。” 见她沉默,他又开口:“另外一把可以打开卧室的保险柜,里面是我的遗嘱,还有你妈妈的遗物。” 她点了点头,收好了钥匙。 菜已经有些凉了,在沉默中他们结束了用餐。正要起身结账,李智彬叫住了他:“喝一杯?” 优雅的玻璃杯内斟了半满的葡萄酒,暗红的酒液在灯光下摇晃,像极了宝石的底色。 她举起酒杯,与他的酒杯轻轻相碰。 “圣诞快乐,Richard。” “……嗯,圣诞快乐。” “好好活着。” “你也是。” 酸涩的酒液滑入喉咙,她无视灼烧的酒精感,将杯中液体一饮而尽。 ---------------------- 作者: 珠珠,饿饿,求求TT(伸手) 嫉妒(K8电击玩具强制高潮) 门铃响了。 沉清打开门,带着寒意和酒气的女孩扑倒在他的怀里。他正要开口询问,怀里的女孩却隔着薄薄的家居服舔舐他的乳头,像喝奶一样吮吸,但因为乳头太小找不到位置,只把胸前弄湿了一小片。 沉清:…… 他试图把喝醉的李智彬拖到沙发上,她干脆瘫坐在地上双手抱着他的大腿,脑袋磨蹭他的裆部,不安分的手就要解开拉链。 他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向上提起,让她不得不支起上半身。他俯身和她平视,问:“你想做什么?” 她无辜地回答:“给你送圣诞礼物。” “不需要。”她的腕间隐约沾染了陌生的古龙水气味,他眯起眼睛:“你和Richard见面了?” 不知为何,有一种被抓奸的感觉。她心虚地小声回应:“……是。我和他吃了顿饭。” 沉清皱眉:“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就算你想和他单独见面,你也应该提前通知一声。” “抱歉,我没想那么多……我觉得他应该不会杀了我。” 除了杀人以外,还有很多犯罪方式啊。他默默叹了一口气,上下打量脸涨得通红的女孩,问:“你们聊什么了?” 她沉默了一会,软声哀求:“现在先不要问,好吗?” “好。你喝醉了,去睡会吧。”沉清松开她的手,说着就要把她扶起来。 她却不肯动,将他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埋在丰满的乳肉里。她的眼里泛起了水雾,直勾勾地望向他,软软的嗓音哀求他的关注:“不要嘛,老师……不,主人,肏我好不好?拜托……我下面已经湿透了,怎么玩都随便你。” 从未见过她这副模样,一股嫉妒的无名火折磨他的神经。 他冷漠地看着她乖巧地跪好,被掐出红印的手腕迭放在膝盖上,忍不住嘲讽:“怎么?见了别的男人就发情了吗?” “没有,他是我爸爸!而且我和他见面的时候,一直都在想着主人,我心情不太好,就喝了一点点的酒……真的只有一点点。”她傻笑着捏住拇指和食指,“然后我就来了。” “主人……”她推着他的手掌在她的胸前游走,他却一路向上,划过她修长的脖子,在酒精作用下已经泛出淡粉色的皮肤一阵战栗。他握住她的下颌,轻轻抚摸她的脸颊。 “真的怎么玩都随我?” 她迷糊地点了点头。 “如你所愿。” —————————— 赤身裸体的女孩蜷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修长的双腿穿着白色的过膝网袜,手被束缚在猫爪手套里,被麻绳绑在胸前,将丰满的乳肉挤压成一团。头上罩着带有猫耳装饰的兜帽,系绳围绕脖颈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她被麻绳捆得动弹不得,侧卧的姿势让她看起来像一只蜷缩的小猫。 一对乳夹夹住挺立的乳头,前端连接着电线。她惊恐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电流加大,一阵尖锐的酥麻让她猛地闭上眼睛,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轻轻颤抖。和普通的快感不一样,这种感觉既危险又刺激。 湿润的小穴插着一根震动棒,死死抵住她的敏感点,带有抽插功能的玩具在体内抽出插进,不断撞击着G点。屁眼也被拉珠肛塞堵住,外面是长长的白色猫尾,懒懒地搭在她的腿上。 沉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书,并不理会她。 她忍受着不断累积的快感,电击器被设定了每15秒循环启动,每次的强度在设定范围内随机。最低的档位只是有些麻麻的,最高的档位就像针刺一样痛,她紧张得紧缩着小穴,反倒让震动棒撞击得更狠,一不小心又闷哼着高潮了。 来了,针扎一样的疼带着诡异的快感揪着她的乳尖,她忍不住尖叫出声,在地毯上抽动着身体,试图磨蹭掉乳夹。 “你吵到我了。”沉清扯下她的一只乳夹,乳尖被扯得红肿,她刚要松一口气,男人却掰开她的阴唇,露出可怜的阴蒂。 “不要,求你了主人——啊啊啊!”她急切地求饶,试图阻止他的动作,但夹子还是松松地夹住阴蒂包皮,过于敏感的部位放大了电流的酥麻感,被束缚的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试图甩开金属制的夹子,但很快电流又如约而至。 系着蝴蝶结的脖子高高仰起,她被电得直翻白眼,汹涌而来的快感碾压她的神经,震动棒还专注地撞击着G点,似乎永远不会结束的高潮让她下身喷出大量液体,米白色的地毯上一片水渍。她的喉咙发出破碎的呻吟,已经餍足的身体仍然被持续刺激,高潮不断袭来,快感越来越尖锐,疼痛越来越多。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无意识地张着嘴巴喘息,只有在电流通过时才颤抖一下身体,闷哼着咬牙忍住痛感。 男人早已站在她面前,观赏她脱力又不住颤抖的脆弱模样。“主人……”她抬头看向他,乳尖和阴蒂传来的酥麻感却忽然停止,她刚要松一口气,惊诧的双目骤然睁大,清晰地感受到电流逐渐增大,从微微有些痒意,到开始出现针扎似的疼。 电流恶意地停留在疼痛和快感的边缘,她死死抱着男人的脚,不断尖叫求饶:“主人!求求你!”男人俯下身来,却没有安抚她,而是变本加厉地玩弄她的肛塞。圆润的拉珠一颗颗被拉出,紧窒的后穴被拉扯得紧紧吸住金属珠子,他又将拉珠原样插入,反复来回抽插。 “主人……”身体所有敏感的部位都被残忍地刺激着,她似乎忘记了语言,崩溃地抽泣,在不断的高潮中模拟排泄的感觉让她浑身寒毛直立,她再也控制不住尿道的肌肉,已经被提前排空的膀胱仍然挤出几滴微腥的淡黄色液体,从腿间流出,混合在淫液中不分彼此。 “这就受不了了吗?这才刚刚开始。”男人训斥了她一句,坐了下来,将她的脑袋按在两腿之间,命令道:“给我舔。” 她顺从地伸出舌头舔舐龟头,熟练地在龟头上打圈吮吸,舌尖滑过冠状沟,却因为电流刺激不慎颤抖了一下,牙齿划得他皱了皱眉。“认真一点。”他掐住她的下颌,控制着她的脑袋将他的性器整根吞下。 她痛苦地紧闭着双眼,费劲地吞吐着他的阴茎,但是不住颤抖的身体让她无法集中注意力,含着他的阴茎,抵在喉咙的最深处不动了。沉清小幅度地耸腰,在她嘴里抽送,前端不断顶到喉咙让她有呕吐的冲动。发紧的喉咙反而将他的性器包裹得更加紧实,他慢慢享受着她的口腔,空闲的手在她的皮肤上游走,挠痒痒似的分散她的痛感。 身上叁个穴口都被玩弄着,更别提让她痛苦不堪又爽到翻白眼的夹子,她的大脑一片混沌,只能尽力忍受过多的刺激,努力侍奉她的主人。主人的阴茎在她的嘴里抽插,她努力地舔舐不断进出的前端,收好牙齿方便他的侵犯。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眼角滑落,雾蒙蒙的双眼动情地抬头看着男人,引来他怜爱的抚摸,和变本加厉的玩弄。 脑袋被使劲按下又提起,口腔不断套弄着男人的阴茎,恍惚间她产生了一阵幸福感,所有的空虚都被填满,疼痛和快感让她徘徊在虚实之间,快乐得不像人间。 嘴里的阴茎忽然胀大,这次主人却将它拔了出去,羞辱性地在她脸上拍打,抽动着喷出腥臭的精液。他仍然按着她的脑袋,性器在她的脸上磨蹭,直至慢慢疲软下来。 他抽过几张纸巾,轻柔地帮她擦脸,一边擦一边温柔地说:“怎么吃得到处都是,主人帮你擦擦。”他的动作刻意放得缓慢,以便欣赏她失神的表情和不断流泪的眼睛。太美了,他的阴茎又有了勃起的迹象。 他大发慈悲停止了电击,解开了夹子和绳索。将她抱到自己的怀里,拔出不断抽插的震动棒,一股透明的粘液涌出,浸湿了他的大腿。只有肛塞还留在体内,他对这条尾巴爱不释手,将其绕到她的身前,让她用戴着猫爪手套的双手抱着尾巴,显得十分可爱。 她在主人的怀里轻轻颤抖,明明已经停止了刺激,身体仍然时不时抖动。“乖,不哭,主人摸摸。”他像抚摸宠物一样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拍拍她的背。见她在自己怀里逐渐平静,他又忍不住玩弄她的尾巴。 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的所有感官都集中在后穴。拉珠缓慢地在体内抽插,过于敏感的身体混淆了快感,竟然产生了异样的快感。“唔……”她难耐地抱紧了尾巴,双腿夹紧,让拉珠抽插的触感更为明显。 沉清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另一只手捏起尾巴的尖端挑逗她的胸部,她扭来扭去躲避痒意,拉珠也在肠道内转动,让她浑身瘫软。 “主人,我感觉好奇怪。”她无助地看向男人。沉清宠溺地轻笑:“因为你只是一只小猫咪呀。” 他将肛塞塞了回去,给已经勃起的阴茎戴上避孕套,将她扶起来,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和主人永远在一起好不好?”他摸了摸她的鼻尖,缓慢地侵入已经十分松软的小穴。 她“嗯”了一声,无力地圈住他的脖子,将沉重的脑袋搭在他的宽肩上。毛茸茸的尾巴磨蹭着他的腹部,让他有些痒。他轻轻地耸腰抽插,却得不到她的回应,扭头一看,竟是睡着了。 他无奈地轻笑,毕竟摄入了那么多酒精,又遭受了那么多刺激,一定累坏了吧。今晚的她可爱得让他的施虐欲熊熊燃起,真想在她睡着的时候侵犯她,她无意识的呢喃一定非常诱人……算了,休息吧。他温柔地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拔出了性器。 睡吧,Chole。 他有些懊恼,觉得自己幼稚得不可理喻,竟然嫉妒她的父亲。 她今晚拼命宣泄着情绪和压力,被玩弄得无力瘫倒也不愿意停下,放纵得让他怜爱。或许他不该再过问她和Richard之间的事,只要他确保她的安全,那就够了。 生日快乐 沉清睁开眼睛,还在睡梦中的女孩手脚并用紧紧抱着他。 他推了推李智彬:“Chole,起床上班了。” “主人……”她不满地呢喃了几句,抱着他就又要倒头睡过去。 “醒醒,新中国没有奴隶。”他强行挣脱她的束缚,将她拖了起来。 她脸色不佳地看了看时间,随后狠狠埋在他的胸前磨蹭,咬了一口胸肌,留下浅浅的牙印。 沉清捏了捏她的脸颊:“哪来的小狗?快去洗漱,要去上班了。” “你帮我嘛……”在她的胡搅蛮缠下,沉清很有耐心地帮她刷牙、洗脸、梳头发。他的眼神十足温柔,下体却隐隐有勃起的迹象。 “快去尿尿,这个我帮不了你。”他把她赶进厕所,她却拉住了他的手臂,无辜的眼神紧紧盯着他,让他看着自己在马桶上坐下。 她将内裤脱下,双腿张开露出还红肿着的小穴,修长的手指掰开肥厚的阴唇,露出阴蒂下隐秘的粉色小孔。 沉清好整以暇地靠在门口,看着她的表演。 她稍一用力,淡黄色的水柱就从尿道喷涌而出,从一开始的有力慢慢减弱,尿液浸湿了穴口,缓缓地流下会阴。 雾蒙蒙的眼睛直直看着他,沉清暗暗叹了一口气,强忍着狠狠肏她一顿的冲动走了过去,帮她擦干下身,提起裤子。 “Chole小朋友,今天怎么这么黏人?” 她不说话,撒娇似的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沉清暗想可能和她昨天和Richard的会面有关,但看见她如此娇弱又可爱的反常模样,又舍不得提起这个敏感话题。 他帮她换好了外出的衣服。自从两人经常在他的公寓厮混之后,他的衣柜里就多了许多她的衣物,有时候让他产生在同居的错觉。 出门前,他半跪着,让她的脚踩在他的小腹,给她穿袜子。她不安分地踩踩他笔挺的西装外套,问:“你今天为什么穿得这么正式?” “今天我约见了一个客户,公司那边请假了。” 现实的话题让她回归了工作状态,她沉默了一会,问道:“你在公司已经几个月了,学到你想要的了吗?” “嗯,很有帮助。” “那你……很快就要辞职了吗?” 沉清动作一滞,捧着她的脚踝,认真地说:“是,我最近在考虑辞职。” 看见她毫不掩饰的失落神情,他连忙解释:“没有那么快,而且我们之间不会有改变。” 她叹了一口气:“我只是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变得太快了,偶尔获得的幸福感像梦一样虚假。” 沉清捕捉到她的弦外之音,小心翼翼地问:“和Richard有关,对吗?” “……嗯。他给了我他的遗嘱,告诉了我他和父母之间的故事。非常、非常匪夷所思。”她示意他坐下,快速地委婉转述她听见的故事,隐去了很多关于性的细节,但沉清完全明白了。原本只是一个会让人遭受道德谴责的桃色故事,在她父母死亡、在她被收养之后,这个故事彻底不受控制,走向了悲剧。 “你同情他吗?” “有一点。”她一顿,摇了摇头:“不,其实我很同情他。但是我越同情,我越觉得自己可悲。我觉得如果他没有遇上我的父母,他能过上更好的人生。如果我没有被他收养,或许我和他就不会……” 沉清还在想怎么安慰她,就听到她苦笑的自我安慰:“算了,想这么多也没有用。” 她又问:“以后我们的关系真的不会改变吗?” 沉清忽然明白了她的纤细的心思,一阵隐秘的喜悦悄悄涌上心头。她在担心他会离开。 十指交缠的双手被他拉到胸前,毫不设防的心脏在她的手里砰砰跳动。他轻轻在她冰凉的唇上落下一吻,低声道:“我不知道怎么让你相信我,如果你需要世俗意味上的保证,我们可以是男女朋友,甚至,如果我们都决定好了,我们可以结婚。” 结婚?!她的双眼惊讶地睁大,脸颊染上红色,慌乱地说:“我甚至都不知道你有过几个女朋友、或是男朋友、我……” 沉清好笑地打断她:“首先,我不是双性恋。其次,我说的是如果。在那之前,做我女朋友好吗?” 这是他第二次提出这个要求。她的脸涨得通红,小声说:“这一点都不浪漫……” 这是默认的意思吗?沉清压抑着过快的心跳,回应:“我明白了。” 她瞥了他一眼:“你明白什么了?” “明白了你的意思。”他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等我。” ———————————— 没有等很久,因为几天后,也就是12月的末尾,是沉清的生日。 她其实记得这个日子,“951231”是他的手机锁屏密码。她悄悄准备了礼物,原本想把自己作为礼物送给他,但两人已经是知道彼此敏感点的关系了,这未免有些敷衍。于是她精心挑选了一套香薰套装,是他喜欢的香味。 尽管强迫员工加班,但广告公司表面上是很有人情味的,每位员工生日都会有一笔预算用于购买礼物和蛋糕,至于蛋糕的样式,则取决于上司是否用心。 她刻意粘着Kerry,果然看见他躲在茶水间里订生日蛋糕。她装作不经意问:“今天是谁生日呀?” Kerry没抬头,回答:“沉清。” 她凑过去,发现他的购物车里是一个样式简单的水果蛋糕:“要不换成抹茶蛋糕,我想吃。”其实是沉清喜欢茶,所以他应该也会喜欢抹茶……吧?她暗自懊恼,自己对他了解得还是太少了。 图片里的蛋糕是清新的草绿色,内层是香草味奶油和奥利奥碎片夹心,还有黄油薄脆。顶层装饰有切开的新鲜无花果和蓝莓,整体配色和谐又时尚。 “不错,挺好看的。“Kerry快速地下了订单,随后疑惑地抬起头:“你不是说自己最讨厌抹茶了吗?上次团建点的抹茶红豆奶茶你还喝吐了。” 她惊觉失言,随便找了个借口:“我觉得吧,应该给抹茶第二个机会,这个看起来很好吃。” “Fine。蛋糕下午叁点到,到时候不许吐出来。” “我保证!” 她讪笑着接了一杯咖啡,回到自己的座位。没忍住悄悄看了一眼沉清,却发现他也在看自己,她赶紧撤回视线。 快点认真工作!下午叁点一起吃蛋糕,晚上把礼物送给他,就好了,不要紧张!她在内心给自己鼓劲,强迫自己埋头工作。 ------------------------------------------------ “祝你生日快乐!” 下午叁点,所有有空的同事都挤在会议室里唱生日歌,桌上是一个漂亮的蛋糕,点燃的蜡烛发出温馨的暖光。沉清的头发被强行夹上一个迷你生日帽发夹,和他的体型相比小得可怜,显得滑稽又可爱。 生日歌结束后,他在掌声中吹灭了蜡烛,双掌合十许下了愿望。 “许了什么愿望?”有好事者问。 他故作严肃地回答:“把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Kerry出来主持大局:“好,我们切蛋糕吧!”指了指李智彬,“Chole选的蛋糕,说要再给抹茶第二个机会。” Fancy发出尖锐的笑声:“哈哈哈哈你上次吃吐了还吃!” 她很无语,怎么每个人都记得这件事,唯独她自己忘了!沉清玩味的表情更是让她尴尬不已。 她豪迈地切了……一小块蛋糕,在众人的注视下艰难地塞进嘴里。其实如果不难吃的话,应该也挺好吃的。谢谢奶油和奥利奥夹心,她顺利将蛋糕咽了下去。 “挑战成功!”在众人的掌声里,她开心地举起空盘子向全世界炫耀,然后跳到沉清身边,大喊:“生日快乐!” “谢谢。”沉清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脸也有些发烫,还好同事们都很疯,没有人在意她的举动。 趁着没有同事留意他们,她小声说:“晚上去你家好吗?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 “好。” ----------------------------------------------------- 为别人准备礼物实在太快乐了,她以为自己可以忍到目的地,但是在车上她就迫不及待拿出了香薰套装。 “这个牌子和很多茶叶种植地共同研发了中国茶主题的香薰,我比较感兴趣的是其中一个叫“乌叶”的香薰蜡烛,灵感来源于凤凰单枞,他们还原了凤凰单枞烹煮后的香味,据说会非常好闻,我想你应该喜欢这个……”她络绎不绝地介绍起给沉清的礼物,发现他只是默默倾听,又有些害羞:“我是不是说太多了?” “没有,我很喜欢这个礼物。还有你选的蛋糕。”他认真地看向前方,驾驶着车辆,趁着换挡的空闲握了一下她的手。 “那就好。”她的脸已经红了,在昏暗的路灯下并不明显,只是在下车后无所遁形。 沉清看着脸红红的她,笑着接过了礼物。他拆开了香薰套盒,找出被她念叨了一路的蜡烛,放在晶莹剔透的玻璃底座里点燃。温润清雅的茶香味缓慢填满了两人独处的空间,仔细品味还有一些诱人的花香,无意间增添了几分暧昧。 “跟我来。”他端起蜡烛,关上灯,拉着她的手往楼上走。 “我们去哪里?”她不解地问。 “你很快就知道。” 两人停在他的书房前,他打开门,把她拉了进去。整个房间都绕了一圈星星灯,星星点点的灯光在黑暗中跟随呼吸的频率闪动,将昏暗的书房映得浪漫又神秘。她感觉脚下触感不对,低头一看,是一张魔法阵地毯。 他将蜡烛放在书桌上,对着她双膝跪地,她用过的那把皮质散鞭正端放在他紧绷的大腿上。他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女神大人,我的生日愿望是可以成为李智彬的男朋友,您听到了吗?” 她扑哧一笑,眼底的泪光在烛光照耀下明亮无比。她哑着嗓子,配合他演戏:“没听见,可能是因为你不够虔诚。” 他挑起眉,将领带扯下来,解开衬衫扣子,刻意绷紧结实的胸肌和腹肌:“这样够虔诚了吗,女神大人?” “还不够。” 他有些为难地看了看四周,最后解下皮带,松松地系在自己的脖子上。“这样呢?” 她伸出腿将他摁倒在地毯上,俯身扯着皮带的末端,居高临下地说:“很好,我听见了。我允许你们二人成为情侣关系。” ------------------------------------------------------ 作者: 下一章是角色互换,懂得都懂,不懂的人有福了,因为很快就懂。 意思就是他们要狠狠做爱。 好狗狗(Edging、舔穴) 她弯腰捡起皮鞭,却发现沉清胸前有一道浅浅的鞭痕。 她蹲下,有些愧疚地摸了摸伤痕,说:“抱歉,上次我没控制好,让你受伤了。” “没关系的,主人,请您粗暴地对待我……”他拉着她的手在他的绷紧的胸肌上游走,富有弹性的肌肉触感绝佳,柔软的皮肤随着她的触摸浅浅地凹陷下去,似乎能触摸到下方的肋骨。他越是示弱,越让她欲火中烧。 她微眯起眼睛,手推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在自己身下,压低声音道:“上次我在Poxxhub看到了男M调教,首先用石蜡油……” 捕捉到关键词,沉清急忙打断:“主人,不要。”意识到语气过于强硬,又装出可怜的模样,垂着睁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求您。” 她用力捏了一下他完全未经开发的乳头,让他吃痛地皱起了眉。 “不听话的坏狗狗。作为惩罚,我要把你的眼睛蒙起来。” “……是,我明白了。” 他忐忑地任由她将他的眼睛蒙了起来,紧张得在她的手触碰到裤子拉链的时候浑身剧烈抖了一下。他听见她的轻笑:“这么害怕吗?” 他不敢吭声,感觉到她将他的衣服全部脱下,已经兴奋得挺立的阴茎被她抓在手里。一阵凉意从下体传来,他闻到酒精的味道,意识到是她在认真给自己的阴茎、尤其是龟头消毒之后,他更是紧张到无以复加。 他不想被任何东西插入尿道……其实他并不十分抗拒,这是几乎所有男M都会做的事,他也已经看过无数次,但是第一次尝试的他忍不住害怕。 冰凉的润滑液淋下,她撸动了两下他的性器,指腹温柔地打圈抚摸着龟头,指向性极强地轻轻按压马眼,让他紧张得全身紧绷。但他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是一个柔软的物体抵住了前端,随后异常紧窒的炽热甬道一寸一寸将他的性器吞入,被完全包裹的感觉让他在片刻惊讶后有些头皮发麻。 “主人……?”他呼吸急促,不安地开口询问,说着就要往下体摸,手却被她按住,高高举过头顶,随后用静电胶布捆了起来。包裹着他性器的东西忽然动了起来,充满颗粒状凸起的内壁模仿女性的阴道,层层迭迭地摩擦他的阴茎。 “猜猜我找到了什么好东西?淫荡的公狗,平时应该不少用这个自慰吧?”她握着飞机杯上下套弄他的阴茎,一边羞辱地提问:“回答我,自慰的时候在想着谁?” 他声音沙哑,健硕的身体因羞耻而轻轻颤抖:“主人、我在想着主人。” “是不是想要主人玩弄你的身体,把你榨干?” “是的。” “好吧,如你所愿。”话音落下,随后飞机杯以机械的频率自动抽插,内壁还360°旋转刺激冠状沟,剧烈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追悔莫及,当初不应该买这个。 脚步声渐远,很快又回到他身边,随后是“撕拉”一声响起,在他不详的预感中,他的睾丸根部被静电胶带缠了两圈,她好心地问:“会不会太紧了?” 他咬住牙,回答:“可以更紧一点。” 额外一圈胶带将他肿胀的睾丸缠紧,他倒吸一口气,提示道:“要来了。” 她立即将他的性器拔出,充血的阴茎像要射精般跳动,却只能射出几滴白色的液体。根据他的提示,她让阴茎休息了几秒钟,待它平静后用指腹触碰龟头,任由沉清痛苦地呻吟,手指绕着冠状沟游走又松开,看见他浑身紧绷的反应之后,环绕着不太敏感的根部轻轻摩挲,让射精的冲动暂时消退,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每次都在高潮边缘被制止,他的理智几乎被完全击溃,忍不住跟随她的玩弄发出破碎的呻吟,结实的大腿肌肉用力绷紧,阴茎硬得几乎贴着小腹,她干脆直接将阴茎按在他的小腹用力揉搓。正在努力忍受时,阴囊的压力却骤然一松,胶带被解开,尖锐的快感比任何正常的高潮都要强烈,他闷哼了一声,不断喷出精液的阴茎被她按在自己的小腹,将精液全部射在自己的胸前。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恍惚地欣喜于主人轻易放过了他,却没有预料到噩梦刚刚开始。还在吐着白色液体的阴茎被她的手抓住,过于敏感的龟头被拇指和食指松松环成一个圈快速套弄,剩余叁根手指在龟头下方拉扯系带,他发出一声惨叫:“啊啊啊啊!主人!”腰部往侧面一扭就要试图逃离,她立即整个人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让他动弹不得。 她的手毫无技巧地套弄着龟头,只是机械性地快速小幅度摩擦,却让他崩溃地求饶,刚刚有疲软迹象的阴茎又坚硬无比,马眼不断流出混杂着前列腺液和精液的半透明乳白色液体。 “忍住,不准射。”她命令道,看他反应过于激烈,手上动作减缓,手指移到阴茎中部,捏住阴茎往下轻轻拉扯,在性爱中鲜少被刺激的系带被拉扯,分散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在过于敏感的状态下无限放大。被蒙住的双眼涌出生理性的泪水,他感觉李智彬一定在看着他失态的模样,羞耻得呜咽起来。 “好狗狗,乖,不准射哦。”她温柔地安抚他,手却未触碰他任何其他身体部位,她要他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被她玩弄的阴茎上。她渐渐找到了窍门,手指不断套弄他的龟头,在他即将忍不住射精的时候就停下动作并呵斥他,如此反复,直到她大发慈悲地在手中阴茎不断胀大跳动时仍然继续撸动,他闷哼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浓厚的白色液体不断从前端喷出,她就着液体的润滑又猛然撸动了几十下,让他剧烈地抽搐,直到前端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才停止。 她解开了眼罩,欣赏他失神的模样,过于剧烈的高潮让他露出了脆弱的一面,他的脸因为屏住呼吸而憋得通红,半睁着的眼睛盛满了生理性泪水,仿佛是忘记了如何呼吸一般用嘴大口大口吸着气,胸部剧烈起伏,身体时不时像是过电一样打颤。待他的眼睛逐渐恢复清明,看向自己,她又露出无辜的笑容,像是撸狗一样揉了揉他的头发:“狗狗好乖,主人好喜欢你哦。” 沉清的脸烫得通红,小声回应:“谢谢主人。” “那就好好地感谢我。”她在他的注视下手伸进裙子里,缓缓脱下内裤,随后坐在了他的脸上。他识相地伸出舌头舔舐已经湿润无比的阴部,她却挺腰来回摩擦,将他当成了自慰的道具。鼻子完全被捂住,他不得不用嘴呼吸,呼出的热气让她有些痒痒的。 她享受着他努力的迎合,阴蒂被滑腻的舌头不断挑逗,阴唇已经动情地打开,暴露的穴口被他的舌头舔舐。柔软温热的触感比不上让他臣服的心理快感,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脸被她涂满了淫液,停下了动作,让他的舌头伸进穴里舔弄。 灵活的舌头温柔地刺入穴口,沿着内壁一路深入到可触及的最深处。已经松软的小穴轻易暴露出敏感点,舌头费劲地顶弄着满是褶皱的那个地方。缓慢的充实的快感慢慢在累积,她抚摸着他的头发,呻吟着给他反馈。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熟悉的温和的高潮即将到来,身下的男人却忽然停了下来,闷声道:“主人,请把我的手松开。” 她知道他想做什么,按照他的意思松开了双手。她掰开外阴,方便他的手指插入,填满了狭窄的甬道,她蹲在他的脸上让他抠弄内壁的敏感点,嘴唇包裹住阴蒂吮吸,舌头用力顶着阴蒂。他的手指用力在内壁抽动,按压顶撞G点,剧烈的快感让她耸起了肩膀,竟产生了诡异的尿意。 她呜咽着承受他的抠弄,一边宽慰自己,只是自己以为是尿意而已,实际上应该是潮吹,但又忍不住害怕,万一真的尿出来了怎么办?想到这里她反手推他的胸膛就要站起来,他却紧紧抱着她的腰不放,把她的阴部紧紧按在自己的脸上。 她慌张地说:“不行,我想尿尿!” 下方的男人动作不停,反而愈加猛烈,只是“嗯”了一声。她试图挣扎,但她已经两腿大开地都坐在了他的脑袋上,根本使不上力,只能被动接受剧烈的快感和越来越鲜明的尿意。她大喊:“快停下来!我真的会尿出来!”沉清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那就尿出来。”舌头不断吮吸阴蒂和周围敏感的组织,手指弯曲不断抠弄着粗糙的内壁,她试图掰开他的手,酸软无力的身体却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她愤怒了,这是你自找的!她不再压抑尿意,反而主动寻找排泄的冲动,尽管尿意猛烈地几乎让她崩溃,但真的想尿出来却十分困难。她闭着眼睛努力酝酿感觉,在成功的一瞬间高潮瞬间将她淹没,她浑身僵硬地抖动,大量液体不知道从下身哪个洞里喷射出来,将他的头发也浸湿了。他报复似的继续吮吸着阴蒂,手指撑开不断收缩的小穴摩挲G点,刺激她过于敏感的性器,让她尖叫着又高潮了一次。 他挪了挪位置,让她坐在自己的胸前,终于得以顺畅的呼吸。回过神的她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胸,骂道:“你疯了!如果我真的尿出来了怎么办!” 他挑了挑眉:“我觉得只是潮吹,更何况,你上次不就在我身上尿尿了吗?” 她噎了一下,反驳:“那不一样,难道你想喝尿吗?” 他毫无歉意地说:“那我很对不起,主人惩罚我吧。” 她无语地低头看着他,顺手抓起一件衣服将他脸上的粘液抹掉,然后也躺了下来:“……我累了,还是你惩罚我吧。” 沉清笑着抱住她,两人依偎在一起,分享性事后的温存。 日常 尽管成为了情侣关系,但两人的生活没有任何改变,他们仍然保持着平淡如水的地下恋情。 李智彬仍然是个工作狂,沉清则变得异常忙碌。他已经递交了辞职申请,但是在离职之前还有一个未解决的方案,为了兼顾方案和工作室的运营,他忙得几乎脚不沾地。 “你需要帮忙吗?”她难得在茶水间见到沉清,看见他疲惫的模样,忍不住开口。 “不用,我已经安排好了。”沉清和她保持着正常的社交距离,压低声音交谈:“这个方案是你负责的,再插手我的那部分工作不太好。” 她瞥了他一眼:“我是说,工作室的事情。” 他下意识拒绝:“不用了……”随后愣了一下,又改口:“不,我觉得不错,你能来帮忙看看吗?” “好啊,看文案吗?” “实际上比这个范围更广一点,我们接触了一家刚刚进入国内的外企,负责线下门店的品牌形象设计。”看到她怀疑的眼神,他解释道:“以创意文案为主要业务还是太难了,难处在于我们会处在一个非常被动的状态。就像这里一样,客户发了比稿需求,我们才去比稿,然后提供服务。我们想要更主动一点,所以现在偏向于做咨询,除了整体的文案,也负责市场策略、视觉设计、海报、宣发物料的风格调性等等。” 她立刻明白了,市场策略玩的就是信息差,这个对他来说应该不成问题。 她叹了一口气。“唉……我觉得转咨询挺好的。” “为什么叹气?又职业焦虑了吗?” “对啊。” “我觉得你做什么都会成功。” 冰凉的手指悄悄钩住她的衣服,她低头一看,捏了捏他伸出的手指,嘴角勾起了笑容:“胡说八道。不是说有东西想让我看看吗?” 沉清收回手,若无其事地说:“今晚下班一起走?我们不和客户说,先去他们的门店逛逛。” “好。” --------------------------------------------------------- 李智彬没想到,这家外企的主要销售业务是情趣用品连锁零售。 门店装修是低调奢华的紫色丝绒主题,几个穿着性感睡衣的人体模特摆在橱窗里,进入店内,布局类似精品首饰店,但摆放的是各式各样的情趣饰品与玩具。 穿着黑衣黑裤的服务员向他们招了招手,并没有开口说话,保持了足够的距离。 沉清拉着她穿梭在货架之间,密密麻麻的货架两边放满了各种装饰品,从发箍到乳钉不一而足。李智彬拿起一条精致的银色链条,网状的水波纹链层层迭迭,十分漂亮。她问:“这是什么?” “脚链。有的人是足控,你懂吧?” 她感到有些恶寒,放下了无辜的链条,又拿起一条看起来非常普通的项链,银色的链子下挂着一个粉色的水晶吊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这个为什么和情趣有关?” “不知道,我想可能是赤身裸体的时候需要一些装饰品。” 她眼前一亮,赞同:“你说得对。” 沉清有些疑惑,问:“你想要吗?” “不,待会再和你说,我们先去继续逛。” 一来到服装区,她的视线就停留在人台上展示的项圈。复古的红棕色疯马皮经过油边处理,边缘圆润,正前方是铜色的心形金属牌和牵引圈,侧面有小片圆形金属装饰。 她侧身对沉清说:“这个材质的皮革会变色,褶皱或者拉扯之后会产生漂亮的纹路,用得越久颜色越鲜艳。” 他点点头。服务员走了过来,向他们介绍:“这款项圈是意大利植鞣头层牛皮的哦,一开始会有点硬,戴久了会越来越软的。” 她问:“可以定制文字吗?” “可以免费定制的,长度也可以修改。” 她瞄了一眼价格牌:799。联想到网上动辄两叁千的定制项圈,这里的价格未免太低,她觉得可以走小众定制路线提高客单价,但良心有些过意不去,毕竟她自己也是消费者。 她暗骂自己是奸商,悄悄和沉清说了她的想法,又拉着他去看玩具。有自营品牌的,也有其他品牌,有男用也有女用,一眼就能把所有产品看完,让人提不起兴致。 两人走出店门,回到了车上。 他问:“回我家吗?” 她低头在笔记上写写画画,闻言摇了摇头:“去我家。” 他自然地应了一声,又动作一滞,忽然对两人的关系进展有了实感。尽管两个人已经认识好几个月,做了许多亲密的事情,但他竟然连她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地址是?” 她愣了一下,惊讶地抬起头:“你没去过我家吗?” 摇摇头。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总感觉和你认识了很久。” “我也是。”车内气氛变得暧昧无比,他忍不住侧身亲了她一口。“好了,快告诉我地址。” ----------------------------------------------- 这是他第一次去她居住的地方,经典的两房一厅小面积套间,干净整洁,只是样板房装修的风格几乎毫无改动,看得出来无论是业主还是居住的人都对这里不太上心。 她一边换鞋一边介绍:“这里环境还不错吧?我在这里住了很久,原本我和舍友合租,但是工资慢慢升高之后我就自己一个人住了。喝水还是喝可乐?” “水,谢谢。”他打量了一圈客厅,问:“我能去你卧室看看吗?” “可以,去吧,我去倒水。” 沉清推开卧室房门,仍然是非常极简的生活态度,没有太多软装,保留了卧室原本的样貌。纯白的书桌上迭放了十几本书,他想要随意抽出一本翻看,却不小心触碰到休眠中的笔记本电脑,屏幕被唤醒,露出大量色情内容。 他挑了挑眉,眉头逐渐皱起,赶在她回来之前关闭了屏幕,装作无事发生。 她端着两杯柠檬水走到他身边:“看什么呢?” 他接过水杯,岔开了话题:“没什么。刚才在店里逛了逛,你觉得怎么样?” “刚刚我在车里整理了一下,你看看。”她在沙发上落座,示意他也坐下。笔记本上的字迹凌乱但易于,她将问题分成了几个方面。 她指着笔记解释道:“首先是市场定位不清晰,主要体现在风格和价格区间跳跃过大。风格化的店铺比较容易打响知名度,因为风格就是标签,有了明确的风格更利于社会面传播。价格上,从几块钱的发夹到几百块的项圈、上千块的玩具都有,这无法让消费者对品牌留下清晰的认知。” “其次,店内很多品类比较暧昧,可以作为日常配饰,也可以是情趣用品,很有在社交媒体上传播的潜力。例如那个项圈,可以用手工打造+私人定制为卖点,应该能卖出去一些,说不定还能把私域流量做起来。” 沉清点点头,记下她说的话。半晌抬起头:“你想要那个项圈吗?” 她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虽然确实挺好看的……但是我已经有一个了。你给我的那一个。” 他勾起嘴角:“请继续,资深策划大人。” 她咳了咳,掩饰发烫的脸颊。手指往下移到一个表格,她解释:“这是我觉得你应该去做的调查市场。首先,是不是有一些小众的风格存在需求,但是市场还处于空白的阶段?其次,这种风格的受众购买能力如何?围绕这两个问题去整理店铺的市场定位。它现在实在太像大卖场了,什么都有,但是什么都很普通。最后,两家分店的装修风格不统一,店内商品的摆放也没有让人闲逛的欲望,橱窗大剌剌地展示性感内衣更是容易吓跑客人。这些你需要找这方面的专家重新设计。” “好的,谢谢,很有帮助。” 她摸了摸下巴,又开口:“对了,我觉得你在店里说的‘赤身裸体的时候需要装饰品’很有道理,这或许可以从悦己的角度解释,虽然我们都知道所谓悦己只是谎言。佩戴性感的装饰品并不为了别人的观赏,而是为了给自己美丽的身体加点装饰……大概这个感觉,你再润色一下。” “还有,饰品那么多,证明他们想要吸引女性用户,但是店里的镜子太少了,很不合理。” “还有……” 说了一大堆之后,她看着他快速记下笔记,忽然问:“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客户的?” 沉清动作一滞,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朋友介绍的,他觉得我对这方面熟悉。” “嗯……你还真是实名制上网啊?你身边的人都知道你玩BDSM吗?” 他连忙解释:“不,只是我没有刻意隐瞒,也不会有不熟的人问,所以只有关系比较好的人知道。” “那他们知道我吗?” “知道有你的存在,但是我没有告诉其他人具体是谁。” “噢。”她应了一声,不再说话。 沉清握住她的手:“你希望我公开这段关系吗?我是说,情侣关系。” 她微怔,神色迷茫。 “我也不知道。再等等,好吗?我觉得我还没有做好准备。” 他啄了一下她的唇:“没问题。” 他合上笔记本,看向她,认真地说:“我刚刚不小心看见了你的浏览器内容,你想和我交流一下吗?” 闻言她一脸疑惑,认真回想自己到底搜索了什么,又不敢直接打开电脑看。万一……是非常儿童不宜的内容呢?她的眉头越皱越深,越想越害怕,因为她真的想不起来了。 她到底看了什么啊?? 聊聊天,顺便上个床 李智彬小心翼翼地看向沉清:“我想不起来了。” 男人靠在书桌旁,挑眉看着她:“打开电脑看看。” 她有不祥的预感,下意识拒绝:“不要。” “我已经看见了。” 唉。 她认命地按下休眠键,唤醒了电脑,污秽的色情内容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是了,她昨晚在搜索3P的色情电影,画面恰好停在了女主角的小穴和后穴都被两根粗壮的阴茎填满的那一瞬间,她的前方还有一位被捆绑的男人,露出痛苦的表情看着他们做爱。 “哈哈……我只是看看。” 她讪笑着喝了一口水,酸涩的柠檬味道正如她苦涩的心情。怎么刚好就是这部电影,刚好就是这一个镜头,她的内心在尖叫。 沉清拍了拍沙发,示意她坐下:“Chole,我觉得我们需要坦诚地聊一聊。” “是,老师。”犹如角色扮演一样,两人自然地切换了角色。 “首先,我想知道你喜欢这种电影吗?” “我只是好奇,谈不上喜欢。” “那你在看这部电影的时候代入了哪个角色?” 她想了想,回答:“我也不知道,有时候代入妻子,有时候代入丈夫。我觉得这种被强迫的元素很吸引我,但是……” 她瞥了一眼沉清,继续说:“我不理解为什么丈夫看着妻子被岳父和小舅子玩弄还硬得起来,尤其是后面他们还强迫妻子给丈夫口交。” 竟然还是乱伦……沉清有些无语,这未免有些太重口味了。 他思索片刻,开口:“在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你说你是圈外人。你知道圈内是什么样子吗?” 她惊讶地看向他:“都是这个样子吗?” “不不不。”他摇了摇头,“大多数时候里面的人只是分享经验或是找主、找奴,也有人只是借着交友的名义约炮。但是偶尔会有人组局,例如会有绿帽奴邀请陌生人去侵犯他的妻子。” 她的双眼陡然瞠大,色情电影竟照进现实。 “有一次,一个和我关系比较好的群友邀请我去酒店,那时候我还比较年轻,还不明白很多事情,于是我就好奇地去了。”他看了看她惊讶的表情,小心翼翼地组织语言:“他示意我先把他绑起来,再把他的妻子绑起来调教,让她丈夫看着她被别人玩弄,当时我觉得……很有意思。但是我没和他的妻子发生性关系,因为他还叫了另外两个人来,我觉得有点太脏了。他明明都兴奋到射了,看起来非常满意,但我们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过话。” “为什么?” 沉清叹了口气:“我也想了很久。或许是因为绿帽奴本身就是无法自洽的,他幻想有一个更强的男人侵犯自己的妻子,实际上是将妻子当作了自己的所有物,甚至是自己延伸的一部分,那个更强的男人只是在侵犯他自己。 他往往扮演被捆起来、无力抵抗的角色,从这种侵犯中感到羞耻和痛苦,同时还满足了他的窥淫癖。但正是因为无法抵抗,他可以将一切痛苦的来源都推到别人身上,人性卑劣的一面就此被接受,从而感到轻松愉悦。 回到现实世界后,为了维持这个观念,他要不就是恨曾经侵犯过妻子的人,要不就是羡慕,将其看作自己的理想人格,是更强大的他自己。” 他沉默了片刻,继续道:“不知道是否正确,但我是这样想的……他们的想法,或许我这辈子都不会理解。我们绝对不能做这样的事,好吗?” “嗯,我保证。”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又好奇地问:“老师,你现在还混圈吗?” 沉清愣了一下,摸了摸她的脑袋:“没有,我很久没有关注过了。” “是因为圈子里太乱了吗?” “有一部分是。” “还有一部分呢?” 他强硬地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前,听到她吃痛的呼声,故作凶狠地压低嗓音:“剩下的大部分,是因为我已经找到了和我非常契合的人。” 怀里传来她沉闷的笑声,明知故问:“谁啊?” “是一个刚刚还在看3P绿帽调教色情电影的变态。” 她抬起头,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腰:“你怎么好意思说我,你比我变态多了!” 沉清挑眉:“我又不否认,反而你倒是承认了。” 她意识到掉进了语言陷阱里,低头小声反驳:“变态挺好的……至少做爱很爽。” “还好你遇到的是我。”他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轻轻浅浅地吮吸,珍重地亲吻她的唇,感谢她与自己相遇。 她红着脸推开他,转移话题:“我看片的口味确实比较重,但我又不会真的去做。” “是吗?我想看你的搜索记录。” “这……不太方便。”她心虚地瞥向仍然亮着的电脑屏幕,想要伸手合上电脑,手却被沉清按住。 “我想看。” “好吧。”她叹了口气,抱起笔记本电脑递给他,整个人鸵鸟似的埋在他怀里。 定期删除浏览记录和搜索记录真是个好习惯,她看见Poxxhub搜索记录里密密麻麻的色情词汇眼前一黑。 Anal(肛交)?其实还好。 Bondage(捆绑)?非常正常。 Public(公共场所)…Urethra(尿道)…她可以解释。 “Lesbian(女同性恋)?”沉清有些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你是双性恋吗?” “不不不不,”她疯狂摇头:“我不是!” 她的脸从刚刚开始就涨得通红,勉强找回思路,小声解释:“怎么说呢……我很享受被服务的感觉,这类视频Fingering(指奸)和Lig(舔穴)的时长都很长,而且质量很高。” 沉清想起一些和她的回忆,勾起了嘴角:“我记住了。” “Dogging是什么?遛狗吗?”他点进一看,主要内容却是野外自慰被偷窥或是和陌生人做爱。 她解释:“和Public(公共场所)差不多,但是强调有陌生人在偷窥或者参与。” “你想这样玩吗?”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想的,但是这样很不安全,所以我不会去做。” 他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说:“我觉得你可能只是想追求刺激。可以只露出,不让陌生人发现。你觉得怎么样?” 她想象到了那个场景,不由得有些兴奋,点点头。 沉清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我很期待。” 她的搜索记录已经翻到底了,见状她看向沉清,要求:“我也要看你的。” “没问题。” 没有片刻犹豫,沉清就答应了,登录了自己的账号。她点开他的搜索记录。 “DDLG?”她点击这个关键词,显示该词语因为违反平台规范而搜不到任何内容。她有些困惑,和沉清对上视线的一瞬间恍然大悟:“因为平台担心真的有Littlegirl?” “是啊,为了提防恋童癖。”他低头在她耳边说:“但是我真的很喜欢DDLG……上次我玩得很高兴。你呢?” “我也是。”她瞥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又忍不住说:“其实我买了一条新裙子,很可爱的那种。” 他眼睛微微眯起,压低了嗓音:“是穿给爸爸看的吗?” “嗯……其实出门也能穿,但是我想要爸爸第一个看见。” “爸爸现在就想看。” 她放软了声音:“不要嘛,我们下次去外面再穿给你看。” “外面……?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她被他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反问:“你觉得怎么样?” 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掐了一下,带着笑意:“我觉得不错。” 她隐隐感觉大腿下方有个坚硬的物体正在苏醒,轻咳一声,继续翻看他的搜索记录。都是比较常规的搜索词,只是掺杂了一些教程。她问:“你还需要看教程吗?” “当然要了,这样我才能好好服务你。” “我很欣赏你的服务态度。” 他凑近她的唇,低声道:“奖励我。” 她轻笑一声,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弄乱他用发蜡固定的发型。一吻结束,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撒娇似的直直盯着他,提出要求:“你今晚能留下来陪我吗?我给你准备了睡衣。” 闻言沉清掩饰不住地笑弯了眼睛,她为自己准备了睡衣,他再次对两人的关系有了实感。他捏了捏李智彬的脸,假装生气地说:“你有备而来。” “对啊。我先去洗澡,你先等我一会哦。“ 她捏了回去,随后站了起来。 他应了一声,没有等太久她就带着水汽从浴室出来了,穿着非常普通的家居服。他隐隐有些失望,以为今晚可能要发生些什么,可能是他多想了。 她一边擦头发,一边催促他:“快去洗澡啦!睡衣我待会放在洗手台上。“ 沉清被她赶到了浴室,她的浴室出乎意料地大,甚至有一个正常尺寸的浴缸。如果刚刚只能算是做客,从这一刻开始,他真切地踏入了她的领地。浴室里还弥漫着水雾,她的沐浴露是某五星级酒店的同款,洗发水也是,一切都和他的很不一样。他沐浴在她的气味中,一边清洗身体,一边感到有些紧张。 他擦干身体,来到了洗手台前。样式普通的睡衣迭得工整,一副平光眼镜端正放在上方。他瞬间勾起了嘴角,戴上了眼镜,镜中自己比平日里多了几分知性。 她真的很喜欢老师,或是有一些daddyissue。还好这都是他擅长的领域。 他踏出浴室,却找不到她的身影。 “Chole?“ “爸爸,我在这里。“ 床帘从里面掀开,女孩有些羞怯地探出头来,明亮的眼睛仰望着他:“爸爸……“ 他喉咙发紧,忍不住上下扫射了她一眼。她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蓬蓬袖和胸前的荷叶边衬得她娇俏可爱,下摆迭加了裙撑,层层迭迭的像是云朵一般柔软纯真。如果……裙子不那么透明的话。透过轻飘飘的裙子,他能看见紧贴着她身体的叁点式镂空内衣,形似束缚带的白色粗网向下连接,没有任何束缚的作用,只是装饰性地强调她的身体曲线。最引人在意的乳尖被一对桃心状的乳夹夹住,垂下的蝴蝶结吊坠之间有一条金色的细链互相连接,正是刚刚在情趣用品店见过的款式。 他的视线下移,推测这件内衣必定是连体衣,在裙摆之下的景象光是想象都让人血脉喷张。 这身装扮让他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用透视能力偷窥他人的变态。 他嗓音沙哑,问道:“不是说等到以后再给爸爸看吗?“ 她胸前抱着一只小熊,乳肉被挤压的模样清晰可见。她佯装可怜地说:“爸爸,人家忍不住想给你看嘛。“ “坏孩子。” ----------------------------------------------- 作者: 唉,懂得都懂,这两人又要狠狠做爱了! 也可能不狠狠地做,毕竟py才是最好玩的。 害羞的小女孩(H很难描述的前戏) ??b84???m 他走到床边,发现她还梳了辫子,半长不短的头发潦草地在脑袋两边扎了低马尾,用可爱的毛绒发圈固定。 “头发太乱了,爸爸帮你绑辫子。” 他坐在她身边,示意她侧过身去。他解开她的辫子,修长的手指插入发间,轻柔地从上至下梳理她的头发。她因他的触碰有些头皮发麻,他和她的距离那么近,她能清晰感受到他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一时间有些恍惚。因为头发不算太长,他不得不反复摩擦着她的脖子拢起掉落的碎发,让她忍不住轻轻颤抖。 头发被轻轻拉扯,彩色的毛绒发圈牢牢扎住了她的头发。沉清在她桌上拿起一面镜子,让她看镜中的自己。 “爸爸手艺不错吧?”sんú請菿渞蕟蛧站:??ò?⑧????.?òm “嗯,很漂亮。谢谢爸爸。” 她看见镜中的他,眼镜柔和了他硬朗的五官,知性的模样斯文又性感。她忽然说:“爸爸,我们好像一直没有拍过合照。” 沉清有些惊讶地看她:“嗯?你想现在拍吗?” “嗯。可以吗?”她透过镜子看向男人,看见他点了点头就拿起手机,打开了前置摄像头。 沉清凑近了一些,两人的脑袋紧紧挨在一起,一个故作成熟,一个假装稚嫩,看起来只是一对普通的情侣。“咔嚓”一声,两人的第一张合影就此诞生。 他心情大好,连原本就温柔的语气也变软了叁分。他伸出手:“好了,现在我要没收你的手机。” 李智彬乖巧地把手机递给他,任由他把两人的手机关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沉清隔着轻薄的衣服轻轻扯了一下乳夹,惹得她呼吸一滞。他明知故问:“Chole,你戴的是什么?” “是刚刚和爸爸逛街时候看见的饰品。爸爸不是说身体也需要装饰品吗?Chole好不好看?”她表情无辜地双手捧起乳肉,让他看得更加真切。金色的金属丝编织成桃心状,心形的中心夹住挺立的乳尖,红润的乳头中间裂开的一字细缝清晰可见,让这一切更加色情。 “很漂亮。Chole好听话,爸爸近距离看看可以吗?”他嗓音沙哑,控制着自己的理智。 “当然可以!”她仍然捧着胸部,丰满的乳肉被她的手掌托住,下缘紧紧贴在她的掌心。沉清咽了咽口水,俯身平视她的胸部。他伸出手指勾勒桃心的轮廓,紧贴着乳尖打圈摩挲,但就是不触碰挺立的乳头。他听见她急促的呼吸,并不做进一步动作,而是轻轻拿起乳夹下的蝴蝶结,在灯光的照射下,丝绸的质地在半透的连衣裙下也能看出质感绝佳,他吻了一下蝴蝶结,就像亲吻一件艺术品。 他直起身,她的眼睛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闪闪发亮的眼睛带着羞怯看着他。他轻轻地扯动蝴蝶结,看着她细微的表情变化,隐忍的,兴奋的,喜爱的。 她低声请求:“爸爸,你可以再用力一些。” 沉清摸了摸她的脑袋,装作心疼状:“爸爸怕Chole会疼。” “Chole的身体属于爸爸,爸爸怎么对待Chole都可以。”她的指尖覆住他的手指,带着他用力往下一拉。她闷哼一声,眼中的媚意却更加深重。 沉清的手指终于触碰到她的乳头,让她忍不住兴奋地颤抖了一下。他捏住已经被乳夹束缚到红肿的乳珠,两指力道缓慢而残忍地加重,直直地看着她的表情:“这样也可以吗?” “是的……谢谢爸爸。”她微微蹙起眉头,眼神变得模糊,呼吸粗重,享受着切实的痛感和快感。 他勾起嘴角,如她所愿地两手揉捏着乳头,捏得重之后就轻轻摩挲乳肉分散痛感,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双手仍然乖巧地捧着胸部任他玩弄。他俯身隔着衣物亲吻了一下乳尖,用嘴唇左右来回摩擦乳头,最后用牙齿叼起轻咬。 “爸爸……”他的呼吸洒在她的胸前,痒痒的,脆弱的乳尖被坚硬的牙齿温柔地撕咬,危险的感觉让她身体紧绷,全部感官集中于敏感的乳头。光是被牙齿摩擦就产生了奇异的快感,她忍不住轻轻颤抖,快感从脊椎闪过大脑,隐秘地高潮了一次。 沉清抬头看她失神的模样,松开乳尖,直起身来。 “Chole?” “爸爸,我感觉好奇怪……”她回过神来,双腿紧紧并拢,双手迭放在膝盖上。 “怎么了?” “尿尿的地方好像湿了……”她无辜地看着沉清,双手抓住裙摆就要掀开。 沉清低头看,层层迭迭的裙摆被掀开,白色的丁字裤包裹不住任何部位,光滑无毛的肥厚外阴被勒出痕迹,阴唇也有一部分露在外面,堪堪被挡住的入口处不断涌出透明的液体,将她的裙摆浸湿了一小片。 他装作苦恼状:“怎么这么湿呢?” “不知道为什么,爸爸捏我胸的时候,尿尿的地方就会流水。Chole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她慌张地解释,双腿紧紧合上,双手挡在两腿之间。 “爸爸也不知道,躺下来让爸爸看看好不好?” 闻言她红着脸点点头,任由男人从腿弯处将她抱起,平放在床上。她在男人的命令下把腿张到了最大,可怜的隐私部位被丁字裤堪堪挡住,阴蒂的形状清晰可见。沉清从阴阜向下抚摸,滑过凸起的阴蒂,故意摸了摸隐秘的尿道口,然后是已经完全湿透的阴道口。他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下,经过会阴处,在后穴的入口轻轻打圈抚摸。 “爸爸……那里很脏。”她不安地试图合起腿,被他的手用力按住。 “Chole是个讲卫生的好孩子对不对?怎么会脏呢?”他低下头,隔着内裤舔舐她的后穴,她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感受着温热的触感。 刚刚洗完澡的她身上是淡雅的沐浴露味,鼻尖传来女性特有的味道,有些腥味但并不讨人厌。他的舌头抵在后穴舔弄,褶皱渐渐放松,动情地小幅度收缩。 “爸爸,我还没做好准备。”尽管很舒服,但她皱起了眉,担心地说。 “我知道。享受就可以了。”含糊地说完这句话,他变本加厉地用力地舔弄,干脆掰开了丁字裤,湿滑的舌头真切地触碰到她的屁眼,打着圈舔舐。 “呜……”相比于身体上的快感,心理上的快感快要把她击倒了。她兴奋地忍不住颤抖,双手捂住脸不敢看他。未经开发的后穴漂亮而小巧,入口被褶皱紧紧收紧,小得惹人怜爱。褶皱有规律地随着主人的呼吸而收缩,他一边舔舐,一边用手指抵在会阴,用手指按压下去打圈按摩。 迟钝的快感慢慢涌上大脑,她呜咽着享受他的服务,小穴不断涌出淫液,流过会阴,将他的嘴唇湿润了。他借着润滑用嘴唇轻轻摩擦外圈的褶皱,痒痒的。 “爸爸……肛交是什么感觉?”她睁开眼睛,动情的眼睛看向埋在自己下体的男人。 沉清抬起头,想了想:“是心理快感大于生理快感的感觉。” “会很痛吗?” “慢慢来就好了。”在她的视线下,他伸出舌头又舔了一下她的屁眼,她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得发出了难耐的呜咽声,双手捂住嘴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Chole的屁眼被爸爸舔了舔就兴奋成这样吗?如果真的被爸爸肏了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爸爸……” 他用拇指借着口水的润滑打着圈按摩后穴,试探性地浅浅往里面插入,看她的紧张模样又忍不住开口问:“不是塞过肛塞吗?为什么那么紧张?” “爸爸,肛塞很小,但是……我害怕……” 沉清会意地露出微笑,声音轻柔地说:“爸爸不会难为你的,我们慢慢来,好吗?”他的手上动作却不停,拇指慢慢地深入,已经整根插入到肛门。结实的括约肌紧紧勒住他的手指。她努力放松,让他可以穿过括约肌,抚摸自己的肠壁。 哪怕不是第一次,异物感仍然十分难以忍受。他的手指在自己的屁眼里,而且他还舔了自己的屁眼……光是一想她就要晕倒了,而这件事真实地发生了。感觉到手指在肛门里小幅度旋转抽插,她不耐地闷哼,忍受着他的侵入。 “Chole,很难受吗?”他问。 “不是的,爸爸,是……感觉很奇怪。”她的眉头紧紧皱起,尽管没有任何快感,前方的小穴仍然诚实地不断分泌着淫液,给男人的入侵提供更多方便。 “你讨厌这种感觉吗?”他借着润滑更加轻松地抽插,感受着肛门逐渐放松,但仍然时不时收缩,夹得他的手指不得动弹。 “我不知道……我并不讨厌,但是也喜欢不起来。”她努力分辨着自己的感受,但是各种感觉混淆在一起让她皱起了眉。 “没关系,或许有一天你会喜欢。”他停止了抽插,温柔地旋转着抚摸柔软的肠壁,随后拔了出来。尽管没有什么脏污,他仍然抽出纸巾擦了擦她的下体,侧头在她大腿内侧落下一吻:“我去洗个手,顺便……”说着伸出了舌头。 “好的,爸爸。”她呆呆地看着他起身离开,慢慢合拢了腿。尽管他已经离开,肛门里的异物感却似乎还在,羞得她捂住脑袋在床上滚了几圈。 沉清回来时她正在床上打滚。他好笑地走过去,手掌用力拍了怕她的屁股。 “在做什么?” 她诚实地说:“在滚来滚去。” “为什么?” “因为太害羞了。” 小美人鱼(窒息) “爸爸怎么去了那么久?” “我给浴缸放了热水。” 她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脸涨得通红。她掀开裙子,露出已经沾满了淫液的下体,无辜地对他说:“爸爸,Chole需要清理一下。” 沉清眼神一暗,手臂伸到她的腿弯下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她被轻柔地放进水里,温热的水面她抬头对男人说:“爸爸,一起泡澡吗?” “等一下。” 他的手娴熟地从腹部摸到下体,借着水的润滑毫无阻力地插了两根手指进入紧小的阴道。他空闲的手堵住她的呻吟声,在她疑惑又不安的眼神里,男人紧紧捏住她的鼻子,将她摁进了水里。 温热的水淹没了她的头颅,耳朵只能听见咕噜噜的闷声。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不适应水下环境的眼睛却感到干涩而疼痛,不得已闭上了眼睛。一片黑暗中她死死捂住嘴巴防止进水,感官完全集中在下体,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找到了敏感点,轻轻摩挲。快感逐渐累积,但是她的氧气逐渐耗尽,她拼命憋气但忍不住要呼吸,口鼻被死死捂住,隔绝了水的进入。 她无助地抓着他的手臂,将他的皮肤抓出一道手印,男人却毫无反应。 过了多久?在她意识有些模糊,绝望地以为自己即将溺亡的时候,她被沉清提了起来。她的胸部剧烈起伏,像是刚刚从妈妈的羊水中诞生的婴儿一般大口呼吸,嘶哑粗重的呼吸声在浴室中回响。 她的眼神刚恢复清明,鼻子又被捏住,眼前一黑,被摁进了水里。她学到了一些经验,就是放弃挣扎,任由男人将她沉入浴缸深处,默默感受时间和生命的流逝。见她不再挣扎,沉清变本加厉地用中指和无名指抽插她的小穴,激起水面上一圈圈水花。在水的润滑下他的侵入毫无障碍,层层迭迭的内壁不停吮吸他的手指,让他每次抽出插进都感受无比美妙的心理快感。 包裹着手指的甬道猛地收紧,他抽出手指,双手摁住她不断挣扎的身体,让她在水下抽搐着高潮。她的手在片刻的僵硬后抓着自己的手臂,祈求般无力地敲打,他残忍地视而不见,手还伸向了她的胸前,捏了捏她颤抖的乳肉,等待了几秒后才将她拉了起来。 “哈啊——”嘶哑破碎的喘息声响彻狭小的空间,她死死掐住沉清的手,凭借本能大口大口地呼吸,双目无神地盯着前方,口水从嘴角流出也没有留意。沉清让她上半身坐直,水位低于肺部,帮助她呼吸。 半晌,她回过神来,无力地给了沉清一拳。 “你还好吗,Chole?”他装作无辜的样子,将她紧贴着侧脸的头发拢到脑后。 “……我刚刚真的以为我要死了。”她的嗓音沙哑,眼角发红,隐约有些哭腔。 沉清俯身抱住她的脑袋,温柔地安抚:“抱歉,是不是时间太长了?” 她抿了抿唇,不得不承认:“是,但是很爽。” 他松了一口气,问:“要再来一次吗?” 她瞥了他一眼,鼓起腮帮子,故作可爱地思考了一阵。随后抬起头看他,开口道:“我想和爸爸一起泡澡。” “好。”沉清亲了她一下,拿过放在洗手台上的浴盐球,放进浴缸里,让水龙头的水流冲起无数白色的泡泡。 不时水面就漂满了绵密的泡沫,带着玫瑰花香的白色泡沫附着在她裸露的皮肤上,让她看起来更加柔和乖巧。 她将自己身体埋进泡泡里,只露出带着红晕的脸,眼神无声催促他。 沉清让她往前坐一些,从她身后踏入浴缸,然后躺下,让她躺在自己身上。 她反手将自己撑起来,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紧贴着彼此。她凑了上去,热情地吻住他的唇,舌头羞涩地与他的交缠。不安分的手一路向下,抚摸他早已硬得紧贴着小腹的性器。她随意地撸动了两下,就要把自己撑起来方便插入,沉清却揽住了她,让她停下动作。 她疑惑地问:“爸爸,你不想和Chole做爱吗?” 沉清有些无奈地解释:“爸爸很想,但是在水里没办法戴套对不对?”他的手挤进两人之间的空隙,抚摸她平坦的小腹:“Chole想和爸爸生宝宝吗?” 她气馁地趴了下来,耳朵紧贴着他的胸膛。她听见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闷声道:“不想,但是我想和爸爸永远在一起。“她在他心脏落下一个吻,低声说:“爸爸也会和Chole永远在一起吗?” 沉清拂去她额前滴落的水珠,认真地说:“我不能保证未来会发生什么,但我能确定此时此刻的我真的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那就够了。” 她在他的唇上落下细碎的吻,随后深吸一口气,让他的虎口抵住自己的喉咙,让他的手捂住自己的口鼻,依偎在他身边,将自己沉入了水底。 沉清动容地看着紧闭着眼睛的她,他完全拥有了她,她信任地将生命托付给他。 30秒。 她安静地蜷缩在水下,头发在水里飘起,漂亮得像一条美人鱼。沉清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玫瑰精油让她的皮肤丝滑无比,他的手拂过她紧绷的腰间,随后向上越过被挤成一团的乳肉,捏住乳头轻轻揉捏。 40秒。 沉清垂眸看她,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她紧蹙着眉头,露出的半张脸表情痛苦,手不安地抓住他的手臂,身体却诚实地对他的玩弄作出反应,将胸部送到他手里任他玩弄,下身也紧紧夹住他的大腿,温热的阴部紧贴着他的大腿,腰部无意识地磨蹭。他加重了碾压乳头的力度,在水里拉扯着可怜的乳头。 50秒。 她的胸部开始不自然地起伏,捂住口鼻的指缝间冒出一连串细碎的气泡。她仰高头颅,仿佛这样就能在水下呼吸到新鲜空气,四肢自发地开始挣扎。见状沉清犹豫了一下,想到刚才她说时间太长了,只在心中默数五秒,就将她的脑袋托了起来。 她趴在他的胸前用力呼吸,但这次显然她不太满意,她凶狠地啃着他的唇,双手抱着他的脑袋,仿佛要夺走他的氧气一般疯狂地索取。沉清认真地回应,他的性器被她握在手里不断套弄,他轻轻挺腰配合她的动作,她的动作逐渐熟练,借着水的润滑上下套弄,不时用手掌紧紧套住前端,旋转着刺激龟头和冠状沟,让他大脑也逐渐变得空白。 他推开她的唇,沙哑地轻声呻吟,在她刻意对着冠状沟打圈按摩之后,他试图按住她的手:“停下……爸爸要射了。” 她手上动作不停,继续快速套弄他的阴茎,甚至因为他的话而加快了速度:“那就射出来。” 他难耐地喘息,努力压抑射精的欲望,声音带上了一丝哀求:“别射在水里。” 她似乎明白了他的担忧,直直地望向他,手疯狂抽动十几下,听见他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不行了,我真的要射了,快停下——”她俯身含住了龟头,任由腥臭的液体尽数射在自己的嘴里。她心一横,将液体吞了下去,温柔地用口腔套弄逐渐变得疲软的阴茎,用舌头舔舐仍然在流出液体的前端。 “Chole,你不需要这么做。”沉清神色复杂地抚摸她埋在自己下身的脑袋,心中五味杂陈。高兴是当然有的,但他看见她如此虐待她自己也不禁有些心疼,尽管他才是最爱虐待人的那个角色。 她从水里抬起头,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抬头看向沉清:“我想这么做。”她伸出舌头向他展示被她吞下的精液,沉清捏住她的舌头,手捧住她的脸,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水珠。她的脸因为轻微缺氧涨得通红,眼角微红,满含爱意的眼神毫不保留地望着他。 “就这么喜欢爸爸吗?” 她在他的胸前趴下,闷闷地回应:“喜欢。” “爸爸也是。” -------------------------- 作者: 请勿模仿,这是非常危险的行为! 正常人的恋爱和不正常人的婚礼 “叮咚!”门铃响了。 李智彬从猫眼向外看去,站在门外的是表情复杂的沉清。 “李智彬,快开门。” 她的动作一顿,做了一次深呼吸,鼓起勇气开门面对他。 “你怎么来了?” 他板着脸提起手里拎着的一小束玫瑰,说:“给你送花。”随后直接挤进了她的家门,轻车熟路地换鞋坐下。 李智彬无奈道:“谢谢……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不用了,过来。我们聊聊。” 她胆怯地坐在离他一人远的沙发上,但他却不说话,只是专心将花插进花瓶里。已经醒好的花开得鲜艳而浓烈,根本没什么可处理的,但他专心地修剪根茎,动作缓慢得让她不安。 她忍不住开口:“你想聊什么?” 他沉默地摆弄着鲜花,擦了擦手才侧过身看向她,开口询问:“这几天为什么躲着我?” 她下意识摇头否认:“我没有。” “是上次我表现得不好吗?” “不,不是……” “那就好好地向我解释。” 李智彬噎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反驳话语,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低着头小声说:“好吧。其实是因为,我觉得永远在一起的承诺好沉重,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 听到这个回答,沉清皱起眉:“这句话是你先说的,后悔了吗?” “不,我还是很喜欢你。但是……可能是我比较悲观,我很担心我们的未来。” “为什么?” “我觉得我有时候像一头被本能支配的野兽,就像我们的开始一样,对你见色起意。所以我忍不住想,万一我会出轨呢?”她顿了一下,小声道:“……又万一你出轨呢?” 沉清叹了一口气,把她扯进自己的怀里,仿佛这样就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他问:“怎么样才能让你对我们有信心呢?” 她闷闷的声音从怀里传来:“不知道,我真的希望能从头来过,我们可以像正常人那样认识彼此,正常地相爱。” “胡说八道,难道我们不是正常人吗?” “或许不是吧……” 沉清不知道怎么样安慰她,忽然灵光一闪,问:“是什么让你产生这种想法?你最近遇到什么事了?” “没有。” 他板起脸:“诚实一点。” “那你可不许生气。”见他点了点头,她小心翼翼地解释:“我的一个朋友,上过床的那种……要结婚了。” “嗯,然后呢?” “我和他很久没联系过了,但是前段时间他忽然问我要不要多人运动,叁男两女。我觉得荒谬就没回他,结果他前几天和我说他要结婚了!” 她不可思议地抬头看着沉清,激动地握住沉清的手臂摇晃:“甚至他邀请我NP的那条消息还飘在上面,他怎么有脸给我发婚礼邀请?” “曾经我和你说过,我是性和爱分不开的人。我承认当时我有点喜欢他,我们还因此交往了一段时间,现在想起来又荒谬又恶心,让我有点怀疑从性开始的关系是否稳固……”声音逐渐变小,她低下头像做错事的孩子。 沉清没有回答她的感想,而是询问:“那你要去他的婚礼吗?” 她顿了几秒:“不去。” “去吧,带我认识你的朋友们。” “我不确定……” 沉清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他认真地开口:“我想认识你的朋友,我也想把你介绍给我的朋友。不是说想要像正常人一样谈恋爱吗?我们就做所有人都做的事。” 她不安而闪烁的眼神让沉清有些心疼,半晌她撇了撇嘴,松了口:“那你绝对不能说过分的话,因为共同朋友都不知道我和他的关系。” 沉清郑重地承诺:“我保证。” ------------------------------------------------- 他有意遵守承诺,但是他不会想到婚礼现场的混乱会超出他的可控范围。 婚礼当天,沉清坐在车内在她的楼下等待。李智彬走下楼,她披着浅灰色的格纹外套,细吊带的黑色小礼服精致而简约,波光粼粼的银色蛇骨链让她的锁骨更显纤细。柔软的丝绒布料紧贴她的身体曲线,修长的双腿没有任何修饰,反倒是破天荒地穿了一双同色系的中跟鞋。 “不冷吗?”她冷得双手紧紧抱住自己,沉清赶紧把她往车里带。 “冷,但是我没有冬季的礼服。”她在副驾驶位坐下,上下扫视了他好几眼,忍不住赞叹道:“我们今天好配。” 他今天选择了平驳领的烟灰色西服外套,白色衬衫领口别着黑色领带,尾端平整地没入浅灰色双排扣马甲,衬得他宽肩窄腰,尽管配色低调但仍然十分抢眼。 “我的荣幸。”他眉眼弯弯地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落下一吻。 随着汽车启动,她深吸了一口气。 婚礼在一家老牌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举行,但规模不算大,气派的同时有些温馨。刚一落座就有人向李智彬打招呼:“李智彬!好久不见!你男朋友啊?” 她还有些不太适应这个身份,有点腼腆地回应:“对啊。好久不见,这是我男朋友沉清。”她转向沉清:“沉清,这是我的大学同学。” 一阵寒暄后,陆续有其他同学发现了他们,热情地搭讪。沉清有些惊讶于她的好人缘,正当他们应接不暇之时,一道低沉的嗓音语气惊喜地加入了同学之间的交谈。 “Chole?我没想到你能来,欢迎欢迎。” 闻言她看向来人。这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他身穿整套白色西服,美黑过的皮肤呈现健康的小麦色,亚麻色的短发整齐梳在脑后,鼻梁高挺,深邃的眉骨下眼睛脉脉含情,浅绿色的眼眸比祖母绿宝石更闪耀。显然是外国人的样貌让他胸前口袋里装饰的中式礼花看着有些违和。 她掩饰好情绪,抬头看向Alex,热情道:“朋友一场,我当然要来了。祝你新婚快乐!这是我男朋友。” 沉清看清来人的模样,暗道不好。他们认识。 “你好,我是Alex。”新郎公式化地自我介绍,握住他的手才认真端详沉清的样貌。Alex挑了挑眉:“沉清?” 沉清用力回握他的手:“新婚快乐,祝你们长长久久。” “谢谢,你也一定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另一半。”他顿了一下,懊恼地拍了拍脑袋:“我说什么胡话呢,你已经找到了!你们也一定要幸福啊。“ 随后Alex比了个不好意思的手势,就匆忙地转向了其他宾客。 李智彬狐疑地看着Alex的背影,转向沉清:“我刚刚没和他说你的名字啊。你们认识?” “是的……说起来有些复杂。而且我想我应该也认识新娘。”沉清正要解释,宴会厅的灯光就暗了下来。仪式要开始了。“待会再和你解释。” 在婚礼进行曲中,身穿重磅鱼尾婚纱的女性牵着父亲的手,走向在舞台尽头等待的Alex。沉清认真辨认新娘的样貌,心想果然是她。 G城很大,但圈子很小。尽管两人都是不受待见的Switch,她和Alex凭借出色的样貌和开放式关系在圈内小有名声,时常在圈内猎艳。在交往的日子里他们基本各玩各的,偶尔也一起寻欢作乐。Alex更是凭借自己的外表假装是刚刚在此地定居的外国人,哄骗了不少刚入圈的单纯女孩。 听完沉清的解释,李智彬脱口而出:“好脏……” 沉清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还好你的身体很健康。” 她忍不住问:“那你和新娘……?” 沉清摇摇头:“没有,她不喜欢我这种类型。” 见李智彬露出疑惑的表情,他补充了一句:“她不喜欢同龄人。” 李智彬了然地点点头,自动翻译为她有些daddyissue。实际上,沉清不愿意透露那位新娘对十六七岁的年轻男孩和女孩有特别的偏好,尽管并不违法,但总是会让人受到道德谴责。 在两人说悄悄话时,新娘已经结束了煽情的发言。她拿着蓝色绣球组成的捧花,对着麦克风说:“有没有人特别想要捧花?可以给我暗示一下。”站在身边的Alex嘴唇动了动,但没有收音不知道在说什么,只见新娘眯眼笑着看向李智彬的方向,高高举起捧花,说:“我收到暗示了,叁、二!” 李智彬暗道不好,正要摆手拒绝,但倒数还没结束,新娘就将花束扔到了空中。眼看就要被花束砸中,她赶紧向侧边躲闪,慌乱中却不小心打翻了水杯,将沉清的上衣打湿了一片。 场面一片狼藉,就连捧花也没有避开,直直地砸在她的怀里。她吓得抓起捧花又扔了出去,惹得全场笑声不断,最后另外一位客人高兴地接过了捧花,结束了这场闹剧。新娘笑得和Alex抱在一起,她尴尬地陪笑,看向沉清:“对不起,把你衣服弄湿了。”她拿起纸巾想要擦拭水分,但为时已晚。 沉清接过纸巾,安慰道:“没关系。我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李智彬点点头,看着他起身离开。她越想越气,埋怨的眼神直直看向Alex,但对方毫不掩饰地对她招了招手,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灿烂,惊得她赶紧收回视线。 --------------------------------------------------------- 沉清脱下上衣,简单吸干水分后将衣服放进干手机的缝隙中,试图让水分快点蒸发。他忽然留意到镜子里多了一个人。Alex抱着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上身赤裸的他。 长相俊美的Alex在卫生间的灯光下五官更显立体,比沉清高出半个头的魁梧身材在西服的包裹下实在性感。沉清忍不住暗暗对比两人的外貌和身材,隐约有种输了的感觉。他摇摇脑袋甩掉多余的念头,率先开口: “听说上个月你组了个多人局?” Alex有些惊讶地挑眉:“你怎么知道?” 沉清面色一沉:“因为你邀请了我的女朋友。” 他恍然大悟,嘴角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抱歉啊,我不知道Chole交了男朋友,而且男朋友居然是你。她知道你混圈吗?” “知道,现在她也知道你混圈了。” 他耸耸肩,不知可否。 沉清看着镜子里玩世不恭的他,叹了口气,认真地说:“别玩太花,注意身体健康。” “你还是老样子。放心,我玩之前有交换体检报告。”他顿了一下,忽然来了一句:“Chole和你在一起其实也挺好的。” 沉清有些不悦,和Alex一样双手抱胸,直直看向他:“别说得像她的前男友一样,你们不过上了床而已。” “那可不止……”Alex下意识反驳,或许是意识到自己失言,眉头一挑就转身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挥手往后喊:“好了,我要去敬酒了,祝你们长久。” 不止什么?沉清还没来得及问,Alex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疑惑地处理好衣服,重新落座,跟李智彬说了刚才的事。 但她也一副疑惑的模样,歪着头问:“不止什么?” “算了,可能是他乱说的,不要相信。” “好吧。“她嘴里应和着,心里暗暗有些不安。在她不知道的地方又发生了什么?她有些头疼。 这时候新人来敬酒了,Alex豪迈地敬了他们桌一杯,给每个人都回了红包。她刚把红包放好,新娘忽然拉住她的手臂,说:“Chole,我的妆容好像有些花了,去卫生间帮我看看好吗?” 她惊讶地低头看向被拉住的手臂,错过了Alex不赞同的表情。在众人的目光中她不好拂新娘的面子,只好点头答应,给沉清一个放心的眼神就跟着新娘走了出去。 “谢谢你!跟我来。”新娘看似亲热实则强硬地牵着她的手,她忐忑地抱着婚纱的鱼尾跟在新娘身后。新娘无疑是个美人,环绕着彩色花环的头纱下是乌黑的顺滑长发,一字肩礼服露出她几近完美的肩颈线条,胸前的乳肉被挤得高高耸立,镶嵌珍珠的鱼骨束腰勾勒她优雅的腰部曲线,让她看起来像油画里的模特。 说起来,好像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李智彬有些头疼,更有些不安,不知道这位新人究竟想做什么。 五星级酒店的卫生间有专门提供给女士的补妆区域,她刚走进去,新娘就拉着她的手坐下。她轻柔地摩挲李智彬的手背,顺着因惊讶而僵硬住的肢体往上,轻轻环住李智彬的脖子。两人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两人被她身上甜蜜而成熟的香水味包围。第一次被女性示好,李智彬不知该如何反应,碍于对方的身份不敢挣扎,只好慌张地问: “等等,你想做什么……” 她弯了弯漂亮的桃花眼,涂着红色唇蜜的嘴唇轻轻撅起,轻声说:“你的男朋友有没有说过你很可爱?” ------------------------------------------------------ 作者: 纯爱写腻了,来点狗血剧情。 考虑到本作是BG,没有GL的肉哦,顶多算有肉味的汤。 至于秘密……那也是很狗血的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