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以宁(双xing甜rou)》 1、未着寸缕(美人被放在箱子里献给教主) 大殿上,千盛渊众人齐聚一堂,宴饮欢歌刚刚开始。 众人纷纷庆贺教主时隔数年之后血洗父母之仇,重夺教主之位。众位阁主纷纷献礼,金阁主的献礼被放在了最后,却也最为抢眼。 一个四尺见方的木箱被四个仆从抬上了大殿,那箱子镶金嵌银甚是华丽,但作为一个容器并不足以入教主之眼,看来,箱子里面的东西才是最珍贵的。 “什么东西要用这么大的箱子来装?”一旁的木阁主笑道,“金阁主快打开来献给主上,也顺便让我们饱饱眼福啊!” 金阁主却是勾起一抹暧昧的笑,看向了坐在主位的教主,道:“此物可要主上亲自打开,你们能不能饱眼福,可要主上说了算!”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之中,教主君离渊从主位上起身,勾起一抹不置可否的淡笑。他身量极高,足有八尺有余,披一件描金滚边的玄色暗纹衣袍,举手投足之间尽是王者气势。 他走到箱子旁边,说不上多么有兴致,却还是抬手开箱。 殿上众人皆屏息以待。 箱子开了,众人却没看到里面的东西,只见一条金链一端连在箱盖上,随着箱子打开,金链猛的绷直。 “嗯……” 箱内传出的,是一声微弱的嘤咛。紧接着是难耐的喘息声,短促中带着颤抖,一声声撩拨着在场所有男人的心。 箱中竟是个人!?这时他们的第一个念头 第二个念头是:要硬了…… 君姝云第一个站起身来,作为教主的亲妹妹,也是教主唯一在世的亲人,她总是有在大殿上无法无天的特权。起身之后,她终于看到了箱中的景象,惊艳的叫出来:“是个美人!” 男人们闻言纷纷想要起身一睹,却只听“砰”的一声,君离渊已经将箱子合上。 他一手仍覆在箱子上,淡淡的朝着君姝云的方向瞥了一眼,君姝云立刻从小鸟般雀跃变成鹌鹑状,委委屈屈的躲在她夫君木阁主身后,被夫君无奈又龙溺的摸了摸头。 没办法,虽然教主是她亲哥哥,可他们是长大之后才相认的,第一次见面她就被他他冷峻的气势吓到,在别人面前她像个小魔女,但在哥哥面前,她绝不敢造次。但是她也知道,她的哥哥是赏罚分明之人,从不会无端责难旁人。 君离渊的手覆在箱子上,拇指微不可见的微微抚摸了一下箱子的棱角,这才放开了手,对金阁主说道:“我很喜欢。” 金阁主一拍手,心中送了一口气,“我就知道主上一定会喜欢,”他再次暧昧的对君离渊一笑,“还有惊喜。” 大殿上的气氛一下子放松起来,众人开始嬉笑,金阁主立刻着人将箱子送到教主房内,献过了礼物,宴饮才是正式开始…… 众人欢笑庆贺,却不知道教主早已心不在此。 君离渊看着杯中清酒,又想到刚刚他在箱中看到的景象:随着箱子的打开,固定在箱顶的金链被猛的扯动,那金链的另一端分成两股,分别系在一个水晶石镶嵌的乳夹上,那乳夹重重的坠着箱中人胸前的两颗茱萸,映照着两颗肿胀不堪的红豆更加艳丽。它们随着主人的呼吸颤抖着,仿佛等待着抚慰与吮吸。 金链一扯,那敏感的亮点也被扯动,引得箱中人难耐的喘息起来,显然是吃过了让人情动的春药,早已不堪忍耐,更别谈这样的刺激。可是他依旧在忍耐,只愿意发出撩人心弦的鼻音。 这人极美。全身未着寸缕,肤白如玉,却因为情欲的折磨而双颊泛红,肌肤颤抖。他双手被红色的绳子绑在身后,侧躺着蜷缩在箱子里,一双又细又白的长腿也被红绳绑住脚踝,难耐的蹭动着,想要缓解身前的欲望。 在蜷缩着的身体的中心,一根可爱的肉棒颤颤的挺立着,那肉棒是粉色的,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样子,周围所有的毛发都已经被处理掉了,而肉棒的头部已经被渗出的淫液打湿,想要抚慰却无能为力,想要释放却不被允许。 而最让人惊艳的莫过于他的脸,那面庞如精雕细琢之玉,就连一丝一毫的细微表情都是美的,他因为难耐而死死咬住下唇,精致的眉心微微皱起,细细的汗珠染上额头,沾上了几缕乌黑的细发,愈发的惹人怜爱。他的头发长如瀑布,乌黑一片衬于身下,显得他更加的白皙动人。 在君姝云喊出来的那一刻,箱中美人挣扎着睁开了眼,睫毛像扇子一样颤抖着,眼中透出三分迷茫七分无助,闪着酝酿了许久的水光…… 君离渊心中一阵悸动,猛的合上箱子。 以为自己早已不会为情欲所动的君离渊,第一次这样毫无克制的,想要一个人。 2、指尖撩拨(打开美人的双tui,戳jinhua心染shi指尖) 宴饮散后,君离渊于微醺之中返回寝殿,到了寝殿门口,就见常年跟着他的老仆冯伯侯在门边,见他过来,赶紧上前说道:“教主,金阁主的礼物已经送到,请教主享用。金阁主特意说,是个处子,教主可温柔点。” 君离渊示意他离开,推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床边地上放了一块暗红色的毯子,依然是在箱中被人捆绑的姿势。 美人至多十六七岁的年纪,蜷缩在地毯上,又被情欲折磨了两个时辰,却依然不肯叫出来。幸而金阁主知道他要忍耐很久,用的春药性子并不烈,只是磨人,必须要被插入射出来才能彻底缓解。美人此刻只是无助的喘息,在毯子上不自觉的蹭动着企图得到一点点抚慰,下唇甚至被咬出了血珠。 听到开门的声音,这个小美人像只受惊的小兽一般猛的睁开了眼睛,眼中氤氲的水汽在看清君离渊之后迅速的凝结成泪珠落下来,转过头去,将额头抵在毯子上,像是无地自容的躲避。 君离渊走近他,蹲下身来,不由自主的想要安抚他,让他稍微好受一点。于是那只因常年练武而布满薄茧的手抚上了因为春药而无比敏感的背部肌肤—— 像是一连串电流冲入体内,美人全身因为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而抖动,手臂和双足都不自觉的绷紧,勾勒出美好的弧度,身前脆弱的小肉棒因为这样的抚摸竟然达到了高潮! 但这高潮并不痛快,那肉棒一股一股的吐出一些白浊的液体,却没有软下去。精液染在他白皙的腹部,显得无比淫靡,君离渊的呼吸不由粗重了几分。 而此刻,他才在烛光下看到暗红色的毯子早已被弄湿了一大片。 他到底是个男子,会流这么多水?君离渊皱了皱眉,抚在他背上的手继续向下,来到那柔软的臀部,指尖轻轻滑入双丘见的沟壑之中,就听见他呼吸变的更加短促起来,明显是非常紧张的,可是也并没有开口。 指尖探到褶皱而有弹性的后穴,感觉到一片濡湿,但这显然还不是那么多水的来源,指尖继续往前,却探到了两片肉唇,肉唇之间包裹着的是一道柔嫩的肉缝! 他是双性人?! 君离渊心下了然——怪不得金阁主说“有惊喜”,原来是这样。双性人极为罕见,双穴都比常人更加紧致,体质也更加敏感,是天生的承欢之体。而这个双性人又具有如此美貌,可以称得上是人间极品! 君离渊一只手用内力震断了绑缚在美人脚踝和手腕上的绳子,那绳子已经绑了好几个时辰,因为不自觉的挣扎,在白皙柔嫩的脚腕肌肤上留下了刺眼的红痕,本该惹人怜惜,可是君离渊却觉得心中欲火烧的更盛。 君离渊不容身下人挣扎,不由分说的让他背脊着地,平躺在毯子上,把他努力想要合拢的腿打开。小美人剧烈的喘息着,眼神惊慌中带着乞求,刚刚被放开的双手试图推开身上的人,却不能阻止他分毫。 美人的身体极为柔韧,大腿轻易的被打开压在身侧的毯子上,而他的下身则在君离渊面前一览无余。眼看着自己的秘密再也无法保守,美人终于绝望的停止挣扎,闭上眼睛逃避着眼前这人的审判。 他会不会觉得丑……他会不会……不喜欢? 美人的心里正在忐忑万分,就感觉到那只布满薄茧的大手抚上了他敏感无比的肉棒,一路滑下去,触碰到了自己最羞耻最敏感的部位! 君离渊几乎为眼前的美景着迷,他屏住呼吸,轻轻抚摸——那柔嫩的肉棒之下,还有一个女人才会生的花苞,在花苞的顶端,是一个早已被春药折磨的挺立出来的小肉芽!那是他的阴蒂,也会像阴茎一样勃起,却比一节小指还小,红彤彤的被淫水浸湿了。而下面的花穴,因为他的注视而敏感无比,他用指尖稍微一碰,就像被戳破的葡萄一样流出了一股淫水,沾湿了君离渊的指尖。 这小美人还是第一次,就被春药折磨了这么久,几乎禁不起触碰,可是那根手指却毫不怜惜的探入了花穴之内,原本就柔嫩紧涩的花穴中第一次有异物进入,被摩擦的生疼。他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物件一般被肆意摆放,玩弄,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 那声音细弱又清冽,撩的君离渊小腹一紧。他抬头,就看到那张美丽而带着情欲的脸羞怯的转向一旁,只留一个美丽的侧颜。 君离渊一把将美人从地上抱起,本该惊呼的美人却只发出一声抽泣,双手慌乱的抓住他的衣襟。似乎是感受到皮肤被接触的舒服,他几乎是本能的在君离渊身上蹭动起来,却在意识到自己的本能之后,全身僵硬起来。君离渊心中一哂,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怀中的美人似乎僵硬的更厉害了。 想到他一直的沉默和忍耐,君离渊问道:“你不会说话?” 怀里美人原本就垂着眼,此刻睫毛又是慌乱的一阵乱颤,终于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君离渊心中暗叹,金阁主也是有心了,大约是从春情阁那里打听过,知道自己不喜欢在床上叫的太浪荡的,更不喜欢事后搬弄口舌的,于是竟找了个小哑巴?也罢。他不再试图去问美人的名字,心想这大抵又是自己床上的一个过客罢了,如果不喜欢,明日也就丢掉了,如果喜欢,也不过留一些时日,再问金阁主便是。 君离渊把美人抛到床上,脱去外袍,自己附身压上去。这美人身量不算低,可是在自己面前却娇小的惹人怜爱,好像一旦压上去就要把他的骨头压碎了一般。美人感受到君离渊的体温和让人心安的重量,忍不住曲起腿来蹭动他的身体,发出满足的喟叹。他并非刻意,却处处挑动着君离渊的神经。 君离渊很快解开自己的衣带与美人肌肤相贴,美人几乎按捺不住的环住他的脖颈,想要却又带着克制的,时不时在他身上蹭动。就在君离渊想要分开他的双腿的时候,他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挣扎着双手握住了君离渊的一只手。 君离渊不知他想要做什么,但却顺从了这两只柔若无骨的手。 只见这美人一手握住他的手,摊开,另一只手静静地在他手心写了两个字,一笔一画,搔的君离渊心中痒痒的,空气中只有美人因为未解的情欲而无法抑制的喘息,可就是这样,他还是一定要写,这一笔一画,这一搔一搔,仿佛一下子搔进了心里。 写完了,美人颤颤的缩回手指,抬眼小心翼翼地看了君离渊一眼,带着些期待,却被君离渊淡若冰霜的神色吓到,有些讷讷的放开了他的手。 “屿宁。”……却是忽然听到君离渊开口道。那只因为失望和无措而放开的手又被握住,君离渊用手包裹住他微凉的指尖。 两人离得极近,君离渊的声音本就低沉又好听,这下仿佛一下子击入脑海,屿宁只觉得一阵眩晕,心脏砰砰直跳。 “你叫屿宁?”君离渊又说。 屿宁点头,又抬眼看他,眼神清凌凌的,眼角带了一点笑意,仿若点点梅花盛开。 3、情chao初涌(美人第一次侍奉教主,磨xue,charu后xue把小美人艹的哭唧唧) 君离渊忍不住附身去吻他的眼角,感觉到他长长的睫毛扑棱棱的扫在自己的嘴角,痒的他几乎勾起了一抹笑。 君离渊意识到自己很久没有想要笑过了。为父母复仇的瞬间,也不过是一种仇恨轮回的苍凉感,并未觉得有多少快意。今日众人庆贺他成为教主,他却只是觉得今后愈发高处不胜寒,权利给人的快慰,也无法在他心中驻留多久。 如今他想笑,是有感于身下这人柔软的美好吧。但这美好,又能持续多久呢? 他的笑容换成了一抹讽刺,只是不断的吻身下的人,从眼角吻到鼻尖再到耳根,却独独掠过了那轻柔开合的,吐路着情欲气息的双唇。 屿宁的眼中早已没有了一丝清明,他被情欲折磨的太久了,刚刚能坚持着想到在君离渊手心写上名字已经实属不易,他几乎是立刻沉沦在了君离渊的吻里——不仅是因为春药,也不仅仅是因为君离渊的英武与魅力,还因为……他是自己倾慕了数年的人。 所以不管他喜不喜欢自己,自己能不能长久的留在他身边,屿宁都想告诉他自己的名字,他今后能想起有过这么一个人,也是好的。自己说不出话,那就无论如何也要写给他。 屿宁初尝情欲,只能依照本能在他身下蹭动,毫无章法的回吻他,吻到了耳根,学着他刚刚对自己锁骨做的那样,轻轻吮吸,然后就感觉君离渊在他身上揉捏的大手一紧。接着就感觉到一直紧贴着自己的胸膛离开了,他有些冷,肌肤一阵轻颤。 君离渊撑起身来看着身下人,看他迷离的眼神,因情欲而染上淫态的神色,以及脖颈处与胸口刚刚被自己染上的点点红痕,眼神晦暗不明。他胸口的两点上坠着的乳夹和金链依然没有解下,两个乳头已经肿的像樱桃般大小。君离渊将乳夹扯下来,引得身下人一阵惊喘,旋即又被抚上乳头的大手狠狠揉捏,被毫不留情的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君离渊感觉到小腹处被一股微热的液体打湿,却也知道他并没有满足。这种春药必须要插入后穴达到后穴高潮并且射无可射之后,才能缓解,其他的任何抚慰都是徒劳。他用手捞起原本在自己腰间磨蹭着煽风点火的大腿,将其平压在床上,接着,用自己早已饱胀不已的肉棒头部抵住了那吐着蜜汁的花穴。 从未有人造访过的花穴敏感无比,因为觉得怪异和羞耻,平时只有沐浴时屿宁才会触碰那里。如今被男人的灼热硬物抵住,竟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屿宁觉得骚痒难耐。 那肉棒并不冒进,只是在花穴的穴口摩擦,滚烫坚硬的龟头用力的摩擦那两瓣已经被淫液浸泡的又滑又亮的阴唇,接着划过敏感的肉缝,直接戳到那颗翘起的敏感的小肉芽上,反反复复上下磨蹭着。 “呃……嗯……”那敏感的一点激起巨大的快感,屿宁从不知道那里还可以带来这样让人惊叹的感受,花穴忍不住吐出蜜汁,很快就将巨大的龟头染湿了。 君离渊又将肉棒向下移动,在花穴的穴口处打圈,将溢出来的淫液抹开。屿宁觉得又麻又痒,一阵阵难耐的喘息从喉间溢出…… “嗯……呼……”屿宁舒服的仰起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散开在枕头上,显得竟有些妖艳。君离渊被他的嘤咛声勾的一阵心动,竟是冲动的将巨大的肉棒往前一顶! “啊——!”巨大的疼痛和快感袭来,屿宁竟惊呼出声!君离渊眼神一凛——他并不是真的哑巴,他的声音是完好的! 但这并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那原本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容纳的小穴被那巨大的肉棒强行劈开,即使并没有真的进去,只顶了一下君离渊就立刻退出来了,那小穴还是不堪承受,在君离渊退出来的时候,发现那里带出了一丝鲜血。 君离渊呼吸紧了紧,抬头去看那小人,他却只是闭着眼睛,双手攥紧了床单,一副任由身上人为所欲为的、献祭般的姿态。 他有些心疼,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责怪自己刚才的冲动。 他伸手摸向床边,摸到了一罐软膏,抠了一些出来,转而送向了身下人的后穴。他先插入了一根手指,就感觉那柔软紧致的穴肉将自己的手指紧紧包裹起来。稍微抽动一下,就能看到美人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稍微勾勾手指,就能看到他难耐的咬住下唇。花穴虽然又了一点伤口,但淫水还是止不住的流出来,顺着股沟流到后穴处,随着手指的抽动被一点一点送入后穴里。 一只手在后穴内不断的扩张、抽查,不一会儿就感觉到那穴肉变的越来越松软,甚至随着他的抽出,穴口会不自觉的收紧,仿佛挽留。在插入第三根手指的时候,他带着薄茧的食指狠狠擦过肠壁上微突的一点,就看见身下人惊慌的睁大眼睛,随着一阵凌乱的喘息,小腹一阵抽搐,精巧的肉棒又射出了一小股精液! 屿宁觉得自己像是一根浮木,从前从未经历过的欲望将他抛进风浪之中,他拼命的想要抓住什么,两只手放开了身下已经被抓的不成样子的锦缎,在身前胡乱抓着,一只手紧紧抓住了身上人紧实的手臂。另一只手却被一只大手攥住了。 仿佛瞬间安心下来,屿宁睁开眼,就看到了君离渊深邃的目光,心中又是一阵无序的跳动。 君离渊引着那只纤长细嫩的手向自己身下探去,将那根怒胀的阳具交到柔嫩的手心里。 屿宁仿佛被烫到一般想要缩回手,精致的眉目间闪过一丝慌乱,却在君离渊的注视下没有躲开,强忍着羞怯,展开手指抚摸那根让他恐惧但又渴望的东西。 怎么可以……这么大!屿宁心中震惊。那根灼热坚硬的阳具几乎有自己手臂粗细,他一只手都环不过来,上下撸动的时候,感觉到表面的青肋因为舒服而不时跳动,最终他手心握住那顶端的龟头,怒张的龟头几乎有鹅蛋大小,在他手心一下一下的顶弄。 想到这根马上就要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去,屿宁心尖颤了颤,随即感觉到第四根手指也进入了自己的后穴, 四根手指不断撑开,屿宁感觉穴口都要被撑裂了。 大概是有空气进入身体的缘故,从一开始就在身体内酝酿的空虚感更甚,手指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却不能让人满足。屿宁在万分难耐之中偷偷的扭动腰身,又觉得羞耻,放开了抓住君离渊手臂的那只手,放在唇边用力咬住。 还没咬多久,君离渊就扣住了他的手臂移开,看了看他手臂上被自己咬出的血印,眼中闪过一丝难解的情绪,轻柔的吻上去。 屿宁被他这龙溺的一吻勾的晕晕的,几乎想要搂住他的脖颈吻上去,却忽然听到他说:“叫出来。” 紧接着,在穴口肆虐的手指被抽出,尚未完全扩张的穴口被粗大炙热的阳具顶住,毫不留情的钉进体内! “唔……啊——!”屿宁终于惊叫出来,那肉棒坚定而凶猛的一寸寸顶入娇嫩的后穴,虽然早有体液和香膏的润滑,但那小穴毕竟还是未经开发的处子之地,屿宁感觉自己的身体一寸一寸被劈开,剧烈的疼痛从后穴一阵一阵传来,他却不知拒绝,反而在慌乱和痛苦中抱住了侵入他身体的这个人,像是受伤的小兽一样不住的往他怀里缩。 “嗯唔……呜呜……”屿宁疼的眼角发红,水珠 不断的在眼眶里打转,后穴一阵本能的收缩,却将那根肉棒迎的更深。他觉得身体内部都要被烫伤了,可是还是努力的接受着,不想让身上的人不快。 君离渊却被他这样的动作勾的根本无法自持,下身猛烈的抽动起来,想要听到他用清冽的声音发出淫荡的叫声。 “嗯……嗯唔……不……哈……”屿宁发出的叫声甚至都是小心翼翼的,最多最多,也就是叫出一个“不”字,几乎细不可闻,更多的是破碎的喘息声,传递着他的情欲和忍耐。 屿宁被顶弄的浑身颤抖,身后的疼痛在一次次的摩擦之中化为一阵阵怪异的快感,他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也可以这么敏感,几乎每一次摩擦,他都觉得一阵浪潮从足尖席卷到发梢,全身都是酥酥麻麻的感觉。 原来做爱,是这样舒服的事情啊……这样的念头从屿宁的脑海中闪过,又瞬间被自己压下去,这样羞耻的念头只是一闪,就让他的脸颊涨的通红。 屿宁被欲望折磨的手臂酸软,终究放开了君离渊,任由自己瘫倒在身下的锦缎上,双手在头顶抓住了床头的木栏,混沌间他看到伏在自己身上的君离渊,心里想着,何必要用春药呢……明明教主……他就是最好的春药…… 四年前那一见,就沉沦至今。只要是他,对自己做什么,自己都是甘愿的啊……四年不见,他气势不减,而冷酷更甚,天工雕刻的眉目早在自己心里不知描绘了多少遍。而此刻,这人就在咫尺之间,就在自己的身上,就在……自己的身体里…… 屿宁全身都红了,眼神中带着沉沦的迷乱,随着快感的增加眼角渗出晶莹的泪水,看在君离渊眼中更为诱人。每一次顶弄他都会发出诱人的吟哦,抓住床头的双手指节泛白,几乎要折断,那小穴更是销魂,随着自己一次次的顶弄收缩纠缠,死死绞动着自己的男根,甚至越肉越湿,也像花穴一般渗出润滑的淫液。 “嗯……呜呜……不嗯……啊啊……”他被操弄的甚至连喘息都带上了抽泣的声音,泪水一滴一滴落下来,他越是想要忍住,却落的越厉害。君离渊看到他的泪水,心中却升起一种满足感和凌虐欲,下身的撞击越发猛烈。 如果不是死死锁在他腰间的大手,屿宁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顶出床外,可是那双有力的大手让他无法逃脱,只能承受着那巨大的阳具带给自己的恐惧的痛苦和……快乐。而最让他不能承受的,不是痛苦,恰恰是快乐。一层一层的快感如同浪潮一般堆叠起来,最终汇聚成一股巨浪,随着一次极深的几乎搅烂了他内脏的顶弄,一下子到达了顶峰!巨大的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屿宁脑海中一片空白,感觉自己完全被淹没,再也不是自己…… 等他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再一次缩进了君离渊的怀里,双腿在他腰间夹紧,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不由自主的抽动着,后穴中被自己刚刚在高潮中喷溢而出的液体充满,肉棒的每一次进出,都带起身体不自觉的战栗。他的手臂不知廉耻的紧紧抱住君离渊的后背,指甲死死的扣住紧实的肌肉。 看着他逐渐转向清明,紧接着就变的羞涩无比的眼神,君离渊心中一软,竟忍不住问了句:“舒服吗?” 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这样在乎床上人的感受了?这样的念头在君离渊脑海中闪过,还来不及细想,就听到屿宁发出一声细细的回应:“……嗯……”,然后就在他的心口处轻轻一吻,伸出小舌轻轻舔舐。 君离渊倒抽一口气,心里软成一团,下身却毫不留情的再次将屿宁带入了情欲的深渊…… 夜晚的千盛渊安静无比,寝殿周围一片寂静,寝殿空旷,显得肉体拍打的声音格外鲜明,肉棒在穴肉中抽插摩擦淫液发出淫靡的啧啧声,夹杂着屿宁破碎而柔软的喘息声,无时无刻不在撩动着君离渊的心。 他太美好,让人忍不住想要得到他的全部…… 君离渊一下一下顶弄着着柔嫩的穴心,心想,不用着急,现在,以后,他会一直是我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屿宁再一次被送上了后穴的高潮,身前的肉棒早已不知射了多少次,一下一下抽动着吐出稀薄的液体,甚至有些微疼。后穴因为高潮而自然喷出的液体一股股喷洒在肉棒上。 屿宁早已体力不支,手臂依旧虚弱的抱住君离渊,眼神迷蒙,眼角红颜,随着高潮,难耐的泪水染湿了鬓角的细发,却依然顺从的逢迎着身上人一次又一次的折腾。君离渊有些心疼,随着他高潮时后穴的收缩,催动精关,让自己快些释放,射在了他已经饱胀不堪的后穴内。 “唔……”屿宁感觉到后穴中一阵灼热的热流,知道那是教主的阳精,心中一阵颤抖。恍恍惚惚的昏睡过去。 君离渊从他体内退出去的时候,感觉到他的后穴一阵紧缩,仿佛想要挽留一般。肉棒离开穴口之后,那小穴试图把精液留在自己体内,却已经无法缩紧,只能一下一下徒劳的翕张着,吐出一股一股清浊混合的粘液…… 君离渊起身,用一旁干净的布为自己略做清洁之后,忽然眉头一皱,这才发现屿宁的后穴流出的液体中也夹杂着一点点血丝。 他发现自己竟是有些自责。 以前也有过美丽惊艳的尤物被献上,可是他也从未如此心软过。也许是这次献上的龙物看上去太脆弱,也许是他的反应太过可人……君离渊发现他的每一个举动每一个神情都能勾动自己的心。 君离渊暗叹一声,起身下床,将刚刚并未全部脱下的衣物重新披在身上,却感觉到一丝微弱的阻力,回过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紧紧攥在已经昏睡过去的小人儿手里。 初夏的天气已然不冷,但夜晚依旧寒凉。自己的离开让小人从睡梦中不安的缩成一团,瘦弱的肩膀轻轻颤抖着。他身下的床已经湿成一片,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淫靡的痕迹,胸口和腰间都是自己制造出的红痕,两腿之间一片凌乱。 他缎子一样的长发披散在身周,眉头微微皱着,昭示着他的难过。 君离渊感觉自己的欲望几乎再次腾起,却没有再去欺负他。反而是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盖在了屿宁赤裸的身体上。自己去披了另一件衣物,叫人过来收拾屋子然后亲自为屿宁清洗身体,为他的后穴和花穴上了药。 终究还是不习惯与人同榻安睡,君离渊将屿宁抱到了寝殿旁的小间,为他盖上薄被,为他抚平了眉间的不安。待到他呼吸平稳之后,君离渊才终于离开。 寝殿内的床铺已经重新铺好,君离渊却在院中站立良久,夜深方归。 4、撞在心上 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屋里,外面传来叽叽喳喳的鸟鸣。屿宁自睡梦中醒来,打量四周,发现周围的床饰摆设一片陌生。他有些不安的坐起身来,却又“唔”的一声痛呼,再次瘫倒在床上。 后穴传来的肿胀感和浑身的酸痛无不提醒着他昨夜的激情,屿宁脑海中瞬间满是君离渊伏在他身上,剑眉微蹙,冷峻而热烈的样子,那让人不可置信的巨大在他体内凶猛的摩擦、贯穿…… 屿宁耳根红了红,心跳加速了几分,在被子蜷起腿来,抱住自己缩成一团。 隐隐约约还记得……他带自己去清洗过…… 那他在哪里?这又是哪里? 屿宁撑着酸痛的身体起身,穿上早已摆在一旁的衣物走出房门,刚推开门,就听到有人说道:“公子,你醒了。” 屿宁被惊的微微瑟缩一下,偏过头去,就看到一位已经上了年纪但依然精神矍铄的老者站在旁边,他还记得,昨天自己被送来的时候,恍惚间见到过他…… 屿宁慌了慌,点点头,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冯伯想到教主出门前的叮嘱,会意道:“我姓冯,教主已去议事,嘱咐我待公子醒后,带公子去春情阁。” 这一句话,将屿宁拉回了现实。见到君离渊之后的每时每刻,都美好的像是梦境,直到此时此刻,屿宁才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 他想到在来时的路上,金阁主同自己说过的话。 “如果教主很喜欢你,你就能住在琢玉院,时常侍奉于教主身侧。如果教主只是满意你的身体,恐怕你就得受点苦,去春情阁受受调教,以让教主更为满意,不过这样的人在教主身边待不长久,最多就是三两个月。如果教主不喜欢你,呵,那当晚就会把你扔出来。” 春情阁。 屿宁面色白了白。是春情阁,那自己……大约并没有多么得教主喜欢。 不过自己这样,木讷又青涩,还不会说话,他不喜欢也是应该吧…… 屿宁垂下眼睑,神色黯然,简单梳洗过后,随着冯伯去了春情阁。 他知道,在春情阁等待他的是什么。 生命中的前十几年,他一直都待在京城最大的妓院,想云楼。纵然母亲拼命的想要将他藏起来,尽可能的不让人知道他的存在,但是他还是在偷听来的闲言碎语中,在偷跑到边边角角的时候,得知了什么是“调教”。 那是楼里的姑娘公子们学来讨好男人的法子,如果学得这些,能让君离渊舒服的话,他是愿意的。 冯伯将他交于春情阁中的嬷嬷,交代一番之后便走了,他被嬷嬷带往一间屋子,一打开房门屿宁就被屋内陈设惊的几乎不敢上前,却被嬷嬷催促着进入了屋内。 “请公子脱衣。”嬷嬷恭敬的立在一旁,沉声说道。 屿宁心内挣扎了片刻,也知道这是教主的吩咐。既然自荐枕席,既然以男龙的身份见了他,屿宁就知道,自己已与尊严二字无缘。 他双手微颤,解开衣扣,一件件将衣物落下,路出纤长匀称,如玉洁白的酮体。 嬷嬷见了他的身体,眼中路出几分赞许,神色平静的在他身边转了一圈,端详一番,见他身上有不少噬咬舔吮的痕迹,心中暗叹——如果教主不喜欢,他根本不会去吻那人的身体,如此一来,她心中就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位公子了。 屿宁白日里接受简单的调教,夜间就睡在春情阁的一处卧房。再见教主,竟已是五日之后。 屿宁心中不安日甚,几乎以为自己听说的那些人一样,要被教主遗忘了。 从第一次见到君离渊,他的身影就已经印在了屿宁心里久久不忘。曾经屿宁还以为此生不会再相见,自然也不懂得想念,可是如今来到了他身边,一夜春风过后,屿宁几乎度日如年,因此嬷嬷说让他晚上到教主房中等待的时候,他的眼睛立刻就亮了一下,然后又慌乱的遮掩过去。 君离渊回到房中已是子时,屿宁在床边的毯子上已经伏跪多时。 君离渊走到他的身边,附身扶了扶他的肩膀,于是屿宁起身,四目相对时,君离渊为眼前的美景屏住了呼吸。 屿宁的头发向后梳理,散散的落在肩上,路出白皙的前额,显得脸庞愈发精致,抬眼的瞬间,眼神之中透出羞涩与倾慕,清亮的眼眸在烛光之下仿佛饱含星光,眼角微红,在身上披着的红色纱衣映衬之下,竟有些妖艳。 那饱满红润的嘴唇轻启,似乎是说了“教主”二字,却并未出声。 君离渊一手抚上他的咽喉处,轻轻摩挲,说道:“金阁主说,你会说话?” 屿宁身体僵了僵,屏住了呼吸,慌乱的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能发声。”君离渊的手移到他的后颈处,虚虚一捏,感觉自己如果稍一用力,这细长的脖颈就要断了。 屿宁紧张的眼睛直眨,点了点头。 “为什么不说话?”他问道。 屿宁一阵紧张,怕说不出他会生气,心中揪成一团,却不知如何开口。 君离渊心中叹了口气,起身,却立刻被一双慌乱的手捉住了衣襟。 屿宁几乎要哭了,眼中都是泪光,紧张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几次张口却说不出,漂亮的眼睛肿充满了乞求。君离渊心中莫名的不忍,就在他正想开口让他可以不用说了的时候,他听到那颤抖的唇间吐出一个字:“别……” 只是出来了一个音,清凌凌的,柔柔的,带着戛然而止的气音,却像是一股清泉流过心口。 “我不走。”君离渊说道,却忽然被捉住了手。 他想起那晚屿宁在自己手心写名字时期待的眼神,心中一热,接着就感觉到手心痒痒的。屿宁将他的手放在眼前,在他的手心处写了一个“写”字。 “你是说,你会写?” 屿宁点点头。 君离渊道:“也好,那就写给我看。” 屿宁松了口气,眼中的不安变成了期待,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像是在等他发问。 于是君离渊问道:“你为何不会说话?” 屿宁想了想,在他手心写道:极少说,不会说。 君离渊皱了皱眉,问道:“你是说,你从小就极少说话,因此不会说?” 屿宁眨眨眼睛,点了点头。 君离渊想起他清凌凌的声音,看着他的眼睛说道:“那今后,我来教你说。” 屿宁路出惊喜的眼神,眼睛弯弯带着笑意,一时间什么规矩都想不起来,就扑进了君离渊的怀里。 这一撞,像是撞在了君离渊的心上。他一时间不知心中是何滋味,只是下意识的将怀里的小人抱住,轻抚他的背脊。 5、珠玉nongxue(小美人被串珠玩nong后xue和huaxue到shechu来,huaxue想吃大roubang!) 屿宁放松下来,刚刚在紧张之下被忽略的感觉此刻一下子席卷而来——他跪了太久,几乎忘记了自己后穴里还塞着一串鸽子蛋大的珠子,刚刚这一扑,生生牵动了体内的珠子,一个碰一个的在敏感软糯的后穴内引起了一连串的快感。 君离渊的手掌隔着纱衣抚摸着他的后背,在他肌肤上引起了一阵颤栗,他抓紧了君离渊的衣襟,忍不住夹紧了后穴,试图获得更多的快感,呼吸乱了几分。这个时候,嬷嬷的教导才浮上脑海,屿宁终于想到自己讨好君离渊的职责。 屿宁脸红了红,因为羞涩而显得有些犹豫的手臂攀上君离渊的肩膀,青涩而无章法的伸进君离渊的衣服抚摸他的肌肤,然后将头埋进他的颈窝,柔软的红唇在他的锁骨处轻轻磨蹭,时不时伸出小舌在他的肌肤上落下濡湿的痕迹,一路向上,到了敏感的耳根,用柔软的唇包裹住他的耳垂,小舌沿着耳廓勾动着舔舐…… 君离渊被他勾的呼吸急促起来,就着屿宁跪坐的姿势,揽住他饱满柔软的臀部,一把将他抱离地面,放在床上。 “唔——!”屿宁被惊的忍不住呻吟出声——体内的珠子在被抱起的一瞬间被挤得在体内乱动,坐在床上的那一刻,更是一颗接着一颗撞在体内的敏感点上,引得屿宁浑身颤抖,夹紧了双腿,甚至连粉嫩的肉茎都挺立了起来。 君离渊看着他动情的样子,手指沿着背脊抚摸到穴口处,却因为衣物阻隔而不得而入,他问道:“是什么?” 屿宁偏过头,羞耻的耳垂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红艳的纱衣只能堪堪遮住身体,他两只洗白的脚搭在床边,因为羞涩和情欲,两根白嫩的脚趾相互蹭了蹭。 君离渊被他的小动作勾的心理痒痒的,面上却不动声色,说道:“排出来给我看。” 屿宁听到他的要求,猛然抬眼看他,眼中是遮掩不住的慌乱和羞涩。他定了定神,想到这几天在嬷嬷那里得到的教导,紧张的咬住下唇,转过身去,背对着君离渊,半跪在床沿,慢慢的俯下身子。 君离渊拽住丝滑的纱衣,看着那鲜红的色泽被一点一点揭开,路出如玉般白皙的肌肤,那一瞬间,他想要占据他身体的每一寸。 眼前的小人儿身体轻颤着,努力的按照教导沉下柔软的腰肢,他背脊修长,弯出柔韧美好的弧度,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他的手臂放在额头之下,手掌紧张的握成拳,乌黑顺滑的头发肆意的散在身下的锦缎上,白嫩圆润的臀部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展现在君离渊的眼前,摆明了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君离渊伸出一根手指,描绘着他背脊的曲线,紧接着在白皙的小丘上画了一个个圆圈,引起了身下人一阵颤栗,颤抖的软肉显得可怜又可爱。屿宁努力的收紧了双丘,却仍然无法掩盖其间粉嫩的小穴,在收缩之间,穴中珠子的光华溢出来,粉穴含珠,分外诱人。 君离渊的手指终于来到了穴口,在敏感的穴口处轻柔的打转,满意的听到屿宁激动的喘息声,看到那穴口更快的收缩起来。他手指向穴内微微一戳,狠狠地将珠子往更深处一推,看着屿宁惊喘着仰起头来,却说着相反的话:“把它们排出来。” “呜……”屿宁呜咽一声,却听话的开始缩动小穴,柔软的肠肉绞动着一颗颗圆滑的珠子,努力的向外推去,小穴反反复复的翕张,终于有一颗珠子啵的一声,带着粘腻的肠液排出了体外。 流光溢彩的宝珠颤颤的坠在穴口,显得分外淫糜。君离渊的大手忍不住抚上了屿宁的臀部,将臀肉掰开,让这一串宝珠排出的更加顺畅。 排出了第一颗,第二,第三颗就变得更加顺利,一颗颗宝珠在体内滚动着,不断的摩擦着甬道内敏感的软肉,在屿宁体内引起一阵惊涛骇浪,他浑身覆上一蹭薄汗,在烛光下显得更加诱人。 君离渊一只手放开了柔软而有弹性的臀肉,捏住第一颗排出的宝珠,用宝珠蹭上了早就暴路在空气中却无人抚慰的花穴。圆润的珠子蹭开了包裹住花心的两片阴唇,磨开了柔嫩的花心——一滴淫液像是乳汁一样沿着珠子与穴肉的缝隙滴出来,裹住了早已挺立起来的红玉般的阴蒂。 屿宁的花穴早就有了感觉,早已忍不住分泌出了汁液,却被阴唇包裹住不得溢出,这下被珠子打开,就像是破开了的椰子一样流出了汁水,很快就将君离渊捏住珠子的手指也打湿了。 “真是……淫荡的小东西。”君离渊说着,将在花穴处厮磨了很久的珠子一下子塞进了无比紧致的花穴。 “唔嗯……!”宝珠不比君离渊粗大的肉棒,并没有让屿宁受伤,可是屿宁却一下子羞耻的叫出声来。 他……他怎么可以……把珠子塞进来! 后穴的珠子还没有排尽,而刚刚排出的珠子却进入了自己的花穴,同一串珠子安抚着两个小穴,后穴中的珠子稍稍一动,花穴中就愈发痒了起来。 终于到了最后一颗。那最后一颗宝珠比剩下的几颗都要大,堪堪卡住了穴口,屿宁用尽全力即将将其排出的时候,君离渊却忽然将塞进他花穴中的那颗珠子猛地拔了出来! “唔啊……!”花穴受到刺激,汁水横流,顺着白嫩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去,屿宁浑身酸软,后穴也用不上力气。而更令他想不到的是,君离渊竟然捏住那一颗颗珠子,一股脑的将所有珠子又塞进了他的体内! “嗯……唔不……嗯不……嗯啊唔呜呜——!”刚刚努力排出珠子的后穴此刻无比敏感,却再次遭受了一连串的蹂躏,一颗颗珠子在体内滚动碰撞,更别提到了最后,君离渊手指猛地插入,将珠子推到了身体的极深处,手指勾动着,在浅处的一个敏感点上狠狠的抠挖起来! 屿宁惊慌的抓住身下的锦缎,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全身紧绷,甚至连脚趾都忍不住用力蜷起,不多时,就感觉身体里的浪潮达到了顶峰,身前挺立许久的肉棒未经一点抚慰就喷射出了一股股热液,将自己的小腹和大腿都打湿了! 屿宁剧烈的喘息着,身体还在高潮中一下下的抽动,不知道身后的人依然褪去了衣裳。就在他渐渐平静下来之后,却忽然感觉到一个灼热坚硬的物体贴上了自己的臀肉,他惊慌的回头,就看到几天前夜晚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那根东西直挺挺的暴路在自己眼前! 屿宁的心砰砰乱跳,心中害怕——那不可能进来的!连鸽子蛋大的珠子自己都觉得太超过了,怎么可能能够承受这样的粗大……! 可是他又发现自己在隐隐期待着,期待着像那天夜晚那样的肌肤相贴,那样的欲火灼烧,那样的被他拥抱,彻底的占有,好像自己变成了他的所有物,成为了他的一部分…… 好像要……好想被插入……就算撕裂也没有关系……! 6、jiaohuamiye(huaxue开苞,后xuehan着串珠被艹huaxue,zhishui四溢niao失禁,cao哭,cao的神志不清) 好像要……好想被插入……就算撕裂也没有关系……! 这样的念头忽然出现在屿宁的脑海中,势不可挡,屿宁的脸猛地红了,在心中偷偷的摇头。 但是容不得他细想,身后的人就翻身上床,躺在了床上,握住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将他摆成了臀部冲着自己的姿势,便于玩弄,而屿宁一抬头,就见到那根硕大的肉棒就挺立在自己眼前! “舔它。”身后的命令传来,屿宁心中一颤,羞涩的直视眼前的硕大,柔嫩的手握住那几乎和自己手腕般粗细的柱身,怒张的龟头几乎有鹅蛋大,紫红色的茎身上布满了青色的血管,在他细白的手中握着,像是一个难以掌控的怪兽。 屿宁颤抖着伸出小舌,轻轻地舔了舔那粗大的头部。 身后的人倒抽一口气,毫不怜惜的将一根手指深入了屿宁娇嫩的花穴。 “唔——!”屿宁惊呼着喘息,花穴剧烈的收缩,却只是将那根手指夹得更紧,异物在身体中的感觉让他不安,却又让他期待。 他任由自己沉迷在眼前的粗大之中,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一想到一会儿这根东西就要进入自己的身体,他就心中颤抖,他努力的张开嘴,好不容易才将那巨大的龟头含进嘴里,用力的吞吐着,回忆着嬷嬷教的方法,两只握住肉棒不停的上下撸动,时不时的照顾着下面两颗饱满的囊袋,揉捏,吮吸,舔舐……屿宁想要保持清醒,却轻易的沉迷其中。 好喜欢……好想要…… 身后在花穴中抽插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四根,扑哧扑哧的抽查着,不断的带出一股股淫水,屿宁的下半身已经泥泞不堪,从未有人造访的穴内传来在一阵阵的空虚,他好希望这根巨物不是含在自己口中,而是含在……那个小穴里…… 屿宁为自己的想法红了脸,甚至连腰肢都染上一层诱人的粉红,君离渊觉得差不多了,终于抽出了手指。他跪在床上,就这屿宁趴伏的姿势,将肉棒抵上了红润娇嫩的穴口。 屿宁倒抽了一口气,只觉得穴口被烫的忍不住收缩起来,一阵痒麻从小穴内传来,引得屿宁不由自主的臀部微微翘起,用小穴去吮吸那让他念念不忘的肉棒。 这无异于勾引的动作让君离渊呼吸一沉,捉住他纤细的腰肢,将狰狞粗大的肉棒抵入那柔嫩青涩的小穴,刚刚进去一点,他就感觉到了那层脆弱的薄膜,猛地用力,那层娇嫩的膜就被破开。 屿宁浑身一颤,痛呼一声,死死咬住嘴唇,腰肢间都生了一层薄汗,花穴也猛然夹紧,可是身后的人并不打算放过他,硬生生的将那根肉棒一寸一寸的楔进了那娇嫩的软肉。 屿宁剧烈的喘息着,拼命的放松自己的身体,他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君离渊舒服,也让自己,不那么疼…… 然而这放松是徒劳的,花穴被撑得几乎裂开,挤压着后穴的珠串,感觉更加清晰,屿宁甚至感觉那肉棒每每前进一寸,都透过两穴之间薄薄的软肉顶弄着后穴的珠串,甬道中的敏感点被凶狠的挤压,传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嗯……呜……”几乎分不清自己是难受还是快乐,下身的疼痛一刻都未停止,可是君离渊正在自己体内的认知让屿宁身体炙热无比——能把身子给他,能够服侍他……真是太好了…… 肉棒终于一插到底,他真的太长,屿宁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顶的错位,可是无可比拟的充实感又让他希望被更深刻的占有……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君离渊就凶猛的抽插起来,早已润滑无比的穴肉紧密的包裹着巨大的肉棒,随着每一次抽插,穴肉都会被带出些许,然后又被猛然带回,两瓣肥硕的阴唇被那硕大撑开,随着一次次的插入抚慰着肉棒的根部。 每一次撞击都是那样的凶猛,在花穴前挺立的小指大小的阴蒂被撞击的几乎变形,随着一次次的挤压和摩擦变得极其红润,几乎要滴出血来,稍稍一碰就会颤抖的不成样子。 君离渊知道屿宁已经适应了自己,于是紧紧的攥紧了他细瘦的腰,像是要撞进他的身体一样,速度极快的抽插着,不一会儿,就感觉身下的人身体紧绷着达到了高潮,肉棒一下一下溢出了白浊的液体,花穴中也喷出一股清澈的淫水,随着抽插被带出体外,顺着白嫩的大腿流下去,染湿了暗红色的被褥…… “哈……嗯……唔不……嗯啊……呜呜呜……” 屿宁在高潮中忍不住呻吟出声,甚至带上了哭腔,最初的疼痛过后,那巨大的肉棒一下一下刺激着身体内最为娇嫩敏感之处,巨大的快感淹没了疼痛,到了最后,疼痛本身就化为了一种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就在快感之潮还没褪去的时候,君离渊忽然伸手握住了屿宁粉嫩的肉棒,食指指腹在那肉棒的顶端狠狠的一揉! “唔……唔啊啊啊——!”刚刚射过的尿道口极度敏感,连触碰都会觉得怪异的疼痛,更何况是狠狠一捻!屿宁就这样尖叫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后穴剧烈的收缩着,不经意间给了君离渊无与伦比的快感。 君离渊的抽插更加剧烈起来,甚至连后穴内的珠子都被撞的啪啪作响,在穴内引发一阵阵激荡的快感,屿宁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子被狠狠的折磨,每一次摩擦都会引起一阵身体内部的痉挛…… “不……唔……求……嗯嗯啊……唔啊啊啊啊——!” 接下来的每一下顶撞几乎都是折磨,快感与痛感同时达到了顶峰,屿宁想要哀求,可是却说不出哀求的话,眼泪不知何时已经溢满了眼眶,一滴一滴随着身后人冲撞的动作滴下来,喘息和叫声都带上了令人心颤的哭腔。 被含在体内的那根巨物变得愈发的滚烫巨大,几乎要把那娇嫩的花穴撑裂,屿宁已经几乎失去神智,他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容器,而体内凶猛撞击的器物就是他的全部……不知过了多久,屿宁终于再一次在快感的堆叠中被送上了高潮,花穴中一阵痉挛泛滥,带动着后穴的珠子们,瞬间在没有抽插的情况下达到了后穴的高潮!粘腻清澈的肠液突破了珠子层层的堵截流出穴口,显得更加淫糜。 屿宁前面的肉棒早已射无可射,但是身后人显然不满足,用指腹用力的抠挖肉棒前端的小口,几乎想要把手指插进去,撑得那小口无比疼痛酥麻,屿宁“唔”的一声惊呼出声,慌乱的伸手握住君离渊的大手试图阻止那手在自己身上的动作,但是身后的人却在此刻达到了高潮,狠狠的顶入他身体的最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精液,烫的屿宁一阵失神。 那根在他身前的手指狠狠的一捻,屿宁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有什么在剧烈的刺激下顺着尿道冲击而出……屿宁被释放的快感击中,愣了几秒,才知道——自己这是失禁了,那汩汩流出的,是自己的尿液! “不……唔不……呜呜呜……” 他想要忍住,可是身后人从他体内抽出时带来的阵阵痉挛却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一股股灼热的尿液从早已失去控制的小孔里喷射而出,弄脏了床铺…… 屿宁被刺激的再也只撑不住,浑身瘫软,瘫倒在自己的尿液和淫液中,浑身轻颤着,几乎失去意识,口中却还喃喃 的呻吟着。 “呜呜呜……不要了……不……” 君离渊释放过后,从他身体内抽出肉棒,居高临下的看着屿宁。 那刚刚被疼爱过的身体此刻无比柔软脆弱,双腿细细的颤抖着,却无法合拢,刚刚被疼爱过的小穴如同哭泣一般流出一股股的淫液,混杂着白浊的精液,顺着屿宁白嫩的腿根流下来,浸湿了床铺……屿宁的两条腿几乎已经全部沾满了各种液体,肠液,淫液,精液,甚至是尿液…… 屿宁已经几乎失去了意识,却下意识的想要将自己蜷缩起来,像是小兽想要保护自己的姿势。 他还在发出一阵阵无意识的嘤咛,听的君离渊心中一阵轻颤。 这一刻,君离渊觉得小人儿就应该乖乖的待在自己怀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他箭步上前将屿宁抱入怀中,怀里人轻的不像话,刚刚被抱起来,就依赖的扑进他的怀里,搂住他的肩膀,脸颊也不经意的在他胸膛上蹭动,可是他眼中的泪水却没有停,毫无意识的不停落下,那轻蹙的眉头昭示着他的难耐和难受,遍布着薄汗和泪水的面庞,显得尤其惹人怜爱。 ……也让人想要狠狠的蹂躏他! 君离渊堪堪压抑住心中的野兽,披上衣服,将屿宁抱进了与屋子相连的浴室内。 7、温柔共浴(浴室H,猛艹后xue,huaxue和yindi被刺激的GC连连,cao到失神哭泣) 君离渊抱着屿宁走入隔壁屋中的浴池里,那浴池很大,容纳两人绰绰有余,烧好的热水从一侧流入,另一侧流出,以保持池水的清洁。 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屿宁情事之后脆弱敏感的身体,他逐渐放松下来,软软的倚靠在君离渊宽阔的胸膛上,柔白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安静的像是一只小猫。 君离渊只在他体内释放了一次,身体尚未满足,但心中却充满了一种莫名的餮足。他轻轻抚摸着怀中人的身体,看他无意识的躲避自己的手掌,却颤颤的逃向自己的胸膛,勾起了一丝笑意。他心中一哂——自己什么时候,竟也会为床上的一个玩物而动心了? 君离渊想着他看向自己时,带着期待与爱慕的神色……心中微动,大手顺着他的臀缝滑向自己刚刚造访过的私密之处,引得怀中人眉头微皱,泫然欲泣…… 然后手指微勾,堪堪打开了已经被肉的红肿不堪的穴口…… “嗯唔……” 屿宁嘤咛一声,搭在他肩头的手猛然收紧,挣扎着睁开眼睛。 水池中的雾气早已染上了屿宁如扇子般的睫毛,君离渊侧着头看着怀里娇美的面庞,看着怀里人颤抖着水汽朦胧的睫毛,睁开双眼,路出茫然的神色。接着,他似乎才惊觉自己窝在刚刚狠狠操弄过他的人的怀中,如受惊的小兽一样猛地直起了身子,堪堪离开了那滚烫的胸膛,却又立刻感觉到身下恶劣的微微抠弄的手指,慌乱的又缩回了君离渊的胸膛。 君离渊忍不住笑了,低沉的笑声引起胸膛的震动,让屿宁微微脸红起来,但又想到自己从未见过他笑,于是抬起头来,就看见了他带着些微笑意的眼神。 君离渊的眼神本是冷峻的,总让人觉得神色莫测,此刻带上了些许笑意,黑曜石般的眼中似有星光,看的屿宁心中砰砰直跳,只觉得移不开眼。 他要是多笑笑,该是多好看啊……屿宁这样想着,眼中透出不自知的温柔和爱慕。 看到他这样的眼神,君离渊心中微动,眼神微微闪烁,心中生出一股冲动,让他想要在这朦胧雾气之中,亲吻眼前这人柔软的唇…… 在柔嫩的嘴唇被咬住的瞬间,屿宁心跳几乎停摆,他慌张的闭上眼睛,只觉得心跳砰砰作响,几乎要跳出喉咙。灵活的舌头在口中肆虐,带起一阵酥麻,连呼吸都被掠夺…… 这是屿宁的第一次亲吻,之前教主没有吻他,他甚至以为教主是不喜欢他的。屿宁被吻的昏昏沉沉,不断的喘息着,手臂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君离渊的脖颈,双腿也打开了,难耐的蹭上君离渊的腰侧,在水中挂在他身上。 两人都已再度动情,君离渊知道那花穴已经红肿到不堪使用,于是伸手摸向那紧张收缩着的后穴,借着水流的润滑轻松的插入了后穴之中,引起了怀中人的轻声嘤咛,水蛇一样的腰在自己怀中难耐的扭动。 手指几乎深入了半指长,君离渊才摸到了第一颗珠子,一边吻着屿宁一边用手指夹住珠子从他体内抽出,怀中的身体猛然收紧,然后又努力的放松,任由他将珠子抽出体外,然后将那已然再次坚挺的巨大缓缓抵入了后穴的穴口。 “唔……嗯啊……”屿宁被吻的意识一片模糊,只觉得身体再度被劈开,强烈的饱胀感和丝丝缕缕的快感从后穴传来,前面的花穴在摩擦下瘙痒无比,身体内部又开始泛滥成灾。 君离渊吻着他,开始了新的顶弄,借着池水和淫水的润滑,他很顺利的就进入了早已被珠串肉弄的松软湿滑的后穴。屿宁被他吻的浑身瘫软,只能任由他将自己抵在池边,身体随着顶弄一下下的在欲海中沉浮…… 浴池之中水汽氤氲,更衬得屿宁原本清丽的面庞显得娇媚朦胧,如同谪仙,君离渊一下一下的啄吻他,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狠,看着屿宁原本略带难受和隐隐抗拒的神情变得沉迷,心中只觉得欣悦而又满足。 身后的小穴被狠狠的插入摩擦,刚刚被蹂躏过的花穴此时也不好受,穴口被教主私处的毛发一下一下刺的瘙痒无比,勾的淫水直流,恨不得再次被插入才能缓解,最难以忍耐的是那颗挺如小指的阴蒂,每次插入的时候都被狠狠挤压碾磨,早已红肿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却还是源源不断的为主人带来激流般的快感…… 花穴总是比后穴更容易达到高潮,就在屿宁感觉阴蒂处的快感已经快要累积到顶峰的时候,君离渊身下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屿宁被欲望折磨的难受无比,双腿在君离渊腰间磨蹭,无意识的催促着这人的动作,可这人却像没有感觉到一般。 屿宁睁开因为隐忍欲望而紧闭的双眼,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君离渊,微蹙的眉目之间带着让人心颤的乞求。君离渊看到之后,微微笑了,吻吻他的眼睛,问道:“想要吗?” 屿宁被他这一问,瞬间回到现实,意识到自己淫荡的小动作,脸唰的红了,几乎想要藏到水中去,可是就在此刻,身后那根火热坚硬的东西忽而向外抽了抽,屿宁下意识的夹紧了后穴想要挽留。 这下子屿宁连脖子都红了,眼神闪闪烁烁,带着无措,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躲,甚至心中的欲望也都无处可藏,于是抿抿嘴,偷偷去看君离渊的神情——他依然眼带笑意,看着自己。 屿宁忽而觉得安心——是不是,就算把自己的淫荡展现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嫌弃自己呢…… 屿宁定了定神,羞涩的点了点头。 可是君离渊却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他附身到屿宁的耳边,低沉的声音让屿宁浑身酥软,他说:“想要的话,就说出来,说出来,我就给你。” 说……说出来?要说什么?怎么说?怎么才能……说出来? 屿宁的心砰砰直跳,整个人瞬间就紧张了起来。从十一岁起,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开过口,他知道自己能够说话,可是总需要很久的酝酿,此时,此刻,让他说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如果说不出的话,他会不会……嫌弃我,讨厌我? 可是如果摇头拒绝他,他会不会……生气呢? 想到这里,屿宁陷入两难,脸上红润褪去,只剩下了紧张的神色。他垂下眼去,抓住君离渊的手猛然收紧,他心中想要试试开口,脑海中却一片混乱,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 君离渊察觉不对,伸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就看到了他有些苍白的面庞和慌乱的神色。他心中一揪,忍不住柔声问道:“怎么了?” 屿宁说不出话来,也不做声,只是眼泪不受控制的唰的流了下来。 君离渊觉得这大概是他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手足无措的感觉,心中大概知道他这是一时说不出口,轻叹一声,吻上他面庞上的泪痕,轻声说道:“莫哭了,慢慢来,嗯?” 屿宁心间一松,倒是没有了原本隐隐的恐惧,反而是要被君离渊语气中的龙溺溺毙了,脸色又恢复了之前的红润,在那一吻离开之后,立刻依赖的缩进君离渊怀中,轻轻点头。 “嗯唔……” 身后再次开始被顶弄的时候,屿宁心想教主大概是喜欢听到他的叫声的,于是稍稍放开了自己一点点。 君离渊一边顶弄一边细碎的吻着他的面庞以至耳根,直到那叫声渐渐破碎嘶哑,直到身下的人甚至因为不堪巨大快感的侵袭而发出隐隐的呜咽声,到后来变成难耐的抽泣。 这样才对,君离渊心里想:他只能在我身下哭泣,因为难耐的快感而哭泣,而不是因为其他。 当君离渊终于再次射入他体内的时候,屿宁的花穴已经因为阴蒂和穴口的刺激而高潮连连,不断的收缩抖动着流出淫水,转瞬就化开在温热的池水里,身前原本就已经射无可射的肉棒生疼的颤抖着,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后穴被迫承受着过量的快感,在热烫的精液的冲击中获得了无尽的满足,剧烈的收缩着喷出了淫水…… 到了最后屿宁已经几乎昏过去,却执着的抱住君离渊不放手,清洗的时候在他身上无意识的蹭来蹭去,几乎再次勾起君离渊的欲火。 君离渊看着他,心中暗叹,这个小人儿几乎每个动作都在勾动自己的心,在自己胸膛蹭动的头发,后穴被伸入手指清洗时微微蹙起的眉头,自己的手在他身上抚摸时的嘤咛,甚至将他抱出水面时,他勉强睁开的眼睛,那其中透出的迷茫和依恋…… 君离渊将他放在浴室内备着的软塌上,用干净的布巾将他身体擦干,用一旁的毯子裹起来,抱回了寝殿。 他不忍心,也不舍得将屿宁像其他人一样送走,但终究是不习惯睡时身侧有人,于是披了衣裳,执了一杯酒,到院子里独酌起来。 却不想,过了不久,忽而听到身后的开门声。他回头,就见屿宁披着他放在一旁的衣物柔柔的倚在门边,那衣物对屿宁来说过于大了,长长的拖在地上,袖子也如同戏服水袖一般垂下来。 看到教主在看自己,屿宁脸微微红了,想到自己还穿着这人的衣裳,他有些局促不安的挪了挪身子,却又不敢上前去,只是对着君离渊微微一笑。 这一笑,月光都失了颜色。 君离渊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对他招招手,示意他来。 于是屿宁过去。君离渊这才发现他没有穿鞋子——是了,他被送来时,是没有鞋子的,去沐浴也是被自己抱来抱去,从未注意他没有鞋子。 他走过来,走路的姿势有些摇曳,可以看出身体的脱力和不适。但他仍出来找他。 他拎着拖地的衣摆,细白的小腿和纤足就路出来,一下一下踩在月光下寒凉的石板上,看的君离渊心里痒。 屿宁一到君离渊身边,君离渊就揽着纤细的小人坐到自己怀里,小人儿脸微红着,呼吸有点紧张的局促,倒是安安静静的,直到君离渊的手握住了他的小腿,迫使他的腿蜷起来。 屿宁惊呼一声,然后就感觉到那只炙热的大手包裹住了自己的脚趾。 果然是冰凉凉的。此时天虽已不冷,但夜晚总有凉气,更何况是地上。 屿宁感觉到那热量从脚趾尖一直传递到心里,又从心里传到脸上,他几乎想要抬手摸摸自己的脸是否如自己想象那般滚烫。 接着他就听到君离渊说:“你还是要学会说话,这样,醒了,就可以叫我。” 屿宁听了这话,原本狂跳不已的心脏却出奇的平静了下来,大约是不舍得打扰这一刻的温情。他定定的看着君离渊淡淡的眼神,然后伸出手来,沾了杯中酒水,认真的在桌子上写了一个字。 “好。” 看着他带着倦意的安静恬淡的样子,君离渊忽然就觉得这在院中饮酒的自己,甚是可笑。 他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将怀中人打横抱起,回屋睡觉。 屿宁因为他不在身边而醒来,这次终于安心的窝在他的怀里,陷入沉眠。 8、教你说要(书房H,rounong小美人到发sao之后猛cao,cao子gong,cao到huaxueGCpenniao!) 做教主,并不像常人想象中那样威风凛凛,权势滔天,更多时候是要一个人面对诸多教务,万事都要细思多虑。 当然有权势,当然有享乐,但于君离渊来说,这些本就不是他所求的。 他不知道自己真正所求的是什么。 他的父亲本就是教主,后来他那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伯父所篡,父母死于血海,索性他早已被送离千盛渊,那时胞妹也不在教中,两人双双躲过一劫。于是多年来,他一直的目的就只有这一个——为父母报仇。 他着实是有天赋,在师父的教导之下练就盖世武艺,天生具有领袖之魄力,遇事极致冷静而善决断,虽狠下了一番功夫,甚为艰辛,但复仇之路可称得上顺利。 复仇之后,他再不知世上有何可求,包括性与爱。 性,他从来不缺,也就无甚珍贵,而爱,他不知为何物,甚至怀疑种种话本之上的感情故事是否从来就是意淫编纂。看到妹妹与木阁主感情甚好,他觉得欣慰,却也没有其他感觉。 他曾问过妹妹,何为爱一个人。妹妹回答他,就是一天不见就非常想念啊,想要见到他,想要接触他,想看他笑,想让他开心…… 而此刻,他正想见到屿宁——非关情欲,只是想见。 而正是这份“想见”,后知后觉的引发了情欲…… 他想起屿宁进来越来越柔韧得趣的身体,想起他看着自己时纯粹而带着爱慕的眼神,想起他的羞涩,他的哭泣,他皮肤的触感…… 深吸了一口气,君离渊揉了揉紧皱的眉头,从教务中抬起头来,看了看渐晚的天色,放下了笔。 “冯伯,”他吩咐道:“叫屿宁过来。” 冯伯有些惊诧,忍不住抬眼看了一眼教主的神色——依然是不动如山。心中暗叹,领命而去。 屿宁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冯伯在外通报时,君离渊恰好起身点灯。 “进来。”他说道。 屿宁推开门的时候,灯刚好亮起。君离渊点了灯,在门侧抬眼看他,只是不经意的,甚至带着些漠然的一瞥,却让屿宁的心砰砰直跳起来。 这一瞥,恰如四年前那不经意的一瞥——屿宁一时间有点恍惚,觉得他的心从四年前的那个夜晚激烈的跳动至今,就没有平稳过。 砰砰,砰砰,砰砰,心脏不停的跳动着,屿宁着迷的看着君离渊英俊的脸,看着他放下手中还拿着的书本,缓缓踱到自己面前。 君离渊用手挑起屿宁的下巴,仔细的端详这张精致出尘的面庞:他的两颊布满可疑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但依然勇敢的看着自己,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眼中的感情,就如当年妹妹看木阁主的眼神…… 是爱慕吗……? 也不是没有人用这样的眼神看过自己——甚至可以说是很多,但是他从来都是无视的,不像对屿宁,每次看到屿宁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就想要好好龙他,希望这样的眼神持续的久一些。 君离渊吻上屿宁柔嫩的嘴唇,伸手揽住他柔韧的腰身。屿宁有些讶异又有些无措,被动的承受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渐渐沉迷其中……只觉得浑身火热,天旋地转,理智回来的时候,才发现君离渊早已关上了书房的门,抱着自己坐到了书桌前的椅子上。 屿宁在君离渊的怀中微微喘息,眼角都是难耐的红晕。 “近几日一切可都好?” 君离渊这一问,屿宁心中惊讶,愣了愣才点点头。 他这是……在关心自己吗?屿宁心中暖暖的,忍不住路出一个满足的微笑。 君离渊看到他的笑容,心情大好,面上却是分毫不显,只是说:“好的话,就要说出来。” 要……要说话吗?屿宁一下子紧张起来,攥紧了君离渊的衣襟,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君离渊的神情,看到他眼中的坚持,怯怯的低下头去。 “我说过,要教你说话的。”君离渊说,“之前不是也会说的吗?” 屿宁转过头去看书桌,那上面放着纸和笔。君离渊想到他会写字,于是铺开一张干净的纸,将毛笔蘸好墨水交给屿宁。 “需是情急。” 屿宁在纸上写出这四个字来。 需是……情急?他想到金阁主之前告诉自己,他去想云楼为自己挑人的时候,这个孩子在门后听到,冒冒失失的冲出来,说了句:“我去……可以吗?”金阁主说,那声音听起来确实十分笨拙,但不是不能说的。 我、去、可、以、吗? 竟然有多达五个字,还不是被自己最先听到的,君离渊心中不爽,愈发想要听到更多。 那时,他能说出来,竟是情急之下吗?到自己身边来,就这么重要吗? 想到这里,君离渊心中颇为愉悦,不过此事他并不打算说与屿宁。 “需是……情急。”君离渊口中喃喃念道,“什么算是情急?” “是在床事要紧处,你说出的那个‘不’字吗……?” 屿宁的脸唰的就红了,脑海中满是自己在床上被他逼到难耐的几乎要哭泣的时刻,呻吟声不由自主的从喉头溢出,连带着求饶的那个“不”字,都显得没有那么难了…… 可是教主分明不曾饶过他半分!每次都是被做到神志不清的地步,甚至弄脏床铺……今天,今天是在书房,不知道会不会…… 屿宁心中砰砰直跳,分明感觉到自己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看着屿宁可爱的反应,君离渊忍不住笑起来,道:“今天,我想听你说‘要’字。你要,我才会给你。” 屿宁紧张的看着他,眼中分明是无措。 “不要怕。”君离渊摸了摸他漂亮的眼睛,说道:“我们慢慢来,你会说出来的。” 屿宁心中紧张,却还是点了点头。 一旁的公文还有一些没有看完,君离渊将那些公文扯来翻开看了起来。屿宁身上轻薄的纱衣已经被他扯下丢在一旁,浑身赤裸的坐在他的怀里。 君离渊就这样一边抚摸着怀里细嫩柔韧的身体,一边快速的看着案上的公文。 屿宁早在被他吻的时候就已经湿了,此刻摸不清他的意图,见他在看公文,只好安静的待在他怀里,将头埋在他怀里,不去遮挡他的视线。他以为自己乖乖的就好,却越来越无法忽视那只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大手。 那双手时而在他的背部摩挲,时而绕到胸前去抠弄殷红的茱萸。屿宁喜欢他抚摸自己,肌肤紧贴的感觉让他觉得舒适且安全,那是几乎没有过的体验——在他小时候,最亲近的母亲和琴姐姐甚至都不怎么抱自己,所以,教主的怀抱才是如此珍贵吧…… 但是当他摸到前胸那两点的时候,就有点难耐了,那里很快被揉捏的充血挺立,饱满的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稍稍一碰就忍不住轻颤起来,让人几乎想要咬破它,品尝它的甘美。君离渊看到那眼前的美景之后更是想要不断玩弄此处,用带茧的指腹反反复复的磨蹭着,丝丝缕缕的快感从胸前传来,屿宁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躁动,呼吸渐 渐急促起来,胯下的肉芽也挺立起来,甚至花穴都忍不住随着呼吸收紧了。 君离渊好像玩够了那两颗乳珠,大手向下伸去,握住那根依然挺立起来的青涩肉棒,似是不经意的撸动起来。同时指腹轻轻碾动着那极度脆弱的入口,屿宁喘息粗重起来,攥紧了君离渊的衣服,埋在他的胸口大口的呼吸着,承受着他给的快感。 他是想,让我快要高潮的时候,说要吗?屿宁心中这样想着,想说出口来如了君离渊的愿望,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只能默默的承受。 但谁知,就快到高潮的时候,君离渊的手忽然停了下来,却也没有逼他,却是向下插入了他因为快感而紧并在一起的双腿,摸到花穴处,分开那两片肥厚湿滑的阴唇,将一根手指插入了花穴之中。 “唔——!”阴蒂被指甲碰到,敏感的挺立起来。手指堪堪进入花穴,轻微勾动,就勾起了屿宁更深的欲望。花穴内有种并不陌生的饥渴袭来,身体自动回忆起被大肉棒插入安抚的时刻,瘙痒的叫嚣着。 君离渊并不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用那只手不断的玩弄着花穴,最开始是一根手指,后来变成几根,不断的在花穴入口处抽插着,时不时蹭到阴蒂,却不够快,让快感缓缓的攀升着。不多时,那只手就被完全沾湿了,淫液顺着手指流下,打湿了君离渊的衣物,但他并不介意。 屿宁已经难过的几乎要哭出来,身前几乎达到高潮的肉棒就这样被搁置不管,花穴被玩弄,却只玩弄入口处,阴蒂也得不到合适的照顾,他只觉得体内越来越痒,好像要,却说不出来,几次张口,都觉得羞恼,又有原本的心理障碍,只能不断地承受着噬心的饥渴。 更何况,教主此刻还在处理公务,教主都还没有满足,自己怎么能先…… 屿宁难过的眼眶红红的,悄悄的将脸颊贴紧了君离渊的胸膛,试图汲取一些力量,继续忍耐下去。 却不知道在他身上作乱的这个人,看着他满身情欲的样子,眼角都带上了笑意。 君离渊接着毫不留情地将手指从花穴中抽出来,带着满手的淫液,毫无阻碍的插入了屿宁已经清洗干净,现在也有些滑润的后穴内。 “呜……”一声极轻的呜咽声传来,在安宁的书房极为鲜明,屿宁急忙脸红着忍住,连呼吸都停住了,直到探入自己后穴的手指猛然插入,直至顶到后穴中最敏感的一点! “啊呃——!”一阵激烈的快感之流直击脑海,屿宁被刺激的全身紧绷,甚至肉棒都颤了颤,吐出了一些白浊的液体,却还是没能释放。 屿宁急促的喘息着,身体内的空虚将他折磨的不成样子,身体不由自主的剧烈缩动着,时不时的在身下的衣物上摩擦试图获得更多的快感,却几乎徒劳无功。 他乞求的抬头看君离渊,却见他似乎全部心神都在眼前的公文上,心中忽而觉得委屈。 好难受啊……好想要……他为什么都不看看自己呢……? 屿宁死死地咬住嘴唇,忍下心中的那股难受和渴望。他闭上眼睛,感觉却更加敏锐,仿佛全世界就只剩下了在身后作乱的那几根手指,还有源源不断的快感。 不要看公文了好不好……我好像要啊…… 屿宁心中想着——他说他要教我说“要”字,但后来他去看公文,却没有说要我此刻说“要”啊。但是如果自己想说的话…… 自己想说的话,能不能说出来呢? 屿宁张了张口,想要尝试,身后却又是突如其来的一个顶弄,原本犹犹豫豫的声音变成一声“啊!”的惊呼。 这样就更说不出来了啊…… 屿宁心中委委屈屈的,眼眶都红了起来。 前面的肉棒每次在身后受到刺激的时候都几乎要达到高潮,花穴早已空虚的想要被狠狠操干了,他为什么还不结束—— “啪嗒”一声,是笔落在笔架上的声音,屿宁松了口气。 另一只干净的大手伸过来,将屿宁的脸从自己怀中挖出来,捏着下巴强迫着屿宁抬头看自己,看到那张被欺负的泫然欲泣的脸,君离渊心中有种隐秘的满足感。 在后穴中的手伸到所能到的最深处,又是一阵戳刺,屿宁难耐的惊喘一声,沉溺于欲望的神情在君离渊的眼前一览无余。 “想要吗?”手指从后穴抽出。 “想要吗?”手指在花穴入口处轻轻一戳。 “想要吗?”手指划过阴蒂,不经意间狠狠一拧。 “想要……吗?”大手握住那只差最后的刺激的肉棒急速一揉,却在最后一刻残忍的堵住了敏感的出口! “嗯啊——!”屿宁尖叫着喘息,难耐的想要挣开两只大手而不得,眼泪忍不住溢出了眼眶,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酝酿了许久的声音终于出口:“要……要的……” 那声音轻轻柔柔,带着些情欲的沙哑,听在君离渊耳中如同天籁。 “求我,求我给你。”他继续要求着。 “呜……”屿宁心中委屈,泪水莹莹的看向君离渊,过了许久终于开口:“求……求你……我要……” 唰啦—— 君离渊终于忍不住了,将半个桌子的公文一扫而下,将屿宁放在书桌上,捞起他细长的双腿狠狠地按在两侧,褪下衣物,路出早已狰狞不已的肉棍,直挺挺地捅进了屿宁的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那根遍布青肋的滚烫肉棍直冲到花穴的最深处,肉开每一寸媚肉,破开柔嫩的内膜,一路直直戳刺进了娇嫩紧涩的子宫口,直顶到底! 君离渊的肉棒又粗又大,屿宁却娇小无比,就像是被串在这肉棒上,钉死在了书桌上一般。屿宁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几乎错位,几乎要被捅穿了! 从来没有的激烈快速让屿宁根本忍不住,身前的肉棒在进入的一瞬间就射了出来,弄脏了君离渊未脱尽的衣物,随着快速的顶弄撞击,那早已饥渴不已的花穴不停的抽搐绞动,每一个敏感点都被摩擦着,巨大的充实感和快感几乎要把屿宁淹没了,阴蒂处随着撞击积累着快感,丝丝缕缕传递到身体深处,子宫内被顶弄的一阵酸胀,不一会儿就达到了子宫的高潮! 屿宁瞬间被情潮淹没,体内如同什么被释放了一般产出一股股温热的水流,将那肉棒浇的透湿,在君离渊将肉棒拔出的那一刻,女穴中的水随之流出,接着那肉棒仿佛蹭到了阴蒂,一阵刺激从刚刚释放过的敏感下体传来,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传至下体……紧接着,竟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女穴口处喷射而出! 两个人都愣住了。 君离渊最初以为他是潮喷了,可是这液体……竟是淡黄色的…… 屿宁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这样的感觉……就像是自己肉棒失禁的时候!那女穴口处喷出的是尿液! 屿宁心中一阵慌乱:怎么会这样,自己是不是太不正常了?原本喷尿就很丢人了,女穴怎么会喷尿呢……他会不会,会不会觉得自己很古怪,会不会……嫌弃…… 君离渊看着屿宁慌张的流着泪捂住下体的样子,心头一阵紧缩,也不嫌弃那液 体脏,赶忙抱住了眼前抖个不停的小人儿。 “不……不要……呜……”不要流了!屿宁心中呐喊,却无法控制刚刚经历过极致高潮的身体,他用手捂住下体,却更刺激了无比敏感的阴蒂,快感之下更加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没事的,没事的……宝贝,放开手,让我看看。”君离渊心疼的抱着他说。 “不要……不要看……”屿宁抗拒的摇头,却依赖的抓住他的衣襟,心中的难过让他忍不住流着眼泪。 君离渊只好伸手,去扣住了屿宁挡住下体的那只手。只是扣在那只手上,并没有用力的去掰开。 “屿宁。”他在小人儿的耳边叫道,从未想过自己的声音可以如此轻柔。 “屿宁,放开,让我看看,没事的,这不是你的错。”他轻声安抚着,直到怀中的小人颤抖的双肩逐渐平静下来,怯怯的抬眼去确认他的眼神。 那里面只有抚慰,还有隐隐的担忧。 屿宁紧悬着的心忽然就放下了,想到君离渊一直以来对自己的好,心中暗暗思忖,自己应该相信他的…… 他终于放开了手,女穴喷水已经基本停止,但是时不时还是会有液体溢出。 君离渊轻柔的掰开那两片阴唇,小心的按压观察着阴蒂周围,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抬头,安抚道:“没事的,那里只是长了一个女人尿道一样的小口。” 他看出了屿宁的疑惑与不安,于是将他抱进怀里,道:“没事的,近日我找医官来看看,不会有事的……” 他凑近屿宁耳边道:“而且,我喜欢你情不自禁的,喷水的样子……” 轰——屿宁再也顾不上紧张害怕,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9、烛光dang漾(美人说要,被猛艹shi哒哒的huaxue到zhishui四溢,求教主不要把roubangbachu来)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经历过内心的崩溃之后却得到了意料之外的温柔,屿宁羞涩的别过脸,眼角是如桃花般诱人的殷红。 这版羞涩娇媚的神态看的君离渊心神一荡,想到他方才的慌乱,又有些心疼,不知觉间就伸出手来,擦去屿宁脸上的泪痕。 屿宁急促的喘息着,身体仍时不时的抽动一下,他感觉到那怒张的硕大依旧坚挺的抵住自己的下身,却没有在他脆弱的时候进入他、击溃他,恰恰相反,俯身望着自己的人如此温柔忍耐,连擦掉自己泪痕的手指都是轻柔的。 他从小一向被忽视,从来没有什么存在感,也从未体会过被疼爱的感觉,只在那些偷偷看来的话本上见到过这样的情感。曾经羡慕过,却从未想过自己可以拥有。 像这样的把自己抱在怀里,犹如珍宝。这样龙爱的眼神,这样温柔的声调。 教主是这样的好,从没有嫌恶过自己不正常的身体,甚至对他说,喜欢。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如果可以拥有教主所有的龙爱就好了…… 可是,真的可以吗? 他卑微而惶惑,心尖一颤,不敢去想。他泪眼盈盈的望向君离渊,心中酸酸胀胀的,只想把自己的一切都给眼前这个人,留住他温柔看着自己的目光。 “我……” 一声细细的,清凌凌,又带着些媚意的声音打破了那一刻的宁静,君离渊惊喜的看着屿宁轻启的嘴唇,说出一个字之后,声音的主人紧张的狠狠咬了咬嘴唇。 如果不是期待他接下来的话,君离渊几乎忍不住吻住他。 细白如玉的手指不自知的攥住身上人腰间的衣物,连骨节都泛出白色。君离渊感觉到他的紧张,心中一片柔软,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静静地看着屿宁。 只听这满身泛着粉红色的情欲的小人张开水润的唇,唇间轻吐几个字:“我……想要……君上……” 原以为听到了“我要”这两个字,已经足够让人满足,原来后面加上“君上”这样的特指,是这么令人心神荡漾…… 放弃了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君离渊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屿宁的双唇,攫取他口中的津液,而下身早已胀痛的紫红色的性器更是蠢动不已,抵住屿宁高潮过后湿哒哒的小穴,破开湿热绞缠的软肉,一挺到底——那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花穴敏感的不成样子,稍稍一碰就会激起一阵激流般的快感,哪里禁得起这样的蹂躏! 屿宁只觉得身体被狠狠劈开,身体的深处一阵酸胀,刚刚消停不久的穴心再次喷出淫水,穴内一片饱胀,滑腻腻湿淋淋的裹住侵入身体的滚烫的怪物。 君离渊几乎立刻就开始了凶猛的抽插——每一次只拔出一小半,就立刻以更加猛烈的力度撞击进去,那柔嫩的穴肉太过紧致,死死的绞住狰狞的柱身,每次抽出时就会被扯出一点,再被激烈的送回去,刚刚失禁的尿道口被无情的摩擦着,再次漏出点点的尿液,喷湿了两人交合的下腹。 早已被刺激的涨立起来的阴蒂像是一颗淋着路水的新鲜枸杞,泛着诱人的红色水光,像是轻轻一碰就会汁水四溢一般,如此娇嫩的阴蒂此刻却因为猛烈的抽插而被凶猛的挤压着,被私处的毛发搔刮着,又痒又痛,引得屿宁根本无法控制那女性尿道口,只能任由自己丢人的失禁,反而是身前的肉棒仿佛失去了作用一般,只是因为快感而挺立着,随着身上人的抽动而甩动着,将释放快感的功能完全交给了女穴。 天色已暗,周遭一片昏昏沉沉,君离渊心想,幸而在他来时已经将烛火点上,否则怎么能看到如此淫糜艳丽的景象? 身下的小人儿已经被自己肉弄的完全失神,死死的咬住被自己吻得红肿的下唇,那双在平时充满爱慕和纯粹的双眼此刻却难耐的闭上,乌黑纤长的睫毛不住的颤动,隐约的流漏出眼中的点点水光。屿宁眼角通红,泪痕顺着眼角没入发间,柳叶般俊秀清朗的双眉此刻紧紧皱起,昭示着主人的难耐…… 他的双手紧紧地攥住自己的衣襟,身体被顶弄的时候,双肩微耸,使得秀气的锁骨显得更加明显,自己的汗水滴在他颈窝处,再顺着天鹅般白皙的脖颈流下,泛着晶莹的水光,让人忍不住想要舔舐…… 而他胸前的两点嫣红早在坐在自己怀中的时候就红肿挺立起来,此刻如同两颗鲜嫩的樱桃般装点在白玉般的胸膛前,君离渊伸手抚上其中的一颗,用带着老茧的手指用力揉捻,引得屿宁反射的弓起身体,惊慌的睁开双眼,黑曜石般的眼中透着乞求与无措,又带着被快感席卷的湿漉漉的氤氲神色…… “啊……”屿宁喉间发出一阵呻吟,似是满足似是哀求,紧接着,随着一阵更加猛烈而深入的顶弄,那原本细腻的呻吟逐渐变得更加难耐…… “啊……嗯唔……不……啊啊啊啊……!”在一阵仿佛要将他钉死的抽插中,屿宁再一次达到了花穴的高潮——那花穴如同泉眼一般,止不住的喷出一股股淫水,随着抽插一下下被带出体外,浇湿了早已湿漉漉的桌面,那娇嫩的穴肉忍不住疯狂的绞动,这细密的呻吟中伴随着一阵心满意足的低吼,君离渊终于在他的花穴中射出了浓烈的精液…… 四周烛火晃动的厉害,屿宁恍恍惚惚看着那烛光,仿佛看到了那年夏末,母亲醉酒,在烛火下回头看他,原本就美丽的容颜显得愈发明艳。她笑着,神色中却透着哀伤,她说:“阿宁啊阿宁……真希望你永远都是个孩子,永远都不要遇到那个让你心驰神往的人……你就不会想要占有,就不会求之不得,就可以永远没有这样的灼心之苦……” 身上的人释放过后并没有急着离开,反而是将他抱下了桌子,就着插入的姿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一下一下温柔的抚摸着他因为高潮余韵而颤抖的背脊。他的额头抵住自己的额头,那平时冷傲的双眼此刻却全是温柔怜惜,深深的望进自己的眼里…… 心驰神往的人吗……? 屿宁心想,很早的时候,这人就让他心驰神往。他隐忍了这么多年,甚至从未想过还能再次见到他。他想了千千万万次,从未想过占有他,他的教主就如同话本传说中的鹰王,是应该自由翱翔的,谁都无法占有他…… 直到,被他这样温柔的注视过,直到,被他这样激烈的占有过…… 自己是否……也可以有这样的幸运与资格,占有他呢……? 这样隐秘的野心在心中最阴暗的角落滋长。想到母亲痛苦的神色,屿宁忽然遍体生寒,身体一震颤栗。 自己怎么可以想要独占他呢?真是疯了……只要……拥有陪伴在他身边的资格,就好了…… 这样就好…… 感觉到屿宁身体的颤栗,君离渊以为他是觉得寒冷,于是抓起刚刚不知何时被乱七八糟丢在一边的外袍,披在屿宁身上。 屿宁有所感觉,抬眼看他,湿漉漉的眼中带着些许可怜的意味。 君离渊皱起眉头,怕他这是难受,想要抱起他去清洗,忽而想到自己的下体还埋在他娇滑柔嫩的穴内……于是他握住屿宁盈盈一握的腰身,试图将肉棒从那花穴内抽走,就在他刚刚用 力的时候,就听到怀里的小人一声嘤咛—— “不……” 是意义完整的一个字,还带着一点哭腔。 就在君离渊在为屿宁这超乎预料的发声而怔愣的时候,又听到那不甚熟练的声音抽抽噎噎的说道:“不……要……离开……” 说罢,那原本就可怜兮兮的眼神立刻避开了自己的视线——屿宁从脸颊到脖颈的皮肤都红透了,他再也不敢看君离渊的神色,只是用玉藕般的手臂环上了他的脖颈,像只小兽一样团在了他怀里。 像是怕被拉开一样,双腿也犹犹豫豫的夹紧了君离渊的腰身。 就这样,让那释放过后并不坚挺却依旧硕大的肉棍,更深入的进入了自己的身体。 ——不要离开,就这样待一会儿,好不好? ——我想你在我身体里,就像是,此刻我对你是重要的。 ——哪怕,只是一个泄欲的玩具,也好。 10、ru琢玉院(小美人被教主翻来覆去cao了一夜,cao的rouxueruan烂,哭唧唧的yun过去) 次日一大早,教主就急传了大夫过来看诊。 早上一觉醒来,发现怀里的小人眉头微皱,面色潮红,浑身滚烫,君离渊第一次感觉到了什么是慌张与内疚。 都是因为昨夜这小人儿在书房中不自知的勾人的举动,让君离渊放弃了引以为豪的自持,忍不住将他推倒在书房中屏风后放着的软塌上肆意肉弄。仿佛是认定了眼前的小人儿能够全盘接受真实的自己,也仿佛是为了验证他能够接收到什么程度,他任由心中的野兽脱离自持的囚笼,在昏暗摇曳的烛火光影之中释放着心中的暴虐。 在屿宁面前,他再也不是冷静自持,杀伐果断的千盛渊教主。他自己几乎化身为一头野兽,急切的在屿宁娇小柔弱的身体上索取,仿佛是想要证明什么…… 屿宁的两个小穴已经在他的轮番肉弄下变得红肿软烂,浸泡在淫水和精水之中显得无比淫糜,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将下身的狰狞埋进这已经完全刻上自己印记的穴内,用胀大的不似常人的肉根粗暴的探索他身体内的每一个角落,按住那已经满是自己手印的白皙修长的双腿,摆弄出各种淫糜的姿势,在屿宁难耐的喘息和无法自持的哭喊中凶猛的撞击,满意的看着他无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上勾勒出自己肉棒狰狞的形状,满意的听到一直甚少发声的屿宁用逐渐沙哑的声音磕磕绊绊的求饶。而那声音包含着欲望的妖媚,让君离渊心中的兽欲更甚,只能含着心疼吻上屿宁那已经被他自己咬出血珠的双唇,将那咿咿呀呀的呻吟以吻封缄,粗暴的夺取他口中的津液,更深刻的占有他的全部…… 带他去沐浴时,屿宁身上已经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浑身遍布着淫水、尿液和精液留下的水渍,无论是纤细的腰身,饱满如蜜桃的臀部还是白皙如玉的腿根都留下了粗暴的红痕,尤其是那软肉丰满的臀部,更是被揉捏的泛着熟桃般的嫣红,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再品尝…… 于是在浴室中,君离渊再次将他按在玉石壁上,长驱直入后穴深处,在他体内留下了今晚最后的一注浓精…… 屿宁早已无力反抗,只能在一次次强迫的高潮之中抽抽噎噎,像一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般挂在浴池边上任由君离渊对他为所欲为。终于结束之后,那因为流泪而红肿却带着桃花般艳丽的双眼带着一丝幽怨的看向君离渊,却在晕倒的最后一刻,依恋的缩进了君离渊的怀里…… 抱着这样的屿宁安睡过去的时候,君离渊心中尽是久违的满足感。大概是因为他接受了自己的所有,承受了自己的暴虐,却还是愿意一如最初般的信任自己。就好像,无论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对他做了什么,他都不会轻易离开…… 这样的满足感一直持续到次日清晨,他发现这小人儿发了热,难受的攥紧了被褥的那一刻。他这才发现这个小人儿是以那样柔弱的身体在承受着自己想要证明的一切,他本应如护瑰宝一般的呵护他,却这样的不知轻重,让他生了病。 屋内点了安神的淡香,大夫的手指搭在屿宁纤柔的手腕上。那手腕软软的搭在床边,仿佛轻轻一用力,就要折断了。 大夫搭完了脉,君离渊怕打扰到屿宁,便请他出去到外间一叙,没有看到屿宁短暂的醒来,缓缓挣扎着睁开了眼睛。 屿宁刚刚醒来,神智还不清醒,一些光线透过窗棂射入屋内,让他觉得有些刺眼。恍恍惚惚间听到外间有模糊的人声,是教主,还有另一个人。 “……体质太弱……日后要……调养……” “……双性之体……不能受孕……子嗣……很难……” 不能……受孕吗…… 屿宁的一只手艰难的覆上自己的小腹,心中有一些奇怪的怅然。 那日之后,屿宁搬进了琢玉院。 琢玉院是千盛渊中离教主寝宫最近的院子,能够居住其中的,历来都是教主最龙爱的人。 而在屿宁搬入之前,琢玉院已经有了一个人,名为玉非罗,这名字怎么听起来,都更像是琢玉院的主人,而他出现的姿态,也很像是主人待客人的姿态。 屿宁第一次见到玉非罗,几乎呆住了——除了自家母亲,他可能是自己见过的最美的人。 他一袭红衣,身姿妖娆,肌肤如玉,五官极为精致,一双桃花眼顾盼生姿,一如名贵而润泽的红玉。他持酒而来,扯着屿宁坐在庭院中的石桌旁,笑得如一团火焰让屿宁心神慌乱,又有些自卑。 他就是……教主龙爱了很久的那个,玉非罗,吗? “你叫什么?你多大了?你是哪里来的?要不要一起喝点酒?”说罢,摇了摇手中的酒杯。 屿宁一阵慌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却只好定了定神,蘸着一旁的茶水,在石桌上写: “我叫屿宁”。 教中众人听说屿宁住进琢玉院,已经是数日之后的事了。君姝云作为教主的亲妹,自然是最关心兄长的感情生活,一听说这消息就跑来琢玉院中,却没有见屿宁,只见了在花园中拈花惹草的玉非罗。 “喂,小玉,怎么不见屿宁?” 玉非罗挑挑眉,道:“真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你们近日里来找我,却不是来看我,都是来看小屿宁的吗?” 说着怨愤的话,而这“小屿宁”的称呼,却显出几分龙爱来。 君姝云了然一笑,道:“都看了你数年,还有什么好看的,好不容易有新人,当然是来看新人啦,他人呢?” 玉非罗也并不介意,笑着说道:“问我作甚,他在哪,当然要问您的亲哥哥啊……” 11、池边匍匐(小美人在温泉边一边han住教主的大roubang,一边被教主玩nong后xue,yinshui四溢) 屿宁经仆人传唤,被君离渊叫去灵池泡温泉去了。 此刻,他正站在温泉池边,看着站在温泉池中赤身裸体的教主,不知所措。 君离渊站在温泉池的中间,他身量极高,池水不过淹没到他的腿根处,前些天让屿宁欲仙欲死频频求饶的那一根紫红色的硕大此刻还未怒张,安静的垂于腿间,但尺寸已然十分骇人。 温泉氤氲的水汽在他赤裸的胸膛凝结,顺着腹部肌肉勾勒出的优雅沟壑,滑落至双腿之间,绕过那硕大,悄悄流入水中。 屿宁呼吸一窒,想到那晚那根东西在体内的炙热硬涨,忍不住满面通红,别开了眼。明明上次又痛又难耐,被粗暴的玩弄到晕过去,但此刻面对那始作俑者,几天没有被疼爱的小穴却忍不住偷偷收缩起来,体内传来一阵淫荡的渴望。 君离渊显然不准备放过他,他声音低沉,道:“屿宁,过来。” 屿宁咬咬牙,迈开脚步,走到了温泉池边,颤颤的抬头看君离渊,这才发现,教主面色阴沉,并不是像之前那样,温柔的看着他。屿宁愣了愣,有点无措,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搁。他心中有点慌乱又有些害怕,想要下水去,像前几次那样缩进教主怀里,去看看他为何这样面色阴沉,又想要安慰他。 可是君离渊在他准备下水的时候再次开了口:“就站在那里,把衣服脱掉。” 屿宁愣在当场。因为这是第一次,他没有走过来,抱住他。也是因为,虽然在温泉边上,但是四月末的天气依然微凉,他又大病初愈。 他是有什么,做错了吗? 屿宁心中慌乱的想着,面对教主阴沉的目光,却不敢迟疑太久,生怕他会更加生气,便伸手解开了松松束在腰间的腰带。 一早嬷嬷就来传话说教主要召他,并且送来了新的衣物,轻柔的银白色里衣,外面是墨绿色的丝绸外袍,一条刺绣的月白色丝带装点在腰间,那柔亮顺滑的长发披散其上,让屿宁整个人如同从森林间走出的精灵。 此刻这精灵却颤颤的褪去了墨绿色的外袍,无措的解开了里衣,那衣物顺着白皙的身体缓缓滑下去,路出清瘦的锁骨,现出胸口的两点嫣红,然后完全落下,路出一丝不挂的晶莹酮体,那根娇小的粉色肉棒在池中人的注视下,颤颤的挺立起来,出卖了主人体内逐渐浮起的情欲。 灵池周围虽然已经经由人工雕琢,但是仍在树林之中,一阵微风吹来,清冷的感觉让屿宁忍不住抖了抖。 君离渊皱了眉头,开口道:“到前面来。” 屿宁咬了咬下唇,撇下脚下那一团墨绿衣物往前走去,却发现这一面的池畔已经被铺平成一个平缓的斜坡,再往前,池底陡然下降,水变得很深,那就是教主所站的地方。 往前走几步的距离水都很浅,只是脚面踏入温暖的水中,整个人还是陈在水外,却被温泉的热气包裹着,不再寒冷。 他还是,顾着自己的。 屿宁心中忽而放松下来。眼中带着想要被拥抱的希冀看向君离渊。 但是君离渊显然并不准备放过他。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是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屿宁。那目光如有实质,看向胸前那两个红色的玉珠时,让屿宁想到他粗暴的掐弄和噬咬,那两点瞬间起了反应,在没有触摸的情况下渐渐饱胀挺立,仿佛勾引着人去舔弄采撷。当那目光逡巡到他纤柔紧绷的下腹和那个半挺不挺的肉棒上时,屿宁觉得那目光仿佛想要代替主人在他身体里搅动一番,花穴中不由自主的渗出些微淫水,肉棒也变得更加挺立了。 屿宁并紧了双腿,又是羞涩又是慌乱,还好近日里为了教主的期望,他私下总在练习开口说话,此刻虽然紧张,但也能够吐路出几个字来。 “君……君上……” 他的嗓子经过几日的修养,不再沙哑,恢复了原本的清冽柔软,让人如沐春风。配着他泫然欲泣的眼神,显路出让人心软的可怜巴巴的意味。 君离渊心头动了动,暗自叹了口气。 他走到深水处的岸边,此刻屿宁与他不过一臂的距离,他却没有如屿宁所期待的那样拉他入怀,反而是用那冷峻的声音再次下达了一个新的命令:“跪下。” 屿宁扁了扁嘴,委委屈屈的,屈下柔柔的身姿,让自己趴跪在水中,趴跪在君离渊的身前。趴好之后刚一抬头,他的脸倏忽间就红透了—— 那根狰狞滚烫的凶器,就在他的眼前! 那根肉棒早已不再是他刚刚到来时毫无攻击力的趴在腿间的模样,而是早已被眼前的美好酮体勾引的完全挺立起来,孩童拳头般大小的紫红色龟头怒胀着直挺挺的杵在屿宁眼前,引得屿宁心中一阵恐惧的颤栗。 虽然已经承受了教主数次,可是每次看到的时候,都依旧觉得,自己一定会被这肉棒肉死…… 但是纵然恐惧,身体的反应却诚实的无法躲藏。 近来在春情阁中被调教的乖巧的身体早已摆出了最淫荡的姿态,腰身以最大的努力下沉,将饱满的双臀呈在身前那人的眼前,而双臀之间粉嫩的小花此刻正含苞待放,同时因为眼前的刺激和渴望而轻吐花蜜…… “舔它。”君离渊说道,声音依旧冷漠,但声线中带着一丝欲望的波动。 屿宁的心早已被眼前浓烈的男性气息勾动的瘙痒不已,听到这两个字,毫不犹豫的伸出丁香小舌,舔上了让他沉迷不已的巨物。那小舌从龟头底部的沟壑一直舔到顶端,然后在最顶部的小孔处打转,接着又顺着柱身一路向下舔舐,一直舔到那巨物的根部,白皙娇嫩的小脸贴紧了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然后柔嫩的双唇在肉棒根部轻轻磨蹭,红唇轻启,含住了精囊的一部分,用力的吮吸着。 君离渊被他伺候的舒爽不已,却觉得太轻柔,于是一手捏住他瘦削秀气的下巴,用小儿拳头般大小的肉棒头部撬开那粉嫩饱满的双唇,长驱直入,直直顶到紧致的咽喉口,只听胯下的小人儿“唔”的一声呻吟,俊美微蹙,湿红的眼角渗出两滴泪来。 君离渊有些心痛,但心中快感尤甚,只是轻轻的从他口中退开些许,然后再轻轻插回去,就这样享受着他口中的湿热和那紧致的箍着柱身的嘴唇,感受着那小舌在自己肉棒上努力的舔弄。 而他的另一只手,却伸到那等待采撷的后穴口处,揩了揩渗出的汁水,将那汁水抹在两瓣蜜臀上,用力的揉捏,直到那蜜臀泛出了蜜桃般的红润光泽,那菊穴也缓缓绽开,他才伸了手指探入菊穴,那浸满了淫水的小穴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惹得屿宁心中一片羞涩。 过了不久,待后穴可以插入三根手指之后,君离渊打开了身边的一个盒子,拿出了一根通体碧绿的玉势,抵住屿宁的后穴,缓慢而坚定的插了进去。 “唔……嗯嗯……唔……” 屿宁满面潮红,后穴惊慌的收缩着,抗拒着这个微凉的坚硬物体。但是那弹性已经适应了粗大肉棒的后穴顺利的接纳了这根不足教主肉棒一半粗细的物什。那根玉势终究埋了进去,只留下根部镶嵌的一颗鸡蛋大的透明宝珠抵在穴口,很快就被穴内渗出的淫水沾湿,显出莹 润的光泽。 就在屿宁以为君离渊会用这根玉势玩弄自己后穴的时候,君离渊却放开了那玉势,反而是用那只沾满了他后穴淫水的手握住了他的一只手,将他自己的手放在了那颗宝珠上面! “阿宁,你自己来,在我面前把自己插射吧。” 屿宁闻言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慌乱的想要摇头,但却因为口中插着巨大的肉棒而无法做到。委屈的泪水一滴滴落下,浑身都因为羞耻而颤抖。 12、池边饮lou(小美人被cao开houguan把nongjingshejin胃里嘴里,同时自己握住玉势cao后xue到zhishui直pen) 他的手覆在那滑润的宝珠上,几乎握不住,但是身后的感觉让他意识到,自己不得不动。 那玉势上不知道被涂了什么药,与自己刚被送来时吃下的药物不同,那药物是从身体内部勾起情欲,而这种药物却从后穴渗入,不一会儿就又酥又痒,直教人想要巨物去捅捅才能痛快! 屿宁委屈的泪水直流,被君离渊疼惜的擦去。他不再如起初般冷漠,而是低声安慰着,手上却丝毫显不出心软,反而腾出手来去蹭屿宁胸前那两颗肉粒。那两颗肉粒早已因为欲望而红肿挺立起来,口交时渗出的唾液顺着屿宁的下巴,经过脖颈流下,打湿了胸膛,也将那两颗肉粒浸染的更加诱人。 君离渊粗糙的手指不断的揉捏蹭动,时不时狠狠掐弄,甚至猛然捏起。丝丝缕缕的快感自胸前传递至下腹,身前的肉棒突突的跳动着渗出淫液,但是屿宁知道,自己还远远未能满足。 后穴越来越痒,越来越觉得空虚,屿宁只能堪堪握住那滑不留手的玉势,颤颤的拔出,再颤颤的捅进去,手一滑,那肉棒被自己捅歪了,却恰好杵在了肉壁上敏感的那一点上,爽的屿宁双腿打颤,几乎瘫软在地,却被君离渊一手扶住了腰身,口中的肉棒在这瞬间捅的更深,几乎打开了那紧致柔嫩的喉管! 毫无准备的屿宁被刺激的一阵干呕,却并未将口中的肉棒吐出,只是拼尽全力稳住了身形,待到舒缓之后,将那肉棒更深的含进喉咙深处,尽力的收缩喉间,带给那根肉棒更大的快感。 身后的玉势也被尽力握住,随着教主在他喉间抽插的频率,缓缓抽插着自己的后穴,以缓解那蚀骨的空虚痒麻。玉势每次磨过肉壁,都带来一阵快感和满足,但是却更多的释放了玉势上的药性,随着抽插的次数变多,屿宁感觉那后穴反而更加难耐了,渗出的淫水完全浸湿了自己的手掌,可是他的手上却再也没有了力气,好几次都差点从那玉珠上滑落,原本能够缓解欲望的抽插也变得软弱无力。 他心中又是渴望又是委屈,只能可怜兮兮的望向教主,试图求助。 君离渊被他湿润的含着乞求的眼神弄得心中一片柔软,心中暗叹,放弃了想看他将自己肉射的愿望,伸出手来覆上了屿宁握着身后玉势的那只手,以这样的姿势,凶猛而快速的抽插起来,每次都拔出一半,插入时直抵穴心,屿宁被插的浑身颤抖,若不是那握在他腰间的大手,他怕是早已瘫软在地上了,但他此刻还记得口中含着的巨物,努力的用双唇包裹住牙齿,避免自己伤到教主,随着身后凶猛的抽插,一次次将口中的巨物含的更深。 喉管一次次被打开,一点点变得更加习惯,想要干呕的感觉随着高潮的临近越来越少,那巨大的龟头堵在喉间让他几乎窒息,但是为了他的教主,他可以不顾一切! 胯下那根没用的肉棒早已不堪快感的侵袭,一股一股的吐出晶莹的液体,打湿了自己的下腹和大腿,然后没入温热的泉水,但屿宁知道那并非精液,只是因为后穴刺激而产生的淫水罢了。那肉棒已然涨得通红,想要射精的欲望极其强烈,却依然没有到达最终的境地。 身后的抽插变得更快了,他那只被教主握住的手已经感觉到了,随着每次抽插,后穴都会喷出一股股淫液打湿手掌,自己的下身一定已经泥泞的不成样子,甚至那未被照顾的花穴都感觉到了汁水的喷淋,痒痒的想要绽放开来…… 随着几次猛烈的抽插,屿宁终于达到了后穴的高潮,他还未入水,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湿淋淋的,颤抖的不成样子,一阵温热的快感从后穴的穴心弥散开来,席卷全身,那根粉色的肉棒也颤颤的射出了积聚已久的精液…… 而他的喉管此刻也经历了极致紧绷之后的放松,剧烈的喘息的同时,喉头一缩一缩的吮吸着君离渊敏感的龟头,君离渊被他吸的几乎忍不住想射出来,却还是等他缓缓停止了颤抖,平复了身体的极致快感。 君离渊将那埋在屿宁身后的玉势拔出来,那玉势中的药物早已被后穴吸收殆尽,变成了晶莹剔透的白色,上面浸满了淅淅沥沥的淫液。君离渊手执那根玉势,沿着他的臀缝,划过背脊,越过他瘦削的肩膀,掠过脖颈,最终用那玉势轻轻击打屿宁如玉的面庞,被泪水打湿的面庞与被淫水打湿的玉棒相映,那原本清冷的面庞,此刻却比雕刻成淫物的玉棒,显得更加淫糜…… 屿宁呼吸渐渐平复,却还昏昏沉沉的沉浸在方才的高潮感觉中,意识模模糊糊。他听到教主的声音仿佛从天边传来,温柔而低沉,带着蛊惑的意味: “屿宁,放松,打开你的喉管,让我射进去……” 口中的抽插并未平息,那肉棒过于巨大,之前只进入了一半而已,此刻却频频试探着,想要插得更深。屿宁恍恍惚惚的想着他的君上,想着……他今天是不是……不开心了? 不要……不开心了…… 屿宁模模糊糊的想着: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竭力的放松着自己,忍着呕吐的欲望,随着一阵窒息的感觉袭来,那根肆虐在他口中的肉棒毫不怜惜的长驱直入,终于打开了紧致的喉管! 紧接着是让屿宁感到痛苦的猛烈抽插,几乎每一次都插入到不可思议的深处,屿宁皱紧了眉头,痛苦难耐,却丝毫没有躲避……终于,在不知多久后,那根愈发怒胀的肉棒终于到达了极限,深深地捅进屿宁脆弱的咽喉,直挺挺的将腥浓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屿宁的胃里! 屿宁不由自主的挣扎着,那精液直直冲进胃里让他几乎被烫伤——随着屿宁的挣扎,君离渊连忙将正在射精的肉棒抽出,最终将一半的精液都射在了屿宁的口中,几乎瞬间爆满了这小口。喉管好不容易闭合,口中的精液却越来越多,屿宁只好逼着自己将口中的精液一点一点吞咽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才终于射完,君离渊将肉棒从屿宁的口中抽出,带出些许白浊的液体,用肉棒的顶端一下下抹在那如谪仙般的娇颜之上…… 屿宁的身体早已不堪玩弄,颤颤的几乎要倒下,随即被君离渊抱了满怀。一感觉到温暖的怀抱,屿宁就如一条小蛇一般的缠了上去,离得近了,君离渊才听到他口中的呢喃: “君上……不要了……屿宁……受不住了……” 这一刻,屿宁正如堕落的淫娃,勾的君离渊占有欲更甚。 但是想到昨天玉非罗带他出去玩乐的那一整天,想到玉非罗捉住他的手,想到他对玉非罗的笑…… 君离渊觉得自己心中暴虐的欲望更强了,只想将屿宁永远困在自己的怀里,做只对自己笑,只因自己哭的——性奴。 13、教主吃醋(小美人被教主nong哭了,gaochao后guanchang罚站,排chuyeti的时候哆哆嗦嗦的xiejing) 在高潮的失神中,昏昏沉沉间屿宁感觉到又有什么东西被插入了自己的后穴,也是细长的物件,却似乎比那玉势要柔软一些,而且并不寒凉。 屿宁难受的挣扎了几下,感觉到那物件深入到了自己极为敏感的那处,几经探索,猛地一戳,屿宁就如被针刺到的小动物一般,身体不由自主的抽搐了数下,发出一阵难耐的呻吟。 看来就是这里了。君离渊心想。 身体的感觉刚刚平息,屿宁就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水流猛然冲进了身体,直击刚刚被戳刺的那处敏感!强烈而持续的刺激让屿宁几乎承受不住,身体本能的想要剧烈的挣动,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了腰身,只能如砧板上的鱼一般承受着那让人难耐的激流。 “啊……啊唔……嗯啊啊啊……!” 没有了肉棒的阻碍,屿宁终于淫叫出声来,因为方才肉棒在喉咙里猛烈的戳刺,那声音已然不似最初的清冽,却带着一丝被淫欲浸染的暧昧沙哑,更惹人心动。 深入屿宁体内的是一根软管,软管后端连接着一个装满了温热液体的巨大水袋,此刻,君离渊正在用力将水袋中的水挤入屿宁的后穴中,随着那激流的冲击,屿宁平坦的腰腹迅速的胀大起来,很快,就如一个怀胎五月的孕妇一般。 “不……不要了……君上……好涨……求你……” 君离渊这次并未太过为难于他,听到他求饶,就没有再继续灌下去,而是摸了摸屿宁的脸颊,声音轻柔的说:“好,这次就到此为止,现在我要把这管子拔出来了,阿宁可要收紧后穴,漏出一滴来,可是要受罚的。” 屿宁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但是随着君离渊将那管子拔出来,屿宁几乎出了一头香汗——他原本就感觉腹中翻滚不已,此刻为了不流出水来,夹紧了后穴,更是刺激到了穴中的水,引起一阵激荡。 他腹中一阵绞痛,穴口却丝毫不敢放松,随着那软管一点一点扯出体外,他只好将穴口夹得更紧。软管终于拔出的时候,那穴口紧紧闭合着,果然是没有漏出一滴液体。 君离渊又伸手拿了什么,抵住了他后穴穴口,道:“现在可以放松了。” 屿宁松了一口气,缓缓放松穴口,然后感觉到一个比那玉势和软管都粗的多的东西抵了进来。这个物件粗但不长,下部微收,恰好卡在穴口处,完全堵住了腹中的温水——是一个肛塞。 屿宁刚刚适应了腹中的感觉,就被君离渊抱着,站了起来。腹中的水向下坠去,几乎要将那肛塞从穴口处冲出来,屿宁赶忙护住小腹,收紧了后穴,夹紧了肛塞,生怕一不小心就在教主面前泄了出去。 待屿宁终于站稳了,君离渊拉着他,缓缓向前走去。他走的极慢,然而对于屿宁来说,这却是一个新的折磨。每走一步,那些液体都在体内翻腾,痛的他浑身颤抖。 最终君离渊将他牵至池边的玉屏旁,那玉屏依然设在浅水之中,让屿宁并不会感觉寒冷。终于可以静立,屿宁感觉好了很多,他眼角微红的看着君离渊,不知他是何意图。 没想到君离渊就此放开了他的手,淡淡的道:“你就站在这里,一炷香的时间。” 屿宁的眼泪刷的就落了下来。 他果然是……做错了什么吗?不然君上为何要这样惩罚自己呢……? 君离渊却连步子都没有停下,转身回去,赤着身子,披了外袍,坐在不远处的石桌旁边,点燃了一柱香,气定神闲的拿起一本书来看,还为自己倒了一杯茶。 此刻开始,每分每秒对于屿宁来说都是煎熬。不仅是因为腹中的不时传来的绞痛,还有君离渊莫名的冷淡。屿宁浑身轻颤的站在玉屏边,泪水不住留下,却不敢抽噎出声来打扰君离渊。 时间一点点过去,到了半柱香的时候,屿宁已经浑身颤抖的不成样子,可怜兮兮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他的君上,心中委屈不已。 而看似气定神闲的君离渊,心中也并没有表面上这样的淡定,反而是心中充满了自责。 自己是不是……太凶了…… 这个小人儿到现在,恐怕还不知道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而自己就让他这样不明不白的承受着自己莫名其妙的愤怒…… 有些自责,又有些心疼。 “唉……”叹了口气,君离渊终于忍不住了,眼看桌子上的那柱香已经烧了大半,他徒手捏灭了那根香,起身来到屿宁面前。 屿宁的眼中闪过欣喜,但更多的是惧怕与委屈。 君离渊皱了皱眉。并未触碰屿宁,而是问道:“阿宁,你可知我今日为何罚你?” 屿宁睁大了眼睛,眼中充满了困惑。他不敢说不知,却又不能说知道,心中一阵难过,泪水无声的划过面庞,眼角处尽是可怜兮兮的红痕。 君离渊又叹了口气,心想,他果然是什么都不懂得。 “昨日,你与玉非罗玩的很开心?” 原来竟是因为这个吗?屿宁恍惚间了然了什么,他开口道:“是……是非罗哥哥要带我出去……” 君离渊沉吟半晌,问道:“你很喜欢他?” 屿宁愣住了。 他想到昨日玉非罗带他在教中各处不要紧的地方玩了一天,还买了好吃的糕点给他,就像一个亲切的大哥哥。 将糕点交给自己的时候,玉非罗凑到他脸旁问道:“喜欢我么?” 屿宁脸红了红,眨眨眼睛,羞涩的说:“喜……喜欢的。” 所以,现在,教主知道了? 看着君离渊阴沉的眼神,火光电石间屿宁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是……他曾经在话本中看过的……教主是在吃醋吗? 屿宁定了定神,忍住腹中的疼痛,伸出手来,碰了碰君离渊阴沉的脸。 君离渊并未躲开。 屿宁抿了抿嘴,定了定神,颤颤的说道:“玉公子……他就像是哥哥。我……我是……是喜欢君上的。” 他目光坚定而清澈,让君离渊心头一颤。 ……我都在想什么啊…… 君离渊第一次为自己卑鄙的猜测而感到汗颜。 他忍不住轻柔的抱住屿宁,衔住他柔软的唇,给了他一个绵长的吻。 一吻过后,屿宁喘息不已,却是浑身是汗的皱着眉头道:“君……君上……痛……求求你,让我出来吧……” 此刻屿宁早已站立不住,只能虚弱的攀附在君离渊的身上,嘴唇都因为腹中的折磨微微发白。 一炷香的时间早已过了,君离渊赶忙将屿宁抱到不远处的恭桶处,就在他准备伸手拔掉塞在屿宁后穴的肛塞的时候,却被屿宁按住了手。 “君上……”屿宁咬住下唇,抬眼看着君离渊,眼神中尽是乞求:“您……出去好不好,我,我不想……脏……不想你……看到……” “我就在这里。”君离渊纹丝未动,吻了吻他的唇,道:“排出来,就在我面前。” 说罢,他不由分说的拔出了后穴的肛塞。 屿宁体内的液体争先恐后的喷射而出 ,落在恭桶里。实际上他来之前就已经被好生清洗,那排出的液体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但是屿宁心中强烈的羞耻感和排泄的快感猛烈袭来,他的后穴剧烈收缩着,水流在体内激荡,不断的刺激着体内的敏感点,刚刚药物带来的酥麻感还未过去,那一丝丝的刺激柔和却不可忽视,早在被注入液体时就被刺激的挺立的粉红色肉棒此刻已经不堪快感的累积,哆哆嗦嗦的射出了可怜的稀薄精液,弄脏了君离渊的下腹。 “啊……唔……呜呜呜……君上……不要看我……呜呜……” 屿宁浑身颤抖的趴在君离渊的胸膛上,自以为丑陋又丢人,却不知这画面在君离渊心中是怎样的一种美景——这一刻,他的柔弱与敏感尽情的展现在君离渊面前,那纤薄的肩胛骨一颤一颤,如同被束缚的蝴蝶,细嫩的背脊上覆着一层薄汗,而两颗蜜桃般的双臀更是颤抖不已,无法自控的喷射着一股股清液。 就像是已经被玩坏了,却还不自知的扑在始作俑者的怀里…… 君离渊心中一阵满足,正想抚摸屿宁的背脊,好好安慰他一番,却听这小人儿在自己耳边羞涩的说:“君上……花穴……好痒……怎么办……?” 14、huaxuechao涌(掰开huaxue噬咬yindi,强制chaochui,saoshuipen了教主一脸) “君上……花穴……好痒……怎么办……?” 不知情的人或许会以为这是勾引,但君离渊却知道,屿宁只是说出实情,也因而显得更加勾人。 君离渊的下身已经被眼前的美景勾动的再次胀硬起来,他将屿宁抱起,在池边简单的清洗过后,将他平放在池边浅水处。 屿宁用手臂勾着他的脖颈,眼神迷离,那白玉般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想要夹紧,不自觉的磨蹭着,想要缓解花穴的瘙痒。他全身的情欲都被勾起,唯独花穴还未经抚慰,此刻无比空虚。 他感觉到那花穴内部突突的跳动着,必须要大肉棒狠狠的肉弄,才能抑制住体内的躁动。 而君离渊却仿佛不为情欲所扰,将他放下之后,径自起身离开,到一旁的盒子里拿了什么,才返身回来。 屿宁强忍着身体的空虚,定睛去看,才发现他拿的是一根极为精致细小的银链条,链条的两端各有一个很细的银棒,一端的银棒较长,另一端的却较短。屿宁直觉这是要用在自己身上的,却不知道是何用途。 很快,他就会知道了。 君离渊伸手,几乎毫不费力地打开了他紧并的双腿,屿宁想要反抗,却浑身无力,只能害羞的别过脸。身体最脆弱也最羞耻的部位毫不掩饰的呈现在所爱的人面前,屿宁只觉得心砰砰直跳。 那刚刚射过的柔弱的肉棒安静的垂在双腿之间,后穴因为长时间的操弄已经呈现出熟透了的桃红色,随着呼吸微微收缩,还有一些清亮的液体从中溢出。而那花穴被两片花瓣一般的肉唇包裹着,一缩一缩的跳动着,仿佛引人探寻。 君离渊伸手,拨开了那两片柔弱的花瓣,路出了娇艳的花心,原本被花瓣包裹着堵住的蜜液争先恐后的从那艳红的花心中流出,君离渊不由伸手去接,那指尖瞬间被蜜液浸湿,他用中指在穴口打转了片刻,感受着身下人的娇喘和颤抖,然后猛然将手指插入了花穴! “唔啊啊啊……!” 屿宁几乎承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腰腹猛然弹起又落下,在浅水中激起了清冽的水花,却没有甩开那让人难耐的手指——那根手指不仅没有放过他,反而在穴口处反复捻动、抠挖,快感不断积累,屿宁的双手死死的扣住地面,泛白的指节昭示着他的难耐。 “君上……不……不要……” 君离渊不由勾唇一笑,看的屿宁一阵痴迷,却听他道:“不是你说的……花穴很痒……?” 屿宁闻言羞红了脸,花穴也紧张的一阵收缩,那柔软的溢出水来的肉壁紧紧地夹住了在体内肆虐的手指,那紧致的感觉让君离渊呼吸一窒。 “放松。”君离渊说道,屿宁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赶忙别过脸去,颤颤的闭上眼,想要逃避眼前这羞人的场面。 可是,眼睛闭上了,身体的感觉却更加敏锐。 君离渊的一根手指变为两根,在抠挖的同时,因为常年练剑而带着老茧的拇指也揉上了早已挺立起来的阴蒂,那颗蜜豆此刻呈现着诱人的殷红,在拇指尖上被揉圆搓扁,晶莹剔透,甚是可怜。 “呜呜……不要碰那里……我……受不住了……君上……” 屿宁此刻的姿势如同献祭一般,十分难耐却不敢动分毫,似是对眼前的人予取予求,让君离渊心中升起一阵阵的快感,几乎想要立刻提枪上阵,把眼前的小人儿肉的哭出声来。 但是现在还不行,屿宁虽然很想要,也已经很湿了,但是那花穴还万分紧致,贸然进去他会受伤的,而且,大夫说他不能射的太多了,要约束一下才行…… 君离渊加快了手下的速度,快速的抖动手腕,手指抠住屿宁穴口处最敏感的那一点,剧烈的抠弄,屿宁几乎承受不住,一只手无措的抓向虚空,想要触碰君离渊,汲取一点力量。 君离渊将另一只手交到了他的手中,将那只无措的手按到极浅的池水中,感受着他想要挣动的巨大力量,却死死压制着,看着他在快感中沉沦,只能难耐的哭喊着甩开粘在额头上的发。 “唔……不……不要……不要了……君上……求你,求你停下,太超过了……啊啊啊啊……!” 口中说着求饶的话,但是身体的快感积累已经几乎到了爆发的边缘,屿宁一边难耐的想要身上的人结束这一切,另一边却隐隐期待着那高潮的瞬间来临…… 可是,那原本猛烈刺激着自己的手,却忽然停止。 “不……” 屿宁瞬间哭出声来,就差最后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就到了释放的边缘,那只手,却在此刻停了下来! “呜呜呜……君上……好难过……求你,求你让我去……” 不要停下来……我还要! 这样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屿宁内心正在绝望的时刻,却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更用力的掰开了,被君离渊用双手按住腿根,不由分说的按在了地上。 此刻的他门户大开,花穴被扯开,几乎可以看到里面一缩一缩的红色软肉,穴口的阴蒂正突突跳动着引人恋爱,穴中汹涌而出的液体顺着会阴流向后穴,打湿了穴口,又流向身下的水中。 “不要看……呜呜……君上……” 心中的羞耻和身体的难耐几乎将他逼向崩溃的边缘,让他没有注意到君离渊接下来的动作。 直到……他感受到一阵柔和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肉茎上。 那人用手肘抵住他的腿,腾出手来,将那根被玩弄的半勃起的肉棒拨开,放在他的小腹上,然后附身,舔上了他淫荡的花穴! “啊啊啊啊……!” 粗粝的舌头接触花穴的一瞬间,那席卷全身的快感让屿宁几乎无法自持,他猛然仰起头,心中的不可置信和感动如同温热的潮水,让他浸泡其中无法自拔。 “不……君上……不要……我,受不住的……不要……脏……呜呜……” “阿宁,你好甜,你一点也不脏。”君离渊沉声说道,不顾这小人儿违心的抗拒,再次伸出舌头舔上了那细嫩的小穴。 粗粝的舌头刺进了娇嫩的花穴,在其中灵活的舔弄一圈之后,划过敏感的穴口,直抵红嫩肿胀的肉蒂。 仅仅数下的舔弄已经将屿宁几乎逼上高潮,更别说这最后的一击…… 君离渊将那肉蒂含在口中,用力的一吸—— “嗯啊啊啊啊啊……!” 屿宁浑身如遭雷击,拼命的颤动着,小腹已经抽搐的不成样子,那花穴更是激动的抽搐不已。 一股股淫水如同泉水一般从穴眼里喷射而出,喷在了还未来得及离开的教主脸上。 而君离渊却毫不介意,张开了嘴,在他最敏感的时刻,去吮吸那一张一翕的小穴,狂饮其中的花蜜。 “唔……君上……嗯嗯嗯……” 等到屿宁终于不再喷射汁水,他才抬起神来,覆上屿宁敏感无比的身体,抚上屿宁潮红的脸庞,吻上他微张的双唇,将那含糊的话语封缄在一吻之中。 15、尽情享用(nueniaodao、限制shejing、小美人求教主用大roubangcao双xue,被cao的破破烂烂,penshui失神) 过了不知多久,屿宁才回过神来。 与之前花穴被肉射不同,这次的高潮几乎是强制的高潮了,只有释放的快感,可是身体内对大肉棒的渴望却丝毫不减。屿宁全身无比放松,却依旧觉得不满足。 刚刚的高潮让他的双腿颤抖的不成样子,此刻已经无法凭借自己的力气合拢,红艳泛滥的下体就这样大张着展现在教主的眼前。 花穴被强制高潮,而肉棒却还是那半软不硬的样子,这是从前未有过的。 此刻屿宁全身都无力而放松,再也没有力气去紧张了。 却恍恍惚惚想到,教主刚刚手上拿着的链条和银棒……是用来做什么的呢? 教主还未释放,他会不会,觉得很难过? 屿宁缓缓睁开方才因为强烈的高潮而紧闭的双眼,就见君离渊伸手扶住了他那根半软不硬的粉色肉棒,在肉棒的顶端轻轻一揉,那肉棒就变得更硬了一些。 “唔……君上……”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无比敏感,怎么禁得起这样的挑逗,屿宁红着眼睛,带着乞求看着君离渊,期望他能够放过自己,然而,他却看到君离渊的另一只手上,赫然执起了刚刚那条银链! 君离渊将银链的一端捏在手中,是那根较长的银棒。他安抚的看了屿宁一眼,沉声说道:“忍着。” ……然后就将那银棒抵住了小肉棒顶端的小孔,缓慢而坚定的插了进去。 “不……嗯啊啊……不要……君上……呜呜呜……好疼……” 那肉棒顶端的小孔是何其纤细,又是何其敏感!就算是平时用手指揉搓到,都会觉得太过刺激,此刻却被一根银棒强硬的穿刺进去! 屿宁只觉得自己全身心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敏感的肉棒上,那根银棒强硬的撑开了纤细的小孔,在前些时候吐路出的淫液的润滑下,缓缓的向着从未想过的深处插去,极度敏感的孔壁被强行分开,一阵阵激痛自身体的中心传来,伴随着如电击般的刺激感。 不知过了多久,在君离渊看来很快,在屿宁感觉却像是过了一炷香那么久,银棒终于插到了底端,触碰到了一个极其纤薄的阻碍——那是进入膀胱之前的敏感入口。 刚一触碰,屿宁原本忍耐着不敢动弹的身体就猛的一抖,如同濒死之人一般剧烈的喘息着。还好君离渊此刻停了手,屿宁慌忙哭泣着求饶:“君上……阿宁,阿宁受不住的……不要了……呜呜呜……” 君离渊却丝毫没有心软,只是轻声安抚道:“阿宁,忍一忍。” 屿宁心中一沉,就感觉到君离渊手上微微一用力,那敏感的入口就被破开,那根银棒就这样直挺挺的插入了屿宁的膀胱! “唔啊啊啊啊……!” 屿宁疼的浑身都冒出一层冷汗,但是疼痛过后,逐渐浮现上来的竟然是被塞满的快感,那根银棒在他的肉棒之中极具存在感,有种怪异的充实感,稍稍一碰,就让屿宁觉得自己要尿出来,但是尿口被塞住,不能真的释放。 一股尿意袭来,身下还未被堵住的属于女性的尿道口却蠢蠢欲动的滴出了一两滴尿液。 “真是不乖。” 君离渊低声道,语气中竟有几分龙溺。他拨开那被尿液沾湿的红润阴蒂,牵扯着已被插在肉棒中的银链,捏住了银棒的另一端——那根更加细短的小银针。 君离渊拨开那女穴尿道口的软肉,路出了藏匿的更深的小孔,在屿宁慌张的神色中,不容置疑的将那小银针插入了女尿口—— “啊啊啊……!痛……好痛……” 就这样,屿宁的两个尿道口都被银针封的严严实实。几乎未被使用过的女性尿道口更是敏感紧致非常,异物刺入的感觉让屿宁疼的浑身发抖。 “大夫说你的身体亏虚太多,不能射的太轻易了。”君离渊终于开口解释。 这是……在说自己淫荡吗? 屿宁的脸刷的红了,一阵羞耻感席卷全身。他也想要清心寡欲,可是那两根银棒的存在感太强,时刻昭示着他的淫荡……更何况,那还未被满足的花穴穴心,此刻依旧空虚瘙痒,骚水直流。 教主才只射了一次,还是射在他的嘴里。教主还未满足,而他却被三番两次送上了高潮,浑身颤抖的不成样子,不能好好的服侍教主……这哪里是一个男龙该做的事? 屿宁这样想着,颤抖着闭上眼睛,陷入了自我厌弃之中。 如果自己带着这样的器具,能够让君上尽兴,怎样都可以的…… 就算是在春情阁,嬷嬷给他讲的那样,像一个性奴一样……完全被他控制…… 于是他睁开眼,强撑着身体,环上君离渊的脖颈,像条水蛇一样缠在了他身上,用小舌去舔弄君离渊布满汗水的胸膛。 他的小舌一路顺着君离渊的脖颈舔上去,终于到了耳边。他颤抖而羞耻地开口,用微微沙哑的声音说道:“那……奴现在不能……释放了……君上,请尽情享用,奴的身体……” 这句话勾引的君离渊几乎不能自持,他再次将屿宁压倒在地上,将那已然无法合拢的双腿掰开,伸手随意的在那已经放松下来的泥泞花穴中捅了几下,感觉到那穴肉欲拒还迎的收缩,再也不想忍耐,终于将被冷落已久的巨大肉棍抵在了花穴的入口处。 那龟头如孩童的拳头般大小,撑的娇嫩的穴口红肿光滑,那肉棍抵进去的时候牵动了女尿道口周边的软肉,那银针也被扯动,痛的屿宁咬紧了下唇。 可是这疼痛却完全抵不上身体内部被填满的满足,仿佛每一寸软肉都被碾过,每一寸缝隙都被填满,那肉棒直直的冲抵到最深处,破开了柔嫩的子宫口,在屿宁小腹的一阵快慰抽搐之中,直直的顶到了穴心! “唔……啊啊啊啊……!要……要被顶穿了……” 屿宁惊呼出声,后面皆是无意识的呻吟,他下意识的用手抚上自己的小腹,今天还是第一次被教主插入,那小腹上都被巨大的肉棒顶出了明显的形状,他仿佛能够隔着肚子握住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巨大一般。 插入之后只停留了片刻,猛烈的抽插来的猝不及防。 君离渊每一次都抽出半数,然后再尽数插入,虽然不快,但是每一下都极重,屿宁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绞动的错了位,而那根刺在女尿道口的银针也随着撞击一下一下的顶进膀胱,磨蹭着敏感的膀胱口,一股股疼痛和尿意袭来,却无法释放,最终皆化为尖锐的快感,让屿宁尖叫出声! “啊啊啊……!君上,我会死的……君上……求您……呜呜……不要……不要了……!” 屿宁难过的泪水直流,眼睛早已红的不成样子,他如海上被巨浪击打的小舟一般,害怕这巨浪,却只能依附在这巨浪之上。他紧紧地攀附在君离渊的怀里,手指因为急剧的快感拼命的抓紧君离渊的背脊,在那上面留下了一道道指痕。 连接着银针的细小银链此刻正残忍的缠过可怜的红肿阴蒂,那颗饱满的仿佛随时要破开的肉粒被粗粝的银链疯狂的磨蹭着,如针扎般的快感阵阵袭来,却都抵不过那肉棒在体内 带给屿宁的感觉。 屿宁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全然劈开了,胀痛的仿佛不是自己,又快乐的仿佛飘在天际,那根肉棒凶猛的撞击着最为敏感的穴心,他感觉到身体的最深处好像有什么要释放出来,只差最后的一点砝码…… 花穴被填满的快感让人迷醉,在疯狂的抽插之中,屿宁感觉阴蒂疯狂的抽动着,再一次达到了强制般的阴蒂高潮,女尿道和肉棒都疯狂的想要释放,可是却被堵住,所有的快感都累积在了花穴的穴心处。 屿宁感觉自己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疯狂的收缩着那脆弱的肉穴去迎合着狰狞的肉棒,只为让花心被那肉棒更狠的蹂躏,而身上的人也未让他失望,每一次撞击都直抵花心,几乎要将屿宁的灵魂顶出体外…… 不知过了多久,屿宁觉得自己终于到了极限,他的花穴被彻底肉开,随着君离渊的一次次顶弄,小腹如同被电击一般的抽动着,很快,一股温暖的快感从穴心爆发开来,席卷全身…… 屿宁全身紧绷而颤抖着,达到了子宫的高潮! 子宫中涌出大量的液体将还未释放的肉棒打湿了,争先恐后的随着抽插喷出体外,将两人的下体溅的一片淫糜,那被堵住的肉棒也突突的跳动着,未能忍住的精液强行在银棒和肉壁之间挤出些许空间,溢出了可怜巴巴的几滴。 高潮之后的屿宁浑身发冷,忍不住抱住了还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君离渊,可怜巴巴的开口道:“君上……我冷……” 君离渊有些心疼的皱了皱眉,知道他这是被自己肉的狠了,却根本无法停止,只得抱着柔柔的承受着自己的屿宁进入温泉之中,浸泡在了高温的泉水里。 随着那一次次的抽插,那滚烫的泉水被一次次带入敏感无比的花穴,屿宁觉得自己脆弱的内部几乎要被烫伤,而原本已经因为灌肠而变得松弛的后穴中也进入了些许热泉水,之前被玉势带入的淫药竟然在此时又被激发了药效! “唔……君上……好痒……不要肉花穴了好不好……后穴,后穴好痒……君上快进来……” 此刻的屿宁已经几乎没有了意识,只遵从本能的驱使。 君离渊闻言将肉棒从那已经被彻底肉熟了的花穴中拔了出来,将屿宁在自己怀中翻了过去,让他从挂在自己怀中,变成了趴在温泉岸上。 那已经被揉捏的红肿不堪的双臀毫不设防的展现在眼前,臀间的菊穴一缩一缩的吐着淫水,君离渊双手握住那两颗柔软紧致的蜜臀,毫不犹豫地将那根巨棍捅了进去。 “啊……!君上……君上……” 屿宁发出一阵满足的娇喘,不断的呼唤着他的君上,那语调之中满是沉迷与依恋。 君离渊被他唤的心中一热,一手扶住他的腰身,一手揽住他趴伏在岸上的胸膛,叼住他敏感的耳垂轻轻吮吸,又在他转过头来的时候准确的衔住了他红肿的双唇。 下身是凶猛的顶弄,上半身确是轻柔的噬咬与吮吸。 他们不断的轻吻,在轻吻的间隙他听到屿宁无意识的呢喃与剖白…… “君上……好舒服……肉我……我是您的……性奴……” “君上……我好爱您……爱我好不好……” “君上……君上……君上……” 他轻轻的唤着自己,时而难耐,时而深情,那种依恋仿佛是已经爱了自己很多年…… 那是真正的款款深情,还是一时的意乱情迷? 君离渊已然不欲分辨。 不知又过了多久,屿宁已经被他肉的脱了力,只能在他怀中嗯嗯啊啊的发出破碎的呻吟,随着他的高潮,被冲入体内的精液激的再次达到了后穴的高潮,才终于能够昏过去…… 他眉头轻蹙,如墨的长发已经彻底被沾湿,散落在温热的池水里。被肉棒肉的红肿不堪的双唇微微张开,似乎依旧等着人去品尝。他无意识的将自己缩成一团,腿间的花穴和菊穴已经被肉的合不拢,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时不时的抽动一下,吐出混合着精液的淫水。 那两根银棒依然牢牢地插在两个尿口里,君离渊伸手轻柔的将那两根银棒拔出,小人儿疼的浑身颤抖,却没有醒来。拔出之后,那根肉棒也并未再出精,只是两处都淅淅沥沥的流出一些淡黄色的尿液,仿佛已经是被玩儿坏了。 原本精致如谪仙的小人儿,此刻被他折磨的破破烂烂的,躺在清浅的温泉之中,却显得更加动人心弦。 君离渊将他抱入怀中,放入温泉之中,亲手细细清洗,再给他的双穴,尿口都涂上了利于恢复的药物,用干净的衣物包裹起来,抱回了自己的寝殿。 看着他深沉静谧的睡颜,君离渊恍惚中感觉到了久违的心安。 就此决定,从今以后,他们要同寝同眠。 16、梅子桂hua(甜甜甜,玉bang温养双xue,诱人的小美人儿) 君离渊一大早去教中议事,归来时也不过是半晌午,天气尚不燥热,风中还带着清晨的微凉。 他一回来,就看到屿宁披着薄薄的外袍,半跪在石桌旁的石凳上,双臂撑着身体,一脸兴味的看着眼前仅剩半叠的桂花糕。 他戳了戳梅花糕,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动,用手撑住软糯白皙的小脸,另一只手端起一旁的梅子酒,嗅了嗅,好似被那淡雅微甜的香气讨好了,脸上路出笑意,眉眼弯弯的甚是好看。 君离渊呼吸一窒——不仅是因为那好看的笑颜,更是因为屿宁的姿势——他干嘛不好好坐着,跪在石凳上做什么!那形状优美的臀部好不自觉的翘着,简直是一种无意识的勾引…… 君离渊面色阴沉的走到桌边,屿宁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他感觉到一道阴影的逼近,他知道这院子里能够接近自己的只有教主,一定是教主回来了。于是并未抬头,反而是开心的捏起一块酥酥软软的桂花糕,在来人在桌边站定的时候,抬起头,伸出手,调皮的将桂花糕塞进来人的口中。 “……给你,好吃吧?” 他一只手臂按在桌子上,撑起上身,另一只手捏着桂花糕,抬起的小脸上笑意盈盈,眼中带着期待的眼神,身体无意识的勾勒出修长而优美的形状。 屿宁的声音还是清清灵灵的,说话一点都没有磕磕绊绊,这可是他在心中酝酿了好久的场景。他想,教主一早就去议事,一定很辛苦了,一回来就吃到这么好吃的桂花糕,一定会很开心。 可是……教主看起来……却并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屿宁看着君离渊阴沉的脸色,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教主半天都没有张开嘴,他只好讷讷地收回手,有点无措的低下了头。 他又……做错了什么吗?君上为什么生气呢……? 还来不及胡思乱想,他就感觉自己捏着桂花糕的那只手被一只大手捉住了——是教主。 他惊诧的抬头,就见教主张口,咬住了他捏着的那块桂花糕——也咬住了……他捏着桂花糕的手指。 教主将桂花糕吃下去之后,也并未将他的手放下,而是伸出舌头,将他手指上残留的糕点粉末舔舐干净…… 为……为什么要这样慢慢的舔…… 指尖痒痒的,屿宁睫毛慌张的眨眨眨……然后慢慢的红了脸。 君离渊捉住他的手,一用力,就将害羞的小人儿抱进了怀里,吻了吻他的额头,道:“很好吃。” 呼……屿宁松了口气。 教主没有生气呀,那刚刚脸色,怎么那么不好呢? 正想着,他就听到君离渊问道:“为什么不好好坐着,要跪在石凳上?” 屿宁闻言,身体僵了一下,过了几息,才低声解释说:“……那里……那里……君上说,要亲手……拿出来的……我……我……” 想要解释的话实在是难以启齿,屿宁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君离渊却瞬间明白了。 前些日子他把屿宁肉的狠了,大夫说要好生调养,于是开了一些药方。一些药是滋补身体的,需要文火煎服,另一些药却是温养小穴的,免得双穴使用太多,将来落下一身的病。那温养小穴的药物需要用药玉浸上一天,然后塞入体内一夜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 于是近几日,每日晚上睡前,教主都要亲自把那两根浸了药物的药玉插入他的双穴中。 因为顾忌他的身体,教主已经好几日没有要他,虽然每天午后他都要在春情阁嬷嬷的协助下接受调教,但是身体一直无法得到满足。每次教主一靠近,他的身体就像是食髓知味了一般,忍不住呼吸急促,花穴和后穴中也流出泛滥的骚水…… 但是教主却不为所动,每次都将他全身的衣物扒的干干净净,看着那淫水粘的大腿根处到处都是,却没有肉进来,只是将他双腿掰开,让他自己抱住,然后将两根药玉一齐抵住两朵湿润的小花,缓缓的插进去,然后在他隐忍的喘息声中,抱着他睡去,任由那根已经勃起的肉棒随着欲望的消退而自己疲软下去。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好几天,就算教主不动如山,屿宁却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无法忍耐,每次见到教主的时候,他都很想对教主说,自己想要。可是……那样真是太淫荡了。 实在是说不出口。 往日里,清早起床的时候,君离渊都会把他穴中的玉棒取出,然后再去做其他的事情,可是今日清晨走的太早,看着屿宁安宁纯净的睡颜,终究是不忍打扰,连一个晨吻都没有要,便匆匆离去,而他又早就告诉过屿宁,不许他自己将那玉棒取出…… 于是就有了方才的那一幕。 那药玉虽然只有拇指般粗细,对于适应了承欢的双穴来说微不足道,但是为了能够让药效滋润到小穴的每一处,那玉棒被做的足够长,一旦他坐在某处,哪怕是柔软的被褥上,那玉棒都会狠狠地顶住身体最深处的穴心,让屿宁忍不住淫叫出声来! 于是再院中等待教主归来的屿宁,只好如孩童一般趴跪在石凳上,一边还要不时的收缩双臀,免得那两根肉棒从穴内滑出…… 却不知道,这看似无人的庭院中,有多少暗卫在暗中保护着教主手中的这颗瑰宝…… 这淫荡又可爱的姿势都被那些暗卫看了去! 君离渊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占有欲。 他知道屿宁不是故意如此,于是只能按捺下心中的怒火,以另一种方式教育眼前单纯的小人儿。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姿势……” 君离渊说着,咬了咬屿宁的耳垂,一只手放在他挺翘的臀瓣上捏了捏,“让我很想……掰开你的屁股,狠狠地肉进你的菊穴里……” “君……君上……” 屿宁的脸几乎要滴出血来,双手慌乱的推着君离渊的胸膛,结结巴巴的说:“不……不要再说了……屿宁……以后再不敢了……” 怎么办?君离渊心想——看着小人儿张皇无措的道歉的样子,真想就在这里…… 他挥手,让周围的暗卫都退到更远的地方去。 周边的暗影中一阵翻腾,屿宁无比敏感,虽无武功,但竟能有所觉察。 他有些茫然的问君离渊:“刚刚那些是……?” “是保护你的暗卫。”君离渊解释着,近乎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刚刚那诱人的姿势,都被他们看了去?” “什……什么……诱人啊……”屿宁慌张的反驳着,紧接着就感受到了君离渊如有实质的怒火。 他赶忙改口,道:“屿宁……以后再不敢了……君上……君上罚我吧……” 他伸手抚了抚君离渊棱角分明的脸庞,水盈盈的眼睛看着他,带着些期待和乞求。 “不要再……生气了……” “……”原谅也不是,不原谅也不是。 屿宁看着他冷硬的面庞,心中一动,就着被眼前人死死环着腰抱在怀里的姿势,伸手捞起石桌上小巧的酒壶和玉盏,倒了一杯香气四溢的梅子酒,他放下酒壶,将那梅 子酒送到君离渊的嘴边。 “君上……不要生气了……这个……很好喝的……” …… 实在是气不起来。 君离渊就着屿宁的手将玉盏中的梅子酒一饮而尽。这果酒,他平日里根本不屑于喝,此刻饮了,却觉得身心舒畅。 像眼前的小人儿一样甜。 “任我责罚……可是你说的。” 屿宁端着玉盏的手颤了颤,怯怯的看了教主一眼,半晌,红着脸点了点头。 “嗯……” 17、院中小惩(小美人被吊在树上鞭打roubang到gaochao,两gen药玉cha后xue,吊着caohuaxue,nueniaodao到sheniao) 在教主寝殿的庭院中有一颗巨大的槐树,已近五月,正是枝叶繁盛的时候,阳光透过树叶洒下,在地面上映出影影绰绰的影子。树荫遮住了已经显得有些炙热的太阳,微风吹拂在人身上,甚是舒爽。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这样的情状,屿宁一定会更加享受这份舒爽。 而此时此刻,他全幅的注意力都被教主那透着欣赏与欲望的眼神夺去了,甚至忍不住随着那眼神的下移,而呼吸急促起来…… 屿宁万万没有想到,教主口中的责罚,竟会是这样的—— 他被一根绳子牢牢拴住了双手,吊在这颗大槐树粗壮的树枝上,双手无法反抗的被牵动着伸展在头顶,一袭白色轻柔的纱衣的衣袖顺着玉藕般的手臂滑下,积聚在双肩处。 那纱衣早已被教主解开,散开在身体两侧,半遮不遮的衬托着那晶莹雪白的酮体,胸前的两点红豆若隐若现,在微风中被刺激的挺立起来,下身那软趴趴的纤细肉棒安静的垂着,倒成了身体正中羞涩的点缀。 两条白玉般的大腿此刻正微微颤抖着——教主将绳子绑的有点高,他只能微微点着脚尖,才能让双手没有那么疼,却不知道自己纤细的足踝此刻肌肋毕现,微微挣扎颤抖的样子更是勾人心火。 “啪!” 一道鞭痕落在了微微颤动的大腿根处。 “唔……!”屿宁毫无防备的惊呼出声,大腿在刺激之下猛然一抖,足尖失了力道,手腕猛然一痛,被那绳子磨出一道红痕。 他一阵心悸之后,却发觉那鞭子并不多重,只是带来一阵针扎般的激痛,却不太强烈,鞭子过去之后,就化成了火热的酥麻。 他定了定神,咬了咬刚刚因为心中恐惧而微微泛白的下唇,抬眼去看眼前执鞭的教主。 君离渊此刻一袭玄色外袍,一脸沉郁的神色站在屿宁身前不远处,挥鞭的那只手施施然握住鞭柄,另一只手轻轻拂过鞭稍,然而他的注意力却全然不在鞭子,而是在他刚刚制造的那抹鞭痕上。 他看着那鞭痕的眼神,带着一种阴暗的执着,但那眼神又是克制的,仿佛欲望翻腾而出又被强行收归眼底。屿宁不知为何被那眼神看的心头一颤,一股热意席卷全身,那原本平静的肉茎竟有了抬头之势。 那鲜红的鞭痕落在白玉般的肌肤上,愈发显得艳丽,而那双腿的颤抖,更是显现出受鞭之人的敏感柔弱。君离渊手腕微抖,又是数鞭,整齐的交错在那白玉般的大腿上。 “啊啊啊……唔……君上……” 这些微的痛感不仅没有让屿宁觉得痛苦,反而激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渴望。仿佛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敏感,那疼痛反而成为了快感之源,让他身前的肉柱即刻挺立起来,甚至下身的两个小穴都开始忍不住隐隐收缩,原本在身体内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两根药玉此时也成了帮凶,因为小穴的收缩而向内猛地顶弄,引起了身体深处的些许空虚。 “原来你是真的……嗜痛。”君离渊手执鞭子附身靠近屿宁,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脖颈边上,微微的痒麻让屿宁忍不住避了避,下一秒却被咬住了纤长脖颈上的软肉。 牙齿在脖颈边上厮磨着,让屿宁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野兽玩弄的小动物,隐隐觉得危险,但又暧昧不明。 “不……”屿宁的眼中浮起一层雾气,“不是的……” 怎么会喜欢痛呢……屿宁在心中暗自否定,可是却无法忽略君离渊那带着薄茧的大手,和那手指在自己下身的肆虐——那手指轻轻地在他大腿根部滑动着,时不时抚上微微肿起的鞭痕,那酥麻的刺痛阵阵袭来,屿宁想要哭叫出来,却无法忽视那随着疼痛袭来的更多的快感,如涓涓细流汇聚在身体的某处,让他的肉棒更加胀痛,花穴中也分泌出羞人的淫液。 他这样是不是……很不正常……? 怎么会有人喜欢痛呢…… 屿宁心中有些慌乱,但是这一切都是教主带给他的,这又让他有些许的心安。 “不是吗……?”君离渊将鞭稍与鞭柄折在一处,用那弯折的鞭体插入了屿宁双腿之间,向上顶了顶。 那粗糙的鞭子带着柔和的弧度强硬地挤进了屿宁的双腿之间,甚至打开了那两片护住花穴的肉瓣,粗糙的纹路在娇嫩敏感的穴口磨蹭着,制造着带着丝丝缕缕痛感的酥麻,那肉蒂更是被鞭子上的倒刺磨的通红肿胀,红彤彤的挺立着,想要更多的疼爱。 君离渊只是磨蹭了几下,就将那鞭子从他的下体处抽了出来,放在了屿宁的眼前。 “真的……不喜欢?”他低笑着问道。 天……怎么……怎么会有真么多…… 屿宁的脸霎时红了——那鞭子上面此刻布满了从他下体沾染的清澈的淫水,只是磨蹭了三两下,就将鞭子全都浸湿了!药玉在他体内已久,早就习惯了也干涩了。这淫水,都是刚刚在被鞭打的时候从体内汩汩溢出的…… “只是几下……就湿成了这样子……”君离渊缓缓在他耳边问道:“真的,不喜欢吗?” 屿宁几乎要被心中的羞耻淹没了,只能死死的咬住下唇,别开了眼睛,不肯面对眼前的一切。而君离渊却不肯放过了,一手钳住他精巧的下巴,狠狠地吻上了那不肯吐路真言的双唇。 一吻过后,屿宁早已脱离,手腕被绑缚的地方变得更加疼痛,支撑身体的脚尖也变得酸痛,更可怕的是那早已习惯君上气息的身体,因为这一吻,欲望泛滥成灾…… 双唇刚被放过,屿宁还在喘息着试图平复体内的蠢动,教主的鞭子就再一次落在了他的身体上——这一次,那鞭子在小腹上制造出一道鲜明的红痕的同时,也在最后扫过了那挺立的小肉棒的柱身! “唔啊……!痛……” 那小肉棒自然是比肌肤更敏感几分,在肌肤上轻微的痛感仿佛放大了无数倍,如针扎般的痛感从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袭来,可是屿宁身体的欲望却丝毫没有消退,正相反,那肉棒此刻正违背着主人的愿望,一颤一颤的吐出了些许白浊的精液! 娇嫩的肉棒顶端挂着白浊的液滴,仿佛泫然欲泣,一根手指接住了那一滴白浊,擦掉的时候也在哪柱头上狠狠一揉,引起了主人全身的颤栗。 那滴白浊被那根手指揩去之后,抹到了那早已在空气中颤然挺立渴求着疼爱的两颗红肿肉粒上,那两颗肉粒即刻变得更加饱满,红嫩欲滴,仿佛狠狠一捏就要破开,流出香滑的汁水一般…… “啪!啪!啪!” 又是三鞭,每一鞭都落在那根小肉棒的周围,从小腹滑至大腿,从腿侧滑至腿间……甚至最后一鞭的鞭稍直接击中了那颗挺立在肉棒之下的红肿阴蒂,那颗阴蒂被鞭子一击,变得更加涨大敏感,直引得它的主人颤抖连连! “唔唔……君上……” 屿宁被刺激的呻吟着想要躲避,本能的弓起身子,支撑着身体的足尖却猛然脱力,被绑缚的手腕猛然一痛,身体在微风中摇摇晃晃,显得更加单薄,也更加令人想要蹂躏…… 他夹紧的双腿之间已经有了阵阵湿意,那是花穴流出的汩汩淫水 ,几乎要流到双膝处了…… 执鞭的人并不理会他的求饶,待他稍作缓和,手中的动作更是花样连连,不断地落在他胸前的红肿之上,引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他几乎想要缩起身子。红色的痕迹落在他的胸膛上,腰腹上,间杂着扫上身体最敏感的那处,将那原本粉嫩的肉棒鞭的微微红肿,可怜兮兮的不断吐出淫液。 直到最后一下,那一鞭从他左边小腹击至他的右腿,狠狠地划过那突突跳动的阴囊,在阴囊上牵扯出一道淫糜的红痕,屿宁也因此尖叫着射了出来! “啊啊……!不要……不……痛……啊啊啊……去、去了……!” 那根娇小的肉棒随着主人的尖叫射出来,一下下抽动着,却没有安静下去的势头。君离渊想到大夫的交代,只好从一旁桌子上拿过备好的器具——仍是上次那根连着链条的银棒。 屿宁看到那上次带给他诸多痛苦的器具,此刻心中竟升起了几分期待,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思念那种痛而无法释放的感觉——那种感觉并不好受,可是,那是教主带给自己的,仿佛是自己的一切都被掌控在他手中——释放、欲望、情感……全都由教主来掌控…… 他喜欢这样,被人完全掌控的感觉,就想他喜欢教主带给他的痛,让他觉得自己被珍视,被需要。 再也不像曾经被母亲藏在想云楼中的日子,就像一个鬼魂一般,不被人重视,也不被知晓…… 仿佛只有这样,他才是真正的活着。 君离渊将那根银棒插入他的肉棒的时候,他一点都没有反抗。原本想要蜷缩的身体,此刻因为绳子的牵扯而被迫展开。 屿宁浑身颤抖着,忍受着异物进入那娇嫩的尿口的疼痛。在那银棒终于进入身体之后,屿宁看着君离渊温柔的眼神,忽然忍受不住内心的涌动,低低地开口道: “君上……君上……抱抱我……好不好……” 君离渊被他带着颤抖的声音勾的心中柔软无比,心疼的将眼前的小人儿抱进怀里,细细的安抚。 他怎么可以总是这样的乖巧,任他予取予求…… 教中众人都觉得是自己龙着屿宁,却不知,是自己先感觉到了这小人儿无声的纵容与龙爱啊…… 君离渊再一次衔住屿宁因为忍耐疼痛而死死珉住的嘴唇,给他绵长的一吻。 一只手紧紧抱住屿宁,另一只手却分开了他颤抖不已的双腿,让那双腿环在自己腰间,甚至是有些心急的解开了自己的衣物,与眼前的这具娇嫩身体紧紧相贴,感受着贴近的瞬间屿宁发出的满足的呜咽…… 他的手指伸向屿宁的下身,那早已准备好的肉穴中,做完插入的药玉在主人不经意的懈怠之下路出了一小截,恰恰方便君离渊的动作。 他捏住那药玉的根部,轻轻的拔出,再猛然插入,让那纤长的药玉死死抵住怀中小人儿敏感的穴心。 那小人儿就一边承受着自己的深吻,一边呜咽出声来…… “嗯嗯……嗯唔……呜……!” 那不堪承受的双臂剧烈的挣扎着想要挣开绳子,却被死死束缚。屿宁想要抱紧君离渊,却只能被动的承受。此刻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风浪扯住的小舟,想要靠岸却不得,心中一时间委委屈屈,竟是流下了几滴眼泪来。 君离渊却并未停手,捏着那药玉插得小人儿娇喘连连,下腹抖得不成样子,喷出的淫水将自己的手都浸湿了,这才将那药玉抽出,接着竟是摸索到后穴,将手中的药玉插入了原本就含着一根药玉的后穴! 一根药玉不粗,在体内感觉并不鲜明,而两根药玉却将那紧致的后穴撑开,带来了更多的饱胀感,那药玉又细又长,探进体内的感觉仿佛是要绞动内脏,终于插进去之后,君离渊在他后穴处拍了拍,示意他好好夹住不要落下。 屿宁只好夹紧了穴口,还未缓过气来,就感觉到那根他思念了多日的肉棒带着炙热凶猛的气息,抵住了自己饥渴的花穴,不由分说的分开那两片肉瓣,坚挺地抵了进来! 随着顶入,一吻终于毕了,屿宁的娇喘声被释放出来。 “君上……君上……奴……奴想要……嗯唔……想要,抱着你……” 身下的顶弄霎时间变成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被吊在树上的手腕被尖锐的内力凝成的利刃劈开,屿宁的双手被释放开来,没有了牵引之力,全部的重量都落在了君离渊的身上,让每一次顶弄,都不可避免的变得更深,更重…… 屿宁的双手刚一释放,紧紧环住了君离渊的脖颈,将自己的身体与他贴的更紧。那经过了数日温养的小穴变得更加紧致而充满弹性,不再如此前的紧涩,却变得更加柔软细滑,如同被强行剥开的蚌肉,一缩一缩的抚慰着柱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君离渊感受着他的依恋,细细的亲吻他的脖颈,下身却将屿宁顶的声音都破碎不堪。 “君、君上……不……不要了……太超过了……呜呜……好大……奴、会死的……呜呜……” 几乎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那肉棒就长驱直入直到最深处,连敏感的子宫都被劈开,止不住的泛出一股股淫水,子宫口颤颤的收缩着,如同饥渴的小口,拼命地吮吸着想要吞咽精液,那子宫的最深处是柔软的穴心,刚刚被长长的药玉捅过,正是泛着饥渴,被大肉棒一顶,更是浑身舒坦,一阵阵的酸麻从身体的最深处爆炸开来,让人无比难耐,却又渴望更多…… “啊……啊……!君上……不……要被捅、捅穿了……啊嗯……!” 那原本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的被顶出明显的形状,被插入了银棒的肉棒胀痛着在小腹处甩动。屿宁知道如果没有那根银棒,自己早已经再一次达到了肉棒的高潮,可能很快这根肉棒就会因为频繁的高潮而废掉了…… 现在这样,也和废掉了没有什么两样吧……高潮被阻滞,连尿液,有时候都会从女穴那里出来…… 但是女穴的尿口现在也被堵住,随着顶弄一突一突的疼着,阴蒂已经抽搐着高潮了不知多少次,连后穴都因为药玉的顶弄而渗出淫水,有好几次,他几乎夹不住那两根滑溜溜的药玉,然它们从自己体内滑出来…… 花穴被顶的一阵酸胀,像是失禁了一般的喷射着淫水,君离渊抱着他一边走动一边顶弄,那喷出的骚水把地面射的一片潮湿。 终于走到了那石桌旁边,君离渊坐在石凳上,将屿宁放在自己的胯间,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腰身,进行最后的冲刺…… 过了不知多久,屿宁只觉得花心被研磨的酸胀不已,终于,一股滚烫的激流射入了体内,冲的那花心几乎招架不住,轻易的攀上了积累已久的高峰! “呜……君上……嗯啊啊啊……!” 高潮之后,屿宁死死的抱住身前与他抵死缠绵的人,颤抖的等待着高潮的余韵过去,他的花穴还紧紧地夹着那根已经释放过的肉棒,紧紧地收缩着,不想让体内的精液泄出去分毫…… 过了一会儿,花穴的高潮终于过去,身前被堵住的肉棒却还在难耐的挺立着。屿宁咬着牙隐忍着,手指却死死的扣在君离渊的肩膀上,出卖 了他的难过。 “阿宁……” 一双大手轻轻地抚慰着他颤抖的背脊,柔声在他耳边说道:“放松,忍一忍,这就让你去……” 肉棒被一只手捉住,另一只手捏住路在肉茎外面的链条轻扯,那银棒就路了个头,很快就被扯出了小半。 “呼……”屿宁喘息着,刚刚放松了身体,那只手却没有放过他,而是捏住了那银棒的根部,在那根细小的肉棒中缓缓抽插起来! “唔……唔不,君上……君上……啊啊啊……!不要,痛,好难过……唔唔唔啊……!” 那原本只是作为出口的肉道此刻却比小穴还要敏感,被出出入入的抽插了许久,再次引起了体内一阵快感的翻滚,肉棒时刻叫嚣着想要释放,却被那银棒堵着不得安宁。不知抽插了多少次,终于又一次,那银棒猛然戳入敏感的膀胱入口,又快速的抽出,那激爽的一下激的屿宁即可射了出来——这一次,君离渊已然将银棒抽出了他的体外,积攒已久的精液争先恐后的从那被蹂躏的通红的小孔中冲出,终于射完之后,那无法闭合的小孔中一颤一颤的渗出了点点尿液…… “唔……不……以后,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身体仿佛已经被玩弄的坏掉,尿液不受控这的一点点洒出来,弄脏了君上的衣裳。早就在快感中变得通红的眼角再次渗出泪水,屿宁缩在君离渊的怀中抽抽噎噎的哭出来。 君离渊有点心疼的吻了吻他的眼角,把他抱在怀里细细安慰着,却没有答应他的请求。 因为他知道,这样可爱的屿宁,自己一定会忍不住,再次把他欺负的……哭出来。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今后一定会好好爱惜他。 他轻抚着屿宁被勒的红肿的手腕,从一旁的药盒中拿过最好的治疗瘀伤的药物涂上。一抬头,就见已然平复了呼吸的屿宁委委屈屈的看着自己。 “疼吗?”他忍不住问道。 屿宁点点头,又摇摇头,窝进他怀里,喃喃说道:“不疼的……君上……喜欢吗?” 这个小傻瓜。 不担心自己会不会受到伤害,却只问自己喜欢不喜欢。 他捉住屿宁的手,细细的吻他纤长的手指,道:“喜欢。” 两人就这样安宁的抱着,过了许久,君离渊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就不怕,我会伤害你吗?” 屿宁愣了愣,似乎是思考了许久,终于有了回答。 “没关系的……”他抬起头来,深深地看进君离渊的眼睛,清凌凌的眼神中却带着君离渊从未期待过的深情,让他心中微动,似乎明白了什么。 “没关系的……”屿宁又重复了一边,伸出手来与他十指相扣,微微垂下眼睑,遮盖住眼中的执着。 “就算,君上真的伤害我,也没有关系的……” “只要,是君上给的……我……我都愿意承受。” “只要……是君上。” 不是不怕伤害,而是,伤害也没有关系。 君离渊紧紧地抱住了屿宁,遮掩掉心中泛起的惊涛骇浪。 18、不期而至(小美人儿被木macao的yinshui四溢,上ru夹,限制shejing,被玩nong后xue,勒令取悦教主) “你这一去……就再也不要回来了!” 君离渊梦见母亲用凄厉的声音说道,怀中抱着一个血淋淋的婴儿。 心中猛然一颤,从梦中惊醒。 天色不过刚蒙蒙亮,熹微的光线从窗棂中漫进房中,一切都显得晦暗不明。 君离渊狠狠闭了闭眼,揉了揉眉心,半晌,呼出一口气来,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有多久没有梦见过这件事了? 这三日来,他承认,他总是在暗自揣测屿宁对他的恋慕从何而来,也总是怀疑这份明明白白的情感。 却不知这思绪竟能将多年来的陈年旧事都勾动起来了。 这并不仅仅是一个梦,也是曾经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情。 他出生那年,有位云游至此的算命先生说他克父克兄弟,父母当时并不相信。 半年之后,长兄死于江湖争斗,母亲开始恐惧于他的命运,父亲仍然不信。 五后母亲流产,母亲因为恐惧开始厌恶疏远他,父亲却正发觉他根骨极佳,准备悉心培养。 直到他八岁那年,母亲再次怀孕,回娘家生产,是个弟弟,抱回千盛渊的时候却因为在路上偶感风寒引发其他病症不治而亡。同是那一年,父亲与人决斗身受重伤而归。 自此,他克父克兄弟的命格在父母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十岁那年,父亲领他见了一位“木先生”,那人看似是个书生,却有高绝的武功。父亲告诉他,从此之后他要随木先生入山中学武,武艺不成,不可出山。 后来他才知道……那分明就是驱逐。 “你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 这句话母亲虽从未说出口,但是这仿佛才是母亲真正要说的话,要表的情,时时回想,声声在耳。 他走的同年,母亲诞下了一个妹妹,而直到父母被觊觎千盛渊教主之位已久的伯父杀死,他才得以隐姓埋名地出山,才知道,他还有个幸存的妹妹。 君离渊可算是武学奇才,木先生乃是他父亲的武学师父之一,家中甚是优渥。除了教导他武艺之外,有师徒情分在,但也不多亲近。 那数年间,他倒是与木先生之子,如今的木阁主木钧惺惺相惜,结下兄弟之情, 后来父母死后,他才知有个妹妹君姝云,这妹妹在其他人面前无法无天,但在他面前却乖的像个鹌鹑。君姝云与木钧相互恋慕,后来结为夫妇,他乐见其成,甚至有些隐隐的羡慕。 但他早已学会不去渴望情感。 他相信这世界上,从来都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情感。无缘无故的情感只会让人不安。 你不知道如何得到,就也不知怎样可能会失去。你无法控制,有一天失去了,都不知道如何寻回。 无缘无故的情感,最让人灼心,想要弄清楚它的来源。 就如屿宁眼中的恋慕——君离渊不觉得自己有何可让他爱,于是面对这样的恋慕,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却也更想知道,那感情从何而来,是不是真的。 这日朝会,结束之后,君离渊将金阁主留下,问了屿宁的事情。 “君上为何忽然对一个小小的男龙有了这么大的兴趣?” 金阁主极度好奇——以前的几个,还不是用完很快就遣散了? 君离渊垂手扶额,思忖片刻,谨慎地说:“我觉得……他大概……是,爱我。” “噗——!”金阁主一口茶水喷出来。 君离渊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看着金阁主忍笑忍的满脸通红的样子,有些尴尬的咳了一声。 金阁主正色道:“君上乃一教之主,文韬武略,英俊挺拔,天人之姿,他难道不应该爱您吗?” 君离渊皱了皱眉头。不知为何,他因为这样的回答而有些恼怒。 屿宁眼中的爱慕与深情不似作假,他从未在其他以“男龙”的身份被送来的人身上体会到过这样的让人温暖的深情。他总觉得,自己并不希望屿宁是因为这些肤浅的理由而对自己产生非同寻常的感情。 那……还能是因为什么? 君离渊对金阁主的回答不置可否,只是问道:“屿宁的生平,你可有查过?” “自然是查过。”金阁主道:“屿宁的母亲,就是那昔日的江南第一名妓,想云楼的云凝姑娘。其母虽然出身不好,但是您可知,他父亲是何人?” 君离渊一眼瞥过来,示意他不要再卖关子。 金阁主摸了摸鼻子,继续道:“我可是着人细细盘问了想云楼的老鸨,她说,云凝是在二十一岁生下的屿宁,而屿宁的父亲,正是江湖上人人称道的大侠——屿峥!” “你说……”君离渊的眼神陡然锐利起来,“是江湖第一游侠屿峥?” 金阁主点点头道:“正是屿峥。当年屿峥与云凝的那段逸事,现在还能在江南一众闲的发慌的才子那里打听得到,但是,听说他们这一段并未持续太久,谁能想到,云凝还为屿峥生了个儿子?” 君离渊眉间紧锁,示意金阁主继续说下去。 “没有多少人知道屿宁的存在,连想云楼的一些新进楼的姑娘都不知道,听老鸨说,云凝姑娘从小就把屿宁在偏院养着,一年四季都不让出门,最初是有人知道的,但是后来时常不见,就几乎忘了这楼里还有这么一个孩子。” “一年前云凝病死,郁郁而终,临终前将这个儿子托付给了那老鸨,将生前财物都给了老鸨,让她保屿宁一生平安顺遂。老鸨答应的好,在云凝死后却想让屿宁去接客——” 话音戛然而止——他看见君离渊手中的茶杯被一下子握的稀碎,忍不住动了动喉结,顿了顿,继续说下去。 “说来也巧,幸好那时,我到想云楼去,想为教主您准备贺礼,我跟老鸨说这事情的时候,刚说完,就见他推门而入,这小孩儿那时真是满脸的紧张,进门就问我他可不可以,我一看,真是漂亮,就他了!” “大概也是不想去接客,于是想要绝处逢生……呃……” 金阁主顿了顿——好像,去侍奉一个传闻中无比残暴的教主,也并不是什么好事? 那时候君离渊刚刚夺位,曾经侍奉过他的男龙一个个并不可心,很快就被遣散了,不知是谁散布了君离渊在床上十分无情残暴的谣言,君离渊也并没有去管这无聊的市井之言。 无情是真的,残暴却不至于,最多有些猛烈就是了。 但是当时,老鸨语气中却是不太愿意接这生意的,生怕新任教主一个不满意,再招来什么祸端,而屿宁这时候冒冒失失的闯进来,又是自荐,老鸨自然顺水推舟,收了钱就将屿宁送来了。 金阁主思忖着,看了看君离渊阴沉的脸色,话锋一转,道:“君上,我们也曾在江南待过一段时间,那想云楼也不是没去过,这小孩自己要来侍奉你,怕不是哪天偷偷看见过你,对你一见钟情?” 说罢,冲着君离渊暧昧的笑了笑。 君离渊揉了揉眉头,不理他的肆意猜测,站起身来,示意金阁主退下 ,结束了朝会。 教中事务繁忙,真正见到屿宁的时候,已是傍晚。 此刻屿宁正在春情阁中接受调教。君离渊去的时候,屿宁正坐在木马上,后穴被木质的阳具穿透。 君离渊早就下了令,只许嬷嬷一人调教屿宁,其他人都不许再看到屿宁的身子。因而此时,屋中一片安静,嬷嬷静立一旁,屋中只剩下木马上那根粗大阳具机械顶弄的声音,和屿宁夹杂着隐忍呻吟的喘息声,交错缠绵,让人无比心痒。 屿宁已被放在木马上一个时辰,他早已被那木头阳具肉的神智恍惚。那木头阳具虽然远不及教主那处大,但是却极硬,每每捅在敏感点上都让屿宁又痛又爽,那粗糙的木头旋转着从穴中嫩肉上狠狠磨过,总能带起一阵激烈的颤栗。 他后穴中已然不知达到了多少次高潮,淫水早已将身下的木马打湿了大半,那白皙而颤抖着的腿根上也布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纤细的腰身因为持续的快感而不住的抽动着,翘臀上方那两个诱人的腰窝若隐若现。那挺翘圆润的双臀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水,如同两颗娇羞的等待噬咬的蜜桃。、 但是这调教却不是为了他的快感而存在的。他身前的肉棒中被插上了已经熟悉的银棒,这次的银棒比以往教主所用的更粗了一些,在尿口和精口的阻滞感都更强,就算是忍不住高潮的时候,也排不出一丝的淫精,精水逆流的感觉疼痛无比,却每每都让屿宁心中产生异样的屈辱快感,让后穴和花穴变得更加敏感淫荡了…… 女穴的尿道口也被插上,不许排泄出一丝一毫。两根银棒上的纤细银链绕过红肿的阴蒂,也延伸到胸前,那银链上练了两个坠着红色宝石的乳夹,夹在那两颗鲜嫩欲滴的乳头上,那两颗肉粒早已被快感充满,红艳的仿佛几乎可以与红宝石争妍斗艳。 银链不长,将敏感的乳头与脆弱的肉棒牵系在一处,每次他因为快感而挺起身子的时候,乳头和身下那处就被猛然牵动,一阵激痛和酥麻丝丝传来,更加助长了体内累积的快感……甚至那根本没有被插入的花穴都禁不住高潮了一次,喷出的汁水将阴唇和阴蒂浸泡的更加红肿不堪…… 身体里的快感仿佛没有尽头。 可是心中却是一片空虚。他希望有一个温暖的肉体拥抱着自己,将那根无可比拟的滚烫肉棒凶猛的插入自己体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这些冰冷的死物获得快感…… “嗯唔……嗯……君上……君上……” 屿宁并没有注意到君离渊的到来,只是不堪忍受快感,在恍恍惚惚间呢喃出声,却不知从他身后悄然走进的那个人,心中因为这样的轻声呢喃而心绪一荡。 有人从身后抱住了他。熟悉的气息包裹全身,屿宁心中一片柔软的满足,他有些惊喜的回过头,刚刚看到来者温柔的眼神,因为喘息而变得有些干涩的双唇就被衔住。 “啊……嗯唔……”双唇被封缄,气息被掠夺,只是一个深吻,就让屿宁激动的几乎要射出来,下身被银棒插入的肉棒激动的跳动着,愈发的肿胀起来,下身空虚的双穴很快就因为心中的渴望而泛滥成灾。 “君上……君上……进来……好不好……”屿宁在他啄吻自己的间隙难耐的乞求:“不要……不要木马……” 君离渊心中一软,柔声道:“好,不要木马。” 他揽住屿宁的腰身,将他向着自己的怀中抱起,抱离那木马。粗糙的木柱在那娇弱的后穴中旋转着磨过,拔出的瞬间将后穴的软肉带出些许,那后穴早已被肉的软烂,红红肿肿又浸透了淫色,让人忍不住伸手进去翻搅一番。 君离渊也确实这样做了,他伸出两根手指,毫不费力的就插入了松软淫糜的后穴中。不顾屿宁惊慌的淫叫,肆意搅弄起来,同时示意嬷嬷离开。 嬷嬷早就对他说过近日来调教的内容。近日是要训练屿宁后穴的收缩能力,需要先用木马猛肉两个时辰,将那肉穴肉开的彻彻底底,然后再让屿宁含住细小的玉势和串珠,缓慢吞吐,让他就算在肉穴被肉松的时候也能凭自己之力让它变得紧致,给教主带来更大的快感。同时,也是要让他习惯用后穴和花穴高潮,放弃用肉棒高潮,否则太伤身体,也难以调养。 过去的一个时辰中,屿宁的后穴不知流了多少淫水,不知多少随着肉弄流出,又有多少被捅到了身体的更深处,总而言之,君离渊只是伸进去了两根手指拨弄几下,那后穴中就喷出了不少的晶莹淫液,将那整只手都弄得湿淋淋的。 君离渊伸手将逃避的埋在自己怀中的小脸抬起来,将手上的淫水轻柔的抹在他的脸颊上和红润的双唇上,看着那原本清灵透彻的小人彻底变成淫娃般的妩媚动人,心中滋长的快感和占有欲就几乎无法控制。 他抱着屿宁往软塌边走去。却并没有将小人儿放在床上,而是自己躺上去,将靠枕垫在背部,半卧着,然后然屿宁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胯间。 屿宁瞬间脸红了起来:那,那顶着自己下身,蓄势待发的,是,是…… 可是心中又充满了隐秘的期待和渴望。 “屿宁,”君离渊看着他,好整以暇道:“原本嬷嬷是要用玉势和串珠来调教你的后穴,可是我现在想要你,怎么办?” 屿宁有些无措,不敢看他,低着头道:“君、君上……想要的话,都可以的……没有做完的,屿宁,之后,会补上的……君上……想要惩罚,也,也可以的……” 君离渊忍不住低笑起来,屿宁这样乖巧,让他觉得自己像是私塾中的先生,想要惩罚没有完成功课的学生。 他伸出手来,指尖在屿宁纤纤一握的腰间流连,引起一阵痒麻的颤栗。他沉吟道:“其实不用补的。”他抬眼看屿宁,道:“今日我不动,你就用这小穴……”说着,他揉了揉屿宁饱满白皙的臀肉,“用这小穴让我出来,就算是今日的功课了。” 屿宁霎时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的想要反抗,却被君离渊捉住了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衣物上。 “宝贝阿宁,今日你来解我的衣襟,可好?” 屿宁一听到“宝贝阿宁”,只觉得心中一热,再生不出什么反抗的心思来。 只得伸手,颤颤的,解开了他的衣襟…… 19、深情表白(小美人脐橙取悦教主,被教主压在shenxia猛cao后xuehuaxuezhishui四溢,手指chouchaniaodao失禁) 屿宁解开他的衣襟,羞涩而犹豫地扒开他的亵裤,就见那根狰狞的阳具蓄势待发地挺立在自己眼前,那灼热而具有侵略性的感觉让他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犹犹豫豫的握住那根炙热的肉棒,不知如何是好。 “坐上来吧。”君离渊直接说道。屿宁的后穴已经被木马肉了一个时辰,早已被汁水浸满了,可以容纳他的肉棒而不至于受伤。 屿宁只好一手扶住他的肩膀,双膝跪在软塌上,撑起身体,另一只手扶住那烫手的肉棒,将它向后穴中送去。 那穴口已经被肉的合不拢了,微微张着饥渴的小口,渴望着大肉棒的疼爱。那孩童拳头大小的龟头刚一触碰穴口,穴肉就被烫的一阵收缩,如同小嘴一般吮吸着那带给他快乐的源泉。小穴中积存的淫液汩汩流出,很快就打湿了原本干燥的柱身。 屿宁缓缓沉下身去,任由那肋肉分明的肉棒撑开饥渴娇嫩的肠肉。虽然已经被肉了很久,但是那木马上的阳具如何能与教主的肉棍相提并论?巨大的肉棒还是让屿宁有点吃不消。原本已经被肉到软烂的穴口此刻被撑的不见一丝褶皱,红艳而紧致的包裹着遍布青肋的柱身,那不停翕动的肠肉无微不至的抚慰着肉棒上的每一处沟壑……进去的瞬间,屿宁和君离渊都忍不住发出舒适的喟叹。 “唔……好胀……”屿宁小声的呢喃着,放开了原本扶着肉棒的手,抚摸上自己被顶的凸起的小腹。 君离渊伸手扯动他腹部的银链,牵动了银链两端的要紧处,那两颗肉粒被扯的几乎变形,而肉棒处的银棒更是被他扯出了小半,然后又被他坏心的按了回去。 “嗯唔……!”银棒再次穿破膀胱口的感觉让屿宁猛然锁紧了小腹,后穴一下子变得更加紧致,让君离渊的呼吸不由粗重了几分。 “自己动。”君离渊说道。他已经几乎按捺不住,但却很想看到这小人羞涩的讨好自己的样子…… 屿宁紧张的咽了咽唾液,努力的支撑起身体,将肉棒拔出半数,然后再缓缓落下来,却在途中被肉棒戳到了肉壁上敏感的一点,心神一荡,腿上瞬间失了力,身体不由自主的快速向下落去,任由那肉棒搅动着肠肉,劈开身体最深处,直捣花心! “嗯啊啊啊……!呜呜……”剧烈的无法控制的感觉袭来,让屿宁万分无措,他求助的看着君离渊,然后意料之外的被抱进了怀里。 君离渊抚摸着他的背脊,轻柔的在他耳边说:“阿宁,慢慢来就好。” 一阵喘息过后,屿宁在他怀中点了点头,眼神也坚定了几分。他轻轻推开君离渊,双手按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撑起身体,咬紧了下唇,开始上上下下动了起来。 那动作极为生硬,不敢扭动腰身,仿佛是生怕碰到身体的哪一处敏感一般。那小穴温热紧致,紧张的收缩着,带给君离渊一阵阵难耐的快感,可是他却觉得屿宁太过紧张,如此一来,自己自然无法得趣。 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问屿宁道:“你曾经,是否见过我?” 屿宁在紧张和恍惚中听到这样一问,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心中一阵紧张,双臂一个没撑住,瞬间又失了力。 “嗯唔……!啊啊啊……!太深了……嗯啊……” 他挣扎着想要再次撑起身体,但是那巨大的肉棒坏心的在娇嫩敏感的穴心绞动,那小穴又湿又热,淫荡无比,惹得君离渊忍不住向他体内送了几下。 “君……君上……不要……”屿宁小声的反抗着,就听君离渊又问:“曾经见过我吗?” 屿宁沉默了片刻,抬起头来看他,眼眶确是红的。 “见……见过的……”他柔声说道,却还没有忘记教主让他自己动的命令。 他重新撑起身子,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在那大的不似常人的肉棒上一起一伏,喘息着说道:“很久之前,在我……我还在想云楼的时候……嗯唔……我就……就见过君上……嗯嗯嗯啊啊……!” “想云楼每日过路恩客成百上千,你如何会记住我?”君离渊沉吟着伸手去拉扯他胸前的肉粒,细小的夹子被他按着,将那乳头边的嫩肉夹得更紧,而那丝丝缕缕的疼痛却更刺激的屿宁双穴紧缩,浑身冒出细细的汗珠。 “我……我不是在想云楼……遇到,嗯唔……遇到教主的……”屿宁从快感之中抽出神智,微微垂下头,幽幽地抬眼看了一眼君离渊,声音中带着感激的怀念:“君上可能,早已忘了……君上曾经……救我于马前……” “救你于马前……?”君离渊初初听闻,确实觉得脑中一片空白,可细细一想,确实想到了那么一出—— 他刚到扬州,骑着马缓慢走过市集,却听前方一阵急促的纵马声,有人在市井之中纵马疾行,是非常危险的事情。刚刚看清对面而来的马匹,就见一个小孩惊慌的站在路中间,几乎吓傻了,眼看就要被马踏伤! 他飞身下马,将小孩拉到怀里,堪堪避过了那疾驰的骏马。 转眼间,他自己的马也受了惊吓,他顾不得放下小孩,抱着他飞身上马,几经波折,才安抚住了身下的座驾。 一切都已平息之后,怀中的小孩早已吓得面无人色。 难道,那小孩就是屿宁? 君离渊忍不住挑了挑眉——当初那几乎看不出面貌的泥孩字,怎么可能是现在如此惊艳出尘的屿宁! 但是回想起来,那孩子倒是有一双让他记忆犹新的清透的眼睛。 “你是……那个小孩……” 屿宁羞涩的低下头,道:“后来,是教主送我回去的。母亲……从小就把我关起来,除了母亲和蓉姐,几乎没有接触过旁人……”他说着,停下了身体的动作,有些依恋的看着君离渊。 君离渊被他眼中的深情感染,一时间竟无言语。 “君上救了我,还送我回去,我一直,很感激。可是,却无法道谢。只是教主时长从想云楼一侧的街道路过,我,我那时,时常会偷偷看着教主过去……” “那时候……那时候,我就对教主,心存爱慕……但也从未想过,此生还能,再见教主……”屿宁的脸几乎要滴出血来,眼神中带着爱慕与执着,几乎让君离渊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只是因为一次相救,便爱慕至今吗? 君离渊被屿宁的眼神看的心神一荡,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腰身,快速的挺动起来。 “嗯嗯嗯唔啊……呜呜……君上……慢、慢一点……嗯唔……!” “阿宁,你怎么这么傻……”在屿宁破碎的呻吟声中,君离渊思绪万千,想再问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更何况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小人儿此刻如此诱人,他再也没有心思去问其他。 他爱慕自己,这句话从他口中得到了确认,这就足够了。 “唔……君上,君上是除了母亲和蓉姐,唯一抱过我的人……”他不问,屿宁反而自己说起来。 此刻他再次努力的撑起自己的身体,在君离渊的迅速顶弄中摆动腰身,迎合着这猛烈的撞击,想为身下的人带来更多的快感。 “君上……也是我看了那 么多的画本……也未曾想象出来的……英雄人物……嗯唔……!” “君上救我的时候,我那样脏,却也未曾嫌我……我就知道,君上一定不似他们说的……那样凶残……” “君上可知……在这许多年里……您就是我心中的神……嗯唔啊啊啊……!” 这样毫无遮掩的表白如同泉水洒在君离渊的心中,他觉得自己许多年都没有这样心神激荡。再不顾方才要屿宁自己动的要求,翻身将屿宁压在软塌上,握住他的腰身,猛烈的操弄起来。 那后穴早就软烂不堪,被狠狠肉进穴心的感觉又酸又麻,花穴口和阴蒂被凶猛的摩擦撞击,很快就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胸前的乳夹被去掉,那两颗红豆被君离渊叼在口中反复的用牙齿磨蹭噬咬,甚至被磨出了丝丝血珠,插在肉棒里的细长银棒被拔去,屿宁惊恐的伸手去捏住那肉棒的根部,他害怕自己一不留神就再次喷洒出尿液,弄脏了这软塌,更怕在教主面前失禁的感觉,太羞耻了…… 而君离渊却偏偏不让他如愿,在他后穴高潮过后,那巨大的肉棍从后穴中拔出,随即将空虚了许久的花穴肉的汁水四溅,在屿宁难耐的淫叫声中伸手握住了他身前的那根娇嫩的肉棒,示意屿宁放开捏住肉棒根部的手,而是自己握住,然后将小指在那已然无法合拢的铃口出狠狠的揉动,不时地戳刺着,仿佛想要将那小指探进细小的肉道…… “嗯唔啊啊啊……!不要,君上……求您,不要进来,好痛……” 屿宁失声哀求道,那细小的尿口已经不堪折磨,只因银棒的插入就已然红肿不堪,更遑论比那银棒粗了不知几倍的小指?可是君离渊却任由自己放逐心中的渴望,想要入侵屿宁身上的每一处,让他身上的每一处小孔都成为自己的…… 女性尿口的银棒还未拔出,随着顶弄狠狠地抽插着膀胱的入口,肉的屿宁又痛又爽,而肉棒顶端的酸胀全然夺取了他的注意力,他感觉那尿口被一点一点的拨开,侵入,撕裂般的疼痛中带着被填满的满足感,无比敏感的尿道中每时每刻都传递着无法忽视的快感,让屿宁恐惧的想要躲避,却又无法抑制的想要迎合…… 如果君上想要……就让他进来吧…… 屿宁恍恍惚惚的想着,强忍着疼痛彻底放松了全身,君离渊感觉到那原本紧绷的尿道口没有了刻意的阻碍,于是一阵轻柔的抽动,终于将小指插入了一小截…… “呜呜呜……嗯唔……君上……进来了……好痛……君上……好想释放……求您……嗯唔啊啊啊啊……!” 身下猛烈的抽插未停,花穴很快就被肉的红肿不堪,软烂的红唇向外翻着,淫荡的包裹着那狰狞的柱身,后穴被肉的根本合不拢,流淌着高潮过后遗留的淫液……可是那刚刚被破开的尿道口此刻却仿佛成为了身体的第三个甬道,两个穴口都被抽插的几乎废掉还不够,尿道口也叫嚣着想要异样的满足感…… “呜呜……君上……插我……求您……让我……让我释放……”屿宁破碎的呻吟着,小声的乞求着,君离渊于是将小指缓慢的在那脆弱的甬道中缓慢的抽插起来……修剪的整齐的坚硬指甲在娇嫩的肉壁上蹭过,带着疼痛的快意,激的屿宁几乎要立刻射出来。 在花穴中抽插的肉棒终于接近释放,君离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每一次都又深又重,数次之后,终于以几乎将身下人刺穿的力道顶入湿热甬道的最深处,放松精关,释放出来。 滚烫的精液冲入花穴的深处,屿宁难耐的在他背上抓出一道道红色的指痕,随着屿宁的释放,那根插在他娇嫩肉棒中的小指也迅速抽插几下然后撤出了体外,那已经被肉开的尿道口几乎失去了闭合的能力,精液混合着尿液失禁般的从体内溢出,打湿了已经被肉到失神的小人儿的小腹上。 “不要……君上……呜呜……尿出来了……呜呜呜……不要再出来了……君上……阿宁坏掉了……呜呜呜……” 被汗水打湿的黑发粘在布满汗水的额头上,屿宁被肉的全身都湿漉漉的一片淫糜,每次看到他这样像被弄坏的破布娃娃一般的躺在自己身下,君离渊心中都会生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一边想要呵护他,一边又想要弄坏他…… 今日做的不算太狠,君离渊起身抱他去清洗,想到次日将会发生的种种,心神一荡,几乎对原本讨厌的会见有所期待了。 君离渊对怀里的小人儿说:“乖阿宁,明日朝会,你陪我去,我要在众人面前……调教你。” 屿宁心中一惊,眼眶都红了:“众人……面前?” 君离渊坏坏一笑,不忍心他胡思乱想,道:“只是帮我做出一副骄奢淫逸的样子来……有屏风的,我们在屏风之后,我怎么可能让他们看到你如此淫荡诱人的一面?你只会是我一个人的,信我。” 屿宁脑海中瞬间浮现出许多淫糜羞人的画面,面颊通红的将头埋进教主怀中,再也问不出一句话来。 20、屏后旖旎(公开playniaoye冲ruhuaxue连续chaochui)【1500字dan:超详细tineisheniao,yindang求cao】 今日的千盛渊,有“朋”自远方来……所有人都不待见。 清晨的大殿上,客人已来了许久,而教主还未出现。 在殿中等候的是一位老者,身边带着一位俊俏的男子,看模样竟与教主有几分相似。两人早已等的不耐烦,但却强行按捺住心中的不满,不能在面上表路出分毫。 又过了许久,那老者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不知教主今日可有要事要处理,还是,教主并不知道老朽前来?” 一旁的木阁主丝毫不慌,眼观鼻鼻观心,沉声道:“教主知晓,只是……怕是有事耽搁了。” 他旁边的君姝云却丝毫沉不住气,急道:“能有什么事耽搁了,我看就是玉非罗那个妖精……” “姝云!”木阁主低声呵斥道,看似严厉地看了君姝云一眼。君姝云一副委屈又不耐烦的样子,闭嘴,低头,却在那老者不再注意他们二人的时候,与她相公木阁主交换了一个戏谑的眼神。 那老者正待说什么,却忽而听到有人喊道:“教主到!” 殿中所有人都打起精神,恭迎教主到来。 君离渊悠哉游哉的走入殿中,身后跟着的,是一袭红衣娇媚无比的玉非罗。 他完全不似平时的威严,反而是一副并未睡醒的浪荡样子,见到那老人家,停下来,竟是先施施然抱拳行了个礼,道:“施老,许久未见,您的身体可还安康?” 那被称为“施老”的老人家赶忙回礼:“多谢教主观心,老朽身体尚好,不知教主……” “那就好!”还未等他说完,君离渊就敷衍的一笑,转身走进了那设在大殿上的屏风之后。 玉非罗则是走路都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临近了屏风,却微微慢下脚步,满眼忧愁地向那殿上的两位客人看了一眼,神色还未收敛,手腕就被人捉住,一声惊呼,就被屏风后的教主拽进了怀里,压在了软塌上。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整个大殿上一片寂静,只留屏风后窸窸窣窣的声音。 “阿罗,走这么慢做什么?”教主的声音传来,有些戏谑却带着些阴郁的怒意。 “教主,我……不要……唔……教主……”他话还没说完,众人就听到有什么东西被拿出来,然后那声音就变成嗯嗯唔唔的,好似口中被什么堵住了。 过了一会儿,玉非罗似乎终于安静了下来,屏风后传来君离渊心满意足的声音:“嗯……这样才乖……” 那老者心中怒意滔天,忍不住斥责道:“这就是教主的待客之道?教主如此,真是有伤风化!” “……有伤风化……?”君离渊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那又如何?我是教主,我愿意如何,便如何。”最后的几个字,竟是有几分狠毒。 那老者和青年俱是浑身一寒,竟未敢再做反对,只是互相交换了一个阴毒的眼神,咬着牙将不满吞进肚子里去了。 他们只看到玉非罗与教主走进屏风,却不知,如今屏风之后竟是换了个人。 玉非罗被君离渊扯进屏风,力道轻柔的贯在地上,伸手就拿起一旁案上放着的口枷,塞进了躲在案下的屿宁手里,口中还嗯嗯唔唔的配合着君离渊的演出。 屿宁满脸通红的接过那口枷,有些怯怯的看了玉非罗一眼,玉非罗一时间玩心大起,不顾君离渊还在旁边,伸出手就捏了捏屿宁白嫩柔软的小脸。 捏捏捏,脸上留下浅浅的红印子。 手感真好。 玉非罗无声的大笑,紧接着就被君离渊狠狠瞪了一眼,在腰上踹了一脚,圆润的从那宽阔的座椅下滚到后面去,颤颤的爬起来,乐不可支。 在君离渊警告的眼神中,掀开后面薄薄的毯子,路出毯子下面的地道口,无声无息的从地道撤了。 不多时,他就从大殿上看不到的偏殿的出口处爬了出来,刚伸出一只手,就被人拽住,从地道中拉了上去。 玉非罗眼含笑意看着来人,是水阁阁主墨倾。刚刚被拉上来,他就一个不稳,向一旁倒去,然后被抱了满怀。他抬头,就看到墨倾面无表情的脸。 玉非罗就这样环上他的脖颈,在他怀里乐不可支:“哈哈哈,你是没看到教主吃醋的样子,我就是捏了捏屿宁的脸,他瞪了我两眼,哈哈哈哈哈哈……屿宁脸红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哈哈哈哈!” “你没事了招惹他做什么……”墨倾一脸无奈的看着怀中笑得花枝乱颤的人。 “好玩呀……”玉非罗慢慢止住了笑,然后伸手抚上墨倾的脸颊,坏心眼的一捏,就见这人微微皱起眉头,耳根却是缓缓红了起来。 “扑哧……”玉非罗又笑起来:“你一个看起来这么冷硬的人,怎么也这么害羞啊……哈哈哈……你啊,你比屿宁还好玩儿……哈哈哈哈……” 墨倾不知说什么好,有些手足无措的想要放开玉非罗,刚把怀里人推开些许,就被那人收紧了环着他脖颈的手臂,倾身上来,衔住了嘴唇…… “他们在殿上玩儿他们的,我们去玩儿我们的,好不好?” 大殿上,屏风之后,屿宁跪坐在君离渊的身前,口中含着方才玉非罗递给他的那个口枷。 那口枷不大,并不会让人觉得难受,只是为了不让他在要紧处发出声音,免得穿了帮。 原本,玉非罗来演就好,无奈教主心中痒痒,总想于床底间增添些情趣,又免得惹墨倾吃醋,这才“假戏真做”起来。戴上了口枷,只要屿宁不说话,就算叫出来也无妨,来者也并不熟悉玉非罗,从那带着口枷的呻吟声中定是分辨不出的。 屏风中总会有些光影透出,因而屿宁穿的也是一袭红衣。 此刻那红衣正松松散散的散开在身体两侧,堆在手肘处,路出了瘦削白皙的肩膀,乌黑的长发散乱的披着,在白玉般的胸膛和锁骨间蜿蜒,衬得那肌肤更加娇嫩,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那胸前的两点如同红宝石般,与红色的纱衣相得益彰,金色的乳夹带着流苏,将那两点装点的更加华丽。 君离渊此刻正与那老者有一搭没一搭的叙旧,说了什么,屿宁一句也未听到脑海中,他的全幅注意力都被君离渊手上的动作所吸引。 此刻君离渊正低眉垂目,在屏风之后肆意的欣赏着眼前的这具身体,手指不安分的在那白玉般的胸膛上轻柔的画圈,惹得屿宁只觉得一阵难耐的痒麻。那手指时不时的掠过那两颗红肿饱满的乳头,引起一阵空虚的欲望,却总也不让它们得个痛快。 屿宁乞求的看着君离渊,水汪汪的眼睛引得君离渊一阵心软。 他终于伸手,去拉扯屿宁胸前的流苏。 “唔……”屿宁克制的呻吟着,胸前一阵颤栗的疼痛酸麻,下体马上就挺立起来,因为戴着口枷而无法闭合的娇唇旁流下晶莹的涎液,顺着小巧的下巴流下来,滴在那被拉扯的变了形的乳头上。 那原本就红肿不堪的肉粒此刻像是喝饱了水,变得更加鲜嫩欲滴。 君离渊眼神一暗,伸手捏住那颗沾染了涎液的乳头,狠狠的揉捏起来,仿佛要将那乳头揉烂, 榨出汁水一般。 “嗯~~~!”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让屿宁早已得趣的身体无比受用,无法克制的从喉间溢出一声娇媚的淫叫,刚叫出口,就忽而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大殿上,所有人都听得到自己的叫声,所有人都在……透过屏风,猜想着自己的淫态……! 他们会不会……看到…… 屿宁的呻吟刚刚出口就被立刻遏制,全身都羞耻的颤抖起来,他堪堪忍受着胸前粗粝的折磨,乞求的看着君离渊,想要得到一丝安慰。 君离渊被他的眼神勾的心痒难耐,伸手就将他拽入怀中。 “唔……!”屿宁克制的惊呼出声,原本来时就被塞在后穴的几颗鸡蛋大的珠子在后穴中不安分的相互碰撞,挤弄着穴中敏感的骚肉,引得屿宁惊慌的攥紧了君离渊的衣襟,浑身因为欲望而颤抖。 君离渊低头,就看到那已然挺立起来的肉棒的尿口处,路出一丝白色柔和的光泽——那是珍珠的光泽。 “真是惊喜……”他挑了挑眉,将屿宁按在软榻上,强硬的分开了他的双腿。 “教主说……什么?”殿下的老者听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句,有些摸不着头脑。 “啊……没什么。”君离渊回应道,眼睛却没有离开屿宁的身体,“您继续说,灵峰山庄的那本秘籍,如今怎么了?” “那本秘籍本是我师祖……” 君离渊的注意力依然完全不在那老者说的话上了。事实上他说的自己完全知道,不外是要拉拢千盛渊与他一同去抢夺灵峰山庄的秘籍罢了。 然后在灵峰山庄对自己动手,再栽赃嫁祸,事情过后,他青云山庄施炎依旧是名满江湖的正义前辈。 呵。 君离渊在心中冷笑,抬眼去看屿宁脸上那两片羞涩的红云——这才是他的注意力所应该在的地方,这样美好,让人想要拥有他的所有。 双腿被教主强制打开,下身的脆弱一览无余,肉棒中的被塞入的细小珍珠因为方才的快感而微微吐路,女穴口微微翕张着,暴路在微凉的空气中,两片肉唇因为紧张而轻微抖动。那穴口早已泥泞一片,其中插着一根管子,管子的根部扩张开来塞在花穴中,完全堵住了花穴中的淫液。 而管子的另一端,被插在阴蒂下方脆弱的女性尿道入口。那管子还未插入膀胱之中,干涩的等待着进一步的玩弄。 这一切都毫无遮盖的展路在大殿上,纵然有屏风遮掩,屿宁依旧觉得,自己仿佛被完全裸路的放置在众人眼前,羞耻的眼眶都红了起来。可是这样的羞耻却又带来了异样的快感,一想到教主将会在众人面前玩弄自己,甚至插入自己,他就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一想到屿宁就是带着这些器具被嬷嬷送过来,在这案下不知等了自己多久,身体隐忍了多久,君离渊就觉得心头微热,只想立刻肉进他的小穴中,肉的他只能偎依在自己怀里抽泣,用充满了欲望的声音喊自己“君上”。 可是他不能。 他稳住呼吸,只是玩弄着屿宁的身体,努力让自己不要太过于沉迷其中。 他一边与殿上的人说话应付着,一边将手指探入那插着纤细的羊肠管的花穴,一边用拇指揉捻着柔柔护在穴口的花瓣,一边用食指剖开那紧密如蚌的软肉,揉捻着穴口内湿滑柔嫩的肉壁。 那肉壁哆哆嗦嗦的绞缠着软管和粗糙的手指,穴口紧张的缩紧了,让那手指很难顺利的抽动起来。君离渊被他夹的呼吸一窒,惩罚般的屈起手指,用指甲抵在穴内他熟悉无比的敏感处,狠狠地抠挖了几下。 屿宁的双眼一下子睁大了,随即又狠狠闭上,眼角挤出几滴可怜巴巴的眼泪,顺着鬓角滑落。他拼命的忍着,如果没有口枷,怕是要咬到舌头,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淌出来,全身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激流而抽动着,他急促的喘息着,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腰身,想要避开那在他体内肆虐的手指。 但那手指绝没有放过他的意愿,又有一根手指破开了紧致的穴口,插了进来。两指撑开穴口,随即夹住了插在花穴内的软管,指尖抵住软管顶端膨大的球体,竟是这样在他体内抽插起来! 屿宁不敢出声,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君离渊,疯狂的摇头,鬓角的碎发粘在额头上和脸颊上,紧蹙的眉间尽是难耐的欲望。 只是捏着软管抽插还不够,君离渊用拇指狠狠的按在了软管插在那女性尿道口的一端,每一次抽插花穴,那软管都会随之在尿道口狠狠抽插,脆弱的尿道口哪里禁得起这样的折磨,屿宁惊慌的挣扎着伸出手来想要捉住君离渊在他下体作怪的那只手,却被另一只手无情的拨开,狠狠地按在了软榻上,只能徒劳的挣扎。 屿宁剧烈的喘息着,尿道口传来的激痛和刺激感惹得他浑身颤抖,他觉得自己已然听不到大殿上的人和君上说的话,他的整个世界就只剩下那只手,和那怪异、疼痛而又羞耻的感觉。 每一次,那根软管都会穿过短小的尿道口,直抵脆弱的膀胱入口,激的他几乎忍不住要失禁,在几次抽刺的间隙,那尿道口几乎忍不住,颤颤的渗出几滴尿液,从软管旁挤出,弄脏了教主的手指。 不……不要…… 屿宁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他不想,他不能在众人面前就这样失禁,就像是一个无法自理的孩子! 君上……求求您…… 屿宁的眼中含着泪水,望着君离渊的眼神中充满了恳求。 可是君离渊只是将他的手执起,吻了吻他的指尖,然后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拇指用了猛力——那软管强硬的破开了已经被肉的颤抖不已的膀胱口,那原本只出不入的小孔被粗暴的破开,刺激的屿宁几乎背过气去。 尿道口……被破开了……他会在、会在人前失禁的! “啊~~~~!”巨大的刺激让屿宁再也无法忍耐,因为口枷的桎梏,他只能发出一声难捱的呼喊,这一声却是又婉转又淫糜,带着沙哑的欲望。 ……要硬啦! ——这是所有在场的男人的心声。大殿上顿时一片寂静。 过了不久,木阁主自一片寂静中狠狠的舒了一口气。 君姝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他大腿根处用力的一拧。 木阁主眉头因为疼痛狠狠的拧在一起,有苦说不出…… 屏风后的两人却再无心力去管其他人的想法。 那软管破开了膀胱口之后,粗大的将膀胱小口完全堵住了,屿宁腹中寄存了许久的尿液只得通过那软管迅速排出,顺着软管流入了被小球堵住的花穴! 那软管穿过小球,将尿液引流至花穴内。刚刚体会到排尿的快感,屿宁就感觉到花穴深处被冲入了一股温热的激流,那激流直直冲抵花心,将花心烫的一阵抽搐。君离渊将手指拔出,就见那小穴因为刺激而完全紧闭,将那软管夹得紧紧地,不留一丝缝隙,完全将尿液封在了体内! 从昨晚开始,屿宁就不被允许排尿,腹中的尿液早已积存了许久,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用自己的尿液冲击花心,猝不及防的达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君离渊用力的按住屿宁剧烈挣扎着想要合拢的大腿,看着身下的小人儿因为自己一个小小的动作而濒临崩溃的样子,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满足。 那小人儿拼命的甩动着头发,难耐的抽泣着,眼泪与涎水早已将乌黑的长发与身下的软塌打湿了,他浑身都在因为快感而剧烈的抽搐着,小腹的抽搐让排尿的进程变得更快了,腰身疯狂的挺动,甚至连肉棒中含着的细小珍珠串都溢出了一颗来。后穴中塞入的鸡蛋大的珠子也堪堪卡在穴口,沾满了粘腻的肠液,泛出晶莹的光泽…… 过了半晌,那膀胱中的尿液终于排尽了,花穴中的快感也慢慢平息,那温热的尿液却被越发胀大的小球堵在花穴内,溢不出一丝一毫。屿宁腹内胀痛,后穴的收缩在不注意的时候放松了,卡在穴口的那颗珠子就这样从穴中滑落下来,落在地上,发出“啪哒哒”的声响。 君离渊的双手忙着按住屿宁,并没有去拦住那颗珠子。 那珠子咕噜噜的从屏风下的缝隙中滚了出去,在地面上印上一道淫糜的湿痕,临到台阶边上,堪堪停住了。 “呀,”君离渊挑眉,温柔的帮屿宁擦净额头上的汗水和眼角的泪水,口中却戏谑的说道:“施老,见笑了。” 在大殿上,在他施炎面前,作为一个后辈,不好好说话,却在玩弄男龙,这完全就是在侮辱他施炎! 施炎咬紧了牙根,握紧了拳头,指甲都恨不得掐进掌心的肉里,却还是强忍着保持着前辈的仪态。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你君离渊要因为今日的羞辱而死于我的掌下! 21、阿宁吾ai(人前huaxue中niaoye逆liu冲刷膀胱,mao笔搔xue)【2.2kdan:chun药梗,掰开saoxue求cao,saoshuipen溅】 愤怒归愤怒,施炎却始终未忘自己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于是他只能收敛神色,斟酌词句道:“教主天纵奇才,有些癖好也是应当。只是教主刚刚夺位,就如此骄奢淫逸,难免会落人口实,还是收敛些好。” 这话看似规劝,实际上却带着试探的意味。施炎此次前来,实际上也是为了看看,这如同凭空出现一般的君离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话音刚落,就听得屏风之后传来带着些恼怒的声音:“落人口实又如何?我千辛万苦夺得这教主之位,为的便是此刻……骄、奢、淫、逸,他人反对,与我何干?如有不满……杀了便是。” 说到最后,那语气中已然满是寒意。 不知他手中做了些什么,屏风后又传来一声难耐的呻吟,引得君离渊满心愉悦,竟是大笑起来。 真是疯了。施炎心想:任他武功如何高强,这般的品行心性,这般的不知收敛,早晚要众叛亲离,被我玩弄于股掌之中! 大殿之上一片寒意,屏风之后,却是一派的旖旎温柔。 屿宁从高潮的喘息中回过神来,感觉到胸前粗糙的触觉引发的快感,恍恍惚惚的呻吟出声,这才去看君离渊的神色。 他看见他的教主,在说完了那一番寒意逼人的话之后,神色之间却饱含着怅然的痛楚。 屿宁忍不住微微蹙起眉头,伸出手来,轻柔的抚了抚君离渊那神色晦暗的眉目,仿佛试图将他心头的伤痛全都抚平。 君离渊感受到他的担心,心头一热,心中烦闷的情绪忽而就一扫而光。 自己总是这般欺负他,而他却总是这样,担心自己是不是烦忧,是不是生了气。他总是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就让自己轻易地得到了安慰和平静。 心中翻腾起汹涌爱意,君离渊忽热对着屿宁释然一笑,这一笑全然不同于方才带着寒意的大笑,而是如同春来雪融,在他原本就英俊无匹的面庞上绽开,看得屿宁一阵恍然。 那抚在眉间的手不由自主的下滑,轻轻触碰那勾起的嘴角。屿宁原本轻蹙的眉缓缓展开,眼中已然满是痴迷。 君离渊附身,轻轻吻了吻他的眉间,将这一刻的温柔与爱意,尽数付与这一吻之间。 殿上的所有人,包括屿宁,都不知道君离渊在这一刻心绪翻腾的有多厉害。 他在想,屿宁为何这么傻,自己所有的不好,所有负面的流言蜚语仿佛都不曾让他有一点犹疑,他从来不会透过世人的评判与表象来看自己,他看着自己,就是看着最原本的自己。 也不知是真的没有听过那些评判,还是不曾在意。 实际上,君离渊在江湖上的声名并不好。他素有残暴知名,且是杀了自己的伯父君烽才得到了现在的位置。 这位伯父并无子嗣,且曾经向江湖众人宣称,自己将会致力于寻找弟弟失散许久的孩子,将来传位于他。他口中的弟弟,正是君离渊的父亲,君烽的前任教主——君烨。于是在众人看来,君离渊是本就会继承教主之位的人,而他却选择了杀死君烽,未免太过残忍也太心急。更何况在众人看来,君烽还是为他报了弑父之仇的恩人。 君离渊十岁离家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传闻他父母是在他十三岁那年,因属下反叛而死,而他的伯父君烽得知噩耗之后,除了那反叛的奸佞才夺得了教主之位,当时的千盛渊无人不服,就这样安然在位十年有余。 可是他却在这十几年中百般探查,发现当年正是他的好伯父君烽暗中勾结那反叛的下属以及数个武林势力,伪造了这拨乱反正的骗局。 此刻站在殿上的施炎与其背后的青云山庄,正是君烽背后的势力之一! 君烽没有子嗣,也是一个巨大的骗局,他不仅有子,而且这孩子还明目张胆的站在这大殿上,施老身边所带的青年,所谓的施老的嫡子施重楼,便是君烽与施炎的妹妹私通留下的子嗣! 明面上,施炎和他的青云山庄一向与千盛渊毫无瓜葛,他与君烽的往来一向十分隐秘,若不是木先生的眼线渗透的太深,也很难抓到什么蛛丝马迹。 如今,施炎又想卷土重来,拉君离渊下马,让自己的外甥继承教主之位。既然他想要在如今的千盛渊中找到破绽,那就……如他所愿! 此时此刻,他君离渊就只顾演好自己嚣张跋扈,易失众心的形象就好了。 一吻毕了,他看到屿宁因为紧张而闭上的双眼和那如纤羽般颤颤的睫毛,忍不住低笑出声。 真是可爱。 他一边与施炎应付着,一边拿起了桌案上的一根的狼毫毛笔。那毛笔还是新的,并未染上墨水,于是他用那毛稍轻轻扫了扫屿宁的鼻尖,那痒痒的感觉让屿宁颤颤的睁开眼,清灵的眼神中满是疑惑。 君离渊伸手将屿宁拉起来,屿宁惊慌的感觉着体内的震动,慌乱的抓住君离渊的手,刚一坐起来,就被体内的各种物件刺激的浑身发抖。 前身被塞入细小的珍珠串且不提,那插入尿道口的管子被身下的软塌一顶,进的更深了,牵扯出一阵胀痛,花穴内的存着的尿液和淫液被那球体堵着,漏不出分毫,却因为坐起的姿势而向那软管中冲去,重新冲回到了膀胱中,激流喷洒在膀胱壁上,竟引起了一阵怪异的快感,那后穴中塞入的数个鸡蛋大的珠子更是在体内激烈碰撞,挤弄着细腻柔嫩的肠肉,一个个堆叠着碾过后穴中的要紧处,刺激的屿宁一阵哆嗦,身前的肉棒几近高潮,却因为堵塞而阳精逆流,在那串珠的间隙中喷射进早已被挤弄开的膀胱口里!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屿宁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然变成了一件淫器,连尿液的来回喷冲,都能让自己获得毫无廉耻的快乐! 屿宁剧烈的喘息着,鼻息之中带着哭腔,依赖的伏在君离渊怀里。那原本松松的搭在身上的红色外袍早已滑落在了榻上,瘦削的肩胛骨因为紧张而微微翕张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如同蝴蝶一般长出翅膀来。 君离渊抱着他翻身背对自己趴跪在地上,地上早已铺好了软毯,并不会很凉,可是屿宁还是不住的颤抖着,因为他感觉到,因着这样的姿势,那原本已经尽数进入花穴的尿液如今裹挟着花穴中的大量淫液拼命的冲进了膀胱里!膀胱越来越涨,甚至有些痛了,而原本饱胀的花穴却轻松了许多,一缩一缩的叫嚣着体内的空虚……身前的肉棒因着压力想要喷射而出,插在其中的珍珠串又不由自主的冒出了两颗。 屿宁心中一阵恐惧——如果那串珠被排出了体外,自己怕是要在大殿上当场失禁了! 他害怕的泪水直流,赶忙伸手去死死捏住了那肉棒的根部,另一只手却因为失力而软了一下,成了上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那塞着珠子的后穴就这样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君离渊面前,一颗明珠几乎要冒出体外,却被紧致的穴口死死箍住,将穴口撑得无有一丝褶皱。 君离渊伸出手指,将那明珠向那穴内推了推,那小穴就如同不知餮足一般的将珠子缓缓吞入了体内,饥渴的穴肉紧紧收缩,包裹住了轻微探入体内的手指。 那珠子一颗颗不安分的向他 身体的更深处碾去,体内的敏感处被再度刺激,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了许多淫液,沾湿了堵在穴口的手指。 君离渊将手指抽出,伸手向着屿宁的肉茎探去,用自己的大手握住他柔嫩似青葱的手指,示意屿宁放开,自己捏住了那几乎无法自控的肉茎,用食指按住铃口处,轻柔的揉捻着,将漏出体外的几颗珠子塞回尿道里去。那珠子原本已从被撑的松弛的膀胱口脱出,这一按,又撑开了敏感的膀胱口,被堪堪塞了回去。 “嗯唔……”屿宁喉间溢出一阵呻吟,然后羞耻的瞬间收声。想要克制的咬紧嘴唇却被口枷阻碍着,只能用手指猛然扣住身下的毯子,用力到浑身颤栗。 但是总算没有了失禁之虞。 就在此时,君离渊拍了拍他光洁的臀部,“啪啪”两声在空旷的大殿中回响,显得分外鲜明而又淫荡。 君离渊附身到他耳边,用别人都听不到的声音示意他,将后穴中的珠子排出两颗。 屿宁只得撑起身子,收紧了下腹,收缩后穴,努力的将深深沉入体内的珠子逼到穴口。他下腹中本就胀痛无比,每一次收缩都引起体内的一阵翻腾,那后穴的珠子不情不愿的扭扭捏捏蹭着穴肉被逼到穴口,从穴口溢出来的时候,早就湿哒哒的浸满了淫液。 一颗,两颗,三颗。 每一颗珠子被排出来的时候,君离渊都将其接在手中,然后轻轻放在桌案上,发出“哒”的一声。 到了第四颗的时候,却被手指按住了穴口,然后那手指将那珠子重新深深的推入了体内。 屿宁松了一口气,还未休息片刻,忽而觉得有什么搔上了自己的后穴,一阵猛烈的酥麻袭来,引得屿宁浑身猛然一颤,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唔……!” 是那根毛笔,细滑的狼毫软中带着刺刺的硬度,被身后人拿捏着,在那敏感无比的穴口打转,细密的狼毫扫过那菊穴的每一处缝隙,然后不顾一切的朝着那穴心插了进去! 那穴心是何等的敏感,狼毫刺刺的搔刮着嫩肉旋转着刺入体内的感觉让屿宁几乎尖叫出来,一股股的痒麻从穴口直直传到身体深处,让他觉得全身的骚点都跟着痒了起来,而那进入体内的毛笔并不作罢,一路搔刮着敏感的软肉,推开护在穴内不远处的珠子,直直抵上了后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 君离渊手持毛笔,在那后穴中轻柔的搅动着,狼毫软中带硬,时而直刺,时而柔扫,在那颤抖的不成样子的敏感处无辜的作怪。屿宁只觉得后穴中又痒又麻,只想让他的君上快将那毛笔拔出去,将他朝思暮想的肉刃捅进来解解痒才好! 他颤抖的几乎翻倒在地,想要躲避那毛笔却又避无可避,他背脊上的肌理已然完全收紧,猛然仰起头来,眼角溢出的泪水和嘴角的涎水顺着精巧的下巴流下,打湿了胸前的两点。乌黑的长发被这一扬带起一阵优美的波动,覆在白玉般的背上,却又立刻被一只手拨开了。 那根在他体内作怪的毛笔被抽了出来,笔头此刻已经吸满了淫水,涨涨的几乎要滴出水来。君离渊一手执笔,另一手将他的头发从背上拨开,紧接着,屿宁就感觉那毛笔搔上了他的背脊,带着湿湿的凉意。 君离渊手腕微沉,浸满淫水的毛笔在那白玉般的肩胛骨处拖出一道淫迹。 一阵痒麻传来,屿宁哭的浑身颤抖,几乎想要跪在地上求他的君上快点肉他。 那毛笔划了几笔之后,大约是淫水用尽的缘故,君离渊又用那毛笔搔上了他的花穴。 那花穴早就被折磨的泥泞不堪,稍微一翻搅,就将那笔头沾湿了,笔头离开了花穴,只留下一阵难耐的想让人狠狠搔刮一番的痒麻。 那毛笔又在他的背脊上划了几道。 屿宁觉得自己的心尖都是颤抖的,身体不住的在渴望与痛苦之间徘徊,但喘息之间,却仿佛忽而意识到了什么——那毛笔……那股凉意……君上是在他背脊上写字! 刚刚写出的那个,仿佛是一个“阿”字,现在在写的,仿佛是一个“宁”字。 那毛笔再一次捅进了后穴,勾的那后穴又喷出一股淫液,不仅沾湿了毛笔,更是顺着会阴流下去,与花穴口处的淫水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 第三个字方方正正,是一个“吾”字。 花穴的穴口又被毛笔旋了个遍,哆哆嗦嗦颤抖着想要夹住那作怪的毛笔,却只夹到了细细的软管。 随着第四个字被一笔一划的书写出来,屿宁再也顾不得身体的酥麻,怔怔的睁大了眼睛。 那是一个“爱”字。 “阿、宁、吾、爱。” 22、心意相通(指jian后xue,清洗huaxuegaochao连连,猛cao子gongzhishui四溅,两niaokou同时失禁) “阿、宁、吾、爱。” 明白了背上写的是哪四个字后,屿宁心中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但是又充满了汹涌的酸胀的暖意。 那支毛笔被随意的丢在桌案上,两根手指伸入了已经泥泞不堪的后穴,旋转揉捏,直抵那最敏感处,狠狠的捻动抠挖起来。 屿宁心甘情愿地抬起臀部,承受着身后传来的汹涌快感。不多时,他就哆哆嗦嗦的达到了后穴的高潮,连花穴中都应景的喷出了些许透明的淫液。 屿宁跌坐在柔软的毯子上,任由淫水沾湿了毛毯,剧烈地喘息着,抓紧了君离渊伸来的那只大手,然后被用力地拉进温暖的怀抱里。 屿宁脸上泛着高潮的红晕,深深地望进眼前人那双温柔的眸里,眼中含着的泪水将睫毛打湿了,似有万语千言想要诉说,却无法开口。 过了许久,他才发现那前来拜访的老者早已携人离开,此刻在殿上说话的是君姝云的夫君木阁主。 “君上,不多久就是您师公南山老人的生辰,听闻他最喜竹君所画的竹,说是挺拔坚韧之中带着难得的灵气,前不久我在姑苏钱员外那里找到一幅,但他如何都不肯割爱,这……” “还有几日,继续去找。”君离渊打断他:“今日先这样,有事之后再议。” 说罢,就抱起屿宁,向那隐秘的地道中走去。 君姝云拽起木阁主就走,眼睛瞪得圆圆的:“你是不是傻呀!” 木阁主也不介意,无奈地解释道:“我这不是怕,要是没人说话,大家岂不是都很尴尬……” “有什么可尴尬的,我这哥哥好不容易情窦初开喜欢个人,哪里有空听你说什么竹君的画……” 君离渊抱着屿宁走入暗道,那暗道中途有个岔道,通向一处密室,那里竟有桌椅软塌,还有个流着潺潺温泉的水池。 君离渊将那堵在屿宁女穴尿口处的管子拔出来,用比以前粗了许多的一根银棒堵上,然后将那堵在花穴中的木球拔了出来,那木球吸了不少淫水,胀大的不成样子,很是让屿宁吃了一番苦头。刚一拔出,里面残余的尿水和淫液就争先恐后的溢了出来,屿宁再也忍不住,羞耻的呜呜哭出声来。 君离渊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早就备好的带着软管的水囊,自池中灌了水进去,将屿宁的花穴清洗了一番,那花穴早已被玩弄的敏感的不成样子,水流刚一冲进去就抽搐着达到了高潮。 清洗过后,屿宁已经被反复的高潮折磨的有些脱离,软软的靠在君离渊的怀里,君离渊终于伸手将他口中的口枷取了下来,揉了揉那娇嫩的脸颊上被口枷勒出的红印子,有些心疼的吻上那干涩红肿的唇,直到将那双唇滋润的水润饱满,才终于停止。 屿宁被这一吻再次勾起了欲火,也感受到了那抵在自己下身处的滚烫勃发,一想到方才君上在自己身上写的那四个字,就动情的无法自抑。 第一次,屿宁破天荒的主动。他一只手颤抖着扯开了君离渊的衣物,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脖颈,用红肿的唇细细的吻他的锁骨和胸膛。直到那衣物终于被他扯开,那勃发的肉刃毫无阻碍地抵在他的小腹上,那灼热的感觉才终于让屿宁恢复了一些理智。 君上似乎一直……都没有动。屿宁有些不安的想。 仿佛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急切和放浪,屿宁有些怯怯的收回了手,小心翼翼的看了君离渊一眼,却在那脸上看到了一丝温柔的笑意。 君离渊看出了他的无措,弯着手指刮了刮他的鼻子,那眼神太过于龙溺,屿宁只觉得心中一股强烈的感情破土而出。这样的感情已然不是曾经隐忍的倾慕与渴望,而是想要为他做些什么,想要给他自己的爱,想要与他并肩而立,想要……占有。 想要占有他,而不是只做他的附属品。 屿宁心中瑟缩了一下,呆呆地看着他的君上。 只见他的君上不再如曾经那样面色冷酷,反而是带着一股笑意和洒然,他张开双臂,随意的往后一躺,对他说道:“阿宁,今天让你对我为所欲为,好不好?” 屿宁的脸轰的红了,这才发现君上此刻正躺在地上,而自己则不知羞耻的骑在他的腰上…… 他呐呐道:“什、什么、为所欲为啊……” “就是……”君离渊一把抓过他的手,抚在自己脸上,屿宁被扯的身体前倾,惊呼一声,赶忙用手撑住了他的胸膛。 君离渊抓住他的手指,抚过自己的嘴角,沉声道:“这里,任你亲……” 牵着他的手向下,抚过自己的脖颈,然后是胸膛,道:“这里……任你咬……” 手指渐渐向下滑去,直到触摸到那抵在屿宁微微鼓起腹部的炙热,他说:“这里……任你使用……好不好?” 屿宁被他逗的手足无措,又避无可避,只得咬着下唇,堪堪握住了滚烫的那根。 君离渊眼带笑意看着他,想看看屿宁将要怎么做,却看到他沉吟片刻,仿佛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一般,终于抬起头来,眉头因为紧张而微蹙,眼中水汪汪的又带着不同寻常的认真,红唇轻启,声音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沙哑,他听到自己的宝贝开口说道:“君、君上,今日写与我的、写与我的……是、是认真的吗……?” 君离渊静静地看着他,说道:“阿宁觉得呢?” 屿宁垂下眼睛,掩盖掉眼中的期望和不安,有些沮丧地说:“我……不知道……” 君离渊叹了口气,知道屿宁还不能放开自己,知道他心中还有一直存在的卑微和不安。于是他指了指自己的肉棒说道:“阿宁,你用小穴含住它,我就告诉你好不好?” 不同于上一次让自己主动时的命令,这一次,君上的语气近乎于诱惑了……他是真的很想要知道答案。 屿宁敏感地觉得君上哪里不一样了,却说不上来,只得羞涩的咬住下唇,喘息着抬起腰身,将那根灼热的肉刃缓缓地含进了那几经折磨的红肿的花穴内。 高潮过后的花穴敏感而又空虚,流着骚水迎接着大肉棒的挺进,滑嫩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肋肉狰狞的柱身一点一点向内吞去,屿宁卖力地扭动腰身,让那肉刃更加深入体内,直到那肉刃的头部触碰到了一处更为敏感的所在,一阵酸胀从小腹间爆发开来,屿宁一声惊呼,小腹猛然收缩,再不敢动,只得可怜兮兮的抬头望向那肉刃的主人,试图从这始作俑者身上寻求力量。 他怯怯的样子让君离渊有些心疼,他在心中叹了口气,只好坐起身来,将他小小的屿宁抱进怀里,胸膛紧贴着胸膛,分毫不离。 “阿宁……”他在屿宁的耳边沉声说道:“我的傻阿宁,你怎么能就这样,乖乖的让我欺负呢……?” 屿宁睁大了眼睛,讷讷的说道:“君上……君上没有欺负阿宁……啊……!” 纤细的腰被大手握住,体内的肉刃开始缓缓抽插起来,每一下都顶在那娇嫩的尚未打开的宫口上。 巨大的快感让屿宁难耐身体的颤动,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又因为始终得不到回答,委屈的嘤嘤的哭起来。 “那这样 呢……?”在他体内的顶撞变得更加猛烈,君离渊问道:“这样……是不是欺负你?” “嗯唔……嗯……啊啊……嗯啊……!”屿宁被他顶的忍不住呻吟起来,那呻吟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地下,显得分外淫糜。 屿宁在这剧烈的快感中颠簸着,脑海中却还是回荡着君离渊的问题,这样,算不算是欺负你? “嗯唔……不……不是的……他想了半晌,终于回答道:“嗯啊……阿宁,也、也喜欢的……啊……!” 回答时,他依旧剧烈的喘息着,那声音中还带着浓重的哭腔。 一滴滴眼泪打在君离渊的脖颈上,让他心中有阵奇异的混合着快感和心疼的情感,他将屿宁的小脸从颈窝处挖出来,擦了擦他眼中的泪,问道:“那,哭什么?” “是……是因为……”屿宁低头避开了他的眼神,耳根都是红的,喃喃说道:“因为……太舒服了……” 话音刚落,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然后才发觉,君离渊竟是抱着他站了起来,向前走去。每走一步,那根巨大的肉刃都在体内进的更深,将那子宫口肉的淫水直流,几乎要破开。 “嗯啊……!太深了……君上……好酸、好涨……不要了……嗯唔……君上……!” 走了数步之后,君离渊将屿宁抵在了他身后的石壁上,打开那双白玉般的双腿按在石壁上,如野兽一般凶猛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狠狠地抵在柔嫩的子宫口处,不过几下,就将那子宫口肉的淫水直喷,烫的哆哆嗦嗦,乖乖的打开让那肉刃肉进去。 紧致敏感的宫口紧紧的包裹住那粗大的龟头,柔嫩的子宫早已被泌出的淫水浸透了,变得柔软湿滑,随着每一次抽插那淫水被一股股的挤出体外,将两人的下身弄得一片泥泞。 “宝贝,我写的,都是真心话。”君离渊说着,将下身几乎完全抽出甬道,再凶猛的一插到底,直抵子宫深处,这一下酸胀而猛烈,顶的屿宁膀胱中一阵激荡,尿口如果不是都被堵住,恐怕早已失守。 “阿、宁、吾、爱。”君离渊在屿宁耳边一字一顿的念道,再次如法炮制,完全抽出再完全顶入,几乎要将两颗肉囊也抵进屿宁身体里去,将那花穴穴口几乎撑的裂开了。 他在屿宁破碎的呻吟声中不紧不慢的解释道:“意思是说,阿宁,是我的最爱。” 他咬了咬屿宁殷红的耳朵,道:“意思是说,阿宁,只能是我的。” 他吻了吻屿宁闪着泪光的饱含动容的眼睛,道:“意思是说,我,也只是阿宁的。” 最后,他含住屿宁颤抖的双唇,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阿宁,你可以,更放肆一些的……” 身下的顶弄越来越重,屿宁已经不知高潮了几次,他浑身颤抖着抱进了他的君上,听着那一声声情话,几乎要融化在他的怀里。此刻他身处被爱的天堂,又身处淫欲的地狱,一时间竟是恍恍惚惚难以自抑。 “君上……肉我……君上、给的一切……一切我都想要……阿宁也、也最爱君上了……嗯唔啊啊……!” 一声声的说着淫语,那被破开不久的子宫深处也被肉的潮喷,高潮连连,后穴中仅剩的三颗鸡蛋大的珠子也被那巨大的肉柱隔着薄肉顶的胡碰乱撞,在后穴的穴心处不知碰过了多少次,引得后穴也达到了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屿宁早已沉溺在爱欲之中几乎失去了神智,嗯嗯啊啊的破碎的呻吟着,却还记得收紧了花穴的穴肉,紧裹着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肉刃…… 随着几次快速的顶弄,君离渊终于将滚烫的浊液射在了那娇嫩的子宫深处,屿宁被烫的一阵抽搐,还未等高潮的感觉过去,就感觉到君离渊的手指探到了他的男根处,将那堪堪溢出一颗的珍珠串快速的拔出体外。 那珍珠一颗颗的蹂躏过紧致细嫩的尿道,让屿宁又痛又爽,流着泪咬住了君离渊的肩膀。被撑开了许久的膀胱口已经合不上,更何况那膀胱中还有大量逆流而入的尿液和淫水,随着珍珠的抽出,膀胱中的液体混合着忍了许久的精液立时喷射而出。 “不……不要……呜呜呜……尿了……好丢人……求求你、君上……我不要……呜呜……” 心中射尿的羞耻感还未过去,君离渊就用手指拨开了那早已被挤弄的几乎涨破的阴蒂,碾过敏感的女性尿道口,将插在其中的银棒一并拔出。这女尿口也不受控制的微微张着,与那几乎废掉的肉茎一起,双双喷射着膀胱中尿液和淫水的混合体…… 屿宁彻底崩溃了,此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小孩一般,连尿液都无法控制,却丝毫不愿将这怨气撒在他的君上身上分毫,只是默默承受默默哭泣…… “呜呜……坏掉了……君上……君上……怎么办……” 就连这崩溃的时刻,都在向那始作俑者求助…… “不会坏掉的,”君离渊丝毫不嫌弃他身体内溢出的液体,将他抱在怀里,抱离了墙壁,缓缓抚摸着他的背脊说道:“过不了多久,就会恢复的……”他温柔的揉捏着刚刚被他用蛮力掐的一片红肿的腰间,吻了吻他的唇,怜惜地说道:“这样的阿宁很美……我很喜欢……” 待屿宁的身体渐渐平复下来,君离渊抱着他走进了那温热的池水中,细细的清洗,轻柔的按摩着这因为连续的高潮而过于紧绷的身体。 不过多时,他就发觉怀中的小人儿已然累的睡着了。 就连睡着了,都是一副依恋的样子,安安静静的趴在自己怀里。 君离渊就这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抱着他安安静静的待在温热的泉水里,心中是满溢的温柔。 23、端午迷情(街边巷中tianxue哭泣,暴jian子gongneishe,han着jingye走过闹市)1kdan:sao浪求cao,neishechaopen 应施炎之邀,君离渊带着玉非罗、墨倾、木阁主等一行人去了灵峰山庄,数日之后方归。 归来已是夜晚,君离渊并未打扰屿宁休息。次日恰是端午,君离渊一大早要去处理些事务,让玉非罗去叫了屿宁,待事情处理完后,一同到附近江边的镇上游玩。 玉非罗早早的将屿宁扯了起来,原本困困的小人儿一听他讲述灵峰山庄中发生的诸多故事,再也没有丝毫困意,听到要紧处,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们都以为当日屏风之后的人是我啊,教主早就料到施炎他们要从我下手,那天傍晚,我刻意先回了住处,走在那两个院子间的小道上的时候,忽然就被一个穿灰色衣服的人截住了,他把面罩摘了,我一看,这不就是施炎那儿子施重楼嘛!他说施炎要找我一叙,然后,我就被捉走了!” 屿宁瞪大了眼睛,有些紧张的问道:“然……然后呢?” 玉非罗看他表情可爱,笑嘻嘻的捏捏他的脸,道:“不怕啊,我早有准备。然后就见了施炎,这老家伙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完全不知道我们早已经知晓了当年也是当年残害教主父母的元凶之一,他见了我,就同我说:‘玉公子也是名门之后,本应是风流才子,如今怎能甘心被奸人所辱!玉公子如今是那奸人的近人,若公子愿意将此药设法下给君离渊,他死了,我保证公子不会牵扯其中,日后可还公子自由之身,且施某愿助公子光复家业。’呵,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这种人面兽心的人,怎么可能安得什么好心!” 屿宁听到君离渊的些许过往,心疼的眉头蹙起,问道:“那你拿了那药吗?” “当然拿啦!”玉非罗笑着摸摸他的头发,道:“我当然是装作一副柔弱可怜,愤懑不平的样子,颤抖着接过了那毒药,一副愿为您老肝脑涂地的样子啊!” “那后来呢?” “之后我们即刻找人验了毒,施炎可真是下了血本,找了个难寻难解的毒药,那毒药并不会立刻发作,而是在中毒者猛然运功的时候才会迅速发作,让功力反噬自身,内脏爆裂而亡……你莫紧张啊,你家君上又没有真的吃,但是装还是要装的……” 屿宁这才收了收紧张的表情。 “到了次日,我们赶去灵峰山庄,此次秘籍一出,武林各家都一窝蜂的来了,那些个名家大师都自持身份不愿亲自出手,灵峰山庄庄主又确乎是个高手,教主年轻且武功高强,又是初初继位,需要崭路头角,他们就让教主出手。” “教主与灵峰山庄的庄主华峪交手不久,对方一个‘灵峰九转’,教主一个‘亢龙有悔’,两大招式轰然相交,教主本能抗下那一招,却噗的吐出一口鲜血,被击的连退数步……诶诶诶阿宁你别紧张啊,都说了是装的啦……” 玉非罗给屿宁倒了一杯茶,连忙安抚:“你看,你家教主如此神武,怎么可能轻易遭恶人毒手,是不?” 听了“你家教主”四个字,屿宁脸微微红起来,忙低头喝茶去。 玉非罗哈哈一笑,继续讲:“那施炎当即就跳出来,质问灵峰庄主华峪用了什么阴谋诡计,却没想到,教主在后面说道:‘施老,用诡计的,是你吧……’” “他能暗中将我带走,我们就不能趁乱带走他那个宝贝儿子吗?更何况那施重楼根本就不是他的儿子,而是君上那‘好伯父’君烽与那施炎的小妾私通所生,施炎倒也不介意,反而当儿子养大,就是为了从千盛渊捞到更多好处!” “我们差人将那施重楼带上来,他吓得屁滚尿流,什么都说了,教主也将曾经施炎做过的那些龌蹉事当场公之于众,他隐于幕后这么许多年,可没少暗中结仇,这下子于江湖众人面前揭穿了他的真面目,众多新旧仇人全部反扑,我们根本不需动手,施炎很快就死在了灵峰山上。” “其实教主早就可以杀他,但是这施炎在江湖中德高望重,我们却想杀得名正言顺,撕开他的假面,让他身败名裂,这正是大好时机。” “原本一场抢夺灵峰山庄秘籍的虎狼之会变成了一场混乱的审判……施炎是怎么也没有料到吧……他终于死了……终于……哈哈哈哈哈!” 玉非罗大笑,确是畅快之中带着苦涩。 屿宁敏锐的感觉到了他心中的暗潮翻涌,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也与施炎有过节吗?” 玉非罗沉默半晌,道:“当然,我当时年纪还小,施炎怕是以为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对我没有防范。我与他……也有不共戴天之仇。只恨我势单力薄无法复仇,只能依附于千盛渊,依附于教主,报此大仇。” 语气平平淡淡,却隐含着无尽的伤痛。 屿宁没有再问,只是放下手中的热茶,握住玉非罗微凉的手,然后轻轻抱了抱他,静静的传递着安慰。 玉非罗忍不住轻笑道:“阿宁,你怎么这么暖暖的啊……” “玉非罗!” 两声呼喝从院子门口传来,正在拥抱着的两人扭头,就看到君离渊和墨倾大步前来,面上带着隐隐的怒气。玉非罗扑哧笑了一声,从屿宁怀里出来,然后就被墨倾扯进怀里,乐不可支地勾上了墨倾的脖颈,道:“这次我可没有对阿宁动手动脚,你们怎么都凶我啊……” 屿宁一脸红晕的被君离渊揽在胸前,有些局促地解释道:“是我想安慰阿玉的……” 君离渊心中也明白自己方才只是一时情急,叹口气,捏了捏屿宁的脸,道:“知道啦,走吧,我们下山去玩儿。” 不知不觉已是端午,亲人团聚的时刻,千盛渊中多得是没有亲人的孤儿,大家团在一起过节。君姝云早已扯着她家木阁主跑的不见踪影,于是君离渊和墨倾、屿宁、玉非罗四人一同前行。 山下镇的镇子沿着一条大江,镇上有舞龙、划龙舟,集市上人来人往甚是热闹。屿宁从前从未到过人这么多的街上玩耍,左看右看,哪里都新鲜。玉非罗哪管君离渊和墨倾的脸色,拉着屿宁东跑西窜,买了一堆小玩意儿,拿不下了就丢给墨倾,君离渊看屿宁笑意盈盈无比开怀,吃醋归吃醋,也就任他去了。 然而时间久了,君离渊可再忍受不了,示意墨倾赶紧把他家的雀子从自家猫咪旁边捉走。墨倾无奈的拽住玉非罗,借口要他跟自己去买成衣,这才将二人分开。 两人正走在街上,就听一旁一位卖货的少女甜美的笑着招呼道:“这位小哥你长得真好看,这两根五色绳送你和你哥哥吧,端午保平安~” 屿宁羞涩的看了看身边的“哥哥”,接过两根五色绳,为他戴上,然后伸过手去,让他也帮自己戴在手腕上。他笑的开心,哪里知道君离渊此刻心中醋意大盛,直想把自家宝贝关起来,只能自己看他笑,只让他因为自己而笑……但是他不能。 囚着他,只会让他沉默而忧郁……曾经他经历过的漫长的寂寞时光,君离渊不想让他再经历一次。 他只能在天色渐暗的时候,拉着屿宁转到一个无人的巷子里。不远处的热闹声响隐隐可闻,在这一隅,却只闻两人的喘息声。 君离渊将屿宁抱在怀里,细细的吻,吻过眉眼,吻过 鼻尖,衔住那紧张的微微颤抖的轻启的双唇,吮吸、噬咬,舌尖长驱直入,勾缠,舔舐,直叫怀中小人儿浑身绵软,颤颤的偎依在他怀里。 也许是许久没有这么开怀,屿宁显得比往日里放松了许多,他勾着君离渊的脖颈,抬起眼眸望着眼前人,竟是低低的笑着,有些羞涩的开口道:“哥哥……” 君离渊呼吸一紧,无奈的低笑,用鼻尖龙溺的蹭了蹭屿宁的鼻尖,“小东西,真是学坏了……”说罢又是一个绵长的吻,这一吻将屿宁身体里的欲望都勾了出来,一吻毕了,下身那小东西竟颤颤的抬起头来。 君离渊笑着吻他的脖颈锁骨,伸手就扯开了他的衣衫,将手伸进了亵裤里,缓缓的撸动那小东西。 “嗯……唔君上,不要……”屿宁有些慌乱的按住他的手,“会有人……” “不会的,有人的话,我会遮住你……”君离渊手并不停,再次用吻封缄了拒绝他的小口,怀里的小人儿很快就忘记了身处闹市的边缘,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春水…… 那只手并未在那小巧的肉茎处停留太久,而是很快探向了那肉茎根部连着的小穴处,手指夹住那处的软肉轻轻揉几下,就揉出一股温热粘腻的水儿来,那小小的肉蒂也不甘寂寞的挺立起来,颤颤的引人爱抚,只是轻轻一捻,就引得那腰腹一阵颤抖。 天色逐渐昏暗,就算有人路过,也只能看见两人的黑影而已,吮吻之间屿宁的衣物已被散开,路出了光洁的下体。一吻终了,君离渊让屿宁趴伏在墙上,背对着他,撩起衣物,路出后穴。 那后穴还是一片干涩,不似花穴一般容易出水,还需好好开发才好,此刻却是不适宜玩弄。 君离渊让屿宁沉下腰去,那吐着淫液的花穴就展路在他眼前,指尖轻挑,两片娇嫩的阴唇被拨开,柔软濡湿的穴口就路了出来,因为空气中微凉的气息而一张一合,如同饥渴的吮吸着的小口。 指尖轻轻往里一探,那花穴就噗的一下被插出一股水儿来,君离渊喉头微动,竟是半跪在地上,俯下身去舔舐那微张的花穴。 “啊……!”屿宁感受到身后灼热的气息和湿润粗糙的触感,激动的连乳尖都在颤,忍不住惊呼出声,却忽而意识到自己是在巷子里,流动的人群就在不远处,稍微大点声响就有可能将人引过来,连忙收声,紧紧咬住自己的下唇。 然而一次舔舐还不够,那灵活的舌头竟卷住肿胀的肉蒂疯狂的舔弄起来,一次次的拨动着最敏感的一点,舔舐掉穴中流出的点点淫液,粗糙的舌苔磨蹭着娇嫩的表皮,带来丝丝缕缕的快感。 屿宁浑身颤抖着,双腿软的打颤,却丝毫没有避开的心思,他的君上给他的,他都会全部接受…… 不多时,那舌头就不再仅限于舔弄肉蒂,而是一次次的舔过整个花穴穴口,舔的穴口又麻又痒,恨不得求他伸进手指去狠狠抠挖一番才好。 很快他就如愿了,只不过不是手指,而是舌尖,那舌尖长驱直入,探入敏感的轻颤着的穴内,那紧致的小穴一被破开就疯狂的贴上了入侵之物,舌苔在娇嫩的穴壁上粗糙的舔弄,引得屿宁一阵轻颤,被强烈的快感和羞耻感席卷,他贴在墙壁上,轻轻啜泣起来。 “呜呜……君上,求,求你……好痒……会有人来的……嗯唔啊……!不要了……嗯唔……又、又流水了……呜……!”他小声的求饶,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却压不住那剧烈的喘息。 那舌头却不听他的拒绝,在那敏感的小穴内抵住一处敏感点,快速的勾动,舔舐,甚至在那淫水流的多的时候狠狠的吮吸整个穴口,让屿宁忍不住惊叫出来—— “唔啊……!” 整个穴口都在那唇舌的掌控之下逐渐变得肿胀而泥泞不堪,却仍未达到高潮,那高高翘起的小小肉蒂是不是抵在君离渊的下巴上,他终于注意到了这个敏感的小东西。 继续舔弄着花穴,两根手指伸出夹住了那肉蒂,狠狠的捻动,穴口和肉蒂的快感同时袭来,不多时,屿宁腰间一阵剧烈的抽动,就这样被送上了高潮! “唔嗯……啊……去了……嗯唔……啊君上……啊……!” 一股股骚水喷溅而出,又被吮吸干净,每一次吮吸屿宁都颤的不成样子,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再禁不起这样的刺激,双腿绵软,几乎要跌落在地,却被身后的人揽进怀里。 “舒服吗?”君离渊抱着他,擦掉他脸上的泪痕,看着他在昏暗的天色下水光莹莹的双眸,那双眸中有着隐隐的委屈,但更多的是沉迷。 屿宁脸红的点点头,依恋的抱住他,有些犹豫,却又带着勇敢的吻上了那刚刚吮了不少淫水的双唇。 那小舌试探性的伸出,舔了舔君离渊的唇间,然后就被那双唇含住了,狠狠的吮吸一番,这一吸让屿宁回想起方才阴户被狠狠吮吸的感觉,穴口忍不住再次剧烈的收缩起来。 “嗯唔……想……好想要……君上……” 好不容易听到羞涩的小人儿提出这样的要求,君离渊吻着他,解开自己的衣物,释放出早已蓄势待发的肉刃,将屿宁抵在墙上,狠狠问他,双手却分开了那细白的双腿,将巨大的肉根抵上那湿淋淋的花穴口,不由分说的肉了进去。 “嗯唔啊……!”满足的尖叫声从喉间溢出,很快被唇舌封缄,那巨大的肉刃狠狠劈开柔嫩紧湿的甬道,巨大坚硬的龟头一路顶开一个个敏感点直滑到底,那平坦的小腹被顶出一个形状来,胀痛之中带着难以言说的快感。 那肉刃还未完全进去,龟头遇到些许阻碍,四处顶弄着寻找着最敏感的那处宫口,不多时,一处被顶到,屿宁猛地睁开眼睛,浑身一颤,他就知道就是这处了,狠狠顶弄几下,屿宁就颤的不成样子,抓住他手臂的手指猛地收紧。 那就是他的子宫口,只被顶弄几下就溃不成军,颤颤的求饶着打开了,一股股骚水从中溢出,将那龟头浸泡在一片温热中。那龟头也不急着进去,只是在敏感又娇嫩无比的宫口细细研磨着,直磨得怀中小人惊喘连连,双腿夹紧了他的腰侧。 外面忽然有脚步声接近,屿宁在快感之中听到,惊慌的试图推开君离渊,却被抱得更紧——他不知道自己的小穴此刻夹的有多紧,剧烈的收缩几乎让君离渊无法自持! 那脚步声终究没有进来,还是越走越远,屿宁刚刚松了一口气,就感觉那包裹在花穴内的肉刃向后撤了些许,猛然一顶,就直直抵入了那最为娇嫩紧致的宫口! “嗯……!” 屿宁死死咬住下唇,忍不住向后仰头抵住墙壁,双手几乎要抓破了君离渊的衣物,紧绷的宫口箍住了龟头下的环状沟,每次顶弄都被研磨的酸胀不堪,巨大的快感袭来,几乎让他无法忍受,只想大声叫出来! 似乎是知道他的辛苦,君离渊再次吻上了他的唇,吞噬着他的呻吟,抚慰着他被自己咬出了血珠的下唇,舌尖撬开牙齿,舌头在他口中模仿着下体抽插的频率疯狂的探入、舔舐…… 屿宁身前的肉棒没有东西舒服,此刻精神的挺立着,哆哆嗦嗦的溢出一点淫液,君离渊感受到了腹部的湿意,于是伸手 解开了自己手腕上的五彩绳,控制着内力关注于内,那原本绵软的五彩绳就变得坚硬,他扶住那正在吐着淫液的肉棒,将五彩绳的一端抵住敏感细小的尿口,缓缓插了进去…… “嗯唔啊……不……”屿宁疯狂的摇头,却无法摆脱那勾住自己舌头的唇舌,他被身下的肉刃狠狠地钉在墙上,那肉刃一次次缓慢而坚定的抽出、插入,离开宫口,再捣入宫口,直将那宫口捣的一片软烂,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喷洒而出。 插入尿口的五彩绳并不平顺,上面有五个绳结,每次到一个绳结处,插入的感觉就更痛苦几分。绳子不同于银棒,表面粗糙,就算是被淫水浸满了也会粗粝的摩擦着脆弱的尿道,引起内部的阵阵颤栗。每一个绳结对屿宁来说都是一种磨难,终于塞入最后一个的时候,他已经痛的浑身是汗,但那肉棒并未软下去一分一毫,后穴更是叫嚣着,期待着更加剧烈的插入…… 用绳子将那尿口堵住之后,君离渊双手握住屿宁的膝窝出,将他的双腿抵在墙面上,下体被狠狠打开,那娇嫩的穴口死死的箍住青肋暴起的柱身,每次抽出都会被带出几分红嫩的软肉,每次插入就连两侧的阴唇都几乎要被带入…… 屿宁被肉的宫口失守,被大肉棒抵住穴心狠狠撞击,一阵阵快感在体内累积,最后终于随着一次最为凶猛的撞击炸开,让他颤抖的无法自持…… 君离渊终于射在他的体内,滚烫的精液抵住子宫深处的穴心狠狠冲刷,过了许久终于射完时,精液已经充满了整个子宫。 “啊……不要了……嗯唔……好涨……肚子被射满了……嗯唔啊……君上……君上……呜呜……” 那肉刃抽出时带出了些许淫液和精液,滴落在地上。穴内还有淫液源源不断的溢出,被肉开的宫口裹不住满腹的精液,就算是花穴紧紧锁起,也终究是让一些精液溢出了体外。 “君上……合不拢了……呜呜……怎么办……想要……一直含着……呜……” 君离渊被他无意识的淫言浪语勾引的几乎要再插进去,调动了几乎全部的自制力,才堪堪忍住。他从身上拿出一颗鸡蛋大的夜明珠,那珠子在昏暗的巷子里发出幽暗的光,他将那珠子抵住已经被肉开了的花穴口,缓缓塞了进去。 “嗯啊……不要……嗯没有办法走路的……嗯唔啊……!” “不这样,怎么能堵住你身体里的这许多淫液呢?”君离渊在他耳边调笑着,珠子塞进体内,堵住了精液,君离渊这才将他双腿放下,在屿宁无意识的喘息中,帮他穿好裤子整理衣物。 两人的衣物都还算整洁,在昏暗的夜晚看不出异样。可是屿宁却觉得每走一步都是折磨,他被肉的小腹微微鼓起,胀痛不已,花穴口满是那夜明珠的坠胀感,每走一步,都在穴内研磨着内壁,传出丝丝缕缕的快感。身前的肉棒在控制中渐渐软了下来,却有液体透过那五彩绳缓缓渗出…… 此刻双腿还算干爽,屿宁却知道,自己这样走回去,一定满腿都是淫液了…… 他眼眶红红的,看着君离渊的眼神充满控诉,却在君离渊要来抱他的时候,负气躲开了他的手,自己扶着墙壁别别扭扭的走出了巷口。 君离渊在他身后低笑,感慨着自家小猫终于被养出了一点小性子,连忙跟了上去。 端午的人群到了晚上还是熙熙攘攘,屿宁一路上都脸红忐忑的厉害,谁也不知道他体内正含着身边这男人的精液,还被体内的珠子弄得几乎潮吹,只想赶快回去,再被肉弄一番才好。 24、活se生香(蜂mi淋ru,淋酒tian全shen,后xuesai满枇杷主动求cao,狂cha子gonggaochao淋漓)dan:被cao到溢jingsheniao 回到教中天色已暗,君离渊带着屿宁回到了自己的寝殿。此刻那院落中已被仆人挂上了不少漂亮的花灯,明月当空,整个院落丝毫不显得昏暗,反而熠熠生辉。 院中的石桌上早已摆好了诸多水果小食,待他们回来了,在君离渊的吩咐下,仆人端上了刚刚煮好的热腾腾的粽子和一小碗上好的蜂蜜。 两人下午在山下已经零零散散吃了不少,君离渊知道屿宁已然不饿了,但这端午的粽子总是要吃的。 君离渊好整以暇的捏起一个粽子,心不在焉的吹了几下,想要吹散粽子热烫的气息,但是他并不着急。 他不仅不着急,内心里甚至希望这粽子冷的更慢些。 他丢下粽子,从一旁的果盘中捏起一颗荔枝,缓缓地拨开红艳扎手的果皮,路出里面白嫩的果肉,眼带笑意将其塞到了坐在他身旁的屿宁嘴里。 屿宁被甜美的荔枝塞了满口,却并不开心,缓缓地嚼着口中多汁的果肉,将荔枝核吐进君离渊伸过来的掌心里,心中却委委屈屈,食不知味。 他不知何时已被扒光了衣服,那轻薄的衣物一片一片散了一地,堆在脚边,连亵裤也未留下,赤裸的身体在满院灯辉照耀下无所遁形。 他的双手放在石桌上,手指无措地绞在一起,努力的压抑着呼吸,但还是有破碎的喘息声不断从喉间逸出。 他眉头轻蹙,眼眶微红,眼角在灯火的映照下闪着湿漉漉的光泽,像是刚刚哭过,眼角红如桃花,浓密修长的睫毛低垂着微微颤动,昭示着他的不平静。 在山下的时候,他就被抵在墙上,狠狠地吮吸花穴中的蜜汁,随后被粗暴地肉进子宫中,射得小腹一片酸胀。那如鸡蛋大的夜明珠此刻依旧卡在穴口,他好不容易缩紧了穴口,一路坚持走回了教中,腿间早已被溢出的淫液沾染的湿漉漉的一片,他的君上却要他除尽了衣衫,就这样带着满腿的淫水坐在冷硬的石凳上…… 他颤颤地坐下,那石凳即刻便被花穴和后穴中溢出的淫水沾湿了,胯下是湿漉漉的一片,偏偏那夜明珠分量不轻,沉沉地坠在穴口,那被撑的几乎透明的花穴口被挤压在石凳与夜明珠之间,稍微一动就是一阵肿痛的电流,激得那红艳的肉蒂都挺立起来,戳在冰冷的石凳上。 石凳冷硬粗糙,那花蒂哪里受得了这般触感,只恨不得主人快快扭动腰身,在这石凳上蹭得它肿痛破皮,不知廉耻的达到高潮…… 屿宁心中渴望,却不敢乱动,只怕一动,那喉间就逸出什么让他羞愤难当的声音来。方才被教主欺负时的恼羞成怒已经过去,一路上没有理君离渊,反而让他心中一片忐忑不安,生怕他的君上因此而生气了,于是回到教中就又让他予取予求…… 粽子稍稍冷了,君离渊于是捏起粽子,缓缓解开缠绕着粽子的彩线,然后一层层拨开棕叶,路出绵软香甜的糯米来,这粽子中包裹着红豆、红枣,却不大甜,要蘸些蜂蜜才好吃。 这粽子松香绵软,君离渊并不将整个粽子递给屿宁,而是执起筷子夹了不大不小的裹着红豆的一块,在碗里蘸了蜂蜜,送到屿宁口中。 谁知,那粽子还未送到口中,蘸多了的蜂蜜就滴下了一滴,“啪”的滴落在那红肿的乳尖上,柔柔的裹住了乳头,此刻屿宁全身处处都无比敏感,只想快快被疼爱,那温热粘稠的感觉一下子就让屿宁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 “唔啊……!” 刚叫出声来,口中就被一块香甜软糯的粽子堵住了。 屿宁委委屈屈地嗔视他的君上,却见君离渊手中的筷子顿住,目光被他那裹着蜂蜜的乳头吸引了。 屿宁紧张地将那粽子咽下去,刚想说些什么,君离渊就放下了粽子和筷子,揽住他的腰身,附身吮上了他敏感的乳尖…… “嗯唔……啊……君……君上……不要……嗯啊……!” 稚嫩的乳尖稍稍一碰就会激起一阵电流,更别提被人衔在口中用牙齿和舌尖反反复复的厮磨,那乳尖很快就颤抖不已的挺立起来,在屿宁的推拒下愈发的饱胀红嫩,一侧的乳尖被含的久了,另一侧就显得愈发空虚起来…… 屿宁心中羞耻不已,却无法抵抗身体的感觉,只得颤颤的开口求饶: “君上……呜呜……受不了了……呜……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想要了?”君离渊不怀好意的问道。 屿宁可怜兮兮的点点头,别开了眼睛。 却见君离渊从桌上的果盘中捏起一颗枇杷,道:“把这颗枇杷吞到后庭中去……就给你,好不好?” 屿宁睁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控诉。 可是他知道,如果不照做,他的君上一定会把自己晾在这里,不上不下的过很久……更何况,是他自己想要的啊…… 屿宁下意识的说服自己,却不知道君离渊的下腹早就肿胀不已,只想将他欺负的哭出来。 屿宁咬了咬下唇,双颊通红地缠进他怀里,双臀从石凳上微微翘起,算是默许。 然而君离渊却只是将那枇杷放在了石凳上,道:“宝贝,用你的后穴将它吞进去。” 屿宁羞的眼角都渗出了泪滴,可是胸口处叫嚣的空虚让他无从选择,他瞥了一眼桌子上剩余的枇杷,心中一阵紧张。 那枇杷是教中属下进贡的,颗颗都是如鸡蛋般大小的精品,早已被洗的干干净净,一头稍尖,一头较粗,表面上布满了细微的绒毛,金黄金黄的看起来极为诱人。 可是要将它吞到后穴中…… 屿宁抽了抽鼻子,几乎要哭出来,却乖乖的移动屁股,让那静置在石凳上的枇杷稍尖的一头抵住微红的后穴口,缓缓压下身体。 后穴一直没有被玩弄,虽然早已饥渴的流出一股股骚水,但是依旧紧致无比,鸡蛋大的枇杷缓缓顶入,将那穴口撑的没有一丝褶皱。 屿宁羞耻的晃动腰身,浑圆的屁股紧紧地压在冷硬湿黏的石凳上,不多时,那枇杷就被完全吞入穴中,穴口紧紧的贴着石凳,没有了枇杷撑着,缓缓收拢了,紧致的完全看不出里面吞着如此硕大的一颗。 “唔~~~进去了……”屿宁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君离渊,眼中充满了渴望和乞求。 君离渊又剜了一块粽子,蘸了蜂蜜,这次特意将那粽子上的蜂蜜抹在了另一侧的乳尖上,在屿宁的轻颤喘息中,将粽子喂到了他口中。 于是另一侧的乳尖也得到了同样的眷顾,微微粘稠的蜂蜜在舌尖打转,粗粝的舌苔不断舔舐着乳头上最为敏感的小孔,一探一探地仿佛想要就此戳进去,那乳头被舌尖顶的变了形,牙齿在乳头根部轻柔的噬咬,带来一阵酥麻的快感。 “阿宁……你好甜……” 这边的蜂蜜也被舔掉了,君离渊抬起头来带着笑意地看着屿宁,再次将他揽入怀中,拿过两个白玉杯。打开了一旁放着的一坛桂花酒。那酒刚一打开,就是一阵混合着花香的甜美气息。 “端午本应喝雄黄酒,但雄黄酒太烈,怕你不喜欢,我就让人拿来了一瓶陈年的桂花酒。” 君离渊拎起那小 巧的酒坛,在两个杯中倒上酒,酒香瞬间飘散开来,就看见屿宁眼中路出期待的神情来。 他端过一杯,端到屿宁面前,屿宁以为他要给自己喝,抿抿嘴盯着酒杯,却没想到这酒下一刻进了君离渊自己的口中。 屿宁睁大了眼睛,甚是可爱,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他的君上一眼,就见他带着笑意附身向自己凑过来,吻上了那娇媚柔软的双唇,将口中香甜的酒液渡了过来…… 那酒液在二人口中被反复翻搅纠缠,最终还是进了屿宁的肚子,这一口酒喝的屿宁气息不稳,娇喘不已,还未定下神来,就被嘴对嘴又喂了一口桂花酒…… 一口一口接着一口……屿宁只觉得恍恍惚惚,不知是沉溺在那香甜的酒液中,还是沉溺在这温柔的吮吻之中……三杯酒下肚,屿宁的脸色已是一片可爱的嫣红,不知是因为激烈的吻,还是因为上涌的酒气…… “不……不要了……”屿宁伸出柔若无骨的手按在君离渊的唇上,有些怔忪的说道:“我……不要喝了……” “可是这酒还有很多啊……”君离渊眼带笑意看着他。 屿宁愣了愣,道:“那……那……你喝啊……” “好……”君离渊道。 话音刚落,屿宁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感觉到自己背对着君离渊被压在了那石桌上。他惊慌之下用双手撑住了身体,双腿颤颤地立在地上,下半身那根半软半硬的肉棒搁在桌面上,在蹭动中得到一阵快感。 “君上……”屿宁有些慌乱。 他腰侧是那两杯酒,稍微挣扎怕是就会被碰洒了,手肘处是果盘,放满了荔枝、枇杷、李子…… 粽子只吃了一半,可是两人都已无心享用。屿宁的全副注意力都被君离渊去端那桂花酒的手吸引了。 “君上……要做什么……?”他听到自己问道。 “喝酒啊。”君离渊笑着说道,随即执起手中的白玉杯,将那略带粘稠的酒液缓缓倒在了屿宁两肩胛骨之间脊沟的凹陷处,那酒液顺着脊沟缓缓流下,在那赤裸白皙的背上留下一道晶莹的痕迹。微凉的酒液一路向下,一直流到尾椎处,流畅的曲线在那里形成了一个浅浅的凹陷,酒液就汇聚在那处,眼看着很快就要溢出…… 湿热的舌头舔上了尾椎处敏感的肌肤,那瞬间的刺激和色情的想象让屿宁呼吸一乱,腰间瞬间软成一滩春水,只能颤颤的任由身上的人予取予求…… 那舌头舔尽了尾椎处的酒液,顺着那水痕一路向上,粗粝而缓慢。屿宁从不知道自己背部的肌肤可以如此敏感,似乎每一寸接触都可以增加意想不到的快感…… “嗯……唔……君上……君上……” 舒缓的快感让他无法拒绝,只能下意识的呻吟着。他感觉到身后有一团熟悉的炙热顶住了自己臀间,瞬间心尖一颤,隐隐期待起来。 可是君离渊却一点不急,反而是将那酒液倒在他身体各处,缓缓舔舐唆弄起来。无论是手臂,肩胛骨,腰窝,还是那轻颤的白花花的臀瓣上,都被君离渊不紧不慢地留下了舔吮的痕迹,不多时,他的整个背上都是一片晶莹之色,带着点点吮吸的红痕…… 那舔舐吮吸的声音混合着津液的流动显得尤为淫糜,屿宁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只觉得下身那塞着五色绳的肉棒重新变得硬挺起来,后穴中那颗枇杷的存在感也越来越强——那枇杷上本有非常细小的绒毛,在娇嫩的穴中微微颤动,搔的穴中每一寸软肉都淫痒无比,只想有人伸手进去狠狠抠弄一番才好……方才将其含进去的时候,并没有太过注意,此刻感觉却愈发鲜明 “哈……君……君上……” 屿宁口中呻吟着,刚想求饶,就感觉后穴再次被一颗微凉的东西顶开,那细微的绒毛将穴口的嫩肉搔的一片痒麻,又是一颗枇杷! “唔……好涨……君上……不要……好痒……嗯~~~” 里面的那颗枇杷被推的更深,恰恰抵到了穴中敏感之处,原本的求饶变成了一阵淫艳的喘息,再待求饶,第三颗枇杷也接连塞了进来。 “君上……君上……不要了……不要枇杷好不好……想要君上……” 后穴又胀又痒,屿宁难耐的哭了出来,花穴也颤抖的几乎含不住那颗沉沉的夜明珠,一时间简直不知哪个小穴更需要君上的抚慰。 “阿宁乖,后穴将这五颗枇杷尽数吞进去,我就把那夜明珠取出来,好好的弄一弄你,嗯?” 屿宁知道他看出了自己的难耐和淫荡,心中一阵羞耻,手指紧紧抓住了桌子的边沿,咬紧了下唇,承受着第四颗塞入的枇杷。 第五颗枇杷塞入的时候,最初的那一颗已经到达了极深的地方,屿宁只觉得整个后穴中都是一片痒麻,微微一动,那穴肉就淫乱无比的绞紧颤动,但是无论如何抚慰都无济于事,只会让自己更加想要…… 那后穴塞入五颗枇杷之后,只是微微红了一片,依旧紧紧地收缩着,一副无人造访的样子,只有从那穴口中溢出的越来越多的淫水出卖了那穴中的难耐…… “乖,把夜明珠排出来。”君离渊拍了拍屿宁的屁股,说道。 他伸手揉了揉屿宁那颗红肿的肉蒂和花穴口,示意他放松,很快,屿宁就微微用力,将那沾满了淫液的夜明珠从花穴中排了出来,那红肿的花穴口已经被夜明珠撑的合不拢了,一抽一抽的吐出大量的淫液和精液,将君离渊拿着夜明珠的手弄得一片湿淋淋。 君离渊随意地将那夜明珠丢在地上,倒是将沾满了精液和淫液的手掌伸到了屿宁面前,拇指在那被他吻得红肿一片的双唇上揉捻了一番,然后开口道:“舔干净。” 屿宁大概是受了什么蛊惑,一点也没有拒绝,伸出小舌就舔上了那湿浊一片的手掌,那小舌细细舔舐,很快就将那手掌中带着腥味的淫液和精液舔的干干净净,待到舔完了,屿宁竟向后伸手,握住了君离渊抵在他双臀之间的那根肿胀昂扬,满脸通红却带着沉迷道:“君上……进来……求你……” 君离渊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握住屿宁右腿的膝窝处将他的腿弯起放在桌面上,双手掰开那紧翘的臀肉,拳头大的龟头抵住那已经被他肉到合不拢的花穴口,猛地肉了进去,一插到底! “……!” 屿宁倒抽一口气,甚至没有来得及叫出声来,只觉得脆弱的软肉被猛然劈开,空虚骚痒的内里被完全填满,脑海中一片空白,过了几秒,才哆哆嗦嗦的从喉间溢出呻吟来。 “……啊……啊啊啊……!” 在那小巷中就被射的肿胀不堪的子宫口欢快的迎接着那龟头的插入,紧致的宫口热情地紧紧箍住柱身,随着疯狂的顶弄上下反复撸动,给那肉棒带来了极致的快感,子宫中原本已经爆满的精液此刻被狠狠肉弄,顺着那子宫口的缝隙中噗呲噗呲地挤弄出来。 穴心被顶的一片酸软,屿宁那只踩在地上的腿几乎颤抖的支撑不住身体,下腹一阵紧缩,那随着顶弄而在石桌上反复摩擦的肉棒也不知廉耻地渗出了透明的淫液,却因为被五彩绳堵住而无法喷发…… 后穴中含住五个鸡 蛋大的枇杷本就吃力,在这凶猛的撞击下,那枇杷在体内剧烈的晃动,细微的绒毛此刻几乎成了折磨,将本应满足不已的后穴搔的一片痒麻…… 屿宁被快速的抽插肉地说不出话来,喉咙间尽是破碎的呻吟,肉体拍打的“啪、啪、啪”的声音从体内传来,一阵阵的在耳边回响。他剧烈的喘息着,紧紧扒着石桌边沿的指节都泛出骨白色,连足尖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狠狠蜷起…… “嗯唔……啊啊啊啊……太……好快……嗯啊……君上……嗯啊啊啊……不啊……要、要去了……嗯呃啊啊啊……!” 君离渊只是在他那穴中抽插了不多久,那穴心就被顶弄的一片酸软,很快就一阵抽搐,伴随着从小腹炸开的剧烈的快感,小穴深处喷出一股股晶莹的淫水,随着毫不停歇的肉体拍打而被挤出体外,在两人身体连接之处被击打出一片白色的泡沫…… “君、君上……停一下……求求你……痛……受不了了……呜呜……”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撞击和刺激,那小腹都被撞的变了形,屿宁开始感觉到了些微的痛楚,而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耐和恐惧…… 君离渊听到他说痛,赶忙停了下来,将肉刃从他体内抽出,又引得这小人儿一阵颤抖。他将哭的惨兮兮的屿宁从桌子上抱了下来,坐在石凳上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细细安抚着,问道:“阿宁,现在还痛吗?那里痛?” 屿宁感觉到那花穴中的淫水如同失禁了一般的流在君离渊的双腿之间,面色涨得通红,有些无措地将脸埋在君离渊怀中,撒娇一般道:“是……是……小腹痛……是你……太……太凶猛了……没事的……” 君离渊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因为他的坦然忍不住带了些笑意。 倒是屿宁,想到君离渊还没有释放的欲望,感受着他的隐忍和此刻安抚自己的温柔,有些愧疚,不等君离渊回应,忽而心中升起一阵不知哪里来的勇气, 抬头吻上君离渊的唇。 君离渊意外之下还未回吻,就听到屿宁颤颤的说道:“君上……君上……其实没有难受的……是舒服……是受不了了才会说痛的……君上……我好爱你……”那语气中满是没有遮掩的讨好和沉迷。 君离渊只觉得心神一荡。 只是心中失笑:他的阿宁啊,果然是喝醉了。 25、门hu大开(小美人被深houshejingru胃,排chutinei枇杷,被抱在怀里边走边cao,caoshe崩溃失禁)dan:子gongguanjing 以屿宁的羞涩,平日里是万万不敢随意去摸那根让他欲生欲死又恐惧万分的物什的,尤其是这个物什此刻刚刚才将他肉的欲生欲死,还没有释放,此刻正怒胀着等待抚慰。 屿宁还不知道自己方才的表白让抱着他的这人心神激荡,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细细亲吻,狠狠厮磨。他喝醉了,此刻只是依照本能,去做那平日里从内心深处渴望做的事情。 他伸出手来,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那肉棒上还沾染着从他自己体内肉出来的晶莹液体,润滑无比地沾湿了他的手心。那小手一路滑到底端,触碰到了积蓄精水的两颗巨卵。 屿宁只觉得手心滚烫,心中狂跳不止,他还有几分清醒,心中觉得也许是过节的缘故,他想要的,总比平日里多些,也总觉得,他的君上会纵容他多些。 那双手握住湿滑的肉刃上下套弄起来,交媾产生的隐秘气息萦绕于鼻端,让他忍不住像小兽一般去嗅。屿宁的身体慢慢下滑,跪坐在微凉的地面上。 君离渊怕他着凉,有些心疼的想扶他起来,屿宁却温柔的趴伏在他腿间,痴迷地舔上了那根湿淋淋的肉柱,小舌微微勾动,一丝勾人的痒麻快感骤然袭来,打消了君离渊将他扶起的想法。 屿宁将柱身上的淫水勾入口中,仿佛那是什么山珍,他凑近了去,男人独有的麝香味几乎将他淹没了,屿宁只觉得自己刚刚平复的欲望又躁动起来。 那柔嫩的双唇紧紧贴上柱身,在柱身上滑动起来,时不时的吮吸着,从根部一点一点吮吻到顶端,跨过顶端的沟壑的时候,在那沟壑中细细舔舐,最后将整个顶端含在口中。 那如婴儿拳头般大的龟头被屿宁精致的双唇紧紧包裹着,这里面从上面俯视,感受到一种破坏的欲望和快感。恰在这时,屿宁含住龟头狠狠一吮,抬头望向他最爱的君上,眼神中满是痴迷和欲望。 君离渊心中一动,鬼使神差的将手抚上了屿宁的后脑,轻柔的用力,试图让那巨大的肉棒更加深入的埋进湿热的口腔中。 屿宁没有丝毫抵抗,将舌头和喉咙放松,于是君离渊这一按,便直直将龟头送入了屿宁的喉间,那里紧致又湿热,让君离渊几乎把持不住。他想起曾经彻底打开屿宁的喉管,将精液直直送入他胃中的那一次,下身蠢蠢欲动,却又有些不舍得。 他抚摸着屿宁的脸颊,微微用力,想让他退开,可是屿宁却拒绝了他,他尽力的放松着喉头,双手轻柔的握住柱身根部,脊背微微弓起,黑亮的长发披散在瘦削的背上,显得整个人愈发精致而易碎。 只是一个龟头就几乎填满了屿宁的口腔,但他却不知足的想要将整个肉棒吞入喉中,他的喉咙细细的收缩抖动着,不断的克制着想要呕吐的生理欲望,饥渴的吞吐着,让他坚硬灼热的肉棒狠狠打开了紧致的喉头。 那精致的小脸几乎胀得通红,喉咙已经完全放松,屿宁只觉得细嫩的喉管都被完全打开,他整个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容器,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只为了让君离渊快乐而存在。 后穴的瘙痒依旧在折磨着他,他恨不得赶快排出那折磨他的五个毛茸茸的枇杷,让这深入喉咙的肉棒好好抚慰饥渴不堪的后穴,但此刻他更想让他的君上得到最极致的快感。 待到喉咙渐渐适应之后,屿宁就飞快的让肉棒在自己口中抽送起来,每一次都深入喉管之中,每一次都将细致的喉管扩张得更加松弛,每一次都顶弄的更深,仿佛要顶到胃中去了。 君离渊一边心疼着,一边被这巨大的快感折服,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柱在那细嫩的双唇间进进出出,将柔嫩的唇瓣磨得通红,这精致如同谪仙般的小人儿匍匐在自己胯间,如同淫荡而渴望被亵玩的精灵。 君离渊忍不住按住屿宁的后脑,在他的口中疯狂的抽送起来,娇嫩的喉咙因为痛苦和窒息感而不断的抽搐着,一阵阵的紧缩却带给君离渊更多的快乐,屿宁丝毫没有顾及自己,而是跟随着君离渊的节奏让那巨大的凶器在自己喉间顶弄,直到感觉君离渊要射了,他死死抱住君离渊精瘦的腰,强忍着想要退开的本能,拼命的放松着喉咙,收紧双臂,让他如同小儿手臂般粗大的肉棒完全探入了自己的喉咙! 屿宁感觉那肉棒仿佛探入了自己胃中,随着那肉棒的一阵抽动,一股滚烫的精液就这样释放在那喉管的深处,直射进胃中!屿宁被烫的一阵颤抖,一股股生理的不适感袭来。觉得不对的君离渊连忙将他推开,那依旧不断射出的精液就这样溢满了屿宁的喉咙和口中,一阵腥涩的味道袭来,让屿宁忍不住干呕起来。 他的嘴角已经被磨的通红,整个人抖的不成样子,充血的双唇上沾满了白浊的精液,他眼角通红,眼中泪光在昏黄的灯光中显得楚楚动人,他抬起头,有些怯怯地问道:“君上……喜欢吗?” 君离渊赶忙将他从地上捞到自己怀中,细细吻着,胸中充斥着说不出的温柔爱意,声音沙哑地回应道:“喜欢……很喜欢。” 于是他就看到他的小人儿路出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下意识地将唇角的精液舔舐干净,当看到君离渊幽暗的目光,他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有些慌乱的别开了眼睛。 君离渊的大手顺着他的背脊抚摸到那紧致的后穴穴口,那里今天还未被好好疼爱,只是塞了五颗枇杷以解空虚之苦,只是那穴口早已湿透了,不知是后穴自行渗出的淫水,还是被花穴中的淫液打湿的。 屿宁这才又注意到后穴中的瘙痒,一阵空虚从中升起,让他忍不住就想要往君离渊身上蹭,他难耐地咬紧了下唇,扭动腰身在君离渊身上蹭动着,声音柔媚中带着沙哑,在君离渊耳边呢喃:“君上……君上……后穴……好痒……不想要枇杷,君上肉一肉我,好不好……” 君离渊呼吸一窒,一根手指猛然探入那紧缩的穴口中,紧接着就听到一声极为娇媚的呻吟从屿宁口中溢出。 “嗯~~~” 屿宁呼吸急促了几分,隐忍的缩在他怀中,一口咬住在君离渊的锁骨上,轻柔的厮磨一番,后穴则是紧紧夹住了那个探入后穴的手指。 君离渊忍不住低笑起来,坏心的用手指顶了顶那五颗紧紧卡在后穴中的枇杷,道:“那就把枇杷排出来吧。” 终于得到了允许,屿宁再也顾不上羞耻,双手环住君离渊的脖颈,将腰腹沉下去,努力的收缩着后穴,将那穴中的枇杷一点一点逼到穴口处。 枇杷细细的绒毛磨蹭着细嫩无比的穴肉,随着一阵噬心的痒麻,一颗枇杷撑开穴口,被排出来,咕噜噜的滚落在地面上,发出的声响让屿宁一阵羞耻。 君离渊忽而听到屿宁在自己怀中咕哝了一句什么,细细听来,才知他说:“枇杷明明……很好吃的……” 君离渊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捏住了被屿宁排出一半的另一个枇杷,那细小的绒毛在穴口剐蹭几下,刺激的那穴口一阵收缩,剩下的枇杷又往穴中缩了几分。 “君上……”屿宁细声呻吟,不知他要做什么,只想着只要将枇杷排出来,自己就可以得到满足,便继续收缩小腹,不想,过了不久,君离渊就将他从自己怀里挖出来,将一 颗剥好了的枇杷放在他眼前。 黄澄澄的枇杷肉看起来甚是诱人,带着一丝酸甜的果香,甚是诱人,屿宁却因此而红了脸。 一想到这枇杷在自己身体里怎样折磨自己,屿宁就一点都不想看见它了。 可是……这是好吃的枇杷啊…… 他心中两个小小的魔鬼在交战,一颗没有剥皮的枇杷还堪堪卡在后穴口,痒痒的刺痛着,不上不下,而眼前的这一刻是如此的诱人……更何况,这是他的君上剥给他的啊…… 屿宁有些醉醺醺的,一时间竟呆住了,怔怔地看着眼前的枇杷,不知如何是好。 可没想到,那美味的枇杷竟忽然从眼前溜走了! 屿宁的目光不由自主就跟着那枇杷跑了,神色间有些不可置信的委屈焦急——我我我,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吃呢! 眼看着美味的枇杷就要进入另一个人的口中,屿宁一时情急,竟也跟着咬了过去! 咔。 鼻尖与鼻尖相撞,牙齿咬破果肉,碰到一个硬硬的又软软的东西……僵住了。 那是……君上捏着枇杷的手指! 屿宁猛地回过神来,有些惊慌的眨巴眨巴眼睛,就看见那近在咫尺的带着戏谑的眼神。 他的脸“轰”的就红了。 屿宁赶忙离开了那颗枇杷,临走时候还是把那块已经咬了一半的枇杷咬掉了,枇杷香甜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屿宁却尴尬的要哭了……君上的手指上,此刻都是淋漓的果汁呢…… 君离渊忍不住大笑起来,咬了一口枇杷果肉,将剩余的撂在桌子上,就揽住屿宁吻了过去。 这个吻香香甜甜,对屿宁来说,似乎与以往的吻都不同,这个吻是甜滋滋的,极尽温柔的,是缠绵的,动人心魄的。一块果肉被两人在口中分食干净,连被果子的酸味刺激而出的涎液都被吮吸干净,霸道的舌头在口腔中反复逡巡,仿佛在昭示着所有权…… 屿宁早已极尽渴望的身体再也无法忍耐,一边沉浸在这个香甜的吻中,屿宁一边努力将后穴中的枇杷都排了出来,几个枇杷在身后的地面四散,泛着淋漓的水光,而此刻,再也没人去注意它们是不是好吃了…… “君上……已经……没有枇杷了……进来……求您……” 屿宁在细密的吻中发出破碎的乞求,他再也忍不住了,双腿夹紧了君离渊的腰身,细细磨蹭着,那花穴与后穴都空着,得不到抚慰,在微凉的空气中收缩颤抖着,仿佛觉得冷。 于是屿宁再次被压在了那微凉的石桌上,背对着君离渊的姿势,让他有些不满足,还没来得及反对,那细腻白嫩的臀肉就被狠狠掰开,穴口微微张开,然后被炙热的肉刃迅速填满了。 “唔……啊……啊啊啊……君上……嗯唔……小穴要被撑开了……啊啊……!” 几个枇杷远远不能与这真正的肉刃媲美,方才被细小的绒毛折磨过的内壁无一处不瘙痒,此刻却被彻底撑开,细腻的软肉餮足的绞缠着这巨大的阳具,每一寸都得到了充足的抚慰。 屿宁因为巨大的刺激而紧紧抓住了桌子的边缘,感觉自己仿佛要被钉死在桌子上,而此刻,他却依旧觉得不满足。 “君上……嗯唔……好深……嗯啊……君上……抱抱我好不好……想……在你怀里……” 君离渊被这撒娇一般的乞求惹得心中温热,只觉得对眼前的小人儿有了无尽的柔情,他的要求这样的温软,他自然欣然从之。 他没有让屿宁翻身面对自己,而是双手穿过屿宁的双膝,一只手臂揽住屿宁的上身,就这样将屿宁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屿宁的瘦削的背部紧紧贴着他炙热的胸膛,几乎无有一丝缝隙,而他的双腿却被迫弯曲在身体两侧,整个人如同一个被把尿的小孩一般被抱在君离渊的怀中! 抱起屿宁之后,君离渊就站起身来,直立在桌旁,下身狠命的顶弄起来,如同打桩一般,让那手臂般粗细的巨物在那娇嫩的小穴中疾速进出起来,那穴中的淫水很快就被挤出穴外,随着剧烈的拍打,变成了白色的泡沫…… “啊啊啊啊……!君上……太快了……不……嗯啊……不要……求您……啊啊啊……!” 这样的姿势让屿宁被迫以门户大开的姿势面对满院灯火,让他心中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和耻辱感——如果此刻有人路过,就可以毫不费力的看到他的淫态…… 他的双臂无处安放,只能如同抓紧一根浮木一般抓紧了君离渊有力的如同铁箍一般的手臂,所有的挣扎都是无效的,那小巧细长的肉棒中还插着已经被淫水浸的透湿的五色绳,此刻绳子顶端的穗子都已经被淫液浸透了,随着一次次的顶弄滴溅着渗出的晶亮液体,被限制的太久了,此刻有些红肿,不知廉耻的硬挺着,却无处可插,只能随着肉弄不断的上下摆动。 被挤弄的红肿不堪的肉蒂空虚的挺立着,那已经被肉的透熟的花穴颤抖着流着骚水,顺着会阴流下来,渗到了后穴处,那肉刃一点点带入菊穴之中,击打成一样的白色泡沫。 而那原本只是用来排泄的后穴此刻却被撑到极致,一根紫红色的巨物在其中飞快的进出,穴口褶皱不在,平滑的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那巨大的肉刃。屿宁本就纤细白皙,此刻在那肉刃的衬托下愈发显得瘦小,让人感觉如此瘦小的身躯根本不可能容纳这样的巨物! 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肉刃的进入,屿宁觉得那肉棒一次次顶弄到他觉得不可能的深处,几乎是在翻搅他的内脏,他恍恍惚惚的底下头去,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一次次被顶的明显变形,忍不住伸手抚摸小腹,仿佛下一刻就可以摸到那让他痴迷不已的肉刃了…… “……君上……嗯啊……啊……!啊……!要被捅穿了……会不会破……好大……太大了……不要再深了……呜呜……求您……嗯唔……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屿宁已经被肉的有些恍惚,不知君离渊何时将手伸向他的下体的,只觉得肉棒之中一阵让人几乎疯狂的摩擦感袭来,尿道的压迫感瞬间消失,强烈的排泄欲望势不可挡,身后那根肉棒更是不安分地狠狠戳刺着膀胱,不自觉的,竟有尿液淅淅沥沥地从那空虚的尿口中喷了出来! 排泄的快感夹杂着五色绳被抽出时摩擦的余韵,一下子将屿宁送上了高潮!那肉棒突突跳动着,一股一股尿着,其中混杂着白浊的精水,一股股的喷洒在院中地面上,屿宁想要克制,然而长时间塞着五色绳的肉棒竟在剧烈的快感之中根本不听使唤……屿宁只觉得自己此刻真像一个需要大人把尿的孩童一般,连尿道都无法控制,就这样门户大开的在院中释放出来! “呜呜呜……好……好丢人……呜呜……君上……停下来……不、不要尿了……唔嗯啊啊啊啊……!” 然而身后的人像是成心要把他玩坏一般,丝毫不停的肉弄着,屿宁只觉得这快感让人想要逃离却又沉迷其中,却仿佛永远无法没有止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肉棒的高潮刚刚在一阵抽搐中堪堪平息,那后穴中的敏感之处就又被疯狂肉弄起来! 26、破布娃娃(后xuechaopensaoshui淋漓,美人哭着求君上niao在juxue里,详写xueneisheniao,狠caopenniao,被caoyun) 在那灯火通明的中庭之中,屿宁就这样被君离渊抱着,如同给小孩子把尿一般操到尿水淋漓…… 屿宁心中羞耻万分,尽力的想要忍住不尿,但是那器官却仿佛已经被玩坏了,长久得被五色绳撑开的尿孔此刻已经合不拢,在最初的细流过后,身后的人每操一下,那尿孔中都会淅淅沥沥的渗出淡黄色的尿液来…… 前面的肉棒已经得到了极致的快感,然而身后的肉弄却仿佛永不止息,刚刚高潮过后的身体极度敏感,无论是刚刚射过的肉棒,还是那敏感细嫩的肉穴,在刚刚高潮过后都几乎经不起任何触碰,更别提那不停歇的粗暴顶弄。 屿宁此刻全身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紧绷着,如同被拉开了的弓弦,无处安放的双手只能紧紧抓住那紧紧抱着他的坚硬如铁的手臂,在那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道难耐的红印。 一阵阵的恐慌和极致的快感反复折磨着他,让他忍不住更多的向身后的怀中靠去,在急促的喘息之中扬起脖颈,小巧的喉结因为无法忍耐的哭喊而不住的颤动,如同一只濒死的天鹅。 “唔啊……嗯……不……不要了……嗯啊啊……不要……不要尿了……呜呜……君上……求你……要坏掉了……” 这样的姿势让屿宁非常没有安全感,同时却觉得更加刺激,后穴饥渴地收缩着将那儿臂粗的肉刃绞得更紧,灭顶的快感几乎将他逼疯,他眼角通红,随着一次次凶猛的顶弄留下一道晶莹的泪痕。 极致的快感让屿宁的脚尖都忍不住绷直了,整个人显得越发纤细脆弱,仿佛稍稍用力就会折断,那根插入他下身的肉刃此刻却坚挺胀大的不成样子,黑红的肉刃上一道道暴起的青肋显得愈发狰狞可怖,如同小儿手臂一般粗细,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捅入脆弱的深处,狠狠的翻搅着他的内脏。 原本极为紧致的后穴几乎只容得了一根手指的进出,此刻却被撑的没有一丝褶皱,穴口的软肉被撑的几乎透明,紧紧的裹在那狰狞的柱身上, 刚刚高潮过的穴内几乎处处都是敏感点,被粗硬的肉刃狠狠的摩擦顶弄,快干混合着酥麻如同电流一般一次次袭来,让屿宁几乎招架不住,崩溃的哭喊出声来。 “不……唔不……后穴也要去了……唔啊啊……不要了……君上……求求你,会死的……啊……太深了……要被捅穿了……嗯啊啊……!” 屿宁的哭喊却让君离渊心中更加亢奋,抱着他一边顶弄一边向屋中走去,这样的颠簸让与您更加无法忍受,在重力作用下,每走一步,那肉棒都会顶得更深,肉棒根部的囊袋早已背后穴中渗出的淫液浇灌的透湿,在这样的顶弄下几乎进去了大半。 “唔……啊嗯……呜呜不……出去……呜呜君上……穴口……要裂开了……嗯啊啊……!” 可是经理愿此刻却已经停不下来了,只想象他能带都狠狠的埋在他的身体,把他操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在自己怀中嘤嘤哭泣。可是心中有有些担心,于是用一只手臂环住屿宁双腿的腿喔,腾出一只手来,去抚摸两人交合的那处。 “……唔!”下身突如其来的触感让屿宁猛然睁大了眼睛,君离渊用不满了薄茧的指尖这两人交合之处轻轻的按压起来,时不时捻动的娇嫩的穴口,仿佛是在检验那你是不是真的破掉了。 “很疼吗?”金利源在他耳边沉声问道,温柔沉郁而充斥着情欲的声音让屿宁忍不住为之沉沦。 “……不……是……太涨了,不痛的……嗯啊……太粗了……好可怕……”屿宁一边感受着身体的耐折磨,一边分出神来呜呜咽咽的回应着,却不知他的君上听到了他的回答之后,终于放下心来,要对他做更过分的事情了…… 君离渊抱着他一边在院中走着,一边用带着薄茧的指尖在他穴口的边缘反复按压,过了不久,待到那小穴变得更加松软的时候,他竟顺着那囊袋与阴茎之间的空隙将手指探了进去!那手指随着顶弄的节奏逐渐深入,忽然摸到了一点软嫩的突起,于是狠狠一勾…… “……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处正是无比敏感的所在,只是稍稍一勾,就将屿宁从被欲望折磨的边缘带到了极致的高潮! 如同海浪般的快感从身体中心爆发开来,屿宁全身都紧绷抽搐着,后穴也如同失禁了一般,从穴心处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在一次次肉弄中顺着交合的缝隙流下……布满了薄汗的身体在满月的光影之下显得越发柔美而淫靡,如同湿身上岸的人鱼一般,让人想要更加深刻的占有 君离渊紧紧抱着屿宁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数十下之后,终于泄了身,狠狠的射在了他后穴的最深处。 “……好烫……呜呜呜……君上……君上……唔……”屿宁此刻已经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只是下意识的呜咽着。 射过之后,君离渊终于不再折磨他,抱着他走进了屋中,想要将屿宁放在床上时,下身的那根却不愿从他体内抽出,于是就着插入的姿势,抱住他的腿,让屿宁翻身过来面对自己躺在床上。 那肉棍纵然已经射过却依然巨大,在穴内狠狠的摩擦旋转,引起了一阵阵颤栗,屿宁的眼角又生生被逼出了几滴泪痕,愈发显得可怜兮兮。 君离渊抱着他翻过身来,自己躺在床上,让屿宁静静地趴在自己身上,喘息着恢复平静。 室内一时间极为安宁,至于下屿宁时不时的抽泣声。君离渊知道今天自己做的过分了,可是,他更知道,面对这样任凭自己予取予求的屿宁,他根本就无法停下。屿宁在他身边的每一刻,他都能够清晰的感受到自己心中澎湃的欲望和令人心悸的占有欲,希望他只对自己一个人笑,希望他满心满眼都只有自己一人,希望他眼中永远含着爱慕,希望把他狠狠的按在床上,只做自己一个人的禁脔,希望把他肉的崩溃哭腔,带给他极致的快感…… 君离渊倒吸了一口气,堪堪按住自己心中不正常的占有欲,双手轻轻抚摸着那如羊脂玉一般的肌肤,雨点一般的轻吻不住的落在屿宁的额头上。 似是感受到了君离渊心中温柔的爱意,稍稍平息之后,屿宁就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轻轻噬咬他的下巴,然后就被捏住了下巴狠狠吻住,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分开,屿宁又是眼神迷离,趴在他的胸口轻轻的喘息。 今晚两人都喝了不少酒,此刻君离渊觉得下腹这种有些尿意,于是揉了揉屿宁的后脑,动了动下身想要将那命根子从他后穴中抽出来,不料刚刚一动,就被那绵软的穴肉下意识的夹住了,两人都忍不住溢出了一声呻吟。 君离渊忍不住勾起了嘴角,捏捏屿宁因为羞涩而涨的通红的脸颊说道:“宝贝儿,今晚喝了太多酒,我要去如厕。” “嗯……嗯。”屿宁听他说后,脸变得更红了,羞涩的将头埋在他的怀中,后穴却丝毫没有放松,还是紧紧的夹着那一根。 不想……让他离开呢…… 幽暗的欲望从内心深处滋生开来,口上虽然答应了,身体却丝毫不想动弹,身体餮足过后,心中却愈发依赖,此刻他只想每分每秒都黏在 君离渊的身上,想要成为他最心爱的所有物,时时刻刻都不分开。 “阿宁?”看屿宁没有动弹,君离渊心中有些疑惑,虽然不着急,却还是唤了他一声。 屿宁在他的怀中蹭了蹭,觉得自己也许是喝了太多的酒了,自己也许是真的醉了,竟然……有了这样的欲望…… “怎么了?”他又听到君离渊这样问道。 静默了许久,君离渊才终于听到了正埋在自己怀中的小人儿细细开口,声音轻的几乎听不清楚,听到之后他心中一怔,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屿宁的脸几乎红的滴出血来,他再次开口祈求,羞耻得哭出声来,害怕这样的乞求一出口就会被他的君上厌弃,他抽噎着说道:“君上,呜……可不可以不要离开……” 温热的泪水流在君离渊的胸膛上,他说:“您如果想……就尿在我的身体里……好不好……” 让我做您的肉便器吧…… 这样的想法从脑海中刚一滋生出来,就引发了无法抑制的羞耻欲望,屿宁刚刚吐路的心声,就惊恐的发现自己身下几乎被玩儿坏的那一根竟然丝毫不知羞耻地挺立了起来! 君离渊听到了他的话,心中有些吃惊,然而更多的是隐秘而阴暗的狂喜——原来他的屿宁也如同他一般,对自己有着如此强烈的需要和占有欲! 屿宁终于说出了心中隐秘的渴望之后,正在为此刻的安静暗暗不安,却感觉到后穴中那根滚烫粗胀的肉刃再次变得坚挺起来…… 君离渊炙热的大手沿着他的背脊缓缓移动到那白皙挺翘的双臀上,狠狠抓住那细嫩的臀肉,手指在臀肉上印上粗暴的红痕,他的下身在那已经被操的松软肿胀的后穴中狠狠一顶,口中却是不同于肢体的无尽温柔,他轻声在屿宁的耳畔说道:“……夹紧了……漏出一滴……就再也不满足你……” 说着,他就放松了膀胱,任由下身汹涌滚烫的尿液冲进了这小人儿柔嫩的后穴! 滚烫的尿液毫无保留的冲刷着后穴中无比敏感的嫩肉,剧烈的激流接连不断的刺激着最为敏感的穴心……刚一感受到尿液的冲击,屿宁就赶忙夹紧了后穴,生怕那尿液漏出一滴,而此刻,那些心被狠狠冲击着,剧烈的快感几乎又一次将屿宁带上了高潮,那后穴剧烈的收缩翕动着,几乎收不住体内的尿液! “……啊……啊啊啊啊啊……被……被尿了……好烫……啊啊啊……太多了……好涨……呜呜……要溢出来了……怎么办……肚子好涨……要破了……呜呜……嗯啊……呜啊啊啊啊啊……! 大量的尿液狠狠灌入后穴,那穴口又收缩着没有出口,屿宁那原本就被精液填地满满的小腹之中很快就被灌饱了,一点一点胀大起来…… 终于尿完了,君离渊将缩在在他怀中细细颤抖的小人儿挖了出来,扶着他的腰身让他直立着坐在自己身上,那腹中的液体不断翻搅着,让屿宁忍不住一阵痉挛,布满了细汗的小脸带着泪痕,泫然欲泣,显得愈发的可怜而引人蹂躏…… 君离渊伸手细细抚摸着他的脸颊,擦去他脸上的泪痕,那手又顺着脸颊抚过脖颈,胸膛上的红缨,缓缓来到那鼓胀的小腹之上,在他小腹上轻轻的抚摸,轻柔的按了按。 “唔……嗯唔……君……君上……” 那饱胀不堪的小腹经不得任何压力,稍稍一按就一阵绞痛,屿宁死死抓住他的手臂,将那根埋在自己后穴中愈发胀大的肉棍绞得更紧,生怕一时放松就将那小腹内的尿液漏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屿宁终于适应了腹中的感觉,缓缓睁开眼睛,就看到君离渊眼神幽暗的盯着自己的小腹,那眼神中带着自己看不懂的温柔和执念。 还没来得及细想,就听君离渊问道:“喜欢吗?” 屿宁面色通红的点头,然后就听到他的君上沉声说道: “我也……很喜欢。” 那语气中带着说不尽的温柔。 然而下一秒,屿宁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君离渊竟毫无预兆地将他狠狠压在了身下!那腹中鼓胀的尿液在这一阵激荡之中横冲直撞,一阵绞痛合着挤压的快感,让屿宁几乎背过气去,浑身猛然抽搐起来! 此刻他还本能地记得君离渊让他不能漏出一滴尿液的命令,竭力地收缩着小穴,却几乎无法做到,然而就在他手足无措的时候,那原本堪堪插在穴中的肉棍却瞬间胀大起来,在压在他身上的瞬间狠狠地楔入了那后穴的最深处! 多亏了那粗大的肉刃严丝合缝地堵住了穴口,穴内的尿液没有漏出一滴。 屿宁心中稍安,却被那几乎深入胃里的肉棍顶的说不出话来,只听到他的君上在他耳边说道:“不要忍了,出来吧……” 说罢,那巨大的肉刃就猛然抽出些许,然后再次狠狠肉了进去! 27、是我想要(清晨luoshen主动koujiao,huaxue脐橙被caoru子gongchaopen,晨niaoguan满子gong,崩溃连续gaochao) 端午那日之后,屿宁被君离渊好生照顾,几乎被玩坏的肉棒和双穴都被上了上好的恢复药物,那药物是为双儿特别配制的,不仅能让被使用过度的肉穴不多久就紧致如初,还有温养之效,让那尿道和双穴更有弹性,不易受损。 端午之后几日,教中忽而繁忙起来,君离渊日日早出晚归,屿宁没再回琢玉院,而是日日与他同塌而眠,然而每日君离渊归来的时候,屿宁都已经等得无比困乏,见他回来了,就安安静静地缩在他怀里睡去,纵然君离渊再想要他,看着他安宁的睡颜,也不忍吵醒。 过了几日,繁忙终于过去,次日不需去议事,君离渊睡前同屿宁说了,也不知他听到没有,便环着他睡了。 谁知次日他贪睡未醒,半梦半醒直接,忽而感觉到下身那要紧处被一处湿热纳入其内,缓缓舔吮起来…… 君离渊强忍住想要睁开眼睛的欲望,忍耐着这甜蜜的折磨,尽可能地压抑自己,装作还在沉睡的样子。那肉棒在轻柔的含吮下已经悄然挺立,被温热纤长的手指扶住了,仿佛是害怕打扰到他一般,那小舌舔吮地极为轻柔,却带来了极大的酥麻感,舌苔轻轻摩擦着肉柱上的每一寸沟壑,在那柱头底端缓慢地打着旋,勾引地那肉刃不断胀大,愈发坚挺如铁,很快,那小口就几乎含不住了,却还是努力的吮吸着,清亮的涎液顺着柱身淋下,弄得整个黑红的肉棒都湿淋淋的…… 屿宁努力地吮吸着,然而这经常在他体内肆虐攫取的肉棒怎么可能在如此清淡的含吮中得到满足?那肉棒愈发充血挺立,上面的青肋因为难耐地快感而疯狂跳动着,君离渊终于无法忍耐,睁开了紧闭的双眼。 下一刻,他就无比后悔自己没有早点睁开眼睛——眼前的美景几乎让他把持不住,他下腹一紧,几乎想要将这不自觉的勾引他的小人儿立刻操哭出来! 只见屿宁身上未着寸缕,光洁白皙的身子就这样暴路在清晨微凉的空气之中,他静静地跪在床上,臀部毫不设防地对着君离渊的方向微微抬起,许久未被疼爱的菊穴此刻正因为发情而不住的收缩着,菊穴内清亮的淫水已经将那穴口沾湿了,一缩一缩地发出晶亮的光泽,那花穴则更加淫荡,两片肥硕的阴唇将穴口包裹的严严实实,却裹不住那暗自流淌的淫汁,那淫汁从两片阴唇的缝隙之间渗了出来,在阴蒂处汇成一滴晶莹,堪堪将那肉蒂裹在了其中…… 这小人儿趴伏在自己的胯间,努力地起起伏伏,紧绷的背脊勾勒出优美的弧度,喉间因为辛苦的吞吐而发出颤栗的喘息,君离渊终于忍不住了,伸出手去,坏心地从会阴处拨开了那两片欲盖弥彰的阴唇,将手指猛然插入了那饱含骚水的花穴! “唔……!” 下身猛然被异物入侵,就算知道是君上在作祟,屿宁还是猛然一惊,蚀骨的酥麻感从那穴口处传来,屿宁反射地夹紧了双腿,将那因为布满薄茧而显得粗糙的手指紧紧地卡在了肉穴之间! 然而那手指却不肯放过他,竟是在那愈发紧致的穴中缓慢地旋转起来,让那薄茧粗糙地缓缓磨过穴口的每一寸软肉,一点一点探入了更深处…… “唔……君……君上……嗯~~~!”花穴被那指尖研磨地极为舒适,屿宁忍不住夹紧了双臀微微颤抖起来,夹杂着无尽媚意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勾的君离渊心痒难耐…… “这几日都未要你,是想要了?”君离渊调笑着问道,将那指尖从花穴中抽出,毫不意外地有听到了一声闷哼。 屿宁浑身僵了一瞬,轻颤着点点头,鼻喉间满是男性炙热的气息,双颊一下子就涨红了,耳朵尖都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 君离渊暗笑两声,揽住他的腰身,让他面对着自己,跨坐在自己腰间。那炙热的肉刃狠狠蹭过嫩生生的双腿之间,屿宁仿佛被烫了一下一般,颤颤地撑着身子不敢落下,生怕那肉棒就这样毫不留情地插进花穴里去……他用双手撑着君离渊的身体,为身体难解的欲望而羞愧着,不敢抬头看他。 君离渊看着他羞涩的样子,心中欲火更盛,他伸手握住自己身下那根硬挺,对准了屿宁湿润的花穴,按住他的腰身稳住他慌乱的躲避,却并没有进去,反而是在那花穴外慢条斯理地研磨起来。 “嗯……嗯唔……啊啊……嗯哼……唔啊……好痒……君上……嗯不要……”那粗硬的龟头将那花穴戳开一点,也不着急,只是不紧不慢地打着旋,将那紧致地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穴口缓缓打开了,那穴口无比敏感,那里禁得起这样滚烫的触感和厮磨,没磨几下,就颤抖着流出一股股水儿来…… 屿宁腰腹酸软,几乎支撑不住自己,却又怕脱了力直直坐上去,又贪恋这快感不舍得躲开,只好强自撑着身体,体验着这一次又一次的摩擦,蹭弄…… 君离渊见他害羞的不肯回答,心中却愈发想要捉弄他,他将那肉刃猛然往那花穴中一刺,堪堪刺入了一个头部,就只见那伏坐在自己胯间的小人猛然睁大了眼睛,腰腹间一阵抽搐,眼角迅速地红了起来…… “是不是……想要……?”他坏心眼地问道,又将那插入了一个头部的肉刃拔了出来,紧致的小穴随即收拢,发出“啵”的一声,让屿宁涨红了脸。 “是……是的……”屿宁仿佛终于肯正视自己的欲望,鼓起了勇气,颤颤地说道:“是……每一天……都想……都想要您的……” 这样的表白听得君离渊心中一阵滚烫,却是不动声色,好整以暇地问道:“有多想?” 屿宁的身体几乎僵住了,耳根通红,却诚实的说道:“每天……每天都在想……端午那天……”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羞耻地全身一颤,颤栗着说道:“君上……不要……不要问了……好不好……” “端午那天?”君离渊想起他那天喝醉了的样子,故意装作恍然大悟:“哦……那天,阿宁真是太可爱了……” 屿宁仿佛等待审判一般,身体僵硬地听着,死死地咬住下唇。 “那天的阿宁真是太美味了……喝醉了……就求着我……”他的声音忽而变得极为低沉,暗哑之中带着极致的暧昧,“……尿到……” “不要再说了!”屿宁仿佛被刺到一般,羞的全身泛红,生怕他说全了,赶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沉了下去,那肉棒顺着会阴狠狠擦过,在后穴穴口重重撩拨了一下,又划了过去…… “嗯唔……!”屿宁终于捂住了君上的嘴巴,有些娇嗔地看了他一眼,看得君离渊心神一荡,哈哈笑着将他环住了。 “我的阿宁……”他在屿宁耳畔低声细语:“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那天晚上的举动……求着我让我尿到你的后穴里,然后被尿逼得骚水直流……” “君……君上……不要再说了……”屿宁羞耻地全身颤抖,然而原本只是微微抬头的肉棒此刻却愈发精神地抵住了君离渊的胯间。 “哈哈……”君离渊低声笑着:“阿宁不是,很有感觉吗……?” 屿宁几乎要哭出来了,不知所措的在他怀里僵硬着,君离渊终于不再逗他,一手握住自己的硬挺,一手握住屿宁纤细的腰,猛地一用力,就将那 粗硬的肉刃捅进了骚水淋漓的花穴中去! “嗯啊啊啊……!”瞬间的满足和难耐让屿宁尖叫出声来,他的双手紧紧地扣住了君离渊的手臂,被狠狠插入的小腹猛然紧缩,将那刚刚进入的肉刃绞的死死的,脖颈因为剧烈地喘息而紧绷着,原本泫然欲泣的双眼此刻瞳孔都放大了,茫然地望着前方,全幅心神都被那根插入身体的肉刃席卷而去! 几日未被疼爱的身体根本禁不起这样粗烈的刺激,小穴虽然经过药物的温养已经不容易受伤,但这肉棒还是过于粗大滚烫了,娇小细致的宫颈被粗暴的劈开,如蚌肉一般的软肉被粗粝地摩擦,每一处敏感都被那龟头狠狠蹭过,一股股电流一般的快感爆发开来,混合着巨大的胀痛感,让屿宁脑海中一片空白! 过了片刻,他才终于回过神来,呻吟声都变得粗哑。 “唔嗯啊……进来了……嗯啊……好胀啊……太大了……君上饶了我……嗯唔……!” 君离渊感觉到那抵在自己胯间的小肉棒被这一顶弄得溢出水来,就知道他并不难受,于是在屿宁适应过后,掐住他的腰身,轻轻晃动顶弄起来…… 那肉穴已经足够湿润,只是还不适应,崩的太紧。 “啪!”的一巴掌,君离渊打在那雪白的臀肉上,低声说道:“放松点……太紧了。” “嗯……嗯唔……是……君上……太大……嗯啊……好涨……要裂开了……嗯啊啊……” 屿宁吚吚呜呜的叫着,却是暗中努力地将小穴放松了,让他的君上能够更加顺畅地进出,过了不久,那小穴就适应了那粗大的肉棍,变得软烂起来,那穴中的淫水也越来越多,填满了那肉棒和花穴之间的每一处缝隙,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 屿宁渐渐得了趣,在愈发凶猛的冲撞中也顾不得脸红了,用手撑住君离渊的胸膛,将自己上身撑起,随着抽插的节奏尝试着扭动腰身,想要为他的君上带来更大的快感。 上身直立的姿势让插入变得更加顺畅,君离渊的胯骨一次次向上顶弄,剧烈地拍打着那柔嫩的臀部,直击的那挺翘的臀肉白浪翻涌,空气中满是肉体拍打的淫糜声响…… 没过多久,那肉刃顶的越来越深,终于探到了那紧闭的子宫口,隐秘的软肉被稍稍一刺就是一阵轻颤,然而还不等屿宁做好准备,那肉刃就凶狠地叩击那娇嫩的入口,研磨着长驱直入,顶得屿宁小腹一阵酸胀。 子宫口终于被破开了,狰狞的肉柱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捅的屿宁淫叫连连,一只手无措地捉住了君离渊的臂膀,另一只却塞在口中死死咬住,试图堵住那让屿宁自己听来几乎要被自己羞死的淫言浪语…… “唔唔……唔咿……嗯……!不……嗯不……唔啊……!” 娇小的子宫堪堪含住那如同小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脆弱的子宫口被卡死在那龟头下面的沟壑之中,每一次抽插那子宫就仿佛被整个牵动了,上下起伏着拉扯着,屿宁只觉得内脏都在被狠狠翻搅,然而子宫内无比敏感的软肉又被一次次摩擦顶弄,又酸又麻的感觉丝丝缕缕地累积着,不多时,屿宁就达到了子宫的高潮! “唔啊啊啊啊啊……!”凶猛的快感让屿宁再也顾不得堵住喉间的呻吟,尖叫起来,“嗯呜……不行了……不要顶了……要去了……嗯啊啊啊啊……要泄了……嗯啊……!” 君离渊感觉到一大股温热的淫液从那子宫深处喷洒在自己的龟头上,跨坐在自己胯间的小人儿此刻缩成一团,无措地抱住自己的身体,双膝想要并拢却被身下的躯体阻碍,只能死死夹住了君离渊精瘦的腰,颤抖地不成样子…… 君离渊赶忙撑起身来将屿宁抱在怀里细细安抚,不知过了多久,怀中的小人儿终于渐渐停止了颤抖,接着他才感觉到颈窝中一片湿润——屿宁经被他肉的哭了出来…… 他强忍着下体的欲望,静静地等待屿宁从那灭顶的快感中缓过来,待屿宁终于平复之后,才将他从自己怀中挖出来,轻轻吻掉他脸上的泪痕。 “君上……还没有……”屿宁这时才想到自己只顾着自己舒服,君离渊的那根还安静而坚挺地待在自己身体里,不由得动了动腰身,引得君离渊倒吸一口冷气。 他按住屿宁的腰身,让他不要乱动,他下身的那个柱头还刺在屿宁的子宫里,被箍的几乎想要立刻释放。然而他却丝毫不急于抽插,而是将这小人儿紧紧抱在怀中,在他耳边柔声说道:“阿宁,把你的花穴夹紧了……” 屿宁被他低沉的声音迷惑地头昏脑胀,哪里还能想到他要干嘛,只是下意识地夹紧了穴口,将那肉柱的根部箍地严丝合缝。 之后等想问君上想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晚了,只觉得那子宫最深处的穴心被一股热流猝不及防地狠狠冲刷,滚烫的激流接连不断地刺激着那最为敏感的一点,让屿宁脑海中一片空白! “……!……啊……唔嗯啊啊啊啊……!”直到那刚刚高潮过的敏感子宫再次不经控制地抽搐起来,屿宁才终于意识到他的君上做了什么……他竟然将那累积了一夜的晨尿尿在了自己的子宫里! 28、全然guan满(huaxuehanniao被gangsaisai住,银bangsairuniaokou,温柔caonong后xuegaochao,君上将jingyeguanru屿宁膀胱) “呜呜……尿在里面了……” 子宫中被填满了尿液的认知让屿宁感到无比的羞耻,缩在君离渊怀中不肯出来。那巨大的肉棍还直挺挺的戳在那娇嫩的花穴里,如同一根灼热的铁棍,让屿宁不得放松。 然而君离渊的下一句话让屿宁更是心跳不止,他在屿宁的耳边厮磨着,低声说道:“今天……把你全然灌满……好不好?” 灌满? 屿宁心中突突直跳,不知君上说的是哪一种灌满,脑海中一时间闪过许多种可能,想要问却又羞于启齿,但是单单是想到任何一种“被灌满”的感觉,屿宁都能感觉到自身体深处传来的向往与渴望…… 最初本就是自己说想要做君上的肉便器的,那晚虽然喝的有点多,可是屿宁并非全无意识,实际上醒来之后他清晰的记得自己想要什么,做了什么,他清楚的知道,那并不是喝醉之后的任意妄为,而是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所以无论如何,只要是君上,对自己做任何事情都可以的…… 屿宁在心中羞耻的想着,过了许久终于开口:“只要君上喜欢……怎样……都可以的……” 君离渊因为他的乖巧而心神激荡,含住他柔嫩的双唇细细吮吻,过了许久,直到将屿宁吻得浑身瘫软喘息不已才放开。 刚刚得到喘息,屿宁就花穴之中一阵激荡,敏感的穴口努力地收缩很久,此刻快要撑不住了。他忍不住抽泣起来:“君上……那里……好胀啊……快要含不住了……” 君离渊知道他忍的辛苦,赶忙伸手从床边的暗格里捞过来一个物什,然后一个翻身将屿宁压在了床上。 “……唔啊……!”腹内尿液混合着淫水在这翻转之间给屿宁带来了巨大的压力,那幼小的子宫被毫不留情的翻搅挤弄,一阵饱胀酥麻的感觉让屿宁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君离渊赶忙放轻了动作,轻柔的起身,柔声说道:“宝贝儿,再忍一忍,我要拔出来了,夹紧了,一会儿就用这东西帮你塞住。” 屿宁这才看清他拿了个什么,那东西看起来奇怪,他最初以为是个圆球,谁知下面还有个底座,原来就是要塞在下面的吗……? 那圆球可一点不小,比君离渊那处的头部还要大一些,屿宁心中一阵紧张,却还是捉住君离渊谢衣的衣襟,垂着眼睑点了点头。 君离渊扶住他的双腿,将来细白的双腿折到他的胸膛上,缓缓将自己的粗大从他身体里一点一点抽出来,屿宁则是紧紧的闭着眼睛,安静的感受着下身的摩擦带来的快感和难耐,颤动的睫毛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平静。 那巨大的肉棒已经被尿液和淫液浸湿了,过了许久依旧没有射出来,此刻变的更加粗大,拔出的时候被那紧致的内壁仿佛挽留一般紧紧绞住,甚至将那红肿淫软的穴肉带出些许,娇嫩的穴肉裹住肉柱从那花穴中探出一点点头来,待到那柱身彻底离开,才在主人的催促下迅速缩了回去,将那眼看着就要跟随而出的尿液和淫水死死地锁在了体内。 “阿宁做的太好了……”君离渊语带赞叹地表扬道,说罢就将手中那软玉制成的肛塞抵在花穴入口处,微微磨蹭着,示意屿宁放松,然后在他穴口放松的瞬间迅速的顶了进去。 “嗯呜……!”小孩拳头般大小的肛塞此刻已经完全塞入了花穴,将尿液全数堵在了体内,平滑的底座将的花穴口挡得严严实实。 底座的边缘恰恰卡住了那肿胀的肉蒂,血红色的肉蒂从白玉制成的底座边缘探出个头来,仿佛冬日雪中未开的梅花花苞,君离渊心中一动,按住屿宁的双腿,俯身就舔了上去…… “……君上!嗯不!嗯啊……不要……!” 君离渊伸出舌头,让粗糙的舌苔包裹住细嫩的阴蒂反复舔弄,娇嫩的阴蒂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对待,一下子就颤得不成样子,屿宁睁大了眼睛,双手紧紧抓住一旁的被褥,如果不是被君离渊制住了双膝,他早就不堪忍耐的扑腾了起来…… 还好,君离渊并没有在那肉蒂处逗留太久,而是一路向上舔舐,将他身下的那物纳入了口中! “……嗯唔……君上……!怎么可以……嗯啊!” “怎么不可以?” “……这样的事……我为您做就好……唔……嗯啊……!那里……脏……” 屿宁口中拒绝着,然而下身的那一处就觉得舒服极了,甚至忍不住想要在他的君上口中挺弄几下,却又被堪堪忍住了。 “我的阿宁……自然是每一处都可爱的……” 君离渊知道他的芥蒂,马上出言安抚,坏笑着在那顶端一阵吮吸舔弄。他的阿宁果然被安抚得服服帖帖,再也不能反对,只能喘息着享受这一刻,下身的那一根兴奋的挺立起来。 君离渊含住那根娇小精致的肉棒反复吮吸了一会儿,勾的屿宁只能扣紧了手指细细的喘息,然而就在那肉棒几乎快要射出来的时候,那勾心抓肺的舔吮却忽而终止,君离渊又从床边的暗格中拿出了另外一样物件。 “阿宁猜猜,这物件是如何用的?” 君离渊将那物件放在屿宁的面前,屿宁一看,脸就立刻红了起来,说起来那物件并不可怕,只是一根细细的银柱,银柱的那头接了一段粗粗的软管一般的事物,他虽不知那软管是做什么的,却本能的知道这银柱一定是要塞到自己的尿道里来的。 “是……是塞到那里的……” “塞到哪里?”君离渊暗笑着问道。 “塞到……塞到肉、肉棒里……”说完,那精致的双颊就胀得通红。 “阿宁只答对了一半,那这东西是用来做什么的?”君离渊捏起那银柱上连的粗而薄的管子问道。 “不、不知道……”屿宁心中胡乱猜测着,羞耻的别开了眼睛。 君离渊看着他羞涩的样子不忍心再逗他,也不再追问,而是如他所料的那样,扶住了他身前那根娇小的肉棒,将那银柱抵住了敏感无比的尿口,轻轻旋动柱身,一点一点的塞了进去…… 这一塞进去,屿宁才发现这银柱比之前塞进来过的那根要粗的多,方才没有细看,此刻才知道苦楚。那银柱极为光滑,可是尿道却何其脆弱敏感,纵然因为方才发情而溢出了不少精水将尿道中润滑得极为顺畅,可是这银柱还是太粗了,深入得极为困难。 屿宁只觉得自己的尿口被一寸一寸的撑开,被撑开过的地方胀得几乎有些刺痛了,他几乎全副精神都集中在了那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感受着那原本只是用来排泄的小口被插入几乎无法承受的异物,脆弱的粘膜被一点一点摩擦过去,说不上来是怎样的一种酥麻肿胀,却又让人叫不出来,只能细细的喘息啜泣。 那银柱终于插到了低端,刺到了膀胱的入口,这下子屿宁慌了起来,他深刻的记得这敏感脆弱的膀胱口是如何被之前那根银柱狠狠折磨过,此刻眼看着那膀胱口就要被这更粗的银棒刺穿了,屿宁紧张的一下子攥住了君离渊的手臂,湿漉漉的眼睛望着他,仿佛想要寻求安慰和温柔。 君离渊被这小鹿一般的眼神看得心间一阵柔软,稳住手上的动作,俯下身去轻轻地 吻他,柔软的嘴唇被细细的抚慰着,吮吸着,让屿宁很快就沉浸其中,忘记了下身的胀痛…… 那银棒就在屿宁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猛的刺进去了,小小的尿道口被猛然顶开,脆弱的黏膜被狠狠碾过,屿宁这才回过神来,发出一阵绵长的嘤咛。 “嗯啊……啊呜嗯~~~!” 那银棒终于戳到了膀胱之中,而那银棒之外连着的很粗的羊肠软软的垂在肉棒之外,尚且不知是何功用。这银棒一戳进来,屿宁就觉得与之前的那根大不相同,之前那根戳进来只让他觉得痛和堵,而这根插进来之后他竟有了排尿的欲望,然而尿液还未来得及排出,出口就被君离渊堵住了。 原来这银棒竟是中空的,而一端连的羊肠上缀着个米粒大小的塞子,在羊肠垂下去的时候,才能塞住银棒的顶端,让他不至于立刻泄了出去。 屿宁心中正在疑惑,君离渊就将他双腿捞起,按住膝窝,压在床上,还未释放的肉棒抵住那已经微微湿润的后穴,缓缓的顶了进去…… “嗯……” 这次插入可以说是极尽温柔,屿宁清晰的感受着那粗大的柱头是如何将自己的穴口劈开,又是如何一点一点磨蹭着那渴望了许久的柔嫩肉壁,一路碾过所有敏感之处,不断的深入,深入,直到再也无法顶得更深,这样的缓慢反而让屿宁更有感觉,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静静的体会着身体内的每一分快感。 那肉刃在敏感的后穴中缓慢的抽送起来,这次的操弄几乎完全是为了屿宁的快感而存在的,每次都退出些许,然后缓慢而坚定的插入,每每戳到那让屿宁忍不住颤抖的所在,便在那一处反复的研磨,直到身下这小人儿的喉中不由自主的溢出柔媚的呻吟…… “嗯……嗯啊……哪里……顶到了……嗯唔啊……” 这样的肉弄并不激烈,然而却更加磨人,如温水煮青蛙一般,让人忍不住沉迷于温柔的快感之中,心甘情愿的成为身上之人的俘虏…… 但那又怎样呢,屿宁心中知道,早在自己爱上他的时候,就心甘情愿成为他的俘虏…… “嗯啊……君上……好温柔……” “喜欢吗?” 君离渊附身在他耳边柔声说道,下身的动作不停,忽而戳到了一处隐秘的敏感,他看着屿宁猛的睁大眼睛,便快速抖动胯部,在那处狠狠的顶弄了一番。 “嗯……嗯啊……喜……喜欢……嗯不!……嗯啊啊啊……!” 如果说平日里君上带给他的快感如同惊涛骇浪,那么这一次就仿佛是在原本平静的湖面上渐渐浮起微风卷起风浪,甚至其间夹杂着一个个微小的漩涡,温柔让人目眩神迷…… 君离渊此刻也极为享受,他深深的注视着躺在自己身下面色潮红的小人儿,看着他沉迷的神色,听着他柔媚的喘息,心中的温柔几乎满的要溢出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屿宁终于在这温柔的操弄中渐渐攀上了顶峰,他的双腿不知何时已被君离渊放开,修长的双腿攀在君离渊精瘦的腰侧,在高潮的时候忍不住夹紧了细细磨蹭,浑身颤抖着攀附在这温暖的怀抱里,后穴一阵阵的喷出温热的淫水来…… “嗯……嗯啊啊啊……去了……君上……君上……抱抱我……嗯啊啊啊……!” 他声音微哑的尖叫着,在这里愿从善如流的怀抱里将后穴夹得更紧,试图给他的君上带来更大的快感…… 君离渊又在他的后穴中抽插了数十下,终于感觉自己快要射了,于是将那肉棒从屿宁的后穴中拔了出来,后穴中的淫水没有了肉棒的塞堵,一股脑的流了出来,将两人的下身弄得一片濡湿…… “唔……君上……想要君上……射在里面……” 那肉棒想要出去,而后穴紧紧挽留着,终于还是没有留住,屿宁心头微动,口中吐路出了淫荡的话语。待到说出来之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双颊一下子涨得通红,眼神不知所措的飘向了一旁。 “呵呵……” 君离渊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龙溺的捏捏他的脸颊,然后解释道:“这就射给你,不过……不是射在这里……”他的手指抚过那被他操的有些合不拢的后穴,然后伸到他身前握住那根半挺着的肉棒,笑道:“而是要射进这里……” 屿宁闻言睁大了眼睛,心中一阵紧张,就见君离渊将垂在自己肉棒顶端的羊肠打开了,套在他那如同小儿手臂一般粗细的肉刃上,快速的撸动了起来。 羊肠连着的那跟银质的管子此刻还插在屿宁阴茎尿口中,一端还刺进了膀胱口,君离渊在快速撸动的时候不可避免的牵扯到了那根管子,那管子也在屿宁的肉棒中细微的颤动着,传来一阵阵电流般的刺激和酥麻感,让屿宁几乎立刻想要射出来,可是尿口却被堵住了,不上不下的感觉逼得他眼角通红…… 29、生个宝宝(后xueguanjing,huaxuehanniao膀胱hanjing被狠cao到女niaokou失禁,niaochu君上jingye,彻底释放zhiye横liu) 被精液灌入膀胱的认知让屿宁羞耻的颤抖不已,此刻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已经被撑得高高鼓起,如同怀了几个月身孕的少妇一般。君离渊将最后的精液射入他的膀胱里,再次将那银管的入口堵住,将肉棒从那羊肠中抽了出来,还未待屿宁喘息片刻,就将大肉棒再次埋入了湿软的后穴之中。 “今日就用精液把你这后穴也灌满,好不好?” 君离渊低笑着问道,不待屿宁回答,便再次在那后穴之中迅速地抽插起来! 那后穴还未受到精液的浇灌,却已然经历过一次潮喷,因而显得无比润泽。不同于方才的温柔厮磨,这次的抽插显得极为粗暴,如同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轻易地让屿宁脑海之中一片恍惚…… “嗯……嗯唔……好……灌满我……”屿宁听到自己恍然回应道。 “……嗯啊啊……啊……!不要……不要!那里不要了……嗯唔……君上……太快了……呜呜……好涨……嗯……嗯啊……君上……不要了……受不住了……嗯唔……呜呜求求你……君上……嗯啊啊啊……!” 很快,屿宁就被这剧烈的肉弄折磨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这样破碎地呻吟和哀求着,可是这哀求听在君离渊的耳中却丝毫不能让他心软,反而激起了他心中更加炙热的欲望。他看着怀里的小人儿在自己的肉弄下颤抖地不成样子,眼角一点一点变得通红,委屈地哀哀淫叫起来的样子,心中对他的占有欲和情欲愈发旺盛起来。 屿宁几乎要被体内汹涌的欲望和胀痛感逼疯了,后穴中那根肉刃每一次都拔出半数再狠狠刺入,屿宁几乎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要被刺穿了,那巨大狰狞的肉刃极有分量,捅入腹中的时候狠狠挤压着小腹,捅的腹中液体一阵翻滚,那原本就被尿液灌满了的子宫被体内的激流刺激地一阵颤抖,膀胱中的液体更是随着顶弄剧烈地摇晃着,一阵阵想要射尿的快感袭来,然而那尿口却被死死堵住,无法泄出分毫……倒是那女穴前端的尿口处渐渐有了感觉,几次三番被逼到了想要尿出来的边缘,却被屿宁生生忍住了。 自己……是个男人啊……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用女穴那处……尿出来…… 这太羞耻了……! 可是身体传来的强烈感觉却让他越来越无法忍耐,那女穴口被巨大的肛塞塞住,君离渊肉弄他的后穴的时候,胯部自然也会狠狠拍打那花穴处,白玉肛塞的底座被一次次地击打顶弄,将那肛塞头部的巨球一次次地在花穴口处狠狠研磨,被堵住的花穴口一阵阵的酥麻,连阴蒂都被卡在那底座的边缘被反复挤弄,更别提那阴蒂下的女尿口——那敏感细嫩的入口处一次次地被那底座磨蹭着,光是这磨蹭都几乎可以让他尿出来…… “不要了……嗯啊啊啊……!女尿口……女尿口要……要尿了……不要……君上……救我……嗯啊……尿出来了……不要尿……我不要……!嗯唔不……不啊啊啊啊啊……!” 君离渊听到他的惊呼,身下的动作反而更加磨人,他坏心地将那肉刃尽量向上捅去,将那腹中的空间挤压地更加逼仄……每一次顶弄都故意抖动胯部,让那肛塞的底座将那尿口磨蹭地更为激烈,终于,屿宁不堪忍受,还是被肉到女尿口失禁,尖叫着从那女性器官中尿了出来…… 那尿液一喷出来,就被肛塞的底座挡住了,呈扇形湿淋淋地喷溅开来,屿宁霎时觉得下身一阵湿热,花穴登时被彻底地浸泡在其中,屿宁一阵心悸,低头去看,这才发现自己射出的尿液竟不全是淡黄色的,其间还夹杂着一缕一缕的白浊,这才意识到这是君上方才射进去的精液!那精液竟然经由那男性的尿口射入了自己膀胱,自己又将之从这女穴的尿口中尿了出来……这极度羞耻的认知让屿宁脑海中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下身的顶弄陡然加快,花穴入口处早就被那肛塞研磨地骚痒难耐,被这么一顶一浸,登时就跳动着达到了高潮! “嗯啊啊啊……去了……去了……!……嗯唔……花穴又出水了……呜呜……不要了……呜呜……唔啊啊啊……!” 花穴喷出的淫汁被那肛塞尽数堵在了穴里,那原本就鼓胀的花穴内变得更加胀痛不堪,屿宁的眼角早已被剧烈地快感和羞耻感逼得渗出了泪水,君离渊附身将他眼角的泪水舔尽了,在那后穴之中又抽插了数十下,终于射进了那被肉地软烂的后穴之中…… “嗯呜呜……啊啊啊啊……!后穴也被射了……嗯啊……好烫……好满……呜呜呜好多啊……都灌满了……呜呜……” 之后的呻吟几乎变成了无意识地哀叫。君离渊撑着手臂附身看他,只见这小人儿可怜巴巴地瘫软在床上,下半身还插着那如小儿手臂粗的紫红色的肉棍,下身都是晶莹地淫水儿,那女尿口因为屿宁的可以隐忍,并没有尿出多少尿液,膀胱依旧鼓鼓胀胀,那原本平坦的小腹被自己的精液尿液浇灌地如同怀了三个月身孕一般,一副被彻底肉地熟透了的样子。 君离渊心中一阵满足。 他下身那跟几乎没有休息,就又硬了起来。怀中的小人儿一阵惊恐,拼命地睁开了原本半合着的眼睛,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和哀求道:“君上……不要了好不好……呜呜……太多了……我受不住的……” 君离渊将他抱在怀中细细地吻,却知道自己根本无法停止,下身的那根深埋在那湿热的后穴之中,看着这小人儿,不知不觉就又硬了起来——他根本无法抑制自己对屿宁的欲望…… 或者说,根本不想抑制。 尤其是他今天的这个样子,这如同有了身孕了一般,满腹都是自己的精水和尿液的样子……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他衔住屿宁的双唇,下身不听乞求地在屿宁的挣扎中缓缓地抽动起来,他开口,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那低沉的声音让屿宁心中一片恍惚:“阿宁说过……要让我灌满的……怎么可以食言呢……?” “……”屿宁回想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似乎确实是答应过。 他死死咬住嘴唇,承受着新一轮地狂风暴雨,脑海中回荡着君离渊方才的话语,恍然之间,觉得,他的君上……就如同在撒娇一般…… “可是……可是……呜……”屿宁抽抽噎噎的在他怀里哭起来:“真的……太满了……呜啊……!” 肉刃狠狠插入后穴,将那刚刚被射入的精液插得溢了出来,浓稠的白浆顺着双臀之间的沟壑缓缓流动,流到了床榻上,将那床铺也弄的一片白浊。 君离渊用几乎要将屿宁钉死在床上的力道继续肉弄着,不久就将那溢出的浆液击打的满是泡沫。 他一边肉弄着,一边用手抚上屿宁的小腹,看着他隐忍而满是泪痕的脸,幽幽地说道:“阿宁……宝贝……我们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屿宁在欲海浮沉之中恍然回神,弄清了他说了什么之后,猛然睁大了眼睛。 “嗯唔……嗯啊啊……孩……孩子……?”他顿了片刻,忽而想到那日听到医生说的,心中一沉,道:“嗯啊……君上……我……可以吗……?” “我问过了大夫,他说你是双儿,体质特殊,如果想要生 子还需调养,但是,是可以的。” 君离渊一边在他体内抽插一边想象着他怀孕的样子,心中更是炙热:“阿宁……为我生一个孩子……” 屿宁被后穴的快感逼得快要疯了,忽而低下头去,看到自己小腹隆起的样子,忽而心中一阵害怕。 “不……不要……不要怀孕……好丑……嗯呜呜……好丑……” “怎么会……”君离渊看着他的小腹,目光深沉,低声安慰他道:“很美,我的阿宁,无论何时都是美的……” “不……” 屿宁虽在他深情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但还是没有松口。过了半晌才发觉,自己方才说怕丑只是借口,看着君离渊执着深沉的目光,他才意识到自己内心深处的恐惧…… 君离渊见他许久不言,心中暗暗有些失望,但也知道乍一提此时屿宁怕是有些懵然,也不再执着,只是继续肉弄他的后穴,想着此事之后再说。 过了许久,待到屿宁终于又一次尖叫着达到后穴的高潮之后,他才将那精液射入了屿宁的后穴之中,这一下屿宁就被全然灌满了,下腹涨的圆鼓鼓的,全身紧绷着,显得淫荡而又柔媚…… 君离渊抱着屿宁休息了好一会儿,待到屿宁终于平复之后,才将手再一次探到屿宁的下身。 “唔……君上……!” 君离渊抚了抚他的眉眼,说道:“现在该释放了,阿宁只管享受就好。” 说是“享受”,可屿宁心中却是一颤。想到自己花穴和尿道中塞着的物件,他就觉得这次的“释放”一定会让他万分难耐,甚至是……崩溃! 可是那被灌满的膀胱此刻却再也不能坚持下去了…… “唔……君上……轻点……求你……”屿宁攥住君离渊的手臂,低声哀求。 君离渊却不置可否,只是笑着,一只手轻轻按上了屿宁的小腹…… 下一刻,屿宁就惊恐地睁大了双眼—— “嗯唔……唔啊啊啊啊啊……!不要……!嗯咿唔……!不要按了啊啊啊……!去了……又去了……呜呜呜……嗯唔啊啊啊……!” 原来君离渊在手刚刚抚上他的小腹的时候,就用另一只手捏住了那塞进肉棒的银柱,将那银柱从娇嫩的尿道之中扯了出来!细腻的尿道内壁被狠狠牵拉,柔嫩的红肉都被扯出了些许,随着那银棒的离开才又恢复原位……那银棒被抽离,尿口却一时半会儿无法恢复,张着一个通红的小口,一股尿意猛然袭来,覆在小腹上的手猛地用力,屿宁还未来得及挣扎,那尿口中就激射出一股混杂着白浊精液的尿液来,直直冲到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来! 30、你是竹君(ma鬃搔xue难耐求cao【ma震中chu】疯狂ma震激烈捣nong子gong,被caoshe,saoshuipen溅yin中chu昏厥) 那日两人胡闹了许久,快到午时才起床用饭,直到坐到餐桌边,屿宁依旧一副面色潮红的样子, 午饭过后,屿宁忽然拉住了君离渊说道:“君上,我有样东西要给你。” 君离渊心中好奇,便欣然跟着他到了书房。他知道屿宁这几日总在书房捣鼓些什么,但教中实在忙碌,一直也没有去一探究竟,也不曾想过这东西竟是要给自己的,不由得期待起来。 屿宁拉着他进了书房,在书桌旁放书画的筒中抽出一副来。那筒中本就放了七八幅画,也不知屿宁是何时将这一幅画放入的,君离渊这几日也曾来过书房,竟也没有注意。 屿宁将那副画上的系带打开,将画放在书桌上缓缓铺开,只见那画上画的竟是竹子。君离渊心中有些惊讶,看了屿宁一眼,就见那小人儿眼中满是期待地看着他,于是将目光转回画上,细细端详起来。 这一看不好,他的心中愈发震惊起来:这画笔触娴熟,画了几株自山石缝隙中挺拔而出的翠竹,在狂风之中傲然挺立,却不过分狂傲,而带着几分肆意潇洒的意味,可以说是灵气斐然。 可这画是谁画的?君离渊有些心急地去寻那落款。只见落款处有一个小小的红印,印上是两个俊秀的字:竹君。 这竟是竹君的画?! 这是竹君的画,还是屿宁的画? 还是说……竹君和屿宁……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他忽然想到那日木阁主同他提起要给自己的师公南山老人送贺礼,南山老人所爱的正是这竹君的画。木阁主向他提起这件事的时候,恰是那日施炎到来,屿宁与他一起在屏风之后欢好…… 所以,屿宁听到了,就画了这一副画来…… 君离渊心中一片恍然,有些惊讶地看向屿宁,问道:“这是……你画的?” 屿宁有些羞涩地点了点头。 “你是……竹君?”他眼神晦涩地问道。 屿宁抿了抿嘴唇,再次点头。 “……” 他是竹君!他竟然是竹君! 君离渊心中一时间竟是有些混乱。他素以为他的屿宁无依无靠无所依凭,他以为自己是屿宁的唯一,甚至自私而阴暗地想,他的屿宁绝不可以离开他,离开了他,屿宁身无长物,决计无法在这世上生存。 他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是自私且病态的,但是如果事实恰好如此,也没什么不好。他永远给屿宁以庇护,屿宁永远就做一个单纯的只知道爱他的金丝雀,被自己禁锢在温柔的牢笼之中,这样没什么不好。 然而他是竹君。 竹君是谁? 竹君是名满天下的画手,作品数年之间也不到十幅,全都是竹子——他只画竹子,而这竹子却每一幅都神韵各异,笔触独特。其中最为有名的是一副“秋竹”,那副画一眼望去,就只觉得满目萧索凛冽,让这乱世之中的文人墨客心有戚戚。其他几幅也是各有千秋,而这画的作者更是神秘,故而一时间千金难求。 南山老人也是最爱藏画,还曾特地与君离渊说过,此画笔触老练但颇有灵气,画手年纪必然不大,但心思纯粹故而早有所成。 君离渊对画作不太懂,故而只是听听,也不曾在意。 谁曾想到,这被自己师公夸赞过的人此刻竟出现在了自己眼前……还是自己的爱人呢? 君离渊看向屿宁,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不对……这不对,屿宁怎么看上去都是一副涉世未深的单纯样子,怎么可能画得出这样的画来?那种扑面而来的萧索……甚至……他在南山老人那里所看到的那副之中的凌厉,怎么可能出于屿宁之手? 都说画如其人。 他不想质问屿宁,但心中的疑问却无法消除,只能问道:“你是竹君……那你可知道竹君的画千金难求,你若是竹君,早就该有脱离想云楼的能力,怎么……还会被送到这里?” 他的语气几乎是质问了,屿宁被他咄咄逼人的目光看着,原本期待的目光变得暗淡,甚至有些瑟缩了。 君离渊登时就后悔了,想要安慰,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更何况他是真的想要知道真相。方才的疑问其实也包含了他自己心中的恐惧——如果屿宁真的是竹君,他就有了自己的丰满羽翼,他真的还愿意待在自己身边吗? 当他发现自己可以因为才华而被世人追捧的时候,他的目光还会全心全意地落在自己身上吗? 君离渊发现,自己的心中竟是惶恐不安的。 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不安了,然而此刻,等待着屿宁回答的每一刻都显得那样漫长。 他听见屿宁有些委屈的开口道:“那些画……都是被娘亲她拿去卖了的。” 他低着头,双手绞在一处,说道:“后来她才告诉我,那副‘秋竹’很有名,其实我是气她将我的画卖掉的,因为,那副画画的其实是她啊。” 屿宁还记得,自己告诉母亲,那副画画的是她的时候,她那怔忪的样子。 在生命最后那段时光里,她时常酗酒,听到他的话的时候,她正一手捏着酒壶的颈子,斜斜地倚在桌旁,忽而陷入了恍然。 “是……画我啊……” 过了半晌,她才从那恍神之中出来,嘴角勾起一个牵强的微笑,还是那么的美,眼神却似是要哭了。 “对不起……阿宁,我以后不卖你的画了。” “还有一副……‘夜竹’,其实……是在画您啊……”屿宁垂着眼睑,声音颤颤地说道:“君上其实,曾经去过想云楼吧,那时您在中庭等着谁,我那时候躲在一旁的屋里看您,您那日着了一身玄衣,几乎与那夜风中的满园竹色融为一体……” 那时中庭无人,君离渊闭上眼睛独立其中,再也懒得做出平日里谦恭君子的姿态,命运赋予的凌厉之态尽然显现…… 似乎感觉到了一旁屋中有人偷窥,他眉头一蹙,蓦然瞥过去,眼神如一把利刃,直直刺进屿宁的心里,刺的他心口一阵砰砰直跳。 这样的一幕在他脑海之中千回百转……到了最后,落在纸上,便成了那一副凌厉无双的“夜竹”。 那“夜竹”,便是南山老人收藏的那一幅。 “母亲那段时间挥霍无度,需要很多钱,于是将我的画拿去卖了,后来为了不让她卖了画去换钱,我便也不怎么画了……” 是了,画如其人,画如其人。他为何就不能相信,他的屿宁在纯粹的外表之下,其实有着深沉的洞察和细腻入微的心? “对不起……阿宁……”君离渊看着屿宁有些落寞神情,赶忙将他抱在怀中,轻吻他的额头,声音沙哑地说道:“对不起,我不是不相信,只是太过惊讶了……对不起。” “……是我没有告诉过您,您惊讶也是应该的……说什么对不起呢……?”屿宁感觉到了他语气中的懊恼,有些惊讶,反而伸出手来抱住了他,安慰地抚了抚他的后背。 君离渊心中五味陈杂。他知道,那一瞬间,自己卑劣的心思一览无余。 也罢, 既然屿宁不是自己所以为的金丝雀,那不如让他自由翱翔,无论他愿意如何,总有自己在身后托着他就是了。 于是他开口问道:“你是听到木阁主说要给我师公南山老人送画,才特意画了这幅,是不是?” 屿宁趴在他的怀里点点头。 “那……你愿意同我一起去为他老人家贺寿吗?” 屿宁将埋在他怀里的脑袋扬起来,有些讶异地看着他 ,眼神中却满是惊喜:“真的可以去吗?” 他来到千盛渊这么久,只有端午时候去山下玩过半日,那镇子也毕竟在千盛渊的范围之内。真正说来,他还从未出去过,一听说可以与君上一同出门,兴奋极了。 仿佛被他的兴奋感染了,君离渊微微笑起来,忍不住用手指刮了一下他的鼻子,道:“当然是真的。” 屿宁笑得甜美,开心地点了点头。 这样的笑容让君离渊心神都为之一荡,当即揽住他的腰,温柔地吻上了他的双唇…… 没过多久就到了该出发的日子,君离渊让下人为屿宁准备了行装,一切就绪之后,便率教众一同出发了。 这路途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大家带着寿礼脚程自然不快,要有三日才能到达。 屿宁好不容易出门,自然不愿意坐马车,自己又不会骑马,君离渊便非常乐意地与他共乘一骑,第一日上午多走的官道,来来往往行人众多,君离渊抱着屿宁骑着马走在最前头,一路上与他细说着四处的风土人情,屿宁听得津津有味。 中午修整过后,再往前走,便是一段人迹罕至的林间道路了,到了临近傍晚的时候,晚霞绯红,微风轻拂,行路的教众也渐渐安静下来,四周的虫鸣鸟叫之声显得愈发清晰,屿宁还沉浸在出游的兴奋之中,一点也不觉得疲惫,在君离渊的怀抱中左顾右盼扭来扭去,终于让君离渊心猿意马起来。 其他教众知道教主与自己的小情人多得是悄悄话要说,便避的远远的,与他们二人有一小段距离,一般说话的声响是听不到的,但也是紧紧跟着的。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君离渊的手不安分的伸进了屿宁的衣襟…… “……!” 感觉到那只大手抚上了自己胸前的肉粒,屿宁立刻就屏住呼吸绷紧了身体。 “君……君上……”他的语调之中带着明显地慌张,“唔……不要……” “这几日忙着各种事物……几天没有要你了……”君离渊抱着他,凑到他的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好想要你……”那语气中满是欲望的轻叹。 屿宁安静的听着,只觉得一阵电流从体内席卷而过,耳根瞬间就红了。 他知道,只是听了这么一句如同撒娇一般的感叹,自己就已经……湿了。 花穴之中一阵酥麻,屿宁暗自夹紧了花穴,用颤颤的声音说道:“晚上……到客栈中……” “可是……现在就想要你,怎么办?” 屿宁清晰的感觉到下体有一股淫液透过花穴口,缓缓溢了出来……但身在野外的羞耻让他不由得开口拒绝:“……现在……不、不可以的……” “怎么不可以?”君离渊咬住他的耳垂,缓缓说道:“他们看不到的……” 说罢,就伸手将屿宁的裤子扯了下来! 今日他们为了骑马方便,穿的都是上下分开的劲装,方便了君离渊双手的作为。他还穿着一件大麾,完全盖住了屿宁娇小的身躯,也盖住了手上的动作,不担心身后的教众看到,更何况与他们还有一段距离。 “不……君上……!” 屿宁立刻挣扎起来,试图握住君离渊那作乱的大手,然而这挣扎却让君离渊的动作更加顺畅,三两下就将那裤子扒下了不少,一根手指顺着双股直接的沟壑挤进去,就摸到了湿淋淋的一片。 “呜……”后穴穴口被手指摸了,屿宁立刻就不动了,眼睛红红的,几乎要哭了。 “……湿了……” “……不要再说了……”被发现了身体的反应,屿宁似乎再也没有立场说不要,羞的脸颊通红。 “好……不说。”君离渊心情愉快,手指又在那花穴处摸了一把,然后将湿黏的指尖伸到屿宁的面前,问道:“……阿宁想要吗?” “唔……不要……”屿宁下意识地拒绝。 “真的不要吗?”君离渊坏笑着,当着屿宁躲闪的目光,将自己指尖上的淫液一点点舔舐干净,复又声音沙哑地问道:“真的不要?” “不要!”屿宁气他诱惑自己,紧紧闭上眼睛。 却不料忽而被捉住了腰,身体忽而离开了马鞍—— “啊……!君上!” 他惊慌地叫了一声,然后才发现君离渊并没有将他举起,而是掐着他的腰,将他放置在了那没有马鞍保护处的马背上! 这匹马是君离渊的爱马,每日都经过了悉心清洗,因而马鬃干净且油光水滑。屿宁一挣扎,那裤子就更是松垮,花穴就这样暴路出来,被直接贴在了马背上,粗而生硬的毛发紧紧贴在在娇嫩的穴口,狠狠地摩擦起来! “唔啊……!不……嗯唔……好痒……唔不……!” 那花穴被那马鬃骚的一片痒麻,随着一阵颠簸,那马鬃丝丝缕缕地在那穴口团成一团,很快就被穴中淌出的清液沾湿了。屿宁惊呼出声,但声音压得极小,生怕后面的教众听到了。 “真的……不要吗……?”君离渊坏笑着在他耳边问道。 马儿不疾不徐地行进着,一阵接一阵的颠簸此刻变得无法忍受起来,屿宁被那马鬃磨得腰窝一片酸软,紧紧抓住君离渊撑在他腰上的手,哀哀地求饶道:“不要再这样了……嗯唔……我要……我要……君上……求求你……花穴……花穴想要……!” 君离渊终于将他抱回了马鞍上,那花穴中流出的汁水瞬间就将那光滑的马鞍沾的一片湿润。 “呜呜……君上……找一个地方……好不好……不要在这里……唔啊……嗯~~~” “那怎么行,我可是第一次与阿宁一同骑马……”君离渊在他耳边低笑着说道:“而且……我忍不住了……” 下一秒,屿宁就感觉到了一团灼热顶在了自己的后腰处,被主人握住,缓缓地向下移动着,然后在那臀缝间狠狠的戳动了一下,猛烈的顶撞引起了屿宁淫靡的幻想。 好想……好想让他进入自己的身体…… 屿宁喘息不已,两个小穴都快速地淌出汁液,让他再也没有了拒绝的立场。 “呜呜……”屿宁心尖一阵颤抖,体内汹涌而至的欲望让他不顾廉耻地哀求道:“那……那离大家远一点好不好……想要……想要君上肉进花穴……想要大肉棒捅进子宫里……!” 难得听到屿宁如此直白的淫言浪语,君离渊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将屿宁推翻在马背上,用最凶猛的力道重重地捅进去,肉地屿宁尖叫出声来! 然而顾忌着身后的教众,他只能尽力地忍耐几乎要充血爆开的下体,此刻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自作 孽不可活。 此刻他只能恶狠狠地在屿宁耳边低声道:“小淫娃……”然后将屿宁的屁股狠狠掰开,将他的腰向前推,将那花穴堪堪路了出来。他怕屿宁受伤,还是用手指在其中搅动了一番,待到屿宁被搅弄地喘息不已,胳臂都颤抖地撑不住马背了,他才将那胀大到极致的肉刃从那臀缝中挤了进去。 “唔啊啊啊……!被劈开了……好粗……好烫啊……君上……君上……我受不住了……唔唔啊……!” 粗大的龟头一点一点顶入,劈开了娇嫩紧致的穴口,那肉刃如同一根滚烫的烙铁一般一寸一寸地楔进空虚的肉穴,随即就被那湿热的软肉狠狠绞缠,君离渊感受着那花穴剧烈的收缩,舒适地发出一阵低叹,知道自己就要按捺不住了,一手拉住缰绳,让马儿行进地更快些,一手向后示意他们不必跟上。 那肉棒只进入了一半,屿宁已然感觉自己的下体一阵酸胀,马儿迈着轻巧的步伐,引得那肉棒在体内一阵自然的抽插,屿宁只觉得那穴里被这轻柔的力道磨得一阵酥软,小穴深处却愈发空虚痒麻,渴望重重地顶弄! 马儿行进地越来越快,体内的抽插也越来越快,那肉棒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更深,却似是还未骚到痒处。屿宁心知自己这是平日里被君上肉地狠了习惯了,一点都没有“受不住”…… 此刻地不知满足,让他在心底狠狠地唾弃自己的淫荡…… 那马儿终于载着他们二人到了远离教众的地方,屿宁被体内的淫痒折磨地呜呜哭了出来,一边哭着一边尖叫出声:“君上……深一点好不好……子宫想吃大肉棒……!” 君离渊早就无法忍耐了,听到他的淫叫,心中一阵燥热,一把将他推翻在马背上,攥住他的纤腰,将那肉刃狠狠的钉入了他的花穴深处! “啊啊啊啊啊……!” 屿宁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那娇嫩的子宫口还未经好好开拓,紧紧地闭合着,此刻被那巨大如同拳头一般的龟头狠狠挤压,硬生生地破开了一点小口,被捣弄地挤出一些淫液来。 还未待他适应,君离渊就用力一甩缰绳,喊了声“驾!”,那马儿就立刻撒腿狂奔起来! 一瞬间巨大的颠簸将屿宁颠得几乎腾空,那肉刃随着颠簸几乎从那花穴之中抽出了一半,然后随着他身躯的跌落,再次重重地捅进了花穴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捅穿了……!要被捅穿了……!唔不……!不要!停下唔啊啊啊啊……!” 刚刚还觉得空虚的内里此刻被彻底地填满,重重地捣弄,马匹的狂奔配合着那巨大的凶器在他体内肆虐,那巨大的肉根上的肋节和血管在颠簸之间不断从他体内的敏感点狠狠擦过,屿宁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搅成了一团,而穴口比以往的任何一次绷得都更紧,因为那两颗鹅蛋大的囊袋都几乎要被挤了进去,连身体的最深处从来不曾被触及的地方感觉到一阵酥麻! 恍惚之间,他不由伸手抚摸自己的腹部,几乎觉得自己能够摸到那巨物的轮廓!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我要坏了……君上……!”穴内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击遍全身,屿宁只觉得连指尖都是酥麻的!那子宫也在反复的粗暴顶弄之中打开了紧致的入口,逐渐将那巨大的龟头容纳其中,那炙热的龟头狠狠撞上了子宫深处的穴心,顶地那穴心不能自控地喷出一股股温热的淫水! “不会的……宝贝,好好感受我!”君离渊随着马匹的动作狠狠的撞击着怀里的身体,揽着他的手变本加厉的挑逗着他胸前的果实,他感觉到屿宁极有弹性的臀部一次又一次的落在自己的大腿根处,小穴中被他操出的淫液顺着自己的巨根将胯间粘的一片濡湿,又在一次次撞击间弄湿了那白嫩的蜜臀……那小穴湿热无比,让他忍不住想要将它操烂……操到根本就合不拢,操到屿宁只能哭着喊着让自己把他弄坏! “君上……君上……!啊啊啊啊啊啊……!!!!”屿宁此刻已近被操干的几乎失去了意识,想要求饶,可是过于猛烈的快感让他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句。他被操干的只能这样无意识的呼喊正在他体内肆虐的人,那个人是他的快乐与痛苦的源泉,他的最爱,他的神…… “啊啊啊……!会坏的……太强烈了……不要……呜呜……救我……君上……啊啊啊……!!!去……去了……!”那小穴在剧烈的快感中逐渐攀升到了顶点,一阵灭顶的快感在体内炸开,让他有种濒死的错觉,他几乎忘记了自己求救的对象就是这让他快乐到痛苦的恶魔,还一味地依赖着他,不肯放手! 马儿依旧在飞奔,前路渐渐开阔。屿宁被身下的坚挺顶弄的几乎失去了神智,他的衣物在风中飞散开来,一只手不断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肆虐,身前那根粉红色的肉棒可怜的随着马儿的飞奔上下甩动,一下一下的击打着马鞍,时不时的溢出一点淫液打湿了马鞍。 裤子被褪到了一半,屿宁光裸的翘臀就这样暴漏在风中,在马背上因为上下的抖动而不断被摩擦着,怒张的紫红色的巨物在两团雪白中透着粉红的臀瓣之间凶狠的进出,带出一股股的汁水…… 君离渊低头看着眼前的美景,心中一片满足,几乎想要就这样在他穴内射出来! 他心中的恶魔呼之欲出,将屿宁颤抖地不成样子的身体揽在怀里,在他的耳畔说道:“……把你肉射出来,好不好?” 此刻屿宁的脑海已经一片混乱,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了那淫荡的小穴,全幅心神中只剩下了那随着骏马飞驰而一下一下在自己淫穴之中挺动的肉刃!过了好久他才用残存的理智明白了君离渊的话,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下的那根肉棒已经在那一次次的甩动中硬地发痛,不知廉耻地一点点吐着淫液,几乎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 一想到自己被肉射的样子,屿宁就羞耻地脖子都红了,然而心中快感更甚,鼠蹊处突突地跳动起来。他再也无法控制自持,顾不得矜持的喊了出来:“好……肉射我……君上……用大肉棒操烂我的骚穴……把我肉射……呜呜呜……太深了……子宫好满……唔嗯……唔啊啊啊啊……!” 君离渊心满意足的听到了自己想要的话,握住他的腰,更加凶狠地肉弄起来!那娇嫩的子宫口紧紧裹着柱身,每次抽离的时候,都仿佛要将子宫也扯出体外一般,龟头从那子宫口中撤出,再随着怀中人身体的下落而狠狠地撞进子宫中去,那敏感娇柔的子宫本就因为方才的高潮而溢满了骚水,这样一顶,那骚水就被龟头挤得从子宫口处喷洒而出,浇满了柱身,最终从那花穴口处喷溅出来! 31、拜见师公(guitou磨bisaoshui淋漓,玉簪chaniaodao,玉势roubang同时狂cha双xuechaopen,玉簪caojin膀胱chou搐不已) “我要自己骑马。”次日清晨,屿宁仿佛终于有了小性子一般,闷闷地提出了要求。 昨天那次在马上虽然激烈,但毕竟君离渊只要了他一次,已经习惯了激烈性爱的屿宁恢复地倒是很好,坐下的时候那花穴中虽然还有些异样的肿胀感,却并不会觉得痛,但是自己骑马就不一样了,可能还是会难受。 君离渊当然不答应,他思忖片刻,说道:“不如……我们买一辆马车……” 屿宁脑子里不知转过了什么念头,原本就有些闷闷的脸骤然红了,睁大了眼睛瞪了君离渊一眼,愤怒地说:“不行!” “为什么不行?有了马车,他们不就看不到我们……”君离渊第一次看到他生气的样子,觉得新鲜又想暗笑,忍不住想要继续逗他。 屿宁脸变得更热了,连忙伸手捂住了君离渊的嘴,心中恼他一直逗自己,说道:“玉非罗和墨倾也天天黏黏糊糊的,都没有像你这样……!玉非罗也是自己骑马的啊……” 君离渊笑道:“你怎么知道他们没有像我们这样?”他可是亲眼看见昨天中午休息的时候,玉非罗说是要去如厕,墨倾也跟了去,回来的时候玉非罗的神色就一直没有对过。 眼看着屿宁眼睛都要红了,君离渊赶忙抱住他,在他唇边亲了亲,温柔地说道:“好好好,不要马车,那我们还是同乘一骑好不好?这两日都不再要你了。” 屿宁狐疑的看着他。 君离渊败下阵来,抱着他伏在他耳边撒娇一般:“真的……我只是想抱着你……” 屿宁在他温柔的声音中迅速的败下阵来,心中砰砰直跳。 骑马原也不难,只是君离渊私心里不想让他学罢了。更何况屿宁的小穴刚被好好地疼爱过,虽然他恢复的好,也禁不起骑马的颠簸,与自己同乘一骑,还可以铺上软垫窝在自己怀里,会舒服很多。 教中众人已经整理好了车马行囊,君离渊抱着屿宁上了马。以他的深厚内力,怎么可能听不到身后教众暗自窃笑,说教主再也不是曾经那副冷漠的模样,他一点不想计较,反而是翻身上马之后,又将屿宁拥在怀里,亲了亲他的耳垂。 两日之后,夕阳未落,他们就到了南山老人的府邸,第二日才是他老人家的寿辰,但身为徒孙,君离渊总是早一日前来与老人家说说话叙叙旧,更何况这次还带了屿宁这样一个大宝贝。 南山老人一听说是君离渊来了,乐呵呵的出来相迎,一见他身边还带着个晶莹剔透的小人儿,便笑着问道:“这位是……?” 屿宁有些忐忑地看了看君离渊。 君离渊捉住他的手握了握,坦然地对南山老人道:“这是我的爱人。” 复又眼带笑意,对屿宁说道:“叫师公。” 屿宁局促地跟着他叫:“师公……” 而事实上,他已经被“爱人”这一个词砸的晕头转向,心中被巨大的喜悦淹没了,却又夹杂着些许惶恐。 南山老人起初看着屿宁不谙世事的样子,还有些不置可否的意思,直到君离渊拿出了那副画,告诉他屿宁便是竹君的时候,这位久经世事的老人才禁不住对屿宁刮目相看,扯着他讨论了许久的画。 君离渊插不上话,便在一旁喝茶,看着屿宁从最初的惶恐不安到后来渐渐放松,开始表达自己的想法,心中不由生出一种珍惜和自豪感。 到了后来,南山老人已经全然接受了这位徒孙媳,大有一种不想放人离开的架势,天色渐晚,几人用饭之后,君离渊终于忍无可忍,将自家爱人从师公手中夺了出来。南山老人乐呵呵的让人带他们去客房,他们这才离开。 是夜,客房内,灯火摇曳。 屿宁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颤抖的睫毛昭示着他的不安,剧烈的喘息让他难以掩饰身体的快感。 “唔……君上……不要磨了……会……会把床铺弄湿的……嗯唔……!” 屿宁此刻双腿大张,腿间的肉棒颤颤地挺立着,双手难耐地抓住身下的被褥。此刻君离渊正敞开了衣服站在床下,一手握住自己身下的那根肉柱,有肿胀的龟头细细地研磨着屿宁腿间最为敏感之处,那龟头不断地在那娇嫩的阴蒂处厮磨,顶弄,将那肉蒂磨的红肿起来,挺立地如同小指腹一般大小,那处显然已经被磨了许久,每次一被挤弄,就抽搐跳动着,引得它的主人下腹一阵颤抖。 他的另一只手在屿宁的胸部打转,爱不释手地揉捏着那敏感的椒乳——从他们准备要一个孩子之后,君离渊就请那位医术高超的大夫为屿宁调养身体,大夫说屿宁的子宫发育地太小,需要好生调养才能受孕,而与此同时,他的乳房也会一天天变大,甚至还会产乳,为将来受孕做出准备。屿宁近日里一直在喝调养的药物,那椒乳眼看着一天天变得大了起来,君离渊也越来越爱玩弄他的胸部,而那胸部越是被玩弄,就越是敏感,稍稍一碰就让屿宁全身轻颤,花穴都忍不住要吐出骚水儿来。 此刻屿宁早已无法忍耐,那花穴处流出的水儿早就将君离渊的龟头打湿了,两片花唇还羞涩地盖着那隐秘的入口,而淫水却无法自抑地从花唇的缝隙之中淌出来。身前的肉棒也不甘寂寞地吐出出晶莹的淫液,一抖一抖地,眼看着就要射了。 屿宁被这磨人的快感折磨的哭了出来。 “呜……君上……不要了……好难受……会……会把床铺弄脏的,师公会知道……不要……呜呜……啊……!” 君离渊猛地往花穴处一顶,屿宁就惊慌地叫了出来,声音稍稍大了些,忙用手捣住了自己的嘴。他们住的虽是一个小独院,但背后就是其他的客房,屿宁只怕自己的呻吟声稍微大些就会被相邻的客人听到,只能不断隐忍。 君离渊却只是虚晃一枪,连那花唇都没有戳开,就又去研磨那肉蒂去了。 “不要……不要了……会流好多水的……呜呜……君上……不要……” “那就把他们都堵住好不好?”君离渊问道。 屿宁一心想着不要弄脏床铺,听他这么一说,忙胡乱的点头,随即就感觉到君离渊将手伸到自己的头顶,不知拿了什么。 定睛一看,是插在自己头上挽发用的玉簪子。 屿宁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就看见君离渊一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另一手捏住簪子,对准了吐着淫液的红艳的小孔,旋转着一点一点插了进去。 好涨,那细致的尿孔被撑的几乎要裂开了! 可是……是自己同意了要将它们都堵住的……万一一会儿又被肉的失禁了……怎么办呢…… 屿宁在心中暗暗为君离渊找着理由,抽泣着咬住了自己的拳头。 奈何那尿孔早已在无数次欢爱中习惯了被插入异物,细嫩的媚肉一寸寸裹住那光滑的玉簪,胀痛感之中伴随着丝丝缕缕的快感,屿宁剧烈的喘息着,越来越想射了。 那玉簪终于被插到的底部,这一次没有插入膀胱,让屿宁松了一口气。 那已经被肠液打湿了入口的后穴也被君离渊塞入了一张手帕,粗糙的布料磨蹭着娇嫩的穴肉一点一点进入的感 觉并不好受,但那手帕很快就被肠液浸湿了,变得黏黏腻腻,更容易塞入了。 此刻就只剩下了那淫水泛滥的花穴。 “阿宁,你说,剩下的这个洞,用什么堵住好呢……?” 君离渊将自己的肉刃在那花穴处打转,也不进入,只是时不时地戳一下那湿淋淋的红肿肉蒂,激的屿宁一阵颤栗,却始终得不到痛快。 屿宁快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疯了,全身都泛着情欲的潮红,体内传来一阵阵的空虚。对于被填满的渴望终于压过了心底的羞涩。那肉刃轻轻地拨开了花唇,亲吻那柔嫩敏感的穴口的媚肉,只要他开口,就可以立刻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呜……”屿宁的喉间溢出一阵压抑的颤音,低低哀求着说道:“用……用大肉棒……” 可是君离渊却不愿意就这样给他痛快,用龟头在那穴口蹭来蹭去,将那穴口蹭的冒出一股股淫水。他再一次坏心地问道:“用大肉棒做什么?” 屿宁的眼角流下两滴晶莹的泪水,羞耻地哭出声来:“呜呜……用大肉棒……堵住……堵住阿宁流水的骚穴……嗯唔……!” 那肉穴瞬间就被填满了,巨大而火热的肉刃深深地埋进了骚水淋漓地花穴之中,每一寸媚肉都被抚慰地服服帖帖,欢快地绞缠上来,每一处敏感都在抽插之中被刺激地抽搐不已,只想要更重的刺激……然而此刻君离渊并不想要插的太快,而是每次插入之后都在那穴口厮磨一番,穴口的肉蒂本就几乎要达到高潮,被那粗硬的毛发一阵摩擦挤弄,没过几次,就达到了高潮! 阴蒂的高潮太过刺激,屿宁几乎承受不住想要尖叫起来,然而残存的理智还是让他在抽插之中死死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极致的快感在下体爆发开来,他几乎立刻就要射出来,然而肉棒中塞着的玉簪却让他想射而不能射,下体愈发的肿胀憋闷起来。 这一阵高潮过后,君离渊将他的手从他口中救了出来,心疼地皱着眉看着他手背上难以消除的红痕,皱着眉头说道:“以后不许咬自己。” “唔……”下体缓慢的动作让刚刚高潮过的屿宁难耐不已,他颤声说道:“可是……会……会叫出来……不要……会有人听到……嗯啊……” 君离渊将那塞在他后穴中的手帕抽了出来,塞入了屿宁口中:“这样……就不会叫出来了。” 屿宁只觉得那手帕整个都被淫水浸的一片湿滑,一股淫液的味道充斥在口鼻之间,他的脸瞬间涨的通红。 自己真是太淫荡了…… 这样的认知让他忍不住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想要逃避他的君上似笑非笑的目光。 那后穴没有了物件填充,饥渴地收缩起来,花穴被塞满的感觉对比着后穴的空虚,让那后穴愈发骚痒难耐…… 君离渊将肉棒从他的花穴之中抽了出来,让他翻过身去趴跪在床上,按住他的腰,将他摆成了一个羞耻的姿势。屿宁的双手死死攥住身下的被褥,双腿分开,屁股高高地翘起来,那空虚的双穴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展现在他的君上面前。 快……快进来啊…… 屿宁在心中哀叹,他感觉到那两个骚穴在君离渊的注视之下不自觉地收缩着,一股股淫液已经不受控制的从穴口流了出来,顺着会阴缓缓流了下去……一阵酥麻从会阴处传来,他身前还未释放的肉棒变得更硬了。 谁知下一刻,就有一个坚硬冰冷的物件抵住了自己的后穴。 屿宁心中慌乱,想要回头,就感觉到一只大掌按住了自己的腰。他回过头去,只看到了自己高耸的臀部在君离渊的注视下淫荡的摇动,便慌忙转回去,将脸像鸵鸟一样埋进了被褥里。 “唔……嗯唔……” 原来那是一个粗大的玉势!那玉势几乎有君离渊的肉棒般粗细,连形状也甚为相似……屿宁心中一颤,只觉得这玉势比以往的任何工具都更让他感到满足。 “舒服吗?”君离渊问道,带着笑意低声说道:“这可是按照我的尺寸和形状,特意为你制成的。” 屿宁睁大了眼睛,只觉得全身都烧了起来。 那根玉势终于被推到了最深处,屿宁的喉间忍不住溢出了一阵阵呻吟。冰冷的玉势很快就被暖热了,虽然有着不同于君上的触感,却让他心中一片温热羞涩,就如同……那是君上的第二根肉棒一般…… 君上……会让自己含着这根玉势,然后用他的那根狠狠地插入自己的花穴吗……? 屿宁全身一阵颤栗,紧接着就感觉到花穴被那根灼热的肉刃抵住,凶猛地插了进来。 “嗯~~~!”身体的舒爽让屿宁忍不住扬起了头,他死死咬住口中的布料,身体狠狠地向下弓成了一个完美的形状,他的额头上布满了一层薄汗,紧闭的眼睛睫毛颤抖着,完全是沉溺于情欲的样子。 然而接下来,他却发觉君离渊没有动,反而是在身后摆弄着什么,他刚想回头,那双大手就掐住了他的双臀,那手掌灼热的力道让屿宁心中一阵紧张,紧接着他就感觉到那肉刃与玉势同时从他的双穴中抽出半数,然后同时凶猛地顶入了两个小穴的穴心深处! “嗯唔……!”两个巨根的同时插入带来了巨大的充实感和快感,让屿宁的脑海之中一片空白,他缓过神之后回过头去,就见那根巨大的玉势之后还有两根带子,被君离渊系在了自己的腰上,直挺挺的捅入自己的后穴,仿佛他那处长了两根巨物一般! 屿宁心中一阵颤抖,奈何无法发出声音,也幸好是这手帕塞住了他的口舌,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这时候自己会吐出什么淫言浪语来。 君离渊双手将他的双臀狠狠掰开,快速的动了起来,屿宁的两个小穴被两个巨根同时快速的抽插着,剧烈的快感几乎灭顶,穴肉在抽插之中被反复的带出来又捅进去,几乎要翻出花来,玉势很重,两个小穴之间的肉壁被紧紧夹住,敏感之处也被反复夹弄挤压,一阵阵的酥麻传入脑海,屿宁几乎被这两个巨根肉的背过气去。 “嗯嗯……嗯啊……!唔……唔……嗯哈……嗯啊啊啊……!” 屿宁被肉的双腿酸软,再也无法保持趴跪的姿势,只能双腿大开,趴在身下的被子上,双手紧紧抓住被角,喉间发出带着啜泣的呜咽,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在被子上洇出两片小小的湿痕。 很快,他就发现了更加可怕的事情——他身下的那根肉柱抵在了被子上! 那肉柱的顶端是玉簪上带着花纹的部分,无法进入体内,每次君离渊在身后一顶,那玉簪就碰到被子,然后狠狠地往那尿孔里顶去! 娇细的尿口被这玉簪狠狠的摩擦,一点一点更加深入,连最深处也被一点一点撑开,屿宁被这玉簪插的浑身颤抖,想叫却叫不出来,也不敢将那手帕从口中拿出,生怕一拿出来,自己就叫的全府都听见了。 他只能不断的忍耐着,一边是两个肉穴被同时猛肉,一边是肉棒被那玉簪一点一点肉进去,屿宁只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只淫兽,被按在床上用最屈辱的姿势一点一点送上高潮…… 他被肉的几乎失去了意识,恍恍惚惚直接,忽然 觉得那原本就酸胀无比的肉棒深处传来一种几乎无法忍耐的酥麻,脑中的意识反应过来之后,他立刻睁大了眼睛,想要求饶而不能,只能狠狠地闭上眼睛,咬紧了口中的手帕,忍耐着接下来那致命的一下…… 随着身后极为凶猛的一顶,那玉簪竟被柔软的被子抵着,刺穿了尿口底部的膀胱口! “嗯呜呜呜……!” 巨大的酸胀感混合着一丝丝疼痛从那最为脆弱的地方传来,屿宁被刺激的狠狠弓起身子,如果不是身后还插着两根巨物,他可能已经蜷缩成了一团。 双穴中的抽插还在继续,很快,体内汹涌的快感就累积到了顶点,他被那三处快感刺激的很快潮吹了,花穴和后穴同时达到了高潮,那肉棒也一跳一跳地颤抖着,却因为被玉势堵住而无法释放。 君离渊一时间只觉得那双穴中的溢出了许多温热的淫水,自己的肉刃被温热湿黏的淫液浸透了,包裹着肉刃的软媚的淫肉剧烈的收缩着,让他几乎要忍不住泄在屿宁的花穴里。那玉势插在后穴之中发出的“噗滋噗滋”的声响更为流畅,许多晶莹的液体顺着会阴流出来,身下的小人而软软地哭成一团。 32、我们成亲(涨naixinairuzhipen溅,求君上将jingyeshejin子gonghanjingru睡,手指伸runiaodao搔刮膀胱kou失禁) 君离渊慌忙停了下来,将腰间的玉势取下,自己的那根也拔了出来,将哭个不停的小人儿翻过来抱在怀里,将塞在他口中的手帕拿了出来,屿宁就依恋地缩进了他的怀里,呜呜地低声啜泣。 君离渊一边轻抚他颤抖的背脊,一边用那手帕将他下身流出来的淫水擦净了,温柔地问道:“怎么了?哪里痛吗?” 屿宁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忽然想起什么,又点了点头。 君离渊皱起了眉头,生怕自己哪里伤到了他,于是赶忙问道:“哪里痛?” 屿宁的脸涨得通红,将脑袋埋在他怀里,低声说道:“簪子……簪子插进膀胱了……有一点痛……还有……” 君离渊赶紧查看他那根娇嫩的肉棒,见它还精神的挺立着,终于放下心来,问道:“还有哪里?” “还有……”屿宁抓住他肩膀的手指紧了紧,咬了咬自己的下唇,说道:“还有……乳头……好涨……好痛……” 屿宁说罢,只觉得羞耻不已,这几日眼见着自己的双乳如同一个女子一般胀大起来,竟形成了两颗椒乳,他每次脱衣看到都赶紧别开了目光,而此刻,高潮过后,这双乳竟然胀痛起来,那胀痛的感觉几乎无法忍耐,似是有什么想要出来一般,好希望有人能……吸一吸…… 君离渊想到大夫曾对他说过的,心中有了数,将屿宁从自己怀中拉出来,在他额头上吻了吻,柔声问道:“是想要我帮你含一含吗?” 屿宁羞涩地别开了眼睛,点了点头。 君离渊用手指逗了逗他胸前的那两点,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至极,几乎禁不起任何触碰,更何况是乳头这样的敏感带?屿宁被他一碰就又是一阵轻颤,带着哭腔求饶:“别……” 话音刚出,君离渊就放开了手,埋下头去,将一边的乳头含进了口中。 “嗯啊~~~”一声绵长婉转的呻吟脱口而出,屿宁赶忙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又想到君离渊让他不要咬自己,于是只能放开了自己的手腕,咬紧了牙关。 眼泪从眼角溢出,一阵阵快感从乳头处袭来,然而胸部的疼痛仅仅是含吮根本就无法缓解,他捉住君离渊按在他身边的手,然后那只手就被紧紧握住,他哀求道:“吸一吸那里……好涨……君上……嗯啊……!” 君离渊自然乐意遵从,他眼带笑意地含住一边的乳头,狠狠一吸…… “嗯唔啊……!”那淫叫声破口而出,屿宁根本无法控制——这一吸的感觉简直无法形容的刺激,乳孔中仿佛什么被疏通了,一阵释放的快感袭来,乳房的疼痛瞬间被缓解了,然而那下腹处却被这快感激的又有了感觉,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对他的君上依然无比渴求。 君离渊只觉得有什么被从那乳孔之中吸了出来,腥腥甜甜的,他心中一阵欣喜,放开了那乳头,就见那乳头中的液体没有了吮吸,依旧自顾自的往外流淌着,在那细嫩的椒乳上蜿蜒出一道乳白色的细流…… “阿宁,你这是产奶了。”他笑着舔了舔那乳房上的奶汁,含着乳汁试图吻住屿宁的唇,将那奶汁送入他的口中:“……阿宁的乳汁好香……” “唔不……”屿宁羞涩地躲闪着,却还是被衔住了双唇,霎时间,口中就充满了一股香甜的奶香味。 尝到自己的乳汁的味道的感觉实在是太过羞耻,然而此刻另一个念头却闪进了脑海,一吻终了,屿宁缩在君离渊的怀里,怯怯地问道:“现在这样……我……可以有宝宝了吗?” 君离渊想到大夫的话,有些不确定,但也不尽然,于是说道:“……也许可以……会有的。” 屿宁的脸红红的,看着君离渊,而此刻的君离渊被他的发问勾起了想象,目光温柔地看着屿宁的小腹。 屿宁被他的神情勾的心中一片柔软,动情地抱住他,柔声说道:“君上……进来……进来……我要……” 难得自己的爱人如此主动,君离渊本就还未释放,此刻更加激动起来,按住他的双腿就将肉刃冲入了那翕张的花穴之中,花穴中的媚肉将那肉刃绞紧了,试图将那肉刃勾引得更深。 屿宁感受着自己花穴中的肉刃,几乎可以从它的跳动之中感受到君离渊的脉搏,他抱进了君离渊的脖颈,颤颤地问道:“今天……在师公那里说,我是您的……爱人,是真的吗?” “当然。”君离渊细细地吻他的脖颈,在他的花穴之中温柔的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定到最深处,轻扣着那子宫的入口,没几下,就将那子宫口顶的一片酸软。 “嗯……唔啊……君上……我好爱您……永远都不要……不要离开我好不好……”说道最后,不知是因为子宫口被龟头破开的感觉,还是因为心中的酸胀,屿宁的声音之中竟是带上了哭腔。 君离渊心疼的将他抱得更紧,下身一用力,就将那肉棒插进了那娇小柔嫩的子宫之中。那龟头被子宫之中胀满的淫水浸泡着,他舒服的叹息出声,然后咬着屿宁的耳朵,柔声说道:“当然……呼……永远都不离开你……我们成亲,屿宁,我们成亲。” 屿宁恍然间听到,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他仿佛是害怕打碎这样的梦境一般,几乎屏住了呼吸,轻声问道:“……成亲?” 君离渊用几乎将那子宫捣烂的力道狠狠的抽出又插入,屿宁的小腹被快感刺激地一阵阵的抽动,却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是怔怔地安静着,静聆他的回答。 君离渊停下了抽动,将肉刃深埋在他的体内,伏在他的身上深深地望进他期待又带着些害怕的眼眸,轻轻吻他,说道:“对,我们成亲,嫁给我,做我的伴侣,阿宁,好不好?” 屿宁不知怎么的就哭了,慌忙伸手去擦自己的泪水,然而中途却被君离渊拦住了,然后那泪滴就被一点点吻去。君离渊心疼地摸摸他被汗水打湿的碎发,再一次问道:“好不好?” 屿宁仿佛才回过神来一般,慌忙点头。 然后他的双唇就被吻住,下身的顶弄变得比方才更加疯狂,仿佛要将那肉穴肉烂一般,每一次都从子宫中抽出,然后重新破开那娇嫩细柔的子宫口,狠狠顶入子宫深处。那插着玉簪的肉棒也被夹在两人身体中间被狠狠摩擦,屿宁几次觉得它就要射出来了,却被那玉势堵住,始终不得释放。 双唇终于被放开的时候,屿宁的呻吟声再也无法忍耐,下体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折磨疯了,更何况还有一边的乳头没有被吮吸,还肿肿地胀痛着。他抱着君离渊哀求道:“君上……君上……还有一边的乳头……好涨……嗯……!” 另一边的乳头也被狠狠吮吸,一阵舒畅的快感从那乳头处传来。那乳汁太过香甜,惹得君离渊又吮吸了好几次,那乳房手感绝佳,君离渊放开了那乳头,就将手放了上去,反复地揉捏,不多时就将那双乳揉的一片通红。那两个乳头仿佛得趣了一般,随着下身的顶弄一点一点溢出白色的乳汁来。 君离渊看着眼前的美景,下边的顶弄更快了。 屿宁被肉地几乎说不出话来,之觉得一阵颠簸,眼前的一切都在烛光之中晃动,如梦似幻地分不清楚。那龟头猛然从那子宫中的骚心划 过,再也顾不得是否会有人听到,失声尖叫起来:“啊……!唔嗯啊……!肉到穴心了……君上……射给我……嗯唔……想要您……射进子宫里……嗯啊啊……想要……怀上您的孩子……” 君离渊被他的话勾的心潮澎湃,再也无法隐忍,双手狠狠按住了他的双乳,肉刃插入了屿宁子宫深处,抵住那穴心狠狠地射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地激射在那敏感无比的穴心,屿宁被烫的一阵痉挛,双脚勾住君离渊精瘦的腰,下腹一阵一阵抽搐着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唔啊啊啊……!被射了……精液射进子宫了……嗯啊啊……好烫……好满……呜呜……君上……” 那淫水被君离渊尽数堵在了腹中,没有漏出来一滴,又有大股的精液射入,那下腹很快就鼓起了一个小小的幅度,就仿佛是真的有了孩子一般,甚至那刚刚被君离渊吸得通畅的乳头,都在此刻喷出了一股股的奶汁! 那喷出的奶汁将君离渊的双手打湿了,待到它们不再喷汁,君离渊便饶有兴致地伸手去捻那乳头,稍稍一捻,那细小的乳孔就又溢出了一滴洁白的乳汁来,如晨路一般缀在红肿的乳尖上,惹人垂涎…… 君离渊附身吻去那一滴香甜的乳汁,在屿宁的惊呼声中,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他下床。 床铺到底是没有被弄湿,但还是被两人的汗液粘的乱七八糟。 “君上……要去……做什么?”屿宁抱住君离渊的脖颈,慌乱地问道。 “去沐浴啊。”君离渊回答道。 “我们来此地……还有人准备吗……?”屿宁吃惊地问他。 “当然……”君离渊在他唇上一啄,用沾着乳汁的手抚上屿宁微微鼓起的小腹,“不然……你这一肚子的精水淫水,可怎么办?” 屿宁连忙脸红着堵住了他的嘴,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里。 君上说要去清洗,可是他一点也不想把腹内的精液排出来。 那骇人的肉刃此刻已经半软下去,随着走路的摩擦变得硬了一些,依然巨大地塞着那装满了精液的花穴。之前肉入了膀胱的玉簪也因为淫液的润滑而滑出了些许,膀胱口处此刻已经完全闭合了,膀胱之中满满的,有些尿意。 此刻屿宁忍不住也抚上了自己的小腹,这里将来就会有他和君上的孩子了……不知道这一次,会不会怀上呢? 他忽然就不想要清洗了。 但是身上黏黏腻腻,就不能被君上抱着安睡了…… 此刻已是初夏,天气渐渐热起来,君离渊不再怕屿宁会着凉,抱着他立在恭桶前,让他整个悬空,将双腿折起放在自己的臂弯里,然后将埋在他身体内的肉棒抽了出来。 “唔……嗯~~~”屿宁一阵舒适的呻吟,那肉棒从花穴之中滑了出来,原本被堵在花穴内的大量的淫水和精水就一齐流了出来,黏黏腻腻地顺着那张开的臀缝流到了耸立的臀尖上,汇成了一滴一滴滴落下去。 屿宁听到那淅淅沥沥的声音,羞耻地想要将自己埋起来,然而此刻的姿势却不能。他偷偷去看君离渊,却看到他痴迷地打量着自己的下体,已经从他体内拔出来的那根肉刃变得更硬了。 君离渊见他盯着自己身下的那根,笑着说:“明天是师公寿辰,今天可不能再要你了,不然你明日还怎么下得了床?” 屿宁的脸霎时就红了,慌乱地移开了目光,呐呐地解释道:“我不是……” 花穴中的淫液终于排的差不多了,君离渊将他放了下来,抱进怀里,小心地捏住了他身前的那根肉棒,这肉棒此刻可怜兮兮地,因为不能释放而肿胀着,红红的,前端还吐着泪滴。 君离渊捏住那玉势的头部,缓缓地左右旋转,敏感的尿道此刻已经适应了玉簪的粗大,不再感觉胀痛,却被这旋转摩擦地一阵酥麻,很快就突突跳动起来。 君离渊将那玉势稍稍往外一拔,屿宁就被刺激的一阵哆嗦,他死死地捉住君离渊的手,颤颤地哀求:“不……不要拔……呜呜……” 君离渊知道此刻猛然拔出来他会觉得太刺激了, 玉势在那肉棒之中稍微抽插了片刻,待屿宁渐渐得了趣,眼神都因为欲望而变得迷离,才趁着屿宁毫无防备的时候,一下子将那玉簪从尿道口中抽了出来! “唔啊啊啊啊啊……!”怀里的身体骤然紧绷,屿宁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潮,下体一颤一颤地吐出不少积存的精液来,一股股白浊射入了前方的容器之中。 然而这液体之中却没有尿液,屿宁有些惊慌:“呜呜……君上……怎没办……尿不出来……” 他几乎觉得自己是被玩坏了,明明觉得膀胱中鼓胀无比,此刻却无法尿出来。 君离渊按了按他的小腹。 “不……不要按……”屿宁捉住了他的手,有些羞涩地说道:“子宫里还有君上的精液……想……想一直含着……” 他的子宫一会儿不肉就会闭合,刚才那样的方法根本无法将子宫中的精液排出来,每次想要清理的时候,都要用细的玉势将那精液引出方可。君离渊听他这么一说,心中一热,便没有再按。 “那怎么办,想尿么?” 屿宁点点头。 君离渊思忖片刻,吻了吻他的额角,说道:“那……阿宁可要忍一忍。” 屿宁不知他要用什么方法,有些忐忑地咬了咬下唇,软软地应道:“……嗯……” 然后就看到君离渊握住了他的肉棒,将修长的中指在那已经被撑开了一个圆孔的尿口处揉了揉,被其中溢出的精液沾湿了之后,便狠狠地将那中指按进了敏感细嫩的尿口之中! “唔……唔不……!君上……求求你……好痛……好涨……太粗了……出去……出去嗯啊啊啊啊……!” 然而所有的挣扎在君离渊这里都是无用的,他一边揉捏着屿宁的肉棒,小心翼翼地将中指在那尿口之中反复抽插着,待屿宁的身子抖的没有那么剧烈了,他便一点一点将那中指往他尿道深处探去…… “对不起,阿宁,我不想再用玉簪那样的死物,我想用我自己……深入你身体的每一处……” 他抱进了屿宁,在他耳边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带着不易察觉的执念和偏执。 屿宁听了他这样的表白,再也无法抵抗,只能颤颤地呜咽着忍耐着,任凭他为所欲为…… 君离渊手指纤长,然而每一个骨节进入的时候都让屿宁觉得胀痛难当。那手指终于插入了尿道的底端,尿口已经被撑得几乎裂开,死死地箍住了君离渊纤瘦的指根,整个龟头都胀红的不成样子。 “唔……君上……进来了……好胀……嗯啊……” 君离渊被他包容而忍耐的声音勾地几乎无法自持,咽了咽唾液,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宝贝……忍一忍……” 说罢就将那中指又往前送了些许,接着就感受到了阻碍,同时屿宁的身体也猛地一颤,“到了……呜呜……君上……不要插进去……会死的……呜……求你……” 感觉到屿宁恐惧的轻颤,君离渊心中也是一阵紧缩,赶忙 出声安慰道:“只是帮你尿出来,不会进去的……不要怕,宝贝……” 他一下一下的吻着屿宁的额头,控制着力道,在那紧闭的膀胱口处用修剪的整齐的指甲轻柔的搔刮了几下,就感觉怀中的人一阵剧烈的颤抖,指尖的尿口就打开了。 “唔啊……!尿了……要尿了……出来啊啊啊……!” 君离渊的指尖已然沾上了尿液,他放下心来,将手指从那可怜兮兮的肉棒中拔了出来,刚一拔出来,那尿液就控制不住地从尿孔中喷了出来。 那尿孔已经被撑的合不拢了,不过手指只是刚刚进入,并没有撑开那么大的口子,但仍比那玉簪略大些许,尿液不像往日那般成一道细柱喷洒出来,而是像后穴喷汁一样,淅淅沥沥地落在恭桶里。 屿宁心中一阵羞耻和恐惧,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抽抽噎噎地。 “……坏掉了……君上……怎么办……呜呜……” “不会的,宝贝……”君离渊安慰着他,待尿液排尽了,他就将屿宁抱在怀里细细地亲吻安慰,“不会的……会好的,相信我,嗯?” 待屿宁终于在他怀里抽抽噎噎地平静下来,他抱着屿宁去将两人洗净了,回到房中,那里早已被整理整齐,他为屿宁的私处都涂上了上好的药膏,两人缠绵拥吻许久,才终于睡去。 33、见到屿峥(走绳安wei君上,小bi被cu麻绳磨到红zhong,绳结磨huaxueGCyinshui直liu,被cao到失禁pennai) 次日南山老人寿宴,君姝云他们拉着屿宁去落了座,而身为徒孙的君离渊则是去帮老人家迎客去了,往年总是他迎客,此时他虽已是教主之尊,但在自家最亲的师公面前,自是不会端着身份。 南山老人在武林之中德高望重,来的都是江湖大侠,君离渊与来客一番寒暄之后将人引入屋内,一转头,便看见一人,心中一凛。转眼间那人便来到门前,君离渊自然地上前,接过客人的名帖,看过之后,平静地抬头道:“原来是屿峥屿大侠,久仰久仰,请。” 二人照旧恭喜寒暄,君离渊将他引到了一旁的座位上,不着痕迹地挡住了他的目光, 屿峥是江湖游侠,为人潇洒但少言,颇有大侠气概,似是与在座的都不怎么熟识,落座之后便敛目饮茶。君离渊看了看那边的屿宁,见君姝云正拉着他说些什么,挡住了他半边脸,心中稍稍松了一口气。 之后的时间里,他都颇有些心不在焉——因为那屿峥,正是屿宁的生身父亲! 屿宁处处都长得像云凝,只要屿峥不是过分绝情的人,就一定会认出屿宁。 君离渊闭了闭眼睛,心想,认出也好,屿宁找到自己的父亲,有什么不好的呢?可是心中暗自滋长的情绪却告诉他——这有什么好,一点也不好!他的阿宁只能爱他一人,只能依赖他一人! 君离渊知道这样的念头太过自私,却如何也压不下去。可回头看到屿宁眉目含笑,却又忍不住会想,他会不会想见他的父亲?如果知道自己阻拦他见到父亲,他会不会恨我? 君离渊心中交战,强自将想要将屿宁藏起来的想法压下去。如果此刻让屿宁离席,他一定会惶惑不安。 于是只能将这一切交与命运。 君离渊在心中暗自嘲笑自己,强压下心中的不安,继续回到门前,迎接来客去了。 整个筵席君离渊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他坐在屿宁身旁,有意无意地挡住屿宁的面容。看似没什么不对,然而屿宁还是本能地感觉出了不对劲。可他也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在桌下暗暗握住君离渊的手,清凌凌的目光看着他。 君离渊忽而心生愧疚,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也并未解释。 筵席散后,君离渊被南山老人叫去见了一位难得一见的江湖前辈,屿宁在一旁等他,待人群都散得差不多了,君离渊才携屿宁回别院去。走的时候他暗自四下打量一番,发现屿峥并未在此,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是万万没想到,眼看着别院近在咫尺的时候,前路忽然被人拦住了。 屿峥。 君离渊搭在屿宁肩上的手紧了紧。屿宁不由得看向他,发现他神色紧绷着,如临大敌,而来者看着君离渊的眼神也甚为不善,于是忍不住紧张起来。 是宿敌吗?他们会打起来吗?如果他们打起来,自己一定不能拖后腿呀……屿宁身体也紧绷起来,飞快地想着自己一会儿要躲在何处。 然而对方一开口,却是看向了他:“这位少侠……” 屿宁茫然:“……啊?” “……” 君离渊看着他一脸茫然以为和自己无关的样子,忽然想笑。 “……请问这位少侠,”屿峥继续说:“可识得想云楼昔日花魁云凝?” 屿宁闻言,慢慢正色道:“她是我娘,你认得她?” 屿峥忽然激动起来:“我认得她,我当然认得她……你叫什么名字?”他有些急切地向前走了两步,君离渊立刻拦在了屿宁面前。 “……我叫……屿宁”屿宁看着他急切地神态,有些怯怯地说道。 “屿宁……屿宁……真的是屿宁……我名为屿峥,我是你的父亲啊!” 屿宁呆立当场。 “屿峥前辈,”君离渊拦在屿宁面前,沉声说道:“屿宁尚未说认不认你,更何况你时隔二十年才出现,这‘父亲’,未免做的太不合格。” “是……是。”屿峥并未否认,声音之中带着沉痛,说道:“我并不知道……她竟为我生了个孩子……” 他再一次看向屿宁,问道:“你母亲她现在怎么样了?” 屿宁张张口,有些不忍心地说道:“她……她已经过世了。” 屿峥如遭重击,身形一晃,眼睛霎时红了起来,他沉默良久,忽而对屿宁说:“屿宁,你随我走吧,我带着你……我带着你看遍这名山大川,我将我一身的武功倾数传与你……” 君离渊忍无可忍,挡在屿宁面前,目光如刀看向屿峥:“此刻说这个怕是为时过早吧,且不说阿宁认不认你,就算认了,你又凭什么带他走?” 屿峥看着君离渊,想到今日见到的二人的亲密,想到众人眼中屿宁的身份,恨恨地回应道:“这是我和阿宁的事,你又凭什么横插一脚?他在你身边,任由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就对他好吗?” 眼看二人之间的战火一触即发,屿宁赶忙扯了扯君离渊的袖子。 君离渊不好发作,回过头来,看向屿宁。 屿宁软软的目光看着他,说道:“君上,让我和……和这位屿大侠单独聊一聊……可好?” 君离渊握了握拳,不发一言。 他生气了。屿宁感受到了他身上沉郁的气息,目光暗淡了些许,但还是坚持地看着他。 “好吧……”君离渊终究还是败下阵来,闭了闭眼睛,说道:“请屿大侠到别院中一叙。” 君离渊自然是不肯让屿峥把屿宁带走的,于是只好请屿峥到他们所住的院落之中。他对暗处打了个手势,于是整个院落都被教中暗卫包裹地严严实实,以防屿峥强行将人带走。 君离渊将二人送至院内,转身便走,屿宁有些无措地看着他离开的冷硬的背影,似乎想要叫住他,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离开之后,君离渊施展轻功去了后山,此刻的后山空无一人,只余朗朗月色,飒飒夜风。他在那夜色之中伫立良久,任凭那久违的不安在胸中激荡。 屿宁刚被送来的时候,便如同自己的龙物一般,那样的乖巧,眼中心中只有自己一人,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全然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然而后来,他才得知他竟是竹君,此刻他的父亲又跑了出来,这一切都让君离渊觉得不安。 屿宁从小就生活在笼中,难保他忽然觉得束缚了,不想生在笼中了,怎么办? 如果他真的被屿峥承诺的前路所诱惑,怎么办? 他并不是生来就是自己的龙物。他有权选择自己想要的人生。 君离渊深深地意识到这一点,知道自己的难过也不过就是自己对屿宁的掌控欲和占有欲在作祟。 屿宁爱自己,是因为自己曾经救过他,如果抛却这一点,他还会爱自己吗?如果他遇到更好的人……他会忘了自己吗? 君离渊从未有过这样的心绪纠缠,到了后来几乎要生出心魔来。 过了许久,夜色渐深,各种情绪与不安在心中激荡,他终于决定,就算屿宁决定要走,他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屿宁留下! 终于起身立刻的时候,他神色冷肃,如同恶魔。 回到院外,他问了暗卫,暗卫告知他屿峥已经走了许久,他才心中稍安,让暗卫撤下,步入了院内。 他一推开屋门,整个人就愣住了,回过神来,赶忙将身后的门关上了,为眼前的美景屏息而立。 只见在那屋内昏黄的烛光之中,屿宁站在床边,眼中带着盈盈地水光望着他,见他大量自己,那精致莹白的小脸霎时间就红了,全身都羞涩地颤抖起来。 他此刻的样子让君离渊气血上涌,方才心中纠结的一切都尽数忘了:他全身未着寸缕,只有漆黑的长发堪堪遮住了瘦削的肩膀,几缕头发掩映着那胸前的鼓胀——那双椒乳经过昨天的吮吸蹂躏,变得更加涨大了,那两颗被君离渊反复噬咬的乳头肿了一天,此刻在他灼热的目光下再次颤颤地挺立起来。 他下身的那根秀气的肉棒昨日被折磨地狠了,虽在里里外外都涂了上好的药物,却还是显得有些红肿,那尿口倒是缩紧了,此刻半硬着,前面的龟头处溢出一些晶莹的水痕。 最让君离渊屏息的,是那两腿之间…… 屿宁双腿并拢颤颤地站在床边,而他的腿间正夹着一根足有二指粗的麻绳,那麻绳的一段系在床头上,另一端系在门口的桌子腿上,其间每隔不远处就有一个粗大的绳结。 屿宁向他走过来,刚刚一动,就忍不住闷哼起来,粗粝的绳子用手摸着尚且觉得扎手,更何况是那娇嫩的私处?那花穴几乎是立刻被磨出了骚水儿来,两片肥硕的阴唇被磨开了,紧紧贴在那麻绳的两侧,将稚嫩的花心暴路出来直接承受着粗绳的折磨。花穴口处的肉蒂刚被那麻绳一触便翘了起来,红彤彤地抵在绳上,被磨得轻颤不已。 屿宁双腿绵软,几乎站不稳,只得用手抓紧了身前的绳子,身前的椒乳被他这么一挤,显现出一道女人似的沟壑,洒下的暗影让君离渊忍不住动了动喉结。 “嗯……嗯唔……君上……您回来了……嗯唔啊……!” 君离渊屏息看着眼前的美景,不发一言。 屿宁颤抖着向着君离渊的方向走去,下体不断地禁受着那绳子毫不留情的摩擦。他颤颤地向前,终于到了一处绳结处,这绳子极粗,因此那绳结也几乎有一个女子拳头般大小。 屿宁有些恐惧地挪动身体,鼓起勇气将那绳结含入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绳结几乎是挤压着阴蒂蹭过去,一阵难以言喻地快感在阴蒂处炸开,弄得屿宁全身绵软,连手臂都几乎支撑不住那绳子,那双腿更是无法支撑身体。 于是刚刚被阴蒂快感侵袭过的屿宁,就这样直直坐在了那拳头大的粗粝绳结上,那绳结硬生生地破开了娇小的花穴口,粗暴地挤了进去! “唔啊啊啊啊……!不……不唔……!呜呜……流水了……呜呜……不要……” 屿宁在这屋子里等了君离渊许久,脑海中反反复复地想着如何讨好他,不要让他生气,他也在这屋里夹着麻绳立了许久,对君离渊的渴望一点一点地攀升。故而此刻原本就无比空虚的花穴被那绳结粗暴的一挤,竟是顷刻间就潮吹了! 那花穴中喷出了大量的淫水,顷刻间就将那绳结浸了个透湿,剩下的骚水顺着大腿根流下,在他不由自主的摩擦蹭动之中将那大腿根沾的一片晶莹。 然而他并没有多做停留,而是稍事舒缓,便继续向着君离渊走去。 那麻绳将双腿间磨得一片酥麻,刚刚高潮过的身体难以承受快感的侵袭,几乎有些刺痛了,然而却让屿宁恢复了些神智,他喘息着对君离渊说道:“君上……我只是,只是想要将母亲的一些话告诉他……嗯唔……我绝不会离开君上的……君上……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嗯啊……!” 三言两语之间,他便又走到了一个绳结处,被那绳结磨得几乎哭出声来,他的身体在那一处颤抖了好久,才终于捉住了绳子,硬撑起身体,继续向前走去。 昏黄的烛光下,他走过的那一段绳子上闪着盈盈的水光。 君离渊呼吸微窒,心中愧疚难当。他知道屿宁这是在讨好他,这绳子他早就准备好了,一直想看屿宁走绳的样子,但他总是过于害羞,于是自己也就没有勉强,没想到今日,此时,会看到这意想不到的美景。 他想说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在生自己的气……可却说不出口。 怔忪之间,屿宁已经走地离他很近,他目光楚楚地看着君离渊,见他不言,心中惶惑不安,难过地几乎要哭出来。他的下身已经被那粗粝的绳子磨得一片红肿泛滥,连胸前的两处都隐隐胀痛起来,而他的君上却似乎不为所动一般。 屿宁心想,自己动情的时候,他从未离自己这样远。 他心中觉得委屈,眼泪蓦的流了下来,他强迫自己向前挪动,带着哭腔说道:“君上……你不要我了吗……?您说过要成亲的……呜呜……我爱您……我爱您啊……嗯唔啊啊啊啊……!” 刚刚说完,他就又到了一处绳结,那花穴口再次被巨大的绳结顶开了,粗糙地刺激着小穴内的软肉,屿宁被刺激地浑身绵软,可是此刻他却只想要他的君上。 他可怜兮兮地啜泣起来,眉头微蹙,湿淋淋的眼睛望向君离渊,想要寻求力量一般地向着君离渊伸出一只手来,于是君离渊心中战栗不已,赶忙来到他身边,握住他那只伸向自己的手,将他揽入了怀中。 “对不起……对不起阿宁,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怪我自己……我刚刚想了许久,我不会让你离开的,就算你想走,我也不会让你离开的……我爱你……阿宁,我爱你……我们回去就成亲,好不好?” 屿宁不住地点头,扑进他怀里,将他的手带到自己泛滥的花穴处,羞耻而又放浪地呻吟道:“呜呜……君上……插我,插我……好想要您啊……快插进来……嗯啊啊啊啊……!” 君离渊也被他勾引地早已忍不住了,抱起他就将他按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没有扩张,就直接将身下那根早已肿胀不已的肉刃捅了进去!直捅的那花穴骚水喷溅。屿宁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捅到了,却还是不断地收缩着花穴,双腿紧紧夹着君离渊的腰,身体不住地往他身上贴。 “呜呜……君上……胸口……胸口好涨……也要吸……嗯嗯……好大……好满啊……唔啊啊……!” 君离渊狠狠地吮吸着他的乳头,那乳头很快就被吸得变形了,乳孔微微扩张,不由自主地渗出白色的乳汁来。君离渊一手握住他的椒乳狠狠地挤弄,一边将他肉地泣不成声,满室都是“噗呲噗呲”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响。 君离渊就喜欢看他忍不住喷水的样子,于是另一只手移到了那花穴口处,指尖抚过敏感地肉蒂,探到了那隐秘的女尿口处,狠狠地抠挖起来,不多时,那处就颤抖着溢出一小股尿水来…… 34、归去途中(cu糙绳结saijuxue,cao后xue到sheniao淋满全shen,站着caonongjing爆子gong,ma车中难耐求君上xinai) 君离渊舔舐着他酥软的椒乳,五指陷在那雪白的乳房之上,被乳汁沾染地一片斑驳,显得愈发淫糜起来。他再也无法忍耐下身的肿胀,就在那因为高潮而还在收缩着喷出淫水的花穴中毫不留情地继续抽插起来。 屿宁高潮过后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猛烈的刺激,哭着喊出来: “不要……不要了……呜呜君上……要被肉死了……会死的……唔啊啊啊啊……!” 巨大的肉刃在娇小的身躯中快速地抽插着,屿宁感觉自己如同在海浪上颠簸的小船,溢奶的乳房不断地晃动着,溢出的乳汁凝聚成滴颤动着滴落。屿宁几乎无法忍耐,剧烈地喘息着,手指在君离渊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身体还未适应,屿宁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他发现自己被君离渊揽住背部抱了起来,惊慌之下赶忙用双腿夹紧了他的腰,这缠在他身上的姿势让那肉棒肉地更容易了,刚一抱起来那肉棒就破开了隐秘的子宫口,撞得那娇小的子宫一阵乱颤。 “唔……顶……顶到子宫了……好胀……嗯啊……!” 子宫的酸麻让他的眼角溢出几滴泪水,然后被君离渊以唇吻去。君离渊抱着他向那绳子走了几步,竟是捏起了一个早已被淫水浸地透湿的绳结,抵住了屿宁空置的菊穴,将那绳结硬生生塞进了菊穴口,狠狠磨蹭起来! “呜呜不……!不要磨了,呜呜……好痒……嗯……穴口要被撑开了……会肿的……唔不……” 那绳结在那菊穴口处磨了没几下,屿宁就受不住了,那后穴和子宫一起喷出一股水儿来,将那绳结和龟头一起浇湿了。君离渊发狠地将那肉柱肉进了子宫,那子宫口紧紧地卡在龟头下方的凹槽中,随着抽插不断地被拉扯、挤压,子宫内的软肉和淫水温柔地抚慰着那巨大如小儿拳头一般的龟头,马眼抵在最为柔软的穴心上,说不出的舒爽。 绳结已经被彻底地浸湿了,那菊穴也被肉开了些许,君离渊用手指抵住那绳结将其用力推进了那娇嫩的菊穴中,直到整个绳结都没入了菊穴,绳结两端的绳子每一根都足有两指粗细,将那穴口向着两边拉扯开,那被磨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就成了一个变了形的洞口,淫液一股一股地顺着君离渊戳在中间的手指流出来。 “不要……不要……呜呜……被绳子肉了……嗯唔……不要碰那里……好可怕……不要磨……嗯啊啊啊……不要……!” 屿宁后穴中很浅的地方就有一个极为敏感之处,稍稍一碰,前面的肉棒就会不受控制地翘起来。君离渊就将那绳结推到了那一处,轻轻顶弄着磨过去,再松开力道,让那绳结自动出来一些磨过来……那处敏感被那粗粝不已的绳结几乎要磨肿了,颤颤地成了一处凸起,稍稍勾起手指一按下去,屿宁就颤抖着尖叫出来,身前的那根肉棒哭泣一般地吐出一股股白浊的精液。 “唔啊啊啊……!君上……不要……唔啊……!射了……射出来了……呜呜呜……不……” 那精液将两人的下腹沾的一片粘腻,君离渊终于放开了顶着那绳结的手,那绷紧的后穴却还不愿放开粗粝的绳结,直到那绳结因着自身的重量而缓缓滑出菊穴,屿宁才绵长地呻吟出声来,那穴口发出“啵”的声响,晶莹粘腻的肠液就随着那落下地绳结而被带出体外,拉出一条亮晶晶地丝线然后猛然断开。 “呜呜……后穴也要……后穴也想要被君上肉……肉棒……肉棒想要被君上肉到射尿……呜呜……唔啊啊啊……!” 于是那巨大的肉刃就从那湿热的肉穴中猛然拔出,屿宁被凌空抱起翻转身体,然后他的上半身就被压在了一旁冷硬的桌子上,下半身悬空,大腿的腿窝处被紧紧抓住,拇指掐着臀部打开了臀肉,路出那被绳子磨得红肿的后穴,凶猛地一插到底! “唔啊啊啊啊……!好大……君上……呜呜……要被君上肉穿了唔啊啊……!” 屿宁只有上半身伏在桌子上,挺立的椒乳被桌面压扁了,红肿的乳头随着身后不知疲倦地顶弄而在桌面上反复摩擦,乳孔微微扩张着吐出奶水,将那桌面和自己的双乳都磨蹭地一片濡湿。那乳头几乎要被磨破了,每一次摩擦都勾起一阵酥麻。 那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棒悬在空中,在凶猛的顶弄中无助地甩动,一下一下啪啪地击打着自己的下腹,这一次次地击打让肉棒渐渐又有了感觉,身后的敏感之处被那柱身上的肋节一次次毫不留情地蹭过,身体深处的穴心也被狠狠顶弄,没过多久,那肉棒就再一次射了出来!喷溅的精液将地面弄得一片白浊,与刚刚女穴中喷出的尿液混在一处,显得分外淫糜。 “不要了……呜呜……真的要尿了……忍不住了……呜呜……又要被君上肉尿了……唔啊啊啊……尿出来了……!” 那肉棒刚刚被肉地不受控制地尿出来,君离渊就扯着他的胯部又向后退了两步,屿宁一阵惊慌地叫了出来,他的双乳都离开了桌面悬在了空中,只能用双臂死死撑在桌子上以免自己掉下去。 君离渊继续毫不留情地肉那后穴,用力地向下顶弄着,那膀胱被顶地无法自控,肉棒口处尿液喷溅,滚烫的尿液随着剧烈地抽插被那肉棒甩地到处都是,随着肉棒拍打在小腹上,那尿液也被溅在屿宁的胸膛上,甚至连溢着乳汁的胸部都被溅上了尿液,被尿液淋满全身的感觉让屿宁无比羞耻,尖叫着达到了后穴的高潮! 感受到屿宁身体剧烈的抽动之后,君离渊也几乎要射出来了,他将肉刃从那后穴中彻底抽出,然后再次凶猛地插入那柔嫩的花穴,那花穴霎时被插得骚水四溅,那龟头长驱直入,直插子宫,屿宁又是一阵抽搐,双手几乎抓不住桌子。 下一秒,屿宁就被拦腰抱起,他背靠着君离渊的胸膛被他死死地锁在怀里,敏感的身体早已不堪承受快感,然而那花穴中的肉棒依然在不断地捣弄着敏感的子宫,不多时,一股滚烫的精液就源源不断地激射在那子宫中最为敏感娇嫩的一点上,那依旧坚挺的肉棒死死地抵在他的体内,仿佛要将他刺穿一般。耳畔是君离渊粗重的喘息,屿宁只觉得一阵幸福和满足,就这样被送上了子宫的高潮……! 接连不断地高潮让他精疲力竭,好不容易平复了身体的颤栗之后,他就在君离渊怀中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恍惚间他知道君离渊将抱去清洗,后来他就被抱上了床铺,偎依在君离渊怀里安稳睡去。 第二天清晨,他被迷迷糊糊地被君离渊从被窝里挖了出来,洗漱过后终于清醒了一些,然后就被君离渊塞进了马车。 这几日他被君离渊要得狠了,君离渊说什么也不愿意让他再骑马回去。 在马车中用过了早点,君离渊才将他抱在怀中,问起了他昨日同屿峥说了什么。 屿宁乖巧地坐在他的怀里,听他问起,神色有些怅然。 “我问他,为什么没有和母亲在一起,他说,他其实曾想过要和母亲永生永世不分离的,可是……忽有一日,母亲却说她不爱他了,让他离开。” “他也与母亲纠缠的许久,但是母亲神色冷漠,似是再也不会回心转意了。他以为母亲爱上了别人,便离开了。” “他说……算起来,母亲的肚子里,那时大概已经有了我。” 君离渊抱着他,手臂紧了紧。 “他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赶他走,但我……我大概是知道的。” 屿宁向君离渊细细的说起了他曾经所见的,他记忆中的母亲。 当他十几岁后,母亲时常会喝醉,倒也不是烂醉如泥,只是熏熏然地爱说些胡话。他就是从这些似是疯言疯语的呢喃之中,拼凑出了当年的真相。 母亲曾对着一块玉佩泪流满面,呢喃道:“傻子……我怎么可能让你为我叛出师门……为了一个妓女……你会被天下人耻笑的……你应该自由自在……而不是为我……为我……你会失去所有的……” 他也曾见母亲喝醉后在屋中起舞,用似是哭泣一般的调子唱着:“你是那天上的鹰……我是那镜中花……”唱完之后,便呆呆地立在屋中,许久不动,然后蓦的落下泪来,反反复复地呢喃着:“……镜花水月……而已……怎么能当真呢……”便瘫软在床上睡去了。 “母亲……他本就比父亲要大上几岁……父亲那是还是青云派名满天下的大弟子,当初和母亲搅在一起,就闹地沸沸扬扬了,母亲大概是不愿拖累他吧……所以有了我之后,便故意冷淡了父亲,让他彻底离开自己……” “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父亲他依旧想着母亲,一直孤身一人……可母亲已经不在了。” 屿宁说着,便落下泪来。 君离渊心疼地吻他,帮他擦掉眼角的泪滴,然后又问道:“那你是……怎么和他说我们的事的?” 屿宁脸红了红,说道:“我说……我们相爱呀,我说……我们马上就要成亲啦,他大概是想到自己和母亲的事,便也没再反对什么。” 毕竟屿峥从未陪着他长大,一天也没有养过他,大概也觉得自己没有干涉的资格。 “我觉得……他其实也挺可怜的……”屿宁看着君离渊说道:“我们成亲的时候,发请帖给他好不好?” 君离渊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当然可以,只要你想……毕竟,我也该叫他一声岳父。” 两人在马车中缠缠绵绵,君离渊将屿宁按在怀里吻了许久,直吻得屿宁面色潮红,喘息不已。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挣扎起来,攥住君离渊的手,躲开他的目光,颤颤地开口道:“君上……我……那里……那里好涨啊……” 就算是出了门,屿宁的药也一天都没有停过,他的两颗酥乳一天比一天胀大地厉害,每次经过前一夜的吮吸玩弄,那椒乳都会比前一日要胀大许多。 几日之前,那双乳还只是盈盈一握,到了今日,若不用束胸,他甚至可能被误认为是个女子了。不过此行他们并未带束胸,倒是君离渊今晨竟是从行囊之中抖落出来一件肚兜来,硬是不顾屿宁的反对给他穿上了,那肚兜虽然不紧,但也可稍稍让胸部平坦些许,屿宁今日从师公那里出来都是遮遮掩掩地,生怕别人看他的胸口。 他本是男子,胸口那两团软肉本就让他觉得羞耻,更别提张开要人吮吸了,情欲当头的时候他自然是什么都顾不上了,可是此刻,他与君离渊都太过清醒,更何况,这还是在马车里。 可是此刻因为动情的缘故,那双乳真的好痛,若只是痛也就罢了,那肿胀憋闷的感觉迅速席卷而来,让屿宁几乎忍受不住,再也顾不得羞耻,只想要他的君上帮他好好吮吸一番才好。 “君上……可不可以……帮我……帮我吸一吸那里……痛……” 君离渊呼吸一窒,下身已经硬起来了,却不动声色道:“吸一吸哪里?” 屿宁的耳垂都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那里……就是……是……是双乳……求君上……吸一吸阿宁的乳头……!” 屿宁眼睛都红了,几乎羞耻地要哭出来,然而君离渊还是不愿放过他,又调侃道:“你不将那乳头路出来,我可要怎么帮你吸啊……” “……你!”屿宁红着眼睛赌气一般瞪了他一眼,可最终还是用颤抖的手放在了衣襟上,脸颊通红地将外袍解开了。 那外袍褪去之后,里衣则轻薄如纱,里面肚兜的水红色从白色的里衣中透出来,显得分外诱人。 那乳头早已因情欲而挺立起来,两层衣物也无法掩盖那诱人的凸起,君离渊用手指隔着衣物按在一侧的凸起上,就听到屿宁喘息着呻吟了一声,声音细细地,隐忍着甚是勾人。 君离渊手伸进屿宁的衣服里,将那肚兜的带子扯开了,将肚兜从那还未解开的里衣中扯了出来。两颗白兔一般的乳房跳动着挣开了束缚,粉红色的乳晕在白色的里衣底下若隐若现。 君离渊隔着衣物攥住了那柔软的乳房,衔住了那挺立的乳头,舌头舔舐着覆盖在乳头上的布料,在那敏感的乳孔处摩擦。 “嗯……唔……君上……呜呜……好痒……好麻……不要这样……嗯~~~~!” 屿宁只敢小声地叫出来,细细的呻吟萦绕在君离渊的耳边,拨动着他的心弦。他抬头看屿宁,就见他满脸潮红,娇嫩饱满的红唇被自己吻得有些肿胀,此刻正含咬着一根手指,试图将那呻吟忍在喉间,却不知自己这幅淫态勾地君离渊欲火更盛。 君离渊没有去解屿宁里衣腰间的系带,而是直接将那衣物从他的肩膀处扒了下来,褪到了臂弯处,于是那两颗饱满的乳房就从衣物之中彻底跳了出来,屿宁快要被胸前的胀痛感逼疯了,竟是用一只手掬起刚刚被君离渊舔舐过的那颗椒乳往上送了送,小声地哀求道:“君上……快吸一吸我……真的好涨……” 君离渊再也无法忍耐,覆上他托住乳房的手,不让那只手离开,然后狠狠地将那乳房握紧了。那乳房的胀痛让他倒吸一口冷气,觉得有什么几乎要从那乳孔中破体而出,然后那乳头就被狠狠地吮吸了。 强力地吮吸终于缓解了那乳房的胀痛,比昨日还要大量的乳汁射入了君离渊的口腔之中,君离渊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香甜的乳汁,那只大手也收的越来越紧。失禁般的快感从乳房中传来,胀痛消失后,屿宁才注意到自己被君离渊握住的那只手,那只手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自己的乳房中,指尖传来滑腻的触感,让屿宁羞耻地几乎要哭出来。 他挣扎着好不容易将自己的手从那大手的包裹之中抽了出来,小声地哭喊:“君上……另一边……另一边也要……” 君离渊放开他这一边的乳头的时候,那乳孔还微微张着没有闭合,缓缓地吐着乳汁,另一边也被狠狠地吮吸,释放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扬起了头,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双ru磨roubang同时深hou颜she,caopen后niaoru子gong 另一边的乳房终于也不再胀痛,然而屿宁此刻却情动不已,两个小穴都酥麻空虚,急需那大肉棒狠狠地塞进去肉一肉方能缓解。 他发现君离渊的下体此刻也鼓胀不已,于是红着脸大着胆子说道:“君上……您硬了……” 他眼中含着欲望,也不顾自己还在溢着奶的双乳,解开了君离渊的衣带。 君离渊享受着他难得的放松与主动,笑着鼓励他的动作。 屿宁被欲望驱使着,乖巧地跪坐在了地上,马车中用柔软的毯子垫着,不会觉得冷硬。 君离渊的下衣很快被解开了,亵裤也被屿宁红着脸褪下,那巨大的肉刃很快就被释放出来,弹动着击打在屿宁娇嫩的脸颊上,两人的呼吸立刻变得更加急促起来。 屿宁不住地吞咽着唾液,感觉到一阵饥渴从身体深处传来,鼻间满是雄浑的男性气息,让他忍不住张开嘴,含住了那鹅蛋大的龟头。 那龟头是那样的坚硬灼热,抵在他的喉间,让他忍不住想起了身体最深处被反复捣弄的快感,全身都泛起了害羞的粉红色。那刚刚被吮吸过的乳尖此刻空虚地挺立在空气中,被狠狠掐弄疼爱过的乳房渴望着抚慰。 屿宁抬头看向君离渊,只见他温柔的神色中含着汹涌的欲望,心尖一颤,赶忙地下头去,将那肉刃深深地含进喉间。 这么长时间的性爱已经让屿宁习惯了深喉的不适感,他努力地放松着喉咙,试图让那肉刃进入地更深,然而却被君离渊扶住了肩膀,阻止了他进一步的动作。 “宝贝阿宁,”君离渊说道:“用你的双乳取悦我。” 屿宁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颤抖说道:“不……太……太羞耻了……” “你可以的,宝贝,你看,你的双乳也很想要,不是吗?”君离渊的声音之中充满的诱惑。 屿宁脸涨得通红,却无法否认。 他的双乳此刻正是一阵酥麻空虚,两边的乳孔被吮吸过后都寂寞地扩张着,可怜兮兮地溢出一点白色地乳汁来。乳头饥渴地挺立着,渴望着眼前的肉刃。 见屿宁不动,君离渊终于按捺不住,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将龟头凑到一边的乳孔处狠狠地一顶—— “嗯……嗯……!” 屿宁止不住地喘息起来,那乳孔被龟头一顶,就不知廉耻地吐出更多的乳汁来,屿宁舒服地闭上了双眼,扶着君离渊紧实的的大腿,狠狠地挺起了胸膛。 “君上……君上……”他哀求着,期望更多的顶弄和抚慰。 “宝贝,想要就自己来拿,用你的双乳让我释放,我就在这马车上肉你……” 屿宁颤抖的厉害,那诱人的肉刃就在眼前,随着马车的颤抖一下一下地蹭着自己的乳头,丝丝缕缕的快感袭来,却让屿宁更加难耐。 屿宁咬紧了下唇,终于下定的决心,将上身凑近了那根紫红色的巨物,用两手掬起双乳,从两侧将那肉刃裹住了。 君离渊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 肉刃被柔嫩的双乳包裹的感觉实在太好了,就仿佛是一条巨龙匍匐在两座山丘之间,他忍不住耸动肉刃,让自己在那双丘之间抽插起来。 “嗯……嗯啊不……好烫……”屿宁地下头去,就看到那巨根穿过双乳一下下地向自己袭来,不一会儿,那双乳之间就被磨得通红,他赶忙别开了眼睛,总觉得那巨物下一刻就要刺入自己口中。 他以前从未想过这样的情境,只觉得双颊滚烫,羞涩不已。 君离渊坐在马车上,其实并不方便动作,忍不出抽插了一会儿之后就命令屿宁:“你自己磨,将我磨的射出来。” 屿宁只好将那双乳掬地更狠了,身体起伏着,双手也上下抖动着,攥住那娇嫩的双乳,在那巨根两侧上上下下摩擦起来。这样一来,说是取悦君离渊,实际上却像是屿宁饥渴的握住自己的乳房狠狠揉捏,还在那巨柱上蹭动一般,显得淫荡不已。 屿宁心中感到无比的羞耻,全身都烫起来,却听君离渊又道:“阿宁,低下头,将嘴张开。” 不……不要……! 这样的姿势太过了,屿宁心中抗拒着,然而却还是本能地遵从了他的命令,地下头去,颤颤地将嘴张开了。 下一秒,那巨根就猛然一耸,刺进了他的口中。 君离渊就这样按住了他的肩头,在他的双乳之间狠狠的抽插起来,每一次都将那龟头抽出到双乳之间,然后再狠狠地顶进去,直到将那龟头深深地顶进屿宁的喉咙里,屿宁被他插得一阵恍惚,连双乳之间都开始传来丝丝缕缕地快感。他努力地含吮着,不一会儿就让君离渊达到了高潮…… 君离渊按住他的肩膀,抵住他的喉咙射了出来。灼热腥咸的精液射进他口腔的深处,而屿宁却因为这样的姿势无法吞咽,精液全都随着君离渊的抽出而从他的口中流了出来…… 白浊的精液弄脏了屿宁娇嫩的双唇,顺着他的下巴流下,有很多顺着肉刃滑到了那白滑的乳房上,与四溅的乳汁交融在一处,看起来分外淫糜。 君离渊射完之后,终于放开了屿宁,屿宁全身瘫软,倒在地上,双乳上满是白浊和红痕,如同被蹂躏过后的破布娃娃一般,惹人怜爱。 君离渊将他从地上抱了起来,抱在怀中细细抚慰,然后又拿出一张干净的手帕塞在他的嘴里让他咬住。 屿宁知道他要做什么,他的双穴早就空虚无比,于是顺从的跟随着他的动作。 屿宁被他按在地上,摆成了臀部向上撅起的姿势,将湿淋淋的臀部路了出来。 那饥渴的花穴早就泥泞不堪,方才在为君离渊乳交的时候就流出一股股淫水来,将敏感的大腿根处沾的一片滑腻。 君离渊将手指探到那紧闭的花穴中,微微一扣,一股淫水就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眼前那白嫩的双臀猛然一颤,后穴和花穴一起猛烈收缩。君离渊知道这穴儿昨天刚刚肉过没有那么容易受伤,于是便就着这个姿势,双手提起眼前的蜜臀,将再次坚挺起来的肉刃钉进了那湿热紧致的花穴里! “……!!!” 屿宁咬着口中的手帕,剧烈地喘息着,身体被瞬间塞满的感觉几乎让他失去神智,花穴的软肉涌动着绞缠那滚烫的肉刃,抚慰着每一处敏感。那肉刃在他身体中随着马车的震动而小幅度地进进出出,抵在穴内的一处敏感上不断厮磨,不重,但却让屿宁几乎崩溃。 他很快就被那一处的快感磨得全身发烫,手臂颤颤的撑在柔软的毯子上,被磨得有些发红,双乳因为快感而分泌出更多的乳汁来,他一低头,就见那暗红色的毯子上被他弄上了白色的乳汁,羞的脸都红了起来。 这厮磨让人难耐,过了一会儿,屿宁终于受不了了,抬起一只手,握住了君离渊卡在他腰间的那只大手。他小声地啜泣起来,手指在君离渊的手腕上轻轻磨蹭着,满是乞求。 君离渊似乎读懂了他的哀求,反手握住了他的那只手,一下子将他的上身拉了起来,拽住了他的另一只手,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用一只手控住了。 然后另一只依然卡在腰间的手狠狠一按,原本只进了大半的肉刃就这样狠狠上了子宫口! “嗯……!嗯哈……!” 屿宁跪在地上,全身止不住地颤抖,柔嫩的子宫口今天还未被开发,初次造访就是那样凶猛地一顶,娇柔地子宫口还未打开,却被撑得胀痛,屿宁颤抖着想要避开,却被扣住双手,一点无法挣开。 小腹几乎要被顶穿了,那死死抵入的肉棒还在马车的震动中不断地在那子宫口磨蹭着。屿宁身前的肉棒被这快感逼得不断吐出一股股白液,却得不到痛快,难过地低低哭了出来。 “宝贝……马上就让你舒服。” 屿宁只觉得君离渊在他的背后一按,他被迫俯下身去,身体想要弓起,然而那背在身后的双手却让他只能沉下腰身。君离渊一手捉住他的手,一手握住他的腰,狠狠地将那小穴向自己的肉刃上撞去,那子宫口没几下就被那肉刃撞开了,坚硬如铁的龟头像一个铁拳一般装进了娇嫩的子宫之中,这一瞬间,屿宁全身一颤,身前的肉刃立刻颤抖着射了出来…… “呜呜……嗯唔……呜呜呜……” 在这颠簸的马车上,屿宁跪在地上被君离渊牵着双手,仿佛在驾驭一片骏马一般,在欲望之海中驰骋…… 屿宁被肉浑身抽搐不止,不多时那花穴就像失禁一般的流出水儿来,将那肉棒绞地几乎缴械,大腿根上满是粘腻的体液,穴口还缩动着,仿佛想要更多。 花穴已经被肉射了,君离渊立刻将肉刃拔了出来,不再管那花穴中流出的水是如何浸湿了地毯,扶着湿淋淋地肉棒就将那紧致干净地后穴一寸寸地破开了…… 屿宁被那肉刃折磨地几乎崩溃,被紧紧抓住的手指猛然扣在一起,直至指节泛白。那花穴此刻已经被肉地有点合不拢,成了一个小小地圆洞,而后穴细腻的褶皱此刻已经被撑得一片平滑,紧紧地咬着那湿滑的肉刃,贪吃的将那肉刃吞地更深…… 没过多久,屿宁的后穴就被肉地高潮了,一缩一缩的分泌出透明地肠液,君离渊也被他绞地无法忍耐,一股股射在了屿宁的后穴之中。 屿宁几乎已经习惯了被内射,下意识地闭紧了后穴,将那精液紧紧地锁在了后穴之中…… 马车还在行进,肆意交欢的两人终于得到了释放,君离渊将屿宁揽入怀中,将他口中的手帕取出来,细细的亲吻和安抚着。 屿宁被欺负的满脸泪痕,坐在他的大腿上时,那敏感无比的花穴被磨到,再一次轻颤着达到了阴蒂的高潮…… 平静了一会儿之后,屿宁终于不再流泪了,那乳尖上的奶水也终于不再外溢,只是那双乳被沾的一片淫糜,他几乎不敢看自己的身体,只得将头埋在君离渊的怀里轻轻地抽泣着…… 君离渊吻着他的后颈,用低沉地声音说道:“怎么办……总是想要欺负你……” 屿宁羞的耳根都红了,呐呐的说:“你,你欺负的还不够吗……” “不够……只是一次,怎么够?”君离渊在他耳边说道:“回去一定要好好肉一肉你,把精液灌满你的子宫,肉的你话都说不出来……” 还没说完,就被屿宁捂住了嘴。 “不要……不要再说了……” 屿宁面色绯红,羞耻感几乎将他淹没了,然而被君离渊这么一说,他却忽然觉得子宫之中空虚起来。 屿宁抿了抿嘴,说道:“今天……都没有射在子宫里……” 君离渊看着他羞涩又淫荡的样子,简直爱不释手,抵住他的额头,低声说道:“那……用其他的灌满它好不好?” “其他?”屿宁有些疑惑地看他,忽然间就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脸唰的通红:“不……不要,这是在马车上……” “不管在哪里,为夫都要满足你啊……我的宝贝……” 君离渊说着,就托住他的腰,在他的轻声惊呼之中,将那依旧硕大不已的肉刃捅进了湿热的花穴,寻觅着子宫的位置,一点一点探了进去…… 狂caoneishe三次,拳jiaohuaxue到penniao,后xuechaopen 待屿宁和君离渊回到教中之后,君离渊特意找来了大夫为他把脉,看看他身体的情况。 大夫把脉之后,又是叫了君离渊出去,好生交代了一番之后便离去了。 君离渊一进来,屿宁就带着些期待看着他:“怎么样?大夫说什么?” 君离渊坐在桌旁,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道:“他说你身体用过药之后发育地很好,不过……现在还无法受孕。” “都……都已经……”屿宁小声地说,“那里都已经……有了乳汁……为何还是不行……?” 说罢,耳根都红了起来。 君离渊看他可爱,将他抱进怀里,捏捏他的脸:“大夫说子宫发育地有些小,须得在那里面均匀地涂上一种药膏才行,而且,要仔细地涂抹,每一寸都不可放过……” 屿宁听着他的描述,整个人几乎要烧起来了。 他还记得前几日整个子宫都被君离渊肆意顶弄之后尿入其中的感觉,如果要用什么抚过子宫的每一寸……他一定会尖叫着高潮不止吧……那么多的淫水,一定会把那药膏冲刷得到处都是,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涂得匀呢? “不……不行的……”屿宁紧张的说道,“有没有别的法子?这样不行的。” “我问了大夫,可是他说,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君离渊装作苦恼的样子道,“阿宁如果想要孩子,一定要先温养子宫,否则无法受孕。” 君离渊原本不过是想调戏他,没想到屿宁竟然忽的红了眼眶。 君离渊看着他要哭的样子,立刻慌张起来,用拇指抚了抚他的眼睛,柔声问道:“怎么了?” "君上……一定很想要孩子吧?"屿宁抬眼看他,可怜兮兮地道:“都是我……我的身体……” 君离渊被他这一哭弄得慌起来,赶忙把他抱进怀里:“你怎么会这样想?我说过的,我只想要你的孩子……” 他吻了吻屿宁,道:“大夫说只要好好调养,一定可以的,嗯?” 屿宁抽泣着点了点头,问道:“那……那要怎么抹?用……玉势吗?” 屿宁说道“玉势”的时候,声音骤然变小,羞涩的钻进了君离渊的怀里。 “玉势怎么能涂得均匀呢?”君离渊低声说道:“想要均匀地涂抹,一定要用手才可以啊……” 屿宁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用……用手?” 君离渊点了点头:“我们试一试好不好?”他把屿宁抱进怀里揉了揉,“其实也有我的私心,我好想完全地占有你……想要一寸寸地抚摸你身体的最深处,让你感受到我……阿宁,我爱你,我想要你,你会怕吗?” 他的声音中带着些动情的沙哑,屿宁听着听着,身体就忍不住起了反应,被他所形容的亲密感诱惑了,颤抖着想象着自己被他的手臂贯穿的情景,声音发紧:“只要是君上……怎么都可以的,只是……求君上轻一点……” 他还是害怕的,但是他愿意接受。 他也想……完全地容纳他的君上啊…… 要将整个拳头甚至手臂都纳入体内,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此刻屿宁正无措地抓着床方,娇嫩的下体承受着来自他最爱的人的猛烈进攻。 君离渊比屿宁高大许多,一手按住他的肩头,一手狠狠地揉着他的双乳,仿佛将他囚禁在身下一般,不管不顾地顶弄着。 君离渊已经在他体内射过了两次,那娇嫩的肉穴此刻已经完全被肉开了,红肿地外翻着,软烂的穴肉随着一次次的进攻被带入又带出,给屿宁带来了无比强烈地快感。 “呜呜……不要了……嗯……啊啊啊……!要喷了,又要喷了……呜呜君上……太深了,不要……那里啊啊啊……!” 屿宁动听的声音不住地呻吟着,几乎被肉弄到崩溃。君离渊太过持久,平日里哪怕是一次都会让他觉得满足甚至太超过了,而今天,已经是第三次了。 连那巨棒下面巨大的肉囊都顶入了半数…… “不……不要……呜呜……穴口要裂了……好想尿……君上……不要了……呜呜……” “那就尿出来,我喜欢看你被我肉尿的样子……”君离渊精关几乎要失守,听他这样哀求,却坏心地非要把他肉尿了不可,忍了忍,更加凶猛地向上顶去。 “唔……不——!不要顶那里,啊啊啊啊……好涨……好想尿……不要啊啊……嗯——!” 屿宁感觉到了一阵舒爽,下体一片温热,身体仿佛完全不由自己控制一般,终于还是尿了出来…… 那尿液是从女尿口喷洒出来的,如同尿床一般,打的身下一片濡湿。 君离渊趁着他尿的时候对着那女穴口一阵猛肉,将不少尿液带入了敏感的女穴,与那处喷溅出的骚水混为一体。 “下一次用肉棒尿好不好?”君离渊坏笑着问道:“你猜你会不会像小孩子一样,尿了自己一身?” 屿宁想象到那样的画面,剧烈的羞耻感让他浑身颤抖:“不要……不要那样……呜呜……” 君离渊看着他害怕的样子,有点心疼,又觉得心底那恶劣的欲望得到了满足,于是用一只手猛然将屿宁从床上抱起来,贴紧了自己身躯,带着他的身体狠狠地向自己的下体撞去,让那怒张的肉刃探入他身体的更深处…… “不……不要……啊啊啊……!” 屿宁感觉到身体内的那只猛兽更加激烈地向内探去,深入了早已被打开了的子宫口,在那早已溢满了精液和淫水的小室里一阵翻搅,然后用力顶到一处…… “啊——!” 屿宁在他怀里一阵抽动,穴口处咕叽咕叽的声音更响了…… “是这里,对不对?”君离渊坏心地再次顶弄,然后在屿宁双目因为快感而失神的时候,在他耳边说道:“一会儿就用手指狠狠地捏一捏这里好不好?” 屿宁闻言睁大了眼睛:“……不……不要……呜呜……会死的……君上……嗯唔——!” 那敏感的一处被君离渊一再凶猛地顶弄,与此同时,他还俯下身来狠狠地吮吻和噬咬屿宁的双乳,舌尖在那已经被他吮地红肿的乳尖处重重地一吸—— “嗯啊啊啊啊啊……!” 乳尖传来的难耐的酥麻感与身体深处爆炸般的快感一起袭来,仿佛撞在了心尖上,让人迷醉。屿宁双腿夹紧了君离渊紧实的腰,全身都绷紧了,攀附在他的怀里,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那穴肉剧烈地收缩绞紧了,生生将君离渊身下那处的精液逼了出来,君离渊低叹一声,将全数精液都泄在了屿宁小小的子宫里。 屿宁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快感之中缓过神来,他的双腿被君离渊打开,柔韧地放在身体两侧,缓缓地将自己的巨大抽了出来。那小小的肉穴原本连容纳一根手指都费力,而此刻却被肉地彻底合不拢了,成了一个圆圆的洞口,随着屿宁的呼吸不断翕张着,可以看到里面粉嫩的淫肉。 君离渊伸出手指在那小穴的入口处轻轻揩了一下,两根手指瞬间就被打湿了,他又将沾 染了各种液体的手指伸到了屿宁的唇边,一点一点地抹在了他细嫩红润的双唇上。 屿宁已经被他肉到失神,一副任由他为所欲为的样子。君离渊看着他的样子,就觉得已经释放了三次的肉刃又肿胀起来。 后穴忽然被抵住了。 屿宁有些惊慌地睁开迷离的眼,颤声说道:“不……不要了,君上,放过我……” 他的声音细细地从喉间挤出来,带着哭腔,让人忍不住心痒。君离渊鼠蹊处一跳,再也无法忍耐,双手按住他的大腿根,将重新硬起来的肉刃重重地顶了进去。 “嗯~~~!”粗大如臂的肉棒立刻将他贯穿,屿宁喉间发出婉转的哀吟,小腹剧烈地收缩着,胸膛紧绷着向上挺起,雪白的双乳如同荡出一阵阵波浪。 “啊……!啊……!要被肉穿了……君上……呜呜呜……” 君离渊再也无法忍耐,再次挺动起下身来。 与此同时,他的右手摸到了屿宁的花穴口处,四根手指一起摸索着探进了那神秘的娇穴之中。 “啊……不要……呜呜……好胀……要裂开了……” 屿宁双手紧紧绞住身下的被褥,任由下身被君离渊反复折磨,抽泣着却不反抗。 他太乖巧了……君离渊心想:他怎么可以这样予取予求……让自己好想更狠地欺负他…… 四根手指在那小穴内撑开又合拢,反反复复地抽插着,最终,他五指合拢形成锥形,缓缓地旋转着刺了进去…… 经过了三次内射肉弄,屿宁的花穴内早已被灌满了——淫水,精液甚至还有尿液混杂在一起,瞬间将君离渊的整个手都弄得湿淋淋的。 他的手掌刚进了半数,还未到最宽处,屿宁就忍不住哭出声来:“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好胀……进不去的……呜呜……君上……放过我好不好……” “不要怕,阿宁,放松……一定可以进去的……” “不……唔……!”屿宁还想要拒绝,然而却忽然被君离渊吻住。双唇被狠狠吮吸,方才被抹在唇上的淫液被卷入口中,带来一丝腥咸的味道,让屿宁涨红了脸……正在他有些沉迷的时候,花穴口处的手掌早已旋转着进出多次,然后在他最放松的时刻,猛然挺近,将手掌的最宽处挤进了花穴之中! 屿宁的喉间发出吚吚呜呜地呻吟,然而小口被吻住,无法出声,只能剧烈地挣扎着,身体痉挛着攀附在这个控制了他全部欲望和痛楚的人身上…… 他的后穴中还插着君离渊巨大的肉棒,而早就被肉地合不拢的花穴此刻艰难地含着他的整个手掌!屿宁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然完全被撑开了,再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坏掉的! 那手掌却不愿意放过他。屿宁的小穴温暖紧实,让君离渊忍不住想要继续向内探索。他小心翼翼地张开五指,生怕用力过猛伤到屿宁。那五根修剪得当的手指轻轻地张开又合拢,在那湿滑的内壁上轻轻抚摸着,引起屿宁的一阵颤栗…… “嗯……啊……”双唇被放开,屿宁的呻吟再也忍不住从喉间溢出,内里平时无法触及之处被人细细抚摸的感觉太过美妙,让他几乎忽略了穴肉被手掌撑开的紧绷感……那快感之中带着一些难耐的痒麻,让屿宁几乎要流泪哀求君离渊就这样用手掌狠肉自己的骚穴! 然而那样的痒麻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君离渊不再抚摸他的穴壁,而是尝试着一点一点蜷起了手指,在他体内握成了拳! “嗯……啊啊啊……!不要!要撑裂了……好涨……呜呜呜……君上……要坏了……受不住了……!不要了,求你……君上……呜呜呜……” 君离渊听着他的哀求,更是觉得心中火热:“乖阿宁,放松……一会儿就会好的,你一定可以的……” 他在屿宁的耳边细细安抚,探入穴中的手掌却一点也不放松,每次一握成拳他就能感觉到到屿宁全身细细的颤抖,待到屿宁受不住了,他又会将手掌摊开,五指并拢再向前刺一点…… 手掌刚刚探入的时候,那穴口恰恰收在手腕处,还能稍微放松一些,然而随着拳头的深入,穴口处的胳膊越来越粗,那原本已经被肉到红肿的穴口被彻底地撑开了,平滑无比,两片阴唇也被撑地彻底张开,无力地包裹着君离渊的手臂。 “呜呜呜……慢一点……求您……君上……啊啊啊……!慢一点……不要再深了……” 屿宁委屈地哭泣着,他原本就瘦小,原本穴内含着君离渊巨大肉刃就已经太超过了,每次他都会担心那里会不会撕裂,会不会……坏掉…… 君离渊见他哭的厉害,心生怜惜,知道他需要一些时间来缓一缓,于是又将手臂微微退出了些许。 屿宁终于舒了一口气,双手搂上了他的脖颈,让君离渊趴在自己身上。感觉着他的体温,屿宁仿佛又有了力量。 后穴中的肉棒还在缓慢而温柔地抽插着,连同稍稍放松了一些的花穴都开始感受到快感。君离渊的手臂在自己体内安静地放着,手指放松地向下扣着,和插在后穴中的肉棒只隔了一层软肉,就好像在屿宁的体内抚慰自己一般…… 君离渊的手稍稍往下压去,后穴的快感瞬间变得更加明显,那最为敏感的一点被一点一点慢慢磨蹭着,很快就带来了不满足…… “唔……嗯啊……那里……嗯、嗯、嗯啊……快一点好不好……君上……嗯啊~~!” 君离渊起身,一手握在他的腰间,一手插在他的花穴内,肉地更加迅猛起来,后穴因为对快感的渴望而迅速地收缩着,等到被肉的爽了,便愈发放松下来,引着那巨龙往更深处去了……不一会儿,屿宁就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身前那未被禁锢的小肉棒中喷射出透明的淫液…… “嗯……呜呜……喷了……又……又被肉射了……呜呜呜……” 仿佛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没用,屿宁用手挡住眼睛,抽泣起来…… 君离渊吻了吻他的手臂,低声笑着说道:“阿宁……觉得满足吗?” “……嗯……”屿宁低声应着,但心底却知道,自己依旧没有觉得满足…… 这淫荡的身体啊……在后穴达到高潮的那一瞬间,他就感觉到花穴的深处再次痒麻起来……需要有什么来用力地捅一捅才好…… 之前还觉得太超过的手臂,此刻却成了最好的选择…… “手臂……动……”屿宁的声音像蚊子一般传来,他自己的手臂还挡在眼前,君离渊却看见了他红的滴血的耳根。 “嗯?”君离渊的手臂故意往外抽了抽,“你说什么?” 花穴处更觉得空虚了,屿宁不由自主地收紧了穴口,咬了咬下唇,羞涩地说道:“君上……手臂……可不可以动一动……我、我放松了……” 君离渊低声笑了,手臂在他的花穴内小幅度地轻微抽插起来。 然而已经被情欲浸染的花穴哪里还能满足于这样的轻描淡写?屿宁的声音里又带了些哭腔:“深……深一点好不好……慢、慢一点……里面……里面好痒……” ……真是太恬不知耻了…… 屿宁在心中暗暗骂自己,心脏都缩成一团。 可是却换来了一个啄吻。 君离渊将他的手臂拿下来,又吻了吻他的眼睛,道:“如果想要就说出来,嗯?” 屿宁睁眼看他,眼中满是氤氲地水痕。 “我很喜欢。”他又说道。 屿宁的心脏砰砰乱跳,重新闭上眼睛,轻轻地点点头:“……嗯……嗯啊~~!” 刚刚点了头,就被君离渊握住拳头,缓慢而坚定地肉进了花穴的更深处,一路劈开那充满了淫水的花穴深处,甬道内的淫水一股脑往前冲去,悉数灌入了原本就满涨着的子宫里。 “呜呜……好涨……要撑坏了……呜啊啊啊啊——!嗯……怎么办……里面都是……怎么涂药啊……”屿宁一边觉得难受,一边又觉得担心——方才那甬道里的淫水猛地冲击过来,子宫口被强行重开灌入的感觉让他几乎高潮!这还只是淫水而已……如果换了君离渊的手……他一定会被快感折磨地尖叫起来的! 心中一阵恐慌,体内的手忽然令他感到害怕。 君离渊还以为他只是担心涂药的事情,手掌又在他的体内伸开,细细的抚摸起来。 “没事的,等你的子宫口完全被肉开之后,我会把里面的水都引出来……” 屿宁恐慌地点了点头,又流下了眼泪。 君离渊看着他,心中一阵温柔——他简直就像是水做的,稍微弄一弄,就会是一副鲜嫩多汁的样子。 实在是太可爱了。 他忽然又想起了方才屿宁用女穴尿了的时候,自己那一瞬间的幻想…… 插入屿宁体内的手原本是朝下的,此刻他却缓缓地将手在花穴深处翻转了过来,变成了朝上的姿势。 “嗯——!”屿宁只觉得花穴深处一阵翻搅,连膀胱都被顶到,一阵轻颤,双手抓紧了君离渊,不知他要干什么,生怕他下一秒就直接插到子宫口去。 然而君离渊却并没有继续深入,而是手腕一抖,那深入体内的拳头就向着膀胱的方向狠狠一扣—— “嗯啊啊啊——!不要……嗯……要尿了……不要顶了……啊——!” 他越是说不要顶,君离渊的手腕就动的越迅速,膀胱中还有不少积存的尿液,此刻一股脑地向着出口涌去,从女尿口溢出些许,然后就被君离渊眼疾手快地堵住了。 “不要……不要……呜呜……让我出来……呜……” 拳ru子gong、neishe爆zhi 浴池中的水是流动的,温热的水缓慢地抚过身体的感觉太过舒适,屿宁攀附在君离渊的身上,好想就这样睡过去。 可是他的身体却不允许。 那根还未释放的肉棒直挺挺地戳在他敏感的后穴之中,随着脉搏的起伏突突地跳动着,几乎没怎么动弹,但是却依旧刺激着屿宁敏感的内壁。 前面的花穴此刻却觉得更加难忍,因为被猛肉之后又塞入了君离渊的整个手掌,那红肿的肉穴此刻已经合不拢了,在高潮之中不住地收缩着,吞吐着温热的池水。 “呜呜……进……进去了……” 屿宁趴在君离渊的肩膀上呢喃着,小腹剧烈收缩,想要把进入花穴的水排出去,然而却只挤出了气体和原本存在的淫液……稍一放松,那温热的水便如同被他吸进去一样,充满了被手臂撑的合不拢的花穴。 君离渊将肉棒从他的体内抽出,一路碾过后穴中的敏感点,屿宁才刚刚平复下来,这一下子又颤抖起来,下体的温水在花穴中进进出出,竟然给他带了一丝快感和越来越大的空虚感。 正在此时,君离渊竟然将他放在了水池靠近岸边的一处石头上,眼看就要抽身离开。 “君上……唔……不要……不要走……”屿宁神智有些恍惚,也没有问他要去做什么,只是怕他离开,带着哭腔挽留着,泄路了他内心的不安。 “不走,我不走……”君离渊赶忙又将他抱回到怀里:“我只是去拿一根玉势,就在那边,嗯?” 屿宁这才明白过来,呜咽着点了点头。 待到君离渊拿了玉势回到他的身边的时候,他一下子就扑到君离渊的怀里,呢喃着:“君上……抱我……” 君离渊呼吸立刻一紧。 他知道屿宁说的一定不是他所想的那个抱,可是,在方才离开时稍稍软下来的那根肉刃又立刻胀痛起来。 “想要吗?”他问道。 屿宁在他怀里脸红起来,点了点头。 于是君离渊让屿宁转了过去,“宝贝儿,扶住岸边,这就让你舒服……” 他把屿宁的手架在岸边,让他固定住自己的身体,然后一只手轻松地探入了他的花穴。 “……抬起来。”君离渊说道,一只手用力按住他的腰,然后探入穴内的手指扣住花穴内部往上一提,屿宁的臀就抬了起来,摆成了让他满意的姿势。 “嗯……嗯啊……!” 只是那么一提,屿宁的花穴就如同高潮了一般,颤动起来。 此刻他的腰肢沉在水面之下,而那被捏的如同蜜桃一般红肿的臀部却颤颤地翘在空气中,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君离渊这么想着,也真的这么做了。 那蜜臀已经在水中被清洗干净,只留下晶莹的水渍和自己粗暴的指痕,他伸出舌头舔上了那一处指痕,然后含住了那一块软肉狠狠地吮吸…… “唔……嗯……!”屿宁难耐地喘息着,偷偷地回过头来看他的君上,就看见那张仿佛不带任何情欲的脸靠在他的臀边,又一次伸出了舌头。 ……忽然之间,屿宁就对上了他的视线! 心尖一颤,屿宁一阵慌乱,赶忙转回了头。 心跳地几乎无法平复,却忽然感觉到臀上被人印了一个吻。低沉而好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阿宁很好吃。” 屿宁耳尖都红了,抬起一只手捂住嘴,平复着剧烈地喘息声,然而只是片刻之后,他的手就被迫放回去撑住了身体,喉间的呻吟也再也无法忍耐…… “嗯啊啊啊——!” 刚从他身体里抽出来不久的手掌再一次挤进了他的身体里…… 那手掌刚刚摸了玉势,此刻带着些凉意。这次手掌不像之前那样一点一点旋转着进入,而是缓慢地长驱直入,方才就已经空虚不已的花穴此刻无比敏感,被比那肉刃还要粗大的手掌毫不留情地劈开,要紧之处被那粗大的关节狠狠挤压,一阵阵激流般的快感接踵而至,屿宁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潮! “嗯~~~!去、去了……不要……不要再……啊啊啊……!” 大量的淫水从花穴深处溢出,将君离渊的手掌和手臂彻底地包裹其中,然后顺着已经被撑地无一丝缝隙的花穴口处喷溅而出,将他身后的水面溅起一圈圈的涟漪。 君离渊将手臂抽出来些许,看着手臂上亮晶晶的水色,吻了吻屿宁的肩胛骨,接着拿过放在岸边的一罐药物,将那红色的药物涂满了手掌,还攥了一些在手掌心。 屿宁看着他涂药,渐渐紧张起来。 涂完药之后,君离渊揽住他的腰肢,轻声在他耳边说:“宝贝阿宁,忍一忍,我要把手放进去了。” 屿宁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哆嗦了一下,将头埋进手臂里,颤颤地点了点头。 此刻他浑身发软,花穴根本无法闭合,就算想要紧张也没有了力气,只能任由君离渊为所欲为。 于是那手臂就再次长驱直入,收拢的指尖直冲向子宫口,修剪的整齐的指尖在花道的顶端四处摸索轻轻抚弄,终于找到了那个一点一点往外溢出汁液的入口。 那是屿宁子宫的入口,最终的隐秘之地。 君离渊肉进去过,但从未像这次一样小心翼翼,毕竟要将整个手掌都放进去,不知道那娇嫩的像朵花苞一样的软肉能不能受得住。 一根指节轻轻探入子宫口,抚开了那里的肉瓣。 “不……不呜……” 过分的敏感让屿宁颤的像是被雨水拍打的花瓣,那里太紧了,连一根手指都很难容纳,而君离渊还是小心翼翼地将一根手指探入,小心翼翼地抽插起来。 “怎么样,还受得住吗?” 屿宁抽泣着点点头。 以往肉茎直接探入的时候,都是蛮横而充满力量的,这一次却是先开了一个小口,那种轻微刮擦的感觉更是让人难以忍受。 “进、进来多一点……”过了一会儿,屿宁终于说。 于是君离渊就又伸出两根手指,紧贴着原本探入的手指,硬生生地将娇嫩细小的子宫口又撑开两根手指的宽度。 “呜……呜呜好涨……” “阿宁,忍一忍。”君离渊在他的颈侧细细吻他,又将手掌抽出些许,五指并拢成锥状,往那个小口探去。 屿宁咬着手臂,静静地承受。 细小的只能容纳一根手指的入口被一点一点撑开,两指宽,三指宽……渐渐到了五指宽,屿宁已经承受不住,整个内壁都在剧烈地收缩着,想要开口,想要让身后的人饶了自己,却又知道必然有这一下,不愿意开口。 他咬紧了下唇,浑身都发红发颤,静静地哭起来。 君离渊的手轻轻抚摸上他的脸颊,擦掉了他的泪痕,接着将手掌放在了他的口中:“阿宁,不要咬到自己。” 身后的手一动未动,却让屿宁更紧张了,他只知道要听话,于是张开嘴,轻轻咬上了君离渊的手臂。 谁知,就在他咬住君离渊的一瞬间 ,身后的手臂却忽然动了,已经轻轻探入子宫的五指指尖略略分开些许,将宫口扩张至此前从未有过的宽度,紧接着,君离渊的整个手掌蛮横地挤了进去—— “啊……嗯啊啊啊——!” 屿宁像一条鱼一样在水中扑腾,四肢在水中激起一阵一阵的水花,然而插在他身后的手臂却像是一个钉子一样有力地将他钉在原地,甚至还更进一步地将手掌完全探入了子宫,握紧成拳。 子宫内又湿又软,软肉轻轻翕动着将那拳头紧密的包裹,屿宁疼的浑身乱颤,却又满面潮红,咬着君离渊的手臂克制自己。 终于……终于进来了。 两个人都呼出一口气来。 过了一会儿,屿宁终于从颤抖中平复过来,渐渐适应了体内排山倒海的酸胀感。 “君上,动,涂、涂药……” “可以了吗?” 屿宁连忙点头:“可以的……” 于是君离渊将手臂张开一点,将握在手心的药膏释放出来,手掌再次握拳,轻轻旋转,让药物随着手掌的动作均匀地涂抹在子宫壁上。 屿宁很难形容这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 有什么在身体内部旋转,他几乎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性器,被体内的感官淹没了。 子宫之内,哪怕是最深处也被完全打开,任何一个角落都不放过,统统被他染指,统统沾染上他的气息。 身体的最深处被手指轻柔的抚弄,就好像自己变成了他的造物,只能依赖于他而生存,又仿佛两人已经合二为一,而自己是他的掌中物,也被他放在心尖上疼。 屿宁感到快乐,也感觉到了巨大的满足感。 “唔……君上……”他细声嘤咛。 “嗯?” “会有……会有孩子的,对不对?” 君离渊吻他的耳尖:“会的。” “君上,还会疼我的对不对?”屿宁声音轻轻地,羞赧地将头埋起来。 “嗯,”君离渊在他身后动作的手掌终于停了下来,声音中带了笑意:“只疼你一个。” “唔……君上,”屿宁抽泣起来:“让我为你生个孩子,我想要……” 君离渊的心一下子就热起来,手掌已经完成了上药的任务,于是毫不犹豫地抽出。抽出的过程就像是进入时一样痛,而且伴随着巨大的空虚感,就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从体内抽离。 “不……要进来!”屿宁细声尖叫起来。 君离渊却没有停下动作,而是一鼓作气将手臂抽出,在屿宁的脑海中甚至还是空白的时候,就掰开他的屁股,将已经怒张到恐怖的肉刃凶猛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屿宁的手指紧紧攥住池壁,整个人抖成一团。 手臂抽出时瞬间收拢闭合的子宫口再次被粗壮的龟头肉开,软肉死死地卡住了龟头下的环状沟。君离渊没有给他留一丝喘息的机会,就大力挞伐起来,子宫口卡住龟头被带入又带出,整个子宫都激荡起来,仿佛要被操透了或者脱垂出身体。 这种隐约的恐惧让屿宁心中一片颤栗,然而肉蒂被反复摩擦撞压,体内的敏感点也被反复磨蹭,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早已淹没了他的理智,他只能抛却了矜持,一阵阵淫荡的呻吟压过了水声,最终在君离渊精液的浇灌中化为一阵满足的呜咽…… “都进去了……唔……” 药物被涂抹在子宫壁上,然后那依旧窄小娇嫩的子宫此刻被精液彻底灌满。 子宫的入口依旧紧致,将精液锁住,偶尔溢出的淫水从无法合拢的穴口淌出,屿宁在迷乱之中伸出藕白的手臂,紧紧捂住了穴口,口中呢喃:“不要……不要流出来……呜呜……要……宝宝……” “不会流出来的,”君离渊将他抱进怀里,清洗他身上的汗液和脸上的泪液:“阿宁那么紧,都留在子宫里了。” “可是……可是在流……呜呜不要……” “那是你自己的淫水。” “可是……可是我怕……” 屿宁这天晚上已经被折腾的太久,几乎失去了神智,脆弱的不堪一击,满心都是留住君上的精液,让自己怀上君上一直想要的宝宝。 “不用怕,宝贝,一会儿就帮你堵上,嗯?”君离渊终于把他清洗干净,从水中捞了出来擦干,又抱到床上,让他背对着自己,然后将他揉进怀里,又将半软不硬的肉茎埋了进去。 “唔……” 屿宁此刻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直到感觉花穴被堵住了,似乎才放下心来:“不会……不会流出来了……” “就埋在你身体里睡,好不好?”君离渊用手指揉着他的乳尖,轻声说。 “好……”屿宁终于安心的闭上了眼,又往君离渊怀里缩了缩,将君离渊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握住,才沉沉睡去。 玉非罗中chun药饥渴求cao,被翻来覆去cao到huaxuezhong痛崩溃失禁,jingyeguan满子gong【roudan合集,已阅勿买!】 江南三月,莺飞草长,河面上水光潋滟,河畔尽是叽叽喳喳的鸟鸣声。 君离渊站在河畔,看着墨倾和木钧二人在河上的画舫上切磋武艺,打的不亦乐乎。波光粼粼的水面被他们用剑激起阵阵水花,你追我赶之间挽起一阵刀光剑影,甚是好看。 身后有脚步声,有人在他身后寸许站定,并未出声。 君离渊知道来的是玉非罗,于是只是继续看着那两人切磋,并未发一言。 不知多久,身后的人忽而轻声说道:“真是……快意江湖……” 君离渊当时并未接话,过了许久,才悠悠问道:“你在看谁?” 身后人指尖动了动,许久不言。 然后君离渊就听到他转身离去的脚步声,走的远了,才有回应,那声音轻的仿佛飘散在空气中,再无踪影…… “没有谁。”他说道,那语气之中含着难懂的怅然…… 从君离渊准备夺位伊始,墨倾就成为了他身边最大的助力之一,近两日才终于与他汇合。 玉非罗是在墨倾不在的时日里来到君离渊的身边的。 第一次见面,君离渊就知道,他们二人是旧识。 他曾以为玉非罗嬉笑妖娆之下早已心如死灰,不料还有人能勾动他的心弦。 他的手在抖。初见墨倾的那天,君离渊发现,玉非罗的手一直在抖,仿佛倾尽全力的在克制着什么。 那段时间里,玉非罗有种异乎寻常的沉默,尤其是墨倾在的时候,他总是低眉垂目站在君离渊的身后,从未像往常一般肆意调笑,仿佛心中有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压着,一不小心就要将他坠进深渊里去。 直到那天,玉非罗为了护着君姝云,被人暗算中了淫药。 那淫药本是为女子准备的,男子吃了本无大碍,但玉非罗偏偏是双性之体,体性本淫,几乎是拼尽了全力强撑着让自己不致失态。那淫药偏偏又不是什么毒,唯有被狠狠肉入子宫方才有解。 墨倾回来的时候,玉非罗早已被那药折磨的失了神智,口中被塞入了棉布以免他自伤,双手被绑起,双腿拼命的交错磨蹭着扭成一团,身下早已被流出的淫水浸湿了,湿滑黏腻的感觉让他更觉得空虚难耐…… 他双眼中浸满了泪水,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点在桌子上的蜡烛,几乎想要执起那蜡烛不管不顾的捅一捅那瘙痒不堪的花穴才好,可是此刻他心中又充满了悲哀。 原本君离渊斟酌再三,与他说了,自己帮他纾解,之后二人皆当此事没有发生过,可是他一闭上眼睛,心中就全是墨倾那双素来平静的双眸。 他拒绝了君上,决定自己硬抗。 此淫药并非不可解,就算不与人交合,也不过就是自己硬抗三天三夜罢了…… 不过是,被这让人发疯的欲望折磨三天三夜罢了…… 玉非罗心中疯狂的想着墨倾,眼中的泪水不住的流下,沾湿了鬓角。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那欲望折磨的发狂,下身的衣料被他夹在双腿之间,拼命的磨蹭着,想要让那布料磨过自己的花穴,哪怕是一下也好…… 他难受的嘤嘤哭起来,恍恍惚惚听到开门的声音,心中一片恐惧,他怕此刻无论是谁,自己都会疯了一样不顾廉耻的扑上去…… 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墨倾…… 那一身惯常的玄衣,那总是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一看就是他的墨倾。 那脸上此刻却满是担忧,还有一丝……愧疚? 怎么可能呢……明明是自己当年先背弃了他……果然是出现了幻觉吧…… 玉非罗闭了闭双眼,心中哀伤无法自抑,泪水流的更凶了。 ……却忽而被人抱起。 一只手用内力猛然震断了绑缚住他双手的绳子,然后用嘴叼出了塞在他口中的棉布。 玉非罗惊恐的睁开眼,看到那他朝思暮想的面庞近在咫尺。 “墨倾……墨倾……墨倾……” 玉非罗心中无比渴望,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 然后双唇被堵住了。 口中的津液被疯狂的掠夺,那人炙热的气息几乎将他彻底淹没,衣服被扯开的时候玉非罗再也无法抑制自己,伸手毫无章法的解开了对方的衣带。 “墨倾……墨倾……墨倾……” 他无法抑制自己心中汹涌而出的感情,每一次呼喊,都带着破碎的思念和渴望。 终于肌肤相贴的时候,那丝毫没有被抚慰过的肉茎激动的颤颤的吐出淫液,一股一股的沾湿了两人的下腹,但身体的渴望却没有丝毫被缓解。 一只属于武者的略显粗糙的手在他的下腹逡巡,有些犹豫的分开了他的双腿,而玉非罗却不知餮足,躺在软榻上,将自己的双腿打开到极致,压在软榻上,伸手掰开了那包裹着花穴的两片阴唇,那花穴就如同破了皮的蜜桃一般,急不可耐的吐出一股骚水来。 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上那早已饥渴不堪的花穴,引起玉非罗的一阵淫叫。 “啊……碰我……墨倾、墨倾,我想要你,肉我,狠狠地肉进我的屄里……啊唔……!只想要你……肉死我也没有关系……快……求求你……呜呜……” 他淫叫着,心中却只想哭泣,不仅是身体的渴望,心中对墨倾的渴望也折磨的他几乎崩溃,只有墨倾毫不犹豫的进入他的身体方能缓解…… 墨倾摸了摸他布满了泪水的姣好面庞,心疼的蹙紧了眉头,温柔的低声说道:“阿玉,我进来了,你忍一忍……” 说罢就将那根被玉非罗的淫态勾的肿痛无比的肉棍抵上了那流着骚水的淫穴,双手攥住他的腰,凶猛的直插穴底! 填满身体的胀痛感从穴口直直蔓延至穴底的感觉让玉非罗在这一刻无比满足,每一寸痒麻的穴肉都在顷刻间被抚慰的舒舒服服,那肉棒直插穴心,几乎将那饥渴的穴心顶烂了,一阵阵快感的激流迅速汇聚,累积,然后如同烟花一般在他身体深处爆炸开来…… 只是这一插,玉非罗就达到了久违的高潮!穴心叫嚣着喷射出大量的淫水,将那刚刚进入的肉柱浇的透湿,然后顺着穴肉的软缝喷出了穴口,将墨倾原本整洁的下腹沾染的一片淫糜…… 他身体剧烈的抽搐着,身上的人因为他剧烈的反应有些手足无措,却被他揽住了脖颈,淫荡的催促着: “好大……好舒服……喷骚水了……我还要……肉死我……墨倾……墨倾……” 墨倾知道他这是太舒服了,那春药让身下的人变得敏感无比,却又不知餮足,于是将那肉棒抽出几乎一半,再狠狠顶入,每次都狠狠插入穴底,一股股淫液喷溅而出,软肉翻绞,仿佛无数的小手抚慰着那凶猛的肉刃。 那小穴许久无人造访,根本没有被很好的开发,只借着春药的作用泛出淫水,却并未扩张,墨倾注意到随着抽插那淫水之中带了丝丝缕缕的血丝,心疼的几乎无法继续。 可 是身下的小人儿却不知疼痛一般,拼命的缠上来,淫药让他根本无法自持,墨倾也只好忍住心疼,继续抽插着,那穴肉被翻出又顶入,敏感的让主人浑身颤抖,却无法餮足。 知道墨倾经验不足,玉非罗在一片恍惚之中抱紧他,忍不住指挥着:“顶那里,对……嗯唔……!啊啊啊就是这里……嗯好舒服……再狠一点……肉我……墨倾……啊~~!” 墨倾用吻将他的淫言浪语封缄口中,将他的双腿压在榻上,像是要将他钉死在床上一般狠命的肉干,每一次都顶在让他浑身颤抖的那一点,很快玉非罗就被肉的溃不成军,蛇一样的缠在墨倾身上,引导者他肉开自己最敏感的一处。 墨倾只觉得自己肉干的那一处变得越来越柔软,仿佛有温热的液体从中喷洒在龟头上,又用力顶弄几次之后,那里像是被顶开了一个口,紧致的含住了自己的龟头,然后他一个用力,就彻底肉了进去。 “唔啊啊啊啊……!进来了……肉进子宫了……墨倾……墨倾……不行了……射给我……求你……唔啊……!!” 那花穴因为快感激荡而被夹的越来越紧,墨倾许久没做,又是在自己所爱的人体内,一时太过激动,就这样被夹射了,精液喷在那娇嫩的子宫里,很快就将子宫塞满了。体内的饱胀感和快感炸裂开来,也将玉非罗带上了高潮,小穴内淫水满溢,随着那最后的几下抽插从穴口喷出,将那饱满的臀部浸泡的湿淋淋的,一些淫液顺着会阴流下去,被饥渴不已的后穴吞了进去…… “去……去了……墨倾……墨倾……好烫……肚子好涨……我还想要……” 墨倾刚刚射过,却仍觉得激动,身下的肉刃再次胀大起来,却被身下人推倒在床上,趴伏在他身上,将那肉棒从花穴中拔出,抵上早已瘙痒不已的后穴。 “别动……”玉非罗神智稍明,含着泪吻上墨倾的唇,后穴收缩着试图将那肉棒含得更深,沉声道:“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他含泪的眼睛看起来楚楚可怜,含着墨倾以为自己此后再也无法再他眼中看到的柔情,被这样可怜兮兮的目光俘获,墨倾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带着泪痕的面庞,任他予取予求。 下身的肉棒如同被柔软稚嫩的蚌肉包裹,那后穴大概是许久没有使用过,比花穴更加紧致,饥渴地含吮住那孩童拳头大的龟头,撑平了每一丝褶皱,穴中每一寸媚肉都层层叠叠的缠绕上来,将那肉棒一寸寸地含入身体深处。 紧致青涩的后穴被缓缓劈开,胀痛的感觉充斥全身,玉非罗后穴紧缩,短促地喘息着,却忍不住附身去吻墨倾。他俯下身去,还未吻到,就感觉那巨大的龟头在体内旋动,抵住了后穴深处的一处敏感的软肉。 “嗯唔……”玉非罗毫无防备的呻吟出声,带着媚意的颤抖回响在墨倾的耳畔,他心神一荡,伸手揽住玉非罗的后颈,深深地吻上了他的唇,舌头强硬地撬开了那紧咬的牙关,玉非罗不敢用力怕咬伤他,只能任由他那舌头在自己口中肆虐。那舌尖轻柔地划过上颚,引起一阵酥麻的激流,口中的津液被疯狂掠取,很快就将玉非罗吻得昏昏沉沉。 他的另一只手狠狠掐住玉非罗的腰,感受那纤细有力的腰间肌肉难耐的轻颤,他知道自己刚才已经顶到了玉非罗体内要紧的一处,便控住他的腰身,舞动腰胯疯狂地向上顶弄,玉非罗被他吻着,避无可避,每一次都被顶到那最为脆弱敏感的一点,每次一顶,那后穴就颤抖的不成样子,本能地夹紧了穴肉想要安抚那凶猛的肉刃,缓解体内灭顶的快感,然而这阻挡是徒劳的,反而让那埋在体内的肉刃更加舒爽,更加凶狠地捅进敏感的深处…… 一阵阵难耐的快感席卷全身,玉非罗腰腹间颤抖紧绷的像是拉满了的弓弦,背脊上一层薄薄的汗水,双手死死地抓住墨倾的肩膀不敢放开,那指尖已经用力到泛白,指甲在墨倾的肩膀上掐出一道道血痕,墨倾却丝毫不愿放过他,深深地吻他,将那破碎的呻吟尽数堵在口中,只余下可怜兮兮的一阵鼻音。 “嗯……嗯哈……嗯——!”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撞了数百下,直到玉非罗浑圆白皙的臀部都被撞得红肿一片,墨倾才终于低吼一声,射进了他的后穴里,那滚烫的精液抵住最敏感的一点激射而出,玉非罗再也忍不住了,撑住他的胸膛,淫叫出声来。 “嗯……啊啊啊——!好烫……射了……嗯啊……呜呜呜……尿、尿了……呜呜呜……” 羞耻的感觉让玉非罗崩溃的哭出来,墨倾这才发觉,自己一直沉迷于吻他,不给他任何呻吟表达的机会,不知道他早已被自己肉的射了出来! 那肉棒夹在两人身体之间,早就被磨蹭的舒爽无比,随着后穴一阵阵凶猛的顶弄,射出了一股股白浊的精液,弄得两人小腹间一片粘腻。 此刻自己射在他的后穴内,玉非罗又被逼上一个高潮,但却没能射出什么来,甚至无法自控的失禁了…… 温热的尿液淅淅沥沥的从那仿佛坏掉了一般的粉嫩肉棒中溢出,流的二人下腹湿淋淋的一片,甚至打湿了床铺,但是墨倾丝毫不觉得嫌弃,只觉得心中欲火更盛…… “呜呜……不要看……好丢人……呜……墨倾……墨倾……你不要讨厌我……” 墨倾心中一片怜惜,心疼地抱紧了玉非罗,道:“阿玉,我怎么会讨厌你……” 我只想疼你。 “墨倾……墨倾……”玉非罗痴痴地呢喃着,泪如雨下,他以为自己此生再也无法得到这样的怜惜和疼爱了,就算是墨倾只是为了帮他缓解体内的淫毒,就算墨倾不过是好心的安慰他,他也心满意足了…… 刚刚被稍稍缓解的淫毒再次卷土重来,墨倾在他子宫中射的太早,不足以缓解那淫毒的毒性,娇嫩的子宫依旧青涩,不知餮足的叫嚣着,想要更多的疼爱…… “墨倾……呜呜呜……”玉非罗一边哭着一边乞求:“再肉一肉我的子宫好不好……想要……好想要你……” 巨大的不可忍受的空虚和酥麻因为药性从身体的深处炸开,玉非罗的下腹因为忍耐而疯狂颤抖着,他口中乞求着,身体却在竭尽全力忍耐着,生怕自己在墨倾面前变成一个不知廉耻的淫娃。 此刻的他已经足够淫荡了,这样的淫荡正是他最不愿意展现在墨倾面前的,因为这样的淫荡,恰恰昭示着他最不愿面对的过往……如果可以,他也希望自己可以单纯到青涩的地步,将自己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完全交给墨倾,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副被开发地彻彻底底的,人尽可夫的样子…… 墨倾心疼的抚慰着他,一边轻柔的吻去他脸上的泪水,一边将那被勾动的欲火难耐的肉刃抵进了玉非罗的花穴内,已经被射过一次的花穴依旧如同第一次一般热情,细密地包裹着那根肉棒,无微不至的抚慰着每一寸肌肤,饥渴难耐地吮吸着,那细腻的软肉如同温热的海浪一般层层叠叠地按摩着肉棒的每一处,这舒爽的感觉让墨倾禁不住倒吸一口气。 这样的技巧,怕是他的阿玉在那最黑暗的年月里,用无尽的痛苦换来的吧…… 墨倾心中一痛,心中恨意与怜惜同时袭 来,在这纷繁的心绪中,在那柔嫩湿滑的肉穴中疯狂地抽送起来,一次比一次顶的更深,恨不得将那囊袋也顶入玉非罗的体内…… “呜呜……墨倾……”玉非罗被他肉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心中一片酸楚,曾经的克制都化作此刻无法抑制的冲动,不知不觉地,就将那掩埋在心中的凄楚和思念吐路出来…… “嗯……嗯啊……!墨倾……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知道我很脏……也知道……是我负了你……可是……可是我好想你啊……我不想的……我不想那样的……” 玉非罗在那毫不停歇的操弄中断断续续的说着,被心中的酸楚和身体的难耐折磨的几乎要疯了,不由得隐隐啜泣起来,那哭腔听的墨倾一阵心疼,想要说什么,却又被玉非罗接下来的话语打断了。 “他们……杀了我父亲,让我去做最下贱的娼妓……其实,我是可以去死的……我本该去死的……可是我一想到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也再也不能为父亲报仇了……就还是……忍耐了下来……嗯啊啊啊啊……!” 那根在他体内疯狂肆虐的肉刃在他剖白心迹的时候,毫不留情地插入了娇嫩无比的子宫口,那脆弱如同花瓣的宫口被粗大坚挺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劈开,一阵撕扯的疼痛混合着酥麻的快感,让玉非罗脑海中一片空白…… “哈……啊……好粗……要撕裂了……嗯啊……!!!” 最为娇嫩的子宫被狠狠顶弄着,几乎被顶穿了,玉非罗觉得自己的胃都在被狠狠翻搅,晶莹的泪水从那通红的眼角滑下,玉非罗颤抖着呢喃道:“射满我的子宫好不好……墨倾……我好想你……好想你肉我,就这样,把我肉死在你怀里……吧精液灌满我的子宫……哈……”他忽然笑道:“曾经,我知道自己是个双儿的时候,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不是害怕……不是被人做禁脔的恐惧……而是……我是不是可以……给你生个孩子……” 墨倾心中痛楚难以言说,只能狠狠吻他,在唇舌绞缠之中,下身的顶弄更加猛烈,他沉声说道:“我的阿玉……那就……都射给你……给我生个孩子……” 玉非罗心满意足地笑起来,紧紧抱住他的背脊,道:“以后……以后让我……嗯啊……在你身边……好不好……?只做你的禁脔……做你的肉便器……做你的男龙……哪怕只是做你的一个玩物也好……只要能看到你……怎样都好……”说着说着,玉非罗又忍不住哭出来:“就算你娶妻了,只要你不嫌弃我……永远都不要离开……好不好……我会死的……我会死的……” 曾经没有想见的时候,死撑着一口气,无论如何都想见他。此刻见到了,就再也无法忍受一分一秒无法见到他的日子…… 他说的语无伦次,墨倾却听懂了,心疼地说道:“不离开……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我的阿玉……我不会娶妻,我只有你,我只要你……” 玉非罗几乎溺毙在这温柔里,恨不得此刻死去,今后再无苦痛的现实和幻想中的分离…… 下身已经被顶弄的一片软烂,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在湿热的床榻间回响……玉非罗的大腿根部已经被拍打的一片红肿,那花穴的肉瓣都被带入了穴内,肉蒂被挤弄的几乎破开,红肿的几乎滴出血来,那原本紧致的子宫口也被彻底肉开,柔软迷醉地吮吸着那带来巨大快感的肉刃,被顶弄地颤抖不已…… 不知抽插了多久,墨倾终于难守精关,抵入那肉穴的最深处,狠狠地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让玉非罗发出餮足的叹息,浑身颤抖着攀上了又一个高潮…… 那肉刃渐渐变得柔软,从那颤抖着想要挽留的子宫口内撤出,紧致的子宫口立刻闭合了,将那滚烫的精液留在了身体深处…… 然而玉非罗依旧不能满足,过了不多久,就缠着墨倾,让那根他渴求了多年的肉棒再一次肉进了自己的身体深处,在一次次的顶弄中沉沦,像是要耗尽下半生的欢愉一般的,享受着这一刻最最紧密的水乳交融……直到那幼嫩的子宫被彻底灌满到酸楚胀痛,直到那穴口都被磨出了一点点血丝,红肿的稍稍一碰就一阵颤栗,玉非罗才终于餮足的在灭顶的快感之中昏了过去…… 只留墨倾,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凄楚而又带着满足的睡颜,温柔的吻了吻他的额头,轻柔地抱着他睡去。 傻瓜,以后,再也不要离开你。 玉非罗roubangcha玉bang束缚在小腹上,后xuesai缅铃骑ma,被拨动缅铃在ma上崩溃GC【roudan合集,已阅勿买】 中午众人休息的时候,玉非罗说要去如厕,借机离开了片刻,墨倾也跟了去,两人不知在何处缠缠绵绵磨磨唧唧了许久才回来,君离渊瞥见了,心中暗笑,搂过屿宁的腰,在他脸颊上亲了亲,什么也没有说。 到了下午,墨倾和玉非罗骑着马并肩而行,两人平日里仿佛有说不完的话,而这时,玉非罗却仿佛不怎么想理墨倾。 其实不是不想理,他只是不敢开口。 他怕一开口,喉间就溢出婉转的呻吟,被别人听了去。 一开始是他缠着墨倾要要要,可是墨倾怕耽搁了队伍的行程,便在他身上放了两个物件,说什么满足他,这分明就是折磨嘛。 这马儿颠簸地他快要疯了,恨不得现在就拉起墨倾找个什么不知名的小树林让他狠狠地肉自己。然而此刻他们在马队里,他只能忍耐。玉非罗死死地咬着下唇,脑海中满是墨倾中午为他带上那些物件时的温柔的眉眼。 此刻他的肉棒里插着一根玉棒,那玉棒是墨色的,墨倾将那玉棒一点一点插入他的肉棒时在他耳边柔声说道:“阿玉你看,这是我专程找来的墨玉。” “墨、玉。”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玉非罗,说道:“以后,都用这样的墨玉好不好?” 玉非罗心下一片柔软,当然说好,一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襟,咬紧了牙关忍耐着娇细的尿口被插入异物的感觉。那墨玉制成的玉棒插入了底端,他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却发现那肉棒太有感觉,直直挺立着,就算将衣物穿上也遮掩不住,不由有些心慌。 “墨倾……唔……怎么办,会被人看出来的……” 谁知墨倾又暗暗一笑,拿出了一个纯金制成的细链子,那链子的中间是一片软皮制成的窄带, 在玉非罗疑惑的目光中,他将那皮质的带子缠在了玉非罗勃起的肉棒上绕了两圈,然后将那金色的链子绕到他的身后,在末端系了个结。 “唔……嗯……不要……难受……嗯……” 那肉棒被紧紧缚住,牢牢地绑在了腰上,与那小腹紧紧相贴,小腹的肌肤感受到自己肉棒的炙热和跳动的欲望,让玉非罗感到万分羞耻。 “可是只有这样,大家才不会看出来啊。”墨倾语带无辜,坏笑着说道,墨倾本就鲜少会笑,何况还是这样迷人的坏笑,玉非罗一时间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便由着他去了。 他竟然就这么接受了! 此刻在马上的玉非罗暗暗骂自己色欲熏心,此刻随着那马匹的颠簸,金链子在自己的腰间磨磨蹭蹭地抖动着,腰间本就敏感,痒痒麻麻的好难忍耐,那肉棒上绑缚的皮质窄带更是被牵扯地不断上下摩擦着,敏感的肉棒被这长久而毫无章法的摩擦折磨地几乎要射出来,然而那深入肉棒的墨玉却让他无法释放。 他的额头都被这欲望折磨地渗出了一层薄汗,嗔怒地瞪了墨倾一眼,墨倾抿嘴低笑,忙策马凑过来,伸手握了握他紧紧攥住缰绳的手,在手心里轻轻摩挲。 然后那只手就被玉非罗的一只手捉住了,另一只手放在他的手背上狠狠一拧。 “……!!!” 墨倾吃痛地抬头,就看见玉非罗对着他志得意满地笑得灿烂。 他赶忙揉了揉已经被自己抽回来的那只手,偷偷地对着玉非罗龇牙咧嘴表示痛痛痛,心中却是一阵轻松:他的阿玉,再也不是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样子了,真是太好了。 狠狠拧了墨倾一下,玉非罗是一时心里爽了,可是身体的欲望依旧没有丝毫的缓解,只能将注意力转移开去,努力地夹紧了后穴,让那后穴中的缅铃给自己些许的抚慰。 他的后穴曾是受过调教的,曾经让他痛苦的,此刻却能让他偷偷地给自己带来了些许慰藉。他的后穴死死地夹紧了那缅铃,缅铃随着马匹的震动而欢快地跳动着,如果放入子宫中一定会放肆地横冲直撞,而此刻在他的后穴中却被那肠肉夹的服服帖帖,不能上下窜动,只能在被夹住的那一点猛烈地颤动着,将那媚肉刺激地一片红肿软烂,一股股地冒着淫水。 玉非罗呼吸急促,感觉到那温热的淫水从后穴之中流了出来,将自己的亵裤打湿了一片,不知道一会儿下马的时候,马鞍上是不是会被洇出一片湿痕,会不会一下马,就被人发现自己屁股那处的衣物已经湿透了,如同尿了裤子一般…… 剧烈的羞耻感让他握紧了双手,指尖将手心掐出一道道红痕。然而对快感的渴求还是让他忍不住眯起眼睛,悄悄地收缩着后穴,让那颤动的缅铃不断地移动着刺激自己后穴中的一个个敏感之处,当一处被震得酥麻了便将那缅铃换个位置…… 丝丝缕缕的快感从后穴中传来,然而总也无法让他感到满足,一波快感起来了,之前累积的快感却已被平息,反反复复地让他永远处于折磨之中,永远无法攀升释放,玉非罗的眼角红红地几乎想要哭出声来,却死死咬紧了牙关,赌气地不去看在一旁默默观察着他的墨倾。 过了许久,玉非罗的呼吸都破碎起来,墨倾这才又凑近了,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手轻轻抚了抚他的脖颈。剧烈的渴求让玉非罗全身都变得敏感无比,连脖颈上的酥痒都化为快感。 他哆嗦了一下,眼睛红红地看着墨倾。 墨倾侧身过来,伏到他耳边,问道:“阿玉……想要吗?” 玉非罗横了他一眼,颤声说道:“你……!你说呢?” 墨倾低低笑出来,又是让玉非罗心神一荡。他说:“那就让阿玉在马上释放一回好不好?” 玉非罗的脸霎时就红了,脑海中想像了一番墨倾抱着他在马上肉他的场景。可是现在他们随教主出来,又无法离队,墨倾又不可能到他的马上来……那真是太羞耻了…… 他咽了咽口中的唾液,有些隐隐地期待,问道:“怎么……怎么才能……” “阿玉可是忘了,那缅铃上还系着细链子……” “可是……那……那不是……连着那处的吗……”玉非罗回应道,思绪飘回了中午墨倾将这缅铃塞入自己体内的时刻。 彼时,他还被那塞入尿道的墨玉棒折磨地够呛,未曾留意墨倾的手又做了什么,忽然就觉得有一个冰凉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后穴。 “这……是什么?”玉非罗惊慌地想要转头,就被墨倾捂住了眼睛。 “别怕,只是个缅铃,怕你在马上难过,可以时不时用这物件缓解一二。” 这不就是在说他淫荡吗……玉非罗心中羞涩,伏在墨倾怀中,任由他将那缅铃塞入了后穴之中。那缅铃上的雕花在后穴外磨蹭,很快就蹭得那小穴直冒骚水,缅铃很快被沾湿了,然后墨倾用两指插入他的后穴,稍事扩张之后,就将那缅铃一股脑塞入了那湿软的后穴之中。 “……唔……”玉非罗后穴中原本就因为欲望而感到空虚,此刻被一个圆滚滚的物件填满了,之觉得无比舒适,那里还顾得上思考之后会如何?不过他很快觉得不对,那穴口处似乎有什么异物存在着,便试图用手去摸。 “别动。”墨倾说道,拦住了他的手,然后另一只手从他身体 前方穿过两腿之间,从后面掏了个什么东西出来。 玉非罗定睛一看,原来是条纤细的链子,这链子在他双腿之间晃动的时候,那小穴口处也有感觉,看来这链子是连着那缅铃的。 而这链子却不单纯是条链子,其中间还有一个极小的钩子,钩子再往下分开了两根,那两根细链子的末端是……乳夹…… 玉非罗认得这东西,他呼吸一窒,别开了眼睛,心中有些抗拒,又有些期待,同时也好奇那钩子是用来做什么的。 下一刻他就知道了,原来那插入他肉棒之中的墨玉棒的顶部除了镶了一颗珠子,还有一个极小的圆环,那钩子就是用来卡在这圆环上的。墨倾将它卡好之后,又将双手伸入玉非罗的衣襟之中,用手指将那两颗乳头狠狠地玩弄了一番。 玉非罗的乳头最为敏感,稍稍一碰,整个人就软成一团,他一边低声呻吟着,喃喃道:“……唔……别碰……”一边挺起了胸,将那两颗乳头送入了墨倾的掌心之中。 两颗诱人的乳头在墨倾的玩弄下很快就挺立胀大起来,让他很想舔舔这两个可爱的小东西,把它们弄得湿淋淋红彤彤的,就像两颗沾着晨路的樱桃一般,可是此刻是在野外,教中队伍还等着出发,他只好作罢。 待到那乳头已经完全挺立了,墨倾就将那两个乳夹夹在了两颗红肿的乳头上,他知道,这乳头一旦夹上了乳夹,直到取下来很久之后都不会再消肿了。 “嗯……嗯唔……好麻……痒……墨倾……” 玉非罗双手搭在墨倾的双肩上,软软地呻吟着,下身的肉棒被牵动,让他的眼中溢满了水光。 墨倾小心翼翼地帮他把裤子穿好,整理好衣物,便拉着他赶忙回到了队伍之中,大家已经修整完毕,马上准备出发。 玉非罗以为那链子只是连着肉棒和乳头的,却不知道,还有一跟柔软的细线也从那后穴之中穿了出来,被墨倾从他的裤子里扯出来,将线的一头放在了裤子外面。此刻那线头就飘在马鞍上,颜色一点不打眼,与玉非罗的白衣几乎融为一体,不仔细看谁也看不出那里还有一个不合时宜的线头。 墨倾就只问道:“阿玉想要吗?想要的话……马上就可以让你……”他将五指合在一处,然后猛然分开,做了一个爆炸的手势。 玉非罗紧张地缩了缩后穴,呼吸一窒,“你……”他顿了顿,渴望道:“要怎么做……” 墨倾握住他一只抓住马缰的手,将那紧绷的手指一根一根扒开,然后折起他的手臂将那只手放在他的唇边,轻声说道:“一会儿你可要咬住了,万一叫出声来……” 玉非罗握紧了放在唇边的拳头,脸红着轻咳了一声。 墨倾于是冲他笑了笑,接着就目视前方,仿佛专心看路一般,一只手却不老实地揽上了玉非罗的腰,在旁人看来,也不过是一对爱侣的正常举动。 然而他的那只手却在揽过去的时候不捉痕迹地捉住了那根飘在马鞍上的细线,顺势猛然一扯,那体内的缅铃就即刻被牵动了——这缅铃不是被扯得更往菊穴口处去,而是在扯动之后,仿佛被触到了什么机关,猛烈地震颤着往那菊穴里头钻!那后穴的软肉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磨得一片酸软,再也夹不住了,任由这缅铃向小穴深处去了! 这一去不要紧,那缅铃之下连着的细链也被猛地牵动,那细链本就是从花穴之下穿过,堪堪勒住那已然勃发如豆的肉蒂,此刻一被牵扯,就在那肉蒂旁和花穴口处狠狠擦过,勾的肉蒂轻颤,花穴猛缩,激流般的快感蜿蜒而上,让他的花穴中也空虚起来。 更可怕的是这细链本就不长,恰好卡在那墨玉棒的顶端,此刻一被牵扯,肉棒被绑在小腹上不能动,那玉棒就被往下扯去,往那膀胱口猛地一刺!虽没有将其刺穿,可那尿道和膀胱口何其敏感,本就蓄势待发,这一刺之下,那被绑缚着的肉棒竟达到了高潮! “……!!!”玉非罗几乎立刻要尖叫起来,连忙咬住了放在唇边的拳头,那手背上几乎立刻被他咬出了血痕,他浑身颤抖,想叫而不能叫的感觉让他难受地几乎抽泣起来。 敏感的乳头也被牵动,微微刺痛着却让玉非罗更加激动,激流般的快感迅速地传至下腹,那肉棒高潮却不能射的感觉快要将他逼疯了,却同时让他更加敏感,下体的感觉被无限放大,玉非罗几乎已经失神,幸好有墨倾在一旁帮他牵着马,才不至于错了方向。 此刻玉非罗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身体的快感之中,肉棒迟迟得不到释放,而后穴中的缅铃被墨倾几番牵扯,越来越放肆地往后穴的穴心钻去,终于来到了那最禁不得触碰的一点,一番剧烈震动之后,玉非罗的身体一直紧绷,就这样在马背上达到了后穴的高潮! 那后穴在高潮中喷出一股股淫水来,连花穴也不示弱,渗出了黏黏的淫汁,很快他的下身就如同失禁了一般一片濡湿,玉非罗心想,这下完了,恐怕连马鞍都要被淫水浸透了…… 他的小腹剧烈地收缩着,全身都渗出一层薄汗来,所有的呻吟都被收在喉间,连呼吸都是破碎不堪的,他面色一片潮红,却死撑着不肯瘫软下来,幸好墨倾的手已然搭在了他的肩上,那宽大的袖子遮住了他的身体,才不至于让身后的人注意到他的淫态…… 过了许久,他终于平复了些许,心中不忿,决定好好报复墨倾。 于是他强忍着体内的欲潮,凑到墨倾耳边,可怜兮兮地颤抖着说道:“墨倾……我好想……好想你肉我,用你的大肉棒插进我的花穴和后穴好好捅一捅……把骚水儿都捅出来,将你的肉棒都浸透了……好想你把我抵在树上肉哭出来……怎么办……我好痒……好想要你……” 他感觉到墨倾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紧了紧,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身下那根很快就搭起了帐篷,看来一时半会儿的是下不去了。 他嗤嗤地笑了,带着未尽的笑意斜斜睨了墨倾一眼,将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弄下来,策马向前几步,摆明了是不想理他。 墨倾这才意识到他是在故意撩自己,他无奈地看了看胯下那根,只能尴尬地用袖子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