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狱(H)》 分卷阅读1 作者:莫特 属性分类:现代/警探黑道/强攻强受/黑暗 关键字:裘银育 关宁 元优 霍金雷博士的反瞳计划,牵引著新雅和元氏。 关键人士裘银育,被算计进入淫狱,裘银育难道真要朝著...... 求淫欲的方向前进了吗? NP总受 不算监狱文,现代偏奴隶制度。 弱受事後变强受x腹黑温柔攻/霸道无理攻/有点孩子气的攻 总而言之:总受!三个攻!(雷者慎入) ☆、楔子 楔子 西元2012年,霍金雷博士计划多年的「反瞳计划」成功了。 他被喻为「世界专家」,可惜只有短短一个月,短暂的富贵如昙花一现。 原因是,一名记者只身前去采访博士的途中,不巧迷路,又很不幸的,该名记者是大路痴,在广大的森林里走了两天,在昏倒的前一刻,却意外发现苍蝇满天飞的三不管地带。 记者闻到尸体腐烂的味道。这对入行多年的他来说见怪不怪,流著汗,手里拿著单眼相机,提起犹如石头重的脚,跨步向前,努力睁眼,尽到记者──「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职业美德。 倒吸一口气。 放眼望去,成山的尸体堆叠一起,不是没头就是没脚,发黑、腐烂比比皆是,味道没想像的臭,大概是放了芳香剂和防腐剂的缘故,几只蛆爬到记者的脚,不过……别小看记者的功力! 该者是看夺魂X也不捂眼,剁肉画面时会叫好的胆大人士,这只不过是尸体多了点、小动物多了点的巨型弃尸现场。於是他很乐的拿起相机拍了整个下午,不只拍远景照、特写、遮照,还亲自入镜比个“耶”,甚至拿起其中一个沾染血液的断手用嘴亲吻,一副甜蜜的样子。直到记忆体爆了为止。 隔天他很幸运的找到下山的路,立刻回到他终生奉献的新闻台「爆料」,新闻台经理一听大喜,直夸他尽职,便立刻通报警察,那记者升官好一大阶。 一个月的追查和验DNA,意外发现那些人体内含有霍金雷博士反瞳药剂的成分,且几乎是近期失踪人口上的人,种种结果都证明──霍金雷博士为了反瞳计划牺牲了无辜百姓。 此事震惊全球,让原本要颁给他的诺贝尔奖也被迫终止。残忍的反瞳计画被公诸於世。 反瞳计划是能让人返老还童的实验,注射反瞳药剂的人能回到十年前,细胞、骨头,将因药剂而强迫修复,身高、体重、外表、智能……一律回到十年前,典型的虚拟人物“柯南”便是反瞳的类似例子。(智能除外) 查获霍金雷博士的实验屋,找到一个保险箱,警方花了三天才将上头的锁全数拆除,原因是上面有些液体可能会爆炸。保险箱里只有一本日记,却记载著重大的秘密。 反瞳计划的成功者是名二十三岁的年轻男子,他被霍金雷博士注射反瞳药剂後的一年後,成功回复十年前男孩模样,霍金雷博士大喜,立刻将男孩进行全方面检查,看有什麽後遗症,检查结果──全数正常,博士高兴的拿著当初注射男孩的复制药剂,打算量产。 博士的日记写道,他的仓库占地两千坪,养了数百名奴隶,有些是买来的,更多的是抓来。奴隶们一个个尝试施打反瞳药剂,却因种种问题,包括气温、空气中的杂质,一不小心反瞳药剂马上起化学反应,奴隶不是坏死就是发疯,没有人能像男童的结果那麽完美。 博士试了三百多人後,得了精神分裂症,他开始肆无忌惮的随便给奴隶施打没经过改良的反瞳药剂,直到奴隶们全数阵亡时,他才清醒……他的後院……尸体已经叠了一层楼那麽高。 等到他想起他还有个成功者时,想回头找寻看能不能从血液里验出些反瞳药剂须加因素,却发现男童早就不见了!不论他利用广大的人脉或地下搜寻系统,仍无法找到那名他寄托所有的男孩。 博士想:放弃吧,不要再滥杀无辜了。不过,他的研究成果是在实验成功後的一个礼拜便发出去,现在有好多媒体人追著他跑,他想金盆洗手也难,只好硬著头皮接受虚假的虚荣,等到事情曝光後…… 「再去死吧。」这是日记的最後一行字。 反瞳计划发烧一年多,霍金雷博士被各国判了无数条死罪。霍金雷博士却在处刑的前一天以自杀方式──咬舌自尽──结束自己不人道的科学生涯。隔天狱警来查房时,除了发现没有生命迹象的博士,还看见地上有用血写下的遗言。 「关宁,去死吧。」 警方把目标转移至「新雅」集团的第二代当家──关宁。除了他们想解开博士的遗言外,也想把:谁放了芳香剂和防腐剂的谜团解开,如果是博士,一定会把那堆尸体烧了,怎可能放一大堆防腐之类的呢? 且在尸体堆中,有些尸体有烧焦的痕迹。证明:博士确实有烧过尸体,只是被人用水浇熄,将还没烧成灰的尸体放到一个距离博士家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并放防腐剂以防让博士察觉,再看有没有糊涂人经过看到这堆……来揭开博士丑陋的计划。 此时的关宁聆听著保镳对於警方近日对他的怀疑的解说,不屑的将桌上的纸揉成一团,随手丢进垃圾桶,不偏不倚,正中目标。 「少爷……」保镳注意到关宁根本无心听他说话。 「恩?」 「这该怎麽办呢……」 关宁撑著头,说:「还能怎麽办,把银育找出来。」然後他转头,面对保镳惊恐的脸,「再杀了他。」 END IF 作家的话: ☆、章一 序曲 章一 序曲 我的名字叫裘银育,很多人听到我的名字会小小震惊一下,我也习惯了,不过就是个名吗?有什麽好在意的。 今天是我中学的毕业旅行,学校爱逆向操作,把毕旅放在第二次基测後。现在是炎热的八月,每个人该哭的哭完了,该笑的笑完了,放下心中的重担快乐的参加毕旅。 有一个月没见,见到那些熟悉的面孔,我没有多大的兴奋,不过就是三年的交情,让毕旅划下对这些人缘分的句点吧。我无奈地傻笑随著人群走上游览车,从北部沿著漫长的海岸线,欣赏万年不变风景到南部的观光胜地── 分卷阅读2 垦丁旅游。 我靠著窗静静等待那些因不久将分离而抱头痛哭像娘儿们的大汉上车,吵得我睡不著,於是我拿起背包里的耳机,想带上时,细细的声音从我耳边传来。 「裘银育,车上没位了,介意我坐你旁边吗?」 我抬头,见一名以笑脸掳获人心的男孩,一头乌黑的头发被阳光照射,不知他是否抹了发油,油亮亮的,我不太舒服。 我没理他,他主动的坐到我旁边,当然我没权力拒绝。 他叫元优,父亲是黑道,我讨厌他。这并不代表我讨厌黑道,相反地我对黑道有莫名的憧憬,不是因为我爱学坏,我想可能是看太多很喜欢暴力方面的吧? 元优有张任谁看到都会心疼的瓜子脸。眼眶里转动著乌黑的眼眸,透彻的好像能看穿。小舌在诱红的嘴唇上无心的舔弄,百般的诱惑人心,不知他哪学的。 我不嫉妒他的长相,而是在意的是他的个性──恶毒。一件伤心的事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伤人,会有想教训他的冲动;就连好事也能说成坏事。 但,却也是我三年的中学生涯里唯一称得上朋友的朋友。 「你兴奋吗?」我沉迷在古典音乐的世界,元优一手扯下我右耳的耳机,把我拉回现实。 我睨他,他只是随意的乾笑两声。「你觉得呢?」我重新把耳机戴上。 没过两秒又被讨人厌的家伙扯下来,重复了三次後,我自动的拿下两耳耳机放回背包,侧身不理他。 我们座位间没有阻隔的座位杆,他一个扑身,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细声说:「嘻嘻,我可兴奋呢,我家老头说等过完三天两夜的毕旅後我就自由啦,哈哈。」元优高兴不是没有原因的,听说元家小孩每个人的幼年时期都过著非人生活,元优能撑到现在除了他的毅力还有最重要的──运气。 没有运气,元优早就死了。 「恭喜。」我冷冷的说,本想回他“干我屁事”的,但想想这对元优来说是人生中最重大的喜事,我不想那麽快就用我的无情熄灭了他心中的希望之火。 元优的手缠上我的手,头斜斜地靠在我的肩上。「裘银育,你的话一点感情都没有。」 「那还真是抱歉。」我承认,也许我感情这块领域没被我妈生出来。 如果是其他同学早就无趣的跑开了,元优就不会,他喜欢逗人,我一直是他最有兴趣的对象。 他右手环著我结实的腰(虽然没什麽肌肉但我保证没有丝毫赘肉),在我耳边吐著气音:「银育阿,你这个性要改,否则娶不到老婆,带著遗憾入棺喔。」 我面不改色地用右脚踩他的左脚,他立刻跳离我,含著泪去安慰他的脚了。 一幕幕园林风光从我眼中飞快闪去,金色的阳光洒在柏油路上,驶去的车子开往梦想境界,天空中一只鸟儿翱翔在天际间,自由国度却关上了大门,愉快的毕旅成了我日後的恶梦…… 我没想过毕旅将是把自己卖给别人的低贱代名词。 我永远无法逃离那个人的束缚,我的人生是他揉捏在手中的玩物,践踏它、揉烂它。 一个天摇地动,游览车的挡风玻璃破碎,三十多人同时尖叫,司机急忙右转,冲向路旁脆弱的栏杆,我的耳边传来玻璃接连破碎的声音,感觉身子正往下坠,脑袋被左旁的玻璃割伤了,热流从额头往下流,元优的身子在我的下面。 陆续听见有人在喊救命,机灵的人试著打破车窗,幸运逃过的则泪流满面奋力救著车内的同学。 「天!妈妈的!我的脚……呜……好痛!谁……快来救我?」 「老师!钟郁严……啊!手……手断掉了!」 「快叫员警!老子全都看到了!有台小客车逆向行驶,司机为了闪躲……操!手机坏了!」 「有人在吗?……啊!我被困在最下层,我上面压了四个人……快不能呼吸了……唔。」 「有人重伤……阿……」 「天阿,呜……」 哭声,尖叫声此起彼落,我的头好昏,车祸了吗……不知道。 我阖上了眼。 END IF 作家的话: 挑虫,修语病。4/8 ☆、章二 陷阱(上) 章二 陷阱 一束光线如十万只手拚命的逼我睁眼,咸咸的海味窜入我的鼻腔,受不了折磨,我努力将当机的脑袋恢复正常。全身酸痛、无力起身,身子如千百斤重。 感觉脑下的地是软的,能轻易陷下去,眼睛一瞧……是白沙滩?几只螃蟹爬过我的手指,钻进沙堆里。蔚海蓝天……这词形容这里再适合不过了。海浪随著风拍打上岸,我的脚湿湿的,大概是海水的缘故,独特的味道,海与沙的完美结合。 我记得……我不是出了车祸吗?额头还流血了,高速公路的车祸要翻车也翻到草地上吧?怎麽一翻翻到海边了……既然三十几个人坐同辆游览车总不会只有我一个人在这有海鸥作伴的沙滩上,我忍著脖子的酸痛,左右看了看。 有一个人! 在我左边两公尺的地方,从这看过去,乌黑的头发是他的象徵,耳垂有个闪亮亮的银制耳环,细致的眉毛英挺的离媚眼三公分的恰到位置,微白的肌肤上有些白沙,一个浪拍打上岸,他的五官紧缩在一起,後又舒展开。 怎麽只有元优一个人?其他人呢?我艰难的撑起虚弱的身子,一个无力又趴下去,试了好一阵子最终放弃,因为我看见元优的眼微微睁开了。 他一样错愕的看著海景,脑子一时适应不太过来,等到他笨拙的想起身时,我叫:「元优。」他左顾右盼,看见同样罹难的我,如看见肥美的野猪,嘶吼:「裘银猪!」 「什麽猪,你才猪!」我闷道,我只不过比他胖四……五……七点五斤,是他太瘦了,且我比他高五公分!我怒,这辈子最讨厌人家说我胖,我决定回家要练肌肉,哼! 他在脑里思索一会,後才道:「哦。」他恢复逗我时的表情,但这次笑不出来了。 有时候,我觉得我们两个极度不正常,正常人遇到此事应该会像疯子般大叫吧? 「银育,我记得我们的巴士翻落山谷不是吗?为什麽我会在海滩上?」他问。 「谁知道,我也很想问你呢。」翻了身, 分卷阅读3 面对元优,他也同样面对我,我们四目相望,两人都不知发生什麽事。一场车祸与维系三年友谊的同学们失联,又莫名出现在海滩上,也不知几天没吃没喝了,肚子饿得直叫嚣。 元优抱怨:「我动不了,你呢?」 「能动我早就去寻找食物了。」是阿,能动我宁愿一个人找生路也不愿和元优独处。 一阵沉默,望著无云的天,蓝色的空洞彷佛将我整个人吸进去,我长了对翅膀与海鸥翱翔在空中,享受无压力的日子,把课业、家庭、爱情通通往海里丢,这才是我向往的。 元优把我从天空中叫下来,「四周都没有人,就只有我们两个,我推估我们穿越了。」 「神经病。」我再度展开翅膀飞回属於我的个人世界,元优的口在我眼里是废话制造机,连当晚安曲的资格都没有。他为自己辩解:「是真的,很多穿越的一开始都不认为自己穿越了,一直到遇见当代的人以异样的眼光看自己,才知道自己已回不去。我觉得早些认清事实对你我都有好处。」他摆了张严肃的脸,然而被我轻藐。 「也有很多脑袋有问题的,一开始也不知道自己有问题,直到第一千个人说他疯,他才认为自己是疯子。」我靠著腰部的力量朝元优的方向滚两圈,与他的脸相距十公分,脸上挤出个调戏的笑容,以旁人的角度看我笑得非常丑,我很少笑。 元优气嘟嘟的,心里那正焚烧的怒火烧到我这了,但他十五年黑道的经历把愤怒之火扑灭了,只不留心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你的面部神经失调了吗?」 我不理他,双眼直盯著他精明的黑眸,无杂质的眼底反射出目前的我,从他眼里我看见一位脸颊微胖,五官被脸拉得有些变形,笑起来嘴沦陷在两颊的肉中,一样乌黑的双眼狐媚的如弦月。我赶紧恢复一惯的冷漠,把练肌肉(减肥)的事摆在心里最醒目的地方。 元优好似会读心术,说:「我家有健身房哦,欢迎你随时来参观。」 「我想我会是常客。」元优的话满有吸引力,我正思考哪家健身房的会费比较便宜。 我们呆躺在沙滩上忽略时间流逝,看著蓝天渐渐转黄转橘转红,凉意从裤管窜入我的胸,打了个冷颤。这里日温差好大!推估不是垦丁,难道真如元优说的穿越了? 「我们得努力起来,不然会成为溺死鬼,已经开始涨潮了。」元优摆了摆手,动了动脚,海水如清澈的锁,锁住他的四肢,不只他我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两人像蜗牛拚命挣脱想大海的束缚。还得留几分力去寻找食物,不能因爬起来而体力透支。 我的脸勉强抬起,背部朝上以伏地挺身的姿势撑起身子,汗珠颗颗从额头流下,脸部扭在一起,怀疑是否有不乾净的东西在身上。过了半晌,我的脚也加入战局。 好不容易上半身垂直於海滩上,却因元优一句话让我回到原点:「银猪你好厉害哦,这麽胖也能克服地心引力爬起来耶,我以为你会臣服于地心引力而成为裘海猪,哈哈。」 「元优!」使力,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扁他。一瞬间把酸痛抛於脑後,我不再屈服身体的负荷,意志力战胜疼痛。我想爬起来对付他时,一瞬间败在肌肉耐操……肌肉酸痛肌肉酸痛。 元优见我铁青脸,想打人又因肌肉酸痛而面色难堪,心里暗自偷笑,笑吟吟的说:「银育,拉我一把吧,等你恢复了我当沙包让你打到爽。」什麽东西!惹我还要帮你?你想得美。 「我故意的啦!看你慢吞吞的,我们肯定被浪卷走,别生气。」他迷蒙的双眼盯著我。如果有人在旁边一定骂我无情,仔细想想元优只是用激将法让我肾上腺素增加,算了,刚刚那句比之前他说过的话好太多,且天色暗了难保有不明东西出现。从小我就不敢一个人在空荡荡的密室或夜晚独自游荡,再跟元优赌气我们两个都完蛋。 我提起脚蹒跚地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看著笑地很假的元优,道:「手给我。」 他嘟起嘴撒娇:「育,抱我。」 「不要,把手抬高其馀免谈。」一半是我不愿意,一半是我的膝盖再弯曲我想我再也爬不起来了。 算他有良知,认命地将手抬高好让我拉他起来。我们俩不协调的合作花了十分钟。 原因是在我拉他的过程中,他根本没使力!一直喊痛说手要被我扯断了,哭爹叫娘,最後我死心,把他拉到半空中,放开手後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後背环著他将他扶正。 他躺在我的怀中笑得好甜,「嘻嘻,银育你刚刚抱我时我心跳加速哦,你是第一个抱我就让我有感觉的人耶,前途无量。」说完轻轻在我的手背亲了一下。 我头皮发麻,元优是想自由想疯了吗?今天如此反常害我有认错人的错觉。 「能站吧?」死元优把全身力量压在我身上。搞清楚,我现在是双腿不协调的老人。 他本想赖在我身上,正想摇头时,看到我颤抖的脚,慈悲的饶了我。「嗯,道是你,要不要到那边的树林里找个能坐的地方先坐下,我的腿能走我先去找木材和食物,你先休息。明早我们再一起找看看有没有人。」他缓缓从温暖的怀中站直,身子摇摇欲坠。 海的後方是一片阴暗的树林,不时有乌黑的鸟儿从月光下横冲直撞钻进林子,叶子的沙沙声、不安包围著我,攻入我的心房,我怕黑,非常非常怕,但我怎好意思跟元优说?只能将恐惧吞下,流著冷汗点头,「你先陪我找,我……」支支吾吾,面有难堪。元优猜测到我的心思,不好意思挖苦我,就顺著我的意了。 我们互相搀扶走入黑暗的道路,我意外看见窄而长的柏油路出现在林子的入口,不禁兴奋的尖叫:「元优!你看!有路!代表这座岛有人,我们有希望了。」其实有路又怎麽样?搞不好是条不归路,像童话故事中的糖果屋。如果这是个骗局呢? 元优反应不大,他顿了顿道:「银育,你相信命运吗?」他看著被落叶盖住,隐约看出的柏油路。 END IF 作家的话: 挑虫、修语病、些微调整内容。4/8 ☆、章二 陷阱(下) 章二 陷阱(下) 「什麽意思?」我愣住,呆望他,元优的心情说变就变,有时我觉得他有精神分裂症。 他勾著脖子,月光下我看见漆黑的黑环环在他的 分卷阅读4 脖子上,像狗的项圈,可元优脖子上是银制的。我的手不自觉伸向银环,冰冰凉凉刺骨般的冰冷,那是为元优良身订做的,大小完全吻合,银环上还有银制钩环,我问:「怎麽有这东西?我都不知道你玩角色扮演玩的那麽入迷。不重吗?」 元优的手颤抖著,碰著我的颈部,他说:「怎麽会重呢?不然你早就发觉了。」 沿著元优的手,我摸向我的脖子,冰冷的触觉从指尖传到身体,同样的款式同样的温度,银环牢牢的锁在我的脖子上。 几时被戴的? 「元优,我拔不下来。」我使劲的拔,差点儿我的头与身体就要分离了。不知道怎麽戴上去的,我靠著触觉找不到接缝,彷佛在制作这项圈时是连我的身子也一起下海……莫非歹徒绑架我和元优,把我们流放岛上威胁我们的父母? 愈想愈有可能,最近治安不好,变态的歹徒也愈来愈多了。 「我想,我们离开这的机会,不,是想平安离开的机会是零了。」元优握住我的手,叫我停止鲁莽行为,是的,单凭手的力量只会扭断脖子,强硬拉开搞不好会误触机关。我惊讶我竟然败在一个项圈下,给变态歹徒惯上个狗命的称号。 「意思是我们被监控了?」也许里面有卫星导航。 元优点头,「不管这东西意义为何,我们得靠自己的力量先度过这一夜,走吧。」他牵著我的手往森林走去,愈往里面走我愈看不见皎洁的月光,感觉我们走的地是上坡,外头的海应该淹到最初我们躺的地方了吧?保险起见,我们沿著狭窄的柏油路走,以免到时困在迷宫似的森林中。我的手不断冒汗,元优却不嫌恶,抓得更紧。 他的声音是我对抗恐惧的利器。「银育,我听到水声了,你听到了吗?」他停下脚步。 「呃,有吗?」我从头到尾根本没在意周围的动静,心里念著佛经。我竖起耳朵感受森林鬼魅般的邀请,它引领我穿梭大地让我听声音便能判断这是哪。 哗啦!潮湿的空气憾动了我的心,流水声震得我耳膜要被穿透,心里一喜道:「有!我听到了,如果我的感觉对,大约在我们东北方一百公尺处。」妈妈说我是乡下小孩,感官比别人更优良,我满有把握的。 元优点头,「听你的。」这次他要我带路,既然我确定目标,便大胆地迈开步伐向流水处前进。我们相信有水的地方就有天然的空地,有空地便有人就近生活。 人,我们渴望遇见,因为有人我们便可逃离这里。 随著水流声愈来愈大,我再也忍受不住挣开元优的手往前冲。我怀疑兴奋治好了我的酸痛,可怜的元优被我抛在後头,他加紧脚步喘著气喊:「等我阿,银育。」尽管他撕破喉咙我也不减速。 共公在向我挥手,只剩火苗的火种再一次燃起希望,灯火通明的夜架起了希冀。 终於,残破的小木屋出现在我眼前,门上挂了一盏灯,随著风摇摇欲坠,小河里有几颗鹅卵石,月光下闪著耀眼的光芒,潺潺水流过。我和元优不管水是否乾净,卷起袖子蹲到河堤引用天然溪水。水打在脸上沁人心脾,把都市的那层灰洗得一点不剩。 有水喝这碗应该能熬过吧?我抱著侥幸的心试著入睡,但杂乱的思绪充斥我的脑。找不到出去的方法永远困在森林中怎办?该不会真穿越了?爸妈会不会担心我?种种的猜测让我的心不安起,我低著头抱著元优的身子。 那是夜里我唯一能依靠的人。 「元优,我好怕,不要离开我。」我不顾我到底说了多肉麻的话,只要元优不抛下我。 元优轻拍我的背,他没我懦弱,为了让我安心他得坚强,即使心跳得比我快。他问:「外头起风了,我们得找个温暖的地方,不如去河旁的破屋吧?能避寒一下。」 想想也是,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若受了风寒难保下一刻见的是死神。拖著僵硬的身躯,我们缓缓走到破屋前,一闪一闪的灯有几只飞蛾正起舞,几只蜘蛛正享用网上被捕的猎物──心跳得再快仍逃不过死亡。我们的情形也不比它们差吧?可能有几只秃鹰在排队等我们的腐肉。饿得前胸贴後背了。 破屋大约六坪大,由木头搭建而成,建筑者有一定的建筑水准,但仍不够成熟,大概是童军课教的再好上一点。元优一只手轻推木门,除了喀喀声外就差白蚁啃咬声了。 潮湿的腐朽味如张牙舞爪的青怪,抓得人们东躲西逃仍逃脱不了,我捂住鼻子守住昏迷前最後一道防线,气味好像参了迷药使我气脱委顿,倒退了好几步。 等味道飘散些,我们也逐渐适应恶心的环境。我没回神元优先惊叫了:「天啊!银育你看,好丰盛的晚宴。你太胖了不要吃,我来吃!」他已迫不及冲向小木桌,拿起食物准备大快朵颐。 撕下最肥美的鸡腿,油亮的汁液在元优心中燃起烈火,他的口张地可以塞下西瓜了,大口啃食从天而降的美食,脸被油抹得光亮。彷佛下一秒鸡腿将被人夺走。 没空多理他那令人想撕烂的嘴,我三步并两步,撞开元优,徒手抓起米饭大口吃下,好久……感觉十万年没进食了,不管饭凉、难吃、甚至没煮熟,还有米壳,在我心中足以和大鱼大肉媲美。 元优揉著後脑杓难过的站起,瞪我一番,边吃边抱怨:「你简直欺人太甚,我禁不起你的身子。」 虽然句子有些怪,但仍听得出内涵,我只回几个白眼,目前最重要的是填饱胃。 经过两人如难民的摧残,桌上的美食被洗劫一空,全跑进两人的肚中。 「真饱。」我舔舔嘴,路出满足的笑容,轻拍微凸的肚子。过了那麽久,我渐渐能习惯这小屋的缺点了,起码它是很好的避难所,让我们脱离黑暗的辖区。 元优靠在我身上,彼此交换温暖。毕竟小屋是没暖炉的,屋内又找不到可保暖的耐寒衣物,低温,对於住惯热带的人来说无一是种折磨。只剩屋外细微的流水声,四周静的可怕,夜,如此漫长,恐惧害我们睡不著,深怕一闭眼,下一刻什麽诡事冲著我们而来。 在我不知数了几千几万只羊时,元优说话了,他发著抖,夹杂诸多猜测。「银育,你觉不觉得这饭是故意……呃,是陷阱。」他咬著下唇,往我身上蹭。 我的脑空了,陷阱?我怎没想过呢?这屋子虽不怎乾净,灰尘也积了一层,却摆著 分卷阅读5 食物,屋外还点了灯,分明是放长线钓大鱼。 我们好比跌近洞穴里无法挣脱的野兽,忐忑的等著猎人回来捕捉肥美的晚餐。脑子莫名晕眩,得马上走!「元优,快走。」我抓著他的手,抬脚便往门方向跑,管他外面多冷、多恐怖,至少比待宰羔羊好一些。 「我走不了……」转头,不解的看著他,「为什麽?你要在这边等人把你吃了?」现在是最好的时机,第六感告诉我外头没有人,如果再晚上一分可能性命不保。 「昏……」他双眼无神,软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元优!」我紧急的蹲到他身边,将两指放在脉搏上,很好……还有心跳。我计算著抱著元优逃跑的机率有多大。元优不重且刚刚已饱餐一顿,体力充足,加上我知道该往哪条路走能顺利跑出森林。我决定带著元优逃亡。 用膝盖顶住元优的臀部,手撑住他的头,另一手勾著膝盖,使劲往上抬,公主抱对目前最有帮助,深呼吸,紧闭双眼,这个地方不宜久留。 但在我跨出第一步的瞬间,我全身的力量感觉被人抽光,一个无力便倒下,元优娇小的身子叠在我身上,然而我没力推开他,连一只虫子爬到我的裤管里也没能捏死,任凭被冷风吹落的灰尘覆在身上,渐渐地进入梦乡。 朦胧中,隐约看见门被打开,月光洒进屋内,一名男子站在门前…… END IF 作家的话: 微调内容,挑虫,修语病。4/8 ☆、章三 初入淫狱(上) 章三 初入淫狱(上) 模模糊糊,再次睁开双眼时外头已是一片明亮,感觉有人挽著我的双手,比较粗糙点不是元优的软嫩,待眼精熟悉刺眼的光芒後,我乍然尖叫:「啊啊!!」 「嘘,小声点,这地方虽然隐密但很容易被那群禽兽发现的。」我终於没有身在这部电影的错觉了。眼前的人类捂住我的嘴,他跟我一样有双明亮的眼、坚挺的鼻子和略乾涩的嘴唇,背上批散著柔顺的亚麻色头发,有些长但异常的好看。 反射地还是倒退一步,努力收回被他握著紧的手,放到後背,胆怯的问:「你……你是谁?」见身旁有一条兽皮做成的被子,觉得四肢冰冷,便随意的盖在身上。谁知才一拉被子,我又看见第二个人类了,这个我比较熟悉,脸部没多大的表情,「元优……」 男子莫名的笑了笑,夺回我手中的被子,轻柔地盖在睡得像猪的元优身上,说:「你先忍著点,这里就一条大被子,你朋友有些病了,让他多睡点。」复他爽朗的从木桌上拿起一杯水递给我,「请喝。」 清了清喉咙,的确有点渴了,只不过有昨天的经验我不敢冒然喝下,迟疑很久直到男子再度开口:「放心,这杯水是我今早去溪边舀来的,况且我连迷药也没有。」 我揉著自己的双腿,和不太清醒的脑子。估计今天是下不了床了,更别谈去外面饮水喝,且迷药的药效还有些残留,深怕走到一半不幸跌落溪水。 裘银育,你目前有两个选择。一,渴死;二,药物中毒致死。心中的天平起起伏伏,最後死了心,大不了下辈子当冤魂来报仇。我爽快的拿起水杯一饮而尽,感受水流过亮起红灯的食道,流过胃流到肠子,彷佛经历了三年的旱灾,直到第四年老天慈悲的施舍雨水,那种得来不易。 男子在远处若有所思的看著我,受到两颗眼珠子的限制,我被盯得烦了,问:「请问你是?」语气带著满满的不悦。 「屋主。」短短两个字害我差点跌下床,给他来个三磕头,见我一脸抱歉,他慈祥地说:「别紧张,这房子也不太算是我的……总之你别多问,就当是我建的吧。」他虽然说地不以为意,却足以让我对他有三分敬畏七分好感。 他依然看著我,似乎想将我每个骨头每块肉每寸皮肤看透,我试著找话题。 「我叫裘银育。」男子点点头,说:「我是范情。」 「什麽?」不确定地再问一次,这个名字让我有同病相怜的感觉。「嗯,就跟你的名字一样,很容易引人遐想。」他回答时脸不红气不喘,好似很多人都问过,早有回答的准备。 「范先生……这里是哪里?」 范情修长的手指勾著桌上的枯叶,两指夹到眼前,轻轻一捏,叶子碎落至地面,宣告著循环的开始。他裂嘴一笑:「这里是淫狱,通往地狱的门。」 这时睡地香甜的元优动了动身体,想换个姿势,却因床窄小,一个不注意便翻落床下,跌地狗吃屎,范情立马赶过来搀扶他,用被子裹著他的身子缓缓放到床上,又从床下小心的拿出比较小条的兽皮垫在他头下。 元优揉著脑袋,无意识地说:「好痛……」幸好这幢屋子不是水泥建造,木头能吸收些力道。他转了个身想继续睡,我脑子出现戏虐的想法,勾著嘴角开口:「元优,毕旅结束了,你自由罗。」我机灵的挪动臀部,远离他半公尺。 「真的假的?」果不出所料,他如听到明星学校报出自己的名,兴奋的跳起来,不管眼睛适不适应亮光,连滚带爬爬到我身边,抓著我的手臂直问:「我自由了!我自由了!我不用忍受那种猪狗不如的生活,我不用住在黑暗的仓库了,对不对?」 他眼角流出喜极而泣的泪水:「快捏我的脸,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他以命令的口气对我喊,我不为所动,他只好忍痛的看著自己的手掌,毫不留情地往脸上打,「啪!」一下。 「啪!」两下。 直到第三下时,范情赶来阻止,可惜元优的脸肿得跟猪头没两样,还不了解地说:「我自由了!你也为我感到开心对不对?我等这天等好久了,呜……」元优不争气的流泪,浸湿了我沾满泥泞的衣服,我觉得这玩笑开的有点大,不该拿元优的自由当笑话,毕竟我不了解元优的生长过程。 依我跟他的浅交。只知道那是多麽黑暗的地方,每天计算著怎麽讨好上面的人,今天才能好过点。 正当我鼓起勇气面对现实时,范情不解情的道:「不,你并不自由,相反的你压根儿跟自由搭不上边,只要进淫狱你的自由将被丢入大海。这里不需要自由,只需要活命。」范情冷冷地说,把他对淫狱的看法一字一句说出。 元优「咚!」的一声躺下,喘著气不发一语看著不时有小动物失足掉下来的天花板,五 分卷阅读6 爪紧抓著颈部上的项圈,喃喃:「淫狱……我竟然进了淫狱……」 「你知道淫狱?」范情好奇的问,边用乾毛巾擦了擦元优额头的汗。汗如雨下,一个自由就让他流了那麽多汗,我暗自记下,这招以後对付元优或许有用? 元优说:「二哥……我就要踏上二哥的道路了吗?」他朝著范情冷笑:「原来,每个人都一个样,全都骗我!说话说得好听没一个真心对我,我还真是瞎了狗眼听他的话。」他撑起身子抚著额头,揉著太阳穴,睡了那麽久迷药早该退了。 我静静的在脑子里思考著。眼前这个看似好男人的范情,是救命恩人却有下药的可能。在场的元优同样是被害者先排除下药的可能。 范情说这个房子是他和另个人的,而范情又有可能下药,所以现在范情和那个人下药的嫌疑各占百分之五十。 元优和范情满有话聊,不过他们说的我都听不懂,什麽作奸犯科、先奸後杀、剁JJ、SM之类的,我想可能是时事新闻,我满少看电视的。 直到范情解析昨晚那些饭菜时,我才从周公的地盘走出,多少有兴趣听些。 「这些饭菜是那些人弄来给我吃的,我知道里面有下药打死都不吃,幸好撑到最後有人及时救了我,趁他和那些人斗殴时我急忙把这些丰盛的大餐带来这,毕竟在这鸟不生蛋、蛋不生鸟的地方,那些食物只有供给贵族们,我们平民是吃不到的。」范情说:「这地方只要不出太大的声音,别人是很难找到的。我想说我吃完之後再去昏,昏迷时也不会有人把我怎麽样。昨晚完事後累著了,打发某人走後,觉得冷想出去找些木材生火,回来时就看见桌上没半丁点食物,地上躺著两个人……」 我俩愧疚的低头,不仅吃了人家拼了命留下来的晚餐,还被当病人照顾,这恩情不是一天两天能报答的。我索性问:「很谢谢你。敢问有什麽事我们可以帮忙?打扫之类的我很在行。」要是我妈没生我,家里那以倍数增加的垃圾,估计可以叠完长城。 突然范情脸色僵了,我还在怀疑我说错什麽,元优拉了拉我的衣角,在我耳边说:「你这个奴隶还想帮个平民?简直不知轻重。」他指了指我脖子上的黑环和范情左手腕上的红环。 我讶异:「什麽奴隶?我几时变成奴隶了?」我只知道我从学生的身分变成需要救难队救援的难民。 范情走到我身边,用两指掐住黑环,用力一提,我被他拉过去,脸与他的下巴成四十五度,他的五官尽收眼底,不禁佩服他的保养能力。他故意将双眸睁大,好让我对他有恐惧,说:「这座岛上这个环代表一切,地位高的有权力对地位低的做任何事,而地位低地没有权利反抗,愈反抗只会遭到更恐怖的对待。如果你想要活命,那请对红、绿、白环的人好一点,将来的日子才好过。」 他放开黑环,我双腿无力,头依然抬得高高的,问:「什麽意思……」 元优下床伸了个懒腰,上下瞧了我全身,说:「不懂吗?我们的黑环所代表的──」他走向外头,看著青山绿水,倚靠著梁柱,「是奴。」 END IF 作家的话: 合并章节(初入淫狱上、中合并)。 挑虫、挑语病,改些微剧情。4/8 ☆、章三 初入淫狱(下) 章三 初入淫狱(下) 心跳地很快,前方的道路是什麽我没有知道的欲望,因为我的自由老早就被勒得紧的黑环扣著,它告诉我:待在这个岛上等於游戏开始。 游戏?我嗤笑看著元优,说:「我都没看见淫狱岛上真正恐怖的事物,你就拿虚无的东西打击我的信心,这是对待朋友的态度吗?」 元优摸著我的脑袋,笑得比盛开的花还灿烂。「你觉得我们是朋友吗?」 昨天在范情的小屋休息了一夜。范情告诉我们这地方不宜久留,必须立刻回淫狱中心,我霸占他的床连忙问他为什麽,却看他隐忍的表情和紧皱的眉头,我乖乖闭上嘴,淫狱的可怕我这外地人是不懂的,少知道些为妙。 「我们可以出这座森林,到外头去,建艘船,到海上总有去路的。」我提议,一秒後便被范情反驳,「你以为大家不知道有这方法吗?那片沙滩下全是地雷,海上不时有巡逻的人,逃出一步便是离死亡接近一步,认命点吧。」我和元优倒吸一口气,真不知那晚我们胡乱的走,跟死神正面交锋几次。 已知没有退路了,那就朝著别人安排好的路走吧。 我带著愉快的心情走在队伍的最尾端,范情在前头领导,而元优夹在我们中间当沙丁鱼,“三个人得走的近”是范情说的。「森林里处处是陷阱,跟我走紧点比较安全,稍微差一步错可能被炸得体无完肤。」他将左手腕抬高,指著说:「上面,有感测器,能和森林的地感应。」 今天的天气不错,金屋藏在云朵间不时和鸟儿玩著捉迷藏,徐徐微风吹来带走疲累感,呼吸著参杂汗水的空气,在鼻腔与肺中不停循环著。刚开始的兴奋渐渐被疲惫取代,看著手腕上的手表,时针指著十、分针指著十二,从离开小屋算起已经过了三个小时,连熟悉环境的范情也不免发著牢骚。 「也许以前我总是走得匆忙,没注意走的时间。今日悠閒地走便觉得时间过得漫长。」 紧贴著彼此的身子,热汗从我的发际流至手臂,在来回摆动中又不时碰到元优,他忍了好久直到看到森林前的一束光,才努力擦著手上湿黏黏的汗水,抱怨著:「银育你该感谢我们目前同在一条船,不然我老早把你踢下去。」我耸肩,说:「你踢得下去再说。」元优讶异的看著我,我也惊讶我竟然自暴自弃了。 范情懒得看我们打闹,他带我们走到光明地带,三个人便蹲在地上歇息。他说:「你们感情真好,在这地方真感情很难维持下去,多保重。」 我瞥他一眼,那笑容隐藏著什麽令我不舒服。淫狱跟我想像的大不相同,原本想这地方跟我的名字有那麽点像,又有个“狱”字,脑里自动蹦出高墙、铁笼、囚衣、狱警……了不起给他来个死尸,让我早点有觉悟感。 在我的左方有一栋典雅的巴罗克式建筑,精致的雕刻刻著奥林匹斯十二主神,采取中间突出两旁偏低的设计,错视画法般的虚幻效果,绘画与建筑的混合,深深衬托出里面的不平凡和至高无上的权力。在中间突出的高筑里,有个中空的地方,里面 分卷阅读7 刻了一只……龙猫。与庄严的建筑非常不搭。 右方的建筑就较普通点,跟一般住宅差不多,没什麽可欣赏之处,还不时闻到腐烂的水果味,和臭掉的面包味,又有淡淡的粥香传来,五味交杂。 「这地方怪得可以。」我望著正前方的草皮,熙熙攘攘的人漫步著,有些人则低著头快步离开,前者多半是戴著绿环,後者则是红环和黑环。 「还有更怪的。」范情打了个呵欠,笑嘻嘻的看我不解的眼神,转向元优,他则早已躺在地上把握短暂的片刻,小睡一下。「也不算怪,只能说变态。」 「哦?请举例。」依我说文解字的功力,也能明白“淫”这字所代表的意思。自古以来“淫”大多数用在负面,少用来解释成“大”与“持久”,现今又通用於“男女间不正常的性关系”,总之铁跟性爱脱不了关系。 「太多了,说不完。」他丢给我不想说的藉口,无聊的扳著手指,说:「听过周朝的宗法制度和西方国家的奴隶制度吧?淫狱跟那些差不多,在这共分四个等级,王者白,贵族绿,平民红,奴隶黑,上者可对下者做任何事,下者没有拒绝的权力,这点我应该跟你说过。」他转著左手,展示著红环。 我「切」了一声,只会炫耀的家伙。 「人家是犯了错才被贬为奴隶,我做错什麽了吗?」心里几丝不悦,觉得手痒痒的,又看著那只不停转动的手,心血来潮张口便咬了一口,感受铁锈味从舌尖一路传至大脑,分析著怎样咬不会流太多血或哪个角度咬比较不痛,可惜资料还没跑出来,范情的膝盖突然猛力顶著我腹部,这才阻止我突来的冲动。 「你咬我,所以你犯错了。」他从腰间上的随身包中拿出一瓶绿色药罐,挖了点药膏涂抹在伤口上,盖上盖子後往我脑门丢,所幸我反应快及时接著,不忘心里骂了他百句。「这药很有效,除了将来受伤用外,也记得涂一下脑袋,看是不是受伤发疯了。」 「谢谢。」一半真一半假,真的是刚刚在行走过程中,我的右脚踝不幸被树枝割伤,隐隐作痛。 「阶级真正的定义到底是什麽,我是认真的。」多半是我不服,明明同是阶下囚,还分什麽贵族有的没的,最糟糕的是自己还是最没地位的奴隶! 「就是……」我吓了一跳,转身往後方看,元优又莫名其妙的醒了,我怀疑他根本没睡,只是找适当的时机插话,依照他知道自己处境时的冷静,恐怕对淫狱有很深的认识,我用无知的眼神看他。 「没有规则,只看你命贱不贱。」 我真想杀了他。 END IF 作家的话: 裘银育咬了范情,出自於没由来也的嫉妒。 抓虫、挑语病。4/8 ☆、章四 怨宿 章四 怨宿 「吃吧。」我靠著墙拿过范情手中的原味面包和一杯有些杂质的水,轻声道谢便一口一口吃下,咀嚼著冰冷的面包,干硬的滋味实在难以下咽,搭著水喝又嫌水有些酸,味道又不好闻,没吃几口便没胃口了。 「劝你最好全部吃完喔,这些食物可不是免费的。」元优抹抹嘴,已把那些粗食啃光,见我要吃不吃、隐忍的样子,勾起嘴角一个前倾伸手抢走剩三分之一的面包,「我肚子正饿呢,不客气罗。」他张开他的血盆大口,准备狼吞虎咽。 「休想!」我觉得我有十足的好战心,自己拥有别人想得到的,那种占有欲就愈强,想永远占为己有,就像现在,我忘了那做菜做了十年却连连被家人嫌弃的老妈味道,只管著胃是否获得饱足,口是否获得滋润。啃啃咬咬後,三两下范情的心意不见了。 经过一天多的相处,我认为范情是个会作假的好人,他给我们吃给我们睡,又带我们进入淫狱,并分享他自己的经验。只不过是两个外人何必呢?因此我对他存在著怀疑,两人间阻隔一道墙,只有一个孔能让我们互看对方,猜测对方的心意。 吃饱喝足接著便是就寝问题,我原本以为淫狱里人人都是以地为床睡,以天为被盖的游民人士。这想法被元优嗤之以鼻,他说:「喜欢野合的贵族不多,大多喜欢隐密点的,你的思想停留在蛮荒时期吗?」范情脸上闪过一丝不快,他提醒元优:「你讲话收敛点,你这张嘴会引来危险。」元优冷哼。 淫狱是有提供免费住宿的,至於品质好不好另当别论…… 我们排成三角形队形走,我和元优肩并肩,范情则走在最前端。穿越造型草地,一旁有大大小小的树林可供乘凉,草木莽莽,几个绿环的在月桂树下走动,已近九月,月桂树纷纷结果,传来阵阵香气,带著点薄荷味,闻起来格外清新。 当中几个绿环的看见范情如看见御史大人,不是避开就是以畏惧的眼光看他,我怀疑阶级制度分假的。一路上没有人拦下我们,广大草地上就属我们最浩大、最醒目,同时也是阶级制度最低等的一团。 绝对不是我和元优有不可侵犯的脸孔,猜想应该是范情,不是有强大的後台就是强大的背景,实力深不可测。 「到了。」穿过几栋阴森的建筑後,我们停在更阴森的建筑前。以白衬托著黑,几处用钢肋水泥建,但多处选用木头,上面有白蚁啃咬的痕迹和血迹,这屋子共三层楼,只有一条阴暗的楼梯能通往上面,范情领著我们踩上坑坑洞洞的楼梯,呼吁我们得保持间隔距离,免得脆弱的木头支撑不住重量,不幸碎裂。 走了三层楼,停在一间破房门前,上面写著“305”,范情自顾自的走进去,将房间内的主电源打开,我们紧接著走进去,还来不及摸索元优已躺在离窗比较近的床,我无奈的走到隔壁的床坐下,不想和元优争。 外表看起来肮脏的房屋住起来起码有三星级嘛!我望著床头旁的乾净玻璃杯,和右前方浴室内齐全的梳洗用具,衣柜里面有几件新的上衣和裤子,我对将来的生活抱著乐观的想法。将头埋在枕头下,传来一股馨香味,淡淡的月桂香,清除了心中的疑虑。 「新雅的人不定时会来清扫宿舍,我得知五号房空了好久,东西肯定换过,你们就暂时住这吧,明天我再来找你们。」范情在床头柜上放了两枚硬币,从我少的可怜的知识库来看,应该没有这种钱币,不过跟我没关系便随他了。临走时他突然转头,提醒道:「对了,房门不用锁没关系,反正有锁和没锁都没差,你看──」  分卷阅读8 他反锁後走出去,「砰!」的一声从门外用蛮力“撞”进来,说明:「一撞就开了,但如果你们疑心病重也可以锁,算是心灵上的安慰。」之後他一走了之。 锁不锁门我根本放不在心上,在家时就算锁房间的门看些正常男孩身心发展过程会看的东西,老爸总会用铁丝偷偷的开锁,害我来不及擦鼻血和阻止心脏跳出来,恨不得找个地洞钻。本以为会遭到老爸的语言毒击,没想到他竟然说:「儿子,爸爸来和你一起看。」从此我不再锁门了。 房间有一片落地窗和一扇小窗户,探出头看著对栋的建筑,阻挡了多束阳光,使这里既潮湿又发著霉味。看著手表,五点三十八分,刚刚已进食过,不饿。洗澡?等等吧。睡觉?昨天睡得很饱了。聊天?元优没什麽好聊的。 想不到要做什麽事才好的我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元优则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像是在想事情,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两个人各自苦恼。 直到他不小心翻太大圈跌落床上,我才回过神给予同情的眼光,他摸摸鼻子、揉著肿个包的头想站起时偶然看见一个东西,脸贴著地板并伸直右手,费了一番功夫终於将床底下的东西拿出。他看了看後立即尖叫:「啊!」 良心没有好奇心倒是很多,我走到元优身边想一探究竟,却被他侧身遮蔽视线,他紧张的抱著手中的东西,深怕被我看见一眼。我歧视他的小气,问:「什麽东西呀?是黄金的话我又不会跟你抢。」 「才不是呢,你走开。」他更往墙靠,小心护著。 「你愈遮掩我愈好奇。」经过十分钟的争夺之战後,最後我只用一个扑身便镇压住想反抗的元优,一手抢过那神秘兮兮的东西,战败的元优仍死命的硬拼,直喊:「给我!不准看!」 「偏不。」我一个转身躲过元优,站上床摆了个胜利的姿势,将瓶子拿到手中仔细瞧著。这一瞧吓出我八辈子的胆,一个无力手中的瓶子便掉落床上,我吓得发不出声,只觉得背部像被人用小刀划了一刀又一刀,手颤抖得厉害。 那是男根!货真价实的男根!浸泡在含有亚硝酸盐中的男根! 男根被割下来後有一段时间了,虽浸泡在防腐剂中几乎看不出腐烂,但有明显的发黑,漂浮在水里看似吓人,我一个反胃便在两床间的走道大吐特吐,毕竟我没有准备便接受这惊悚的事情。 淫狱不只是性爱监狱,还是性爱屠宰场。 元优冷静的拿过玻璃瓶,一副“不是早告诉你不要看了吗?”的样子,翻转著瓶子想看透里面的东西,他的眼忽然看见平底有张纸条,他说:「张齐收藏201这上面写的,你觉得这代表什麽意思吗?」他问我。 我的胃一下空了,脑子又转不回来,自然没理会他的话,他只能继续解读那少少几个字,无情地说:「吐完後记得收拾乾净,我有点洁癖。」 终於熬到晚上,我半眯著眼迟迟睡不著,元优早和周公玩象棋去了,留著我孤拎拎的和黑夜作伴,一想到男根就让我浑身不舒服,感觉旁边的人正磨著刀准备切我的下体,在我打了第两百零一个冷颤後进入梦乡。 梦哩,一个人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行走,一路的跑一路的猜测,下一步是什麽?我要跑多久?静悄悄的,安静得可怕,无知是生存中最忌讳的词,你不知道你在做什麽,又为何这麽做,则迎接你的则是死亡。 我喘著气,幻想著有把刀正追著我跑,是我有被害妄想症还是坏事做太多吗?听著自己的脚步声和喘息声,我重新思考,到底为什麽要跑,是谁在追我,有人吗?还是不存在的东西……等到我的脚无力时,前方亮起一点,渐渐地光明笼罩大地。 前方一位黧黑头发,鬓角整齐地修至耳垂旁,精致的五官深深锁住我的视线,望著他的嘴,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是我长久以来的梦魇。彷佛他的一个字将影响我的一生,一段话决定我的命运。 我呆愣在原地,他弯著嘴打量著我,吞了一口水,心告诉我要逃,可是我的脚却动不了,像被黏了强力胶动弹不得。 「银育,只要你在淫狱的一天便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这句话让我跌近深渊,梦想破碎。我不要!我不要!我要离开你!你走!离开我的生活! 猛然睁眼,背部湿了一片,眼角出泪,好热……我离开床铺,不禁暗自庆幸,原来是场梦…… 重回现实让我有重生的感觉。等视线恢复後,我看见范情用关心的目光盯著我,直挺挺地站在门口,手插著腰好心的问:「是天气太热吗?不好意思这里不提供空调,住久了就习惯了。」 我摇头,摇摇晃晃的走向浴室,可能昨天我的头被恶梦压榨,昏地我平衡感全无,不时撞到桌角,好不容易走到浴室门前,却看见元优目不转睛盯著我看,我无力问:「又怎麽了……我脸上长了什麽吗?」 已打理好的元优摇了头,说:「没有阿,我只是在观察猪的生活。」 END IF 作家的话: 今天比较晚传,原因是家里险出火灾, 头还被木棍打到......生日怎麽会这麽衰! 都快变忌日了啦~~~ 挑虫,修文,微修内容。4/8 ☆、章五 工厂 章五 工厂 出了令人窒息的宿舍,范情指著对栋那用铁皮建造的屋子,说:「这是工厂,名淫浪,是赚取淫币的不二法门。」元优点头我漠然。 「银币?听起来满有价值的。」 范情一听立刻抱著肚子大笑。元优说:「的确满有价值的,比人民币更能让你亲身体会它的价值呦!」他拿过范情手中的淫币,在样光照射下闪得刺眼。 我嘟著嘴,在这我就像三岁小孩,老是被比我年长的小孩欺负。范情摸著我的头解释:「淫币是这里的通用币,一淫币可兑换一张早中晚餐券,如想换其他商品必须拿出等值淫币。」他说:「我们普通人进入淫狱时是有领导人指导的,每人会从领导人手中拿取五枚淫币,花费完後只能前往工厂工作或到外头的商店街找工作,赚取淫币。」 他边说边带著我们走进铁皮屋的後门,推开沉重的门传来「喀!喀!」声,紧接著机械声不断冲击耳朵,让我不免对往後的日子担心几分。范情按了门右边的红色按钮,又说:「这间工厂是新雅造的,有身穿白色西装的专门人员 分卷阅读9 看管;而外头的商店街是自治,不过想开店的人少得可怜,因为没人管,卖的商品多半用抢的,如果想用这招赚淫币还是免了吧,只会亏本。」 我的头依然昏,没空多了解淫币的意义,只知道将来生存它是不可或缺的东西,元优就不同了,他趴到比他高半颗头的范情肩上,睁著楚楚大眼,手勾在范情的颈部,腿不自觉缠上他的腰,调皮似的问:「那你觉得像我这样去勾搭别人,人家会不会给我淫币?」 范情嫌弃般的推开元优,低语:「少跟我来这一套,在这里你那招根本没用。」 元优不怒,反笑:「哦?是吗?那我倒是要看看。」他瞥了另头吵闹的人群,路出甜蜜的笑容,转身就是勾著我的手,「银育,我们去看看。」我的脑子无法指使我的四肢,任凭元优无情的拉扯。 穿过无数台正运作的机器,看著范情在後面追著,这才让我稍微回复意识,脚被地板折磨地恐怖,我挣扎努力想用我的体重优势抗拒元优,但他不知哪来的力气硬是把我拖著走,还愈走愈快,我怀疑他是否吃了菠菜。 直到…… 元优煞住了脚,我的臀部著地,疼得我流泪,「疼阿……元优你发什麽疯?」我抱怨著,范情已赶上我们的脚步,只见他一脸慌恐,像犯了什麽滔天大罪被上天看到。「完蛋了,银育你快遮住眼睛和耳朵。」 我满脸疑惑,正解析著范情的话,後我终於懂了……元优冷笑:「呵呵……这才是我想看到的,真正的淫狱,你说是不是?」 入耳的吟叫声如雷贯耳,这是成人片里最常听到的,就这麽给我现场直播,听著那不舒服的喊叫,充满著情欲和痛苦,不停的听见求饶声,可惜在一片喧哗中是那麽的微不足道。 我僵硬的转头,瞪著大眼,不管范情是否冲过来阻止,我都要看,为什麽工厂里会有爱情动作片…… 自那一刻起,我不得不接受男的也可以有性事,尽管我多麽不想要。 某方面也明白,梦中的那个男人正一步一步朝他的计画迈进。 END IF 作家的话: 挑虫。4/8 ☆、章六 夜袭(上) 章六 夜袭(上) 拉著元优的脚,想说什麽又说不出口。画面如万把刀削著我的皮,在伤口上洒著盐。在众多赤裸的男人中,一位皮肤特别苍白,体型特别瘦小的男孩被围在中间,他的身後站著一个男人,正以马达般的速度飞快的挺身又抽出。 旁边围著的男子不停的叫好、起哄,一个戴绿环的站在左边,与众人不同的是──他有穿衣服。他眼神带著种种不屑,叫著:「陈袁,你再加把劲,把这贱货操死。」内容的肮脏程度跟街头小混混有得拼。 被叫陈袁的粗鲁的摸著身下人的背,并在臀部狠狠拍了一下,说:「斐儿,你真不受晟老大的龙,要是是别人老大肯定不会这麽说的,所以呀。」身下人含著泪痛苦的转头,楚楚可怜的模样真是勾人,陈袁颤了一下,差点被小家伙骗去了,他继续他的活儿边说:「以後要乖一点,不要再逃跑了,知道吗?」 斐儿喘息著,倔强地说:「乖……嗯,乖……个头,去死……阿阿阿!」陈袁倒是欺负地乐在其中,他的马达都快冒烟了。扳过斐儿的脸,用指甲划过斐儿软嫩的唇,轻轻在上面划了圈,说:「你的嘴真臭,乾脆不要好了。」 一群人纷纷嘻笑著,让斐儿更是难堪。元优蹲下身凑到我身边,问:「惊讶吗?」瞧我失了神的双眼,元优笑了两声又说:「趁现在快点习惯,不然会吃亏哦。」 我不懂元优为何这麽说,只专注於惊悚的画面,我试图捂上双耳不想听,手却抬不起来,腥臭味弥漫整间工厂,气味压制住想轻举妄动的手,迫使我亲身接受事实。我不想听不想看不想闻,性不是双方接受才构成的吗? 我没由来也地生气,无法接受元优的态度,推开他大吼:「你笑什麽?这种时候该笑吗?」吼声逐渐转哭声:「为什麽要这样做……我不明白。」 跌坐在地上的元优转了转手臂,说:「当然是生理需求阿。」生理需求?生理需求就可以违反伦理吗?浅意识告诉我要去阻止,心里又有个声音叫我不要去。你阻止不了,悲剧就悲剧吧,别人的生死关你什麽事。 想眼不见为净,耳不听为清。就当我快战胜内心的天使时,却突然听到恶魔的声音。「那边那两个黑环的,是来赚淫币的吗?」是刚刚那晟老大的声音,我战战兢兢的往那看去,发现他已一步步朝我们逼近,一伸手就是把元优抓去,抱在怀里并玩弄颈部上的颈圈。元优不为所动,像死人一样任凭男人的玩弄。 「感觉不错,你叫什麽?」男人持续著非礼,愈来愈得寸进尺,往元优的衣内摸索,简直把学校教的性教育当垃圾般在地上踩踏。元优漫不经心的回答:「你想叫什麽就叫什麽。」轻慢的语气逗笑了男人,他冷言:「如果有人这样回答,那我会直接叫他婊子。」 「好阿,随便。」元优爽快的接受了。这时,赶来的范情连喘息都来不及,听见元优的回答,面色白了几分。他在傻住的我耳旁说:「你等我一下,等我解决後你马上和元优离开。」他似乎很後悔带元优这个祸害来这,也对我的胆小抱著同情。 我望著他们两个,不自觉倒退几步,我已经准备逃跑了。 范情摆脱以往的好男人面孔,换上妖魅姿态,徐徐走向已经擦出爱的火花的两位。他微嘟著嘴抱怨著:「晟,我都亲自来淫浪找你了,没想到你竟然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他一说话,我马上起鸡皮疙瘩,这是俗称的双面人! 晟老大将元优的头埋在他的胸前,以身高高的优势寻找著声音的来源。搜寻四周後,直到看见脸颊泛红的范情,愧疚又紧张的说:「啊……范情,怎会是你……?呃,找我有事?」绿环在怕一个红环,看来这里阶级制度成效很弱。 范情轻推了一下晟老大,说:「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阿?就不能是想你?」晟老大一听脸“刷”的红了,他放开元优立马安慰著他的小情人。「当然当然,无论你在我睡觉时或是娱乐时间都可以找我,这是你的专利。」可怜的元优就这麽无缘无故被抛弃了。 他的脸一红一白,嘀咕著:「你明明也是同类人嘛……所以人家说同性相斥是真的。」他想再接再厉,用自己那一百甚至是一 分卷阅读10 千招把晟老大抢过来。当他起步时范情一个眼神飘过来,警告我趁现在带著他跑,别让元优多此一举。 我听令,支撑起身子以追风逐雷的速度,一握住元优的手,便往後门跑,依循范情走来时特地留下的记号,我们很快逃离工厂,重获大自然的怀抱。 望著蓝天,我们坐在地上呼吸著新鲜空气。其实我有点夸张了,抓著元优跑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纯粹是我的体重…… 元优很生气的指责我:「你干嘛拉我走?」我知道他一定会骂我,就像眼前有块蛋糕,本可以到手的却发现蛋糕竟然过期了,那种心痛感。我尽量克制情绪,回答:「我是为了你好,不希望你也沦陷。」 他反呛我:「不用你多管閒事,哼。」有时候我为他的孩子气感到可悲。两人沉默了几分後,饥饿感油然而生,元优看著有些凹陷的腹部,摸摸右口袋,掏出两枚淫币,看了我好久,我也看著他。他脸一片羞红,心不甘情不愿的道:「这是范情给的,你要吃饭的话就一起走,我……我不会好心求你的。」 我微笑,挽著他的手说:「我不介意这样手勾手去餐馆。」第一天来这时范情就说过淫狱里大概的建筑了。我们刚踏入中心时的右手边,就是餐馆(不过我觉得应该叫厨馀馆),从黑环宿舍走到那需耗费半小时,范情建议我们就在那一整天,晚餐时再回来。 元优瞪我个三千八百万遍後,最後挤出几个字:「委曲我了。」 *** 晚上回到宿舍。 我觉得我能跟元优耗一整天实在太伟大了,跟他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中,我不得不承认他对淫狱的了解远远胜过我。我问了最关键的问题:为什麽工厂会有性爱进行式? 他边捏著我的鼻子边回答:「很简单阿,工厂那麽乏味的地方,总要找点乐趣吧?和机器做也太恶心点,工厂排除机器後就只剩一堆人了,又刚好都是男人,谁攻谁受都可以,多好阿。」我不认为这是标准答案,经过两人孩子般的打闹後,元优输的正字起码有一百个,他只好认真回答。 「我听说新雅公司变态得可以。新雅总裁──关宁特爱男人的精液。除了总裁特殊的癖好外又传新雅专任博士专门以精液作为实验用的用品。想在淫浪赚钱必须提供激情的精液,100毫公升等於一淫币,所以你看到的不是强奸而是“工作”」我糊涂了,这根本是颠倒是非,明明是藉口! 想想又不对,问:「为什麽一定要压来压去……也可以自己用阿。」又不是每个人都手残了。 「研究过了,激情的精子活动力比较旺盛。」我有种晕眩浑浊的感觉,看著自己的黑环,一定要像斐儿一样才能生存吗……「不过,还有个方法可以赚钱。」元优的话让我的惊喜万分,眸子睁大。 「绿环的有个特权──可以无限拿淫币。所以工厂只不过是他们消遣的场所。如果你不想被玩来玩去,可以找个绿环当金钱资助来源呀,死命地让绿环爱上你,对你如痴如醉,而你只要出卖身体便能获得富贵。」哦?这是个不错的方法……不过这方法通常不是套用在女人身上吗…… 以飞快的脚步跑回宿舍,我有点怀念温暖的大床了,处了一天觉得元优只不过是嘴巴坏了点,人格还满好的。两个有一搭没一唱的上了楼梯,往破房305走,我正嘻笑时元优蓦然用手阻挡我的去路,「怎……」「嘘,有人。」 我抬头看,是一群绿红环,精确的数了下,有两个绿环四个红环,还真是热闹。一个带头的带著虚伪的笑容走向我们,指了指我俩的脖子,问:「新来的?」我抓紧元优的手,微微点头。 「住305?」男人的话咄咄逼人,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是。」元优回答,表情平淡。 男人笑了笑,解释:「我得知有两个年轻人刚来淫狱,住305,也不知谁给我乱传说是两个极品,我便带著众人前来,谁知一个看起来一副婊子样,另个肉太多太碍眼了,超级劣品。」他失望的望回众人,扇扇手示意回去。 当他走到楼梯间时,我止不住怒火,大吼:「劣个头,你这个以外表评论一切的外貌协会会员!」全场人一震,元优狠狠踩了我一脚,小声说:「你欠人抽吗?」 带头的男人手插口袋,大剌剌的走到我们面前,伸手勾著我的银环,将我提起,冷笑:「哦?那你就“做”出你的内在美呀。」视线顺势往我的下体看。 END IF 作家的话: 文中老是说裘银育很胖,其实也还好, 淫狱里的人标准比较苛刻, 裘银育,委曲你了。 --- 挑虫,微修。4/11 ☆、章六 夜袭(下) 章六 夜袭(下) 我以为我将在今晚被人开了苞,谁知那个男人只开了个又简单又羞耻的要求。 「你们两个很要好吗?」他看著元优不在意的表情。 「不好。」两个人异口同声,有默契极了。 「知道我的名字吗?」他放开银环,我连忙揉著脖子,痛死了!忍不住骂:「你叫什麽关我什麽事?以为自己多红呀,又不是大明星……」才爆出口我就想杀了我自己,别的不骂骂个绿环的是在讨虐待吗? 元优比我还现实,他对著众人说:「我不认识他。」他指著我。 我脸色铁青,不料眼前的男人却笑了,且笑得诡异,好像我上辈子欠他什麽似的,他抚摸著我的脸颊,惋惜的说:「我叫莫少简,被淫狱的人称为血淫,劝你最好记住我。」我点头,心里直在呸他,这世上自恋的多了。 莫少简介绍完自己後,人群中突然跳出一个身材较矮小的红环,他挤到莫少简身边,秀了一圈,高傲的说:「还有我,我叫游雪,劝你们最好也记住我。」我噗哧一笑,莫少简有些头大,他拍著游雪的肩柔声说:「游雪,去後面站好,不要丢人现眼。」 游雪直嚷著:「欺负我!欺负我!」只是嘴上功夫,他用力踩著地板往後走。那群人不知吃错什麽药,像供奉神明般不断给游雪磕头,让游雪消气,连另个绿环的也包括在内。我已经不对淫狱的阶级制度抱任何期待了。 莫少简理了理杂乱的头发,问:「喜欢玩什麽花样,可以提出来,我可以列入参考。」他靠著墙,那个轻藐的样子让人恨不得骂上一句:“你这个孝涕忠信礼义廉的!”让人不爽。我不语 分卷阅读11 元优倒是很有话说:「我们可以玩叛逆的主仆游戏,意思是仆人可以打伤主人,而不算违规。」 「你这个黑环的竟敢这麽狂妄!」後面的绿环党已传来愤愤不平的声音,却被莫少简制止了,不然估计元优会少了层皮。「你这个提议不错,不过不可能。」不禁佩服莫少简的雅量,范情说的对,元优那张嘴真会引来杀机。 「真不讲理。」莫少简认可的点头,依我看来他这种人向来霸道,唯我独尊,从不照著正规走,“讲理”对他们来说根本是个渣。元优被反驳後只好撇嘴生闷气,莫少简则把目光转到我这,问:「你呢?有没有意见,也许善良的我会采用。」 我想了几秒回答,脑里闪过一串不禁意记下的名词:「作奸犯科、先奸後杀、剁JJ、SM。」此话一出,元优第一个有反应,他抬脚往我腹部踢,顺便骂了句:「你好个不能思考的有脑袋生物!」连莫少简也用不可思议的脸看我,游雪更是抱著肚子哈哈大笑:「哈哈……笑死我了,真的有被虐倾向。」 莫少简嗤笑两声,冷言:「你到底知不知道目前的处境呀,如果现在是游雪作主,你的提议很有可能全实现。不过对不起,我不嗜血,也不喜欢不能勃起的龙物。」我是真的不懂,是觉得范情和元优能聊得那麽开心,便说了,不过看大家的样子也知道说错了话。我乖乖闭嘴等著莫少简的制裁。 范情说过,阶级愈低的愈是反抗只会遭到更严厉的对待,况且他们有六个,我们能赢的机会十分渺茫。 见我俩不说话,莫少简无趣的打著呵欠,瞄著我手上的手表,说:「现在时间七点十四分,还早呢,得看些馀兴节目今天才能划下句点。」 他看著我又看著元优,「既然你们水火不容,那就看谁帮谁手淫,培养一下感情吧。」 「一定要吗……」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和辱駡莫少简,虽然节目比想像的好很多。我不安的看向元优,发现他根本没有丝毫惊讶,反而扬起嘴角,展路迷人的笑容。他反问莫少简:「莫大哥比较喜欢看谁对谁呢?」 莫少简愣住,似乎没料想到元优竟如此冷静,还有閒情逸致反问他。一般人不是哭叫就是求饶,没有人被欺负还能有好心情的,他起了些兴趣,说:「都可以,只要让我满意就好。」 我呼了口气,多少感谢莫少简还有点良心。我们两个还处在原地,我认定他会先主动,於是我静静的等待,等待万恶的手将我带入地狱,心早已凉了,我向命运低头,是它把我带入绝地,这副身体迟早会被淫狱玩坏,死在这,葬在这。 冰凉的夜风打在我身上,我忽略了这里的日温差,依然穿著短袖,加上四周的低气压,让我有失温的感觉,突然元优徐徐的走过来,用炙热的手掌握住我的手臂,融化了快结霜的手。他倾吐著热气说:「就由我来帮你吧。」 他将我扑倒在地,我望著他夹杂情欲的明亮双眼。那双渴求的手不停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想寻找什麽,可惜又找不到,我们之间的隔阂瞬间消失,他用他的热包围著我,冰冷的身体逐渐发热。 在理智快断时,清凉的空气提醒脑袋快烧焦的我。我在做什麽!他是元优!嘴吧臭到不行的元优!我使力推开他,然而情欲使我无力,只能用口含糊说著:「为什麽不是我帮你用……你以为你是谁……」他在我锁骨上用小舌作恶。 他弯弯的笑著,凑到我耳旁,软绵绵的说:「对不起,我不想被菜鸟用。」我一生气便更想踢开身上的人,既然力气无法也只能使用些道具,我看著辛苦留的指甲,又看著已爬到我腹部的元优,伸手就想往他的脸上划。 可惜莫少简不想让我如愿,他忽然走来,紧握著正要做坏事的手,阴森的气息使我胆怯。 「我不喜欢节目遭到破坏。」这是他给我的忠告,也是警讯:莫少简这个人不是好惹的。他往一旁走去,和他的绿环党一同看著好戏,我和元优如马戏团里供人欣赏的动物,锁在铁牢笼里,每件事情都得照著主人的命令做。做的好,有奖赏;做不好,有惩罚。 我不得不承认我有些感觉了,元优的技术好的没话说,不禁暗想,明明和我同年纪为何对这档子事那麽精炼?我有些害臊的坐起身子,手缠上他的腰,呼著气不明白的问:「你……为什麽那麽厉害?」我的脑子里无法挤出形容词来形容元优的技巧,那颗脑袋目前正发烧著──元优引起的。 他往我的裤子迈进,我反射地摸著如瓷器般光滑亮丽的皮肤。元优冲著我笑,象牙白的牙齿在月光下格外亮眼,他一边褪我的裤子一边说:「是银育你太逊了吧?」我该高兴吗?起码我比他纯洁多了,一方面也同情他,那句话隐隐约约透路著他的家庭背景。 我呆呆的看著魅样的元优,他偷偷瞧著我一边用温暖的手轻握住我的性器,那里已有微微的抬起。另只手环住我的颈部,鼻子靠近我的嘴边,深深吸了口气。他的眼闪著妖异的光芒,他舔舔嘴,忽然倾身舔了我的嘴角,如舔霜淇淋般持续舔著,几乎整个嘴唇都沾染上他的痕迹,我讶异并避开了他,却没有用手擦掉唾液。因为我没力。 「躲什麽?不该高兴吗?」他调皮的又将我的头摆正,这次更得寸进尺,小巧的舌头往嘴内伸,灵巧的滑过每颗牙齿,卷著我不断退缩的舌头,在我失神时不忘加紧另只手的工作,规律的上下套弄性器。性器在元优的手中发烫、肿大。 嘴又麻又疼,我知道回应他能让我好过点,可惜在高潮的前一刻我根本没有思考能力。我的身体完完全全交给元优,「阿……」我不懂我在叫什麽,极度敏感的我任元优支配著。依著他持续加快的手,酥酥麻麻的感觉燃烧胸口,漫著火向身体烧开。 元优满意的放开我的头,为了使我更快高潮,他伸入我的衣服往胸前两点前进。他时而重时而轻揉捏著乳头,我难耐的弓起身子乞讨著,感受它带给我的刺激和情欲。馀光中看见莫少简嘴角流著一条银丝,下半身因有裤子的遮蔽,只看地到微微的凸出。 「阿……」元优猛然划过铃口,我激动地喊著,灼热的液体喷发在元优的手中。他自信地点点头,拿起左口袋预备用的面纸轻柔的擦著,还细心的为我穿上裤子,支撑著软倒在地的我,细声问:「还好吗?还不错吧?」语气有些骄傲,不过也骄傲的情有可原,因为的确满舒服的…… 我们两个打理完後,远离那群蓄势待 分卷阅读12 发的狼,像两头小绵羊依偎在一起,深怕被大野狼吃了。我还在喘息著,元优则已处理好,站在莫少简面前,尊敬的问:「莫大哥,请问节目还满意吗?」 莫少简这才回过神,悠悠哉哉的领著一群饥渴的狼到楼梯口,说:「还不错,都让我有感觉了,不容易。」 元优腼腆的笑了,「能让莫大哥开心是我和银育的荣幸。」 临走时莫少简回头,望著正打开门的我们,随便问了句:「那个较瘦的,叫元优是吧?」元优看著他点头,莫少简又说:「听说你那个朋友叫裘银育?」元优再度点头。 一听到我的名字,厚重的眼皮努力挣开,多多少少看了莫少简几眼。除了不可亲近外我实在不想对他有太多印象。莫少简说:「如果经过一番调教,是个很不错的尤物。」说完便爽快地走了。 「呸!」我往消失的人影那吐。 靠著元优缓慢走进305,来到我期待已久的床前。不顾形象地大字型躺在上面,将枕头盖在头上,叫著:「元优,关灯,我好累,要睡觉!」也不管下体是否真乾净了,我只想去找周公聊天,告诉他裘银育脏了。 听著元优走到电源开关那,脑里不知想了什麽,又折返我身旁,坐在床的前头,两眼闪著星星,直视著我。「银育。」他轻喊我的名字。 「干嘛啦!」我怒瞪他。 他指甲撩过我的嘴唇,说:「你的火解了,可是……我的呢?」我惊恐,往他的下面看。天啊!哪时盖了座艾菲尔铁塔的?他魅惑的看著我,「这是你造成的,你要负责。」 END IF 作家的话: 下礼拜要考试,近期慢更是一定的 --- 挑虫,文法错误修正。4/11 ☆、章七 勇闯(上) 章七 勇闯(上) 距离上一个胡闹的日子已经过四天了,这些天吃的住的穿的……只要是需花钱的通通是范情提供。 在那个随时有小强探出头的书桌,我意外发现一本空白的笔记本,旁边还有一枝水性原子笔,於是我把这几天的收支,记录在里面,也把元优对我的恶言一一记录,打算等哪天出去了给他的未来老婆看。 四天中,共花费八块淫币。如果这些钱换作是工厂的钱,要提供800毫公升,我觉得我可能会射到精尽人亡,真不晓得范情那些钱从哪来的。 这几天元优不是吃饭睡觉,就是跑去工厂不知做什麽,问他他也不理,不过每次他回来时我都会不禁意看见他口袋鼓鼓的,像塞了什麽,直觉告诉我是淫币,又不想认同直觉,怕元优真的堕落,变得跟斐儿同样的下场。 平静的日子让我压力倍增,不知何时灾难降临,好像……有点太平和了,心莫名的想追求刺激,毕竟叫一个正值青春的青少年关在个房间里,既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脑,简直在和他的精神开玩笑。为了让我的精神年龄不要瞬间老化八十岁,我起了出门散心的想法。 早晨,元优早已出门,他在书桌上好心地留下一枚淫币,下面压了张从笔记本里撕下来的纸条,上面写:“我出门,如果问我去哪,就问范情,问不到,自求多福,这钱是我借你的,不是范情给的,所以──” 纸下还有一张纸,明明第一张纸还有一半的空间,不晓得元优为何这麽浪费。我翻看第二张纸,写道:“请记得还我。”好吧,我本就不抱太大的期待,心里多少没受到元优的语言折磨。将纸放到抽屉里,将淫币放入口袋,我看著门。 缓缓走下楼梯,面对眼前魔鬼般阴凉的工厂,忆起了范情双面人和斐儿的群交,难免有些畏惧,疾步走出长长的街道,路过黑、红环宿舍(黑环的旁边就是红环宿舍),朝著广大的草地走去,我尽量放低姿态,让自己跟草融为一体、跟大自然结合,可避免麻烦。 前些天走去餐馆的途中,我和元优都是绕著草地的边缘走的,深怕穿过操场时,会被那些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还留在禽兽时代,见人就上的绿环拦住,虽然以我的条件他们恐怕看我都嫌恶,但别忘了元优相貌在淫狱是属於中上阶级,排除莫少简那个禽兽中的异类。 我在挑战绿环的容忍度,我是这麽想的。我慢吞吞的踩著草皮,延著草地的对角线走,为了欣赏草皮边缘看不到的月桂树,我走得极慢,一群閒閒没事的绿环押送几个被逮住的黑环红环,与我擦身而过,他们看了我的身材,叹了口气,便把我当空气。 还算顺利,走了二十几分钟都没有人拦下我,只有几个更无聊的绿环跑来找我要元优的时辰表,可惜我这个室友当得很不称职,连他近几日做什麽都不知道,更别谈他的约会。 令我讶异的是,元优的名声什麽时候在淫狱传开了?抱著好奇的心我问了那个一脸好欺负的绿环,他回答:「耶?你都不知道?他最近可红了。」他只丢给我充满问号的回答,便急著去寻找元优。 我想,可能是莫少简传开的,或者他的绿环党在看了元优精彩的表演後,到处散播谣言。一瞬间我明白了,元优之所以那麽少回宿舍,肯定为了躲那些人,为了不殃及池鱼,不想连累我,故意跟我走得比较远。 我满脸微笑继续走著,不知不觉走得快了,也忽略时间流逝,停下脚步抬头一看,是最初时我看到的巴洛克式建筑,它建在餐馆旁却不见任何閒杂人士进入,之前经过时偶尔看见几个绿环的穿梭其中。 是什麽建筑这麽神秘?我望过去,好奇心又泛滥了。 悄悄的绕到建筑的後面,不时躲在草丛掩盖踪迹,在这绿环出现的频率极高,我猜测淫狱内的绿环肯定有数百人,不然怎到哪都能撞见?绿的不稀奇,白的则比较吸引我的兴趣。目前为止,还不曾看到白的走在街上。 既然是王,不常见也是应该的,暗想他大概是躲在後院享受人间天伦之乐,过著纸醉金迷、挥金如土的糜烂生活,不是我们凡人能想像的。 当我绕过一个凸出去的圆柱後,惊恐的倒吸一口气,本能地往後退躲避那些人的视线,尽量压低自己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安抚紧张的情绪,转身便往後跑,跑过那草丛跑过花丛,跳跃上小山坡,往能逃离那群人的方向躲。 尽管我跑得再快,那脚步声却愈来愈大,我怀疑我的身体机能坏了。 我的右脚正要跨越小坑时,衣领被人从後背抓住,被揪了起来,面色难堪的 分卷阅读13 回头,每转一个环节都在和心作对,我发著颤音:「呃……嗨!好久不见……」 我不懂他为何跑的那麽快!明明以我的年龄和肌肉发达,都比他好太多,却……确实该减重了,减肥的问题是最棘手的事,关系到我的逃亡速度。莫少简的第一个动作又是摸我的黑环,看似很想要,我倒是不介意和他换啦…… 「的确是好久不见了,我这些天好想你呢。」这麽肉麻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我感到无比恶心,复马上幻灭,他堪比撒旦!十足的阎罗王!他说:「因为你的名字让我印象太深了,想忘了你都难。既然想到你的名字,就想到你那天的表现,恩……让我好想好想真的好想。」 「再看一次?」我神智不清的帮他接话。 「不,是想虐待你,你是会让人心中隐藏的S觉醒的人。」他拉著黑环,领著我走到一边的石椅旁,望著他墨蓝的瞳孔,眼中的我不断放大,吞噬脆弱的自己,我有点想叫,迫於现实的无奈只能哑哑发出几个音。 「放开我……」握住他的手,我将指甲嵌入他的肉中,只不过马上被他制止,双手还被他突来的绳子绑住,失去了自由。他一手拉绳子一手拉黑环,说:「你没听过血淫的传闻吗?只要被血淫抓住的人,一定会带血离开。」 「我有什麽好的?这世上敏感的人那麽多。」我愈挣扎,绳子愈是折腾我的手,磨破皮了只能忍著,在莫少简前我弱小的像只小蚂蚁。 莫少简摇了摇头,道:「你没听说你朋友元优前几天放的话吗?」 「什麽话?」我错愕的看他。 「说他的室友裘银育是个淫荡的人,且是个被虐狂,只不过发疯了会吃人。」所以……元优之所以会远离我,是因为他的乱说话?我真想立刻剥了他的皮!怪不得绿环的都没阻挠我,也没人来宿舍找我麻烦。 突然,草丛里跳出个人,他不管我是否在这直往莫少简怀里钻,让牵制住人的绳子松了点,我好挣脱。 「莫大少的口味很特别,特别喜欢疯的。」留著棕色头发的游雪,看了我一番,声音回盪在我耳中,久久不肯离去,他又说:「愈疯,他愈爱。」说完在莫少简的右脸颊轻轻亲了一下,好不甜蜜。 END IF 作家的话: 通常会分级的,不是因为太长, 是因为莫打得太慢,能发得太少故意拖延的= = ☆、章七 勇闯(下) 章七 勇闯(下) 莫少简看见游雪来并不怎讶异,我猜想刚刚那群人中肯定有游雪,他只是找个适当的时机插进来。 「游雪你怎麽这麽说?我不过喜欢情绪激动点的罢了。」他放开了黑环,只剩只手拉绳子,另手摸著游雪消瘦的背。 「哦?像我一样吗?」游雪在莫少简怀里磨蹭,坏坏的说:「我的反应很好,也很聪明,又常常给你灵感,你说,我是不是最乖的?」他不断推荐自己,把自己的优点一箩筐说出,似乎觉得不够,再来个加强剂:「特别是在床上时。」 被挑逗的莫少简脸不红,我倒是红了,他掐了游雪的腰,说:「你的确是我最看重的。」游雪高兴的蹦蹦跳跳,不安分的来回摩擦莫少简,孩子气的说:「那我要奖励!奖励!」我怀疑莫少简的心根本不在游雪那,而在我这,绳子勒得更紧了。 莫少简的眼忽然瞄向我这,我吞吞口水,皱著眉头直看他。他收紧绳子,我疼得飙出泪来,只能顺著绳子更靠近他,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到十公分,他说:「那我就把他送你好了,反正你和我一样也喜欢疯子。」我来不及回嘴,游雪就先拒绝了:「不要!我讨厌他!你最近的心都在他那,都不找我,我要个讨厌的人做什麽?」 「看不爽就杀了他,他已经是你的了,由你处置。」莫少简冷冷的话打入我的心,体温瞬间降了十度,那就是黑环的命运,任何人都能置你於死地。我别过脸不想接受盯死人的视线,莫少简反道问:「怎麽?害怕了?」 脚在抖,手也在抖,就差头也跟著抖了,嘴角微颤:「不,我是在笑你,竟然白白赠送这麽好的人才给别人,而不懂得好好珍惜。」我在违背我的心,明明就怕得要死阿……我发现进淫狱後嘴和脑子很容易吵架。 游雪裂嘴笑:「你倒说说看你有什麽好的阿。」语气带著种种不服气,恨不得上前剥了我的肉,拆了我的骨。莫少简一听立刻放开绳子,使我可以好好安慰快废掉的双手,揉著有些青紫的手,我想跑时莫少简抓住我,说:「别想跑,我还没玩尽兴。」 「莫……莫大哥还想做什麽?」我学元优的叫法,这个叫法会让人有高高在上的感觉,某方面也间接承认我怕莫少简了。 「看你演戏。」他轻薄的语气让我瑟瑟发抖,游雪勾著我的脖子,一副看好戏的说:「你的表演最好让莫大少喜欢,嘿嘿……後果你可想而知的。」显然觉得今天的阳光特别刺眼,强烈的白光照得我眼睛刺痛,想抬手遮住强光,手却动不了,只能看著亮光慢慢盖住懦弱的自己,遮蔽心中的怯弱。 游雪和莫少简站在一旁,我像无依无靠的迷路小孩,在茫茫大海中找不到去路,不知危险一步步逼近。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我的腿都酸了,莫少简那温柔的笑脸和发散的寒意,直直逼著我动作,只不过那眼神是我的致命伤,我的心怕那双湛蓝的眼,身体更是怕。 「傻子,不动作怎麽演戏?莫大少的耐心可是很缺乏的。」游雪的加油添醋似乎起不了作用,手不安的紧握深怕最後一丝勇气会丧失,莫少简强势的说:「如果没耐性的我受不了,别怪我一手毙了你,你不是个会让人杀不下手的高人。」 长嘘一口气,我试著当莫少简是木头人,游雪是大树,自己则是自由自在的小鸟,我不能退缩,再退,只有死等著我。鼓起十万分的勇气,我催眠自己并踏出一步,朝魔鬼前进,不协调的伸手,稍微垫起脚尖,轻柔碰触水嫩的颈部,却在十指碰上薄皮时,我愣住了,我接下来要怎麽做…… 我不是个会挑逗人的人,学校教的性教育不可能教这类知识,那时我更不会特意去看有的没的书刊,认为爱情是两情相愿,到时再慢慢熟悉就好,谁知那麽快就用上,且还是我去诱惑人家!我为我身为男孩而悲催,更为在这生存而泪洒。 当初应该跟范情和元优好好学的!我在心里痛恨的甩自己巴掌,表面上维持 分卷阅读14 著僵硬的笑容,抬头看著莫少简万年不变的冰块脸,除了在生理娱乐时会路出万年不变的魔鬼脸。他看我如看垃圾,嫌弃的推开,我一时匆忙便抓得更紧,不小心碰到他的腰际,顺势便抱住他,他的大黑衣盖住了我的头。 一个手忙脚乱,我粗鲁的学著元优,往莫少简肩上移动,让头勉强抵住他的肩,也许我学的很糟糕,莫少简并不像范情动作那麽大,而是继续看我杂耍。我谄媚的讨好著:「莫大哥,我演得怎麽样?合不合你的胃口……还是要……」我死了心,向列祖列宗哭诉,持续催眠著,两手把莫少简的头轻微往下移。 让我的面部神经放松,嘴角贴住他的脸颊,慢慢的、轻轻的往嘴移,倾吐著热气,些微融化他的冰块脸,他渐渐习惯我的作恶。直到软嫩的唇碰上冰冷的嘴角,我回忆那时的元优的作法,依样画葫芦的照作,舔得我头皮发麻,胃不停翻滚。 莫少简的嘴有特殊的菸草味,淡淡的迷迭香香气,扑鼻的月桂香,形成十分特殊的味道,一股沁凉的感觉冰透全身,我沉迷於香气中迷失自我,迷蒙的看著不可亲近的男人。轻柔的将舌头钻入温润的地方,浸湿在柔嫩的唇舌中,缓缓伸入,探索未知的雨林,寻找清香的来源。 他也回应著我,让我不孤单,给自己多点信心。舌头交缠在一起,银丝从嘴边流出,在游雪眼里真的好碍眼,他气得跳脚,却不敢上前阻止,只能眼巴巴看著我们情意绵绵,在我忘情时莫少简摇了我,我回到现实,才意识自己做了什麽。 「呃……」我卑微的低著头,已离莫少简一公尺远,擦拭著嘴,想把那味道擦掉,即使很好闻,只要沾到莫少简的味道,一概都是臭味。 莫少简光滑的脸颊,舌头不停在嘴边舔著,道:「你学的不错,可惜还是太嫩了,你给的感觉就像情窦初开的女孩儿,初嚐爱情禁果,可惜我厌恶那种。」该说什麽……能做的都尽量做了,总不能张开腿,大胆说:“请上我。”吧? 很不巧,正好对不合莫少简超挑的口味,我失败的接受制裁。「不过,你有一点让我很满意。」莫少简的话,使心灰意冷的我再次抬头,他说:「你是第一个敢引诱我的人,我向来只有强迫别人的份,这证明……」他的眼勾著我的魂。 「你很犯贱。」莫少简的话不冷不热,游雪拍著手代表赞同。 我X!是你叫我演戏的! END IF 作家的话: 这章莫想好久,也修了好多次,尽量放慢两角色的脚步..... ☆、章八 现实与梦境 章八 现实与梦境 最後我还是被送给了游雪,原因是莫少简玩腻了,他想找新的小奴玩,我算是他娱乐的开胃菜吧。临走时我多看了他几眼,在游雪催我快点前进,我呼喊:「莫大哥……呃,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莫少简疑惑的看我。 我又一次败给我的好奇心,我问:「你可以少喝点迷迭香吗?因为我妈常种迷迭香,我知道喝迷迭香会增强记忆,可是我不想要你记住我……」还记得当初我妈为了让我考上明星国中,三餐都喝得到迷迭香,到现在我一闻道都想吐。 莫少简还以为是什麽大事,被我这麽一闹,不免浅笑,说:「你这样问我倒是更记住你了,提醒你,下次少说点话。」我乖乖闭嘴,对莫少简孤伶伶的背影吐舌,游雪看在眼里觉得好笑。 他跟我一样不高,大概一六五左右,年龄也不比我大多少,两人个性却差满多的。他紧拉著我的手,箭也似的往前走,我不懂他何必跑那麽快,我现在已是甕中之鳖,且他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玩,不需追究这几分钟。 「我讨厌你!超──讨──厌!」游雪嚷嚷著,朝天呐喊,他突然停下脚步,害我险些摔倒,他直视我的眼,眼里闪著恶意,叫:「我讨厌你的人品,你刚刚问莫大少迷迭香的问题,分明故意让莫大少认识你,或许这招对他有用,但对我来说你还是太嫩了!」 「我想你可能误解我了,我……」「哼!我不要听!你给我闭嘴!」他使力的往我背部一拍,我跪倒在地,手支撑著,嘴不小心吃了些土,极为狼狈。游雪笑著说:「你屁股翘高,我要骑你,哈哈哈。」鬼才听他的话。 我卖力的起身时,游雪生气得又拍我一掌,这次更狠,不仅让我脸贴著冰凉的地,还拿出腰间的小刀,小腿一阵刺痛,恐慌的往後一瞧,游雪竟然划破我右小腿的皮,不深不浅,力道拿捏得非常准,界於残废与痛昏的中间点。 他两手将臀部抬高,因疼痛我无力回击,任凭游雪的放肆。他轻碰黑环,热沿著黑环传至身体,正难耐时他一脚跨越背,缓慢的坐在我身上,突来的重量让受伤的我措手不及,一个无力准备倒下。游雪拉扯我的头发,坏心的说:「你知道一匹不能骑的马的下场吗?就是被杀!」冷风,无情的将我推入谷底。 用最後点力气,僵硬的四肢撑起大牌游雪,能感受他玩得很开心,脚不停的踢著,不时踢到我,「你说说话呀,马要忠心,才不会被主人抛弃。」心里纳闷,你去给我找批能说话的马。 维持身体的平衡已经够困难,游雪频频刁难,此时我忍耐得濒临崩溃,受伤的脚流淌著血,又遭受挤压,头晕目眩,画面转个不停,脸色惨白,抬头望向游雪,软弱的开口:「止……止血。」可惜声音被他刺耳笑声盖过。 他倾身,把手放在耳後,边笑边逗我:「什麽──我听不见,大声点呀,又不是女生,哎?你怎麽了……哇!」游雪从我身上跌落,幸好没伤到尊贵的他,因为我垫在下面当人肉垫,使他平安无事。 半眯著眼,一片翠绿的月桂叶从上飘下来,竟然是绿的,呵呵……真稀奇,就像健康的男孩因环境不适合,即使坚强的像大树,禁不起环境的考验,也会殆尽。落叶滑过沾染血的手指,飘落在血滩中,强烈的对比告诉著我。 这是我的命运。 *** 好黑,好暗,脑里回盪著之前男人的话,逃不出……逃不出……,就算是孙悟空的觔斗云能翻越十万八千里的能力,始终逃脱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真的逃不出吗?我喃喃自语,心中浮出一百个问号,你又是谁……? 梦里我与男人保持五公尺的完美距离,我抱著受伤的脚问:「你是谁?」在我面对恐惧时,在那幸灾乐祸,把我打入深渊,不断用语言恐吓我 分卷阅读15 ,这男人……跟莫少简有得拼了,霸道、无耻、故弄玄虚! 男人背对著我,周围传来冷飕飕的凉风,我强烈怀疑是男人从地狱出来的凉风,带著阴气,可能是地狱的逃犯吧?他回答:「主人。」我叹气,这是梦还是现实呀,在梦里我依然是个奴样吗? 卧倒在地,侧身不理他。在这孤寂的世界,还是相信自己最好,淫狱是个能看清人的真实面的牢笼,在这,不需要同情,更不用谈亲情、友情,要的只是活,人们为了活做了许多丑陋的事。装清高?那是懦弱的代名词。 为了活命,即使身体沾染上血,肉体被无数次侵犯,能活著,就是福。 脑里运转著,我在思考活命的方法,并复习元优的妩媚姿态,在梦里似乎感觉不到痛,事实上我分辨不出我到底是活还是死,最後的记忆停留在我被游雪突来的发神经搞到血流成河,之後便进入昏死状态。 温度更低了,我睁著眼转身,差点尖叫,那个令我反感的男人离我不到五公分,两人紧贴著脸,彼此交换空气,阴暗的空间内他的脸更为惊骇,我慢慢的撑地後退,希望不惊扰男人,只差一点点就能脱离险境,男人却一手揪著我,我的鼻子几乎快碰上他的了。 当机的脑空白良久,後被杂乱的情绪塞满,梦里,男人狂暴的吻了我,侵略性的攻破我的防守线,吮著我的舌头,制止想反抗的手,一遍又一遍探入、收回,唾液便顺著无力的舌头流入喉咙,感到无比恶心!成熟男人的味道,似乎……有那麽一点点熟悉。 在窒息的前一秒,他放开了我,猥亵的舔了我的眼,说:「虽然外表稚嫩些,不过味道还是一样的,我喜欢。」 我不服气,乱抓了他昂贵的西装,直咒他出门被狗咬,被雷劈!并下定决心下次梦见他时要把他丑化一百倍,最好什麽都不要穿……呃,我脸红了,脑里想什麽眼神就往哪飘去,隔著外衣想著里面的形状,看他那麽明显,说不定巨大的好比鱼雷?甩甩头,我彻底得想歪了。 他笑了,笑得我想一手巴下去,俯在我的胸前,稍微折过衣服,路出隐约能看见的锁骨,说:「虽然我很想再做下去,不过今天时间不够,留个印记好满足我的占有欲。」他不给我回话的机会,张口就往那一吮一咬,留下鲜红的吻痕。 我痴呆一阵子,直到他远离我,往消失点那迈进,我仍搞不清发生了什麽,在时间的夹层里,我们两个是在一起的,那是现实还是梦境,搞不懂,就别去追究了。抓著残留馀温的衣领,“回到从前”,脑里浮现的四个字。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再次睁开眼时,游雪正好从浴室走出,手里拿著急救箱,看我醒了,给我个笑容,道:「你醒啦,那就好,我们又可以开始玩了。」 ++++++++++++++++ 关宁拿起一杯热茶,平静的往口中送,轻啜一口,淡淡的迷迭香,温暖了他的心。他看著万里无云的天,笑了一会儿,怎麽今日淫狱的天气那麽好呢? 自从裘银育进来後,关宁便一直待在淫狱里他的专属宫殿“度假”,非常悠閒,虽然仍要处理新雅和地下的事,不过跟前几日繁忙期比起来,这些日子根本无法相比。 「你今天怎麽看起来特别开心?发生什麽事了?」坐在关宁正对面的是位俊宇非凡的青年,他的脖子上有浅浅的刀伤,不过不影响他的帅气。 关宁的眼对上元瑾,勾起嘴角,说:「我送了个礼物。」 END IF ☆、章九 贵客 章九 贵客 坐在床上揉揉我的右脚,那里被缠上了绷带,看床头柜上的绷带应该是游雪绑的,我愣了半晌,跟305差不多的地方,只不过多了一个衣柜,往左一看,另一张床特别杂乱,隐约看出有白色液体乾枯的痕迹,不免引人遐想。 「这是我的房间。」游雪公布正确答案,我点头,来他的房间我并不讶异,试想坏掉的玩具怎麽玩?这里又没有医院,只能自救。 「你把我抱来的?」 游雪打开急救箱,那出一瓶跟范情那瓶有点像的绿色药膏,将绷带拆掉,挖了点药膏,由内往外涂抹,小心翼翼尽量不让指甲碰到,他的细心得不来我的感动,他说:「错了点,我用拖的。」我靠著墙,又一次叹黑环的命。 不得不说游雪对包扎的技巧很有一套,他的动作跟小护士有得拼。我问:「你以前是护理师?怎麽那麽有经验。」 「张齐教我的阿,只不过我通常是去打闹,很少学习,所以只会普通的医疗。」他坦白的说,在结束点打了个结後,他走到隔壁的床旁,奋力的抱著大棉被,摇摇晃晃走到门前,把棉被随手乱丢,之後轻松的坐在我身旁,说:「看在我拖你回来的分上,帮我洗。」他指著那团雪球棉被。 淫狱里,脏衣裤都是在浴室里洗的,浴室内有数不清的清洁剂和漂白剂,不晓得造淫狱的新雅是多有钱,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清洁用和灌肠用器具,偶尔去餐馆时还会看到有人在卖保险套和各类情趣用品。 我耸肩,反正好久没有洗东西了,在宿舍都是有洁癖的元优清洗衣物,有时也该体会什麽叫刻苦耐劳。「你为什麽要弄伤我,还帮我包扎?」如果只是要让我乖乖听话,方法有千百万种,何必用见血的方式呢? 游雪嗤笑:「你没听莫大少说,我喜欢重口味的,特别喜欢疯子,我想,既然是疯子,就用疯子的方法对待他,才能以毒制毒。」我歪头,有些人的思考模式与我有出入,比起我是疯子,我倒觉得游雪比较适合。 「你认识张齐呀?」房间的气氛诡异的很,游雪找不到事情做又重新拆了绷带,不断涂药膏,再重新绑了一次,有时无聊还会抠弄我的皮肤,又红又肿後才肯放手。游雪听到感兴趣的,眼睛睁大,闪著光芒,说:「认识呀!我每次我做坏事都会被送到他那里,平均每个礼拜会见他三次。」 脑中精光一闪,我微笑问:「淫狱里有警察?」真是这样那我得赶快举发莫少简,折磨我精神的重大罪犯,顺便把多次来我梦中閒晃的男子禀报给警察,让世上的恶徒少点,为民除害。 「哈哈,张齐是医生,把你脑中的和谐社会抛弃吧,都是囚徒了还谈和谐?」我错愕,这荒谬的地方还有医生?经过长思後,我漠然,有些人被绿环那群恶煞玩到半残,总该找个能医治的 分卷阅读16 地方,再说又不是每个人都那麽倒楣进淫狱,人员不足可是会被绿环骂翻。 「你喜欢张齐哦?」看游雪提到张齐时的幸福表情,打赌这两人肯定有一腿。 「不喜欢。」他面部狰狞,吼道:「那个王八蛋,一直说我是个神经病,他才神经病,既讨人厌又变态,还是个恋尸癖。」我燃起希望的心瞬间变冷,医生有恋尸癖……我太高估淫狱的标准了,为解决人口爆炸,多消耗人员是必要的。 「既然你提到张齐了,那我就给你看个东西。」他兴致满满的把我从床上拖下来,拉著手一路拖著我,我觉得我的手快脱臼了,真不知他怎麽把我从这麽远的地方拖来的,我的骨头怎麽还好好的呢? 一路拖到多出来的衣柜前才让我有喘息的机会,他提醒:「不要太惊讶啦,只是死人的东西,是我从张齐那A来的,不要跟他说哦。」他嘻笑著,缓缓打开衣柜,首先先闻到股馨香味道,接著是桧木香,香味驱使我抬头,我伸长脖子往前一看。 瓶瓶罐罐……让我回想刚来宿舍时所看到的,恶梦的主因,不是一根,是一堆不同大小、长短的男根,整齐的排放好。游雪摸著呆愣的我,随手拿起一瓶,往下头看念著:「张齐收藏100~137,这些不是张齐收藏的,却打著他的名字,让我很不开心,所以我才会占为己有。」 他蹲下来与我同高,在我耳边说:「这些……是我做的。」 END IF 作家的话: 明更得机率不大,莫一直在跟考试赛跑, 这周更的很不稳定,要考试啦(泪洒) ☆、章十 谣言 章十 谣言 我是从游雪那爬著回到305的,跟真正的疯子待在同一室一分钟,我便感觉寿命缩减一年。他当然不可能让我平安回去,我吓得泪流时他又拿出万恶的小刀,在我的下体处绕著圈,不舍的说:「我很想把你这个讨厌鬼的这里割下来,打上游雪收藏001,可是这样莫大少会骂我……毕竟你已在他脑子里占了万分之一。」 最後我也不算在他的认可下离开房间,我趁他进浴室拿凶器磨蹭时,耐著脚疼悄悄的越过棉被并开门,连滚带爬爬出宿舍,往临近的黑环宿舍爬,在双膝都磨破皮後,顺利走到305前。以为只需轻轻一推便能打开(我出门时没锁门),谁知门打不开? 我有预感里面有人,带著不安的心我猛然撞开,如果莫少简在里头我也认了,大不了死上一回,下辈子当冤魂来报仇。在强光鼓舞之下,我探望四周。 「耶?你回来啦。」入眼的是邋遢、坐在床上吃著乾涩面包的元优,他翘著脚看著手中的笔记本,边吃边指著其中一页,说:「你真勤劳呢,我都不知道我说过那麽多话。」很不巧,上面写满元优的一言一举。 我呼了口气,试著学猿猴驼背走到他前面,紧锁著门,算心灵安慰。背靠著床,问他:「你今天怎麽那麽早回来,不是通常都拖到半夜十点多?」我发现人处在危险时时间总过得特别慢,我出门顶多早上九点,现在竟然才两点多。突然听到肚子传来的打雷声,我向元优要了点吃的,他便把剩下的面包给我。 「蓝莓口味,听说管理员今早发现当家关宁的冰箱内存放过期半年的蓝莓果酱,好心的帮大家加菜,才让吃到快腻死的原味有点变化。」我一咬下,酸滋滋的味道害我以为是柠檬,根本吃不出蓝莓味道,本想丢掉但看元优没事,反正也走不去餐馆了,便勉为其难吞下肚。 他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写些东西,说:「我勤奋嘛,加上过劳的身体偶尔也要适当的休息,才能走更长远的路,我不想人生才刚开始就肾虚。」呃……听元优说他的肾不好,导致性欲方面比较冷感,他的话令人冷汗直流。 「倒是你,去哪了?怎麽带伤回来?」他翻了一页,继续胡乱写著,恐怕这本笔记本用不到一个月便被我们消耗完毕,才四天就用上了二十张。 「没什麽,去餐馆时不小心被路旁的草割伤。」我不想说明事实,元优的嘴已信用破产,难保我除了疯子的名号,过几天又外加重度极被虐狂。 「哼,不信,我一个上午都在餐馆,都不见你的人影,别想瞎唬弄过,我不像你的脑子里都装垃圾。」我一脸慌张,马上被他抓住把柄,他面带微笑将笔记本递给我,正好翻开他刚写的那面,上面写著: 莫少简、游雪。 神准!不过我不信道教,也不信元优哪时学了算命,我机灵问:「好样的,你跟踪我。」他哈哈大笑,说:「你没有我跟踪的价值,我才不想观察猪的一举一动,多浪费时间阿,还有,淫币要还我。」他绕回钱的问题,真是爱财如命。 「除非淫狱里到处有你的眼线。」我乱猜测,这可能性不大,元优只不过是小小的黑环,无论他魅力再怎麽大,四天内不可能有那麽多傻蛋听令於他。 「你真抬举我。」他赞赏我一番後,说:「其实不难猜,莫少简那群绿党自从看过四天前的表演後,多次来找碴,惹得我一个头两个大,我便找范情的情人严晟来,严晟一来那群人是怕了。之後我跟他们交换条件,只要他们随时给我莫少简身边的人的动态,我就给他们糖吃。」他拉了拉衣领。 依照先前晟老大被元优迷惑,能请老大上阵也是意料中。至於绿环党的糖……当然不可能是蒙骗孩子装乖的点心,我同情的看著被他用棉被遮住的脚,若隐若现的伤痕,也明白他用什麽付出。连元优都沉沦了…… 「你要那莫少简的行程做什麽?他对你又没好处。」 「谁说没好处的阿,血淫的权威连普通绿环都怕,在外头,更和新雅有交集,多认识他出去的可能比较高。」 「这种人怎来淫狱?」我困惑了,既然有人认识新雅,又怎会关在这人间地狱里,每天过著禽兽,禽兽,还是禽兽的生活,纵欲过度可是会未老先衰。 「享受。你以为来淫狱的人都没经过挑选呀,又不是像我们两个阴错阳差进来的,能进来的各个是美男,有权力的当然想来这度假呀,每天换不同口味,左一美男右一美男,这种天堂可比关在冷气房里埋头苦干的高官好的多。」 他补充:「所以,绿环不代表一切,真实身份,才是真正贵族。」论身分,普通学生一名;论家世,中产阶级一名;论未来,还在照著政府的升学政策走,没有打算……我这种人如果依正常手续进来 分卷阅读17 ,命运永远是黑环。 我观察元优,用稀少的认知来剖析他。论身分,麒龙帮老大七子,目前来学校混学历的;论家世,麒龙帮可有可无人士;论未来,社会上的行尸走肉……至少比普通人特殊点,可以混个红环吧? 元优理解我的心思,笑说:「我不是说过吗?命贱。」我撇撇嘴,这人真敢说。 我打算先去浴室洗个澡,把一身的汗臭和莫少简身上的细菌洗乾净,再细心照料伤口,回来时又挤压到小腿,感觉血流得多,绷带染上点点红,再不处理恐怕细菌感染,溃烂,我还不想那麽快看到变态医生。 在我瘸脚走向浴室时,元优拦住我挡在我面前,我没耐心的说:「走开,我还想看见明天的太阳。」一手推开元优,却因一脚无力,重心不稳,倒在元优怀里,急忙喊:「咳!抱歉!」扶著墙壁离开怀抱时,元优抓住我。 「我答应严晟,今天晚上去他办的派对,算是回报。」他揪著我,使我抬头。 「所以?」派对关我屁事,从小到大我参加过的每场派对,不是当陪衬就是去增加体重的,活动内容从没我的份。 「他说,你也要去。」 「为什麽?他根本不认识我。」 「他对你的名字很感兴趣,也对我乱传的谣言感到万分惊喜,他已经指名道姓了,你以为你能逃脱吗?」 想到这我就生气,吼:「对!我还没找你问明白,你传的那些话是什麽意思,我几时疯,我几时淫荡?我……」他掐住我的下巴,我只能像小孩子乱叫。 「不然以你的身材在淫狱里是生存不下去的,外表不能赢也要赢内在,好了,目前两点五十三分,我们得在六点前打理好,我们先清理内在……」他拖我进浴室,我感叹双腿的无能,只有被拖的命。 「洗澡我自己洗!」元优已脱掉上衣,准备拖掉裤子,我急忙阻止。 他浅浅一笑,说:「可是清洗两个人比较好弄。」 「你说的清洗是什麽……」我坐在浴缸的边缘,冷著脸看他。 「灌肠。」 END IF ☆、章十一 清洗 章十一 清洗 多麽震撼的名词!我把脑中有关灌肠的知识倒出来,估计除了医学用的外找不出一丁点派对前的准备工作。派对关灌肠屁事,我愣著把裤子褪下後路出长腿的元优,上面条条伤痕看了我心烦,忍不住问:「你说,派对内容是什麽?」 「吃吃喝喝,亲亲我我,一路HIGH到天亮,派对不是都马这样。」元优不以为然,他根本不在意我两个眼珠子是否盯著他看,一路顺利的把最後一件外衣脱掉,大剌剌一丝不挂坐在马桶盖上,问:「你该不会也残了手吧?在等著人家帮你脱阿。」 「我不要!是你答应人家的,我不去被惩罚的也只有你。」 「莫少简也会去,很不巧的,莫少简的人四处都有,难保他不会派人来抓你,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都一样。」元优走过来,抓著我的上衣,作势要脱,我急忙制止,喊:「你说,如果我被抓到,会怎样?」 「顶多终生残废吧,其实也还好。」他一脚踩进浴缸,转开水龙头,後将冷水用莲蓬头直接洒在我身上,冰凉的水流过身体,浸湿了衣服,还把绷带弄湿了,导致血渲染一片,令人怵目惊心。「衣服湿了跑出去,可是会著凉。」他冷冷的话彷佛揍了我一拳,完全断了我的後路。 「好!你要我脱我就脱!」我一手扯掉上衣,迈开步伐踏入浴缸,把元优推到角落,他似乎不太紧张,或许他从没紧张过,对於我突来的强硬,只是淡然一笑,继续像小孩浇花,往天花板、地板,洒著冷水。颗颗水珠从天花板滴落地下,几颗滴到他的脸上,那笑容更显阴森。 「还有……下面呢?」元优指尖碰触我的大腿内部,慢慢的滑过,轻微的触碰著,勾勒著欲望泉源,气氛……有些不对劲。我不自觉颤抖,感觉不到冷,而是温热,身在温润中,感觉变敏锐,每个细胞变得亢奋,无声的叫嚣,好像在等著更多的抚摸。 「你今天是故意的吗?衣柜里就只有一条松紧裤,这麽做,是为了我方便……」我的思想往一旁岔开,心思再也不纯洁,因元优的话都红到耳根子了。 我承认他有别人无法模仿的魅力,一个元优专属的魅力,任何人在他的势力范围都会无知的掉下去,深陷在无垠无涯的泥沼,即使傻傻的等却只奢求那一抹微笑。显然,他在这方面经验可不比专业性交易者差,或者更胜一层。 两指伸进裤里,眨眼後我感受不到裤子给我的最後几分保护,就连内裤也一并被他拉下来,这下两人赤裸裸,互相看著对方,挺尴尬的,所幸元优这个不知战过几回的老马经验足够,自然的回过头把冷水关小,转开热水。 浴室里弥漫著热气,雾气蒙蒙,我的眼波流转,不小心看见元优的下面悄悄抬头,其实我的也不差,惊讶两人为了芝麻小事,便有感觉了,怪不得莫少简会记住。 试著水温,满意後元优先将莲蓬头放一边,转身便抓住我玩著清洗用具的手,另只手拿过镜子前的浣肠用具,笑说:「我帮你用,请记得尽量记住每个步骤,免得你以後又要洗时每每找我,我可不想浪费宝贵时间在你身上。」 看著细细的管子,後连著朱红色软袋子,我畏缩的看著脚趾头,不想多看一眼。「看著,我只做一次。」元优的话像针般插了全身,我认命的抬头接受现实。 元优拿著大约可装二公升的灌肠袋,缓慢的将温水混著无刺激性的香皂水,是讨人厌的迷迭香!不过元优装都装了,也无可奈何。当袋子膨胀到一个限度後,他将袋子高高挂在浴缸旁的银架上,拿著管子蓄势待发。 「我……」面对被莫少简杀掉和肠子浸水的选择,一定是选後者,不过面临考验时恐惧爆增,脑有点呆顿想选前者了,想到那管子伸入那……「我要被莫少简杀!」元优一听便知道我是敌不过灌肠障碍,吐出来的谎话。 「只是一瞬间,或者你换个方法想,也许你通通肠子之後,立刻少了七斤,不用每天靠著运动和控制饮食减重。」我双脚想往外跨,在碰触帘子的一角时,元优的魔爪将我抓过,拿著管子在旁示威:「乖点,我技术很好,至今不曾弄痛过任何人,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你不出血也不痛。」 「我可以问问你的保证值几两吗?」 分卷阅读18 「我还没算过。」 「……」 「不要!」我反抗,元优被我一手推入浴缸,头遭受重击,横躺在里面,昏了。 我一下心慌,耐著紧张的心蹲下身检查元优的伤势,不会这麽一摔就死了吧……我抛开不吉利的想法,手转过元优嫩白的肌肤,滑溜溜的一点都不像十五岁的少年,甚至连点毛也没有,即使瘦却不难看,没有到肋骨清晰可见的地步。 赞叹著,翻过他的身子检查有没有出血,在手往他的脸颊摸时,他的玲珑大眼突然一睁,好比恐怖片悬疑音乐後的惊悚画面,称为恐怖片里悲剧男主角的我惊叫,头部撞上墙壁,肿了个大包。 元优装死!他邪邪笑著,斜眼看我,彷佛在说:“你太逊了。”我为人性本善感到悲哀,出於一片好心却反被人算计,和元优斗我还太嫩了点。 眼里冒著金星,元优手里的管子朝我逼近,他看了我好久,觉得这坐姿不太满意,便用蛮力翻转无力的身体,乔成背对著他、臀部翘高的害羞姿势,我仍用意志力顶撞他,却反给他置我於死地的机会。 放在浴巾里的手铐,被他挖出後,将我两手铐在特别订制的洗手台的凹陷处那。他很放心我的脚,毕竟一个脑袋迷糊、脚沾染鲜血的伤者也无能对健全人类怎麽样,我虚弱问:「你哪来的……手铐……」我不记得305有提供手铐。 「哦,这个阿,是严晟铐了我後,没给我钥匙,我只好找铁丝打开,後来他也没向我要,我便拿走了。」他拿起管子,准备往没有防备的穴送。 「那……你有铁丝吗?……啊!」就算元优很缓慢的送入好了,冰冷的管子与炙热的地方温度差得多,和不熟悉有异物在那,我扭动身子,身体强烈不欢迎长管。手因手铐处有皮革保护,免於磨破皮的痛苦。 管子深深插入深处,到达恐怖的深度後,元优打开夹子,温热的水便随著管子流进穴里,括约肌紧收缩著,全身肌肉绷紧,非常的难过,本是小水流,随著元优恶意的捉弄,水流渐渐加大,大量的水流顺著管子直入我未经开发的甬道内。 「阿……」漫长的痛苦使我难耐的呻吟,无力跪趴在浴缸的边缘,水不间断灌入身体,没有口可以排出,累积到小腹,微微的隆起,形成异样的美。 「不知道,那时的铁丝早丢了,你是否能脱困只能听天由命。」沉於痛苦与迷乱间,我无法分析元优的话有多麽欠扁,全身的知觉放在不断涌入的水,怀疑元优是否有加水,两公升的水像没有止境。 「其实,看你迷失的样子,还满诱人的,且你的资质真不错,我都灌了好几袋了还能撑得住……」 「给我放!滚!去死!猪头!走开!……」脑好像会挑句子听,我止不住怒气,极致发挥人类的极限,往後踹了一脚,正中元优的肚子。 「好嘛好嘛,切,真是不知趣。」元优无奈的缓缓抽出管子,那刺激的感觉使我弓著身,发出:「恩……阿……你你你!手滚开。」除了管子的刺激,元优的手往我的大腿乱摸,有一下没一下碰著下体,恶意的玩弄两颗挺立的茱萸。 「你的嘴真倔,还是你的身体现实,我喜欢。」元优大笑,一次抽出管子,大量的水迫不及待朝著唯一的洞狂奔,不能腹泻的痛苦马上就能解脱了,就在这时,元优闪电般的拿出一个东西,塞住出口,不让我泄。 「你干什麽!」我存著一点力气回头,怒瞪他。 「塞上肛塞……游戏还没结束。」 END IF 作家的话: 前两天度过煎熬的考试,应该......还有脸见人的分数吧? 怪莫的懒散,只能当天发,都没有存稿,所以拖了两天, 没意外的话假日会努力双更!把欠下的补回来! 接下来就是调教调教还是调教了,得把裘银育变淫荡,咱家的小攻攻关宁才可以抱得美人归 还得面对裘银育常被大家当废话看的自我感觉一一写出, 还要注意关宁和裘银育的关系,不能太突兀,也不能太漫长, 总之,关宁也不是无缘无故对裘银育有兴趣, 这......就要绕回反瞳计划了 ☆、章十二 换装(上) 章十二 派对(上) 元优温热的舌头舔上我的耳际,魅惑的说:「你可要好好夹紧了,我不想太快看到肮脏的东西。」 我紧张的说:「不然你就捂眼,快拿开!」元优看著我微红的脸颊,狡猾的笑了笑,不理会我胡乱骂著,持续揉著敏感部位,另手将莲蓬头的温水洒在我身上,无聊的帮我洗澡,却也不算真的洗,纯粹的挑逗,他的心情非常好,开始像只小鸡在我的背上啄小米,弄得我酸酸麻麻。 「你……快……拿开!」真希望快点昏倒,免於折腾人的灌肠。身体像蛇般扭动,希望争脱元优的枷锁,但终究只是徒劳无功,反而给他耻辱我的机会。 「求我呀,不然就说……优,我想要放,好不好~,记住,声音要很嗲,装可爱也可以。」他想了想,补充:「眼神要迷蒙,嘴唇要微开,脸部表情要很渴求的样子,我除了听觉享受也想要有视觉。」他脑海里浮现我的魅样,发出淫笑声,在我耳里,轻飘飘,如睡前的晚安曲。 心中的那条强忍线终於断了,背负强大的压力,眼皮愈来愈重,器官的抗议声不断从里面传来,再也支撑不住,先前的努力全白费,这个身体却显得兴奋,我的身体坏了吗……重复问自己,不想要再和机能作对。 我臣服了,在众多痛苦下,与满肚子液体一同悄悄沉下去,落入水坑,倒数著,黑夜的来临,晚上六点的……派对。 一个需要事先做灌肠准备的派对。 *** 仰躺在床上背对著元优,把头埋在棉被里忽视时间的流逝。元优见我就好笑,凑到我耳旁,说:「走嘛,都五点多了,再不走……」「你!滚!我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我拿起右边的枕头,乱瞄准,凭直觉朝他丢去。 「我不是有帮你清理了吗?」他嘟嘴,很不理解。 清理!我活了十五年第一次听到那麽好笑的名词,立即坐正,比著他并指责:「把我丢在浴缸里叫清理?你乾脆把我丢到垃圾场里还比较实在。」 「我也想……」他小声咕哝著,却被我的妙耳听见,瞪著他。 他为自己辩解:「我有帮你把第一次的水排出呀,可是我觉得不够乾净,所 分卷阅读19 以再装第二次,後来我也弄了自己,清理好後不小心忘了你,忘了第二次的水还没排出,可是……至少是乾净的水呀!又不像第一次那麽难弄。」 「你分明故意!」 「我没有。」 「你有!」 「我没有。」 「我说你有就有。」 「我说我没有就没有。」 到後来,我们双方互瞪後并和解,原因是如果两人还像小屁孩斗嘴闹脾气的话,难保等等机灵的绿环看出个不对劲,要求我们做些亲密的举动,来增加双方的感情。这类事看元优常借我看的言情有很多例子,很多肥皂剧也常常不改根本的播。 之後,元优拉我离开被窝,用踹的把我踹出门,用踢的踢我下楼,最後我用揍的揍他走出去,走在路上,两人伤痕累累,衣服还被扯破一个洞。 「勾著手会不会亲密点?」元优离我半公尺远,故意不与我并肩,每走一下就停一下,我想是怕扫到我突来的坏脾气,我为了等下著想,勉为其难的提议。 「像小孩子,你抱我走比较像情侣。」他似乎很不喜欢孩子这代称,脸带过一闪不乐意。 「情侣?为什麽要情侣?」我都不知道元优萌角色扮演那麽凶,竟把我当幻想对象了,出淫狱後建议他去看眼科……我的天,我竟然作贱自己。 「你不知道活动内容?」 我摇头,该不会是医疗健保宣导吧,把肠子清一清後,绿环想看活体秀。 「这次的派对,是角色扮演,不过劝你不要想的太高尚……」他面色铁青。 END IF ☆、章十二 换装(中) 章十二 换装(中) 走了一段路後,终於在五点五十九分,最危急时来到元优所说的绿环休閒所──那栋豪华的巴洛克式会馆。严晟邀请很多人来派对,除了熟悉的范情外,我还看见游雪徘徊在门口,似乎等著谁,我不禁却步,他是在等我吗? 後,是我多虑了,莫少简身穿燕尾服,疏著一头简洁旁分头,柔顺的发丝贴著他的额头,少了几分威严。他领著一群人走到门口,游雪像看见偶像明星,飞奔过去抱住他,说:「莫大少,你终於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每次派对都只有我一个人……」讲著讲著,戏剧性的掉了几颗泪珠。 莫少简看了周围,说:「这次的派对内容我满感兴趣的,游雪,你这次要扮演什麽呢?」他恶意的将脸颊上的泪涂抹在游雪的嘴唇上,绕著圈微微碰著,惹得游雪娇喘连连,他淘气的说:「你猜呀,猜中我今晚就归你了。」 莫少简叹气:「你不归我还归谁呀?」他认真的看著穿著正常的游雪,从上到下仔细瞧过,最後视线停留在头上,今夜游雪特意绑了个黑色蝴蝶结,更显得可爱,莫少简眼睛一亮,说:「是不是兔子?」 「你怎麽知道?」游雪讶异,他歪著脑,想著莫少简是否学了读心术。 「你每次送我的兔子娃娃都绑了蝴蝶结,还把真实的兔子,耳朵打了结。怎麽对结有如此怪癖?」莫少简发挥他嗜玩的心,搬弄著蝴蝶结,左右看了看後觉得不满意,於是换了蝴蝶结的位置,直到他的肩膀放松,路出轻松的笑容。 「我喜欢绑人,兔子耳朵太长了,让我有绑的欲望。」游雪大言不惭,把心中的想法不加修饰说出,躲在後头的我冷不防缩退得更後面,这疯子的出现无一是对我最大的不利,难保他不会记仇,派对中把我拖回去继续他的疯子游戏。 「我很期待。」莫少简才刚赞赏完,大门忽然被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位红环的男子,他恭敬的对莫少简等人行礼,弯著腰说:「莫先生,里面请,主人正等著您来讨论派对事宜呢。」 莫少简拍了衣服,将游雪拥在怀里,一群人便浩浩荡荡走入会场,门也随之关闭。我按捺不住走出,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所幸元优及时拉住我,他说:「我们也进去吧,别奢望有人会说元先生,裘先生,里面请,主人正等著您们来伺候呢。」他开玩笑的语气被我回了白眼。 推开沉重的大门,里面似乎……与我想得不大一样。 灯火绚烂的场景,几个人围在一起交谈著,柔黄的灯光照耀在众人脸上,听著极慢的古典音乐,沉静在宁静与和谐间。中间有一张极长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类食品,我觉得餐馆的那群人可以去跳楼了,却不见贪婪的红环黑环抢著,只有绿环的敢动刀叉,所有享用高级设备的只有绿环。 派对上少不了大蛋糕,果真在中央立著大而宽敞的……铁笼?铁笼上平放著玻璃片,高两公尺的巨型蛋糕放在上面特别显眼,仔细看玻璃片的中央是空著的,蛋糕所能承载的范围只有外围的玻璃,中间与铁笼紧贴在一起。 在我正解读神秘的铁笼时,刚刚那个红环突然抓著我们,小声问:「你们都还没装扮?」元优不改面色的点头,红环慌了,他把我们拖到一扇门前,说:「你们怎麽那麽慢才来,所有人都装扮好了,快进来,你们清洗好了吗?」 元优再次点头後,拉著我往门後走,我怀疑我的表坏了,不是说六点吗……一分不差还被人嫌慢,耸著肩随著元优走,这扇门後真不是普通的复杂,九弯十八拐後才看见另扇门,红环正要推门时,元优制止:「等一下。」 「怎麽?」红环不解的看他。 元优想说什麽又不敢说,最後摇了头:「没事,开门吧。」 门一开,昏暗的密室里瞬间被点亮了灯,声音传入耳里,竟跟工厂时的画面重合了。 「斐儿,张大嘴。」一名绿环翘著脚,对地上穿著孔雀装的斐儿喊道,他手里拿著塞嘴软器,器具後相连著松紧绳,能准确套著嘴不掉下来。斐儿抬起头,痴迷看著绿环,眼神虽很不爽,但整体感觉非常诚恳,认命的张嘴。 「再张开点。」斐儿这次把嘴张到最大,我这个角度看可以清楚看见咽喉,以视力一点二的优良眼力,舌上还残留些许白丝,生为一名男子也能明白那是什麽。 绿环这次终於满意,将器具塞入嘴里,两个绳环扣在耳後,他惊叫:「不对,这样子太简单了。」他赶紧把器具拿出来,随手一丢并钻到後头从琳琅满目的道具里寻找著,斐儿好像知道危险降临,用四肢慢慢的後退。 我瞥见他的後头竟插著一根巨型男假,男假後是大片的孔雀羽毛,随著 分卷阅读20 男假每几秒的震动,羽毛轻轻摇摆著,让人血脉贲张。 除了後头令他不舒服,前面也不给他好过,细致的银针穿过乳头,上面装了两个小型孔雀头,一条铁鍊连接两个头,很重,增加乳头的负担,每动一下随之而来的痛一度使斐儿想放弃。 没给他成功逃过,绿环已拿著新的器具站在他前头,是镀金的嘴塞,与前者不同是,这是没有松紧绳,取代的是细鍊子和晨星蓝耳环。绿环嘻笑著:「嘴巴张开……」而後,他嘀咕著:「斐儿你知道吗……你这样好美,我好喜欢。」 斐儿凭著本能倒退著,碎碎的哭声传著:「不要……走开……走开……」上天每给他太多时间犹豫,绿环眼里夹杂诸多兴奋,一手把斐儿转过,不论他再不愿意,那金光闪闪的器具已塞满他整张嘴,不留一点空间。 紧接著,他将耳环穿过本就有的耳洞,但鍊子的长度不够,绿环只好硬拉扯斐儿的皮肤,把皮肉撑到极限後,耳环才安全的穿过耳洞。他说:「我放手罗,做好心理准备。」此时斐儿急剧的摇头,想用手拿走,却被连接脖子的铁鍊套住,无法动弹。 在绿环放手的同一时,我缩到元优後头,不敢看,光用想的就好痛…… 「唔……唔……!」斐儿倒在地上挣扎,顾不了後面了,耳朵的撕扯和脸部恐怖的扭曲,使他濒临撕裂边缘,绿环拍著他轻声说:「斐儿别慌,我算过了,这样的长度不会使耳朵撕裂,顶多流点血罢了,撑一个晚上还行。」 红环不忍心多看,他别过脸对绿环说:「尹先生,还有两个人尚未装扮。」 绿环边处理著斐儿,边看过我们俩,朝红环一笑:「我知道了,交给我吧。」 END IF 作家的话: 我食言而肥了......顺便把章名改了, 我发现以我的速度要讲到派对还有一阵子 ☆、章十二 换装(下) 章十二 换装(下) 红环架著斐儿走出门外,全身赤裸的他已无力遮掩。 「我是尹冬,两位应该是元优和裘银育吧?」绿环翘著二郎腿,轻慢地笑著。 他知道我们的名字我并不讶异,两人只是轻微的点头,不想多说什麽。 尹冬自言自语:「让我来看看你们适合什麽……」他钻到那堆道具里,仔细的翻找,趁著空档我拉过元优,小声在他耳边说:「你觉得他是好人吗?」 元优耸肩,道:「他给我们轻松就是好人,他依循他的怪癖,就是坏人。」 第N次,元优给我不确信的答案,或者我听不懂的解答,但我不会多问,这是我们两个这几天建立起来的默契,多问,等於嘴贱。 战战兢兢的过了几秒,尹冬甩著他特意留的小马尾,兴奋的拿高手里的物品,一黑一白在日光灯下格外亮眼,他叫著:「登登登~你们运气可真好,就只剩下这两套了。一黑一白的猫装,好可爱呀!」尹冬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猫装被他紧握著,猫装刺激了他隐性宅男因子,转著圈,高呼著。 尹冬把两套猫装平铺在地上,除了标准猫耳和铃铛外,还有连接男假的长尾,还附赠柔软的遮胸,尹冬顺势把柜子里一排的恐怖刑具拿了一样出来,是两个贞操带,和锁鍊长条……尹冬兴喜:「这里别的不多,就是道具最多,我一定会把你们打扮得美美的,成为派对里最闪耀的焦点。」 第六感告诉我,成为焦点的开始是个悲剧,在一堆没脑肋的雄性堆里,放一个最美味的点心,分明是自讨苦吃!我面色发白,尹冬眼里已燃起熊熊烈火,这家伙是标准的扮装癖!绿环里多出这个恶煞,我有些心脏无力。 元优举手,他明白在绿环前还是假装尊敬点好,虚伪的讨好往往获得较好的待遇。 「这位……元优,有事吗?」尹冬笑容僵了下,猜测是元优打断他的幻想。 「我可以挑颜色吗?我喜欢白色的。」元优已认命了,接受尹冬的变态。 尹冬笑著说:「你要白色的当然好呀,不过我觉得黑色跟你比较搭,但我还是尊重你的决定。你为什麽要选白色?」这绿环还满善解人意的,要是是莫少简,哀……那种霸道的人还是别谈好。 元优低头想了一会儿,後抬头挑衅的说:「我在测试你的个性,还满好的嘛。」 尹冬浅笑:「你是第一个说我人很好的人,其实我也这麽觉得,只是斐儿有次说我是社会上被上天嫌弃的人渣,害我差点把他玩死。」彷佛有阵风吹过,感受尹冬身上传来阵阵杀气,我缩著身子,元优你没事挖人家的痛处干嘛…… 元优不紧张反而路出魅惑的笑容:「是他们看走了眼,如果有机会,真希望多多认识你。」尹冬被元优骗去,勾起嘴角说:「有机会的,我也对你有兴趣。」他停了半晌,又说:「一定会更认识,更了解对方的。」 好样的元优,又一个绿环被你玩在手掌心,我暗自记在心里,每一招每一句话都记下来,以备将来真的走投无路时,能拿几招出来用用。 尹冬被元优这一乱後心情更好,他的酒窝无一刻是没有的,调笑著说:「首先我得先教你们穿猫装前的第一件要学的事。」我俩竖起耳朵,攸关生命问题,不许开玩笑。 「首先,猫儿必须学会叫主人。来,叫声来听听。」 我还在错愕时,元优以顺从的,照著尹冬的要求,叫了声:「主人。」极好听又顺耳,语气上扬,三分尊敬七分讨好,偏偏尹冬最吃这套。 他揉著元优的头发,认可的说:「很好,等等出去时别忘了。」元优乖乖嗯了声。 「你呢?」尹冬温和的双眼朝我这瞄过,瞬间变得炙热,他很期待我的表现,也许他把我和元优划上等号了,以为我们是同类人,我告诉自己不要怕,只不过一声主人嘛,又不会少块肉。 「主人。」语气带著种种不悦,又僵硬又没情调,像小学生念经,跟元优的差十万八千里,我都唾弃我自己了,更不用谈尹冬。果然不到二秒马上被他纠正。 「不行,你得把人类的身分抛弃,从这刻开始,你得想像你是只讨好主人的龙物,像你这麽一叫,难保主人不会弃养你。」他很喜欢触摸人的肌肤,像现在,即使我做错了,他仍用那双温暖的大手轻抚我的脸颊,某方面是安抚我的心。 我不敢挑战绿环的耐性,得承 分卷阅读21 认在这里我是个胆小懦弱的人,但相同的,愈怕的人命愈长!光四天的时间我无法把“顶撞”加进我的字典里。於是我复制元优的语气,配合我的音色,发出诱惑感十足的声音:「主人……」这声音连自己也听得怕了,声音逐渐转小……脸颊滚烫。 尹冬拍著手,揉著我的头发,可能这动作代表赞赏吧?他接著说:「你们两个都很优。接下来,要训练跪姿,一个优秀的龙物,是必须对主人臣服的,一个与主人同高的龙物少了点尊敬,跪姿必然重要。」 他朝著阴暗的门喊:「所以我请了乔拉来做示范。乔拉,进来。」门有了感应,门被一名黑环男子开了一半,他轻柔的跪下,仔细看男子有挑染後的银色头发,戴了镶著水钻的头饰,深邃的墨绿色瞳孔,感觉就像从玻璃柜走出的娃娃。 且,男子还戴了羊耳发箍,脖子上除了项圈外还多加了淡蓝色铃铛,在寂静中摇著,铃声更为响亮,身体几处被绕过细红绳,些许棉花系在上面。在下体处,红绳绕著前端,两颗小球也无法幸免,制止了男子的欲望外,後头当然少不了尾巴…… 他低著头,膝行肘步朝著我们这前进,不管有几个人在看他,彷佛他的尊严已没了价值。爬到中途时,尹冬突然发起脾气,他吼:「谁准你用手的?」 乔拉一听叹了口气,他慢慢的把手移开地面,忍著疼痛膝行继续走,给下面造成更多的负担,每走一步,红线牵引著全身,前头早已抬得高高的了,却因无法释放而发紫。他……却不敢叫,怕接受更恐怖的对待。 龟速跪到尹冬旁,途中他的小心翼翼没多大功效,红线勒著皮肉,出了点血,他完全不在意,只要能休息就是最好的奖励,他没什麽力气去管了。 跪著,低头倾听指令,大脑只要照著尹冬的话行事即可。 「还不错,不过,乔拉,你是不是忘了什麽?」乔拉一听,对面子漠然置之,像木偶被主人拉著线,一步步照做。他微微翘起屁股,後穴在众人眼里一览无遗,尚能行动的手交叉在背上,头趴在地上,举主温顺可嘉。 尹冬摸他的头,乔拉小小的回应他,头摇了几下。 还在看戏的我们浑然不知尹冬的意思,直到他冷眼瞄过来,倏然伸直背脊。「你们也做一次,可要比乔拉表现得好呀,人家可是有道具的。」 冷著脸,只不过是……膝行,比想像的好多了,问题是最後要摆出那麽见不得人的姿势,我有一万张脸都不够丢,还在犹豫时,元优点头说:「好呀,我保证我做得比他好。是不是呀?乔。」我和尹冬同时惊讶,他哪时和乔拉认识的? 在地上的乔拉冷眼看著他,用眼角给个不屑的眼神。 他走到门那,让双膝贴於地上,优雅的膝行过去,直到最後一个动作都远在乔拉之上,不是我的个人标准太低,连尹冬都瞠目结舌,只是个简单的动作,元优能做得如此特别,无法用言语形容,说不出的不一样,每一个环节都……深深勾引人心。 尹冬直叫著:「太棒了!我看过最棒的肢体表演,你的名声在短短四天便传遍淫狱各个角落,果然名不虚传,可想而知你的床上表演有多精彩。」真是够了,绿环绿环心一条,话题始终绕不开色情,我冷哼。 「是很精彩,有机会可以表演给尹大哥看。」地上的乔拉吐舌,正巧被我看见,还翻了个白眼,他肯定跟元优有过节。 「好了,换……」尹冬本想接下去说,门外忽然传来那个红环的声音:「尹先生,对不起,目前时间已六点十五分,怕再拖下去,您会敢不上第一场的表演……」言下之意就是:尹冬先生,你要虐等等再虐,不要打扰节目流程。 尹冬切了一声,回:「我知道了,处理完这两位马上过去。」他转头瞥狼狈的乔拉,往他的腹部踢了一脚,说:「你先出去,我等等去找你。」乔拉这次很听话,照著原路,不疾不徐的膝行出去,不需尹冬开口。 「一黑一白……已经没时间给我们耗了,那就直接来吧,算你逃过一劫,裘银育。」他逗趣的看我朦胧恍惚的表情,拿起地上的黑白猫装,说:「每次都是元优开始,这次就由你开始吧。」 END IF 作家的话: 好像......还没换装结束-.- 字数很不巧的够了,莫是想到什麽就会插个什麽, 常跟大纲离很大的人 ☆、章十三 猫儿 章十三 猫儿 从尹冬眼里发射出残虐梦幻眼光,使我颤抖不已。那件黑色猫装被他拿在手里。後他想了想,觉得应该先戴贞操带比较妥当,拿著它步步靠近我,空气变得稀薄,贞操带宛如禁欲的枷锁,往我弱小无助的心逼近,咄咄逼人。 他直接递给我,睫毛微微颤栗著,我抬起手握住贞操带,凉意渐渐传了全身,只听他说:「会带吧?」语气艮苦冰凉,令人心寒。 看著陌生的黑色物品,明明是那麽陌生……思绪却如排山倒海冲著我来,不曾看过的东西,给我不曾有过的熟悉感,我感觉,上面有几分温度,特殊的味道,以前好像有人常常给我……只是,想不起来,记忆被一道门隔著。 我机械的脱下裤子,没有思考,凭著那份感觉,直到把前端套住,精练的手法连我自己都感到讶异,当中没人给我指示,我怀疑我被人洗脑了,还是真如元优所说的,命贱,这只是与生俱来的本能…… 元优抖著嘴角,依我对他的认知,他可能在回想我这几天做了什麽,连诡异的贞操带也会带。他给我一句唇语:「你这几天是去工厂吗?」我才应该怀疑他是否去工厂,我神气的吐舌,也不知在炫耀个什麽劲。 尹冬对我认知少,不怎麽诧异,他称赞:「真乖的猫儿,都不用主人指示便能照著做。接著,让主人为你带上猫耳朵。」他轻拿著猫耳,眼神瞄了地上,有些冰冷,也有些嘲讽,或许其他人不明白,但我很清楚我该做什麽。 当双膝触碰到冰凉的地板,我反覆复习元优和乔拉刚刚的精彩演出,学著,抬起左膝,缓缓而行,两膝合作无间,没有任何不协调,跪到尹冬面前,稍稍低头,只差乔拉那丢人的姿势,不然可称上完美。 尹冬没有强人所难,他为我有谦卑的表现而高兴,滑过没有血色的脸颊,吞吐著:「你长得很好看,配上这副猫耳,更显动人。」我该高兴他给我的外表那麽好的形容词吗?迷 分卷阅读22 惑间,头上不知不觉被戴上黑猫耳。 感谢他没变态到在前方放面镜子,使我不用看见丢人的自己。 指尖挑起我的下巴,被迫抬头看著扮装癖怪胎,我放松面部神经,让表情看似呆板,降低尹冬对我的兴趣,然而这麽做於事无补,反而弄巧成拙,他拨弄我前额的浏海,高昂得说:「你的眼睛特别晶亮,刚刚还特意勾著我,你是在挑战我的情欲吗?」勾引是吗?原来我也有勾引人的天分。 不回答,他当默认,乾笑几声,又拿起地上的绒毛遮胸,环状和松紧带的设计,可轻松的套住体型不同的人。他两指伸入衣领,说:「手举高。」命令的语气,身体反而莫名兴奋,乖乖的两手伸直,使尹冬可以轻松的脱。 片刻後,我已赤裸、没有半点羞愧,公开给大家看,丢脸吗?其实不会,理智的心告诉我,这是迟早的,持续著逃避,遭受严厉的惩罚,还不如逆来顺受,当作场游戏,不是你输就是我赢,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他正要套上遮胸时,想了想从准备好的道具中拿出一瓶红色药罐,自言自语:「我觉得加上这个比较好,你可以……比较兴奋。」无能反抗,存在著某种好奇心,我睁著眼看著尹冬挖了一小点,涂抹在嫣红的乳头上,适时的按压,很有技巧,应该是玩了那麽多人後熟能生巧,技巧烂该重回娘胎了。 等两颗乳头接受药品的洗礼後,尹冬才套上遮胸。 「恩……接下来,对!这个!这很重要!」他想到什麽,脑子立刻给他下一步,手里顿时出现长鍊,前头还有扣环可以扣住,这鍊子与普通鍊子不同处在於,他到某个长度後分岔四条鍊子,四条鍊子的终点分别有不同大小的环扣。 「银育乖,躺著让主人为你服务。」我疑惑,这个鍊子……好像特别过了头。 他将我的四肢撩起,先将较小的环扣扣在左手,接著右手、右脚、左脚,直到四个环扣紧紧锁住手掌和脚後,他拿著扣环,按压後往我脖子凑,我按捺不住乱动起来,因为尹冬突然拉著黑环,黑环一直是我厌恶的致命伤。 「不要动,很快的。」事实上这根本不痛,只是对心里很伤。黑环处有个银制勾环,尹冬把扣环扣在勾环那,过分是,那个扣环锁上後必须用钥匙才能打开,也就是说要挣脱这讨人厌的束缚,我还得再见尹冬一次。 现在我同情元优之前给我看过的困绑图片,同情里面的女奴被锁鍊锁住时痛苦的表情,想著之前还很不要脸的嘲笑她,果然阿,人在做,天在看。 「不喜欢?」尹冬万能的手又蹦出新东西,重点戏──有男假的猫尾巴。 我不想违背心里,暗骂他下十八层地狱,用力的点头。 他笑:「忍著吧,我喜欢你倔强的表情。」变态变态变态,变态! 「还记得乔拉翘高屁股的姿势吧?银育,现在是你表现的机会,做一次给主人看。」我感受到尹冬的兴奋,他的手在我身上乱摸,汗湿的手心,让我抖了一下。 停了几秒仍然没动作,我在考验尹冬的耐性和还存在一点点的尊严,至少那点尊严还让我眷恋,不想那麽快抛弃它,可是尹冬却急著把它丢掉,扫得一乾二净。「我虽然没有莫少简恐怖,但谁都知道,我在扮装时最缺的就是耐性,毕竟这是我唯一的兴趣。」他冷冷的说:「也是我唯一变态的地方。」 有个绿环会把自己的变态分类!我一边偷笑一边学小叮当乱丢道具,可惜我丢的是尊严。我笑,笑变了的我,屈服的我,只能被没心没肺欺负的我。 头趴在地上,脚没有很酸,酸的却是我的腰部,翘高的姿势需要藉助腰的帮忙,馀光中看见元优隐有不忍的神情,他在不忍我的认命吗?可是他在我面前也常不顾面子,甚至更为主动,为什麽要这样看我…… 我不要他看,只有他,不可以,在这几天建立的友谊,让我体认到元优是我的精神支柱,要是连精神支柱都嫌弃我,我还有什麽可以依靠……我眼角流出不情愿的泪,破口而出:「元优,转头,不要看我。」 元优的喘息更加频繁,他在担心我,就算他的嘴再怎麽坏,心的年龄还是十五岁,无论他的家庭给他什麽灰暗包裹住那颗心,在最真挚的感情下还是隐藏不住。他心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微微点头,慢慢的别过身。 尹冬点著头,也不想为难元优,反正他的目的只是好好装扮我。看著我的眼,微笑道:「别哭了阿,哭红了眼主人可不喜欢的,我们继续。」 眯起眼,用听觉分析尹冬的动作,用感觉感受尹冬对我的身体施加的压力,我早有心理准备会遭到什麽下场,心理建设做的多,比较不怕。 「看你是第一次的样子,给你抹个油,才不会流血,不然等下主人就不能玩了。」听到瓶盖打开的声音,紧接著尹冬温热的手指藉著润滑油,像钻地洞往後穴迈进,刚深入时,身体极度的排斥,我不安的扭动,异物的冲击使我难过。 直到慢慢适应後,肌肉才放松,我催眠自己那根手指是身体的一部分,可以减少我对尹冬的不舒服。「很好,第二根……」他的嘴数著,折磨我的脑,我无法预知哪时会有三……四……甚至五,恐惧,比肉体的痛强大的多。 很痛,撑开的痛刺激全身,我听到尹冬的数字四後,恩赐的说:「好了,我们可以拿道具了……」我呼了口气,只是肉体的痛,比精神……很好多。 他将男根涂抹大量的润滑油,我的後穴里因他的手指也有些油,他对准後穴的口後,觉得可以了,用平稳的口气鼓励我:「你当排泄就好,不要想太多。」排泄?好笑的说法,内心嗤哼著。 男根前端已进入後穴,我的压力也愈来愈大……「一次进,比较好,你能尽早适应它。」梦魇般的话,直直抽我的心。 「阿……阿阿啊!」就算润滑多了,撕裂般的痛如十条鞭子同时抽著我,皮肉外翻,血流成河……幻想著,这痛远超过灌肠。 持续叫著,在身体垮时的那刻,听到元优的声音。 「我能不能代替他?我愿意……接受两条猫尾巴。」 END IF 作家的话: 前天和朋友讨论派对的调教内容,铁笼的部分真是震撼莫的心(朋友提议) 我想我码派对文时可能要喝一堆补品,真的好BT呀!!! ☆、章十三 猫儿後续 分卷阅读23 章十三 猫儿後续 撇头,元优在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背挺直,正缓慢的解著扣子。他出门前穿著蓝条纹白底衬衫,腰的部分特别紧,勾勒出他的好身材,不过看来他的精心打扮是派不上用场。 五颗扣子全数解开,他褪下衬衫,再以趴跪的姿态将紧身裤褪掉,须臾,健康的身子裸路在外头,与空气交会,空气中弥漫淡淡的清香,估计是元优刻意挑的沐浴乳的功劳,与杂乱的场景似乎有些儿不搭调。 他主动的拿著贞操带,动作不比我逊色,老老实实的戴上,没有任何犹豫。元优脸上挂著异样色彩,粉淡的、苍白的,没有血色。 一整套的动作做完後,他跪到尹冬前方,与我并排,臀部翘得比我还高,面著他,低头说:「我没问题的。」 我知道他在逞强,那个东西只有一半卡在我那里,却让我看见天堂长老在向我挥手,後头不停收缩著希望把异物排出去,只是那小动作在尹冬眼里是说不上的诱惑,防止他如饥民扑上我,我也作罢。 我悄声问:「元优……不用为了我,牺牲。」 他温暖的手伸过来,碰触同为赤裸的我,他的手很冰,溢出的关怀却温暖我心头,他无声的体贴让我感动,所谓患难见真情,元优是真的……朋友,一个有难同当的朋友,潜意识的哭了,哭得好惨,尽管脸哭花了他仍朝我笑著,他给我所奢求的包容与温暖。 尹冬没被我们的友谊打动,反而被元优的不智之举下了一跳。会哭的黑红环他看多了,但是,会帮人家受罚的人却是少之又少,甚至没有,或许他该检讨对人类自私的定义,世上还真有不怕死的人。 「你确定?」尹冬收起扮装时的色眯眯表情,斜眼看著元优。 元优点著头。这下尹冬不明白了,他问:「两根,你後头可能会撑裂,出血,严重的话以後只能做人工肛门了,而且你确定你和他的情谊能够长久吗?就不怕下次你遇难时,他冷眼看你、袖手旁观?」我也很不解,短时间内,元优的态度两极化,就算要变也不可能变得如此快速,呃……这点范情做的比他好。 「如果明天就是死,那我宁愿今日多做点善事。」元优板著手指,似乎在算著剩馀的日子,只是,剩馀什麽?他难道知道什麽事?我愈想愈不对劲,迷惑之於尹冬帮我问了。「你在计算什麽?」尹冬难得对一个小奴产生莫大的好奇心。 「生,还是死。」模棱两可的回答,我习惯可尹冬却不高兴,他走向前踢了元优的小腿,看著他的五官紧缩,十分不好受,尹冬怒斥:「我还讨厌的还有第二个:有人回答等於没回答,因为这样感觉我被欺骗。」 「简单说好了,我无法预知我出淫狱时的死活,面对强大的压力,我只能往坏处想。」我送了个担忧的眼神,以我低浅的智商,无法解读这话的意思,尹冬一看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能明白我想我该去上吊了。 不料,尹冬的手抚上元优细嫩的背,摸著道:「你就不觉得你会先死在淫狱里吗?」 「不会。」 「比如说,两根插进去後,我不准你去找医生,而你只能等著死亡。」 元优冷望著他,说:「我认为,以我近日的努力,严晟会来救我,毕竟我在他的心中地位跟他的小情人范情能匹敌了。且莫少简也不愿一个有趣的人离开人世,铁跟你杠上。你很怕严晟和莫少简对不对?」 宛如被戳重伤心处,尹冬捂著心脏面色难堪,有口难言,元优邪邪笑著,一瞬间我好像看出他什麽阴谋,他……藉著尹冬的好奇心在剥尹冬的致命伤,用与我看似深交的友谊使尹冬对他产生兴趣,再藉由迷糊的答案勾著他的心。 当人处於追求某样事物的状态时,会对那事特别敏感。元优觉得上钩了,便说出莫少简和严晟对他的爱护,让尹冬不敢对他怎样,他是个玩弄人心的高手,两个人被耍得团团转。这个赚我眼泪的冷血恶徒! 尹冬朝天大笑,笑声回盪在窄小的密室里,不安的看著手表,六点二十九分……到底尹冬还会做什麽?在短短的一分钟里…… 「是,我怕你了,你这招打的阴!」尹冬瞪元优,而元优依然邪笑。那个洞愈挖愈大……这只是他的一小部分计谋。 END IF 作家的话: 这篇可能明日会修改一下吧,觉得很怪可是又改不出来, 下章才真正的算是非纯肉的肉吧?! 我想 ☆、章十四 混乱 章十四 混乱 那一分钟,我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庆幸尹冬没时间耍别的花样,哭的是他被元优惹火又因时间极短,自然没好好关爱我们的身子,连点安抚也没有就直接上道具。 我是还好,猫尾巴再往里面插入就好,但元优可就不同了,他除了贞操带外几乎什麽也没有,尹冬能在一分钟内把他变得和我一样,不得佩服他暴怒的附加能力。 元优表情很难受,他的锁鍊因没好好的调整,勒得比我紧、还有点卡住,导致他寸步难行。不过还好,在走出密室时,红环小心的护著我们,他看元优无能好好走路,感叹的说:「其实你也不用在意锁鍊影响行动,等等你们多半用跪的。」我心里酸酸的,片刻後恢复正常,跪都跪过了,我只能想办法麻木自己。 胸口热热的,不用说明也明知药的种类,尹冬又说:兴奋,答案很明显,类似催情之类的,还有一点能证明我的论点。尹冬为了平息怒气,边不留痕迹的泄恨,说:「莫少简和严晟很喜欢激情的,涂多点他们才会更喜欢你!」於是他挖了两罐药膏涂在两颗上,顺便连性器和後头一并涂了。 现在,药效有些微发作,我的因只有一点点,稍微挺得过去,元优就不同了,那个药量简直让他崩溃,不断扭著纤细的腰肢,屁股也扭来扭去,脸上覆了薄红,当生理反应时,因贞操带的束缚,小声的叫著,忍得很是辛苦。 来到连接阴暗与光明的门,从门缝那透出点光,震耳的喧闹声此起彼落,我皱起眉,有很不好的预感。只听红环手放在门上,回头对我们说:「待会你们尽量靠边站,不要太出众,今晚至少能平安的度过。」语毕,他推开沉重的门。 这里离派对中央有段距离,只有三两个穿著白色西装的新雅人员来回走动,他们一惯的表情隐约看出期待,我疑惑问著正要远走的红环:「为什麽会有新雅的人?」 分卷阅读24 「听说这次淫狱唯一的白环会来,他们在加强巡逻。」他瞥过一位新雅人员,语重心长的提醒:「你们没事也不要靠近他们,在这杀人是合法的,就怕他以为你要攻击他,而动了杀机。」说完掉头而去。 望著远处熙熙攘攘的人群,自认为在这待著最安全,想请问元优的意见,他的脚已向前跨出一步,往危险走去,我一慌拉住他的手臂,问:「你疯了吗?没听到红环说不要太出众才能安然。」我不认为元优是会冒险的,他属於贪生怕死那一型,为了在这生存去勾引数个绿环来巩固自己黑环这悲催的地位。 他没情绪的平静回答:「我喜欢凑热闹。」就……就这麽简单的答案?我裹足不前,元优倒是走到天边去了,我还在踌躇不决时,元优转头,春风满面笑著说:「何况,银育,你不是没什麽派对经验吗?不趁这时多留点印象,免得以後没人约。」 我呆若木鸡,我连很少参加派对这点都向他说过了吗?真控制不了这张嘴!边暗骂自己边亦步亦趋尾随元优,我知晓该来的总会来,我只是没有勇气去面对,勇气在尹冬那里就耗光了。 我不习惯赤身路体,走起来怪别扭的,相对於元优我可以称上残障人士。他宛若穿著大衣,步伐没有刻意缩小,直线的走著,模特儿都快被他比下去了,除了衣物的障碍,药有无也有很大的影响,亏他还走得安然无事。 在看到两个绿环玩弄几个黑环後,他的脚步才放慢,刻意避开绿环的视线。他双眼直视前方,我则飘浮不定,斜眼看著黑环做出超乎人类极限的动作,被绿环任意贱踏宝贝的下体,皮鞋鞋跟蹂躏著,黑环只能发著闷哼声,因为嘴被另个绿环的阳物堵住。 再走下去,人潮多了,我与元优手牵著手确保两人不会离散。 閒暇之馀,我尽往身旁看去。长桌上摆的食物功用跟我想得有些差别,不是拿来吃的,而是折磨人的另类游戏,几个人被绿环玩弄,往後面塞入桌上闪耀著晶莹光芒的葡萄,一颗一颗接连进入,绿环吐著淫言乱语:「葡萄掺杂著农药,要用你的花儿洗乾净对不对?」 黑环彻底被洗脑,乖乖的点头,竟然说:「花儿还想洗葡萄,来服务主人。」元优听到了,表情不怎好,他含糊说著:「有病。」我欣慰元优这方面还是正常人。 稍微换个角度终於知道黑环为何说出见不得人的话。那个绿环手里紧握住他的性器,力道之大,彷佛要捏碎成碎肉般,如果黑环不说恐怕这辈子无法传宗接代来孝敬祖先,前面与後面的痛苦,是男生都会选後面。 有几个跟我们一样不知所措的黑红环,个个赤裸坦诚相见,长相好触感佳的马上被人领走,剩馀外表普通的则被新雅人员抓住,我立刻惊醒过来,新雅人员来凑什麽热闹?难不成长相抱歉惹到大人您了吗? 倒退几步,捂著嘴瞪大眼望向派对中央那个巨大的──铁笼,里面关著几名可怜的黑红环,巨大的空间能容下三十来人,人数还不断增加中。新雅人员机械的把被抓住的人往铁门送入,那些人预知自己的下场,差点儿哭出来。 铁笼,上面的蛋糕已不在,而换成长方体的巨型巧克力,下方的玻璃戳了很多个小孔,让融化的巧克力液体顺著孔流下铁笼,底下的小奴们纷纷张大嘴把一滴滴滴下来的巧克力吞入口中,脚不停跳著。 我终归知道为何明明大热天还开暖气,为了让巧克力能融得快些,屋内随处可见正运转的暖气机,不理解小奴何必痛苦的巧克力呢?是餐馆的粗茶淡饭害得这些黑红环脑袋坏掉,即使是一点甜食也心满意足吗? 「银育,你真可爱。」我的呼吸蓦地停止,僵硬扭头一看,事实上那声音已在我脑子里根深蒂固,不用瞧就知道是谁。我没理他,只是双眼冷漠的转动著。 「怎麽不理我,恩?」他温热的手搭上我的肩,我感到反感,想伸手拨开,却被他怀里的人愣了一下,忘了恶心。不是游雪,而是斐儿。 斐儿不是陈袁和严晟的人吗?几时被莫少简抢去了,莫少简看出我的疑惑,把斐儿的颈部勾在腋下,很紧很大力,斐儿要窒息了,脸色发白,他的长指甲划过他的脸颊,恶意说道:「斐儿本是我的人,後来我玩腻了送给严晟,过了几天有点想他了,趁派对时借来看看。恩,果然有进步。」 斐儿的恐怖嘴塞已被取下,耳垂有撕裂的痕迹,在莫少简愈趋勒死人的情况下,他勉为其难的挤出几个字:「谢谢主人的称赞。」莫少简点著头,摸他柔顺的发丝当作回应。 莫少简还没开口调戏我,後头又出现熟悉的人,严晟,还真是冤家路窄。他的身边少不了范情,今日范情没过於打扮,普通的T恤加紧身裤,像小女人依偎在严晟宽敞的怀里,眼不小心与元优对上,在紧张的气氛中擦出电光。 严晟注意到,抱范情抱得更紧,小声的在他耳边说:「你别吃醋,我跟他只有盖棉被纯聊天关系。」可惜他的声带控制不良,声音大到连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范情绝冷的表情更加冰冷,他狠狠往严晟的右脚踩,靠著力量和体重,让严晟脸部胀红,他俏皮吼道:「鬼才相信你的话!那为什麽我隔天去时发现你们浑身赤裸躺在床上,被上还有偷情的证据呢!」我一瞪,元优竟然出卖身体。 莫少简急忙缓解现场气氛,他言道:「范情你也别太怪严晟了,你三天两头跑来跑去,他找不到你,火又急著解,只能找别人了。」 范情不管眼前的是莫少简还是阿猫阿狗,愤恨说:「你们这群禽兽,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每天都要操来操去,这世上有多少个人类可以容忍你们无止境的欲望。」严晟很头大,他的小情人对他的泄欲管道管真多。 「我就可以,自己能力不足就别大呼小叫。」沉默的元优说话了,一开口就瞄准死对头范情,火药味十足,还特别用眼神勾著严晟,放电。 「呃……元优你可不可以少讲点……」「我有比他差吗?你说啊!持久力有比我好吗?扭动程度?挑逗程度?魅惑程度?啊!你倒是给我说几句话阿,你哑巴啊!唔……唔……走开!」严晟想不出什麽好办法,头昏时莫少简给了个暗号,他摸著自己的唇,眼睛一眨一眨的,严晟恍然大悟,立即送上狠吻一个。 这招打的妙,制服吵闹的范情,他扇扇手,拉著范情到别处去,进行专属他们的爱情进行式。被他们这麽一闹 分卷阅读25 ,我紧绷的心情放松许多。 「你的装扮的真好,是尹冬帮你弄的吗?」莫少简放开斐儿,斐儿好不容易得到奢望已久的空气,正享受重生的感觉时,莫少简看见一个走过来的绿环,不管斐儿的意愿,把他塞给绿环,绿环当然乐意接受。 我冷静的点头,在莫少简面前,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稍出一步错很可能害了往後的日子。看见他时,并不觉得倒楣,反而认为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我势必要学元优的路,勾引上者,来造福以後的每天。 「这个锁鍊,锁得很合我胃口。」他拉住铁鍊的一边,用力一扯,我又与他的脸差不到十公分,每每他都用险恶的表情威吓我,就算被吓多次後仍怕怕的,特别是知道他高不可攀的地位。 「今夜,很长。」是很长,我认可的点头。「我们先坐下来看看第一场节目。」我不兴奋,自然没兴趣听下去,可惜他魔鬼般的声音逼迫我的耳朵听进他的话。 「节目一,铁笼求生。」现场掌声如雷,叫嚣声不断。 END IF ☆、章十五 情感 章十五 情感 莫少简拉著我走到他专属的位置上,真服了他,拥挤的派对里竟为他特地留了三坪大小的空间,上面放了张暗红色贵妃椅。他坐在上面翘著脚看好戏,我傻傻站在那不知该坐还是不该坐,莫少简冷冷看我,说:「跪下,没有我的指令不准动。」 该说红环未卜先知吗?我扭头一笑,乖乖的双膝著地,面向闪著亮光的铁笼,与莫少简同看精彩的演出,元优则站在一旁不卑不亢。 节目开始了,四周的电源全数关闭,只留几个聚光照耀万众瞩目的中间处,那里面的小奴们个个面色慌张,他们眼睁睁看著融化一半的巧克力被换上新的一大块,有些杀红了眼,脏话满肚子却不敢说。 莫少简轻拍我的肩膀解释:「六点时有人骗他们把巧克力吃光就能出去,可惜真正的节目是六点半开始,所以他们得重新吃一块。」他的语气满带欣喜,嗜虐的变态。 新的巧克力放上去後,藉由室内的温热,巧克力滴滴融化,几滴掉落至铁笼中,立刻被蓄势待发的黑环张口吃掉,每个角落都有人站著,大家像说好了,绝不挤成一团,每个人有各自不同的岗位要去职守。 外旁有人扇风点火,拿著长竿,上头点著火,隔著五公分的距离燃烧巧克力,让更多液体流下,完美的被小奴的嘴接住;而有些动作不协调的小奴不小心漏接了几滴,慌张的擦过眼泪继续再接再厉,同样受苦的小奴则用眼神睨他,嘴忙著接如雨般的巧克力,没空开骂。 「他们玩得很开心。」莫少简拿过身旁的红酒,轻啜一口缓缓说道,我没胆回头,心里否认,莫少简的观点也太另类点,哭、狰狞的表情会是开心?我困惑时,莫少简突然扳过我的脸,害我脖子差点扭伤。 「你要不要也下去玩呢?」我不自觉呼吸急促,手像上了发条,不要命的伸手握上他僵硬的手,发自内心的说:「不要……」我不懂我怎能在短时间内让莫少简对我产生兴趣,我唯一明了的是他能控制我的一切,所以我得怕他。 怕,有分内心和表面,能战胜内心的恐惧外表才能表现得畏惧,如果内心恐惧的话外表的怯懦是很容易被人讨厌的,趁莫少简存在一分兴趣,我得乘胜追击,让自己坚强点,莫少简的兴趣才能一直保持下去。 莫少简满意的笑了笑,心思却难以著摸,只是明确的说:「我想也是,我舍不得我还没碰过的人先被肮脏的游戏污染。」他让我转头继续看折腾人的铁笼戏。 铁笼下垫了张纸,上面有些许巧克力酱,是小奴们来不及接的漏网之鱼,怪的是,每掉了一滴,众人脸上的表情难看几分,在我仔细观察之下,发现了惊人的事实。 那群变态竟然设了感应器,如果巧克力酱掉下来一滴,则铁笼的温度上升零点五度,铁笼最上方那小小的电子表闪著红色数字:三十八点五度,随著巧克力融化愈来愈多,数字也跳得愈来愈快,里头的人脚不停踩踏,跟当初我看时的场景巧妙重合了。 「好恶心……」我自言自语,不小心被有著好耳朵的莫少简听见,他稍稍倾身,头靠在我的肩上,控制著重量,算他有良心,我的脚已麻痹,如果再重点难保我努力维持的平衡功亏一篑。 他在我耳旁轻吐著:「本来更恶心的,但我怕你怕,所以要求严晟改内容的。」哦?莫少简几时那麽好心了,是不是佛的心无意间被莫少简偷去,我用充满光采的眼神瞧他,他似乎很喜欢这眼神,笑得牙齿都路出来了。 「今年淫浪工厂的精液爆增,新雅又不需那麽多,提供一些给我们挥霍,我们又不知可以把精液发挥在什麽地方,於是我想到了好主意,趁扮装派对时把每次必出现的铁笼戏码的融化物品改成冰块精液。」他眨眨眼,又说:「每个人都同意这想法,可是我想到了你,你还没熟悉淫狱的一切,怕对心脏有害,所以精液戏码只好改到下次罗。」所以,我该感谢莫少简难得的恩慈吗? 我脑海又浮出斐儿谦卑的姿态,又看著莫少简期待的眼神,有点神智不清的说:「谢谢主人的开怀。」当奴隶的尽量得把自己当笨蛋,当主人的不用勉强,就可以把智商降低,我实在不懂我跟莫少简道谢个什麽劲,把爸妈教的礼貌抛到外太空去,请、谢谢、对不起,在这,等於讨好主人的特效药。 他简简单单路出微笑,我瞥眼一看,这一看不得了,心里莫名觉得,他笑起来也满迷人的,与先前的不同,这是发自於内心的真实,莫少简强势的魅力与元优完全不同,可能我目前属於弱者,会对强者的魅力感到忘我,沉迷於此。 这只是单单的爱慕吧,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偶然还是不自觉,那笑容已在我心中留下不可抹去的一痕。莫少简的手挺温暖的,触碰我的肉体,竟会让我有……母爱的感觉,眯著眼说著:「你如果是女的……肯定是个好妈妈。」感觉那只手停了一下,我也乍然清醒,我刚刚……是不是犯了大忌了! 一个男的被说成女的,脾气好的乾笑两声,而像莫少简不讲理的铁大怒,我的脸瞬间垮下来,流著冷汗等待死神的制裁。 未料,他甜甜的笑著:「但愿是。」时间可以磨练一个人的脾气吗?不过我向来秉持: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精神,不太承 分卷阅读26 认莫少简真的变了。 铁笼突来的惨叫声,我立即重回现实,直愣在那。一个黑环忍受不住高温,横躺在地上,不停翻滚、惨叫:「好烫!好烫!烫死我了,呜……怎样玩我都好,就是不要烫我了。」他的翻滚撞倒几名遭受波及的小奴,大家的皮肤一碰到炎热的铁笼,立刻疯狂大叫,短短一下子,铁笼里的人全倒了。 我胆颤心惊的往电子表一瞧,差点往後倒,七……七十八点五度!因没人接住巧克力了,滴落的巧克力更多,数字疯狂增加,直到哭声的最高潮,数字到达一百後,数字表跳回零,不再增加。 「哀,每次总有几个老鼠屎,害得铁笼求生从没顺利结束过。」莫少简由感而发的感叹著,复他好似为了我而解释,又说:「如果巧克力顺利融完,温度不到一百度的话,黑红环将可安全出铁笼;若无法达成,则有处罚。」处罚两个字对我特别敏感,这处罚恐怕不是打手心那麽简单。 现场灯光重新亮起,软倒的小奴个个被新雅人员拖出来,每个人一丝不挂卧倒在地,有些还会挣扎,有些则已懒得动了,像死尸一样任人宰割。 说实在,那堆人体金字塔有碍观瞻,很恶心,我很想别过头,莫少简却平淡说著:「先别回头,关宁来了。」关宁?我满脸疑惑,该不会是莫少简同样心理变态的绿环盟友吧?没什麽兴趣,像个木头人,因他的命令而乖乖看著。 门那,被一群新雅人员推开,他们先进行清场,把靠近门的地清出个空间,两排新雅人员拍著手夹道欢迎,我不禁燃起好奇心,伸长脖子想一探究竟,是什麽人比莫少简更伟大,能让新雅人员大动作迎接呢? 脚步声逐渐转大,现场异常安静,所有人屏气,期待关宁大神的到来。直到黑色皮鞋闪耀七彩光芒,从外走进黑西装的男子,大家悬在天边的心才平复,热烈的掌声欢迎众所期望的人物,关宁。 我蹲坐在地上,不管麻痹的脚是否需要休息,愣著大眼直盯著莫少简口中的关宁,是他……是他,梦中的……数次侵犯我的男人。 「不要过来!」我扬天大叫,睁著汪汪大眼,抱住身旁我唯一能紧靠的人。 怎麽办……莫少简……我好怕…… ++++++++++++ 今天对於关宁来说是个新奇的日子,早上他刚从他专属的白色宫廷走出,贴身保镳匆忙的赶来,手里拿著一封邀请函,对於邀请函,关宁见多了,不懂保标为何那麽惊慌。 「怎麽啦?就说了邀请函放我桌上,我有空自然去拿,何必如此慌张?」关宁对天吸了口空气,跟裘银育在同个地方吸同样的空气呢,这感觉真新鲜。 保镳恭敬的微礼,爽手递上邀请函,说:「少爷,这次的邀请函是严晟给的。」 严晟……关宁在脑海里搜索一下,好像是某个恋妹癖的绿环吧,与他没多大关系,他不解问:「所以?」 保镳补充:「这次的派对是扮装派对,节目满精彩的。」 关宁扭转脖子,做早操,无心的嗯了一声,精彩的他参加过数次,不就那几件花招吗?实在没什麽兴趣。 「裘银育有被邀请。」裘银育?关宁眼睛一亮,立即接下邀请函,若有所思的著百年不变的邀请内容,虽说只是平常那几句客套话,却因有裘银育而感觉不同。 信里虽没提到裘银育的名字,却让关宁兴奋异常,他看著信上的时间……晚上六点,他恨不得派对现在就开始,让他见到他心里那特殊的位置,不算爱人的爱人。 「今晚,算不算我们的初次见面呢?」他傻傻的笑著。 END IF ☆、章十六 胁迫 章十六 胁迫 关宁的出现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我的叫声被掌声掩埋,莫少简眉角抖了一下,不明了我为何对关宁的出现那麽敏感,他挪开点脚,问:「你认识关宁?」 梦里,非常真实,男人给我的压力让我起来时面对新的一天,多多少少会有几分恐惧,特别是第一次的那句话,逃不出手掌心。我不认识他,印象中也不曾见过他,只是一种感觉,有他在我只有被禁锢的份。 「我梦过他……」我老实说出,在莫少简眼里也许我很胆小,也罢了,不管他喜不喜欢我的个性,这时我只需要一个能倾听的人,尽管别人不懂我的怕处。 与我想的一样,莫少简果然不理解,他讲白了:「我梦过有个黑环的在梦里虐待我,所以我隔天便把他杀了。」空气些许冰冷,我有点想离开眼前的男人。「如果你怕他,大不了把他杀了。」问题是,我杀得了吗?没莫少简的能耐也没他如此广大的人脉。 运气好,我被手枪射成蜂窝;运气不好,我被凌迟至死。後,想了想,莫少简是另类的安慰吧,何必对梦中的人物这麽追究?或许他刚好无聊来我的梦中做客。最重要是,谁会对梦里的事记得一清二楚,也只有我这疑心病甚重的人才会迷信。 我离开莫少简暖和的脚,身体却不断退缩,直到股间与贵妃椅碰撞,才停止怯弱的行为,把头往一旁瞥,只要不看到关宁,能对抗畏惧多一点。我的心跳得好快,时间骤然停止,听不到周围的喧闹,感受不到四周的动静,我必须保持镇定状态,今晚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要过,不能败在一个妖魔鬼怪之下。 元优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处罚开始了。」他的语气竟是兴奋的,微微张开眼,他脸上挂著含笑,蹲坐在我身旁,看著铁笼旁的人体金字塔,那里,聚集了很多人,人海茫茫中我幸运的看见人模人样的诡异外星人──关宁。 关宁站在那做什麽?我斜眼看著,当中好像瞄到关宁的视线一直在莫少简这飘忽不定,猜测莫少简和关宁的关系匪浅,两人的交情彼此用眼神交流是情有可原,那我就当他完全不认识我好了,这一想,心情豁然开朗。 我自动忽略匪夷所思的眼神,仔细观赏血腥的处罚,人处在什麽情境下,心也会慢慢得同步化,我逐渐可以接受变态的表演和不合伦理的道德规范。既然沦落到来淫狱的下场,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关宁首先拿起新雅人员提供的调教用鞭子,他特别挑韧性最好、手感较佳的,拿在手中空挥几下,满意的笑了笑。由於大家都关心关宁的举动,没什麽人交谈,关宁说的话可以清晰的传到我耳里。他对著旁人说: 分卷阅读27 「帮我换长点的,这款不错。」 长……长点?那条鞭子目测也有二公尺长耶!我结舌,新雅人员也错愕几秒,随著关宁愈锋利的目光,他们不敢怠慢,随即换了条一模一样,长度增加五公尺的超长鞭。关宁嗯了声,跟新雅人员说了几句话,躺在地上的金字塔立刻动作。 一个个被拖出去跪成一排,如果有人反抗,则拿新雅人员专用木棍,打。迅速的,三分钟後黑红环已整齐的肩并肩,屁股翘高挤在一起,一字型排开,跟乔拉的屈辱姿势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因在莫少简腿边附近,不小心瞄到他的巨物竟苏醒了,这种没人性的处罚也会使人有生理反应?看来莫少简被自己调教得不错。 关宁拖著长鞭,走到第一个人身旁,用手指点了下人数,满带欣喜的说:「三十八个人,比去年多了三个。」他眯起眼,哈哈笑著:「多点人比较让我开心。」 我捂住耳,曾经我看到新加坡鞭刑的影片,吓得我睡觉时都得开大灯、听音乐,持续一个月才稍稍缓和,如今现场直播,我的心恐怕适应不了,且是集体…… 「啪!」撕肉般的裂开声,伴随著连续不断的惨叫,身体犹如被高压电电到,抽搐、颤抖,那碎片般的记忆某部分重叠在一起,脑子里出现一名不曾见过的男孩,他也是被长长的鞭子狠打,一直打一直打,打他的男子面部狰狞,那个男子……又是关宁。我到底和那个神经病关宁有什麽关系? 然而……围观的人却是一片喝采,我不懂,真的不懂,看著同为人类的人遭受处罚,他们连一丁点同理心也没有吗?待在淫狱里,人类已失去原有的心了吗?我怕……一直待在这,我的心也会被腐蚀,被淫狱里堪称所谓的无情啃得一乾二净。 「你很怕。」莫少简的生理反应虽愈来愈明显,他却不开口加入战局,他在我旁边扮演好男人,护著我的身子,轻轻搂住我的腰,让我有安全感。 「我……啊!」又是第二鞭,在第二鞭下去时,我看到有些人的细皮嫩肉裂开,鞭痕处流淌鲜豔夺目的骇人之血,而,脑海里的男孩持续被鞭打著,那痛处彷佛真实存在过,手指按压著我的胸口,好怕喷泉般的血从那喷出,关宁……关宁……我真的认识你吗?你又曾经对我做过什麽? 我已不能不把关宁当一回事,他是潜近我梦中的妖魔,更是记忆碎片中黏接的黏著剂。从以前,每遇过惊悚的事,没印象的莫名事务总会接二连三跑出来,可惜是断断续续的,一直到关宁来梦中插花,有些事才能真正串连起。 「我还能……坚持住吗?」我丢给莫少简不确定的问题,身体趴在贵妃椅上,双眼无神,我的心灵还无法承受鞭刑,特别是无法跨越心里的藩篱。 「我能帮你。」莫少简呵呵笑著,不是开朗笑,是阴笑。 我抬头,眨著眼。 「关少,这小子看不下去了,你说该怎办?」莫少简拖著我,猛然站起,吆喝著,所有人的目光转移至我们这,包刮,关宁。 END IF ☆、章十七 禁果(上) 章十七 禁果(上) 气氛凝重了十秒,直到关宁发出令人发寒的笑声,全场才热络开来,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几个小奴从眼里发射出感激光芒,射得我冷汗直流。我瑟瑟得抖著身子抬头,望向莫少简,低语:「你这是在害我!」 我不敢叫得太大声,怕引起更多的注视,耳朵接收众人的谩骂叫嚣,说什麽就你来顶替呀,来代替受罚,或者把你眼睛挖出来,我无力捂耳,眼里看到的东西都在旋转,我想这是禁不起谩骂而快昏的警讯,一方面也是无法承受莫少简的转变的压力,又想想,莫少简有变过吗……一切纯属我自作多情。 杂乱的叫嚷声逐渐统一,那不变的句子渐渐清晰,句子插上脆弱无比的心灵,「关少上!关少上!」拍掌声的加持,每个人更加兴喜,我甚至看到新雅人员放下紧绷的神经,一起欣喜的加入怂恿行列。 在绝望之时,莫少简非但没为刚刚的疯狂道歉,还靠过来咬耳朵,悄声道:「害你吗?我不觉得,你看,关少不是停下了吗?这不达成你的愿望?」他拉过我的手,用蛮力让我的脚可以安全的踩在地上,但我全身的重量全压在莫少简身上,脚在这时一点作用也没有,当个累赘,拖垮整体。 因为莫少简猛然抬起膝盖,被当装饰的脚翘高,他神速的用手肘勾起大腿处,我的头顺利的横躺在他细长的手臂上,像个洋娃娃任人摆弄。我不知道莫少简何必用公主抱的方式抱我,只看著周围场景不断变换,不同人不同表情,有嘲笑、嘲讽、讥笑、同情、鄙视,甚至充满情欲的脸,使我哭笑不得。 这几天下来我有明显的变轻,这也不怪,在餐馆无意间的摧残之下,我的胃除了被训练成如钢铁般的坚硬、耐操,也缩小了不少,食量自然变小,加上心理压力,瞬间有老了十岁的感觉。因此莫少简抱著走可谓轻而易举。 显然关宁的出现不影响莫少简的权威,他往前走,前头的人自动让开一条路,一路畅行无阻,他很顺遂的走到他想到的地方,我模糊的视线也逐渐清楚,神志更加清明。不就是关宁面前吗? 跟梦里的一样,关宁深邃的五官显现出成熟男人的魅力,他小巧的嘴唇邪魅路出一抹微笑,耳朵挂著副蓝宝石耳环,精明的双眼绕著我打转,呼吸有条不紊,看我如看个宝,眼里意外闪著精光,虚弱的我真的有值得欣赏的地方? 「关少,吃了这不要命的黑环,竟感趁你兴致正浓时打断你的娱乐!」周围传来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也很不巧被我的脑子记住,是游雪。 我没力气去看他在哪儿,反正这疯子在哪儿出现都一样,准没好事发生,躺在莫少简暖和的怀里,我不高兴的嘟嘴。 这微小的动作刚好被关宁看到,他若有所思的点著头,从他眼里我看出他正燃烧欲火,非常不吉利,在我胡乱解析那双神秘的视线时,我头上的莫少简缓缓开口:「关少,你看起来很开心。」 「是很开心,谢谢你帮我保留他的贞操,到现在。」关宁说的很小声,可惜我的耳朵对此类话特别敏感,不禁呼吸急促。「让我可以好好享用。」 END IF ☆、章十七 禁果(中) 章十七 禁果 (中) 反射 分卷阅读28 动作,抓紧莫少简昂贵的外衣,身体尽量往他的胸靠,全身呈现紧绷状态。「你不下来吗?还是要我把你塞进关少怀里?」莫少简的手放低了些,使我与地面的距离缩减,算他贴心,特地把抱脚的那只手放更低,我也好下来。 关宁从头到尾视线没离开我,难道我有吸引权贵的资本?我的脚著於地面,刺骨般的寒冷冰冻了血管,尽管一旁的铁笼还残馀些温度,只要有关宁或是莫少简,滚烫的热水都能瞬间结冰。 我只敢低头看地上,心里默默数著剩馀的时间,铁完了……没事无病呻吟作何……还被莫少简这没人性的加以宣扬,最後还跟梦中的人面对面交会。周围的人叫喊声逐步转大,尤其是游雪,他那刺耳的尖叫好比跨年晚会时众人一同撕破喉咙倒数,震天动地。 「安静。」关宁怏怏不悦,这一吼全场倏然宁静,几个在地上乱动的小奴也不敢动了,我暗自後悔没拿录音机把那一吼录下来,很适合当闹钟。我甩著头把玩笑的想法抛到後头,面对棘手的问题我得提起精神,藉著微小的智慧来面对。 「抬头。」少话又字字清晰,特别有权威,敢不听他命令的肯定没几个,而我就是那少数人之一,不是我不怕关宁,而是傻住了,因为跟梦太像太像,让我有活在梦中的错觉,无法分辨现实与梦境。 「我说了,抬头。」第二声令下,莫少简轻微的撞了我的肩,提醒我听令,这才使我傻住的脑子能正常运作,可惜头还没抬下巴就被长指甲勾起。近距离观察他,猜测不出那张嘴到底想说什麽,一张一合的,那双眼也是,神秘、难以剖析,他看我的眼神跟看那些小奴时不一样,同是愉悦,看我却更添期待。 「你要代替他们。」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他八成打定我是被谑狂,很喜欢刺激的鞭打,另手拿的鞭子缓缓滑过我的胸膛,戏谑说:「很渴望是不是?你说一句我就能让你开心一分。」 游雪吹著口哨,呼喊:「鞭他!鞭他!哎哟!你干嘛拉我啦!喂……我做错什麽……干嘛拉我走!」我看见几名新雅人员把激动的游雪架走,现场的人员也逐渐疏散,带著依依不舍的眼光往远处走,不过几秒,只剩莫少简还在旁边,底下的几名小奴也被驱赶,大家同走到派对的另一头。 不难猜,刚刚我就看见关宁对新雅人员不断用眼神交流,他大概是想有个安静的空间好玩弄我,这……又牵扯到元优借我的言情,很多心里有病的都喜欢寂静的空间来满足自己不正常的欲望,简单的说就是怕人看,丢了面子。 人都走了对我来说比较好,我不希望那麽多人看我,特别是裸著身子,我脸皮还没厚到像元优,都赤裸裸了还想著诱惑别人。放松肌肉,我也趁机重整思绪,却因一时的疏忽,那双手猝然环住我的腰,一收紧,我被他环在怀里。 我傻住,关宁头枕在我的头上……我除了想减重也想长高了。「莫,你先离开,我等等再去找你……如果他没事的话。」关宁的语气如在跟老朋友说话,莫少简和关宁认识?人家说物以类聚,变态可以彼此互相交换心得。 听著莫少简的脚步声离去,我又恐惧不安起,四周都没人了,那关宁虐待我我要向谁求救阿?这地方诡异的大,远处被赶走的人又重新聚集起,我尖叫恐怕也没人听得见。这关宁,根本是断了我的後路嘛! 不禁咬牙切齿,握起拳头,我计算把关宁打伤的胜算,反正都没人我把他打残了再逃走暂时不会有人发现,愈想愈有可能,心情雀跃不已。「空手道三段,曾经一夜徒手打伤三十六个人,毫发无伤。」关宁注视著我,缓慢的说。 我的手放开,我估计连碰关宁一根手指头也难,弱者的悲哀……关宁严肃的表情和蔼了些,他说:「你想打人,倒不如被我上还比较轻松。」 「什麽?」不了解他的意思,我恍惚之间,被关宁一推,後脑杓与地板做了亲密接触,很好笑的,为了防止小奴的脚磨伤,地板特别铺了层地毯,我的头刚好受用。 上头那个男人粗鲁的脱下伪装好男人的西装,幻化成一头野兽,是头有条理的野兽。他一颗颗慢慢解下衬衫的扣子,慌乱无助的我被锋利的眼神吓住,定在那不敢乱动。扯下领带,他挣脱白衬衫的束缚。 看著他匀称的身材,肌肉的线条格外清楚,健康的麦色皮肤在灯光照射下带著点诱人,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那人人称快的身材是我没有的,比普通男人更优等的肉体,我恐怕健身了一百年,都不可能拥有他的一半。我属於瘦时腰很细,胖时腰很粗,从没有肌肉那块领域。 「看傻了?」他扑在我身上,两手撑在我肩旁的地上,鼻子贴在我的颈部,呼吸著,很痒,难耐的避开些,他注意到了,笑著说:「你很怕痒,改不掉的缺点。」 「怕痒有碍到你吗?」我为全世界怕痒同胞大声的向批评者关宁抗议,他没动怒,只是浅笑:「你有脾气点我比较喜欢,跟那次一样,被吻了还会乱抓我的西装,那件我可是特别去欧洲订做,价值不斐呢。」 西装?那不是梦里的事吗?我还记得我对梦里的关宁萌生出不乾净的性幻想。「那个吻痕还在呢。」他湿漉漉的舌头舔过锁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里隐隐作痛,刚好与梦中的关宁舔的位置吻合,该不会…… 「你有没有碰过我!」 关宁偏头想了会儿,说:「有,今天正午。」刚好与我昏迷时的时间符合,原来我见过他了,或许他今天独占我也是因为正午那偶然的见面,一见锺情,人是很奇妙的生物。 他看我变化多端的表情,觉得有趣,便接著下一步。他看遮胸碍眼,随手一扯,唯一的遮蔽就没了,我冷眼看他接下来的每一步,不解他想对一个男孩做什麽。只是他扯完之後,只是看著……看著我的胸,路出惊奇的表情。 「没想到我什麽都还没碰你就那麽兴奋了。」这才让我意识到我被尹冬抹了药膏,在恐惧下我把胸口的事淡忘了,他一提我把注意力集中在那,热,虽然热却极度想要有个东西抚摸著,之前被遮胸遮著有个庇护,现在裸路在外头,受冷风的刺激,这感觉挺新鲜、难受…… 他轻揉著挺立的乳珠,我伸手想推开他,在碰到他的身体时我犹豫了,真的想推开他吗?他是给我刺激来源的人……不行!臣服於他就是承认他可以乱来了,我铁了心,卯足全力一推。 「 分卷阅读29 你在推箱子吗?」被泼了一桶冷水,不免有小小的哀伤。「你有这个力气,不如学著如何好好取悦我……」不知不觉,他已往下头开工,拿著猫尾巴,轻柔的滑过大腿内部,情欲,燃烧身子。 「不要……」胸口的烫蔓延全身,正常来讲是痒,但在微量的药物作用下,是骚动。 END IF 作家的话: 今晚会把禁果搞定 ☆、章十七 禁果(下) 章十七 禁果(下) 不得不说关宁是个很会调情的人,猫尾巴逗得我娇喘连连,特别是连接猫尾的男根每在关宁拉扯之下,异物在体内顶撞肠壁,更为亢奋。 「碍事。」关宁小小抱怨,停止猫尾的挑情,没过两三下就把尾巴扯下,顿时後穴变得空虚,少了什麽一下变得很空,就像被老师罚写,投机取巧用两枝笔写,写完後用一枝笔写笔记,手感很不好。 花瓣一开一合的收缩著,我又是躺著的姿势,要快速闭起来得站起来,可是关宁压在我身上,我能不能挣脱都是个问题。我在衡量自己的能力时,关宁却突然吻上我的唇,来不及挣扎,那个每个男人都有的性器,顺著大量润滑,进入我的体内,不留情,整根没入肠液与润滑剂塑造的淫水中。 温热的性器塞入隐蔽的部位,我没控制好还是叫了出来,马上被他的唇堵住。那个大小还比男根大些,我却没有上次难受,少了冰冷,过多的是同我温热。与他嘴上缠绵,唾液在亮光下,银丝滑过嘴角,沾湿了毯子,我逐渐动情。 发烫的脸颊,双眼凝视他自信的笑容,俊俏的脸庞残留我的唾液,他用指头一点一点擦了擦,而後放进嘴中,他不恶我倒是恶了,我连吃别人剩下的东西有时候还会反胃,小声说著:「恶……」 「味道不变。」他似乎不是回答我,纯粹评论一个人所分泌的液体,不知他吃过多少人的口水,研究出心得了。 在我沉醉在他眉清目秀的外表下时,他开始律动腰只,性器撞击清洗过的後头,不带任何怜悯,只顾著自己享受,疯狂的侵略我的身子,在他的狂野下,我疼得抓著他的肩,虚弱轻吐:「滚开……」感谢我还有理智阻止他的暴虐。 「我等了很久,三年了。」他依然自顾自说他的,我的喊叫还不够本让他的耳朵接受。他的性器折腾了我很久,不曾减速只有加速,我很怕我脆弱的器官承受不住他的粗野,告诉自己要放松,催眠在上面的是个机器人,会令我心动的机器人。 关宁抱著我的头,方便他的出入,我觉得他把我只把我当一个情趣娃娃,他哄两句就可任意操干的娃娃,滚烫的性器捣弄直肠,五脏六腑都快被顶出来了他还不罢休,想著刚刚的画面,差一点就要吐在他脸上。他压根儿没看到眼泪快离开眼眶,含糊说著自己的情感:「三年的代价要怎麽还……」 他说这句话时,我的心没由来也的抽痛,身体痛,还有心痛,只是怔怔的看他,我不懂三年的意思,好像我昧著良心偷偷做了坏事,被他抓包,而时间正好过了三年,但,我有对不起他吗?是他对不起我吧!把我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没必要为了搞不清现实的呆瓜心痛,我路出嘲笑的表情,说:「你讨债呀,别以为长得一副恶混就可以随便对人讨东讨西,我什麽没有就只有这张嘴还可以跟你斗,体能斗不过你又怎样?我……啊啊啊!」我把一肚子气宣泄,市政府都要颁给我一个勇气奖了,得意之时,关宁两指捏住乳头,指甲差一点就嵌入。 祸从口出……我记起教训了,这一按压,接连而来的恐怖才是重点。本就有点抬头的性器饱受刺激後,抬得更高了,很不巧这变态的贞操带加装倒刺,刺扎入充血的性器,「啊!」兴致立刻就没了,剩下的只有痛苦。 是报应吧……关宁冷笑,无情的持续抽插,说:「有想到什麽吗?」我怀疑他没有耳朵,听不到身旁的人在说什麽,我们鸡同鸭讲,不知该回答什麽,一方面也是痛到无法说话。 见我不回答,关宁也没表明,气氛变得凝重,只剩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想,元优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呢?他用身体付出的代价,没有欢乐只有疼痛,在我面前强颜欢笑,虚伪的笑容下既是痛苦也是强忍。总有一天我也会变成第二个元优,没想到那天那麽快,快到我没心里准备。 我曾经想过我的第一个人会是莫少简,惊奇的是,是梦中的人,还是管理新雅的关宁。那个坏蛋老是说些听不懂的话,特别是……他接下来的这句话。 「我关宁一生中只爱一个人,一生中也只恨一个人,刚好爱与恨的那个人是同一个。」很深奥,深奥到我忽略暖暖的液体流出,是白色的吧?一个被侵犯的证明。「他用三年的时间遗忘我,我就要他以三个月的时间记住我。」 关宁抽出自己的性器,看著我萎靡的性器,被贞操带操弄後没了精力,只流了晶莹的液体。他拿起身旁的衬衫重新穿戴好,领带系好,站著走到我头前,怀抱著胸,居高临下的看著我,笑著说:「你的人生将过得很丰富,裘银育。」 丰富是吗?穿戴整齐的关宁抛下句狠话,就这麽大摇大摆的离开会场,被享用完後的我,幽幽望著远处吵杂的人群,就这麽……被遗弃了? 我不甘心,凭什麽一个人糟蹋别人身体後,说个几句就走了,我不是性工作者,我也不是他专用的奴隶。我是个人,会说话会跑会跳有感情的生物,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就能任意剥削底下的人的自主权吗?以我一个文明人的角度,无法接受没道理的奴隶制度。 沉静一阵子後,药物退了些,剧烈的疼痛从後头油然而生,彷佛无止境,火辣的痛燃烧身体,我的身体再也不乾净,不纯洁,它是被玩弄的躯体,因为它的主人没有能力阻止那些人的占有。 身体已失去,至少心灵是乾净的,我还很坚强,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便不会放弃。 想著黑环红环的遭遇,起码我的只有後穴的疼。我默默的承受不堪的事实,张著五指在灯光下,精致的锁鍊锁住我的自由,小鸟,已经没有能力离开门,禁锢在阴暗潮湿的恶梦里。 视线渐渐模糊,意识渐渐含混,我是否该庆幸我快昏了,不用参加愈趋恐怖的派对,那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光节目一就吓迫我的胆,难保一夜後我变成神经病。 感觉我的身子被人架起,被人扛在肩上,我模糊 分卷阅读30 的视线看到的是一团灰球,他带著我离开光明处,在我背上披上灰夹克,免於寒风的受冻,离开淫乱的派对,走到外头。 「你是谁……」我轻声问。 「别吵,我带你离开。」这是……莫少简的声音,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谢谢……」我只能,道谢,无力的我已无法做过多的动作。 「别怪关宁,你做过很过分的事。」我沉睡在他的温暖里。 END IF 作家的话: 我面壁~~~六万字才让裘银育H 昨天看到有人用礼物跟我说加油,很感动~~真的! 加上鱼的留言,莫感动得快崩溃了, 还有饭团在背後支持,我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呀! ☆、章十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章十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听话,先回去。」陌生的男声,几个人的脚步声。我攒眉蹙鼻,闻到的都是药水味儿,掺杂腐朽味,努力的嗅了嗅,是医院的味道……只不过特别了点,我窝在暖和的被窝里,用手触碰周围的物品,除了被子和枕头,其他一无所有。 微小的动作招来厄运。我胡乱摸索著,还在当盲人,强烈的灯光阻隔我与世界的一孔,伸手往上一摸,摸到温热的手掌,这触感跟小孩子差不多,细皮嫩肉的,我可能在淫狱外头,过著普通人的生活了吧?难道……上帝看见我微小的希望,帮我达成了吗? 我嘴角上扬,展路最单纯的笑容,开口道:「小朋友,我是不是在医院?」 那人的手僵了一下,不论我抓得多紧,他使命的抽出,而我的手停在半空中,遇到孤僻的小孩,我还是自己张眼确认好了。颤栗著眉毛,眼皮直眨巴,光微微的窜进,另只手挡住过多的光线,耗费几秒钟,在流出几滴璀璨的泪珠後,我适应白得透光的四面墙。 玻璃柜里摆放各类医疗用品,手术刀整齐的放在架子上,瓶瓶罐罐的器材里加了黄褐色的液体,里面装著什麽则被标签挡住,看不到。我往左右看去,这里共有四张床,第一张放了众多寝具,剩馀的还有三张空床,整间空旷的医疗间内就只有我还有另外两个人。 游雪,还有金发鸟窝头,脸上有岁月的痕迹还偏偏学年轻人剪个搭上潮流的杂乱发型,过长的浏海被他用发夹夹到两旁,说不上的诡异,加上配了付黑框眼镜,抹煞了戴黑框眼镜就能变会读书的好学生样的标志,找个名词形容他。黄毛孔雀,我给他的第一印象。 我这才注意到刚刚拉的那个人是游雪,他在我的病床旁鼓著脸,拧眉瞪眼,带著哭腔吼:「讨厌鬼!张齐除了骂我神经病外从不曾驱赶我,可你一有点醒来的迹象,他就开门要我出去,呜……张齐不要我了。」游雪强忍著泪,鼻涕都流出了。 黄毛孔雀抵著门,抖著眉角叹气:「哀……游雪你可不可以长大点?我有病人要看,你在旁边会吵我看诊。」他见我扭头端详他,亲切的笑了笑,拿起胸前的识别证,告诉我他是正牌医生,不过太远我看太清楚。 游雪一听,转身跑到黄毛孔雀身旁,扑身像无尾熊般打绕著黄毛孔雀,用贝齿咬住他洁白的医生袍,眼泪唰得流下,浸湿了袍子。游雪嚷嚷:「你几时认真看病过了?还不是解剖……我不管啦,我要在你身边,我无聊,我没事,我无事一身轻!」他随便乱改名句,开始语无伦次用语言轰炸黄毛孔雀。 黄毛孔雀被这聒噪的嘴炸得有够头疼,他抚额,无论他怎麽推游雪,游雪都会拚了老命死缠著他,我就在旁看著两个情人打情骂俏,头上那盏灯泡闪了有点久。 最後他乾脆悄悄的挪动身体,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镇定剂,对准游雪的静脉,一针扎下去,注射液体,游雪停止喊叫,迷迷糊糊的卧倒在黄毛孔雀的脚旁。他呼口气,弯腰抱起游雪羸弱的身子,抱到门外,安置在角落,处理好後倒回来锁上门,善器迎人,走过来问我:「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坐在床上,头还有些晕,不过休息一下大概就好了,无语摇头。 张齐坐在我的病床上,脱下白兔拖鞋,两脚踩上被塌,大摇大摆无视身为病人的我,就这麽不经允许占了床的一半。 他开始和病人随口聊天:「你昏睡了六天了,中间一度情况不乐观,所幸有我这位医术精湛的医生,你才有办法熬过。」冷眼瞧他,他漠视我继续夸奖自己:「如果没有我张齐,你估计第一天昏迷时就搭著奈何桥去地狱受刑了,但千万别感谢我。如果我没医好你,估计你死後的第一天我就被冷血关大卸八块,五马分尸,被打入地狱十八层。」 听他玩笑的语气我根本没感觉他怕关宁,反而是另类的讥讽,我见他自我陶醉的神情,无言的问:「所以这里还是淫狱……还是关宁的地盘?」 黄毛孔雀不假思索的点头,我失望的垂著肩,他安慰:「别伤心,你现在在淫狱里最神圣的殿堂,那些肮脏龌龊的事不会发生的。」那还不是在淫狱里,我离自由好像愈来愈远了,都沦落到来变态医生的医疗所,这一想想起游雪说张齐是个恋尸癖,我全身竖起寒毛,对黄毛孔雀多一分警戒。 他察觉我的不对劲,缓慢的移动身子,往我靠近,就在他的肉体快碰到我时,他忽然停步,眼睛眨都不眨,愣大眼看我,我被他瞧得不自在,略带抖音的说:「你叫张齐,认识游雪,还有……有特殊癖好对不对?」 张齐的眼眯成一条线,嘴巴微凸,歪头想了想道:「前面两点说对了,不过我不承认我有特殊癖好,你是说喜欢人体标本是吧?那只是单单的收藏,才不是癖好呢!」他撇清他的不正常行为,转个弯来说是把不正常硬说成正常。 我的背挺直,猝然那眼睛彷佛把我捏碎,我如无措的笼中鸟,静静等待可想而知的命运,逃不掉,只能忍受主人恶意的辱弄,就像现在我得接受张齐非人的兴趣。 我偷瞄两旁的物品,看有没有尖锐的东西,可以让我离开堪称圣殿的医疗所,不是我自谑,好好个安全的地方不待偏要往外头跑,是……我看见张齐的眼神闪烁戏谑的光芒,那比莫少简来得恐怖,跟游雪疯时差不多。 那是最真切的警告!跟个恋尸癖的在同间房里我简直在赌命,何况外头还有个昏睡的疯子……我飘忽不定的眼神落在右斜边不远处,小矮桌上的解剖刀,心里暗喜,正想伸手拿来时,没发现张齐已先有动作。 他倾 分卷阅读31 身压住我,措手不及,他趁机抓住我的两手,大字型张开,我拚命扭动身子不愿放弃最後一刻的机会,他冷不防踹我腹部,空腹状态的我差点把胃酸吐出,他赶紧抓著左手铐在预备好──床头上的手铐──上,左边弄好後换右边,不到一分钟,我被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因为他的身子坐在我的腿上,很痛。 「我觊觎你这双眼睛很久的,对美的东西我一向存著永久保留的心情。」黄毛孔雀再也不是孔雀,而是没了羽毛的秃鹰,我诅咒他,下辈子投胎到没头没脑没手没脚没毛的怪胎上! 他拿起手术刀,刀在灯下特别刺眼。 END IF 作家的话: 又要大虐了~~~开心开心~~~ ☆、章十九 残虐前夕(上) 章十九 残虐前夕(上) 张齐拿著手术刀在我的眼角划著,没有碰到,但我微动的话只怕毁容失明,我静静等待他的下一步,镇定的受害者愈让加害者失去兴趣,那些人才不想看被玩弄的对象是木头人,这样让他们没有成就感,而我,要消弭张齐的兴味。 他舔舔嘴角,分析著我的眼:「你的眼一眨一眨的犹如夜晚的星星,幽暗令人难以捉模,有时添点温柔柔静,闪烁不安的神情深深吸引众人目光,在一片乱糟糟中,只有你的眼保留最初的纯真,不受污染,濯清涟而不妖。保存价值非常高,堪称极品。」我呆呆不语,原来我的眼睛在他的眼在他眼里等於一堆文字。 「我们才见一面。」我乾涩的喉咙如火般燃烧全身,这才想到我昏睡六天,当中不知张齐有没有让我吃东西,肚子饿得厉害,喉咙乾得恐怖,也因如此我能减少注意力在手术刀上。我现在的心跳,很平静,如往常。 「你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那双眼,一位称职的医生除了能从外表大略看出病人的病,也对美的追求苛刻。真正能保存的,是初次看见便喜欢上的东西,这才具保存价值。」张齐对美的要求很不一般,艺术家讲求艺术品要有耐看价值,第一眼惊艳不一定是好的物品,艺术讲求细细品味,从中了解,不是一昧的感观。 我的表情无丝毫波澜,一盖不屑的神色令张齐内心的澎湃更剧烈,他勾起弯弯的嘴角,耀眼的光芒从他的眼里射向四面八方,那是雀跃。「你的眼将是我众多的收藏品里最夺目的一个,我会妥善保藏的。」 或许他的金毛让我忽视他的疯狂,我把他当只孔雀,了不起就是街上乱叫嚣的小混混,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一出现,如果元优在我身边,一定马上被他的黑道功力轰出去。我在心中叹息,勇气原来这麽好锻鍊。 「先割右眼好了,左边的看起来比较明亮,要留到最後……」张齐自言自语。 他的开刀手术终於开始了,那锋利的刀看在右眼里,慢慢的变成一小点,反射动作眨眼,张齐不高兴的啧了一声:「不行,眼睛要睁开,不然割偏了会降低收藏价值。」不知不觉,我的感觉被他忽略,那双眼变成他可任意戏弄的器官。 他的左手拇指与食指撑开我的眼皮,我想眨眼难,看著尖锐物品逼近,冲著灵魂之窗过来,热泪禁不起刀子残酷的考验,顺著脸颊滴在被子上。心,终於骚动起。 「你说……」我脱口而出,张齐的凶器停止往错误的深渊迈进,他路出白亮的牙齿,嘲笑般说:「怎麽啦?小东西,是吓到三十六个牙齿,捉对儿厮打啦?早该如此啦,我还以为你反应迟钝呢,刚刚还一副没事儿的样子,另类的诱惑阿~~」 我在心中呸他,缓慢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们来打个赌好不好?」不是我傻呆,被莫少简他们调教成被谑狂,这个意思也不是孩童间的小赌,是以疯治疯。 「小东西要和我打赌呀──这也要看内容如何阿。」张齐嘟嘴,那把致命的手术刀被他放到被单上,他盘腿坐在我前头,与我打哈哈,算是愿意听我一席话。 「我们赌,我会安全离开还是变成你的艺术品!」我的嘴角透路一丝冷气,张齐还没反应过来,我得趁这反应时间加紧动作,刻不容缓,分秒必争! 两只手成了累赘,但至少双脚还是自由的,我凭著那份毅力与坚强,发挥乱打功力,右脚猛力踢了他的右腹部,大约胃的位置,他还在错愕根本没本事回击,直接命中,立即他抱著肚子往後退,呕吐声接连不断,黄黄臭酸的液体沾染被单。 我手里握有几分希望,看著那脚不错,立马补上第二脚,这脚不偏不倚踢上颈部,我原本期望是像武侠电影踢飞他人首级,但以我六天没动的肋骨、没什麽进食没有能量,这一技跟打蚊子差不多。张齐头歪了一边,眼珠子绕著圈,没受什麽伤。 这下我不免心灰意冷。 我心慌胡乱踢上几脚,张齐晕转的脑子经过时间的洗礼,渐渐恢复正常,他抿著嘴很不高兴,见我两只脚丫子还在拚命攻击他,一时不快两手抓起脚踝,想凭著他的医学知识,完美的拉,造成完美的脱臼。处在危险边境,脚踝撕拉的痛苦油然而生,恐怕再一下下我就四肢残废,保不住双眼了。 当张齐正要猛力一拉时,脑中忽然闪过一份讯息。 昏黄的画面,青年打斗,那时也是被人拉著脚将其脱臼,那少年手也被绑著,全身上下是赤裸的,一旁有四五个男人看著这场戏,青年面色难堪,看著自己的脚,在最危急的那刻,用脚指夹断男人的鼻梁。 现场的兄弟纷纷上前保护那个断鼻的男人,一个跑到青年身边拿出准备好的消音枪,抵在青年的太阳穴,在扣下板机之时……画面中断,那人死了没我不知道。 也不管哪里蹦出来的记忆,我会心一笑,学著青年用脚指,以迅雷不及眼耳的速度碰触张齐的鼻梁,奋力扭转,我为眼眸奋战,为黑环打抱不平。 可惜……事事难料,我忘了我平常不怎麽训练脚指,自然达不到青年的境界,脚指滑过张齐的脸,扑空,不幸中的大幸是,张齐因为我的动作而放开了我的脚。 脚没有脱臼,却无力再反抗,我累了……真的累了。 张齐也被我搞的灰头土脸,他的身上散发怒气,之前的渴望眼光消失。 「打赌输了。」轻藐的语气,我不答。 「要受罚。」轻轻的,气氛不太对。 「我说过这里是个神圣的殿堂。」张齐回顾之前的话,脸色沉了些:「艺术品安分的话这里真的很美好;但 分卷阅读32 艺术品惹得艺术家不开心,那这里就好比地狱。」 每个人都存在一个S和一个M,而裘银育就是使人心中的S觉醒的诱因…… END IF ☆、章十九 残虐(中) 章十九 残虐(中) 皮肤在冷空气下格外敏感,再一次赤裸裸路在外头供大家欣赏,也没什麽好遮蔽的,我早就对这副身体没抱太大的希望,破碎的玻璃已经回不去了。 「很多人来到医疗所,反抗的通常一刀毙命,你是唯一活下来让我看见你曼妙的身躯的。」他的手游移在腰上,轻轻的揉捏,咬著牙不让一点叫声破口而出。 「该感到荣幸?」我开口嘲讽他,那头黄毛杂乱的令人有股冲动,想拿剪刀剪个精光。张齐趴在我身上,两个人的距离很近,黄毛老是刺到我的眼,有时鼻子被折磨得痒时,张齐一个闪电眼光,只好擤擤鼻子强忍下去。 「不是荣幸,是痛苦,你会尝到无法死亡的痛苦。」他摆个甜蜜的笑容,弯下腰从床底处拿出一个纸箱子,里面摆满零零碎碎的物品,面向我低头寻找,好似要我睁大眼看他变出什麽法宝,达到威吓的作用。 不过他也太小看我了,想之前去元优家搜括言情时,踏进金碧辉煌的豪华书房,看著他家不同大小的收纳柜,目瞪口呆,眼珠子快掉出来,每个柜内摆放不同国家授权的。那天我看了一整天才搞定一百分之一的书房。 那箱子里多半装破碎的小玩具,有布娃娃、钢弹,还有积木和纸牌游戏,没有象徵淫狱的情趣用品,令我诧异的是,张齐一边翻找还一边拿起来细细回味,眼里流路出满满哀愁,像为童年悲伤,我看了有点想睡觉了。 我再次被周公邀请要远去时,张齐终於搞定他的法宝,拿出纸箱里唯一看得出原本色彩的物品,一把银制的钥匙,他高兴的把钥匙秀到我眼前,喜孜孜著:「这是我宝库的钥匙,好久没使用了,恭喜你,在你有生之年有机会用到它。」 「恭喜我。」我淡淡回应,让张齐不觉得自己在唱独脚戏,效率可以快一点,肚子饿得情况下最想睡觉,他不给我吃东西那我只好睡我的大头觉。 张齐下了床,哼著歌晃晃悠悠走入医疗所的一道门後,点了盏小灯,开始他的翻找大业。 趁著空档,我努力把医疗所的摆设印在脑子里,方便我等下的逃走,把每个角落每个物品记仔细,说不订情急时可派上用场。 张齐在里面找得有点久,我大致上把内部位置记得一清二楚了,已经著手展开逃跑计划,幸运的,在床与柜子的夹缝里,看见一条铁丝,可惜我全身不得动弹,只能呆看著,等待时机。 直到张齐拿著一条绳子和一条细线出现後,我才把视线自然的转回来,放松,眼神呈现呆滞状态。张齐弯著嘴角问:「你这眼神也是,另类的诱惑~~小东西,你的眼睛是你的最佳利器,别一天到晚诱惑人嘛,你是故意让我消气吗?」我不为所动,让头脑尽量放空,做好准备。 黄毛走到我身边,把绳子放下,摸抚我墨黑的发丝,我斜瞄他的眼神,他真把我当龙物对待,在那些绿环或是医生里,黑环没有资格当人。我厌恶他的轻抚,天知道六天没洗头发,头会长多少不乾净的东西,全身上下中我最在意头发,因为那是以前微胖的我唯一能看的部位。 他轻凑到我耳旁,轻声细语:「别紧张,换个姿势。」 「什……」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他花三秒的时间解两手手铐,两秒将手折向後背,一秒将两手重新铐起,五秒的完美动作,我被摆成头贴床面,两手铐紧背部,臀部微翘的姿势,只不过没有上次那麽开放。 他站在床头满意颔头,他左看右看觉得还少了一样重要的东西,说:「应该先用绳子的才对,等我一下哦~小东西,我马上以我丰富的经验帮你绑得漂漂亮亮的!」那条粗红绳,变得很碍眼。 红绳缠绕过颈部的银环,双手从手铐处回绕到肩膀,中间灵活的缠绕出一朵花儿,绳结巧妙的紧绕腰部,十字结後终於到重头戏了。张齐在腹部以下的部位特别用心,光大腿处,绳结重复绕的次数比上半身多了十倍馀,却不失美感,等到双腿被复杂而密集的绳绑得死死的後。 他把我的身体折成三角形,小腿往後摆,跪在床上,因绳子从脚绑直接又绑住手臂,上半身往後仰,脚被迫与後背密不可分,全身上下没半处自由,绳子不该绑紧的地方又绑得特别紧,相当难熬。 「小东西~~你又美上一分了,看了我也好嫉妒阿,如果我是整形医师我一定把你当模特儿,推荐顾客,一定很受欢迎。」他的黄毛配这淫笑,不太搭调。 我的私处在这屈辱的姿势可让张齐看得更明显,他注意到不足的地方,赶紧拿起细线,再以他堪称专家的困绑技术,把性器和两颗小球绑得牢牢的,勒得非常紧,从这角度看去都能清楚看见细微血管,鲜红而向我抗议。 我现在的样子分明任人宰割,挂个牌子上面写著:「请玩弄我。」 张齐脱掉白色大衣,解下衬衫路出比关宁略逊一筹的迷人胸膛,但也称得上优良,大概是长期在医疗所里工作,皮肤比较苍白,上面留下的紫红痕迹看得特别清楚,我现在的头脑不会想出幼稚的答案,明白那是经过身体的娱乐後留下的。 张齐饿虎扑羊,扑倒在我身旁,顶著黄毛的脸凑到我耳旁,他身上有淡淡的药水味,和化学药品的味道,一定跟他特殊的癖好有关。 「怎麽样?」张齐问。 「你的困绑技术不错。」很难得的,我很冷静。 「呵,跟冷血关相处那麽多年,这再不厉害我该把我自己收藏了。」他凝重的表情,不带任何不悦语气,平淡的讲述对关宁的不满。 「你的惩罚一定不只困绑那麽简单吧?」我跳开关宁的话题,不是很想提他。 「那当然,我困绑很赞外,挑逗技术也不错。」张齐自得意满的说。 「我荣幸吗?」笑著反问他。 他温热的手套住被缠绕的性器,上上下下时而重时而轻的玩弄,一边套弄著愈渐发热的性器,一边说:「当然荣幸。」 我照著自己的反应配合他哼哼出声,但被细绳限制住,我无法尽情享受,在达到高潮时它必定让我痛不欲生,而张齐也好心的在我喘息声愈来愈大时停止套弄,转战我 分卷阅读33 的胸前两点。 「小东西~我准备了些题目,你来答看看,答对了我就让你舒服,答错了我就让你生不如死。」在他第二次来回戏弄殷红的乳头和性器後,我终於败在生理上,扭动身子,愈扭绳子反而愈紧,只能叫著:「张齐……张齐……」 「别以为我是医生你就不用遵守淫狱的规则。」脑子迷糊著,却自然反应过来。 「主人……主人……」迷乱的思绪,水珠般透澈明亮的双眼渴求的看著黄毛张齐,嘴巴因情绪而无法控制张合,微微张开,银丝流下,我知道这很不知羞耻。 「答不答应?」我太小看无法高潮带给我的影响,不管後果严不严重,解决当前之急要紧。 「答应……」 END IF 作家的话: 张齐和裘银育不会ooxx的,不然张齐会被关宁给x了又x ☆、章十九 残虐(下) 章十九 残虐(下) 因长期拿笔,张齐的中指有层薄茧,摩擦著乳头,刺激与兴奋挑战著每个细胞,包刮那条舌头也很不安分,舔过耳际,循著敏感部位极有技巧的绕过乳头,一直到不断分泌晶莹液体的性器,口腔包裹著,温热融化了理性。 他愈是这样我愈痛苦,咬牙裂嘴,凭著残存的力气用手指戳了戳他,叫著:「你……快说,不说我咬死……你。」将白牙路出来透透风,作势要咬他。 张齐吞吐著,性器抵在他的咽喉处,牙齿尽量不碰到,舌头环绕顶端,滑过上头,伺候得性器舒舒服服,只是,没有尽头。 没办法泄得痛苦,好比强迫吃老妈的菜十天。 张齐听不进我说的话,老实的帮我做口交,微张开的眼皮下,那眼神似乎暗示什麽,像告诉我除非他听到那句话,否则这无止的痛苦没有结束的一天。 我想破头只能想到一句话,是那群人最爱听的,挑逗力十足也能让黯淡无光的人沾上情欲的色彩,最重要是,让人有高高在上的感觉。 「主人……求您问问题……」是很丢人,不过为了我往後举不举的面子问题,作罢。 张齐这才抬起头,让闷著的性器重回大气的怀抱,他的嘴边全是黏糊的透明液体,这麽脏的他却挤到我脸旁,故意将分泌物用到我脸上,微刺的脸颊擦过嘴唇,他以命令的口气喊:「舔。」 丁香小舌探出头来,照著张齐的命令,不苟且的清理他的颜面。 那些东西很恶心,自己分泌出的液体藉著嘴重回体内,但我没资格拒绝,来这里必须学会妥协、接受,无论多麽不爱的事,也要学著喜欢。 张齐的脸只剩我的唾液,却不叫我停,边享受著服务边问问题:「第一题,新雅二代当家关宁的出生年月日,时间三十秒,计时开始。」这三十秒张齐用尽一切的方法折磨我,拿起箱子堆里的布娃娃,打开它的嘴,套在我的性器上,按下手上的按钮,娃娃的嘴,温度持续上升中。 原来破旧的布娃娃体内竟然那麽先进!除了温度增高外,娃娃的嘴还会适时的蠕动,分泌液体,很要命的,娃娃里加装放音机,发出:「恩……阿……阿……」的猥亵叫声。 吵闹的呻吟声有碍於我的思考,我正想著关宁的出生日期。 很好笑的,有人需要「思考」出生日期吗?这天下恐怕只有我一人。 我必须谨慎回答,随便猜个数字太不保险。 虽然经过严密思考後的答案跟乱猜没两样。 幸好以前元优的言情里偶尔有提到星座的个性,记了几个,其中特别记下狮子座的男性,「非常个人主义,体谅别人及讲道理方面的能力比较差。分配及命令别人的能力就很强,但分析及变通能力则较弱。」 对!一定是狮子座,这个性根本是为关宁量身打造的。 想著关宁的外表,很阴暗很阴沉,散发出的魅力是上了年纪才有的老沉,站在他旁边有不可亲近感,不同於莫少简,关宁给人的感觉是长辈与晚辈的疏离,虽然他脸上没有皱纹,不过在这日新月异的时代,不要相信人的外表。 整形医师的功力远远超过造物者! 「五……四……三……」配合著倒数声,我把三十一个数字我觉得Lucky的挑出来,颤抖著声音说:「一九七七年七月二十四日。」原因是二十四号正好是老妈的好朋友报到日。(注:今年是2015年,反瞳计划发生的三年後) 张齐锁著眉,将娃娃取走,我以为我答对了,想不到他又从箱子里拿出纸牌,把三张放在胸前上,用绳子固定,两张放在底下的小球下头,五张包裹著性器。他从裤子里拿出一个遥控器,莞尔一笑,按下最大的红色按钮。 「这是……阿!」纸牌三百六十度不间断的旋转,高速磨擦身体部位,适当的按压也少不了,这比冒充洋娃娃的充气娃娃还难耐,全身火热,找不到口泄。 「这是萧月从霍金雷的实验室中拿来的,经过改良,正准备量产。」张齐看著我弓著不断扭来扭去,解决我的疑处。「不好意思,答错了,好可惜呢,关宁的生日是一九八七年七月二十四日,你好像把他想得太老了。」张齐一脸惋惜,但仔细看,反而觉得像感谢我没答出来,他能继续惩罚。 「顺便告诉你,如果接下来都没答对,处罚可是一个比一个更精彩。」我含泪默默忍受,听他的第二道题目:「第二题,关宁总共暗恋过多少位男女朋友?时间三十秒,计时开始。」问题始终如一,跳脱不开关宁。 难道关宁的私生活是公开给大家知道的?且暗恋的范围在哪,是擦肩而过却萌生出一丝好感的也算吗?还是非得经过一番热恋,始终没开口表达心意的才算。我愈来愈不知问题的定义在哪,这是……自由发挥吧。 身体饱受狗屁纸牌的折磨,脑子却得烦恼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人,不论是肉体还是精神,都遭受没人性的打击。 不过听人家说上流社会的情感世界很丰富,因为他们常常为了利益参加舞会,与各个名流交流,关宁也不例外吧。且依他怪恐怖的一见锺情,419是少不了的,看几个中意的便打包回家度过狂欢的一夜。 这种人,见一个爱一个,不专一,男人眼里的大情圣,女人眼里的登徒子。 我得意的笑了笑,胜券在握,张齐还没倒数我抢先回答:「千千万万个。」相信没人真的去算这无聊透顶 分卷阅读34 的事,我这回答八九不离十。 张齐噗嗤一声,抱著头笑倒在床上,我斜眼瞧他,不懂,也许是我答对了而兴奋过度。 「想得太多了。」唔,我心头一紧全身紧绷,身体更加敏感,纸牌给的感觉愈显鲜明,焦躁不安环绕著我,我深深知道极恶的处罚及将来临,苦苦哀求著:「我错了……可不可以别再弄了……啊!」逾时已晚,张齐没将纸牌拿走,反而又从箱子内拿出不同形状、颜色的积木,藉著线条夹在每个敏感部位。 绳子因塞下大大小小的物体而越发紧绷,勒得皮肉被分割,血红条条。好不容易张齐藉著优良的技巧塞放将近十五个积木在各个部位,本以为痛苦即将结束,殊不知这只是疼痛的开始。 张齐按下较小颗的绿色按钮後,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般窜上脑袋,我惊叫,叫声凄厉,来自各个部位的电流集结在思考中心,又疼又麻,还不只这样,每个积木所发电的长短、时间各不相同,有时只有腰,有时有手也有大腿内部,有时全不一起,甚至连电的强度也有所差异。 被残虐一阵子的身体,渐渐分辨不出是哪里给的电击,思路变得混杂而不切实际。 「关宁一生,只暗恋过一个。」张齐公布正解,而我只是眨眨眼,不愿多作评比,那被电的煎熬已让我本该应有的情绪化作泡沫,强忍之下维持的平衡破灭,身体横倒在床上,麻木,忍受,委曲,诉说心里最深处的感想。 很不舒服,想立刻昏去。然而上天却不让我以逃避来逃离痛苦,只能默默,忍耐。 「第三题,2012年霍金雷博士的反瞳计划公诸於世,据博士的日记写道,唯一成功的那名男孩是在哪时成功的以十年前的身分活过来的?请告诉我正确的日子。时间三十秒,计时开始。」他似乎没有同情心这奢侈的东西,看我被电得头昏脑胀、生不如死的“尸态”,没有半点不忍。 断断续续的,没法思考,迎接著的是如波涛汹涌般而来的电流,与逐渐体会到的快感,我为这感觉而自暴自弃,在接连不断的电击之下,我的性器竟又硬几分了,现在,电的痛苦远不如细线缠绕性器。 反瞳计划……霍金雷博士……对於没看新闻的我而言,是陌生的,只多多少少耳闻一些。反瞳计划那是能将人体回复十年前的模样,内在外在一并改变的违反伦理的恐怖实验,最惊悚的一点是,数百名实验者当中,只有一名成功。 但他重生的日子干我屁事,人活过来就活过来了,有必要在意他的第二个生日吗? 处於兴奋状态的我忽略时间的流逝,张齐倒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五……四……」 到底是什麽?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十二个月,我怎在这众多的数字中找出唯一的配对?伤透脑子,身体也在向我抗议。 在「一」的数字响起後,我想都没想,凭著感觉,答:「二零一二年五月八号。」 看著张齐一红一白的脸色,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是不是又答错了……饶了我吧,我不想再受这毫无止境的惩罚,会被玩坏,会死掉的…… 张齐的最後一句话,命运的选择。他语气上扬:「Bingo!」 松了口气,随著他再按一次按钮,积木和纸牌的运作乍然停止,他轻轻为我解开身上的束缚,顺便把细线解下後,随便套弄几下,便射了。 我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喘著气,心跳得很快,高潮过後的馀韵还在深处骚动著。 为什麽会答对?我也不知道,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直觉,没有人告诉我是这个答案,心里却打定一定是这个,或者说这个答案从很久以前就存在於内心深处,等著被人挖掘的那天。 我在空想时,张齐走下床披上医生袍,变回一副玩世不恭的黄毛孔雀,他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随口问:「有需要服务的吗?」纯粹的,无聊问问。 我想了想,说出我现在最需要的: 「我肚子饿了。」 END IF 作家的话: 我混了个两天,赔罪送上多字>”< 谢谢两位热心的大大送的礼物!一个祝莫圣诞快乐~感动! 一个叫莫多上点肉肉, 这个......等我调教裘银育够了自然会多, 两天没更我以为会被退收藏,结果反增了几个, 哇~~我要哭了! ☆、章二十 平淡 章二十 平淡 最近几天下来渐渐可吃重口味的东西了,虽然餐馆的菜色清淡得可以。 在305休养了十几天,这天我坐在书桌前撑著头翻看著第二本笔记本。第一本在三天前宣告功成身退,之後元优不知从哪找出另一本更厚、页面更大的笔记本,任我们不知节省的挥霍。 里面写满了我这几天遇到的事,还有元优偶尔閒閒没事随意画的小图。我转著笔边想著要写些什麽,没有主题,纯粹是我太閒想找点事情做,元优则在床上数著淫币,「一百二十七……一百二十八……」数数声回盪整个房间。 我受不了转头,皱著眉头看著他专注的神情,说:「你从哪生出那麽多淫币的?一百多个很吓人耶,换作精液,共要提供十几公升,你还能活著真是奇迹呀。」看著那叠金光闪闪的硬币,我有点觉得自己没用,这几天的餐饮费都是从那堆像山的淫币拿的,也就是,全是元优提供。 元优抬头,路出浅浅的笑容:「我不行了,就换你养我啊!」他停顿半晌後继续数他的钱,愈数愈开心,我则转过头想著我该写什麽。 最近元优的举止怪得可以,不是说“我今天不回来睡。”不然就是“我去乔拉那玩个几天,培养感情。”睡305的日子只有两三天,每每回来时不是一头栽进被窝里就是倒在浴室门前,我将他扶起後,那双眼还一眨一眨的,暗淡无神的眼光里却夹杂无意识的挑逗。 他去干什麽,用脚趾头想也知,我也不好意思干涉他的私生活,只能有时劝劝他,至於他听不听得进去,就看那堆淫币是否能少增加些。 305不是个好的庇护所,自由进出的房间给安全打了折扣,加上元优乱传的谣言还有派对上关宁异常的举动,很多“慕名”而来的红绿环纷纷来305凑热闹,好笑的是,他们通常看几眼,觉得有趣了,便一走了之,我安然无恙。 除了被喻为血淫的莫少简没事找事做,把我带去他的多人性爱 分卷阅读35 现场,只叫我脱光站挺挺得看著他们淫秽的现场,莫少简说是为了看我的生理反应,即使有反应了,他也没说什麽,害我得自行解决或回宿舍冲澡。 或者扮装癖的尹冬会把我抓去打扮,通常扮成小猫小狗或是卡通人物,尹冬还规定我,不能剪头发,因为他想帮我扮成萝莉装,短发萌不起来。 最後一个就是被他的小情人范情管得很严的严晟。严晟通常只微微打开一个缝看元优在不在,不在的话我便能听到长长的叹息声;若碰巧元优幸运的在房内,他则在门外处得久一点,多看几眼後才不甘愿的回去,只能说他是个很害羞的人,却在性爱上很变态的怪人。 发呆久了自然想找周公作伴,在头快贴在书桌上时,元优类似安眠曲的数数声终於停止,我无心去记他数了几个,我怕数字太大承受不起。他嚷著:「我去外头晃晃,今晚应该不会回来。」我听见他下了床,穿鞋子的声音。 我连忙应声转头:「我也要去。」在305继续待下去我觉得我离行尸走肉不远了。 元优以鄙视的眼光看著我,歪著头:「劝你不要,不好玩的。」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打开衣柜随手拿了件尹冬慷慨赠送的红白相间的格子衬衫,穿戴整齐後面带微笑,说:「怎麽会呢,你哪次出去不好玩呀,还彻夜未眠,直到早晨才步履蹒跚的回来,可见有多欢乐。」我在考验元优的应变力,装傻瓜逗元优,一方面也为我无趣的日子解解闷。 元优也有明显的进步,以前他可能会慌一下,脸色闪过不悦,但现在的他脸不红气不喘,一如往常神态自如。他平静答道:「哦?是吗,可是我觉得你只是做做样子,心不怎麽想和我出去,等你想好了再说。」他从床上拿起装淫币的麻布袋,上面用麦克笔写了个“元”字,证明元优所有。 看著他徐徐走向门,我连忙喊道:「我已经想好了!我都快发霉了你就不带我出去遛一遛吗?」一急之下我箭步向前,抓住他单薄的袖子,他停下脚步眉头稍微皱了几秒,彷佛我碍了他的好事。想想,我的确无事到去管人家的未来投资了。 「莫少简或尹冬不是有拉你出去?」他知道我不讶异,看他日日劳累的趴回床上,外头听他的人肯定不少,自然有人会通风报信。 「那不一样,受苦和休閒是不同的。哎,说那麽多做什麽,一起出去走走嘛~」我贴在元优的肩膀上撒娇著,也许没有他平常引诱的一半,却足以让普通男子为之躁动了。这点在莫少简身上发生过,当天莫少简七早八早来找我,我为了多睡点,竟然做了这麽不知羞耻的事,所幸莫少简吃这套。 元优挪开些,似乎很不习惯不符合我个性的举动,他慢条斯理的说:「你要出去可以,先通过我这关。」他笑著,我还在神游时,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相片,递到我面前。 我双眼聚焦在相片上,才看一秒我的鼻血已不知不觉得流下,地上沾染般般血滴,嘴里吐著气音,脸瞬间胀红,呼吸急喘,说不出话来。 「我靠关系得到的。」他说出来历後再解析:「你的样子真不错呀,眼神够魅惑,姿势够淫荡,背上那几滴水珠和白色液体,搭著淫乱不堪的背景,点缀缤纷色彩。真不知该夸你还是该夸拍摄的那个人。」元优自己也瞧了瞧,不断点头赞赏。 血压飙高。「你……你……」我蹲坐在地上,手指著元优,颤抖不停。 那是我被关宁玩弄的那次,照片很刚好的,拍到刚开始被药物控制时最放荡的一面。 END IF 作家的话: 调教前的平淡 明日今年最後更,最近会日更一阵子... 我想我也休息够久了,该努力更了。 但可能持续日更的日子不会太持久, 顺其自然。 ☆、章二十一 惊险(上) 章二十一 惊险(上) 我弯著手指,另手抚摸额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撑起身子,愣愣著坐在地上想著刚刚发生什麽事,好像……被一张照片吓傻了,还很不争气的昏过去。对了,照片?我抚著脑环视四周,除了变色的血液外,那张见不得人的照片早不见身影,想必是被元优拿走了。 这可不好,这元优已信用破产,被他抓到把柄难保我的名声不会倍数成长。 我走进浴室把自己重新打理好後,漫步到窗户前,看著对面阴暗不透风的工厂,斐儿残破不堪的画面充斥脑袋,明明相隔一条街的距离,却彷佛可听见里面细细的呻吟声,我摸著自己的心,比平常跳得快,一直有不好的预感。 就在工厂里,似乎有人在求救,元优吗?不知道。 我掉头走回床上,抱著劣质的硬枕头想东想西,愈想愈不安,同时胃那传来轰隆轰隆的声响,我皱眉并坐起身按压肚子,想起我从早上便未进食,目前以临近黄昏,怪不得肚子抗议声这麽大。 我习惯性的掏口袋,手逗留在口袋里,觉得不对劲,把口袋整个掏出,竟然没有半点物品,该不会……我想起昨天领完晚餐的面包後,把最後一枚淫币交出去了,又忘了向元优要。很不巧元优刚走时拿走了那袋我俩所有财产,而我自然不会预留钱。 要紧的是元优说过他今晚不回来,也就是说今天我得饿肚子了,我看著偏凹陷的小腹,望向窗外的工厂,要去还是不去?一天不吃不会死,但捐献100毫公升的精液恐怕剩半条命。最好的方法还是,睡觉。 头甫躺下去,肚子又传来巨大声响,我用枕头盖住双耳,那雷声不减反而更大声,这下是睡不成了,我再度看向工厂,重复问自己,去还是不去?要趁著我还有体力时去那贱踏自己吗?免得元优食言,好几天後才回来。 “你逃不掉的。”这句话刻在脑海里,永远抹灭不掉。 我莞尔。 换了条裤子,把休閒裤卸下换上紧身裤,这衬衫腰部特别紧,能勾勒出身材,头上也不马虎,非得把头发梳得无一根翘起才肯罢休,我对镜子里的自己微笑,以这种姿态去,他们应该会体谅点吧?看在我这麽用心打扮的份上。 踏出破旧的黑环宿舍往工厂迈进,冷风拍打在皮肤上,刺痛。已入秋,逐渐习惯淫狱的日温差,也适应冷冽的低温,我深呼吸,吸著冰凉的空气,感受气体在体内循环著,手按在沉重的门上不知该不该推开,在里面,是残酷无比的弱肉强食。 我不是想寻 分卷阅读36 死,而是想挑战自己,除了生理的原因外,很大一部分是元优的挑衅,他既然可以靠著自己去赚大把淫币,让外头的人臣服於他。同样时间进来,同样身分的我为何不能靠自己?非得仰赖他人的血汗钱才能生活。 都已经被侵犯一次,也没什麽好怕了,何必装清高,其实自己跟那些淫秽的事已脱不了关系,踏进这淌浑水里便回不去了。 再度来到令人窒息的地方,作装饰的机器格外讽刺,我不屑的用脚踢了一下,手插著口袋缓慢地走向前,才没走几步那令人发毛的声音便不绝於耳。 「恩……说了……帮不帮?」一听,我连忙小跑步往声音那头看,在看到瘦小的男孩环在男人的怀里,两人下半身相连著,男孩攀著手环住那人的脖子,头轻轻靠在肩膀上,微微张开的嘴吐著细碎的呻吟。两人靠在冰冷的机器旁,躲在角落进行两个人的性事。 睫毛战栗著,那男孩……是元优,而他靠著的男人是绿环的,我不认识。 元优的每一个眼神都在针对男人,有挑逗引诱的意味,如黑耀石般闪耀动人的双眼眨著。若黑暗深处有一点光亮,那就是那双完美无比的眼,在情欲之下铺了层诳骗世人的迷彩,连我深深被他著迷,差点儿就走入他艳丽的陷阱。 两人似乎没察觉这里站了个人,沉溺在爱河中,亲亲我我。男人掐住元优的下巴,将舌头滑进对方的口腔里翻搅著,一点都不顾虑元优的感受,大胆狂放的任意操弄,这也就是元优选择的路。 这法式深吻持续了很久,元优有些烦了终於做出反抗的举动,他双手按住男人的肩,把头别过一旁,脚无意间摩擦他的大腿外侧,男人身子放松,也才放过元优。「说了……会不会帮我?」然而上面的口给他好过,下面得却持续被侵犯中,无间断,甚至更为猛烈。 身上人根本不想理,换了个姿势,将元优换成手撑著地跪趴样子,他能更快速获得步入天堂般的高潮。从我这个角度可看见元优的脸色冷了三分,笑容僵在那眼神逐渐转锋利,以微妙的技巧躲避男人的视线,杀气射向四处。 元优的腰一扭,屁股一收紧,我愣愣看著男人痛苦万分的脸,直叫著:「宝贝!你夹得我太紧了~放松!」他拍打元优细嫩的皮肤,猥亵的脸却更让人为之作呕,那一下好像差点就让他射出来。 元优扭头,神情再也不是男人眼中的和蔼含蓄,变得极为凶恶,他一心慌连忙喊著:「天阿,我是不是太大力了……把你弄疼了,不过宝贝乖阿,你只要尽情享受,快感会慢慢感觉得到的。」我靠在一旁偷看,那男人的语气分明在挑战元优的忍耐程度,连我都隐隐有作了他的思想,何况元优。 元优嗤笑:「我再问你一次,帮不帮?」不带任何感情,没有一丝温度。 男人没脑肋的还在傻笑著:「等等再说,你先让我爽过一次後……阿阿啊!」凄惨,幸好我已有警觉,事先捂起耳,我战战兢兢看著男人的下场,实在……惨不忍睹,一块完整的皮被元优从机器底下拿起的碎片削下,血珠滴滴答答流淌而下。男人的性器还在元优体内。 「你这崽子不要命哪!一只黑环谁会怕你了?好样的,胆子大了。」男人忍著泪用另手勾起远处的衣服,笨拙的绑过伤口,做好初步的止血,正准备进行下一步时,元优才不让他好过,用後脚跟踹了他的胸口。 男人狼狈的倒地不起,直在地上打滚还一边飙著粗话,元优赤裸著爬到他身上,用全身的力气压住他,碎片抵在男人的颈部。「你一个没身分的绿环,无论在外的身世、学历、经验,或是淫狱内的交友圈,都比我姆指还小。凭一个绿环就想制服我,你想得也太美了。」男人颤抖著身,斜眼看著远方。 「顺便告诉你,以你这种身分,是叫不动其他人的。今天大家都知道我会来工厂,很不凑巧,过半数的人都听我的。」元优断绝了男人的後路。 「让你嚐到甜头,还不错吧?」男人没说话,只是怔怔得看他,「既然福利都给你了,就该有所回报,我再问你一次。你,帮不帮?」 男人不下一秒立刻点头,动作却很小,深怕皮肉被碎片割伤。「我帮!帮!我都听您的,我沈炮辉对天发誓我这生都听您的,为您做事,任劳任怨,绝不有一句怨言,只要您留沈炮辉一条活路!」男人彻底败在元优的胁迫之下。 元优这才勾起嘴角:「很好……」他忽然眼神飘过来,猛然转头,正好面向我这边,我赶紧缩小腹,靠著机器,屏气不敢动作,不过好像太晚了。 冷汗从额头滴落。「有银育当我们的见证人哦,所以你可不能食言。」我咋舌,一时不知该如何进行下一步。 「你刚刚全部都看到了吧?」元优质问。 END IF ☆、章二十一 惊险(中) 章二十一 惊险(中)…….对不住了,今天时间有限。 男人见夺命的碎片离自己远些儿,放松紧绷的神经往元优所看的地方瞧,不偏不倚看见面色仓皇的我,吐了舌颇有嘲笑意味,狭长的眼直盯著我,我想我成功的被他当成头号敌人,一个卖了他自由的犯罪者。 「别躲了,出来吧,从你刚来工厂时,我便知道了。」元优撑著地缓慢的站起身,拿起被胡乱丢弃的衣裤,极慢得穿套整齐,不过几秒他已焕然一新,跟刚刚沉溺於性爱中的样子判若两人。 男人也想起身,却被元优一个嫌弃的眼神吓著,大字趴在地上,重回原点。 我惊奇,躲在机器後只发声,整张脸却因惊吓而扭曲变形,连忙问:「你怎麽知道我来了!」算算以我没个模特儿标准的短腿从门那晃晃悠悠的走过来,也需五分钟,但看到两位的进展,大概已持续了十几分,该不会……这家伙连工厂也有眼线,我的一举一动皆遭监视! 元优漫不经心回答:「你想想我们刚来淫浪时,范情做了什麽,而你是否疏忽了什麽步骤。」他的话引领我的思绪,我右手撑头极力回想一个月的前过往。当初范情带我们来时,我的头是晕的,不仅脚无力而走,还可怜地被元优拉著去看男人的性交,压根儿忘了大部分。有些东西久了不提,便会不禁意的淡忘了。 「我不记得,我那时身体完全被你操控,一个木偶能记得多少东西?」我以指责的语气躲著他说。虽然很多记忆会随著时间而流逝,但有种事情绝对不会忘, 分卷阅读37 那就是谁伤害了你,就算在死前的前一刻,想的都是他。 人,是会记仇的。 元优嗤哼:「呵,那麽重要的事怎会忘了呢?」他说:「那时我们是从後门走来的,开门时你应该有瞄到范情按了门右边的红色按钮,告诉你吧,那是感应器,只要按下後淫浪的监视器不会拍摄到按的那个人。这是设计给一些不懂淫浪,擅自跑来玩的新手的阻隔工具。你没有按,全淫浪的人自然知道你来了。」 我倒吸一口气,又听元优说:「你最近可是家喻户晓的人物,他们……很贪吃的。」瞬间,我感觉一双双眼睛正注视著我,带著饥渴的……眼神。 END IF ☆、章二十一 惊险(下) 章二十二 惊险(下) 紧握著手喘息著环视四周,几个人从阴暗处走过来,眼里闪烁亮光,如看见丰盛的晚宴涎水直流,我心一急直直往後退,碰触的却是机器,没有退路,只好往元优那跑,躲在他背後指著他们说:「你们……想干嘛?」 元优向右走了一步,我也随之跟上,他再往左,我紧接著踏步,他被我跟得烦了,回头以轻藐的眼神看我。「躲什麽呢,你来工厂的目的不是为了赚钱吗?这可是个好机会呢。」我心虚的低头,他弯下腰从下头往上看我,邪笑:「何况你还欠我二十八枚淫币,根据元优条款,每个月利息是一点五啪,你得还我四十二枚。」 我挑眉,两手抓著那个讨人厌的脸,两指捏住脸颊气愤的说:「哪来的元优条款!且我欠你的是二十五枚,别随便乱增加!」但也很多呀……我除了来工厂赚钱这条途径,也别无选择了。要绿环看上我愿意“包养”我,比登天还难。 元优撇嘴,挣开我恶意的揉捏,站直与我面对面相望。「我以为你会被骗,看来我低估你的记忆性了,不,应该说我太看得起你的脑袋了。」被他模糊的回答打乱,我忽视元优後头发射贪婪视线的五位男子,故作正经反问:「我不了解你说的。」 「这是当然,就算给你三年的时间你也不见得想地出来。」元优歪头一笑,公布正解:「新的笔记本价值四淫币,因上面我有画些东西,减一元,总算後你总共欠我二十八块。你总不能否认你没使用笔记本吧?」我嘴角抽蓄,一本笔记本的价钱竟比三顿餐来得高,看来以後我得学古人在地上习写了。 我百口莫辩,就算我不认字迹,上面也写满莫少简等人的坏话,主角自然是我,要否认,比不负责任的女人生完孩子丢下亲身骨肉後逃之夭夭,还难逃避责任。元优右手拍上我的肩,给我个自信的笑容:「所以,加油吧,好好干活,我可以接受分期付款的。」随後扭头,以零下一百二十度的冰冷语气朝底下的男人说:「起来。」 男人听令,不必元优提醒,用最快的速度著装後立正在元优前,丝毫不敢怠慢,深怕惹到元优变化多端的心情。元优终於在一连串事下来後路出满意的神情,用手肘轻撞男人的胸膛,夸奖似的语气称赞:「你平常肯定有在训练,肌肉练得不错。」男人不自觉点头,自豪的摸摸鼻子。 「这样的身体,不知乔拉会不会喜欢……」我听了一头雾水,男人反而高兴得忘了决定命运的元优在身边,撑著腰朝天大笑,「哈哈……我真有机会吃了秦乔拉那骚货吗?感谢元大人的提拔呀,我迫不及待了!专业的和你们这些逼迫型肯定差很多,老子都二三了还不曾嫖过男的呢……」男人反把元优当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大力拍打他的背部。 这个沈炮辉肯定完蛋,跟他的名一样,“炮灰”呀“炮灰”,你真要被当大炮给轰了,我猜想男人一百种被元优活活整死的样子,不禁为他默哀三秒。但,或许是我太不了解元优,他没动怒,淡淡轻笑两声,平静无情绪地说:「那,就看你的表现了,乔拉喜欢的话我重重有赏。」他领著男人往前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离开时元优不忘回头看向无助只能畏缩的我,单纯看一位路人甲的眼神,彷佛我跟他中学三年的交情是虚无,不带任何感情,墨黑的瞳孔平静的如湖面。其中一位男的亲腻的问:「优,你要我们将这小子怎麽样呢?」我顺势观察这五个男的,全是绿环……他们又以亲密的叫法问元优,想必是元优派来的。 我欣慰几分,在元优的心里至少有我的一席之地,他不至於拿黑环来糟蹋我。只是,为什麽呢,明明他有能力阻止并解救我,却反而置我於死地,他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还是……只是他接近莫少简的踏板,还故意让我看他出卖身体的过程。元优,到底在耍什麽心机,愈接近他,反而愈不了解这个人。 我与元优的双目对上,我不自在地往一旁看,心里期望著,若你还把我当朋友,告诉他们,裘银育不可以碰,绝对绝对不行,让我看见你对朋友的态度吧。「不要太过分就好,他可是莫少简的人,弄伤了不只你们糟糕,我也是。」那是为了自己利益而说的,眼珠子布上层泪珠,湿湿的,模糊的视线里,元优的身子愈来愈小,直到,消失。 范情说的对,在淫狱里感情不值得一提,现实是残酷的,大家为了活著而努力,为了自身而活,感情是沦陷的第一步,深陷在泥沼中出不去,愈陷愈深,还不如一开始便断绝这项关系。友情亦是这样吧……元优比我早认知,是我太於愚笨,死到临头才知道开口闭口的情感是多麽无用。 元优一走那五个人本性全透路出来,纷纷张著爪朝我奔来,我没有动,冷冷的站著看著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舌头舔上嘴角,很咸,是泪水的缘故吧,以前我因视觉的震撼而哭泣,或者因元优伪装出来的情谊而感动。现在,我为真情而苦,患难见真情,值得谈上友人的到底有谁…… 「都不动一下,真乖,知道愈是反抗後果愈惨。」一个男的亲上我的眼角,那人的嘴很粗,胡渣也没刮乾净,刺在我柔白的脸上显得刺激,而身下的男的直接拉下我的裤子,什麽前戏也没做,粗鲁的将我压在地上,翘起屁股,肿大的性器卡在前端。「会很痛的哦,不过马上就会舒服了。」第二个男的讥笑。 我回头看他,眼里流路的是不屑,那男的跟张齐同个性子,大笑:「啊哈!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嘛,很诱人耶~婊子。」是什麽时候我被冠上婊子的别称,是什麽时候!我心里万分的痛楚瞬间爆发,想伸手掐住那人的脖子,第三个男的却抓我的手,攻击我早已光裸的上半身(早 分卷阅读38 在野兽们爆发时,那衬衫被扯烂了),卷著舌头卖力讨好前面两点。 我抖著身子,第四个男的更聪明,朝著快感中心──性器那持续猛攻,悉心为我口交,剩下的则架住我整个身子。五个人在这时配合度极好,让我哭笑不得。 一具身体到底在五个人眼中有多少魅力?始终不解,我是个怎样的人,有本事让五个男人操弄吗?他们是因元优的命令而执行,还是真的被我所迷惑。 无论上前者或是後者,都是不好的,男人能让男人著迷,这传出去也许我未来女友听到会当场昏去。这麽多天了,还有件令我迷惑的事,我的性向是什麽。 我还在女人和男人中选择答案,总之,和男人这麽亲密我没什麽反感。 第二个男的终於有所动作,他的性器忍得难受,在我有微微快感时他趁机迈进,一股作气全部纳入,没有润滑剂没有体贴,乾涩的肠道被性器操弄,血液随之流出,下面一摊凝稠的血液,肯定是我的血……好痛……好痛!「啊!滚开!人渣!不要弄我!唔……」第一个男的堵住我的嘴,用他的吻。 「老二,你太急了,优不是说了吗,叫我们不要太过分。」第三个优心忡忡的说,第二个反而骂了声呆,解释:「元优太高估他了,他以为他被莫少简关照过几次地位就多高阿,反正莫少简不会在意的,搞不好还忘了他呢。嘿嘿……这婊子还真紧阿,还有他和元优颇类似的双眸,我能忍那麽久很不容易哪!」他吐著淫声秽语,摇摆起腰枝,体内的性器跟著抽动。 「唔……唔……」放开!撕裂的痛如千万只小蚂蚁攻入心房,我的四肢没能力动作解救下体的灾难,可怜的嘴还被堵住,血不断的流出,我有头晕目眩的感觉,今天中午时已失血一次,现在又……难耐的滋味,血的味道是多麽清晰。 「真他妈爽啊!」 「老二你快一点,我等不及了。」第三个催促。 「好!好!我就要……啊!」感觉体内的性器停了下来,我半眯著的眼猝然睁开,发生什麽事了?我缓慢的回头,那墨蓝色的瞳孔深不可测,冰冷的视线打在我身上,望他平顺的黑发,今天他的造型有那麽点距离感,展现他屹立不摇的地位。 「就要怎样?」没有感情,多地是凶暴,充满怒气,他的手勾著男人的脖子,男子的脸胀红,险些断气,幸好那人控制得好。男子咳著嗽喊:「没有怎样!绝对没有怎样!」不到五秒,那四个男的赶紧跳离开我,彷佛我身上有细菌。 第二个男的很悲催被禁锢在那人手里,恐慌的抖著脚,瑟瑟发抖。 那人皱眉,嫌弃的用力踹男人的臀部,吼:「滚!」男人一获得空气,连合其他人,光著身跑了,四周又恢复平静,我累得软倒在地,看著地上的血液,又看著那人,今天他穿得很不一样,一身休閒装扮,琥珀色的衬衫搭配蔚蓝色网格,黑色休閒裤,跟平时实在差很大,我有点认不出来的感觉。 他锁著眉,注视著我,想了一下,我的身子被缓缓抬起,他将我扛在他的肩上,并在我身上披了件卡其色背心,用破碎的衣料遮住下半身,漫步朝著後门走过,途中经过的人愣愣看了几眼,随即立刻奔走。没办法,这男的太强势了。 「你为什麽来救我……」 他没回答。 我自言自语,说出我的心声,我需要发泄一下。 「今天……让我知道感情在淫狱里是多麽无用,像垃圾!」 「我变得……不相信友情了。」我大吼,眼泪再度流下。 「那爱情呢?」那人停顿几秒,接著问。 「什麽?」 「你不相信友情,那……爱情呢?」 「……」我不知该怎麽回答。 「也许,你可以试著相信爱情。」莫少简低声。 END IF 作家的话: 补足(中)的字数。 特别表扬一下natsumeryoma !感谢大大在莫懒得更的情况下 热情的投以祝福, 也谢谢各位还称得下去的大大们。 莫的文笔还很稚嫩,苦劳了。 ☆、章二十二 香蕉的另类用途(上) 章二十二 香蕉的另类用途 (上) 我怀著脚坐在kingsize的床上,背上披了层羊毛毯子,在空旷的房内,我感到自己的渺小,这甚至可说成套房了,正确来讲较像公寓。厨房、健身器材、书房……应有尽有,每个摆设按照莫少简的风格,简单朴实,墙壁以柔橘色为主,地上铺了层酒红色地毯,上面有小星星做装饰,家具以西式风格为优先。 莫少简并没有把我送去张齐那,反而带我进他的房间。那栋绿环专属的楼房共有十二层,最上层只有住两人,而莫少简便是其中一位,我惊奇问:「还有人跟你一样厉害呀!」其实心里在暗暗盘算,千万别认识那个人,有一个莫少简就够恐怖了,再一个我活不长呀! 「脱下裤子,屁股抬高。」莫少简不理我,用手指了指他借我穿的睡衣──一套我穿来还会绊倒的睡衣,哀,那双腿是怎样,我自认我矮但为何有人手脚可以那麽长,脚的部分还有三分之一,我只好卷裤子了。 我惊恐无助,拿起毯子阻隔我与他的视线,乱叫:「不要!痛死我了,你再乱来我死给你看,不……我跟你列祖列宗拼了,赌上我裘家祖先的名义,今不你死就是我死,你认为我会怕你的势力吗,告诉你,我拼过你只是时间的问题,只要一年……不不不,只要半年,我裘银育的名声一定能超越你,到时候血淫便是众人唾弃的名字,银育才是众人跟随的目标!」我躲在毛毯後自夸,得意的仰天大笑。 气氛显得不太妙,莫少简竟没有回应,我脸红,耳根子跟著红了,我为免太自大狂忘,恨不得拿条绳子勒了自己,裘银育,你以为你是谁,是穿著龙袍的一代天子吗?自己连根葱都不是,还训得了莫少简? 出乎意料的,莫少简不怒反笑,他眯著眼拿过毯子,少了层防护我打了哆嗦。他温柔的目光打量著我,亲切的说:「我不过是想帮你疗伤,伤口不处理很容易感染的。」我不禁想给他冠上新一代好男人的别称,但又想想他以前做过的事,这荒唐的想法马上烟消云散了。 或者,他很温柔?不可能,温柔这个词八辈子跟他打不上关系。我深呼吸,想了半晌後,还是不相信他,给普通人抬屁股都很不好意思了,何况是莫少简这居心不轨的人,我可不想再被侵 分卷阅读39 犯。「药膏给我,我自己擦。」我伸出被毛毯呵护过的手,平放著在莫少简面前,手却在抖,那双眼无时无刻盯著我看,再度把我看透。 「你有两个选择,一,给我擦;二,在我面前擦给我看。」莫少简没给第三选择:都不要,直接了当断绝我所有尊严。 「都不要,我不想治了,伤口就放给它烂吧。」不知为何,莫少简在听到“给它烂吧”时脸色不太好,阴冷的脸孔透路出无比杀气,幸好我离他有一公尺远,要是靠他太近,不变成冰块才怪。 不知道谁有能耐在莫少简旁待著,连脑袋有问题的游雪,三不五时就往张齐那跑,肯定是莫少简太难相处,他需要找个宣泄的管道来抒发。 跟他做邻居的那位真是太辛苦了。 莫少简绝对认定不管他说什麽,我一定会反呛回去,最快最好的方法,就是来硬的!那只离开主人怀抱的手不过一秒,迅速被莫少简抓住,我还没反应,莫少简如牛般庞大的力气往旁一扭,手牵连整个身体,我这病人毫无尊严的被摆弄成大字趴。「喂──你放尊重点,我还清醒著,你……你你你,别拉我裤子,啊!这就是你给我穿睡裤的目的对不对?这样能让你比较好拉……」 我不断扭著腰,如水蛇般扭来扭去,臀部被抬起,天阿,莫少简,你肯定吃菠菜长大的,不论我怎麽反抗都斗不过你。 「裘银育,我再跟你说第二遍,我这个人不太有耐性。」这具有一定杀伤力的警告在面临危险时的我根本无用,左耳进右耳出,我靠著本能攻击他。 「你很不识相。」他一个手刀重击颈後,我意识全无。 …… END IF ☆、章二十二 香蕉的另类用途(中) 章二十二 香蕉的另类用途(中) 我坐在阳台前的椅子上,手撑著头望向种满月桂树的草地,再往远点看是人烟稀少的商店街,邻近商店街的是淫浪工厂,充满不堪的回忆,而工厂的对面便是黑红环宿舍了,我绕过熟悉的几个景点,目光停留在红环宿舍隔壁的湖。 想不到淫狱里竟然有湖,且面积还挺大的,湖的四周种满枫树,配合著秋天,红红橘橘的叶子渲染了湖水,犹如往湖里倒了颜料,在远处看美不胜收,想身历其境,一探究竟这未知的天地。 「在看什麽?」不用抬头,便知是莫少简,我已经在这待四天了,逐渐习惯走路无声的莫少简,刚开始还会吓到,慢慢的便习以为常。包括这个人的作息,少少几天早已摸透。 每天早上七点起床,分秒不差,外加上十五分钟的赖床,八点便打理好全部,悠閒的享用手下送来的早点(包括我的),八点半吃喝拉撒完毕,便留我在房内虚度人生,为防止我出去,小心眼的他还锁了门,当然,绿环宿舍的锁可不像305的一撞就开了,这里可是先进的感应锁。 中午他也不在房内吃,我往往孤单的自个儿吃著,要等到晚上五点他才拖著疲累的身体回来,我照样吃我的没多的心思关心他,不用想也知道他去做了什麽才那麽累,六点後便是他的上网时光,令我讶异的是,他可不是在玩线上游戏,而是处理文件,大概跟外头世界的职业脱不了关系,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他。美好的一天就这麽没计划的过了,他莫少简倒是很开心,我就不这麽认为。 这四天我的生活跟猪一样,整天过著被人安排好的生活,如果莫少简再以莫须有这项罪名关我下去,逃跑的日子不远了。 这世上没有比体重更重要的事了,好不容易一个月下来我减了四公斤,被莫少简硬塞食物後,这一个月的心血铁定白费。 我慢条斯理的回答:「淫狱里有湖阿。」 莫少简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身後还有个红环,他从托盘上拿起下午茶轻轻放在桌上,细心的倒著茶──迷迭香,尽管我一再跟莫少简抗议,但抗议无效,最後只好妥协。红环处理好後,鞠躬,退下并离开房间。 「那湖叫月靖湖,是关宁感谢萧月和萧靖的功劳所命名的,你如果想去看,我可以带你去。」莫少简毫不认为自己说了多不可能的话,拿著碟子啜了口茶。 我点著头,跟莫少简较熟悉些,不介意跟他一同出游,反正都睡同张床了。(莫:可没发生关系呀^^) 「萧月萧靖?他们是谁。」印象中张齐好像有谈到萧月。 「先谈谈萧靖好了,他本也是被骗来淫狱的人,後来好狗运碰上关宁重视的人,进而认识关宁,才两年的时间便出了淫狱,还当上新雅的副总经理。而萧月则是他的姊姊,萧靖推荐的科学家,专门为新雅研究各种物品。」莫少简说:「总之就是太好运了,要是我好运点说不定现在那座湖叫“莫少湖”。」他开玩笑的说。 我回他一个白眼,拿起桌上的小圆饼吃了口,是蜂蜜口味的,同时是莫少简最喜欢的口味,但对我来说蜂蜜太甜,我不是很喜欢,只是嚐个味道罢了。 「吃这块。」莫少简递给我一块颜色较淡的,我疑惑的接下,嘴边的蜂蜜圆饼尚未吃完,正要嚼入口时莫少简一个前倾,脸凑过来,张口咬下一半在外的蜂蜜圆饼,我瞪大眼看著他染了头久红色的发,和如大理石般光滑的皮肤,如此近的距离,竟发生在用餐时。 那块饼被他刁去,他故作无事咀嚼著,我仍错愕的看他,手中的饼差点儿掉下去,莫少简面向我,问:「不吃吗?」我回过神,把刚刚荒唐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嚐过小圆饼的滋味,当圆饼碰到舌尖,甜蜜从味雷炸开来。 这是许久没吃到的香草!我感激似的看著他说:「你怎麽知道我喜欢吃香草?」我连忙把盘子上浅色的圆饼塞进嘴里,莫少简似笑非笑叫我吃慢点。 「之前中餐的甜点吃香草冰淇淋,我的手下跟我说那天你吃得特别开心,我便猜测你喜欢吃香草,看来我猜得没错。」莫少简摸著下巴,得意的说。 他的贴心差点让我涕泪纵横,我以为他从不关心我,把我当囚犯,按时给我东西吃,没想到他会特别注意我的喜好。我腼腆的笑著,「谢谢。」很想拥抱他,却没那个勇气,最後还是那句话,谢谢。 下午茶完毕後莫少简陪我看了一个小时的风景,当中两人有一句没一句交谈著,甚至可以说鸡同鸭讲,两人从没有一定的话题,想说什麽就说,直到太阳西下,夕阳洒在阳台上,已是黄昏了。 莫少简的起身终止平静, 分卷阅读40 他走进屋内摸索了一阵子,我则看著虚假的太阳在森林那消失,夜色弹奏著黑夜的序曲,月亮与漫天星星携手支撑著个夜色,外头起风了,我正有进屋内的打算,莫少简却突然走过来,手里多了件物品──一根香蕉。 我满脸问号的看著香蕉,又看看一脸严肃的莫少简,低声问:「这是……」 「香蕉。」我挂黑线。 「你要吃?」我不确定的问。 莫少简摇头,只是伸手递给我,我好奇的接下,东瞧瞧西瞧瞧,这跟普通的香蕉一样,没什麽特别的。 「剥开。」简简单单的命令,他又变回目中无人的莫少简了,幸好我没有完全相信温柔的那面,遵照指令把香蕉皮分成五条。等香蕉有一半果肉路在外头後,他才接著说。 「现在,张开你的口吞吐香蕉,一个小时内,把它变平滑,不准让我看到有齿印或者断裂的痕迹,不然明天你就下不了床了。今晚我可是把时间全空出来,我可是很期待你的滋味呢……」 「等……等!吞吐?」 「想不出来吗?你把香蕉当成男人坚硬如铁的性器伺候就好,一个小时候我要验收成果。」他丢下命令後,转身离开。 我看著手中的香蕉,抿著嘴不知该如何是好。 END IF 作家的话: ☆、章二十二 香蕉的另类用途(下) 章二十二 香蕉的另类用途(下) 莫少简走了,留我一个人拿著香蕉显得怔忡不安,甫看莫少简的样子绝对不是在开玩笑。这四天下来我开始怀疑莫少简是否禁欲了,虽同床但不逾矩,两人各睡个的,没想到那家伙竟想了这麽恶心的事来掩盖内心的狂野。 「香蕉,我该吃你吗?」我将香蕉拿在两眼之间,不安的询问,回答我的是嗡嗡声,淫狱里还有令我最不悦的,便是有许多虫子。我起身走进房内,关上门窗,一屁股坐在褐色的真皮沙发上,依然看著香蕉发呆。 元优的言情偶尔会上演类似的变态戏码。例如:资本主义家最喜欢眷养些勤朴的女生,在两人渐渐擦出爱情的火花後,咱们总裁大人便开始他的“爱”女主大业,从小地方玩弄女主满足内心的不足──用香蕉的外型来XX女主。这都在容忍范围内,但有谁像莫少简这麽变态,把香蕉变平滑才肯放人。 我试著用嘴含住香蕉,等唾液顺著香蕉皮滑下後,才松口,愣愣看著沾染银丝的香蕉,在日光下亮著异样光泽,原本白色的月球表面,出现点点淡褐色的果肉,我舔舔嘴,不是很喜欢香蕉,太甜了。 但为了生命问题,忍著不适,抗拒内心的不快,再试了一次,这次将路在外头的果肉全纳入口中,顶到咽喉很不舒服,还得控制牙齿的张合,避免碰触脆弱的香蕉,在呕吐的前一刻赶紧将香蕉拿出口中。 现在有两个大问题,被唾液沾染的香蕉愈看愈恶心,我忍不住乾呕,还有……隐隐约约看见前头的部分有门牙的齿痕,完蛋了!为了弥补这天大的失误,我伸出舌头像小猫,轻柔的舔弄,让周围的多消化些,齿痕的危机才解除。 我尝试了用小舌舔每个地方和张嘴含住,上上下下抽动,两者各有利弊。舌头缠绕著来回舔弄,舌头比较费力会有麻痹感,且只能用小面积,相反得呕吐感略减许多,吞吐则相反,除了快吐了外,十分有效率。 馀光瞄向摆著当装饰的电视,上头的金色宝马时钟,分针已走了大半,从最开始的笨拙到找到诀窍,共花了半小时,原本纯白的香蕉,褐色部分逐渐盖过白色,果肉愈渐细长,也变得很是脆弱,稍有不注意,齿痕满片都是。 要弥补的话也相当难了,舌头必须控制力道,免得一不小心太大力,香蕉多了个洞,与莫少简要求的“平滑”距离渐渐加大,这可比古迹修复还难。我觉得自己可媲美雕刻家了,不能有一丝差错,否则就得重新雕刻──何况我只有一根香蕉。 四十五分悄悄流逝,舔著舔著也有心得了,我除了小心翼翼外,耐著嘴巴酸痛,也有了幻想。反正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我爱怎麽玩就怎麽玩,不把这当成莫少简的变态心思,而是戏剧,一个由我裘银育著手的戏剧! 「莫少简,你平常怎麽压榨我的阿?」我狂妄的大笑,将香蕉放离我一公尺远,摆著骄傲的姿态斜眼看著左方。 我赶紧挪动臀部,坐到左边。 「对不起……裘大人,我无能我没用我罪该万死,平日不该任意玩弄你,请裘大人责罚我。」我学著莫少简的样子,娇柔地负荆请罪。 我往右边坐著。「好!我就惩罚你,来,拿著。」 换到左边。「这是什麽……」用两手将香蕉放在胸前,我瞪大眼。 一直换位置我也有些累了,不过为了戏剧的完美,也在所不惜! 右边。「香蕉呀!我现在要你“张开你的口吞吐香蕉,一个小时内,把它变平滑,不准让我看到有齿印或者断裂的痕迹,不然明天你就下不了床了。”你听到了没!」我学著莫少简的口吻命令,我等这天等好久了,原来我也可以当莫少简第二,虽然是在戏剧里。 左边。「听到了……裘大人。」我懦懦得吞吐著香蕉,边含著边细声道:「呜……裘大人,我以後不敢了,呜……」学著莫少简的样子,让我有成为强者的错觉,隐隐路出微笑,这效果满好的嘛!也勤奋许多。 我再度坐回右边,忽略手中的香蕉,两手抱著肚子大笑:「哈哈哈……莫少简你去死吧,你千想万想也想不到总有一天被我裘银育踩在脚底下吧?这滋味不赖吧,你再关我呀,你这个禽兽,没心没肺,这就是你的下场,哈……」待笑够後,我听到开门声,恍然看向门那,莫少简冷冷地看著我,一直看…… 我暗道糟糕!连忙傻笑:「呃……你好阿,恩,我很认真舔的,你看。」我伸长右手,却怎麽没有握住香蕉的感觉……猛然看向腹部,裘银育你这大猪头!在疯狂大笑时,不小心将弱不禁风的香蕉捏断了,经过无心的蹂躏,早已看不出香蕉的样子。 面色惨白的抬头,莫少简的视线停留在腹部上的一团烂泥,眼睛眯成一条线。 「看来你今晚下不了床了。」我的呼吸乍然停止。 接著,他抬起手,指著左上角的天花板,我跟著抬头,这是…… 「想不到你那麽喜欢扮演我。」摄影机! 早在他的手下看到我喜欢吃香草冰淇淋 分卷阅读41 时就该发觉的,都没人和我共进午餐,怎麽会有人知道我的感觉。 看来……我功力还太浅了。 END IF ☆、章二十三 甜蜜H(上) 章二十三 甜蜜H(上) 莫少简的变态不是一天两天才知道的,我拖著疲惫的步伐从浴室走出,围著条单薄的浴巾不知该如何是好,看著坐在床沿旁,正假惺惺翻阅书籍的莫少简,我给了个超级鄙视的眼神。 从我进浴室淋浴後到梳洗完毕,大约花了半小时,他手里那本原文书只翻了一页。 思想同时,莫少简眼睛突然飘过来,我震惊的吞了口水,手不安的勒紧浴巾,那双眼好像能看透一切似的,令我焦躁难耐。 「你在紧张什麽劲?」莫少简放下原文书,扶著床起身,手插著口袋走到我面前。 这没节操的男人!没事路什麽胸膛!我顺势遮住双眼,明明有扣子他却不扣,就这麽大剌剌的展现出男性魅力?「遮什麽呀,在想,不要太自卑?」他猜测出我的心思,不免路出嘲笑的笑容。 「衣服要穿就穿好!没人准你路东路西!」我一手遮掩一手指著他大骂。 「这里是我的房间,想怎样是我的自由吧。」他握住我的手,眼里流路难得的温情,「今天是因为你,不然平常我可是裸著身呢。」我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这人的思考跟我搭不上线。 还来不及反应,莫少简抓过我的肩,另手环住膝,轻轻松松横抱著我来到床旁,随手一抛,我叠在用棉被堆叠而成的山丘上,浴巾也跟著“崩解”了,我眨眼羞涩的撇头,让身子愈深陷於厚重的被子中,感觉床下沉了些,後背一热。 莫少简平静的爬上床,趴在我身边,手揽住我的腰。 不知怎了,浮躁的情绪倏地消失了,没由来也的安心浮上心头,我不厌恶他的触摸,派对时那点心动又再次缠绕心头。「转过来。」比起之前平板的语气,这次柔声许多,某方面满像情人间的亲腻语调,我迟疑一下,还是转身面向截然不同的莫少简。 我不敢直视他的脸,天知这一看我是否还能把持的住。他注意到我的困扰,伸手将我围在怀里,感受他异样的温情,吸著飘散淡淡清香的胸怀,鼻梁顶在优越的腹部,只差一步将被异常的羞赧而引发的被爱感所掳获,沉迷於其中不可自拔。 我提醒自己,在没完全相信莫少简之前,不能被情而控制所有。正确来说,是出淫狱前绝不能交出自己的心,我没有勇气连爱情也成为得到利益的工具。 这世界太黑太暗,暗中的人们正进行秘密交易,用真挚的感情换得虚荣。不论校园、社会、家庭,甚至鹣鲽情深的夫妻,都很肮脏,因为利处的争夺而抛弃……自己的心。 莫少简轻啄我的额,我用充满欢快发著水光的眼往上斜睨著莫少简,「不舒服?」莫少简没停下,抱著我顺便当果农种草莓,每个吻都代表他对我的重视,绝非像外头普通的黑红环。 我隐约觉得,从初次见面到现在,他似乎特别看重我。 我摇著头,一想到他两次在我有生命危险时出手相救,一直想问的问题在度吞下去。「这感觉很好。」我老实说出自己的想法,也许我该享受成人世界的娱乐,试著从中找寻快感,让生理支配自己的身体。 这句话彷佛是莫少简激情的催化剂,他幽遐如深海般的眸子荡起波澜,路出罕见的诡异笑容,充满自信与坚定,一个眨眼,莫少简的嘴贴近我的耳际,温暖包覆耳朵,误触敏感带,身体明显一僵,间接的使他更好摆布。 待熟悉安定了心灵後,我放松紧绷的神经,依偎在莫少简火热的怀里。直到他把耳朵每一分地舔过後,他凑近我的嘴,我的睫毛配合紧张的情绪颤栗著。愈来愈近,近到我能清楚看见他无瑕的皮肤上,一点小缺陷。 被莫少简突兀的吻堵住了唇,舌尖既饥渴又疯狂,毫不怜惜地撬开了紧闭的唇瓣,大胆闯入禁地开拓属於他的领域,侵占每一角宣示我是他的所有物。 我的手不自觉也环住他,摸过他的腹肌,不是熊人过度的健美身材。他的外表虽看不出,但仔细摸索後,便能体会隐性肌肉美男的迷人之处。 由於我骨骼天生纤细,比起莫少简则瘦小许多,他轻易的控制我的身体,如果我使劲的反抗也能迅速制服。当然现在的我还不想浪费力气,推拒难得的美好。 莫少简灵活的舌头钻过牙齿,舔过嘴唇,时而粗暴时而小心,对待几乎被夺取自主的口。 两人间如深恋的爱人,吻得缠绵悱恻,嘴巴都酸了仍持续著,难分难舍。 我也主动做出回应,主动伸进对方嘴里,主动亲近他的舌,主动……像无尾熊紧紧抱住他。全身力气好似被抽光了,我感到酥软无力,心里却迫切想追求禁忌,挥著翅膀在天堂与地狱间徘徊。快乐几乎要让人瘫软,情意融化理智和意志。 在窒息前一刻莫少简才不甘不愿退出,一抹红晕在他的脸颊上,包括晶莹的唾液。短暂的空閒却令我急躁难安,我抖著眉脚,投射情欲眼波,自动的伸长脖子,用小舌帮他清理,手压下他的头,不安分的脚摩擦他的性器,感觉那个在自己的辅助下愈渐增大,成就感便升上一分,也更卖力讨好莫少简。 他眈眈注视著我,稍微推开热情的我後,略沙哑说著:「我的忍耐程度可不好。」 我撒娇的更靠近他的脖子,下巴靠在他的肩上,调皮说著:「那样最好,你不是说要把我操干到下不了床吗?不快点,今夜马上就过去罗。」 要是是外头那些小绿怪,早就迫不及待将充血的性器直冲进狭小的甬道里了,而像莫少简这种有理智的,半分的失态都不行,这是他能有“血淫”这别称的原因。 他爱抚过我细长的发丝,缓慢而有调理的卸下当装饰用的衬衫,脱到一半我已急切的爬上他的身子,在他两腿之间的空地跪著,两手助他一臂之力,三两下坦荡荡的胸膛再无遮蔽物,汗水折射出的光芒为麦色的肌肤增添光泽。 「你……」何止惊讶,莫少简问:「我有在圆饼里下药吗?」 我轻松惬意的解开皮带,转而拉下他包裹隐密的粗大,连同内裤。一下子莫少简的雄伟兴奋地弹了出来,比起我的要抬不抬,他的倒是诚实多了。 我温热的手握住肿大 分卷阅读42 的性器,魅惑的勾起眼,眼里闪烁无穷的贪婪。「莫大哥不如来验收一下香蕉调教的成果吧?我想这是你的目的。」莫少简表情僵了一下,似乎被说中心事。「我可是……非常有信心的!」 语毕,我照著心念张嘴直接去触碰那滚烫的欲望中心,男人的性器散发出特有的腥味,使我有被催眠的错觉,性器堵在喉咙,不是好受。我把舔平香蕉那套套用在莫少简巨大上,不断吞吐,舌尖滑过铃口,性器又大了几分。 比用香蕉时更加心细,就算出错了,香蕉还有弥补的机会;而莫少简呢?估计只有被杀的份。 艳红的小嘴要纳下巨物是很不容易的,我眼尾上结了层泪水,暧昧地站在睫毛上,微微颤动,楚楚看著莫少简,嘴角却勾起得意的浅笑,我感觉他的阴茎在口腔内颤动著,快爽到射精了,我更加奋力,伸出两手为两颗孤单的小球服务。 莫少简後仰著,喘息声加重,他呼著气:「你确定……呼,你没吞药……?」怀疑?我的指腹揉捏又红又大地球儿,把玩在手里爱不释手,嘴的运动加入不少,莫少简咽著唾沫,指插进我的发间,托住後脑,按照他想要的节奏操弄我的嘴,深深直达底处,我只能忍,守住防线不让呕吐感征服自己。 「这是你自找的。」是我自找的,我眯著眼认莫少简掌控一切。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濒临高潮,最後一次深入咽喉後,一股热流射入毫无防备的食道,我直觉性的全数吞下。 我朦胧的卧倒他两腿间,头枕在大腿上,让要跳出来的心平复。倏地间,他俊俏的脸蓦然靠近,食指滑过下唇残留的液体,将象徵淫乱的东西涂在我的後头,我气急地抓住他的手,不知怎了竟路出诱惑人心的淫荡笑容,别有一番邀请滋味。 「你笑的真像妖精,你现在这样完全变了个人。」我欣然接受他的判定,可不是吗,为了这天我练习多久的时间,笑得连我都不承认那是自己,而是求得淫欲满足身心的贱人。 我可以变成任何样子,只要得到我想要的。 END IF 作家的话: ☆、章二十三 甜蜜H(下) 章二十三 甜蜜H(下) 我换了个方向,後背对向莫少简,乖巧翘起翘臀,大大分开两腿,私密处就这麽亮在他的眼皮子下,我回首一瞧,用放荡夹杂引诱的神情环视著他,说:「不喜欢吗?你之前不是说过我是个敏感的人,我只是追寻身体想要的罢了。」尽管说出的话多麽违背良心,只要能顺利,我也在所不惜了。 莫少简深思一阵子,疑惑的看著口不对心的我,最後承认,我就是个需要别人强了我的骚货。 他的指头伸进紧闭的穴里,不断翻搅,藉著白液顺利探进,发出乱的水声。我瘫软的抱住他的脚,每个神经传给大脑刺激的讯息。吞吐著:「恩……唔……」一半真一半假,说没有感觉?这屁话还是等我老时爬不上床了再说吧。 「你真是……」受不了我这般骚姿,莫少简强压著沸腾的情欲,直接伸入三根手指,勤奋为内壁送上最上等的按摩,我昂起头仍不停娇吟著:「恩,恩,阿……」莫少简也不是漫无目的的翻弄著,直达一个境界後,他突然摸到凸起的那点,不留情的按压,带著恶意的笑容。 「啊!这……」我屁股一扭,全身弓起,电流般的感触窜向四处,太快太不对劲了……莫少简眼里眨现出一道冷冽的眼神,三指刺激最敏感的那点,这种宛若巨浪来袭的快感把我拍向快乐顶峰,站上圣母峰那般愉快。 我扭腰颤颤巍巍的低喊:「你……不要,太……太刺激了。」 「所以?」莫少简恶意的玩弄,不肯直接给我最需要的。你明明就知道!我愤恨斜睨他。 「停……停下。」莫少简听令,手指逗留在穴中,没有动作。 「不对……呃,好难受……」我自己一前一後摆动臀部,被挑起的情没那麽容易放下,靠自己的动力得到想要的,但那微小的动作成果不佳,身体似乎愈来愈不容易满足。 指头抓紧被单,紧握住,埋怨自己为何会有索求的反应?自己顶多被关宁强压过一次,经过几次的调情,床事经历也不过一个月,怎麽像个出来卖的?有时我甚至怀疑自己被窜改记忆,童年时的记忆几乎是模糊的,全是老爸老妈藉著那张滔滔不绝的口,一一讲述,我没怎麽想便信以为真,把一切想得尽过美好。 或许,我从出生开始便走进一场骗局,逐步踏入早已设好的陷阱。 莫少简扣住我的腰,欲火焚烧的肉体拚命贴进冰冷僵硬的双手,看我激动性急的一面。他冲著我淡笑:「想要什麽,可以大声说出来。」我的脸一冷一热,莫少简你你你!欺人太甚! 三根手指在体内不为所动,腰又被人限制住,连那一咪咪自给自足也不行,我回眸瞪他好几眼,若再这麽下去,不仅先前学的白费了,张齐难得的好意化为泡沫。 我妥协,愤恨几出几滴泪水,晶光闪闪颇为动人,要不是我参加过戏剧表演,不可能立马落泪。 看来苦情这戏码对莫少简挺管用的,他眉头一皱,嘴角一勾,耐不住躁动的情绪,起身坐在床上,反手一压,转眼间我俩以面对面的方式,一高一低,彼此四目相望。 他发间的汗珠涔涔流下,浸湿了被单,麦色皮肤上诱惑力十足的水珠延著肌肉线条滑落,心再度被吸引过去。墨蓝色双眸眼底尽是独占和奢愿。他的指撩起我的下巴,说:「妖精……是不是在任何男人面前,你都以这副媚态去勾引呀?」语气说有多冷就有多冷。 我眼里闪过一道冷光,这让我想到元优,暂且,我不想想那个人。我的手环住他的脖子,不时瞄向他腿间那硕大的性器,兴奋感多了分恐惧,却还是强颜欢笑。莞尔:「要看人,你帮了我两次,又给我吃比餐馆好吃万倍的美食,我没理由推拒你。」虽然你做坏事的正字比好事来得多。 「你这人真容易被收买。」莫少简低声判定。 「我当这是赞美。」 他沉思一下子後,没继续动作,反而问:「那关宁呢?」莫少简拨弄我额前的浏海,身体一怔。他说:「你会愿意成为关宁的情……床伴吗?甚至在冥冥中看上他,把自己的心廉价的投去。」 「现在,我只想专心於你,别提其他人了。」愈是提关宁那复杂的情绪如绳线缠绕我心头。「怎麽? 分卷阅读43 难不成你怕我现在跳下你的床去找关宁阿?」 莫少简低鸣著,用他的吻回答了我,我想这就是最完美的答案。他一只手握住我的嫩茎上下套弄著,对我来说好比猫抓,抱著莫少简的胳膊时而轻轻哼哼两声,腰扭来扭去的,挺是享受。 莫少简没准备润滑剂,想藉著他的直接进,怕我受伤非得等到我动情不可,他啄过无数个吻後将硬梆梆的性器抵在股缝间,直在门口逗留。他使了个眼色:「可以吗?」我不禁想翻个白眼,情都被你挑起来了你还问个头! 我撅起屁股摩擦他炙热的性器,一前一後没对个准,想插也插不进,倒是看到莫少简的脸更红了,有一种随时会喷血的感觉。他终於止不住欲火,压平我的身子,另手扶住性器,靠在穴的前端,一个挺身,全部纳入窄小的肠道。 我长长的「恩……」了声,彷佛为莫少简鼓舞,他也更奋力的挺进再抽身,只是这速度未免太慢了吧,我极度不满的往後压了压,希望那个能更深入,整个身体抖了起来,隐约催促上面那个人。 欲火焚身哪!莫少简咬著嘴路出又爱又恨的表情,他说:「你到底和几个人躺过了……」眼珠子夹带几滴泪珠,在情欲中的我视线是模糊的,看得不是清楚,我紧紧抱住他不肯收手,一边发著颤音:「你还敢问!就只有你和关宁,恩……我真是十八辈子没干好事才会认识你,第一次……恩,是你把我交给关宁的。」 莫少简若有所思的深思一会儿,直言:「真是白白给那混蛋了,可惜。」一听,我不悦的夹紧後头。是你可惜还我可惜阿,身体是我的,我没决定权就够悲催了,还轮到你悲叹吗! 当然,单单只是心里的叫嚣,口头上还是不敢说的。 莫少简扫到突来的怒火,下身被夹得紧,忍不住拍著我雪白的臀部,低喊:「放松……你夹得太紧了。」臀部受了刺激,恢复原本的软嫩,让莫少简舒服点不至於没几下就“一泻千里”。 他慢条斯里的抽插著,适时的变换各种插入的角度,我惊叫连连,因折磨的太久,迟来的兴奋感燃烧身子,导致每一分触觉都是极为可贵的。前戏做得足了,肠壁自然分泌些微肠液,我不怎麽疼,也放任莫少简的肆意了。 莫少简很照顾我的感觉,深怕把我弄痛,一直刻意放慢速率,但,持续五分钟依然缓慢的速度,你叫我情何以堪!「莫……莫少简。」他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脖子和耳垂,依然缓慢而有调理的抽插著。 「你……平常都这样对待身下人的吗?」看他平常那副恶混模样,床事不该这麽……平静,老大,如果你这样就获得满足,那我也服了。 「因材施教。」我压住快爆了的怒气,吼:「恩……都快不行了,还谈因材施教……当我性冷感吗……」想不到这麽一叫後,莫少简迅速加快马达似的疯狂抽动,跟先前的速率相差十万八千里。「啊!恩,浑蛋……快。」快死人了! 心情好像坐云霄飞车飞上飞下的,起起伏伏,一丝丝的痛苦逐渐转为一阵阵酥麻畅快,加上莫少简会看人的脸色放慢或加速速度,我配合的前前後後运动著,内壁一阵阵痉挛,为莫少简送上温热的按摩,让人几乎发疯。 「跳。」恍惚之时,我赶紧照著张齐说的做,上前贴住莫少简的耳朵。莫少简以为我因邻近高潮而弓著身,喘息声也盖过微小的声音,这项任务在不知不觉时,已大功告成。 我脑子里想到什麽突然不敢叫太大声了,紧咬著下唇不让羞耻声破口而出,他察觉到我的异样,经过分析後,浅浅笑著:「不要担心,这里隔音很好,且那位邻居不常待在宿舍。」我娇羞地点著头,却还是不敢叫太大声,我怕那留下最恶的证据──摄影机。 两人纷纷来到高潮的界线,在莫少简最後一次深深刺入後,滚烫的热液持续射在脆弱的内壁上,我捂住脸气急著:「你竟然,射在里面!」莫少简怀疑的看著我,高潮过後他脸上漫了雾气,疏离感少了些。「关宁不也一样。」他的语气好小孩子气,愠色少了些,还有些被逗笑了。 他的性器还留在我体内,久而不退,我俩躺在床上感受彼此的体温,这种两人情意绵绵的感觉很好。我迷糊说著:「你这个人,不像会出现在淫狱里。元优说来淫狱的人都是经过挑选的,你不像。」 莫少简也有这閒情逸致陪我度过欢娱後的两人时间,他轻拍我的背部。柔声问:「不像吗?我倒觉得挺像的。」我反驳:「你想看看,就算是绿环,所有人的强势还不及你一个,在你头上的也只单单个关宁。你这种人比较像坐在办公室里批改文件的总经理。」 他冷笑:「等到我超越关宁了,自然就是你所想像的总经理。」我懵懂的歪著头,之前元优说过莫少简跟新雅有关系,不过这是他家的事,我也不好意思再问下去。 眼皮愈来愈沉,我有点想睡了,身上的人拿来远处一条薄毯,覆盖住我後,他起身下了床,少了安全感我猛然抬头。房间的灯关了,月色从阳台那洒进来,漫天星星支起星空,月光下莫少简围了条浴巾,路出帅气迷人的笑容:「你先休息,我清理好後再来用你的,你多睡会儿。」 原来是去洗澡。我搔了搔头,确实有些想睡了,没多想便进入梦乡。 莫少简,我应该在你心目中有块位置了吧? 希望我可以相信你。 只不过, 现在的我做不到。 END IF 作家的话: 本想把二十三章分成上中下,可是我已经好多篇都用上中下了, 想想还是算了,可是二十三章共六千三百多字,爆字是一定的, 後来又想想,算是新年的大放送好了... 除夕有三天要去狂欢,前阵子才狂欢完又要离家走透透, 玩得开心也是会累的,就不知有没有机会存稿。 os一下,好多人都打新年特辑什麽的...淫狱太多尚未讲到的, 就算我想写,但因剧情会透路太多,恐怕无法, 好多重大节日因莫的懒惰就溜~过去了。 祝各位亲们新年愉快呀~^^ ☆、章二十四 邻居(上) 章二十四 邻居(上) 隔天一早,莫少简已经离开了。我从棉被里钻出来,看看身上的衣服,不是我原本那套,而是更高档,我一辈子也买不起的名牌货,身上也没有黏黏的感觉,看来在不知不觉中,莫少简已履行他的诺言,帮我全身清理好了 分卷阅读44 。 至於……液体,我羞红著脸磨蹭臀部,很好……没有异状,但想到莫少简如何清理里面时,我的脸胀红,手拍打著棉被,裘银育你怎麽那麽容易被娇情征服! 想要下床时,脚才刚踏上地板,马上被腰酸屈服,不知昨天莫少简怎麽弄的,简直活要把我上半身和下半身分离。忍著不适,靠著匍匐姿势勉强爬到阳台前的按摩椅上,我想看看难得的早晨,重回阳光的怀抱。 按下按摩椅开关,绒毛圆头上上下下按摩全身上下,我舒服地长叹一声,莫少简这什麽都好,资源食物书籍从不匮乏,最缺的就是能与外界沟通的物品。这小心眼的自从把我当禁脔後,笔电随身携带,电视线被剪掉,电话还全数丢弃。我就像被困在牢笼内的笼中鸟,看主人的脸色过日子。 闻到一股香气,我眨著眼左右看了看,原来是木桌上摆了一份精致的餐点。家常法式烘培面包佐罗勒松子酱配上上面有奶油点缀的南瓜汤,旁边还有一杯卡布奇诺,用手去感觉,还是温热的,看来莫少简没有离去很久。 咖啡下还垫了张纸,我探了过去拿在眼前看了看,莫少简的字十分潦草,颇有草书风味,我得看完上下文才能猜测某些字。 “最後的早餐,另外你的衣服我帮你叠在电视机旁,享用後,门没锁,你可以自行离开,莫少简留。”嘴里的热咖啡差点喷出,我揉著眼持续看了好几遍,证明了事实──我昨晚表现得太好了! 高兴得吃完丰盛的餐点,做了一下伸展操後,扶著墙壁缓慢拿起衣裤,徐徐走向门那,伸手一拉。开的!没锁!因为太开心了,我有种崩溃的感觉,强忍泪水我一跃到外头,呼吸不同的空气,虽在室内却有特别新鲜的滋味。 我一边撑著腰一边蹦蹦跳跳,搭著镀满黄金,装饰一堆的电梯来到一楼,在一堆绿环中压著头匆匆走过,直到看到一束光降临在旋转门前,我早已不顾形象飞奔出去,去感受自由的美好。 「哈哈,再见了,莫少简!」我对著绿环宿舍送上飞吻一个,嗤嗤笑著跑回305,去好好慰劳一下自己,久违了,我熟悉的大床。 *** 重回305,元优不在房间,看来他也很久没回来了,宿舍的门把都积了层灰。我搥著背,仔细看看305和以前有何不同,基本上除了元优床上的被褥比较杂乱,其它一如往常。接著,我已迫不及待趴上熟悉的床,慰劳一下受折腾的腰。 不论翻过来覆过去,却怎麽也睡不著,我想可能是我已习惯莫少简那又软又大的床,不太适应底下是木板,又窄又小的床。就像刚去那睡时,前几个晚上我经常失眠,看来要调节需要花一段时间。 睡不著,我迷迷糊糊的起身想去找什麽有趣的,在305待著也是无聊,也不知要待多久才能出淫狱,閒著也是閒著倒不如出去一探究竟。不如就去那座湖好了,从远处看还满漂亮的,一直想去看看。 因为腰疼加上乱跳的後果,腰疼的更加严重,我走的姿势满像老人的。才刚推开门就发觉异样,对面306的门竟然是开的!电灯还是亮的! 刚住进305时我便把左右邻居都打听清楚了,这层除了301住著两个满内向的小男孩外,其它全是空房。突然多了个邻居,好奇心在无意识之下迅速增长,我难掩住兴奋的心情,蹑手蹑脚的贴近306门旁的墙壁,用一只眼偷偷瞄著里头。 「在看什麽?」「啊!」我吓得叫了出来,不知哪时有个人站在我的面前,手里还抱著从商店街买回来的面包,我深深呼了口气,说:「呃……你好,我只是在看看这间房里住著谁,没事的,我先走罗。」我硬挤出微笑,像机器人,动作不协调的想赶快离开,不想造成没必要的误会。 END IF ☆、章二十四 邻居(下) 章二十四 邻居(下) 那个人腾出一只手抓住我,亲切和蔼的笑著说:「如果是要来看看,别急著走嘛,我就是这间房的住户,进来坐坐阿。」他做了个邀请的姿势。我说什麽也得拒绝,愈热情的人我愈觉得不对劲。「不了,我不想造成你的困扰,咦……别拉啊!」他听不进我说的,凭著他的意念自然而然拉著我进306。 「请坐,不好意思我是两天前才来这里的,还没有时间好好整理……」他放下面包袋,将凌乱不堪的被子扔下床,杂乱的屋内才有个地方好坐。 我看了他好几眼,最後败在腰酸,勉强的坐上那好不容易的位置。看著那人手忙脚乱慌慌张张的堆积物品,把房间弄得能看点,我连忙喊:「其实不用特意整里啦,我不会介意的。」 「那怎麽行!人家说看一个人的房间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我只是比较忙才不是脏鬼呢。」他嘴巴反驳,手脚并用忙个不停,我无言的也加入打扫行列,他看见我的主动只是给我个不好意思的眼神。 两人足足花了两个小时才将可以堆积成垃圾山的房间整理好。把垃圾丢到外头後,我俩背靠背坐在一起,全身黏答答的极不舒服。男子分给我一块面包,笑容满面问:「等等要不要一起洗?实在很抱歉,还要你陪我整理房间。」 一起洗?我想到元优那次,脸滚烫的可以煮熟鸡蛋了。婉拒:「还是不必了,我的房间就在对面,我可以回自己房间洗。」男子笑了笑,欣然接受我的提议。 根据忙里偷閒的瞄过,这男的留著棕黑色头发,五官比较像西方人,看他的瞳孔就知道了,墨绿色,和莫少简有异曲同工之妙,两人极为相似的眼神和表情,只差个颜色,几乎一模一样。两者中最大不同的绝对是个性了。莫少简是不可亲近,反之这位男子阳光许多,也比较懂得关心他人,不是一昧的只想著自己。 男子转动著脖颈,蓬松的细发刺著我敏感的皮肤,我偷偷细密观察起他的长相。刚开始的第一印象只是粗略,趁著閒暇之馀我想多多看这新邻居。 不得不承认新邻居长得很好看,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脸的轮廓趋近完美。男子刚打扫完满头大汗,汗水几滴在眉间,配合舒展的眉彷佛破晓时叶片上结了滴路水,水光清澈。我鬼使神差地伸手擦过那几滴汗水,在想,阳光男子必备的武器是什麽,汗水?健康的麦色或古铜色皮肤?还是要有会把人迷死的阳光笑容? 「我怎麽了吗?」男子微微皱眉,冷哼了声,看起来却不生气。我赶 分卷阅读45 紧找话题打混过去,总不能说“我被你由里而外散发出犹如阳光般迷人的气息深深著迷,所以想要细细观看你的五官,好消弭些无法解剖你的悲哀。”吧? 「呃,没事……啊!对了,我叫裘银育,和一名黑发男孩同住在305。以後我们就是邻居了。如果有问题的话欢迎来找我哦。」愈普通的自我介绍愈能奠定我俩之後的交情,太花俏的自我简介反而会增加人与人之间相处的压力。虽然我不指望在淫狱里结交个可以称上朋友的朋友,但谈得来的假朋友可以多几个。 男子友好的伸出只手,我连忙回握。「恩,我叫龙。」看来男子的自我介绍与他的外表差异满大的 *** 洗了澡後接受龙的邀约来到他的房间作客,经过一同打扫而萌生的情谊,我渐渐放得开,跟龙的互动也跟著多,也比较相信他,两人偶尔会开个小玩笑,虽不算热络,至少没有冷场。 「嘿,龙,这是你吗?」那袋面包已变成我的所有物,龙不知胃口不好还是太客气了,大方的捐献一整袋面包,连淫币也不向我计较,不像元优那小气鬼。我大口吃著奶油面包,随意参观焕然一新的卧室,意外发现书桌上一张泛黄的相片。相片上有两个人,都还是小孩子,一个鼻子比较挺,笑得非常开心,抱住一旁冷漠的小孩,想将自己的热情传达给他,但似乎不太管用。 龙探头看了看後,三步并脚步跑过来,拿过照片,依然面带笑容说:「恩……左边那个是我。」他指的是那热情的小孩,原来龙从小就这麽活泼。我垫脚尖指著右边那位,问:「那这个是谁?你们两个站在一起看起来好搭哦。」 龙抿著嘴一副隐有不忍的样子,我正想收回,他只是支吾支吾说著:「他阿……恩……是关宁。」他紧捏著照片,一直抠弄右边那看似冷酷无情的小孩。相片的颜色虽然褪了些,但小男孩的冷傲是不用颜色去衬托的,光是一个表情就能彰显他有多难相处,不可近人,宛如巨大冰山,使铁达尼号沉没。 「什麽?!」我的嘴都可塞下颗卤蛋了,不敢相信。「你从小就和关宁认识了?」 「是阿。」不知为何,龙说的有点不自在,可惜在兴奋中的我自动忽略了。 「很讶异吗?」他墨绿色的眼珠子飘过来,不等我开口,有点腼腆地自我解嘲一番:「凭我一个无名无姓的人能认识这麽崇高的人简直是天方夜谭吧。」 「很悲催!」我立刻打断他的自我气馁,轻轻拍著他的後背,像老慈母般温柔关怀著他,悠悠的说:「真是太可怜了,从小就处在恶势力的压迫之下。」我把龙头上冒出的一堆问号省略。「不过你也真厉害耶,旁边都有个撒旦了,还能随时随地保持好心情,成为阳光美男。」我劈哩啪啦说著,字里行间流路出对龙的敬佩与同情,真是太伟大的人了,简直是人类史上的奇迹。 龙无奈的拉了拉我,「你觉得,我很阳光?」他比著自己,眼里闪烁自信光芒。我不懂,个性是自己决定的,问别人会准否,且他如此自信满满的问题,显得有些自大。 毫无疑问的点头,他给了我一抹微笑,我心情莫名的开朗,只要龙开心我便也觉得畅快无比,可能是邻居间的一种无形情谊。「银育,你没有想像中的糟糕。」 我反射回答:「什麽糟糕?!」有些不太妙…… END IF 作家的话: 有N大神祝的新年快乐,精神一下都上来了, 这篇属於24号的,莫偷懒到25凌晨才发, N大神无形的精神资助,今早我起得来的话把打好的通通发了 (但为了日後著想,是发一篇哪,别打我~~) 另外莫可能会脑袋抽风蹦出一篇新年贺文, 就看大家给不给力了, 票哦~ 若真的抽风了,为了不泄漏太多剧情, 75%可能是H的,就给大家看爽用的, 毕竟新年嘛,别太沉闷的好, 给各位大亲一个~ ☆、章二十五 龙 章二十五 龙 龙笑说:「“为了利益不惜牺牲一切的人,甚至,心灵和身体。”这是元优继你发疯的传言後,最新的传言。现在淫狱里多多少少,十个有八个会讲上这句,是目前最夯的句子。」我气得炸毛,把最後一口面包吞掉後,拿起口袋里的淫币迳自发泄(被软禁的几天,莫少简一天消费完的馀额都会给我),摔在墙壁摔在床上,满肚子怒火难以宣泄。 「你他妈给我去死!去死!你说付出身心?哼,那不是在说你吗?凭什麽你干的事一件件算到我头上阿,我跟你是毛关系,你说阿你!」我在房间内绕来绕去,找东西发泄怒气,嘴里只能喊上几句没有杀伤力的脏话。刚刚的心血几乎毁於一旦了,在我摔枕头的同时,龙从背後抱住了我。 突来的一抱令我错愕难堪,也让我感到恶心,像龙这麽阳光的人怎麽能和肮脏的我接触呢?我用力一扭,奋力挣脱龙的拥抱,只差用手肘撞他了。「龙!你放开,我等等会收拾的。」却得到反效果,龙抱得更紧了,我的五脏六腑被挤压得难过。 「我不是担心我的房间。」龙直板板说著,他的手随意摸了摸我的下巴,带著随性的心情。「我在伤心,你在唾弃自己。」温暖的气息吞吐著,让我有种被关怀的感觉,知道自己被重视。 「什麽唾弃呀,讲这麽难听。」单单的纯情能持续多久,我不能预估,只能学习把握当下。我调皮地笑著,两手握住龙的胳膊,龙眼一眨一眨的,拿鼻尖蹭著我柔软的发丝,两人动作十分暧昧,却懂得什麽时候该停什麽不该做,极有分寸。 「那为什麽,你一直不敢直视我的眼。」龙这麽一说我才恍然大悟,从早晨的初次见面到近黄昏时,我都只用馀光打量他,到底是为什麽呢,我也搞不懂。「不好意思,龙,我不礼貌,如有冒犯请原谅哈。」我弯著眉面对著他,眼睛却不敢睁太开。 龙有些恼怒,表面上看似还好实际上粗鲁的动作已浅浅感觉他在生气。他一直看著我,用充满怒意的眼神凝视著,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全身上下好像没穿衣服,几乎被他看透,搞得我害臊不已,哼著:「龙……高兴点嘛,只不过是小事,你要我看你我不是看你了?」我自个儿哈哈笑著,挺尴尬的。 「你不敢直视我,因为你觉得自己很肮脏,不配看我。」龙挽过我的手,用肯定句恳切说著。我自己则顿了顿,好像是这样,龙给的感觉很亲近人心外,重要是他太纯洁了 分卷阅读46 ,犹如一块上好的玉美丽无瑕,不像我只知道活命,像个孬包躲来躲去,还沦落到像元优一样丢弃自尊。我不想玷污保有真心的龙。 「你说的没错,我没有自信看你……龙!你抓太紧了!很痛啊!」这一说龙马上扣住我的手臂,我觉得手臂快要和我说掰掰了,一急之下用膝盖撞倒龙,龙不幸後脑杓著地,所幸下面有枕头尸体,不然我会过意不去的! 「我一点都不乾净!你看错了。」龙反驳:「银育你比我好太多太多了,我才没有资格看你。」他咬牙,嘴角微微渗出血丝,我惊慌的搥打地上,左右转头看有没有面纸,「龙你受伤了,怎麽会……怎麽残害自己,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龙不为所动,双眸辉耀闪亮夺目的光采,却有层薄薄的泪水。我有点糊涂了,目光彻底地被吸引,继续说:「你生气了可以打我骂我踢我呀,残害自己没好处的。你弄伤我,我绝对不会回手的。不要再害自己了,好吗?」面纸很悲催的被一堆破铜烂铁掩埋了,看不见踪影。 人一急之下什麽事都做得出来。我灵机一动,轻微抬起龙的头,嘴凑了过去便吻上流血的伤口,慢慢吮著,铁锈味充斥鼻腔,腥红的血液顺著舌流进食道,淡淡的咸咸的,属於龙的味道。龙被震惊到,直到我把他的唇吸得又红又肿才愣愣反应过来,偏白的脸颊红的很是明显。 「吸得太大力了,有点肿……」我愧疚的用手指轻触伤口,关心道:「龙你很漂亮阿,呃不对,很帅,可是我觉得漂亮比较好……」见龙脸色渐渐转好,我加紧努力。「我以後一定会目不转睛看著龙的,你大可放心,我不会再惹你生气了。还有阿,龙你千万不可残害自己,我刚刚真的怕了,为了我的小心肝就别做傻事了。」明明龙看起来比我大十岁,我却反而像在安慰弟弟。 龙从地上爬起来,停顿半晌,最後给我个大笑容:「你真的太有吸引力了,怪不得他这麽喜欢你。」 我迷糊的嘻笑著,不管“他”是谁。一言以蔽之,我今天结交了个朋友。 ***(这本来要写在“邻居”前的,不过忘了插进去,只好延後放到“邻居”後) 回到305,我从床底下拿出类似ipad的小萤幕,东探西探确定没人後一溜烟躲进浴室,阖上门独自坐在马桶盖上,按下开关,深吸口气,心噗通噗通跳得好快。 片刻後萤幕出现画面,是莫少简的房间,面对的是闪著节目的电视机,上面正播放综艺节目,主持人卖力的发挥口才骗倒电视机前无知的观众,让人不知不觉走进陷阱里,掉入骗收视率的巨大坑洞。老狐狸,我暗暗对著主持人说。 画面不停晃动,一上一下一黑一白的,猜想莫少简应该在打瞌睡。这都多亏张齐给的秘密法宝,行动奈米摄影机──一台奈米机器,从人耳进去,探索大脑内部,在视觉区的地方“扎根”,记录该者所看到的影像,藉由小型萤幕投射画面,是个偷窥别人的最佳利器。而我,趁著和莫少简滚床单时,在人放下戒心时,靠近莫少简的耳朵,让机器能顺利进入,完成我的目的。 这台机器是张齐慷慨赠送的,经过那次後我偶尔会去找张齐,张齐也不知发什麽疯总会跟我分享新雅专属科学家萧月最新发明的新物品,而这偷窥机器便是张齐莫名送的。不用白不用,刚好莫少简有我想知道的秘密。他的脑注定成为机器的住处。 使用这机器很简单,安装在身上时只要说「装」,机器则藏在身体某处,待机状态。等找到目标後,靠近他人耳朵,说「跳」,回家打开收发讯号的萤幕,就能快快乐乐的偷窥了,是个十分好用的机器。 不禁感叹科技的日新月异,连这麽科幻的先进机器都被我握在手里,我真有活在科技尖端的错觉。且这还真不错,是彩色的画面,画质也不错。 突然画面左边的门突然打开了,我的眼珠子跟著转动,莫少简这时也起身去迎接了,画面震动的厉害。门後走出来的竟然是── 龙。 我倒吸口气,不会吧,龙和莫少简也有关系? 这时的龙外表再无之前的阳光了,反而多了种名叫杀气的东西,眼神锐利得可以杀死蚊子,连穿著也发生极大变化。原本朴素的T恤和牛仔裤,转眼变成拉风的黑色庞克套装,小路胸膛,低胸的V字领造型随时让两颗小红樱暴路在外头,腰的部分还特别窄。小蛮腰阿小蛮腰,我点著头低评著。 莫少简点头,画面九十度转动,莫少简带领龙来到主卧房,打开门,那张大床历历在目,几日前脸红心跳的画面像跑马灯在眼前放映,该不会……龙要被莫少简这十恶不赦的吃了吧? 再加上龙这身挑战男人性欲的装扮,答案再明显不过,我一跃而起想拿著菜刀冲去杀人,但过了一下子两人都无亲密动作,我也就压下心中的怒气,忍耐著观看。 两人似乎在交谈什麽,可惜萧月没帮机器加装声控装备,无法得知他俩说了什麽,只知道龙的表情非常不好,甚至可说已到爆发的界线,莫少简轻轻拍他的背安抚他,却被他厌恶的甩开了,龙吼叫,大张著嘴,语毕瞪了莫少简好几眼,拂袖而去。 莫少简在後尾随他,一直跟到龙走到对面的门前,莫少简本伸手想拉住他,却被龙一推,差点跌倒在地。龙非但没上前关心,将脸对著扫描器扫过後,对面的门自动打开了,他踱步走进去,甩门进屋。 这下,我真的看傻了,龙不是住在对面吗!怎麽进的去绿馆,还跟莫少简是邻居!那……住在我对面的龙又是谁,不会是双胞胎吧?有可能,两人的气息完全不一样,只是,我有注意306的龙手上的环吗? 好像……没有呢…… 我沉思起来,到底龙只有一个还是有两个。还有莫少简,他对我的态度和行为全是个谜,看似熟悉却觉得疏远,我有必要继续观察他,到底他曾和我有什麽关系,能让他浪费时间当英雄拯救我。 应该不是卡通片看太多。 看来日後我得多出外走走,去解开我想知道的谜团。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无预警地被打开,我吓得两手腾空,手里的萤幕被摔在地上,幸好没有碎片的声音,看起来满耐摔的。 我抬头看著门那。 「好久不见。」他抬手打了声招呼。 「的确。」我点头。 「下礼拜要去月靖湖旅游哦,那边有小木屋可以住,两天一夜。」说得 分卷阅读47 好像跟旅游似的,结果还不是在淫狱里,我不屑的嗤之以鼻。 「嗯,玩得愉快。」我将萤幕藏在背後,希望他不要看到。 「嘿,不用我说了吧,你也要去的。」 我恼怒:「你又随便乱答应人家!你这个性改一改好不好!」我吼:「我不去!」 「行,你去跟莫少简说。」瞬间我闭嘴了。 「有谁会去?」本来就有意去月靖湖看一看,没过多久我就消气了。 他沉思一会儿,说:「严晟和他的小情人范情,尹冬还有秦乔拉,我,你,莫少简。」 我讶异:「没有游雪?」 他笑著:「游雪和医生张齐去度假了。」 「那还有其他人吗?」 「呃……还有一个,不知你认不认识。他叫龙。」 龙?这下我有兴趣了,期待下礼拜的旅游。 「认识阿?」元优看我突然打起精神,神秘兮兮的想挖些秘密。 「不告诉你,你这信用破产的。」我吐舌,都忘记他曾对我做的呢。 「哼,幼稚鬼。」元优手插腰离开浴室,不忘送我个鬼脸。 「彼此彼此。」 END IF ☆、章二十六 游湖(上) 章二十六 游湖(上) 说不兴奋是假的,起码为了这天我还特别到治安不怎好的商店街买了一袋乾粮。出门当天,起了个大早进浴室洗香香,兴冲冲跑到隔壁去找龙聊天,想藉机看他的环,殊不知是天气太冷了,龙竟戴了个护腕,只好扫兴而归。 八点後我们三个集结来到黑宿楼下,除了我有带饼乾外,其他人两手空空,听元优说那里换洗衣物都准备好了,人去就行。 今天天气不错,早晨阳光特别明媚,一丝丝的微凉,想想也是,都十月了冬天的脚步逐渐接近。如果我还走在正常人的轨道,现在应该在哪所二流高中上课吧。 元优戴了副太阳眼镜,围了条银色围巾,手指著左边红宿,喊著:「严晟和范情也来了。」 看见他们时我有点汗颜,严晟竟然背著范情跑过来,手臂还挂著大小包物品,从远处就可听见范情不耐烦的嚷嚷声:「平常吃那麽多饭是补哪的阿?走路走快一点,慢吞吞的,又不是乌龟……」严晟唯命是从,不敢怠慢,深怕范情不爽跳下车,不理他。只要范情在,他愿意为范情做牛做马。 看著严晟一步步走过来,气喘吁吁的,范情不领情还责怪:「只不过从餐馆背我回来嘛,像个女人似的。」待严晟走到我们面前後,他缓缓从上面跳下来,背对严晟看来是生气了。 「哎,我的小心肝小宝贝,我这不是安全把你送来了,别生气了嘛。」我不禁乾呕,严晟哪时说话这麽恶心。然而关爱的语句没打动范情,他很不给面子,踱步远离严晟五公尺远,见我们这瞧著他,随意打声招呼。 严晟著急了,拖著袋袋行李奔向范情,空中还洒了几滴泪珠,严晟泪眼汪汪的抱住范情,紧紧锁在怀里不肯松手,只见范情脸由白转红再转紫,差点儿就喘不过气,他急忙喊叫:「松手啦,浑蛋!要死啦!唔……」看来莫少简之前介绍的那招被严晟学得炉火纯青了,只要范情一多话,严晟的吻立马派上用场。 这个吻来的很突兀,范情果真傻住了会儿,但不到半晌恢复镇定,用手肘撞严晟的腹部,身後那个恶狼被推倒狼狈的摸摸鼻子不知怎了,范情一脸狰狞看著他,狠狠指责:「你他妈这招用多少遍了,可不可以换一招!我的唇那麽廉价吗!」 不理打情骂俏的小情侣,我贴近元优的脸仔细的看他的表情。 很好,没什麽变,看来他跟范情之间的不和化解了。元优注意到我的眼神,语气平淡说著:「嫉妒还是羡慕?」 「什麽?」我刚刚有问他什麽吗。 「不然为何一直看著我的脸,不就是觉得这张脸太帅了嘛。」他自豪的摸摸下巴,龙则别过头偷笑。 「……」我有些哭笑不得,有时元优的自恋能增添生活中一种情趣。接著,闹翻後的小情侣归队了,看,还手拉手呢,可见范情的闹脾气严晟处理起来也有心得了,知道怎麽对症下药。 「莫少简叫我们先去月靖湖,而尹冬帮乔拉打扮完後会自己去。走吧。」严晟脸上有些小得意,应该是重获范情的心而得来地好心情,他拉著范情的手带著轻松的步伐,身上的重物彷佛羽毛般轻盈,两人肩并肩抛下後头的同伴,一走了之。 我手提著饼乾袋正准备向前走时,手里的东西被人提高,我恍然左右看了看,龙的声音传来:「我帮你提吧。」 「阿,怎麽好意思。」来不及回拒,龙已提著袋子不见踪影。右手一张一合的觉得空虚,心里暖暖的,在繁忙的社会里这叫鸡婆,但在淫狱里反而珍贵。 加快脚步想跟上,元优却猝然把头探过来,只差一指的距离我的吻将献给元优。他非但不害羞反而在我耳旁呼了口气,调皮说著:「龙我可不想追,好兄弟,我就让给你了,要好好把握哦。」说完一溜烟跑了,留下面红耳赤的我。 开……开什麽玩笑!龙不是我的菜,呃,不是,龙是男的!我在羞个毛啊! 这时脑里浮出一句话:“少女情怀,总是诗一般的充满美丽的幻想。” 我甩头,小跑步跟上队伍,我才不是女的呢。 (但你是被压的那个) END IF 作家的话: ☆、章二十六 游湖(下) 章二十六 游湖(下) 穿过错综排列的枫树林,元优走在我的身旁,我不停四目张望想捕捉每一分精采,踩著落叶嗤嗤价响,哼著小调,这种亲近大自然的活动从我搬进城市後就很少有了。我偷偷用馀光偷看龙,龙走在我们的前方,明亮的双眸直看著前方的道路,正经八百的样子挺帅的,要是这里有女孩子尖叫声肯定震破天际。 想到这我问一旁的元优:「淫狱里怎没有女孩子阿。该不会创淫狱的是个Gay吧?」欣赏也是有钱人的休閒活动之一,就像为何有些人钱多到溢出来,会有想买小奴满足心灵的欲望。这会让他们有高高在上的感觉,知道自己比普通人类更优越。 元优不值得信任但很有话聊,他边看著手里的树枝上一只正蠕动的毛毛虫,漫不经心回答:「关宁本也想要放女人进来的,可是不知道哪个人一直投反对票,所以只开放男人。」他补充:「单单的男性也很好阿,女 分卷阅读48 人稍一不注意就怀孕了,我猜关宁也不想找麻烦,才反对女人进来。」 「要是……有人是标准的异性恋,倒楣来到淫狱,你说他会不会闷到上西天?」幸好我没这个困扰,现在这社会愈来愈开放,两男或两女间亲密的举动渐渐能被接受,受到这股交往自由的旋风,我不是特别排斥跟同性间亲密。 这时严晟和范情的“哔波”声终於停止,这奇妙的背景音乐划上休止符。严晟指著前头平静如镜面的湖,挽著范情兴奋喊著:「你们看,月靖湖到了。」不到三秒立刻撇头给了范情大拥抱,尖叫:「我的范宝贝~范心肝~范甜心,我们爱的旅程就要展开了,开不开心感不敢动想不想哭?」 「恶心死了。」看来这两位小情侣已迫不及待脱队去专属於他们的蜜月。既然一直想来的地方就在眼前,我也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准备一探究竟,这异性恋的问题就先搁著了。 前面两位简直跑的比光还快,咻一下早已投奔月靖湖的怀抱,我赶紧小跑步跟上,这时龙忽然伸手挡住我的去路,刹车不及我迎头撞上,平衡感不佳往後倒,龙知道害了我一时慌张把饼乾袋一抛,顺势从後背抱住我,蹲坐在地上找寻平衡点,两人的脸很自然的红了,不需特意的营造气氛。 元优静悄悄从後头走过,蹑手蹑脚的不想影响我们,走过我旁边时特别弯下腰用气音喊:「加油啦,三人行必出一对情侣。」茫茫中我看见龙瞪了元优一眼,元优摸摸鼻子很自然的走了,留下两颗红苹果在枫叶林与月靖湖的界线耍暧昧。 四周无人,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龙的视线离不开我的脸,墨绿色清亮的眼睛,一点波动也没有,如同欣赏件尤物。他今天穿得很普通,唯一让我讶异的是下半身的部分,为什麽特意穿紧身裤阿,真搞不懂,那里不难过吗?还有缺点就是,那双修长健美的腿修饰他的全身,更显得高挑,会让我有自卑感,和……油然而生的娇羞感。 直到後背的那双手僵了,我好心问:「不酸吗?」龙这才抱著我让我垂直於地面,帮我拍了拍沾了淤泥的衣裤,眯著眼微笑:「你还好吧,刚刚真抱歉,我原本想挽你一起走过去的,却酿成大祸……」他用失落的眼神望著散落一地的零食。 这点小事?我窃笑两声,龙也太可爱了吧。我安抚:「没事儿,捡一捡就没事啦,况且我也没受伤。」看龙像快哭的表情,我怔住忍不住上前用口袋里的纸巾轻擦他的眼角,笑著说:「不要哭啦,龙哭了就不好看了呢,龙长这麽好看要是哭花了脸我会伤心的。」我不得不承认人类是视觉系动物。 龙像受到鼓舞,嘴角上扬,我再奉上几句好听的。「这些不要紧的,别自责了好吗?」龙是需要被人疼爱的,至少以他现在的表现值得让我为他付出。我卷起袖子蹲下身,一个跨步把远处快飞走的塑胶袋拿来,一包一包将食物有条理的装进袋子里。心情转好的龙也赶来帮忙,很快的,散落的零食回复原本的包装。 「银育,说真的,你是好人。」清理完後龙和我用极慢的速度走向湖。 「你平常都会去鉴定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我糊涂了,第一次听到有人会去分辨人的好坏,还直接明讲,勇气可嘉。 「不,你是第二个,但是是好人的第一个。」他仰天沉思後,给了个确信的答案。 「那被你说坏的那个肯定坏透了。」 「是阿,令我又爱又恨的坏蛋。」我停顿半晌,停留在原地,龙错愕的回头赶紧撇清:「我不是那个意思啦,就……普通朋友。」 我乾笑,装没事,其实心里不太舒服。 「裘银育。」我和龙聊得正开心时,背後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毛都束起来了。天啊!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湖都还没看到就先遇上他,心里咕哝著:你来那麽快干嘛,你不是应该悠悠哉哉吃完早点再晃悠悠过来吗?生理时钟坏了是不是! 我的眉头皱得一团乱,被龙看见这丑陋的表情,丝毫没减缓我的怒气也没有任何害臊,龙知道我心里的不快,拉著我加快脚步。两人都没转头,让那个魔鬼般的声音消失在树林。 看到湖後一切都很顺遂,我放松身心让自己溶入大自然所塑造的宁静,用视觉享受月靖湖带来的美的观感。 湖面上连绵不绝的黄,经由林中落叶的洗礼,染成一片诗意。红叶离开母亲的怀抱投向大地,突然一阵风瑟瑟吹过,开始落叶的旅程,最後漂浮於湖面上,泛起涟漪,彷佛早晨的一场艺术展览。 这让我想到一句成语,湖光山色,真如降临仙境。只见一只水鸟停在湖的正中央,拍打翅膀溅起水花。龙握著我的手说:「漂亮吗?」何止漂亮呢,握著他的手更让我感到安心与宁静,这一份内心的盈满从来只有龙可以给我,我想这也是龙特殊的一点。 我轻轻的点头,龙路出洁白的牙,眉脚翘起,很乾净的一个人,这样纯洁的人谁配的起呢,龙爱的那个人一定很好吧,至少一定比我还优。我往他那缩了缩,头磨蹭他的下巴,吸著他清晰的气息,很舒服。我珍惜两人相依彼此的时光,也尽情的放纵自己去享受。 「跟你一样美。」每个人都需要赞许,龙也是一样的,他笑得腼腆,握得手更紧了,一片枫叶落在两人紧握的手上,他拿了起来停留在我面前。我仔细看著枫叶的纹路,宛若看著心灵的分岔路,十五岁前的人生和十五岁後的路,到底要怎麽走,三条分岔,代表不同的人。莫少简,龙,关宁,来淫狱对我比较特殊的人,三种不同的个性,影响我往後的日子…… 「龙,你为什麽会来淫狱。」 END IF 作家的话: 晚上传27章。 我觉得打莫少简和裘银育在一起时最好打了,也觉得冷冰冰的个性比较和我的意, 打的文自然快。 裘银育和龙这阳光少年在一起时卡文卡得特别凶, 至於裘银育和元优时也满好打的, 更难打的就是裘银育和关宁了,明明跟莫少简的个性颇类似,却反而难打,我也搞不懂。 我真的很讨厌第一人称,可是木已成舟已经回不去了,这就叫,自虐?! 耽美跟爱情比起来有个超大的优点, 就是你他时都不用换来换去,不用顾虑女角的她你问题。 ☆、章二十七 冤家路窄 章二十七 冤家路窄 龙耸著肩:「应该是,普通朋友在这吧。」原来龙爱的人在这,竟然为了爱情自愿进残 分卷阅读49 酷无比的淫狱,我不得不说爱情的力量太伟大了。突然我错愕的愣住,抬头看著龙,问:「龙……难道你喜欢男的?」淫狱里没有女的呀。 又觉得这样问实在太没礼貌,但龙似乎不这麽觉得,很自然接受自己的性向。「是阿,没关系吧,希望你别见怪。」我连忙大力摇头,不敢多说了,感觉我在歧视同性恋,我不想那麽快跟龙断绝关系,就只因性向这小问题。 「再一个礼拜我就十六了,呵呵,时间过得真快,真不知要在淫狱里待多久……」初入淫狱一个月前,我还是个什麽都不懂的毛头,一个月後人生什麽重要的事都经过了,比同年龄的提早几年见识到社会的残酷。 什麽比生命更重要,在一个处处是危机的地方,我懂生命的价值,也更惜命。 「总会有出去的一天。」龙安慰,只是这一天要等多久呢。无缘无故的车祸,我宁愿结束生命,轮回转世的新生命或许比在这生不如死好很多。自杀谁没想过,但牵绊太多,外头有爱我的家人,我舍不得放下。 两个人漫游著,延著湖的周围行走,严晟他们先去一旁的小木屋放大堆行李,元优则在另一头漫无目的东看西看,两个人的时光平静许多,但这美好的时光又被恶人打扰了,有只手贴上我的肩,这触感不是龙,我反射性的想掴击身後那个人,却被他神来一手抓住,我忍不住喊:「放开。」看到他就烦。 龙挪开一个位置向後看,皱眉低声:「莫少简……」莫少简邪魅地笑著,那双墨蓝色的眼在透路点光的树荫下彷佛蓄势待发的野兽,狭长的眼正寻找著猎物。莫少简没理龙,一直看著我,说:「躲我就为了跟你的新伴侣谈情说爱?」他刻意提高语调,背後弥漫著怨气,我冷汗直流。 「我没有。」我反驳,我和龙在一起关他什麽事阿,还有我赏湖叫躲你?自顾自的生闷气,没胆子说出来,憋在心里。跟莫少简在一起我怕我会得心病。 莫少简懒得多说,一把抓著我就往他怀里送,一手环著我的腰只,扣在手里,我差点把胃里的东西吐出来,当我是二十三腰的女人那麽瘦啊!我奋力挣扎却是徒劳无功,只能眼睁睁看著莫少简没人性的把我拖走,龙逐渐远离我。 「你放开啊!混帐!」我怒气冲冲的咬他的手臂,他好像没有知觉,连点反应也没有,看著龙愈渐藐小,我气得快哭了,「喂!你放尊重点!我没答应跟你走阿……」我用脚踢他踹他打他,通通无用,最後我放弃了,任他摆弄。 龙快变成一小点时,终於说话了,他没有追过来只是大喊:「莫少简,你放开他。」听见龙的喊叫,莫少简微微愣住,转头用冰冷的眼光看著远处的龙,蓝宝石耳环闪著冷耀的光芒。惜字如金:「我不想。」这是你想不想的问题吗,我彻底投降了,这人的思考逻辑已经偏离正常人类的轨道了。 莫少简一路的走,往小木屋群迈进。湖的对面是一排小木屋,范情他们已经选择第一间了,剩下的至少还有十来间,够挑踢的莫少简慢慢挑选了。看著莫少简路过每间小木屋,丝毫没有停下来查看的意念,我轻敲了他,问:「你在挑哪里呀……不是挑屋子吗?」都最後一间了他到底要挑哪里。 他停下来望向四周,双眼盯过每个地方,说:「这些都太劣质了,山腰上有间别墅,住那。」语毕他继续揽著我,走上石阶,一步步登高,一下子整做枫叶林踩在我的脚下。 真是太夸张了,是出来游玩还是换个家住住看!我对有钱人的思考模式打上个大问号,不,是专指莫少简。 在淫狱里我认识的男性臂力都很好,已经爬到半山腰了且都能看见那栋雄伟壮丽的建筑物了,莫少简没有任何句怨言。我好心问:「你要不要放我下来?我有脚可以自己走阿。」 莫少简继续走,没有情绪说著:「你会累。」 天,他几时好心过了,我抚额。「不会啦,你快放我下来,你不累我也快被你的紧扣断成两半了。」我示意扭了扭腰,莫少简瞄过。 「好吧。」他妥协。正常人都会等人安稳站立後才走吧,可是……我说了莫少简的脑袋有些异常,可能停留在原始时代。 他的放手真的很迅速,一放我整个人悬空,很不巧这里是石阶又是上坡,我就这麽无预警的被抛弃,跌下石阶。 在知道自己将摔得粉身碎骨时,莫少简是有稍稍惊吓到,那双眼睁得大些,也有伸手想接住的意思,可是一切都太慢了。我尖叫:「阿阿~莫少简你个浑蛋!」 在看见人生跑马灯前,猛然跌进温暖的怀中,熟悉的淡淡香味,我将紧闭的双眼睁开,视眼茫茫,不知怎麽了,有点不知所措,他怎会在这里?我抓著他的手想支起身子,他却压住了我,轻声:「先别,你刚刚在摔下时扭伤了。」我吃惊,这身体是他的还是我的。 下意识扭动左右脚,右脚传来撕心般的痛苦,还真的扭伤了。 同时面对两个人人见了心胆俱裂男人,我没昏倒多亏一个月来日日夜夜的磨练,心能承受比较大的刺激,不过心脏却跳得急促,不知是害怕还是害羞。 「我抱你上去吧。」他直接了当的做了决定,两手找了最合适的姿势,确定我不会摔下後以飞快的速度攀坡,却在经过莫少简时被当场拦下,莫少简用手挡住我们的去路,语带著不快,说:「你走开,我抱。」 他皱眉,墨黑的眼眸斜眯著投射不欢快的眼光,喊:「你好大的胆子,翅膀长硬了。我很早就跟你说了,他是我的,轮不到你莫少简抢。」他想硬闯过,再度被莫少简挡下。两人间彷佛有一道闪电。 「我认为凭我的势力有办法跟你匹敌。」莫少简挑衅的一句激发了他的好胜心。 「哦?那当初为什麽你只能当默默的那一群,不是像我踩在他的头上,成为他的上司。」被他呛了一句,莫少简顿时哑口无言。 「这就证明你的懦弱害了他!要是你之前有规劝过他,也不会落到今天这种下场。」他嗤笑,嘲笑莫少简的无能。莫少简像泄了气的气球,手无力的放下,关宁自在的走过去,走过去时瞪了莫少简一眼,十足的有架势。 两人相逢时,我低语:「莫少简……我是不是忘了什麽。」我很想安慰他,想要告诉他不会怎样的,可是,是为什麽,是什麽事让我要安抚他?记忆缺了一大块,曾经的一切是个空洞,我很怕我是否遗漏的重要的事情。  分卷阅读50 关宁头也不回的往前走,莫少简握著拳头抖著身,隐忍。 在他踏上最後一阶後,听见莫少简的吼叫,叫得痛彻心腑。 「你忘了,曾经的一切!你抛弃了所有!你搁下深爱你的人!」 一滴泪莫名的落下,沾湿了关宁的衣服。 是吗……爱人…… END IF 作家的话: 昨天晚上网路挂点,很对不住 这篇是昨天的, 可能晚点有新春篇。 ☆、章二十八 三人别墅(上) 章二十八 三人别墅(上) 说是月靖湖旅游为免太牵强,一个上午处在莫少简和关宁的低气压下,旅游的兴致一扫而空,他们也不准我出去。一个人坐在大厅内,只能喝著迷迭香花茶,盯著十七世纪英国美女的肖像画自讨没趣,加上我扭伤行动不方便,连在别墅内参观的资格也没了。 遇到关宁我是吃惊的,他一个繁忙的资本主义家还有閒情逸致来这散步?没去在意那些金融股市跑来畅活人生,有钱难道不想赚吗,就算要旅游也是去杜拜过顶级生活,或者到维也纳去放松神经吧。 听莫少简说这间别墅是他的,莫名其妙是,关宁竟然有这间房子的钥匙,莫少简看了也只是乾瞪两眼,没多说什麽便让关宁这不速之客来这逍遥了。至於莫少简最後说的什麽抛弃的,每回想起我的眼泪就像关不掉的水龙头,哭哭啼啼没完没了,搞得我觉得自己有精神分裂症,便不管了。也不去理身体诡异的反应,很多事你不去想反而忘得愈快。 我暗自叹了口气,人生哪,两个字:悲剧。轻轻啜了口茶,迷迭香对我来说是难喝,但解解渴算不错,端著盘子再饮了口,下方的碟子却被人按住,动弹不得,我瞪向罪魁祸首,忙问:「你刚刚不是演了一场赚人眼泪的戏?怎麽还有精力来乱我。」莫少简很自然的抢过我的迷迭香,自在的喝了起来,彷佛我跟他共喝杯茶是天经地义的事。 莫少简只喝了一口就放下碟子,用一种鄙视怀疑的语气问:「你泡的?」 我不置可否的点头。进来时,桌上放了一瓶热水瓶和一包迷迭香茶叶,我渴得要命,不想纯粹喝热开水,就将就喝著迷迭香了。 他点了头,懒懒的说:「泡得太淡了,像喝白开水。」我白了他一眼,当然,我只想有一点味道,不是专泡迷迭香,一点清香就好,提个神罢了。 「重泡。」不轻不重的一句直接激怒我,我气红了脸吐了大口热气,抬高双眉,用人妻如见小三时想毙了人家的极恨眼神睨他,恨不得热水泼他。我正想照著幻想做时,莫少简止住浮在空中的手。邪中带柔的眼眨巴,站起身并随手摸了摸通红的脸颊。安抚:「病患好好养伤,我泡就行。」 那双冰冷的手离去,指尖残留温热的感觉,让我恢复了理智,想毁了他容的邪恶心思倏地消失了。 莫少简打开茶叶的盖子,拿了些茶叶过来,一阵迷迭香味儿争先恐後窜出。莫少简拿出一点放进了已被净空的茶壶,将热水壶倾斜,滚烫的热水哗啦啦流进茶壶里,清淡的迷迭香立刻充满整个大厅,我皱紧的眉头也舒展开来,不再那麽厌烦。 想起以前被老妈猛灌迷迭香的悲惨过往,为了考上明星高中可吃足不少苦头,甚至让我一度闻到迷迭香就想吐。现在已经好很多了,慢慢去体会迷迭香的香气,虽然仍有那麽点不适,跟以往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莫少简按照自己喜爱的比例泡了一壶茶,他自信满满倒了一杯茶,端给我。 虽说能接受迷迭香了却不代表我超爱喝,我偏了头摆出一副不愿意的样子。这下脾气本就不好的他恢复一惯的冷漠,温度骤降好几度,感觉热腾腾的茶都快结冰,加上他阴冷命令的口气:「喝。」我再跟他闹脾气小命不保。 迫於无奈我认命的嚐了口,清甜香味在口中散开,温暖的滋味就如春天时在百花盛开的庭园内翻滚游玩,阳光普照,万里无云的好天气一个人徜徉在花园,浮躁的情绪终於消失,换来地是平静与悠閒。适当的比例,迷迭香味道不会太重,甜中带甘,跟以往和他在一起时,交由手下泡的茶差异极大,更不用说甫的淡茶了。 正当我喝得出神时,後头传来下楼声,有规律的步伐告诉我一个做事一板一眼,待人冰冰冷冷的讨厌鬼来了。我很不想转头,莫少简也是,他静静的看著我,而我慢慢的喝著茶。 「真是贤慧的莫少简阿,不曾看过。」关宁一来马上给莫少简打了枪,他的皮鞋声踩著地板喀喀作响,我听著逐渐增大的走路声,不好的预感。莫少简抬头看著关宁,墨蓝的眼一直看著他,带著九分阴冷,一分挑衅。 END IF ☆、章二十八 三人别墅(下) 章二十八 三人别墅(下) 我继续喝我的茶,更放慢了喝的速度,故作冷静实际上心里不断叫嚣,好大的压力阿,压得我喘不过气,比莫少简更来的恐怖的背景,还有他本身散发的气势。连拿著茶杯的手都抖得要溢出了里面的茶水。 什麽时候关宁已坐在我的左边?我不小心瞄过去,正中那双搜寻猎物的黑眸,他如同一名猎人,举著枪用锐利的眼光瞄准受伤无助的猎物,而这个可怜的猎物已牢牢的被他抓住,玩在手掌心上,就像,他的手指轻触我的上唇瓣,带了点茶水,水水滑滑的,稍一不注意修长的手指将碰触红润的禁地。 我被双重势力包夹著,关宁坐在左边,莫少简在右边。 莫少简见关宁有了动作,透路出一点醋意,他的手没经过同意,很惬意的勾著我的脖子,头倚靠在我的肩膀,两人还趁我分心时彼此互瞪,火药味十足。这下子茶也喝不成,装没事也不行,我真的彻底被两人的幼稚打败! 「为什麽会来,快年终了,新雅不是很忙的吗?」莫少简没搭理关宁的冷言冷语,一边和关宁较劲折磨我的身子,一边随口谈天。只是这话题没有一句不针对关宁的,把现场搞得更僵了些。 关宁不安分的手解开我胸前的第一颗扣子。神态自若地说:「那你呢,你不应该继续增广你的人脉,好足以打败我,争夺新雅吗?来这阴森森的别墅做什麽。」这别墅也真够怪的,柔橘色的墙壁上每隔五公尺就挂了一幅人像油画。因为是楼中楼可以很清楚看见二楼的景物。在转角处分别摆了四个一比一的人体模型,每个都长得一模一样,够诡异的。 分卷阅读51 「我喜欢,还有刚好严晟说要来月靖湖旅游。」莫少简注意到关宁的超前了,不服输,直接伸进我的衣服内直攻两颗乳珠。我手里的茶就快洒了,突来的刺激谁招架的住,我还能有意志力拿著热茶,连我都佩服自己。 「你自己睡就好,何必抓裘银育来?他可不是你莫少简所有。」关宁有条不紊的也挺进我的胸前,一人一手分配一个茱萸,刚刚好,两人很有默契的给对方一眼肯定的眼神。两人技巧都是一流的,很快我感到胸口一阵闷热,焦躁。 真的快不行了!我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努力的拉开笑容的弧度,艰难又断断续续说著:「你们两个……通通给我放手啊!……茶……茶要倒了,嗯,滚!」他们一见持续溢出在碟子上的热茶,纷纷错愕愣了半晌,马上抽出作恶的手,好给我一条不必灼伤的路走。 我呼了口气将茶安置在桌上,背才一靠椅背,马上遭受非人攻击。莫少简比较有良心缓了一会儿,而反应灵敏的关宁一看有机可趁,顾不著我的意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开剩下的扣子,卸下衬衫,眨眼间我上半身裸著,冰冷的空气打在我身上。「你!」恶混!无耻!压霸! 「很诱人。」关宁低沉磁性的浑厚男音,带著充满色情和勾引的味道,说不出的浓浓危险。难道有爱就一定要有性吗?我一直觉得关宁看我的眼光从来就只有从身体去看,也许是我跟他相处时间不长久。但莫少简就不同了,他会顾虑我的感受,个性上是霸道了点,总体来讲比关宁好很多。 只是,望著关宁冰冷残酷的面孔,让我有种根龙颇类似的……又爱又恨的感觉,好像以前被这张面孔整得死去活来却又爱得翻天覆地,不,不至於这麽夸张,也许是不同人吧,谁那麽倒楣生了个跟关宁相像的脸。也多亏了他那张熟悉的脸,我才可以多次忍受他无理头的骚扰。(莫:实际上是没能力,裘银育你认命吧。) 「我问你。」莫少简本要阻止脸已经凑过来的关宁,却被我镇定的疑问打退堂鼓。关宁很好奇,他停止不动,只用眼神做了个暗示,示意我可以问。 「你是看上我哪里,淫狱里漂亮的妖媚的乖巧的多的是,就偏偏挑我一个?」我转头也看著莫少简,肚子里满满都是问号,刚好今天他们都在这,势必要好好问一下两个曾经侵犯过我的同性。 两人都被这简单的问题定住了,我心里则在偷笑,嘿嘿嘿,终於承认自己的鲁莽糊涂了。找不到优点就放我回去过自主的日子吧,再也不用在你们的压榨下生活。就在我快要站起来欢呼打对算盘时,关宁先开口了。 「你把我的初恋夺走,那我得把你的心拿走,才算公平。」他想了想觉得这答案模棱两可,补充:「我们曾经都不曾好好把握过,上天给了个宝贵的机会,就得紧紧握在手中好好珍惜。」刚刚那眼里满是情欲的关宁变得有些傻傻的,爱情的蠢蛋。不过那种感觉却只有持续一下下。 我记得他今年二十八岁,而我才十五……勉强算十六,直截了当给了他恋童的怪癖。至於淫狱里有没有那麽年轻的……好像满少的,恩,情有可原。 我转头看向莫少简,他和关宁的幼稚比赛实在太失态了,调整了思绪後,他重新整顿状态,变回往常一样的冰块脸。 关宁也看著他,焦点集中在他身上。他抿著乾涩的嘴,说:「你给了我改变的机会。」我依然用百思不解的视线看他,关宁则了然的点点头。「改变,不见得争取的到,或许现在他比较倚重你,但时间长了,铁定是我……赢。」他们之间好像有一场赌局,而筹码听他们的对话好像是……我? 莫少简冷笑,不屑:「以前你怎麽对他,他知道了,就怎麽对你。」 「呵,那药剂没那麽逊,记忆这东西遗失了想找回来得花一辈子的时间。况且,以前那些对你也没好处。」关宁被这麽一闹,没什麽有欲望,站起身想离开。 「是吗?……哥。」莫少简眯起眼,我怔忡顿了顿。 「是关少,说哥也太年轻了。」关宁闪过惊慌,後马上安定下来,顺其自然接过去,没有半丝虚假。 「也是。」莫少简挥挥手,关宁头也不回的上楼了。三人还是在一栋屋子里,低气压警报尚未解除。 不过目前的危机已解除,我才惊觉我光著上半身好久了呢,急忙抓了背後的衬衫,这会让我比较有安全感,可是手在後背摸来摸去,找不到单薄的衬衫,我惊慌的看了左右,发现莫少简手里正是那件衣服。 那只手伸得特别高,我起不了身只能不断伸长手臂。叫著:「莫少简,还给我。」 「不要。」是专属於莫少简的语调,一点情绪都没有。 「……冬天会著凉。」我假装打了个喷嚏。 「运动後就没事了。」 「恩?」我还反应不过来。 直到…… 「滚开!谁准你碰我了!啊!不要扒我裤子!……呜,走开啊!」 END IF ☆、章二十九 生日派对(上) 章二十九 生日派对(上) 这根本不能叫做月靖湖旅游,而是别墅之旅。从头到尾我只能坐在半山腰上看著底下的月靖湖,无法亲身体会月靖湖之美,碍於脚伤更不能随便游走。至於他们两个大忙人这阵子倒是很清閒,都一个礼拜了日日夜夜围绕著我,也多亏他们照顾得无微不至,我的脚获得最妥善的保养,现在已经能跑跑跳跳了。 「生日快乐。」明天早晨就要离开了,我趁著空閒时把房间整理乾净,才一转身便看见莫少简手拿生日蛋糕,笑容满面的走到我面前,随後跟上的是关宁。相处了一个礼拜他们的感情不增反减,两人能走得那麽近我相感意外。 那是一个六寸的香草小蛋糕,上面放了几块草莓,最醒目的莫过於蛋糕上用巧克力酱绘画的人形,虽然不像但隐约可看出那是我,两根蜡烛燃烧著火光。莫少简和蔼的路出难得一见的笑容,说:「十六了?」我回个白眼,你蛋糕上不就立著十六吗?我点头,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感动的无法言语。 从小到大除了家人,朋友从没有记得我的生日,就算记得了,也不会有心对我说生日快乐,何况是送一个蛋糕。我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热泪盈眶,忍不住抬起手猛划过泪水,我想这是我人生中最幸福也是最值得回味的一天。 「你……为什麽会知道今天是我生日?」哽咽道。我记得我只 分卷阅读52 跟龙无意间讲起,就算我说梦话……他怎可能会特别记得?我用百思不解的眼神看他。 「我……」莫少简还来不及说。关宁插话:「我从不忘记这一天,你最初的生日。每年我们都一起庆祝的。」 「我几时跟你一起庆祝了?」难不成我除了说梦话还梦游?原来我还对自己了解地不够彻底。 关宁摸摸鼻子,装没事。 「问那麽多做什麽?吹蜡烛。」莫少简看不下去直接把蛋糕送到我面前,用他的手撑著。没点灯的房间,靠著蜡烛小小的火光维持房内的光明,我看著燃烧的十六,被那双冷冰冰的眼直瞧著,我有点紧张了。 深吸一口气,缓慢的吐出,看著火苗被吹得歪了一边,没有熄,倒是被烛光染红的莫少简嘴角意外的扬起,关宁冷笑,我愈觉得不太妙。等到气吐完後蜡烛还是没熄,莫少简冷言:「要不要我帮你吹?」这话冷到可以冻死一万只蚂蚁。我默默的再次深呼吸,突破眼前的障碍,把体内的气体一股脑儿吐出。火光一下就灭了,只是…… 砰! 早在我吹熄前莫少简及时把蛋糕丢出,和关宁倒退一步,让我亲身体验到什麽叫炸弹蛋糕。 蛋糕的尸体四溅,奶油喷得到处都是。在我面前有面穿衣镜,我清楚看到悲剧怎在我身上发生。我的脸简直比粉底涂太厚的女孩还恐怖,衣裤全遭殃,全身沾满黏答答的奶油,我这才知道综艺节目被砸派的人心里作何感想。 「生日快乐。」关宁掩藏不住笑容,偷笑。和莫少简准备离开时,扭头看著狼狈不堪的我,叮咛:「今晚我和莫为你办了生日派对,我会请尹冬帮你打扮的。」我不语,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後,握起拳头,直傻笑。 呵呵……派对是吗? 砸派和派对有毛关系! *** 再次看到尹冬,他还是那副屌儿啷当的模样,碰到喜欢的事兴奋的转圈圈。我面对镜子抖著眉坐著,他拿著不同服装在我眼前秀来秀去,若我发表意见,他则马上反驳,说了上千字理由……以至於光穿衣就花了两个小时。 若再加上饰品发型,一个下午免费送给他了。 「喂……这真的只是单单的生日派对吗?」我不解的看著自己。黑羽毛制成的毛上衣,中间的拉鍊可左右分开,尾处像燕子一样平贴臀部,肚子处没有任何衣物遮挡,下半身只穿了件女性迷你裙,还很羞耻的穿了条雕空性感网袜,就是臀後是镂空的!一丝丝凉意从下面传来。我慎重的问:「为什麽没有底裤?」 尹冬甩著小马尾,嗤嗤笑著:「是莫少要求的,不能怪我。」他银蓝色的头发与他欠扁的样子很不搭调。他轻轻拍著我的头,像对龙物那样,惋惜的说:「你不知道寿星就是要打扮的最亮眼吗?让其他人出尽风头你叫莫和关少的脸往哪摆阿?还有,我提醒你……」他的手不安分的滑过我的股沟,我当场打了哆嗦,狠狠挡住他。 「依据往年的经验,寿星通常被整得很惨……」我有种想抱石头跳河的想法。 生日会就在这座别墅一楼的大厅举办,真佩服他们的人脉,才五点多就有一百人挤进宴会,幸好这别墅够大,容纳的下。派对会场的装饰很有意思,除了基本的彩带和气球外,在舞台上还挂了个“裘银育,生日快乐”的牌子,会场布置的喜气洋洋,还来了几名新雅人员。排场很大。 从二楼看,放眼望去应该有三十张圆桌,摆放了雷丝桌巾和红玫瑰,几片花瓣散落在中央铺著红地毯的走道上,走道两旁竖立镀金的西式台灯,把之前阴森森的气息驱赶得烟消云散。尹冬挽著我的手喜孜孜的陪我看会场,他今天穿著宝蓝色西装,跟他的头发颜色很搭,他弯下腰在我耳边逗著说:「怎样?还不错吧。这是关少特别动用新雅的人力,才能在半天内布置完毕。还有莫少的人脉,才能请来这麽多人。」他扫视了熙熙攘攘的人潮。 我点头,笑说:「他们干嘛对我这麽好……明明才认识一个月。」 「怎知呢。怎麽?不高兴啦。这就叫少爷脾气?啧啧,被龙坏啦~~」尹冬玩著他的小马尾,他的小马尾洒了粉,光彩夺目。 「我只是怕,这一切都是假的。」闭上眼会不会什麽也没了,还是一觉醒来我被丢弃在荒郊野外。果然人不能过於安逸,失去危机感的生物,死路一条。 「嘿嘿,想开点嘛。你只要知道他们对你很好就好啦。」尹冬说:「走,一起下去,别以为这是结婚典礼,主角要等到最後才出现哈~」我被尹冬推著下楼。 我才刚踏上一楼的地板,尹冬就被人拖走了,而拖走他的人是元优。元优跟我穿的差不多,但没我的特殊,大概是寿星与宾客的差别,可是吊带裤的设计还是带了点挑情味道,这个生日派对……很不正常。 元优戏谑般的看著我,随口打了声招呼。「呦,银育,好久不见。」 我骄傲的笑了笑,说:「我们见面就只有这句话好说吗?」 「你穿的真好看。」我猜他不是真心的,应该是专对尹冬。 尹冬神气的点了头。 「恭喜你,钓大鱼了。」看来他已放弃严晟那条大鱼,转而向尹冬投长线。 意思就是说,他已向乔拉开战。 「你钓了两条鲨鱼。」 「我只是洒了饲料而已。」 元优不信。「你确定没有用身……」尹冬反应可不迟钝,他意识到我俩的气氛不太妙,赶来打圆场,才化解我们之间的不快。 「宴会嘛,开心点。」他拉著元优,回头对我笑说:「我和优去绕一绕,银育你先自己随便走走吧。」我耸肩,看著他们相亲相爱的样子,乔拉应该输了吧,庆幸自己没烧坏脑袋和元优争。 不知道乔拉怎了。 穿著这身半女装我实在没有勇气乱走,已经有好几个人用充满色欲的眼光看我。我想找个偏僻安静的地方坐下,消点时间,脚才刚提起,便听到後方传来吵架声,还意外听到……女声!这地方有女人! 就像在男校,即使是恐龙妹也是珍贵的。我如见稀有动物往後一瞧…… 「妈的,来这种地方做什麽!」扮女装还戴了顶黑长鬈发的人想扯掉身上的妆扮,可惜後方的男子急忙制止住,还叫著。 「小靖靖~~很可爱嘛!哎,就算不是尹冬装扮也不用这样吧?」 「谁在注意那个!我可是……男……」才刚说出口,马上被男子按住嘴。男子摆出警觉的神情,环视周围, 分卷阅读53 小声说:「嘘……有人在看。」 我暗道糟糕,正想转身逃走时,男子吼,声音如雷贯耳,不是男人的低沉而是女人的尖锐,我讶异了,这男的女扮男装! 「前面的,转过来。」 END IF ☆、章二十九 生日派对(中) 章二十九 生日派对(中) 我僵著身不敢乱动,想跑可是脚却如石头般难提起,右肩突然被修长的手指按住,长指甲涂了蜜桃色,女人的声音传来:「小弟弟,刚刚你听到了什麽阿?」我搓揉著黑羽毛,身体直打颤。扮女装的男生在背後冷言:「又没什麽大不了的,顶多知道这恶烂的地方出现了女人。」多谢这个多嘴,那只冷冰冰的手暂时退出我的肩。 「小靖靖!你太可恶了,一说不就泄了我的底?」女人开始滔滔不绝语带责怪向他开骂,我看著机会来临,静悄悄垫著脚尖想趁神不知鬼不觉时溜走。以为能逃之夭夭,女人却注意到了,她从背後绕过来,走到我面前,让我近看她不符合性别的装扮外,也让我知道我完了。依她走的步伐和站的姿势,也知道她来头不小,更何况,有哪位女子那麽无聊想来淫狱转转。(莫:腐女子) 女子穿的很像调酒师,白色长袖衬衫搭配深V字领背心,神秘灰的裤子,裤耳的位置恰到好处,刚好在腰的部分,穿著正统的黑色皮鞋,整体看起来一丝不苟。不过因为性别的问题而坏了整体,那多此一举的假发,让一位婷婷女子彻底变成四不像。那顶爆炸头和服装太不搭了! 女子的眼眸发著光彩,是西方人的祖母绿。灵活的眼珠子转动著,怒气冲冲,问:「你都听到了?」不听到也难,他俩谈话说那麽大,更何况会场根本尚未热闹起,基本的对谈另头都能听见了。我故作镇定,坦白的点头。 女子看了,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踏著沉重的脚步愤恨的走过来。我与她面对面四目相觑,她抬头,头偏了一边,手怀著胸,这让我有些小得意,我感叹终於有人比我矮了……我在心中雀跃不已时,女子仔细观察了我的外貌後,点著头,嘴角微弯。 「哦,是裘银育阿。」我惊了,摸了摸自己,是否有挂个名牌之类的。女子眉开眼笑,长指甲刮著我的脸皮,像极了贵妇在调戏公关,甜甜笑著:「不用摸了,你的事我听关关说过了哦,霍金雷也真是的,这麽可爱的小男孩也不让我看,竟然私藏起来,哼哼。」女子嘟嘴,一直碎碎念。 「霍金雷?」我记得张齐提过,前阵子很红的人物,不过讶异的是竟然跟我有关系!而且这位小姐好像跟霍金雷和关宁很熟。只不过把关关套用在关宁身上,有点不搭调,关关和他阴冷的个性连结不了。 男扮女装的男孩从後头走来,从後面两手环著女子的脖子,头倚靠在她的肩上,斜眯著眼不安好意的对我冷笑:「是个老头,怎麽?有兴趣了?」我不语,女子噗哧一笑,两手摸著男子的手,传递著温暖,嘻笑:「好啦,小靖靖,不要吓裘银育了。」女子转头对我说:「没什麽,老朋友,只不过自杀了。」 「我跟死人有关系?」不知道为什麽,谈论霍金雷时我变得不礼貌了,没由来也的憎恨霍金雷,不……这种感觉是熟悉,跟这种人在一起没有压力,很适合吐路心声,两人之间没有秘密。不对啊!我哪来跟陌生人有交情? 在女子身上的男孩阖著眼,似乎已沉睡梦乡。女子很习惯男孩的亲腻,没什麽反感,跟我对谈的音量转小,怕吵醒男孩。「哎呀,我不能讲,不要怨恨我哦,是关关特别特别叮咛我的,若我说了我怕被剥皮。」我挺失望的,一方面对关宁的怨恨加深。至於女子怎麽知道是我,我不想探讨,多半跟那些虚诳而不实的谣言有关。我的信誉彻底的没救了…… 「对了,我是萧月。千千万万别跟别人说我是女的,淫狱里突然冒出一位女子我怕我会被……嗯,你懂的。在一个都是雄性动物的地方,大家多多少少都想品尝女子的滋味。」我惊恐的眨著眼,不被女子的幽默逗笑,反倒是因为……「新雅的怪怪发明家!」我记得每次去张齐那他都会一而再再而三重复这个别称,把萧月说的像是外星来的诡异生物。 「张齐这个混帐……」她一猜就猜到是张齐说的,不禁握著拳头,青肋几乎爆出,给了我一个警惕,告诉我下次别帮女人取别称,更别告诉别人。萧月忽略肩上睡得正甜的男孩,甩著头并指著我,小声喊:「别听那死人儿乱说话,我可是超认真的科学家兼发明家,尽忠职守!社会上人人抢著要的人才!」 「是吗?人才。」听见这令人“听之丧胆”的声音,我急著想离开了,真是到哪都碰的到他,我扭头就想走没想到鼻子却撞上他壮硕的胸膛,他五指按著我的头,抓著我的头毛,痛! 我正想用狼爪抓他时,他已用手困住我的身体,拥抱的姿势完全限制我的行为,我紧贴他的身体吸著他的味道,感觉所有感知全被他占满,窒息般的难受。 「关关~~你来了,我好想你!」萧月完全忽视男孩的存在,想凑过来扑上关宁,却因他怀里已有个我而作罢,只能隔空发出哔啵声,来个飞吻,我听见关宁的不屑声,他嘲笑般的嗯了声,现场冷了几秒,我为萧月默哀,热脸贴冷屁股! 「喂……喘不过气了。」我扭了扭抗议,他很随兴的放开我。我猜突来一抱只是他一时兴起的。我脱离怀抱後,萧月马上冲上前抱住关宁,简直把关宁当成树干了,像只无尾熊死都不肯放手,我诧异跳离一步,不小心踩到一脸不高兴的男孩,他脸上隐隐浮现淡淡的不悦。 「关关我爱死你了!」萧月想亲关宁,却被一手挡住,两人间发生了不小的争执。 我则向男孩赔不是,他的脸愈来愈阴沉,有种快哭的感觉,我有种在安慰小孩的错觉。最後我连“不要哭,我给你糖糖。”这哄小孩子的话也说出,没法儿,这家伙不管从外表还是举止来看,都挺幼稚的。话说他和萧月长满像的,要是萧月没穿那麽奇特的衣装,两人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同样有祖母绿色的眼睛,白皙的肌肤柔嫩的像牛乳似的,纯天然亮金色的略长发,突显他西方人的五官,但他内心所散发的阴沉把他应该给人的温暖染得黯淡,而那点点阴郁好像因为我踩到他的脚……又或者…… 他不高兴的说:「我已经二十四了……」那刹那我隐约觉得自己已被大卸 分卷阅读54 八块,被丢进油锅里给炸了。 「呃,呵呵,你看起来真年轻。」我卷起裤管准备逃跑了,只是脚还没踏出去衣领便被人撩起,脚很不自然的离开地面,颓然无力,想不到这外表和年龄不成正比的小鬼力气竟然这麽大!再次验证到人不可貌相的道理。 「你要对我负责。」我鼓著脸颊,笑得差点岔了气,我在看连续剧吗?还是穿越到某某爱情里了,更何况我俩都是男的。我抖著音回首一笑:「哈哈……要玩角色扮演找别人玩吧,我……哈哈。」我觉得我在嘲笑他的赤子之心,只是这一笑便控制不住了,直喊肚子疼,泪都快飙出来了 「我没有开玩笑哦。」他不苟言笑,放手後我险些跌倒,这下换我悲剧了,为什麽我比他矮!为什麽!我的头只能碰到他的下巴,也就是……我们的身高足足差了一颗头,只是依他稚嫩的外表外人只会觉得是小孩发育比较早,二十四岁无法和他划上等号。这算是自我安慰吧。 「萧月有没有说过我喜欢小孩子?」 「啊?」那怪大姐才跟我有几句交谈的情谊,怎可能提到你这小鬼。 「待会儿当我的龙物吧。」这下我傻了。 「等一下!这里不是龙物店……这里是生日宴会!」我总觉得上次那荒唐的派对记忆稍稍恢复了,加上我这身不男不女的装扮,我意识到这不单单只是个生日会,依照莫少简和关宁变态的行为。生日派对只是表面,实际上…… 「叫一声,汪。」 END IF 作家的话: 另外,萧靖(我想大家都猜到了吧,就不隐瞒了)不是因为“喜欢小孩”这烂原因就喜欢裘银育, 当然是背後有原因的,所以大家不要想, “莫特想要快点结局就随便丢个烂原因让萧靖喜欢裘银育。”^_^ 生日派对完後剧情会开始紧凑了。 三十章因为莫喝了一杯咖啡,睡意全无,刚打完了, 提醒亲们,我重新看了一次,真的很~~~~虐...身 所以想看甜甜的看到二十九中就可以喊卡了, 因为二十九章下莫怕爱看甜甜的亲们看了会心痛 (莫真不是故意要写这样,谁叫大纲就这麽写><) ☆、章二十九 生日派对(下) 章二十九 生日派对(下) 六点的钟声响起,会场三三两两的人聚集在一起,宴会看似庄重却隐隐杂著色情。几个穿著西装,喝著红酒吃著圆桌上的小点心。其他的则穿的跟我差不多的装扮,没有人在笑,多半是无措和认命。随著谈天声愈来愈大,新雅人员也纷纷收起玩笑的心,正经起来。 我靠在小鬼身上,两人安分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随意的交谈。那身讨人厌的女装已被他进盥洗室时扯掉,跟关宁借了套普通男装穿,但那脸稚气的模样没有削减,倒是给人的感觉更加阴冷。 我发现他待人非常冷漠,从刚刚到现在都是我先开口,他只淡淡的笑著,嗯啊轮流说。有大半的时间我都在想著宇宙万物的奥义,少留心在他身上了。 忽然会场灯暗了下来,只剩舞台的灯光依然闪亮著。穿著白色西装的莫少简,缓慢的走上台,手里拿著麦克风。台下掌声此起彼落,还有不少人欢呼著,莫少简扫视台下,等到骚动声停止後才开始说话。 「首先,先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能抽空前来我为裘银育办的生日派对。」 我悄声对小鬼说:「你猜他有没有背台词?」小鬼眨著眼,手怀著胸冷冷哼著,不想理我。我坐回自己位置,跟小鬼互动简直是自讨没趣。 「你真无聊。」过了半晌小鬼才嗤哼著,路出白齿,带有嘲笑意味。 我耸肩,我实在没兴趣听一堆废话。 於是我开始玩起手指游戏。一手比七,另手比四;再换比四的那手比七,另手则相反。快速的换来换去,从慢到快,直到两手打结後,我不死心再玩几次。到後来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超无聊,台上的致词还没结束。 倒是其他人全目不转睛盯著莫少简瞧,有些人眼里闪著崇拜,几乎把莫少简当神了。我探头对小鬼分享我的想法:「那些人真好笑,莫少简有什麽好看的,难道要把他的影像记下来,回去後画下,贴在厕所避邪吗?」 小鬼一副快睡著的模样,若除去他沉闷的个性,还满可爱的。 「要见莫少简一面很不容易,有些人一生中只见过一次,当然要珍惜。」我皱紧眉头,难道我上辈子做太多善事吗?几乎每天都能跟莫少简见上一次,他还会主动来找我。 这就叫……生在福中不知福? 应该是梦魇。 等莫少简说完後我打呵欠的次数都快濒临及格边缘。我正要去找周公,猝然被他这句话即时拉回。 因为太讶异了,我站起身惊叫,所有人目珠全转向我。 「接著,我们请今天的主角裘银育上台。」 莫少简的眼睛扫过来,神气的在台上看著惊慌无助的我。 我正著急,後头的小鬼推了推我,催促我赶紧上台,我还在犹豫不决,踌躇不定,小鬼又说:「寿星,我跟在你後面,在台下看著你。别紧张了。」我深呼吸,告诉自己要镇定,却迟迟不敢动作。 莫少简笑嘻嘻的说:「寿星,不上来吗?」我如被一万支箭刺中,学著机器人,和小鬼并肩走向舞台。众人的目光离不开我们,很好笑的,不知谁请来的灯光师,把聚光灯打在我们身上。 我一步步踏上阶梯,小鬼在下面小声叫著:「加油啊,寿星。」我两眼无助的看著他,认命的踏上堪称胆小鬼最怕的地方──舞台,一个受人瞩目、要被上百双眼睛同时注视的地狱。对於从小到大没上过台的我,简直是噩梦。 莫少简将麦克风递给我,我战战兢兢的接住,差点儿没拿好,所幸莫少简接住了,他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别怕,有我在。」 有小鬼和莫少简的鼓励,畏惧可没少几分,我抖著手看著人群,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麽。开始有人不耐烦了,只因为後头那有权有势的人而不敢叫嚣,我愣愣傻住,莫少简靠近我耳朵道:「说:我是裘银育,谢谢各位能莅临我的生日会,希望各位今晚能玩得开心。很简单的。」我感激似的用眼神道谢。 一字不漏照著莫少简的台词说,随後台下传来掌声。总算把这艰难的任务完成了。 莫少简接过麦克风,对台下各个笑容满面的人们说:「现在,我们送寿星一个大礼。」怎麽有礼物?我意外 分卷阅读55 的望著走上台的新雅人员,他手里拿著一个小礼盒,走到莫少简面前,双手拱上。莫少简拿起,把麦克风交给新雅人员,当著众人的面拆著礼物。 我这主角也好奇的看著他,是谁送的呢?也异常兴奋。 「这个礼物……是我和关宁还有萧靖送的,是由萧月调制而成。」萧靖?听萧月一直叫著小靖靖,应该是小鬼的名字。我偷瞄底下的小鬼,那小鬼淡漠的样子竟得意的漾起笑容。不过奇怪了,我是今天才认识他,他竟然有准备礼物? 莫少简把包装纸拆了後,只剩下素色的正方体盒子,他不敢大意,小心翼翼打开盒子,众人屏气凝神,瞧得仔细了。莫少简拿出里面的东西,我的眼珠子跟著他的动作转动。 在聚光灯的照射下,我清楚的看见他手上拿的是什麽。 一支针筒。 药剂是黏稠的绿色,黄黄绿绿的,挺像黏液。 这时关宁和小鬼分别从左右两边上台,台上站著两个象徵权力的人,和小鬼一只,还有当陪衬的新雅人员。我感到不自在。 他们三个朝我逼近。很可恶的灯光师,这时的灯光配合的最好。 「你们……要干嘛?」不太妙,一直退到墙壁,背脊泛凉。 才刚喊完,底下的骚动声不断,我已经听到呻吟声,会场气氛淫靡到了极点。 我流下一滴冷汗,关宁和小鬼立马抓住我的左右手,我疯狂的挣扎,双腿一前一後踢著。莫少简拿著针筒徐徐的走过来。那张脸变了……这几天的温柔样一眨眼不见了,肮脏……龌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连小鬼淘气模样也消失了,关宁就不提。 他们要做什麽! 莫少简扑上来,左右两个人也抓住我的脚,定住我的四枝,我不死心仍抵抗著,最後不相关的新雅人员也上前帮忙,三个人控制我的行动,我完全没有了自主权。看著针筒要扎进细嫩的皮肤,我流泪,豆大了泪珠滑落。 「你们……在干嘛!拿开!走开!」他们似乎听不见我的呐喊,我喊到喉咙都破了也无用。 针,毫不留情扎入,刺入静脉,顺著血液流向全身。 他们放开了我,我无力的卧倒在地,汗珠还是泪水,搞不清楚了。 「呵呵……你他妈的……为什麽……为什麽……」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麽,药剂在体内肆虐,浑身不舒服,不畅快,胸口像被什麽给堵住了,热从脚涌上来,一丝丝的闷热如火般燃烧全身。 「我……呵呵……你们都疯了……一下对我好……一下对我坏……我不该相信你们的,你他妈心都一条……还不是那个样?呵呵……太迟了……呵呵。」视线愈来愈模糊,他们三个,浑蛋,混帐,禽兽,淫虫……我的脑袋无法挤出更多难听的话来,已经没有力气了。 「对不起。」三个人缓缓说著,这句话听在耳里有够他妈的好笑。 也许是我听错了,幻听?呵呵,应该吧。 再次睁开双眼,我不确定我还是不是我,还是一个没有思考力的生物。 「这是我们的龙物,小裘。」上衣的拉鍊被拉开,敞开胸膛,迷你裙不见了,只剩镂空的性感网袜,臀处暴路在众人面前。 我跪著,翘著雪白的臀,头撑起,无神的看著众人。 一张张令我想吐的脸。 我感觉颈部被锁上锁鍊,扣环扣著的,刚好是黑环上的银环,原来设计这个的目的是…… 当狗。 关宁拉著鍊条,对著麦克风,喊: 「小裘,叫一声。」 我的脑不受控制,身体燥热不已,不安扭动臀部,看得底下的人惊呼连连。 「汪……」 呵呵,这就是你所谓的人生, 关宁, 你从以前就一直这样。 你,没变过。 END IF 作家的话: 再提醒一下,看甜的三十章请止步哦^^ ☆、章三十 淫乱(上) 章三十 淫乱(上) 我被当成毫无生命的木偶带下了台,四周的灯光恢复平时的明亮,各种难听的声音那里起这里落,少数几个人还色眯眯的往我们这里看,被关宁一吼後认命的回去玩弄自己的龙物了。他们三个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卸下了我,底下铺了层棉质地毯,我横倒著半眯著眼,双手根本没力气保护胸膛,任凭冷风无情的灌进,要是上头有一面镜子,我或许会被自己放荡不堪的样子而羞愧致死。 我不知道他们给我打的是什麽药剂。身体给我最鲜明的感觉,浮动燥热难耐,不断扭捏就是无法解决眼前的当劳之急。萧靖弯著身迷离著眼,我看著他小巧的瓜子脸和圆圆的大眼,急切的想亲吻他,我伸直双手扣住他的脖子,轻轻带到嘴边,啃食他的嘴角,那点点冰冷就是再好不过的解药。 萧靖也不回避,老实的我想要什麽通通慷慨给我,那张嘴无处不沾满我的痕迹,还是不够……我迫切的往下摸索他的衣襟,只差一点就能解开了,但萧靖的手忽地抓住,表情凝重,水汪汪的眼难掩悲情,痛苦的眨著。燥热能使人迷乱,我含糊不清说著:「给我……靠过……来。」说什麽都是有气无力,颓废的身体令我觉得,到底活著是为了什麽。被欺骗被愚弄吗? 「看他这副迷荒样,我有点反悔了。」茫茫之中莫少简平板的声音传来,他蹲下身用指甲抠弄我的嘴唇,带点挑逗意味,上下两片薄唇被他玩在手里,若平时我会厌恶的推开,现在……我伸出小舌舔弄指尖,转了又转染湿了一片。 「我们爱他,就必须这样。」关宁淡笑,邪魅的笑容挂在嘴边,和莫少简齐身蹲在我身边,萧靖在我头上居高临下看著我,有三个人……堕落的我产生不明的幻想,三个人三个性器六只手,同时抚摸触碰著我,一大堆性空想袭卷脑子。我展路灿烂而迷惑人心笑容,说著:「嗯哼……我要你们的嘴……身体……全部都给我……」断断续续的难哼声刚落,三双本平静如水的眼意外的盪起波澜。 「那就,玩个够。」三个同时发声,有默契极了。 莫少简先是把我捧在怀里亲吻个不停,全身上下的衣装只剩网袜了,性器摩擦他炙热的腹部,体内的火燃烧地更旺盛,只是因一点点的接触那里竟 分卷阅读56 然就硬了。 他一路的吻,脖子胸臆手臂仔仔细细的开垦著,等到我欲求不满的扭著臀部,擦著他的性器後,关宁把我抱下来放在地上,清淡说著:「跪下。」早就没有尊严这问题,药剂的作用,把这简单而具威严的句子,染上情色。 这时候大家都马脱个精光,谁也不害臊,在淫乱的会场反倒是梳妆整齐的新雅人员成为异类。 关宁巨大的性器,充血正等待更多的刺激,我不需命令,很自然的跪到他的面前,用嘴叼起他膝间的性器,浮躁的情绪一点点吞噬意识,随意揉捏两颗小球,性器含在嘴里慢慢深入,直到卡到喉咙,铃口直达顶端,被细嫩的咽喉紧包的舒舒服服,恶烂腥味传入鼻间,却让我更加兴奋,微小的刺激快速由神经传入大脑,算是得不到更多的另类安慰。 我像是呵护宝宝般卖力顾著关宁的性器,又搓又揉,又舔又吞。关宁也沉静在我俩所制造的欢快中,五爪抓著我的头,一上一下按压著,我觉得喉咙都快被插穿了,很不舒服……这时腰被长茧的双手轻柔扶起,撑起我的腰,照著线条摸到臀部。我根本不知道後头的人是谁,只由身体告诉我答案,很温暖很到位,补足关宁给不了的。 我极尽努力想让臀部翘得高,关宁突然敲了我的头,语带不满著说:「你的嘴呢?」我惊慌,连忙更奋力讨好眼前这巨大儿,一边想著身後。我本预期的应该是发烫的性器进入後头,可是……那只手一直在股间摸索不已,像寻找著神秘宝物,摸到括约肌後,一个冷冰冰的物品塞入,涂了点润滑剂,冰凉的物品东钻西钻,没有止境,深入体内…… 「唔……唔!」口中还有人家的命根子,阻止我咬牙的举动。 肠壁分泌很多肠液,如同千百万只蚂蚁同时爬过那地方,我渐渐不排斥与体温差异极大的东西,一前一後扭动,药剂使本来就敏感的地方变得更甚敏感,异物的侵入所制造的快感让我瞬间灭顶。 因为本身的感觉,嘴里吸著吸著,无法控制的嘴流著晶莹的唾液,关宁长叹一声後,性器抖了几下,喷洒出白色蜜汁,全数被我吞下,还很不知廉耻的连马眼上残留的液体也一并舔乾净。 药剂已蔓延全身。 关宁弄好自己後将我拉过去,他的两手照著同方向旋转,转著乳头,而下身不知哪个人的舌头也加入舔弄的行列。「嗯……啊……还不够,嗯……」我挺著胸膛希望两个人能舔得深入些,乳头搔痒,已经不是单纯的玩弄能满足了。 後穴那头又加了新东西,可惜才插入一点点,我耐不住叫了出来。「啊!别弄……嗯……那是什麽……啊,好痛……别弄了……快。」体内的物品彷佛烧著火,灼热感倍增,而新进的物品给我的感觉两极化,冰,那是冰块。 「你的狗鍊,涂了些辣椒油,另外这个,是冰柱。」莫少简戏谑的笑声传来,作恶的手无情的又把冰柱推了进去,火辣辣的疼,除了狭小的地方塞下庞大的物体外,两者不同的温度也是重点。 虽然难受,身体却愈渐喜欢这变态的感觉,两者差多了的东西中和在一起,又是另种不同的快感,沁人心脾,大快人心。 狗鍊不知塞进去多少,碰到突起的那点後,我颤著身子,燥热的身体仍发著烧,愉悦的叫著:「嗯啊!真的不够……呜……」到底是双重刺激让我止不住泪水,还是为这犯贱的身体哭泣。不重要了,不是吗?反正谁也不会疼惜那微不足道的泪珠。我完完全全把主控权交给欲望控制了。 还在慢慢体会这丝丝难得的快乐时,舔玩乳头的两个人却不动了,我睁著媚眼无比渴求的看著关宁,低头又看著身下的萧靖,细细碎碎的哭声从嘴里吐出:「我还要……不要停……嗯……」 莫少简的塞塞游戏告此一段落。他从後面走到前面,软嫩的唇轻啄我的眼角,他柔声:「咸的。」我哽咽发出柔弱声:「讨厌……啊……」墨蓝眼眸闪著光芒,我情不自禁去触碰那张脸,好不容易不让自己发出淫秽的声。「为什麽,路出喜欢人的微笑。」我承认这形容词用的不好,但药剂似乎不给我多馀的时间思考。我又开始乱动著,寻求欢娱。 「因为,爱你。」呵呵,给我打入药剂叫爱?我嗤笑,头枕在关宁腿间,笑得丑陋,反正没有关系了,我有形象可言吗? 什麽是放纵? 这就是放纵。 「如果爱我,就让我品嚐什麽叫真正的SM。」 呵呵,噩梦的开始, 沉沦的第一步。 END IF 作家的话: 苒莎大真的让莫太感动了!狂亲! 也谢谢死鱼的关怀,莫还没有时间去回应^_^ 早上抓了好多虫,好多语句不通的...劳苦看文的大们了。 不好意思。 ☆、章三十 淫乱(下) [img]//image/free/100248827/102759830.jpg alig hspace= vspace=[/img] 章三十 淫乱(下) SM的真正意义是之前偶然间碰到元优时问的,当初听到时我还一度不能接受,特别是他讲的例子。没想到人类竟然可以在痛苦中找寻快感,听说在淫乱的淫狱里几位绿环特别爱玩SM。 我现在当著他们的面提出这要求,不知他们会心痛还是……感动。 「嗯……不行吗?」简直犯贱到家,柔顺的发磨蹭著关宁的大腿,双手怀著萧靖的头,将他的嘴移到红的跟樱桃似的乳头,自己动了起来,嗯啊声吐著,就算不方便,我还趁著空档抬头,黑眼眸眨著,泪光闪闪,发著颤音,听起来凄咽悲沉。 莫少简怔住,神情专注的看了我好久好久,久到我都快被自己弄到高潮了,他和关宁还有萧靖互看一眼,无形中达成共识。他靠近我的耳朵,吐著气音:「那就……来吧。」我冷哼,元优说的可能就是这种人吧。我呼著热气,喘息著:「嗯……再不快一点……我就……啊啊!」我本想耍点小任性,殊不知是谁一下子把狗鍊全拉出来,鍊条擦撞肠壁。被辣椒油稍稍灼伤的内壁禁不起折腾,紧缩著,硬是把狗鍊夹住,不管那人再怎麽拉就是拉不出来。 一个掌拍在臀瓣上,萧靖难得严肃说著:「放松,寿星,你这样我怎麽拿出来?」的确,卡在里面简直是虐待自己,热得都快烧起来的穴里需要来点 分卷阅读57 摩擦,才能止疼。我尽量放松肉体,忽然想到冰凉的物体,指甲刮著关宁的膝盖,吞咽口水,好不容易有办法言语。「慢著……啊……冰块呢?」 「全溶了。」萧靖才刚说完,右手猛然一拉,全部的鍊子被拉出,我随即尖叫出来,剧烈的刺激带给身体极大的安慰,硬如钢铁的性器在没有束缚之下,射出黏稠的白液,高潮过後并不代表药效没了,过於强烈的兴奋感持续撼动每个细胞,让我几乎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都是他们三个在扛的。 关宁只手将我抱起,垂挂在他强而有力的肩上,关宁和一旁的新雅人员讲了几句悄悄话,对谈完後他们三个抱著我一路的往二楼走。路途中我无止境的轻哼,就算只搂著腰也是刺激,精神恍惚,迷迷糊糊看著楼下色与情的地方,不管是两个人或者三个人,甚至数十人,那画面让我头好疼,痛得剧烈,彷佛不定时炸弹,随时有爆炸的危机。杂乱的思绪和眼前熟悉的三个人,真是恶心。 不过就是房间嘛……我们都走了半圈这些人似乎没有停的意思。等到走到尽头後,带头的新雅人员蓦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串钥匙,在墙壁上摸来摸去,摸到一个凹槽後,按了一下,突起一个钥匙孔,他靠著微弱的灯光看著钥匙上的标签,半晌後他转开了锁。 「关少,请用。」新雅人员自动让开,笃厚恭谨,丝毫不敢大意。 我瞪著眼抬首环视这神奇的密室,住了一个礼拜都没发现这诡异的地方。这里几乎如同於巨大的情趣用品特展,各种折磨人的刑具排列整齐,不同的大小,同款里又各分不同种类,比如鞭子,光有倒刺的就排了一列,倒刺鞭还分不同颜色和款式。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看在眼哩,如同地狱的酷刑。 「兴奋吗?」莫少简捏著我的脸颊,我合不上嘴,愣愣瞌瞌不懂他在说什麽。「看你的脸颊都红成这个样子了,皮肤也是,一掐就是粉红色了,碰你一下都敏感不行。你的身体很想要更多的刺激吧?」我想摇头,却迟疑了,他说的没错,我的确渴望随便哪个人能蹂躏我,甚至贱踏我都没关系!身体搔痒难受。莫少简恶意的手游移在股缝,身体猛然轻弹一下,嗯啊声又猝然哼出。 莫少简阴冷的笑著,「你说你想要什麽,我听著。」手来回揉捏,摸到穴时特别还伸进去一点点,迅速的抽出。刚刚那地方已被使用过,就算只是轻触都会敏感的紧缩,何况是要进不进的?莫少简再次进入後,我缩紧後头,死死的把手指留在里面。 关宁充满醋意说:「这麽喜欢他的手指啊……」他的另一手伸向乳头,随意搓揉那里又变得挺立了,好像只要经由男人的手碰过乳头,茱萸会立刻活过来,习惯後就离不开了,我轻哼:「嗯……啊……好舒服……嗯……」隐隐约约听到萧靖的嗤哼声,语带不满充满挑衅,说著:「反正我就是比不上总攻,哼。」多小孩子气的大人。 莫少简微笑著趁著我注意力分散後迅速抽出手指,关宁那只让我兴奋的手也离开了,他提著我走到密室的正中央,将我放在地上,从隔壁的柜子里搜寻一番,拿出一个看起来满恐怖的假男,是可以立在地上那种,看了看有无脏污後抛给我,扔到地上。 身体是麻痹的,没有了温暖它急著寻找能给它安抚的东西,尽管心里一直作贱自己,仍敌不过实际。心是虚伪,肉体是现实的。 我躺在地上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抓著自己的性器又揉又捏,连上下套弄的力量也没有,另手按著乳头,没有他们近乎神人的技术,反而弄得我疼得不得了。我自慰著,却像在糟蹋自己。 终於有萧靖说话的机会了,他走过来,甩著一头金黄的头发,随意的拨了边,拿起接近异形的假男,拿到我嘴前,裂嘴笑著:「把它舔湿了,立著後慢慢的坐下,自己动作。」这色情的话听在耳里,身体机能瞬间活化了,原来这药物会控制人的反应能力。 太饥渴了,我握著假男,吞吐唾液,好大……这该不会是依照莫少简和关宁,两个人的性器综合在一起制成的吧。我艰难的爬起来,蹲坐在地上,正要伸舌头把假男舔得滑润时,赫然停止。裘银育,就算你敌不过类似春药的玩意儿,也不能输给理智,为了快感就可以给他们看笑话吗? 「我不要……嗯,舔。」我把手上的假男愤恨一丢,丢给最近的萧靖,萧靖看著那原封不动的假男,随意的乾笑两声,丝毫不在意我的恣意。他换了个方案:「那个药剂,没找人满足五次以上是缓和不了的,你再别扭下去药剂会侵蚀你的心,你就死了。」萧靖再度丢回来,我握起,拿在眼前。 三个人目不转睛看著我,我身体也颤抖个不停,伸出舌缓慢舔弄假男,灵巧的舌头从下面一路舔到顶端,在上面打了个转,几乎把假男当成真的了,不断分泌唾液,染湿全部後我为了怕等下承受不起,来回舔个三四遍才善罢甘休。 这无比羞耻的样子被他们三个看著,腿间的性器都抬头要唱国歌了,我含羞著不敢在瞥他们一眼。把湿润的假男固定好後,我两手放在腿间的地上,穴口对准假男,极慢的往下坐,明明有了润滑,却只进了不到三分之一。「嗯……啊啊……不行了……太大……嗯。」 不知何时他们已走了过来,关宁站在我面前,手按住我的肩,嘻笑:「那要不要帮助?」来不及回答,他大力一按,恐怖的假男,全部纳入! 「啊啊啊啊啊啊~~~!!」撕裂,尖叫,全数爆发,那叫声说有多凄厉就有多凄厉,震耳欲聋。 「小声点,这里隔音没有绿宿那好。」关宁提醒,恶意的啄著我的嘴角,说:「然後呢?动啊。」在疼痛感消逝之後,我双手支撑地板,抬著腰,一上一下享受巨型假男的滋味,後穴全部被填满,得到比之前更欢快的感觉,从来没有过。 自己动可以掌握著节奏,本来只敢像旋转木马那速度摆动,到後来完全熟悉後动得比电动马达还快,呻吟声喘息声不绝於耳。「嗯~啊~嗯嗯~~啊~」完全满足药物造成的不正常欲望。 就快要到达顶端了,关宁的手却伸过来,抓住命根子,使得精液无法顺利喷射。 「嗯……放开!啊!让我射……」关宁抓得紧,犹如要捏碎。 「莫、靖,去帮我拿,鞭子和蜡烛。」莫少简和萧靖错愕的看著他,关宁回眸一笑:「这家伙不是想玩SM吗?我就让他知道什麽叫SM。」 这样一讲,他们互看一眼,认命的 分卷阅读58 去那堆刑具里搜寻新物品。 只剩下我们,我呼著气,头靠在他的肩上,无缘无故流了一滴泪。 泪水滴到他的身上,他惊慌问我:「怎麽了?怕了?反悔还来得及。」 「不是……谁说我怕……嗯……了。」我身体的重心一下往他身上倾倒,双手抱住他,他完全僵住,不懂我为何和他如此亲热。 我轻轻咬了他的耳垂,他闷哼,当我再度开口的时候,不知道他会怎麽做。 灭了我?可能吧。我狐疑猜测著。 「你说过你会让我花三个月的时间记住你,很好,你做到了。」 他完完全全愣住了。 「我忘了很多,不过我想起来的也不少。」很好,可恶的药物很会看时机,嗯啊的声音终於不再发出了。 莫少简和萧靖的脚步声传来,我尽快说著。 「我不可能再爱你一次。」 那瞬间,我好像听到碎裂的声音。 都无所谓了。 人,本来就是自私的。 ************ 那张图是莫的一个朋友画的,不过她没看淫狱,我只用充满YY思想的想法讲述给她听, 所以可能跟大家所想像的会差很多,亲们当参考就好^_^ 人家也是很用心画的,虽然人物僵硬了些,不过有这份心意莫就感动的快睡不著了, 另外请各位不要公开批评我朋友的画作,毕竟这是她的心血, 真正有在看淫狱的饭团小姐应该会友情赞助,赞助一张画, 饭团小姐很有实力的^_^ 不过莫跟她说过不要耽误了正事,所以会跟莫更文速度一样慢, 有的话会贴出来跟大家分享的^_^ END IF 作家的话: 莫超想说感言的,苒莎大我真的爱死你了!亲亲抱抱~~~ 还有最近订阅一直增加,莫太太太太太感动,大亲! 我觉得没有预期的虐,莫攻力还太弱了-..- 虽然打完时有种“自己太狠心”的错觉,不过还是大爱来的好^_^ ☆、章三十一 副作用(上)(非主观) 章三十一 副作用(上)(非主观) 想了很久暂时不要写鞭子调教文好了,请各位不要失望,後面的剧情会有^_^ 这篇是解释为何要下药的,喜欢渣的欢迎跳过。 而且淫狱大纲里根本没提裘银育到底知不知道他们这麽做的原因,要到结局才会稍稍讲到,在这就先给个答案^_^ ------------------------- 莫少简凭著自己一张通行证,想何时离开淫狱,随他莫少高兴。 难得有机会和裘银育共度美好的假期,讨人厌的关宁偏来凑热闹,可怜的小裘还因此扭伤了脚,全怪罪这哪不悠閒偏来这悠閒的关宁。两个人纷纷有留下来照顾裘银育的藉口,双方谁也不让谁,僵持许久,足足处了一个礼拜。 这天莫少简安置好裘银育从房内走出时,碰见双手怀胸在门口等候的关宁。看来是等很久了,脚还照著节拍打著节奏,一个人咕哝著。莫少简本就对关宁没耐心,都停下来等他说话了,他却连一个字也不说。莫少简不是个会拉下脸屈服的人,他瞥了几眼後,很自然的走下阶梯。关宁这才说:「莫少简,我有事找你。」 莫少简嗤哼,藐视般的眼神来回看著他,「什麽时候堂堂关宁会有事找我?怎麽,又要我把裘银育让给你,让你随意糟蹋完後远走高飞,留下我处理善後?」他挥挥手:「算了吧,关少,你这技俩还是少用,得到了身体,但心呢?」莫少简有几分得意,目前裘银育看关宁的眼光如看苍蝇,恨不得拿著杀虫剂喷他的脸。掳获人心这点莫少简自觉得做的不错。 关宁脸色不太好,眼神像是要把猎物撕裂的感觉。他依他惯有的步伐走向莫少简,走到他的身旁,眼珠子斜瞄,嘴角勾起:「裘银育有救了,想知道的话跟我走。」 於是,在裘银育还在睡大头觉,说著没营养的梦话时,关宁和莫少简已离开别墅,搭著关宁的专属直升机,飞往新雅总公司。 *** 新雅总公司地下四楼。 怪怪博士的会客室。 「嘿,来点喝的要不要?」众人摇头,萧月偏著头,食指缠绕金黄亮丽的毛发,再次提议:「那我做的三明治呢?半小时前才做的哦!还有多种口味可以选择……」萧月本想进厨房里拿三明治,坐在沙发上看著卡通片的萧靖冷言阻止。 「不要,你做的会东西若拿出来供大家享用,这里瞬间会多三个死尸。」电视上的黄色海绵正格格笑著。萧靖打了个呵欠,他记得这一集已经重播好几次了。 萧月抚额,再跟萧靖生活在一起,一定短命!难道这是上天在暗示她快点把自己嫁掉吗?……萧月翘高嘴,摆出高傲姿态。她要当个女强人!要娶她得有金城武的外表,郭台铭的多金,还有李大仁的温柔,否则她死也不嫁,即使变成老处女。 她拍了拍手,「好啦,各位,既然大家不吃也不喝,那我也省得麻烦。哦,在这之前,我要先抗议!我说关宁关大少,我今早只不过忘了化妆就上楼,碰到同仁,您家的员工竟问“大婶,这里是新雅,您可能走错了。”我xxx……」萧月给自己倒了杯烈酒,饮个畅快,把她的闷骚全说给眼前三位男人听,叽哩瓜啦说个不停。把正事抛到外太空去了。 萧月讲完一大段想解解渴继续说。酒杯刚抬起,就被关宁抓住,萧月挣扎,酒水晃了出来,她有点醉了,含糊说著:「我还要喝~小关关,酒还有很多嘛!呵……这杯先给我喝!」萧月猛力一抢,酒水也洒了一半。她抬高酒杯,胡言乱语:「嗯哼~我这麽好的女人,有车有房有才华,要什麽有什麽。但天下的男人全死光了吗!怎麽没人来找我……我很好啊!」 她敬了愣著眼斜瞄的莫少简,憨笑:「帅哥,我比你大不了多少,要不要娶我?」莫少简眨著眼传来的气息纷外阴冷,萧月猛然一跳:「啊!我差点忘了~你们这帮都喜欢男人,真是的,眼前有个好女人不要,要个小屁孩干啥~就算你们付出的再多~还不都一样?啊哈哈,放弃吧,一群呆瓜……」萧月喝得烂醉如泥,噗通一声倒在萧靖怀里。 「这集也是重播……」萧靖缓慢说著。 关宁抱起一身酒气的萧月,叹了气:「可能要等一会儿了,咱们 分卷阅读59 的科学家找李白玩了。」三位一阵沉默,黯然接受得浪费时间等疯女人醒来的事实。 END IF 作家的话: 忙了,无法再放上一章3000字的文, 另外N大神,情人节快乐~~~, 也祝各位情人节快乐^^ ☆、章三十一 副作用(下)(非主观) 章三十一 副作用(下)(非主观) 「其实我也没睡多久,现在才两点,你们有必要摆出一副快死了的样子吓我吗?」萧月扶著脑袋,无言的看著两个快崩溃的男子,只剩莫少简转著新闻一本正经看著,他的腿上躺著萧靖。 他迷迷糊糊的爬起,莫少简扶著他,他吐著怨气:「我连续看了6集重播,看到我都睡著了……」 一旁的关宁灌了一瓶葡萄酒,酒量好的他也有些醉了,趴在桌子上冒著泡,身体抽搐。萧月赶来拍著他的背,说:「小关关,你还好吧,这瓶葡萄酒酒精纯度很高的。」关宁一手推开,睡眼茫茫,他揉了揉眼,看到萧月怒气冲冲的脸,说:「你快说,我听著呢。不必管我,我只是在藉酒消愁。」萧月刚刚的话刺激了关宁,他心情跌落谷底。若放弃像吃饭一样简单,他何必固执那麽久。 「别理他,萧月,你说你的。」莫少简将电视关掉,目光聚集在萧月身上。 萧月点头,有点同情的瞄向关宁,她早把刚才的事忘得一乾二净,不了解关宁的痛苦。 「这个药剂,是我照著霍金雷的手稿制作的反瞳药剂。」她从口袋里拿出装著黄色液体的管子。 「我拿了三百只白老鼠实验,有大半数坏死,少数几只存活著。我每天记录,能存活的老鼠愈来愈少,二十天後只剩两只老鼠了,我不敢大意研究了另一批白老鼠,并持续观察那两只。」萧靖翻著手上的卷子,走到储藏室拿东西。对於工作,萧月的责任心很强,也很上进。 「经过了一百天,两只老鼠变成了这样。」萧月拿出两个真空瓶,轻放在桌上,穿戴手套的手指著老鼠,说:「从脚的地方开始溃烂,直到全身被病菌侵占,发黑坏死。我研究了这种细菌,而现在的医学尚未发现这类细菌,我十分怀疑当初霍金雷在制作反瞳药剂时根本没考虑到後续问题,也许他哪类药剂的比例太高了或温度等等因素控制不对。结论就是:反瞳药剂是个不定时炸弹。」 瓶子里的两只老鼠已看不出来原型,莫少简深锁著眉,慎重的说:「所以,霍金雷唯一成功的那名男孩,其实并不成功,还存在著危机,随时有可能死亡。」萧月冷静的点头,观察三个人的反应,明显都是错愕不已,唯独莫少简还能冷静跟她对谈,其中萧靖反应最大,他抓著莫少简的大腿,喊著:「姐……那……怎麽办?我们该怎麽办?他会死的!我不要他死!我不要他再死去!不……」 「靖,冷静点。」莫少简搓揉他的金发,虽然他表面故装镇定,内心可比谁都急。 「在我说之前,我可以问一下吗?」 三个人愣愣看著她。 「若他死了,那你们怎办?」 「追随。」三人一致的答案,萧月淡笑,生命线的服务人员听到肯定杀过来。 「早在霍金雷研究反瞳计划时我便也开始做这实验,直到霍金雷去世後我花了三年的时间改良药剂,并制作了能暂时延後药剂副作用的药……只不过……」萧月吞咽口水,敌不过男人们杀死人般的注视,认命说:「呃……真的不是我故意的,那药剂有一点的……春药……会使人性欲高涨。不过我保证!注射後三年内绝对不会因副作用而死。」萧月五指并拢,对著天发誓。 「妈的,你做事就不能十全十美吗?」关宁伸长手,扣住萧月的腰,另手放在她的颈後,只要一用力,拿捏得准话,萧月将一命呜呼。 萧靖看到姐姐的生命被关宁掌握在手里,抛开孩子气的一面,愤怒站起,但又因药剂的事迟迟不敢站出去挺萧月,害萧月只能颤抖著身,仰天叫冤:「苍天啊!有没有理!我萧月为了小关关的情人抛弃青春岁月,全心投入研究,只不过有春药成分,就被威胁生命,没天理!」莫少简走到关宁身边拍了他的肩膀,顺便给萧月一个温柔的眼神,安定女人的心,让萧月忍不住说:「莫少~还是你最通情达理了,要是你爱女人我一定第一个嫁给你!」 莫少简莞尔,他问萧月:「春药成分高吗?」 「满高的,老鼠互相做了五次都不够。」 关宁反应过来,他眯著狭长的眼,感觉莫少简周围散发著黑色的气息,说:「没想到你比我腹黑。」关宁放开了萧月,在她的耳旁说了句:「我要在明天早上就拿到药剂。」而明天,正好是裘银育的生日。 其实,看看裘银育诱人的一面,也是一种幸福。 「啊!我忘了说。」萧月说:「那药剂除了春药还会部分破坏反瞳药剂的成分,也就是他将一点点恢复记忆,也比别人成长较快速。你们还愿意拿吗?」 关宁抿著嘴, 没有反对,一直到隔天早上时他才单独跟莫少简说药剂的事。 「就算他会恨我,没关系,我只要他活著。」 END IF 作家的话: ☆、章三十二 逆转(上) 章三十二 逆转(上) 张齐用沾染酒精的棉花轻触我的伤口,清凉的酒精一碰,刺麻感油然而生,直上心头,我惊叫:「好痛呀!嘶……轻点!」黄毛孔雀丢了棉花,转身拿了新的一片,叹气著:「小东西,谁叫你要跟他们玩什麽S什麽M的,把自己搞得不成人样。」他尖锐的指甲碰到肚子的鞭伤。 「好痛!小力点!」 …… 费了半刻身上的伤才处理完毕,我彷佛是从地狱里走出来,且是我自作自受。我穿上外衣,绷带使行动不太便利,顺便和直盯著我双眼,看得很是仔细的张齐诉苦:「我八成被那春药害惨,脑子烧坏提议SM。」我比著手臂上被蜡油滴到的地方。「足足玩了一个晚上,用了十二支蜡烛,鞭子还挥断一支,体内被塞了什麽?三颗像鸡蛋的跳蛋。我能活著真是个奇迹。」我是直的进去横著出来的,还在张齐这待了一个礼拜,至今伤口仍未痊愈。 张齐收拾杂七杂八的药品,走到药柜前拿出新药,说:「三个人都虐你?」拿了几瓶药後,他包进袋子里,并拿起原子笔写著药方。 分卷阅读60 「才不。」我走到张齐旁,看著他写著潦草的字,抱怨:「只有关宁那神经病。萧靖和莫少简看关宁拿到刑具後,开始如鞭尸般乱舞鞭,简直把我当死人。最後,他俩用拳头也阻止不了关宁的暴行,竟跳出来替我挨鞭,真够他妈的好笑。」我当初还以为在拍戏,原来不只我被药物控制,他们也吃了“一分钟善良药丸”,真该多订几箱以备不时之需。 张齐轻拍我的肩,以嘲弄的语气安慰:「好可怜,後来呢?冷血关怎了?」 他递给我外敷药物,并提醒内有使用说明。我则撑著头发著牢骚:「他那时敌我不分,照打不误,後来新雅人员闯进来,架住他,半死不活的我才幸运的活著出来。」光想那天,说不完的恨意袭卷脑子,让我当众在人们面前丢尽面子,得到了份春药大礼,也让我忆起乱事一堆。 若关宁再靠近我,我绝对会毫不留情地杀了他。 错过了第一次,就不该错过第二次。 「那恭喜你了。小东西,要不要搬来我这住,好抚慰你受伤的心灵与内心创伤。」张齐依然看著我的眼。看见他眼中的夺取侵占,我一阵毛骨悚然,我没有勇气继续待在随时会被挖取眼眸的地方。这几天睡觉,提升了我的敏锐度,只要一有脚步声传来,我立刻拿起头下的枕头捂眼。 反应力还真好学。 我摇头拒绝,正想拿著袋子,拖著伤痕累累的身子回305时,刹那间突然想到什麽,回头望向带著一抹微笑的黄毛孔雀,我的脑正分析他这抹笑容,透析笑容里藏著的是同情还是嘲笑,那似乎又带了种期望。我把想问的问题吞回去,张齐弯眉,笑说:「怎麽啦?有话快说哦,我等和游雪有个幽会。」 我习惯性的一紧张起就想握个东西。抓紧带子,我深呼一口气,好不容易开口:「想问你,怎麽出淫狱。」至今我不曾在淫狱看过中年以上的大叔,多半是十到三十的年轻伙子,某方面又猜测,到一定年纪後会不会在暗中被除去,大体被随意扔到荒郊野外,任虫子无情啃咬。 张齐眉稍稍抬高,半惊喜半神秘,道:「小东西,不喜欢这里吗?」 这真是史上最无聊的问句,我看会说喜欢的也只有绿环那些怪胎,含括萧家那两个奇人。我向前踏出一步,距离他不到半公尺,手摸向他的肩,坚定往上瞧著他,见他吓著的模样,挺逗人的,结果,我只淡淡的说:「当然。」我在告诉他我的决心,我一定要离开。 只有离开,才能逃离他的手掌心,不然活著就没意义了。 「小东西我愈来愈喜欢你了。」黄毛孔雀使劲搓揉我的脸。幸好关宁没狠心到抽了这张称不上绝色的脸。虽不靠外表吃饭但至少能在淫狱多活一阵子。我敢拍肩保证我靠一个月学到的一定能为长相再加不少分。我抓住他,严肃说:「喜欢的话,就告诉我。」 张齐嘟嘴,直笑我奸诈,却也老实对我说。 「人们身上的环有设时装置。最少两年,最长也有六年的。每个人时间都不一样。时间一到,环会伸出到刺刺入静脉,类似一种镇定剂,三十秒内昏迷。新雅人员那有侦测讯号的仪器,他们会偷偷摸摸抬走你,你一睁眼後就到外头的世界了。」我一震,两年!光一个月就要崩溃了,两年不就彻底变成行尸走肉?更何况还有倒刺。 我询问张齐,「可是……我和元优的环在脖子,你是要我们死吗?」 一前一後摇著他的身躯,都快摇散骨架了,他还是一脸笑嘻嘻,我一气之下用力一推,不高兴甩头,拿著药袋准备远走。既然他不给我答案,那我也没必要受他玩弄後,忍气吞声,憋著不敢抱怨。 这种懦弱,事事皆由别人掌控的人生我受够了。 他回心转意,抓著我不让我继续朝门前进,我回首不屑问:「要说了?」张齐的确收起那逗弄别人的心态,他撇嘴:「小东西,受什麽刺激?转变那麽大。」原来恨一个人就可以改变自己的性格。关宁你也太伟大了点,就连我的个性,你也掌控著呢,多麽传神的能力。 「我还要回去养伤。」事实上,我打算去勘查地形,顺便找范情聊聊怎麽进入那做森林,也许那座暗藏危机的森林能给我什麽意外的线索。且范情这个人为何知道那座森林的正确路线,也是个问题。正确来说,淫狱的人都有很深的背景,包括同我进来的元优。 黑道老大第七子与第二子元瑾之间的关联,牵连元氏是否插手管那件事。 元瑾,很卑鄙地一个人。(章八稍稍提到) 还有,反瞳计划。最重要,也是我想毙了关宁的主因。 总之,记忆这种事是求不得的。自从那春药一施打後,复杂的资讯差点把脑子塞爆,到现在脑袋还胀胀的,随时有晕眩的状况,不过同样是零碎的,我得花大半心力一一整列统合,还不一定完整。只想起,某些不重要的事。 张齐觉得无趣,气氛被我弄得有点糟,他随便回答:「我怎知,你就保佑你不要死於失血过多吧。」他推著我的背,把我推向门口,下达逐客令:「哎,小东西,我等等有事你赶紧走吧。」站在医疗所门口,我本想回头好好谢谢他,只是门无情的砰声,把难得的兴致浇熄,我没好气的甩头离开。 在回宿舍的路途间,我偶然遇见赶著去约会的游雪,这是我一个多月後第一次看见他。 他经过我身边时,我刻意停下脚步,他却当没看见,把我当空气,蹦蹦跳跳的走了。 真是绝情,我的心情更差了,气恼想回房丢枕头,泄愤! 我往前走後,猝然,游雪回头叫了一声:「银育。」我怔住,他几时改口,还叫地那麽亲密。 我也挤出难得的温暖笑容,打招呼:「嗨,游雪,好久不见。」 「别假笑,好恶心。」他唾弃的吐舌,我的笑容眨眼间垮了。 「我只是要提醒你。」我气得想扭头就走,听到敏感话题还是忍不住伸长耳朵。 游雪显得有口难言,最後含混不清说:「小心元优,注意他的行动。」 元优,曾一起同甘共苦的兄弟, 还是麒龙帮妓女生下的儿子。 「他怎麽了吗?」 游雪说:「最近特别活跃,张齐猜测,他要干大事了。」 「这种危言耸听的话,还是少说。」说不信游雪?只是基於曾经对元优的情感罢了。 隐隐感觉, 死亡时间倒数计时。 END I 分卷阅读61 F 作家的话: 感谢来留言的两位,莫昨天没上鲜,今看昨天存稿的没发, 再发一次,就出现了,时间显示的是昨天,就不知昨天亲们有没有看到。 噢,奇幻那栏莫很懒更,对鱼鱼的感谢就在这里说罗,谢谢^_^ ☆、章三十二 逆转(中) 章三十二 逆转(中) 「萧靖,你这集已经看了四遍了。」萧靖枕在我的大腿上,嘴里吃著零嘴,一包接著一包。这个动作已经持续四个小时了,我们看著黄色海绵重复演戏,哪句台词在哪里出现我都可以说出。当中想睡觉时,萧靖就会捏了我一下,害得我老老实实陪他看了同部卡通片十次,经典画面还会倒带重播,就这样浪费了美好的早晨时光。 四个月很快过去,根据推算差不多到了新年。我却陪著一个童心未泯的大人度过,没有和家人围著暖炉共度新年,说不出的沧桑感。不过至少,还有龙。 萧靖认为自己少了莫少简和关宁一个月的时间,得趁未来好好补回来。因此,他打算和我生活在一起。 把生活家当全搬来,不知哪绷出来的电视,还有一大堆漫画,全抱来305。他说,他要让我无时无刻抬头都能看到他,也就是,他要侵占我的一切。 这是多麽可怕的事,和一位午夜就会化身为一批恶狼的男性在一起,我有点想效法秦帝王的伟大,筑长城!可惜就算我把全黑宿的枕头拿来堆叠,萧靖如同地鼠,不管多难的障碍都能突破。我不想每到夜晚都把自己搞得那麽累,只好求助於龙,到他的房间睡,让睡眠得到保障。 平常他都自己看卡通的,今天把我抓来,只因一个原因:“过年了我要和大家在一起。”就把我限制住,困在房里陪他看片,看了一次又一次,无止境的黄色海绵格格笑声,不停在脑里播放。我终於知道为什麽精神病的人会想逃离精神病院! 就在我扳著手指计算我疯的时间剩多久。说时迟那时快,龙跑来305作客了。 「陪我看片。」萧靖目不转睛盯著电视,连是谁走进来都没看,就抛出一句命令。他拍拍左边的空位,示意龙坐著。 「好。」龙的回答令我错愕,感觉沙发一沉。我趁著萧靖开饼乾时,弯过身偷偷跟龙对谈。 「龙,你干嘛怕萧靖?我已经陪他看好几个小时了,不知还有多久……」我瞄向手表,天啊,已经一点了,也就是,我陪著黄色海绵沉溺於哈哈大笑中五个小时了。 龙凑过来,舌头湿漉漉的滑过耳际,我抖著身子不敢乱动,深怕腿上的萧靖一个不悦不拧大腿改拧性器。我吐著气音:「龙……」对於龙的温柔我连点抵抗力也没有,甚至偶尔对他的体贴而动心。 「因为你在这。」只因为我在这,就那麽简单吗? 新年的第一天,龙和萧靖陪我度过,在黄色海绵不间断的笑声下。 *** 「龙,谢谢你陪我出来晃晃。」熬了七个小时,直到萧靖睡著後我才得以出来觅食,顺便亲近大自然,让过度劳累的眼睛得到充分的休息。龙说要陪著我,我们并肩走到月靖湖,走入发著嫩芽的树林中,春天的脚步逐步接近。 今天总算有办法仔细的看了,上回的经历,还真是噩梦。 龙再度挽著我的手,我很自然的接受他的好意,至今跟龙认识了四个多月,对他的印象好到不能再好,他的个性他的行为,包括他的外表我通通都喜欢,怎麽会有这麽完美的人,还跟他做了邻居,我想这是老天给我最幸运的事。「你如果以後还想出来,可以来找我。」龙膝盖微弯,鲜嫩的红唇停在我的鼻尖上。 突然间,呼吸急促,两人间的氛围夹杂暧昧,空气中淡淡的清香,还是龙的?不重要,我两只眼珠子绕著他转动,观察脸部细微的变化,本光滑柔白的脸颊,竟渲染了粉淡的色彩,几分的迷人,也更有魅力。「龙……」龙的双手绕过我的腰,紧紧的把我抱在怀里,我的胸膛贴紧他的腹部,两手慌乱的不知所措。 「你可以,放在这里。」龙指点,指著他的脖子。不过,这麽简单的动作我却迟迟愣著不敢动,我轻吐:「龙,我们是来看湖的……最多手牵手,没必要……」龙抓住我的双手,伸到他的脖颈,说:「抓著。」我很顺从,依他的话照做。没必要和龙争辩小事,他喜欢就顺他的意吧。 「银育,你很香。」我脚往前踢了一下,脑袋剖析这句话的意思,跟一个男人说“香”,那是不是臭的意思呀……我不高兴嘟嘴,淘气的模样呈现在龙的眼皮下。「我今天还没洗澡,不好意思了。」彷佛有一发子弹打中了甜蜜这道墙,我稍微避开了他盯死人的注视。 龙微闪过一丝不畅快,突然收紧了手臂,把我和他之间的空隙补足了。 感觉体内的器官挤压得难过,差一点从喉咙呕出。我吼著:「放开!」这突来的紧拥简直要置我於死,我用指甲抓他,还用牙齿挑起他肩上的薄肉,如咬肋一般奋力拉扯。 龙痛得向後踏一步,刚好这地方是斜坡,我们戏剧性的滚到距离湖边一公尺的地方,停住。 我努力挣脱他的拥抱,跳离他半公尺,衣袖擦著嘴角的银丝,不可置信的问:「你在做什麽,我的内脏快被你挤出来了!」龙仰躺著,衣服经过刚刚的拉扯,多了几道皱摺,额头被芒草割了一道长痕,几滴血珠流出,我恍然惊醒,我在干麻……因为龙的一时冲动就毁了他漂亮的脸蛋。过多的自责促使我的双膝爬前,我跪到龙的身边,关心他。 龙说:「你身上是不是擦了能迷惑他的香水?」突兀的问题吓著了我,我东闻闻西闻闻,身上到底有什麽味道,我反而觉得龙比我香多了,不怒反笑:「这是龙你的香味吧,我这麽恶心的人怎可能散发迷惑人心的香味。」被玷污的身体只有沉沦的份,没有看见曙光迎向光明的一天。 END IF 作家的话: 谢谢送礼物的大大们。 莫本想一下跳过一年的,後来想想“这样太混了!我会被秒杀!” 後来便把大纲中的某点提前。 不过这会造成龙的个性差异太大,莫很努力的修改... ☆、章三十二 逆转(下) 章三十二 逆转(下) 龙忽然坐直,衣服索性不整理了,任其中一肩滑落,路出樱红的茱萸,墨绿的双眸紧盯著我不离,冷哼:「还是你的身体多了什麽器官,才可以让他一直离不开你!」「什麽──」龙 分卷阅读62 一个扑身,扑到我身上撕毁我的衣裤,薄薄的衬衫被他不留情的扯破,一扯,裤子和内裤一并拉下,还软著的器官平贴贴的靠著腿间,还没苏醒。 我双手不停挥舞,四肢全动起来反抗,叫著:「龙!你在干什麽!不要──」我的力气敌不过他,双手被他反折在後背,他的膝压住我的脚,胡乱剥了外衣。 持续几个月未被侵犯的躯体暴路在凉风中,我扭著身躯,「放开我,龙……你醒一醒,我是裘银育呀!唔……我没有香气,更没有迷惑人!」 「你胡说──你胡说──」沙哑的嗓子发出响彻云霄的叫声。 今天龙之所以特别反常,是为了让我放下警戒好至我於死地吗?可是……让我死的方法很多,这种两败俱伤的方式害得最深的不是我,而是他。龙到底在想什麽,还有,他嘴里口口声声的“他”是谁。 他两手粗鲁的翻著我的身体,没控制好,有时指甲刮到细嫩的皮肉,留下伤痕,我忍痛仍不断动著口劝戒他:「你是不是被药物控制了?是关宁那浑蛋吧?他们也……」「关宁!就是他!」龙更疯狂了,尚未修剪的指甲刺入肉里,弄得坑坑巴巴,最後他把我转了个身,连点润滑也没有,伸入密穴。 「啊!滚开!」连性欲也没有,直接的侵入比遭受关宁无情的SM还痛苦,我痛苦尖叫:「拿走!龙……你快点醒一醒,啊!别钻!」一根指头像蛇般在穴里扭来扭去,往更深的深处迈进,龙神智不清说著:「一定有什麽东西在里面,不然你为什麽会有勾引人的能力?你长得有我俊俏吗?凭什麽霸占他的心那麽久。」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求你……别再动了……好痛……」痛楚是会让人失去思考力,直接臣服的密药。 龙彷佛什麽都听不见,依然故我持续变态的侵略,断断续续说:「把你後头毁了,你就勾引不了男人了,是不是?反正你这婊子这里被使用过度品质会下降,他肯定不喜欢,与其等他抛弃你,不如我先帮你把这里毁了,毁掉後才不会有被他抛弃的心痛感。」我脑袋空白,听他恶魔般的言谈,心碎了,顺著徐徐微风吹向湖,沉在湖底。 「龙,你不喜欢我吗……你以前对我做的,都是假的?」眼眶里泪水就快溢出来了。多麽想听他说不,若龙这时反悔,我可以原谅他,再次相信他。 「那重要吗?」冷言冷语。 都有元优的教训了我还傻傻的去相信龙,这是上天的处罚,肯定是的,会有今天的事发生,多半是我太过单纯的心,傻里傻气的相信人,没有独当的一面。早在龙住莫少简隔壁时,我就该断了这份情,不然至少,我还能完好活著。 龙抓起一旁的芒草,不顾草是否刺破了他的手,撑开我的括约肌,不顾一切想往里面一捅到底。我急哭了:「冷静点,龙。」一个人处於疯癫状态时是听不进别人的话,我全身受制於於人,根本无法阻止悲剧发生,可是,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张齐给我的法宝。 一把手术刀。 那是我住院时特别跟他要的,那时候只因拿起来手感不错,挺顺手的便要了一把,谁知那麽快就派上用场,还是对付在人……龙身上。我往前挪了些,手伸长,勾到破衣口袋里的刀子,转而拿在手里。 对於刀,我不陌生,拿在手里时觉得有源源不绝的能量,意外的熟悉,光一把刀子我就想起更多奇妙的事物。我想,可能以前有专门拿刀训练一阵子。 我紧握著刀把,以反握的姿势准备刺向毫无防备的龙。 只要他一动他的手,我绝对会毫不留情刺向他。 我有这份勇气,因为他触犯到我的逆麟。 对於情感的背叛,我向来看的很重。 「嘿嘿……」在芒草毁掉我的器官时,我的眼眯成一条线,忘了他曾对我的好,一刀插入他的右臂。他一怔,愣愣看著从刀伤处流淌著血的伤口,显得怔忡不安,我顺势再给他几刀。敌不过疼痛,他软倒在地上,我赶紧爬起,眼神锐利的直视那把刀子。跟我预期的差不多,刚好砍了他的手肋,位置趋近於完美,这手铁定废了。 「我的手……」他低头看著,再抬头时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龙了,那狰狞丑陋的脸跟莫少简的邻居颇像,他发出阴险地笑声,「呵呵……嘿嘿……哈哈……呵……」我表情凝重,满地鲜血,骇人的景象心却如此平静。 似乎又记起很多……很多…… 他的另手拿起芒草,身上沾染血迹,看起来狼狈,内心的狂野却提升他的气势。他想趁我不注意时再度反攻,然而他也太小看我了,以为曾经的情感能阻止我的行动?这种微不足道的牵绊留著当垃圾吧。 我气势十足,迅速站起,看著湛湛的湖水,勾起一丝阴险冰冷的笑容。在龙要杀过来时,我往後一步,俯冲向前。两手奋力一推他的胸膛,看著他空洞的双眼,叫声卡在咽喉,一个不稳他往後倒,而背後是清澈的月靖湖。 扑通一声,龙的气味消失了,被湖水洗得乾净。 我无力蹲下身,望著平静的湖水,龙没有挣扎吗?正常来说不是死命摆动四肢,在湖水里垂死挣扎,最後才慢慢的沉入湖底……但龙掉下去後连点反应也没有,是受伤了没力气吗?还是直接放弃存活的机会,把灵魂交给死神。 「龙,还在吗?」这问题真有够好笑的,我在心中鄙视自己。 四周只有树叶的沙沙声,一片平静。 我呆呆在湖边处了二十分钟,说伤心,其实也还好。说恐惧,也不算。 「我杀了人……呵呵。」竟然连点罪恶感也没有,我真堕落的无可救药。 在现实社会里,会被抓去关,会受司法的制裁。但在淫狱里,只是生存之道。 我看著那双沾染斑斑血迹的手,和煦的阳光把罪恶照得清清楚楚,一个好好的生命断送在这双作恶的手,因为一时的冲动造就无法挽回的悲剧。而杀人的我却连点眼泪也没流,还能镇定的想东想西。多麽好笑,多麽不可原谅。 是因为我不是第一次做这类事吗? 我後脑杓贴著冰凉的草地,赤裸裸望著蓝天。如果没遇见他,不知我会自责多久。 靠著一把刀,我想起杂乱的事情,靠著统整,更知道我不是第一次杀人。 有人靠著杀人这行业吃饭。 我原本以为这只存在幻想当中,没想到真的存在。 杀了一个人,只不过多增加几张 分卷阅读63 白花花的钞票。 “人生自古谁无死。”这句话从很久以前就被我记在脑袋深处,如今终於彻底懂这句话的含意。人活著不过就是报答上帝赐予的生命,而杀手就是杀死这些无知的人们,提早让他重回上帝的怀抱罢了。 这时,耳边传来细细碎碎的哭声,我坐直看向四处,心里毛毛的,难道龙起死回生了? 「银育,救我!」 我吃惊,那不是秦乔拉的声音吗? 我往左看去,看到一头银发的乔拉衣衫不整的匆忙跑来,身上青青紫紫,伤痕累累,脚感觉被打瘸了,一跛一跛的走来,急忙躲到我的身後,抖著身体,瑟瑟发抖。「呜……我好怕,呜……」 我还在思考生命的意义,突然被离奇的人打断,脑肋一下子转不过来。 「乔拉,别躲了,出来。」真熟悉的声音,我寻找著。 「呜……呜……」 END IF 作家的话: 表问我龙是否死了没。 ☆、章三十三 生死(上) 章三十三 生死(上) 乔拉紧紧握著我的手,依偎在我的背後,头往脖子缩。我眯著眼拿起远处破碎的衣服盖住私密部位,一边推开乔拉,这个祸源在我身边我也会被盯上的。 元优领著数名绿红环徒步走来,幽黑不可莫测的眼打量著我,我侧面无表情的看著他。四个月的时间,他似乎变了个人,外表更加艳绝,也长高不少,五官鲜明,耳垂上挂著亮银色的十字架耳环,更会打扮。不过深入了解的话,他只不过发挥所长。 什麽样的环境造就什麽样的人。这点在我到他家作客时就能明白,表面上他和他的家人与黑帮兄弟,感情融洽无话不聊。实际上,那些都是装出来的,看元优的眼神就知道,空洞、无神任由人摆布的样子。 此时的他,外表更显得疯狂,眼珠子却无暴躁的意味,冷静平如静止的湖水。反倒是我失常了,我竟然被他没有目的的目光吓了半晌,把被推得远远的乔拉狠狠抱住,表情僵了好久直到那群绿环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惊著了我,我才能故作镇定,捏造我一点也不紧张的假像。 人家说做爱时,心跳每分钟平均可以跳九十五次以上,我大概属於这种情形。 「阿沈,乔拉旁的裸男,长得挺美的。」沈炮灰旁的某男不懂什麽是咬耳朵,大声公开他不正的思想。当然没人会计较。同淌浑水里的垃圾是不分你我,同是一个样。那男的改口问:「不,我是想问,他是谁?」我不理会面前的元优,先丢个活见世仇的极恶眼神给那些人。 难道长得不错的男性都离开了吗?最近看到的绿环全是一副不良样,类似走在路上,平白无故被抓去警察局,只因长了副犯罪脸孔。还是他们这副模样才是绿环标准,莫少简他们是异类? 外表就负分了,内心更是负万分,被连连负分的人指指点点,任谁都会一肚子火。 「他喔,我告诉你。」沈炮灰勾住那人的脖子,畅谈:「我四个月前就看过他了,那时他去工厂赚钱,那副细皮嫩肉的模样,光用看的我老二就硬啦,後来……」炮灰尚未说完,後头的人插嘴:「沈哥,你那时不是差点死在优的手上吗?怎会……」话还没说完,沈炮灰赶紧冲上前按住他的嘴,好挽回他本就不怎麽好的威严。 众人纷纷疑惑的看著他,在万众瞩目情况下,沈炮灰也不怯场,清清嗓子,开始捏造他的传奇故事。 「我啊,那时到工厂享乐去,刚好看见小美人,他就像仙子一样美,背後洒著神圣光粉,发著亮光,在阴暗的工厂里是多麽显眼,禁不起好奇心我向前看去。」沈炮灰眼里发著亮光,勾引众人的心,我偷偷看著元优,他的表情愈来愈沉,嘴角勾著一丝冷气。「可是就在这时优就跑来啦,而小美人被几个男子抓住,赚钱去了,我暗自叹口气,没法儿只好陪著优度过爱的时光。唉,我知道小美人那时一定很想跟我的。」谈笑声逐渐加大,元优慢慢的别过头…… 乔拉勾著我的肩,小声叫著:「趁他们在闹,快走!」我抚上他的脸颊,故意用身体挡住他们的视线,跟乔拉交谈:「你做了什麽坏事,跟你走了,我不就被牵连?」乔拉心一急,决定不管我自个儿远走高飞,脚才刚离地,我立马抓住他的手腕。 「你干嘛?」乔拉靠著自身的重量想摆脱我的手,我支著手笑著:「元优不可能无缘无故追你,我把你限制住了,等等不就可以邀功?」我觉得我变坏了,若是以前我肯定跟著乔拉走,不分青红皂白。所以,环境是能改变一个人的。 况且我跟乔拉也没很深的感情,他还没能耐让我抛下一切舍身救他,对於一个不重要的人,倒不如让自己得到多点利益。 「你──」乔拉用另手抓著我的手背,攸关性命,抓得特别大力,如利刃般划破了手背,流出新鲜的血液。不过,这也彻底的惹毛了我,我反手一抓,将乔拉的身体投向我的怀抱,再抓住另一只手,两只手臂分别交叉於後背。「你倒是说说你做了什麽事,也许我可以放过你。」 END IF ☆、章三十三 生死(中) 章三十三 生死(中) 而另一头传来刺耳的尖叫声,嘻笑声乍然停止,我和乔拉猛然转头,去欣赏震撼的场面。 我看到一个嗜血的元优,应该说,一个我不认识的元优,原来我从没看清过他。 杀一个人,需要极大的勇气,还要有面对未来心里的阴影,可是一个人能毫不犹豫的杀人,那代表他的本质就是一个字,恶。 元优拿著一支消音手枪,准确的瞄准沈炮灰的头,无预警的一枪除了让聒噪的沈炮灰乖乖闭上嘴,也使周围的人遭殃。乳白色的脑浆喷溅,沈炮灰顿时成了个无头人,垂危的身体摇摇欲坠,一阵风吹过,软倒在地上,碎裂的骨头不知去向。血腥味弥漫著天空。一个本张著大嘴瞎三话四的大男人,眨眼间成了一具尸体。 「优……」几个绿环淫乱的场面见很多,但杀人现场是不曾见过的,他们个个惊慌失措,有的还吓到尿失禁,最终敌不过视觉震撼,哭了出来。而身旁的乔拉,头往我的肩膀靠,紧闭双眼,细微的声响:「天啊……他到底做错什麽了……我会不会也这样……呜。」大量的血液流淌至河水,河水飘著淡淡的红,是龙的……还是沈炮灰?我落寞的抱著乔拉坐在地上,心里如被千万 分卷阅读64 只蚂蚁咬过,咬得坑坑疤疤,我低著头看著乔拉,咬著唇并垂下眼帘,我试问:「乔拉,你看过元优杀人吗?」 「没看过……他人虽然坏,但我从没想过他会夺取他人性命。」轻颤著,模糊的想,龙死了,沈炮灰也死了,就算不是经由我的手,我仍觉得,他就是我杀的,挥之不去的景像把我囚禁於罪恶的枷锁,摸著乔拉的手,冰冷,好冰好冰…… 远处的元优不耐烦的转著手枪,锁著眉喊:「真吵,别忘了我们是来抓人的,不要因这点小事就耽搁了。」绿环当中有个人忍不住跳出来,为死去的沈炮灰伸张正义,他大胆的比著元优,骂著:「炮灰是我们的兄弟,你一个黑环竟敢杀死炮灰,一个尹冬就可那麽自以为是吗?」四周的人也纷纷站起,抹去两行泪水,怒瞪元优,全都鼓起了勇气。 元优没被十几个人的势力吓著,他把枪收回口袋,耸著肩,轻笑:「所以你们想怎样?」把武器全收起来,挑明了就算元优赤手空拳,也能打败他们。 「就不信你一个人能打败我们全部!」一声令下,後头的人蜂拥而至冲向元优,不畏困难。众人深信人多就一定赢!元优才不像星爷拍的电影那麽传神呢。 说赤手空拳,元优也没那麽有把握,他最後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小刀,展开无情的杀戮。对於不听话的奴隶,不忠心耿耿,留著只会浪费伙食,元优的神情看来坚定,来一个就一刀划过致命部位,非常准确,简直堪比神刀手了。 不管几个人来也一样,全都当场致命。送了几个人当白老鼠後,剩馀的人算了算胜率,零啊!不知死了几个,元优竟然毫发无伤,胆小惜命的他们才不敢去送死,纷纷跪下来给元优嗑头,把他当神膜拜,说:「元优大人,我们错了,请放过我们吧,我们会誓死效忠您的。」元优看著横尸遍野的场景,觉得没意思,收起染血的刀子,摸了摸鼻。 「沈炮灰也跟我说过同样的话。」元优说。 「那是炮灰不守信用,我们兄弟若胆敢违背,绝对以死谢罪!」犹如有一排女子合唱团在他们後面飙著高音,画面看起来动人极了,不过配上血腥的场景,还真讽刺。 「很好,把这里清理一下,尸体丢进河里。我们来做正经事。」元优看著几个人含泪搬运著尸体後,眼神瞄过我们这,乔拉才从恐惧中惊醒,他哀求:「银育,求你放了我,来不及了……真的快来不及了,我不要死啊!」他拚命摇著头,扭动身体想从束缚中弹跳出来,我一时错愕,还处於傻样,根本没力气抓住他,就著麽让他给跑了。一得到自由,乔拉马上奔进树林,想靠著树木掩饰。 「太慢罗,乔拉。」一身黑的元优,抽出那把手枪,熟练的拉开保险杆,瞄准乔拉。 「─ ─」 乔拉摔在落叶堆上,跌得狼狈,那颗子弹命中他的脚踝。 元优走了过来,途中碰见了我,刻意停步。 「好久不见,裸男。」 我没心情和他开玩笑,耐著心听他的耻辱後,问: 「你的枪法和刀法怎那麽准……」 元优抓著头,说: 「那是你教我的阿,诱黧。」 诱惑人心,黧黑裘七。 三年前人人朗朗上口的句子。 END IF ☆、章三十三 生死(下) 章三十三 生死(下) 乔拉被三两个人架住走到湖的一旁跪著,我则穿上破烂不堪的衣服遮羞,当中我不免好奇问元优,「你们的目的是乔拉,可以放我走吧?」我得回去看看306的龙还在不在,或者去莫少简的住处,访问一下他的邻居。 我深信,龙不可能那麽容易就走了。 元优在乔拉面前丢了把手枪,走回到我身边,眯著眼勾了勾嘴角,神态自然说:「还不行,你刚刚看到我杀了人,没那麽容易放你回去。」旁观者有罪就是这道理,我摆了张臭脸,心里很不高兴,也很不安,感觉龙就在周围看著自己。 元优的肩搭在我的右肩上,才四个月他就和我一样高了,改天一定要询问莫少简,淫狱哪里有卖牛奶。而那几个人则用一种不欢好意的眼神看我,看似很想问我我怎和元优那麽熟,或者我以哪招见不得人的方法勾搭上去。 「别疑神疑鬼的,你这样,杀了那麽多人的我心里也会不舒服。」我瞥头看他,他长的也算乾净,笑容可掬,很难看出他是会杀人的人,且依他完事後平静的心态,元优杀人也不是第一次了,跟我推龙下湖的状况挺像。在元优身上我找到我的影子。 我跳开不舒服的话题,想到了重点,刚刚元优好像有说个人名……还是物品?我问:「你刚刚说的诱黧是谁?该不会是教你杀人的老师吧。」现在这社会还存在训练杀手的地方,每位杰出的杀手都有位精明的老师。我这样说,不代表元优是杀手,只是那俐落的刀法和准确的枪法,不得不让我想到这行业。 元优手怀著胸,好笑的说:「诱黧是个杀手,我是偶然的情况下认识他的。说他是我的老师?也太牵强了,而且银育你也真好笑,难道技巧高超就一定要有老师,就不能是天生的呀。」我撅著嘴不想理他,至少元优臭屁的个性没有改,不然我还真的认不得他。 被冷落的乔拉开始躁动了,他拳打脚踢扭来扭去,即使脚受伤了他仍试著想站起来,又因疼痛而跪下,嘴里不断喊著“元优你放了我!”“裘银育你这不安好心的。”等等,到最後我听烦了,跟元优提议:「你抓著他任他鬼吼鬼叫,真是不明智的选择。你要嘛封住他的口,不然就放了他。」我是不知道乔拉做了什麽,但看他的样子也怪可怜的,内心萌发出的关爱使我大胆的向元优建议。 元优头微微抬高,以藐视的眼光看著乔拉,一边和我交谈。「要我放了他,那还真是天大的笑话。这家伙我看不爽很久了,今天他做了犯我地雷之事,让我有理由好好──」元优走到乔拉面前,修长的手指勾著他的下巴,乔拉死到临头还不肯善罢甘休,使命的抵抗,结果元优的长指甲戳到他的皮肉,疼地他哀嚎不已。 「杀了他。」又是杀!本与这事无关的我变得激动了,我冲上前按住元优的肩膀,急切的问:「元优!他是做了什麽?用不著死吧……况且人命那麽廉价吗?你说杀就杀……在外头可是有爱他的家人朋友,甚至情人……啊!」我被环绕的绿环推倒在地,後脑勺著地,跌得不轻。 绿环居 分卷阅读65 高临下的看著我,板起脸说:「你这小子到底搞清楚状况了没啊!优是你可以训的吗?优想怎麽做就怎麽做,轮不到你训斥!况且这小婊子……」「好了,你们不要难为银育,不知者可是无罪的。」那个人撇撇嘴,插著口袋不满地离去。 我艰难的起身,叫著:「乔拉是犯了什麽错,让你气到杀了他。」乔拉听到关於自己的事,全身又充满干劲,他嘶吼:「我才没有错!错的是他们!我……唔。」元优受不了这张叫不停的嘴,拿著预备好的胶带贴上他的嘴,这世界顿时安静许多,却也让我听见清晰的心跳声,比之前跳得更快了…… 指甲刮著乔拉的皮肤,每一寸每一处细细的触碰,元优自言自语:「明明长得那麽好看,为什麽要做那种事呢?唉,这麽好看的脸没有了血色不知会变得怎麽样。」乔拉抗拒著,被後头的人按住,动弹不得。「是经济上的困难还是成天好吃懒做找不到工作,沦落到成为MB呀……好可怜,就算进了淫狱还是没变呀,你这种人啊,活著就是个可悲,不如死了算了。」元优句句刺中乔拉的心,他气红了脸,红成了一颗苹果,让人想一口咬下去。 接著元优断断续续的描述今天早晨的情节,我听完後整理了一下,的确,乔拉的行为确实构成杀人未遂,不过罪不至死啊。经过一轮的讨论後,我也明白乔拉在外头干什麽事。简单的说,在酒店赚钱,讲难听点,出来卖的。 在外头乔拉国中时误交酒肉朋友,从此自甘堕落,成天翘课,没钱了偷爸妈的钱,几年下来不只被学校退学,父母本有心管教,後来也不管了,反正家里还有个品学兼优的妹妹,哥哥要烂就给他烂吧。没人领著乔拉走上正确道路,乔拉一直混到高中毕业,才知道以前做的事害了他一生。 他找不到工作,那群狐群狗党至少还有家族金援,可是他一个平白的中小康家庭,无法让他当米虫一辈子。加上十八岁以後父母就不给他零钱了,口袋空空的情况下他只好到外头,凭著一张脸找了家有规格的夜总会,当起卖身为生的MB日子。 干了两年,知道这行不能长久,还可能染上性病,身体健康的乔拉决定转行。在愁有哪家公司门槛比较低时,意外看见新雅发的传单,隔几天竟然被通知不用笔试直接面试!乔拉开心无比的盛装打扮,前去面试,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就进了淫狱。 END IF ☆、章三十四 畏惧(上) 章三十四 畏惧(上) 什麽都不会的他唯一知道的存活方法,就是巴结上位者。靠著他的“职业技能”乔拉可赢得不少绿环的爱戴,可惜这都只是表面上,私底下他被当成玩具玩来玩去,谁玩完了就丢给下一个人。好不容易靠了点小技巧,攀上尹冬。选择他的原因是因为,尹冬不像其他绿环一样,玩完就好。 尹冬虽然有恋装癖,不过是个专情且情欲比较淡的人,重点是,对乔拉很好。 想说这样平平稳稳的日子可以熬到出淫狱,不知从哪冒出来的讨厌鬼元优却出现了,他不只抢了尹冬的心还把本属於他的一切全拿走,那些绿环党以前是听他的,从何时开始只听元优的?所以,为了不让自己的地位被元优狠狠打落,乔拉决定趁今天早上元优洗晨澡时杀了他。 在浴室门前牵著一条坚韧的细线,算准了元优的颈部位置,拉直细绳,如果元优能用跑的进来那就太完美了,人头直接落地!坏一点,走的进来,以细绳的坚韧程度,起码可以让他傻了半晌,再趁机拿刀刺死他。 不过乔拉也想地太美了。今早元优走进浴室时不小心失手,换洗衣物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幸运的躲过了绳索的埋伏,还碰巧看见躲在角落的乔拉,结果反倒是乔拉被吓得瞠目结舌,一看计划失败,乾脆不顾一切,拿著一把刀打算和元优搏命。 元优是有惊吓到,刚开始身上还被小刀划过几刀,随著乔拉愈无次序的攻击,他渐渐找回些感觉,逆转为胜,以他俐落的身手不到三分钟便将乔拉制服。 乔拉一看胜利离他远去,咬著牙靠著臂力推开元优,奋力跑出去,当中腹部不小心受了刀伤,滴滴答答的血暴路了行踪,让元优可以靠著血迹,带著几个跟班去算帐。 「对一个要杀了自己的人,是不用留情的。」忽地一把刀子架在乔拉的脖子上,锋刃只离皮肤一公分,上下来回移动,乔拉深呼一口气眼珠斜描锐利的刀锋,眨著眼满是恐慌,「我认错了行不行?求你放了我……我一定逃得远远的,从此不干涉你的生活。」乔拉嘴上的胶带被撕开,他试著开出条件。 「你本来就没有资格干涉。」元优手往外拉,利刃指著隐约突出的喉结,随著乔拉的紧张,喉结诱惑人似的滑动著,让元优不自觉赞叹一番:「你看,死到临头了也还不忘随时诱惑别人,骨子里是淫荡。若加上腥红的色彩,肯定更加迷人吧……」乔拉的黑眸跟著银刀走,眼看刀子就要朝自己而来,他哭喊。 「放了我吧!求你!我还想活著啊……呜……」一旁的我看了於心不忍,想逃离这个杀人现场,却背後头的绿环架住身子,固定住头,他们说:「小子,既然你和优认识,身为他的朋友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精彩的画面当然要一起分享。」分享个头!我咬牙:「元优你不要再杀人了!就算乔拉想害你死……杀人未遂也不至於判死刑吧?」 「哼,都什麽时候了还法律呢。」元优放下刀子,被我吸引过去,让徘徊在死亡门口的乔拉叹了口气,眼前的危机暂时解除了,他开心反而我倒楣。元优站在我面前,碰了碰额前的浏海,带著玩笑的语气说:「你这次放过了他,可是下次呢?他一定认为我不敢处置他,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设法弄死我,或许哪次我稍不注意命就丢了。」听到远处乔拉传来的“我不会!我不会对您怎样!”的声响,元优一皱眉,乔拉立刻被人捂住了嘴。 我眼里发著一丝锐气,元优不在意,恶意的在我的眼皮上用指甲作图。「淫狱里是不谈论司法的。四个多月的时间你还不明白吗?一个类似蛮荒时代的地方,除了权力与力量的制裁,人们的行为是不受约束,快乐而自由。」元优看我愈来愈沉的脸,怜惜的摸著脸颊,并把刀子再度放回去,换而拿出那支手枪──死神的代名词。 「你没有能力就等著被强者吞噬,或者臣服於他。这点,银育你似乎还没看清。」我倒觉得我看得挺透彻了。单 分卷阅读66 凭一个黑环是闯不了天下,因此我学著讨好上位者,甚至放下身段让身体隶属於他们的一部份,都把身心都出卖了,我不觉得我是个搞不清事实的笨蛋。「所以呢?」元优被逗笑了,我更加不解,难道我的坚定在他眼里是垃圾,笑话? 「既然你不想要乔拉死,那好啊,你代替他好了,一命抵一命。」 「我……」来不及喊,後头的人直接从後头抱住我,四肢分别被不同人限制住,我还搞不清楚状况,那支手枪顶著我的太阳穴。 「我没说我要代他死!你他妈的浑蛋!给我放开!」元优嗤笑:「可是你的心里不想要他死啊,虽然法律上没有代罪这种事,不过因为是在淫狱里,我可特别通融哦。」他眨著阴黑的眸子,看起来邪恶无比。 「你……」 「或者。」元优放下手枪,颤抖著肩膀似乎是笑得太厉害了,肚子都发疼,他怀著胸说:「你亲手结束乔拉的生命,我就能放过你,饶恕你的慈悲之心。」 四周的人放开了我,一把手枪丢在地上等著我拿起。 我看著对面的乔拉,他面部狰狞,带著恐惧的惊慌样,让我看见人在预见死亡时,想活下去的丑态。 有罪不就该罚吗? 我拿起手枪,那是把消音的。 举起,对准乔拉。 「砰──」 有声音。 END IF 作家的话: ☆、章三十四 畏惧(下) 章三十四 畏惧(下) 烟硝味从左处扑鼻而来,我愣愣看著手上的枪,这把是消音的,照理来讲不可能有声音,且我不记得我有扣下板机,也没感受後作用力,可是……乔拉的颈部却中了一弹,凶猛的子弹射入毫无防备的细脖,弹孔清晰可见,开了朵血色玫瑰,红花绽放的愈来愈大,直到生命的终止,凋零,花瓣落在地上成了一滩惊人的血色美景。 弹壳落在不远处,草丛伸出爪子掩盖了弹壳。乔拉的瞳孔缩小,呕出骇人的血瀑布,他一个不稳正面朝下成了大字型平躺在地上,他的最後一眼,视线停留在右处那个人,带著讶异与不可置信的眼神,离开人世。 绿环因为震惊而松手,乔拉的躯体没了支撑,倒卧在地。本无所事事的元优这下也震慑了,他惊恐的捂住嘴,不是因乔拉的死而是那个有著酒红色顺发,还有犹如吸血鬼的墨蓝色眸子,他的脸上满是自信,散发出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你为什麽会来?」元优放松紧绷的肩膀,能遮掩内心的怯懦。 而我,受不了直接性的刺激,麻痹的神经终於在这刻恢复原状,从龙到沈炮灰,再来是无辜的绿环,最後则是乔拉,一幕幕惊悚血腥的画面不断在脑子里放送,我回忆著刚刚所经历的一切,杀人瞬间重复倒带著,不禁腿软,两手抱著头,无力蹲著。 「那麽,你又为什麽在这呢,莿诱黧。」奇怪的名称。满是泪水的手掌,手指分开了些偷看元优的表情,身体喘吁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看到那个人,我更是控制不住,眼里所看到的元优是模糊的,这让我很挫败……一个杀人凶手我何必在意,我和他是不同的! 我没有杀人……我没杀乔拉也没对那群绿环怎麽样,所以我和元优是不同的,那种人渣我不必去理会。可是……龙呢?你死了吗,龙你还在吗,龙我没有杀你呀……你没有死对不对,一定还在某个地方,不管你恨我还是想灭了我。你还活著对不对? 无论心里怎麽呐喊,龙都不可能再出现了,沉入碧绿的湖水後,竟没动静了……肯定是死了,裘银育你杀了人,还看了那麽多人死亡,都没出手制止。就连最後的乔拉,你本也想杀的,只是比别人慢了一步。所以,裘银育你是杀人凶手,和元优同一类。我抓著头,指甲插进黑发里,裘银育杀了人……我是罪犯。 「不要喊那个名字,我和诱黧是不能比的。」元优驳斥,听的出来诱黧在他心里是多麽崇高的地位,简直把他当偶像在崇拜了。 突然有只冰冷的手覆盖在我的头上,头上一沉,抬不起,被压得鼻子快贴上地了。「那当初是谁自信满满说诱黧是他的师父,自己是次等的,所以叫“莿诱黧”,还特别动用新雅的力量传播出去,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诱黧有位叫莿诱黧的徒弟。」他平静的说,也是吧,对他来说元优根本不足以让他畏惧,在他眼里除了关宁,所有人都是奴隶,属於他莫少简所有。 「年少无知。」元优清淡的笑著,说:「我根本无法跟诱黧比,更连他的一半都不到,没资格当他徒弟。真抱歉,当初真是让新雅丢足面子了。」眼前出现一条素色手帕,我狐疑的接下,他靠近我的耳旁,用只有我听的到的音量说:「擦乾,哭哭啼啼的很烦。」我面颊泛红,羞涩接下後轻触著泪水,只是……又流的更多了,只因某人一时的温柔。 莫少简说:「我得跟你说,你对於诱黧的尊敬已经超出崇拜的范围了。」 不知何时元优已走了过来,带著轻松的步伐,刚刚的紧张已烟消云散了,我感受的到他心情很好,意外的有自信,元式魅力锐不可当。他勾著嘴角说:「怎麽说?」 「你竟然为了唤起他的记忆而杀了那麽多人,想以惊悚的画面刺激他,看可不可以使诱黧再度苏醒。」元优不置可否的点头,在莫少简前可没他说谎的馀地,就算有能力,也会因那人散发的气势给击退。 「这证明你爱他爱的疯了。」淡淡的一句殊不知对元优来说是多麽大的冲击,他淡定的情绪出现波涛汹涌般的起伏,竟大胆的走向前挑起莫少简的衣领,这举动看在稍稍恢复心情的我眼里,是多麽的不可思议。 一向爱勾起上位者的心的元优,怎麽会对绿环如此不敬?何况对象还是莫少简。我以为他的心早已被腐蚀,没有脾气,只要得到想要的任何人都可以侮辱他。 就因为诱黧!这奇怪的人到底是谁,有能耐制服元优! 「我没有!诱黧是圣人,他是不能被爱的……我也不能爱他,我答应过他要好好守著自己的心了!」元优像疯子般抓著莫少简,不小心抓破衣服底下的皮肉,他也不怕,泪水还沾湿了他昂贵的外衣,元优好像看不到,没有能力思考,依循著暴躁的情绪走。「他说他的心被偷走了,身体也被无数个人享用过。所以……所以他希望我能坚守他没法守护的东西,诱黧寄托他的期望在我身上!」 莫少简 分卷阅读67 锁著眉略有不高兴,不过还是任元优的爪子乱抓,对於面对没有思考力的人他可是很有一套的,我可是有经验!元优哭喊:「我真的真的没有爱他……他不是我能爱的,我要的,只是他再跟我说一次“元优你要替我好好守著。”一句就好,不多求,可是……已经不可能了,诱黧已经死了!」 「那你执意让裘银育看你展现自己杀人实力,是因为什麽?」莫少简咄咄逼人,害得元优只能发著颤音,打著哆嗦,身体摇摇晃晃,犹如脆弱的秧苗,「我……我……」 「元优,死人是不能复活的。」 「他还没死!」元优立刻反驳,怒火中烧,不知哪来的力气,用力一推,可惜莫少简的体型跟他差太多了,推他就像在推石头,推不动。 「只有躯体但是记忆已消散,能力已消失。」元优睁著大眼,不可置信,莫少简继续说:「放过诱黧吧,让他的人生重新开始,别再重蹈覆辙了,同样的人生再过一次也没什麽意思。」当莫少简这样说时,我的心莫名的抽痛,彷佛被一百支电击棒同时电击,脑袋模模糊糊的,听不是很懂。 元优嗤哼,「为什麽我不可以……你们行?你们还不是让诱黧卖了身子?既然已经重新开始了,为什麽不放过他,让他可以自在快乐的长大,在外头交女朋友,体会什麽是快乐的青春时光,中年时娶妻结婚生子,晚年与老伴携手,白头偕老?」止不住怒气,劈哩啪啦批判莫少简:「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只动口的人,上位者全是一个样,我父亲还有整个麒龙全是一群人渣,有事都是别人错在先,自己有错就是无罪。」 「那不一样。」莫少简答得很平静,感觉他已事先背好稿,都知道元优要问什麽了。 「哪里不一样,原本他可以喜欢女人!你们却把他送来淫狱。早在我们倒在沙滩上时我就猜到是你们的阴谋了,我为什麽要刻意避开他?为了就是不让他悲惨的人生再来一次!」莫少眼眨著眼,说明他依然很自在,平静。「可是五个月过去了,你们不但不遏止他走歪的想法,还变本加厉的伤害他。所以,我是看你们做了我才做的!」 半斤八两,脑里浮现的词。 「元优,我们的出发点不同。」 「恩?」元优撇嘴,一副不高兴。 「我们爱的是他的全部,就算有些消失了,我们还是爱他的。」 我弯著嘴,抬首看著莫少简,大叫:「你骗人。」 END IF 作家的话: ☆、章三十五 背弃(上) 章三十五 背弃(上) 莫少简吃惊的看著我,感觉不出刚刚那个还在泪流不停的竟然能那麽坚定的朝他吼,就连元优也停下来,不解的冲我一瞪。我在众目睽睽之下,狼狈的抹去泪水,扶著一旁的莫少简,缓慢的站起,对著他说:「不了解爱的定义就别在那说大话。听你这麽说,好像我以前根你们有什麽渊源,而我也想起来一点点。那些都不重要,现在──」我指著他,跟他说:「我是裘银育,十六岁,不要再说爱来爱去的,不好意思我承受不起。」 元优被我这麽一闹反应过来,脑袋稍微清醒了,放开莫少简,整理凌乱的头发和满是皱褶的衣衫,脸红通通的看来气得不轻,嘴里还喃喃诱黧的事情。反倒是莫少简没因此被打发,他冲我一笑,好笑的说:「情感这种事还骗的了人阿,再说,我从不是因为你的外表而喜欢你的。」他凑过来紧贴我的腰,随即一搂,我被他抬在肩上,突来的动作吓得我惊叫连连。 「你放我下来,每次都用提的,我是有多轻?」最近在萧靖带来的零食资助下,体重增加不少,脸也有些圆了,还是莫少简又去锻鍊了……从那略紧的外衣看来,他的肌肉又更加结实,加上这身黄金比例,真是完美的男人阿……脸上渲染一片红,温热的脸颊持续发烫,我羞赧的甩头,裘银育你不能被这莫名其妙的男人迷住呀! 「比你刚来时轻多了,加上你平时有营养的牛奶滋补身体。」我摸摸下巴,我最近有喝牛奶吗?我还想问他看看淫狱有无牛奶呢!看他一脸贼笑,便不理会牛奶之类的。我叫:「你放我下来,我要跟你谈谈。」 我们完全忽视元优,任他在那里闹脾气,而远处的绿环们不知该如何处置乔拉的遗体,只是瞪大著眼观看我们这,对於地位崇高的莫少简,他们这些普通级的可不曾见过,有些人眼里闪著精光,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我想除了他的气势非凡外,英俊过人的外表也占很大的原因。 「你这样就可以说了。」我冷著脸不敢违抗,反正被他背著也没有损失,我也轻松。 「你为什麽会来?」他抿著嘴不想说话,愣了半晌我也不为难,跳下个问题。「我不管你为何会来。可是你怎麽突然杀了乔拉?他和你无冤无仇。」记得莫少简平常外出找的都是那几位固定人士,不可能连阶位颇低的乔拉也有往来,加上他无预警的到来,准确的枪法,明显是有目的的。 元优抢著说话:「反正乔拉本就该死,他只是阻止我一点点小乐趣。」我疑惑的看著他,脑袋又模糊了,被这麽抱著害我有点脑充血。元优注意到我,摆出冷酷傲慢的姿态,看来他的心情恢复了,走出诱黧这爱与不爱的阴霾。 「我原本还想玷污你这双手的,可惜阿,失算。」这句话被莫少简怒瞪一眼,元优只是眨眨眼不予理会,刚跟莫少简对抗後胆子已经养成,不怕了。 「就算你今天放过乔拉,他出去了还是会被暗算的。」莫少简直白白的说,我一听直接回嘴:「什麽?」 「你看。」莫少简只用单臂的力量支撑著我,另手伸进口袋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纸张,他递给我,我紧张的接下并打开来瞧瞧。那是一张类似通缉令的纸,上面印著乔拉的照片,拍得技术不错,虽然专门选丑的相片,不过该有的特徵都清楚拍到。上头的乔拉嘴角留著乳白色的液体,眼神涣散一副嗑药样,卧躺在红地毯上,银白色的头发格外引人注目。 而照片下面是几行用红墨水印刷的字。总而言之这是张不折不扣的通缉令,下面还附注奖赏:免费晋升绿环。也许这在外头是微不足道的事,可是对於活在淫狱,天天忍受绿环的欺压的红黑环来说,比中了乐透还爽。「因有丰富的奖励,外头已经有人组成“寻找秦乔拉”小组,分头去找了。」莫少简平淡说著攸关乔拉生死的事。 「这是谁发布 分卷阅读68 的!胡乱!一个好好的红环是他说通缉就通缉的吗?」才吼完变觉得自己怎麽搞不清楚事实。绿环是无敌的,什麽伦理道德他们通通不放在眼里,就算绿环开出屠杀一百位红黑环的话,也不会有罪。再次感叹淫狱的环级制度。 「是尹冬。」这句话从莫少简嘴里说出来,没有猜测的馀地。 END IF 作家的话: ☆、章三十五 背弃(下) 章三十五 背弃(下) 他这种人是不会开玩笑的,只是,遇到刺激性的事我仍控制不了情绪,睁著脸孔以极度不可置信的表情问:「怎麽会……尹冬曾经不是很疼乔拉吗?就算现在和元优比较近,两人间还是有交情的吧?」 「到底是乔拉强还是我强阿,他还真搞不清楚状况。」元优抬著下巴,眼睛偷偷瞄向乔拉的遗体,面对死人时他的字典找不到尊敬。他作恶的吐著舌头,伴鬼脸。 莫少简说:「先这样吧,元优,记得把这里清乾净,我先带他回去。」元优耸著肩,没对莫少简有何敌意了,反正他的目的也不是牵制我,乔拉已死,他的使命也达成了,没必要加害我这路人甲。 「等等……你还没回答我。」我捶著他的肩膀,命令他放我下来,他的耳朵好像听不到,以固定的速率走出枫叶林,渐渐的我也懒的挣扎了,敌不过就是敌不过,不用白费力气。踩过枯叶,发出清脆的响声,我享受难得的平静,靠著他的肩膀,手环著他的脖子,一副小女人样,只要他不嫌弃就好。 吸著他夹杂汗水的衣领,魅惑人心的味儿,带著点清香,气味灌满整个肺部,多麽沁人心脾。在这孤寂的环境下,不自觉情绪涌上来,我又想起刚刚的事情,不知不觉眼眶被泪水霸占,满的快溢出来了。我轻声说:「莫少简。」 「嗯?」这次,他不当哑巴了,很自然的回应我,从他的语气听起来,他很期待我的下文。 「我想出淫狱。」听了黄毛孔雀接近不可能的说法,那阵子我垂头丧气,心情低迷地很严重。既然黄毛孔雀没法儿,那莫少简总行吧?他可是在淫乱的派对里还有个专属位子的大神。加上他和唯一的白环关宁有往来。虽然他们感情不怎麽好,有时平心静气有时说不上两句就骂翻了。 感觉他的脚步慢下来,他说:「总有一天一定能的,淫狱不收老人家。」言下之意就是得等我老年没了精力干床事,淫狱自动过滤後,我才能重见光明。 「我才十六岁。」我白了他一眼,说:「张齐说至少要两年,最慢听说有六年的。只是,我等不到那时候,我还想继续求学,过著正常人的生活。」我想想又说:「淫狱里的求生技能我虽不敢保证我全学会了,但也有一定的能力。我不知道是谁让我进来的,我想他可能是要我学会如何生存。」 「我懂你的意思了。」我瞪大眼眸吃惊的望向他,难道我的希望要成真了吗?不知为何我脑里蹦出莫少简拿著魔法棒,变出个时空之门,让我跨过去便来到外头的想法。「以我现在的能力是没办法的。也只有他才有能力让你出去。」 「真的吗?是谁?」 「关宁。」我心中的热火忽地被熄灭了。竟然是那没脑袋没心没肺,没血没泪,只会虐待人,还控制不了情绪的臭家伙。也是,在淫狱里他最大,想出这个门也得经过他大人的同意。「那算了,我等两年。」其实,我是打算这几日再去套范情的话,前阵子碰上他,他不是含混过去不然就跑给我追,害得我连半条线索都没下落。 「其实套个交情,应该可以。」 我不回答,枕在他的肩上,想著想著,除了眼眶打开那道控制泪水的闸门外。 沉入了梦乡。 *** 「我不答应,开出这种条件会答应的有病!」待我醒来後,入眼的是一栋高雅的别墅,外墙以象牙白为主,点缀著银灰色的装饰,高墙上布满了荆棘,里头的花园里种满了各种色彩的玫瑰,我睁著眼不敢相信自己竟来到有如童话故事般的仙境,倒是从里面传来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有点像吸血鬼伯爵住的古堡。 我往声音的那头看去,是莫少简和关宁。怎麽会遇到那神经病呢?我集中注意力在他们身上。 「这条件很好了,莫少,有多少人想离开淫狱?我这可是打破零记录,特别通融让裘银育提早离开。」离开?我?难道莫少简真的来和关宁谈判了?我吃惊的捂著嘴,继续看下去。 莫少简胀红著脸,气得握紧拳头,反之关宁则相当平静,不受莫少简干扰,直言:「况且这要求也不过分吧,顶多两个月的时间见不到他,你这痴心汉不会失落到不茶不饭吧?」 「谁知道你这两个月的时间在做什麽,我可不想看到,等他出来时是一具尸体。」莫少简颇担心的说,一方面为我争取权利,「你想要什麽我通通都给你,换个要求。」 「哼,现在是你在跟我谈条件还是我阿?」关宁冷言:「你的东西有我没有的吗?若有,也只是他,我只想趁这两个月的时间抢过来罢了。这点要求亲爱的莫少应该能答应吧?」连我离他们将近五公尺的距离,都能感觉到莫少简的怒气,可见他被激怒的不轻。 沉默许久後,莫少简撇过头,说:「你会把他怎样吗?」 关宁莞尔:「不会,我很温柔的。」 「那……」莫少简忽然走过来,冷漠的走向我,我还处於惊吓状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我推向关宁,我的鼻梁碰上他的胸口,脑袋昏昏沉沉的还搞不清楚状况。 「他暂时是你的了,希望你能信守承诺,哥。」 「就说别叫哥了,我会没那麽厚脸皮。」关宁怀著我,让我动弹不得。 「什麽东西?」可怜的我还搞不清楚发生什麽事,就被人卖了。 听到莫少简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我急的想挣脱关宁的怀抱,可惜那双手勒得紧紧的,根本没有能力回头。「莫少简!你到底把我怎样了?」 「裘银育。」莫少简的声音挺起来有些阴沉,「尹冬为什麽会通缉秦乔拉,是因为。」 「尹冬是个很专情的人,若元优没出现他可以选择乔拉的,可是他却放弃了他,选择一个新人──元优。这不难猜,元优的魅力无法档,任谁都招架不住,可是真正的原因是。」莫少简说:「元优说了:“只要你肯放弃乔拉,我愿意放弃一切, 分卷阅读69 永远爱你。”就一个永远,就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很强大吧?」 「跟我说这干嘛?」我急了,莫少简的声音愈来愈远,难道……这回我又被耍了?被他的温柔骗得团团转。 「永远爱你。」 「你放屁!」 莫少简你快回来!我不要听废话!我不要和这讨厌的人在一起……和他在一块儿我的脑子会爆炸!他让我想起不欢快的记忆,让我知道我曾经又恨又爱这个没品的男人。 「诱黧,你终於是我的了。」一个吻落在我的额头上,伴随著萧萧的风声。 END IF 作家的话: 就像百货公司周年庆一样,一开门一定被蜂拥而至的群众挤爆, 抢在修好时发文,真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章三十六 同学 章三十六 同学 进入这栋冰冷的宅子里,看著比上次湖边更阴凉,给人的感觉更毛骨悚然的别墅。我顽皮碰著门旁那个银制的盔甲,只见那银盔的面罩突然掀起,一个新雅人员不安好意的眼神飘过来,顺便拿了条毛巾擦著汗,恭敬的说:「裘少爷,关少爷。」 我比著自己,睁著眼问他:「裘少爷?你在说我?」什麽时候我能被冠上少爷这象徵权威的词了。不免骄傲的勾起嘴角,可是被卖的历程打击了我,笑容垮了下来,不等新雅人员给答案,我转头问关宁:「他都叫我裘少爷了,你在打什麽主意?」我不认为我在淫狱内的名声足以让新雅人员对我畏惧,恭敬的喊声梦幻般的少爷。 「莫少简来跟我谈条件,他说想让你提早出淫狱。」我依然瞪著他,没被莫少简的行为干扰,路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反正他一时好一时坏,偶尔的好人心是可接受的。关宁继续说:「我开出的条件很简单。你得陪著我两个月,住在这,让我天天见得到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这房子,并且依我的要求行事,不得违抗。」 「这哪门子的条件!你要我当个木偶,任人摆布?听你一个人的命令……不公平,况且是莫少简要求的又不是我。」想著日後要和这阴森恐怖的男人生活,我的胃一阵翻滚,头脑胀胀的,似乎有那麽点不自在,是担心他捉摸不定的手段吗? 关宁略长的指甲勾起我的下巴,墨黑的双眸直视著我,我被他吓得不敢多言,只能傻傻愣在那。他的手很冰,惯有的冷漠和阴沉,吸血鬼这别称不是浪得虚名的……「裘银育,在这是我当家,你没资格说什麽。」我默认,在他的手指离开前,我不小心瞪了他一眼,恰巧被他看见,他补充:「新雅是我的,而你,也是我的。」 多麽有威严的话,听到後头新雅人员把面罩重新盖起,似乎不想惹事。关宁冷酷的说完後,另位新雅人员送上一杯清水,透彻的清水弥漫著股迷迭香味,看来不论是莫少简还是关宁,都爱迷迭香这味儿。 他饮完後,别过头淡淡的说:「你先跟著裘六走,回房间整理完後。跟裘六说一声,他会带你到等等要去的地方。」我眨著眼不解,直到关宁走上楼,离去的背影,加上身旁莫名其妙站了个人,我才惊觉真正的恶梦马上就开始了。 *** 「你叫裘六阿?」我在关宁准备的房间内换上等等该穿的衣服。唉,又是性感深V领之类的,下半身包裹著简单的灰布,只要轻轻一扯就会掉下来,让敏感的皮肤跟空气直接接触,想著想著我不自觉脸红。等下那个地方,极不正常。 我靠著门换衣,跟外头的裘六聊天。一方面也减少我对这房子的恐惧,找个人谈天我也安心。况且跟裘六聊聊,我意外的开心,离奇的熟悉感,感觉他和我交情匪浅,曾有一段交情。 「嗯。」不知是否有固定台词,裘六回答的简单,不多言,不多问,简直如同是在高压下训练的机器下人,连点感情也没有,呆板固定式的回答。 我套上那件羞人的背心,「你父母真好笑,取那麽简单的名字。你的哥哥是不是叫裘一裘二裘三……底下搞不好还有裘七裘八裘九呢。」我哈哈一笑,紧接著看著手里的贞操带,想起五个月前那段难堪的回忆,还真难为难呢…… 「是。」我怔住,不敢相信的问:「真的假的!你父母也太强大了吧?竟然生了那麽多个,国家的生育率都靠你们家在撑。」我难为的套上贞操带,把性器装进那含有倒刺的地方,只要一充血,不长也不大的刺便扎入人类最敏感的地方。 肯定很痛,我打了个冷颤。 「领养的。」我把灰布缠上下半身,在腰间打个死结,在穿衣镜前看著性感的自己,虽然服装诡异倒也有几分时尚感。最後我拿起地上的铃铛,还有锁鍊……这套装扮跟那场宴会还挺像的,难道淫狱没有新奇的东西吗?我皱眉,跳开裘一二三的话题,问裘六:「你可不可以透路等下要去哪?穿成这样我实在没勇气出去,也许你说出来我能认命点。」 外头的裘六沉思一阵子,想了个最完美的说法,「调教室。」真是太完美了!完美的让我想哭!我悲愤的打开门,不论外头的裘六是否贴著门,用力一踹,怒气直言:「我就知道他没那麽好心,跟他在一起我不精尽人亡才有鬼!」幸好裘六是位训练有素的人士,马上跳离开门,不失优雅,脸上保持著恶心的笑容。 话说,从刚开始到现在,我还不曾看过他摆出其它表情,永远,是那伪笑。我不高兴的甩上门,直说:「你可不可换张脸?那张脸我看久了,很恶心。还有,别假装,真笑和假笑我看得出来。」 「我觉得这样挺好。」我服了他,他喜欢就喜欢吧,说不定这又是新雅教他的,面部神经失调是他家的事。我怀著胸:「你要走就快走,我没耐心。」 「好的。」他领著我一路穿过每条无止境的走廊,路过不同房间,一直走到最深处那间看似密不通风,还夹带霉味的地方,我捂著鼻问:「就是这间?」 裘六淡漠的摇著头,「他是和你一起上课的伴。」上课?伴?我百思不解的瞪大眼,想目睹那神秘的“同学”。关宁几时那麽好心还会找个伴陪我做不光明的事。只见裘六轻敲著那扇破旧的门,喊著:「符韵少爷,上课了。」 喊了一次,里面没动静,我飘浮在空中的心悬得更高了,不禁好奇的探头想尽快看到我的好同学。裘六不死心再喊了一次:「符少爷,时间到了,请出来。」这次裘六的音调低很多,看来被训练成机器的 分卷阅读70 人也是有情绪的,只是,那笑容的弧度仍没减少。 过了很久,门才微微打开,路出一只漆黑的眼眸,他闪著光芒的眼珠子环视著,东瞧瞧西瞧瞧,直到目光落在我身上。他小声问:「是谁阿,长地真像裘七。」里头的少年声音清脆好听,柔柔的带点女孩尖细声,看来还没发育。 裘六略皱著眉,平静地说:「是满像的。符韵少爷,时间到了。」此刻的裘六,那阴森森的笑容还真吓死人,就连少年也震惊了,他不满的喊:「裘六,你最近脾气真不好。」裘六笑著,不反驳。 符韵缓慢的走出来,穿著和我相同的衣服,不同是我的是灰布,他的则是粉红色的,很符合他给人讨喜的模样。这男孩也长地太可爱了,略长的褐色头发随意地批散背後,鼻梁坚挺带了分西方味,粉嫩的嘴唇薄如刀削。黑色的眸子不像关宁,带给人的感觉别有亲近,加上他笑时脸上浅浅的酒窝,更为讨喜的长相加分。「你好,我是符韵。」他浅浅一笑。 「我是裘银育。」跟正常人一样,他听到这名字时也愣了几秒,看惯人们的反应的我自然不追究。「很特别的名字,我喜欢。」符韵笑著,他竟然没和普通人一样,追问我父母为何取这好笑的名字,这让我对他增添几分好感,「谢谢。」单纯的回应。 裘六带著我们走到真正的调教室,这之间三人再无言语。有了符韵在,我也不好意思追问裘六接下来要做什麽了。就快到达目的地时,符韵问了个问题:「裘六,龙安有没有来找我?」语气夹带关心与期待。 裘六顿了顿,说:「很抱歉,没有。」我眼睛偷瞄著他,符韵失望的垂下眼,那浓密的睫毛盖住眼,泛著黯淡的气息,让人起了怜悯之心,可惜我和他没多少交情,还没有资格问他私密问题。 「到了。」裘六打开沉重的门,发出格格声响。 待看见眼前的事物时,符韵突然扭头对我亲切一笑,说:「你会期待的。」 END IF 作家的话: 其实符韵也没什麽,只是我为保姆那篇做个关联而已, 嗯,符韵就是诱受(我讲得好平静呀) ☆、章三十七 所谓的调教?(上) 章三十七 所谓的调教?(上) 调教室里算是宽敞,灯火通明也飘著淡淡的消毒水味,该有的设施都有,一应俱全,除了折磨人的器具外医疗设备也是少不了的,毕竟依照设备的恐怖程度,还没送去张齐那估计命就没了。 注意到背後不舒服的视线,我斜眼一瞄,竟是那平日连睡觉时都得起来批改文件的关宁。他手上拿著一叠资料,用朱墨笔批阅著,还戴著粗重的黑框眼镜,表路出一种认真、不苟且的好学生模样,他微微抬首,轻笑:「真好看的衣服。」他鉴赏完後,目光转移到符韵身上,「符韵,要闹脾气闹到什麽时候?若龙安知道我把你藏在这,估计会被他灭掉。」 符韵贴著墙,一脸不高兴,他说:「等到他来找我。」他眨著眼眸带著不高兴的语气批判关宁。「天底下有谁有能力把你灭了?别说笑话。你快点安排课程,我想回去睡觉。」隐约觉得符韵对接下来的事看得很淡,还略有期待,包准不像我被逼的,而是自愿。 原来真的有人是超M,我用崇拜的眼光打量他,他似乎看不惯这憧憬的目光,有意的撇过脸,淡淡的薄红印在柔嫩的脸上,很是可爱。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没过多久又有几位新雅人员接二连三走进,身上穿著整齐一致的服装。我往裘六那看,发现那些新雅人员统一穿著白色西装,只有裘六是混浊的灰色,加上那头抹得油亮的中分黑发,在人群中如一颗闪耀的星。 「先去清洗一下,等等就开始吧。」关宁翘著脚默默的低下头,持续手边的工作,嘴却管到我们这来了。而新雅人员早已准备,轻柔著抓住我们的手脚,直接抬著往盥洗室前进,虽然粗鲁却刻意控制力道,手脚没有抓痕。 我看惯这种没自主权的事情,很顺从的任他们抓去盥洗室做所谓的清洗。符韵也没反抗,任他们的为所欲为。清洗?表面讲得那麽好听,实际上跟灌肠有什麽两样?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况且肠子通一通,历程虽辛苦,但结束後挺清爽的。 等我们俩狼狈的被抬出来,虚弱的背靠背卧躺在一起时。关宁手里那叠文件已批改大半了,他眯著狭长的眼往我一瞧,发出鬼魅似的笑声,我手足无措的抓住一旁的符韵,好躲避那吸血鬼的眼神攻击。我不敢盯著他,懦弱的躲在符韵的背後。「符韵,我再问你一次,你不後悔吗?」 符韵冷淡的回答:「你很烦耶,都问多少次了。我从一开始就跟你说过:我绝对不後悔!」他轻轻的往後一挪,看来我把他抓得痛了,又说:「都马是龙安那个大笨蛋……迟钝糊涂的家伙。」符韵闹著脾气,不高兴的头转一百八十度,面对我,两眼直盯,问:「你呢?同学,你後悔吗?」 关宁挺讶异符韵这等同於废话的问题。连我这当事人不免抖著嘴角,不知该无奈还是笑符韵的傻,最後我抱著肚子难过的说:「我有後悔的馀地吗?」符韵面无表情的再度转回去,缓慢的吐著:「对不起。」 和谐的气氛被关宁这臭家伙搞砸,他重新带上眼镜,想显现出他和蔼可亲的一面,不过被我鄙夷的注视给泼了桶冷水。「好了,现在,课程开始。」不冷不热的喊著,接著他继续低头当他的好老板,处理公司的大小事务,丝毫不受环境干扰,与世隔绝。 裘六站在门那,脸上挂著招牌笑容,静静的看著悲剧发生。 END IF ☆、图+莫特的YY [img]//image/free/100248827/102769920.jpg align= hspace= vspace=[/img] 图+莫特的YY 等了一阵子饭团大神的图终於送上来了,至於不想放在三十七下是因为我怕文章篇幅太长,又因还在调整调教内容,想先参考友人的意见再修正。既然想让大家看到品质好的文章,就先搁著,放上饭团大神的图,加莫特一些对淫狱的YY。(连写文的都能YY自己笔下的人物,我也够强大的。) 收到图时莫特的心情简直HIGH到极点,我从没想过萧靖长这副模样(啊?),也没想过裘 分卷阅读71 银育看起来就那麽小受(咦咦?),就连一向很霸道的关宁瞬间美型了,莫少简则是看起来对不起裘银育什麽的。 边看图时一边吃著薯条(休閒生活很伟大的),一边想著关宁的手为什麽要这麽绕著裘银育呢?且,关大神您的手在摸哪里阿阿阿,这位置再往上一点不就是所谓的……茱萸?乳头?敏感处?总之莫特彻底的想歪了。猜测饭团大神的意思应该是……代表关宁的独占欲很强烈吧,毕竟除了很霸道外我实在想不到关大神还有什麽特点OTZ…… 至於莫少简的部分,我更是讶异。这完完全全就是很爱裘银育的模样(有吗?),我是还没跟饭团大神说後面的部分,就算有也没提到一些有关情感部分。因为在过去莫少简的确有做过对不起裘银育的事,虽然裘银育本人没啥自觉(?)可是多情的莫少简很看在眼里。所以阿,饭团大神您完完全全猜测到我的心思了(惊) 再来就是主角裘银育了。就算再看个一百遍那副正统小受模样,还是让我这超级大腐女招架不住OTZ……裘银育你长这麽可爱做什麽!简直引人犯罪。这就牵扯到为什麽裘银育的手会莫名其妙伸出来,嗯,原因就是饭团大神执意要让他和莫少简握在一起,所以手就不谐调了(炸) 是说裘银育你真的好矮阿,在人群中你就像个赛雅人,是说还没发育吗?不过我的设定是,他长大了身高也不会比萧靖高,而萧靖在YY中的理想身高是176公分,所以裘银育你还有很大的长高空间,得好好把握哦!你可是比别人成长来的快速。 最後说说萧靖。其实我文中在写他的外表时,是抱著某个动漫人物的外貌做联想的,加上让他成为主角之一时间有些匆促,我根本没来得及想他的外表。直到贵之前画个大概後,我才有“哦,原来这是我YY中的萧靖。”可是我萌不出来。再过不久收到饭团大师的图,我终於有“我果然萌长发。”的终极思想。 最後的最後,还是那句老话,请不要批评我朋友的画,毕竟这是人家辛辛苦苦画的,想批评的话欢迎批评莫特的文(虽然我的心很脆弱)。 至於会不会有涂色的画,那就看命运的安排罗^_^ 感谢大家对莫特的支持。 END IF ☆、章三十七 所谓的调教?(中) 章三十七 所谓的调教?(中) 我和符韵完全是分开的进行不同的调教,毕竟符韵来得早,一些基本的招式不用为了我这衰人再忍受一次,两人自然分到调教室两旁的角落。不知是否故意,我分到的角落正好是面对关宁的地方,而裘六的眼神不是注意符韵那,而是往这看。 他们先是叫我两手扶地跪著,我乖顺的照著命令行事,很自然的看待这一切。「我们来测试你的身体机能。」一个人站在後头抬起我的臀部,掀开毫无遮蔽作用的灰布,底下一片春光一览无遗,简直叫人恨不得把脸贴上去好好瞧瞧什麽叫少年的粉嫩,看著周围淡定地新雅人员竟胀红了脸,我撇著嘴,故意扭著臀,勾引似的吸引众人的目光。 苦中作乐,真是再好不过的说法。 有人拿著纸本记录,一边碎碎念著:「欠缺调教,自我感觉优良。」我鄙夷的眼光瞄过去,他不禁意地裂嘴一笑,犹如嘲笑我只能乖乖认命像只狗一样摇尾巴,不,是摇屁股。「白中带红,红中带粉,皮肤白皙透亮,犹如一块上好的丝绸,摸起来软中有嫩,令人爱不释手。是个非常优良的臀部。」如果主角不是我,我可能当场捧著肚子大笑。但,不幸此人即是我,我觉得我被侮辱得彻底,连点尊严也没有! 新雅人员的手在软嫩的臀部上下游移,不时揉不时捏,力道拿捏得准,不痛反带著点色情。特别是那群人平常待人冷冰冰的,加上吸血鬼关宁的高压统治下,手冷得发紫,轻点著穴,要深入不深入,卡在外头,倒有些烦人,也更难耐。 被任意的摸来摸去,身体几乎没有隐私,坦白地呈现在大家的眼皮子下,而从头到尾关宁似乎没抬起头过,倒是裘六那笑容僵了不少,眉头紧锁,这就怪了,跟再关宁身边应该对这类事习以为常,难道主角是我所以他很关心?我冷笑,纯粹我自作多情。 裘银育,你还没有魅力到连个陌生人也被你迷住。 接著,新雅人员扳开我的臀瓣,双手扶地的跪姿让他们可以很自然的控制一切,外加我的顺从,一切进行地顺利。「身体分数85分。」拿纸本的新雅人员抬高眼镜,暗自点头,「接下来,敏感分数……」我听到类似钻子的声音,马达声震耳欲聋,我恍恐的左右看去,该不会是电钻吧?老天,我受屈辱就算了,我可不想终生残废! 元优那句“淫狱里很多人喜欢SM”的话浮现在脑子里,我深呼吸告诉自己要镇定,纯粹是调教……调教。也许是我的祈祷有用,在我眼神放空,彷佛进入四次元空间时,那个罪魁祸首终於现身。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黑色的东西。 我活了十六年的资历,自然明了那是什麽。 按摩棒。 只不过是男用的,前头略长,专门设计倒钩型,可以刺激男性的前列腺,「先进行扩张,才不会影响品质。」如果前头有张桌子,我一定立刻踹倒。把我当成什麽?物品?出产物?竟然连品质都出来了,我突然想到句名言“士可杀,不可辱。” 「你们放开,我不接受这个!」由於刚刚挺认命的,保留相当多的体力,因此现在才有足够的力气与他们对抗。要知道他们个个身强体壮,不是我有毅力就一定能抵得过。可是……就算全身都是能量,碍於体型的关系,很快的我便被制伏。新雅人员粗鲁地牵著脖前的锁鍊,面带猥琐地笑容:「想不到你还有力气违抗。」他叹了口气:「时间有限,还请您认命点。」下一秒竟转为裘六的招牌笑容。 还真不知该夸关宁教得好,还是生活在独裁统治下的悲哀。 新雅人员带著医用手套,食指上头涂了点润滑剂,慢慢的深入那经过清洗,休息一段时间的穴内,在里头又翻又搅,就快把嫩肉翻搅出来一样,颇有打果汁的风味。异物侵入已沉静很久的地方,任谁都不适应,加上他算是温柔中的暴力,虽不痛,可是那力道感觉要把我顶穿似的。 断断续续的迈进与抽出,慢慢的能伸入三根手指,外加上另头已经传来淫靡的声音──符韵发出的。脸瞬间胀红,全身麻麻的浑身不适,後头那三根 分卷阅读72 手指飞快的顶撞让我无可自拔,沉陷於此,得到身体上的满足。 新雅人员边念边写:「大约六分钟後,三根手指,身体已能接受刺激,动情。」简单的写下几个重点。那三根手指离开後,再也没东西进入那安慰过,任 弥漫著股风骚滋味的菊花一张一合的,欲求不满。 新雅人员一怔,补充:「没了手指的安慰,会不由自主魅惑别人。」真是好笑的记录。我在外人面前表现出的就是这副骚姿,毫不遮掩毫不隐藏,把最真的性情表路出来;既然已经被关宁紧紧抓在手里,又一定得接受没人性的调教,倒不如想开点,其实,若不粗鲁,也满舒服的。 只是,我反问自己,难道这副身体自我沉沦了吗……是任何人刺激它,它都饥不择食,卖力去讨好别人更深入对待自己……?想想满可悲的。是说,从虚伪的生日派对开始,那药剂似乎有残留,又有後遗症,导致我的性欲比以往更强烈。 新雅人员连个提示也没提,把两瓣臀办往外更搬开,路出那发著水声的後穴,新雅人员没被这性欲催化剂的画面打动,很自然的将不长也不短的按摩棒,缓慢推进去,待三分之二根在里头,接受肠壁的紧夹後,新雅人员重新按了开关。 「嗡──嗡──」的声响从身下传来,刹那间的快感几乎将我灭顶,我半眯著眼沉陷酥酥麻麻之中。照著等速率运动的按摩棒,正规律的为我服务,持续一段时间後这逼疯人的速率实在吓人,我颤著身感受汗水流过背脊,一边叫著:「嗯……开关给我……小……小力点……」过了半晌,没人理我。 我自暴自弃的含著泪,痛苦的只能用一手的手肘撑地,另手弯过身後想拿出按摩棒。只可惜手尚未伸过腰,就被上头没良心的新雅人员制止,他一本正经的说:「裘少爷,我们的调查讲求实事求是,测试是不能被打断的。」我扭著臀极力想让刺激减缓点,然而於事无补,这样反而让按摩棒更进去点,直达它外型的目的。 那刻意的倒钩状,能伸入直肠,迈向G点,碰上就算了,它震动的频率宛如被人调过,更快速了些……也许是身体的感受太过逼真,也太过震撼,自我安慰罢了……我的头趴在冰凉的地板上,额头上布满了汗水,嘴已控制不了,羞赧的嗯啊声破口而出,比符韵那更精彩些。 模糊的视线里,关宁的眼神飘过来,他拿下眼镜展路个标志笑容,笑成条线的眼夹杂兴奋与同情,同情?同情什麽,同情我的遭遇吗?我无法想得太深,脑子完全被奴役了,只剩後头让我知道原来这副羞耻的身体是我的。 「呜……好……好刺激。」嘴含糊不清地说,像是吞了个枣子无法清楚表达。「就算受了震动3的按摩棒15分钟,仍可清楚表达自己想要的。」他一字不漏的写下。十五分钟了吗?鲜明的感觉,身体的欢快,让我感觉时间只过了五分钟。 我累倒在地上,那只按摩棒不知何时被抽了出来,我无力的斜瞄,就算看得不是很清楚,那无色的银液随著按摩棒被拉了出来,灯光照著更为显眼。我痴痴看著这恶心的东西被新雅人员拿去当作“实验”物品。 我转向关宁,他已放下手边工作,专注著看我。 关宁,你是把我当成一个物品──一个你兴趣极高的物品。还是一个人,一个你随时可以抹灭掉的人。在你眼哩,我连一只蚂蚁也不如吧,你随便的一个命令,都能让我从世上消失。 你三番两次的烦我,又做了那麽多会让你我後悔的事,到底是为什麽呢?你明知道这麽做我会不喜欢,你也知道我不可能再喜欢你,那……还占据我做什麽?我迷离的眼光看著他,无神与涣散的目光让新雅人员以为我生病了。 「裘少爷,还活著吗?」我懒得理他,到底是哪个白痴问那麽白痴的问题,简直比白痴还要白痴。我在心中鄙视新雅人员的智商,同时也庆幸自己没给关宁训练成像新雅人员之类的,至少,我还有心。 「敏感分数95分,不错,有达高标。」新雅人员说:「最後一项测试了,不知裘少爷熬不熬的过。」他歪著头,手撑著思考,後来旁边的人催促,调教太久关宁会不高兴的。这位书记人员才下了结论。 「忍痛程度。」 我脑子还在分析这句话时,肠壁慢慢感到如火烧般的热,我不安的扭动全身,想摆脱这逼死人的折腾。不是没有东西了吗?怎麽跟上次辣椒油的情形那麽类似…… 「我忘记说了,那支按摩棒还设有定时流出辣椒油的装置。」新雅人员弯著嘴:「是萧月发明的。」 萧月,我第一次这麽恨你。 「最後一项,忍痛程度。」 不知何时下身已悄悄抬头。 END IF ☆、章三十七 所谓的调教?(下) 章三十七 所谓的调教?(下) 「忍一下子就好了,这只是测试。」我上气不接下气喘息著,眯著狭长的眼,看著新雅人员手中的新玩意儿,闪著亮光的东西。好像……刚来时的恶烂宴会有看过,是斐儿戴的,当初还折磨他要死不活的,现在公开地亮在眼前,我终於知道能预知的恐惧是比无知更可怕的。 细针上两只小猫一黑一白,绯红的红晕印在猫脸上,笑得眼睛眯成条线,看似可爱的猫咪却成为情趣用品上的装饰,真是可悲。那银针是特制的,上面抹了点红色的药物,而针与针连结的是条锁炼,上面垂挂著价值不斐的纯黄金,黄金又重又沉,新雅人员拿得很是吃力。 有了斐儿的前车之鉴,我瞬间毛起来,不谓众人的压迫,努力反抗。前头带上那个东西可是会死人的!我还不想英年早逝,也不想死得这麽华丽丽。「裘少爷,我说了,忍一下就好,不会很痛的。」新雅人员的语气听起来万分同情,想必他光用想的就知道这是非人的虐待,肯定痛死。 「你放屁!」我努力挣扎,他们就怎麽对抗,导致一个穿针的问题害得双方伤痕累累,狼狈不堪。到最後是由裘六出面遏止这场没意义的斗争。 裘六两手扣住我的头,右耳紧贴地上,侧著首没力气和上头的人争。我眼眸往上瞧,裘六笑容可掬,和蔼的轻揉我的头发,漂亮的细发垂挂在他的耳垂,我一怔,熟悉的感觉如春风般围绕著我。「裘少爷,一下下就好了。」可是,就算请玛丽莲梦路对我这麽说,只有傻蛋会听信。 我的手一挥,挥开裘六 分卷阅读73 碍眼的脸,双手撑著地好让自己看起来有那麽点威严。我怒视他们:「滚开!穿过那地方能不痛吗?」新雅人员互相看了看,再任我违抗下去也不是办法,他们可不想耗费太多时间在我身上。用眼神的交流,他们得到个完美的共识。 不到半分钟的时间,我四肢分别被不同人架住,当然以我的能力要挣脱诸位壮汉,也太牵强。自始至终关宁地视线从没离开过,笑容的弧度也愈来愈弯,我尝到在一个曾经爱过的人面前被羞辱的难堪。 「不要看……」微弱到只有蚂蚁听的见的声音,关宁没反应是正常的。新雅人员自然不注意这微小的抗议声,他们像只木头人,安静的做好份内的事,一切尽照著步骤走。 免不了的疼痛还是来了。 身体被架高,两名新雅人员分别蹲在左右两边,两人一人拿著一头针,他们给的解释是:怕一个一个来我会因为第一次的畏惧,而不敢接受第二个。可是我想,两个一起来我估计痛到晕倒,成功的以昏倒之名逃离阴暗的调教室 事情并没有想像中的侥幸。他们在乳头上涂了层冰凉的酒精,进行最起码的消毒,之後什麽心理建设也没做,两根细针急速穿过乳头,在最敏感也最隐私的地方贯穿,我痛苦的抽搐著,那瞬间的尖叫声震破天际,天花板都微微震动,掉了几处漆。我的泪珠卡在眼角与面颊的交际处,嘴吧合不上,如千百万只蜘蛛啃食自己的每一处,我忘了我身在何处,地狱吗?忍受著比做在剑山上还难熬的极刑。 为了扣上针,新雅人员不得不将针往深处推去,才能让另头出来点,固定住。却反而成为我激动的原因,伤口极为敏感,细针在那里钻来钻去无一是雪上加霜,我克制不了疼痛,本能的扭著身体想挣脱胸前的难过。然而受到刺激的我,这点力气根本敌不过他们,他们如看儿戏,撇嘴一笑,嘲笑我的自不量力。 待两头的细针穿过後,我感觉不到痛了……世界彷佛变得虚无,哪怕是一刀一枪在杀我,都没了所谓的痛。前方好似有个光点,天神顶了张和蔼可亲的笑脸,笑著说:「银育,让你在人间受苦了。」想想是多麽虚幻,不真实,简直是白日梦。 新雅人员说我的脸太苍白了,没有血色,貌似吸血鬼。我只是嗤哼……现实永远残酷。「那红色的药膏是部分麻醉药,能让你减缓疼痛,毕竟我们的测试还没结束,可不希望主角马上就送医院了。」新雅人员笑著说,语气淡然,而我也默然的接受事实。 针穿了都穿了,我总不能又叫说“拿出去”吧?还得再接受一次针穿的痛苦。索性放任两颗乳头,让它们进行忍痛测试,反正……那姓关的压根儿不关心我,这纯粹是个测试,我没必要为了考验他的心把自己变得如林黛玉般弱不禁风。 他们给了段不是很常的休息时间,但也够让我平下心来接受残酷的真实。「嗯,很好,看来你的忍痛程度很不错。」他再度摆了张笑脸,这次,带著隐隐的情趣。「身体状况目前没问题。最後,我们再测试你能维持多久……包含前面和後头的双重夹击下。」我还一脸茫然,後头被塞入三个大小如同卤蛋的跳蛋。 跳蛋!让我回想起关宁发火那次,就因我说了句不再爱他狗屁话,我睁著眼一边暗自承受撕裂般的创伤,头稍稍往关宁那偏。发现他把这一切看得很自然,在他关宁的字典里,这点调教还不算什麽,他也没因那三颗跳蛋而眉毛多跳一下。我犹如是马戏团里杂耍的猴子,而他是无论小丑怎麽逗笑都不肯弯嘴的冰块脸! 不是说我想让他带著色眯眯的笑容看我接受折磨,只是他那样的态度,使我非常非常地不爽,没由来也。 三颗跳蛋深入身体的深处,刚刚经过辣椒油的洗礼,里面炙热无比堪比海底火山冒出的海底温泉,高温感觉快把跳蛋煮熟了。我怔著脸暗暗倒数著痛苦时刻的结束,连符韵都打发好早早走人了,我却得持续不间断的测试。 难道说这是新生与旧生的差别? 很快,我便没有思考能力,三颗震度调到最大的跳蛋吸取脑袋所剩无几的思考力,把力气和脑力都消耗殆尽。因位置的狭小,跳蛋互相碰来碰去,敲撞著肠壁,儿肠壁又被辣椒油灼伤过,感觉自然更清晰,也深深刺激了凸起的那点。我开始忘我的哼哼啊啊起来,淫秽的叫声把调教室写照的无比中肯。 持续的摇摆造成前头针与乳头的摩擦,我不小心看到颗颗血珠顺著挺立的茱萸流过腹部优美的线条,因为麻醉的关系我感觉不出胸前的痛,可这也照成我无法用疼痛来判断这是否会造成生命危险。上天之所以会给人类“痛”的感觉,就是要让人类知道要死前的可怕。 「别急,裘少爷,先不要管前面,你背上要先装点东西。」四名新雅人员再度把我的身体折来折去,好不容易调整成狗爬式的样子,背部保持平坦,新雅人员说要是我稍微怠慢,待会可会生不如死。 我很听话,新雅人员句句诚实,我没有理由不听他们的忠言。 之後,我终於理解锁链的目的,本以为那是装饰用的,能让关宁性欲高长的视觉性情趣用品,没想到是固定烛台这麽可笑的功能。 烛台是用铁制成的,你他妈的一定疯了!铁制烫死人就算,下头还挖了六个小洞是什麽意思?况且那蜡烛的长度比一炷香还长,比异型假男还粗,固定在背地上头,随著心里不安的起伏,摇摇欲坠看起来十分危险。 我必须在恐惧与性欲逐渐征服理智的情况下努力保持平衡。 TMD比登天还难。 「准备好了吗?裘少爷。」新雅人员摆了副让人想扁下去的歪脸。 「我有拒绝的馀地吗?」新雅人员不怒反笑,笑著说:你自找的。 「嗡──嗡──」我以为刚刚跳蛋的震度已是最大,没想到……那只是给我开开眼界,真正的难关在後头……不知调高几倍的震度,在拥挤的肠壁里持续碰撞,敲击出黏稠的火花──和著一堆黏稠液体。不自觉我想摆动身体跟著节奏走,却突然一怔,我背上可是有超级危险物!一不小心我将成为被蜡油纹身的男孩。 「还不够。」关宁拖著轻快的步伐从那走来,把乳针的基本配备──黄金拿来。反正关宁就是有钱,黄金为了配合乳针,刻意在上头钻了个小洞,可以在乳针与乳针的线上悬挂,增加重量,同时也增加我的负担。 「嗯……你要干嘛?」我开始全身燥热,不舒服不畅快。「没怎样, 分卷阅读74 只是觉得加点装饰你会更迷人。」他万年不散的阴气传来,我打著哆嗦,不太妙……关宁笑得很假,掩盖不住底下的期待,他将黄金小心翼翼的垂挂在线上。 「裘银育,你可要好好支撑得住。」关宁作势要放开黄金,我连忙制止,吓得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喂……你等等,我受不了!背上的烛台渐渐传热,我就要烫伤了谁管得著前头!」 可惜,一切尽不从人愿。 胸前一垂,如万斤重的黄金牵著身体沉入深渊,那个人胸前挂著个痴情招牌,足以贻羞万年。背上烛台没了平衡点,顺著沉下的背硬生生倒在那狼狈的人身上,上面还在燃烧的蜡烛燃烧熊熊烈火,把那人的罪恶照得清清楚楚,我彷佛看到龙的灵魂,那如阳光般灿烂的笑容刹那间变得丑陋,他笑我:看吧,你迟早被他抛弃。他飞到顶端,捧著肚子嘲笑我。而我,只能眼睁睁看著他飞向属於自己的天地。 「哎?这样就昏了?」 「支持力真差,我以为他会拜在贞操带上,结果下身抬起的高度根本不够!」 「哼,我以为是什麽好货呢,亏我那麽期待。」 …… 「你们通通闭嘴!」怒吼的是裘六,是说,我朦胧恍惚的视线里,关宁似乎走了。 只剩裘六来镇压几名路出本性的新雅人员。 「唉,裘六,你挺这小屁孩做什麽?别跟兄弟说你有恋童癖。」 裘六深思,片刻後:「带回我房间。」 这话引来新雅人员的不满:「裘六,你什麽时候学会耍大牌了,就为了这小破孩!」 「他才不是,他是诱黧。」裘六略哑的声音,很阴沉。 再接下来,我不醒人事了。 END IF 作家的话: 我最近想把每章放很多字,不知大家喜不喜欢。 ☆、章三十八 坦白 章三十八 坦白 只能以趴著的姿势度过两个月痛苦的时光。後头就算过了再久那深刻难忘的印象仍隐隐潜藏著,不时提醒我後头遭到什麽非人的对待。经过一连串有的没有的测试,新雅人员说我是非常好的尤物,加上这副敏感的身体,相信没过都久我就能成为主人眼中合格的玩具。 裘六好像变成我专属的侍者,从早到晚日夜陪在我身旁,一直到我身体康复,能进行更复杂的调教。 有了第一天的震撼,之後的调教根本是清粥小菜,起初还会感到反感,过不久竟能从中找到快感,慢慢体会痛苦中一点点的趣味。我问裘六我是不是个超M,裘六笑说:你不是,因为这里S太多了。我听了懵懵懂懂,见裘六还是那张笑僵了的脸,便不追问下去,看他维持的很是辛苦,就别再挖苦他了。 我躺在名义上是裘银育的房间,实际上是任何人都可自由进出的卧室。这阵子关宁有事没事都会绕过来询问我伤势好点没,我通常笑而不答不然就是侧过身不理他,他却也没发脾气,只是交代裘六要无微不至的照顾我,要是让我不高兴,裘六就会被当成白老鼠丢给萧月做人体实验。 我很困扰,第一天时他不是给我个震撼教育吗?让我知道接下来两个月没那麽好混……可是疗伤时又特别嘱咐下属要让我体会什麽叫皇室级服务。到底他是恨我还是爱我?难不成他像张齐那变态,喜欢把病人虐到鬼门关前一步,再发挥他华佗再世的高超医术。 可惜了,我因自己爱闹脾气,没勇气和他讨论此事,无疾而终。 这几天裘六无时无刻待在我身边,我一睁眼是裘六,闭眼也是裘六,害得我时常严重失眠。那阴魂不散的笑容真会让人失神发疯!我吃著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背靠著床头,眯著细长的眼无奈的看著裘六,我说:「裘六,你可不可以别摆著那张脸?不累吗?」 裘六淡笑:「这是自然的表情。」很好,裘先生我服了你。我不满的一口接著一口嚐著裘六炖煮的粥,不得不说他文武双全,鲜甜的肉汁配上被煮得不烂也不硬的米粒,味雷嚐个遍,宛如人间珍物,不自觉放下汤匙时碗里没了食物,意犹未尽。 我打著呵欠把碗放到床头边,等著裘六去收,待我睡时裘六一直守在身边,不离去,被人盯著直到睡著也够伟大,可惜我没这功力。我做起身睡眼惺忪、精神涣散的问:「裘六……」 「嗯。」裘六收拾著吃得一乾二净的碗筷,眼角微弯。看来对於自己的手艺,裘六可很有自信。 「你觉得主人懂得爱吗?」我玩著手指,漫不经心的问,实际上我无比重视这问题。对於关宁……也该找个答案了,对她好同时也对我好。我们两个彼此都该找个理由,来面对双方真切的感情。 裘六顿了顿,回答:「懂得,只是不懂得把喔。」我闷哼,对这答案万分不满意。要是他懂得把握……那当初就不该把我推向别人。突然间我抱著头,痛苦的翻来翻去。 瞬间零碎的记忆又炸了我的脑,每每我靠著片段记忆回想之前的事,脑好像无法承受,总让我头晕又无力。 裘六赶来安慰我,他明白这几天我常被思绪所苦,即使不知道原因也不追究,因为他只是个下属。 晕眩感离去,我恢复往常,梳理了面容,整里凌乱不堪的衣袖。缓道:「我在想啊,我是否要学著去爱人了。」裘六站在一旁眨著眼,不懂。 我清了清嗓子,解释:「跟莫少简在一起时,我的心跳得很快,脸还莫名胀红;跟萧靖在一块时,心情格外爽快,总觉得跟个性颇小屁孩的也是不错的选择。可是……」我歪著头说:「跟关宁就……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你不懂得。这样说好了,就算他凌虐我,我恨头只是一时,那个人,恨不起就是恨不起。」裘六听完後只是揉著我的头发,给了个安定人心的眼神。 「你说我这行为是什麽?」我握住他的脉搏,眼神无比真诚,希望透过朝夕相处的伴能解开心结。 裘六笑眯眯,轻笑:「犯贱。」不到一秒我砰了声,炸开了毛,拿後头的枕头往他一丢,他一个踉跄差点拿不稳,碗筷惊险的逃过一劫,所幸他的反应能力训练的好,一个後仰找到了平衡,安稳落地。脸上的笑容没私毫锐减。 你才犯贱!你全家都犯贱! 我呼著气,怒视一脸无关紧要的裘六,过了半晌,终於克制想啃了他的心。我嘟嘴说:「而且,从虚伪的生日派对起我陆续想起一些杂事。对关宁的感觉更加鲜明。」裘六一脸茫然,我想我讲得太文言文了, 分卷阅读75 我换了句话:「就是……你有没有想过一见锺情这件事?」 他笑容或多或少僵了些,沉思许久,在思考怎麽给我个精明又无伤他尊严的话。我连忙阻止:「不用刻意去想,就凭你的真心回答就好。」我已有接受伤害的准备,毕竟忠言逆耳,我总不能为了让自己开心而听假话八? 「我不知道。」看著裘六笑脸的背後,隐隐不耐烦,想藉著无知逃避麻烦。 真是聪明,换作是我,八成也是“不知道”完美带过。 我无奈地笑:「我想,我对关宁是有这类意思。」 在我说完这句发自内心的感言後,门猝然打开──我不禁暗恨,一定要叫关宁弄个密码锁!这种烂锁跟黑宿的没两样,一撞就开了,一点防备效果也没有。不过,这栋宅子也就关宁敢随意进出各房间,锁这类就免了。 走进来的正是那顶著张黧黑细发,内心捉摸难测,飘散出成熟男子年轻活力的味道,抬起首,微凸的喉结上下来回滑动,表现出一股难掩的高傲──一个有权有势的人专有的架式。他穿著白底黑纹的衬衫,搭配亮银色的夹克,穿著普通的牛仔裤,然而随意的装扮还是无法遮掩这由内而外散发的贵族气势。 一个坐稳董事长宝座的人竟三天两头跑到我房间内看我一次,不得不说这公司能经营的下去,多亏数名刻苦耐劳的员工在撑腰。我除了惊恐外还给这不负责任的董事长一个大白眼,算算,我住了两个礼拜,就有十次碰见关宁,且是他主动找我的。 他挂著张阴柔的邪笑,自信满满的看著我,而我也怒气冲冲的回望他,两人之间气势不分轩轾,难分个高下。裘六被这杀气所影响,终於放下他那张笑脸,无言的看著我们两个。 关宁把裘六请了出去,离开时,裘六给了我一个祈求的眼神,毛毛的,我不禁双手怀胸,盖著被子,渐渐的发觉自己敌不过关宁,只能搓揉双手安慰自己,静静等待这位大人物的动作。 关宁扣上了门,他并没有锁,除了这锁只是装饰外,天底下也没人敢直闯有关宁在的地方。 他建立的权威,无人能及,无人可以攻破。 眨眼间他已走到我的身边,我不敢看他,不敢动作。「裘银育。」冰冷无情绪的话,从他嘴巴说出,我感觉冷,抖著身子。庆幸,要是我没经过五个月的训练,绝对当场变成冰棍,败给姓关的。 他恶意的勾起我的下巴,邪魅的笑容,阴暗看不到杂质的黑眸,与精细的五官。我连眨眼都不敢,完全臣服於他的威信下。他尖锐的指甲抠著我的薄唇,轻戳又随意玩弄,接著,他缓缓靠近我,时间彷佛停止,我像断了线的风筝,无神……没有扭头。 「我相信你的话──」他勾起嘴角:「一见锺情。」 他的唇印了上来。t END IF 作家的话: 在学校有事没事就开始调整大纲内容,毕竟写文过程中改了很多, 大纲的内容基本上都追不上了,只好做修正, 碰巧被立志当个业馀肉肉专家的友人看见, 他随意瞄了几眼 (大纲哪,字丑的不得了,重点是内容只有我看的懂) 注:她是莫的灵感大神,我有肉+调教的问题,她都能提供上千上万种虐法 然後,她看完後默默的丢给我,说:“你这後妈。” 天!俺要撇清! 我绝对不当後妈! ☆、章三十九 身体密码(微H)(上) 章三十九 身体密码(微H)(上) 我被吻得糊里糊涂,在窒息前关宁放开了我,好不容易获得希望已久的空气,大口大口吞吐著。关宁修长的手指摸著我的脸颊,锐利的眼光直视著我,他说:「烫的。」我难堪的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他进一步的行为,太快太急…… 我喘著气,「那只是我的感觉,我说过了,我不可能再爱你一次。」本是那麽有杀气的句子,却因一时的羞涩而显得柔弱无力。不料,关宁只是摸著我的头,语带龙溺,「银育,感情是骗不了人的。你对的起面子,但对不起自己的心呀。」 荒唐!我摸著自己的心,砰砰跳得比马达还快速,又看看长得俊宇非凡的关宁,心中溢出的害臊将我掩盖,永不见天日。不行!裘银育你平时的胆量到哪里去了,竟然因恶霸无耻的关宁而懦弱胆怯,「你的心,是最诚实的。」关宁的手覆盖上我的手背。 立刻,我用棉被盖住全身,把不怀好意的关宁隔绝在外,羞得我都在冒蒸气了,也许在黑暗缺氧的被窝中能找回一点自信。不禁暗自悔恨自己的行为,今天是怎了?之前他做了N个暧昧行为,我也没有一丝心动,可是今天……我彻底失常了!是因为刚刚的那句“一见锺情”吗?我反覆问自己。 突然感觉床铺一沉,旁边似乎躺了个人,他隔著棉被抚摸我的头,比往常格外温柔,也格外细腻,「你以前很爱我,就算人生重来一次,也不会变。」轻柔的声音传入耳里瞬间增大好几倍,曾经……以前……那段令人不堪回首的过去,让它沉入海底吧,而我,也不想去拼凑零散的回忆。 我掀开一丝被褥,眨著水汪汪的大眼,发自内心询问不寻常的关宁:「若我爱你,我就不会逃避。勇敢面对自己的感情。」包括莫少简和萧靖,从一开始到现在我都在逃避,不是因为他们表达爱的方式很另类,我猜想是之前的所遭受的伤害造成内心的阴影,使我的警戒心比普通人还强。 关宁用指缠绕著我的发丝,随意的玩弄,「你还太小了,即使正确的年龄是二十六岁,但那该死的博士害你丧失记忆。」他靠在我的耳旁吐著暧昧的话:「你很多事得重新学习,包括,技术。」 我听了有点意外,关宁拉下被子,手在我的身上游移著,若有若无的触碰引来我阵阵颤抖,他笑道:「以前,我们常常这样训练。」话一说完,关宁化身为一批人人看了畏惧的恶狼,路出獠牙使我屈服。 唉,该来的总会来,没事关宁爬上我的床做什麽?还有耐心的听我的碎碎念,无疑是等著时机的到来,好让他有充分的理由做他想做的事,多麽的顺理成章!五分後咱们赤裸裸,坦成相见,地上一堆衣物的残骸。 「关宁……」我羞赧的拿被子盖住身体,虽已入春,这栋宅子因有他在,似乎长年结霜,万物在此只有自杀的分,这人给人的感觉太过冰冷。人是情绪化的动物,在关宁身上却表现不出来,拿个比喻,他就像被做成木乃伊的吸血鬼。 分卷阅读76 关宁撩过我额前的细发,手指滑过颗颗落下的汗珠,他锐利的眼勾起,似笑非笑,摸不清的诡异表情,我撇过身不想看他,「我脱你衣服时你虽有反抗却没有拒绝,代表你心里还是接受我的。」我摸著自己的脸颊,温度瞬间高破两百度,烫得双手都快起水泡了。 我的手往下移,直到心脏处,顺时针方向捂著,想表达自己的心意却欲言又止,话卡在嘴边要说不说,关宁好像看到了,他轻笑:「想说什麽,我会用心听的。」你也太反常了,我狐疑的眼神飘过去正中他炯炯目光,他给我阳光般的灿烂笑容,怔得我差点儿摔下床:关大神你还是不要笑好了,你的笑容可以震死一百个人…… 「我没有,我只是……」我回过身抓住他结实的手臂,「我很不想这麽做。肉体上的关系又代表什麽?」关宁眉头一皱,我暗自叫糟,忘了他骨子里还是一股傲气,容不得别人批判,一不小心触碰到他的逆麟,这下我可真玩完了。 想不到,他一点气愤的样子都没有。他拉下胸前的棉被,一直退到腹部,卡在私密处的尴尬位置,他说:「裘银育,心是时间上的问题,肉体是爱情的催化剂。」我傻傻的以笨拙的脑袋剖析这句话,难道……爱是用做的吗?我反覆问自己然而没个下落。接下来,关宁的身子靠近,轻偎低傍,而我,静静的躺在床上,不为所动。 感受关宁细心呵护,充满关怀的爱抚,他的手滑过青紫的背,那只彷佛没了温度的手震了一下,他叹息著边轻啄遍体麟伤的全身,「你这身伤,让我很心痛。」你心痛个毛。本来几个月的休养,痕迹淡了点,却因这几日你安排的没人性调教,身体又变得坑坑疤疤,丑陋无比。 我只微微踢了棉被一脚,暗暗表达我的不满。 关宁莞尔,「我们回想以前……让我告诉你我的心意。」说完,关宁不费吹灰之力将我从被单里拉出,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环抱著我,让我体会什麽是被保护的感觉。这场肉肉相叠的戏码,似乎掺杂关宁满满的爱,看来他是真有心想拯救他在我心中跌到谷底的地位。 安静躺在他温热的怀抱里,这种淡淡的微掺恋爱的做爱也不错,我贴靠著他,享受他的温暖。关宁看时机已到,在我耳旁吹著气,我颤栗著睫毛,上下眨动,不是滋味。趁我神魂荡漾时,关宁加紧脚步,一手抓住我的嫩茎,悉心的套弄。 他舔过我的耳际,惹来我不满的闷哼,外加上他下面那手服务的很到位,不小心我跟著他起伏,双手无力的搭在他身上,身体情不自禁摩擦著他,带了点挑逗意味,更显得我放荡不堪无药可救。关宁不这麽觉得,笑容挂在他的脸上,那弧度没私毫减少,更没有色情的味道。 指尖滑过铃口,我无力支撑身体,任全身的重量压在关宁身上,所幸他平时有锻鍊,还支撑的住。彷佛游走在天堂,和长老天使们挥手打招呼,在一望无际的云海里四处穿梭,那种飘飘似仙的畅快感很快征服一切,我竟然用手搓揉关宁的乳珠,希望藉由我的主动他能更加快手的速率,达到高潮後,拍拍屁股走人。 老子才没像裘六说的犯贱,不至於扭起屁股,撑著自己的小穴,放荡的在关宁面前展示自己後头,骄傲的说:保养的比你家各设备还好。 「以前我总在你背後写字,让你猜。」「呃……嗯?」猥亵的声音不断从口中窜出,调教後身子更加敏感了,下头已被关宁搓揉得硬梆梆,就快到达快乐的巅峰时……关宁说了句如恶梦般的话。 「猜对了,才能射。」关宁更加卖力讨好我的性器,加速手的运动,边将我扳过来,背朝向他,迳自写了起来。 END IF 作家的话: 我觉得限制小受受不能射,实在是很恶劣的行为, 你要害人家以後不举吗! 偏偏我用了...(好吧,我真没资格说什麽 ☆、章三十九 身体密码(下) 章三十九 身体密码(下) 指甲划过锁骨,沿著脖颈一路向著背滑下。他稍微压下我的头,边套弄边在背後潦草的写起,一笔一划犹如刀刻,我小声叫著:「该死……这什麽烂……嗯……招式?」不知是痛苦还是逐渐兴奋,我竟羞耻的摇摆身躯配合关宁,也因关宁很照顾我的感受,不小心高潮,邪恶的关宁却突然紧握,害我一阵瘫软,吐著碎语:「啊!放开……让我……泄。」 关宁最後一点,收笔,他说:「裘银育,你猜的到我就让你射。」关宁很好心的在背後又写了一次,很有耐心,为了只是看我难忍而憋红脸的模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由於一直处於巅峰状态,无法宣泄,心有馀而力不足,根本感受不到背後的人在做什麽,写到一半我便受不了被限制的痛苦,攀著他,迷离的目光似在勾引,想以楚楚可怜的样子迷惑关宁。 关宁可没那麽容易被打动,他最後点了几撇後,说:「写完了,两个字。」你妹的!人只有一个脑,只能想著一件事情:我要泄!我不死心用冒著青肋的手握著他的下巴,唇贴了上去,没技术的随便舔弄,红一块肿一块,丑陋极了。 他依然紧握,另只手搔痒茱萸,我洒著泪珠看他,那坚定的双眼没丝毫打动,一点通融的感觉都没有。我发著啜泣声:「混帐!」关宁也因情动,声音略带性感,听起来顺耳,「你根本没有好好猜。」废话,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关宁细细的亲吻我的眼角,手不停套弄。 「别……别再用了。」因为一直解放不了,高潮状态持续著,体力消耗快速,已有肋疲力竭的感觉,坚硬如石头的分身经过一连串的摧残,变得半软半不软了。 关宁微笑道:「那就认真猜。」於是关宁再写了一次。 这次,迫於现实无奈,我只好认真猜。 随著笔划增多,我的心跟著悬起,下身已没有想射的欲望,这点关宁倒做得很完善,除了写著工整的字外还照顾著情绪化的性器,没过多久性器又如钢铁般坚硬,他边写边说:「如果男人没法射,可以像女人高潮好几次。」我眨著眼,听得不是很清楚。恶梦般的音调,地狱般的旋律,回盪在耳里,久久不离去。 不断套弄,不断写著,来回个十几次後我已濒临崩溃边缘。不只折磨身体,也折磨精神,如拿著美工刀销著每块皮肤,那样的惨痛,我觉得我被折磨得不成人样,颇有颓废感。只听关宁一句:「再猜。」梦想瞬间毁灭,爆破在眼前上映。  分卷阅读77 我指甲深入他的手臂内,扎著他,他却扬起嘴角看似很享受我这副姿态,我轻喊:「到底是什麽……我们猜很多遍了……我觉得我快死了!」我斜眼看著被凌虐的凄惨的下身,又红又紫又肿大,被一只手抓住堵住宣泄的出口。那边时间好像停止,而上半身却遭受“再猜,再猜”的语言轰炸。 关宁继续写,他在我耳旁吐著热气:「那就再猜。」我恶狠狠的咬他一口,这力道如同未有牙齿的宝宝,软弱而无力,最终我敌不过关宁的强势,我靠著十几次的经验,拼拼凑凑拼凑了个完美的答案。 「诱惑!」这两个字又说出口,关宁锁著眉不是很高兴,他放低声音,漆黑的眼眸直愣著,「怎麽猜这两个字?」下身流满晶莹剔透的液体,因为关宁的疏忽有几滴白液点点流出,看到是用滴的我快哭了。臭关宁你是想害我以後无法传子嗣孝顺祖宗吗?还是想让裘家断了後代……我悲愤难耐的吼:「还能为什麽?你这种人生来是社会上的负担,浪费社会粮食,嗯……简直是人渣一个!」 关宁伸出一只手指,不轻不重按住我的红唇,我怒气冲冲的瞪著他,在情欲之下反而像是诱惑。关宁定性很够,这点轻微的挑逗对他来说不算什麽,很快恢复镇定。「再猜,第一个字对了。」 呵呵……很好,关宁你一出生就是个不对!你害得裘家断了後代!你要负责! 脑子在疯狂幻想中不小心说溜了嘴,关宁脸上荡起意外的满足感,「好阿,我会对你负责。」我立刻住嘴,鼓著嘴赌气,想以时间的流逝冲淡他嗜虐的心,也许时间一久他没了情欲就能放我一马,也让我有原因收回……负责那句话。 「诱捕?」我开始天马行空的胡乱猜测,把脑袋瓜所有有关“诱”的词语一并倒出。数十个後最先受不了的是关宁,他握著性器的手累了,套弄得缓慢,让更多滴白液流出,我心中缓缓得到纾解,不过,也只是一点点。 他反身压倒在我身上,两人的姿势一上一下,我倒在床上愣愣看他要做什麽,只能像只无助的小羊倒卧在床铺上等待。这种受制於人的姿势还真不好受,特别命根子还掌握在别人手里,简直抹灭身为男人的自尊,我心里正燃烧的小火苗一下子燃烧得更剧烈。臭关宁你到底想怎样!我痛苦你也好不到哪去,何必让我玩猜字游戏浪费时间! 「诱黧……」他嘴里喃喃,我恍恍惚惚的点著头,忽地脑子一转,我怎麽没想到!元优口口叫著的诱黧,包括关宁见到我时除了突来的吻,嘴里念的也是诱黧,我竟然忘得一乾二净,和关宁浪费那麽多时间。 「恩,对,我猜的就是诱黧。」我自信满满的说,一边阿谀谄媚说著关宁人多好多帅,想藉著他连一都不到的好人心,得到身体的纾解。但……毕竟我对关宁了解得太少,不知道这人的心已不是说个一两句好听的就会动摇的。 他的手离奇的放开,一个不小心控制不好,白液找到一道出口,急得喷发,在关宁的腹部射得到处都是,他像是没看到也没感觉得到。两手攀过来,抱住我的头,低头沉思,在思考著什麽。我不敢动,静静看著不按牌理出牌的他。 「我问你。」我没拒绝的馀地,当然关宁也没意思让我思考,「你到底记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他戳著我的五官,从眼角到鼻子,再到一张一合的嘴,自在的摸索著好不快乐,可惜那张僵著的脸诉说他心情很差。 我冷笑:「重要的忘了不少,不重要的倒是记得很多。」他头上冒个问号,我耐心解释:「比如说,我和你发生的事……」他的情绪明显低沉,由内而发散发的阴气使我打了冷颤,「当然也不是全记得。该怎麽说呢……比较像,身体想让我记起,可是我本能地想忘记。」他懵懂的眨眼,尖挺的鼻子跟我的鼻子碰在一起,两人的距离极为接近,互相交换气体。 我看著他握著自己的巨大,有点坚持不住抵在後头,我没反抗,任凭他等等的粗鲁。也许是对他还有一点点的爱意,我可以接受他侵占我的身体,若不是以前的牵绊,我一定当场把他踢下床,管他是哪个总经理还是董事长的。 「那可以说说你还记得我什麽吗?」他搂著我的腰,另只手伸出两根手指在後头进进出出,做最起码的扩张。体内的血液横冲直撞,渐渐觉得燥热,我却还有一丝冷静回答。 「我记得,你对我很不好。」关宁抿著嘴,看起来他很不满意这答案。 「我记得,我对你的感觉就像龙对你一样,又爱又恨。」自从在关宁的宅子里生活,我的生活被受限制,困在房里像个体弱多病、得了绝症的病患,只有裘六陪著。我问了裘六很多关於周围人的事,包括龙。 谈到龙,裘六不避讳大胆狂言,“他和关宁从小就是玩在一起的玩伴。关宁只当龙是很要好的朋友,不过龙不这麽觉得,他觉得关宁是世界上唯一的天使,而他是天使唯一的伴侣,因此龙从小就立志当关宁的新娘,一直到长大两人都在社会上立足了,龙仍不改当初的想法,对关宁的爱意又深又浓。” 总而言之,跟指腹为婚,生出来後才发现两人都是同性别的情况颇类似,不过单方面的认可还满悲哀的。裘六又补充“只是,关宁虽然比较接受男的,却无法承认龙是他的伴侣,毕竟两人是很好的朋友,跟好朋友结为伴侣不是任何人都能接受的,外加上关宁不喜欢龙的个性,对於他,冷漠被动型的比较适合。” 而为什麽龙会对关宁产生恨意,裘六打死都不说,这问题只好不了了之。 关宁三根手指抽出後,头枕在我的肩上,他温和的揉著我的细发,说:「你就像一个会让人上瘾的毒药,嚐过一次後便会成瘾,沉迷於此不可自拔,你的魅力锐不可档。而很不巧,当时的我就限於此。」动作很慢,我感觉不出任何不适,接著,他慢慢的律动身躯,我随之摇摆。 我怀著他的脖子,跟著他舞动,「那又如何?嗯……心是得不到的,而肉体的得到,你直接去牛郎店就可以了。」我闭上眼不想看他冷冽的目光,静静的享受他的性器在体内冲撞,撞上敏感的一点後,随之的欢快才渐渐浮上。 累积无数高潮後的身体,敏感的连一根手指碰上身子都会不自觉呻吟。 关宁喘息著,两手抱住我的後背,将我从床上抬起,我的双脚顺势缠绕上他的腿,整个身体藉由他支撑著。「能做你上辈子的上司,我很荣幸。」 「嗯……嗯 分卷阅读78 ……」逐渐加快,随之而来的快感将我灭顶,我紧紧抱著他,那一刻我意外想起更多的事,从前的过往一片片连接起,涂著泪水的黏著剂,划过每段记忆拼图,我流了好多泪水,颗颗泪珠如雨滴般沾湿了两人的胸膛,夹杂汗水。 倾洒而出满满的感情。这一哭便一发不可收拾,房里除了淫靡的碰撞声还有细碎的哭声。关宁没那麽容易被打动,他阖上眼继续说:「也许让你成为那万分之一的成功者是天意,使我有改过自新的机会。我错了,之前我做过太多的错事。」飞离巢穴的鸟儿会继续向自由卖进,离开家乡的游子终究会成家立业。 一颗悬在天空的心迟早得找个归宿。 他一个猛顶,炙热高温的液体喷洒在脆弱敏感的肠壁,我也随之喷洒,两人的心砰砰的跳得好快,一半是高潮一半是情绪问题。 「你去找霍金雷时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你无法体会那窒息般的苦涩感……」他咬著我的耳朵,轻轻把我放在床上,「那天我本来是要去向你告白的,可是……一切都太晚了,太迟了,我看到的是个男孩……」我摸著自己的脸颊,光滑的皮肤,稚嫩无比的脸蛋,是个十六岁男孩应有的外表。 沾著泪水的手滑向关宁的腹部,摸著他……感受他…… 他抱住我,「我们本来可以在一起的,只要多给我个五分钟,不,三分钟就好,我就能遏止这一切的发生,造成日後种种影响。」三分钟吗?一切都太迟了,关宁你永远是这麽自以为是,就算给你十年的时间你也不会变,自始至终你永远只爱你自己。 上次的人生给你多少个机会了……机会是会用完的…… 「所以,原谅我好吗?这辈子我们可以有很多时间……」 「你做的一切……」 他仔细的听,不想听漏任何一字。 「是不被原谅的。」 如果不是你,就不会有诱黧这名字。 也不会有那麽多追随“诱黧”的人来, 相对的,我也能痛快的死去。 END IF 作家的话: 本来要拆成上中下的,这样一章就只有两千字, 後来我也不知该断在哪哩,索性就四千字全发了- - 这章好多虫子..又再度苦劳各位的双眼了TAT ☆、章四十 密室 章四十 密室 这几日特别阴沉,大概是我又惹关宁生气了吧……不过也有好处,我有资格在房子各处转转,查看每间房间,就连外头的庭院也能随意游走,关宁再也不局限我的自由了,唯一的一个要求,我不能离开这栋典雅阴森的建筑──一步也不行。 我很沮丧,成天挨著裘六诉苦。 这日我和裘六在鸟语花香的花园里喝茶聊天,不知他养成奴性还是天生爱站,有椅子也不坐,导致现在我跟“少爷”这掌握权贵的名词搭上了边,深深觉得,还满爽的。 我端起咖啡杯,泡著我爱喝的香草茶。本来关宁的宅子里只存放迷迭香,是我特别向裘六要求。他便以一张笑里藏刀的嘴和假惺惺的阴笑成功的骗来一袋袋的香草,就算喝上一年也喝不完的量。「裘六,我问你个很深奥的问题。」他的笑容更加灿烂,我连忙补充:「你甭想用笑脸带过,给我认真回答。」几天的相处我对裘六的态度愈来愈不尊敬,反正,我只要做好握自己的本分,他没资格对我动粗。 「假如,你爱一个人,原因是他给你钱给你想要的一切,而你懵懂的爱上了他。可是……他对你却是不闻不问,漠不关心,甚至还把你送给其他人享用。你说,是爱他的人太傻,还是被爱的人该死?」裘六撑著下巴似乎在沉思,趁这空档我站起身绕著凉亭转圈,坐了一个下午也该起来活动活动了。 看著夕阳斜切关宁庭院中一座景观湖,红橘色的夕阳暖呼呼的,照在深思中的裘六的俊俏脸颊上,眉头紧皱看来他很认真在思考,我颇意外,平常的裘六不曾出现这表情,对他来说,我的问题只需按照新雅给的基本问答回答就好。 转性了吧,我想。我走上被藤蔓缠绕的阶梯,步步朝向思索中的裘六,勾起一丝笑容想给裘六一个肯定,正好他抬首,对上我的眼,两人四目相觑,愣了好久,最後裘六笑说:「两个都该死。」我怏怏不乐的瞪他,语怒:「谁说的?我倒觉得是那个被爱的那人有罪,把别人的心意随意糟蹋。」才吼完我脸就红了……是我问裘六的,我怎可以反驳他的答案…… 裘六有很好的雅量,他意外的勾住我的肩,把我拉过来畏缩在他怀里。跟关宁不同,他给人一种安全感,让人能放下戒心去接受他,我靠著在他的肩膀上,抬头看著五官深邃的他,他的眼珠子往下瞧著,亲切低头,两人这暧昧的姿势颇像接吻,不自觉两颊发烫有点快坚持不住,只听裘六低语: 「你该吃晚餐了。」 …… 裘六,你很会营造气氛,也很会破坏氛围。 *** 裘六说今天吃的是奶油培根义大利面,外加一杯用海南省出产的咖啡豆磨制而成的拿铁,还有零零碎碎的核仁面包。他把我安置在房间後便去厨房吩咐厨师们料理今天的菜色,我则在房内无聊的敲著桌子半眯著眼想东想西。这一个月……很不好过,比在淫狱里躲躲藏藏的日子还难熬,天天看著关宁的脸色过日子。 我仰躺在床上看著摇摇欲坠的水晶灯,计算他哪时会掉下来……自己也够无聊的。我翻下床走到外头想继续探索,在这栋幽灵古堡里不论我怎麽翻找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也许趁著晚餐前的空档我能收获秘密宝藏。这对於一个被关到濒临发疯的可怜人来说是生活中一点趣味。 我选择往上走。这栋别墅共有三层,光第一层就足以让我花上一天的时间翻翻找找,还不见得能参观完。第二层,基本上除了一堆上锁的房间外我实在找不到什麽特别的,倒是有时无聊会去找苻韵谈天,可惜几天前他就走了。第三层,充斥著种种阴气,令人毛骨悚然,我有点却步,不知该不该挑战自己的勇气,搜寻未知的楼层。 三楼是黑的,我摸索好久终於找到一个按钮,好奇之下一按,三楼的灯全数亮起,照得灯火通明。我眼睛一亮,看见三楼的中间竖立一幅巨大的画。 画的是一个有活力的清年,他有著如黑耀石般漆黑闪亮的柔顺细发,眼角微微上扬,挺立的鼻梁下勾著一张沾有水渍的唇,加了点闪光看起来极为诱惑,整张脸看起来英 分卷阅读79 挺帅气,是个年轻极具爆发力的男子。 细长的脸下方的脖颈刺著一条火龙,环绕男子的颈部,一个圆圈状,远看极像一个狗项圈,但近看那条火龙在设计师巧妙的设计下,生命力旺盛,看起来活灵活现,特别是设计师在火龙的尾端刺了朵暗红色的彼岸花,有画龙点睛的效果。 少年穿著黑色夹克,配上黑网袜,再加几块黑色布料,整体来说一身黑,把白皙的皮肤衬托得更加白亮。少年只扣了三颗扣子,半开的胸膛把深刻的锁骨表路出来。我看得入神,魂被男子墨黑无杂质的双眸勾引,深深著迷,专注的眼光,加上男子手里拿著一把UZI乌兹冲锋枪,指向前方,配合上扬的嘴角,不是骄傲,而是自信。 我不由自主走向前,一直到画的下方,著迷的用手去触碰这个英俊、长得玉树临风的男子,他的外表,他给人的感觉,多麽鲜明……又让人熟悉。我看著他,体内浮躁的因子随著情绪高涨渐渐苏醒,我景仰的目光瞬间被恨意取代,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控制脑的思绪,我克制不了一拳打在画上,殊不知那幅巨画後面竟是个活动门。 这幅画的主人已经死了。脑子传来的一段话。 我一个不稳向前倾,顺利的滚下滚,来到画後面的世界,一个点著蜡烛的密室。 好不容易撑起眼皮看清楚这诡异的地方後,入眼的竟是穿著一身拉风的…… 「龙?」我迷糊的眨眼。 END IF ☆、章四十一 记忆片段(上) 章四十一 记忆碎片(上) 龙穿的跟莫少简的邻居颇类似,他看到我的出现只是睁著眼似乎不怎讶异。他身上披了件腥红色的披风,旁边有黄色太阳神符号做装饰,披风下拖著几串暗黑色的流苏。他徐徐的走来,蹲坐在我旁边,用尖锐、涂著黑色的指甲勾起我的下巴,低语:「一个月不见,你又瘦了,怎麽?关宁对你不好吗?」 语带少少的醋意,我略知龙生气的点,毕竟关宁的心比较归在我这,身为名义上的情侣多少不能忍受老公被人占去,如果是连续剧,我就好比站在反派立场的小三,正被大老婆抓进sm室持鞭审判。这间密室上头只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能跟外界交流,潮湿的空间传来阵阵的腐臭味,我紧咬著唇不语,一边心想龙到底在这地方待多久了…… 「不讲话?呵呵,是不是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了?」龙邪恶的用长指甲戳弄我的唇,戳戳抠抠都快破了,流血了,他丝毫不检讨自己的恶行,「若你信什麽重生的,我告诉你,我是堂堂正正的活著,绝对不是上帝看我可怜再给我一个活著的机会。」我傻傻的点头,还处於痴呆状态一时之刻反应不过来。我记得,那时我足足看了湖二十分钟,整座月靖湖在龙沉下去後连点动静也没有,照理来讲龙不可能从湖的另头浮上来,除非…… 「这间密室和月靖湖是相通的。」果然!月靖湖从颜色看来,并不深,那时受伤的龙若能熬的住伤口的疼痛和体力足够的话,就能潜下去找到入口,靠著不知哪来的密道走到这个地方。 我抓住他的胳膊,「问题是,这里是三楼!」 「另个入口是三楼,你刚刚从关宁放在三楼的那幅画後头进入这里,实际上连结那入口还有个斜坡,你可能没注意到就滚下来了,所幸下头有张铺著羊毛毯子的床,你才能存活。」他站起身点亮了挂在墙上地油灯,一下子室内更加明亮,使我更清楚知道这密室长什麽样子。「这里是关宁家的地下一楼,也是他曾经关我的地方。」 「关你?」我今天彻彻底底被搞糊涂了,除了龙意外的“活过来”外加上看见那幅图画我竟然会有想灭了画里的人诸如此类想法,才会控制不了情绪一拳揍上来,意外的来到这间永不见天日的密室,潮湿外加腐臭味害我险些喘不过气。 「你可能不知道,那个关宁对我做了什麽。」龙很有耐心的拿过一把放在玻璃柜子里的枪,依我莫名其妙得来的记忆,那是一把PP-19 Bizon的冲锋枪为俄罗斯联邦制造,是一把十分轻盈,效能很好的枪。「我还记得,他派了一个叫诱黧的,拿著这把枪抵著我的太阳穴,逼我离开他的世界。我那时死都不照做,我想,就算要死也要死在关宁还找的到的范围,起码能让他看到我最後一面。不过,我想得太美了。」他把玩著那把枪,一下指著我一下指著自己。 「诱黧被奉命不可杀死我,我又如此坚定,无奈之下他只好汇报关宁。然後,我就被抓来了,困在这个地方,关宁说:为了让你冷静一点,你就在这地方好好待著吧。」他闭上眼,垂下眼帘,表情有些黯淡,「我没有关宁那麽庞大的家族势力,他说一句我就得照做,根本没反抗的权力。被宣判类似无期徒刑的罪刑,你叫一个十九岁的青年如何承受?我每天在这里又哭又闹,想自杀可是又想看关宁最後一面。」我躺在地上安静的听他宣泄不满,发自内心把所有怨恨吐出。 我能做的,就是当个很好的听众,毕竟我曾经差点害死龙一次。 他再度蹲回我身边,那把枪指著我,我不小心瞄到他刚刚在里面装了子弹,这下子,换成我的生死掌握在他手中了。「你肯定猜不到我是犯了什麽错才被关宁处以重刑的。」我眨著眼,若有同情的看他,「就只因为我在诱黧的杯子里下了迷药,害他任务差点失败,葬死在敌人手中……关宁一气之下将我在这关了两年!除了每天送食物和水的狱卒外,我几乎没看过第三个人。」 就只因为诱黧……关宁,诱黧在你心里到底占了多崇高的位置?让你囚禁了一个从小陪你玩到大的伙伴。我怔住,颤抖著身体,竟然做了疯狂的举动,我握住冲锋枪的枪口,握在掌心里感受枪给我最深刻的感觉。 诱黧是用枪的,可是他最讨厌枪,因为每每一拿起枪就注定将葬送一个人。 我立即吓得把枪放开,拖著疲惫受了点轻伤的身体,转过身背对龙,而那把枪跟随著我,把恐惧堆到最高点。我觉得我疯了!我甚至不知道为什麽一握住枪我便有想推之於千里之外的错觉,更有想毁了它的冲动。 一切,都只因为一个名叫“诱黧”的人。 END IF 作家的话: ☆、章四十一 记忆片段(中) 章四十一 记忆碎片(中) 「就是因为诱黧!要是没有他关宁的心会一直 分卷阅读80 在我这里!这种种的一切都怪罪在十年前的意外,关宁若没有收养诱黧,我龙就不会遭受两年的囚禁,就连回复光明的两年後……我还被诱黧差点杀死!只要诱黧不出现,我就能……我就能……」他突然抱著肚子如疯子般傻笑,好像是太高兴了,积了十年的恩怨终於能在今日获得解放,任谁都会开心到无法自拔。 趁著他发疯时我夺过那把冲锋枪,握在手里,转个弯,变成我指著他,他两手空空只能等死的情况。「什麽时候……」他有点迷糊,看著没有抓著枪的两手,又看著我手里那把枪,一瞬间想起来,因为自己的失误,害得敌人抢夺自己的武器,不仅让对方得到利益,还害了自己面临生死问题。 他阴险的笑著,「呵呵……跟那时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场景变了。你依然强势,而我只能像无翅的鸟儿任你的制裁。」他睁著布满血丝的眼,捶著地板,疯狂痴笑,犹如精神病患,已没有理智。他彷佛预见自己的死期,自言自语:「关宁已经不爱我了……应该说他从没爱过我……我只要他一分的爱,一分就好,可惜,你占了他所有的心,我只能像个小丑一样在他面前装疯卖傻,想讨他难得的关怀。不过,也只是丑人多作怪,一点用处也没有。」 「诱黧,你很厉害,你征服所有人的心。暗地里我看你出任务时的神态,有时也会深深被你著迷,你真是个完美的宝玉,任何人都无法与你媲美。」我拉下保险杆,手在抖,脚也在抖,心更受砰砰跳个不停。再度拿起枪的感觉,格外不一样,这次,不再是因为因为任务,而是自卫。 他撑著虚弱的身体,经过刚刚的疯狂他看起来像含羞草一般脆弱。他站起来,烛光下那张苍白的脸颇有颓废感,他含笑说:「你真的很美……你是星空中最闪耀的一颗星星。不要犹豫了,如果你不趁这时杀了我,我一样会抢夺回来,然後毫不犹豫杀了你,快点……趁你有机会时瞄准我,只要扣下板机就可以了……快点!」他猛然抓住我的手腕,我怔的差点拿不住枪。 我不理解龙为何这麽求死,还在迟疑时龙又说了:「你到底开不开枪?还是……你想知道什麽,非要我开口说出,才能让我安详离开人世。」 「那你……何必假扮306那个龙,假惺惺跟我相处四个月的时间,然後趁著单独和我来月靖湖时,再和我撕破脸,趁那时至我於死地?」如果是有脑子的人,既然那麽恨我,包准会趁我那时连个依靠也没有时,随便拿把刀子砍了我。浪费四个月的时间,最终还毁在我手上,真是不明智。 龙不避讳,他没在怕,也不怎麽保留,索性把我想知道的通通告诉我了。 「简单,那时关宁的心还在你身上,若我那时杀了你我很有可能成功的被他杀死,更有可能被分尸。我无法在一个他还留著一点心的人身上动手,更何况他那时已嗅到我会对你不利,安排几个人在旁边随时注意我,我没法动手。只好乖乖的等了四个月。」 「等到他放下戒心,少安排人後,我再单独把你约出来,趁你的心已牢牢的掌握在我手中後,想把你推下湖……却没想到情形完全跟我想像的不同。被推下湖的,是我。」他气馁的搥著墙壁,计划了五个月的时间,结果反而成了一场空。 「杀了我好吗?诱黧,用你的手……扣下板机,然後……游戏就结束了。」游戏结束?我再度拿好枪,指著他,这次,手不抖了,因为更多的记忆窜进脑子里,精湛的技术和丰富的经验能够沉淀一个人的情绪,许多关於诱黧的记忆重新连结。 「诱黧……我求你,别让我活了,我不想面对关宁……让我带著还爱著他的心离开人世吧。」 「诱黧,我拜托你,让我走吧,完成你几年前的使命。」 「你告诉我,我以前是什麽?」我抵著他的太阳穴,这次,我的心毅然坚定。 龙扬起嘴角,「你是诱黧,是个很厉害的杀手,是关宁底下最出色的手下,是诱惑人心的黧黑裘七……」 「很好。」我扣下板机,一朵鲜红的花朵在枪下颤放,持续……持续…… 裘七,诱黧,裘银育,这几个名字是串在一起的,他们分别代表不同阶段的人生,但从头到尾,都是同一个人。我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龙,他那头金亮的发染了鲜红的血液,看起来极为美丽,就连死,他也是美丽的死去。 龙,你长得很漂亮,心地也很善良,可是对不起,你爱错人了。 爱上关宁就是错误的开始,恨关宁是死亡的序曲。 你不应该和他认识,可惜你们从小就开始这段孽缘。 而我从十六岁起也是个悲剧,我遇上了关宁,成为他最出色的手下,开始不平凡的人生。「我们都是可怜人。」我放下还残留烟硝味的枪,静静看著龙。 龙在这里等了那麽久,就是为了完成关宁当时指派诱黧的使命。他静静的等,等我来杀了他……才能让他地心最後有个归宿,舍得放弃关宁。 只是,他哪肯定我一定会阴错阳差的跑来这…… 突然,眼角瞄到一个蓝色的笔记本,它躺在烛台旁,上面印著一朵血色玫瑰。我走向前,拿起他正反翻转,正想打开内页瞧个仔细时,密室的门打开了。 密室竟然有门?我往那看去。 「如果你连诱黧和关宁还有龙的关系都记起来了,那就一定想起我们之间的事。」 END IF 作家的话: 冲锋枪是连射的...这可能有瑕疵,而且我也不知能不能近距离, 我只认识冲锋枪阿QAQ ☆、章四十一 记忆片段(下) 章四十一 记忆碎片(下) 後头那扇沉重的门打开,一缕光线窜进,我茫然的往後头看,走进来的是甫才见的裘六,他带著轻松的步伐绕过龙的骸骨,没有一丝惊讶,直往我这走。我还在恐惧与道德违背间徘徊,身体僵硬,连裘六从背後扣住我的脖颈时,也浑然不知。 他顺势从我手里拿走笔记本,嘴角上扬,玩著笔记本,显得爱不释手。他细声说:「这些……可是你以前写的哦。」我吓得脸色惨白,这股冷风和阴凉的气息,难以形容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忽地他湿润的舌尖舔过我的耳际,我倒吸一口气,「别说你忘了我哦,诱黧。」裘六的舌头如蛇般在耳边细细舔弄。 我讨厌听到这名字,它是恶魔的象徵,夺取他人性命的代名词。我面目惶恐睁著眼,目光锁住卧 分卷阅读81 倒血河的龙,呼吸急喘,大概是做了亏心事後受到良心谴责,害怕因子环绕著我,使我喘不过气。 死後的龙是笑的,我忽然知道龙为什麽非等到我来时才愿意死。他太爱关宁,整颗心都归属於他,毕竟关宁的外表也称绝色,才华洋溢(泛指商业头脑),在社会里也算数一数二的一表人才,这样的精英就活在自己身旁,没理由不爱的。龙深深被他著迷,一生奉献於他,想完成关宁所有心愿,既然那时他没死在诱黧手上,代表关宁的愿望尚未达成。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关宁要他死,他愿意搁下一切彻底服从,走上生命的绝路。只是那时在诱黧面前,他还心有不甘,几年後想通了决定照著关宁给他的人生走,就得找到诱黧,拿著同样的枪,同样的模式,死在他手里。 或许在他心中认为,关宁会在最後为他哀伤一分。他一生为关宁而活,一生也为关宁而死。这就是爱一个人爱得彻底的悲哀,单方面的爱是傻,不知变通,等著的是死亡。 那把冲锋枪沾染血液,那殷红血色的枪身染上龙的血後格外显眼,我彷佛看到一段段如碎片般的画面从眼前呼啸而过,曾经有人告诉我:“枪与刀是和诱黧密不可分的。”是阿……没有枪与刀就没有诱黧,也就没有现在的我。我抱著自己的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裘六安慰:「别担心,你没有错,是他求你杀了他的,你只是奉命行事。」 又是奉命行事!我受不了刺激用手肘推开他,气红了眼,把一堆不满宣泄出来。「不要再说什麽奉命的,我不要……我不是,我是自由的,不受他人拘束,我不是诱黧……我是裘银育。」我坚强的不让热泪流下,「裘六你告诉我,我不是三年前霍金雷博士的返瞳计划唯一成功者对不对?」 裘六震慑,错愕的抿嘴,表情隐忍,淡淡的忧愁印在姣好的脸蛋上,他缓道:「在你还没确定答案前,没人能够跟你说清楚,得你去自我发现,诱黧。」我突然很想撕破那张虚伪的笑脸。践踏过龙的血液,飞溅的血珠如雨般洒落四处,将阴暗潮湿的密室里染了一片红,我难耐情绪冲上前揪住他的衣领。 面目狰狞,语带满满的不快,「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别叫那名字!」裘六依然摆著迷惑人心的笑脸,笑说:「为什麽要逃避?诱黧,你明明就快记起来了,只要你一记起,所有的一切都将结束。」 我气愤的问:「为什麽一定要让诱黧再活过来一次……我说过几千几百万遍,他死了!死人是不会复活的!」我一拳打在裘六坚硬的胸膛上,他反应很快,一手捉住力道十足的拳头,在他眼里,一个十六岁少年的力气根本不足以畏惧。 「你知道那时的诱黧说过什麽吗?」我跟裘六看似年龄相差悬殊,两人间必有隔阂,他似乎不太喜欢和小孩在一起,对我这屁孩一时的冲动觉得很无奈又很无理头,笑容隐藏浅浅的怨恨。我手环著胸不予理会。「他说:“我就算死了,我也要想尽办法灭了我的尸体,以免会有一群人半夜里奸尸。”听起来很可笑,我那时也只是笑而不答。结果,我错了,诱黧一走曾与他在一起的人竟有如同诱黧当初所说的想法。」 「所以?」那群脑袋有洞的想做什麽见不得人,恶心窝囊的事才不干我的事,我只觉得有隐隐的不舒服,很倒口味,感觉下身被无数个脏东西捅来捅去。 「但是,诱黧没有走,他还活的好好的,只不过那些低俗下人不知道,因为一切的消息被关宁堵住。」裘六自动靠近,我们胸膛与胸膛碰在一起,我抬头看他,两人大眼瞪小眼……实际上只有我凶恶的瞪他,想用眼神表达此刻我的愤怒。「我没法告诉你是否是那成功的男孩,但我可以跟你说,你就是诱黧。」 「你的枪法、刀法、身体柔软度还有技术的高超,和身经百战的经验是无人能及的。加上你出众的外表还有深深吸引人心的内在,成为三年前蝉连杀手排行榜五年第一名的实力派杀手。“诱惑人心,漆黑裘七”指的就是你,裘银育。」最後一段话,裘六讲得特别大声,包括最後三个字,字字深入我心,拿了一把小刀直冲我心房,流淌著血,因为震撼与不可置信。 事实上,我隐隐约约猜到诱黧就是我,谁叫最近发生那麽多事,每个人嘴里挂著句诱黧,外加每喊一句,我埋藏在脑海里最深处的记忆便如泉涌般涌入心坎,细碎的、混杂的,一直到裘六刚刚说完後,我才逐一拼凑,慢慢找到答案。 「三年前……又蝉联五年,加起来八年,我今年十六岁,你说我八岁时就干杀手这肮脏龌龊的事吗?」裘六耸肩,不想说清楚,这一切又成为猜不透的谜,看他如此坚定的神情,我放弃。「不过,别以为你说我是诱黧,我就相信你说的话,好搭档。」 裘六怔住,怔忡著说:「你终於承认了。」浅浅的笑意挂在脸上,我也回个笑容,拿著冰冷的食指抬手碰上他鲜红略为粗糙的嘴唇,碰上嘴角,我说:「裘六,搭档是名义上的,实际上诱黧出任务都是一个人,你只是配角。」 裘六看惯这悲催的事实,没动怒,反而很高兴的紧紧搂住我,「结果你还是相信了,我的搭档──诱黧。」 我回抱,「我没说我相信阿,我只是认为诱黧天生就得一个人。」 诱黧笑时,通常是因为──有人即将死亡。 猛的抽出一把小刀,我往裘六後背一刺,这下刺的深入,简直比龙的那次还惊人,应该说,那长度不归类在小刀,比较属於,武士刀。我刚刚看到日记时,意外发现桌上躺著一把武士刀。 根据零碎的记忆,那把刀是诱黧以前最爱用的。 因为,那是关宁送给他的第一把,取名为:黧刀。 真是愚蠢的不能再愚蠢的名字。 「你……」裘六不敢相信,他因为是我,又因我默认我是诱哩,而放下戒心,失去身为护卫应有的反应力和敏捷程度,成为三年後黧刀的刀下魂。我勾起嘴角,笑得阴冷,裘六失去血色的手滑过我的脸庞,他惊问:「你……我是你的搭档,裘七的搭档……也是诱黧的。诱黧……你不是接受我了……怎麽会……杀……」他腿软横躺在地上,一脸惊恐,惊魂未定。 我居高临下的看著他,拿过地上的笔记本,笑说:「我是接受你了,不过我不接受元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投靠元瑾,早在你一直笑,我就发现感觉得到,你去了元瑾那。」 「为什麽……」不得不说曾是杀手的气 分卷阅读82 比一般人长。 「因为,元瑾一直笑,我看了就讨厌,很烦很碍眼。」我最终送上一句祝福他去地狱的话:「谁叫你学了他,学了那人渣的笑容?再见了,曾经的搭档。」 突来的转变,裘六承受不了,老天自然不给他时间好好消化,就这麽安静的离开人世。 我是不是诱黧,这答案已经没关系了,从三年前起,活著的就是裘银育,不是诱黧。 今天二度杀了人,心情却平静如水,这大概是杀手养成的怪病。 没有人情,没有人心。 我平静的在一间躺著两个没了性命的躯体旁,看了看手上的笔记本,随便翻了几页,潦草的字和满满用文字堆叠的感情,一股心酸从鼻间漫出。 那曾经是我写过的。 我看著一旁燃烧旺盛的蜡烛,和一盏油灯。 慢慢的,把笔记本放在烛火上,看著它从角落慢慢的燃烧,直到,整个笔记本成为灰烬。 以前的东西不足以挂念,新的人生才正要开始。 关宁、莫少简、萧靖,这要考验你们爱的是以前的诱黧还是现在的裘银育。 END IF 作家的话: ☆、章四十二 元瑾(上) 章四十二 元瑾(上) 若不是因为从前的搭档,裘六不会对我那麽有耐心,愿意放低身段待在关宁身边,察言观色、等待时机。相信关宁不会选一个自己不信任的人当随从,裘六肯定花了一年半载……博取关宁对他的信任,好在有机会与我亲近。 又或者,是那个姓元的命令,毕竟那个个性古怪的自私鬼所做的事通常出乎意料之外,没一千颗强心脏是承受不了他捉摸不定的性格,不是关宁的绝情,而是,他元瑾恶意的玩弄。说起这人,平常带著张玩世不恭的虚假外相,实际上是位心狠手辣的狠角色。 我往门那走去,一道阳光洒落,把染上血红色彩的密室照得一清二楚,沉重的罪恶如千百斤压在我身上,我拖著石头重的脚往踏上门外的石阶。那是一条窄道,颇陡峭,我靠著四肢的帮助才爬上顶端,当中不小心因石上的青苔,一个手滑差点摔落,与底下两个血木偶作伴。 直到腐臭味消散後,取代而之的是扑鼻的花香,掺了点讨人厌的迷迭香,加上关宁习惯种些诡异的花草,异香扑鼻,甚是奇怪。总比底下那腐朽味儿好,我暗自庆幸并想快点回房,假装若无其事,故作镇定,少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但看我这身染血的衬衫还有因擦撞而磨破的裤子,衣衫不整,显得狼狈不堪。这样光明正大从大门进去也太显眼了,更重要是,若别人问起,难不成我要说是裘六带我去杀猪吗? 左右踌躇,撑著头来回走动。 这里是关宁家的後花园,密室另个入口就在用花花草草遮掩的草丛堆里,用个涂了草绿色的铝盖盖住,蒙蔽那些不知情的非关人士。上接三楼,又接庭院,还接月靖湖湖底,看来淫狱里处处是密道。若有大地震,不是没地方逃,而是死在迷宫般的地下通道。 我索性撕开上衣,钮扣弹向四处,将零碎的布料拿在手里,再度回到不见天日的密室。这次,少了嗅觉疲劳,腐烂味和铁锈味混合在一起,既刺鼻又让人有晕眩的感觉,我靠著触觉,攀爬陡峭的石阶,好不容易重回里头,给我的感想,却又是新的滋味。 不再有当初的平静,甚至连一丝丝的勇气也没有,我停顿在门口,光线所照射的范围刚好含括龙和裘六的躯体,两人横倒在地上,一个是笑,另个是错愕。我胆战心惊的垫著脚尖绕过两个人,不敢直视两个人的双眼,很怕,它再度睁开,是用什麽样的表情看我。 裘六的死完全是场意外。在他进来密室,还提起以往的事後,我原本想,两个人可以一直守护这秘密,两张守信用的嘴,让这个无意义的“从前搭档”还有“诱黧”诸事石沉大海吧。永远别提起,这两个月的囚禁一过完,两个人之後走在路上若遇上对方,彼此便是陌生人。 只是,他故意提起日记本,还有模仿元瑾的笑容,使我克制不了冲动的情绪,一急之下拿著一旁的武士刀,忽地往他砍去,酿成无法挽回的人伦悲剧。一切只因我太容易被感情所打动,还有对於以前的杂事,刻意的想淡忘,却反而忘不了,导致脾气特别暴躁。 裘六,你不去元瑾那的话我至少还有一分理智。 我把撕成碎片的衬衫分别安置在不同角落,拿起别的物品掩藏,安置妥当後再蹑手蹑脚的离开这是非之地,往上奔走。再重回光明後,我赶紧盖住唯一的铝盖,拔了几株花草,放在上面想遮人眼目。殊不知反而弄巧成拙。 「唉呦,不管了!」看著天色渐渐昏暗,从刚刚夕阳馀晖到现在玉兔高挂,我竟然忘了裘六本来的目的是要督促厨师准备晚餐,这下完蛋了,厨师肯定早已准备妥当。平常是裘六叫我吃晚餐,要是裘六不在,找我的绝对是那群不苟言笑的厨师。 在我还没死上一万回前我得赶紧回去。幸好这件裤子是深色的,腥红的血液不易看出来,但又歪头深思,到底谁会光著上半身在关宁的宅子里閒晃的?我的胆量还不足以这麽狂妄自大,敢破坏关宁家的风气。 况且这时候从大门进入,晚餐时间是仆人们忙碌的巅峰时段,肯定惹人说閒话,这种不明之举在我还只是关宁底下一只小蚂蚁时,莫要尝试的好。 突然仰头,我灵机一动,看著布满藤蔓的宅邸,裂嘴一笑。若王子靠著长发公主的长发爬上塔顶,与公主构筑爱的梁子,那我何不藉由外墙那些坚固的树枝或藤蔓,爬到二楼的卧房呢? 我试攀上一阶,踩著外路的土砖靠著童军课学的技能,一手抓藤蔓往上爬,另手紧握土砖以防滑落,偶尔中间会有突出的阳台可休息。就这样,爬一步停一步的速率,藉著一个月的熟悉和第六感,顺利找到卧房,正打算破窗而入时,背後一凉,阴凉诡谲的凉风萧萧吹来,我竟意外的觉得,很不太妙…… 果不其然,站上阳台後,我往後一蹬,从二楼向下看去,看到一位手插口袋,一副屌儿啷当的痞子少爷,染了个暗红色的发,面带装出来的笑容──要不是我看惯了裘六的笑容,不然还真会被他骗去。 那假笑已经练到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境界,不用刻意的伪装,甚至连笑都不用笑,他所给人的感觉便是那麽和善。我们俩互看著对方,他弯著眉 分卷阅读83 角,嘴巴一张一合像是说话。 我读著他的唇语。 “窗户没锁。”我靠著看推理电影还有平时丰富的,顺利读出他给的话语。我半信半疑的推开白色框架的玻璃窗,一个力道没掌控好,差点而摔倒。窗户真的没锁!我疯了般往外奔跑,探头看下面,却发现那个人已不在了。 不得不说这世上真有神通广大的天才,在我有生之年能遇上这麽一位,也值了。 开起灯,看著房内的摆设,应该是没人搜查过这间破房。 仔细聆听门外的动静。静了半晌,很好,没人。看来厨师以为裘六还在,劳不得他们出手。我得趁著晚餐前的空档,彻底清洗这件染上罪恶的裤子。 进浴室後赶紧脱下,拿了一堆清洁用品和刷子,开始肆无忌惮的喷洒药品,刷子锲而不舍的工作著,都跨把裤子刮了层皮了,也不肯罢休。 人在忙碌中特别忘了时间的流逝。不知被我来回刷了几万次後,厨师梦魇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裘少爷,有人找您。」不是叫我吃晚餐?我满脑子问号,喊回去:「是谁?」厨师沉思一会儿,并无回答。 拿起湿淋淋的裤子上下翻转,破洞的地方找针线包补一补就好,至於血……已被冲刷得看不出。若非有眼尖的人士看见,会觉得这实在是条该被丢进旧衣回收场的破裤。 我随便打理好自己後,顺问:「我可以问一下是谁找我吗?」在穿衣镜前扣上钮扣,不禁纳闷,来淫狱後虽不再有“小胖子”的绰号,却逐渐让我往“纸片人”的方向前进,特别是住进关宁的别墅後,衬衫已从以往的M穿到S号了。这证明,就算每天有山珍海味的美食可品尝,家里住著一位恶魔,可抹煞一个人的食欲。 厨师依然没有回答。我耸肩,看看时间,也该去吃晚餐了,走上前开门,却意外看见一个人影飘过。 我慌张问:「谁?」 「我。」阴魂不散的笑脸。 END IF 作家的话: 昨天打到睡著了...毕竟为了考试我通宵从1点读到6点,根本没睡, 昨天又熬到一点才睡觉...困必了, 今天修改,发现在”在穿衣镜前扣上钮扣,不禁纳闷...”後头,我打上了 ”残暴不堪的师父对於有M倾向的徒弟可是呵护加倍的。” 哦哦...哪里有师傅徒弟...况且我连SM也用上了, 人迷糊时常做些意想不到的事(笑) ☆、章四十二 元瑾(中) 章四十二 元瑾(中) 一个措手不及,他猛拉住我拖往墙角。当我的背硬生生碰上冰冷的墙壁後,他两手困住我,将我限制在他两手与墙壁间的狭小空间。我面目狰狞的往上一瞪,碰上他灵巧的双眼,一眨一眨犹如蝴蝶翩翩飞舞,眼上两条笑眉更是呈现最完美的弧度,微弯的嘴角使外在的他看起来亲近宜人。 我想挣脱他便双手缩紧,夹得紧紧的使我动弹不得,我忍不住大叫:「放开我!」然而那力道丝毫无减少,勒的我差点儿不能呼吸。「这可不行,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看他要一边笑又要说话,原来假象成习惯,习惯成个性,个性成终生的遗憾。要他不笑,很难。 「先生!我们不认识吧?」我愤愤不平的用脚踹他,然而徒劳无功。这点我不讶异,一个麒龙帮二子,要不会防身之法,可能早已被一堆刺客砍成肉块了。属於弱势的我只能从细微的地方用敏锐的观察力剖析他,看可不可以找出弱点,尽快解决後去享用我的晚餐。 他的笑容减少几分。「就算不认识,你杀了我的爱将。让我不得不认识你。」此刻我脑袋模糊,迷迷昏昏几乎快被巨雷般的震撼吓得泪流,消息走漏的那麽快?我不敢相信,我掩盖的那麽好,且依照石阶的脚印,只有两三个人的痕迹,想必关宁也不常光顾那。 他逗趣的在通红的脸颊用食指绕圈,「你真的很没用,若是诱黧,绝对不会扔下两具尸体,留下犯案证据。」他强势的气息把我压得喘不过气,顿时我觉得难呼吸了,他两指扣住我的喉咙,艰涩与窒息的苦涩感一并袭击,我只能凭著感觉抓著他的手,闷哼声不断。「你好,我是元瑾,美玉之瑾。」元瑾像是算好了,在我看见天神跟我挥手的前一刻,毅然放下手。 我摸著喉咙,两指的痕迹还在,眄眄看著他,「那不好意思,我要去吃晚餐了。」我推开他,趁著两手臂挣开趁机逃离这讨厌鬼,脚才刚跨出去,手就被人抓住。他握住我的手腕,搭上那张笑僵了的脸,还真有些不协调。 「元先生,吃饭皇帝大,你总不希望我饿死吧?」元瑾嗤哼,他的假笑让我想挥拳揍他。他徐徐走向前与我并排,丝毫不觉得和陌生人如此亲近,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要不要成为我的手下?顶替裘六的位置。我保证不出一年你将全部记起,技巧倍涨。」 「什麽意思?」在一个骗人骗的得心应手的人面前,作假是个无比蠢的举动,果真不到一秒被他拆穿,枉费我故装可怜,眼睛睁得大大的,水汪汪,想徵得元瑾的同情之心。 元瑾捏了捏我的面颊,「还在装阿……如果是诱黧就骗不了我。可惜,你现在不是,这种表情在我眼里等於三岁孩子说谎想骗得玩具一样。」他降低音调,靠近我的脸说:「所以说,裘银育你还太嫩了。」我不屑的嗤之以鼻,任他随便谩骂。若我不嫩,现在老早在淫狱外逍遥。 一切终归我太胆小太无能,导致花费半年的时间在淫狱浪费青春。究竟是幸运还是衰呢?半年里我并没有像斐儿还是乔拉,遭受凌辱,被无数人侵犯,也没有体会元优的艰辛,想尽办法讨好上位者。我这半年来,不费吹灰之力就占有了莫少简还有关宁,就连新雅主力科学家──萧月,还有握有权力的萧靖,都沾上了边。 我从没努力过,用的只是他们所说的“以前的身分”。若没有“以前”做为糖果的包装纸,又有几个人会认我? 「以前……全是以前,那现在呢?又有谁会在意现在的我?」元瑾颇意外,没料到我会大叫,我把半年来积蓄在体内的不乐痛快的喊出。我拉过元瑾的手,踮起脚尖勉强和他等高,「你……」那笑容终於放下,现在他必须面对的是失控的我。 我一路进逼,将他逼到碰上後头网格状的玻璃,「你那麽想找诱黧,何不自己去创一个?」我勾住他的下巴,「况且,元先生,你要的只是诱黧的技术罢了。技术是需 分卷阅读84 要训练的,与其花几年的时间找我,不如花几年的时间训练新的手下。」元瑾被说得瞠目结舌,七分心虚三分恐惧,「又或者,你可以训练你自己。」 句句深入人心,元瑾嘴角带著淡淡的笑容,微有男人味。「你变得更成熟了。」元瑾低语,事实上这刚好是我要说的话,他不仅更成熟,也更往老狐狸这方向前进。话虽如此,我仍不承认我和他曾有的一段渊源,「哦?这麽说我们以前认识。」 「是阿,合作夥伴。」合作个毛。 「我是认为你全记起来了,但你心里不认为那也就算了。没关系,我不指望你记起一堆有的没的,我单纯的只希望,你想起有关我家老头的事。」元瑾趁我还茫茫然然时,反身压住我,将我制服於地上,暗红色的毛毯在月光的照射下,带有几分神秘,冰冷毛绒绒的感觉。「在我心中认为诱黧技术最好,最优良。不过你说的对,不论是谁经过良好的训练都能变成第二个诱黧,於是我训练了一批菁英部队,从中挑取最优秀的一位,好完成我未了的心愿。」 他坐在我身上,我内脏被挤压,有种快吐出器官的错觉。「我得到老头的权,还要有钱,没有钱那些手下哪会听我的?」心里一凉,我流著冷汗,沿著鬓角滴落毛毯上,四周变得阴凉而虚幻,我感受到元瑾的野心,和他对……元优的决心。 「老头的钱分别存在海外,若想一次提领全数金额,必须回答五十三个用英文和数字还分大小写所组成的密码,而那一长串密码就只有老头知道。老头虽然惜命,但可不会为了命抛弃那万亿钱财。」元瑾勾著我的发,眼神变得锋利,「我不知道诱黧是做了什麽事,让守口如瓶的老头不禁意的说出。既然老头不肯,那就只剩诱黧能让我套出那长串密码了。」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麽用?」我的脸贴在地上,斜眼看他,用一种想灭了他的眼光。那头红发不比莫少简好看,眼神也不够犀利,没关宁的锐利,外表更没萧靖的讨喜。至於个性,样样不比那三人好,但不得不说,那无限的野心可是比任何人都强。 月光洒落,我隐约看到他脖颈上浅浅的刀疤,他似乎注意到我的视线,故意把衣领抬高一些,好遮掩丑陋的疤痕。「别再装了,只要你吐出那53个密码,我一定用尽一切让你获得自由,再也不受关宁还是任何一个人的束缚。你要什麽我都给你。」 「只要,密码。」不知哪时颈部架了把刀,用锋利的武器来要挟我。 看吧,每个人都这样,为了目的而不惜一切,即使危害别人的人身自由,也没任何愧疚。最终的,全是利益关系。 以前,真的那麽重要吗? 刀锋割破薄皮,死亡如此接近又鲜明,我没有挣扎也没反抗。我住的房间外,几乎不会有人走过,关宁刻意给我找个僻静的地方,一方面是独占,另一方面是保护。这时,保护却也成为安全的漏洞,让有心人士对我不利。 「你哪敢肯定诱黧知道那53个密码?」 元瑾笑:「他肯定知道,因为死前还跟我炫耀过。」 这就是嘴贱的下场。 「我想不起来,我会怎样?」空白的记忆,让我哪生出53个密码。 「你一定会想起来,因为我在诱黧死後,派遣科学家研发能破坏反瞳药剂的药品。要是你想不起,没关系,在这张纸上签字,我马上把药剂拿来,然後,你就自由了。」现在的科学家,好像变成上位者掌握权力的工具。 「那你拿来给我看看。」元瑾一手拿刀,一手赶紧从随身背包里拿出张白纸。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有中英翻版,内容多半是有关利益交易的部分,最後还附了句话:药剂失效,後果自负,科学家一同殉葬。 後头签上每个科学家的名字。毕竟一生的希望都在那53个密码身上,连第二个知晓的人都不在了,我看他真的会发疯致死。但我讶异的是,那群科学家中,包含一个人……范情! 「范情?!」 「你别管,签就好。」他给我笔,分别指了指上下两个签名的栏位。 随著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压力愈来愈大,看著云层的遮掩,月光一亮一暗,树上低鸣的猫头鹰彷佛为我哭泣。「签,获得自由。或不签,被凌迟,自己选择。」 既然你们想要的是以前的我,那我还在犹豫什麽? 想开了後,我缓慢的签下英文和中文名字,在最後一笔後,一个贯穿耳膜的声音赫然传来。 「别签──」 一切都太迟了。 END IF ☆、章四十二 元瑾(下) 章四十二 元瑾(下) 元瑾拿著那份立约的单,在赶来的关宁面前炫耀,他指著签名处,和条约的内容,骄傲的勾起嘴角,「你输了,关宁。」外头闪了一道雷,刺眼的亮光照亮了整座星空,包括室内阴暗的走道,天空不作美,夜晚下起了滂沱大雨,雷声霹雳。 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猛的拉进他的怀抱,宣示我已成为他所有。关宁站在墙角,冷冷的看待悲剧的发生,沉重的眼皮掩盖住他心里的不适。「现在,他是我的了。」元瑾勒住我的脖子,「诱黧又将崛起。」 关宁除了冷笑还抖著身,我知道他在生气,被浏海遮掩的双眼流路难掩的愤怒。而无能的我只能像个木偶被元瑾随意弄著,全身的力量只靠著软弱的双脚在支撑。好比脆弱的玻璃娃娃。 「哼……元曦早嗅到你的野心。你这几年被欺负的还不够惨吗?沦落到只能找我,投靠新雅,然後一点一点慢慢收回原有的权力。」对於关宁的直言,元瑾默认,没动怒,倒是笑容多了些阴险。他已有带我离开的准备。 我们朝著大门口走,我的生命掌握在元瑾手中,况且还有那份立约单,使我无法违抗他。途中路过关宁时,元瑾还嘲讽著:「暴力永远是解决事情的最好方法。」 这次,关宁瞪了他一眼,只是瞪著,静静的看我被外人拖走。 我们走下楼,走过一楼的大厅,门口处有两名黑衣男子站岗。元瑾早已准备齐全,甚至打定我一定会签字,直升机早已在外头备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我们穿过大门,当中没有人阻挠,一路畅行无阻,我猜是关宁下达的命令……难道,他真的不管我的死活了吗? 不免悲伤,刺激著泪水,我坚强的忍住并勇敢的抬脚,逃离这充满血泪的地方。看来,过了那麽久,我仍忘不 分卷阅读85 了他们,他们的情已在我的心坎里根深蒂固,不是一言一语,一朝一夕就能瓦解的。 外头,雨势逐渐趋缓,月亮从厚厚的云层中探出头来,直升机轰隆隆作响,扫得草地一片东倒西歪,我的头发纷纷竖立,挺拔的发根代表著不畏缩的自信。元瑾搂过我的肩,将我推往地狱之门,里面已有几位手下了,大概都是元瑾所训练的菁英,其中我还看见坐在角落、穿著白衣,正拿著书本习写的范情。 他戴了付黑色塑框眼镜,看起来一板一眼,外表更加成熟。他听到动静,微微抬头,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便低头继续书写。我想,每个人心中都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更何况连我自己都藏了几千几万个了,范情的真实身分跟我的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安定入座後,元瑾并不放心,拿了条麻绳在我的腰与後座,困绑了几圈,直到将我牢牢固定在位子上,才安心。我只能扭捏上半身好获得些空间。「若好了,我们就出发吧。」可惜我没有回答的机会,从窗户看外头,底下的房屋愈来愈小,关宁家的宅子尽收眼底,炼狱般的造型设计……我就要离开了吗?我把头枕在窗上,不自觉流下璀璨的眼泪。 关宁……你到底把我当成什麽了,离离去去那麽多回合你还不懂得好好珍惜吗? 泪眼汪汪中,模糊的视线里偶然看见一向冷漠的关宁靠在攀满藤蔓的外墙,黑墨色的发被黑夜给吞噬,但那双阴冷却发著精明、闪著水光的眸子,突显他的存在──有种阴森森、犹如身在古堡里忧郁的吸血鬼。他倚著墙,消瘦的脸颊和微尖的下巴,流路出高傲典雅的姿态。 我一怔,瞪大著眼百思不解。他站在那做什麽?静静的看待这一切,没有阻止?关宁我真对你失望透顶。心情又再次盪到谷底,失望之馀,忽地看见关宁的手比了个手势。一手比著枪,另手食指与拇指圈绕,把比枪的食指穿过所绕成的圆。 随著直升机愈往上升,我几乎看不到关宁的影子了,可是那短短几秒钟的手势,却让我无比惊喜,颇感讶异,心情格外澎湃。自从住在关宁那後,第一次,我发自内心的笑,心里满满的感动快要溢出。元瑾说我笑得像鬼魅附身,我则笑而不答,後来他认为我是死到临头,疯子式的傻笑,便不多加理会。 元瑾从侧边抱住我,我发现他意外的爱黏人,特别是身体接触,我想这大概跟身在黑道世家有关。黑道的社会里总是缺乏爱的,就连元优有时也常对我搂搂抱抱,想满足同辈之间的情感。他的头靠在我的左肩,「会紧张吗?」 「不会。没听说过吗?人生本来就是场游戏。」 「呵呵,那你觉得……你这次会顺利过关,还是,游戏结束?」很值得深思的问题,不过对元瑾这类人,不用浪费脑力,人渣生来就是个多馀,没必要为了多馀的人增加脑袋的负担。 「有没有骰子?」我手撑著头,撑著石头般的脑子无聊的想东想西,一边和元瑾一搭一唱随意閒谈,来度过死亡前的时光。这段漫长的旅程是我人生中最後一次也是最无聊的旅途。我认为,药剂若失效了,我则死;幸运存活下来,我一定会被元瑾这兔死狗烹、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杀个片甲不留。 毕竟,这世上多个危险的人无一是为自己树立个敌人。 元瑾把我当成要处决前的死刑犯,任何我想要的东西全尽量满足我。就像现在,不知从哪生来的骰子出现在我面前,元瑾拿给我,「你好好骰,我满期待答案的。」 「……」竟然元瑾都特意拿来了,我也不好意思拿回去,索性就拿来骰了。我没学什麽命理学,更别说用两颗骰子的数目便能测出我的生死了。我深深觉得元瑾根本是想看我玩笑。 贴心的元瑾在我面前放了盘碟子,要我在上面掷骰。 「你真的很无聊。」掷骰前我转头跟元瑾抗议,都老大不小了还跟小孩子一样爱玩。 「这是你提议的。」 骰子发出刺耳的乒乓声,坚硬的盘子使两颗骰子如踢踏舞者,踩著有节奏的步伐,终於经过两颗沾著黑点的雪球无数次碰撞後,骰子的声音乍然静止,就连远处穿著科学家专用袍子的范情,也分神往我们这看。 「四与四呢……合起来是八。你说是吉利还不吉利?」元瑾灿笑,范情给了个同情的目光,五指抓紧白袍,侧过身不想理我们。从刚刚到现在他一直很安静,跟当初我进入淫狱时,替我们讲解时截然不同,简直变了个人。 我两眼看著双四,嘴角上扬,「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不然两个一起死。或者,两个都活著。」我胡里胡涂的随意讲解,元瑾锁眉,觉得我的讲解很烂,且不中听,便停止这无聊的掷骰解码的游戏了。 我将骰子交给对面的菁英,自己则安分的坐在位子上。看著窗外优美的月色,云朵随著风飘过。因刚刚下过雨,能从几朵云的隙缝中看到底下的景色。蔚蓝的海和闪著动人光芒的浪,一波一波袭卷而来,为夜晚弹奏安眠曲。 已经离开淫狱了吗……用这麽特别的方式离开,还真奇特。 我比著刚刚关宁所比的手势。一把枪和一个圈圈,分别穿过。 我会救你。 这是关宁当时与诱黧之间协议後的手势。 我的心果然还是很容易动摇的,说不可能再爱,根本就不可能…… 关宁,我等你。 END IF 作家的话: 完美的话结局是51篇((这是大纲给我的资讯 若我抽风可能会抽掉一点或增加一点 应该不会破25万字((20万是肯定的 谢谢投票的亲哦^__^ ☆、章四十三 兄与弟(上) 章四十三 兄与弟(上) 我们降落在一座四面环海的小岛上,上面林立了几栋同款式的米白色建筑,加上无杂质的白沙滩上有几艘快艇,和冲浪板,加上这里很安静,不时出现几名黑衣男子。推算大概是元瑾的私人岛屿。 元瑾为我解开腰上的束缚,放开我後便推我下来。我伸个懒腰,在直升机上时我睡了一会儿,梦到关宁、莫少简还有萧靖,意外发现四个人在一起时我是最快乐的,四个人,缺一不可。我果然很贪心。 在梦中,他们三个明显不同个性,用不同方法表达对我的爱意,我首次觉得,活著也是有意义的。四个人有说有笑,在梦中好不快乐,可惜当我们口乾舌燥想喝点东西时,关宁冒然问个问题,令我咋舌,不知该怎麽回答。 分卷阅读86 「若要你选择我们其中一个,你会选谁?」莫少简和萧靖也纷纷看我,带著疑惑的眼神。我该怎麽回答?回答三个都要?那是否太贪心了,就像我们不能忍受连续剧的女主角同时跟三名男性谈恋爱。我相信他们三个也无法接受,每人三分之一颗心。 最後我被元瑾摇醒,这惊悚的梦境才划上句号。 元瑾把我交给范情,自己先处理岛上的事情并催促手下赶紧拿药剂。范情将我带到一旁的草丛处,那里有两块巨石,白色的在一片翠绿中很是明显。我选了颗较低的,茫茫然看著范情,他受不了我充满疑问的注视,经过一番折腾後,他叹了口气:「你要问就问吧,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 「哦,好。」说实话,我只是在观察范情的外表,穿上白袍的他跟黄毛孔雀完全两种不同类型。一个老实敦厚另个跟不良少年没两样,以张齐这身没搭上流行的风潮,反而走上老土路线的装扮,简直在糟蹋医生这至高无上的职业。相反的范情就不同了,给人的感觉多麽乾净清晰,一丝不苟,典型的科学家外貌。 「你合格了。」心里给个一百分的评价,嘴却控制不好,一不小心说溜嘴,范情皱眉,「什麽?」我连忙摇头,才化解小小的误会。 所幸这颗石头的表面够大,使我能仰躺著看天上高高在上的繁星,这里海拔虽不高,却因少受污染,空气清晰,月亮星星特别的多,星夜如此美丽。我眨著眼与范情一同欣赏著。「你跟了元瑾多久?」可惜美景之下却穿插严肃的问题,颇不搭调。 「我从小就和他在一起。」范情老实回答,没避讳,我想是元瑾命令的。这也是元瑾对即将要死的人的福利…… 「断袖之交?」范情撇头怒视著我,我冷哼不想装傻也不道歉,反正等等阎罗王要来找我了,我实在没心情跟范情赔不是。范情侧过身面对我,将沉重的眼镜取下,我偏头看他,两人大眼瞪小眼,中间冒了些许火花。 范情肯定忙了很久,头发都没修剪,本微长的亚麻色头发,这回都到腰偏上处了,配上他完美无瑕的瓜子脸,两颗媚眼眨著长长的睫毛,倒有点像亭亭玉立的女孩子。他向我吐路心声:「我很累……我要的是平静的人生,可是从小和元瑾生活……我的生活就没正常过,甚至害了我终生。」 「我父亲和元瑾的父亲关系匪浅,嗯……也不是什麽秘密。现在社会风气那麽开放,同性恋早不是禁忌了。总之我父亲和他的,是同性恋。我和元瑾就是在这巧妙的因缘下认识的。」我静静的听没路出讶异的神情。在淫狱震撼教育的摧残之下,我很怀疑我的性向是否受影响。范情说:「後来双方为了利益关系,娶了在社会上有权有势的女强人。不过我母亲走得早,只单单靠父亲的力量我们家族的权力很小,比起元瑾家,根本微不足道。」 「父亲想投靠元瑾父亲,瓜分点利益,但那时两个人都有把年纪了,自然不对爱情产生幻想。他父亲拒绝了我父亲,父亲气愤之下决定和元家杠上。对了,早在元瑾父亲娶媳妇後,便创立了“麒龙帮”黑道龙头,最黑同时也是白道上最受瞩目的集团。黑道白道都有接触。」 我心里不禁想到元优,他也是麒龙帮老大的儿子,却只是妓女生的、一位毫不起眼的小破孩,在什麽样的环境下长大,造就了什麽心态。多多少少能明了元瑾一向惹人厌的作风,和他异於常人的内心。 范情拉了拉袍子,遮盖住双耳,那边的人们愈来愈忙碌,谈话声吵杂,这晚相当不平静。我靠近范情,全神贯注的听他说话,忽视那群人。 「我和元瑾在十二岁以前都是在一起的,後来因为双方家长的关系不得不分手。当时我就颇反感元瑾,不只是他奇怪的个性,还有他从小就存在的野心。我无法和个心机太重的人在一起,虽然我知道他的出生环境,说要接受,可能有点难。」范情抿著嘴,舔著嘴角,「离开前元瑾送我一句话,“我绝对会夺得我想要的,到时候,好朋友,你一定要帮我。”呵呵,果真他妈的实现了。」 范情坐起身,晃了晃头做伸展,毕竟在冰冷的石子上躺了段时间,脖子都僵了。我也随之坐起。「父亲後来选择投靠关宁的新雅,当时新雅是个刚起步的集团,跟现在有呼风唤雨的能力,简直天壤之别。我知道父亲在新雅投下很多心血,尽心尽力终於在短短五年的时间,让关宁成为商业上叱咤风云的人物,也让新雅股票价值节节上升。新雅有现在的成果,很大部份归功於我父亲。」 范情没表现得骄傲,我以为他是在没父爱的环境下长大的,谁知──「当然我比他厉害。我从小成绩就是顶尖,国中进入科学实验班,我的理科又特别突出,我也产生浓厚的兴趣。高中理所当然进入首屈一指的名校,进入科学资优班。高中三年的时间我几乎把大学课程全部读完。原本大学後我想到国外深造的,结果……」他撑著额面色难堪,我感觉他体内的哀怨鬼魂一一窜出,围绕在他身边。 「父亲不知是脑袋烧坏了还是想趁我还没超越他时斩断我的人生。竟趁我当天搭乘美国班机前,派手下敲昏我送往新雅,不用笔试直接面试。之後的三四年,我便被困在这能看出人类最丑陋心灵的地方。」他说的,就是淫狱。一个囚禁诸多男子,只为上位者一时的性欲所建造的罪恶天堂。 「难不成因为这小小的打击,你放弃尊严,决定帮助元瑾?」这才说完便得到范情一个大大的白眼,他揉著眼荡起一丝笑容,冷漠著说:「一半一半。我进淫狱後的一年内,产生愤世嫉俗的观念,那时元瑾不知怎找到我的,在我人生最无助时给我帮助。他用了两年的时间收买我的心,终於在一年前他终於现出本性。」 范情的手指比个一,「首先,他要求我要为他做实验。当时我想做实验想到快发疯,觉得这条件不错,马上就答应了。」他比了二,「次之,他要我签那份单子。就是你今天签的那份,内容一样。这下我终於知道元瑾的可怕,也知自己傻傻的被骗了。」 「你签了?」 「是签了。是他逼迫的手段太过残忍,使我宁愿牺牲自己帮他完成这违反科学道德的实验。」 「我可以听听是什麽吗?」那头人群集结成一块,我隐约知道自己的死期就快来了。就在我看到元瑾的身影後,心情更是跌落谷底,绝望。 「呵呵,爱情都是自私的。」 之後我和范情聊了很久,知道那间建在森林 分卷阅读87 里的小木屋是元瑾给他的,目的是为了让他有个空间能做实验,好帮他完成破坏反瞳药剂的计画。 再过不久,来著的是元瑾和几名黑衣男子,其中一人拿著一个木盒,架著盒子,里面躺著一个绿色液体的注射器。我坐在石头上不为所动,倒是黑衣男子们很主动的分别从四面八方架住我。 元瑾站在我面前,两手拿起那代表诸多科学家性命的注射器,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紧张吗?」 「若我不紧张我就死了。」 元瑾嗅到些我心里的愤恨不平,他安抚:「别这样,你要想著一定能成功,只要成功了你便能自由,而我将获得一切。利益关系,很平等的。」我知道他背後的意思,要是成功了,我一定能自由的到地狱去。 他一个眼神,黑衣男子纷纷抓紧我,一人将我的头撇向另边,好让元瑾注射。 「愿上天祝福你。」 愿上天祝福我。我心里附和著。 就在我感觉尖锐的针头扎入细嫩的皮肤时,四周轰隆隆,火光炸开,把阴暗的森林照耀得万分光彩。声音震破耳膜,眼前一堆火花从林子里窜出,短短几秒的时间森林陷入一片火海。 「这是干什麽!」元瑾一气,差点把那珍贵的药剂摔破,所幸两旁的随从反应灵敏,赶紧接住。 「元少!B1区粮仓爆炸!B2、3、4区也接连受害。还有火药A5……」 祸不单行。 END IF ☆、章四十三 兄与弟(中) 章四十三 兄与弟(中) 要在麒龙内出人头地,取得一席之地靠的不是身分,而是实力。元瑾立即恢复镇定,担任起指挥官指使底下的菁英们。一个好的军团要的是能安抚人心的领袖,这点元瑾做的很好。 「A队去B区支援。B队跟随著C队一同去查看火药有无造成更大的伤害。」物资损害的资料图已在最早的时间内列好,交给元瑾。他拿在手上边缜密的分析,还要指挥部下,忙得不可开交。 元瑾并没有因突来的灾难慌了手脚,有这麽个优秀的领导者,当然其手下也不是省油的灯。我本想藉著元瑾无心在这的空档,趁机逃走,却疏忽了那几名菁英,逃跑的动机被他们嗅到,紧紧抓住我的四肢,害我有种被五马分尸的错觉。 四周炮火连天,几架战斗机围绕在岛的上空进行大规模的轰炸,不知是运气太好还是刻意安排,爆炸点特意绕过我们这处。我抬起头看著天空,几架战斗机围绕著中间的直升机。 元瑾的手下效率很好,过不久便能看见不同团队从四面八方进行反击,其中开战机、控制上方局势的空军,正发射炮弹炸毁敌方。可是不管元瑾这方怎麽攻击,敌方彷佛只存在个信念:保护中间的直升机。战机们纷纷靠近紧靠著直升机,形成环状的防护墙。 这透路著中间那架直升机里有个不容伤害的上位者,也就是对方的主头,要是打下了直升机,这场胡闹的突袭将结束。机灵的元瑾也察觉到了,他的脑子里劈哩啪啦列了几个方案,经过几分钟的分析,计画出A方案。匆促决定的方法肯定漏洞百出,可惜没时间了,只能将计就计。 各部队照著元瑾的A方案走。我仔细观察後,说穿了A方案只是听起来颇专业罢了,内容充其量只是声东击西,利用空中几架战机吸引敌方的注意力,再分别从後方和下方的炮弹装置,瞄准中间的直升机,疯狂射击。 这方法虽然愚蠢却也是最行的通的。敌方派的兵力虽不多但对轰炸岛屿来说,这似乎太大材小用──空中几架昂贵的战机和海上几艘船舰,围攻元瑾这看似美丽却是个弹丸之地的小岛。由此可知敌方的目的并不是攻下这里,而是想以强大的兵力威吓元瑾,得到些想要的。 双方战机纷纷被击落,元瑾有岛主之忧,可以分配物资和兵力,而敌方只能徘徊上空和海上,兵力不可能再增加,外加元瑾指挥精明,渐渐地我方取得优势。「很好,大家加把劲把敌人击落!」元瑾一声呐喊,战兵受到鼓舞,一个个提起干劲展现忠心,和对守护家园的正义感,打算把敌方打得落荒而逃。 那架直升机突然骤降,身边包围的战机一同降落,元瑾没趁对方虚弱时加紧反击,命令部下停止发射。原本此起彼落的射击声蓦然消失於黑夜,元瑾双眼眯成条线,专注的看著直升机的一举一动。突来的停战惹来部下们的不满,纷纷用对讲机敲诈元瑾。「元少!这是天大的好机会!请下令反击吧!」「对阿,元少,你若不趁机袭击,错失机会,我们的岛就不保了!」「元少,求您下令继续攻打吧……」「元少……」 元瑾右眉一挑,内心压抑的愤怒瞬间爆发,他一口气将充斥人们对谈声的对讲机扔向直升机。但直升机距离实在太远,对讲机在空中划过一条完美的抛物线,沉没在几公尺外的水滩里。看著暴怒的元瑾,身边的人不敢出声,免得扫到台风尾。 直升机很平安的降落在我们前方不远处,我一股莫名特殊的感觉从那传出,我剧烈砰跳的心脏逐渐平息,咽了口唾沫,我屏气凝神的注意著打开的直升机门,不敢眨眼,怕错过任何一段画面。 身旁的菁英原想拿枪对准准备从直升机上走下来的人,元瑾一声喝止,众人只好摸摸鼻子,带著疑惑的眼光静静等待。到底是哪位大人让元瑾愿意抛下胜利的机会,像个懦夫畏畏缩缩,非等到与敌方的主头正面交锋後,才敢出击。 里头的人并没有走出来,只是靠在门那,半路著身体,让月光照映在长得姣好的脸颊,展现成熟男人不一样的光采。一半在黑一半带点月色的柔和,那人斜著身体,背斜靠著门,脚自然的翘起,微微抬首,扬起阴柔的笑容。 END IF ☆、章四十三 兄与弟(下) 章四十三 兄与弟(下) 只是一半的姿态,便震过现场所有人的气势,包括向来高傲的元瑾。 「这男人是我们男性最大的敌人!女人都被他给抢去了!」後头马上就有人跳出来批判那张长得过於俊美的脸,完全忽视他的身分──敌方主头。 「我从不知道关少的救人方式,竟那麽烧钱。」元瑾换上他万年不变的笑脸,也许是体内正熊熊燃烧的烈火太过强烈,那笑容遮盖不住怒气。有种撒旦降临的感觉。 关宁手怀著胸,嗤哼著,「我喜欢场面大一点的。」不折不扣的有钱人,虚度一生 分卷阅读88 也花不完的钱财。「我是否该感谢你呢?没有在最後一刻趁我降落时用连绵炮火袭击我,让我有机会站在这和你对谈。」关宁搔了搔後耳,细长的手指挑起一戳细发,他拔了几根,从远处看不是很明显,「你就像这几根发,弱得可以。」 元瑾按压著自己的心,连我在他後头都能深刻体会到什麽叫暴怒,更别谈邻近他左右的护卫,他们更是抖著身体,有些软脚,一不注意便成为元瑾低气压下的亡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我的岛上投下诸多未爆弹。只要一射击你的直升机,所有炮弹将引爆,杀了你一人等於毁了我全军。」 关宁缓慢的从直升机上走下来,轻慢的步伐和零警戒心,表路出在他眼里,元瑾连个渣都不是。「那我可否请问你是怎麽看出来了?」我眼睛一眯,注意到关宁右手很不自然,没像左手随意摆盪,右手刻意的想遮蔽众人的目光。我仔细看,右裤裆夹著一个红色遥控器,依据影集给的经验,估计是炸弹的遥控器。 「以你的兵力轰击我准备不周的战机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可是你却故意拖延了,甚至还让我占上风。我观察後发现你除了射击外还洒下天罗地网的未爆弹,而你又为何开著架毫无攻击力的直升机,还派那麽多人保护你?」元瑾笑说:「估计不是你太伟大不然就是里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猜测,只要射了你,那些炮弹将会引爆。」 关宁偏著头,依然走著,这次手可没閒著,他有节奏的拍著手,赞赏元瑾分析力很足够。「不好玩,所以我说我不喜欢太聪明的。」看著元瑾瓦解的笑容,和眉头堆积出来的怨恨,关宁直白白的不多加修饰,坦白:「我通常找你只有两个原因。一,喝茶;二,为了利益关系。」 「请说。」听得出来元瑾已心里有数。 「不难猜,我要你把裘银育吐出来。备注:完好无缺的给我。」我觉得我被当成个物品。我冲关宁一看,他注意到我凶狠的目光,没多言,只给个淡淡安定人心的微笑,那一丁点燃起的愤怒一下子就被如狂风大浪扑来的羞赧湮灭了。 「我只要点他的记忆,这点不过分吧?」元瑾接过手下递来的注射器,另手猛然往後一伸,抓过我,用单臂的力量把我圈在怀里,注射器对准颈部,元瑾威吓:「只要我往这里一注射,他想起来後我立刻还你。」 「成功率多少?」这次,换关宁手里拿著遥控器,作势要按压,摧毁这块宝岛。 「不知道。」心凉了一半,这等於我是实验品,注射不成功的未爆弹,等著的是无法挽回的死亡。就在这刻,我脑里蹦出一段话,场景类似,状况类似,埋在心里最深处最鲜明的话。 「是生是死都没关系。活著,只会重蹈覆辙;死了,只会留下更多人渣。」 关宁的瞪大眼,不可置信看著在元瑾手里的我,我的眼布了层水雾,氤氲吐路热气的红唇微微张开,被风吹乱的黑发掩盖视线,慢慢的我沉入深渊,旋入漩涡之中,关宁一点一滴在是野里消失。元瑾的手贴上我的额,「你发烧了。」他给的答案。 「因为,我是被上天遗弃的人。」我傻傻笑著,像个疯子紧贴著元瑾,全身软弱无力,使不出力气,靠著脑里的一点意志努力撑下去。上天遗弃了我,我遗弃了身体;身体唾弃灵魂,灵魂唾弃这个世界。 「裘银育!」关宁此刻终於受不了,飞奔到元瑾那,想把我直接抢过去。元瑾看关宁松懈,没有把柄在关宁手上,立刻下令旁边的人拿起枪,对准关宁。「你看著我,裘银育!」关宁不畏惧那一把把比著他的枪,眼里似乎只存在著我。 「裘银育!」不论关宁怎麽叫,身体四肢不受控制,因为大脑彷佛被热水泼到,好热……如火燃烧般的闷烧,火苗烧向四处,胃一阵抽搐,我突然好想吐……「裘银育你看著我!」一双冰凉的手摇晃著我,眼里看著的是模糊不清的人影。 「你还要再伤我多少次……」眼前的关宁矮了一截,手无力的碰触我炙热的皮肤,头上的元瑾在一旁冷嘲热讽:「有必要为了一个人下跪痛哭吗?」一个手势,周围的人拉开保险杆,全神贯注的对向关宁。 「关宁,原本我们还可以一起喝茶聊天的,就因为你执意不让我利用裘银育,还因这个光有记忆而毫无用处的废人错失机会,害得自己沦落到被枪指著的下场。说你只爱美人不爱江山,还真贴切呀。」关宁不理会元瑾的耻笑,依然故我的自言自语:「十年了,还不够吗?你折磨我还不够吗?」脑子胀胀的根本无法负荷关宁的一言一句。 「元瑾!你可以趁这时把裘银育带走,但没必要杀了关宁吧!」一旁漠不关心的范情一时也慌张起,带著鼻音向元瑾求情。 「新雅衰落,元氏才能独霸全球经济,不是吗?」我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头低著靠在元瑾臂上,一只眼瞧著在地上趴跪的关宁。原来你也会我而伤心……只是游戏一切都结束了。绽放的花朵总有凋谢的一天,裘银育不光彩的人生终於能划上句号。 END IF ☆、章四十四 转机(上) 章四十四 转机(上) 看著元瑾的另手笔直的朝向天空,只要向下挥,那些人便朝著关宁扫射,而我则在药剂打入身体後,将伴随而去。也许人间不适合我们,阴间才是我们的归属之地。 来不及了,元瑾的手向下划,我听到扣下板机的声音,「拜托!不要──」长长的抖音震破天际,我挣脱元瑾的束缚奔向关宁,扑倒在他身上,元瑾似乎没预料到发烧中的我有能力反抗,手自然放开,给我制造机会。 「不要……」我哭倒在地,两手摸著关宁的面颊,泪流满面,哭得鬼哭狼嚎。觉得右小腿湿湿的,如针扎的痛,我猜肯定中弹了,幸好只有一个……要是全部一起来估计现在在关宁身上的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这声音……」元瑾呢喃。 我记得“不要”二字没从我嘴里破口而出,那是谁呢?阻止了元瑾的杀戮。多亏刚刚的那叫声,元瑾收回刚才的命令,但这实在太仓促,几个人早已扣下板机,所幸我反应及时,压倒关宁,才不用忍受枪林弹雨的袭击。 关宁脸上的泪水多半是我贡献的,他抿著嘴,温柔的眼里只存在著我。我的指腹沿著关宁的轮廓勾勒出好看的弧形,我吐著气音:「我用十年爱你,你用三年证明你的爱。我觉得……很不公平。」我软倒在他身上。 分卷阅读89 他搓揉我的头发,「我从现在证明给你看。」他扶过我,用他滚烫的唇盖上我的,彼此相依,两人眼里,只有对方。我的心彻底软了,我流下泪水,环抱著他,搂住他的腰。 那边,从直升机上又走下来一个人。 元瑾看清楚後,大叫:「优!优!你怎在那里!」元瑾疯了般奔过去抱住走来的那个人,旁边的人看傻了眼,大家都不知道今天元瑾吃了什麽药。 「别伤害银育了,我不希望……」我枕在关宁的肩上,茫茫看著,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元优。「这是……」我悄声问关宁,关宁喘著气回答:「我的最终武器。」 「元优,哥让他想起来後,我们就能在一起,一辈子幸福,脱离老头的束缚!」元瑾没管元优的意愿,提议著:「只要获得钱和权,你就能自由了!很好对不对?哥现在马上让他恢复记忆,吐出密码……我们……」「哥!」 元优喊,元瑾怔住,不解的看著他。元优吸气,真切的说:「若银育想起以前了,就算自由,我也不会快乐的。你忘了吗?银育和我之间的约定。“我们两个要是都获得自由,一定要携手相伴,环游世界。”单方的自由,换来的是悲哀不是快乐。」 「元优你疯了吗!都这时候了你还管什麽裘银育!」 「哥,你在努力几年一定能胜过那个人,到时候我们不就自由了吗?为什麽还要钱和权……」元优喊著:「还有我不理解,你把我送去淫狱是什麽意思!」 元瑾被问得哑口无言,元优加紧解释:「看吧……当初的约定你根本就不看在眼里。说什麽想和我永远在一起,这只是你的次要愿望。你果然百分之百遗传到老头的个性。」 「元优我不想跟你吵,你只要──」「元瑾,你要的指是钱和权。老头死了後,你一定会成为二代老头,历史重演。」元瑾受不了,啪的一声赏了元优一巴掌,元优嘴角流著血丝,倒在地上冷笑。「你改不了的,元瑾,自从你控制诱黧後我就对你失去信心了……呵呵……」 「银育,走的动吗?」关宁的心没留意在他们身上,从头到尾他只注意我。我的魂被拉回来,被关宁这一说脚的抽痛又浮现,我看著不知何时被他包扎好的脚,虚弱的喊:「谢谢……我觉得头好昏……我想回去……」 「好。」关宁抱住我起身,拿起那个遥控器,我傻傻的看著他不知他要做什麽。「爆破,短暂的艺术,值得一看。」说完,便轻松的按压下去。 *** 元瑾的小岛毁了。落於太平洋中央的一座小岛被炸毁了。 隔天的报纸头版各个刊登这惊悚的消息。我倚著枕头,拿著报纸,喝著咖啡,循著报纸头版往下看,底下还有张元氏股票急遽下滑的图片,另头还有张小小的图,挂著的是关宁的照片。 「这是你跟报商买的版面吧?」我嗤笑看著坐在一旁削苹果的关宁,指著他的图片。他抬头看著我,冲我一笑。「不是,我这麽有名不用特地去买。」 「你说谎。」因为在关宁的怀里,拍到的是卧倒在他怀里的我,况且当小岛爆炸时,关宁是架著直升机逃走的,根本没留下来给记者采访。不知怎麽,心里甜甜的,暖暖的,心情格外澎湃。 「傻笑什麽?」关宁淡淡的微笑。 「哦,没事。」 「对了,明天莫少简和萧家二人会来探望。我先出去打点一下。」关宁把削完的苹果放在床头柜上,我点著头,静静的看他离开。 我偷偷拿出藏在枕头下的药剂──那是从元瑾那里带回来的。 「霍金雷……你会原谅我吗?」我笑著,对著镜子把针头朝向颈部。注射後,是生是死,是转机还是危机。我懒得多想,慢慢的把药物推往体内…… END IF ☆、章四十四 转机(下) 章四十四 转机(下) 翌日,莫少简与萧家二怪胎来访。昨日关宁就说了,我待的是原来的别墅。别墅里最特殊同是最安全──他的房间。 「我以为你会放过我,让我数数看……两个月还剩几日阿……」我扳著手指慢慢的算,顺便用眼睛斜瞄著他。一直到我都快算到脚趾头去了,他才一手拍过来,好气又好笑的说:「别算了,等你伤好了,就放你走。」 我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借了枝钢笔,靠著垫在底下的书本,自在的照著电影里签约的合约内容,一字不漏套用在这份单子上。关宁在旁静静的等候。不得不夸奖他一番,跟我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似乎天天在训练忍耐程度。 「你有印章吗?」他不解的看我,我抬起手做了个“赶”的手势,一边低头继续做我的粗略合约,他只好摸摸鼻子去拿印章了。 待他回来後我将手工制的合约贴在他鼻子上,「盖章,才有凭有据。不然,我不信你。」 *** 小猫两三只从门那匆忙跑来,我则无动於衷的坐在床上,呆呆的看著手上的原文书。在感受不到时间流逝的淫狱里,记得元优曾跟我说,“淫狱里首当其冲重要的是生命,第二点便是充实知识。不然等你出去後,变什麽都不会只会勾引的呆瓜吗?”因此从昨天到现在,我彻夜未眠,不断看原文书,增加脑容量。 莫少简是先行走来的一位。他一来就看见我外路、包著层层绷带的脚,心疼的将手覆盖在受伤的脚上,吞吞吐吐著:「脚有好一点吗?身体还行吧。」我动了动脚,颇有反感,他却丝毫不被打扰,那只手彷佛被黏了强力胶,跟我的脚不断亲密。 「还好,谢谢。」冷淡的回应以至於莫少简刚的热情稍稍被浇熄,他垂下肩,却仍挂著一张好看的笑脸,「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之後我们俩找不到话题,冷场了好段时间,直到童心未泯的萧靖拿了碗鸡汤过来。 香气四溢,中药味飘散整间房间,有人参、红枣、香菇、金鸡勒……等杂七杂八的味道。我想萧靖完了,关宁平时只准迷迭香的味道,其他任何香气或臭味一概不准,一下增添了各种不同药味……只怕关宁会克制不了,这碗鸡汤就没了。 「来,喝鸡汤喝鸡汤,这是我特别挑选的食材,花了一天一夜炖的哦!」萧靖的双手还戴了套好妈妈厨房帮手──厨用手套,加上垂挂在他前身的黄色海绵围裙,那头亮丽的金发瞬间卡通化了。我心里反覆念著:贤妻良母……萧靖看我不专心,叫了声:「银育?」  分卷阅读90 「哦?嗯,闻起来不错。」我敷衍著。 莫少简感觉被冷落了,他悄悄的从我身上退出,转而与在淫狱里格格不入的女子萧月交谈,给萧靖制造机会。我端起黄色海绵样式的碗,靠在唇上正准备食用时,看到飘浮的几根金发,还有诡异到跟妈妈做失败的新菜色雷同的味道,刹那间兴致都没了。 「萧靖,能说说你怎麽做的吗?」我白著脸放下充满萧靖心意的鸡汤。 他不能理解,摇著我的上半身,吐著碎碎的话,带了几分哭腔。「怎麽了?难道难闻吗……这是我花了钱又花了心做的,材料都是经过几名名厨精心挑选过的。你怎麽能不说原因就不喝?」我斜眼看著那碗不是人喝的鸡汤,就连颜色,暗红的吓人。简直就像专门给关宁这类吸血鬼的大餐。 「你说说你的制作方法,我再看看我心脏有没有办法负荷。」我拿起原文书接著翻看,只是翻过一页,摆个样子罢了,刚刚那页在说什麽?不重要。从刚开始兴致满满到现在随意翻阅。这证明这本书很难看。 而人生,不就像这样吗?一个精彩的人生有著高潮迭起的故事,也有著低落低迷期。人们却只注重他发光发热时的丰功伟业。 一个裘银育,人们只看到他以前的能力,往往遗落了现在的他。我嗤哼冷笑,他们一定很希望曾陪在他们身边的以前的我,能够再次苏醒,继续一起悠游在爱情这躺甜蜜蜜的情水。 萧靖思考著,等到头上那盏电灯泡突然亮时,他眼睛一亮,劈哩啪啦把炖鸡汤的过程,以夸张手法讲述:「我拿到食材後懒得听厨师讲解,就把看起来漂亮的中药材通通丢进水里。後来我觉得这样也太单调了,所以加了很多调味料,胡椒味精辣椒油……等等我通通都加了。总算味道有像样点。」他比了个大拇指,滔滔不绝说:「熬煮中我还想很多哦!为了不让鸡汤看起来没有喜感,我灵机一动想加葱。在切菜过程中……嗯……我好像没有绑头发,好像……汤里头有断发吧。不过没关系的,我相信你不会介意。」萧靖摸了摸我的头以示安慰。 我一边听一边抖著眉脚,手里的原文书差点摔出去,所幸向来聒噪但今天却意外反常的萧月来打圆场。她一来便掀起另一波高潮,她直白又挑明的讲:「我可爱的靖,你看太多卡通片被洗脑了!这可怕的东西怎可能给人类吃?」 不委婉又刺激的说词立刻摧毁萧靖脆弱的心,他支支吾吾,眼光泛泪,「我……我……」萧月仍不觉得自己错了,持续打击萧靖的心,我好像看见萧靖头上那HP栏正急速下降当中。不免起了点同情心,话卡在嘴边,想制止萧月不修边幅的嘲讽。 「有这脑袋有什麽用?从小厨艺除了零分还有其它更高的分数吗?都说了叫你别用,你以为我光做个科学家就挣的了那麽多钱让你无止境的花用啊!那些上等食材都被你浪费掉了……还有你看看你的手。」萧月提起她弟弟的左右手,上面满满是绷带,其中有几指还看的到血,可能是手指使力过程中,挤压到伤口,导致伤口破裂流出更鲜浓的血液。 萧月蹲在萧靖的前方,抹了点粉的面颊贴在那双手上,她磨蹭著那双受伤的手,把它们当成生命中最重要的宝贝。温柔呵护著:「看你做的那麽辛苦,站在厨房外头的我有多心疼你知道吗?」萧靖垂下眼帘,感受的到他心情格外复杂,甚至有微微的哭声从金发底下传出,萧月加紧安慰:「我知道你的心意,但你也顾虑一下我的感受,我……」 「嗯,还不错喝。」我诧异的往左一看,刚被打击到的莫少简不知何时已端著那碗喝了恐怕丧命的鸡汤,匆匆喝著。稍有些时间了,鸡汤不烫口。我们三个瞪大著眼看著他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把萧靖的心血一饮而尽。 萧靖克制不了突然扑过去,跨越床上的我,压倒远处的莫少简。 碎裂的声音。 除了碗碎裂外,剩不多的汤倾洒在两人身上。汤顺著莫少简的锁骨,沿著肌肉的线条流到更里层,两人本穿单薄的外衣经过汤水的洗礼後,变得透明。能清楚看见里头健美的身材,麦芽色的肌肤水嫩嫩的,让人忍不住想剥了那碍眼的衣服一探究景,为何男人的身躯能长得这麽完美。 我有点看傻了,直到萧月急忙赶来拉起两人後,才从龌龊的幻想中苏醒。 萧靖不理解的喊著:「莫少简,你怎麽……喝了……」愣愣坐在地上的萧靖伸手剥去黏在莫少简脸颊上的金发。 「你这不是做给裘银育的?」莫少简表现得很冷淡,彷佛他刚刚喝了萧靖特地为我做的“丧命汤”是天经地义的。 「嗯……」 莫少简弯著嘴,龙小狗一样摸著被汤沾湿的金发,慈祥笑著:「你总不可能害他吧?是做给他的,我就喝,因为我知道那是你用心做出来的。」萧靖还在呢喃著,很不理解莫少简这番话。 「没事了,我们去换件衣服吧。」他拉起萧靖,准备离开关宁的豪华套房。两人肩并肩停在门口时,莫少简想到什麽猛然回头看著我。一直徘徊在幻想中的我忽地惊醒,错愕的看著他。 「阿?还有事?」我拿起原文书遮挡那专注的视线。 「没什麽,只是觉得你变了……很多。」听到关门声,我这才放下心中那块大石头。 逃过一个莫少简和萧靖,不代表我逃的过科学家萧月的目光。待两人离开後就只剩我和她了。 她肯定发现什麽,目送他俩走後立刻奔过来,坐在床边仔细的看著我的五官,甚至抽出我的手,上下左右看了看、捏了捏後,说:「说吧,你做了什麽。」 「我不懂你在说什麽。」我低头看书,萧月马上抢夺过去。 「别装蒜,你逃的过他们,不代表逃的过我。我可是新雅专属科学家,下一届的诺贝尔得奖者,我……」萧月口若悬河的讲著自己走过来的点点滴滴,把自己夸赞一番後才又讲道:「别跟我说是关宁欺负你,在逆境中成长,导致你外观全变了。」 我揉了揉鼻子,漫不经心回答:「怎麽?不好看吗?」今早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也吓了好大一跳。本带稚气的五官经过漫长的一夜,变得英挺深邃,更加鲜明,带点成熟男性的邪魅感。不只外貌透路点成熟,连身材和身高也截然不同了。以目测判断,以前大约一六七的身高,一夜之间长高快五公分。 以往我幼小又偏瘦的体型,现在因长高外加那药剂的作用,骨架撑起过於狭小的衬衫,一缩紧肩头,袒路在外头的锁骨,两根骨头诱惑似的藏於皮肉里。 分卷阅读91 从背後看,那腰可跟女人做比较了。不知该为这转变高兴,还是难过。 「你实话实说吧,若你不说,当心我秉持著科学精神把你绑在手术台上,研究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她觉得这恐怕没威吓力,附注:「实验完後,送给医生张齐,当标本哦!」 我笑著,「人生他妈的只不过是场游戏。」 END IF ☆、章四十五 天才(上) 章四十五 天才(上) 我向萧月说了实话,并把空空的针筒交给她,她看了看後疑惑的问:「元瑾有跟你说里面有含了什麽吗?」我起身拿起左旁的拐杖,一拐一拐的下床,萧月急忙赶来阻止我:「你干嘛?病患好好躺著,不要走动!你要有什麽万一我怎麽跟小关关交待?」 我挥去她的手,她错愕的愣愣看著我,手停留在空中迟迟不肯放下。「他若说了我八成不会尝试。」我离开傻住的萧月,像个颓废老人一样,一步步朝门的方向前进。「我想去看看他们,毕竟他们淋湿有一半的原因是我造成的。」 不理会背後一副茫茫然失了神的萧月,我伏著墙壁另手打开门,才正穿越门时碰巧遇上了关宁。我低著头不想面对他,他却突然抬起我的下巴,睁著两眼仔细地瞧著我,貌似想把我脸上的纹路和毛细孔看得一清二楚。下巴被捏得很痛,我不断的反抗然而对关宁来说根本像小蚂蚁在推箱子。 「放手!」因为疼痛而失了平衡,我差点摔倒在地,幸亏关宁及时环住了我。该说他好心还是鸡婆,我跌在他怀里後不出五秒被他扔在床上,既粗鲁又没控制力道,我感觉脚的伤口又裂开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都为了他而中弹了,想做自己的事时还被他逮个正著。 数座火山从关宁背後喷发,我感觉他的怒气正不断飙升中,脸上也布了层难得的不快,紧锁的眉把愤怒描写得淋漓尽致。这时萧月又充当打圆场的角色了,她挤在我与关宁之间,将针筒藏在背後,挥舞著手吸引观宁的注意,「哎,小关关你别生气嘛,裘银育只不过想看看他们呀,大人心胸要宽大,别嫉妒了……」不,我想萧月你完全搞错了,以我从关宁的面色来看,绝不是因他们而生气。 关宁很不懂得怜香惜玉,挥手将萧月推倒在地上,一个翻身便压到我身上,算他有良心懂得用双手支撑住重量,我这病人可禁不起他没人性的折腾。关宁怒气冲冲道:「你到底知不知道病患该做些什麽?」他对我吼,我能回答什麽?因为是你所以我受伤了,而你又局限我的自由。我们之前究竟谁亏欠谁? 「脚伤而已,碍不著。况且痛又不是你在痛的,真不知道你何必如此多费心。」萧月站起来後一听到我说的话,失望的捂住脸不想看後续发展。我在和关宁赌气,虽倔强的不想接受他另类的关心,但心彷佛被皮鞭挥了上百下,条条血痕流淌殷红的血液,我有点後悔想收回刚刚的气话。 「是吗?」关宁离开我,那双黧黑的眸子所投射的视线始终在我身上,与刚刚差异极大,这次我从他眼里看到的,是用情感堆积的关切。他是真的关心我,我想除了我替他挡子弹外,他肯定也想弥补十年与三年的区别。果然,我的心智不管经过几年仍不成熟,连一点洞察力都没有。只是这次我能跟他说什麽?“对不起”卡在嘴边说不出口,而关宁似乎也不想解释什麽。 关宁推开萧月,大步向前离开这充满种种不愉快的房间,离开时他扭头看向还在懵懂眨眼、傻傻搞不清楚状况的萧月,「你给我好好看好他,要是他出这道门一步,我会摧毁你的成就。」他甩门离开。 因为刚刚关宁的到来,房间的气氛变得诡异,就连不管遇到什麽挫折都保持好心情的萧月也难得的阴沉起来,她撑著头呢喃著:「我的成就……我的成就……」要摧毁个还没在历史上留名的科学家对关宁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尽管萧月对新雅贡献有多大,没名气,没有人会在意她的。因此她的生命跟新雅牵在一起,没了新雅她只是个穷途潦倒、尚未有成就的科学家。 这下连萧月也产生低气压了,我觉得头大也感到愧疚,我歉意地说:「萧月,我乖乖待著,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萧月抬起头来,闪著星星眼一副看见大恩人的样子看著我,她激动的跑来我身边,猛摇著我的上半身:「你说真的哦!」 我微笑:「那当然。」我也不想再惹关宁生气了。 萧月兴奋的抓著我的手,上下摇摆著,她红著眼激动万分喊著,「那、那我们就是生命共同体了。病人做好病人的本分,我的一生就交给你了!」她一喊完攸关自己人生的事,开心地手舞足蹈,跳著曼妙的舞姿,哼著轻快的小调,我彷佛在她身上看到萧靖的影子。间接地又看到童年时的淳朴,没有心机的世界总令人流连忘返,想沉静在这逃离世间的凡事……我看著自己的手,问题是,我有童年吗? 萧月疯完後迳自走到门旁的贵妃椅上休息,偷走我的原文书,找地藉口还真让人啼笑皆非。「病人怎可以做消耗脑细胞的事?要是这样病未能痊愈怎麽办?告诉你,原文书这类东西就该专门给都快而立之年还找不到好男人嫁的好女人看,嗯,尤其是爱情类的原文书,这类好女人能跟作者产生共鸣……」待她念完後我已经打盹了好几次了。 结果几个小时过去後,反而是萧月先支持不住。她把原文书当枕头,枕在头下沉沉睡去,嘴角还流著晶莹的唾液,看起来熟睡了。房间内除了那本原文书外,我不敢动关宁的东西,甚至连电器用品也不敢使用,怕扫到他的台风尾,到时他又反悔撕了契约单(当时签时我就反悔了,一个随时都能将我捏死的人物会在意与没身分地位的我,之间的约定吗?),不仅丧失了自由,他一定又想到什麽恐怖的惩罚,我才不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呢。 时间如流水般流逝,听著时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无聊也跟著一点一点堆积,我打了个大呵欠,很想睡但莫名的睡不著。我不能在床上滚来滚去因为会伤到脚,头脑又被杂事侵占,我突然羡慕起萧月能睡地那麽沉。 就在我想大叫,想把萧月拉离周公,和我聊天让我不无聊时,床头旁的落地窗那传来“砰砰!”的敲击声。好奇心驱使之下我一个前倾,想探头看看是谁在窗外。 眼睛才一晃过,我就被那刺眼璀璨的亮金头发给遮腾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我看著穿著贴身米白色卫兵套装的萧靖,他的腰间配戴了一把 分卷阅读92 西洋剑,墨黑的腰带上别了个闪耀光芒的六芒星,他套了双洁白的长靴。亮黄色的微长柔发搭配蔚蓝色的眼眸,加上那纯真的笑容。我快把童话故事和现实生活搞混了。 萧靖喊著,只是这窗户有一定的隔音效果,在里面根本听不到。我靠著以前累积的经验,读著唇语,“银育,我接你出来玩。”我明白後脸色大变,连忙比了个大叉叉,靠著不协调的手势想表达:“关宁不准我出去。”的命令。 萧靖眨著眼,不解的看我。我们僵持十分钟後我最终放弃,不管他了。 他以为我同意让他进来,兴奋的从窗户那跳进来了。我这才知道这窗户外面和里面都可以开,不知设计师是想让关宁惨遭不幸,还是因应关宁特殊的癖好。 「银育!」萧靖一喊完,前方的萧月抖了一下,翻了个身又继续睡了。 「嘘!」我比了个食指在唇前。 「关宁不准我……」我话还没说完,心急的萧靖急切的把我从床上抱起来,横抱著冲出窗户,房内留下睡死的萧月。她还不知道打破我与她“生命共同体”的是自己的弟弟。 萧靖抱著我跑了一会儿,直到我敲击他胸膛的拳头都肿了後才注意到我。「怎麽?想上厕所吗?」萧靖膝盖抬起,调整个最好的抱法──能让他轻松又不触碰我伤口的公主抱。脸上扬起好看的笑容,边傻笑著看我,力量格瞬间又满了。 「才不是!」我大声抗议著,先不谈论这令我娇羞的抱法,我指著他的鼻子:「你有没有脑肋!关宁限制住我的自由,拿你姐姐的成就当筹码,若我敢逃离你姐姐的生命就有危机了。你快趁现在关宁还没发现时将我送回去!」我以为他会顿悟,受不了刺激而放开手,正准备迎接屁股著地的疼痛时,想不到萧靖反而笑地更灿烂。 「你疯了吗?他你姐耶!」难道连一向纯真的萧靖也受到污染,邪恶了吗…… 「没关系的,关宁才不敢动我姐姐呢。关宁虽然很霸道,但很重情感的,任何辅佐他巩固商业上的地位的恩人,他都当亲人看待。姐姐对他贡献那麽大,他哪敢动?表面上对姐姐很不好,实际上私底下可对姐姐无比尊敬呢。」萧靖在我的额上吻了一下,「而且你想,若关宁真跟姐姐立下毒约,姐姐会大意到睡著吗?」 所以从头到尾……我都被萧月给骗了!说什麽生命共同体,完全是她胡乱说的。她老早就打定关宁不敢动她,假惺惺陪我演了一场戏……我收回萧家都很淳朴这句话! 「没事了吧。银育,我们出去外面玩,别待在这里,像座监狱呢,我不喜欢。」萧靖一个人自言自语就把我们的行程搞定了,完全没有我插话的馀地。他正准备紧抱住我後继续循著自己的意念前进之际,我赶紧叫住他。 「等等!我有脚,我自己走!」就连莫少简和关宁也很喜欢抱著我到处走,就算我变轻了但至少也是个正常的男性!体重不比女孩轻,而他们却如同抱著羽毛跑般,轻松自在完全看不出一点疲劳。我深深觉得他们全神化了。 萧靖甩著头,语重心长道:「不行,你受伤了。病人的职责就是好好当个病患。」 我给他个大白眼。这个白痴! 「好,我不在意你抱著我。问题是,关宁禁止我出房门,更不可能让我离开这。」 「嗯,没关系。」依照我一个多月的经历,知道他走的地方通往哪里,我再度制止他:「你现在往大门走根本是自投罗网!」 萧竞怔住,我以为他警醒了,结果……「关宁家的围墙太高了,还长满荆棘……这小心眼的,总之我一定得从大门走。」我错了,我不能把他的头脑跟一般人相提并论。 「我被他抓住後很有可能再度丧失自由!」我说出心里最不安的原因。 「我一定会让你平安。」萧靖的舌头滑过我的嘴角,他神气的笑著:「其实,我很聪明的。」 聪明?我快速搜索成堆的记忆…… 我的眼忽地睁大。 END IF 作家的话: 男主中好写排名: 1莫少简 (温柔又腹黑的我喜欢,所以通常2小时5千字就搞定了。) 2萧靖 (天真的个性我是我其次喜欢的,况且金发我锺爱,通常2小时4000字没问题。) 3关宁 (你************折磨我啊/ \ 幸好你第一男主的身分被瓜分了,不然我包准卡文致死orz... 这...2小时我有1000字就好不错了...) 女生呢因为只有一位,自然设定成我喜欢的个性, 像这种会调侃身边男性的女性又是个御姐是我的菜啊... 看耽美里最痛恨女角装嫩或不接受男性们的恋情而产生仇恨之心的了(本人有特殊的怪癖 ☆、章四十五 天才(中) 章四十五 天才(中) 战国时代齐国贵族孟尝君逃出秦国时,经过城门,时间过早城门尚未开启,逃命时分秒必争,根本没法等候城门开启之时。当中一位机灵的食客发挥所长,学著鸡鸣幸运地让周围的鸡纷纷昂起头跟著喊叫,城门因此而打开,让孟尝君等人逃过一劫。萧靖用的便是类似此鸡鸣狗盗的方法。 我的头埋藏在他宽敞的大衣里,萧靖简直把我当成婴儿般抱著,我呼吸的是他胸前充满洗衣精味儿的衣裳,飘著淡淡的清香其中还掺著青少年惯有的味,我不禁纳闷,头贴著他的前身,好奇问:「萧靖……你几岁?」问的很是艰难。 他的手紧压住我的脑,死死的靠在他身上,只保留些微的通道让气体能和鼻腔做交流。 萧靖迷迷糊糊的回答,「二十四,怎罗?」 「啊……没事,你用你的。」二十四了吗?当年那青涩的少年直嚷著“我不要长大。”不知是老天眷顾还是萧家遗传的好,都出社会了外表还保有十七八岁的清秀样,就连跟关宁搭上边也不失其赤子之心。 想著萧靖小毛头的样子,和现在相比,真没差多少……原来你当真我那随便敷衍的承诺?五指紧抓著他雪白的外衣,诱黧对不起太多人了,他一直想说:“你们都被骗了,我根本对你们没兴趣。”只可惜上天不给机会,过去终将成为历史。 「银育你还好吧?」萧靖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摇了摇头,心里如山高的愧疚感不容我有心再管萧靖的事,他要做什麽疯狂的事,就随他吧。 「等等你千万别出声,一切看我的。」语毕,萧靖立马展开他逃出关宁地狱别墅的A计画。套句他本人的说法 分卷阅读93 ,A计画听起来比较庄严。 他先是拿起一块巴掌大的石头,对准二楼的玻璃窗,靠著单臂的力量,一个咬牙成功的将打破玻璃的罪魁祸首──石头送上二楼。以关宁家多如牛毛的保镳和新雅人员们,肯定不出几秒便有人赶来察看,萧靖可不笨到白白在楼下等待被抓,他紧抱住我後,卷起裤管拔腿就跑。 逃跑途中果然听到楼上传来不小的骚动,人们议论纷纷的声音传入我耳里,我想提醒萧靖,结果他先有动作了。他清了清嗓子,「失火了!失火了!」他吐出来的话如万顿火药在我身上点燃,彻底把我轰炸成灰。这是什麽尖锐的声音!虽没有女生的柔细但故意装出来的女音,光用耳朵听就会不自觉想一探究竟声音的主人,生得何种面貌。 「女人?」楼上有人探头下来,所幸萧靖想的周全,没有跑在小道的中央,让上头人看个清楚,反而选择较难走的幽径,藉著草木的遮蔽挡去楼上的视线。 光一个人骗不了别人。萧靖适时转换著不同人的声音,一下低沉一下高亢,一下装娃娃音一下带著哭腔,还会穿插人物对话,像是: 「失火了!」女子带著哭腔的声。 「宝贝,我来救你了。」这回换成男声。 「亲爱的,好大的火啊!我……」女子发著细碎声响。 一直到有大半的人被吸引去,楼上奔跑的踩踏声震得连外头都能感受到明显地震动,萧靖才停止口上工夫全力奔向大门。我偷瞄著萧靖的脸,从下往上看,几滴汗水洒在有点白皙的颈部,有些支持不住,滑落在我的面颊上,我伸过舌头无心的舔弄,无味的……明明只是汗水,为何害我如此悲伤? 因为那汗水,和正常人不一样。 我没计算萧靖跑了多久,毫无行动能力的我能计算的只有他的心跳,砰砰声每分钟不断增加,我感受到他在怕,这麽小孩子的把戏没过多久便会被拆穿,同样的他也在赌,我们不能安全出这道门。若这时和关宁求情肯定会受更严厉的处罚,已经没有馀地折返了,我们只好不断朝著未知的结果走。 猝然间萧靖“煞”地停下脚步,他的手帮忙遮掩我的存在,我也很配合的更靠近他的胸膛。要是过了这道“海关”我们就暂时自由了,我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屏气凝神看著萧靖的应变能力。 「哎,这不是萧靖吗?呃……你几时有孩子了,还长这麽大罗……」听起来萧靖被一个欧巴桑纠缠住,比我想像的被一整排保镳团团包围来的好。 猜想应该是刚才的谎报火灾,导致几名保镳赶去支援察看,大门的守备就松散了。 萧靖呼了口气,他低著头沉思几秒後,再度抬头时把欧巴桑吓得倒退了一步,「不好意思,我是萧月,我的小靖靖可能在某间房内看黄色海绵特集吧。」我怔住,几乎快认不出来,这熟悉的声音到底是萧靖还是萧月的……就算是姐弟音色不可能相同!这相似度高达99%啊!萧靖安抚我僵住的身子,他拍著我的後背说道:「不知这位貌美如花的大婶能不能让我过?我得赶去实验室帮助这孩子……」 他一个前倾,偷偷和欧巴桑说:「这孩子吃了我做的菜,我不小心将A719试剂当成调味料了……」萧靖故意捏了我大腿一下,我痛地啊了声。这可把欧巴桑吓坏了,就算老了记忆短缺但也不可能忘了新雅有个疯狂科学家的事,若真闹出人命来她这阻拦者也有事的。 於是,我们很顺利的逃离吸血鬼的住处,往萧靖一心想去的地方走。途中休息时我往萧靖那蹭,赞赏说:「你也太厉害了吧,什麽声音都能学。」 被夸赞了很不好意思,萧靖摸著柔顺的金发,腼腆笑著:「只是发挥所长罢了。」 萧靖想去的地方说穿了还是在淫狱里,且这地方我并不陌生,反而让我忆起初入淫狱时的点点滴滴。那时范情抓著我们一路从背後阴暗的森林来到淫狱的正中央,休息充饥的地方便是餐馆旁的空地,那是最初,我的思想还是正常的时候。 我环视著周围的景色,摸索著斑剥的墙,我呢喃著:「是我最初来的地方……」记得那时我和元优靠著墙享用范情施舍的面包,我还嫌东嫌西闹著脾气,直到现在我的味雷被淫狱养惯,多难以下肚的食物,味雷似乎感觉不出味道,胃也成了金刚胃,只要吃不出毛病来,都能成为我充饥的饮食。 萧靖从背後靠过来,手随意地搭在我的肩上,「你好像不怎麽开心。」沿著墙一路的探索,我望向背後阴暗、看不见光明的森林,当时青涩、什麽都不懂的男孩,想不到区区半年的光景就能让我对人性彻底失望。到底……是谁创造出这罪恶天堂…… 我反射性地握住萧靖的手,头不自觉靠在上面,「元优……」同期来的伙伴心虽变了,但两人的情义还在,我很後悔我竟然连最後一刻都没能救得了他。 「哎?他怎了?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难道是因为他让你伤心了啊?」萧靖不解的问,当中不安分的另只手伸过来胡乱摸著我的身体,几乎任何隐私的地方都被他摸遍了。果然在隐蔽处会使人性欲高涨。 「什麽?」我放开手,转向萧靖,猛摇著他的肩逼迫他开口,情绪无法控制,所幸萧靖穿的套服够厚,不然我尖锐的指甲肯定抓得他坑坑疤疤的。直到他的脑快被我震坏,他才慌乱的喊停,接著说:「小岛爆炸後他就随元瑾走了,现在……外传回归正常人的生活,但实际上他被元瑾囚禁了。可能日子不比在淫狱里好过吧。」萧靖推测著。 我失望的放开他,两手垂挂在腰侧,丧气的蹲下身,双眼无神,一大堆愧疚与遗憾感充斥我的脑子,我自责我感到自己的渺小,一个救不了朋友的人还有什麽资格活著?明明我可以要求关宁载著元优逃走的,是因为发烧烧坏了脑还是失血过多忘了?我让元优落入元瑾手中……等於落入那自私又有强大野心的恶魔手中。 「萧靖……我不懂为什麽关宁要让元优去那里,他该带的是一窝蜂的保镳,而不是一个毫无战斗能力的青年。」我闪著泪光瞥向他,哽咽著:「而且最後关宁还对我说元优是他的最终武器,你说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萧靖逝去我卡在眼角的泪水,轻柔的为我打理好颜面,他在脸颊上轻轻的点缀,语重心长道:「因为关宁知道元瑾最不可能动的变是元优。」他整理好後,拉起我投入他的怀抱,两手圈住我的腰,紧盯著我的脸,「在悲苦的环境中生活,会使两个相依为命的人产生不一样的恋情 分卷阅读94 ,元瑾和元优可能就是如此吧。」 「你知道……元瑾想做什麽?」我不可置信的问,很难想像与世无争,天真烂漫的萧靖会和元瑾勾搭上关系,摸清楚他的底细。又该说,从头到尾我对他的印象除了纯真外还有什麽……哦,还该加上孤僻的天才。 END IF 作家的话: 这是昨天该贴的,我看完萤火虫後就忘了... ☆、章四十五 天才(下) 章四十五 天才(下) 萧靖低头用他温热的舌舔过我的嘴角,痒痒的我有些回避,却被他抓得更紧。「当然知道,姐姐跟新雅有往来自然认识很多上流社会的,况且同是科学家的范情和元瑾关系可不平凡。总之我跟元瑾是因缘认识的。」萧靖低语:「当初关宁在前去救你时,是元优提议跟随关宁去的。」 我身体一抖,脚有些疼无法站立,等於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他身上。萧靖没避开,一边很自然的娓娓诉说著元瑾的秘密,「听元瑾说,麒龙老大共有十三子七女,只有大儿子元孟最获得龙爱,其他子女过著比牲畜还不如的日子,不是被当泄欲对象不然是被训练成像诱黧一样的杀手。」难怪元优刚进淫狱时会做出异於常人的事,全是靠家族给他的阴影或者……培训的能力?才能短短几天内在淫狱内闯出名堂。 「元瑾和元优,前者二子後者七子。元瑾当时还有些地位所在,一直以来他都以元孟的替代者活著,待遇没那麽差,加上元瑾很会拢络人心,帮里很多小弟都被收买。而元优是二十个子女内长得最为俊美的,元瑾敌不过诱惑彻底地被元优的外表所魅惑,为了讨元优开心他经常给他诸多好处。两人的不伦恋就因此展开了。」萧靖的手肆无忌惮地伸进我的胸前,搭配这严肃的话题显得格格不入。 不过因为身处伤害元优的阴霾,我没多馀心力阻止他,反正被侵犯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嘛……「所以……元优会自愿去看元瑾,是因为两人间的恋情罗?」我眨著眼,心情也不比先前闷了,应该是有萧靖安抚的缘故。脑子又自动乱想,到底元优会原谅我还是感谢我……我敲击头,觉得自己怎那麽傻,是我再度把他推入火坑,我害了他两次,我是害了元优成为不幸的最大首因啊! 「或许他是想和元瑾做个了断,来淫狱这段日子让他看开一切,他明了自己再也不是当年无助、只能依靠元瑾的小鬼了。银育,你看著我。」我与他四目相觑,我愣愣的看著他,蔚蓝色眼眸里投射著目瞪口呆的我,「那些都不关你的事,你只要管好你自己就好了……例如,好好活著。」 都不关我的事?我伸手摸著他稚嫩的脸,呼气声愈来愈大,目不转睛的看著他,就像要把他吃了一样,肚子里一股怨气终於爆发,我猛然将他推倒在地上,趁他反应不及时剥了他的外衣,撕扯著包得像肉粽的外衣,直到剩下单薄的内衣,遮盖住某部位。 我指著他微凸的胸前,吼著:「你给我说说这是怎麽一回事?」萧靖的脸染上层薄红,他立即拿起地上的外衣遮羞,急忙别过身逃离我的视线。那纤细的腰肢没有半点男人应有的样子,反而是女人S型的曲线。「我……你……」他支支吾吾有口说不清,还处於惊恐状态。就像女生进到男厕又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那种惊慌无措。 我靠著两手的力量缓慢的爬向他,金发又遮住了他的面孔,他就像失去一切的公主,少了衣物的庇护脆弱地犹如含羞草。我掀起他的浏海,上头沾了几滴汗水,沾了一滴含入口中,「无味的。这你又该怎麽解释?」一直隐忍的萧靖这刻终於耐不住激动的情绪,崩溃的哭了,他放下手,让胸前的女性象徵暴路在外头,也许还保有男性的自尊,只是红著眼,几滴受不了控制的泪水滑落面颊而已。 他垂下肩失落喊著:「那是我们的承诺,我只不过想遵守……」「遵守就能伤害自己吗?」我喊得痛彻心扉,不要再有人因我而受伤了!我的手沿著他的肌肤一路向下滑,摸到臀部,「你不会连子宫也有吧……」 「没有!」萧靖呐喊。他挥过我的手,我赶紧收回来,手流下了无法抹灭的红痕。 「能说说你做了什麽吗?」我抿嘴,不忍心看著萧靖,最终还是垂下眼帘不想多看一眼。「还有,承诺,意义何在?」 萧靖划过泪水,再度抬头时我瞥见一眼,看到的是信念坚定、自信满满的他。 「我向姐姐要求,研发长不大的药,所以外表机乎没变。缺点就是,女性荷尔蒙会影响我……排汗系统和一些身体代谢受到干扰。还有就是,我的智力降低了,一些推里片我几乎看不懂,唯一能看的只有卡通。」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 「至於承诺,那是对一个人爱的证明。」 +++++ 「小关关,你别散发著这杀死人般的怨气啊!我的小心肝受不了你这恐怖的折腾。」萧月一路退至墙角,手里拿著原文书当盾牌,想把一路逼近的关宁推之於千里之外。只可惜,一切尽是幻想。 关宁一把抓住萧月的手,将她的手使劲地往後折,在骨折的边缘是最痛不欲生的时候,萧月哀哀叫个老半天,「啊!痛啊!痛痛痛……小关关你住手啊,我将来是要当个贤妻良母的,你把我的手折了叫我怎往我的目标前进?」关宁不屑地放开,并不是为了完成萧月的终极目标,而是另有其目的。 萧月连忙安慰自己快分离的手,趁关宁没再束缚她时,退得远远的,直到离关宁一个房间的对角线为止。「小关关我明天有研究发表会,我先去准备准备哈!」萧月溜走时不幸的被躲在暗处的新雅人员抓住,他拎著萧月来到关宁面前。 她扭动的身体不安分的抗议著:「作弊啦!到处都是你的人!我要抗议──抗议!」关宁的脑海里似乎没装著:“女人应该细心呵护”的观念,他一个抬脚撞上了萧月的跨下,虽然萧月是个女的,可是隐蔽处被这麽一个大撞击,不免又叫个老半天,「啊啊啊!臭关宁你这浑蛋!我不孕怎麽办……你踢坏子宫怎麽办……」 「我研究过了,这力道对子宫无危害。」 「……」 僵持了十几分钟最後两人总算愿意面对面相谈,当中萧月始终头低低的,原因是关宁那冷冰冰的表情很可能使她变成大冰棍。 「听说裘银育跑出去了。」关宁平静地问,命令著一旁的新雅人员倒了两杯茶,他将一杯端给萧月,「请喝。」  分卷阅读95 「哦,呵呵。」萧月面色难堪地接下。啜了一口才缓慢的放下茶杯,「是啊,跑……跑出去了呢。」 关宁眉角抖著,「我要求你吐出和裘银育之间的秘密,应该不要紧吧?毕竟我本来托付给你的任务,你却没做到。我该得到些好处,怒气才能缓和。」他也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时,桌子震了一下,萧月的茶水溢出了些。 「啊?哦?是啊……」萧月没退路了,虽然她知道关宁不敢动她,但,要是各位在一个全身散发阴气的男人旁边,你还有资格跟人家谈条件吗?萧月叹了口气,要怪就怪关宁长了副举世无双的冰块脸,使她招架不住,讲出一切吧…… 听完萧月的讲述後,关宁再问:「你确定?」 「天啊,我都被你逼成这样了你觉得我还敢骗你吗?我的小关关你别不信我,我跟在你身边那麽多年了你应该知道我是个做事认真、不苟且还很有分序的科学家,只不过还没结婚……」萧月又停不下她那张嘴,一夸赞自己就得意的飞起来了。 关宁站起来开讲个没完没了的萧月,他勾了勾手身旁的新雅人员便跪下,听令。 「今天内准备完这些东西。」他交给新雅人员一张泛黄的纸,「不乖的小龙物就该受到些惩罚……」 END IF ☆、章四十六 惩罚游戏(上) 章四十六 惩罚游戏(上) 诱黧,你又要走了吗? 什麽?承诺,有了这个承诺你就会再来找我,是不是? 那你说,你要订什麽承诺…… 诱黧只是淡淡笑著:我很喜欢你这张脸,这让我可以设想我有童年。 啊……什麽意思? 哇!诱黧你别走! 从那之後,诱黧再也没出现在萧靖的生命里。 姐姐,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啊?什麽,小靖靖有事找我耶,呵呵。萧月撑著头傻笑著。 有没有一种,可以维持面孔的药? 什麽? *** 当我再度醒来後,跟较早时的场景没什麽差,依然在关宁的房间里,只是旁边的人变了,嗯……是我最不想遇到的人──那三个异样的男子。其中一个心灵受创中,别过头不想看我。 我猜想,我肯定昏了,幸亏好心的萧靖有将我抬回来。试想一个病患本就不能跑来跑去,况且我还站了好一阵子,挤压到伤口,身体自然负荷不了。 刚刚做了好长的梦,梦到我曾和萧靖的一切,当时萧靖是个孤僻的天才,才高中学历就把大学,甚至研究所的东西全部读完,不只研究专科,连副科的东西也一并念完,智商足足有160。货真价实的天才。 当时诱黧只跟他说了:“我喜欢你这张脸。”没想到……萧靖竟信以为真,跟萧月要了可以保持面貌的药,我努力回想我有做什麽伟大的事,让人愿意使自己变成个雄雌莫辩的人。思考同时关宁一个拍掌,瞬间打断我的思绪。 「怎麽?」 「你可以算算看你昏迷几天了。」昏迷几天?我看著萧靖的装扮,果然他换了套衣服,甚至连关宁的房内也没有鸡汤的味道了,又看看关宁因气愤而胀红脸的脸,心里直叫著不太妙,我想给个笑容打混过去,结果反倒是莫少简抢先回答。 「一个礼拜,很平均的数字。恭喜你两个月的时间也正好剩一个礼拜。」昏迷……一个礼拜?我看著身上条纹款式的睡衣,抓了抓头,没有痒痒的,闻闻身上的味道,还有飘著淡淡沐浴乳的香味呢。这就证明……「天啊,悲剧!谁帮我洗澡的!」 我双手交叉护著自己的胸前,一副非礼勿视的模样,逗笑了莫少简,他轻柔的拍著我的头,弯著好看地笑容,比起关宁那冷冰冰的脸真是好太多了。「自然是我们三个,不喜欢吗?」我的脸不过五秒的时间,瞬间胀红,这是什麽令人害臊的问题! 关宁推开莫少简,揪住我的衣领拉往他的脸贴近,「我是赏罚分明的人,我已经警告过你做好病人的本分了。」我不置可否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他,很久以前他也是这麽告诉我,一个称职的杀手做的好自然有奖励,失败的惩罚是死亡。就算过了几年这不变的定律能牵绊著我们两个,我们之间有条隐形的线,上与下的关系,永远都是。 「我刚请医生帮你看过了,脚只要不做激烈运动,基本的行走没问题。」关宁丢下句冷言,还想继续说,一旁的莫少简赶来阻止,他扯过关宁的肩,眯著狭长的眼眸,「你做事实在太疯狂了,这实在没必要。」 「这里哪时你当家了?」关宁以身高优势,抬高下巴瞪著莫少简,他一身黑的外表间接地让我想到鬼魂,更让我把他跟骑著酷炫摩托车的恶灵战警连结在一起。关宁阴暗的一面实在很好想像。莫少简往後退一步,没丝毫退缩,继续跟关宁杠上,「哥哥仍改不了冲动的个性……我只是好心劝你,後悔来得及。」 「我说了别叫我哥!」莫少简耸肩,尽管关宁跟他说了很多次,哥哥来哥哥去的还是叫得很顺口,彷佛他们真的是亲兄弟。其实仔细看,两人除了某方面个性满像的外,脸看来看去没几分神似,可能莫少简只是逗关宁玩的吧。 「待会来地下室,莫少简会带你去。」说完领著萧靖走了,留下别著银制耳环,脸上挂著张好看笑容的莫少简。我歪了歪头做个伸展,没有因为关宁的话而感到畏惧,他也不至於至我於死地,倒不如看看他还有什麽花招,是我没玩过的。我扶著床沿,慢慢的将脚抬下床,当脚底踩著冰凉的地板时,一个不注意突然被人从後背环住,扣住膝盖,忽地被人从床上抱起。 他一个不稳害我差点摔落,所幸反应即时,我跌落他的怀抱,只是一秒的时间就能让本白著脸的病患瞬间染上粉红亮丽的色彩,我羞红著脸把头埋藏在他宽敞的外衣里,头上传来好听的声音。 「别怕,没什麽的,只是个游戏。」 到底还有几场游戏? *** 关宁的宅邸还真是个迷宫,不只三层楼都夹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若不是熟悉地形,一个外来客没有熟人的领导肯定困死在这宅子里。地下也分了很多层,上次那禁困龙的地方便是地下二楼,想到之前从三楼直接跨越五层楼的距离来到底层二楼,不自觉摸抚著臀部,幸好有张床救了我…… 莫少简凭著他开外挂的臂力将我一路安全护送到了地下一楼,也就是关 分卷阅读96 宁口中的“阴室”。我打定关宁肯定没取名字方面的智慧,你觉得阴阴森森的就把人家取作“阴”,暗室就叫“室”。我“裘银育”这古怪的名字还比你取得好。只可惜懦弱的我还是没胆开口批判他,乖乖的靠著莫少简来到他们面前。 阴室内说穿了就是大小不同的牢笼,几根黑栏杆围绕出一座座监牢,正中间最宽广,也耗用最多黑栏杆搭建而成的铁牢内,摆放著一张正方木桌,每边摆放一张木椅,天花板还垂挂著一个投影机,投射出360度角的画面。关宁坐在我的北方,萧靖右莫少简则左,每个人前方都有画面,所显示的都是一样的,看著关宁运用指头在画面点选,不禁又有活在科技尖端的感觉。 百分之三千万是萧月那大閒人做的,看,画面的右下角还写著小小的字:“期待今年能够结婚生子,我要抱猴宝宝!”的期许。句尾後还画个祈祷的手势,看来这女人想结婚想疯了。是吧?有个家庭能当依靠,漂浮在尘世间的心才能沉静下来,想受爱人间彼此互相依靠,互相打拼的生活,有孩子的笑声陪伴。这才是我所向往的。 「真心话大冒险。听过吧?」关宁环视著众人,没人点头亦没人摇头,就当默认了。 「游戏很简单,由我先开始,顺序按照年龄。轮到谁时只要按萤幕中间的红色按钮,就能决定到底是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要是答不出来或做不出指定的要求,将得接受惩罚,而惩罚内容将会显示在题目的正上方。」关宁撑著头,藉著萤幕的空隙,他用看好戏的目光锁住对面的我,我打个冷颤,这人就算亲身加入游戏了,那威严依然不减。 至少这游戏不变态,参加的也不只我一人,我有点安心。可是又想想,他们这群无时无刻会化身为狼的真的那麽好心?何况这东西是萧月研发的,我开始对等等的真心话大冒险产生无法减免的恐惧。 「我先开始。」关宁笔直的伸长手指,没半点犹豫,按下了看起来刺眼的按钮。随即萤幕跳出一头母猪,欠扁的伴著鬼脸,猪耳还配了朵粉红小花,它在吐舌头时,我意外听见关宁的呢喃:「就不信我不敢炒了萧月。」我体认到身为关宁底下员工的悲哀。 待小猪蹦蹦跳跳的跳走了後,红色新细明体字样的大冒险慢慢浮现,还加了背景音乐,结果……竟然是赌神降临的乐曲,我慢慢觉得这个游戏根本是笑话,不是惩罚。关宁丢脸了好一阵子,直到题目跳出来後……似乎也不怎麽好。 “跳豔舞五分钟。” 我克制不住地笑了。 END IF 作家的话: 快扭啊你!小蛮腰!(做攻的你没蛮腰我就毙了你 ☆、章四十六 惩罚游戏(中) 章四十六 惩罚游戏(中) 「我不做。」关宁很果断地说。 现场笑声赫然停止,这才发现只有我一个人在笑,莫少简和萧靖都冷著张脸,指抖著嘴角不知该不该学我放声大笑。他们是有智慧的,这地方只有我敢对关宁没大没小,毕竟他是新雅的头头,更是淫狱的创办者,所建立的权威不是谁都能攻破的。我突然觉得我不是勇敢而是白痴。 关宁看了看惩罚的条子,清楚写著:“惩罚:捐给公益团体一千万美金。”旁边还有个绿色按钮。关宁没在害怕,欠起身按下了按钮。不知这机器是否跟国际银行相通,萤幕显示关宁存在银行的钱财,那数不清的0如几万颗子弹袭击我,第一次我被数字轰炸,见证到有钱人的恐怖。一千万对那存款来说根本不足以为惜,这惩罚对关宁来说根本是小儿科。 接著换莫少简,他理所当然的按了红色按钮,那只欠扁的母猪换了套衣服,随便扭个几下後照惯例又跳出红色新细明体字样的大冒险,赌神音乐再度响起。莫少简没关宁镇定,他敲著手指想减缓紧张的气氛,他不断咽著唾沫,平复浮躁的心情。 “与第三位玩家舌吻10秒。”简单的命令,对象不是我却惹来我一阵潮红,我愣愣看著缓慢起身的莫少简,徐徐走到对面的萧靖旁,仔细看著绑著小马尾的萧靖,萧靖没有看他,只是专注地盯著萤幕,摆明著就是要莫少简主动。 莫少简先抚摸著萧靖顺而长的金亮发,食指缠绕著发丝,少少的调情,没几下就摆过萧靖的脸,手扣住他的颈部,一个法式深吻就在眼前上映,况且那两个还是跟我关系匪浅的男性。萧靖不想闭眼,瞪著莫少简看,不推开他也不娇情扭捏,还给予适当的回应;就连莫少简也张著双眸,两人互看著,虽然做的事情充满爱意,但眼神明显夹杂诸多恨意,想咬掉对方舌头般。 直到十秒钟过去莫少简先推开萧靖,撇去嘴唇上残留的唾液,嘴里喃喃著不知在说什麽。就连平常童心未泯的萧靖,也不觉得这是奖励的吻,疯狂的擦著嘴直叫著恶心,说什麽两个大男人亲吻什麽。这让我有点想笑,所以说……我是小屁孩? 萧靖接受舌吻的刺激,开始对这款机器产生反感,他嘟著嘴边按下红色按钮,抱怨著:「这哪门子真心话大冒险,分明是按照萧月的喜好去设定的。」此时关宁啜了一口手下送来的迷迭香,混杂著阴室里的潮湿味,有些不搭调,他开口:「有些题目是我设定的,怎麽?」 萧靖咳了几声,装没事,把注意力全集中在萤幕上。 那只母猪已见怪不怪了,可是奇怪的是,这只母猪这次竟女扮男装,扮起了身材不怎麽好的模特儿,撑著拐杖走了一圈後,还故意办个鬼脸。萧靖好气又好笑的抖著眉角,嘴一开一合的看来是忍不住了。大冒险字样跳出後,萧靖屏气凝神注视著这万恶的题目。 “请男性著女装,女性著男装,直到游戏结束。” 这次我不敢笑了,我首次看到萧靖背後也有冒火山的布景,还记得初次见面时也是他扮女人的时候,那时他和萧月互换身分,还感到很反感,我想这次应该习惯了,也就淡定了吧。谁知他竟立刻想按绿色按钮,无关紧要的关宁猛得阻止。 「这不是你的强项吗?」关宁打趣的说。原来他也有会开玩笑的一面。 「我不要!谁要扮女人!我……我不想再被当成女人了。」萧靖低头看著自己的胸,我忽然意识到上次我与萧靖莫名到餐馆旁的空地时所发生的事,当时我揭穿他施打维持面孔而导致女性荷尔蒙增多的药物时,他曾一度崩溃哑哑说著只为了和我的一个承诺,看他沮丧的面孔,有如凋谢的花儿失去亮丽的色彩。每个人都不想 分卷阅读97 被误认性别,萧靖碍於回不去了,只能保有雄雌莫辨的面孔,不然,叫他办女人,简直在和他身为男性的自尊开玩笑。 「可是你看看惩罚项目。」萧靖对面的莫少简冷静的说,僵著一张阴冷的脸。 我的视线往萤幕上飘去。 “三天内帮助新雅专属科学家──萧月找到好夫君。要有车有房有长相有每年破百万的薪资……还要帮助萧月今年能顺利产子。”比登天还难完成的处罚。 所以,萧靖只好默默的接过外头新雅人员拿过来的女装,咕哝著,心不甘情不愿卸下男装,换上有点萝莉风格的黑白连身裙,背後还有精致的黑色蝴蝶结,系住瘦弱的腰肢。头上别了款米老鼠蝴蝶结,看著下半身,黑色长袜包裹他本就纤细的脚,配上擦得发亮的皮靴,整体看来十足像个淘气的小公主。 不说谁也不知他是男的,我终於懂为何萧月喜欢让他的小靖靖扮女人了。若上点装就是不折不扣,美若天仙的女子。有点羡慕萧家的遗传。其实萧月长得也不错,只是一直没找到自己的真命天子,或者,是她的条件太高了吧。 穿戴整齐後萧靖谁也不看,只冲著我,他怒气冲冲的插著腰,抿著嘴问:「好看吗?」语气充满火药味,我看他紧皱的眉头,和若我给他个不满意的答案就砍了我的表情。 我立即败下阵来,结巴说著:「好……好看,当然好看。」 「哼。」萧靖手怀胸,坐回自己的位子上。 接下来就换我了,我战战兢兢的看著萤幕。萤幕上那头母猪仍摆弄各式各样的姿势,过一会母猪看似累了,睡死在萤幕里,我有点汗颜,继续看著新细明体的出现。跟前者不同的是,这次换得是黑色标楷体字样的真心话。 真心话吗?心里长叹了口气。 “你施打过反瞳药剂吗?” 我的呼吸乍然停止,感觉气管堵了一块东西,很难呼吸……我有点气恼又有点愤怒,有点气萧月,不过都只是我个人情绪罢了。实际上我很害怕,我怕事实从我口中说出我就看不见明日的曙光,他们会怎麽想,原谅我还是对我彻底失望,觉得我是个骗子,欺骗他们真挚的感情。一滴冷汗从我的鬓角流下,我看著他们三人的目光,纷纷以好奇的目光看我。 你们想知道,我却想将这答案永远埋藏於心里。 「怎麽了?别以为这游戏没有时间限制,就能拖拖拉拉。」关宁的话不冷不热从耳边传来,我遮住双耳不想听周遭杂乱的声响,只听著心里头那个钟,秒针守著本分,尽责又规律的走著。 「我……」我体认到要说出事实的难处,与其真心话大冒险,倒不如玩些性爱游戏还比较实在……我深深觉得我挺犯贱的。 之後,我选择个违背良心的答案。 「没有。」我坚定的看著萤幕,真诚、自信的背後是不安。真心话又有几个会吐路出自己的秘密,若是个秘密就该永远隐藏在心里,不该说出。 「是吗?」莫少简淡笑,没有人觉得这答案不妥,或者充满疑虑的问“你确定?”他们认定这就是事实,原因无他,若你喜欢一个人就得学著信任他。不过我哪能确定他们是爱我的,我立刻挥去这不可能的答案,也许他们只是懒得多问。 又来了新的一轮,这漫长的游戏哪时能结束?没有人知道。 关宁选到的是真心话,题目依然不改简单明了的风格。 “你爱第四位玩家吗?”关宁看了我一眼,我怔住撇过头,这尴尬的问题谁还有勇气面对呀。 「当初是喜欢他的性格,现在呢?可能爱到无法自拔了。」莫少简没由来也地笑了,包括一肚子火的萧靖也沉下心来,给关宁个爽朗的笑容。他们可以包容几个人占有一个人,彼此不勾心斗角,虽然有小小的冲突,但打闹一阵子就化解了。其实四个人相依在一起,也不错。 关宁确切的答案,我心里那份踏实,已从刚刚反瞳药剂的阴霾中走出。 莫少简抽中真心话,题目还真令人匪夷所思。 “哪时运动?”我还哪时吃饭呢!萧月的思考逻辑跟正常人有出入,一会有圾问题一大堆,一下又来这麽清纯的,我的心脏真负荷不了。 有简单的问题不代表有简单的答案。 莫少简深思一会儿後,回答:「有裘银育在时,通常腰会满酸的。」头顶突然打下一道雷电,老天你救救我,我被这煽情的回答烧成灰烬了。为什麽运动会想到那方面的事?所以运动真正的本意是有关床的吗?原来萧月的思考路线是和他们连在一起的,最不正常的还是我。 我经过关宁的打击,再被莫少简的言与轰炸後,彻底败下阵来,羞赧得抬不起头了。 萧靖沾染霉运,一直选到大冒险,他嚷嚷著:「我打报告时绝不用新细明体。」气话说在前头,看到题目时他更是止不了爆发的情绪,想六亲不认灭了他姐。 “呻吟10秒。”很符合萧月的个性,看来设计这款游戏时,她就打定要给同性恋使用了。 之後萧靖鼓著脸,叫著比乌鸦还难听的声音。 我忍受10秒的噪音魔咒後终於海阔天空,觉得安静这东西十足的可贵。 又换我了,我深呼吸,按了红色按钮,当新细明体浮现出来时,不知该开心还是难过,是做什麽肮脏龌龊的事我也认了。这游戏从头到尾就是关宁拜托萧月设计出来的惩罚游戏,只专对我,从刚刚反瞳计划开始我就意识到,关宁只是想藉著游戏,抽丝剥茧知道我一些事情。 我遮住一只眼,看著题目。 “拿消音枪,杀了他。”桌上蓦然飞来一把消音枪,我吓了好一大跳,紧接著门那一位鹑衣百结,脸上沾满血迹的黑环瘸著脚被两名新雅人员押送进来。 END IF 作家的话: 怎办,新细明体一直让我想到大中天=”= ☆、章四十六 惩罚游戏(下) 章四十六 惩罚游戏(下) 一切太过戏剧化,我睁著玲珑大眼,一会看著黑环,一会又看著关宁。 「不要!」我不要再杀人了,杀了龙和裘六时我万般後悔,我被冠上个杀人犯的别名,杀了人就该死,我曾几度想轻生,但都因为关宁莫少简或者萧靖给的关爱而打消念头。现在……为什麽又要我举起枪,杀了与我非亲非故的人…… 你为什麽不去死?你这个恶魔……我根本不认识你。模糊的记忆中,女人抱著染血的孩子,破口大叫。 可是 分卷阅读98 委托人认识你。所以,诱黧给了女人一枪,并把那孩子带回给关宁。 这什麽?关宁戳弄著孩子的鼻子。 婴儿。 不,我是说这是谁家的? 那个女人的。诱黧抓住关宁的手,因为他把孩子弄哭了。 杀掉。关宁不带任何情感的回答,令诱黧不解了。 为什麽? 因为我看他不顺眼。所以,刚来到这世界的孩子成了诱黧枪下的冤魂,没有任何仇人,只因为某人觉得有碍观瞻。 就像现在,我不断问著为什麽要杀人,关宁的回答就算经过时间的洗礼,仍不改他惯有的风格。「因为我看他不顺眼。」我垂头丧气的搥著胸,很懊恼……难道没有退路了吗?每次结局都搞成这样,对你产生的一点爱意早烟消云散了。 「你不杀他,就是你死。」关宁恶狠狠的指著惩罚项目,那里很清楚写著:“否则死亡。”今天不是我死就是你死。我看著毫无反应的黑环,他好像被打了镇定剂,那双死鱼眼和垂挂在外头的舌头,要不是他还有呼吸,不然真像个死尸,发著腐烂的臭味。 我拿起桌上的消音枪,萧靖和莫少简刻意的避开。你们不阻止也就代表你们认可这件事,我又再次失望,心又碎了,到底……我是欠你们什麽?非得把我搞得像个疯子,欺骗我的真心,一而再再而三让爱的火苗窜起,又拿桶水桶浇熄。所以,靠山山倒,靠人人跑,靠自己最好。 那个黑环颓废得可以,我从他的眼里看到的是空洞,他的血流了一地,地上一摊血全是从他的……腰间流下的,这才注意到他的腰插了把刀,更可怕的是他的左手没了,只剩下被砍掉的痕迹,和简单的包扎。看著他的脸,我更是讶异,他的……他的额头被划了一条好长的刀痕,如雨滴落下的血液沾染灰土的脸颊,他的左耳被削了,全身上下没一处完好。 我止不住破口而出的尖叫,捂著眼不敢看那可怜的人。 人权在哪?……那还是个人吗! 四周宁静,我听见那个人从他的血嘴里吐著几个碎音,费了他不少力气,每说一句话嘴里那毫无固定力的牙颗颗掉落。我克服恐惧好不容易听出几个字。 「杀了……我,杀了……我。」看他这身半死不活的样子,就算幸运活下来了也只能当残废。但就算他失去照应生活的能力,他还是个人啊,有生命的。我到底是要开枪解救藏於破烂肉体内的灵魂,还是坚持人还有救就得治疗的伦理。 开枪了,不管他感激我还是憎恨我,我都是杀人凶手,这是不可抹灭的事实。 谁叫你开枪了呢?你杀了人你就有罪。 诱黧你为什麽要继续当杀手?以你的姿色肯定很多人抢著包养。莫少简这番话害得诱黧难得的羞红脸。他轻敲著他的头。 说什麽傻话。有哪个女人会要个杀手老公的。 哦不,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在这社会展现长才的。总而言之你就是个人才!没必要活在关宁的世界里啊……唉呦,我多话了。 没关系,你继续说。其实和莫少简在一起的时光挺开心的。 那我问你哦……先说好可不能生气! 嗯。 若有机会转行,你还会继续当杀手吗? 嗯。 啊?为什麽?莫少简错愕的问。 杀一个人和杀一百个不都一样?因为在你杀了第一个人後,你就是杀人凶手。 从以前我就是个杀人凶手,还计较那一两个做什麽?人就算再活了一次本质是不变的,人不可能像游戏,删除档案後还可重新再一次。 我举起枪,瞄准那个快失血过多致死的人,我相信不会有人好心把他送去给黄毛孔雀医治,早死晚死都是死,就让我背负这夺人性命的罪名吧。 不知何时关宁已开始进行倒数,他不给我过多的心理建设。他早就知道事实了吧,认为本是杀手的人杀人根本不用先祷告或者祈求什麽的。 早在他出了“你施打过反瞳药剂吗?”的题目时,我就该猜到,他什麽都知道了。 「十……九……八……」每倒数一秒,我的心噗通噗通多跳了十下。看著那人坦然的接受死亡,扣在左手上的黑环依旧清晰可见。若没这个环他还是个正常人,能和普通人一样出游逛街,上学上班,甚至度过欢乐的夜生活。 扣上堪称地狱的环後,自由将被锁死,你的命掌握在淫狱手中,也就是关宁手上。 黑环就是命贱,幸运地等两年时光,快乐逃出。悲哀地,没有原因地被抓来,以莫须有的罪名将你凌迟,最後,连死都要这麽凄惨。 死在个同是黑环的手上,相信他心里也正疯狂笑著吧? 「五……四……」我再度举起枪,瞄准他。 旁边的新雅人员没有躲。真有把握我不会射偏。 我可不敢打定我一定能找回以前的感觉,就像元瑾说的,技巧是需要时间温习的。想必“不可以闪躲”这项奇怪的命令也是关宁吓得,若我是新雅人员,老早跑个无影无踪。活著最重要! 「三……」「且慢。」我制止数得正愉快地关宁,他转头看向我。 「拜托真的不要,我不想再杀人了。」我故意装可怜,看能不能博取他一点点、少得可怜的同情心。 「三……二……」秒数继续倒数。 原来牢笼外已有几名新雅人员拿著长枪,纷纷对准我,只要关宁从嘴里吐出“零”後,他们就会履行真心话大冒险的惩罚,将我射杀。与其花心思赌一个人的爱,倒不如我用自己的双手创造美满的结果。 「一……」若得杀人,那就……我毫不犹豫的面向关宁,在谁也反应不及的情况下,拉开保险杆,扣下板机,想朝著关宁的下体射,但太久没练枪,子弹严重射偏,倒是打到了关宁的右小腿。 怎样都好,总之我达成我的目的。 看到老大中弹,凶手又在眼前,新雅人员二话不说举枪打算把我射成蜂窝,来偿还关宁中弹的代价。人生跑马灯出现在眼前,害得关宁受伤,我却得死,果然我的命不值钱,只值一个小腿的命。我淡然的放下手枪,垂下眼帘。 射了你,我不後悔。 因为你曾经说过:浪费子弹去扫射不值钱的小弟,一点意义也没有。最好的办法,能速战速决,便是找到他们的头头。杀了头头,任务就结束了。要知道委托人给的那些钱就那麽点,我们可没庞大的预算去购买更多的枪枝弹械。 杀了你这个头头,这场无聊的真心话 分卷阅读99 大冒险也就结束了。 两全其美。 本以为会遭受枪林弹雨的侵袭,想不到一个温暖的躯体突然扑上来,他大吼:「谁敢射他,等於射了我!」莫少简磁性的声音响起,我睁开眼傻傻看著压在我身上的莫少简。 他扶起了我,将我紧紧抱在他的怀里,他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当众宣示:「我保他,有人有意见?」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少了关宁就属莫少简最大了,新雅人员可不敢对他动粗。 「还不快派人医治你们的关老大!」莫少简吼起来也挺有威严的,没过多久几名新雅人员抬著担架,把跌在地上的关宁扶起,火速前往黄毛孔雀那做最起码的初步治疗。 当中经过我们身旁时,还有意识的关宁命令手下停下。他镇定的看著我,说:「我知道你一定会射我,所以我全身上下都穿了防弹衣。」这就是我为何会朝他下体开枪的原因,我就不信他穿防弹内裤。「我大意了,你射中我的腿,不过……这也是测试。」 「测试?」我不解的问。 「我曾经跟我最杰出的手下──诱黧说过。开枪时除了朝著头部外,再来就是下体,接著是腿,没多少人会防护腿更别说那地方。」关宁苦涩地笑说:「你想想一个国中刚毕业的,遇到紧急状况怎还有心思想要射哪里?而你又为何会朝腿开枪?那是因为,那已经成为你开枪时的固定位置了。」 「所以你想说什麽?」绕了一大圈,连我这愚笨的脑袋也能听出一点隐意。 「只有杀手才能在短短几秒的时间,准确瞄准我的腿。」我不语。 关宁离开时补充一句话:「杀了头头,这才是诱黧会做的事。」 诱黧这名字永远跟我连在一起,永远不可能斩断。 我看著空荡荡的铁牢里,萧靖已去关心关宁了,而那位快死的黑环,也因失血过多不幸离开了。这里就只剩下我与莫少简,两个人相拥著、互相安慰。 这样甜蜜了几分钟後,莫少简拉著我的手带离我离开阴室,他转过头,不带任何笑容,变回一惯的阴沉,早些时那几个笑容真该牢牢记在心里,真的比昙花开了还可贵。是吧,莫少简,你已变不回以前温柔的你了。 「跟我来,裘银育。」我看著他的背影,心中再次感慨。 机会……机会……老天给了那麽多个,为什麽我们不好好珍惜,一定要得重来一次,过得那麽坎坷才甘愿…… 我踏步向前,亦步亦趋跟著莫少简走。 你是否都知道了? 你是否知道我依然爱你? END IF 作家的话: 若不喜欢中间穿插裘银育的记忆,那只能说声抱歉了, 我删了又删,改了又改,还是觉得适时的穿插比较好... 但不会过度。 47完全在讲莫少简的,先说一下。 ☆、章四十七 曾经所爱(上) 章四十七 曾经所爱(上) 有了莫少简,离开关宁宅邸的路畅行无阻。不会有人将我拦下,说我是杀他们老大的凶手,要我以命还债,因为这个男人会阻挡一切,只要他手上握有权,我没什麽生命问题好担忧的。我没问莫少简要去哪,一路上像个木偶任意被他抓著,走了将近十分钟,直到那栋闪亮炫丽的绿馆印入眼帘。 我们穿过各个瞪大眼一副不可置信的绿环。想当初进淫狱时我的名声因为元优的谣言瞬间大涨,这几个月沉静了好一阵子,有些人可能忘了我,或者自动帮我排在死亡名单里,毕竟一个长相普通技巧普通,所有一切都普通的男孩是很难在淫狱立足的,难混上两年。这回我再度出现在众人面前,讶异的人有分两种。 一是还记得我的,我猜著他们脑里肯定在想莫少简怎搞金屋藏娇这类事,还惊於我的外貌变了许多,才半年内长了快十公分,简直比婴儿生长还快速,加上五官更加深邃,还真有点认不出。二是不记得或没看过我的,他们的脑里就那堆糨糊,能想出什麽我都能推测个一二,估计是分析著我是怎麽攀上莫少简,靠著什麽肮脏龌龊的方法。 他们的眼里充满鄙视与嫉妒,我回睨个两眼,莫少简立马拉了拉我的手,催促我快点儿跟上,我才怒气冲冲的追上前,忽略那一个个令人不悦的目光。 进入电梯,看著上头跳动的数字,一直到十二,那个象徵权威的地方。 莫少简对面的房间,门把上积了层灰,让我想起一个被爱情所困的男人,我们还满像的,都被关宁所困,赔上了终生。若没遇上关宁各自的人生将不一样吧?可惜人生不可能重来,我们的一生……都和关宁有牵绊。我情不自禁贴上前摸了摸门,指腹上沾有些灰,看这灰层的厚度……起码有两个月以上,算算跟龙离去的时间差不多。 我还想藉著物品回忆一个人时,莫少简不知吃了哪款炸药,一把抓住我前往他房间,将我推入房门後,甩上门,四周乍然恢复平静,一点声响都无,只剩两人的喘息声。屋里也够黑暗的,没点灯的房间多了点忧愁,加上窗帘遮蔽了阳光,屋内连点光线也没有,黑压压的,漆黑得可怕。 「不点灯?」我靠著天生比别人更优越的嗅觉,凭著一个鼻子顺利找到莫少简的床──那里我曾躺了几天,加上莫少简习惯睡前喝杯红酒,酒香与他本身的味道互相掺杂,形成特殊的气味使我能做出精准的判断。我一屁股坐下後,随即床垫一沉,右边坐下了另个人,我诧异的问,难道他要省电吗? 应该不是。 淫狱内的所有支出都靠新雅在支撑,换句话说淫狱的开销都由关宁负责,谁叫他创了这情欲的罪恶天堂呢?不过以他那钜额存款,还有海外投资等等……加一加他的身价都可破一百亿美金了,怎稀罕省电费这点钱? 莫少简摆明地说:「我喜欢黑暗。」 我嘟著嘴抗议著:「这也太暗了吧,什麽东西都看不到,既然我到你房间了,我就是客人,尊重客官是基本礼貌吧?」讨厌黑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是黑害了我失去家庭,失去养父母,也是黑让我的手第一次染血。我把手放在胸前,双手交叉紧紧握著,也是黑让我选择抛弃一切重新开始。 莫少简一个倾身,他两手环住我的腰,削瘦的下巴抵在我的肩上,两人姿势颇暧昧的,幸好光明没拢照我们,否则看到那张脸我会羞赧得不知所措。「我拉你来这边是要问你个很重要的事,若开灯的话我怕引起别人的侧目。要知道淫狱是那个人 分卷阅读100 创的,他权威那麽大自然得罪很多人,因此有很多卧底窜进来。」他继续说道:「开灯的话我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何况刚刚在一楼大厅已被很多绿环看见了……要不要呻吟个一两声?配合黑暗的环境……也许他们就不会怀疑了。」 莫少简的指尖触碰我的唇,我别过头他则傻笑两声,看来他刚刚是说好玩的,但,却也是事实,我现在在外人眼里,是莫少简的床伴。我落寞的侧身躺著,後头那个男人紧贴著我,使我某些燥热不已,他轻轻的问:「我有些事想问你,行吗?」 我别扭的噘嘴,「有什麽事那麽隐密?」 「比如说,你之前是否练过枪……」我愕然转过身,呼吸急促,他会这麽问难道知道了些什麽吗……他解释:「我看了你拿枪的方式,明显是受过训练的,问题是你的家庭是普通家庭,并不是什麽专业枪械世家,国中军训课不太可能教得深入,我相信元优也不可能派他家的枪手教你的。」 「加上那麽紧急的状况你有时间分析该袭击哪里吗?一般人通常手忙脚乱,且一定不只发一枪,而你却很有自信的朝著他的脚射一发,姑且不论是否胡乱命中。」他停顿几秒後说:「那把消音枪後作用力虽不大,却足以让一个初中刚毕业的少年倒退个两三步,你看起来不是壮士,没可能受的了那股力量。除了,你使用过很多次,能准确掌控了。」他触著我的心,「你还是裘银育吗?」 「我……」我想把他的手拿开,他却贴得更紧,他是要感觉我心跳有无加速判定我是否紧张?若我老实地跟他说我没练过,心跳就不会那麽快了,因此我只有吐路事实的份,「我很怕我开口说了,就没人会再相信我,从前迄今我好像没说过半句实话。」 「你说,我不怪罪你。」听他一句肯定,紧张感降低不少。就算我不说,外表也能证明一切,范情等人开发的药剂真的很有效……同时让我感到恐惧,每天醒来面对镜子便是新的自己,到底这倍数成长的日子要多久呢?「裘银育。」莫少简催促,我持续告诉自己不要怕,勇敢说出,反正这是迟早他都该知道的事。 「我先问你,你相信重生这类事吗?」我不确定的问。 「相信。」一点犹豫也没有,莫少简回答的坚信,他不像个会痴迷於神话的人,更不迷常发生的怪事,看来我不得不面对他已知道的事实。 「我初次拿到枪时,是差不多十一年前……自然不可能五岁,你就当我重生好了。那时我十五岁,被养父母交给某名男子,男子将我安置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暗无天日的集中营里,只靠著几盏油灯当照明,很阴暗的地下室。每天一睁眼看见的不是早晨的曙光,而是腥红的血液,你的脸总是沾满血,因为生死战永远没有停止。」讲述著脑中的记忆,那时的痛苦的感觉又再次占去身体所有情感,往事历历在目,我开始不自觉的磨蹭莫少简,想找寻黑暗中我唯一的安慰。 END IF 作家的话: 对不住,这时才传,因为我仍处在文不见了的阴霾-.- 幸好鲜有传, 不然我46惩罚游戏上 以後地全没了... 本打到47曾经所爱中的...我很伤心,找不回最初时的那种感觉...所以可能打得不是很好。 另外谢谢x77221的两个礼物、allcatcat的礼物,还有莠菁的礼物, 抱歉到了星期天才道谢。也感谢让我冲200票逼我吐出4p的亲们(?) 4p会有的,但也要等到我有时间,手边的事都做完了再说。 最後的最後,是说不完的谢谢。 ☆、章四十七 曾经所爱(下) 章四十七 曾经所爱(下) 「集中营里很多无依无靠的男孩女孩,大家都为了生命而战。里头是有老师的,老师教我们使用枪械和刀,但通常只示范个一两次,就早早走人了,毕竟谁会想多待在阴暗潮湿的集中营一分钟……集中营里有固定的粮食,固定的武器,固定的衣裤,但有永无止境、不断增加的人,东西是有限的因此我们彼此必须互相战斗,以求得生存。」每说一句话我的身体颤抖得厉害,那种不能预知今日生死的日子,没有人性,比淫狱还恐怖,最能显现人心的地方……会把一个人搞到疯掉。集中营里便有许多疯子,除了防范外人外,还得注意疯子会不会突袭你……「我……」断断续续的哭声,我已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任泪珠沾了一片被单。 莫少简拍拍我的背,安慰著:「别怕,若克制不了休息一下。」 我摇了摇头,擤了擤鼻子,头埋在他的胸前,一点点的温暖也好,拜托让我现在有个依靠……「每个礼拜会有一次的野外训练,美其名训练实际上是惩罚时刻。集中营里有不成文的规定,“每和一个人战斗一次,投降者将失去一根手指,若十根手指都没了,就会在野外训练时被当成人体肉靶。”也就是,活生生的把你锁死在标靶上,任人们射杀你,你只能慢慢的……看著血流如注的身子,等死。」讲到这我几乎崩溃,把莫少简的衣服抓得破破烂烂,大声咆哮:「我们根本不知道几时能出这鬼地方,每天只能不断战斗……以保住性命。人生是什麽早已不重要,我们只知道活著,活著才有希望!才能离开那里!」 「停,裘银育。」莫少简握住我的双肩,黑暗中虽看不见他的表情,却能从他手的力道感受他的强烈不忍,「我虽然很想听你的实话,但我不想让你再次受伤。」 我擦了擦眼泪,咽了口唾沫,低语:「没关系的,也许说出来才能打破我心里那道心墙,我也得以畅快。」我把脑里有关脑里的记忆一股脑儿全说出,当中不断因情绪崩溃而泣不成声,结结巴巴的语无伦次,所幸莫少简极有耐心,一边安慰一边耐心听我说,直到我把眼泪都流乾为止。 「有次野外训练时轮到我拿枪射杀绑在标靶上,没有手指、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那是我第一次真正要杀一个人,不然平常在集中营里,我倚仗著靠山以至於没人敢欺负我……」讲到这时,莫少简突然打断,问我:「你拿什麽资本找靠山?」听他的语气,充满愤怒与不快。 我叹口气,老实说:「你觉得,一个外貌出众的人,没有强硕的身体,又没有惊人的武力,靠的是什麽?」莫少简不语,他的双手离开我的肩,他所散发的,是失落。我垂著眼帘缓慢说道:「那时我就把身体卖了,不然我不会成为十根手指都还在的稀少人物。」 之後,莫少简没有说话了 分卷阅读101 。 我又开始滔滔不绝,讲著集中营里的残忍。 「我不敢开枪,我叫著哭著,我快疯了,大家都笑我傻,说又不是我被绑著,痛苦什麽?营长皱著眉头对我下达警讯,告诉我若我不开枪,那绑在那的就是我。」我极慢说著:「你一定认为我很傻。结果,我死都不开枪,成功的成为被绑在上头──第一个十根手指都还在的。」 「第一个人朝我开枪,因我一直扭捏,打偏了,中了我的脖颈,伤口不深没打中颈动脉,只伤了点皮肉,却造成无法抹灭的伤痕,留下了丑陋的疤痕。但那如火燃烧般的疼痛彻底打醒我,我在上头哭喊著不要了,我後悔了,可惜没人理我,我持续在中弹与活著的煎熬中漫游著。」莫少简伸手触碰我的脖子,看起来在寻找那疤痕,我连忙制止,「别找了,重头开始的人生,痕迹都随著时间抹去了。」 「本来第二枪会打中我的心脏,我看得很准。不过上天总是留给最不幸的人一堆好运,那一枪在还没射到我时,被另外个人的子弹打掉了,他的枪法很准,算准了时机,准确的预知子弹的轨道,他是一个很懂得枪械的人。」 「他问营长怎破坏游戏规定,绑个健全的人。营长说出事由後,那人踏著轻快的步伐,来到我的面前。他看了看我的脸,满意的勾起嘴角,亲自为我解开束缚,之後他命令营长在我面前洒下数百种武器。」我刻意将声音压低,希望莫少简别听到後面的话,「那个俊宇非凡,有著黧黑头发的男子,叫关宁。」莫少简倒吸一口气,感受到胸前的起伏,看来他俩间的恩恩怨怨真不少。 「他说:“你的命是我救的,若你能靠著这些武器,打倒眼前的人,突破重围来到後头的广场,我就将你接走,离开这。”他手插著口袋慢悠悠的走了,留下眼前一堆武器的我。我装备上那些枪械,再次抬头时眼里满是杀气,锐利的眼神扫过每个人,我知道若我不杀他们,死的会是我。」我深呼吸──这需要极大的勇气说出。 「那些人通通被关宁没收了武器,只有我有武器。我秉持著这股信念,踏出了第一步,展开无情的杀戮,在我眼里人命是什麽?就是让自己活下去的希望!身上无一不是鲜血,新鲜的充满腥味,当然身上也中了几技拳头,被打得体无完肤,快战败时……眼前只剩最後一位敌人了。」 「你猜,他是谁?」我对莫少简笑著,多谢没有点灯,因为那笑容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我是流著泪笑的。 莫少简不语,他的心情格外沉闷,在我提到关宁之後,他甚至连个嗤哼声也没有,若不是他有呼吸,我会以为他归西了。 「是我那个雄壮威武的靠山,那时他红著眼,提议:看在我们有些恩情的份上能不杀他,他也不揍我。我多看了他三秒,却还是举起枪射了他的头部。那刻起我已抛弃以前那懦弱的我,甚至不把情当一回事。」我呵呵笑著,「我步履维艰的走到关宁面前,他跟我说: “你真狠。” 我勾起流血的嘴角,笑著:“你才狠,这是你发的命令。” “跟我来吧。”最後,我找到我的归宿,那是个挑战人心的地方。」 我做个总结,「没有人耐心教我正确的枪法或刀法,所有的技巧全是我从一次又一次赌命的任务里,自我学来的。」 「所以,我这双手已经染上无数人的鲜血,是个不折不扣、十恶不赦、丧尽天良的罪人。」我坚信的说,「或许上天让我再次遇见你们,是我最大的惩罚。」 莫少简听完後,轻笑两声,表达自己的看法,「至少你比那个人渣还好多了。」 「谁?关宁?」我唯一猜到的就是他,他是和莫少简有过节的人。 「那个人渣连母亲都可不要了,怎可能在意底下的弟弟妹妹?」 「弟弟妹妹?他几时有了?」我以关宁的角度去想,印象中他好像是独生子。 莫少简一字一句说著:「他为了新雅,可以把母亲杀了,弟妹给卖了。」他摸索著我的手,握住我的手腕,移到他的心口,「他卖了这里。」 END IF ☆、章四十八 野心(上) 章四十八 野心(上) 听著莫少简娓娓而谈,得知他和关宁的关系,令人不胜唏嘘。原来我们同是可悲之人,说到底我们只是关宁夺得权位的跳板,他站上那个位子後,就把我们遗弃了。 莫少简含笑:「我都告诉你我的故事了,你是否要承认你去找了霍金雷,成为那唯一的成功者?」 「承认了能得到什麽?」我拉著莫少简,打开了感应锁,夺门而出不理会还在门内不知所措的莫少简,现在我最棘手的事,就是回去找关宁。 有些事也该说个清楚,讲个明白。 ***(注:莫少简第一人称) 「关宁,看我带谁来了,你不是一直吵著要弟弟吗?这是我和茉莉丝的孩子。」茉莉丝,关宁父亲的第二位妻子,同是我的母亲,是名歌妓,长得貌美如花、美若天仙。茉莉丝腼腆的对关宁笑著,娇羞地躲在父亲的背後。 那时关宁两岁,一般幼小的孩子都会感到欣喜,有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玩伴。只是年幼的关宁却只冷冷的看同父异母的我还有母亲一眼,就拉著保母的手走了。 我本来不叫莫少简,叫关静,和关宁配在一起还真搭,後来之所以改名了,全是因为父亲。在他七岁,我五岁时,我们俩玩著玩具,两个人背靠背,因为关宁说他讨厌看见我,看我的脸就烦,为了顺从哥哥的意,我只能落莫的自个儿玩著玩具。 我们还有一个妹妹,那是关宁的母亲朵莉丝生的第二胎。朵莉丝和茉莉丝完全是两种不同个性,前者强悍反之後者懦弱娇羞,茉莉丝不像朵莉丝是个铁娘子,她只能依靠著父亲对她的一点龙爱,和有我关静这儿子,才有办法在这家庭立足。 随著我们年纪愈来愈大,我看清了父亲比较疼爱谁,也知道那因一时被美色所迷惑的脆弱感情瓦解的痛苦。茉莉丝过了而立之年,没有朵莉丝散发的成熟女性的魅力,过了青春年华她就只是个靠肉体无外表的小老婆,因此父亲抛弃了她,也间接的我在这个家庭的地位受到严重影响。 十一岁那年,父亲当众宣布从此他没有关静这儿子,我也被迫改名,而好笑的是为我取名的是那对我漠不关心、名义上的哥哥。 那天他看 分卷阅读102 著躲在墙角哭泣的我,手怀著胸站在我的右前方,高傲的抬首以鄙夷的眼光盯著我看,我含著泪抬头时,那双如黑耀石般璀璨耀眼的眼眸,深深提醒我:他才是未来的领导者。他身上流著朵莉丝和父亲所谓强势之血,在那刻我就确立了他在我心中那屹立不摇的位置。 「原来我有个弟弟。」关宁取笑般说著,打击我的自尊心,原来十一年生活在一起的日子对他来说,我是个不存在的人物吗?父亲要的就是这种阴狠的人,才能在商场上立足,真正的强者就是要有能割舍感情的心。 「你被父亲舍弃了,就该有“我要变得更强让那个人刮目相看”的决心,而不是像个懦夫只会哭哭啼啼的,你一直哭能换到什麽?同情?」关宁蹲下身,抹去我眼角的泪水,「父亲为什麽会舍去你,绝对不是你母亲的原因。是你太懦弱了!关家的孩子不求多只求精。」是我的问题?可是妹妹……妹妹也没很强悍啊!我懵懂的跟他抱不平。 「所以你妹妹只能成为傀儡。」他轻笑:「你母亲叫茉莉丝,你就姓“莫”好了。为了要变强,“少简”就成了你的名,给你一个警惕,你只能不断增强,别让人欺负你,成为万人之上的人物。」那天後莫少简成了我的名,也是我离开关家的开始,而关宁则永远在我心中最崇高的位置,他是我永远的目标。 可是我错了,要变强?谈何容易,没有金钱支柱更没有人愿意帮助我,在我没个头绪,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时,意外看见橱窗里的电视正播放著晚间新闻,是起凶杀案,而受害者是我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朵莉丝和茉莉丝,还有那一向站在最高处掌握钱权的父亲,他们三人倒卧在大床上,全身赤裸,碍於马赛克看得不是很清楚。记者表示三人的脖颈分别被划了三刀以上,死状残忍,下体部分三人共砍了大约50刀,因为地处偏僻警方正掌握有无目击者见状,而三人被发现时已陈尸四天,发出恶臭,目前警方锁定的嫌疑人有: 长子关宁和小女关若紫。 END IF 作家的话: 等等还有今天的最後一更,我在想我能不能预期结局, 若是拖延了真的很抱歉/ \ 我也不想草率给个结局。 ☆、章四十八 野心(下) 章四十八 野心(下) 警方怀疑这是起遗产方面的凶杀案。关家有钜额的财产,加上被害者关吴开创了新雅集团,虽不是什麽大企业,资产却有上亿元,怀疑关宁与关若紫蓄意争夺财产,而杀害父母亲。对於茉莉丝的死亡警方认定茉莉丝就是小三,因此此案件又有个疑点,到底是遗产方面的案件还是情感方面的纠纷? 父亲也做的真彻底,自己的资料早已全数销毁……连记者都没查到茉莉丝还有个孩子,原本叫关静现在叫莫少简……但看到自己的父母遭到杀害,虽说没有任何感情,却激起我想调查的想法。到底是谁杀害了父母?是谁划了致命一刀还不放过他们……於是我决定,去找关宁问个明白。 我套了关系终於有机会和关宁面对面交谈,殊不知才短短的几小时事情又发生转折。记者说明:朵莉丝和关吴的女儿关若紫,开了场记者会表明那三人是她杀的,至於为什麽忍心杀死自己的父母,关若紫表示全是为了遗产,她坦白她小小年纪就好赌,欠了黑道角头一笔不小的债务,必须尽快领到钜额现金,才有办法偿还。 萤幕里,关若紫哭得梨花带雨,承认自己做错一件令她深感後悔的事,并坦承愿意接受一且的刑罚。由於此事疑点重重,警方无法下定谳。 这是一定不可能这麽简单,我懂妹妹,她平常个性开朗天真烂漫,不可能好赌,更不可能为了钱财杀害父母亲。忽然我想到关宁曾说过一句话,“你妹妹只能成为傀儡。”难不成是关宁逼迫关若紫出来面对……一切都事由都由他操刀,妹妹只是背黑锅? 终於来到关宁面前。外头吵得沸沸扬扬的,他却独坐在董事长的座位,平静的喝著迷迭香,电视转成静音,静静看著关若紫的记者会。我克制不了情绪冲到他面前,劈头就问:「你还有閒情逸致在这里喝茶?你给我说清楚!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我无法理解地指著萤幕里的关若紫,继续开口:「是你叫妹妹出来承认的对不对?关若紫哪时好赌了?你到底在做什麽!」 关宁锁著眉头,放下碟子,自在的勾起嘴角,抬头看著怒气冲冲的我,微笑:「莫少简,我们一个十八岁,一个十六岁,外人眼里是个小毛头,实际上我们都不小了──以关家的标准来看。老头独揽了新雅的权力,我根本无法坐上这个位子。」关宁站起身,走到我身旁把手搁在我的肩上,「你懂吗?莫少简,我的目标是称霸企业界,想称霸就得快得取得老头的位子,我等不及了,等老头愿意传给我要等到何时?以老头小气的个性,一定得等他临终时才愿意卸任。那时我几岁?还有几年能活?还有精力去创造商业奇迹吗?」 我的心碎了一地,父亲……母亲……通通是这个人策划的,为了他的终极大梦,连您们的命都可不要了。这个人到底有没有心?我咆哮道:「那妹妹呢?你叫妹妹去做什麽?她跟你的商业神话一点关系都没有!」 关宁拿起遥控器,按下了静音按钮,电视的声音环绕整个房间,充斥著妹妹的哭声……我蹲下来抱住自己的头,低喊著:「不要……你这个恶魔,你连妹妹都可不要了……」关宁嗤哼著:「她愚蠢,我跟她说只要她去承认了,父亲母亲就能复活。谁知呢?那傻呆真的相信了,看吧,这就是那老头的恐怖,今天若不是我先利用了关若紫,总有一天老头也会拿关若紫当傀儡,获取更大的利益。」 他回头朝我一笑:「莫少简,这就是弱者的悲哀。你该感谢我,我在你十一岁时就点醒了你,不然今天坐在那个位子、哭哭啼啼的会是你。」 之後,关若紫被判了有期徒刑三十年,一审定谳,全案可再上诉。当然关宁用了他的权力,没过两年就把替死鬼和关若紫交换了,没想到被放出来的关若紫仍相信著父母会复活,最後终於因为崩溃而疯了,被关进了精神病院。本来她有大好的未来等著她,或者糜烂的过完一生──关家有无限的钱财,却为了关宁…… 因为父母亲还有关若紫的事,我更加义愤填膺想要以正当手段击破关宁的新雅。在我渐渐有了人脉和自己的公司时,接到关宁打来的电话。「喂,莫少简啊,好久不见了。 分卷阅读103 」我还交了一个女友,叫艾茵,事实上她说穿了只是我想找个人体验恋爱的感觉,现在她倒卧在我的腿上,我慢慢的将她安稳平放在沙发上後,拿了条毯子盖在她身上,以免著凉。 「是什麽风把你吹来,让你打电话给我?」算算我和关宁也有……两年不见了吧,想不到才短短两年的时间新雅的股票市值以倍数成长,若老头还活著掌握新雅的大权,新雅不知没落个什麽样。关宁果真是做奸商的料。 「哦,没什麽,只是我想问你,我给你十亿的金额,你愿不愿意投靠我们公司?我并把新雅10%的股份给你。怎样?够丰富了吧?」 「关宁你哪时那麽浪费了?」我走到顶楼,倚靠著栏杆,头发被劲风吹得乱七八糟。 「钱太多了不知怎麽花。」这句话听在穷苦人民耳里是多麽刺耳。 「我是何种人才?新雅10%的股份耶,到底是谁愿意让关宁关大人慷慨解囊呢?」我自嘲的笑著,同时也对两年後关宁有重视自己一点点而感到骄傲。 电话那头沉默一阵子後,说:「防患未然,未雨绸缪。你流著老头的血液,虽不可能超越我,但我的敌人只要有元氏就够了,没必要再多一个……你的公司。」我知道他肯定没把我的公司名记在脑子里,只能不断傻笑,到头来还是空喜一场,「所以,你的决定呢?与其和我在商场上战斗,不如和我成为夥伴吧?」 我想了半晌,乾笑著:「好啊……劝你别後悔。」 「呵呵,我关宁从来没做过错误的决定。」 再後来,关宁邀请我到他的公司去,途中我们还是以电话做交谈。 「莫少简,我给你看个礼物,是我从那恶烂的集中营里挖出的新宝物。」 「哪个集中营?第一个还是第二个?该不会有有第三个了吧。」我知道关宁平常喜欢抓一些流离失所的男孩女孩,到他的没人性集中营里,自相残杀。 再看他哪时心情好时去那里挑几个十指健全的人出来当手下,也就是说若你被砍了一根手指,那代表你终生就只能待在那,直到死亡。 「我怎知道,总之好像是规模最大的吧?嘿,你等等上来顶楼就知道了。」 当我踏上顶楼的阶梯时,一股凉风从门那窜进,我眯著眼推开沉重的门,入眼的是几乎没什麽变的关宁,在他身旁还有个一身黑的男子,他背对著我,从他背後我看见的是永无止境的悲伤。关宁又抓来什麽样的人了? 「诱黧,这是莫少简,从今以後他也是我们公司的一份子了。」 我目不转睛的看著男子,直到他微微转过头,用那双冷黑豔的眼眸打量著我,他勾起冰冷的嘴角,连点温度也没有,却十足的诱惑。 「你好,我是诱黧。」 莫少简不信一见钟情,他真的不信。 可是後来诱黧和他有过一段纠结,让他不得不承认, 他真的把整颗心都投给诱黧了。 从那第一次见面开始。 END IF ☆、章四十九 毁灭(上) 章四十九 毁灭(上) 我一路的奔驰一路的在心中祈祷关宁能安分的待在黄毛孔雀那里,同时心中不免想起莫少简与关宁的故事,原来他们真的是兄弟,还同时喜欢我……我这张脸也称不上绝色,更别说古怪的个性了,到底他们是看上我哪一点?特别是在顶楼遇上莫少简的那一刻,我也记得当时发生什麽事,我只是照著关宁的命令,友善的打招呼,却不知莫少简是那样想…… 途中擦撞过很多绿环,他们一看见我不是刻意躲开不然就是多看个几眼,到底发生什麽事了……我只不过跟莫少简度过个悲伤的午後,一出来怎大家的转变那麽大?且好像众人都在忙东忙西的,东跑西窜像在赶火车,难不成要发生大事了? 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悬在那里,我跑了好久终於来到黄毛孔雀的医疗所,在门外时就看见游雪还有一排关宁的护卫,幸好关宁没有承著直升机离开淫狱,去有著更齐全的医疗设备的医院。问题是要怎突破那围成土墙的护卫?我躲在墙後左想右想,要不玩声东击西?可是我只有一个人,根本无法做出效果。 游雪也不知站在那干嘛,只见他左右来回走动,我想想也只有他能救我了,於是我丢了块小石子到他面前,用只有他才能听见的声音喊著:「游雪!」 游雪抬头,扫视周围,看见墙外的我後,很自然的放声打招呼:「啊,嗨!银育。」我心一急想拔腿就跑,谁知在跑的时候不小心被石子绊倒,跌得不轻,而後头每个人在我身体不同部位架著一把枪,还用对讲机喊著:“目标裘银育,锁定。”我忍无可忍想回头骂游雪时,前方有个人指著我的脖颈,说:「不许动,再动杀无赦!」 不觉得自己有错的游雪连忙赶来,他惊慌失措的喊著:「喂,别,别开枪啊,他是我的朋友也是关少的情人。」情人?我看敌人还差不多。护卫们一本正经的向游雪解释:「游少爷,这个人伤了关少的右小腿,罪该致死。我们正准备押解他到关少面前审查。」 游雪摇著头,锁紧眉头心里不是很高兴,他大声喝止:「都说了他是关少很重要的人,不懂啊!」护卫们各个看向同伴,头上都冒出个问号。游雪只好继续说:「对讲机给我。」护卫们仍然不想相信游雪,这下游雪真的怒了。 「叫你们给我听不懂人话呀!」这一声怒吼震破天际,护卫们不敢在坚持,其中一名把对讲机交给游雪,我眨眨眼极不可相信平常疯疯癫癫的游雪也有耍狠的一面,还有刚刚护卫们叫他什麽?少爷?他又和关宁是哪一腿关系…… 游雪接到後按了几个按钮,接著对对讲机喊话:「喂喂喂,关少关少,听到请回答──我是游雪。Over」不出几秒对讲机另一头就传来关宁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病恹恹的,「游雪,不要乱玩对讲机。Over」游雪冷著一张脸,气急败坏的喊回去:「还什麽乱玩对讲机!你情人在医疗所门外被困住了啦,你快下命令给那群讨人厌的护卫!Over」 关宁沉默几秒,後又说:「我知道了。你们当中若有谁敢拦阻裘银育,处以极刑。Over」 後来是游雪带我进去的,途中我问他:「你和关宁是什麽关系?护卫们叫你少爷耶,感觉好伟大。」 游雪听了我一番话後,哈哈大笑,神气的说:「其实还好啦,就只是张齐的……唉呦 分卷阅读104 你知道关宁很照顾底下的医生或科学家的,张齐也是其中一个。而我又和张齐有一段恋情,然後……」游雪的脸泛起一阵潮红,他羞涩的甜甜一笑,「在一个月前我和张齐订婚了,呵呵……虽然法律还不承认同性之间的婚姻,不过我已是名义上的老婆了。」原来他们已经结为夫妻了,看游雪一脸幸福样,张齐对他很好吧。 「那你之前和莫少简是为什麽呢?」还记得他曾和莫少简在一起好长一段时间,还因为那时我跟莫少简走得比较近,常常吃醋因而发神经伤害我,想不到才几个月的时间,他早已是黄毛孔雀的人了。 游雪愧疚地说:「没什麽,那时只觉得你有趣,故意和莫少有关系罢了。唉……银育你别生气哦,现在啊,我不会再闹你了,咱们可以当好朋友,嘻嘻。」我也给游雪一个笑容,单纯的友谊啊……原来我也有个单纯的朋友。 关宁横躺在第二张病床上,其他张病床仍然摆放一堆杂货,进到黄毛孔雀的医疗所,那沉重的药水味仍没削减,我不禁意的瞄到玻璃柜里的收藏品,又……又增加了些,看来这段时间黄毛孔雀除了忙著和游雪谈恋爱,也忙著为兴趣而东奔西跑。我一进来游雪就急忙跑出去守卫了,大概是想留给我们自主的空间。 第一个跟我打招呼的不是关宁而是黄毛孔雀,他依然穿著中规中矩的医生袍子,配上那金毛杂草头,说不搭调就是不搭调,那张脸明明就长得乾乾净净的,为什麽要配那麽奇怪的头发呢?我匪夷所思同时黄毛孔雀立马冲向我,给我个大拥抱,「咦咦,小东西你又来了,这回是又被哪个帅哥SM了呢?」 若是平常我一定不予理会,可是现在有关宁在……我红著脸回嘴:「哪是啦,够了,我可不想对新婚的人发脾气。」张齐噘著嘴小声抗议著:「唉唉,这叫有了情人忘了盟友,小东西我们可说好要一起打造一家只收同性恋的夜总会耶……」 「哦?夜总会?」本背对著我们的关宁,听到感兴趣的,翻个身,以一种要是我说错一句会就会灭了我的眼神看著,我感到毛骨悚然,气氛不怎麽好……连忙嘟嘴叫张齐别乱讲话,我可不想惹来无妄之灾。 後来黄毛孔雀说了一大堆肉麻的话,我三推四请加上关宁的威胁後,他才不甘不愿拍拍屁股走人。这下子室内就只剩我和关宁。 突然,外头传来巨大的钟声,当当当响了三十下,奇怪了,待在这里那麽久从不听见钟声,今天怎麽……加上外头每个人都不像以往自在的行走,全都卷起裤管四处奔波,难道要发生大事了? 「那是什麽?」我歪著头走向关宁,既然他是淫狱的创办者,理所当然应知道。 「你等等就知道了。」他裂嘴一笑。 END IF ☆、章四十九 毁灭(下)完 章四十九 毁灭(下) 冷场一阵子,颇尴尬的,後来他选择先开口,「刚刚莫少简带你去哪里?」他真是毫不留情、不浪费时间直问重点。 「他房间。」我老实回答,当然他的问题不可能那麽简单。 「房间?不可能盖棉被纯聊天吧,说说你做了什麽吧。」关宁看我一脸不情愿,啜了一口迷迭香後,指著他的脚,说:「这是你造成的。根据历史纪录,只要弄伤我的人隔天都会无故失踪……」 我举双手投降。「他告诉我你和他的过去,顺便连你为了夺得权位所做的泯灭天良之事都告诉我了。而我则告诉他,你开创的恶心集中营。」我偷偷看他的表情,没一丝惊讶,果然啊,早在不知几万年前他就知道了。 关宁窃笑:「哦?是吗,无所谓,你说我是恶魔就恶魔吧,反正这一生所有的罪恶,无论我做多多的善事都不可能抹灭,那不如就让它成为我关宁创造商业奇迹,如神话般的故事吧。」关宁讲得很淡然,之後他面色难堪的咕哝著:「上天给的处罚我也看过了……心痛。最大的惩罚。」 「那你再度想起来後,是恨我呢?还是想把我灭掉……我知道一定不可能有好印象的。」关宁自讨没趣说著,他弯身想拿起热水壶倒茶,我看他行动不便,连忙帮助他,两人的手碰巧的碰在一起,纷纷抬头狐疑的看著对方,盯了许久,最後双方都笑了。 「你错了,恨经过来生後……冲淡了不少,虽然有时仍克制不住。後来我想了想,你是个情商零的白痴,我没有必要跟白痴计较,过去那些是就算了吧,反正霍金雷的药很有效,之前的痕迹全都不见了,我的身体至今也只被你们三个侵犯过……况且这世你确实没做什麽对不起我的。」我滔滔不绝把对他的感觉说完後,补充:「若我想用这世来报仇,也太不明智了。你已经是万人之上的人了,恭喜。」 关宁并没有明显表达内心的澎湃,他莞尔笑说:「你走了後我做了很多。废除集中营,并给里头仅存的人做完善的医治,和每人十万美金的补贴金,还将有关诱黧的影带图片之类的,尽我所能全部买来销毁。我只想补贴你一些,希望可为你再做点什麽。」他说:「另外,你可能想知道你和元优是怎麽进来淫狱的。」 我眼睛一亮,赶紧问:「你快说。」一方面我想给元优个交代,他的身世就够可悲了,没想到还沦落到跟我进淫狱。我至少还有莫少简等人的保护,而他不知给多少人享用後,才能攀上尹冬。 关宁叹气,「你消失的三年後,我费了好大的力气终於找到你,那时我本想把你抓来杀了,你害我茶饭无心,害我消沉了三年,那三年我从没睡好过,脑里想得全是你。於是我要你的命还我三年的痛苦,但真正掌握到你的行踪後,我却又反悔……杀不下手就是杀不下手,就算长了副稚气模样,给人的感觉是不变的。我又确信,我一定会再喜欢你。」 「为了能更加接近你,我设计了场意外车祸,让你来淫狱。而元优会一同来全是个意外。那时我和元瑾是喝茶的好伙伴,他告诉我他家老头想杀了元优,为了保护弟弟他拜托我在他夺得一切前先让弟弟来这,让元优来淫狱学习生存之道,更懂得人性点。」他偷看了我一眼,说:「我不懂元瑾是怎麽想的,所以後来元优发生什麽我都不去管。我只注意你,为了你我这半年几乎天天待在这里,为了,就是能更加接近你。」 「我承认我有些方法可能用错了,你说的对,我的头脑只强在商场,情场根本就是个软脚虾。」关宁诚恳的问:「若你再问当初为什麽要把你转给不同的人 分卷阅读105 ,我只能跟你说,纯粹是我太傻,那时我只把你当利益工具,无止境的利用你……我把你训练成诱惑人心的杀手,却不知我的心也悄悄的贴近你……我。」 「够了!」话还没说完,我又泪流不止,今天哭的太多,把眼睛都哭肿了。我缓慢的爬到他的床上,坐在他的床旁,坚信的看著他,「你又何知道我的感觉?你知道每天听著你把我送给别人时,我有多心痛?你一下对我好又把我看得像婊子一样,叫我的心何去何从?」 「我喜欢你们三个,一个都不能少。我忍了好久,我终於能坦白的跟人倾吐这几年的点滴……在还没施打范情的解药时,我每次一做一件有关前世的事,脑里就会不断灌进不同片段的记忆,我不知道那些记忆是不我的,我好怕……真的好怕我的脑被人侵占……一直到来了淫狱,这谜底才能解开。」 「我们都做错很多,也纠结很久……最後我想说,我从没不爱你过,一直一直……很喜欢你。」我怀著关宁,眼泪控制不住不断的流出,炙热的滚烫的泪水沾了他衣襟一片,他紧紧的抱住我的头,我们相拥……持续了很久……因为那是压抑多年後的舒解…… 等到我哭累了,关宁突然问:「银育,你讨厌淫狱吗?」 我歪头想,最後说:「很讨厌,这里有太多长相俊美的人,我怕你的心会被瓜分走。」我淘气地在他後耳舔了一下。 「我也满讨厌的,我也怕你会被太多人吃掉。」 我推开关宁,不解的问:「你想干嘛?突然问这个。」 「刚刚那钟声,响了三十下,代表著这座小岛只剩三十分钟就将爆炸。」关宁一说完我立刻跳离他,指著他大吼:「你发什麽疯!我们刚刚耗了多久啊,我的天!」我捂著嘴大喊:「而且淫狱花费你多少心血?你甘愿毁掉它?」 关宁看著手表,表示:「还剩下四十秒,外头人员应该都逃离了,早上有事先警告过他们。」他说:「再多的心血也不比我追你的时间。」 我抓著他的手想逃跑,却被他一手制止,他还用单臂的力量紧扣我的腰,小声的在我耳旁问:「银育,说说你爱我吗?」 这家伙真是不折不扣的情场白痴! 「都什麽时候了,你快放开我!就算四十秒很少,也要有一定能逃出的希望!你这白痴要毁小岛干嘛选在这时候……」话还没说完关宁一口堵住我的嘴,我的气话只能往肚里吞了,「别紧张,这床底下有艘船正等候我们。」 「唔?」 *** 看著陪伴我半年时间的淫狱,说不出的感慨,看著不断喷发火焰的岛屿,一段段充满血泪的回忆持续在眼前播映。我站在甲板上,靠著栏杆,吹著海风,突然背部被人盖上一条毛毯,我回眸一看,关宁哪时学会调情了? 「你哪时候就开始策划毁了淫狱?」 关宁目瞪口呆的看我半晌後,过了几秒才恢复镇定。「在莫少简提出放了你的要求後,我就有“这两个月一定能绑死你”的感觉,加上沙滩上早就有很多未爆弹了。」他靠在我的左边,陪我一起欣赏风景,「怎麽?你心疼了?」 「怎可能,只是……觉得有点不舍。」我愣了一下子,连忙多说几句:「毕竟陪了我半年嘛,还让我的人生出现重大转折,包括遇到你……还有莫少简和萧靖,还认识好多好多人。」 「啊,说到他们两个,他们该不会还在里面吧?」我正想跳海去救他们时,关宁及时拉住,「别怕,他们早搭我的专属直升机回去了。」 「哦……关宁我问你,你得真心回答我哦!」关宁眨眨眼。 「你会介意,我无法全心全意爱著你,还爱著其他人吗?就……就他们两个,他们和我的前世有太多的瓜葛,我无法忘记他们……」我有点撒娇的更往他那凑,「当然你要问“我是你最爱的吗?”我可能无法太快回答你。」 关宁突然将我扑倒在地,环住我的脖子,开始肆无忌惮的亲吻, 「傻瓜……我会介意吗?」 「啊?!真的?」我有点意外,依我对关宁的了解,他的独占欲还满强的。 「回去後你一定会被他们两个吃掉,那我现在就得多吃一点。」说完,关宁开始剥我的衣服。 「喂……喂喂!你别……唔!」 吹著海风,刺眼的火光照亮整座星空,我有点哭笑不得……明明是这麽美好的风景,为何我身上还压著个男人啊? 全文完 END IF 作家的话: 正文就在这结束了。 其实应该还有个50 後续 就是讲之後裘银育的发展, 不过我想跟主轴就偏了,所以还是放番外。 另外...打到全文完的那一刻,我真的要哭哭了啦QAQ 这是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完结一万字以上的文耶QAQ 不然以前都是半途而废的...我快崩溃了>< 若不满意这结局的,可以看看接下来打的後续篇(大概分上下或者上中下) 一样是裘银育第一人称,故事也是衔接这个结局的。 然後大家就会看到裘银育不一样的一面(误) 会把一大堆我说不清的迷点讲解清楚。 另外有想要什麽的番外,都可以留言给我^_^(不然会客室还真是冷清到一个极点 我要开始无止境的修文罗~~(?) 阿阿阿...我现在心情真的好开心,我能好好准备下礼拜的考试了@A@ ☆、新春篇:严晟X范情(1) 新春篇:范情严晟(1) 如剧情紧凑的话,范情和严晟的恋情是不太会说到的,毕竟主角是裘银育。这篇是讲他们初遇时的,可以当番外来看,有肉…… 严晟一直觉得自己很倒楣,从出生到现在!小学时月考老是发生车祸火灾……每天出门被邻居家的小黄咬,常常突遇偶发状况,导致上学时常迟到。老师在他的成绩单上写了一句:“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都算了,中学三年上天也不让他好过,光病假就快超越上课节数了,基测那天好死不死刚好腹泻,以致於之後的高中生活,只能在一堆浑水中自立自强。 好不容易熬到高中毕业,想出外讨生活,可是凭著那点学历没有公司想录取他,履历撕了又撕,人力银行试了又试,最後他自暴自弃去做苦工,出卖劳力。就在这时他最亲爱的妹妹严妍兴奋的拿给他一张便条,高兴的说:「哥!你一定可以录取的!」严妍留著一头亚麻 分卷阅读106 色卷发,绑了条小马尾相当有朝气,她比了比便条上的一行红字,比了个大拇指。「加油!我支持你!」 得到妹妹的支持与鼓励,严晟感动得涕泪纵横,仔细读著便条。 「专收花瓶,男女皆可。」严晟有点无言的看向笑得灿烂的严妍。 *** 没想到随便考考的笔试竟然过了,隔几天梳妆整齐去面试。 「What’s your name?」严晟的英文非常糟糕,连最基本的问答都听不懂,幸好他面试前有看过面试守则,第一个问题通常问名字,严晟也不会说自己的英文名字,简简单单用中文回答:「严晟。」 看著前面五位西装鼻挺的美男美女,路出满意的笑容,严晟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狗屎运猜对了。 坐在正中央成熟稳重的男人一直看著他,如同解剖青蛙时的专注,严晟也回瞪回去,应该是出自於男人内心深处的嫉妒心,看到比自己帅气的有种不服输的野性。他似乎忘了自己是来面试的,也忘了比他帅的是他日後的上司。 「Ok.Now,how old are you?」 严晟没理他,在他耳里根本是一堆噪音,反正他也听不懂。 「Sir,what’s wrong?」主考官讶异,就算不会听英语,也知道乱回个一两句,这样什麽都不说,简直白白把笔试的费用送给公司,血本无归。 最後正中央的男子站起,左右两旁主考官诧异的看著他,他们的老大是不是觉得眼前的严先生太嚣张了?正准备通知保全时,不料男子路出冷笑,不急不徐走向严晟,居高临下站在他的面前。墨黑没有杂质的眼眸,嘴角勾起,一抹让周围足以结冰的笑容,严晟暗自惊慌不太妙,他……他好像是来面试的。 一身黑的男子说了一串有听没有懂的句子,接著他就不醒人事了。 他後来跟著范情学了些英语,终於懂男子说的话。 “恭喜你,你录取淫狱的资格了。” *** 刚来淫狱时严晟受到非常好的待遇,毕竟他是地位崇高的绿环。严晟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麽丰功伟业,虽然他不求功也不求名,但得到等於贵族的身分,沉默的他有时也会自大一下,欺负底下个个娇小可爱的红黑环。 严晟没有特定的“择偶”标准,男男女女都可接受,他也没有特别禁欲,权力使人迂腐。固定几个性伴侣外,偶尔举办性爱派对,邀请新交的朋友,莫少简和尹冬一同共襄盛举。严晟在淫狱里的日子可说非常顺遂,跟以前的日子截然不同,只是,他仍有放不下的。 他想念他的妹妹,也想念他的家人。严晟是个很爱家的人,特别是妹妹。每当他觉得人生无望时只要拿起钱包,拿出严妍的照片就会娇羞不已,一瞬间精神都上来了。有张照片起码能安慰一下严老大的心情,但被送进淫狱後身上衣装全换了套,妹妹的照片也不知去向,害得严晟每天只能对天仰望,靠著以往的记忆来满足内心的渴望。 日子过了一天算一天,严晟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出这个鬼地方,虽然淫狱要吃有吃要喝有喝,左右各抱一个美男也没问题。他还是想出去,即使一到外头自己的运势瞬间降了好几阶,总比在这没有计划活下去还好。想靠自己的努力闯一番路,毕竟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铁龙是困不了野兽的。 离开的方法严晟试过很多次。衰运缠身的他,每次都遇到劫难,在生死关头幸运的获救,千千万万次後他逃走的心是削减些。为了让他能走出离不开的阴霾,严晟决定换个心情,说不定想开了後兴致又上来,又有力气逃离了! 他询问过莫少简,莫少简只是淡笑,说:“先上再爱。”严晟听到时满肚子问号,後来经过尹冬的翻译,了解莫少简那古怪的人所说的。就是找个人谈恋爱呀,恋爱能使人沉溺於幸福的漩涡,忘记烦扰脱离世俗,只专注,深爱的那个人。 於是严老大在某年某月某日某颗星下许下他的愿望:祈祷能交到女……不,男朋友。为了这个美梦,严晟开始向身边的情圣讨教经验,笔记本用了大堆,不知耍特权了几次,最後皇天不负苦心人,严晟终於能如愿以偿,达到心里想要的境界。不只语言上的加强,肢体动作也改变不少,也愈来愈有男子汉的味道。 严晟看著穿衣镜里的自己,自信的路出微笑,路出八颗牙齿,皓齿鲜明。今日他特别刷了五次牙(无用呀,莫尝试),不管有没有用,严晟发自内心萌生出的信心让他热血沸腾,全身一股干劲,想立刻冲到车水马龙的餐馆,随便找个目标下手,把那几个情圣教得发挥到极致,学以致用! 突然想到什麽,怔了半晌严晟感紧奔向床头柜,拿出最重要的KY,这是莫少简在他要去追男人时特别叮咛他的,言下之意就是先上再说,跟莫少简的个性很相符。严晟阴森森的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奸笑声。 美男~小心了~严晟全副武装,打开门,朝著正午十二点人潮最多的餐馆前进。 *** 午时的餐馆比起早晚更来的热闹,有些早晨爬不起的便来这吃早午餐,有些要减重的不想吃晚餐。因此午餐时段餐馆总是爆满,一位难求。 范情今天只不过睡太晚晚来了,看到座无虚席的场景,暗自叹口气,只能拿到充满危机的外头吃了。他握紧幸运捡到的淫币,东钻西钻钻过人群,想挤到前头,不禁暗骂淫狱真的很没公德心,连个排队都不会,每次吃饭就像大战一样。范情皱眉,忍在心里。 当他还在跟人群抗战时,听到门那传来不舒服的嘶吼声。 「谁愿意当我的情人~我是个好人,是个良民,是个好男友,是个好丈夫!」要是范情在进食一定当场把食物喷出,他垫起脚尖想看看是哪个脑袋烧坏的在招夫,一方面他嗤之以鼻,淫狱里活著为最高法则,谁还管得了爱情阿。 范情对自己的身高很不满意,虽说男生的生长期比较晚,但也不至於都二十三了还只有一六九……吧,导致他现在想看热闹还得再突破重重困难,哀,好不容易都挤来柜台了。想了一下,范情决定放弃看傻瓜的想法,解决当务之急,慰劳自己的肚子要紧,刚好人都散开来了,他领取食物的路畅通无阻。 就在他刚要从服务员手上拿到面包时,傻瓜的声音传来。「你!就是你!」范情不以为意,以为一手拿钱一手交货後, 分卷阅读107 他迈步离开,傻瓜的声音又传来。「手拿面包,亚麻色略长发,穿黑白相间衬衫,配牛仔裤,还假装没听到的那位。就是你,给我站住。」范情怔住,瞧了自己的打扮和面包,全部中奖。 真不知该高兴还是惊慌,范情不理,想回自己的狗窝吃东西时,手肘被人抓住,他嘴里叼著面包看向傻瓜,不高兴的瞪了一眼,馀光中不小心瞄到傻瓜的银环,这一看差点叼不住面包。傻瓜是绿环!绿环是傻瓜!范情有种鄙视的感觉。 虽说他歧视他的智商但不至於不把严晟的绿环当一回事,他用空閒的手拿好面包,回了个妖媚的笑容──那是他在淫狱里学的,无师自通,他已经找不回最自然的笑法。 没有目的,他不笑。笑,只为了活著。 严晟对美人的笑容抵抗力很薄弱,马上败下阵,加上某些因素,他兴奋的一手抱住范情,在公共场合当众亲吻范情的脖子,啃啃咬咬。还一边说:「严妍~我亲爱的严妍,哥哥好想你,给哥哥抱一个,亲一个。」范情还来不及反抗,严晟已下手为强,在范情软嫩的唇上留下一个印记,只差写个“严晟到此一游”了。 被突来的绿环缠住,范情可高兴不起来,他的肚子快饿扁了,面包在刚刚不幸阵亡,掉在地上被人来人往的人群踩扁,这都算了,重点是他最珍贵的初吻竟被陌生人夺走!不经他允许之下! 范情在床上接触过不同的人,那些人可以要求他任何事,包括口交。唯独不能接吻,而那些人也很尊重他,毕竟范情有他特殊的迷人之处,只要不要太过分的要求,他们都可以接受。 因为范情记得母亲临走前的遗言。 “儿子,吻只能交给自己最爱的那个人,你要为了生命中的那个人守护你的吻。”范情很听妈妈的话,铭记在心,就算到淫狱这麽没人性的地方他仍坚守著。 可是……可是…… 多年来的努力全败给这个傻蛋了!叫范情如何吞下这口气? 「妈的!把我的吻还来!」范情发飙,这一刻他抛弃两人的阶级,伸出尖锐的指甲往严晟脸上划,两脚又踹又踢,还想拿椅子砸了他。旁边的人自动让了开来,纷纷带著看好戏的心态。 身强体壮的严晟看著暴动的范情,心里笑疯了,这麽丁点力气也想和他斗?严晟自认为没脑袋但对於力气他可十分有把握的。他轻轻松松用一只手握住范情的双手,另手再环住脚,范情失去四肢的掌控权,气得头顶都冒著蒸气了,他吼:「我的面包……不对,我最重要的吻!快还来!你他妈的放我下来啊!」 严晟自动过滤讨人厌的话,抓著范情往门外走,所有人目光不离他们,害严晟有种走星光大道的感觉。临走时,严晟扭头对里面的人宣示:「我严晟的爱人就是他,你们有谁敢跟我抢,或著欺负他。我一定带著狼牙棒和机关枪杀出来哈!」说完,严晟哈哈大笑著打算带著范情回自己的房间过爱的时光。 范情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身为人的尊严都被丢弃了,现在的他像个物品被人随便摆弄著,还被冠上……严晟的爱人?这狗屁名称他一辈子都不想要。 穿过广大的草地时范情冷静下来,问:「我是你的爱人?」 第一次严晟没听到,第二次时他总算回应了。 「是阿。喔,对了,为夫的我叫严晟。」 范情这下无言了。他们有结为夫妻?他们连个情侣都不是! 「我们不认识吧!」 「嗯。」严晟瞧著背上的范情,神秘兮兮的问:「所以……老婆你叫什麽?」 范情真的觉得这傻蛋脑袋肯定有洞,他又问:「那你为什麽叫我严妍?」 严晟恍然大悟。「妹妹~~好爱好爱你。」 鸡同鸭讲。 走到绿宿前时,范情一路走来耳朵受苦了,严晟一直讲著严妍多好多美丽多动人,什麽言情内的名句全用上。他得到了个论点:严晟把自己当成他妹妹了,也就是,他把他当成妹妹的替代品。 范情有小小的失落。 绿宿他来过很多次,只是这次竟来到了十一楼。要知道绿宿内的楼层愈往上地位愈高,以前最好也只来过九层,没想到……傻蛋地位竟那麽崇高!范情对他另眼相看了。 「喂……我们要干嘛?」范情觉得对这种人不需太礼貌。 「先上再爱。」严晟一脸正经。 「什麽?」 才说完,严晟直接在电梯内给范情深深的一吻。 严晟老大化身为饥渴的狼了…… END IF 作家的话: 这篇确确实实实实在在的爆字了, 邪恶的莫偏偏一定要停在肉前。 这是答应给各位的,虽然现在已经过了新年... 本以为本月的键阅数会很惨,票也会很少, 应该是1月比12多了一天...(羞) ☆、新春篇:严晟X范情(2 )(H篇) 新春篇:严晟范情(2)(H篇) 严晟一路啃著范情的脖子来到自己房里,范情当然有反抗,只是那点力气仍敌不过严晟,到後来就不抵抗了,呈现放弃状态,反正吻都给人家了……范情有种自爆自弃的感觉。 把范情轻柔的抱到床上,边亲边帮他脱衣服,解了三颗扣子後范情握著他的胳膊,紧张的抖著牙问:「你要干嘛?」 「我们要一起舒服,对不对~妹妹。」严晟不顾范情的意愿迳自帮他解衣,上半身在你抓我挡的攻击与防御之下很辛苦的光溜溜了,因为范情一直乱动,害咱们的严老大想照著自己的意思行动也难,大战了三百回合後,严晟终於受不了拿起衬衫把范情的手固定在床头,缠绕住。大功告成後瞬间也把自己的衣裤也脱了。 「变态!你妹的!给我滚!」严晟管不了那麽多,看著美味可口的白兔就在面前早就涎著嘴,口水流满地了。他轻柔的爬上床爱抚范情脸的轮廓,冰冷的指头碰上暖嫩的脸颊,范情感到不自在,特别是严晟还这麽暧昧的摸来摸去,一气之下用脚想踹严晟的命根子。 还没碰到目标物,严晟的大手抓住了使乱的脚,脸却还是笑眯眯的。「哥哥的那里坏了就没办法和妹妹一起舒服了。」范情欲哭无泪,身旁的这个男人肯定是上天给他最大的难题,把自己最重要的初吻夺走,还错认为他的妹妹,天底下找不到比他更可怜的。 他知道绿宿的隔音很好,这下他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了。被范情一乱仍没打消严晟想占有他的好 分卷阅读108 心情,严老大在他的身体四处种草莓,范情像个死尸躺在那任他亲个没完没了,没有精力去争毫无成果的事,反正这副身体全是红红紫紫的痕迹,多加几个也没差。说起来,还真让人掉泪。 严晟注意到范情的伤痕,痛心的闪著泪光,轻声问:「妹,是不是哥哥没保护你,所以你受伤了?」范情不想理他,可是严晟猛摇著他的身体,说话还断断续续,带著哭腔:「你说阿,是谁欺负你了,哥去帮你讨回公道!」一滴热泪滴在他的胸膛上,范情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也有些窝心。 「我不是你妹,还有,这些伤应该不关你的事吧?」范情骨子里很倔强,就算对他再好,除非通过时间的鉴定,他绝不相信一个人的甜言蜜语,谁知不是口蜜腹剑。来淫狱愈久,渐渐失去相信人的心。 「你不是我妹?」严晟捡回些理智,稍有心去聆听他人的言说。范情一喜,连忙点头,补充:「我叫范情,不是你的严妍。」他就快有机会离开这恶心的地方,就算没有食物,回自己的狗窝也比被侵犯来的好。就算他被再多人碰过,范情仍有自己的原则,他才不是躺在地上翘起屁股随便给人家干一炮用的。 「严妍是女的不可能进来……」严晟落寞的低著头,本半抬的性器软了,范情想到一句名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上天看自己可怜给给了一线希望。 可是,他也未免太小看严晟这打不死的蟑螂,严老大才不可能因这点小事而内心受创。严晟反而不停歇的吻个不停,含糊说:「没关系,我可以印上我的标记,把这些讨人厌的东西盖过。」范情冒著青肋,本能的扭著腰不让严晟碰,但在严老大眼里这何不是另类的挑逗?看得他都要喷鼻血了,有些忍不住一手拉下范情岌岌可危的裤子,在雪白的臀部上印下属於自己的标记。 范情快炸了,从没有人在那个地方又亲又吻过,看著严晟把宝贝握在手里搓搓揉揉,范情炸红了脸,血液在体内横冲直撞,都快灭顶了他还不停手,他小声抗议:「喂,就说了我不是你妹,你有没有在听?」可怜的他连脚也被严晟狠狠抓住,全身动弹不得。 那粉嫩的私处被严晟抬起,看著一张一合显得不自在的小穴,严晟手也揉捏得更大力,都快把范情挤出汁来了。范情心里是不想享受这番美意,可是……生理是无法操控的,更何况严晟的技术可是了得,他只能控制他的面部神经,和就快叫出来的嘴。严晟勾起邪笑,用舌头滑过铃口,惹得底下的人发出一声:「阿……」 「范情妹妹,想叫就大声叫阿,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严晟觉得他对范情好的没话说,他严老大是不曾帮人口交的,范情,可是第一位。严晟不打算说出来,暗爽在心里,看著心爱的人咬著唇不肯发声的模样,也是一种情趣。 「浑蛋!」范情别过头,不想直视讨人厌的人,这别扭的动作简直像倒杯油在严晟情欲的火上,他一个扑身压住范情,手仍勤奋著,但嘴已找了新领土开耕,直攻软嫩的唇,舌头嚐过范情的每处。吸著范情的味道让严晟有漂浮云端,幸福的滋味。只是……是针对范情还是严妍,他还没找到答案。 这个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夺走初吻第二次吻第三次吻……除了口上的不快,范情还注意到两人的性器因为趴著的关系,互相摩擦,双方渐渐有感觉了,硬的如铁块,都快敲出声音了,严晟也察觉了,两人呼吸一顿,愣愣的看著对方。严晟更激动了,他加速套弄,范情忍不住,细细碎碎的声音突破唇,传到严晟耳里。 一股热夜喷在严晟手里,他伸到眼前看了看,一边啄著范情的唇,一边小小声的咕哝:「范情妹妹,你生病了吗?怎麽才这麽少呢……」范情脸一红一白,这简直伤了男人的自尊,气的乾咽,趁严晟还在苦恼时愤恨给了他一腿。 严晟恼怒,不过看在他的外表,他摸著他的头安慰:「别伤心,跟著我生活,一定能健健康康的。」不过,这是以後的事。严晟赶紧拿出预藏的KY,倒了一点在手里,和范情的精华和在一起,沾了些到後头,才刚伸进去,肠壁因有外物,自然的收缩,夹得严晟手指都快拔不出来了。 加上范情的扭动,严晟抚慰:「妹妹~别挣扎了,放松。」范情难言:「你一定要……这麽做?我他妹的跟你不曾相识,这是你对陌生人的行为吗?」 严晟坚定的点头,范情服了。 他告诉自己要放松,跟这傻蛋抗争只会短命,若自己再缩紧,只会伤了後头。今天过去,日子还是要过。因为范情的死心,严老大伸入第二根手指可说非常容易,他鼓励著:「我最可爱的妹妹,真是太乖巧了。」又是妹妹……范情跟很多人上床过,他都当被狗啃,而那些人虽然叫得很难听却都是在叫自己。唯独这个傻蛋,对自己算温柔的,却喊著别人的名字。 范情觉得比跟那些人上床,还要难受。 四根手指在里面翻翻搅搅。严晟伸手过去慢慢的摸著他的脸,亲了额头又亲了鼻子。「滚开……」听范情仍倔强的想抵抗,严晟笑了笑,手来回摩娑著股间,抬起范情圆润的翘臀,性器抵在入口处,只进去了一点点。这时的范情手被解开,他以为自由了,却只是换了个地方绑。两手被绑在後背,头低低的趴在床上。 「嗯……你们这种人最讨厌……嗯了,所有的绿环都是一个……样。」听到范情小小的抱怨,严晟只是冷笑,不置可否。范情说的是事实,他没有理由反驳,他照著自己的节奏轻喊:「准备好了吗?我要进去了。」其实严晟忍得快爆炸了,从范情裸体後,他就有“不做前戏直接上”的想法,多嘴一问简直在折磨他。 范情不理。说什麽最爱嘛……这是对待爱人的做法吗? 严晟挺进一些,那种炙热的快感令他血脉贲张,深深长叹著,感受肠壁为他做的顶级按摩,耐不住,一鼓作气挺到底,扣著范情的腰,想要更伸入些。也多亏严老大忍著欲火,做足了前戏,范情没多少痛苦,只有点不适,路出难忍的表情,严晟看在眼里心急了,他问:「怎麽了?妹妹~哥哥弄痛你了?」 「少罗嗦,不会动啊!」都到这地步了再装清高也太好笑,范情理所当然面对自己渴望的快感。经过几个人轮番调教,他很难止住欲望,见严晟不动,他很自然的往後压了压,让长长的性器能顶到顶端。 「妹妹,你太主动了!」他开始小心翼翼运动著,随时注 分卷阅读109 意范情的感觉,肉体拍打声十分淫靡,范情逐渐放纵自己跟著摆动起来,两人极有默契,让严晟感慨万千,这就是爱情的欢快!他严晟出头天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享受小穴至高无上的服务,把严晟的粗大弄的舒舒服服。 范情持续被刺激著前列腺,呻吟声加大,显然感觉到快感,严晟更卖力挺进抽出,这麽疯狂的举动没控制好节拍,很快就达到顶端,性器爽得抖动。 「嗯……啊……嗯……」这一刻,真是太……太甜蜜了,严老大抹著泪水。 两人同时达到高潮,范情收紧小穴,严晟把持不住便射了,范情也随之喷了出来。经过两次高潮,把范情给累坏了,完事後他气喘吁吁靠著严晟的手臂半眯著眼。 严晟不介意,虽然很想要再来几次,但看范情累的都快睡著了也不好意思索求。而范情赤裸裸躺在床上,被炙热的肉体包裹著,有些不自在,但也不敢乱动。这次的性爱算有史以来最特别的吧,第一次有人这麽在乎自己的感受,感觉傻蛋在行事时全是为了让自己爽快……范情脸颊发烫。 「等等一起洗澡吧。」严晟提议。 「我回去洗,不用麻烦了。」 两人间沉默了一阵子,最後范情打破了沉默,问了很重要的问题。 「我说过很多次我不是你妹妹,更不是你的爱人,你凭什麽占有我?」 「难道爱就要有理由?」 「……」范情无言,他想起身穿衣服回去时,却被严晟从背後抱住,头靠在他的肩上,闻著他的味道,范情怔住。 「所以你爱我吗?」 「我不爱一个把我当成别人的人。」 END IF 作家的话: 最近字数都很够...呢 ☆、新春篇:严晟范情(3) 新春篇:严晟范情(3) 经过一方超热情一方很冷漠的做爱後,范情只当被狗啃,也不会像女人一样死缠著严晟叫他还贞洁来,反正这种来硬的性爱他虽不多见,但与他接触的有几个特别爱这样。最重要是,范情可没有权到有能力跟绿环追讨。 有一次的亲密接触就算了,范情只求他们之後没有任何瓜葛,没想到他低估严晟的黏人指数,完完全全败给他!严晟不只驱逐住在他隔壁的邻居,愿意放下尊严接受劣质好几倍的红宿,就只为了和他在一起。这还不夸张,连范情洗澡,严晟也要跟。总之,范情的食衣住行没有一项是严老大不跟著的。 不过跟他朝夕相处後,更了解严晟这个人,深知他只是单纯的喜欢他的长相,没有其他心机,这倒是让他松口气,范情可不喜欢处处搞小心机的人,这也让他在严晟面前放的比较开。 他也知道,严晟常偷看著他,色眯眯笑著,一边勤奋的自渎。 就算范情看见了他也不避讳。依他严晟的说法,反正两人都脱光光看过对方了,也没什麽好躲避。这种大大方方对他意淫的事情,彻底把范情惹毛了,他不管严晟的地位,把他赶下床,赶回对面的房间,不论严晟怎麽苦苦哀求他都不愿理会,甩门关上,骂了句:「Fuck!!」靠著门的范情流了滴冷汗,静静听著门外的声响。 严晟敲著门,苦苦哀求著:「我的范情,原谅我好吗?还有,你刚刚说的是英文吗?不好意思啊,我听不懂。」 范情得到了个结论,这个白痴不只言行举止很无理头,脑袋也是空的。 *** 「瑾,你要送我?」范情走进被白蚁啃食大部分却仍可防风防雨的小木屋,腐蚀味让人很难过。他拍了拍床单上的木屑和灰尘,点了火光,房里灯火阑珊,隐约看得见几只虫子在角落开辟住处,范情不禁一阵作呕。他在外头是娇生惯养的少爷,从小就怕蟑螂蚊子之类的,他转头面向元瑾,说:「这种房子我住不下去。」 元瑾挺直背脊走向范情,拍著他的肩,那一段非凡的气魄让范情觉得能跟这男人认识那麽久,一定是自己命大,没死於他的压迫之下。「范情你忍著,以我的能力最多就只能弄出这麽间小木屋,先将就著,起码能当临时的避风港。」他顿了顿,又说:「森林的正确路线我带你走过几次了,你应该记起来了吧?」 顽皮的范情伸手触碰桌上的绿色螺旋状的物体,才刚碰就立刻收手,他一脸惊慌,拚命的在元瑾的衣襟上擦著手指,直叫著:「好恶心!竟然是毛毛虫!」那只毛毛虫不知是不是变种的,长大约有十五公分,肥滋滋的,甫被范情打扰,懒洋洋的爬了一小段。 元瑾看似好笑,把毛毛虫赶走後,默认范情知道正确的路了,随意开口聊聊天,不然他们以前见面通常是大眼瞪小眼,气氛糟糕。「为什麽碰到毛毛虫後就要往我身上擦手指?」他低头瞧著一脸狰狞的范情,他的衣服都快被磨擦的著火了。 「细菌在你身上只有自杀的份。」范情没有恶心的感觉後,独自绕著小木屋转,东看看西看看,其实整体来说跟红宿差不多,且这里很安静也不会有人打扰。 终於不用忍受傻蛋的逼死人的窥视了,范情本一脸不情愿直皱著的眉渐渐舒展开来。 「你的一句话可以杀死一万个人。」元瑾评论。看来他和范情之间的情感只有利益的分,到底谁能直入他的心坎呢?元瑾锁眉,连从小就跟范情认识的他,两人的感情却薄如纸张。是他做人太失败,还是范情太难搞……? 「我忘了说,这房子可不能久住哦。」 范情躺在床上,半眯著眼,不高兴的转了身,背对著元瑾,不甘不愿说:「知道。」 *** 又睡过头,范情打著呵欠拖著疲累的身躯走到餐馆,这个时间不爆满才有鬼。他自怨自艾叫著,并发誓一定要从傻蛋那里A来一个闹钟,每天害自己夜晚不得安宁,这点小要求也不为过吧? 其实严晟不只一次跟他建议要不要搬去绿宿那,绿宿那有专门仆人服务,要睡多晚就睡多晚,也不会有食物缺乏的问题,总之只要范情跟严晟一起住,严老大享受的福利他都可以分杯羹。不过这麽好康的事却被范情拒绝了,他可不想在傻蛋的大翅膀下过日子,过著阿谀奉承成天像只哈巴狗摇著尾巴得到主人的恩龙。 挤在人群中好一会儿,终於轮到范情了,餐馆人员见他一脸狼狈,好心的为他多加了一小块奶油,同情的说:「好小子,你真幸运哪, 分卷阅读110 刚好剩最後一个面包,就被你拿走了。」范情冷笑著道谢,原来认识傻蛋後自己竟然能跟幸运沾上边。不知为何,自从傻蛋不间断烦著自己後,他的运势简直背到家。 餐馆里是没位置了,范情无奈的拿著面包走到外头,想说去元瑾送的小屋吃,顺便熟悉虫子小屋。 END IF 作家的话: 4完。 ☆、新春篇:严晟范情(4) 新春篇:严晟范情(4) 他在淫狱里待了三年了,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从最初的迷途菜鸟到现在成为淫狱里算是知名的人物,就算是一个没有身分的红环,却也有少数人听令於他。在淫狱的日子虽然每天的行程都是那样,倒也刺激的,至少没让他有活在狱中的感觉,这让被骗进来的范情有小小的欣慰。 平淡的生活已逐渐离他远去。 他曾经的梦很大,想在高中毕业後便到国外深造,拿个不错的文凭回来,为社会尽份心力。为了摆脱富二代的刻板印象,他比别人更努力用功,他想,别人看到自己用功的模样,就不会有买文凭这想法了。 可惜在他取得毕业证书。拿了张机票前往美国学习时,他那全身上下都是钱的老爸竟把他叫去一个少有耳闻的公司──新雅面试。他把那道类似玩笑的命令当耳边风,哪有哪个为人之父的不愿意让儿子继续学习? 然而他这乐观的想法永远无法和他父亲对等,就在他刚踏上飞机,突然一技手刀重击颈後,接著他便不醒人事了。 醒来时竟来到面试会场,他错愕的摸著脑袋。无缘无故被打昏送进新雅,范情恼火,他的留学梦!尚未到达终点怎可停下脚步? 老头给他的解释:「范情,新雅老板是你老爸的朋友,他缺人才,你就为了爸爸的面子去吧。」范情记得愤恨说:「我连笔试都没有就直接叫我去面试?况且我还只有高中学历!」老头笑著道:「爸爸相信你有实力的。」 反正家里钱多,范情决定结束这荒唐的面试後就快快回家订机票,飞往美国远离那死老头。 主考官的问题他回答的心不在焉,鸡同鸭讲,加上他全身散发的痞子样,让四位主考官的怒火指数瞬间飙升到两百。只有正中间那个还看的出好心情,没有被范情的无理惹火。 「你知道淫狱吗?」中间那名男子开口了。 「那啥?吃的?」范情凝视著男人,这男的竟然没被他的不礼貌惹得爆跳如雷,还能跟他平心对谈,看来这男的耐心很够,换言之,够难缠。 「绿红黑,你喜欢哪个?」 范情那时脑里浮现:西瓜苹果黑豆,想都没想就回答:「红的。」 嗯……之後,就被送来这鬼地方了。 想想还真悲剧,那时候应该回答绿的,范情敲著头直骂自己白痴…… 都三年了,老头也没来找过他,看来他真是无缘无故被老头以“帮忙老朋友”的名义卖了。 在感叹同时,後面传来一群人的嘻笑声,范情捏住面包,有不安的预感。 「嘿,我说,这不是咱们的美人儿范情宝贝吗?」范情听出来这是谁,印象中好像是之前的邻居的靠山,好像叫袁什麽的,自从邻居被严晟踢出来後,他几度有事没事就会找他的麻烦,看来这次还带了不少的人。 「袁,就是他,巴结严晟的哈巴狗,还让我流离失所……万恶的人。」邻居冷嘲热讽,把自己说的有多可怜就多可怜,还靠在绿环怀里磨磨蹭蹭的,明显是故意擦出绿环的欲火。 在还没跟严晟感情升温前,范情很厌恶用身体去魅惑上位者的无耻之徒。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出卖自己的身体他可做不到。不过和严晟结为名义上的男朋友後,他有时也会展路东展路西,使严晟欲火中烧控制不住,一个扑身压倒他。他认为爱情要长久就是要有特别的激情。 不过这都是後话了。 范情察觉不太妙,准备向前冲时,衣领被人揪住,他面目凶狠的往後看,冷冽的眼光瞬间冰冻所有人,杀气刹那间爆发,害得揪他的绿环受不住这股气,差点放开手。绿环粗糙的手掌恶意捏著范情的下巴,感觉都快捏碎了,范情想咬,可惜下颚被限制住,想骂脏话也不行。 「美人儿,难道你都用你这眼神和倔强的神情勾引严晟的?」范情很想说是那傻蛋自己贴过来的,他想拒绝都不行,更别谈引诱他了。现实就时如此惨剧,想说都无法,只能眨了眨眼,暗示绝对不是。 「哼,我就知道,看你这眼神一定是要袁放了你吧?」邻居手插著腰一脸嫌弃模样,绿环也有了新的看法:「你伤了我家小艾,他是我的,所以我有义务替他报仇。」范情饿惨了,对於绿环的恐吓他只当耳边风,既然他不让他走,那他就在这吃! 他将面包捏成小球状,努力张开口便吃了起来,完全不管捏住下巴的手。看在那些人眼里是十足的挑衅,从没有人敢自大狂妄到这种程度,简直目中无人!绿环一气之下反手一扯,把范情勒倒在地,两手被细绳绑在後头,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剩馀的面包被绿环等人拿在手里,他吐了口唾液在上面,和著口水的面包经过手的蹂躏後,他把面包丢到范情面前,踢了他的臀部,叫嚣著:「你想吃就吃啊!」范情看了就恶心,忍受背上一人一脚的屈辱,他觉得他被当成狗,随意在地上任人践踏。至今在淫狱里他还没受过这类耻辱,果然有了傻瓜运势整个不一样。 面包被踢了过来,停在他嘴前,那人喊著:「你不是很想吃吗?都给你特别加料了你还不领情,你这人很难伺候哈。」那人再踢了一脚,差点儿就和他的嘴唇碰上,他机灵的避开却被上头的人用脚後跟按住头,动弹不得。 左侧脸完全平贴地上,眼睁睁看著恶烂的面包直逼嘴,他拚命的想用脚的力量带动身子,脱离脚跟的掌控,却反而造成脸严重磨擦而受重伤,石子地磨著鲜嫩的皮肤,他急了……支支吾吾吐著碎声。「嘴巴张开。」那人脚往後拉开,打算把面包踢向前,砸他的脸,让他体会什麽叫唾液面包。 「喂,等等。」危急之时邻居出声了,范情紧绷的情绪稍微缓和,幸好他没亲自用嘴品嚐那独特的口味,不然胃酸肯定迫不及待穿过喉咙,充斥口腔再不优雅的流出。他斜眼看向邻居,他脸上得意骄傲的神情,令范情又不安起,他的邻居可不是菩萨好人心。 「他不是很想吃东西吗?我准备了一顿大餐,我就好心让他吃吧。 分卷阅读111 」他接过手下手上的碗盘,碗盘上摆著几盘丰盛的餐点,大鱼大肉应有尽有,色香味俱全,闻著闻著,范情又饿了,饥饿感可不是说控制就能控制…… 「小艾,你哪时准备的?」绿环摸著邻居的头,邻居则甜甜一笑,撒娇说:「我是用你的名义换来的,本要留著自己吃,可是范情好可怜,都瘦成这副模样了,我看他可怜,就送他吃好了。」说的多好听,范情不屑的嗤之以鼻,当中隐隐夹藏著计谋,这种面善心恶的他看多了。 几盘丰富的餐点一一摆在范情面前,他被压著头,只能转著眼珠子,透过狭小的视线观察周遭。满满都是人,逃跑的机会渺茫,更别说冲去森林的那间小木屋了。看来今天是逃不过。 都怪傻蛋,没事惹别人作毛?他绿环不会有事,可他一个红环,别人有气当然找他出呀!那傻蛋在做傻事前有没有想过自己啊……真不体谅。 「不过在给范情之前,要加点东西。」邻居蹲下身,拿出预藏的蓝色药罐,洒了点在每样食物上。范情认得这东西,商店街里比比皆是,在淫狱里这类东西最不缺了。 迷药。 绿环看了会心一笑,直夸邻居脑肋动得快。他转过来面对范情後,脸上摆著张看好戏的面孔,他拿起一只鸡腿递到他面前,命令:「美人儿,开口啊,嘴巴要张开才能吃东西。」范情才不会上当,就算自己饿死了也不要受药物控制。若他吃了有迷药的食物,昏倒时,肯定会被迷奸。 迷奸虽不太让在上者感受互动方面的快感,但单纯的发泄也是不错的,且依他们的邪恶心肠,昏倒期间不知自己的身体会不会遭受非人对待。对一个没有行动力的人,淫狱内的整人方法可比司法上的处罚还恐怖。 范情想别过头,绿环再度扣上他的下巴,这次还把指头伸进去,撑开口腔,并以眼神命令身後的下人。只见下人们拿著一把刀子,把范情的裤子拉下来,嫩白的臀部暴路著,不安的扭捏,他们一人扶助一人拿把刀子抵在范情的性器处。 绿环说:「如果你敢咬我手指的话,刀子会立刻割断你的阴茎。是要吃饱呢?还是当个太监,你聪明的脑袋应该很明白要选哪个吧?」说的倒轻松,眉间一滴冷汗顺著细毛向下而流,范情吐了口气,复他决定── END IF 作家的话: 不知不觉打了四千多字,所以还是分成5章 ☆、新春篇:严晟范情(5)完 新春篇:严晟范情(5)完 咬! 昏迷後自己无法掌控身体,会受到怎样的对待也无所知晓,再加上他敢赌,会获救或不会,二分之一的机会,攸关男人的尊严。人生不过就是场赌局,会与不会的差别只有一线之隔,却分别代表天堂与地狱的差别。 外物在口腔内肆意妄为,范情下定了心,愤恨一咬,把那根手指当成牛肉,又撕又咬,铁锈味道参杂唾液伴随著绿环的尖叫声,下面的人被这一乱,不知所措,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刚好给范情逃跑的机会。 趁著空档他迅速拿走刀子,并凭自己的力量割断细绳。绿环痛到眼泪流出,看著见骨的指头,又看到范情已准备逃走了,胡乱叫著:「给我追!追不回来我毙了你们!一群饭桶!」几个人丢下手边工作朝著范情奔去了。 范情一路的跑始终不敢回头,只要进入那座森林他就安全了,他知道该怎麽走,至於那些人是不敢进来的,森林处处充满危机,底下全是感应设备,一个差错可是会被炸飞的。刚好他刚所在的地方离森林不远,很快的,茂密又神秘的黑压压森林出现在眼前,他加快速度,朝那奔去。 突然右脚踢到一块硬物,奔腾中的范情一时不注意,倒头栽在地上,四肢贴地,跌得狼狈,可没时间叫疼了,後头的脚步声愈来愈大,他赶紧爬起继续如羚羊般在草地上奔驰。只是,他没想到那群人的脚步会那麽快……正要抬脚时,脚踝被後头的人抓住,靠著单臂的力量从下提起范情,他像只无助的白兔在空中舞动手脚,叫著:「啊……放开!」 「就为了抓你这个小鬼,浪费我们兄弟多少时间?你这小贱货还敢咬袁老大,还挺行的嘛。」绝对的讽刺,紧接著三五个人架住范情,活似把他五花大绑定在那里,之後,後头几个人端著一盘盘菜肴走到他身旁。焦躁袭上心头,一丝丝的恐慌快把范情湮灭了。 「你不想自己吃,那我来喂你。」邻居从一旁绕出来,拿了一只鸡腿朝范情迈进,接近一步的距离,范情的心就多跳了五下,噗通噗通就要跳出来似的,一旁又有人压住他的头,嘴再度被扳开。范情只能哑哑叫著:「唔……唔……」无助极了。 鸡腿上的油触碰到他的嘴,故意绕著唇抹了一圈,油光发著亮光,看起来闪耀夺目。「好不好吃呢?」整只鸡腿猛然推了进去,口腔撑得快裂开了,范情打死也不咬,不吞,甚至倔强的用舌头推著鸡腿,想推开这个巨物,邻居见他这般不认输,气极了,他怒:「叫你吃你就吃,不要以为有严晟这靠山就可横行霸道。」 头和下巴被两掌按压住,被迫咬合,痛苦与艰难让范情一度想放弃,大不了就迷奸嘛!可是……自尊问题他仍放不下,双方僵持不下,最後邻居采用绿环的招式,命令後头的人拿刀子架住他的脖子,他再不吃可是会死的。 「你吃不吃?」刀尖割破薄皮,血沾染衣领,渲染一片,范情不敢动,深怕一不小心丢了小命。他垂下眼帘,上下咬著鸡腿,本美味的美食,在绝命关头却味如嚼蜡。在咬了数十下後,邻居不耐烦的说:「你到底吞不吞呀,我这麽好心,你应该赏点脸给呀。说,好不好吃?」刀子又下沉了些,再往下划,颈动脉不远了。 范情手指抓著泥土,几株草被他握在手里。第一次他感到绝望,第一次他觉得人生彻底玩完了,也是第一次他恨严晟为何离开他。想以前,严晟无时无刻陪著他,无论吃饭睡觉,甚至一睁开眼都能看见严晟俊俏的脸庞,带著暖和的笑容,让有起床气的范情一早心情开朗。 他说过不要只因他貌似严妍就喜欢他,这点严晟也尽量在改了,虽然有时仍叫错,不过傻傻的样子却也好笑,挺可爱的。有个黏人精在身旁满不赖的。范情默默的想著严晟的好处,一边卷著舌头将食物往咽喉推。 人活了二十三年也不错了,上帝至少没让他夭折,还没深入社会就被召回天上。三年的时间 分卷阅读112 让他体会什麽叫人真正的本性,看够了玩够了,也值了。 嚼碎的食物卡在喉咙处,范情紧闭双眼,吞下……就在这时,一块石头击中拿刀的人的头,那人倒下,刀子也跟著滑落。范情迷糊的睁开双眸,接著一块块石头分别命中周围的人,包括那自以为是的邻居。 命中率极高。 少了手的束缚,范情意识模糊的坐起,看著倒下的人群。尖叫声从不同方向传入耳里,邻居喊著:「痛……脑袋破了……我的脑袋破了……」有些人更是当场一命呜呼,现场血淋淋,血流满地,不曾见过大规模杀戮的范情,脑袋一片空白,瞬间傻了。 刚刚……明明还处於弱势的他怎麽变幸存者?他惊恐的抱住头,颤栗的睫毛眨如扇子,冰冷的唇冷得发紫,好冷……为什麽那麽冷……他缩紧身子,发著颤音:「人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人……呜……」眼泪流下,温热的烫人。 突然走来一个人,将草莓图案的手帕递给他,范情微微抬头,泪眼汪汪的样子,很惹人怜爱。 是他无助时一直想的人,这一刻,再也止不住眼泪,悲伤的情绪立刻爆发,他不管一旁不知生死的躯体,奋力向前抱住严晟的双腿,他哭得唏哩哗啦,整个身体都在抖,让严晟看了又爱又心疼。范情哭喊:「我……好怕……你为什麽这时候才出现?平常……不是很黏我的吗?你这个坏蛋……」 「我坏。」严晟也好想哭,他的范情终於愿意接纳他了。他弯著膝盖,拍拍范情的背,当成宝贝一样呵护,拿过手帕细细的为范情擦泪珠,水晶般的眼泪从宝贝的眼眶中流下,害严晟想用舌头舔,嚐嚐宝贝的一切。从外表到里面,再从里面到外面,每一处都不放过。 他的宝贝用远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跟他抢。范情是他一个人,他最爱的宝贝。 「我这样会不会被抓去关?」范情哭够了,红著眼哽咽道。严晟摸摸他的头,笑说:「傻瓜,是他们先欺负你,恶人是会受到制裁的,你有做坏事吗?」范情坚定的摇头,两人的对话如同老师与学生。范情洗耳恭听,听著严老大的敦敦教诲。「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他们的死并不是你造成。」范情情绪上来,忍不住又哭了。 直到严晟的裤子都能挤出水来,他才不甘不愿的离开严晟,安顿好心情後他板起脸来,指著严晟骂:「浑蛋!只有我能骂你傻瓜,你刚刚……你刚刚竟然打破这项规定!你这个可恶的家伙!还……还把我的初吻夺走,还有,对我产生不正常的思想。你给我补偿!」严晟抱著范情离开,中间范情仍不断叫骂著,从没停过。 「宝贝,你可不可以住嘴呀?同样的话讲一次就好了。」范情偷拧了严晟的腰,骂著:「一次?一次就能让你听话那我就不用说那麽多次了,叫你补偿我你有在听吗?补偿──」 「再说一次,补偿?」严晟暗暗偷笑。 「没错,补偿。」一说完,严晟把范情放在软地上,急著解开衣服,扑上去了。还搞不清楚状况的范情连连被严晟的吻侵占全部,被吻得有气无力,他试著推开严晟,叫著:「我是叫你补偿呀!你……你你你,给我滚开!」 「我的确是在补偿呀。」范情糊涂了,严晟继续解释:「你刚就骂了浑蛋,这点抵销。而吻,你又不可能亲我,当然只好我去亲你了。另外不正常思想……你会想我吗?不可能,所以我们只好用做的来补足幻想了。」 这是什麽歪理! 严晟亲吻范情的额头,手抚上他的脖子,略有粗糙,那是被石头磨破的痕迹。 「唔唔……妈的!别……」 夕阳西下,阴暗的森林深处,传来淫靡的声音,真是淫狱的最佳写照。 而另一处,两个少年正踏向淫狱这块司法鞭长莫及的地方。 完(莫:真希望是正文的完-..-) END IF 作家的话: 那些食物後来被范情拿回去小屋,而小屋正是最後故事的场景, 换句话说,范情告诉严晟小屋的位置,就这样。 而正文为何说是范情盖的,是因为他不想跟裘银育解释那麽多, 不然谁会平白无故送一个房子给别人?为防止问那麽多, 他只好说是他盖的了。 总而言之,今夜裘银育和元优就遇难了(误) ☆、白色情人节贺文 白色情人节贺文 事情,发生在莫少简莫名开恩,学起故事里的超人,英雄救美。在我被元优欺骗个彻底时,将我抱来他的顶级豪华宿舍,并在我脑中对“有钱有势的人”的定义里,投下颗震撼弹。第三天的夜晚,两人一同在一张大的不寻常的床上。 「莫少简,我睡不著。」我翻个身,踢开令我燥热的被子。身旁躺了个酒红发的男人。这样共枕已经三天了,每夜我仍不习惯,那个强势难以捉摸的男人……他是害我失眠的首因,也是害我的心飘忽不定的烂人。到底该贴上去,还是距之於千里之外。 深夜两点多,屋外静得可怕,没有城市的繁杂,彷佛与世隔绝,不受世间尘世打扰。我侧过身看著幽静的月色,突然感觉腰处被某物磨蹭,熟悉的气息靠过来,紧紧的搂著我,「别弄,这样我很热,会更睡不著。」然而,後头那人却没丝毫放开,反而搂得更紧。 「真的睡不著?」他偷亲了我的颈後,把底下的棉被拉上来,轻柔的覆盖在我身上,直到我完全放松後,他才离开。「夜晚有些凉,盖好眠被,我不希望你感冒。」 又翻了身,很热,身体黏黏的想去洗澡。明明是冬天,为何待在这男人身边身体就不自觉燥热呢?我藉著柔和的月光,细细的看著莫少简的脸。「在看什麽?」他忽地凑近,鼻梁贴近我的唇,我猛然往後一愣,呼吸乍然停止。 「呵呵,你这样更睡不著。」莫少简戳著我滚烫的脸颊,我羞得赶紧躲进棉被里,尽管很热,但外头那个热源,我怕才接触个一分钟,我将会全身著火──被名为害臊的火烧尽。 几分钟悄悄溜走,我稍稍平复激动的情绪,这下子,更睡不著了,看来今晚又注定失眠。我从棉被里探出头,故意避开後头的莫少简,侧身不想面对他。「小时候我也很常睡不著,奶妈便会念故事给我听。听著听著……便会忘记悲痛,沉静在梦乡中。」莫少简低语。 「你有什麽好悲痛的?又有钱……又有权。集“钱权”於一身,日子无忧无虑的少爷。」我迷离的看著五指,叹口气: 分卷阅读113 「要是我身在这种家庭,一定很开心。可惜,上天没让我那麽好运。」 莫少简轻笑,「可是我不快乐。」莫少简不知何时跑到我的面前,拉了张椅子静静的坐在我前方,翘著脚,并放了两个高脚杯和一瓶年代久远的红酒在书桌上,他顺问:「要喝吗?」我连忙摇头。 我不解的看著他。他优雅的倒了一杯红酒,倾洒的酒水不小心喷溅一滴在我的脸颊上,冰冷而让我不舒服,我想用衣服擦掉时,莫少简一个微倾,用他的唇为我舔去酒水。他看著惊慌失措的我,丝毫不觉得这样做有何不妥。 「你……」脸上还残留他给的馀温。 「因为有那个人在,我几乎没有童年。」红酒沿著玻璃杯滑入莫少简的嘴,殷红的酒滋润了他的唇,一口一口饮入,微凸的喉结上下滑动,引诱般的挑逗……除了脸上继续无止境的发烫外,我垂下眼帘,不好意思说:「对不起。」 「没事的,都已经是陈年烂芝麻的事,多说无益。至少现在我还能跟他匹敌,这点我就很满足了。」他看了看滴答滴答著走的时钟,笑道:「你快睡吧,很晚了。」我窝进温暖的被窝里,躺了好久,一点睡意也没有。 不知道莫少简睡了没。我往右一看,发现他仍在那品尝那飘著淡淡清香的美酒。似乎,他看见我在注视他,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角度,「既然你睡不著,要不要听故事?也许你就像从前的我,听著便能忘了一切,静静睡去。」 「可是我已经长大了,听故事睡觉很丢脸的……」 他摸了摸我的浏海,「别怕,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 夜晚,下著滂沱大雨。这场雨来得很突然,走在街上的路人个个措手不及,连忙惊慌失措的边跑边找能遮雨的地方。 红绿灯在大雨里依然尽忠职守的闪著光芒,指使行车的驾驶,诱黧认为自己也该尽忠职守的完成任务。既然在任务执行中,就不能有丝毫怠慢,不能擅自脱离岗位,因此,他没跑,更没急著寻找卖伞的摊位,依然自在的照著自己的节拍,行走在豪雨当中。 下了几分钟,他没计算。他享受这种一个人的感觉,平常晴天时人人三三两两成群走在街上,现在因为下雨,大家选择宅在家里,使得街上难得的清静。 诱黧这次的任务目标是某个最近刚选上立委的菜鸟,委托人是位很迷政治的有为青年,他看不惯这位靠著祖宗三代都参政,因此有一大堆幕後推手帮助他取得立委位置的人。委托人认为政治就是要光明,国家才能强盛。 不是太难。应该说,过於简单。诱黧暗自分析,虽然这名立委背景很强大,取得的却不是极重要的位置,基本的防备是有,但没有像那些大人物,有哨兵卫兵什麽的……这样平凡普通的人根本不用到诱黧出手,他不禁思考著:他的上司在耍什麽花招。 既然是个无聊的任务,诱黧觉得很没干劲,想著想著……他看见一家在灰暗的街道里闪著灯光的店,不禁燃起好奇心,踏步向前,溅起的水花又沾湿了他的裤管。这对於一个全身早已湿透的人来说,根本用不著关心。诱黧循著自己的心走,来到那家闪著霓虹色彩的店。 店的外观是粉红色的,展示窗那摆了几只可爱的泰迪熊,就连门牌也刻著泰迪熊。“wele”写在复古的门牌上,诱黧心中一喜,打开店家的门,进入这奇妙的地方。 瞬间,他抛开“尽忠职守”的观念。果然欲望是无穷的,诱黧承认自己很没定性,怪不得一直蝉联杀手排行榜第一名……一个没定性的杀手,其手段变化多端,令人捉摸不定,多变化的杀手,才有活命的资本。 一进来,诱黧就有点想吐,他嗅了嗅周围,发现是一个米白色的机器,正不停发散著迷迭香气,他马上走过去按下红色开关,并打开门让里头的味道消散些。他呼了口气,这才觉得自在轻松。 「嘿,欢迎光临。」原来是穿著泰迪熊制服的店家小姐,诱黧撇头淡淡看著。说实在,诱黧觉得看美女也是生活中一种情趣,只是单单的一种视觉享受,没有情更没有爱。店员小姐被盯死人的目光看得莫名其妙,摸摸头深思,尽於工作,关切客人最重要。她笑:「先生怎麽湿透了呢?换件衣服吧。」 诱黧今天莫名获得一套贴身的黑衬衫,和一条过长的低腰裤。他在吹著头发,静静的在角落看著店员小姐擦著地板,把他带来的水珠擦拭乾净。店员小姐有著褐色的长卷发,前额过长的发挂於耳後,水嫩的脸颊上有层薄红,化著点淡妆而有些亮亮的,诱黧给了她一百分的评价。 「哎,先生你又看我了。」店员小姐处理完後,才刚站直就忍不住向诱黧说。诱黧睁著眼看著小姐走到他面前。店员小姐叉著腰,另手提了一桶脏水,她叮咛:「吹完头发後记得等衣服乾了才可以走哦,我可不想造成误会。」 「什麽?」沉默已久的诱黧终於忍不住问了。难道小姐已有属了吗?真的很可惜!不然的话两人可以结为特殊的朋友──一个让诱黧天天有眼福的女伴。看到诱黧失望的神情,店员小姐窃笑,低下头安慰:「怎麽?你喜欢我啊!」 「没有。」没有一般人的慌张,诱黧淡定的继续吹头发,一本正经看著店员。这让店员控制不了,放下桶子後便抱著肚子大笑,在诱黧眼里,女子的笑容印在他的脑海里,成为永久的记忆。一个美的事物,一定要常常温习才能体会她的美。 「哈哈,先生你的表情真的很好玩。」女店员从後头洗完手出来後,跑来和诱黧閒聊了。「我有男朋友了,但别伤心,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看来女店员自动把诱黧当成仰慕者了,诱黧不但不觉得生气,反而认为这是上天给他的好机会,他得趁还留在这个城市时,把女店员各种不同视角的样子,记个清楚。 「嗯。」诱黧不多话,“多说多错”,关宁教他的。 「我叫艾茵,你呢?」诱黧没回答。他的脑袋不停转动著,到底要取哪个假名呢……当杀手还有个很困扰的一点,便是不能用同个名字太久。他已经不知道用几十几百个了……他不禁暗骂自己太糊涂,认为这简单的任务不用事先想名字。不然平常出任务前诱黧一定会想个假名,以备不时之需。 女店员嘟嘴,她抓住诱黧,拉著他走往店里最左边的矮桌走。她让诱黧坐在左边,蹦蹦跳跳进里头冲泡了杯茶後,再坐在他对面。她倒了两杯,一杯给了诱黧,「真是的 分卷阅读114 ……我对你这麽好,把我男朋友的衣服借你穿,你却连名字都不告诉我。」 诱黧嗅了嗅……超讨厌的味道。 艾茵皱著细长的眉,两手放在桌上,缩著肩头用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叫:「不会吧!你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就算了……连我泡的茶都不愿意喝。」艾茵鼻子一酸,眼里泛著泪光,「你是不是讨厌我……?」 诱黧一而再再而三的被误会,心里有说不完的感慨。他看艾茵快哭了的样子,豆大的泪珠挤在狭小的空间,就快掉出来时,诱黧想都没想,拿起茶杯一饮而尽。伴随而来的呕吐感被他用意志力打倒了,他尽量掩盖自己想吐的表情,却仍逃不过艾茵的法眼。「对不起,原来你讨厌迷迭香。」 「我是因为我男朋友喜欢喝迷迭香,所以跟著喜欢的……不尊重客官的意思真的很抱歉。」艾茵连忙点头赔不是,诱黧这时充当安慰女孩的角色,顺便在安慰的过程中不时看艾茵的脸,想著:一定要记住……一定要记住。 诱黧和艾茵很合得来。艾茵不断问诱黧有关男孩喜欢什麽的事,诱黧追问下,才知道艾茵的男友和自己年纪相仿,身材和个性也很相似。 「我男朋友二十岁,身高比你高……但没你瘦,也没你阴沉……奇怪了,这麽一说你们又不像了。我真疑惑。」艾茵撑著头,望著天空想,不时又呵呵笑著,诱黧会心一笑,女孩傻呼呼的样子真可爱。 爱情,应该很美好吧。 「有照片吗?」 「啊!有,我拿给你看,你再帮我分析依我男友的外表,需要什麽。」艾茵看来很接受诱黧了,放任他在空无一人的店里,自己则跑到里头去寻找。收银机那只有摄影机画面比较碍眼……但想全部拿走的话,根本不用任何防护。 十分钟後,艾茵兴冲冲拿著照片下来,却发现店里空荡荡,连个人影也没有。「啊!糟糕!他是陌生人耶!」艾茵赶紧察看收银机,却发现里头连一张钞票,甚至一枚硬币都没有少,倒是柜台桌上多了几张钞票,还附了张纸条。 “一万块。我买了店里几样东西,共一千多块,加上买了你男友的衣服。谢谢你,今夜过得很开心,情人节快乐。”艾茵将纸条握在手里,被一个陌生人祝福,心里暖暖的。回想男孩的长相,颇俊俏呢……艾茵笑在脸上,甜在心里。 在居酒屋里,诱黧喝著酒,和一旁同喝著酒的莫少简谈天。 「真巧,在这碰上你。」 「嗯,很巧。」 莫少简瞧了瞧诱黧,说:「你今天的衣服好眼熟喔……而且,你平常不是最讨厌迷迭香吗?怎麽有迷迭香的味道。」沉默许久,莫少简知道自己多问了。诱黧讨厌聒噪的人,这会让他觉得烦躁,无法沉静,思绪会干扰,任务失败率就高…… 直到小菜全吃完後,诱黧正想走时,想起刚刚遇上艾茵的事,他把店里带出来的物品装进买来的包装袋,整理好後拿给莫少简。 「这是什麽?」 「拿给你──」突然一旁的车子猛的刹车声盖过诱黧的话,等到四周恢复平静时「情人节快乐。」只听到这句,诱黧把包装给莫少简後,便一走了之,去执行一点趣味性都没有的任务。 莫少简看了看里头。 一个酒红色的染发剂,和一对银制的耳环,还有一袋迷迭香茶包,里头还有一个蛋糕店卖的造型蛋糕,上面用巧克力酱绘制了一颗爱心,上头用糖果点缀了闪亮的字眼:LOVE。莫少简狐疑同时,意外看见最里头有张纸条。 “酒红色,很适合。情人节快乐。哦,对了,我叫裘银育。”裘银育?莫少简脑里充满数个问号。应该是诱黧又化名了吧……他想。 他回到女友开的店里,一开门女友便扑了上来,紧紧抱住他。「莫,情人节快乐──」女友在他的腹部那磨蹭,看到他手上的礼盒,跟店里的真的很像阿……「莫,你手里的是什麽?」 「嗯?这个阿……没事,一个朋友送的。他今天告白失败,把准备好的礼物送给我。」莫少简承认这谎编得很烂,庆幸是女友处於兴奋状态,没多想便相信了。 「莫,亲我一个。」 「好。」莫少简把女友抱起来,度过这意外,又特殊的情人节。 隔天,莫少简告别黑发的日子,染了头酒红色的发。而耳朵,一直挂著那对银制耳环,女友问他转变怎麽那麽大,还说酒红色不适合墨蓝的眼,但莫少简有他的坚持,女友也不好插嘴。 「若是你认为的,我就喜欢。」莫少简莞尔一笑,看著镜里焕然一新的自己。 而另一头,诱黧正面对关宁的质疑。 关宁正瞄准著眯著眼,想把6号球推进洞里,诱黧则站在一旁静静看著,关宁的烂局。平时依关宁的标准,球共10颗,通常15次後便能全数进洞,但今天,他共撞了26次才只进6颗。 很不平常。难道是昨晚的任务让关宁不满意了?诱黧暗暗检讨自己的行为……也许太会拖时间了吧,的确,若没进那家店里或者碰上莫少简,以诱黧的实力,不用花上一整天的时间。 「昨天情人节你怎没陪我一起过?」 出乎意料的问题,诱黧张口,说不出话。 「我在问你,昨天怎没陪著我。」关宁将7号球推进洞,这颗球推得特别大力。 「关少,昨天是情人节,通常情人节是和另一伴一起过的。」 「嗯,所以?」 诱黧真的很不懂,以关宁这号人物来看,身边女性朋友应该很多,自然艳福不浅,情人节应该过得很精采才对。而他,竟然自己孤寡度过,还质问自己怎不和他度过这闪亮的节日。 「对不起。」多说多错……多说多错……诱黧反覆念著。 「那我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诱黧还在发傻,关宁早就放下推杆,站在他面前了。诱黧认为自己算高了,但在关宁面前,他仍属於矮小那一方。关宁轻轻的说:「今天晚上陪著王董,别让我失望。」 诱黧隐忍,抿著嘴,把恨意留在心里。 「是。」因为是命令,所以必须服从。 关宁共推了52球才把剩下的球推进洞,离开时他再次嘱咐诱黧今晚的事,诱黧只是低头,不想理会。 「我是爱你呢……还是恨你……」诱黧找不到答案,而真正的答案,永远没有。 END I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