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维斯[虫族]》 战争yin云-喀勒斯 虫族星舰群压境图瑟星系已经一个多月了。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足够虫族们冰冷的复眼欣赏够了猎物的垂死挣扎,开始享受战争的甜蜜果实。雌虫们享受血的热度和味道,以及哀叫的弱者们的恐惧,这些能让它们稍稍免受亢奋情欲和精神力暴动的痛苦。杀戮,算作是虫族度过发情期和暴动期的特殊药物。每年都有无数生命死于虫族之手,今年轮到了幸运的图瑟星系,抽到了这支死亡之签。 图瑟星系的中央星上,几天前还有政客和将领消极的商议如何对抗虫族以及即将来到的屠星命运。现在只有零星几个人跪在街头祷告,大多数人待在家里和家人抱在一起,绝望而呆滞的等待着必来的毁灭之时。在虫族可怕的武力之下,宇宙中没有一个智慧种族敢掠其锋芒,更不用谈对抗。只是没有人面对死亡会束手就擒,而虫族也像猫玩弄老鼠般捉弄了图瑟星的军队一个月。他们曾真的以为有侥幸逃脱的希望,直到一个月过去了,虫族失去了逗弄食物的耐心,伸出了真正的尖利爪牙。此下虫族主星舰群已经兵临图兰斯星,图瑟星系最后一道防线已经失守。 接着就是毁灭以及流成河流的鲜血。尖叫和惨嚎,哭泣与绝望充斥了这颗往日温暖宜人的行星。繁华不再,只剩满目疮痍。 K-1768是此次行动领导虫族军队的S级中将,由于所有虫族都诞生在母巢只是批次不同,所以虫子们都是没有人类们那样有特殊意义的名字的,只有编号表明他出生自哪个卵室以及出生的顺序。在三千年前,所有有名字的雌虫都意味着一种殊荣-他有一位赐予他名字的雄主。而在失去雄虫长达三千年的虫纪5030年,雌虫们都习惯了这日复一日的无意义的痛苦,压抑情欲,日复一日的杀戮征服。雄虫已经成为了一个遥远的梦,一个失去颜色的图腾。虫族已经忘记了雄虫意味着什么,他们已经失去雄虫太久了。 k-1768冰冷无机质的墨绿瞳孔观察着战局,或者说是单方面的屠杀。他刚刚度过了发情期,暴动期也过去不到三天。正在心绪最平和精神最稳定的时候,所以他只杀了几万人便无趣的坐在星舰里用精神力扫视整个战场。他处在半虫化状态,冰冷而闪烁着危险金属光泽的骨刃半收。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薄弱的,超高强度的星舰门也挡不住他轻轻一击。这样一个冷酷强大的战争机器,却有一张完美到令人窒息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的俊美面孔。虫族向来是迷惑性很强的种族,他们残忍又俊美,冷酷又狡猾。他们是天生的刀刃,天生的征服者。尤其是他们早已失去了刀鞘和锁链,已经是彻底的无主的疯狗。 他的食指屈起指节一下下的扣着控制面板,半眯着眼,似乎在欣赏精神力传导过来地面不绝于耳的痛苦呻吟。尽管神似小憩,但是仔细观察,眼里全是清明,全身没有一块肌肉是完全放松的,随时可以暴起伤人,将任何危险因素掐死在萌芽之中。但是这时,k-1768的精神网中,接收到了一声他从来没听过的,令虫心折的,细嫩幼小的呼唤。 说不清这是什么声音,但是在听到这个声音的那一刻,k-1768,这个从来没有情感波动的人形武器,心脏突然剧烈跳动起来,伴随着一波一波往外奔涌的狂热。这是一种徒然升起的,他的强劲心脏都差点不能承受的强烈情感。那是远古时期就烙印在雌虫基因深处中不断追逐的,对唯一让虫觉得可爱的,美好的事物的强烈到让心脏发痛的怜爱。k-1768有一刻是思维空白的,这在他作为强大的S级雌虫的50年生涯中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他甚至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只能可怜的呆滞在那里。 等到他从那种可怕的狂热中回过神,他已经完全无心底下战场的任何事了。他忘记了自己的一切使命与责任,忘记了自己的编号,甚至忘记了自己是谁。他现在整颗虫核都只有一件事在想,那就是找到这个声音的主人!找到他,找到他,找到他,找到他,就好像朝圣的信徒,叼着自己锁链寻找离家多年主人的疯狗。 k-1768的瞳孔已经不再是墨绿的了,它呈现出一种狂野的猩红,彰显着主人极度的激动和疯狂。“你是谁。。我要。。找到你。。”他的骨翼从两边肩胛骨中展开,投下遮天蔽日的阴影。强劲的s级体质给他可以直接在宇宙之中穿梭的资格。完全虫化的s级有几百万吨重,有行星那么大,他轻易的定位了刚刚那道声音的方向,便凭借肉身在虫洞中跃迁向那个星球。 那个方向在遥远的图瑟星系边境,一颗渺小贫瘠的矿星。因为太弱小无用,连作为资源星被征服的资格都没有。它的名字叫喀勒斯-图瑟语意为日落之地 破壳与重生-喀勒斯 喀勒斯星上唯一的智慧物种就是贫穷弱小的霍普矮人。它们世代依靠喀勒斯上除了大片大片的无用矿脉和沙漠之外的一点点绿洲生活,这颗贫瘠的星球无法供给它们更多的滋养和支持,所以矮人一族的这一支甚至还没有加入星盟。当虫族的星舰群裹挟着战争的血腥直逼中央星的时候,没有连接星网的霍普矮人们仍然无知无觉的照以往生活。千年来一成不变的生活让矮人们看起来一样的麻木,只是这几天,矮人们发现几天前去森林里的矿洞探险的一群年轻矮人们显得有些格外的不一样。 阿奇是这支年轻的探险小队的队长,平常开朗爱笑的它自从探险那天和同伴们鬼鬼祟祟的抱回了什么东西,就一直神神秘秘的窝在自己的窝棚里很少出去。连它的同伴们都一股脑挤在狭小的窝棚里,活像里面有什么极其珍贵的宝物似的。 对此老矮人们都嗤之以鼻笑叹一声:还是小屁孩子,估计抱了个有花纹的破烂石头回来以为是个什么宝贝。矮人们年轻时谁没干过这种事,以为漂亮的石头能给外星人卖个大价钱。但是虫族的价值体系席卷整个宇宙,作为霸主认为哪个东西无用,那它就一文不值。尽管喀勒斯上很多矿石的颜色美的好像落日的余晖。但在冷酷的雌虫眼里,强度都不够幼虫轻轻一捏,又不含有什么特殊元素的矿石就是纯粹的垃圾。 又小又破的窝棚里,被珍惜的摆在唯一干净的桌子上,被五六双眼睛紧盯着期待着的,却不是老矮人们想象的矿石。而是一颗纯白无暇的,布满神秘瑰丽花纹的美丽到无法言喻的大白蛋。阿奇第一次看到这颗蛋时,这颗大白蛋就被温柔的放在落叶和凋落的花瓣铺成的天然小床上。它散发着圣洁温暖的乳白色光晕,方圆一米之内无蚊虫靠近。阿奇看到它的第一眼就坚信,里面一定孕育着矮人的神明。它的同伴们也随即看到了这颗蛋,不知道出于一种怎样的心理,它们以最轻柔的力道将这颗蛋捧起,用宽大的衣衫掩护,一路没有打扰任何人,将大白蛋带回了阿奇所在的窝棚。阿奇告诉自己,这是因为森林中有不少会吞蛋的蛇和有攻击力的野兽,把它带走是为了保护它。但他心里也清楚的知道,大白蛋上似乎有一种让万物不忍伤害的神性,保护之类的是无稽之谈。他和他的伙伴们,只是为了第一时间目睹神明的诞生罢了。神明是什么样子的?它一定有着虫族一般的俊美,人类一样的孱弱,无与伦比的魅力和惊心动魄的圣洁气质吧。 轻微的破壳声响,之后伴随着矮人们止不住的兴奋欢呼。“破壳了!他要出了!”“闭嘴!小声点,你会吓到它的!”一个蓝头发的矮人忍不住大呼,立马被阿奇严厉制止。而蓝头发的矮人闻言像做错了事一样连忙闭嘴。其他的矮人也强忍兴奋屏气凝神,不忍心打扰这神圣的一幕。于是小小的窝棚里,只有五六双专注的视线,静的只能听到清脆的破壳声。很快,那蛋里的生物便渐渐显路在矮人们眼前。它正如阿奇对神明的猜想,如同神话中的圣婴一样既让人无限崇拜,又让人无限怜爱。 没有矮人敢说话出声,也没有任何人胆敢伸手触碰。那高贵的生物生来就好像灼眼的太阳。不可直视,不可触碰。它们已经忘记了呼吸,直到肺和身体不停叫嚣着缺氧。它们确实亲眼目睹了神明的降临,虽然它们只是一群卑微的矮人,却得幸至此,这是全世界至高的殊荣。窥得一面,不憾三生。 在矮人们震悚颤抖的视线中,那神明睁开了他的眼。那是一双怎样的瞳孔啊,好像初升的太阳的光彩,却又带着昨夜的疲惫风霜。他不是初生幼儿的眼睛,而来自一个成熟的异界灵魂。他曾在另外一个世界长大,不幸离去,又在机缘巧合之下降为另一个世界的神明。 他是亚尔维斯。日落之地,必有朝阳升起。他就是初升的日轮。 呼唤与应答-喀勒斯 亚尔维斯一恢复意识便感觉自己被紧密的包裹在一个狭小又温暖的空间里。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手脚也变的像婴儿一般,好奇的动了动胳膊,如愿的证明这幼小身躯的主人真的是自己。难道他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吗?前一刻他还在一片眩目的强光和被撞击的剧痛之中,下一刻就变成了一个婴儿。投胎的速度可真快,亚尔维斯无语的想,只是忘了给他清除前世的记忆。他想起刚刚在大出血造成的眩晕之中,那个阴魂不散纠缠他的前情人坐在车里疯狂而绝望的眼神。关于前情人造成的一地鸡毛他都懒得再想,反正早已分手,人生重来了不是吗? 亚尔维斯不急着出去,懒得探索外面的世界。婴儿的身体也不允许他有更大的活动度和更多的清醒时间。他时梦时醒,醒着就玩自己的小小的手手,也不觉得枯燥。偶尔外面传来轻微的晃动感,也打扰不了他的安稳。直到不知冥冥之中有一道声音催促着他,他该出去了 于是努力突破包围自己的禁锢的亚尔维斯,睁开眼看到眼前诡异的场景,他才真实的震惊了。一群好像游戏里绿皮哥布林的生物非常专注的盯着自己,而自己身边一堆是破碎的蛋壳。。。。他现在还是人类吗?!该不会变成哥布林下的蛋了吧!而且还是不能被群体接受的变异哥布林,因为他是白皮肤,也没有哥布林尖尖的耳朵。这也能解释为什么这些哥布林会这样盯着自己,因为从没见过这样奇怪的哥布林。这一群矮人还因为亚尔维斯的惊人美丽呆滞在原地,情绪剧烈波动的亚尔维斯已经无声的流起了眼泪。他觉得很委屈,重活一世,连做人都轮不到,只能当哥布林。婴儿的躯体影响了他的理智,否则亚尔维斯平时不管沦落到何种境地都会咬牙忍住哭泣的,而现在的亚尔维斯却哭的像个被无缘无故捏了一把的孩子。只是他没有注意到的是,在他哭泣的时候,他的精神网传达出源源不断的悲伤,痛苦,委屈情绪,以及对一个能够保护他安慰他的保护者的呼唤。 同样打开精神网的 K-1768接受到了这一声求救。尽管他理智上都不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刻在他基因上的本能却促使着他用最快的速度到达呼救的雄性幼崽旁边。那是一声声越来越急切的指令,找到他,保护他,用尽全力爱他。这些来自DNA的指令在他血管里烧灼,像所有血液都化作了炽热的岩浆。短时间大量仅凭肉体跨越虫洞,就算是s级也颇感吃力。但是没关系,就算是耗尽了生命,只要能及时赶到他身边,为他扫清障碍和危险,死去也没关系。k-1768边不停的跃迁边想,这种甜蜜的烧灼,滚动沸腾的情感,到底是什么呢? 到底是什么呢?他已经踏上了呼唤发出的星球,在听到呼唤的一分三十七秒后。 破烂的窝棚里矮人们手忙脚乱的安慰着亚尔维斯。可是显然,着急担心的矮人急忙伸手要抱他的动作又吓到了他。矮人们心如刀绞,任是世界上心肠最狠毒的生物也会为这个不停哭泣的最美丽柔弱的小东西心碎。矮人们想,就算是杀人如麻的邪恶虫族,也会想方设法去哄这个小宝宝开心。不能抱着安抚,这些年轻的还没有当过父亲的矮人们搜肠刮肚,用最轻柔的语气,说着平时自己都能听吐的肉麻宝宝话。没有用,在亚尔维斯看来,这些长相狰狞皱皱巴巴的疑似同族,阴阳怪气的说着完全听不懂的鸟语,还想伸出长着又长又尖指甲的枯手抓他。他很害怕,于是那悲伤恐惧的浪潮重重击上了k-1768的心脏。在下一秒,几乎被担忧和焦虑逼疯的s级雌虫就出现在了破烂窝棚的门口。为了避免吓到召唤他的柔弱珍宝,从来没有使用过这种轻柔力道的雌虫第一次克制着能轻易毁灭一颗星球的力量。打开柴门,他便看到了世界上最可爱的生物,那一刻k-1768感到自己的心脏满的就像要爆炸。他从没想过,那些软弱的人形种所说的爱,所称颂的美,所追逐的信仰,会在这一刻,出现在冰冷虫族的冷酷心脏里,被只知道逻辑和杀戮的大脑瞬间理解。这个生物,就是美的定义,信仰本身,爱的指向。 那是一个小小的虫虫幼崽,他还带着泪花的瞳孔直视着突然出现的k-1768. 好像不知道他要来做什么,k-1768却觉得,他找到了活着的意义。是的,五十年来压抑情欲的每一天,抵抗精神力暴动的每一天,行尸走肉般的每一天,都是为了遇见这个小小的幼崽。只要能够遇见他,得到他的一个微笑,哪怕再煎熬五百年,痛苦五百年,也是值得的。遇见他的那一刻,这个幼崽就成为了他的心脏,他生命的全部。 k-1768的手有些颤抖,这是作为冷血中将从没有过的体验,他走过去,无视那些害怕的牙齿打颤丑态百出却不忘上前挡路的绿皮低等生物,用捧起一根羽毛的轻柔力道抱起了小小的幼崽。幼崽灿金色的眼睛看着他。他已经不哭了,似乎在这个俊美的近乎妖异的青年怀里感到了安全。k-1768的心中涌满了从未有过的怜爱和感动,捧着亚尔维斯,就好像捧着他的全世界。 一 rou渣微h痴汉雌虫ri常 看到幼崽的第一眼,k-1768就知道他是雄虫。是所有雌虫命定的基因钥匙,是所有爱与欲的起源。他知道庞大的几万亿雌虫等待了三千年的,就是这个幼崽。尽管他们已经忘记自己在等待什么,但只要他们看到这个幼崽的一瞬间,就会全部回忆起来,这是宿命,就像此刻被宿命牵引的他一样没有任何一个雌虫能够抵抗。他意味着种族的希望,他生来就应该被奉上神坛,举全虫族之力贡养,所有的,最好最好的东西都应该属于他。可是k-1768还是决定把他藏起来,雌虫天生对配偶可怕的独占欲不允许他大度的把将来必定要属于自己的配偶主动放到人前。 他要把他的宝贝藏在自己名下最美丽最气候温和适合幼崽成长的星球塞西坦,他会把这个世界上能找到的最好的东西送给他的宝贝。不对,那个词怎么说来着?对了,是他未来的雄主。想到这里,k-1768蛇类一般冰冷的碧绿竖瞳浮上一层温柔。 六年后---- 不同于雌虫生长五年就进入成熟期,有了青年的外貌。雄虫的发育特点像是人类,六岁的亚尔维斯只是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年龄却不妨碍亚尔维斯这几年经历颇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诅咒,身边的人好像都是变态痴汉。那个看起来文弱精致的精灵管家,会偷偷舔他用过茶杯的边缘。那个他从拍卖场买回来的兽人奴隶,也忘情地在卫生间用亚尔维斯的牙刷柄插自己的屁股。连收养自己的叔叔卡尔曼,都随着亚尔维斯的长大越来越疯狂。在亚尔维斯很小的时候,卡尔曼就边用雌乳哺育他,边不停的用后穴高潮,几乎每次哺乳,床单都能湿一大片。简直骚浪的让亚尔维斯这个前世见过世面的人都感到可怕,现在更是变本加厉。卡尔曼把他脱下来的每条脏内裤都舔的湿乎乎,连亚尔维斯命令他带上的肛塞都堵不住他后穴里一波波的潮吹,把房间的地板都弄的水淋淋的。每每亚尔维斯只能好笑的看着他舔吮掉内裤上最后一点主人的气息,跪行到他面前央求着舔亚尔维斯脚的资格。卡尔曼身上穿着英气逼人的挺括军装,胸前是象征着赫赫战功的军功章,肩着绶带。那禁欲的军装下面的身躯,却淫贱的像条发情的母狗。亚尔维斯早已经知道自己其实不是什么哥布林,而是穿越到另外一个世界成为了仅存一只的珍稀动物-虫族的雄虫。所以他对于卡尔曼把他藏在这颗星球的做法并没有什么意见,一只雌虫都淫荡的让他招架不住,如果他雄虫的身份暴路在几万亿雌虫之前,可想而知他要过怎样水深火热的日子。 每天早上,亚尔维斯沐浴着晨光舒服的醒来,晨起的宿尿都要排泄在卡尔曼温暖紧致的口腔。刚开始亚尔维斯不习惯便提前尿在了卫浴设施里,当时卡尔曼发现之后,那惋惜嫉妒的眼神让亚尔维斯有点无语。后来习惯了就没什么心理压力啦,就是每次上完这个特殊的肌肉厕所,卡尔曼都很认真细致的给他的细嫩肉棒和蛋蛋做很久的舌浴,舒服归舒服,就是有点费时。 在他刚会说出一句完整的星际通用语的时候,编号为k-1768的雌虫就求他赐予他一个名字。那时他当然不知道雄虫给雌虫赐名的意义,稀里糊涂便给了他一个名字卡尔曼。卡尔曼当时兴奋的浑身颤抖,半跪在地上亲吻亚尔维斯小小的脚背。他当时还想,不就一个名字,至于这么激动吗?他当时还把卡尔曼当做叔叔,却不知这个雌虫全心全意把他当做未来的雄主千娇万龙,崇敬爱怜。 在卡尔曼无底线无止境的溺爱之下,亚尔维斯的脚都不需要沾地。无论到哪都有卡尔曼无微不至的呵护,他只需要享受无尽的金玉绫罗,高床软枕。要不是亚尔维斯身体里住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知道小孩要是这样娇养下去就要废了而坚持锻炼自己,恐怕亚尔维斯连路都不会走。 卡尔曼的爱是炽热的,无所不在的,粘稠到恐怖的。亚尔维斯冷眼旁观着卡尔曼这种病态的爱,偶尔也会感到窒息,所以亚尔维斯喜欢读书 喜欢全息游戏。那里不会有一群卡尔曼一样的变态追逐着他,渴求着他的一丝丝回应。 “宝宝,该吃晚饭了哦。昨天你吃的少了一点,今天换了种口味,宝宝来尝尝看喜不喜欢。”是卡尔曼明明是充满男性魅力却温柔压低的声音从半掩的门那边传来。 坐在阳台抱着书的亚尔维斯回过头,阳光明媚的洒落在他的半边侧脸上,像是一个真正的小王子。 二 剧情 千字roudan父子大肚play 卡尔曼爱着他的小小雄主,可是他的爱满的就像要溢出来,因而很难不过线。随着雄虫的长大,这种畸形的爱恋越来越偏激。亚尔维斯小的时候,只是被吸吸奶子,给心爱的雄主哺乳,他就觉得无比满足。后来,他想让雄主多看自己一眼,不要和那些多余的低等生物,连看他雄主一眼都不配的侍从们过多交流。现在,只要他不在雄主身边一秒,刻骨的思念就会把他吞噬。哪怕他就在这个小小的身影旁边,他仍然满脑子都想的是他的雄主,还没有离开,就已经开始思念。他的神明和别人说一句话,路出一个不一样的神情,都足以让他疯狂嫉妒恨不得将对方挫骨扬灰。尽管他已经尽量克制自己不让他的雄主大人发现,但是他知道,他的神明是如此敏锐又有洞察力,即使年纪小,自己的异样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亚尔维斯当然清楚,他已经有点厌倦了。他厌倦看卡尔曼凶戾狂暴的本性拙劣的为他收敛,厌倦想到几天换一批的侍从们的下场,还有为什么城堡外边的曼殊沙华丛开的越来越如血般妖艳。卡尔曼恶狗般的疯狂固然只针对主人以外的生物,但是噬人之后牙尖的腥臭也足够让亚尔厌恶,尤其是在卡尔曼踩到了亚尔维斯的敏感领域之后,亚尔计划着拔光这个在外人面前凶狠无情狼狗的尖牙,他要让这个在他面前已经卑微到极致的雌虫,沦为彻底的肉便器,泄欲工具,把他彻底打碎再把他捏成合用的样子。 阳光明媚的下午,亚尔维斯打发时时刻刻缠绕在他身边用目光舔舐他的卡尔曼去另外一个星球亲手为他采最新鲜的风信子。他直接无视了卡尔曼的不舍,卡尔曼为了博得越来越冷淡的雄主的一丝欢心,忍着离开他生命之源的强烈不舍,言听计从的出发去那颗指定的三万光年以外的星球。 就在亚尔维斯悠闲的品着下午茶,看着书的时候,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白色毛绒生物滚到了他的脚下。吱吱的幼嫩叫声引起了亚尔的注意。他伸手捧起这坨毛绒绒仔细打量。像糯米糍一样的圆滚滚上镶嵌着两颗大大的黑眼睛。圆滚滚信赖亲近的蹭着亚尔维斯的手,不停的吱吱叫着,好像在跟他打招呼。亚尔维斯大感兴趣,他前世加今生看到过的最可爱生物榜首非这坨不明生物莫属。亚尔维斯一不注意,圆滚滚已经开始吮吸起了亚尔的手指,亚尔瞪圆了金色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指被这个小东西轻轻的咬咬舔舔。亚尔维斯把手指往圆滚滚里面一伸,糯米糍上大概是脸颊的部位就出现一个鼓包。它的圆眼睛懵逼的看着亚尔,好像在说“嘿,在干什么呢”亚尔一点都不客气的把这个送上门来的圆滚滚rua来rua去,揉圆搓扁。这个不明生物似乎脾气很好,被这样蹂躏都不见一丝生气。亚尔玩的很开心,小脸蛋上就浮现出开心明朗的情绪。 而以自己最快的速度,用最不要命的肉身空间跃迁法到了那个星球采摘最美丽新鲜的风信子,又用同样的方式迫不及待赶回来的卡尔曼,他手捧着风信子,期待又焦急的赶到城堡花园找雄主。一走进鲜花拱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那一刻,丑陋的嫉妒将他彻底淹没。 亚尔维斯扫兴的看到强压杀意的英俊雌虫不由分说,温柔却强势的从他手中拿走了圆滚滚。“雄主,这是一种很善于伪装的危险生物,看起来没有攻击力但是危险程度很高,为了您的安全,让我来将它处理掉” 三 微h ri常 卡尔曼阴鹜的眼神放肆的动作引得了亚尔维斯的不快,当狗干涉起了主人的喜好,也到了该好好教规矩的时候。亚尔维斯知道雄虫到了12岁就有了对于雌虫来说无往不利强有力的武器--精神力。它可以用来烙印标记雌虫,抚慰雌虫的精神力暴动,就算是精神网即将崩溃的雌虫,雄虫精神力也能使其重获新生。对于不听话的雌虫,轻者雄虫可以用精神力施加钻心剜骨般的疼痛,重者可以制造感官真实度不在现实之下的噩梦,让雌虫以精神网崩溃这种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亚尔维斯没有阻止卡尔曼近乎逾越的动作,现在还不到时候,他对自己说。 卡尔曼其实说的没错,这看似无害的生物确实是一种危险的猎食者。亚尔维斯几天后便在看似不经意的放在他书桌上的生物专着里了解到了这一点,但是亚尔维斯能够感受到那一小团黑色圆眼镜的糯米糍对他没有恶意,亚尔维斯不能允许有任何人打着为他好的名义满足自己的私欲。 触碰到了亚尔逆鳞的卡尔曼发现他不再能被雄主默许亲近,不再有偶尔能抱着小小雄虫入睡的资格,甚至雄虫不再对他提出要求,不再理所当然的向他索取。卡尔曼越来越恐慌,他知道自己错了,在做出过线的举动之后下一秒就开始后悔,但他已经没有了挽回的资格。他度秒如年的接受着来自他认定雄主的惩罚,在无边际的雄虫的疏离中任灵魂被放逐,这样的痛苦与难过,他足足承受了六年。这六年爱而不得的折磨让他的墨绿眼睛如蒙尘般暗淡失色。因为每年的发情期和精神力暴动都不再有雄主帮他疏解,加上他因为雄主的厌恶和疏离不停惩罚自己。他瘦了很多,身形干练修长,躯体中却蕴含着越发恐怖的力量。在这强悍的躯壳之下,他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曾经拥抱过雄主的臂弯,承受不住失去的痛苦。卡尔曼想,这就是惩罚吗?真是可怕过他能想象过的最残忍的伤痛。 直到今天,已经是少年模样越来越迷虫的雄主对他路出了他梦寐以求的一个微笑,多年来第一个除了冷漠之外的表情。惩罚结束了吗?卡尔曼在热血上涌和狂喜造成的晕眩中想,阳光终于再次垂怜了他,他几乎喜极而泣。作为铁血的军雌,他从未如同软弱的人形种那般流泪。现在却拼命克制自己不要在雄主面前失态放声大哭。 惩罚结束了吗?不,惩罚才刚刚开 始。 亚尔维斯精致俊秀到极致的脸上有一抹微笑,眼底却是纯然的冷漠。看着华丽的长桌对面这么多年一直沉迷在爱这种虚无缥缈感情中不能自拔的卡尔曼,我若是你,我就该逃了啊,落入网中都不知挣扎的愚蠢猎物。 最近卡尔曼感觉幸福的像在做梦,他的雄主又会对他提出各种要求,他又获得了靠近雄主的资格。雄主会板着小脸对他的服侍挑三拣四,一会说要吃鲁鲁兽的肉,一会说要穿鲛人织的月光纱,卡尔曼觉得一本正经撒娇的雄主可爱极了,被指挥的团团转,俊朗的脸上还挂着傻兮兮的微笑,和他的凶猛雌虫气质放在一起简直是灾难现场。他把雄主提出的要求一一满足,空闲雄主固定的时间,就坐在旁边陪伴,一刻不停痴迷的看他,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他害怕一眨眼,梦就要醒了,因为这一切实在美好到不真实。 过去的噩梦一样的六年,他只能远远的看着雄主,稍一靠近,就是雄虫冷淡不容抗拒的拒绝。他不能和雄主交谈,更不用说和小时候一样的拥抱亲密。他只能用受了伤的孤犬一般哀恸的目光将他的爱人细密的包裹。他拥有强大到极致的力量,却只想用最轻柔的力气去拥抱那个在他心尖上的小小雄虫。这只雄虫连稍厚一本的书都撕不烂的力气,却牵着牢牢束缚所有凶兽般暴戾雌虫们的锁链。 “卡尔曼,我现在想喝你的雌乳。” 亚尔维斯不怀好意的要求在他旁边痴痴看他的雌虫。“宝宝舔舔我的奶子,就有奶水给宝宝喝了”听到亚尔维斯的命令,卡尔曼的后穴立刻分泌出了粘稠的淫水,脸颊也飘起了红晕。 他不可抑制的回想起他给年幼的雄主哺乳的经历,雄虫唾液中的信息素一接触到奶头,原来扁平的胸肌就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被催化成丰满圆润合格的哺乳器官,而且敏感度不亚于后穴,雄虫幼崽毫无情欲的吮吸都会在脑内迸发出一股股情欲的喷泉,让他的淫水不知羞耻的从后穴中失禁般的流出。每每哺乳,他都在这种可怕的快感下失去理智,成为满脑子交配欲望的淫兽。 亚尔维斯接受了雌虫的热情邀请,他用牙齿暴虐的撕咬卡尔曼紫红色的美味乳果。卡尔曼却感觉不到痛苦般不住的迷醉呻吟,任亚尔维斯肆意在他胸膛上撒欢。12岁的亚尔维斯还不能勃起,可是仅凭吸奶就足够让卡尔曼在欲望的海洋里不断被抛起坠落。亚尔维斯品尝着甘甜不带一丝腥气的乳汁,小脸被埋在卡尔曼渐渐膨胀的双乳之间,每一次吮吸,身下的卡尔曼就好像被情欲的鞭子抽了一记般颤抖,奶水也从乳孔喷射出来。在情欲造成的迷蒙之中,被雄主占有的感觉令卡尔曼达到了更深层次的心理高潮,卡尔曼的双腿神经质的夹紧放松,终于在亚尔维斯用力吮吸了奶子一下之后,小腹的肌肉抽搐着到达了极乐,他从生殖腔喷出一股高速的水流,把身下的草丛浇灌的更加碧绿青翠。 骤雨初歇,微风习习的花园里,雌虫温柔有力的双臂环抱着小小的少年,满心欢喜的轻吻他的额发。 四 梦境h 微秀se 伪ntr 卡尔曼感觉到几乎能把他烧着的热意,热意席卷过身体,留下亢奋燃烧的情欲。太过强烈的渴望让他的骨头都发痛。而此时唯一能安抚他的雄虫却不在身边。他的眼睛变成了纯粹的幽暗,身上各处已经出现了半虫化,展开巨大的虫翅,在塞西坦上空俯瞰,寻找着他认定的雄子。冰冷的目光逡巡,虫翅上极度灵敏的感受器捕捉着空气中雄虫的气息。但是那个梦寐以求的气息,好像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出现过一样消失的干干净净,在上下寻找了几个来回依然遍寻不着之后,卡尔曼已经快发疯了,极度恐慌使他的眼里爆出了红血丝,十足的癫狂危险。塞西坦上其他的生物像是感觉到了末日的到来,四处奔走躲藏。处在发情期的雌虫,堪称全宇宙最危险的生物,他会杀戮清除掉附近的生命体,确保向心爱对象的求欢不被外物干扰。 痴狂的雌虫终于在一片血色的视野中看到了一个青年向他走来,这是一个俊美无俦 的男人,他金色的头发像朝阳一样耀眼,而光华流转的眼睛带着温暖的笑意看向卡尔曼,这正是成年版的亚尔维斯,身上散发着醇厚而让雌虫立刻发骚疯狂的信息素。卡尔曼好像瘾君子终于看到装满药的针剂一样,他的大脑已经甚至没有一丝怀疑为什么雄主一夜之间长大。剩下的只有与心爱雄虫交欢的欲望。 卡尔曼贪婪的舔过亚尔维斯的每一寸皮肤,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动作之狂热像是要把心爱的雄虫吞下去。他想剖开自己的胸膛,将面前这个他生命的中心放到心脏里,他想和这个让他求而不得爱之如狂的雄虫彻底融为一体,他甚至想要变成爱人的食物,能够成为对方身体的一部分,和他永不分离。他把脸埋在亚尔维斯的双腿之间,珍惜而迷醉的吞着亚尔维斯渐渐勃起的肉棒,服侍着两颗装满种子的囊袋。 雌虫的后穴是天然的性器官,即使卡尔曼是从未被开过苞的处雌,后穴也无比的淫熟,饥渴的流着口水,热烈欢迎肉棒的来访。他扶正那根巨大的凶器,迫不及待的坐了下去。那一刻,雄虫眯着眼睛闷哼了一声。而卡尔曼在肉棒进入的同时就嘶吼着达到了撕心裂肺的高潮,他充满力量感的腹肌紧绷,后穴也紧的让雄虫的肉棒动都不能动,卡尔曼的眼睛发红,动作越发狂野,他性感坚毅的下颌滴着汗液,骚浪的屁股却在肉棒上以人类达不到的速度疯狂套弄,每一次都是几乎要把肉棒吐出来又急不可耐的重新吃进去,粗长肉棒和柔软湿润的后穴的每一次碰撞摩擦,都让卡尔曼爽得几乎要立刻在这种恐怖的快感中死去。 雌虫的后穴像发了大水一样,湿的如同失禁,捣弄和撞击使交合处打出了白色的泡沫,显得十分淫靡。卡尔曼的后穴对心爱雄虫的肉棒没有一点排斥,进入非常的容易,全身心的敞开欢迎,而且一进入,强大的吸力就帮助雄虫一下叩到生殖腔的大门,引诱着雄虫在生殖腔的深处射精,赐予他宝贵的精子。在雄虫的肉棒甚至没有用力的无意叩了生殖腔几次后,生殖腔自己张开了一个小口,贪婪饥渴的吸吮着雄虫的龟头。每一次肉棒无情的抽出,都引起后穴里面媚肉如活物般的强烈讨好和挽留,让抽出十分的困难。卡尔曼的敏感点在生殖腔附近,整整排列了一圈,雄虫的肉棒每被引诱到生殖腔附近,都能听到雌虫像野兽般仰着头嘶吼着达到灭顶,同时生殖腔里喷出高速温暖的水流,给肉棒洗热水澡。而那一圈敏感点像是微型跳蛋一样忘情的震动,让肉棒乐不思蜀。终于,在这样热情的款待之下,雄虫沙哑着嗓子哼唧着射了出来,生殖腔立刻将宝贵的雄虫精液吞噬的干干净净,后穴里的媚肉也兴奋异常的围着肉棒按摩吸吮。 卡尔曼眼前闪过一片白光,有一瞬间彻底失去了意识,等他回过神,热情的后穴还像最忠诚合格的鸡巴套子含着雄虫的肉棒不放。卡尔曼终于吃到从心爱的雄主还是婴孩就觊觎渴望的肉棒,珍惜的将肉棒安置在体内,用自己比心爱的雄虫宽厚的多的体型,将爱人细心的包裹起来,让一丝丝微风都不能吹到怀里珍之重之的雄虫。他心疼的舔舐掉雄虫因为激情产生的汗液,这一刻,尽管情欲留下的余韵绵长,卡尔曼的心里却全是圆满的快乐和至高的幸福。他拥抱着怀里他的全世界,满足的合上眼睑,和早已睡着的雄虫一起小憩。 直到他的醒来。 他一睁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怀里的生物的头顶,本该是耀眼的金色,然而却是暗淡的灰。那本该萦绕在周身的甜美信息素,却是类人形种肮脏的臭味。这绝对不是他心爱的雄虫,而是趁着他发情期理智全无时,不知道怎样混到他身边伪装成雄主的人形种,并夺走了他本该献给雄主的纯洁。卡尔曼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手刃了怀中低贱的人形种,量子虫刃将人形种碾成飞灰彻底不存于世,像恐怖的杀神一样伫立在原地。心中对人形种的仇恨和背叛雄主的恐慌交融在一起,让他的脸色灰败的像将死之虫,他的思维疯狂的运转,一会是自毁的倾向,一会是毁灭世界的冲动。 他绝不是惧怕死亡,作为军雌,他从来没有感到过恐惧这种情绪。可是现在,只要想到自己肮脏的被别人碰过的躯体,已经不配再和雄主站在一起,他的恐慌简直像海水要将他溺死。他甚至连跪在雄主脚下求取原谅的资格都没有,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连用眼睛去看雄主,都是亵渎。 卡尔曼山一样坚毅挺直的脊梁头一次弯了下来,他捂住剧痛的心脏,剧烈的呕吐,甚至连血都呕了出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不愿自裁,就算余生都像阴沟里的老鼠,偶尔才能伸出头看心爱的雄虫一眼,也比用死亡的方式彻底见不到爱人好。他不敢找雄主,因为连他自己都觉得不配。虽然卡尔曼总觉得这些场景都有一种诡异的不真实感,但是他以为是自己精神恍惚的缘故。 突然,房间门被一只修长完美的手推开,真实感迎面而来。 是真正的少年亚尔维斯,他打开门,故作惊讶的打量着赤裸浑身充斥着浓郁性爱气息的卡尔曼,失望的眼神给卡尔曼狠狠的一刀,彻底给他判了死刑。 “怎么,我年龄太小了,手指和舔奶头满足不了你这个骚货了,背着我找人?嗯?毁尸灭迹做的不错嘛,真不愧是军雌呢,怎么不一起把自己这一副被干过的贱样收拾一下?当我是傻子?”“不。。不。。。不是。。宝宝。。。”“别叫我宝宝”少年雄虫的眼睛微眯了一下“你不配” 五清shui剧情 那个住在他心脏里的少年离开了,卡尔曼双目空洞的望着装载着雄虫星舰离开的方向,他再也感受不到雄虫的甜美气息,看不到那张可爱骄傲的小脸。卡尔曼蜷缩在地上,胸口紧贴着一个小小的幼儿玩具,看起来有点可笑。这个曾经骄傲冷漠的将军彻底被击败了,连生命之火都摇摇欲熄。看似柔弱的少年手中,却握着最可怕的武器,它给人希望,也让人堕落,引人升入天堂,也轻易将人抛入地狱,它是护卫的盔甲,也是反手扎入心脏的刀 它就是只能由雄虫施舍恩赐的爱情。它留给卡尔曼的,是在胸口破开一个大洞似的寒冷,还有连绵不绝的剧痛。 亚尔维斯这边一派和谐,他欣赏完雌虫绝望的神情之后,便要求离开。尽管卡尔曼根本没有做过背叛的事情,一切都是他用精神力制造的幻境。亚尔维斯一直在门口,等待着卡尔曼从他精心编造的环境中清醒才推开门。他是恶趣味的报复,也是因为十年如一日的待在一个地方被当做最名贵的金丝雀圈养,如今有了一定的伪装和自保能力,必然要离开,去看看更广大的世界,于是他计划以这种残忍的方式挣开他的襁褓,他要雌虫愧悔交加,自卑自厌,不得不放。 卡尔曼在他离开的星舰上装上了他可能需要的所有东西,还有卡尔曼作为帝国将领,多年来积累的所有财富,要不是塞西坦上的蔷薇城堡不能拔走装到星舰上,估计卡尔曼连这个也要给他带上。那天卡尔曼跪在地上恳求他,把他童年时用过的一部分东西留给他,亚尔维斯应了,也没什么稀奇的,都是一些穿过的衣服,沾过他口水的玩具罢了。卡尔曼为他思虑的非常周全,遇到各种危险都有无数种不同的预案,光是各种伪装药剂都准备了几百年的量。卡尔曼像对待没有自理能力的孩子一样担心他的安危,如同每个溺爱孩子的长辈,他害怕他冷,害怕他饿,在外面遇到危险,侍从们保护侍候不周,让他心尖上的这个宝贝受了委屈。可是谁都知道他已经没有了追逐太阳的资格,他罪不可赦。 星舰从地平线升起的那一刻,即使是亚尔维斯漠然的眼神也震颤了一下,卡尔曼在星舰外面仰望,脖子都要仰断了,看不到什么了也要追寻的那种仰望,他已经不成人形,头发花白的站在那里。是的,他深棕色的头发在一夜之间变成了雪白。 亚尔维斯对上了他的眼神,很难说清楚那是什么眼神,硬要说的话,就是一个雌虫所有的爱与痛苦,让那墨绿的眼睛成为了苦难的深湖。 亚尔在边享受下午茶,边欣赏宇宙星体运动的瑰丽奇景之时,也忘不了这样的眼神。他曾经遇见过很多说着爱慕的人,最后毫不犹豫的离开。有些人说着忠诚,却私下背叛。有些人海誓山盟,却不敌金钱交换。他遇见过太多这样的事情,所以他认为感情不过就是这样自欺欺人的东西。可是现在,却突然被异世的非人类物种的感情给震惊到了,心有震撼,但是他也不会为了这点小事产生动摇,重活一世,他要的是不被任何事拘束的自由。 星舰在训练有素的非虫属驾驶官控制下稳定前进,亚尔维斯不打算去虫族的地盘自找麻烦,他想去一些旅游星看看,感受下风土人情。他预想的第一站就是普兰特,一颗孕育着人鱼这种古人类童话物种的水蓝色美丽行星。在不让脆弱的雄虫虫体感到不适的情况下以最快的速度到达目的地需要一个月左右。现在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但是亚尔没有感到无聊,卡尔曼给他塞的一大堆侍从简直是使劲浑身解数逗他开心,一整天围着他转。亚尔维斯知道他们体内都有基因契约绝不会背叛,但是这样夸张的纵容和喜爱,让亚尔维斯都有点吃不消。但是所幸这些侍从非常听话,尽管私下里连给亚尔维斯端来下午茶的机会都要激烈争夺互不相让,但是在亚尔维斯面前,表现的非常体贴乖巧,生怕有一点不周到惹小少爷不高兴。 突然星舰剧烈的摇晃震颤,亚尔维斯感觉不对立马放下书站起来,就听到刺耳的星际语警报声“前方出现大型隐匿黑洞,舰体平衡系统损坏,速度制动系统损坏。”不断重复,舰体内的安全指示灯闪着红光。门外传来向他的房间奔跑的声音,还有侍从大声呼唤他的名字。亚尔维斯大概弄清发生了什么,剧烈的失重感和眩晕感传来,他失去了意识。 天主的礼wu-清shui-剧情 罪恶之星瓦赛欧,这里充斥着暴力,色情和奴隶交易,今天这里举办一年一度的奥德撒拍卖会,汇聚来自宇宙各处的智慧种族,甚至连虫族都来了不少。灯红酒绿处有不少人在找乐子,唯独没有虫族,这群战斗疯子只知道杀戮,此行也为了机甲能源之类的东西而来。 瓦赛欧是一个繁荣又糜烂的星球,居住在这里的不是法外狂徒,就是特殊爱好的巨富。在瓦赛欧可以随意杀人,只要你实力足够。在这里就算将人当街玩死,甚至都不用经受道德的谴责,这是一个丛林法则构成的社会。 凡是有的,便愈要加给他,使他有余。 凡是无的,便将他现有的也夺去,使他更无。 巨大灯火通明的拍卖会场座无虚席,随着拍卖台上一件件东西的呈上和售出,现场的气氛渐渐达到了高潮。见时机正好,台上的拍卖师神秘的微笑“接下来我们将要展示一件稀世绝伦的完美艺术品,这是往届奥德撒盛会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举世无双的珍宝,作为今晚的压轴拍品,即将登场。”作为章鱼类星人的拍卖师,触须难掩激动的挥舞。座下交头接耳人声鼎沸,而坐在二楼贵宾专室的几位神情冷漠。这只章鱼每年都说的那么夸张,到最后拿出来的也不过是几块星源石,一个质量稍好的机甲。 顶层的暗室里,坐着的男人修长又蕴含着毁灭力量的手指微微交叉搁在珍惜铃木制成的长桌,懒散的微靠在椅背上,淡漠的注视着下方的拍卖台。h-4755先前听从属上报今年的轴品定为一个人形种雄性之后就失去了了解的兴趣,挥挥手让从属退下了。尽管从属极力描述那人形种的美丽,问上主是否需要过眼或者留下自用。但是对于h-4755来说,美丽的废物和其他无用的废物没什么区别。越线过问上主私事的从属很快被带下去领罚,其他人再没有看见他。这个从属向来稳重,却在接手轴品事宜后出现这种变化,让人唏嘘。 一个盖着深蓝色天鹅绒的琉璃箱被妥帖小心的推到了台面中央,像是不想让其中的生物感到一丝颠簸。在众人莫名的屏息凝神中,这神秘的帷幕被拉开了。 一个奇迹般美丽的少年,像是从神话里走出。他睡着了,蜷在深蓝色天鹅绒垫上,洁白到透明的皮肤与深蓝产生极强烈的对比冲击,让这纯白在瞬间落在每个人的心中。像深蓝色的湖面镶嵌的明珠,他蝶翼一样的眼睫随着呼吸微颤,像是随时都要羽化而去的蝴蝶。足有两三分钟,全场没有人说话,甚至无人敢动作,像是害怕惊走这美丽的蝴蝶,像是被这非生物的美丽威慑。 他美丽的足以让人感到恐惧,恐惧着彻底为他失去自我,在热爱中堕落。他又激起强烈的渴望,在看到他的第一秒,就像中了毒,看不到他的每一刻都心如刀割。 他是爱与欲所指向的太阳。 下面其他的种族还好,保持住没有太过失态。而本该最无动于衷得虫族们却个个双目赤红,坐在贵宾席的那几位都不能幸免,每个雌虫都用最快的速度冲向展台,理智已经失去了,完全不能自控,像扑火朝圣的飞蛾。场面突然陷入一片疯狂血腥的混乱。 为了他而厮杀吧,只有浴血的胜者才有资格亲吻他的足尖。将任何阻碍都碾碎吧,最忠诚最凶猛的狗会得到主人的犒赏。 今晚的奥德撒盛会血流成河,所有在场的生物都被疯狂的虫族视为朝圣的阻碍清除,尤其是很多智慧生物表现出了对台上神明的垂涎之后。在满天的血雾之中,没有一滴肮脏的血液被溅到琉璃箱附近,那是整个地狱中唯一的净土。 不算太久的厮杀之后,只有一个人站在原地,藏青色的虫刃闪着金属光泽,鲜红的血液滴落。他眼含黑色的焰火,身形劲瘦挺拔,作为高等虫族,他的容貌也是俊美邪肆,他踏上平台,步履稳健,却自知只不过是高等虫族卓越的控制肌群的能力。他指尖微颤,覆上琉璃箱的外壁。 他是h-4755,瓦赛欧背后的主人,也是战胜所有与他争夺神眷的杂碎的雌虫,最后的胜者。战斗的血腥还没有从身上褪去,眼神却染上了爱欲的疯狂,他来向他命定的信仰讨赏。 h-4755沉沉的注视着安睡的少年,像是罗刹望着他的神佛。 变故-rou渣-剧情 亚尔维斯悠悠转醒的时候,就对上了一双深渊般的黑色眼睛。虫族特有的漠然冷血气息,还有抬手便能毁灭星球的力量,构成了这个绝不会被错认的种族。 然而在看到亚尔维斯睁开眼睛后,这个如同修罗般冷酷的雌虫神情发生了奇特的变化。他深黑的瞳孔泛起了温柔的涟漪,坚冰一般的表情瞬间消融。无限的怜爱在他向来冰冷的心脏中产生,想要展开虫翅将这个神奇的小虫包裹住,想要用敏感的触角去感受对方的呼吸,想要溺死在这个小虫身上奇异的甜美气息里。 h-4755从来没有过这样甜蜜又煎熬的体验,自从琉璃箱的四壁降下,甜美的气息从中倾泄。他的虫屌就像他经历过最难熬的发情期时那样灼热肿胀的快要爆炸,全身的血流加快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从来没有被任何东西入侵过的后穴第一次饥渴万分的蠕动,流出粘稠晶亮的液体。h-4755从来不知道后穴还能如此难耐渴望,他感到自己深处的生殖腔都兴奋到痉挛,自从破壳以来几乎没有任何表情的雌虫像个过量吸食了违禁品的瘾君子一样面色潮红,眼神混乱疯狂。他忘记了一切,只看的到眼前这个精致美丽到极致的少年,他把头埋进少年气息最浓郁的双腿之间,张嘴大口大口的呼吸,满脸享受又越来越不能满足,越吸食就越渴求。但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他疯了一样又吸又舔,把裆部那块衣服都舔的湿淋淋的,可后穴却传来越来越难耐的痒意,渴望积累到一定程度甚至让他感到疼痛,肉棒膨胀到黑红,后穴像失禁了一样流下淋漓的汁水,甚至透过材质坚韧的布料滴到了地板上。 仅仅过了几分钟-尽管在h-4755看来漫长煎熬的像是一个世纪,他就飞上了云端,前面的肉棒贴着小腹激烈的射出浓精,喷到了他自己的脸上,生殖腔在同时抽搐着喷水,后穴就像要融化了一样粘稠柔软。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在这窒息一样的高潮里。从前没有任何一个发情期他能够泄出来,更不用说到达高潮。雌虫安抚不了自己的欲望,在自渎中只能获得少的可怜的一点快感,甚至比不上杀戮带来安抚作用的十分之一。所以此前他从来没有碰过自己的后穴。如果说之前他还疑惑不明,只是有点怀疑。到现在他终于确定眼前这只小虫到底是什么了。 什么能让雌虫爱意难耐,誓死追随? 什么能让雌虫欲火焚身,唯他可救? 他就是虫族的中心,皇冠的顶端-消失了三千年的雄虫。 h-4755把仍然昏睡不醒的雄虫妥帖温柔的圈在他的臂弯里,经过一系列检查,确定雄虫只是照惯例被注射了无害的催眠剂,很快就会醒来之后。漆黑的眼睛盯着那个小小的针孔,在那脆弱白皙的皮肤上,它看起来简直是朝这个身经百战的雌虫当胸开了一枪,h-4755心脏中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情绪,懊悔和怜惜,珍爱和欢喜。 这一刻,h-4755终于理解了那些极其古老的资料中,对于雄虫的描述。 他就是雌虫活着的意义,他就是世界上一切美好的总和。 h-4755用最温和的表皮愈合因子轻轻的涂在针孔上,看着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抱着与他身形相比显得非常娇小的雄虫,护着他的口鼻,走过血腥气令人作呕的会场,走过尸身堆叠的走廊,走过血流成河的台阶,到达这颗星球上最美丽的那处花园住宅,将他安放在主卧柔软干净的大床上。他也躺了上去,仍然环抱着他的宝物不忍松开,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他。沉溺在他的气息里,尽管欲望仍然在不停叫嚣,但是他却强忍着不再失控,以免打扰他的安睡。 仅仅是这样抱着他,他冷硬的心满的就像有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一种全新的感觉从心里奔涌出来,流到了全身各处,他生涩又情不自禁的牵动嘴角,路出此生第一个能称为微笑的表情。 而在会场堆积如山的尸体下面,有一只全身都被血液染红的湿漉漉的老鼠钻了出来。它的眼睛闪过精明不似动物的光,它谨慎的观察四下确定无人之后就鬼鬼祟祟的溜出了会场。 半晌,在瓦赛欧众多星港的其中之一,有一个长着毛绒绒灰色头发的矮个子男人乘上了去往虫族中央星约旦的飞船。他蹩脚的西装口袋内衬里,闪着红色的光,那是一个全息摄影器的中央芯片部分,像是一粒不祥的种子。 神坛-圣shui微h-剧情 亚尔维斯无奈的发现自己才出龙潭又入虎穴。虽然雌虫们都千依百顺,把他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但是欲望都强烈的吓人,在他面前就没有不发情的时候。卡尔曼就是像条淫荡的母狗一样整天绕着他打转,一秒钟都不舍得离开。似乎雌虫都是大同小异,天性中都写着对雄虫的无比狂热。 亚尔看着把头埋在他裆里,陶醉吞吃着根本硬不起来的肉棒的雌虫百无聊赖的想。他的样貌无疑是充满男性力量感以及压迫感的,甚至因为常年居于上位,身上有一种难言的威严气质,但是这样一个英俊的强壮男人,却跪在一个瘦弱的少年腿间心甘情愿甚至满心狂喜的服侍着少年的肉棒。h-4755堪称煽情的亲吻着那颗浑圆可爱的龟头,红润厚实的大舌舔过茎身的每一个褶皱,他享受又渴望的半眯着眼,就算前后都没有收到丝毫抚慰,但是在服侍心爱雄虫殿下的过程中,他达到了一种忘我的心理高潮,他的口腔好像变成了第二个小穴,敏感的不像话,每一次口腔嫩肉和肉棒的摩擦都带来过电一般的酥麻,同时心中涌出被使用被占有的满足和狂喜。他边舔边扭动着健硕的屁股,和穿着睡衣的亚尔维斯不同,他全身赤裸,身上的肌肉泛着蜜色,尤其是一对大屁股,有着发情时分泌出的汗液不说,还往下淌着从生殖腔深处涌出的蜜汁,看起来淫荡下贱极了。 h-4755观察着雄虫的表情,分析着每一秒的肌肉动态,当亚尔维斯白皙到透明的脸颊上透出一丝薄红时,h-4755连忙将肉棒前段含住,张大嘴虔诚的等待着神圣的一刻,亚尔维斯的尿道口喷出高速温暖的淡黄色水流,全部射到了等待的雌虫嘴里,雌虫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殿下的恩赐,享受着那甜蜜迷虫的信息素芬芳。就在此刻,雌虫抽搐着喷水达到了更恐怖的至高点。 当亚尔维斯撒完尿拿鸡巴抽了抽雌虫的脸后,才发现雌虫已经暂时失去了意识,他双目翻白,好像上了天堂,又好像进入了性爱的地狱。 以高等雌虫的身体素质,h-4755很快回复了精神,继续履行他作为殿下厕纸的职责。他用温暖湿润的唇舌将残余的液体舔吮的干干净净,甚至用力吸了吸马眼,让亚尔维斯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 “我让你去给我找的那艘星舰找到了吗?”亚尔维斯半撑着脑袋,心不在焉的拿叉子叉着盘中精美绝伦的早餐。为了避免雌虫无休止的发情,他命令h-4755坐到了华丽长桌最远的对面。 没有回音,亚尔维斯不耐烦的抬头看他,以眼神询问,却对上雌虫黑雾翻涌的眼睛,没有一个雌虫能够忍受心爱的雄虫从身边离开的痛苦,除非他们已经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意志。尤其对于瓦赛欧之主,这样一个狠辣歹毒,不近人情的雌虫来说,他阴暗的生命刚抓到了一丝阳光青睐,怎么可能真的放手。之前答应寻找星舰也是不忍直接拒绝雄虫殿下的权宜之计。 亚尔维斯看他的表情,嗤笑了一声。“如果你帮我找到了星舰,我就给你一个名字。”然后满意的看到雌虫完全不能自控的渴望神情。是的,没有雌虫能拒绝这个。心爱雄虫的赐名,意味着的东西对雌虫来说太珍贵了。 “亚尔殿下,如果我帮您找到了您的星舰,能否允许我追随您左右?”他愿意放弃他所拥有的一切,只为能陪在心爱的雄虫身边。那深渊一般的黑色瞳孔中间竟包含着脆弱的期待和乞求。“之前不是说过了吗?当然可以”当然不可能,亚尔维斯回以虚伪的假笑,只要一找到星舰,绝对离你们这群母狗越远越好。 h-4755失神的看着雄虫殿下的笑容,迷失在其中不知西东。他掌握着这颗星球所有权力和力量,一旦他决定做某件事,那么就一定能成功。不到三天时间,星舰就找到了,里面的东西一样不少,甚至连原先的仆人也被细心的找了回来。 瓦赛欧的高层们见证着这位冷酷残忍的集权者,就这样宁愿化为那个美丽少年的玩物和利用工具还甘之如饴。 h-4755得到了一个名字赫殊,在这一点上亚尔维斯并不吝啬。尽管和雄虫殿下的相处还没有到一个月,但是对于赫殊来说,这一个月的任何一秒都比过去的四十年加起来还幸福。 在因为失去雄虫而平均寿命只有300岁的虫族,40岁就已经成名并盘踞一方的赫殊算得上是佼佼者,这其中意味着他非凡的心机手段,掌权能力。 但是在遇到雄虫殿下之后,他的重重心术使不上一点作用,他就像刚破壳的幼虫一样笨拙。他的铁血手段化为绕指柔,再拿不出半分力气。他的上位者威严在他面前崩碎成求欢的下贱雌犬,可是他偏偏对这些都是如此的满不在乎,乐在其中。从遇见他的那一刻起,他的心中就只剩下那一只虫,他就是他的全部。 就好像空洞的心终于圆满。 虚假的圆满 就在他带着心爱的雄主一起去看星舰的时候被击的粉碎。 亿万星舰给整个瓦赛欧的天空拉上一层密密麻麻的黑色幕布。 那是无数来自中央星最顶级强大的星舰群,任何其中之一出动都是星际中其他种族的噩梦。它们像无数只黑色的眼睛,像无数深黑的梦魇,又像是无数等待了千年主人回归的猛兽。 亚尔维斯知道发生了什么 瓦赛欧星球所有的上空都被星舰占据,遮天蔽日,甚至连光都无法透过。他也插翅难飞 朝圣-剧情-清shui 吉恩一路小心谨慎,尽管他知道怀中的芯片能让他获得想象不到的财富利益,甚至有可能获得整个虫族的庇护让他一步登天。但是他面上丝毫没有显路出什么异样,作为油滑的老鼠兽人,奸诈精明是他种族的天性。 拍卖会上那些虫族的表现说明了那个美丽的少年绝对是对于虫族来说非常有吸引力的重要人物。而且在他前脚离开瓦赛欧,后脚所有的星港和出入通道都被封锁,正佐证了这一点。灰发兽人有一种直觉,促使他片刻不停的来到约旦。作为虫族帝国的中央星,肯定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兽人可以进入的,甚至靠近都有被碾碎成宇宙尘埃的风险。 吉恩打开光脑找到了一个联系人-这是上次拍卖会拍下压轴机甲的虫族上将,这次没有过来,上次吉恩顶着雌虫冰冷的目光和被捏死的危险取得了他的通讯号,向他进献能源晶石获取他的庇护。没有像往常那样说谄媚的废话,吉恩直接将从摄影中截到的片段发给了雌虫。那是少年赤裸如玉莹润的双足,在深蓝色的天鹅绒垫上微微下陷,如同最完美的工艺品。半遮半掩,欲语还休,诗歌一样的朦胧。吉恩作为惯会察言观色的商人,知道什么才能最大限度的挑起人的欲望。“带我去见虫皇,给你看更多” 放置着各种各样重型器材的私人训练场上,A-9637赤裸着上半身从模拟高速对撞机里走出,腹肌上有汗滴划过,一路沿着人鱼线没入到军裤里。此时光脑响了一声提示音,他不耐烦的扫了一眼,看到通讯提示是那只老鼠发来的消息,嗤笑了一声。下次这只老鼠再撞到眼前就顺便捏死。但是弹出来图片的一角却让他瞳孔骤缩! A-9637用最快的反应速度打开了全图,那极端诱虫的画面就这样冲击的他精神力动荡。理智上知道只是一双脚而已,可是身心都不由得被深深的吸引,去追寻它的主人,比宇宙中任何材料都冷硬的心脏都剧烈的跳动,不可抑制的产生无限爱怜。A-9637赤红着双眼,这还不够!他是谁!他在哪!他的大脑处于一种疯狂又冷静的诡异状态,此时他不计任何代价,来获取老鼠手中的信息。 “可以 我联系虫皇 现在将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 很快就有回应“先引见我给虫皇,然后我再把消息给你 ” 换作平时这讨价还价的老鼠早被A-9637捏死无数次,但是现在的A-9637有无比的耐心,他不容此时有丝毫闪失。“好,我来找你” A-9637随即用精神网定位这老鼠的位置,虫翅划开巨大的空间裂缝,他跨了进去。吉恩在一家酒店套房里兴奋的颤抖,尤其是想到昔日傲慢的虫子面对他的要求一句都不反驳的样子之后。放下光脑还没有几分钟,房间里就传来爆鸣声,一个黑色的空间裂缝出现,从里面赫然走出刚刚还在和他通讯的上将。还没等吉恩摆出傲慢的样子,那虫子冰冷的虫刃就搭在了他脆弱的颈动脉上。“把消息交给我,或者死”A-9637路出一个冷酷的笑。吉恩想到过事态会这样发展,毕竟他本来就是与虎谋皮,但是他早有准备。“没用的,我已经把原始文件销毁,把虚拟信息绑定在了我脑电波控制的智能终端,只要我一个念头,就可以把所有的消息都销毁。”吉恩向来怯懦谄媚的脸上满是自得。 但是,他没有看到A-9637把虫刃放下,也没有一丝受胁迫的表情,还没等吉恩说第二句话。雌虫就微微一哂,灰发兽人的头颅滚落到了地上,眼神里还带着惊讶和疑惑。血液喷涌出来溅上了酒店的天花板。A序列的高等虫族每个都拥有不为众晓的特殊能力,而倒霉的老鼠遇到的A-9637,就是唯一拥有脑电波控制模仿能力的一个。A-9637迫不及待的浏览着老鼠的光脑,寻找那个少年的痕迹。 在他身后,老鼠的后半句威胁永远的含在了嘴里,他早就观察到了雌虫们对于少年可怕的占有欲,猜到虫子们不会乖乖就范,所以设定了只要他受到任何肉体上的伤害甚至死亡,所有少年的信息会被发布在星网流量最大的平台上。可是倒霉的他第一重威胁被巧合化解,第二重威胁还没说出口就身死。 于是星网爆炸了,没有一个智慧生物能逃脱少年的美丽陷阱,无数浏览星网的生物将这个美丽的少年的信息爆炸式的传播转述。 虫族自下而上彻底动荡,任何一个看到了少年的雌虫都放弃了手中的任何事,用最快的速度前往瓦赛欧,无数的星舰启航飞向 那个少年所在的地方。无论是军官还是学生。无论是青涩的少年虫还是冷酷的大虫。都发疯了。 他们不顾及生命,不顾及代价,日夜不息,怀抱最焦急最虔诚的心情。在路上碰到任何其他星舰,任何可能的竞争者,都会被无情的攻击斩杀。血脉里的本能告诉他们,只有最优秀最强大的雌虫,才有靠近神明的资格。一路厮杀,染出一条流血的大道,这是迎接神明回归神座的红毯。但是当他们终于靠近瓦赛欧的时候,他们停下了所有的争斗,战斗的血腥和肮脏绝不能亵渎神明脚下的土地。明明是宇宙中令所有种族都闻风丧胆的一群疯子,此刻却安静的像最乖巧听话的小狗。亿万星舰布满了瓦赛欧的上空,等待着那个少年从美丽的城堡走出。 那个少年走出来了,所有星舰内的雌虫都屏住了呼吸。那是怎样惊人的美丽,怎样可爱的生物。雌虫作为天生的征服者,从破壳起就没有流过一滴眼泪,此刻却眼眶发酸双目通红。这是几千年来的等待终于有了回音,神明回到了他的信徒身边。 黑暗痛苦和麻木熬过去了,阳光终于重撒人间。没有一个雌虫敢呼吸,像是害怕稍重的呼吸,都会打扰这幻梦般的一幕,惊走这光一般明艳的蝴蝶。 雌虫们精密的复眼能清晰的看到地面上那玫瑰一样的少年苦恼的皱了皱眉,这简直让所有的雌虫都心碎了。是什么?让神明感到不快?摧毁它,让它干干净净的彻底消失,付出任何代价,只为了能让神明展颜。 一切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将属于他,一切让他不快的都将从宇宙中消失。他就是中心,他就是一切。 无数不能抑制自己靠近冲动的雌虫踏上了地面,那密密麻麻的虫群将这颗星球上无恶不作的原住民们吓的东躲西藏,他们以步行的方式向神明靠近以表虔诚。 从现在起,为他征战,为他驱策,为他奉献一切。 安枕 赫殊就算是少有的s级雌虫,也无法跟亿万失去理智蜂蛹而来的雌虫抗衡。更何况其中不乏更高级的雌虫,他们仅仅为了不惊吓到雄虫而极力忍耐着血脉里的暴戾,否则赫殊在被看到站在雄虫身侧的第一秒就会被嫉妒的雌虫们撕成碎片。 但是赫殊寸步都没有让,没有任何一个雌虫会舍得将心爱的雄虫拱手让虫。他站立如铁,目光锋利如他的虫刃,而这眼神落到亚尔维斯身上,却像雪一样温柔的消融。如果雄虫在他面前眼睁睁的被夺去,那他绝对会当场发疯崩溃,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所以,他将在战斗中为了他的爱人流干最后一滴血。 在星舰停坪的中央高台上,亚尔维斯冷眼看着底下的密密麻麻看不到边际的雌虫们,全都盯着他,饿狼一样双目发红,一个个呼吸急促陷入了发情状态。尽管雌虫们在其他种族面前都是冷血的怪物,但是在这个少年面前却因为少年抗拒的眼神不敢有丝毫妄动。但是从来没有经过信息素洗礼的身体,无一不是前面硬的发痛后面恬不知耻的流水。 雌虫们知道雄虫惊人的脆弱。在三千年落日浩劫之前,虫族的雌雄比例还有100000:1的时候,雄虫就很难破壳,破壳出来又很难羽化成虫。很容易在还是幼虫的时候就因为各种原因夭折。一阵不洁净的风,一点小的磕碰都有可能要了他们的命。眼前这只再惹虫怜爱不过的小虫,就是一只万分脆弱的未成年雄崽。 所以无数雌虫硬是没有一个虫喧哗,雌虫血脉里就流淌着对雄虫的珍视爱护。殿下旁边那个碍眼的贱雌,总会有机会为他大逆不道妄图独占雄虫殿下的行为付出代价,但绝不是在雄虫崽崽还看着的此刻。 于是场面一时陷入了僵持。亚尔维斯看到这么大的声势,知道自己已经无所遁形,只要自己不愿意,也没人能强迫他做什么,但是势必会受到一点牵制失去一部分自由。 突然瓦赛欧上空强烈的白光划过,黑压压的天际在一声巨响中被强势的撕开。让阳光能够重新撒下来,在裂口处驶入更多星舰。不同于其他星舰,这些星舰都明显是帝国最高规格的战舰,舰体都由宇宙中强度最高的金属打造,光落到上面都无法逃逸,如深渊一样冷硬的纯黑。 这是帝国最强大的一张王牌部队,直属于虫皇亲虫统帅。战舰毫不顾及地面上雌虫们径直降落,一席深黑色军装从首舰里走出的正是虫皇A-0008,作为在位十三年就将内乱分裂了几千年的虫族收归一半的铁血君王,他手段残酷,没有任何一个异己能在他手中活下来,常常有虫只是对这种高压统治提出了反对意见便被他令以最痛苦的方式杀死。与他残暴统治相反的是,这位虫皇长着一张迷惑敌人的无害的脸蛋。他看起来像一个乖巧柔弱的少年,眼睛是雾霭般忧郁安静的灰蓝。但是如果有虫因为他不如别的雌虫那样英武充满荷尔蒙气息的脸而轻视他,就会为之付出最惨痛的代价。他是最强大的3s虫之一,看似是无害的弱者,其实是淬毒的利剑。 他面带微笑走到亚尔维斯面前优雅的单膝跪下,伸出一只手掌心向上。“尊贵的殿下,我是帝国的虫皇A-0008,前来接您回家.”亚尔维斯平视着半跪下来才和他一样高的青年,被那暖阳一样和煦的微笑晃了下眼睛。沉默半晌,虫皇一直不变姿势耐心的等待,他才将小小的手放到了炽热的掌心。 没有虫阻止,因为3s级雌虫对等级在他之下的雌虫都有着天然的力量压制,包括赫殊在内的无数雌虫甚至站都站不稳,更何况雄虫殿下本身已经表态。 艰难站在一旁的赫殊没有得到虫皇一个眼神,他心中充满了屈辱的焰火。实力不如别虫,甚至连为雄虫战死的资格都没有,这种痛苦,犹如凌迟将他割裂。但是一切自厌都在看到那个小小的手放在虫皇掌心后转化为彻骨的悲凉。 如果雄虫殿下不愿意跟虫皇走,那他会拼死一博,为了他的意愿而战,但如果雄虫愿意呢?他曾经拥抱过太阳,已经忍受不了没有他的荒凉。 亚尔维斯刚把手搭上去,就看到一边的赫殊耳目都流出鲜血,全身颤抖似乎是极力在挣脱某种束缚。然后他就在虫皇轻蔑的目光中半虫化攻向了虫皇。但是很遗憾的是等级的差距犹如鸿沟,连他连虫皇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就被虫刃开了颅。 那一刻亚尔维斯的眼睛被虫皇的手轻轻蒙住,还没等血腥味飘散出来,尸体已经彻底量子态化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等亚尔维斯下一秒重见周围时,周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世上从来没有出现过赫殊这个虫。 对上亚尔维斯意味不明的眼神,A-0008安慰道“没事,刚刚清理了只小虫子”真是让亚尔维斯感到叹为观止,看来这虫需要好好调教调教,不知道这看似甜美其实毒蛇一样的青年哀求起主人临幸又是什么有意思的景色呢? 羽化 星网某个不知名论坛上 “我好好奇虫族那个唯一的雄子长什么样子啊,那得美成什么样那些冷血虫子才能那么痴迷” “卧槽楼上不要命了,劝你赶紧删了。不然被虫族看见你敢私下议论雄虫顺着网线找过来取你狗命” “不是吧不是吧这种不痛不痒的话都要被制裁的吗?星网上一张照片都没有的人该不会长的特别丑不敢见人吧哈哈哈哈哈” “。。。。。楼上你完了” “楼上完了+1” “楼上完了+2” “楼上完了+10000” “说真的楼上完了,但是死也让你死的明白一点,其实几年前雄虫的图片传出来过一次,真的是宇宙罕见的美丽,连幻想种都比不上。但是对于虫族来说雄虫的一切都非常重要,所以照片都被删完了你也不可能看见” “虫族厉害归厉害,但是不可能真的顺着网线过来把楼主杀了吧,至于那么紧张吗?还是在开玩笑” “还是年轻。。对虫族的恐怖一无所知” “我是楼主,我现在还活蹦乱跳的也没人来我家敲门修水管。看来虫族也没那么恐忄” “卧槽楼主你还活着吗?” 半晌没人回应,楼里刷起了默哀。 ------------------------------------------------------------------- 15岁的亚尔维斯无疑是整个虫族的中心。万亿雌虫每晚都是想着他精致的脸辗转反侧无法入睡,后穴痒的流水身体一直叫嚣着渴望。但是没有办法缓解,因为这样的珍宝只有一个,高高的居住在帝国最华丽的宫殿,周围有最严密的机械卫队保护。没有虫能够在他身边工作而不心生将他偷走独占的贪婪妄念,所以只有机械生命才能在他左右近前保护,不给他反增麻烦。 积累了赫赫战功的将领们,也只是可能亲眼瞻仰他的圣颜,在论功时,最令这些高等虫族痴狂的就是雄虫殿下的恩赐,从他周围空气里提纯出来的信息素。这些年帝国实际上是围绕着亚尔维斯的意愿而运转。任何雄虫殿下可能需要的东西,都举国之力找到最好的。任何雄虫想要的星球,都被以最快的速度妥善的送到他的手中,为雄虫殿下服务是每个雌虫梦寐以求的荣耀。 当年联邦晚帝国一步没有将雄虫殿下迎回联邦中央星诺兰。这些年一直疯了一样的安插各种间谍密探,想要将殿下抢回去。甚至不断爆发大型的战争,但是一切都在殿下的皱眉之下暂停-雄虫不喜欢纷乱的战争。没有哪个雌虫舍得让那张小脸上出现任何负面情绪。所以哪怕是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战争,也立刻被双方叫停。但是联邦上下万亿的雌虫从不放弃,再这样下去几万亿躁动的联邦雌虫,还没等发情期崩溃或者精神力暴动崩溃,就死于对雄虫的求而不得了。尤其在曾经对雄虫殿下惊鸿一瞥,但是近况却完全被自私的帝国封锁,只能抱着舔过无数次的那几张陈年老照片过日子之后。 在联邦不断的施压下,帝国或是出于压力,或是出于嘲讽怜悯,开放了雄子官方网站的访问权限。一时间雄子官网因为虫流太大直接崩溃。15岁雄虫殿下比小时候精致了好几倍的脸又入了几万亿联邦雌虫的梦。 尤金在前殿命令大臣们执行新的政令,这些淫荡不务正业的雌虫又明里暗里的向他讨要雄主的信息素,嘴上说的冠冕堂皇是为了维持社会稳定安抚底下的虫子们,但是谁又不知道没有一个虫子会卖信息素这种东西,还不是留着自己用。黑市里的信息素开价开到几万亿了也没有虫子卖。这群老东西换作几年前非得当场把他们的头拧下来,但是这几年不行了,雄主曾无意中说喜欢温柔单纯一点的伴侣,要是被雄主知道了,经营这么久的人设当场崩塌,那才是要了尤金的命。 急不可耐的应付完前朝这些事,尤金立刻往太阳殿那边赶。离开雄主已经三个小时了,不知道雄主有没有冷,有没有饿,想不想吃他亲手烤的小熊饼干。 然而他在太阳殿上上下下找了个遍,也没有找到心爱的雄主。然而机械管家却又报告太阳殿没有人出入,急的失去了往日风度和甜美笑容伪装的君王脸色沉的吓人,身上这才透出血腥和硝烟气息,他铺开精神网寻找整个约旦。却发现那雄主待在回廊尽头一间不常用的房间里,代表着雄主的乳白色光晕时亮时暗,很不稳定。 尤金推开那房间的门,看到的场景却让他如坠冰窟。他像受伤的野兽一样嚎叫了一声扑向全身流血不止,脸色惨白的15岁少年。那往日像朝阳一样灿烂的金发失去了光泽。“救。。救救我。好痛。。好痛啊尤金”尤金的心就像被碾碎成肉泥一样痛,他从来没有流过泪的眼流出大颗大颗透明的泪水砸在亚尔维斯苍白的脸颊上。“雄主,求求你坚持住。我很快就找到医生来救你。”怀中的少年仍不断的呼痛,尤金不能使用空间跃迁这种本来就会对身体造成负担的方式,只能抱着亚尔维斯以最快的速度飞向专门为雄虫建造的治疗室。 等到了那里,尤金的脸色也跟亚尔维斯一样苍白,他不敢想象如果雄主有丝毫闪失,那他怎么办。 “雄虫殿下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羽化提前了,倒是你这该死的,怎样照顾殿下的?连殿下最近要羽化都不知道?!”要是在平日,不可能有虫会这样跟虫皇陛下说话,但是此时一个因为愤怒失去理智,一个心有余悸只顾着站在窗前看着雄虫。 雄虫一般是十七岁羽化,羽化之后就会觉醒全部的精神力,性器官也会完全成熟能够勃起使雌虫受孕。羽化之前通常会有体温升高等变化,但是尤金在三小时之前,以雌虫最敏锐的五感都没有发现雄主任何的异样。 此时纠结这些无用,关键是此刻雄主正在经受的痛苦,尤金恨不得以百倍替他承受,只要不让雄主感到一点痛苦。雄主苍白的脸色让他的心都在滴血,更何况雄虫羽化那百分之五十的死亡率,让他连深想都不敢。他无数次恐惧这一天的到来,但是这一天真的到来了,他却无能为力,因为没有任何方法能够帮助雄虫度过羽化期,任何减轻痛苦的方式都是对雄虫有害的,这种雄主经受痛苦却无能为力的感觉让虫发疯,这个身经百战从死虫堆里爬出来,血流干了都只会嗤笑一声的男人,此时蹲在地上哭的像个软弱的人形种。 雄虫殿下的一举一动都是举族关注,雄虫羽化的消息不胫而走,举国焦心。 尤金收拾好了情绪,站在治疗窗前,像一棵孤松。雾霭般灰蓝的眼睛深不见底,紧盯着里面昏迷不醒的少年。 这一个晚上全虫族没有虫入眠,至高的虫神,起源的母巢,请保佑他,能够顺利长大成虫,即使拿走我们的一切。 yinluangong闱-给变态痴汉白切黑虫皇guanjing艹的他半虫化到chuluan爬 在整整一天一夜煎熬的等待之后,治疗舱里的少年生命体征终于平稳,金色的虫纹微微浮现在锁骨处,少年精致的肩胛上伸出一双流光溢彩的蝶翼。他之前还稍显幼态的脸颊身形,抽长成为了成年的样子。 亚尔维斯微阖的眼睑在一众治疗虫和虫皇的焦急等待中睁开。他缓缓坐起来环顾四周,很快反应过来周围和自身的情况,却没有急着出治疗室,而是新奇的展开华丽的蝶翼试着微微扇动,扯过衣服看自己金色的虫纹。众虫看着他充满活力的健康模样大松一口气,满是劫后余生之感。 雄虫除非是明确了雌雄双父的种属,才能判断是哪种虫属。在成年之前,没有任何体表标志和特征能够表明种类,由于三千年来所有雄虫的DNA资料都在历史长河中丢失。所以研究虫们只能根据文献古藉中的零星记载,推测他是传说中罕有,以精神力和美貌着称的太阳神蝶。 但对于整个虫族来说,只要殿下能够健康长大,哪怕是只最普通的豆蛾呢。 当提示音提示雄虫各项指标都已经正常后,治疗室门被允许开放。尤金失态的冲了进去“殿下,您现在还觉得哪里不舒服吗?”亚尔维斯没有作声,他觉得有一点眩晕,如同酒醉的反应。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在别人眼中,他脸色酡红好像发烧了一样。尤金心突的一跳,以为雄主生病了。却没想下一秒雄主温凉的手就摸到了他的胸膛上,尤金只觉得一把火从雄主摸过的地方烧了下去,他立刻就有了反应,亚尔维斯隔着衣服掐了掐鼓胀的左胸那颗已经立起来的豆子,雌虫的身子顿时软了半边,娃娃脸上浮现出淫靡的表情。“啊~~殿下。。” 之前进来的时候只顾着担心雄主的身体,一时间竟没有注意到室内迷虫到可怕的信息素浓度。和亚尔维斯少年时期的信息素不可同日而语,尤金经过了几年信息素的洗礼,总算能稍微多在雄主面前坚持一会不至于立即发情失态。但是在如今的信息素面前,那点可怜的抗性都彻底灰飞烟灭毫无作用。 尤金前额上细如发丝的触角接收到信息素的那一刻,他就彻底只知道在心爱的雄虫面前求欢的荡雌。他迫不及待的欺身舔上了亚尔维斯的喉结,吮吸着那精致的突起。亚尔维斯此刻的眸色深沉翻涌,看着发情的雌虫不得章法的在他身上舔来舔去,凭借着不伤害雄虫的本能只是在他的脖颈等处留下水渍和粉红色的吻痕。尽管他的表情看上去很想将雄虫一口吞下去,却拼命克制的只是舔吻。 亚尔维斯看着已经将他的裤子脱下来,头埋在肉棒那里拼命呼吸的雌虫。看起来真是可怜,都已经渴望成了这个样子,却仍然不敢脱了裤子用后穴去吃肉棒。在这样信息素的蛊惑下,尤金彻底抛弃了平时的克制。毫不顾忌的叫出平时只敢心里暗暗呼唤的称呼。“啊~好难受啊~雄主救我啊~我要热死了”他已经脱去了身上窒闷的军装,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泛着亢奋情欲造成的微粉。 亚尔维斯拍了拍他雪白的大屁股,屁股上肉感紧实,手感好极了。看到雄虫终于在这样热情的勾引下有所动作,尤金好像被打开了什么淫欲开关,更加淫贱的扭摆起了那两团淫肉。亚尔维斯不是太监,在这样的邀请下,本来就半硬的肉棒迅速的勃起,足有手臂粗细二十多厘米长,虽然从未使用过,但是却是狰狞的紫红色,上面青肋暴路,一个精致俊秀的少年腿间却栖息着这样可怕的巨物。本来应该是望而生畏的巨大肉棒,完全失去理智的雌虫却兴奋极了,看到这宝贝站了起来,先虔诚的跪下来在雄虫的腿间用可爱的娃娃脸迷恋的蹭了蹭,将前端冒出的前列腺液沾到了白净的脸上,然后迫不及待的用温暖柔软的口腔去接纳这狰狞的怪物,鸽子蛋那么大的龟头被唇舌仔细的包裹因为肉棒实在太长太大了,尤金只是努力的吞了一半就感到它已经顶上了喉咙,引起刺激性的干呕。但是心理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比起自己的难受,雌虫急切的希望服侍好自己心爱的雄虫。 尤金毫不顾忌的继续吞吃着剩下的一半,直到全部都插进了他的嘴里,脸贴紧了囊袋,口水流出来从他的下颌滴到了地上。他艰难的吞吐,唇舌无师自通的裹紧舔弄着肉棒。刺激性的眼泪打湿了他的眼睫,亚尔维斯看着跪在自己腿间,脸上布满眼泪口水和粘稠的前液,还被自己巨大肉棒给撑的鼓胀变形的娃娃脸虫皇。很丑,但是又很淫荡,让人想把这个饥渴的荡雌给干死,于是他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撑的猝不及防的雌虫闷哼了一声,却毫无芥蒂的接纳,尽管他的口角都已经快被撑裂了,脸上还是带着幸福的酡红。 但是仅仅是吞吃着雄主的肉棒,只是让雌虫更加深层次的渴望。尤金几乎被丢进了欲望的地狱,从来没有这样可怕的感受。一边是稍微抚慰了自己的唇舌亲密,一边是愈来愈烈的要将他彻底逼疯的欲望。但是存在着一丝理智的他,不愿意直接推倒雄虫坐上去让雄虫干他的骚洞,尽管他想的要发疯,也不容许任何有可能让雄虫厌恶自己的可能。如果有一天雄主拿厌恶的眼神看着自己,那才是比死还痛苦一千倍的体验。 尤金越来越激烈的吞吐着肉棒,就在那根肉棒肋脉跳动着就要勃发之际,亚尔维斯揪着他的头发,将肉棒抽了出来。被吮吸了这么久,紫红色的肉棒上滴着雌虫的口水还有自己分泌的前液,将这些要滴下来的液体抹到明显快要被欲望逼疯的雌虫脸上。 “转身在地上趴好,屁股撅高,我要干你的骚屁股。” 听到这句话的雌虫尽管已经不存在什么理智,但是如同被神明眷顾的荣幸,让尤金几乎喜极而泣。他立刻按照雄主的命令摆好了动作,最渴望的雄虫的肉棒将要来临的那一刻,尤金在遇到雄虫之前从来波澜不惊的心里竟然无比紧张。那一直因为发情和渴望泛滥流水的粉红穴口,此刻才像是一个真正的处虫一样紧闭,而不是之前骚浪的像一个被雄主干过无数次食髓知味的荡雌。 尤金感受到雄虫落到自己屁股上的视线,他更加紧张了,不知道穴口的形状让不让雄主满意,屁股会不会太圆太肥了不像普通军雌那样肌肉喷张。尤金之前从来没有不满意过自己的外表,因为他虽然看起来没什么威慑力,但是无论是肌肉密度还是肢体强度,他都无愧是一个顶级的强雌,现在却涌上一阵阵的自卑,害怕自己这样的软雌不能吸引雄虫的目光。 然而看着这个粉红色大屁股的雄虫却感到非常满意,尤金的屁股很圆很肥,但是绝不是肥腻,而是肉感十足Q弹白嫩。亚尔维斯前世就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了,阅人千遍的他都必须承认这是一个极品的屁股。尤其是中央的粉穴微闭,含羞流水,还有这样绵软的大屁股做缓冲,可想而知干进这口穴里会是多么舒服。在他的目光打量下,屁股的主人微微颤抖,像是害怕了,前面的肉棒却硬的像是一个棒槌。雌虫就是这样可怜的种族,连自己的性欲都不能由自己疏解控制。前面的肉棒虽然大,但都是没有什么用的赘余,只能供雄虫把玩蹂躏,在干雌虫的时候看它喷水取乐。雌虫自己去玩弄肉棒只能获得很少的快感,而且如果后穴没有被雄虫插过的话前面的肉棒就算是被欲望憋死都没办法射出来,像是天然的贞操锁控制环。坏心的雄虫还会在玩的时候把雌虫的肉棒绑起来,这样就算后 再遇 亚尔维斯鲜有的独自一虫,作为整个虫族世界的中心,无论什么时候身边都有一大堆照顾保护的人。但是这几天尤金刚刚被开了苞,以前就粘人的恐怖,现在更是恨不得把他揉进骨头里一刻都不能分离。而且无时无刻不在发情,佩戴再强力的抑制环也控制不住他向雄主求欢的冲动,烦的亚尔维斯今晨言辞严厉的拒绝了他的跟随,在尤金搞笑的皱着娃娃脸,被割走了一块心尖肉的表情中独自在约旦闲逛。 他有一张既没有显路出雄虫身份又在任何地方都有至高权限的特殊身份ID备份。这保证了他即使在不暴路身份的情况下不受到任何轻慢。同时为了避免他受到伤害,亚尔维斯都随身配备着一整支倾帝国之力打造战斗力超s级的机械机甲军团,被收在手指上那颗蓝宝石戒指形状的空间钮里。 约旦明净繁华的大街,随处可见的是朝着太阳殿的方向跪下来亲吻大地的雌虫。对于约旦的雌虫们来说,能够与无上的信仰,种族的心脏生活在同一颗星球上是至高的荣耀。能够定居在约旦的雌虫都是整个虫族里金字塔顶端的最强者,只有最强者才配待着这颗星球,呼吸雄虫殿下呼吸过的空气。 这也是亚尔维斯不能暴路身份的原因,一旦被痴狂的雌虫们发现,立刻就是混乱的争夺和打斗,造成严重的暴力事件。 用光波扭曲仪来改变了别虫眼里他的相貌,抑制手环将信息素都收敛的一干二净,全副武装的雄虫走进了约旦繁华街道角落的一个不起眼的灰暗建筑里。 这是雌虫们发情期发泄和度过精神暴动的场所,约旦从不放在明面上的暗地。在这里除了有市无价的信息素和雄虫用过的物件买不到,其他什么战利品新鲜物事都有。但是雌虫们来这里可不是为了温文尔雅的选购,而是血腥暴力到足以发泄精力的项目--角斗 除了虫族以外其他的种族很多都不堪一击,所以精力旺盛又不会对同族抱有什么共情心理的雌虫们选择和其他虫在角斗场上厮杀,以麻痹发情期没有雄虫抚慰垂青的痛苦。雌虫们都边想着雄虫殿下的风姿,边以最强的力量攻击对手。对他们而言,这样姑且也算是为雄虫而战,即使在角斗中死去,也是高贵的死去没有什么遗憾。 虽然外表看起来不起眼,但是进去才发现这个建筑不可貌相,里面少说可以容纳几万虫,中间的角斗场由强度最高的建材建成,密度极高的金属却因为常年血和汗的侵蚀而呈现出不详的暗红。角斗场地处中央的洼地,亚尔维斯一袭黑衣,修长秀丽的手搭在栏杆上,俯视着下方强悍的雌虫们拳拳到肉的打斗,充满最原始的野性美感,在暴力中彰显着独特的美学。纯粹的生死搏斗,让人热血沸腾。 观众席上很多虫子或站或坐,虫声鼎沸,没有虫子注意到栏杆旁站着的亚尔维斯,在他们眼里,亚尔维斯现在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普通雌虫。这让亚尔维斯感到久违的轻松,不用应付痴汉是一件让人愉悦的事,他欢快的哼着跑调的歌,认真看着下面的打斗,身后虫们来来去去。 一场结束,战败的一方被清理机器人拖下去接受治疗,战胜的一方稍作休息等待下一场的对手,只有死亡或者发情期结束他才会离开这里。 雌虫猩红的双眼紧盯着黑洞洞的对面闸门,那里将要出现他的下一个猎物----一阵令人牙酸的金属声响后,平台缓缓升起,从里面出现的,却不是同样张开虫翅备战状态的雌虫,而是一个毛绒绒的白色生物。它体态娇小,大大的黑眼睛,看起来弱小极了,一根指头就可以碾死。 但是,看到它的那一刻,雌虫毫无波澜的无机质眼神中出现一丝久违的兴味,这是棋逢对手的亢奋。 这是宇宙中最擅长伪装最强大的生物之一,尽管外表充满迷惑性,但是没有虫能够轻敌,一只这样平平无奇的小兽,轻易可以杀死A级以下的雌虫。 这只星源兽纯白的毛发还泛着金色,与普通的星源兽些许不同。从地下被平台送上来还有些睡眼惺忪的小兽拿小爪爪揉了揉眼睛,仿佛根本没有注意到几乎已经挥到了头顶的虫刃。但是下一秒,亚尔维斯揉了揉眼睛,刚刚还气势汹汹的雌虫维持着原来挥刀的姿势丝毫未动。足足有三秒钟,他一直保持着原来的动作,直到他的上半身轰然从下半身滑脱倒地,他被连腰切成了两半,断面整齐,直到死亡脸上的表情看上去都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内脏洒落了一地,亚尔维斯干呕了一声。但是立刻,他感到有一股视线担忧的落到了他身上。这下他可有点炸毛了,连忙环顾四周,但是奇怪的是没有什么可疑人员。 只是,被他遗漏之处,慵懒的小兽收回了目光。 一个强大到连赢四场的雌虫,居然在这只星源兽手下一击毙命,雌虫们瞬间群情高涨,一个个前仆后继从观众席跳到角斗场上,面对强大的对手,雌虫们从来不会选择退后。 但是没有一个例外,每一个涌上去的雌虫,都是莫名其妙的倒下,甚至没有机会伤到星源兽分毫。应付成千上万的雌虫,星源兽甚至无聊的站起来抖了抖毛,连眼神都欠奉。 亚尔维斯只觉得这看起来眼熟的小动物可怕,正要离场,却突然的感到身后传来大力的撞击,猝不及防的他被这强大的力量撞了下去。 风声呼啸,还没有等他惊叫出声,闭上眼准备迎接必然的摔伤。亚尔维斯只感到毛绒绒的触感温柔的圈住了他的腰,下一秒天旋地转,他就连头到尾的陷进一片温暖柔软之中,触感好到让人想把脸埋进去。 这样软fufu的温柔陷阱,几乎叫亚尔维斯有些沉迷,当他警惕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正趴在一个巨型毛绒生物长满细密绒毛的柔软肚子上,还有好多条同样毛绒的尾巴恋恋不舍的圈着他的腰腹。 亚尔维斯抬起头,对上了一双湿漉漉满是喜爱,黑葡萄似的大眼睛。 明暗jiao界 亚尔维斯想坐起来搞清楚屁股下这个锲而不舍用各种尾巴蹭他的到底是什么不明生物。他倒是成功的坐起来了,眼睛却被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轻柔的盖住,让他看不到周围。亚尔维斯伸手去抓它,大尾巴毫无节操的缠上了手腕,然而还是蒙着眼睛坚决不让他看。 “放开我!”抓尾巴无果,他开始剧烈挣扎起来,这期间他少说按了空间钮召唤机械军团十几次了,但是一点回音都没有。真是丝毫没有用处的垃圾货色,亚尔维斯愤愤。 而且他现在掉到了角斗场上,那么会不会被那只小怪物认为是挑衅的对手。亚尔维斯一身冷汗。 他感到周围的空间有一阵轻微的波动,好像荡漾的水波一样,等到波动停止的时候。蒙着他眼睛的大尾巴被放了下来,然而出乎亚尔维斯预料的是,周围没有雌虫们的残肢断臂,没有任何的血腥,那些雌虫好像根本没有出现过一样,消失的没有任何痕迹。 连观众席上都空无一虫,偌大的角斗场上,只有他和身下的白兽。 等等?白色的兽?诡异的力量? 身下的兽该不会就是。。。。 “亚尔想的没错哦”身下的白色毛垫说话了,吓的亚尔维斯差点跌下来。星源兽满怀期待的大眼睛闪着光,尾巴卷起他放到地上,又是一阵轻微的空间波动之后,原先的巨兽原地缩小了几十倍,正是刚刚那只星源兽。 “亚尔认出我了吗?”是很清朗的少年音,行为却是毛绒绒的一团滚到亚尔维斯脚下,爪子抓着他长袍的边缘。星源兽的外貌无疑是可爱的,却让亚尔维斯有遇到了猛兽般的震悚。 他嗓子发干“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星源兽疑惑的歪了歪脑袋“我们在塞西坦见过的,亚尔已经忘了我吗?” 亚尔维斯确实之前就觉得这星源兽有点眼熟,一经过提醒,立刻想起来它就是当年那只晒太阳时滚过来的小动物,他本来以为已经被卡尔曼杀了的。 但这些不足以让亚尔维斯放下警惕,毕竟只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而且说来对于星源兽来说后来的遭遇应该不是什么愉快的事。 然而星源兽却像是再一次听到了他的心声,它轻轻的笑了一声,目光清澈坦然“不用害怕我喔,亚尔,起码在我腻烦你之前,你是安全的。” ________ “你是说,你见到我的第一眼就觉得我很好吃,一直念念不忘?那你为什么现在不动手?何必费劲把我拉到你的幻境里”纯白一片的空间,两位同样美丽如画中人的少年隔桌而坐。 幻-刚刚礼貌的自我介绍过的星源兽,认真的回答。“我之前这样想过,但是你很漂亮,如果我心急把你一口吞掉,未免也太浪费了,所以我决定把你留在我身边一段时间,等我腻烦了,再吃掉你。”他苍翠的眼睛清澈如溪,坦率的看着亚尔维斯的脸,甚至还微微带着笑意。“既然你把我当做你注定的食物,又何必对我说这些呢?难道还想取得我的谅解和同意?恕我直言,未免太过可笑了”亚尔维斯往椅背上一靠,略带挑衅的直视对面精灵般美貌少年的微笑。 “不,我是出于礼貌,向您知会一声我的来意。”他微微倾身向前耳语“亚尔这么可爱,一定不忍心拒绝我的要求吧” 亚尔维斯看着他脸上纯洁如天使一样的微笑有些毛骨悚然。但是这本能里的危险提示,却反而激起了他彻底的征服欲。 不到最后,怎能说清到底谁才是猎手呢?亚尔维斯的眼底闪过一丝暗芒。 “在这之前,我不介意帮助你解决一些小麻烦。如果我的消息没有出错,你的羽化提前了吧”少年笑眯眯的弯着眼睛,询问的看他。 见亚尔维斯并不想理他,也不在意,自顾自说下去。“看来亚尔还真是很招臭虫呢,有一个讨厌的家伙想要控制可怜的亚尔,给你的食品里掺杂了药剂,副作用就是羽化提前,亚尔当时一定很痛苦吧。没关系,我吃你的时候一定会很温柔,不会让你痛的。”说着可能是为自己的体贴感动,眼睛的弧度更大了。 “我怎么相信你?一个食人魔?”这似乎伤害到了幻,他微微垂眼“我希望亚尔能相信我,毕竟我可是很喜欢亚尔的呀” 喜欢到要吃掉对方吗?亚尔维斯闭上眼拒绝交流。也不知道尤金有没有发现他失联,毕竟已经过去很久了。他很讨厌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但是很明显本身精神力就是专门用来对付雌虫的雄虫,无法对抗真正的幻境制造者。身上所有的联系手段全部失灵,连机械军团都叫不出来。 “我还有一个问题。”思考了半天,亚尔维斯终究问出了口。“卡尔曼他。。。怎么样了。”对面的少年眨了眨眼睛。“关心他吗?真是的,这样的话让我有点嫉妒喔。不过亚尔的问题我都会解答的。他嘛,已经死掉了喔”“死了?怎么死的?”说不出是震惊还是预料之中。“你走后他过了几天就死了。我看到他躺在小花园里,然后我就过去把他吃掉啦。”幻思忖的摸了摸下巴“不过不好吃,苦苦的,咸咸的,都是眼泪的味道。” ---------- 冰冷的实验室摆满各种各样的仪器试管,金属台面看起来冰冷不近人情,就像实验室的主人一样。 A-0003修长的手指持着一根试管,品鉴红酒一般摇匀里面的液体,金丝镜片反射着银光,显得他锐利冰冷,不可亲近。虽然他长着一张堪称艳丽的脸。 砰的一声巨响-实验室的门被大力踹开。下一秒,A-0003的腹部就被锋利无比的虫刃开了一个洞,被虫刃的主人像扔垃圾一样丢到了地上。“A-0008,虫皇陛下?还是称呼您的新名字,尤金?”A-0003的脸埋在明暗交界之处看不出表情。“你没有资格叫这个名字,怪物。你该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去母巢那里忏悔吧,肮脏的臭虫。” 虫刃将要埋向A-0003的颈动脉,然而凭借着他可怕的复原能力,腹部那个巨大的洞已经快要消失不见。他抹掉唇角的血渍,在骨刺一样冷淡而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抹艳红。 “那你可真是可怜呢,你尊贵的雄主已经沦为我这个废虫的傀儡,虫皇陛下的虫刃再靠近一厘米,您就可以好好挑选一下为雄虫送葬的规格了” 尤金挂着轻蔑笑容的娃娃脸一僵。“你还对殿下做了什么?”A-0003冰冷的嘲笑“虫皇陛下果然是幼虫呢,该不会以为我只是用药剂提前了雄虫的羽化期吧,当然是让尊贵的雄虫成为唯我命是从的奴隶更加富有戏剧性,不是吗?” 尤金的脸已经彻底森冷的像极夜的冬天,常年带着的虚伪微笑都不见了。“你想要做什么?”“如果虫皇陛下还想要留下您雄主脆弱的小命,那就最好听我的话。”A-0003已经整理好了衣冠,显的矜持又克制。那薄唇吐出的话却饱含恶意。“只不过是想尝尝虫皇陛下捂在手心里的宝贝是什么滋味。”他轻佻的伸出一根食指,压在那艳红的唇瓣上磨蹭一下。 “整个虫族都求而不得的宝贝,让我这种废虫肆意享用,顺便物尽其用做几个无伤大雅的实验。” 尽管尤金恨不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