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奶四溢【父女】》 早恋的小婊子 “宝贝,明天见。”周子振揽住陈小椰的纤腰,低头亲吻她的眉心。 路灯昏暗,照耀了一地残败碎影。 陈小椰心不在焉地笑了笑,浑身被抽离了骨头似的轻软,靠在周子振怀里,食指挑逗拨弄他的下唇,色情意味霎时当街弥漫。 “小椰……”周子振的唇瓣微微张合:“我们要不要去酒店……” “不要。”陈小椰漫不经心地笑道:“明天都要期中考试了,今晚去酒店做什么?通宵复习?” 周子振将她搂得更紧:“小椰老师成绩这么好,不如今晚去酒店给我通宵补习,争取让我期中考试及格?” “那你交多少补习费?”陈小椰扬眉,神情骄傲而妖冶。 “你定。”周子振出手向来大气。他有的是钱。 “我定啊……”陈小椰慢悠悠地说:“下次再定吧,时间不早,我得回家复习了。明天见咯。” 说完便轻巧地推开男朋友,兀自背着空荡荡的书包往前走。 “小椰,”周子振在后面喊她,一腔深情地高呼:“我爱你!” 声音洪亮得吓到周围几个刚从便利店走出来的路人。 陈小椰向前走了几步,这才回眸朝周子振嫣然一笑,漂亮的眸子在夜色下熠熠生辉。 待她走远,周子振仍停留在原地怔神。 回过头,陈小椰的笑容荡然无存。她对周子振没感情——同这个游手好闲的笨脑袋交往,只不过是看中他富二代的身份罢了。 走过小巷,转入偏僻昏暗的窄道,回家。廉租房外表破旧不堪,屋内亦是寒碜模样。 陈小椰从口袋里摸出钥匙,疲惫地打开屋门。陈勇还没回家,屋里漆黑得荒凉。 她懒得按开玄关处的灯,索性摸着黑轻车熟路走到厨房。啪嗒一下,点亮厨房昏黄的电灯。 连书包都没卸,就开始在灶台边忙碌。锅里倒水,煮清汤面。想了两秒,再打一颗鸡蛋进去。 气泡在水面咕嘟咕嘟地炸开,发出轻微的声响,衬得厨房愈发静谧。等面煮熟的过程中,陈小椰也没闲着,站在热气腾腾的灶台边,默背明天语文考试的必考古诗词篇目。 她听到开门声,是陈勇回来了。 “面煮好了。”陈小椰懒散地唤了一声:“你到厨房来吃吧。” 男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你们班主任今天找我了。”男人站在厨房门口,昏黄暧昧的灯光并不能柔化他深邃得近乎凌厉的五官。 “嗯,”陈小椰背对着他,将清汤面盛入瓷碗里:“她找你干嘛?” “她说你早恋。”男人走近她,高大结实的身躯给人无形的压迫。 “哦,我是早恋了。”陈小椰回过头,一脸无所谓地与他对视:“怎样?又不影响学习,还能捞点外快,不好吗?” “陈小椰,我上次教育过你。”男人声音冷到极点:“不准早恋。” “轮不着你教育我。”陈小椰从他身侧挤过去,离开厨房:“陈勇,你最好少管我。” “老子供你读书,就是让你在学校发骚勾引男同学的?”陈勇一把将她拎起来,大步走进卧室,粗暴地扔了她的书包,没耐心地扯开她的校服短袖衫。 上半身如玉般的白皙幼滑肌肤袒露在灼热白炽灯下,饱满莹润的嫩乳半遮半掩,这件劣质的黑色胸罩已经有点穿小了,挤得她乳沟更深更媚。 “麻烦你吃完面再肏我。”陈小椰平躺在床上,也懒得多挣扎:“面再不吃就坨到一起了,浪费。” 陈勇没理她,动作更粗暴地拉下她的校服短裙,粗砺带茧的长指直接隔着内裤绵软布料揉弄她的娇嫩花核。 陈小椰双腿敏感地颤了颤,连带着纤腰挺动,快感汹涌地传遍全身。即使已经被陈勇干过无数次,她还是高度敏感体质,一碰就来反应。 “小婊子。”陈勇的指尖已经被她的蜜液濡湿。 陈小椰闭上眼,继续默背明天考试的古诗词。她闻到了陈勇身上的汗味,还有劣质的烟味,以及工地上特有的灰尘气息。 射在女儿的奶子上 “我想喝水。”陈小椰在情潮起伏中缓缓喘息,喉咙嘶哑。她有气无力地抬腿踢他:“陈勇,我要喝水。你他妈停一下。” 眼眶红红的,像只兔子。她被肏服帖了,连说话语气都变得又乖又软。虽然还是说了脏话。 陈勇滚烫硬实的粗长鸡巴还堵在她的小嫩穴里,一下比一下重地捣着,要把她最敏感的深处研磨捣碎。他抓住陈小椰胡乱踢蹬的纤细小腿,色情地舔她的小腿肚,舔得她浑身发抖,小穴夹更紧。 他毫不分心地肏干女儿,肏到她开口求他—— “陈勇…我喉咙疼……求你停一下……” 陈勇伸着长臂,从床头柜够来玻璃杯。玻璃杯里还有些剩余的凉水。 陈小椰抢过玻璃杯,迫不及待地汩汩喝水。喝得急,清澈的凉水从嘴角溢出些许,顺着下颌线蜿蜒到脖颈。被水滋润过的唇瓣胜过涂一层唇蜜,晶莹弹嫩像颗淡粉色果冻,肉肉的唇瓣微厚,最是性感,又带几分娇憨。 陈勇看得欲火更盛。他俯身舔女儿唇角的水渍,从嘴角舔到脖颈,再从脖颈到锁骨。女儿每寸肌肤都是新鲜清甜的,勾人至极。 “考完期中,去买几件胸罩。”陈勇抚着那对饱乳被勒出的淡淡红痕,低低的声线里诱欲蛊惑:“奶子发育得比个子还快。” ——陈小椰是陈勇的亲生女儿,但她不随陈勇,反而像她妈妈。陈勇一米八几的高个子,一百五十多斤的体重,浑身都是硬邦邦肌肉;而陈小椰却娇小可人,穿了鞋才及一米六。虽然瘦,陈小椰的胸却很大,或许是常年被男人爱抚的缘故,胸部发育得极其丰满,还未成年就有32E罩杯。 “你少碰这对奶子,就不会发育这么快。”陈小椰冷淡地说:“不发育就不用去买新胸罩,还能省钱。” 陈勇含住她的可爱乳头,饿狼扑食般狠狠吮吸,就像是在吸奶。他太了解陈小椰的敏感点:这小骚货,最爱被男人吮咬奶子。 陈小椰粉面含春,小穴里湿润成河。她闷声哼着,享受男人唇舌的伺候。娇嫩的乳头被他粗糙的舌头舔了一遍又一遍,又被他的牙齿厮磨轻咬,甚至拧着向上提拉,快慰横生。而乳头受到了过多刺激,逐渐变得红肿不堪,楚楚可怜。 陈小椰眼眶发热,爽得头脑发昏。等到陈勇放过她右边的奶子,开始舔弄左边那只时,她已经高潮着痉挛两次。 “下次洗澡了再做爱。”陈小椰不满地嘟囔:“你一身汗味,还有烟味。” “老子等不及肏你。”陈勇古铜色的宽大手掌肆意揉捏着她白嫩的奶子:“下次去浴室边洗边做。行了吧?” 陈小椰侧过头,没理他,任由他猛肏。过了一会儿,陈勇听到她努力克制后发出的啜泣声。 “疼?”陈勇稍微放缓了抽插速度,但依旧顶得很深,深到让陈小椰发颤。 “那碗面都浪费了……”陈小椰抽抽噎噎地,没好气骂他:“你打个电话说不回来吃…不就完了……害我浪费时间给你煮面……还浪费粮食……陈勇你他妈有病吧……我明天还要考试,煮面的时间都够我做五道数学题了……要是期中考不到第一名,我打死你这个王八蛋………” 陈小椰长得娇小,脾气倒不小。她和陈勇也不怎么吵架,向来都是她直接动手打陈勇。陈勇不舍得打她,顶多是被她推搡烦了,反手把她扔床上狠狠肏干,肏到她听话为止。也算是体罚。 陈勇淡声说:“考不到第一就算了,我什么时候逼过你考第一?” “我就要考第一。”陈小椰更来气:“不考第一,难道以后跟你一样,天天在工地干体力活?” 陈勇也不恼,反而夸她:“挺有出息。” 陈小椰读的是锦城最好的高中,第四中学。这所高中的学费也是国内最昂贵的。陈勇能在寸土寸金的锦城供她念四中,这些年没少攒钱。 毕竟知识改变命运。像陈勇这样的山村出身,只念了几年初中就跑到城里混社会的,再怎么混也难混出头。没有知识涵养,只能卖体力赚钱。 被陈勇夸了一句,陈小椰反而没理由继续朝他发脾气了。再怎么说,她读书的钱还是陈勇出的。 她叹气:“你差不多肏爽了就射吧,射完了我还要赶紧复习。别浪费我时间。” 陈勇缓缓抽出仍然坚挺的粗大鸡巴,顶在她的娇翘乳头上拍打着,发出淫靡声响。陈小椰握住陈勇的鸡巴温柔套弄,沾染了一手咸腥味。 他浓稠的精液射在她的奶子上。 贪婪 woo16.com 薄雾飘窗,清晨下起淅淅沥沥的雨,让春末陡生出几分寒意。 陈小椰还是按时起床了,虽然内心一百个不情愿。这种下雨的凉快天气就该躺在被子里睡大觉,而不是踩着点去学校参加该死的期中考试。 “陈勇,早饭做好了没?”她光着脚下床,腰都撑不直,喊了两声没人应,才发现陈勇已经出门工作了。 简陋的餐桌上有一碗温粥,还有一根水煮玉米。还放了把雨伞。 陈小椰坐到桌边,心不在焉地啃玉米。现在本该抓紧时间回忆必考内容的,但昨夜那一幕幕不停浮现在脑海……实在惹人心烦。 潦草吃完早餐,离开家,坐公交车去学校。公交车拥挤又颠簸,下雨天还潮湿闷热。 周子振早就在校门口等她,手里还捧着一袋进口纯牛奶:“早啊,小椰。你吃早餐了吗?” “没呢。”陈小椰面不改色地撒谎。 “这个给你,”周子振将牛奶递给她:“我再去给你买点吃的。” “快开考了,没时间吃。”陈小椰自然地将牛奶塞进书包里:“走吧,进校。” “那我中午请你多吃点东西。”周子振亲昵地挽着陈小椰,大大方方从门卫们眼前走过:“要委屈你饿着肚子考语文了。” “没关系。”陈小椰听到午饭有人请客,目的达成,心情大好,于是赏给男朋友一个温婉笑容:“老公,你对我真好。” 看她这人多贪,连一袋牛奶、一顿午餐都要占周子振的便宜。 她刚才这声老公叫得娇媚入骨,周子振人听酥了,瞬间半点语文必考内容都不记得。 两人卿卿我我上楼,丝毫不注意影响。来来往往的老师、主任没有一个敢指点,毕竟这对情侣,一个是稳霸年级第一的学神,一个是校董的侄子。 “啊…” 周子振和陈小椰正要进考场,身侧突然传来一声娇呼,再一看,是安棠摔倒了。安棠的文具袋没关紧,五颜六色的水性笔散落了一地。 “好痛。”安棠咬了咬嘴唇,一脸无辜地抬头看向周子振。 陈小椰无动于衷,只是轻飘飘地扫了周子振一眼,给他一个警示意味的眼神,然后走入考场。周子振领会了陈小椰的警告,忽略安棠那可怜兮兮的表情,漠然走入考场。 安棠对周子振有那么点心思,陈小椰早就看出来了。周子振也看得出来。陈小椰倒不吃醋,但就怕安棠把她的“提款机”男友挖走了,所以会有意无意提醒周子振几句,以防他出轨。 好在周子振听话,安心当她一个人的提款机。果然还是有钱人的钱好骗。因为他们钱多到不在乎被骗这么一点。 安棠看着他们的背影,默默不甘心。 * 上下午两场考试都很顺利,没什么难题。至少对于陈小椰来说是这样。中午周子振请她吃饭的地点,也很合她心意。 回家的时候,陈小椰难得心情好。可惜进了家门,心情就不好了—— “小椰,你放学回来啦?”曹玲阿姨坐在客厅餐桌边,笑盈盈地看着她:“阿姨今天来这边有事,顺道给你和你爸带了点水果。” 桌上摆着好几袋水果,新鲜欲滴。 “谢谢阿姨。”陈小椰扯出一个僵硬笑容:“我爸呢?” 曹玲抚着指甲,轻悠悠说:“他还没回来呢,我等他回来说几句话再走。” “那我给他打个电话,催他回来。”陈小椰拨通了手机号,冷漠说道:“陈勇,曹阿姨在家等你。” 说完就挂了,完全不像女儿对父亲说话该有的态度。 ——曹玲是这间廉租房的房东。准确来说,她是房东老纪的老婆。老纪前年出车祸死了,曹玲成了寡妇,她和老纪没孩子,一个人倒是过得舒坦。 陈小椰知道,曹玲想跟陈勇做爱。所以才会对她和陈勇这么关心。 更多免费请收藏:woo16. 打翻醋坛子 陈勇从工地回来时,陈小椰早就关紧了房门复习理综。曹玲在客厅苦苦等他,那妩媚求爱的神态就像深夜里风情摇曳的熟烂玫瑰。 干涸已久的风骚寡妇碰上了离婚十几年的肌肉糙汉,自然是干柴遇烈火,想不发生点什么都难。 曹玲自以为深更半夜穿着性感黑丝就能勾引到这个单身房客,只可惜她不知道,这单身房客也并非善类——他早就对亲女儿下手。尝过了十七岁小姑娘的鲜美鲍鱼,还能稀罕她曹玲的松弛口袋? “让你等久了,”陈勇换了拖鞋进屋,与曹玲打声招呼:“今天工地活忙,拖到现在才回来。” “你们工头也真是的,让你们干到这么晚。”曹玲嗔怪道:“我在这儿都坐了快一个小时了。让蚊子咬了好几个包,你看——” 说罢撩起裙边,微微抬起黑丝包裹着的美腿。腿倒是好看,却没见半个被蚊子叮咬的包。她这勾引男人的架势,就差把双腿直接分开。 “这几天夜蚊子多,委屈你了。该让陈小椰给你点个蚊香的。”陈勇索性睁着眼睛说瞎话,顺带假模假样望一眼时钟:“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这些水果你也带回去,好意心领了。” “这么晚了,回去多麻烦呀。”曹玲笑了笑:“反正这也是我家,你不介意我住一晚上再走吧?” 陈勇也笑了笑,说话却客气生疏起来:“这屋就两间房,恐怕不方便您住一晚上。” “怎么不方便了?”曹玲走到他身侧,压低了声:“小椰一间房,她复习她的。咱俩今晚将就着挤一间房,也不耽误她复习备考吧?” 陈勇正色道:“这两间房隔音效果不太行,影响她复习。” “那我们不发出声音,嗯?”曹玲在陈勇耳畔呵气如兰:“你也很想要吧?单身这么久……放心,小椰都是半个成年人了,她会理解你的。” 话音未落,那扇紧闭的房门被猛然推开—— “爸,你怎么还没送曹阿姨回家?”穿着睡衣的少女气势汹汹,嘴上责备着陈勇,眼神却凶恶得要把曹玲给千刀万剐:“都这么晚了,是想让邻居说闲话吗?你懒得送曹阿姨回家,那我送她回去好了。” 曹玲面色微变,嘴角勉强上扬:“不用送了,我自己叫辆车。” “那也行,”陈小椰叁两步走到桌边,将那几袋水果原封不动塞回曹玲手里:“慢走不送。” 逐客令有够明显。 “我送你下楼吧。”陈勇和陈小椰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让曹玲有气没地方撒,憋了一肚子闷火。曹玲本以为这是个风流夜,没想到让陈小椰这死丫头搅和没了。 陈勇陪曹玲下楼时,无声笑了笑。他想起陈小椰刚才那恶狠狠的模样,就觉得好笑。 等他再回屋,陈小椰已经把自己锁进房间。 “今天考试怎么样?”陈勇敲了敲她的房门。 “不用你管。”陈小椰无名恼火。 “没考好?”他故意这么问。 “能考第一。”陈小椰唰地拉开房门,脸上还是凶巴巴的表情:“曹玲她想给我当妈?叁番五次半夜来骚扰,她有这个闲心还不如出去找鸭!” “肯定不会让她给你当妈。”陈勇站在房门口,似笑非笑看她发火:“我知道你不喜欢她。所以,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给你当妈,我去找一个?” “陈勇!”陈小椰气得跺脚:“你他妈的没有心,简直人渣!” “你吃醋?”陈勇轻捏她脸蛋:“曹玲每次来,你都发这么大火。” “呵,吃醋?”陈小椰气得冷笑:“你未免太高估自己。我要睡觉了,再见。” 她正要关门,却被陈勇一把拉入怀里:“我本来打算和曹玲上床,你把她赶走了,不该赔点什么?” “我赔你个鬼……唔……”脏话说一半,人已经被抱入浴室。 在浴室被爸爸抱着肏 少女细碎柔软的娇哼声被碾成了粉剂,低低飘荡在狭窄湿热的浴室里。 光线很暗,可那一前一后的身影轮廓却鲜明地照映在墙上,随着深入的幅度摇晃着,竟有种写尽欲望的低俗美感。 陈小椰勉强撑着墙面,翘着白嫩弹软的雪臀挨肏。陈勇按着她的腰后入,偶尔抬手在她胸前揉捏一把,将那对晃晃荡荡的饱乳揉得发红。 鸡巴在小穴里深度抽插时发出溅水的咕叽声,赫然昭示着浴室里有多淫乱。 花洒喷涌着温热的水,将陈小椰光滑的背脊淋得透湿。那些从胸前游过的水滴,最终都汇聚在挺立的乳尖上,晶莹剔透地嘀嗒下坠。 “啊嗯……不、不行……”她还沉浸在前面的抽插节奏中,陈勇却故意趁她不备加快速度,捣戳频率猛然上升。性爱的愉悦如同电流击过,麻酥感从陈小椰的敏感花心扩散到全身。她爽得快要站不稳,陈勇偏偏还抬起她的右腿更深地肏她,让她只能单脚站立,摇摇欲坠。 陈小椰主动服软,撒娇般喘息着:“爸爸……换个姿势好不好……我站累了……” “再喊几声。”陈勇最经不住她软软糯糯像个乖宝宝似的喊爸爸。幼态媚人,纯欲交织,最是能引发男人的兽欲。 “爸爸……好深啊……嗯…嗯啊啊啊……”陈小椰呻吟得发颤,忍不住揉着左胸自慰,梦呓般喃喃:“爸爸只可以肏我,不准肏别的女人………” 陈勇被她喘得血液沸腾,骤然抽出粗大的鸡巴,然后将她竖着抱起来,再次深深顶入。 陈小椰双手搂着陈勇的脖颈,上半身紧密贴在他身上,而翘臀则被他托着,双腿缠在他精壮的腰间。 她上上下下颠簸,被肏得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柔嫩的奶子反复磨擦着陈勇的粗糙肌肤,乳头被磨得越来越硬,紧紧抵在他胸膛。 陈勇低头吻她,含吮她的丰盈唇瓣,摄取她口中清甜的津液。淫靡的丝液在男女唇瓣之间连绵,交织,纠缠不已。 “唔……”陈小椰被吻得喘不过气,面颊绯红。她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夜第几次高潮,只知道自己很狼狈地抖了一下,双腿下意识夹紧了陈勇的腰,小穴死死咬着那根粗壮无比的鸡巴,然后毫无准备地潮吹了。 她下面的淫水流得欢畅,毫不知耻地将她爸爸的鸡巴浇得湿透。 “小骚货。”陈勇咬她耳垂:“水怎么这么多?” 耳垂那儿也是她的“重灾区”。陈小椰顿时更敏感地颤抖,更止不住身下淫水横流——仿佛决堤。 “陈勇……”陈小椰扁了扁嘴:“你欺负我。” “该叫什么?嗯?”陈勇抱着她,重重往上一顶,直捣花心最深处。 “嗯啊……啊啊啊……爸爸、不要了……啊…爸爸肏得好深……出去呀……”陈小椰全身再无半点气力,任凭男人玩弄着,就像是被破坏的玩具娃娃。 “小椰子,”陈勇在她的颈窝呵热气:“永远不会给你找后妈,放心。” 陈小椰委屈巴巴地忍了两秒,终是没忍住,呜呜地抽噎起来。 蹭硬了肉棒 从浴室做到卧室,这场性爱近乎疯狂。陈小椰想不通,陈勇的体力到底是有多好——白天干十几个小时的重活,晚上回家竟还有这么多精力来干她。 凌晨一两点,万籁俱寂。春末的晚风从纱窗缝隙里吹来,清凉的,略带湿意。这种天气就适合睡觉,再适合不过了,盖层柔软的薄被子罩住身体便惬意至极。 陈小椰侧卧在陈勇的怀里,有意无意地用脚丫子碰陈勇的腿,半夜发春骚情似的勾引枕边人。她其实身体已经很累了,但却意外地失眠,再怎么累也迟迟不能入睡。 明天还有两场考试,然而陈小椰已经懒得温习课本。激烈的性爱过后,她简直累到转不动脑子,索性赤裸着身子让陈勇抱她陪睡。 陈勇的怀抱温热得发烫,让这春末的夜晚少了几许清寒。陈小椰其实很喜欢被陈勇抱着入睡,因为感到安全踏实——他的肩那么宽,肌肉那么硬实,每次被他抱着,晚上都不会做噩梦。 不过陈小椰从未告诉过陈勇,她很喜欢现在这样,亲昵交缠的姿势。 “别蹭了,”陈勇宽大的手掌轻抚着陈小椰的脑袋,低沉的声音从胸腔发出时引起略微震动:“不然就再做一次。” “你被我蹭硬了啊?”陈小椰明知故问,狡黠中带着几分恶作剧得逞的孩子气。 陈勇牵着女儿软软的小手,放到他被蹭硬的那一处:“你做的好事。” 粗大、硬挺、而且烫手。 陈小椰握着这根肉棒,轻轻套弄了两下,然后很快地收回手:“我困了,晚安。” 她分明是故意的,故意将肉棒弄得更硬。坏心眼的小姑娘,多少得受点惩罚。 陈勇没说什么,带茧的长指轻车熟路摸到陈小椰那两瓣鲜嫩多汁贝肉,勉强撬开一条缝,然后用他那硬挺粗长的鸡巴堵进去。 不做任何抽插动作,只是惩罚性地堵在她的小嫩穴里。仅仅如此,陈小椰也被刺激得猛烈一颤,腰肢更酸软无力。 “陈勇……你怎么这么坏。”她恶人先告状,忘了究竟是谁先主动撩拨对方:“我真的要睡觉了,明天还有考试。” “含着它睡。”陈勇伸着长臂,将陈小椰揽得更紧,两人身下交合处也愈发紧密。 陈小椰咬着唇瓣,一声闷哼,勉强阻止自己发出呻吟。呻吟能阻止,生理本能反应却改不了。陈勇的鸡巴插进来还不到半分钟,她的花谷蜜液就泛滥了。 她的湿润让陈勇变本加厉。男人宽阔粗糙的手掌握住她丰盈的奶子旋弄揉搓起来,玩弄手法娴熟得很。 “爸爸……”陈小椰把头埋在他的胸膛,很轻很轻地说:“你以后也要爱我。不能只是做爱。” 陈小椰从出生就缺乏母爱,所以对于亲情和关爱的渴望远远超出了同龄人。她生怕陈勇哪天不要她了,就像她妈妈一样,毫不犹豫地抛下她。 她刚才说话时,乖巧温顺得像只小宠物。 陈勇听得心底蓦然一疼,却没说女儿想听的那句“我会爱你”。他挺腰顶撞,鸡巴在女儿窄紧柔韧的内壁里肆意戳碰。 陈小椰喘息时想着,她会爱春末的夜晚。 种草莓 “陈小椰,又是第一,太厉害了。”安棠是班长,每次考完试下发答题卡时,她都会特意看好几遍陈小椰的答题卡,想找到被漏减的分数——可惜从没有找到过。 安棠捏着陈小椰的答题卡,走到她桌边笑眯眯庆贺:“不愧是数学课代表。” “谢谢。”陈小椰淡淡回应她:“你也很厉害。” “哪能跟你比,”安棠亲昵地俯身凑近她:“不行,我要看看你正在做什么辅导资料,放学我也去买一本——诶,陈小椰,你脖子这里怎么红了一块?不会是……” 夸张的语气瞬间引起了同桌周子振的注意。 颈侧那块红痕…是被陈勇吮咬时留下的。陈小椰穿校服时衣领扣得紧,红痕一般不会被人看到,但以安棠站在她桌边俯身的角度,恰好能窥见。 “你们都…那个了啊?”安棠满眼清纯无辜,甚至装出一丝发现隐秘的难堪羞涩,纯情小处女般望着周子振:“不好意思哦,我不是故意看到的。” “你想多了。”陈小椰不慌不忙地理了理衣领,直勾勾看着安棠:“不用不好意思。” 安棠心下不信,却笑着说:“这样啊…那好吧…” 等安棠抱着答题卡走到别处了,周子振才问:“安棠看到了什么?” “这个。”陈小椰干脆解开领口扣子,大大方方将暧昧的红痕袒露在周子振眼皮底下:“她以为是你弄的。” ——周子振和陈小椰牵手接吻都做过,但从来没有在脖子上种“草莓”,更没有上过床。 周子振愣了一下,疑心陈小椰是不是和别的男人做过什么,却不知从何开口。 “淫者见淫。”陈小椰笑了笑:“你该不会和安棠一样想多了吧?” “没有没有。”周子振连忙哄女朋友:“我相信你,这肯定是蚊虫叮咬的。” 周子振回味着刚才那一幕,眼前还浮现着陈小椰白皙的颈侧嫩肉。他暗暗吞唾沫,想和陈小椰上床的欲望愈发强烈。 “期中考完了,这周末肯定有时间和我约会了吧?”周子振作委屈状:“想约你出去玩一次也太难了,你每周末都要刷题,没空陪我。” “这周末可以。”陈小椰难得答应他:“不过我不能太晚回家,晚上还得给我爸做饭。” “晚上可以点外卖嘛,难得约你一次,多玩一会儿不好吗?”周子振扯了扯陈小椰的袖子:“好不好?嗯?我帮你爸点外卖,不用你花钱。” “别吧。”陈小椰说:“我爸不让我早恋,太晚回家,他会发现的,还会罚我。” 而且是体罚,肏到她哆嗦着哭喊爸爸的那种变态体罚。 “你爸还在工地上干活?”周子振思忖片刻:“要不我们家公司给你爸安排个岗位,薪酬高、出力少的那种。这样的话,他就不会反对我们谈恋爱了。” “不一定。”陈小椰说着,心里却有些蠢蠢欲动,毕竟“薪酬高、出力少”这个条件很有诱惑力。 她不想陈勇这么辛苦地供她读书。 胸罩 冷月扶窗,夜色清凉。屋内依旧黑黢黢一片,寂静无声。 陈勇应该是回过家一趟,又出去了。因为陈小椰发现她房间里多了一个盒子,纯白色的,印着内衣店的logo——这牌子的内衣卖得还挺贵。 上次陈勇发现她的胸罩穿小了,让她有空去买新的。她没舍得花钱,陈勇就直接去内衣店给她买了两件胸罩,反正他对她的尺寸相当熟悉,绝对不会买错。 “又乱花什么钱。”陈小椰垂着眼皮子,一边骂,一边小心翼翼打开包装盒。轻薄款的两件胸罩,摸着很柔软,设计也美观:一件是白的,蕾丝花边,清纯型;另一件是黑的,镂空设计,只遮挡关键点,性感惹火。 两件都被剪了吊牌,剪了就不能退货了。 其实买一件就够了。买两件多浪费钱。 陈小椰轻叹一声,抱着吊带睡裙去浴室洗澡,打算洗完澡再来试穿胸罩。 浴室里温度逐渐升高,水汽蒸腾,迷蒙了陈小椰的眼前景象。她索性闭上眼,站在花洒底下任由水流冲刷,水击打在肩上,她蓦然回想起童年,那些破碎斑驳的画面——欢乐的,亦或苦涩的。 农村人结婚早,陈勇十八岁那年就娶了老婆,十九岁就和老婆有了孩子。是个女儿,所以家里没人高兴,除了陈勇。 受传宗接代、重男轻女的落后思想腐蚀,陈勇的父母劝他把这孩子送养,别浪费家里的钱养女儿。老婆其实也不想要女儿,认为生了儿子才能稳固她的家庭地位,所以劝陈勇把这孩子卖给别人家里当童养媳,换几个钱来得更实在。即使因为她喜欢椰子,陈勇给女儿取名小椰,她也不乐意接受这个“赔钱货”小椰子。 陈勇不听众人劝,执意要养这个“赔钱货”女儿。久而久之,不仅和父母产生了矛盾,跟老婆也感情不和。 陈小椰叁岁那年,陈勇和老婆离了婚,和家里彻底闹僵,独自带着孩子来到锦城打拼。后来他老婆跟同村一个挺有钱的老头结了婚,等到老头快死的那年才终于怀上了儿子,名正言顺继承了老头的所有家产。 所以从陈小椰记事以来,就没见过妈妈,也没见过爷爷奶奶。她对亲人的认知范畴,仅限于爸爸。陈勇算是她唯一的亲人。 洗完澡,陈小椰套上松松垮垮的睡裙,踩着积水的拖鞋走出来。刚一出浴室,就看到陈勇从外面回来。她拍了拍心口:“吓我一跳,你怎么开门没个声。你出去干嘛了?” 陈勇一边换鞋,一边说:“对门的老太太发病了,我刚刚送她去医院。” “哦。”陈小椰定定看着他,他的面部轮廓在夜影下格外深邃:“你吃晚饭没?要不要我给你做?” “吃了。”陈勇比陈小椰高大太多,他稍稍颔首便能看清陈小椰睡裙领口下的撩人风光。白嫩浑圆的两团,饱满胜过椰子肉。看得人发渴,从嗓子眼到胯下都火烧火燎地渴。他嗓音有些低沉沙哑:“胸罩大小合适吗?” “我还没试。”陈小椰轻声埋怨他:“你干嘛买两件,还把吊牌剪了,都没法退。” 陈勇笑了笑,把刚洗过澡又香又软的女儿抱起来,在她耳垂边呵气:“现在试给我看。嗯?” “别吹气,痒……”陈小椰敏感得耳垂发红,而陈勇的大手已经开始隔着睡裙揉捏她的绵软饱乳。 爸爸,别舔那里 “爸爸,你喜欢吗?” 少女跪坐在床上,只穿一件性感的镂空纹黑色胸罩,饱满的胸脯若隐若现,被纯黑蕾丝衬得更加白嫩。身材十足惹火,可她的面容却又孩子般稚气未脱,眼神澄澈无辜,娇得不像。 陈勇嗓子更干涸,腹下欲火燃烧得更猛烈。 “那件不用试了。”他等不及,直接将娇幼的女儿按倒在床上,压迫着她让两人互相感受体温。 “你今天温柔一点,好不好?”陈小椰湿软的唇瓣贴在他耳边,缓缓地张合着:“昨天晚上弄破皮了,我疼。” 陈勇轻抚着她的发丝,颔首吻她。翻山越岭般,从锁骨吻到高耸的酥乳,再吻到平坦的小腹,直到光洁的耻丘。 “还疼吗?”他说话时,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耻丘处,痒痒的。 “嗯……”陈小椰不由自主夹紧了双腿。她想起昨晚激烈过后私处的痛感,不禁紧张起来,一紧张,身体就绷得格外僵硬。 “放松,”陈勇轻轻分开她的腿,手掌在她敏感的腿根温柔摩挲。不疾不徐的,刺激着她薄薄肌肤之下每一寸神经。 陈小椰颤了颤,闷哼一声。她又不由自主想闭拢双腿,然而陈勇的手却已从她的滑嫩腿根游移到隐秘的花穴。 两瓣贝肉紧紧贴合着,藏着内里早已湿透的秘密。可惜秘密藏不住了,晶莹的淫水沿着贝肉流淌下来,润湿了男人的手指。 他借着湿润,轻轻拨开两瓣贝肉。嫣红的、湿漉漉的嫩肉袒露在他眼前,中心那一点红蕊充血挺立,尖儿发颤,艳生生的,诱人至极。 那红蕊被稍磨破了皮,楚楚可怜。因为陈勇的指腹太粗砺了,而昨晚揉弄时力道又不受控地越来越重,所以弄伤了她这一处。 陈勇温柔地含住这颤颤的红蕊儿,舌尖灵活地舔动着,偶尔轻嘬一口,吸吮得陈小椰发抖,连脚尖都酥麻得难能动弹。 又湿又滑,腻成了一汪晶莹春水。 陈小椰觉得身体很热,脑子里也晕晕热热的。还觉得痒,欲罢不能的那种酥痒难耐。陈勇今晚动作很温柔,温柔到让她心尖发疼。男人温热灵活的舌尖每在她的红蕊儿上舔舐一次,她的魂魄就被他勾近一分。 一分一分地,魂魄已经被完全勾到他的掌股之间。他只需轻轻一捏,她顷刻便魂飞魄散。 “爸爸……不要……不要舔那里………”她嗯嗯呜呜地请求着,神志迷乱到自己都听不清自己说了什么。被磨破皮的地方原本还很疼,可是被他舔吮了一会儿,痛感竟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电流般掠过的剧烈快感。 她身上奶白的肌肤都被情欲熏染成了淡粉色,像将熟未熟的水蜜桃。鲜得滴水。 她发颤喊“不要”的小奶音又娇又糯,还带着几分羞涩的怯弱。嫩得勾人。 要命了。 陈勇也热,全身上下爆裂般热烫。他粗砺的手指缓缓旋入那湿淋淋的窄穴。窄口瞬间饥渴地咬紧了手指,缠得紧密。陈勇怕又弄伤她,尚且保持着理智,轻轻刮蹭着软嫩媚肉里嫣红的沟壑,拟合着肉棒抽插的动作。 媚肉一颤一缩,晶莹淫水尽数沿着指根蜿蜒到陈勇的手掌心。 陈小椰受不住了。她已经支离破碎掉。 “你进来……呜呜呜……”她迷迷糊糊地抽噎:“陈勇……不要用手弄了,你快点插进来啊………嗯啊…啊啊啊……不、不可以用手弄了…………” 被玩弄到失禁(慎入) 陈勇粗糙的指腹抵弄着陈小椰柔韧的内壁,剐蹭得她痒中带疼,从削肩到纤腰都绷得死死的,双腿无助颤抖着迎来第叁次高潮。 高潮的同时,一阵尿意侵袭而来。陈小椰今晚喝多了水,尿意在陈勇的指尖挑逗下挡都挡不住。 “陈勇…你别弄了……我要去厕所……”陈小椰脸颊发红,耳根子也红透了,说话声里藏着几分急迫和女儿家的羞耻:“快憋不住了………” 然而陈勇的手指还插在她的嫩穴里肆意搅动,甚至轻笑着说:“憋不住就尿出来。” “会弄湿的床单的…嗯啊啊……”陈小椰高潮之余头脑一片混乱,花穴被捅得爽快至极却不敢放纵自己,还得拼命忍着腹下那股尿意,她哆嗦着近乎尖叫:“陈勇你变态……快停下啊……” 陈勇从她的嫩穴里抽出手指,拖出一摊淫液。陈小椰还以为他会抱她去厕所解决问题,然而下一秒,他带茧的指腹竟轻按在她的尿孔打起圈儿来,爱抚得格外仔细,仿佛对待稀世珍品。 他在这一处爱抚不过一两秒,陈小椰得到的刺激感便成百上千地翻增。 陈小椰经受不住刺激,脑袋里彻底乱作一团,霎时失去了控制尿意的能力,原本僵硬紧绷的小腹忽而一松……尿失禁了,晶莹的尿液连同着轻微声响爆发在夜里,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腹下没了刚才的胀意,小穴里还残留着高潮余韵。陈小椰头脑空白了几秒,终于意识到刚才发生了有多淫荡的一幕。 “陈勇……”她拖着哭腔,又委屈又气愤地骂他:“变态…神经病……你再也别想和我做爱了……嗯啊啊啊……滚、你滚………不准插进去………” 小姑娘面色绯红若艳丽桃花,浑身赤裸如同小羔羊,又急又羞的表情煞是可爱,一双眸子灵动得摄人心魂。 陈勇轻而易举扼住她的腿腕,不让她在床上蛇妖般乱扭乱动。他的肉棒早已硬挺滚烫到可怖,只等着这一刻插进那湿软媚人的花穴。 陈小椰彻底没力气折腾了,失禁过后,腹下骤然松懈,酸软得像是腰肢被截断。她咬着唇瓣,承受着男人那根粗大巨物的强行挤入,将她窄紧的肉穴撑得愈发饱涨,仿佛再往里探深一分、再往四周撑挤一分,她的下身就要坏掉。 她被撑得满满的,那根粗壮肉棒尚且有未没入的部分。可惜了小少女的娇嫩花穴还不够深,吞不下她爸爸的整根肉棒。 失禁的羞耻感让陈小椰今夜愈发敏感,陈勇每抽插一次,她就颤抖一次。他肏的频率愈是猛烈,她颤得就愈发无法自控。腿下浸湿的床单时刻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让她都没法直视陈勇。 “小椰子……”他吻她翘嘟嘟的粉嫩奶尖儿。 “我不要理你了。”陈小椰吸鼻子:“坏人。” “被坏人肏还流这么多水?爽么?”陈勇抽插的速度更加急促,猛烈高频的捣动让陈小椰即使紧紧捂着嘴也不住地发出娇喘声。 “嗯啊啊啊……不行……慢一点……”陈小椰的哭喘声仿佛也被那根粗长肉棒捣得细细碎碎,零落了整间卧室。 约会 和周子振约会的一整天,陈小椰都提不起劲。昨晚被陈勇弄狠了,今天走路时腿是软的,踩在地上像踩棉花,轻飘飘地深一脚浅一脚,好几次险些走不稳,多亏周子振全程挽着她。 可怜周子振还傻乎乎以为是女朋友故作小鸟依人姿态,柔柔弱弱依在他身侧。哪知其实是女友和她爸乱伦,做爱做到腿软。 游乐园里熙熙攘攘,欢声笑语肆意沸腾。暮色渐渐暗淡,将整座游乐园蒙上一层晦暗的阴影。 巨大的摩天轮在混浊的红紫天幕之下轮转,极其缓慢。周子振和陈小椰坐在摩天轮里,就像所有其他情侣一样,一边聊些你侬我侬却又无关紧要的情话,一边远眺窗外缓缓移动的风景。 周子振问:“小椰,你以前是不是说过,想去德国?” “好像说过。”陈小椰的注意力放在窗外,连半分心思都舍不得奉献给男朋友。 “那我们去德国读书吧。”周子振握住她的手:“读慕尼黑或者海德堡大学。以你的成绩,能考得上,至于我——我爸绝对能把我送进去。” 别说去德国了,陈小椰连国内锦城以外的地方都没去过几个。 她觉得周子振挺好笑:有钱、傻缺,还好色,典型地主家的傻儿子。 “周子振,我要是有钱去德国念书,还会跟你谈恋爱?”她像狐狸精似的,语调慵倦又娇媚。 周子振倒不恼,他早就习惯了陈小椰的说话做事风格:“你去读书,学费生活费我都包揽。” “是你包揽,还是你爸包揽呀?”陈小椰浅笑,嘴角酒窝若隐若现,让她看起来柔和,让周子振忽略了她话里的锋利:“这算不算你爸包养我?” “我爸会觉得这是投资,因为你能力很强。”周子振憧憬地说:“小椰,快要高考了,毕业后我们就去德国,我在那儿有房子,我们可以安安静静过二人生活。” “你想把我带到德国同居啊?”陈小椰玩着自己的手指甲:“那你要是在德国欺负我了怎么办?我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人能帮个忙。而且——我爸本来就不同意我谈恋爱,更不会答应让我和你出国。” “小椰,别听你爸的。”周子振的神色里藏不住不屑一顾:“他就只是个普通工人,又没什么文化,又不能让你过上等的生活……他说的话你左耳进、右耳出就行了,没必要听进去。” 陈小椰冷冷地勾起唇角:“他当然不能和你爸比了。他是穷乡僻壤里出生的,家里还有好几个兄弟姐妹,别说供他读书,他家里连口饭都没得吃。可是你爸呢?一出生就是董事长的儿子,受最优等的教育,过最舒坦的生活。” “小椰,你别生气……”周子振把她揽到怀里:“我这不也是为你着想才这么说的吗?再说,你过几个月就是成年人了,可以自由恋爱,你爸管不着你。我让我爸给他安排个好岗位,他就不会反对我们谈恋爱了。” “他会。” 摩天轮停止旋转,舱门打开,陈小椰率先走下去,冷冷撇开周子振。 周子振追上来,亲昵地揽住她,在她纤腰上磨蹭一把:“别生气,我道歉,我给你和你爸道歉还不成吗?走,也玩累了,我们去酒店吃饭。” 吃完饭,顺便开房上床。周子振迫不及待。 抓奸 希斯朗酒店—— “呀,小椰,怎么在这儿碰到了,”衣着妩媚露骨的女人款款走来:“我刚才瞧着那背影像你,就跟过来看看,没想到还真是。这是你男朋友吧?” 曹玲近日勾引了老公的兄弟,今晚是和那男人来开房的。她没料碰到了陈小椰和男生大晚上鬼混,顿觉抓住了反击把柄:上次陈小椰把她轰出门的仇还没报呢。 周子振不明缘由,笑着同曹玲打招呼:“阿姨您好,我是小椰的男朋友周子振。” 陈小椰笑不动,连嘴角都懒得扬一下。她用胳膊肘顶了顶周子振,示意他不用理会曹玲:真是冤家路窄,和周子振出来约会也能碰到曹玲这个骚寡妇。 “哎,小椰,你爸不是管你挺严的么?他现在支持你谈恋爱了呀?”曹玲明知故问:“我看你和男朋友感情还挺好的,真好。” “曹阿姨,没别的事我们就去吃饭了。”陈小椰主动牵起周子振:“走吧。” 周子振受宠若惊,握紧了陈小椰的手:“刚刚这谁呀?你亲戚?” “我没亲戚。”陈小椰不咸不淡地说:“她是我们那边的房东。” “你不喜欢她?”周子振问。 “你看不出来啊?”陈小椰反问。 “看出来了,”周子振讪笑:“其实我早就觉得,你住的那个小区环境设施太差了,改天我让我爸给你找个环境好点的地方住。” “谢谢,没这个必要。”陈小椰已经足够了解周子振的心思。他擅长给出各种各样有诱惑力的承诺,比如工作岗位、出国念书、新的住处…… 每次周子振都会娴熟地运用“改天让我爸……”句式来讨好她,但迄今为止一个都没兑现。他就是看中了陈小椰的美貌和贪财,才会自以为是地一次次用丰厚利益诱惑,讨她欢心,用以达到和她上床的最终目的。 陈小椰是个精明人,还不至于为了那些华丽的“空头支票”被周子振骗上床。 进了包厢,由周子振点菜,陈小椰懒懒散散地靠在一旁,心下却忐忑不安。过了十分钟,果不其然,手机响了——是陈勇打来的。 曹玲那寡妇,肯定是打电话给陈勇告状了。她等着看陈小椰在男友面前出丑、甚至闹分手。 “你爸打来的?”周子振问:“要不就说你在好朋友家里过夜,明天早晨回家?” 陈小椰白他一眼,反问:“我平时有好朋友?你见过?” “……还真没见过。”周子振语塞。 陈小椰心下骂曹玲八婆,害得她今晚不能多贪周子振一顿晚饭。她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爸,你别听曹玲瞎说,我马上就回家了。” 她只有两种情况会喊陈勇一声“爸”:做爱发情的时候、以及做了坏事心虚的时候。 “我已经到酒店了。”陈勇的语气听起来很烦躁:“让那小子原地等着。” “你……”陈小椰倒吸一口凉气。曹玲告状的速度快,没想到陈勇赶来现场抓奸的速度更快。 “他怎么说?”周子振小心翼翼问。 “他说让你原地等着。”陈小椰扶额:“你要不先走吧,我爸他那暴脾气……”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有个高高壮壮的男生欺负陈小椰,故意扯她衣服,还剪断了她小背心的肩带。后来陈勇把这个男生揍得休学整整叁年,同级生都要升初叁了,他才出院参加小升初考试。 这次周子振大晚上和陈小椰在酒店约会,明显图谋不轨。陈小椰就怕陈勇那暴脾气又发作,把周子振也打得住院治叁年。 “我给他开个支票,算是见面礼。”周子振提议:“伸手不打笑脸人,再说,我家里毕竟有权有势,你爸脾气再不好也不敢拿我怎么样吧?” ……陈小椰清楚记得,小学被打残的那个男生,是锦城旅游局局长的独生子。 “你还是赶紧走吧。”陈小椰觉得头疼。如果陈勇打伤了周子振,她倒不心疼;她心疼的是以后恐怕不能再贪周子振口袋里的钱。 烂婊子 “砰——” 周子振刚想要离开包厢,却见陈勇一把推开了厚重的包厢门。气氛瞬间冷却凝固。 “爸,我们正准备回去的,”陈小椰挡在周子振前面,挤出一个笑容:“你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你叫周子振?”陈勇直直走近周子振,冷声道:“我不允许陈小椰早恋,你和她分手吧。” “叔叔你好,我是会力集团周董事长的儿子。”周子振虽比陈勇矮半个头,表情却摆得高高在上模样:“我和小椰谈恋爱,不仅可以给她提供物质帮助,还能给您提供一些“方便”。这不好吗?再说,谈恋爱也没有影响到小椰的学习成绩,你就别多虑了。” 陈勇冷嗤一声:“无功不受禄。你所谓的给帮助、给方便,总不是白给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打的什么主意——你大晚上把陈小椰约到酒店,有什么企图?” 陈小椰抢话:“他真没企图,就吃个饭而已。” “对,就吃个饭而已。我和她都还没成年呢,我没想那些不该想的。”周子振信誓旦旦:“以后的事,我以后才敢想。叔叔你放心,我和小椰现在还规规矩矩,没做过什么。” “以后也不准想。”陈勇的语气毋庸置疑:“我不同意陈小椰和你交往,即使她成年了也不行。” “呵,叔叔,你对我有偏见是吗?”周子振也来气了。他双手抱臂,轻蔑地问:“你能给小椰提供的生活,不过是住在廉租房的苦日子。而我,我能给她所有她想要的——你现在逼我和她分手,她第一个不同意。没了我这个男朋友,谁请她吃饭、给她买书、买资料?是吧,小椰?” 周子振扫视陈小椰一眼,就像扫视着一个出卖肉体赚脏钱的下贱婊子。他从头到尾都轻视这对父女,要不是陈小椰长得好看,当他女朋友能给足他面子,他平时也不至于忍受陈小椰的小性子。 陈小椰他尚且可以忍,但他没必要忍让陈勇——不过是个农民工罢了,就算辛辛苦苦赚八辈子钱都赶不上他周家的财富。 “陈小椰,你今天当着你爸的面说说,舍得离开我这棵摇钱树么?”周子振仰着视线,高傲地看着陈勇:“叔叔你能满足小椰的物质需求么?要不这样,我开张支票给你,想要多少钱你只管开口。给了支票以后,你别再干扰我和她谈恋爱,我乐意和她牵手就牵手,乐意和她开房就开房……唔…” 话还没说完,被狠狠扇了一耳光。周子振捂着脸颊,惊愕地看着陈勇:“我说你这人有没有文化素质?!怎么还动手打人啊?!陈小椰,你爸就这破德性?” “老子确实没什么文化,还脾气暴,”陈勇居高临下看着周子振:“老子今天打的就是你这混账。陈小椰是你用几张票子就能勾去开房的?嗯?就你这瘪叁样,配得上她吗?” “你!你最好别惹我,我可是会力集团的继承人!”周子振挥起拳头,却畏畏缩缩没敢朝陈勇打过去。陈勇长得高大结实,要真是打起来,他周子振只能吃闷亏。 “你别废话了,”陈小椰被周子振刚才那副轻蔑的表情气得冒火,她粗暴地推着周子振往包厢外面塞:“不想被我爸那种破德性的人打残,就赶紧滚。还有,我和他一个德性。你受不了就分手吧。” “小椰,你怎么也这个态度……”周子振不甘心。 “分吧,我就是个贪钱不要脸的烂婊子。”陈小椰把他关在包厢门外。 万籁俱寂。 “陈勇,我求你下次别这么粗鲁。”陈小椰烦躁地踹开一把椅子:“你以前把别人揍得住院叁年,付出的代价还不够?今天又想揍周子振是吧?你动手打人之前就不会用脑子想想利害关系?你下次别打他们,你直接打死我好了。” “回家。”陈勇紧紧拽着她的手腕。 “你他妈放开。”陈小椰气得跺脚:“就算周子振想把我带来开房又怎么样?反正我也不是处女,和谁上床不都一样吗!” 陈勇索性把她打横抱起来,以免她乱挣扎。他踹开包厢门,径直走向酒店外。众多豪车之中,那辆摩托车显得格格不入。 陈小椰被他放在摩托车上,然后被扣上头盔。 ———— 几个通知: 1、下章上肉,剧情为辅。从16章开始收费,感谢支持和理解。 2、男二快要登场了(不是周子振),大家能否接受小椰子和男二做爱?不能接受的麻烦在评论区说一声,如果反对的人多,我就放弃。 3、陈勇不会翻身变成大富大贵的人,这篇文写到完结都不会。他就是个没什么文化,脾气暴躁的农民工,仅此而已,不会有太多男主光环(除了性能力以外) 4、衷心祝大家愉快! 爸爸,我想舔肉棒 摩托车轮重重轧过的水泥地面正在升温发烫,就像陈勇的背脊那般滚烫。 陈小椰坐在他身后,紧紧搂着他的腰。她戴着头盔,在耳畔呼啸风声的影响下,听不太真切自己的声音:“陈勇,你是不是觉得我嫌贫爱富。” 陈勇仍旧沉默。他一路上就没开过口。 “爸爸……你别不理我嘛。”陈小椰主动软下来认错,讨好般用胸前那两团绵软磨蹭陈勇的后背。 陈小椰太了解陈勇了。她知道陈勇正在自责,没有给她提供她想要的物质生活。可这不能怪陈勇,她陈小椰能有今天,能在锦城念最好的高中、而不是在穷乡僻壤给别人当童养媳,已经过得足够好了。只怪她太贪婪,想要的太多。 “我和他分手……你别不要我……”陈小椰还在有意无意地蹭陈勇,黏着他撒娇:“你跟我说句话呀,陈勇……你是不是在生气?我都不生气了,你怎么还生气啊?” “别乱动。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陈勇的声线里克制着灼烧的欲望。再让陈小椰用奶子软乎乎地蹭几下,他下面那帐篷恐怕要把裤子顶破。 陈小椰乖乖地没再蹭他,脸埋在他滚烫的背脊上喃喃自语:“你是没说过,可我就怕你哪天不要我了……你肯定觉得我是个坏孩子,脱光衣服勾引自己的爸爸、又为了钱去勾引男同学………” 她眼眶一热,假戏真做地流了泪。本来只是想跟陈勇撒娇认错,结果把自己给说难过了,说着说着反倒真觉得陈勇不要她了,越哭越伤心。 陈勇这人就是个粗糙的莽夫。但就算是莽夫也有细腻的一面,他最怕陈小椰哭。在床上弄哭的那些时候不算,床下陈小椰哪怕只是落一两滴泪,陈勇心里都揪着拧着疼。 他把摩托车骑得飞快,没一会儿就到了租房。 车轮轧地,发出刺耳声响。陈勇下了车,沉默着给陈小椰取下头盔,看到她小兔子似的红眼眶。 “爸爸……”陈小椰嘴一撇,惯用的撒娇方式。 陈勇拿她没辙,只能把她抱进屋,一手轻轻抚着她的脑袋算是在哄慰。 客厅灯亮,餐桌上摆着几道菜肴。难得的,有糖醋排骨和清蒸基围虾。陈勇今天领了工资,特地下厨做了陈小椰爱吃的菜。每次领工资都是如此,十几年没变。 陈小椰和周子振约会一整天,体力消耗极大。结果晚上还没来得及在酒店点餐就被陈勇抓了现行,到现在还肚子空空。她看到这一桌菜,瞬间不哭了,安安静静坐在桌边等着陈勇给她端饭,然后埋头忙着吃饭吃菜。 “你不吃?”她偶然抬头问陈勇。 “你慢点吃。”陈勇淡淡说道:“吃完早点休息,碗留着我来洗。” “等会儿做爱吧。”陈小椰望着他:“我想要。回来的路上就湿了。” “吃饱了不适合剧烈运动。”陈勇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回到房间。 陈小椰心头空落,默默坐在客厅吃晚饭。她没吃太多,剩余的菜还能留到明天中午吃。也没喊陈勇来洗碗,反正就只有她一个人的碗筷,洗起来也简单。 家里总是这么安静。除了做爱的时候。 洗完澡已经是十二点多钟。陈小椰什么也没穿,就这样光溜溜地走进陈勇的房间。那翘生生的奶子和雪臀、平坦纤细的腰腹……少女的娇躯,金贵胜过世间万物。 陈勇已经睡了,但或许还没睡着。陈小椰轻手轻脚爬上床,贴在陈勇身上,在他耳畔温软呢喃:“爸爸,我想舔肉棒……” 深喉+女上体位 少女纤细柔软的手娴熟从男人的睡裤里探入,隔着内裤布料抚摸那涨硬发烫的巨物。 “不许装睡呀。”她舔了舔唇瓣,娇嗔:“陈勇,你都硬成这样了。” “陈小椰,你不用做这些。”陈勇坐起来,他的呼吸在她的挑逗下变得有些粗重:“你是我女儿,所以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抛下你。我保证。” 意思是,她现在完全不必以口交的方式来讨好他,更不必像个黏人的小动物般黏着主人。 “谁要你的保证了,无聊。”陈小椰装出没心没肺的样子,毫不知羞地褪下他的内裤:“我就是现在想要了,屄里流的淫水要漫出来,你肏不肏我?” “……”陈勇的呼吸愈发粗重。 陈小椰在这方面算是无师自通:陈勇都没教过她怎么给男人口交,她却熟练得很。 陈勇胯下这根巨物沉甸甸的,被她轻柔地把玩在掌心,只可惜她手小,有点握不过来这又硬又烫的勃起巨物。巨物周身盘亘着青筋,凸起的,甚至在隐隐跳动,时时刻刻叫嚣着欲望。 她低下头,含住这根巨物的顶端,在那一处小眼上细致地舔弄撩拨,舔着舔着逐渐变成了吮吸,像是妖魔般,要将他腹下欲火全都勾吮出来。 再接着,她将这根巨物吞含得愈发深,咸腥的味道也变得愈发浓烈。陈勇从没舍得让她深喉,所以她还不知道深喉时有多难受,这会儿竟天真地想用深喉的方式来讨好他。 柔软湿热的口腔被巨物塞满,可惜仍没能将它整根含住。口腔里满到陈小椰说不出话,只能嗯嗯呜呜地憋着声喘气。她觉得不舒服,却不肯死心,继续卖力地侍弄。淫靡的口水从她的嘴角淌下来,蜿蜒着黏湿了颈侧的一缕乱发。 这一阵爆发般的热胀感快要把陈勇逼疯。要是换作别的男人被这么舔弄,恐怕没过几秒就要激射了。亏得陈勇耐力强,在关键时分控制住了喷射缴械的欲望。 他清了清干涸发哑的嗓子,托着陈小椰的脑袋往后,终于让她松开口:“够了。不用舔了。” 陈小椰重获新生般大口喘息着,刚才肉棒顶到她嗓子眼的那一刻,她险些难受得要干呕。可她现在还笑得出来,笑得娇媚又温软:“爸爸,射到小椰子的屄里,好不好?” 她这样的妖精,活该被男人按在身下狠狠肏到抬不起腿。 陈勇平息着呼吸,眼底猩红。他要尽量控制住冲动,不然等会儿下手没了轻重分寸,又要把陈小椰这细皮嫩肉的娇娇弄得全身是伤。 “别动嘛。”陈小椰缓缓跨坐到他腿上,肆意勾引他:“爸爸不想试试女上体位吗?” 女上体位很累,所以陈勇没让陈小椰试过。她平时被他稍微肏两下就软成了一滩水,扶都扶不起来,这会儿要是让她坐上来自己动……后果不堪设想。 她扶着那根粗壮的肉棒,生疏地往湿软的小穴里塞。小穴外缘被淫水浸得过于湿滑,以至于肉棒的顶端在那两瓣贝肉之间滑动了好几次也没能成功挤进去。 陈小椰有点慌张了,勾引到一半才发现自己功力尚浅,根本不知道女上体位该怎么弄。 她干脆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拨开自己那两瓣紧闭的贝肉,撑出一点缝隙,然后让肉棒对准了那一点点缝隙往里钻。 偏偏她的内壁太过光滑水润,肉棒顶端才挤进去一点点,结果又湿淋淋地滑出来。 陈小椰求助般看向陈勇,嗓子里绵延着哭腔,显得更是楚楚可人:“爸爸……怎么办……我弄不进去了……” ——— 反对的人挺多的,那就1v1叭,女主不会跟男二做爱。 羞耻的舔足play 媚红的软肉被来回剐蹭得肿胀发疼,到最后全凭着本能继续吮咬那根粗长巨物。 陈小椰全身被抽没了力气。一双细腿软得近乎不真实,颤颤晃晃地挂在陈勇肩上,后脚跟乱踢他肩膀:“你轻点……我、我受不住了………” 踢得太轻,毫无作用。倒是这动作牵动了下肢的运动,导致她的小穴把那滚烫的粗物紧紧裹着左右揺晃,给了男人更强烈的征服感。 陈勇掌握着她细瘦的脚踝,沿着那贝壳般莹润可爱的脚趾亲吻到光滑的脚背,舌尖轻舔之处,弥留着令人羞耻的微微湿润。他足够了解陈小椰—— 虽然这丫头平时野得很,说起脏话放机关枪似的锐利,但她本质上很容易害羞。尤其是在上床做爱的时候,舔穴、舔足之类亲昵的性爱行为都会让她羞耻到面红耳赤,哆哆嗦嗦着骂他是变态。 果然…… 脚趾被亲吻的那一瞬,陈小椰条件反射般绷紧了身体,不自觉地缩着小脚想收回去,可惜脚踝被陈勇握得太牢,只能被迫接受变态的舔足py。 浑身肌肤火速发烫,羞耻感从脚尖蔓延到四肢百骸。陈小椰痉挛了两下,小穴里的嫣红嫩肉剧烈一抖,把那根鸡巴夹得更紧,紧到无法动弹。 陈勇无声笑了笑,低头亲吻她敏感的脚心,在她脚部最怕痒的地方故意逗弄。 “啊唔……陈勇…你变态……”陈小椰不断扭着腰,蛇妖似的媚惑,神情却又格外单纯无害:“好痒…嗯啊啊……别舔那里……” 呻吟喘息了几声,哭腔都迸发出来了。 她没能忍住刺激的快感,猝不及防就潮吹了,像婴幼儿尿床般不受控制地弄湿了大片床单。身体敏感度太高,连舔足这种程度的刺激都受不了,更不用提其他猎奇的性爱玩法。 “下次往小穴里塞点东西再肏你,嗯?”陈勇循循善诱着:“想塞跳蛋还是塞冰块?” 陈小椰泄了身子,累坏了,连说话的劲都没有,只会默默摇头表示什么都不可以塞进去。 “不说话,那下次同时塞进去。”陈勇终于肯抽出那根被花液沾黏得湿漉漉的巨物,对着她白嫩的大腿内侧喷射出一滩浓稠的精液。 换作往常,还会再做好几次。但是陈小椰现在发低烧,体力比平时更不支,陈勇只得克制性欲,做一次勉强发泄欲火,然后放过这缠人的妖精。 陈小椰没过两叁分钟就困倦得睡着了,密卷的睫毛微微扑棱着,像把小扇子。 陈勇把她抱到浴室,给她洗干净身子。洗到下面那诱人的小穴时,不得不伸进去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动,把残余的液体清理出来。谁知她连睡着了都不老实,小肉穴把那根粗砺的手指缠得紧紧的,指尖被她吮咬得发酥发麻。 陈勇抽出手指,惩罚性地轻拍她的屁股:“睡着了还咬这么紧。” “嗯……”陈小椰在睡梦里感觉到被人拍打屁股,烦躁地支吾了一声,嘴巴嘟得像只玩具小鸭子。 睡颜娇憨可爱,连烦躁皱眉时都惹人喜欢。 陈勇看得心头一滞,没再逗弄她的敏感点,洗完澡用浴巾裹着她,把她抱回卧室。 ——— 隔壁挖了新坑《童养媳好乖》, 智力低下的小乖乖童养媳x床下清冷床上禽兽的科学家 求收藏求支持~~ 往事 “完了完了,振哥刚刚叫了一帮兄弟围堵谭大神……”班里消息灵通的八卦爱好者正到处传播消息,扰乱了午休时分的静谧。 陈小椰不慌不忙走过去,拦住这位八卦爱好者问:“他们在哪里打?” “好像是体育室后面那块空地……” “谢了。”陈小椰活动着手腕,大步走出教室。谭谦是因为她惹到了周子振那帮不学无术的混混,这种打群架的时刻,她必然得讲江湖义气,出面帮谭谦一把。 然而走到体育室后面那块空地时,陈小椰却愣住了—— 谭谦是好学生来着吧?他是那个连脏话都不说半句的乖乖男吧?怎么打群架的时候这么生猛,以一敌九打得这么起劲?! 正当谭谦和另外几个男生互相殴打得难分高低输赢,周子振趁空操着一个玻璃瓶砸向谭谦:“我看你是喜欢陈小椰那个婊子吧?这么贱啊,专门寻破鞋穿?!听说你妈也是个破鞋,呵,真是下贱……” “闭嘴吧你!”陈小椰捡起一块不太大的砖头,狠狠砸向周子振:“谁都没你下贱。” 谭谦灵巧地避开了周子振砸的玻璃瓶,冲到陈小椰身边护住她,将她拉到身后:“你怎么来了?” “我来帮你打架啊。”陈小椰不甘心躲在谭谦身后,本来她就是个擅长打架的主。 周子振看着两人,不禁冷笑:“呵,这么快就勾搭到一起了?陈小椰,他家又没什么钱,你能找他骗吃骗喝、把他当摇钱树么?” “当然不能,”陈小椰耸耸肩,大拇指向下:“我不喜欢他,但是我很看不惯你找一帮兄弟围攻他一个,太不男人了。来啊,继续打,等着被我这个婊子打到鼻青脸肿吧。” “我本来不想打女人,”周子振深深呼吸:“但是陈小椰你真的太过分了……” “别废话。”陈小椰打断他。 场面霎时变得更加暴力混乱。体育室后面那块空地变得一片狼藉。直到教职工偶然路过校园里这块荒废的角落,群架才被制止。 * 校长办公室里。 违纪的学生们整齐站成一排,挨了足足四十分钟的训话。 “看在你们都是要高考的人了,学校这次不给予处分,”校长重重拍了拍桌面:“明天每人交一份检讨,就这样,今天先散了吧!” 训话终于结束。 陈小椰和谭谦都没有受重伤,只是些皮外伤,不碍事。两人并排走着,谭谦率先打破沉默:“谢谢…害得你受伤了。” “谢什么,一起打过架就是兄弟了。”陈小椰无所谓地说:“再说这只是小伤。不过——你怎么会打架的啊?” “练的。”谭谦说:“小学低年级的时候,总是受同学欺负,后来转学,终于练会几招打架的功夫了……” 陈小椰将信将疑:“啧,还挺惨的。” “你小学还帮我打过架,你估计忘了吧?”谭谦笑着问。 “我?!”陈小椰打量他:“我们小学见过面么?” 谭谦循循解释:“我转学之前,和你同班。我是那个谭矮子,你现在想起来了吗?” “……居然是你?”陈小椰简直没法把眼前高高瘦瘦的男生和当年那个又矮又弱的小哭包联系起来。 “当年还得谢谢你帮我出头。”谭谦注视着她:“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侠女风范。” “哪来的侠女,”陈小椰被他夸得不好意思:“我就是个市井俗人。” 谭谦笑意更甚:“有空要不要去我家做客?我妈到现在还记得你。” 他妈妈…好像是从事那种工作的女人。刚才周子振羞辱的那句“破鞋”,让陈小椰渐渐回忆起了尘封往事。当年就是因为谭谦矮小瘦弱,出身单亲家庭、母亲又是洗脚城从事特殊工作的女人,他才会被同学欺负得那么惨…… “行。”陈小椰答应:“我放假就去你家做客。你有空也来我家吃个饭,虽然我爸肯定不记得你了。” 谭谦郑重点头。 脚尖抵在肉棒上 难得陈勇今天回家早,陈小椰在学校打架犯错被他抓个正着——陈小椰本来还打算在家偷偷擦点药,结果淤青着半边胳膊肘和陈勇撞了个满怀。 “胳膊怎么青了?”陈勇拎小鸡仔似的把她拎到沙发上:“腿也擦伤了。你又和谁打架?” “和前男友啊。”陈小椰笑嘻嘻问他:“高兴吧?我不仅和他分手了,还把他揍成了猪头。” “成天打架,你跟谁学…”话说到一半,陈勇及时止住——陈小椰这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格,跟他年轻时一模一样。 陈小椰更得意,窝在沙发上晃悠着双腿:“有其父必有其女哦,你可没资格批评我。” “以后不准打架。”陈勇摆出严肃脸,蹲在沙发旁边给她的右腿擦碘酒。 “你说不准就不准?”陈小椰伸着脚,在陈勇的腹肌上磨蹭,越蹭越往下,最后停留在他鼓鼓囊囊的裆部:“哎,你说过段时间要换工作,换的是什么工作啊?不会是用你这玩意儿伺候富婆吧?” 陈勇被她气笑了:“我要是敢去伺候富婆,你不得满大街追着我打?” “算你自觉。”陈小椰用脚尖隔着裤裆勾勒那根粗壮肉棒的形状:“所以你的新工作到底是什么啊?快说。” 陈勇说:“老徐拿这些年攒的钱开了个厂卖玻璃,挺赚钱。我和老李过段时间去他厂里工作,工资比在工地干活高两倍。” 老徐和老李都是陈勇在工地认识的兄弟,为人都挺仗义。 “老徐这人还蛮够意思的啊,虽然长得不怎么好看,心倒是好。”陈小椰说:“你在工地每天风吹日晒的,要是不用供我读书,这些年攒的钱估计也能开个小厂了。” 陈勇笑了笑,捉住她的脚腕:“玩够了?自己点的火要自己灭。” “没玩够,”陈小椰用脚趾勾他的裤腰边缘,命令道:“快脱了。” 陈勇解开皮带。 她的脚顺势钻入男人的内裤——陈勇那里的毛发很旺盛,搔着她的脚心,有点痒。听说毛发旺盛的男人性欲很强,这话应该能当真。 “好硬啊。”陈小椰用脚尖轻轻点了点那根肉棒,硬邦邦的,难怪曹玲那骚寡妇会馋:“陈勇,我有个重要的问题想问你。” “问。”陈勇被她撩拨得气血翻涌。 陈小椰好奇问道:“你在工地干活的时候,有没有想着肏我?要是当场硬了怎么办,去公共厕所解决吗?” 想是想过,但是他硬了也只能憋着,没空去公共厕所解决需求。 “你说我以后要是去临城读书了,你大半年不能肏我,该不会憋出病吧?”陈小椰眨眨眼:“你不会忍不住了去外面偷女人吧?” “不会。”陈勇顺手拿起皮带,叁两下捆住陈小椰的手腕,将她的胳膊推高,顶在脑袋后面:“哪个女人的屄有你的这么紧?” 陈小椰试着抽出手腕,但他绑得太结实了,根本没法动:“玩什么捆绑,哼,下流。” “你不就喜欢那些下流玩法?”陈勇把她压在沙发上,低头吻她的颈侧:“湿了吗?” 怎么可能没有湿。她早就并着腿悄然摩擦花蒂了。 “对了,跟你说个事,”陈小椰在关键时刻打岔:“我过几天可能去兄弟家里做客,然后再请他来我们家玩。就是一起打架的兄弟而已,你别想多。” 陈勇已经开始不悦:“哪门子的兄弟。” “谭谦,我小学就认识的同学。” “谭谦?”陈勇问:“他妈是不是洗脚城工作的?” “应该是吧。” “那他算是老徐的儿子。”陈勇说:“老徐和他妈前段时间领证了,都是二婚,就没办婚礼。” “还真巧了……”陈小椰趁热打铁:“那我过几天请他来家里玩,你就别乱吃醋了啊。” “看情况。”陈勇粗糙的大手探到她的胸罩里。 捆绑+蒙眼play 陈勇的手心太粗糙了,没揉两下,陈小椰胸前肌肤就变得一片粉红。 “嘶…你轻点…都快揉破皮了……”陈小椰疼得蹙眉,由于双手被束缚,只能扭着身子表达抗议,那对饱满的大奶子也晃荡着,引人垂涎。 陈勇粗鲁地叼住一只奶子,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那两瓣薄唇紧紧咬着嫣红诱人的乳头,舌尖贪婪地疯狂舔吮,频率快得让人应接不暇,乳头被舔得又湿又硬又肿,俨然是被蹂躏糟蹋坏了的模样。 “爽就叫出来,别忍着。”陈勇轻拍她浑圆的屁股:“想不想要爸爸肏你?” “嗯…想要……”陈小椰媚眼如丝,挺着奶子娇声娇气地求他:“老公,快点肏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肏我……” 她喊老公,喊得格外自然,仿佛陈勇和她只是寻常夫妻做爱,而不是父女乱伦。 陈勇按着她的腰,呼吸紊乱地逼迫她:“再喊一遍。” “老公,”陈小椰嫣然一笑:“肏我——快点呀,淫水都流到腿上了……嗯唔……” 粗壮有力的肉棒狠狠插入了淫水横流的小穴,将那软润细嫩的肉一点点撑开,撑到了最大程度,饱涨感满满,小穴却还不知羞耻地继续“流口水”,将淫靡的丝液勾连到男人的囊袋上。 陈小椰舔着嘴唇,呵着温热的气息,勾引陈勇:“老公的鸡巴好粗好长啊……把小穴撑得好满……老公要给我灌精吗?” “小婊子。”陈勇受不住她的言语挑逗诱惑,干脆蒙住她的眼睛,再将她的小内裤揉成一团堵住她的嘴,让她处于完全被动的状态挨肏:“屄这么浪,老子就该把你扔到工地上,让你被他们挨个轮奸。” 陈小椰被堵着嘴,嗯嗯呜呜地闷声喘息着,感受着男人强健肉体的一次次汹涌撞击。她被蒙住了双眼,什么都看不到——上一秒明明还是平躺在沙发上被他插入,下一秒却突然被他抱起来,换了个姿势…… 她像母狗般跪在沙发上,高高撅着屁股。 未经开发的菊穴处传来一阵湿意……他用舌头在舔那里?! “呜呜……”陈小椰想喊他不要舔那里,但是发不出声,只能在喉咙里朦胧含糊地呜咽。 “想不想要爸爸肏这里?”陈勇粗长的手指在她的菊穴缓缓按揉启发,似探非探的动作很是折磨人。 陈小椰连连摇头。 可那根食指已经从菊穴湿润的边缘往里抚摸,插进去了大概一个指甲壳的距离。 陈小椰吓得拼命摇头——菊穴更紧更窄,要是被那么粗的东西插进去,恐怕会痛到昏厥。 她正在惊慌之中,陈勇的食指却已经抽出来,粗硬的鸡巴重新挺入她的小穴,以后入的姿势用力顶最深处的敏感点。 她都没缓过神,就被狠狠插了。 “你数九下。”陈勇放慢了抽插速度,循循善诱道。 陈小椰在心里默数,从一到九,什么也没有发生。然而到第十秒时,那根鸡巴在她体内捣动的频率骤然猛增,快感与惊喜像电流波动,飞速遍及全身每个角落,恨不得连头发丝都是快慰舒爽的。 陈勇拿开了堵在她嘴里的那团布料。 “嗯嗯啊啊啊啊啊………太用力了……老公慢一点肏啊…啊嗯啊……啊…啊……”陈小椰已经完全失控,嘴里淫词艳语不断吟哦着,蜜穴里愈发溪流潺潺。 做客 日子一天天平淡地过着,距离高考已经只剩半个月。周子振带着那群兄弟找茬反被殴打以后没再来惹事,甚至主动找班主任提出了换座位的要求。 安棠和周子振同桌,并且很快发展成了情侣。陈小椰求之不得——先清静半个月好好备战高考,到了大学再勾引一棵更有钱的摇钱树也不迟。 陈勇换了新工作,没再去工地上风吹日晒。听陈勇说,老徐的玻璃厂里员工待遇挺不错。至少他现在下班回家的时间比以前早多了,以前都是陈小椰做晚饭,现在轮到他来做。 一切似乎都在变好。 * 周末。 五月中旬的阳光明媚地洒在街道上,微风带动树叶窸窸窣窣作响,补课放学的学生们背着书包穿过人行横道,走向拥挤的公交站。 陈小椰和谭谦在同一站下了车。受到谭谦的邀请,她今天要去谭谦家做客。 “我妈听说你要来家里玩,高兴了好几天。” “真的假的?” “真的,我以前从没带朋友到家里玩过,我妈还以为是我性格孤僻,在学校不合群。” “你不孤僻,就是看起来高冷了点。” “我看起来很高冷吗?” “嗯。”陈小椰认真点头:“咱俩真是难兄难弟,我也是因为看起来不好接近,在学校没什么朋友。” “一口一句兄弟,我可还没把你当兄弟。”谭谦笑了笑,没说出心里剩下的半句话。 “那你真不够意思,”陈小椰踢了一脚石头:“好歹一起打过架。” “小椰子生气了?”谭谦拍了拍她的肩膀:“消消气,晚上请你吃糖醋排骨。” 小椰子?!除了陈勇……还没有人这么叫过。 “你妈妈的拿手菜是糖醋排骨啊?”陈小椰很快就转移了注意点:“我爸也是!他做的糖醋排骨特别好吃!” “你和你爸感情很深吧?”谭谦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大概像我们这样单亲家庭、和爸或者妈相依为命的,都会格外重视亲情……” “兄弟,你现在不算单亲家庭了吧?”陈小椰为了缓解突然压抑的气氛,开玩笑般说:“你们家老徐做生意这么厉害,又甘心花大钱供你读书,你管他叫爸还是叔叔?” 谭谦的声音里隐忍着几分不甘:“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我爸……” 陈小椰看他脸色不对,便没再多问,赶紧转移了话题。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来到新丽小区。谭谦家住在叁楼,所以陈小椰和他没有等电梯,直接走楼梯上楼。 还没走到二楼,就听到了女人的哭喊声,还有男人浑厚又凶恶的咒骂声—— “骚逼,老子在外面辛苦赚钱,你就在家里这样闲躺着没事干?!” “我一整天都在做家务,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你这做的叫家务吗?地都扫不干净!我看你什么都不会,只会在外面卖身,张着腿给男人肏!” ……… 谭谦的脸色煞白。陈小椰立刻意识到,这对男女的吵闹声源自于谭谦家。 “对不起,今天家里可能不太方便招待你……”谭谦沉声道歉,紧紧捏着拳头:“你看能不能改天……” “没关系没关系,”陈小椰连忙说:“我突然想起来,我爸今天在家给我做了晚饭,我还没跟他说今天不回家吃。正好,我现在回家去吃。” 谭谦低下头,躲避着她善意的目光:“你回家路上小心。” “那我走了,需要帮忙可以给我打电话。”陈小椰与他道别,落寞怅然地走下楼——这世上,各家有各家的不容易。 争执 老旧的廉租楼里飘散着菜肴热腾腾的香气,各家各户的,交汇在一起。 “陈勇,我回来了。”陈小椰进了屋,把空荡荡的书包随手甩在沙发上。 陈勇从厨房走出来:“你今天不是去谭谦家里玩么?这么早回来?” “老徐家暴虐待他老婆,”陈小椰直勾勾看着陈勇,目光凌厉:“这事你知道吗?” 陈勇没亲眼见过,但对这事也略有了解。老徐偶尔在玻璃厂里提起他老婆,说的全都是坏话,骂骂咧咧个不停。 “知道一点。”陈勇如实回答。 “什么叫知道一点?”陈小椰追问。 “听说过,没见过。” “那你还和老徐这种人混在一起!”陈小椰憋了一肚子火:“亏得我前些时还夸他,人长得丑了点,心眼不坏。现在看来,他真是心比人还丑!我今天去谭谦家做客,还没进屋,才走到二楼就听到老徐打骂他老婆,什么骚逼、烂货…一点都不尊重人!还有那些摔东西打人的声音,震得楼道里都在响。要不是怕谭谦觉得尴尬丢脸,我早就冲进门狠狠收拾这老不要脸的东西了!” 她臭骂了一大通,头皮气得发麻。 陈勇给她递来一杯凉水:“喝点水再骂。” “我骂够了,”陈小椰仰头将凉水一饮而尽:“老徐这么恶劣,欺负老婆孩子,你还在他厂里工作?” “不然呢?”陈勇反问。 “你这是近墨者黑!”陈小椰锤他:“说不定你哪天也这样家暴我。” “你觉得可能吗?”陈勇把她抱到怀里:“我能舍得打你?” “但是老徐真的太过分了!”陈小椰还不解气:“谭谦太惨了,小时候被同学校园欺凌,长大了跟着他妈寄人篱下,还要受欺负……” 陈勇淡淡说着,语调里分辨不出喜怒:“你最近经常提起谭谦。” “他是我兄弟,而且为人真的不错。”陈小椰蹙眉:“你把我抱这么紧干嘛,想勒死我啊?!” “我吃醋。”陈勇吮她颈侧嫩肉:“你因为谭谦,回家跟我发脾气。” 陈小椰推他:“我不是跟你发脾气,我是生老徐的气。一个大男人欺负老婆算什么?我觉得你不该跟他这种人混在一起。” “那你说去哪儿赚钱?”陈勇说:“玻璃厂的工资比工地那边高多少,你也知道。我不多赚点钱,怎么供你读大学、考研?” “我可以自己争取奖学金,还可以做兼职赚钱,不缺他玻璃厂那几个破钱。”陈小椰赌气:“老徐对家里人都这么过分,谁知道他玻璃厂里的生意有没有猫腻!” “陈小椰,你平时挺理智的,今天怎么这么意气用事?”陈勇问:“老徐他是不是坏人,跟我在他的厂里工作有关系吗?再说你也知道,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好人坏人。” “你烦死了,别跟我讲歪道理。”陈小椰气得身上发烫,被陈勇这么紧紧抱着,就更热了。 “那你这么关心谭谦,是喜欢他吗?”陈勇手上不老实,已经开始解她的校服。 陈小椰气呼呼地怼他:“我什么德性你不知道?就算找男朋友,我也是勾引有钱的。谭谦又不是有钱人,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早都说了只是兄弟,你还问这么多遍,烦不烦?” “脾气见长啊,”陈勇冷笑:“几天不肏你,就叛逆成这样。” 陈小椰的校服已经被他彻底脱干净。 “你要是再跟老徐这种人混在一起,我就去临城读大学,远离你们。”陈小椰放狠话。 “幼稚。”陈勇咬她胸前嫣红。 “唔……滚远点……” 在浴室一边接电话一边挨肏 沙发上一片狼藉。 被迫做了一个小时的“运动”,陈小椰饿得没劲再发脾气,肚子里咕咕叫了好几声,终于让陈勇停下来。 “你还没吃晚饭?”陈勇还在有意无意捏着她柔软的臀肉。 陈小椰踹他:“废话,谭谦家里都闹翻天了,我能在他家吃饭?肚子快要饿瘪了,你还不停地肏我,是想让我饿晕过去?” “是我错了,你继续踹。”陈勇拉着她的小腿往自己身上靠近:“想吃什么?” 陈小椰想了想:“算了,直接洗澡睡觉吧。没什么想吃的,现在太晚了,吃不下饭。” “吃点水果?”陈勇问。 “…那你下楼去给我买西瓜。”陈小椰说:“不要黄心的,要红的。” “行。”陈勇把她抱到浴室:“你先洗澡,我过十五分钟回来。” * 陈勇离开后,陈小椰心里还惦念着谭谦,怕他家里出大事,于是决定给他打电话问问。打了两通都无人接听,只得放弃。 手机丢在浴室外面,开始洗澡。洗了一半,听到屋门开锁声。 “陈勇,你回来了?”她在浴室里问。 “嗯,回来了。”陈勇拎着西瓜进屋,正好她的手机铃开始响动:“你手机在响——” 再一看,来电人是谭谦。 “你看一下是不是谭谦回拨的?”陈小椰扬声说:“帮我把手机递进来。” 陈勇面色一沉。 “到底是不是啊?”陈小椰等得不耐烦:“你好歹说句话嘛,不是就算了。” “是他打来的。”陈勇拿着她的手机走进浴室,冷冷反锁上门。 陈小椰赤身裸体站在花洒下,奶白的肌肤覆盖着尚未冲洗的厚厚泡沫。她急于知道谭谦家现在的情况,于是直接接通了电话:“喂,谭谦,你妈妈现在怎么样?” 陈勇举着花洒,给她冲净身上的泡沫。沐浴露的芳香在浴室里漫溢开来。那香气浪漫而柔情。 “我刚刚把她送到医院。”谭谦疲惫地说:“谢谢你的关心。” “伤得严重吗?”陈小椰更紧张了:“你要不要报警啊,这种情况是可以报警的。” “以前报警过,但是…没用。”谭谦叹了口气:“你不知道徐泽城有多恶劣。” “那你……嗯啊……” 电话那端突然传来一声娇喘,酥媚到骨子里,听得谭谦一愣,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陈勇站在陈小椰身后,趁她打电话不备之时,粗壮的鸡巴狠狠从她后面怼进去,插得又深又急,陈小椰腿软得站不稳,一手紧紧握着手机,一手狼狈地撑着墙面借力。 “没事吧?”谭谦问。 “没、没事……”陈小椰咬着牙,勉强维持平静气息:“手机差点掉地上了。你去照顾你妈妈吧,我明天放学去医院看望她……嗯…嗯啊…先挂电话了……” 还没等谭谦回复,陈小椰就逃难似的飞快挂断了电话。 她的身体洗完澡格外软滑,肏弄起来很带劲。陈勇这会儿吃了兴奋剂似的,肏干得比往日还要猛烈许多,弄得陈小椰在电话里都忍不住娇喘了两叁次,挂了电话更是媚叫连连。 “陈勇,你疯了吗!”陈小椰怒不可遏:“他全都听到了……” “所以呢?”陈勇顶得她腰腹酸软:“让他知道你大晚上正在和男人做爱,死了心,不好吗?” “啊…嗯啊啊……停下……我和他只是兄弟,”陈小椰被肏得乳波乱晃、发丝凌乱:“你是不是有疑心病啊!为什么不、嗯啊……啊啊啊……不相信我?” “只是你单方面把他当兄弟而已,”陈勇拧着她的乳头,粗重鲁莽地旋弄:“他觊觎你,你根本不知道。你要是再敢和他混在一起,我就给你找个后妈。” 陈小椰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疼哭了还是委屈哭了,下面小穴里泛滥着蜜液夹紧了鸡巴,上面亦是洪水爆发,哭得满脸都是泪痕。 “哭再凶也没用,谁让你不听话。”陈勇粗糙的掌心拍打着她娇嫩的奶子,打得她乳头充血挺立,又红又肿。 陈小椰哽咽着喘息:“陈勇,你别欺负人……” 最┊新┊Woо⑧┊小┊说:⒙﹝⒙﹞. 清晨被指奸 “陈勇……不要弄了……好痒啊……” 床上赤裸缱绻的女孩没睡醒,迷蒙着眼像小猫似的打着哈欠,含糊地用小爪子推她身侧的男人。 男人宽大的手掌一直在她平坦的肚子上摩挲,像品鉴珍宝般抚摸那一寸寸光滑细腻的肌肤,爱不释手。抚着抚着,生生添了许多色情意味,似是引诱她在这个清晨再度乱伦。 “记不记得你昨天说过什么?”陈勇把她拢紧到怀里,她小小的一只,蜷缩在他怀里刚刚好。 “我说过…什么?”陈小椰半睡半醒,还是懵的,头歪在陈勇胸膛靠着,恐怕下一秒又要陷入熟睡。 陈勇低笑,漫不经心把玩着她的娇躯嫩肉:“你说,想给爸爸生个孩子。” 陈小椰恍惚一霎,清醒过来,紧张兮兮地问他:“你昨天晚上射进去了?” “没射进去,戴套了。”陈勇当然也知道她昨晚说的是胡话,不能作数。 “那就好。”陈小椰松了口气:“你给班主任打个电话请病假吧,我今天不想上学。全身都疼,坐不起来。” “嗯。”陈勇拿起手机给她的班主任拨号,简单说几句话,请了一天病假。 “像你这样当爸的,也真是心大。”陈小椰抱着陈勇,自言自语般说:“都快要高考了,我想请一整天假你就允许请一整天假。别人家爸妈都是逼着孩子上学,生怕漏掉了一两节课。” 陈勇笑着说:“你成绩好,又不缺这一天课。” “那倒是。”陈小椰脾气好了几分钟,又找他翻旧账:“但是你昨天晚上又把我弄疼了。下手总是没点轻重,手又糙,你当我是工地上的砖头啊。” “哪有你这么软的砖头。水豆腐还差不多。”陈勇粗糙的手指探到她下面,熟练拨开那丰腴的两瓣嫩肉,往湿润的蜜穴里剐蹭了两下:“有点肿了,等会儿给你擦药。” 只是随便剐蹭两下,陈小椰的身体却又动情了。那蜜穴含住男人的两根手指就不肯松开了,还嘬吸着要把手指缠到更深处。 “嗯……你弄出去……”陈小椰声音发颤。因为那两根手指已经在她的小穴里连连捣弄,戳碰着软韧内壁,激起千层春潮。 陈勇看着她绯红的面颊,故意逗她:“夹太紧了,弄不出去。” 说话时,指腹已经顶到了娇嫩花心,碾着那一处反复研磨,像是要碾碎那儿脆弱纤细的神经。 陈小椰的双腿夹得愈来愈紧,腰肢隐隐颤抖,又是要泄了身子的前兆。然而陈勇却屈指弹弄她的敏感点,让她冷不丁一缩,战栗着叫出声。 果然,又是水漫金山。她这种敏感体质,随时随地都能高潮,被指奸了两叁分钟便湿成这样,恐怕是天性淫荡。 陈勇缓缓抽出手指,晶莹丝线缠绵滴淌,顺着他的手腕蜿蜒。 “尝尝?”他的手指抵在她樱红的唇边。 “变态。”陈小椰轻轻喘息,方才被指奸的余韵还在涟漪似的波动。更羞人的是,她看到陈勇舔舐了那些缠绕在他手指上的淫液…… 陈小椰扭过头不看他,却悄悄从耳根子红到了脖颈,肌肤烫的要命。 流言蜚语 陈小椰到校时已经不早了,出门前天空还蒙了层灰白,现在则已彻底敞亮,光耀刺眼。 刚走进教室,便有人围过来八卦:“小椰,你昨天怎么请假了?” “还能是什么原因。”安棠轻蔑地笑着说:“被男朋友甩了,太伤心了呗。” “嗯。你说得对。”陈小椰也懒得多解释,静静拿出来课本温习知识点。 立即又有不熟的女生多嘴多舌:“那周子振为什么甩了你啊?他是不是有新欢了?” “八卦吧你。”另一个女生故作嗔怪,实则却也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 她们七嘴八舌的,吵得陈小椰头疼。陈小椰冷冷放下课本,挑眉扫了眼安棠:“周子振有没有新欢,你们问她不就知道了。她比我清楚。” 安棠面色一白,承受不起这骤然降临的“小叁”头衔,心虚之余也想不出任何反驳话语。 陈小椰这话二两拨千斤,让矛头瞬间转向了安棠。八卦的人群重新巡捕猎物,开始围着安棠转。 耳边稍微清净了几分钟,却又不知是谁看热闹般大叫了一句——“振哥和谭大神打起来了!” 振哥是指周子振。谭大神是指谭谦,四中的风云人物,和陈小椰一样稳占年级前叁宝座的学神。谭谦人如其名,虽然成绩优异,为人却低调谦和,再加上长得帅,理所当然是众多女生心仪的男神。 谭大神平时连脏话都不说半句,和人打架还真是出了稀奇。于是不少同学跑到教室外看稀奇,陈小椰留在教室心无旁骛温书。 ——“她就是个婊子!下面松得像一张口袋,合都合不拢!怎么,难道你也上过她?你他妈比我清楚她松不松?” 是周子振的声音。求爱不得以后,他歇斯底里想要摧毁。 那天晚上被陈勇逼着分手,周子振情绪很不好,发消息给陈小椰说了很多伤人话,陈小椰忙着和陈勇做爱,压根没理他。 第二天早上周子振情绪平静了,思来想去舍不得放下陈小椰这块“已经到嘴边的肉”,于是又给她发消息说了一大通甜言蜜语,企图挽回女友。然而那时陈小椰正被陈勇的手指玩得喷水,更没空看手机消息。 等陈小椰有空看到了消息,才冷淡给周子振回复一句:“分手就分手,别婆婆妈妈。” 反正以她的美貌,以后有的是机会勾引摇钱树,不缺周子振他这一棵。再者,临近高考,毕业后各奔东西是常事,她毕业了也不可能和周子振读同一个大学。进了大学总归要找新男朋友的。 周子振恼羞成怒,趁着陈小椰请假一天的空隙,到处在学校宣传两人分手的原因是陈小椰是个万人骑的婊子,逼松得像口袋。这种谣言,群众总是乐于相信。 陈小椰走到教室外,看到周子振和谭谦都挂彩了,都是鼻青脸肿的狼狈模样。她很快了解到打架原因——周子振到处造谣说她松、骂她婊子,结果谭谦听不下去了,直接动手揍他。 周子振做缺德事,陈小椰不觉得奇怪。但谭谦这种文质彬彬、一心学习的优等生为了区区流言蜚语帮她打架出头……陈小椰觉得诧异。 “你们别打了。”陈小椰虽然长得娇小,但发脾气时气场却十足可怕,浑身一股狠劲儿。她走到周子振面前,冷冷勾唇:“不是我松,是因为你太细。金针菇遇到什么样的女朋友,恐怕都会觉得别人是松口袋吧?” ——既然要造谣,那就比比谁更能造谣。反正群众会不假思索相信的。 连载免费收藏:. 理想大学 woo18 陈小椰一整天没再和周子振说话,乐得清净。幸好还有安棠一直缠着周子振,分散他的注意力,省得他来找麻烦。 等到放学时分,陈小椰特意留心了谭谦的动向,见他背着书包离开,她便不近不远地跟了上去。 “谭大神,等一下。”她叫住他。 “嗯?”谭谦顿住脚步,回头望见是陈小椰,不由得笑了笑:“你怎么也喊我谭大神了?你不是每次都比我考得好么?” 他的笑意是和善的,没有丝毫攻击性。陈小椰今天和周子振互损揭短后,“陈小椰不是处女”的秘密瞬间传遍了校园,许多同学看她的眼神都多了些不屑和鄙夷,只有谭谦还和以前一样,不戴有色眼镜看人。 其实陈小椰无所谓。她本来也不是处女,再说处女膜早晚也是要破的,早破晚破没多大区别,所以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但是谭谦今天为她出头撑腰,挺让她感谢的。 “说不定下次你的排名就超过我了。”陈小椰说正事:“谢谢你今天帮我揍那个渣男,我想请你喝杯柠檬茶,给个面子?” “行,那谢谢你了。”谭谦大大方方接受好意,与陈小椰一同来到四中门口的奶茶店。 现在没什么人排队,等了两叁分钟,柠檬茶就做好了。陈小椰递给谭谦一杯,问道:“你坐几号公交回家?” “701,”谭谦说:“你也是坐701回家吧?” “你怎么知道?”陈小椰吸了一大口冰柠檬茶,险些呛到。 “以前在车上碰到过你,可能你没注意。”谭谦和她往公交站走,边走边闲聊起来:“对了,你想考哪个大学,本地的锦大么?” 锦城大学是全国第一的名牌大学。以陈小椰的成绩应该能考上。 “不一定,”陈小椰说:“锦大竞争力太大了,我估计拿不到奖学金。八成会去临城读书,竞争小一点,肯定每年都能得奖学金。” “你想考临大?”谭谦笑着说:“巧了,我也想考临大。咱们以后还能继续当校友。” “那挺好。”陈小椰由衷说:“一起加油呗。” * 701路公交在锦城川流不息的街道行驶,终于到达靖安站。陈小椰和谭谦道别,提前下了车。 她今晚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要去工地给陈勇送饭。陈勇上夜班,要一直干活到凌晨叁四点才能收工。 夜色渐浓,卖盒饭的阿姨正准备关店打烊,陈小椰抢在她关门前冲进去,打包了最后一份盒饭:干煸豆角配白米饭。 拎着这份简陋的盒饭往工地走,却远远看见了陈勇和一个女人在交谈着什么。等陈小椰走过去了,那女人又恰巧离开,只剩陈勇。 “刚刚那谁啊?不是曹玲吧?”陈小椰没好气地把盒饭塞给陈勇。 陈勇随地坐在一堆红砖头上,抬臂抹了把额头的汗:“不是曹玲,是周子振他妈。” 陈小椰一惊:“她来找你麻烦?” 陈勇摇头:“不是找麻烦,是来给钱的。说什么周子振以后要和他们周家的商业伙伴联姻,不能随便和普通人谈恋爱。还说要给我一笔钱,让我把你看管好,别再和周子振纠缠。” “那你收钱没?”陈小椰赶紧追问。 “没啊,”陈勇扬眉:“我本来就看不上她那怂货儿子,巴不得你们赶紧分手。我跟她说,让她把儿子看好,别整天缠着你耽误你学习。” “……然后呢?” “然后她没话说,拿着钱走人了。” “你傻逼吧。”陈小椰无语:“她主动给钱这么好的事,你就收着啊。只赚不亏,干嘛不收下?” “咱不缺她这一笔钱。”陈勇笑了笑:“你放心,我过段时间就不在工地干活了,能做更赚钱的事。到时候,保证你轻轻松松读锦大,不用担心学费。” “谁他妈跟你说我要读锦大了,我要去临城读书。”陈小椰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还是有些憧憬全国第一的锦大。 “我不会让你去外地读书的。”陈勇揉了揉她的脑袋:“你就安安心心准备高考,反正读锦大也是十拿九稳的事。” 陈小椰撇了撇嘴:“那你的新工作是什么啊?” “到时候再告诉你。” ——— 更┆多┆精┋彩┇小┊说:. 当着爸爸的面自慰,被爸爸狠狠肏干 钥匙拧动,发出轻微的窸窣声。 凌晨四点的天幕已经由墨水般浓稠的深蓝逐渐转淡,微风里尚且留着干燥的气息。 陈勇进了家门,走到陈小椰的卧室——果然,这丫头睡觉爱翻滚,又把薄被踢在了地上。她此时蜷缩成了一团小虾米,背对着陈勇,睡衣角被蹭到了上面,露出一段光滑纤瘦的背脊。 他弓腰捡起薄被,正要给她重新盖上,却听她含糊不清地问:“你回来了啊……” 陈勇一怔:“被我吵醒了?” “不是,我本来就没睡着。”陈小椰翻了个身,面向陈勇,委屈巴巴地撒娇:“我头疼。” “发低烧了。”陈勇坐到床边,大手覆在她额头试了试温度:“喝点药?嗯?” “我不要。”陈小椰坐起身,黏人精似的趴在他身上,软软糯糯地继续撒娇:“爸爸,你抱着我……” 她那两团绵软丰盈的奶子蹭啊蹭,蹭得陈勇喉咙里干涸冒火。 “抱着就不头疼了?”陈勇拍了拍她的肩:“先松开,我去给你冲包药。” 陈小椰不仅没松开,反而娇憨地朝他一笑,紧接着用唇瓣贴上他的下颌,仔细地、温柔地亲吻。 少女的唇瓣水润柔软,贴在他胡茬略硬的下颌亲吻时,两人都有一阵异样麻酥的触感。 “爸爸,我想做爱。”陈小椰的唇瓣贴着他的肌肤发出声音,沉闷却也轻柔。湿软的唇含湿了他的肌肤,也含湿了一腔躁动。 陈勇不解,这丫头今天怎么异常热情。换作往常,他肯定直接把她剥干净按在身下了。但今天她还发着低烧,身体不舒服,他不想让她身体更累。 “我刚从工地回来,身上脏。”陈勇把她抱到床上放平躺,耐心哄她:“乖,现在不做爱,好好睡觉。” 陈小椰扁了扁嘴,不理他,兀自脱掉睡裤,再脱掉那条可爱的白色内裤,袒露出光洁的耻丘。她咬着唇,小心翼翼将两根手指探入蜜穴。蜜穴里早就有一泡花液酝酿着,湿润得很,再加上她的手指纤细小巧,钻入小穴并没有太大困难,不像陈勇每次用手指肏她时那么艰难阻塞。 “嗯呐……”她还不太擅长自慰,手指探入小穴后不熟练地戳动着,正犹豫下一步该怎么做,却不小心碰到了内壁敏感点,浑身炸开一个激灵,嘴里溢出娇弱呻吟:“爸爸肏得好深……嗯……嗯啊……要高潮了……嗯……” 她在明目张胆勾引自己的爸爸。当着他的面,一边自慰,一边喊爸爸。 陈勇热得嗓子里直冒烟。更热的是他裤裆里那根又粗又长的鸡巴,早已不自觉顶得老高。 “小婊子。”他解开皮带,将发情自慰的女儿压在身下:“屄里的水都流到床上了。” 他双目眦红,紧紧捉着陈小椰的手腕,将她的手指从蜜穴里强行抽出来。然后那根硬挺滚烫的鸡巴代替了女孩儿纤细的手指,重新堵进春潮泛滥的蜜穴里。 这巨物堵得太突然、太深入,陈小椰像奶猫儿似的呜咽了一声,痛苦又满足地抓着陈勇结实的臂膀:“爸、爸爸……好涨……呜呜呜……插到顶了……” “你不就想要插到顶吗?”陈勇捏着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折迭成M型,更用力地捣入她的身体。 陈小椰就像是在海浪里颠簸沉浮,根本找不到边际靠岸:“轻点……嗯啊啊啊………我、我梦到……你和曹玲…上床了……你还、你还把她肏怀孕了……必须娶她……结果…你们…嗯啊…啊啊啊……结婚了……呜呜呜……你不准娶她……不准给别的小孩当爸爸………” 晚上做了噩梦,所以头疼,所以等他一回来就要缠着他撒娇做爱。 陈勇简直快要被她那窄紧多汁的小穴缠疯了,他暴戾地加快了肏穴的频率,每一次都捅得又猛烈又深重,看着她在身下摇摇欲坠般无助,他反而更觉刺激,性欲更旺盛。 “爸爸…你娶我好不好……”陈小椰的呻吟喘息声全都破碎掉。 陈勇俯身,封堵住她的娇吟声,狠狠地咬她唇瓣,摄取她口中的甘甜津液。 更┆多┆精┋彩┇小┊说:. 西瓜汁淋在乳头上 在浴室里又做了一次,所以澡也重新洗了一次。浴室的温度热到难耐,陈小椰被热昏了头,挨肏挨到直不起腿了,才想起来陈勇刚刚是被她使唤出去买西瓜的——结果他从外面一回来,还没让她吃上西瓜,就把她先吃抹干净了。 “西瓜呢?”她躺在床上闷闷不乐地问。 陈勇给她擦拭着洗净的小穴:“放冰箱了。” “我现在要吃。”陈小椰指挥他:“快去给我拿过来。” 陈勇去厨房切了西瓜,拿来一半,上面插了只圆圆胖胖的木勺子。这西瓜选的好,红壤清甜,不绵不沙,爽脆口感。 陈小椰饿得懒抬手,继续小女王般命令:“手累了,你挖给我吃。” “行,”陈勇笑了笑,挖起一勺红鲜的西瓜喂到她嘴边:“公主,您慢用。” “哼,什么公主,”陈小椰嗤之以鼻:“我这气质,要当也是当女王。” 她懒懒地靠在床头,一口接一口被喂西瓜,有些许西瓜汁从唇角沿着下颌流淌下来,淡粉色的、缠绵在性感勾人的锁骨窝。 大半个西瓜被陈勇放在一旁。他俯身靠近陈小椰,贪恋地舔舐她湿润清甜的锁骨窝。 “嗯…痒……”陈小椰缩着肩躲他:“真的好痒……陈勇你别闹……” 陈勇在她的锁骨处呵热气:“小没良心的,爸爸喂你吃了大半天西瓜,你不喂爸爸吃点什么?” “那我喂你吃两口行了吧。”陈小椰刚要拿西瓜挖给他吃,却不想他先用勺子舀出一勺西瓜汁,淋在她赤裸的胸前。 淡粉晶莹的西瓜汁裹湿了翘挺的乳头。 陈勇埋在她胸前舔弄起来,舌尖在她敏感的乳头上反复碾转打圈儿,将故意淋上去的西瓜汁舔得干干净净,末了还重重地吮咬一次,仿佛能从这娇弱的乳头里吸出比西瓜汁更甜的奶水。 陈小椰的蜜穴又湿了。 “陈勇……”她的喘息声愈发妩媚:“今天真的不能再做了,那里都被你肏肿了……有点疼……” “不做爱,那就喂爸爸吃奶?”陈勇轻拍她饱涨的大奶子:“孕妇的奶子都没你这么鼓。” 陈小椰被他说得满面羞红,嗔道:“还不是被你弄大的,你还有脸说我。” 陈勇拧她乳头:“奶子大也就算了,乳头还这么敏感。是不是男人一天不给你吸奶子,你就浑身不舒坦?嗯?” “你别说荤话,变态。”陈小椰声音发颤,气息也越来越不平稳:“今天真的不能做了,我体力有限,再做说不定会累死在床上。” 陈勇当即以此“威胁”:“那你得保证,以后少和谭谦往来。” “……我好不容易有个朋友。”她眸色一黯:“我交个朋友而已,你却用娶后妈的事威胁我。陈勇,你有时候真的挺过分的。我对你什么感情,你还不清楚吗?如果我不在乎你,那我当时为什么要脱光了衣服勾引你上床?我连乱伦都敢做了,连廉耻都不顾了,你觉得谭谦…能对你造成什么威胁?我最后说一遍,我只把谭谦当成兄弟,我想关心他,是因为他家里很不幸,因为他小时候受过校园欺凌…” “但是他对你心怀不轨。”陈勇冷冷打断她:“你挺着这对大奶子走在他身边,你想的是要关心他,他想的是什么?他想的是怎么蹂躏这对大奶子,怎么肏烂你的淫屄。” “陈勇你闭嘴。”陈小椰气得口不择言:“谭谦他是有文化有修养的人,不是像你这样粗俗的、成天只知道做爱的人。” 说完其实就后悔了。这话说得…太过分了。 陈勇虽然没读多少书,出身贫穷,但能让她从小在城里长大、在城里享受最优质的教育资源,已经远远胜过了许多做父母的。 但陈小椰还在生气,没法低下头道歉。 陈勇冷笑:“那就再做一次,让你好好感受被粗俗的人肏屄有多爽。” 拒绝 冷战整整叁天了。 陈小椰已经被陈勇“体罚”得下不了床,却还是拧着性子不搭理他,半句话都不愿同他说。 请假休息了几天,重返学校,离高考只剩最后十天。校园里处处散发着紧张气息,连周子振那帮纨绔子弟都假模假样地争分夺秒复习,教学楼走廊里再也不见他们闲晃的身影。 陈小椰这些天表现得很从容,看不出一丝紧张情绪,就连安棠都忍不住来问她调整心态的秘诀。其实没有秘诀,不想紧张焦虑,转移注意力就好了——其他人都在与高考较劲,唯有陈小椰在与陈勇较劲。 陈勇越是不让她和谭谦交朋友,她就越是想关心谭谦。就让陈勇在那儿生气好了,谁让他那天晚上发疯,把她咬出血了,还把她肏得累昏过去。 最关键的是,陈勇还跟徐泽城那个不要脸的家暴丑男混在一起,陈小椰想到这里就忍无可忍。 * 晚上九点,高叁放学。 谭谦疲惫地收拾书包下楼,准备坐公交去医院照顾妈妈。上次徐泽城把他妈妈打得左臂骨折了,所以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治疗。 “谭谦,我和你一起去医院吧,”陈小椰快步跟上他:“看一下阿姨最近情况怎么样。” “这么晚了,你还是回家休息吧,高考前养精蓄锐比什么都重要。”谭谦笑了笑,温和地说:“谢谢你的好意。” 陈小椰仍旧跟着他走:“没关系,我回家也没什么事做,该复习的内容早都复习完了。你就让我去吧,不然咱们还算朋友吗?” “行,那就一起去吧。”谭谦定下脚步,专注地望着陈小椰:“小椰子,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 “你每天放学都要赶去医院照顾你妈妈,忙到凌晨两叁点才睡觉,生活得这么累,我当然该关心你啊。”陈小椰狐疑地盯着他:“你不会想多了吧?” “我还以为,你也喜欢我。”谭谦轻轻抱住她:“就像我喜欢你一样。” 就像我喜欢你一样?! 陈小椰赶紧推他:“你在干嘛呢!” “别动,”谭谦抱着怀里温热的娇躯,喃喃说:“让我抱一会儿吧,生活太累了。” “………”陈小椰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我们就当朋友吧,普通朋友的那种。我在感情方面挺不靠谱的,而且我有喜欢的人。” “你喜欢谁?”谭谦问。 喜欢的人…是陈勇。 陈小椰没吭声,手上用了力推开他,跟他保持距离:“这是秘密。” “哦……”谭谦失落地说:“抱歉,我还以为你对我这么好,是因为喜欢我。” “对你好,是因为我们都没有朋友。”陈小椰深叹:“我们从小都太孤独了。算了,赶紧去医院吧,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以后还是照常相处。” “小椰子…你喜欢的人是什么类型?”谭谦突然问:“是像陈叔叔那样的么?” 陈小椰身体微微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在说什么?” “很多女孩挑对象,都会按照父亲那样的标准来选择……”谭谦没想到陈小椰的反应会这么强烈。 陈小椰也意识到自己警惕过头了,勉强笑了笑缓解尴尬:“我不喜欢陈勇那样的,他脾气不好,又没什么文化,谁喜欢他。” “我还以为你喜欢他那种高高大大的,能给你安全感的男人。”谭谦回忆道:“我还记得小学的时候,有他帮你撑腰,所以别的小孩不敢欺负你……” 陈小椰却转移了话题:“哎呀,快到医院了,你妈妈喜欢吃什么水果?” 强奸 从医院回到家,已经很晚。 屋子里一片漆黑,陈小椰以为陈勇睡了,便没打招呼也没开灯,直接摸着黑走进房间。 “唔……”刚进房间,突然被人从身后束缚,粗砺的麻绳紧紧硌着手腕,很快就将手腕娇嫩的肌肤磨破了皮。 陈小椰有点慌了:“陈勇…是不是陈勇…你快点说句话啊!” 房间里黑黢黢的,窗帘被合拢得严严实实,什么也看不见。 粗暴捆绑她的人只字未言,让她心下更惊恐——身后到底是陈勇,还是入室强奸犯? “放开我!”陈小椰快急哭了。 那男人沉默着把她扔到床上,顺势拉着她的腿腕,把校裤轻松地脱了下来。很快,内裤也被粗暴地扯下来,娇嫩的两瓣贝肉被他用力拨开,强行撑到了最大程度。 陈小椰挣扎无效,泪花在眼眶里扑朔。 骤然间,一根粗壮的电动自慰棒插入了微微湿润的小穴,狠狠挤压着敏感柔韧的内壁,以极高的频率在穴内震动着,震得蜜液横飞,沿着穴口缓缓蜿蜒到腿根。 “嗯啊…啊啊啊啊………停下……”陈小椰被刺激得一个激灵,纤腰骤挺,臀肉轻颤,竟在惊慌失措的情况下高潮得无法自控,呻吟声愈发淫浪娇媚。 电动自慰棒被男人调节到最大档,爆发般在窄紧的小穴里自如捅捣,而与此同时,陈小椰上半身的校服也被拉扯开来,男人粗糙的手把她柔软的嫩乳从胸罩里拨弄出来,狠狠揉捏了一番,又揪拧着脆弱的乳头往上提拉,将嫣红的乳头蹂躏得肿胀不堪,疼得陈小椰全身都在发抖。 他的指腹很粗糙…… 但陈小椰不敢确定是不是陈勇。因为陈勇平时再怎么粗鲁,也不会对她下手这么狠,这么重,让她疼到倒吸一口凉气。 乳头是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男人狠狠掐拧之后,除了疼痛,竟还有一种近乎变态的快感汹涌滋生。 电动自慰棒冷不防被他抽出来,拖出一大滩黏腻晶莹的淫液。被黏湿的自慰棒顶端重重按压在她的胸口,将她的嫩乳也沾黏得湿漉漉的,奶白的肌肤上满满都是穴里的蜜液。 自慰棒剧烈的震动紧紧抵在乳头上,快感从乳头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陈小椰的头皮发麻,耳边只有自慰棒发出的滋滋震动声。 那滋滋声密集而低沉,仿佛是她在幻听。 她被区区一根电动自慰棒就弄得如此狼狈,高潮到直不起腰、抬不起腿,嗓子都娇喘撕哑了。 更狼狈的是小肉穴,在自慰棒离开后,它竟还在反复吸吮嘬舔着空气,内壁一缩一缩地,仿佛那根自慰棒还插在这欲望之洞里。 就这样吧…… 陈小椰已经不关心到底是谁在玩弄她的身体。无所谓是不是陈勇了,就算是杀人犯也没关系。最好是他玩弄到最后还能把她杀了,让一切都结束。 这样的话,就可以不参加高考了。 这样的话,就可以逃避这个糟糕的世界了。 该死的悲观主义。 性爱战争 “叫啊,继续叫。” 一巴掌重重落到了陈小椰的臀瓣上。她紧紧咬着牙关没发出声,从情欲里冷静下来才发觉全身都黏腻着冷汗。 是陈勇的声音。 陈小椰大概知道他又在发哪门子疯了。就因为她今天去医院看望了谭谦的妈妈。 仅此而已。他却能因为这件事情强奸她,压根不管她刚才有多慌张害怕。 陈小椰还是不肯叫。从知道是陈勇开始,无论电动自慰棒抽插得多猛烈,她都不肯给半点反应。 但陈勇有的是办法折磨她。 男人胯下的巨物代替了电动自慰棒,凶狠地插进泥泞柔软的蜜穴,猛烈地顶在最敏感的花心处,他捅捣得太深、肏干得太急迫,让陈小椰有一瞬以为下体被撕裂了。 全身都疼。 “陈勇……”她终于开口,狼狈地喘息着断断续续说:“今天谭谦给我表白了,他说喜欢我……唔……” 少女纤细的脖颈骤然被男人宽大的手掌狠狠掐住,掐得她呼吸都困难。 可她还是继续发狠般说着:“你知道吗,谭谦给我表白的时候,我竟然一点都不反感。我甚至…甚至觉得幸福……能有一个这么干净的男生喜欢我…你说谭谦要是知道我是个和爸爸乱伦做爱的婊子,他还会喜欢我吗?我只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我只恨和你发生了性关系,没守住干净身子遇到对的人……” 他掌下用力更狠,扼得她几欲窒息。 不是做爱,是战争。有关肉体的猛烈战争。 “我会考去临城读书的,和他一所大学。”陈小椰艰难嘶哑地低低说:“你给的学费、生活费,我一分钱都不会要。你和徐泽城赚的脏钱,我瞧不起——谭谦说了,徐泽城卖的全都是质量不合格的玻璃,是他走关系了才通过质检的。这些劣质玻璃高价卖出去,甚至安装在商业大楼,出了安全事故就……” 没声了。 她被肏到高潮了,小穴痉挛瑟缩着吐出了一大泡蜜液,彻底浇湿了那根凶猛残暴的肉棒。她嘴上冷冷说着狠话,小穴却不争气地吸吮紧了肉棒,片刻都不肯松开。 “继续说。”陈勇掐着她的腰,发疯般耸动着,连床都要被这场激烈的性爱震垮。 陈小椰咬着唇,眼泪从面颊滑落到床单。她不能再开口了,否则…一定会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说啊,”陈勇的嗓音嘶哑混沌,夹杂着浓重的情欲与怒意:“再不说话,老子就全射到你的屄里,肏大你的肚子。后悔乱伦了是么?让你怀个孩子,以后会更后悔吧?” “陈勇……”陈小椰哭出声:“高考只剩十天了…你放过我行不行……” “你还需要高考么?”他用力捏着她那对绵软饱满的大奶子,捏得她白皙肌肤上满是指印:“怀孕以后就在家养胎,不用出去读书了。” “我会报警…嗯…嗯啊啊啊啊………” 浓稠的精液全都灌了进去,没有避孕套的阻隔,带着他滚烫的体温,全都射进她的身体里。 陈小椰像是被抛在岸边的鱼,离水挣扎着,恐怕下一秒就会死掉。 前一刻说的只是气话,可她现在……是真的后悔和陈勇乱伦了。 决裂 高考倒计时十天,陈小椰是在家里度过的。 她和陈勇赌气,闹绝食不肯吃饭,结果被陈勇按在床上肏得快要昏厥,最后饿到不行还是屈服了,绝食计划只能以失败告终。 陈小椰的考前状态很差,直到考前最后一晚还在和陈勇冷战,复习时思绪也不够沉静。 太阳照常升起,终于还是迎来高考。温暖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耀在餐桌上,玻璃杯底沿折射出一片摇摇晃晃的晕影,杯中温热的豆浆轻微起漾。 “我去考试了。”陈小椰背着干瘪空荡的书包,换了双运动鞋准备出门。 陈勇拦在门口:“吃了早餐再走。” “没胃口。”陈小椰耷着眼皮,淡声说:“陈勇,我今天高考,麻烦你别影响我的情绪状态。” “我送你去考场。”陈勇没再逼着她吃早餐。 “不用了,我坐地铁过去。”陈小椰弓着腰,从他和屋门之间的空隙里钻过去:“你别跟着我。” 陈勇没说话,却跟着她下楼。 她知道身后有人。走了几步,脚下一顿,终究回过身发火:“说了别跟着我!陈勇,你还嫌我不够心烦吗?!这些天做了多少次,一次都没戴套,又不让我吃药,我要是真的怀上了孩子,你来养吗?你怎么做事一点都不经脑子想想!你连我这条贱命都养不起,还怎么再养一个孩子?用你在徐泽城那里赚的脏钱么?你他妈…你他妈的就是个疯子,没文化就算了,连道德廉耻都没有……” 说到一半,陈小椰蹲在地上呜咽起来。她蹲在狭窄的楼道里,蜷缩成小小的一团,显得楼道倒是宽敞了些。这栋矮旧的楼里只住了两户,一户是她家,另一户独居了一位老太太。所以现在楼道里爆发的心声,只有那位耳背的老太太能听到——她听不听得见,不重要。 这些话,陈小椰在肚子里憋了好些天了,原本想着高考结束后再和陈勇算账,可是…等不及了。她有多怕怀上孩子,那种吞噬心魄的惊恐,只有她自己知道。 “我就是想让你怀上孩子,然后把你永远锁在这个家里。至于其他男人,你想都不要想。”陈勇走近她:“我现在赚到钱了,养得起。等你高考结束,我们就搬家,换个大房子,以后养你和孩子。” “你和徐泽城,在给别人洗钱。”陈小椰缓缓抬起头,眼眶红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能给人洗钱,明天就能做更恶劣的事,迟早遭报应。” “这世上做坏事的人多着去了。”陈勇算是承认了洗钱的事:“怕什么报应。” “算了,我不想和你争论,因为你没读过书,头脑简单,思想浅薄。”陈小椰站起来,抹了把脸:“如果怀上你的孩子,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陈勇耸耸肩,无所谓的态度。 “我要走了,求你别跟着。”陈小椰无力地走出楼道:“就这样吧。” “陈小椰,”他没再紧跟着她:“你从一开始就不该勾引我。” “是。是我有错在先。”她叹气:“你现在赚到钱了,有机会找个老婆结婚吧,咱们以后都过正常日子,不要再互相纠缠了。” 没有人回应她。只剩沉默。 沉默也好。 陈小椰往前走,没再回头。熬过了高考这两天,她要和陈勇彻底断开关系。 丑闻 结束铃响,尘埃落定。考生们陆陆续续走出教室,叁两结伴而行。 陈小椰站在走廊外清理书包,微微低着头,没流露出太多情绪。 “怎么样?”身后传来谭谦的声音:“你考锦大稳吗?” “临大,以后还能继续当同学。”陈小椰抬起头,朝他笑了笑:“锦大估计考不上。” 今年的理综卷子出题很难,再加上陈小椰这些天都没有静下心复习,导致理综卷子做得不太顺,严重影响到总分。但无论如何,考临城大学是绰绰有余了,拿奖学金也是必然的事。 最重要的是,去外地读书可以长期躲避陈勇——陈小椰能明显感觉到,陈勇变了,变得很恶劣。自从靠非法路子赚到了钱,他就变得越来越贪婪,甚至还拿钱去赌博,妄想得到更多。 贪婪欲望过盛的人,总有一天会被反噬。 她劝不住陈勇,也恨自己对他余情难断。 “考临大也好,”谭谦说道:“咱们俩都在外地,还能互相有个照应。我就是放心不下我妈,怕她被徐泽城欺负,可她又不肯和徐泽城离婚……对了,你去外地读书的话,能舍得和你爸分开吗?我看你们俩的感情还挺好的。” 陈小椰不动声色地看着谭谦,总觉得他这话里还有一层意思。 “没什么舍不得的,每学期放寒暑假不就能回家了么。”她淡淡说道:“而且我爸他又不会被人欺负,我没什么放心不下的。” “小椰子,如果我们都考到了临大,你会考虑做我女朋友吗?”谭谦走近她,给她无形的压迫感。 “再考虑吧。”陈小椰这一次没有立即拒绝。 “我知道你的秘密。”谭谦压低声说。 陈小椰心下一凛,却装作从容地问:“你知道什么了!” “你和你爸爸之间,应该不止是亲情吧?”谭谦循循善诱:“我们是朋友,应该坦诚不是么?” “听不懂你的意思。”陈小椰依旧风轻云淡模样,心下却在怀疑是不是陈勇把乱伦的丑事告诉了徐泽城,然后徐泽城又告诉了谭谦。 “那我先告诉你一个秘密。”谭谦的声音压得更低,隐隐透着一种诡谲:“我和我妈妈,也有那种,不止是亲情的关系——我们上过很多次床。所以我说,我和你性格真的很像,我们是同一类人,一样没有安全感。” 陈小椰惊诧地看着他,久久说不出话。 “小椰子,我们的心理已经很病态了。”谭谦徐徐说:“那根本不是爱情,是违背伦理道德的。尽早回头吧,我们好好谈一场恋爱,重新开始人生。” “我得回家了。”陈小椰拢紧了书包,匆匆往前走。她没想到谭谦竟然也藏着这种丑陋的秘密。 “等等。”谭谦大步走在她身后:“小椰子,考虑考虑我说的吧。我们重新开始,这些秘密只有我们自己知道,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 “是陈勇说的吗……”陈小椰声线发颤:“是他告诉徐泽城,然后徐泽城告诉你的?” 谭谦笑了笑:“如果你愿意当我女朋友,我就告诉你是不是。” 荒唐梦 今晚是住在廉租房的最后一天。 陈勇还没回家。家里乱糟糟的,客厅里散落着被陈小椰发脾气时乱扔一地的衣服和杂物,还有垃圾桶被打翻时撞出的零星碎屑。一片狼藉。 陈小椰疲倦地坐到沙发上,脑子里还萦绕着谭谦的那番话。高考结束了,未来却丝毫不能让人期待,没有意义。 困意袭来,也不知过了几分钟,陈小椰靠在沙发上昏沉沉地睡着了。似乎做了个梦……… 日暮时分,火红的霞光灼烧着干枯贫瘠的工地,混杂着沙土气息的燥风将工地吹得更加荒凉。戴着安全头盔的工人们忙碌搬运着水泥袋,热得汗如雨下。 打赤膊的中年男人抹着汗,随口应道:“你爸啊,他今天下工挺早,好像是和对象去约会了。” “对象?”陈小椰将信将疑:“我爸什么时候有对象了?” “别人给他介绍的吧,”中年男人笑了笑:“嘿,他那对象长得还挺好看,是姓林来着吧……你爸没把这事告诉你啊?” “他没说……” 见小姑娘的表情不太好看,中年男人忙说:“他可能是给忙忘了,估计就准备这两天告诉你的。” “谢谢您,我先走了。”陈小椰低落地离开工地,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 被她一个人完全占有了十几年的陈勇,现在要被别的女人分享了。 而且,陈勇从头到尾都没把这件事告诉她——是打算生米煮成熟饭了再直接让后妈进家门么? 陈小椰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妒忌那个素未谋面的女人,也没想到陈勇再找一个女人会让她这般不能接受。 她浑浑噩噩地回家,什么也不想做,就静静待在房间里,等候陈勇,直到等他回家。 从晚上七点半,等到晚上九点五十分。陈勇终于回了家。他今天穿得比平常体面些,浓颜系的五官被衬得更为俊朗。 “你回来了啊。”陈小椰无精打采地朝他笑了笑:“今天约会顺利么?怎么不再晚点回来?不对,干脆别回来了,你就在外面和别的女人过日子吧。” 陈勇还没意识到女儿在吃醋,拎着一袋甜品走向她:“我本来打算过些日子,等和她确认关系了再告诉你。不过你现在提前知道了也好,能抽空和你林阿姨见个面。还没吃晚饭吧,给你带了点吃的。” “我不想吃。”陈小椰还是淡淡的语调:“陈勇,你给我找后妈,为什么不先问问我的意见?” 陈勇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我问过,你那次说无所谓。” “我什么时候说过无所谓了?”陈小椰仰着头质问他:“你他妈根本就不在乎我怎么想。” 她的眼眶都红了。平静之下掩藏了万千波澜。 “小椰子,你别生气,下次和林阿姨见个面,说不定你会喜欢她。”陈勇拆开甜品的包装袋,正欲哄女儿,却不想她冷冷把甜品打翻—— “陈勇,你想要女人了是吗?”她直勾勾地望着他:“我也是女人,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林阿姨应该不是处女了吧?我是处女,肏起来更有意思不是么?” 陈勇从未想过,他抚养了十几年的亲女儿,竟然会说出这番话…… 原┊创┇文┊章:⒙﹝⒙﹞. 色诱 “小椰子,你先别冲动。”陈勇看见陈小椰脱下衣服,忙拉住她的胳膊劝说:“你要是实在不想接受林阿姨,我依着你。” “呵,”陈小椰冷嗤一声:“没有林阿姨,以后肯定还会有李阿姨,王阿姨。陈勇,你不要找别的女人了,就让我来当你的女人。不好吗?” “陈小椰,你是我女儿。”陈勇眼看着她的举动越来越出格,不免严肃告诫。 “是你女儿又怎样?”陈小椰挣开陈勇的阻拦,脱下了短袖,露出白生生的纤细身段,以及丰盈圆润的酥胸:“我不仅是你女儿,我还是个女人。” 那两团嫩肉在黑色胸罩的承托之下更显白皙,让人不由得遐想到胸罩褪去后的诱人风光。 陈勇眸色深沉,清了清沙哑的嗓子:“陈小椰,不准胡闹了。” 陈小椰笑起来:“陈勇,你对我有反应了是不是?原来你还会脸红啊,瞧瞧,连脖子根都红了。难道现在很热么?” “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陈勇反问:“读书这么多年,连最基本的道德廉耻都没学么?” “我今天就是要不讲廉耻,怎样?”陈小椰负气解开胸罩搭扣,黑色胸罩松落而下,那两团饱满的乳肉弹出来,挺翘高耸,白嫩得引人垂涎。乳尖儿娇巧可爱,是未经人事的樱粉色,待人采撷。 陈勇双眸猩红,冷冷起身走向卧室:“陈小椰,想闹到什么时候你随意。我明天还要工作,先去休息了。” “你为什么觉得我是在闹?”陈小椰快步跟上他,抢在他反锁房门前侧身挤进去,然后赤裸着上半身死死抱住男人坚实高大的身躯:“爸爸,难道看不出来我爱你么?我今天听人说你去和林阿姨约会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那两团绵软蹭着陈勇结实的腹肌,随着陈小椰抱紧的动作反反复复碾磨,乳尖儿都被磨硬了,翘生生顶在男人有力的肌肉上。 陈勇喉咙里发渴,渴到火烧火燎。他彻底被女儿点燃了,并且正在忍受焚烧。 有湿漉漉的水沾在他的衣裳上,是陈小椰在默默流眼泪。 “爸爸,你只可以爱我。”陈小椰的头埋在他胸膛,嗓子里哽咽了一下,乞求般问:“不许爱别人。这个家,就只有我们两人相依为命,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小椰子,我们之间是亲情,”陈勇克制着下身强烈的欲望:“亲人之间不可以乱伦,不可以产生爱情。” “可是你现在好硬。”陈小椰的手已经灵巧地钻入了他的裤裆,轻轻握住那根粗长滚烫的巨物:“爸爸,用大鸡巴填满小椰子的身体吧,求你了。” “松手。”陈勇额头冒青筋,浑身燥热得像是在工地干了几个小时的重活。可即使他克制着自己,那根野蛮的鸡巴还是在陈小椰的手中不断胀大,变得硬挺如铁杵。 “我想舔。”陈小椰继续不知羞耻地色诱他:“爸爸,好想让你射在我嘴里。” 热┆门┆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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