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笼(姐弟,1v1,SC)》 章节一周锦夕 魔都,华盛娱乐办公楼最高层,总裁办公室。 周锦夕站在办公桌后的落地窗前,静静地看着下面车流不息,人影匆匆的马路。 不时品一下陶瓷杯里香味散去后便只留苦涩的所谓名贵咖啡。 “青染,你回国也有快两个多月了吧,觉得国内企业的环境和国外的差异大吗,还适应得过来吧。” “周总这么照顾我,回来也这么久了,再不适应就说不过去了,在国外的时候我其实也并没有真正入职过哪家企业,所以这个我没什么好说的。” 苏青染公事公办地回答了上司的提问,又接着道:“今晚您还有一个饭局,但刚刚你爷爷那边有通知要您回去,饭局是不是要推掉。” “说了很多次了,我们之间没必要这么生分,平时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饭局就推了吧。” 周锦夕想起爷爷那边那股益发令人窒息的氛围,虽然不想回去,但在自己没能力跳出他的控制前,万事还得以那边为重。 “对了,我好像听你说过你是粤省人,再过一阵子熟悉一下国内这边的环境,我打算让你去粤省的分公司那边,跟着陈总监学习一下,增加一些资历,再回来帮我,怎么样?” 想到和某个人的约定,周锦夕假装不经意间提了一下粤省那边的事情,可惜却没见到自己这个师妹兼特助的脸色有什么异常。 “周总吩咐了,我自然是以您的决定为准。”苏青染用平静的语气回答了她。 看了一眼感觉面对什么都一幅波澜不惊的样子的苏青染,周锦夕心里叹了口气,也不再试探她, 而是吩咐道:“时间不早了,你让小林备一下车吧,我现在就回去。” 在苏青染礼貌地退出去后,周锦夕坐回位置上,略显疲惫地揉了揉额头。 这次回去,大概爷爷又要提联姻的事情了。 想起自己远在国外听说已经组建了新家庭,已经好几年未曾一见的母亲,又想到时不时在花边新闻里冒一下头的父亲。 出生于这种家庭环境里,她实在提不起和任何人组建家庭的兴趣。 特别是这种貌合神离的商业联姻,更何况为了稳定这种联系就必须要有孩子,这是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自己和弟弟已经成为了这种婚姻的牺牲品,她绝不允许自己的孩子也像自己一样,在如丧双亲的悲哀里成长。 如果最后自己逃离不了被家族牺牲的命运,那她至少要有决定对方是谁的底气。 胡乱想了一会儿,听到特助的提示后,她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和包包起身往外走去。 等到她回到爷爷所住的那片别墅区后,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的六点多。 看着停车库里一色豪车间夹杂着的那辆国产纯电小轿,她难得露出了一丝微笑。 果不其然,穿过车库,她就看到花园里身材修长的周泽清正含着笑,优哉游哉地看着她出来的方向。 “姐姐,你又是最迟的,里面的老东西等一下又要说你了。“ “没大没小的,怎么说话呢,你又穿的这么随便,来得时候就已经被骂了吧,要不也不会又在花园里等我。” 看着只简单穿着一间阔腿裤和中袖T恤,戴着棒球帽,略有几分不羁的弟弟,周锦夕没好气地说了他一句。 周泽清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转身陪着她一起往别墅里走, “我都习惯了,骂就骂呗,听说之前姐姐你去相亲了,那些垃圾比起你弟弟我是不是差多了。” “确实差多了,他们怎么配和你比,唉,可是爷爷非要我去联姻,之前拒绝了这么多次,这次我都不知道用什么借口了。” 听到周锦夕明显低沉了了不少的语气,周泽清暗暗用别有深意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老家伙还以为是以前,联姻在现在哪还有多大的作用,更何况这几年上面风起云涌,联姻最后都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可这不能说服爷爷,首都那边现在压力给的这么大,近几年伯爷爷给的助力少了不少, 集团不少方面都有点问题,从这方面来讲,博堇确实比我有能力。” “博堇堂哥吗,最近听说他因为养了个小姑娘,惹得爷爷挺不高兴的, 我们这些人,一个个在外人眼里活得要多滋润有多滋润,但实质上呢,连喜欢上一个人的权力都没有。” 周泽清嗤笑了一声,虽然自己已经完全可以不受家里的影响,但姐姐可不行, 或者说她并不愿意,看来自己还是得用上一些别的手段才能让她彻底属于自己, “联姻的事姐姐尽量拒绝就好了,实在不行,你可以像三叔一样完全脱离家里,我可以养你的。” 看着已经近在眼前的房子,周泽清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可周锦夕以为他只是在和自己开玩笑而已,不置可否地对着他笑了笑。 也没打击他,直接推开了眼前的门走了进去,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这位同父异母的弟弟暗了下来的眼神。 “宋爷爷好。” 进到屋里后,周锦夕对着走过来迎接的老管家礼貌地欠了一下腰,问候了一声。 周泽清自然也是跟着一起问了一声。 老管家已经在这个家待了少说也有四十多年了,锦夕她们这群孩子可谓是他看着长大的。 所以见到她回来,自然也是满脸高兴,但动作之间却不见丝毫逾矩之处。 “锦夕小姐你这可折煞我了,快点进来吧,老爷现在正和博仁他们父子在书房里谈话呢,您先去大厅那坐一下,还有泽清也一起吧,老爷最近脾气不太好,希望你不要介意。” 周泽清闻言心里只觉得好笑,在那个老东西眼里,他这个被他亲自接回来的,没什么价值的‘私生孙子’就不值得好言相待吧。 想是这样想,不过他表面还是不动声色地跟着姐姐来到了不久前才离开的大厅。 看也不看正坐在那似乎在专注地看着电视的伯母,直接坐了下来, “野种就是野种,一点礼貌都不知道。” 一道听起来颇为端庄但内容却刺耳至极的话随着他的坐下瞬间就响了起来。 听到徐淑欣的话,没等周泽清做出什么反应,刚想向她问候的周锦夕就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伯母好,听说伯伯最近手头上的几个项目出了不少岔子,现在该不会是被爷爷叫去训话了吧。” 被周锦夕看似关心实则嘲讽的话语刺进了心里,徐淑欣一时觉得整个人都不舒服了,不过转眼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得瑟了起来。 “呵呵,公司的事我不清楚,不过锦夕你倒是有本事,华盛听说被你带的不错, 不过这有什么用,女孩子家的,最后不都要嫁出去,我只好替博堇他们兄弟先谢谢你了。” 章节二冲突 被这么一嘲笑,周锦夕瞬间明了她一定从伯父那里听到什么和自己联姻有关的风声了。 虽然心里难受,却还是装作淡定的笑着回了过去。 “这就不用伯母你操心了,事情没定之前谁说的准呢, 倒是你看好堂哥了,不要什么时候玩女人玩过了火,先被爷爷从现在的位置上踢了下去。” 又被刺了一下的徐淑欣还想要反驳,但一旁及时出现的,好像什么都不知道的管家,让她们移坐餐桌的话阻止了她。 看到她憋红了的脸,已经有人帮出气的周泽清心情愉快地起身跟在锦夕身后往餐桌那边走去。 不过徐淑欣那番话也让他有点警惕了,这次爷爷敲定的联姻对象肯定不会是什么好鸟。 等他们移步到用餐的小厅后,周博仁父子已经坐好在一旁了。 看着脸色都还算平静的两人,周锦夕向他们点了点头以示问好后,便和周泽清在他们对面坐了下来。 周博仁对于她们姐弟两人其实并无妻子那般的敌意。 以长辈的身份稍稍询问了一下两人的事情,见大家都没什么心情搭话后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好在没一会后,已经年过古稀的周高朗拄着拐来到了桌前,打断了他们之间略显冷凝的氛围。 “爷爷好(爸您来啦)”几人纷纷起身向家里实际的掌控者问了声好。 “都坐下吧。” 虽然年迈,但身体依旧硬朗的周高朗满意地向大家点了点头。 他挥手让大家坐回了位置上,这时管家才吩咐人开始上菜。 “阿义呢,怎么今天又没来,还有小坤不是放假了吗,怎么也不在。” 等菜的期间,周高朗板着脸环视了一圈几人,最后将目光定在了周博仁身上。 “爸,博义他最近因为公司的事到粤省去了,短时间内回不来,小坤他和朋友去旅游了,到时候回来了我让他来看看你。” 听到周博仁的解释,周高朗不悦地皱了皱眉。 但知道自家孩子和孙子秉性的他也没再问下去。 知道父亲去粤省实质上干了什么的周锦夕厌恶的暗呼了口气。 但也没搭话,菜上齐后,长辈动筷了,就跟着默默地吃了起来。 “华盛娱乐这些年发展的很不错,锦夕你功不可没阿,不过你也不小了,婚姻大事也该考虑了,之前我和你说过的那几家的孩子你都有什么看法。” 不过可惜的是,该来的终究会来的。 任凭周锦夕再怎么不愿,周高朗还是再一次提起了联姻的事。 “爷爷,现在把华盛娱乐那边打理好才是我最想做的,我暂时还不想谈这些事,陆少他们都不错,只是不适合现在的我。”周锦夕状似平静地回道。 “胡闹,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华盛那边该是你的,哪怕你嫁出去后也还是你的, 更何况婚姻都是靠磨合出来的,现在不合适,结婚后自然就合适了。” 周高朗扳着脸不赞同地指责了她几句,又接着说道: “那几家的你不管就不管,傅家最近也有和我们家结亲的意思,傅明耀和你年纪差不多,过几天你去和他见见面吧。” “我不同意!傅家那两兄弟是什么货色,大家都清楚,婚姻是靠磨合出来的这种话,看看你的几个孩子,您自己相信吗。” 周高朗话音落下后,没等周锦夕想好怎么推迟,深知傅家兄弟秉性的周泽清就先脸色难看地出声了。 看着周高朗霎时阴沉下来的脸色,还有噤声不敢说话了的大伯几人, 周泽清压抑着自己的怒火继续说道: “姐姐这么多年来为家里尽心尽力,现在集团业绩下降,就要牺牲她的幸福,凭什么!傅家在他们两兄弟的折腾下迟早会出事的,到时候您是不是又要放弃姐姐。” “放肆,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和我说话的,别忘了如果我没把你带你回来, 你现在就一野种,傅家怎么样,你个毛都还没长齐的还能有我清楚,你给我滚出去。” 被指着鼻子骂,亲手缔造出了周氏这么一个庞然大物,骄傲了半辈子的周高朗如何能容忍,一时气得手都哆嗦了起来。 周泽清还想再说什么,忽然感觉自己的衣袖被拉住了。 转头看去,发现姐姐正一脸哀求的看着自己。 他顿时一窒,将口里的话压了下去。 不过还是冷着脸转身就离开了餐桌,往屋外走去。 临出门之前还不忘压抑着对周高朗道: “如果不是您,我现在可能还和母亲一起生活在一起,在我看来母亲的死和您脱不了干系,所以别把自己当成什么救世主了。” “我自己现在的事业都是靠我自己打拼下来的,和您并无半点关系, 至于您把我养大的所有花销,我早就十倍还回去了,以后我也不会再来这里了,您就好好保重吧,别死的太早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周锦夕见状暗叹了口气,跟着起身对着周高朗轻声道: “爷爷您别生气了,泽清还小,不懂事,别气坏了身体,傅家那边我会去见见的,我先去说一下泽清,您慢慢吃吧。” 见周锦夕也离席离开了,怒气未消的周高朗或许也知道自己对不起她,并没有说什么。 不过在她身影消失后,他一掌重重地啪在了桌子上,对着自己的大儿子一家说道: “希望你们不要向他们一样,就只会气我,也不想想自己姓什么。” “特别是博堇,不要整天记挂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最近给我静下心来,想一下自己以后联姻的对象,还有接管周氏的事情。” 说完他饭也不吃了,直接起身在管家的搀扶下离开了餐桌, 没看到周博堇在他转身后脸上露出了一抹微不可见的嘲讽笑容,然后淡定地继续吃了起来。 这边周锦夕出门后,已经见不到周泽清了。 不过她丝毫不觉意外,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让她第二天去自己的公寓接自己后,就径直往车库那边走去。 果不其然,见到了周泽清坐在一众豪车之间的国产小轿里,摇下了车窗,正浅笑着看着自己。 周锦夕叹了口气,直接过去坐上了副驾驶,等车开出了别墅后才悠悠说道: “你刚刚不应该这样子激爷爷的,你知道他有多固执,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那要我忍着,让他就这样草率地安排姐姐你的未来吗,之前我还以为他只是单纯要你去联姻而已,今晚听到他要让你去见傅家那条狗后,我才知道他这是完全没想过你以后的事。” 周泽清看着前面的道路露出了一个苦笑, “如果我不回来的话,姐姐你是不是就在爷爷着一次次不合理的安排里,最后挑个自己勉强看得上眼的,就这样随意地牺牲掉自己的幸福。” 章节三姐弟 周锦夕听了周泽清的话,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回道: “或许吧,但生在这样的家庭里,是我无法逃脱的宿命, 不过放心吧,你姐姐我也不会就这么屈服的,有机会的话,我怎么也会试着挣扎一下的。” 听到周锦夕貌似安慰的话,周泽清知道她不愿脱离家里。 他一时也不知再说什么才好,就沉默着开着车,在昏暗的夜路下静静地穿行。 “别说这些了,以后的事谁知道呢,刚刚你跟着我出来了,想来也没有吃饱,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吧。” 一会儿后,周泽清装作放松的声音才又响了起来。 周锦夕自无不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转头看着车窗外一根根闪过的灯柱,和掩藏在黑暗里张着爪牙的高大树木,她心里疲惫地松了口气。 大约有半个小时后,看着外面又喧嚣起来的场景。 知道自己已经从相对僻静的别墅区,回到了市中心的周锦夕精神又稍稍恢复了过来。 “这里是老步行街吗,这么久没来过了,感觉都有点认不出来了。” 下车后,周锦夕以姐姐的姿态挽着周泽清,看着周围略有些熟悉的环境,心里泛起了丝丝涟漪。 这条老街她好像有将近十年没来过了。 记得周泽清刚被爷爷接回来时,好像也不过九岁,十岁的年龄。 尽管她知道他是自己父亲在外面包养的情人生下的儿子。 但从小就没享受过父母的关怀自己,看着这刚刚丧母,又被照顾自己的下人看不起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她不仅生不出厌恶的心思,反而打从心里产生了一种怜惜的情感。 为了安抚这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忽然出现在自己生活里弟弟。 周锦夕就经常带他来到这附近找好吃的。 直到她高中毕业出国后,才断了这种行为,所以此时重临旧地,她感觉很是怀念。 “对啊,今天这里有美食节的活动,我们可以和以前那样一路吃过去,还可以放松一下。”周泽清也是怀念地环视了一下四周。 “那走吧,今晚我们好好放纵一下。” 尽管穿着和环境格格不入的高定衣服,但周锦夕此时也放下了工作时的高冷,拉着周泽清汇入了人群里。 直到晚上十点多后,沾了一身油烟,手上还拿着吃了一半的烤章鱼的周锦夕,才一脸惬意地被周泽清带离了步行街。 周锦夕虽然房子有不少,但为了工作方便,她平日里大多住在一间靠近市中心的公寓里。 为了更靠近她,周泽清平时放假回国也基本和她住在一起。 回到公寓后,周锦夕闻着身上的油烟味,嫌弃地将外套脱下丢给身后的弟弟,立马进卧室里的浴室洗澡去了。 周泽清则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直到房门关上后,才缓缓吐了口气,若有所思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 周锦夕洗完澡,吹干头发,穿着一件简单的丝质连体睡衣出来时。 没有在客厅看到周泽清,转身就进了书房开始处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 她对着电脑查看着公司的季度财报没一会儿后, 也已经洗好澡,简单穿着一件裕袍的周泽清端着一杯温水开门走了进来。 看着周锦夕胸前隐隐可见两点突起,对自己不带丝毫防备的清凉穿着,他的眼神暗了暗。 不过在周锦夕的目光下,他一脸如常地走到了桌边将水杯放下,用略显低沉的语气问道: “姐姐,你真的要听爷爷的话,去见傅家的那个垃圾吗。” “没办法,只能先应付着见一下先,再慢慢找借口推掉了,以前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听到周泽清的话,周锦夕无奈地往后一靠,拿起水喝了一口, “不要一直说我的事,联姻的事情我自己会解决的, 话说你这么大了,好像我也没听你说过有喜欢的女生唉, 你是怎么想的,和姐姐说一下呗,看到你幸福,至少姐姐也能开心一点。” “我没什么好说的,就是单纯没喜欢的人而已,你有自己的想法就好,我先出去了。” 看着周锦夕带着好奇地挑了一下眉毛,知道她在转移话题,周泽清没想搭理她,应付了一句就转身出了房门。 看着房门合上后,周锦夕放下水杯,微叹了口气,自己的事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不过也不能坐以待毙,还是要想出一个办法来断了爷爷的念想才行。 其实最好的办法莫过于,让自己的价值远超过联姻带来的利益。 希望和蒋家的合作能够顺利进行下去吧。 不过这些年好像没怎么关注过泽清,总感觉他好像对自己的婚事有点在意过头了。 也没见过他身边有过什么女孩子,他平时的圈子似乎蛮容易和gay扯上关系的,看来自己得注意一下了。 想到自家的弟弟,她思维闲暇之下也随之发散了开来。 自己十八岁读完高中出国后,和他的联系似乎就变得有些疏远了。 但后来为什么又变得熟络回来的呢? 记得自己出国后,一开始和他通过电话、信件联系也挺多的。 不过随着他慢慢地长大了,加上大洋两岸的隔绝,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被无情地划开了,自己对他的了解也因此日益淡薄。 因为自己大学本科三年就修完了所需的学分。 所以自己研二时,知道仅仅才高三,已经因为各种竞赛,被国内外不少有名的高校意向录取了的他, 告知要到自己的学校附近参加街舞比赛时,还惊讶了挺久。 特别是亲眼看到他击败了来自世界各国的高手,捧下那座奖杯时的肆意与自信,才惊觉自己竟然对他已然完全陌生了, 以至于现在都还没能把他和以前那个一直怯怯地跟着自己的弟弟的身影联系在一起。 她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虽然热爱这些文化, 但平时言行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弄出那种自己欣赏不来的节奏感, 除了衣着偶尔会随性一下,其他的完全看不出来他和这种文化有所关联。 后来他到国外读书时,看到他沉醉于各种极限运动中,好像将自己的生命视作一件可以随意抛弃地东西时,她着实担忧了好一阵。 后面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又静了下来。 并且接了不少赞助,和朋友组建了自己的工作室,在国内外这个圈子里奠定了自己的地位后,她才松了一口气。 但同时却莫名地觉得他们的关系约拉越来越远了。 近两年不知道为什么他和以前的那样,渐渐又开始黏着自己了。 她觉得高兴的同时,心里却又总有股说不上来的不安。 让她实在无法完全代入以前和小时候的他待在一起的那种感觉。 摇了摇头,将那股异样的感觉压下。 看着眼前令人眼花缭乱的数据表,她只能强制自己静下心来进行分析。 章节四低劣 清晨,夹带着含而未发热意的阳光洒落在一间宽敞房间的床上。 包裹着一位只下腹处被藏青色的被单缭乱的遮掩着、光裸着上身的男人。 他匀称的肌肉,修长的身材,配合着那沉静的睡容。 在阳光的映衬下,显露出了一种如古希腊雕塑般的别样美感。 可此时,他修长的睫毛开始不安分的扫动了起来。 直观的让人觉得他此时必定陷入了一个并不怎么美好的梦镜之中。 随着呼吸的加重和睫毛颤动频率的加快。 忽然之间,他猛地睁开了虽然刚醒,却残存着一丝锐利的冷眸。 看到房间内熟悉的装饰后,他眼中的冷意才缓缓散去。 长呼了口气,将一只手搭在额头上,他刚刚有些发散的眼神又重新变得坚定起来。 自从几天前下定了要完全得到姐姐的决心后,周泽清夜晚梦中旖旎的景象不知何时换了个样。 满是姐姐受不了舆论的攻讦誓要与自己分离的哀伤场景,让他每每于沉睡中被惊醒过来。 这总让他会不时怀疑起自己的决定是否太过于自私了。 想到这,他忽然自嘲的勾起了一个笑容。 两年前自己不是就已经做出了决定了吗,现在退缩已经来不及了啊。 自己对姐姐那病态的占有欲,已经到了无法压抑的程度了,不是吗。 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会疯掉的。 收敛起脸上的表情和内心的想法,起身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他打开通讯录拨出了一个电话,不一会儿后对面就有人接了起来。 “喂,泽清吗,这么早就迫不及待地给我打电话,是怀疑我陆文的能力吗。” 听到陆文好似邀功般的语气,周泽清走到了房间的落地窗前,看着远处缓缓开口说道: “做好了就行,欠你一个人情。” “啧,我们是什么关系,帮你的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话说,要搞傅明耀也用不着这么麻烦吧,再说这样咱姐也要承担不少危险啊。” “放心吧,我比你更担心,所以我会盯好的。” “也是,感觉你她的事比自己的看得还要重不少, 不过要彻底断了你爷爷的念想,最好的还是要让你姐的事尘埃落定了,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哥陆桢吗,我陆家男人的口碑都没得说的。” “你说呢,没其他事先挂了。” 将挂断了的手机随手丢在床上,周泽清叹了口气。 如无意外的话,今晚过后,一切都会随之改变了, “姐姐,无论如何,我一定会把你牢牢束缚在我身边的,希望我的低劣不会让你逃离。” 沐浴着夏日的晨光,周泽清略微失神地看了一下窗外,如牢笼般的栋栋用钢筋铁骨筑成的高楼。 觉得自己已然成为了一个身处其中,无法逃脱的可悲囚徒。 。。。。。。 开完懂事会,周锦夕回到办公室没坐下多久,时间已悄然来到了下午六点。 “周总,已经六点了,您半个小时后有个私人会面,林姐已经在楼下准备好了,您是否要现在动身。” 被新来的特助的敲门声和随之而来的话语提醒。 周锦夕从眼前一迭文件中抬起了头,有些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看着替换已经去了粤省的苏青染,还颇为拘谨的助理。 她心里暗叹了口气,希望在那位蒋家的商界新星身旁,心里埋藏了不少东西的学妹能够有一个好的结局。 “嗯,我现在就走。” 周锦夕站起来,拎起桌上的包包,走出办公室时对候在一旁的助理笑了一下: “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今晚也没有其他行程了,你可以先下班了,今天辛苦了。” “好的,谢谢周总。” 看到上司笑起来柔和了不少的面孔,新来的小助理一时有些受宠若惊。 回座位收拾东西时还暗暗感叹起来: “周总笑起来好好看,可惜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 虽然也不差,但笑起来感觉立马不同了,能力又强,难怪大家都抢着要在她手下工作,美女大总裁嗳,我真幸运。” 。。。。。。 周锦夕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小助理的脑瓜子里在乱想着什么东西。 上车后看着沿途不断后退的街景,一心想着要怎么敷衍,等一下要见的那位圈子里都出名了的低劣“玩咖”。 到了约好的地方后,看着眼前环境清幽,似景点而不像酒店的会所, 周锦夕在设计典雅的大门前下车,让司机自行去停好车。 然后让已经候在一旁的侍者,带她前往今晚约见的对象傅明耀所告知的具体包厢。 在侍者的带领下,没多久她便来到了一间名为“清荷”的包厢里。 绕过门前绣着满池清雅高洁的荷花的屏风,一个飘荡着熏香和泡茶烧开水时升腾而起的烟气的茶室出现在了她眼前。 在中间那缭绕着丝丝缕缕云气的茶座旁此时正坐着两个人。 穿着一身,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正装的是,今晚她要约见的傅明耀。 穿着白色绣花旗袍,身姿婀娜,动作优雅的煮着茶的是会所里特意训练出来的侍茶女。 薄唇桃花眼,长相比之不少明星都不落下风的傅明耀,见到依旧一身严肃打扮的来人,轻佻地笑了笑后,扬手挥退了煮茶的女人。 “锦夕姐,好久不见,都下班了干嘛还这么严肃,过来喝口茶。” 散漫地打了个招呼后,他指了指自己对面的位置。 周锦夕看着他披着西装,扣子只扣了中间两三颗的随意样子,心里莫名就有一种反感的感觉。 暗暗皱了皱眉,她收起自己不悦的情绪走了过去。 “我比傅少大不了几个月,你直呼我的名字就行了,没必要这么客气。” 周锦夕坐下后,看也不看眼前还冒着水汽的茶杯,直接开口道: “我不可能和傅少你联姻的,相信你也不想被婚事束缚住吧,吃完饭后,我们就各回各家应付一下家里的老人,如何?” 不过傅明耀却一反常态的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锦夕姐,你说什么呢,家里长辈的话,我这个‘二少’哪有反驳的余地。 而且,我似乎没听过锦夕姐你有过什么私事上的传闻。 联姻的话,和一个干净一点的,我当然更乐意,况且结婚后我们实在看不过眼对方,也可以各玩各的啊,你说是不是,锦夕姐。” 周锦夕看到他摇头晃脑,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恶心地都想吐了。 但她还是压抑住了心里的厌恶,再次说道: “结婚后再乱来,毕竟风评不好,何况我觉得傅少真的不合适我。” 章节五下药 “呵呵,锦夕姐你觉得我还在意风评吗,不合适吗,那要看我们两家的老不死的,你觉得为了促进我们的婚事,他们之间私下里会进行多少利益交换。”傅明耀抽了抽脖子,笑得有些癫狂。 看着他益发奇怪的动作,这时周锦夕才发觉他好像有点什么不对劲,不过倒也没多想,以为只是他乖张的性格作祟而已,“既然傅少也知道自己的名声,那你觉得我可能会同意吗?” “既然我们聊不到一块,那就不聊了,让那些老不死的自己想办法去吧,锦夕姐来到后水都没喝一口呢,这要传出去,大家不得说我傅明耀不懂得尊敬女士,先吃完晚饭再说吧。” 见两人实在没什么好聊的,傅明耀倒也颇有光棍气质,直接就将问题搁置了,挥手开始让人上菜。 。。。。。。 在两人吃东西的时候,在他们斜对面的一个房间里,有一个人影正持着手机,边和对面的人讲话,边静静地看着对面的方向。 “泽清,叶总队正往那边赶去,旁边的几乎是魔都公安政法系统的所有高层了,这次傅明耀要栽的话,估计真的要凉了,他们还有大概半个多小时到,你演好一点,别被看出什么了。” “叶新、叶总队可是实打实从刑侦一线出来的,你觉得我能演得过他吗,只要姓傅的真的下手了,有正当理由出现的我,再怎么样也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哈哈,也是,不过叶总队上任的欢迎宴会上出了岔子的话,这可是在往他和魔都所有公安的脸上打了一巴掌啊,以叶家的实力,你觉得他会不会干脆拿傅家立威呢。” “这些大人物的事我们就没必要讨论了,那些药你确定没问题吗?” “放心吧,这药是经过稀释的,效果比传统春药还要弱,发作时间长,百分百没后遗症。 据说有人吃了事后记忆都没影响,所以基本是一些人用来助兴的,想犯罪的人压根都看不上,就是傅明耀这变态,仗着自己家有钱玩得疯而已。” “那就好,先挂了,事后我联系你。” 挂掉电话后,周泽清看着周锦夕所在的包厢,长呼了口气,就快要开始了,顺利的话,从今晚开始,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 不过十来分钟后,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周锦夕很快就放下了筷子,对着还在动筷的傅明耀示意道:“我吃完了,如果傅少没什么事的话,我工作繁忙,就先告辞了。” “锦夕姐走这么快,到时候我不好交代啊,要不再喝两杯茶等等先,我想你也不想因此被家里的老东西找到借口说你吧。”心里有所算计,傅明耀不紧不慢地开口提醒了她一下家里‘安排的任务’。 周锦夕想想也是,于是也就没拒绝,但也不想和他呆在一起,于是起身借口道:“我先去洗手间补一下妆。” 傅明耀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不过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里却带上了一点令人反胃的癫狂。 一无所察,也觉得傅明耀不敢对自己做什么的周锦夕,进了套房的洗手间里后,丝毫没有想补妆的想法。 就只是默默地看着镜子里印照着略显憔悴的自己,思考着要怎么摆脱家里的安排。 脑袋里偶尔也会想起周泽清那句让她放弃家里的话,但最终都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十分钟过后,实在拖不下去了,周锦夕才回到了茶座那,这时上面的菜已经被撤了下去,又换成了泡好的新茶。 “锦夕姐,怎么补个妆要这么久,喝点茶吧,再等等我们就可以各走各的了。” 傅明耀也不在意她是否真的去补妆还是干什么了,提了一下后,指着他对面座位前的茶杯略显随意地说道。 周锦夕实在找不到借口推脱,只好坐了下来,不过她也没有说话的欲望,只好端起茶慢慢抿了几口。 差不多七八分钟后,不知道是不是空调出了点问题,感觉有点热,她还暗暗松了一下领口。 傅明耀则玩味地一直盯着她看,就在周锦夕快要不耐烦时,他却忽然开口道:“锦夕姐你是不是觉得热啊,怎么好像出汗了。” “嗯,确实有点,不过我都待这么久了,也是时候离开了,下次有机会我在和傅少见面吧,再见。” 说完后,周锦夕想站起来出去,却莫名感觉自己身体好像有点发软,头也有点晕,一时竟然起不来。 “是不是觉得身体不舒服,站不起来了啊,锦、夕、姐。” 这时候,听到傅明耀在耳边想起的,故意拖着声调声音,周锦夕如果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话,就白活这么久了。 “傅明耀,你敢给我下药,你以为我和那些女的一样吗,如果我出了什么事,你傅家别想好过。” 想起傅明耀以往干的事,周锦夕虽然有些担忧,但还是色厉内荏地警告了他几句。 “傅家为什么不好过,我们两家本就想要结亲不对吗,,说不定家里的老东西,还巴不得我们出什么事。” 这时傅明耀也不掩饰了,直接有些癫狂地说道:“放心吧这药药性不大,到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明天锦夕姐你会全都记得的,说不定我技术很好,会让你从此喜欢上这种感觉呢。” “你个变态,哪怕他们没意见,我还有华盛,娱乐产业是你家的大头,到时候我死也会让你们傅家后悔,外面有人吗,这里需要帮助。” 感觉到身体越来越明显的异样,周锦夕咬着牙想要把那种冲动压下去,在呼救的同时继续警告起眼前还坐着,好像要看她什么时候坚持不住的垃圾。 “放心吧,这里的隔音好着呢,你再怎么喊,那些被我支走的服务员都听不到的,锦夕姐你这么好看,我早就想下手了, 可惜以前没机会,也不怎么敢,没想到老天却给了我联姻这么个大好机会,哈哈,这应该是家里那些老不死的做过的唯一好事了。” 说完,见周锦夕意识好像有些模糊,也没有反抗的力气了,喜欢欣赏女生在绝望中挣扎的他,这才不紧不慢地站了起来,想要靠过去。 章节六突变 周锦夕这下是真正慌了,她胡乱地抓起身前的杯子就往傅明耀砸去,但因为身体发软,使不出力气,轻易就被躲了过去。 茶杯滑过一条完美的弧线,摔落到地上的破碎声,就好像意识了她此时的绝境一样。 周锦夕此时满心的后悔,觉得自己警惕性太低了,想到可能被眼前恶心的男人侵犯,她就有一种天塌了下来,觉得不如去死的绝望想法。 “没用的,你就好好享受吧,哈哈。”傅明耀好笑地看着她无力地挣扎,一个跨步上前,就将她拉起,按倒在桌上,眼看就要扯开她衣服的纽扣。 “滚开,傅明耀,你要敢,我不会放过你的。” 周锦夕害怕地拼命挣扎起来,将桌上的东西都纷纷打翻落在了地面上,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声音。 正当她要绝望时,包厢的门忽然被大力推了开来,紧接着走进了几个穿着白衬衫的,看起来颇为威严的男生。 叶新走到附近时,干刑侦多年的他还疑惑这么高档的地方,包厢的门为什么会没被关上,和定位明显不符。 听到里面东西摔碎的声音后,他才觉得可能出事了,当即和几位一样觉得异常的总队,副队进了里面。 结果一眼就看到了如此让他火大的一幕,他直接走过去,一脚将傅明耀的的踢倒在地上,扶起了衣衫稍有凌乱,但看起来并无大碍的周锦夕。 “这位女士,你还好吧。”他关切的询问起了周锦夕的状况,不过在看到她急促呼吸着的潮红脸色后,不用说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没、没事,就是身体有点不适,谢谢你。”看着眼前穿着警服,有些眼熟的男人,得逃大难的周锦夕激动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她忍下身体里翻滚的异样,谢绝了他帮自己拨打救护车电话的好意,自己找出手机,拨通了司机的电话,让她过来接自己,准备去医院。 而傅明耀一开始被踹下来时,正要大怒,结果抬头看着眼前清一色穿着白衬衫的警队高层,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叶队,这些小事先交给下面的人处理吧,李书记他们还在外面等你呢?”后面进来的经侦总队的队长,没看到当事人的脸,觉得是小事的他开始招呼几人出去,同时拿手机吩咐下面的警察过来。 不过扶着周锦夕坐好后的叶新却制止住了他的动作,看向了一旁禁毒总队的队长。 隐约记得当事两人是谁的杨立华点了点头,指着地上的傅明耀对其他人说道:“今天的欢迎宴会可能要迟一点了,这小子吸了,叶队以前在禁毒大队呆过,你们先出去吧,我和叶队等队里的人过来看看。” “傅明耀?!还有周总?”这时经侦总队的队长才看到了地上的傅明耀和一旁的周锦夕,“杨队,是不是搞错什么了,他是傅家的孩子,怎么会沾上毒这种东西。” “李安,我做禁毒几十年了,你觉得我一眼看不出来谁吸没吸吗。” 被直呼其名,李安才想起自己犯了什么蠢,沾毒是大事,杨立华手下更不乏因此丧生的人。 他一时也不敢在说什么,告罪了一声后,连忙出去和外面的领导表明情况。 被晾在了一旁的周锦夕身体却越来越难受,思维已经有些模糊的她只能紧紧抓着椅子的把手,压住即将出口的呻吟。 。。。。。。。 包厢的门就是周泽清赶在叶新他们过来前,暗自打开的,所以他大概知道周锦夕喝下了东西。 为了得到姐姐,虽然他知道这会让她经受很大的危险,但已经爱极而狂的周泽清明显已经不顾一切,显得有些病态了。 不过看到警队的人在自己预料的时间内,及时赶到后,他还是在心里舒了口气。 在警队到达后,他早就想过去了,不过看到后面,发现有些人神色明显不对,他才有些迟疑。 哪怕是傅明耀和姐姐这两个看似很有身份的人,按照事态来说,在他们这些警界高层眼里这都是小事,根本不值得耽搁这么久,制止后应该是直接叫下面办事的人上来处理,他们就走了。 他正担忧着要现身,恰巧看到了司机林姐赶过来了,他于是跟在他她身后一起过去了。 “什么人,警察办案,快点离开。”一个穿着白衬衫,但位阶可能不高的人阻止了他们的进入。 这时林萍才发现跟在身后的周泽清,不过她现在也没有寒暄的心情,对着他点了点头后,她对着警察说道:“你好,这位警官,我们是里面当事人的家属,她现在身体有恙,急需去医院,我们是过来带她走的。” 那位警察明显已经被告知有人会过来接周锦夕了,听了她的话,连忙让他们走进了包厢里。 “姐姐(周总),你没事吧?”看到周锦夕脸色潮红的难奈样子,一个担忧的问了出来,一个主导了这一切的人也假装担忧地问了出来。 “泽清,你怎么也在,小林,你来了,事情我在电话里已经和你讲了,赶紧带我去医院。” 意识已经有些发散了,周锦夕也不去深究周泽清为什么会出现,连忙吩咐林萍带她去医院。 “姐姐,为什么去医院,姓傅的对你做了什么?”周泽清一向是一个合格的演员,不知道的还真会以为他什么也不知道。 “嗯~”看到周泽清神色慌张的样子,周锦夕强忍着下腹处好像燃起了一团火般的灼热感,正打算开口解释,谁知张口就先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扶着她的林萍见状,立马着急地替她解释起来:“泽清,你姐她、她被傅家那个混蛋下了、下了那种药,我要送她去医院,你赶紧帮我扶她下去。” “混蛋,我就知道他这个垃圾不怀好意,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听爷爷那个老不死的,姐姐你总是不信,这下好了。” 周泽清一脸让人信以为真地发起了怒,还作势要去找地上害怕地发着抖的傅明耀麻烦。 叶新虽然觉得他的表现不太真实,但他将其归纳为豪门里的龌龊了,也没做多想,尽职地上去拦住了他, “这位先生,请你冷静点,他现在是我们的嫌犯,我们需要保护他的人身安全,你的家属现在需要的是尽快去医院,还请你谅解。” 他半分不提要留联系方式,配合调查什么的,这世界上有些人总有点特权,他是其中一个,眼前的受害者大概率也是一个。 章节七带走 叶新话音落下后,周锦夕也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衣袖。 知道不能太过了,周泽清和林萍扶着双脚已经发软的周锦夕向他示意后,就离开了包间。 出来时,刚刚在门口的大部分警界高层已经不再了,门口换上了穿着正常出警服的警察,还有一些穿着相似的正在赶来。 下到停车场,将周锦夕扶上车后,周泽清拦住了准备上副驾驶的林萍, “林姐,姐姐我送去医院就可以了,你留在这,适当时可以配合一下警察,一定不能让傅明耀那个杂种好受。” “可是,泽清,锦夕她毕竟是女的,你不太方便。” 从军队退役,本就有保护周锦夕职责的林萍,正懊悔自己没照顾好雇主,听到了周泽清的话后本能就有所迟疑。 “小林,听他的吧,他不会害我的,而且我们会去周家的医院,有的是人照顾,你留下来配合警方,我一定不会放过姓傅的垃圾的。” 这时周锦夕及时响起的话及时打消了林萍的顾虑。 可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周锦夕的思维早就在药的影响下钝化了,没想到周泽清出现前后的疑点,才这么信任他。 坐上驾驶位后,周泽清对着林萍再次说道: “林姐,你和姐姐的助理说一下,把她明天的行程全都取消了,也尽量少联系她,让她好好休息一天。” 说完,不等林萍回答,周泽清直接开车离开了停车场,不过出到大道上后,他就故意将车速慢了下来。 此时周锦夕距离吃下药的时间已经有快半小时了,她的脑海已经差不多,被如浪潮般涌起的情欲给慢慢侵蚀了。 所以她不仅没发现车开的方向和速度都不对,还在情潮的催动下,热到汗湿了衣裳的她,本能的觉得驾驶位上的人可以给自己凉爽。 于是她从后面将手搭上了周泽清的衣服,胡乱的摩挲了起来。 下意识地想要缓解从身体深处蔓延出来的炙热。 不过脑海中还仅剩的一点理智由不停地在阻止她,让她不一会儿后又坐回后座。 意识渐渐模糊的她也没发现,后座的真皮沙发上,已经隐隐有了些反着光的可疑水迹。 周泽清早在她带着热度的手指的挑逗下,起了反应,不过因为开着车,所以在极力忍耐而已。 知道姐姐已经完全迷失了神智,不甚清醒,他也不再刻意压低车速。 周锦夕则不时双手环着他,挑开他衬衫纽扣之间的缝隙,将手伸进去,毫无章法地乱摸他同样泛起了热度的结实胸膛。 又不时将手收回去,隔着上衣和bra用力地按揉自己饱满的酥胸,双腿也不停地合在一起磨蹭着,想要以此缓解那好像从骨髓中泛起的酥痒。 回到公寓里的停车场,周泽清略有急迫地一把扯开了安全带。 挣脱搭载胸前环着的双手,起身去开车后座的门。 此时周锦夕已经完全变成了情欲的奴隶,被周泽清挣开后,得不到清凉的她,直接将手伸到了双腿之间,胡乱磨蹭起来,想要得到一时的欢乐。 见到开门后的周泽清,更是一把扑了上去,将头靠在他胸上不断乱蹭。 沾满了淫水的手也不断在他身上摩挲,勾起了他身体更深处的欲望。 周泽清顾虑着停车场的摄像头,并没有回应她此时的期待,而是制住她的手,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 感受着横在她腿弯处那只手,隐隐的湿意, 还有看着车后座和脚踏处,点点透明的水迹。 周泽清闭了闭眼,强制自己不去多想,关上车门锁好后,直接抱她回了公寓。 回到公寓后,看着熟悉的环境,被空调冷风一吹,双腿的肉丝已经印照出了两条水迹的周锦夕,终于稍微清醒了一点。 她从周泽清的怀里挣脱出来,可惜由于双脚已经发软,触到地面后她便直接跪坐了下来, 泛着情欲的泪眼无助地看向莫名盯着她的周泽清,哀求道: “泽清,不、不要回家,去、去医院,不、不对,我要,泽清,帮帮我,我好难受,你帮帮我。” 下体已经撑起一个帐篷的周泽清却站在那无动于衷,还冷漠地回道: “锦夕,你到底是想去医院,还是想要其他东西呢,我就在这里,想要的话就自己来拿吧。” 被情欲灼烧到思维混乱了,周锦夕没注意到他改变了的称呼。 不过被他的话引导着,她直接爬了过去,抓着他的裤腿啜泣道: “不,医院,不要,难受,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泽清,泽清,你好凉爽啊,你帮帮姐姐好不好。” 感受到身体贴上男人大腿时的舒适,周锦夕已然完全抛弃了两人血缘上的联系,将脸贴了上去磨蹭起来。 双手也下意识地攀上了男人的皮带,想要将它解开,就好像知道里面藏着的火热肉柱能够带给自己舒服一样。 “原来姐姐想要这个啊,那我就帮帮你吧。” 见她半天都没将皮带弄松了,周泽清好心地带着她修长但柔软的双手找到了搭扣那里,‘咔哒’一声将皮带松了开来。 周锦夕见状,毫不犹豫地将他的西装裤连同内裤一起褪了下来。 一手抓住他涨大如同婴儿手臂粗的红紫色可怖肉棒,胡乱摆弄了起来。 或许是脑海已经无法记起除了情欲外的其他东西了,她此时不仅没对周泽清硕大的男根感到害怕,还将脸贴上去磨蹭起来,好像这样就能缓解心里的渴望一样。 她的另一只手也同时扯开了身上衬衫的扣子,隔着蕾丝边的黑色文胸,大力抓揉起了自己的乳肉。 双腿也不停摩擦着,从小屄里挤出了一滴滴淫水,透过内裤和丝袜滴落在地板上。 可没一会儿后,发觉欲望不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翻涌地更加可怕了, 她又无助地哀求起来,“泽清,姐姐想要,怎么办,姐姐想要,帮帮姐姐。” 听到她这媚意十足的渴求,早已忍耐到极限的周泽清如何还能再等待下去, 于是他直接将地上的周锦夕抱起,回到她的房间里,将她丢在床上。 章节八罪始(微H) 迅速将身上的衣服全都剥了,丢在地板上。 他爬上床将周锦夕压在了身下,低头一口吻住了她润红的唇。 周锦夕察觉到亲吻带来的温凉,本能地伸出自己粉嫩小巧的舌头和男人更宽厚的舌尖纠缠起来。 “滋滋滋”的口水粘连之声,也从两人唇舌相接之处,连绵不断地响了起来。 感觉到周锦夕沉浸在了自己满是侵略性的吻中,周泽清一手往下,隔着她的文胸,抓住了自己肖想多年,饱满得快要溢出手掌的乳肉。 揉捏了一会儿,犹嫌不足,他将手绕到她背后,解来了她胸罩的扣子,将其连同她身上残存的衬衫直接脱了下去。 看着乳峰上激突起来,如花生米大小的嫩红乳头, 他直接低下头去,一口含住,大力吮吸起来。 “啊~不要~” 乳尖受到这突如起来的刺激,周锦夕浑身一颤,发出了一声娇媚的吟叫。 不过双手却很诚实地按住了他的头,好似在鼓励他继续吸下去。 另一只手玩弄了一会儿她软化的乳肉,周泽清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挑开了她的包臀过膝裙, 隔着层层已经湿滑的阻碍,附上了她的小穴,轻轻按揉了起来。 “嗯啊~啊~” 被下身和胸前涌起的酸麻不断地刺激,周锦夕也缓缓放开了脑海里下意识地控制,发出了一声比一声高亢动听的呻吟。 感受到手掌越积越多的水迹,知道身下之人已经准备好可以接纳他的粗大了, 周泽清直起身子,卷起她的裙子,将她下体的濡湿的肉丝,和与内衣一套的黑色蕾丝边内裤一起褪了下来。 看着她只很久以前匆匆瞥过一眼嫩红穴缝,阴阜的倒三角位置,稀疏地长着一小撮卷曲阴毛, 两片对称的嫩红小阴唇,合在肥嫩的大阴唇之外, 周泽清一时觉得自己的男根都快激动地涨爆了。 他伸手到她泛着水光的穴口位置轻轻一抚,看着一掌的淫水, 他也不再准备做更多的前戏,握着自己尺寸惊人的肉棒,就将不比鸡蛋要小的紫红龟头抵了上去,用力磨蹭起来。 “唔~,要,泽清~快点进来,哈~” 感受到龟头的火热,被蹭得快感连连、神智不清的周锦夕,不知死活地渴求起他的粗大来。 青筋缠绕的阴茎胀得都开始发疼了,周泽清也就顺着她被欲望驱使着说出的渴求,将肉棒抵上了她水淋淋的小穴口。 微微往前发力,才进入了半个龟头,他就被她穴口极致的紧窄给惊叹到了。 感受到前端好似隐隐触碰到的一层肉膜。 虽然早有心里准备,但想到自己能够成为她的第一位,也可能是最后的一位男人,周泽清还是颇为激动。 “姐姐,还要吗,再继续下去,我们之间就再无退路了。” 在进入她身体的最后一刻,即使知道周锦夕不会说出第二答案,但他还是俯身到她耳边沉声问了出来。 早就被龟头的滚烫取悦到的周锦夕,脑袋早就在欲望浪潮的冲击下变得混沌了,哪还会知道拒绝, “泽清,快一点,唔~姐姐的小屄里面好痒,快点帮帮姐姐,啊~!!” 没等他话音落下,早就迫不及待的周泽清,腰部直接向前一个发力, 就狠狠地将尺寸与她的小穴极不匹配的肉棒,猛地推进去了一半。 纵使是有药物的缓解,在这一瞬间,那仿佛要将她劈成两半的疼痛,也让她她尖叫了出来, 就连沉浸在情欲中的昏沉思绪都得到了一丝的恢复。 看着身上同父异母,有着不可分割的血缘关系的弟弟裸露的上身,她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泽清?不、不可以,你快点出...唔。” 可惜不等她讲话说完,周泽清就用唇舌堵住了她的嘴,和她再次交缠起来。 将被她初次的紧致挤压吸得快射出来的感觉压下。 周泽清在她体内顿了顿,随后才配合着两人的亲吻, 在她被疼痛的刺激下,感觉颇为干涩的阴道内轻轻抽动起来。 双手也用力地揉捏着她白皙的乳肉,不时掐一下她如小樱桃般诱人的小奶尖,想以此转移她的注意力。 “嗯~唔~” 在药物的作用下,本就敏感至极的周锦夕,在身体深处不断涌起的情欲的侵蚀下,没多久就忽略了下身传来的钝痛,渐渐沉浸在了周泽清的动作中。 几分钟后,感觉到她穴道内又慢慢湿润了起来,呻吟声也由混合着痛苦变为清脆的娇啼,周泽清才慢慢加大了肉棒进出的动作。 撑起身,看着双手紧抓着床单,闭着双眼,眼角垂着泪珠,满脸潮红的姐姐,他内心感到了莫大的满足。 “姐姐,你终于是我的了,今晚过后,无论再怎么样,我都不会放你离开的,不要怪我,怪就怪你这么多年了都没真正明白我的心。” 对着此时不会回答自己的周锦夕,将自己潜藏于内心中多年的偏执和疯狂说出来后,他也不再控制自己。 直起上半身,双手握着周锦夕的膝弯,将她大腿掰成一个大大的平躺M字。 欣赏着她刚被破开的小穴,被自己粗大的肉棒撑得连小阴唇都看不见了, 在自己抽插之时,还不时夹带出一点混杂着她初血的淫液,周泽清兴奋地不断加重了抽插的力度。 “嗯~唔~泽、泽清,太快了,啊~” 挨了几十下深顶后,初次承欢的周锦夕就忍不住啜泣了起来, “嗯啊~慢、慢一点,太、太舒服了,我害、害怕,唔~” 可她不知道她这话只会带给正兴奋着的男人更大的刺激。 周泽清将手由她的膝弯处,挪到她的下腰那里,抬起她的臀部,方便两人的交和更加深入。 然后他同时更加迅猛地摆动起了自己因为练舞,而格外有力的公狗腰, 几下之后,就直接撞到了她小穴深处的子宫小口。 “啊~疼,唔~轻一点,太、太深了,受不住,啊!” 被撞得下腹处不断升起带着疼痛的酸麻之感,周锦夕不知道是难受还是享受地发出了高亢的声音。 知道自己找到了她孕育后代的入口之处,周泽清被龟头碰上她子宫小口处那块软肉时,微微啜吸自己马眼的快感,刺激地插得更深,更激动了。 章节九主动(H) 周锦夕不知道的是,这已经是他有所控制的结果了, 毕竟这时男人的肉棒还有一小截没进入她的体内,被两人性爱时捣出的白沫覆盖了起来。 “啊~!!!” 不知道多久之后,身体被药物充分开发了的周锦夕,就尖叫着迈上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小穴收缩着喷出了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水。 “呼...”周泽清也是第一次,早就有要射的感觉了。 被她高潮后收缩得更紧的穴壁猛地一挤压,再加上她小穴深处喷出来的淫水的刺激,忍不住一个前所未有地深入,将体内积蓄了多年的精液狠狠地射进了她的体内。 “嗯~哈哈哈~” 高潮中无比敏感的周锦夕被他如同灌精般的射入,还有精液滚烫的温度刺激到,粗喘着又去了一次,这次连尿道口都喷出了不少清澈的液体。 射完后,他看着无力躺着,双眼无神的周锦夕,满足地将自己第一次表现就不错的肉棒抽了出来。 看着失去堵塞的穴口争先恐后地流出了带着血丝的浊白,周泽清感觉自己的人生第一次有了圆满了的感觉。 “姐姐,你说我要在里面射多少次,这里才会有我们的孩子呢。” 伸出一只手,轻轻按在周锦夕,因为急促地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小腹处,周泽清略有些疯狂地说出了自己略显变态的打算。 虽然两人的血脉联系注定了他们诞生的结晶,大概率会是诅咒的产物。 但想到可以将姐姐由此困在自己身边,他就难以压抑住这种偏执的想法。 周锦夕如果清醒的话,听到他的自语,想必会被吓得要立马逃离,可她明显超出了药效的表现,却只会驱使着她往更堕落的方向前进。 等高潮有所平息后,药效才刚被充分激发起来,周锦夕几乎瞬间又被内心深处焚起的欲火给烧掉了理智。 更加想要的她,直接忍着下体被撕开后还残留的痛麻,爬起来将周泽清压在了身下,扶着他从未软下去的雄伟性器就要送进体内。 “唔~泽清,哈哈~嗯~想要,你帮我放、放进去,好不好,唔~” 可惜由于缺少经验,还有两人性器尺寸的不匹配,却怎么也没法成功,反而还被不时滑过阴蒂的龟头,弄得舒服地发出了声声娇喘。 周泽清任由着她的动作,一开始还打算看她怎么办的,结果被她几次的过家门而不入,弄得难受至极。 听到她不同于平时的娇气祈求后,也不再看戏。 一手扶着自己狰狞的肉棒,一手制住她乱动的纤腰,在她水光潋滟的穴缝处蹭了两下后,就将其送了进去。 “呼~” 感受着性器被紧致温热的穴道柔软地包裹起来,他舒服地长长呼了口气。 “嗯~”被滚烫的粗大猛地填满了身下的空虚,周锦夕被小腹处的肿胀撑得满足地呻吟了起来。 感觉那种要酥蚀了骨髓的灼热得到了些许的缓解,急切地渴求更多快乐,周锦夕坐在他身上胡乱地摆动起了腰。 一双如柔荑般的纤长素手,则撑在他宽厚的胸膛上。 没有目的的,好似只是为了缓和自己的欲望般毫无技巧地抚摸了起来。 被她的媚态刺激得不行,周泽清一手撑起上身,配合着她身体的起落,用力摆动腰部,让自己的性器在她身体里进得更深更猛。 一手用力地揉捏起了她饱满的乳峰,还不时掂量着好像在称量它的重量。 只简单修了寸头的脑袋也含住了她的一只玉乳,大口吞咽起来。 整齐的牙齿还不时叼起她突起的微硬乳尖,微微发力研磨起来。 “啊~唔~泽、泽清,唔~别咬那里,啊~疼~。” 虽然口中说着拒绝,但在那无法形容的快感之下,周锦夕却是用双手按住了他短发微刺的后脑勺,好似在鼓励他继续下去。 “啊~泽清,慢、慢一点,嗯~要去、姐姐要去了,啊!!!” 在这样刺激地性爱下,时钟上的时针还没划动多少距离,周锦夕就尖叫着又高潮了一次,从穴内和尿道小口喷出来的水,直接将两人的下腹淋了个湿透。 甚至在两人紧紧重合在一起,从而形成的三角沟谷处积起了一滩小小的水洼。 抚摸着身体绷紧,微微抖动着的姐姐的身体,周泽清边缓缓抽动好像被泡在了温泉中,被灵巧柔软的小手揉抚着的的肉棒,边感慨道: “没想到姐姐原来这么水润多汁啊,真好操,以后弟弟我会好好开发你的。” 不过脑袋发空的周锦夕,只是将脑袋紧紧地埋在他的肩膀上,并没有回应他,这让周泽清一时升起了种自己在单机自慰的感觉。 于是他在她锁骨稍上点的地方用力种下了颗草莓,恶狠狠道:“等你清醒后,我一定要好好要你几次。” 说完他还挺腰故意发力顶了一下,如愿听到周锦夕沙哑娇媚地嗓音后,才满足地将她放躺下来。 “泽清,姐姐要,继续动啊...啊~” 得到了些许满足的周锦夕,用微红带着情欲的眼睛看着他的动作,迷惑地说出了自己淫靡地请求。 周泽清又怎会拒绝,当即用力地抽插起了自己的雄伟远超常人的性器,狠狠地操干了起来。 “唔~嗯~嗯啊~” 被顶得小腹都微微突起一个小包,周锦夕在药效的影响下,全身心都将弟弟当作了自己欲望发泄的工具,从嘴里发出了她以往从未敢想 的甜腻呻吟。 “姐姐这个样子真骚,小屄又紧又多水,真后悔现在才要了你。”知道姐姐不会回答自己,周泽清将自己内心的龌龊一点一点地展露了出来。 “弟弟的肉棒是不是很舒服啊,你说,为什么要去相亲呢,乖乖的一直在我身边,不好吗?今晚我要将姐姐的小子宫灌满弟弟的精液,让姐姐怀上弟弟的孩子,这是不是很棒啊。” 他越是将心里的真实想法说出来,就越是兴奋,操干的速度也越快。 听着两人肉体相交的美妙声音,他还伸手往下,从她被肉棒挤进了肥厚的大阴唇里的阴蒂找到,掐着用力按揉起来。 章节十失禁(H) “啊~啊~好舒服,嗯~泽、泽清,不、不要按那里,姐姐受不住了~嗯啊~” 双手忍不住揉弄起自己,被撞得不断晃荡着的大奶子,周锦夕口里胡乱发出了前后矛盾的淫语。 “姐姐不是很享受吗,不要离开我好不好,姐姐,要一直和我在一起,说周锦夕要一直和周泽清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被越来越激动的情绪影响到,周泽清也渐渐失控起来,力求每一次的进入都狠狠地撞到她小穴的深处,嘴里更是诱导着她说出自己想要听到的话。 一只手还从快掉落床边的裤子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打开了里面的录音软件。 “嗯啊~周、周,啊~不要,泽清太用力了,嗯~” 可在他粗暴的操干下,晓是周锦夕已经完全被情欲给捕获了,也无法完整地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明显已经做得眼红了,周泽清并没有在意她的状态,而是伸手狠狠地掐住她的奶尖往外拉扯,有些吓人地强制她说道:“快说!周锦夕要永远和周泽清在一起!” “呜呜呜~周、周锦夕,要、要和弟、弟弟,泽清一直在一起,嗯啊~” 被身体不断翻涌起的快感降智了,周锦夕为了逃脱那如浪潮般翻滚而起的酥麻,也是下意识地跟着他说了出来。 “啊!!!” 不过她话音刚落,就被激动的男人狠狠地一个深入,将她的子宫小口顶开了一个小缝,残酷地将精液灌了进去。 被这么强烈的动作刺激到,在精液涌进子宫的那一刻,她也无法自抑地抖动着,攀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 努力翕动着的小穴和藏起来的尿口也不甘示弱般,几乎在同一时间喷出了一波波的透彻水液。 出乎周泽清预料的是,从她尿口里喷出来的液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带上了微黄的颜色,还散发出了一丝微不可闻的骚味,显然姐姐是被自己操到失禁了。 射完后内心平静了不少的周泽清,好笑地看着这一幕,眼中满是征服的成就感。 他完全不在意自己身上被喷满了尿液,恶劣地立马又抽动起了丝毫不见疲软的肉棒。 双手还故意往下,将她两片被撞得发红微肿的漂亮大阴唇,用力掰开来。 赏玩着她的尿口在自己尺寸傲人的肉棒,刮擦阴道肉壁的刺激下,还在不断涌出一小股一小股尿液的美妙,周泽清只觉得满心的愉悦。 “姐姐真棒,以后要是也能这样乖乖让弟弟操多好,可惜明天之后,姐姐你应该就会找借口逃掉吧,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再有离开我的机会了。” 噙着笑却没有半分喜悦的意味,周泽清按着周锦夕因为过于刺激的高潮余韵,大口喘着气而起伏的小腹,带着些病态地说出了极具占有欲的话。 然后他不顾一切地又狠狠抽插操干起来,那狂猛的力度,似乎是要往周锦夕已经装满了精液的小子宫里,灌注入他更多的生命精华。 。。。。。。 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两人一共做了多少次,周锦夕后面在药效过去后,也曾迷迷糊糊地短暂恢复过神智。 但在男人毫不留情,似乎永不会疲惫,也未曾中断过的冲撞下,她根本就没有开口拒绝的机会与力气。 那一丝微不足道的反抗力气,反而还被他当作了增添情趣的助力,操干地越发有兴致。 至于再后面的事,周锦夕就完全没印象了,只记得在不断的高潮之下,累极了的她不知不觉中就睡着了。 见她没反应后,周泽清还略显慌乱地检查了一下她的情况,发觉她只是单纯的睡着了后,匆匆射出了自己也忘了是第几次的最后一股精液,才终于停了下来。 从她红肿地小穴里退出来时,他才发觉这次射完后软了不少的肉棒,已经微微发疼了。 不过看着身下已经不着丝缕的姐姐下体,穴口,外阴,屁股和小腹满是自己精液的痕迹,他丝毫不觉疲惫,反而还冲动地想再来一次。 检查了一下周锦夕的小穴,发觉里面可能有些撕裂了,想着以后有的是机会,他也就没继续疯狂下去。 抱着睡着了的姐姐去清洗时,那从她小穴里滴落出来,仿佛流之不尽的浊白精液,才让他对自己今晚的疯狂有了些许的了解,不过他不会后悔就是了。 清理干净两人的身体回到卧室时,看着一室的凌乱,周泽清直接将人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给她盖好被子,又在网上下单了几种药膏,他才转身回到周锦夕的房间里收拾起来。 将地上散落的衣物收拾好,丢进浴室待洗衣物的衣框里,然后他好像回想起了什么,从湿了一大片,混合着各种淫靡味道的床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 打开屏幕一看,他直接忽略掉了消息提醒栏上陆文发过来的消息,点开了录音界面上的第一条录音内容。 如愿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内容后,他才勾唇收起了手机,整理起一看就知道经历过了什么的床面。 抚摸着被单上印着的红色痕迹,回想起之前的激情,他没有什么表情地抿了抿唇,才将它拆下,和被弄湿了的空调被一起拿去洗衣机里清洗。 清里完后,药也送到了,周泽清拿着效用明确的药膏直接进了房间里,掀开被子,看着身上被自己留下了不少痕迹的姐姐。 终究是心疼了起来,特别是给她的乳尖和小穴上药时,带着心里的懊悔,动作都轻了不少。 “不、不要了,下面好疼,泽清你停下,姐姐好累。” 睡梦中感觉到自己私处被触碰带来的微痛和酸麻感,周锦夕发出了带着泣音的梦呓。 不过随后泛起的舒适清凉,又让她安心地睡了过去。 看着被药膏和她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打湿了的手指,周泽清微叹了口气,也没让自己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转身去将手洗净,回来将她抱进怀里,他才闭眼入眠。 章节十一傅家出事 第二天早上,睡得正沉的周泽清被忽然响起的电话从睡梦中惊醒,他猛地起身将其挂掉。 看着一旁的姐姐光裸着,带着些许印记的白皙后背,他一时还有种好似在梦中的感觉。 不过没多久后,他就从昨晚的回忆中,确认了自己并不是在做梦。 不想惊醒因为过渡疲惫,难得还没有半点起床意思的姐姐,他拿起手机直接轻声起床走出到了客厅的阳台中。 沐浴在清晨带着暖意的阳光中,他心情愉悦地深吸了一口气,有些怡然自得地俯瞰了一会儿楼下车水马龙的繁华城市盛景。 重新打开手机,找到早上最新的一通未接来电,直接拨了回去。 “喂,阿文吗,有什么事?” “啊,泽清,你终于接我的电话了,告诉你个绝对震撼的消息,不,不对,你现在心情这么好,你不会已经知道了吧?” 听到周泽清明显心情不错的声音,电话对面的陆文,声音由一开始的兴奋变成了疑惑。 “什么消息,我才刚起床,你说吧。” 周泽清知道自己确实是刚刚起床,所以什么都不知道的他直接问了出来,不过他大概也能猜出是关于什么方面的了。 “不知道就好,我和你说,这次傅家要倒大霉了,话说昨天咱姐没事吧,昨晚我就收到消息,说昨天傍晚傅明耀因为吸毒和以前干的混事被捉了,当晚禁毒总队的人就去他家搜出了不少毒品,还有他贩毒的证据。” 说到这,对面的陆文感慨了一声,才又继续道: “吸毒还好,贩毒这下就真的没人救得了他了,听说数量都可能会让他挨抢眼了, 傅家的人为了他的事,听说一整晚都在奔走,你以为这就够劲爆了,还有更厉害的,想知道吗? 想就告诉我昨晚你去哪里了,一整晚都没消息,不会咱姐真出啥问题了吧,你现在在哪。” 见他忽然转移了话题,周泽清无奈地揉了揉额头,不过倒是被提醒了一下, “你不说我都忘了,那药不是弱化的吗,我怎么觉得不像,我姐她喝了一点,感觉反应挺大的,还好现在没事了。” “我那位外国朋友说了是弱化的,他不会对我说谎,可能姓傅的往里加了其他东西,你记得让她仔细做个检查,我担心可能会出问题。” 电话里的陆文听说了周锦夕的情况也很是担忧,但他随即又有点气愤, “我都说了这样不安全,你还说没事,你说我怎么说你好,泽清,有时候你就是自信过头了点,你昨晚不会真的因为这个,一整晚都呆在医院了吧。” “没有,昨晚就到家了,现在我姐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大碍了,到时候我会我会让她去好好检查一下的。”知道是自己的错,周泽清心里也多少有点愧疚。 “那就好,不是还有一件事吗,今早起来,我家里的老爷子说,傅家前年刚退下来的那位,好像被带去检察院了,正在任上的那位也正在接受调查, 而且和我之前猜的一样,叶家可能要拿傅家立威,刚刚有消息说经侦的人进驻傅氏调查了,粤省那边也开始查傅氏控股的相关企业,傅家现在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傅明耀看起来可能真的要无了。” 听完陆文的话,周泽清虽然也有点讶异,但也同时觉得这并不出意料, “傅家这些年的做派是怎么样的,你我都清楚了,所以走到今天,他们也是罪有应得。” 说到这,他好像隐约听到了房间里传来了什么响动声,于是干脆地说道:“我忽然有点事,就先挂了,有什么重要的事再通知我。” “喂喂,周泽清你个混蛋,就这么挂了,枉费了老子一大早给你通风报信。” 被莫名其妙挂断了电话,觉得自己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陆文一时也是气愤不已。 “妈蛋,下次见面有你好受的。” 底气不足地抱怨了一下后,他才愤愤地丢下手机,下楼去讨好老爷子。 。。。。。。 周锦夕醒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累,第二反应就是酸和痛。 睁开眼睛,脑袋放空了一会儿后,她的瞳孔猛地一缩,昨晚的记忆如一页页慢慢翻开的书本一般,一点一点地展现在了她面前。 将从上了车后的记忆慢慢审视了一遍,她痛苦地将小臂搭在眼睛上,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心里确是如海浪般不停地翻滚起来,她怎么能够和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弟弟发生关系! 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周锦夕对似乎有些病态的弟弟产生了一种难言的恐惧,总感觉有什么在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悄无声息地改变了。 在脑海里胡乱地不知想了些什么,她还是坚定地要断绝这种关系,血脉乱伦,人所不齿,她经受不住舆论,周泽清更是如此。 放下手,撑起疲惫的身躯,看着四周既熟悉又陌生的环境,她才后知后觉自己现在是在哪里。 翻开被子,看了眼自己光裸着的身体上满身的红痕,她神色暗了暗。 尝试着挪动一下好像被重物撞击过了,即将散架的身体,觉得还可以承受,她的动作也随之不再那么拘谨。 当双脚触碰到地面后,她长松了口气。 不过当她试图站起来时,双腿立马无力软了下来,她也随之跪倒在地上。 膝盖上传来疼痛让她再也忍不住痛呼了一身。 更糟糕的是,她感觉好像有什么顺着自己的双腿滑落了下来。 低头看去,那俨然是周泽清昨晚射进她的肚子里,没被弄干净的精液。 下意识地伸手沾了点,放到鼻子下闻了闻,她瞬间被那淡了不少的青涩味道,刺激得脸都涨得潮红起来。 这时正巧进门的周泽清,刚好将她的动作收入了眼中,他眼色当即就有了变化。 “姐姐怎么自己起床了,这是摔倒了”虽然是疑问句,但他的语气却很是肯定。 “泽、泽清!?我没穿衣服呢,你先出去。”被来人的声音惊醒,周锦夕连忙拉下床上的被子将自己盖住。 周泽清又怎么会如她所愿,直接两步来到她身边,将她抱起来放在床边, “姐姐,我们昨晚做了什么,看你的样子,你应该也想起来了吧,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见他云淡风轻说出了这违背人伦,被世人所唾弃的事,周锦夕还是忍不住爆发了。 章节十二反应 她用力往周泽清的脸上甩了一巴掌,有些崩溃地哭道:“周泽清,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们可是姐弟啊,是有实打实的、同父异母、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姐弟啊。” “昨晚我让你送我去医院,你为什么不去,还有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幽苑,我从来没告诉过你我会和傅明耀在那见面。 不要提小林,我警告过她不要把我的行程和你说了,她就一定不会。” 摆脱了药效的控制,思考能力回来后,周锦夕也想起了昨晚事情的经过。 “血缘又如何,姐姐,只要我们在一起不就可以了吗。” 周泽清依旧微笑着看着周锦夕,好像刚刚被打的不是他一样,“还有我为什么会在幽苑,我说是巧合,姐姐信吗。” “你、你疯了,我们、我们明明是姐弟啊,你为什么要这样,这是错的,泽清,你醒醒吧。” 周锦夕只觉得自己二十几年来建立的信仰都崩塌了,自己的弟弟,可以说是这世上唯一可以算作自己亲人的人了,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昨晚的记忆一遍遍地在周锦夕脑海里不断回放,她忽然觉得一切都变得不真实了。 抬头见周泽清仍然一脸平静地看着她,也不反驳她的话,周锦夕只觉得自己的内心从未有如此疲惫过, “我不想和你说了,反正我们这是错的,我好累,就先回房了,你自己慢慢想想吧。” 经过一系列剧烈的心理变化,前一刻身体还酸痛地几乎站不起来的周锦夕,不知哪里来的力量,裹着被子猛地起身往房门走去。 不过才出到房门拐角处,她的力量就好似被一下子抽光了一样,下腹处残留的胀痛,双腿的酸软,私密之处的火辣,让她差点再次摔倒下来。 她只能无力地扶着墙壁,眼角含着眼泪,一步一步、一点一点地往自己房间走去。 周泽清看她的身影消失了,脸上的微笑瞬间化为了冷漠,也不追上去试图强行解释什么。 他知道今天一下子,让她接受了太多太有冲击性的信息了,无论此时自己怎么解释,被刺激起了逆反心里的姐姐都不可能听得进去的。 所以安安静静地听她发泄完,让她冷静一段时间,再慢慢地去瓦解她心里的防线,才是最好的选择。 心里早有计划,故而他看着周锦夕此时逃避般地离开,就如同看着一只,想要逃出自己为她编造好的囚笼的兔子一样,最后只会发现是徒劳。 坐在床边,伸手轻抚过床单上一小块硬结的地方,又在周锦夕刚刚坐着,留下了一小片深色湿痕的床单处轻捻了几下。 察觉到上面带着的粘腻,知道是自己昨晚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周泽清双眼放空地看着眼前的墙壁,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姐姐,你只能、也必须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 周锦夕回到自己房间后,因为身体的疲惫,一下子跌坐在了关好的房门之后。 她紧紧抓着身上裹着的被子,双眼满是迷茫和无措,完全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对待,一下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弟弟。 回想起以前俩人在一起生活的日子,那是多么的美好啊,上天为什么要破坏掉这一切。 翻看着脑海里记忆的昨晚发生的一切,一直感到无所适从的周锦夕回想起了以前。 偌大的别墅里,等待自己的永远只有几个干活的阿姨,从来没有过所谓的家人。 父亲和母亲常年见不到一面,只有偶尔爷爷想见自己了,她才能去印象里总是一片冷寂的、爷爷住的大别墅里玩一下。 幸好有管家爷爷在,加上那时候的爷爷也不像现在这么古板顽固,兴致上来后也会逗一下他们这些小孩,自己才总算感觉到了一丝作为人的温暖和快乐。 可随着自己年纪渐大,少了那个早在自己识人之前,就已经逝去的奶奶的约束,爷爷也越来越执拗,慢慢失去了长辈对后辈应有的关怀。 就在自己慢慢习惯了孤独,习惯了一个人努力生活时。 这个忽然出现在自己生命里,被告知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给了自己全新的救赎。 他年幼的怯懦,和不经意间为了自己的英勇,他的疏忽,和总是能出现在自己失落时的安慰,是那么的暖人心弦。 哪怕后来自己出国,俩人关系疏离之时,只要想到家里还有一个等着自己的人,她总能生出更多拼搏下去的勇气和毅力。 可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残忍,让自己唯一的弟弟,对自己产生了这该死的、不该有的男女之情。 “得得得”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几声沉闷的敲门声,和紧随而至的说话声,在她身后响了起来。 “姐姐,快十二点了,从昨晚开始你就没吃过什么东西,又...又耗费了这么多体力,出来吃点东西吧。” “不用了,我现在没有胃口。” 听着周泽清和以往一样清朗的关切话语,周锦夕这时却没有了以前那样的感动。 “我把吃的放在你门口了,十五分钟后我过来,如果你没把这些吃了,我会用自己的办法让你吃下去的,姐姐知道,这扇门是挡不住我的。” 早有预料的周泽清,口里说出了清冷的威胁之语。 “周泽清!我是你姐姐!” 听出了他的画外之音,周锦夕气得用力往后敲了一下门。 不过她没得到门外之人的回应,仅仅只听到了脚步离开自己房门的声音。 知道他的性格是绝对会说到做到的,周锦夕只能憋屈地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将门外的餐盘拿了进来。 看着里面放着的一碗清淡白粥,一块带着强烈的个人特色明显是刚做好的手工三明治,还有一杯热牛奶。 周锦夕迟疑了一下,还是认命地拿起了三明治,味同嚼蜡地吃了起来。 同时脑海中,慢慢想着以后该怎么对待,已经发生了这些不可挽回的错误的姐弟关系。 放弃是不可能的,周泽清已经可以说是自己最后的亲人了。 放纵更不可能,他们昨晚做得那些事,就已经够震碎世人三观了,要是由着周泽清,还会发生什么更可怕的事,她自己都不敢想。 章节十三逃避 思来想去,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周锦夕沮丧地一点点将东西吃完了。 喝下牛奶后,感觉身体恢复了不少力量,她看了眼自己颓废的状态,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桥到船头自然直,既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那就先躲一段时间吧。 将被子扔在床上,看着上面因为被自己拿来垫坐,从而沾染上的痕迹,她羞恼地看了眼下体,果然又流了不少水液出来。 昨晚他到底弄了多少进去! 周锦夕拿手沾了点那淫液,感觉到指尖的粘腻,她愤愤不平地直接裸着,去房间的浴室里清洗起来。 打开温水,将花洒对着下体,她红着脸将手指轻轻伸到了自己的小穴里。 感觉到里面的柔软、潮湿和紧致,她回想了一下记忆中,周泽清那根即使模模糊糊的,也能知道尺寸有多惊人的东西,他是怎么进到里面去的! 洗完澡后,为了遮盖身上的痕迹,她穿了件女士西装裤,还有件高领的短袖衬衫。 为了防止刚刚洗澡时,体内怎么都弄不干净的东西弄脏了衣服,她还垫了张卫生巾。 不过忽然她发现床上的被子和门口的托盘都已经不见了,她记得自己洗澡前有记得关上门的。 “还好把东西都吃了。”周锦夕很没骨气地想道。 在房间里简单做了一下拉伸,除了下腹处还有点胀麻,以及胸前两点上偶尔摩擦到文胸的刺痛,让她比较不适应外,腰腿的酸麻她已经可以忽略了。 重新整理了一下心情,想着浪费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很多会议都已经推迟了,又要重新制定工作行程。 一向以事业为重,她也就不在这些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回忆了一下手机好像还放在车上的小包里,她将心里那股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的奇怪感觉,抛到脑后,然后深吸一口气,直接推门走了出去。 来到大厅,没发现周泽清的身影,她暗暗松了口气,现在她还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好。 光着脚走到玄关,穿上昨晚脱下的鞋袜,拿起车钥匙,周锦夕就要出去。 “姐姐,你要回公司吗,其实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的,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在她手搭上门把手的那一刻,周泽清清冷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周锦夕的动作僵了僵,转头看着嘴角微勾,一脸微笑的弟弟,莫名有些紧张。 “额,嗯,啊?没、没啊,只是不想打扰你做自己的事情而已,浪费了一个上午了,我要回去解决一下公司的事情。” 表面是这么回答,她心里却暗暗道:你现在可比洪水猛兽要可怕多了。 对她比对自己还熟悉的周泽清,几乎瞬间就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不过他也不想在这些无聊的问题上纠缠。 “我已经让你助理那些人给你空出今天的行程了,其实你不回去也没关系,在家好好休息一下不好吗?” “公司的事我习惯了亲自看着,忽然缺一天我心里有些不安,所以还是回去一趟好。” 谈到公司的事,周锦夕的心情明显平静了不少,她斟酌着对周泽清说道:“泽清,我们是姐弟,是不可能的,昨晚的事我们就当作是喝醉了犯下的一个错误,现在我们醒了,大家就当无事发生好不好。” 说完,她暗自看了一眼周泽清,见他没什么反应,又硬着头皮继续道:“要不我们就当是在酒吧碰上了一次一夜情,第二天大家就各走各的了,今天过后我们依然是原来那对互相关心着对方的姐弟好不好?” 说到后面,周锦夕的语调已经隐隐带上了一点哀求的味道。 可周泽清又怎会如她所愿,“姐姐说什么呢,一夜情那些东西,我根本不可能去碰,昨晚只是姐姐不清醒而已,我可什么都知道。” “泽清,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先走了。” 周锦夕被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转身就要开门出去,不过在门重新关上的前一刻,一直站在原位的周泽清又开口了, “姐姐,傅明耀昨晚不知道在给你吃了什么,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不用了,我自己会去。” 周锦夕握着扶着门框的手紧了紧,随后再不停留,直接关上了门。 知道她不可能让自己陪着去,周泽清也就静静地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不过他那隐于灯光阴影处的眼眸,却微不可见地闪过了一圈难明的暗光。 。。。。。。 周锦夕感觉自己好像逃跑一样,坐上车库里的车时还带着一些狼狈。 她双手抓着真皮包裹的方向盘,后仰脑袋撞了撞柔软的椅背,轻叹了口气,才放下了心里的纠结和难受。 伸手拿过后座上的小包,找出手机时,她发现锁屏了的屏幕上已经满是未接来电,和各种或关心或工作的杂乱消息了。 解锁大略看了几眼,发现最多的还是自家小助理和林萍的消息。 此外还有好姐妹杨舒窈嘲笑傅家遭难的消息,明显不知道她就是其中一个受害者。 傅家遭难?周锦夕看着后面还有不少一样的消息,颇为讶异地挑了挑眉。 哪怕傅明耀真出了什么问题,她可不觉得傅家会因此收到什么牵连,傅家退下来的那位,可是比伯爷爷当年的位阶还要高。 不过点开杨舒窈发过来的链接,看到里面的标题,晓是周锦夕也愣了愣,看来这次那位是真的要动真格了。 傅家老爷子退了这么年,加上当年职位如此之高,竟然都被送到检察院了。 傅家现任最有职权的那位也在接受调查,傅氏旗下的各个企业更是被查了个通透,各种问题都爆出来了不少。 傅明华这次有得忙了,而且着说不定是华盛的一次重大机会。 傅家向来是国内娱乐行业排在前二的老牌家族,这次他们受创这么严重,自己得想方法给他们再落井下石一下,再插手进他们原来一些近乎垄断的项目。 说不定华盛能迎来自从自己掌控后的第二次腾飞,那样就有一定的底气和爷爷叫板了。 不过从事情发酵程度来看,傅家出事应该是很早的事情了,这次傅明耀的事情也只是一个引子而已。 两家联姻的事可能就是他们做得一次应对危机的尝试,傅家为此应该向爷爷承若了不少好处,幸好事情还没成,不过好处是短时间内爷爷应该也没脸随意插手自己的婚事了。 章节十四检查 周锦夕觉得爷爷之前必然也知道傅家老爷子出事了,伯爷爷肯定给过他提示。 不过他觉得上面不会真的处理一个已经退位了的高级干部,又加之傅家给与的好处实在是难以拒绝,他才会想要撮合自己和傅明耀。 不成想终日熬鹰,终是被琢瞎了眼,从昨晚到现在都没有联系自己,可见他此时的心情如何,现在周锦夕自然也不会去惹他的晦气。 不过傅明耀竟然敢碰毒,这是谁也想不到的,想到自己喝下的东西,她忽然感到了些许的不安。 不敢和杨舒窈说自己和傅明耀的事,怕她纠缠着问个不停,所以周锦夕只简单附和了她两句,就以工作忙为由不再管她。 又相继回了几个和公司项目有关的信息,她拨通了林萍的电话。 “周总,你终于找我了,昨晚我担心死了,你没事吧,身体还有问题吗,傅家的事情您听说了吗?” 电话一接通,对面的林萍就充满了担忧地问了好几个问题。 周锦夕感受到她的关心,心里也是泛起了淡淡的暖意,“已经没事了,傅家的事我大致了解了,等一下我就回公司,你让依依给我准备好早上送到公司的文件。” “这么快就回公司吗,周总要不要再多休息一会儿,再不济让我去接您也好。” 林萍却觉得她太急于工作了,想起老板以往工作起来废寝忘食的模样,她多少有些忧虑。 又想起昨天警察和自己说的话,她连忙又说道:“对了,您现在还在医院吗,警察和我说姓傅的垃圾交代了,下的药里混合了不少同类的药物,但他们也不敢保证他有没有下其他更不好的, 和我说话的警察希望您好好检查一下,防止意外,还有,有空去警察局做个笔录,周总您要怎么安排。” 被林萍的话提醒了,周锦夕又想起了昨晚的事情,微红着脸轻咳了几声,但也颇为担忧。 “我知道了,我先做个检查,到时候我回公司,你再陪我去一趟警局。” 挂断电话后,周锦夕坐在座位上放空了一下脑袋,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关于周泽清的事,才往医院赶去。 到了周家名下的一家私人医院,周锦夕直接找了自己认识的,以前给周家当过家庭医生的一位女医生。 周锦夕不想透露过多的信息,和她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就直接让她给自己验血。 这医生显然也有良好的素养,知道有钱人家多少有点破事,所以并没有多问,等个把小时加急出了结果,直接和周锦夕说了结论。 “按检查结果来看,锦夕小姐您的身体目前并没有多大问题,只是血液里有少量的,如丙酸睾酮、绒毛膜促性腺激素等性激素残留,因为量很少,所以只要过几天,身体的排毒机制自然而然地就会将它们排出体外了。” 医生说完又宽慰道:“至于您所担忧的什么精神上瘾类药物,一种都没有检测出来,您就放宽心吧,不过,还是要提醒一下您,虽然还年轻,但有些东西该节制一下还是好的。” 本来周锦夕听了她前面的话后,心里的担忧已经基本放下了,结果被她忽然这么一提,羞耻地立马想转身出去。 知道她是从检查报告,和刚刚抽血时自己身体的异样上,联想到了什么,但周锦夕总不能告诉她事实的真相,还有自己昨晚才是第一次吧。 也幸好当了华盛这么多年的执掌人,她的脸皮和心里素质早被练出来了。 面色如常地点点头,表示了解后,周锦夕直接告辞离开了医院。 因为心里的不安放下了,周锦此时才难得的送了一口气。 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里,先后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精神被刺激了一次又一次,谁知道她之前脑海里的玄绷得有多紧。 开着车去到公司,林萍已经在停车场等着她了。 “周总,您其实可以晚点来的,公司的制度在这,其他几位完全可以在您缺席几天的情况下,把公司管理好的,您才出了这么大的事故,应该在家好好休息一下。” 林萍自己才高中毕业就进入了军队,所以哪怕在里面呆了有将近六年的时间,提干的机会也不大。 因为家里人生病了急需钱,从军队甚至是特殊军种退役后,林萍拒绝了转业安排的一个普通岗位,想要自己出来努力挣钱。 但无奈因为文凭问题实在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幸好后来周锦夕对她伸出了援助之手,所以尽管才比周锦夕小两岁,林萍在心里也十分敬重她。 “还有,您去医院检查了吧?应该没什么大碍吧?傅明耀那个人渣,我昨晚还从警察那听说了他不少的混账事,他落得今天这个下场,实在是大快人心。” “没事,我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来之前不是和你说了,我会先去医院检查吗,检查结果显示没什么事,傅明耀的事已经过去了,以后就不提他了,听着恶心。” 周锦夕摆摆手制止了林萍关心下的喋喋不休,直接带着她往电梯的方向去。 林萍这时也才发觉自己的话好像有点多了,也就静了下来,跟着周锦夕上去。 到了总裁办,也就是自己办公室那层,周锦夕和几位秘书助理团成员打了个招呼,才开门进去。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自己办公室门前的助理秘书小间里,新的小助理柳依依还趴在座位上睡觉。 看了看手机上已经两点过半的时间,周锦夕无奈地摇了摇。 阻止了林萍将她叫醒的打算,周锦夕和林萍直接进了办公室里。 看着忙前忙后为自己倒水,整理柳依依之前拿过来的文件的林萍,周锦夕觉得自己如果真的需要特助的话,林萍明显才是。 本来自己身边就没有特助这个职位的,毕竟这一层就有一个专门为自己服务的秘书办。 一开始设立特助,不过为了让苏青染尽快熟悉国内的工作事项,好让她尽快前往粤省,以完成自己对蒋家大少的约定,自己才让她跟在自己身边当特助。 苏青染走后,公司的某个超一线影帝又让自己给柳依依安排个轻松的工作,思来想去,也就只有刚空出来的特助位置合适,于是就顺便让她当了。 现在她怎么忽然有点后悔设立这个职位了,感觉这都快成为人情岗了,设立后就撤不下了。 章节十五送饭 特助这职位对于自己而言实在是可有可无,当成生活助理嘛,但秘书办本就有这个作用。 只能希望大影帝赶紧让这位,一看就不适合出来工作的小姑娘换个地方待着。 摇了摇头,将脑海里这些没有条理的乱想压下,周锦夕集中了一下精神,开始查看起眼前这些需要自己过目签字的项目文件。 不过没看多久,身体上的疲惫,尤其是酸痛的腰部,让工作中得久坐的她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昨天的后遗症也太夸张了吧,果然以后还是得锻炼一下,否则估计没几年,自己的身体就得落下一堆和亚健康有关的毛病,周锦夕边捶着自己酸痛的腰肩,边暗自在心里想道。 。。。。。。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周锦夕充分发挥了只要见不到人,事情就相当于没发生过的逃避精神。 从那天中午出了公寓的门后,她就一直躲在公司里,连在本市的其他公寓、别墅也没回去过,工作的行程也安排得满满的。 显然她也是有用忙碌的工作麻痹自己的意图,防止自己因为经常回想起之前的事而烦恼。 不过她越想逃避,上天就好似偏要和她作对般,越不会让她挣脱。 在公司繁重的事务里逃避了好几天,下意识地忽略了那晚的事情,不用因为血脉乱伦而烦恼,周锦夕近来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不过这半年来,已经习惯了和周泽清一起生活的状态,几天没见到他,心情竟有些郁闷。 摇摇头,周锦夕将心里的那点奇怪感觉压下去,又放空了一会儿满是报表的脑海,抬眼看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接近正午了。 她正准备按下秘书铃,让小助理帮自己准备午餐,结果办公室的门先一步被推开了。 看着推门进来,手上拿着一个明显是餐盒的方体容器的周泽清,周锦夕脑海里好不容易才被压下去的记忆瞬间涌了上来。 “姐姐,这么怎么这么久都不回去一次,工作再忙也要注意身体啊。” 进了办公室,周泽清顺手将门反锁上,丝毫不在意座位上明显僵住了的姐姐,直接将东西拎到一旁的会客桌上放下。 “哦,对了,进来前我已经让你门口的小助理自己去吃饭了,姐姐过来和我一起吃就行吧。” 看着周锦夕的手默默地想要按铃叫秘书进来,周泽清带着一丝玩味的话成功制止住了她的动作。 周锦夕见状,知道自己逃不过了,只能无奈开口问道:“你怎么会过来的?以前不是说过不要浪费时间送饭给我吗,附近的店挺不错的,而且经常和员工吃饭可以提高公司的凝聚力。” “那你刚刚有打算去员工饭堂吗,没有对吧,对你弟弟我就不用找借口了。”周泽清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周锦夕这次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只能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顺便唾弃了一下自己不久前郁闷的情绪。 真的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坐在会客桌旁的真皮大沙发上,看着侧边的周泽清,周锦夕还是有些不自在。 不过看着他将盒子里的糖醋排骨、清炒菜心、水晶虾仁等家常菜慢慢摆上了桌子,周锦夕的注意力被分散了不少。 接过周泽清递过来的筷子和盛好的饭,她也不再客气,直接夹了一块虾仁送进了嘴里。 周锦夕品味着嘴里清淡但却味道合适,肉质嫩弹的虾肉,不得不承认,虽然这些家常菜卖相比不上饭馆里的,但味道却丝毫不逊色。 就厨艺这一块来说,自家的便宜弟弟毫无疑问甩了自己九条街不止。 如果他只把自己当姐姐的话,那一切该多么美好,周锦夕心里一叹再叹。 受到情绪影响,周锦夕的胃口并不佳,没多久就放下了筷子,“我吃饱了,要继续工作,你吃完就先回去吧。” “姐姐,你这是急着赶我走吗?还有,你近来都是吃完饭后就工作?中午也不休息一下?”见她起身往办公椅那里过去,周泽清挑了挑眉,装作不满地问道。 “没有,我只是、只是......唉,最近傅家出事,我要抢夺他们的资源和市场,才会忙一点,我没想赶你走。” 周锦夕现在满心疲惫,感觉都不知道怎么应对周泽清才好了。 她虽然因为心里别扭,确实不想和他多呆,但也没有要赶他的意思。 不过说完话后,她才发现周泽清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顿时明白自己过于较真了。 而她也由此惊觉,哪怕自己特意不去回想,但不代表俩人的事情就这样结束了。 反而还会压抑在心里久了,不知不觉间自己就会将心里的真实想法给表现了出来。 周锦夕越想越心烦,干脆忽视了他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转身坐回位置上。 看着电脑上繁杂的报表和合同,她努力收回注意力,不再乱想太多。 周泽清见她一副不想管你了、你爱干嘛干嘛的样子,也没说什么,而是默默地解决起了剩下的饭菜。 大约十几分钟后,已经将心思完全放在工作上的周锦夕,忽然被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撑着桌子,弯下腰,好像将自己半环着的周泽清给惊了一下。 “泽清!你干什么?不要打扰我工作。” 周锦夕转头看着好似在审视着电脑里的内容,弧形完美的男性侧脸,一只手下意识的抵在了他的胸膛上,好像在阻止他的靠近。 然而周泽清早有所预料,直接俯身将她抱起,让她坐到了办公桌上。 “啊!!”周锦夕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直接不受控制地尖叫了一声,抵着他的手掌更是直接扶住了他的肩膀。 “姐姐叫这么大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在里面怎么了。”周泽清看着桌上怀里的人的惊容,不慌不忙地提醒了她一句。 周锦夕这才想起自己还在办公室里,她怒视着两手撑在自己身侧,将她困在桌上上的周泽清,压低声音,生气地问道:“你要干什么?你给我走开。” 周泽清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我吃完了,见姐姐你都不理我,所以心里难过而已,特别是想起姐姐你这么多天都不回去一次,我心里更难受了。” 章节十六强迫(H) 周锦夕看着他和语气大不相同的表情,哪会相信他的话,“我为什么不回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唔~” 不过没等她将话说完,周泽清在她意想不到的时候,低头吻住了她。 周锦夕看着眼前熟悉无比,因为靠近而好像被放大了的脸,一时被吓得脑袋都混乱了起来。 她的第一反应竟不是将他推开,而是看着他如湖水般清澈见底、如皓月般皎洁明亮眼睛,还有那根根分明的睫毛,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十分不合事宜的想法: 原来他的眼睛这么好看的吗? 直至感觉到下唇被轻抿的柔软和濡湿,还有一条温热的柔软之物试图撑开她微张的牙齿,探进她的口腔,她才猛地清醒过来。 可眼前的男人在她双手的推据之下,却如泰山般巍峨不动,周锦夕又不愿伤害他,反抗的力道渐渐地也就弱了下来。 感受到强横闯进嘴里四处搅动着的舌头,她在一片混乱的思绪中莫名感慨:那个小时候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小男孩,已经这么高大,大到可以轻而易举地制住自己了啊。 周锦夕自暴自弃地放由自己的思想胡乱飞散,好似想要借此彻底忘记身前这个吻着自己的人,是和自己有着割不断的血缘关系的弟弟。 在这个缱绻的悠长深吻之下,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周锦夕觉得自己都快要呼吸不上氧气窒息了。 她早已迷离的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情不自禁的大口呼吸着,好似想要攫取更多的氧气,以供身体消耗。 周泽清也发现了她的异常,用力地在她的唇边印下一吻后,终于抬头离开了她的嘴唇,微喘着看着自俩人唇边拉开的几缕银丝,眼中已然带上了欲望。 周锦夕却全然不知,她此时将头靠在周泽清的胸膛上努力地张口呼吸着,那样子给人感觉就好像离水的鱼儿一样,为了生存渴求着氧气。 好一会儿后,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才缓缓响了起来,“周泽清,你知道自己再干什么吗,我们、我们可是姐弟啊,这是不、不对的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可周泽清没有回答她,而是将她的脑袋抬起,没有什么情绪地直直看着她含着泪光的眼睛。 一只手则伸到了自己的皮带处,毫不犹豫地按下了上面的搭扣。 “咔哒” 被他松开皮带的声音吸引,周锦夕挣脱他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往下看,才惊觉他下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撑得鼓起了一片。 周锦夕本来还有些混沌的脑海,这一下子,瞬间被吓醒了,她挣扎着就要逃开。 可屁股才刚脱离桌面,就被周泽清制住,将她上半身按趴在了上面。 没等她有所反应,下一刻她的西装裤连带着内裤就被褪了下去,才被下体骤然的凉意刺激得一个激灵,她的小穴处也抵上了一个火热的东西。 她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周、周泽清,不可以,我们不可以的,我们是姐弟啊,唔~。” 可早被她故意避着自己不回去的行动激怒,才策划了今天的事情的周泽清又怎么理睬她。 一手将她两只比自己小了一圈的手抓着按在她身后,一手握住自己粗大的性器,在她从后面看去一片光滑的穴缝处蹭动了起来。 也许是身体自发的反应,也许是真的动了情,周锦夕在他火热的阴茎蹭动下,穴口处竟然很快就渗出了不少淫液。 “姐姐,这不是很喜欢吗。”看着自己阴茎上的水光,周泽清恶劣地开始尝试着将硕大的龟头慢慢抵入她几天未入,又恢复了紧致的小穴里。 穴口被撑开的感觉清晰地印入了脑海里,周锦夕被这与那晚情迷时截然不同的触感吓到了, “不可以的,泽清,这是不对的,不...啊~!!” 可惜没等她说完,她就感觉下体猛地传来了一阵胀痛,然后是伴随而至的酸麻。 “姐姐,这里可是公司,被发现了,那会不会就糟糕了。” 被她刚刚的尖叫取悦到,周泽请还恶劣地提醒了她一句两人所处的地点。 不过他显然是弄巧成拙了,被他的话刺激到,周锦夕本就紧致的穴道因为紧张变得更加紧窄了。 “嘶,放松点。”差点被夹射出来,推进她身体里多时,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的周泽清,感受到她阴道里的干涩和推挤,只能先轻缓地小幅抽动起自己的性器,让她身体逐渐适应自己的粗大。 周锦夕本就因为乱伦而没法完全动情,又加上此时地点的特殊,怎么可能放松得下来。 “你出去,等一下被发现了怎么办。” 周锦夕气急的挣脱了一下,结果瞬间迎来了男人的十几次深入。 没在清醒的情况下感受过这种胀麻的感觉,周锦夕哪里受得住他的操干,双腿顿时就软了下来。 从她的反应知道了她可以承受住自己的粗大了,周泽清抽插的动作也渐渐放开来。 “发现就发现了,我无所谓,被别人发现不是更好吗,那样姐姐就不会再逃避了。” “唔~你,变态啊,你也~嗯,你也知道我是你姐姐,唔~那还做这种事情。” 周锦夕的话被他进入的动作撞得七零八落,但还是勉强地将自己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但不知道这句话触及了周泽清的哪根神经,他不仅没有回答,反而是按着她的腰,抽动得更加激烈起来。 好一会儿后,听着身下泛起来的水声和两人肉体拍击的声音,渐渐沉迷于其中的周锦夕,在如泉水般不断上涌的快感下,觉得自己脸热得都要烧起来了。 “唔~你快一点,嗯、唔,等一下、等一下,她们吃完午饭回办公室了,啊~” 不过她话音没落下,周泽清就狠狠地深入了几下她的体内,甚至碰到了她的子宫小口,用行动表明了自己为什么快不了。 “笃笃笃,笃笃笃。” “周总,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好像听到里面有什么声音。” 这时忽然响起的敲门声吓得周锦夕身体猛地一个绷紧,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忽然感觉小穴深处有一道热流激射进了里面。 被她突然的收紧夹射了出来,周泽清脸色有些难看地退出了自己的肉棒,松开了她被自己用手捆住的双手。 这时思维已经迟钝的周锦夕,才反应过来刚刚被射进身体里面的是什么。 (求猪猪,求收藏) 章节十七乱伦与强奸(H) 后知后觉地用已经微微发麻地手撑起上半身。 感受到小穴里刚刚被射进去的东西沥淅地滴落了出来,还有腿根处似乎有温热的液体顺沿而下。 她轻喘着正要打发走门口的小助理,结果转身发现周泽清已经稍微整理好了身上的衣服,直接往门口。 她正疑惑着他要干什么时,周泽清将门锁直接打开了。 察觉到自己状态的周锦夕,吓得猛地蹲在了办公桌后面。 余光一直注意着周锦夕,知道她躲好后,周泽清才缓缓打开了门,看着门外一身秘书打扮的柳依依,微笑着道: “柳特助,你来得正好,姐姐刚刚休息了,她让你拿一份文件去校正一下,你进来一下吧。” 一直关注着门口动静的周锦夕,正想着周泽清要干什么时,措不及防地被他的话惊住了。 听着两道越来越近的脚步,她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快停止了,赶紧慢慢挪动还有些发软的脚步,躲进了书桌下的那块小空间处。 她刚躲好,就发现身前多了一双修长的腿,微微抬头,看到周泽清微笑着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她居然觉得有些害怕。 周泽清就是个疯子! 不过他只看了她几秒,就将目光收了回去,不紧不慢地拿起桌上一份摊开着的,周锦夕确实需要校正的文件,递给了桌前的柳依依。 柳依依自然是接了过去,翻看了几下后,她忽然疑惑地说道:“泽清少爷,你有没有觉得这里好像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说完看着有几分凌乱的桌面,她皱了皱眉往前一步继续道:“这里这么乱,我收拾一下吧。” 听着她好似近在耳边的话,周锦夕被吓得呼吸好像都瞬间停止了。 “不用了,中午了,你先去休息吧,这里我整理就行了,至于味道嘛,可能是刚刚饭菜的味道混合着这里的熏香形成的。” 周泽清制止了热心的特助,让她拿着文件先去休息。 等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响起后,周锦夕才如释重负般吐了口气。 不过没等她彻底放松起来,腿还软着的她又被抱着坐在了桌面上,幸好她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唇,否则肯定要被吓得惊叫出来了。 “周泽清,你唔~” 没等她质问眼前的弟弟,周泽清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出了体外的肉棒,猛然间又进入了她被掰开了双腿,展露在空气中的小穴里。 好似在泄愤般狠狠地深入了几次,周泽清终于开口了,“这是你刚刚夹射我的代价。” “唔~你,你疯了!刚刚差点就被发、发现了,嗯~” 周锦夕一手往后撑着桌面,一手抵着他摆动的下腹,压低带着情欲的声音诘问了起来。 可周泽清丝毫不在意她的话,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伸到她胸前隔着衣服握住她的乳峰,狠狠地挺动了起来, “是啊,我爱你爱得早就疯了,姐姐现在才发觉吗!” “唔~” 被撞得就要向后倒下,周锦夕赶忙用两只手一起撑住了自己的身体,也没办法再反驳了。 低头不经意间看见他粗大的性器,大半根没入自己撑的与平时几乎不是一个样子的小穴里,又抽出来。 这与刚刚截然不同的性爱感受,让她本就潮红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了血般,她羞恼地连忙转移开了眼睛。 见她这个样子,周泽清反倒是来了兴趣,伸手将她的脑袋固定住,强迫她看着两人交和的地方,抽插的速度故意放缓了不少。 “唔,不要,泽清,不可以,嗯~” 肉眼的刺激,加上放慢速度后,肉棒每一次进出都能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周锦夕被不断上涌的胀麻冲击得双眼都蓄满了泪水。 见她一副已经忘情的样子,周泽清恶劣地用手指沾了点小穴四周被捣出来的,混合着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还有她分泌出来的淫水的白沫,涂抹在了她的嘴唇上。 周锦夕在失神的情况下,下意识地就将她抿进了嘴里,那模样要多诱惑有多诱惑。 被她淫靡的样子刺激到,周泽清红着眼直接吻上了她,将舌头伸进她口里,同她一起品尝起了他们杂糅在一起的味道。 下身抽插的力度也不断加大起来,一次次地直撞在周锦夕小穴深处,不停吮吸着他龟头的子宫小口上,那狂猛地力度将她的小腹都顶得不断鼓起一个小包。 不知道周泽清在她体内肆虐了多久,周锦夕只觉得自己的魂,都已经在一阵阵好似从身体深处涌起来的浪潮中飞出了体外。 “嗯~泽清、泽清,我好像,嗯~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唔!!” 在某个瞬间,那强烈的快感终于突破了她身体的阈值。 不知道那是高潮,恍惚中她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开了的贝齿,狠狠地咬上了周泽清的肩膀,想要将那股恐怖的感觉压下去。 可在射意上来的周泽清的操干下,她只能抖动着身体,任由小穴和尿口里喷出一股股清亮的水液,洒落在两人相合在一起的下身处。 被她高潮后穴避骤然收紧地挤压,龟头又被淫水迎面冲击而过,周泽清再也忍不住深深地往她小穴里一顶,将鼓胀的阴囊里积蓄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体内。 射完后,不急着抽出自己的性器,身心愉悦的周泽清轻抚着身子还在发抖的周锦夕的后背,轻笑出声:“姐姐这个样子不是也很喜欢吗,为什么要拒绝呢?” 缓了一会儿的周锦夕,还以为自己刚刚失禁了,哪还有脸回答他,气急地就要将他推开。 结果双脚一触地,早已经在性爱中耗光了力气的双腿就发软地要倒下来,幸好周泽清及时扶住了她。 不过失去了堵塞的穴口,沿着双腿不断滴落出精液和淫水的奇怪感觉,让她又多了一份羞恼。 她推开周泽清,坐倒在办公椅上,低头看了看自己上衣只有些许凌乱,下体却光裸着,双腿中间的蜜穴还在不断往外渗着浊白的精液,淫靡至极。 她捡起地上的裤子欲盖弥彰地遮着,然后有些绝望地看向眼前的周泽清,“你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吗,你这不仅是乱伦,还是强奸,你知不知道!?” 章节十八诘问 周泽清被推开后,就静默地看着她的动作。 等她哭诉完后,他才从容不迫地当着她的面,将自己裸露在外,还泛着水光的半软性器塞进裤子里。 稍微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他无视了裤子裆部那块被淫水弄湿的痕迹,不急不徐地淡然回道: “知道,我当然知道,在这之前我已经认真思考两年了,姐姐你说我知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我都躲到公司这里了,你竟然还、还敢在公司做这啊!” 周锦夕被他的态度气得话都哆嗦了起来,不过没等她把话说完,周泽清一个弯腰将她抱起,让她跨做在腿上,自己则做到了椅子上。 被他的动作吓得低声惊呼了一声,周锦夕气急地就要从他身上挣扎下去,“你干什么!?你是不是疯了?我是你姐姐!放开我!” 这样做之前,周泽清已经预料到这种状况了,所以他冷静地制住了周锦夕乱动的双手,冷声道:“别动了,再动我就这样再来一次。” 说完他还有意将手伸到她压在自己腿上,还在渗着精液的小屄那里,沾了一浊白涂抹在她阴阜倒三角区的稀疏绒毛那里涂抹起来,以示威胁。 被他的动作吓到,周锦夕也不敢再乱动了,只能一手制止住他在自己私处的动作,一手撑着他的胸膛,压抑着情绪问道: “你是什么时候以爱情,而不是亲情喜欢上我的?为什么一定要是我?我哪里值得你这么喜欢,这么疯狂?!” 见她越说越激动,周泽清叹了口气,回忆起了当初。 “姐姐你还记得你上大二那年暑假吗,你和舒窈姐一起出去喝醉了的那天。” 顺着周泽清的引导,周锦夕收敛了一下思绪,沉思了起来,“你说的是爷爷要把华盛的大部分股票转给我的那天?” 虽然想起了那天发生了什么大事,但自己的回忆里,却找不到任何能让他,用今天这种方式对待自己的理由。 “姐姐忘了,那几天阿姨请假了,根本没来过我们家,那你觉得你的衣服是谁帮你换的,你的身体是谁帮你清理的。” 周泽清边说边按揉了一下她滑腻的外阴,“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里,姐姐的这里是那么美,那么诱人,让我才仅仅有过的几次春梦里,从此有了具体的形象和触感。” “就那一次而已,姐弟之间偶尔走走光有什么,我、我以前又不是没看过你的。”周锦夕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好心虚。 “可妈妈死后,我就只有姐姐了啊,姐姐你对我这么好,不想让你离开,我想来想去,就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办法了。” 见她又想搭话,这次周泽清不给她机会,将手指竖在她嘴唇前,示意她噤声,又接着说道: “你知道决定这样前,我思考了多久吗?我想用学习麻痹自己,可随着成绩越好我就越想得到你!” “我想在危险之中借助血液上涌的兴奋,抛掉这种人伦所不允的想法,可每次活着回到安静的房间里,那种孤独的静谧和空虚,就让我越想要将你压在身下!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到自己活着的意义,所以姐姐你说,我还能怎么办啊?” 看着身前的弟弟略显癫狂的表情,周锦夕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都凉了下来,想起他沉迷极限运动那几年的颓丧,她只能苦涩地回道: “可我们是姐弟,是有血缘关系的姐弟啊,你懂不懂啊,这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事实,哪怕我想要接受,其他人也不会接受的,爷爷就更不可能了。” “你不喜欢我叫你姐姐,那我今天开始就不叫你姐姐了,我叫你锦夕,叫你周锦夕好不好,只要你乖乖在我身边,我无所谓的。” 周泽清垂下了自己的眉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好像一条被抛弃了的小狗。 “你别犯傻了,这不是你叫我什么的问题,你到底明不明白,这是伦理问题、是血脉乱伦,不管你再怎么曲解都没用,这就是事实。” 周锦夕不想让他继续沉浸在这看似美好,实则步步荆棘的幻想里,于是严厉地开口想让他醒悟过来。 “既然我们意见统一不了,那我们也没必要谈这些无聊的话题了。” 周泽清见说服不了他,也不装了,直接冷下了脸,“周锦夕,只要你是我的就行,其他你觉得我还会再意吗。” “你疯了!我不想陪你疯,午休快结束了,你赶紧给我回去。” 本来还想继续劝说一下,察觉到他要抱自己起来,周锦夕顿时被吓得又乱动起来。 “别动了,只是去洗个澡而已,再动就说不定了。” “你!不用!我自己洗就行了。” 就现在两人的状态,又知道了他内心真正的打算,周锦夕怎么可能敢放心让两人一起洗。 可惜再长期锻炼的周泽清怀里,整天坐办公室,缺乏运动的她,又怎么可能逃脱得了。 进了办公室休息间的浴室里,不出她所料,周泽清又强迫着她来了一次。 被周泽清用浴巾裹着放在休息间的床上,周锦夕默默看着他站在衣柜前选衣服换上。 想起他以前找借口过来歇息,然后留下换洗衣服,现在看来可能一开始就没安什么好心。 倒头躺在在床上,周锦夕伸手抚了抚自己的小腹,之前的没弄干净,又被弄了这么多新的进去,现在动一下都还感觉有东西一点点渗出来。 无力地伸出一条纤细的手臂搭在眼睛上,遮住刺眼的灯光,她只觉得满心疲惫,谁能告诉自己该怎么摆脱这种无助的现状啊。 她脑海里正胡思乱想的时候,搭着的手臂冷不丁地被挪开了,看着已经穿戴好,撑在自己身上的弟弟,周锦夕瞬间警惕起来,“你要干什么?我要上班了。” “没干什么,就是想警告一下姐姐,不,是想警告一下周锦夕你,不要再给我躲着了,否则我不介意天天过来公司和做这种事的。” 周泽清说着还将手伸到她身上的浴巾里,摸上了她的小屄。 感受到指尖熟悉的滑腻,他故意将手指伸到周锦夕眼前,展示了一下上面夹杂着浊白的银丝, “到时候我可不在意会不会被别人发现,想想别人如果知道了,一心只有工作的周总,光天化日之下在办公室和自己的亲弟弟乱伦,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 周泽清状似无意地说了一番似威胁胜玩笑的话后,也不管身下的人会有什么反应,直接起身出了休息间,显然是回去了。 被他的话吓住了,周锦夕等他的身影彻底消失后,才反应过来,低声骂了一句:“变态!” 章节十九睡了个弟弟 见时间已经不早,大家大概率都已经午休完了,周锦夕揉了揉自己有些发软的双腿,才踉跄地起了床。 将浴巾留在床上,光裸着散布了不少暧昧痕迹的身体站在衣柜前,看着里面各式的仿正装。 她最后选了一件和刚刚身上相似的西装裤子,以及胸前缝着褶襟的长袖高领衬衫。 换上衣服时,为了避免那好似永远也流不尽般,不时从穴口里渗出来的精液把内裤弄脏了,她还垫了一片卫生垫。 打理好自己后,周锦夕站在镜子前仔细查看了一会儿,没发觉身体有其他明显的异样,她也就放下心中的忧虑。 深呼吸了几次,将脑海里又出现的那种,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的感觉压下,平复了一下心情,才恢复了往日的从容不迫。 出了休息室,被高大的玻璃幕墙外投射进来的耀阳阳光晃了晃,周锦夕下意识地眯了眯眼,阳光虽盛,可心里阴霾却依旧。 无来由地感慨了一下,适应了太阳的光亮后,她睁眼发现办公室已经被收拾干净了。 两人刚刚褪下的衣服也不见了踪影,大概是被他拿走了。 周锦夕心里为不用处理这些烦心事悄然松了口气。 来到座位上坐下,没多久门就被打开了,柳依依拿着刚刚周泽清让她拿走校正的文件走了进来。 看着周锦夕身上明显换过了的衣服,又想起不久前周泽清出去后也不一样了的打扮,她不加掩饰地就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周总,怎么你们都换了衣服,哦,对了,午休前我来了一次,这是您让我校正的合同。” 周锦夕一开始被小特助的话吓得身体都紧绷了起来,确定她并没有发现什么后,才暗暗松懈下来。 “没什么,之前吃午饭的时候打倒了饭菜,弄脏了而已。” “这样啊,难怪说之前进来还闻到了什么怪味呢,脏衣服需要我帮您拿去清洗了吗。” 目前还单纯的柳依依对她的话那是半点怀疑都没有,想着自己是特助,还打算发挥出应有的作用。 “不用了,我弟弟已经拿走了,东西放下,你可以先忙其他事了,我这里目前不用你帮忙。” “那周总我先出去了。” 见柳依依将东西放下出去关上门后,周锦夕被她弄得此起彼伏的心情才缓了过来。 单纯的人虽然应付起来简单,但有时候给人的压力也真的大。 收拾了一下心情,摒弃掉周泽清带来的烦扰,周锦夕专注处理起了自己的事情。 。。。。。。 开完了当天的例行会议,回到办公室时,时间已经来到六点了。 周锦夕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公寓那边,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 看到来电提示上‘杨舒窈’三字,她脸上难得的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舒窈,你个大明星难得找我一次啊,有什么事吗?” 电话对面本来还有点郁闷的杨舒窈,听到好友调侃的声音,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 “啧啧,瞧周总您这话说的,我明星再大,不也还是在您手下讨生活。” 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后,杨舒窈才叹气道:“不和你贫了,我今天难得有空,你忙不忙,出来喝杯?” 周锦夕正愁下班了不知道去哪躲呢,这会瞌睡了有人送上枕头,她巴不得马上赶过去。 “在哪,正想找个人聊聊,没想到你就给我打电话了。” “老地方,我已经到了,等你。” 挂断电话,周锦夕看着玻璃幕墙外被残阳映红的天空,觉得内心的郁郁被缓解了不少。 。。。。。。 开着辆不同于上班时的超跑,身上服装未变的周锦夕,不多时便已来到了‘欧茗’。 让人将车泊好,她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几人经常聚的包间。 推开门进去,里面略显昏暗的彩色灯光让她忍不住闭了一下眼睛。 再睁开后,已经适应过来的她往里扫了一眼。 掠过水晶桌面上随意放着的名牌包包、N95口罩和白色的鸭舌帽,她很快就捕捉到了正坐在水晶长条矮桌旁的真皮沙发长椅上,只简单穿着一身低调的牛仔裤和连帽卫衣的好友身影。 耳朵上缀着一对鎏金耳环,匀称的瓜子脸上妆容朴素,气质却十分惊艳的杨舒窈,往上挑了挑她一双明眸上细长的柳叶眉,举杯向她示意了一下,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到来。 看到里面只杨舒窈一人,她直接进去坐在了她旁边,“欧澜呢,她不在?” “陪她老公去浪漫之都了,我就想不明白,说是浪漫之都,实质上大部分地方又臭又脏的,就几个地方能逛,去那有啥意思。“杨舒窈郁闷地吐了个槽。 欧澜也是她们的好朋友,不过和她们不同的是,她早早就结了婚。 她也是这家店的负责人,店名取得是她的姓和她老公的名,当然杨舒窈和周锦夕也投了不少钱, “或许是我们单身人士无法体悟她们已婚人群的浪漫吧,话说电话里还不肯定,你这是心情不好,来买醉?” 看着好友脸上淡淡的酒晕,知道她在自己来之前就已经喝不少了,周锦夕颇为讶异。 “对啊,睡了个弟弟,现在被缠上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借酒消愁了。” 听到她好似无所谓的话,周锦夕刚喝进去的一口酒差点就吐了出来。 最近因为周泽清的事,她对‘弟弟’这个词本就颇为敏感,蓦然听到杨舒窈的话内里竟升起了些许心虚,不过她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你开什么玩笑呢,一个多星期前,欧澜吐槽我们老处女时,你可还默认了,才几天,就玩的这么野了。” “我装一下不行吗,我是第一次,他也是,长的又帅,实话说我觉得自己不亏。” 一向强调自己是无性独身主义的杨舒窈,吃了个暗亏,把自己给赔出去了,心里也是无可奈何。 “话说你弟弟应该是认识他的。”想起自己见到那个弟弟的地方,杨舒窈又接着补了一句。 “泽清认识他?该不会是在他工作室练舞的吧,毕竟你最近的一场演唱会和这有关,加上认识我弟弟,好像就只有这个解释了。”周锦夕转眼间就给出了自己的猜测。 “猜对了,可惜没奖。” 杨舒窈叹了口气,趴在了身前的矮桌上,一双傲人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如流水般涌动着摊开在了桌面上。 纵使身上衣物轻便,因为姿势的缘故,她空悬于沙发和桌子间的上身依旧展露出了完美的身体曲线。 章节二十买醉 已经猜出了答案,周锦夕没被她的话影响到,反倒是被她不经意间彰显出来的曼妙身姿给吸引住了。 虽然自己也不差,但不得不承认,杨舒窈一向是她朋友圈中颜值和身材最能打的,晓是她平日表现多为一心于事业的‘直女’,偶尔也会对好友的身姿感到悦目。 不过自己也不差就是了,胸前的尺寸大差不差,自己身高170左右,舒窈好像也只比自己高了几厘米,站一起几乎看不出差距。 不过平时自己可能过于注重事业了,并没有保养得太好,肤质和因为职业原因必须保持一定水平的舒窈相比,确实差了一点,身材也是如此。 不过就单纯颜值而言,两人差别并不大,无外乎杨舒窈平时的妆容比较精致。 而以气质来论,舒窈身上的属于那种只可远观,不可亵玩那种充满仙气的疏离,自己则是身处高位,夹杂着严肃的疏离,泽清为什么会喜欢自己呢? 周锦夕默默对比了一下两人的外表差距,溘然警醒过来,自己为什么要在意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看来最近发生的事真的影响到了自己的思维。 收回莫名发散开来的思绪,她微红着脸轻咳了一声,端起眼前反射着各种光彩的酒杯轻抿了一口酒,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不过杨舒窈压根压根没在意过她的想法,就趴在桌面上,将酒杯拿在眼前不停地轻晃着,有些出神地看着里面暗红的液体跟着旋转荡漾。 气氛就这样没由来地变得沉默起来,两个各有心事的人就这样安静地想着自己的事情,喝起了闷酒。 不过没多久后,乍然想起的音乐声将她们惊醒了过来。 “今天这里请来的是哪支乐队。”知道气氛不对,周锦夕拿着酒杯站起来,撩开包厢的帘子,透过单向玻璃看向下面的舞台。 --身为一家定位高端的酒吧或者说会所,这里每周都会请一支名气不小的乐队过来驻唱,这也是‘欧茗’吸引客人的一大利器。 “不知道啊,我今天只是想过来喝点酒而已,哪里会管这些。”听着传到包厢里后,声音低了不少的歌声,杨舒窈也知道气氛不太对。 她直起上身,毫无形象地靠在沙发上,喝了口酒,“话说,你好像心情也不咋滴,发生什么事了,你家的老东西又让你联姻了?” “不是,最近我估计他都不会再和我提联姻的事了。”想起傅明耀事件后,自己唯一得到的好处,周锦夕心情霎时好了不少。 “为什么,周爷爷改性了。”杨舒窈这下被挑起了好奇心,就她所知,周爷爷要求自己闺蜜联姻的态度可是很坚决的。 想着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周锦夕也不再瞒着杨舒窈,和她说起了爷爷要求她和傅家联姻的事情。 “周爷爷怎么会这样,这也太过分了,傅家兄弟的名声,他多少也有了解吧。” 作为一位在娱乐圈混迹多年的一线歌手,杨舒窈对于傅家人的做派再了解不过了。 “事情都过去了,傅明耀也受到了惩罚,加上爷爷短时间内因此不会再烦我了,我反倒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周锦夕倒是觉得事情的结果还不错。 --如果泽清没对自己做了这些事情的话,她心里默默补充道。 “那也是,不说这些烦心事了,喝酒吧,本来今天我就是打算过来买醉的。” 见好友都无所谓了,杨舒窈也不想在这些破事上浪费时间,向周锦夕举了举杯,示意她来这里本来的意图。 本就有相同想法的周锦夕当然乐得如此,当即举杯回应了起来。 。。。。。。 在她们一杯接一杯的将烈酒下肚后,包厢下面的音乐也随着时间流逝换了一首又一首,被引导起了情绪的听众欢呼声也越来越喧嚣。 看着桌面上多出来的几个空酒瓶,脸色被酒气熏红,已经有七分醉的周锦夕脑海里各种想法不断上涌,干脆借着酒意开口问道: “舒窈,你说如果,如果啊,一个关系亲密,和你注定了不能在一起,又不想分开的人,不仅和自己发生了关系,还强迫要将这种关系继续下去,该怎么办啊。” “啊,你说的不就是我吗,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呗,哪里会真有注定不能在一起的说法,最后还不是觉心的问题。” 双眼已经迷糊了的杨舒窈哪里还能给她什么有用的分析,将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后,没多久就醉倒了。 周锦夕话说出口其实就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她好笑地看着好友趴倒的样子,丝毫不记得自己也已经醉了的事实。 又脑袋放空地独自喝了几杯后,她在醉意的扰乱下,直接拿起手机拨打起了周泽清的电话。 待对面接通后,她脸上露出了放松地笑容,“泽、泽清吗,姐姐好像喝醉了唉,你过来接一下姐姐好不好,对了,姐、姐姐在‘欧茗’这,你认识的。” 周泽清正在舞室和几个合作伙伴一起商量最近国家要组建街舞队,去参加下一届的国际运动会的运动员海选事宜,正烦恼着,听到电话里姐姐的话,心情瞬时好了不少。 ...纵使她再怎么拒绝两人关系的改变,但在需要帮助的时候,她下意识地还是会选择自己。 “嗯,我知道了,你等一下,我很快到。” 安抚了一下对面开始胡言乱语起来的姐姐,周泽清在几位合伙人不对劲的眼神下果断告辞了。 待他找到周锦夕时,周锦夕已经有九分醉了。 醉酒后有些犯傻,显得颇为幼稚的周锦夕,望着浮现在眼前,化成了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大气泡的灯光,伸出手指想要将它们戳破过去。 结果一个不察,晃悠着差点就要迎面摔下沙发,幸好下一刻一个及时出现的温暖怀抱扶住了她。 闻着熟悉的气息,她抬头用朦胧的视线确定了来人后,马上放下了心里的那点警惕。 “泽清?泽清,你来了,姐姐好像醉了,我们回去吧。” 说完,她扶着周泽清的身体就要站起来,一副赶着要回去的样子。 看着躺在一旁已经睡着,完全被喝醉了的人忘记了的杨舒窈,周泽清无奈地扶了扶额,自家姐姐真是难得喝醉一次,一醉起来智商就直线下降啊。 章节二十一似曾相识 作为周锦夕的弟弟,周泽清毫无疑问是认识杨舒窈的,毕竟她是自己姐姐十几年的好朋友。 看着她的打扮,周泽清立时便明白她肯定是瞒着经纪人,偷偷跑出来喝酒了,到时候被狗仔拍到的话,对华盛恐怕会有不小影响。 他正头疼着要怎么解决,桌子上放着的一部白色手机适时响了起来。 周锦夕的手机她自己还拿在手里,所以桌上那部是谁的不言而喻。 将醉酒的姐姐按在怀里,制止住她无意识地动作,周泽清拿起了桌上的手机。 看着上面来电显示上‘小狼狗’三个备注,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沙发上睡着的杨舒窈。 ...这个备注,他没猜错的话一般是会给关系不一般的异性的,华盛艺人的工作手机一般是经纪人保管的,这个明显是她的私人手机,看来娱乐圈又要有大新闻了。 周泽清拿着里不断传出明显是杨舒窈自己歌声,好像在催促着他接听的手机,沉思了一下,随机点开了接听键。 “喂,舒窈姐吗,你、你是不是讨厌我了?我知道错了。” 听着对面传来的夹杂着几分可怜,又很是熟悉的声音,周泽清明显愣了一下,才不确定地问道:“子墨?” 季子墨听到周泽清声音,也是怔住了, “泽、泽清大哥?你怎么会和舒窈姐在一起...” “我还想问你怎么会有她的私电呢,她是我姐的朋友,现在喝醉了,我正想办法处理她呢,看你和她关系好像不一般,等一下我发个定位给你,你过来照顾一下她。” 季子墨可以说是周泽清一手教出来的,也是他们舞室这次街舞国家队的有力人选,周泽清懒得和他浪费时间,弄出误会,直接就和他解释清楚。 季子墨也是被他的直白弄得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想到开头自己的语气,红着脸正想狡辩几句时,对面已经把电话挂了。 看着随后弹出来的位置信息,他也来不及多思考,火急火燎地就下楼打车往周泽清的方向赶去。 大概半小时后,周泽清公主抱着已经昏昏欲睡的周锦夕,终于等来了季子墨。 他对着来人点了点头,似笑非笑地说道: “你还小,悠着点,还有不要耽搁了海选的事。” 说完他不等还喘着气,被他说得再次红了脸的季子墨回话,直接就抱着周锦夕走了出去。 。。。。。。 出了‘欧茗’的大门,被魔都微凉的秋风一吹,本来没什么意识的周锦夕又微微清醒了点,但很快又被涌上了大脑的酒精弄得更加迷糊了。 “泽、泽清?不、不想要你,我、要回公司。” 看着酒醉后才难能露出几分娇态的姐姐,周泽清又怎么可能理会她无意识地话。 等会所的人将车开过来后,周泽清将周锦夕放在副驾驶上坐好,帮她系好安全带,才缓缓将车开走。 认识他们的服务人员自然是恭敬地候在一旁,目送着俩人离去。 在微开着车窗的车内,迎着不断吹拂过来的凉风,周锦夕被醉意压下的思绪慢慢又活络了开来。 有些昏沉地看着车窗外,看着那不断掠过的点缀着、映射着点点灯光的繁华高楼,还有如流火般连绵不绝的车流,以及被不断抛在身后,一盏连着一盏的路灯,周锦夕莫名有些痴了。 多少年了,自己好像都没有认真欣赏过这国际大都市的繁华夜景,一直都是在奔波着学习或者工作,很少能够静下心来过,现在想想,自己过的是真的累啊。 在脑海里翻滚着的各种一闪而过的画面的影响下,失神地将脑袋侧倚在车窗上的周锦夕,一时都忘记了身边开着车的人。 周泽清开车时目光透过她被风吹得散乱飞舞起来的乌发,看着她怔怔的样子,心里也是暗暗叹了口气。 一切都会变好的,一定会的。 。。。。。。 回到公寓楼下停好车时,周锦夕已经沉沉地睡着了。 周泽清解下安全带,靠过去,撩开她几缕披散到嘴角的秀发。 一双幽深的瞳孔带着迷恋,带着炙热,深沉地看着她还带着几分酒后红晕的白皙面容,好一会儿后才在上面轻轻落下了一吻。 将周锦夕抱回到卧室里,放到床上,见她下意识地就翻了个身,周泽清无奈地皱了一下眉头,“一身酒气,明天起床又要生自己气了。” 这样想着,周泽清好笑地将她拉到床边,伸手就要解开她衬衫的纽扣。 梦里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舒服,周锦夕下意识地拍了一下他俯在自己身上的胸膛。 周泽清也因此愣住了,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啊。 很多年前,她也喝醉了,不过那时是‘欧茗’的员工送她回来的,也是那一次,自己第一次看见了她那充满了诱惑的美妙胴体。 那花生米大小的乳尖如樱桃般点缀在白腻柔软的乳峰之上,平坦的小腹下,稀疏杂乱地长着阴毛地阴阜,在双腿间若隐若现的,诱人沉沦的窄小肉缝,一双修长匀称地细腻大腿,加上那醉酒后恬静柔和的睡脸。 当时还在高中的自己内心受到了多大的冲击,也是那一晚,自己的心态迎来了一次彻底的变革。 想起给她换好衣服后,担心失控,慌不择路地跑回房间,却在欲望的驱使下,回想着她的肉体,忍不住用手射了一次又一次的自己。 又看着现在躺在身下,一如从前的姐姐,周泽清无声地勾起了嘴角,现在他不用跑回房间,可以直接用她的身体解决了。 这样想着,他很快就将俩人的衣服全都给褪了下来。 脱下她的内裤,看到里面的护垫时,他还顿了顿,直到他发现护垫上没有红色印记,又发现了上面凝结的可疑白色痕迹,瞬间明白了事情缘由的他才松了口气。 知道周锦夕喝醉后,除了一开始可能会撒点娇,后面都会睡得很沉,周泽清也不想真的和她做,毕竟他对奸尸没兴趣,但是先收点福利他十分愿意。 跪坐在她身边,用她比自己柔软了不少的纤细手指,握着自己早在回想以前就已经竖立起来的肉棒,周泽清长舒了口气。 章节二十二颜射(微H) 周锦夕的手有着不同于自己双手的微凉、柔软触感,握着自己尺寸异于常人的粗大性器时,可能是心里得到了满足,周泽清被这未曾体验过的感觉,舒服得忍不住仰了仰头。 暗暗感叹了一声,他用自己大一号且粗糙不少的手掌包裹着她的素手,带动着上下撸动起了自己的性器。 看着马眼处渐渐分泌出来的黏滑前液,他握着肉棒将龟头抵上了周锦夕激突起来的乳头,绕着圈,将那带着腥味的透明液体,一点点将她的乳头涂得泛起水光来。 “唔~不要~”睡梦中的周锦夕受到刺激,无意识地发出了浅浅的呻吟。 周泽清见此,好笑地伸手掐了一下她被前液弄得湿滑起来的乳尖,低声好似在自语又好似在对着她道:“姐姐睡着了原来也会有反应啊。” 说着他恶劣地将肉棒凑近了周锦夕的艳红的嘴角,轻轻摩擦了几下,在上面留下了几道淫靡的水迹。 可惜还在昏睡中的周锦夕这次并没有反应,他也就失去了继续这样玩弄的兴致。 起身跨坐在她胸前,握着肉棒在她高耸的巨乳上用龟头狠狠戳了几下乳肉。 看着她柔软的的乳峰被顶得凹陷下去,又反弹回来,在龟头离开后,上面还留下了一点痕迹,周泽清好玩地在她两只如玉兔般可爱的乳山前轮流顶弄起来。 一手还配合着不停揉捏、称量起她分量十足,即使躺着也依旧形状优美的两团酥雪。 又不时将马眼顶着她如发红的兔眼般的微硬乳头,用力蹭动几下。 直到她的双乳遍布上了自己手指粗暴之下留下的印痕和一条条前液划过留下的水迹后,才餍足地放开她沾上了不少腥臭前液的纤手,合拢起她的双峰,将肉棒埋进去挺动起来。 不过由于缺少润滑,干涩的触感很快就将周锦夕双乳内侧的皮肤摩擦得红肿起来,周锦夕哪怕没醒过来,也下意识地蹙起了眉毛。 察觉到她的难受,周泽清只能无奈地放弃了乳交的打算,拿起她的手握住坚硬狰狞的柱体,撸了十几分钟后,将一股股滚烫浊白的精液射在了她的脸上还有胸前。 射完后,周泽清舒畅地吐了口气,然后带着玩弄的意味,将她身上微凉的精液慢慢涂抹开来。 期间他还将手指上沾染的不少黏浊,一点点喂进了她的嘴里,直到感受到了些许的凉意后,担忧周锦夕生病的他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看着此时她上半身满是反射着灯光,好像覆盖上了一层水膜的精液痕迹,周泽清满意地从她身上起来,抱她到卫生间给她简单清洗了一下。 这过程中,察觉到她双腿间的细缝里与清水触感截然不同的黏滑液体,他差点又被引起了欲望,最后是靠着强大的自控力才将那股冲动压了下去。 后面给她双乳上了药,喂了半杯蜂蜜水,又帮她换上了一身简单的丝质睡裙,才将她抱回床上安置好。 顺势坐在柔软的床边,看着她酒晕褪去后,缺少了妆容修饰的白皙脸蛋。 周泽清抬起手掌,用指尖轻轻滑过了她不时颤动着的细长睫毛,最后停在了她抿着的红唇上。 他蓦然轻叹了口气,姐姐,为什么要在意世俗的偏见?乖乖和我在一起不好吗? 俯身在她脸上落下了一个充满了深沉爱意的吻,周泽清抬头将目光投向了落地窗外,望向了那即使有地面繁盛的灯光辐射着,却依然黑得深邃的夜空... 。。。。。。 第二天一早。 周锦夕在生物钟的影响下,细密如扇的睫毛轻颤了几下,睁开了还残留着茫然的睡眼。 看了眼熟悉的环境,她挣扎着坐了起来,抬手按了按因为宿醉有些刺痛的太阳穴。 稍微清醒了一点后,察觉到胸前的些许不适,她拉下衣领发现了双乳之间残存的一点红痕,她一脸的惊愕,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努力回想了一下,她发现自己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了给周泽清打电话那,其余的完全没印象了。 不过‘欧茗’的人都认识自己,包厢没自己允许或者是特定的人,其他人肯定也进不来,所以昨晚自己醉倒后发生了什么事,她大概也猜出来了。 想到这,她掀开被子,看了眼因为睡裙卷到了腰间,完全露了出来的私处,没发现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她这才松了口气。 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放空了一下脑海后,感受到下腹处的鼓胀感,她不再去乱想周泽清的事,干脆地下了床,准备去浴室里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打开智能马桶的盖子,她拖着还残存着几分疲惫的身躯,才刚坐下,浴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了。 看着门口好似松了口气的弟弟,她愣了愣,接着才想起了自己现在的情况。 她本来还平静的面容立马因为羞恼而涨红了起来,“你给我出去,我要上厕所。” “姐姐起床了怎么都没动静,刚刚进来没看到你,我都吓坏了。” 周泽清说完,好似没听到她的话般,径直走进了浴室里。 “你、你要干嘛,我要小便,你赶紧出去。”周锦夕被他靠近过来的身影吓得瞬间合紧了双腿,双手也用力地抵住了他腹部,想要阻止他过来。 可惜她那点力气对于周泽清而言似有若无,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周泽清一手就握住了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将她的双手拉起按在了后面的墙壁上,两条小腿则有力地挤进了她细长的腿间,抵着她的膝盖,将她双腿大大分开搁置在了马桶两侧。 接着他俯下上身,直视着她蕴含着恼怒的双眸,一手抚上了她因为双腿大开而微微吐露内里的穴缝,轻笑着说道: “那姐姐尿就可以了啊,正好弟弟我没看过,可以顺便欣赏一下。” 被他与表情大相径庭,好似恶魔低语般的话吓到,周锦夕气得一时都说不出话了,一张平日里严肃得不行的冷脸更是直接被羞恼抹红了起来。 她咬了一下下唇,眸中含着仿若即将被凌辱了似的不屈,张口说道:“你、你变态啊,尿尿有什么好看的,你放开我!我、我是你姐姐!” 章节二十三浴室(H) “我当然知道你是我姐姐,然后呢,来来去去就会这一句,下次姐姐好歹找个好点的借口。” 周泽清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屈辱的样子,手指轻巧地找寻到了她躲起来小阴蒂,轻轻按揉了起来。 这下周锦夕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感受到身下被他撩拨而起的点点酥麻,她感觉自己就快要忍不住泄出来了,想要合拢双腿压下这种感觉,却又做不到。 她慌乱之下软了语气,再次开口道:“嗯~泽清,这是不对的,而且,而且你在这我尿不出来,姐姐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好不好。” “不好,姐姐尿不出来的话,我正好知道可以让姐姐尿出来方法。” 周泽清嘴角噙着微笑,张开拇指按压在她的小腹处,发力抖动起来,食指则找到她在尿意的冲击下微微翕动着的尿口,轻轻用指甲刮擦起来。 “不、不要,要出来了,脏、脏啊,你不要这样!” 感受到膀胱的压力还有尿口的酥痒,周锦夕的身体在这刺激下无法自抑制地扭动了起来。 “啊~!!!” 不一会儿后,到了极限的她再也抑制不住尖叫一声,屁股微抬,猛地颤抖一下,从尿口里喷出了一股微黄的尿液。 可能是憋得久了,加上周泽清手指给予的压力,那带着几不可闻的骚味的液体不少直接越过马桶的边缘,落在了地上,还有周泽清休闲裤的裤腿上,玩弄着她下体的手掌上。 断断续续尿了足足有一分多钟后,脑袋一片空白周锦夕才粗喘着跌坐回了马桶上。 看着撒了满地的水迹,还有周泽清腿上明显的湿痕,她羞愤得简直无地自容了。 自己、自己竟然真的在亲弟弟、在他的眼前毫无遮掩地尿了出来! 羞愤过后,接着是盈满了内心的不可置信,她眼中含着泪水,压低声音直接质问道:“周泽清!你是不是真的疯了!这是尿啊!你知道脏吗!你是变态吗?!” 早就预料到她可能会有的反应,周泽清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当着她的面,直接用被弄脏了的那只手松开了裤带,掏出了自己胀得前端都吐露了前液的性器。 没料到他会这么做,触不及防之下看着他尺寸近乎婴儿手臂,根部被浓密的阴毛缭绕着,颜色发红近黑,青筋环绕的可怖东西,周锦夕呆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迅速侧过了脑袋。 “你、你要干什么,你不可以这样,把、把他收起来。” 被她明显弱了不少的话取悦到,周泽清这才不急不缓地开口了,“我要干什么姐姐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说完他放开周锦夕被掣肘住的双腿,往前一步,隔着衣服将性器顶在了她的胸前。 “姐姐这里还有不舒服吗,可惜昨晚没有润滑,没有享受到乳交的感觉,不过姐姐以后还是少喝点酒,毕竟就是因为姐姐喝醉了后被我看光了,我才会变成这样的。” 章节二十四血(H) 见她一副不想和自己说话的样子,周泽清轻笑了声,“姐姐的身体永远比嘴要诚实。” 说着他倒是放缓了操干的速度,开始时深时浅地戳弄起来,品味着她小穴的温热湿滑。 手掌则配合着揉捏她挂坠在衣服里的娇乳,不时拉扯一下她乳尖上软中带硬的小朱果,唇舌则吻上了她细腻丝滑如牛奶的肩膀,在上面留下了点点痕迹。 “唔~哈哈、唔~”周锦夕被他撞得还是忍不住从唇缝里溢出了声声似呻吟似难奈的粗喘。 小腹里随着他性器的进出一涨一涨的,穴道里的褶皱都好像被他超乎寻常的尺寸给一点一点挤压展开了,奶尖那里每被扯一下,就会升起一阵好像触电般的微麻,带给了她难以想象的快感。 这时他撑在墙壁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又探寻到了她躲藏在闪着水光的阴唇里的阴蒂,冷不丁地按揉了起来。 “啊~” 被乍然绽放开来的酥麻腐蚀了双腿,周锦夕一个脱力,眼看就要跪倒下来,不过下一刻及时覆上了她小腹的手掌将她扶住了。 “姐姐腿软了?嗯?”停下抽插的动作,周泽清感受到手心处她体内自己强烈的存在感,看着她微颤的双腿,也知道她受不了这个姿势了。 将性器抽出来,将她抱坐在一旁的洗手台上,周锦夕脑海里还空白着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双腿就又被周泽清强硬地分开,将性器送进了自己的穴内。 “唔” 还没等她适应起腹内再次的饱胀,男人的性器已经快速律动起来,她只能紧紧环着他的脖子,无助地将头埋进他的肩颈处,倔强地不肯再发出声音,连腹中隐隐升起的沉闷,都以为是男人性器的顶端冲撞所致的而忽略了。 周泽清也无所谓她的抗拒,任由那在这激烈地情事中渗出毛孔的薄汗,滑过他因抿着唇而显出几分冷峻的脸庞,尽情地在她紧窄美妙的穴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挥洒着自己满腔的炙热。 “嗯啊~嗯唔~” 不知多长时间后,周锦夕早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对自身的控制,仿若从喉咙深处涌出的沉闷娇吟早就盈满了浴室,飘出了卧室里。 她仰着头,双眼无神地看着头上明晃晃的、被摇成了无数交迭着的七彩光球的灯光,完全迷失在了这好似无穷无尽的情欲浪潮之中。 俩人在性爱中纠缠在一起的下身和洗手台,也早被她因抽插时飞溅出来的淫水浇了个湿透。 周泽清双手也早在不知何时由扶着她的双膝改为了抓着她的臀瓣,力气大到手指都陷入了她那软嫩的臀肉之间,在上面留下了道道鲜明的指痕。 为了压制下身体里已经叫嚣着、亟欲喷勃而出的生命之精,他腹部紧收,张扬出了块块分明却又不显夸张的腹肌,双臂也紧绷着鼓起了硬实的肱二头肌。 “啊~!!!”不过在蕴藏着几分狠厉的肉体拍击声中,最后是周锦夕在他那要将子宫都贯穿了的深入里,先一步迈入了高潮。 在那如火山爆发般猛烈喷薄而出,好似要将她融化了般的快感中,她双手无意识地狠狠掐住了周泽清的双臂,身体猛烈地颤抖起来。 被她迈上巅峰后的甬道剧烈地又含又吸着,周泽清也再无法忍耐,闷哼一声,猛地抖了几下,阴囊一缩一缩地将浓厚灼热的精液泵进了她的体内。 好一会儿后,先从射精的空白中回过神来的周泽清,看着完全软了身子,趴伏在自己身上,大口喘着气的姐姐,轻抚着她的身体,露出了一个满足的笑容。 可能是由于这次的性爱太羞耻了,周锦夕久久没能缓过来,他的手指每落在她的肌肤上,她都会如过电般轻颤一下。 等高潮的余韵渐渐平息下来,重新找回了自我的周锦夕才依旧羞恼地抬起了头,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去,不过周泽清只是往前顶了顶自己未曾软下来的性器后,她就被吓得不敢再动了。 周泽清用手指撩开她还残留着潮红的脸上沾着的汗湿了的鬓发,自得地轻笑道:“姐姐急什么,刚刚不是还很享受吗,为什么要抗拒这种感受呢。” 想起自己刚刚的样子,周锦夕也是有几分愤懑,为什么总是那么容易就沉沦在他带来的情欲里,这样子自己的所有挣扎和反抗好像都成了笑话一样。 推搡了他几下,发现他根本无动于衷,周锦夕气急了,“我那是被逼的!周泽清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变态的!你快点弄出去。” “变态吗,如果能得到姐姐的话,我其实还可以再变态的。” “不过是尿尿而已,姐姐不记得那晚了吗,你可是直接尿在我身上了,有什么好害羞的。”周泽清此时的表情有多恶劣就有多恶劣。 “你!”被他的态度气到,隐约间回想起那晚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她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才好。 这时隐隐察觉到肚子有种好像不同于他刚刚操干时的沉闷,她生着自己的气闷声说道: “你怎么说都对,我说不过你,行了吧,你可以将、将你的东西拔出来了吧,我肚子好像有点不舒服。” 开始还因为她的语塞而被取悦到,但转瞬见到她蹙起来的双眉,周泽清也不继续戏弄她了,缓缓将自己稍软了一点的性器抽了出来。 看着她失去堵塞后迅速收窄起来的穴口,争先恐后地涌出了一股股自己刚射进去的精液和她没来得及排出的淫水,周泽清这次却没有了再来一次的心思。 “怎么会有血在里面,你有没有觉得不舒服,我检查一下是不是被弄伤了。” 他皱着眉头看着其中夹杂着的丝丝血色,有些慌乱地就要蹲下扒开她的外阴,检查是不是将她弄伤了,亦或者是深埋在他心中,更为令他心颤的情况。 不过周锦夕及时制止住了他,“你傻了吗,今天是几号你不知道,我来大姨妈了,刚刚就有些不舒服了,只不过、只不过”—— 以前就经常帮她去买卫生用品,周泽清理所当然是知道她来月事的时间的,只不过刚刚一时着急没想起来。 周锦夕除了在涉及俩人关系的事上反应可能有点迟钝外,其他时候都是很冷静的,所以看到血迹,联想自己来月事时的感受,再对比了一下,又想起了今天的日期,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见她半天只不过不出后面的事,猜到了她要说什么的周泽清心里才暗松了口气,放下心来,“姐姐你等一下,我去拿卫生巾来。” 周泽清本来是想将她抱到马桶,但看了眼马桶上的半干未干的微黄尿液,就取消了这个念头—— 自己可以被她弄脏,但不能让她在没必要的时候沾染上半点污秽。 章节二十五清理(微H) 拿来卫生巾后,周泽清强力制止住了周锦夕要自己一个人清理的要求,将其抱进了浴室里,轻柔地帮她清理起来。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没从刚刚的情欲中会过神来,感受着他一双灼热的手掌带着细密的泡沫,好似带着电流般揉搓着她被舔舐了多次,留下了不少暧昧的草莓痕迹脖颈,她白皙的躯体忍不住轻颤了几下。 没一会儿后,那好似带着魔法的双手又滑落到她饱满的胸前,用明显大了不少的力气揉捏起来,看着如弹滑的果冻般不时滑溜地从他手掌里逃跑的柔软乳肉,又看着他好像在玩弄自己似的,不时用食指和拇指捏着她浅红的奶尖轻搓一下。 周锦夕只觉得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奇异空虚感从小腹深处渐渐升腾起来,她淌着经血的阴道深处,也好似分泌出了情动时的爱液,混杂着血色渗出了穴口。 以为他是在故意玩弄自己,周锦夕红着脸压下即将溢出喉咙的呻吟,开口道:“你...你快一点,不要洗这里了。” 周锦夕本想阻止他继续下去,结果抬眼对视上了他满是认真的眼神,她喉咙好似被堵住一般,怎么都生不起气来了,于是赶紧话音一转,改斥责为了催促。 不过周泽清何等熟悉她,从她暗暗互蹭的双腿和咬唇的动作中,瞬间品味出了她的状况,不过到底是顾虑着她的身体,也没想着要做什么,反而移开了双手,拿过花洒将她身上和自己手上的泡沫冲干净了。 周锦夕享受着热水的冲刷,心里舒了口气,不过当那双手游移到了她下腹处,并探进了她的双腿之间后,她的身体又瞬间紧绷了起来。 “停...停下,那里不用你帮我洗,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她急忙阻止道。 可周泽清又怎么听从她的话,直接半蹲下来,用手撑开了她紧闭起来的双腿。 “松开一点,否则我不介意让姐姐知道什么叫做碧血洗银枪。” “你、你变态吗,我不...”周锦夕正想生气,结果下一秒要说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低头看着他嵌着意味不明的笑容的熟悉面孔下,两根搓动着手指,那上面沾染着血色的液体粘腻得都可以拉出细丝来了,她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为了避免被嘲笑,她只好自觉地闭上了嘴巴,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双眼闪躲地看着他将手指慢慢探入自己体内。 感觉到那虽没有他性器那般饱胀,但却更加灵活的在阴道里刮动的手指,她下腹处很快泛起了丝丝痒意,而且渐渐蔓延到了脑海里。 周锦夕此时是真的痛恨自己这副平日里颇为自豪的身体,自己往常也不重欲啊,怎么就拒绝不了他带给自己的快感呢,他可是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弟弟啊。 ...难道自己内心深处其实早就期待着这种违背世理的乱伦叛逆带来的刺激吗? 咬着牙压下那越来越难奈的麻痒,她赶忙将脑海里这种忽然产生的念头抛弃掉,她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周泽清带歪了,要不怎么会有这种惊世骇人的想法。 看着他手指从自己私处里不停挖出的带血精液,她为了转移注意力,带着几分羞耻说道: “你不觉得恶心吗,都怪你每次都弄进去那么...弄进去那么多?” 她莫名觉得这话似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又总像隔着层磨砂玻璃一样,找不到缘由。 “因为这是姐姐的,所以我不会觉得恶心,反倒是姐姐,怎么这水越来越粘,越来越清了。” 见他微抬起头,坏笑着向自己展示他手指上越发干净的液体,周锦夕羞恼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瞥了眼他高挺着的下体,不服输地呛道: “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不也是,还看起来那么正经,谁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呢,要不要我帮帮你啊。” 然而话一出口,看着周泽清晦暗下来的眼神,她瞬间就后悔了,“不是,我开玩笑呢,你快点弄完,我要上班了。” 可周泽清又怎会如她所愿,他直接站了起来和煦地笑道: “姐姐说得对,我其实满脑子都是在想着要怎么操坏你才好,既然姐姐想要发发善心,帮一下弟弟,那我自然不会拒绝。” “我来大姨妈了!”情急之下,周锦夕自以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知道,我不会真做的,弄伤了你的身体,我更舍不得。” 说完他直接上前一步,将周锦夕困在了自己与墙壁之间,微微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早就急不可耐的紫红可怖肉棒推进了她腿间。 “放心吧,不会进去的。” 低笑着安抚了她一句,他就着她腿间的黏滑的淫水和经血混合液,轻轻挺动起来。 敏感的阴蒂,翕动着的尿口,沾着血与精的穴口不时被他肉棒上鼓起的滚烫肉筋擦过,平坦细腻的下腹和阴阜被他卷曲的粗硬的阴毛摩擦着,周锦夕忍耐多时的欲望几乎在瞬间就被引爆了出来。 “唔~啊~轻点...”她双臂曲起抵着他的胸膛,双手紧抓着他结实的肩膀,嘴里按捺不住地飘出了微不可闻的呻吟。 可周泽清显然是不满足于此的,他一手将她双手捆住拉直按在墙上,带着几分不可抗拒的强硬含上了她的嘴唇。 察觉到他的舌头在自己唇齿之间扫荡,周锦夕只能紧闭着牙齿,以此来维护自己那点已经破碎到快要看不出来的自尊心。 周泽清无声地笑了笑,也不和她纠缠,直接沿着她的嘴角慢慢舔舐了下来,在她刚洗净的锁骨处重新添上了新的印记,最后更是直接含上了她嫩滑的巨乳大口吮吸起来。 在他如恶狼猎食般的吞咽之下,周锦夕一时都有了种自己奶头里好像有什么被吸出去了的错觉,她无助地仰着头,在胸前不断涌起的酸胀微麻快感中渐渐放弃了抵抗。 周泽清感受到她的情动,也稍微放松了对她的掣肘,不过不经意间看到她双腿间自己那沾着血色的肉棒,他莫名有种正在夺走她贞洁的诡异之感,于是动作更加凶戾起来。 章节二十六自问 在翻涌的情欲之中,周锦夕恍惚之间,只觉得的时间的流逝都变得缓慢了。 仿佛过了很久,最后她的双手被周泽清带着握住他那混杂着血与爱液的狰狞性器,将他好似能把肌肤烫伤般灼热的精液,从他鼓胀的阴囊之中捣出射到了自己不带半分赘肉的平坦下腹上。 她彼时身体发软,若非被周泽清有力的双手钳制着,都快瘫倒在浴室的地板上了。 她从昏沉中找回了自己被抛飞的理智后,将沾满了精液的手掌伸到眼前,五指张开,看着上面挂着的浊白,她气急地将其用力抹在了身前的男人的身上。 “周泽清!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啊,我来姨妈了!你不知道脏吗,又要洗一次澡了,你要不要这么小气!。” 看着她不知是汗湿还是被水汽打湿额发,还有情事后带着红晕显得娇媚不少的精致脸容,等她发泄完怒火后,周泽清将她的额前的发丝别好,嘴角微扯,慢条斯理地说道: “在和姐姐做爱这件事上,我一直都这么斤斤计较的,况且我不是没有真的做吗。” “还有我说过好多次了,姐姐在我这,从来没有脏这个说法。” “嘶...” 被他的态度再度点燃了怒火,一时间不知道作何反应的周锦夕,低头直接在他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 直到口中沾染上了他被咬破皮后鲜血的腥味,她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如触电般猛地松开。 看着他因疼痛而隐忍的表情,她脑海里莫名将他小时候有一次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的模样重合在了一起。 用食指的指肚虚抚过他锁骨上那一排紫红的整齐牙印,她懊恼地抿了抿唇,哑声开口道: “对不起,疼吗?” “不疼,只要姐姐不生气了,我无所谓的。”周泽清放松的样子好像刚才被咬的不是他似的。 ‘没事,只要姐姐没伤到,我无所谓的。’又想起了他小时候关心自己的话语,可现在的场景却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泽清,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不知道该继续生气好还是就此作罢,周锦夕将头抵在他肩膀上,半是失落半是自语地呢喃了一句。 见她情绪不知怎得就低落了,周泽清心里蓦地也很不是滋味,他环着周锦夕的光滑的后背,沙哑着问道:“姐姐,我也不想的,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那几年我想你都快想疯了,答应我,以后都不会离开我好不好。” 可周锦夕就沉默着,也不回答他,心中满满的都是挣脱不了的无力感。 周泽清只能紧了紧抱着她的双臂,担忧她身体长时间湿着,特别现在是特殊时期,他也只好在这沉寂的氛围中将俩人迅速清洗干净。 抱她到外间给她换衣服时,他坚持要亲自给她贴上卫生垫,周锦夕挣扎了一下,发现没用后,也就自暴自弃地任由他了。 在周泽清清理浴室之时,她略显茫然地躺倒在床上,思考起这段时间里俩人一起做过的那些无法被世人所接受的事。 好像除了第一次自己是真的没办法拒绝外,后来的几次自己都是清醒着的,怎么最后他们还是做了呢? 是第一次的事让自己的心里防线已经被击碎了?还是自己心里其实真的压根就没打算过拒绝?想想刚刚自己的态度,自己真的有坚定地推开他了吗? 她深入剖析了一遍自己的内心: 这么多年来,自己就只有他这一个弟弟可以算得上是亲人了,故而自己似乎始终担忧着,如果完全抗拒他超过限度的举动,感觉他好像就会从此离开了自己一样。 心里也因此好像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自行设置好了一个阀门。 每当触及到可能会失去他的事情,自己的底线就会一降再降,自己的抗拒就会开始摇摆,自己的三观就会受到动摇。 最后在半推半就之间,一次又一次地放纵他,任由他强迫自己,得到自己,而他得逞后,尝到了甜头,又会进一步变本加厉。 周锦夕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但也觉得自己是时候壮士断腕,和他严肃地谈一次了,否则后果只会越来越重,最后超出他们的掌控。 想着想着,她的思绪渐渐乱成了一团,就像缠起来的毛球一般,抬起手腕,挡了挡晃着眼睛生疼的灯光,她神色复杂地盯着手腕上面还留着的被他握住时捏出来的痕迹。 这个瞬息之间,她猛然下定了决心,这种事是错误的,她不能再任由事情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了,得找个机会远离一下他,让两人都彼此冷静一下,再找个机会和他在网络上摊牌。 --在现实中两人见着面谈论的话,周锦夕相信自己肯定拿不出勇气,况且更为可能话还没说完,就被生气的他直接以性为行,干脆利落地堵住自己的话,事后顶多再撒撒娇,自己就对他没办法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还是低估了周泽清想要得到她的固执。 在她盯着手腕发呆时,已经清洗完浴室的周泽清换了一身衣服,放轻动作走了出来。 看着周锦夕好像很疲乏一样躺在床上,他也知道她的心情不怎么好。 尽管知道这有部分原因是自己直接造成的,他还是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凑了上去。 脸贴在她的小腹上,轻轻蹭了蹭,他此时乖巧地就像一条摇着尾巴逃主人欢心的大狗。 “姐姐,肚子疼吗,每次来月事时你都会好难受,我帮你揉揉好不好。” 腹部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周锦夕条件反射地推了推他,入手的却是他还挂着水珠的刺手短发。 周泽清顺着她的力道微抬起头,一张与她有几分相似,还带着沐浴后的清新的面容印入了她的眼帘。 被他一双耀眼的黑眸带着浓浓的关心注视着,周锦夕顿时晃了晃神,又想起了他小时候在自己来月事时安慰自己的,无措中带着依恋的神情。 自己就就是被他这张看似人畜无害的脸给迷惑住了,才会一步步落入他编织好的陷阱里。 章节二十七出差 周锦夕双手捧着他的脑袋,拇指沿着他细长的眉毛滑过,感受到指节被他眨眼时密而长的睫毛扫了几下,已经做好了心里建设的她一脸平静,仿佛已经忘记了刚刚他对她的所行。 “姐姐?”见她没有开口的打算,周泽清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然后他往上挪动了一下,将头埋在她肩颈之间,用舌尖轻轻舔舐起了她的脖子,一边手则从她上衣的下摆处溜了进去,用他相比起她身体更为温热的手掌揉按起了她的小腹。 周锦夕被他舔的有些发痒,推了推他,见他不打算起来,也就由着他了。 瞳孔略显放空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摩挲着他手感奇怪的短硬寸发,周锦夕怔怔地想着: 要不是发生了这么多事,他现在对自己做这种亲密的动作,说不定自己还以为他只是在玩闹而已吧,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已经长大了的事实。 他们的关系也超越了这个年纪姐弟之间该有的距离,或许在不知情的人看来,这两年他们的相处模式更像是同居的情侣而不是互相扶持的亲人。 在她乱想的时候,许久没见她有反应的周泽清不悦地将手往上,抓住她没有保护的沉重用力捏了一下,“从刚刚开始姐姐在想什么,怎么,在想着怎么摆脱我吗?” 周锦夕吃痛地皱了一下柳眉,轻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心虚却不外显地说道: “没有,下午我要去粤省一趟,去看看那边分公司的情况,在想怎么处理那边的事情才好,你先起开,我要换衣服,等一下就要去公司安排我走后的工作了。” 周泽清闻言,尽管有所不愿,但想想自己早上已经足够过分了,于是听从地起了身,双手后撑,坐在了床边,一副等着她换衣服的样子。 对他的德行已经有了全新体悟,周锦夕也不奢求能够将他赶出去。 选了套万年不变的西装裤和女式衬衫,她直接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衣服脱了。 忽视掉身后传来的灼热目光,她在镜子前审视了一下自己又添了不少痕迹的裸体,才不紧不慢地将放置一旁的套装换上。 “姐姐,你为什么不换个穿衣风格呢,明明你其他款式的衣服也不少啊,性冷淡风穿久了,说不定就真的性冷淡了。” 说道这,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呵了一声,又继续道:“不过幸好有你亲爱的弟弟我,姐姐可以完全不担心这个问题了。” 坐在了梳妆台前正在化妆的周锦夕手顿了顿,才用听不出什么异样的声音回道: “习惯了,而且这种风格可以更好地镇住下面的人,也可以杜绝一些麻烦的事。” “你今天好像变了不少,没有刚回来时那么沉闷了。” “因为心想事成了,人自然就开心了,而且这几个月下来,和姐姐又回到以前,哦,不是,是更加亲密了,当然没有沉闷的理由了。” 透过梳妆台的镜子看着她在妆容的修饰下,渐渐更加立体起来的容颜和愈发成熟的气质,周泽清提了提嘴角,摆出了一个无可挑剔的笑容。 被他的话无形中噎了一下,周锦夕不再管他,专心整理起自己的妆容。 收拾好自己,周锦夕俨然化身为了一个严肃的企业高管,身材高挑,气质成熟且清冷。 章节二十八撤分立子 现代交通工具的便捷总是让人惊叹,不过中午,周锦夕就已经从魔都来到了粤省的省会洋城。 从专门的通道出了机场,林萍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车站外迎接她们的苏青染,和临时派到这边应急的公司元老陈钰。 见到周锦夕一行人,她们连忙靠了过来,不卑不亢道:“周总,辛苦您不远万里过来了,需要先去用餐吗?” “不用了,我在飞机上吃过了,直接去公司吧。”带着浅笑颔首向两人示意了一下,周锦夕便带头上了迎接她们的车。 自知资历尚浅,苏青染很自觉地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陈钰和周锦夕则坐在后座上商谈分公司这边的近况,而其他随从的人员都上了另一台车。 来到公司这边,周锦夕立马就召集高层开了个临时会议,对公司这边的情况进行了一个大概的了解,心里有点底后又接着赶去几个剧组项目那里慰问了一下员工。 从下飞机开始,一直忙到了晚上近八点她才停下了奔忙的脚步。 婉拒了其他高层想要给她办个接风宴的提议,她转身邀请陪了她一下午的陈钰和苏青染一起去下榻的酒店那里解决晚餐问题。 因为酒店的档次比较高,所以粤省吃东西时例行的烫碗环节已经由服务员做好了。 在一旁的热毛巾上擦了一下手,给还散发着热气的碗里夹了点菜,周锦夕转头看了一眼身侧的苏青染,脸上带着微笑问道: “青染,来粤省这边这么久了,还适应吗。” “谢谢周总关心,我怎么说也在这边生活了十几年,所以在这比在魔都那边适应的快多了。”苏青染礼貌地回道。 “呵呵,周总你放心吧,青染她不愧是海归的高才生,我觉得她挺有能力的。” 无论是看在儿子和蒋承宇的面子上,还是因为她本身的能力,几个月过去,陈钰都已经挑不出苏青染什么矛盾了,对她很是满意。 “能得到陈总监的肯定,那看来青染是真的适应得很好了。”周锦夕应和了陈钰一句,又接着问苏青染:“青染,过来这边这么久了,你对公司有什么想法。” 苏青染见两人都将目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她暗自看了陈钰一眼,得到她眼神的鼓励后,便也不再犹豫地开口道: “周总,我的确有些想法,您觉得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指正。” “没事,你说吧。”周锦夕宽慰道。 “嗯,首先我觉得的需要撤掉这边的分公司,改立控股子公司。”苏青染的回答一上来就显得很有冲击力。 “为什么,能给我详细说说吗。”周锦夕对这个回答很有兴趣。 “一是粤省这边的娱乐圈相对排外,在这里调研了两个月,我感觉这里的娱乐公司有很多都露出了主打这边方言为主的节目,不打算推到全国去的奇怪倾向,在这里弄个独立的公司能更好地融入进来, 二是方便和蒋氏那边开展合作,现在我们和他们的合作还处在比较初级的阶段,他们只是投资我们的个别项目,这种关系太不稳定了,如果新立的子公司里有他们的股份,我们和他们之间的合作就几乎可以一直进行下去了。” 说完她看了眼周锦夕的表情,见她依然一副待君细说的感兴趣样子,才又接着下去: I“新设立的公司我觉得采用扁平式或者事业部制的结构比较合适,我想您也有所察觉,在国内的企业里,信息传递过程中的失真程度明显要更高,这也是公司之前出问题的一个重要原因,此外” 听苏青染说了足足有好几分钟的构想,周锦夕很是满意,“你的大部分想法和我之前的不谋而合,我觉得很不错,只不过撤分立子可能稍微激进了一些,精减分公司的规模,和蒋家一起合资设立新的法人公司两个并行我认为可能更好一些。” “是我考虑不周了。”苏青染有些歉意道。 “哪里,别忘了你才仅仅回来了不过几个月罢了,就提出了这么多大胆,且在我看来很是实用的建议,明天我会和蒋氏的少帅蒋承宇会面,到时我会和他商谈一些设立新公司以及各自占据的股份比例问题,你和我一起去吧。” 见苏青染眼眸好像闪了闪,周锦夕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心里好笑地摇了摇头,看样子蒋家大少估计还有得忙啊…… 和两人吃完饭,周锦夕吩咐跟过来的两位秘书草拟一些设立新公司的条款,才有些疲惫地回到了房间里。 洗完澡,按理说应该会舒畅不少,但周锦夕却觉得好像更加难受了。 她自然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本来身体就不甚舒服,又四处跑了足足一个下午,她本来只有一些胀闷的肚子变得有些闷痛起来,头好像也有些发晕。 “看来是感冒了啊。”手背搭在额头上,周锦夕难受地低声自语了一句。 但她丝毫没有就此休息的想法,打了个电话吩咐林萍去帮她买一些止疼药和感冒药后,就继续研究分公司改组和设立新的法人公司的可行性。 那边林萍听说周锦夕身体不舒服,也是担忧得不行,接到电话立马就动身下楼去买药,还好附近就有24小时营业的药店。 周锦夕喝了药,打发走还不放心的林萍,又开始查看起魔都那边要处理的事情来。 看着平板上密密麻麻的字,可能是药效的原因,没一会儿后她就感觉眼花缭乱起来,荧屏里的那些字在她眼里扭曲重迭得好像一个个古怪的小人一样。 她只能无奈地放弃了工作,躺回床上,一手扶着小腹,一手搭在眼前,放空起脑海来。 她好像很久没生过病了,从小时候开始,自己生病时好像都是像现在这样只能依靠自己撑过去的,从来没有过家人的关心,这样的自己真可悲啊。 在一种莫名升腾起的委屈和难过中,躺在舒适的床上的她意识渐渐地朦胧了起来。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是生病了吗?我给你吹吹,难受就会跑了。” 迷迷糊糊间,她觉得自己恍若置身于很多年前的那间别墅里,耳边又传来了一声声稚嫩的关心话语。 对啊,其实自己也是有人关心的,只不过他长大了,变得有点不同了,但他始终是那个会在自己难受时唯一一个给与自己温暖的家人啊。 章节二十九回到从前好不好 在那如梦幻般的美好想象中,她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微笑。 可是下一瞬她的脑海里的景象就变了,那道夹杂着担忧与心疼的模糊稚嫩身影幻化成了两道刺眼的光裸着缠绵在一起的淫靡画面。 她脑海好像猛然被搅成了一片混沌,让她朦胧间又微微清醒了过来。 他们之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他们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是自己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弟弟,他们越线了,一切就回不去了,自己是不是又会变回以前那样,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 都是她这个姐姐的错吧,如果出国那几年自己再多关心一点他的心情,哪怕只是一点,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子了。 都是她的错啊,她必须要纠正过来,他们只能是姐弟,也必须是姐弟! 周锦夕昏沉中想起了自己来之前的决定,她撑起力气好像都被抽走了般软绵绵的身体,拿起手机,找到了周泽清的电话,怔怔的看了几秒后,下意识地便拨了出去。 “喂,姐姐吗,这么早,咳,这么晚了,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怎么,我们才分开不到一天,姐姐就想我了?” 电话只微微响了几声便被接通了,对面周泽清含笑的语气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周锦夕蓦然间却沉默了,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她嘴唇嗫喏了几下,才下定了决心开口:“泽清,我们不要这样子了好不好,我们注定是没有未来的,这一段时间,我真的好累好累,就让我们回到以前那种状态吧,当是姐姐求求你了,好不好?” 正远在国外的周泽清安静地听完了她难掩失落的语气,脸上因她主动打电话给自己而勾起的微笑渐渐消了下去。 “姐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听你的声音好像感冒了。”他避重就轻地想要转移话题。 “你不要转移话题!泽清,姐姐真的累了,我从出生开始就已经相当于没有爸爸妈妈,现在我不想再失去你这个唯一的弟弟了,你放过姐姐,做回以前那个周泽清好不好。” 听着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一声比一声要难受,周泽清沉默了,他真的痛恨自己怎么就选了这么一个时间出国,她说要出差时,自己不是就已经有所察觉了吗。 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一身修身西装的他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和国内大相径庭的街景,闭了闭眼,心中默想道:“就快了,这几天过后,我以后发展的重心就可以完全放回国内了,姐姐,我不可能让你逃掉的。” “那姐姐有想过我吗,妈妈死后,我的世界也早就只剩下你了,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一直在一起啊。” 周泽清的话冷酷得如同一支冰箭,狠狠地刺入了周锦夕的破碎的心里,她此时本就无力的身体更加疲惫了。 “为什么?为什么?泽清,你为什么要这样,你是要逼死姐姐吗?乱伦的后果我们承受不住的,周家更承受不住,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我的身体就真的值得你这么留恋吗。” 周锦夕如同自语的呢喃,周泽清也是一脸的烦躁,为什么事情就不能如自己的意,顺利地发展下去呢,自己除了姐姐外,明明都没再奢求过其他东西了。 “周家当然承受得住,周家凭什么承受不住,这些年周家闹出的事还少吗,光是堂哥他们父子因为玩女人上过多少次新闻了,凭什么他们就可以不顾周家,还有其他家族的龌龊,怕是姐姐你听都没听过,所以凭什么我就要在乎这些。”捏紧了手里的手机,周泽清脸上挂起了一个嘲讽的冷笑。 “周泽清!我们是我们,我把你当弟弟相处了这么多年,你要我怎么接受你这种畸形的感情,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任由你继续这样下去了,既然你不肯放手,那就只能由我这个姐姐来了。”周锦夕这次也不打算再妥协。 “周锦夕!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我不可能放弃的,如果你敢躲着我,或者敢答应哪家的联姻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 “你!我是你姐姐!”被猜中了心里的想法,周锦夕这下真的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来之前自己想的逃避办法,现在被他一句话就堵死了,难道自己真的要去死吗,可她根本就没有这个勇气,否则早在不知道多少年前她就一走了之了。 感觉肝都被气得有些发疼,周锦夕思绪纷乱下直接挂断了电话,像是脱力般倒回了床上。 自己到底哪点这么值得他迷恋?周锦夕是真的像不明白。 回想起他小时候的样子,她觉得心里的难受都快要溢出身体了,他小时候多可爱啊,他不应该,也不会是这种人才对啊,到底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这时下腹处忽然又起的那股坠痛和昏沉的大脑让她一时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好,她难受得蜷缩成了一团,眼角处似有水光闪烁。 幸好不久后,药效渐渐上来,她的腹痛在不知不觉间消散了,人也慢慢沉睡了过去。 而另一边的周泽清在她挂断电话后,站立了良久,才坐回了沙发上,打了个电话给林萍,确定周锦夕真的生病后,他有些痛苦的低下了头。 他知道在刚刚那种情况下,自己是绝对不能示弱的,一旦自己话语出现了半点动摇,他相信周锦夕为了让他彻底死心,真的会随便找个看得过眼的男人迅速结婚。 可现在她生病了,又被自己这样刺激,该有多难受啊,就不该这时候出国。 周泽清自责地抓了两把头发,心里满是苦涩,丝毫没有刚刚说话时那股坚定。 自己这样做真的是正确的吗?他又再一次陷入了得不出答案的自我拷问中。 直到手机再次响起,他才猛然惊醒,自己刚刚好像正准备出去。 他长叹了口气,不再多想,稍微整理一下被弄乱的仪表,恢复了往日的镇定,方才不紧不慢地出了房门。 这些苦痛和纠结就当是他爱上了不该爱的人后老天对他的惩罚吧。 章节三十晚会 第二天周锦夕出门时,已见不到面上有不舒服的迹象,她依旧一副严肃的工作打扮,昨晚发生的事于她而言就好像是一场梦般,醒来后就全都忘了。 至少表面上看是这样的。 然而,事实是她内心其实相当的崩溃,虽然有计划在这段时间内和周泽清好好谈一下两人的问题,但绝对不会是在昨晚那种她根本没做好准备的情况下。 坐在车上,看着后退的街景,想起自己昨晚因身体不适带来的脆弱和词穷,她着实对自己有点恨铁不成钢,这下她是真的不知道要怎样应付周泽清才好了。 微叹口气,她也不再多想,船到桥头自然直,纠结太多似乎也对改变现状无甚大用,何必再于此浪费精力。 和蒋家年轻一代的掌舵人蒋承宇会面时,两人也只简单商讨了一下共同成立新的法人公司的事,特别是其中股权的构成,后续自然会有其他人跟进。 他们更多的还是聚焦于互联网和娱乐行业业态的发展,并交换了一下各自的意见,为以后可能进一步的合作打下基础。 不过他们的会面没能持续多久,周锦夕就因为和傅家相关的一个项目得亲自去把控,而不得不告辞。 在退席时,应蒋承宇的要求,她留下了苏青染替她阐述关于新公司的详细构想,当然,这也和她接下来的工作用不到她有关。 。。。。。。 做好了华盛在粤省未来五到十年的大致发展规划后,期间召开了不知道多少次懂事会的周锦夕才返回了魔都。 回到华盛总部所在,周锦夕这次才开始真正大刀阔斧地对傅氏娱乐原先的产业项目下手。 因为在事发时她就已经有所布局,所以在之后的两个月时间里,她的谋划得到了很好的反馈。 前后挖了傅氏不少有潜力的新人和积攒了一定资源的经纪人,插手或者收下了不少傅氏那边的独家项目,截获了不少剧本和节目的版权。 当然落井下石的肯定不止她们华盛一家,其他娱乐公司或多或少都有些收获,期间不少还和华盛为此打了很多交道。 十二月中旬过后,傅氏的疲态已经显露无疑,隐隐有掉落国内娱乐圈五大巨头的趋势,傅氏的现任掌控者傅明华,更是为此不知走了多少关系,甚至向比自己年纪要小的人低了很多次头。 毕竟身家上千亿的富豪只要资产掉到百亿的水平,那他们其实就已经和破产差不多了,至少他们感觉上会是这样。 自那天出差后,在她有意无意的躲避下,这两个月的时间周锦夕也基本上没和周泽清独处过,偶有的几次也是匆匆擦肩而过,她更不会去主动联系他自讨无趣。 少了他在身边强迫自己乱伦的烦扰,周锦夕心里的隐忧放下了不少,在她不断地自我催眠之下,她甚至都觉得之前的事都只不过是她睡着时做的靡靡春梦。 周泽清倒是想要主动联系她,毕竟那晚周锦夕的话一直让他耿耿于怀,也让他觉得其实他们之间的联系可能并没有自己所想象般那样牢固。 这些日子下来,在内心的不安的驱使下,他之前一直徘徊于脑海里的计划也变得愈发坚定。 可他因为要把事业重心转回国内,最近也是忙的难以抽开身。 这段时间体育局举行的第一届街舞国家队队员选拔海选,他的舞室有两人入选,当然体育局相关的人也想要在下一届国际运动会上一把揽下佳绩,作为以后往上爬的资历,自然不会无视了他这颗闻名国内外相关圈子的明珠。 虽然他多次拒绝了国家体育局希望他以队员身份参加街舞国家队邀请,但为了未来舞室的发展,他还是答应了以领队身份带领队员们参赛,这就导致他更加没时间。 回国近两个月了,他甚至都没能回家休息一下,一直在集训地、舞室、酒店之间过着叁点一线的生活。 。。。。。。 转眼十二月末。 华盛娱乐的主要控股法人,也就是周博堇现在掌控的明周集团要例行召开年终晚会。 周锦夕身为明周集团旗下的重要一员,自然也会抽空出席。 叁十日晚,魔都一家五星级酒店外,里里外外围了好几层的记者,不过举办方早就有所预料,酒店本来的和从其他地方抽调过来的保安尽职地用栏杆将他们阻挡在了酒店大门之外。 尽管明周集团的晚会只允许内部人员入场,但华盛娱乐将会有不少一线或新兴的艺人在此表演,这些娱乐记者自是像猫闻到了腥味一般,迅速从四面八方扑了过来。 虽然只是例行晚会,但‘身经百战’艺人们可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次可以出现在大众视野里的机会。 从酒店门口到大堂短短十几米的路程,打扮地明光艳丽的艺人硬是走出了参加电影节红毯环节的姿态。 周锦夕自然不会和他们一样,她直接让林萍将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里,然后再坐电梯上到开会的地方。 不少不在意那点曝光的大咖大多也选择这种方式进入会场,故而不少有经验的狗仔早就先一步埋伏在了这里,不过在有意的遮掩下,他们其实也没能发掘到什么有价值的新闻。 魔都十二月的天气已经足够严寒,下车后,被空气中弥漫的寒气冻得吸了口气,周锦夕没有半分形象负担地将自己包裹进了厚厚的长款羽绒服里。 坐电梯上到晚会大厅,感受着和外面截然不同的暖意,她脱下羽绒服递给随行的林萍,又接过她手里递过来的披肩,脸上带着礼貌性的微笑,缓步走向了几位较为熟悉的身影。 林萍则拿着她的衣服,跟着一旁服务员的指引,去往专门给他们这些司机助理休息的小厅等候。 “周总好” “周董好” “锦夕姐姐晚上好” 沿途见到她的人,因不同的身份也是用不同的称呼一一向她问好,周锦夕抬手从走过来的一位服务员手中拿过了一杯酒,点头向问候的人示意一下,有些身份比较高的她则会上前闲聊两句。 “锦夕,你终于来了,我都快无聊死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从她身后传来。 章节三十一视线 仅听声音,不用转头,周锦夕也知道来人是谁了。 “我们大明星不去应酬,在晚会上说无聊,怕是你经纪人知道后,又要气得吃不下饭了。”她侧过身,看着直接过来挽着她手臂的杨舒窈,好笑地打趣道。 “切,才不管她,我来当明星,本就是为了好玩,应酬什么的有你在,我才不要去。”杨舒窈不甚在意地耍起了无赖。 “难得能看你穿一次职场服之外的衣服啊,啧啧。”故作惊奇地上下扫了一眼周锦夕的穿着的,杨舒窈夸张地感叹道。 “别贫了,等一下你应该要上台献唱吧,准备好了没有,还有你那个小男朋友的事怎么样了,我竟然到现在都还没见上新闻头版,你们藏得蛮好的嘛。”周锦夕带着她往自助的餐品那走去,顺便问道。 “这种小场面哪还用准备,随便应付一下就可以了,至于那个嘛,就这样呗。”说道后面,杨舒窈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周锦夕见状也知道她并不想和自己谈论这件事,也就不再问,干脆地转移了话题。 。。。。。。 此时大堂的第二层,周泽清斜倚在栏杆上,手中捏着一杯还不断冒着气泡的香槟,目光紧紧追随着在场中不断移动的周锦夕。 她身着带薄纱披肩的黑色仿旗袍轻礼裙,自大腿中部开了一条高叉,让她白皙细长的大腿在行走间隐约可见,引人注目。 此外她脚穿同色细跟高跟鞋,一头柔顺的乌发简单绾了起来,盘成一个日常常见的发髻,耳垂上则点缀着一双素雅的珍珠耳环。 这一身装扮衬托得她本就修长的身形显得更为提拔有形,举手投足间无形散发出了一股优雅高冷的气质。 看着她这难得与平日里大不相同的装扮,周泽清眼中满是惊艳,回想一下,上一次见她穿礼服都可以追溯到五六年前了。 他脸上挂着回忆的表情,就这样沉默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不时抿一口杯里的酒,墨色的眼眸在灯光下晦暗幽深,让人猜不出在想什么。 周锦夕其实入场不多时便察觉到了有觉得很是熟悉视线一直投射在自己身上不过因为周泽清往年都没参加过类似的晚会,她也就没往这个方向想。 环视几圈下来,没发现视线的来源后,便以为是场中的人太多,自己太敏感,就不在意了。 和杨舒窈一起在人群中转了几圈,和一些脸上带着或虚假或真诚的笑容的其他公司高层聊了一会儿,晚会就正式开始了。 在灯光暗下来后,她和杨舒窈分开,到前排的几个圆桌那里找到了标着自己名字的座位,才刚刚坐下,主持人的声音就及时响了起来。 她旁边是大伯周博仁和堂哥周博堇,他们互相点头示意了一下,简单问候两句,也没有多说什么。 晚会开始后,照例是明周集团的掌控人先上台讲话,这个人以往都是周高朗,不过几年前他从明面上退下后,就交给了周博堇,连周博仁到目前为止也没有过机会,而周高朗也已经有三四年没在年终晚会上出现过了。 假装认真地听着周博堇用颇具辨识性的声音,讲着一些年年皆是如此,只有细微改变的激励话语,她忍不住走起神来。 不过这时她莫名又感觉到之前那股视线又投在了自己身上,皱着眉往四周看了看,她向周围的人抱歉了几句,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一直到出了会堂,进了洗手间后,那股被盯着看的感觉才消息不见。 “我最近没得罪什么啊。”随便进了一个隔间里,她有些有些郁闷地想道,毕竟如果是认识的熟人,直接过来和自己讲话就行了,完全没必要这样看着自己。 不过她觉得那人好像也没有要遮掩的意思,有些疑惑地上完了厕所,她也不再多想,放心地对着镜子补起了妆,在这里要是她能出什么问题的话,那大概也找不到安全的地方了。 微微整理了一下后,她正准备出去,身后猝然伸过来一只手掌捂住了她的嘴,没等她反应过来,她身体一轻,转瞬间竟已被抱进了一个隔间中。 被吓到的她措不及防之下正打算咬一口嘴上的手掌,从而呼救,但身后传来的声音及时止住了她的动作。 “是我,别动,如果姐姐希望别人知道的话我也不介意。” “周泽清!你又要干什么,这里是女厕所,你给我出去。”周锦夕终究是有所顾虑,只能压低声愤愤地拿下他的手,转头瞪了身后之人一眼。 不过看着他一身西装领带的成熟装扮,她也是愣了愣,她好像还没有见过他穿正装的样子,他骨架本就宽,身材又匀称修长,穿上西装后,这样看起来竟然有种很是高贵的气质。 不过很快她就想起来了这是什么地方,侧过身用力推了一下他禁锢住自己的胸膛,发现推不动,只能恼怒地低声道:“你放开我,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不是一向不喜欢这种商业晚会嘛?” 周泽清低笑一声,一只手掌抚上了她在衣服的束缚下显得格外纤细诱人的腰肢,“姐姐,你忘记了人是会长大的吗,还有,今晚你穿的这件衣服很好看,我很喜欢,以后就不要总是穿那些性冷淡的工作装了。” 因为压低了嗓音的缘故,此时他的话听起来有种沙哑的磁性,又加上他故意凑近耳边时,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上,周锦夕心里竟升起了一种难言的悸动,脖子上的汗毛都为此被刺激得舒张开来。 “你管我,放开,我要出去了。”她有些慌乱地想要挣脱开,但身后的人反而故意将她两手抓在了一起,按在了墙壁上。 “周泽清,你到底要干什么,这里可是酒店,外面有多少人你不知道吗。”猜到了他要做什么,她试图借此制止住他继续下去。 可周泽清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看着她急红了的耳背,反而俯首过去舔了一下她柔软的耳垂。 看着上面的耳环跟随着摆动了几下,他含着笑由她衣服的开叉处摸上了她的光滑的大腿,同时沙哑着声音道:“我当然知道,这样更刺激了不是吗。” “周泽清,你不要这么变态行吗,我不想要这样,当我求你了,这里绝对不可以。”对他的疯狂再次有了新的认知,周锦夕这次是真的害怕了。 章节三十二强制(H) 周泽清却只是哂笑了一下,接着边低头轻舔起了她耳背下方处的嫩肉,感受到她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后,他笑得更明显了......又找到了她一处敏感点。 “呵,姐姐这么敏感啊,话说,你这些日子是不是有在故意躲着我,再怎么忙,我们不至于连面都见不了吧,我之前是怎么说的来着?” 话语间周泽清的游移在她大腿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探到了她的腿间,摸到她覆盖在花穴处那只有小小的一片布料时,他手还顿了顿,不过随即便将其挑起,拉了拉,其意味不言而喻。 周锦夕被他的动作弄得紧张到身体都僵硬了,只能咬着牙颤声辩驳道:“我没有,你自己不也很忙吗,这样我们碰不到一起不很正常?” 周泽清显然对她的回答不是很满意,手指将她的丁字裤移到了一边,寻到了她敏感的花核,轻轻按揉了起来。 “姐姐还是不会说谎啊,还有我觉得其实你以前那样穿得其实也不错,至少不用穿这些该死的内裤,压根就遮不住,在家穿我倒是不介意,在外面穿走光了我可不答应。”他的语气难得掺杂了些懊恼。 周锦夕这会儿却没法反驳他了,在他手指的挑逗下,才没一会儿,她双腿已经开始发软起来,下体好像也有热流隐隐渗出,要是不咬紧嘴唇,她怀疑自己随时都可能呻吟出来。 她悲哀地觉得自己的身体可能已经没办法再拒绝他的亲密了! 周泽清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手指已经就着她蜜液的湿润,尝试着探进她紧致的阴道中,给她久未临幸的诱人密地进行情事前的扩张。 随着探进她阴道中的手指数量由一根变为三根后,周锦夕再也忍不住从嘴中溢出了声声微若喘息的低吟。 感觉到指间已经湿润到可以轻松进出了,知道她已经完全放松了下来,周泽清也不想浪费时间,毕竟他虽然享受她在这种情况下不知所措的别样风情,但也并不想让她承受被发现后的难堪。 他抽出手指,拉下裤链,掏出内裤里早已涨得有些发疼的性器,将圆润如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直接抵上了她的后臀。 周锦夕还疑惑着他为什么会这么好心将拿走了手指,直到裙子的下摆被掀到了一旁,一根比他手指还要粗长不知多少倍的滚烫肉棍贴上了她的的外阴处,她才反应过来。 “泽清,这里不可以,我们回去在做好吧,回去你想怎么样都可以。”周锦夕的语气充满了哀求的意味。 她扭动身体想要摆脱掉周泽清的桎梏,却被他反手抓得更紧了,她觉得自己的手腕肯定已经被压出痕迹了。 “可以的,姐姐。”看着她挣扎的样子,周泽清贴近她耳边故意拖着沙哑的声音暧昧地喊出了她的名字,同时将性器缓慢而坚定地推进了她的小穴中。 因为她穿了高跟鞋的缘故,此时两人性器的高度格外契合,周泽清进入的角度很是舒服。 两个多月没做,她穴道好似又更加紧窄了,四周的柔软湿滑的穴肉不断挤压着他的性器,夹得他下意识地深吸了一口气。 “嗯...哈...”周锦夕只觉得下腹处饱胀异常,丝丝的酥麻让让她只能咬紧嘴唇,不敢大声呻吟出来。 周泽清反而被她隐忍的样子激起了更多的情欲,适应了几秒她的紧致后,便开始小幅度地快速抽查起来。 “唔...唔...慢点...”可能是因为环境原因,虽然他进的不深,周锦夕却比之前几次还要有感觉,身体也不自觉地配合着轻轻摆动了起来。 察觉到她的主动,周泽清嘴角微勾,松开了她的双手,手掌落到她胸前隔着衣服揉捏起了她傲挺的柔软。 “姐姐没穿内衣?”手心的感觉和想象中的不同,他的脸色沉了沉,不由得伸手从她旗袍的纽扣处探了进去,果然入手的是一手的滑腻。 他心中没由来的腾起了一阵怒火,往上想找到她的小朱果肆虐一下时,却只摸到了一小片光滑的硅胶,他下意识地便按了按。 “那是乳贴,你快点结束,不要磨蹭了。”感受到她的疑惑,周锦夕没好气地给他解释了一句,想着早结束早摆脱,她还催促了一下。 周泽清脸色僵了僵,他是知道有乳贴这玩意,但着实不知道它原来是这样用的,这真的是触及到他以往没有过女人而导致的知识盲区了。 “我知道。”他恼怒地还了一句,接着便像是泄愤般一个深入,狠狠抽动起了性器。 “嗯...幼稚...”周锦夕有被气到,但在他的势大力沉的深入下,只觉得他粗大的阴茎都快要把自己穴道内的褶皱碾平了,她承受不住地侧过上身,用手抵住了他的腹部,想要减缓他带来的刺激。 周泽清见状,却使坏般进入得更猛了,埋在她胸前的手指也挑开了她的的乳贴,食指钻进去,寻到她突起的乳尖,按着揉弄起来。 “嗯...唔...你轻点。”乳尖处传来的过电般的小酥麻,下体的快感又如波浪般泛起,零碎的呻吟不断从周锦夕嘴里溢了出来,间或夹杂了淫靡的肉体拍击声。 正当两人渐渐沉迷时,外面忽然响起的说话声让他们猛地一顿,周锦夕也霎时清醒了过来,她被操的柔软的穴道也突然被吓得收缩了几下,挤压得周泽清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她紧张地忙用手捂紧了他的嘴,同时狠狠地瞪了身后之人一眼。 周泽清状若无辜地向她一笑,见她一幅紧张地不行的样子,性器也被她的肉壁夹得难受,心中一动,便恶劣地轻轻挺动了起来。 “嗯...你疯了...”周锦夕抑制不住地轻吟了一声,只觉得自己心脏都停拍了,连忙压低声警告了他一声。 可周泽清没有半分收敛,反而轻轻加快了在她穴内进出的动作,享受着她在这种情况下紧地舒服异常的小穴。 周锦夕只能隐忍地压下那随时可能出口的呻吟,可她能忍住自己的声音,但两人交合处的暧昧水声却完全压不住。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忽然,周锦夕隐约听到了门外有人发问,她瞬间紧张得呼吸都停止了,她没听错的话,这好像是杨舒窈的声音。 周泽清比她更敏锐,早在门外的人开口之时,便已停下了动作。 “没有!”静默了几秒,发问之人身边的人好像应激般大声回了一句,接着便是离开的脚步声。 “姐姐,你猜我们有没有被发现。”待确定外面的人真的离开后,周泽清坏坏地问了一句。 “你!唔...”周锦夕正欲发作,男人猛然又剧烈起来的抽查瞬间将她的话压了下去。 章节三十三合作 可能是接踵而来的意外带给了她太多的刺激,周锦夕在男人不带停歇地操干下,没多久便撑不住高潮了。 为了避免被她的淫水喷湿了裤子,在她阴道收缩之时,早有射意的周泽清便抽出了肉棒,用手撸动着肉棒前端,马眼翕动着,将带着热度的精液射在了她的后臀上。 一时刺激过头的周锦夕对此全然不知,只是在他的搀扶下无力地依靠着隔间的木板,大口喘着气。 看着她臀上的浊白顺着她翘起的弧度,慢慢流到她粉色的菊穴和外阴上,再低落下来,或是沿着她修长的大腿滑落而下,周泽清为自己的杰作舒叹了口气。 不过只欣赏了一会儿,他便在周锦夕好似要杀人般的目光中,扯下了一团纸巾,帮她擦拭起来。 要不是顾忌着射进她体内在这种情况下不好清理,他根本就不想拔出来弄在外面。 周锦夕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等他将两人都简单清理了一下,把纸巾丢进马桶里冲掉,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确定外面没人后,她用力甩了他一巴掌,才愤懑地出了隔间,期间一个字都没说。 这家酒店的厕所装修得很是奢华,处处都透露着庸俗却又高贵的金色,女厕这边有八个隔间,个个都装备了价格不菲的智能马桶,里面的空间也很大,侧边还修了一个可以放置随身物品的花岗岩小台,连挂衣勾都是镶金的。 可此时的周锦夕却只觉得这里花哨,看得人目眩,没有半分可以让人赞许的美感。 忽略掉身后一直跟随着她的目光,她来到洗手台前,对着占据了一整面墙的镜子查看身上还有什么不妥。 微微休整了一下仪容,她又给自己被捏红的手腕上了一点遮瑕,确定看不出异样后,她对着镜子扯出了一个完美的微笑,才平复心情出去。 只不过下腹残留的微胀感无时无刻不再提醒她刚刚发生了什么,裙子下的丁字裤也早被她的淫液和男人的精液弄湿了,粘粘的,此时贴合在她的私密处,让她总感觉很不自在。 她这次是真的气极了,之前办公室那次她都觉得可以用恶劣来形容他,这次在公共场合这样做,她实在是找不到可以为他开脱的理由了。 想着之前那酷似杨舒窈的声音,她就难掩心中害怕,要是被发现了,自己和他的未来就真的止步于此了。 “周泽清,我看你真的是疯了。”她咬牙无声自语了一句,走路的姿势都快了几分。 。。。。。。 等她出去后,把自己整理好的周泽清看着裤腿处一小片的湿痕,愉悦的勾了勾唇。 因为西装裤是深色的,不太看得出来,待周锦夕走后,他在里面又待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出来,顺势拐进了一旁的男厕所里。 他洗了洗手,整理略显凌乱的头发之时,身后的一个隔间忽然打开,走出了一位身材笔挺,在华贵的正装衬托下,气质高贵难掩的男人。 他好像没看到厕所里还有人般,径直走到了洗手台前,打理起了自己。 “没想到你们姐弟俩人玩的挺花啊,在公司办晚会的地方都敢做这些。”他看着镜子里的周泽清,好似在自语般莫名开口道。 周泽清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就继续镇定自若地继续整理自己的头发,“那也比不上你们父子俩人,一个月内各自包养的女人相继去了同一家医院打胎。” 他的话虽然语气很平静,但明里暗里都是掩不住的嘲讽,而来人的身份也很明显,正是他的堂哥周博堇。 “你说什么?!”谁知本来很淡定周博堇反应很大地猛然转过头盯着他,声音都差点控制不住。 这下周泽清倒是被弄得惊讶了,以他的了解,周博堇对这些事应该没什么所谓才对。 “我说你前阵子包养的那个女孩和你父亲养在外面的情妇在一个月内都去打胎了,还是在同一个医院打的,你知道这些我没必要骗你,你只要一查就清楚了。” 他眼带探究看向一旁的人,颇为笃定地说道:“看你的反应,你是动心了吧。” 这下周博堇蓦地沉默了下来,只是紧握的双手昭显了他的不平静。 见他不回话,周泽清又意有所指道:“动心了又有什么用,能被包养,想必家世好不到哪里去,只要爷爷不同意,你们就绝不可能可能在一起。” “你既然这么说了,那你是觉得自己有解决的办法?”周博堇自是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于是冷冷地看向了他。 “办法其实很简单,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你肯和三叔一样,和周家断了关系,一切自然迎刃而解。”周泽清玩味地说道。 “然后让锦夕来接手明周对吗,你知道这不可能的,把你真正的想法说出来吧,不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周博堇表情不变,依旧定定地直视着他。 周泽清状若无奈地摇了摇头,“果然会这样,我真的想法其实也很简单,那就是不阻止我姐姐做你现在在做的事情。”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周博堇却是故作糊涂起来。 “何必呢,就你那些动作,连我都瞒不过去,你觉得爷爷会不知道吗?不如我们合作,怎样?”周泽清直接戳破了他的谎言,接着也不管他什么反应,又开口道: “到时候我让姐姐和你签个协议什么的,让她将私下收购的股票委托给你代管,加上你私下收购和收买的那些股东,到时候你的股权比重超过他了,明周自然就会以你为主了,这样哪怕爷爷有一票否决权,也要考虑后续影响。” 不知道是被他的话打动了还是在想其他事情,周博堇一时没有回答,他收回了目光,看着眼前镜子里自己的倒影,良久后才又出声,“我信不过你,还有,这些大事我不觉得你可以替锦夕她做主。” “那你就自己再认真想想吧。”周泽清对着他笑了笑,也不在意他会不会答应,径直越过他身边,出了卫生间。 章节三十四我和你说 等周锦夕回到会堂时,前面布置的舞台上早已由乏味的演讲变成了明周的职工表演和艺人的才艺表演。 因为在场的人起码都是明周集团或者同等规模企业的高层,所以表演的人也都很卖力,并没有敷衍之感,毕竟要是因此得到了在场之人的赏识,对他们未来的发展有益无害。 压下身体的些许不适,她面色如常的坐回了先前离开时的座位,可能是心情不佳,看着舞台上乏味的表演,她内心竟难得的升起了些许的烦躁。 她拿出手机,正打算看一下文件,转移注意力,恰好这时杨舒窈找她的信息弹了出来,看着聊天界面上已经待了一段时间的信息,本就不想在会堂多呆,她干脆直接起身离开了座位。 她现在所在的是主会堂,旁边还有不少空间上小上不少的小会堂,设计之初就是为了让人避开人群私下交流的,但现在更多的是为了那些不想看表演的人用来放松。 杨舒窈现在就在一个以华盛艺人为主的小会堂里,和其他人闲聊着等自己上台,随便吃一下平时经纪人严格限制摄入的甜食。 当周锦夕出现在门口时,里面不少人的声音立马小了不少,特别是一些签的B约以下的新人,肉眼可见的紧张。 周锦夕也很识趣地没进去打扰他们,给正吃得欢的杨舒窈打了个眼神后,她还不忘往嘴里塞了口蛋糕才出来。 “大总裁,你刚刚去哪了,我找你半天了。”出来后还没将嘴里的东西咽下,杨舒窈便含糊地抱怨了起来。 “咳,刚刚和其他董事在另外的小厅聊天了,没注意到你的消息。”周锦夕轻咳了声掩饰内心的心虚,拉着她往一旁的大露台走去,“这里太闷了,我们出去透口气。” “是吗,我记得我所有厅都找了一遍,也没看见你啊,奇怪。”杨舒窈没察觉出她话里的异常,好像是在自语般疑惑地低声嘟囔了几句。 周锦夕则权当自己没听见,也没去回她,让她自己一个人独自琢磨。 来到露台前,本来还想着要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结果透过厚重玻璃,外面正白雪飞舞,露台也已经铺上了一层白霜。 俩人默默看了一眼对方身上单薄的穿着,果断放弃掉了外出的想法。 “唉,我们这的雪一年就下那么几次,每次就这么点,想要玩雪和看雪景是奢望不说,雪化后还到处湿漉漉的,烦的要死。”杨舒窈有些不爽地驽了驽嘴。 周锦夕却没有回她,只是默默地看着飘零的雪花,莫名地想到了从前,小时候她也是很讨厌下雪的,寒冷的冬季里,偌大的别墅却只有她空落落的一人,外面冷但她的心更冷。 每次下雪时,雪都无法完全覆盖住地面,照顾她的人担心她的安全也不给她出去玩,她就无聊地趴在窗台上,看着萧条的院子里东一块西一块的露出混在白色的雪花中的褐色泥泞土地,觉得丑的不行。 上了高中后已经习惯了独自一人生活的她倒是对此没什么感觉了,谁知这时生命中又闯入了一个对她而言至关重要的男孩。 那一年下雪时,看着缩在床上默默流泪的“新弟弟”,周锦夕才后知后觉的明白,自己至少还有照顾自己的佣人,可他妈妈走后,他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那时从身体里莫名涌起的责任感,让她产生了要好好照顾他,以姐姐的身份将他健康养大的念头,而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因此俩人日后的关系也是越来越亲密,直至真的亲如姐弟,哪怕出国后,他们关系疏离了不少,她心中也总会挂念着他。 后来他沉迷极限运动时,她内心揪紧地看着他孤身一人高山雪地速滑的视频,对雪的不喜又加重了几分。 “锦夕,你在想什么呢。”在她回味过往之时,一旁迟迟得不到回应的杨舒窈用手肘戳了戳她的腰。 “啊,没什么,话说你让我找你是有什么事吗。”被杨舒窈的动作弄得猛然一惊,她暗自懊恼自己又在乱想过去的事情了。 最近她好像经常为此走神,周泽清在她心里的分量还是太重了,她想。 “啧啧,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和你说啊。”杨舒窈脸上露出了一个八卦的神情, “我不久前和一个姐妹去上洗手间时,听到有个隔间好像有人在那个啥唉,你说谁会这么大胆,这可是公司的晚会。” 她一副“你懂的”的表情,丝毫没注意到一旁的好友脖子根都已经涨红了,周锦夕此时那是万分庆幸今晚自己的粉打得够多,才没被看出脸色有什么问题。 “不会吧,你听错了吧,这里这么多人,再饥渴也不至于吧。”周锦夕装作不敢置信的样子,竭尽全力地保持着自己语气的平静,内心却是忐忑得不行。 “和我一起的那个姐妹也这样说,但我确定自己没听错,她的表情告诉其实她也听到了,不过不敢承认罢了,啧啧,你说现在的人呐。”杨舒窈满脸世风日下的感慨样。 确定了她不知道是谁后,周锦夕心里微微松了口气,同时不知把周泽清骂了多少遍。 幸好杨舒窈没能八卦多久,便有人过来通知她去演出了,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的周锦夕连忙跟着回到了座位上,为她接下来的登场捧场。 。。。。。。 自晚会那天回来后,周锦夕就益发地困扰起来。 年末她工作量多了不少,经常忙得没空回去,加上逃避的心里作祟,她已经在公司住了有一段时间。 相较没那么忙的周泽清也开始三天两头往公司跑,给她送餐,眼中的“幽怨”感觉都可以实质化地透过眼神溢出来。 有好几次,他还万分不耐地想要在办公室里对她下手,幸而都被秘书办的人及时给打断了。 周锦夕本人也是烦得不行,因为晚会那天的事历历在目,她也不敢明着拒绝他,否则谁知道他这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事来。 这些日子,她感觉自己对他的姐弟亲情正在不断被消耗,她也越发厌恶地看到他的到来。 她觉得自己对他的不满随时都有可能会爆发出来。 。。。。。。 (ps:前阵子第一次阳了,过去一个多星期了还咳的不行,话说这玩意真的感觉比普通感冒发烧要严重的多。 这书开了这么久,感觉因为自己太懒断了好多次更新,惭愧惭愧,每次码字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写的太差了,还想着要不干脆断了算了,但一想到自己最讨厌这种行为了,就强迫自己继续更下去吧。 还有我写文总觉得很不顺,文笔也一直没什么长进,看别人的文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可能是因为我看男性向的仙侠,玄幻文比较多,看女性向的比较少吧,自己写的文珠珠评论也没几个,如果有人看,有什么意见像是写文要注意什么、文章有什么明显的缺陷作者衷心希望大家可以提一下,作者不介意被说的,也真的挺想提高一下自己的水平,谢谢大家的支持了。) 章节三十五生病 不过在她情绪酝酿到快要爆发的边缘时,接下来几天周泽清又忙了起来,周锦夕也是偶尔才在相应板块的新闻上看到他的最近干了什么。 可她知道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而已,等到他闲下来,自己还是会陷入到两难的抉择中。 不过年末公司的事情日渐增多,各种晚会接踵而至,她也没空再过多想这些事情。 抱着能逃避一时是一时的想法,她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过周泽清,情绪明显都没那么紧绷了。 临近除夕之际,已经在外奔波了将近两个月的周锦夕难得轻松了一点。 她坐在真皮缝制的车座上,靠着椅背,仰头看着星空布局的车顶,长吐了口气,好似要将满身的疲惫随着这长叹将给排解出身体般。 “先回清雅居,我去拿些东西。”细想了一下周泽清最近的行程,她忽然开口道。 开车的林萍自不会蠢到去问要拿什么东西,应了声后便调转了方向。 时值晚高峰,路上的车子密得没有半分缝隙,堵得不少道路上的人都莫名有种烦躁之感。 怔怔地看着车窗外随着时间流逝渐渐亮起来的路灯和各异的行车灯,周锦夕一时入了迷。 蓦地,暗色的车窗上忽然贴上了一小片白色的雪花,周锦夕下意识地将手指贴了上去。 但那片小小的雪花随之在车内暖气的烘烤下融化成了水滴,沿着车窗滑落了下去,渗入了窗边的胶条里消失不见。 看着这一幕,一股难以言喻地伤感不知为何涌上了她的心头,但转瞬便被她压了下去。 下雪了。 可她从来便不是一个喜欢伤春悲秋的脆弱之人,所以这些外物引起的无由来情绪向来难以在她心间长存。 整理了一下有些发散得过分的思绪,没多久,在车流中缓慢挪动的车子还是成功将她送回到了常住的公寓处。 披上可以包裹住她纤细躯体的风衣,打开车门时她还是难掩地被冻得哆嗦了一下。 吩咐好林萍在车库稍等片刻,她战胜了难得升起的一丝懈怠想法,果断地下了车。 回到阔别了几个月的家门时,她一时竟有些恍惚。 不过想想她上次走之前的发生的事,那点微不足道的怀恋之感便消散得无影无踪了。 然而一打开大门,扑面而来的暖气让她顿了顿,她没记错的话,周泽清现在应该在首都才对啊。 不过回来都回来了,她也不想立马转身就走,这样既显得她心虚,又容易被某个小气的男人抓住机会拿捏她。 换上居家的那双粉色拖鞋,环视了一眼并无异常的客厅,她挑了挑眉,正纳闷着自家那变态弟弟怎么还不出来,几声压抑的咳嗽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的眉头霎时便皱了起来,循声走到他的房间前,透过未关的房门,她只看到了一片漆黑。 犹豫了片刻后,她暗叹了口气,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借着跟在她身后跑进来的光线,昏暗中周泽清挂着汗珠,带着难受的苍白面容还是清晰地印入了她的眼中。 这一刻,她脑海里对他的各种意见和不满,瞬间消失殆尽,只留下了满腹的揪心和担忧。 自他到自己身边后,她记忆中他生病的次数就屈指可数,但无一例外,他一旦生起病来,就总会严重到她寝食难安。 这就是他们之间难以斩断的血脉联系,他们终究是血浓于水的亲人。 怀揣着姐姐对弟弟的关心,她不再迟疑地靠了过去,伸手探了一下他额头的温度,那明显异常的高温让她心疼得不行。 “泽清,你怎么样了。”摇了摇埋在厚厚的被窝里的人,见他没有反应,周锦夕伸手进去摸了一下他的身体,果不其然一身的汗。 她蹙着眉转身进了房间的浴室里打湿了一条毛巾,掀开他的被子,就给他擦了起来。 这个捂汗的方法据说是那个她没见过面的泽清的生母交给他的,每次他体温一有异常,也不管是寒气入体还是热气上身,他一用就准能把体温降下来。 周锦夕对此也是奇怪的不行,一般人受寒了捂捂还好,其他时候大多是越捂问题越大,她也只能将其归咎于玄学了。 周泽清昏昏沉沉中察觉到有人给他擦身体,不知道是出于自尊的阻拦,还是其他什么原因,一开始还很是抗拒,不过闻到来人身上熟悉的气味后,身体就本能地配合起了她的动作。 “姐姐?”想睁开眼又累的睁不开,视线模糊间他无意识地对着眼前的人撒起了娇。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为什么要出国啊?”他伸手将床边的周锦夕揽进了怀里,脑袋不自觉地在她脖子那里蹭了起来。 周锦夕被他的动作弄的无可奈何,想推开他,但他明显不经过大脑的撒娇话语成功触发了她以往的记忆,心软之下还是纵容起了他。 原来那时候自己出国后他是这样想的,周锦夕心里苦笑了一下,反手摸上了他的脑袋,好像安慰小孩般安抚起了他,“你是傻子吗,姐姐怎么可能不要你,别闹了,你先躺下来休息一会儿。” 不知是她的安抚起了作用,还是周泽清本就不清醒,没多久他就又倒回了床上。 给他盖好被子,周锦夕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还是依旧高的烫手。 “你有吃过药了吗。”她推了推他,但又睡过去的周泽清显然回答不了。 周锦夕叹了口气,也不奢望他能回答自己,起身给他找起药来。 把东西都拿好放到他床边后,她这才响起还有人在楼下等自己,看了看窗外飘着雪的夜空,想想好像没什么急着办的事,她干脆给楼下的林萍打了个电话,自己则留下来照周泽清。 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不一会儿周泽清身上又泛起了汗,周锦夕则不时帮他将汗抹去,顺便给他额头冰敷一下。 “你要是一直都这么听话,那该多好,为什么一定要喜欢姐姐呢?”看着他睡着后俊美中带着乖巧的睡颜,周锦夕坐在床边,边用手指细细描绘着他的侧脸,边有些没好气地低语道。 章节三十六三十八度 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周锦夕见一时不知做什么才好,干脆回到自己房间工作。 可能是由于心有牵挂,她看着电脑上密密麻麻的报表,感觉总是难以集中注意力。 抬头望了眼时间,已经八点过半了,胃中忽然腾起的饥饿感才让她恍然间想起自己还没吃晚餐。 估摸还病着的某人大概率也还没吃,家里也因为长时间没住人缺少食材,她随即在一家熟悉的私菜馆那定了双人份的外送上门的菜。 放下手机,看了眼外面已经几乎看不到雪花的天空,她揉了揉额头,起身又到了周泽清的房间里。 不过打开房间的灯后,本来应该躺在棉被里的人已经不见踪影了,只余掀开被子孤独地横在床上。 周锦夕也不急,就径直来到床边坐下,细白的双手随意地撑在床边缘,没多久,一旁的浴室便如她所料般传出了马桶冲水的声音。 周泽清上完厕所,拖着疲乏的身体走出浴室门,猝然之下见到床边的周锦夕,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锦夕?咳,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走到她跟前,语气中惊喜难掩:“刚刚睡觉时感觉有人给我擦汗,我还以为我在做梦。” 确定眼前人是真实的,他一时只觉得身上的不适都消缓了不少,人也跟着清醒了。 周锦夕的双眼自他从浴室出来后就一直放在他身上,见他脸色好了不少,也松了口气:“本来想回来拿点资料的,没想到回家就看到了一个病秧子。” 周锦夕没好气地戳了一下他的胸膛,接着起身把他按着坐下:“你现在不该在首都那边吗,怎么会在家里,还闹得生病了。” “可能是集训时出汗,又吹了风,受寒了。”周泽清认真解释道,“加上春节快到了,集训本就差不多结束了,就干脆回来养病了。” “你啊。”周锦夕摸了摸他的头发,转身找了个温度计塞进了他的嘴里,“为什么总是不好好照顾自己。” 周泽清很享受她这种对自己的亲昵,很顺从地就把温度计含进了嘴里,一双墨色的眼眸带着笑意,看着她拿起一旁的药不知道在看用量还是什么。 “你回来后吃过药了吗,我在药箱里找了一些药,刚刚我叫了外卖,等一下吃完晚饭你记得吃一些,然后好好休息。”周锦夕转头看了一眼他明显还有些苍白的脸吩咐道。 周泽清含着探温针不想回答,用牙齿咬着银色的那部分上下晃了晃,表示自己听到了。 “幼稚。”周锦夕见状好笑地摇了一下头。 周泽清权当没听到,上身仰头倒回了床上,因为头晕,总感觉眼神有些发散,白色的天花板看着都好像被打上了一层浅浅的马赛克。 看着他难掩的疲惫,周锦夕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俩人间的气氛莫名就沉默了下来。 过了大概有五分钟,周锦夕看着床上的人都快睡着了,于是放轻动作爬上了床,把温度计从他嘴里摘了下来,看着上面的小屏上显示的‘38.3’,她微蹙起了眉。 想着等外卖到了再叫醒他吃药,她跪着直起上身,正准备下床去,身边她以为早已睡着的男人却不知何时已睁开了双眼,一个翻身,便搂着她的腰将她压再了床单上。 看着她有些被吓到的表情,周泽清抬手把温度计从她手上拿了过去,看了眼上面的温度:“果然还在烧啊,难怪这么晕。” 惊容未定的周锦夕有被他气到,抬手用力打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想看不会叫我给你吗?吓到我了。” 周泽清却好似没事般,淡定地把温度计扔到了一边,然后定定地看着怀中人的眼睛。 周锦夕本还想从他的身下挣脱出来,结果在他压迫感越来越强烈的眼神之下,动作渐渐弱了下来,“你...你想干嘛。” 见她底气肉眼可见地不足,周泽清忽然展颜一笑,“姐姐,算起来,从上次晚会后,你躲我多久了。” 伸手按住他想探入自己衣服里的手,周锦夕觉得从俩人发生关系后,自己在他面前好像总是显得有些势弱。 “我没躲,你现在还病着呢,还想着做这些事。”她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他才好了。 “病了怎么就不能想了,姐姐不想体验一下三十八度的体温下做是什么感觉吗,这种机会可是很难得哦。” 周泽清笑着把她的双手抓在了一起,按在了她头上,一手暧昧地在她的腰腹处隔着衣服轻轻画起了圈。 试图挣脱了一会儿,但双手依旧被压得死死的,难以动弹,周锦夕恼怒地抱怨了一下俩人的力量差距,“我一点也不想,麻烦你想一下自己的身体好不好,我刚刚白担心你了。” 周泽清自然不会被她的话动摇到,这段时间自己想她都想得快疯掉了,难得有这么一次机会,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 在她腰腹处的手沉稳地摸到她裤子的扣子,熟练地解开,接着便毫不犹豫地探了进去,“这么冷的天,只穿一条这么薄的西装裤,姐姐也是厉害。”他的手隔着纱纺的内裤生气地揉了几下她的阴蒂。 “嗯...”周锦夕猝然下没忍住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呻吟,侧过已经染上红晕的脸羞恼道:“我整天都呆在室内,外出穿羽绒服,有什么关系。” 周泽清没继续回她,隔着内裤在她的外阴处按揉了一会儿,手指便挑开了那层薄薄的布料,探到了她一如既往紧窄的穴口处。 “这么快就已经湿了,姐姐的还这么硬。”指尖沾染上那熟悉的滑腻,周泽清笑着将手指拿了出来,故意在她眼前粘连了一下。 周锦夕也气自己的身体不争气,每次被他轻轻撩拨就有了反应,明知他在调笑自己,还还不了口。 周泽清见状也不再故意逗她,放开她的手,见她不再想着拒绝后,气定神闲地褪下了她的裤子。 拉开她紧闭的双腿,看着自己肖想多时的蜜穴,他用手指抚了几下,低头便吻了上去。 章节三十七滚烫(H) “啊!你干嘛,我今天忙了一天,还没洗澡呢,你不觉得脏吗!”周锦夕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但也没奢望能推开他,在湿润的触感中双手反而情不自禁地按住了他的后脑勺。 周泽清则好似没听到一样,沿着她蜜穴周围细细舔舐了起来,连叁角区处卷曲的稀疏阴毛都被唾液打湿了,四散着黏贴在她的阴阜上,别外色情。 “哈哈、哈,嗯...”周锦夕一手抵着唇,一手按着他的头,难奈地发出了声声压抑的粗喘。 可能是早有预想,也可能是身体本就渴望着他的进入,在他好似火烧般的气息和舌头的舔吻下,周锦夕今天分外有感觉。 周泽清被她的反应取悦到,嘴唇微抬,嘴角勾了勾,紧接着一口含住了她的花口。 她的蜜穴在方才的舔吻下,早被从内里渗出的蜜露所覆盖,甘甜中带着些许腥骚,仆一尝到,周泽清便像是上瘾了般,用力吮吸起来,那急切的样子,好像要把里面尚未泌出的甘露也给全部吞入腹中。 带着发烧热度的濡湿舌头也不断钻入那久未容纳异物而分外紧致的甬道之中,又勾又舔,将一波波的蜜露送入他好似永不会满足的口中。 “唔...哈哈~泽、泽清,不要舔那里了,我、我点受不住了。” 又热、又酥,又酸、又麻,周锦夕双手紧按着他的后脑勺,她实在是想不到仅仅只是被他舔了几下而已,自己竟然就会这么有感觉,泛酸的下腹里淫水好像失控了般不断涌出去。 迷离之中,她无意识地挺起纤腰,迎合起了他连绵不绝的爱意,修剪圆润的指甲也不受控制地陷入了他后颈的肉中。 周泽清却像是无所觉般,忘情地舔弄着她敏感的阴蒂,左手的手指则在此间抚弄上了那艳红的两片小肉瓣,拉扯揉弄,食指还不时尝试着探入花口内。 许久未入,纵使才被他的舌头给开阔过,甬道内依旧紧的惊人,手指每次进入,那层迭的软肉就会缩动着要将它给推挤出去。 “姐姐的小穴真紧,水真多。”周泽清轻笑了声,吮吸她阴蒂的力道更大了。 “唔...你闭嘴!嗯...”周锦夕迷糊中听到他的调笑,轻拍了他肩膀一下,羞恼地挣扎着要起来。 周泽清却在此时猛地叼着她的小肉蒂拉扯了一下。 “不...啊!!!”周锦夕急促地尖叫一声,只觉一阵电流直从下腹处冲入脑中,小穴涌出一股水液,又脱力般地倒回了床上。 周泽清则好像是品味着甘霖蜜露般将她的潮液悉数吞咽了下去,又甜又甘,末了,还饥渴地将她柔软肉瓣上沾染的点点水迹都给舔了个一干二净。 “姐姐也觉得很舒服吧。”周泽清起身撑在她身上,看着她潮红着脸微喘的样子,觉得诱人至极。 周锦夕眯着眼看着他下巴的上故意没擦干的水迹,隐隐好似闻到了一股腥骚的味道,不自然地侧过了脑袋,不敢再看他。 “你快点把嘴擦干,脏死了。”她用一手撑着他的胸膛,一手搁在眼睛上,语气很是不自在。 听出了她并没有很是抗拒,周泽清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了,怕将感冒传染给她,他不敢吻她,只好埋头到她的肩颈处细细舔舐起来。 周锦夕现在正敏感着,被他舔得痒痒的,忍不住推了几下他的脑袋,“别舔了,你是小狗吗?” “嗯,我是小狗,独属于姐姐的小狗。”周泽清丝毫不觉得羞辱。 说话间,一手又覆上了她的肉丘,食指和中指很快摸索着探入了上面的密洞中。 又湿又软又滑,高潮一次后他的手指进去的不再那么费劲了,在里面抠挖了几下,摸到了一处手感有异的地方后,他立马按了上去震动起了指尖。 “嗯...啊...不要、你不要弄那里。”一股酸麻之感直击脑海,周锦夕难奈地扭起了腰,想要摆脱他的手指。 “那里,那里是哪里,姐姐不说我怎么知道。”可找到了她敏感之处的周泽清又怎么会放弃,专盯着那一点抠挖了起来。 “唔...我、我不知道...快停下...我要尿了,嗯啊...” 周锦夕被他故意的使坏都快气哭了,自己怎么知道那是哪里,小腹那里被他弄得又酸又麻,阵阵尿意不断冲击着她脆弱的心里防线。 “那就尿吧,我又不会嫌弃。” 周泽清加快了书上的动作,大拇指还适时找到了她又软又硬的小肉蒂,按揉了起来。 “嗯呐...啊!!!停下,要尿了......尿了!!” 周锦夕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没一会儿后就弓起了腰部,小穴和尿口同时喷出了一股水液,沥沥淅淅地淋湿了身下的床单。 尿口的水柱又亮又有力,还直接冲湿了周泽清下腹的衣服。 周锦夕被这迅猛的快感冲击得足足有快半分钟才缓过来,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她生气地打了几下身上之人的肩膀,“哈哈...都叫你停手了,你还故意使坏。” 听着她性感的粗喘,周泽清心满意足地直起身,拉下裤子,已经涨得紫红的肉棒猛地一下便弹了出来。 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周泽清握着自己的性器抵上她湿漉漉的穴口,边蹭边笑道:“都这么多次了,姐姐还不知道这不是尿,是潮喷吗?” 说话间,他趁她不注意,猛地一个下腰,半根性器就突入了她的体内。 “啊!!周、周泽清,你怎么、这么讨厌。” 他的肉棒这么粗,进得又这么猛,周锦夕一时只觉得小腹处饱胀饱胀的,难受中又夹杂着些许难言的快感。 “姐姐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话说,今天我的鸡巴是不是更加有感觉。”周泽清也被她的紧致夹得难受,在里面层层软肉的推挤下,忍不住已经轻轻抽动起来。 本来还不觉得,经他这么一提醒,这下子周锦夕莫名觉得身体里男人的性器比以往滚烫得不是一点半点,那勃发的青筋里流淌的好像是岩浆般,烫得她淫水直流,酥麻难忍。 “才没有,还有,鸡...什么的,你不要这么粗俗。”周锦夕微张着嘴轻喘着,好像要把身体里的痒意给随着呼吸吐出来。 “是什么,姐姐倒是说出来啊。” 知道她在口是心非,周泽清忽然发难,猛地挺腰,把肉棒深深送入了她的体内,直接抵上了她的宫口。 章节三十八迎合(H) “嗯...不...” 一阵夹杂着痛意的酥麻猛地由小腹漫开入四肢侵入大脑之中,周锦夕浑身一颤,穴内软肉一搅,直接小去了一次。 周泽清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剧烈,差点直接被绞射了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那股感觉,轻轻抽动起自己的性器来。 她的里面柔软又湿润,蠕动着软肉好像张合的小嘴般不断吮吸着他血脉搏动着的肉棒,让他又爽又满足。 “姐姐这样子可不像不想要的样子。”周泽清一手握着她的脚踝,一手揉抚着她的不带赘肉却柔软非常的小腹,性器缓慢却有力地一次次直抵她的最深处。 “嗯...你...你烦死了,唔...你不要弄得、弄得这么深。”在他手掌的按压下,周锦夕清楚得感受到了他的粗长和火热。 小腹里烫的不行,随着他每一次深入,一股股直抵心灵的饱胀,和深处被撞开的酥麻不断涌现。 她难奈得攥紧了手心,拳头忍不住伸手抵住了他腹肌分明的下腹。 可周泽清却是偏要和她作对似的,摆臀的幅度越来越大,撞得她娇声难忍。 甬道尽头的宫颈小口好像蜜多的盛不下的花蕊一样,香甜的蜜露不断在他性器的捣击下喷涌而出。 又随着他的插干被刮出来,撞碎了飞溅到俩人的下腹处和她握紧的拳头上。 感受到手上的点点湿意,不自然地把手移开撑在他手臂上,一边手则护在了胸前,试图压下双乳晃动时乳头摩擦着文胸而产生的如蚁爬似的酸麻。 操得尽心的周泽清看她双眉带媚,眼光潋滟的情动模样,忽然把揉弄她腹部的手往下挪了挪,大拇指用力按着她的肉蒂揉了揉。 “啊嗯...不、不要...嗯唔...” 一股难言的尖锐疼麻好似过电般由尾椎经脊骨直击脑海,周锦夕身体猛地一颤,一股水流从交和处直喷而出,已然是被送上了高潮。 骤然收紧的软肉像是啃食般狠狠吸柱红紫的肉龙,周泽清爽得长舒了口气。 感受到精囊缩了缩,不想这么早射出来的他放慢了动作,缓缓将满是水液的柱身拔出一大半再慢慢推进去,周锦夕被刺激得又抖了几下,再次泄出几股淫水。 “姐姐水这么多,可不像是不要的样子啊。”看着俩人愈发湿淋淋的下体,他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 周锦夕喘着气,双眼潋滟地看着他莫名带着几分邪意的笑脸,又羞又恼,却不知道怎么反驳他才好。 她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没那么反感他这样做而已,谁知道竟然会这么的舒服。 周泽清看着她潮红着明艳芳菲的表情,心情极好地缓缓进出着她的身体,一手也同时从她保暖背心下露出的衬衣下摆摸了进去。 周锦夕手臂往下压了压,发现阻止不了后,气闷着侧过头,干脆也就不管了。 他见状笑着吻了吻她的皓雪玉颈,手心钻过她瘫软着的手臂,覆上了她傲挺酥软的乳峰揉捏起来。 余韵尚在,周锦夕又哪能受得住再多一点的撩拨,他的手掌又是那么的滚烫。 没几下,她才平息的呼吸就渐渐又急了起来,抓着他手臂的指尖又陷入了他的肌肉里。 周泽清像没感觉般,将她乳上的小朱果从束缚中掏出来拨弄着,挺腰的动作也渐渐加大了起来。 他的性器又粗又长,很是轻易地便再次嵌入了她的花心之中。 周锦夕被他弄得有你疼又爽,已经被捣得软绵的宫口含着他钝钝的龟头,不受控制般一下一下的吮吸着。 周泽清爽的双眼发红,操干的幅度难抑制下边失控了,周锦夕只觉得内里又酸又麻又涨,双腿用力夹紧了他的腰,呻吟也不可控起来。 “哈哈...嗯...唔....” 那绵绵的声音如九天传来的魔媚之音,酥得周泽清的骨头都软了几分,但操干的动作却反而激烈了几分。 他抽出手,直起身,将她双腿狠狠张开压再她身体两侧。 看着俩人纠缠在一起的卷曲阴毛,看着她穴口艳红的软肉吸附在自己粗大的性器上不断被拉扯出来又被带进去。 情欲高涨得头脑一时都有些发晕起来。 “姐姐里面又紧又会吸,我都快爽死了。” 他恶狠狠的一下又一下的将肉棒钊进她靡艳紧窄的小口里,看着两侧的肉瓣被狠狠撕扯绷紧,无从言说的满足都快要溢出了心口。 “哈哈哈...你...嗯...你闭嘴啊...唔...” 周锦夕被说的本就潮红的脸变得艳红起来,连说出口的话都被撞得断续起来。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好像是从细胞血脉里一点一点渗出来,再汇聚成浪潮一样,爽的她浑身都忍不住发麻。 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不觉间她已配合着男人的性器操干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摆动起了腰。 被肉棒捣出的白沫掩盖着的穴口更是饥渴地翕动着,吞咬着那根滚烫而狰狞的肉柱,好像在渴求着他带给她更加灭顶的极乐。 周泽清又怎会忍心拒绝,自是肏得更加的用力,更加的深入,更加的急促。 充血得紫红的龟头每次都深深的挤进她那比穴道更窄的宫颈里,恨不得直接进入里面那个只得拳头大小的新天地中。 “啊...嗯...啊...嗯...” 周锦夕只能忘情的尖叫着,哭泣着,花心被撞开带来的疼痛完全掩盖不住那蚀骨蚀心的恐怖快感。 在周泽清的感觉里,她的小穴早就软的像棉花一样了,却还带着一股极致的吸力,尽头的花蕊也完全被操开了,每次龟头一撞轻易就镶了一半进去。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间,被快感蚕食了理智的周锦夕已然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恍恍惚惚之间,她觉得自己好像置身于无垠的大海里,在翻涌的浪间不断起伏。 忽然一个大浪打来,她身心一溺,身体猛地绷紧弓起,又忽而一松,一股夸张的淫水从她小穴和尿口激射而出,她终于抵达了那磨灭心智的极致高潮中。 周泽清被她小穴的软肉狠狠地绞紧,也是再忍不得,迎着那甜腥的淫水,精囊疯狂收缩着将一股股精液泵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章节三十九改变 这过于激烈的高潮俩人一时都有点受不了,一时都没能回过神来。 周泽清粗喘着,下体还在下意识地抽动着将精水榨进她的体内,脑袋晕沉沉的不知是高潮的放空,还是生病的晕沉。 周锦夕一手捂着嘴,一手紧紧掐着他的手臂,整个身体无意识地痉挛抖动着,身下还一小股一小股地喷着水液,双眼失焦,泪光闪烁,一副坏掉了的样子。 良久之后,呼吸渐平的俩人视线交杂在一起,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情爱后的疲惫,还有那一丝难掩的餍足。 “姐姐,弟弟叁十八度的身体是不是很棒。”周泽清寸进尺地挺了挺还埋在她身体里的巨物,毫不掩饰自己的满足。 周锦夕被他弄得颤了颤,咬着唇抬手给了他手臂几下,不过力道之轻,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 “你就不能不气我吗,你快点起来,发着烧还想着这些事,等一下有你受的...”周锦夕推了他一下,就要挪动着摆脱他的桎梏。 虽然刚刚做的时候自己没以前那么抗拒了,可一想到俩人的关系,她还是接受不了事后温存什么的。 周泽清倒想死皮赖脸地继续贪心一下她的温度,不过这时客厅外忽然间隐约响起的门铃声将俩人都吓了一跳。 看了眼此间满是淫靡的凌乱,周锦夕脸色立时就不好了,“应该是外卖到了,你快点起开,我去拿一下。” 周泽清不爽的啧了声,俯身亲了口她残留着不知是汗还是其他液体的小腹,拉开她的大腿,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啵”,如同活塞离开空筒时的气泡破裂声响起,周锦夕只觉得身体一空,他滚烫的巨物不舍地离开了她湿软甬道。 “嗯...”她轻吟了一声,莫名觉得有点空虚。 不愿承认自己的身体在眷恋他带来的充实,她红着脸瞪了某人一眼。他却满眼无辜,在他看来这是他们配备度高的象征。 撑起上身,小心地挪动了下屁股,一股异样之感瞬间让她停了下来,她咬唇低头。 那里,他弄进去的东西正往外淌着...... 周泽清见她突然顿住,顺着她的目光往下,她失去堵塞的花口还残留着一个手指大小的小洞,被两片有些红肿的小瓣膜虚掩着,可以看到浅处带着褶皱的艳红软肉,正翕动着往外吐着自己刚射进去的精液... 他的瞳孔深处霎时就涌出了一股暗色,不过随即又被按了回去。 他咧了咧嘴角,看着她说道“看来姐姐现在不太方便,还是我去拿吧。”。 不过脚一沾地,一股眩晕忽然袭上了脑海,他不由得踉跄了一下,正清理着下体的周锦夕并没有察觉。 深吸了口气,稳定身体,他随手抽了几张纸巾将下身简单擦拭一遍,将裤子穿上,才不紧不慢地出了房间。 “看来还是不应该逞强,啧,这下真的自作自受了。”扶了扶额,他暗暗自嘲道。 脚步有些虚浮地去开门,高档私菜的人很有耐心,并不介意等这么一会儿,把外卖拿到餐桌上布好后,才礼貌地告辞。 等周锦夕换好衣服出来,餐厅里就只有周泽清一人坐在餐桌旁,他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一手扶着额,一手放在椅子护手上,看上去颇为疲惫。 他上衣还有些凌乱,因为离桌子比较远,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下摆处甚至还有不少地方是湿的。 想到那是被什么打湿的,她有些懊恼地咬了咬牙,希望刚刚的外卖员没有多想,毕竟两人是什么关系那个私菜馆的人可都知道...不过想到自己并没有露面,她又放心了不少,毕竟这其中的解释海里去了。 坐到餐桌前,这时周泽清才后知后觉她已经过来了,“姐姐?你出来啦。” 周锦夕听出了他的虚弱,嘴里再多的责怪也无从出口了,“知道累了吧,快点吃饭,吃完后再吃点药,然后好好去休息。” 吩咐完后,喝了口盛好放在桌上的汤,她看着桌上各色的菜肴,却没多少食欲。 自己心里好像不再那么抵触两人身体上的靠近了,这种心态的改变真的可以吗......她暗自思虑。 周泽清是真的很累,所以也没怎么在意她的沉思,而是认真吃起了饭,只是会不时给对面的碗里夹些菜。 这一顿饭吃得很沉默,但周锦夕却觉得氛围莫名地反而有些好。 吃完后,她自不可能让他这个病号来收拾,而是强势地把他赶回了房间休息。 周泽清回房后没敢洗澡,仅是用湿毛巾擦了一下身体,换了一身睡衣,吃完药后,便直接倒回床上沉沉地睡着了。 而餐桌这边,等他回房后,周锦夕沐浴着略显昏黄的灯光,静静坐在座位上,思考着两人的未来,良久后才起身收拾。 去洗澡时,她发现内裤果不其然又他的东西打湿了,连穴口周围也是粘湿一片。 “怎么每次都弄这么多进去,麻烦死了,下次一定要他弄在外......外面?”她顿了顿,总觉得些不对劲,不过随即身下一股滑落的暖流让她不再多想。 她微红着脸,试探着将手指伸进了自己那狭窄的小口里,有股微微的胀感让她忍不住轻吟了一声。 她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弄声音也能这么娇媚,赶紧咬住嘴唇把声音压了下去。 抠弄了一会儿,她很快发现自己精液没弄出来多少,倒是觉得越来越舒服,里面也越来越湿了,不过并没有他弄时的那种奇怪满足感就是了。 她没有自慰的习惯,也没从刚才的行为里得到多大的快感,干脆也就不再执着于把这些精液给弄出来。 洗完澡后,她故技重施,在内裤里简单垫了点纸巾,便不再乱想。 穿好一套分上下的棉绒睡衣,她又去他的房间里,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叹了口气,继续去工作。 不过心有所思,虽然看着文件,但大部分时间眼神都没什么焦距。 他们...真的可以继续这样下去吗? 越想她心里越没把握,自己内心似乎是真的没再那么反感他的触摸,甚至是他对自己“性”的索取...... 章节四十帮你(微H) 临近年关,公司的事情本就很少,加上家里有个病人,所以周锦夕第二天只在公司待了几个小时就回家了。 到家的时候周泽清正坐在客厅那里,电视虽然开着,但里面的画面却是广告,明显是在在发呆,不过人看起来倒是很精神。 不过拿了温度计一测,事实告诉她这一切都是错觉,三十七度多,俨然还处在低烧状态,在发呆她估摸着大概率也是因为头晕。 而且他不时的低咳让她很是担忧--一旦他发烧后喉咙出现问题,那至少得咳上大半个月。 所以晚上他粘过来想要做点什么时,都被她严词拒绝了,不过依然没用就是了,最后不得不在某人的诱导下做出了一个“丧权辱国”的承诺。 第二天周泽清是被暖阳晒醒的。 因为窗帘拉开的角度有问题,所以懒散散的朝阳任性地洒在了他的脸上,将他从睡眠中给唤醒了过来。 经过一天的休息,昨天的昏沉好像是一场梦般,一夜过去,他觉得自己整个人感觉像是从频死的状态里活过来了一样,好的不得了。 简单洗漱完,他施施然地来到客厅,意外地看到了厨房里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压低脚步,从身后过去,忽然一把环住她的腰,“姐姐,今天早上不去公司吗?” 周锦夕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一颤,转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道:“今天除夕!你是烧傻了吗。” 周泽清这才反应过来,这两天头一直都是昏沉沉的,还真给他忘了。 “还有,我在煮粥呢,你给我放开。”周锦夕扭动了一下,示意自己被抱着不方便。 周泽清不为所动,将下巴搭在她肩膀上,看着她的侧脸笑了笑,“你这只是煮粥,有什么关系,而且都快煮好了。” “你别贴着我说话。”耳廓被他说话时带出的热气拂过,痒痒的,她不自在地侧了侧头,“现在好点没,退烧了吧。” “嗯,退了,我现在好得很。”周泽清说着,还故意蹭了一下她的脸。 她身上总有股很好闻的气味,有点像她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但又不完全是,清幽冷冽,总能轻易俘获他的嗅觉。 周锦夕见他没再做什么后,便也不再管他,专心的搅拌着砂锅里的粥......这是她去粤省时学习到的做法。 周泽清一直觉得专注于做某件事时的她分外有魅力,想不到连煮粥时也不例外,依稀记得以前自己生病时,她也曾给自己煮过,不过那时她觉得难吃,后面便不再有过了。 其实他觉得还算可以的,不过她从出生起过的便是锦衣玉食的生活,也情有可原。 想着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在网上搜寻着那对于她来说全然陌生的知识,小心翼翼地将她那朴素的爱,给与自己这个于外人而言像是敌人胜于亲人的弟弟,他幽暗冷寂的心便像是照进了暖阳,不至于溺于严寒。 不过现在自己这样......是在恩将仇报? 他颇为好笑地想到,既然都已经是恩将仇报了,那更过分一点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他这样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她穿的睡衣是分体式的,且很是柔顺,他很顺利就拉开了衣服的下摆,摸了进去,她的小腹有点小肉但不是赘肉,摸着很软,也很滑,手感有点让他爱不释手。 “嗯~你、你不要随时随地都想着这种事好不好!这是厨房!”周锦夕没想到他这么急色,双手撑在台上,声音不觉中已有媚意。 他手的温度比自己身体的要高一点,又热又轻柔,被他摸过的地方感觉舒服得毛孔都张开了。 “不是说了等我好后,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吗,嗯?现在我好了,姐姐不会是想反悔吧。”他轻舔着她敏感的耳下区域,声音又低又沉,欲色难掩。 后臀隔着几层衣物,似乎都能感觉到他勃起的性器是多么的滚烫,知道事不可违,她按住他想要向下的手,有些赧然地启唇道:“等下我还去爷爷那,你肯定会留下痕迹的,我帮你弄可以吗?” “姐姐想怎么帮我?”她肯主动,他求之不得,就是不知道她会怎么做......他期待着将手抽出来,放在她腰侧轻轻摩挲。 周锦夕转头看了她一眼,没回答,而是先将燃气灶关了,再缓缓转过身蹲在他前面。 她扶着他的腿,深呼吸了几口,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后,才有些微抖地拉下了他的裤子。 他勃起的性器瞬间便往上弹了出来,险险打在她脸上,她吓得脑袋都微微后仰了一下。 她看着近在眼前的“凶器”,迟疑了几秒后才伸手握住了他。 入手的第一感觉就是烫,第二感觉就是大,她的手竟还差半指才能合拢,虽然没看过其他的,但她知道这个尺寸也绝对远超常人。 以往没怎么仔细看过他的东西,现在细看之下,倒是没以前匆匆一瞥时的恐怖。 柱身前端略有翘起,色泽发红带黑,但可以看出蛰伏时是偏肉色的,虽青筋环绕,但手感软软的,也就消弭了几分可怖,圆圆的龟头前端正吐露着前液,看起来润润的,感觉还有点可爱。 她尝试着撸动了几下,手感硬中带软,很奇特的样子。 周泽清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有种莫名的满足感,她的手纤细柔软,感觉凉凉的,握着自己的东西,一白一红黑,光是视觉上的刺激就让他爽的不行。 不过就是她动得力道太轻了,不仅没能解决他的饥渴,反而让他欲望更深了。 “姐姐,你这样可帮不了我。”他哑着声音提醒。 靠着感觉正轻轻撸动他肉龙的周锦夕抬头看向他,“那要怎么做?我、我不太懂这个......” “手收紧点,动的时候带点力道,拇指按着系带......对、对就是这样,嘶--。”他指挥着她手上的动作,很快就被弄得有感觉了。 “原来男人也会发出这种声音啊。”以前两人做的时候,她都没有注意过他的表现,现在看着他喘息的样子,觉得莫名有些性感。 章节四十一探索(H) 自己掌控着他快感的感觉,让她好像找回了在工作时可以把控全局的自信,她的迟疑一点点消去,甚至开始尝试着探索他的敏感点。 她不小心用指尖轻刮过他龟头上的小眼,周泽清觉得一股尖锐的爽感刺入了自己的脑海里。 “嗯哈......”他忍不住战栗了一下,发出了粗重的喘息。 “这样很舒服吗?”周锦夕抬头看着他微红的眼角,有种征服了他的满足。 她一手裹着他的龟头,拇指轻搓上面的小眼,一手握着柱身扭边着上下撸。周泽清爽得忍不住挺了挺腰......呼吸也越来越重。 周锦夕带着媚意的眼睛直勾勾地观察着他,感觉他这样的反应莫名的可爱。 他下面缀着的精囊鼓鼓的,表面布满了褶皱,摸上去却很是顺滑,她用手掂量了一下,沉甸甸的颇有重量,感觉像是装满了精液。 “这里也会舒服吗?”她轻轻揉了几下,好像又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向他求知。 “哈......当然会,不过别用力,否则你弟弟我就毁了。”被她温热的掌心裹着自己的精囊搓弄,他那里激动地收缩了几下。 他的反应让她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她双手撸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难怪欧澜会说她有时候会主动帮他男朋友弄,自己以前还不理解,现在看着他一副任自己拿捏,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喘息的样子,这种掌控着一个人情欲的征服感确实会让人上瘾。 不过十几分钟后,她的手都微微发酸了,他虽然反应很大,也没见他有要射的样子。 她有些气馁地暗自叹了叹气,握着他性器的手都放松了不少,还泄气似的摇了摇,“为什么你还不射。” 听到她的嘀咕,周泽清好笑地摇了摇头,谁能想象华盛娱乐的掌控人在情事上会一直这么小孩子气。 “好玩吗,你这样弄我当然射不出来。”他敛着眉看着她,满眼都是她娇气的样子。 他除了一开始指点了一下,待到她上手后就任由她发挥了,不过没想到她还挺有天赋的,自己就开发出了不少玩法,可惜经验有限,自己爽归爽,总觉得还差了点,这样他不认为自己能射出来。 “别停,再弄一下就可以了。”他鼓励道。 周锦夕当然不信他,看着眼前吐着前液的阴茎,觉得就像一条吐着舌头的毒蛇一样,分外可恶。 她抬头看了眼他的笑容,一时心血来潮,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的马眼,苦苦的,带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却又并不怎么难吃。 “嘶...”周泽清没想到她会这么干,舒服得直接吸了一大口气。 周锦夕被他的反应鼓舞到了,颇为得意地问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这样。” “别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只想要姐姐这样给我弄。”周泽清不敢扫了她的兴。 周锦夕很满意他的回答,想着他也用嘴给自己弄过这么多次了,便打算也用嘴帮他算了。 周泽清自然欣喜她肯于为自己放下矜持,但想想自己这两天都没认真洗过澡,不想这样委屈她,他捏着她的下巴,阻止了她的动作:“先等等。” 周锦夕疑惑地看着他:“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她很是不解,毕竟从他刚刚的表现看,应该是很喜欢自己用口帮他才对。 随后她就看到他抽了几张自己放在在台旁的湿巾,擦拭起了他的性器。 大概猜到他的想法,她顿时觉得又感动又好笑,“你都没嫌弃过我,我又怎么会嫌弃你的,说好了帮你的,让我来吧。” 她从他手上拿过湿纸巾,好像对待一件易碎的宝物般,从龟头开始,一直仔细地擦到他的阴囊那,动作轻柔又认真,周泽清光是看着,性器就又硬了几分。 擦了好几遍后,她将几团纸巾扔在地上,看着他粗大的性器,刚刚的勇气却不知去了哪里,想归想,要真做她还是有点下不去嘴。 周泽清抚着她的后脑勺,也不催促她,等她自己做决定。 她也没辜负他的期望,迟疑了一会儿后,就下定了决心,她一手扶着他的大腿,一手握着他的欲根,伸出粉色的舌尖,轻轻舔舐起了她的马眼。 她的舌头又软又湿,被她舔到的地方好似燃起了一把火,灼热得火辣,并渐渐蔓延到了他的血肉里,让他舒畅得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 “哈哈...嘶......”他一手撑在灶台边缘,一手按在她脑袋上,发出的喘息低沉又性感。 周锦夕以前从未想过男人的喘息竟然可以这么好听,这么令人沉迷,仅仅听着她觉得自己都已经湿了。 她悄悄夹了夹腿,好像收到了鼓舞般,舌头开始绕着龟头不断打转,很快就将上面沾满了自己的口水。 “嘶...多舔舔系带那里,还有马眼......对,就这样.......把它整个含进去,嘶...真棒。” 在他的引导下,周锦夕很快又把握住了要领,就是他的龟头太大了,含进嘴里后,压迫着她的舌头,很难动得起来。 而且他的东西太长了,自己再怎么努力,最多都只能吞下一小半,然后她就因为喉咙被抵住了,开始忍不住地干呕。 口腔被撑大塞满,她身体生理性地开始大量分泌口水,她试图吞咽下去,却根本做不到。 龟头被她吞咽时的动作挤压到,又被满满的口水他浸泡着,周泽清觉得自己爽得要上天了。 他下意识地压住她的后脑勺,不想让她把自己的性器吐出来,又强迫自己不不能继续深入,伤害到她,忍得手臂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喉咙里的喘息重的像极了野兽。 周锦夕因为呼吸喉咙被压迫地呼吸不畅,眼角已经分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嘴边不断有口水溢出,一些还沿着他的柱身打湿了他的阴毛。 这淫靡至极的场景看得周泽清直想就这样在她口里狠狠操干起来,幸而关键时刻周锦夕实在受不了,拍打起了他的大腿,他才收回了神智。 他连忙撤出自己的东西,用手指拭了一下她嘴角,满连歉意地问道:“姐姐,对不起,你还好吧,我错了。” 周锦夕狠狠瞪了他一眼,傲人的胸脯随着喘息不停起伏着,她捂住嘴咳了好几下,才生气道“咳、咳......你、咳、你太过分了,等一下,等一下,你不准动了,否则我就不管你了。” 章节四十二除夕 冬日的暖阳洒在地上,消融了街上薄薄的积雪,在原地堆成了一洼洼的积。 街上的街景布置一片喜庆,四处都可见到欢度春节的横幅和标语,临界商铺的店主们都想新一年能有个开门红,商店的货架里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年货。 今天天气又难得放晴,忙碌了一年的人们难得有个阖家欢度的日子,所以街上自然是行人如织,街道也时常拥堵。 周锦夕坐在副驾上,丝毫没有往常的仪态,手肘支着车窗,状似淡漠地看着外面的人潮,实则脑海中乱成了一团。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早上怎么会变成那样,用手帮他弄就算了,用嘴的时候她都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 帮他含时,还因为技术太差,用牙齿磕了他好几下,她最后、最后甚至帮他乳交了...... 想到他将精液射出来时,自己因为没直视过,愣了一下,让他弄得脸上,胸口都是,还不小吃了一点,那股浓烈的味道......她悄悄睨愣了一眼主驾上的人,觉得自己好像又湿了。 自己原本就是这么色的人吗? 她心里哀叹地想着,交迭在一起的双腿下意识地蹭了蹭。 一直有暗暗关注她的周泽清自然是发现了她自以为隐蔽的动作,再看看她此时泛红而显得更加水润的脸,他大概也猜到了她在想什么。 不过他也不会蠢到去提这件事,而是想着怎么将她哄着一起出去“跨年”。 他侧头看了她一眼,似是无意般说道:“我们是不是很久没一起出去过个除夕了,今晚回来陪我一起去走走好不好。” “嗯!?嗯...是很久了,那我下午就找借口早点走吧。”周锦夕被他断了会议,才惊觉自己刚才在乱想什么,心虚得反应都慢了一拍。 不过回过神来后,她想了想,好像发觉了什么:“难怪你会主动请缨当司机,还劝我让小萍回去过年,你想和我出去的话,其实直接说就行了。” 周泽清只笑笑不说话,要是不断了你的退路,等你知道自己真正的打算后,到时候借口可就多了。 没多久后,车在别墅外停了下来。 “你真的不进去吗。”周锦夕解开安全带,转头看着他。 “不去了,本就是没人要的私生子,何必去碍大家的眼。”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她笑了笑,“幸好我还有姐姐。” 周锦夕心一颤,这才想起除了自己外,好像真的没有人真正接纳过他的存在,他比自己还孤单啊......自己真的能抛下他吗。 她的心忽地抽痛了一下,也不准备劝他,打开车门便下了车。 却没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已经由是否真的能离开他,变成了是否真的可以抛下他。 进了主楼,管家已经在门口候着她了。 “宋爷爷好。”周锦夕问候了他一句,再脱下外套递给他。 管家接过衣服后,往她身后瞧了瞧,迟疑着问道:“泽清少爷他......” 话还未尽,却见周锦夕摇了摇头,他叹息一声,也不再说什么。 她来到客厅,对着在座的人依次问了声好,哪怕是那个脸色苍白,看着很是憔悴的生身父亲,也不过是点点头,外加简单的一声“爸”。 伯母徐淑欣因为前阵子家里的事,加上正值除夕,也没做什么妖,只是随口应了声。 周博仁和周博堇倒是颇为客气的和她说了几句,不过一个心情郁郁,一个心有所思,也都很快没什么搭话的性致了。 周博坤在玩着手机游戏,抬头匆匆应了声便又看向手机了。 至于她的父亲周博义,则是因为她完全不想搭理他。 就这样诡异的,客厅里虽然坐满了人,却无一人说话,只余电视上跨年晚会主持人的声音在回荡着。 这时候周锦夕忍不住暗暗叹了口气,记得小时候三叔还没和爷爷决裂,有他做粘合剂,这边的氛围还没这么糟糕。 而四姑那边则只在年初一会和夫家的人一起回来半天,她对她没什么印象,就知道她是个很清冷的女士。 没等多久,周高朗出来了,大家才皮笑肉不笑地搭着他的话。年夜饭他们在五点左右吃。 期间周高朗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般,又提起了联姻的话题,周锦夕不想扫了他的兴,只好压着怒气,附和了几句。 一顿饭下来,东西没吃多少,倒是恶心得想吐了。 按例吃完年夜饭后,年轻一辈则可以想干嘛便干嘛了,而父辈则留下来陪爷爷跨年。 不过周锦夕和周博堇自然是不能单纯以年轻一辈论处,几年前开始,他们都是要留到最后的。 不过周锦夕今年实在不想待了,没多久便借口公司有突发的事情,先行离席了,周博堇也有样学样,和周高朗喝了两杯茶便借口离开了。 站在别墅外,被寒风一吹,周锦夕才觉得舒畅了不少。 看到不远处的小轿车,她吐口气将那些不愉快压下去,嘴上带着浅浅的笑走过去坐上了副驾驶位。 “你想要去和我去哪里走?”周锦夕毫无形象地伸了个懒腰,有些懒散地问。 “就随便走走而已,姐姐有想去的地方吗?”周泽清边将车启动边回她。 周锦夕想了一下,发现自己已经很多年没随心逛过了,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有哪里可去。 “我没有想去的地方,就全看你安排吧。”她直接摊牌。 周泽清也料到了,以她那种工作生活方式,除了和几个比较好的朋友去固定的地方喝几杯,他也想不出她可以去哪。 周泽清早就决定好了要带她像对情侣一样好好压一次马路,以满足自己和她约会的想法。 他将车开到江边,随意找了个地方停好,又去买了两杯柠檬茶,就一起沿着江边边看风景边漫无目的的东拉西扯起来,有时候他们的话题甚至都不在一个维度上,她在说着工作上遇到的麻烦,他吐槽起了集训时国家队的奇葩还有那些摸不着头脑的规定。 不过周锦夕知道他这是在故意分散自己的烦恼,所以在他说到好笑的地方时,也会发自内心地笑上一笑。 章节四十三吻 夜渐晚,江边的游人却愈发多起来。 微波阵阵的江水倒影着两岸昏黄的灯光;江上一艘艘点缀着炫彩灯光的游船不断往复,上面人群的欢笑声清晰可闻;两岸的大厦幕墙上不断播放着欢度新春的祝福;远处没有荧屏幕墙的高楼上点缀着数不清的灯光,落入江中化为了点点繁星,天空虽一片阴霾,一时也让人有种置身于无垠星空般的浩瀚之感...... 两人站在岸边,扶着护栏,听着舒缓的波涛,看着这流光溢彩的绝美景象,脑中腌臜顿觉一空。 “这里以前就有所听闻,现在一看果然名不虚传啊......”周锦夕仰着头,深吸了一口夹带着些许泥腥的潮湿江风,那娇憨的样子,哪象一个掌控全局的商界女强人,倒是像一个正值青春,未来无限的怀春少女。 不过终究是寒冬,才一会儿,她的脸就好像被冷风给划伤了,冰得火辣辣的 “我在这座城市生活了这么多年,好像都没在这里停过...再继续走走?”她双手手捧着柠檬茶,忽而踮起脚尖,微笑着转身看向身旁的男人。 粉色的针织帽上缀着的两个毛球,随着她的动作调皮地跳动了一下,也彻底打破了她的端庄,晕染出了她蕴藏的几分俏皮。 而这一刹那的风情,也彻底迷了他的眼。 此时的她仿若从炫彩的世界里独立了出来,漫天的霓虹化作了多彩的朦胧幕景,他的世界再也容不下其他。 良久之后,在路人蓦然的喧嚣中,他才在她的疑惑的眼神中反应了过来:“那就再走走吧,听说再晚一点,这里会有烟花表演。” 他迈开步伐,落后她半步,目光像是被禁锢了般,再也没有离开过她半瞬。 她的脖子被帽子同色的围巾紧紧裹着,藏在厚厚的羽绒外套下的身体,只有他知道是多么的诱人。 他庆幸于自己在下车前要求她穿上了这一套打扮,束缚了她职场的冷峻,显露了她的朝气,让她看起来和穿着同款黑色系套装的他像极了情侣。 周泽清此时深邃的眼中尽是温柔与深情,想想,如果她是一个普通人,现在不过二十七而已,想必会活得更肆意、更猖狂,脸上更多的是蔑视生活的孤傲笑意,而不是像深蕴城府的冷峻。 他看着她摆动的素手,心里渴望着上去拉住,可惜他知道大庭广众下这样做,势必会激怒她,只好熄了这个想法。 不过他们也没能等到烟花升起,愈来愈汹涌的人潮就险些把他们冲散了,不想被挤在人群中,两人只好遗憾地提前离开了江边。 再次坐上车,周锦夕在徐徐的暖风中脱下帽子,问道:“接下来我们回去了?” 周泽清却只是笑而不语,周锦夕以为他早有安排,也就没继续问。 只不过到了目的地时,她人傻了:“酒店?!你想要干嘛?你疯了!要被人看到,我们就完了!” 她没记错的话,这家酒店她们周家还有股份在里面,服务员大概率是认得她的。 周泽清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了,等她说完后才不紧不慢地开口:“放心吧,我开了两间房,只是单纯地想休息一下,方便明天去玩而已。” 周锦夕半信半疑地跟他去了前台,见他真的拿了两张房卡后,才微微松了口气。 不过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天真了! 他订的房间在最顶层,这一层只有三个房间,后面相邻的两间都是他订的。 “姐姐,你就住最里面这间吧。”周泽清笑着带她到了里面那间门前,拿卡刷开了门。 周锦夕见他不像是有歹意的样子,也就放松了警惕。 不过她前脚才进去,男人后脚就跟着进去了,还反手把门给关上了。 周锦夕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按在了玄关的墙上, “你...嗯......” 她剩下的话被他措不及防地吻给堵在了嘴里。 “姐姐,刚刚在江边,我就想这么做了。”良久,他抬起头,看着她的双眼满是深情与渴望。 周锦夕本想骂他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她泄气地将双手攀上他的肩膀。 “我知道,你一直这么看着我,我又不迟钝,怎么发觉不了,其实,我也有点、有点......”她红着脸低着头,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又不是真的无情,他的长相也是数一数二的,剑眉高鼻,放下对他的抗拒后,又做过那么亲密的事,在之前那样暧昧的环境下,两人又打扮得那么像情侣,他的背影融在璀璨的灯火里,那么孤寂,又那么的没,她怎么可能一点也不心动。 “真的?”周泽清脸上掩不住地欣喜,“我还以为...我可以再亲你一下吗?” 这问题倒是把她给问住了,不过他也没给她回答的机会,低头便再次吻上了她。 周锦夕感受着他近在咫尺的鼻息,愣了愣,才放下抵抗,迎合起了他。 说起来,两人还是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的接吻,之前又都没经验,所以一开始还有点磕碰。 可很快,周泽清便从学习过的知识中边吻她边提练出了技巧。 他含着她的下唇啜吸,舌尖又滑过她的贝齿,催促着她打开心防,迎接他的到来。 周锦夕终是落了下乘,被迫着张开嘴后,他的舌头马上喘了进去,纠缠起了她更为柔软的粉舌,还不时扫荡一下她口腔的四周。 “唔......” 周锦夕从没想过亲吻原来也可以这么舒服的,每次他的舌尖滑过她上颚,一股痒麻就会蔓延到头皮那里,让她舒服得大脑都会麻痹一下。 她的舌头也随着他的节奏,不时被勾出口腔,被他含着吮吸,她也有样学样,小口地吸着他在口里乱闯的舌尖,偶尔,他们的舌尖还会同时伸出口外,互相缠着舔舐。 很快,在这激烈的湿吻下,她的舌根就有了发麻的感觉,那股麻意似乎还一直蔓延到了她的小腹那里。 酸酸的,刺激得她下体疯狂分泌淫水,不一会儿,她便感觉内裤已经湿了。 周泽清也没想到她这么配合,她的柔软,她的幽香,她的甘甜,从舌尖直抵心里,他的性器已然高高昂起,被内裤束缚地发疼。 章节四十四洗澡(微H) 两人唇舌相缠时唾液止不住地从他们相贴的嘴角留下,滴落于她的衣领里。 他急切地想要更进一步,左手环着她的腰,右手从她及膝的羽绒服下摆顺着她的大腿慢慢往上摸上去。 她穿着贴身牛仔裤,将她的腿型修饰得很好,不过他的手并没有停留,而是直接探上了她神秘的三角区,纵使隔着厚厚的布料,他也立马感受到了股温热的湿气。 “姐姐,你湿了。”两唇微分,他如是说道,手指却已插入她的腿缝,轻轻揉搓了起来。 “嗯...闭嘴......”周锦夕被下身的酥痒刺激得颤了颤,压低声轻吟了一声,又主动吻了上去。 周锦夕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天生淫荡,还是她的身体已经认准了周泽清,两人的舌头在唇瓣交锋,她却有种全身都被他舔了一遍的错觉,热意不断从血肉里涌起,身下空虚得好想要什么插进去。 嘴里流着口水,穴里流着淫水,她从未如此渴望过他的身体。 “姐姐水好多....”周泽清感受到她腿间间厚厚的布料已然被淫水渗透,吻得也更加急切了,含着她主动伸进嘴里的舌头用力吮吸,她觉得自己的舌根好像都隐隐发痛起来。 两人身上厚厚的衣服阻止了他进一步的行动,想到他们里面穿得比较单薄,吻技好上不少的周泽清右手从她腿间撤出,从口袋摸出了房卡插进了卡槽里。 玄关的灯瞬时亮起,他也完全看清了她此时的模样。 眼角泛红,泪光涟涟,脸色透着难掩的春意,娇媚得他下体忍不住跳了跳。 他忍不住感慨道:“姐姐好美...” 殊不知他现在丝毫不下于此,眼眸在欲望的修饰下深邃得吸引人,高挺的鼻梁带着些许汗意,脸色带红,表情性感。 看着他眼中自己的倒影,周锦夕觉得自己都沉沦了,“你也好好看,还、还很性感...” 室温在强大的供暖下渐渐升高,情欲喻燃喻烈的两人开始觉得闷热起来,于是亲着亲着,两人的衣服就一件件掉落到了地上。 直到腿芯毫无阻隔地被他灼热的肉棒顶住,她才微微回神,见两人都只剩下凌乱地上衣了,她连忙道:“先去洗澡,在外面逛了这么久,脏。” “先帮我射出来周泽清不愿意。”揉着她软绵的雪乳,想要先射一次。 “洗完后,你想怎么样都好,行吧?”周锦夕踮脚附在他诱惑起了她。 周泽清上钩了,自愿被她引诱。 他掌着她的腰,将她往上提起,她配合地将腿环上他的腰间,却是忘记了,两人下身都没有阻隔,她的小穴就这样贴上了他竖在腹间的肉棒。 感受到阴蒂被擦过,他整条柱身随之被嵌进她的穴瓣之间,她身体微微一僵,舒服得偷偷张口呼了口气。 周泽清就是要故意用这个姿势抱她,他托着她的挺翘的臀部,边迈步边上下抛动她的身体,门口到浴室这短短十几步的距离,硬生生走了好几分钟。 周锦夕也被蹭得不争气地小去了一次,一路上爽的淫水直流,打湿了他的柱身,也顺着滑落到他的精囊下低落于地,沿途留下了一条断续的明亮水迹。 进了浴室里,周泽清将浴霸打开,直接把她抱到花洒下放下,她此时腿还有点软,差点就跪倒了下来,周泽清连忙扶住她。 打开淋浴花洒,将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后,他利索地将两人身上剩下的衣物都给脱了丢在地上。 “姐姐,我们互相帮着洗好不好。”站在水流下,周泽清暧昧地揉着她的后腰,语气满是引诱。 想想都这样了,周锦夕只思考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 打湿身体后,他们各自挤了点沐浴露,开始在对方身上抹起来。 泡泡在两人身上越变越多,周锦夕的心思也越来越活跃,她之前单知道他因为身材好,却没想到摸起来这么有手感,他身体的体脂率很低,她试着悄悄用手指捏了捏,却只提起了一层皮,他的肌肉很是匀称,摸上去硬硬的,又有点软,和他那根东西手感相似,却又不很一样。 “好玩吗?”在她玩的不亦说乎时,头上忽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 紧接着她的奶尖被狠狠掐了一下,她暗叫不好,抬起头,果然对上了一双意味难明的眼睛。 周锦夕发誓,一开始她真的只是打算洗澡的。 不过男人可不会给她辩解的机会,她直接将她的身体拉近,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贝齿被无情撬开,她的口腔随即被他的气味侵入,她惦着脚,双乳紧紧压在他胸上,承受着他舌头地搅动,口水含不住地从嘴角落下,没一会儿,她就又被亲的软了下来。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气喘吁吁地小嘴,无情笑道:“原来姐姐也是这么饥渴的啊...不过我们都亲了这么久,你怎么还不会唤气?” “你管我!”她扶着他肩膀稳住身体,不肯承认自己就是比不上弟弟。 “呵呵,我们玩点好玩的吧。”他忽然说道。 周锦夕懵懂地看向他,“什么好玩的?” ......周锦夕后悔搭他的话了,这哪里好玩了! 在男人的威胁下她,捧着自己的双乳,像是浴球般给他的身体涂抹起了沐浴露。 她的胸有大又软,被她托着挤在一起就更壮观了,她的奶尖是浅红色的,像个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的小果子,和她的乳肉一起摩擦着自己的身体时,那种软中带硬的感觉让他爽得直呼气。 周锦夕没想到洗澡还能这么玩,乳头磨蹭着他如搓板般的肌肉,又淫靡又刺激,还有股股酸意从脚底升起,没几下就让她难奈地几乎站不住。 “嗯...不行了,我不要这样了。” 没一会儿,她就腿软地蹲在了他的身前,感觉自己已经完全脱力了。 “啧,那只弄鸡巴可以了吧。”周泽往前一步,握着自己的性器,在她胸前划起了圈。 周锦夕嘤咛一声,知道他已经放过自己了,只好照办。 她拢起自己的两峰乳肉,夹住他的粗大,开始上下蹭动。 虽然早上已经这样帮他弄过一次了,但他红紫肉龙不断从她雪白的双乳间穿过的样子,还是让她心悸不已。 章节四十五乳交(微H) 淋浴用的花洒一直在一旁倾泻着热水,雾化的水汽渐渐在浴室里弥漫开来,将正行着淫靡之事的两人环绕于内。 沐浴在一片氤氲中,周泽清觉得自己的肉棒好像陷入了两团云朵里,又软又丝滑,这滋味比起她的口和小穴,别有一番滋味。 特别是从他的角度看着她双乳吞吐自己的性器,那种黑与白的冲突,让他有种正在玷污她的感觉。 所谓仙境也不过如此吧......他看着满室的水雾心里暗叹。 “姐姐的奶子好舒服。”周泽清弯腰拨弄了一下她的乳尖,一脸玩味。 周锦夕抬头瞪了他一眼,才又继续手中的动作,却不知她眼中尽是媚意,看得男人更加想操弄她了。 因为有沐浴露作为润滑,周锦夕无需像早上那样按他的要求吐口水下去做润滑,动得也顺畅。 柱身滚烫的温度像是融化了她的表皮,透入了她的心间般,虽然是自己在帮他弄,小穴却贪婪得翕动着,不断分泌淫水。 低头看着他挂着前液的马眼不断从乳肉中冒出,她心里一动,伸出舌头将那前液给舔了去。 “嘶...”双重夹击下,周泽清爽的长吸了一口气。 周锦夕被他的反应鼓励到,露出了孩子气的笑容。 我也可以把你弄得很舒服的。 却不想他忽然伸手附上了她的双手,将她的双乳拢得更紧了,两只拇指还按在了她的奶尖上,然后抽动起了肉棒。 力道又快又狠,撞得她乳浪阵阵,好像心脏都飘飞了起来。 “嗯~不要...不要这样弄...” 她的奶子被他的动作带着不停上下晃动,奶尖不停和他的手指摩擦,又麻又酸,周锦夕觉得自己舒服的快要升天了。 “我觉得姐姐是想要这样弄才对。”周泽清眯着眼,看着她红艳的唇上挂着的几滴液体。 想到那是自己蹭上去的前液,他兴奋得都有些失控起来。 他不停操干着,周锦夕觉得自己胸前都被摩擦得起火了,她又怕又爽,可小穴里的水却止不住得流。 她仰着头,失神得看着他的刘海被水汽打湿了搭在额头上,觉得自己好像要呼吸不过来了,忽地,她身体一颤,穴口泻下了一波淫水。 她被干奶子给干高潮了! 如果不是她胸前两团软肉被扶着,她觉得自己一定会软倒在地。 看着还没射意地肉棒,粗喘着气,莫名觉得自己可能会被他给干死了。 周泽清却没继续下去,他想要得更多,还不急。 “姐姐也太敏感,乳交都能比我先去。”他含着笑意的话在耳边响起,接着她就被抱到了水流之下。 被热水一冲,她才有种活过来的感觉:“说好了洗澡的,你总要弄这弄那的,你这么厉害,也不知祸害了多少女孩,亏我还担心你是个GAY呢......” 周锦夕将被打湿地头发撩至耳后,满脸不岔。 不过话没说完,她就见他又露出了那种好像猫戏耍老鼠般的玩味笑容,她还没来的及想是哪句话触怒了她,就被拉进了他的怀里。 感受到腹部紧贴的灼热,她下意识地想退开,却被搂着腰贴得更紧了,然后他的手掌着她的后颈,将她的头微抬,他低头便堵住了她的唇。 热水从上面淋在她的脸上,她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更多的热水却透过她被他舌头打开的唇缝,灌入了她的口中。 她的舌头被他紧紧吸住,根本来不及吞咽,热水混合着口水从她口中溢出,再融入水流中落下地板。 “咳、咳、咳...” 可喉咙下意识地蠕动,还是让她呛到了,周泽清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赶紧放开她,将她挪出了水流,拍起了她的背部,帮助她呼吸:“姐姐,对不起,不过我真的没动过其他女人,我从始至终就只想要你而已。” 周锦夕被气笑了,没想到他竟然会因为这一句气话而动怒,又为了他话里对自己的爱意而无奈,以及,窃喜。 哪怕这种感情是禁忌的,是不伦的,可有一个人始终将自己放在心上,自己很难不不感动。 “我也只是说说气话而已,谁知道你会当真啊。”缓过来后,周锦夕决定先暂时不搭理他,转身又走入了水流里清洗自己。 不过她显然是太过高估他了。 美人在眼前出浴,特别是那个没人还是自己所爱之人,他又如何忍得住。 周锦夕洗着洗着,后背就贴上了一句滚烫的身体,一双更为粗糙的手取代了她擦拭身体的手,在她身体上滑动。 他的手好像有魔力般,自己摸着明明什么感觉也没有的地方,被他摸过却舒服得泛起了鸡皮疙瘩,于是也就没阻止他。 见她默认了自己的行为,周泽清暗喜,一手覆上了她一只娇乳,揉捏成了各种形状,白腻饱满的乳肉不断从他指缝间溢出,又被他再次贪婪地抓了回去。 她的乳尖在此间不时被他故意用手指夹着往外拉扯,又或是被他用食指轻轻刮弄。 “嗯~”她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双手不由自主地按在了他的手臂上,不知实在鼓舞他,还是想要阻止。 周锦夕不知道今晚自己到底怎么了,被玩玩奶子而已,就觉得爽得不行了。 趁她沉迷于胸前的快感时,周泽清一边手不知何时又探入了她的三角区域,揉上了她的阴蒂,并试探着往她穴口探去。 周锦夕这下不想阻止,也不准备阻止了。 她干脆转过身,微张开腿让他给自己更多的快乐。 自己则握住了他依然硬挺着没发泄出来的肉棒,撸动着帮他缓解痛苦。 “这样子对吗?”周锦夕握着他龟头转动,刺激他马眼,系带还有冠状沟这些敏感点,一手撸动他的柱身。 “对,嘶~,就这样......”周泽清没想到就一个早上而已,她就能把握到了手交的诀窍,弄得自己爽的不行。 不过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止,食指已经探入了她湿软的小穴里,轻轻抽动起来。 小腹被他弄得涨涨的,周锦夕蹙了蹙眉,压抑着呻吟,撸动他肉棒动作不自觉已缓了几分。 章节四十六抱操(H) 热水绵密地从他们头上淋下,从他们的发梢,身体各处落入地下,再汇集流入排水口。 周泽清用食指在她穴内搅了搅,她穴里的软肉就好向有意识般缠上了他的手指,含着舔舐。 他慰叹一声:“姐姐里面好紧,手指都吃不下。” 说完又往里添了一根中指,在里面张合着抚慰层迭的软肉,不时并拢着搅动,找寻她的敏感点。 “嗯...你、你不要说了...哈~哈...” 他的手指又长又糙,两根一起磨着她的穴肉,她顿时被刺激得将他的手指夹得更紧了。 周锦夕右手撑着他的腹部,左手没有力气地虚搭在他的肉茎上,下体无意识地摆动着吞吃起了他的手指。 “嗯...唔...”他手指的存在感太强了,小腹里面又酸又涩。 周锦夕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销蚀了,两腿发软着站不住,小穴里的水沥淅地洒落下来,融入水流里。 好舒服,她好想要更多。 “哈...哈...哈...”她嘴唇微启,暧昧的喘气声缭绕在浴室里,淫靡而诱人。 周泽清被她的似喘似哭的声音激得性器又涨大了几分,他手指在她小穴里搅动地更加激烈了。 终于,他摸到了一块手感略微不同于其他地方的。 “姐姐,更舒服的要来了,忍着点。”说完,他朝那一点猛地揉按了起来。 “啊~不要!”那刺激来得有点过于强烈了,周锦夕觉得膀胱一缩,脚趾蜷起,一股麻酸让她差点跪了下来,她下意识地握紧了抓着他肉棒的手。 “嘶......”周泽清被她抓的又爽又痛,连忙把手指撤了出来,将她扶起:“姐姐你是想要毁了你弟弟我吗? 周锦夕攀着他的胸口,缓了一下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才没有,我不小心的......” 周泽清当然知道,不过一直被她断断续续地挑逗,他也性器早已胀得发疼了。 “那作为赔罪,姐姐接下来可不能拒绝哦......”他在她疑惑的目光下,抬起她一条腿,微微弯膝,将龟头抵上了她翕动着的艳红小口,猛地挺腰插了进去。 “啊~不要...”下体被撑开的饱胀感让她往后踉跄了一下,但随即又被他拦腰搂了回来,肉棒也因此进得更深了。 欲望稍稍得到缓解,周泽清长舒了口气,他垂眸看了一眼她含泪的娇弱样子,紧接着便狠狠抽动起了肉棒。 肉棒带着热水在小穴里面不断进出,这刺激委实有点超出她的忍耐范围了。 “不要...啊...热水、热水进来了...啊...好烫......”她眼里噙着泪,觉得自己的小穴要被烫伤了,但又舒服得要死,她一时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将热水排出去,她的小穴收缩蠕动得厉害,周泽清被她夹得爽得不行。 他红着眼低头吻住她,堵住她乱叫的嘴,腰部如同电动马达般凶猛地摆动了起来,将两人下体处的水流撞得飞溅开来,也不清楚那是她的淫水,还是花洒留下的热水。 “啪啪啪!啪啪啪!” 因为有水流的原因,给他们肉体相撞时发出的声音特别大,周锦夕听着小腹又紧了几分,她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 “别夹这么紧,放松点。”周泽清拧着眉松开她的嘴,肉棒像被她小穴咬住了一样,动得都没这么顺畅了。 “咳、咳、咳...”被他带进来的热水呛到了,周锦夕一时呼吸不上来,“我、我不会,你慢点不、不就行了。” 周泽清啧了声,干脆将她另一条腿也抱起,让她完全悬在了半空中。 “啊!嗯~不要这个姿势,唔...”这样无可凭依的感觉让她有些害怕,她本能地就抓紧了他的肩膀。 周泽清不等她适应,便又开始操干起来,这个姿势进得特别深,他每一击都会狠狠地撞在她宫口上。 “嗯...不要...太深了...” 好疼......好麻......可又好舒服...... 龟头碾压宫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抬腰想要离开他的肉棒,可在重力的作用下,她的身体很快又滑了下来,让他进得更深了。 她害怕得想逃,可却只能在他一次次的深入中,被撞得淫水直流,头脑空白,灼热的水雾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填满了她的鼻腔,她张嘴大口呼吸的,觉得自己要溺死在这翻涌的性爱浪潮里了。 “深了不是才更舒服吗!”龟头每次顶到她最深处,尽头的芯蕊就会像小嘴一样含住她的顶端吮吸,紧窄的甬道也会收得更紧,里面的软肉蠕动着去缠绞他的柱身,让他爽得不行。 他不仅操得更用力了,双臂还卡着她的膝弯,手掌按着她的后臀,将她的屁股狠狠地按在肉棒上,越操越深。 “嗯嗯...嗯啊...不行了...子宫要坏掉了。”她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紧紧咬着牙,刺激实在是太强了,她总觉得他的肉棒已经顶入了自己的子宫里,小腹隐隐地发疼,还麻得不行,但又爽得要命。 不知是他的热,还是水流的温度,他缠满青筋的粗大磨过她穴里的每一寸软肉,那种痒就好像是从身体最深处迸发出来般,她眼角挂满了生理性的泪水,难奈地指甲都陷入了他肩膀的肉里。 那轻微的痛意却刺激他操得更加狂野了,肉棒每次抽出一大半来,又凶戾地直抵最深处,热水在撞击下,飞溅得到处都是。 周锦夕的叫声也越来越尖锐,到达了某一个顶点后,她身体猛地绷紧,又很快软了下来,淫水大股大股地洒落在地板上。 夸张的高潮让她的小穴收缩得前所未有的紧,周泽清被绞得也不想再忍耐,精囊猛地一缩,滚烫的精液不断在她体内迸发出来,让她舒服得身体不断痉挛。 射完后,周泽清的大脑都有了一瞬间的空白,他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差点带着身上的人一起掉在地上。 缓了一下,他关了了花洒,拿起浴巾披在她身后,就这样直接抱着她出去了。 余韵中的周锦夕没等他到床上,就又小小地去了一次。 章节四十七沉迷(H) 回到房间后,怀里的佳人依旧是眼神迷离,情欲未消的诱人样子。 周泽清保持着面对面抱着她的姿势,坐在床边,用自己那不见半分疲软的粗大又在她里面深深得顶弄了几下。 她还敏感着,里面的软肉紧紧地缠着他滚烫的柱身,他差点忍不住立马又按着她做起来。 在水流下做了这么久,两人的皮肤都被泡得有些起皱了,虽然开着暖气,但房间温度还是偏低,他刚病愈,也不敢托大,只好压下欲念,拿着她身上的浴巾将两人身上的水珠慢慢擦干。 过程中两人的身体不免有些一移动,两人连着的地方渐渐被他带出来的浊白给沾染了,视觉上就像是被乳胶给黏在了一起般,十分有冲击力。 “嗯啊...你快点出去!”周锦夕缓过来后,本来在享受着他给自己擦头发的服务,没想到他却愈来愈过分。 而且他的东西堵在里面,自己的小腹一直有股胀胀的感觉,又难受又期待,她忍得很辛苦。 暗中使坏的周泽清遗憾地叹了口气,不过他也想赶紧弄干她的头发,自己方好继续。 他将半湿的浴巾铺在床上,一个转身将她放了上去。 周锦夕被吓得惊呼了一声,抬眼却对上了他似乎藏着无尽宠溺的墨色双眸,一下子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周泽清看着她有些发傻的表情,一时有些忍俊不禁,俯身在她唇上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后,才缓缓起身将自己的性器抽了出来。 她失去了堵塞的小穴被撑出了一个圆圆的小口,里面瞬间涌出了一股带着浊白与清液的混合物,滴落在了浴巾上。 不过她的蜜穴少经宠爱,弹性很好,那艳红的小口很快就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合了起来,将剩下的东西锁在了里面。 这一幕看得他血脉喷张,恨不得立马就再来一次,周锦夕被他的眼神吓到了,怕他又要来,连忙合拢了双腿。 诱人的景色重新藏在了她双腿间,他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再迟疑地起身去浴室找吹风机。 周锦夕见他背影消失后,觉得自己今晚怕是没那么好过了......想着会发生什么,她觉得自己下体又涌出了一股水液来。 她红着脸将手伸下去,摸到了一手滑腻,鬼使神差的,她把手收回鼻下嗅了嗅,他精液的味道混着一股腥甜,不用想她也知道那是什么,两种液体混合的气味好像有催情作用一样,闻着她就觉得下面有点痒。 吹风机放的位置很好找,他很快就找到了,结果回来就看到了这么有诱惑性的场景。 他神色不变地走了过去,惊醒了正在意淫的某人。 见她吓一跳后,立马又装作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满脸正经地看着他,他莫名觉得可爱。 这一层房间里用的东西都是最高级的,所以吹风机很安静,风也大,她的头发很是顺滑,周泽清捧在手里吹着,觉得心里都平静了不少。 不过那也只是错觉,待她头发有七八分干后,他就迫不及待地将吹风机关了丢在一旁,然后翻身又将她压在了身下。 周锦夕知道他那根东西就没有软下来过,所以其实心里也一直期待着。 看着眼前再熟悉不过的俊脸,情不自禁地就微微抬头吻了上去。 这就像是一个信号,她渴求着和自己交媾的信号。 周泽清略有些激动地回应起了她的吻,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渍渍”的口水声越来越来越大。 他的手不觉间又覆上了她软弹的雪乳,轻拢慢捻抹复挑,她的浑圆的乳球被他揉捏成了各种形状。 点点掩不住的呻吟从两人贴在一起的嘴角里溢出,她的小腹被他烫得惊人的肉棍抵着,激动得冒着前液的马眼在上面留下了道道水痕,她情难自禁地伸手下去一把握住了他。 周泽清舒爽地闷哼了一声,他抬头看了眼身下同样情动不已的人一眼,又低头下去,从她的嘴角沿着她修长的脖颈,一点点往下舔弄。 周锦夕一手按着他的后脑勺,觉得他舔过的地方又痒又热,她有些难奈地哼哼起来。 握着他肉棒的手本能得紧一下,松一下,好像在不甘示弱地向他证明着自己。 周泽清被她这毫无技巧地慰弄刺激得动作都大了几分,他一口含住她一边未被疼爱的巨乳,用力吮吸起来,又啃又咬,还不时用牙齿叼着奶头轻轻刮蹭,另一边更是早已被他捏出了条条红痕。 “唔嗯...你轻点...啊...有点疼...又没奶水...不要这么大力吸...嗯...” 丝丝酸麻从奶尖涌到她小腹那里,小穴止不住地分泌淫水,她觉得空虚得难受,急切地想要什么填满。 周泽清感受到了她的渴望,直起身,将她大腿分开,手指直接抚摸了上去,如他所料,一手的湿滑。 他食指中指并拢,毫不犹豫的探入了她的小穴里面,涨涨的,周锦夕舒服地挺了挺腰。 她里面还残留着自己的东西,所以足够湿滑,他找到她最敏感的那处,用力抠挖了几下,让她小小地去了一次后,手指瞬间撤了出来,换上大了不知多少的肉棒。 “嗯啊...好胀...” 层层的软肉被他铁棍似地肉棒狠狠破开,周锦夕觉得小腹好像都被顶穿了。 又涨又麻,舒服得眼角直泛泪。 周锦夕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沉迷在他带来的情潮里了。 周泽清一开始并不想就这么激烈,所以抽动肉棒的速度不快,但幅度很大。 尽根抽出,只留龟头埋在穴口。 尽根没入,直到撞到上她软绵如棉花糖般的小宫口。 轻插慢干下,他的感受很是清晰,她的小穴里面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含着他的肉棒吮允,每一根青筋都被温柔地舔舐着,宫口咬着他硕大的龟头,每一次拔出来,都好像在依依不舍。 看着她浑身泛着粉色的皮肤,还有含着秋水的眼眸,他将她双腿大大掰开,操干的速度渐渐失控起来。 章节四十八烟花(H) “啊嗯...啊...慢、慢点...啊...” 周锦夕泪眼朦胧地看着身上相处了十几年的人,他抿着唇,满脸的色欲,和平时对自己撒娇时,耍宝时完全不同,却有着另类的性感。 昏沉中想起下午家庭聚餐时那些人要她联姻的嘴脸,她此时莫名觉得有种叛逆的快感。 乱伦就乱伦吧,就算站在了世俗的对面又如何,至少此刻他们的心前所未有的紧紧依靠在了一起,他们可以一起徜徉在爱欲的长河里,不分彼此。 血缘幻化的纽带是束缚对方最好的武器,也是他们留住对方的最大的依靠。 在这一刻,她好像彻底沉沦了。 快感如浪潮,在男人操干的暴风雨下一浪胜过一浪,她忘我的呻吟着,好像将自己压抑了多年的对情欲的渴求完全发泄了出来。 周泽清喜欢她这身心都放开的样子,他双手抓着她的脚踝,将她双腿大大分开,一下一下地叩击她的宫口,带出的淫液彻底打湿了垫在她身下的浴巾。 水迹渗入洁白的床单,晕染出了一片糜烂的深色,刺激得他双眼都发红起来。“姐姐水好多,和弟弟做爱是不是很舒服啊?” 他双手落到她的腿根,掰开她被精液和淫水捣成的白沫盖住的穴瓣,盯着她穴口吞吐自己性器的淫靡样子,操干得更加激烈了。 “啊啊...嗯啊...要、要坏了...泽清...啊...” 她没尝试过别人,但和他做爱确实很舒服! 周锦夕觉得自己整个下半身都已经麻得没有感觉了!他沉重的阴囊将她的屁股拍红了一片,发出阵阵“啪啪啪”的肉体交媾声。 她就好像飘在了云端上,浮浮沉沉的,忘却了所有,只余阵阵不知从何处起的舒爽。 这时,周泽清忽然用沾满了淫水的拇指和食指狠狠地掐住了她的小肉蒂,尖锐的刺激让她身体猛地一颤,她腰部瞬间弓了起来,小穴喷出了一大股水液,沥沥淅淅地洒落在两人中间。 她的高潮来得又急又猛,小穴里的软肉好像不服输般紧紧绞着他的肉棒,周泽清爽的差不多射了出来。 他绷紧了腹部,块块分明的腹肌都清晰地显露了出来,才将那股感觉压了下去。 然后他将肉棒抽出了一半,又浅浅地抽插了起来,丝丝如蚁爬般的痒意从小穴里蔓延向身体的各个部位,周锦夕顿时轻轻颤栗了几下,小穴里又涌出了一小股水液。 她粗喘着,一手抵着他的下腹,想要制止他的动作,一手盖住眼睛,遮住上面好像有些刺眼的斑驳灯光,大脑空空的久久不出话来。 周泽清俯身一手撑在她身侧,一手从她的腿上慢慢往上抚摸,他的手又热又粗糙,被他摸过的地方痒痒的又温暖,她颤栗着觉得毛孔都舒张开了。 她把盖着眼睛的手移开,映入眼帘的是他噙着笑意的面孔,她不自在地侧了侧头,问:“你笑什么?” 却不知自己脸泛春潮,媚眼如丝,声音又娇又媚,又如何让人把持得住? “你好美...”周泽清叹了声,随即低头在她肤白如雪的颈上落下了密密麻麻的吻,身下又开始挺动起来。 “嗯...嗯...” 周锦夕情闭着眼,双手情难自禁地攀上了他的肩膀,难奈地呻吟不断从嘴里溢出。 他却将她双手分别十指相扣地握住按在她脑袋上方,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了她的身上,肉棒深深地顶到了她的穴里,用小幅度,但速度异常快的高频抽插对着她的子宫发起了进攻。 从上方往下看,只能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将一个女人压在身下,身体其他部位都不动,只有上面男人的臀部在不断起伏着,怪异中散发着一种难言的荒淫。 周锦夕没体验过这个姿势,他的身体压着自己胸口,有种呼吸不畅地难受,但宫颈被他龟头不断凿击的酸麻又难以忍耐,而且没有以往那种痛感,奶头也被他的胸膛摩擦着,又痒又麻。 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只能难奈地不断扭动身体,压抑发出着似难受似舒服的哭泣声。 “嗯啊...呜呜...泽清...你、你起来...啊...嗯...” 声音妩媚又淫靡,诱惑得男人直想死在她身上。 她的小穴因为小腹被压着更紧了几分,周泽清将头埋在她的发丝里深深嗅了一口,操干的速度不断加快。 周锦夕受不了这个姿势,他的身体比自己的热很多,完全相贴在一起,她觉得自己好像被火炉包围了一样,热得难奈,不知多久后,她稀里糊涂的就小去了一波。 这个姿势发力不怎么方便,在她高潮后,他就直起上身离开了她柔软的双乳,在双手握着她的腰,迎着她的高潮,迫不及待地大力操干了起来。 周锦夕还沉浸在刚刚那种由宫口缓缓渗入全身的丝丝痒意中,突然又被他拉入了席卷全身的快感浪潮。 高潮还未尽,这种转变她哪里经受的住,她摇着头尖叫着,却怎么也无法摆脱这可怕的快感。 她一口气没缓过来,差点晕了过去。 可她的小穴却是真诚的,紧紧咬着他的肉棒,让他每一次插入抽出,都能享受到无可比拟的快感。 周泽清拉过她的双手,让自己的性器能够进得更深更有力,周锦夕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要被他撞散了,他的龟头每一次都能完全嵌入自己的宫颈里。 好痛,好麻,却又好舒服。 她双眼失神地微抬起头,看着他红紫的肉棒不断在自己的穴口处进出,那么长那么粗,将她红粉的穴口撑大了好多倍,两侧肥厚的大阴唇都被挤得发白了。 淫液被他的肉棒捣成了白沫,又被撞得四处飞溅,淫靡得她觉得再看一眼就要堕入阿鼻地狱里了。 不知多久后,高大的落地窗外忽然炸响了一朵璀璨的烟花,斑斓的色彩洒在沉浸于情欲中的两人身上,与此同时,她的脑海里也绽放起了朵朵绚丽的烟花。 她痉挛着,尖叫着,喷出了股股淫液,他也粗喘着将浓浓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身体里。 高潮完的两人抱着温存了一会儿,周锦夕忽然说想要看烟花,于是男人好心地让她看着落地窗外,跪趴在椅子上,在四散的光彩里,又一次在她身体里射出了浓厚的精华...... 章节四十九新年第一天 午夜过后,跨年的欢庆声渐渐沉寂了下来,喧闹的城市又恢复了孤独的沉默。 酒店的房间里,周锦夕已经沉沉地睡着了,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半抹酥肩,上面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表明了刚刚状况的激烈。 玄关处,被她遗忘在包包里的手机屏幕亮了又灭,不时闪过消息的通知栏上全是发给她的新年祝福。 激情后的主房凌乱不堪,大床已经湿得不能住了,所以周泽清帮她简单的清理后,把她抱到了侧房,自己则将主房的一些痕迹清理了一下。 整饰好一切后,他站在占了一整面墙的落地窗前,看着远处除了路灯散发的点点昏黄外,几乎陷入了一片黑暗中的城市,脸上的表情难以捉摸。 从她的表现看,笼子已然筑好,就只差一把锁了。 不过他扭了扭上身,手掌撑在有些抽痛的后腰上,病才刚好,今天又这么纵欲,算上早上的那次,虽然晚上的没注意,但加起来至少有六次了吧。 “还是得节制一下才行。”他苦着脸笑了笑,不过实话说,要是真的只有两人呆在一起,他也不觉得自己能够忍得住。 回到侧房那边,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四点了,看着床上睡得正熟的美人,他在她脸上落下了一个吻,才心满意足地将她拉进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年初一。 新的一年,万象更新,街上的人们脸上难得脱去了工作时积攒的苦闷,露出了久违的微笑,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房间里,男人健硕的身体就像一个不断往外散发着热意的热源,在这寒冷的天气里,待在他怀里就好像躲进了暖炉里一样,热烘烘的,舒服至极。 好暖嗯?! 半醒间,周锦夕终于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在一片疲惫的感觉中,她艰辛地睁开了有些茫然的双眼,看着有些陌生的房间,一时还搞不清状况。 直到环着她腰肩的手臂下意识地紧了紧,她才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轰!她的脸瞬间炸红了起来。 昨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怎么这么就妥协了,甚至可以说是相当沉迷。 她激动得猛地抬起上身,一阵酸痛从腰上袭来,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她顿时又懊恼起来,昨晚好像激烈过头了,现在身体就好像散架了一样,提不起丝毫力气。 “姐姐?你干嘛?”被她的动作吵醒的男人有些迷茫地看着她,随后又反应了过来:“怎么?腰痛吗?我帮你揉揉?” 他火热的掌心触碰到她的肌肤,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衣服的周锦夕,好像被烫到了般下意识地躲了躲。 看到她一脸的警惕,周泽清无语了:“我像这么禽兽的人吗?话说现在哪怕我想,身体好像也不允许。” 周锦夕看了眼他因为她带着被子躲开,从而露在空气中高高翘起的东西,一脸的怀疑,那表情就差直接说不信了。 气氛莫名地就尴尬了起来。 周泽清被她的眼神弄得有些恼怒起来:“那是男人起床时的本能反应。” “信你才怪。”周锦夕小声嘀咕一声,也不在意他听不听得到。 看了眼窗外明媚的阳光,她忽然想起一个问题:“现在几点了?” “不知道,有中午了吧。”这不是假话,他也是从昨晚一觉睡到现在,怎么可能知道时间,不过直觉告诉他不早了。 “啊”周锦夕哀叫一声,拍了男人的肩膀一下,“我一堆事呢,都怪你!” 周泽清笑着受下了她这不痛不痒的攻击,看着急地团团转的女人,好心提醒道:“别找了,你手机大概在玄关那。” 周锦夕瞪了他一眼,搂着被子下了床,不过腿还是软的,所以站直后踉跄了几步才适应了过来。 看着她步伐极不自然地走出房间,周泽清心情极好地下了床,慢悠悠地跟在她后面,一点也不见昨晚睡前的疲惫。 周锦夕不岔地回头看了他几眼,不过随即红着脸啐了他几口,什么也不穿,光着身体溜达,也不害臊,而且昨晚明明是他更废力气才对,怎么就只有自己腰酸腿痛,他却什么事也没有。 昨晚两人的衣服沿着玄关到主房浴室混在一起散落了一地,周锦夕捡起来后,将男人的扔回给他,只留着自己的。 到了玄关那,看到地上的包包,她立马拿起找出了手机,如她所料,屏幕里满是未读信息和未接来电。 她随手回了几个比较重要的人,才把被子松开丢在男人身上,准备穿上衣服。 周泽清把盖住脸的被子拿下,欣赏起了这绝美的美人穿衣之景。 周锦夕被他看惯了,也不管他,不过摸着内裤中间那小块微硬的地方时,心里还是不免有些不自在。 自己现在可悲到已经完全默许了他的越线行为了,甚至还有些乐在其中。 昨晚周泽清已经仔细地给她清理了一遍,除了少数精液被锁在她的子宫里出不来,她里面基本没有残留的了。 所以周锦夕也没觉得不对,一件一件地很快把衣服穿上了。 等她认真回起信息时,他才不紧不慢地穿戴好,他的事情早在昨天下午就已经安排好了,该问候的也问候了,自然不着急。 “下午伯爷爷和姑婆他们那边都有人去拜访爷爷,我也要去,你先送我回去换身衣服吧。” 见他整理好自己后,周锦夕才抬头和他说话,以他们的家境,自不会在正式场合连着两天穿同一身衣服。 “还有”她有些犹豫地看了眼主房的位置。 周泽清自然知道她的意思:“放心吧,我简单处理过了,而且以我们的关系,订了两间房没谁会多想,顶多认为我昨晚又带了什么人。” 周锦夕想想也是,也就放下了心里的那点担忧。 退了房,回去的路上,她打了不少电话,几通是给朋友,向她们解释昨晚的“失联”,还有一些是重要的合作伙伴的,免得他们认为她不注重他们之间的合作。 打完各种电话后,她叹了叹,谁能想到新一年的第一天,她一半时间用来睡觉了。 章节五十各自的想法 魔都多外人,新年之际,热闹虽不减,但说来也空旷了不少,街上川流不息,车子却畅行无阻,不多时便已回到了公寓中。 周锦夕草草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便又匆匆往爷爷那边赶去,不过这次是她自己一人,车用的是自己往日里很少开的超跑。 她到别墅时,那些她都认不太全的亲戚,已经到了有一会儿,她收了收脸上的表情,顿时有了种亲近中透着几分疏远的感觉。 别墅内来人大都是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偶有几个年轻的面孔,具都贵气内敛,见了周锦夕后,都颇为礼貌地打了个招呼。 周锦夕认得他们,他们有的是伯爷爷那边的孙辈,有的是姑婆那边的孙辈,今天能代表长辈过来给爷爷拜年,这些堂表兄弟自然不会是那种只会玩乐的纨绔之辈,后面几天,她也会和他们一样,代替爷爷去和他们的长辈见面。 在人群之中游走一圈后,腰腿酸软的她躲到了自己小时候常住的房间里。 站在窗边,看着布置得格外喜庆的院子,周锦夕叹了口气,门外的人看似其乐融融,心中却不知又在盘算着什么得失与利益。 每次身处期间,她虽谈笑甚欢,却总有种难以真正融入的感觉。 揉了揉腰,想起没有半分过年气氛的住处,她忍不住猜想他这时候在干什么。 又想起昨晚自己的表现,她指尖下意识地碰了一下嘴唇,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血缘,真的可以被放下吗?她有些疑虑,更多的却是怅然,是因他渴求自己,而从内心阴暗处腾起的点点不可言说的满足。 他回国后,似乎就一直围绕在自己身边,好像都没见过他身边有什么朋友,自己好像从未进入过他的世界。 从看到他第一眼开始,他好像就是独自一人,似乎从不知道寂寞为何物。 自己真的有了解过他吗? 她有些出神的想,若说自己的孤独是存于内不显于外,是带着矫情的,那他的便是赤裸裸的、无处归心的寂寞。 这或许是他内心扭曲的源头? 她思绪如麻,不知落于何处,但此时却忽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一只手揪住了,有些喘不过气…… 公寓里,周泽清站在客厅中间,环视了眼她离开后,又再次冷清下来的空间,一时还真想不出要做什么好。 能和他走得近的,大多要不年龄还小,要不不是家里真正的话事人,年初一自然不能随意约人外出,特别是和他这种“闻名”于这个阶层的私生子。 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看起了春晚的回播,想着昨晚两人的缠绵,他嘴角有些不可控地弯了弯。 在自己面前,她其实一直在妥协,虽然总会以血缘为借口,试图为两人划下一条不可逾越的分割线,但她却从没真正行动过,这给了他一直得寸进尺的信心。 回想一下,她其实远没有外人甚至是她自己认为那般成熟,身上反倒是有股小孩子般的天真。 既想要留住亲情,又想要留他在身边,这显然是不可能的,真正成熟到对自己负责的人岂会做不出判断。 他至少曾在年幼时短暂地享受过来自母亲无微不至的爱意,而她从小就没有享受过家人的温暖,对于亲情的渴望,是她不顾一切地想要留住他的根源,自己一直都有好好把握住这一点,从而慢慢地在她身边筑起了牢不可破的牢笼。 冷漠是她从小就习惯了用来武装自己的武器,他来到他身边后,自认为年长者需关照年幼者的思想使然,她亦从未完全放心依靠过他,故而外人面前她总是显得清冷自持。 但从她对自身私事的决断,乃至从她床上的表现就可以轻易地判断出她真正的性格:—— 幼稚、少女心,渴望得到别人特别是身边之人的认可,总想要证明自己。 而这一切,只有最靠近她的自己才能够完全了解。 在他放空自己脑海的时候,荧屏上的节目不知何时变成了小品,此时正上演着一家三口人开开心心地吃着年夜饭的场景。 他心中一动,找到了接下来打发时间的事情…… 来拜年的人,晚餐是留着回去向长辈回复时吃的,所以在那些亲戚散后,心里挂念着某人的周锦夕,婉拒了管家爷爷的晚餐挽留,和爷爷告别后便回了公寓。 有些急切地开门,看到里面的布置,她愣了愣,后退几步确定自己没走错地方,才关了门进来。 此时房子里哪还有她离开时的模样,四处贴上了满是喜气的窗花剪纸,还有大大的福字,不少地方还摆上、挂上了一些喜庆的小物件。 满室红光异彩,哪有半分冷清,倒是像个有人常住,精心呵护的幸福之家。 听到开门声从厨房出来的周泽清看着她震惊的样子,心情很好地在脸上挂上了微笑,道:“好看吗?这些可是我找了很久才凑齐的。”语气颇有些得意。 他受小品启发,才想起两人很久没有在家一起隆重地吃过饭了,所以当即就出去采购起来。 路上看着到处都是的喜庆装饰,想到两人住的家里没有半点人情味、烟火气,就四处搜罗了一些 装饰的东西回来给布置上了。 “蛮好看的,我喜欢,辛苦你了。”看着他身上未解的围裙,周锦夕心中暖意翻滚。 其实屋内的装饰乍一看确实很惊艳,不过细看之下,就会发现它们的样式,还有摆放的位置挺杂的,还造成了一些视觉上的冲突,并没有很好看,不过这并不妨碍她喜欢就是了。 这才是她一直渴望的家的感觉,乱中杂糅了生活的气息。 “菜做好了吗,我一起帮忙吧。”她看向厨房的方向。 周泽清怎么可能拒绝,这种两人一起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像极了情意满满的两口子。 做好饭后,基本就只在厨房打了一下杂的周锦夕还是参与感十足。 看着她将饭菜放好后,好像累坏了般松了口气的样子,周泽清有些忍俊不禁,这就是好友吐槽的 “虽然自己什么也没干,但还是辛苦自己了”的样子吗 吃着并不复杂的三菜一汤,在浓浓的烟火气里,他们都有些忘了他们其实是姐弟而非情侣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