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魔道祖师同人之挽光》 分卷阅读1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同人】《(魔道祖师同人)魔道祖师同人之挽光》作者:安之如鼠 文案: 写这篇文的目的是为了挽回金光瑶和秦愫的悲剧结局,顺便让金光瑶过的不那么艰辛,也可以说这篇文的秦愫是为了金光瑶而存在的。 当然,其实真实目的就是为了piao瑶而存在的认(yu)真(huo)严(fen)肃(shen)的产物。 一切ooc属于我,人物属于墨香铜臭大大。 内容标签: 阴差阳错 仙侠修真 古代幻想 异想天开 搜索关键字:主角:金光瑶,秦愫 ┃ 配角:魔道人物 ┃ 其它: ================== ☆、【序】礼成 我眼前一片艳艳的红色,从头顶盖下来的绸缎十分轻巧,但羞窘却压得我抬不起头来。是的,今日是我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而我已步入新房等待夫君的归来。我满心欢喜,因为我从此将与我所爱的那人相扶一生,白头偕老。 烛光一动,我抬头,看见隐约的身影向我靠近,心中一喜,已经顾不得仪式上前去迎接他。相比起我,他走得很慢,一步一步,像是走在悬崖的人,我以为,他也是同我一样紧张无措的。 我拉起他的手,温柔问他是不是饿了,我从乾坤囊中拿出桂花糕递给他,他接过,却站在那里不动了,我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流连,可我看不清他的脸,我隐隐感觉到一丝异样和焦灼,眼前的遮盖使我对外界一无所知,所以我伸手去揭开它。 一只手握住了我的,他对我说道:“阿愫,我来。”我的目光终于不受阻碍地看到了眼前的人,他眉目似含情,温柔的对我笑。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因为我一直——能够看出他是真心,还是假意。 直到拆了首饰卸了妆,盖上了被子,我仍旧难以置信,他从前待我一直是真心真意的,可此刻我不得不相信。他不紧不慢地洗漱、解衣,一直都很沉默,虽然对我仍然温柔,可我明显察觉到一种隐蔽的距离感。 他终于慢慢上了床,我小心翼翼地将头靠上他的肩,他有一瞬间的僵硬,幸好,没有拒绝。我寻到他的手,握紧,仿佛握住了一团冰,冷得我心中难过。 突然,我想到了什么,连忙起身,手撑在他耳畔,一只手向他额头的发根探去,果然,摸到一块血痂。他想阻止我却来不及了,待我拿出一个小玉瓶,便看见他终于不再一脸从容,我轻轻给他抹药的时候,他叹了一口气:“阿愫,别对我这么好。” 我说:“你以前明明希望我对你更好些,今天是怎么啦,是不是你主母又给你气受了,还是你爹,你大哥?”说完忽然有些心疼,那些人本与他有紧密相连的血缘或关系,可却不愿意真正认可他的存在,“别担心,我来了以后怎么也能多多少少替你挡一些,你安心做你自己的事情就好。” 他的神情终于软下来,轻声说道:“就像以前一样吗?” 我说:“就像以前一样,一直都要这样。” 他主动抱住了我,我们就这样度过了新婚之夜。 ☆、【一】相知 记得刚刚遇见他的时候,我称得上是十分狼狈了。那个时候我被温家的一队修士追得仓皇奔逃,衣衫褴褛、满身泥泞,哪里顾得上什么体面,在这种情况下,我被一个看起来不大的青年救了。我记得他有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并没有现在一直挂在脸上的笑容,虽然布衣单薄,却第一次令我自形残秽。 也许正是因为他是现在为止唯一一个直接救了我性命的人,所以我格外的印象深刻。我记得他为我挡了不少的刀,甚至手心至今还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痕迹。感激与愧疚促使我与他交往得多了些,偶然一次机会,我发现他的头上有鲜血流了下来。我当时觉得这是我报恩的机会,于是一定要他摘下帽子让我包扎,现在想起来当时真是鲁莽了,却无比庆幸当初有这一遭。 看到他头上的伤势我吓了一跳,层层叠叠的纱布裹了一圈又一圈,却还有血迹浸出来,触目惊心,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他不起波澜的平静。我怒气冲冲地问他是谁干的,拿出我的剑就准备去讨个说法,可是他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摔的。我又气又没办法,但同时却隐隐明白,能够打伤已经认祖归宗,身为敛芳尊的他而不用承担什么后果的人,就只有那几个而已。 深感自己的无力,从此发奋修行终于机缘巧合结成一辈子无望的金丹不提,彼时我硬是拉着给他重新换了药,嗯,用的是祖传救命良药,就是我刚才拿的那种。 之后我就经常往金鳞台跑,而他每次都能有时间来见我,除了有他特意的原因,我想金家应当也是乐见其成的。往来之中,我和他渐渐生出了情愫,开始偷偷摸摸地约会起来,有时是我去金鳞台找他,有时是他来乐陵 分卷阅读2 找我。 在金鳞台,我能见到许多世家公子、仙门名士。比如一身黑衣落拓不羁的魏婴,紫衣肃然的年轻宗主江澄,总是对我和煦关照的泽芜君,几乎没理过我的含光君,经常怒气冲冲教训他义弟金光瑶的赤峰尊——不过赤峰尊好歹没把怒气撒到我身上,我对他观感还不坏。 除此之外,我把几个人加入了我的黑名单:一脸轻浮还骚扰过我的、金光瑶的堂哥金子勋,以及鼻孔朝天看人的金光善他嫡子金子轩。不过我觉得金子轩比他爹娘感官上好一些,虽然傲慢至少为人正派,从不耍阴私手段。而金宗主为人世故,眉目一股轻浮气,他的正妻则严厉到失之于刻薄了。 不过有一次发生了一件事,让我对赤峰尊印象一下子跌落谷底,名列黑名单第一位。那天我独自一人去金鳞台,也没有提前让人带信——我本来是想去私会的,顺便看看他平时都在做些什么,结果他和他大哥带给我一个惊吓——我从金鳞台底抬头看见了他们,阿瑶背对我站在最上一级台阶上,对面站着赤峰尊,他们都没有看到我,我往上走的时候,听见他们好像是在争吵,正想去劝一劝,便听见一声惊雷般的怒喝:“娼妓之子,无怪乎此!” 我的心中猛然窜起一股怒火。 阿瑶被赤峰尊一脚踢落,顺着台阶滚了下来,来不及思考,我便急奔向上,一下子截住了他,但是我低估了这股冲撞力,一下子没稳住,双双抱团向下滚去。 我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情急之下疯狂运行灵力拼命给我俩加护体灵光,结果刚刚摔到底我就糊里糊涂冲破了筑基巅峰的屏障,稀里糊涂的开始结丹。顾不得其它,我立即开始打坐调息,一遍又一遍地压缩灵力于丹田。 等我睁开眼睛,我被三道复杂的眼神看得发懵,但很快,阿瑶就注意到我还在流血的手臂,他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漆黑的瞳仁一扫赤峰尊:“大哥教训我就够了,何必连累到阿愫一起受苦,如果阿愫有个三长两短,就算你是我大哥我也一定要讨个公道!”言语间,是从未有过的冷冽,让泽芜君都是一愣。 他转头对我说话就很温柔,带着一丝自责:“这次连累你了阿愫,”他苦笑道,“累你受了这场无妄之灾,不论如何,我先带你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我说:“先等等,我还有话对赤峰尊说,正好泽芜君在此,也好评定一下我所言公允与否。”我转向赤峰尊:“刚才听赤峰尊所言‘娼妓之子’,我觉得十分的偏颇狭隘,所以想向赤峰尊讨教一番。你们都知道,我、阿瑶、赤峰尊、泽芜君都是母亲生的孩子,有的母亲高贵如世家之女、仙门名媛,有的母亲低贱如酒肆掌勺、风尘之女,可是这种高贵与低贱只因地位,无关人品。你们敢保证所有的仙门贵女都行端站直、是品性高洁之辈吗,同样,你们认为沦入风尘的女子一定品性邪恶、害过人吗?” 阿瑶唇角动了动,眼睛仿佛渐渐活了过来。 我将目光转向赤峰尊,他皱紧了眉头没有回答,倒是泽芜君明白了方才的话,责怪赤峰尊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明知道其他人这样说不好,你还这样说出来让阿瑶难过。”赤峰尊说:“就他一人如此心狠手辣、睚眦必报,不知这幅小人做派是跟谁学的!” 我慢悠悠道:“敢问赤峰尊这已经是哪年哪月的事情,既然阿瑶现在还活着,就说明他还做了其它事与此事功过相抵,看样子功劳还不小。既然如此,赤峰尊何必一直耿耿于怀、苦苦相逼,说句不好听的,就像跟在别人尾巴后面找瑕疵一样。我敢说你用这份执着观察大部分人,都不会比阿瑶做得更好。刚才赤峰尊不是问阿瑶是跟谁学的吗,你去观察金宗主几天就明白了,至于阿瑶的母亲,我可从未听过什么她打了人、害过人什么传言。” 阿瑶忍笑,他温柔坚定地拉起我的手,泽芜君看到了一脸了然。 赤峰尊聂明玦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我知道这些话很不客气,可从他踢那一脚之后我便不打算再对他客气了。 泽芜君也帮着我说:“我知大哥是为了三弟好,只是秦姑娘说得对,你太过分苛责三弟了。大哥既然当初认同了他,便应该多相信他才是。” 赤峰尊仍然不认为他所行有不妥,我最后加了一把劲:“既然赤峰尊坚持己见,我也无话可说,但是被踹之辱,不能这么算了。我也不讹你什么灵草仙药,下次清谈会——以剑相试!” “不行!” “不可!”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我笑着环视他们三人:“不必担心,我已结丹,而且相信赤峰尊做不出对我这个小女子一辱再辱的事情。” 然后拉走了阿瑶。 到他的书房,我手臂已经止血结痂,便先给阿瑶服下疗伤的丹药,我怕那一脚会让他体内瘀血,随后用我的灵力替他疏导经脉。 之后他执起我的手,认真看向我的眼睛:“阿愫,嫁给我好么?” 我心头一热,眉眼俱是掩不住的笑意,“好。”我听见自己说道。 他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我好笑他居然也会紧张,但仔细一想 分卷阅读3 又很甜蜜。此后,他就开始如火如荼地开始搞定我爹娘了。 现在回想起那阿瑶被赤峰尊一脚踢下金鳞台的那一刻,明明是如此屈辱的开端,却阴差阳错借我一把力,助我结丹,助我定亲。然而我可以勾销赤峰尊牵连到我的仇,却不能替阿瑶决定他的那份,我身家不如赤峰尊,不能以势压人,便让他来日当众吃个瘪替阿瑶出一口气。既然赤峰尊有愧于我,那他便不能在清谈会试剑上赢过我,否则便是一而再地欺凌弱小,我的底气便是因为赤峰尊本性正直、嫉恶如仇,而且敢作敢当,可惜我正是要利用他这些品行。既然他对我所爱之人做下了因,便要担下结出的果,无论他品性如何。 又一次的清谈会很快来临,这次由兰陵金氏举办,金鳞台——是我熟悉的地方。为这一天我已巩固了修为,剑法也有不小的精进。赤峰尊如约下场,束手束脚比划了几下,挨了我几脚,就憋闷地认输了,引起好大一阵议论。我对他说:“你我的恩怨,一笔勾销。”当然,只对那件事中的我而已。 阿瑶就在旁边,一直看着我,眼神是我读不懂的复杂。我走过去时,看到他眼底闪烁的碎光。 “我知道,你是为我报仇。”他轻轻说了一句。 ☆、【二】相许 有一天,我突然被我爹叫到书房,去时发现双亲都在,爹一脸严肃,娘目含担忧,我心头一紧。 “阿愫,来。”爹单刀直入,“这次叫你来是有一件事要问问你我们才好决定,你觉得金家次子金光瑶怎么样?” 没想到阿瑶这么快就成功搞定我爹了,真是太有效率了!我心头腹诽,面上却做出羞涩的表情,红着脸说道:“爹,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事情……” 爹笑着说:“你天天在我眼皮底下来回跑去金鳞台,难道还以为你老爹老眼昏花吗?我觉得金家那小子不错,但是你娘觉得他出身太低,还要斟酌斟酌,但无论如何都要先看看你的意思。” “听爹的就好。”我回答。 爹点点头表示明白了,但是娘脸色突然很不好,她说:“阿愫还年轻,不要被一时的冲动拖累一辈子,你再仔细想一想,论出身他只是庶次子,论修为他排不上号,论相貌也不是顶尖,虽然现在浮华正盛,可家主注定轮不上他,以后最多只是家臣而已。我女儿嫁给普通世家公子我都觉得委屈了,可他甚至连世家公子都不是!” “娘!”我打断她,“你怎么也开始听信外面的胡言匪语了!他是怎样的女儿还不了解吗,无论他如何出身,他现在都做到了以他原本出身的人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情,站到了大部分世家公子都无法达到的地位,虽然出身微末,可他的能力远不止如此,这是世家公子都无法比拟的潜力,想必父亲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女儿不嫁一般的世家公子嫁给他,不算低嫁。” “再者,”我接着说道:“阿瑶现在对我一心一意,也从没有背着我招惹过其他女子,我知娘亲想说此一时彼一时,可换成其他人同样也要考虑这个问题,我了解他的为人,知道他并不是负心之人,退一万步讲以后当真变心,挽回、□□一个曾经有感情基础并且我了解的夫君要比没有感情基础且不了解的人容易得多。除此之外,他行事细致妥帖,也从不乱发脾气,对我更是极为上心,既然如此,他还有什么比不过别人更适合我呢?” “好了好了,”爹好笑道,“听你这么一吹我不同意都没辙了,既然你是真的愿意,那我和你娘也不会反对了。” 娘没有再说什么了,她只是难过又惊惶地看着我。我以为她是发现我如此不守规矩与男子私相授受的不喜和担忧。 成亲的日子终于定下来了,半年之后,黄道吉日。 还有几日便是大礼之日,我前段时间便一直被约束在家,不允许同新郎见面,正有些憋闷地坐在窗台边看书,可我心中充满期待和焦虑的情绪,看不下太过枯燥的经史,便拿出了我昨天托人偷渡的小人书。 我翻开第一页——作者介绍,跳过跳过。 第二页,目录……怎么感觉怪怪的,什么金殿台前鱼戏水、百丈高阁锁香玉、双龙共打穿山洞…… 忍住心头涌起的怪异感,我翻到第三页,赤条条的一男一女直直冲进我的眼睛,我一激动差点把书撕坏。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难道就是我渴慕已久的、传说中春宫图!别看我爹娘看似宽和,都严禁我看一些三教九流的东西,更何况春宫图向来被认为是下九流的下流玩意,所以我说,神交已久,未曾一见。 激动过后我兴奋地往下翻页,津津有味地看了下去,看到一女子双手被绑缚于身前,伏身地面,臀部高耸,而身后男子手撑于地虚环其身,身体相连,觉得新奇无比、刺激无比,我捧起书一转身。 世界上总有一些事情能让人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尴尬,如果不是看春宫被父母逮住,那一定是看春宫被其他人撞个现行。现在,我的眼前就有这么一个人,我从他脸上分明看到了幸灾乐祸的揶揄。 我恼羞成怒:“你怎么 分卷阅读4 过来也不吱一声!是不是想吓死我!” 他笑出了声:“我就是从窗户进来的,没想到阿愫如此投入,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 “你是偷偷过来的?不对你别转移话题,你站在这多久了?” 他笑意加深,我心里涌现不好的预感。 “一开始,”他说,“就在你翻过目录以后。” 我:“……”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认命地锁好门关上窗,好让人别发现我房间藏了人。感觉像是在偷情、不,做贼。 偏偏他还不放过我,“刚才的画册可还精彩?” 我似笑非笑地堵回去,“精不精彩没试过怎么知道,难道这位公子想与小女子一同探讨不成?” 他笑答:“有何不可。”说着作势宽衣。 我刚想斥他胡闹,又听他可怜巴巴道:“这些天我很想你,可是你父亲不让我来见你,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进来,别赶我走好不好。” 还有什么好不好,听见他这么说我心立马软了,“我也很想你呀,不过我们不是马上就要成亲了吗,等成了亲不是想见就见吗?” 他说:“这不一样。而且,我实在是怕了,好不容易我才让你爹娘同意提亲,可我爹那里……这些天就像梦一样,我怕眼前的一切在没有尘埃落定之前又横生波折。” 他以前从来都表现得信心十足,纵使小心翼翼,也未曾与人诉苦。现在他难得如此坦诚而不安地吐露心声,自然是无论他要怎样都好,只要自己能够为他提供一点安全感。 他要提前定下关系,我同意了。 传讯爹娘表示我要修炼,我和他一晚上胡天胡地,床单凌乱不堪,书桌上的书散落地面,那本春宫上的纸页被扯得七零八落,一路看去都是一场场香艳。 事后我躺在床上摸着手腕上的痕迹想:没想到他学习能力那么强,可为什么他那么喜欢那一页的姿势呢……看身高一点都体会不到啊,男人还是小一点好…… ☆、【三】相疑 成亲之后,阿瑶待我不能说不好,他每次出门都会给我带礼物,同我讲话时如从前一般轻言细语,相处时会细致入微地照顾我,可是,他同我独处的时间一下子比成亲之前减少许多,也再没有更亲密的接触。 他的态度变化纵使隐蔽,可我察觉了其中的节点——与他亲密之后到揭开盖头相见之前。成亲前他的一切行为十分自然,让我开始察觉不对劲的是礼成相见的那一刻,之后他的疏离越来越隐蔽,但一直存在,不曾减少。 那么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如果是因为变心,那他变得太仓促,而我能感觉他并无如此迹象,并且他对我仍是有情意在的,所以这个可能性不大。 其中关键在于,一个对妻子有情意的丈夫不愿与妻子独处、亲密,会是因为什么原因呢?想到这里,我忽然有点思路,结合以往偷看话本的经验: 可能之一:丈夫做了对不起妻子的事情,对妻子愧疚导致不敢正常相处。(比如谎报尺寸什么的) 可能之二:妻子做了对不起丈夫的事情,丈夫虽然爱妻子却不想再见到她。(比如洞房后三个月孩子就出生什么的) 可能之三:妻子丈夫都没有对不起对方,但丈夫无意间知道自己长辈是妻子长辈害死的,但是不忍心告诉妻子,所以自己忍受痛苦,却也不能如同以往一样与妻子相处了。(比如发现妻子的娘杀了自己的爹) 可能之四:发现妻子是曾经失散的妹妹,或者爹娘在外面生的孩子。(这到底是什么运气才让上天开这样的玩笑) 可能之五:发现妻子性别为男。(我很确定自己性别为女) 可能之六:丈夫不行。(亲身验证,过检,或者说……优秀) 然后我一一排除那些不靠谱的猜测,阿瑶态度转变是突然的,发生在见我和婚前几天之内,更有可能的事突然听到什么消息,当然也可能是他针对我、我双亲与家族做了或促成他人做了什么不好的决定,可我相信他不会,我也不会在什么都没发生的情况下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他,先排除可能一。 我肯定自己没有故意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但也有无意间的可能性,所以暂时排除可能二不考虑。 我双亲俱全,他爹仍在,而我爹娘与他母亲有故旧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根本没有生活在一个地方。假如与双亲无关,而旁的人我们亦是感情不深,不会产生这样的隔阂,所以排除可能性三。 再排除不靠谱的可能五六之后,剩下可能性四。 我觉得有一点好笑,可我笑不出来了。 我知这种排除法并不十分可靠,它并不考虑关键信息的作用,只是基于我的主观而参考其中的可能性,可是我很难不惊动别人而获取这些隐秘,我现在只需要找到可能原因然后一一验证、排除。 可能性四我一开始就想要排除,但不知不觉却留到了最后。我确实可以说父母如此恩爱和睦,我怎么可能不是爹娘的女儿,但假如其中之一也 分卷阅读5 不知道呢……我娘肯定知道她生了谁,所以我爹被隐瞒的可能性更大,娘能隐瞒我爹的事,一定是无法启齿的,而且与我身世有关,与阿瑶的异常有关…… 突然想起,娘一直反对这门亲事,而成亲前一天晚我找娘说话时没看见人…… 推测至此,心中只剩下巨大的荒谬。 我自嘲一笑,果真那么在意他吗,因为一点点小的不如意就如此敏感多思,成天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明明知道这个办法不靠谱还把它当真了。 心中拒绝承认,可猜疑已起,按耐不住,我还是开始不着痕迹的试探。 我知他近来因瞭望台一事奔波劳累,于是告诉他我可以回家同父亲谈谈,让父亲给金宗主提一提,他同意了,临走派了两个护卫给我。 路上护卫寸步不离地守护我的安全,得到了家中,也仍旧让他们跟在我身边,只不过到了夜晚,我同母亲说体己话时,他们再不能跟进卧房内了,我也因此可以问出我想问的话。 “今天看到我的侄儿如兰,觉得他特别可爱。娘,你觉得我生男孩好还是女孩好呢?” 母亲脸色剧变:“你已经有身孕了吗?!” 我试探道:“这不是想早点有个好嘛。” “不行!”母亲大声说道,看到我脸带疑惑才勉强平复了心情,向我解释:“你还太小,生孩子是个伤身体的事,千万不能着急。” “可是如果一直没有孩子,别人会说一些不好的话,我倒是没关系,可阿瑶介意怎么办呢?” “他不会!我是说……他不是那种人。” 母亲继续说道:“娘给你准备了几个偏方,可以避免你太早有了孩子伤到根基,你回去一定要记得抓药。” 我接过,笑答:“好的,娘亲。” 直到回了我原本的房间,我的笑容终于不能维持。那个荒谬的猜测,正一步一步成为真实。 回到金鳞台的当天,晚上阿瑶回到房间,我一下子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怎么啦阿瑶,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还是你父亲不同意建瞭望台?我已经说服了父亲,他会动用一些家族的力量来帮你,也给金宗主提个醒。” 听到金宗主这几个字,他脸上的嘲讽一闪而逝,随即是一如往常的微笑:“多谢阿愫为我奔走这一趟了,为夫实在惭愧,我就用刚买的点心犒劳阿愫吧。”说着,拿出一个竹盒子,里面有六样精致的糕点,是我喜欢的冰皮。 我指着其中一个长命锁图案的,看着他说:“哎,阿瑶是不是在提醒我快生个宝宝?” 他不动声色地笑答:“阿愫在我看来还是个孩子呢,再有一个可吵得我头疼。” 我说:“那阿瑶觉得什么时候合适呢?” 他答:“等阿愫长大些再说吧,何况生孩子很痛,我不忍心阿愫要受这样的苦,我宁愿是我生。” 不得不说,这句话让我十分动容,我不忍心再追问下去了。 “那就不急,其实我觉得有没有孩子都可以,只要你我此生平安快乐,老来回想可以说一句‘不虚此生’就够了。”我说。 阿瑶似有触动:“‘不虚此生’么……” “是啊,因为我们本来就无法选择出身、选择家世,但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家世、亲人是你的支持或者阻力,按照自己选择的活法未必好,顺应世俗意愿的活法未必不好,但违背自己的内心,心中永远会遗憾。” “就像喜欢你,嫁给你是我自己的选择,如果不能我永远会遗憾。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是个很温柔的人,明明自己都顾不上还为我挡下了别人的刀剑,之后越相处越觉得你比别人好,成亲那会儿已经没人能比得上你在我心中的地位了!”我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自己都没有察觉微笑。 “当初,我其实并不喜欢金宗主和金夫人,可是转念一想,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他们对你不好不是因为你不好,而是他们的迁怒,我不能因为别人的错误而让你承担后果。真正有愧天地的是他们,而把错处强加于你是无耻!”我说得激动,但这样表意一通之后,感觉积压胸口的块垒散去了不少,我也渐渐想通了,假如再来一次,我仍旧不后悔选择,所以现在我应当做的是如何解决血缘问题。 当兄妹是不可能了,我们一开始就不是兄妹之情,何况还上过床。假如仍然要做夫妻,血缘是问题,我们的心态是问题,而父亲那边和母亲那边也是问题,而所有一切的根源,就是血缘问题。 我记得小时候曾在家中藏书楼看见一部功法介绍,上面写很久之前有一个人因为深恨其父和宗族,屠尽本家之后厌恶自身还带有父系的血脉,便自创了一部功法改换自身血系。据说这本是逆天之举,凡是练此功法者每一天都有一个时辰受血液逆流之苦,并将永无子嗣。当时如同看故事一样看过去了,现在绞尽脑汁终于想起记忆角落里的这件事情,我长出一口气,终于看到了一点希望的可能。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被紧紧抱住,他像是动了情,却只是抱住我。 分卷阅读6 r /> ☆、【四】相释 近来由于赤峰尊就薛洋一事对阿瑶的频繁苛责,我直接说服金光善把薛洋转移到我秦家看守,作为弥补,我同阿瑶去给赤峰尊弹清心音,可惜没几天就被清河氏拒之门外,因为我的琴音实在难听,已经第三次让听见的人练功岔气。 我忿忿:“一会儿让人这样一会儿嫌弃那样,明明是自己心态问题还嫌我弹得不好,爱怎样怎样,我不伺候了!” 阿瑶失笑:“你还说不是故意的,也就大哥不与你计较,如果是我敢这么弹早就被大哥教训了。” 我连忙说:“我不去你也不许去,没必要天天受这些闲气,让他们自己找人弹去吧!” 他果然没有再去。 赤峰尊还是爆体而亡了,就在半年以后,据说是教训那个不成器弟弟聂怀桑的时候怒火攻心,走火入魔,气绝身亡。 一时众人叹惋,我也觉得有些难过,虽然活着的时候不喜欢他,但无可否认他曾是我听过故事中的英雄。 赤峰尊死后,薛洋就被金光善下令放了出来,而阿瑶则与他交往密切,同时阿瑶还多了一个得力下属,名叫苏涉苏悯善。而我,已经搜寻过秦、金、蓝三家的大部分藏书,最后在姑苏蓝氏借阅时找到了那部功法——当然不是开放给我的那部分。 功法名为《塑脉换血诀》,薄薄一册,不止有最初版的功法,还有后世人的改编版本,改编之人觉得原版太过自损,于是用另外两股血脉代替原本血脉,最终果然没有了每日的血液逆流之苦。我誊抄了一份带回,还有无意间看到的一部双修功法,现已对口诀烂熟于心,迟迟未修习,是我还需要准备一些东西。 现在,已经万事俱备。 于是我告诉阿瑶我要闭关。 第一天,我把灵药投入一人高的大鼎,倒入一小瓶来自父亲与母亲的鲜血缓缓熬煮,同时打坐运行功法。 第七天,我凝出一团灰色的米粒大的灵力球,开始游走经脉,每一寸灵力球划过的地方犹如刀割火燎,却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从经脉剥离。我的皮肤隐隐升起血雾。 第二十八天,灰色灵力球变小了许多,经脉已处理完毕,我开始将它运行于骨髓。血从我每一寸皮肤涌出,鲜血汇成血泊。 第四十九天,处理完最后一处骨髓,灵力球便消耗殆尽,我感觉全身血液仿佛都流尽了,金丹摇摇欲坠,用最后的力气投身大鼎,我失去了意识。 一个月之后我睁眼,仿若大梦方醒,周身通泰,神清气爽。 至此,我终于心境豁然,同时境界壁垒开始松动。又花了两个月到达金丹中期,我出关了,心中美滋滋想着若阿瑶见到我境界比他高该是什么表情。 结果,满目缟素。 金宗主死,金夫人死……他们的儿子儿媳由于早已不在了,兰陵金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顶梁柱。我的夫君,金光瑶,于万众瞩目中成为了仙督。 于是变成了我受到惊吓,连他夸我修为都没安慰到我。我含泪控诉:“刚出门听别人叫我仙督夫人可把我吓了一跳,我差点以为是家里进鬼了!”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我瞪他一眼,说道:“这次我修为精进以后感觉比初期多了十倍的灵力,以后阿瑶有什么看不顺眼的人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好好好,以后就劳烦阿愫为为夫分忧了。”他宠溺地说道。 “还有一件事情想和你说一下。”我说着,便拉着他习惯性地往从前卧房走。 他拦住我:“我们不住那边了,你忘了,宗主都住在芳菲殿。” 我装作一脸淡然地换了方向,心中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输了,却又一头雾水到底比了什么。 芳菲殿金碧辉煌、华贵奢靡,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住进此处,我问他:“阿瑶喜欢这种风格的装饰吗,既然已经是这里的主人,不妨按自己心意改造一番。” “是吗,阿愫这么一说我才想到,不过我也没什么喜欢的风格,不如阿愫来改一改吧,我让悯善来帮你。”他微笑道。 “不要!”我抱住他的手臂,“这么久不见夫君居然会如此敷衍我了,既然是我们两人住的地方,让别人帮忙像什么话,你来陪我一起好不好?” 他一脸为难:“可是我也不会木工刷漆呀,这几天同二哥约好了一同夜猎,总不能把他晾在一边。” 我瞬间嫉妒,酸溜溜地说:“哦,泽芜君呀。”以前阿瑶就对他那二哥十分另眼相待,提起他二哥总是一脸……甜蜜,眼神都能亮三度的那种,简直把他视若男神。想到这里,我拔剑的手蠢蠢欲动,十分期待能用我的‘挽光’剑和泽芜君来个亲密到肉的接触。 他诧异地看我一眼,不知道我为什么这种语气,因为我以前都是很尊敬泽芜君的。 呵,男人,你成功惹怒了我,等下的晴天霹雳你可要挺住! “我有事同你说。”我正色道。我摆弄了一下座椅,让其中两张面对面摆放,拉着他一起坐 分卷阅读7 下说道。 “我知道你瞒了我什么事。”我说。 我说得太突然,事情又对他太重要了,他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化,却立即做出惊讶的表情:“什么事情,我怎么不记得有什么瞒了我家阿愫,莫非你在怪我你好不容易出关却没有时间陪你,既然如此,我就推了夜猎同你一起装点房间可好?” 我不接话题,转而说道:“其实这次进阶只花了两个月,你知道其余时间我在做什么吗?” 他的笑意渐渐隐没,问我:“可以告诉我吗?” “洗除血脉,斩尽父缘。”我一字一顿地说。 他终于表现出无法隐藏的震惊。 我将那本功法递给他,他慢慢翻过,神情变幻莫测,最后抬起头,神情有悲戚、喜悦与如释重负,他说道:“阿愫,我很开心,真的。” “你会接受我吗?”我问,“我从来不曾怪你,我甚至不介意你我的血缘,但是我怕你一直不能接受,所以我舍弃了原来的亲缘,换了一幅血脉,这是为天道所承认的。从此我再也不是你的妹妹,只是你的妻子。” 他深深拥住我,低声说道:“你已经走了最难的一步,如果我还如以往一般忸怩,便负了你这番心血,也负了我自己。” 他吻住我,衣带缓缓散开。纱帐幔下,人影绰约。 ☆、【五】相随 从此我就过上了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生活——扯远了,我还是把这件事的起因经过细细告诉了阿瑶,对我胡思乱想就误打误撞到了真相这件事,他表示苍天不公,为了保险起见,我们之后还是验过了血,万幸,已无任何血缘。同时,他向我坦白:赤峰尊的尸体变成凶尸来打他,他迫不得已把他大哥分成了几块,其中脑袋就在我们我房内。还带我进卧房镜子里看了一下,他说这个可以当做我们的秘密基地,我看着寒光闪烁的钩锁沉默了。 总觉得他想用这里的铁链对我做什么——十次里有五次他都用那个姿势…… 而且,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终于对我敞开了心扉,比如不再刻意瞒我什么事,一些不能让外人知道的事情也会告诉我,不再隐蔽疏离我,而且经常带我一同去清谈会和夜猎,简直是神仙日子啊! 当然就算是神仙日子也会有一点点小瑕疵,比如我还是觉得在他心中我比不上泽芜君的男神地位。 还有就是我不知道如何向母亲开口此事,经过我们漫长的商议,最终一同去向母亲坦白了,只是母亲虽然松了一口气,却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开心,她说:“可你们终归曾经是兄妹。” 我说:“我们并不以兄妹之情相识,因此以男女之情相恋,纵然血缘还在的时候都不曾舍去男女之情,血缘消去之后难道还能以其它情意相处吗?况且我以为,就算是爱上自己的兄长,爱本身没有错,也绝不恶心、可怕!只是可能会造成的后果使这件事看起来像个错误。” 阿瑶握紧我的手。 母亲终于被我说服,也许只是不想让我难为,她不再管我们这些破事,放下一半的心结和我爹四处云游去了。 至此破事终于到一段落,我们又过了十几年的神仙日子,其间瞭望台已经遍布中原的山川河脉,各处对阿瑶一片盛赞。 最近到处都在传莫玄羽和含光君的事,我就当个笑话听听,结果这次清谈会他们俩就跑来了,我好奇看了看,但很快被他们间微妙的氛围逼退。这两人,有一腿!不过莫玄羽以前不是喜欢我家阿瑶的吗,居然移情别恋,我家阿瑶哪里比不上含光君——不看身高的话。 记得有一回我无意看到他鞋子里面,还就身高劝过他:阿瑶加油,等你元婴了有一次机会重塑身体,到时候你想多高就多高,超越赤峰尊不是梦!再也不需要增高鞋垫了! 那几个月他双修得特别勤快,还有一次居然把我捆在镜子里那座寒光闪闪的铁床上,美其名曰为了早日元婴要勤奋修行。不过那本双修功法确实不错,让他增长了不少原本死气沉沉的修为,还弥补了些他修行太晚而缺少的根基。这么久过去,我们双双精进了修为,晋了一阶。 过了一会儿,忽然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我,告诉我当年事情的真相,说我和阿瑶其实是兄妹,还说芳菲殿有一封信会告诉我一切,我当即拿下了她。 “碧草,母亲当年待你不薄,没想到你居然做出这等背主求荣的事情来,镯子真漂亮呀,比我的簪子水头都好。”我似笑非笑地说道。 “小姐!你在说什么呀!”她一下子慌了,“我都是为了小姐好才告诉你的,小姐不能因为我镯子好看就强加罪名给我!” “你如果现在说出背后之人是谁,我还能给你个痛快,不然你就等去了刑房再说吧!”见她还在装傻,我直接叫人过来把她带走了,随后我立即让人给阿瑶带信到芳菲殿。 我前脚刚到阿瑶就来了,我们看完信都心情沉重。 “有人要陷害你,”我说,“必须立刻问出背后指使。” “在此之前 分卷阅读8 ,有只老鼠必须先解决掉。”他突然抽出软剑斩向一旁的帘幕,一个纸片人嗖地飞出来,我拔出挽光斩去,没想到纸片人在夷陵老祖佩剑‘随便’上一拍,剑一下子就出鞘迎来,我和阿瑶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震惊——只有夷陵老祖才能拔出这把剑。 纸片人逃走后,阿瑶迅速地审出了幕后人,碧草原本就不是什么有骨气的。只是,我们再一次惊讶了——居然是他。 “他哥不是你害死的呀!”我疑惑道,“倒不如说直接原因是被他的不成器气死的。” “可能是发现大哥变成凶尸来找我,以为是我加害了大哥吧。”阿瑶淡淡说道。 “顺便查出了你对你大哥尸体做了什么,尤其发现有个脑袋放在卧室,更加肯定猜测了。他们能把信神不知鬼不觉放到我们房间,搜查到一个脑袋也是顺理成章的事。顺便说一句,阿瑶,人家的密探有点厉害呀。”我点点头,觉得这样确实挺合理,不过从来没想到聂二居然有如此心机。 “现在要怎么办,他说要把信公布得人尽皆知,里面好多你的黑历史啊!居然还有好多我不知道。”我一脸趣味地拿出信又看了一遍。 他忍不住拍了下我的脑袋,“看够了没有。” “当然没有,我看看,唔……你爹这死法,真是死得其所,既然他不把你当儿子,你也不必把他当爹,何况我早就觉得金光善不配给你当爹,他一边厌恶你一边吸你的血压榨你,对仇人都不会更坏了,你是他儿子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他微微一笑:“死得其所不是这个意思……你的很多话,都有些惊世骇俗,但是,每一句都让我醍醐灌顶,这一次我可能没有办法处理了,除非我把仙门百家的力量除去大部分,可我知道这样会给你留下心结。”他拉起我的手:“你为我解开了那么多死结,每一次都带给我从未有过的轻松,我不能反过来让你难过。所以这次,你愿意和我一起离开吗?” “当然,我们说好过,我会护着你一辈子。” 我们于观音庙没有找到孟母的骨灰,所幸已知幕后之人,于是连夜逼聂二交出来后,远渡东瀛。 ☆、【后记】 写这篇文的初衷是想给瑶愫一个圆满结局,想尝试一下不一样性格的秦愫,让她解开瑶妹种种心结,避免瑶妹一步一步走上不归之路,最后十分想让他们就着血缘坦然相爱,可惜,以魔道背景来看,实在是希望渺茫。 为了这个HE,简直牺牲了好多逻辑,无视了好多问题,甚至OOC得厉害,但是一开始就是为了这个HE的执念才写的。 用第一人称,就是为了泡瑶妹。HE的出发点,泡瑶妹的心,导致了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愫愫——如果有任何不满意,千万、不要、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