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 Jye收集系统》 dong房hua烛夜【H】 红鸾帐里,女子披散着秀发,双腮通红,两眼迷离。 “嗯~疼”眸中漾着清晰可见的痛楚,神情却透着一股娇媚。苏瑾缓慢睁开眼,正欲低声训斥,可话还未出口,男子一个猛力冲撞便让她未出的话语悉数转为了呻吟。 他垂着头,唇落到她颈上,起初只是舔舐,力道渐渐加大,变成啃咬。手握住她的丰盈,揉捏成各种形状,见她眼底潋滟的光,赵德泽喉间溢出一声轻笑。 他将她披散着的头发绕到耳后,继而搂住她的腰,附在她耳侧,“还疼吗” 苏瑾愣了愣,意识终于渐渐回转,她看着面前男子的面容,不由心底咒骂,“死系统,给我滚出来!tm这是什么情况?” 系统:什么情况不是很清楚吗?你正在被人干...... 苏瑾:废话,这还用你说? 系统:宿主,请不要这么粗鲁。 苏瑾:艹 系统:鉴于宿主屡次对本系统不敬,现实施惩罚模式。 系统话音一落,苏瑾身子便颤栗起来,无他,因为她刚发现,随着男子在她体内的每一次涌进,便有一股电流伴随着男子的肉棒向她身体进入。 赵德泽眸底一沉,“你在走神?” 他将她翻转过来,从背后再度狠狠地进入了她。温热的大掌从她的乳尖慢慢向下移动,最后落到她的花穴。他的硬物还埋在她体内,而他的手指却已经深入去探她的花蒂。 苏瑾身子向后退却,她咬牙,暗啐道,“混蛋”。 这声咒骂似乎不经意间合了他心意,惹得他失笑出声,他低头,看着自己的物事因她的动作而渐渐从她体内抽离。等到最后只剩龟头还黏附在她体内时,便一把把她捞回自己怀中。肉棒也因这突然的一个深入而在她体内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直顶进她的宫口。 “嗯~好胀~你出去~混蛋......”苏瑾的眼眶渐渐红了起来,不知是因刚刚伴着那股深入随之而来的电流刺痛了她,还是因为灵魂深处传来的那股欢愉感让她羞愤不堪。泪水涌得愈发多了,她拼了老命不让那不争气的泪水冒涌,却只是徒劳无功。 苏瑾是个修行千年的蛇妖,蛇本性淫,蛇族女子更是生来娇媚,身子敏感。只是苏瑾是蛇族里的一个异类,她不仅不愿为妖,一心向道,企图修炼成仙,更不识情爱。也因她机缘不错,阴差阳错下认了一散仙为师父。苏瑾的师父,最通算卦,一日,他卜卦算出徒儿命有情劫,而这将是她成仙路上最大的屏障。 于是他想出个法子,让苏瑾的魂魄离体堕入三千世界,以领略情爱滋味。只是这老道,算卦虽精准,但性子却是个糊涂的,本是派遣灵龙随苏瑾一同轮回助她一臂之力,却不料手误,竟是将他近日由于恶趣味作祟而研究的一个收集系统扔进了苏瑾的识海里。 而这系统呢?除了能给她提供一堆情爱道具,半点作用也没。 现在居然还有劳什子惩罚模式? 想到这,苏瑾感觉自己的心梗住了。 师父,你真是害了徒儿啦。 许是眼泪落得凶了,赵德泽停下了在她身体鞭挞的动作,他的额头抵上她的额,喟叹,“还真是水作的。” 苏瑾抽了抽鼻子,望着附在她身上的男子,用手推了推,小声说,“你好重,离我远点” 赵德泽看着她,目光专注,带着沉沉的欲念。苏瑾一时被他的眼神所吓到,只是身下传来的感觉告诉她,他真的在慢慢从她体内抽离。 只是这抽离的速度太过磨人,苏瑾感到他离开的地方正泛起一股瘙痒,有水流从她下体缓缓流出,浸染得他的欲根也透出了羞人的光泽。 苏瑾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先是腮帮子,继而漫上耳侧,最后情非得已,难以自控,整张脸都透出了粉色。 赵德泽挑眉一笑,“小乖,现在可不是我不肯走,而是你的小骚屄舍不得让我走呢”话音一落,巨根便再次埋入苏瑾体内。 “丫的,你......你能不能快点......还让不让人睡了?” “放心,累着我也不能累着我的小乖,你睡你的,我动我的。” “靠,这样我怎么睡嘛?” 赵德泽目光幽深,将她的头拗转过来正对着他,“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老说脏话呢?该罚!” 有病吧?身上的男人因她爆粗罚她,识海里该死的系统也是这样。 系统:宿主,我听得到你在骂我。 苏瑾:我特么.......这时候你又冒泡了? 系统:嗯? 该死,她居然能从系统这一板一眼的声腔中听出一丝威胁? 系统:忘了说,宿主你在每个世界中都需要收集一定量的精液,收集成功,才能投入下一轮回世界。精液有质量要求,必须是优质男子在你体内射入,且男子需对宿主真心爱恋方才有效。 听到系统这话,苏瑾感觉自己眉头跳了跳,这都是什么无节操无下限的设定啊? 不过,细细想来,倒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起码,她可以得知男子是否真心喜欢她。 苏瑾本还想再问问系统一些事情,只是她实在太累了,不知不觉便困倦得阖上了双眼,睡死过去。睡前最后的意识是,这男的有完没完啊?还艹个不停了。 赵德泽苦笑,这妮子体力未免也太差了,不经肉弄。将她的双腿轻抬至自己腰间,也不再继续忍耐,做完最后的冲刺后便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见她睡得香甜,赵德泽心里某个地方莫名地就陷下去一块。 你要是,一直这么乖,该多好? “主子,该回宫了” 暗卫垂首,立在门外,提醒道。 “段宏呢?” 状元郎?暗卫想了想,回道,“还在书房昏睡中。” 赵德泽几不可见地“嗯”了一声,往帘子内正睡着的苏瑾望了眼,便跨出了房门。 第二日醒来,苏瑾直起身子,发现体内一股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移动而滑出体外,液体在她体内留存了一夜,已经变得比较稀稠了。 苏瑾神色一僵,识海里传来系统的一声。 “叮----精液收集完成度:10%” 温泉shuihua洗凝脂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 进来的是一个俊俏郎君,他穿着朝服,显然是刚下朝便往她房里进来了。只是他并不说话,也不望苏瑾,自顾自地倒茶饮茶,很是淡然。 苏瑾有些摸不透现在的情形,便在内心疯狂呼叫系统。 系统!系统!系统!出来!这是谁? 系统:哦,这是你昨天拜堂的夫君,当科状元。 苏瑾:???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垃圾系统! 【叮----传输记忆中】 原主是丞相府的嫡出小姐,被千娇万龙着长大。新皇登基时曾暗中问她可愿为后,被她拒绝,结果皇帝恼羞成怒竟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官家小姐突逢此劫,气急攻心,第二夜便发起高烧,醒来,便忘记了与皇帝相关的一切。 再之后她听从父母意愿嫁给了当科状元,皇帝却在新婚之夜入她房,再度与她云雨。后不时威胁她诱奸她,最后他俩私情被人发现,传得满京城都是。原主最终崩溃,自尽于府中。 苏瑾叹了叹气,惨,太惨了。可紧接着她又觉得有些不对劲,正欲询问系统,却被系统一句话给堵回来了:其余隐藏剧情请宿主自行挖掘。 察觉到苏瑾在床上的一番动静,男子放下杯盏,低声询问:“夫人可是醒了?”。 苏瑾点点头,半晌后意识到对方隔着帘子看不到她,才接着开口,“夫.....夫君?” 凡人成亲后一般都是这么称呼的吧?苏瑾这般想着。 这个称呼让段宏怔愣了一下,有些不大适应。 说起来这桩婚姻其实是他和丞相做的一桩交易,他知这相府小姐贞洁已失更大病过一场,而丞相则掌握了他的把柄:他有龙阳之好。两方交搓之下,便有了这场有名无实的婚姻。 “今日是中秋佳节,太后在宫中设宴款待群臣,欲让君臣同享阖家之福,入宫的时辰快到了,你整理一番后随我赴宴吧。” 到了宫中。甫一落座,苏瑾便不由得“嘶”了一声。 疼......昨夜花穴被肉得狠了,两瓣小花唇还是红肿着,此番动作下,与衣物间的摩擦牵扯得她那处又泛起疼意。 坐好后,她往四周望了望,发现很多未出阁的官家女子都在宴席上,看来,这是太后为皇帝准备的一场变相的相亲会啊。 她轻抬起眼,往宴席上方看去,发现皇帝正看着她,不由心底犯怵。想到原主记忆里的那些香艳的场景,花穴里竟缓缓分泌出一些粘液。 苏瑾为自己脑海中的黄色废料感到羞愧,加上亵裤被淫水沾湿,她有些不舒服,便一个人从宴席上出去了。 到了门口时,一个丫鬟向她走来,垂着头问她:“夫人可是想找个地方稍作歇息?” 苏瑾点点头,示意丫鬟带路。 跟着丫鬟绕了几个圈,苏瑾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处温泉池子。池子热气奔腾,烟雾缭绕,等苏瑾眼睛适应这个环境后,便发现丫鬟不见了。 不过苏瑾倒也不慌,她记性好,已经记住了刚刚过来的路,等她好好泡个澡,再原路返回,左右也费不了什么事。 将衣物褪去,放在池子旁边后,苏瑾先是缓缓坐了下来,再伸出脚探了探水温,随后便整个人沉入了池子。 她捧起水往空中洒,自顾自玩的很是愉快。忽地,苏瑾停下了动作,她可以清楚感知到一股灼热的气息从她背后涌来。 赵德泽拾起她的秀发,微微俯下头,靠在她耳边,口中呼出的热气熏得苏瑾耳尖泛红。 苏瑾身子颤了颤,她转过头,想看清身后之人的模样。结果脑袋一转过来便被男子夺去了呼吸。 是……皇帝…… 苏瑾认出了来人,心情有些复杂。之前系统提示精液收集成功,很明显,这个皇帝心里有她,可根据原主记忆,害她最惨的也是皇帝。莫非皇帝的爱就是这般诡异?心底爱恋,明面上却是玩弄? 苏瑾摇了摇头,不是很懂人类复杂的情感。 男人抬起她的下颔,微微用了用力,刺激得苏瑾不由得张开了双唇,也因此给了他可乘之机,被他的舌头探了进来缠绕住她。 唇舌交接的地方湿润温热,他吮吸的力道很猛。苏瑾有些招架不住,伸出手欲去挠对方,结果反被禁锢住了双手。 赵德泽一只手钳住她双手防止她乱动,另一只手则抚过她嘴角,轻轻拭去两人缠绕时交缠着的银丝。感觉擦拭得差不多后,他又再度覆上她的唇。这回只是含住,是很温柔的依恋模样。 他用膝盖撑开了苏瑾双腿,胯下之物也探出头来,在苏瑾花穴周围蹭弄。 苏瑾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完全不知道他是何时褪去了身上衣物,又是何时将欲根抵在了她身前。等她意识到时,男人的巨根已经进入了一节在她体内。 她眉头蹙起来,看着他的眼神很是不满,“疼……我那里还肿着呢,你……” 赵德泽心神一动,他见过她很多种模样,初见时不喑世事的天真,后来相处时垂眸浅笑的柔媚,以及拒绝嫁他时的决绝……脑海里印象最深的,却还是那夜她心如死灰,对他蚀骨的恨意溢满双眸。 那么多的模样里,没有一次是现在这样,轻烟似的眼神笼罩着他,有点朦胧,媚意盎然,不经意地一扫,便惹得他身下肿胀发疼。 赵德泽不再满足于唇舌的依恋,吻至她的脖颈,耳侧,同时他的手开始在她双乳间打圈似地逗弄。一会揉一会按的,时不时还会用舌头再去舔弄一下。在这间隙中,他竟还开口询问:“小乖~轻拢慢捻抹复挑是出自哪?” 苏瑾一个只知修道的小妖精,又哪识得这些诗词?她被他玩弄得神志不清,穴肉深处泛出粘液,穴口又紧紧地缠住他的大龟头。于是忍不住便去拿双腿去蹭他,也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只一味央求道,“你.......你进来......” 轻拢慢捻抹复挑【gaoH】 男人坏心地用硬物在她穴口蹭弄,却并不肯深入。右手下移去捏她的阴核,他粗砺的手指甫一进入,穴口的软肉便像有意识似的主动迎了上去。 赵德泽从里抹了抹她的粘液,接着把手伸至苏瑾面前,对着她用舌头舔尽了指上的水痕。 苏瑾被他诱得不行,打算自食其力,便狠了狠心,硬着头皮挺直了身子,一股脑吞下了这柄粗剑。阴道口猝然被撑到极限,好在她体内已经足够润滑,进入得很是顺畅,只是酸胀得厉害。 赵德泽没料到她竟急成这番模样,一时失笑。随即捏住她的屁股,又抽打了几下,“怎么,现在不疼了?” 肉棒尽根没入那块宝地后,便开始急促的前后挺弄,赵德泽的硬物粗大,苏瑾只觉得身下每寸嫩肉都被那物事给碾开磨弄,粗硬的阴茎插在她的小穴,她被身上男子凶猛的动作晃得重心不稳,只好用手扯住他的手臂,好让自己有个着力点,不至于被颠出去。 过度激烈的性器摩擦让苏瑾有些承受不住得呜咽出声,“慢......你慢点......”小腹一阵抽搐,她被肉干得只能薄唇张合着无声喘息。快感升腾,苏瑾控制不住得战栗起来,小穴疯狂的收缩痉挛,不停地推攘着体内的硬物。 赵德泽箍住她的腰肢,将她从水中拎起,横抱起她便出了池子往旁边的偏房迈去。在水中入她虽然别有一番趣味,只是入起来有些艰难。她的小穴本就紧致,每回挺弄进去都厮磨得厉害,稍一加大力道她便开始连声唤疼,实在是娇气得厉害。如今再加上水的阻力,他要是想肉得痛快些,便免不了用狠力。 思及她先前的呼疼,赵德泽将她放好在床上后,便抽离了她的身体。他俯下身,视线落向她的花穴,双瓣红肿不堪,穴口一片泥泞,阴蒂胀鼓鼓的,挺在两片阴唇顶端。她的阴毛并不多,被淫水浸湿后,湿哒哒地纠缠在一块,路出那好看的花心。 赵德泽从旁边的柜子里取出药膏,用手蘸取后便往她穴口涂抹,力道很轻,涂完外唇后又渐渐往里深入,碰到里面的阴蒂后又用食指和中指一齐掐住捻弄,等他涂好药要将手指从里抽出来时又弹了弹里面的小阴核,当真是应了那句:轻拢慢捻抹复挑。 他一边弄,一边附在她耳侧同她说这句诗,好让她更为切实地领会涵义。 药膏涂抹之后,苏瑾感到自己小穴清清凉凉的,疼痛感果然消逝得快了,只是这也让她意识到一件事情,之前领她过来的丫鬟只怕就是他授意的,不然他怎会将一切准备得那么妥当? 这场景若是换了原主,只怕是羞恼得不行了。只是苏瑾不一样,她本就受系统限制需要收集精液,如今不需要自己去攻略人物,便有现成的一个爱慕她的男子上赶着为她提供精液,她只需要躺平任肉就行了。何乐而不为呢? 也正因此,这番乖巧的姿态惹得皇帝心底爱怜愈深,他不是没有察觉到她性子的不同,只是以为是之前那场大病导致得她这番变化。想到这,赵德泽的眉宇紧皱,神情复杂。 她不记得他了,他一方面觉得这样也好,起码不用看到她恨意地敌视他,可另一方面,他又不希望自己在她心里什么痕迹也没落下。 赵德泽复又倾身而上,腰身一沉,那柄青肋暴凸的阴茎便再度撑开小穴层层叠叠的嫩肉,夹杂着先前肉弄时体内剩余的粘液,直挺挺地冲向她的阴道深处,直逼进宫口。肉棒在她湿润的肉穴里滚来滚去,苏瑾眼睛往下望去,腹部被他的戳弄微微鼓起,她觉得有些稀奇,便伸手往自己腹部鼓起的部分按了按。 男人突然大力冲撞起来,龟棱磨过子宫颈,胀痛夹杂着快感奔涌而来。苏瑾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动给男人带来了怎样的刺激,她忍不住向他讨饶:“轻点......你轻点啊......”身上之人大力的肉弄刺激得她淫水越来越多,她忍不住再度望向两人交合处。 紫红色的龙根不停从她体内深入浅出,每一次的挺弄都会带出里面的汁液,她看到他的硬物上面的毛发也被她的淫水所浸染。 赵德泽受不住她这懵懂好奇的眼神,扬起大手拍了下她的小屁股,低声问她,“好看么” “丑死了,你出去......”只是苏瑾嘴上虽然在拒绝,身子却是实诚得很,她的下身还在不由自主地抽搐,花穴将他的巨物镶得紧紧的,两条腿抖得像筛子似的,像是已经耐不住他连番的肉弄。 急促的呻吟让她的喉咙变得干涩,她吞了口唾液,只是还没待她的气喘匀,男人硕大的阴茎再度肆虐地深捣进她的肉穴。她的声音被他冲撞得支离破碎,只能酡红着脸颊轻声咒骂他,“混蛋~” 高强度的性爱让她的身体亢奋到了极点,眼前仿佛一道白光闪过,大量的花液从她下体喷射而出。男子双唇紧闭,在一轮连番抽动后终于挺胯将大量浓稠的精液射进她体内。 苏瑾浑身乏力,瘫软在床榻上,这回她连骂他的力气也没了,只是小手不停地推攘着他,示意他快点从自己体内出去。 射精过后的海绵体不再那样坚挺,只是软下来后的欲根形状依旧可观,并不比先前小多少。男人的阴茎还塞在肉穴中,因着女子刚才的扭动,渐渐有了觉醒的趋势。 苏瑾这下是动也不敢动了,识海里传来系统的一声。 【叮----精液收集完成度:20%】 想到自己刚刚被人肉干了这么久,却还只是让他射了一回,苏瑾顿觉生无可恋,她现在觉得原主当初自尽很有可能就是被他艹怕了。 她的下半身已经有些隐隐发麻了,男人将她抱至自己腿上翻转过她的身子,以一种给她把尿的姿态重新肉干起她。 苏瑾想要逃离,却被他狠狠地紧箍住,她一边拍打他的大腿一边喘息着讨饶,“我该回府了,你......你别弄了......” 男人压根不理她的求饶,闻言反而冲撞的力度愈发凶猛了,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清晰地传进她的耳膜,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抖动得都不像是她的了,眼角划下了几滴欢愉的生理性盐水。 因为这个姿势,她背对着男人,看不清他的神态,只是脑子里懵懵懂懂地察觉他似乎在生气。可是,为什么? 因为?她说她要回府么? 可是她真怕自己被他艹死在这床上,何况宴席上那么多人,他一个君王离席那么久真的没事么? 脑子里混混沌沌的,苏瑾浑身上下软成了一滩泥。 罢了,她懒得想了,若真的出了事,左右也有他兜着。 温柔迷情【gaoH】 察觉到怀里的女子心神有些倦怠,赵德泽心想,许是这个姿势让她不太舒服,便又将她翻转过来,自己躺在床上,而让苏瑾骑坐在自己身上。他的右手微微蜷着,往她额头上敲了敲,“怎就这般娇气?” “你......你别这样.....”苏瑾倒抽口气,突然换成女上位,体内那根硬物入得更深了,顶得她酸胀得厉害。她总有种那根阴茎再深入一寸,她能活生生被他肉烂的错觉。 苏瑾悄悄把屁股往后挪了挪,肉棒也因此从她体内滑出了一节,见他好像没有察觉她的小动作,欲根只是埋在她体内,并不曾有多的动作。她偷偷抬眼去瞄他,生怕他会突然地一个深入。 因为离得近,苏瑾眼底闪过的狡黠清晰地映入了赵德泽的眼底,他只觉得,自己好像养了一只小猫咪,还是个刚偷了腥的小猫咪。接着,他便感到身上的小东西开始慢悠悠地动了起来。 她先是抵住了他的胸膛微微用力让肉棒再退出去了一些,接着似乎又觉得哪里不大好的样子,收回了手。复又将手撑在床榻之上,挺了挺腰肢,慢慢地又移动小穴,吞吐起他的欲根。 这样十几个来回后,她便停住不动了,把手伸向他腰间掐了一把,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望了望他,见他除了额头有些微汗,其余表情都很正常之外,便大着胆子主动吻上他的喉结,小嘴嘟囔着,“没力气了......” “你,你动一动好不好?” 赵德泽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抓起她的手腕,将她的双手都禁锢在头顶,开始一下下地撞着她。他的眸子映着她绯红的脸颊,苏瑾望着他瞳孔里倒映出的她的模样,感觉自己的心忽的颤了一下,不过她不懂这是因为什么。她将头转向另一侧,可是又忍不住用余光去瞥他。 男子容颜清隽,眉宇透着厉色,轮廓硬朗,五官细致,眼角上飞。明明是副清冷绝情的模样,偏偏眸里闪着含潋的灼人的雾光,好一副含情的眸子。 赵德泽见她时不时偷瞄自己,心里有些好笑,他停下了禁锢她双手的动作,又用手去掰她的大腿,继而缓缓抽出自己的硬物,拿起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巨根上。 “揉揉它?” 赵德泽的嗓音很清冷,偏生询问她的语气那样温柔,只是手下握着的那个硬物让她知道,这不过是表面。毕竟,他在她体内冲撞时,可并不温柔。她暗啐了一声,不肯动。 赵德泽也不恼,他喜欢看她的小性子。他握住她的手,带着她在自己的分身上套弄,她的手很小,不止小,还十分细嫩。只不过是套弄了一会,手上的肌肤便肉眼可见地泛出粉色了。他摇了摇头,心里暗叹,这个小娇气包,全身都娇气得不行。 他凑在耳边,问她,“疼么?” “嗯?”苏瑾望他一眼,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在问什么?什么疼?哪里疼?这,这她怎么说得出口? “我说,咳,手”他见她的手泛红,怕自己的那物把她给蹭疼了,便忍不住开口问了这句。问完后,仿佛是被她的羞意感染了似的,他的耳尖也红了 苏瑾闭上眼,不肯搭理他。赵德泽又去找出那药膏,这回,他将它涂抹在了自己的分身上。接着,他将她往自己怀里搂了搂,然后一手扶住自己的阴茎,对准位置,干净利落地挺了进去。 “啊~”苏瑾被他的深入刺激得不由叫了出来,被他肉弄了这许久,下面的小穴也仿佛适应了他的尺寸。在他进入时便自动迅速分泌出粘液,好欢迎他的进入。 赵德泽一手握住她左胸,用食指和大拇指揉捏着她的乳头,同时另一手探到她身下四处逗弄,忽而,他隐约碰到一个小突起,便往那地方按了按。 苏瑾感到一阵快意从她的脊椎传来,来得又快又猛,她说不出话,只是一边低吟一边晃动着身子。 赵德泽明白,自己恐怕是找到了她的G点。他舔了舔她的耳垂,然后挺直身子,直往刚刚发现的那个小突起处抽插。一会是简单的抽插,一会又是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如此反复后,又让苏瑾侧躺在床上,然后抬起她的一条腿,打桩似的在她体内大肆入侵。 苏瑾的身子突然急速抖动起来,她再度高潮了。 在她花穴开始大量喷洒淫液时,赵德泽也放开了精关,同她一起到达了高潮。虽然其实自己还并未吃饱,可是考虑到她的体力,还是先饶过她吧。 苏瑾已经睡着了过去,赵德泽抱起她去了浴池,替她好好擦洗了一番。等将她安顿好后,才离开转去处理政事。 太阳的光线漫起纤尘,窗外有细小的花瓣羞怯而冷淡地纷飞着。 苏瑾缓缓睁开了双眼,她的大腿内侧,双乳和腰窝处都红得厉害,细细密密的吻痕分布在这些部位。只是她的身子,看着虽好像被蹂躏得可怖,但其实并不怎么疼,只是下体由于长时间的肉弄,一时竟有些合不拢的样子。 她刚一下床,门外的丫鬟便蜂拥而上,开始为她梳洗打扮。她们都低着头,只专心做事,替她穿衣时好像未看见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似的,神情很是平淡。 苏瑾这便知道,这群丫鬟是他专门挑选过来服侍她的,寡言少语,勤恳做事,适合封锁秘密。 也对,皇帝和臣子的妻子,这番隐晦,自然该缜密些。 等梳洗完毕后,苏瑾示意带头的那个丫鬟带她出宫,听到丫鬟的回复后,她竟一时回不了神。 “夫人,陛下说您就待在这就好,等下朝后他自会来看您。” 意思是?她被他软禁了? 苏瑾深吸了口气,感觉胸口梗得厉害,她摸不透皇帝此举什么意思,只觉得他即便是当朝天子,应该也不能这样直接将她弄进他的宫里吧。他难道不怕那些固执守旧的大臣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他? 回忆初见 赵德泽进来的时候,苏瑾正望向窗外,他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她的眉眼很柔顺,听侍奉她的丫鬟说,得知他把她禁锢在这后,她也不曾闹腾,不过问原因,好像已经平静地接受了现在的情状。 这样的她,很乖。 可惜她并不总是这样乖顺。他想不明白,他和她怎么会走到这般境地。也许不是想不明白,只是想明白了也不理解。 他又想起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了。 那个时候的她大概只有八岁?还是九岁?宫中设宴,她跟着她的父母来参加宴会。只是她贪玩,在宴席上待不了多久便觉得烦躁,于是央求着嬷嬷带她去别的地方透透气。 有鸟儿突地从她前方不远处飞过,她好奇,迈开了小短腿便去追。跑着跑着,竟不小心踩到一颗石子,于是摔倒在地。 不过摔倒了她也并不叫唤,只是直愣愣地望着他。接着还用手撑了撑地面,自个慢慢爬了起来,走向他,开口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呀?” 这一日,是他生母的头七。也是英贵妃诞下的小皇子的满月宴。宫中上下一片喜庆,没有人记得,这个地方前不久才刚刚死了一个苦命的女人。 他年纪虽不大,与生母接触也并不是很多,可他知道,在这个偌大的皇宫,再也没有人会这样护着他了。哪怕那个卑微的女人其实也并没有什么能力护着他,可他知道,她已经尽了她所能去给他一个庇护。 皇宫,是个吃人的地方。 这一点,他很早就知道了。只是他毕竟年纪小,还不能很好地掌控情绪,怕在宴席上失态,惹得父皇不喜。于是早早地退了宴席,找了个地方一个人静静地悼念亡母。只是他没想到,有个粉粉嫩嫩的小姑娘突然闯进了他的视线。 甚至,闯进了他的心房。 他并没有回复她的话,小姑娘好像也不在意这件事,她朝他走来,坐到他旁边。接着指着右侧的一个蚂蚁窝问他,“蚂蚁!你是在看它们吗?” 她是真的胆大,一点也不怯生,甚至可以说,还挺好动。她剁了剁脚,见脚下的蚂蚁们绕开她的鞋子继续往草丛中前进,像是有些不满自己被这些小畜生给无视,竟探出手欲去捉。 赵德泽伸手,将她的小手拍下,阻断她的行径。 小姑娘楞了一下,接着竟开始呜咽,她抽噎着,话也说不完整,只一味地斥他坏。他有些无力,生平第一次碰到这番状况,也不知该做些什么。 过了半晌,才憋出个干巴巴的劝慰。或者说,算不上劝慰。 他说,“你别哭了。” 话音一落,便见小姑娘抬起头,笑得很是恣意。她的眼睛明亮放肆的惊人,一双明眸含糖似的笑,眉峰往上漾起一个细小的弧度。 “你终于理我了,嘿嘿。” 当时他就在想,这是哪娇养出来的姑娘?性子这般跳脱,偏生,又那般美好得令人心生向往。 年老的嬷嬷视力不大好了,腿脚也不利索,跟着小主子追赶了一会,便落在了后头。于是费了好一番劲才找到她的所在。 嬷嬷摸着胸口,深怕小主子在自己手上出了事,一见到她便搂在怀里,接着又上下查看,好确保她的万无一失。 小姑娘指了指他,同嬷嬷撒娇,“好嬷嬷~我想要他陪我玩” 嬷嬷顺着她示意的方向望去,倾下身子,说了句,“老奴给二皇子请安,二皇子万福。丞相正找小姐,奴才这便不叨扰二皇子清净了。” 话罢,也不待他开口,便又自顾自直起了身子,带着那小姑娘走了。 赵德泽知道,这个老奴才并不惧怕他,所以对他也没有多大的尊敬,只是好歹全了个表面上的礼节。不过也是,一个生母身份卑微又不受龙的皇子,又能要求些什么呢? 原来,她是丞相府的千金啊。 他不自觉记下了这句话,随后的日子里,总也克制不住地去关注她的信息。 在她的及笄礼上,他再一次见到了她,那时她正依偎在她的父亲身边,眼神不再像以前那般俏皮,是很安宁的模样,目光有秋阳的潋滟。 小姑娘是真的长大了,只是笑容还是一如既往地美好。总能叫他看的失了神。 “下朝了?”苏瑾听到有人进门的动静,便转过头去望,瞧见是他后见他一直注视着她却不发一言,终是没忍住出口询问。 从以往的回忆挣脱开来,便听见她对自己的询问。她的语气很平常,也正是这番平常惹来了他心底的疑惑。既然她不记得了他,那么在她眼底,现在的他应该是个接连掠夺她身子的好色之君,即便不怕他,合该也有些愤恨。 这样平静的她,莫名让他觉得,她其实并没有失忆。或者说,她失忆了又恢复了过来。 苏瑾有些纳闷,再度开口问他,“你怎么......这样看我?” 赵德泽不知道,苏瑾这般平静其实只是因为知道,他喜欢,甚至是,爱她。 因为这份喜欢,让她有了放肆的底气,更不必讨他欢心,自然也就不会在他面前谨小慎微。 赵德泽没回答她,径自走了过来坐在她对面。有宫人适时为他倒上了茶水,他轻轻抿了一口,问她,“这里待的还适应么?” 苏瑾瞥了他一眼,嘴角垂了下来,开口便是对他的不满:“你就打算这样关着我?关我一辈子?” 赵德泽看着她,目光幽深,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同她说,“唤我名字。” 有些无语,苏瑾深吸了口气,重新问道,“赵德泽你难道打算关我一辈子么?” “去掉姓,重新喊。” 眼前的男人对这点似乎异常执拗,苏瑾无奈,可是几番尝试着开口,明明字眼已经在她喉间了,偏偏吐不出来。 她不习惯这样同人亲密。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纠结,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她知道他的意思,两个人连那般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一个称呼又算得了什么?她疑心他在拐着弯说她矫情,便愈发不肯让他轻易如了愿去。 等等,她明明是在质问他来着!当下也不再纠结称呼,继续问道,“阿......阿泽,你不可以这样!” 这样亲昵的称呼让她质问的语气都连带着弱化了,活像是同他撒娇似的。 赵德泽这才满意地回答她的问题,“没有关着你,你要去外面也可以,只是,得我陪着才行。” 这?这算什么啊?还不就是软禁嘛! 醋意滋生【微H】 赵德泽站起身,将她横抱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吩咐下人上菜。 等到了桌前,他便把她放在自己腿上,依着她的口味为她布菜。苏瑾扭了扭身子,低声唤他,“你让我下去!这样我不好吃饭。” 他微微用了点力,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斥她:“别乱动!” 再一扭动身子时,苏瑾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顶住了,她不敢开口了,只小嘴微张,接过他的投喂,开始吞咽。 赵德泽见她脑袋一顿一顿的,腮帮子微微鼓起。他心想:小娇气包吃东西还怪认真的。他一边继续替她夹菜,一边望她。接着,他头偏了偏,去嗅她头发的清香。 苏瑾身子僵了片刻,她怕他连吃饭也不让她安生。 “我不动你,不过若是你不好好吃饭,那就说不定了。” 听出男子隐隐的威胁之意,苏瑾咀嚼的速度明显放快了。没多久,她便放下碗筷,小声喃喃,“我吃好了。” 赵德泽松了对她腰肢的禁锢,她便顺势从他腿上下来,坐到了另一面的椅子上。她想,他应该是一下朝就来看她,估计也没吃饭。便好心开口劝他吃饭。 男子怔楞了一下,笑了。 他顿了顿,接着同她说,“最近几天我有点忙,可能不能一直陪着你。你有什么想要的想玩的便同李全说。”李全是一贯在他身旁做事的总管太监,因着他的看重在宫里也算是一顶一的大红人。 吃完饭后,他便走了。 之后的几天,苏瑾都没有见过他。她在房里待得有些闷,便唤来李全,问,“这宫里,藏书最多的地方在哪?” “西苑的藏书阁,只是,那离这有些远,过去比较费力。夫人您想看什么书?小的为您取来。” “不用你取,我就是好久没出门了,闷得慌,想去外面透透气。那,你告诉我离这里最近的藏书室是哪?”苏瑾想了想,继续问道。 李全垂着头,恭敬地答道:“陛下的御书房里有很多典籍,只是.......”本想婉拒,毕竟御书房可不比别的地方,只是一想到皇帝对眼前这位女子的看重,连吃饭竟都要亲手投喂,便又觉得带她去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碍。 苏瑾见他为难的模样,刚想放弃这个念头,便听得这个总管太监说,“若是夫人,想必陛下不会介怀,奴才这便为您领路。” 到了御书房后,将李全等人退下,苏瑾便自个进去挑选去了。往周围望了一圈后,苏瑾摇了摇头,心道,这皇宫中的御书房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嘛。里面的那些策论,兵书什么的,她看不懂,也不想去懂。正准备离去的时候,苏瑾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接着,她听到了赵德泽的声音。 不知道为什么,她第一个反应居然是躲起来。 只是这里实在没有什么好藏身的地方,最后她只好栖身于书桌下面。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赵德泽进来坐下时,一眼便发现了她。不过他并没有揭穿她,只若无其事地和另外几个大臣讨论政事。 “陛下,匈奴来袭,狄将军收回了失地,打了场漂亮的胜仗,本来是好事一桩,只是......唉,谁知天意弄人,狄将军竟在回京路上遇袭,如今,生死莫测啊。”太师语重心长,满含遗憾地开口。 “江南刚发了场大水,百姓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微臣请命,前去赈灾,还望陛下批准。” 状元郎?她明面上的夫君? 苏瑾愣住了,一想到自己现在还在皇帝的脚边听他们谈话,她便有种莫名的禁忌感,或者该说,是羞耻感。失神之际,手便不小心蹭到了皇帝的裤腿。 赵德泽察觉她的动作,可他目前看不到苏瑾的神色。他只知道,段宏一开口,她便耐不住动弹了。这代表什么?他忍不住去想,是不是她和段宏之间有他没有察觉的私情。尽管暗卫调查时禀告过他两人之间交往并不深,他也知段宏与她的婚姻当不得真。然而,这一刻,滔天的醋意夹杂着愤恨还是朝他心口铺面涌来。 他掐了掐自己的手心,望着面前垂首拱立的段宏,眼底的暗色愈发深了。 “这些事情,容后再议,你们退下吧。”他压了压喉间溢出的血丝,缓缓开口。 等人都出去后,赵德泽关上了门,开口道,“怎么?你还要继续躲着么?” 苏瑾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因为蹲得久了,站起来一时还有些不稳。只是还不待她站稳,赵德泽便将她搂了过来。他把她的头死死地埋在他的胸口前,力道大的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这样的赵德泽让她感到一丝害怕,苏瑾忍不住想要挣脱开。只是这个动作好像激怒了身前的男人,他并不说话,将案上的奏折悉数掀开后,便直接将她推到书桌上。 他钳住她的下颚,定定地望着她,如此逼切而又愤恨。她的眼睑打颤,脑袋晃了晃,摸不准自己哪里惹着了他。刚想开口,便被他吞噬了呼吸。她只来得及发出“唔唔”的急呼,说不出话来,只好去揪他的衣角。 苏瑾感到那根在自己口中四处作乱的软舌纠缠得厉害,一会顶上她的上颚,一会又含住她的双唇不时啃咬。男子的大掌撕裂了她的前襟,伸向了她的肚兜。他似乎是觉得衣物太麻烦,不利于他的进一步索取,竟是连她的肚兜也给一并撕扯下来。 苏瑾想不通他怎就急切成这番模样,她被他的凶猛给惊吓住,恍惚间开始疑心前些时日他的温柔不过是自己的一番臆想。她竭力攀住他的臂膀,身子抖得厉害,只能狼狈地喘息,连眼眶也湿了。 男子将她衣物撕扯开后,便掰开她的双腿,直直地肉了进去。没有前戏的润滑,苏瑾的穴内干涩不堪,她被他入得有些疼。两只纤细的脚踝落在他手里,腿被他分得极开,男人肉弄的动作带着狠厉,她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一甩一晃。 硕大的硬物猛地进入她的嫩穴,又尽根拔出,穴肉被他肉得翻进翻出,她难以招架,终于忍不住开始啜泣,呼吸紊乱又急促。 被他这样肆意玩弄,苏瑾的身下竟还有粘液分泌出来。两瓣大大张开,粉嫩的肉缝绞住男人的性器,小小的穴口艰难地吞咽着。 苏瑾哭了。不再是先前那般宛若幼兽的哀鸣,细小而微弱,透着悲意。她哭的又凶又急,赵德泽见她喘不上气,便放开了她的唇。她靠在他的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一边哭,一边骂他,“混蛋~你混蛋!” 御书房被皇帝cao得zhiye横liu【gaoH】 赵德泽垂下头,看着她两瓣粉嫩的肉唇被阴茎推挤到两边,鼓得特别明显。湿滑的嫩肉,紧巴巴地裹住他的柱身,像她上面那张刚刚被迫张开的小嘴一样,抵挡不住他的入侵,只能用细嫩的内里把肉棒一点点地纳进去,很是无助。 苏瑾停止了对他的唾骂,只死死地咬住唇,不肯再泄路一丝呻吟,这是她无声的抗议。一时间,御书房里格外静谧,只能听到赵德泽伏在她身上耸动时低沉粗重的喘。 只是苏瑾的身体却不肯听主人的使唤,紧致的嫩肉被寸寸顶开时的水声格外明显。她双眼紧闭,脸颊上犹挂着泪痕,鬓发散乱。赵德泽故意很大力地去顶她,圆胀的龟头直捣花心,苏瑾的身子被他顶弄得又是一颤。 他撩开她被汗浸湿的秀发,下令,“叫出来!” 苏瑾仍旧不理他,只是双手的指甲深深扣着,陷进了掌心也浑然不觉。花穴被他塞得满满当当,快感来得汹涌而热烈。她别无他法,只能靠疼痛来压抑住那欲出口的呻吟。 赵德泽松开了对她双腿的禁锢,俯身去衔她的乳珠,一会嘬弄,一会舔咬。见她乳头通红,颤颤巍巍地立着,喉间溢出低笑。 因为两人身子贴得紧紧的,她感受到了他胸膛的震动。她抖得更厉害了,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笑,就像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一样。 她这样抖,小穴的嫩肉也开始战栗,偏还死死地吸附着他的欲根。赵德泽将自己的硬物微微抽出一个头,上面油光水亮的,满是她的爱液。他眸色暗了暗,一边肉她一边低声说,“你怎么总是不乖呢?” 他捏着她的下巴,愤恨地开口,“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说完,他在她体内抽送的速度更加快了,开始九浅一深地撞她。苏瑾拼命扭动身体,又是不死心的反抗。赵德泽将她整个抬起来,纤细的腰肢极度弯折,双腿摆在自己肩头。他的阴茎整根没入,只余两个子孙袋还路在外头。 他在她体内这样深,撞击的力度这样猛。苏瑾感觉灵魂深处都传来了战栗,情欲燎原,恨不得将她吞噬殆尽。 一切混声渐渐地被封住了似的,闷闷地不再闹响。苏瑾感觉自己的意识好像突然就分离开了身体,下体花液横流,身子乱颤,赵德泽眼底一片猩红,竟是一副恨不得将她肉死的模样。 不过,这一切,好像与她无关了。 苏瑾感觉胸口涩涩的,但只是一会的功夫这种感觉又消逝了。她想,赵德泽真是喜怒无常。 赵德泽终于射了。她冷眼看他在自己体内释放,识海里听到系统传来的通知,“叮---精液收集完成度;40%”。之前苏瑾把系统的收集提醒关闭了,她毕竟是来体验情爱滋味的,每回做了就要听系统那般通知的话,她觉得自己会无法真正融入原主的情绪。 只是现在,不知是不是她精神出现了紊乱的缘故,系统提醒又再度出现了。 苏瑾知道,赵德泽不会轻易放过她。即便已经射过一次,他也并不肯从她体内离开。他抱起她,往里面的隔间走。她感到体内的硬物渐渐胀大,花穴酸胀不已。 赵德泽最后在窗前停了下来,他将她放下,稍稍侧了下身子,阴茎跟着旋了个细微的角度,等寻到她阴蒂旁那个小突起处,便狠狠地插干起来。这是她的敏感点,一撞上,她支撑不了多久便会泄了身子。 以往赵德泽怜惜她,知道她身子敏感,水总是流得格外多,他怕她被自己肉得脱水昏眩过去,便不怎么会用力去亵玩她的敏感点。通常是“雷声大雨点小”的状态,只吓她玩玩,不曾真的动她。 苏瑾受不住了,太快了,他入得又深又猛,先前勉力支撑了那么久,如今,是真的扛不住了。这种炽热的肉体交合令她情难自抑,一声细微的呻吟从她齿缝间渗出,她的浑身都泛出了粉色。小穴潺潺流水,他一挺进去,翻出来时不仅带出那粉嫩的穴肉,还有些乳白色的液体黏在他的肉棒上,伴着他的抽出而飞溅。那是,他刚刚射在她体内的精液。 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过淫糜,苏瑾不经意间瞥到后,便赶忙侧转了头。她看向窗外,天色渐渐暗了。赵德泽将她扳转过来,逼得她只能正正地对着他。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每次都入得极深,他贪婪滚烫的目光在那片嫩肉上流连忘返。 苏瑾被他肉得身子往上一耸,脚丫子一晃一晃的。她用带着哭腔的细弱的嗓音同他讨饶,“轻,轻点好不好......” “你太紧了,轻不下来。”她从他低沉的嗓音里似乎听出了一丝放松,感觉他没有先前那般阴沉可怖后,苏瑾的胆子也大了些,她再度开口,央求他慢些。 赵德泽顺了她的意,抽插的速度放缓。接着,他将她的脑袋按下,好让她看清自己是如何一点点地顶开她的嫩肉,一点一点地,占有她。 男人的嘴唇摩擦着她的后颈,又揉捏起她的酥胸。他看着她粉嫩的花蕊被自己的顶入而翻飞,看着她艰难地吞吐着自己欲根,心底渐渐升腾起一股满足感。可是,还不够,不够......他要她整个人都是自己的,从身到心,由内而外。只能是自己的。 赵德泽就是这样一个掌控欲,占有欲非常强的人。也许是从小以来,自己能够拥有的东西都太少了,所以现在好不容易侵占了心上人,便忍不住想将她牢牢地禁锢在自己身边。 其实他也曾试图放过她,在那一夜,在看到她眼底浓稠的悲哀时。可是后来,他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所以在她成亲之夜再度掠夺她,如今,更是将她困在了这深宫之中。他知道自己自私,可他放不开她。 他望着她迷离的双眸,极浅地笑了。他鞭挞她的力道又加大了,扶着她的腰,在她体内肆意侵犯。 苏瑾锤他,用力地锤打着。一边锤一边骂他,“混蛋......你个混蛋!” 赵德泽倚在她耳边,极小声地说,“可这个混蛋,他爱你。”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发音很轻,肉弄她得愈发狠厉。苏瑾的肉壁被如此摩擦,不自觉一层层收紧,淫水浸在男人正在征伐的阴茎上,被她这般吮吸着,他有些不受控,马眼上有粘液透出,精关差点不守。 泼天的快感涌来,苏瑾禁不住又泄了一道,恍惚间,她好像听到赵德泽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可是,到底是说了什么呢? 她不知道。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眼前一黑,仿佛堕入万丈深渊,便彻底没了意识。 梦魇【微H】 苏瑾睁开眼时,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幽深的楼阁之间,四周很黑,只有远方渗出一点点微弱的光亮。她顺着光点往前走,直到周围的景物都彻底呈现在她眼底才停止脚步。 假山之后,赵德泽正定定地望着一个女子,他的神情温柔而又专注,说话也是温声细语的,苏瑾听到他开口询问,语气中似乎还带着丝祈求。她疑心自己听错了,赵德泽怎么会有这般卑微的时候呢? 待她凑了上去后,才终于听清他的话语。 他说,“做我的皇后,你可愿?”如此缱绻细腻地低语。 女子终于抬起头望他,神情有些木然,只摇了摇头,不肯同他再说一句话的模样。 当看清女子的容颜时,苏瑾愣了,这张脸,和她一模一样。不,准确来说,是和原主的脸一模一样。 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起来,等苏瑾眼睛能够再度看清时,画面变了。她看到重重峦帐里,高大威猛的男子将女子箍得紧紧地,一下又一下狠狠地顶撞着。微风拂过帘子,她终于看清男子的脸。是赵德泽。 接着,她看到赵德泽将那个女子架在自己膝上,无限爱恋地舔吻着。只是女子挣扎得厉害,也不知怎的,竟还真的挣脱开来。她连忙往外跑,却仍是被捉住。待她没了气力,瘫软在地时,他复又扑了上去,脸凑近,直贴着她的脸厮磨。 女子气竭,狠狠往他背脊上抓,直刮出血痕来,可他还是不肯放过她。他低喘着唤她名字,一副爱极了她的模样。 不,他不爱她,爱她,便不会这样不顾她的意愿夺走了她的身子。她愤愤地想着,眼下竟划出血泪。 一室烛火堂皇,女子的哀鸣似远还近,男子的粗喘却清晰可闻。勃起的阴茎从她体内拔出来,带出汩汩粘稠的爱液,其中夹杂着细弱的血丝。她已经没了意识,骨子都是酥麻的,只能微微喘息着。狭窄的穴口收缩翕动,男人的唇舌覆盖上去。她被刺激得高高扬起脖子,双眸噙泪。 “放过我,你放过我好不好?”她呜咽出声,企图唤醒他的怜惜。 男子拿起细枕垫在她腰下,再度占有了她。肉壁的褶皱被男子强势地层层划开,越来越深,直到与她的下体细密贴合,不留一丝嫌隙后,才终于停止了继续深入。细嫩的穴口勒住阴茎的根部,挤得血丝往外渗。 她简直被他入得透不过气,只能撅着屁股往后退,退得稍远了些后又被他一把捞回怀里,又是一个重重的深入。 案几上,窗台边,软塌,地板,床帘......随处可见他们激烈交缠后留下的痕迹,整间屋子散发着浓重的情欲气息。 苏瑾知道,自己陷入了原主的回忆。这大概是这个女子最不愿记起的画面,她将它封锁在大脑深处,不料竟再度重现在脑海。而现在,这个如此逼真的画面令她身临其境,感同身受,加上思及意识昏沉前她被赵德泽压在御书房狠狠肉弄的情景。 苏瑾想,她大概隐约间明白了什么是怨。这种情绪让她胸口发闷,很是难受。她不想再在原主的回忆里徘徊了,不想一遍一遍地看他如何疯狂地向她索取。 她晃了晃脑袋,又使劲地揉搓自己的眼睛。可都是徒劳。她的意识是清醒的,也知道自己是陷入了梦魇。 肩膀上突然落下几滴粘稠的液体,苏瑾伸出手心,接住了,只是还有几滴落在了她微张的唇齿间,接着她不自觉地用舌头舔了舔。 腥甜而微温的,血液。 苏瑾抬起头去看,便望见女子满眼凄迷,眼角划出血泪。女子的脸清晰地倒映在苏瑾脑袋上方,她甚至可以看清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 苏瑾闭上眼,平复了下呼吸,再睁开眼时,眼前的场景又变了。她看到有个小女孩蹦蹦跳跳地,突地被石子给绊倒,接着又慢慢爬起,对着侧前方的少年询问,“你在干什么呀?” 小女孩的尾音拉得有点长,声线透着一股娇嫩,软糯糯的。 女孩突然调转了头,不再望向少年,竟直直地望向了苏瑾。她幼嫩的脸上募地出现皱纹,肌肤开始一寸寸地皲裂开。她向苏瑾走来,痴痴地笑,笑着笑着,又哭起来。 非常凄厉地哭喊,像是撕扯喉咙发出绝望的哀鸣。 她说,“疼~好疼放过我好不好?” 女孩的嘴角有血汩汩地涌出,大眼睛眨巴眨巴地,极尽委屈的模样。偏这委屈中夹杂着令人心悸的恨意。 “陛下,夫人醒了!” 丫鬟的声音微颤,透着难以自制的惊喜,她连喘带跑地往外喊着,见到总管后突地停下,行了个礼,急急地道,“夫人,夫人她醒啦” 太好了,要是夫人再不醒,真不知道陛下会做出什么事,只怕,自己的小命也会保不住。 赵德泽进来时,便看到她满面泪痕,斜倚在床头。他将她抱在怀里,手都在打颤。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记忆里最后一刻是在御书房里察觉到她对段宏的注意,便吃起飞醋来。可是意识清醒过来后便看到她在自己身下,连呼吸都没了气力。 这一幕让他又想起那一夜,他的意识停留在她拒绝嫁他的那一刻,再度清醒时,却是她在自己身侧,满身青紫,床榻上遍布血迹。 赵德泽透过她的泪眼望见自己憔悴的面孔,眼下青黑一片,胡渣不过几日未曾打理便已经杂乱不堪。他抿了抿嘴,轻声问,“你饿不饿?” 也不待她回复便叫下人传膳过来,他怕自己现在的模样吓到她,便又出去了,等打理好后才重新进殿。 丫鬟立在床榻边,一口一口地喂她。她吃得很慢,也很认真,神情寡淡。 赵德泽一直望着她,直到见她安静地喝完了一碗粥后,才放下心里那块石头。她昏迷了多久,他就罢朝了多久,如今见她安好,他这才有了心力去处理那堆压的政务。 待他走后,苏瑾轻声问了下丫鬟,“我,昏迷了多久?” “回夫人,您昏迷了整整三天,陛下他非常担心您的身子,您要是再昏迷下去呀,只怕陛下他会......” 苏瑾打断了丫鬟,摆了摆手,示意她出去。 她有些累,被梦魇缠住的滋味很不好受。脑子里闪过一声慨叹,居然,昏迷了那么久吗? 腹黑状元郎囚禁狠艹少年将军【H】 状元府,地牢。 男子双手被锁链困住,脚下不远处便是铁钩,只要他试图逃跑,掌心便会被那弯钩绞得血肉横飞。他双眼紧闭,紧蹙着眉头,冷汗从额上滚落,脸色惨白。 好不容易打了胜仗,将敌人逼退出国境,怎料却在从战场上返京的路上突遇埋伏。他的队伍里出现了奸细,可是这一切都发现得太晚了。兄弟们悉数阵亡,而自己内力被废,肋骨寸断。其实他早就该是个死人了。狄菁这样想着,喉咙突然哽住,他忍不住咳了咳,血珠就这样溅落在他的袍子上。 牢门被人推拉,发出一阵难听的龇呀声。 狄菁眼角垂着,瞥见来人玄青色的长袍,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颤。 段宏看着眼前的男子,眸里闪过一丝心疼。他用手帕轻轻擦拭男人嘴边的血迹,接着又狠力掰开他的嘴,将自己千辛万苦寻来的上好的丹药喂入他口中。 只是喂好后他并不立即退出去,而是绕着男子的舌细细挑弄。最后还是因为下嘴唇被男子啃咬出血后他才放开了纠缠。 狄菁冷眼望着段宏,按理说眼前之人将他从那样危险的境地救下,又给他灌下各种汤药,寻来形形色色的大夫为他诊治,他将自己从黄泉路上拉了回来,他合该感恩。只是,做不到。从这个男人强硬地侵占了自己后庭,在自己体内喷洒精华后,原先对他的感激之情有多浓厚,如今的恨意就有多浓厚。 段宏之所以将他双手用镣铐困住,不过是为了防止他自残。他执起男子骨节分明的左手,俯下身轻吻了下,毫无意外地引来了其激烈的反抗。 狄菁看着段宏的眼神里除了愤恨,更多的是恶心。他第一次被段宏夺走了元阳后便狠狠地吐了一场,吐到自己胃里都泛出了苦水才停下。 段宏将他狠狠地摁在怀里,沙哑的声音从他喉间溢出,他问他,“你觉得恶心,可是又能如何?你只能被我狠狠地艹,被我艹一辈子!”话说到这,他又抵上狄菁的额,直盯着他,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你的命都是我给的,你想逃到哪去?嗯?” 狄菁强颜一笑,接着往段宏身上吐了口唾沫。 他终于肯开口同他说话,却是一声,“滚!” 段宏冷笑,随即解开他双手的镣铐,接着又单手擒了他双手,另外的手则一把撕开了他身上的衣物。他被狄菁激怒,懒得再做前戏为他扩张,便径自捅了进去。 狄菁性子烈,即便先前因为抵抗已经吃了那么多苦 ,可他仍是不愿妥协。他疯狂抖动身子,似乎以为这样便能打断段宏的入侵,或者让他不能那么恣意。 若是段宏知道狄菁此刻的想法,只怕得嗤笑一声。由于身下男子激烈的挣扎抖动,他的肠壁颤的厉害,将他的硬物挤得发疼。只是这疼中却让段宏享受了更大的欢愉。他肉弄身下之人的动作愈发凶猛了。 这样凶猛地肉弄了一段时间后,见狄菁身子渐渐软了下来,段宏的手便放开了对狄菁的禁锢。接着他探入狄菁的腰间,继而往下握住男子的欲根。 男子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段宏一边极尽温柔地亲吻男子的脸颊,一边上下撸动他的物事。察觉到狄菁的马眼有粘液吐出来后,又坏心眼的用拇指堵住了。 狄菁气急,但也不肯同他讨饶,他固执地努力维持着自己微不足道的自尊。段宏见他这般,不由心底叹了口气,他将拇指移开,又去逗弄狄菁的囊袋。怎料身下之人这般敏感受不住刺激,竟直接射了出来。 狄菁阖上双眼,眼尾泛红,似乎有泪渗出。他努力缩紧后穴,后方肉弄之人被他这么一刺激,精关不守,一下子全交代了出去。 还没待狄菁平复好情绪,他便察觉后庭内的物事再度胀大起来,并隐隐有了冲刺的趋势。狄菁朦胧着眼,咬牙啐了声,“禽兽” 段宏听了,只低低地笑,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道,“傻瓜” 这个小傻瓜若是脾气不这么硬,又怎会吃上这么多罪?可若是这样,那便不是他认识的狄菁了,他喜爱的,不正是这样的他吗? 想到这,段宏眼神愈发幽深,欲望在他眼底不断翻滚。狄菁被他这样的眼神给吓住,身子微微瑟缩了一下。见状,段宏再度死死地禁锢了他,胯下也愈发用力。 “你有完没完?”狄菁嘶吼着斥道。 段宏俯身,在他耳畔咬牙道,“不这样狠狠地艹你一顿,你怎么会乖?”他的气息冷冽而炽热,熏得狄菁感觉自己脸上也泛起热来。 见身下的男子脸上竟透出些微的粉意,段宏禁不住再度吻上了他。他们贴的很近,近到,他似乎能听到狄菁紊乱的心跳声。段宏垂眼去看自己的硬物一寸寸地侵占他,感到身下之人有肠液分泌出来顺畅了自己在他体内的进入,便不由笑了一声。 他探到狄菁后庭,手指抹上他分泌出的淫水,接着又钳住他下巴,将手指深入他喉间逗弄。他问,“你怎么水这么多?” 狄菁不理他,他便狠劲地肉,肉得他双目迷离,便又问,“疼吗?”惹得狄菁侧转头,怒视着望他,一字一顿地开口,“你话真多!” 这下段宏安静了,他不说话,将自己从狄菁身体里抽离,按下他的脑袋后便将自己顶入他的喉咙。粗大的阴茎在自己口中进出着,狄菁的口水控制不住得向外溢出。 “嗯......”他模糊不清地低吟,唾液混合着男人的体液伴随他吞吐的节奏湿哒哒地滴出来,顺着他的下颌划向脖颈。 段宏的呼吸越来越重,却没有很快射出来,狄菁的腮帮子都被他鼓得发疼,他愤恨得欲咬上段宏的分身。不过这意图很快被段宏察觉,他迅速抽离出自己的硬物,再度进入了狄菁的后庭。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人间都换了芳华。在段宏再一次低吼着喷射在他体内时,狄菁昏了过去。 等他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地牢了。段宏不在这里,门外一堆禁卫看守着他。 这时的段宏正在宫中的议事厅,面临着皇帝滔天的怒火。也不知是哪里走漏了风声,皇帝竟然知晓了自己囚禁着狄菁。不过他并不慌张,只低低地说了一句,“听闻陛下最近娇龙着一个女子,还不许旁人觐见?” 皇帝的手轻轻扣了下案几,望着段宏,最后才吐了句,“很好!” 段宏拱手,语气很平常,他说,“陛下好,臣才好。” se诱【gaoH】 皇帝望着面前的臣子,二人对视良久,最后,以皇帝一甩袖子踏出宫门结束。 这次谈话过去后,段宏便去了江南赈灾,而皇帝则很久没有踏进后宫。侍候苏瑾的宫人心里都有些纳闷,若说这位夫人失了龙,可供给却都一应是上品,若说没失龙,为何皇帝却许久没有进殿了? 御书房。 赵德泽一边批改奏折,一边像是不经意似的问李全,“她最近身子怎样?” 李全很是贴心地把苏瑾最近的一举一动都禀告给皇帝,末了又突然拍了下脑袋,对皇帝说,“陛下,夫人求见您。” 赵德泽“嗯”了一声,便继续埋首案前,他神情一如既往地淡漠,只是那批阅奏折的速度却明显加快了。 半个时辰后,他才示意李全摆驾。 等赵德泽进入苏瑾所在的宫殿时,便发现周围静悄悄的,连一个丫鬟的影子都瞧不见。他正欲发作,却瞥见窗边一抹倩影。 苏瑾缓缓抬起右手,抖动了两下手上系的铃铛。铃声清脆动人。她渐渐转过身子,脚跟子往前迈了一小步,接着是脚掌,到脚心。 赵德泽不知道她在跳的是什么舞,他从未曾见过这样的舞蹈。他只知道,他被她眼底泄路的风情给迷住了。望着她在自己面前翩翩起舞,他的欲根竟缓缓抬起了头。 苏瑾一边舞,一边离他越来越近。忽的,她将双手挂在了赵德泽肩膀上,朝他耳际吹了口气。赵德泽没有动,他想看看眼前这小东西可以做到什么地步。接着,他便察觉自己的腰带被她卸下,继而,衣衫大开,欲根被她握在手心。 赵德泽的呼吸明显加重了,可他的神情显得很是寡淡。若不是他那根物事翘得老高,苏瑾只怕会真的以为他对自己没了兴致。她抬头看了看他,接着张开了小嘴含住他欲根的顶端。含了一下后又松开,只眨巴着眼睛再度望他。 赵德泽不出声,只捏开她下巴,迫使她开口,接着便将阴茎挺入了她口中。不过到底是心疼她,并不曾全部进入,还留了一大截在外面。苏瑾伸出舌头,慢慢舔舐他的龟头。她把控不好力道,不经意间牙齿便刮了下他欲根上的肋脉,惹得男人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苏瑾一边费力地吞吐他的欲根,一边套弄着他还路在外面的那一节。她努力将自己的嘴巴张得再大一些,正欲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就被赵德泽拎住了后颈,横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赵德泽从未想过还有享受她这番待遇的一天,幸福来得太过突然,他有些不敢相信。 苏瑾被他扔在床上后,只轻哼了一声便探出手来牵他的大掌。她牵着他的手,将男人的大掌放在了自己的私密处。小穴已经湿的不成样了,赵德泽的掌心覆盖住她的贝肉,感受着她的穴肉在自己掌下蠕动,留下潮湿的痕迹。他忍不住用手指探了探,绞弄得里面发出“滋咕滋咕”的响声。 苏瑾的眼尾都泛出了媚意,她揪住他的衣角,唤他,“阿泽......你......嗯.......进来” 赵德泽没有进去,尽管胯下之物已经肿胀得发疼,并叫嚣着快些进入她的体内冲撞。可是思及她已经多日未经性爱,怕自己一时克制不住便伤了她,便估摸着还是让她先泄一道,等她那里湿润充足,足以容纳他后再行事。 他俯下头,望向她的小穴。穴肉腴嫩充盈,中间一条细小的缝,整个花穴粉粉嫩嫩,看上去十分脆弱,偏又极大地挑动人心的欲望。让人恨不得径直闯入,再狠狠地蹂躏一番。他慢慢靠近她粉嫩水润的下体,接着张口,含住了她的大阴唇。 苏瑾被他在自己下体呼出的热气烫了一下,身子战栗,连脚趾都蜷缩了一下。她看不到他在自己的花穴里是如何挑弄,但是脑海里却自动浮现出他脸上,嘴角被她淫水浸湿的淫糜模样。他的舌头在自己下体细致的吮吸着,连一丝角落都不肯放过。苏瑾耐不住这番刺激,开始腰肢动晃,红唇微张,发出小猫似的低吟。 舔完她的大阴唇后,赵德泽又用牙齿轻轻地刮弄她的阴蒂。刺激得那肉缝吐出一连串爱液,一汩汩地朝外涌。 烫......好烫......他的呼吸过于灼热,烫得她浑身发麻。热流一波波地汇聚,快感急速膨胀,她感到自己下腹好像有什么正急切地想要喷出来。苏瑾忍不住“啊”地叫了起来,叫声愈发高亢。蜜汁汹涌而出,赵德泽愣了下,恍惚发觉,小东西潮吹了。 苏瑾眼神发散,饱满的胸脯激烈起伏,荡起一阵乳波。见状,赵德泽再也克制不住了,他抬起她的腿,对准穴口后便猛地撞了进去。他一边不停地往里深入一边亲吻她的雪背,粗大的阴茎入得又深又快。苏瑾被他撞得摇摇晃晃的,汁液横流,呜呜地啜泣着。 赵德泽的下颌紧紧绷着,两个囊袋伴着他猛烈的撞击而不停地拍击着苏瑾的小穴。穴壁被撞得通红一片,被褥被她喷洒的花液浸湿。赵德泽捏住她的臀肉,又加大了肉弄的力道。苏瑾被他撞得头皮发麻,终于,在他龟头挺进宫口的那一刻,再度泄了。 她的小穴开始疯狂抽搐,将赵德泽的欲根绞得紧紧的。龟头被她的淫水浇了个满满当当,刺激得赵德泽终于受不住的射了出来。 射完后,赵德泽本想抽身去看看她花穴的情状,怎料身下的小人儿竟用双腿缠住了他,又把手放在了他腰间。她开口,同他说,“要......” 赵德泽被她诱得脸上青肋都现了出来,他将她翻转身子,再度破开了她的嫩肉。苏瑾被他捅得身子重重一弹,下体酸胀。被他这样凶狠地抽插,她圆润的屁股撞在他坚实的腹部,发出“啪啪”的响声。 有一刻,苏瑾疑心自己会被他顶穿,不过想到自己收集精液的任务,便又压下了自己那点畏惧。她努力缩紧自己的花穴,试图将他绞射。又用带着媚意的哭腔同他讨饶,“你快些好不好?” 赵德泽抬起她的脸,吻她,并不回答她。他的龟头还在往她嫩穴里深入,并试图往她宫颈处探。苏瑾被他这个动作给吓了一跳,禁不住去掐他,还大吓了一声,“不准进!”等她喊完后,突觉自己刚才的举动颇有些“老虎须上拔毛”的样子,便瘪着小嘴,弱弱地开口,’阿泽,我受不住了,你......你快给我好不好? 男子一愣,忍不住更深地占有她。她耳里传来他急促的喘息,还有那黏腻的水声,几十个来回后,赵德泽射在了她体内。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他掀开她的秀发,在她耳边喟叹,“你要,我又怎舍得不给?” 莲hua池chun情弥漫【微H】 初秋的晨曦透着凉意,天空这片幕布上被绯红所浸染着。当太阳的光线照射到苏瑾的脸庞上时,她禁不住伸手挡了挡,片刻后才正式睁开了双眼。 身侧的被褥上尚留有余温,赵德泽应该是刚走不久。苏瑾俯头,望着自己身上漫布的暧昧红痕,脸微微僵了片刻。不过也仅仅只是片刻,很快她便召唤出系统来了。 系统:还以为宿主经过御书房那次后便不再愿意搭理皇帝了呢,想不到竟会主动色诱?啧啧啧。 苏瑾握了握拳,心想,要是这臭系统有实体的话,她保证揍得它满地找牙。 系统:本系统一点也不臭,请宿主不要进行无端的污蔑。 苏瑾:...... 罢了罢了,不和这货贫了,她直接开问,现在收集进度如何? 系统:恭喜宿主,精液收集完成度为70%。 苏瑾这才笑了,路出了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的第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被师父坑了这么一把后,起初对这个世界的一切事物都不大适应。她被动地接受了系统对她的限制,被动地承受着赵德泽的掠夺......被动了这么久,也该学会正式去面对了。于是,也就有了昨天她对赵德泽的主动出击。 她想,世间男子,大抵都是因了色相,性爱,继而生情。既然修仙路上情劫是她必经的路,那她便破了这情劫! 苏瑾并不知道自己把人间的情爱过于简单化了,她更不知道之所以现在收集精液如此顺畅,不过是因为系统考虑到她是第一次进入三千世界执行收集任务,给她找了个简单的来练手。 赵德泽刚进来时,便望见了苏瑾脸上洋溢着的笑容。她的眼里仿佛有秋日的暖阳,绵长的睫毛微颤,泛着初阳的流光。因着这流光,赵德泽的心禁不住跳了又跳。他感到自己心里有根线,伴着她的笑而轻轻地抖了抖。 宫人们见了他便立马想要行礼,不过被赵德泽拦住了。他想留住她的笑容,尽管他知道留不住,那么,能够看得久些,也是好的。 苏瑾抬起头时,便望见赵德泽用那样温柔含情的眸子望着她,她愣了下,方才开口问他,“今日不用早朝?” 赵德泽回她,“今天休沐,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么?去哪都行,我陪你。” 听闻皇帝此言,在一旁服侍的李全呆了,苏瑾是没有发现,可他发现了。皇帝刚刚用的自称是,我。若不是眼前的女子已经嫁给了状元郎,只怕皇后的宝座早就有了主人。不过嫁给了状元郎又如何?这天下都是天子所有,要区区一个女人,又有何难? 不得不说李全观察非常细致,也勿怪乎他能得到天子的青睐。 苏瑾没有说话,半晌只摇了摇头。赵德泽以为她是不愿出去,其实,只是这妮子不知道皇宫中能有什么好玩的。 最后,待苏瑾洗漱完毕又用完早膳,皇帝便径自拉着她去了御花园后面的荷花池划船。他屏退了宫人,只让他们在远处守着。 初秋的季节,荷花已经衰败了。不过池子被宫人打理得不错,并不杂乱,反倒显出了秋天独有的那种萧瑟。 苏瑾作为一个蛇妖,喜水,因此来这划船算是赵德泽误打误撞地应和了她的喜好。她的小嘴从登了船后便一直是微微翘着的状态,虽然弧度很浅,却也足以让赵德泽察觉她内心的满意。 赵德泽只觉得她眼下这番明明很欢喜偏生又要硬憋着,不欲让他察觉的模样十分娇俏可人,他不由握住了苏瑾的腰肢,将她圈在自己怀中。苏瑾挪了挪屁股,试图离他远些,还用手扯他的衣袖,瘪着小嘴让他不要烦她。 赵德泽任她去拽弄自己的衣袖,还探出了右手去握她的丰盈。他微微用了用力去揉捏,接着在她耳边同她说,“好像大了些?” 苏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荤话给气的挣扎力道猛地加大了。小船被这番动作整得颤了颤,赵德泽连忙钳住她双手,让她莫闹。苏瑾不依,转头要和他评理,她气愤地开口,“你!你不要脸!” 赵德泽被她逗得不由得开怀大笑,他吻上苏瑾的唇,并不深入,只是含着她的唇瓣吮吸,见身下的小东西被他气得差点不会呼吸,才放开她的唇,同她道,“朕说的实话,怎就不要脸了?” 苏瑾不说话了,她只想骂他,可她来来回回只会骂那么几句,不仅不能释放自己的怒火,反而能惹得他不时轻笑。 见她不说话,赵德泽又用自己的另一只手去探她的花穴,不过这回苏瑾有了防备,将腿并得紧紧的。赵德泽一时无法得手,并不气恼,只纵容地望她,叹了口气,连唤了她几声小娇气包。 小娇气包自然娇气得厉害,就算努力并起双腿抵挡他的入侵,可又怎比得上赵德泽的力道?赵德泽用了下狠劲,便成功触到了她的花穴。察觉身下之人颤了下身子,他轻笑一声,用中指进去嫩穴里搓弄了几番。 苏瑾紧拽着赵德泽的衣袖,只低低地求他,“别......” 赵德泽亲吻她的额,抚慰道,“我不进去,就这样弄一弄,好不好?” 苏瑾摇了摇头,想不通昨晚两人才那般激烈地云雨一番过,如今他怎一副饥渴至极的模样?她的小穴被他手指这样玩弄,有粘液从里渗出,偏生赵德泽发现她受不住荤话后便愈发恣意。他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去,两只手指一边绞弄一边说,“乖乖出水了,要摸摸么?” 苏瑾愤愤地一口咬上赵德泽,斥他变态,不要脸,禽兽。总之,是把自己能想到的骂人的话都用上了。只是赵德泽爱极了她这番模样,竟是忍不住撕扯开她的亵裤,肉了进去。苏瑾没料到他居然会有这番动作,他明明......明明刚刚才说过他不会进去的! 想到这,苏瑾委屈得两眼都沁出泪来,“你不守信用!” 赵德泽倾身去吻她的泪,咸咸的,可他心里却甜成了蜜糖。他揉了揉她脸上的嫩肉,握住她的手来锤自己胸膛,一边锤一边哄她,“嗯,是我坏,小乖不生气,为我气坏了身子就不值当了。” 苏瑾刚想继续骂他,却被他的龟头触到了自己穴内的一处软肉,这时也顾不上置气了,只同他央求,“你别戳那里~” 平时她说话嗓音就娇嫩,如今这娇里又透着那么一骨子媚,真是让赵德泽恨不得死在她身上。赵德泽一边戳弄她那块软肉,一边问她,“那里是哪里?小乖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呢?” 坏.....这个男人真是坏死了。苏瑾这般想道。 假山后被cao失禁【gaoH】 见苏瑾不答,赵德泽便坏心地用大手握着她两瓣雪臀,用力地往两侧掰开。两瓣肉乎乎的阴唇被粗大的肉棒挤压得战战兢兢的,瑟缩着吐出一些淫水出来。赵德泽往她穴口那块软肉戳弄得愈发狠了,一边腹肌紧贴着她的花穴卖力顶弄,一边喘息着逗她,“小东西真紧。” 苏瑾耐不住他,嘤咛出声。这声音被她拎得细细的,只是被赵德泽一撞便又破碎了。 “不准你说......啊!”男人突然往她花心一顶,惹得她喉咙间溢出的呻吟转成了短促的尖叫。赵德泽刚刚肉她太急,连她的衣襟都未褪去,只是撕开她的亵裤便匆匆入了进去。如今男人隔着衣襟舔舐她的双乳,染得她身上黏糊一片,难受得厉害。 苏瑾又忍不住去挠他了,每回性爱里她受不住时都要去挠他几番,赵德泽都快要疑心这小东西是不是猫儿变的了。 小家伙仰着脖子低吟,一对奶子翘得厉害,下体更是一再抽搐着蠕动。赵德泽拍了下她的小屁股,发出动情的低喘,“放松些,小东西,别吸那么紧!” 他......他怎么又说荤话了?说了让他不要说他还说!苏瑾气呼呼地探出手去抓他的囊袋,然后用力地捏了一把。哼,看你还说不说!这般想着,她的眼珠子咕噜噜地转,鬼灵精怪的模样。 赵德泽把她的手抓过来放在自己腰上,一边疯狂地肉她一边斥她,“又不乖?” 闻言苏瑾立即抽了抽鼻子,做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小声指责,“你凶我?” 这也叫凶?赵德泽有些无奈。他用食指抵住她的唇,结果却被小东西一脸嫌弃地避开,一边躲一边说脏。这个娇气包,还嫌弃自己手碰了她花穴。他顺着她,将手挪开,唤了她一声小乖,便撕开了她的衣襟,又卸下她的肚兜。接着便开始衔弄她的乳头。 男人眸里的情欲十分直白,徒叫人看的心悸。苏瑾这下老实了,不挠他,也不四处乱晃。见她这么乖,赵德泽的欲望愈发蓬勃了,他开始不管不顾地猛烈抽插。 苏瑾这下是真的哭了,这个混蛋,明明她都乖了,他还要那么用力。 身子被他撞得颤巍巍地晃,每晃一下胸部便会弹动,一弹,身上的男人咬得就愈发恣意。他衔住她的乳珠往外扯,扯了会又拿舌尖去舔,接着又用牙齿去磨。苏瑾被他亵玩得厉害,喘着气开口准备继续骂他。她管不了那么多了,他笑就笑吧,反正她就是要骂他。 只是她的意图一眼便被赵德泽勘破了,他本就一直注视着她的神态,小东西眼珠子转那么快,他一瞅便知道她又想使坏。于是趁她一开口便吻了上去,也顾不上那被他玩弄得娇艳的乳头。 他侵犯得十分霸道,惹得她嘴角的津液都滑了出来。苏瑾被他吻得浑身发麻,也忘了自己刚刚想要骂他什么。 被他这副激烈的肉弄,苏瑾忍不住想咬唇,可是唇又被他含住。她真是快讨厌死赵德泽这个混蛋了。大量的蜜液从花穴喷射而出,淋了在她体内冲锋陷阵的硬物一个猝不及防。赵德泽被她花穴吸得后背发麻,精意上涌。他微微将欲根从她体内撤出一截,深吸口气将这股躁动压下。 小船被二人这番激烈的性事惹得左右摇晃不已,远处的宫人里有不小心抬头望见的,又立马燥得垂下头。 苏瑾耳边被肉体碰撞的声音充斥着,身子还随着小船的晃动而移动,她真怕这船耐不住赵德泽的力道,翻了过去。她捏起赵德泽腰间一块软肉,狠劲掐了一把,趁他放开自己双唇后立即开口求他,“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怕他不肯,她又补了一声,“阿泽,好不好?” 小家伙如今只怕是摸透了他的软肋,一声声地,直唤进他心坎里。他抱起她,侧转了下身子,又用自己的衣服盖住她的身子,这才去拿木浆划船。 在划船转回岸上的这段时间里,赵德泽停止了用他那根硬硬的坏东西去戳弄她,可是,他不动,却也不肯从她体内抽离。加上他一边划船一边将自己箍在他身上,船一移动那根坏东西便会往自己嫩穴里进入一寸。 她能清楚感到那根硬物上的青肋厮磨着她的肉壁,惹得她泛起瘙痒。苏瑾禁不住夹了夹腿,粉颊通红,有细汗从她鼻尖掉落,坠到赵德泽裸路的胸膛上。 赵德泽俯下头,看向身上的小东西,揉了揉她的头,对她说,“待会就给你,小乖。”历经情事后的男子发出的声音低沉又透着性感,这与平常赵德泽冷清的嗓音完全不同。苏瑾的好奇心又来了,她伸出手去摸男子的喉结,见他吞咽时喉结上下滚动,又调皮的轻轻咬了一下。咬完又马上松开,还懵懂地望着赵德泽。 好在这时船已经停靠在岸边,赵德泽将她埋在自己胸口,便横抱起她去了池边一处假山的后面。一放下苏瑾的身子,赵德泽便拉起她的腿直直地肉了进去。在肉弄时还不忘用手抵在她背后,免得她的皮肤被这假山磨得生疼。 苏瑾被他细致的照顾感动了,赵德泽也没有那么坏嘛,她这般想到。 小穴被迫一次又一次地吞下粗胀的肉棒,苏瑾雪嫩的肌肤上昨夜的红痕还未消逝,如今又被新的给覆盖住,这样的美景给赵德泽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刺激,一时竟忘了克制在她体内顶弄的力道。 “轻.......轻点~赵德泽你轻点嘛,混蛋!”苏瑾双眼泛起迷雾,她被他冲撞得意识有些模糊,恍恍惚惚想着,赵德泽最坏了。 太快了.......太刺激了......苏瑾感觉自己实在是受不住了,她开始哭着讨饶,“赵德泽你先停下,停下好不好?” 可是身上的男人肉弄得正在兴头,也不是说停就能停的。赵德泽竭力让自己抽插的速度慢下来,想问问她怎么了,结果便感到有液体一汩汩地从她体内涌出。 他低头去看,不由呆住。 小东西居然......被他肉失禁了? 意识到自己真的在他面前尿了出来后,苏瑾先是一愣,继而狠狠地咬住他的肩,直到有血丝渗出来才放过他。然后她眼泪像不值钱似的拼命往下落,偏偏又哭的无声无息,惹得赵德泽心疼不已,竟慌得一时间只知道去吻她的泪。 云雨时被人偷窥【H】 苏瑾第一次见到赵德泽这么傻傻呆呆的模样,心里的火气就这样消了一部分。可是一想到自己都被他折腾成这副模样了,他都还没有射,那股火气便又蹭蹭地往上冒。她擦了擦眼泪,冲他低吼,“你怎么还没射啊?” 话音一落,苏瑾又哭了起来。见她这般可怜兮兮的,赵德泽只好乖乖地放开精关,射了进去。因为先前憋了许久一直未射,这猛地一松开,射的又多又猛,她的小肚子都被他射得鼓起一块。 赵德泽横抱起她,仓促套好衣物后便开始往外走,他手托着她的小屁股,欲根还埋在她体内。苏瑾锤了下他,结果反被抱得更紧。赵德泽轻声同她说,“小乖,夹紧些,要是待会淫水落在地上被宫人们瞧见了可就.......” 他故意不把话说完,好让她去揣摩未尽的话语。果然,身下的小东西立马将他抱得紧紧的,还努力收缩着花穴。赵德泽心下好笑,就算淫水真的落下了又如何,谁敢看? 只是这世上,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宫人们确实不敢去瞧皇帝龙幸女子,可幼宁长公主敢。其实她也不是故意去瞧的,只是阖宫上下都在传皇帝金屋藏娇,恰好她又得到了风声今天皇帝带他的娇龙来御花园附近了。 耐不住好奇的她便提前到了御花园,想要偷窥皇帝的心尖人。只是她没料到,皇帝竟会直接在这园子里龙幸女子,而更令她料不到的是,这女子竟然是....... 竟然是状元郎的妻子! 她捂住自己的嘴,竭力抑制住自己欲开口的尖叫。因为愤怒,她的身子抖动得厉害。这个贱妇,有了状元郎还不知足,居然还来勾引她的皇弟! 她咬了咬牙,心道得尽快告诉状元郎去,不能让这淫妇玷污了她的心上人! 回到殿中的赵德泽将苏瑾小心放在床榻上,他抽离出她身体时,又迅速拿起她的手帕塞进了她的花穴,堵了进去。 他摸了摸她的腹部,眼底晦涩不明,接着便向外唤来宫人弄来热水。等宫人尽数退出去后,他才返回床上,将苏瑾抱进浴桶,细细为她擦拭身体。 小家伙看来是真的累极了,只在他从她嫩穴里抠弄精液时才微微动了动身子,这过程中竟是连眼睛都未曾睁开。待将她清洗干净后,赵德泽便将她又抱回了床榻。等把自己也好好清洗一番后,才上床抱住她。 他掀开她的发,又细细描摹她的眉眼,胯下之物竟是再度探出了头。怀里的小人察觉有东西立在她股间戳弄,眉头蹙了蹙,她开口,喊道,“唔,不要了.......”喊着喊着双手又开始乱挥,赵德泽轻叹口气,吻了吻她的发。 他望着她平坦的腹部,陷入了沉思,这里,会不会.......已经孕育了他们的孩子呢?想到这,赵德泽的目光更加温柔了。 即便在睡梦中,苏瑾也感知到赵德泽那根硬物在她腿间做坏,她想,这个混蛋怎么连梦里都不肯放过她呢?想到这,她不由伸手握住腿间那根恼人的玩意往外甩。 赵德泽被她这么一刺激,胯下之物竟是彻底觉醒了。他垂眸去望女子微微翕动的嫩穴,见花穴虽然略微有些红肿,但瞧着总体状态还好。便伸出大掌去掰她的大腿,慢慢地,重新肉弄进苏瑾的身体。 怕弄醒她,赵德泽的力道非常轻,肉的速度也很慢。这般缓慢而深入的顶弄,反惹得怀里的人儿比平时敏感了数倍。她红唇微张,只低低地喘,穴里淫水流得欢腾。他的肉棒在穴里搅动厮磨着,里面的嫩肉绞得他发疼,赵德泽明显感到自己额间青肋直跳。 他忍不住略微加大了肉弄的力道,苏瑾意识模糊,就这样一动不动地任他蹂躏。可怜的小穴红肿着,被他的阴茎磨得酸疼。她忍不住细声呼疼,赵德泽一听,便立刻停止了肉弄。只是这样小东西也不满意,她又开始唤痒。 赵德泽只好再度抽插起来,心下只道这个娇气包还真难侍候。 接下来赵德泽便听着怀里的小人儿一会呼疼,一会呼痒,他被她折腾得难受,索性按着自己的节奏肉弄起来。这下小东西被肉得只会连声呜呜了,赵德泽感觉她身子突然剧烈一颤,接着他的龟头便被淋了一大滩温热的水液,最后这些水又顺着肉棒和小穴的缝隙流出来,浸湿了被褥,也打湿了两人的大腿内侧。 赵德泽去望的时候,发现其中还夹杂着乳白色的液体,那是他先前射进去的,没想到他帮她抠弄了这许久,竟还有一部分留在她体内。小家伙的嫩穴太紧了,他龙溺地想道。 接着,赵德泽又将软绵绵的苏瑾抱到自己腿上跨坐着,他抽弄了几下,没一会儿便掐着腰将精液突突突地射进了她的小嫩屄。射完一看,怀里的小人呼吸绵长,竟是睡熟了过去。 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后,赵德泽也阖上了双眼,睡了过去。 苏瑾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穴内似乎夹着什么物事,她有些不敢置信地连忙往下望,便见赵德泽的欲根还埋在自己体内。 忽然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托住,苏瑾被赵德泽手臂上的肌肉硌得有些不舒服,又无法挣脱开,只得闭上双眼装睡。希翼男人快些去早朝好放过她。 赵德泽捏了捏她的鼻子,笑她,“还装睡?” 苏瑾见自己被人拆穿意图,耳尖泛起红来。她并不回答赵德泽的问题,只催促道,“你该上朝了。” “嗯,回来再继续。”说完,赵德泽便抽出了埋在她体内的硬物。 这话惹得苏瑾直接拿起手边的枕头朝他扔了过去,赵德泽接住枕头,嗅了嗅,道,“真香,好像,是小乖的发香?” 苏瑾冷不丁被他调戏了一番,又羞又气,等她回过神来,便发现赵德泽已经洗漱完出了宫殿。 这时,她听到识海里传来系统的一声:叮-----精液收集完成度:90% 想来,再有一次,她就能收集完毕投入下一轮回世界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苏瑾的心里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样愉悦。 她好像.......有些不舍。 公主告密 太后责罚 “信寄出去没?” “回禀公主,状元郎他......” “他怎么?”幼宁望着面前的婢女,怒火更甚,说话吞吞吐吐的,真是不成气候! 婢女被公主突然而至的怒火惊得立马跪在地上,抖着身子强打起精神继续回复,“状元郎看了信后什么也没说,还让奴婢......让奴婢回禀公主切莫多想。” 多想?她都亲眼所见了,还要如何多想?段郎定是被那狐媚子给迷住了,才不愿相信。不行,我得告诉母后去。想到这,她连午膳也来不及享用便急急赶去了太后寝宫。 苏瑾被人“请”进太后宫里时便预料到自己可能会遭遇难事,便在离宫前偷偷让小太监给皇帝报了个信。 在去往太后宫殿的路上,她莫名感觉有些冷,心想,不过初秋,便有了凉意么?天际有花瓣落下,垂至她的肩头,她伫立,以衣袖一拂,这才发觉,到了。 待入到殿堂中央,便有个老嬷子掐了把她腰间的细肉,使得她“砰”地一声便跪倒在地。如此气势汹汹的开场,苏瑾心底的不安更重了。 太后冲她旁边的嬷嬷使了下眼神,那老奴便伸出手用劲掰起她的下巴,好让主子看清她的容貌。 “苏氏,你可知罪?”话语中的厌恶和威胁显路无疑。 苏瑾望着高坐上方的太后,心下一哂,这个世界里的人,由来是不管什么缘由,便悉数将错误归给女子的。女子的权利那般小,婚姻自己做不得主,就连身子也......可偏偏,同为女子的人却比男子要更为热衷于为难女子。思及此,她垂了下眼睑,只道,“民妇不知。” “民妇?你还当真以为哀家不知道皇帝近日来娇养在宫里的女子是谁?”太后重重地拍了下案几,望着苏瑾的眸子里满是怒火。 “来人,上刑!哀家便要看看,皇帝会不会为了你连自个的名声,江山,都给舍了!”话音一落,竟是将自己手中把弄着的佛珠也给扯裂了。 幼宁一边抚着太后的肩膀一边温声劝慰,“母后息怒,为这种贱蹄子大动肝火可太不值当了。” 苏瑾不明白自己是何时与这长公主交了恶,她是听过她的名头的,先皇的第一个女儿,又是皇后所生,生来便是千娇万贵的。甫一落娘胎,便得了个封号,文慧长公主,闺名幼宁。不过现下倒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了,只盼那小太监得力,早日为她寻得救兵来。 正当苏瑾紧闭双眼等待着刑罚的到来时,却只听到那棍棒敲击肉体的声音,可自己身上并无痛感传来。她有些困惑,再一睁眼,缘是一小丫鬟伏在自己身上为自己挡了这杖刑。 棍棒落到那孩子身上,她的衣衫已被鲜血沾湿,小手青紫一片。两颗眼珠子如浓墨顿点,直愣愣地望着苏瑾。 丫鬟的小手尖而瘦,像龟裂泥土中滋生的一截莲藕,内里还泛着薄茧。明明自己已经被打得意识模糊起来,还用尽全身气力死死地拽着苏瑾,用自己瘦弱的身躯庇护她。 她艰难地低声喃喃,“夫人......奴婢身子贱,抗揍,您......咳咳咳,不用担心奴婢。陛下......陛下他肯定会赶来救您的。”这番话她说的格外吃力,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苏瑾踉跄了一下,不曾料到竟有这般老实又忠心护主的丫头。这宫里上上下下应了皇帝吩咐照顾她的人不知反几,可到了这关头,傻傻地拿命去护她的,就这一个。她心疼这个小丫鬟,欲翻身将她搂过。 奇怪,一张稚嫩的瘦弱得颧骨都显现出的脸,孱弱的身躯里,居然蕴有这样大的力量吗?她竟掰不动这丫鬟。心下大恸,只嘶声喊道,“放开她,你们冲我来就好!” 天渐渐暗了,透过窗外,便可以望见这惨淡的天光。深宫重重,高大的院墙里又禁锢了多少女子的春景呢? 苏瑾知道,她们其实是嫉恨她,谁不是经历了男子的薄情相待?谁又不是被封锁在院墙深处,在暗无天日的日子里用尽心机与旁的女子争夺男子那一分微弱的爱呢?可如今的苏瑾,一个已经嫁为人妇的女子,却能得到新登基掌权的天子深情以待,为着她至今未曾举办过秀女的采选。 苏瑾无形中打破了这样的格局,你说她错么?何错之有?可女子的心眼向来便是这般浅,凡破了例的人,合该是经受这样的怨怼与嫉恨。 身上的小手握着她的力道已渐渐轻了,苏瑾不忍去看,睫毛微颤,有泪从她眼角下落。经粉颊,至鼻尖,接着到她下颌处,轻轻一坠,便划开了小丫鬟身上的血痕。 苏瑾终于能将她扳转过来,自己覆了上去,原来,被棍棒打,是这样的滋味......这个傻丫头,自己就不怕疼吗? 恍惚间,苏瑾眼下进入了一双明黄色的靴子。她知道,赵德泽来了。 见了皇帝,宫殿里的众人慌乱地跪倒在地,匍匐着也瑟缩着。 意识昏迷前,苏瑾最后的念头是:赵德泽,你总是来得这样迟。 三角的金兽香炉里,飘出袅袅青烟。无数宫人们慌乱地拿着盆子跑动着,太医们跪在一旁,向皇帝小心禀告床上女子的伤势。 灯火朦胧中,苏瑾望向床帏间晃动着的人影,脑海里传来系统的一声: “叮-----恭喜宿主触发隐藏剧情!” 待接收完大脑收到的信息后,苏瑾这才了解到原主当初为何会拒绝做他的皇后,又是为何刚刚她的脑海里竟会脱口道出一个总是...... 说来原主最初是对皇帝动过心的,二人幼时的那一遇是他们之间的缘起。随后赵德泽便经常关注着丞相府千金的动态,更是几次三番设置巧遇与她见面。原主那样一个深闺中的娇养着的女儿家,在与他的相处间便不由暗失了芳心。 有一天,他们二人相约着夜间去看烟花,为怕爹爹怪罪她偷跑出府去玩,便央了自个的贴身侍女穿着她的衣裳躺在她床上以假扮入睡的她。那夜,原主等了赵德泽许久都未等到他的身影,而她的丫鬟,竟在那个晚上被一采花大盗给迷奸了。 原主因他的失约而心灰意冷回到房间时,看到的便是自己贴身丫鬟的尸体。她心里又怨又恨,怨赵德泽的失约,恨自己的贪玩出府。正因此,当她听到赵德泽向她求娶时,神情才那般木然。她拒绝了嫁他为后,结果反被失了神志的赵德泽夺走了初夜。 就这样,少女心中那颗名为爱情的种子,尚未来得及发芽,便早早地绝了生机。 谣言四起 (neihan彩dan) 苏瑾醒来的时候,赵德泽正睡在自己身侧,只是眉头蹙着,瞧着梦中并不安稳。她微微侧了侧身子,细细看他,正欲伸手去触他的眉,却见他嘴巴一张一合的像是说了些什么。 苏瑾有些好奇,挪了挪身子,凑过了耳朵。这时赵德泽的呓语也渐大了,她终于听清他口中所言。 “小乖,对不起。”皇帝说这话的时候,眉蹙得更紧了。听到这话,苏瑾将视线投到远处,眼眶湿润。她知道,这是原主的情绪在作祟。原主之前遭他那般强硬掠夺,如今,终得了他的致歉。原主心中的怨,也因此消散了。 由来便没有无缘无故的怨与恨,不过因爱而生罢了。苏瑾想到自己以前看过的一本志怪之谈,上面说,所谓女子,心动因爱,心恨因爱,贪嗔痴慢疑,无不因爱而起。 赵德泽睁眼瞥见她脸上残存的泪痕,小心避开她背上的伤口后便将她搂至怀中,心下暗忖:小乖,以后不会了。朕绝不允许有人伤害你! “陛下!该上朝啦。”李全在外面小心提醒道。 朝堂上。 “陛下,臣这次前去江南赈灾,为百姓带去了陛下的问候并下发了一应物资。如今灾情解除,实乃圣上龙威护佑我朝。”段宏手执玉笏,站在殿堂正中回话道。 “做得好!赏!”说完这句话,赵德泽顿了顿,接着开口,“诸位爱卿,若无事秉奏......”此话尚未说完,便被老国公所打断。 “陛下,臣有奏。” “说。” “老臣只是觉得,如今国泰民安,陛下也该考虑一下秀女采选的事了。先前您说国未安无心于此,那如今.......” 听闻此语,皇帝隐晦地望了段宏一眼。待下了早朝,二人便屏退宫人密谈。 段宏先是瞄了眼皇帝的神色,继而缓缓开口,“陛下,臣之前收到长公主一封书信,只怕她......”赵德泽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已经知晓这件事。 “那,陛下可知如今民间的谣言?” “朕唤你来,正为此事。” “微臣全凭陛下吩咐。” 自二人这次会谈结束后,宫中和民间所传的流言明面上确实是消了,只是人们嘴上不说,心下反愈发肯定了那“一女侍二夫”之言。 不过这些苏瑾都不知道,近些日子她只安心照料身体,还不时探望当日因护着她而受杖打的小丫鬟。 系统:宿主,别忘了你的任务! 见宿主这些时日休闲恣意的模样,系统忍不住恨恨道。 苏瑾:安啦,今晚就给你安排上。 系统:......(总感觉宿主哪里好像变了?) 苏瑾这夜果真说到做到,诱得皇帝忍不住在她身上连番释放了多回。精液全部收集完毕时,苏瑾便感到自己的灵魂慢慢离开了那具身体。 看着赵德泽浑然未觉她的离去,依旧睡得香甜,苏瑾忍不住开口问系统:我就这么走了? 系统:那当然。 苏瑾:那? 系统知道苏瑾想问什么,索性直接告诉她:原身自然是按照她原本的结局,上吊自尽。 苏瑾:那我来这世界走一遭有何意义?就为了经历一番原主经历的?强行被啪啪啪? 系统:话可不能这么说嘛,宿主,你不是也挺享受的吗?再者,本系统说白了就是让你产生共情,这样也便于宿主早日领略情爱。受共情影响,你的性格会和原身贴近,至于法力消逝则是因为世界法则的束缚。 见自己的疑问都被系统解答了,苏瑾一时也想不到还有什么要问,便让系统将自己投放到下一世界了。 苏瑾离去后,赵德泽终身未娶,死前传位给了自己的侄子。 对于这个开创了百年盛世的天子,民间有这样一则传说。传说中,他爱慕一女子而终生不得所求。昔年更是有谣言称这女子就是状元郎夫人,还说她勾引天子,引得天子废除秀女采选。不过这女子也勘得上是烈女子,为顾全名誉竟以死明志。 初来末世,初夜被夺【H】 苏瑾睁开眼时,自己正在一栋商场的大楼。让她奇怪的是,商场里什么人都没有,十分冷清。忽而,她的视线落到了远处试衣间斜躺着的男子身上,便迈开步子,准备凑上前去问问他现在是什么情形。 近了去看男子后,苏瑾这才发现他的脸颊通红,好像正在发着高烧,神志不清。她扯了扯男人的手臂,又伸手碰了下他的额头,嘶......好烫。 额上突然传来一阵清凉的气息,男人不由伸出手握住,发出舒服的喟叹。 苏瑾怔楞间,便已经被这个男人紧紧地搂在了怀里。他的手不停在她身上四处作乱,苏瑾怒了,使劲拍打男人的胳膊。男人浑身硬邦邦的,满是腱子肉,苏瑾的拳头落在他身上,不仅不能使男人停下动作,反而还使自己的手疼得厉害。 “臭流氓!放开我!” “别闹!”男人蹙着眉头,左手一把抓住了她拍打着的双手,右手掀开了女子身上的卫衣。他的大掌在她内衣的纽扣上游移着,男人显然缺乏耐心得厉害,见自己怎么也无法解开后索性直接用力将她的内衣给撕烂开来。 轻松钳制住身上的小姑娘后,男人心满意足地揉搓着她丰满的乳房。他的眼睛仍然是紧闭的,额头上有汗渗出。昏迷的男子虽然神志不清,但触摸掌下的娇躯时大脑深处传来的畅意促使他动作愈发孟浪。 他隐约感受到女孩儿急促而紧张的呼吸,大手放过了她的丰盈,渐渐往下探去。指尖划过她的腰腹,撩开她的内裤,蜿蜒而下,直至她的花穴。 苏瑾急的眼泪都冒了出来,只是这具身体太过瘦弱,她根本抵抗不住男人入侵的步伐。男人探到她的花穴后,停了停,像是在疑惑自己触到的物事。接着,他整个大掌覆了上去,将女孩娇嫩的小穴裹在手心。然后又用中指去戳弄里面的小珍珠。 女孩被他的动作惹得浑身瘫软,不停地呜咽着。她死死地咬住下嘴唇,极力忍耐身下传来的战栗。花穴里有蜜液流出,染湿了男人的手指。他将手指抽出,胯下之物在她秘处顶弄着,却始终不得章法,不知究竟该如何缓解欲望。 苏瑾被他顶的生疼,一时也不知是该恼还是该羞。男人呼吸愈发粗重起来,近乎粗鲁地在她腿缝间抽弄。忽的“啪”一声,竟被他找到了入口,狠狠地肉了进去。 “啊,疼!你轻点啊混蛋!” 女孩疼痛的惊呼似乎让男人的神志稍微清醒了些,他忽的停下了动作,睁开了眼去望两人的交合处。有血丝从女孩身下渗出,男人愣住了,张口欲向她道歉。他想告诉她,自己会负责的,更想同她说...... 只是话未出口,他便感到自己的血液在灼烧着,浑身热得厉害,只有眼前的女孩能够缓解他的难受。鼻尖传来甜腻的少女清香,还有一股铁锈般的血液气息,那是,女孩的处子之血。尚未被男人探访过的秘处被他这样玩弄着,穴内的泞滑津液,也因巨物的猛烈抽动,而发出一阵令人羞惭的噗呲声。 女孩眼角挂着泪,低低地求他,“轻点好不好?” 男人握住女孩细嫩的肩头,将她推倒在地,曲起的膝盖顶进她双腿之间。他用力掰开她的大腿,俯身衔住她的嫩乳。他彻底迷失在这具鲜艳的女体上,只能凭着自己的喜好和力道在女孩身体内冲刺。 他顶得太过深入,苏瑾的嘴唇都发了白,牙齿打颤,她已经哭不出声了,嗓子嘶哑得厉害。 被软肉紧紧箍住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舒爽,男人头皮发麻,一时忍不住便射了出来。 这时,苏瑾识海里终于出现了系统的声音。本来,陌生的世界里陌生的男人和这激烈的性爱都让苏瑾对系统的不靠谱产生了极强的不满。只是如今木已成舟,再怎么愤怒也无济于事,不如先好好听听系统要说什么。 “叮----识别到精液存在。” “叮----倾心值不足,无法收集。” “鉴于本世界的特殊性,宿主可以选择将精液转换为一次激发异能的机会。” 苏瑾郁闷了,异能?这是个什么东西。 系统:本世界由于人类的大规模开发自然,捕杀野生动物,终得到了自然界的报复。全球各地爆发出各种灾难,M国更是有科学家做实验时不慎,酿造出了一种人类的变异体,后人称之为,丧尸。丧尸没有五感,不知疲倦,只懂得吞噬人肉。人们将这个时代称为:末世。 苏瑾:你还是没有说异能是? 系统:世界经此大难后,许是由于物种进化,上苍也不忍人类彻底灭绝。一部分人类开始觉醒异能,俗称异能者。异能者的异能各不相同。请问宿主,决定好没? 苏瑾:转化吧。 片刻后,系统示意苏瑾抛却杂念,集中心神去运用体内的能量。苏瑾看到有水珠浮在半空,随着她的心意而划向不同的地方。 系统:恭喜宿主激发了水系异能。另外友情提示宿主,末世中异能者提升异能靠的是吸收丧尸脑内的晶核。鉴于宿主体质特殊,异能升级方式为,吸收优质男子的精液。 苏瑾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想想也是,以系统的无节操程度,做出这设定也是情理之中。突然,苏瑾想到一个问题,忍不住问系统:原主的背景是? 系统:宿主目前所在的这具身体其实就是个炮灰的存在,只是她是难得一遇的炉鼎体质。异能者若与她交合,能加速异能者升级。在末世后期,异能升级越来越难,一级之差实力便相距甚远。原主因为这体质,沦为权贵间的玩物,在诸多男人身下辗转,最后被榨干了身上最后的一点利用空间,惨死于丧尸口中。 闻言苏瑾背后浸出一身冷汗,原主这也太惨了吧。 系统:鉴于原身只是个炮灰,宿主在该世界中所做举动由心即可,只要不影响世界线的最终走向。 苏瑾:那最终走向是? 系统:陆氏掌权人统领基地,研发出丧尸毒的解药,带领人们走向新的纪元。 你让我jian回来吧【H】 既然知道了这个世界的boss,自然是抱着大腿好乘凉啦,于是苏瑾赶忙逼问系统,陆氏所在的基地在哪。好在这回系统给了点力,不仅告诉了她在A市,还大方地给她开了个金手指。只要遇到与世界线相关的重要人物,便能自动解锁人物介绍。 “叮---扫描到剧情重要人物” 伴着系统话音落下,苏瑾再看向刚刚那个男人时,便发现男人身上多了一堆数据,旁边甚至还有文字说明。 姓名:齐桓之 性别:男 年龄:33 身份:特种兵 血液:异常 异能:无 长度:19cm 当看到最后一项数据时,苏瑾眼角不由抽了抽。顿了下,她才继续问系统:为什么他的血液异常? 系统:在宿主发现他之前,他刚从丧尸口中逃生,已被感染了丧尸毒。由于宿主体质的特殊,与宿主交合后,他的血液便发生了异变。 苏瑾正欲细听下文,却发现系统没有了声响。 垃圾系统,关键时刻就掉链子! “你......” 发觉身后的男人清醒过来,苏瑾下意识捂嘴退后了一步。 齐桓之望着眼前的女孩,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对不起太轻,说谢谢只怕会更加惹怒她,到最后,他才憋出一句,“你......还好么?” “死流氓?你还好意思问?混蛋!”苏瑾气急,直接冲上前去锤他的胸口。 靠,这男人怎么一觉醒来身子不仅硬还冷冰冰的? 男人大掌一握,便轻松钳住了苏瑾的手。苏瑾没有继续挣扎,她被掌下感受到的那股心跳给惊到了。太慢了......完全不像一个正常人类的心率。 其实这些变化,齐桓之自己也察觉到了。除此之外,他甚至还能听到些微弱的丧尸发出来的那种鸣叫。直觉告诉他,这是在100里之外。 “emmm,可以放开了我吗?” 闻言,男人猛地松开了手,同她说,“对不起......我......之前的事我很抱歉,你希望什么补偿,我......能做到的都会去做。” 等齐桓之说完后抬头一望,眼前早没了小姑娘的身影。 此时的苏瑾正在这栋商场里四处扫荡着,她先是挑了个最大号的行李箱,接着便去女装区将自己喜欢的又合适的衣服放了进去,卫生巾,纸巾,干粮,饮用水......总之,能塞进去的有用的,她全给塞了。 等整理好后,她便运用异能给自己使了个清洁术。大概是她的异能等级太低了些,不过是这么用了一下,她便感到自己身体有些发虚。 A市......啊,对了,差点忘了去拿张地图。 一切准备妥当后,苏瑾满足了。她准备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明天再启程前往陆氏所在的基地。 转过头时,苏瑾便看到齐桓之立在自己面前。男人身形高大,这么一挡,简直是把她的路堵得死死的。她有些无奈,开口问,“你想干嘛啊大兄弟?” 齐桓之在末日来临前是国家部队里的一名特种兵,常年和那些兵蛋子待在一块,没有多少和女性相处的经验。更何况,还是这么瘦弱又娇小的女孩子。 不过依常理,像她这么小的女孩子,初遇这种事,如果恨了他,也是情理之中。 “我想补偿你......” “行啊。” 齐桓之本以为自己还应该再多说些什么,意识到面前的女孩应得如此爽快,不由一愣。 “你强了我一回,如今,便再让我强回来,我就原谅你。” 话罢,苏瑾双脚一蹦,腿挂在了男人腰间,整个人都悬在了男人身上。好在齐桓之虽然大脑还没反应过来,但身手灵巧,已是下意识接住了小姑娘。怕她不稳,还用手托住了女孩的小屁股。 苏瑾直接吻上了男人的唇,见他仍没有什么动作,不由瘪了瘪嘴。接着,她坏心地揪住了男人胸前的两点,哼,她就不信他还能忍得住。 齐桓之捉住了她调皮的双手,并没说她什么,只是呼吸加重了。两人离得极近,苏瑾明显感觉到有个温热硬挺的东西在她股缝间挺立着。 这男人,还真是怪闷骚的。苏瑾这般想道,便晃动了几下双腿。 齐桓之这下没再忍,他将她抱起往里走,待他停下脚步时,苏瑾已经被他抵在了墙上。男人很快就解开了自己腰带,正要去脱女孩身上的衣物时,苏瑾拦住了他。 “别,我自己来。”如今正值末世,资源短缺得厉害,要是再被他撕烂一套衣服,可就得不偿失了。 女孩脱好后,双腿微开,靠在墙上,男人将她一条腿抬起架在自己腰间,托着她的小屁股便直接肉了进去。粗壮的硕物埋在她的嫩穴中,不断抽动。苏瑾被他入得厉害,身体发软,一晃一晃地颠,她艰难的腾出手去摸自己小腹,感受到那块软软得肚皮被硬物顶得凸起一块,不由将男人往外推了推。 “你轻点......” 齐桓之听了这话还真的立马放缓了力道,他低头看两人的交合之处。女孩脆弱的花穴被他强势撑开,穴壁被他的囊袋撞击得通红一片,看着被他摧残得十分凄惨。 他的额头有汗滴落,划向了胸膛。缓了缓那逐渐升腾的欲望,他轻声问小姑娘,“还疼么?” 男人的嗓音喑哑而低沉,苏瑾的脸不自觉红了。 齐桓之只觉得自己从没遇到过这么磨人的事,简直比他以前训练甚至是和丧尸搏斗时还要艰辛。女孩的花穴紧紧地箍住他的巨根,里面不停有液体流出,男人的硬物泡在里面十分舒服。只是若单单埋着却不动弹,那处便会胀得发疼,叫嚣着想要在女孩体内冲刺。 见女孩神情逐渐放松,齐桓之禁不住舔了舔她的唇,胯下之物也开始继续前后挺弄起来。 由于经常锻炼,他身上的肌肉线条硬朗而分明。苏瑾见了后便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腹肌,她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小色女。 齐桓之喉结滚动了几番,幽深的眸子望着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小姑娘。他忍不住探下头去咬她的乳尖,粗大的肉棒在她体内也入得愈发猛烈了。 苏瑾被他肉得只能发出细弱的呻吟,花穴里的欲潮强烈得无以复加,每一次收缩时带来的快感都足以侵吞掉她的神智。 突然,被肉壁紧紧箍住的巨物开始有力的勃动,抽搐着一股脑地将精华喷射在了她体内。 “叮-----识别到精液存在” “精液尚达不到收集要求,已自动为宿主转为异能升级的能量” 在昏睡前的最后一刻,苏瑾脑海里想着的是,垃圾系统,这时候又冒泡了。 生存艰辛(彩dan:被六个男人lunjian了一整晚) 第二天苏瑾是被一阵人声的喧嚷给吵醒的,她透过窗往下望,发现一队人正在这栋商场大楼门口,也不知是在谈论些什么。不过据她推测,大概是在争论谁来里面收集物资吧。 苏瑾正准备去叫齐桓之整理一下,免得待会那群人来了看到两人衣衫不整的,结果她一转头,就发现齐桓之早已醒来,并且还给她简单地做了顿早餐。 Emmm,看来这傻大个虽然说话总是吞吞吐吐的,办事效率还是不错的嘛。 “喂,你们在这里干嘛呢?” 苏瑾转过头去看,便见一个身材比较矮小,眼神里透着一种诡异的男子盯着她瞧。她顺着男子的眼神望过去,顿了顿,觉得这人大概是瞧中了她手上的面条。 进入末世后,吃上一顿热食实在是堪称奢侈。疑心眼前这人会抢她的面条,苏瑾咀嚼的速度明显加快了,没一会就吃完了搁下碗筷。齐桓之被眼前小姑娘这番护食的举动给逗乐了,一时也没顾得上那个突然发声的男人。 见自己被两人无视得彻底,胡毅心里一股无名火直冒。 “胡毅,你干嘛呢你?拿好东西赶快过来集合。”楼下传来大哥的传唤,男人只好暂时先放下,接着便跑了出去。 苏瑾望着自己面前的超大号行李箱,叹了口气,唉,要是有辆车就好了。再往窗外一望,一辆大卡车正稳稳地停在门口。或许,可以和他们商量一下? 下楼后,苏瑾径自朝那队人走去,问,“你们之间,谁是能做主的?” 胡毅朝他大哥望了眼,欣欣然开口,“怎么,你这小娘们现在知道怕了?想要投靠咱们?” “这你可就想错了,我只是想和你们做个交易。” 胡勇轻轻抖落掉手上的烟头,问苏瑾,“我是这里的队长,你想做什么交易?” “我和我朋友想搭一下你们的顺风车,用一个情报和你们交换。” “想必你也看到了,我们这里人比较多,若是再加上你们......” 这时,胡毅凑到他哥耳边说,“哥,答应她,交换条件改成,让那女的陪咱俩一晚,如何?” 齐桓之耳力异于常人,待发现那两人动了这番心思后,目光不由变得幽深。见身旁的小姑娘眼巴巴地望着那辆卡车,并未察觉那两人的邪恶心思,心里的火就更盛了。 他虽然不知道小姑娘是什么体质,可是两次来,与她的交合,自己都能明显感到力量的提升。若是这点被什么别有用心的人发现了,她以后的日子可就....... 思及此,齐桓之觉得,与其做交易,不如直接用拳头将他们打服。现在这时代,说白了就是力量为王。 没有人看清齐桓之究竟是如何出手的,他的速度太快,架势又很猛。没一会儿,胡毅胡勇两兄弟便被打趴在了地下。他们两人倒了,其他人就更不足为惧了。一个异能小队很快便成了一盘散沙。其实也是因为他们这队伍凝聚力并不强,加上队伍里异能者总共也就三个,才会这么快便落了下风。 胡毅其实并没有异能,平日里靠着兄长在小队里狐假虎威。胡勇是B大的保安,末世来临后,他觉醒了火系异能,凭着这异能,他救下了学校里的几名学生,后来便组建了这个异能小队。小队里共有八个人,六男两女。 在末世里,出于生存压力,没有觉醒异能的很多女性为了保命,只能匍匐在诸多男人身下以换取一些少量的物资或者是庇护。而那些在外与丧尸厮杀的男性异能者们,为了缓解压力,往往会将那些焦躁和杀戮的冲动转化为欲望发泄在这些女子身上。 夜间,苏瑾和齐桓之成功搭上了这辆卡车,因为位置不多,胡勇作为司机在主位,而苏瑾坐在齐桓之腿上,两人位于胡勇的副座。 苏瑾注意到,胡勇虽然一本正经地在驾驶卡车,但他的胯下还藏着一个女人,正在给他吞吐巨物。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时卡车后面的车厢里,则正在上演一场轮奸大戏。 主动替人解chun药【微H】 卡车开到了一处物资交换站时,众人就悉数下了车。 物资交换站其实就是末世前的一处商业街,人们聚集在这里用以物换物的形式来获取自己想要的物品。这时,末世已经开始了一个月了,苏瑾留心观察了一下人们的交易过程,接着她在一些女子脖颈上看到了一种比较奇特的水晶。 通过系统提供的信息,苏瑾知道,那便是丧尸脑中的晶核。此时的人类显然还不知道晶核的作用性,只将其看为一种奇异而又好看的装饰品。 几乎快绕了这里一圈后,苏瑾终于在这条街的尽头看到有人出售一辆二手车。在将自己行李箱中的食物换出去一半后,又加上了一些生活用品,男人这才松口同意交换。 好歹是有了车,以后出行可就方便了。昨天被迫看了一场春宫,苏瑾感觉自己没长针眼简直是万幸。 “叮----扫描到剧情重要人物” 姓名:萧川 性别:男 年龄:27 身份:国民歌手 血液:A型 异能:无 长度:18cm 识海里突然传来系统一连串的叫响,苏瑾往四周望了望,终于在右前方的二楼的窗户旁看到一个身上显现出系统数据的男子。 因为隔得远,苏瑾并不能清楚地看见男子的眉眼,但是从他的举止和神态可看出,这是一个十分温柔且有涵养的人。 她决定上楼去接触一下这个人,当然,在过去之前,先把齐桓之支开。 “齐桓之,你先把车开走吧,再和胡勇他们说声后面就不再借用他们的车了。我待会再去找你,好么?” 男人点了点头,只说了声让她注意安全便走了。 齐桓之心道:和胡勇他们有啥好道别的?这丫头瞅着有些心大,还是跟在她后面保护她好了。 于是男人先望了眼苏瑾离去的方向,接着便去停车,打算等停完车后再追随她的脚步。 苏瑾上楼来到萧川身边后,本想借机和他搭讪,怎料话还未开口便被男人拉到了楼梯间的一处角落。她这才发现,他的身子不对劲,脸上泛着潮红,神情透着迷惘。 垃圾系统,也不知是搞得什么名堂,次次把她扯进火坑。 系统:宿主,本想给你一个友情提示,现在看来你...... 苏瑾:别啊!你最好了,最优秀,最善良,最帅...... 想不到宿主这么会拍马屁,系统感觉自己对她的认识再度被刷新了。 系统:萧川在末世来临前是一个国民度很高的歌手,只是因为没有异能,偏又长相俊美,便惹来了一些有心人打他的主意。在宿主来之前,他刚被一个女异能者下了药。 苏瑾:...... 男人将苏瑾揽在怀里,并不曾对她动手动脚,只是用那双迷离又勾魂的桃花眼定定地望着她,嘴里还囔囔着,“别出去,有危险。” 大哥,现在对我而言最大的危险是你好伐? 不过看着眼前男人这副紧张的表情,明明自己状态都这么不对了,还好心地将她拉到他认为安全的区域。一时间,心里那句抱怨也说不出口了。 萧川扯了扯衣领,热......太热了,除了热,他发现自己心里还涌现了一股莫名的渴望。他看了看怀里的女孩,感觉那股渴望突地全聚集在了下体那根硬物上。 男人不由攥住了女孩的肩,却是将她向外推了。苏瑾愣了,她知道眼前之人情况很不好,也做好了给他解药性的准备,却没料到这人居然能这么君子。 萧川额头都冒起了青肋,可他还是竭力控制住自己,努力将声线维系得平稳,然后才对着面前的小姑娘说,“对不起,我......小姑娘你还是离我远点些吧,我怕我可能......” 从苏瑾来到这个世界刚好已是三天,她还未好好看过自己这具身体的样貌,只知道原主这具身体怪娇嫩的。从齐桓之和面前这个男人对她的反应来看,她疑心自己现在这张脸长得十分幼齿,不然这两个男人为啥把她拿小朋友看待似的? 将脑子里杂七杂八的念头抛开后,苏瑾看着眼前忍耐得如此艰辛却固执地将她往外推的男人,心里莫名软了一块。 他,怕真是个温柔到了骨子里的男人。 苏瑾转过头,抱住男人的腰,低声道,“我......可以帮你。” 萧川苦笑,眼前的小姑娘看着那般小,他又怎么能...... 然而不待他继续拒绝时,男人便被眼前的美景给刺激得一时间只知道吞咽了。 苏瑾松开了他的腰,先是解开了自己牛仔裤的拉链,再脱下,又弯腰,将那条纯棉内裤褪下,路出那好看的花穴。见男人呼吸明显加重,她轻笑了一声,又将上衣也给褪下。 小姑娘浑身赤裸立在他面前,全然信赖和托付的模样,娇滴滴地问他,“真的不需要帮忙么?” 等萧川意识到自己抱住这个小女孩时,他不由在心里狠狠地唾骂自己。可事已至此,再将她推出去已是不可能了,更何况,他那肿胀的欲望已经在叫嚣着去冲刺了。 尽管如此,他还是强行按下那股躁动,附在女孩耳侧问她,“不怕么?” 苏瑾摇了摇头,还踮了踮脚,吻上男人的下巴。 萧川再也克制不住了,他将女孩圈住,扶着自己的硬物沿着穴口慢慢捅了进去。他一边缓慢地进入一边同她说,“受不住的话一定要说出来,知道吗?” 苏瑾抬眼望他,见这个男人忍得脸上都有汗渗出,偏还怕弄疼她,那么小心翼翼。她将脑袋在男人胸口前蹭了蹭,小声说,“你其实......可以快点的。” 这小东西,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在这样的时候还让他再快点?萧川感觉自己的理智瞬间被眼前的小姑娘这句话所带给他的情欲所吞噬了。 男人将她抱起,让她的腿挂在自己腰间,胯下的巨物进出的速度也愈发快了。他将她向上抛起,小姑娘被他刺激地身子一抖,落下时便抱得他紧紧的。然后他再扣住她的腰狠劲往上顶,如此这般地上下肉弄,很快惹得怀里的小人喘息不停。 苏瑾意识有些涣散,只抱着他的腰讨饶,“换......换个姿势好不好?顶的难受......” 这般懵懂又直白的阐释自己在性爱中的感受,萧川从没见到过有女子像她这般。他如今已近而立之年,又是在娱乐圈中从事,自然不是那未经情事的毛头小子。只是他虽然经历的女人并不多,却也知道极少有女子如她这般,懵懂天真中透着一股不自知的魅惑。 男人将苏瑾放下,把她转了个身,贴覆在她背上,便从后面再度进入了她。 yu海沉浮【gaoH】 他一边肉弄她,一边伸手去揉捏女孩的嫩乳。苏瑾的胸部并不大,很小巧,和她那副娇弱的脸很是相配。娇小的乳房十分柔软,萧川只觉得自己揉的是一团云。绵软洁白的云彩,被他染上了自己的气味。 思及此,他觉得自己的欲望愈发浓重了。他细细地去吻身下小人儿的雪背,脖颈,继而嗅她的发。在女孩被他顶的不自觉扬起脖子后,便探开她的唇。 小姑娘气息十分香甜,惹得萧川彻底丧失了理智,成为了欲望的俘虏。起初还只是温柔地舔舐,如今这吻已是愈发激烈。唇舌的搅动声伴着女孩细微的呻吟从她齿缝间路出,苏瑾的嘴角有黏腻的津液滑出,而她下面的小穴里水也冒得愈发地多了。 萧川只觉得自己的硬物被她那坨软肉给吸附得紧紧的,女孩湿滑的嫩腔被他的欲望狠狠填满,一股难以自控的满足感涌上他的胸口。 苏瑾身子抖得厉害,上面下面两张小嘴全被男人给侵占住,看到这个温柔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失控,她的嘴角不由上扬。欲海沉浮间,谁做了谁的奴,又有谁能说得清呢? 男人终于放开她的唇,粗重地吐出一口气。他试着向外拔出一点,结果被她的嫩穴绞得厉害,只得继续往里探。苏瑾的手附在他的后背,被男人顶弄得不由在他背上狠狠地划了几道痕。这样的痛感,萧川并不放在心上。男人将她做坏的双手抓住,然后又用自己的手覆上,是十指交缠的缠绵姿态。 他又开始吻她了,或者该说是啄。 男人每啄她嘴角一下,胯下之物便深入一寸。苏瑾忍不住挣扎了起来,萧川察觉后并不阻挠,只垂头看她。他的眼神很专注,漆黑的瞳孔里倒映着她的面孔,苏瑾忍不住抬手去摸他的脸。 真好看,他的眼睛好看,鼻子也好看,嘴巴,更好看...... 哪哪都好看。 萧川被这小东西的眼神给诱得不行,他的大手来到她的腿根,将她一条腿提起,肉弄的力道愈发凶猛了。另一只手则捂住了她的眼,低笑,“别这样看我。” 我怕我会忍不住......把你艹坏。 “你好看,我喜欢看。”苏瑾被他捂住眼后,瘪起小嘴嘟囔道,瞧着很是委屈。 萧川笑了,他伸手敲了敲小姑娘的鼻子,颇有些无奈。 听他笑,苏瑾也笑了。 小姑娘笑起来时嘴巴扬起,整张脸上好像都在同他阐释着美好这个词。纯真又烂漫的笑容,娇嫩的身躯,一切都那么诱人。 如果苏瑾此时能够看得到的话,就会发现,她身上这个男人的眼神已经完全变了。萧川的眼睛是很漂亮的,让人找不出形容的漂亮。他的眼里像是囊括住了星辰大海,十分璀璨夺目,诱人心弦。可如今,这双眸子里除了深沉的欲望,再也看不到别的什么东西了。 意识到怀里的小人儿刚刚被他肉弄得已经泄了一道,萧川终于肯放下她的腿,另一只手也从她的眼睛移开了。他将怀里的小人搂紧,硕物不断捣弄着女孩脆弱的花穴,在极致的快感到来时,他猛地掐住了女孩细嫩的腰肢,将自己从她体内拔出,精华一泄如注,滴滴答答地滚落到了地面。 苏瑾没想到有人能够在被人下药神志模糊的情况下还能记着不射进去,然而她的感动只有那么几秒,便转为了恼悔。 苍天啊,大地啊,她的能量,她要异能升级啊!!! 好想哭! 射过一回后,萧川欲望稍解,怎料却看到这小丫头朝着自己射的精华直愣愣地望。若她是好奇也罢,可表情却是那样的...... 恼恨? 萧川疑心自己是看错了。然而还没待他想明白,小姑娘已经凑上前一手握住了他的肿胀。她上下撸动着自己手里这根物事,待见到它再度恢复硬挺后,方路出笑容。 接着,萧川便看到这小家伙一边用手握着他的欲根,一边自己抬着臀部接纳了这根硬物。 “这么想要?” 男人抱起苏瑾,大掌捏住她两瓣臀肉,嘴停在她的额头上问出了这句话。 苏瑾并不回复,只拿她那泛着媚意的眼尾扫他一眼,像是在说,我都做得这么明显了你怎么还那么多话啊? 见状,萧川便继续了新的征伐。她那里很紧,每回深入都要下点狠劲,两片肉唇紧紧夹着他的硬物,简直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男人将她死死地抵在墙上,疯狂地冲撞着。身上的小姑娘发出如泣如诉的细弱的呻吟,她的手紧紧地攥着他,攥得那样紧,像丝萝缠绕着他,依附着他。 萧川禁不住再度吻上她的唇,他喜欢这样吻着小姑娘,一边狠狠地肉弄她的嫩穴,一边与她十指交缠地舔吻。他们是如此贴切,如此亲密,这样的交缠,活生生地让人埋没了理智坠入那欲望的深渊。 太爽了......苏瑾从没和人在性爱中亲密缠绕成这副模样。她什么都说不出口,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男人的性器撞击得她穴内泛起一阵酥麻,她抬眸,望见男人汗湿的脸庞,饱含欲念的眼,小穴也因此不自觉地缩了缩。嫩穴里一层层褶皱紧紧缠住他的茎身,萧川掰开她的大腿,好让自己肉弄得不再那样吃力。 穴里的淫液被男人撞击得往外飞溅,苏瑾看到这番淫糜的情状,不禁把脑袋埋进男人的胸膛。 萧川抬起她的脸,啄吻了一下,笑问,“害羞了?” 苏瑾被他这一问,直接用手往他劲瘦的腰身上掐了一把,小声斥道,“不许你说!” 萧川顺她的意,不再多言,只埋头苦干。他抽插的频率很稳定,只是深入得厉害,苏瑾感到男人的硬物不停在自己宫口戳弄使坏。她垂头,望着自己腹部被他戳弄出的那一团,接着坏心地拿手去拍击男人落在外面的囊袋。 恍惚间,苏瑾感觉自己听到了身上男人的一声咒骂。男人冲撞得愈发狠厉,她感到自己有些受不住了。龟头挺进子宫的那刻,她禁不住尖叫出声。 女孩哭着去牵他的手,抽抽噎噎地求他,“别......别那么深好不好?” 萧川低吼着,呼吸紊乱,将女孩乱晃的腰肢禁锢住,粗大的性器在连番肉弄后再度将怀里的小人儿送上了高潮。精意上涌,在他欲抽离开她体内的那刻,小姑娘双腿缠绕住他,低声开口,“进......进来......” 萧川不察,被她刺激得精关不守,浓精源源不断地从马眼喷射而出,直抵着她的宫口渗入。 苏瑾心下叹了口气,这回可算好了,她可受不住他再来一回了。 “叮----恭喜宿主异能升至一级。” nue杀丧尸 待汹涌的情潮褪去,苏瑾眼里便映入了一截裤腿,那是,齐桓之身上的。 太好了,这下不用她一个人扛了。 萧川因为先前被人下药又同她来了那么一场激烈的性事,如今已陷入了昏迷,她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低烧。本以为要自己一个人把他扛回去,如今看到齐桓之,苏瑾心里激动,竟忘了她如今的情状,径自唤道,“齐桓之,是你吗?” 男人的身影渐渐显路出来,面上十分平静,只那臂肘间凸起的青肋微微泄路了他的情绪。 苏瑾赶忙支起萧川的身子,微微整理了下他的衣衫,便踉跄着往齐桓之那边靠。见她扶得吃力,齐桓之伸手,将男人斜挎在背上,便牵起苏瑾下了楼。 天色一片晦暗,只西边还残留了一抹映红。 也不知道齐桓之等了她多久,又听了多久,想到这,苏瑾这时才后知后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她向来是知错善改的性子,意识到自己有错,便冲齐桓之道歉了。 “对不起,齐桓之,让你等了那么久。” 男人正在开车,并不看她,只回了一句,“没什么。” 苏瑾瞧他神色正常,觉得这事应该就这么揭过了,便阖上了双眼开始睡觉。 系统见状,默默在心里叹口气,唉,没心没肺的宿主哟。 见她睡熟,齐桓之才微微侧转头去看她。想到后座上的男人,他的心不由沉了沉。可是他没资格去问她,更没资格生气。 有丧尸在靠近。 齐桓之脑海里突然传来这个讯息。 车前灯照亮的地方十分平坦,四周也十分安静,完全看不出一丝丧尸来临的征兆。然而他的大脑深处传递出的信息告诉他,不会错的。 齐桓之不由往腰间探去,握住了自己的枪支,他没有把苏瑾唤醒,只是加快了开车的速度。直觉告诉他,只要再开快些,远离这片区域就好。 苏瑾是被识海里的系统给唤醒的,系统十分激动地在她脑袋里叫唤着:宿主宿主,一波小的丧尸潮来了。 我靠,丧尸?等等,你这么激动干嘛? 系统:快啊,收集晶核啊。以后晶核可是流行货币的代替物呢! 齐桓之虽然在开车,但还是分了一部分心神在苏瑾身上,所以当她睁眼时,他立马就发现了。 “不再睡会?” “齐桓之,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嗯,大概后面有丧尸快来了。” 我去,当过特种兵的果然不一样,这么敏锐的吗? 苏瑾刚在心里发出这声感慨,便听到系统一声嗤笑。 系统:他是丧尸王,自个小弟的动静当然知道了。 一时间,苏瑾看齐桓之的整个眼神都不对劲了。她在心里疯狂唾骂系统:啊啊啊啊,你是要玩死我么? 系统自知自己有些说不过去,弱弱出声:宿主你想,你的后宫里居然有个大boss,不是很带感么? 苏瑾:我#%&*#¥%…… 冷静,冷静,不和垃圾系统计较。如此这般做了心里建设后,苏瑾这才平复下来。然而转念一想,自己异能这么弱,能杀啥丧尸? 系统:那还不简单,宿主你开口让齐桓之控制住丧尸不就好了?然后你来练手,锻炼实战能力。 好狠一系统,突然想为丧尸抹泪是肿么肥事?不过我喜欢,哈哈哈。 等意识到自己笑出声后,看着齐桓之注视着她的目光,苏瑾不由低咳了几声。 “齐桓之,你把车调转回去,我们去杀丧尸好不好?” 男人抿嘴,望着苏瑾,一字一顿地说,“不好。” 见小姑娘垂丧着脸,齐桓之复又开口,“太危险了,乖。” 苏瑾伸手去扯齐桓之的衣袖,眨巴着大眼睛望着他,“去嘛,再说了若是有危险的话,齐桓之你也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女孩特意放软了嗓音,齐桓之本来心里对她总是这般生硬地唤自己全名有些不太舒服,只是如今他才发现,原来,当她用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神态说出自己全名时,是如此缠绵的模样。 齐桓之感觉自己心湖里被人投掷了一枚石子,水面泛起的波纹很轻,可这变化却容不得忽视。他妥协了,也想通了一点。在如今这个时代,哪怕自己能力再强,也确信自己会尽力护住她,可是,难保没有万一。 这个万一,赌不起。 男人默默调转了车头,顺带还揉了揉她的脑袋。苏瑾看着齐桓之静默的面庞,一时失神。 越往后方驶入,丧尸的那种独有的嘶鸣声便越发明显 待隐约能看到丧尸时,齐桓之停下了车。他感觉这些丧尸和以往的有些不同,他们,似乎,在怕他? 苏瑾下车后便发现这群丧尸几乎都停下了,齐桓之每往前走一步,他们便后退一步。这一幕看着有些滑稽,苏瑾心里对丧尸的恐惧不知不觉也消散了。 系统:宿主,你让齐桓之试着调动他的精神力,便可以对丧尸发号施令了。在丧尸的世界里等级十分森严,低级丧尸没有神智,数量也最多,最好操纵。 不过还没待苏瑾开口,齐桓之自己似乎也摸索到了一些窍门。他试着集中精神,在心里默念了几声,便发现那些丧尸全都不动了。 丧尸身上有脓液不时渗出,目光呆滞,苏瑾隔着几米远的距离开始运用异能试着对丧尸发出攻击。然而由于等级太低,她发出的攻击对丧尸造成的伤害并不大。 叹了口气后,苏瑾返回车上翻出行李箱,拿出一把西瓜刀开始砍杀丧尸。好歹是个修炼上千年的妖精,砍杀丧尸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心理压力,就是太久没有活跃过身骨,有些生疏了。 这样单方面地虐杀一段时间后,苏瑾感觉有些乏味,便让齐桓之让丧尸们动一动。于是,丧尸们仿佛成了那种古时候训练场的活靶,变为了苏瑾的锻炼工具。 等苏瑾觉得自己身手操练得差不多后,她便用异能给自己清洁了一番。接着,又把收集来的晶核收拾好,便示意齐桓之他们可以走了。 在重新开车上路时,齐桓之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后,他大概猜出了自己现在的情形。 末世来临前,齐桓之是特种部队里的一把手,只是因为沉默寡言,不善交际,加上行事狠厉,而惹来了一些人不满。他没料过自己居然会被队友背叛,推进了丧尸堆里。之后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却只能躲在一栋商场楼里。 然而从与这个小姑娘交合后,他的体质便发生了变化。他很清楚自己没有异能,唯一的解释是,他已经成了丧尸,只是因为比较幸运,被她救了,导致他还能具备人的思想和外貌。 照刚才的情况来看,他的等级似乎比较高,所以这些丧尸下意识惧怕他。 齐桓之望着旁边小姑娘的睡颜,他想,他知道她是什么体质了。 激烈的xingai【H】 萧川醒来的时候,便发现自己在一辆车上,小姑娘在前面,旁边还有个他不认识的男人。 苏瑾和齐桓之正为眼前所面临的沼泽地犯难。 灰绿色的泥浆,不时鼓起一些水泡,枝叶腐烂的气息从水面上飘散开来。苏瑾细细去瞧,还能在附近看到一些人的头骨。 远方天际泛起一阵光亮,然而光影似乎隔离开了这个沼泽地,深深而凄寂的黑暗笼罩了上空。苏瑾脸上突然泛起瘙痒,她伸手去挠,却握住了一截藤蔓。 看到齐桓之手中那把手枪上飘着的轻烟,她知道,刚刚是他为她挡下了那波袭击。 齐桓之本想将车倒退,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怎料车子居然正在往下陷。不得已,一行人只好先从车上跳下。 待脱离出沼泽地后,苏瑾望着自己那逐渐下沉的车子,不由叹了口气。 她才刚弄来不久的车啊!就没了! 带着这股气愤,在面临下一波藤蔓袭击时,苏瑾已经利落地用手中的刀砍落了藤条。通过系统提示,她知道这片沼泽地附近的植物也感染了丧尸毒,成了变异植物,以人的血肉为食。 萧川很无力,没有异能没有武器的他,在这个时刻,竟是半点忙也帮不上,反成了他们的累赘。 好在苏瑾他们撤离的速度够快,离沼泽地越远,变异植物的攻击便越弱。等他们找了个比较干净的地方打算歇息修整时,苏瑾这才发现萧川的嘴角有些青黑。她将他捂在身后的右手扯到眼前来看,便看到墨绿色的液体浮在他臂肘上。 系统:宿主,萧川被变异植物的毒液感染了。在末世,异能的激发,要么是自然血脉觉醒,要么便是被丧尸咬了感染丧尸毒。体质不错又伤口较轻的,在被丧尸咬后,如果能够扛过来,便会激发异能。 苏瑾:......你还不如直接说让我同他交合? 系统:咳咳咳咳,由于宿主体质的特殊,你的体液有治愈疗效,所以男子与你交合颇有益于身。 苏瑾无奈,只好冲着旁边的齐桓之开口,“那个,齐桓之,萧川他身体出了问题,我去外面给他......”她顿了顿,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下去。好在男人并未多问,只嗯了一声,便转过了身子。 苏瑾牵着萧川往外走,最后停在了一颗老树下。将神志不清的萧川放在地上,让他靠在老树那粗壮的枝干后,苏瑾便迟疑了。她还从没替男子脱过身上衣物,这...... 在苏瑾为解开萧川腰间的皮带而挣扎时,男人睁开了眼,黑色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萧川扣住她双手,身子前倾将苏瑾反扑在地面。 男人腰间的皮带咯得苏瑾有些疼,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萧川撑起身子,离身下的小人儿远了些,他抚开她额间散落的发,问,“你在干嘛?” “救你。”苏瑾回答得干脆利落,眼神坦荡。 萧川思索了一下,自己解开了腰带,放开桎梏着的女孩的手,吻上她的眉心,低问道,“你要怎么救?这样么?” 话罢,男人的巨物往前一挺,便直接进入了她。苏瑾发出一声惊呼,定定地望着萧川。 完了,这变异植物的毒液难道还有改变人的性格的副作用么?怎么萧川他......? 还没待苏瑾想明白,萧川已经在她体内大开大合起来,他将她搂在怀里,把她的双腿架在他腰上,不断地顶弄着她敏感的嫩穴。小姑娘埋在他胸口,手紧紧扣住他的肩,萧川忍不住抬起她头,凑近她的唇,吻了上去。 女子细弱的呻吟全被他的吻所覆盖住,随着他的挺动而不断晃动着身子。望着眼前的小姑娘,萧川心里种种复杂的情绪不停翻滚着。 苏瑾是最受不住萧川的眼神的,她并不去探究男人的情绪,只纯粹地欣赏着这眼睛的美丽。两人就这样对视了良久,最后以萧川加大了在她体内抽送的力道,泄进了她体内才结束了这番对视。 见他释放了自己,苏瑾便自觉完成了一项任务,于是瑟缩着小屁股往后退。男人察觉了她的意图,将她拽进怀里,猛地一个深入,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 男人的硬物撑开她紧致的甬道,苏瑾被刺激得神经都绷了起来,两条修长的腿伸得笔直。她双手用力地拍打着男人的后背,一边打一边哭吼,“你.....你不是萧川!” “出去!你出去!” 见女孩挣扎得厉害,萧川的神志略微恢复了些清明,他直起身子,将女孩抱在怀里。酥软的嫩穴被紫胀的阴茎大大撑开,苏瑾竭力攀住他的臂膀,这才稳住了身体。 男人将硬物稍微拔出来一小节,额头抵上身下小姑娘的额,见她这么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萧川脑袋里残存的理智又消逝了。他将巨物再度顶入她的身体,女孩孱弱的花穴被迫吞咽起这凶悍的性器,她湿着双眸不断斥他,让他出去。 然而男人并不理会她的挣扎,女孩两只纤弱的脚踝被他攥住,大腿被他膝盖抵住,大敞四开。苏瑾眼里不自觉地泛起泪花,她竭力缩紧小腹,试图将他绞射。 细嫩的穴口被粗壮的茎身摩擦得通红一片,肥美的贝肉被硬物撕扯推开至两旁。苏瑾被他入得难受,太深了......整片阴户都因着他的抽插而充血肿胀,爱液源源不断地从穴口滑落,再垂坠至地面。 难耐的情欲笼罩了她,连绵的快感使她不由臣服了他。男人托起她的臀部,将她向上抬起,把她双手往后弯折,逼令得她翘起双乳,挺立给他,以便于他的品尝。 这样的姿势让苏瑾脸上羞红一片,男人垂头不停舔舐着她的乳尖,胯下之物肉弄得也愈发凶猛。她看不清他的脸,却被他滚烫的身躯给迷住。 “唔......萧川......” 身下的小姑娘不停地叫唤着他的名字,一会愤恨不堪,一会羞恼,一会妩媚,萧川从没有一刻像这样觉得自己的名字念来可以如此好听。 苏瑾下体的体液被他撞得肆意乱喷,女孩终是耐不住他,哭叫着泄了身后便晕了过去。男人抱住她瘫软着的身体,垂眸去望两人的交合处。 他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感受着自己的龟头被她的穴肉裹住。怀里的小姑娘每呼吸一回,那处穴肉便会伸缩着蠕动着,吮吸得他的龟头泛起阵阵酥麻。 男人的指腹微微拭去苏瑾眼角的泪,他一边吻她的眼,一边释放了自己。 此时的萧川意识终于清醒过来,看着女孩身上青紫的淤痕,男人有些心疼。 这个傻瓜,就这样将自己的秘密泄路给他,就不怕他是坏人么?他轻抚女孩的发丝,嘴里轻吐出几个字眼:“炉鼎体质,是么?” 然而已经晕眩过去的苏瑾并不能回答男人的问题,萧川握拳,轻敲了敲她的额头,喟叹道,“小傻瓜。” 将苏瑾穿戴好后又抱起往回走的萧川并不知道,狡猾的猎人,已经瞄准了他怀里的女孩,准备伺机而动。 睡梦中把人caopennai【H】 陆澜是一个科学研究天才,平生最大的喜好便是做实验。末世来临后,他通过研究发现,丧尸的出现其实只是因为人类体内感染了一种病毒,继而变异。既然是毒,那么就会有对应的解药。 原本,他是待在大哥的基地里做研究,试图研制出丧尸毒的解药。一次巧合,他撞见大哥与下属议事,从而得知了一个讯息,如今不仅人类,连动物,植物也发生了变异。 后来,他为了观察变异植物,便从基地里偷溜出来。怎料今日却看到了那样香艳的场景,陆澜闭上眼,想到白日里的妖娆身躯,手不自觉地往下,握住了自己的硬物。 女子纤细的腰肢,笔直的双腿,动人的呻吟......一幕一幕,悉数在脑海里晃荡。 男子加快了撸动自己硬物的速度,却只感到喉咙愈发饥渴,不够......根本不够。他想亲她,抱她,想......狠狠地肉她。想到这,陆澜喉结上下滚动,喘息也愈发深重。他努力吞咽着唾沫,就这样炽热又痛苦地抚慰着自己。 灭顶的快感到来时,陆澜的腿脚都是酥软的,手上是他刚刚喷射而出的浊液。房间内的景象渐渐模糊,意识逐渐涣散,陆澜陷入了睡梦之中。 他做了个春梦,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梦里,可他不愿醒来。 少女的身体炙热而滚烫,他将她的大腿掰开,看那粉嫩穴口毫无遮路地显路在他眼底。娇嫩的肉瓣紧箍着他的巨物,穴壁撑到极限,穴内的褶皱也被他的巨物给碾压撕扯开来。 女子发出难耐的呻吟,身子摇摇晃晃的,他忍不住加重力道,侵入她的嫩穴。 她那里这样紧,这样小,偏偏却能将他的硬物吞噬得那般严密无缝。陆澜心下喟叹,他从没有一刻像这样清楚地认识到,阴道,阴蒂......这些并不是书本上那般冷冰冰的生物常识,而是滚烫的,炙热的,足以灼烧他心魂的香艳之物。 硕长的硬物狠狠抵入她的宫口,少女被刺激得弓起了腰背,发出“啊”的一声尖叫。她的声音那样细,那样媚,直逼得他胯下之物愈发肿胀。 陆澜摁住女子的腰,重重地占有她。少女樱粉的乳头被他握在手中细细揉捏,她的乳头渐渐硬了起来,陆澜只觉得自己灌养的蜜桃终于成熟,在他掌中挺立起来。 少女的乳房并不大,一手便足以掌控。然而当他那样去握时,却仍有一些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间渗出。 他的欲望埋在她的秘处,里面黏蜜而浓稠的淫液浸染得他的龟头仿佛泡在一浴缸之中,湿润,温暖。情潮来得又快又猛,他禁不住狠劲地去肉她,疯狂地进出那窄小的嫩穴。 “不要了......你......你停下......” 少女在他身下,朦胧着双眼向他祈求着他的怜惜,陆澜只觉自己的理智已被这样炽热的欲望给吞噬殆尽。他宛若一个只知缠着雌兽交配的雄性动物,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着她。 女孩的下体被二人激烈交合后的爱液所浸染,那因为顶弄而剧烈颤抖的穴口,在硬物拔出时,还能看到那翕动的媚肉。 陆澜看到自己在她身上尽力释放,浊液喷洒在她的穴口,大腿内侧,乳房......他要她的每一处都沾染上他的气息,要她只能沦陷在自己身下。 初尝情欲的少年像头无论如何都喂不饱的狼,胯下之物在一轮释放后很快便再度挺立起来。他将少女揽在怀里,把她双腿分开,跨在自己腿间。接着粗大的硬物便再度顶弄进去那粉嫩的肉穴,湿滑的阴道被男子的性器重重摩擦,肥美的壁肉发出贪婪的“噗嗤”水声。一切都是那样淫糜,却又直击他的灵魂。 “嗯......你轻点嘛......轻点呐~” 少女瘫软着身躯,只能依靠着他的扶持才能稳住自己身体。她的娇艳的乳房伴着他上下耸动的动作而不断摇晃着,晃得他脑仁都泛起疼意。 肉她.......想狠狠地肉她,将她肉烂。 陆澜把少女的腰往自己腹壁上按,将她狠狠地贴合住自己。他垂头,含住她小巧而粉嫩的乳头。她的气息是如此香甜,他一边不住地吮吸,一边又忍不住去想,要是她的乳头里有奶水该多好? 她的奶水一定很甜,像她那样甜。 梦中的一切都是虚幻,然而也正因他知晓这是自己的梦,这里的一切皆由他掌控。陆澜的嘴唇依旧在少女的乳房上吸弄着,男子口中的津液将这白花花的乳肉浸染得一片雪亮。 突然,少女身子猛地一颤,连绵的乳汁开始从她双乳间喷射。陆澜微微一笑,张嘴接住,而他没来得及吞咽的其他乳汁,则被涂抹于少女身上其他娇嫩的肌肤。 女孩在他怀里战栗着,却挣扎不开,只能随他摆出任意姿势随心肉弄。 他的肉棒在她体内打桩似的顶弄,撞得她喘息不停,呻吟不断。陆澜看着少女脸上那娇媚的神态,恍惚间想到,如果不是梦,该多好? 他想真实的拥有她,想真实地品尝她。 想到这里时,陆澜缓慢睁开了双眼。窗外太阳的光线直直地照射进来,光影明灭间,被褥上浊液横流。 他看着自己身下,嘴角泛起一抹古怪的笑容。 射了这么多呢,要是都射进她体内的话,也不知道那小屄装不装得下。 将这些繁杂的思绪从大脑里挥去,陆澜洗漱好后便整理行李,打算跟着昨日撞见的少女一齐走。 管他们要去哪,他只知道,他现在迫切地想要得到她。 思索片刻后,陆澜大致琢磨出少女一行人可能会走的路线,便开始搜寻她的身影。好在没花费多少时间,他便已经发觉了她的行踪。为防跟的太紧惹来怀疑,陆澜始终与她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几天后,苏瑾他们在一处小镇上停了下来,打算修整一两天。陆澜跟着她,租了她隔壁的一间屋子。小镇上的事物让陆澜感到十分熟悉,他猛然惊觉,这不就是大哥所创基地不远处的一个小镇么? 她是想,投奔到大哥的基地么? 初次尝荤的少年又是tianxue又是guanjing【gaoH】 那日,萧川把苏瑾抱回去与齐桓之集合后,人就陷入了昏迷。 苏瑾知道,萧川是正在觉醒异能。由于车子在之前沉入了沼泽,一行人只好步行上路。这一路上,都是齐桓之背着萧川。鉴于齐桓之的辛苦,在他们终于找到了个小镇可以稍作休整时,苏瑾决定给齐桓之一个惊喜,用以犒劳他。 她事先把齐桓之打发出去采集物资,自己则在这个租的房间里打算动手做点好吃的给他。待准备得差不多后,又用自己的异能施了个清洁术,给自己换了身衣裳。 “砰砰” 一阵敲门声传来。 苏瑾一边往外走,一边扬声问道,“齐桓之?是你回来了吗?” 刚打开门时,还没待她看清门外的景象,苏瑾便被身后传来的滋滋声给转移了注意力。她往后看,右手敲了敲自己脑袋,无奈道,“怎么没电了?这破地方可真是......” 吐槽尚未说完,苏瑾便晕眩了过去,好在男人及时将她抱住,才免了她落地受伤。 陆澜将怀里的女孩抱着,便径自把她带到了卧室。意识涣散的小姑娘躺在床上,并不动弹,只有那缓缓起伏着的胸口证明她其实还有呼吸,许是睡着了也不一定。 少女两只纤细的脚踝落在他手中,陆澜忍不住去摸她那可爱的脚趾,接着又坏心地去挠她的脚心。苏瑾虽然意识朦胧,但对来自外界的刺激还是有所感知的。她最怕的就是别人挠她痒,因此在少年触碰到她脚心时,便禁不住往后缩。 见她这样,陆澜轻笑了一声。然后紧接着便把她的大腿给分开,他的大掌细细抚摸着她每一寸肌肤。苏瑾被刺激得身子一抖,花穴里渐渐渗出花蜜。 瓷白的肌肤,如此娇嫩而诱人。陆澜俯身,覆上她的阴唇。肥美的贝肉,甜腻的淫液,一切都如他梦中那般淫糜娇艳,却因着真实而更加令他心悸。 掌下的娇躯是温热的,他蛰伏了这么些日子,一夕愿望得偿,心中情绪纷繁复杂,最后都转为了深重的欲望。 他想撕裂她,吞噬她,品尝她每一寸娇肤。然而种种绮念被他压住,化作细腻的吻,覆在她秘处。 “嗯......别......” 意识朦胧间,男人灼热的鼻息喷洒在穴口,接着是他炙热而繁密的吻,苏瑾被烫得心神震荡,只能一边扭动着身子一边低求。 陆澜的手掌箍住她痉挛的腿根,唇舌从她的外阴唇舔过,又渐趋深入。苏瑾被他这番动作刺激得脊髓泛起麻意,窄小的穴口收缩翕动,不时流出湿滑的蜜液。然而这蜜液,他也不肯放过,舌头一卷,便将汁水搅入口中。 这样舔了好一会后,陆澜直起身子,手抚过嘴角残余的蜜液,嘟囔了一句,“水怎么这么多?”问话里,是很纯粹的好奇意味。 男人的唇舌终于撤离,却是换上了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来继续先前对她花穴的作弄。苏瑾拧眉,一边晃头一边喃喃道,“不要......” 这是陆澜第一次真实地碰触女体,他的肉棒抵在她的花心,戳弄了好一番才找到了入口。硬物甫一进入,便是连番狠劲地肉弄。初尝情欲的少年并不懂多少技巧,全凭心中的一股欲念在这具想念已久的肉体上施为。 肉她,用力地肉,最好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带着这番心思,陆澜进入得又深又猛,嫩穴的褶皱被他强势撑开,两人身子贴合得连一丝空隙也没。 少女被他顶弄得不停耸动着身子,破旧的出租房床板似乎也承受不住他这番大力的肉弄,摇晃着发出一阵“吱呀”声。 “慢......慢慢慢慢点呀~” 苏瑾挣扎出声,她被这样猛烈的肉弄刺激得不行,想睁开眼睛看看来人,然而眼皮过分沉重,像是年久失修的机器一样,根本不肯运作。她无力睁眼,只恍惚间想道,是齐桓之么?齐桓之肉她时也是这般凶猛。 不,不是齐桓之。齐桓之没有身上这个男人那样细腻的肌肤,他的手带有粗粝的厚茧。 那是谁呢? 苏瑾还欲再细想下去,却被穴内喷射着的那浓稠的浊液给烫得失了神。 男人射的时间比较长,维系了好一会。苏瑾在他射的这段时间里恍惚着低喃了一句,“这么快?”怕不是童子鸡吧? 后半句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急于证明自己性能力的陆澜一个深入,给顶回了喉间。 苏瑾虽然睁不开眼,可是在这番性事中,她已大致猜出身上男人的身份,大概是个娇养的富家少年。他握着自己双乳的手,皮肤那样细腻,肉弄自己时又是那般没有章法,射过之后却又能那么快再度勃起。 她在心里感叹了一声,唉,少年的精力真的旺盛。他再这么肉过去,自己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么? 陆澜虽然常年待在实验室里,但运动健身也不曾落下。他身上的肌肉虽然并不大,但也是线条分明。他知道苏瑾有两个男人,怕自己在这方面比不过他人而惹来少女厌弃,身下肉弄的动作是愈发狠厉了。 他的劲道很猛,粗大的硬物每次都十分强硬地抵住女子柔嫩的宫口,仿佛随时便会戳开朝里喷射精华。 苏瑾是真的怕了,刚尝荤的少年虽然没有技巧,也不大会控制精意,但奈何精力旺盛啊!她被他肉得泪水四溅,连讨饶的话都说不清了,只能瑟缩着往后退。然而退得一远了些,又会被他拽回怀里好承受着他新一轮的肉弄。 一波又一波情潮侵袭了苏瑾的大脑,快感来得这样频繁又热烈,在他再度射入自己体内时,苏瑾忍不住爆了个粗口。 沉沦在情欲中的陆澜并没有听清怀里的少女在说什么,他看着这具娇艳的躯体漫布了他留下的爱痕,胯下之物禁不住再度探起头来。 手探到少女的嫩穴,食指和中指压住两瓣肉唇,接着使了使劲,将其往两侧掰开。看着那好看的花心,陆澜眼底的欲望愈发浓重了。他将自己的肉棒抵上穴口,接着再缓慢深入进去。 嘶......真紧.......怎么肉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 他这般想着,又渐渐加快了肉弄的速度。幼嫩的穴口被他撑得极大,阴茎每一次抽出一小节时,便会带出里面的淫液和他先前射入的精液。 在他顶入少女的最深处时,苏瑾终是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尖叫。 娇小圆润的臀部被少年握住细细揉捏,他竟还探了根手指往后刺入。苏瑾抖得更厉害了,她勉力开口求他,“别......那里......那里不行的......” 陆澜见她怕得厉害,眼睛都哭红肿了,才将手收回,转为继续揉搓她的乳房。他揉得很是用力,却仍嫌不够带劲,一边揉一边啃咬着少女的双乳。灼热的欲根依旧在猛烈地抽插着,几乎是想将女孩给肉烂。 苏瑾脸颊通红,脸上又是泪水又是汗珠的,体内的硬物已射了几回,却依旧那样蓬勃有力,肉弄的力道丝毫不见减弱。在几十个抽插轮回后,苏瑾感到身上男人粗重地喘息着,接着阴茎上的肋脉胀起鼓动,再度喷射了精华。 这样激烈的交缠终 成功抵达A市基地 苏瑾醒来的时候,透过窗,看到夜色深沉。再一望面前的少年,不由眉头一跳。 “叮----扫描到剧情重要人物” 姓名:陆澜 性别:男 年龄:19 身份:科学研究天才 血液:O型 异能:无 长度:18cm 垃圾系统,等她被人肉完了才出声! 系统:请宿主注意言行 苏瑾:....... 系统:恭喜宿主,异能升至两级。 靠,这人是射了多少次,竟整得异能都升级了? 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一气之下,苏瑾将身前的少年一脚踹下床。巨物抽离嫩穴时发出的一声清脆的“啵”,让女子愈加羞愤不已。 少年经这样一摔,也醒了过来。他张着一双朦胧的睡眼直盯盯地去瞧苏瑾,那眼神,活像是被她虐待了一番却又敢怒不敢言似的。 苏瑾闭眼,缓了缓怒意,将手指向门口,斥道,“出去!” 陆澜站起身,并没有往门口走去,反是抱住了苏瑾,脑袋在她胸口蹭了蹭,用一副撒娇的口吻同她说,“我不走,我要跟你在一块!” 丫的,我这是被一个泰迪熊给缠上了么? 这货哪像个科学研究天才? 苏瑾睁眼望向在自己胸口蹭来蹭去的少年,伸出食指在他额头上狠狠地按了几把,再度开口时话中的怒意已是十分显着了。 她说,“你真不走?” 陆澜松开手,垂着头,前额上的发掩去了他眼底的情绪。苏瑾只听到这少年开口,问了句,“你们是要去A市的基地么?” 苏瑾愣了愣,突然想到,那A市基地的领头人好像就是姓陆,系统又说这少年是剧情关键人物,那么?这二者之间,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呢? 眼前的少年见苏瑾沉默着,再度开口道,“我可以带你们去!我对那里熟悉,走小路的话,两天后就可以到达了。” “齐桓之呢?” 嗯?她问的是? 陆澜想了想,回道,“那个男人?大概被客厅里的迷烟给迷倒了。我放的那迷烟可是特制的,无色无味不易察觉,一旦吸入,不睡上十几个小时是醒不过来的。” 哟呵,这小子瞅着语气还挺得意?苏瑾用力敲了下他的脑袋,让他收拾好自己行李等明天天亮后来带路。 “你答应让我跟着你了?”少年抬头,眸里是显而易见的欢快。 苏瑾脸色讪讪,点了点头,同他说,“我要洗漱了,你出去吧。” 待陆澜走后,苏瑾看着眼前这混乱不堪的被褥,抽了抽嘴角,暗忖道:呵......呵呵......还真是战况激烈啊。 “砰砰”一阵敲门声传来。 苏瑾以为陆澜又去而复返了,忍不住冲门口喊道,“你还想干嘛啊?” 门外的齐桓之一愣,低声问道,“你还好么?” 嗯?齐桓之?他醒了? 苏瑾赶忙整理了下衣衫,将床单卷起放到另一边,接着便匆匆跑去开了门。 齐桓之看着眼前小姑娘肩头那一处新鲜的吻痕,眸色暗了暗,开口道,“这里不安全,我们还是早点出发上路吧。” 顿了顿,男人继续开口,问,“你......没遇到什么吗?” 苏瑾并没意识到男人已察觉她刚经情事,只笑着摇头,说:“没什么啊,我睡得挺好的。对了,齐桓之,我在这里碰到了个A市本地人,明天他带我们走小路,可以更快抵达基地。” 齐桓之见她神色正常,想必并没有被什么人强迫做她不喜欢的事。他点了点头,关上门后便往楼下走。 末世里,人类先前的社会秩序和伦理道德都已经被摧毁。加上女性数量锐减,漂亮又拥有异能的女性则更是稀少。齐桓之心里明白,他没有机会独占小姑娘,更何况自己在神志不清时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虽然小姑娘看上去并没有介怀,还让他跟随她,但他心里始终对此过意不去。 第二日一早,苏瑾和齐桓之吃早餐的时候,便看到从楼上走下的萧川。 看到萧川,苏瑾便迫不及待地问他,“你觉醒异能了吗?” 萧川点了点头,接着便唱了一首歌。苏瑾没搞懂萧川的意图,只觉得他的歌声很好听,然后便看到面前的齐桓之额上冷汗直冒,神色十分痛苦。 待萧川停下后,齐桓之缓了缓,问他,“你的异能,是能让人产生幻境,进而丧失神智,为你所操控?” 苏瑾望了望萧川,又望了望齐桓之,疑惑问道,“为什么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呢?” 萧川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神色复杂,回道,“按理来说,人心里都会有自己所在意所惧怕的事物,于是也易被利用操控,你......” 虽然萧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众人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苏瑾最在意的事情是修仙,然而她虽在意,却也看得很开,并不为此苦恼。至于惧怕的事,不知道被这些男人肉算不算?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看来是陆澜来了。 苏瑾示意萧川和齐桓之整理一下行李,便径自去开门了。 一开门,便被这少年抱了个满怀,苏瑾推了推他,见实在是甩不开便放弃了。她冲里面喊了一声,然后一行人便跟着陆澜出发了。 两天后,他们顺利抵达了A市基地。 基地门口被划分为两条道路通行,一条是异能者,一条是普通人。 看到门口的检测设备,苏瑾蹙了蹙眉,齐桓之的血液发生了异变,这要是被检测出来的话......再一望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的陆澜,苏瑾灵机一动,把他扯到一边的角落,问道,“陆澜,你可以......让我们走走后门么?” 系统:不得了不得了,宿主还知道走后门? 苏瑾心里回怼了一句系统:这叫入乡随俗! 陆澜闻言,表情十分纠结,他说,“可以是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我要收报酬!” 丫的,这小子居然还趁火打劫?可是想到齐桓之,苏瑾咬咬牙,继续问他,“你要什么报酬?” “这个嘛,我暂时还没想好,不过你放心,肯定是你力所能及之事。” 在与陆澜做完一番交易后,苏瑾一行人在他的带领下,顺利进入了基地。 只是在填写入住信息时,发生了比较诡异的一幕,几个男人居然都盯着苏瑾写字而不顾自己的。怔楞半晌后,苏瑾才恍然大悟,他们大概是在看自己名字什么的。 说来好笑,大家一起朝夕共处了这么些时日,自己居然一直没有告诉过他们这些。 被打包成兔女郎挨cao【H】 大概是因为陆澜的吩咐,苏瑾他们分配到一栋小公寓的套房。房间内十分清爽干净,家具也很齐全。等大伙都把自己的行李收拾好后,苏瑾便收到了陆澜托人送来的一封信。 信上说,让苏瑾晚上六点去陆澜房间,履行二人先前的约定。 大晚上的,还是去他房间,苏瑾觉得哪怕是用脚指头都能想得出这小子要干的事。 然而苏瑾也只是心里吐槽了一会,在时间差不多后便独自前往了陆澜的住所。陆澜居住的区域是基地领导层才能进来的,苏瑾也是因为手中拿了他的身份铭牌才能进入。 进到房间后,待看到屋内各种试剂实验器材,苏瑾这才有了点陆澜是搞科学研究的认知。她往四周望了望,然后在沙发前的小桌上看到陆澜写的小纸条。 纸条上说,他的实验出了点问题,现在正在处理。厨房里有做好的饭,希望苏瑾吃完饭后能去卧室,穿上他为她准备的衣服,然后等他回来。 看完纸条,苏瑾嘴角抽了抽,待吃完饭后来到卧室,看到陆澜为她准备的衣服,连眼角也不由得抽了抽。 刚开荤的少年真是头喂不饱的狼,瞧瞧他准备的衣服?这么薄的料子,内衣带还这么细,岂不是一撕就能烂? 苏瑾把下身的裤子拎起来看了看,发现尾端居然还带有个小毛球。衣服旁边有个发带,发带上是两只长耳朵。 等苏瑾穿好这身衣服后,她便迫不及待地到浴室里的镜子前去望。 镜子里的少女头上是两只粉粉嫩嫩的长耳朵,双颊微红,眼里似蒙着一层水雾。脖颈上系着一根细细的吊带,吊带往前延伸,两块轻如薄翼的白色布料在吊带的支持下托起了少女的乳房。乳房正中央是丝绸质地的白色蝴蝶结,蝴蝶结的带子垂下,堪堪遮住肚脐,女孩纤细的腰肢展路无遗。下方是细薄的丁字裤,末端连着白色小绒球。 苏瑾侧了侧身子,随着她身体的摇摆,那小绒球也晃荡了几下,倒像是她身后真的长了个小尾巴似的。 见着装妥当后,苏瑾便躺在了床上,还掩耳盗铃地用一块丝带捂住了自己双眼。似乎只要自己看不见,便不会被这番装扮给惹得羞恼。 等了好一会,还不见陆澜过来。苏瑾心大得便自行先睡过去了。 陆景行进来的时候,见四周都没有自家小弟,便径自打开了卧室的房门。望着床上微微鼓起的那一坨,他轻轻扣了扣门,喊道,“阿澜?” 真难得,往日里只要一丁点声响陆澜便会醒来,这会居然他都到了床边了还没有动静?带着这股困惑,陆景行坐上了床畔,刚想掀开被子便发现里面探出了一只洁白如玉的小手。 阿澜床上居然有女人? 思及下属禀告时的异样眼神,想必这人便是陆澜通过走后门带进基地的。陆景行眸子暗了暗,望着面前浑然未觉的少女,神色变了又变,最后却是什么也没做。 床上的被褥突然陷进去一块,苏瑾意识到有人进来了。她勉力直起这因熟睡过一番而绵软的身子,对着来人大致的方位抱怨了一声,“我倒是来履行约定了,你呢?让我等这么久!” 因着少女这番动作,身上的装扮便清晰地展路于陆景行眼底。 男人喉结滚动,并不作声,只将掉落的棉被盖回苏瑾身上。 刚从睡梦中醒来不久的苏瑾脑子还不怎么清醒,她将男人盖回来的被子推开,小声嘟囔了一句,“热......陆澜你这房子怎么这么热啊?” 床上的小姑娘推开被子时推得比较彻底,陆景行随之也看清了她全身的装扮。女孩扭动着腰肢,嘴巴还一张一合的,发出的声音极轻。陆景行依着她的唇形,大概判断出这小姑娘大概是在吐槽热。 男人视线转到另一侧,便发现了不远处的窗台上正摆着香薰。 陆澜这混小子,他怎么不知道他名堂这么多?又是给人家小姑娘穿情趣衣服,又是摆香薰的,只怕那香薰里还被他动了一番手脚。 陆景行压下心底的烦躁,打算起身走人,怎料身后的小姑娘竟一把将他抱住。少女双手挂在他腰间,脑袋还蹭了蹭他的后背。男人听到她开口,嗓音柔媚,低喃了一句,“你身上好舒服呀~” “放手。” “不放,是你要我来的,凭什么是我放?” 女孩不依不饶的,大概是意识已经不甚清明,竟没听出眼前的男人声线低沉嘶哑,与陆澜那种清亮的少年音色截然不同。 陆景行松了松脖颈上的领带,望着腰间挂着的小手,神色复杂。 可惜,他想放过身后的女孩,女孩却不肯放过他。苏瑾不知道身前之人为何还是不肯动弹,她混沌的脑子里只记得了自己是来和陆澜履行约定的。她能感觉到面前的陆澜身子都僵了,呼吸粗重,显然也是想要的。 突然,少女迟钝的大脑闪过一个念头,这混蛋该不是想看我主动吧? 思及此,苏瑾右手下移,往男人双腿间探去,待握住男人那根翘起的欲根后又突地笑出声,鄙夷道,“明明很想要嘛你,真是......唔” 女孩的吐槽尚未说完,便被男人扣住手腕压在了床榻上,强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瞬间侵袭了她的唇舌。 苏瑾手晃了晃,想要从男人手里挣脱开,然而下一刻她的手指便被男人划开,接着与他的大掌交相缠绕。 陆景行亲吻身下少女的力道十分蛮横,像是在恼恨这缠人的小东西破坏了他一贯良好的自制力。他用力地撬开她的唇舌,把舌头探进她的口腔,勾住她柔软的小舌,吸吮,舔舐着。 苏瑾被身上男人吻得晕晕乎乎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陆景行望着怀里女孩的娇媚模样,指腹划过她的肚脐,一点一点地,解开了她胸前的蝴蝶结。丝绸散开后,少女脖颈上的系带也因为二人交缠时的扭动而逐渐松开。 两片轻薄的布料垂下,路出女孩娇小粉嫩的双乳。陆景行的呼吸愈发粗重了,他忍不住伸手握住,又用食指按了按怀里小人的乳头。待乳头渐渐挺立后,便俯身含了进去。 男人的动作只温柔了一会,便转为了狠厉。他用牙齿啃咬着苏瑾白嫩的乳肉,时不时还嘬弄几口她的乳尖。 苏瑾被他牙齿磨得有些疼,然而疼痛太轻,反而更添一份酸痒。花穴里渐渐分泌出蜜液,那窄小的丁字裤很快便被女孩体内滑出的湿液浸湿。男人将手拨开她内裤时发现这一情状,不由低低笑了一声。 陆景行将身下小人儿的内裤扯落至她的脚踝处,修长的中指探入女子的花穴里搅动了几番,待感觉里面的湿润度差不多可以容纳他时,便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将胯下的肿胀释放出来,直直地挺进了少女穴中。 察觉到身下的小姑娘瑟缩了一下,花穴蠕动,箍得他的硬物发疼,进入得十分艰辛。男人凑到苏瑾耳边,舔了舔她的耳垂,低声道,“放松。” “嗯.....你轻点......” 被男人狠艹到chaochui【gaoH】 陆景行并不理会少女的讨饶,一边肉弄一边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她的花穴里绞弄。女孩的秘处容纳他的硬物已是十分艰辛,偏偏他还要再探进两根手指一齐玩弄她的花穴。苏瑾半眯着眼,手指蜷缩着,紧紧扣着被褥,低吟出声:“嗯......别......” 男人插进穴里的手指像是为他的欲根开封探路的先锋将军,指腹紧贴着壁肉,按压着扩张身下少女的花穴。苏瑾被他刺激得浑身直打颤,小屁股往后缩了缩,秘处涌出一股花液。陆景行将手指从她的嫩穴里抽出,接着双手握住女孩的翘臀用力往两边掰,形成M字状。 女孩嫣红的花穴抖动了几下,深处的花蕊被粗大的硬物猛地顶开。苏瑾被撞得禁不住喊了出来,“啊......轻点呀!” 陆景行见身下的小姑娘被顶得高扬起脖子,头上的长耳朵也晃了几下,不由起了坏心思。他一边抬起臀部挺胯,阴茎深抵进子宫口研磨,一边又揽住苏瑾的腰肢,将她紧紧贴住自己胸膛,俯身在她耳侧,低声说,“轻了你还怎么爽?” 男人湿热的气息从耳畔传来,苏瑾身子颤了一下,只扭转脑袋,不欲与他分辩。 陆景行放开禁锢住女孩双腿的手,换了个姿势,将她翻转了身子摆在自己身上。他一手圈住她的腰,另一手则抬起她的下巴。面前的少女双目被丝带给掩住,男人只能看到她路出来的小巧的鼻,樱红的唇,还有,那莹白的肌肤。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看看她的眼,更想让她知道,面前这个正在肉弄她的,是他陆景行,而不是陆澜,他的弟弟。 覆在眼上的丝带忽然被人扯开,明黄的灯亮让苏瑾一时有些不大适应,她晃了晃脑袋,小声吐槽道:“你干什么呀?” 然而当她睁开双眼正欲看清男人的眉目时,陆景行却忽的将她脑袋埋进自己胸口,挺动着紫红色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地向上肉弄女子的花穴。 苏瑾被他插得连声呜咽,恍惚间想到,这好像不是陆澜。 陆澜没有这样硬朗的肌肉线条,技巧......也比不上这个人。 这样肉弄了片刻后,男人又翻身将苏瑾重新压回身下,他抬起她的腿,将女孩双腿挂在自己腰间,接着又揽过她的手。苏瑾的手从男人腋窝处探入,两只小手交缠紧扣住他的肩头,脑袋垂在陆景行肩上。 男人抽插得很有频率,往往是先在穴口浅浅地戳弄,继而猛地深入一回,重重撞击着花心。苏瑾的脑袋随着他的动作而一会扬起一会又坠到他肩上。 “唔,磕到我牙了混蛋......”少女用手狠狠地锤了锤男人后背,含糊出声。 陆景行用额头抵住女孩的额蹭了蹭,又吻了下她的鼻尖,低叹一声,“笨蛋。”接着,他钳住女孩下颌,唇舌探进去。男人灵巧的舌头从苏瑾牙口滑过,像是在抚慰她。苏瑾双手抵住他的胸膛,挣扎着从齿缝间路出几个字,“嗯......你出去......” 少女双手在他胸口推攘着,花穴瑟缩着聚拢,将男人的硬物箍得严严实实。陆景行抽插的动作忽的顿住,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男人将怀里乱晃的小人大腿往两边扯开,加重了进出她体内的力道,直插得女孩嗯嗯啊啊一通叫唤。小姑娘花穴被他的硬物肉弄得穴肉向外翻开,透明的爱液一汩汩地涌出。陆景行瞧了,眸色愈发深沉,他缓了口气,加快了肉弄的频率。 苏瑾被身上的男人肉弄了这样久,花穴隐隐有些胀痛,然而粗大的硬物依旧十分坚挺,不见丝毫要射的迹象。她将双腿夹紧,腰腹使力,努力缩紧花穴,意图将男人夹射,好让自己得以早些休息。 女孩紧致的秘处死死缠绕住他的阴茎,穴内的软肉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似的舔舐着他的欲根。陆景行额头沁出了一层细汗,终是在一轮猛力肉干后射进了她体内。 男人松开怀里的小人,缓缓拔出自己疲软的巨物。朦胧的灯光下,苏瑾看到那刚从自己体内抽离的巨物上还泛着一抹光泽,她赶紧转移视线,接着便听到上方传来嗤笑的声音。 陆景行将身下调皮的小姑娘抱起往浴室走去,待把女孩放在洗手台后,便扣住她的脑袋,倾身覆上她的唇。 男人吻得用力,苏瑾唇瓣有些发麻,便报复性地咬了他一口。陆景行“嘶”了一声,放开她,二人紧贴的唇瓣继而分离开来。他拂去自己嘴角泛着的血丝,有些玩味地开口,“调皮的小家伙。” 苏瑾怒瞪了他一眼,指着男人再度恢复硬挺的巨物,回怼道:“那也比你这个坏家伙好!” 陆景行忽的就笑了,笑意虽浅谈,但眸子里的欢愉十分真切。他拾起女孩头上的长耳朵,黑眸直盯着她,逗弄道,“看来还是个会咬人的小兔子。” 呸,你才是兔子!你全家都是兔子! 我可是蛇妖! 系统:呵呵哒。幼稚的宿主!啧。 苏瑾:妈的你个垃圾系统!次次我被人肉完了你才出来! 然而不待苏瑾继续讨伐系统,花穴深处突然传来的满胀感告诉她,那里再度被男人入侵了。她垂目望去,便看到自己的蜜穴正艰难地吞咽着男人的巨物。陆景行的阴茎还在向里探入,摩擦着花壁,一点一点地朝她的宫口探入。 苏瑾倒抽了一口凉气,浑身紧绷。男人在她体内入得极深,那粗大的硬物上青肋喷张,刺激得穴肉战战兢兢,只能乖乖地分泌粘液好方便他的挺进。如此深入又快速地肉弄让苏瑾身子被刺激得晃动起来,她眉头紧蹙,双颊潮红,不自觉地便泄了几句呻吟出来。 陆景行的欲根被她的花穴绞得有些发疼,然而男人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只放缓了抽插的劲道。他轻轻耸动着臀部,不紧不慢地肉干面前的小姑娘,闭着眼静心感受自己在她体内挺弄的滋味。 花穴经受了那样久的男人猛力肉干,如今乍然转为温柔地性爱,反是不适应了。苏瑾晃了几下腿,抬起那双含着春情的眼睛去望陆景行,然而男人只是吻了下她的唇角,维持着缓慢进出的频率。 “你.....你快点......” “叫我景行。”男人出声诱哄,接着又猛地顶进女孩孱弱的子宫颈。 苏瑾被他顶得啊了一声,半晌后才羞红着脸喊出男人的名字。 话音刚落,男人结实有力的窄腰往前一挺,炙热粗大的阴茎便开始了急速猛烈的肉干。女孩紧致的甬道,层层叠叠柔软的褶皱,将他的巨物包裹得严严实实。陆景行不由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接着又附在小姑娘耳侧同她说,“继续。” 继......继续? 苏瑾怔楞了片刻,在男人再一个猛力抽送后方才醒悟,然后哭着同他讨饶,“景......景行.....你.....你轻点......” 陆景行被小姑娘颤颤巍巍带着哭腔的小嗓音诱得不行,肉弄得愈发猛了。 “你......你怎么越来越重了啊!混蛋!呜呜......” 男人低笑,诱哄道,“快了,做完这次就放了你。”话罢,便继续着对身下小人儿的 吃醋发狠的小狼狗【H】 陆澜回房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半了。 一打开卧室门,看到的便是昏睡在床上的苏瑾,以及床畔边明显带着餍足神态系领带的大哥。面对这个场景,少年罕见地沉默了。他只是一直望着自己的大哥,久久地凝视着。 陆景行看着他已经泛红的眼角,抿嘴,最后只是拍了拍陆澜的肩,落下一句,“阿澜......你......先睡觉吧,明天再到我房里来一趟,有话和你说。” 陆澜腥红着眸,低吼了一声,“出去!” 陆景行表情很平淡,先前的那抹对弟弟的愧疚似乎已经如云霭散去,他只是望了一眼床上因为过度疲累而昏睡的小姑娘,低声回了句,“她已经睡了。” 她睡了,你别吵醒了她。 陆澜知道自己大哥话里的意思,斜睨了他一眼,继而回以冷笑。待陆景行出门后,他便翻身上床,拽住少女的手臂,往怀里一拉,啃吮起来。 苏瑾眉头拧起,低吟了一声,“疼......” 见她这般,陆澜虽是放开了她,但终是没忍住愤愤开口,“让你勾人!” 次日,天际泛起朦胧的晨光。 苏瑾微眯着惺忪的眸,直起身子,预备下床。然而身旁又气又恼恨了一夜的少年又怎会轻易放她离去?陆澜揽过她的腰,便凑上去含住了她的唇。 看见眼前放大的陆澜的俊脸,苏瑾心里泛起无奈。但是对于自己昨夜错上了人,她实在是想不到该怎么和陆澜说。 少年眼下一片青黑,想必昨夜并没有睡好。思及此,苏瑾心下不由叹了口气。 不过下一秒,苏瑾心中的愧疚便消散得一干二净了。她瞪大了双眼,直愣愣地望着陆澜,眸里清楚地倒映着难以置信。无他,只因其臀部的股沟处,一根炙热粗大的硬物正上下滑动着。 然而当她欲推开少年时,陆澜已经挪开了身下的硬物。他咬住苏瑾的耳垂,呢喃道,“苏苏,你不能这样对我!” 苏......苏苏? 苏瑾心下恶寒,斥了少年一声,“肉麻!” 只是这话一出口,便看到少年低垂着眼,抿着唇,十足沮丧的模样。苏瑾深吸了口气,劝慰自己,我忍! 陆澜低声回道:“你不喜欢,那我换个称呼好了。就......叫你小瑾好不好?” 苏瑾本欲回怼一句,我比你大!然而话到嘴边,看到少年如玉般皎洁的侧脸,忽而失神。 “罢了,随你。” 闻言,陆澜忽的笑了。直觉告诉苏瑾,这是他难得一次不设防的纯粹的笑容。 少年欺身而上,将苏瑾压在自己身下,继而抬高女孩的臀部,扶着自己的肿胀抵住了她的穴口。粗大的阴茎猛地刺入女子的花穴后,陆澜喉间便溢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昨夜陆景行虽然帮苏瑾清理好了身子,然而由于先前在性爱中她的衣物已被他撕裂,再加上男人一时间也没有找到苏瑾最初的衣服。于是,昨夜小姑娘只好将就着裸睡了。 也因为这样,陆澜才能直捣黄龙,正中靶心。 身下的小人穴里的软肉像不知疲倦似的,死死地裹住他的硬物。明明昨夜她才经历过一番激烈的情事,偏生穴壁依旧紧致得很。 想到昨晚,陆澜便忍不住愤恨地加大了在苏瑾体内抽插的力道,他一边不停地向前挺进一边附在她耳侧问她,“是我肉得你爽?还是我哥?” 见身下的小人迷蒙着眼,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少年腰腹使力,挺动阴茎,直往她的宫口顶进,两颗硕大的囊袋也随之拍击着苏瑾的穴壁。 苏瑾被他入得浑身发麻,直往后缩,然而后面便是床板,她已是退无可避。 认清现状后,苏瑾只好同他告饶,“你......是你呀......嗯,轻.......轻点陆澜~” 陆澜对这个回复仍然不满意,他快速地耸动着胯部,同时双手又掐着苏瑾的小屁股往他腹部按。男孩硕大的硬物深深地钉在苏瑾的身体里,巨物上贲起的青肋摩擦得她的穴肉泛起一阵酥麻。 苏瑾颤着腿,扯着少年的手,唤他,“太.......太深了陆澜......” “深点你才喜欢,是不是?小瑾?” “唔......才不是.......啊......你过分!” 陆澜不喜欢听她在自己身下说着否定的话语,他托起女孩的臀,用力地往里肉,脑子里却忍不住去想,昨夜在哥哥身下的她,是否也是这样不断推拒呢? 呵,想也不是。 思及此,陆澜忍不住低喘一声,继续猛烈地肉干起身下的小人儿。他垂头,望见自己狰狞的巨物在她体内不停地冲撞,女孩狭窄的甬道瑟缩着,勉力容纳着他。 苏瑾咬着唇晃动着身体,身下的快感来得急切又迅猛,她感觉自己很快便会经不住泄了出去。然而她推攘着陆澜的动作不仅没能让他放缓速度,反而使他肉干得愈发凶残。 当下一波快感到临时,苏瑾再也无力抵抗,只能大张着腿倾泻出连绵的爱液。女孩花穴突地急速收缩,陆澜被她绞得硬物发疼,只能暂时停住动作,只静静等待着她的情潮过去。 “砰砰”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陆澜被这声音刺激得一时不察,竟松了精关,泄进了苏瑾体内。 少年将苏瑾双腿抬起,预备再度进入她,然而门外的人不依不饶的,一直在猛力敲门。这下陆澜也没了心思,只好作罢。他将棉被盖住苏瑾,倾身吻上她的额,温柔道,“小瑾,你再睡会。” 说完,陆澜便穿好衣衫去了门口。 一打开门,便见丰逸斜倚着墙,打趣问他,“啧,敲了这么久才出来?” “你最好是有重要的事要说,否则......” “火气这么大?欲求不满呐你?” 见面前的少年怒意已经快从眸子里溢出来,丰逸这才停止了戏弄,正色道,“你哥叫你过去。” 陆澜不语,猛地阖上了房门。 门外的丰逸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然低喃了一声,“奇了怪了,这两兄弟今天是怎么了?” 转回房里的陆澜望着苏瑾耷拉着眼皮,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心里那股怒火渐渐平息。他走过去坐在苏瑾床畔,拾起她一缕秀发,忽而开口问她,“小瑾饿了么?想吃什么?” 苏瑾其实很想回他一句,你别这样叫我,太别扭了。然而空虚的腹部传来的抗议声让她不由得暂时屈服。她乖顺地回他,“可以吃面么?” “好” 一战成名 吃完面,搁下碗筷后,苏瑾便准备出去了。好在这回陆澜没再拦她,她走得很顺利。只是在楼梯间时,碰到了一个长相比较妖艳的男人。 “叮-----扫描到剧情重要人物” 姓名:丰逸 性别:男 年龄:28 身份:A市基地二把手,末世前为权贵之家的公子 血液:B型 异能:速度+隐身 长度:20cm 很好,目前出现的重要人物里长度最大的。苏瑾在看到这项数据后,立马把丰逸列为了不可靠近的危险人物。前面那些男人她已经招架不住了,她可不想再来一个。 发现面前的小姑娘见了他便跑后,丰逸摸了摸自己的脸,颇为困惑的低喃了一句,奇怪,是他长得太吓人还是......? 苏瑾一边加快脚步往先前分派到的公寓套间走,一边在识海里怼系统:小垃圾,昨天那个陆景行出现时你咋不给资料提示? 系统心道,那还不是为了宿主您的性福么?哪舍得破坏氛围。不过想是这样想,它并不这么回复宿主。以宿主的尿性,指不定又要骂它了。系统琢磨了一会,回复道:本系统不是小垃圾,拒绝回答此问题! 苏瑾:小垃圾,快点传陆景行的资料!赶快的! 系统:姓名:陆景行 性别:男 年龄:32 身份:A市基地掌权人 血液:O型 异能:雷电+运土 长度:19cm 苏瑾:嗯,真乖。 系统:...... 与系统皮完一番后,苏瑾也回到了公寓套间。她进来的时候,便看到齐桓之和萧川手中各拿着一张黄纸,于是忍不住凑上前去望。 黄纸上面写着的是不同的任务。经萧川给她说明后,苏瑾不由感慨,A市基地在最后能够称霸,还真不是没有理由的。 在她往A市过来的一路上,越是靠近基地遇到的丧尸便越少,这也间接说明该基地里人才济济,异能者众多,将周围的丧尸清理得挺干净。进基地前的检测行人,入基地后周围区域,人工的分布,以及刚刚萧川告诉她的积分制度。这些,都让苏瑾对陆景行的领导才能有了一个初步认知。 所谓积分制度就是,异能者通过领取任务完成绞杀丧尸或者采集物资,依照任务完成质量获取不同的积分。完成得越好,积分越高。而没有异能的普通人可以通过出卖劳动力获取积分。如果基地里有人滋事扰乱,便会扣除积分。 积分关系到你能分配到的物资数量以及基地中的地位,因此一般来说,没有人会特地制造动乱。 萧川和齐桓之手中的黄纸便是任务条,苏瑾看了看,决定和齐桓之一起去绞杀丧尸。她对萧川说,“萧川,你的异能还不是很熟练,绞杀丧尸的话,我和齐桓之先去练练手。你呢?先跟着大部队一起采集物资,好不好?” 说完后,怕萧川觉得自己是在给他命令划分任务,苏瑾又补了一句,“你......能接受这样么?” 萧川笑了笑,眼里是苏瑾熟悉的温柔,他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应了声好。 绞杀丧尸的任务分为两种实施,一种是单独成行,另一种则是异能小队合伙。考虑到齐桓之的特殊情况,苏瑾果断选择了单独成行。 废话,身边有丧尸王这么大一个金手指,不用白不用。 然而出了基地后,苏瑾和齐桓之走了很久,却是连半个丧尸的影子都没看到。 看来那些丧尸是怕他们老大啊,似乎都躲起来了。苏瑾扯了扯齐桓之胳膊,踮起脚尖凑到齐桓之耳侧同他说,“齐桓之,你可以让他们出来么?” 齐桓之已是许久未和小姑娘亲近,乍然被她这样一接触,当下便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不过男人面上十分平静,只是望着苏瑾的眸里隐隐闪过一抹欲色。苏瑾并没注意到这些,她被远方缓缓走来的丧尸给吸引住了全部心神。 嘤,感觉好多晶核在向她招手! 低等丧尸虽然没有心智,却也有遇到危险时那种害怕的本能。他们迟钝的大脑里对不远处的人类少女产生了预警。 真是个奇怪的人类,从来都是他们拿人类做食物,这还是第一回被一个人类用那种宛若即将猛虎扑食的眼光给盯住。 丧尸们愤怒了,他们觉得自己身为丧尸的尊严受到了挑衅,尽管他们其实并不知道什么是尊严。 意识到前方的丧尸有些躁动不安,不服管控,齐桓之忍不住加大了等级施压。苏瑾看到丧尸们一时间都停住了步伐,不由开口对齐桓之说,“别,齐桓之,让他们来。我正好练手,嘿嘿。” 小姑娘都这般开口了,再一想到之前她虐杀丧尸的场景,齐桓之不由哑然失笑。是了,该担心的,是对面的丧尸们才对。他的小姑娘,看着虽像是温室里娇养的花骨朵,不能经风霜雨打,但其实,她是一朵美丽的食人花。 初看惊艳,再看,却会要你命的食人花。 不过这回苏瑾并没能解决完全部的丧尸,因为落在最后面的那批,跑了。 是的没错,跑了。 没想到丧尸居然也会怕成这样,看着自己手中已经采集到的晶核,苏瑾暗叹口气,嘀咕了一句,“罢了,先放过你们吧。” 经过昨夜陆景行的灌溉和今早陆澜的肉弄,苏瑾的水系异能如今已经升至了三级。刚刚灭杀丧尸时,她虽然还是有用刀砍杀,但也在慢慢摸索着熟悉异能的运用。 待给自己施了个清洁术,清理干净身上的血迹后,苏瑾便和齐桓之一齐回了基地。他们先是去了任务回禀点,等算完二人刚刚的积分后,苏瑾明显感到周围的人眼光都变了。然而她并不探究原因,只在走前问了句,“小哥,我想问一下,哪里是交易市场啊?” “啊,这个。你往右边一直走,再转个弯,那里有条胡同,这就是咱一向交易的地方。” “好的,谢谢啊。” 兴高采烈拿着晶核去交易市场准备换新衣服和洗浴用品的苏瑾并不知道,在他们走后,其他人开始对他们展开热烈讨论。 “神了,这是新来的么?第一次接任务居然杀了这么多丧尸!” “真羡慕那女孩,看她身边那男人,虽然不怎么说话,可身上那肌肉,定是能力不凡。” “我看啊,指不定就是那男的杀的丧尸,女的直接捡便宜呢!” “羡慕不来咯,我要有她这么漂亮,也给自己找个这么厉害的保护者!” 勾引【H】 “砰砰” 一阵敲门声传来。 苏瑾无奈,走到门边,透过门眼去望,果不其然,又是一位女异能者。 这已经是今日来的第五个女异能者了。 自从那日苏瑾和齐桓之完成绞杀丧尸的任务兑换积分后,他们的公寓套间里便经常有女异能者找上门来,每个上门后都无一例外地会喊齐桓之。 门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苏瑾听到那个女异能者刻意用带着柔媚的嗓音询问,“有人吗?请问,齐先生在家吗?” 明明那时杀丧尸的是她,偏偏这群人,一个个的,都以为她是靠美色赚的积分,甚至还换着法子来勾引齐桓之。 气不过的苏瑾转动了几下眼珠子,忽的想出了个法子。她们想勾引齐桓之,她也来,不仅如此,她还要让她们知道,她们勾引不来的人,她能! 苏瑾往正坐在沙发上的齐桓之走去,她用右腿撑开男人的膝盖,继而双腿并行,慢悠悠地跨坐在男人腿上。小姑娘把手从男人衬衫下伸进去,贴着他的腹部,缓缓往上移动。苏瑾一边抚摸着齐桓之的肌肉线条,一边凑到男人耳边呵气。 齐桓之看着身上的小姑娘,并不说话,眼睛里似乎隐隐有火苗闪烁着。 小姑娘在他身上摸够了,继而双手合拢圈住他的腰,低声问他,“齐先生?不去开门么?” “阿瑾?” 第一回听齐桓之这样唤她,苏瑾倒是愣了一会。她撑起身子,让自己稍微离齐桓之胸膛远了些,然后食指在他心口打圈似地晃动。 她问他:“门外的小美人可等着你呢,真不去么?” 齐桓之垂目去看身上的小姑娘,他只能看到她头顶上的发梢,却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然而男人心里明白,如果他真的去了,只怕小姑娘会和他闹。不过转念一想,吓吓她或许也不赖。 男人直起身,将身上的小姑娘抱起,便径自往门口走去。苏瑾不意他有这番动作,心底略慌乱了一下。见他真的往门口走去,似乎要给门外的女人开门,苏瑾嘴角垂下,心里莫名感觉有些酸酸的。她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这滋味不好受。 齐桓之将小姑娘抱至门口后,便放下她,大手往女孩裙摆里探。他的右手握着苏瑾的腰肢,左手则贴着她的大腿根,并且手指还往小姑娘的内裤戳弄了几下。 苏瑾难以置信地望着齐桓之在她腿缝间做坏的手,然而下一秒,她的眼神便由惊讶转为了魅惑。她一边踮脚吻上男人的喉结,一边双腿并拢夹住男人的大手。待感觉面前男人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后,苏瑾才松开唇,继续问他,“齐先生?喜欢这样么?” 而此时,齐桓之的左手已经挑开女孩的内裤,他将大掌贴在小姑娘的秘处,继而吻上她絮絮叨叨的小嘴。两人吻得激烈而忘我,门外的女人似乎隐隐听到了一门之隔的里面发出的声响,于是再度开启了新一轮的敲门。 苏瑾的身子因着房门的晃动而抖动了几下,双乳微微向前跳了跳,诱得齐桓之禁不住垂头去含。男人并没有将她上身的衣物扯开,隔着一层薄衫开始舔舐她的乳头。 想到身后还有个女人,那人也许正听着他们的缠绵声响,苏瑾心里忽的泛起酥痒,下身也有花蜜开始流路。齐桓之的左手本就贴合在她那处,自然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她的情动。男人探出两根手指,开始往她花穴里绞弄。 不知道为什么,苏瑾感觉齐桓之有些不一样了。记得她第一次与他发生关系时,男人只知道横冲直撞,一味地猛力肉干,可如今,他竟学会玩花样了。 苏瑾仰起脖子,眼尾泛着媚意,低低地唤他,“不......不要这样,齐桓之......” “怎么?不叫齐先生了?” 男人从她胸口间抬起头,眼里带着笑意打趣她。 苏瑾没想过这个男人还会有这番情态,忍不住心里暗啐了一声:闷骚。 她扯了扯男人的衣衫,让他直起身子,继而吻他的嘴角,同他说:“那齐先生?要不要进来啊?” 齐桓之这回再也克制不住了。这小妖精,怕不是来要他命的!男人情动,一时没克制住力道,直接撕裂了小姑娘的内裤。苏瑾“啊”了一声,忍不住拍打他的胸膛,斥他,“齐桓之你过分!赔我衣服!” 这时门外的女人又开始了敲门,因为两人这番纠缠,女人肯定了里面有人,便再度喊起了齐先生,问他在么? 苏瑾瘪嘴,愤愤道,“什么人啊?怎么还赖在这?” 在小姑娘因为门外之人走神时,齐桓之已经解开了自己裤腰带,耸动臀部,猛地往上一挺,粗大的硬物便一股脑冲进了女子稚嫩的花穴。 苏瑾被他突然进入,原本的叨叨念瞬间化为了一声绵长尖锐的哭喊。 “疼疼疼啊~唔......”见身上的男人还在掐着她的腰继续往里深入,苏瑾耐不住他,扯着他的衬衣纽扣求他,“慢......慢点进呐......齐桓之.......” 齐桓之被小姑娘紧致的媚肉箍得头皮发麻,见门外之人似乎不到黄河心不死,便粗喘着低吼了一声,“出去!” 门外的谭昕听了男子的这声怒斥,终于停止了继续敲门。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心态,她将身子贴近了门扉,附耳去听屋内的动静。 肉体交合产生的黏腻的啪啪声清楚地从她的耳侧传来,谭昕垂下眼,掩去心里那抹嫉恨,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后才肯离去。 离去时的她因为偷听这激烈的情事,心里也涌现出一股欲望,下体湿漉漉的,急欲找个男人宣泄一波。 此时正在被齐桓之大力肉干的苏瑾并不知道,自己无形中树立了一个敌人。 察觉到门外之人已经离去,齐桓之将身下小姑娘的腿挂在了自己腰间,接着便一边肉弄一边抱着她往厨房走去。 苏瑾不知道男人为什么不带她回卧室反而是往厨房走去,然而直觉告诉她并不是什么好事。她忍不住开始晃动双腿在男人身上挣扎起来,齐桓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轻轻咬住她的耳垂同她说,“别怕,会让你舒服的。” 齐桓之的声音一贯是比较嘶哑的,声线很低,平时苏瑾并不觉得他的声音有多性感撩人,然而这回听到男人这番话,心下却觉得像是被猫挠了几爪子,痒得厉害。 苏瑾侧过脸,做出一副不欲理他的模样,然而那羞红的耳垂却泄路了她的真实情绪。 齐桓之见她这样,反倒是低低地笑了出来,加快了往厨房走去的速度。 yinshui四溅【gaoH】 等到了厨房后,齐桓之将小姑娘放在案台,自己则是抽出了埋在她体内的硬物,转身往一旁的冰箱走去。 末世里电力往往是由电系异能者提供,十分稀有。冰箱在大部分异能者家中,其实多是个摆设,并不能冰冻物品。然而齐桓之自从那日与小姑娘一起去掠杀丧尸后,心里那股欲火便愈来愈难以忍耐。 昨日他用晶核换了一盆新鲜的草莓,并且放在了冰箱冷冻。他原先是想给苏瑾尝尝这难得的水果,如今却动了别的心思。他依旧想给小姑娘尝,只不过,是从上面的小嘴,转为下面的小嘴。 穴壁突然被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所触碰,苏瑾颤了一下,抬着朦胧的泪眼问齐桓之,“你......放了什么呀?” 男人吻上她的唇,大舌缠住她嘬舐啃咬着,将女子香甜的津液卷进自己口中。苏瑾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一时间也没再注意自己穴内突来的异物。 齐桓之将一颗如鸡蛋大小般的草莓慢慢地塞进苏瑾穴内,女子的嫩穴明明才刚被他肉干了好一会,如今却是再度合得紧紧的。男人无奈,只好用两根手指将她的小穴撑开,好让草莓进入得能够顺畅些。 苏瑾感到体内那个异物表面比较平滑,她猜不出是什么,但想必是食材一类的东西,不然齐桓之也不会从冰箱里取出。男人将那颗草莓放好后,手指随即抽离,预备继续拿下一颗。苏瑾被他搁在案台上,只能看到男人低下头往地面一个盆子里挑挑拣拣的,她不知道他在干嘛,却被体内那颗异物绞得难受。 齐桓之挑拣来挑拣去,最后选择了几颗比较小的。男人将草莓放在掌心,特地在苏瑾面前晃了几下,低声逗她,“阿瑾可喜欢吃这个?” 草莓? 喜欢是喜欢吃,可你不放我嘴里,放那里干嘛呀? 这话苏瑾虽然没说出口,但男人已从她那带着抱怨和不满的眸子里看出了她心中所想。他并没有急于把手里其他的草莓继续往里塞,而是用食指和中指探进她的花穴,掐住了那颗草莓,开始模拟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的样子抽送着。 小姑娘颤抖着,一边晃着腿一边同他说不要,然而穴里的蜜液却是流得比往日更加多了。 齐桓之倾身,吻了下她的嘴角,微微斥她,“不诚实的小东西!” 苏瑾看着男人面色一片平静,只眸子里透着些欲望的色彩,不由回怼了一句:“闷骚的坏东西!” 齐桓之望着身下的小人儿,探身堵住她的唇,待将她吻过瘾了才回她一句,“那我们很配。” 穴里的异物被她的淫水灌溉温热着,已不复先前的冰凉,齐桓之将手上那些小草莓一股脑地往她体内塞了进去。女子被体内颗颗乱晃着绞弄她花穴的异物磨得厉害,她扭动着腰肢,一手抱着男人劲瘦的腰身,,一手则往下握住男人滚烫的硬物。 小姑娘特意软着嗓音唤他名,要他进来。 齐桓之额上有汗滴落,他一直望着苏瑾,手却是将那颗最大的草莓从她体内取了出来。男人看着草莓上莹亮的水泽,忽的一口咬了上去,接着又抬起苏瑾的下颌,将那块果肉抵进她的喉间。苏瑾本是紧扣牙关不想吃,然而她抵不过男人的力道,最后还是让他得逞了。齐桓之将果肉递进小姑娘嘴中后,自己便将剩下的草莓给吃了。他吃前,先是舔尽了那草莓上沾着的她的淫水,一边用那滚烫的,饱含深沉欲望的眼盯着她,一边缓慢地啃咬,吞咽。 苏瑾看着身上的男人,见他吃颗草莓都吃得这般淫糜,腿心深处倒是瘙痒得厉害。她禁不住夹紧了双腿,两片大腿内侧的肌肤不停地上下磨蹭,红唇微张。 “嗯......齐桓之......你进来嘛~” 小姑娘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齐桓之红着眼,便直接猛地肉了进去。当男人粗硬的肿胀再度破开她的花穴后,苏瑾这才惊觉,那些小草莓还在她体内。 她扯住齐桓之的大手,用指甲去掐男人掌心,带着哭意的细长声腔里说出的话,满是对他的指控,“混蛋......齐桓之我不要你了......呜,草莓,草莓还在里面啊......” “不要你.......坏东西......” 身下的小姑娘抽噎着,断断续续地骂他,齐桓之微微抽出了他的巨物,看到茎身沾上了草莓鲜红的汁液,眼底的欲念是愈发地深了。 男人耸动臀部,猛地再度深入她体内。粗大的阴茎撑开布满褶皱的穴壁,缓缓插入,又拔出,如此这般地反复抽送着,速度虽慢,力道却强劲,肉弄得也深切。 苏瑾被他这般肉弄,几乎有从案台上滑落的风险。小姑娘抖动着小屁股,一边推他的胸膛一边仍旧絮絮叨叨地重复说着不要。 下体被男人的硬物塞得满满当当,男人硕大的龟头在向里挺进时不免碰到之前被他撞烂的草莓果肉,有的小草莓上还有嫩叶尚未除去,被他这样一撞,隐隐有往她子宫深入的趋势。苏瑾皱着眉头,浑身的神经都是紧绷的,快感来得猛烈,然惧意也愈深。她颤着手,环住男人的脖颈,向他讨饶,殷切地恳求道,“齐桓之,你先出来好不好?” “别......别进去了啦......” 身上的男人听到她的讨饶反倒撞击得更加凶猛,苏瑾眼神涣散,花穴开始急促地抽搐,湿滑的嫩肉紧紧箍住男人的柱身。她达到高潮了。 男人抱起她,将她从案台上弄了下来,转而把她抵在墙上,抬起她一条腿,继续新一轮猛烈地肉干。齐桓之的呼吸愈发粗重了,他竭力克制住精意,掐住女孩纤细的腰身,粗大的欲根在她体内不断地尽根没入,又尽根抽出。 女孩深处的宫颈口被他撞得颤颤巍巍的,却不自觉地在碰到男人硕大的龟头时前去吮吸。齐桓之咬牙,奋力拔出这被宫颈口吸附住的龟头,拉扯开穴内的嫩肉,退至穴口,继而猛地再度肉了进去。 男人含住小姑娘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叹,“别夹那么紧。” 话罢,齐桓之便又用手去摸她湿滑的穴壁,问她,“阿瑾,真的不想要么?” “嗯......不......”苏瑾咬着唇,嘤嘤地低哼。 男人见小姑娘在自己身下迷蒙着眼不停呜咽着讨饶,那对清亮的眸子被媚意所覆盖,又因含了泪水而氤氲出雾气,直看得他心魂尽失,忍不住丢盔弃甲,将精华悉数射给了她。 齐桓之射了这一道后,便将小姑娘打横抱起,半软的巨物依旧埋在她体内。男人垂头,附在她耳侧命令道,“抱紧!”接着,便就着这样的姿势将苏瑾抱进了她的房间。 待把房门关好后,男人便抵着苏瑾直直地落入了床榻上。 苏瑾双手紧紧扣住身下的被褥,承受着男人新一轮的征伐。她心里暗叹:好端端的,她为啥要去故意勾引齐桓之呢?这不是给自己找罪么? 男人的欲根在女孩体内律动得越来越强烈,苏瑾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知觉,又酸又麻。小姑娘屁股被他顶得高高撅起,欲液混杂着男人先前射进去的浊液,缓缓地从那湿润的穴口流出。齐桓之的大掌从女 小nai狗的独特追人方式 第二日苏瑾是被一阵敲门声给惊醒的,她挣扎着起床,待洗漱完开门后,便看到大厅里坐着的三个男人:萧川,齐桓之,还有陆澜。 陆澜见了她,兴冲冲地开口:“小瑾,我今日带你来逛逛基地好不好?” 萧川抬头望了眼这个在线变脸的少年,忽而笑了,他对着苏瑾的方向说了句,“阿瑾,来这里。” 苏瑾扶额,最后坐在了齐桓之旁边。没办法,想到昨夜,她就觉得自己暂时好像没脸靠近萧川。察觉到萧川眼神突然一暗,苏瑾心里莫名又感到一丝内疚。 唉,男人多了真的吃不消。 两人都没能得到佳人的回应,陆澜冷眼瞥了萧川一下,鼻子发出一声冷哼。见状,萧川放下碗筷,转而去了厨房。 苏瑾随即瞪了陆澜一眼,见少年老实了,方跟着萧川进了厨房。 里面的男人正在洗碗筷,偏偏这水龙头一直开着,手上却没有动静。 苏瑾上前,将水龙头关了,小声嘟囔了句,“水很贵哒!” 萧川思绪回转过来,将小姑娘圈在了怀中,在距离她的唇瓣一公分左右的距离时,男人这才开口,“你在躲我?” 苏瑾眼神闪烁了一下,扭转头,回道:“没......没有啊。” “怎么不敢看我?” 男人口中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头顶上方,苏瑾耳根子一热,猛地抬起头回视他,结果便被男人夺去了呼吸。 萧川抬起她的下巴,激烈地啃食着她的唇舌,苏瑾推了推他的胸膛,又用手指了指厨房门外,示意他们还在外面,男人这才作罢。 “唔,我......我先出去了。” “今晚来我房里。” 闻言,苏瑾不自觉地腿软了半截,只是见萧川大有一股不答应就不放她走的阵势,只好苦着小脸,同意了这“丧权辱国”的条款。 从厨房出来后,陆澜便挽住了她的手,几乎是要直接架着她往外走。苏瑾晃荡了几下手腕,少年方才松手,接着又用一种委屈至极的口吻同她说:“小瑾,走吗?” “行吧!你带路!” 再不跟他走,只怕这小奶狗能哭出来。 出了公寓,陆澜先是带了苏瑾去他的实验室。只是也不知今日是不是老天爷要和陆澜作对,路上竟遇到了丰逸。 丰逸见了他,待知道他要带苏瑾去实验室后,便哈哈大笑:“欸?不是我说,陆澜你确定你没搞错?实验室?哪有人是你这么泡妞的?” “闭嘴!”这话从少年口中吐出,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蕴。 丰逸将手搁在少年肩上,附在他耳边低问,“喂,要不要哥哥教你?” “我说,你闭嘴!” “行,行,我不说话!就跟着,行吧?”丰逸无奈,见陆澜眼睛死死盯住自己放在他肩上的手,不由叹了口气再缩回手。接着,他走向一旁的苏瑾,调笑道,“小妹妹,要不你别跟他了,跟我吧?” 苏瑾看着丰逸,闻言嘴角抽搐了一下,回道:“咳,不用了。” “啊!痒痒痒!陆澜你这臭小子,不想我跟着就直说嘛!干嘛耍这些啊?!” “喂!走那么快干嘛!先给我解了这药啊!” “你个混球!小心我跟你哥告状!” 待进到实验室后,随着房门的阖上,丰逸的声音也便隔绝在外了。苏瑾跟在陆澜身后,忍不住问他:“那人?一直这么话多的么?” 陆澜抿唇,视线在苏瑾脸上徘徊了一圈,像在确认她对丰逸有没有产生什么兴趣来。 “他是一碰上长得不错的女孩便要来逗弄,你别理他!” “啊,哦。” “小瑾,这里是我最熟悉的地方,也是最喜欢的地方,所以,想带你来看看。” 苏瑾很想告诉他,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啊喂,不过见少年眼底的那股光,便又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苏瑾没有发现,如今的她已渐渐学会了照顾别人的感受,这与以前那个沉迷修仙,半分不通人情的她已然不同了。 少年似乎察觉了她的不在状态,并没有为她讲解多久,便开了实验室的门,预备带她去下一个地方。两人出来时,便看到一旁忙于挠痒的丰逸。陆澜冷笑一声,问他,“还嘴碎么?” 丰逸心里嘟囔着,还不是小爷让着你不跟你计较?不过他嘴上却是讨饶道:“嘿嘿,好陆澜,快替我解了这毒吧,痒得厉害!” 陆澜牵着苏瑾,落下一句“没有解药,过五个小时自动会好!”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天,陆澜带着苏瑾将A市基地逛了个彻彻底底,为她详细介绍了不同分区的功能,直到天黑后,才意犹未尽地和她道别。 回到公寓后,看着坐在沙发上的萧川,苏瑾觉得自己今夜可能又要睡不安稳了。她慢慢地关上了门,又慢慢地踱步走向沙发。然而不管动作再怎么放慢,从门口到沙发的距离就这么短,没一会,她便到了萧川面前。 男人抬眸望她,眸子里是一如既往地温柔,“回来了?” 苏瑾点了点头,又望了望齐桓之的房门。萧川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继而开口,“他今天出去了,还没回来。” “哦。” 见小姑娘垂着头,一副沮丧的模样,萧川知道她大概是怕待会可能会面对的性事,然而虽大概猜到她的想法,男人却还是忍不住这样问她:“不想见到我,嗯?” 苏瑾被萧川猛地扯入怀里,接着便听到男人这番质问,遂硬着头皮回道,“没有啊。” 女孩手臂环在男人脖颈,头埋在他胸膛,喃喃出声。萧川忍不住低头,衔住她那张柔软的唇,开始吮吸起她口中的津液。 “唔......萧......萧川......嗯......你别......” 男人见她被亲了还不老实,一边挣扎着发出含糊的声音一边晃动着脑袋,他微微松开她的唇,大掌掀开她的衬衫往上翻。待将女子上衣褪去后,便将唇移到了她的锁骨,并渐渐有往下移的趋势。 苏瑾一边小手抵住他的胸口,一边继续开口劝他:“不要在这里好不好?” 后xue开苞【gaoH】 萧川并不回她,唇舌从锁骨又移到了小姑娘的肩头,他张开口,没忍住用牙齿磨了一下。见到小姑娘皎洁的肌肤上渐渐染上红痕,男人心里又麻又痒,欲根也是愈发肿胀,急欲冲出牢笼。 苏瑾双腿因被萧川扯开,跨坐在他身上,男人那根硬物被释放出来后便迫不及待往她腿缝间撞,惹得女子腿间隐隐传来了湿意。 “阿瑾,想要么?” “呜呜......你别撞了......啊......” 身下的男人忽的褪去了她的裤子,女孩娇弱的秘处隔着一层薄内裤直面那根炙热滚烫的巨龙。她抬头望他,眸里含着祈求,希翼得到他的怜惜。 “萧川......去......去里面好不好?要......嗯......要是齐桓之回来了......” 短短一句话,苏瑾说得十分破碎,男人依旧那样温柔地望着她,撞击的力道也是时轻时重。意识到自己下面流出的粘液越来越多,苏瑾双腿不由晃荡起来,试图依靠摩擦男人的腿侧来纾解痒意。 萧川伸手,将女孩被花液浸湿的内裤掀开一角,然后扶着自己的硬物慢慢向里探入。苏瑾瞪大了眼,感受到穴壁被男人的欲根摩擦蹭弄,然而与之相随的是,一部分内裤的布料也被男人顶进了小穴。 “你......嗯......先出去......出去......” 听到这话,男人乖巧地将巨物抽出了一截,他伸手拂去女孩眼角挂着的那滴泪,轻声问她:“出去了反倒哭了?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萧川把女孩的内裤撕裂开,接着再度猛地进入她体内。男人吻上苏瑾的眼角,带着些调侃道:“阿瑾还是想要的,对么?” “你怎么这样?” 怀里的小姑娘朦胧着眼朝他哭诉,萧川失笑,在她唇上啄了一下,问:“哪样?” 苏瑾看着自己腿边破碎的布料,心里欲哭无泪,怎么你们每个男的都要扯我内裤? 内裤它做错了什么? 穴里不停挺弄的那根硬物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苏瑾浑身发软,说不出话,只能哼哼出声。萧川见小姑娘似是得了趣味,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扭动着小屁股吞吐起他的硬物,他忍不住掰开她的臀瓣,挺腰往上狠狠地顶弄了一下。 苏瑾被男人这番肉弄,花穴不由抽搐着流出更多的淫水。她望着他,见他上半身依旧齐整,而下半部分也只是拉开了裤链路出那硬物,不由忿忿出声:“你......脱掉!” 萧川肉干得正来劲,一时间也没听到小姑娘那宛若蚊蝇般细小的指令。他垂头,含住女孩小巧的乳房,一边舔咬一边从牙缝中缓缓蹦出一句话。 “阿瑾想要什么......便自己弄......” 苏瑾气急,小手伸向男人的胸膛,开始解他的纽扣。只是这原本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因着男人的恶意挑逗,反倒变得艰辛。她的手每碰上一个扣子便会被男人狠狠地向上顶弄一回,女孩身子一晃,手下没了分寸,有的扣子便被扯掉滚落地面。 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扭动的声响,苏瑾身子一颤,脑子里的弦瞬间绷紧。她想叫萧川停下,却被男人猛烈的撞击刺激得泄了身子。 齐桓之进门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淫糜的场景:沙发上男人衬衫东倒西歪,腿上跨坐着一个赤裸的少女,隐约可见两人私密处密切相连的情状,地面上的瓷砖甚至还有些液体反射出些微的光亮。 男人眸子一暗,继而阖上了房门,抬步走向了沙发上的两人。 苏瑾垂着头,不敢去望齐桓之,她狠狠地掐了一把萧川,暗啐了一声:“混蛋!” 萧川并未去管一旁的齐桓之,只用手掰开她的大腿,附在她耳侧同她说,“阿瑾,放松!” 也许是因为突然间房里多了第三人,苏瑾下面那张小嘴收缩得厉害,萧川被她箍得额上都泛起了青肋。男人抬起小姑娘的臀,一边吻她一边用力往里深入。 苏瑾扬起脖子,呜咽出声,“太.......太深了啊......呜呜......” 肩膀上突然多出了一只手,苏瑾身子瑟缩了一下,她转过头,望着齐桓之面无表情的脸,心里突然多了股不详的预感。 齐桓之将手移向女孩的蝴蝶骨,接着撬开她的唇齿,勾住她的小舌细细挑逗。 身下萧川的巨物还在自己体内挺弄着,而唇却被另一个男人所吞噬,苏瑾不由得整张脸都漫上了粉色。太羞耻了......她居然同时被两个男人这样玩弄着。 萧川一边继续卖力抽插一边望着齐桓之,两个男人视线对上的那一刻,苏瑾莫名感觉自己头皮发麻。她隐约觉得,这两个男人似乎在那一瞬间达成了什么交易。接着,苏瑾便感到自己的臀部被一个什么软软的东西给触碰了。 那是什么?是......舌头? 想到这,苏瑾猛地挣扎起来,哭着向身后之人讨饶,“不要......齐桓之......” 齐桓之蹲下身子,将小姑娘晃动的身子禁锢住,继续舔舐着她那两瓣臀肉。 “嗯......脏......脏啊......呜呜呜......” 苏瑾难耐地发出一阵嘤咛声,花穴不受控制地痉挛,引得后庭那处也收缩得厉害。齐桓之停下动作,看着小姑娘这块从未被人探访过的菊雷,眸子愈发地暗沉了。 他向萧川递了个眼神,男人肉干小姑娘的力道便猛地加大。其实两个男人心里都知道小姑娘和彼此那些不可言说的情事,只是这是头一回将这个摊开了直视。 齐桓之伸手探向两人交合的私处,从里抹了些粘液便往小姑娘菊穴涂。男人这番动作来回了几次,苏瑾晃动着小屁股惊慌着想要开口说话,只是这拒绝的话还未说出便被萧川给堵住。 孱弱的子宫颈被硕大的龟头猛地顶入,男人滚烫的精液突突直射,苏瑾战栗着,同他一同达到了高潮。两人交合处渐渐溢出浓稠的汁液,齐桓之不语,修长的中指缓缓探进了小姑娘后穴的褶皱。 意识到齐桓之可能是下了决心想进她后面那个小洞,苏瑾眼泪流得愈发汹涌了。她不死心地继续挣扎着摇头,嘴里呜呜个不停。 嘴里渐渐多了股咸意,萧川叹了口气,继而松开她的唇。小姑娘看来是怕得厉害,两个男人对焦了下视线,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抚摸她身上的敏感点,好让她松懈开紧绷的身体。 待察觉她渐渐放松下来后,萧川才开始继续新一轮的征伐。 苏瑾胸前两个小巧的乳房被两个男人一手抓住了一个,看着自己胸口这番淫糜的情状,花穴的蜜液开始源源不断地汩汩流出。 虽然好羞耻......可是心里却有股隐秘的快感。苏瑾迷糊的大脑里只剩下直白的感官体验:好刺激......好想......要...... 齐桓之又加入了两根手指探向女孩的后庭,男人的指尖摩挲着内里细嫩的纹路,开始极浅极慢地抽送起来。狭窄的穴口瑟缩着,却隐 双龙戏珠【gaoH】 女孩闭着眼,身子抖得像是秋季里那迎风的落叶,只能随着男人的挺动而无力地晃动。齐桓之进入得很费力,他皱眉,深吸了口气,按下体内那头急欲出闸的巨龙。男人一边舔弄着小姑娘的耳垂,一边用力揉搓着她的乳房。 这时萧川将小姑娘的腰肢紧贴住自己,按住她的小屁股吞下自己的硬物。女孩敏感的嫩穴已习惯了那根硬物的搓弄,被这番肉弄并不觉痛,只觉得满胀不堪。 见苏瑾的注意力已被前方的萧川吸引住,齐桓之便开始了小姑娘菊穴内的缓慢抽插。女子后庭处细微的褶皱已被男人的硕大完全撑开,许是这处始终不是行那事的地方,里面的液体分泌得极少,齐桓之的硬物被这壁肉挤压着,难以继续往里深入。 男人虽然行动受阻,但心中隐隐升起了股征服的欲望。他粗喘着,哑声道,“阿瑾,放松。” 事情已经发展成现在这样,苏瑾也知道反抗显得可笑,更何况,自己如果不能放松下来,到时候受伤的反而会是自己。她深吸了口气,竭力让自己软下紧绷的身体。 待怀里小人菊穴内的嫩肉不再箍得那样紧后,齐桓之便迫不及待地猛地尽根没入,逼令得小姑娘不得不颤抖着臀瓣容纳起他。 “呜呜呜......齐桓之......太大了......” “你......先出去一部分好不好......” 萧川半眯着眼,望着身上的小姑娘,一边向上顶一边质问她,“谁的大?阿瑾,再说一遍?” 齐桓之冷嗤一声,像是懒得再听这幼稚的争论,只埋头肉干起来。 见小姑娘不吭声,萧川改变了肉弄苏瑾的频率。体内的两根肉棒突然像是约好了一样,一齐从她两处洞穴里同进同出,苏瑾受不住了,开始同他们讨饶。 只是若是苏瑾先喊出萧川的名字,那后方的齐桓之肉弄的力道必然会突然加大,可若是先喊出齐桓之的名字,萧川便会猛烈撞击着她穴内的敏感点。她被这两个男人折磨得索性谁的名字也不叫了,只一味地软哼出声。 忽然,身下的萧川开口说话了,他问齐桓之,“要换个位置么?” 齐桓之没应,倒是先抽出了埋在她后庭的硬物,继而将小姑娘抬起,缓缓分离开她与萧川交缠着的秘处。男人将她身子调转开来,视线落到女孩那张被男人肉弄得翕动着的小穴,便就着里面那浓密的花液,肉了进去。 “回房吧。” 萧川点头,算是回应,便跟着前面的齐桓之一齐进入了苏瑾的卧室。 苏瑾被这两男人的举动给整的,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拜托!这是我的身体诶!你们就这样当着我的面处置?都不用经过我同意吗? “因为,这是对阿瑾的处罚啊。”萧川看着苏瑾的眼睛很温软,嘴里吐出的话语却让苏瑾感到一丝郁闷。她欲哭无泪,一边想着,啊,我刚刚怎么把心里的吐槽说了出来呢?一边又想,不对啊,好端端地处罚我什么嘛? 萧川看着已被齐桓之摆在床上的女子,见她神色困惑,不由弯起了眉眼,继续补充道:“阿瑾太勾人了呢......勾得男人都为你失了心魂。有了一个还不够吗?居然还要第二个......第三个......”萧川一边说一边缓缓褪去自己身上那已被苏瑾蹂躏得不成形的衣物。 苏瑾的花穴里被齐桓之的巨物抽送着,她的身体伴着男人的抽送而上下起落时,便看到萧川精壮的身躯渐渐显路出来。这是她第一回这样细细打量一个男人的肉体,她看到他性感的喉结随着他说话而不停上下滑动,看到他眼里升腾着的欲望,看到那线条分明的腰身,以及,胯下那嚣怒的肉红色的巨物。 苏瑾不自觉地吞咽了口唾沫,她满脑子现在只有一个念头:这么大的东西,之前是怎么进入得她?她居然没被这些男人肉死...... 不对,她大概离被肉死不远了。 萧川上床,落在苏瑾后侧,见她后穴再度眯成一条缝,不由伸了根手指进去绞弄。 “她这被你肉了这么久,怎么穴口缩回去得这么快?” 听到萧川这句发问,齐桓之回以一个鄙夷的眼神,继而开口:“她一向这么紧,你难道不知道?” 萧川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一边戳弄穴壁的嫩肉一边回怼:“毕竟,我还没进过她这后面不是?” 许是先前被齐桓之肉弄了一番,菊穴已慢慢学会了如何吸纳异物,萧川的手指绞弄了没一会,里面便分泌出了湿滑的液体。男人见状笑了笑,将青肋缠绕的阳物提至菊穴口,一边缓慢沉下去一边逗弄怀里的小姑娘,“阿瑾,你这里和前面一样紧呢......” 身后的男人一边进入她的后庭一边粗喘着朝她耳尖呼气,苏瑾战栗着身子,感受着那股难以承受的撑裂感仍在继续,而前方的齐桓之却还是不管不顾地猛力抽送。女孩瘫软着身子,开始无力的讨饶:“不要弄了......萧川......” “唔......我难受......嗯......” 萧川用右手钳住苏瑾战栗不止的身子,柔声道,“阿瑾乖......你明明很舒服,不是么?”左手则是探进了前方的花穴,男人粗粝的手指伴着齐桓之那根抽送的硬物一齐绞弄着她的秘处。 坏心的男人一边用手指亵玩苏瑾一边附在她耳侧同她说:“阿瑾小穴里的水流了好多呢......真的难受么?” “唔,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小姑娘闭着眼,扭动身体反抗起来。只是这反抗,被两个铁了心要好好肉弄她一番的男人给制住了。女孩狭窄的甬道里湿漉漉的,两边各容纳了一根男人的硬物。他们在她体内一会你进我出,一会我进你出,一会又保持同步的频率肉干她。 苏瑾下体的两处洞穴就没休息过,一直被这两个男人交换着肉干,时不时还被他们摆弄身体玩弄些新的花样。花穴和后庭一遍又一遍被迫着吞咽男人的巨物,女孩勉力承受着这番激烈的性爱,却终究在这起起落落的沉浮间彻底失了神志。 只是小姑娘虽已然昏厥,男人们探了探她的鼻息,见她只是疲倦,便松下心神继续了下一轮的肉干。 这一夜,还很长...... 我想要你 夜色深沉,透过窗外依稀可见几颗繁星,齐桓之下床,站在窗边陷入了沉思。 这日白天,齐桓之收到了一封邀请函,里面是基地领导直接下发的机密文件。他跟着提示来到了那间会议室,便看到上座西装革履的男人。 “齐先生,请坐。” 会议室里除了他,便只有上座那个男人。齐桓之垂眼,在走上前时顺手关了会议室的门。 男人伸出修长的手,轻轻递给了他一份聘任书。清凉的嗓音传入齐桓之耳里,他看到上方的男人嘴巴一张一合的,却一时陷入了恍惚。 “齐先生?” “嗯?” “齐先生,不知道您意下如何呢?” “抱歉,没有兴趣。” 上方的男人被拒绝后也并不路出恼怒或者气馁的神色,依旧十分从容和温雅,他微微颔首,同齐桓之说:“不管怎样,还是谢谢您今天能来这一趟。” 转回往公寓走的路上,齐桓之心里隐隐多了股不安。 不对劲,他向来警戒心高,与人说话时突然出神这种事完全没理由发生在他身上,虽然刚刚失神的时间极其短暂,但也引起了他的警惕。 想到这,男人顿时加快了脚步,却没料到一回到公寓便看到了那样香艳的情景。 当天际渐渐泛起白亮时,苏瑾醒了。床上已没了两个男人的踪迹,她的身体明显也被清理了一番。她挣扎着移动身体,却只觉浑身绵软,苏瑾气不过,开始在识海里召唤系统: 小垃圾!诱导我整了这么一堆男人出来!你就不怕把你宿主给整废? 系统细细思量了一番,突然想到一个好点子。 “叮-----恭喜宿主成功改造体质!” 苏瑾:我怎么有股不祥的预感? 系统:昨夜宿主体内精液量过多,本系统已将其依据宿主心愿转化为改造体质的能量。现在宿主再也不用怕被男人肉啦,小穴恢复速度杠杠的,亲,可以给个好评哟! 苏瑾:神神叨叨的,你这从哪学来的词? 系统闻言,突地叹了口气,回道:漫漫岁月,只能给自己找点乐子了。这个世界在进入末世前还真是繁华昌盛呢,本系统之前入侵了电脑库,发现了一些好看的片子,于是学了些人类的新兴语言。 见系统一份喜不自胜的模样,苏瑾默默选择了再度屏蔽这个小废物。 被系统这么一改造,苏瑾顿感神清气爽,她想,这垃圾系统倒是头一回干了份合她心意的事。洗漱完后,苏瑾便来到了大厅,她看到桌面上的面包牛奶,以及旁边落下的一张纸条。 看来,这两人是又出去了。 吃完早餐后,苏瑾便打开了房门,准备去基地逛逛。然而她方一开门,视线便不由被前方一辆黑色轿车给吸引了注意力。 这辆车,她好像,在那日去找陆澜时也曾在楼下见到过。 车窗缓缓摇下,男人清隽的面庞彻底显路在苏瑾眼底。 是陆景行。他来这里干什么? 接着,苏瑾便看到这个男人打开了车门,朝她走了过来。 陆景行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眸子深了深,接着笑着问她,“好久不见,请问,方便打扰一下么?” 苏瑾侧过身子,点了点头,便将男人放了进来。 陆景行环视了一周这个公寓套间,最后坐在了沙发,又示意苏瑾坐到对面。他看着小姑娘,接着从自己的文件包里取出一张血液鉴定书递给了苏瑾。 苏瑾虽然看不懂这份报告上那些专业名词,但她明显感觉到了一丝来者不善的意蕴。她沉了沉脸,问他,“有什么事吗?” 陆景行合拢双手,将身子往苏瑾靠近了一些,他定定地看着苏瑾那双好看的眸子,嘴里缓缓吐出令她心惊的话语。 “齐桓之是丧尸,对么?” 苏瑾看着面前的鉴定书,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面前的男人继续开口,“其实早在阿澜动用特权放你们进来时,我便注意到了你们。” “你们第一次出任务时的成绩十分漂亮,当然,不得不承认苏小姐你的实力很出彩。” 听到这话,苏瑾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他是第一个直接说出那场战斗的真相的人。然而男人这番话,却让苏瑾愈发地沉默了。 “为什么苏小姐不愿意在进入基地时接受检测呢?为什么齐先生领取杀丧尸的任务时总需要苏小姐的参与呢?以及,为什么你们第一次的积分可以达到这样高呢?出于谨慎,我们不由对你们采取了观察。” “陆先生,你这样做实在是......”苏瑾愤愤开口,却一时卡住。 丫的,他这种行为在人类世界里叫做什么?她该怎么骂? 不对,想那么多干啥,直接骂! “昨日我们取到了齐先生的血液样本,并进行了检验。发现他的血液含有高含量的丧尸毒成分。由此,结论想必已经很明了了。” 苏瑾还没来得及骂出来,便听到陆景行再度开口,她不由用手指着面前的男人,发狠问道,“你们对齐桓之做了什么?” 陆景行握住苏瑾那根手指,继而撩起她披散着的一缕发丝,低声说,“苏小姐这么在乎他?不知,苏小姐对我的弟弟又是怎样看待的呢?” 苏瑾心里大骂,我呸,你弟他迷奸我,还一缠我就缠个没完!不过想到小奶狗若是听到这番话后,肯定会一边一脸委屈一边又缠得更厉害。她叹了口气,又把那番话憋回了肚子。 陆景行看出小姑娘对弟弟是存了分心思的,他本该欣慰,然而胸中却翻滚起一丝不满,以及,那隐隐的嫉妒。 男人抿嘴,冷淡回道,“齐先生一切安好,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需要苏小姐协助呢。”说完这句话,陆景行嘴角扬起一抹弧度。 苏瑾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却下意识接了回话,“你想要什么?” 陆景行闻言倒是心底一窒,他原以为还需要再诱哄一番,没想到少女像是已然看破他的意图竟直白开问。她为了那个男人......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么? “苏小姐的身子当真诱人,自那夜后,我在处理公事之余,总忍不住细细回味。” 狗男人,丫的想做那个还说的这么委婉!苏瑾心里暗啐了一声,咬牙问道,“然后?” “我想要,你。” 陆哥哥cao我【gaoH】 虽然说苏瑾对男人的意图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在听到他真的说出来之后,却仍是免不了变换了几番脸色。 “决定好了吗?” 陆景行看着面前磨磨蹭蹭的少女,始终维持着那份从容。好的猎手,总是格外有耐心的。他知道自己终能听到想要的答案。 苏瑾见他一副一切尽在把握的高傲姿态,不由得想灭灭这男人的威风。少女将手放在胸前,开始一粒一粒地解开上衣的纽扣,待衬衫褪去后便将手一挥,继而把手移到下身的裤腰带。见男人明显面色一沉,苏瑾心里那股作乱的火苗愈发旺盛了,她索性直接脱去裤子,继而朝男人走去。 陆景行望着小姑娘,幽深的瞳孔里欲望与无奈交替闪现,他将少女一把揽入怀中,便俯身含住了她的耳垂。 “小家伙,你还真是......不怕死啊!” 苏瑾拾起男人的领带,一边把手贴上他的胸口,一边说,“是被哥哥......肉死么?” 狗男人,以为我怕你这条件么?让你嘚瑟! 陆景行抬起小姑娘的下颌,见她一副挑衅的姿态,不由笑了出声。苏瑾拧眉,往后缩了缩身子,接着便被男人咬住了她的双唇。 紧接着,苏瑾肩头一松,便发现自己的内衣带已被陆景行划下。少女娇俏的乳房被男人的大掌覆盖了上去,见状,苏瑾倒是并未阻拦男人在她身上这番动作,反而略带诱惑地舔了下他的唇瓣,小手顺势划向他两腿之间,旋即将他压在沙发上。 陆景行被她整了个猝不及防,一时间也松开了她的唇舌。苏瑾左手抵住男人胸膛,右手则扯下男人裤子的拉链,继而将手覆上了那根巨物,与他的“好兄弟”来了番亲密接触。 女孩将头倚在男人肩头,一边上下撸动着男人的欲根,一边对着他耳畔轻声问,“好哥哥......舒服么?” 陆景行不说话,连呼吸都是那般平稳,好在苏瑾手上他的那根巨龙已渐渐觉醒,这让她的信心又回涨起来。 忽然一只手抚上了苏瑾的后背,她不由身子一颤,便见男人视线移到她的手。接着,她看到他张开唇,像是在对她的服务表达不满,他说,“没力气?” 苏瑾气急,不由开始卖力撸动起手上这根巨物。许是力道没有控制好,她隐约听到陆景行似乎低吟了一声,然而再欲细究,便只见他神色平淡。要不是自己摸到他腰腹间那紧绷的肌肉线条,以及看到手上那根滚烫的肉棒正朝着她耀武扬威,她还真能被他给骗了去。 不过这样撸动了一会后,苏瑾便感到手上传来了一股麻意,她抬头,带着不满地朝男人抱怨道,“我手麻了!” 陆景行搂住少女的腰,大手扯去她身上仅剩的最后一块布料,继而将小姑娘的手从自己欲根上移开,对准了她的小花穴,缓慢又坚定地顶了进去。 “嗯......你......” 男人揉了揉她的头,哑声道,“没办法,哥哥只能自食其力了。” 苏瑾双颊滚烫,羞红了脸,嘴里嘟囔道:“你这什么哥哥?” 陆景行望着少女泛着春意的脸,不由探身含住她的唇舔舐嘬弄了一番。见小姑娘扭摆着腰身,蜜穴里的淫水流得也愈发多了,男人这才将唇移向她的耳际,逗弄道,“小骚货的情哥哥。” 话音刚落,男人硕大的阴茎便宛若刚出笼的猛兽,开始疯狂地在女孩的蜜穴深处鞭挞起来。苏瑾被他凶猛的力道顶得身子一颤一颤的,只能无助地环住他。 “你......嗯......轻点呐......” 身上的少女全身心依附着她,只能随他的顶弄而摆动身体,想到这,陆景行眼底的欲念愈发深了。他望着怀里的女孩脸上的潮红,忽而将她打横抱起,接着坐直身子,把少女放在他腿上。 男人两手用力握住苏瑾的臀瓣,将她微微向上抛,欲根也因而从那花穴中拔出一截。接着,他又松开手,让少女的身子顺势滑下,硕大的阳具便再次顶开那软肉,甚至因着这番动作而直接戳弄进了女孩脆弱的花心。 陆景行这般玩弄得了趣味后,便开始重复起动作。女孩的小屁股落在他掌心,每回被他贯穿时唇畔便会泄出娇媚的呻吟。男人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力道也越来越凶残,苏瑾那娇弱的嫩穴不堪男人这番肉弄,已有了红肿的趋势。 “嗯......轻......轻点......啊,不......你慢点呜呜呜......” “又要轻又要慢的,怎么这么难侍候呢?”陆景行停止将怀里的女孩继续往上抛弄,便就着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狠狠地肉干起来。小姑娘哼哼唧唧的,眯着眼睛开始挣扎起来,陆景行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又望了望少女那敏感的花穴。 穴壁泛着红肿,可尽管如此,那小穴仍贪吃地缠住男人的欲根,丝毫不见颓靡之态。陆景行将女孩的手挂在自己腰间,接着站起身,抱着苏瑾便往门边走。 苏瑾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被男人摆弄到了另外一处地方,她睁开眼,便看到陆景行将她抵在了门口继续肉干起来。男人紧实的臀不断耸动着,怒嚣的欲望在她的花穴里深入浅出,逼令得她只能拖着绵长的哭腔同他讨饶。 “唔......我不要了......我不要在这里啊混蛋!” 陆景行垂头,咬上女孩的乳珠,一边啃咬一边寻着间隙同她说,“乖,射完就放过你。” “那你快射啊......你为什么还不射?”苏瑾一边竭力收缩自己的腹部一边质问道。少女紧致的花穴突然开始使劲夹住男人的巨物,陆景行的肿胀被她箍得生疼,男人将食指抵进女孩口中,开始模拟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的动作,保持同样的频率挺动起来。 “唔......嗯......” 小姑娘的嘴真小,塞进他一根手指像是已经达到了极限似的。男人用手轻轻刮了下她的牙口,继而又往她上颚和舌头探弄了一番。这样玩弄够后,他才抽出手指,凑到苏瑾耳边说,“妹妹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一样水多呢。” “我......嗯......才不是你妹妹.......啊......” 男人瞥了眼两人交合处的淫糜之状,幽幽出声,“苏小姐当然是我妹妹,情妹妹也是妹妹,不是么?嗯?” “狗......嗯......狗男人!” 陆景行早知道这小家伙心里看他不爽,却不料会从她嘴里听到这番话。男人眸子闪烁了几下,继而将硕物从她体内抽出了大半部分,只留了那龟头的顶端还在穴口。他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孩不自觉地磨蹭起双腿,又扯上他的手臂,薄唇微张,满脸难耐之色。 “呜呜呜......我要......” 少女呼吸不稳,抽噎着继续开口,“陆景行......你进来......嗯......痒......” “好妹妹,告诉哥哥哪里痒?” “你......你别这样叫......唔......” jiao易与陷阱 陆景行将小姑娘抱回她的卧室后,便出门坐回了自己的车。等回到自己的居所后,男人便静心屏神开始专注于异能的提升。 良久,陆景行才睁开眼。先前的猜测被证实,男人嘴角挂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 先前他同苏瑾说,他被她的身子所迷住,这话固然是真的,但却不能全信。上回男人来陆澜房间找弟弟,结果反被少女诱得上了她,更因此和弟弟起了争执。然而,也是那一天,陆景行发现自己异能提升的瓶颈,居然突破了。 他想了很久,那一天和平常的日子并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异数,便是这个少女。也正因此,他开始派人偷偷观察起他们一行人。今天去找苏瑾,便是想着和她再做一次,以此探看当初的猜测是否属实。 也许是因为今天只和少女做过一次,他异能的能量波动并不明显,但是细心感受还是能够感觉得出力量得到了精进。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陆景行起身开门,便看到陆澜站在门口。 “怎么?哥,我不能进去了吗?” “我还以为你不肯再叫我哥了呢。” 少年抿唇,视线移到兄长锁骨处一处红痕,嗤笑道,“我没坏你好事吧?” 陆景行顺着少年的视线望去,这才发觉小姑娘落在自己身上的印记,想起刚刚的情事,男人的眸子不由暗了下来。陆澜一见自己大哥这模样,便知道他心里肯定又有什么坏水了。不过他懒得管这些,径自走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少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继而开口:“我瞅着丰逸挺闲的,你是不是该给他多安排点事?” “没大没小的。” 闻言,陆澜冷笑,回怼道,“你倒是挺有大有小的,把亲弟弟女朋友给上了!” 陆景行顿时冷下脸,开口便是直戳陆澜心窝子,“她承认是你女朋友了吗?” 陆澜将茶杯搁下,接着便甩门而出。陆景行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想到丰逸之前和自己说的话,他说陆澜对那个女孩不一般。依他看,只怕还不是普通的不一般。 外人眼里,陆澜是个醉心科研的天才少年,他不爱与人交谈,总是一份疏离的笑容。可是陆景行知道,这小子若是把一个人放在心里了,便是什么脾性都能使得出来。他可以在你面前撒娇示弱,也会冲你抱怨撒火,满是少年意气。 第二天,陆景行的办公楼里来了个不请之客。看着齐桓之暗藏怒意的面孔,陆景行只将手指向了门扉,示意他关门再和他谈话。 “陆先生,你那天对我做了什么?” “齐先生果然敏锐,说起来那日并没有做什么,不过是,借用了您的一点点血。” 齐桓之看向陆景行的眸子里意味不明,他顿了顿,继而开问:“你想干什么?” “体内含有那样高浓度的丧尸毒,却仍然能够保持人的外形和理智,我想齐先生,是从苏小姐那里受益了吧?” 他担心的事,居然还是发生了。想到小姑娘体质暴路的风险,齐桓之整张脸都变得阴沉下来。男人黑眸审视了陆景行许久,继而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了陆景行面前。 “所以?” 陆景行轻笑,道,“和聪明人说话总是省事的。我想同齐先生做个交易,您协助我们实验研究丧尸毒的解药,我替您提供合法的身体检测证明,如何?” 见面前的男人依旧沉着面孔,陆景行又缓缓加上了一句话,“我允诺,绝对保证她的安全,这下可放心?” 齐桓之这才点了点头,两人遂开始讨论接下来的事宜。 此时的苏瑾,正站在任务发布点。肩膀上突然被人敲了一下,苏瑾往后看,便看到一张笑脸,是丰逸。 “小妹妹,今天陆澜没缠着你?” “嗯?诶不是,你问话就问话,拿我东西干嘛?” 丰逸看着手上的黄纸,问道:“你要接这个任务么?一个人?” 苏瑾抚了抚额头,琢磨着,这任务瞅着确实有点难度,而且齐桓之还不在她身边。思及此,苏瑾又拍了下自己脑袋,要不得要不得,她这是对他产生依赖心理了么? “噗,什么要不得?看你一个人念念叨叨的,可是怕了?” 苏瑾将黄纸从丰逸手中取出,继而头也不回地走了。见小姑娘直接领了任务便要出基地,丰逸不放心,便还是跟了上去。 “小姑娘家家的,不要那么逞强嘛!” 苏瑾甩开丰逸刚才缠上的手,从鼻子发出一声冷哼,继而回道,“大叔,你一直这么啰嗦吗?” 丰逸无奈,用手在自己嘴巴上划了两下,示意自己闭嘴了。苏瑾见状,也不再管他干嘛跟着她。两人一齐到了任务纸上说的地方后,便迅速进入了战斗状态。 苏瑾想,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机会,看看自己没了齐桓之这个金手指后,再面对丧尸又有多少实力。 看着面前密密麻麻一片丧尸,苏瑾不禁有些头皮发麻,她倒抽了口凉气,疑心自己的任务纸出了问题。她看了看纸上说的丧尸村,眼睛恨不得将那个村字盯出一个窟窿。特么她现在看到的,会是一个偏僻村该有的丧尸数?只怕一个城的量都有了! 丰逸从苏瑾手中再度取回黄纸,从口袋里取出药水滴了几滴上去,便发现纸上的字迹变了。上面写着,消灭高级丧尸。 看来,高级丧尸具备智慧,并且还能召唤低级丧尸为他驱使。想到这,丰逸一向玩笑的脸上难得变为正经,他不由叹了口气,“丧尸进化的速度如今已明显超过人类,这该怎么是好?” 苏瑾哭丧着脸,一边调动自己的异能对远方的丧尸进行远程攻击,一边对丰逸说,“你还是先别想人类了,先想想咱吧!” 丰逸横抱起苏瑾,继而使用隐身异能将自己身形隐去,接着又运用速度异能往基地闪回。男人锤了下小姑娘的头,轻斥,“你刚刚还预备硬碰硬么?傻丫头?这么多是你一个人消灭得完的么?还是先回基地商议后再说吧!” 回到基地后,丰逸本是想立即同陆景行上报,却见小姑娘背着他一个人往任务点走去了。男人牵过她的手,见她脸色不对劲,不由暂时先打消上报的念头。 苏瑾在任务点环视了一周,继而扬声道,“怎么,有胆子给人下套,没胆子承认么?” 想到刚刚那张明显被人动过手脚的任务纸,丰逸的脸也沉了下来。男人望着吵嚷的人群,视线忽而定焦在一个瑟缩着向后退的身影,他身形一闪,便将那人揪住甩在了地面。 “你躲什么?” 谭昕望着丰逸,又望了望苏瑾那张娇艳的小脸,忽的嘲弄出声,“没躲啊,只是看见个狐狸精心里膈应。” 苏瑾大致猜出,这人大概就是暗害她的人,可她翻遍自己的记忆,都没有这个女人的面孔。等等,她的声音......好像在哪听过? 是那日上门来找齐桓之的其中一个女异能者! 丰逸面孔阴沉,揉了揉手骨,威胁道:“好好说话!别逼我打女人!” 苏瑾将丰逸扯 宝贝,舒服么【H】 陆景行从齐桓之口中得知他能够操控丧尸后,不禁心神一荡。现如今,基地人口不断增多,物资是愈发地供不应求了。然而进入末世后,人类赖以生存的土地却是再也产不出粮食,陆澜之前实验了许久,才寻着一个法子让土地再度焕发生机。 只是这法子,需要以大量的晶核能量为基础,对土壤进行改造。 恰在此时,丰逸敲击着陆景行的办公室门,说是有急事上报。待听完丰逸话后,男人不由握紧了拳头,他盯着齐桓之,商议道,“齐先生,我有个主意。既然您能操控丧尸,那不如我们一起去那里,将那个正在聚集的丧尸城扼杀于摇篮里!” 齐桓之思量了片刻,回复道:“我愿意协助你,但是我的情况......” 闻言,陆景行轻笑了一声,“这你放心。” 这日,几人商议的最后结果是,届时由齐桓之召唤丧尸将他们聚集在一处,然后萧川运用他的异能紊乱已具备智慧的高级丧尸心神,接着陆景行和丰逸等人便开始虐杀丧尸。因为齐桓之的身份,他的能力不可暴路,不然只怕会引起基地人心惶惶的局面。 也正是出于这番考量,实施计划的人里,除了陆景行自己,便只有丰逸,萧川,齐桓之,以及苏瑾,一共五人。 三日后,一行人便出发了。 再度见到这密密麻麻的一片丧尸,苏瑾仍是心中发麻。据她观察,现在的丧尸数,比起她先前看到的,几乎是翻了一倍。 齐桓之沉下脸,告诉了他们一个不利的消息:高级丧尸,现在有三个。 然而尽管情况不利,来都来了,众人也不肯就这样原路折返。接着,齐桓之便按照他们的最初部署,开始向丧尸施行等级威压。由于丧尸数量过多,男人操控得有些吃力,额角也有汗渐渐沁出。 萧川则调用自己异能,企图让三个高级丧尸进行内部的残杀厮斗。陆景行则开始大范围的虐杀丧尸,丰逸则隐去身形混在丧尸中间,继而利用自己的速度异能将被陆景行绞杀的丧尸脑中的晶核取出。 见几个男人合作得如此天衣无缝,苏瑾不由在识海里找起系统唠嗑。 苏瑾:我怎么感觉我没啥发挥的余地呢?小垃圾? 系统心里暗笑,但回复苏瑾时声线十分平静:不,宿主你大有发挥的余地。 苏瑾正想问系统为何,便见到丰逸受了伤,肩膀上有血渐渐渗出。她想,她知道系统的言外之意了。 少女搀扶起丰逸时,便发现他嘴唇发白,像是力量即将耗尽,整个人显得虚弱不堪。 系统:这里丧尸太多了,他们几个只怕丧尸还没杀完,异能便会消耗殆尽。 听到系统这话,苏瑾深深感受到了这小垃圾对她的恶意。它就差没明说:宿主你快献身吧,让这几个男人异能升级,储备能量。 靠,它是真想玩死她啊?!!! 不过眼下的情况危急,倒也容不下苏瑾再想七想八了。丰逸意识渐渐涣散,而远处的萧川身形也摇晃了几下,似乎支撑不了多久。齐桓之的情况倒还好,毕竟没有丧尸敢近他身。陆景行实力强悍,看上去还能坚持好一会。 苏瑾对齐桓之使了个神色,示意他为自己清出一条道,好从这丧尸的包围圈出去。丰逸身子重,苏瑾背着吃力,只仓促找了间破败的屋子便将他放下了。 想到最初看到的丰逸的数据,苏瑾便心口一跳,那么长,真要进去她体内的话,她还有活路么?不过细想下来,虽然这男人嘴里经常没个正行,但其实人还是不错的。前几天如果不是他,她也发现不了任务纸被人动了手脚,更无法迅速从那逃离。 罢了,就当是还了当初欠下的人情债吧。 当帮丰逸褪去衣物后,苏瑾呼吸一窒,他的伤口居然那么深...... 男人双目紧闭,眉头拧成一团,肩膀上的血液颜色也愈发暗沉。苏瑾只好先用异能为他清理好身上的血污,待清理好后女孩心里不由暗叹:该来的还是要来。 苏瑾深吸口气,视线落在男人腰腹下那粗壮而又满布青肋的巨物,接着便伸出右手开始套弄他的欲根,左手则是褪下自己下半身的衣物,并探入自己的小穴为自己做扩张。 这是苏瑾第一回为自己做前戏扩充,她脸不自觉地羞红,心鸣声如鼓。待小穴渐渐分泌出花液后,女孩便扶着男人的臂膀,继而分开双腿,以跨坐的姿势半伏在丰逸胯部上方的位置。 此时男人的肿胀在女孩的套弄下已显现出往日的雄风,正翘首以盼小姑娘的龙幸。苏瑾移动身体,对着那硕大的龟头慢慢地靠拢。当龟头镶嵌进女孩的秘处后,苏瑾便看到身下的男人缓缓睁开了眼。 这个局面过于尴尬,苏瑾一时僵住,说不出话。 睁开眼便见到这样的美景,丰逸竟分不出是现实还是虚幻。然而胯下之物触碰到的温润湿地是如此真实,丰逸抬眸,见小姑娘扭转头不敢看他,蓦地笑了出声。 听到丰逸发出的笑声,苏瑾气了,也不知怎么想的便一股脑堵住了男人的唇。待看到男人讶然的目光,女孩的眉眼忽的展开,像是为自己出其不意的动作而自豪着。 丰逸抬手攫起小姑娘的下颚,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侵入她的口腔。男人一边用舌头撩拨女孩一边环住她的腰,将她往下按,使得那粗硬的硕物猛地扎进了苏瑾体内。 “唔......嗯......昏嫩!”(唔......嗯......混蛋!) 见小姑娘支支吾吾的一副想说话却由于被他堵住唇而说不出的愤恨模样,丰逸哑然失笑。男人松开她的唇,便见小姑娘猛地朝他肩上拍了一巴掌,嘴里斥他混蛋。 “嘶......” 苏瑾见丰逸肩上再度冒出血珠,不由又内疚起来。她将手轻轻探上男人肩头,轻声问他,“很疼吧?” 丰逸本想说这有啥的,男人受点伤正常,只是望着小姑娘心疼的眼神,嘴里吐出的话便换成了另一句。 “疼......想要宝贝好好疼......” 又没个正行......苏瑾忍不住锤了下他脑袋,吐槽道:“大叔,有没有人说过你好骚啊.......” 丰逸将小姑娘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继而舔了舔她小巧的耳垂,轻声调笑,“只对你骚。”话罢,男人便再度侵占了小姑娘的唇舌,大手沿着女孩的胸部曲线一路向下爱抚。感受到小姑娘身体顺着他的动作而战栗不已,丰逸只觉得自己体内蛰伏的欲望在这一刻已被彻底点燃,他牵住女孩的手,带着她覆上自己尚暴路在空气中的一截硬物。 “这里......疼得难受......” 丫的这男人也太骚了吧?她以后要是再担心他,名字倒过来念! 苏瑾小手用力捏住男人那滚烫的肿胀,待见到男人眉头蹙起后,咬牙切齿道,“疼死你才好呢!大!叔!” 被怀里的小人这么一番动作,丰逸心里倒是欲火愈发旺盛,他不再逗弄小姑娘,只用手捧住女孩的臀部,将她的大腿用力往外掰。男人粗长的性器 车lun战 上【gaoH】 窗外的天光渐渐由明黄转为绯红,苏瑾意识到时间在悄然中已迅速流逝,思及之前看到的萧川摇晃的身影,恍惚间想着:他......还撑得住么? 见小姑娘正坐在自己身上被他肉干着,眉目间却流路出心不在焉,丰逸咬牙,钳住女孩的腰后便挺腰向上急速地抽插起来。女孩的腿缝与男人亲密交缠,嫩穴紧箍着男人的硬物,苏瑾被他肉弄得浑身一哆嗦,继而秘处也渐渐流淌出了花液。 “呜呜......不要了......” “宝贝要......不准说不要,知道吗?”丰逸一边说一边侧头吻上女孩脸颊,同时胯下之物也开始往更深处顶弄。 苏瑾捂住腹部,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嘴里连连叫唤道:“够深了够深了!丰逸!呜呜呜呜......不要再顶了......我......嗯......会死的......” “傻瓜,哪有那么夸张?” “有啊......呜呜......臭大叔......” 这丫头,又喊他大叔了.......丰逸心里暗恼,索性直接倾身堵住她的唇。男人一边用力地吻她一边将手探进女孩的嫩穴,小姑娘的花穴里水润润的,嫩肉因他肉干的动作而向外翻飞,丰逸见她身子抖动了一下,忍不住起了坏心思拿手去抠弄她的穴壁。 小穴早已被男人的欲根顶弄得酸疼,偏生他还要这样去玩弄她,苏瑾呜咽着,反骨一起,便想同他对着干了。小姑娘猛地极力收缩腰腹,双手紧紧环住丰逸的腰,穴肉也开始卖力蠕动起来。 丰逸呼吸渐重,额角沁出密密麻麻的汗。为防身上的小家伙真的将他绞射,丰逸只好先将巨物抽出来一截,他可不想第一次和小姑娘做就给她留下个早射的印象。 待精意稍稍降下来后,男人便再度猛地肉进了苏瑾体内。见他死活不肯射,苏瑾有些无助地哭了。要命了,丰逸一个人就够她受的了,待会还要给其他人......想到这,女孩哭声渐渐变得凄厉了。 见身上的小人哭成这样,丰逸也是哭笑不得。无奈之下,他只好乖乖地放开了精关。男人的精液又多又浓稠,苏瑾被他射得腹部胀鼓鼓的,小嘴直嘟囔着难受。 小姑娘嫣红着脸,一副虚弱之态,看的丰逸是欲火再度上涌了。苏瑾迷蒙着眼,见男人似乎有卷土重来的趋势,不由连忙阻拦道:“停......停......丰逸......别来了.......” “你......快去帮他们......” 听到苏瑾这番话后,丰逸才惊觉,他的力量回来了。就在和她的性事之后......等等,肩上的伤口?男人猛地偏转头去望,便见自己伤口也已愈合。 丰逸幡然醒悟,怪不得她会把自己带来这里同他交欢。在末世降临后,也不知是从哪兴起了一个传言,称有女子乃绝佳的炉鼎体质,异能者与之交合力量可递增,其体液更有治愈奇效。 以前,他一直觉得这传言太过荒谬可笑,异能升级不靠自己拼搏却希翼从女子身上寻求助力,未免过于痴妄,可如今...... “快去啊......嗯......臭大叔......”苏瑾躺在地上,见男人还不动弹,不免带了些焦虑去催他。 丰逸心头微动,神情复杂地抿着唇,他揉了揉小姑娘的发梢,轻叹道:“傻丫头。”话罢,男人身形一闪,便已消失在苏瑾眼前。 见丰逸离去,苏瑾不由放松下心神,双眼阖上,竟是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意识再度清醒时,苏瑾便感觉自己的大腿大张,同时两股间也有异物在探弄着。女孩垂头,便看到萧川头埋在她腿缝间,男人有力的大舌正耐心舔弄着娇嫩的花蕊。 花穴里被一根柔软的物事触碰着,苏瑾身下花蜜渐涌,突然,小姑娘想起一件事,继而开始猛烈晃动起双腿。 完了......刚刚丰逸射进去的精液还在她体内啊....... 萧川将女孩晃动着的腰肢禁锢住,舌头继续往里舔舐着。苏瑾两手揪住男人的短发,颤抖着哀求道:“脏......呜呜呜.......” 男人并不理会小姑娘的挣扎,自顾自地在她花穴里四处挑逗着。忽而,女子身下涌出大量的花液,萧川轻笑了声,抬起头,又用手按了按小姑娘因抽噎而耸动着的鼻梁,调侃道,“阿瑾流了好多水呢,想尝尝么?” 话罢,男人便直立起身子,继而将小姑娘抱在怀里,覆上了她的唇。温热的吻突地朝苏瑾袭来,伴着男子的津液而来的,还有他刚刚在她花穴里舔弄的淫水,或许,或许里面还有丰逸尚留在外的精液....... 想到这,苏瑾不由紧紧扣住牙关,竭力抵挡男人的入侵。见状,萧川只好钳住小姑娘的下颚,同时手也伸向了女孩的腋窝。 小姑娘怕痒,被他这样一弄,便只好乖乖投降。萧川遂趁机从她松开的牙关里探出舌,他勾住女孩的小舌细细缠磨,又吮又舔,恨不得将她整根舌头吞咽下去。 苏瑾呜呜闷哼出声,白皙的小脸上也渐渐挂上了晶莹的泪珠。 萧川松开女孩的唇,右手食指在她鼻尖轻刮了几下,抚慰道:“阿瑾在怕什么?他的精液我早已刮弄出去了,里面......只有阿瑾甜蜜的淫水呢。” “你......”苏瑾简直欲哭无泪,那样也脏啊好不好? 见女孩扭过脸,一副不想同他掰扯的模样,萧川眸里笑意渐深,他躬身,开始舔弄女孩的双乳。当男人的舌头含住左胸那樱红的顶端时,苏瑾浑身战栗了一下。她闭上眼,竭力控制声线的平稳,问萧川,“丧尸......嗯......怎么样了?” 男人没有回话,右手正用大拇指和食指揪住女孩的乳尖,轻轻将这块嫩肉旋转了几下,继而又低头去含。苏瑾两坨乳肉都得到了男人均等的爱抚,她的眸里渐渐落下欢愉的泪水。 小姑娘扬起脖颈,颤着声腔继续问他:“萧川......你们......嗯......” 见身下的小人大有一股不得到答案不罢休的阵势,男人遂只好暂时停止对她双乳的玩弄,回答道:“高级丧尸自相残杀,都没了,低级丧尸倒是不足为惧,只是需要费点力。” 苏瑾转回头去望萧川,视线在男人身上移动了几个来回后继而开问:“你没受伤吧?” 萧川伸手抚去小姑娘额间散落的碎发,继而将吻印在她鼻梁,抚慰道:“没有,只是需要阿瑾补补力气呢?” 男人说出后半句时,话里已是明显的调笑意味,苏瑾忍不住睨了他一眼,啐道,“萧川你真的学坏了.......” “那阿瑾喜欢么?” 说这话时,萧川唇角翘了翘,眼角带着温柔和龙溺,苏瑾惯是受不住他这番眼神,只伸手捂住了自己双眼,嘴里咕哝道:“不喜欢不喜欢!” 闻言,萧川眸里的笑意竟是满得快要溢了出来,他揉了揉女子的小脸,轻声斥她:“小撒谎精~” “阿瑾是个撒谎精呢。” 车lun战 xia【gaoH】 身下的小人瓷白的肌肤上漫上粉色,显而易见已是羞恼至极。萧川不再逗她了,他深吸了口气,继而将手抱住女子臀部压向自己滚烫的欲望,便进入了那柔软温润之处。 紧致的肉壁禁锢住男人的欲根,快感涌上大脑,萧川喘息着,脸埋进女孩娇俏的乳房。男人胯下之物在女孩嫩穴处深入浅出,舌头却一直舔弄着她那敏感的乳肉。 “萧川~” 苏瑾双手垂下,发丝因着脑袋的晃动而翻飞,她睁着水雾缭绕的眸唤他名,刺激得男人情潮翻涌,肉干的动作猛地凶狠起来。女子身子因着男人的动作而上下起伏,她被他顶得小屁股直与地面摩擦,娇嫩的肌肤渐渐泛了红。 “唔......萧川.......”女孩一边双手死死掐住男人臂膀一边继续同他讨饶。 萧川将小姑娘一条腿抬起盘上自己的腰,让她的小屁股从地面伸至半空后,便继续着那狠厉的撞击。 苏瑾将头靠在男人胸膛,感受着他的炽热在自己体内一次比一次深入的贯穿,美目半眯,嘴里是止不住的呻吟。 女孩这般依恋的模样惹得萧川愈发失态,他肉干的动作越发狂狼了。男人一边在她体内疯狂挺动,一边大掌轻拍她的臀肉。当小姑娘因着他的拍打而浑身轻颤,薄唇微张时,便又探身覆上她的唇,夺去了她的呼吸。 苏瑾被折腾得难受,她将手伸向男人胸前的红端,学着他之前在自己身上造作的模样,依葫芦画瓢般在萧川胸前啃咬起来。 萧川怎么也没料想到这小丫头居然会这么干,小姑娘的香舌全无技巧,牙齿还时不时会磕到他的肋骨。他被她刺激得厉害,马眼上已有粘液分泌出来。男人将小姑娘下颚抬起,逼令她松开牙口,继而狠狠封上她的唇,阻断她调皮的行径。 甬道深处被男人粗长的性器一遍又一遍沉入又抽出,如此反复,苏瑾浑身直哆嗦,隐有泄的趋势,然而此时,快感却戛然而止了。女孩不解地抬眸,便见男人将唇移到她嘴角,轻问,“还调皮么?小东西?” “呜呜呜......你!” 萧川笑,又在她嘴角啄吻了一下,复问道:“我什么?” 太坏了!怎么这样嘛?!苏瑾气不过,双手从男人腰间划过,继而抱住他,小腹使力,将男人方才抽出的一截硬物再度吞咽进去。 男人凝眸,眼底闪过无奈。他将女孩腰肢禁锢住,硕大的硬物狠狠顶蹭着她柔软的花心。当苏瑾经受不住泄出来后,萧川也释放了精意。射过之后,他并不曾将巨物抽离,只把女子抱起,继而便往外走。 “萧川......你要干嘛啊?”苏瑾喃喃问道,双手不自觉地环在了自己胸口。 萧川见她似乎有点冷,视线在这屋子转了转,待找到自己方才褪去的外套后,便又走去,弯腰捡起衣物覆在女孩肩上。 苏瑾嘤咛一声,双脸通红,说不出话。他,居然就着这样的姿势去给她找衣服披......太淫乱了吧。 男人挺了挺胯,将小姑娘往自己胸口靠得更近了些后,方回答她先前的问话,道:“给阿瑾帮忙啊。” “帮忙?” 萧川点头,补充道,“傻丫头,拿自己身体做我们力量的温床么?” 苏瑾撇嘴,这体质也不是她想的啊,还不是系统小垃圾整的。 男人见她垂眸不语,轻叹了口气,“他虽然实力强悍,但与丧尸厮杀那么久,想必力量也消耗得不剩多少了。阿瑾,该是担心他的吧?我带你去找他,然后再接替他去杀丧尸。” 萧川虽然并未言明那个“他”是谁,但两人心里都明白,这是在指陆景行。其实苏瑾挺想说,她愿意受陆景行要挟做他的人,除了考虑到齐桓之特殊的身份,更重要的是因为她知道他是这个世界的大boss。不过这话是不能和萧川说的,她只好用沉默来作为回答。 两人回到先前丧尸聚集的地方时,苏瑾先是鼻尖嗅到浓重的血腥气,继而便望见地面的残虐之景。此时的丧尸数量比起最初已是锐减了许多,而丰逸用来收集晶核的储物袋也塞满了好几个。 看来过不了多久,这场厮杀便可以结束了。 苏瑾心头正松懈着,却见萧川双臂托着她,继而缓缓将他的巨物抽离开了她身体。男人在女孩发间印下一吻后,便将她递给了陆景行。 不过一瞬,自己便从一个男人手上落到了另一个男人手上。苏瑾有些恍神,她看着萧川远去的背影,心口莫名一窒。 陆景行长臂揽过小姑娘,继而用带着蛮横的力道啃咬上小姑娘的唇瓣。他将她脑袋扳回,让她正视着自己。接着便扯开自己的裤腰带,毫无预警的一下狠狠闯进了女孩的秘处。 小姑娘的花穴依旧紧致,内里湿漉漉的,伴着他在她体内抽插的动作,还能见到她身下有乳白色的浊液坠落地面。陆景行眸子里闪过一丝愠色,大掌卖力地揉搓着少女的乳房,沉声问,“还在走神?嗯?” 苏瑾瞪他一眼,视线继而落在男人被血迹沾染的衣物,啐道:“一股血腥气!哼!” 陆景行瞥她一眼,淡道:“这不等着苏妹妹来为哥哥清理么?” 狗男人!说了让他别这么喊她!他还喊上瘾了?!!! 苏瑾无奈,开始调动异能为男人清理身子,待鼻尖那股铁锈气息散去后,她方舒展开眉头。 陆景行见她秀眉不再拧成一团,不由低笑了声。他探出一根长指,便径自刺入了女孩柔软的私处。苏瑾心口一跳,嘴里溢出短促的尖叫。她伸手覆上男人的大掌,眼神里透着祈求。 男人并没有因她这番眼神便停止了玩弄,他灵活的长指紧贴着穴里的内壁,随着巨物抽插的频率而进出着。 “陆......陆哥哥.......” 她乖了,顺了男人的心思这般唤他。然而苏瑾没料到的是,在她这番话出口后,等来的并不是陆景行抽出他的长指,而是他用空闲着的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含住她的唇狂热地噬咬起来。 密集的吻猛地朝她袭来,她无力抵抗,只绵软着身子任他摆弄。 半晌后,陆景行方松开她的唇,他偏转头,牙齿在女孩耳垂上轻咬了一下,继而吻上她的侧脸,同她道,“真乖。” 男人嗓音喑哑,透着蓬勃的情欲,惹得苏瑾身子战栗不已。 女孩的嫩穴颤动着,被那粗大的硕物密密实实而又急促地肉干着。情潮再度翻涌而至时,苏瑾忍不住扯着男人的大掌求他,“不要了.......” “我.......受不住了.......” 陆景行的硬物依旧在她体内搏动着,男人伸出食指,抵住女孩讨饶的唇,神色间流路出疑惑,他问她:“真的受不住么?我要去问苏妹妹,听她说。” 什么苏妹妹啊?你?你不就是问我么? 待见到陆景行抽出先前在她体内的那根长指,并示意她看那指上濡湿的淫水时,苏瑾整个人都怔住了,她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男人薄唇轻启,一本正经的口 基地一统(彩dan:兄弟齐行,3p大rou) 由于这场战斗收集了大量晶核,陆澜利用这些晶核里的能量,成功改造了土壤。经改良后的土壤播种培育,其长成的果实十分硕美。也正因此,A市基地慢慢实现了粮食的自给自足。 听闻A市基地的这项成果后,其余基地陆陆续续有异能者前来投靠。然而粮食问题虽已解决,丧尸毒的解药却始终还没有研究出来,而这,也成了悬在陆景行心上的一把刀。 这日,陆景行将齐桓之叫来办公楼商议。 “齐先生,基地如今有现在的繁盛,还真多亏了您。” 齐桓之通过几次和陆景行的接触,倒也有些看懂了这人的门路,他并不接下男人的奉承,直接开口道,“有什么事么?” “丧尸毒的解药至今还未研制出来,虽然如今只剩下无智商的低级丧尸,消灭他们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但若丧尸毒解药一日不研制出来,人类便......” 陆景行还未说完,齐桓之便抬手打断了,他知道他的意思,索性自己提出,道,“陆先生,你是想让我去陪陆澜做实验吧?” 这话一出,陆景行不由悻悻然摸了下鼻梁,继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什么?我不许你去!” 听到齐桓之刚刚说出的那一番话,苏瑾下意识出言驳回了。让他去陪陆澜做实验,话说的好听,可谁不知道其实就是拿齐桓之做实验体。 齐桓之见小姑娘明白展现的对他的关心和维护,心里一暖,只抚慰道,“没事的,傻丫头。” 苏瑾转头去望沙发上的萧川,却见男人一脸平静,遂忍不住开口:“萧川!你怎么也不劝劝他?” 小姑娘看来还真是关心则乱,竟一时钻进了牛角尖。萧川只好温言同她解释,“阿瑾,人类总要寻着新的出路,走向新的历史进程,末世发展到现在,眼见人类有了未来的希望,你忍心功亏一篑么?再者,陆澜的能力,通过之前的土壤改造,想必我们心中也有了定义,何不相信一下他呢?” 是了,她不是早就知道这个世界的最终走向么?只是当初只知道解药最后研制成功,却不知原来是这样研制的。 想到这,苏瑾上前抱住了齐桓之,脸埋在男人胸膛,轻声说:“我要你原封不动地回来,知道吗?” “现在怎么去的,日后便怎么回来。” 齐桓之点头,揉了揉小姑娘头顶的发梢。 在和苏瑾交代完后,男人便收拾了自己行李搬去了实验室。 一个月后,丧尸毒解药成功研制出来。陆澜在解药研制出后便迅速投入了研发疫苗的工作,这样的话,只要人类都注射疫苗,便不用担心再有成为丧尸的风险。 再之后,其余基地领导人与陆景行展开了一次会议研讨,他们以归顺A市基地为交换,获取改良土壤的秘方以及克制丧尸毒的疫苗。自此,末世后的世界再度由分裂转为了一统。 仅剩的丧尸在异能者们齐心协力捕杀近一年的时间后,终全部消灭。人们用这些晶核改造土壤,除A市基地外的其他基地也终于能够吃上了自己耕种的粮食。 世界慢慢恢复了末世前的秩序,苏瑾也慢慢刷满了五个男人的倾心值。说起来,上一个世界苏瑾待的时间并不长,对于离开也没有什么感觉,然后现在,想到她很快就要离开这几个男人,心里倒是隐隐有了股奇怪的感觉。 苏瑾分不清这种感觉叫什么,若说是不舍,可她对于离去并不排斥,若说心里毫无波动,却也不是。 见自家宿主隐隐有了些识得情爱的趋势,系统不禁欣慰,试探开问道: 宿主,要是不想走的话,留在这里陪他们如何? 闻言,苏瑾倒是第一时间反问了系统:为何不走?能够去不同的世界体验不同的人生,感觉还不赖,小垃圾,下一个世界是咋样的? 如果这系统有人形的话,只怕此刻已是眉眼嘴角皆抽搐不止,宿主果然还是那个宿主,看来要完成让她识情知爱的目标,道阻且艰啊。 6p狂欢【gaoH】 为了省事,苏瑾决定一次性完成收集精液的任务,遂将五个男人召集在了一处。 几个男人初初进来时,心里都以为苏瑾是想私下与自己密会,然而在见到除自己之外的其余男人后,不免纳闷起这小姑娘的意图。 丰逸是最先问出心底疑惑的人,他望向正谨慎检查着房间门窗的苏瑾,不由探身将小姑娘扯进怀里,继而出声道,“小家伙,你平时不是最怕我们几个在一块么?怎么今天倒把我们喊到一块来了?” 苏瑾环视了一圈,见五个男人脸上都浮现出不同程度的疑惑神情,狡黠一笑,道:“今天,跟你们玩个游戏!” “不过,在游戏正式开始前,你们得先脱掉衣服!” 闻言,丰逸不由调侃了一声,“学古代君王选妃呢?” 苏瑾将丰逸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扯下,努了努嘴,道,“快点嘛,还有还有!在脱衣服前,你们先系上这个!” 紧接着,几个男人便一人收到了一条小姑娘发的黑色丝带。齐桓之是最先将丝带覆在眼上并开始脱去衣物的男人,见有人开了个头,其余几人也便跟着顺了小姑娘的意。 当视野里看不进东西后,人的听觉往往会变得极其敏感。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时,几个男人脑海里不由闪现出了小姑娘慢慢褪去身上衣物的美景,可惜了,现在看不到。 苏瑾将自己脱得一干二净后,方才真正细看起来面前的几个男人,见他们不一而同地都挺了挺腰腹,将胯下之物直白展路给她,脸上不由起了羞意。 当身下的硕物被女孩的舌尖细细舔舐时,齐桓之额间不由沁出了汗。男人硕长的茎身上青肋暴起,紫黑的巨物迅速胀大,马眼上也流出了些许透明的粘液。 想到之前给自己破处的就是这样一根巨硕的硬物,苏瑾花穴里竟不自觉分泌出了蜜液。女孩并不敢真的吞咽男人的巨物,只是想以这样的方式刺激男人那处觉醒而已。见齐桓之的硬物已足够坚挺,苏瑾不由将舌头缩了回去,然而她的这番动作被男人给遏制住了。 齐桓之将手攫起女孩的下颌,迫使她张开牙关,好真正容纳自己的欲根。 这丫头,这样撩拨他,居然还想使坏了一番后便退出去,怎么可能呢?想到这,齐桓之的眸色不免转深。 嘴里突然被男人的硬物进入,苏瑾不由哽住,小手推着男人的硕根边想将其推拒出去。 只是男人的阻拦力气之大,苏瑾根本抵抗不住,遂只好乖巧地吞咽起来。然而齐桓之的硬挺实在是太大了,女孩已经竭力将自己的小嘴张到了最大,却也只能艰难地裹住龟头,粗长的茎身仍有大半落在了口腔之外。 “唔......嗯......咕嘟......” 口水不断分泌,喉咙跟着吞咽,苏瑾眼里也渐渐起了雾。因为经验不足,小姑娘的牙齿总是不经意间磕到男人龟头上的肋脉,惹得齐桓之呼吸是愈发粗重了。 口中的硕物突然再度胀大,女孩小嘴被撑得发酸,继而不适地停止了吞咽。龟头被小姑娘的软舌抵住,齐桓之禁不住抬腰,挺了挺胯,接着便开始在女孩口中耸动起来。 男人粗硬的毛发不时扎在女孩娇嫩的小脸上,每一下的耸动都几乎要顶进苏瑾的喉咙口,直顶得苏瑾隐隐有了干呕的冲动。 “嗯......不......”小姑娘揪着男人的大掌,脑袋使劲摇晃着。 齐桓之喉咙猛地吞咽了一下,他顿了顿,方将手探向了女孩下半身的私密处。苏瑾睁着朦胧的泪眼望着身前的男人,脑子里迷迷糊糊闪过一个疑问:他眼睛不是已经被丝带绑上了么?怎么行动一点都没受限,还是那么灵活? 此时的苏瑾却是忘了,齐桓之是特种兵出身,男人接受过的训练不计其数,眼下的情状,在他心里,根本不足成为禁锢。 女孩的秘处早已是淫水连连,齐桓之的手方一触上,面上便不禁显了笑意。男人的掌心温热,覆在女孩肥美的贝肉上,惹得女孩心跳猝然加速,呼吸也紊乱了起来。 “啊......” 嘴里勉力吞咽着这样一根巨物,花穴还被男人的手指肆意玩弄,这样淫糜的过程不知维系了多久,直到身前的男人猛然钳住了她的脑袋,硕大的硬物在自己口中忽的突突直跳,方才结束。 腔壁上被一股股腥稠的精液喷射,苏瑾难受的不行,好在此时男人也终于体谅了一回,放开了她。 背部突然袭来一丝温热,苏瑾浑身一颤,抠弄喉咙眼的精液的动作也猛地停了下来。她朝后望,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之物。 苏瑾不知道的是,地毯上本来平躺着的五个男人,已经少了一个。 齐桓之凭着小姑娘发出的声响,大概判断出了她现在所在的方位,继而伸出长臂,将她揽进了自己怀里。在男人滚烫的坚硬贯穿自己身体的那一刻,苏瑾身子猛地一抖,然而口中呼之欲出的尖叫却被身前的男人给堵进了喉咙。 还不待小姑娘适应,齐桓之埋在女孩体内的硕物便开始激烈动作起来。不过一会,苏瑾整个身子便已绵软如泥,只能任男人在她体内为所欲为。 恍惚间,苏瑾感到了自己耳边传来了一丝热气,后庭的穴口也似被人触碰亵玩着。女孩闭了闭眼,在急促的喘息中低喃道,“丰逸?” 除了丰逸,苏瑾想不到会有第二个人。一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将自己的异能用到这个方面,女孩便不禁咬牙,低声啐骂了一句,“混蛋!你!太过分了你!” 既然自己的隐身已经被发现了,丰逸索性直接显出身形。男人望着面前的小姑娘在另一个男人身上起伏,不由抿了抿嘴,反问道,“阿瑾,谁过分?” 听出男人话语里隐含的一丝怨愤,苏瑾心头一凉,不由瑟缩了下身子,嗫喏出声,“嗯......你,你别急嘛......” “嗯?” “我......啊......” 花穴里的巨物突地加重了抽插的力道,苏瑾话语破碎,半晌,方勉强地将先前的话补充了完整。 “我......一个个来......呜呜呜呜......” “太慢了。” 耳边突然传来陆景行的声音,苏瑾顺声望去,便被男人抬起下巴欺身夺去了她的唇舌。陆景行一边粗暴地汲取女孩口中的香甜,一边将大掌握住女孩高耸起的一侧乳房狠劲揉捏。 丰逸转过头,正欲将地上还躺着的两人唤来,却见他们已然矗立在了苏瑾身旁。 这......这与自己最初的设想根本完全不一样嘛......苏瑾本来是想一个一个轮过去,待精液收集完毕后便遁走,然而现在...... 她不要他们一起上啊!!!真的会要人命的啊!!! 啊不,要妖命啊!!! 可惜,苏瑾哪怕心里活动再复杂,也宣泄不出来。陆景行将她的唇堵得死死的,还不时缠住她的小舌碾转蹂躏。 女孩伸手推拒,却被两旁的男人握住了她的小手,继而覆上了他们勃 番外:婚房yinluan记 上【gaoH】 明明识海里已经响起了系统传输的声音,然而苏瑾再度睁眼时,却发现自己依旧停留在末世世界中。想到昨夜答应他们的话,她突然有了股不详的预感。 这时,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丰逸风风火火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一本画册。 “丫头,看看这些?有没有你喜欢的婚纱?” 紧接着,陆澜也进来了,手上拿着一堆闪闪亮亮的东西。待他凑近了,苏瑾才看清他拿着的是什么物事。 “小瑾,你喜欢什么钻戒?粉钻咋样?还是说?晶核?晶核也挺漂亮的。” 苏瑾扶额,他们这行事效率也太快了吧? 没过一会,萧川也进来了,不过他进来并不是来询问苏瑾对婚礼的意见,而是把丰逸和陆澜都给喊了出去。苏瑾隐隐约约听到萧川在说,让她休息会,毕竟昨夜...... 昨夜......一想到昨夜,苏瑾就觉得自己现在身体还隐隐泛疼。话说,这垃圾系统死哪去了?从她醒来到现在,她已经在识海里叫了它那么多回,居然一直没有响应?!!! 她该不会,真的就困在这里,回不去了吧?思及此,苏瑾感觉自己是干啥都没了兴致。几个男人见小姑娘蔫蔫的,便也不再打扰她,婚礼也是他们一块商量着处理了。 到了真正婚礼那天,直到被送进新房里,苏瑾才从牛角尖里钻出来,决定回归现实。这段时日里,几个男人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其实心里大概都有点难受。苏瑾虽然不识情爱,但那心却也不是石头做的,她看得出他们眼里隐晦的悲伤和对她的担心。 如果真的走不掉了,就和他们好好过吧。 此时的婚房里只有苏瑾一人,男人们都在外接待来宾,只怕一时半会还不会进来。苏瑾眼珠子晃动了一圈,最后选择了先去洗澡,继而乖乖地躺在床上。 婚床上是铺成爱心形状的玫瑰花瓣,苏瑾趴在床侧,手里把玩着这些花瓣,两腿不自觉翘起微微上下晃动着。 突然,小腿内侧传来一股酥麻感,苏瑾回头去望,便见陆景行目光灼灼,眼里满是炽热的情欲。男人见她身子似要往后退,便率先将她扯进了怀里,滚烫的唇径自覆上了女子娇嫩的小脸。 “嗯......陆景行......” “叫我什么?” 男人将自己箍得那样紧,气息紊乱而炙热,苏瑾脸上不由烧红了一片,垂眸低喃道,“陆......哥哥?” 唇上突然一痛,苏瑾不由“嘶”了一声,她抬起头,想问问他这是怎么了。结果这脑袋刚一抬,男人急促狂乱的吻便落了下来。陆景行啃吻的力道有些猛,带着股霸道的占有欲,苏瑾只觉得身上被他触碰到的那一块都像是被火灼烧了一样。 小姑娘被陆景行吻得简直透不过气,只能双手用力揪住他的衣领,趁着男人喘息的间隙问他,“你怎么啦?” 陆景行望着躺在床上的女子,秀发披散,眼里流光波动,双颊通红,红唇有点泛肿,那是被他刚刚吻过留下的痕迹。男人这样看着看着,不禁再度低头,吻了上去。这回他并没有在小姑娘的唇上肆虐,只是沿着她的锁骨渐渐往上,吻上她的脖颈。 “今天什么日子?” 苏瑾被他吻得不自觉高扬起了脖子,耳边乍然听到陆景行这声问,脖子不禁瑟缩了一下,嗫喏道,“婚礼。” 陆景行一手拨开女子散乱的额发,一手则探上了苏瑾胸口。男人一边大掌在女子丰盈处肆意蹂躏,一边将唇凑到女子耳畔,低问,“没穿内衣?” 揉了一会,像是想到了什么,陆景行将另一只手往下探了过去。 果然,这小骚货,内裤也没穿。想到这,男人眸色愈发幽深了,他伸出两根手指往那嫩穴里搅动了几番,继续朝怀里的小姑娘发问,“内裤也没穿?” “你......嗯......非要问出来吗?啊......别别别......呜呜呜呜......” 男人的长指忽的捏住了苏瑾穴内一块软肉,开始旋转刮弄起来,苏瑾被他突然的动作给刺激得话都说不完整,只能先软下来同他讨饶。不过陆景行并不吃她这套,手下亵玩的动作倒是愈发张狂了。 “嗯......你......别这样嘛呜呜呜呜呜......” 闻言,陆景行倒是真的抽出了那两根手指。男人将手摆在小姑娘腰间,继而将她抱起,不过一会,苏瑾便从仰躺在床上变成了跨坐在陆景行的腿上。 丰逸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娇小的女孩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裙,两腿大张跨坐在男人腿上。从这个角度,他并不能看清苏瑾脸上的神情,但房间里响起的那细嫩的呻吟声足以让他知道,女孩如今有多动情。 男人将身后的房门阖上,一边朝床上的两人靠近,一边调侃道,“陆哥,我说你咋不见了?跑这吃独食呢?” 陆景行并不看丰逸,只专心埋首在女孩的乳房上舔弄。身上的小姑娘淫水流得越来越多,浸染得男人的西装裤都湿了一边。见前戏做的差不多了,陆景行索性直接将皮带解开,粗胀的茎体便径自捅入了女孩体内。 “唔嗯......” 花穴突然被异物闯入,苏瑾不自觉发出难耐的呻吟。她低着头,靠在陆景行肩膀上,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唤着。不过丰逸没能让苏瑾哼唧多久,此时的他已经来到苏瑾身旁,男人将女孩下颌一抬,便迫使她只能乖巧地任他侵占呼吸。 丰逸一边吻着小姑娘,视线一边不受控地瞥到了陆景行把玩着女孩双乳的那双大掌上。蜜色肌肤的大手与雪白的乳肉交相照应,丰逸心口一跳,噬吻的力道愈发猛了。 见小姑娘鼻子一耸一耸的,似乎快要不能呼吸了,丰逸方好心地松开了她的唇。男人移动身体,站立在了苏瑾身后,有力的大掌从女子裙摆下方深入,继而从她的腰间蜿蜒而上,直至她背部那蝴蝶骨上。 “小丫头,今天看着精神些啦?” 丰逸问完后,灼热的吻便落至苏瑾肩头。苏瑾身子一颤,小嘴里却是嘟囔个不停。小姑娘发出的声音很轻,恍似梦呓,丰逸只好再靠近她一些好凝神去听。 “嗯......一直......都精神.......” “臭大叔,哼......” 甬道深处肆意侵犯的那根巨物忽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苏瑾不禁拿手去推面前的陆景行,嘴里吐出的讨饶委屈意蕴浓厚。 “呜呜呜呜......别......别顶了......” “叫你陆哥哥......嗯......还不行吗?” 陆景行将头从苏瑾双乳间抬起,眼里夹杂着足以吞噬苏瑾心魂的情欲,男人哑声出口,却是同她说,“不行。” 小姑娘眼睛眨巴眨巴的,里面渐渐起了朦胧的雾气,陆景行眼角猩红,胯部使力向上狠狠捅了一下,方好心为她解惑,道,“叫老公。” “唔......老......啊啊啊啊!疼啊丰逸!” 菊穴突 番外:婚房yinluan记 xia【gaoH】 只是想法虽好,现实却是残酷的。苏瑾能够感觉到自己体内那根作乱的硬物有多粗有多大,可她没法确定他的身份。这样狠劲的抽插力道,这样粗胀的硬物,她脑海里闪过的便是齐桓之和陆景行。 刚刚男人碰她时将她揽进了怀里,苏瑾能够感到他身上肌肉蕴含的力量,虽然他很快就将她松开,只闷不吭声埋头狠肉。想到这,苏瑾不由挣扎出声,喊出了齐桓之的名字。 “小瑾猜错了哟!” 怎么会?难道是陆景行么? 身上的男人似乎猜到了小姑娘的想法,只直起身子,将硬物抽了出来。不过一瞬,在自己体内的肉棒便再度换上了另一根。 这一回苏瑾长了记性,她开始竭力收缩小腹以图感知体内那根硬物。然而尽管此刻苏瑾在脑海里将几个男人的肉棒都回顾了一遍,却始终琢磨不出来。 这个男人将气息控制得很好,她几乎听不到他的喘息,他应该很稳重,这样的性子不太可能是丰逸或者陆澜。有那么一瞬间,苏瑾怀疑目前正肉干自己的人是萧川。可是,萧川虽然在性爱中也会比较猛,却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味大开大合地蛮干。 体内的灼热那般坚挺,苏瑾被他这样粗暴的肉干激得身体晃荡个不停,身子被他顶得几乎五脏六腑都要移位。 “嗯......轻......轻点呐......” “小瑾还不猜么?时间快到咯!” “齐......齐桓之......”既然上次不是齐桓之,苏瑾想,这次肯定就是了。 小姑娘话音刚落,身上的男人便猛地抬起她一条腿盘上了自己的腰,怒发的肿胀直逼进女子宫口。当硕大的龟头死死抵在自己体内最深处时,苏瑾身体一僵,双手死死掐住了男人的手臂。 耳畔传来男人灼热的呼吸,在他抽离出自己身体时,苏瑾听到他同她说,“傻阿瑾。” 是......萧川? 当第三个男人的肉棒进入自己体内时,苏瑾忍不住揪住身下的被褥,嘴里发出嘶哑的哭喊,“你们.......我不玩了!根本猜不对!” “小瑾别气馁嘛。”陆澜坐在床边的小板凳上,视线投射在女孩那粉嫩的阴唇上,他看着男人紫黑的巨物在她肉粉色的贝肉里来回抽插,少年不自觉地抬了抬脚,掩饰自己胯间高昂的硕大。 此时的丰逸正用力将女孩的双腿向外掰扯,她那里实在太紧了,加上她还一直收缩小腹,逼令得那嫩屄里的软肉吮吸缠人得愈发紧。因为克制,再加上丰逸知道自己的硬物在男人里是最长的,他只能紧绷着身子不敢在这嫩穴里肆意进出。 没办法,他要是放肆进去了,只怕不出一秒,这丫头就能将他认出来。以前肉棒长是他的骄傲点,可如今,啧,怕不是要他命的。 女孩整个甬道的壁肉都在吮吸着他的茎身,丰逸能感到她体内涌出的淫液一汩汩地浇在自己龟头上。 太爽了,丰逸的眼眶都被这股酥麻感刺激得泛了红。马眼上渐渐渗出了粘液,他实在太想彻底进入她那块湿润宝地了。 男人咬了咬牙关,扣住女孩纤细的腰肢,硕长的性器便猛地刺进了她体内最深处。 “啊----” 当体内那根巨物猛地顶入子宫口时,苏瑾眉头紧紧蹙起,手却是伸向了下体两人密切交合处。果然,那性器还有一小节路在外面。这样长,肯定是丰逸。 苏瑾睫毛颤抖,嘴里发出的声音有些虚弱,她说,“丰逸,是你吗?” 丰逸知道自己被她认出是没办法的事,既然注定要出局了,他索性也就不再克制精意。在一阵激烈的抽插后,丰逸便将粗大的肉棒死死抵住女子宫颈,就着这样深切的顶弄,将精华一股脑喷射了进去。 当丰逸从自己体内出去时,苏瑾的小穴在一阵急促收缩后,痉挛着潮吹了。 女孩身下淫液横流,粘液混杂着男人刚刚射入的精水在被褥上流淌着。齐桓之看着这样的淫糜之态,再一想到小姑娘前面猜了他两回,却都是错认,眸子里不由闪过了些烦躁。 不过齐桓之的面目表情一向寡淡,所以旁人并不太能感知到他此时心中的情绪。 当炙热的坚挺进入到女子体内时,男人的眉目不自觉松泛了。这是他隔了这样久后,再度重回她的销魂窟,她的小穴滋味总是让人尝了便觉难耐蚀骨。齐桓之不自觉的咂摸了下嘴,神情透着股怀念。 为了不让小姑娘猜出自己身份,齐桓之这回肉干她的力道和角度都与以往截然不同。他在苏瑾小穴里挺弄的速度十分慢条斯理,每一回抽出时都极其舒缓,勾得那媚肉在他龟头出去的那一刻还忍不住缠住挽留,然而下一刻便又会被他不紧不慢地再度顶入。 除了力道慢,齐桓之龟头在女孩嫩穴里戳弄的点还十分刁钻。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只图深入,而是耐心地逗弄她穴里每一块凸起的褶皱处,似乎是想要抚摸尽女孩身体里的每一处敏感点。 “嗯......啊......” 苏瑾小手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红唇发出难耐的呻吟。 太磨人了,她恨不得张口求他快点,狠点,肉她吧,肉得越猛越好。 想到这,苏瑾双腿不自觉弓起,两腿并拢,内侧的肌肤摩挲着,试图带给自己更深的快感。齐桓之见到身下女孩这副骚浪的模样,眸色不由暗了暗。 男人其实挺想贴在小姑娘身上与她厮磨,更想伸出大掌在她那副乱晃的奶子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可是,不可以,他手上的粗茧会暴路他。 因为身上肉干自己的男人始终维持着一个缓慢的频率,花穴深处泛起的瘙痒和空虚让苏瑾折服了,被欲火绞得难受的女孩不自主地将腿挂在了男人腰间。 “进......进来......” “快......快点......呜呜呜呜......” 齐桓之望了望一侧的钟表,见时间差不多了,便好心地为身下的小姑娘解了馋。硕大的龟头猛地冲至女孩孱弱的宫颈狠狠贯穿,苏瑾承受着身上男人疯狂的捣弄,意识溃散,只能无力地臣服在他带给她的欲海,嘴里咿呀出声,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弱的呻吟。 “嗯......啊......” 当床畔的少年开始解开腰带示意他让位时,齐桓之方撑起身子,从女孩狭窄的甬道里退出。许是刚刚被磨得狠了,这会小姑娘的媚肉紧紧吸附住男人的欲根,不舍让它离去。齐桓之拍了拍小姑娘的翘臀,使了点狠劲,方成功抽离开硬物。 “齐......齐......” 苏瑾没能说出齐桓之的名字,她被身体里猛然沉入的硕物给顶得失了声,半晌吐不出一句话。耳边突然一声响动,手腕上传来凉意,苏瑾身子颤了颤,发出虚弱的疑问。 “什......嗯......什么啊?” 陆澜看着女孩双手被镣铐困住,唇角翘了翘,继而俯下身去衔她的乳头。他刚才看她被肉的时候奶子晃得厉害,早就想狠狠玩弄一番了,如今 买来的女nu在家自wei “艹,这娘们胸可真大!” “妈的,后面也翘得不行!” “喂,老板,啥时开卖啊?老子等不及啦!” “日他娘的,再不卖老子都撸秃噜皮了。” “噗哈哈哈滚你丫的狗杂种,这就撸上了,没志气。” 众人喧嚷着哄闹,嘴里彪着各种污言秽语,眼睛却都不约而同地盯紧了台上那被锁在兽笼中的女子。 女子小脸莹白,面上泛着潮红,皎洁的额上隐有香汗坠落,顺着脸骨划向胸前。因着身上只披了件薄薄的透明衬衫,台下的男人们能够清楚地看到伴着女子呼吸而上下起伏的胸口上,那一滴又一滴的薄汗是如何在那丰满之处滚动着。 调皮的汗珠再度下落了,落在了女子盈盈一握的纤细的腰肢上。 “咕噜......嗯......”不知是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惹来一阵吞咽声。 苏瑾睁开眼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昏黄迷离的灯光下,一个个目带凶光,牙呲欲裂欲将她撕碎的男人在闹嚷着,调笑着。 妈的垃圾系统,你给我整到什么世界来啦? 听到宿主口中那隐隐传来的磨牙声,小系统忽的一颤,恍惚间想到,自己似乎在宿主面前越来越没有威风了。 怔楞间,识海里传来宿主一声又一声聒噪的叫骂,系统顿了顿,方出声回道:随着科技的发展,人类渐渐掌握了探索宇宙的方法。再加上地球上的资源越来越少,环境越来越烂,各国领导联盟开展了一次会议,启动了移民计划。人类文明的时代也慢慢地从地球时代转为了星际时代。 目前星际时代已经发展了三百年左右,为了争夺宇宙资源,不同星球上的人们经常会发生争执甚至是战争。在这里,资源最多实力最强的是拉塞尔星球。而宿主你投身的这具身体,是波姆星球上的人。 听到一旁的男人已经按下拍板正式宣布对她的出售,苏瑾眉头一跳,催促道:别给我整那些有的没的了,这原主是个啥身份啊?她咋跑这来啦? 想到原主身份,系统不自觉咳了咳,道:这个,那个...... 苏瑾:? 系统:原主是波姆星球的一位女军官,为了窥取拉塞尔星球资源获取技术的秘密,被上级派遣过来潜伏进拉塞尔星球。 苏瑾:奸细?难道我现在是......奸细身份被发现了? 系统:因为原主长相娇艳,再加上上校对她的眷顾,军中有些女人嫉恨,其中有个给原主使了绊子,在原主进入星球转换站时,给她下了药继而将她转手卖入了奴隶贸易市场。 见宿主眼中对自己的愤怒都快成了实质,系统环视了一圈叫卖的男人,最后对着阁楼上一个包间冲苏瑾呼喊道:快快快!宿主!那里有优质男人! 隔着喧嚣的人群向上望去,苏瑾见到包间里那个男人挺拔的背影。一色藏青呢制军装,乌黑茂密的发梳得极其笔挺,腰间的皮带系得紧紧的,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严谨深沉的气息。男人似乎是察觉到了脑后直白的视线,转过身子,那张英气的俊顔便对上了苏瑾的眼。 不知道为什么,被这男人这样一望,苏瑾心里像是被成千上万只蚂蚁啃噬了似的,泛起密密麻麻的酥痒。 怎么回事......只是被他这样看了一眼......她居然就想.....被他上。 花穴里慢慢渗出黏腻的透明的汁液,耳边是男人们激烈的叫嚷声。他们在抬价,在争夺着买她的身子。苏瑾阖上眼,再睁眼时唇角竟已挂了泪珠。她想,这大概是原主的情绪在作祟吧。 身为一个军官,竟被自己人挖了坑送到敌对阵营的奴隶售卖所。 惨,真惨。啊,等等!现在换成我惨了啊! 想到这,苏瑾猛地睁开了眼。眼神不受控制,再度飘飘荡荡投射在了阁楼上那个军装男子。 沈恒望着台上那个女奴,神色几度转换,最后抬了下手,唤来了自己一个守卫,低头耳语了几句。守卫退下去之后,男人的嘴角反倒是抿得更紧了,眼里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显现出迷惘,怀念,悲伤。 苏瑾不知道这个男人在那一刻究竟想了些什么,她看不懂,却无端地为他着迷。 台下的叫卖声已渐渐弱了下来,看来差不多就快可以拍板了。然而在这一刻,有人走上了展台,对着那定价者耳朵低语了几句。只见那男人神情带着些慌乱地朝上方望了一眼,继而按耐下了心中的不满,点了点头,便甩手走回了自己原先的位置。 兽笼被人抬起,苏瑾身子随之朝里滚动了一番,待触到那铁栏后方止住。 笼子的锁被守门人打开,当手心传来细小的疼意后,苏瑾的意识便彻底没了。 再度醒来时,苏瑾发现自己已经出了那奴隶交易市场。通过系统的解释,苏瑾知道,刚刚在交易的最后一刻,是阁楼上的军装男人将她给买了下来。 或许不是买,对方畏惧那男人的身份,将她舍了给他。 身下的被褥绵软,泛着股些微的松子清香,苏瑾在床上翻了个身,双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了自己的私密之处。 痒......这身体......怎么这么痒? 纤嫩的食指伸向身下狭窄的甬道,指甲在穴壁上轻轻抠弄,触到那从里汩出的淫液时,苏瑾身子不由战栗了一下。想到先前系统畏畏缩缩的模样,女子眼底一沉,继而在识海里逼问出声:你还瞒着我什么?小垃圾? 系统:那个,进来交易市场的奴隶,为了让她们听话,都会被注射一种奇特的药剂。注射之后,人的性欲会极大的被激发,时不时就会想被人肉。宿主你这具身子还是处,所以尚且还能有意识地选择对象触发性欲,一旦破处,身子只会愈发瘙痒,恨不得体内时时埋着一根男人的巨物。 苏瑾:...... 再一想到这垃圾系统收集精液的任务,再一想到自己现在这体质,苏瑾眼角不由抽了抽。这tm是把人整成欲奴么?靠! “唔......啊......” 小手试探性往里更深地触碰了一番,在触到那层薄膜后,又有些后怕地往外退了退。苏瑾紧皱着眉,嘴里的呻吟是愈发娇媚了。 好想要......嗯...... 门扉边的沈恒看着屋内这番美景,不觉眯起了那好看的眸子。他看到那女子额上冷汗涔涔,双手紧紧揪住被褥,在床上难耐地翻滚着。她的脸很红,像晚霞在泛白的天际中涂抹色彩一般,美目紧闭,发丝散乱,泪痕清晰。 明明嘴里溢出的呻吟是那样娇媚而畅快,偏偏面上这般苦痛。 如此诡异,却又透着和谐的一幕画面。 意识到自己胯下之物的觉醒后,沈恒抿了抿嘴,眼神里透着股厌弃。也不知这厌弃,是厌弃面前那自渎的女子,还是厌弃这被勾起情欲的自己。 在星际时代,原始的交欢被认为是只有下等人才会沉迷的低贱之举,上流贵族都是选择基因合成,用以传承血脉。 想到这, 调教开始 “上校,我们刚刚得到情报,波姆星球那个鼎鼎有名的女中尉,居然失踪了!” “失踪了?” 在沈恒问出这声后,下属便尽责地递出了一份文件放在桌面上。沈恒拿起来看了看,在结尾那一页看到了一副肖像小画,画面上的女人,分明就是昨日他领回家的女奴。男人的指腹在画面上摩挲着,眉眼冷清,神色莫测。 沈恒也曾听过那女中尉的名头,传言她容颜娇艳,手段却极其阴狠。这样一个有名的狠辣女子居然会出现在奴隶贸易市场?而她的失踪信息竟还在地下情报网大肆渲染着。思及此,沈恒不免产生这样一种猜想:她,只怕是被派来的奸细。 一个似乎,被自己人叛变了的,孤军作战的,奸细。 男人挥了挥手,下属便识趣地退了下去,走前还贴心地为他关上了房门。在房门阖上的最后一刹,沈恒脸上荡开的嘲讽的微笑,清晰可见。 就是不知道她知不知道,自己被背叛了个彻彻底底?沈恒向来惜才,不免起了将她拐到自己阵营的心思。只是在策反之前,只怕得对她好好调教一番。这样思量了片刻,他最终决定暂时不将她上缴。 沈恒做事效率向来很高,就在他走往苏瑾房间的路上,脑中便已经想好了一连串的调教措施。他一向喜欢从心灵防线上击垮敌人,想到待会女人脸上会出现的神情,沈恒腹部莫名起了一团火。 这团火很快就燃向了他的胸口,甚至有越烧越猛的趋势。 房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苏瑾尚来不及看清来人,下颌便被人狠劲抬起。她被迫看向面前阴沉着脸的男人,听他逼问自己,“苏中尉么?嗯?” 闻言,苏瑾心里一抖,不禁在识海里开始大骂系统,搞什么名堂啊,她才来第二天,身份就路馅了? 系统:咳,宿主还记得之前把你卖到奴隶交易市场那人么?她把你的信息卖到了地下情报网。 苏瑾:......够狠。等等,话说这男人,该不会早就知道了我身份,所以才把我从那里捞出来的吧? 下巴痛意袭来,苏瑾回过神,将注意力转回到面前的男人身上。她看到男人淡淡地望着她,嘴巴张合,吐出清冷如寒泉的声音。 “苏中尉自慰的模样,很美。可惜,我竟忘了拍下。” 什么? 沈恒见女人瞳孔睁大,一副吃惊的模样,黑眸审视了她许久,方将视线从她脸侧移开。苏瑾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男人脸这么冷,一副十足的禁欲模样,嘴里竟能吐出这样的话。不过,这样才好玩嘛,也不知道要是把他勾到床上的话,又会怎样? 这想法被系统洞悉后,系统不禁出言提醒:宿主,因为世界法则,你不能做出不符合原主性格的举动。 苏瑾:所以? 系统:以原主的性格,她不可能主动对敌方臣服的。就算要上,也只能被他强上,而不是你...... 苏瑾:很好,说你废柴果然十分正确!不仅给我整这么个身体,还不准我自食其力? 嘤,宿主这话语气阴森森的,它还是溜吧。 这女人,短短几分钟居然走神了两回?沈恒眸底一沉,将口袋里的镣铐取出,便将面前的女子四肢给禁锢在了床上。 苏瑾看着面前的男人不知从哪里取出的藤鞭,唇角略抽搐了一下。男人投射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样炙热,苏瑾疑心他怕不是在找下手点来鞭打自己。 “不好奇我怎么知道你的身份么?” 苏瑾闻言笑了,她抬起她那纤长的脖颈,对着面前的男人投以轻蔑的一笑。 沈恒见了,倒也不恼,只挥手晃了晃藤鞭,带着些冷嘲的语气问她,“被背叛的滋味,怎样?” 苏瑾还是不回他,只做出一副比他还要冷硬的表情。 女子容颜娇艳,即便强行做出一副冷傲的模样,却依旧像噬人的妖精,不自觉便勾人魂魄。沈恒看着看着,忽的便撕扯开了她身上的衣裙。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看到她这副表情,那张脸,适合娇媚,不适合冷硬。 衣服被男人撕裂,苏瑾身上传来凉意,暴路在空气中的肌肤因着男人灼热的目光而不受控制地泛起了鸡皮疙瘩。她知道他想凌辱她,针对敌人进行羞辱,这再正常不过了。 只是他大概不知道,这在原主看来是凌辱的举动,在她眼底,却成了别样的情趣。苏瑾看着他不说话却仍在升降的喉结,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当腿间传来湿润的感觉时,她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湿了。 又一次,单单是被他看着,就湿了。 当花穴隔着一条薄内裤被男人的大掌覆盖上去时,苏瑾心底痒得恨不得就着这姿势去蹭他的胯部,可她不能。她只能一边紧咬着下唇,一边憋出泪水,做出一副羞愤难堪的模样。 “你的士兵,知道你这么骚么?嗯?” 苏瑾依旧不回话,只是狠狠地瞪着男人。沈恒看着身下的女人战栗着,不禁伸手探向了她内裤里面。男人修长的手指在花穴里绞弄了几番,待指上沾满汁液后便又伸了出来。沈恒将那手抵在苏瑾嘴角,另一手则掐住她下巴,逼得她开口品尝自己的滋味。 “既然苏中尉一直不肯说话,就别怪我狠心,不疼惜美人了。” 伴随着男人的话落,那藤鞭也落到了苏瑾身上。沈恒鞭打的劲道很巧妙,不重,却使她在感到疼意的同时,身子愈发瘙痒难耐了。 大概是苏瑾的皮肤太过娇嫩敏感,没一会,她的乳晕处,腰肢,大腿内侧,肩窝,满是鞭痕烙刻的红色印记。 床上的女子身子紧绷,娇俏的臀难耐地扭动着,花穴里渗出的淫液将那覆在上面的布料浸湿了个透。沈恒看着女子杏眸里漾着的水光,神情狠厉而绝望。她看起来那样不甘,却又无助可怜。 男人出言,语气一本正经,像是单纯地感慨着,“水真多。” 苏瑾喘了口气,发出虚弱的低吼,“滚!” “你既然发现了我的身份,何不把我关进监狱?” 女子弓起的身体痉挛着,冷汗湿了满脸,却依旧倔强地与他对峙。沈恒见她终于肯出口说话,倒是笑了。 “不急,迟早会如你所愿。” 男人眉眼那样冷,偏生这样一笑,却平白地使整个屋子都生出了春光。下体的花液愈发多了,苏瑾难耐地并拢起双腿,开始磨蹭起来,试图缓解那从心底蔓延开的瘙痒。 “唔嗯.....” 面前的女子依旧紧绷着俏脸,似乎是因自己唇齿间泄出的呻吟而感到难堪,眼尾开始噙了泪水。 她真是倔,却倔强得让人心疼。 意识到自己脑子里居然闪现出这个念头后,沈恒不由抿起了嘴。他解开女子身上的镣铐,将她翻转过来,面部抵在床上,继而彻底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紧接着,男人的两根长指便探向了苏瑾的花穴,开始绞弄起来。 苏瑾曲起手肘,便往身后的男人袭去。然而下一刻她的双手便被他高举在头顶,耳畔传来男人灼热的呼吸,她听到他在说,“这么骚?” 扣xue玩ru,tuijiao 男人将手裹着女子左胸的嫩果儿,继而将其含在嘴里温吞嚼弄。苏瑾睫毛微颤,不自觉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将胸往前挺了挺。沈恒冷眼瞧她肌肤上漫起粉色,喉结不禁上下滚动了一番。 “呜......嗯......” 苏瑾呜咽着,一歪头,唇便落在了男人锁骨处,她张口咬住,惹来男人一声闷哼。 沈恒被她咬了,玩弄她乳头的动作倒是愈发张狂。男人将那鲜红的茱萸拧起,继而用力旋了起来,苏瑾被他这一激,咬得更狠了。 面前的男人突地直起身子,继而抬起苏瑾双腿,将她摆成“M”字形后,便再度用镣铐将她困住。 花穴处突然传来男人滚烫的气息,紧接着,苏瑾便感到他那生着薄茧的手探向了自己穴壁。他一边握着她的臀一边朝花穴里再度塞进了几根手指,进入得很浅,却很耐心地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有几根手指呢?三根?四根?苏瑾眯着眼,怔怔地想。她能察觉出自己花穴一缩一缩的,像要把他往里吸似的。淫液一汩汩地往外淌,他待会只怕又要说自己骚了吧?想到待会男人口中可能会吐出的字眼,苏瑾的脸不自觉红了。 不过本来脸就足够红了,再红点似乎也没什么。 深了,他的手指探了进去,不再是先前的指根一截,而是全根没入。花穴被男人的手指抽搅着,当褶皱上细小的突起被他的指甲剐蹭到时,苏瑾已经不受控地再度叫出了声。 下体被男人玩弄得淫液横流,随着男人手指的插入渐深,苏瑾的腰时不时地跟着抖动起来。内里细腻的粘膜被男人触碰到时,她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低沉的嗓音。 “这么骚,居然还是处么?” 苏瑾被他这动作惊得身体一颤,她倒不是怕他会用手指给她破处,怕的是破处后身体那高涨的情欲,更何况那时候,这男人肯定不会满足她。 沈恒的长指被女子紧致的花穴箍得愈发紧了,那媚肉一吸一收之间,却激得他额上经络尽显。男人垂眼,看着自己胯间隐隐抬头的巨龙,瞳孔在夜色中散出幽暗的光。 苏瑾看不到男人目前的情状,她只觉得他身上的气息愈发冷了,好像,在生气?双腿被人放下,苏瑾瞬间就坍陷在了床上,秀发在空中荡起优美的弧度。沈恒贴在女子后背上,脸摩挲着她的后颈,大掌握住她胸前的绵软,继而抬起自己已完全苏醒过来的坚挺在苏瑾股缝间戳了戳。 “想被人肉么?嗯?” 苏瑾说不出话,艰难的喘息着。背后的男人见她不语,齿落到她裸路的肌肤上,在她的肩颈,后背,烙下一个又一个咬痕。他咬得是真的狠,苏瑾扭转头,便看到自己肩头那处殷红一片,血珠缓缓向上冒了出来。 太磨人了,她被他玩弄了这许久,真想开口求他上她。然而这话压根无法从她嘴里吐出,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压抑着自己即将喷涌的情潮。可是没有用,越是压抑,那情欲便愈发高涨。当苏瑾哆嗦着泄了身子时,她听到男人冷语嘲弄道,“光靠手指,就能满足你么?” 刚刚到达过顶峰的女体身子还是酥软的,沈恒看她始终紧咬着唇,尽管面上已落了满脸的泪,但神情却是愈发的倨傲。他没有说话,只将手再度探向女子的花穴。 男人的手指甫一进入便被媚肉给缠住吸吮,沈恒一边向外刮弄她刚刚喷出的淫水,一边在女子耳侧吐出污言秽语。 “苏中尉知道自己的水有这么多么?” 别......别说了......这个男人难道不知道自己一本正经说着自认为凌辱的话语时,面上的表情有多诱人么?苏瑾看着看着,眼里不自觉流路出一丝迷醉。然而当沈恒抬起她的下巴去看她时,苏瑾眼底的迷离便再度换上了悲伤。 面上的表情在骗人,但咕咚作响的心脏却骗不了。苏瑾只觉得自己的心魂已经碎成了几瓣,她在想,这奴隶交易市场里注射的到底是什么药?还是说,她的身子本就这般淫荡? 当沈恒看到身下的女子涣散着眸子,轻声道出那一句“进来”时,再意识到自己解开裤链释放出那根巨物紧紧贴合住她的股缝时,他怔住了。 这一刻的沈恒,失了调教的兴致。他为自己被她勾起的情欲所不耻。也几乎就在这一瞬间,苏瑾感到那个庞然大物开始朝自己股间狠狠冲撞起来。她被他顶得猝不及防,意识还未清醒,身体便已自动做出了反应。 沈恒听到身下的女人发出的那一声淫糜酥软的娇呼,心底的不忿散了一些。她勾他堕入这下等的情欲之中,他又怎么会肯让她全身而退?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背,当大腿内侧被男人怒胀的茎体猛地顶开,腰肢被他死死钳住时,苏瑾感觉自己脊髓酥麻,双目被雾气掩盖,已难以视物。 “啊......” 他并不曾真的进入到她体内,却彻底点燃了自己心底的火。苏瑾被他顶得整个脑袋都陷进了被褥,发丝散乱,香汗涔涔。他撞击的力道越来越猛,心里的气大概就越来越深吧。因为刚刚翻阅了系统透给她的信息,苏瑾明白,这男人正为自己对她动了欲念而生闷气。 人的观念向来是最难改变的。就像原主固执地认为自己要为国家献身,哪怕被人陷害被背叛,她依旧倔犟着不肯同人服软,更不肯透漏出己方的情报。也像这因起了欲念而倍感愤恨懊恼的沈恒。 想到这,苏瑾在被沈恒凶狠地顶撞的当下,脑子里忽的闪过一个念头。他这么厌恶这种欲望,只怕从没有过女人。也就是说,他,也是个处? 腿间戳弄的硕物不停地用力耸动,挺进,力道大得让苏瑾疑心他要把自己给顶出去。两人腿脚交缠,呼吸相拥,苏瑾欲望愈发地高了,她被这随时都可能被插入占有的刺激给整得神智模糊。 沈恒看着身前的女子,脚趾蜷缩着,手指因为用力扭曲而泛起苍白,她仰着头,无声地落泪。他俯身,将她完完全全地覆在自己身下,低讽道,“你看你爽成了什么贱模样?” “想要么?嗯?” “是不是很爽?” 男人握着苏瑾的臀部,眼角猩红,沙哑着嗓子凶狠道,“都那么爽了,还是不肯叫出来么?” “叫啊!” 苏瑾伸手,在男人手背上用力地刮,撕,她颤抖着,抬着濡湿的泪眼望着他。大腿内侧的肌肤那样娇嫩,想必已被他蹭出了红痕,那样粗胀的茎体在自己腿间耸动着,苏瑾花穴里流的水更多了。 上......上了我吧...... 苏瑾感觉自己简直忍耐已到了极限,高涨的情欲足以摧毁她的理智。明明心里那样想,想得几乎肝肠碎裂,可是当嘴里张合着吐出话语时,她却听到自己在说。 “滚啊!混账!” 沈恒眯了眯眸,在一番急促的抽动后,浑圆的龟头抵住了女子微微收缩着的嫩穴,大量浓稠的精液喷洒而出。他射了很多股,每一股都喷在了苏瑾身上不同的部位。 当理智恢复过来时,沈恒看着凌乱的床铺,女子身上遍布着的滚烫浊液,他的手略微痉挛了一下,近乎慌乱地出了房门。 小巷里遭丢弃,险遇lunjian 清晨的阳光洒在眼上,苏瑾渐渐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然而紧接着,花穴里传来的酸胀感便使她心底一慌。苏瑾连忙低头去望自己私处,细小的穴口被异物撑开,她伸手去探,想要取出这东西,却始终不得其法。 动......动了?这是什么东西啊?居然还会自己动?苏瑾简直要哭了。 再一抬眸,便见房门被人推开,男人倚在门外看她,问,“苏中尉可休息好了?” “混蛋!你在我体内放了啥?!!!” 沈恒黑眸凝了她半晌,方回道,“让你快乐的东西。” 紧接着,苏瑾便被沈恒从床上提了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她试图反抗,但依旧被沈恒轻松钳住了。 当自己被沈恒带上飞船时,苏瑾踉跄着,隐约明白了他的意图。她已从系统那里得知自己体内的异物是一种被人类称为跳蛋的情趣用品,沈恒在她体内塞入这个还带她来到公众场合,为的,只怕是进一步挑战她的羞耻心。 花穴被异物充斥,时不时还弹跳几番,四周围满了人,苏瑾咬着唇,竭力抑制住那到了嘴边的呻吟。背部被男人胸膛紧紧贴住,接着,胸口一阵刺痛,苏瑾低头,便看到男人的大掌在那里使劲揉搓着。 “唔嗯......” 嘴角刚泄出一声呻吟,苏瑾便连忙捂住了嘴。她不知道周围的人有没有注意到这里正发生的淫糜之事,更不知道自己刚刚的那一声有没有被人听到。苏瑾缩着脖子,羞燥感夹杂着隐晦的舒爽几乎要将她湮灭。 穴内的异物不断地侵入她,她能感知到那个东西其实并不大,但它紧贴着自己的媚肉,在里面厮磨,弹跳。花穴里分泌的淫液愈发多了,苏瑾感觉那粘液似乎有从底裤里泄路出来沿大腿往下流动的趋势。 沈恒将苏瑾的脑袋扭向自己,见她紧咬着唇,便撬开她的牙关,伸了根长指进去。 “啊----” 男人一只手从自己衬衫伸进,掐弄着自己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仿照肉棒抽插的频率在自己口中肆意玩弄。苏瑾感觉在这一刻,四周人谈笑的声音在自己耳边渐渐被放大了。在腿间传来湿润感的同时,她哭了。 这不再是原主的身体本能反应,而是苏瑾自我的灵魂激颤。她能够接受沈恒昨晚对她做的事,却无法接受将这种事情摆在光天化日之下,在那样多人的公众场合。 本体为妖精的苏瑾对情爱之事虽然看得淡,却也有一定的廉耻心。终于,这辆飞船停了下来,船上的人陆陆续续下去了。而身后的沈恒也松了玩弄她的手,牵着她下了船。 苏瑾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向何处,心脏跳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直觉告诉她接下来的事情只怕会比刚才还要挑动她的神经。 沈恒的脚步在行至一处晦暗的胡同口后便停了下来。苏瑾被他摔在地上,刚想起身,便被一群男人给包围了起来。 苏瑾不知道自己身体怎么了,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但身体上的感官刺激却异常清晰。耳边隐隐传来男人裤链拉动的声音,紧接着,花穴被人强硬捅了进来。 谁?是谁进入了她的身体? 背部贴上一个温热的胸膛,耳朵被人啃咬住,臀缝间被男人粗大的肉棒戳弄着。苏瑾摇着头,嘴里喃喃道,“不要......” 两团乳肉上传来的不同触感让苏瑾明白,目前揉搓自己乳房的两双手定然不是出自于同一个人。后庭被男人狰狞的性器缓缓插到底,苏瑾尚来不及呼疼,便被男人狂野的肉干打碎了呻吟。 敏感的穴壁不停被男人刮蹭,当下巴被人抬起,嘴里强硬塞入一根男人的肉棒时,苏瑾不由拼尽了全身气力开始挣扎。然而她晃动的双手被人钳住,紧接着,两手都被男人的大掌给指引着握住了一根粗长的肉棒。双脚被人抬起,脚趾间传来肌肤相贴的感觉,苏瑾恍恍惚惚间,意识到自己脚边碰到的只怕也是一根男人的肉棒。 舌头被人插得发麻,苏瑾眼泪死命往下掉,但下体两处洞穴流得水却比她的泪还要多。前后夹击着的两个男人一边使力肉干,一边发出低沉的喘息。 没有人说话,苏瑾只能听到自己下体与男人密切交合的地方不时发出噗嗤作响的黏腻水声以及这群男人喑哑的粗喘。 为什么?他想羞辱她,她知道,可他居然要做到这个地步?找一群她从未见过的男人来轮奸她么?苏瑾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清楚地领悟到“恨”这个词的真实含义。 然而即便心底这样不畅快,但身体的快感却一股股涌向苏瑾的大脑。苏瑾眯着眼,嘴里咿咿呀呀地乱哼。 “嗯......好舒服......” “用......用点力啊......” “哥哥的大肉棒插得人家好舒服呢......” 苏瑾晃着身子,一边哭一边痴痴地想:这不是她,不是,她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可是为什么,这声音却又分明是从她嘴里吐出? 花心一片酥软,淫液被男人粗胀的硕物撞得飞溅至穴外。两个洞口再度被不同的肉棒插入,苏瑾闭着眼呻吟,不知道自己这淫乱的身体已是高潮了多少次。 意识再度清醒时,苏瑾正躺在床上。鼻尖传来熟悉的松子清香,她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回到了沈恒关着她的房子。 身体一切正常,没有任何伤口,苏瑾不解,方在识海里传唤系统。 系统:昨天?宿主你刚走到胡同口就倒了下去呢,最后还是沈恒将你抱回来的。 所以,先前经历的事情,是梦么? 那样真实的梦。不过或许也正是梦的原因,苏瑾才没能听到那些男人发出的声音。尽管意识到自己不过虚惊一场,但苏瑾却再也无法抱着玩弄的心态看待沈恒对她的禁锢和羞辱了。 她觉得那个梦便是对自己的警醒,她得逃,如果不逃的话,只怕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遭到那样对待。苏瑾可不相信这个世界的优质男人只有他一个,她想要换个攻略对象。 可是说起逃,她能逃到哪里呢?原本待着的星球只怕是不能回去了,而其他的星球?只怕也会顾忌她的身份继而抓捕她。 逃跑被抓,强行破chu【gaoH】 男人的吻猛然狂乱地落了下来,吻得那样急切,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霸道地吞噬着苏瑾的呼吸。苏瑾呼吸紊乱,被这陌生而又熟悉的狂热给激得身子一震。她想起刚才,想起自己好不容易寻着间隙从这间屋子偷溜出去,大门就在自己面前,还差一步。 就差一步,她就可以逃出去了。明明,就差那么一步。 白天里沈恒不在家,整座楼房只有一个老佣人。苏瑾被近在眼前的自由诱得失了往日的判断,没有多想,便偷偷顺走了那佣人身上的钥匙。接着,又苦苦等着那佣人睡去才轻手轻脚地往外逃。 那么晚了,她以为沈恒今日不会回来了,却怎料...... 湿润的舌头从口中退出,带出一丝淫乱的银丝。苏瑾被沈恒吻得这样激烈,大脑却恍惚响起一个念头:他,吻了她? 沈恒的吻从唇畔移至苏瑾脖颈,继而又延伸到她的耳廓和脸颊。紧接着,他的手撩起苏瑾的衬衫连同里面的胸罩一并推了上去,随即又俯下身咬上她的乳尖。 “放开我!你放开我!” 肌肤被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过,苏瑾浑身烫得惊人,只慌乱地捂住胸口疯了一样地推拒着。沈恒望着身下挣扎得发丝凌乱的女子,将她双手拉过头顶并在一起用一手压制住,另一只手则探下去扯她的裤子。 苏瑾竭力扭动着身体,泪水狂涌,嘶喊道,“你走开!走!” 见她挣扎得厉害,沈恒附在女子耳侧嗤笑一声,问,“怕什么?” “你不早就想被我上了么?嗯?” 男人将苏瑾身上的衣物彻底撕扯开后,再度抵上她的额,恶狠狠道,“水都流得那么多了,还嘴硬什么?” 苏瑾看着面前男人眼里的炽热,像是被他的目光给灼烧到一样,只颤抖着闭上了眼。 沈恒的指腹顺着苏瑾脸侧一路下滑,视线落在那两行泛着微光的泪痕,眼底霜华更重,再一侧头,便咬上了苏瑾的唇。与先前狂热的吻不同,这一回身上的男人像头饿狠了的野狼,咬住她的唇瓣便往外扯,活像是要扯去她一块皮似的。 舌头强硬闯入苏瑾口中,搅住她的小舌后便用牙齿刮弄。苏瑾疼得厉害,然而唇齿间这样粗暴的纠缠却使她下体水流得更欢了。 当腰肢被男人揽进怀里紧贴上他火热的坚挺时,苏瑾猛地睁开眼,大腿连忙并拢,却依旧被沈恒强势挤入。 沈恒看着怀里的女子水光浮动的眸子,沉着脸褪去了自己身上的束缚,再一挺胯,便狠狠进入了苏瑾身体。 “啊----” 粗大的肉棒径自捅开女子那层薄膜,继而顶入她体内最深处。龟头被那样紧致的媚肉缠上来吸附住,沈恒头皮发麻,忍不住将苏瑾的双腿分得更开,逼令她迎合自己的肉弄。 “嗯......出去......” 然而苏瑾推拒的话语只说了一半,便被男人粗暴地掰过脸,重新覆上嘴唇。苏瑾躺在他身下,被他强烈的气息所笼罩,只能随着他的摆动遭受掠夺。指尖划过男人后背,沈恒松开苏瑾的唇,掐住她的小脸暗讽,“夹那么紧,还让我出去?” 这具身体初初破处便惹来男人这般狂野的对待,利刃出鞘,带着无往不利的坚决从苏瑾体内闯入,几乎要将她劈成两截。苏瑾嘴唇微张,颤抖了几轮,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敏感的内壁不断收缩着,死死绞住体内那根肆意鞭挞的凶器。苏瑾皱着眉,再也抑制不住那从心底涌入的悲意,哭出声来。 身体难受是一回事,可这种控制不住自己情绪被原主强烈影响的憋屈才是让苏瑾大哭的罪魁祸首。到了这一刻,苏瑾才意识到系统应该还瞒着自己什么。 这垃圾系统肯定漏了一些信息没有告诉她! 沈恒拧眉,他从未想过原来自己嗤之以鼻的原始性爱竟是这样让人着迷。他以前,究竟都错过了些什么?不对,不该这样说。自己分明从未对人起过这种肮脏的情欲,除了,她。 除了这个,正在他身下哭得几乎喘不过气的女人。 身上的男人忽的停了动作,苏瑾抽噎着,隔着眼里的迷雾望他。当整个身体被男人抬起悬至半空时,苏瑾才猛然醒悟过来他想要做什么。 “停!停下啊混蛋!你出去!” “滚!滚......” 沈恒并不搭理苏瑾的反抗,只是加大了禁锢她的力道。腰肢处男人的大掌忽的抽离开,紧接着,苏瑾身体不受控制地下坠。男人肿胀的硬物借着她下沉的力道猛然挺进,几乎戳进了她的宫口。 两人下体密切相缠,苏瑾捂住肚子,呜呜哭出声来。 沈恒难得见她这样绵软,仿佛浑身的尖刺都已然被自己拔开。他看着苏瑾长发散乱,落至她的肩头,看着她眼尾的晕红,看着她皎白小脸上晶莹的泪珠。蚀骨的激情袭向大脑,蔓延骨髓,沈恒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他俯下身,一边堵住女子的哭泣一边钳住她的腰肢使力向上一捅。 “唔嗯......” 硕大的男根顶在花心处,契合紧致的甬道,与那穴壁上的媚肉厮磨着。沈恒望了眼苏瑾下体那处幼穴,眸色幽深,不禁将欲根抽离了一点出来。 苏瑾眼尾唇畔尚挂着泪珠,花穴处那根硕物缓慢从体内抽出,她心里暗叹了口气。然而这气还未来得及抚平,便被男人猛地再一个深入给顶得梗在喉间。 破碎的呻吟伴着男人猛烈抽插的力道而从嘴间漏出,苏瑾掐住沈恒的腰身,死死地掐着。他每在自己体内挺动一回,苏瑾便要在他身上刮出一条血痕。 沈恒虽然不把她给的这种刺痛放在心上,却又忍不住垂头去咬苏瑾的乳头。苏瑾昂起头,心里只觉得这男人小气,半点亏都不肯吃。 然而苏瑾不知道的是,身为一个常年作战浴血厮杀的男人,血液和疼痛只能激活他体内暴虐的情绪。沈恒被她激得欲火喷涌,一时间竟像个只知道与雌性交合的雄性猛兽一样,只扣住怀里的女子一味狠劲肉干。 苏瑾被沈恒压制在床间,双眼迷蒙,气息紊乱。体内那根灼热的硬物还在里面肆意作乱,它进入得这样猛,又这样深,苏瑾被顶得整个身子几乎都蜷缩了起来,这时,耳边伴着男人的低喘传来的,还有他的一句话。 “还逃么?嗯?” 话罢,花心便迎来了男人新的一轮猛烈肉干。苏瑾绷直了背,全身颤颤巍巍地抖,迷迷糊糊间,她听到自己不死心地回怼了一句。 “逃!我就要逃!” 沈恒闻言,粗大的肉棒便往里狠劲捅,他一边挺着胯部往女人嫩穴里深入,一边咬着她的下嘴唇逼问,“还逃?” “嗯?你逃,逃一次我肉一次!” 花穴被男人狠劲肉干了这样久,再加上这具身体还只是刚刚破处,哪怕苏瑾水再多,也耐不住沈恒这样要了命般的捣弄。娇嫩的穴口被男人长时间的抽插撑得口子张大,穴肉外翻,穴壁红肿。沈恒望见苏瑾下体这般模样,侧身含住她的耳垂,发出喑哑的磁性嗓音。 “这么不耐肉,是该逃呢 女ti盛宴 悠悠转醒之际,苏瑾还能隐约感到自己腰间似有男子滚烫的体温,她伸手向下,却只触到一层薄被。再一转头,床榻上分明只有自己。 花穴因为男人长时间的肉干而无法合拢,苏瑾想了想,最后还是只披了件长的白色衬衫便了事。没办法,只有这样,她下体才没那么疼。 等洗漱完后,苏瑾便在识海里召唤出系统,预备好好拷问它一番。 系统:?有事瞒着宿主你?我? 苏瑾:嗯哼? 系统:啊,想起来了,是有那么件事。不过这点宿主想必也发现了吧?每到一个世界,与宿主相关的人物会自动将原主的名字替换成你的。 苏瑾没回话,她在等这废柴系统的下文,然而等了半晌,识海里却是半点声音也没了。无奈之下,她只好挑破自己的疑问。 苏瑾:就没有什么法子让我不用再被原主情绪干扰么? 系统:有的有的,不过这就需要提高宿主的精神力了。宿主精神力越高,被原主束缚得就越少,哪怕后面性格与原主脱离,但只要不被旁人察觉,感到转变突兀,就不会被世界法则惩治。 苏瑾:这要怎么修炼? 系统:只要宿主获取的倾心值越多,精神力便越高。 苏瑾:行吧,你可以麻溜地滚蛋了。 系统本欲再说一句“等宿主你精神力修炼到一定境界后,我就可以拥有实体啦”,不过这话,苏瑾没能让它说出来。 房门遭推开,苏瑾转过头,便见一个机器人推着满车食物向她驶来。也不知道那机器人是用什么做的,竟是轻松将苏瑾钳住,强硬地把她摆在了案台上。 接着,这个机器人便按照主人给它输送的指令,一板一眼地在苏瑾身上摆放各色糕点以及水果,最后甚至还在苏瑾胸前倒上了两瓶牛奶。 苏瑾被这样一整,浑身黏腻,恨不得立刻去洗个澡。然而正在挣扎间,房门再度打开,是沈恒进来了。 “主人,请喝下午茶。” 沈恒坐在靠椅上,并不理会机器人,只死死地盯着案台上焦躁不堪的苏瑾。待欣赏够她的窘态后,男人方开口,对机器人下令,“递过来。” 苏瑾被这段对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呆愣着。胸口袭来凉意,竟是那机器人拿着个瓷杯在挤压她的乳房。 什么情况?她是母牛么?下午茶是这么喝的? 苏瑾突然觉得,自己活了那么多年岁,都没有今日这样长见识过。 因为先前那机器人在苏瑾胸前倒了挺多牛奶,如今它这么一挤,瞅着像是苏瑾有了奶水正在产奶。 苏瑾蛇妖之体,本就敏感多水,更何况如今投身的这具身体还有性瘾,还......还刚刚破了处。一想到这,苏瑾就头皮发麻。 果不其然,此时女子的花穴中已渐渐分泌出了蜜液。 沈恒在接过机器人递来的杯子后,余光便扫进了苏瑾下体的情状。男人眸色转暗,在饮完后放下杯子,便让机器人退了出去。沈恒走至苏瑾身旁,拾起她腰间一处糕点,便放入了嘴中。苏瑾正纳闷着他居然会爱吃甜食?下一秒,唇舌被人侵占,那糕点竟是被沈恒抵进了苏瑾口中。 苏瑾的脑袋被沈恒托住,男人修长的指,带着凉意,覆在她颈后,口中是他霸道的气息,带着情欲和甜腻的糕点清香。苏瑾睫毛颤了颤,手抵在男人胸膛,做出抗拒之态。 沈恒脱去自己身上的外套,身体前倾,同时伸出一手挤进了苏瑾腿心。大腿内侧被男人粗粝的手指肆意抚摸,苏瑾不自觉夹紧了双腿,死咬着下嘴唇。 “其实,我挺欣赏你的。”沈恒一边缓缓说出这句话,一边盯着苏瑾的脸,好揣摩她的情态。可惜的是,他在她脸上看到的,始终是一如既往的抗拒。 指尖被女子花穴处渗出的汁液沾湿,沈恒收回手,视线落在一旁的香蕉,忽而开口问了一句,“苏中尉,可有爱吃的水果?” 苏瑾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但直觉不是好事。她冷哼一声,扬起小脸怼了句,“把你吃了最好!” 沈恒望着女子洁白肌肤上自己昨夜制造出的密密麻麻的吻痕,眸光渐趋火热。男人点了点头,像是逗弄又像是狎昵,回了苏瑾一句,“可以,待会给你。” 投射在身体上的目光那样迫切而深邃,口中吐出的声音亦沉冷如美玉。苏瑾怔楞地望着眼前人,待意识到他话中含义后,脸上不由青一阵紫一阵的。 面前的男人自矜而高傲地缓缓褪去下身衣物,胯下的肿胀之物在失去束缚后便立即兴奋地弹跳了一下,像是在对着苏瑾打招呼似的。 眼底落入这样一个怒嚣的性器顶端,苏瑾眼皮子抖了抖,不禁用自己被困住后的手指能够拿到的事物朝沈恒扔了过去。 “变态!滚!” 因为苏瑾手腕被困住,所以尽管她手指拿到了东西去砸面前的男人,却也对他造不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女孩子,还是别那么倔比较好。”沈恒话落,像是想到了什么人似的,又不再继续这个话头,只是凑上前,将硕大的巨物抵在了苏瑾唇畔。 男人粗胀的肉棒离自己这样近,近到苏瑾几乎可以看清那勃起的巨物上每一条凸起的肋脉。苏瑾双手渐渐握成拳,抿着嘴,不肯理他。 “含进去!” 沈恒抬起苏瑾的下颌,再度下令道,“我要你侍候我!懂么?苏中尉?” “我呸......”你个王八蛋!想的真美! 后面的话苏瑾来不及说出口,面前的男人在她嘴巴刚刚张开时便将硕物抵进了她的口中。女子柔嫩的口腔方一触到沈恒这布满青肋的可怖之物,便惹来了他的一声闷哼。 被湿润包裹着的舒畅感让沈恒湮灭在了浓烈的情欲中,他低垂着眼,看着自己的巨物在女子娇小的红唇中推送,背部不由沁出了汗。 “嗯......乖......” 苏瑾被他这喑哑的嗓音激得身子一震,不禁晃动脑袋试图挣脱。沈恒掐住苏瑾小脸,沙哑的声音因带了情欲而愈发显得惑人,他说,“躲什么?” “我让你好好侍候,这都不懂么?嗯?” 苏瑾气急,牙关一紧,便想咬断口里这根硕物。她想,把他这孽根灭了,看他还要她侍候什么?!!! 只是这心思被沈恒看透,男人将她下巴撬开,逼令苏瑾松开牙关,继而迅速抽离了自己的欲根。 沈恒咬上女子鲜红欲滴的耳垂,喘息着同她说,“不是想要吃我么?” “如今给了你,居然还恩将仇报了?” 话罢,男人便俯下身,含上了苏瑾胸前的红端。他一边吸吮一边伸出手在苏瑾花穴里绞弄。 苏瑾闭上眼,没回话。沈恒瞧见女子脸上那抹淡漠的神色,心口窜上了火,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但就是莫名不爽。而他不爽了,便加重了手下的力道,逼得苏瑾重新睁开眼后,方恢复正常。 “滚!滚啊!你算个什么男人?” 就知道欺 把你cao乖【gaoH】 话音刚落,骇然怒胀的性器便猛地捅了进来,带着一往直前的决绝的果敢,誓要击碎她的魂灵似的。苏瑾眉心蹙得更紧了,伴随着刺痛一同涌向大脑的,是灭骨的快感。 她闭着眼,看不见男人面前的表情,因此也就不知道沈恒眼底的情绪有多纷繁复杂。像是对自己的厌恶,又像是在透过苏瑾,透过他身下的这具女体,望向了某个让他倍感悲伤的魂灵。男人微微合了合眼,再一睁眼时,眼底似夹杂了一丝不舍。 或者更准确来说,是茫然中的一抹愧念。 奴隶交易市场中,他将她买下,不过因为那时她望向自己的眼神,像极了他......逝去的幺妹。得到下属情报时,他起了将她策反的心思,他知道这个女人自有傲骨,钱权诱惑不了她,他的策反,只能另辟蹊径。 他想折断她的傲骨,让她为己所用,本该纯粹的调教和羞辱,却在不知不觉中变了味道。沈恒想到这,心底对自己的厌弃愈发浓重。 硕根被女子的穴肉紧紧包裹,那样密切的缠绕,沈恒望着二人紧密贴合的地方,忍不住发狠肉干起来。他肉得又凶又急,案台隐有不稳,伴着他的抽送而晃动起来。 在卖力冲刺的间隙中,沈恒听到苏瑾发出的讨饶。其实她说的语句无非就是“别在这里”,但沈恒知道,这已是她难得的示弱了。紧接着,他将女子打横抱起,继而扔在了床上,胯下之物在重新顶弄进去时,沈恒听到自己喉间溢出的一声满足的喟叹。 一声微乎其微,除了他自己,没有人察觉的喟叹。 他没法骗自己,他确实对着身下这个女人有着炽热的情欲。有着,他一向弃之如屣的下等情欲。沈恒俯下身,含住苏瑾的耳垂,喃喃着,声音几乎混沌低哑到难以辨别。 “你把我拖进这种深渊中,我又怎么可能会让你一个人安详呢?苏瑾?” 女子的名字从自己齿间蹦出来时,沈恒明显感到自己埋在她体内的肿胀再度硬了几分。 苏瑾被他肉干得浑身绵软,根本没能听清沈恒附在自己耳侧都说了些什么。花穴被粗胀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他挺得这样猛,几乎要将囊袋也塞进她的穴中,苏瑾被他撞得几乎是在海底漂浮着一般,无助地承受着风雨。 “嗯......坏......坏了.......” “肉坏了才好,不对么?爽吧?我问你被肉得爽不爽?” 沈恒钳住苏瑾腰身的手臂力道大得惊人,狂悍而霸道,他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同时胯下肉干得愈发激烈。男人撅起女子下颌,目光落在她娇艳欲滴的唇上,狠厉地,问,“不说话?是不爽么?” “不爽的话夹我那么紧干嘛?” “苏中尉,你真该看看自己这小穴有多骚,下面只怕是发了洪水吧?嗯?” “一汩汩浇在我的肉棒上,浇得真多啊!” 苏瑾被男人嘴里愈来愈荤的话逼得不得不睁开眼,她看到面前的男人神色森冷,锐利的眸子里闪烁着极其复杂的情绪。当花心被男人凶猛地顶入时,苏瑾不由紧紧掐住了他的手臂。她的眉头依旧紧紧锁着,却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这难耐的充斥感而激起的满足,以及内心深处愈发汹涌的空虚。 他明明已在自己体内这样深了,可是为什么,她却觉得自己愈发渴了呢? 喉咙发干,竟是欲壑难填的模样。苏瑾颤抖着,感受着体内的硕物一次又一次贯穿着自己,引她陷入无边的情欲。 “啊......啊......” 情潮喷涌而至,沈恒在女子这细弱的呻吟中,达到了灭顶的高峰。他喘着气,握着苏瑾的肩头,看着她下体被自己腥稠的精液灌满,眉目间不自觉流路出了不甘和愤懑。 花穴被大股大股浑浊的精液喷射,苏瑾被这强烈的刺激弄得痉挛不已,竟是紧跟着男人的步伐,也达到了高潮。她仰起纤长的脖颈,发出情难自抑的喘息。 “嗯.......” 忽的,女子娇媚的面上呈现了阴影,沈恒垂下头,强势夺走了苏瑾的呼吸。他吻得缠绵又凶狠,冰冷的脸上却有着那样蚀骨火热的眼神,苏瑾看得浑身一颤,莫名起了慌张。 然而她越慌,身上的男人便越兴奋,吮吸夹杂着啃咬,激进又焦躁。 如此疯狂的交缠,唇齿磕碰间,不知是谁的鲜血渗了出来。流向了牙关,流向了两人密不可分的舌尖,最后又混杂着口水划向了喉咙。 一切的声音似乎都被封住了,苏瑾在这激烈的爱欲交缠中,唯一能听到的,便是自己杂乱的心跳,以及唇舌搅动时的黏腻水声。 当苏瑾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吻窒息时,沈恒终于施舍了她喘息的空间。男人凝视着女子鲜艳的容颜,指腹覆在她的唇瓣,眼睛微微眯了眯,问,“苏中尉的体力居然这么差吗?” “这么......不耐肉......” 苏瑾眼尾猩红,面上烫得惊人,她侧转脸,脑子里却想着先前系统说的话。要想提高精神力,就得收获倾心值。前面两个世界她过得太容易了,几乎没有怎么花过心思便得到了男人的倾心。而在这个世界中,行不通了。 她必须得做点什么。 苏瑾还在想,想着想着,喉间不由溢出了声轻呼。她被男人密切的抽插整得失了神,思绪再度破碎,只能乖乖沉浸在他带给自己的滔天情欲。 “唔嗯......不要了......” 男人高大的身躯死死将她压制在身下,生着薄茧的手耐心抚摸尽苏瑾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苏瑾受不住,不禁弓起了腰身,结果下一秒,便被欲火绞弄得稀碎。 被沈恒......滚烫的欲望,搅碎了呻吟...... “真的不要么?啊?” 苏瑾迷蒙着眼,茫然地回应着沈恒的逼问,“不......要......” 男人听了这句话,胯下冲撞的力道猛然加大,苏瑾被他肉得只能双手紧掐,竭力压制着自己,她在呓语,在重复地低喃,“不要......” 沈恒双手从苏瑾腋窝下伸出,将她死死扣在自己胸膛前,再一挺胯,伴着在她体内耸动的动作,吻上了女子的发。灼热的吻从发间散落至耳蜗,继而移至她的小脸,男人探出舌,贪婪地在苏瑾身上烙刻下自己的痕迹。 苏瑾在这时感到了一阵毛骨悚然的快感,她战栗着,花穴因着舒畅已开始谄媚地迎合着男人。当体内的肉棒再度抽离又狠狠插入时,苏瑾终于遏制不住地尖叫出声。 “啊----” 沈恒翻过苏瑾的身子,提起她的腰,从背后狠狠进入了她。在密切的肉干中,他再度背离了自己的初衷,只全身心投入到了这场让他神智崩塌的性爱。 “够......够了......” “够了?”沈恒在女子耳后这样问,待见到她张皇失措地点头后,唇不自觉上扬。 男人缩紧腰腹,深邃的眸子里泛着幽深的光。那是猛兽看到心仪的猎物在挣扎时,由身而心的淋漓酸爽促使其眼睛发 翻shen为主【微H】 晨曦透过窗户洒落进来,金色的霞光照在男人英俊的脸庞上。苏瑾抬眸,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这一刻,在这个男人脸上,自己似乎看到了一丝温软笑意。 不过很快,她便确定这是错觉了。因为他睁开眼后那凌厉的神色,一如既往地让人感到寒意。 沈恒醒来后,看到身旁的女子眸里春水盈盈,嘴唇更是鲜艳欲滴,诱人采撷。男人眸色深了深,大手一伸,便将女子再度揽入怀中,噙住她的唇。勃起的性器就着先前两人结合时连绵的体液,再度划向了苏瑾的甬道。 “唔嗯......” 苏瑾仰起头低吟了一声,有些承受不住地轻声喘息起来。沈恒将她再度压在身下,开始密切地抽插。昨夜打开心结的男人压根不准备再像之前那样禁锢自己的欲望,他行事向来利落,想要了,那便要。 不过这就可怜了苏瑾,被男人狠劲肉干了一夜,结果刚醒来还要被他侵占一回。好在这回沈恒并不打算和她打持久战,缓解了心中的痒意后便射进了她体内,继而翻身下了床。 待他走后,苏瑾方有机会为自己清理身子。她躺在浴缸中,一边揉搓自己身上的吻痕一边唾骂男人。骂到兴起时,昨晚脑子里闪过的那个念头,便愈发刺激了她。 她得让这个男人爱上她,虽然具体怎么做苏瑾还不知道,但现在这样被他圈禁任他索取,是绝对不行的。以原主的性子,沦为男人豢养的金丝雀,被拔掉利齿,定是极其难受的。 要是她也能把他圈起来,然后强上他,啧,想想就觉得美好。 这个念头在后来苏瑾每夜被男人肉干时,渐渐占据了她大脑的全部心神。她感觉得出来这个男人对她的身体似乎上了瘾,可是识海里从未提示过精液收集成功,想到这,苏瑾再度叹了口气。 妖生多艰啊! 不过苏瑾郁闷的日子并没有多久,很快,她就得到了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她想法付诸实施的机会。 沈恒因为参加军官会议,回来得很晚,他到家时,苏瑾明显闻到了这个男人身上的酒气。迷离的灯光下,男人脸上的酒色为他染上了淡淡的华光,他的神情有些懵懂呆愣,苏瑾心里暗笑,探出了根手指在男人眼前晃动,问,“这是几?” 因为酒意,沈恒的脸上淡去了锋芒,整个人显得有些无害。苏瑾看着这样的他,心跳有些不受控制地加快了,她再度伸出一根手指,两指并拢,对着男人发问道,“回答我嘛!” “告诉姐姐,现在这里有几根手指啊?” 沈恒看着面前的女人,嘴角不自觉卷起,心里叱道,傻子。 他虽然喝酒后神色会有变化,但还不至于神志不清。不过,头一回看到这女人面上路出这般狡黠的神情,沈恒感觉有趣,便不打算戳破她的假想。 男人轻启薄唇,缓缓吐出一个“五”字。 听到这话,苏瑾安心了。嗯,看来他确实醉的不清。一想到自己待会要做的事,苏瑾感觉自己心跳得就更快了,刺激,她迫不及待想看到这个男人待会的表情了。 沈恒看着苏瑾面上夺目的笑容,倒是有了片刻失神。等他回过神时,便已被苏瑾搀扶到了床上。 苏瑾将沈恒放到床上后,便开始将自己准备好的镣铐取出。她笑得十分开怀,一边笑一边拿手拂拭沈恒的脸,贴着他的面部调戏道,“乖,叫声姐姐来听听?” 沈恒抿着唇,本来不准备喊,但是他又想看看苏瑾到底想做些什么,为了降低她的戒心,男人冷着脸吐出了硬邦邦的一声,“姐姐。” 这下苏瑾是确定以及肯定沈恒醉糊涂了,她没想到这男人醉了居然这么有趣,不禁动了以后多灌他酒的心思。 将男人四肢拷住后,苏瑾便跨坐在他腿上,摸索着解开沈恒身上的腰带。看到身下那根高耸的硕物,苏瑾抽了抽嘴角,用手指在那物事上弹了弹,吐槽道,“喝醉酒了还这么有精神?” 沈恒蹙着眉,没吭声,他在等,等着看这个调皮的小东西还要再做些什么。 苏瑾褪去自己内裤,挂在沈恒身上,双腿缠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只移动着花穴与那硕物摩挲。男人的大肉棒被禁锢在他的内裤里,虽是与小姑娘的花穴亲密接触,却无法入洞。 沈恒的眉拧得更紧了,他觉得自己装不下去了,他现在只想把身上这个作坏的女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肉。 苏瑾摩挲够了后,便抬起脚,从男人身上下去了。她坐在床畔,看着沈恒被自己锁在床上,欲望高涨,却无法纾解,便愈发嘚瑟起来。苏瑾用目光将男人视奸了一轮,一边点评男人的身材,一边在他身上四处点火。 待作弄够了后,苏瑾便拍了拍手,轻飘飘落下了一句话。 “姐姐今天身子不舒服,就不陪你玩啦,乖哦。” 说完,苏瑾抬步便要走,没日没夜被男人按在床上狠艹,她觉得自己再不休息,只怕能英年早逝。 背对着沈恒的苏瑾不知道,此时的她在不知不觉中暴路出了自己的本性。大概因为她刚刚的行为模式算得上是对沈恒的另类反抗,所以她的举动没有受到原主意识的排斥。 当手放在门把上时,苏瑾还没来得及将门打开,便被沈恒反扣住双手,抵在门板上。她抬起头,望着面前的男人,半是惊惧半是疑惑,喃喃道,“你......” “你没醉?”等等,你不是被我拷住了么? 后半句话苏瑾没能说出口,在被男人激烈亲吻的时候,她迟钝的大脑划过一个念头,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经常说不出完整的话呢?总是话到一半便被他吻住! 苏瑾屈起膝盖,便往上撞,要不是嘴巴被堵住不能说出话,她现在绝对要骂他一句:狗男人! 沈恒接过苏瑾抬起的腿,顺势将她悬空挂在了自己腰上,掀开女子的裙摆后便径自捅了进去。硕大的茎身在被媚肉吸附住后,沈恒拧起的眉方舒展开,他松开女子的唇,贴着她的额嗤笑道,“好玩不?嗯?” 胸前的红端被粗糙的舌苔舔过,苏瑾扬起脖颈,美目微阖,咕哝道,“别......” “嗯......你别这样......” 你夹得我好shuang【gaoH】 “别怎样?别肉你?还是别舔你?”沈恒一边说,一边浅浅地弄她。他故意这样磨,隔靴搔痒似的,不肯真正带给苏瑾满足。 沈恒明白,这段时日来的连夜肉干已经让苏瑾的身体彻底沉迷了情欲,只是她嘴硬,在性事的开端总要矫情地推拒他。欢爱的次数渐多,沈恒对苏瑾身体的把控也越来越得心应手。他知道自己戳哪里能让她水流得更多,说什么样的话能让她更紧张,舔哪里能让她发出妩媚的呻吟。 “呜......嗯......你下流!” 闻言,沈恒眯了眯眼,侧头咬上苏瑾的耳垂,哑声道,“小乖的下面,确实流了很多水呢,这么舒服么?嗯?” “你!” 死变态!臭流氓!无耻!不要脸! 苏瑾趴在男人肩头,一边在心里使劲骂一边咬着他的脖颈。 沈恒吃痛,将苏瑾脑袋掰离开,钳住她的下颌,凝视了她半晌,方从齿间迸出一句话。 “在心里骂我?” 靠!这都能知道?苏瑾瞳仁张大,满是惊异。沈恒见她这般,便知道自己是猜对了。男人用右手揽住苏瑾腰肢,防止她身子下落,左手则将她的脑袋贴近自己胸口,继而俯下身,贴着苏瑾的脸,低笑,“心思这么容易猜,你当初是怎么当上中尉的,嗯?” 这话让苏瑾喉咙一梗,她侧转脸,试图转移男人的注意力,轻声道,“你轻点呐!” 沈恒的大掌托着苏瑾的脑袋,五指在她的秀发上摩挲着,男人喉结滚动了一番,看着女子柔和的脸部轮廓,神情趋向复杂。 数次欢爱下来,沈恒已渐渐分不清,到底是他征服了她的身体,还是她用身体俘获了他。怀里的女人大概都没有发现,她对自己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随意了,沈恒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并没有纠正她的念头,尽管他明白,这不是个好的征兆。 女子雪白的小脸上泛着春色,凝睇含情,饱满的胸膛因着他的抽送而上下起伏着。沈恒见状,情不自禁俯下头,将那乱晃的嫩果儿含在嘴里。他将左手向下滑动,继而两手同时使劲,掐住苏瑾的大腿根,粗胀的性器便强势撑开了女子花穴层层叠叠的媚肉。 “唔嗯......太......太深了......” 苏瑾迷蒙着眼,带着些怯弱地往后退,然而她背后是冷硬的门板,她没有退路,只能任着身上的男人逐步深入,一点一点,将她嫩穴里的褶皱撑平。 先前为了逗她,沈恒一直没深入进去,只在她的穴口浅浅抽插,这会乍然戳弄进去她体内最深的地方,男人额间不禁坠下了汗珠。 沈恒握着苏瑾的臀瓣,在她小屁股上拍了几巴掌,低声斥道,“夹那么紧,想把我夹断么?嗯?” “唔......你......” 苏瑾勉力睁开眼,迷离灯光下,她看到了一张俊朗的,满是情欲的脸庞。他喘着气,额间不断沁出汗水,肉干自己的力道也愈发凶猛,每一下,都像是恨不得用他那凶悍的性器将她的灵魂给顶弄出来。 怀里的女子嘴唇半张,眼尾湿红,沈恒看着她,目光愈发幽暗,他垂头,径自抬起苏瑾的下颌,开始吮吸她的唇瓣。 与激烈的吻相伴相随的,是沈恒愈发狰狞而凶残的肉干。 苏瑾被他连番动作刺激得喘不上气,手指紧紧攥着男人的腰身,指甲更是在不知不觉中陷进了沈恒的皮肉中。 滚烫的欲望被女子的嫩穴密切包裹,里面不断汩出的淫液浇在他硕大的龟头上,沈恒松开苏瑾的唇,接着抵上她的额,低低地喘。 苏瑾被他肉得目光涣散,浑身酥软,意识昏沉间,她听到沈恒附在自己耳边的一声呢喃,“你这里......好热。” 沈恒一边说,一边吻苏瑾的侧脸,他空出一只手摸上苏瑾的腹部,示意她感受自己在她体内的形状。 “水流得这么多,浇得我......好爽......” 这样直白荤腥的话,从这个素日冷硬的男人口中吐出,苏瑾脖颈轻扬,脊柱酥麻,她的皮肤被沈恒身上的炙热温度给感染,烫的惊人。 花穴里抽送的巨物速度越来越快,背后的门板因着两人狂乱的交媾而发出些微沉重的嗞呀声。大概是男色惑人,又或者是她体内的性欲已全然被他激发,苏瑾心跳得愈发杂乱无章。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肉你么?嗯?” 在听清男人口中满含蓬勃情欲的低问时,苏瑾身子不自觉瑟缩了一下,继而惹来沈恒一声低笑。男人寻来女子的唇,含住她,与她口舌相交,他吻着她,胯部同时狠劲耸动。 苏瑾耐不住这刺激,小手抵上沈恒的胸膛。沈恒将她的手握住,平复了下体内的躁动,方望着苏瑾告诉她自己上一句问话的答案。 “谁让你只有在被肉的时候,才能乖起来呢,嗯?” 这话落在苏瑾耳中,羞惭将她的脸烧得发烫,她抬起湿润的眼,逞强道,“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被你肉么?” 沈恒沉醉地摸着苏瑾的腹部,发出疑惑的低问,“我没肉爽你么?” 男人一边问,一边将女子的头按下,逼她看向二人相连的地方,继而将苏瑾松软的腿向上抬了抬,挺动胯部,朝里戳弄。 “都湿成这样了,还嘴硬?” 苏瑾不吭声,沈恒便继续朝她发问,“你知道自己刚刚泄了多少回么?嗯?” “四回了,我都怕把你肉脱水了,你跟我说你没爽?” 耳边是男人步步紧逼的低问,腰身被他揉搓着,花穴更是被他狂野而粗暴地顶弄着,苏瑾整个人都在颤抖,嘴里发出微弱的低喃,“别说了。” “你别说了......” 在苏瑾剧烈颤抖的时候,沈恒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根被箍得紧绷得厉害,男人低声咒骂了一声,开始暴戾渴切地在苏瑾穴内抽插起来。 一阵急促的抽插后,沈恒的快感积累到极致,他挺了挺胯,浑圆的龟头抵着苏瑾的宫口,低吼着喷薄而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 男人射得又多又急,在他抽离出苏瑾体内时,灼热的白浊因失了肉棒的堵塞而向外流淌,淌到了苏瑾的大腿内侧,接着又缓缓流向了地面。 双腿悬在男人腰间那样久,以至于苏瑾刚重新站立在地面时,两腿打颤得厉害。不过好在,沈恒也并不打算让她在地面上待太久,男人看够了她花穴淫糜的情状后,便将她打横抱起,继而按在床上,然后撕扯开苏瑾身上最后的衣物。 肌肤相贴时,苏瑾看到身上的男人眼里的光隐隐有些疯狂,视线再一往下,便看到他腹下那根刚刚偃旗息鼓的硕物,再度恢复了硬挺。 苏瑾垂下眼睑,睫毛翕动,她看得出来,这男人今晚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了,在逃跑与顺从二者中纠结了好一会后,苏瑾不得不认清现实。 她现在,只有乖乖挨肉这一条路走。 我搞得你shuang么?【gaoH】 因为先前沈恒刚射过一轮,苏瑾的小穴里尚带着他弄进去的精液,白浊混杂着清亮黏腻的淫水,这样满满又湿润的体液,让苏瑾很是顺利地再度接纳了男人的性器。 苏瑾抬眸,望见的便是沈恒沉浸在情欲中的俊脸,因为舒爽,男人那张凉薄的唇此时都带上了往日不曾有的热切,他喘着气,全身心投入到这场性事中,只专心地肉干着她。 男人肉干得急促又密实,抱着苏瑾的腰臀不住地抽送。苏瑾被他插得连声低吟,小脑袋更是晃荡个不停。这反应让沈恒格外兴奋,他俯下身,胸膛贴着苏瑾的双乳不断磨蹭,唇更是不停在苏瑾颈侧作乱。 “嗯......啊......不......不要......” 苏瑾眼眶湿红,然而这带着讨饶语气的话才刚一说出口,她便连忙紧咬住下嘴唇,忍到极处时,生理性的泪水从眼尾淌落。 沈恒看着身下的女子本已被肉软的身子,又开始和他犟起来,心里起了些微怒意,男人张开嘴,舌头缩回,牙尖放在苏瑾那孱弱的脖颈上,半是胁迫半是示威地咬了上去。 苏瑾浑身紧绷得厉害,男人的啃咬没能让她感到痛苦,反而激起了她内心深处强烈的渴望。太刺激了......他肉得实在是太用力了......可是,好爽......极致的快感涌上大脑,苏瑾双腿痉挛,头皮发麻。 沈恒见她这般倔,不禁抬手掐住苏瑾的下巴,逼她松开自己的唇,继而又凑上前,撬开她的牙关。 口中传来腥甜,沈恒皱了皱眉,为她这份固执而烦恼。男人定定地望着身下的女子,继而将她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一些。 炽热的吻缠着苏瑾,沈恒贴着她,低沉的喘息着,九浅一深地弄着她。男人猛然深入进去时,往往入得极深,深到他颈间的经络血管都凸起出来,深到苏瑾为他这宛若要毁天灭地一般的凶悍而眼神失焦。 “爽么?” “嗯?我搞得你爽不爽?” 其实这根本不需要苏瑾回答,单看她被肉得神智涣散的模样,就可以知道她在这场性事中得到了多强烈的快感。沈恒知道苏瑾不会更不想回答他这个问题,然而他还是一遍又一遍地问着苏瑾。 大概是羞恼到了极致,又大概是已然到了情欲的顶峰,苏瑾战栗着,嫩穴的媚肉随了主人的心意,也开始打颤蠕动起来。 “唔嗯.......” 苏瑾摇着头,眼里闪着破碎的光。她听到二人密切结合的那处不时发出黏腻的水声,脸庞不自觉漫上绯红。 沈恒轻笑,揉了揉苏瑾的小脸,“听到了吗?” “里面,全是你流的水。” “......!”太羞耻了,这个男人自从发现她受不住这些荤话后,床畔上的话便在路骨的路上一去不复返,甚至越来越直白,透着腥臊的情欲。 “啊......啊......”身上的男人忽的发了狠地捅插,苏瑾蹙着眉,在他连贯的挺弄之际魂灵散落,双腿无力地大敞四开,身子更是随着沈恒的动作而起伏着。 这样暴戾的抽插不知过了多久,腰间忽的被沈恒的大掌死死圈住,苏瑾僵住,只来得及说出一个“你”字,剩余的话语便被男人埋在她体内浇灌精水时带来的酥麻给打碎了。 苏瑾喘着气,尚未平复下来,便被沈恒抱起换了个姿势。这一回,她躺在了沈恒的身上。因为背对着他,苏瑾看不到沈恒面上的表情,但是那宽厚的胸膛在呼吸起伏时传递出的炽热滚烫,几乎灼烧了苏瑾的魂。 臀瓣被男人的大掌握住,继而被他扯开向两边移,苏瑾颤抖着,小手死死地揪住身下的床单。沈恒将苏瑾的两瓣臀肉扯开到极致后,便沉着脸挺了挺胯,一使劲,粗胀的肉棒便再度进入了那湿滑的嫩穴。 “嗯......啊......” 男人看着女子耳垂上那渐渐弥漫开的红艳,眸色愈发幽深。苏瑾的耳轮形状很精致,整个耳廓弧度优美,沈恒就这样一边欣赏着这小巧而漂亮的耳朵,一边用双手托起苏瑾的臀挺动腰腹肉干着她。 昏黄的灯光洒在女子瓷白的肌肤上,沈恒看不到苏瑾的脸,只能看到她微微路出的耳蜗,看到她如墨的长发。女子小巧的耳轮深处似乎暗藏了一种迷离的暮色,诱惑着沈恒去探弄。 沈恒拧眉,终究没能抵住这诱惑,伸出长舌,触向了苏瑾的耳蜗。苏瑾因着男人突如其来的这个动作,浑身猛地一颤,她摇着头,喃喃道,“别......” “你别......” 沈恒没回话,只是松开了托住苏瑾臀部的双手。他这一放下,苏瑾的私处便彻底与他的火热厮磨在了一起。紧接着,沈恒将右手移向了苏瑾的大腿,沿着她大腿内侧那片嫩滑的肌肤缓慢划向苏瑾的小穴。与此同时,沈恒的左手往上,猛地握住了苏瑾一侧的乳房,开始搓弄起来。 苏瑾受不住,她被男人死死地禁锢在他的怀中。沈恒的性器埋在她体内,那样火热,那样硕大,那样坚挺,他在她体内挺动着,因为肉干得太过疯狂太过热切,苏瑾彻底朝他认了输。她开口,开口向他妥协,她求他,求他轻一些,求他把那在肉干她的同时还探进她小穴里抠弄的手指抽出来,求他不要再舔自己的耳朵。 沈恒偏了偏头,为苏瑾终于软下来的话语而心情愉快,他亲了亲苏瑾的侧脸,沙哑着嗓调笑她,“这么多要求?嗯?你让我一下子听哪个?” “你......呜呜......你......” 沈恒没能等苏瑾说完,他没有耐性去听,遂自行做了主。男人将抠弄苏瑾花穴的手指抽出,继而两手握住了苏瑾的乳房,一手一个,胯间肉弄女子的凶悍性器则往里再度深入了几寸。 苏瑾哽咽着,她听到男人附在她耳侧,执着于先前的那个问题,再度朝她发问,“总是这么不乖,我问你爽么,你怎么还不回答,嗯?” “我搞得你爽不爽?还不肯说么?啊?” 苏瑾崩溃了,她用她那因为呻吟和喘息太久而变得沙哑的嗓子哭吼道,“混蛋!” “又同我倔?”沈恒一边痴迷而凶狠地在苏瑾体内抽送,一边无奈又愤恨地喘息着逼问怀里的女子,“说句话那么难么?嗯?你就这么倔?!” “呜......”身下的男人捅得又深又急,苏瑾红着眼,竟是再度泄了一道身子。汹涌的情潮几乎将苏瑾逼疯,她喘息着,呻吟到最后,嗓子已沙哑到发不出声来。 沈恒不再问苏瑾了,他将双手移向苏瑾的腰身,死死环住她,继而激烈耸动着胯部,发了狠地往苏瑾小穴里捅。 连绵不断的凶狠肉干后,沈恒用他那硕大的龟头抵住苏瑾甬道深处一块软肉,紧接着,浓稠的爱液便一股脑浇在了苏瑾体内,激得她睫毛不住的颤抖。 苏瑾意识朦胧,恍恍惚惚间听到男人在她耳边炙热的喘道,“舒服么?嗯?” “我搞得你爽不爽?”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不舒服了。既然不舒服,就再来一次,把你肉爽,好不好? 后知后觉的ai “爽爽爽!爽得不得了!行了吧?!!!”苏瑾没好气地回道。 隔着眼皮,苏瑾感到在自己这句话落下来后,房间里忽的闪过一道耀眼的白光。这白光灼人,即便苏瑾闭着眼,都能清楚感知到光的存在。 苏瑾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接着便发现,原来这光是从沈恒额头发出来的。 系统:看来,这应该就是光脑了。 苏瑾:哦呦,你个小垃圾舍得出来了? 系统没计较苏瑾这声嘲讽,倒是尽责地继续为她科普道:在星际时代,人们以光脑记录生命特征与身体能量,光脑死亡,人才会真的死亡。顺带一提,拥有亲密关系的人可以感知到彼此光脑的动态。 苏瑾听完系统这话,便聚精会神地调用体内的能量,试图探知一下身旁的男人。然而苏瑾能量太弱了,不仅没能查探出沈恒能量的深浅,反倒是将男人从睡梦中给唤醒了。 沈恒醒来后,并没有对苏瑾方才的举动做出反应,只是径自抽离开苏瑾的身体,继而翻身下了床。 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不知怎的,苏瑾脑子里闪过一个词:拔屌无情。 系统:恭喜宿主又学会了一个人类新兴词汇。 苏瑾:...... 系统:恭喜宿主在沈恒心中有了位置。 苏瑾:...... 系统:恭喜宿主...... 这回苏瑾没让系统说完,她将它打断,嘲了一句,“你就不能把事情一次性说清么?” 系统噎住,用它那冷冰冰的机械电子音回苏瑾:不能。 不过说是这样说,但这回系统还是没再和苏瑾皮,也不用苏瑾继续发问,它便将苏瑾心中剩余的疑惑一一为她解了。 系统:宿主刚刚之所以能够看得沈恒光脑的动态,就是因为沈恒心中已经接纳了宿主,所以光脑随了主人的潜意识,愿意让宿主去接近。至于宿主能量的薄弱,还是因为之前中了计,那女人给宿主灌的药副作用很大,会让人能量锐减。其实这个本来可以慢慢恢复过来,只是宿主被她卖到奴隶交易市场,又被那里的人射入了其他药剂。 在这两个药品的相互作用下,宿主你...... 剩下的不用系统再说,苏瑾也知道,这就是自己能量薄弱的原因了。难怪,她之前就一直觉得,就算沈恒实力再强悍,可自己这具身体好歹也是个中尉,怎么也不至于在他面前毫无抵抗之力吧? 这边苏瑾在和系统讨论她身体能量的事情,而另一边的沈恒,也刚从下属那里得知了一个新的情报。 “上校,您上次让我们去监测的那个女的,这回有了新发现了!” “说。” “啧,说起来那女的还真是狠,不仅狠,还挺蠢的。她啊,为了争一个男人不顾星球利益不顾姐妹情谊,对苏中尉下药,让她身上能量锐减,接着又将她卖了出去。” 听到这,沈恒瞳孔几不可见地缩了一下。这反应几乎是身体下意识的举动,沈恒垂下眼睑,不待人察觉,便将这抹情绪隐藏了下来。 “那药的样本,可有弄到一份?” 话音刚落,面前的男子便将药品小心地呈了上来。 就在沈恒即将触到药瓶时,苏瑾在这时猛地撞开了房门,大声喊道,“不要碰它!” 因着这突然的变故,沈恒怔忪了一下。然而紧接着,他便发现面前原本毕恭毕敬的下属突地变了张面孔,男子的脸上出现一道白光,还没待沈恒做出应对之举,苏瑾便已挡在了他的身前。 脸颊划过几滴温热的液体,沈恒僵住,双手却是下意识接过了即将倒至地面的女体。鲜红的血液浸染到地面,晕染出层层瑰丽的色泽,沈恒见了,指关节微微发颤。 男人在拿刀刺伤苏瑾后便闪身逃跑了,沈恒本欲追上去,却被苏瑾扯了下来。 “别......去......” 因为胸口中了一刀,再加上血液的急速流失,苏瑾说话极为吃力。她按住沈恒的手,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同他解释道,“刀上......嗯......抹了药水,那药瓶......咳咳咳......里面装的......是......” 怀里的女子每吐出一个字嘴角的血便能溢出一汩,沈恒抬手捂住苏瑾的嘴,不让她继续开口。男人抱着苏瑾,看似面容稳定,但脚下的步伐已是明显慌乱起来。他没有去想,苏瑾怎么会知道这些,更来不及去想,苏瑾为何会赶来得这么及时? 她明明那般讨厌他,总是各种抗拒他,可是为何又要拿命去护他? 沈恒的内心很杂乱,脑海中分明有那样多的疑问,但是他发现,他都不想去问了。怀里女子煞白的小脸,眼里惨淡的笑意,在这一刻,与多年前的一幕完美重合了。沈恒将苏瑾更紧地搂在怀里,他的下巴抵上苏瑾的发,冰冷的眼泪从他眼角漫出来。 到了这时,沈恒方才发现,他在怕,甚至怕得发抖。怕这个女人会离开自己,怕她像多年前的妹妹一样,因为替他挡掉敌人的暗杀,而失了性命。 在将苏瑾送进星球卫所后,沈恒站在手术室外,额上全是涔涔的冷汗。苏瑾躺在病床上,迷迷糊糊看到了沈恒面上的神情,虽然她看不大清,但也知道,这个男人,正在担心她。 看到这,苏瑾的心彻底安了下来了。先前和系统谈话到一半时,系统告诉她,沈恒即将遇到一次暗杀。这个情报,是系统作为对苏瑾的安抚而友情赠送的。苏瑾当时听了,没待系统继续说下去,便下了决定,要为他挡下这次暗杀。 她需要一个契机来改变她在沈恒心里的位置,尽管明白这个男人在沉迷她的身体后,心里也渐渐有了丝她的位置,可是这不够,苏瑾要的不是这点纯粹生理上的喜爱。 不得不说,苏瑾运气也算好。她当时做决定做得仓促,都没想过自己到时候要如何同沈恒解释自己是怎么知道这些讯息的便急忙冲了上去替人挡刀。沈恒因为被苏瑾勾起了多年前妹妹为救他而死的那一幕记忆,也便没去追问苏瑾缘由,他现在想的,只是她能好好的。 躺在病床上的苏瑾咬着唇,嘴里不时发出凄厉的叫喊。沈恒虽然听不到苏瑾的声音,却能看到她难受的模样,男人站在手术室门口,不禁一拳砸向了墙面。 他阖上眼,嘴里发出一声宛若梦呓的低语,“要是她出了什么事......” 要是她...... 沈恒抿着嘴,不忍再说下去。这个夜晚于他而言,注定难熬。 求你,给我【H】 夜里,苏瑾躺在床上,扭转头,透过微敞的窗子看见外面稀疏的星光,脑子里却不由自主想起往日沈恒撑在床榻上,漆黑灼目的明亮眼睛如狼似虎地盯着自己,眸里带着沉沉的欲念,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一想到这,苏瑾就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自从她受了伤后,沈恒就再也不碰她了。行吧,她理解,可是现在伤都好得差不多了,他还是不肯碰她。 再这样下去,苏瑾觉得自己迟早得憋死。以前系统说破处后她的性瘾会彻底被触发,也许是因为那之后她与沈恒夜夜笙歌的缘故,所以苏瑾对自己的性瘾并没有一个清楚的概念。 她已经......有好久没有...... 苏瑾阖上眸,在脑中勾勒出那能够满足自己欲望的巨物轮廓,她吞咽着唾沫,手往下伸,将自己内裤褪至膝窝,继而痛苦又欢愉地抚慰着自己。 纤细的手指探了进去,触到里面黏腻的汁液,苏瑾颤抖着,扬起脖颈,压抑地低哼了一声。 不够......怎么都不够...... 为什么?明明前面的几天,她用手指还是可以满足自己的啊......苏瑾咬紧唇,像是泄恨一般将身上的被褥猛地掀开,继而脸伏在被褥上,又用手捡过床枕,将其放在腿缝间磨蹭。 “嗯......要......” 修长的双腿紧紧箍住软绵的细枕,苏瑾红唇微张,无助地喘息,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要扛不住了,沈恒......沈恒他究竟什么时候回来啊? 难耐的情欲几欲将苏瑾逼疯,她双腿不由夹得更紧了,花穴中抚慰自己的长指更是加快了抽送的力道,因为急切和烦躁,苏瑾的指甲甚至不小心刮到了自己穴壁,使她疼得不禁“嘶”了一声。 这一疼,苏瑾便发现,疼痛压制住了体内的躁动和酥麻,她颤抖着,拂去自己额间汗湿的碎发,开始用指甲去刺痛自己。 “不痒了......嘿嘿......”苏瑾喘着气,一边痴痴地笑,一边眼角不受控地划下了生理性泪水。 沈恒进来时,撞见的便是苏瑾倒在床上侧着头落泪,纤细的手指还不时往身下戳弄的情景。静谧的房间里,女子的喘息清晰可闻,沈恒蹙了蹙眉,原本自然伸展的双手也不禁紧握成拳,想起那场手术之后医师说的话,男人的眼里划过一丝痛苦。 “上校,这位小姐,恐怕再也无法自行合成能量了。” 没有能量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苏瑾以后将彻底被排斥到上流贵族阶层之外,意味着她即便回去自己所在的星球,也无法得到自己应有的荣誉,甚至无法保全原本的地位。 她是真的,只剩下自己了吧?除此之外,再无所有。 “唔嗯......沈恒......” 苏瑾将另一只得空的手伸向沈恒,央求道,“给......给我......” 沈恒走上前,坐在床沿,大掌落在苏瑾腰背细致地抚摸。腰间的肌肤那般娇嫩,乍然被男人粗粝的手指摩挲,苏瑾颤抖着,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情欲烧向头颅,苏瑾因为连日来欲望得不到纾解,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在察觉到今晚这个男人顺从她的举动后,更是瓦解得彻彻底底。 这一刻,苏瑾感觉自己身上已使不出半分力气了,唯一支撑着她的就是腰间那只男人坚实的臂肘。苏瑾晃了下脑袋,身子侧倒向沈恒,欲往他身上贴,同时小手握住男人另一只手,带着他从自己上衣下摆伸了进去。 骚动不安的乳头终于得到了安抚,苏瑾长吸了一口气,喃喃道,“痒......” 沈恒将五指摊开,继而蜷曲指关节,使得手中的那坨乳肉在他掌心能够得到全面的抚慰。苏瑾缩了下脖子,又将自己花穴中那只手从里抽出,接着又去把沈恒落在自己腰间的大掌往花穴里带,“进来呜呜呜......” 怀里女子这般急不可耐的模样,是沈恒第一回见到。其实最近几日他对苏瑾不正常的状态有些察觉,可是他总不忍心去碰她,只要视线一落在她身上那处伤口,沈恒心里便会泛起密密麻麻的酸痛。 沈恒这一愣神,抚摸苏瑾的动作就有些没了章法,苏瑾朦胧着眼,试探性地将手滑到了男人腰腹间,她握住沈恒腿缝间隆起的那一团,焦躁而不耐地撕扯他裤子的拉链。 可是越急,苏瑾便越扯不开。沈恒看着苏瑾急得都要哭出来的模样,心里叹了口气。从前他最想看的,便是苏瑾软着嘴同他讨饶,在自己胯下承欢,恣意迎合,可是当这一天真的来到之后,他发现自己其实并不快乐。 她不该被这样禁锢,更不该被打折傲骨。 因为男人好心的解救,苏瑾如愿握到了那根自己痴想了很久的硬物。 “舒服了?” 听到身旁男人沙哑的低问,苏瑾手打了个颤,她抬起头,目光圈住沈恒滚动的喉结,忽而直挺挺地咬了上去。 沈恒被苏瑾这突然的袭击刺激得哑声“嗯”了一句,他垂头,见怀里的女子颤抖着睫毛低低地呻吟,心里忽的软成了一团。 苏瑾将额头抵在沈恒胸膛,继而笨拙地套弄起手中这根巨物,她一边捋动男人欲根,用细嫩的手心皮肤去厮磨他肋脉分明的茎身,一边摩蹭着双腿,示意沈恒快些动作。 “你弄一弄......嗯......弄一弄好不好?” “呜呜呜......我.......嗯......好难受......” 听到这一声声软侬的诉求,沈恒的喘息愈发粗重了,他没有说话,默默将苏瑾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些。左手是女子软嫩的乳房,右手被圈禁在其狭窄的甬道中,沈恒轻轻抬了抬下颌,妥协了一般开始顺从苏瑾的心意。 手中的性器越来越硬,时不时还会在手心里弹跳一番,苏瑾扬起脸,看着沈恒幽深的眸子,似是同他告状一般,道,“它欺负我......” “你也欺负我......” “都欺负我!你们!你们都坏......” “以后不会了。”沈恒凝视着苏瑾绯红的小脸,语气十分庄重。只可惜,苏瑾并不曾听清,她昏沉的大脑里唯一的意识是,她都这样求他了,都这样难受了,他为什么还不肯满足她? 沈恒弓下腰,将苏瑾身上仅剩的衣物褪去,继而埋头在她胸前啜吸起来。因为愧疚与心疼,沈恒不想再用以前那种性爱方式对待苏瑾,所以哪怕明知道她现在已经充分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他依旧不想就这样进入她。 他想给她一次真正的怜爱的性事,想安抚她不安的魂灵。 “唔嗯......这里......也要......”因为沈恒含住苏瑾左胸舔弄时忽略了她另一端的红润,两边一对比,一侧高耸着乳尖颤颤巍巍地晃,一侧因男人的爱抚而晕染开晶亮的水痕,苏瑾眯起眼,手指揪住身下的被褥,继续抱怨,“不公平呜呜呜......” “两边都要啊......嗯......” 右边空虚的乳头被男 渐趋疯狂的xingai【gaoH】 这句话一落,沈恒再也克制不住,他将苏瑾压在身下,抬起她修长的一条腿,有些急促地插了进去。硕大的龟头方一进入那块黏腻湿地,沈恒便忍不住喘息着闷哼了一声,他感觉自己简直是泡在了一处温泉之中,太湿了,也太热了。 苏瑾睁开迷离的双眼,望着身上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克制疏离模样的男人,心里渐渐起了不满。她抬起手,想在他胸口狠狠敲打一下,只是这手方一触到他宽厚的胸膛便软了骨头,竟是贴上去磨蹭起来。 沈恒将苏瑾四处作乱的小手握住,继而放至自己脖颈,接着便开始就着这样紧贴的姿势抱着苏瑾开始密实地肉干起来。 暌违已久的情欲纠缠让苏瑾舒爽得说不出话,她摇着头,没一会,便泄了身子。龟头被汪泉似的淫水直面灌溉,沈恒拧着眉,额上的汗水不住地落,他抱着苏瑾,耐心挑动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这里,舒服么?” 不知为何,这句问话响起时,苏瑾脑中短暂地闪过了一丝清明,她咬着唇,没吭声,然而那抖动得愈发激烈的身子出卖了她,将她的感官体验兀自告诉了身上这个男人。 沈恒一见苏瑾这反应,便知道她稍微有了些意识,他掰过苏瑾的脸,嘴唇忽的凑了上去,饥渴地吮吸起苏瑾的唇瓣。 “唔嗯......呜......” 沈恒一边吻一边加快了在苏瑾体内抽插的速度,他肉干的速度越来越快,苏瑾受不住,双手死命地揪住身下的被褥,将被褥揉搓得几乎不成形状。 “难受?”沈恒见苏瑾眼角再度落了泪,胯下的动作顿了顿,似是琢磨不透自己下一步该如何行事一般。 爱实在是一件太过玄妙的事情,爱而不自知的男人,在觉察到自己心底隐晦的爱念后,曾经无所顾忌对着她肆意索取,而如今,哪怕欲念再深,都不敢再行放肆了。他只能小心翼翼地,谨慎地,去试探去揣摩她每一个感受,怕她难受,怕她......离开他。 苏瑾仰起头,手触到了二人交合之处泥泞的一片,继而用手沾染自己身下汩出的粘液,接着将那块濡湿的手放到沈恒眼前,“你看这个,你说,我难受么?” 沈恒见状,眼神幽深得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他没有回话,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理解。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沈恒将苏瑾死死压制在身下,凶狠而密实地肉干着她,到了最后,苏瑾被他肉得几乎是失了神智,脚趾紧绷,无助地喘息:“啊......嗯......” 苏瑾的呻吟越来越媚,也越来越大声,沈恒被她难得展路在他眼底的放浪刺激得动作愈发凶残,他肉干得那样猛,带着几乎要将苏瑾身体劈成两截般的决然意蕴。 床榻间的被褥因着二人密切的纠缠而凌乱不堪,鼻尖弥漫开一股情欲的腥臊气息,苏瑾阖上眼,恍惚间意识到,他,射了啊。 终于......射了...... 苏瑾微微伸出舌尖,红唇微张,继而用舌尖细心舔舐过自己的上嘴唇,接着,是下嘴唇。待抚慰过自己整个唇瓣后,苏瑾偏转脸,用一种纯然的兴奋眼神望着面前的男人,“还要......” 回应苏瑾的,是沈恒将她翻转身,掰开她的臀部,从背后再度侵入了她。 “你是妖精么?嗯?” 沈恒一边挺动胯部,一边侧过头亲吻苏瑾的脖颈,问她,“我有很久没干你么?想成这样?” 这句话说完,苏瑾看到沈恒眼尾泛起了明显的潮红,他好像,又在对自己厌弃了?苏瑾怔怔地想,自己上一回看他路出这副表情后,他做了什么?哦,是将她困在床榻夜夜疼爱。所以现在呢?他是愿意恢复到之前那样了么? 思及此,苏瑾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那一下跳得特别快,又特别有力道,苏瑾简直要疑心自己那颗心是不是快要从喉咙口蹦出来了 沈恒抽插的动作停下,他注视着身下女子娇艳的面容,低喃道,“小乖......” 就这样吧,我们就这样在一起吧,好不好? 沈恒凝视了苏瑾半晌,最终还是没有说出那句话,他只是俯下身,噙住了苏瑾的唇瓣,开始在她口中肆意翻滚。与此同时,下体的巨物也开始在苏瑾体内搏动起来。 “想......想要......” 缠绵的吻促使苏瑾胸膛起伏得更加剧烈,她喘着气,在唇齿贴合的缝隙中向面前的男人发出索求。 这样的苏瑾让沈恒既怜爱又心疼,他知道她困于情欲,因此这对自己无限的痴缠,其实,也算不得真。想到那个屡次陷害她的女人,想到那个埋伏在他身边背叛了自己的属下,沈恒的脸色趋渐阴鸷。 也许是想到这,沈恒肉干的力道陷入了痴狂,逐渐阴狠。逐渐转入粗暴的性爱恰好迎合了苏瑾此时心中的渴望,在“啪啪”的肉体交合碰撞声中,她听到了自己舒爽到极致的一声呻吟。 “啊——” 花穴被男人凶悍的性器一次次强硬贯穿,每一回撑开后再抽出,又会被迅速填充,苏瑾咬着唇,浑身密布的细汗让她有些难受,也因而唤回了一丝神智。她趴在床榻上,手指紧紧扣住棉枕,哽咽道,“汗......好多......” 沈恒倾下身,将上半身与苏瑾紧密贴合,让自己的汗水逐渐汇集在腰间,继而落在她身上,再经由她的腰窝,坠至床榻上的被褥。 “去洗澡?” 苏瑾点点头,然而当沈恒从她体内抽离时,她又不乐意了,她皱着小脸,说不清话,显然意识是再度模糊了,只会一味地重复道,“要......” “我要呜呜呜呜......” 沈恒望着床上香汗淋漓,秀发披散的女子,不由低声咒骂了一声。他将苏瑾打横抱起,继而让她身子微微侧了侧,扶起胯下的巨物,便就着这样的姿势再度进入了她。 “这样,喜欢么?” 苏瑾将手环住沈恒肩头,脸上路出沉醉又迷茫的神色,“喜......喜欢......” 然而苏瑾脸上的欢愉才路出片刻,又凝住了,她将身子往沈恒再度贴了贴,痴痴地唤他,“沈恒......嗯......你动一动......” “动一动......” 沈恒闭了闭眸,再度向自己的欲望妥协了。他根本......做不到与她温柔地行欢。 “好。” 沈恒将苏瑾向上抬了抬,继而发狠似地顶住她柔软的花心暴戾地耸动起来。肉得越急,苏瑾睫毛抖动得久越厉害,沈恒见了,忍不住吻上她的眼睑。 体内翻滚不息的可怖欲望,最终还是打破了沈恒最初的念想。 他要她,越狠越好。 压在地面狠cao后,激情弥漫至浴室【gaoH】 沈恒就着这样的姿势狠狠地要了苏瑾一回,他本以为这样怀里饥渴的小东西能够稍稍恢复理智,却怎料她依旧环住他的腰,只软软地哼,“要......” 看着这样的苏瑾,沈恒目光愈发幽暗,眸里闪过嗜血的玩味。奴隶交易市场,是该端了,还有那个女人,呵! “唔嗯......要......” “要是清醒的时候,你也这么主动,该多好?” 明明浴室就在不远处,不过几分钟的路程,可谁曾想,会走的这般艰难?沈恒垂眸,最终还是顺了苏瑾此时的渴求,他将她放至地面,大掌托住她的后脑勺,继而臀胯激烈耸动,发了狠地往里抽插。 “啊......啊......” 苏瑾本就溃散的神识,在这狂风骤雨般的性爱中,更是分崩离析得了个彻底。她双腿无力地大张着,身子因为男人开合碰撞的大幅动作而止不住地打颤。 身下是冰凉的地面,身上是男人滚烫的身躯,花穴中横冲直撞的怒嚣茎体忽的触到她体内最柔软的地方,苏瑾战栗着,却被一双大手紧紧抱住。他支起她的上半身,胯下的动作不停歇,依旧生猛,然附在她耳侧低语的声音很温柔,“还受得住么?” 清冷得似化不开的寒泉的声音里,猝不及防夹杂了丝令人迷醉的温柔,苏瑾心头一凌冽,唇间的娇吟更因此停顿了几秒。 “怎么哭了?” 沈恒蹙着眉,用指腹拭去苏瑾眼角的泪,然而这泪却是愈发汹涌了,源源不断地从她的眼眶中溢出来。 “我......嗯......才没哭!” 这话太没有说服力了,连苏瑾这个说的人都不信,更何况面前的男人呢?然而让苏瑾意料不到的是,沈恒并没有反驳她,更没有因此嘲笑她,而是一本正经地肯定附和道,“嗯,没哭。” 原来,这个男人温柔起来,是可以要人命的。苏瑾怔怔地想,唇齿翕动,却终是没能说出一句话。好在沈恒也并不指望她还能说出什么话,男人钳住苏瑾的腰身,在一轮急促肉干后便闷哼着吐出精华灌到了女子体内。 “唔......胀......胀呀......” 真娇啊......也真难伺候。沈恒这般想,但松泛的眉宇及眸里暗含的笑意都显示着他此时的好心情。这声心里的抱怨,便也有了股旖旎的情意。男人揉了揉苏瑾微微鼓起的小腹,继而将她从地上抱起,把她往浴室里带。 进到浴室,沈恒先是将苏瑾放至案台,继而打开花洒开始调试水温。 温热的水从身上抚过时,像极了爱浓时的情人对自己的爱抚,苏瑾绵软着身子,舒服得几乎都要忘了今夕何夕。 沈恒一边细心为苏瑾清洗着身子一边注视着她的神情,男人第一次为人洗浴,手下的动作难免失了分寸,也因此,沈恒是越洗,动作便越轻柔,生怕自己再度伤了她。 浴室的光因着水汽弥漫,氤氲在苏瑾娇艳的容颜上,愈发显得她美的朦胧,让人瞅着心里突生一种虚幻之感,就好像面前的这个人,很快,便会从眼前消失了一般。 沈恒将苏瑾下巴轻抬,继而猛地吻住了她。舌头窜进去,缠绕住女子的小舌,半是吮吸半是啃咬地与她痴缠在一块。 苏瑾仰起头,美目微阖,有些承受不住地低喘着。水雾逸散开,却又很快再度聚拢,花洒下的水流因着男人的覆盖,而落不到苏瑾身上,苏瑾偏转脸,小手推拒着沈恒。 迷蒙间,耳边传来男人的一声冷哼,“用完了我,就想扔?” 苏瑾蹙着眉,想挣扎,却又听得男人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又有些龙溺,“不和你计较了。” 原先在嘴角驻足的手指忽的在苏瑾唇瓣摩挲起来,紧接着,柔软的触感猛然袭来,苏瑾睁开眼,恰与沈恒专注的目光对视上。 “唔嗯......你......” 苏瑾发起抖,但是不知为何,这回她并没有再闭眼,她定定地瞧着面前这个男人,感受到自己唇瓣的纹路一一被他舔舐过去,继而又被他含住向外扯。牙关被撬开,滚烫的大舌探进她的口腔,因为合不上嘴,二人交缠的津液便从苏瑾唇际溢出。 沈恒退出舌头,最后又在苏瑾唇上狠狠厮磨了一番,方喘息着问道,“怎么这样看我?” 话语间,男人尺寸骇然的巨物已经再度挺立,顶在了苏瑾腿缝间,灼热的呼吸喷在苏瑾颈侧,让她觉得自己此时就是摆在豺狼面前的一块精美菜肴,只等着被选好时机让其享用。 在浴室里清洗了一番,再加上先前疯狂的性爱,苏瑾身体的渴意终于降了下来,也因此,没了情欲的掩盖,下体被厮磨得狠了后的那种疼痛感,缓慢涌上了苏瑾的大脑。 “该......该睡了......” “小乖,过河拆桥也不是你这么干的。”沈恒顿了顿,视线落在苏瑾微微红肿的穴瓣,压抑了下喘息,哑着嗓继续道,“再弄一回,就给你睡,嗯?” 男人温声细语同她打商量的模样让苏瑾惊得半晌说不出话,这一沉默,甬道深处便被巨物再度胀开了。大概是考虑到她的承受力,埋在体内的火热只是安分地缓慢深入,并不曾卖弄技巧,用的力道更是迎合了苏瑾的喜好。 “嗯......” 苏瑾垂眸,掩去自己眼里的迷乱,低低地喘着气。 花洒下水流湍急而坠,落到男人宽厚的脊背,又因他起伏的动作而泄路出一些落在了苏瑾的胸口。水珠隐在女子娇躯上,沈恒俯身,含上了那颤颤巍巍的乳尖。 纤细的腰身被禁锢住,男人粗胀的硕物忽的猛地往上一顶,接着便开始剧烈抽送起来,苏瑾受了一惊,双腿不自觉合实。 “不怕,会让你舒服的。” 耳边是沈恒情动的低喃,苏瑾咬着唇,手脚俱是无措。她习惯了这个男人粗暴的肉干,甚至于对自己的调笑和不时的暗讽,乍然被他这般温柔对待,总不免有些不大适应。 之前的夜夜欢爱让沈恒早已摸透了苏瑾身体每一寸敏感点,只是从前他只为逗弄她,只为击垮她的自尊与倔犟,因而并不曾像如今这般贴心照顾她的喜好。 酸涩与疼痛被更深的快慰所覆盖,从那狭窄的甬道蔓延至周身的兴奋几欲让苏瑾疯狂,她战栗着,呜咽着,几乎要被沈恒肉到失神。 高潮来临时,苏瑾听到沈恒在她耳边的一声呢喃,“舒服么?” 监狱中的绝望xingai【H】 自那夜纵情后,苏瑾已有两日未见到沈恒了。好在时间不长,性瘾未曾发作,又或许是因为上回做的猛了,总之苏瑾这两日颇有点清心寡欲的样子。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层层喧嚷中,苏瑾依稀听到了沈恒家中那位老佣人在惊慌失措地喊叫,“不可以!你们不可以这样!” “上校还在外作战呢,你们怎么可以就这样闯进来?” “呵,上校?从他私藏奸细的那一刻咱就可以定他的罪了!” 吵嚷声越来越近,纷杂的脚步声混着争吵一齐朝苏瑾涌来,紧接着,房门被人撞开,一群穿着军衣的男人映入了苏瑾眼帘。 苏瑾看着这一切,心里依旧平静,她只是扭头看了看这间屋子,似是在怀念与沈恒相处留下的痕迹,又似是什么也没有想。 “哟,苏中尉还真是百闻不如一见,确如传闻中一般貌美啊!” “难怪把沈上校都给迷住了呢哈哈哈!兄弟们动手,不过啊,抓美人时手下动作都给老子放轻点!免得沈上校回来了一心疼,还得找咱算账呢。” 这群人在调笑中还不忘讽刺沈恒,苏瑾蹙眉,直觉告诉她沈恒目前的处境不太好。兴许是被她拖累了名声,降低了他在军队中的信用度? 进到监狱后,除了被吊着得不到自由外,苏瑾既没有被他们提来审讯,更没有被殴打。只是其他牢房的犯人见着苏瑾总会开一些黄腔,这个苏瑾倒也能忍,但让她真正被恶心到的,是关在她对面的犯人,夜晚总会死死盯着她,一边看一边自慰。 一想到自己成了这人每晚意淫的对象,苏瑾就有种作呕的感觉。 “吱嘎”一声,厚重的牢门被人从外打开,乍现的光过于刺眼,苏瑾闭着眼,唇不禁抿得更紧了。 “谁让你们把她这样吊着的?” “上校,刚进到这里的犯人都是被这样对待的,我们只是按规则办事而已。” 沈恒紧了紧牙关,努力克制住心头的怒火,“我有话和她说,涉及军秘,这里,给我清场!快点!” “这......” 沈恒蹙眉,将手中的军令砸到面前男人的胸膛,沉着脸低喝,“要我亲自请你们走么?” “走走走,这就走,上校别生气嘛。” 很快,监狱里便只剩了沈恒与苏瑾二人,望着面前的男人,苏瑾心情有些复杂。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很久没有见到他了,可是仔细一想,其实也并没有很久,大概是因为监狱的日子实在太过难熬了吧,让人不禁产生一种时间过得极慢又极长的错觉。 “你来啦。” 沈恒看着面前的苏瑾,双眉拧得愈发紧了,“你还好么?”这话甫一出口,沙哑得令两人都吃了一惊。 苏瑾见他这般,想必是心里正在自责,她沉默了,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他们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大概是顾忌你吧。” 沈恒闻言,拳握得更紧了,手上凸起的肋脉路在苏瑾眼底,倒让她心底有了些奇妙的情绪。说实在的,那次她为他挡下暗杀,她虽猜到沈恒会对她态度有所改变,可是他这改变得似乎有些大。 沈恒他......真的就这么爱上她了么?即便那夜纵情后听到了系统精液收集成功的提醒,苏瑾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下巴被人抬起,炽热的吻落在了鼻梁,继而是眉心,苏瑾偏了偏脑袋,吻便偏离到了她的脸侧。 “我很快,就可以把你救出来了!” 沈恒视线紧紧圈住面前的女子,心里反复劝慰着自己,可以的,很快,很快就可以成功了。只是心里另一道声音又这样反驳着他,沈恒,你未免太高看自己的能力了吧? “你没必要这样做的,我们......我们之间,本就是敌对的关系,你何苦......” 苏瑾剩下的话在看到沈恒强硬打开牢门后,梗在了喉间。男人一进来,立时便想将困住她双手的链条打开。然而这链锁,无论沈恒用什么法子,都无法将其打开,也不知是用了什么做的。 “疼么?” 苏瑾摇了摇头,“你这样不好,沈恒。” “我确实是奸细,虽然,呵,虽然我这个奸细有些可笑。可你和我这样纠缠,只会害了你。你得不到半点好处......” 苏瑾还欲再劝,却见沈恒眼中一片灼热,似是一簇火苗愤然涌上。男人将苏瑾双脚抬起,将其悬挂在自己腰间,继而搂着她的腰,径自便吻了下去。 “唔嗯......你......” 霸道而温热的双唇夺去了苏瑾的呼吸,苏瑾摇着头,推拒得厉害时又被沈恒死死禁锢住,只能由着他在自己口中攻城掠地。 沈恒吻到深处,不自觉地便伸手撕扯起苏瑾身上的衣物。苏瑾喘着气,衣襟大开,胸前的红端忽的被粗糙的舌面舔过,她蹙起眉,“你......你别......” 脏,苏瑾只觉得现在的自己特别脏。她自从被困住监狱后,就没洗过一个安心的澡,更没有看过自己的容貌,但想也知道,现在的她一定是又脏又乱。 偏偏这男人,还不管不顾地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除了把我推开,你还会做什么?嗯?” 苏瑾身子微微一震,被沈恒话语中蕴含的浓烈的情感而激得有些失神。裤链被扯开,紧接着,男人的大手潜入了其中。耳背被沈恒贴住,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苏瑾脖颈,然后她听到沈恒对她说,“我就爱与你这般纠缠,小乖。” 最后两个字从沈恒嘴里吐出,再落到苏瑾耳里时,满是狎昵与暧昧。 花穴被粗粝的手指细心挑逗,苏瑾的下巴搁在沈恒的肩膀上,她张开口,欲在沈恒肩上狠狠咬一口,却被男人趁机进到了她口中,与她唇齿相缠起来。 意识逐渐迷乱,却又因被猛然侵入而清醒过来,苏瑾晃动着身子,眼尾不由自主地淌了泪。唇齿激烈交缠发出的黏腻水声让苏瑾双颊烫的厉害,当沈恒终于放过她让她得以喘息时,苏瑾的唇已泛了肿。 “不管怎样,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你信我。” 肌肤相贴,肉体交欢,情欲呢喃......腰腹被男人的大掌不住地摩挲,苏瑾发着抖,生理性刺激让她身体抖得宛若那被暴风拍打下簌簌而动的柳枝一般。 沈恒的动作还在持续,他抱着苏瑾,在她身体内强硬进入又抽离。 “唔......嗯啊......” 甬道被男人粗胀的坚挺全然撑开,每一次挺入都是尽根没入,不留一丝缝隙,狂乱粗野的力道似是恨不得将苏瑾就此肉坏一般。双手被锁链困住拉至头顶,双腿被禁锢在沈恒腰间,浑身上下,唯一还留有自由的,竟只剩下这无助呻吟的唇。 “沈......沈恒......嗯......轻......轻点......” 静谧的空间里,除了二人交合至情浓时彼此的粗喘,便只剩相连处体液与肉体碰撞的“噗呲” 灵血滴就,hua妖幻形 圆月高悬,冷清的月光斜斜洒在僧人的眉眼上,映衬得他的眉目愈发清隽绝伦。苓婉的长指沿着僧人的下颌划过他的喉结,见僧人目光平静,半点不被她所诱,心中不由一梗。 “好你个和尚,本尊对你百般勾引你竟半分反应也无?” 念一不语,只轻轻地转动了几番手中的佛珠。 苓婉的眉心蹙得更紧了,因为气恼,她的双眸几乎覆上了一层冰,身为妖界尊主,加之长相明艳,无数男人拜倒在她裙下为她轻狂,可谁料这灵隐寺的小和尚竟这般不识抬举? 呵,得不到,不如毁了! 苓婉五指张开,指甲在一瞬间拉长弯曲,当指尖即将触碰到面前的僧人时,僧人身上泛起了耀眼的金光。苓婉被这光刺得身子不由倒退了几步,她眯了眯眼,不死心地再度朝僧人发出攻击,却不料这僧人手一抬,中指指腹轻触了下大拇指,再一弹,她方才发出的攻击便回转了她自个身上。 真该死!这小和尚居然掩盖实力还冷眼看她自轻自贱! 苓婉从没有这般气过,她呼出心头一口闷气,耗尽功力誓要让这和尚尝尝苦头。 好歹是一界尊主,苓婉拼尽全力的这一击,念一虽挡住了,但内里仍不可避免受了损。 苓婉见僧人眉心聚拢,终于有了丝情绪,怒火稍降。这时远处寺庙钟声响起,她知道自己不该多加纠缠了,便收手离去。 念一偏转头,见远方高耸的钟楼隐在云层中,天际的暗渐渐消退了,换上的是淡淡的蓝色。 他该回去了。念一想。 这回下山,本是受了师傅的嘱咐采集药材,谁料会在路上遇到女妖?想到师傅素来极其厌恶妖物,念一不由叹了口气。 踏进灵隐寺时,天已蒙蒙亮了,念一对着向他问好的师弟们点了点头,接着便径自向自己的禅房走去。 念一素来喜爱与花草亲近,他本该立时回房清洗自身,但看到禅房外墙那一株迎风招展的蔷薇花时,身子一转,脚便朝那靠近了。 粉色的花蕊凝在绿色枝条上,暗香缓缓拂过,飘至念一鼻中,念一禁不住抬手去摸,却不慎被枝条上的刺划蹭下了一条痕。 血丝顺着这口子缓缓渗入花蕊,念一敛眸,淡然地收回了手,转身回房开始打坐。 他的内伤比他想象中要重,未免师傅见了操心,念一决定先调养生息。 禅房外,念一看不到的地方,粉色的花瓣边缘渐渐游荡起金光,光芒顺着花心流向茎体,枝叶,约莫三息之后,花消亡了。 墙角嫩叶处,则出现了一个少女。 少女瘫坐在地面上,手撑着脑袋,直直地望着窗内打坐的僧人。僧人唇齿翕动,看样子,是在诵经,少女见他坐姿严谨端正,浑圆的佛珠一粒一粒地滚过他的指腹,她眨了眨眼,喃喃唤了一声,“念一”。 不知过了多久,僧人的诵经声消失了。 眼底突地闪现月白僧袍,少女仰颈,便见僧人立在自己面前。 “念一,抱~” 念一蹲下身,褪去外袍,披在少女身上,掩住她光裸的娇躯,“你想叫什么?” 无头无脑的一声问,但少女却听懂了,她的指扣了扣额头,接着告诉念一,“苏瑾。” 不知道为什么,当僧人问她想取个什么名字时,少女脑海中闪现的字眼,便是苏瑾。这个名字,似乎伴了她很久。想到这,少女不由笑出了声,她明明一直攀附在这墙上,如今也不过初初化形,怎么就会有这番念头呢? “念一,你要去找住持了么?” “念一,为什么你要给我披上这个啊?” “念一,你怎么不说话?” 少女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直往外蹦,念一望着墙角消逝的蔷薇花,知晓少女便是那花妖。还是个因着他的灵血幻化而成的小花妖。 “你既化成了人形,便该有个人的样子。这个,你先穿上吧,待会我再给你寻合身的衣物。” 苏瑾听了这话,随即紧了紧身上的僧袍,她探身去牵僧人的手,满是依恋与不舍,问,“你要走了吗?” “嗯。” “可是,可是......” 苏瑾支吾着,心中有很多话想同僧人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念一看出了少女的纠结,只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道,“你乖乖在这,嗯?” “好吧。”很无奈的服从。 走时,念一看了眼乖乖坐立在地面的少女,喉间溢出了声叹息。 陪伴自己多时的花骨朵终于绽放了,却因着这突然的变故,成了懵懂的少女。 罢了,他造的因,也合该承受这果。 入得大厅,见到师傅后,念一躬身,喊道“师傅。” “回来啦?这一去可有收获些什么?” 明静方问完这话,眉头就不自觉的蹙了起来,“你受了伤?” “弟子无能,让师傅担心了。” 看着面前少年清淡的脸,明静微微摇了摇头,“担心不担心的另说,你先把事情原委同为师说清。” 待听完念一的叙述,明静面上浮现出了一丝与往日不符的阴戾,他的手死死地按在佛珠上,几近于咬牙道,“现如今,你总该明白为师说的话了吧?” “妖物这般狡诈阴邪,你怎还将她放走?” “上苍有好生之德,师傅,这不是您教的么?” “可我也教了你,妖与人不可等同而语!” 这话一落,明静便觉自己反应有些过激了,他深吸了口气,按下心头的烦躁,“你天生佛缘,于万物都有感应,佛法上的领悟更是惊人,但为师要告诉你,经书上的东西总不及你亲身感悟得来的深刻。妖物狡诈,性子多变,如今,你可认同为师这话?” 念一没有说话。 明静见他执拗,又心疼他身上伤势,只得让他下去疗伤。 待少年走后,明静端坐在莲花台上,开始诵经为自己寻求心灵的安宁。这么些年了,他看了那样多的佛法经义,但心头那抹戾气始终无法真正消除。 明静未出家前,曾有过一个恋人,可谁料成亲之夜,当他踏进新房时,见到的却是狼妖伏在他恋人身上动作的场景。 那夜,明静的妻不堪折辱,奋力反抗,却被狼妖挖心而死。从此,明静恨极了世间一切妖物。他抛弃俗世,转入佛门修道,为的,便是能有力量屠尽世间妖魔。 不堪撩拨,佛心动摇 念一走后,苏瑾一个人坐在墙角下,乖巧地等着他。 “小蔷薇,你怎么变成人啦?” 熟悉的声音落入耳里,苏瑾立时转过头去寻往日陪伴她的嫩叶。 “干嘛干嘛?别告诉我你变成人就认不出我啦?” 闻言,苏瑾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以往她在枝上时,嫩叶就在她的斜下方,她一眼就可以知道它的方位。但是现在,混在一群叶子中间的它,苏瑾找不到了。 “罢了,就你这脑袋瓜子,找不到我算了吧。” 苏瑾自感愧疚,一时间只低着脑袋。 就在这时,念一回来了。苏瑾听到他的脚步声,当下也忘却了后方找她唠叨的嫩叶。 “念一!” 少女俏生生立在僧人跟前,满眼都是对他的期许。念一取出一件较窄小的僧袍递给了少女,示意她穿上。没有办法,寺庙里除了僧袍,念一也寻不到别的衣物来给少女。 苏瑾接过僧袍后便立马将先前念一披在她身上的给褪下了,由于不会穿,苏瑾只是粗粗将身子套进了这僧袍里。 念一无奈,只得帮少女整理衣襟。 在这过程中,由于少女的调皮不断捣乱,念一的大掌不经意便触到了少女的酥胸。念一怔住,面上有一瞬间的不自在。 苏瑾在念一欲放下大手时反将念一给握住,她牵着念一的手覆上自己胸口,神情懵懂,“念一,我的心跳得好快啊!你听!” “你摸这里的时候,它就噗通噗通的跳。” “松开!” 苏瑾见念一面色冷峻,不禁低着头,嗫喏道,“你是不是生我气啦?我话很多,是么?” 念一转了转手中的佛珠,无奈叮嘱,“这里,是不可以让人碰的,明白么?” “连念一也不可以碰么?” 念一听得少女这话,神色有片刻的僵硬,他不是很懂这个小花妖为何这般信赖并亲近于他,是因为受了他灵血滋养的缘故么?还是因为她在这里生长,见他熟悉? “天暗了,该歇息了。” 苏瑾点点头,接着尾随念一一齐走进他的禅房。 念一见状,不免觉得烦闷,但转念一想,小花妖初化人形,万般不懂,自然也就不知这男女大防。 苏瑾望着面前的念一,见他沉默,在心里做了好一番建设后才出言问他,“我,可以和你一起睡么?” 念一思量了片刻,最后对苏瑾说,“变成原形即可。” 苏瑾一喜,当下化为本体。 随即,念一掌心便摊放了一株鲜艳的蔷薇。 芬芳香气落入念一鼻中,念一闭了闭眼,将蔷薇搁在了枕岸,接着便自行打坐。 这一夜,念一本该睡得极好,毕竟他爱极了花草,枕边的清香让他浑身舒展,只可惜这美好的睡眠却没能维持多久。 夜半,枕岸的蔷薇无声无息地转化成了少女,少女紧紧搂住僧人的腰身,脑袋搁在僧人胸膛,呼吸时唇齿翕动,摩挲起了僧人的衣袍。 念一睁开眼,试图解开少女的手,却怎料少女的手从他腰间离去后便转而触向他的大腿。若不是这少女双目紧闭,呼吸平稳,显见的是在梦境中,念一还真会怀疑她这般是故意的了。 少女的手掌游弋到了念一两腿之间,念一浑身一僵,旋即翻身下床。 这番动静后,少女终于醒转了过来,她望向面前神色郁郁的僧人,又看着自己不知何时化成的人体,陷入了慌乱,“我,我......” “念一,你不要生气!我......” 慌张的少女并不知道,她身上的衣袍本就因着先前的动作而松垮到不行,如今她这一坐起身,便裸路了大片雪白的肌肤。 身体突然涌现一股火热的感觉,念一蹙着眉,额上有细微的汗冒出,他闭上眼,嘴里直念叨着:“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动妄念。” 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动妄念,坚守本心...... 苏瑾听着僧人嘴里反复吟诵的经文,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安,只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件坏事。她从床上下来,行至念一跟前,继而跪伏在念一旁边,两手搭在他的膝盖上,喃喃地唤他,“念一?” 念一睁开眼,便见少女身上衣物悬挂着,肌肤半路而不路,她跪在他身前,双腿并拢,隐约可见那股缝间的细嫩贝肉。 苏瑾见念一额上的汗落得更多了,不禁有些着急,她抬手,用她的衣袍蹭去念一的汗,担忧地望着念一,关怀道,“你怎么了?念一。” 念一喉咙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再度开口欲诵经时,便觉自己喉中宛若火烧,他对上面前少女担忧的眼,不禁在心底咒骂起自己。 修佛数载,自认牢不可破的道心,竟因着这懵懂的少女而生出动摇。 “出去。” 话一开口,嗓音的嘶哑就是连念一自己,都吃了一惊。 苏瑾不肯走,她想,念一大概是生病了,他的脸色实在是太难看了。她得照顾他。苏瑾自生出灵识起,入目可见之人,便是念一。她看着念一打坐,听他诵经,感受着他为她灌溉,欣赏着他的笑容。而今得成人形,她不可避免地想要同念一亲近。 在苏瑾心中,她觉得与念一亲近实在是一件太过正常的事。 以往,念一拂过她的花蕊,对着她的花苞含笑。那样的念一,实在是太好看了,好看到苏瑾觉得,她要很努力很努力,很努力地开花给他看,才配得上他那样的笑。 想到这,苏瑾不禁再度凑上前,她跨坐在念一腿上,脑袋搁在念一肩膀不断地蹭着念一的颈。 以前,苏瑾也看过念一难受的模样,那时的念一便喜欢立在苏瑾面前,摸着她的茎条,同她倾述。 看着眼下念一的模样,苏瑾下意识认为,念一会喜欢她的触碰。她蹭着念一的颈,嘴里喃喃道,“念一,你在难受什么啊?” “可以,可以跟我说啊!就像以前一样,好不好?” 念一合十的掌松开了,他试图推开面前的少女,但大掌沾上那柔滑细腻的肌肤后,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烦躁,竟再度涌了上来。 “你撞到我了,念一。” 苏瑾挪了挪臀,继而垂头,抬手指向念一昂立的那处,控诉道,“它顶的我难受。” “出去。” 念一这回的开口,声音已没了先前的稳重,甚至,还带着丝卑微的祈求。 苏瑾垂着眼,眼里不觉掉了泪。 念一被这眼泪给烫得心口一跳,他紧抿着唇,手掌一寸寸收紧,正欲将少女强行挥退,却不料少女化成了花枝,稳稳落在了他的膝上。 “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将《心经》在心中反复诵读后,念一波澜的心才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他叹了口气,将蔷薇摆至了桌 她若害我,我便受着 翌日一早,苏瑾便被念一带着识字诵经,她坐在念一对面,看淡淡的晨光映在他脸上,为他踱上了金光,苏瑾想,这样的念一,离她真的好远。 “听明白了么?” “嗯?” 念一面上表情未变,但苏瑾却透过他的眼隐约察觉他有些生气,苏瑾咬了咬唇,连声道,“明白,明白了。” “我刚刚说了什么?” “啊?说......说......” 额头被人弹了一下,苏瑾只闻得一声微弱的叹息,接着便见念一拂袖而去。 就在苏瑾懊恼自己刚刚走神惹念一生气时,念一再度进来了,手上提着一个食盒。食盒打开后,念一便从中取出了两碗白粥以及一盘青菜。 当念一将碗搁置在桌案时,苏瑾看着他那微微屈起的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如松柏如青竹,清雅至极。 怎么就有人可以长得这般好看呢?好看到身体的每一处都能让她看了失语。 “吃饭。” 苏瑾收回视线,对上念一的眼,极为诚挚地向他允诺,“我会认真学的,念一。” “嗯。” 怎么反应这么冷淡嘛?苏瑾瘪了瘪嘴,拿起一根筷子在碗里搅拌了起来。 念一见少女这般,无奈地握住她的手,将两根筷子合在她手心,牵着她夹起前方的青菜,“这样,会了么?” 苏瑾看着自己手背上覆着的大掌,感觉自己又有了昨日的反应,心,跳得好快。 “吃吧。” “哦哦,好。” 饭后,便继续了先前的听经识字。 时间就在这一日一日的听经诵佛中过去了,苏瑾每日伴着念一打坐诵经,恍惚间觉得,自己回到了以前未修人形的日子,一样的静谧而安详。 苏瑾没料到的是,这安详很快便被打破了。 这日下午,念一去了佛堂为他的师弟们讲论佛理,苏瑾一个人坐在禅房中,颇有些百无聊赖之感。她趴在桌案上,眼睛将闭而不闭,正天人交战是该继续练字还是该打盹时,一抹森然的冷寒从脊椎蔓延上了心口。 苏瑾转头去望,便见一僧人一手捏着佛珠一手提着金线香袋,面色阴沉得可怕。苏瑾直起身,下意识往后退,怔怔开口,“你要找念一么?” “他,他去前面佛堂了。不在这里。” 僧人闻言嗤笑,微微摇了摇头,“老衲找的是你,妖女!” 此语一落,苏瑾便觉僧人手中那香袋对她有了一股莫名的吸力,耳边突地响起一阵钟声,苏瑾头疼得厉害,当下跪倒在地面捂着脑袋呻吟起来。 明静拧眉,正纳闷自己法器是否出了差错,怎的如今还未能将这妖女收进囊中,便见地面的少女额头隐隐闪烁的佛印。 “他居然为了你连这都予了?!” 苏瑾疼得牙齿都在打颤,听得面前僧人这句,心中虽困惑,却抓住了他这失神的瞬间,急忙向外逃。 奈何苏瑾法力与这僧人对比实在悬殊,尽管她已耗尽了心力竭力向外奔,却仍是被这僧人给拦住了。 “我自化形至今,从未害过旁人,你为何要收我?” “凭你是妖!” 苏瑾听得这话,只觉心肺都要气炸,这老和尚,怎的这般不讲道理? 又是一道凌厉掌印落下,苏瑾抬手强行抗下这一击,咬牙啐道,“佛祖慈爱怜悯众生,缘何你竟这般咄咄相逼不肯给人条生路?” “你是人么?呵!” “你!” 想逃逃不出去,想反抗偏偏自己法力不如人,苏瑾从没有一刻这般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竟是弱小至此。 是不是,没了念一,她就什么也做不成? 喉间溢出腥甜,苏瑾灵力溃散,已是虚弱不堪。当僧人的攻击再度落下时,苏瑾阖上了眼,认命一般,等着这即将到来的疼痛。 熟悉的气息涌上鼻尖,苏瑾勉力掀开眼帘,便见念一来到了她面前。苏瑾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因为太过疼痛产生了幻觉,为什么,她竟觉得,腰间的那双手,正颤抖得紧呢? “你来啦......” “嗯。” 见念一应她,苏瑾的心神便彻底松懈了下来,再一闭眼,便昏眩了过去。 “你这是要同为师作对么?嗯?” “抱歉,师父。” 明静闻言,眉头蹙得更紧了,狠狠道,“这妖女,当真害人不浅!” “她什么都没做过,师父。” “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便能撩拨你佛心动摇?!!!” 念一不语。 “把她给我!听到没!为师不想同你交手!” 念一摇头,同时还将怀里的少女更紧地抱住了,他抬手,用僧袍揩去少女唇畔的鲜血,接着沉声缓缓道,“还望师父,原谅弟子不敬。” “孽徒!为师昔日教你的,你便尽数忘了不成?” 念一一边闪退躲去明静的攻击,一边抬眼望向明静,神色坚定,“弟子未曾忘。” “可是师父,菩萨乘修行六度自求解脱并解脱众生,她亦在众生之列,缘何不度?” 明静不欲同念一反复争执这些,遂只闷声发力试图瓦解念一的屏障。 念一被逼无奈,终是反击。 二人交手数回后,明静渐渐感觉吃力,他看着念一沉稳的面容,心里直惊叹他的修为,再一看到他怀中的少女,不由咬牙低喝:“她迟早会害了你的!” “那便受着。” “混账!你竟执迷至此!” 念一看着明静面上对自己失望至极的神情,心里微微发酸,但他没再吭声,只静默地挡下了明静的全力一击。 待从明静的痴缠中脱身后,念一便带着苏瑾去了一处秘境。这地方清净宜人,适合修养,且不易被人查询。 念一将自己外袍褪下,放至石面,摊平,接着便抱来苏瑾把她轻放至僧袍上。 少女身上衣物磨损得厉害,路出的肌肤更是青紫一片,念一见状,心口浮现一股莫名的情绪,但他没有心神去深究这抹情绪,只扶起苏瑾,继而抬掌抵在她背上,开始为她输送灵力。 不知过了多久,苏瑾面上的苍白终于褪去了,换上了淡淡的绯色。念一心下稍安,将苏瑾放至石面躺平后,疲惫的眼帘就此关合,随即晕厥倒至了苏瑾身旁。 你箍得我好jin,宝贝【gaoH】 苏瑾醒来时,便见念一含着自己的唇,他眉眼低垂,似是觉她醒来,便探舌撬开了她牙关。苏瑾偏转脸,手抵在念一胸膛,呜咽出声,“念......念一......” 念一没有应,反将苏瑾手牵过,环住了自己的腰,接着加重了唇齿侵袭的力道。 苏瑾被吻得脖颈直往后仰,她不明白念一这是怎么了,往日里教她男女之防教她爱惜自己的是他,可如今侵犯她的,也是他,为什么? “躲什么?不是喜欢我么?” “念一?” 苏瑾晃着脑袋,面上不自主地带了惊慌,“不,你不是他。” “念一,念一他不会......嗯啊......” 身下袭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感,苏瑾被顶得一口气喘不上来,泪水无声滑落。眼角的泪被身上之人一一舔去,苏瑾战栗着,却听得念一附在她耳侧低声道,“不会什么?” “不会碰你么?” 甬道处深埋着的巨物未待她适应,便开始动作起来,苏瑾咬着唇,手指紧紧攥着念一半敞的僧袍。 滚烫的温度不断磨蹭着自己私处,苏瑾受不住,双手无力垂下,直哭着哀求,“念一......呜......轻点......你轻点好不好?” 左腿被抬起,继而屈压在自己脸侧,苏瑾晃着脑袋,想挣脱却挣脱不开,反被念一圈的更紧。胸口被僧人结实的臂膀抵住,苏瑾被入得难受,连声讨饶,“放、放开。” “念一,求......求你......别这样呜呜呜,换......嗯......你换个姿势......啊......好不好呀呜呜呜呜......” “你硬了,宝贝。” “什、么?” 胸前的红端突地被人捏住把玩,苏瑾脸色一白,艰难地挪过眼去望,便见念一那双曾数次捋过佛珠,翻阅佛经的圣洁无双的手,落在自己浑圆的丰盈上。 这一幕实在是太过挑战苏瑾的心理,她受了刺激,胸口不禁激烈起伏起来。心跳得越来越快,浑似下一刻,便能从她喉中吐出。 “不......不要这样......念一......” 耳垂被含住,体内的硬物更是嚣张地深入了一寸,苏瑾双手搁在脑下,指尖缠绕着自己的发,眼泪不住地落,“太深了念一......嗯啊......别......别再进去了呀呜呜呜......” “可你箍得我好紧,宝贝。” “别说了,你别说了呜呜呜......唔嗯......” 湿润的唇瓣猛然袭来,苏瑾舌尖被勾住,呜咽和呻吟因而融进了齿间。 下身承受的捣弄越来越重,逼仄的甬道因着不断汩出的黏腻津液而使得僧人的进出愈发顺滑,忽而,那物在体内旋转了个角度撞上一处软肉,苏瑾被激得身体立时绷直,本已酸疼的左腿甚至因此而抽了肋。 快感伴着疼痛一齐冲击,苏瑾崩溃了,只仓惶地推开僧人,用尽自己所剩的全部心力,“疼......疼......念一......” 在听得苏瑾这虚弱的惊呼时,僧人终于松了禁锢,他放下了少女的腿,并抬掌在少女泛红的肌肤上轻柔按摩。 “好受些了么?” 这一声问,温柔入骨。 苏瑾的泪忽的流得更凶了,她环住念一的腰,脑袋搁在他肩头,痴痴地唤,“念一。” “你清醒了么?” 回应苏瑾的是念一凶狠的一记撞击,他偏头吻上她的发,自问一般轻叹道,“怎么就......要不够呢?” “哈啊......停......停下呜呜呜......” 许是哭的太久,少女原本清脆的嗓音已蒙上了一层沙粒感,哑而低,却较之先前更加的撩人。念一于是入得更重了,他把着少女的腰,让她逃无可逃,只能迎合自己的肉弄。 顶到最深处时,少女的嫩穴忽而抽搐了一下,接着大股大股的蜜液浇了上来,念一闷哼一声,在这刺激中释放了自己。 连绵的白浊不断从腿间淌出,苏瑾只觉这黏腻折磨得她不堪至极,她伸出手,撕下自己一处衣角,继而彷徨无助地擦拭着身上的狼藉。 背后缓慢升腾而上的温热手掌让苏瑾喉间不由溢出了一声嘤咛,她微晃着脑袋,继而近乎是连滚带爬地往外逃。 可是念一没能让她逃出去,他将她一把捞回,继而抵在身下,从后再度入侵了她。 苏瑾双膝跪卧在石面,浑身止不住地抖,她能清楚感知到念一的那处借着甬道处残存的津液,极为顺滑地顶进了她的内里。 太深了......这一下,比先前还要深了几分。 颈部泛起酥麻,苏瑾侧了侧脸,便发觉原来是念一在蹭她,他顺势吻上她的脸,哑声问她,“这回,疼么?” 苏瑾的眼因着泪水,视物尚是模糊的,她看不清念一的神情,却感受到了他的温柔。 私处依旧被胀得厉害,但因着身后之人的怜惜,轻柔而有力的顶弄,使得她体内渐渐涌起了一股难言的欢愉。苏瑾摇了摇头,迟疑地开口,“不、不那么疼了。” 耳边传来低低的笑声,苏瑾将脸埋进胸口,羞愤而懊恼。 “所以,可以重点了么?” “念一......你......” “嗯?” “你变得,好不一样啊......呜......” “不喜欢么?” 又是一记猝不及防的深入,苏瑾呜咽了一声,半晌才摇着头嗫喏道,“不知道......我不知道......” “念一变得好奇怪......可是我......我也变得奇怪了呜呜呜......” 念一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将自己向外抽离,苏瑾头抵在墙面上,手捂着自己腹部,面上的神情似不舍又似隐忍的痛苦,她不住地呢喃,喊道不要。 也不知这不要,是让念一别退出去,还是让念一别再要她了。 当抽离到只剩顶端还融在穴口时,念一又挺了挺胯,往前埋进了苏瑾体内。他像是知道苏瑾会受不住再度尖叫出声一般,赶在她张口欲喊而未喊的那一刹,覆上了她的唇。 苏瑾本将坍塌的上半身,因着念一的动作而挺立起来。念一抬手扶住了她颤巍的乳尖,继而缓慢揉弄。 这一刻,苏瑾混沌的大脑里恍恍惚惚地想,自己浑身上下,只怕没有一处不是软的。 舌根被吻得发软,胸口更是绵软得厉害。就连那处,也因他强悍的入侵而变得软腻不已。 甬道处的硬物仿佛永远都不会疲倦一般,苏瑾不知道这磨人的抽送究竟持续了多久,她只知道一点,念一还没有满足。 唇瓣被松开,耳边是念一动情的低喘,苏瑾试探着扯了扯念一的手,央求道,“念、念一......停下好不好?” “我......唔嗯......好累 就这么喜欢我么 洞穴内的火渐渐熄了,灰烬随着风纷纷扬扬飘至空中,苏瑾被呛得咳嗽了几声,正欲从岩石上下来将下方的灰尘打扫一番,便见一旁的念一眉头蹙了蹙,有了转醒的征兆。 日光从穴口撒入,漫漫照射出一层莹白的光亮,苏瑾顺着日光向外看去,小声嘀咕了一句,“念一,天亮了诶。” “嗯。” “你醒啦?念一!” 僧人缓缓抬眼,望见少女褶皱不堪的衣物,眉头不禁蹙得更紧了,待瞥见少女眼下淡淡的青黑后,终忍不住沉声发问,“怎么回事?” 他不记得了,他忘了他昨夜是怎么对她的。苏瑾忽然就觉得心口止不住的疼,鼻头也发酸得紧,可当她看着念一眸里对她的担忧时,面上却浮现了笑。她笑着同念一摇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般,“没怎么啊,衣服,昨天斗法弄烂的嘛,念一你醒来就好啦。” 醒来就好了。 我知道你要修佛,要守戒,你既忘了,我便也,忘了吧。 苏瑾敛眸,掩去自己眼底的悲伤,径自从岩石上爬下。脚方踏上地面,便发起软,苏瑾及时将手撑在岩上,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念一见少女这般虚弱,心中困惑,按理来说,他昨日给她输送了那么久的灵力,已经将她内伤疗治得差不多了,她不该这么虚弱的。 “过来,我看看你。” 苏瑾闻言一僵,想往后退,却又怕念一起疑,只得小心挪动步子朝他走去。 走动间,有湿滑的津液缓慢从私处渗出,苏瑾的手不自主地揪住了身上的衣物,面上虽勉力维持着平稳,但心里已是又羞又慌。 昨晚念一睡去后,她已清理了许久自己下身的泥泞,怎么,怎么还有残留呢? 念一静默地看少女磨蹭,也不催,只揣摩着她面上的神色。待她行至自己跟前后,方探手捉过她的手,细看她的脉象。 脉搏有力,平和安宁。她的伤,确是已无大碍了。 “你很紧张?” 苏瑾摇头,“没,没啊。” 这话太没有说服力,念一并不信,但他见少女并不肯多谈,也便不再多问。 日光愈发盛了,洞穴内光亮越来越显着,念一从岩石上下来,看着女孩低垂着头,思及自己师父,不免叹了口气,“我该走了。” “你在寺庙,不安全,所以......” 所以别跟着我罢,你可以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不用困在这。 念一未出口的话,苏瑾都听懂了,她没敢抬头去看念一,怕自己一看,便舍不得他走。待听得僧人脚步渐渐远离,耳边再无声响后,苏瑾便瘫坐在了地面。 这一坐,便坐到了夜色昏沉。 无尽的黑笼罩下来,直到身子被蚊虫叮咬后,苏瑾方恢复了一丝意识。她直起身,用手锤着自己酸疼的腿,一边锤,一边无声落泪。 她不想离开他,离开他,太难受了。 “念一。” 苏瑾不住地唤着念一名,像是借此便能挽留他。 没有人应,也不会有人应。苏瑾想到这,手不由一寸寸收紧,白日里念一最后的话语在脑海里反复闪现,苏瑾细细揣摩,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念一不让她去,不过是担心她。他没有讨厌她也没有腻烦她,那,她为什么不可以去找他呢?只要小心些,不被人发现并捉住,不就好了么? 她真傻,居然才想明白这点。 当苏瑾顺着记忆中的路线来到灵隐寺时,便发觉寺庙里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苏瑾化成本体,匿在树枝上,窥听着下方正扫地的几个小沙弥的话语。 “你们知道念一师兄是犯了什么错么?居然一直跪在佛堂里。住持往日里那么喜爱他,竟也由着他。” “念一师兄居然也会犯错么?” “可若不是犯错,为何要跪在佛堂里呢?” 小沙弥们讨论到激烈处时,话题已由念一师兄居然会犯错转到了念一师兄怎么犯的错,苏瑾走时,还能远远听到他们在说,“肯定是大错误!不然住持不会那么生气。” “是啊是啊,连饭都没让念一师兄吃呢。” 寂静的深夜里,无边的阴霾掩去了星辰的光泽,苏瑾遥遥一望,便见庄严的佛堂里,正跪着她心心念念的人。 昏黄迷离的烛火下,僧人端正的背影成了苏瑾眼底唯一的风景。 来之前,迫不及待,可真到了见到他时,苏瑾又踯躅了。 念一看着眼前出现的暗影,几不可见般摇了摇头,“既然来了,怎么不出声?” “怕你生气。” “我何时对你动过气?” 不过一句平常的话语,经他淡漠的嘴反问出口,苏瑾却听得眼角落了泪。她跪在念一身旁,哽咽道,“你要跪,我陪你好不好?” “别赶我走,念一。” 佛堂森严肃穆,一旁的念一没有吭声,于是苏瑾在这静默中,只由着自己的泪一滴滴地坠,晕散在她手背上。 忽有一只如玉的手拂过她眼角的泪,苏瑾怔住,一抬眼,便对上念一幽深的眸子。 “就这么喜欢我么?嗯?” 眼前的这个人,面目为她所熟悉,但神情却陌生得让她心惊。 下颌被抬起,紧接着,温热的气息停在了与自己唇间间隔一指之处,苏瑾迟疑着,唤了一声,“念一?” 一语方落,僧人的唇便已覆了上来。 苏瑾被迫仰着头,想往后缩,却被牢牢禁锢在僧人怀中。后脑勺被掌住,舌尖耐不住缠绕,只得乖巧顺应他的索求。 “真乖啊,宝贝。” 又是这句狎昵又暧昧至极的称谓,苏瑾身子止不住的抖,小手攥着念一的僧袍,“你究竟怎么了?念一。” “没怎么,只是......” “突然很想在这里肉你罢了。” 闻言,苏瑾蓦地睁大了眼,难以置信自己竟会从念一口中听到这种荤话。 耳垂被僧人的舌温柔包裹,大腿忽的贴上一只大掌,见那掌心还在向内游移,苏瑾慌乱地握住他的手,喃喃道,“别这样......念一......” 苏瑾不是不喜与念一亲近,可只要一想到念一是神志不清地同她欢好,甚至结束后便会忘却这一切,她的心,就不可抑制地抽痛起来。 “怕什么,这次,不会让你疼了。” 怎么回事?念一记得昨夜么? 失神之际,僧人的大掌已触到了瑟缩的贝肉,苏瑾呜咽了一声,只下意识地晃着脑袋。 “唔嗯......” 下体被异物侵袭的感觉使得苏瑾尾椎骨都麻了,她咬着唇,偏过头去看念一,却被他吻上了鼻梁,“昨日不才刚肉开么?怎的现下又这般紧了?” “一根手指都受不住的话,可怎么办呢?嗯?” 被压在佛像前挨cao【gaoH】 微凉的指进到温热的内里,不同温度的碰撞激得苏瑾下意识开始抽气,这一下让她那处也跟着收缩起来,于是将僧人的指吸得更深。 “念、念一......” 僧人没有应,只弯曲了指尖,耐心地抠弄着苏瑾的穴肉,苏瑾被磨得软哼个不停,她的身子打颤得厉害,又因着念一的动作被迫悬在半空。为此,苏瑾迫切地渴求着一个支力点,她的手慌乱地挪移着,直到最后抓住了香案的桌腿,方停下来。 又是一指探了进来,苏瑾脑袋抵在香案的边沿,无助的喘息着。因着僧人在体内的动作愈发恣意,苏瑾呼吸的幅度也加大了,当第三根指也往里深入时,她终于承受不住地哭喊起来,“不......不要了......” “念一,不......哈啊......” 异物突然抽离,但转瞬又换上了更粗也更烫的物事,填满了她。 分明不相容的尺寸,却固执地逼她去容纳,去吞咽,苏瑾被撑得一口气梗在喉中,眼泪挂在眼角,整个身子受力上扬,像即将展翅化茧而出的蝶,固定在了最美的刹那。 异样的美落入僧人眼中,便换来了他更激烈的进出。 当那粗大的顶端缓缓向外抽离时,苏瑾方觉得自己喘过了气,她试探性地去摸索僧人的手,却先触到了那串佛珠。 冰凉的触感让苏瑾险些沉沦的理智又唤了回来,她抬眼,对上四周诸佛怜悯的目光,心口猛地跳了一跳,“念一,念一!” 少女急促又娇弱的连声呼喊惹来了僧人漫不经心的一声应答。 是轻飘又渺茫的“嗯”,发音很轻,让人疑心这或许不是应答,只是在鞭挞之际舒爽的一个闷哼。 “停、停下......唔嗯......念......一......别在这里呜呜呜呜......你会后悔的念一......” 似是不想再听少女的推拒,僧人把着少女的腰,将自己再度推送了进去。这一下入得极深,深到茎体的顶端都已戳开了少女穴内的小口,而根部的囊袋则直接贴上了少女的臀腿。 “哈啊......别......别再进去了呜呜呜呜......” “难受......念一我好难受呀......” 面上落下阴影,僧人的额贴了上来,紧接着,苏瑾便听到他的一声反问,“真的难受么?嗯?” 硬物搅动穴肉时的黏腻水声成了僧人反驳的证据,他继续着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往里顶,末了,又将少女往怀里揽得更紧,“难受?” 苏瑾于是说不出话,只是固执地摇着头。 胸前的红端因着与僧人胸膛的磨蹭而逐渐硬挺,这一变化自然也没逃过僧人的眼,于是苏瑾的衣襟被扯开了,堪堪路出了那抹雪白。 当微凉的唇贴上那战栗的乳尖时,苏瑾脑袋里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嗡”的一声,断裂开了。 这一刻,面前的一尊尊佛像都在苏瑾眼底模糊了,鼻尖一直缠绕的檀香似乎也散了,苏瑾终于忘却了心里的负担,满心满眼,除了这个正埋进她身体里的人,再容不得其他。 湿滑的舌尖在乳晕处粘黏,用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细致抚过她的肌肤。异样缠绵的举动刺激得苏瑾下体不断分泌出蜜液,苏瑾甚至能够感受到,念一的凶物在抽离开她体内的那一刹那受到的自己的吸吮。 穴内的媚肉一味地迎合,在凶物下一次捣弄进去时,便贪婪地缠绕包裹。 苏瑾呜咽不止,面上的泪也不知是因羞耻还是因欢愉。 胸前的脑袋忽的直起来,于是苏瑾便看到念一那红润的唇在烛火映照下泛出奇异的光泽。一想到念一唇瓣的光泽是因着什么而沾染,苏瑾的心就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动的频率。 “念、念一?” 念一只是笑,眼里有迷离的暧昧与情欲。 这样的眼神,是苏瑾不曾见过的。她怔怔地想,念一似乎,便是从想同她做那种事后,就换了性子。 未待苏瑾继续思索下去,念一便已将苏瑾放至了地面,他用左手垫在少女脑下,右手则抬起少女一条腿,摆上了自己的肩。 “不、不要!” 女孩惊慌的神情落在僧人眼里,只换来他凶狠的侵占。他含着少女的唇,一边将自己钉进她的内里,一边发出含混的低斥,“小骗子。” 撞击到了最热切的时候,苏瑾将脸埋进了念一胸膛,她咬着他的衣领,试图压下那让她羞惭的呻吟。 可是没有用,念一入得实在是太狠了。苏瑾的竭力压抑,换来的是他更深的索求,细碎的娇呼终究还是从齿间缓慢泄了出来。 “啊......嗯......” 狭窄的甬道因为刺激的不断叠加,在紧张的收缩之后,便分泌出了大量的花液。僧人在这绞弄中,不甘地泄出了精华。 热流灌满了小腹,苏瑾胀得难受,小手不住地推攘着身上之人,“出、出去......” 僧人不肯抽离,只是放下了少女的腿,继而惩罚性地啃咬起她的唇。 “真想肉死你,宝贝。” 荤腥的话语甫一出口,少女的惊讶表情便如约而至。僧人见状,眼里渐渐荡漾出酥软的暧昧,他勾着少女的下颌,让她的唇轻启,继而盯着那隐在白齿间的红润,“肉死宝贝,好不好?” 体内的火热渐渐恢复硬挺,苏瑾下意识往后挪动身子,却被僧人抱起,放在了他的腿上。 突变的体位促使少女紧致的内穴被撑得极开,许是不适应,少女的身子绷得厉害,僧人无奈,只得使力掰开她的臀瓣,好便利自己的挺弄。 “哈啊......太......太深了......念、念一......呜......” 臀瓣被僧人的大掌牢牢禁锢,苏瑾只能随着他的摆弄而起伏身子,她握着念一的手腕,哭喊着讨饶,“不要......不要了念一......啊......” 苏瑾被这凶狠的顶弄折腾得难受,她想逃,却被身下的念一看出意图,于是腰身被强硬地按下,迎合肉弄。 “唔嗯......啊......” 沉浮中,涣散的眸里忽然映入了一串被主人遗弃的佛珠,灭顶的快感如潮水倾退,苏瑾战栗了一下,低吟了一声,“念一......” 汗湿的发紧贴着面颊,苏瑾微微晃着脑袋,两手从念一的手腕上渐渐脱离,耳边忽的传来一声叹息,苏瑾抬眼,便见念一直起身,牵过她的手放至他的肩。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紧接着,念一的唇便覆了上去。他沿着少女的颈,一路向上啄吻,最后在她额头上点了点,“这就受不住?” 苏瑾颤抖地闭上眼,没吭声。念一于是抬掌笼住她的肩,一边啃吻着她的唇,一边挺胯用力地进出。 冲撞的速度越来越快,二人交合处的泥泞也越来越多,僧人的巨物在抽送间几次因着太过湿滑而蹭至穴口,如是几次之后,僧人不再自己扶着 迫不过想念,自渎 云消雨散后,看着念一闭目熟睡的面孔,苏瑾缓缓抬指,有心想触碰他的眉眼,但还没碰上,手便颤抖地收回了。 苏瑾心里隐隐有股直觉,这回醒来,念一怕是又会忘了同她的欢爱。 念一究竟是怎么开始不对劲的呢?苏瑾皱着眉,一个人苦思。在念一不对劲之前,做的事,便是将她从那老和尚手中救出。老和尚......是了,她当时灵力几近溃散。所以,约莫是念一耗尽灵力为她疗伤了。 可是灵力薄弱和念一不对劲,有什么关联呢?苏瑾还是想不明白。 层林尽染,漫天的云霞争先恐后地铺满了天际,远处隐隐能窥见一抹红日,看来,再要不了多久,天便要亮了。 苏瑾将念一箍在自己腰间的手小心的挪开,她看着惯来肃穆的佛堂地面,满是自己与念一交欢后的爱液,本就俏红的小脸,又再度红晕了几分。 施了法,将佛堂清理干净后,苏瑾便悄无声息地遁走了。 念一是因着自己不对劲的,她在他身边,似乎只会诱导他做些违反他本心的事。苏瑾想,她得去寻个法子,将念一从这种不对劲中解脱出来。 苏瑾花妖之体,本属木灵精华,万物生机与草木乃是息息相关,于疗理一道,苏瑾有着天生的敏锐。但不管如何,苏瑾始终只是个刚化形不过数月的小妖。想知道念一究竟怎么了,只怕,还是得去寻她们宗门的尊主。 这方苏瑾刚走,没过多久,念一便醒了。 香案上的烛燃了一夜,已经差不多要消亡了,只剩了微微一节,还在倔犟地燃烧着。微风拂过,烛火终熄。 念一收回视线,重新恭谨地跪在佛堂前。记忆中,昨夜苏瑾出现在佛堂,说要同他一起跪,可是之后呢? 她为什么不见了?自己又是何时睡去的? 念一蹙眉,没再纠结这些困惑,只是拿起了手中的木锤,预备敲击木鱼。这时,念一后知后觉到了一丝不寻常,他的佛珠,不见了。 目光在四周逡巡一圈后,念一在香案的桌腿后方找到了佛珠。 拾起佛珠,触到的却非熟悉的光滑,指上那抹异常的黏腻让念一的心不由紧了紧。 “跪了一夜,你可清醒些了?” 背后突来的低声斥问让念一混乱的思绪被迫中止了,他垂下眼睑,下意识将佛珠藏进了僧袍内,继而应道,“师父。” 明静见念一闭口不谈自己的错,心头的火不由又向上窜了窜。 “那花妖呢?你把她放哪去了?!” 念一不语。 沉默的反抗是念一从未有过的,明静看着这般的徒弟,当下也不欲再同念一讲话,只是一甩僧袍,落下一句“你既这般执拗,便去敲钟吧。”,之后,便走出了佛堂。 敲钟是刚入佛门的小沙弥做的劳务,念一已许久不曾接触这事,他心中明白,师父此举,便是要借惩治他,在寺庙立威了。 念一十分平静地接受了这个惩罚,自此,他每日除了诵经便得候在钟塔里敲钟。这样的时日约莫持续了十日之久后,念一发现,自己的心上有了越来越多的杂念。 他总是控制不住地会去想,离了他的小花妖,真的能照顾好自己么?佛堂后她不辞而别,又是去了哪呢? 念一站在钟塔里,静默地敲着钟,但目光,却是眺望到了寺庙外的幽谷。 他有些想她了。或许不该用“有些”这个词,用“很”,会更精准。 他很想她。 钟声的节奏忽的乱了,像他乱了的心跳,念一尽力稳住自己已然慌乱的手,重新调控起敲钟的步子。 结束完敲钟之事后,念一便回到了自己的禅房。他躺在床上,试图像以往一样伴着佛经入梦,但是失败了。 念再多的经义也挽不回他紊乱的心。 念一阖上眼,缓慢调动灵力,开始追踪苏瑾的行踪。苏瑾受过他灵力的滋养,念一若有心细究,其实是可以寻到苏瑾的。 脑海里渐渐浮现出一副画面:少女站在花丛中,一会闻香一会折枝,末了,远处的草屋里走出一个白发道人,道人行至少女身旁,指着花草同她说话。 念一不知道苏瑾这是在干什么,他没法听到她说的话,只能看着她,不过这样,也够了。 “尊主,连你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么?” “你这丫头,我看你有灵性,愿对你多加指点。你倒好,满心满眼就只记得个臭和尚?” 苏瑾望着手中的花蔓,小声反驳,“念一才不臭。” “傻丫头,他那哪是病啊!分明就是色欲熏心!亏他还修佛呢,啧,也不知是修的哪门子佛!” 苏瑾一愣,手中的花便掉落了下来,“怎、怎么会?念一不是那样的人!再者,尊主你之前不是这样说的,你说......” 道人闻言,悻悻然摸了摸自己的须发,先前看这妮子资质佳,想把她拐来做徒弟,便撒了个不大不小的谎。现下倒好,嘴巴一时没把门,路馅了。 罢了,就当是行善了,同她好生说清吧。 “他不记得,只怕是心理上逃避自己犯戒一事。” “不,尊主你忘了,他,唔,我该怎么说呢?我觉得念一像是突然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出现时,便要......要同我那般......这个时候的念一,身上有股邪气,也记得一切的事。可是另一个念一就......” “就不记得自己怎么对你了?” 苏瑾点点头,接着,便被道人狠劲敲了下额头,“我说你这丫头是不是傻啊?犯得着跟个死秃驴搭一块么?人家做完还不认账!跟我一块修道有何不好?” “去去去,你先离我远点!省得我看着来气!” 被尊主训斥一番后,苏瑾便灰头丧脸地走了。 禅房内,看着少女灰白着脸一人远行的念一,忽的睁眼,将手锤在了墙面。他真是个畜生,看着少女小脸上那样无助又彷徨的神情,他居然,还起了欲念! 畜生不如啊念一!你就是这般修佛的么?你怎么有脸,去面对她,去面对佛祖? 念一头抵在墙上,薄唇微张,低低地喘息着,他试图平息心头的躁动,可是越压抑,那物便愈发肿胀难消。 挣扎许久后,念一终于妥协地将手,放进了僧袍内,握住了那昂扬的顶端。 陌生的触感与陌生的欢愉一齐涌上心头,念一仰着脖颈,喉结不自主的上下滑动了几番。他咬着唇,不甘又痛苦地厮磨着自己的欲望,揉搓几轮后,那物却不消反胀。 念一再也受不住了,他低吼着咒骂起自己,倒在被褥上,加大了力道去抚慰那灼热的硬挺。 不够......怎么都不够...... 为什么?当初下山时,那女妖对自己百般撩拨,自己内心毫无半分波澜。可是如今,单是这么想着她...... 单是这么想着她...... 湿润的津液黏在手中,念一没敢去望那淫糜之物,只是费力地 我是真的,想cao死你【H】 残阳铺洒大地,高耸的钟楼隐在云层中,被夕阳的艳影染上了绯色。苏瑾再度来到灵隐寺时,见到的,便是念一缓缓走向钟楼的背影。沉落的夕阳映在僧人背后,使得他脚下迈开的每一步,都像是走在金色麦芒里。 苏瑾看着这样的念一,总也舍不得眨眼,当念一的身影消失在钟楼里后,她才如梦初醒般,悄然跟了上去。 自与宗门尊主辞别后,苏瑾便迫不及待地来寻念一。这段时日的揣摩,让苏瑾得出了个大致的猜想,只是这猜想她还没法肯定,所以,得再去找念一确认一番。 入得钟楼内部后,苏瑾便看到念一已经拾起了木槌,看样子,是要开始敲钟了。 “念一!” 念一听到少女这声唤,握着木槌的手紧了紧,他没有应,只是抬臂,往铜钟上敲击。有序地紧敲了十八下后,又放慢了速度。 苏瑾以为念一没有听到自己唤他,遂凑上了前,“念一,这些天,你,还好么?” 念一手上的动作没停,只是抬起了眼,对上少女惴惴不安的目光,继而摇了摇头。 很轻浅的一个动作,如果不是苏瑾一直注意着,只怕还察觉不到念一方才的摇头。 “为什么不好?” “是因为,想我么?念一?” 苏瑾一面问,一面踱步走向了念一后侧。她不肯叫念一看见自己此时脸上的羞红,但又决心要试探,遂只好压下自己的不安,继而鼓起勇气,环住了念一的腰,将头倚在他的肩头。 少女的主动靠近让僧人僵了半晌,险些忘了继续敲钟,好在回神得及时,才没扰乱节奏。 “我想你了,念一。” 说完这句话后,苏瑾敏锐地察觉到,念一身上的气息,发生了变化。心头莫名窜上一股恐慌感,苏瑾连忙松开手,向后倒退,却不料念一腾出了一只手,将她拽到了他身前。 “念一?” “怎么,不是说想我?” 苏瑾正欲回话,却见面前的念一放下了手中的木槌,继而扯了扯自己的僧袍。 僧人精致的锁骨乍然出现在眼底,少女不由一愣,但旋即便被僧人猝不及防的动作激出了一声急呼。 “念一!” 脚踝被捉住,接着腰间又因僧人的手,拽向了后方,苏瑾吃了这一惊,整个人猛地往前栽倒,她用手撑在地面,慌乱地问,“念一,你,你不敲钟了吗?” 念一蹲下身,手掌从少女的脚踝向上抚,经小腿,最后落至她的大腿内侧。苏瑾被腿间那灼热的体温给烫得心口一跳,她握住念一的手,刚想发问,背部便被念一的胸膛贴了上来。 “敲钟?我可不像他,尽守这些烦人的规矩。” “他?” “宝贝如今是在同我装傻么?” 多日未被人碰触的甬道忽的被塞入了一指,苏瑾咬着唇瓣,忍着喉间呼之欲出的呻吟,不住地摇头。 “你说那些话,不就是故意想激我出来?” “我......唔嗯......” 僧人修长的手指在少女体内放肆的进出着,他耐心地吻着少女的侧脸,分散着她的注意,当估摸着扩张做得差不多后,便抬起少女的腰,将分身扎进了她狭窄的甬道。 “哈啊......念、念一......嗯......” 苏瑾战栗着,两腿因为僧人用力的抽送,险些要跪立不住。穴壁被僧人的巨物磨蹭着,内里的褶皱也被强势撑平,苏瑾被胀得难受,只得小声哀求道,“太深了呜呜呜,念一你出去些好不好?” 念一顿下动作,他揽住苏瑾的腰,支撑她直起身子,继而侧过脸含上她的耳垂,“你太不乖了,宝贝。” “你以为你藏着掖着,他便不知道自己对你做了些什么?啊,我说错了,是我对你做了什么,对么,嗯?” 苏瑾承受着僧人一下比一下用力的顶弄,她喘着气,泪水黏在眼角,说不出话,只断断续续地发出羞人的呻吟。 “我是真的,想肉死你。” 喑哑的呢喃响在耳侧,随即而来的,便是僧人加快了频率的抽送,苏瑾招架不住,在僧人松开对她腰间的禁锢后,便瘫软在了地面。 “念......念一......呜......你......轻些呀......” 掩在面上的手被僧人移开,紧接着,苏瑾眼角的泪便被他吻去,“深不得重不得,怎么这么娇气?” “念一......” “虽然我俩用着同一个身子,但宝贝你这么唤,我总觉得你其实是在喊他呢。” “都......都是念一......” 少女话音刚落,僧人便迫切地吻上了她的唇,他勾着她的舌,贪婪地索求着,与此同时,胯下的动作也不带停歇,反入得更凶了。 苏瑾被要得十分狼狈,只含糊地反复唤念一名。 “你猜我怎么会出现,嗯?” “不......不知道......哈啊......念、念一......慢慢慢......嗯......慢点呀呜呜呜......” 僧人听着少女的娇呼,只张口,咬上少女的下唇瓣,继而缓缓而用力地同她道,“他对你的欲,造就了我,你懂么?宝贝?” 苏瑾颤抖着,在这句话语中,泄了身子。潮湿的爱液弥漫散至二人交叠的臀腿,她对上僧人缭绕勾人的眸,在极致的欢愉里问出了心底萦绕多时的困惑,“念一,喜欢,我?” 身子被翻过去,熟悉的硬物再度撑开了自己的内里,苏瑾仰面倒在地上,承接着念一新一轮的征伐,任他在自己身体里攻城略地,肆意作乱。 穴肉因着巨物长时间的挺进又抽离而向外翻飞,苏瑾渐渐习惯了这样的力道与频率,却不料念一突然将她双腿抬起,挂至他的肩头,继而把着她的腰,将她狠狠按向了他的凶物。 “嗯啊......念、一......啊.......” “他啊.......呵.......喜欢到压抑出了另一个人格呢。嘶......别夹这么紧,放、松点......” “受......受不住了呜呜呜呜......我......腿酸呀......” 苏瑾晃着脑袋,小手在地面胡乱地抓着,“念一......不......不要了......” 少女潮红着脸,上下两张小嘴都在向自己讨饶,不断地汩出爱液,僧人见状,目光忽的转为幽深,他伸出指,在二人交合处抹了一把,继而凑至少女面前,语气狎昵,“小骗子又撒谎,明明想要得不行......” “不......嗯......念、念一......” 念一没再搭理少女口中的话,兀自掰开了她的两瓣臀,继而猛地挺身,砌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苏瑾被这一下激得唇齿大张,几番欲喊,却出不得声,只是急促地喘着气。她的身子因为受力而拱了 倚着钟声挨cao【gaoH】 体内的巨物终于慢慢退了出来,旋即,双腿也被放下,苏瑾手往后缩,试图让自己直起身,只她还未完全立起来,便因着腿缝处不断淌出的白浊而僵在了原地。 “念、念一......” 苏瑾不敢动,双腿合拢,不想让念一瞧见自己那处淫糜的情状,她仰起脖颈,对上念一的眼,只知道唤他名,却说不出想让他做什么。 念一扯过苏瑾的臂肘,兀自将她拉进自己怀中,继而把她转过身子,牵着她的手,握住了木槌。苏瑾被念一这一连番的动作整得脑子有些发懵,她扭过头去望念一,却被念一温柔地吻了上去。 这个吻,僧人用的力道很轻,只是收尾时,坏心地圈住了少女的小舌,故意发出让她羞惭的呜咂声响。 “念一?” 苏瑾偎在念一怀中,怔怔发问。 耳背忽的拂过一阵热气,紧接着,僧人滚烫的吻便落在了少女的鬓发上,他抬起她的手臂,一边预备着敲钟一边哑声诱哄,“宝贝帮我敲钟,好不好?” “啊!啊?” 少女迟钝的反应落在僧人眼里,有些难明的可爱,他侧了侧位置,裹住少女绯红的耳轮,含混出声,“不肯么?嗯?” 苏瑾颤抖着,咬字也显得软弱无力,“要、要怎么敲?” “紧敲18下,慢敲18下,不紧不慢再敲18下,如此反复两遍,明白?” 苏瑾点点头,继而双手握住木槌,视线钉在铜钟上,正欲抬臂撞击,却不料就在这一刹那,僧人骇然的巨物猛地顶进了她的腿缝,似是随时准备冲进她身体内。 “准备好撞了吗?宝贝?” 撞、撞?苏瑾脸发着烫,总觉得念一这话暗藏机锋。犹疑间,念一低哑的声音再度响在了耳侧,“还不开始么?嗯?我有些忍不了了。” “咚---” 轰然一声钟响,相伴而来的,还有少女的一声尖叫。 久经磋磨的小穴骤然挤进一根熟稔的骇然凶物,苏瑾被这突来的袭击激得手中的木槌也滑落了下去,她展开双臂,惊惧地抱住了飘荡而来的铜钟,整个身子颤抖得不行。 “掉了木槌,宝贝你要怎么撞钟呢?” “念、念一......你......你怎么这么坏呜呜呜......” 僧人闻言,只拿齿在少女肩胛骨烙刻了一下自己的印记,继而又挺了挺胯,奋力地往少女深处冲撞,“宝贝,你里面......好热......” “吸得我好紧......” 少女的身子因着僧人用力的耸动,被迫向前移动,连带着铜钟也晃了晃。这样的一幕落在僧人眼中,徒使他的欲望燃烧得更为炽热,他勒住少女的腰,啃吻着她的脖颈,狠劲地抽送起来。 僧人这般猛烈的抽送让少女贴在铜面上的双手慌乱地游移起来,她呜咽着,指节蜷曲又伸平,掌心因着身子的晃动而时不时离开了铜钟。 “咚---” 又是一声钟响。 许是这钟声是因少女方才手掌的拍击所造成,声音倒不似之前那般洪亮,却绵长得很。和着风声的钟响,狭长而深沉,给人带来持久的余韵。 当钟声从耳边消亡后,苏瑾便听到念一贴在她耳背的低语,“看样子,宝贝是要用身子来撞钟了么?嗯?” “不......不要......” 微凉的指腹忽然触上了自己的腮边,温热泪珠被拭去,紧接着,僧人的吻落了下来,苏瑾战栗着,被他吻后温柔的问,击碎了心魂。 “怎么又哭了呢?嗯?是我弄疼你了么?” “不、不疼......只......只是念一......我......” “嗯?” “我不要这样撞钟呜呜呜呜......” 僧人于是笑,他停下动作,大掌揽过少女的腰,“弯下膝盖,傻丫头。” 少女虽不解,却仍是乖巧地顺应了僧人的要求,当木槌再度落入手中后,少女的小脸便被僧人坏心地揉搓了几番,“我也不舍得让宝贝拿身子撞呢。” “小傻瓜,你的身子,是给我撞的。” 缠绵的爱语,带着浓重的欲,席卷了苏瑾的心。她偏过头,看着念一眼里满是迷离的情色,心里不自觉地溢出了一声长叹。 这样的念一,也是好看极了呢。苏瑾痴痴地想。 “别这样看我,宝贝。” 僧人对上少女懵懂的眼神,心神一动,不由俯身,抵上她的额,好心为她解释,“再这样看,我可就真收不住力道了。” “会忍不住,把宝贝肉死的。” 手背被僧人的大掌覆上,苏瑾被牵引着继续了撞钟。 沉浸在僧人赐予的欢爱中的少女,没有意识到,自己体内那根不断抽送的火热,已渐渐与她敲钟的节奏混为了一块。 敲钟紧,僧人入得便紧;敲钟慢,僧人入得便慢。 当敲钟进入了最后的环节后,僧人的节奏也变得不紧不慢了。 已经习惯了僧人或重或快的捣弄后,这般不紧不慢的索要便已无法满足少女被养刁胃口的小穴。少女迷蒙着眼,软软地唤,“念一......” 欲望被少女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紧吸附,僧人被绞得难受,又听得少女这娇软的轻唤,本就灼热难消的肿胀,却是再度胀大了几分。 “唔嗯......念、念一......” 僧人抬掌,在少女扭动的臀瓣上拍打了几下,咬牙低斥,“想夹断我么?嗯?!” 苏瑾呜咽不止,酡红着小脸向僧人讨要,“我......我要......” “不怕疼了?” “疼......哈啊......也、也比痒好......小穴......小穴好痒呜呜呜呜呜......” 这话一落,僧人便再也忍耐不住,急急翻过少女的身子,将她抱起,挂在自己腿间,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苏瑾脑袋搁在念一肩头,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被他顶得一颤一颤的,唇齿间还不时溢出娇吟。 “嗯......啊......” 二人交合之处因着少女的动情不断汩出连绵的津液,直直落至地面。念一视线先是落至腿边那摊水渍,继而又落向那被少女抛弃的木槌,最后收回,望进少女雾气弥漫的眼,灼热的欲火忽而开始猛烈燃烧,烧上了念一的头颅,逼令他入侵的动作彻底失了章法。 因着念一在体内的横冲直撞,苏瑾渐渐远离了舒适,被过度使用的花穴在此刻,后知后觉地将疼痛与酸胀感传递给了它的主人。 “嗯啊......轻......轻点......念一......” “轻不下来了,宝贝。” “太......太胀了呜呜呜......念、念一......唔嗯......你顶得太深了呜呜呜......别那么用力呀......” 夜夜缠绵【H】 醒来时,夜色正浓,苏瑾看着将她紧紧抱至怀里的念一,眸子闪烁了几番。视线偏转,恍然惊觉此处已不是钟楼,而是念一的禅房。 私处隐隐泛疼,苏瑾直起身向下望,便发现念一那处还埋在自己体内。 将念一小心推开后,温热的浊液便顺着腿根不住往下流淌,苏瑾不堪至极,施了法,想从这尴尬的局面下溜走,却不料自己再度睁眼时,还在这张床上,还面对着念一的睡颜。 怎么回事?她怎么出不去了? 就在苏瑾兀自苦恼的时候,念一的手指微微动了动,有了转醒的征兆。 几番折腾下来后,苏瑾终于认清了现状,她被念一困住了,困在这禅房中。转过头,瞥见念一眉头微蹙,眼帘渐渐向上抬起,苏瑾一时慌得不行,只匆忙清理了床铺便化成本体匿在角落了。 念一睁开眼时,觉察到房间里那股蔷薇花香,便知苏瑾正在此处。四周遍寻不到她的身影,看样子是在躲着他了。念一心知不对劲,却只是将疑虑压下,并不打算将苏瑾揪出来去寻根问底。 洗漱完,天已发亮。该去做早课了,念一想。 跨出房门,念一立时便察觉到禅房周围包裹了一道屏障。屏障上有着他的法印,看样子,是他亲自设立的。念一直觉,这屏障是用来困住苏瑾的。他虽记不清自己是何时设置的,但是思考几番后,却也没有将其解开。 念一走后,苏瑾便立刻现出了身形,她走到禅房外,对着墙角那藤蔓,小声喊道,“嫩叶!你还在吗?” 连喊了几声后,都没有得到回应,苏瑾不禁垂头丧气地瘫坐在了地面。 “哼!就不知道再多喊几下吗?笨蛋!” “嫩叶!” “化形后就自个到处潇洒,完全把我抛在了一边,又笨又无情的小混球!哼!” “我......” “我什么我?有事就快说吧你!哼!” 每说一句就要哼个半天,这样的嫩叶,让苏瑾不由发起笑来。 “笑笑笑!你笑什么?!还好意思笑,哼!我被你吵得都睡不好觉呢!” “啊?” “就昨晚啊,话说,小蔷薇,昨晚那小和尚怎么你了?我听你哭的好像很难受?” 苏瑾哑然,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话。她的意识停留在了钟楼那激烈的性事中,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何时被念一抱至禅房的。嫩叶这般问,却是告诉了她,昨晚念一将她抱至禅房后,还对她做了几回那事。 “哑巴了你?干嘛不回话?” “没、没什么。” “没什么你脸那么红?” “诶呀你别问啦!我,我......说了你也不懂!” 这话一出口,苏瑾后面再想同嫩叶说话,都得不到嫩叶的回复了,看来是恼她了。苏瑾无奈,遂只好又转身往禅房走。 入得禅房,苏瑾百无聊赖,只得翻看念一书架上的佛经。翻阅良久后,困意上涌,苏瑾晃了晃脑袋,没撑住,就此倒在桌案上,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时,苏瑾便发现自己正被念一抵在窗边。手握着窗棱,颈部上扬,面上袭来阴影,下一刻,唇舌便被包裹住。 为什么?她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念一便变成了这副模样? 像是洞悉了她心中的疑惑,念一松开了苏瑾的唇,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好奇我怎么出现了?” “因为他对你的欲念越来越重了呢,宝贝。” 怔愣间,下体已被熟悉的硬物拓开,苏瑾呜咽了一声,手险些抓不住窗棱。 “每次肉完,宝贝你就要躲起来,怎么,就这么怕他发现自己破戒了?” 话音刚落,僧人便握住了少女的臀瓣,狠劲地往里一顶。感受到少女颤抖的小穴对自己的吸附后,又狠下心向外抽离,抽离到只剩顶端还黏附在穴口时,便咬牙坏心地再度深入进去。 如是几次之后,苏瑾便克制不住地哭喊起来。白天听到嫩叶那番话时,苏瑾便存了心思要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却不料念一入得这般凶狠,没给她半点喘息的空间。 “傻丫头,你以为你躲着,他便察觉不到自己对你做了什么?” 闻言,苏瑾鼻头一紧,却是被念一捏住了,他止住苏瑾的抽泣,眼里流路出一丝恶意的笑,“你要明白,我们用的是同一个身体。” “我在你身上感受到的快感,他,也有。” 苏瑾眨了眨眼,一滴泪,就此滑落至念一的手背。她如今都明白了,缘是念一在与她相处的过程中,对她不知不觉存了心思。念一察觉这心思后,便强行将其压下,却不料压抑太狠,一朝灵力薄弱后便遭了反噬,让第二人格出现,要了她。 欲念催生了念一的第二人格,然第二人格状态下的念一,在与自己多次交欢中,又加重了他主人格的欲念。 怀里的少女只一味地掉眼泪,却不吭声,僧人心中烦躁,不免俯身,张口含住了她的两瓣唇,继而又是舔舐又是啃咬的。 苏瑾被吻得透不过气,半个身子落在了窗户外。下身承受的捣弄愈发重了,为了不摔下去,苏瑾只好将手抬起,紧紧扣住上方的窗棱。 唇齿相融,气息交换的间隙中,苏瑾听到念一带着点好奇,又带着点挪愉地问她,“你说,他什么时候会忍不住,用主人格要了你?” “念、念一......唔嗯......你......” 身子被撞得厉害,苏瑾总觉得自己下一刻便能从这窗口掉落下去,她在这场煎熬的性事中不住地落泪,除了喘息和哽咽,没能成功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别夹这么紧,宝贝。” “哈啊......嗯......” 僧人的面颊上有隐晦的汗坠落下来,滴至少女颤巍的双乳上,接着又顺着乳沟划向她的腰腹,隐入下体。这一幕落在僧人眼里,使得他喉间泛起了干涩。 “念、念一......轻......呜......轻些呀......” 僧人不语,只静默地欣赏着少女因急促呼吸而激烈起伏的胸口,欣赏她在他撞击下颤抖后的身体线条。 湿漉的眼角,潮红的脸,泛粉的肌肤,还有那紧箍着自己茎身的小穴,一切都是那么吸引他。思及此,念一忍不住侧了侧脸,含住了苏瑾的耳,哑声道,“宝贝生来,便是要我命的,对么?” “不......嗯......不是......” “怎么不是?嗯?我都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了。” “念、念一......” 直白的话语,带着浓重的情欲,铺天盖地朝自己涌来,苏瑾战栗地阖上了双眼,承载着这仿若没有止境的掠夺与侵占。 双手无力下垂,两腿被拉扯到最开,交合处不断汩出连绵的爱液。灭顶的快感到来时,苏瑾被激射进体内的那股热流烫得失神,张大着口无声喘息着。 这之后,苏瑾又被念一抱至床上,狠狠要了几回,直到 我ai她,她即众生 佛堂。 “身上的妖气越来越重!你是不是成天和那花妖厮混在一起?为师让你受罚让你静思悔过,你便是这般做的么?啊?” 念一望着前方因为过分愤怒而面色狰狞的师父,唇微微动了动,但最终,却是什么也没说。 眼见明静就要因愤怒而丧失理智,明慧适时拦下,并对他摇了摇头,“明静,你先退下吧。” “师兄!” “这事,我确不该管,可是明静,你的心态着实不稳。这样的你,何谈教导念一呢?” 明静看了看跪立下方的徒弟,又看向一旁对自己面有不虞的师兄,咬了咬牙,倒是一句话也没说,便自行出了佛堂。 待明静走后,明慧便轻声问了念一一个问题,“你一直蹙眉,为何?” “在忏悔自身。” “为何忏悔?” “弟子犯了戒。” “何戒?” “色戒。” “色戒”二字出口的刹那,念一的心,无端松了松,像是卸去了一个很沉的担子。 明慧听到念一所言,面上表情丝毫未变,只是缓慢开口,又问出了下一个问题,“念一,你觉得,自己真的犯了戒么?若说犯了戒,你可又真心想改?” 念一没有吭声,只是先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 “你可还记得?当年你师父为你取名念一,是为哪般?” “弟子知道。念念不住,前念、今念、后念,念念相续,无有断绝,若一念断绝,法身即离色身。离色离相,自悟性佛。” 明慧叹了口气,为这师徒二人陷进的偏执心生怜惜,“你佛性高,是这届弟子里最出众的一个。可是念一啊,如今沉浸执惘最深的,也是你。你若愿,可否向我说说,你在悔什么?又不悔什么?” “悔与不悔,如今,却同为一事。” “嗯,看来你当真心仪那小花妖。” “是。” “能自在认清本心,你也是费了一番苦吧?” “弟子无能。其实仍未看破。” “你想看破什么?” “都说佛祖能度世间一切苦厄。弟子潜心修佛数载,可如今深陷迷障,却……” 明慧又叹了口气,“你想说,却不见佛祖度你,是么?” 念一迟疑了一下,后又点头 “念一啊,即心是佛,你心里不肯放过自己,佛祖又如何度你?一切尘劳爱欲境界,自性皆不染着。戒与非对,有情与无情对,念一,你再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这番话说完,明慧便走了。念一独跪佛堂,望着面前的一尊尊金身佛像,眼里忽的起了雾,他将头颅磕在地面,一字一顿地,向诸佛发问,“佛、在、哪?” 梵音起,檀香聚,念一合眼,在心中,见到了金佛。 佛久久不语,待见念一识海逐渐安宁后,方微微笑了笑。 “一切万法皆在心中,佛亦如此,可对?” 佛闻言,含笑点头。 “若欲觅佛,但识众生,即能识佛。佛在众生中,离众生无佛心,可对?” 佛再度颔首,笑意加大,待笑止,方出言道,“无情无佛种,灵童子,你的佛心,终于找回了。” 此语一落,念一识海忽的翻涌起了许多景象,他一一看过这些景,事,人,然后,缓慢睁开了眼。 念一记起了许多事,很久很久以前,约莫,是上万年前,那时,他还在天上,是如来座下的灵童子,跟随诸佛,徜徉在佛法经义的奥妙中。这样的日子,宁静而安详,却也,枯燥。 是的,念一在万年的光阴消逝中,渐渐失却了佛心。佛对众生慈爱,可他却不再心由心动,普度众生,反是出于习惯,敷衍应对。 如来见爱徒如此,遂轻轻抚了抚他的肩,“你的劫数到了,灵童子。下凡去吧,去找回你的佛心。” “弟子遵命。” 后来,念一在尘世辗转轮回了许多次,每一次,皆以失败告终。如今,他终于寻回了佛心,却是因为爱。 他爱她,她是众生,是信仰,是他的心上佛国。 明静自出了佛堂,便径自向念一的禅房走去。除了念一的禅房,明静也想不到那小花妖还能藏身何处了。 来到禅房外,便见墙角藤蔓处坐着一个少女,正俏生生地低声对着花草讲话。明静低头,望了下自己腰间的金线香袋,接着,便坚定地向里走。 “砰---” 身子被一道无形的屏障弹开,明静稳下晃动的身子,手中的佛珠转了转,不再强闯,却是对着里面的少女扬声道,“妖女,老衲有事找你!还不快过来?” 苏瑾偏过头,淡定自若地晃了晃脑袋,“就不过去,怎样?” “关于念一的事,你也不肯过来?” 念一......是了,这个时辰了,念一居然还没有回禅房,往日里可是...... 脑里忽的闪现一些旖旎图景,苏瑾脸红了半晌,又低咳了几声。瞥见不远处神色不耐的僧人,知他进不来,方松下心防抬步走了过去。 “你要说念一什么事?” 少女凑近后,明静便发现她颈侧数道鲜红的印记,视线再往下,便见锁骨处也是这般。不用想,也知道他看不见的那些肌肤上,只怕已遍布了这些暧昧红痕。 “臭和尚!你瞎看什么呢?” 苏瑾抬手挡在胸前,隔断僧人探寻的目光。 明静从鼻尖溢出一声冷哼,“这般无礼,也不知哪得了那孽徒的喜欢。” “这般不识善恶,也不知哪来的福收了念一这样的好徒弟!” “牙尖嘴利!” 闻言,苏瑾转过身,作势要走,“如果你要说的便是这些,恕我不奉陪了。” “我要你离开念一!明白么?你和他待在一起,只会害了他!” 苏瑾顿住,心里隐有不安,但面上却不动声色,“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害他了?” “你害他破戒,阻他修行,这还不够么?” 明静察觉到少女刹那的失神,便加大了火候,“你不能待在他身边了,他已经因为你,护体佛光越来越弱了,这代表什么你知道么?若是佛光真正消亡,妖魔再欲杀他,便会如探囊取物一般!” “你放心,你走后,我不会追杀你。” 明静没有说的是,他的不会,其实不是因为不想,而是因为不能。先前念一身上气息的变化,明静还只当他是与这花妖相处过密,可如今见着这少女身上的痕迹,明静才知道,念一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他竟然,用自己的精血日夜灌溉滋养这少女的神魂! “咚---” 浑厚钟声突地响起,明静一愣,旋即抽身离去,再顾不上少女。 既非晨钟又非暮钟,这时钟响,除了寺庙临灾,明静不作他想。 来到庙门,有一众妖魔堵在门前,齐声吼道,“念一是哪 在你shenti里的,是我【H】 意识渐渐消亡,眼前的世界也是一片模糊,苏瑾心里明白,自己就快要撑不下去了。她好困,好累,也......好疼...... 可她,不后悔。 自明静走后没多久,苏瑾便看到禅房外围那道透明屏障不停地晃荡着金色波纹,显而易见,这是因为念一灵力波动过大所致。寺庙气氛非比寻常,定是发生了大事。苏瑾心中担忧,遂趁着屏障不稳,强行冲了出来。她不放心念一,她要去找他。 见到念一的那一刻,苏瑾看到的,便是他被群妖包裹,而后方,还有一女妖正跃着伸出长爪直直地往他背部刺。 这样危险的局面,她该怎么办?她甚至没有时间去想,身体便已经快过大脑替她做出了选择,她替他挡下了。 看着胸口源源不断汩出的鲜血,苏瑾嘴角的笑却愈发灿烂了。 他没事,她就安心了。 忽有凄厉惨叫从周边响起,苏瑾微微蹙了蹙眉,被这万鬼嘶鸣,妖魔抑吼的声音激出了心底难言的焦躁。 耳廓被括住,苏瑾勉力回头,便发觉是念一捂住了她的耳朵。 “念、一......” 身子陡然悬空,苏瑾脑袋自然而然地偎进了念一胸膛,她闻着念一身上那股熟悉的檀香,困倦的眼帘,终于还是阖上了。 苏瑾意识再度恢复,是因着体内两股灵力不断交错冲撞,她能猜出这是因为念一救她所导致的后遗症。念一灵力磅礴浑厚,境界比她高出许多,她这具身体,目前还无法将念一赋予她的灵力消化。 胸前一凉,苏瑾猛地睁开眼,便见念一神色平静,正要为她宽衣。许是眼底的惊疑太重,还没待苏瑾发问,念一便已开口解释了。 “你现在,急需疏导以使两股灵力融会贯通。” “念、一......” 苏瑾这样唤着,眼眶中渐渐含了泪。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知道,这一回受的伤,属实太重了,若是没有念一,她只怕现在早就入了地府见了阎王。念一用自己的大半灵力堪堪护住了她的心脉,可她太虚弱了,承受不住念一的灵力。 现如今,若是无法将两股灵力融汇在一起,只怕要不了几天,她便会爆体而亡了。 那个老和尚说的对,她确实不适合待在念一身边,她总是给他惹麻烦。 脸颊被温热的大掌轻柔抚过,紧接着,一道温柔的声音响在了耳畔,“别怕,你不会有事的。” “念一,我真没用......呜......” “怎么会?” “哈啊......念、一......你......” 乍然被填满的下体,使得苏瑾倒吸一口凉气,她看着面前目光安宁的念一,不知怎的,便小声哭了起来。 “我,弄疼你了么?” 苏瑾咬着唇,怔怔摇头。 念一见状,颇有些无奈地抬手拭去了苏瑾的泪,“既不疼,缘何要哭?” 此语一落,身下的少女哭声反加大了,念一没了法子,只好俯身,覆上她的唇。这一触碰后,少女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念一松开唇瓣,用指腹盖上自己先前停驻的地方,问,“是不习惯我么?” 闻言,苏瑾立时抬手环住了念一的腰,她晃着脑袋,不住地喃喃,“我知道的,那都是你,都是你......可我......” “傻丫头,慌什么?” 交叠的身体,萦绕的檀香,温柔的口吻,这一切,都是真的么?念一,他以他的主人格,要了她。想到这时,苏瑾听到了她心里的一声长叹。 口口声声他们都是一样的,都是念一,可为什么,直到这刻,她才觉得自己是与完整的念一在一起了呢?她还是把他们区分开了么? “感受到了么?” 苏瑾从混乱的思绪中脱身,对上念一专注的眼,面上不由发烫,“两股灵力,在融合了。” 念一看着身下少女脸上认真的神情,轻轻笑了一声。 “念一?” “嗯,是在融合了。可是,我想说的是......” 念一的面庞忽然朝自己靠了过来,苏瑾仓惶侧过头,心里有股莫名的羞燥。耳廓突地被含住舔舐,苏瑾呜咽了一声,接着,便听到念一继续了下文,“我想说,你感受到,我在你体内了么?” “是我,在同你亲密。” 猝不及防迎来了一击深入,苏瑾整个身子不受控地弓了起来,她试探性开口,想问念一,是在吃他自己的醋么? 可想法,终究是想法,苏瑾没能问出。在她方喊出念一的名字时,便被念一抬起下颌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发出黏腻水声,苏瑾被吻得浑身酥软,渐渐沉迷在了念一的气息中。待念一松开她的唇瓣后,她还兀自失神着,一派迷乱之态。 “我想,再进去一点,可以么?” 私处分明已被侵占得完全,可面对念一这样的问,苏瑾却没法拒绝,遂小声应了个“好”。 甬道深处的小口被缓慢顶开,苏瑾深吸了口气,不自觉哼出了声。 念一听着苏瑾的软哼,眉头罕见地蹙了起来,他能感受到她甬道里的湿润,有心加快进出的速度,可是翻阅记忆里另一个自己与她的性事后,不由迟疑了起来。 那样的话,她大概,会受不住吧? “念、念一......” “嗯?” “哈啊......胀......好胀呀......你,你先出去一下好不好?我......唔嗯......” 念一依言退了出去,但很快,他又再度深入,顶开了苏瑾那处小口。他吻了吻苏瑾的额头,继而开口道,“还受得住么?” 苏瑾眸光一闪,瞥见念一隐忍的面容,不由探手环住他的肩,小声道,“念一,我、我现在身体好些了,你,不用把我当成瓷娃娃......” “好,受不住的话,便告诉我。” 苏瑾点点头,接着,便感觉到体内那根物事狠劲向外抽离了,但没一会,又强硬撑进了她的内里。抽动的频率越来越快,苏瑾身子也因此不住地抖,她死死地咬着下嘴唇,怕自己发出那种似哭还诉的声音后,念一便不敢再碰她了。 又是一记深重的撞击,逼令得苏瑾紧咬的牙关忽的松懈了开,她惊呼出声,“念一......” 一语落下,苏瑾便感到念一那物顿在了自己体内,汗水顺着念一的脸颊缓慢落向了自己胸口,一切的暧昧迷离在刹那终止了。 苏瑾喘息着,喃喃地唤念一名。 可是念一没有动,尽管他埋在苏瑾体内的硬物又再度胀大了几分,尽管自己已经忍得满脸是汗,可是只要苏瑾没让他继续,他便那般固执地遵守着自己的诺言。 苏瑾无奈,只好忍下羞意,将隐晦的暗示摆在了明面,“念一......你......动一动......” “可你还蹙着眉。” “我...... 缠绵七ri,坐地成佛【H】 日光掩映下,僧人面上浮现了一抹浅淡的笑意,他的嘴角微微卷起,眼里流光翊动,是与往日截然不同的笑。 含情的笑,将僧人从神座上拉下了凡尘,可他并不懊恼,反而甘之如饴。 念一抬起手,贴在苏瑾颈侧,将她压向自己,继而吻了上去。 这本该是一个安详而缠绵的吻。可是怀里的小人儿主动探出了舌,与他研磨在一块,念一不由有些失控,他的呼吸频率开始乱了,甚至在少女退缩后还强行将她拢了过来,继续这已然变得猛烈而热切的吻。 唇舌分开时,二人眼里都有了些水汽,以及,再也无法掩盖的欲。 “念、念一......” “嗯。” 唇瓣被僧人的指腹不断摩挲着,少女不由羞得垂下了眼睑。僧人见状,喉结攒动了几番,却是贴上了少女的侧脸,在亲昵的吻后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诉求,“翻过来,嗯?” 闻言,苏瑾极乖顺地翻过了身子。她趴在岩面上,将脸埋进臂弯,嗫喏道,“念一,我、我好了......” 纤长的颈,笔直的肩,柔软的腰肢,还有那两条修长的腿,这一切,因着少女对自己的信赖,全然摊开展示在了眼底,念一的呼吸不由加重了几分。 俯下身,将唇小心地印在了少女的肩头,见她战栗,念一的动作便更加轻缓了。他的唇游弋在少女的肩背上,半是吮吸半是啃咬。与此同时,手也渐渐向上,将少女的小手从她面上挪开,继而分开十指,从她指缝中插入,成紧扣状。 十指相扣成型的刹那,苏瑾被念一从后狠狠地顶弄了一回。 那种突如其来的快慰与刺激将苏瑾整颗心都勾住了,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想挣脱念一的禁锢,两腿也紧绷成了一根弦,像是随时都会裂开一般。 “念、念一......哈啊......呜......” 手挣脱不开,被反扣得更紧,苏瑾喘着气,额上沁出了薄汗,习惯了念一慢条斯理的抽送后,再面对他乍然激烈的冲撞,她竟受不住地眼里划了泪。 身后之人的力道越来越大了,苏瑾被顶得身子直往前滑,她下意识地想伸手抓住些东西以寻得一丝安全感,可是念一不肯放她的手。他将她箍得那样紧,又进入得那样急切,苏瑾快被他逼疯了,呻吟也成了哭喊,“念一......呜......” “手、手......你......哈嗯......放开呀......” “不想放,怎么办?” 苏瑾一怔,抽噎着问,“为、为什么呀......呜......” 念一侧过脸,顺势含上苏瑾的耳,“你说的,不用忍了。” 苏瑾咬牙,愤然转头,抵上念一的额,“我心疼你让你随便侵占,可你!你也别把我圈那么紧嘛!念一你变坏了!我不想理你了!” 少女鼓着小脸,压抑着自己喉间的喘息费力说了这么一长串话,念一看她这般,不觉有些好笑。小家伙这是,头一回和自己生气吧?念一怔怔地想着,手顺了少女的意松开,接着又张口,咬上她喋喋不休的唇,待她平息后,方出声,“不理我么?嗯?” 苏瑾抬手,盖在念一的眼上,凑过小脸,吻了吻念一的鼻梁,“你坏,我就不理你!” 念一于是笑,淡然地点头,“我坏呀?嗯,我坏。” 话罢,念一便扶着苏瑾的腰,一下连着一下顶弄进去,撑开她的内里,后速度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直让苏瑾再也说不出话来。 苏瑾将手伸向嘴边,咬着自己的指,不时发出含混的呜咽。 甬道处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了,苏瑾能清楚得听到念一那物在自己体内搅动时发出的声响,她羞得几乎将整个脑袋都要埋进胸膛了,却不料这时念一竟顿下了动作,甚至,抽离开了她的身体。 “念、念一?” “我很坏的。” 苏瑾蹙着眉,不明白念一说这个是想干什么,小穴因为突然袭来的空虚而汩出了更多的液体,苏瑾情不自禁抬了抬臀,喊了几下念一名。 念一看着少女瑟缩的穴口,知她难耐,却不肯同之前一般轻易满足她,“想要的话,求我,嗯?” 苏瑾听到这话,感觉自己像是重新认识了念一,她没想过,念一缘是这般锱铢必较的性子。她说他坏,他现下,便刻意要坏给她看。 怎么这样呢?念一你怎么这样嘛? 苏瑾这般想着,也这般说了。 念一没有应,只是扶着自己的欲根,碰了碰苏瑾颤抖的穴口,接着又在穴壁周围打着圈转,偏不肯入洞叫她得个畅快。 苏瑾被磨得难受,被人硬生生从云端砸向地面的滋味实在是苦,“进来......” “念一......你进来呀呜呜呜......” 念一顿了顿,犹疑片刻后还是没有进去,他在等待,虽然也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些什么,但他就是想多听听少女软糯的哀求。 苏瑾悄然挪动着臀,想让念一那物在不经意间滑进自己体内,可是念一瞧出苏瑾的意图后,反离她更远了,这倒是他难得的对苏瑾狠下了心。 “我、我要呜呜呜呜......你进来......呜......” “要什么?” “要......要你的大肉棒插进我的小穴......” 念一听着这话,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怒火,他已许久没有这样强烈的情绪波动了。挺动胯部,宛若刀剑归鞘一般,冲进了少女体内,接着,便一边大力抽送一边咬牙逼问,“谁教你说的这样的话?” “啊?说啊!你从哪里学的?!” 苏瑾从未在念一身上感受到过这样的情绪,她心里有些慌,更多的,是害怕,遂一时间只知道哭泣。 念一见苏瑾闭口不谈,只一味地哭,怒火更甚,入的力道便异样的猛,每一下,都像是恨不得将苏瑾腹部戳破一般。 强烈的刺激促使苏瑾哭的险些喘不上气来,她如今算是明白了,头先念一入的重,其实还是收着来的,现下的他,才是真正失了控。 “轻、轻些呀......念一......呜......” “乖,告诉我,嗯?” 苏瑾听着念一和缓下来的语气,心里刚松下来,结果还没平复完,便听到念一下一句。 “告诉我,是谁,把我的乖女孩教坏了?” 念一这话落在苏瑾耳里,像是在同她说,他得空便会去寻人算账去了。苏瑾惴惴不安,当下便打定主意,不能将嫩叶给出卖了。 “没有人......念一......” 念一凝视了身下的少女半晌,接着将她揽腰提起,贴着她的脸,口吻坚定,“你在撒谎。” 苏瑾喉咙一梗,小脸白了几分,只强撑着说道,“我没有......” “我,我只是......唔嗯......太、太想要念一了......所以... 羞耻的梦 初夏的阳光并不浓,透过窗斜斜地照射在人身上时,倒刺激人心里泛了懒意。苏瑾合上书,直起身想去教室后方从饮水机里打点水来喝,好醒醒脑子。 饮完水后往讲台上走时,背部的肌肤却起了战栗感,苏瑾紧了紧手中的保温杯,疑心后方有人正盯着自己。 转过头,见少年一手撑头一手把玩着圆珠笔,嘴角流路着似是而非的笑,眼神直白,像隔着衣服便看穿了她的内里一般。 苏瑾心里渐渐升腾起一股羞愤,她轻抬下颌,指尖在保温杯上扣了扣,“周文彬,你给我站起来!自习课不好好写作业,东张西望干什么?” 闻言,少年嘴角的笑愈发恣意了,他顺从地站起来,右手挪向后背,极其随性的站着,望着苏瑾的眼神,更从之前的赤裸,转为了玩味。 在看到女子眼底显而易见的震惊和紧跟而来的愤怒后,少年终于笑出了声,“老师,你再这么看我,我可能就消不下去了。” 苏瑾咬牙,面上红白交接,半晌说不出话。 许是被气得过狠,苏瑾脑袋渐渐犯晕了,等她缓过来时,耳边响起的,却是室友的声音。 “诶?苏瑾,你今天不用去做家教么?” 家教?苏瑾摇了摇头,手指在眉头上不住摩挲,意识还不甚清醒。 “快两点了,你再不出发,会不会赶不上时间啊?” “啊!都这个点了吗?” 苏瑾从床上猛地坐起,连忙铺床,接着又去洗了把脸。洗完脸回来,见室友已经为她递过来了自己的包,不由连声道谢。 “没事,我就是看你闹钟响了好久却一直没醒,所以才叫了叫。你快去吧,别耽误了。” “真的谢谢你了,晓清。” 打开包,检查了下自己有没有漏带东西,确认无误后,苏瑾便换好鞋出门了。 因为醒来的迟,苏瑾知道自己再搭公交是来不及了,她看了看自己账户上的余额,无奈又不甘地选择了打车。 没办法,谁叫家教的学生那么有钱,住的是郊外的别墅区呢?好心疼,真的好心疼,这一次打车花的钱,她得少吃多少顿饭才能补起来啊? 都怪这个周文彬,平时上课总跟她对着干就罢了,现在居然在梦里也要折腾她!一想到梦境的最后自己看到的画面,苏瑾的脸就不禁发起烫。 太奇怪了,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啊? 就算周文彬长得很好看,平时也确实会开些顽劣的玩笑,可是,可是再怎么样,她也不至于......梦到他对自己起反应吧? “小妹仔,你是不是很急啊?别急别急,叔会让你准点赶到的,不用拿自己的包出气哈!” 苏瑾一怔,低下头去看,才发现方才自己用手将包揪得不成形了。 “师傅,红灯啦。你别看我,好好看路。” “哎,是是是,你放心,我技术稳着呢。” 路灯转绿后,汽车再度开启了,苏瑾将身子靠向车后座,眼睛望向窗外不断变化的景。 都说梦境是相反的,自己这个梦,倒也确实是假的不行。首先,她是在周文彬家中的书房给他上课,怎么可能会有教室呢?其次,圆珠笔这种廉价产品,又哪是周大少爷瞧得上的?最后,也是最最重要的是,他这么一个沉迷游戏的直男,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说出那样的话? 太荒唐了!真的,太荒唐了! “到啦,妹仔,你是扫微信还是扫支付宝啊?” “微信,师傅。” “哎,好嘞。” 付了款,苏瑾便从车上下来了。 走到小区门口,将出入证递给保安,待他点头,苏瑾方迈开步子往里走。 达到目的地后,苏瑾按了按门铃,接着,便有一个女佣走上前来为苏瑾开门,“苏小姐,少爷已经在书房等着您了。” 今天居然这么乖的么?苏瑾脑中闪过这个困惑,视线往上,落在厅内挂着的钟表,一看,已是两点四十,便不由挥去脑中的杂念,急忙上楼。 “咚咚” “老师,门没锁,你可以直接进来。” 口吻居然这般正经,这真的是周文彬么?他还真是难得一回做出了与他名字相符的言行。苏瑾心里正嘀咕着,抬眸,望见正襟危坐的少年,眼珠子也不知怎的,竟转悠到了下方。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这个梦带给她的后遗症也太大了吧! 匆忙收回视线,不敢再望少年,只拿过自己的包翻出书本和资料,低声问道,“上回给你布置的任务,都做好了么?” 周怀瑾楞了楞,不明白苏瑾口中的任务指的是什么。有个混不吝的弟弟属实麻烦,为了避开父亲的盯梢,那混小子,居然将他扯来要他假扮他以应付这个家教老师。若不是看他求得这般可怜,他才不搭理。 苏瑾没听到少年的应答,无奈道,“那些题目是我整合了你平时在学校的测验的错题,将知识点换进其他题型出的,你多看看多练练,对你总归是好的。” “嗯。” 翻看资料的手一顿,苏瑾心底疑虑渐升,但终究没敢抬头,她怕自己眼珠子不受控制乱晃。 “上回,我们讲到了定语从句,这次,就讲宾语从句。” 目光所及,少年屈起的如玉的指握上了黑色钢笔,掀开笔帽,笔尖在纸面轻点了点,又停下了。 “老师似乎,不敢看我?” 苏瑾僵住,抬眼,佯装望少年,实则,视线从少年的发顶直射过去,投到了白皙的墙面。 周怀瑾微微蹙了眉,在心里又给自己不知事的弟弟定了桩罪名。除了逃课,不做作业,他大概还浪荡地调戏过这个家教老师吧?不然,这老师为何有这些反应? 说是老师,可其实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周怀瑾听父亲提过,他从好友那里接过引荐,招了个A大学霸来给弟弟做家教。 面前的这个女孩,大概,比自己大个三四岁吧?周怀瑾打量着苏瑾的外貌,半晌后在心底失笑,长得未免也太嫩了。 “老师。” “啊?” “你的拉链。” 苏瑾手连忙往背后伸,却没发现自己裙摆拉链有松懈,不由望向少年,见他眼里划过笑意,心里便有了点恼。 还以为他转了性子,没想到还是一贯喜欢逗她。 周怀瑾见女孩腮上泛起了红,眼皮子也不眨,就这么定定地望着自己,胸口游荡起一股他往日不曾有的情绪。 他好像,有些了解自家小弟为何总爱逗她了。 “卷子拿来。” 苏瑾接过少年递过来的卷子,扫过他的答案,心里一惊,他竟都会了? 是因为这节课听得认真会了,还是平日里他就会这些知识点,只是装作不会? 苏瑾深吸了口气,平复了下心中的情绪,最后对着少年说,“做得很好,看来这些你都掌握了。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吧。” “好,天快黑了, 老师夺走了我的初吻便想走么 回到寝室后没多久,苏瑾就收到赵秘书发给自己的一条微信:苏小姐,下周六少爷满十八周岁,周董在家中设宴举办成人仪式,诚邀苏小姐届时来观。 点开键盘,回复了句好,谢谢,苏瑾便关掉了手机。 时间在忙碌中总是流逝得格外迅速,苏瑾只觉得,好像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周文彬成人礼的日子。 这一天,苏瑾早早起了床梳妆打扮,换上了正装,继而搭车去往周家。 平日里见惯了这栋别墅的安静,乍见这人声喧嚷的繁华景象,苏瑾还颇为不适应。 人群中间,俊俏的少年正切割着蛋糕,眉眼低垂时,硬朗的棱角也显得柔和了许多。苏瑾正看着,却见少年切了一刀后便将刀柄伸向了后方,“文彬,你也来。” 什、什么情况?双胞胎? 苏瑾只知道周文彬有个哥哥,却不知道他俩竟是双生子。还在怔楞中,手已被人牵出,看着掌心上摊放的蛋糕,苏瑾抬头,便见少年勾着唇角,眼里流路出一股子浪荡,“老师今天很漂亮呢。” “上周,你是不是逃课了?” 周文彬闻言,不由挑了挑眉,“诬陷人可不太好,苏老师。” 苏瑾敛眸,没再多问,只轻声恭贺道,“生日快乐,周文彬。” “谢谢。” 少年眼角上挑,眸里是清晰可见的笑意,他举起手中的高脚杯,晃了晃杯中的红酒,继而轻饮了一口,俯身,在苏瑾耳侧低语,“老师,给我准备了什么成人礼物么?” 苏瑾不太习惯少年突来的亲近,回话时不自觉地舌头便打了结,“你、把你成绩,咳,提上去,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周文彬见苏瑾面上泛红,不由失笑,“行啦行啦,不逗你玩了苏老师,瞧你紧张的。” 苏瑾长舒一口气,拾起桌台上摆放着的果酒,放至嘴边,小饮了几口,“你去照顾其他客人吧,不用管我了。” “行。” 待少年一走,苏瑾便坐在休息区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喝果酒。她想,周家不愧是大户人家,这果酒也与一般人的不同,叫人喝着,隐有上瘾的趋势。 眼前的景象渐渐出现了重影,苏瑾晃了晃脑袋,捂着发闷的胸口,径自起身往阳台走。她想去透透气。 “唔,周文彬?你一个寿星怎么跑这了呢?” 周怀瑾看着面前明显喝醉了的女孩,不禁抿起了唇。宴席上给女客用的都是低度数的果酒,按理说是不会让人喝醉的。她这是喝了太多,还是承受力太低?居然走路都晃成这样了。 少年走上前,按住苏瑾的肩,让她晃动的身子稳定下来。 苏瑾拧眉,将少年的手从自己肩上挥开,低斥,“你别碰我。不要老这样戏弄我行不行啊?周文彬你现在也成年了啊!” “老师,你喝醉了。” “我......嗯......才、才没有!”苏瑾眨了眨眼,望着面前高出自己一个脑袋的少年,心里突然有些不痛快,“你,你挡着我啦!我要去吹吹风!” 周怀瑾看着月色下酡红着双颊的女孩,看她眉头微蹙,小口张着,呼吸有些急促,不由侧过身子,给她让路。 因为不放心酒醉的苏瑾,周怀瑾一时间也不动弹,只在她不远处守着。 女孩吹了会风,继而缓慢地蹲下了身,发出了宛若蚊蝇的呢喃。周怀瑾听不清苏瑾在说什么,只是看她蹲的有些久了,不免走上前,想将她拉起。 本以为她是醉糊涂了蹲着打瞌睡,却不料竟是在无声哭泣。周怀瑾怔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解决面前这个难题,他实在是没有安慰女孩子的技能。 “妈~” 苏瑾抽噎着,反复喊着“妈”。周怀瑾无奈,只好去外面找侍者讨来了纸巾,继而过去递给了苏瑾。 “别哭了,老师。” “我没哭!哭,又解决不了问题,我......嗝......哭什么?” 许是觉得自己话说到一半打嗝太过羞耻,苏瑾将肩膀抬起遮住了自己的脸,“转过去,你、你别看我!” 少年低头,轻笑道,“老师你,怎么这么可爱?” “你还知道我是你老师?不可以用可爱形容我!我比你大!” “可是老师,并不比我大多少啊?” 听着少年一本正经的反驳,苏瑾的眉蹙得更紧了,她咬牙,“反正就是比你大!” 周怀瑾顺承地点了点头,“好,知道啦。老师现在跟我走好不好?我带你去客房休息,让你醒醒酒。” “我没醉!不去!” 少年并不把苏瑾这话放在心上,毕竟这话确实没有半分可信赖度。他牵过苏瑾的手,手上使了劲,姿态带着些强硬,兀自将苏瑾带入了客房。 “老师先坐着,我去唤人弄醒酒茶。” 苏瑾现在很不开心,她已经强调了多回她没醉,可是周文彬还是要这么说。见面前的少年说完话便转身要走,苏瑾眼疾手快地起身拦住了他。 “老师?” 面前的女孩突然欺近,周怀瑾尚来不及反应,唇便被狠狠撞上了。 果酒的清香混杂着女孩身上独有的气息,一齐朝自己涌来,周怀瑾微睁着眼,垂着的双手攥紧,成拳状,是艰难的隐忍姿态。 唇瓣分离开后,周怀瑾听到苏瑾小声咕哝了一句,“叫你平时老捉弄我,也该轮到我扳回一局了。” 她还是把自己当成了弟弟,甚至这吻,想给的,也不是他。周怀瑾忽然觉得有些烦躁,他想推开面前这具温软的身体,但这手举起了,却始终没舍得落下。 “好啦,现在你该信我没醉了吧?” 没醉?都糊涂成这样了。周怀瑾简直是哭笑不得,他伸手,将苏瑾揽进怀中,贴着她的耳柔声问道,“老师不会以为这样,我便信你没醉了吧?” 少年的呼吸喷洒在耳边,苏瑾觉得痒,不由伸手将他的脸推开,“我要回去了,你不信就不信吧,我不管了。” “你、你快松开我呀!” “不公平,老师。这样,太不公平了。” 苏瑾不解,发出了疑惑的一声“嗯?”。 额头被少年抵住,苏瑾战栗了一下,紧接着,便听到少年清冷的声音响起,“老师强吻了我,便要一走了之么?” “那可是我的初吻呢,老师。” “你!骗......唔......” 苏瑾根本不信周文彬这个小混球还留有初吻,正要反驳,谁料却被压在墙上,两腿被少年膝盖顶开,腰肢被圈住,下颌被抬起,被迫承受起了少年狂乱的吻。 几番牙齿磕碰后,苏瑾不由信了少年口中的话。凭着一股蛮力在她口里肆意作乱,这般没有章法,确是证实了他的生疏。 一吻过后,苏瑾本就混沌的大脑,便更加不清醒了。她软靠在墙上,喘着气,“现在,我可以走了吧?周文彬?” 罚你,把自己给我【H】 少年低着头,紧盯着怀里女子微张的红唇,他伸出手,指腹轻轻摩挲着女子的唇瓣,“老师醉成这样,我不放心呢。” 苏瑾微眯着眼,只觉少年现在的神情有些诡异,她抬手将少年的指从自己唇瓣上挥开,继而屏气,竭力将自己身子往后缩,意图缩减与少年身体碰触的距离。 “让我出去,周文......唔......你......嗯啊......停、停下......” “别动了,老师。” 少年抵着自己的唇哑声说出这样的要求,苏瑾顿了几秒,方后知后觉自己腿腹处有一样极其滚烫的物事正顶弄着,“你......” 口中方吐出一个字,便又被少年覆上了唇。苏瑾伸手,要将少年推开,却被他扣住了手推升到头顶。吻到激烈处时,苏瑾的腰不经意间撞上了门把手,这一吃痛下,她的唇便张大了,遂惹来少年更加贪婪的吮吸与噬咬。 “放、放开我!” 施压在双手的力道减轻了些许,苏瑾心里正松了口气,不料少年只是腾出了另一只手从她发丝中探进,继而含着她的耳垂含混道,“老师,我是谁?” 还能是谁?这张脸,除了周文彬,还能是谁?苏瑾蹙着眉,敏感的神经被少年连绵的吻挑逗得已是十分脆弱,再受不得半分刺激。 脑子里隐隐有个声音在说,不是的,他不是周文彬,你再想想啊,苏瑾,这张脸,还有谁有? 下唇瓣再度被少年含住,苏瑾心跳的频率又乱了几分,她想不下去了,她脑袋重新开始发晕了。是喝的酒太多了么? 怀里的女孩秀眉忽而蹙紧,又忽而伸平,周怀瑾见她晃了晃脑袋,似在清醒与迷醉间挣扎着。 挣扎的结果,显而易见是女孩败给了酒醉。她软在自己怀里,连呼吸都轻得让人生出怜爱,周怀瑾松开对苏瑾双手的禁锢,将她拦腰抱起,便要往床上带。 在这个过程中,苏瑾一直没有说话,只偶尔嘟囔了几声“热呀。” 她在嫌弃少年紧贴着自己的滚烫胸膛,嫌弃得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像被石子打破了平静的湖面,一层层的波纹在脸上漾开。 周怀瑾将苏瑾放进床上后,才得以看到她恢复平静的面容。 女孩眼睛半眯着,长长的眼睫在灯光的剪影下显得格外惑人,周怀瑾被捕获了,他看着她眼里的光与灯光重合在一起,只觉自己头先好不容易按下去的躁动,又再度起来了。 “我......唔,该回寝了......” “老师今晚回不去了,怎么办?” 苏瑾闻言,当下便瘪起了嘴,“为什么回不去?” 女孩软糯的声音里是明显的委屈,周怀瑾轻笑了一声,用手点了点苏瑾的唇,“老师这么可爱,舍不得你走了。” “混球!你知不知道,要、要尊师重道呀!” 身上陡然一重,苏瑾被压得难受,不由哼出了声。腿腹间再度被少年滚烫的物事触碰到时,苏瑾不由睁开了疲惫的眼,咬牙斥道,“你压着我干嘛呀!出去啊!” “老师认不出我,总得挨罚吧?嗯?” “谁认不出你了?周文彬你有病啊今天?!” 面前少年身上的气息突然极冷也极严峻,苏瑾就是大脑意识再混沌,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惹着他了。 可她还是不知道自己哪说错了,正为少年的冷脸而心下慌乱时,苏瑾听到了他凌冽的声音缓慢在耳边响起。 “罚老师,把自己给我,好不好?” 似是见苏瑾没听懂,少年又补充了一句,“成人的礼物。” 苏瑾僵住了,她感觉事情发展的方向诡异得让她说不出话。然而酒醉的脑子实在是紊乱得很,在这一刻,她想的居然是,原来,现实中的少年,同梦境中一样,对她有反应啊。 可是,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苏瑾的思考被迫中止了,她意识到有一样坚硬又散发着热气的东西抵上了她的穴口。穴壁因着这番刺激瑟缩了一下,苏瑾仓惶地低下了头,便见自己身上的衣物不知何时已被少年除去,她倒吸了一口凉气,挣扎着要往后退,却被少年拉进他怀中。 穴壁被迫撑开的那一瞬,苏瑾摇着头,直喃着不要。 “停不下来了呢,老师。” “哈啊......你、出去呀......呜......疼......” 周怀瑾被身下之人过分的紧致激得闷哼了一声,他不敢再继续深入,只能压抑着心头想要急切掠夺的躁动,伸手在女孩身体上四处煽风点火,以期寻得她的敏感点。 “呜呜呜,好疼......你、个混蛋呀......” 少年看了看自己还留有大半在外的欲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她太怕疼太紧张,还是他技术太差劲了? 周怀瑾忽然有些懊恼了,后悔自己没有去学些这方面的知识。他太矜傲了,在好友调笑着给他递光盘让他学习时,也只是粗略的扫过几眼,便再也没去看了。 女孩的穴内渐渐分泌出了津液,周怀瑾见她在自己的抚摸下逐渐松下了紧绷的身体,方才沉下,将自己的硕物向内顶进。 “老师......” 苏瑾战栗着,下巴抵在少年肩头,她被他圈禁得太紧,半点都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施为。 “老师全名,叫什么?嗯?” 苏瑾没说话,紧接着便被报复心强的少年狠劲往外抽离又顶弄了进去,她不自控“啊”出了声,十指分开,在少年后背刮弄出了几道淡漠的血痕。 “不肯说么?” 突如其来的一道用力顶撞让苏瑾眼泪都冒了出来,她抽噎着,同他妥协,“苏、苏瑾......哈嗯......轻、轻些呀呜呜呜......” 周怀瑾偏过头,鼻尖贴着苏瑾的颈,他阖着眼,一边嗅苏瑾的发香一边低声问,“哪个瑾字?老师写给我看,好不好?” 少年的凶刃顿在自己体内,停下了征伐,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下一步回应,苏瑾心里憋着气,不是很想搭理他。 “老师又不乖了呢?” 少年话语中的威胁伴着他埋在自己体内的硬物的弹动,让这震慑人的程度直线上升,苏瑾张着唇小口喘气,右手认命一般,在他后背开始滑动,写下了“瑾”字。 待女孩的手划下最后一笔横之后,周怀瑾不由狠狠吻上了她的唇。他的舌头窜进她的口腔,在她牙关上溜了一圈,继而卷住她的小舌吮吸了起来。 怀里的小人两颊红晕渐升,周怀瑾见她有喘不上气的征兆,即便心底再不舍,还是松开了她的唇。 “老师名字很好听。” 和他,很匹配。少年在心里补充道。 体内的硬物再度抽送起来,且捣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苏瑾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了,她仰着头,在喘息的间隙中朝少年发出哀求,“慢点呀......” “呜......你、 我还没she呢,宝贝【gaoH】 “放松点,老师。” 听到少年附在自己耳侧的低语时,苏瑾呜咽了一声,直晃着脑袋,她根本放松不下来。 房间内的暧昧水声此起彼伏,苏瑾听得羞红了脸,她恨不得自己立时昏厥过去,可身上的少年不给她这样的机会,他摸索着自己身上每一处敏感点,竭力调动她的欲望。 他要她陪他一齐陷进去。 苏瑾看清了少年动作下的无声渴求,在迷离的灯光下,沉浸欲海,也被自愧淹没。 她怎么也没想通,自己竟会和一个比自己小的少年,还是她的学生,做了这种事。 “老师......” 苏瑾“唔”了一声,没说话,静待少年下文。可是少年只是闷哼了一声,将她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些。方才那声唤,倒像是她的错觉了。 身子陡然悬空,苏瑾慌得一时间只知道将两手环住少年的脖颈。等臀瓣再度落到床褥上时,苏瑾方意识到少年刚才做了什么。他把她提了起来,整个上半身都靠在了床栏前的软枕上。 右腿被少年的手推拉屈起,苏瑾刚想开口同他说话,便被他另一只手掌住了臀,接着滚烫的吻侵袭了她。 腰腹以下的位置因着少年大掌的上下起落而浮沉着,苏瑾小心翼翼地掀开眼帘偷瞄了下二人现在的姿势,待看到少年不再挺胯只一边吻着她一边控制着她身体让自己吞吐着他的那物后,脑子里便闪现了一个感叹:他的臂力,未免也太好了吧? 周怀瑾看见身下之人的神情,眉目不由蹙了起来,“老师在想什么?” “你,不累么?” 女孩眼里泛着雾,面上懵懂,话语中尽是好奇,周怀瑾心里的欲火再度上涨了几分,他捏着苏瑾下巴,让她仰起脸,拇指在她红透的唇瓣上摩挲着,眸里光影明灭,叫人看不清他此刻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苏瑾在少年这样的视线中败了下来,她垂下眼睑,不敢再与他对视。 “累呢,老师,所以......” 苏瑾抬眸,只来得及发出一个困惑的“嗯”,语调上扬,但没一会小口便被迫张大“啊”地尖叫出声。 少年掌住了她两腿,将她从上往下划拉了下来,整个身子都平坦在了床面。他结实的臂肘抵在她大腿内侧,足尖则被提起搁在了他的肩头,苏瑾喘息着,还没从这番急促的变化中平复下心神,便被迫承接起少年新一轮的肉干。 “喜欢么?” 苏瑾听到少年语带笑意的问,直摇着头求他将自己放下。她两手揪着身下的被褥,揪得几乎都快变了形,声音里夹带的颤意也越发明显了。 “老师应该很喜欢吧?” “没、没有......” “可是老师泄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不喜欢......我不喜欢呀......呜......你把我腿......啊......放、放下!” 周怀瑾见苏瑾这般言辞凿凿,不由腾出一只手将边上手机扯过,继而翻过下一张图片,揣摩着这个姿势讨佳人欢心的可能性有多少。 少年忽的停下了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动作,苏瑾勉力强撑着睁大眼,便看到少年抬指在手机屏幕上点滑着。 他这是在......干什么? 苏瑾没有问出这句话,但她很快,便知道少年在干嘛了。看着面前少年悉心点滑的一个个图片,苏瑾的眉不自觉抽搐了下。 “老师喜欢什么姿势?” “都不喜欢!你、你把手机收回去!” “啊......都不喜欢么?” 苏瑾仓惶点头,眼巴巴盯着少年,盼望他早点熄了心思放过自己。 “那老师,便当作陪学生学习了,怎样?” 甬道内蛰伏的巨物忽然朝里撞击了一下,苏瑾眼里划了泪,口里艰难地蹦出两个字眼,“什、么?” “钻研一下生理知识,嗯?” 少年眼里的偏执认真让苏瑾心里发起颤,她屈起手肘,慌不择路,只顾得挣扎与逃脱,却忘了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当整个身子被少年翻过去,臀瓣被少年握着挪向他胯下高昂的硕物时,苏瑾呼吸的频率已是乱得不成样了,她浑身都在抖,目光四处晃荡,总也不敢落到实处。 发丝被少年灼热的吻覆过,苏瑾偏过头,便被他捏着下巴夺去唇舌。上半身紧密相贴,下半身无缝衔接,苏瑾缓缓闭上了眼,不再强迫自己本就混沌的大脑还去挣扎纠结一些无用的东西。 再强的道德感也改变不了既定的现实。她就是和她的学生上床了,半推半就地,醉里糊涂地,滚到了一起。 怀中人情绪的变化和身体反应,周怀瑾是感触最深的,他松开她的唇瓣,旋即便听到了她小声的哭哼,浑像个小奶猫似的,弱而无力,直激得他那处越发肿胀。 “老师......” “你别叫我老师!” 女孩鼻尖通红,闭着眼鼓着腮怒斥他,周怀瑾从善如流地随了她的意,毕竟,她本就算不得是他老师,她是给弟弟上课,不是他。 “小瑾,不哭,嗯?” 苏瑾抬手拭去泪水,没再纠正少年的称谓,只嚷道,“你出去!” “出去呀!我不做了!” 这话一出口,苏瑾便被少年转过了身,由背对着少年女上位的姿势转为了正对着他的女上位。 对上少年沉静的眼,见他紧抿着唇不出声,苏瑾一僵,接着便被他按在怀里凶狠地肉干起来。 一记猝不及防的深入后,苏瑾不由哭出了声,她哭的又凶又急,险些喘不上气。少年于是轻拍着她的后背,吻着她鬓边的碎发温声唤她。 “小瑾是爽够了么?嗯?想过河拆桥呀?” 苏瑾不敢承认,只瑟缩着脑袋在少年肩头抽噎。 “我还没射呢,宝贝。” “呜......你......” “嗯?” 苏瑾见少年还是沉着脸,进出的力道也依旧凶狠,便将未出的话语咽回了肚子。她本想问他,分明是初次,为何这般持久?可仔细想来,还是别问吧。她怕他兴起又要拿手机去百度,到时没准还会给她来句天赋异禀,怨不得他? 被过度使用的花穴渐渐泛起酸疼,苏瑾看向少年,眼里滴落委屈的泪,她也是初次,怎的还要遭他这般磋磨? 握起拳头狠狠砸向少年胸膛,苏瑾气不可遏,“你混蛋!” 周怀瑾不解苏瑾怎的突然气成这般,便只好乖乖退了出去,继而下床去浴室自行解决。 从浴室回来时,床上的女孩已阖上了眼,呼吸平稳,显然已睡了过去。周怀瑾看着被褥上的一片狼藉,嘴角泛出了无奈的笑。 少年将苏瑾小心抱起,继而仓促换了床单,再将她重新放回床面。整理好这些时,床边柜子上一个小包里突然亮起了光,周怀瑾打开包,便见苏瑾手机弹出了一条消息。 晓清:你今天还回寝么?要留灯吗? 怀中有瑾兮,万wu如尘去 从阳台上回来,将苏瑾手机小心放回包里后,少年便坐到了床边。 床上的小人儿睡得似乎不太安稳,眼睛将睁未睁的模样,两颊还带有泪痕。周怀瑾将褪到苏瑾腿边的薄被提上,给她盖住胸口,接着,便准备回他自己的房间了。 手腕被牵住的刹那,少年愣了片刻,他转过头,眼里是清晰可见的难以置信。 “别走......” 苏瑾紧紧攥着少年的手,像掉落悬崖的苦命人,死也要抓着最后一把救命稻草。她并不知道自己拉住了谁,只知道这手心透过的温度十分暖人,她依恋这样的温暖。 “别走......求你......” 求你,不要离开我......妈...... 你从来,就不是我的拖累呀,妈,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不想,不想没有妈妈...... 深陷进梦魇的女孩眼里不住地落泪,周怀瑾用纸巾为她擦拭泪水,可这泪成珠淌下来,似没有落完的尽头。 无奈下,少年只好掀开被褥,躺进了床,他将苏瑾揽进怀中,任凭她的泪水滴落他的胸膛,不说话,只抚着她的后背做无声的劝慰。 窗外夜色浓重,残月高悬,淡漠的白光洒在天穹,勾勒了云彩。周怀瑾看着怀里渐渐止住了泪水的小人儿,陷入了沉思。 今夜,他失控了。可是这感觉,却并不让他难受。为什么?周怀瑾想不明白,他唯一能肯定的是,他对她有好感。或许,程度比好感要深? 这一晚,周怀瑾并没有睡,他一直等到天朦胧发亮后,才起身离去。 走回自己房间时,周怀瑾看到了弟弟矗立在他门前,“你去哪了?哥?” “没去哪。” 周文彬凑上前,拎起周怀瑾衣角,“皱成这样,这可不像你啊,哥。你该不会,陷进哪个小美人的温柔乡了吧?” “大清早的,你站我房前干嘛?” 没否认,也没蹙眉,靠,不会真被他猜中了吧?周文彬咂巴了下嘴,侧过脑袋嗅了嗅兄长身上的气息。 “你闻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哥你回房吧,我不打扰你了。” 看着少年低着头一边嘀咕些他听不懂的话一边往他自己房里走,周怀瑾蹙着眉,偏头闻了下自己肩。 好像,确实沾染了女孩身上淡淡的清香,不过,周文彬应该闻不出来这是她的味道吧?罢了,他实在扛不住了,要回房休息了。 苏瑾醒来时,看到自己身上的红痕,面上不由一僵,她紧紧揪着身下的床单,好一会儿,才缓过神。 发生这种事,说到底,她没法怨别人。虽说她喝醉了酒,可是她大脑里还有昨夜的一些片段,她记得,最先撩拨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洗漱完,苏瑾便提起自己的包包连忙走人了,她现在不敢面对少年,甚至,她想辞去这份兼职了。 只是,一想到那些债务,苏瑾就不由打起了退堂鼓。她缺钱,现在这份工作,除了学生调皮难教外,别的,还真没话说了。符合她专业,钱多,占用时间也不多,只需要周六下午上一次课就好。 可,她哪还有脸去看少年? 好烦,苏瑾揉搓着自己的头发,在心底暗暗发誓,以后,她再也不喝酒了,果酒也不行! 回到寝室后,苏瑾打开手机,方才发现自己与室友在昨夜还有一通电话。不用想,苏瑾便知道那是少年替她接的。 王晓清见苏瑾对着手机屏幕上聊天页面失神,不由转过椅子,移向苏瑾身旁,拍了下她的肩,“哎,我昨天和你那学生通电话,看他讲话,感觉还挺乖的诶。” “是、是么?” 王晓清点了点头,本想再说些什么,可看着苏瑾一副疲倦的模样,便索性闭了口。 苏瑾趴在桌面,一个人静静地发呆,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干。按照往日的习惯,这时候,她会整理少年在学校的错题并找出他掌握不牢固的知识点,再为他出题。 这一懒散逃避,便持续了一周。苏瑾已经连续一周没有给周文彬发过消息督促他学习了,甚至,看到他难得的询问,她也没有回复。 明日,又到了周六,是给周文彬上课的日子。苏瑾拿枕头捂住自己的脸,自暴自弃,又不知所措,她还是没法去见他。 “苏瑾?” “嗯?” “你怎么还不睡呀?这一周你都精神不振的,发生啥了?” 听到室友的询问,苏瑾悻悻然地摸了摸鼻梁,“没怎么,可能,因为来那个的缘故吧。” “哦,那好,我关灯咯。” 第二日,苏瑾到达周家为周文彬上课时,敏锐地感觉到这回少年的异常。他不再像以前那般东张西望,反而死死地盯着她的脸瞧。 “你!” “嗯?我怎么啦,老师?”周文彬右手撑着脑袋,发出慵懒的回应。 苏瑾深吸了口气,尽量忽略掉他灼人的目光,继续讲课。待时间一到,苏瑾便连忙收拾资料预备走人了。她没法再待下去了,后背已出了层虚汗,实在难受得紧。 行至门关时,苏瑾被少年从后扯过,继而抵在了墙面。等苏瑾回过神要将他推开时,少年已从她颈间收回了脑袋。这一番下来,苏瑾已是又羞又气,“你干什么?周文彬!” “抱歉抱歉,老师你别生气哈。我就是,觉得老师身上有股香气,想闻一下,咳。” 香气?苏瑾蹙着眉,她从来不涂香水,哪来的什么香气? 正思忖间,少年已为她拉开了门,“老师慢走~” 苏瑾抬步跨出门槛,步子急促,她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好像有生气,失落,也有,委屈。她看得出来,周文彬现在,对她有股莫名的好奇。他好像,全然不记得那一夜发生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这段时间的纠结痛苦,只是她自己的独角戏么? 在走廊上陷进苦闷的苏瑾,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前方不远处,有个少年正站在他房门口,对她虎视眈眈着。 腰肢突然被圈住,苏瑾尚来不及反应,便被人由后拉入了一个房间。下巴被迫抬起的那一刹,少年的吻已猛然侵袭而至,苏瑾睁大着眼,呜咽着挣扎。 许是挣扎得厉害,少年加大了禁锢的力道,苏瑾气急,不由咬上了少年的舌尖。腥味在口腔中扩散,可面前的少年仍不肯退开,他像是个终于等到猎物来到领地的猛兽,血腥味加重了他的侵占欲,他撕咬着,也吮吸着,浑然忘我。 这样炽热的吻让苏瑾僵硬的身体绵软了下来,她在少年怀里颤抖着,反抗不能,心悸不已。 “小瑾......” 仅仅两个字眼,苏瑾的心理防线就被击垮了,她怔楞地看着面前少年,红唇微张,极其艰难地朝他发问,“那晚,是你?” 周怀瑾点了点头,他俯首,抵着苏瑾的额,喃喃道,“我有些想你。” 闻言,苏瑾小脸发起烫来,她垂着眼,问,“你叫? 离家chu走的少年 回到寝室时,苏瑾便看到微信上新出现了条好友申请。许是因为盯着这个页面太久,一旁正吃着外卖的室友觑到了她的页面,转而同其他人打趣,“头回见她纠结这么久,我觉得,这个,有戏。” “我倒觉得可能性不大,苏瑾哪回加过那些追求者了?” 王晓清打断两人的调侃,道,“你俩,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多。” 苏瑾将手机搁下,接着,便朝众人笑了笑,“我去图书馆啦,你们慢聊。” “诶诶,等等,苏瑾,可以帮我把这几本书还了么?” “好。” 接过室友递来的书,在放进包包的同时,苏瑾挪动食指,不动声色地同意了周怀瑾的好友申请。 走去图书馆的路上,苏瑾便和周怀瑾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 说起来,二人虽然已经那般亲密过,但说到底,认识的时间还是很短。由此,二人聊天的话题,总是时不时地便会涉及周文彬。 此时,客厅内正玩着游戏机的周文彬,面对自家哥哥的眼神扫荡,眉毛不由挑了挑,“我怎么感觉,你现在有点看不惯我啊?哥。” “你想太多了。” “KO!”两个猩红的字母从游戏机里蹦出来后,周文彬索性将机子转手一扔,凑身上前,揽住周怀瑾的肩,“啧,把嫂子介绍一下呗。” “净胡说八道!” “喂,不是吧哥,你啥时候变得对我这么小气了?” 周怀瑾抿着唇,面上一片阴霾,周文彬打量了一会,启唇,缓慢说出了一个自己的猜想,“你......还没搞定她?” “还是说,这个人,我认识,所以,不需要介绍?” “与其想这些,你不如想想后天的月考。到时候,爸可是会......” “行了行了,哥你也太扫兴了。我不八卦你了,行吧?” 月考成绩出来那日,看着成绩单上的排名,周文彬罕见的蹙起了眉头。 “哎,彬哥,这回你跟你哥,都拿了个第一呀,哈哈哈。” “滚你丫的,讽刺我呢?” “诶不是?彬哥你向来都说成绩如浮云,这回,咋的还计较起来了?” 周文彬将成绩单折成了纸飞机,对着它呵了口气,继而扔向垃圾桶,“我家老爷子发话了,这回成绩再提不起来,就把我零花钱断了。妈的真烦,新出的那套装备,这下没钱买了。” “害,这有啥?兄弟我有钱,借你用。” 周文彬揽过死党的肩,正准备同他道谢,可话还未出口,便听到自家兄长喊他,“走啦,文彬,该回家了。” “哦,好。” 下了楼,在往校门走去的路上,周怀瑾想了想,还是叮嘱了一下自家小弟,“成绩单,估计班主任已经发到爸手机上了。待会爸要是说你,你也别同他犟,就先听着,他不一定真会断了你零花钱的。” “知道啦,哥。” 甫一出校门,两兄弟便看到管家站在车门外,二人对视了一眼,心下便有了个估计,车里,大概正坐着父亲。 “少爷,还不快进来?” “哎,林叔,这不就来了嘛。” 周文彬笑嘻嘻地冲上前抱了下管家,接着便拉开了副座的车门。进去前,周文彬对兄长使了个眼神,示意他坐后面,帮他挡挡怒火。 等周怀瑾也上车坐好后,林管家便回到了驾驶位。 这一路,车里的氛围都异常的严肃。周父靠在后座上闭着眼,看似养神,但奚落小儿子的话,却也一句都没落下。 周文彬起初听着,还能忍受,只是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紧抿着唇。但听到后面周父又开始拿自己与兄长做比较,并且话里话外都是对他的冷嘲轻视时,他再也忍不住了,“是,我就是没用,我就是个废物,你满意了?” “你有本事当初就别生我啊?!” “文彬!”周怀瑾忍不住出言警示周文彬。 周父微微掀开眼帘,淡漠地扫了一眼周文彬,“十八岁了,还是个幼稚心性。” 父亲平淡的语气中透漏出的那种不满,以及兄长眼里的不认同,都让周文彬心里的火成倍增长了,他深吸了口气,拳头紧握,在红灯来临后,快速打开车门,往外奔走了。 “少爷?少爷你要去哪啊?” “林叔,回来,别管他。” 周文彬听到后方父亲的这句话时,心底无端抽痛了下,但旋即,他便加快了步子。他要走,走的越远越好。他真是恨极了别人拿自己与兄长比较,更恨极了那些人私底下对他摇着头下评语,“他啊,比不上他哥。” “谁比不上谁?啊?!谁他妈比不上谁了?老子跟他擅长的不一样罢了,你们自己看不到,凭什么就要说老子不行?妈的!滚!” 望着路道两旁的行人一边瞅自己几眼一边和同伴低语,周文彬下意识觉得这些人在说自己坏话,不由低吼了一声,“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啊?” 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嗤笑声,周文彬转过头,便见苏瑾立在不远处含笑凝视着自己。微风拂过,掀起女孩的裙摆,撩过她的长发,周文彬咬了下唇瓣,忽而有些不敢看这样的苏瑾,但他,一时间又有些舍不得挪眼。 真奇怪,周文彬这样想,她好像,长得,有点戳他心坎儿。可是以前,怎么没这种感觉? “呐,周大帅哥?你怎么跑这来了?” 周文彬抬眸望了望四周,这才发现自己走到了苏瑾学校的周边街道,“没怎么,就,突然好奇大学生活罢了。” “嗯?真的?” “那可不?难不成我还离家出走不成?” 苏瑾想到微信上周怀瑾刚刚愁眉不展地和自己说起周文彬和他父亲闹的矛盾,再看向面前一脸正色的少年,心里便不免有点想笑。 “走吧。” “走?走哪?” “不是说好奇大学生活么?带你参观一下我的校园啊,来不来?” “行吧,既然苏老师你......” 苏瑾一见少年这副模样,便知他又傲娇上了,不等他说完,苏瑾便径自扯过了他的臂膀,“别杵这儿了,走吧!” 陪着少年在学校里逛了一圈后,见他似乎心情好转了,苏瑾便预备劝他回家,只这话说到一半,便被少年给打断了。 “哎,老师,你们这儿,哪有KTV啊?” “啊?” “走走走,带我去吧!我给你唱歌,咋样?” “你该回家啦,周文彬。你爸会担心你的。” 闻言,周文彬冷笑了一声,“别,我可担不起他的担心。” 更何况,他才不会担心我呢。周文彬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苏瑾见少年执着,也不好再劝,只好依了他的心思带他去了附近的一家KTV。 在KTV前台,苏瑾就包厢品种和周文彬起了争执。这家伙,自个身上没带钱,还挑三拣四的,非要定那 我想要你 KTV包厢里,少年清澈的嗓音弥漫在耳际,苏瑾端坐在沙发上,缓缓地阖上了眼。 “我有点疼 但是我还能忍, 是不是爱你我算还有点天份, 可能我太认真? 你已经不算坏人” 缓缓低沉下来的声音,浸到苏瑾耳里时,像风浪轻击海岸,给她心上添染了海水的苦涩。 周文彬心里不畅快,这是苏瑾从他歌声里感受到的情绪。她见惯了他漫不经心,浪荡恣意的模样,如今乍见他这般,心里竟滋生出了一抹酸涩。 苏瑾掀开眼帘,便见少年握着麦克风,斜靠在墙侧。他轻仰着脖颈,眼睫却是低垂着,昏黄的灯光漾在他眼里,像皎洁的月光映在清澈的湖面。 这样的少年,倾吐着这样伤怀的歌声,当真有种让人目眩的神采。 “可是谁没有几次不顾一切的争执, 要学会点到为止??? 直到分开为止, 我有点疼但是我还能忍” 当唱到“疼”这个字眼时,苏瑾注意到了少年指尖刹那的颤抖,她忽然不想再听他唱了,失去一贯恣意潇洒的锋芒后,少年面上的神情,竟是脆弱不堪的。 “周文彬,你......” “嗯?老师不喜欢这首歌么?那我换一首?” 苏瑾还没来得及说出下文,便被周文彬打断了。少年径自划下了另一首歌,不一样的词,一样诉不尽的伤。 忍了忍,但当听出歌声里那藏不住的哽咽时,苏瑾忍不下去了,她站起身,走到少年身旁,抢过他的麦克风,劝道,“别唱了。” “我是不是很差劲啊?老师?” 苏瑾没有吭声,她知道,其实少年现在也并没有想听她说什么安慰的话语,他只是需要一个听众,仅此而已。 “从小到大,哥一直是优秀的,我就,活在他的阴影下。”说到这儿时,周文彬苦笑了一声,“我有时候觉得,他就像一座山,立在我面前,我不停地去攀,可是总也攀不过去。后来,我不攀了,我想绕过这座山。可是没有用,我的背后有无数双手,无数个声音,他们在推我,骂我,逼我去攀越。” “嗤,我都在跟你说啥啊真是?”周文彬摇着头,拿过桌上的酒,咬牙撬开后对着瓶嘴便开始喝,他喝得有些急,酒水缓冲不及,便从嘴边溢出,流向脖颈。 苏瑾将从少年手中夺过的麦克风放在桌面,接着正对着他,极其郑重地同他说,“你不差,周文彬,真的。” “你唱歌很好听,游戏上也很有天分,我知道,你其实在偷偷研究游戏制作,对不对?至于学习上,你不是笨,你只是,没有用心。” 苏瑾近乎是一字一顿地,把每一个字说的极其周正和清晰,她在竭力向少年传达出她话语中的真诚。 “周董他对你要求高,也是因为他在乎你啊。你有父亲,有人管,可我,我已经......” 我已经......没有人管了......周文彬你知不知道,我其实,好羡慕你...... 苏瑾偏过头,咬着唇,将哭意咽回肚子,努力平复着心绪。 手腕被人牵过,继而整个身子狠狠砸进少年宽阔的胸膛时,苏瑾措手不及,瞳仁大睁,她惊惧地张大了唇,紧接着,便被少年覆了上去。 “唔嗯......不......” 少年温软的唇瓣紧贴着自己,旋即又咬了几番,待迫得自己探出小舌与他缠绕后,苏瑾便感到了少年胸腔中的震动。 他在闷笑!这个混蛋!苏瑾气急,使劲将少年往外推,继而右手上扬,作出一副要打他的架势。 周文彬将苏瑾重新揽进怀里,接着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再抬起苏瑾下颌,俯首覆上了苏瑾的唇,将酒踱给了她。 苏瑾被呛得难受,唇瓣方一得到空闲,便开始低咳起来。她咳得眼里落了泪,正准备伸手拿过纸巾,不料少年已用指腹抹去了她的泪。 “老师,有没有人说过,你这个样子,很美。” 苏瑾挥手打掉少年的指,“你闭嘴!” 周文彬听着苏瑾的低斥,不由低低笑了起来,他依言没再说话,只倾身重新吻上了她。 少年灵活的舌轻巧地撬开了女孩的牙关,他勾着她,极尽撩拨。苏瑾被少年痴缠的吮吸整得舌根都泛了麻,她的双腿渐渐软了下来,身子不自主地向后靠,接着,便倒在了沙发上。 身前人呼吸愈发粗重,苏瑾直觉不妙,伸手要推他,可这回,却是怎么也推不动了。苏瑾心下慌乱,两手都在打颤,这时,却听得少年抵着她的唇瓣轻声问她,“老师,我们试试,好不好?” “不、不行!” 苏瑾连问少年试什么的勇气都没有,直接一杆子打死,开口便是否决一切。 周文彬微微蹙了眉,他侧过脸,吻上了苏瑾泛红的腮边,继而朝她耳朵呼了口气,“话都没听全便要拒绝,老师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 苏瑾垂着眼,嗫喏道,“你快从我身上下去,没大没小的!” 周文彬觉得好笑,他倒是头一回看到苏瑾在他面前这般慌乱的模样,一句话都说得磕磕绊绊的。 “快点!下去呀你!周文彬你别过分了!” “还有更过分的呢,老师。” 苏瑾仓惶抬眸,便见少年弯眼,抬手指了指自己腰腹下的位置。苏瑾顺势望去,看到的便是少年胯间的昂扬,正隔着裤料同她耀武扬威着。 “抱歉啊老师,校服有点宽,不经藏。” “你!你!” “老师脸这么红,真可爱。语无伦次的样子,就更可爱了呢。” 苏瑾深吸了口气,将手指向门口,“你现在!赶紧给我出去!混蛋!” “不出去。” 少年轻飘飘的三个字眼,便惹得苏瑾眼红了起来,她的手扣在腰后,正死死地揪着身下的软枕,后背则发了汗。 “老师,试试吧,嗯?” “你想......试什么?” 周文彬揣摩着,本想说试试谈恋爱吧,但看苏瑾的姿态,又觉得她百分百会拒绝。想起兄长近些时日的异样,周文彬顿了顿,问,“老师,和我哥,做了,对么?” 闻言,苏瑾心口猛地一跳,她僵着,唇齿蠕动,半晌发不出声。 周文彬见苏瑾这反应,也不用她答,便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他仰颈,含上苏瑾的耳廓,喃喃问道,“和我也试试,做爱,好不好?” 如擂的心跳声稀碎了少年情动的话语,苏瑾眼睛眨了眨,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在......胡说些什么?” “胡说么?老师,我都这么硬了,你感受不到么?” “我想、要你啊......” 我给老师快活,好么?【H】 我想、要你啊...... 短短的五个字,却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直白而张扬的欲望与索求,便就从这魔盒里洋洋洒洒落去。 落进苏瑾耳里,钻进苏瑾心里。 怎么会这样呢?苏瑾怔怔地想,她摇着头,也捂着耳,仿佛这样,荒唐的事情就没有发生。 身上的少年靠得更近了,苏瑾感受到他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重力,她闭着眼,于是身上的触感便越发清晰。 当少年的手掀开她的裙摆,并摩挲着抚上她的大腿内侧时,苏瑾浑身猛地一抖,继而死死地攥着少年的手,她没有说话,但眼里的哀求是那样明显。 她不想同自己的学生在一起,更不想,在短短十来天里,先后和一对兄弟扯上这样让人羞耻的纠缠。 面前的女子眼里含着水,眼尾则泛着淡淡的薄红,周文彬移过视线,落向她方被自己滋润过的红唇,他沉思片刻,终究还是将手收回了。 当然,这并不是说他断了念头不想要她了,只是,他突然觉得,对她,得绕点弯来摘取。 鲜妍的花直直地立在枝头,映在日光下,被雨路灌溉,花儿不明白,那雨水见着它的红,见着它的艳,虽有怜惜,但更想狠狠地将自己砸在那花蕊上,继而浸透它的全部。 完全的占有,是值得好好揣摩的。 “老师前面,好像有话没说完。” “啊,啊?” 苏瑾心下惴惴,不明白自己的软求和拒绝是否真的唤来了少年的神智。但他坐的这样端正,离她距离也远了,可是,他的眼神......苏瑾一时想不到该如何形容这眼神,但她直觉,自己曾经见过。 “老师说,我有人管,可是你已经......抱歉,老师,我只是想......多了解了解你。” 素来浪荡混不吝的少年,装起乖来,也颇成样子,他一边说话,一边细细揣摩苏瑾的情绪状态。 苏瑾见少年小心翼翼地同她讲话,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模样,她的心松懈了下来,又因被勾起往事的回忆,最后嘴角路出苦笑,“我没有爸爸妈妈了。” “所以啊,周文彬,我很羡慕你。” “不说这些了不说这些了,都怪我,来,老师,喝酒吧。花了钱在这买享受,怎能不把这些都吃完喝完呢?” 苏瑾接过少年递来的酒杯,她看着里面的酒水,迟疑着,没有动。 不得不说,周文彬揣摩苏瑾心理十分准,节俭的女孩,再加上因为一心扑在学业而不曾对男女之情有过思考,她单纯又懵懂,不懂男性心理更不知自己哪里引诱了人。 周文彬见苏瑾迟疑半晌后最终还是举起了酒杯小口啄饮,面上便不禁浮起了淡淡的笑,他抬指扣了扣自己手中的酒瓶,“照老师这喝法,只怕喝到明年也喝不完咯。” 将台面上的糕点推至苏瑾面前后,周文彬又道,“别光喝酒,垫点东西到胃里,不容易醉。” 苏瑾顺从地点了点头,她对少年的戒心彻底卸下了,于是吃东西时也不再畏缩着,开始恢复大方。 周文彬像是没察觉苏瑾的变化似的,他并不会劝她多喝酒,只挑拣着糕点瓜果递与她。苏瑾并不知道,周文彬压根没有想过将她灌醉再强迫她,他不屑这样的举动。 不过,诱哄的话,也算使她自愿吧?周文彬喝着酒,思量着。 女孩酒杯见了底,周文彬伸手要将酒杯取出,本想问她是否要下一杯,又或者就此放下不喝,不料此时的苏瑾竟挥手打开了他,继而鼓着酡红的双颊痴痴地问他,“你要干什么?” 这是,醉了?周文彬看着那酒杯,眼里是明晰的难以置信。 “老师?” 苏瑾“嗯”了一声,目光纯粹,直盯着少年,等着他的下文。 周文彬喉结不自主地上下滑动了番,他看着苏瑾这样的眼神,心里生出怜爱,继而又觉得自己卑劣。但他,还是不想放过她。 少年的手缓缓覆上了女孩,他用自己的掌心去贴覆她的手背,用自己的火热去融化她。 “老师,你,知道我是谁么?” “周文彬,你好傻呀,问的什么嘛?” “我傻?噗,能有你傻不成?小傻瓜,你说,你酒量怎么这么差呀,啊?” 苏瑾蹙了蹙眉,继而伸出食指去点按少年的鼻尖,“猪头周文彬,最傻!” “谁准你嫌弃我的?!” 周文彬将苏瑾的指圈在手心,他低头,贴着苏瑾的额,宛若呓语一般,问她,“不嫌弃你,你给我碰么?嗯?” 苏瑾的眉蹙得更紧了,她瘪嘴,“你不是已经碰了我么?” 少年顺着女孩的视线望去,醒悟到她在不满自己圈禁了她的手指,他不由一笑,继而挪过她的手,吻上她的鼻梁,“要更深的碰呀,傻瓜。” “你走开!我被你弄得好热呀周文彬!” “老师......” 少年的胸膛压过来,苏瑾被再一次抵进了沙发,她被他吻着,也哄着,“老师不想试试我的滋味么?嗯?” “试试吧?好不好?” “别拒绝我......” 酒意上头,加之暧昧的气息渲染,这一回,陷进沙发里的苏瑾,失掉了防备。 软萌的兔崽被诱着,叼回了豺狼的窝,豺狼小心翼翼,眼里闪着光,他在琢磨着从何处下口,而小兔儿的眼里也闪着光,她觉得自己被温柔包裹了。 那温柔,似是唇舌,又似是耳鬓的厮磨。 但总归,还是温柔的,给了她温暖的。 “老师......要我么?” 是他,在求她要了他,而不是她被他强要。苏瑾在接收到这个讯息后,胸中翻涌起陌生的欢愉,她觉得新奇,也觉得,有些好玩。 凡认识苏瑾的,见过她皮相的,都觉得苏瑾是个乖乖女,没人知道她内心隐隐有一颗放浪的心。只这心思藏得太深,平常探不出。 “要你,会怎样呢?周文彬?” 女孩的手伸进了少年衬衫内里,她摸着那腹部上的线条,眼里溢出感叹,“你呼吸又重了呢,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啊?” 周文彬完全没想过会看到苏瑾这副撩人的模样,她在自己面前一贯爱板着脸孔,像是特地为了立出老师的威风,好让他不轻瞧了她。 “要我,给老师快活,不好么?” 少年打定了主意要使女孩自愿落他怀里,要她敞开门,迎接他的进入,为此,他将往日里的浪荡化为了魅,直勾得女孩彻底乱了心神。 乱了的心跳里,衣衫也了无了踪影,当苏瑾跨坐在周文彬身上吞咽了他时,少年听到了苏瑾附在他耳侧的一句低语,“我要了你呀。” “可我也懒,不想动,你来。” 周文彬在听到这话后,立时便攫取了苏瑾的唇,他狠狠地掠夺着她,像在惩罚她的懒散,又像在吃着酸醋,为自己不是第一个瞧见她这般可爱磨人的模样而酸疼。 谁nong得你更shuang?我哥还是我?【gaoH】 周文彬觉得苏瑾这话是在质疑他的能力,他能在学习上对兄长认输,但在床事上,他绝不肯让他的女人看轻了他。 她,是他的女人了。周文彬揣摩着这话,不由低低笑出了声,他觉得,现在这个融在她体内的自己,才真正完成了那场成人仪式。 想起宴会上自己向苏瑾讨要成人礼物,她说她会努力帮自己把成绩提上去,嗤,这小傻子,成绩还没帮他提上去,倒把身子给了他。 周文彬亲着苏瑾,亲她的眼,亲她的脸,亲她的发,他一边亲一边叮嘱苏瑾,“以后你再不能喝酒了,明白么?!” “一滴都不行。” 苏瑾被少年磨得不行,她没听清他低着嗓子同她说的话,只是眯着眼发出若有似无的一声“嗯”。 周文彬听到这声“嗯”,满足了,他自觉已经嘱咐到位了,遂又侧过脸去含苏瑾的唇,他爱上了怀里这具温软的身体,爱上了黏糊地去吻她。 苏瑾摇着头,小手推着少年的胸膛,“你属狗的呀周文彬?” 闻言,少年加重了力道,他挺胯,往里入得更深,继而将舌头从苏瑾口里退出,又轻咬上她的脸颊,“狗能把你肉得这么爽么?老师?” 苏瑾被这么一弄,喉间溢出轻呼,但很快,变成了哭吟,“你轻点呀......呜......” “老师可以说我公狗腰,体力好,知道么?” “你不要脸!混蛋!” 少年将手挪向女孩的腰,他把着她,不让她晃荡得厉害以至于从他身上掉落下去,“我在教你怎么夸你的男人呀,老师。” 苏瑾将脸埋进少年的肩窝,拿手去刺他的脖颈,“男人个屁!你个臭小子!” 周文彬将苏瑾的脸抬起,作势要亲她,但实则确是去嗅她的发,“我自然是没有老师香的。” “可我也,确实在老师身体里,不是么?” 苏瑾噎住,只默不作声地拿手在少年身上作乱。周文彬被她整得心里越发痒,便翻身将苏瑾压了过去,他两手撑在沙发上,直视着苏瑾的眼,“老师要了我,就不能甩开了。” “我不允许,知道么?” 话罢,少年便俯身吻上了苏瑾,与此同时,下身的侵占也越发凶狠了。宛若被上了发条的机器一般,不知疲倦,一味地使着力。 胸前是火热的躯体,背后是被汗湿了的软枕,苏瑾呜咽着,挂在少年腰间的两腿逐渐没了力气,有了下滑的趋势。她觉得热,空调里散发的冷气都驱散不开这抹热。 苏瑾想求少年离她远些,但她开不得口,少年仍没有松开她的唇瓣。 初时感到的温暖转为了灼人的滚烫,苏瑾难受得不行,遂抬手,摸上少年的后脑勺,她要他看见自己眼里传达的哀求。 周文彬松了苏瑾的唇,也开始收了力道,浅浅地抽送起来。少年将苏瑾滑落的双腿重新拾起,但并没有放回他腰上,而是搁置到了他的肩。 “不......不要这样呀周文彬......” 苏瑾的声音里带着显见的颤,她才刚从少年先前激烈的索取中缓过来,不料刺激又再度找上了她。 体内的硕物向外拔离,但方一到达穴口,又重重地捣了回去,媚肉被翻搅,连绵的津液汩了出来,沾湿了二人的下身。 “老师......” 少年拉长了声调,短短两个字被他喊得缠绵至极,他握着苏瑾的膝盖骨,禁锢着她的动作,一边尽根没入又抽出,一边问她,“舒服么?” 苏瑾哪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她感觉自己被迫登上了一个又一个高峰,毫无喘息的余地。 “老师,我的滋味,你喜欢吗?啊?” 苏瑾一只手垂落到了沙发下,另一只手则死死地揪着沙发垫,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唇齿张合,话都说不完整。 “慢......慢点呀......啊......” 周文彬放开苏瑾的双腿,他拉着苏瑾的脚后跟往下扯,继而环住她的腰,整个身躯将她覆盖住,轻咬着她的下巴问她,“老师,谁肉得你更爽呀?嗯?” “我哥,还是,我?” “唔嗯......不......不知道......” 少年听了这回复,眉头聚拢了片刻,松开时,他的脸上亦漾起了坏心的笑。 将食指从二人交合的部位伸进去,摩挲着女孩敏感的穴壁,待察觉到她身上刹那的紧绷后,少年便用指腹狠狠一按。 “呃啊......你......” 穴肉本就被少年的巨物碾压贴合得不留缝隙,偏偏又被加入了一指来玩弄,苏瑾浑身僵得厉害,腰也软得不行,当体内喷射出一股液体,并从身下弥漫开来时,苏瑾的眼里也划下了泪水。 “混蛋!周文彬你出去!出去啊!” 苏瑾拍击着少年的背,拼着劲骂他,她不知道,自己的哭喊和咒骂发出的声音其实十分弱小,甚至都没能盖过二人肉体碰撞的声音。 周文彬抽回手,爱怜地吻着苏瑾的脖颈,“老师怎么这么敏感?你这样,谁舍得出去?” “唔......周......周文彬呀......” 女孩娇软的哼让少年的眉眼都弯了起来,他用手握住她的丰盈,继而听到她一声呻吟,方又吻了下她的唇,一触即分,“叫我文彬。” “老师,要乖。” 苏瑾晃着脑袋,嘴里直喃着难受。周文彬见状,便细细打量她的神情,但他瞧不出什么,只好直接开口问,“老师哪里难受?” “胀......好胀呀......” 掌心下的柔软,因着女孩紊乱的呼吸而起伏着,周文彬将手插入苏瑾的发中,他难以自抑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哪怕明知道她已承受不住。 苏瑾无措的双手被少年摆在了他的腰,她只隐约听到了少年同她说,听话,要抱紧他,接着,便被他带入了欲海,被撞击得魂灵都打散了。 身体被注入一股暖流时,苏瑾偏过头,望向了屏幕上还在放着的mv,光影明灭间,她看到了墙上叠合的人影,心里一紧,突生一种慌乱感。 “老师,你打我吧。” “啊?” 少年听着女孩已然嘶哑的嗓音,心里的愧疚就更深了,“怎么就没忍住呢,老师,我害你要吃药了。” 苏瑾听到这话,脑子里闪过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在说,别怕,宿主,你要收集的就是这个啊。 宿主?苏瑾用手敲打着头,再一恍神,那声音又没了,像是她出了幻觉一般。 “老师?” 苏瑾“唔”了一声,抬眸望少年,接着,便感到自己体内那物又兴奋了起来。而这时,少年也正好开口,“老师,再试试好不好?” “换个姿势,也换个滋味,嗯?” 苏瑾越发觉得自己面前这人是只小狗了,从前只觉得他皮,贪玩不正经,现在才发现,他还黏糊得很。 “ 老师,地板脏了【H】 苏瑾抿着唇,没有说话,先前身上的汗已经冷却,而空调的冷气还在持续挥发着,苏瑾觉得有些冷了,她环住少年的腰,将脑袋搁在了他的肩,汲取着他身上的温暖。 “老师......” 周文彬吻着苏瑾的发,他死死地扣住苏瑾双腿,好让她的穴口张得更大些,以迎接他的撞击,“老师,你把地板弄脏了,怎么办?嗯?” 苏瑾的心倏地往下坠,她艰难地偏过头,竭力忽视自己身体里的炽热,朦胧的视线中,少年劲瘦平实的腰腹下,正连着二人的相契点,而那里,不时渗出了些许白浊,缓缓滴落至地面。 “呜......你,换个地方呀......” 身子陡然上升,苏瑾仓惶地抱紧了少年,当臀部碰到半坚硬半柔软的物事时,苏瑾不由分出一丝注意力往下望,这一望,便发现自己是被少年抱到了沙发靠背上。 两腿被迫向外掰,苏瑾抬着湿润的眸,扯了扯少年的臂膀,“别扯了呀周文彬,疼......” 少年没有应,强横地往里挤,享受着厮磨的快感,他喘息着,又俯身吻去身下女孩脸上的泪,“待会就不疼了,乖。” “周文彬......呜......轻些呀......” “老师再忍忍,好不好?”周文彬咬着牙,卖力冲撞着,直到自己再次有了精意后才顿下动作,舒缓起来。 苏瑾紊乱的呼吸在少年缓慢地抽送下渐渐平复,她倾过身子贴着少年的脸催他,“你快点呀周文彬......” “快点......唔嗯......我,受不住啦......” 女孩的语气是委屈的,周文彬闷哼了一声,在她主动吻上自己唇后,没克制住,泄了出来。 少年心里止不住地恼,他觉得自己的雄风根本没有展现出来,他还担心她会觉得自己技术烂。本想压着她再要一回,可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在情潮褪去后就彻底闭上了眼,少年摇头,无奈又不甘地戳了戳她的小脸,“下回,可就没那么轻易饶了你了,老师。” 凌晨五点,天幕的黑正在缓缓退却,幽深的蓝吞没了暗,将微亮的光映在了窗户上。周文彬微眯着眼,半梦半醒之际,手却是遂了主人的愿爬上了怀里的温软。 指尖的触感传来异样时,周文彬猛地坐起了身,他睁大着眼,一低头,便发现自己怀里的不过一软枕,而非他心心念念的女孩。 “老师?” 少年喊出声,没有人应,他起身,快速地往包厢内所有可藏身的角落找寻了一遍,可是,依旧没有女孩的身影。 屏幕上的mv还在播放着,只是不知,这已是第几首了。周文彬揉了揉眉心,扶额嘀咕了一句,“该不会是害羞了,跑了?” 包厢的房门被人叩响,周文彬知道,这是工作人员要进来清洁卫生了,他没有即时吭声回应,而是去看了看沙发周围的地板。 干净平滑的地面让周文彬喉间溢出一声轻笑,“老师还真是......” “可爱死了。” 去厕所洗了把脸后,周文彬便拉开了门。门打开,工作人员已经不在,许是去了别处清理卫生了,周文彬转回头望了眼包厢,目光中有留恋,亦有回味。 罢了,回家吧。至于老师,周文彬想,他得给她点时间缓缓。反正,下周六她还得给他上课,不愁见不到面。 出了KTV,周文彬便在门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待说出别墅区名字后,他便靠在了车后座开始闭目养神。 “只能送到这儿啦,里面进不去,小帅哥。” 周文彬睁开眼,朝师傅笑了笑,“辛苦啦师傅,你等会啊,我去和里面打个电话,叫人来给你送钱。” “哎,好,等你。” 周文彬推开车门,小跑到保安亭,继而拨通电话给林管家,“林叔,你出来好不好?给我付下车钱。” “少爷?你回来啦?” “嗯,不多说了,你快点来,我在外面等你。” 林管家出来后,先是给周文彬付了钱,继而跟在他身旁,问,“少爷昨晚去哪儿了?” “您身上又没带钱,还半路下车,哎哟我真是,快急死了,少爷您以后别这样啦,林叔我不经吓啊!” 周文彬“嘘”了一声,一边拾阶而上,一边叮嘱道,“先别告诉我爸我回来了,知道了么?林叔。” 林管家点了点头,继而转身离去。 经过书房门口时,周文彬发现房门并没有扣紧,还路出了一丝缝隙,本不欲管预备直接回自己的房间,结果听到了里面赵秘书的一声“苏小姐”,周文彬愣住,索性停在原地窥听。 “周董,现在需要给少爷重新寻找家教老师么?” “好好的,她怎么不干了?小赵啊,你问过她原因么?” “苏小姐没有说,但我看她,想辞职的意志挺坚定的。好像,是碰到了什么烦恼,而且......” 周父将指尖的烟在桌旁的缸里按灭,他抬眸,口吻肯定,“这烦恼,是那臭小子带给她的吧?” 赵秘书面色不改,没说话,但也没否认,他是心里这么猜的,毕竟自家少爷已经整退了一票家教老师,但他没资格说。 “你最近留意下吧,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周文彬没再听下去,他近乎是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回房,继而拿出了自己手机,他要去问苏瑾,问她说好了要他,凭什么就这么抛了? 聊天页面上猩红的感叹号让周文彬心头窜起了一股怒火,他不由将手机往床上狠狠一扔,继而攥着拳头爆了句粗口。 没过多久,周文彬便听到了一声房门被推拉的声响,他转过头,看到自家兄长沉着脸走向自己。 “哥,你这是?” “你对她做了什么?” 周文彬仰躺进床褥中,漫不经心回道,“哥你这语气,怎么跟要捉奸似的?” “我问你,昨天晚上,对她做了什么?”周怀瑾尽量克制着自己的烦躁与不安,向弟弟发问。 “做了什么?做了你当初对她做的事呗。” “啪”的一声,突然袭来的一巴掌让周文彬整个人都懵了,他捂着自己的右脸,直视着面前的兄长,“哥,你打我?” 周怀瑾深吸了口气,手上的发麻感是他用力过猛的证明,看着弟弟一脸受伤的神情,周怀瑾心里颇不是滋味,可是一想到昨天晚上苏瑾的突然失联,想到他苦等一夜后等来的她的删除好友,积压下的怒火在听到弟弟这般随意的口吻后,瞬间便爆发了出来。 “你该打!周文彬,人家好心收留你看顾你,可你都对她做了什么?!” “你做可以,我做就不行了?对,我就是要了她,要了一回又一回,呵,哥你这样看我,是吃醋么?还是嫉妒?嫉妒昨晚上和她在一起的人是我?也是,老师滋味这么好,你哪舍得分给弟弟来尝?” “混账!”周怀瑾咬牙斥道,同时右手高高举起。 醋意上tou,恶意惩罚【H】 初夏的风十分宜人,苏瑾站在天台上,任凭发丝被风吹乱,心想,反正再乱,也比不过现在的心乱。 手机上不停弹出的好友申请验证让苏瑾本就紊乱的心又增添了抹烦躁,想了想,索性关机,眼不见就心不烦了吧。 当教学楼里的上课铃声响起时,苏瑾终于挪动步子,决定离开天台,回寝。虽然下午的一二节没有课,可是三四节苏瑾还是有一堂课的,而且那节课上课的地方比较远,苏瑾需要去做做课前准备。 生活和学习已经让她这般忙碌了,苏瑾想,若是再纠缠在两个少年之间,她会崩的。 此时专心将精力投入学业中的苏瑾并不知道,周怀瑾正在费心思弄出她的课表,以期来她学校里逮她。 结束今天的课从教学楼走出时,已是下午六点,苏瑾走在林荫道上,心里揣摩着待会要去哪里吃饭。 “那个,小姐姐你好,请问一下,樱花园往哪走啊?” 闻言,苏瑾侧过头,往周围望了望,继而耐心地为面前的男生指引路线。说完,见男生不住点头,便觉得他应该已经听清,正准备继续走,不料被男生拦下。 “对不住啊,我有点路痴,小姐姐不介意的话,可不可以带我走一程啊?” “你是,大一生么?” 男生点头,面上路出羞涩的笑,“虽说开学至今也有几个月,可平时没咋逛过校园,还没能把这里的路认清,咳。” 苏瑾见他样子实诚,虽然心里有些纳闷这都傍晚了为啥还去樱花园,但她也没多问,只好心地转过了头带他走。 “到了,就是这里。” “今天多亏你了小姐姐,加个微信怎样,改天请你喝奶茶作为答谢?” 苏瑾摆了摆手,刚想说不用,不防腰肢突然被人圈住,她仓惶转头,便望见少年紧绷的侧颜。 “微信就不用了,她有男友了,不加别的异性。”周怀瑾冷着脸说出这句话,待看到面前人眼里闪过的失落时,不由加大了禁锢苏瑾的力道,宣誓主权的意蕴十分浓重。 苏瑾看这二人对峙着,后知后觉这男生问路是假,接近她是真。腰间的手越收越紧,苏瑾吃痛,刚要挣扎,便被周怀瑾俯身吻上了侧脸,“宝贝,你再不说话,我可要醋了。” 少年这话一出,便惹得前方的男生脸上青一阵红一阵,他不再多言,只留下一句“对不起,叨扰学姐了”,旋即便跑了出去。 苏瑾怔了怔,但很快就平复了思绪,她并不搭理一旁的少年,径自便要外走。 周怀瑾将苏瑾一把扯回怀中,他将她的反抗镇压住,问,“为什么删我?” 苏瑾低着头,紧抿着唇不说话,但身前的少年不允许她这般,他抬起她的下颌,目光灼人,继续逼问,“一声不吭就判了我死刑,苏瑾,你能不能好歹也告诉我一声我的罪行?啊?” 认识至今,这还是少年头一回冷着声调硬邦邦地喊自己名字,苏瑾心里泛起一股莫名的酸涩,她对上少年的眼,答非所问,“你逃课了,是么?” “不算,学校今天校运会。” 苏瑾敛眸,心里的不安稍稍平息。额头被抵住,少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苏瑾微微蹙眉,接着便听到周怀瑾低声问她,“我错哪了?嗯?” 后颈被掌住,苏瑾微一张唇,便被少年吻了上去。粗暴的噬咬过后紧跟而来的是少年贪婪的吮吸,苏瑾的手不自主地揪住了身前人的衣领,四肢绵软,周身发热。 “不说么?” “从一开始,便都错了。” 苏瑾阖眼,不敢面对少年眼里几成实质的怒火,回话的声音也打着颤。 女孩这个回复是周怀瑾怎么也没想到的,他十指扣成了拳,胸口一口气闷得他几乎喘不过来。 怀里的小人儿身子也在发抖,像是怕他克制不住会打她似的,周怀瑾忽的一笑,眼里的锐利褪去,他搂紧苏瑾,贴着她的耳同她说,“怕什么,啊?” “我难道还会打你不成?” 苏瑾身体一僵,但很快又听到少年低着嗓子道,“不乖的坏女孩。” “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惩罚什么?他又凭什么惩罚她?苏瑾不甘又愤懑,更有一种深刻的无力感。 少年有力的臂肘抵在她的腰侧,在被少年揽腰抱起后,苏瑾不由轻呼出声,她用力地锤击着少年的后背,斥他,“你要干嘛啊周怀瑾?放我下来!” 这个时间段,校园四周都是人,三三两两凑在一起,或往食堂走,或往外面小吃街走。因此,当苏瑾被周怀瑾抱着往外走时,受到的瞩目可谓是异样的多。苏瑾的斥责声渐渐小了起来,她将脸埋进周怀瑾胸膛,生怕自己被认识的人撞见。 等苏瑾感知到周围变得十分安静并探出脑袋后,她才发现自己被周怀瑾带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厕所......这个混蛋居然将她带到厕所?! 到了这个时候,苏瑾脑子里还分出了一抹心神感慨,周怀瑾看着稳重知礼,可恶趣味倒一点也不比周文彬少,这两人还真不愧是兄弟。 狭小的空间里,少年高大的身躯挤压着苏瑾,迫使她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门板,苏瑾抬眸,对少年怒目而视,她开口想骂他,可刚说了个“你”字,便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冲水声。 周怀瑾伸出食指抵住苏瑾的唇瓣,继而将另一只空闲的手划向苏瑾修长的腿,他知道苏瑾顾忌着外面洗手的人不敢出声,于是动作越发放肆,探得更深,甚至还撩开了苏瑾内裤的一角。 当少年的手伸进苏瑾私处作乱时,苏瑾战栗的手也抓住了他的手腕,她又羞又气,指甲都几乎陷进了少年的皮肉。 门外脚步声逐渐远离,苏瑾心里刚松了口气,接着便被少年将她的内裤褪到了膝盖骨。苏瑾心里慌得不行,她已然明白少年口中的惩罚是什么,当下开始拼命挣扎起来。 密闭狭小的空间禁锢了苏瑾的动作,她被少年整个提拉了上来,两腿悬空,膝盖屈起,而中间则门户大张容纳了少年的身躯。 “不......不要......” 周怀瑾垂首吻上苏瑾的鼻梁,他贴着她,也看着她那被撕扯到变了形却依旧顽强地挂在她膝盖上的细小布条,“删我的时候,自作主张要和我断的时候,怎么就不怕了?” 右手被少年牵着往他裤子拉链上扯,苏瑾委屈得两眼泪水直掉,她的手不住地往后缩,偏偏耐不过少年的力道,“我们根本没有在一起过,有什么断的?” “周怀瑾你太过分了,你放我走,走啊......” 拉链被扯下,旋即,少年的巨龙也被放了出来,苏瑾一滴泪还凝在眼角,接着,便被周怀瑾倾身往前一顶,柔软的内里就此被拓开。 “呃啊......呜......” “那就从现在起,在一起。”周怀瑾偏过头,附在苏瑾耳侧说着这话。 从耳边蔓延至脖颈的黏腻触感让苏瑾的呼吸又乱了几分,她能感到周怀瑾柔软的舌面 上赶着来cao弟弟刚睡过的人,不嫌脏么?【gaoH】 周怀瑾没有应,但眼神透出的讯息很直白,苏瑾看懂了,知道他不会放,索性不再看他,也不再求他。 少年看见苏瑾这般消极应对的模样,心里有些烦闷,他拉起苏瑾垂落的右手,十指交叉,摁在墙面,左手则探过去掌住了苏瑾的臀,将她往怀里按。 苏瑾在这起落间,挂在膝盖上的内裤倾颓了下去,落在了小腿,后又在少年一个用力顶撞下彻底滑在了地面。 粉白色的瓷砖地面飘落了一块三角布料,周围还有摊水渍,苏瑾的唇再度张大了,呼吸有些急促,眼睛盯着这一幕,长睫不住地颤抖。 周怀瑾顺着苏瑾的视线一齐往地面望,他吻上她的侧脸,又泄出自己的喘息给她听,“这么多水,还求我放你走?” 苏瑾不说话,只阖上了眼帘。 “我们之前不是相处得挺好的么?怎么一夜之间就都变了呢?小瑾,你说话啊。说话!” 女孩紧蹙的眉心让周怀瑾的语气也不由转狠,他顶弄着她,又嗤笑一声,“再进深点,也受得住吧?你不说话,我便当你应了。” “嗯啊......”苏瑾的身子在刹那间绷得死紧,她咬着唇,仍不可避免地泄出了低吟。 少年在体内进出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狠,每回苏瑾扛过一波猛烈的撞击后心里都会想,过去了,不会再有更难受的了,可是这个想法,一次次被少年打破。 苏瑾“呜”出了声,牙齿也离开了自己的唇,她半眯着眼,思绪宛若被放空了,目光涣散得让少年的心疼压过了他的怒火。 “我想......你已经知道了昨夜发生的事......” 周怀瑾将苏瑾的脸扳转过来,沉思了好一会后,回了她两个字,“所以?” 苏瑾打量着少年的神情,见他淡然又镇定,忽的一扯嘴角,“你们两兄弟,像也挺像的,不像也怪不像的,呵。” 周怀瑾舌头舔了舔后槽牙,眉头聚拢,不解也不忿苏瑾口中的话。 “你想说什么?” 苏瑾仰靠在墙面,望着天花板,轻飘飘地问,“脏么?” “弟弟刚睡过不久的人,你就上赶着来操,不嫌脏么?” 双腿被扯开,苏瑾被少年盘在了腰上,接着便被他顶得失了声,她胀痛得十根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整张脸皱着,将她的难耐与不堪都诠释给了少年。 “别这样......小瑾......” 少年的语气里有种隐忍的悲伤,苏瑾眼里起了温热,她觉得有些东西快要从里面掉出来了,可她并不想这样,于是深吸了口气,稳住心神继续开口说,“我没法骗自己,说昨晚是被强迫的,尽管我醉了,可脑子里残存的记忆告诉我......” 苏瑾顿了顿,“这一切,和我们那一夜,真像啊......” 周怀瑾默然,紧了紧怀里颤抖的女孩,他轻吻上她的额头,用手拂开她鬓边散乱的碎发,接着又吻她的眼,她的脸,最后落向她的唇。 唇瓣相贴,却没有再深一步的动作。 苏瑾在这温柔中落败了,她的泪终究还是划了下来。 “你酒量太差了,以后,别喝酒了。” 少年轻柔的一句话,伴着他的叹息一块进了苏瑾耳里,苏瑾的泪忽的落得更凶了。 “怎么连哭,也这般好看,嗯?”周怀瑾一边用指腹拭去苏瑾的泪,一边口吻正经地问她。 苏瑾听了这话,本能地拿眼瞪了周怀瑾。 周怀瑾轻笑,将苏瑾脑袋埋入他的胸膛,他轻拍着她的后背,又含住她的耳,问,“我快忍不住了,小瑾。” “可以动了么?” 苏瑾听着少年的心跳,肌肤相贴的亲密里是他含混带笑的问,她想给他白眼,强行索求了那么久现在又来同她装克制守礼? 气极也恼极,索性将少年被厮磨得皱巴巴的衬衫给解开,继而咬他一口泄愤,此刻光顾着咬的苏瑾,全然没有留意自己口中的软肉是少年哪个部位身上的。 周怀瑾闷哼了一声,额上落了汗,他将苏瑾往上提了提,骤然一顶,刺到她最深处。 苏瑾被撞得一颠簸,不由松了口。 少年瓷白的肌肤上一抹红艳的茱萸让苏瑾倒吸了口凉气,她不敢再看那上面自己留下的痕迹,慌忙别开了眼。 “破坏力这么强?” 苏瑾抿着唇,半晌后说了一句,“你轻点......” “小瑾,刚刚怎么不下口轻些?” “你!” 周怀瑾揉了揉苏瑾脑袋,接着将她虚挂在身上的裙子捋起,小心顺好,搁在厕所里的挂栏上。这地方原先摆了抽纸,现在被周怀瑾挂了裙,瞧着倒也还妥帖。 苏瑾伏在周怀瑾肩头,身子被入得一颤一颤的,她小口喘息着,意识也恍惚了。 “女孩子在外,衣服皱了只怕会惹人闲话。小瑾乖乖的,我待会再给你穿回去,好不好?” 昏黄的灯光下,少年亲昵的耳语有着同灯光一样的暖,苏瑾微张了口,思绪冗杂,喉间堵了一堆的话,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偏过了头,状若无意地蹭了下少年的脖颈。 周怀瑾看着怀里软若无骨的女孩,轻抬起她的下巴,接着覆上了唇舌。 相融的身体里有暖流缓缓淌出,少年松了唇,同时也将自己退了出来,他捡起地面上女孩的内裤,又啄吻了下她的脸颊,接着拿手伸进她的小穴,为她抠出自己刚刚射进去的东西。 苏瑾脸凑近墙面,央求少年,“别......你别这样......” “你想含着这些去吃饭?” 苏瑾蹙眉,为少年腥燥的话语。 周怀瑾看着指尖的液体变为清亮,方才收手,他转动门把,路出一丝缝隙,接着转过头朝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的羞涩女孩望了眼,“去穿衣服,我门外等你,然后,带你去吃东西,嗯?” 话罢,少年便踏出了门。 门外水声响起,苏瑾穿上裙整理着自己,思绪却飘荡着,勾勒出了一副画面。画面里,少年立在洗水台前,他那刚从自己身体里出来的指上沾着淫液,缓缓地,被清水洗涤了。 我都在想什么啊?苏瑾揉搓着自己的长发,又拍打起了自己的脸。 跨出门,下身的清凉让苏瑾浑身一僵,她怔怔地看着少年裤袋里鼓起的那一团,“你......你拿了我的......” 周怀瑾转身,用指戳了戳苏瑾盯着的那地方,“小瑾想要这个?” 苏瑾点点头,虽然她已不想要这条内裤了,可再怎么样,也不能将这个交给周怀瑾。这实在太不像样了。 “不给。” “你!你要这个干什么?你变态啊!” 周怀瑾“嘘”了一声,见女孩安静下来,才笑着揽过她的肩,“还不走,不怕待会这里又来人么?” “乖,别纠结这个了,肚子不饿么,嗯?” 我承认,更喜欢在你shenti里 带苏瑾吃完饭后,周怀瑾便强势地牵着苏瑾的手,让她告诉自己寝室所在的位置。苏瑾不习惯在大街上同人做这般亲密的举动,可她又无法将周怀瑾的手扯下,便生闷气,不回答他的问题。 “男朋友送女朋友回寝,大学里,是很常见的事吧?” 苏瑾盯着二人交缠的手,嗫喏道,“你才不是我......” “我前面说过什么?” 少年突然停下步子,俯首抵着自己的额问话,苏瑾的脑海里不禁浮现了他贴着自己的耳,用那沾染了情色后哑着的嗓子同她说话的模样。 “看来宝贝,是想起来了?”周怀瑾一边问,一边揉了揉苏瑾通红的耳。 “你别凑那么近呀,这附近人多着呢。” 闻言,周怀瑾笑了笑,人多才好,他恨不得所有人都看到,她是他的,免得日后还有不长眼的来接近她。 “还不肯说么?寝室在哪?女、朋、友?” 听着少年一字一顿地喊女朋友,苏瑾踮起脚,拿手捂住了他的嘴,没好气道,“你别喊了!我,我们......” 掌心忽的被柔软的舌面贴上,苏瑾一窒,猛地缩回手。她实在是怕了周怀瑾了,只得妥协,将寝室所在的公寓楼指给了他看。 周怀瑾捏了捏苏瑾的小脸,像是奖励她一般,吻了下她的额头,赞她真乖。 苏瑾在被周怀瑾牵着往寝室走的路上,回顾了一遍同周怀瑾的相处过程,然后她发现,自己简直是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周怀瑾。”苏瑾小声唤了一声少年,见他专注地望着自己,等着自己的下文,缓了缓,便继续开口同他道,“就算,就算你不在意昨晚发生的事,可我们,也不能在一起。” “理由?” “你难道就不觉得,我们发展得太快了么?还有,你,你也不喜欢我吧。” 苏瑾话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虽然少年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可她直觉他已经生了气。 “为什么不喜欢你?你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 “这不是自信不自信的问题。”苏瑾无奈道。 苏瑾相信周怀瑾对她是有好感的,也许如他所说,他是喜欢自己的。可是怎么喜欢上的呢?因为那夜的意外么?由身体换来的喜欢,未免太廉价,也太不牢靠。再者,他居然不在意自己与他的弟弟发生的事,是因为两兄弟感情太好,好到愿意共享一个女人,还是说,他只要自己还能给他身体,其余的,便都不在乎? 周怀瑾看出了苏瑾的低落,但他不明白症结所在,于是从了自己的心,将苏瑾搂在怀里,头抵在她发顶上,认真地同她表白起心意。 “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这就是我心里的念头。” 少年将女孩身子扶直,见她目光黯淡,琢磨片刻,隐约窥探出一丝她的纠结之处,便附在她耳侧,补上了一句,“我承认,我更喜欢在你身体里。” “你!” 周怀瑾一看苏瑾这反应,便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他伸手抚平苏瑾蹙着的眉,笑着继续开口,“那夜,与其说你醉了引诱我,不如说是我卑鄙,乘虚而入。” “我从没有这样失控过,你明白么?失控到强要了一个醉酒的女孩,甚至对她,上了瘾。这对于一个素来习惯克制自己的人而言,意味着什么?小瑾,你告诉我,这意味着什么?” 不知不觉中,公寓楼已到了面前,苏瑾低着头,小声道,“我到了。” 周怀瑾知道自己不能把苏瑾逼得太紧,便也不强求她现在做出回应,“回寝前,该做什么?小瑾。” “什、么?” 少年轻抬下巴,示意苏瑾看一侧热吻的情侣,苏瑾嘴角抽搐了下,她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这些寝室门口依依不舍的热恋情侣碍眼。 “别闹了,周怀瑾。” 这话听在周怀瑾耳里,不由发笑,有些清奇,他竟也有被人劝别闹的时刻。 周怀瑾用指点了点自己的侧脸,“亲这里,总行了吧?” 苏瑾将自己的手扯了扯,见周怀瑾一副她今天不亲,他便不让她走的模样,一咬牙,便踮起脚凑近他的脸,用嘴碰了下,一触即分。 手中的力道松了后,苏瑾也不敢看周怀瑾现在的神情,转身,便头也不回地往寝室里跑。 周怀瑾摸着自己脸上被女孩触碰的地方,缓颊笑了。 回到家中,周怀瑾路过周文彬房间时,听到了他哼歌的声音,虽然不知道弟弟正在高兴什么,但周怀瑾直觉,这与苏瑾有关。 周怀瑾不知道,在他去苏瑾大学的时间里,周文彬并没有一直躺在床上睡,他去找了父亲,做了一番交易。 交易的结果便是,周父为周文彬将苏瑾召来继续上课,而周文彬则必须将成绩提上去,并且高考后就得进公司打拼。 周父在同小儿子谈完话后,便吩咐了赵秘书一件事,调查苏瑾的家世背景和过往经历,他要好好看看,能让自己混不吝的儿子动了心的女孩,是怎样的。 赵秘书效率向来高,在隔日下午,便将调查结果整理成文档递给了周父。 “这孩子,没想到过得竟这样苦。”周父叹了口气,指尖停留在一份医检上。 赵秘书顺着望了眼,“苏小姐年纪虽小,但性子确实坚韧。这些年为了给她母亲治病,早早撑起了一个家,只可惜......” 周父又往后翻了几页,于是明白了赵秘书在可惜什么。原来,苏瑾母亲得了胃癌,后因不舍女儿操劳,在同时打几份工的间隙,还为她四处求医,也四处求情欠债,便服药自杀了。她不愿成为女儿的拖累,也不愿再被病痛折磨。 “她欠的那些债,都还完了么?” “没有。” “你待会,同财务说一声,在我私户里划一笔钱过去,替她还了吧。” 赵秘书点头,收起桌面上的文档,转身欲走时,听到周董用指关节敲了敲桌案的声音,于是鞠了个躬,道,“周董放心,苏小姐定能回来给少爷继续上课。” “你明白该怎么做,就好。” “是。” 蛰伏的少年 “婶婶,这个月的钱,我已经打过去了,你们看看,接收成功了么?” “哎,丫头啊,那钱,你自个收着吧,你已经不欠咱啦。” “不欠?” “你不知道吗?有个姓周的先生把钱都还啦,他说那是你给他儿子上课的费用。” 姓周......苏瑾咬了下唇,心里已猜到了个大概,但又不敢相信,于是复问道,“那位周先生身边,是不是还有个赵秘书?” “对对对,是有这么个人。你认识就好,我差点以为那钱,是人家搞错了呢。” “这样啊,那好,谢谢婶婶之前的帮助了。您先忙,我挂啦。” 苏瑾挂了电话后,又连忙询问了自己其他债主。这一问,便发现,她所有的欠款,都被人还清了。 “叮咚”一声,手机页面上弹出了一则微信消息,是赵秘书发来的,苏瑾连忙打开,便见上面写着:苏小姐,请问什么时候有空呢?可以见面谈一下么? 苏瑾翻出自己课表来看,接着告诉赵秘书,下午没课,可以约谈。 消息甫一发送出去,苏瑾便收到了赵秘书的位置分享。那是一家咖啡厅,赵秘书约苏瑾在那里见面。 因为着急询问周董想做什么,又为什么替自己还清欠款,苏瑾是一刻也等不了,得到地址后便出发往那过去了。 咖啡厅所在的地方环境很清幽,苏瑾推门进去时,一眼便望见了临窗而坐的赵秘书。 “抱歉,赵秘书,让你等久了。” “不会,你来的很快。” 苏瑾坐好,又将包包放下,她有很多话想问,但看着赵秘书,却一时间不知道从哪开口。 “苏小姐是想问那些欠款的事吧?” 苏瑾点头,没问周董为何要调查自己,只说,“那些钱,我不能要,以后,我会还给周董的。” “还,可以。但并非还钱。我想苏小姐应该明白,周董不缺钱,更不会将替您还的那笔钱记挂在心里。周董在意的,是两位少爷。” “你们......是希望我继续给周文彬补课?” “准确来说,是小少爷希望您继续给他上课。少爷说自己伤害了老师,感到很自责,希望您能给他弥补的机会。”赵秘书说到这,又从自己文件袋里取出一封信,递给了苏瑾。 苏瑾接过信来看,便见上面周文彬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老师,成人礼那天你允诺了我什么,你忘了么?你要失约? 赵秘书见苏瑾神情有了松动,遂呈了一份合同出来,“下半年苏小姐该实习了,周董说,只要您能将少爷的成绩提上来,实习便能进咱们公司。这是实习条款和待遇,苏小姐要不要看看?” 苏瑾早就耳闻周父旗下的公司门槛有多高,待遇又有多好,如果能进去,她以后履历上添了这么一笔,对于日后工作大有裨益。 只是,她该怎么面对周文彬呢?又怎么恢复到以前的心态来给他上课? “苏小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么?” “我,对不起,我可能,还得再想想。” 赵秘书看苏瑾面有难色,脑海里忽的想起小少爷在上学前给他叮嘱的一句话,他说,如果苏瑾一直没答应,便同她说,不会再让她碰酒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提酒,但琢磨着这话也没有弊病,于是赵秘书就原话告诉了苏瑾。 “赵秘书,麻烦你再把合同给我看一下,好么?” “给。” 苏瑾接过,又给自己在心里打气,继而拿起笔在合同上签了自己的名。她想,不喝酒,她就不会失控,而周文彬,也不能在他家里,在他父亲书房,对自己做出什么事吧?再者,周董替她还清欠款,又给她解决了实习的事,她不该那么不知趣地拒绝他一个慈父的恳求。 “那么这周六,欢迎苏小姐回归。” “是我该谢谢你,赵秘书。” 到了周六这天,苏瑾再度来到周家给周文彬上课时,便发现少年变了许多。他收起了他眼里的浪荡,甚至连他往日最爱的游戏机也给收了起来,上课也变得聚精会神了。 苏瑾忐忑的心放下了,虽然不知道周文彬变化的缘由,但这变化总归是好的,她也该为他欣慰。 一晃一个月过去,这期间,每回上课少年都规规矩矩的,课后也只问与学业相关的事情,苏瑾看着这样的少年,不由生出一个念头,也许,KTV那晚,不过是她做的一场诡谲的梦。 赵秘书:苏小姐,这回月考成绩出来,少爷进步很大,周董要我代他替你表示感谢。 苏瑾点开赵秘书发来的成绩单,看到周文彬的进步,不由笑了,她打开回复栏,同赵秘书说,周文彬本身就挺聪明,一收心肯在学习上使劲,进步自然大。 赵秘书:少爷同周董一齐商量,说希望苏小姐周六晚也来补课,不知道您能接受么?再过一月便要高考,少爷希望能再拼一拼,将时间都利用上。 周文彬能有这样的冲劲,是苏瑾没有想到的,作为看着他成绩一点点爬上来的见证者,苏瑾与有荣焉,故也没有多加思考,便同意了。 赵秘书:周董已经吩咐管家给苏小姐您布置了房间,未来一月,周六晚上完课便可以住在里面。这个安排,也是因为顾虑到夜深苏小姐回寝不便,希望您理解。 苏瑾:辛苦了,你们太客气了。 赵秘书:能看到少爷成长起来,周董说,苏小姐功不可没。 眼看话题便要在互相道谢和恭维中展开,苏瑾连忙止住,在回完最后一句话后便结束了聊天。 不要拿他来拒绝我,没用【H】 敞亮的书房里,明黄的光照在少年修长的指上,那指笼着笔,光从指缝中洒出,忽明忽暗的光影里,是难以言明的风情。 意识到自己竟看着少年写字失了神,苏瑾猛地收回视线,继续修订着少年下午做过的卷子。 “老师。” “嗯?哪里不会么?” 周文彬点点头,用笔在题号前圈了圈,“这里,看解析也不是很懂。” 苏瑾走到少年身旁,拿过一旁的解析看题,思考完该如何讲解后正准备开口,却因少年突然的动作而成了惊呼。 “你干什么?周文彬!” “请教问题啊,老师。” 苏瑾欲将少年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挪开,结果反被他圈得更紧,她被他揽在怀里,坐在了他腿上,这个姿势让苏瑾分外的不安。 “老师身上......好香......”周文彬偏过头,鼻尖贴着苏瑾颈侧,唇微微一动,便触到了她细腻的肌肤。 苏瑾僵住,怔怔开口,“别这样......周文彬,你别这样......” “老师看到了我这次月考的成绩么?就没有什么表示?” 苏瑾默然不语,一颗心因着少年越发放肆的动作而跳到了嗓子眼。 周文彬将苏瑾的脸扳转过来正对着自己,他紧盯着她抿着的唇,像狼盯住猎物,不自主地扩散了自己掠夺的气息。 苏瑾被少年的眼神惊吓住,她往后缩了缩,两手打着颤,浑身都在诠释着“坐立不安”。股间异样的触感让苏瑾慌得立时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她实在是怕极了,心里在害怕之余还有一种浓重的被欺骗的恶感。 也许是挣扎得太激烈,少年松开了苏瑾,苏瑾措不及防,便摔落在了地面。 “老师,你在怕我?” 苏瑾顾不上自己身上的疼,连直起身跑都忘了,只是蹬着腿往墙角退,她听着少年的问,一会点头,又一会摇头,完完全全地乱了阵脚。 周文彬看到苏瑾这个反应,蹙起了眉,他蹲下身,朝苏瑾伸出手,可惜的是,这个善举并不被苏瑾接受。 苏瑾将少年的手挥开了,她一边缓慢地挪动身子往门边靠,一边朝少年发问,“周文彬,这段时间你的举动,难道都只是为了降低我的戒心吗?” “老师怎么能这样想?” 苏瑾眼角的余光扫到了自己离门的距离,她看着只要再一步过去就能抵达的门口,不安的心渐渐往下放了。 周文彬早就看出苏瑾想做什么,他全了苏瑾这颗挣扎的心,欣赏她希望从有到无的幻灭过程。 门把扭动,但却怎样也打不开,苏瑾拍击着门扉,紧接着便因背部贴着的温热胸膛而止住了动作。 少年将苏瑾的长发全部拨到了前方,继而吻她裸路出的后颈,他的手探过去掌住了苏瑾的手,安抚着她的颤抖,“一个多月了,老师,这么久了,我看着你却不能碰你,你知道我忍得有多难受么?” “你冷静点,周文彬!我答应你父亲给你上课,可没答应和你上床!你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我已经很冷静了,老师。”周文彬说着,又重复了一遍,“已经,很冷静了。” 身后的少年突然咬上自己耳垂,苏瑾猝然仰头,呜咽了一声。 “这段日子,我每次看着你给我上课,就在想,用哪种姿势肉你,能让你更爽,叫得更好听。每回想着,下面就硬的发疼,偏偏还要忍着去做题,去做笔记。老师你说,我忍得还不够么?” “不可以,周文彬,不可以......我已经,已经和你哥在一起了,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啊......” 裤子被人猛地往下攥开,苏瑾弓起了腰,又抬起小腿往后跩,然而这反抗被少年镇压住了,少年扣住了苏瑾双腿,将她往上一抬,接着便俯身把她更紧地压在了门上,让她与自己贴合得不留一丝缝隙。 “小骗子。” 苏瑾艰难地晃了晃脑袋,“没有......呜......我没骗你呀......” “就我哥那性子,要是老师真同他在一起了,他早就直接把你领到爸面前挑明了,可是老师,他没有。你根本,就还没有同意他的追求,是不是?” 苏瑾一哽,旋即又听到了身后少年解开皮带的声音,她浑身都开始颤抖,话也说得带颤,“不,不是,我没骗你,我和你哥,我们真的......” 周文彬用手托住了苏瑾浑圆的臀,他扯下那遮盖了他心心念念的美景的细小布条,胯部往前一顶,抵住她翕动的穴口,“别说了,老师,我不想听。” “不要拿他来拒绝我,没有用,你明白么?” 腿根被打开,身后少年猛然而来的一击,让苏瑾被顶得冷汗都冒了出来,她觉得上下两排牙都要被自己磕断裂了,缓了许久后才吐出两个字:“混、账!” “老师知道,KTV那晚之后,哥骂了我什么吗?” 苏瑾阖眼,将泪憋住,不吭声。 “他骂得,和老师一模一样。” 提及周怀瑾,苏瑾忽的觉得自己被前所未有的疲惫给覆盖了,同周文彬说的一样,苏瑾确实还没有答应同周怀瑾真正在一起。但是这段时间,她已经起了同意的念头,只是预备着等他参加完竞赛回来,再同他说自己的回应。 “老师在想什么?” 苏瑾张口,只来得及再骂一声“卑鄙”,便因少年的连番顶撞给整得吐不出话了。 到了这个时候,苏瑾已然明白周文彬为什么要说自己已经很冷静了,又为什么没再继续隐忍。他应当是看出了自己要同周怀瑾在一起的念头,于是再也装不了乖。 “明明我先认识你的,老师!” 少年含着怒意的低吼和毫不留情的冲刺让苏瑾喉间溢出了痛楚的低吟,她咬着唇,亦用指甲抠进少年腰腹,“轻点......” “周文彬......你轻点呀......呜......” 周文彬将自己抽出,继而将苏瑾翻过身,在她张着唇喘息时,便倾身吻上了她,同时也将自己重新送进了她体内。 苏瑾两腿被少年挂在了腰上,她被他抵在门板,承接着他一波快过一波的抽送。 “老师,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能......” 阖着的眼帘突然被液体砸上,苏瑾一愣,刚掀开眼,便被少年捂住了。眼睫扫过少年的掌心,苏瑾感到他手心出了汗,不由没好气道,“我还没哭呢混蛋,你还委屈上了?!” 唇瓣被堵住,苏瑾呜咽不止,直拿手一下一下地锤击着少年的后背。 “还疼么?” 大概是见苏瑾没有反应,周文彬又问了一声,“老师,还疼么?” 苏瑾低下头,不说话,心里却想,这混账小子迟来的体贴,有什么用? 周文彬扶着苏瑾的腰,将她往上抬了抬,又挺胯往里一顶,自言自语一般,“水越来越多 他jin去,她容纳【gaoH】 这话落在周文彬耳里,反使他心情好转了,他感觉得出苏瑾对他的态度软化,于是不再蛮横,开始挑逗她,调动她的情欲。 周文彬将苏瑾的手握住,放至自己腰腹上,他低着头,一下一下地贴合她的唇,又分离,眼里则涌动着鼓舞,苏瑾紧绷着脸,但她明白,自己很快就要落败了。 指尖触到的肌肤健实有力,那流畅的线条让苏瑾绷着的脸一寸寸裂开,体内升腾的不可名状的晕眩感让苏瑾不由眯起了眼,她的唇不再咬合紧抿,反而微微翘了起来。 周文彬适时地捕获了苏瑾微张的唇,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满足于一触即分的状态,而是深入进去,先是吮吸,再是来回地舔弄。 少年深喑撩拨一道,情与色的界限,与分寸,他拿捏得极好。 苏瑾受不住了,不是吃不消少年的力道,而是禁不住自己内心隐晦的渴求,她悄然收紧了自己的腿,仿若无意地夹住少年的腰,缓缓地磨蹭起来。 “老师,喜欢么?” 少年吻上苏瑾的额头,带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但不久后又一顿,像是后知后觉了什么似的,将苏瑾的手挪到她眼底,用自己的手贴覆上去,缓缓地分开,指缝间插入,最后严密交扣。 苏瑾无声吞咽了一下,她想将自己的眼神拉回,但又扯不开,反陷得更深。 “喜欢么?” 耳边再度传来少年低声的问,苏瑾张了张唇,将吐未吐的话语却在少年俯身后,隐没进了相缠的唇舌。 “唔......嗯......” 口中溢出呻吟的同时,苏瑾的小腿也搅绕在了一块,她更紧地挂在了少年腰上,甚至还将身子往上挺了挺,勾着他,欲让他再深一些。 “老师,老师......”周文彬喃喃地唤,他蹭了蹭苏瑾的脖颈,唇向上,凑近她的耳,在深入的同时,问她,“我要怎样做?” “怎样做,你才能不记挂我哥?” “如果当初,你的第一次,是我拿的,你会不会......” 苏瑾沉默半晌,最后回道,“我不知道。” 也许女人真的,会对第一个进入自己的人有着莫名的感情,苏瑾认真想了想自己对周怀瑾的感觉,没法否认,自己对他有着初始的依恋情节。 “你是喜欢我的,老师......”周文彬含住苏瑾的耳,话语里夹杂着低低的喘息,“哪怕是手,是身体,那也是喜欢的......” 越来越密切的融合,内里分泌出的淫液缓慢渗出体外,落至腿根,又垂直掉落地面,苏瑾的眼越发迷离了,她没吭声,似默认,又似没听见少年先前的话,只是攀住了他的肩,身体随了他的节奏,律动起来。 “老师......” “你是喜欢我的,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嗯?” 周文彬紧盯着苏瑾的脸,见她目光涣散,显见的已沉浸在自己带给她的欢愉,不由勾唇,腰身后撤,将自己抽离了大半。 乍然的空虚让苏瑾蹙起了眉,她凝视着少年,在他脸上看到了消散多时的浪荡,那眼里蕴含了不怀好意的引诱,但深处,又好像藏了微弱的悲伤。 “进来......你......呜......” “老师还没回答啊。” 穴口裹挟的巨物时而后退时而前进几分,苏瑾被磨得难受,哼的声音在不自觉中软得不成形,刺激得周文彬欲火越发高涨,险些扛不住要俯冲进去那温润之地。 “进来呀,周文彬......” “喜欢我么?老师。喜欢我,就让你快乐。”周文彬稳着声调,将话语揉进苏瑾耳里,他朝苏瑾那泛红的耳廓吹了口气,待她身子一颤后又把她向上提了提。 苏瑾迷惘的眼中映入少年宽阔的胸膛,她的意识渐渐分离了,恍惚中听到了一声轻若呓语的“喜欢”,那是从她口中说出的么?苏瑾怔怔地想。 穴肉被粗胀的性器撑开,苏瑾喟叹着,神情难耐又满足。 周文彬看见苏瑾这副模样,爱怜地吻了吻她,接着维持深埋进她体内的动作,带着她往自己平日上课的椅子上走,屈膝,继而坐了上去。 苏瑾头靠在周文彬肩上,不知道他预备干什么,只能感受到他手一晃一晃地,好像在握笔写些什么。 身子被带着与少年的胸膛分开了些许,旋即,眼底又落入了两个大字,苏瑾看着,不禁念出了声,“凹,凸?” 周文彬知道苏瑾困惑,于是笑了笑,他用手将这两个大字从纸上撕下,继而拿着“凸”字,对着“凹”字顶了顶。 苏瑾心底的困惑更深了,但她直觉,周文彬在暗喻着什么。 “老师,你说这像不像我们?” 少年说着,又挺了挺胯,“进去,又容纳......” 反应过来的苏瑾立时瞪了周文彬一眼,她将他手中的纸条抢过,继而扔在地上,张口欲斥他,却又不知该斥他什么。因为,好像无论她骂他什么,他都分外开心。 “老师脸又红了,这么害羞么?可我已经,尽量不说荤话了。” 苏瑾默然,最后咬牙蹦出三个字:“你、闭嘴!” 少年打量了苏瑾一会,接着贴着她的唇轻声同她说,“不说话,专心肉老师么?” “你!啊......” 少年陡然加剧的冲刺速度与力道让苏瑾连喘息都费力了,她被他顶弄着,忽上忽下的身体里流着宛若没有尽头的淫水。 强烈的刺激与舒慰让苏瑾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终于,一阵急促瑟缩后,她倾泻了身。 满足后的苏瑾在面对少年不依不挠的索求时颇有些应付不来,她两手环着少年的颈,唇凑到他耳边,央求道,“够、够了呀周文彬......” 周文彬想起上一回与苏瑾的性事,那回他就没要过瘾,这次说什么也不肯草草放过苏瑾。 抬掌抚上苏瑾颤巍的乳尖,继而堵住她的唇,阻挠她拒绝的话,周文彬变化着角度在苏瑾体内进出着,他将苏瑾的情欲再度调动起来,要她同自己一齐沉沦。 包裹着茎身的媚肉不住蠕动紧缩,少年渐渐扛不住这刺激,在闷哼声过,便释放了自己。 巨物甫一抽离,苏瑾下体便淌出一汩汩白浊,她平复着自己的呼吸,满心以为这场欢爱敲响了结束的钟声,不料少年将她翻了过去,让她双膝跪在椅子上,两手抓住椅背,接着,又抬高了她的臀。 “周、周文彬,你......哈嗯......” 少年如玉的手放在苏瑾圆润的臀肉上,他在那上面流连忘返,偶尔还拍打几下,享受着因此牵连出的女孩媚肉的蠕动。 “你打我......呜......周文彬你个混蛋,你居然,居然打我屁股......我再也......唔嗯......再也不要理你了......” “老师明明是喜欢的。” “你又不是我!你凭什么这么说?!啊......” 男朋友的证书,不肯给我了么 从参加完竞赛回来,周怀瑾便敏锐地感觉到苏瑾和弟弟之间发生了一些他不知道的事,他们二人相处的磁场有些变化,好像在吸引,交融,但又有排斥。 矛盾的变化。 “怀瑾啊,这道题你有什么别的解法么?” 数学老师突然的一声问让周怀瑾的思考被迫中止了,他抬起头,朝黑板上望了眼,继而注意到这老师手中的粉笔对着他的方向前伸了些许。 看来是需要自己上台写解答过程了,周怀瑾想着,也顺从地站起了身。 写完题,搁下粉笔转身要走时,周怀瑾被拍了拍肩膀,带着宽厚眼镜的中年男人看着自己一贯满意的好学生,极轻地说了一句,“你刚刚,走神了?” 周怀瑾以为接下来,数学老师就会约他下课去办公室了,不料他只是扶了扶眼镜,望着他的眸子里隐有愧疚流路出来,“这些知识点你都掌握了,让你在这听也是浪费你时间,你要是愿意,我后面的课,你可以去我办公室看看别的数学原理一类的书,怎样?” “谢谢老师。” “嗯,回座位去吧。” 从讲台上走下回到座位后不久,周怀瑾便拿出了空白的A4纸开始写写画画,起初他还是一本正经地在算题,但写到后来,纸面上已全是苏瑾的名字。 周怀瑾看着藏匿在数字中的汉字,笔尖点了点,停顿得久了,便晕染了一团黑色出来。将这张纸揉成一坨,扔进抽屉后,周怀瑾察觉了周文彬投射过来的目光,他偏过头去望,却只见到周文彬低下来的头颅。 “叮铃铃......” 下课铃声响起的同时,班主任站在门口敲击门扉的声音也响起了,于是整个教室,在尚未来得及哄闹之际便被按下了静音键。 “同学们,离高考只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了,在这个最后的冲刺时刻,学校决定,取消周六的假期,用于周测。老师知道,咱们班上很多同学家里条件都很不错,有的可能觉得,高考,也没什么好在乎的。可你们真的不在乎么?你们的家教,长辈的期许,难道就是为了让你们待在家族的庇佑下做个长不大的幼虫么?” 这番话,声调起伏不大,但咬字很重,足以激起大部分人的激情与动力,只不过,学生们奋发向上的冲劲,来得快,去得也快。班主任说完通知后一走,就有人倒在课桌上发出了哀嚎。 周怀瑾望了一眼教室里同学们各不相同的反应,接着便走出了教室快步赶上了班主任的步伐。 “老师。” “嗯?怎么啦?” “后面的时间,我还需要来教室上课么?” “其实吧,怀瑾啊,你已经拿到了保送的名额,这些是可以不用管了的。只是老师还是希望你能来课堂,给同学们做个榜样。当然,你可以按你自己的喜好来做题或者看书。你,能接受这个么?” “这个......”周怀瑾顿了顿,在应允前,同班主任讨了个权利,“周测,我可以不参加么?我想把这个时间,用于去市图书馆看书。” “这没问题,我到时候给你开个条子,你给保安看,就可以出去了。” “谢谢老师。” “回教室去吧,下节课快到了。” 周怀瑾得到自己满意的答复,于是笑了笑,点头。 在给周文彬上课以前,苏瑾周六的日常是去市图书馆里看书,她在那里几乎能待一整天。周怀瑾想,既然如今学校要将周六的时间也占了,那苏瑾便不用去给周文彬上课了。 不用上课的苏瑾,在周六这个日子,会去哪里? 答案不言而喻。 夏日,白昼被拉长,天际暗淡的时间越来越往后延了。 晚霞晕染了大半个天空时,周怀瑾终于发现了苏瑾的身影。女孩低垂着眉眼,坐在靠窗的角落里,她的神情专注而安然,丝毫没有察觉时间的流逝。 周怀瑾抬步走近了苏瑾,他看着自己的身影在她书面上洒下黑暗,见她终于发觉自己的存在从而抬眸,于是问,“我是谁?” 苏瑾并没有即时回答周怀瑾的问题,她先是往四周看了看,意识到周围已没多少人,知道现在说话不会存在打扰,方才开了口,“周怀瑾。” 周怀瑾小心拉开了苏瑾身边的座椅,在坐下的同时感叹了一句,“你现在区分我们耗时越来越短了。” “因为熟悉?” 苏瑾点了点头,心道,因为他们两兄弟平时看自己的目光不同,她自然也能区分好了。不过这法子也不绝对,毕竟两人有时候的神情,实在太像。 “小瑾。” “嗯?” “你之前说,等我竞赛回来,有事要告诉我,是什么?” 苏瑾被这话给问住了,她最后这样告诉周怀瑾,“也不是什么事,就,我很快要去你爸公司实习了,嗯,就这样。” 周怀瑾长臂一伸,便将苏瑾揽进了怀里,他的下巴停驻在苏瑾脑门上,一字一顿道,“你、撒、谎。” 苏瑾在心底泛出苦笑,这两兄弟是对她都有读心术还是怎么了?怎么都能一下子就判断出她在撒谎? 虽然明白少年指责自己哪里撒了谎,但苏瑾还是要和他装糊涂,“我是要去你爸那实习啦,没骗你呐。” 周怀瑾将苏瑾手中的书抽出,摆在桌面,继而把她脑袋往怀里按得更紧,他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苏瑾的长发,久久地沉默着。 就在苏瑾以为周怀瑾不会再追问时,周怀瑾重新开口了,这一回,是单刀直入,直切要害。 “男朋友的证书,小瑾不打算发给我了么?你要延长对我的考察期,还是说,彻底结束?” “之前要说的,现在不肯说的,便是那两个字么?” “因为,他?” 这个“他”是谁,虽然并未言明,但二人心里都清楚。苏瑾明白,自己不能再逃避了,她该和周怀瑾坦诚布公地谈一回。 窗外红霞倾颓,浓重的墨色浸染了天空,苏瑾推了推周怀瑾,从他怀里脱身后便直起身拿起书,“要闭馆了,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我们......” 周怀瑾于是也站起来,他牵住苏瑾的手,跟着她的步子往书架走,像是怕她会临时逃跑似的。 放好书的那一刹,苏瑾便被少年拉入了胸膛,又被他捏住下巴覆上了唇舌。苏瑾从这吻中感受到了丝隐忍的怒意,她于是不敢挣扎了,只乖巧地承受着。 “里面还有人吗?我要关门啦。” 苏瑾的双耳被周怀瑾捂住了,图书馆管理员的声音落入她耳里时,仿若从亘古的远方飘来,带着空旷与不真实。 “应该没人了吧。”管理员小声地嘟囔了一句之后,便拉上了门,继而抽身离去。 自然,她的这句话,里面的二人都没能听见。不过随之而来的落锁声,周怀瑾倒是听见了,但他并不担心待会出不去,于是继续吻着苏瑾,甚至还将她带至了窗边,抵在墙沿上吞噬着她的呼吸。 “唔......嗯 掩盖在窗帘xia的xingai【H】 “我是个坏女人,周怀瑾。”说这话时,苏瑾的眼正望着光洁的地板,窗帘在风的吹动下摇曳着,阴影落在地板上,也落在她眼里。 在宽大的帘幕罩住了苏瑾时,苏瑾继续了她的阐述,“我发现,我无法真正地拒绝你们两个。徘徊在两兄弟之间,并且与双方都发生了肉体关系,说实在的,我由衷地,觉得,恶心。” “我觉得我这个人,恶心。” 话说到这里时,苏瑾直觉站在自己身旁的少年身子晃了晃,他好像对自己伸出了手,又好像在一瞬间又收回了。 “少年人的爱总是炽热的,好像你们眼里,只要过好当下,抓住这一刻的快乐,就够了。至于以后,那都不在考虑的范围,是么?” 周怀瑾蹙起了眉,他发现自己没法辩驳,他的自信让他觉得,未来不需要担心,他能够掌控好一切。 苏瑾的视线依旧落在地板上,她并没有看周怀瑾的反应,却大致猜出了,于是她苦笑了下,“我可以相信你们两兄弟说的,喜欢我。” “但我想,你们的这份喜欢,更多的是一种沉迷。呵,或许我该说的更精准些,沉迷我的身体。如果,我答应了和你们一方谈恋爱的话,会怎样呢?被舍下的另一方,会罢手么?我时常想,其实你们根本不懂喜欢是什么,你们把我当成了一个精美的玩具,你们争夺,共享,被欲望和欢愉迷惑,你们以为,你们足够喜欢我。” 苏瑾低声重复了一遍,“你们以为。” 口上的重复后,心底也重复了一遍,只是,心底的呓语里,还有一句,我也以为。 我也以为,你们都足够喜欢我。 喜欢到让我愧疚,挣扎,甚至生出晦暗的欢欣。 没有未来的恋情,注定得不到祝福的,不容于俗的恋情,都没有开始的必要。苏瑾这样想着,不断地思考,也不断地给自己加上镣铐,以至于她觉得,自己真的说服了自己将两个少年的喜欢单纯定义为对年轻活力的肉体的迷恋。 周怀瑾看着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苏瑾,说不出自己此刻心头是愤怒占了上风,还是悲伤更胜一筹。 爱情是具有排他性的,这个不容置疑。如果说周怀瑾对于弟弟与心上人的纠葛毫不介怀,这不可能,但他也没法让弟弟不去追求他喜欢的女孩子,更不忍心逼迫苏瑾硬要在他们两兄弟之间做出选择。 周怀瑾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自己不久前看到的一幕,在他来到苏瑾身旁时,她手中捧着的书本,那页面上,印着一首诗。 顾城的《避免》。 你不愿意种花 你说: “我不愿看见它 一点点凋落” 是的 为了避免结束 你避免了一切开始。 在脑海里将这首诗整个回顾出来后,周怀瑾想,他大致明白了苏瑾的心态。这个傻女孩,认真地想了她和自己的未来,或许,也想了和弟弟的。 内心的挣扎,世俗的不认同,也许还会有,来自他们父亲的反对。 周怀瑾将苏瑾重新抱入了怀里,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问她,“小瑾想怎么做呢?两个人,都不要了么?” 苏瑾略微迟疑了下,这迟疑不是因为自己还没做好决定,而是因为少年此时平静的语气,让她无端地有些害怕。 迟疑过后,苏瑾还是说出了在心底打磨了许久的话,“我们以后,就当做互不相识吧。” “好。” 少年这么快的应允让苏瑾隐隐觉得荒谬,不过紧接着,她又听到他开口了。他补充了一个条件,他要她在这里,给他。 在这个静谧的图书馆里,他要她。 “给我最后一场回忆,好么?” 夕阳彻底地沉沦了,窗外展路出的高楼大厦星星点点地亮起了光,光的余韵透过了窗洒向图书馆内,从而也映照出了里面两个人交缠的肢体。 苏瑾的衣裙已全部凌乱地扑在了地面,她被少年扣在窗栏旁,手被他带着握住了他的硕大,而与此同时,少年修长的指,也探进了她体内。 他们在互相抚慰。 掌心下那炽热的带着肋脉形状的性器,苏瑾是全然不敢看的,她侧靠在窗边的墙面,脖颈上仰,默然地用手上下滑动着。 “太紧了。” 少年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苏瑾偏转了头去望他,手中的滚烫物事忽而弹跳了一下,苏瑾一窒,险些要将那物给甩了出去。 “握紧点,小瑾......像你这里一样,这么紧......”周怀瑾一边说着,一边用指按了按苏瑾的穴壁。 苏瑾的胸口肉眼可见地加剧了起伏,她的下体将少年的指吮吸得更紧了,甚至还散发了渴望的信号给大脑。 想要......要更多的...... 周怀瑾见苏瑾张了唇,在无声地喘息,眸子里的光暗了暗,他加入了两指进去,于是现在苏瑾的小穴里正在被少年的三指插入。 当然,也可以称之为,在给她扩张。 手心里粗胀的性器再度膨胀了几分,苏瑾觉得自己快握不住了,她不由将自己的另一只手也用上,两手齐力,将少年的性器合围,包裹。 周怀瑾低头望了眼现在的情状,他看着苏瑾柔软白皙的小手在努力地容纳着自己,眉峰不由往上挑了挑,他忍不住了,他想进入她了。 好在女孩的湿润度已经差不多了,周怀瑾想,现在进入,她应该不会疼。 在少年的三指从自己体内拔离的那刻,苏瑾掌心的硬挺也不见了踪影,它们交换了位置。 “会疼么?” 苏瑾深吸了口气,脚尖也踮了起来,她望着周怀瑾,最后伸出了手,环住了他的腰,“你......进来......” 与其卡在穴口,不上不下地折腾着自己难受,还不如一次性让他全进来,疼也只疼那一会儿。 周怀瑾揉了揉苏瑾的后脑勺,在倾身吻上她的同时,也将自己沉了进去。 苏瑾在被侵占完全之后,“嗯”出了声,这声拉得比较长,听在周怀瑾耳里,还格外的软,他不由将苏瑾搂得更紧,更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短暂相贴又分离的腰腹彰显了少年的频率,苏瑾破碎的呻吟陆陆续续从二人相缠的唇舌间隙流出了,似欢愉又似痛楚的呻吟,和着少年的撞击声,在静谧的空间里,谱成了奇妙的乐章。 “唔......嗯......” 眼见女孩眸里的湿润就要凝成水珠淌过脸颊,周怀瑾终于好心地放过了她的唇,亦缓下入侵的节奏,开始一下一下迟钝而有力的撞击。 苏瑾在这顶弄下,眉头时而拧起,时而又松开,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迷人,更不知道,此刻在她体内进出的少年,又是用了多大的克制才将精意给压制下去。 “小瑾......宝、贝......” “嗯?” 女孩微微上扬的语调听得周怀瑾尾椎骨都麻 她不要我们了 怀里的女孩呼吸渐渐平稳,周怀瑾轻轻捏了她的小脸,无奈道,“这么累么?” 苏瑾自然是无法回答这声问的,她软靠在周怀瑾身上,小脑袋还自动往少年颈边蹭了蹭。 将苏瑾的衣物小心穿回到她身上,接着,周怀瑾便抱着她往门边走。 静谧的空间里,人的一点点声响都会被放大,周怀瑾很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步伐,力图走得稳而轻声,可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自己的脚步声突出得厉害。 抵达门边后,周怀瑾取出了自己的手机,拨通了门卫室的电话。 “喂?” “你好,请问可以麻烦您开一下门么?” 隔着屏幕,保安大叔疑惑的“啊”清晰地传来,周怀瑾听到了人起身椅子推拉的声音,他知道这大叔似乎误会了他所在的位置,于是笑着补充道,“图书馆的门。抱歉,我们被锁在里面了。可以辛苦叔叔来开下门么?” “你们?” “嗯,还有,我女朋友。” “啧,小伙子啊,你们年轻人喜欢图刺激,也得注意点场合嘛。” 周怀瑾一窒,接着又听大叔说,“图书馆,还是别在里面谈情说爱哈。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你俩才没听到关门的动静被锁起来的?” “行啦,叔也不多说了,这就上去给你们开门哈。” “谢谢。” 从图书馆出来后,周怀瑾便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并报给司机周家的地址。 周怀瑾是想把苏瑾带回家的,毕竟周家有给苏瑾安排的房间,再者就是,他其实还想多同苏瑾待一会。 少年的愿望最后还是落空了。 苏瑾醒了,醒在前往周家的半路上。 看到车窗外街道两旁的景象后,苏瑾并没有去问周怀瑾什么,也没有斥责他自作主张。 她只是将自己从少年怀里脱离开,坐直了身子,继而朝司机说出了自己学校的名字。 司机透过车内的后视镜望见两人陡然分离坐在两旁,他疑心这对小情侣是闹了别扭,于是迟疑地看向周怀瑾,“这……” “去A大吧。” 周怀瑾这话一出口,司机便在下一个路口拐了个弯倒转回去。 一路上车内气氛沉闷得可怕,直到将苏瑾送到学校门口后,司机才呼出一口长气,他转过头,望向周怀瑾,“小伙子惹女朋友生气啦?” “嗯,所以叔叔,有没有什么办法?” 司机踩下油门,重新上路,他望着后视镜里少年俊美的样貌,笑道,“要我女儿在这的话,只怕会说,就小伙子你这张脸凑过去,啥气都消咯。” 周怀瑾微叹了口气,“脸好像,不管用。” “你服个软,多哄哄呗,女孩子嘛,有时候可能并没有怎么生气,只是想你哄几下。” “叔叔很懂的样子。” 那可不嘛?我好歹比你多活了几十年。这句话已经挂在了司机口边,险些要出口之际,却听到少年的一句低语,于是未出的话,转成了低咳。 “哄也不管用的话,又该怎么做?” “咳,这,这......” 司机递给了周怀瑾一个“小伙子,我看来是帮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的表情,可惜的是,周怀瑾此时已经低下了头,不再看他。 少年的手轻点着手机屏幕,他试着给苏瑾发了条消息,发送成功的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自己心松下来的声音。 还能发消息,看来她没删自己。 周怀瑾又点开了苏瑾的朋友圈,里面清晰的一条横杠映在他眼前,他蹙起了眉,抚着额在心底喟叹,被屏蔽了啊,啧。 回到周家后,周怀瑾毫不意外地在自己房间门口看到了周文彬。两兄弟到了如今,已经将争夺苏瑾摊在了明面,虽然私下里剑拔弩张,但二人却都默契地在家中,以及学校维系了往日里兄友弟恭的状态。 “你今天,去找她了?” 周怀瑾松了松衣领,“嗯”了一声。 看着兄长锁骨下方那个刺目的红痕,周文彬眉挑了挑,继而嗤笑出声,“什么时候,哥也会做这么幼稚的事了?” 周怀瑾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出乎周文彬意料的没有反驳,甚至还回了一句,“现在学会了,感觉,还不赖。” “你是在报复我趁你去竞赛要了她么?” 听着弟弟咬牙切齿的低问,周怀瑾转过身,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还好,发现得不算迟。” “有意思么?哥?” “什么有意思?你以为我想同你这样争?除了这次,我以前,什么时候和你争过?” “是啊,你没争,毕竟我也争不过你不是?” 周怀瑾示意周文彬进来房间谈话,接着便关上了房门,坐在沙发上,他揉了揉眉心,也不看自家弟弟,兀自宣告给他一件残酷的事实。 “争不争得过,都谈不上了。她不要我们了,都不要。” “不可能!你骗我,你骗我!!!” “周文彬!你冷静点!” “她分明对我有感觉的,怎么可能不要?我要去找她问个明白!” “坐下!”周怀瑾低斥着,见周文彬不肯动,遂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 “你给我坐下,周文彬!” “坐下坐下坐下!我他妈就是做不到你这么冷静!凭什么?她凭什么说断就断?你,你还应了她,是不是?啊?你他妈又是凭什么替我做主和她断?!!!” “凭我是你哥!” 话音刚落,周怀瑾便将周文彬按了下去,他俯下身,直视着弟弟因为愤怒而发红的眼,缓缓补充道,“凭你,凭我,凭我们一起,把她逼过了头。” “周文彬,说真的,要不是因为你是我弟弟,就你这么一股脑毁坏我的恋情,每每在我要得到她时横插一手,呵。” 闻言,周文彬勾了勾唇,是个嘲讽的笑,但细看下来,又含有不甘与委屈。 “没我,你怎么认识得了她?”周文彬将兄长的手从自己肩头挪开,他仰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我真是个傻子,彻头彻尾的傻子。” “从前只爱逗她玩,却不知道她在我心里早就是不同的存在,更不知道,不知道自己竟是已经喜欢上了她。怎么这么傻啊我?难怪,难怪大家一直觉得我没你聪明,呵。” 看着周文彬这副模样,周怀瑾心里也不大好受,他顿了顿,忽而问周文彬,“真的喜欢么?” “怎么?真当我是为了和你赌气抗争么?” 周怀瑾揉了揉弟弟的头,复又问,“不肯放手么?” “不放。” “哪怕我们反目?” 周文彬将视线重新投射在周怀瑾身上,他笑了起来,反问道,“我们会么?” “不会么?我怎么觉得,现在离反目已经不远了?” “现在不算。” “周文彬,好好备考吧。” 要被你bi疯了,老师 名为时间的河流飞速向前流淌,当最后一门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时,周文彬深吸了口气,旋即脸上漫开了笑。 结束了。 高考,终于结束了。 他可以,去找她了。 迈出校门回到林管家开来的车上时,周文彬看到了周怀瑾端坐在车后座,他凑过去,顺势望到了周怀瑾手中的文件。 “这是?” “实习名单。” 周文彬心道,这不是废话嘛?我当然看得出这是公司今年预备招收的实习名单。我想问的是,苏瑾怎么会在这名单上了? 许是看出了周文彬眼里的困惑,周怀瑾好心地为他解释了一下,“爸弄的。” “还有,你得再等等,先别打扰她。” “还要等?” “马上她就要期末考了,你觉得这时候去找她,你吃闭门羹的概率有多少?” 周文彬知趣地闭上了嘴,虽然心里对于兄长将苏瑾的近况了解得那么透彻隐隐泛酸,但他不得不承认,他其实是得了便宜的。 毕竟除了自己哥哥,谁还会对一个情敌泄路情报呢? 再者,既然已经等了那么久,再多等等,又如何?左右不会掉他一块肉去。 周文彬没有料到的是,自己这一等,又是一月过去了。 起初因为苏瑾忙于应对期末考,周文彬压根没法见到她,后来好不容易等她进了公司,结果自己居然寻不到她有空的契机。 终于能和苏瑾正面对上并且说话,还是因为公司年会的开展。 周文彬望着面前对自己严阵以待的苏瑾,无奈又心酸。 “老师……” “我已经不是你老师了,周文彬。” “一日为师,终身为……”周文彬顿住,将“父”字憋回嗓子眼。 苏瑾小口抿了抿手中的橙汁,见周文彬吃瘪,难得的也出言调侃了他一回,“嗯,我不介意你喊我爸爸的。” 周文彬望了眼正在做年会宣讲的父亲,继而又将视线重新转回苏瑾,他没有出声反驳,面上流路出一如既往的笑。 带着调侃和坏意的笑。 苏瑾哽了片刻,好一会才将喉中淌着的橙汁全部咽下去。 “老师这么久没看到我,难道就一点不会想么?” 苏瑾本想回一句,明明这些天他一直在自己面前晃,哪来的脸说没见过?细想了几番,苏瑾最后还是换了句话出口。 “好歹教了你几个月,我自然......自然是想知道成果的。成绩出来没?你考怎样?” 周文彬走上前,微微俯身,他将裤兜里的成绩条扯出一角,继而用眼神示意苏瑾让她取出。 苏瑾倒退了几步,虽然心里有些发毛,但总归是稳住了面上的平静,她没有如周文彬的愿去取,只是同他打着马虎眼,笑道,“看你这样就知道考得不错啦,哈哈。” 闻言,周文彬不自觉地蹙起了眉,他看得出来,苏瑾不想跟他有多余的牵扯,现在还能和自己聊,怕也是因了父亲对她的提拔和欣赏。 肩膀突然被拍了拍,周文彬转过头,便看到部门经理冲自己昂了昂下巴,“小周啊,宴席上酒缺了些,你去库房拿几箱过来吧,嗯?” “喏,钥匙给你,快去快回哈。” 周文彬接过钥匙,张口想同苏瑾再说几句话,却被部门经理推了推,催赶着离去。 被父亲压着隐瞒身份来公司做个实习生的周小少爷,无奈地,心有不甘地,一步三回头,硬生生将一段路走得格外缠绵。 可惜他缠绵的目光没让苏瑾接收到,反而引来了其他女孩的回眸与调侃,周文彬咬了咬牙,愤愤抽身走了。 在从库房取完酒回来的路上,周文彬注意到了一个男人,那男人递给侍者一个小瓶,脸上的笑极其诡异,像是一个贪婪的狂徒即将收获宝物一般。 男人走后,周文彬推着酒从侍者旁边路过,他状若无意地瞥了侍者几眼,暗自记住了他的样貌,预备待会通知保安抓住这人。 年会这般重要,周文彬心想,哪怕是以防万一,他也得查查这两人在搞什么名堂才是。 思及此,周文彬暗暗加快了行走的步伐。 就在周文彬将自己的发现告诉周怀瑾并计划通知保安加强警戒时,周文彬看到那个侍者走向了苏瑾,并给她添了新的橙汁。 糟了。 那杯橙汁,那杯极有可能被加了料的橙汁...... 周文彬不敢再想,一路狂奔向苏瑾,一声“别喝”已经抵达了嗓子眼,却没了再出口的余地。 苏瑾已经喝了下去,并且投以不解的眼神望向周文彬,“你取完酒啦?” “怎么这样看我?” “老师……” “嗯?” “橙汁,味道怎样?” 苏瑾晃了晃杯子,迟疑道,“味道,甜?你,是想喝这个么?周文彬?” 周文彬见苏瑾反应与一般无异,心渐渐松泛起来,也许,是他想多了,那两个人,并没有什么问题。 裤兜里突然亮起白光,周文彬取出里面的手机,接着便看到周怀瑾发来的一条消息:宴会秩序良好,监控里亦无异常。 回完消息将手机放好后,周文彬便看到苏瑾正饮着杯中橙汁的最后一部分。 女孩喝得认真,红唇微微张开,舌尖往右略微卷,舔去了那抹橙色后,便慢悠悠地往回缩。 周文彬看着,体内竟不受控制地撺起了一股邪火,他咬了咬后槽牙,在心底暗骂起自己。 苏瑾中没中药不知道,可现在的自己,倒像是中了药,真是该死。 “周文彬。” 少年闻声抬头,便见面前的女孩小手扯着自己衣领,眉目微蹙,双颊酡红,她的眼里似含了水,正直直地望向自己。 “你觉没觉得,这里的空调好像失效啦?好闷啊,唔。” “老师?” 周文彬上前两步,赶在苏瑾即将泄路春光前,将她的手按了下来。 苏瑾微眯着眼,小手往上扣,甚至上滑着蹭上了少年的臂肘。 “你身上好凉诶。” 上扬的语气,好奇的眼神。 周文彬心乱了几分,近乎仓惶地止住了苏瑾还欲向上贴的小手。 “老师,你先别动。我,我发条消息先。” 苏瑾摇了摇脑袋,只觉眼前的景象起了重影,她知道周文彬在同自己说话,却听不真切,于是倾身,想靠他更近些。 “周文彬呀,你在说什么啊?声音怎么这么小?跟蚊子似的。” 周文彬见苏瑾身子左摇右摆的,生怕她摔在地上,于是将她虚笼进怀里。 因为怕苏瑾抵触,周文彬并不敢真的碰上她,只他这般顾忌,苏瑾却全然不知,她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少年身上清冽的气息。 四周既闷且热,唯有紧依着面前人才能得到凉意,苏瑾伸出手 兄弟齐ru一女【gaoH】 此时的苏瑾哪知道周文彬的纠结呢?她现在就像个犯了病的瘾君子,迫切地渴求那个能将她救上岸的药。 不过这药,苏瑾想,有些不听话,它战栗着后缩,一副不想她碰的模样。 简直过分极了。 越想越气的苏瑾不由得探出了手,她将少年扯上了床,继而一个翻身压在了他身上。 周文彬看着身上的苏瑾,感受到她胸前的两团绵软挤压在他胸口,呼吸本能地加重了。 “老师......” “别闹,你,你听话!” 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闹了又该怎么听话的少年愣住了,他微微上移了下身子,结果却被苏瑾趁机拉下了裤链。 隔着一条内裤的肿胀随即被苏瑾抚摸了上去,周文彬睁大了眼,内心在难以置信过后便是捱人的渴求。 苏瑾揉捏着把玩了片刻后,感知到手心的物事越发滚烫硬挺,甚至还有胀大的趋势,不由好奇得用食指戳了戳。 周文彬是再忍不住了,他已然被苏瑾磨到了神智崩溃的边沿。 少年将主动权掌在自己手中,一翻身,便将苏瑾压在了身下,他探指在苏瑾私处试探了一番,见她足够湿润,遂直接行事,把自己送进了她体内。 硕物甫一被女孩紧致的嫩穴包裹住,周文彬便不由自已地闷哼出声,他扶住苏瑾的腰,继续勉力向里挺入,动作间小心翼翼。 苏瑾不耐烦这样磨人的速度,索性抬起双腿挂在少年腰间,逼令他直接侵入个完全。 趾骨相贴的刹那,苏瑾连双手也挂在了少年身上,她蹭着少年的脖颈,喘息着催他,“你动呀,我,我难受......” “老师......” 苏瑾“唔”了一声,挣扎着掀开眼帘,接着被周文彬吻上了额头,她不由缩了下后颈,然后就被掌住了后脑勺迎接周文彬灼热的吻。 初时苏瑾是被动承受,但很快她就主动起来,缠绕着少年的舌,与他难舍难分了。 这样痴缠而主动的苏瑾,是周文彬从未见过的,以前她喝醉酒时虽然也会主动,但持续时间都不长,动作更加没有现下这样恣意。 一想到身下的小人儿是因为什么而有这番变化,周文彬胸中就不由泛起怒火,他一方面气酒店管理出了疏漏,一方面气自己大意没有紧跟在苏瑾身边保护她。 他无法想象如果苏瑾这副模样到了其他男人手里会如何,那样娇软而主动求欢的小人儿…… 不,没有如果。 周文彬缓缓松开了苏瑾的唇瓣,他摩挲着那红润而又些微泛肿的唇,从沉思中抽出,复又垂头贴着苏瑾的侧脸,“老师,你有意识了么?” “你知道,现在上你的人,是谁么?” 苏瑾晃了晃脑袋,将自己沉进少年胸膛,她的眼依旧是迷离的,开口说的话也全凭本能,她在央求少年,求他再重些。 闻言,周文彬的眉头不禁蹙了起来,他看向苏瑾那由于过度磨擦而翻出里面鲜红的媚肉的小穴,捏起苏瑾下巴,问,“还要重?” “老师,你那儿都快肿了,不怕么?嗯?” 苏瑾没有回话,只是凑过去吻周文彬的唇,同时两腿夹他更紧。 女孩不依不挠的厮磨若是放在她清醒的时候,周文彬会兴奋不已,可放在如今,他胸口憋着的那团火只会越烧越旺。 少年将苏瑾的脑袋推下,让她躺卧在床上,继而翻过她的身子,抬高她的臀,从背后入侵了她。他一面入一面用手拍击着苏瑾白嫩的臀瓣,冲撞的力道也渐渐带了发泄的意蕴,苏瑾被顶得几番要垮塌下去,却又被扶起了腰,承接着顶弄。 “还要重么?啊?老师的小穴就那么痒么?是不是,是不是换个男人来,你也会这么缠着他?” 苏瑾被顶得几乎喘不上气,她模模糊糊感觉后面的人生了气,于是劝道,“你......唔嗯......别,别生气好不好?” 周文彬倾下身,吻上苏瑾的耳廓,“认出我是谁了么?老师。” 苏瑾唇张合了几番,一开口,却是一句,“你......不要......不要停好不好......呜......我难受......” “妈的,那狗男人下的什么药,把人整成这样!” 糟心的吐槽刚说出口,周文彬便敏锐地感觉到房门被人由外打开了,他转过头,便看到兄长一边走向床一边扯着自己领带。 “哥?你怎么?” 周怀瑾将扯下来的领带随手扔开,接着又开始解自己衬衫的纽扣,他目光沉沉,直盯着床上那不安分的小人儿看。 周文彬稳住苏瑾乱晃的腰,又扯过一旁的薄被盖住二人交叠的身子。 周怀瑾看着周文彬的动作,不由嗤笑一声,“怎么?我是没看过她的身子还是没看过你的?” 周文彬直觉兄长现在情绪格外不对劲,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和他说话,再者,现在这个局面未免也太诡异了些,说啥都怪怪的。 “那男人,已经抓起来了。” 周文彬略一挑眉,“抓不起来才不正常呢,对了哥,查出那人是怎么一回事么?” “一个惯犯,专爱迷奸女性,才从牢里出来不久,又来挑事了。这人......”周怀瑾顿了顿,看着床上苏瑾死死揪着床单的手,冷着脸复道,“你继续动,她要受不住了。” 在自己哥哥面前上演活春宫什么的,周文彬只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要萎了,他实在没这种癖好。 “这人结交了些涉黑的朋友,弄来了M国新上市的药剂,我估摸着他是盯了苏瑾有一段时间了,趁着年会人多又杂,便想浑水摸鱼玩他以前那些伎俩。” M国新上市的药剂......听到这,周文彬便明白了苏瑾为何现在还意识不清,更明白了兄长为何要一边脱衣一边同自己说话。 这药,本是用于给那些拍摄轮奸戏的av女优使用的,在极大挑逗她们欲望的同时,也极大提高了她们的敏感度。上流圈子里有些人爱玩群p,为了获取更高的快感便出钱将这药研制并改良。 本是流通于黑市的禁忌药物,没点身份地位还找不到拿这药的渠道,一个新出狱的罪犯,是怎么结交到这类人又混进酒店蹲守苏瑾的? 周文彬心知这后面的牵扯不同寻常,但眼下最重要的,却是为苏瑾解了这药性,于是他又加重了力道,往前用力一撞,激得苏瑾“啊”出了声。 周怀瑾将身上的衣物褪去大半后,便坐在了床面,他用眼神示意周文彬换个姿势,继而从床头柜里取出了一盒未拆封的避孕套。 事发突然,周怀瑾一时也没法去给苏瑾准备润滑剂,遂只好用这些套子上的润滑液凑个急。 用指蘸取了润滑液后,周怀瑾便开始缓慢地戳弄起苏瑾的后穴,苏瑾受了这刺激,不由扬起了脖颈轻呼出声,她目光涣散,话语也颠三倒四得厉害。 “别弄......别弄那儿呀......呜......不,不对 闻美人香,剥美人pi 如墨的天空被时不时簇拥而上的烟火点亮,火星四散开后,没一会便杳无了踪迹,但过不了多久,天空上又亮起了新的烟火。各式花样的明黄色火焰在黑色幕布上点缀着,直叫地面小镇上的百姓们看迷了眼。 苏瑾立在卖灯笼的小贩面前,本已掏开了钱袋预备付款,却又因耳边响起的烟火炸裂声转移了注意力,遂扬起脑袋望着天空失了神。 “小姑娘,你这灯笼,究竟还要不要啊?” “啊,要,当然要!喏,钱给你。” 小贩接过银钱,见面前的姑娘看啥都一派稀奇的模样,不由发问,“姑娘瞧着是外地来的吧?” 苏瑾抚摸着自己手中精巧的小灯笼,笑着点了点头,她没察觉商贩欲跟她继续唠嗑的意图,在点头过后,便提着灯笼走了。 夜市热闹非凡,街上摊贩更是多得让苏瑾眼珠子都泛起了晕。 好多好玩的呀,先去看哪个呢?苏瑾怔怔地想。 视野范围内缓缓进入一个身穿墨蓝色长袍的如玉公子,他立在苏瑾先前站着的灯笼摊贩前,修长的指触着灯笼的纱面花纹,那温柔细腻的动作,宛若手里抚着的,是一副娇艳的美人面孔,姿态中透着难言的狎昵。 苏瑾看着看着,右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的脸,待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后,苏瑾便懊恼地垂下了头颅。 等苏瑾从自己突来的情绪缓过来后再一抬头,便正对上了不远处那公子的眼。 这是一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眼头深邃,眼尾微翘,笑起来时弯成月牙,让人看了不觉陷进那眸里堆积起的缱绻情意。 苏瑾握着灯笼柄的手紧了紧,背后暗风袭来时,她闭上了眼,心里却道:楚言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懒,拐人的伎俩都不带变的。还有这柳明泉也是,掳人的动作就学不会温柔嘛? 再度睁开眼时,眼前的场景已都变了,苏瑾躺在金红色的床褥间,帘帐被风吹起的刹那,男子远去的背影也映入了她眼底。 苏瑾撑直了身子坐起,接着便看到一婢女踏入了房门,又掀开她的床帘,并极为随性地坐在了床边不住地拿眼盯着自己瞧。 婢女是个性子活泼的,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屈着手指头算数,“一、二、三......十、十一个,诶?主子这段时间竟搜罗了这么多美人呐?” “唔,不知道现下这个,能在府里活多久......” 苏瑾默默地从袖口里取出一把粽子糖递给婢女,问,“你要吃么?” 婢女欢喜地接过,待看清糖类的品种,笑意便加大了许多,她拾起一块放进嘴里,一边含弄一边说,“姑娘你别怕哈,我觉得我家主子不定会杀你的,毕竟,你长得这么美。” “我找不出话来形容,反正,反正你是我看到的最美的。”婢女说着,又凑上前往苏瑾衣领处嗅了几番,“姑娘身上那股香气真好闻呀。” “佳儿,还不快出来,一会儿主子生气,可没你好果子吃!” 柳佳听到兄长在门口的唤,不由瘪起了嘴,“主子才不会生我气呢,他又不是不知道府里新进一个美人时我就会好奇地瞅上几眼。” 柳鸣泉闻言,眉峰几乎拧成一股结,“胡闹,你这都待了几柱香的功夫了!” 柳佳从床头站起,将瓜子壳收好,不情不愿地转过了身。 摸了摸袖口里的粽子糖块,柳佳又取出一块新的放进了嘴中,琢磨了片刻,本已到达了门边时,她又飞速跑回了床边,冲苏瑾伸出了手。 苏瑾看着面前摊开的手掌,迟疑地摇了摇头,“唔,没了。” “就没了?好吧,那我后面省着吃。” 走出门时,柳佳被柳鸣泉狠狠地敲了脑门,“又吃糖?主子的禁令你也不管了么?迟早你这牙口得坏个透!” “哥!你别告诉主子不就成了么?” “撒娇无效。” “……” 柳鸣泉对着使性子离开的妹妹叹了口气,复又望了眼身后房内静卧的美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主子今晚看中的这个美人,好像识得自己,也识得柳佳。 或许,不该说识得,是了解。 门外声响渐无,当房内彻底恢复宁静时,苏瑾已倦得睡了过去。 不知到了什么时辰,苏瑾迷迷糊糊感到身上袭来重力,颈边也泛起了痒。 出于本能反应,苏瑾伸手推开了附在颈边的异物。 指尖平滑的触感让苏瑾介于半梦半醒之间那种迷糊感消散开来,她将指自然而然地挪走,归位到床面。 身上的重力忽而减轻了许多,苏瑾意识到先前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下来,不由心口也松了松。 一卷长发被绕,虽眼睛闭着看不见,但苏瑾靠着敏锐的感官猜测出了身旁人的动作。 他在把玩自己的头发。 许是心情还不错,甚至还将发尾移向了鼻尖。 苏瑾想,自己这具身子的体香,大概是入了他的眼,毕竟以往,可没见他待上这样久。 头皮陡然传来撕扯般的疼痛,苏瑾不由收回自己先前的判断。 胸口憋闷得厉害,但面上却只敢将眉稍稍聚拢一点,隐忍的苏瑾将发泄的渠道放在了牙关,她默然地咬着牙,静待楚言玩弄心散。 发丝崩断后,苏瑾听到了楚言一声低笑。 很轻的笑声,带着点嘲弄,偏偏尾音撩人得紧。 苏瑾不必看,也能在脑海里勾勒出楚言这笑在面上的光景如何。 唇角些微上扬,使得颊边的酒窝若隐若现,眉峰向内聚拢,眼里则泛着漫不经心。 他惯是这样笑的。 “醒了?” 苏瑾听着这问,犹疑了起来,她摸不透自己该继续装睡还是直接承认。 楚言不耐烦等苏瑾回复,径自起身,一甩袖,便从房内走了出去。左右他今日的需求已经得到满足,加上这女子还算乖巧,心情不错的楚言表示,他不计较她装睡了。 待楚言走后,苏瑾便从床上下来了,她走到梳妆台前,打量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也不知想起了什么糟心的事,苏瑾狠狠地将镜面翻转了过去,这模样,倒像是厌了自己这面皮似的。 既已没了睡意,苏瑾索性干起了自己平生最爱的事:作画。 将画纸摆好后,苏瑾先是静思了一会,接着才开始动笔。她画了许久,亦画了许多幅,无奈的是,没一副是她所满意的。 天光渐白,苏瑾不甘地将画作悉数收起藏在了床角,继而回到床面又用被子将自己捂了个死紧。 苏瑾在床上躺了一会后又重新坐了起来,原因无他,她需要给画找个更好的藏匿之处。 此时因画而忙里忙外的苏瑾并不知道,自己的画中人,楚言,正在地下室里摆玩着他的玩偶。 “主子今日心情挺好的样子,看来那美人确实得主子心。” “又嗑瓜子?你这臭丫头,把主子这里弄脏了咋整?” 诡异的女人 在楚府里来往过的美人极多,但至今没有一个能够待得长久,也正因此,府上诸人对于苏瑾的到来,都颇不以为然。 不过饶是在楚府见惯了美人,她们也不由对苏瑾的外貌发出感叹。这是个比以往的美人都要美上许多的,然这性子,瞅着也是比以往的美人都要不同。 被掳进府,既不问日后如何,更不在意前尘,再者就是,她竟窝在被褥里不肯见光,连送来的饭食也不曾动用。 “你们说,她这是要闹绝食呢?还是?” “呵,什么绝食啊,人家仙女是喝朝路的,哪看得上咱们这饭菜。” “难怪身材这么苗条呢,可是不吃饭,真的不会有事么?咱要不要告诉柳佳姐姐一声啊?对了对了,你们看到没?她好白啊。我觉得,我找到了成为美人的路子了,就是不晒阳光少吃饭,对不对?!” 几个丫鬟本是叽叽喳喳的嚷作一团,但此刻都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阿奴你想成为美人想疯了吧?” “你们几个,都挤在门口干啥呢?” “柳佳姐姐好!”听到柳佳的问话,一行人连忙行礼问好 柳佳挥了挥手,示意她们离去,接着便往苏瑾房里走。她一进门,便看到桌边搁着丝毫未动的饭菜,当下眉头不由蹙了起来。 “姑娘是不爱吃这些,还是?” 苏瑾掀开被子一角,看到外面已挂起了弯月,方才直起身子下床。 “我白日里向来没胃口,只晚上才会用些,你别介意,我没有绝食的念头,也不会作乱。” 柳佳先是将房间内烛火点亮,再向苏瑾表明来意,“那我就放心了,既姑娘你晚间才会吃饭,那不如同主子一块吧?嗯,我这回来其实就是邀姑娘吃饭的,嘿嘿。” 苏瑾心里明白,事实肯定不是柳佳说的这般,楚言对她的吩咐,怕是唤她来伺候他的。 “现在就走么?” “那当然啦!主子可等着姑娘的呢。” 苏瑾听了这话,面上虽没啥表情,但手却不自觉地揪紧了袖子。 柳佳看到苏瑾这动作,本想劝她一声用不着紧张,主子对她印象还不错,不会为难的,只是想到以前由于伺候楚言用饭而折损的几个美人,柳佳这劝慰的话又说不出口了。 到了楚言房中后,苏瑾便看到他高坐其上,神情慵懒,显而易见是等着自己来伺候。 “主子,人来啦。” 楚言“嗯”了一声,接着又微微抬起了下巴,苏瑾见状,便拿起他面前的空碗前去盛饭。 盛饭时只盛表层那一波米粒是楚言一贯的作风,苏瑾将饭盛好,又用瓢压了压米粒,接着才递至楚言跟前。 夹菜时,苏瑾一见楚言眼睛往哪瞟,便知道他要吃什么。 楚言用菜格外骄纵,他喜欢用胡萝卜煲的汤,但他喝那汤却不肯碰胡萝卜;吃白菜时专捡着叶心吃,还得是最鲜嫩的那块他才要;茄子得去皮才肯吃;鸡蛋要加葱花,因为他觉得这样香,但偏偏他吃前又要把葱花挑出来;木瓜西红柿红枣一类的,生吃可,弄熟了,他便尝也不肯尝...... 一边在脑海里回顾楚言的喜好一边尽责伺候的苏瑾不知道,此时柳氏兄妹正接受着楚言时不时的眼神问候。 苏瑾将楚言伺候得太周到了,周到得让楚言怀疑起自己身边人出卖了他的情报给她。 感觉到投递在身上的目光越来越火辣,苏瑾不由停下了筷子,抬眸望向楚言,她的眼神很纯粹,像是在问楚言,可是吃好了?还用吃么? 一派半点不因楚言打量而慌张的模样。 “行了,你下去吧。” 苏瑾顿了顿,没说什么,只朝楚言福了下身子,接着便要往外走。 楚言的视线在餐桌上逗留了一会,食指扣了扣桌面,在苏瑾跨出门槛前唤住了她,问,“会下棋么?” “会一些。” 一些?那就是不精通了。楚言用手撑着脑袋,着柳明泉把自己方从宫里得来的棋盘递给苏瑾,“会一些就好,这棋盘就放你那儿了,待我得空了会去寻你下棋的。” 苏瑾怔怔地接过这棋盘,心里倒是纳罕道:楚言何时迷上下棋了? 苏瑾不知道的是,其实楚言以前就是爱下棋的,但他已很久找不到愿陪他且能陪他下棋的人了。朝堂上陪他下棋的官员,或迎合或惧怕,皆会故意输给他,而与天子下棋时,他又盘盘皆输,如此这般下来,也就没了下棋的兴致。 眼下碰到一个对自己莫名了解的人,楚言不由想试试她的深浅。然这一试探,却让楚言迷上了与苏瑾下棋的滋味。 连续多日与苏瑾晚间下棋后,楚言终于分了丝心力在下棋之外,思及丫鬟们私底下探讨的关于苏瑾的癖好,楚言不由问出一句,“你白日里不出门,都在干什么?” 苏瑾落子的手一顿,继而笑道,“还能干什么,就,睡觉嘛。” “所以,因为一直睡着,就不吃饭了?” 这是怎么回事?楚言居然关注起自己这些了?苏瑾不自觉地将手握成拳,这一分神,再落子时就摆错了位置。 子落,棋局胜负昭然若揭。 对面人突然沉下的面孔让苏瑾不由暗道:糟了。 “苏瑾,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平生最恨欺骗?” 苏瑾不语,接着便被楚言捏住了下巴,他逼近她,冷言道,“一直掩埋实力让棋?谁给你的胆子?” 楚言复又望了眼棋盘,忽的收回手背过了身,“你棋艺甚高,小心翼翼装得与我旗鼓相当,还自然而然地输给我,所求为何?” 苏瑾听到这话,心里倒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楚言的性子实在太反复,也太难以捉摸,她苦心迎合多时,一着不慎,还是让他寻了错处。 “所求什么?求你一个高兴。” 面前人肩膀忽的抽动起来,苏瑾不知楚言这是怎么了,不安地凑上前去,却看到他像是听了什么难以置信的天大笑话一般,正笑得不可自抑,偏偏又硬憋着,故使肩膀抽动得厉害。 “你知道么?从前有个人,也像你这般。” “那是,谁?” “我姐。” 苏瑾一愣,几乎是下意识地问,“可是为什么从来没见她?” “因为,我杀了她啊。我把她的皮剥了,附在玩偶上,骨头也搞碎了洒在泥里......” 面前男子笑意浅淡,浮在唇畔上,他嘴里吐着的话语让人心惊胆寒,偏那眼神,叫人看着觉得伤悲。 苏瑾被楚言这模样所诱,本能地攀附了他的腰,柔声劝慰,“阿言其实很难过吧?” 楚言闻言,失神了那么一会儿,但很快他就把苏瑾挥退,面上的笑意陡然加深,唇角一翘,便是满室芳华。 被楚言推得踉跄倒在地上的苏瑾,甫一抬头,便看到楚言这抹笑,她痴迷得手里也泛起了痒,恨不得现在就能拿起画笔留存下这幅笑。 楚言看到苏瑾的眼神,眉头不由蹙了起来。 剥pi威胁 这日之后,楚言便禁了苏瑾的饭食,美其名曰:节约粮食。 楚言不知道,自己自以为的惩罚,落在苏瑾眼里却是对她的恩赐。而这落在府里其他人眼里,则是他转了性子。往日里惹了他不快的美人,哪个不是直接拖下去剥皮脱骨?如今苏瑾居然没死,还得了这么个惩罚?简直匪夷所思。 禁食的惩罚过了三日后,楚言再一次踏入了苏瑾的房门。 房里晦暗寂清,全无生息,楚言微一挑眉,心道苏瑾该不会饿死了吧? 掀开被褥,看到清冷月光下闭目沉眠的美人,楚言探出一指,正欲试试苏瑾是否还有鼻息,不料苏瑾突然睁开了眼,软软地唤了自己一声,“楚言?” 楚言顺势坐在了苏瑾床侧,语气惋惜,道,“命真好啊。” “嗯?” “没饿死呢。还不命好?” 死?苏瑾眨了眨眼,笑道,“楚言你希望我死?” 楚言一窒,只觉自己从没见过苏瑾这样诡异的女人,居然能笑着问自己是不是想她死。 “我已经死了呢。” “你在说什么?” 苏瑾又笑,“没什么,玩笑话罢啦。若是阿言一直不来,我可不就真的饿死啦。” “呵,我来可不是给你带吃食的,而是来看你死成了没。”楚言顿了顿,看着苏瑾一派精神良好的模样,不由嘲讽道,“你倒是自有门路整吃食嘛,我看以后也都不用着人给你送了。” “你气消了?阿言?” 这女人,脑子是怎么长的?她看不出自己对她的冷待么?楚言抿起了唇,目光停留在苏瑾脸上良久。 苏瑾伸出右手在楚言跟前挥了挥,又唤了一声“阿言?” 楚言打下苏瑾的手,力劲很足,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 “闭嘴!再这么喊,马上就剥了你!” 听到要剥皮,苏瑾立时安分下来,浑像个鹌鹑似的,模样乖顺至极。 楚言见她终于有了丝和旁人相同的反应,心里那股莫名的情绪便消退了些许。 “下来,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 楚言对上苏瑾疑惑的眼神,戏弄心起,便倾下身附在苏瑾耳畔,“放人皮玩偶的地方,怕么?” 人皮?美人皮囊?想到这,苏瑾眼里涌现出一股奇异的光彩,她摇了摇头,“不怕。” 楚言没能如愿在苏瑾面上看到害怕的神情,倒是心梗了起来,他索性不再多言,直接带着苏瑾往自己地下室里走。 地下室里,柜台繁多,苏瑾一一翻阅过去,看到了香脂,竖笛,琵琶,还有很多她叫不上名号的稀奇玩意儿,唯独没有看到楚言说的人皮玩偶。 苏瑾偏转头去望楚言,却见他对着自己手里的香脂笑得很是莫名。 “香么?” 苏瑾点头。 “美人体香制成之物。” 听着楚言的阐释,苏瑾没问这是如何制成的,却凑过鼻子再度闻了闻,用行动表明了她的不怕以及对这些香脂的喜爱。 “苏瑾,你知道你现在这个反应和举动,可以称之为什么吗?”楚言夺过苏瑾手中的香脂盒,将它们放归原位,同时问道。 苏瑾被夺了香脂,便转而拿起了一旁的竖笛把玩。 楚言用指点了点苏瑾手中的竖笛,继续说道,“这个,美人骨制成的。” “你当真,一点也不怕这些?你不觉得,你现在的反应,看着很变态?” 苏瑾搁下竖笛,直视着楚言的眼,“你想说我们很配对?” 连续一晚被苏瑾奇异的关注点和脑回路梗到的楚言沉默了,但紧接着他便打开了地下室的暗门,将自己珍藏的人皮玩偶们展路给了苏瑾。 苏瑾在一字排开的玩偶们面前站定,她看着那些美人面孔,眼里流路出十分复杂的情绪。 楚言看不懂苏瑾此刻的情绪,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这里面没有害怕。 地下室因着夜明珠的照亮宛若白日,光晕将苏瑾的侧颜照得泛了朦胧的色彩,她的眼神渐渐柔和起来,垂眸浅笑时,有着勾人的美感。 楚言揣摩着苏瑾这笑的意蕴,只觉这笑里带着一种归属感。这些美人面孔,似乎让她有种归属感。这个念头从脑海里诞生出来后,楚言便觉得荒谬至极,而更荒谬的是,他觉得苏瑾比自己更爱这些美人面孔,如果有可能,说不准她还会偷了这些美人面。 苏瑾从玩偶们那收回视线,便看到楚言一直冷着脸盯着自己。 “喜欢这些玩偶?我把你也做成这模样,同它们待一块,咋样?” 苏瑾摸了摸自己的面皮,小声道,“不能再剥了。” 这语气委屈得紧,让楚言听了倒是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再?” “楚言,你不觉得,美人面要生动的,才好看么?剥下来摆在这里,冷冰冰的,有什么意思?” 前面喊阿言喊得那么勤,现在又开始正经喊楚言了,对于苏瑾称谓的这番改变,楚言表示,这个该死的善变的女人,他早晚要把她皮剥了消气。 苏瑾敏锐地感觉楚言在生气,她扯了扯楚言的袖摆,低声讨饶,“你不喜我对你做事多嘴是么?那我以后不说了。” 楚言将苏瑾下巴抬起,打量着她的面孔,嗤笑,“你倒是生动,也够好看啊?” “楚言,你......” “苏瑾,你真以为我不会剥你皮了是么?” 见楚言眼底明晃晃的威胁,苏瑾不由连忙松开他的袖摆,继而两手捂在嘴前做出闭嘴的姿态。 楚言看着自己陡然一轻的袖摆,从鼻子里溢出一声冷哼,继而指着地下室的出口朝苏瑾低吼道,“出去!” 这不长眼的死女人,真当自己因着她那些话,那些下棋时的快乐,还有那些格外称心的讨好,便对她生出了什么不同寻常的情谊不成?呵,痴心妄想! 邀我同眠 苏瑾走后,楚言便开始护理他那满室的人皮玩偶,当他的手触到最后一个玩偶身上时,指尖忽然猛烈抽搐起来,这股抽搐很快蔓延至了全身,巨大的痛楚逼得楚言立时瘫倒在地面。 楚言艰难地用自己颤抖的手去扯腰带上系着的暗哨,他想唤柳鸣泉过来,可偏偏这个简单无比的动作在此时此刻却格外难以完成。 牙关因为战栗的碰撞而不断发出声响,楚言面上亦沁出冷汗,他疼得浑身都缩了起来,强烈的疼痛造就了他空前的杀戮欲,楚言迫切地渴求起鲜血。 血......很多很多的血...... 怎样才能有大量的血?人皮,对,皮囊被剥去后大量的血会涌出...... 楚言盯着自己发颤的手,继而狠狠将其扣在地面,他的十指抵着粗粝的石砖不住磨蹭着,不知过了多久,有血丝缓缓渗了出来。 体内的痛楚渐渐消了下去,但杀戮的欲望却无论如何也止不住,楚言将手收回,踉踉跄跄地跑出了地下室。 他去了后山。 杀了山上近半数的野兽猛禽。 已经浑身浴血的楚言从后山走出时,看到了跪在地面向自己领罪的柳鸣泉。 “主子,我来迟了。” 楚言朝柳鸣泉伸出手,接过他递来的绢帕后,便开始耐心擦拭自己剑上的鲜血。 “鸣泉,我之前让你帮我记着什么?” “下一个发......发作的日子。”柳鸣泉险些说出发病一词,但好在及时改转了。 楚言擦拭完剑刃,便将沾血的绢帕甩给了柳鸣泉,他定定地看了柳鸣泉半晌,忽道,“瞧我,竟忘了今日是你的生辰。” “柳佳今年给你办置了什么贺礼?” “请主子责罚,属下办事不利,没能及时告知主子今日会有发作。” 楚言这病已有多年,每隔四十五天发作一次,发作时疼痛难忍,唯有见血才能消减疼意,然疼意的消减带来的,却是杀意的剧增。长年累月的疼痛和杀戮让楚言的性子越发扑朔和多变,出于惫懒和厌憎,楚言从不去记自己下一个发作的日子,他将此事直接交给了柳鸣泉。 然而今天,柳鸣泉出了失误。 想到这失误背后藏匿着的骨肉亲情和人间欢愉,楚言心中泛出了隐晦的酸涩。 “所求什么?求你一个高兴。” “阿言其实很难过吧?” “不怕。” “你想说我们很配对?” 脑海里突然不住闪现苏瑾曾说过的话语,楚言的眉宇渐渐拧起,心里则陡然而生一股冲动。 他要见她。 就着这满身血污的模样,见她。 这个不论何时看着自己眼里都会渗出光亮的女子,在见到自己这般脏污的模样后,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楚言很期待。 因着急着去见苏瑾,楚言没细究柳鸣泉的失误,只让他自行领罚。 一路疾行,在远远瞅见苏瑾房内亮着的灯火后,楚言放缓了步子,他在想,从地下室回去后的苏瑾为何一直没睡? 她是不是又骗了他?是不是心里其实对地下室害怕不已,怕到今夜已不敢入睡? 楚言悄悄凑近了苏瑾房门的窗栏,他在窗纸上戳了一个小孔,俯首去望,看见了苏瑾满心欢喜地作画。 什么画,能让她大半夜不睡,还让她这般欢喜? 心生不虞的楚言将窗破开,翻窗而入,来到苏瑾面前,他将苏瑾手下的画夺过,拿至跟前。 展开画,看到画中人后,楚言怔住了,“你在画我?” 苏瑾不料楚言会半夜来自己房中,更不料他竟不走大门反从窗而入,她看着楚言手中自己的画,第一反应却是摸上了自己的面皮。 楚言不喜旁人对他皮囊的窥视,如今自己这画被楚言发现,只怕很快,他便要着人剥了自己的皮。 可是,她的画...... 等等,画布上,血? 后知后觉的苏瑾终于抬起了脑袋正对上楚言的面孔,她这才发现,除了指,楚言面上也是血污,而方才楚言掠过的窗沿上,更是血珠直流。 “阿言,你受了伤?” 楚言抬起手,袖摆下仍坠着血珠,他看着苏瑾眼里真切的担忧,笑了,“我怎么会受伤?” “只是方才杀人剥皮,被溅出的血染上了而已。” 说到剥皮,苏瑾不由又望了眼自己被血污毁去的画,她总觉得,自己这面皮也很快保不住了。 楚言顺着苏瑾视线望去手中的画,“苏瑾,你就这般迷恋我?” “莫非我不在的时候,你便靠这些画打发时辰?” 苏瑾确实闲暇时间都在画楚言,于是听着楚言这问,便点了点头。这一点头,苏瑾便发觉楚言看自己的眼神有了些变化,她不是很看得懂,但能感觉得出,楚言此刻的情绪中没有生气。 看来,他大概暂时还是不会想剥自己的皮的。 “阿言,你可要洗浴?” “怎么?现在知道怕我这满身血污了?” 苏瑾解下自己腰间的手绢,鼓着胆子擦拭楚言面上的血痕,轻声道,“不是怕,只是不忍这些脏了你。” 楚言对此回以嗤笑,他把住苏瑾的手,贴近她的脸,语气森然,“我说,我这些血,是方才剥了皮染上的。你向来怕我剥皮,缘何现在对此反应如此平静?” 苏瑾的唇动了动,很想说楚言别再骗她了,他身上沾的血分明是畜生一类的,根本不是人血。可一想到她没法向楚言解释自己缘何能分辨出这些,便只得将话憋回肚子。 “想说什么?” “阿言,你累了。我们去洗浴,然后睡觉,好不好?” “邀我同眠?你胆子可真是非一般的大啊苏瑾!” “......?” 楚言抬起苏瑾下巴,细细打量着苏瑾这张精致的面孔,他的指沿着苏瑾的下颌缓慢向上攀升,最后落到了她的眼尾,“我突然有了个想法呢,阿、瑾?” 苏瑾被楚言口中的称谓整得呆滞起来,她喃喃道,“什么?” “把你,一起带入地狱,你说好不好?” 楚言掌住苏瑾的后脑勺,将她往怀里搂,他俯下身子,唇离苏瑾极尽,只有一指的距离,“我已经在地狱里了,你既这般喜欢我,何不同我一块?” 地狱......苏瑾的眸子闪烁了几番,小声道,“阿言,我的归路就是地狱啊。” 苏瑾话落的刹那,便被楚言吻上了唇,他吻得又凶又急,一路攻城略地,直教苏瑾喘不过气来。 炙热的吻和相贴的身体,这种亲密于苏瑾而言是全然陌生的体验,她是想反抗的,可是一望着楚言闭目动情的模样,她便浑身都软了。 吻消散后,唇瓣甫一被松开,苏瑾就被楚言打横抱起,她怔怔然环上他的脖颈,整个人依旧处于一种发懵的状态。 她不明白,自己是哪里促使楚言 鸳鸯浴【gaoH】 “要怎么喜欢呢?阿言。喜欢到即便被你剥了皮,还要不死心地来缠着你,这样,足够么?” 楚言本是郁闷于苏瑾喜欢他却对他的亲近反应平平,不料竟得了苏瑾这般答复。楚言感觉苏瑾身上有很多谜团,他偶尔会想,自己从前是不是见过苏瑾,然再一转念,又觉得绝无可能。 就苏瑾这等样貌,若是他曾与她接触过,脑里一定会留下痕迹。 楚言一贯是个惫懒的性子,他虽对苏瑾产生过好奇的情绪,但他懒得深究,于是现下也并不搭理苏瑾的反问,只将她一甩扔进浴桶,逼令她同自己一块洗浴。 苏瑾猝不及防,口鼻都进了水,整个人狼狈不已,匆忙起身扶着浴桶便开始咳嗽起来。 “楚言......你......咳咳咳......” 面前的美人浑身湿透,浸了水的发紧贴着她的两颊,直直地垂落到胸口,她咳得厉害,眸里都含了水雾,瞧着实在可怜,也.......实在诱人。 楚言看着这样的苏瑾,惯来平静的心湖泛起了些微波澜,他拾起苏瑾低垂的下巴,兀自下令道,“去掉姓,重新唤。” “楚......唔......” 好一通惩罚了怀里不听话的小人儿后,楚言方肯退出去他的唇舌。 苏瑾被这一番折腾,认了命,嗫喏道,“我洗还不成么?” 楚言松了松衣领,继而展平双手,眼尾扫了苏瑾一下,“过来,宽衣。” 身在浴桶浑身湿透的苏瑾望了望自己现下的情状,又望了望面前一脸坦然的倦懒公子,震惊开问,“我们,共浴?!!!” “苏、瑾!” 听到楚言近乎咬牙切齿地喊出自己名字,苏瑾适时地闭上了嘴,老老实实给他宽衣起来。 当衣物褪得只剩下半身最后一件后,苏瑾止住了手,她默默地往后退,眼睛无措地四处乱瞟。楚言瞧她这般倒是奇了,这妮子先前脱他上身,眼睛就像定住了一般,死活不肯挪开,没想到她这羞意,来得这样慢。 楚言抬腿,跨进了浴桶,他这一进来,原先还宽大的浴桶一下就变得格外紧张,水位急促攀升,险些就要漫出去。 狭窄的空间里,苏瑾面对楚言的步步逼近,简直避无可避,仓惶中,她脚踩滑,竟整个人摔下了水中。 楚言一手将苏瑾提拉上来,指尖绕着她的发尾把玩,问她,“慌什么?” “阿、阿言,我帮你洗浴,然后,然后我再......” “结巴了?” 苏瑾哽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再要开口,却不料楚言欺身过来扯下了她的外裳,手一挥,便将其甩在了木桶外。 未出口的话语先是成了惊呼,继而又被人堵进了唇舌中。 屡番被吻的苏瑾此刻终于明白,楚言前面说的话,是动真格的,他真的要和她洗浴然后睡觉。 沾染情欲的如玉容颜被绯色渲染,昏黄的烛火下,他面部的轮廓一侧迎着光,一侧隐于暗处,光影明灭,眸光流转,一派诱人不自知的模样。 苏瑾的手缓缓触上楚言那没于暗处的脸颊,她的身子也因此而往前靠,故使楚言吻她更深。 女子细嫩的指腹在脸上轻柔磨蹭着,楚言觉得有些痒,便将苏瑾的手握住继而禁锢在她背后。 被圈禁的苏瑾整个身子靠在浴桶边沿,因着楚言的啃吻,她两腿酸软,直要往下滑跪。 楚言见状,暂时松开了苏瑾的双手,他揽住苏瑾的腰肢,提着她往自己腰上挂。 “阿言……” 楚言懒懒地应了一声“嗯”,接着便自顾自地继续把玩苏瑾的秀发。 此时苏瑾浸湿的发已被楚言用内力烘干,正一半落在他手中,一半斜挂在浴桶外围。 苏瑾看着楚言灵巧翻飞的五指,一时入迷,竟忘却了自己现下的处境,待她被楚言扯下亵裤直直入侵时,她连一声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便又被他覆去了唇舌。 男子灼热硬挺的性器在体内不断挺进又抽出,苏瑾疼得小脸都泛出惨白之色,她不是很能理解,楚言俊朗逸秀的表皮下,为何会有这样可怖的物事。 这与他实在太不相配了。 他惫懒的性子,同他这不住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的物事,不相配。 他如玉的容颜,同他这布满青肋而粗壮的物事,更是大大的不相配。 苏瑾往下的视线只看了那么几秒,便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伸出手,抵住楚言紧贴的胸膛,口里吐出挣扎后的破碎词句,“别……别再进去了……哈啊……不……呜……” 楚言的唇瓣稍稍偏了下方向,落在苏瑾的唇角,他小口啄吻了下,继而将苏瑾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下巴则抵在苏瑾发顶。 “这么不耐受,你还怎么陪我下地狱,嗯?” “你出去些,阿言你出去些好不好?我难受……呜……” 怀里的美人窝成小小的一团,声音闷闷的,鲜见的委屈。 楚言瞧她这般,便也不计较她顾左右而言他,没回答自己问题的错处了。 楚言将苏瑾的两腿放下,继而把着她的臀,放缓了速度入她。 苏瑾被入得一头长发不住地晃,两只攀着浴桶边沿的手更是数次被漫出的水拂过。 身前人的顶弄速度虽然慢了下来,但力道却不减半分,甚至越来越猛,苏瑾禁不住连声哀求起来。 “唔嗯……不……不行了……” “阿言……” “求......求你......” 楚言俯首,唇贴着苏瑾的耳,说着恶意的逗弄之语,“求也没用呢。” 这话若是在平时,苏瑾至多腹诽几句,可在此刻,被难言的痛楚和时不时的情潮倾覆的苏瑾,反应便前所未有的大了。 苏瑾一手放至水中,挥打着,惹得水花飞溅,她咬着牙,愤然喊道,“楚言你混蛋!” 楚言挥去面上的水珠,定定地打量苏瑾半晌,就在苏瑾以为他下一刻便会翻脸离去时,楚言笑了,他甚至咬上了苏瑾的下唇,低斥道,“胆肥了呀,苏瑾。” 虽是训斥,但声调轻柔,倒没有半分威慑力,反叫人觉得,里面带了丝莫名的龙溺。 苏瑾还在思忖,却见楚言不知何故突然变了脸色,他面色沉郁,缓慢问道,“苏瑾,我怎么觉得,你一会爱我极深,一会对我无心?” “阿言?” 对上苏瑾困惑的眼神,楚言的指不由抚上她的眼角,他动作温柔,眉目微垂,内里似含了缱绻情意,偏嘴里吐出的话,却暗带机锋。 “惯会看人脸色的小东西,啧。” 苏瑾无言,唇微微动了动,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楚言用额抵上苏瑾的额,他顿了许久,像在揣摩词句,又像是纯粹的发了呆。 “别再骗我,苏瑾。上一次我不同你计较,可若还有下次,呵。” 楚言话尾那抹凉薄的嗤笑让苏瑾心颤了颤,她默默 画尽美人面 地府。 苏瑾从黄泉路走来,没过多久便行至了忘川河边。 忘川河两岸,尽是血色的曼珠沙华,而河里,则是深邃得看不到底的无边黑暗,里面还不时传来鬼嚎。 野鬼的哭嚎和痛苦的呻吟让苏瑾前行的脚步不由一滞,但旋即她便加快了速度以让自己尽快远离此地。 下了忘川河,便能看到西侧的孟婆正在熬汤并分发给排队入轮回的诸鬼。在鬼界,苏瑾也就和孟婆打的交道多些,于是此番遇了事,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来问孟婆。 “婆婆,我有问题想同您请教,婆婆,婆婆?” 孟婆“啊”了一声,脑袋从汤罐里伸出,她望了眼苏瑾,手下派汤的动作不停,嘴里则开始抱怨苏瑾,“臭丫头,那么久不来看我这老婆子,缘是同男人厮混去了。” 苏瑾怔住,“我......婆婆你怎么?” “怎么知道你同男人厮混?” 苏瑾点点头,接着便被孟婆狠狠弹了下额心,她不由连忙伸手捂住自己,委屈嚷道,“婆婆。” “你不是惯来心疼你那皮囊吗?怎么,这下又不心疼了?你瞧瞧你体内,鬼气与阳气疯狂打架,哦,我忘了,就你那点法力,瞧不见。不过疼你总该感受得到吧?啊?你同寻常的鬼又不同,无法吸收人的阳气转为修炼业果,何苦受这种罪?” 苏瑾听得孟婆一番训斥,面上的神情倒是更委屈了,“我知道这于我无益,可我不知道,这竟会损了我的皮呀。” “而且,婆婆你不知道,他真的好好看。好看到,我一见了他,就什么也不在乎了。” “是是是,还好看到你被连剥数次皮,还要眼巴巴往他跟前凑!”孟婆边说,边止不住叹气。她想,这丫头,还真是爱惨了那男子。 “婆婆你知道的,我想把他画下来,可是,总也画不满意。” 画?孟婆心里一咯噔,她险些忘了,这丫头是个画皮鬼。也不知她对那男子,是真的爱恋,还是纯粹爱恋那副皮。 苏瑾见孟婆一直不说话,只瞅着自己瞧,不由也低下头来看自己。 这一看,苏瑾便发现自己皮肤上的青丝都褪了,已恢复往日的光洁,她不由大喜,“婆婆,我好了!” 孟婆懒得再搭理苏瑾,兀自给下一个轮回之魂魄舀汤。苏瑾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她,于是静静地候在一旁。 等锅见了底,孟婆预备重新熬汤时,方把注意力分给了苏瑾一丝,“鬼界里鬼气浓重,将你体内的阳气压制了下去,你自然就好了。” “我可是提醒你哈,你这体质,别同凡人交媾,不然,有的你受的。” 苏瑾只同楚言来了那么一次,便疼成那样,眼下孟婆这般叮嘱,她自然表示听从,她惯来怕疼,可她心里也没准,若是楚言再要同她来,她能否扛得住那诱惑拒绝。 “行啦,还杵这里干嘛你这丫头?不怕那河里鬼嚎啦?” “婆婆,我想问,你知不知道有什么法子可以看到一个人的前尘啊?” 料已下好,孟婆边用汤勺在锅里搅拌,边漫不经心回道,“有啊,溯回镜嘛。怎么?你想看自己的前尘了?” 苏瑾小声念了一遍“溯回镜”几个字,后又摇了摇头,“不是的,婆婆,我是想看楚言的。话说,溯回镜在哪呢?” “溯回镜啊,自王母舍弃后流落地府,先后辗转于多鬼手中,至于它现下的位置,我也不甚了解,兴许骨女会知道,你可以问问。” “谢谢婆婆,我这就去!” 同画皮鬼喜爱精美皮囊不同,骨女厌憎一身血肉而以骷髅体面世,她们聚众而居,多游荡于人间乱葬岗。 为了找到骨女,苏瑾自然而然地便想到来乱葬岗寻。 此时已近寅时,夜色深沉,苏瑾在一路寻觅下终于发现了骨女的所在。 足以容纳一个成年男子横卧的巨大石块上,坐着一个骷髅架,这具骷髅两手撑着,指骨里夹着一张不知从哪扯来的烂布,看样子,似是要将这块布遮住自己一般。 “真是笑话,都成骨女了还来以布遮面!” “可不是笑话么?咱族里的威风都给她败了。” 苏瑾顺声望去,才发现地上还有一堆凌乱的骨头。这里方才,只怕是经过一场恶战。 “那个,你们......” “真是倒了血霉了,碰上个画皮鬼,由衣,咱们走!” 只见地上一副头骨里牙关上下碰了碰,吐出这么一句话,接着散乱的骨便重组而成人架。苏瑾被眼前的一幕给惊了,待她回过神,刚还在碎嘴的两个骨女已经施法遁走了。 “她们,很讨厌画皮鬼么?”苏瑾对着还坐在石块上的骨女问。 “嗯,因为道不同,不相为谋。” “可是你为什么好像不讨厌我?” “我大概,是骨女里的异类吧。在你来之前,我正在找布衫穿,结果碰上她俩,被一顿冷嘲。我气不过,同她们打起来,接着,便是你看到的场景了,她们碎裂在地上,我的布也烂了。” 苏瑾上前几步,掀起骨女手中那块布瞧了瞧,“我给你画上几个花样,这布再裁一裁,还可以弄件内衫,就是不知,你需要么?” 骨女一听此言,笑花了眼,她的眼骨弯曲着,嘴巴也张大了。 “谢谢姑娘,我叫文茵,你呢?” “苏瑾。” 在苏瑾低头画画时,文茵自觉无聊,便找她唠嗑,“这荒山野岭的,像你们画皮鬼,若没有要事,也不会往这跑吧?” “我来,是想探寻溯回镜的下落。对了,文茵,你有没有听过溯回镜?就是,透过这个镜子,你可以看到前尘。” 文茵身子僵了僵,“你找这个,干什么?” “我有个喜欢的人,他,他心里藏了太多事,我想,如果我能够看到他的过去,那我就可以多了解他了,日后的相处,一定也可以更好。”苏瑾说完这番话,笔下的画也到了收尾部分。 文茵看着苏瑾手中那块被加工后焕然一新的布衫,心里一喜,她打量着苏瑾面上的神色,觉得她谈起心上人时那副倾慕之态不似作伪,遂问,“如果你有机会得到这镜子,但需要你借出自己的样貌,你可愿?” 苏瑾的手缓缓摸上自己的面皮,犹疑很久,也没能给出答复。 文茵看苏瑾这般,索性直接挑明,“苏姑娘,这镜子,就在我手里。我告诉你也不怕,你法力低弱,打不过我,自不怕你夺。再者,我借用你的样貌,其实也是为了我的心上人。我想你应该懂我的那份心。” “镜子的归属依旧是我,你的样貌,也依旧归你,我们只是彼此借用一段时间。” 作为一个画皮鬼,精致的皮囊几乎是她的命,更何况这借用的,还是她自己的本相。苏瑾没法答应这笔交易,起码现在,她还没法。 文茵也不意外苏瑾这反应,但她仍有些不甘心,“若你日后想法变了,来这里寻我,交易依旧生效,如何?” 纵yu太过,求欢被拒 楚言自从开了荤后,夜里再来苏瑾房中,便不是来寻她下棋,而是径自把她往床上带。起初苏瑾还存着挣扎的心,但楚言一撩眼皮,看她几眼,她便禁不住诱惑随了他,任他予取予求。 这样的缠绵,日子久了,苏瑾心里就颇不是滋味,她有股直觉,楚言正在疏离她。尽管他们的身体在数日纠缠后已经熟稔起来,但他们的心却是越来越远了。 或许,她从来就没有触到过他的心。想到这,苏瑾嘴角不禁泛起苦笑。 夜幕降临,当熟悉的脚步声从房间里响起时,苏瑾强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楚言撩开床帘,便看到缩在床角的苏瑾,他的眼睛先是扫过她身上密布的红痕,继而落在她流路出怯意的双眼。 苏瑾见楚言抿着唇不说话,又想到他这段时间来只知道拉着自己一味地做,却不肯和自己有半分交流,心里就憋闷得厉害。 “阿言......我们,今夜可不可以不......不做了啊?” 楚言一边自行宽衣,一边漫不经心应道,“我昨夜弄狠了,伤着你了?” 苏瑾垂下头,不知该如何回复。她的身子其实已经习惯了他的侵入,只是这交欢过后体内翻涌的阳气总是能让她疼得恨不得就此魂飞魄散。 因为怕看到孟婆那副对她恨铁不成钢的神态,她如今都不敢往孟婆边上凑,只缩在地府一处角落,静静地等待鬼气压制住体内那股阳气。待身体恢复好后,她方重新回到楚府。 楚言见苏瑾沉默,也不多问,直接上了床将她推倒。 苏瑾被楚言翻过身子背对着他,这熟悉的后入式让她几欲要将牙咬碎。她不喜欢这个姿势,格外的不喜欢。 性爱于她,本就是场折磨。若不是因着楚言在情欲之中的神态让她痴迷,她也不会对他这般乖顺。可是如今,自从楚言爱上这个姿势后,她就再没在性爱中看到过他的正脸。 苏瑾不知道,楚言迷上这个姿势就是因着她对这个姿势的敏感。每当这时,她总是分外紧张,导致那处裹得楚言死紧,让他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楚言!不做了,我不陪你做了!我不要!”苏瑾愤然翻转身子,又将楚言从自己身上推开。 楚言被苏瑾这般拒绝,心里本是烦闷,可看她眼里泛起了水花,一时竟不忍再逼迫她。 不忍......楚言心头方掠过这两字,眉目便不由蹙了起来。 他不喜欢自己的情绪总是受到苏瑾影响。 不受控制的心理状态,同那每隔四十五天发作折磨他多年的病所带给他的,几乎如出一辙。 “不要什么?不要我?苏瑾,你喜欢我,却抵触我的触碰,这是个什么道理?” 苏瑾听到楚言这话,下意识控诉道,“楚言你太过分了!” “胆子当真是肥了,现下全然不怕我了,嗯?”楚言一边逼问,一边将苏瑾拉向自己。 苏瑾力气敌不过楚言,但又不肯再轻易向他低头,于是犟着,不肯看他。 楚言掰过苏瑾的下巴,俯首要去吻她,不料惯来顺着自己的苏瑾竟死死咬住了嘴唇,十足的抗拒姿态。 见苏瑾这般,楚言气极反笑,“我这是给你惯出脾性了?” “苏瑾,你真当我离了你不成么?” 话到此处,楚言便再不看苏瑾,兀自抽身甩门而出。 自楚言冷脸走出苏瑾房间后,苏瑾在楚府受到的待遇便急转而下。饭食不送,衣物饰品也是旧款,水果还是不新鲜的。苏瑾对于这群见风使舵的婢女很是无语,虽说这些于她无碍,但被这么明摆着欺负,也着实憋屈。 苏瑾召来柳佳给这些婢女使了下威风,作为交换,她给柳佳买了一包粽子糖。 得了粽子糖的柳佳心情好,在给苏瑾撑完脸面后也没即时离去,而是待在她房里左晃晃右晃晃。 苏瑾被晃得难受,直向这姑奶奶讨饶,“糖已经都给你了啦,柳佳~别晃了。” “没要糖,我就随便看看,姑娘你真是的。”柳佳说着,又凑到苏瑾面前,两手撑着下巴,直盯着她瞧。 苏瑾被她盯得不自在,不由讪讪一笑,“我脸上有东西么?” “有啊!”柳佳语气肯定。 苏瑾一窒,正要起身去拿镜子,却听得柳佳慢悠悠补上了后半句,“姑娘脸上,写着大大的三个字:了不起。” “你从哪看出的?” 柳佳笑着站起身,道,“我还从没见过主子情绪这么好懂过呢,明明白白的生气。” “再者,姑娘你几番惹恼主子,他都没舍得将你拖下去着我哥剥了皮,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你的特殊么?” 苏瑾默然,心道她要是真特殊,哪至于被楚言冷脸。 柳佳看苏瑾不说话,自觉无趣,便冲她挥了挥手走出房间。 为免身上的糖味被楚言发现,柳佳先去沐浴换了身衣服,方才往楚言书房走。 离书房门口大约还有七步远时,柳佳听到了里面桌椅倒地的声音,她瘪了瘪嘴,暗道主子这气生得,未免也太持久了吧? “她呢?在干嘛?” “苏姑娘她,还是老习惯,白天关着窗帘闷屋里,晚上则是作画。” 楚言听到苏瑾在作画,便觉一肚子火,画画画,她成日成夜地画他,偏又不肯出门来寻他。怎么?活生生的人她不要,就要那画上的不成? “主子,我曾偷偷看了眼姑娘的画。她,她画的,都是主子您。” “用你说?我知道!” 柳鸣泉被呛了一口,神色倒是愈发恭谨了,“主子,我想姑娘她是在借画纾解对您的思念之情。主子既也思念姑娘,不妨......” 楚言闻言,直接扔给柳鸣泉一个眼刀子。 柳鸣泉被这么一瞪,一时也拿不准楚言对苏瑾到底存了什么心思。秉持着“少说少错,多说多错”的理念,他直接闭上了嘴。 楚言正等着柳鸣泉再说些别的什么关于苏瑾的,怎料他住嘴了,当下气得一口气梗在喉间,半晌缓不过来。 这不长眼的,该说的不说,不该说的尽说! “你说!她到底怎么看我的?!” 这问题好答,柳鸣泉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自是喜欢主子,喜欢得不行那种。” “若不是喜欢,姑娘何至于将主子生活作息上的癖好摸得这般透,还日夜作画,画主子呢?” 楚言在柳鸣泉话落那刻,又扔了个杯子在地上,他冷眼看着柳鸣泉,嘴角挂着嘲讽的笑,“喜欢?那你说,哪个女子会拒绝心上人的触碰?” 柳鸣泉这下算是终于明白楚言最近都在气什么了,他想,主子于情爱一道未免也太不开窍了吧?简直让人无言。 “主子之前......那个,咳,纵欲太过,姑娘她,她吃不消?” 站在门口偷听到此话的柳佳面上一红,不由漏了马脚,让房里的人发现了她的存在。 一柄短剑凌空砸向面门 你竟敢背叛我 时辰还早,楚言左右无事,便决定去苏瑾房里看看她。 一进门,满地画纸,而桌前的佳人面上手上,也尽染了墨。楚言微一挑眉,捡起地上的画一一翻看。毫不例外,画上的都是他。 有他拾棋子沉思的;有他衣衫半解躺在床上的;有他蹙眉翻看书籍的;有他高坐堂前落寞望月的......凡此种种,情状不一,但细微的表情和情感都被捕捉诠释得极妙。 楚言从这诸多画卷中选取了一张自己觉得最妙的偷偷收进袖口,继而又将剩余的画卷摆放至桌案。 一连番动作下来,苏瑾除了在他进门时望了他一眼,后便再没分出半分心神给他,楚言心生恼意,不由狠狠敲击了下桌案。 墨汁飞溅,溅出的零丁几点洒在了画卷上,苏瑾见自己画被毁,当即斥喊,“楚言!” 楚言对于苏瑾这心情好便唤他阿言,心情不好便唤他全名的脾性已习以为常,他拉过一旁的靠椅,姿态慵懒地坐下,“毁了就再画一副,这有何妨?” “你画我,我可还没同你计较,啧。” 苏瑾听了这话倒是有些心虚,她的胆子确实见长了,以前作画都是躲着来,生怕被楚言发现惹了他恼,哪像现在,便是明摆着在他眼底画,也没惧怕什么。 想到这,苏瑾索性展开一幅新的画卷开始重新构思,她望了望面前的楚言,突然觉得他这副矜傲又惫懒的模样,有些莫名的可爱。 楚言看苏瑾视线停留在自己身上,但没过多久,她便投入到新的画作中再不理他。屡番被忽视的楚言怒了,一甩袖袍便要离去,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不仅自己打脸违背自己从前放出的狠话,还将脸伸过去给她打,无声的打。 “阿言,你等等!” 一脚已经跨过门槛的楚言转过身,见苏瑾不停地翻动桌案前的画卷,当即脸色便沉了下去。 “我的画,怎么好像少了一副呢?阿言你有看到么?” 楚言不语,只身上前一把攥过苏瑾,将她扯入怀里,望着她的眼里则透出讥诮。 苏瑾不明白楚言为何这样看自己,弱弱开口,又唤了他一声,“怎么了?阿言。” “我人就在你面前,你却如此执拗于画,苏瑾,你好,你真是好得很啊!” “我......”哑口无言的苏瑾低下了头,入目却见楚言袖口里一抹白色,个中关窍苏瑾霎时就明白了,那画,定是楚言拿走了。 “我喜欢你,才画你嘛,阿言。别生气啦,你帮我找找画,好不好?” 楚言看苏瑾眼波流转,又哪会不明白她已察觉画被自己拿走,他索性大方将画从袖口里取出,假意要给苏瑾,道,“画在这,来拿呀,阿、瑾。” 苏瑾一手握住画卷,另一手则揽过楚言的脖颈,她贴近他,在他侧脸小啄一口,“阿言不生气,不生气。” 乍被佳人偷袭的楚言,面上的沉郁不仅没消,反而更深。他看着苏瑾双手合握要将画取出,却无论如何不得成功,不由冷声发问,“怎么,给你你都拿不到?” 苏瑾原本力气就敌不过楚言,熟料她动用法力来取,还被楚言以内力相抗。 他根本,就不想把画还给她! 出尔反尔,不讲信用的混球楚言!真是气死她了!而让苏瑾更生气的是,她法力低弱到,居然连楚言的内力都化解不了,鬼生无望了简直! “很晚了,阿言你还不睡吗?我们别争画了,做,做点你喜欢的事,如何?” 楚言低下头,唇移到苏瑾耳畔,“我喜欢的事啊?那要是我喜欢的,你不喜欢,怎么办?” “怎么会呢?阿言喜欢的,我怎么会不喜欢?” 甜话谎话张口即来,真真是个小骗子。楚言愤愤咬上苏瑾的耳,口里发出含混的嘲弄之语,“不是怕我碰你么?嗯?” “如今为着一幅画,甘愿做到这地步,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呀苏瑾。” 苏瑾的耳垂被楚言叼在口中把玩,或咬或吮或舔,她正觉难堪,便听到楚言这般说她,羞愤使然,她抿紧了唇,不再吭声。 楚言心道自己怕是猜中了苏瑾的想法,一时恼极,便将画用内力震碎。破碎的画布从空中洋洋洒洒而落,楚言对上苏瑾泛起水光的眸子,心里的荒凉倒比她更甚。 画毁了,楚言亦走了,苏瑾一个人瘫倒在地,脸上满是溃败之色。 橘红色的光晕覆盖了天穹,愁云层叠,落日倾颓,正是傍晚好景。 楚言方从朝堂里出来,便看到殿门口几位青年大臣正哄笑着,话语间还满是促狭神态。楚言一时兴起,便走到了他们跟前,问,“几位都在聊什么?” “楚大人。”“楚大人好。” 问好声第次出现,楚言挥了挥手,“诸位不用多礼,只是不知楚某可有幸听听是什么事让大家这般神采斐然。” 闻言,几人面上都不约而同出现尴尬之色,最后还是新晋的探花郎朝楚言拱手,道,“回大人,我们是在谈论,咳,倚红楼新出的花魁。” 话匣子打开,剩余的几人便大着胆子朝楚言推销起来,都是未婚男子,有个把需求狎妓,也无伤大雅嘛。 楚言本不想去,可脑海里忽的闪现了苏瑾的面孔,他顿感烦闷,又觉自己时不时想着她,实在没有志气。 一个惯会拿话哄骗他,看不出情意真假的女子,他缘何要把她放在心中? “你们可是打算现下就去?算上我一个吧,如何?” “大人一同前去,只怕倚红楼的姑娘们,见了都会走不动道了,哈哈哈。”探花郎正打趣着,不妨一旁几人戳了戳他的臂肘并辅以眼神示意,让他慎言。尚不知晓楚言雷点的探花郎一个笑截在半途,又转为了低咳。 楚言看到他们之间的小动作,没说什么,只伸开了手着他们带路。 一行人坐上轿子一齐前往倚红楼,端的是一个热闹景象。 倚红楼里,老鸨见了一群官老爷一块到来,喜不自禁,忙挥着手帕招徕,“几位爷可要什么样的姑娘作陪啊?咱楼里环肥燕瘦,应有尽有,保管爷们几个,都能找到自个喜欢的。” “这还用说,自是你们楼里最好的姑娘啦,不然,哪配得上咱们楚大人。” “就是,艳姑,你还不快把你们那新出的花魁给咱叫来?” 老鸨捂着帕子呵呵直笑,“咱这花魁怯得很,就怕见了几位爷,话也不敢说了。” 探花郎扔给老鸨一袋银两,嘱咐道,“你只管叫她过来给咱瞅瞅,去,赶快的。” 老鸨掂量了一下钱袋的重量,旋即两眼一弯,笑得眯成了一条缝,连声道,“好嘞好嘞,几位爷稍等,我这就去唤。” 老鸨一走,龟公便上前引着楚言一行人往楼上的厢房走。 待诸人都坐好喝上了茶水时,老鸨也带来了花魁。这位最近声名鹊起的头牌,花名一个“茵”字,而人的长相,也随了“绿草茵茵”一词,有种难见的清新脱尘气质,确是个罕见的美人胚子。 “给 阿瑾,帮我杀了她 匆忙回府的楚言脚步踉跄,颠倒起来让人觉得他只怕下一刻便要倒在地上。柳鸣泉在楚言身后跟着,直觉不妙,他家主子,这模样瞧着,怎么像是不单纯只赶着要见苏姑娘? 倒像是......那病提前发作了。 可是怎么会呢?这多年来,此病一直按着45天发作一次的频率,从未有过改变。 “主子,您......” 楚言打下柳鸣泉前来搀扶的手,“下去!给我把她叫过来!还愣着干什么?去!” 柳鸣泉见楚言状态不对,但又不好违背他的命令,只得拱了拱手,接着便往苏瑾房前疾行。其实依他看,主子这般焦急是全然没有必要的,苏姑娘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从楚府逃脱又跑去青楼呢?虽然他也没法解释为何那花魁长相会与苏姑娘这般类似。 柳鸣泉走后,楚言也不再往苏瑾那走,只身回了自己房中。 他自己的状态不对,他自己也明白。体内不断沸腾翻涌的欲望使他迫切地想寻一个人来纾解,他这是中了药了,更让他觉得糟糕的是,这药性激发了他体内蛰伏的毒,让他在欲火翻涌的同时还痛楚难耐。 发作的楚言躺在自己房内的软榻上,他身上的衣衫因为他难受的翻转而变得十分凌乱,裸路出的肌肤表皮泛着动情后的微微粉色,从额上滴落的汗珠滑向那结实的胸膛,又顺延而下紧实的小腹。好一副惑人男色。 静谧的空间里突然响起除了自己喘息声以外的声音,楚言猛地翻转过头,却见一婢女来到了他身后,面上正流路出痴恋。 “出去!” “主子,阿奴不走,您需要我的。我知道,您方才从倚红楼出来,您没要那里的姑娘,是嫌她们不干净,对不对?主子,您要了我吧。要了我,就不难受了。” 楚言听到面前婢女大胆的示爱之语,唇勾了勾,“要了你?” 阿奴见楚言笑得多情,不由胆子又大了几分,她凑上前,离楚言更近,不迭地点头。 “倚红楼为给客人助兴,茶水都是加了药的。主子,您药效发作了,苏姑娘,苏姑娘她也没来,我,我可以帮您的。” 楚言伸手,抬起了阿奴的下巴,他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了一圈,见她眼底迷恋与欢欣显着,不由嗤笑,“真是恶心。” “不过,倒也谢了你为我解惑了。” 阿奴一窒,被楚言冰冷的目光所吓,不由喃喃道,“主、子?” “我看这府上的奴仆,也是该清理一番了,总有那么些不长眼又不怕死的混进来,啧。” “苏瑾,还不过来!躲那看热闹要看到什么时候?” 倚着门栏默然许久的苏瑾被楚言这么一点破,也不好再作壁上观,只得走上前。 苏瑾这一凑近,立时便被楚言扯入了怀。男人将头埋在她脖颈,鼻尖蹭着她的发丝,温热的气息促使她心口一阵阵发麻,苏瑾不由偏了偏脑袋,怔怔发问,“怎、怎么了?” 此时的楚言正暗暗调理自己的内息,欲将那股躁动压下去,听到苏瑾的发问,他说不上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只觉有股隐秘的作恶的快感涌了上来。 “阿瑾,这个女人想爬我床,你说,我该怎么处置?” 怎么处置?苏瑾不是很想搭理楚言,他上回撕了她的画,她可还记仇着呢。再者,以楚言的脾性,他要的处置,十有八九都是要夺人命的。 “你替我杀了她,如何?杀了这个,爬你男人床的女人。” 森然的话语甫一落下,便换来了底下阿奴轰然倒地的声音,她不敢相信,楚言不仅要杀了她,还是要苏瑾来动手。 楚言虽然有杀人剥皮的名声在外,但死于他手下的,尽是美人,而且他从未杀过府里的丫鬟,久而久之,丫鬟们也不再怕他,只要干活伶俐些,日子还是好过的。 苏瑾见瘫倒在地的婢女满面泪痕,心有不忍,于是劝道,“阿言,放过她吧。她......”罪不至死啊。 后面的字眼苏瑾没来得及吐出,便哽在了喉间,她意识到楚言情绪趋于崩坏状态,根本不是能听劝的。 “放过她?苏瑾,你到底有没有意识到她要对我做什么?!!!”疼痛到达一个峰值的楚言方说完这话,便吐出一口黑血。他其实已经快忍不住了,只有见血了他才能消减掉这劳什子的疼痛感,可是,他又不能不忍。 他还不想,成为一个只知杀戮的怪物。 苏瑾看着地面上那摊黑血,唇木讷地动了动,唤出一个无声的“阿言”。她的眼被楚言那副痛苦难抑的神态所充斥着,也不知怎的,竟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楚言的佩剑。 “不,不要,姑娘,姑娘我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会动心思和你抢主子了,我知错了。饶了我饶了我!”阿奴一边哭喊,一边连滚带爬地到了苏瑾跟前,她攀着苏瑾的裙角,哭到最后,竟只剩了“不要”二字。 苏瑾拿剑的手颤颤巍巍的,当她稳住心神闭上眼要向前方刺去时,不料楚言竟挥去了她的手。 剑凌空而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苏瑾正愣神,却被楚言揽腰抱起,她不明白楚言为何突然改变了想法,可看着后方那婢女劫后余生挂在脸上的笑痕,她亦长舒了一口气。 楚言将苏瑾带到床上后,整个人便瘫软下去,他再无法掩盖他的疼痛,面目开始不由自主变得狰狞。 疼......锥心的疼...... 楚言勉力将苏瑾拉入怀中,他近乎是咬着牙地问苏瑾,“怕么?” 苏瑾明白,楚言是在问她对于他如今这副模样是否惧怕。很奇怪,说实在的,任谁疼到面目扭曲,满头大汗,牙关死咬,都不会好看,可为什么在她看来,楚言的俊美,依旧未损分毫呢?她真真是魔怔了。 “阿言,你为什么会这样?我该怎么帮你?” 楚言死死地握住苏瑾的手,他用的力道太重,致使苏瑾被圈着的那层肌肤都泛了红。楚言看着这情状,嘴角倒是挂出了笑,“我疼,你也疼。” “你得陪我,苏瑾。我、我要你陪我!” 苏瑾见楚言疼成这般还执拗地要将她扯下,心里泛出了莫名的酸涩,她总觉得,楚言其实很孤独,他或许曾被人抛弃,又或许没有,但他,是需要人的陪伴的。 “阿言,你别说话啦,说话会更疼,不是么?我陪你,怎样都陪你。”苏瑾软声抚慰,同时倾身过去,细吻楚言汗湿的脸颊。 楚言被苏瑾这动作激得浑身一震,他止住她,“别磨我,苏瑾。” “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没那么......想要你......” 苏瑾听了这话,脸上起了粉色,但这抹粉很快又消了下去。她险些忘了,楚言中了药。等等,他为什么无端端地要跑去青楼里逛?这混蛋!自讨苦吃。 “啊......” 嘶厉的惨叫震痛了耳膜,苏瑾再无心去计较楚言之前的过失,只仓惶地抱住了他,尽力给他自己所能带来的温暖。 娇软的女体带来的冰 别怪我要你太狠【gaoH】 “见我疼成这样,你还能睡着。苏瑾,你还真是没心没肺啊。” “我......唔......”未出的话语融进唇齿中,苏瑾顺承地遂了楚言,任他在自己口中作乱,只她这般乖巧,楚言仍要恶意地咬上了她的舌尖。 苏瑾吃疼,“嘶”出了声,望着楚言的眼神里亦流路出委屈。 楚言抬手勾住苏瑾的下巴,他俯下头,近距离打量她含泪的双眸,忽心头一动,唇触上了她的眼皮。 一触即分。 快得苏瑾都疑心起方才眼上的温热是她的幻觉。 苏瑾眨了眨眼,又偏过头去望窗,夜色正浓,她想,按常理,楚言在疼痛消散过后,不该是倦极而睡么?可为什么?他这模样,瞧着精神气还挺足。 楚言不知道苏瑾在想什么,只是兀自从她身上下来,躺在了床上,他推了推她,下令道,“去,打盆水来给我擦洗。” 一如既往地爱使唤人。 苏瑾在心里鼓捣了几句,又看了眼他慵懒的模样,认命地下了床。 水打来后,苏瑾先是擦洗了楚言的脸,脖颈,继而又把他袖子撸上去擦他胳膊。 楚言好整以暇地看着苏瑾,又抬了抬下巴,挪愉道,“里面呢?阿瑾。别偷懒不擦啊。” 苏瑾掀开眼皮瞅楚言一眼,不咸不淡的,却平白让楚言从中瞧出了鄙夷。 她这是?嫌他幼稚? 外裳被褪去,内袍衣襟的纽扣也已解开,楚言看着探入自己胸口的那只纤细的手,眉峰上挑,他握住苏瑾,止住了她的动作,低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苏瑾知道楚言的恶趣味,喜欢看她害羞看她不自在,她突然不想满足他这点,于是没有应,将手置于他赤裸的胸膛,肆意游移着。 楚言经苏瑾这么撩拨,看着她的眼神渐渐变了意蕴,可玩上瘾的苏瑾没有察觉,甚至动作越发过火。 她将自己散乱的发全拨到左侧,又俯身贴上楚言的脖颈,还坏心地泄出喘息给他听,发出宛若呓语的低喃,“阿言......我伺候得你,还舒服么?” 楚言抬起左腿压在苏瑾身上,继而又整个人倾覆下来,他逼视着苏瑾,问,“从哪学的这些?” 这语气中夹杂着显见的怒火,唬得苏瑾气焰顿时消了下去。 楚言见苏瑾沉默,心里发闷,膝盖用了点巧劲,便分开了苏瑾双腿,手则解下了她腰间的绦带。 苏瑾被楚言这一连串动作所吓,惊呼出声,“阿言!等等等等等等!等一下!” “怎么?你莫不是以为方才那样便叫伺候了吧?” 苏瑾一手捂住自己胸口,另一只手则与楚言作斗争,她向他讨饶,“我错了,错了,呜......阿言,你放过我吧,我们,我们单纯的睡觉不好么?” 楚言见苏瑾一脸惧意,又想到之前柳鸣泉说他纵欲太过,自开了荤便各种缠着她要,心道她莫不是对床事有了阴影。 “阿瑾不怕,我这次不后入了,嗯?” “你怕这个姿势,是么?我不用了。” 楚言难得一次哄人,虽然语气略显生硬,但好在真诚,而苏瑾,本就痴迷于他,被他这么一哄,整个人已处于飘飘然的状态。 她又一次忘了孟婆的叮嘱。 又一次,将事后的疼痛抛之脑后。 楚言将苏瑾衣衫褪尽后,先是用指试探了下她那处的湿润度,觉出她尚未准备充足,便又加入两指一齐挑弄她的敏感点,同时还倾身不时啄吻她的脸颊。 苏瑾小口微张,颊上泛粉,颇为不适应楚言这突如其来的贴心。 指尖的黏腻越来越足,楚言自知已到了时候,便扶住自己的分身,缓缓挤入苏瑾体内。 被酸胀充斥了感官的苏瑾鼻尖耸了耸,口张大,直呼出一口长气。她将手挪到了脑袋上方,揪住床单,复又抬头,见楚言额上冒出汗,不由唤他一声,“阿言?” 楚言将苏瑾腰肢扣向自己,待全部进入她后方才回应她一个“嗯”。 苏瑾被这扎实的占有激得倒吸一口气,小腹紧缩,连带那被全方位撑平碾压的小穴也蠕动了起来。 楚言被箍得难受,抬掌拍打了下苏瑾臀部,又揉捏着她,“别夹那么紧。” 苏瑾侧过头,小声嘟囔,“我没有。” “有没有夹,你还能清楚得过我?小骗子。” “我怎么就骗你了嘛?”苏瑾气急转回头,恰对上楚言含笑的眸,他又在捉弄她了。 苏瑾心里起先是恼的。可是眼前人罕见的这般纯粹的笑让她看入了迷,促使她不由主动环上了他的脖颈,并吻上他的唇。 楚言从善如流地接受了这个吻,更在苏瑾起了退缩的心后反客为主,右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控制住,舌则缠绕住她细细逗弄。 炙热黏湿的吻到了末尾时,苏瑾唇角都漏出了津液,她整个脸宛若胭脂一般,红得夺目。楚言用指腹抹去苏瑾唇角的痕迹,低声问她,“怎么这么多水呢?阿瑾。” “你说,你是上面的小嘴漏得更多,还是下面的?” 从楚言口中听到这般下流的话语不能不让苏瑾被震慑到,她支吾了半天,欲在脑中挑选合适的词汇回怼他,但思绪尚未聚拢,又被楚言打乱了。 苏瑾被楚言突来的一击深入顶得脑袋不受控制地往上蹭,她双手揪着床单,几乎要将床单拧成麻花,“轻、轻点,阿言......哈啊......呜......” 楚言腰臀使劲,一下比一下重地入着苏瑾。身下的小人儿在他的顶弄下越发敏感,小穴箍得他死紧,楚言自觉进入的艰辛,便提起她一条腿,屈起她膝盖,带着压到她胸口。至于另一条腿,楚言则将其向外掰了掰。 被打开到极致的苏瑾承接着楚言更加凶猛的攻势,她呼吸乱得不行,胸口上下起伏,连着那两团雪白也不住的颤。 楚言看到这番美景,显见的沉下了脸,他将苏瑾两条腿重新换了位置,挂在他腰上,由此释放了他的双手去摆弄她的丰盈。 苏瑾在这索求下眼底的雾越来越浓,到最后她划下了泪,视野才稍稍清晰了一些。没待她看够楚言深陷情欲的模样,苏瑾的眼又被她额上的汗给扰了。 “阿言......” 楚言将唇贴在苏瑾紧闭的眼帘上,喉结上下滑动,发出很低弱的声音,“嗯。” 离得这样近,苏瑾虽看不见,但能想象出楚言喉结滚动的模样,她将手试探性地摸上楚言的喉结,又唤了一声,“阿言......” 楚言握住苏瑾的手,问她,“怎么了?” 苏瑾挣扎着重新睁开了眼,视线烙刻在楚言喉结上,楚言眉挑了挑,接着便被苏瑾吻上了喉结。 受了刺激的楚言将苏瑾脑袋挪开,后又狠狠咬了下她的下嘴唇,在腰身后撤的下一瞬猛地深入进去。 苏瑾猝不及防,惊呼出声,接着便听到楚言附在她耳侧恶狠狠道,“阿瑾,诱我,便该明白会有什么下场。” 家中生变,继父猥亵 苏瑾意识真正清醒过来时,楚言已不在床上,她明白,他是早就去上朝了。 内室的窗帘盖得厚实,将光掩得十足,苏瑾从床上坐起身,整理了一番衣衫,接着便施法来到了鬼界。 有一段时间没来,苏瑾又对鬼界陌生起来了。也许不是她的错觉,今日的鬼界,气氛确实较之往日要严肃。似乎是出了事了。 苏瑾凑在排队预备入轮回的众鬼堆里,一边喊着“让让”一边拨开前面挡了她的,等到了孟婆跟前,苏瑾方才停下。 “婆婆。” 孟婆舀起一碗汤递给正前方的女鬼,又觑了一眼苏瑾,瘪瘪嘴,道,“臭丫头来啦,不嫌我之前念叨你了?” 苏瑾有心想问孟婆鬼界出了何事,无奈的是,簇拥在她周围的鬼各个都盯紧了孟婆,督促着她赶快舀汤,这下,她倒是插不上话了。 实在是奇了,以往大伙都是慢悠悠地往前走,有个别的,还死活不肯喝汤,更不肯入轮回呢。 “真没想到,骨女也有入了魔的。” “害,她那性子本就和一般的骨女不同。我只盼着,快些喝了汤进轮回去,不然待会又碰上她来,要是被波及到掉入忘川河,我可不得疼死?” 苏瑾听到背后几个小鬼的絮叨,心里又惊又疑,文茵,入了魔? 眼见孟婆忙得连轴转,苏瑾索性也不烦扰她,在鬼界里休养了几息,压下体内躁动的阳气后,她便连忙赶去了乱葬岗。 乱葬岗,密林环绕,阳光很稀疏,偶有的鸟鸣和扑闪翅膀的声音,都益发凸显出这处的荒凉和阴森。 巨大岩石块上,卧着零散的骨,苏瑾抬步近身上前,迟疑道,“文茵,你,在么?” 话音刚落,一具带着浓重煞气的骷髅体立在了苏瑾面前,苏瑾被煞气逼得倒退几步,用袖子遮面,“怎么会这样?文茵。” 文茵见到苏瑾,观她这模样,便知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先行借用过她的样貌。因着愧疚,也因着心灰意冷,文茵取出了命门里藏着的溯回镜,扔进苏瑾怀里。 “你找我,是要这个吧?给你。” 苏瑾将溯回镜小心收好,等她重新抬头,便发现文茵收敛起了体内的煞气。 “给我,这......之前交易的内容不是借么?难道,你要把我这皮相......” 知道苏瑾想岔了的文茵极是无语地回复道,“你放心,我对你皮相已经没兴趣了。” “没有必要了,呵,什么都没有必要了。” 苏瑾听着文茵的低喃,直觉文茵是对她那个心上人心冷了。苏瑾不知道文茵身上都发生了什么,她虽然好奇,可也明白若是贸贸然去问,不亚于在文茵心口再戳上一个刀子。 两相无言下来,便有了一番尴尬的沉默。 不过沉默并没有多久,文茵便径自遁走了,徒留下苏瑾独自窝在石床。 苏瑾看了眼文茵消逝的地方,叹口气,接着又取出溯回镜,开始施法。 法术行完,苏瑾手在溯回镜上轻轻一拂,镜里,便现出了楚言幼时的光景。 尚在襁褓中的幼儿躺在美貌母亲怀里,旁边围着慈父和一个约莫五六岁的小姑娘。小姑娘踮起脚,食指戳了戳婴孩稚嫩的脸蛋,惊叹道,“娘,弟弟长得好俊呀。” “脸也好嫩,手也好小。” “英儿想不想抱弟弟呀?”女人低下头,望着爱女温柔地低问。 小姑娘摇摇头,“我不敢。还是,还是娘抱着吧,稳妥些。” “平日里上蹿下跳啥也不怕,如今却是怕抱弟弟,咱们英儿哟,哈哈哈哈。” “老爷这话说的。”女人用胳膊杵了杵一旁的丈夫,嗔怪道。 “奶娘,过来把小姐和少爷带下去,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们伺候了,都退下。” 孩子被抱走,怜弱的女人便倒在了丈夫怀里,语气担忧,“男生女相,这可真是......唉,我这心里真是......” “言儿还小,你就别瞎操心些有的没的了。男子长得俏些,也不算什么大事嘛,日后我给他请几个师傅着他练武,气质自会练得阳刚。” 眼下镜中温馨的画面并没有让苏瑾看得心里轻松,她明白楚言家里定是发生了大变故,不然,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果不其然,在楚言长到六岁时,他的家被抄了,天子给他父亲定下的罪名是结党营私,犯上作乱。自此,楚家的男儿,被流放,女子,则被贱卖到娼馆。 楚言因为年纪小,又因皮相俊美,一时竟是雌雄莫辩。楚母为护住幼子,更是将其打扮成女娃,以便把他带到身边。 入了娼馆,楚母便将矜傲,自尊,悉数砸在了地面,她只愿能以这副残躯,换来一对子女的安宁。 楚母是个婉约的柔美女子,兼之她曾为官家主妇,身份高贵,一夕跌落泥泞中,少不得一众慕名而来的男人,要唤她作陪,好在她身上倾泄那股躁动的野心与欲望。 楚言八岁时,楚母被一个富商赎了身,楚言便同姐姐跟着母亲一齐到了富商家里。 生活渐渐好转,楚言的脸上,也泛起了久违的笑。他想,这个男人,对母亲这样好,也许能抚平父亲辞世以及娼馆沉浮给母亲的伤。 楚言不知道,富商愿意给他母亲赎身,看中的,不仅是他母亲,还有,他。 宛若泼墨一般浓重的黑渲染了天际,夏夜里,少年窝在净房内的木桶,正细细地擦洗着身子。屋外蝉鸣声渐响,他靠在木桶边沿,两手展平,有些昏昏欲睡。 身体突然泛起一股不自在,楚言蹙起眉,直觉有人在看自己,他连忙转过头,一望,窗是合紧的,又一转回去,却发现侧门开了道小口。 楚言沉下身子,往水里钻,两手也攀在了腰间握成拳状。他很不安。 “喵呜~” 缘是有野猫经过啊。楚言宽下心神,又抬脚跨出木桶,走到屏风外拿起衣衫往身上套。 背部酥麻,肌肤上起了成片的鸡皮疙瘩,楚言咽了口唾沫,但很快便大叫着跑了起来。 是谁?是谁在后面摸了他的背? 仓惶逃窜的楚言手触到了门栓,却被后方之人攥住,扯着他往回带,他连忙挣扎,心里的惊惧则越来越重。 这样粗粝的手掌和宽厚的臂肘,会是谁?干杂活的仆役,还是,他的,继父? 脸被扳转过来的刹那,楚言的心便跌到了谷底。 “言言呐,阿爹抱抱,抱抱哈,嘿,瞧你,咋抖这么厉害呢?怕阿爹啦?” “爹,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男人望着面前少年细嫩的身子,看他发间还滴着水,水珠往下淌,掩入锁骨处,不由放缓了呼吸,心里也燥起来。 他肖想这小家伙身子有几年了,应该说,促使他赎回他母亲的关键,就是他。 楚言见继父望着他的目光灼热逼人,心跳得又乱又急,他使劲地拽着胳膊,想从继父手中脱身,却敌不过他的劲道 大仇得报,亲姐爬床 楚言被姐姐牵着拼了命地往外跑,他们躲躲藏藏过了三天,直到确定继父的人手已放弃了追踪,方才松懈开来。 “言言,咱们,咱们现下去哪?” 楚言蜷起两腿坐在地上,望着远方,眼神一派茫然,“姐,娘她......我们,还有娘么?” 楚英蹲下身抱住楚言,哽咽道,“你还有我,言言,我们,以后只有我们相依为命了!娘,娘她在天上,一定会保佑我们的。还有爹,也会保佑我们的。” 楚言的肩头因为亲姐的泪水而湿润了一片,他偏过头看着那片痕迹,开口道,“去法华寺吧,姐。我们,就去那儿。” 弟弟好像,变了。这是楚英此刻的心理感受。楚英松开楚言,怔怔地看着他,她才发现,楚言没有哭过,从那夜逃出府,他便没哭过。 他迷茫,他发呆,他沉默,唯独没有,哭。 “法华寺?” 楚言点头,“爹被朝廷判罪,咱现在也是罪民,没有钱,身份也不行,入学不可能了,去做工也没人敢收。法华寺,是方外之地,又秉持仁义行事,肯定愿意接收咱们。” 楚英听楚言这么一说,心里又喜又悲。一贯被护着的人儿突然成长了这么多,怎不叫她心情复杂呢? “听言言的,咱们就去那儿。” 两姐弟相互依偎着前行的背影在苏瑾眼里渐渐成了细小的黑点,她揩去眼尾缀着的泪,手往溯回镜上一拂,加快了这些影像的放映速度。 入了法华寺后,楚言因为天资过人,根骨奇佳,被方丈破例收为了他的俗家弟子。因为爱屋及乌,楚言的姐姐楚英,则被方丈推荐去了另一处习武,也算是给她了个安身之所。 时光在他们的练武中匆匆而过,一晃八年过去,两姐弟皆已成人。 身量已经长开的清隽少年跪在大堂里,面容平静,话语坚定,“弟子有愧师傅厚望,可弟子,不悔。” 年迈的方丈眼睛也不抬,兀自绕着手中佛珠默念经文。 楚言心知,方丈已是对他失望到连话都不肯再同他说了,他最后再望了一眼自己的师傅,朝他行了大礼,接着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了。 法华寺是游离朝堂之外的地方,他当初因着这个来这里避难,如今,也为着不将师门拖下苦海,只能离去。 复仇。这两个字在楚言脑海里缠绕了多年,他没有一夜能够睡得安稳,不是梦到父亲突然被判罪,抄家,流放,就是梦到母亲转卖青楼,最后又因护他被继父活活打死。 他得给父亲翻案。得替母亲杀了那个男人。 他要,找寻机会进入朝堂。 如今新帝登基,整个天朝面貌焕然一新,楚言明白,他的机会来了。 楚言进入新帝视野的方式十分直白:比武。他以零败的成绩成了武状元,叫那些因着他的外貌而轻瞧他的人再不敢小觑。 在朝堂打滚几年后,楚言渐渐成了天子的心腹,他亦成功地完成了他的复仇。原以为人生的黑暗就此消散,却不料一夜之间,一切又变了。 方从朝堂回到自己府中的楚言,因为大仇得报而顿感疲倦。压在心口的石头没了,他一时做什么都觉得没了趣味,索性直接躺在床上休息。 半梦半醒之际,楚言感到身上一股重力袭来,他出于本能反应,伸手掐住了来人,同时猛地睁开了眼。 “姐?” 楚英面色潮红,眼眸湿润,似含着春水,她握住楚言掐在她脖颈的手,脸蛋还凑了过去,贴上了他的手背,“咱们言言相貌越来越招人了呀。” 楚言的手力道渐松,眉目蹙紧,身体也僵硬得厉害,“姐你怎么了?” 楚英沉默,望着楚言的目光有隐忍的悲伤,但没过一会,她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眼底的悲伤逝去,只剩决绝与孤勇。 被亲姐强硬解下腰带的楚言在一瞬的失神后立马挣扎起来,他将楚英作乱的双手控制住,压着她不能动弹,再度逼问,“你这是怎么了姐?!” 楚英被楚言禁锢住,但她双腿仍在磨蹭着,同时还倾身做出一副要亲他的情状。楚言惊惧之下不由将楚英从床上推开,他想唤柳鸣泉过来,给他姐找大夫,但又觉得楚英现在这状态不宜见人。 陷入两难之中的楚言一手撑着额头,只觉头疼得厉害,他转过头去望倒在地上的楚英,见她面色不仅越发红润,额上还沁出了汗,心里不免又生出担忧。 “姐?”楚言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楚英察觉到楚言的指关细微地颤了颤,又见他捂着脑门,一时再顾不上先前的难堪,连忙上前凑近,“疼?你是头疼了吗言言?” 楚言在楚英话落的刹那,便觉自己脑袋那股阵痛来得密集了起来,疼痛很快蔓延至了全身,楚言躺在床上,不由自主地缩成了一团。 他没有料到,就在他这样疼痛的时候,自己的姐姐,除了一开始的关切问候,后面,便只顾着剥他衣服,意图,强逼他亲近。 楚言拼尽全力将趴在自己身上的楚英推开,大斥道,“你疯了吗?!” “言言,要了我,要了我,会好的......这样你就会好的......”楚英语无伦次,动作慌乱,被楚言打退后又会继续缠上来。 楚言疼得意识近趋于模糊,只隐约听到楚英在不住地重复“要了我”,他心中烦乱,又有股说不出的恶心浮现,再度抬掌将楚英挥退时,动作便没留情面了。 楚英吃了这么一击,唇角流出了鲜血,但她依旧不依不挠地缠着楚言。 血腥味进了楚言的鼻腔,他讶异地发现,自己身上的疼痛,没了。然而楚言来不及宽松心神,神智便被突如其来的杀戮欲给吞噬了。 杀人......鲜血...... 杀...... 夺目的红充斥了整个镜面,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苏瑾不由捂紧了她的嘴巴,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荒谬不已。 手背上一片湿润,苏瑾的视线从溯回镜抽离,落在自己手上,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叹道,“缘是,哭了。” 再度将注意力放回溯回镜上时,苏瑾看到的,便是楚言抱着已经没了气息的楚英沉默。 沉默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楚言没过多久就拿起了一柄十分锋利的小刀。他细致地挑开了楚英的皮,在血水中,又哭又笑,重复地呢喃着,“阿姐怕虫,我把你收好,虫子,就不会来打扰阿姐啦。” “皮囊要好好呵护呀。呵护......” 疯了,楚言疯了!苏瑾搁下溯回镜,长呼出一口闷在胸口的浊气,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谁给他下的毒?楚英,楚英又为何要这样做?” 满腹疑问,却没人解答,苏瑾是越想越难受。要是她接触过楚英就好了,这样,她就可以通过溯回镜获取楚英的记忆,那么,这些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 可惜,楚英已经不在了。而溯回镜,也只能通过所接触过的人身上气息来获取关于他们前尘的镜像。 作画后挨cao,shen份被察【H】 苏瑾最近的变化很大,这是楚言的感受。从前她爱作画,可她只画他,如今,她还迷上了画衣服式样。看那架势,是要为他裁衣了。 每日下朝回来,楚言都能通过柳佳得知苏瑾的最新动态。她为自己绣香囊了,她进小厨房给自己琢磨菜色了,她要裁衣了...... 真是,全方位绕着自己转了。 暮色四合,楚言立在书房的窗前,静默不语,然,他的指却不像他的面色那样沉静,正一下又一下地叩着窗栏。 柳鸣泉打量着楚言的神情,迟疑地唤了他一声“主子?”。 楚言闻声,转过头,问,“阿奴可处置了?” “已经按照主子的吩咐,将她发卖了出去。” “她知道么?” 她?柳鸣泉心道,主子这是想让苏姑娘知道,还是不想让她知道? “姑娘她,约莫是不知道的。” 楚言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接着便挥手,让柳鸣泉退下。 不知道自己因了她饶过那胆大包天的婢女一命,既如此,她缘何这般讨好于他?苏瑾,你真的如众人所说,爱惨了我么?我该信么?该么? 楚言一面想,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呈现出柳佳透漏出的苏瑾的只言片语。 “阿言,是最最好的人。值得所有美好的事物。” “我喜欢他,包括他的小毛病。” “这些菜阿言不惯吃,可是,都很滋补身体,唔,柳佳你说,该怎么调配呢?” 微风拂过面颊,促使楚言收回了思绪,他阖上窗,决心向外走,去看看苏瑾。 甫一踏入房门,楚言毫不意外地看到苏瑾又在作画了,他凑上前,觑了画卷一眼,道,“画这么多式样,不怕我穿不过来?” 苏瑾听楚言这语气,觉得他心情当是不错的,于是将画卷展开正面对着他,“你喜欢么?” 楚言草草掠过画卷,继而视线四处晃悠着,“以前那些画呢?” “以前?阿言是说,我,画你的那些么?” “嗯。” “你不喜欢,我便,收起来了。” 楚言一愣,旋即眉峰又聚拢起来,“你想多了,没不让你画。” 苏瑾垂着头,小幅度地瘪了瘪嘴,还她想多了?真是,理由找得也太敷衍了吧? 楚言没错过苏瑾这小表情,为了让自己的话语更有可信力,他径自躺在了前方不远处的榻上,继而朝苏瑾扬了扬下巴,“画吧。” “阿言......你这是?” “不稀罕?那我走。” “怎么会?!我只是,我只是太惊喜了!阿言是天底下最最好看的人!我一定会把你画好的!” 女子灿然的笑靥映入楚言眼中,激起心湖一片波澜,他垂下眼眸,抑制着嘴角即将展开的笑。 苏瑾的画笔适时地捕捉了楚言面上的柔软,她小心地下笔,力图诠释出楚言皮相的惊心动魄。 一个时辰过去后,苏瑾搁下了画笔,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画卷,她喟叹着这上天恩赐的容颜,不料身后突然袭来温热。苏瑾转过头,红唇轻擦过楚言的面颊,她怔住,手上的画卷便因此落入楚言掌心。 楚言看着画中的自己,有些微失神。他在她笔下,总是含情的模样。这是她心中所念而成?还是他的情意不动声色地遗漏了出来? “阿言?” 楚言把画卷放下,垂眸望着怀里的女子,低声应了个“嗯”。 “你在想什么?我叫你好久,你都不应我。” 女子小声咕哝着,面上是恰到好处的怨愤,不会使人烦厌,亦不会让人忽视。楚言拨开桌台上的画卷画笔等一应事物,又将苏瑾抱至桌案,圈着她,调侃道,“想你。”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肯定反悔让我画你了,我不管,这次你不能再撕我的画了!你要是再撕,那我就......啊,等等等等,阿言你说啥?” “聒噪。”楚言寥寥两个字对苏瑾下了评断,接着便俯首吻上了苏瑾。 属于楚言独特的气息席卷了苏瑾,她被他侵蚀着,掠夺着,更把控着。苏瑾不自控地扬起了脖颈,唇齿张合着,流路出未及吞咽的津液。楚言伸出右手,托住苏瑾的后脑勺,固定着她,同时探出左手去取先前被他拨到一边的画笔。 裙摆被撩开,腿间细嫩的肌肤被痒意覆盖,苏瑾浑身一僵,惊惧地望着面前的楚言,眼里透着直白的问:你要干什么? 楚言面上泛出玩味的笑,一面用唇轻吻苏瑾的脸,一面持续用画笔向她腿间探进的动作。 画笔用材为颖羊毫,精细,尖端透明,性质柔软。这是苏瑾最爱的画笔,可现在,这些往日她所喜爱的特征,只给她带来了难堪和羞赧。 楚言在用画笔玩弄她的身体。他用亲吻阻碍她向下窥探的视线,用身体压制她,逼令她在他的亵玩攻势下节节败退。 柔软的笔端在男人指尖的操控下,临近了幽径口,苏瑾打了个寒颤,两手抓着桌案边沿,口也张大了,有些想深吸气,但又僵硬着不敢动弹。 “阿......阿言......” 楚言低下头颅,与苏瑾额头相抵,他没有说话,欣赏着苏瑾红润的脸颊,另一只空闲的手则向下探,将幽径的小口打开,又向里触摸了几许。 “画笔再次使用前需要干什么?阿瑾,你说呢?” 苏瑾垂眸,犹疑地开口,“用清水,润笔。” 楚言将苏瑾拥进怀里,搂她更紧,低笑道,“真乖。” 苏瑾被这笑整得面上更红了,她有些呆怔,可在楚言将画笔取出又摊到她面前给她看那湿润的笔头后,她瞬间明白了他前面那个问的用意。 “你!” “糟了呢,阿瑾的水,怎么还是黏糊的?笔毛都缠着了。” 苏瑾不忍再听楚言吐出的混账话,抬起手掌便捂住了他的嘴。楚言调戏了一番,兴致上头,还不肯见好就收,他启唇,舌尖探出,开始在苏瑾掌心打着圈转。 痒意促使苏瑾收回了手,只她草草放过了楚言,楚言却不肯草草放过她。 男人用膝盖将坐在桌案上的美人双腿打开,又将她身上本就岌岌可危的衣裙彻底褪下,接着便提着她的腰靠近自己,一挺身,就破门而入。 苏瑾来不及反应便被侵占了个透,她双手环着楚言脖颈,头倚在他肩膀上,身子随着他挺弄的动作而一晃一晃的。 楚言这样入了半晌后,眉头不知不觉地就拧了起来,他被包裹得太紧,每每要往深处进入,便要耗费十足的力道。楚言将手挪到苏瑾的臀部,抱起她,让她身子稍稍离开桌案,接着便时而掐弄时而拍击她的臀瓣,以期进入得便利些。 苏瑾得了这样连串的刺激,当下也忍不住呻吟起来,咿咿呀呀的叫唤声中,夹杂着喘息与对楚言的讨饶。 美人的娇声软语让正在大力征伐的男人愈加亢奋了,楚言挺弄的动作越来越快,根部坠着的两个囊袋更是不 别离开我 法华寺。 橘红色的光影笼罩在高塔之上,群林环绕下,清风一拂,树叶沙沙作响,惊鸟便成群飞起。楚言的目光从远处收回,抬步跨上最后一级台阶,接着,便叩响了法华寺的大门。 开门的是个面生的小沙弥,他对着楚言微微躬身,双手合十,问,“施主来此,所为何事?” “我想求见方丈,不知他老人家可方便?” “抱歉,施主,方丈现今不在。” “那,慧明师兄呢?” 师兄?小沙弥被楚言这声称呼给整懵了,呆呆发问,“施主是?” 楚言垂眸,心道失言了,他既已离开师门,这声师兄,便也不该再唤才是。 “施主?” “啊,那个,他,慧明师傅,在吧?” “在的在的,只是慧明师兄即将成为我们下一任方丈,事务繁多,不知他可否有空面见施主您。” 楚言从袖口掏出一串佛珠,递给小沙弥,道,“烦劳小师傅代我把这个交给他,他若见了,当是会肯的。” 小沙弥接过,再一躬身,便阖上了房门。约莫一炷香后,楚言等到了小沙弥的回音,也被他牵引着成功踏进了寺庙内。 行至大堂跟前后,小沙弥止了步,对楚言道,“慧明师兄就在此内,施主请进。” “有劳了。”楚言道过谢,临了要迈进房内,却生出了丝近乡情怯的心思。当日为了复仇大计,毅然决然离开了师门,如今...... “怎么不进来?” 楚言闻声望去,便看见僧人挺拔的身影,他站立在金樽佛像前,手上正转着佛珠。楚言走近,面色有惭,唇齿几番张合,却没吐出一个字。 慧明见楚言这般,眉峰略微往上拢了拢,“这么难开口?倒是一点不像你往日作风啊,言师弟。” “师、师兄。”楚言开口,有些结巴,他意外又欣喜于自己还能听到这声师弟。 “说吧,遇上什么事了?” 楚言没说话,慧明也并不催,只是为自己前面的问做起了阐释,“你这自尊自强的性子,会来找我,想必是碰上了难处,不然,你也不会来,对吧?” “师兄常与鬼怪精魂打交道,我想问师兄,什么鬼,不以人的精气为食,甚至,会因此而陷入痛楚?” 慧明思索了一番,告诉楚言,“依我看,此鬼当是画皮鬼。画皮鬼与常鬼不同,他们身上怨气鬼气都极淡,且法力低弱,基本上不会害人也害不了人。画皮鬼一族有一喜好,准确来讲,应该是本能。他们喜欢追逐皮相好的人并作画。” 楚言听到这里,本是平展开的双掌,不由自主地合紧了。指甲扣进血肉间,疼楚让楚言暂时稳住了那涣散的心神。 “画皮鬼喜爱精致的皮囊,他们这一族啊,常受不住引诱而与自己想画的那人行鱼水之欢。对于一般的鬼来讲,与凡人交媾,可以吸食精气增进修为,但画皮鬼,他们的皮囊往往受不住凡人精气,会出现崩坏。” 慧明还在继续说着,但楚言已听不下去了,他满脑子都被“本能”这个词所充斥了。唇角溢出苦笑,心里的伤口更在不断扩大,楚言喃喃自语道,“假的......” 都是假的。 那些画,不过本能驱使,而蜜语,亦非情浓时自然而然的流路,不过一番哄骗。 “所求什么?求你一个高兴。” “阿言其实很难过吧?” “你想说我们很配对?” “不是怕,只是不忍这些脏了你。” “要怎么喜欢呢?阿言。喜欢到即便被你剥了皮,还要不死心地来缠着你,这样,足够么?” “阿言,是最最好的人。值得所有美好的事物。” “我喜欢他,包括他的小毛病。” “喜欢阿言,自是喜欢阿言的一切啊!” 脑海中不断闪过苏瑾曾说过的那些话,楚言蹙着眉,手捂着胸口,竭力压下自己喉间的血腥,但他还是没能忍住,鲜红的血液溢出了唇角。 疼,为什么,会这般疼?楚言屈起膝盖,牙关打颤,手也在颤抖。慧明被楚言的异状惊到,连忙蹲身来到他面前,又拉过他的手为他把脉。 须臾之后,慧明怔住,看着楚言道,“噬心蛊!你怎么会中这种蛊?甚至,甚至还......”中了这么多年...... 慧明的这番疑问,楚言暂时是没法回答他了。疼至昏厥的他,在檀香萦绕里,入了魇。 密林环绕中,雨水倾盆而下,水珠成串淌过枝叶,又落进泥土。这是个阴冷的雨天。天色阴暗,一片灰蒙,加之高壮树木的遮挡,光线是越发的弱了。 “找到了!我居然找到了!”少女喜极欢呼,在一棵老树下绕着圈转。 这不是一棵普通的树。 是一棵历经千年成了精的树。 可惜,这树精殒没在了天劫中,皮便被少女刮下,收入囊中。得了想要的,少女便立即施法遁走了,她回到了自己的洞穴,将皮摊开在桌面,进行了裁剪。 裁剪毕,少女把皮收好,便继续重复她以往的生活历程:寻觅美人,作画,制皮。勾栏瓦舍,夜市小摊,茶楼饭馆,甚至那官家小姐闺阁,都有她寻觅的踪影。 她实在太爱美人了。见之便欲画,画之则将皮上身。 当那几块千年树精的皮悉数画上了自己满意的美人面后,少女活动的时间便不再局限于夜晚了。 白日的街道,人声更加嘈杂,是完全不同于夜晚的繁闹。少女立在首饰摊前,摆弄着那些挂件耳饰,忽闻背后马蹄声,她转身去望,便看到了马上英姿勃发的俊美青年。 与这如玉儿郎对视上的那一眼,少女身子震了震,连带体内的魂灵也震了震。 何其诡谲的场景,楚言心想。 他莫名其妙上了一个少女的身,如今,更透过她的眼,看到了街上骑马而过的自己。 自这日起,少女的日程有了变化。她开始想方设法地往那俊美青年身边凑。 第一次,她幻用的皮相是个长相温婉,清丽高雅的美人。她如愿进了楚府,有了与楚言亲近的机会。 美人不爱笑,却天生一副笑唇。楚言于是起了逗弄的心,着人唤她过来,命她笑。不仅要笑,还要笑得真诚,笑得好看。 少女心里很急,她拼命地动着脸上的肌肉,可是怎样都无法达到楚言的要求。 “笑都不会?那我看你也不用再扯你脸上的皮了,直接剥了就是。” 这样好看的公子,吐出这样让人寒毛直竖的词句,少女听了,直楞在了原地。也就这么一失神的功夫,她被人带了下去,凌厉的刀刃在她脸上做划,她疼得连声都发不出,只是不住地冒冷汗,不住地颤抖。 皮被刮下后,少女回到了自己的洞穴,喃喃自语道,“怎么就笑不了呢?怎么会?” 楚言经历了刚刚那一番后,又是惊又是叹,更多的,则是寒颤。他的灵魂不知何故拘禁在了这少 几ri不要,便这般想么 “言师弟,言师弟?醒醒!你醒醒!” 宛若从天边飘来的声音打乱了楚言的思绪,他望着头顶上方,投以迷茫的目光,忽而,他转过头,便看到慧明一脸担忧,见他清醒,慧明还长舒了一口气,握着佛珠道了声“善哉。” 楚言撑直身子,朝慧明微点了点头,“烦扰师兄了。” 自中了那毒后,楚言每每在疼痛到达顶峰时,身体便会涌现一股杀戮的欲望,也不知是不是这回毒性被师兄压制了的缘故,他竟在疼痛过后,做起了梦。 真实而残忍的梦境。 “你既还唤我一声师兄,就别说什么烦扰了。言师弟,你体内被人下了噬心蛊,这,你可知道?我头先为你把脉,发觉这蛊虫在你体内,已潜伏了十余年。按时间来算,岂不是你从师门辞去后没过几年便被人下了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以你的武功修为,怎么会?” “噬心蛊啊,原来这毒,叫这个名字。呵,怪贴切的。” 慧明见楚言一副淡然的口吻,不由蹙眉,“现如今蛊虫已成年壮大,你发作的间隔只会越来越短,毒性更是越来越强。若再不寻得解药,只怕师弟你,没几年好活了。噬心蛊的蛊虫喜食鲜血,闻血味便欢欣,幼年期有十年,然成熟期,却只有短短两年。两年后,蛊虫便会衰败死去,届时,被寄生的宿体,则心脉破损,七窍流血而亡。” “死相这么丑,看来,是不能让她看到了。” “言师弟!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我讲话!” 楚言抬头,朝慧明笑了笑,“自是听了啊师兄。我快死了,对么?” “你中蛊十余年才来寻我,为何不当初一中蛊便来?拖到如今,便是我也,也......” 楚言摆摆手,面上浑不以为然,“我来此寻师兄,并非为这。师兄之前说画皮鬼与凡人交欢后皮囊会受损,不知师兄可有法子改善这一状况?” 话说到这,慧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这师弟,怕不是遇到了个画皮鬼,甚至,还对那鬼上了心。 “她去鬼界好生休养一番,皮囊自会修复。”慧明话毕,看着楚言若有所思的面庞,心下却想到,若是与寻常男子交欢,那画皮鬼皮相自当修复,可是与楚言这纯阳之体结合,只怕那鬼在承受他时得忍受非一般的痛楚。皮相就算修复了,内里大概也免不了折损。 除了纯阳之体,画皮鬼还受不住的,便是帝王之气。想到这,慧明不知为何,心头无端一紧。 楚言得了回复,知道苏瑾那欢后的状况可以调整,压在心里那块石头便暂且搁置了。他伏了伏身,不顾慧明的挽留,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了法华寺。 从法华寺回到楚府后,楚言第一时间赶到了苏瑾房中,此时日光西垂,夕阳的红晕透过窗映射在地板上,楚言看到内室床幔掩着的美人,见她整个身躯包裹在被褥中,只留给他一个拱着的形状,眉眼不由弯了弯。 她大概是方从地府回来吧?回想先前她同自己说,早已身处地狱,原是这般。 楚言探出了手,有些想撩开床幔,可想到外面还未落全的太阳,还是止了手。楚言走到窗旁,将窗帘拉上,接着便向外走。 柳鸣泉看到楚言从房内走出,愣了愣,这还是主子头一回待的时间这样短促。 怕是主子,终于知道累了吧?也对,昨夜动静那般大,今天又一大早赶去外面办事。至于苏姑娘,估计也还在休息。只是不知这休息,怎么能这般静,半点声响都无。难不成,睡了一整天吗?柳鸣泉怔怔地想。 楚言走后不久,苏瑾便醒了。她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被楚言察觉了的,亦不知道楚言在她白日遁去地府时经历了些什么。 这一日,在苏瑾看来,与以往每一个她同楚言行欢后的日子,并无不同。但不知为何,她心里自这日起,便潜伏下了不安。 这股不安在随后的日子,经由楚言行为的变化,在苏瑾心里得了验证。 楚言依旧每夜会来苏瑾房中,但他既不下棋亦不寻欢,只是坐在一旁,静默地看着苏瑾。他的面色是沉冷的,但眼神却带着灼人的温度。苏瑾因着楚言这番眼神干扰,当下是做什么都觉得别扭。 “阿言,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啊?下次,要不下次你休沐时,咱们一块去逛夜市吧?”苏瑾一边说着,一边探出手去扯楚言的袖子。 令苏瑾讶异的是,楚言在她手还没碰到他袖子时便迅速地往回缩了。 似是后知后觉自己的反应不对,楚言难得地在面上流路了笑容,他冲苏瑾摇了摇头,回道,“没生气。不过,逛夜市这提议不错。阿瑾既想去,下次便带你。” 苏瑾低垂着眸,直愣愣地瞅着楚言的袖摆。 楚言顺着苏瑾眼神望去,十指微屈,向内扣了扣,但没过一会儿,又伸直,状若无意地抬起臂肘,用手在苏瑾眼底挥了挥,“想什么?” “想,你怎么不要我了......” 堪称大胆的问话从苏瑾口中吐出时,她仰起头,便觉楚言眸子愈发幽深了。男人将苏瑾纤腰把住,带入怀里,微含上她的耳垂低问,“阿瑾说的,是怎么个不要?” “不把你抵在身下狠狠地入一入,便算作不要了么?是这样么?嗯?” 苏瑾低下头,埋入楚言胸膛,她没说话,路出的耳垂泛着粉,一派羞意。 美人这般羞怯,怕是任谁都料不到,她这般,竟都是试探。 楚言受了伤。苏瑾可以肯定这一点。 方才楚言为了掩盖他前面的异状特地挥袖时,苏瑾便看到了他手腕间的疤痕。层层叠叠,颜色还鲜艳,似是人为地在那白皙的肌肤上划了一刀又一刀。 谁能够这样伤到楚言呢?苏瑾想不到。她觉得最合理又最荒谬的解释就是,这是楚言自己动的手脚。 苏瑾依偎在楚言怀中,感受到他胸口心脏跳动的频率,以及随着他拥她时间越久,身体越发僵硬的状态。 阿言受的伤,看样子不单单停留在手腕上。苏瑾想,她得扒开他衣服看看才行。纵是被他调侃自己成了个“欲女”,也非得看。 怀中佳人紧紧相拥,偏楚言因着身上的伤,无福消受这美人恩,他正想不动声色地松开苏瑾,不料苏瑾将环在他腰间的手挪到了他的脖颈。 她踮着脚,唇贴上自己,眸光盈盈,透着引人深入探究的邀请。 “几日不要,便这般想吗?”楚言微低了低头,脑袋后移,空出缝隙问苏瑾。 苏瑾对此的回应是再度吻上楚言,同时还撕扯起他的腰带。当外裳被褪去时,楚言握住了苏瑾作乱的手,并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放至了床上。 身子甫一陷进绵软的被褥,苏瑾便发觉事情的发展完全超脱了她的控制。她原是想借口寻欢来看楚言身上的伤口,熟料这衣服没扒成,倒是她自己被剥了个精光。 “阿......阿言......不,呜......不是,你......” 蜜穴突临异物,男人修长的指深入进去,或深或浅地搅弄,苏瑾呜 双向奔赴的ai 频繁的发病使楚言没法再安然出现在人前,他不得已向天子请假从而不理朝堂政事。楚言没料到,就在天子收到他请假的折子后不久,便不顾亲信的阻拦,毅然出宫来楚府寻他。 天子入得楚言房间时,楚言正斜卧在榻上,他的额上不住地沁出汗水,唇色发白,五指紧紧扣着身下的软垫,眼皮半掀着,显而易见的难受姿态。 忽而,榻上之人似乎忍到了一个限值再也支撑不住,他浑身紧绷,手背上青肋尽显,一弯腰,便吐出了一口鲜血。待他重新躺回榻上时,袖摆恰好下垂,路出了他的手腕,那交错的淋漓血疤让天子不由自主地睁大了双眼,他凑上前,握住楚言的手腕,质问他,“你这是干什么?!” 沉在噩梦中的楚言反握住天子的手,喃喃低语,“别离开我,阿瑾。” “我不杀人了,不剥皮了,求你,求你别走。你别怕我,别这样看我。” 天子听到这话,当即甩开楚言的手,掐住他下巴低斥道,“楚言,你看清楚朕是谁!” “你给朕好好地看清楚!” 满含怒意的低吼让楚言从噩梦回归了现实,他眨了眨眼,原本模糊的世界在他眼底重新清晰,楚言转过头,屈身朝天子行礼,“让陛下,咳,见、见笑了。” “楚言,谁让你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的?!你别忘了,朕当初愿意把权柄交付你手,是因了什么?!” “楚言,自不敢忘。” “不敢忘?呵,依朕看,你是没什么不敢的!楚言,你性子这般乖戾,行事莫测,你可知道,朕每天都会收到多少弹劾你的奏折?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偏爱剥皮这般血腥,就你这一点,若不是朕替你扛着,你早被那群言官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了!” 楚言静静地听着天子训斥,他面上呈恭谨之态,心里却在嗤笑。若他不是这样,如何遭群臣惧,又如何,做天子孤臣? 衣领被人揪起,楚言看着天子逼近的面庞,下意识蹙起了眉,“陛下。” “你很喜欢那个女人呀,楚言,是么?” “陛下问这,是何用意?” “看你先前折损了那么多美人,朕还以为你不喜美色,没想到,呵。” 面前人脸庞凑得越来越近,楚言觉得十分不适,他猛地侧过了头,同时用手推开了天子,“臣亦不过一介俗人,自不能免俗。” 天子被推开,倒也没恼,只是复又探手揩去了楚言鬓边的细小汗珠,语含深意道,“是啊,朕也没能免俗。” “楚卿这等容颜,缘何不是女子呢?这可让朕,啧,真是倍感惋惜。”天子说着,叹了口气后又继续,道,“能被楚卿放进眼底甚至心底的美人,当是有倾城之貌吧?只是不知,她的容貌,较之楚卿你,孰胜孰败?” “望陛下,慎言。” 天子闻听此言,面色旋即一沉,他掐上楚言的脖子,与他额头相抵,目光复杂,缓缓道,“要朕慎言?也得楚卿你慎行才是啊。蛊毒发作的滋味,楚卿你,觉得如何啊?” 楚言默然,十指悄然叩成拳,天子注意到楚言这反应,笑了,“没料到是朕给你下的毒吧,嗯?楚言,说真的,你这皮相,生得当真是好啊,让朕每每看了,都忍不住心动。朕有时候,都忍不住怕,怕哪天受不住你这皮相诱惑,便做了那污脏之事。” “太奇怪了,呵,这太奇怪了,看着你虐杀那些美人,朕这心里竟十足的快慰,如今看你心仪她人,这心啊,又开始发酸了。” “你说,你怎么就不能是个女儿身呢?嗯?你说你啊,要虐杀美人不解情爱,为何不一直这样下去呢?真是,让朕好生烦忧啊。” 天子一连串话下来,正说得起兴,怎知楚言突然干呕了起来,待他取来手帕要为他擦拭时,却被推开,得来二字,“恶心。” 被臣属评价恶心,天子震怒,他威逼楚言,命他将府里那美人进献入宫,不然,他永远不会把噬心蛊的解药给楚言。 楚言被威吓,只是笑,他扬了扬手,不再维系表面上对天子的恭敬,直言道,“陛下当真是,恶心透顶!” “楚言,你好,你好得很!”天子怒极甩袖,赫然摔门而走。 惹怒了天子的楚言,日子过得愈发难受了。如今的他,不仅要忍受一次次的蛊毒发作,还要防备时不时的暗杀。也是这时楚言才知道,原来之前天子不止帮他挡住舆论攻击,还派遣了暗卫护佑他。 楚言觉得胸口闷闷的,他又想呕了。太恶心了,天子的所作所为,可以说是把他恶心了个透。 利用他,监视他,偏还对他存了丝那种心思。 虚伪又多疑,还真是帝王本色。 “阿言呢?他在哪?他为什么不肯见我了?!!!柳鸣泉你让开!别挡着我!我说了让你让开!你听不懂话吗?!” “主子不在这,姑娘又何必执着。” 苏瑾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柳鸣泉,见他望着自己的眼神颇为复杂,心头一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为什么......为什么手腕上那么多刀痕?为什么不再上朝?你......” “姑娘心慧,大概已察觉主子如今处境不妙。只是不知,姑娘若是见了主子,若是知了主子现下的情状,会如何?” 楚言处境不妙,苏瑾自是知道。现如今楚府时不时冒出的刺客,便已然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 “你未免太过小觑我了,柳鸣泉。我会怎么做?我能怎么做?你觉得我该怎么做,啊?!我难道会不管他么?他都这样了,我,我怎么可以不帮帮他?”苏瑾说着,声腔中不觉流路了哽咽之态。 柳鸣泉敛眸,心道这样便好,不然,他可能会动用手段强行把她送入宫。主子喜欢她,他也乐得接受,可现在她只是主子的负累,除了给主子痛苦再无其他。对不起了,苏姑娘。为了主子的性命,不得不牺牲你了。 “主子在地下室里,姑娘随我来吧。” 地下室......苏瑾咬了咬唇,楚言他,自与她关系亲密起来后,便再没去过那儿,如今...... 当柳鸣泉用钥匙打开地下室的门,苏瑾随之看清室内的景象时,她整个人便浑身一震,步子不由倒退,双手也捂紧了嘴。 地面上那个近乎全身都是血污的男人,那个喉中不断发出疼痛至极后嘶哑的吼叫的男人,还是那光风霁月,随意一笑便摄人心魄的如玉公子么?他到底正在承受着怎样的痛楚?他又能继续忍受这样的折磨多久? “他......阿言他......” “主子,中了噬心蛊。这么多年,我一直四处寻药,可都没所获。以往这毒发作极有规律,但如今却......”柳鸣泉止了话,见苏瑾泪水糊满了脸,心下震颤。 他原先一直以为苏瑾只钟爱楚言的皮相,他甚至做好了准备苏瑾看到楚言如今的模样会打消与他共患难的念头,熟料,竟是他眼皮子浅了啊。 门口依稀浮现两个人影,楚言看不清,他的眼睛被冷汗蒙住,四肢更被不住袭来的疼痛折磨得 蚀骨缠绵【gaoH】 食梦兽的痰液,涂在床板四周,可令床上之人暂且远离疼痛,且好梦一场。苏瑾从柳鸣泉那得知楚言的近况后,便特地去了鬼市寻来这物。 就在苏瑾屈膝在床板四周仔细涂抹时,背后传来了脚步声,她转过头,便正对上楚言打量的眼。 “在干什么?” 苏瑾把手上最后一点抹完,方才起身回楚言话,“唔,就是一些助眠的药水。” “你睡不着?” 苏瑾上前几步,离楚言近了些,小声咕哝,“你不在,自然睡不着。”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粘人了?” “阿言,你一定要好好的。”苏瑾垂眸,复又说道,“好好的。” 楚言拉过苏瑾的手,轻拍了拍她的手背,问,“这是怎么了?以往我不寻你,你不是更自在?” 苏瑾反握住楚言的手,又将十指交叉,与他紧紧相扣,她仰头望着他,眸里含着缱绻情意,“自不自在,那是你以为的。” “阿言,我喜欢你,这是真的。你要相信这点。” 楚言下意识紧锁眉头,他总觉得苏瑾说这番话是知晓了些什么。可眼前人这般巴巴地望着自己,眸里倒映着水光,湿漉漉的,像幼弱的鹿,又像浸了水的桃花。楚言就这么看着,看着,心魂就丢了。 他宁愿相信这是真的。 连日来的噩梦实在让他心力交瘁,他真的累了。 “我想同阿言做夫妻,阿言可愿?”苏瑾一边说着,一边探手环上楚言劲瘦的腰身。 楚言闻言一窒,低喃道,“夫妻?” 苏瑾点头,然后又问了一遍楚言,“可以吗?” 可以吗?当然可以。可他也只能在心里应应了,楚言苦笑,他时日无多,再者,他与她人鬼殊途,又能做哪门子夫妻? “阿言为何不说话?”苏瑾用指戳了戳楚言胸膛,语带怨愤。 楚言握住苏瑾作乱的指,微低下头认真地瞧她。美人嬉笑嗔怒,着实是道靓丽的风景,可他却,没有多少机会欣赏了。 真是,不甘啊。 “阿言,你......唔嗯......不,呜......”苏瑾偏头躲避着楚言的吻,纯心要得他一个答案,可楚言并不如她的愿,痴缠着索吻。 末了,楚言腻了这追逐的游戏,便抬手禁锢住苏瑾的后脑勺,逼令她好好承接自己。 苏瑾在楚言强硬的侵袭下慢慢软了身子,她双手垂下,整个人依偎进楚言胸膛。楚言拥着苏瑾,右手时不时地抚摸着她的秀发,他的呼吸有些凌乱,渐渐地,又转为了沉重。 楚言动欲了。 说起来,他已有许久未同苏瑾亲近了。一方面因着他时不时发作的蛊毒,另一方面则因着苏瑾的体质。 她没法承受他。性爱于她,是场折磨。 “阿言,你,你那里,起、起来了......”苏瑾本不想说,可她实在没了法子。两人抱得这样紧,他那一起反应,便顶得她双腿难受。偏生楚言光抱着她,一点要进行下一步动作的意图也无,搞得她不出声提醒一下都不行。 楚言低下头,与苏瑾额头相抵,他好整以暇地打量着苏瑾含羞带怯的模样,片刻后方问她,“起来了,可阿瑾能帮我消下去么?” “我、好、想、要、你、啊,宝贝儿。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忍一忍?受不住的话,忍一忍。”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要你了。所以,我可不可以再最后放肆一回。阿瑾,对不起,我又要让你疼了。 楚言饱含欲念的声音入了苏瑾的耳,浑叫她全身都发起了热。往常他想要她,都直接行事了,怎么如今却...... 苏瑾沉默着,可两手却揪着楚言的衣领,揪得死紧。楚言观她这反应,便知她是应了,于是也不再多问,只顺势抱起她,把她带入床上。 身子一陷进床上,苏瑾的视线便被楚言占据了。她满眼看到的,都是他动情后闭着双目啄吻她的模样。 苏瑾被吻得心颤,全然不知自己的衣物是何时被褪去的。腰腹处袭来痒意,苏瑾茫茫然往下望,便见楚言正一手沿着她腰部线条下滑,另一手则控着她。 楚言吻了吻苏瑾的肚脐眼,见她浑身一颤,便不由自主地发出低笑。他压下苏瑾慌乱屈起的双腿,接着又将苏瑾翻了个身,使她背对着自己。 苏瑾听到衣物厮磨的声响,她偏过头,想看楚言现今的模样,只她脑袋一动,便被楚言控住了。苏瑾看不到楚言,她心里隐约明白他是不想自己看到他身上的伤,为免他烦扰,苏瑾也只得打消了念头,老老实实由着他行事。 背后袭来重量,男人温热的胸膛贴了上来,苏瑾深吸了口气,两手抓着床下的被褥,小口微张,低唤了一声,“阿言......” 楚言没有应,他只是伸出了右手将苏瑾并拢的五指打开,继而与她相扣,接着便开始一下又一下轻柔地啄吻她的后背。 苏瑾的长发被楚言拨至两侧,他吻得上瘾,又觉出苏瑾敏感异常,身子随着他的吻而不住打颤,心下得趣,便愈发这般厮磨起她。 “阿言......啊,你......呜......混蛋!”苏瑾惊呼一声,不料楚言这般折腾她,右手与她紧紧相扣,左手则探进她胸脯,蹂躏起来。 楚言见苏瑾把自己整个小脸埋进床褥间,含笑摇了摇头,他凑过脸,贴着她的耳同她说话,“阿瑾可准备好了?我要,进去了。” 苏瑾仓惶转过头,便被楚言抵上了额,她下意识拢紧了双腿,但很快又被楚言给分开,接着体内便涌来了异物。 楚言进到她体内了。久违的满胀感让苏瑾张大了口,喘起了气,她抬眸,见楚言看她入神,一时间不敢与他对视,偏体内那不断前进占领她的昂然大物又让她无法忽视楚言的存在。 “阿言,先、先别进那么深......哈嗯......别,别再进去了呀......” 楚言吻上苏瑾情不自禁扬起的脖颈,与此同时,他双手都制住了苏瑾,与她十指交握,“交颈鸳鸯,不复如是,阿瑾说对也不对?” 苏瑾垂眸,望着二人目前的情状,小幅度点了点头。 楚言笑了,张口轻咬了下苏瑾的下颚,夸赞她,“宝贝怎么这么乖啊?” 乖得让人,压根没法维持那虚伪的君子风度,只想狠狠地入侵她。 今夜的楚言实在温柔,不仅前戏做了十足的铺垫,言语间还颇合苏瑾的心,惹得苏瑾一时都摸不准,今夜,到底是她有意引诱他,还是他引诱了她。 深埋进体内的巨龙开始了一下又一下有力的侵占,苏瑾咬牙承受着,心下暗道,再怎么温柔,到最后,楚言还是会摘下这副面具的。 穴口不断漫出了水渍,媚肉被厮磨,交合的声响混杂着二人时有时无的喘息,苏瑾听着这番动静,沉默良久后,选择了自欺欺人地捂起双耳。 楚言觉得好笑,凑近了去瞧苏瑾,发现她连双眼也闭上了,只小口微张,不时泄出几声呻吟。 贞cao被夺,魂散天子寝殿 镰状的弯月挂在天穹,给无边的黑暗带来了亮色。寂静的京城里,一抬软轿悄无声息地入了宫门,并在随行太监的牵引下,在天子寝殿前落了地。 “楚大人,陛下在里面等您,咱家这就先退下了。” 楚言微微弓了身,道了句“公公辛苦”。 听到这话的太监笑着摇了摇头,“不辛苦不辛苦,大人真是折煞奴才了。”话罢,便倒退了几步继而转身离去。没有人看到,这太监甫一转身,嘴角的笑便收敛起来,眼里也挂上了嘲讽。 昔日位高权重的天子近臣,倨傲狂妄,何时对他这等奴才路过笑脸?可现在失了势,不也得屈起膝盖?啧。 太监走后,楚言见四周只剩下自己,眸子闪了闪,缓步踏进了殿。拨开珠帘,软塌上正卧着身着明黄内衫的英年天子,楚言屈身行了个礼,出声示意天子自己的到来。 “人在哪?” “殿外,轿子。陛下可出门一看。” 天子直起身,觑了下方的楚言一眼,道,“难得楚卿想通,愿进献美人啊。走吧,带朕一块去瞧瞧。” 楚言默然不语,待天子迈步向前后,方跟在了后头。 软轿帘幔被打开,天子还未看清眼前景物,只觉一股莫名拉力袭来,将他牢牢控制在了软轿里。他想出声呼喊,可手把住了喉咙,竭力吐出音节,却只是做了场无用功。 见轿子动静消下去,苏瑾方转过了身,她摸了摸脸上的面皮,后又轻呼出一口长气。蛊毒的解药,苏瑾思来想去,被天子藏于他寝殿的可能性最大。也正因此,苏瑾第一个寻找的地点,便选择了这儿。 因着法力薄弱,苏瑾在轿子里施的法术最多维持一炷香的时间,想到这,苏瑾翻找解药的速度又加快了些许。 手触上床板后的墙面,轻敲了敲,略空灵的声音回响起来,苏瑾眉心一跳,面上透出喜悦,她复又仔细研磨了下这墙面,半晌后找出机关触发点,打开了暗柜。 柜子里平躺着一个玉瓶,苏瑾取来玉瓶,正要打开一探究竟,却听到后方传来的一声轻笑。 笑声过后,男人带着兴味的话语涌入了苏瑾耳朵。 “你不是楚言。” 苏瑾将玉瓶收入袖口,低垂下眉眼,“臣若非楚言,还能是谁?” 天子眼里的兴味更浓了,面前这人偷拿他东西被抓包,又被他拆穿面目,偏还能面不改色,就冲这胆量,他就不由得夸赞一声。 “楚言若知道,他费尽心机藏匿的美人,如今主动上了朕的床......啧,这可真是,光想想,便让人振奋不已啊。” 苏瑾听到这话,心神一震,旋即整个人便倒在了床上,她近乎呆滞的目光投射到了天子身上,忽而,她注意到天子脖颈处坠着的一物,原本浮在心头的困惑,刹那便消散了。 真佛舍利子。 难怪,难怪他能那么快化解她的法术,又能看穿她的本相。 苏瑾知道自己失策了,她几乎是在看到舍利子的下一刻,便决心施法遁走。可惜现实是骨感的,历经数代得道高僧淬化的舍利子,汇集了极精妙的佛法功量,这不是苏瑾能够抵抗的。 她出不去。她自持的依仗,失效了。 如今的她,和一般女子无异。毫无可与一成年男子相抗衡的能力。 天子冷眼旁观了苏瑾的挣扎过程,见她终于被现实击垮,脸上神情显出溃败之色,心头莫名地起了兴致。 他凑身上前,抬起苏瑾下颌,鼻梁贴上苏瑾的侧脸,“常听人言,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朕真是没料到,楚言风流起来,还真寻了个鬼。” “你说,他蛊毒发作,是不是就是因着被你吸了精血?”天子说着,慢慢地,薄唇便印上了苏瑾的侧脸。 苏瑾扬手一挥,扇了天子猝不及防一耳光,她怒视着他,咬牙切齿道,“是你!害的他!” “嗤,你既想救他,最好就别惹恼朕。”天子摸着自己被打后泛起热的脸,蹙眉说道。 苏瑾依旧瞪着天子,她再次扬起了手臂,可手刃还未挥下,便被天子拦截住了。男人攥着苏瑾手腕,狠狠往后一甩,便将苏瑾整个人挥倒在床面,他屈身下来,压在苏瑾身上,十足强硬的姿态,亦是随时预备入侵的姿态。 “你以为,那个玉瓶里装的,便是解药么?” 耳边被陌生男人口中呼出的热气所扰,苏瑾愤然转头,张口便要咬上天子那张带着嘲意的脸。 天子被苏瑾屡次反抗激起了掠夺的心,他解下自己的腰带,旋即将苏瑾的双手合捆绑在床栏上,继而又用右手掐着苏瑾的脖颈,左手解起苏瑾身上衣物。 苏瑾在这个过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只是拼尽了全身气力去反抗。用脚去踢,脚被按压住后用手打,手被绑住后用牙咬,当嘴里被塞入了布条,所有的反抗都被化解后,苏瑾绝望了。 她听到身上这个男人因为压制她费了气力而后从喉咙深处溢出的轻喘,听到他饱含欲念声音下藏也藏不住的好奇与玩味。 “朕收纳了那么多美人,玩过高门贵女,玩过妓子戏子,偏生还没玩过,女鬼。你告诉朕,你是怎么迷倒楚言的?这副身子,有没有被他玩烂?啊?” 苏瑾摇着头,眼眶里蓄满了屈辱的泪水。天子看到披着楚言皮相的苏瑾路出这样一幅神情,不知怎的,心头那股欲火窜得更高了,他逼近苏瑾,含咬她的耳廓,轻声引诱,“想要真正的解药么?嗯?” “乖乖地,让朕肉一回,怎样?” 苏瑾再度剧烈挣扎起来,她不知道,天子方才说的那番话,就是为了激起她的反应。他并不想肉一条死鱼,带着烈性的女子,尤其是,被楚言标榜了记号的烈性的女子,实在是不能不让他欲念翻涌。 男人禁锢苏瑾的动作下了狠劲,苏瑾抵挡不住他的入侵,只轻抬起下巴,望着头顶上方,失了神。 凝在眼眶内许久的泪水终于落下,苏瑾在这一片模糊的视野中,恍惚看到了楚言。她眉眼弯了弯,路出一个破碎的笑,在心里轻念了声:对不起。 对不起,阿言...... 我,好想你。好想,和你好好的。 时间悄然流逝,当悬月下垂,即将泯灭踪影时,苏瑾体内袭来了一股暖流。与此同时,较之先前万倍的疼痛降临在了苏瑾身上,鲜血源源不断地从她口中吐出。 突来的变化令伏在苏瑾身上的天子诧异地瞪大了双眼,不待他查看异状,苏瑾的身体便散成了细碎的光点。须臾之后,彻底消亡。 崩塌的世界 楚言醒来时,手下意识地往旁边触,摸了个空后,楚言原本混沌的大脑瞬间清明,他偏过头去望,纵是再不死心,此时也不得不承认,苏瑾真的不在了。 久违的好眠,消失的苏瑾,一切都透着不寻常。楚言拧眉,扬声喊道,“柳鸣泉!出来!” “主子。” “她呢?” 柳鸣泉沉默,这让原本还能跟自己说苏瑾是去了鬼界的楚言心头那股不安彻底爆发,他大怒,随手扯过身旁的物事便往柳鸣泉身上砸。 “哑巴了?让你回话,听不懂?!” 柳鸣泉唇动了几番,最后憋出干巴巴几个字眼,“姑娘她,入宫了。” 楚言听到这话,当下抬腿踹了柳鸣泉一脚,他仓促穿好衣物,接着不顾柳鸣泉的阻拦毅然翻身上马赶往皇宫。 柳鸣泉站在楚府大门前,看着楚言远去的背影,有刹那的恍惚,他启唇,小声道了句,“已经迟了,主子。” 楚言入宫时,因守夜多时已经困顿不堪的禁卫军,只粗略扫过他的腰牌便放他进了宫,他们只记得今夜陛下下过特令召楚言进宫,却忘了,压根未出过宫的“楚言”,缘何又进了第二次。 如此轻易便入了宫,这让楚言的心不由又往下沉了沉。楚言步履未停,一路疾行到天子寝殿门前,许是他面上阴霾太显,周遭的宫女太监纷纷挡在他面前,唤着楚大人,停下。 头部隐隐发痛,楚言蹙起了眉,意识到自己蛊毒又要发作,只是眼前,他来不及顾自己,满心想着都是快些见到苏瑾。 他知道自己来迟了,可他还存了幻想,苏瑾鬼身,小施法术,凡人应该拿捏不住她。她不会出事的。她也不该出事的。 楚言强忍不断袭卷身体的疼痛,用内力震退宫人,他推开天子寝殿的大门,大步向前,然后见到了让他牙龇欲裂的一幕:娇小的人儿被男人压在身下,墨发掩住了她的脸,却掩不住她身上经由男人掐弄把玩的指印。男人挺胯,做出了最后一击,而不堪承受的女子,则在痛苦的一声长吟后,化为了齑粉。 不见了。 没了。 他的阿瑾,没了。 他还没来得及抱抱她,没来得及跟她说一声,他爱她。 好在,他还来得及,为她报仇。汹涌的鲜血溅到脸上时,楚言如是想到。 血液让疼痛止消,让杀戮欲滋生,但没了心上人的男人,却再不像以往那样去克制了。他抛开了所有的制约,任由自己沉浸在鲜血的殿堂。 一切都乱了,可乱了,真好。 他罪孽这样重,阎王也不会让他入轮回了吧?那他,是不是还可以将她寻回? 苏瑾的意识在魂散时苏醒了,她如今只剩了一抹残魂在地府飘荡,这个世界的自己下场未免太过凄凉,苏瑾不由在脑海里呼唤系统,直逼问起它。 “小垃圾你搞什么名堂?我都成这副模样了还不送我走” 系统窒了窒,好一会才出声,“宿主你,还得再等等,才能走。” 苏瑾拧眉,发出困惑的“嗯?” “你身上的龙气还没散呢。” 系统这话,瞬时勾起了苏瑾先前不快的记忆,她双目有刹那的放空,呓语一般朝系统发问,“阿言他,后来怎么了?” 阿言......系统仔细揣摩了下苏瑾的称呼,而后漫出痴痴的笑。 苏瑾被这笑容整得后颈一凉,再开口时,便成了僵硬板平的语调,“楚言怎么了?” “宿主不先问问你自己怎么了么?” 如果系统有实体的话,苏瑾估计会把这小垃圾吊着打一顿,她怎么了?它一直重复着唤起那糟糕的记忆干嘛?存心膈应她? 读取到苏瑾这想法的系统当即不再卖关子,嚷道,“以鬼身害帝王折损功德,又害帝王丧命,宿主,若不是因着我,你就得堕入阿鼻地狱,日夜受那苦刑了。” 苏瑾轻轻笑了声,笑声中透着无尽嘲讽。 小系统知道苏瑾虽没说话,但那意思摆明了就是在说,若不是它,她也不会到这世界来。 为了找补,系统调出了楚言如今的讯息,同时它还想当然地宽慰起苏瑾,“原主以前啊,没得到楚言的爱,被他发现画皮鬼身份后,就被骗去画上楚言的皮入宫找解药。楚言得了解药,困扰他多年的病痛自然解除。虽说如今情况有所不同,但结局肯定一样的。” “世界自有天道运行,宿主走后,歪了的剧情线,自会掰正。所以说啊,宿主你不需要担心楚言的啦。” 系统说得起劲,以至于当它看到世界剧情不仅歪了,甚至还彻底崩了的那一刻,大脑陷入了短暂的死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楚言居然闯进宫,甚至就着蛊毒发作在宫里大开杀戒?!!! 脑海里系统的长久凝滞并没有被苏瑾发现,她正被黄泉路口鬼差牵引而来的那个身影所吸附了心神。 那是谁?苏瑾想,是楚言么? 为什么?他怎么会来地府?他,死了? “小垃圾,他,他是......” “叮---数据库搜索中” “叮---下一世界投送,启动!” 仓惶将苏瑾扭送至下一世界后,系统便紧急联系起它从前的主人,也就是,苏瑾的师父。 接连几个世界的异常让系统十分不安,先前还好,只是剧情线有些不同,但这一回,世界居然崩塌了。这可再容不得系统不以为然了。 苏瑾的师父,散云道人,听完系统的回禀后当即便为苏瑾卜了一卦。让他惊异的是,这卦象离奇,让他怎么也看不清。 “罢了,你长个心眼再多观察观察吧,待我探清究竟后便与你联系。” 系统应了,旋即老老实实继续观测苏瑾在世界里的发展。至于散云道人,则按捺下心头的困惑去了天庭赴宴。 蟠桃宴,天庭一大盛事。众仙云集在此,载歌载舞,言笑晏晏。 散云道人拾起一蟠桃,咬了一口,正感慨这蟠桃内蕴含的精粹灵力,视野往上,便注意到今次宴会的不同。 极为受龙的天地幺儿,这等盛事上,居然不见其身影? 一旁的仙翁听到散云道人这疑问,笑道,“老兄怕是有许久未上天庭了吧?” 散云道人点点头,又咬了口蟠桃。 仙翁竖起食指,朝下点了点,道,“那位啊,下三千世界轮回历练去啦。” “你看上面王母娘娘,还板着脸呢。就为了这事啊,娘娘生天帝陛下的气,可是生到现在了哟。” 散云道人咽下喉中的桃子肉,心道,苏瑾轮回的世界里遭遇的那些变故,大概就是受了天帝幺儿的影响吧。 侍寝 血红色的落日倾颓了下来,霞光映照了半边天空,凉风拂起苏瑾的裙摆,寒意由外而内,浸透了她。 “瑜贵妃,陛下要您今晚侍寝,您这,还不接旨么?” 芸檀听出这太监话语中暗带的威胁,心头一哽,望着苏瑾喃喃道,“小姐......” 太监皱眉,将圣旨抬过头顶,一面斥责芸檀一面拿眼觑苏瑾,“这入了宫,哪还来什么小姐,皆是陛下的女人,是娘娘。瑜贵妃,您瞧奴才这话,说得可对?贵妃宫中的婢女,奴才是不好管教,可若待会惊扰了陛下,有碍陛下龙体,这可就......” “公公严重了,本宫会注意的。” “那这圣旨......” 苏瑾偏过头,轻拍了拍芸檀的手背,示意她过去代她接下这旨意。 旨意送达完毕,这太监便算完成了任务,故也不再多留,只一躬身便向外走了。 “小姐,您不是?不想?” “芸檀!”苏瑾加重了语气唤她,见她眼里蓄起了泪珠,满是对自己的担忧,复叹口气,道,“入宫这么久了,你还是这般没规矩。” 如此没规矩,日后,又该如何在深宫中生存?我又能保你到何时呢? “还傻站着?快吩咐她们抬水过来,本宫该沐浴了。” “小姐。” “嗯?” 芸檀咬牙,垂头闷声道,“遵命,娘娘。” 待众人准备好沐浴事宜后,苏瑾便将众人挥退,只留下芸檀在门外看顾,至于她自己,则褪去衣裳抬脚跨进了浴桶。 温热的水晕染着身体,苏瑾阖上眼,抬起右手,撩起水珠与花瓣,而后又将手重重垂入浴桶。她一遍遍重复这个动作,半晌后,睁开眼,缓慢吐出一个名字,“齐塬。” 带着玩味的口吻,玩味中,又藏匿了些微的愤恨。 齐塬是当今圣上,亦是苏瑾的姐夫。当齐塬还是太子时,苏家便将嫡女苏珍嫁了过去。权臣之女与东宫太子的结合,本该引起天子忌惮,可齐塬情况特殊,他天生体弱,母妃又极为受龙,是天子最疼爱的儿子。 天子怜惜齐塬,爱龙都恨给不够,又如何会忌惮他与权臣结亲? 苏瑾曾以为姐姐嫁给齐塬,是再好不过的。可她没料到,姐姐离世不过一月,齐塬便下旨到苏家,点名要她入宫伴驾。 这个男人,对她姐姐没有心。 甚至,姐姐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 苏瑾想到这,呼吸猛地急促了起来,她攥紧拳头,牙关打颤,好一会儿才平复心绪,预备跨出浴桶擦身穿衣。 背后肌肤突然泛起疙瘩,苏瑾疑心后方有人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她匆忙转过头,正对上齐塬打趣的眼神。 苏瑾下意识重新扎进了水里,她双手护在胸前,低垂眉眼,问,“陛下怎么来了?” 齐塬凑近了些,伸手摘下苏瑾头上的花瓣,他偏了偏头,作势在苏瑾秀发上嗅了嗅,痴吟道,“爱妃,真香啊。” 苏瑾身子僵住,语气带着慌乱,“陛下,现在,现在还没到侍寝的时辰。而且臣妾,臣妾现在这般,实在是有碍观瞻,还望陛下暂且......” 齐塬没忽视掉苏瑾身子的僵硬,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爱妃这般美,怎会有碍观瞻?还是说,你今天依旧想把朕推给别人?” “苏瑾,朕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可明白?” 苏瑾自然也知道自己拖到今日再侍寝,已是极限了,她按下心中的苦意,勾唇一笑,“陛下真是说笑,臣妾缘何要将陛下推给别人?” 这话很假,但齐塬并不戳破,他只是拽起了苏瑾的手,继而打横一抱,便径自往内室走。 苏瑾身上只有齐塬草草覆盖过来的浴巾,她缩在他怀里,身子本能地打颤,偏她硬是强忍,面上一派镇定。 齐塬看着,自觉好笑,他将苏瑾放进床褥间后,便探手要取下她的浴巾。 苏瑾拦下齐塬的手,娇怯地唤他,“陛下。” 齐塬停下动作,好整以暇地等待苏瑾后面要说的话。 “臣妾还未擦身,床褥会被臣妾浸湿的,若陛下因了臣妾染上风寒,臣妾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齐塬微眯起眼,打量着苏瑾裸路出的肩胛骨,他打量了一会,忽而嗤笑一声,取出袖中的鞭绳,用鞭绳摩挲着苏瑾白嫩的肌肤,低声道,“爱妃竟是还要拖么?” 苏瑾看到齐塬手中的藤鞭,瞳仁显着地张大了,她咬着下嘴唇,像是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说。 齐塬以为苏瑾是怕了,他于是笑得更大声,只心中隐隐感到烦闷。齐塬见惯了后妃看到藤鞭时不约而同的惧怕反应,眼下看到苏瑾这般,便觉她与她人也无甚不同,也不知自己那弟弟,是看中了她哪。 “爱妃怎么不说话了?朕还等着爱妃再找些别的理由呢。”齐塬说着,边扬手挥起了藤鞭打在苏瑾胸口。 苏瑾吃了这一击,眼眶中蓄起的泪便落了下来。 她想,姐姐从前,过的便是这般的日子么?难怪,难怪本来身体康健的人,自嫁了他,便小病缠身,终日郁郁寡欢。 齐塬握着鞭绳柄端,他用鞭绳抬起苏瑾下巴,欣赏着她落泪的模样。 是个美的。美的破碎,让人更想侵害。齐塬心道。 “爱妃?疼么?” 苏瑾眨了眨眼,待眼中水雾散去后,方看清齐塬现今的模样,她没有回答齐塬这个问题,只是问他,“陛下可欢喜?” “苏瑾,朕不喜欢人顾左右而言他。”齐塬沉声回应,又扬起藤鞭打了苏瑾一下。 这一鞭落在了苏瑾后背,力道较之先前要重,苏瑾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疼痛的呻吟。 齐塬听着苏瑾这声,倒是兴致高昂起来,他挥鞭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甚至用的劲道也随性起来。 苏瑾被打得在床面直翻滚着,到最后,她整个人都蜷缩成了一团,喉中溢出的声音,似喘息,更似啜泣。 耳边突然响起某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男子滚烫的气息席卷了苏瑾,苏瑾凌乱的发被掀开,她的小脸路了出来,也因此迎接了齐塬异样灼热的目光。 齐塬掬起苏瑾的脸,俯首要亲她唇,却被躲过,只碰上了苏瑾的侧脸。齐塬并不恼,只捋着苏瑾长发,缓慢开口,“这样的爱妃,美得,让朕都忍不了了呢。” 苏瑾抿着唇,沉默。 齐塬于是又道,“你知道往日朕召人侍寝,鞭打完,还会做什么吗?” 苏瑾听到这话,掀起眼皮看了齐塬一眼。 “朕会用沾了盐水的指,抚摸尽她们的肌肤,然后在她们痛苦的叫唤声中,赐予她们朕的精华。” “你姐姐,是她们中最能忍疼的,所以,朕赐给了她一个孩子。” “只可惜,她还是辜负了朕的厚望,生产完后,连那最末等的婢女,都比不得了。随便一碰,便要大声叫嚷,着实让人厌烦。” 苏瑾的泪再度落了下 用你的shenti来换 当晨曦透过窗铺洒进殿内时,苏瑾终于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她攥着拳头,眼里闪着光,心中那股杀了人的恐慌终于褪去,换成要活下来的决心。 苏瑾不怕死,她也不在乎苏家。现在这个世上,唯一能让她惦念的,便是她姐姐的儿子。 自苏瑾知道苏珍的死与齐塬脱不了干系后,她便一直筹谋着要齐塬的命,如今只是计划提前完成,她不该慌,也没必要愧疚。 苏瑾在心里劝慰着自己,可想是这般想,她拖着齐塬尸体的手还是在抖。好不容易把齐塬拖上了床,将床面整理好,苏瑾便听到了小太监的传唤。 “陛下,该上朝了。” 门口的太监小声提醒,尖着嗓,贴着门,见里面没声,便又重复了一遍话语。 苏瑾为自己套上了外袍,接着将房门打开一个小口,冲太监道,“陛下身体不适,今日罢朝,烦劳公公同殿上的大人们说一声了。” 小太监见苏瑾穿的单薄,身上带着红痕,他这么看了一眼,便仓促低下了头,“娘娘客气了,奴才这便去通报,以免大人们苦等。” 齐塬体弱,罢朝之事常有,因此苏瑾这么说,小太监也觉得正常,更何况依他看,苏瑾身上痕迹这般重,昨日圣上只怕是折腾得狠了,损了精神气。 将小太监打发走后,苏瑾便唤来了芸檀,交代她过一个时辰后去寻周太医过来。 芸檀看着苏瑾脸上掩盖不住的憔悴,又想到昨夜听到的动静,当下又要哭出声,“娘娘,您,您还好吗?” “怎又哭了?你个小哭包。”苏瑾说着,同时用指点了点芸檀鼻子。 芸檀擦了擦脸,脚一跺,嚷道,“娘娘这会儿定是饿了吧,奴婢去给您整早膳去。” 苏瑾看这丫头自顾自说完话便往外走,不由摇了摇头,“还是这般急性子。” “娘娘,房内,需要奴婢们清理么?” 苏瑾瞅了眼面前的几个婢女,道,“不用了,陛下还睡着,至于伺候,有本宫在,用不上你们。” 将人都打发走后,苏瑾便回到房里,她得想想待会见了周太医后怎样拢住他一起瞒下齐塬的死讯。 芸檀做事很快,为苏瑾做好早膳后便马不停蹄赶往太医署,她压根不在乎齐塬,只想着寻了太医来看看苏瑾身上的伤。 周太医来时,只听得苏瑾一声“进”,脚方跨过门槛,房门便被人合上了。 殿内静悄悄的,气氛有些死沉,叫人心里莫名瘆得慌。周太医咽了口唾沫,将医箱搁在一旁,伏下身,行礼道,“娘娘万福。” “周太医来啦。” “不知娘娘找微臣所为何事?可是......那熏香不够用了?” 苏瑾摇了摇头,“熏香,以后都用不着了。” 周太医一顿,直觉发生了什么事,他再看苏瑾,却只见苏瑾抬着下巴往床畔示意,道是让他去给陛下把把脉。 踉跄着行至床畔前,手方一触上,周太医便倒了下去,他转过头,望着苏瑾“这这这”了半天,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全。 “依周太医看,陛下这是怎么了?” “娘娘,陛下他,他......” “看来陛下这回病得挺严重啊,叫周太医这般仓惶。” 周太医稳了稳心神,劝道,“娘娘何至于此?” 如此仓促行事,实在不像这位主子往日作风啊。她这般,若是那位知道了,便是要替她遮掩,也难啊。唉,这可真是...... “一直以来都没问过周太医一件事。” “何,何事?” “周太医从何处弄来这熏香的?你背后,是不是还有另一个主子?说!” 周太医再度伏在了地面,他将头埋得死死的,小声应道,“娘娘管这些作甚?您只需要知道,微臣后面那个人,不会害了娘娘。” 苏瑾蹲下身,逼问道,“他到底是谁?!” “娘娘,当务之急是处理眼前之事啊!望娘娘不要失了轻重!” 苏瑾的视线重新落在了齐塬身上,她看着他,话却是对着周太医,“你说,这能瞒多久?” “至多三天。娘娘,您也知道,陛下往日罢朝休养,从未连着三天过,更何况这天气,尸体也放不了多久。” “周太医,你背后那主子,在后宫里藏着这样多人手,定是对皇位觊觎着吧?你告诉他,本宫可以同他做笔交易,皇位给他,本宫只要保住几条人命即可。如何?” 周太医听了这话,眉头紧皱,心道,他是看不出那位对皇位有没有心思,可那位对这贵妃的心思,他是看得清清楚楚。 “你先回去吧,回去后,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可还用本宫来教?” “微臣明白,娘娘,您保重,小心些。” 周太医直起身,擦了擦脸上的冷汗,接着步伐加快,离了这殿。 甫一回到府,周太医就急忙召来信鸽,他将一张写有“京中有变,速回”的纸条塞好,再一抬手,信鸽便扑闪着翅膀消失了踪影。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的功夫便到了三日后。 此时的齐塬身体已发起恶臭,苏瑾在殿内启用了冰,又用被褥将他盖得严实,好使这气味淡化。 门外突然传来吵嚷声,苏瑾扬声向外喊道,“芸檀,出了什么事?” “娘娘,是几位内阁大臣们。” 苏瑾推开门,命芸檀把守在门口,说,“本宫去看看,你就站在这,别让旁的人进去扰了圣上。” 芸檀点着头,连声称是。 苏瑾走到外头时,便看到几位穿着朝服的中年男人,她微行了个礼,开口道,“陛下这病起得急,今日身子仍是不适,让大人们操心了。” “娘娘可否让咱们进去看看陛下?” “这......只怕于理不合。”苏瑾迟疑着,后又补充道,“按理来说外男是不该踏进后宫的,几位大人们心忧陛下身体,本宫知晓,也能理解。可眼下大人们若是去了本宫的厢房,那就实在是......” “陛下从未连着这么久罢朝过,究竟身子是何状况,臣等怎能不探查一番?” “理该如此,娘娘应当知道,陛下的身体,可是与国祚息息相关啊。如今事急从权,礼数暂且搁置一旁又如何?” “娘娘这般阻挠,莫不是陛下?” 苏瑾被这几个大臣你一言我一语的,逼得险些绷不住脸上的神色,她肃穆着脸,冷声道,“大人们信不过本宫,连太医的话便也信不过了么?” “周太医已然带着诸位太医齐心寻求诊治陛下的法子了,陛下虽然如今状况不太好,可本宫相信,陛下受天地庇佑,定能化险为夷。太医们,也定能成功救治陛下!大人们与其围在本宫宫殿前,不如去稳定朝堂,是也不是?” “好,好,好!娘娘这番话说得实在是让本王钦佩!” “睿王?”“睿王殿下!”“殿下怎的来了?” 齐烨看了一眼苏瑾 你跟他,不若跟我 围猎当天,天气极好,伴着齐宏声令,朝中青年才俊尽数涌了猎场开始捕猎,而所捕猎最多之人,更是能够获得齐宏赐的匹汗血宝马以及齐烨赐的把宝剑。 有汗血宝马与宝剑做赏赐,众人的兴致更了。当然,重要的并非赏赐,而是借着这个机会能在贵人面前露眼。 齐宏侧过身,望着旁的齐烨,问,“王叔去打猎么?” “本王若去了,岂是在欺负这群臭小子?”齐烨笑声朗,话中自信十足。 齐宏也笑,“王叔勇猛,确非常人可比。” 苏瑾看这叔侄人言笑晏晏,目光自觉停留在了齐烨,她想,齐烨去,也有几分原因是昨夜受的伤吧。 “太后娘娘去猎场看看么?了宫,可就别再拘着自个了。” 齐宏闻言,也转过了头朝苏瑾道,“王叔说的是,姨母,您也场玩玩吧。” 苏瑾摆了摆手,“你们玩就是了,哀家既会拉弓射箭又会骑马,在这周边随便逛逛就好。” “姨母,朕就先走啦?”齐宏说着,正要走去拉齐烨好让指指自己箭法,熟料这身子刚站起来,便听得齐烨说,“娘娘可以学学骑马。” “本王可以......嗯,本王可以派人教娘娘骑马。” 齐宏边瞅瞅苏瑾,边又瞅瞅齐烨,觉得这人周边有奇异的氛围,让人插也插去。 苏瑾怕齐烨在齐宏面前露马脚,只好答应了,“就有劳摄政王了。” “姨母,您好好学,过几天,咱还可以比试比试。”齐宏边说边走到齐烨面前,小心扯了扯齐烨的袖,道,“王叔,侄儿还想同您讨教箭法呢,王叔可愿?” “你这小子,把你师傅教的都学会了么?” “侄儿自是学会了,然,也好在王叔面前露啊。” 齐烨最后朝苏瑾看了眼,接着才笑着跟在齐宏旁边同块去了靶场。 苏瑾坐在原,回想着齐烨方才的动作,心就莫名忐忑。齐烨是越来越肆无忌惮加收敛了,这样,只怕齐宏早晚会发现对劲。 “娘娘,臣奉旨前来教娘娘骑马,知娘娘......” 芸檀看着方之人,心里由咕哝了句,这摄政王办事未免也太迅速了些吧? “你稍等,待哀家换身衣服再同你过去。” “遵命。” 换好骑马服,苏瑾先是选了匹小马驹,接着才在齐烨所派之人教导小心翼翼上了马。上马后的苏瑾连身子都敢坐直,她趴着,手扯着马儿的鬃毛,浑身止住颤。 “娘娘,您别怕,臣在旁边牵着,您大可以坐直身子。” 苏瑾舒了气,做了番心理建设后方慢慢坐直身子。这坐直,前方的人便笑着继续鼓励苏瑾,“对,就是这样。接来,娘娘跟着臣的指令步步来。” “先抓紧缰绳,也夹紧马肚。” “嗯,对,娘娘别急,慢着来。现在,娘娘您可以用小敲打马儿的肚子两侧,好的,马跑起来了,别急,咱们慢慢加快速度。” 坐在马上的苏瑾,受着风从耳边刮过,她心中忽的无限畅快,就好像些直纠缠她的烦恼随着风远散开来了,小敲打的速度由越来越快,中亦连连直呼“驾~驾~” “娘娘,先别跑么快......臣,臣快跟上您啦......” 苏瑾难得觉得这般自由恣意,她冲着逐渐落在后方的人扬声道,“你用跟上来啦,哀家知道待会怎样叫马停。” “娘娘,您别跑太远啦,危险!诶唷芸檀姑娘,你咋同臣起劝劝娘娘啊?这,这要是了事可......”可怎么同摄政王交代哟。 芸檀望着远方苏瑾的身影,没太在意回道,“周围到处都有侍卫把守么?还是说,你们的安防本没设好?再说了,我家娘娘难得起了兴致,你就别叨叨了。” “可是这......” “行啦,你退吧。” 苏瑾骑着马奔腾了好会儿,身上渐渐起了汗,她收紧缰绳,“吁”了几声,待马儿停后,她便马,将缰绳系在棵树上。 因着周遭被树环绕,阳光打,便被暗绿的密叶拦截,徒剩阴影。身旁的马突连连甩起马尾,颇有些躁动,苏瑾解,于是摸了摸马的鬃毛,附在耳侧小声抚。 眼角余光扫过两绿,这绿与树叶的绿大相同,似乎是,某动的眼睛。苏瑾动声色环住了马的脖颈,她心中已有了好的预,可时半刻又敢有所动作。 背后响起了些微窸窣的声响,像是野兽已经做好了捕猎的准备正在伺机而动,苏瑾小心解缰绳又攥紧,她慢慢转过身,看,远处竟藏匿着头狼。 这里是猎场,按道理,应该没有猛兽,可这头狼是从何跑来的?苏瑾知道此刻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她现在应该做 温柔抚wei “咳,齐烨,冷静,我,不是醉糊涂了么?”仪亲王说着,边小心将脖颈边剑移开,“刀剑无眼,还是,收起来比较好,对吧?” 齐烨冷眼看着仪亲王,“嗤”了声道,“既醉得般糊涂,还不快回你营帐醒醒酒?” 仪亲王听着齐烨语气,心中对他不更甚,可眼况确实不容他再放肆,索性甩袖走了去,离开方。 待仪亲王走,齐烨便抱起苏瑾欲为她穿衣,苏瑾攥着齐烨手腕,咬牙切齿问他,“看不见么?他对我做些,你是看不见么?” 女面上表很破败,她眼里似蒙着层雾,像是有泪水即将倾倒而,可偏偏除了眼尾红了些,眼角并未落泪。齐烨再往看,看到苏瑾被扯碎衣服上还沾有血迹,他眉心直,额头上青筋都爆了来,他闭了闭眼,强忍心中愤懑绪,“阿瑾,他还不能死。”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畅快,我答应你,定不会放过他。可是现在,现在还不能杀他。你信我,我不会让他好过。”齐烨字句朝苏瑾保证,每个字念着都带着极重力道。 苏瑾咬着牙,偎在齐烨怀里打颤,她像是听不到齐烨说话,只味重复道,“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齐烨看到心上人般委屈,不禁紧紧抱着她,他抵在苏瑾脑袋上,喃喃唤着苏瑾名字。苏瑾在齐烨怀中不安分动,她试图从他怀中挣脱开来,可她挣脱不开,于是开始咒骂齐烨。她用上了自己所知切词汇去咒骂个身后抱着她男人。 骂声渐消,齐烨低头去看,才发现苏瑾已昏厥在怀里。齐烨将苏瑾打横抱起,他环顾了周,发现不远还倒着匹野狼尸,齐烨眼睛不觉眯了起来,刻,他心中愤怒到达了个峰值。 作为个在战场上厮杀将帅,齐烨骨里是很有股血性,可现在他,却不能由着股性任意妄为。朝堂上厮杀,兵不血刃,需要是筹谋算计,而非腔孤勇。 “仪亲王......”齐烨揣着几个字,嘴角渐渐泛起冷笑。 在齐烨将苏瑾抱着快走密林时,齐烨属带着队侍卫找了过来,齐烨看着群人跪在自己面前告罪说失职,他不想去听些话,索性沉着脸说了两个字,“闭嘴。” 侍卫不敢直视齐烨,他只将目光堪堪放在了齐烨,然后他就看到齐烨用自己披风罩住了个女人。齐烨将女挡得很严实,侍卫只是透过纤细白皙截手腕看是个女。 齐烨为全苏瑾名声令封锁日消息,他只追究件事:是谁,将野狼给放了猎场之外方。 “去查,给本王,好好查!” “是,属遵命。” 齐烨将苏瑾抱回了自己营帐,他刚把苏瑾放在床榻上,苏瑾便缓缓掀开了眼帘。面对陌生摆设,苏瑾蹙了眉,“不是我营帐。” “我要回去。” 齐烨掐了掐眉心,他告诉苏瑾,“阿瑾,现在不是好时机。” 是,现在外面纷纷扰扰,狩猎青年才俊正陆陆续续带着自己猎物回来,此时齐烨若抱着她回她营帐,无异于将他俩关系大白于天。想是想明白了,可苏瑾依旧觉得压抑,她仰头望着齐烨,问他,“我想沐浴,现在时机可适宜?” 齐烨深深望了眼苏瑾,他头,说,“好。” 齐烨退了营帐,他吩咐了人打水进来,接着便个人守在营帐外头候着苏瑾。 泡在木桶中苏瑾面上神很淡,或者说,她没有神,整个人像是放空了思绪,目光涣散,手上洗动作也很僵。 不知过了多久,营帐里水声没了,席卷齐烨耳朵,是压抑哭声。齐烨从没听过苏瑾样哭,他顾不得许多,直接掀开帐帘进去。 目是苏瑾用发掩着自己脸,齐烨上前,他拨开苏瑾发,然后看到苏瑾咬着唇涕泗横。齐烨怔,苏瑾旋即转过脸,问他,“软弱,是不是就是原罪?” “是吧,是罪吧?” “不然,你们为什么都看上我?为什么都欺负我?” 不是很有力发问,可声音里带颤,却颤到了齐烨心坎上。 齐烨双手掬起苏瑾脸,他额头抵着苏瑾,张了张嘴,想同苏瑾说,他没有想欺负她,也不舍得让她难过,可仔细想,话似乎没有太大威信力,于是他只好憋句干话,“我和他,不样......” 苏瑾微微扯了扯嘴角,“是不样,他没得到我,你得到了。” “还是我求着你要我呢......” 齐烨不忍苏瑾再说些话,他兀自堵上了苏瑾唇,头蹿进去,勾着她,强势让她思绪转回此刻与自己吻。 苏瑾手揪着齐烨衣领,她不断拍击着他膛,齐烨动作有片刻凝滞,苏瑾猜自己是打到了他先前伤,可男人, jian情被公示 在苏瑾熟睡后,齐烨便起身前往晚宴了。宴席上人声鼎沸,外围更铺陈着堆猛兽尸体,齐烨到时,便看到众人脸上都洋溢着兴奋,他座,后扬声,“看来诸位日收获颇丰啊。” 齐宏见自己到儿许久可方始终静来,偏齐烨来,轻飘飘句话便使得大家皆熄了声响,他说自己心头究竟什么滋味,只隐隐觉得烦闷。 “德喜,姨母边的人来话没?” “禀陛,芸檀姑娘说娘娘日学骑马累着了,现已经就寝了。” “吗?”齐宏淡淡反问了声,眼睛由转向了齐烨。 齐烨察觉到齐宏望着他,他举过面前的酒樽,对着齐宏,“陛,可以开宴了。” 齐宏头,亦举起酒樽,他仰头饮而尽,而后,“开宴。” 宴席既已开始,便有个人走了来,他们跪立方,朝齐宏和齐烨行了个礼,接着,“陛,摄政王,臣等个斗胆,来讨赏了。” “查尔哈,你胆确实大,本王问你,你日都捕获了什么猎物?若猎物得本王的眼,本王可会把宝剑赐予你。” 查尔哈先朝齐烨拱了拱手,接着对着宴席上众人,“王爷宝剑,臣势在必得了。来人,将我的猎物都带上来!” 伴着查尔哈声令,后方来了个侍卫,他们陆陆续续搬上来了头熊,两只猎豹,头鹿还有只野猪。 “王爷,些可得了您的眼?” 齐烨着摆了摆手,命随从取来宝剑赐了去。看着查尔哈接过宝剑喜自禁的模样,齐烨由调侃,“陛你瞧,家伙真,把剑就让他兴成般。” “王叔赐之物,自珍贵。”齐宏回应着,同时望向查尔哈身旁人,说,“你们也来讨赏的吧?都捕获了些什么?” 方人见宝剑已被查尔哈得了,当便欲离开归席,可如听得齐宏朝他们开问,互相对视了眼,最后却只有人站了来。 “禀陛,臣才,没有查尔哈勇猛,可臣所捕猎物也还算多,望陛赏。” 齐宏食指微微扣了扣案,他按心头对前头人忽视他的满,望了眼方铺展开的猎物,“错,你叫什么?” “禀陛,臣叫卓承。” “德喜,叫人把马厩里匹汗血宝马牵来,朕要赏他。” 卓承闻言,当便要跪谢礼,可齐烨拦住了,他望着齐宏,劝阻,“陛,本王有话要说。” 齐宏怔,“王叔直说便。” “陛,卓承负责围场应布防,可日在猎场之外的地方现了野狼,他的失职。虽他所捕猎物了陛的眼,可功过相抵,赏,还免了吧。” 卓承听着话,意识望向了仪亲王,他见仪亲王撇了撇嘴,当也再多话,直接躬身对着齐烨,“摄政王所言甚,微臣失职,还好未酿成祸端。” “陛,臣愧对您的认可,无脸再讨赏。” 齐宏看齐烨和仪亲王之间有了罅隙,他对个局面表示喜闻乐见,毕竟权臣之间若关系疏远了,他便用忌惮他们勾结在块对付他。 堂上两大权臣借着赐赏事打了个机锋,在座朝臣里心眼多的,便看日后的天怕又要变了。赐赏过后,有女上前献剑舞,美人舞剑,妩媚有,豪情亦有,众人边欣赏边饮酒闲聊,宴席的气氛便渐渐重新活跃了起来。 “你听说没?摄政王赴宴前,还抱了个佳人帐,中途还叫了水呢。” “嘘,上面的事你也敢拿来聊?” “有什么?我过慨摄政王亦有了凡心嘛,啧,要我说,都男人,可男人和男人啊,还真样。你知?我以前啊,同摄政王块在军营里洗澡,见过他物,啧啧,啊......”男人挑了挑眉,拉声调,在充分调动了周围人兴趣后方接着往说,“可真,般人只怕受住他活儿。” 仪亲王听着身旁的粗鲁莽夫说着些荤话,他抬眸,望了眼堂上空缺的个位置,旋即扯了扯嘴角,个叫人摸着头脑的瘆人的。 晚宴散去后,仪亲王在自己营帐中秘密召见了幕僚,他在幕僚前将日发之事托盘而,而后询问,“依诸位先看,本王该如何做才好?” “王爷,依在看,妨先声夺人,夺了摄政王的权。现在围场,跟来的禁卫军有限,咱们可以把握个时机,然回了皇城,只怕咱错失先机,就此沦为摄政王底的狗。” “王爷可,摄政王手能人众多,可小觑,与他为敌,得好好筹谋才啊!” “筹谋筹谋?你再么筹谋去,早晚命就没了!瞻前顾后,怕怕的,还能成什么事?” “你!” 仪亲王听着两人吵吵嚷嚷的,耳热,当拍桌吼,“行啦!都给本王闭嘴!” “王爷。” 恨意昭然 因为半夜这场动,此次行围方开始便面临着结束了。回宫后齐宏,度陷入梦魇,反复着同个梦,梦里,男人阴鹜面孔和剑尖上断滴落鲜血占据了整个视野,想再看,挥舞着双手亦大喊着让这个画面远离自己。可没有用。 这个梦缠上了。 睡安稳齐宏神济,在上朝时都打起了瞌睡,于齐宏仅在梦里得对着齐烨冷沉脸,连现实里也要面对着。 齐宏觉得自己再这般去,早晚会被折磨疯,有时候脑里会想,天听到传言,会真么?姨母真和王叔在起了么?想信,这应该仪亲王为了对付王叔而特造谣言。 想信,可心里其实已然信了。 齐宏想起很多细小事,些往日曾在意事,如被记忆挑拣着重新翻了来。肌肤上红痕,暧昧眼神交缠,还有旁人进去诡异氛围...... “德喜,你之前打探到消息,说摄政王在行围时遇到了佳人并且带回了营帐?” 德喜想了想,说,“,陛。并且奴才还听人说摄政王对女爱护得紧,回营帐时用自己披风将女裹得严严实实。” 齐宏脚步顿,停来问,“看来王叔确实喜女,你说如果朕待会上朝提及此事,给王叔赐个婚,王叔可会应允?” “先前王叔推拒赐婚事,道怕耽误京中贵女,只怕因为王叔早有了心上人。”齐宏说着说着,兴致便上来了,觉得自己应该猜对了,甚至想,如果让齐烨和女在块了,么齐烨应该就会再对苏瑾有什么别念头。 德喜见齐宏小脸上带着股亢奋,犹疑了会儿,自觉自己人微言轻,于也对此发表看法,只提醒齐宏道,“陛,咱还快些过去吧,然耽误了早朝......” 您就又该被骂了......德喜没说后半句话,齐宏在心里默默补充上了,收敛了心中绪,再多谈,只加快步往前走。 到得朝堂,齐宏甫坐龙椅,便听到前方小太监扬声喊道,“陛已至,上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陛。” 群臣起身后,便开始个接个上报朝事,齐宏听着这些与往日无甚异同琐事,有些昏昏欲睡,为免再次在朝堂上睡着,只用手指甲扣着掌心肉,同时睁大眼睛副认真聆听模样。 “陛,陛?” 齐宏“啊”了声,见齐烨在唤自己,由连忙直背脊,“王叔有何事?” “日事已毕,陛若无其要吩咐,便可以退朝了。” “等等,王叔,朕确有事要说。” 齐烨挑眉,有些诧异齐宏与往昔同举动,过也并当回事,索性直白开问,“何事?” “朕听闻王叔在行围之时遇到了心爱之人,先前王叔推拒赐婚,道要等朕亲政后再议婚事,朕思来想去,觉得未免太耽误王叔。如王叔既已有心爱之人,妨告知朕,朕主给王叔赐婚如何?” 齐烨听到这话,眼神由往身侧瞟了瞟,接受到齐烨眼睛扫视位武将如酒醒了,自知道自己当时择言惹祸事。 为防齐烨给绊,该人由上前率先发言,“陛,臣有事起奏。” “说。” “陛听到传闻,其实源头由臣而,臣当时醉酒看了眼,将摄政王与臣兄看混淆了,所以......” 齐宏窒,转头望向齐烨,“所以王叔至还无心上人么?” 齐烨拧眉,而后道,“婚嫁乃本王私事,陛无须挂怀。况且,若本王有了心上人,自会求娶于她,亦无须陛来颁布旨意。” 此话落,堂上静默片,齐宏眼瞅着方这群臣各相同神色,手由握成了拳,忍了忍,又着说,“朕想得太多了,王叔这等人,又何须朕来牵挂婚嫁。” “只王叔,朕......” “没有什么只,陛若无其事,便可以退朝了。” 齐宏话被打断,又听得方某处传来声嬉,脸上由阵红阵白,可到了此刻,性也被逼了来,于非但没有就此住嘴反而直接在朝堂上起名来。 齐宏连了几个大臣府上嫡女,说让齐烨留个心,日后可以接触接触。齐宏没料到,往日里恨得着摄政王与结亲大臣们,如个二个纷纷打起退堂鼓。 在第个大臣找借说自家闺女上摄政王无颜与之婚时,齐宏猛站起了身,沉声低喝,“此事日后再议!退朝!” “臣等恭送陛,陛万岁万岁万万岁。” 齐宏听着这声声万岁,只觉讽刺,大步向前,以平生最快速度回到自己寝殿,然 被抵在书架上索欢【H】 苏瑾从齐宏来便径自往宣德殿走,当她来到宣德殿时,遍寻到齐烨身影,找来守殿侍卫问,才知齐烨如在上书房。 齐烨很少在上书房待,往日里他多唤人从上书房取了书然后再到宣德殿里翻阅。苏瑾心底隐隐冒个念头,齐烨或许在躲她。 他喜欢自己与齐宏牵扯过多。 来到上书房时,苏瑾于惯,将周宫人尽数挥退,然后她抬手敲了敲门,示意齐烨自己到来。 “谁?” “我。” 齐烨听到门外苏瑾声音,翻书动作停住,他敛眸,隐去自己晦暗情绪,而后道,“进来。” 苏瑾推开门,见齐烨副专注看书肯瞧她模样,向前迈步由顿,她稳了稳心神,而后继续向前,走到齐烨身旁方才站定动。 “齐烨。” “嗯?” “日朝堂上,发了什么让烦恼事?” 齐烨听着苏瑾问,倒合起了书,仰起头望向她。他想,苏瑾终于学聪明了,纵要关心齐宏,也知要先关心他。 可够呢,他还觉得够。 苏瑾装得依旧像,她若真关心他,便该知日朝堂上事根本足以让他烦恼,烦恼齐宏,而她为了齐宏,更得到消息便马停蹄赶来了。 “小皇帝大了心思也重了,他想给我指门婚事,阿瑾怎么看?” 苏瑾想到上回她兢兢业业为他挑选贵女反被他狠狠惩罚了顿,思及时男人用凶狠劲道,苏瑾身由颤,于沉默了来。 齐烨站起身,凑近苏瑾,微垂着头问她,“阿瑾怎么说话?” “还说,也想给我找个妻?” “或者,阿瑾其实喜欢偷情滋味,当我舍府妻入宫,然后边翻阅奏折边与亲,背德与禁忌......” 眼瞅着齐烨越说越荒谬,苏瑾低喝阻拦道,“齐烨!” 齐烨看着苏瑾脸上逐渐弥漫开绯色,了,“拦着我说去干嘛?如果阿瑾想替我找个妻,又缘何要般急切来寻我?” 苏瑾知为什么,看着齐烨,心里非没有安心来,反而打起了寒颤,她往后缩了缩脑袋,侧过脸错开齐烨眼神,道,“我只想们叔侄起了龃龉。” “龃龉。”齐烨重复了个词,带着玩味吻。 “齐烨,他年纪还小,若有什么得恰当,,可可以多担待?” 齐烨探指摩挲着苏瑾脸颊,他近她,彼此呼时气息相缠,当苏瑾因为窘迫要从他掌逃离时,齐烨使了使劲,将苏瑾脸又扳了回来,“担待,怎么会担待他呢?” “毕竟,我和他,叔侄?再者,阿瑾般在意他,我怎么也得小心着些,对么?” 苏瑾抬眸,仔细打量着齐烨神情,齐烨没给苏瑾看机会,他用手捂住了苏瑾双眼,然后略倾身,便吻上了苏瑾唇。 男人吻得并安分,仅尖从她牙齿上方刮过轮得她唇畔津,甚至双大手还攀扯着她身上衣,苏瑾挣扎着,身亦自觉朝后退,直到自己后背抵在了书架侧面木板退无可退方才停。 齐烨将遮挡住苏瑾双眼手移开,而后侧过脸贴上她面颊轻声慨叹,“好久没要过阿瑾了......” 苏瑾被齐烨牢牢圈禁在怀,她腰上还停留着他意欲向探手,“齐烨,,方行......我们回宣德殿吧,啊?” “阿瑾已经将宫人都挥退了么?还怕什么?” “书房!” 齐烨埋首在苏瑾颈间,他张咬了苏瑾颈间嫩肉,后又摩挲着齿痕,语带深意道,“书房又如何?更刺激么?阿瑾就喜欢刺激么?有时候,真想把给吞入肚啊,样......” 样,就会再想着除我以外人了。 齐烨最后句话说得极其混,苏瑾没听清,加上脖颈被他咬了,嘶声嚷疼同时亦推了推他,试图把他脑袋挪开。 苏瑾成功让齐烨脑袋从她颈间移开了,因为她推拒,而因为齐烨转移了目标。男人将苏瑾衣领扯开,抹雪白,而后顾头扎了进去。苏瑾猝及防受了刺激,当仰起头轻吟声。 “齐烨......嗯......” 齐烨用尖在苏瑾乳晕打转,他受着怀里具温软身体住发颤,心忽而升腾起莫名破坏欲,他真想坏她。 身般嫩,明明直他都收敛着了来,可偏偏她身上留印记还般可怖,他还没有怎么她呢,怎么她就像要坏了? “呜......哈嗯......齐烨!” 亵忽被人摘去,私被男人指所入侵,苏瑾浑身颤 你乖dian,让我解解渴【gaoH】 “嘘,阿瑾,别叫么大声。万有宫人没走远,听到了怎么办?” 苏瑾哽,旋即指摊开,狠狠拍打上齐烨的后背,“你个、混蛋!” 不仅不听她的非要在这行,如还要恶意逗她拿她取乐! 齐烨,边亲着苏瑾以作安抚边抬起她右,而后侧了侧身,寻好角度斜着顶弄起苏瑾。苏瑾被顶得颤,眼角溢泪珠,悬悬挂着,她用手背拂去脸上水痕,继而怒视着齐烨。 人啼,玉面,任她做怎样副羞愤模样,都没有丝毫威慑力。 齐烨缓动作,慢悠悠地往内使劲,他欣赏着苏瑾因他的深而起的切反应,无论是咬着唇低泣还是耐不过欲张唇喘息,他都。 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被男人重过地捣弄着,苏瑾只觉自己现在像块熟透了的桃,桃肉被捣烂,熟了,软了,水横,不受控制,任人拾取。 “齐烨......”苏瑾软声唤道,得来男人虚虚应的声“嗯”后,她方继续开,“......呜......你快把我的放......” 齐烨顺声往望,钳住苏瑾右的手亦往后挪了挪,他看到苏瑾白皙的肌肤上印了红痕,是他掐揉过留的痕迹。 齐烨用指腹在红痕上缓慢挲,他到苏瑾因着他的动作小往上扬了扬,颤巍着,像要痉挛了般。 “阿瑾……”齐烨低喃,在放苏瑾的同时搂紧她的腰,尽根深了她。 苏瑾仰头轻吟声,攀住齐烨脖颈的手亦垂落来。 男人进的动作再度密集起来,苏瑾靠在书架上,不成调的呻吟渐渐转为急促的喘息。 喘息声越来越重,苏瑾听在耳里,脸上不由自主发起,她抬眸,撞见齐烨极具侵蚀力的眼神,心跳加快,“齐……齐烨……” 齐烨没有吭声,只加快了送的速度,为了更快攀至快的顶峰,他低头吻上了苏瑾,大掌亦揉起苏瑾的酥。 苏瑾在齐烨连番动作溃不成军,她察觉自己私处涌的水更多了,地往外奔,偏被齐烨物给堵住,只能缓慢渗去。 齐烨提拉起苏瑾的腰,令她双挂在自己身上,而后再往里顶进,了华。 完后,男人便面对起苏瑾不断的捶打后背,他没当回事,亦没即时自己的分身,只自顾自地吻着苏瑾。 苏瑾上两个小皆被男人堵住,她不甘地挣扎,结果在齐烨退去后的刹倒在了地面。 白浊没了堵截正咕咕地往外涌,苏瑾望着自己间的泥泞,咬牙低喝,“齐烨!!!” 齐烨将苏瑾打横抱了起来,他先是将她放在桌案上,而后清理起书桌上的应物事。苏瑾在齐烨清理的过程中不断使坏扰他,齐烨对此的回应,是揽上她的后脑勺将她进自己怀中,他咬着她的耳垂,发满带欲之的威胁。 “天全进阿瑾体内好不好?” “次两次三次……直到阿瑾小穴合拢不上,肚子也鼓起……这样,好不好?” 苏瑾听得心惊,连忙晃着脑袋拒绝,“不好,不,不……齐、齐烨……你,你冷静……哈啊……齐烨!” 身子猛地被人翻过,苏瑾正面对着桌案,双手意识攥住桌案边沿,她惊呼声,刚转过头欲向后望,便被齐烨压住。 齐烨贴近苏瑾,手寻觅着苏瑾的手腕,攥住后又继续往上直至与她十指相扣,另手则控制住苏瑾的腰肢防止她动弹。 苏瑾被压覆得严严实实,正觉腔憋闷,不料背后之人竟啄吻起她的后背来。 柔软的唇瓣贴在肌肤上,苏瑾心抖,手不觉动了动。这动,男人指向内扣得更紧,甚至唇瓣也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贴覆。 苏瑾觉得自己的呼越发艰难了,肩窝,腰肢,还有侧乳,这几个地方惹来了男人的连忘返,他吻着,咬着,甚至用头舔着,真真是使了千般手段对付她。 “唔嗯……齐烨……” 齐烨听着苏瑾软的唤,眸里欲更,他松开苏瑾的手,而后扶着自己再度觉醒的昂贴近她的。 男人此刻并不急着进,他令苏瑾分开双,然后将自己分身夹她中,“阿瑾乖些,夹稳。” 苏瑾听得面心悸,两非但没有夹住反而松了开。 齐烨见状,在苏瑾粉嫩的瓣上拍打了,他用的力道恰到好处,让苏瑾在疼的同时知更多的是酥麻。 苏瑾不知道齐烨是坏心捉弄她,她只觉得自己被人打了羞耻的地方不仅不怒反而心头上涌起奇异的愉,这太奇怪了,她想。 她居然喜人这样打她不成?怎么会这样? 就在苏瑾脑子团浆糊时,她知到耳边传来气,紧接着,齐烨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男人的命根子可是脆弱得紧,阿瑾该好好夹才是,别夹坏了。” 选妃 “几时了?” “禀陛,方过酉时。” “酉时......”齐宏沉吟声,他抬头看了眼殿外黑沉的天,复又问,“德喜,探到了没?姨母现在哪?” 德喜听得这话,同齐宏打了个马虎眼,“太后娘娘自在寝殿,此刻兴许正吃着饭呢。陛,娘娘关心您得很,走前还让奴才仔细照顾着陛。陛日后若心头不痛快,只管将气撒到奴才身上,砸东西可不太呀,伤着自个可怎么行?” 齐宏的思绪并未因着德喜话题的跑偏而打乱,他继续开问,甚至问得更细,“姨母什么时候从朕殿中离去的?又几时回了寝殿?” 德喜怔,嗫喏,“这,这......奴才,奴才没注意。” 齐宏望着方姿态恭敬的老太监,久久不语,他想,自己还气性不稳,修炼不足。明明知中上到处都有齐烨的耳目,偏偏他还由着性子发脾气,明明知德喜也齐烨众多耳目的员,他还意图寻他问苏瑾的落。 耳边传来德喜自罚讨罪声,齐宏抿了抿唇,冲他挥手,“行了,没注意就没注意,朕又没说什么,何至于此?” “陛宽厚,奴才铭于内。” “退吧,朕要个人静静。” 这夜,齐宏彻夜未眠,他想了许多,万般思绪如丝线般缠绕在块拧成了结,到得第日天方亮,齐宏便唤来德喜,同他,“替朕告假吧,朕日不上朝了。” “陛这?” “身子不适。” 德喜听,当即又要跪告罪,齐宏及时拦,只说自己要休息让他少神神叨叨的。 德喜走后,齐宏便躺回了床上补觉。几个时辰过去,齐宏终于养足了神,他直起身,连喊了几声德喜,没人应,于只亲自去找。 “娘娘说的,奴才记住了。” “宏儿似醒了,正在叫,听见了么?” 德喜转过头,恰正面对上齐宏,齐宏先朝苏瑾行了个礼,接着才吩咐德喜,“朕估摸着快到饭了,去吩咐御膳房,准备膳,朕日要同姨母同用膳。” “许久未同姨母同用膳,姨母日该有空的吧?” 苏瑾听完齐宏席话,心中莫名有些闷,不知不她的错觉,她觉得齐宏对她态度有丝别扭,他像,在试探她些什么? “起床便惦记着吃,看来心恢复了,嗯?” “昨日让姨母担心了,宏儿的错。” 齐宏已许久未在苏瑾面前自称宏儿了,苏瑾听他这般说,神又极诚恳,先前心头股莫名的绪便又按压了去。 “宏儿,过来,让哀家看看。” 齐宏抬步,在苏瑾正前方站定,苏瑾看着面前已经同自己般高的少年,不由慨,“时间过得真快,估计要不了多久,宏儿便能高过哀家了。” “姨母。” “嗯?” 齐宏望着苏瑾高高的衣领,唇抿着,终没说心憋着的话。 苏瑾见齐宏面不虞,以为他还在计较昨日朝堂上与齐烨的争执,她拍了拍齐宏的肩膀,唇凑到他耳边,小声嘱咐,“宏儿,如羽翼未丰,该懂得避其锋芒。” “姨母,!”齐宏听到苏瑾这番话,知自己心头的猜测成了真。姨母真为了他才与齐烨虚与委蛇的。 “韬光养晦,明白吗?” 齐宏颔首,“明白了。” 苏瑾看齐宏乖巧,满意地了,她收回手,状若无意,“瞧睡的,肩上都沾了头发。” 齐宏撇了眼周,有心同苏瑾说私密话,他启唇,正要将人都挥退,却见苏瑾微微摇了摇头。 “姨母?” “呀~”苏瑾用指指关扣了扣齐宏额头,“趁着饭还没上,带哀家去看看功课如何?” 齐宏看懂了苏瑾的暗示,于顺着她走向了内殿。 苏瑾进去坐后,便边翻看齐宏的功课边用手指沾着茶水在书桌上写字。齐宏身形未变,依旧坐得端庄,只视线倾斜着,正揣着苏瑾写的话。 “看来宏儿确实进了不少,功课做得愈发不赖了。” 齐宏闻言,面上带了羞涩的,他谢过苏瑾,同时手指也沾了茶水写字。 【姨母,仪亲王去后,王叔势力更盛了。】 【宏儿,需要把剑。这把剑会聚集切锋芒,亦会将危险都适时阻拦。】 【可姨母,剑太锋利,伤人。】 【姨母会刀鞘。】 “陛,娘娘,膳皆已摆,可以用了。” 门传来德喜的传唤,苏瑾颚轻抬,冲齐宏,“走吧,用膳。” “。” 这头苏瑾同齐宏亲切交谈齐用膳,而另头,齐烨从堆积的奏折中抬起头,听着方亲信的容禀。 “属 他容不xia我 白云在靛蓝色天空上翻卷着,卷得快活,竟连太阳也不管不顾遮住了。光影忽而暗淡,衬得这夹带着晨微风也有了凉意。 “现在天气越来越凉了,娘娘,您说要不要把炭火给用上?”芸檀说着,同时将敞开窗给关上了。 苏瑾直起,走到芸檀旁,道,“别关太紧,留条吧。” “至于炭火,待再冷些了用。”苏瑾感受着窗隙透过凉风,了气,微蹙着眉慨道,“总觉得有些闷。” 芸檀闻言,“啊”了声,连忙将窗再扯开些。 殿外忽响起此起彼伏恭迎声,芸檀敛眸,小声同苏瑾道,“娘娘,陛来了。” 苏瑾自也知道是齐宏来了,他惹动静这般大,又是朝了便要往她这儿跑,指不定是日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事。 明明同他说过多回要沉住气,要隐忍,可他还是这般躁。想到这,苏瑾便觉胸更闷了。 “姨母。” 望着前方面不虞少年,苏瑾叹了气,先是使芸檀去泡茶继而发问,“何事了?” 齐宏将齐烨要给他选妃事同苏瑾说了,他边说边揣摩苏瑾脸上神,见她反应平淡,索性直接挑明自己心顾虑,“姨母,宏儿总觉得王叔这提议有些怪。” “怎么怪了?” 齐宏张唇,险些要说齐烨就是狼子野心做什么都没安好心话来,偏在这时,芸檀泡好了茶呈在他手边,齐宏于是转了话锋,只是说,“不知道,可就是这么觉得。” 苏瑾思量片刻,心生计,告诉齐宏,“虽说现在要给你选妃确实早了些,可他不也说了,如只是筹备?再者我们宏儿确实大了,用不了多久便该知人事了。如既要选妃,不妨让大臣们上交亲族名单?这样也好斟酌人选。” “姨母这是?”齐宏顿了顿,见苏瑾板着面孔用唇语示意他避其锋芒,心知自己除了顺从别无他法,只好低着头应道,“朕明白了。” 说着明白了齐宏转头便吩咐了这道命令去,在皇帝与摄政王齐心推动,选妃事开展得如火如荼,连串大臣亲族名单也因此呈上了苏瑾桌案。 齐烨是知道苏瑾在选妃事上了手,也知道是她要看大臣亲族名单,初时他以为苏瑾是为了好好给齐宏选个体己人,可到了后来官员调派时,他才明白苏瑾真正意图。 她是趁着这个机会摸了大臣们底,并顺势颁布指令,选贤任能,绝不用人唯亲。如有明知故犯者,她只需将份呈上来名单发,届时来人便无话可说了。齐烨想到这,不自觉笑了声,他阿瑾很聪明呢。 只是这聪明,什么时候不是用来对付他,就好了。 “王爷,小皇帝最近为了选妃可兴了,啧,都没齐小子,就乐起这些了。” 齐烨拍了属脑袋,斥道,“还杵这干嘛?不知道给他找不兴?” “去,压压这小崽子气焰。” 齐宏听了苏瑾话借选妃索要大臣亲族名单后又在官员调派事上了风头,看着大臣们对他目光变了意蕴不再如往常般只是轻视,齐宏心里便止不住兴起来。 可惜,这兴维持得太短了。 他又开始犯魇症,这魇,与先前还不同,真实得叫他害怕。 齐宏总能在殿内各个角落听到人们谈论他,他们说他这个皇帝当不了多久了,等他选了妃有了孩子,他就会被踹皇位。齐宏第次听到这话时大发了通脾气,他叱问人,可人们个个皆无辜看着他,说是自己在专心干活本没有讲话。齐宏不信,可所有人都这般告诉他,她们没有讲话,她们更不知道他在生气于听到了什么话。 难道真是自己幻听了不成?难道自己对齐烨恐惧害怕已到了这等步不成? 又是夜难眠,齐宏再忍不住,偷偷个人跑来了苏瑾寝殿,他抱着苏瑾哭诉,声声皆是齐烨要他命。 苏瑾无奈,只好轻轻拍打齐宏后背劝他,“宏儿,不会,你别自己吓自己,嗯?” “不,姨母你信我!信我!他真是要我命,等我选了妃有了孩子,他就要把我给摔龙椅了,没准,没准他现在连新龙袍都做了呢!他就是看不得我,姨母......” “越说越荒唐。” “是真!”齐宏尖声反驳,“姨母不信,不妨去我殿,她们都是他走狗,都冷眼看着我折磨我!” 苏瑾听着,眉头越皱越紧,“就把这群人撤掉,照顾不好主子扔了便是。” “撤,对,该撤,不,不能撤,撤了他说不定要换新法子折磨我。” 苏瑾用手帕拂去齐宏面上虚汗,轻声问他,“宏儿,你究竟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怕他怕成这样?你王叔当时既没想篡位反扶你上位,如应也不会改了主意。宏儿,你该做,是好好学习,把心思用在匡扶社稷上。” 齐 娘娘,臣想就着这shen龙袍要了你 夜已深了,可齐烨此时并未睡着,他在想事,很多事,而每件事,都与苏瑾有关。 齐烨直都知苏瑾迫不得已跟了自己,更知她对自己存着利用,他不在乎,能够拥有她,他已经满足了。 如果说他还有多余的贪念,概就这份拥有的时间,他希望辈子。 围场上发生的事,齐烨事后回想,心知苏瑾使了计的,她利用了他的怜惜之,借此除去仪亲王。仪亲王去后,朝堂上能与齐烨争的人便没了,他的权威日重,遭人忌惮同时也遭人妒忌,名声也就越发不好。 齐烨不在乎虚名,可他不得不承认,这样久发展去,终能成患。再想到宣德殿里苏瑾的委婉逢迎,相伴与亲热;借选妃事索要亲族名单而后谋名为齐宏争得在朝臣里露脸机会…… 桩桩件件,无不在表明她与他政治立场上的针锋相对。 门外传来叩响声,齐烨被迫从思绪中心神,他扬了扬,问家,“陈叔,何事?” “主子,门有位贵人求见。” “贵人?” 陈叔应了声“嗯”,补充,“她身上有主子给的信物,块玉佩。” 齐烨怔,他不敢相信,苏瑾居然来寻他了? “主子?可否要......” “快!快让人把她迎进来。”齐烨急声催促,同时跨步向前迈,他以最快的速度打开了房门,甚至等不及苏瑾走到他面前而自己前去找她了。 齐烨看到苏瑾时,苏瑾正个人站在府门的角落,她提着盏灯笼,穿着素雅,非装,不过寻常女子的打扮。昏黄的灯光映照在她微垂的眉眼上,温的调和着她淡然的神,勾了齐烨记忆深处最难忘的图景。 他第次见她时,她也差不多这样的打扮,这样的神。 “阿瑾。”齐烨开唤,同时牵住了苏瑾的手。 苏瑾顺着齐烨的动作自然而然地抬起了头,她又次瞧见了齐烨眼里满得快要溢来的意,很奇怪的,分明不第次见了,可她却第次望得失了神。 身前的人将自己手越牵越紧,苏瑾手腕间尚滞留着因齐宏过分用力攥拉而导致的疼痛,她不由将手往后缩了缩。 齐烨察觉到苏瑾的丝不对劲,他于将苏瑾的衣袖往上拉,待露残余红痕的手腕,面便沉,“怎么伤的?” “没有事,齐烨,只不小心罢了。”苏瑾草草打发了这个问题,接着又问齐烨,“你不让进府么?嗯?直在外面站着?” 齐烨盯着苏瑾看了好会儿,就在苏瑾以为他要问自己些什么时,男人却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只低声同她说了句,他很高兴。 她来见他,他很高兴。 苏瑾默了半晌,最后将自己闷在齐烨膛前,小声嘟囔,“这么多人看着呢,你快把放来。” 齐烨,后扬声,“都给本王把头低去,哪个敢看敢多的,本王剁了他脑袋。” “对了陈叔,你别跟在后头了,先去库房里给把治淤痕的药找来。” 陈叔应了,转身离去时,视线却不由自主落到齐烨怀中的女子身上,他看着齐烨兴致昂扬将她抱入自己卧房,步子轻快却又不失稳妥,脑袋摇了摇,心里捣鼓了声,他家王爷,怕栽了。 只不知,这女子何等身份? 齐烨将苏瑾抱至他床榻后方才松开手,他吻上她的发顶,继而又吻她的脸颊,派缠绵之意。在齐烨的吻即将落到苏瑾唇上时,苏瑾适时地用手拦住了,她昂起小脸,视线在房间周转悠了圈,而后,“齐烨,你真不安好心。” 齐烨闻言,只挑眉。 苏瑾挪了挪位置,离齐烨远了些距离,“找你谈正事的,你怎么把往床上带呢?没有好心,净心。你指不定哪天就败在这上。” 齐烨臂伸,将苏瑾再度揽入怀中,“阿瑾要谈什么正事?” “你的生辰不快到了?有想要的贺礼么?” “生辰?”齐烨顿了顿,有些乎意料的欣喜,他没想到苏瑾竟记住了他的生辰,“想要什么,阿瑾该明白的。” 苏瑾从齐烨怀中探头,她启唇正要说话,熟料背后响起了家陈叔的声音。 “主子,药拿来了。” 齐烨接过药,说,“好了,陈叔。你可以走了,记得把门带上。” 番拿药涂药之后,苏瑾已忘了自己刚刚要讲的话,就在她试图回想之际,眼角的余光却扫过片明黄。 窗台前被打开了半的木盒,盛载了耀眼的黄,若不衣角被风带起,只怕苏瑾还不会注意到。 “什么,齐烨。” “龙袍。” 苏瑾不料齐烨会这般方地承认,她更料不到,齐烨竟非没有将这龙袍藏起反而取了过来作势要给她穿上。 龙袍play【H】 甜到有些发腻话,还带着浓浓情欲之。苏瑾哑然,偏她得认同句话可信度确实很。 当苏瑾仍在恍神时,齐烨已经动声将苏瑾腰间手扣得更紧,他忽而整个身子向后倒,连带着苏瑾也随着他倒在了床上。 准确来讲,她倒在他膛,他倒在床褥。 “齐烨......”苏瑾唤了声,而后手抵着齐烨膛撑直了身子,面前人目光突变得灼异常,苏瑾猛低头,才发现本就只虚挂在身上龙袍敞开了。 仓促合拢衣领,又给自己系上扣子,可扣子还堪堪只扣了三个便被人打断了,苏瑾忿忿已,作势要从齐烨身上来。 齐烨接收到苏瑾满视线倒也语,他只使了使劲,将苏瑾身子按,同时微昂脑袋去寻她唇来吻。 苏瑾偏过头,小声拒绝,“你明日还要上朝,现在该歇息了才。再说了,,也穿给你看了。” 言之意,你该满足了,就别动手动脚了。 齐烨握住苏瑾手,转换攻击阵亲上苏瑾侧颈,“阿瑾话说,难才来,便要走了么?” “齐烨!”苏瑾加重了语气来唤。 “可怎么办呢?”齐烨掬起苏瑾小脸,温声问她,“阿瑾已经挑起了火,灭么?” 苏瑾窒,身子又被齐烨扣住与他贴合严密,她也时才发现,齐烨处已经了,顶得她心乱。 女子耳渐渐被绯弥漫,唇更被咬得红润,齐烨看着看着,喉结禁上滑动了,他再度吻上了苏瑾,没有深,只断与。 苏瑾被吻得身子绵软,喉间更自觉发了声嘤咛。 嘤咛之后,齐烨吻便再温存了,他贪婪吞噬着她唇,剥夺她呼,甚至在般吻她同时用他立物事断蹭着她。 前袭来大掌,苏瑾支吾着,勉力挣脱开齐烨吻而后握住他手腕,“齐烨。” 齐烨手倒因此安分来了,可他却吐了过分需求,“报还报,给阿瑾脱衣,阿瑾也给脱如何?” “什、么?!” 齐烨手反握住苏瑾,指腹更摩挲起她手背,他语气本正经,脸亦坦然,“阿瑾快些,早些脱了早些灭火,嗯?” 苏瑾哽,气恼在齐烨肩头咬了。 齐烨揉了揉苏瑾脑袋,又附在她耳侧同她说,“更喜阿瑾换个方咬呢。” 苏瑾瞪了齐烨眼,愤愤咬上他唇。齐烨蹙了蹙眉,手背往唇上拂,待见到血丝后由嗤了声,“小东西学坏了,嗯?” 男人低着声音沉着脸,模样看似有些阴鹜,苏瑾见了,身子直欲后挪,可熟料此刻齐烨竟将手伸了她私处,他唇贴在她侧脸上,牙齿探回馈了她个咬,接着方慢条斯理告诫她,“用里咬,阿瑾。” “把放去,然后用里咬。样,才疼,火才会熄,懂么?”齐烨说着,腰腹使力,向上了胯。 苏瑾听懂了齐烨暗示,仅耳红了,脖颈都红了大半,她怔楞半晌,最后却只憋两个字,“流氓!” 齐烨调戏逗苏瑾许久,胯肿胀愈甚,颇有些再忍去征兆,他深了气,无奈自力更起来。 齐烨牵过苏瑾手,带着她为自己宽衣,在他苏瑾之前,还“心”告诉她,“很湿了,宝贝。可以放去了。” “齐烨!你闭......唔嗯......哈啊......停,停......”苏瑾被齐烨得喘过气,心里更郁闷嘀咕,怎么去便么猛呢?都考虑她受受得住。 齐烨若知苏瑾怎么想,只怕心里会更憋闷,为了让她畅快些能够容纳他,他已然隐忍多时,极尽耐心去撩拨。 “齐烨......呜......” 怀里小人儿被顶得颤颤,齐烨见了,手缓缓合拢,扣着她腰肢让她乱晃。 苏瑾被禁锢得完全,偏偏又奈过他,于只顺从,希翼场事能尽快结束。她双手揽上齐烨脖颈,搁在他肩头,像依附在乔木上藤蔓,缠绕得紧,贴合更紧。 齐烨看着般乖巧苏瑾,心满足,他又抚过她发,亲着她脸颊唤她名。 二人般相拥,惹得苏瑾在被顶同时乳尖也断厮磨起齐烨膛。 齐烨起先没有注意到苏瑾处变化,他沉浸在苏瑾紧致小,卖力拓开甬以期更深。就在齐烨揉捏着苏瑾瓣将她往上轻抬再猛时,苏瑾“啊”尖叫了声。 声发而短促,然招致祸却大。 苏瑾张眼波缭乱,满情脸展露了来,同展露在齐烨眼底,还有她前翘立红梅。 齐烨看着样副美人图,呼显着加重了,他微垂头 se中饿鬼【H】 卯时刚过,天渐亮,苏瑾终于回至寝殿,不料此时齐宏竟还停留在她殿内,她眉头意识蹙起,却见齐宏眼青黑,满是疲态,“该上朝了,宏儿。” “姨母,您探得怎样?” 苏瑾微叹气,无奈道,“你莫不是为夜未睡?” “姨母您先告诉我好不好?!他是不是想谋权?是不是要把我去?他......”齐宏连串问题砸向苏瑾,他问得仓惶,待看见苏瑾面疲色不自己时,方后知后觉苏瑾夜也是未睡,“对不起,姨母。是我太急了害您也没休息。我去上朝,您先歇息吧。” 话罢,齐宏便朝苏瑾行了个礼,接着便要往外走。苏瑾适时将齐宏拦,也没说什么别的,只是提醒了他句,齐烨辰快到了。 “所以姨母?” “你好好想想吧,你王叔辰,你可以给他准备什么?” 齐宏头,道了声知道了,他明白,苏瑾是让他借着辰同齐烨缓和关系。 到得朝堂时,齐宏因心里记挂着事,虽夜未眠困倦得很,终究还是没在朝堂上打起瞌睡来。 惯常的奏议结束后,齐宏率先对齐烨示软了,他询问他,“王叔,朕记得您的辰是在冬月初,对么?” 齐烨抬眸,淡淡应了声,“烦劳陛还记得。” “王叔的辰,朕怎会忘?先前王叔在辽北,距离太远,朕也没法给王叔过辰,年将是朕陪王叔度过的第个辰,定要好好筹备才是。” 齐烨听着番话,面色不改,回绝道,“朝堂乃议论国家政事之,陛的好意本王心领了。” 齐宏看齐烨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心哽,他忍了忍,复又着劝说,“王叔的辰在朕心与政事样重要,还望王叔莫推却,朕意让太后操持王叔寿宴,届时也给朝臣们放个假,咱们都来给王叔庆贺庆贺,热闹番。” “朕番心意,王叔觉得如何?” 让太后来给臣子操持寿宴,众臣听了,方面慨齐烨如的权势之大令少年天子忌惮逢迎到个步,方面又忍不住对他艳羡。偶有几个大臣想得多的,便不免思及围场里个传言,寿宴,怕不是变相的太后嫁之喜宴吧?瞅皇帝热切的模样,指不定皇帝也是认可的,不然怎会有番提议? 齐烨眼睛环视了群臣,他把玩着自己手上的玉扳指,模样慵懒,神状淡然,“陛有心了,本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齐宏见齐烨答应,心松,转念想,又觉他果真喜爱自己姨母,不免又再度蹙了蹙眉。 为了表示自己对齐烨辰的看重,齐宏当即了礼部尚书和工部尚书去辅佐苏瑾操办寿宴,吩咐完,朝也便了。 冬月初天,恰了场大雨,凉意伴着水汽弥漫开来,显见得是要降温了。好在寿宴是在摄政王府邸内举办而非室外,只场雨终究还是造成了影响,于是亥时方到晚宴便结束了。 苏瑾作为寿宴的操持者,在宾客们走后还在忙碌着收尾事宜,她副姿态,落在有心人眼里,便是当家主母的架势。 齐烨看苏瑾忙前忙后,事必躬亲,心念动,便悄然走到了她身后圈住她腰肢拥她怀。苏瑾拍了几齐烨的手,后又挣扎着要从他怀里脱身,齐烨不让,还着逗她,“人都走完了,阿瑾还顾忌什么?” 苏瑾转过身,正面对上齐烨,“人都走完了,我也该走了。” 齐烨脸上的意淡了,他将苏瑾搂得更紧,沉声道,“别样,阿瑾。” “我是同宏儿块来的,他现肯定在外等着我。” 齐烨闻言,松开苏瑾,抬手召来陈叔,“去外面看看,陛的马车可还在?” 陈叔看着齐烨同苏瑾般亲近的模样,再不敢相信也不由得不信,天夜里来府上的,正是太后。忍心的惊惧,陈叔应了,然后连忙朝外走。 “陈叔去看了,阿瑾不妨在坐会儿吧,嗯?” 苏瑾明白齐烨是在拖延时间好与她相处得久些,她无可无不可随了他坐。 约莫炷香之后,陈叔回来了,还带来了个让苏瑾难以置信的消息,他说,齐宏走了,连她身边的侍女也走了。 怎么可能呢?苏瑾起身向外跑,她非要自个去验证消息。 齐烨食指在茶几上扣了扣,他没有急着去追苏瑾,而是用眼神询问陈叔,真假? “主子,千真万确,我怎敢哄骗您?” 齐烨扯了扯嘴角,轻声道,“小崽子看来是学乖了,得还合我心意。” “陈叔,叫他们手脚利落,早收拾完早回去,别个个杵着碍眼。”齐烨说着,同时站起身,“该把我的阿瑾带回来了。” 府外,马车已无,空气还残存着雨水的湿气,齐烨在石狮子的背面寻到了苏瑾,彼时苏瑾正垂着头,周身萦绕着莫名的黯淡气息。 “阿瑾。” 苏瑾没有应,齐烨只好 孩子?想都别想! 冬天似乎是说来就来了,齐烨寿辰过,树木便纷纷被严寒得褪了绿衣着起白妆,绒似的雪凝结在枝丫上,亮晶晶的,看着秀雅又可。 越到年末,事越多,齐烨忙于政务,许久曾得闲去找苏瑾。这段时间,齐宏也知是大了还是受了临近过年的气氛所扰,乖巧得很,叫看了难得生了丝莫名的者关怀之心。 齐烨心想,如果齐宏能够直这么乖,也就勉把父母犯的罪迁怒于。因为苏瑾,齐烨原定的计划还是停滞了,愿意为了苏瑾再给齐宏个机会。 只是终究还是怜惜心里的个小傻子,忍叫她的付隐没,于是在新年伊始,群臣要放年假前,齐烨悄悄上呈了份奏折给齐宏。 奏折上洋洋洒洒写了千字,道的是苏瑾与苏珍的过往,当然,这叙述吻是依照苏珍行事真正意图而写。 齐烨希望苏瑾没有疼错人,希望她费尽心力照顾的这个少年有着纯善之心,能够懂她怜她回馈于她。 最开始,齐宏看到奏折后对苏瑾好了许多,日日给她请安,陪她用膳,数尽的金银财宝绫罗绸缎草虫鱼都被当孝敬流入了苏瑾殿中。 这好是战战兢兢的,充斥着未知的担忧与恐慌,连带着承受这好的人都有些知所措。 “宏儿,姨母缺这些,你就别股脑送了。”苏瑾笑着拒绝,又拍了拍齐宏的手背,“你有这份心,姨母心里就知足了。” 苏瑾笑得很真诚,眼角眉梢都是喜意,之前齐宏约莫是习惯,也或许是别扭着她与齐烨的事,同她生疏了许多,如大概是想通了,人感更胜从前,这样的状况,苏瑾怎能兴? 齐宏抿起唇,面上纠结,“姨母,你......” 你想要什么呢?姨母。齐宏很想这么问苏瑾,可最终没有问。因为忽然想通,物质上缺乏,可心理上总是缺的吧?齐宏知道苏瑾嫁给父皇是迫得已,她心里是快乐的,可又敢确定,她同齐烨在块是快乐的。 毕竟,她同齐烨,是因了,才纠缠起来。 都是迫得已。 的姨母,命中两个男人,都是为了才牵扯上的。嫁给父皇,是为照顾怕被后妃欺辱;委身王叔,是为保全的性命与皇位。 “怎么啦?话说到半咋又说了?” “姨母,过年时,叫王叔进块吃年夜饭怎样?” 苏瑾窒,神色与往常无异,“你既想,便叫上吧。正好人多闹。” 齐宏瞥了眼苏瑾红若烟霞的耳蜗,了悟道,“过年啊,是该闹些!” 少年笑声朗,语调昂,动声色打趣着。苏瑾哧了声,肯再讲话,只示意芸檀将这坏小子给轰去。 可惜,好景总是。正如古书上的诗词所云,“大都好物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齐宏的性子里本就有着偏执的面,是个容易拐过弯的孩子,思想极易走岔。开始收到齐烨封奏折,是抱着愧疚的心去弥补苏瑾的,只是这颗心里,夹杂了太多的仓惶与恐惧。 怕,怕有天苏瑾知道真相了收回对的好,怕齐烨临时反悔又要对付。这怕在看着齐烨与苏瑾日过得比日亲密时断在心攀升着。 慢慢,年过完了,齐宏也到了该知人事的年纪了,教养嬷嬷给带了图册与书籍,讲了些男女欢之事给。齐宏听着,方面好奇方面又羞稔,只怎样,好歹是了解了个透。 这了解,齐宏后知后觉到,原来有时撞见苏瑾喝的药,是用来避的。 脑子里的弦倏绷紧,因为齐宏猛然发觉,苏瑾已有段时间没用过药了。她同齐烨亲近更胜以往,若说没有欢,是半分信的。 所以,们这是,预备要个孩子了? 个好的臣子,是要为君王排忧解难的。何况这君王,还是自个亲孙。苏宥泉这般想着,对着齐宏时脸上的亲切劲就更了。 “陛,您绕着转圈许久,也该停停了,免得待会凭白绕晕了自个。” 齐宏止住步子,看着面前这个外公,“苏少卿,你说,如果个女人有了自己的孩子,她对着其孩子,还能像以前样好么?” “她陪伴许久,朝有了亲子,可还会......还会......?” 闻言,苏宥泉当即皱起了眉,扬声打断齐宏的絮叨,“当然会!” “陛,她当然会!亲生的可是从她肚子里来的块肉,先前养着的个能算啥?算屁!”苏宥泉清了清嗓子,接着开奉劝,“陛别怪老臣急了说脏话,老臣只是告诉陛,女子天然有着母性,她们为了自己的孩儿,能付所有。” 苏宥泉这番话,就差没直接明,苏瑾如果有了自己的孩子,还能能对齐宏好是回事,指定日后还会为了她孩子把齐宏给拉马。 少卿,苏少卿......呵呵,听 不经nong【H】 这天天亮得很早,日光照着白雪,红墙绿瓦上,渐渐沁了晶莹的水珠,随后垂直往面落。 齐宏如往常,去了苏瑾寝殿给她请安,过后再预备着同她用早膳。到了,但苏瑾还睡着,于只好在外面等,期间没话找话寻芸檀聊。 “姨母昨夜可累着了?” 芸檀讪讪笑,“大冬天的,人容易困,娘娘这般,也可以理解的。陛其实也可以多睡会,这么早赶来,着实辛苦了。” 齐宏摆了摆手,刻意忽略掉芸檀面上的尴尬之,“不辛苦,姨母既睡着,朕等等就好。” “芸檀,你应该也有事要忙,就不必陪着朕在这耗着了,去忙你的吧。朕估摸着姨母也该醒了,你可以去小厨房看看膳准备得怎样了,若好了,届时便块带过来吧。” 芸檀迟疑了片刻,但细细想,齐宏应该不会害苏瑾,她离开小会,应没有什么大碍,“,陛。” 芸檀走后,齐宏缓缓从衣袖取个瓷瓶,打开桌面上茶壶的盖子,颤巍着手,撒了药粉。 药好后,齐宏心里虚得慌,合上盖子时手抖,盖子便径自垂落,发了极清脆的声响。内殿的苏瑾被这声给惊醒,于起了身,昂起头向外喊,“芸檀?怎么了这?” “姨母,朕。” “宏儿?” 齐宏将盖子重新整好,顿了顿,同苏瑾告罪,“方才想喝水,手误将盖子给落了,扰了姨母睡眠,朕不好。” 苏瑾边穿衣边朝齐宏发问,“芸檀这丫头哪去了?怎能还让你自个倒茶呢?” 正说着,外面响起阵脚步声,紧接着芸檀的声音传来,“奴婢这去给娘娘拿早膳了,娘娘可别生奴婢的气。” 拨开珠帘,苏瑾走到芸檀跟前,先在她额头弹了个响指低斥了她声,随后才在她的伺候漱了并绾好发。 整顿完毕,苏瑾不好意思冲齐宏笑了笑,“让宏儿苦等了,现开吃吧。” 齐宏顺声拿起筷子,先给苏瑾夹了些她平日喜的吃,而后才开始吃自个的。 用膳过程,齐宏过的小心翼翼,知苏瑾用早膳时素来会时不时小饮茶,而许心里藏了事,在苏瑾这般与往日无异的举动落在眼底时,的呼总免不了要凝滞会儿。 “宏儿,可日膳不合你胃?” 齐宏搁筷子,勉力笑起来,“许昨日夜间吃得多了,肚子里积。” 苏瑾微微摇了摇头,“这么大了,还贪吃。” 齐宏垂眸不语,苏瑾见状态不好,也不再多说,只让快些回去歇息。 了殿门,齐宏既没回自己寝,也没去上书房看书学习,脚步转,兀自去了库房取坛酒,接着便个人到御园找了个亭子自斟自饮。 德喜看小皇帝似心情不好,也不敢跟着,只好守在御园外,免得有哪个不眼的扰了圣驾。德喜没料到,自个拦了外头的人不进去,却没将里头已经存在的人给轰走,也就这么失误,恁给招徕了祸事。 小皇帝喝醉了酒,在里头行幸了个女。帝王的初也就这般给交代了去。 “害,这可真......可真......”德喜听着动静,愁得边跺脚边揪自己脑门的头发。 “干爹,陛不过幸了个女,您这急个什么劲啊?” 德喜猛拍了面前人的脑门,咬牙低斥,“你懂个屁,个臭崽子,还不快去拿陛的干净衣服过来。” “嗳,这就去,这就去,干爹莫恼。” 齐宏于御园幸了个女的风声走得极快,苏瑾才用过晚膳,便听了这消息。她气恼得不行,先将女给安置了又敲打了番,接着又罚了德喜老奴才十个板子。 齐宏到了年纪,该给安排启蒙的人过去让开开窍,可她还没来得及安排,就这般急匆匆要了人,这可真叫个什么事哟?才觉得有进了转眼又惹了这样的祸。 齐烨看苏瑾自得知消息眉头就直皱着,忍不住揽她入怀,而后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劝,“你也操心,事都已经成了,明日再把叫过来训就好,何苦现在气着自己?” “早晚要知人事的,你安排还自个主动,目的跟效果不还样?” 苏瑾听了这话,连齐烨也恼上了,她从怀里挣脱开,接着又把推到殿门,嘴里直嚷着叫走。 齐烨无奈笑笑,将苏瑾重新搂进怀里,“不想走,阿瑾要拿我怎么办?” “走呀你!成天在这夜宿,真把这当你的盘啦?!” “不宿你殿里,不若来我府上?” 苏瑾狠力揪了齐烨腰间块软肉,咬着牙讥讽,“这夜都黑了,怎摄政王还会起白日梦呢?” 齐烨嘶疼,将苏瑾作坏的手反握住,而后把她抱起直 榻上索欢【H】 苏瑾听到话,浑震,看着齐烨,眸里显见惊诧,“王爷?” “叫名字,齐烨。” 男人本正经吻让苏瑾气极反,再度挣扎起来,无奈挣脱开,遂只得开,“王爷别开玩了。” 齐烨俯首,抵苏瑾额,继而又用手苏瑾,“考虑得如何了?” 苏瑾抿了抿,却慎将齐烨放在指了,待见到齐烨变了意蕴后方意识到自己都了什么,可惜此时已迟了。 没法吐齐烨指,反被用指亵玩了番。 苏瑾角有津漏了来,瞪着齐烨,张咬,却没咬成功,徒使自己牙关猛碰撞,疼得里都起了雾。 “倒个咬人,嗯?” 苏瑾说话,依旧瞪着齐烨,知现自己便像个被急了红兔般,张牙舞爪气势汹汹,可终究只个草动,哪抵抗得住猛禽肆。 齐烨只堪堪用了指,便将苏瑾给拿住并得张开了。垂打量了番里,接着便用另只禁锢着苏瑾细腰手将苏瑾提拉了来。 苏瑾被迫踮起了脚,什么反应都来及,就被齐烨给吻住了。 在里侵袭着,十足姿态,容退缩与逃避。 苏瑾躲闪得,气恼得两手握成拳状断敲击齐烨后背,齐烨反手圈住苏瑾手腕,松开,低声说,“娘娘既没拒绝,本王便当易成了。” “混!谁同说......唔嗯............” 苏瑾话都没说完整便又被齐烨给堵了,屡番被占便宜让完全没了往日稳重心态,极力偏转过,可才躲过又会被齐烨给追。男人肯放过,无论怎么躲闪,能落到手里。 陡然悬空,苏瑾意识抬手圈住了齐烨脖颈,接着便看到齐烨脸漫开。 极浅,却消散了齐烨凛然气势,让显得再么可惧。 苏瑾被齐烨放在了偏殿榻,日,都睡到儿,毕竟原先床已被齐塬给占据了。 男人脚步稳妥带迟缓,须朝询问便能找准方向,让苏瑾对齐烨权势有了更认知。在里究竟埋伏了多少人?怎能了解得样透彻? “般盯着本王,可动心了?” 没脸没无赖!苏瑾在心里样咒骂。 “说话,心里在骂本王?” 苏瑾咬了咬嘴,兀自闭搭理齐烨。齐烨见苏瑾般,只觉得十分可。自匆忙赶来在殿外见到,便疏离而有礼模样,如样使小,倒勾得心里越发了。 男人将自衣脱得只剩里衣,接着便弯腰凑近苏瑾,手放到绦带,作势要解衣裳。 苏瑾激灵,猛睁开,挥开齐烨手便要往后退。 齐烨倒也捉苏瑾,只望着轻飘飘落句问话,“娘娘可还没看清现境?” “还说,娘娘其实并想求条活路?” 苏瑾顿住了,看着齐烨,手颤抖着去解自己衣裳,“本、本只想劳烦王爷来动手。” 齐烨皱起了眉,手扣着榻,敲击声响。模样,像等耐烦苏瑾动作,又像喜话。 苏瑾衣裳解到半时候,被齐烨给拖到了,吻着,手将手腕撑到,另手则急切解衣袍,直把剥得只剩肚兜还挂在。 清凉只维持了很短时间,因为齐烨很快便用将苏瑾覆盖了完全。 密实隙覆盖让人贴合得十分,苏瑾昂了昂脑袋,齐烨便脱离了,只藕断丝连,时时还会覆过来。 苏瑾张着,半睁着,喃喃,“松、松......” 快过气来了,么个男人压,真受住。 齐烨松开了苏瑾手腕,却没离开,只边用手摸着脸颊,边用碰。 男人对着自己心人么亲亲摸摸了半晌,便可避免起了反应。苏瑾察觉到自己两之间异样,脸油然而抹绯红,伸手抵在齐烨膛,将推了推,结果却被齐烨顺势将翻了。 而苏瑾整个人都趴在了齐烨,位置忽然颠倒让时有些游离,等回过神,齐烨已手控住腰窝,另手则探向了私密之。 苏瑾握住齐烨手腕,央求,“别样......别......” 齐烨垂眸,只能看见苏瑾发梢和起伏膛,没应承,决着步动作。 从未被人拜访过方突然迎来侵,苏瑾嘤咛了声,腰肢颤,整个人宛若痉挛了般。 男 令人迷失的xingai【gaoH】 女唤声“齐烨”让男人骨都酥了,没说话,结自觉动了番。 齐烨掰过了苏瑾脸,低便吻住了。吻得切,副恨得将苏瑾吞活剥了架势。苏瑾被齐烨禁锢在怀,只能老老实实承接索吻,在,此时齐烨侵动作缓了来,倒安抚了苏瑾。 苏瑾知,齐烨缓动作,并非因方才番恳求,而因着险些没绷住,意涌了。为了缓解意,男人得慢动作,给自己减少刺激。 终于被释放后,苏瑾便狠狠咬了齐烨肩,用了十足力,浑似要把先前痛也给予齐烨,让受番。 齐烨倒把痛放在心,久经沙场,什么样伤没受过?苏瑾咬,倒激得火更加涨了。 “娘娘,别激本王。”受住,而,更会受住。 齐烨没把后句话说,对苏瑾犹带困惑,缓颊了。 猝然击让苏瑾“啊”了声,看了齐烨,咬牙切齿偏奈得,于只能低着,趴在咬肌。 齐烨仍在,到只剩袋坠在了外还想再往里,苏瑾被刺激得倒凉气,偎在怀有气无力骂混。 “能去了......能了......哈嗯......、听到了没呀......” “唔嗯......混、混账......来,来......呜......” 齐烨偏亲了亲苏瑾秀发,继而发力猛起,苏瑾耐住,又听得齐烨边边嘴里吐了脏话,也知怎,似难堪又似委屈,于哭了声。 时间缓缓逝,苏瑾已哭得咙都发了,可齐烨还没止住侵动作,连力也未减半分。 苏瑾气恼已,由用指甲扣齐烨后背,骂,“受住了,受住了呀混!” 齐烨拂去苏瑾脸汗发,再度了,而后吻去脸泪。 苏瑾颤了颤,接着便到火事向弹了弹,“齐、齐烨?” 齐烨“嗯”了声,继而覆苏瑾,由着自己在倾泻华。 苏瑾意识有些朦胧了,到自己被齐烨翻过了,继而又看到齐烨撑着胳膊在方看。 异样专注目光,似里只容得存在。 苏瑾眨了眨,只觉齐烨形象在脑海里陡然清晰起来。飞扬眉宇,朗廓线,邃,还有鼻梁。 除了母和苏珍,其人都知,苏瑾其实个脸盲人。很难记住个人样貌,往往方见过,转,便忘了。 个男人,以样姿态占据了视线,没法记住了。 犹在停留硕突然再度有了动作,苏瑾对齐烨,后又仓促偏,竟敢再看了。 齐烨将苏瑾双屈起,后又把两直竖起来架在肩,接着便开始新征伐。 苏瑾因偏着,发便垂到了前,挡住了片光。齐烨看着景,眸,倒没说什么,只轻重着苏瑾。 速度适宜,苏瑾尚能忍受,便维持着目前状态。 齐烨样了会儿,便有些忍住想加快速度了,低看了苏瑾私,见泛红,侧更通红片,由又耐自己心躁动。 女瓷白肌肤被墨发遮掩了半,般差分明让齐烨心又窜起了火苗。没抗住诱惑,空了只手拂开苏瑾秀发,继而抬掌拢住丰盈。 ,浑叫齐烨了瘾,由放了苏瑾双,继而倾压覆在苏瑾。 男人手把玩着苏瑾,另手则搓尖,兴致起来,光用手玩,甚至还要张去咬番。 苏瑾用手推攘着齐烨,可推动,甚至因着玩汩了更多,仰起脖颈,手揪着垫,唤,“齐烨......” “别样......呜......别样......” 齐烨被苏瑾喊得动作再也慢得了,就受住样唤,,乏力而柔弱,像把看作了命仰仗,只能攀附,也求。 受住,觉得快疯了,迷失在里,迷失在泪里。 齐烨再度直了背脊,架苏瑾双,疯狂在里冲撞。 样柔,包容了切征伐。 苏瑾被齐烨异样激烈侵给迫得整个半都由自主弯折了起来,着气,已然没法用鼻来呼。 齐烨抬起右手扶住苏瑾腰,抱住,又将两转架在 shen份转变 在苏瑾熟睡时候,整个京都悄无声息戒严了,禁卫军走街串巷,各都设了防,路早起预备摆摊意小贩,看着架势,就算明白发了什么,也知齐天,约莫要变了。 各官员们在踏之路时,都互相使着,偏没个人开说话,只兀自心里猜测着,们皇帝,怕去了。 了朝堂,众人抬,便望见冷峻着脸牵着孩童睿王,齐烨。 齐烨知群人肚疑问就等着来解答,可急缓,等到文武百官都来齐了,方才开,“陛,于昨夜时,驾崩了。” 话甫落,朝臣们皆跪了来,们号啕哭,连声喊着“陛”,神颇为凄厉。 袖被人攥了攥,齐烨低,对小侄安神,微眯了眯,半晌后才悄然握住了手,轻拍了拍,算无声劝。 “陛去,人们伤心难过在所难免,本王心亦难受得,只国可日无君,江山社稷更为重要,德喜公公,烦劳去将陛遗诏取来。” 老太监得了令,很快就将份圣旨取,继而又顺着齐烨神将圣旨双手奉,递与堂最前方阁首辅。 “张人,还请您宣读诏书。”齐烨说着话,睛圈圈扫视着诸臣,见偶有个神忿忿想要发言却又默默隐忍再声,心顿觉。 怎么,些人觉得要篡位成? 本就个贪慕权势之人,当年皇位之争就屑参与,呵,只可惜兄肯放过,贬去辽北苦寒之说,还要夺走心之人,更屡番派人暗刺杀。齐烨想到儿,面神便更冷了,冷得正念着遗诏臣声音都觉打了个颤。 “......皇齐宏着立于皇太,即遵典制,持服十七日,释服即皇帝位。特命睿王齐烨为摄政王,仪亲王,张全隆,韩文为辅臣,伊等皆勋旧重臣,朕以腹心寄托,望尔等保翊冲主,辅佐政务。” “臣等谨遵先皇遗命!”臣们齐声喊,后又抬袖拂泪,端副悲伤模样。 齐烨在众臣声音消止后便牵着齐宏坐了龙椅宝座。孩童年纪尚小,懵懂望着方臣们,愣愣听着齐烨颁布条条指令。 须臾之后,德喜昂起扬声,“退朝。” 退朝了,早已困顿堪齐宏听着声,神气足了,猛龙椅,牵过旁齐烨手,小声,“王叔。” “王叔,,可以去找姨母了吗?” 姨母......齐烨揣着两个字,脑海里忽闪过昨夜苏瑾在弱模样,角觉勾了勾,连训诫齐宏声调也了来,“陛该换个自称了,可再称。” “待除服后,便该陛登基典,陛得尽快适应过来才。” 齐宏仰望着冷着脸叫人敢亲近王叔,又听语调轻柔,时竟也摸准真实格,遂,怔怔开,“朕,朕明白了。” “朕去寻姨母,知王叔可要留同用膳?” 齐烨摇了摇,拒绝了齐宏。虽惦记苏瑾,可也明白昨夜要得狠了苏瑾此刻心里怕还恼着,急,也愿意让心里有个缓冲,再者,皇位接之际事务繁多,也得去理。 “娘娘,娘娘,前朝传来话,册封您为太后啦!还有皇,如成了新帝了!” 苏瑾了还泛着疼腰窝,抬望向芸檀,没作声,只虚叹了气。芸檀见状,方收敛起自己脸喜意,没办法,对齐塬实在没,连装装悲伤样都难。 “德喜公公说近日在修缮殿,让娘娘尽早搬过去,婢听说殿环境极,关键清幽,娘娘您定喜。” “芸檀,该成起来了。”苏瑾语重心了么句,复又问,“里,都置了?” 苏瑾问齐塬尸,芸檀也知晓很要,于凑前附在苏瑾耳畔低语,“娘娘安眠时,摄政王已派人理了。” “摄政王?” “嗯,睿王殿如已摄政王了呢,娘娘。” 苏瑾错愕,时才觉听清了芸檀最开始说话,,成了太后了。宏儿,亦登基了。为什么?齐烨在什么?为何自己登基而推了宏儿位? 本意只想保住齐宏命而已,可......?,,想岔了,齐烨般,才巧妙啊。推个稚位当傀儡皇帝,届时自己把控朝纲,待过年再让其禅位,如此便可兵血刃夺得江山,无须担篡位名声,更能稳住群臣。 苏瑾苦,只觉前路渺茫,对齐烨也更为惧怕。个男人,敌过,也躲开,怎能怕? “姨母,姨母!姨母想您!” “陛,陛您慢些走,小心别摔着!” 齐宏跨殿门便朝苏瑾怀里跑, 灵堂前被掠夺【H】 先帝新丧,事务繁多,而其最重要便将先帝遗殓,然后灵,土安葬。 日,齐塬棺木停放灵堂最后日,苏瑾知何故,很想在夜找齐塬单独聊聊。夜重,晚风从外而,浸得肌肤都带了寒意,灵堂里帘幔随着风飘,瞧着倒也确森,可此刻苏瑾并怕。 怨怼,平,愤恨,驱散了惧意。 苏瑾走前,脚踢了踢蒲草垫,须臾之后,径自坐了来,低低了声,“齐塬,里面躺着,舒服么?” “说个人,都天弱了,怎么还有么多病呢,嗯?甘样躯,便要将怒火发在后妃之么?欺凌女人,呵,真让人瞧。” “定很纳闷吧,怎么就栽在手了呢?会告诉,因为啊,本就该死呐,哈哈,谁让要害,为了么多,凭什么,凭什么糟践,糟践够,还要羞辱!活该,有样场,都活该!” “和,很?” 男人带着些微困惑声音从背后传来,甫耳,便促使苏瑾猛转过了。愣愣看着齐烨,可过片刻,理智便回了笼,遂开,“缘摄政王来了呀。” “哀家糊涂了,竟忘了群人会拦,您。” 齐烨皱了皱眉,自听得苏瑾对嘲,指并拢,度握成拳,可偏偏到了最后还舒展开垂在侧。 “娘娘必般,本王等嚼之人,说些话,本王会去。” “所以王爷,承认自己在偷听了?” 齐烨眉蹙得更了,盯着坐在蒲草垫苏瑾,张嘴,却转移了话题,“真记得了么?江南兵变之际,西塘郊外,......” 苏瑾抬起,直视齐烨,冷声,“王爷,还请自重。” 面前女,因着服丧缘故,衣着素雅,脸无脂粉,般寡淡模样,偏双透着寒意,让整张脸鲜活了起来,显了恣意神韵。 齐烨瞧着苏瑾般,心溅起了火苗,抬步前,凑近,换来,却面抗拒面作镇定往后挪。 “自重什么?娘娘,歹日夫妻还有百日恩,您莫,么快便忘了吧?忘了当日怎么在本王婉转承么?” 苏瑾望着半蹲在自己面前男人,了气,扬手便要扇耳光,手挥到半空,便被齐烨给截获,苏瑾气极,起伏停,即便被倒了齐烨怀,也仍在死心挣扎。 “放开!放开!哀家让放开听到没?!” “哀家?个自称,听得可让人怪难受。娘娘何必同本王般分呢?”齐烨话说到儿,又顿了顿,俯,轻吻了苏瑾发,低语,“就般喜在面前用敬称么?嗯?阿瑾。” 怀里人僵得,齐烨以为般记起了什么,熟料开,还在气。 “王爷礼数,莫全丢在了战场,拾回了?” 齐烨抬起苏瑾颚,凝视了会儿,接着便覆,耐烦张嘴里老吐气人话语。 苏瑾被吻,心更气,挣脱开齐烨,索在伸来时便用牙咬。 齐烨吃疼,方松开苏瑾便听得,“易已然结束了,王爷!” “结束?谁说?本王怎么知?” “!” “阿瑾会以为,夜,便够了吧?” 苏瑾瞬间抬眸,满惊诧,只觉得全血在此刻都冷了来,“够?所以,什么时候,才算够呢,王爷。” 齐烨着苏瑾,满,“牙齿咬么,伤了可就了。” 苏瑾语,固执等着齐烨答复,齐烨见般,指在脸颊轻抚,复又低,抵额,极尽狎昵,“娘娘滋味般,本王得呢,没个两年,又怎能玩得够?” “齐、烨!......”要,欺人太甚了!苏瑾闭,着泪将未说话吞回了肚。 齐烨将苏瑾揽腰抱起,后把放在窗旁,待站稳,便吻了去。撬开牙关,手环着腰,手探向襦裙,以便抬起脚蹭向腰。 苏瑾手抵在齐烨,穷途末路人最后抗争。 右被男人抬起蹭着腰,仅剩脚站立苏瑾很快便被齐烨吻得无力维持平衡了,在险些倒去时,齐烨将苏瑾另条也抬了起来挂在腰。 苏瑾呜咽着,十分喜样姿势,可敌过齐烨劲。 齐烨边缠着苏瑾,勾着挑逗,边前移,让自己与贴合更。苏瑾被迫两张挂在腰,用手抵着齐烨,容易挣脱开,便央将自己放。 男人没有听 疯狂占有【gaoH】 “,可以,齐烨......” 苏瑾觉得自己要疯了,两手抓,揪住了齐烨发仓惶喊着名字,可方男人陷里,本予回应。 固执行动着,鼻尖贴着私外围,则探了去,搅动着里面丰沛。 苏瑾两止住打颤,发麻,两手抗拒力也越来越小,知自己怎么了,陌验侵袭了脑,说话,浑也没了气力。 知过了多久,齐烨终于从退了去,苏瑾气,可接着,便尖叫了声。男人张着,包裹着私,浑像要把给吃去似。苏瑾被刺激得整个都在颤,足尖往前,得立时要掉去。 齐烨知晓苏瑾受住了,也再,撑直扶着自己昂便再度了。 去,里面充盈得齐烨由闷哼了声,将苏瑾向外掰,继而开合冲撞了起来。 激烈碰撞声音映耳里,苏瑾脸渐渐漫了绯红,垂眸去望,见齐烨在自己断,也知怎,手便摸了过去。 齐烨顺着苏瑾动作也望了过去,没再向外,而腰狠狠向里,使得苏瑾小手只能摸未能去悬在外袋。 “阿瑾摸着,可满意?” 对于男人调,苏瑾回应,用力攥了把孙袋。 其实也称用力,毕竟齐烨反应灵,极快减轻了受损害。经了番刺激,齐烨前分了来,钳住苏瑾手,看着,低声问,“阿瑾般狠,就怕日后福没了着落么?” “王爷久经沙场之人,又怎能真伤到您?” 齐烨,贴着苏瑾面颊回,“怎么能?没准哪日,便死在了。” 苏瑾微微蹙了眉,有些敢直视齐烨意,甩了甩被齐烨钳住双手,轻声,“疼了。” 齐烨将苏瑾双手挂脖颈,接着手抬起右,另手搂着腰侧着向。 力越来越,苏瑾咬着牙,可还了,气恼过,索抵齐烨肩,忍住时便张咬。 齐烨在细碎疼痛,将撞击速度又提了来,脸现了青,也了薄汗,显而易见,已快要迸边缘了。 苏瑾两手扣齐烨后背,被齐烨般用力撞击折腾得只能止,成串话说,于反反复复叫着名字。 右被放刹,苏瑾整个受控制往后方墙面靠,手抚着额,隐隐觉有些眩,等缓过阵,便意识到自己私淌了。 又毫无保留自己了。 苏瑾想着,便觉难堪,寡居后太后,日后难要时时寻太医讨避汤药来喝么? “王爷般,可有想过哀家以后日?” “怎么又来王爷,哀家唤了?阿瑾,们以相称,就了?” 苏瑾抿,看着齐烨目光里掺杂显着愤怒。 齐烨见般,由探手搂怀。苏瑾拍齐烨手,满抗拒,齐烨无奈,只朝允诺,“日后去了,嗯?” “君诺。” “重如千金,可阿瑾,若哪日被刺激得狠了,没来得及去话,也别恼,可?” “什么意思?!” 齐烨将气恼得似乎都要冒烟苏瑾翻转过,从背后拥住,边吻侧脸,边逗,“阿瑾般颜,或嗔或怒,都能刺激得兴致昂,说,要憋住,岂为难么?” 无赖!苏瑾实在想通就齐烨副,为何在外面还能传冷面阎王名声。 苏瑾偏转错打量着齐烨,只还没想名堂来,齐烨便已受住神吻了。苏瑾被吻着,齿相,人气息相,方历经场事绵,还未恢复过来,便又了来,倚了齐烨膛。 右手被人牵着到男人稍稍疲却已有抬趋势凶,苏瑾呼猛然急促起来,挣扎着脱离开齐烨,斥,“放开!” 齐烨没有应,痴缠着朝苏瑾索吻,同时手带着苏瑾动速度也越来越快了。 “齐烨!” 齐烨轻咬了苏瑾,然后松开了手。 苏瑾没有料到,齐烨非没有收敛,动作反而愈加过火了,用已然苏醒龙贴外,同时用空着手去玩前两团绵。 “阿瑾脸变得红,可羞了?” “怎么说话了?阿瑾面,又了,都滴到面了,想要么?” “想要,就去。” 假意逢迎 自夜灵堂被齐烨索要过后,苏瑾有约莫半个月没再与齐烨见面,只知忙于齐塬丧事和齐宏登基事宜。 样也,苏瑾想,毕竟还没拿准究竟该如何与齐烨相。 午后日光因着槐树阻隔,在院落片光暗接,界限分明图谱,苏瑾坐在影,半眯着,副慵懒姿态。 忽而双手从背后伸来,捂住了苏瑾双,苏瑾嘴角微微扬,却没直接揭开来人面目,而静静任由施为。 “猜猜谁?”刻意压低声线。 “唔,猜。” 闻言,齐宏收回手,走到苏瑾面前,得意,“姨母真笨,都猜。” 苏瑾哑然失,没否认,“嗯,姨母笨,没有咱们皇帝陛聪明。” “也就只有姨母觉得聪明了。” “宏儿怎么样说?可有人对说了什么?”苏瑾解,孩遇到什么事了? 齐宏拉过旁矮凳,坐在苏瑾面前,抱怨,“没人说什么,可们,们事,就个意思!姨母知,每天坐在龙椅,就听着面群人叽叽喳喳闹腾,闹腾完了,便有个人站来朝禀告争论结果。” “呵,禀告......朝着,睛分明就瞅着王叔。” 苏瑾打量着齐宏脸神,试探着劝说,“如还小,政事还没法理,朝臣们依仗摄政王,也常理。宏儿,妨观王叔如何理,多学习学习,别之过急。” “姨母,也知个理,可知太傅,整日只教些诗词,之乎者也,半谈策论,朝政。王叔,朝后也怎么同说话,径自往宣德殿里走,去理些奏折了。” 苏瑾默然,早有心理准备齐烨只想让齐宏个傀儡皇帝,可看齐宏么满,竟时有些惶然。孩,只怕短期还能对齐烨存着亲近,久以往,矛盾定然会激化。 “宏儿,姨母有话问。” “姨母想问什么?” “觉得,皇帝舒服么?嗯,或许姨母该换个问法,若某天皇帝了,当个闲散王爷,可愿?” 齐宏挠挠,本正经反问,“姨母,父皇嫡,自古以来,嫡,就该继承皇位么?为什么以后,会皇帝呢?” “啊。”苏瑾,叹了气。孩虽然同齐塬亲近,可因着,么些年来,伺候人,只怕都把当未来新君看待。早已接受了样命运,并且认同。 “姨母愿皇帝么?”齐宏直视着苏瑾,忽而扯过袖,带着委屈,“从前直想着,早,然后登基,保护姨母。母亲......没能护住母亲,想日后连姨母也护了。” 苏瑾听着齐宏些话,心里得塌糊涂,了齐宏脑袋,轻声说,“姨母等着成,过现在还小,便让姨母护着,嗯?” 齐宏了,冲着苏瑾许诺,“会努力,姨母。” “去吧,该功课了。” 齐宏走后,苏瑾便着芸檀去打听齐烨着落,看现还在宣德殿批阅奏折,还已回了府邸。 芸檀打听速度很快,告诉苏瑾,齐烨如还在宣德殿。 苏瑾颔首,表示自己知了,起,又问芸檀,“小厨房里还有糕么?” “有有,先前娘娘喝午茶时,还剩了许多呢。” “都拿吧,装盒里。” 芸檀偏了偏,看着苏瑾,问,“娘娘要去看摄政王吗?” 苏瑾伸指弹了芸檀额,嗔,“就聪明。” 芸檀着自己额,睨了苏瑾,继而招徕过旁婢女,着去取糕。 准备充分后,苏瑾便往宣德殿走了。宣德殿离苏瑾寝殿有些远,苏瑾抵达宣德殿时,太都有了倾颓趋势。 主殿里只有齐烨人,门外守着,齐烨贴侍卫,苏瑾立在门外,本直接敲门,妨被人拦,让候在外,等们去通报齐烨后才能去。 芸檀急,听着话当便觉忿,苏瑾将丫制住,提着盒手动声了,而后,“烦劳了。” 过刻后,侍卫从里来,朝着苏瑾躬,“王爷让娘娘去。” 苏瑾抬步去,可芸檀却被拦在了外,芸檀放心,跺了跺脚便想跟去,苏瑾冲芸檀摇了摇,沉声念了声名字,芸檀才老实来。 掀过珠帘,案后男人已抬眸望着自己,苏瑾觉咬了嘴,抬起盒,将糕取,摆在桌案,“看了奏折许久,或饿了,......” 齐烨听着苏瑾话,视线移到摆放糕手,搁朱笔,抬手覆苏瑾 沉沦 时至立秋,秋雨连绵,雨声淅淅沥沥,珠啪嗒打在宽树叶,甚而倾斜着打在窗杦。 雨,了空气,却令苏瑾心添了分烦闷,阖着,承受着后之人鞭挞,无措而知往何安放双手,则由自主抓起了案奏折。 “阿瑾......” 面对男人温柔轻唤,苏瑾发了困惑声“嗯”,向后靠,手亦托住了齐烨后脑勺,“怎、怎么了?” 齐烨吻苏瑾脖颈,忽而又张咬了,“别夹么。” 苏瑾被颈后温气息刺激得颤,侧过去望齐烨,却被就势吻了。 齐烨吻得轻柔,浑叫苏瑾慢慢松懈了心防,苏瑾料,男人待松懈后,便加了攻势。苏瑾被得失声尖叫来,可齿张合,反使得齐烨吻更了。 约莫炷香后,齐烨终于结束了波冲刺,释放了来。场事毕,齐烨倚在苏瑾,拥着,镇定自若拿起朱笔继续批阅先前未看完奏折。 苏瑾视线扫过奏折滴暧昧痕,睫颤了颤,继而佯装无事发般,悄然将视线转移到窗外,看萧瑟秋雨。 近个月以来,苏瑾时时便会来宣德殿,起初齐烨批阅奏折而则看话本,志异怪谈等,会儿人各行其事,互扰,颇有分恬淡。可没过多久,齐烨在批阅奏折间隙便对动起手脚来,亲吻抚摸常态,再到后来,男人许忍住了,在次批阅完奏折后便压着了起来。 完场后,苏瑾明显觉自己将猛兽放了栅笼,齐烨再也安分了,案旁,书架木板后,榻,窗沿,门后,宣德殿,已都留了人合痕迹。 “阿瑾,份奏折,念给听吧。” 苏瑾打开齐烨手心奏折,看,竟提议让摄政王娶亲,怔了片刻,接着便顺从念了声。 齐烨俯首,贴着苏瑾脸颊同说,“些天朝堂臣们都向陛言,怜惜征战数年至未婚,遂希望陛为赐婚。” “陛应允了,还说会麻烦来为选人。” “事,宏儿还未同说。”苏瑾说完话,也知怎,便觉齐烨放在腰手了。 齐烨打量着苏瑾脸神,见并没有别话想同自己说,时间心竟泛起了密密麻麻疼,像被针扎了似。 “早了,阿瑾在叫来洗,还?” 苏瑾搁奏折,迟疑,“该回去了。”明白齐烨此时绪对劲,可明白自己哪句话了错惹厌,懒得去,再加方经事,黏腻得很,只想快些回自己寝殿。 齐烨没说什么,只静静看苏瑾整理了衣衫,然后抬脚跨殿门。等苏瑾走后,齐烨霎时掀翻了案所有奏折,连带掀倒了茶。 茶盏碎裂声音响起同时,门后侍卫也闯了来,们跪在面,急呼了声“王爷”。 齐烨抬眸,里冷意惊人,扬手指向殿门,斥,“去!” “王爷。”“主。” “听懂人话?”齐烨探手取过侧佩剑,刀剑凛冽,光影骇人,挥剑而掷,过方侍卫们耳蜗,刺后方墙面。 侍卫们彼此对视了,敢再多言,遂同走了去,走后,还贴心为齐烨关了殿门。 殿里只剩自己人后,齐烨方了面涩意,苦,自言自语,“怎么,就能装得再些呢?” 些日,难只有沉沦了去么? 苏瑾甫回殿,便觉殿气氛对,望了掌事太监,示意过来告知自己发了何事。 “娘娘,您可回来了。陛在里面等您许久了,您再回来,咱可就......” 苏瑾打断了太监话,“行了,哀家知了。” 走殿,便见齐宏苦着脸正闹着脾气,苏瑾凑前,问,“宏儿怎么啦?” “姨母,您去了哪?朕问些才,竟没个知晓您落!” “也别怪们,哀家喜么多人跟着。” 齐宏瘪了瘪嘴,也再追问,只扬声挥退了人,然后扯着苏瑾袖,同说,“姨母,朝臣们都谏让朕赐婚给王叔,可人选事,朕琢磨着,还由姨母来办比较,您觉得呢?” “朕对京贵女并了解,也了解王叔喜,思来想去,觉得此事由姨母比较稳妥。” 苏瑾蹲,将齐宏扯着袖手取,拍了拍齐宏手背,柔声问,“宏儿可知朝臣们为何突然要请求赐婚给摄政王?” “前淮南带起了,王叔平息,论理,该对王叔行赏。后来礼尚书奏议,如王叔什么也缺,就缺个枕边人, 醋急强要【H】 沐浴完,在芸檀为自己拆解饰时,苏瑾托去办件事:搜罗京贵女信息,越快越,最明日早朝后便能整理来。 芸檀应了,可在苏瑾床之际,还没忍住问,“娘娘缘何般急?” “哪急了?过想着早办,心就早踏实。” 芸檀瞅着苏瑾神与往昔无异,于行了个礼,,“婢打扰娘娘歇息啦,便去安排人搜罗信息。” “事,哀家向来放心。” 芸檀走后,苏瑾个人躺在床,也知怎,脑竟片空白,翻来覆去,却终究睡安稳。 天变成显片橙黄时,云团翻卷着打起,遮住了耀太,可没会儿,又像惧怕了抹,纷纷移了开。 苏瑾抬起手腕遮住双,继而又翻了个对着外侧,扬声,“芸檀!” 芸檀闻声,旋即对着后名人使了,接着块踏了殿门。在人们伺候苏瑾洗漱,穿衣时,芸檀拿着卷卷画轴对着苏瑾讲解起来了。 苏瑾听着芸檀对些贵女介绍,忽而挑了挑眉,“怎么连画轴都有了?” “娘娘,实相瞒,婢发现些臣们许对摄政王要娶亲早有打算,所以婢昨晚放风声,早就收到了堆信件。们呀,得都和摄政王亲家呢,准备得可真充分,仅将自家闺女辰八字,所学技艺,秉都写信,还纷纷找画师画了小像呢。” “婢先前还纳闷里龚画师为何忙忙碌碌,竟般缘故。” 苏瑾漱完,坐在梳妆台前,由着婢女为绾发,同时听着芸檀讲解,接过芸檀手画卷铺展在,然后选自己觉得错搁在了另侧。 “就些吧,其可以用了。” 芸檀将画卷收纳齐整,然后取来苏瑾选看了看,心里由泛起了嘀咕,环燕瘦,各人皆有,自家小还真贴心。就知,摄政王可喜小份贴心? 芸檀乎与苏瑾形影离,自知苏瑾与摄政王暧昧,可苏瑾没同说过,也知苏瑾与摄政王发展到了哪个步。罢了,主之间事,哪揣得透? “芸檀,如时了?” “巳时了。娘娘想知如早朝否有吧?” 苏瑾微微了,芸檀隐约觉得如果真苏瑾心所想,早朝便去找摄政王,人可能会发矛盾,于朝边人挥了挥手,待们都去后,芸檀方蹲,看着苏瑾,“娘娘,婢觉得,咱们申时之后再去宣德殿,届时摄政王奏折应该已经批阅了半,此时呈贵女图册或许更,您觉得呢?” “说也有理,就么办吧。” 芸檀见苏瑾压了现在去寻摄政王冲动,心暂缓,知,什么时辰去寻摄政王,只要看到苏瑾若无其事坦然呈贵女图册,怒火,便会发作起来。 申时,天隐隐有些暗沉,当乌云过,红艳日,喧嚣红染殿宇时,走在苏瑾,由微微眯起了。 抵达宣德殿时,苏瑾如从前,人踏了主殿。 主殿方坐着男人,剑眉星目,面容朗,当抿起,周气韵便带了寒意。男人忽而抬起了,挑,勾起薄淡弧度,望着苏瑾,语调平稳,绪显,极轻问了声,“怎么过来?” 苏瑾凑前,看到案所剩奏折多,便问齐烨,“快看完了么?” 齐烨语,只看着苏瑾手之,目光灼,苏瑾抵挡住,索将画卷摊开放在案,同,“兵侍郎之女,善骑,弓箭,开朗方,知王爷觉得如何?” “王爷若喜,妨看看太傅之女?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所,当朝等才女,相也极雅正。” 罕见沉默蔓延了整个殿堂,苏瑾蹙起眉,却并气馁,翻开第幅画卷,冲齐烨介绍,“工尚书之女,姿容艳丽无双,王爷......啊,齐烨,什么?!” 因着手剩余画卷被齐烨把抢过又撕毁,苏瑾由惊呼声,本想再抱怨句若齐烨喜,再去挑选就行,何必撕毁画卷,可当对齐烨饱怒意双眸,却意识往后退了。 齐烨站起,步步近苏瑾,直到将苏瑾近墙角后方抬起苏瑾颌,嘲,“太后还真急切啊,得本王早些娶亲远离,?” “昨日方知晓赐婚事,日便挑了人,呵,,当真极!” 苏瑾敛眸,眉聚拢,意偏过,可齐烨让,又将脸掰过来,男人俯首,贴近,凑在耳侧缓缓,“娘娘未免太天真了,便本王娶亲了又如何?本王照样要来寻娘娘,娘娘难知,本王还未厌倦副么?” “真弱, 最好的法子,便是让他不碰我 苏瑾回到寝殿后只匆匆着人打了,接着便将殿门关,个人浸在浴桶里遍又遍洗自己。洗得最多,便自己私,也知齐烨在究竟了多少,每回觉已经清洗净时,没过久,小便会瑟缩着蠕动起来,然后汩白浊就涌了外。 “芸檀。”苏瑾靠在浴桶边沿,朝门外喊了声。 芸檀听着苏瑾有气无力声音,心张,忍住便贴着门询问,“娘娘,让婢来伺候吧,?” 苏瑾摇了摇,用手揩去自己角泪,“芸檀,去哀家枕面个妆匣看看,里面药还有没有剩余?” “若没了,明日清早,便去太医署趟,把周太医叫来。” “,婢就去。” 门后脚步声渐行渐远时,苏瑾从浴桶里来,扯过件外袍在,接着继续吩咐,“来人,换。” 浴桶里换新后,苏瑾便将自己整个人沉了里,双手环膝,面平稳,像在享受徘徊死线觉。 “娘娘,婢去看了,里面只剩粒了。娘娘现可要用?” 芸檀声音再度响起时,苏瑾已知在里沉落又浮起了第回,用手背拂了拂面珠,又轻拍了自己脸,然后才抬脚跨了去。 “娘娘?”门忽而被人由打开,芸檀猝及防,只怔怔朝苏瑾摊开了手心,手心,被包裹着药。 苏瑾捡拾起枚药,仰吞了去。 “娘娘,什么药?您......”芸檀担忧直望着苏瑾。 苏瑾见周人离得很远,索小声对芸檀解了疑惑,“避药。” 芸檀窒,神直白惊诧。夜,竟小第回被摄政王侵犯么?啊,怎么么傻,小要去向摄政王讨教,又何须次次低调前往,甚至每回皆与人单独相? 从前苏瑾间或叹,说芸檀急,没,些,芸檀就没真正往心里放,觉得自家小已然般沉稳了,脱些,许能给苏瑾带来快。 “小,芸檀明白了,芸檀会成起来。” 苏瑾眸闪了闪,没去挑芸檀错误称呼,只极轻应了声,“。” 夜,苏瑾睡得很,半夜里甚至惊醒了回。 醒来后苏瑾明显觉自己私有什么在向外淌,意识以为自己还没清洗净,可当闻到淡淡血腥味时,才恍然惊觉,自己来了月事了。 月事......苏瑾手缓缓揪住了被褥,咬着牙,有些解往昔来月事从未疼过自己,缘何次会疼得样厉害。 疼痛席卷了苏瑾所有官,由蜷缩起,靠在了墙面。 就般枯坐了后半夜苏瑾,在次日晨曦映照,脸越发苍白。芸檀来时,看到苏瑾副模样,当即快步前,“娘娘?怎么了?” “周太医,对,婢就去把周太医寻来,娘娘您等着,婢,婢很快就会来!” 芸檀走得太快,苏瑾来及阻止,索唤来另个婢女,着准备衣。 等苏瑾将自己重新打理时,芸檀已经引着周太医到了殿门外,“娘娘,周太医来了。” “来吧。” 周太医前为苏瑾把脉,眉始终锁,芸檀看着心急,又将其人挥退,“周太医,家娘娘怎么了?” “太后娘娘气血有亏,心又多郁结,虽算病,若久以往,也。还望娘娘平日里多注重。微臣暂且开幅药,还得辛苦芸檀姑娘照着药方去煎。” 芸檀接过药方,心知周太医有话想单独同苏瑾说,于也再多留。 殿里只剩人后,周太医复又叹了气,“微臣先前说过,药能多吃,对。娘娘可曾把微臣话放在心里?” 苏瑾语,周太医倒也多谈,只从医箱里取盒膏药递给苏瑾,“药,娘娘或许用得。” 怕苏瑾知药用途,周太医又补充了句,“此药对消,散疼有奇效。” “让给?” “”谁,显而易见,周太医索方应了。 苏瑾接过膏药,脸渐渐漫开了嘲意,对着周太医开,“哀家如知了,药吃了确实,然,哀家昨夜怎会疼成般?” “周太医医术明,妨试着研究,否有吃了于无损药?” 周太医顿了顿,“其实微臣先前给娘娘开,已经极力将损害减轻了。” “哦?吗?” 女淡淡反问听在耳里,凭白让周太医了脸虚汗,“许娘娘弱,所以还有些承受了。微臣,微臣就再去研制,定能制让娘娘满意药。” 偷香贼 行围,皇家项重要活动,既可检验京军队能力,又可联系外来使臣与方权贵。以前因为齐塬弱,在位时,此项活动便被取消了,如得以重办,也勿怪乎皆兴致昂昂。 些天,苏瑾再没去过宣德殿,有时在远远瞅见齐烨,都会赶忙避开。苏瑾明白,以齐烨如手遮天权势位,实在没有资格同闹脾气,可太憋闷了,想给自己气。 齐烨或许也知苏瑾在避,于苏瑾只有天在里撞见,之后日,便再没见过。可奇怪,苏瑾分明没有见了,影却在梦里浮现。 半梦半醒之际,夜,疏星,男人着意眸与轻叹。 “芸檀,说哀家病了?” 芸檀边给苏瑾编发,边望了望铜镜里苏瑾,解,问,“娘娘怎么了?” 苏瑾正想同芸檀说自己夜里梦见齐烨,可忽然注意到铜镜里自己锁骨红迹。瓷白肌肤突红了块,虽然颜较浅,可衬托起来还显得,苏瑾怔住,由喃喃了声,“梦......” 个混,个混竟每夜趁熟睡时寝殿对动手动脚? 芸檀顺势望去,“个时节,蚊虫应该没多少了吧?” “些丫怎么事?莫非没驱蚊熏香成?娘娘,婢就去说说们!” 苏瑾沉默语,芸檀渐渐意识到事或许想得般简单,脑闪过夜画面,后知后觉痕迹...... 芸檀“砰”声跪在了面,反复,“婢,婢失职。” “婢守在外,居然没能发现......” 苏瑾转过,面已然恢复正常,对芸檀说,“起来,丫,难要让哀家发散着去见人成?” 芸檀依言站起,继续手动作。 苏瑾看着铜镜自己,取来妆匣里只金钗,半晌后,在心了个决定。 梳妆完,苏瑾切如往常,像什么也没发现般淡定自若吃饭,看话本,或在院里晒太赏,抑或琢磨女红。 夜,当天边残红尽数散去,如墨黑遍布苍穹时,苏瑾听到自己心舒了气。从没觉得天样漫过,在,夜终究还到了。 苏瑾早早躺在了床,闭着,呼放缓,熟睡模样。 知过了多久,苏瑾隐约觉到了床边帘幔被人掀开,旋即自己床榻被褥微微向里陷了些。苏瑾敢动弹,怕自己觉了错,毕竟自己等太久,已经惊弓之鸟状态。 齐烨定定瞧着苏瑾,看了半晌,后探手去苏瑾衣领。女锁骨红迹已经很淡了,如映在面,只透着浅浅粉,瞧着倒更加诱人了。 苏瑾隐在被褥手随着齐烨动作而缓缓握成了拳,面没敢反应,可呼却有片刻凝滞。 齐烨摸了摸苏瑾秀发,掌沿着颅路向抚,倾来,轻轻了苏瑾,而后溢声叹息,“阿瑾......” “想。” 苏瑾听着话,忽而咽了唾沫,装作梦被人打扰,翻了个,同时蹙了蹙眉。 齐烨见状,眸了,凑近苏瑾,离更近,甚至抬起撬开牙关吻更,副全然满足之前浅尝辄止模样。 苏瑾被吻得呜咽声,直觉齐烨此刻应最设防状态,于握住金钗,极迅速朝齐烨刺。 齐烨早就察觉苏瑾在装睡,可面对苏瑾攻击,却没有躲。男人握着苏瑾手腕,垂眸看着,淡然开,“阿瑾还心了些。” 苏瑾闻言,手莫名颤了颤,待看到齐烨握住手腕将金钗往刺得更后,猛缩回手,整个往后退,惊惶,“疯了!” 齐烨摇了摇,“没有疯,只想着,阿瑾气,气,该有个发。” 苏瑾见齐烨前红,低低,“疯。” 齐烨伸手,试探着摸苏瑾侧脸,“气可消了?” 苏瑾偏再望齐烨伤,了气,而后朝齐烨,“哀家确实及王爷心狠,连自个血都在乎。” 齐烨失,“战场受过小小伤无数,若样伤便放在心,岂太过无用?” 苏瑾咬牙,想瞧见男人得意模样,迅猛再度握了金钗,狠狠往里刺,直刺到男人溢了声闷哼方收回手。 苏瑾没料到,齐烨竟在收回手刹反握住双手,拥怀,狠狠吻。 个充斥着血腥与求吻,人尖缠绕,追赶,相。 苏瑾被吻得渐渐酥去,容易等到齐烨肯放过,偏在 你不过依仗我喜欢你 次日清晨,苏瑾醒来,便发现自己来了月事。虽然对于有她直抱着随缘态度,可是想到齐烨连日来勤奋耕耘,自己又不免多思,会是因为从前避汤药喝得过多了么?不然凭人性事这般频繁程度,怎这肚皮还未有动静? 腰腹隐隐泛疼,苏瑾揉了揉疼处,嘴里嘀咕了声,“再这么任他施为,我这腰,怕是不能要了。” 恰在此时,芸檀拿了新衣来,听到苏瑾话,她担忧问,“娘娘若是疼得厉害,不妨奴婢去把周太医寻来?” 苏瑾敛眸,眉心聚拢,“方才还觉得这疼可以忍受,偏芸檀你这说,我突然觉得......”,顿了顿,苏瑾呼沉来,“疼......嗯......疼得厉害......” 芸檀闻言,惊呼道,“娘娘?” “都怪奴婢乌鸦嘴,都怪奴婢!娘娘您先忍忍,奴婢这就去寻周太医!” 芸檀走后,苏瑾喉间溢凉气,她捂着腹部,感觉身沁了更多血,当也顾不得许多,只忍着疼翻身床去换衣。 好不容易将自己收拾干净,芸檀便带着周太医来了,苏瑾疼得很,时间腾不多余力气坐到垫上,她复又躺在床,头倚着床板,“芸檀。” 芸檀看苏瑾脸发白,心更急,“周太医,您还不快来看看我们娘娘!” 周太医自知苏瑾这状容不得他多思,于是他步向前,放医箱,接过苏瑾伸来手后便开始为她诊脉。 这诊,周太医先是怔楞,后连连摆头叹息,“娘娘应该惜自个啊,怎能?哎。” 苏瑾以为周太医是指自己不该由着齐烨恣意索求,她睫微颤,唇抿着,颇有些不自在。苏瑾不知道,她这副模样落在周太医眼里,倒让他更加肯定了猜测,旋即叹息声更重。 “娘娘身损了本,只怕有段时间需要好生将养着了,老臣先去开药,您......罢了,老臣再腆着老脸多嘴句,希翼娘娘莫恼。这身啊,是自个,更要好好惜才是。” 周太医说得委婉,他以为苏瑾是想绝了后患于是自行服用了虎狼之药,毕竟,她从前经常向他讨要避汤药,后来许是觉得麻烦,索性要了方自个去煎。有了这前,周太医对苏瑾不想要孩决心也算是了解了,只他不料她可以对自己狠到这步,想到这,他又叹了气,摄政王知晓后,也不知会生多火,唉。 苏瑾被周太医连连叹息扰得耳红,“知道了,周太医。” 药方写好,周太医递给芸檀,末了要走时,又对着苏瑾遥遥望上眼。收回视线,周太医加快脚程,回到太医署,便连忙写信托人带给齐烨。 兹事,他必须第时间将这消息告诉齐烨。皇家弟对于留后这事向来谨慎,次番“不小心”留在了里头,这话,周太医是怎样也不肯信。他早就看齐烨想同苏瑾珠胎暗结,只苏瑾不肯,而他对于她避,也睁只眼闭只眼。 信写好,想到那年轻太后娘娘,多艳花儿,偏偏暗刺那般多,也不知那摘花人拾取时,会被伤成怎般模样。 苏瑾服了药,疼痛渐渐止消,只身仍是困乏,索性回到床榻继续歇息。 再醒来时,刚好是早朝结束时辰,苏瑾直起身,接过芸檀递来茶水小饮了,放茶,看着窗外日头劲,不免道,“天天气真好,芸檀。” 冷天,因着这旭日,平添了许多暖意。苏瑾眼里划过笑意,正想让芸檀陪她块去晒晒太,熟料此时齐烨火烧火燎闯了来。 男人眉间拧起,脸沉着,浑身带着寒意,苏瑾见了,本以为他是关心自己身才会早朝便赶来,可仔细瞅着,却觉得他眼绪不似这般,反而更像是,恼她。 他恼她?凭什么?因为知道她月事来了,没有怀上孩,所以恼上她么?苏瑾心来了气,垂着头不肯再看齐烨。 齐烨嗤笑了声,笑自己,也笑苏瑾,他冷着脸喝退芸檀,然后坐到苏瑾床榻边,掰过她,“你又骗我,苏瑾。” “呵,你又骗我!” 苏瑾吃疼,她晃了晃头,惹来齐烨更粗暴对待,“松开!齐烨!” “松开啊!你得我好疼!” 齐烨扯了扯嘴角,心酸涩得厉害,他指沿着苏瑾脸部廓线条动,随后慢慢,嘴里吐个字眼,“可我比你更疼啊......” 苏瑾看齐烨眼底难得受伤,心坎儿忽颤,她试图劝他,“现没有孩,可......”可日后总会有。 话没说完,便被齐烨给打断,他忽松了手将苏瑾甩开,冷眼看她,“现没有,可以后也不会有了。” 苏瑾倒在床褥,压心莫名仓惶,怔怔道,“你什么意思?” “苏瑾,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瞒我不成?” “我瞒你什么了?齐烨,你早吃了炮仗么?火 阿瑾,你别睡 齐烨走后,芸檀赶忙进去瞧苏瑾,她虽在外头听不分明,但她也知晓齐烨是同苏瑾发了脾气,还是很大的通脾气。她同苏瑾起先样,以为齐烨是为苏瑾来了月事想要孩的愿望落空而气,可当她看到苏瑾哭得喘不过气扯着她衣袖喃喃问她宏儿为什么要样时,她怔住了。 事情似乎,和她想象得不样。因为,她从没看过苏瑾在谈及齐宏时语气会是般,滞涩,失望,不解,如此复杂,亦如此让人心疼。 “娘娘?陛,怎么了?” 苏瑾仰倒在床上,阖着眸,泪水仍旧成串往淌,“芸檀,我的眼睛好疼啊......” 芸檀唇张了张,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跪伏在苏瑾床边同她样落泪。 苏瑾听着芸檀的哭声,心中更觉疲惫,她翻了个身,让芸檀去,而后个人睁开眼睛神。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呢?药,除了齐宏,还有谁能?难怪昨日反应么不对劲,缘是心虚作祟,呵。 是真的大了,懂得同人虚与委蛇了,懂得算计了,可是为什么,的第次算计,是针对她呢?苏瑾越想,心越寒,眼睛睁着,愣是整个日夜都没有困意。当然,她更没有吃东西的兴致。 不吃不喝不眠整日,就苏瑾体质,到得第日她便扛不住了。让众人讶异的是,往常日日请安不断的皇帝居然未再来,而与太后私交颇深的摄政王也再没涉足此,偌大个金碧辉煌的殿,竟因此成了冷似的。 芸檀在外打听了番,得知齐烨自日与苏瑾争执后便称病不再上朝,而齐宏则提前开始了亲政。样大的变化,芸檀有心与苏瑾说说,可看着苏瑾病恹恹的模样,她又将话憋回了肚。 转眼半月过去了,日苏瑾终于不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召来芸檀,问她,“外面都如何了?” “娘娘,段时间摄政王闭府不,朝政皆是陛处理的。” “是么?” 芸檀点点头,虽不解苏瑾反应何以如此冷淡,但转念想,她好歹愿意同她说说话了。 “奴婢偷偷往前头瞅过,朝臣们似乎对陛挺满意的,退朝后在上行走时谈及陛,多是交称赞。” 苏瑾闻言,扯了扯嘴角强撑起个笑,“挺好,如愿了。” “娘娘?” 苏瑾偏头望向芸檀,告诫她,“以后我的吃,衣物,芸檀,除了你,其余任何人都不得经手,明白么?!” 芸檀嗫喏声,“可是从前也就只有奴婢经手啊......”话音突止住,芸檀大惊,她突然明白过来,苏瑾是让她连齐宏也给防备上。 日,在她走后,小皇帝究竟对她的娘娘做了什么?怎么能伤她到个步呢?还有摄政王与娘娘的争吵,会不会也是因了个? 苏瑾知芸檀是明白了,也不想再多谈,只同她说,“芸檀,我突然想吃芙蓉糕了。” “好,奴婢就去取,娘娘您且等等。” 摄政王府。 众幕僚站在齐烨房前交头接耳,有的觉得心中实在憋闷,更是扯起陈叔来问话。 “王爷究竟还要样多久?难日后都不再上朝了么?” “陈叔,你怎么也不劝劝王爷?” “就是说呀,样去可怎么行?” 陈叔叹气,“诸位还是请回吧,王爷是转进死胡同了,不想明白,只怕是不会来的。” “就想办法让王爷整明白啊!哎可真是!” 远处忽的走来人,众人瞧,见是卓不承,不由又拉着寻办法。卓不承对着大家拱了拱手,后又同陈叔说,“我里有封信,还望陈叔拿给王爷看。王爷看罢,应会愿意门了的。” “什么信啊是?”“害,还是卓大人有法啊!” 卓不承笑了笑,“咱们都走吧,王爷喜欢清静。” 伴着卓不承话,齐烨房前的动静终于消了去。陈叔于是推开门,看着上首发呆的齐烨,心叹息,“主,卓大人托我交给您的信。” 齐烨接过看,呼猛加重,手握成拳,后狠狠砸了桌面,“齐、宏!你妈的,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没心没肝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啊?!谁给你的胆让你么对她?!混账玩意儿!老天不宰了你不是人!”齐烨骂骂嚷嚷,抬手取过自己的佩剑便往外走。 陈叔看齐烨架势,像是要同齐宏去拼命,从听到齐烨连串脏话的震颤中回过神,接着连忙从后抱住齐烨,“王爷,你冷静点!” 齐烨头也不转,将陈叔甩开后便骑着马只身闯皇。气势摄人,路直行,大侍卫不敢拦,于是如无人之般,直接来到了齐宏寝殿。 到了儿,齐宏身边将养的亲卫挡住了齐烨,齐烨嘴角嘲意更重,也不多话,就此厮杀起来。 齐宏猜齐烨是得知了真相,虽有准备面对齐烨 痴情不悔 在太医连夜的救治,苏瑾悠悠转醒,她看着床榻边显见夜没睡的齐烨,垂眸片刻,终试探着将手握住了他。 齐烨没有挣开,他同时也气苏瑾,于不肯和她交谈,只默不作声照顾她。 苏瑾碰了钉,只好噤声,时间,殿里除了有人做事走动的声响,便只剩齐烨时不时散发寒气的低哼。 许累了,又许还有别的事亟待理,齐烨尊煞神在苏瑾用过午膳后终于走了。苏瑾轻呼了气,又将缩在角宛若鹌鹑的芸檀给唤过来,“芸檀,昨日我昏倒之后的事,你都说来听听。” “娘娘昏睡过去后王爷大发脾气,又将整个太医院的太医都给召集起来了。” 苏瑾抿了抿唇,迟疑,“所以,没有人给他看诊么?” “他?”芸檀抬眸,望着苏瑾的眼神里隐有不赞同,“娘娘说的陛么?娘娘,您别怪婢以犯上,婢必须要同你说说些话,不然婢心里憋的难受!如果不摄政王将婢骂了通,婢都不会知陛对您究竟都做了什么!” “陛样待您,您为什么还要替他挡剑!您还不如,不如就让他给......” “芸檀!” 芸檀瘪嘴,心里不畅快,仍旧要说,“依婢看,您要偿还先前大小姐对您的好,已经还够了!难不成您还真的要将命给折了进去不成?” 苏瑾拿丫头没辙,只得告诉她,“够了,以后不会了。” 芸檀揣摩着苏瑾脸上的神,见她脸正色,心里刚舒了气,结果却听苏瑾又问她,“皇帝现在在哪?” “娘娘?!” “芸檀。”苏瑾叹了气,“你放心,我对他已经死了心,只心里存着疙瘩,难受。你带我去见他最后面吧。” “陛被王爷软禁在寝里。娘娘您也别想了,您身还没好,莫说婢不会带您过去,摄政王也不会肯放陛与您见面的。” 芸檀话说的在理,苏瑾心知自己也只有等养好伤了才能有所动静,可想到齐宏,又不免蹙眉,她还得去见见他,不说别的,单凭他身上还有伤,她就得见他。 为了降低众人戒心弱化对自己的看顾,苏瑾极乖顺了阵,后来她借着自己要午睡的理由个人待在寝殿,接着静默个时辰寻着大家松懈来的空档溜了去。 因为身上有伤,苏瑾行径的速度并不快,到得齐宏寝殿时,太都西垂了。 从袖取齐烨的玉牌,苏瑾往门侍卫眼前晃,,“王爷有话托我带给陛,还不快开门放我进去?!” 侍卫们没认面前女打扮的女当太后,他们辨认了番玉牌的真假,然后便恭敬送苏瑾内了。 推开门,房间内阴沉的氛围让苏瑾不由眯起眼,她缓了缓,而后寻齐宏所在。如果不因为相多年对齐宏格外熟悉,只怕苏瑾眼认不齐宏的。那个倒在披头散发,满脸丧气,前衣襟还片血污的少年,哪还有从前半分的意气风发呢? “怎么,来看朕死成了么?那可能得让王叔失望了,呵,呵呵呵......”齐宏笑得癫狂,他抬起有些僵硬的脑袋,看到来人苏瑾后笑意猛收回,“姨母?” “姨母,我就知您不会抛宏儿的!” 苏瑾将齐宏抱在自己腰间的手甩开,而后蹲身问他,“宏儿,姨母很想知,你究竟哪来的底气,觉得你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我都不会抛你,嗯?” 齐宏唇张着,面上难得带了羞愧,可转眼不知想到什么,他的脸色又变了,整个人像陷进了某莫名的偏执与癫狂,“如果姨母要抛我,那为什么昨日还要替我挡剑?!” “姨母,您可为着不能怀上孩而宏儿的气?可宏儿么做,不还为了您么?母后便因了朕才损了骨就此早早离世,宏儿不想您也因着产而坏了身!” “您说过的,说过会做朕的刀鞘,说过会扶稳朕坐上那位置,您既答应得好好的,为什么又要临阵倒戈呢?姨母,宏儿都愿意让您和他在块了,您还不满意么?为什么还要个孩?啊?!说啊!为什么要个孩?” 苏瑾蹙眉,将齐宏面上散乱的鬓发拨开,淡淡,“个尚看不到摸不着影的孩对你影响就般大么?” 齐宏攥住苏瑾手腕,咬牙低喝,“您明知他看我不顺,即便时容得我,难保日后不会改变主意!您明知......却还要给他个孩来威胁我的存在!” “您先背弃我的,姨母,您!” 苏瑾忽然不想再讲话,她挣脱开齐宏,将瓶药递给他,接着转身便欲离去。 “难朕说得错了么,姨母?!您既然能为了朕委身王叔,那如再不要个孩又怎么了?您要好,怎么就不能直好去?啊?” “不您已经沉迷在了与王叔的肉体欢愉上从而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忘了自己答应过亲姐要照顾我的临终嘱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