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恩宠NP ABO》 被男人猥亵摸娇乳 在失去意识前,沉清宁大概看到天堂是什么样的了,当然地狱也…… 飞机不断的颠簸,尖叫声、呼救声和痛哭声不绝于耳,脑海的画面定格在最后父母亲温柔的笑容中,然后一道白光,失去了意识…… 沉清宁是被热醒的,遍地漫漫黄沙映入眼帘,热浪袭人,仿佛燃烧着熊熊火焰,身上的针织裙像被雨汗淋湿了一样,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 什么情况这是? 沉清宁环视周围,一片死寂的沙海。不远处一辆改装的军装甲车停在那里,敞开的车里坐着叁个身穿黑色作战服,精瘦的腰上还佩挂着枪支的男人们。 “阿段,人醒了。”顾昀池忽然说到。 话音刚落,驾驶位上的车门便被打开,被上膛的枪声,军靴在黄沙上踩出几声闷响,段旭尧稳步向沉清宁走来。 压迫感迎面而来,沉清宁不由的抬起了头,那双充满阴鸷的眼神,让沉清宁顿时汗毛耸立。 “你们是谁?”沉清宁对上那双眼睛问到。 段旭尧不答反问:“小omega,从哪个特区跑出来的?” 沉清宁一脸疑惑:“香港啊,你们是救援队吗?还有看见其他的乘客了吗?” 男人们呲了呲牙,诡异的沉默后,离沉清宁稍微有些距离的方茂彦忽然拔枪对准眉心,死死的盯着,质疑的说道:“是不是东区那些杂种派你过来的?” 沉清宁还没有反应过来,枪管已经戳到自个儿的脑门上了,可能会走火,没有人阻止。 沉清宁两眼发直,又惊又怕,牙齿忍不住发出互相撞击的声音,竟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为自己辩解。 在腹诽究竟是怎么回事,带着鸭舌帽的方茂彦给了沉清宁后颈脖一记手刀,头枕在他的臂弯时看清了他的模样,是个混血英俊的男人,绿色的眼珠,耳际露出的发丝是银色的,让他看起来像只慵懒的波斯猫。 装甲车撵过连绵起伏的沙丘,晃得沉清宁脑袋晕乎乎的,而车内闷热的甚至有点想吐。摇晃着坐起身来,瞬间招来车内正在把玩枪支的男人们的注意。 沉清宁一惊,但是车内的闷热,使她头重脚轻,装甲车在轧过大坑时,她的脸猛的栽进了男人的裤裆里,紧接着周围响起一阵讥笑。 “omega小姐,是不是应该矜持一点才对吗?想被操的满肚子都是我的精液?”沉清宁抬头,对上野兽般冰冷的双眼时,顿觉一阵恶寒,并不禁脱口说道:“呃,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呵”男人低沉的冷笑。 方茂彦弯下腰揽住沉清宁的腰,往怀里一带。“方茂彦,我的名字。”在男人炙热的气息和健壮的身躯下,肌肉开始不听从大脑指令执行相应的动作。 沉清宁竟推不开方茂彦。 只能嘴巴呢喃着:“你放开我!你个流氓、混蛋!你不要乱摸!”方茂彦低头吻上沉清宁的唇瓣,舌尖撬启牙关……吞咽唇舌间的津液一边轻轻的揉搓着平坦的胸,一个深吻过后沿着沉清宁的唇往上,轻咬鼻头一口。 “神经病啊!” 方茂彦将人抱起,让沉清宁背靠他的胸膛,紧紧的搂在了怀中。右手灵巧的从裙摆的下方钻了进去,滚烫大手直接探向胸口,吓得沉清宁叫起来“你干....干什么——” 想从他怀里逃出来,可是却被两边手臂捁得死死的,沉清宁转头看着坐在方茂彦旁边的顾昀池向他求救,似乎察觉到什么,他转过来头,一双琥珀般的眼瞳,五官俊朗深邃,成熟的魅惑,却说出的话是那么的低俗粗暴:“那么想被肏吗?” 亲吻了掉落耳边的碎发,方茂彦的吻正落在白嫩的肩头,手已经盖住了苏清咛胸前那对娇怯怯挺立的娇乳上。 “住手!不要──”沉清宁飞快地用小手隔着衣服按住罩在自己挺翘小胸上的大手,不停地拍打。 男人一只手掐着脸颊,转而将一边的衣服拉下来,肩头和粉色乳头暴露在空气里微微颤动,手指揉捻了几下乳头,看着它们渐渐涨大挺立,如粉红的茱萸,诱人采撷。一股让人头皮发麻的不适感让我死抓住那只肆虐的手臂,想让它停下那色情的动作。 “不要,好痛....”沉清宁被揉搓得弓起了背,胸口剧烈的起伏起来。 旁边一只手横在沉清宁胸口,制止了方茂彦在胸口肆虐的手,这时,一道低哑的嗓音响起:“够了,你会弄伤她的。” 方茂彦听话的放手了,却不甘心的用牙齿恶意的轻咬着乳头,刺激的沉清宁轻叫出来,羞红了脸儿瘫在他怀中。 沉清宁感激的歪过头用眼神和他道谢,却感觉顾昀池抽手的时候,指尖不经意擦过乳头,引起一阵颤栗,身下穴口涌出一团热流,沉清宁不禁加紧了腿。 只想肏烂你 厄运降临之际上帝和沉清宁开了一个玩笑,只是一趟寻常的毕业旅游行,却面临了一场飞机失事,在被告知飞机失控没有生还的肯能后,人们都绝望的坐回座位上,接受死亡的到来。女人紧紧的依偎在男人身上,很遗憾他们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现在就到了终点,没有人抱怨,只是紧紧的相拥。 而她是唯一被上帝所眷顾,被卷入异世存活下来的。 讽刺的是沉清宁的脖子上布满了针孔,她蹒跚的走向窗边向外望去,嘈杂热闹的基地广场上有几个衣冠楚楚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匆匆向大楼走去,似乎有什么好消息传来。 ——大概是实验成功了吧。 半个月前 基地异常的热闹,指挥官带回来物资和战利品-一个‘omega’,一个对alpha信息素没有任何反应的omega。 段旭尧从车上下来,几个alpha士兵发现指挥官怀里紧紧得抱着身穿针织裙的少女,一双颀长匀称的双腿裸露在男人们的眼前,引起一阵起哄的笑声,有几个alpha忍不住的往少女白暂的双腿望去。 沉清宁僵硬着身子,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上了,忽略那些男人落在她的身上的目光,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没有一个alpha可以接受自己的omega被人戏谑奸视,周围的起哄声微微一顿,之后就没有人敢笑了。段旭尧怀着中的沉清宁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样不由的抬起头来,原来是段旭尧在看着她。 段旭尧贪婪的盯着沉清宁,在末世,一个毫无攻击力的omega,不靠出卖子宫和肉体怎么存活下来。而在末世有今天肯能就没有明天,大部分的alpha都喜欢用性释放压力,所以alpha的目光看着omega越来越露骨,当然段旭尧也不例外-他也想拥有一个和自己百分百契合度的omega。 而沉清宁就是。 在基地的二楼实验室,里面发生激烈抗辩的争论声,但是也只是艾兰医生单方面的抗议。 “长官,这只是个没有腺体和发情期期的omega。根本不值得注射α干扰剂,耗时耗力不说,稍有不慎会造成实验体死亡…”艾兰医生正准备好好给长官科普下基础知识,却被段旭尧用眼神震慑不敢多言,这是顶级alpha对普通alpha的压制。 艾兰医生皱眉,狐疑的往实验室里张望,只见工作人员正给一名女子的身上抽取血液,抽取完毕后,露出了中间一直被挡住的脸孔。 正是沉清宁。 段旭尧作为一个alpha很敏锐的捕捉到一丝omega的气息。被工作人员抽取血液,使沉清宁身上的气息变更加混乱,段旭尧像是被干扰了一般,omega的气息时有时无,他贪婪无餍得将手放在玻璃上,感觉到omega的气息从实验室里面传来,这层玻璃肯能估计有阻挡信息素的功能。 不同于之前在沙漠时,对这个世界感到懵懂的模样,此时的沉清宁脸色惨白,似乎被絮乱的信息素折磨着,却又无法的动弹着。 肉眼可见沉清宁脸上的潮红一直蔓延到胸口,透过宽大的衣领,窥出椒乳此时泛着桃红色,仰起的修长脖颈曲线娇艳的诱人,波涛起伏的嫩白胸乳间,小小的乳头红的和红豆一样。 但是段旭尧却只能在玻璃外凝视着,却不能踏入半步。大量的信息素弥漫在实验室里,甜美的气味比熬稠的蜜糖还要齁甜腻人,幸亏玻璃可以阻挡omega的气味,不然那丝毫不掩饰的散发着高浓度的信息素,绝对会引起基地里alpha发了疯一样也陷入发情期去想肏死,肏烂,肏开沉清宁的宫口,把她狠狠的标记。 尽是淫靡 有人轻轻地推了推她肩膀。 沉清宁睁了睁沉重干涩的眼皮,只觉得四肢仿佛散架了一般,某种药剂的效力刚刚过去,她感觉整个身体像是被大货车碾压过。 静谧的会议室内,段旭尧收敛着脸庞,直身坐正,左右手肘分开撑在桌子上,眼睛定定的看着那份信息素报告,半晌过后。他用通讯传沉清宁过来一趟。 美玲在浴室外侯了好一会儿,只能听见流水淌过的声音,却一直不见沉清宁从里面出来。“小姐,小姐,段指挥官找您!”里面依旧没有回声,美玲肯能觉得只是沉清宁不想被人打断泡澡才不回答,于是一直在浴室外渡步急走。 段旭尧坐在椅子上,十指交迭于膝上,目光压低,似在思考着。但是等了一会儿,沉清宁还是没有来。 步伐平稳,段旭尧走向沉清宁的房间,omega的房间和他的还有方茂彦在同一层,刚拐过楼角,这一步就像触及着某条隐形的警戒线,空气中异常冷峻的alpha信息素气味迎面袭来,带着七分犀利的骁劲,两迥然不同的alpha信息素猛然相撞,冲破云霄,相互厮杀,段旭尧怒意骤升一大截,大步疾走,飞起一脚踹开浴室门, “指挥官!您这是怎么了?”美玲被忽然振聋的声响吓了一大跳。 “你给我出去!”一瞬间alpha的怒意飙升至顶峰,失控般的信息素席卷着骇人的极端震慑人的气场,直接把只是bata的美玲震的眼前一黑,双腿发虚打的跑出来房间。 谁知浴室里的沉清宁还是有点神智不清,无力地浑身赤裸瘫软在浴缸沿边上,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颊上,样子显得淫靡又清纯。她的小腿无法并拢,一副被肏透的样子,看着红肿的嫩肉淫靡地喷吐出一些透明的蜜液,他也想要看着她软弱,娇媚的样子,然后狠狠的干她。 沉清宁少些清醒过来,想从浴缸起来,双乳碰触在冰冷坚硬的浴缸上,被挤压变形的乳肉,乳头变得更加敏感,粉嫩的乳头像是被人狠狠的玩弄过,挺立而红肿,直起身,那微微晃动的乳波。 段旭尧一个箭步,拿着花洒对着这具诱人的身躯。花洒的水流刺激着沉清宁敏感的乳头,腋下和粉穴,激起了她的快感也打乱了她的呼吸。 好半响,沉清宁都是失神的,空洞着美眸躺在床上,闭合不上的小嘴不停地喘息着,莹白的娇靥绯红。 “换上”段旭尧把干净的连衣裙放在床上,然后后退几步坐在软椅上,将外套随意的搭在椅把手上,伸直了长腿,昏暗的光线中,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正像狼一样盯着她两瓣挺翘的像饱满蜜桃一样的臀部。 过了很久,沉清宁才穿好床边的裙子,轻薄的纱裙遮不住饱胀的胸脯处有两个小点硬硬地突起,昭示着过度红肿乳头的痕迹。扣上蕾丝胸罩,穿着那件白色的连衣裙,一个如天使一样美好的少女,在残酷的末世,总是很容易得到男人们的保护。 当然是凌虐后的保护欲。 段旭尧开口了,“胸罩脱了。” Omega本性里对alpha的绝对服从,沉清宁只能慢慢的拉下连衣裙的衣肩,本藏在连衣裙下的蕾丝胸罩慢慢的暴露在段旭尧的眼前,静静地看着。 手微颤,停下来,段旭尧的目光一直盯着沉清宁的胸口,房间虽暗,但是窗口投入的一丝光刚好打在她身上。 沉清宁用手臂护住胸前,段旭尧却闪电般将她的胸罩扯了下去,两只浑圆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着,而乳头已经颤巍巍的高高立起,似乎在索求着男人的亲吻。 “啊—”少女仿佛落入陷阱般的小羊发出惊恐的尖叫,沉清宁连忙屈臂遮住胸前的春光,但是徒劳,男人的唇已经快一步落在她的乳头上,像头饥饿的野兽不停撕咬着猎物。 “痛!”沉清宁痛呼一声,下意识想推。 男人坚硬不摧,笑了笑,“刚刚是不是东区的狗杂种进过你的房间?”粉色的乳头还挂着一丝银液。段旭尧轻扫着夹在肉缝里的丁字裤,两瓣阴唇也被磨的红肿的,她可真骚啊。 “没有!”沉清宁昂着脖子,嘴里倔强的说道。 陈霖拍了拍了拍后背,少女只能将连衣裙套在赤裸的身体上,男人宽大的手指隔着白纱放在了被揉硬的乳头上,轻重不一的揉捏。“你在撒谎,那臭的和地沟里的老鼠一样的味道,还说没有男人来过。”段旭尧眸色暗沉,埋头在她的胸前亲吻舔吸。 雪乳则被他不停的捏的变形,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肩头的黑发,搭在少女洁白娇美的身躯上,视觉有着极度神圣的魅惑。 “你现在的样子好美啊”段旭尧轻笑着,凑过去亲她的的红唇,不过被少女侧头避过了。 归来 “段指挥官,方茂彦回来了,还带着一只异形。”段旭尧微微一愣,套上作战服,动作利落而迅速,但是肩章却没有带,就离开了沉清宁的房间。 瞬间数只异形扑了过来,几个士兵试图搭把手,没有思索的时间了,方茂彦抬起手将注射枪将病毒剂量注入自己的身体。 异形已经冲到面前,他们要撕裂撕碎他的身体。 药剂在血液中蔓延,入侵他每一个细胞,他的视线捕捉动作的能力大大提高,异形的一举一动像是放慢了的回放,他们运动时骨骼发出的声音清晰无比。 方茂彦抬手,捏碎了一只丧尸的喉骨,抬腿猛的一踹,丧尸像炮弹一样炸飞,在冰冷的墙面上,化成一滩血水。丧尸出现在身后,方茂彦的身躯跟着那身影的动作,手肘狠狠的顶在异形的胸骨上,无需回来,侧首反手掰碎了头骨。骤然低头,一拳砸在异形的下颌,下巴的骨头裂开发出响亮的声响,一脚踩在异形的膝盖,腾空而起一拳把冲过的异形的头骨打碎。 从沙漠回来,又马不停蹄地捕杀异形,最近基地周围的异形异常的多,他们脚下的同类们都已经变成一堆腐烂的尸骸,但还是不知恐惧为何物,如潮水般推进。 前几年,基地损失惨重,剩余的alpha蜗居在地下室里,成功地将异形身上的沙坦病毒在基础上培养出适用于alpha的x病毒。 而特殊远征队则是接受了x病毒之后强悍的战斗部队。 一楼的基地餐厅正在为方茂彦举行了一场欢迎会,前天方茂彦在外围捕捉了一只有特殊异能的异形,它的身躯灵活程度不亚于alpha,被方茂彦斩断的残臂,在顷刻之间,精神脉络传递到大脑,不管是胳膊没有脱离身体还是只剩残臂,它都能自动愈合。 这让方茂彦被晋升为指挥官,进入特殊远征队的战略部门,开始与段旭尧在南区平起平坐。 特殊远征队—专门的武装作战队,每一个基地扩张都离不开一只部队对异形的清理,他们是残酷的侩子手,是基地冰冷的杀戮工具。南区的alpha以进特殊部队为荣,这是基地的神话,一旦进去就可以在基地傲视群雄,做到人上人。虽然是异世,但是还是遵循着末世的游戏规则,强则为尊,而强大的alpha便能自立部队或者基地。 “你小子还升职了,最高指挥官,你小子是把职位升到最高了,以后我就和你混了,哈哈哈”奥利狠狠的将类似牛肉的肉塞在嘴里,手不停的拍打着方茂彦的肩膀。 方茂彦拍开肩膀上的脏手,顺势将一整杯啤酒倒在嘴里,眼睛扫视了整个餐厅,那个让他魂丝梦影的少女并没有出现。 “咦,方队,你的头发怎么剃得那么短?”奥利惊讶的发现方茂彦怎么从战场回来,咋变成寸头了。 “杀异形的时候,那些脓血让我的头发打结了,梳不开就干脆剃了”方茂彦煞有介事的抚摸着光光的脑袋。 马奇朝奥利使了个眼色,奥利闭上嘴端着酒杯离开了座位。 “听说段旭尧带来的omega最近注射了几次干扰剂,那信息素散发的整个基地的alpha都闻到了。”这是马奇第一次畅快淋漓的喝着啤酒,他的胳膊毫无忌惮的搭在刚升职为特殊远征队指挥官的肩上,两人讨论着最近基地发生的事情。 幻境中被肏 方茂彦回基地了,大半的人都去参加升职宴。这晚大概是沉清宁来到这儿睡的最舒服的一次,一大早,被中的少女便精神抖擞的掀开了眼,跳下床。 飘然的长裙衬得沉清宁像是漫步在这片焦土上的神女,当沉清宁走入这栋建筑时,气氛与她住的那层全然不同,来往的都是面容冷峻嗜血身着作战服的alpha士兵,他们的目光掠过沉清宁的身体,仿佛刀刃一般,炙热但刮过沉清宁身体时都是带着淫秽令人作呕的。 避开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沉清宁往偏僻的地方走去,一丝暖波宛如无限延伸的幻觉,神秘而充满力度的姿态,包围着她的全身,逐渐攀住她,将她牢牢束缚住。 昏暗的长廊幽静中,沉清宁睁大眼睛看着背对着她,一头像猪鬃一样粗硬的银发竖立着的寸头,线条近乎锋利,穿着作战服的男人,肩宽而腰窄,举手投足中带着硬朗。 沉清宁却心中涌起莫名的渴望,近一点,离自己再近一点!这是怎么了?竟然渴望他的拥抱。 光影凸显着男人更笔挺的身姿,男人仅仅是站在那里,每一个角度就散发出军人的血性。转身张望,看见那个面捎带警惕的沉清宁,咧嘴便笑。 “沉清——宁,老子回来了。” “我猜你肯定还没有被段旭尧肏过,下面小穴一摸就出水了。”男人有些亢奋地声音,兴奋的舔着嘴角。 “放开我!”沉清宁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但男人的力气非常大,上半身整个贴在墙面上,少女白色的长裙从侧边被撕开,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被强制盘在男人健壮的腰上,男人直接脱下了她的内裤。 感觉有只炙热的手沿着大腿往上,捏了捏她柔软的臀肉,双腿无力地胡乱踢蹬。男人一把扯掉自己的裤子,挺着肿胀的肉棒用力掰开沉清宁的臀肉,肉棒顶到最里面,粉桃般的蜜穴含着他的肉棒,似是贪吃的孩童吮着糖果般,湿腻的温热蜜液,肉棒更是在花径中旋转起来,立时少女一阵轻抖娇颤,急促的喘息压抑。 “啊!!”刺激的沉清宁仰着小脸痛苦的尖叫,含着那贯通花穴的粗壮肉棒,沉清宁哀哭不已,大腿深处被撞的酸麻一股,生生顶的胃部难受。 此时,身后的人却轻笑了一声,右手捏住她的阴核,用指尖疯狂地用力碾压。 两团乳房被裹在胸衣里,连衣裙还完整的套在少女的身躯上,光裸着的下体处小穴难以抑制地喷吐出丰沛的淫液,“救命………救救我……”她不由自主地呼唤着。 而巡逻脚步声渐行渐近,曲径通幽的走廊深处,正上演着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基地里最珍贵的omega,被alpha不顾哭喊求饶,强行操开了她稚嫩的小穴,操软了她稚嫩的身体。 男人牙齿狠狠的咬向沉清宁的乳头,即便隔着一层薄薄的裙子,沉清宁的乳头仍是被咬破了,丝丝鲜血不过片刻就把胸前染红了。 “啊——”身下猛力冲刺,抬高的臀部肉棒顶进穴肉最深处,粉红色的媚肉湿淋淋的被翻了出来。 静静的享受着她小穴里极致的吸吮,直到这波痉挛渐歇,男人拔出了肉棒,沉清宁的小穴里喷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不知道自己喷了多久,随着每一次的喷射,她都不由自主的一哆嗦,沉清宁身下就晕开了一滩淫液。 “你不该这样。” “……什么?”沉清宁不解地看着男人,对方的眼睛如同深渊,吸引她不断靠近骤然间吞噬一切。 “你会让我不可自拔,越高的契合度,注视十秒,肌肤,呼吸都会让alpha没法抵抗自己的omega,甘愿用生命去交换。”男人用力地咬在了沉清宁的耳垂上。 这次竟然没有疼痛感,暖暖的意识触上她的眉骨,那样真切的存在。 “你到底是真实的……还是我的想象?” 真实的感觉,是心跳急速加快,呼吸失速,身体瞬间瘫软,并不是肉体的屈服。 “这个问题应该你来回答。” 沉清宁猛然睁开眼睛,呆愣着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属于男人的影像骤然消失,整个世界空洞了起来。 幻梦中的车震(上) 戏谑的声音响起,拖拽着沉清宁的神经。 “你可真行,一个没有被标记的omega竟然敢在这儿睡着。假如碰上alpha,你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头发短到耳根的,裤脚被挽在小腿上的女人,蹲在转弯处的嘎角窝里,身形魁梧到能徒手掰断钢管。 沉清宁有些迷惘,这世界的女人都是那么高大威猛的吗? 赛狄走在前面,手随意的掏着耳屎,穿着作战服却平坦的和男人没有什么分别的胸。她闲逛般领着沉清宁穿过长廊。 刚才那只是幻觉吗? 天哪!一定是自己的脑子出了问题,男人根本不可能进去自己的大脑,更何况那时候正神智清楚的走在走廊上,男人怎么可能让沉清宁完全没有察觉? ……可是……现在是末世呢,肮脏,暴力,淫秽,只要那些男人想,只要他们有强大的作战实力,随时可以把弱小的omega肏哭,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发生的… “你就是大家说的段旭尧从沙漠带回来的omega吧!”赛狄枪药十足,说话和枪弹一样,蹦蹦蹦地从嘴里发射出来。 “我叫赛狄,是个alpha女性,在特殊远征队里工作,方茂彦是我的头儿。”赛狄咋咋呼呼的,妄图想把手搭在沉清宁的肩头上。 沉清宁从来没想过第一次的幻觉竟然是被肏的潮吹,她梦寐以求的明明是那种双方两情相悦,水乳交融的爱情方式。 “小美人,你在想什么呢……” 赫然之间,沉清宁自己不知何时坐在一辆奔驰的车上,窗外流动的空气中都夹杂着危险,不由得面露惊恐。 赛狄的声音戛然而止,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和异形的怪叫声。 数量不明的异形狰狞地跟着车疯跑,疯狂地拍打着车窗,仿佛随时要掀开一切闯进来,它的眼球仿佛要从眼眶中爆出,溃烂的嘴巴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这是什么!我怎么在这里?”沉清宁害怕的不停拉动着门把,可是却打不开,车窗上异形一边咀嚼残肢一边将脸凑在玻璃上,牙齿间是泛黄的唾液与血迹混合在一起的粘液。 后背贴上炙热的胸膛,火热的气息喷涌在沉清宁的脖颈间,男人闻到诱人无比的omega信息素味,开始用湿漉漉的舌头疯狂的舔弄omega的脖颈。 男人的大掌摁着沉清宁的脖子,强制把她的上半身按在了座椅上,从后扯开了沉清宁的衣服,胸口前的纽扣崩开了,露出粉糯的乳肉包藏在胸罩里,他的手掌擦过胸罩绕了一圈乳晕再狠抓住整块乳肉,大力的揉捏着,揪起了藏在胸罩里红肿的乳头,反复的捏转着。 “嗯……嗯……”沉清宁咬住嘴唇,强忍着泪水和呻吟,下沉的腰身,乳肉被挤压得变形,冰冷粗糙的硬质皮质搔刮着她的乳尖,带来刺痛又危险的快感。 “叫出来给我听。”男人扬起手,拍她挺翘的屁股,沉清宁扭动着臀部推拒着,另一手撑在椅座上,双乳随着拍打的动作不断地摇晃着。 沉清宁双腿酸软的跪在椅座上,白嫩的臀部忍不住往后翘起,裙子被刚才的男人弄得皱成了一团,攀升至腰间,她微喘着把滚烫的脸颊贴在冰冷的椅座上。 男人眼眸一暗,喉结上下滚动,指腹摸到沉清宁的内裤边缘,用手指撮着那缝隙,沉清宁像是戳到了痒肉,红艳的唇瓣泛着诱人水泽伸出了丁香小舌。“呼……呼……你把手指拿出来…” “我都还没有肏进去呢”男人用手指在少女的内裤上描绘出阴唇的轮廓,只是亵摸已经湿了一团水渍。宽松的迷彩裤头似隆微隆,男人一把撕掉了沉清宁的内裤,白色内裤早已被淫水浸的湿滑粘腻。 幻境中的车震(下) 极速飞驰的车,把拦路的异形瞬间撞得七零八落。男人箍着沉清宁的双臂,脸被手掌粗鲁地摁在车窗上,男人的手掰开了她跪坐着的大腿,径直探入她湿滑的肉缝,分开她的阴唇,深深地插入进去。 男人在指奸她。 潮湿紧致的花径夹着手指,男人呼吸逐渐粗重起来,圆滚的屁股正对着男人左右摇摆,没有阴毛的肉穴沾满了浓稠的蜜液,两根手指探入泥泞的肉穴里,开始凶猛的顶撞着。 “你慢一点……慢点……好痛”沉清宁痛苦的低吟着,抽搐着舌头舔在了车窗上,花穴仿佛有永远也流不完的淫液可以润滑花径处。 异形的头颅跌撞地跌落在玻璃上,黄褐色的粘液四处飞溅在窗上。 “知道为什么我会出现在这里吗?而你出现了这种幻觉,那是因为‘他’对你产生了欲望。”男人抽出了满是蜜液的手指,把沉清宁换了个位置,扑倒在座椅上,男人一条腿跨进少女腿间,膝盖顶弄着柔软的阴唇,粉红色的阴唇被男人的膝盖顶弄着,按压着,揉圈着。 沉清宁小腹一抽,一股温热的液体从花径里滑了出来,咕嘟咕嘟的淫水顺着膝盖流个不停。 “‘他’是谁?方茂彦还是段旭尧。”,沉清宁勾起脚趾,沿着男人的胸膛一路往下,她问着餍足的男人。 沉清宁从来没有想过和方茂彦还是段旭尧发生关系,她只是一个飞机失事误入这个世界的女生。 “谁都有可能,对你有欲望的都可能进来掰开你的大腿,肏进你的花穴。”沉清宁听到男人的话,觉得十分的荒唐,那岂不是无时无刻都要提防着其他男人侵入她的大脑。 深吸一口气,开始猛烈地挣扎,推搡着身上的男人。刹那,狼狈着掩藏自己的沉清宁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自己的大脑,挣扎不动。 “主控室的终端有被毁坏的痕迹。”前几天基地没有发现入侵者,士卫兵把基地翻了个里朝天,最终发现大楼的主控室门把锁有些轻微的毁坏痕迹。房工赶忙把这情况报告给了段旭尧,男人目光中的温度骤降,“这次东区的陈霖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偷潜到我们这儿……最近得巡逻的勤快些。”段旭尧的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 就在这个时候,段旭尧推开了一扇大门,踏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去。 黑色的发丝梳到脑后,深色的作战制服勾勒出他修长而精壮的身体,散发着强大令人窒息的alpha信息素。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十指撑着下颌,闭着眼睛,同样散发着凛冽的信息素,夹杂着一丝甜腻的气味。 “正好,我也想知道方指挥官打算怎么做。”身着作战服的段旭尧径直坐在办公桌上,手中把玩着一只明晃晃的匕首。 匕首在距离方茂彦的鼻尖不到一公分的地方被一把握住。 “您还是向从前一样无聊。”方茂彦睁开了眼睛,寒意涌现,刀尖正好卡入男人的指缝之间。 大腿满是精液的新婚妻子 “我可是把你在门外说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方茂彦点了点自己的耳朵。 这么年轻的男人,掌控着整个特殊远征队,可想是饮了多少兄弟的鲜血,斩杀了多少的异形才爬到如今现在这个位置上,周身隐约环绕着浓重的血腥味儿。 “我来到这里,不是为了排解你的无聊,方茂彦。南区并不是他们东区可以任进任出的地方。”段旭尧眯着眼睛,目光中的压迫感令眼前的方茂彦略微收敛了笑意。 “段旭尧,我们同为指挥官的职位,不必您教我做事儿!”方茂彦把玩着刀丙,紧张的气氛一触即发。 “我们队,有机密任务。不然,陈霖那个杂种还轮不到你来收拾!”段旭尧轻笑一声。 身体直直地倾向方茂彦,用只有他们彼此能听见的声音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做过什么。” “你身上有她的气息。” 方茂彦只是侧过脸,目光冰冷地扫过段旭尧。 “你趁着omega神智薄弱的时候,侵入她的大脑,你不要以为在那个地方就不会伤害到她,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段旭尧的笑容越来越冷,意味深长地看着方茂彦。 艾兰医生是段旭尧的人,有些事情只会和段旭尧汇报,就算方茂彦现在一样是指挥官,但是重要的情报还是无法从艾兰医生嘴里套出来。 “行,陈霖和南区那帮杂碎种我一定好好的招呼”方茂彦冷笑着,声音从齿缝中挤出。 南区的两位指挥官在那瞬间达成了共识。 而沉清宁却依旧被困在里面,时间就像被按了暂停键,立定原地的异形,暂停奔跑的汽车。沉清宁的思绪仿佛通过一片黑暗的隧道终于冲向光明。 赛狄正疑惑地看着沉清宁,怎么这个美貌的omega那么的痴愣,说话一卡一卡的,瞧,现在又顿在那里了。 沉清宁茫然地看着赛狄,身边根本没有异形和男人。 刚才的那一切又是她的幻觉吗? 她难耐的夹紧双腿,她的内裤湿了,走动时摩擦到花穴,红肿的阴唇磨在内裤上,那深处的敏感似刻在骨髓里,没走几步,腿软的不行摔倒在地上。 赛狄这是第一次和Omega近距离接触,没曾想Omega竟然那么的弱不禁风,没走两步像累得跌倒在地了。于是干脆利落的把软到在地的沉清宁扛在肩膀上,少女轻得和阿玛吉一样,啊,阿玛吉是这个世界的一种生物,长得可比异形可爱不知道多少倍,小小的身体,却有着像火箭炮一样快的速度,让很多alpha想给家里的omega做宠物,但是却因为速度捕捉不到。 “阿!赛狄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走的!”沉清宁忽然一下子整个人被提了起来,脑袋朝着地面,血液倒流到面皮上,让沉清宁的脸异常的通红。 傍晚正是淫兽出洞的时候,途径一片低矮破旧的破墙,被极端天气侵蚀的墙体也裂开了缝隙,破墙的后面传来女人凄惨的哭声,男人低喘的把肉棒插进女人松巴巴的小穴里,嚢蛋啪啪作响的怕打在女人的屁股上。 “骚货,屁股抬高点,被肏了那么多回,还不知道怎么伺候爷吗?”满是横肉的男人正埋在女人丰满的胸乳里,肥大的鼻头不停地在左右吸食着乳香,抬手把女人的大腿扯的更开,一根粗短的黑色肉棒奋力地在女人的小穴里抽插着。 “阿!你放开我!不要再往里面了!”女人推拒着男人,拼命地摇着头,扭动着身体想把在花穴里的肉棒能顶出来。 沉清宁看清了那张满是泪痕的脸,竟然是和自己坐在同一趟飞机,坐在自己隔壁的和丈夫一起去度蜜月的新婚妻子。 沉清宁心中五味杂陈,踢了赛狄一脚,让她把她放下。沉清宁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不禁向她走了过去。男人抽出半根肉棒,龟头被穴肉的媚肉绞得死死的,‘啵’的一声,整根肉棒从肉穴里拔了出来,拉丝的淫水掺和着乳白色的沫沫粘在女人的花穴上。 男人眼冒淫光,推开全身满是白色黏糊精液的女人,向沉清宁冲了过来,那肿胀还挺立的黑色肉棒一晃晃的,就在要抓住沉清宁的手腕时。 赛狄及时的一拳结实的打在男人肥厚的肚子上,男人后腿几步,谨慎地看着赛狄,嘴咧着笑,露出来满口的黄牙,“赛狄,你从哪里弄来这么漂亮的女人,你给我让开,让我好好的看看。” 基地沦陷 赛狄正和恶心的男人对峙着,男人透过赛狄,盯着沉清宁的身姿。小巧玲珑的胸部,一手能握住的蜂腰,双眼回盼流波,粗略地能闻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那一缕缕甜香,真是个美丽的少女。 飞行器从他们头顶飞过,广播中不断重复着:“一级警报!一级警报!所有特殊部队保持作战状态! 沉清宁紧贴着赛狄,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这是基地最高级的警报,大概基地发生重大事故了。”赛狄的手臂挡在沉清宁身前,焦急地和沉清宁说着。 “小美人,我现在要赶回部队里,你紧跟着我。”大概赛狄的通讯里说了大致的情况,大掌拖拽着沉清宁的手腕,拼命地往前方跑去。 控制室的全息影像上,一架装甲车正准备冲向基地的北入口闸门。 “把它给我炸掉。” 段旭尧漠然开口。 联络员惊讶地望着段旭尧:“长官,这是我们的士兵!” “如果真的是我们的人,为什么不回应中心呼叫?”段旭尧冷静地分析着。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执行任务!”眼看着装甲车越来越接近闸口,段旭尧对着通讯机直接下达命令:“方茂彦,赶紧给我轰掉,决不能让装甲车接近基地!” 通讯毫无声响,只有哒哒哒的声音。 “他妈是谁攻击了基地的通讯设备!”段旭尧愤恨地摔下通讯机。 而正在广场上的方茂彦用精神力试图联络车上的驾驶员,却被冰冷的拨了回来。 装甲车速度未减,看着临到眼前的闸口,发力猛踩油门,奋力地撞向了闸口。猛烈的爆炸声将整个墙壁被震的脱落,地面被灰尘覆盖,看上去几乎整个闸口仿佛被炸了一个天大的窟窿。还没来得及弄清楚情况,地面仿佛被一股力量掀起,又在骤然间塌陷。 方茂彦被强震的耳际一阵嗡鸣,甚至头也在发昏。 “检查基地受损情况!”段旭尧历喝一声。 “所有特殊部队迅速从最接近的出口待命,发出一级警戒!” 沉清宁离闸口不是很近,但也整个人被掀了起来,装甲车撞毁的碎片击中地面,火光闪现,炸裂开来,烈火浓烟冲天而入。赛狄紧紧的抱住了沉清宁。 “小心!赛狄!”碎片炸裂开,赛狄压在她身上的重量几乎将她的内脏都挤出来。 没过两秒,广播不断重复,“所有特殊部队迅速从最接近的出口待命……”。 破坏力之大,掀起的土块,将浑身赤裸的男人砸在石堆下,只剩一只手臂耷拉着,血水从指间滴落。 “喂……喂,奥莉,你听的见吗?我是赛狄!”通讯从装甲车撞向闸口时就失去信号,赛狄一直在呼喊着她的队友,但是通讯里重复着哒哒哒的声响。 沉清宁心中一片冰冷。 闸口被炸开,我们失去了与外界的屏障。觉得此时此刻真正的敌人是谁?是外面那些可怕的怪物。 沉清宁脱力般向后退去,失魂地回答:“是……异形。”抓着赛狄的衣袖,“我们快找一个地方躲起来,是异形!” 段旭尧看着通炸毁的闸口处满是异形,它们跳着,爬行着,爬过坍塌的墙壁。没有战斗力的bata都成了异形被捕杀的对象,他们惊恐地挣扎,血肉横飞。 通道中不断有士兵奔走,神色肃然。 一阵惊慌逃窜的脚步声,向沉清宁和赛狄跑过来,身着裙子的bata狼狈的绕过他们,过转角,一只异形的下巴脱落,随着奔跑而上下甩动,脱落眼眶的眼珠子仿佛无法聚焦,手臂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方茂彦看见失魂落魄,不知所措的沉清宁,一只异形正张牙舞爪着满是血洞的手指向沉清宁扑去,少女透过指缝,看见身着黑色作战制服的身影一闪而过,一抹血色划开沉清宁的视觉,异形如同垃圾般从沉清宁眼前滑落,一手捏断了异形的腰。 “赛狄,你抓着她!我在前面给你们开路。”密密麻麻的异形挡在前面,方茂彦将拳头砸在丧尸的脑袋上,黑色的脑浆崩裂。提腿将异形的残骸踹出,撞向匍匐在地的异形,迭罗汉似的撞在墙壁上。 枪绕乳 基地大乱,Bata四处逃窜,哭喊声响成一片,裹挟着烟尘的人影,在绝望的呼号声里焦急地奔跑,沉清宁被拥挤着逃命的人群,手心湿滑,和赛狄他们跑散了。 地面又开始剧烈的震动起来,沉清宁被上下左右的强烈地震之下,晃得根本无法走动起来,大概又是哪个地方爆炸了。 脑袋疼的要命,沉清宁拧着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淌在眼皮上,睁开眼仔细分辨是血,耳朵发出一阵阵耳鸣。 耳边响起一阵凄厉的尖叫声。 一个穿着校服的学生,脑袋被什么武器轰出了黑色的脑浆,紫黑的黏糊浆把女孩稚嫩的脸庞糊了一脸。歪着脑脖,离近了才看清,女孩的手臂似是被什么东西咬断了,露在空气中的骨头上清晰可见的咬痕,闻到了血腥味,张开满是一嘴碎肉的大嘴,向沉清宁跑过来。 赛狄自顾不暇,根本就来不及跑向沉清宁,一个不留神被拦腰斩断的异形,拖着不断从腰腹间流淌的内脏,拦截住她,满是恶臭的大嘴正准备咬在赛狄握着枪把的手腕上。 “啊——” “啊——” 下一刻,粘稠的脓液喷溅在沉清宁的脸上,散发出阵阵恶臭。 沉清宁睁开眼睛,那只学生异形已然没了原型,孤零零的书包被丢放在一摊血肉上,陈霖垂目,眼帘之间是轻蔑的神情。 一个修长的身影静立在沉清宁眼前,蓝色的眼眸中的洗练与漠然席卷着凛冽的压迫感沿着沉清宁的视觉侵入大脑深处,产生疼痛的错觉。 “怎么又是你!” 男人不似第一次见面时的吊儿郎当,他的双手握着一把枪,非笑似笑地看着沉清宁。 “陈霖!你这个狗杂种,这是你干的事儿!”赛狄一脚踹开即将咬在她手腕的异形,那破开膛的内脏向周围四散开来,愤然向陈霖挥去拳头。 震耳欲聋的枪声夹杂着bata的尖叫声,赛狄的左胸破了叁个小洞,红色的血水很快涌了出来将本来就满是血垢的衣服染成了暗红色。 “赛狄!!!” 坚硬冰冷的管状物体隔着薄薄的连衣裙抵上她的后背,顺着脊骨,轻轻的滑向腰间,“你为什么要杀赛狄,她只是在保护我而已。”沉清宁看着赛狄死在自己面前,很伤心,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她把那种无力地挫败感归结到这个杀死赛狄的男人身上。 沉清宁的怒火简直要从眼睛里迸发出来,冰冷的枪口抵住她的乳房侧面,微微陷入鼓胀的乳肉中。 枪口慢慢的在胸部绕着圈,冰冷的枪管在胸罩的下缘反复磨擦,沿着衣领慢慢的推挤着,探进了胸罩里面,沉清宁起了一身的寒栗。 粉嫩的乳肉被枪口磨擦着,乳肉又嫩又软,被挤压着少女胸前挤出了Y线型浅浅的乳沟,小小的乳头猛然被男人的手枪口怼进了枪管,乳头带来了刺刺麻麻的痛感,是的,沉清宁等不及渴望着跟这个可恶的男人交配,让他的性器进入自己,标记自己。 “啊!你把枪拿出来!”沉清宁要哭了,声音纤细又软糯,冷汗从后背滑落。 两个异形张着嘴,肮脏的唾液不断落下,摇晃着的残肢,被男人周围的士兵轰掉了半个脑袋,黑色的脑浆如洪水一样,流淌了一地。 后脑勺被顶着黑乎乎的枪口,陈霖的枪从沉清宁的胸口划出,将枪丢给了顶着他脑袋的男人。 此时的沉清宁满眼都是陈霖的侧脸,他的眼帘明明有着柔美的线条,眉骨与鼻梁的起伏却坚毅而冷绝。 “方茂彦,你不要激动,不要一不小把我脑袋轰得稀巴烂。”陈霖掐制着沉清宁,邪笑的看着方茂彦。 奸淫 陈霖不在意抵在后脑勺的枪口,手揉握着一方的浑圆,指腹拨弄着在胸罩下硬着凸起的乳头,沉清宁倒吸一口冷气,方茂彦就在后面用枪对着男人呢,他不仅不害怕反而手中的动作更加的肆无忌惮。 拨开汗湿的头发,亲吻着沉清宁的侧脸和脖颈处,湿热的舌头舔过脖颈,一点一点啄吻着。 方茂彦浑身的血液沸腾起来,捏紧了手里的枪,死死的盯着陈霖揉捏着沉清宁乳头的手指,“我的枪可不长眼。” 场景变得异常怪异,那一刻令所有人恐惧的异形变成的浮光掠影,肌肉割裂血液喷溅的声响变成了背景乐。穿着深蓝色作战服的士兵齐齐将枪口对准了方茂彦。 电光火石的瞬间,谁也没有看清男人的动作。“我的枪眼也不长眼哦。” 一个九十度大反转,顾昀池跨步来到方茂彦的身后,抓住紧握枪把的手臂,用力一拧,发出咔嚓一声,肩关节已经脱臼,方茂彦一把被强压在满是异形血液的墙面上。 顾昀池连发两枪子弹,命中方茂彦的肩膀上。 棕色的头发嚣张的飘扬着,迷彩的背心衬托着他犹如雕塑一样伟岸的身材,肤色古铜,他的身上还有方茂彦的血液,在男人的衣服上蜿蜒处一条纹路,眼睛散发出无边的杀气。 “这可不是一次美好的见面。”顾昀池的目光有几分玩味,他望着沉清宁。 满身是血的方茂彦倒在墙边,军靴轻压慢捻的踩在方茂彦的脸上,下身的工装裤结实有力的小腿被束在靴筒里。 沉清宁看着晕迷不醒的方茂彦,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话来。 “该走了,这里差不多要被异形侵占了。”陈霖把软若无骨的沉清宁抱上来车,异形撕咬完最后一个bata,浑浊的眼珠看向这边,咆哮着冲了过来,顾昀池一枪打在异形的头上,坐进车里,一把关住了车门,将那些异形阻挡在车门外。 沉清宁横躺在陈霖的身上,小腿则搭在顾昀池的大腿上,整一个人都毫无遮拦的展露在两个男人的眼前。南区的裙子太过保守,长袖把少女圆润如藕节的双臂牢牢的遮住了,衣领有些过高,只有刻意的窥探,才能看着包藏在胸罩下的乳肉和那浅浅的乳沟,不似东区那些伺候alpha的omega还是bata,衣领开到肚脐,袒胸露乳着,那具妖娆的身姿和甘愿张开大腿才是存活在异世的资本。 内裤堪堪的挂在膝盖处没有被脱下来,沉清宁的两条腿被顾昀池掰成M型,那粉粉的一条肉缝,还隐隐夹着殷红的阴核。顾昀池的手划过又嫩又滑的少女唇瓣上,向里按压,挤进那紧密的花穴中,一波一波的蜜液被挤进的手指捣的四溢,正在叫嚣着她的主人此刻是如何张开大腿,正渴望着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狠狠标记。 沉清宁不过刚刚成年,顾昀池把指头插进了刚成熟的花蒂中,一根手指就把穴口挤的满满得,用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断进进出出地抽插着沉清宁的嫩穴,两片粉嫩的唇瓣被手指恶意的磨插着,变得异常红肿。 “啊…别…好难受…”。沉清宁哪里受得住,那从心里不断传出的瘙痒,觉得陌生的紧,开始哭泣无助的呻吟。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紧密的空间变得异常响亮,男人带着枪茧的指腹快速的在沉清宁的花穴里操弄着,穴口早已汁水长流,滑腻的蜜汁被不断收缩着的花径挤出,又随着抽插的手指挤进穴中。 像Omega一样做好充足的润滑和准备让Alpha羞辱和凌虐。 “你知道段旭尧给你注射了什么吗?”顾昀池的裤头被顶的像一个蒙古包,食指用力的捻搓着充血的阴核,痛感很快被快感所替代,沉清宁面色潮红,被身体的激烈刺激下口中不断发出嘤吟。 “我不知道!你不是南区的人?你现在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陈霖不比顾昀池手指插在花穴的动作轻柔,放在胸口的手掌粗暴的拉扯着沉清宁的裙子,但是偏窄的领口,使胸罩卡在衣领处,竟怎么也扯不动了。这不禁让陈霖想着,等到了东区,一定让沉清宁穿那些领口宽大的裙子。大力扯破了裙子,将胸罩也一同扯下,一双挺翘的胸曝露在两个男人的面前,白暂莹嫩的肌肤,黑发凌乱的散在椅上。 “我听艾兰说,这个omega注射了几次干扰剂,腺体还未成熟。陈霖你现在肏进去,这个小omega也不会和你成结。”顾昀池把手指从少女的小穴抽出来,指间上勾出晶莹的液体。 宽敞的车厢内,陈霖覆压在沉清宁的身上,那将她吞噬的目光瘆人极了,解开皮带,他把紫红的肉棒向前顶去,水光淋漓的小穴吞吐着男人的肉棒,被一次次的顶弄到最深处,酸软酥麻混杂一起让沉清宁无所适从。 (谢谢投珠,加更)被Alpha射满精液的子宫 顾昀池的话,让陈霖毫不留情地贯穿那稚嫩的蜜穴。 “等回到基地,我让温丽给她注射瑟林斯。这样以后我们都是她的alpha。” “瑟林斯又是什么,你们怎么老是给我注射什么奇奇怪怪的针剂!”沉清宁抽抽噎噎地反问。 “让你舒服的药。”唇齿相碰,陈霖的舌头生涩地挑逗着沉清宁的唇舌,捉住沉清宁的腰用力往自己的小腹压去,大半个龟头陷入殷红的穴缝之中,汁水泛滥的蜜穴被粗大的肉棒一点点顶开进入。 陈霖也忍不住发出舒爽至极的闷哼,爽得一时思绪都没了。 沉清宁推搡着男人有力的手,扭臀惊呼,蜜穴收缩抗拒着,却反而激得男人猛一压胯,将阳物尽根插入。 顾昀池他旁边的一对男女正操干得火热。男人的眼睛一直盯着陈霖身下的omega,双腿间那红肿的花穴随着肉棒的抽插不断翻出鲜红的媚肉,连带着沉清宁花径内的蜜液也被撞了出来,四处飞溅。 陈霖弓腰骑着沉清宁的花穴开始一阵狂插乱捣,承着他的重量,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插入那少女娇嫩的阴穴。 “啊!啊……不、不要了……我的肚子好涨!”沉清宁小脸一扬,似痛苦地皱起眉头,脸颊却是一片潮红。 两人性器拍击的声音越来越大,啪啪不停地回响在车厢里。 屁股下面一片滑腻,两瓣花唇也被操得红肿大开,陈霖加快了力度,如赛车奔驰在赛道般的速度抽插着小穴,几百次来回,终于发出一声低吼,射出了精液,这是omega才有的子宫,它现在被满满的灌满了alpha的精液。 在这个世界,‘凡芮丝’肆虐全球,造成绝大多数人类被感染成异形,几年的残酷淘汰下,人类分异出Alpha、Bata和Omega叁种全新的人种。 滚烫的精液灌浇在沉清宁的子宫里,沉清宁被着滚热的精液刺激的哆嗦着,不间断地像高压水流注一样喷射着,子宫里面都是男人的精液。 沉清宁看着自己被男人射满精液,渐渐鼓起来的肚子,用酸软无力地小腿轻轻的踢着陈霖,声音已经喊得有些说不出话了,“不要再往里面射了,我的肚子涨得难受死了。” 陈霖将已近晕厥的沉清宁抱进怀中,肉棒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便就着抱坐插入的姿势,让她的花穴还紧紧地含着他的肉棒,那微凸的肚子像是沉清宁的子宫里已经孕育了小生命。 窗外抬头已经能看见东区伫立的塔台,陈霖开始慢条斯理地脱下自己身上的作战服,穿着背心的男人露出精壮的手臂,将外套裹在女人赤裸的身上。 车驶入东区的东闸口处,站岗的士兵看见这辆整区都认识的装甲车,甚至没有检查就把他们给放了进去。 车慢慢驶入闸口的通道,穿过通道口窗外是大树藤条相互交织着,如同罩上了层层迭迭的绿色大网。阳光像一缕缕金色的细丝,穿过层层迭迭的箭毒木,洒落在一两叁个成群结伴的bata身上,妖娆的扭着骚腰,低到肚脐的衣领,乳房随着走动左右摇晃着,那细条样的衣袂,走路时,乳头随着衣袂滑向右边、左边。 一条人工铺设的狭窄单行道供陈霖的车驶过,bata扯开本来就和装饰一样的衣袂,丰满的胸部袒露着,手伸进裙子下面,开始不停地抽动着。嘴里喊着:“陈长官,快一点操我把,我的骚骚穴现在就能操!” 这些靠着肉体的Bata在异世小心翼翼,卑微的求着生存,他们没有像Omega有子宫,能为Alpha孕育出生命,只能下贱的出卖自己的肉体。 一个街头卖肉的妓女竟然羡慕一个被囚禁在家中的生殖工具,真是可悲又可笑。 淫欲的宴会上被男人肏 重型军车在雨林中飞驰,茂盛的蔓藤树枝被轮胎深深的碾断,咆哮的往黑压压的森林深处驶去。 车子一路奔驰,在一栋巍然耸立的建筑前熄火,两侧宽广,一眼望不到边。这是一座位于太平洋的赤道南侧的岛屿,曾经是太平洋第一大监狱,在‘凡芮丝’爆炸般的传染下,这座因饥饿啃食犯人肉体而臭名昭着的监狱变成了人类的其中一处避难所,慢慢地演变成如今的东区。 沉清宁被陈霖半推半搂着换上了类似于芭蕾裙,但是上半身只有一副胸罩,腰上被塑腰缠紧紧的,被撑骨撑开的纱裙漏出了内裤。 搂进宽敞奢华的宴厅,其实就是太过潮湿肮脏,bata常常因为坏疽而导致烂脚于是索性被改成了举行宴会的大厅。 宴客们里的omega穿着各式各样的内衣:脖子挂着一串珍珠项链,黑色的蕾丝小礼服下透着乳尖的内衣;丰满的美乳被交叉捆绑的布条深挤着,卡在肉缝里的系带内裤,头顶着宽大的沙滩帽;齐逼短裙的圣诞女郎穿着叁点式性感内衣…东区的omega挺多的,大部分都是从各个区掠夺过来的,他们全部被要求穿着奇装异服。 在这里alpha寻求最原始的刺激,一把拽住,或就地,或找个隐秘的地方行奸。 沉清宁不慎看见一对交缠在餐桌上的男女后,很快明白了这一切伪装的意图。那被压在alpha胯下进出,身上还穿着空姐的制服,大V字型的领口被扯上去的胸罩,露出了一对大奶子,男人短小的肉棒猛力地在女人的小穴顶弄,两条白嫩的腿悬在空中,镂空的装饰腰部被男人狠狠抓住,往自己的肉棒压去。 此时此刻,浴血奋战的Alpha放下防备在品尝着omega,宴会过后大多会被分配给那些有战功,手握兵势的alpha们,这种一妻多夫的方式,就好像人类在经历了漫长的朝代更替,建立文明现代后又一夕之下回到了最原始的性别颠倒的父权时代那样。 酒过叁巡,整个大厅里不少地方都能看到两瓣白嫩嫩的屁股被肏的汁水流淌,omega的信息素乱成一团,沉清宁从没见过这般荒诞淫乱的场面,震撼之余只觉得头皮发麻。 湿热的软穴早已泛滥成灾,内裤被手指轻轻一挑,陈霖极富技巧地挑弄着小穴,滑腻的花液便止不住地潺潺流出。 同时,男人握住胯下驴大的肉棒,龟头顶上那湿淋淋的穴口,“扑哧”一声重重地插了进去。 旁边两个赤裸的人交缠在一起,下身紧紧结合,发出啪啪的声响。被抬着腿干的女人发出一声高昂的呻吟,边操着omega边问陈霖:“陈霖,一起玩吗?” “我的omega,你还没有资格一起玩。”陈霖讽刺到,健壮地腹肌,那肉棍是一等一的大,大力的挺着腰抽插得更加生猛。沉清宁在南区打的α干扰剂开始有效果了,Alpha的信息素铺天盖地,一击撑开红艳艳的肉穴捣出了不少淫汁,让沉清宁的身体变得不堪一击。 陈霖的肉棒被含在湿润的小穴里,抱着沉清宁到了隐蔽的角落处。 纤长的秀腿抵在陈霖的肩头上,沉清宁被陈霖抱着,莹白的脚掌随着他腰杆挺动,而有节奏的在空中晃动着,塑腰被大掌握住,随着肉棒的深入,就是一阵颤栗。 穿着芭蕾裙被大开双腿的肏 “啊——”那一刻似乎有种异样的情愫萦绕在沉清宁的心头。 含住那小小的樱唇,陈霖疯狂的吸咬着,粗粝的舌头扫荡着沉清宁口中的每个角落,大力的吸吮搅弄剐磨,那一丝异样随之消散。 粗壮的肉棒摩擦在花唇间,带着四溅的淫液一股脑捣在最深处的花心上,自花穴深处散开的快感迅速蹿动脑中。沉清宁的花穴又开始痉挛,纱裙也跟着颤动起来,陈霖敏锐的发现了这一点,顶弄着粗大的肉棒,湿软的小穴里与他贴合得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点的空隙。 “多肏几次很快你的肚子里就有我的种了。”阳物深深的插在沉清宁的花穴里,沉清宁被塑腰勒着,撩拨得难以自持。身体像是被暴雨击打在娇花上,一阵又一阵地轻颤着,腰间系带的细绳在空气中划出漂亮的弧度。 “我、我不要给你生孩子!”正沉浸在欲望的沼泽里的沉清宁听到这句话,吓的小屁股一缩,被肉穴夹的陈霖瞬间呼吸沉了几分,早已怒挺的巨根又再次狂野的操动了起来。 “有些事情,不是你说不生就不生的。” 她呼吸急促,胸口起伏,美乳被封腰带高高地耸立到陈霖的嘴边,那对乳儿在轻薄的布料下微微颤着,两粒硬挺的乳尖顶着那柔软单薄的胸罩上,凸出两个显眼的弧度。 男人的手指在沉清宁的胸乳外圈不断揉压,那两粒乳首已硬如石子,迫切需要抚慰。男人的手指拢住那胸乳,慢慢的,陈霖的手掌罩住她两个奶子,上下揉握。 便就着这抱着的姿势,陈霖揉捏完乳肉,手伸进蓬松的纱裙里,男人的肉棒已经将花穴撑满,手指还要往里面挤。扣扣弄弄在嫩穴里按压着,掌握着力道。 花穴胀痛,手指跟着肉棒开始慢慢抽动,穴口快要破皮。 沉清宁下体被手指侵入的瞬间,竟然又达到了高潮,她的小脸蛋晕红无比,媚眼如丝,已经丝毫不再抗拒身上的男人。 陈霖轻笑一声,掰住她的下颚,转向大厅里淫靡的场景,这里已经完全成了个性爱宴会,交缠在一起的疯狂肉体数不胜数。这种淫乱的宴会,遭受其他区的强烈抨击,一个omega只能属于一个Alpha,这种颠覆伦理的性爱方式被其他区不齿。但是监狱里都是一群在刀子舔血的凶残罪犯,每个人身上都背着几条人命,在强大的作战实力下,那些像小虾米地抗议对东区来说就是放屁。 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清宁无法做出反应,那内裤已经尽数塞入花穴,堵住了粉穴,变得有些湿润。 顾昀池并没有参加这场宴会,他熟门熟路的来到二楼的一间房间。 门口传来敲门声:“父亲。” 年纪过半的男人正襟危坐在椅子上,宽大的白色大袍包裹着全身,高挺的鹰钩鼻被头巾遮住,瓦哈卜看着立下战功的顾昀池,笑眯眯的说:“多亏了你的情报,我们才能这么快的炸毁南区的闸口。” 浴室里的入侵者 南区的基地消息像炸弹般散播开来,基地有位omega小姐! 末世那么艰难,而omega那么稀少。其实在末世bata还是有价值的,长得漂亮些的bata,那是很多人趋之若鹜的玩物,这更昭显了omega的珍贵。 沉清宁晕迷的时候,隐约alpha的信息素抚过她每一寸肌肤,流连不返地残留在她周围。一管冰凉的α干扰剂猛的刺入后颈干瘪的腺体,一阵尖锐的刺痛,痛的她睁开了双眼。 一间很漂亮的公主房,巨大的落地窗下铺着柔软的皮毛,一张精致的象牙白色梳妆台,窗下满花盛开,墙上藤枝蜿蜒,花叶交映着花儿红的似火粉的似霞,虽然是仿生花,但也花光疏影,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象。 让人隐约忘记了这不是残酷血腥的末世,而是和平小资的现代社会。 狭长的走廊,越是靠近,仿佛有无形的枷锁从黑暗中掐住脖子。长廊尽头,有一间会议室,艾兰医生连抽叁张纸巾,边擦汗边回答:“这确实是真实的信息素报告,并没有弄错。” 手指从几个字上面一划而过,带出一条墨痕。“解释一下,15%?” “按目前的可观察情况,小姐打了几次干扰剂,信息素絮乱,这种极端的情绪下容易陷入意识丧失,会使omega对alpha产生恐惧,厌恶甚至窒息…所以小姐现在对所有的alpha的契合度都很低。” 段旭尧一敲桌面,不耐烦道:“通俗点。” 艾兰医生语塞,抬头仰望天花板,身子抖得和筛子一样,“就是最近不要和omega小姐有过多亲密的接触。。” 搁下报告,抱臂后靠,段旭尧沉静的说:“那大概多久能恢复?” “目前来看恐怕不行,等到情况逐步稳定下来,才能判断小姐的发情期和受孕几率,对alpha信息素的接受度。” 男人陷入了沉思中。 温馨舒适的卧室里,沉清宁满身的黏腻汗水,使单薄的睡衣贴在了少女凹凸有致的身躯上,她不禁想去洗澡,冲刷掉汗渍。 注射了几回药剂,使她肉穴里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流出来,许多晶莹剔透的淫水沿着唇缝弄的连衣裙湿了一大片,躺在浴缸里的沉清宁,开始清理身体,手指搅动着唇缝间的软肉发出了不堪于耳的水声,沉清宁在温水中探进肉穴里,手指挖出了更多的淫水。 “啊~”这一甜软的声音让人心都化了,像小奶猫一样,软软的,弱弱的。 浴室门把手穿出转动声,沉清宁吓的魂儿都要飞了,心里咯噔一声,迅速起身裹着浴巾,大力得用身子抵着门,惊叫道:“是谁!” 可惜男女力气悬殊,而且还是omega和alpha之间的力量悬殊,大门轻而易举被抵开了,一张脸毫无防备的出现在沉清宁面前,沉清宁一只带着水珠的胳膊紧紧的搁在浴巾上,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 这就是南区私藏的小omega啊,陈霖高挺的鼻梁勾着薄凉的笑容 “出…去!”“我让你……出去!”沉清宁连忙往浴室里面走去,脸色带着怒色,凶狠狠地小吼,奈何浑身无力,声音小的和小猫一样。隐约听到房间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沉清宁心脏紧张的狂跳即希望他们能冲进来,抓住这个狂徒。但又不希望他们冲进来,毕竟自己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只裹着浴巾。 “报告,这边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报告,队长,我这边也没有发现目标!” 沉清宁贴在门后发听见向浴室走来的脚步声,着急的看向那个冲容不迫,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的男人,但是凭女人直觉,这是是个危险的人。 “你到底是谁?”沉清宁那种紧张与恐惧占据了整个脑海,汗水就会顺着粉颊慢慢地流下来,强烈的alpha信息素已水池台为圆心弥漫开来,将浴室笼罩其中,气势极度嚣张。信息素萦绕在鼻尖,她的脸上现出怯弱的讨饶的神情,这是怎么了,两条哆里哆嗦的双腿几乎站不稳,像弱不禁风的干树枝。 “竟是那么的胆小的omega。”男人慢悠悠的站直,舒展了下腰身。走过来一把扯开沉清宁身上唯一的浴巾。 “你……你做什么!”沉清宁惊呼道。 男人看着少女白暂的肌肤,细致的连毛孔也看不出来,肤如凝脂,皮肤被暧昧的气氛下透出淡淡的粉红色,热水正氤氲着白色水汽,沉清宁的黑色长发散开,黑与白在朦胧的烟雾中像是诱惑男人的美人鱼,男人的喉咙上下吞咽,恨不得现在就肏的她合不拢腿,可惜现在时机不对。 “小姐,您在吗?” “有事吗?美玲。”沉青宁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正常点,因为雄厚滚热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一双大手倏地箍住了软腰,吓的沉清宁差点儿叫了出来。 被抛进了浴缸里,男人借着热气熏的浴室云烟缭绕,猛的钻进了浴缸里。 男人微微抬头能看见少女张开的双腿间,光洁白净的阴户上没有一根杂乱阴毛,少女紧张的微拢双腿,被男人强硬的掰开,指腹轻轻的搓着两片粉色的阴唇,直刮的少女嘤嘤低泣。 “小姐,基地有入侵者,您没事吧?”外面的保卫大队长一直催促着美玲,怕真的有不轨之徒挟持小姐。 “没事。”沉清宁屏住呼吸,平缓了心情,缓声说道。 浴室到处云雾弥漫,热气蒸腾的仿佛像是蓬莱岛仙境一样,而沉清宁就是下凡的仙女,而即将嘴唇舔舐到阴唇的男人就是亵渎仙女的狂徒。 待人走远后,门外归为平静,沉清宁的小腿一脚踹开陈霖,瞬间水花飞溅。 男人没有说话,烟雾弥漫的房间里沉清宁能感受到他侵略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使她伏软。 “把腿张开,用你的手掰开你的阴唇。” 沉清宁颤巍的把手移到两腿间,男人的眼睛盯着她小穴处粉色的软肉一张一缩,只是视奸而已,少女的一大股的透明水液从肉穴处喷出,那充血的阴核格外的肿大,仅仅被撞磨着,湿热的蜜水顺着手指,大腿内侧流淌在温水中。 没有一个alpha的信息素是不带任何压迫感的,沉清宁脑子被信息素搅得空白一片,被陈霖控制着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陈霖用嘴唇和鼻尖在腺体的部分磨蹭,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甚至有着威胁性的咬着沉清宁脖子后敏感的腺体,轻笑道:“散发着那么诱人的omega信息素味道,都没有被标记,就敢勾搭alpha了”。 “你不要咬!”沉清宁立刻转过身,捂着自己脖子后面的腺体。 还没有等弄清是怎么回事,男人已经消失在浴室里了,徒留沉清宁一人浴室凌乱中。 偏心下的危机 “南区的死伤肯定惨重,等陈粟回来,便可以把南区给一网打尽。”瓦哈卜眼中精光四溢,想着在外的大儿子,妄想把功劳的大帽子扣在陈粟脑袋上的男人,竟是在瓦坦国制造了无数次汽车Z弹和人肉Z弹,最后促成了南美洲史上最臭名远扬的流血事件。而作恿者却跑到ADX监狱韬光养晦起来,竟在异形来临之际在监狱里做大,坐稳了东区的第一把交椅。 “父亲,我并不觉得这事交给陈粟比较好,我在南区做过队长,没有人比我更熟悉南区。”简约而明亮的房间里,顾昀池站得笔直,简短而毫无波澜的语气对着瓦哈卜。 “听陈霖说,你们在南区抢了个Omega回来。” “是的,父亲。她已经是我们的Omega了。” 瓦哈卜看着失而复得的儿子,但是心确是偏向陈粟的。“等陈粟回来,打了瑟林斯,送到你哥房间里去。” 陈霖皱着眉,并没有反驳瓦哈卜,无声息地转身走出了房间。 宴会欢愉一夜之后,陈霖对沉清宁是越发的霸道,不让她单独住一个房间。 沉清宁躺在陈霖的卧室。原本十平方的牢房容纳着7个罪犯,空气中漂着汗水、排泄物和未经处理的污水的恶臭。现却被打通,古老的排水管光秃秃的被架在墙壁外面,阴暗潮湿晒不进阳光,灰乌乌的水泥墙爬满了青苔,一张大床,一张办公桌,打通的牢房就变成了陈霖的房间。 和瓦哈卜汇报了南区的大概情况,南区的伤亡。陈霖便快步往房间走去,此时沉清宁正趴在床上,抱着靠枕,摇晃着小腿。 忽然沉清宁被腾空抱起,稍微晃动身体,就身形不稳的被摔在床上。那在胸部下的蕾丝衬摆,如鲜花般绽放开来,沉清宁扭动着身躯,腰间被细碎的流珠缠绕着,微微一动,就露出了小小的肚脐。 没想到身下的少女开始拒绝陈霖的靠近,那微抬的大腿间,漏出的臀部被两片面料用细绳系着,陈霖心中便有些不是滋味。 原本父亲说要把沉清宁送到那废物的床上,就让陈霖很不爽。但是东区还被瓦哈卜掌控着,不过如今年岁已高,准备在两兄弟之间选择一个,移交出手中的权利。 父亲却一直偏心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不管陈霖多么的优秀,哪怕他是个战力超群的Alpha,还是抵不过偏心。 不得已他联手顾昀池。 一个亚裔女人被抓到了黑暗充满着性欲当饭吃的黑市上,漂亮的亚洲面孔一下子吸引了瓦哈卜的眼球,当晚一场激烈的性爱之下,女人便怀上了顾昀池。 但是在异形撕咬着幸存的人类时,顾昀池加入了南区。 于是趁着方茂彦不在基地,而段旭尧正在为Omega的信息素报告感到烦心的时候,偷潜入南区,与顾昀池上演了一场感人涕下、做作的兄弟认亲,一番利益交换下,一场阴谋孕育而生。 这般想着Omega被那废物压在身下,陈霖心中开始泛恼。 那废物有什么资格肏他的Omega。 强迫式淫奸 起初沉清宁还试图反抗,却被抓住手腕禁锢在床上,alpha异于常人的力气让她根本无法反抗。 陈霖勾起沉清宁的细腿,将某个半硬的东西抵在她双腿之间,少女的腿踢动挣扎,却被男人的膝盖牢牢按住,黑色的床单上白皙的小腿满是淤青,是遭受了如何激烈的反抗,才会有如此触目惊心的痕迹。 刚刚的挣扎被完全扯开了的胸罩,流珠被随意的搭附在沉清宁平坦的小腹上,一对不丰满的乳房,奶尖儿粉粉小小,随着沉清宁的呼吸,起伏轻颤着,在陈霖眼里仿佛在做无声的邀请。 陈霖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少女的乳间,沉清宁用力的抓着陈霖微卷的头发。男人一张嘴,将那软嫩的乳肉和殷红的小乳头含入口中。 丝丝的骚痒,湿润的舌头不停地拨弄着小小的乳头,吸吮着发出羞人的声响。让沉清宁有些难耐地扭动身子,既想躲开陈霖的舌头,却又想接续被他舔舐着乳头。 “你在床上是怎么向我张开大腿的,是不是也要在陈粟的床上一样张开大腿,他的玩意可没有我的大,你会不会被肏哭着叫妈妈?”陈霖邪恶的想着,那可怖的肉棒顶在柔软脆弱的花穴上,并碾压着想要进入,让沉清宁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仿佛完全被侵占的恐惧。 “你不要进来,陈粟是谁?”,沉清宁开始挣扎甚至是哀求,低声下气的与那紫红的肉棒正抵在汁水淋漓的小穴处的alpha商量,求他不要进入自己。 “我的大哥,一个靠着父亲宠爱存活的废物!”阴唇被硬热的龟头不断的碾磨到微微发疼,无法抵抗的被肏开,然后被硕大的肉棒挤开花径。 沉清宁本能的摇着头,有些哽咽道:“不行的呜……你饶了我……”微微摆腰试图逃脱疾风骤雨般的疯狂侵犯,却被alpha掐住腰肢牢牢按在勃发的性器上,怎么都逃脱不得。 花径似有淫水,轻松的吞噬硬挺的巨物,在接连不断的撞击下充斥成赤粉色。随着肉棒抵进最私密的一处,狠狠一下戳在一片软肉上,沉清宁便浑身猛的一颤,长吟一声,小腹急剧收缩搅动。 “嗯…”。 陈霖瞬间暴风骤雨般的速度将肉棒在她软肉上一番狂肏,少女娇媚亢奋地迎接一波猛烈的快感袭来。 男人将肉棒抽出,沉默的看着被他折腾得人事不省的沉清宁,身上一片狼藉,布满了被男人的手印和掐揉的痕迹,就好像遭受了一场性虐。 修长的双腿被干得大敞开,肉穴抽搐着吐出混乱的淫液,两片红肿的阴唇更是合不拢。陈霖有些苦恼的低头看向自己再次微微抬头的大肉棍。 起身拿着干净的衣服进了浴室。 许久,陈霖从浴室走了出来,简单的T恤套在身材线条无可挑剔的男人身上,领口敞开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那被水打湿的像羊毛卷的头发上上有细小的水珠坠落。 慵懒地半躺在椅子上,闭着双眸很享受的休息着,“是时候要解决陈粟了”。 战五渣 不远处破旧的大门嘎吱嘎吱的作响,血迹斑驳的墙壁上,布满了喷溅的黑紫色的血手印,一群武装士兵将陈粟围在中间,拿着机枪警惕的环顾着四周,慢步踏在这废旧的监控室里。 不知是谁踩在金属的物体上,寂静空旷的室内发出刺耳的声音。每个人都僵硬着身体,看到那漆黑的门洞里有一团团黑色的东西在疯狂蠕动,下一秒,像是抱脸虫一样从门里喷涌出来,满屋都是。 陈粟惊恐的用手驱赶,匆忙躲到士兵身后,弓着腰道:“这是什么玩意?” 士兵的枪口对着黑团一阵的扫射,虫子爆裂的身体在空中炸开淡绿色的“烟花”。 一群人快速地往岛屿跑去,足足跑出去了一公里多,脚步才慢了下来。 陈粟喘口气,身上挂了很多虫子的尸体,十分的狼狈地回到东区。 岛屿的一边接壤着陆地,被宽大的叶面遮挡着,形成了天然的屏障。 “粟哥啊,你咋那么狼狈呢!”浓眉粗眼的壮汉很直球的看着狼狈过安检的陈粟一等人,毫无美言修饰过的话呲溜得从嘴里冒出。 噗呲,队里忽然一声憋笑。 陈粟装作无所谓的用手绢擦着虫子的血迹,嘴里嚣张的脱口而出,“大意了而已。” 这陈粟自卖自夸强硬挽尊的模样,让顾昀池嘴角勾起一丝轻屑,笑着说:“那大哥得多注意些,不要伤了自己。” “哼,先顾着你自己吧,那拉基亚。”陈粟用瓦坦话咒骂着顾昀池是个小杂种,就是因他多管闲事,才煮熟的香饽饽就这么没了。 在和瓦哈卜阐述了南区只有自己了如指掌的情况后,瓦哈卜只能无奈的让顾昀池带队前往南区。 碰巧和陈粟等人撞了个正着,正好看见了滑稽的一幕。 ——3小时后 “哈哈哈,为了这次的大选,陈粟出去挣战功,结果闹了个大笑话!”老头儿骨瘦嶙峋,但精神抖擞,坐在海边的岩石上。 岛屿叁面被深幽却神秘的大海环绕着,无数鱼群在海水下聚拢成旋转的庞大鱼阵,它们全部来自深渊,如今都游到了海面上。 “真是太可笑了,要不是瓦哈卜力挺陈粟。不然也不会为了服众,让他那个战斗成渣的大儿子去执行任务啊!”有些二流子的青年附和着老头儿,嘴里叼着涨潮飘过来的树枝干,小腿翘在石头上。 “陈霖那小子可比他哥厉害多了,但却是个疯子。现在情况还不明朗,就冲着他看易卜拉不顺眼,直接砍掉了那狗东西的鼻子这一点,我赌陈霖赢!”老头儿是被人瞧不起,杀了人全家,才被关进监狱的。就凭他老道的经验,猜陈霖心狠手辣,这局一定他赢。 “不说了,不说了,开饭喽!”老头儿跳起来,用手拍了拍屁股的灰,走到青年身边。一掌拍在青年想站队心思的脑门上。 大庭广众之下,早已经被刚才的性事浸淫得水润的小穴,颇为顺从的接受了陈粟的入侵。 “啊——快一点操我——”,一个Bata趴伏在楼梯扶手上,高高翘起的臀部被男人不停的抽插着,温顺的接受着陈粟粗暴的侵犯。 这淫秽的一幕,在东区并不稀奇,十分平常的事儿。 “粟哥,你咋这么不行啊,最近流行的S加强水,你倒是喝些呗。”陈粟还没有在大屁股里操弄几回,就缴泄投降了,这让Bata的欲望还没有满足呢。 人来人往的楼梯口,Alpha听见Bata的话,眼神不经意的往陈粟的胯下撇去。 这使得陈粟脸面全失,一巴掌拍在Bata发软的屁股上。被欲望刺激的花穴被这狠拍的一掌,Bata下身发颤,穴里淫水喷射在路过楼梯的Alpha面前。 贩卖Omega的展会 沉清宁跟着陈霖下楼,当好目睹了这淫靡的一幕。 胡乱的把土豆往嘴里扒拉了几口,在男人们炙热的目光下,沉清宁飞快的吃完这顿午餐回到了陈霖的房间,那窒息的视线消失让沉清宁长舒一口气。 恍惚间,男人寂静如深渊的眼睛凝视着、按压着沉清宁因紧绷而早已经疲惫不堪的神经,瞬间一切不安被平复,那种难以描述的安全感让她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这个小Omega身形条件都不错,要不买下来。”沉清宁的耳边一直传来男人们猥琐地讨论着这屁股好生养、这脸肏哭一定很漂亮的声音。 思绪还有些飘忽,身体还有些酥软无法控制,脑壳里一声响指,沉清宁睁开了眼睛。被这豪华富丽堂皇的展会闪瞎了双眼。 原本以为就是场Omega贩卖现场罢了,但当调教者和他的Omega们出来时,沉清宁忍不住在心底把举办方千刀万剐一千个来回。 也是,换谁看到手戴着枷锁,在调教师的手指下乖顺浪荡的Omega们都特别肖似自己时,都会产生不太好的联想。 1号穿着毛衣外套,里面的衬衫被外力扯开,露出了女孩带有蕾丝花边的吊带内衣,敞开的大腿间是粉色的纯棉内裤。 调教者执起女孩落在裙边的手,放在胸口凌乱的花领前,抓着她的手一路抚摸着女孩的乳房,没有发育的胸部,胸罩连海绵都没有。隔着抚弄着乳头,两只手指揪住自己的小乳尖,用食指和拇指来回捏挤,向上一提。 女孩颤抖着叫出了声。 台下的男人嫌弃这粗哑的声音,大喊:“这嗓音那么粗,我如果正肏她,这嗓门我保准直接泄了。调教者,下一个!” 调教者松开女孩的手,不管正娇喘着。径直走向2号,漂亮的脸蛋被化妆品构勒出一丝妖艳妩媚,少女涂着睫毛膏的大眼睛扑闪着,一丝透明的液体从描边的樱桃小嘴滑下。 调教者的手伸入超短裙下,脱下少女的丁字裤,瞬间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手指在少女的花穴里搅弄一番,竟一点淫水都没有。 台下的男人更是嫌弃,冷哼声:“一个铁板,下一个。” 调教者有些不耐烦的抽出在少女花穴中的手指,抬腿走向3号。 3号的小乳被细条一样的泳装布料包裹着,被调教者掰开的大腿,手指解开系带的泳裤。调教者弯下腰将头埋进偶像少女的腿间。用舌尖去舔弄藏在其中的小朱核,女孩娇喘连连,声音悦耳动听。 被调教者舔舐着的花穴正溢出清亮亮的蜜液。偶像少女的哼声变得越来越急促,两条腿也越敞越开。调教者拉下来胸口那少得可怜的遮拦物,一对娇乳暴露在男人们的眼里。 台下的男人实在太挑剔,有些情绪化说到:“不愧是唱歌的,声音真好听。光是听着娇喘我的肉棒都硬了。但是也太干瘦了把,这胸,七八岁的女娃都比她大!你们这里没有更好的没?” “有啊!”沉清宁的位置在靠后的角落,耳边温热的吐息烫得禁不住往另一侧偏过头,拉开了点距离。 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从沉清宁背后响起。竞拍席上原本一片昏暗,随着男人的声音,一束灯光落在沉清宁身上。 舞台拉下帷幕,男人们的目光随着那束灯光,扭头往后看着沉清宁。 野战也是种情趣 第一次被男人含弄脚趾。 沉清宁轻轻的说:“脏,你不要舔。” 陈霖从大拇趾含弄到另一个脚趾,那生白如蒜瓣一样的脚趾头和主人一样散发着齁甜的信息素,让陈霖沉迷着含在嘴里,舌头卷过脚趾的边边缝缝。 过后抬起头,看着沉清宁。“总是有解决的办法,解铃还须系铃人。” 趴在沉清宁脚边的男人,直起身,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和耳边,极为用力地吻过沉清宁的锁骨,有种隔着皮肉就连骨骼也被陈霖含入口中的错觉。 “什么意思?”沉清宁还没有来得及思考这句话的含义,猝然被男人拉了起来。 陈霖随手丢了件作战服给她,抱臂站在床边,睨眼看着沉清宁。“动作快一点,不然赶不上顾昀池了。” 傍晚,岛屿上变得格外的热闹,周边竖起的巡逻塔台,上面装着望远镜和机关枪,监视着基地内外的一举一动,士兵放松了警惕。没有注意到驶出去的车上坐着被作战服勾勒出玲珑起伏身材的沉清宁,就和往常一样去执行任务。 此时是时间挺晚了,天已经全黑了,只有路边周围的一些建筑有灯光,但是死一般地安静,没有异形。 就地解决了餐饱后,在装甲车旁边搭起枯树枝的木堆,火光照射在沉清宁低头而显露的脖颈。汗顺着脸颊流下来,整个人都散发着特殊的气味,再这么近距离地盯着脖颈的腺体,陈霖毫不意外地又硬了。 alpha强劲的信息素咆哮着冲进沉清宁的身体,在血管里横冲直撞,身体也开始发热。 陈霖低喘紧贴着沉清宁,把她压在树杆上,胯下已经完全硬了,抵着沉清宁的私处宣告着男人此时的想法。 脑子被信息素搅得和浆糊一样,沉清宁心中警铃大作:“你不会想在野外吧!” 不知少女内心的百转千回,然而她口中“野外”两个字勾起他的七情六欲,他捏着她的下颌吻住那樱唇,急切的攻城掠地。鬼子进村样扫荡着她唇齿的甜津,一滴津液也不留在沉清宁的口中,接着粗砺的舌头又卷了沉清宁的小舌,勾到自己嘴里,反复吮吸纠缠,啧啧作响。 后背抵在树干上那湿润干燥的触感和森林里的那清新植物的味道都灌入沉清宁的鼻子里,这个和野合有什么区别。 乌黑的长发被盘起来,沉清宁身上穿的作战服被塞在裤子里,袖口和裤脚又都被扎紧,看上去十分可笑。男人的手从边沿一点一点地把她的衣服向上卷,沉清宁的身体敏感至极,一双娇俏的玉乳,亭亭玉立,粉红的尖尖耀眼诱人。 男人如恶狼扑羊般,手撑在沉清宁如玉的后背,低头在那软香滑嫩的乳房上一阵撕咬,大口大口的吮吸着一侧的乳头。 转手把沉清宁面朝着树杆,从身后拉下她的迷彩裤,黑色的内裤、雪白的屁股完全裸露在陈霖面前。 色情的揉捏着臀肉,把沉清宁的臀肉揉的通红,充满着情欲暗示的绕着圈。她的花穴被揉得更加酸软,吐出更多淫靡的汁液。 “不要在外面,有异形!”沉清宁咬住嘴唇不想搭理他手中的动作,却逐渐被快感侵袭。 被男人压在树杆上,裤头里的硬物向前似有似无的顶弄着,花穴里流出粘稠的液体,把男人的大半条裤子都浸湿了,男人双眸变得有些暗沉。 陈霖的肉棒已经硬得不行,抵在她挺翘的臀肉间,好像锅炉里炙热的硬铁。 浴室里的入侵者 南区的基地消息像炸弹般散播开来,基地有位omega小姐! 末世那么艰难,而omega那么稀少。虽然Bata是碌碌无为的工蚁,但是长得漂亮些的bata还是有些许价值,那是很多人趋之若鹜的玩物,这更昭显了omega的珍贵。 沉清宁晕迷的时候,隐约alpha的信息素抚过她每一寸肌肤,流连不返地残留在她周围。一管冰凉的α干扰剂猛的刺入后颈干瘪的腺体,一阵尖锐的刺痛,痛的她睁开了双眼。 一间很漂亮的公主房,巨大的落地窗下铺着柔软的皮毛,一张精致的象牙白色梳妆台,窗下满花盛开,墙上藤枝蜿蜒,花叶交映着花儿红的似火粉的似霞,虽然是仿生花,但也花光疏影,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象。 让人隐约忘记了这不是残酷血腥的末世,而是和平小资的现代社会。 狭长的走廊,越是靠近,仿佛有无形的枷锁从黑暗中掐住脖子。长廊尽头,有一间会议室,艾兰医生连抽叁张纸巾,边擦汗边回答:“这确实是真实的信息素报告,并没有弄错。” 手指从几个字上面一划而过,带出一条墨痕。“解释一下,15%?” “按目前的可观察情况,小姐打了几次干扰剂,信息素絮乱,这种极端的情绪下容易陷入意识丧失,会使omega对alpha产生恐惧,厌恶甚至窒息…所以小姐现在对所有的alpha的契合度都很低。” 段旭尧一敲桌面,不耐烦道:“通俗点。” 艾兰医生语塞,抬头仰望天花板,身子抖得和筛子一样,“就是最近不要和omega小姐有过多亲密的接触。。” 搁下报告,抱臂后靠,段旭尧沉静的说:“那大概多久能恢复?” “目前来看恐怕不行,等到情况逐步稳定下来,才能判断小姐的发情期和受孕几率,对alpha信息素的接受度。” 男人陷入了沉思中。 最近几次注射的干扰剂,汗水比平时多了好几倍,汗渍黏糊糊的让沉清宁觉得很不清爽,打算去浴室里冲刷去身上的汗水。 躺在浴缸里的沉清宁,准备清理身体,因药剂的副作用使肉穴里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流出来,许多晶莹剔透的淫水沿着唇缝弄的连衣裙湿了一大片。在温水中手指搅动着唇缝间的软肉发出了不堪于耳的水声,探进肉穴里的手指,挖出了更多的淫水。 “啊~”这一甜软的声音让人心都化了,像小奶猫一样,软软的,弱弱的。 浴室门把手传出转动声,沉清宁吓的魂儿都要飞了,心里咯噔一声,迅速起身裹着浴巾,大力得用身子抵着门,惊叫道:“是谁!” 可惜男女力气悬殊,而且还是omega和alpha之间的力量悬殊,大门轻而易举被抵开了,一张脸毫无防备的出现在沉清宁面前,沉清宁一只带着水珠的胳膊紧紧的搁在浴巾上,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 这就是南区私藏的小omega啊,陈霖高挺的鼻梁勾起薄凉的笑容 “出…去!” “我让你……出去!”沉清宁连忙往隐蔽处走去,脸色带着怒色,凶狠狠地小吼,奈何浑身无力,声音小的和小猫一样。隐约听到房间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沉清宁心脏紧张的狂跳即希望他们能冲进来,抓住这个狂徒。但又不希望他们冲进来,毕竟自己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只裹着浴巾。 “报告,这边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报告,队长,我这边也没有发现目标!” 沉清宁贴在门后听见向浴室走来的脚步声,着急的看向那个冲容不迫,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的男人,但是凭女人直觉,这是是个危险的人。 “你到底是谁?”沉清宁那种紧张与恐惧占据了整个脑海,汗水就会顺着粉颊慢慢地流下来,强烈的alpha信息素已水池台为圆心弥漫开来,将浴室笼罩其中,气势极度嚣张。沉清宁闻到信息素,她的脸上现出怯弱的讨饶的神情,这是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两条哆里哆嗦的双腿几乎站不稳,像弱不禁风的干树枝。 “竟是那么的胆小的omega。”男人慢悠悠的站直,舒展了下腰身。走过来一把扯开沉清宁身上唯一的浴巾。 “你是……有什么毛病?” 男人看着少女白暂的肌肤,细致的连毛孔也看不出来,肤如凝脂,皮肤被暧昧的气氛下透出淡淡的粉红色,热水正氤氲着白色水汽,沉清宁的黑色长发散开,黑与白在朦胧的烟雾中像是诱惑男人的美人鱼,男人的喉咙上下吞咽,恨不得现在就肏的她合不拢腿,可惜现在时机不对。 “小姐,您在吗?” “有事吗?美玲。”沉青宁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正常点,因为雄厚滚热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一双大手倏地箍住了软腰,吓的沉清宁差点儿叫了出来。 被抛进了浴缸里,男人借着热气熏的浴室云烟缭绕,猛的钻进了浴缸里。 男人微微抬头能看见少女张开的双腿间,光洁白净的阴户上没有一根杂乱阴毛,少女紧张的微拢双腿,被男人强硬的掰开,指腹轻轻的搓着两片粉色的阴唇,直刮的少女嘤嘤低泣。 “小姐,基地有入侵者,您还好吗?”外面的保卫大队长一直催促着Bata,怕真的有不轨之徒挟持小姐。 “没事。”沉清宁屏住呼吸,平缓了心情,缓声说道。 浴室到处云雾弥漫,热气蒸腾的仿佛像是蓬莱岛仙境一样,而沉清宁就是下凡的圣女,而即将嘴唇舔舐到阴唇的男人就是亵渎圣女的狂徒。 男人没有说话,烟雾弥漫的房间里沉清宁能感受到他侵略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使她伏软。 “把腿张开,用你的手掰开你的阴唇。” 沉清宁颤巍的把手移到两腿间,男人的眼睛盯着她小穴处粉色的软肉一张一缩,只是视奸而已,少女的一大股的透明水液从肉穴处喷出,那充血的阴核格外的肿大,仅仅被撞磨着,湿热的蜜水顺着手指,大腿内侧流淌在温水中。 没有一个alpha的信息素是不带任何压迫感的,沉清宁脑子被信息素搅得空白一片,被陈霖控制着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陈霖用嘴唇和鼻尖在腺体的部分磨蹭,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甚至有着威胁性的咬着沉清宁脖子后敏感的腺体,轻笑道:“散发着那么诱人的omega信息素味道,都没有被标记,就敢勾搭alpha了”。 “你不要咬!”沉清宁立刻转过身,捂着自己脖子后面的腺体。 还没有等弄清是怎么回事,男人已经消失在浴室里了,徒留沉清宁一人浴室凌乱中 畸形的Omega 厄运降临之际上帝和沉清宁开了一个玩笑,只是一趟寻常的毕业旅游行,却面临了一场飞机失事,在被告知飞机失控没有生还的肯能后,人们都绝望的坐回座位上,接受死亡的到来。女人紧紧的依偎在男人身上,很遗憾他们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现在就到了终点,没有人抱怨,只是紧紧的相拥。 而她是唯一被上帝所眷顾,被卷入异世存活下来的。 讽刺的是沉清宁的脖子上布满了针孔,她蹒跚的走向窗边向外望去,嘈杂热闹的基地广场上有几个衣冠楚楚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匆匆向大楼走去,似乎有什么好消息传来。 ——大概是实验成功了吧。 半个月前 基地异常的热闹,指挥官带回来物资和战利品-一个‘omega’,一个对alpha信息素没有任何反应的omega。 段旭尧从车上下来,几个alpha士兵发现指挥官怀里紧紧得抱着身穿针织裙的少女,一双颀长匀称的双腿裸露在男人们的眼前,引起一阵起哄的笑声,有几个alpha忍不住的往少女白暂的双腿望去。 沉清宁僵硬着身子,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上了,忽略那些男人落在她的身上的目光,那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没有一个alpha可以接受自己的omega被人戏谑奸视,周围的起哄声微微一顿,之后就没有人敢笑了。段旭尧怀着中的沉清宁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样不由的抬起头来,原来是段旭尧在看着她。 段旭尧贪婪的盯着沉清宁,在末世,一个毫无攻击力的omega,不靠出卖子宫和肉体怎么存活下来。而在末世有今天肯能就没有明天,大部分的alpha都喜欢用性释放压力,所以alpha的目光看着omega越来越露骨,当然段旭尧也不例外-他也想拥有一个和自己百分百契合度的omega。 而沉清宁就是。 在基地的二楼实验室,里面发生激烈抗辩的争论声,但是也只是艾兰医生单方面的抗议。 “长官,这只是个没有腺体和发情期期的omega。根本不值得注射α干扰剂,耗时耗力不说,稍有不慎会造成实验体死亡…”艾兰医生正准备好好给长官科普下广为人知的知识,却被段旭尧用眼神震慑不敢多言,这是顶级alpha对普通alpha的压制。 艾兰医生皱眉,狐疑的往实验室里张望,只见工作人员正给一名女子的身上抽取血液,抽取完毕后,露出了中间一直被挡住的脸孔。 正是沉清宁。 段旭尧作为一个alpha很敏锐的捕捉到一丝omega的气息。被工作人员抽取血液,使沉清宁身上的气息变更加混乱,段旭尧像是被干扰了一般,omega的气息时有时无,他贪婪无餍得将手放在玻璃上,感觉到omega的气息从实验室里面传来,这层玻璃肯能估计有阻挡信息素的功能。 不同于之前在沙漠时,对这个世界感到懵懂的模样,此时的沉清宁脸色惨白,似乎被絮乱的信息素折磨着,却又无法的动弹着。 肉眼可见沉清宁脸上的潮红一直蔓延的胸口,透过宽大的衣领,窥出椒乳此时泛着桃红色,仰起的修长脖颈曲线娇艳的诱人,波涛起伏的嫩白胸乳间,小小的乳头红的和红豆一样。 但是段旭尧却只能在玻璃外凝视着,却不能踏入半步。大量的信息素弥漫在实验室里,甜美的气味比熬稠的蜜糖还要齁甜腻人,幸亏玻璃可以阻挡omega的气味,不然那丝毫不掩饰的散发着高浓度的信息素,绝对会引起基地里alpha发了疯一样也陷入发情期去想肏死,肏烂,肏开沉清宁的宫口,把她狠狠的标记。 沙漠里的绿洲 低俯着的鼻尖碰触着沉清宁微仰脖的、高抬的鼻尖,嘴唇擦过她的嘴角,她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头,躲开了。 顾昀池的嘴唇则移到沉清宁的耳畔,低沉的吐息:“现在我不会再标记你,可等到回东区那就不一定了。” 装甲车上的沉清宁并不好受,她的手臂把在窗户上,上半身的外套松垮垮的挂在腰间,里面的吊带衫领口极大,微微摇晃的乳波。下摆处顾昀池的手伸进去揉捏着她软嫩的乳肉,掐着她的乳尖,突然一个用力,乳房传来电击般夹杂着疼痛的快感袭上她的脊椎。 小小的肉粒更是连同乳晕都被粗糙的指腹狠狠地揉捏着。 沉清宁发出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声音:“啊……呜呜……哈唔……”低低娇娇的,柔柔弱弱的,无措又娇媚。 惨白的脸庞,却一直有种病态的美,沉清宁的唇瓣无血色,眼眸如水,被阳光照着吊带衫就和透明的一样。衣衫里清晰可见两团白皙滑腻的乳肉被一只肤色较黑的大掌抚弄着,揉捏成各种形状,肉堆被挤出一道浅浅的乳沟。 她随便的跪坐着,白花花的腿肉迭起,脚底碰在臀部,臀肉十分的丰满,是沉清宁身上唯一肉最多的地方。 陈霖同样也通过反光镜看着顾昀池亵玩着Omega的乳房,眼中薄雾浓云,分不清喜怒,淡然提醒着,“你别太过分了,她才被我刚标记没多久。” 没过多久,顾昀池的手便放在沉清宁软的不成样子的腰上,不再动弹。 夕阳下绵绵不断的沙山印在不停奔波的东区眼中是语无伦比的美景,光与影以最流畅的线条划分着沙漠,那一片被奶白色的沙子覆盖着,赫然是沙漠中的绿洲。 风尘仆仆的东区看见着一片棕榈树林环绕着丰沛的地下泉,都雀跃的跳下军车。撒腿子跑的飞快,一个个扒拉着身上满是臭汗的作战服,扯下皮带,两腿一蹬军裤就拖在热浪袭人的沙地上,光着膀子、屁股,极速的冲进凉爽的水里。 陈霖他们并没有和士兵在同一片水域里,而是在由石灰岩形成的高地包围着一个小泉池里,两个男人飞快的冲洗了一身的疲惫。 动作稍快一些的陈霖,外套并没有穿在身上,只穿着衬衣,皮带和军裤,慵懒靠坐在一旁软沃的沙土上,微曲的头发搭在眼前。 那深陷在眉骨阴影下深蓝色的眼,嗜人的视线落在脱下外套,雪白如玉的肩膀上那根肩带,及腰的黑发盘起来,露出不堪一握的细腰。 整一个等待谁人来采撷的模样。 沉清宁穿着胸衣和内裤下水,留给陈霖的只是遮挡严实的背影。怎么就这么软香玉骨的模样,偏偏不愿意展示,陈霖有些不快地想着。 正想这穿得那么严实,在两个虎视眈眈的男人面前应该不是毫无防范的。但是也只是掩耳盗铃,身上的遮挡物总归要在水下脱掉。 “你这样洗澡可是洗不干净的,等离开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碰到绿洲了。”顾昀池稍后一步穿戴好衣服,里面的衣服扎在裤子里,套着作战服,扣子敞开。看着水中的沉清宁用手心舀水往自己身上浇去,有些不耐的说着。 兵戈相向 舀水的手一顿,美目微垂,沉清宁略长的睫毛遮住了被水光倒影的身姿,脱下了自己那湿哒哒的胸罩和内裤丢到一旁,把那光滑的像是白玉做的有着蝴蝶骨的背脊稍微露出来给男人看。 “转过身来洗。”陈霖的声音嘶哑命令着。 对标记自己的Alpha,Omega总是过分的依赖与言听计从。于是沉清宁害羞的转过了身,那对小乳雪白挺翘,粉红的乳尖小小又颤动着,高盘着的头发,有些松散的发丝浸泡在水中。 坐在水中,水面刚好没过沉清宁胸口的上面一些,湿滑的发丝贴在胸口处。 细软的小手夹带着水轻带过脖子、腋下和乳房。 “怎么胸部那么敷衍,那么长时间闷在胸罩里多难受,洗仔细些。”顾昀池身下的裤头紧绷着,似乎要冲出。 沉清宁红着脸,稍带着劲儿,用手掌在浑圆的俏乳上打圈搓洗着,乳房实在太软了,搓着而已乳头不停地回弹着,刮衬着侧边的掌心肉。 一种异样快感如丝丝电流扩散至整个手臂。 手轻颤着来到下面软软白白的肚皮,舀着水,洒在平坦的小腹上,那里面是成熟发育的子宫,是多少强大Alpha想操进去的地方。 一掐就断的细腰,一点腰间软肉握在手里,感觉是极好的。 “还有小穴没有洗,赶紧洗好上来,天快黑了。”陈霖看得口干舌燥,很想把沉清宁就这样好好插弄一番。 水中的手轻抚过刚在车上被顾昀池夹着大腿摩擦的内侧,有些疼也有些红肿。 “嗯——很快就洗好了。”张开大腿踩在水中的石子上,她的食指擦洗在那殷红的小阴唇上,有些羞怯的用手指撑开花蒂,指头反复摩擦那小肉朱核。掏出花径里面干涸的精液,沉清宁有些低喘回答着。 莹白的莲足踏在松软的沙子里,沉清宁的脸上红晕还未褪去,将衣服穿在身上。军用车前,两个男人俱是一身儿深蓝色的野战服,身上的Alpha味儿——紧紧包裹着她。 整队人都装束整洁,纷纷坐在驾驶座上,气尾喷释着,气势汹汹的奔驰在死寂的沙漠里。 几乎到了与南区短兵相接的时候了。 沉清宁蓦地侧过脸,看见坐在身侧穿着笔挺服饰的男子,淡然却自信的笑容,几缕微卷的发丝垂落在脸侧。 驻扎在南区旁边的空地上,这时候已经集结了数以百计的车阵。陈霖降下车窗朝着自己的部下指着重兵把守的南区。 此刻,寂静多时的南区基地如同深夜静谧的海水卷起了波澜,士兵守在距离基地稍远些的边界,似乎早已经做好的防御。 每一个士兵都将枪口齐刷刷的对准着西区的车阵,如果那样的弹雨落下来,必然气势惊人。 “不如我们放下枪,谈一谈?”在方茂彦的声音中,那乌压压的站在边界的士兵,让出一条通道,是凛冽的有着冰刃一般的物质环绕在男人的周围,似乎要将他们的皮肤撕裂着,方茂彦收敛些。 尽是淫靡 有人轻轻地推了推她肩膀。 沉清宁睁了睁沉重干涩的眼皮,只觉得四肢仿佛散架了一般,某种药剂的效力刚刚过去,她感觉整个身体像是被大货车碾压过。 静谧的会议室内,段旭尧收敛着脸庞,直身坐正,左右手肘分开撑在桌子上,眼睛定定的看着那份信息素报告,半晌过后。他用通讯传沉清宁过来一趟。 美玲在浴室外侯了好一会儿,只能听见流水淌过的声音,却一直不见沉清宁从里面出来。“小姐,小姐,段指挥官找您!”里面依旧没有回声,美玲肯能觉得只是沉清宁不想被人打断泡澡才不回答,于是一直在浴室外渡步急走。 段旭尧坐在椅子上,十指交迭于膝上,目光压低,似在思考着。但是等了一会儿,沉清宁还是没有来。 步伐平稳,段旭尧走向沉清宁的房间,omega的房间和他的还有方茂彦在同一层,刚拐过楼角,这一步就像触及着某条隐形的警戒线,空气中异常冷峻的alpha信息素气味迎面袭来,带着七分犀利的骁劲,两迥然不同的alpha信息素猛然相撞,冲破云霄,相互厮杀,段旭尧怒意骤升一大截,大步疾走,飞起一脚踹开浴室门, “指挥官!您这是怎么了?”美玲被忽然振聋的声响吓了一大跳。 “你给我出去!”一瞬间alpha的怒意飙升至顶峰,失控般的信息素席卷着骇人的极端震慑人的气场,直接把只是bata的美玲震的眼前一黑,双腿发虚打的跑出来房间。 谁知浴室里的沉清宁还是有点神智不清,无力地浑身赤裸瘫软在浴缸沿边上,头发湿哒哒地黏在脸颊上,样子显得淫靡又清纯。她的小腿无法并拢,一副被肏透的样子,看着红肿的嫩肉淫靡地喷吐出一些透明的蜜液,他也想要看着她软弱,娇媚的样子,然后狠狠的干她。 沉清宁少些清醒过来,想从浴缸起来,双乳碰触在冰冷坚硬的浴缸上,被挤压变形的乳肉,乳头变得更加敏感,粉嫩的乳头像是被人狠狠的玩弄过,挺立而红肿,直起身,那微微晃动的乳波。 段旭尧一个箭步,拿着花洒对着这具诱人的身躯。花洒的水流刺激着沉清宁敏感的乳头,腋下和粉穴,激起了她的快感也打乱了她的呼吸。 好半响,沉清宁都是失神的,空洞着美眸躺在床上,闭合不上的小嘴不停地喘息着,莹白的娇靥绯红。 “换上”段旭尧把干净的连衣裙放在床上,然后后退几步坐在软椅上,伸直了长腿,昏暗的光线中,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正像狼一样盯着她两瓣挺翘的像饱满蜜桃一样的臀部。 过了很久,沉清宁才穿好床边的裙子,轻薄的纱裙遮不住饱胀的胸脯处有两个小点硬硬地突起,昭示着过度红肿乳头的痕迹。扣上蕾丝胸罩,穿着那件白色的连衣裙,一个如天使一样美好的少女,在残酷的末世,总是很容易得到男人们的保护。 当然是凌虐后的保护欲。 段旭尧开口了,“胸罩也脱了。”Omega本性里对alpha的绝对服从,沉清宁只能慢慢的拉下连衣裙的衣肩,本藏在连衣裙下的蕾丝胸罩慢慢的暴露在陈霖的眼前,陈霖静静地看着。 手微颤,停下来,陈霖的目光一直盯着沉清宁的胸口,房间虽暗,但是窗口投入的一丝光刚好打在她身上。 沉清宁用手臂护住胸前,陈霖却闪电般将她的胸罩扯了下去,两只浑圆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着,而乳头已经颤巍巍的高高立起,似乎在索求着男人的亲吻。 “啊—”少女仿佛落入陷阱般的小羊发出惊恐的角色,沉清宁连忙屈臂遮住胸前的春光,但是徒劳,陈霖的唇已经快一步落在她的乳头上,像头饥饿的野兽不停撕咬着猎物。 “痛!”沉清宁痛呼一声,下意识想推。 男人坚硬不摧,笑了笑,“刚刚是不是东区的狗杂种进过你的房间?”粉色的乳头还挂着一丝银液。陈霖轻扫着夹在肉缝里的丁字裤,两瓣阴唇也被磨的红肿的,她可真骚啊。 “没有!”沉清宁昂着脖子,嘴里倔强的说道。 陈霖拍了拍了拍后背,少女只能将连衣裙套在赤裸的身体上,男人宽大的手指隔着白纱放在了被揉硬的乳头上,轻重不一的揉捏。“你在撒谎,那臭的和地沟里的老鼠一样的味道,还说没有男人来过。”段旭尧眸色暗沉,埋头在她的胸前亲吻舔吸。 雪乳则被他不停的捏的变形,乳肉从指缝间溢出。肩头的黑发,搭在少女洁白娇美的身躯上,视觉有着极度神圣的魅惑。 “你现在的样子好美啊”段旭尧轻笑着,凑过去亲她的的红唇,不过被少女侧头避过了。 Alpha齐聚实验室 沉清宁站在玻璃窗外,从窗子的玻璃上看见发冷的反光,方茂彦的头发比离开南区的时候更长一些了,被顾昀池开枪打到的肩膀,现在被纱布缠着。 瘦削的轮廓,脸愈发被衬得极度苍白,活脱脱是个吸毒过量的瘾君子。 和里面那只毛发开始脱落,非常狂躁,不断地用身体撞击玻璃的异形相比,不知哪个更加的恐怖。 全神贯注的看着异形脱落头发后,不到一会儿功夫,脑袋上的毛囊里毛发又长出来了,然后又脱落了,周而复始。 砰地一声,鲜红的血和碎肉像炸弹一样扑在沉清宁面前的玻璃窗上,人都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倒退了一步。 身旁的动静陈霖没有注意到,静静听完艾兰医生说的话,他的表情沉静而优雅,让人无从得知他是否明白艾兰医生话语中的意义,“能激发身上的异能?” 艾兰医生夸夸而谈,很骄傲的诉说着实验结果:“像我们指挥官注射过X病毒,所以异能偏攻击性些,你们西区我就不知道了…” 实验室里混杂着多名Alpha信息素,强烈的、热忱的、优雅温和的、也有攻略性十足的,强行侵占沉清宁的感观,瞬间的晕眩感,血液流动得飞快。 陈霖看着洋洋得意的南区医生,眼睛望向那纤弱的身形,径直向沉清宁走去。 后背传来沉稳的心跳声,沉清宁发软的身体渐渐地缓过来,抱着自己的那双手腕那么安心。 “很难受吗?要不要让顾昀池带你去隔间休息一下。” “好的!我现在的状态很需要休息下,这里的气味让我太不舒服了!”沉清宁下意识的答道,并掩饰着心中的激动,一阵难以言喻的生理波动忽然从下体涌了上来,脑门甚至沁出了细小的汗珠。 她惊讶的发现陈霖一靠近自己,身体和精神都不可自发上瘾,就像注射了加大剂量的精神亢奋剂。尤其是交配后,尤其对他的气息更加敏感,一种身体无法控制的反射性动作。 这边的亲密无间,难舍难分,方茂彦就和没有看见一样,只是眼中积起阴霾。 沉清宁再次走在这熟悉的楼道里,隔壁的房间就是第一次被抽血的地方,里面没有亮灯,而透过门缝看去,一片漆黑。 在走到唐亮的走廊上,一位高雅俊挺的男人正以惬意的姿态向沉清宁走过来,白皙的肌肤穿着白色的衣衫,宽大的肩膀上披着白色的袍子,折射出冰冷的色泽。 他的眼睛藏在发丝的遮蔽后,散发出幽幽的红光,看上像夜里野狼的双瞳。 沉清宁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手抑制不住的颤抖着,注视着男人的眼睛,沉清宁更是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磁极,被他身上的磁场吸引着,好像天生注定就该被他这样的存在而征服。 这种潜意识般无法压制的认知简直叫人发狂。脚步慢了下来,腰间却被一只铁臂揽住,用力过猛使沉清宁的腰部一下子锥心刺骨的疼痛起来。 “叶荃,你怎么在这里?”头顶上充满敌意的声音倾泻而下。 “当然是为了异能。”这个叫叶荃的男人走到沉清宁的面前,倾下身,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嘴唇若有若无的徘徊在脸颊附近,眯起眼盯了沉清宁几秒,才启口回答顾昀池的疑问。 微粒产生异能 叶荃的身上那股醇厚的信息素,让沉清宁不可自拔的陷入,直到忽然被一股力量拽出来。 顾昀池拉着沉清宁进了临近的房间。 还在想着那走廊里宗教服饰的男人,沉清宁不停地走神着。 顾昀池的脸色有些难看,擒着沉清宁的手,非但没有放开,反而一把将她压在椅子上,拉近了几分,嘴唇几乎贴在沉清宁的鼻尖上,低声恐吓:“别背着我接近叶荃,Omega。他很危险!不是你能应付的了的。” 沉清宁猝不及防的被吓了一身冷汗,鼻腔里满是男人身上的Alpha信息素味,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呼吸也不禁的缓了一下,“知道了,以后看见他,我一定躲得远远的!” 挣扎着被顾昀池拽的通红的手腕,沉清宁看到顾昀池得到满意的答案,便关上门离开了。 而沉清宁离开的实验室,没有Omega信息素如浪涛般充斥着Alpha的理智,艾兰医生甚至没有看见动作是怎么展开的,两个高大的身影在互殴,不用任何战斗技巧的肉搏。从体型和力量上方茂彦更占优势,但是之前受了枪伤,反倒是被敏捷,擅长近距离作战的陈霖反占优势。 对于‘谁’会赢这个问题艾兰医生很难下定论。 伴随着异形的嘶叫声,艾兰医生看见陈霖被狠狠按压在玻璃上。胳膊扭曲地折在身后,干净利落的动作,这就是南区特殊远征队所向披靡的方茂彦。 而陈霖的胳膊撑住玻璃上,骤然发力,瞬间脱离了方茂彦的掣肘。他活动着被拧断的手臂,脸上的笑容没有一丝改变。 “你喝了Omega的血,一对她产生欲望,就进入她的大脑里、幻境里,让她无法抵抗X病毒,你比异形还冷血、可怕。” “比起我,Omega都还没有成熟的腺体,你就迫不及待的标记了她,谁更加恐怖还不一定!像你们东区不顾意愿的掠夺了多少Omega?”方茂彦的脸上还有刚才被陈霖划伤的那道血口,伤口已经结痂,但依旧鲜红得格外显眼。 空气中有什么即将崩裂开来,疯狂而又凛冽的信息素席卷这整个实验室,两个男人热血沸腾。 直到叶荃走进实验室,看着对峙着的两个男人,不耐烦的叁两步来到这两人之间,于是就在此时,陈霖与方茂彦的交谈被骤然结束。 “比起Omega这些风月事,等弄清这只异形的秘密后,再清算也来得及。”叶荃轻笑着。 方茂彦很快从呼吸急促转变成沉静,他眼神示意着艾兰医生。 宽阔明亮的玻璃室里空气中散发着能让异形的四肢变麻痹的喷雾。等到异形的呼吸变得平缓舒长起来,四肢开始平缓的放在大腿的两侧时。艾兰医生才穿上防护服,打开厚重的门,用锋利的手术刀飞快的在异形发紫的手臂上划了一道口子。 很快表皮上覆盖了一层透明的黏膜,伤口开始愈合。剪开黏膜,艾兰医生把手术刀横插在伤口里,拖延着异形愈合的速度。 一只捻子小心翼翼的从伤口里夹出小小的微粒,被血淋淋的放在盘子里。 等到艾兰医生再次出现在几个男人面前时,白色的大褂和眼睛都有些凌乱,手里拿着铁盘,“就是这个东西能让身体有异能,但是各人各异,异能也是各不相同的。” 几双眼睛都诺有所思地看向盘子。 强行标记 这种物质成分还需要一段时间检验,于是东区、西区一帮人便暂时在南区驻扎下来。 夜幕降临,方茂彦站在窗边,俯身做热身压腿,一身迸发的肌肉,直起身,沉默的套上黑衣,像是古老的宫殿里被镀了层金边的黑色神像。 当方茂彦潜入沉清宁的房间时,沉清宁头发软趴趴地垂在脖子旁边,在暖黄色灯光下饶有兴趣的看着大腿上的的Bata。 “小姐,你总算回来了!那该死的东区人,让小姐,有家不能回!”美琳倚在沉清宁的大腿上,哭的稀里哗啦的,看着失而复得的小姐激动的眼泪直流。 那么接下来难搞一些了,没想到美琳这个时间点竟然还在沉清宁的房间里,一不做二不休,方茂彦斜跨到了美琳背后,一掌打中了她的督脉穴。 沉清宁看着这一幕,惊呼一声便晕倒了。 黑漆漆的房间里,少女萎靡地瘫软在自己床上,方茂彦突然心跳快得抑制不住,无法言语的激动,像是小时候看见螳螂,兴奋的扯着翅膀卸下前肢一样。 沉清宁醒来的时候是在半夜,房间里只亮了一盏壁灯,映得方茂彦的脸阴森森的。 男人几近痴迷地欣赏着她睁眼的那一刹那,享受着那双充斥着迷惘与惊恐的眼神停在自己脸上的瞬间,裤子里的肉棒涨的要爆炸了。 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溢满整个房间,两人暧昧的姿势,方茂彦低头吻住沉清宁的嘴唇,舌头撬开对方的唇,灵巧地勾着抗拒的舌尖。 唇舌交缠,吮吸着沉清宁口中的津液,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在彼此身体交融。沉清宁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满额都溢出汗水,剧烈的抗拒令她浑身都激烈地颤抖与麻痹。 “你为什么要把我绑到你房间。” 方茂彦的目光烧灼了火,赤裸着健美流畅的肌理被纱布包缠着,大手脱下沉清宁的裤子,成M型拉扯着分开,大开的修长双腿间,是正被方茂彦的肉棒抵在花穴口。 “被陈霖还是顾昀池给标记了?” 嘴巴上问着,却恶狠狠地将肉棒插入到沉清宁紧致的小穴里,那个粗大的不成人形的东西已经狠狠地撞了进去,几乎将她捅个对穿! “啊!好痛!”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随着方茂彦的冲撞,舌头疲软,每一个字都含着水—口中不自觉淌出的津液顺着嘴角。 男人粗暴地在身上剧烈抽插,小穴出现异常的痉挛,但淫水却没有。 隔了约有两秒,沉清宁才恢复神智,艰难地仰着头望去——方茂彦正将整根祸害人的肉棍缓慢地往外抽出,足足有二十七八厘米的巨怪。 沉清宁痛得几乎晕厥,肉棍粗鲁地再次进入她,方茂彦皱着眉大力掰开她负隅顽抗的臀瓣,缓慢但坚定不移地把自己往里推。 “是陈霖。啊——”方茂彦突然握住她两条大腿,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将她翻了过去,然后从背后握住腰,这种机械的活塞运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沉清宁痛得连神智都昏聩。 “顾昀池那个狗东西背叛了南区,竟然让陈霖捷足先登。”方茂彦囊袋拍击臀部的啪啪声响渐渐大了起来,肉棒狠重地操入沉清宁的蜜穴,他听见内壁被撕裂的声音,干涩的甬道里渐渐有了一些液体的。 沉清宁不断地重复着晕厥和被迫醒来,肉棒不停地抽插着,被顶撞到最深处,像是大力凿开墙面的挖掘机,内部被搅得一团糟,像五脏六腑都混为一谈,像整个腹部都烂成浆糊。 当高潮来临的瞬间,方茂彦将肉棒抵死了沉清宁的深处,低声嘶吼着,将接连叁四股滚烫的液体狠狠射了进去! 男人舒爽的低下头,但是头发被沉清宁咬下来了一小撮,生生扯下来的痛感,头皮被撕扯的痛楚持续了很久。 房间里壁灯昏暗着,方茂彦耳朵里听到沉清宁吐掉嘴里碎发的声音,口水溅到他身下的被单。 方茂彦曲起手肘手掌拍在挺翘的臀部上,动作很狠重,差一点把沉清宁打的踉跄。她心心眼的想要逃离方茂彦的身下,却被俩人结合的下体牵制住了。 “本来应该是我标记你的”。方茂彦哑着嗓子,不给沉清宁任何逃脱的机会,掐住她的腰用力地向上顶弄了两下。 浴室里的入侵者 南区的基地消息像炸弹般散播开来,基地有位omega小姐! 末世那么艰难,而omega那么稀少。虽然Bata如同工蚁一样,但是长得漂亮些的bata,却还是有价值的,那是很多人趋之若鹜的玩物,这更昭显了omega的珍贵。 沉清宁晕迷的时候,隐约alpha的信息素抚过她每一寸肌肤,流连不返地残留在她周围。一管冰凉的α干扰剂猛的刺入后颈干瘪的腺体,一阵尖锐的刺痛,痛的她睁开了双眼。 一间很漂亮的公主房,巨大的落地窗下铺着柔软的皮毛,一张精致的象牙白色梳妆台,窗下满花盛开,墙上藤枝蜿蜒,花叶交映着花儿红的似火粉的似霞,虽然是仿生花,但也花光疏影,一副生机勃勃的景象。 让人隐约忘记了这不是残酷血腥的末世,而是和平小资的现代社会。 狭长的走廊,越是靠近,仿佛有无形的枷锁从黑暗中掐住脖子。长廊尽头,有一间会议室,艾兰医生连抽叁张纸巾,边擦汗边回答:“这确实是真实的信息素报告,并没有弄错。” 手指从几个字上面一划而过,带出一条墨痕。“解释一下,15%?” “按目前的可观察情况,小姐打了几次干扰剂,信息素絮乱,这种极端的情绪下容易陷入意识丧失,会使omega对alpha产生恐惧,厌恶甚至窒息…所以小姐现在对所有的alpha的契合度都很低。” 段旭尧一敲桌面,不耐烦道:“通俗点。” 艾兰医生语塞,抬头仰望天花板,身子抖得和筛子一样,“就是最近不要和omega小姐有过多亲密的接触。。” 搁下报告,抱臂后靠,段旭尧沉静的说:“那大概多久能恢复?” “目前来看恐怕不行,等到情况逐步稳定下来,才能判断小姐的发情期和受孕几率,对alpha信息素的接受度。” 男人陷入了沉思中。 正如为了提高沉清宁的受孕能力,无数只针剂被打进她的腺体,而汗水也浸湿了沉清宁的连衣裙。 躺在浴缸里准备清理花穴里的蜜液,肉穴里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流出来,许多晶莹剔透的淫水沿着唇缝弄的连衣裙湿了一大片,手指搅动着唇缝间的软肉发出了不堪于耳的水声,沉清宁在温水中探进肉穴里手指,挖出了更多的淫水。 “啊~”这一甜软的声音让人心都化了,像小奶猫一样,软软的,弱弱的。 浴室门把手穿出转动声,沉清宁吓的魂儿都要飞了,心里咯噔一声,迅速起身裹着浴巾,大力得用身子抵着门,惊叫道:“是谁!” 可惜男女力气悬殊,而且还是omega和alpha之间的力量悬殊,大门轻而易举被抵开了,一张脸毫无防备的出现在沉清宁面前,沉清宁一只带着水珠的胳膊紧紧的搁在浴巾上,瞪大眼睛看着这个男人。 这就是南区私藏的小omega啊,陈霖高挺的鼻梁勾着薄凉的笑容 “出…去!” “我让你……出去!”沉清宁连忙往深处走去,脸色带着怒色,凶狠狠地小吼,奈何浑身无力,声音小的和小猫一样。 隐约听到房间外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沉清宁心脏紧张的狂跳即希望他们能冲进来,抓住这个狂徒。但又不希望他们冲进来,毕竟自己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只裹着浴巾。 “报告,这边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报告,队长,我这边也没有发现目标!” 沉清宁贴在门后听见朝浴室走来的脚步声,着急的看向那个冲容不迫,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的男人,但是凭女人直觉,这是是个危险的人。 “你到底是谁?”沉清宁那种紧张与恐惧占据了整个脑海,汗水就会顺着粉颊慢慢地流下来,强烈的alpha信息素已水池台为圆心弥漫开来,将浴室笼罩其中,气势极度嚣张。 沉清宁闻到信息素,她的脸上现出怯弱的讨饶的神情,这是怎么了,两条哆里哆嗦的双腿几乎站不稳,像弱不禁风的干树枝。 “竟是那么的胆小的omega。”男人慢悠悠的站直,舒展了下腰身。走过来一把扯了沉清宁身上唯一的浴巾。 “你是……有什么毛病?” 男人看着少女白暂的肌肤,细致的连毛孔也看不出来,肤如凝脂,皮肤被暧昧的气氛下透出淡淡的粉红色,热水正氤氲着白色水汽,沉清宁的黑色长发散开,黑与白在朦胧的烟雾中像是诱惑男人的美人鱼,男人的喉咙上下吞咽,恨不得现在就肏的她合不拢腿,可惜现在时机不对。 “小姐,您在吗?” “有事吗?美玲。”沉青宁尽量让自己语气听起来正常点,因为雄厚滚热的胸膛贴在她的后背,一双大手倏地箍住了软腰,吓的沉清宁差点儿叫了出来。 被抛进了浴缸里,男人借着热气熏的浴室云烟缭绕,猛的钻进了浴缸里。 男人微微抬头能看见少女张开的双腿间,光洁白净的阴户上没有一根杂乱阴毛,少女紧张的微拢双腿,被男人强硬的掰开,指腹轻轻的搓着两片粉色的阴唇,直刮的少女嘤嘤低泣。 “小姐,基地有入侵者,您没事吧?”外面的保卫大队长一直催促地让美玲,怕真的有不轨之徒挟持小姐。 “没事。”沉清宁屏住呼吸,平缓了心情,缓声说道。 浴室到处云雾弥漫,热气蒸腾的仿佛像是蓬莱岛仙境一样,而沉清宁就是下凡的仙女,而即将嘴唇舔舐到阴唇的男人就是亵渎仙女的狂徒。 男人没有说话,烟雾弥漫的房间里沉清宁能感受到他侵略的视线紧紧的盯着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使她伏软。 等门口的脚步声和交谈声渐行渐远,沉清宁一脚踢开了腿间的男人。 “把腿张开,用你的手掰开你的阴唇。” 静谧间无形的压迫,使沉清宁颤巍的把手移到两腿间,男人的眼睛盯着她小穴处粉色的软肉一张一缩,只是视奸而已,少女的一大股的透明水液从肉穴处喷出,那充血的阴核格外的肿大,仅仅被撞磨着,湿热的蜜水顺着手指,大腿内侧流淌在温水中。 没有一个alpha的信息素是不带任何压迫感的,沉清宁脑子被信息素搅得空白一片,被陈霖控制着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陈霖用嘴唇和鼻尖在腺体的部分磨蹭,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甚至有着威胁性的咬着沉清宁脖子后敏感的腺体,轻笑道:“散发着那么诱人的omega信息素味道,都没有被标记,就敢勾搭alpha了”。 “你不要咬!”沉清宁立刻转过身,捂着自己脖子后面的腺体。 还没有等弄清是怎么回事,男人已经消失在浴室里了,徒留沉清宁一人浴室凌乱中。 操不开的宫口 被单柔暖的,都是这个暴虐男人的味道。 脸庞相互贴紧着,灼热的气息打在沉清宁的脸上,方茂彦激烈起伏的胸膛硬生生的压在软绵的乳肉上,大腿骑在她的腰部。 直起身,从床柜上抽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刀,每每刀锋触碰到沉清宁贴着布料的肌肤时,沉清宁都忍不住轻喘一口气。 明晃晃的刀沿着锁骨,划在左胸口上,里面是白色的胸罩,锋利的刀尖抚弄着胸罩下的乳头。一瞬间功夫,一刀划下去,一侧白嫩嫩的乳房晃颤着迷人的弧度,粉色的乳尖愈发硬立起来。 方茂彦忍着狂虐的想法,在粉嫩的乳头上,轻轻地挑了个指尖大小的十字,涌出来的血色殷红。 “呜…你在做什么!”沉清宁乳尖上的刺痛没忍住一声闷哼,方茂彦将指尖抠进了那个伤口,掐着她的乳尖往上扯。 “──啊,啊哈──”沉清宁的一声惊叫,胸上的乳头宛若被硬生生掐碎一样,丝丝血液点缀着乳头更加的熟烂饱满,方茂彦指间揉搓着乳头,仿佛这里面通了奶,能喷出的浓稠的乳汁。 沉清宁同样等待被肉棍肆虐抽插的小花穴,缓缓的夹杂着血丝的汁水流淌在大腿内侧,也滋润了穴中狭窄的花径。 沉清宁被随意地捏揉乳头,方茂彦轻咬着耳骨:“有没有被陈霖插的肚子里已经有种了?里面有奶了?” “没有…里面没有奶!”沉清宁一直憋在嘴里的呻吟突然抑制不住了,乳头要彻底脱离自己的掌控,忍不住的想摆动着腰。 男人动作愈发失了章节,仿佛沉清宁的乳头里蓄有甜美的乳汁一样,执拗的搓着红挺的乳头,试图逼迫囤积的乳汁能够喷出来。 汗液让沉清宁的胸口濡湿了一大片,他的乳头也红肿的像是被吸吮着乳汁一样,再加上飞溅的乳白色精液真有几分像从她胸部里榨取出来的乳液。 “啊──我的奶头好痛!”密集的汗水了布满后背,尖锐的激流从乳尖的每个小孔刺进她的胸乳里,一道从喉咙底吐出的高亢的叫喊,仰起的脖子颈异常的诱人。 方茂彦开始第二次的干操起来,沉清宁毫无防备地被冲撞脑袋撞在了床头上,感觉整个人都要想起搁浅在戈壁上的鱼儿。 因为羞愤紧紧皱起的眉头,方茂彦伸手提起沉清宁的脚踝,把一只大腿高高地举起,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自己已经硬的滚烫的肉棒噗嗤一声挤进了肉穴中。 已经被精液灌溉过一次的花径处,方茂彦一插进去就觉得被内壁紧紧地吸附住了,花径蠕动着想要吞的更深。 龟头深深的抵在最里面,方茂彦感觉到宫口非但没有肏开反倒闭合的更紧了。 方茂彦目光疯狂地看沉清宁,低头一口咬在她持续硬挺的乳头上,下身猛地后撤,龟头退到穴口,又再一次狠狠地撞了进去! 喘息着说着的话,“把宫口打开。” 虽然Omega有对Alpha天生的臣服心,但对于已经被标记过的Omega,是肏不打宫口的,Alpha是想进也进不去的。 真相大白于天 沉清宁如坐针毡,垂下眼睑。 身后的男人不顾沉清宁的抗拒,将大腿提到椅凳上,大腿敞开赤裸的展示在那些男人的眼前,花穴里淫水横流,内裤一团水渍的痕迹。 沉清细眉微蹙,满脸不情愿,手臂在空气中挥舞着像是想要抓住什么。粗糙的大手抓住细嫩的小手,紧紧祗在沉清宁后背的椅背上。 往后仰的粉白脸颊,湿红的眼眶,眼泪滑落在情动的脸侧。 “真是个漂亮的Omega,肏哭起来一定魂仙似欲。”黑暗的展厅里,轻微的‘嗤’一声,裤头的拉链被拉下,男人套弄着滚烫红肿的肉棍。 平时自己都没有碰触过的私密处,被手指这般抽插进出着。沉清宁小蜜穴不断收缩着,她挺着腰用力去挤那乱戳乱撞的指头,却被男人的手指更加变本加厉的按压着小朱核。 惊颤席卷沉清宁的全身,脑袋一根弦猛然崩断。 “呼——”沉清宁大汗淋漓,睁开眼睛,是低矮黑沉沉的墙壁。 依旧是逼仄的空间,昏暗的灯光,空旷的牢房透着一丝死气。 “这是第几次了?”脸上没有了平时的玩世不恭的神情,甚至于眉眼间有些淡然的,仿佛是风暴前的宁静。陈霖背靠着门,默然问道。 沉清宁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腿之间,那里已经湿透。 这究竟是第几回了? 如果这是她的幻想,可为什么那触感如此清晰?简直就好像有人通过某种物质连接了她的大脑然后在她的大脑里构建出……这是不可能的! “嗯,叁回吧!”沉清宁细数着次数,忽然想起自己在车里男人的肉棒撞进自己身体里的情景,沉清宁的心脏在那一刻狂跳了起来。 那短暂到视觉无法跟随的瞬间,陈霖已经走到了距离沉清宁一臂之隔的位置。沉清宁睁大了眼睛,傻傻盯着忽闪的灯光,直到陈霖的面容出现在她的眼前。 “是不是方茂彦喝过你的血液?”陈霖脸色有些狰狞,死死的盯着沉清宁,自己的猎物掉进了别人设下的圈套让恶狼十分的愤怒。 “只有这种途径才肯能被注射X病毒的男人入侵大脑。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 “……是的,他确实……喝过我的血,其他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沉清宁想起第一次在沙漠上,方茂彦咬破了她的乳头。还是不大习惯在人面前撒谎,眼睛不停转着圈。 “这就是南区Omega为什么那么少的原因!”陈霖的语调严厉了起来。 沉清宁有些疑惑地看着陈霖。 “南区的特殊部队都注射了X病毒,能使战斗力增强。但会使Alpha情绪失控,Omega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X病毒失控时的力量!很多Omega都死在他们的床上。” “听着,如果你产生了某种幻想,他想要肏你,所以信息素才会顺着血液找到你,导致你……会出现所谓的幻想症状。” “我会死吗?”沉清宁有着害怕,但脚上传来的痒意让她分神……,陈霖张口含住了她的脚趾舔舐吮吸,舌尖带来的酥痒,嘴唇亲吻的濡湿,沉清宁的呻吟中已然带了哭音,眼角更是清亮的泪珠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