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捉一只普通的虫族上将》 1贩卖场往事(公共场合,louchu,电击,指J)敲过勿买!!! 毕维斯躺在被悬挂在这条空荡荡的走廊里,他听得到许多喘息的声音,剧烈的心跳,致使他知道这里不像被流放是空旷的化外之地,尽管情况也许更差,但他终究听到了同族的声音。 从他体力尽失,像被捡垃圾一样被捡走,毕维斯就知道他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来到这里许多天了。 毕维斯从排斥、恐惧、挣扎到疲倦、放弃。他被试用了一种新的实验药物,可以通过药物刺激把痛觉转为快感。于是他在走廊里的主要作用就是被客人鞭打。 走廊里的灯亮起来,他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绷紧,有窸窸窣窣交谈的声音响起。 声音由远及近,十几个相约而来的雄子走近了。毕维斯的眼睛被蒙了起来,有几个被毕维斯的身体吸引。 他们柔软的手在他的身上逡巡,挑逗地掐他的胸肌和屁股。有的力气很大,有的很轻柔,估计有三只雄子。 引路的人轻声说了什么,那个动作粗暴的雄子哼笑了一声,然后是道具被拿起的声音,鞭子破风而来的呼啸声——“啪”“啪”连连耍了几下,精确无比地鞭中毕维斯褐色的乳头。 毕维斯只觉得有电流从两颗敏感的的乳蒂窜起,还没察觉到痛楚,就已经两腿绷直,那股电流已经连进小腹。 他不敢出声,如果出声了就没有遵守走廊装饰器物的规矩,今晚他会得不到属于他的那份营养液,甚至遭到更严重的鞭打。于是他只敢发出颤抖的湿重的喘息 惩罚时候的鞭打经常只打在腹部背后以及大腿上,雌奴们丰满的胸和屁股是属于客人的,但这样的鞭打让被毕维斯这种药物改造过身体的雌奴更加难受,让他在被鞭打得到一些快感,却又无法登上顶点,然后毫无尊严地等待着更多更重的鞭罚,最后在快感之后承受着比别的雌虫更重的疼痛与无尽的饥饿。 毕维斯的喘息似乎讨好了这位雄子,这走廊里的花瓶都经过了锻炼,一点声音都不肯发出来,只有这个新来的雌奴,轻轻一碰就能发出声音。 于是他们全都拥挤过来。 毕维斯可以闻到他们身上不同的香料、香水,有的是花香有的是果香。多么让雌虫羡慕的场景,十几个雄虫被吸引来你的身边,毕维斯却只想逃跑,从前他的眼中娇小可爱的雄子突然变得无比恐怖,他们像许多孩子整强玩具一般,用鞭子鞭打他的身体,用手指掐,有电击棒殴打他的肉体。 毕维斯几乎要被极致的痛感折磨得癫狂,他的花穴在绵密在无情的鞭打中湿润了。 “看这只淫荡的雌虫!” “被打都能爽,真恶心,比我在内场新买的雌奴还骚。” “骚货,你该谢谢我们,你的训导员没有教过你吗?” 他们挑笑打闹,毕维斯的耳朵里不断钻进他们的话。他踢蹬着腿要逃离,却因为被悬挂在半空逃无可逃,笨拙地在空中荡来荡去,然后迎接更严重的鞭打。 “快看,它湿了!” “打它的骚逼!” 他们好像瞬间更加兴奋了,看着毕维斯顶着根巨大的肉棒,花穴里不断流出粘稠的汁液,让他们感到很好玩。那充满力量的身体在逗弄下遍布伤痕,却只能像肉虫一样可怜兮兮地在束缚带上颤抖,那笨拙地身姿太可笑了,仿佛一不小心他就能把自己颠倒一个方向。 毕维斯愤恨自己的无力,这股愤怒带着恐惧让他全身颤抖。之前他需要面对的只有鞭打,而今天新来的客人们似乎格外喜欢他。 毕维斯冷峻的脸无比苍白,最让他感到羞耻地是在十几个雄虫面前敞开花穴,然后流出骚水,他感觉自己是一个真正的荡妇。 更让他害怕的是,昔日倚仗的力量全部被束缚住了,服用各种药物之后虫核也趋于无力,他恨自己的此刻的笨拙,从他出生以来,他从未有一天像今天这般孱弱。 一种名为丢脸的情绪侵蚀着他,想象着自己在雄虫面前是多么笨拙可笑,让他无心继续挣扎。渐渐的,剧烈的挣扎停止了,只剩下冷颤。 雄子们要求把这只雌虫从半空中降下来,引路人当然顺从他们的要求。 这时一只手指伸进了他的花穴,造访这个处子的贞洁之地。接着是,两根、三根、四根……毕维斯的第一次被无数的手指捣破了,它们一同进来,直到花穴被撑得像碗口那么大,再也挤不进去任何东西。 毕维斯被玩弄得水流了一地,接近晕厥一动不动。 来自不同的虫,他们的指甲很长,穿破了他的膜,那点处子血只惹起了一阵一点惊呼与得意的笑声。 明明这么痛?为什么这么爽呢? 疼痛带来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的身体,毕维斯咬紧下唇,什么逃跑,什么以后,什么未来,他想都不敢想。只祈求心脏绞痛的这一刻快点过去吧…… 雄虫们似乎觉得这里不好玩了,有的手指搅弄到收缩的后穴,有的跑出来拉扯他的阴蒂和乳头,还有手指撬开他的嘴塞进他嘴里。 “各位尊敬的大人,这只雌奴还没经过检疫,只能摆放在这里。出于对各位大人健康的考虑,请不要进行亲密接触。”引路人适时提醒道。 这给雄子们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好一会,毕维斯没有反应了,他们才纷纷出来,意兴阑珊地要离开走廊。 就在最后几个雄子离开时,他们恶劣地拆开毕维斯的蒙眼的胶布。笑嘻嘻地想看他痛哭求饶。 毕维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恢复了冷漠而迷茫的情态,疲惫的眼睛仿佛在蔑视他们的幼稚,在极致的快感下他连装都不装了。 有一个漂亮的雄子冲上来地抽了他一巴掌,“贱奴!”接着打开手里玩腻地电击棒的开关狠狠捅进了毕维斯被玩松的花穴。 “啊——!!!”毕维斯几乎是喊出来的,疼痛直传体内的深处。本来失去知觉的肉体再次疼痛到麻痹,细密的电流传遍身体的每一处,毕维斯全身抽搐般得抖动,像是岸上窒息弹跳的鱼,像抖成了筛子。他吐着舌头两眼翻白,无法控制自己的表情,脚尖几乎绷紧成利刃。 子宫也被捅穿了吧? 淅淅沥沥的尿声打在地板上,毕维斯就这样被吊着,冷峻的面容只剩下苍白与麻木,听着自己下身的声音,从淅淅沥沥变成滴滴答答,看着雄虫们厌恶地离去。 雄子们离去的方向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 “真恶心,被玩烂的东西。” 1千人即我:贩卖场调教,被调教椅cao到chaochui,并检测saobi类型,鞭打 毕维斯从杜恩星系回到帝星,他的雄虫便急冲冲地把他脱光放进医疗舱的营养液中,甚至不容他解释自己并没有受伤。 与往常的沉睡不同,毕维斯眼前一黯,便重新出现在一个几乎真实的世界中。他在黑暗握了握拳,身体意识一切如常,唯一的不同是这里透路出一种古怪的气息——出于他敏锐的直觉。 毕维斯不知道路泽想做什么,并且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束缚住了,身上好像不着寸缕,脖子上重新挂着令他憎恶的项圈,没有那种虫核被束缚的沉重感,可他就是无法挣开。 突然有脚步声响起,毕维斯寒毛立起,想起在军雌地下贩卖的事情。在黑暗中,毕维斯的听觉格外灵敏,脚步的节奏是那么熟悉,先是脚跟落地然后过渡到脚尖,每一步都格外沉稳有力,他的感到诡异地熟悉。 突然——灯光亮起,毕维斯看到了一张陌生的脸。他有着金色的卷发,嘴角挂着轻佻的笑,似乎是那种最受欢迎的雄虫。一排排各式各样的鞭子陈列在墙上,有粗有细,长短、纹理都各有不同,还有许许多多的凌虐道具。 毕维斯被绳子束缚在地上,跪在那人面前。他挣扎着挣脱,却被一只手按住了,手指划过他的脸颊,调戏一般勾弄他的发丝,华丽的声音像拉响的大提琴,“你是新来的雌奴?为什么好像没有见过你?” 毕维斯甩开脸,怒斥:“滚!” 然而这只厚脸皮的雄虫调教师只是自顾自地去墙面上挑选鞭子。他挑了一只粗重的长鞭,轻轻抖动,鞭子都会像有力扭动的蛇一般轻颤。 他拖着长鞭一步步走进,那种熟悉的脚步声又响起,停在毕维斯的背后。 毕维斯心中充满悲凄,他甚至在猜测自己是不是没有回到帝星而是又陷入了什么陷阱。 “啪”! “啪”!“啪!” 长鞭重重地抽在地上,毕维斯的心脏跟着跳动,这种巨大的声响如果打在身体上,……毕维斯不敢想。可他淫荡的嗜痛的身体却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轻轻地颤抖起来。 “啪——”长鞭重重地甩在毕维斯的臀上,毕维斯猛地缩紧身体,背肌伴随着肉臀一起收缩,两个深邃的腰窝几乎盛住了一潭春水。 长鞭毫无怜惜地抽在蜜色的肉臀上,那里被他的丈夫日夜揉捏肉弄,早已经更加挺翘了,这么粗鲁地鞭子一鞭下来扶起了肉痕,过一会它就会转变成青紫色的淤痕。 毕维斯绷紧膝盖,他的身体经过药物改造,疼痛会带来极度的快感。但他咬紧牙关,不可泄路出一点呻吟,仿佛那是对爱人的背叛。 雄虫伸手拍拍他的屁股,好像还是打轻了。“叫出来。你要感谢雄主的恩赐。” 那句噩梦般的话重新出现在他的男孩,几乎要把他拉扯进痛苦的漩涡,可就在这时,第二鞭打了下来。 “啪——!”这次被打的更加用力,与上一鞭形成了一个交叉,像是个不可使用的标志印在雌奴的两瓣肉臀上。 毕维斯已经拿回属于他的权力很久了,这种僭越的凌辱是这只野兽般的雌虫不能忍受的,然而他只能把自己气疯,疯狂沙哑地喊叫。“滚开!!你这个肮脏的东西!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头拧断!!!” 调教师似乎被他逗笑了,“脾气很大嘛,看来你之前还是一个有地位的军雌。” 他继续靠近,“不过,我就喜欢把你这种高高在上的自命清高的军雌变成我的贱奴。” 调教师的鞭子分开毕维斯的双腿,才发现两鞭下来那个花穴已经喷出汁水,他把黑亮鞭子从毕维斯的腿间勾出一缕淫液,哼笑了几声,“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原来下面的贱逼已经湿了啊。” 毕维斯被他粗鲁地言语刺激得又涌出了一股汁液,他恨自己的敏感,然而被绑着手不能动弹。 “啪——” “啪——啪——” “这是第几鞭?小贱奴,回答我……”等他转到前面,才发现毕维斯已经哭得泪流满面,流出的眼泪一点没有下面的花穴少。 调教师又想叹气了。凑上去舔去毕维斯脸上的泪水,毕维斯左躲右躲,睁开眼睛才看到那张陌生的脸上熟悉的深情。他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路泽……?” 调教师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把这个名字说出来,“贱奴,不许说出来。”他用舌头清理了毕维斯的眼泪,这才说,“好好享受,只是一个小游戏。” 毕维斯已经从愤怒逐渐转为羞愤,全身都泛着绯红,他竟然在雄主面前被陌生的雄虫打得出水了……不对!尽管这个陌生虫就是他的雄主,毕维斯还是羞耻得恨不得当场去世。 毕维斯回帝星时的黑发被发胶梳理到脑后,现在在这个世界仍然如此,冷峻的脸涨满春潮全都暴路无遗,看的调教师下身硬得抵着裤子。 毕维斯被打了五鞭,蜜色的屁股已经带着五道青紫的鞭痕,调教师丝毫不担忧地命令,“数。” 毕维斯被解开绑在背后的手,真的像一只贱奴一样撑在身前,跪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然后迎接这鞭子的抽打。 “啪——”又是一声。 “……六。”毕维斯仰着头艰难地张口数数。 “还有呢?”调教师问。 “感谢雄主的恩赐!”他几乎是把这句话挤出来了,太羞耻了。 “啪——”! “七…!感谢呜啊……八!感谢雄主的恩赐哈啊啊——”他哈、哈地喘着气,那一鞭子正好抽在他的臀缝上,娇嫩的菊穴也被抽到了。 毕维斯只能努力夹紧肉花,像个不经事的处子,不让鞭子抽到那致命之地。 可打到二十下时,他只会叉开腿喘气了,菊穴被打得又痛又痒,恨不得双手掰开肉臀,让每一鞭都抽在哪里。花唇也不管不顾地路出来,阴茎在身前晃荡。 调教师收起鞭子,一看毕维斯腿间已经滴了一滩淫水,他有点疑惑,自言自语道,“真的有那么爽吗?” 路泽终于明白自己平时在现实里打他打轻了,毕维斯看起来会爽得样子,到没有爽成这样。 “小贱奴,你太淫荡了,我要教你克制自己。”调教师生气地说。 他拿了四个个夹子与按摩棒,把毕维斯调节成坐在调教椅上,两手被吊高,两脚被锁在扶手上,被迫分腿张开。 近年由于加强毕维斯的胸肌更丰满了,调教师不满地看着那两颗挺立的乳头,把两个乳夹加上去,中间还坠着一条链子。 他不满地把毕维斯的阴茎拨开,摸到湿漉漉的阴唇,更加不满地评价道,“你真是我调教过的最淫荡的军雌。” 调教师把阴蒂夹夹住他凸出的阴蒂,毕维斯缩紧了腿,尖利的疼痛与快感同事冲上他的头顶,花穴流得更欢了。 调教师往他的脸上掴了一巴掌,不轻不重,但羞辱意味十足,“荡货,接下来,你想要什么。” 毕维斯几乎想跪下来求他的施舍,“贱奴想要肉棒,请雄主赐贱奴的小穴吃大肉棒。”他矜持地啜泣着,丰满的胸也跟着 抖动,上面的铂金色链条颤颤巍巍,好像不堪承受。 就在此时调教师触动了开关,一根硅胶肉棒从按摩椅里伸出来,真好直直插进毕维斯的花穴。 啜泣的声音更大了,调教师调了高速,那东西一插进去就加快了速度,有时几乎要把毕维斯插得颠起来,几乎离开了作为。 这太猛烈了,毕维斯哭着摇头求救,“雄子,好痛啊啊啊啊——” 他流出的淫水会汇聚入调教椅的体液收集凹槽。具体的数据正在被统计。 然而调教师视而不见无心搭理,挑出调教椅子旁边的光屏面板实时监控雌奴的状况。 阴唇颜色:褐色 阴道:松垮 生殖腔:紧致 子宫:未孕育 品类:熟妇逼 出水量:统计中……(目前已超过平均值30%) 评价:成熟的肉逼,阴唇肥大,阴道具有弹性。 推荐玩法:多人使用。 毕维斯被那根硅胶阴茎换着角度抽插,那根东西有点弯,不想路泽挺直的阴茎与他那般契合,现在被肉得走痛又爽,如果不是被绑着他已经逃跑了。毕竟在自己的雄主面前被一把椅子肉地魂飞魄散是在是太羞耻了! 体液终于搜集完毕,他的出水量高过平均值百分之六十。整合过程只有十五分钟,毕维斯却已经感觉下半身失去了直觉,只剩下了痛和麻。那种麻像蚂蚁在咬他,从里到外地咬,让他的腿和臀都沉醉在麻痛的舒适中。 调教师把面板展开在毕维斯,让他看自己的数据。毕维斯看到阴道松垮时眉头一下子紧了,在看到熟妇逼时又满脸颜色,眼睛含情。 他的眼睛总是格外凌厉的,当里面含义泪光时,又分外潋滟多情。 “原来你是已经被肉过的雌奴了,你的雄子都把你肉烂了。”调教师嘲讽地说。“这样也好,等会傍晚你就可以直接去接客了。” 毕维斯疑惑地复述,“接客?!” 调教师点点头,“没错,今晚的表演项目是走绳,不是很难,我相信你应付得过来。” 2千人即我:拍卖会公开louchu走绳,被雄虫tianbilunjian,全shen涂满jingyepenshui 毕维斯被走进来的雌奴擦干净身上的淫水,两腿间也被细细地拭擦,太熟悉的感觉,不轻不重刚刚好的舒适与不经意间体贴。 毕维斯回头看那个背着手在后面打量他的调教师,再看看眼前体贴温柔的雌虫……他们都是路泽? 调教师走上来亲吻他的耳朵,跪着给他清理的雌奴在他的阴茎上留下一吻,陌生的长相身材让他不寒而栗,但是一闭上眼,他就清楚地知道,路泽留在他身边,只是化作了两种形态? “雄主……” 雌奴是一个哑巴,他站起来扶着毕维斯走过黑暗中蜿蜒的长廊,毕维斯下意识握紧了他的手,雌奴紧紧回握,把他带到了响声振天的拍卖场。 他们用宝石装饰毕维斯的身体,取下训练时简陋的乳夹阴蒂夹,毕维斯回过神来才发现这些小东西还夹在尴尬的地方。 前面的主持毫不羞耻地夸耀即将商场的雌奴有多英俊,有多淫乱,并且安排人手吊好麻绳,布置场地。 哑巴雌虫把红宝石做成的阴蒂夹夹好,把一颗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塞进他的花穴里,直到满得花穴合不拢,涨的毕维斯开始推拒。 哑巴雌虫扣着他前方的花汁捅进毕维斯的菊穴,在繁忙的后台无数虫族的眼睛前被扩张后穴,尽管每只虫族都表现得习以为常,甚至他们可能都是路泽的设定或意识。毕维斯还是感到尊严全无,颤着打开的腿架在雌虫的肩膀上,雌奴粗糙的手指戳刺前列腺,让后面柔软得足够塞下两颗跳蛋。 在准备的过程中,哑巴雌虫没少吃毕维斯的豆腐,笨拙地夹住阴蒂,调整了好家伙把毕维斯磨得痛苦不堪,手指不停划过毕维斯的腹肌,在塞满葡萄后按压毕维斯的小腹,让他只能睁大眼睛缩进阴道等等……等他玩够了,才给毕维斯戴上口枷,蒙住眼镜,由主持牵着拴在毕维斯项圈上的狗绳,让他爬行出去。 毕维斯僵硬地爬出去,惊天动地的吼叫声几乎撼动整个拍卖场,中间混杂着惊叹与口哨声。看来这次客户们对这次拍卖很感兴趣。 “把这只骚逼架上去。”主持对几个打手说。毕维斯被几个人架起来,然后放到了麻绳上。他艰难地在上面维持平衡,只能脚尖点地,偏偏第一个绳结就卡在他逼口,粗砺的痛感摩挲着他的神经。 主持走到他的退下,手里拿着一只细长的教鞭,“今天后场送来的这只雌虫品相不错,但是可不是什么一手货。”向观众讲解道。 他细长的教鞭猛地打在毕维斯的两腿间,毕维斯扶着麻绳一下子坐紧第一个绳结,恰好此时麻绳升高,整个绳结嵌入了毕维斯的花穴里。“啊嗯——嗯~~”毕维斯的喉结上下滑动,低沉骚情地声音竟然被扩大传遍拍卖场的每一个角落,像扫在在场每个虫族的心头和鸡巴上,几乎都要当场起立。 毕维斯修长而充满力量的双脚无助地相互摩挲,在这时就已经有虫族开价了。 “20万虫币!”主持对这个价格眉开眼笑,“这位客人,请您不要着急,今天我们有不同的玩法。” 主持极具煽动性的声音说道,“这只雌虫耐肉得很,今天我们的拍卖分为五个部分,下面我们将为大家展示。” “第一部分,最精彩的部分,骚逼走绳!” 他的教鞭往毕维斯的脚上抽了一下,毕维斯马上蜷缩起了脚指头。温驯地分开双腿,其实已经害怕得腿根颤抖,他一激动总会这样。那个小小地花穴咬着第一个绳结,被磨得又红又肿,主持的教鞭挥在他尚且青紫的臀上,指挥道,“向前走。” 毕维斯的双手握着麻绳向前移动, 他看不清任何东西,只听见不断地调笑声口哨声,他仿佛又回到了噩梦之地,被悬挂在高高的束缚架上,无力地任人玩弄。 毕维斯的冰冷的心不停下坠,身体一斜从麻绳上跌落。毕维斯以为等待他的冰冷的地板,鞭子,以及疼痛与快感。 没想到却掉进了一个温暖得怀抱。 周围的一切声浪听止,只剩下一个虚构的场景,毕维斯的眼上的黑布被解下。无数个虫族从四面八方用诡异地同一个关切的眼神看着他,而他被刚才那个浮夸的主持抱在怀里。 “如果受不了就停止治疗。”浮夸的声音转变成路泽的声线,拍卖场所有虫族的嘴地一张一合,却没听到声音。毕维斯恐惧而迷茫地看着他们,下身还在被麻绳磨得汩汩流出淫液。 “就当这是一个游戏,你在和一千个我一起。”路泽把头靠在他的胸口。 毕维斯只是绷直了脚,悬在半空中,下体的汁水几乎是激喷而出。他紧张的脸颊放松下来,从眉头到挺直的鼻梁上划过一滴汗水,良久才道,“继续。” 随着他声音落下,复制黏贴的表情又变得各有不同,主持恢复了夸张的笑脸,只是手仍然撑在他的胯上,自然而然地搂住那把腰。 眼罩和口枷被路泽丢在一旁,便觉得奇异中带着点好笑,长腿一伸便环住了主持的腰,服软地低声说,“奴站不住了,快一点。”他的下身刚刚挤破了葡萄,喷出了浅红色的汁水,身上还带着水果的清新与甜味。 竞拍场里仍然响着让雌奴走完的声响,毕维斯被轻扶着又走过了几个绳结,阴蒂上镶嵌着绿宝石的夹子太重了,把他扯得很痛,花穴还要咬着绳结,又痛苦又快乐。实在是走不下去了,毕维斯仰着头,环视四周,轻缓地伏下上身,拍卖场强烈的聚光灯在他身上流动,金色的光华变成了溪流,在绵延起伏的肌肤与肋肉生成的山峦与沟渠里流淌,竟然向卖弄风骚一般,挤着胸前两团股胀的胸肌压到了麻绳上,冷漠的表情无声地向路泽撒娇一样,不论说什么就是不肯走了。 主持美色在怀自然比别的虫族淡定一点,顶着那张陌生的脸说,“还是把他下面的骚逼留给客人们开发吧,现在我们开始第二部分的展示,乳头!” “终端会抽取两位客人靠近雌奴,玩弄雌奴的乳头,向各位进行展示。”主持宣布完规则,下面直接沸腾了。在一阵争吵声后,打手送上来两位客户。 一位衣着普通,看起来只是平民,平平无奇;另一位穿着奢侈,娇贵矮小。 在主持人的指导下,他们靠近毕维斯,麻绳升得有点高,毕维斯的胸口被两位雄虫抓住了。 样貌普通的雄虫格外急色,心急火燎地就伸长舌头舔上蜜色的肌肤,深邃的乳沟,还有褐色的奶头。他的舌头弹动地拍打毕维斯右边的乳头,把那边玩得硬得像石子。 左边尊贵的雄虫纡尊降贵地伸出冰凉纤纤细指,揉捏挑逗,毕维斯一边像被火烧灼,一边像被冰触碰。 “啊……啊嗯,啊……贱奴感谢两位雄主的恩赐。”毕维斯断断续续地说。 耳边的呻吟触动了两位雄虫,两人的脑袋都凑了上来,左边是棕色的长发,右边是短发,一快一慢。右边弹,左边就咬。左边吮,右边就用舌头打着圈揉。口水滋滋作响,毕维斯还是放不开,像是背着丈夫出轨雌虫,不过这些动作他都格外熟悉,却因为不同的节奏打乱了思绪。 不过很快他就两人要求用双手捧住两边的奶,仿佛哺乳一般轮流地 喂给两位客人。他还是个没有生育过的雌虫,哪里经历过这些,羞愤难当地像个哺乳的雌妇,挤压着捧奶,把圆圆的奶头喂到他们嘴边。 左边的小雄虫故意不肯开口吃,乳头只能不停地蹭着他的嘴唇;右边的雄虫吐着舌,有一搭没一搭地舔一下。这时主持提醒,“还有最后两分钟,如果雌奴不能潮吹,就要接受雄主们的惩罚。” 毕维斯又急又气,面对着两张陌生的脸,尽管他知道他们身上就是路泽的意识,但毕维斯始终在忍着,快感也比不上那一点煎熬。如果眼前的脸是他的雄虫,他恨不得把两个全都搂在怀里,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 想想刚才路泽一出现他就喷水了,毕维斯忍不住脸红,就在他恍惚间,医疗舱开始调整人物的面容模型,毕维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身体变得与路泽越来越相似,只是气质上各有不同。 他几乎是瘫倒在两只雄虫身上的,可惜两腿间还夹着粗大的麻绳。平民路泽也许终于像放过他,用力地一咬,毕维斯就又流出了一腿紫红色的骚水。 “贱奴……潮吹了。”毕维斯带着酡然的面色报告。 主持人把两位客人请下去,他的面容也变得更加靠近路泽了,毕维斯几乎是依赖地靠向他。 “很好,这次雌奴完成了任务,但是——!超时了!。”主持无情地宣布,洋溢着热情的声音变低了,“各位客人,该给不听话的雌奴什么惩罚呢?” 这句话迎来了下面客人的再一次骚动,主持通过终端发布了几个选项,最后高票通过让客人品尝骚穴。 毕维斯被架着到台边,前排的雄虫全都拥挤了上来,他被张开腿路出里面的葡萄,还被要求自己掰开逼给雄主们喂食。 毕维斯平时完全不知道路泽还想着这些,路泽永远像和风细雨,什么都担心毕维斯的身体,大多数时候甚至没表现出什么性欲。 也许平静之下都是滔天的波澜。 毕维斯坐在拍卖台光滑的的台缘边,下面无数的雄子正好可以舔到他的花穴。在现实已经晋升上将的雌虫,羞赧地掰开花唇,满足他的雄子,花穴里面有许多的被夹烂的葡萄。 两只舌头率先进来,毕维斯都不敢细看,只觉得柔韧的东西一进一出,勾走了里面的果肉,然后更加放肆地伸进来舔弄。 一下一下几乎舔进了他的灵魂。 毕维斯被从台上抱下来了,抱进了雄虫们之间,他们纷纷掏出肉棒蹭着毕维斯的身体,把里面的果肉争夺完后,就开始把肉棒蹭进来。 两三根一起插插进去,有长有短。他摸到一根格外粗壮的,摸到一根短小细长的,又短又粗的、还摸到了长的弯的,那些阴茎进入他的身体,急切地占有,前后两个洞都被插得松垮了。 还有一根颀长挺拔的,和路泽现实中的最像,毕维斯吸了它很久不肯把他放走。 膝玩,腋下,手肘也没有放过,好像无数跟驱动的肉具蹭着他,使用他。 毕维斯却无法厌恶,反而有种喝酒上头的迷醉,满面酡红地被抽插,无法制止自己发出高亢的叫喊。 因为每一个都是路泽,他享受着无数个路泽的爱。路泽的意识停留在每一个雄虫形态之上,甚至是雌虫,而且几乎一样的面容让他的心疯狂跳动。 他耳边始终回荡着路泽刚刚说的话: “你在和一千个我一起。” “啊——啊哈,戳到骚心了,雄主再重一点。”毕维斯放纵自己的喊叫,接受着无数根阴茎轮流地奸淫。 “哪个雄主啊?”有声音调笑地问。 “不知道……啊哈啊哈——哈嗯啊啊啊,是路泽!”他在迷乱中寻找答案。 这让他感觉自己像个荡妇,同时又享受着丈夫深切的爱。 等主持人叫停时,毕维斯已经浑身上下粘满精液,乳白的、清透的、黄白的……粘腻地交杂像一层膜附着在他的身上,就连脸颊上也粘上了精液。 毕维斯轻轻地舔掉了嘴角变得精液,他记得那是几乎和路泽一模一样的阴茎留下的。 他被抱着肉着传到了拍卖场客席的中间,被过度疼爱得身体舒张着,腿间尤为混乱,中间肉逼和大腿甚至无法合拢,后穴也松松垮垮地翕张着。花穴里的葡萄虽然被吃完了,射进去的过多精液却让小腹都隆了起来。 最后主持人只能暂停展示,表示下一次再继续展出。 3千人即我:兔女郎装被路人们压镜子上磨b,louchuyinchunruyun舞台表演,被shui枪pen到gaochao 毕维斯几乎是懵地醒来,身体还沉浸在极度的舒爽中,花穴里的汁水流了满舱与营养液混在一起。 路泽把他从里面抱起来,丝毫不提刚才在医疗舱里发生的事情。 毕维斯冷硬的嘴角紧抿,那种被轮奸的背德感太强了,而那都是路泽,让他的羞耻极度的快活混合着。 到现在他还有两个穴被肉松的错觉。 不过他有一个疑惑,“雄主,这都是你平时的想法吗?” 路泽被他问得羞愧,“你不在帝星的时候,我总会忍不住乱想。干脆把这些想法放入治疗的过程。” 毕维斯头靠住他,揽住路泽的肩膀,“我很喜欢。” 路泽得寸进尺,“下次用不同的脸!” 毕维斯:。 路泽喜欢看毕维斯快乐又羞耻的表情,他的眼睛会爽地眯住,眉毛却要不爽地蹙眉,嘴角还冷硬地抿着,下身却流水流的很欢快。 毕维斯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从贩卖场的阴影中出来,甚至不能离开路泽的身边,对路泽有着病态的依赖。就算到了现在,离开路泽身边也会让他失眠或者焦虑。 在路泽进入医疗器械的研究的行业后,他了解到最近医疗行业热衷于把精神链接引入心理治疗。 于是路泽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根据心理学的指导,他设定场景让毕维斯重回地下贩卖场,而他的意识投射化身其中的每一只虫族,给毕维斯带来一段新的回忆。减轻毕维斯的恐惧。 刚刚贩卖场绮丽的回忆令人咂舌…… 毕维斯的作为他的雌君,路泽把全部的爱交给他,过分沉重的感觉让他很少在现实里对毕维斯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明知道毕维斯喜欢疼痛,一两句粗话就能把他撩拨地眼睛发红,路泽从没这么过分地欺负他。 看着毕维斯健康的身体,他无法忍受现实中它再增添伤痕。唯独在医疗舱里,路泽才能肆意地欣赏毕维斯被凌虐的美。 …… 毕维斯第二次进到医疗舱,所有人都在准备一场演出。这不同于拍卖场,他正在被套进黑色的漆皮兔女郎装里。 高挑的身材,似乎不止适合刻板严肃的军装,更为这身紧贴皮肉的兔女郎装增添风骚。兔耳,假领,勒逼的紧身衣,吊带袜,以及高跟鞋组成这身装备。 毕维斯的喉咙像是也被着黑色的小假领勒住了,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下意识地想伸手遮住胸口。 毕维斯的胸肌被低胸尖耳的兔女郎装撑着,鼓起的乳肉像被迫困在这身紧身衣里,呼之欲出。低胸的兔女郎装几乎只能遮住浅褐色 的乳头,又圆又大的乳晕却放荡地裸路在外,风骚地吸引着雄虫的注意。 连体的漆皮衣与他紧密无间,八块腹肌清晰可见,最夸张的是连体衣下面的面积很小,越往下越像绷劲的条状,毕维斯的腰胯骨人鱼线通通裸路出来。阴茎贴在小腹上,简直无处安放。 这身衣服并不合身,毕维斯身长脚长,漆皮紧身衣最下几乎只有一条粗线,几乎勒进惹肉逼。那一小片布遮不住毕维斯的肉唇,只能摊开在紧身衣的外面,赤裸裸地让无数雄虫看到那肥嫩地肉唇。 被后被皮衣勒得紧紧的圆屁股上有一个毛茸茸的兔尾巴。 身边有许多虫族,有许多频频把目光投到毕维斯的身下。毕维斯只能一手捂住花穴一手横在身前,不让那些淫邪的目光奸淫他的身体。 上次的哑巴雌虫正跪在地上帮他穿吊带袜,还有化妆师上前帮他抓头发涂口红。 这位化妆师是个雄子,看着眼前的骚货心头火起,在心中痛斥不守妇道的骚货,却把最亮最红的口红涂在毕维斯的唇上,在毕维斯寡淡的薄唇上勾勒出一个饱满的唇形。 “这太奇怪了,可以不画吗?”毕维斯问。 化妆师假装听不见,他用唇线笔加深轮廓,深情寡淡线条冷硬的脸上出现了一张热烈火辣,说话时都像轻嘟起来的烈火红唇。这真是奇怪又诡异,但奇怪得火辣,诡异到了情色。仿佛冷淡的雌虫努力平息心中的欲望之火,那张贪婪的嘴却出卖最真实的想法,渴望被抽插贯穿,渴望吮吸白色的浊液。 晶亮饱满的红唇和黑色的漆皮衣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每一个雄虫都像把肉器狠狠地插进那张嘴里。 这次路人又恢复了陌生的脸,毕维斯的恐惧再次涌上心头。他艳丽饱满的唇稍微张了张,欲言又止,这边刚好就吸引了好几个雄虫上来。 后台没有凳子,毕维斯一直保持尴尬地捂逼遮奶的动作,他们凑上前夸奖毕维斯的美丽。 “小雌奴,你叫什么名字?” “真漂亮,要不要我把你赎回去?哈哈哈哈。” “放屁,你可买不起它!” “买不起……玩得起啊,反正都已经被卖过了……” 他们说着便开始对毕维斯上下其手,有一个最大胆的,欺到了毕维斯背上,下身隔着裤子蹭着他的肉臀摩擦,随手拨开了毕维遮挡着的手,与他十指交缠,把毕维斯压倒了,滑腻的手指插进毕维斯的指缝,模仿着性交一般摩挲抽插。 毕维斯的手脚都敏感极了,路泽最喜欢这样玩,他被玩得手指发麻,丰满的唇里吐出低低的喘加,“呃嗯……啊……啊哈,奴的手好痒,啊~啊哈~~” 其他虫族都很吃惊,他们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骚货,被玩手指缝都能爽到叫出来。那骨节突出指甲圆润的修长手指仿佛不堪承受,伸缩张挠,被插得指缝都红了还乖顺地张开任由身后雄虫侵犯。 不过此时推开毕维斯的花穴没了手指的保护,被勒在腿间,有人伸出手指夹了夹,吓得毕维斯回头瞥了一眼。 这只雄虫地了他一个嗔怒的眼神更加兴奋了,左右一看周围的人,迅速地把裤子里的东西掏出来,推开还在蹭毕维斯屁股的雄虫,对着两片花唇的中间就是狠狠一插。 有人开了头就走七八人跟着上来,把毕维斯圈在镜子前,有序地围观享用。 头两个只是隔着漆皮紧身衣在外面摩挲,两片肥嫩地肉唇被顶得沾满前列腺液,还要把毕维斯顶在镜子上威胁,“不许出声!想更多人肉你就叫的大声点。” 毕维斯只能被压在镜子上,被七八人轮流用阴茎磨逼。他们胆子小不敢进去,却也有稍微胆大一点的挑开皮衣插进去磨。 毕维斯哈出的热气让镜子蒙上了一层雾,镜子里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能看到那两对嫣红的唇一张一翕,毕维斯穿着高跟鞋现在镜子面前分开腿,等待雄虫把他的肉逼磨肿。 等前面舞台进来领走毕维斯,正好轮到最后一个,他甚至把毕维斯压在小腹上的阴茎从侧面拉扯了出来,时不时揉掐毕维斯饱满的囊带。 于是进来把雌奴牵出去的雄虫,只能把牙齿紧咬下唇,逼被磨得通红肥大,肉棒从胯边巨大空隙路出的骚浪兔女郎领出去。 也许经过了上一次巅峰的快感之后,毕维斯有些熟悉了被人群观看的感觉。 他扭动后臀爬上舞台,不断在心里暗示,这都是路泽、这都 是路泽…… 爬动时变越来越骚,屁股连着腰身晃荡。热辣的音乐响起,毕维斯爬到了中间的位置,其他五个雌虫也已经就位。 这一次下面的观众都没那么粗鲁,只是热烈地欢呼,拿着光脑不断拍照。 毕维斯被要求跟着周围的雌虫跳舞,都是写伸脚踢腿的简单动作,毕维斯身体矫健手到擒来,除了高跟鞋不太方便,小下面挑动间被勒的满面红潮,以及节奏跟不上外问题不大。 就在他以为终于要停下,音乐陡然一边,灯光也随之一黯。 旁边的雌虫跟着粘稠挑逗的音乐,把手顺着腰身抚上胸口,然后翻身躺下伸成一字,再背对着观众跪地摇晃屁股。 其他雌虫没有毕维斯高大,他穿着刚刚好,但毕维斯动起来时,两边的胸几乎要都被挤得溢出来,两边的逼肉也肆无忌惮地显路,尽管毕维斯有记得夹紧腿,也总有让他照顾不到的东西。无数细小的定位声咔擦声对准毕维斯的奶头和花唇,被拍下无数照片。 最后的定位动作是青蛙坐跪地捧奶,毕维斯喘息着停下,不得已用手捧住两边的大奶,然后青蛙坐裸路出下体暴路的花唇,留下一个长达十秒的暂停。 咔擦声在此时密集到了极点,毕维斯冷峻的面容无比屈辱地捧奶路花唇的兔女郎照保留在了无数虫族的终端,传遍星网,成为无数虫族深夜的慰藉。 毕维斯在听到表演完毕的提示时松了口气,突然无数道水柱从台下喷上来。把这场舞台直播的热度送上最高点。 毕维斯的花唇被无数的高压水柱打得东倒西歪,“啊哈、哈嗯——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 毕维斯无助地摇头,却遭到更猛烈的水柱,几乎把他身上的漆皮胶衣打凹陷于一个小孔。 那只最强烈的水柱对准他的衣服下的阴蒂,显然很清楚那个小东西藏在什么地方。 毕维斯只能翻着眼睛无法动弹地接受水柱的喷击。他的两个奶头也被水柱打中,在小乳蒂上炸开水花,仿佛奶头喷乳了一般。一切都被星际直播忠实地记录了下来。 其他雌虫都被领走,只有毕维斯还坐在高台上,等待着表演更多的节目。 毕维斯把的短发被水柱打湿,兔儿还高高地一翘一垂着,他静静地闭上眼享受片刻的余韵,刚刚留在台上,他的小穴无耻地被水枪认到了高潮。 4千人即我:直播被扇bi机qi结合jucu炮机cha到脱垂,向雄主描述被路人磨bi经历被掴bi 毕维斯被台下一只黑发的雄子看中并买了下来,他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是一直静静观看的那个。 和毕维斯一样的黑发,只是更长一点,柔软的发丝,疏淡的眉眼,就这样含笑着看着毕维斯高潮时的风情。 毕维斯就这样被牵着绳子膝行爬向他,看到与现实一模一样的路泽,毕维斯的眼睛无法从他身上移开。 路泽驾轻就熟地接过兔女郎毕维斯,就这样把他牵到了房间里,毕维斯痴痴地抬头,饱满的红唇一张一合,“阿泽……” 他得到了一个抚摸,滑腻的手指顺了顺他湿透的头发,把牵着毕维斯的绳子挂在了床头,一如既往习惯性地去洗了手,这才把毕维斯从地上抱起来。 毕维斯被抱坐在路泽腿上,两人面对面,路泽看着近在眼前的红唇,笔尖靠近他的唇,闻到了口红带着巧克力的甜味,这种浓郁的甜味很少出现在毕维斯身上,他总是带着风雪、硝烟的气味从杜恩星系回来。在家里呆得久了才会变得变成和路泽一样的沐浴乳的味道。 毕维斯抬起手就要用手背擦口红,被路泽拦住了,嘬了下他的唇珠,“好看。” 像小鸟一样的轻啄让毕维斯想起了最初的日子,路泽第一次亲吻他,第一次用手指给他高潮……所有温柔的过往历历在目,毕维斯很少哭泣大多数不过是高潮时的生理泪水,却在此时鼻子一酸,泪水汇聚在眼睛里,两颗晶莹的泪珠快速地划过脸庞。 路泽一如既往地亲去他的泪水,“这次是苦的。”他的手掌重重地抚摸毕维斯大片赤裸的腰肢,“宝贝不哭了,想死我了……” 毕维斯比他大了40岁,尽管虫族的年龄长达两三百年,但这也算是不小的跨度,每当路泽喊宝贝,毕维斯都感到羞愧。 这时刻提醒着他诱拐了一个小雄子,还无法给路泽一个虫蛋,并且他作为年长者还要方方面面被路泽照顾。 他只能张开腿回馈他的雄虫。 路泽摸着兔女郎漆皮衣下的花唇,两指夹着几乎变得紫红的阴唇故作惊诧,“是谁家的雌奴这么骚,竟然把阴唇路出来,嗯?” “不是的,”毕维斯配合地摇头,“贱奴是路泽是雌君。” 路泽的手指挑开布料进去,腿间湿漉漉的,还带着黏意,继续挑逗他,“雌君还这么骚?” 毕维斯很低落,他的身体总是不庄重地渴望性欲,“是、是的。”毕维斯又了咬紧牙,脸颊肌肉绷得紧紧的,要是不熟悉的人一定觉得他生气了。 路泽往他又圆又挺的屁股上拍了一掌,让他松懈下来,“那就让大家看看路家少主的雌君究竟能有多骚。” 毕维斯听到终端打开的声音,光屏显示出直播界面,毕维斯被单独拍摄进画面,无数人只看到一只兔女郎装的雌虫奇异分开腿坐在一只看不到脸的雄虫身上。 路泽咬着他的耳朵,舌头伸进耳蜗里,转动舔弄,说道,“背着雄主路逼跳舞是不是该罚?” 毕维斯不得不正面光屏,看着自己双腿大开,大腿的韧带绷得紧紧地,屏幕上刷过无数的互动。 “这是新来的主播吗?” “好骚哎,很少看到雌性主播。” “伸出爪子。”路泽指挥道。 毕维斯不得不听他的,“呲”地五指成抓,指甲猛然伸长,虫爪奇异地泛着白色的金属光泽,白森森地像弯钩一般的坚硬利爪伸了出来。 路泽握住毕维斯的左手手指,被他躲了躲,又抓,又躲。路泽饶着他躲了几下,猛地抓紧他的食指,他就不敢再动了。 直播又快速地刷过几条: “雌虫好懂事,不敢伤害雄虫。” “他的虫爪好漂亮,锋利到会反光!!” “一直觉得雌虫的爪子好恶心,沾满了鲜血和肉块,这里突然看硬了。” 路泽握着他的食指,在毕维斯有点恐惧的目光中朝兔女郎装的下身处轻轻一划拉,肥美艳丽紫红色的蚌肉迫不及待地挤身出来,紧巴巴地被夹在划开的漆皮中间。 “都被肉烂了。” “这个颜色不知道被多少鸡巴肉过,吐了。” 路泽抬头看了眼,问道,“真的吗?被多少雄虫肉过?” 毕维斯坐在挚爱的怀里,说一个不对,他那天早就被无数鸡巴插过了,确实都跟路泽的不一样。可说很多,但也只有路泽一个。 不过毕维斯还是配合地说,“不知道……三四百个?”还要辩解道,“有的没有进去……” 说着腿间的肉花还抽搐收缩了一下,像是响起了那日魇足的滋味。 “三四百个?!逼都被肉烂了吧?” “这当抹布都没有雄虫要吧?” “多少钱一晚?赚翻了!” 直播这边的雌虫不仅有雄虫要,还被抱着揉逼,雄虫的手指扭动着进去,“卖淫的雌虫可是会被判刑的。看在你这么耐肉的份上,就不举报你了,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该怎么惩罚你呢?” 毕维斯的喘息急了起来,心神全被在花穴里扭动的手指带走,突然听见雄虫说,“就罚你自己惩罚骚逼50下吧。”说罢就把手指抽走了,牵出一根长长的淫丝,被刮到阴蒂上。 毕维斯为了雄虫解气,只能自己掌掴骚逼,高高扬起虫爪,狠狠地朝发水的骚逼掴去。 “啪”地一声阴唇连同阴蒂,都被手掌打懵了,噗呲噗呲地冒水。 这只以雄虫为尊的雌虫丝毫不怜惜自己下面的逼,越打越急,十几下已经把下面打麻了。 看直播的发现不对劲: “哎不是说好了惩罚吗?” “怎么越打越骚?都爽得快喷水了。” “不会是那种喜欢被打的贱货吧……” 抱着他的路泽在他挥掌的间隙把两瓣阴唇掰开,让手掌狠狠地打在肉穴上,把阴道里面的嫩肉都挤了出来。里面粉嫩的嫩肉和外面紫红的阴唇对比强烈,可以很快就被打成了艳红色,肥嘟嘟地缩不回去,就像肛门脱肛了一般,花穴穴口也嘟起了一个圈。 等到了五十下,毕维斯才停了下啦。腿间被虫爪刮到,还带上了血痕。肥嘟嘟地缩不回去的花穴大敞着,被终端摄影了进去。 “雄主,哈、哈啊、哈……好了。”毕维斯道。 路泽的两腿间已经汇集了不少淫液,就像发骚地雌虫被打尿了一般。 毕维斯被打得爽,但自己动手和路泽动手还是不一样的,所以他只是流水,无法到达高潮。 路泽又问,“今天在后台被插了吗?” 毕维斯混乱地摇头,兔子耳朵跟着一晃一晃的,“没有,他们只是把贱奴压在镜子上……” “然后呢?” “然后……然后拎开贱奴的逼,轮流把鸡巴从后插进来磨贱奴的骚逼。”毕维斯几乎要被问哭了,却还是诚实地回答。 看直播的被震惊了: “太骚了,我都想插进去。” “这么随便就可以磨到大美人的骚逼吗?我也 想磨,再烂的逼都想!!” 路泽继续问,“被磨得爽吗?” “一开始……很害怕,被磨久了就爽了,想被鸡巴插进来,但是他们都没有进来呜呜,好痒好湿啊……但是贱奴还要表演,逼被磨得好大,都遮不住,只能路在外面。雄主,贱奴不是故意路给别的雄虫看的呜呜呜……”雌奴低低地呜咽,惹人联系,长长的睫毛仿佛不堪承受,艳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地解释,想要得到雄主的谅解。 “有一根从旁边插进来了,好长,能顶到贱奴的骚阴蒂,龟头戴着阴茎环,把贱奴的逼都要磨烂了。” 路泽“哼”了一声,“这么讨厌?骚逼被磨坏了怎么办?” “不知道呜呜,贱奴只能夹紧骚逼,只让它磨大阴唇。”毕维斯哭着解释,声音低哑真的害怕。 “这次被磨逼下次就被强奸!”路泽生气,骂道,“骚货!这次它只磨大阴唇,说不定下次要捅进你的子宫,到时候怎么办?” “不知道……”毕维斯惊惶地抬头,突然想起了什,“锁住骚逼吧!请雄主给毕维斯戴上阴唇环,锁上了其他雄虫的鸡巴就进不来了。”很的眼睛里路出一丝狠厉,下定决心地说。 路泽终于得到了不错的答案,屈指勾住他的阴蒂往里面按,狠狠地几乎要把那个路出来骚阴蒂按回去。 “啊啊啊——”毕维斯的眼泪同淫汁一起喷涌而出,在剧痛之中喷水了。 “啊……啊哈……啊……”毕维斯被放在床上喘息。 毕维斯的小阴唇在平时都大过大阴唇,长年裸路在大阴唇之外,敏感小阴唇敞开在漆皮紧身衣的两边,被其他雄虫抓着磨逼也不足为奇怪。 路泽从房间的角落拿出了一个新玩具,是从监狱里弄出来的机器,专门整治不听话的军雌,一台炮击被改造成的扇逼机器。 扇逼机器上一根巨大的黑色假阴茎上面不满肋络纹路,两片扇叶对着阴蒂。一旦开始扇叶就会来回拍打阴蒂,喷出来的骚水会被接进机器,当重力增加时炮机上的假阴茎就会加速抽插越抽越快,直到不听话的军雌不敢喷出淫水为止。 毕维斯的屁股被拽出床边,双脚被吊在从房顶垂下的束缚带上,手也被牢牢铐在与实木床固定的手铐里,花穴正对着扇逼机器。 “穿环的事下次再说,这次就先随便惩罚一下。”路泽不断地调准机器对准,并且修长光滑的手指帮他把逼口揉大,甚至试探地把假阴茎往前送,看看毕维斯是否能吞下这根粗大的东西。 这根假阴茎有寻常雄虫的三根大,非常壮观恐怖,如果军雌被教训一会还不听话,他就会开始变抽插边旋转,或者凸出细密的硅胶小颗粒。 那个东西大到塞一个龟头下去很勉强,更别提有手臂那么长,毕维斯真的有点恐惧了,咬着唇面红耳赤地蹬他,“路泽!” 路泽不为所动地挤进他的腿里扩张,振振有词地说,“背着雄主卖逼的雌虫就应该得到惩罚。” 毕维斯欲哭无泪,他是真的爱路泽,也是真的被轮奸得很爽,尤其事这么多和路泽插入他。毕维斯只能有口难辩地咬住下唇,虫爪紧紧抓住床单,闭眼等待炮机的插入。 “嗡嗡嗡——” 嗡鸣声响起,一开始炮机缓慢地一寸一寸地进去毕维斯的花穴,像只慢吞吞的乌龟,闯开阴道口,进去柔软的阴道,在里面缓前进。 接着它继续伸到了生殖腔,在腔口受到阻碍停留片刻就把那里挤开,疼痛一下子席卷了毕维斯,又飞快地从最深处涌出一股水液,但生殖腔口好像在静音嗡鸣的炮击面前不存在任何阻力,无力地被破开。 窄小的生殖腔被进入,毕维斯的脚缩了起来,忍不住竭力绞在站在他中间的路泽身上,把炮击和路泽都夹在腿里。 那处窄小的生殖腔比阴道脆弱多了,蠕动得也不强烈,因为毕维斯想要孩子,路泽很保护这里,多数时候就在生殖腔腔口摩挲,或者到了他的受孕期,在最后即将高潮喷射的冲击时刻才狠狠地插进生殖腔捅进子宫口,把精子留在毕维斯的身体最深出。 现在这个被他寄予厚望倍加珍惜很少使用的地方被一个没有思想的没有分寸的机器捅进来,毕维斯的恐惧登上了极点,眼睛瞪大不可置信地看着路泽,几乎破音地求救:“雄主——!呃啊啊啊!它要进去了,求求你拿出去!!啊啊啊!!!” 毕维斯用着带着十足占有欲的眼神看着他,仿佛进去的不是炮机,而是路泽本身。 炮机还在缓缓前进,顶到了毕维斯的子宫口,一点点顶开子宫口伸进去。 毕维斯吓到脸上苍白失色,丰满红艳的嘴唇颤抖,但炮击就是这么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一直顶到毕维斯子宫内膜的宫底。 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过,但是也爽能立马晕厥过去。但是毕维斯不能,他不能晕过去然后让炮击无止境地冲击他脆弱的子宫,那会坏掉的!会真的不能生小虫崽的!毕维斯已经无法分清意识与现实,大脑里只剩下恐惧。 直播界面一片空白,观看直播的虫族都把路泽的身影屏蔽掉,点开透视的选项,看着炮机一层一层地顶进骚浪的雌虫的身体。虫核都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嗡嗡的炮击继续振动,像是停止了,还有很长一段仍路在外面,毕维斯送了一口气,大口喘息着把恐惧放下一点。他还没有坏,甚至渐渐习惯了体内的东西,只要他一动不动甚至可以喜欢那根巨物。 就在全部人松懈下来时,路泽突然点下按键,扇逼机器正式开始运作。 “啪”“啪”、“啪”“啪” 扇叶有规律地拍打在毕维斯的阴蒂上,他跟着抖了抖,炮击被他的动作动得鼓了出了,在小腹上戳出一个圆圆的痕迹。 “啊呜、呜呜呜呜………”毕维斯小声地啜泣,不再敢随便乱动,任由扇逼机器拍打他的阴蒂。 可是不听话的骚逼不停地涌出体液,滴滴答答地流到机器下方的收集器里,重量不断加重。 毕维斯僵硬地感觉炮机渐渐抽出,速度似乎比进来时快了一点。 毕维斯努力克制自己的情欲,但一波一波的快感伴随着剧痛冲上来,他在绷紧过后,突然膀胱有一股尿意直冲而下,还没等他收缩忍住,被撑到松垮无力地小穴便大敞着尿眼,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完了—— 毕维斯想。 尿液全部就进了收集器,重力越来越重,比逼里的淫液多太多了。毕维斯还努力让一些尿液从前面的阴茎尿孔流出来,全流进了兔女郎装里,尿骚味汇聚在他身上。可大部分还是从小穴里出去了。 路泽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尿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炮击加快速度抽了出去,带出了一圈嫩肉,嗡鸣声加大然后卯足劲噗地插了进去。 刚才那个漫长的十几秒加快成一瞬,毕维斯被撞麻了,生殖腔和宫口几乎同时被破开,几乎被串成一串了。 毕维斯眼前一暗,快要眼睁睁地在无与伦比的快感与剧痛中看着自己晕过去,然后硬撑过了脑海里无数火花的高潮,清醒过来时大张着嘴,无 数唾液涌了满脖颈,涕泪横流,下面没流完的尿水伴随着喷出的淫汁,巨大的炮机在快速地抽查,扇逼机器仍然不断扇栋,嗡鸣声,啪啪声,还有他像猫儿一样绵长的哼出鼻子的骚叫,“啊~~哈~~~~啊嗯~~~嗯~~~” 他几乎耳鸣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路泽把全部收入眼底。路泽有些不忍,不过毕维斯被肉傻了眼睛还涌着眼泪流连在他身上。 路泽心痛又带着喜爱地低下头,伸出舌头沾了沾被拍打的阴蒂,勾起了一条粘稠的淫水。 “哈~~~泽?啊~~哈~嗯~~~” 路泽又亲了亲他的腿侧,站起身,推开门出去了。 炮击越撞越快,直播的光屏又恢复了各种弹幕划过的状态。 “太粗了吧真的不会死虫?” “肯定不会死啦,你也不看看它的骚样,爽着呢。” “太恐怖了…!!” “恐怖啥,我已经手动第五发了。” “早泄吗?” “我就不一样,抱着雌君一起看,正啪勿扰。” 痛感越强毕维斯越爽,炮击已经伸缩到了极限,他的身体被撞击得来回颠动,扇逼声也越来越快。最后炮击在伸缩成残影后埋在穴里停止了抽查,毕维斯也已经没有水喷出来,只剩下干性高潮,无力地颤抖哼气。 突然,炮机上的有三根雄虫阴茎粗假阴茎开始缓缓旋转。毕维斯感觉身体被绞成一团,连着生殖腔子宫也被旋转搅动,他已经无力反抗,几乎是颤抖地被绞得面目狰狞,张大了口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感觉灵魂也被从身体里扭了出来。 假阴茎上的颗粒也凸出来,在旋转中勾着他的嫩肉,把他玩得肉壁松动。每隔三十分钟就会转化模式,不断地从抽插转为旋转,旋转为抽插。 他太爽了,生平不会再有比这更加深刻的快感和痛感了。路泽重新打开门时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毕维斯凄惨地躺在湿透的床上,昏了过去,下面的骚逼被插松得比假阴茎还大,炮机还在不懈地打桩。 奇怪的是路泽看到这副场景,竟然没有硬,他关上炮机,把毕维斯从假阴茎上抽了出来,阴道口几乎看到里面一个脱垂的粉色小肉块,接着路泽将两人的意识抽离医疗舱。 …… 果然,毕维斯已经晕在营养液里。路泽把他抱去洗澡。 而路泽的意识链接器上,仍然发出亮光,显示退出前最后五小时内意识连接着两个对象:【虫族雄性】【炮机】 5千人即我:子gong垂脱被tian,用烂bicaoxing转雄主的nenbi,两bi一起xiyun垂脱ti外的子gong 毕维斯睁开眼,巨大的炮机好像还在身体里,伴随着子宫无法控制地从身体里脱落的回忆,让他的冷汗一下子又冒出来了。 毕维斯伸手往下摸了摸,那里空无一物,只剩下一个松松垮垮地肉洞,和肿胀得很大的阴唇。 还在医疗舱里。 光屏上的直播还在继续。 不过炮机之后,毕维斯晕过去很久,观看的虫族都散尽了。 “阿泽……”毕维斯无声地叫喊,鲜艳的红唇已经被路泽擦掉了。 他的雄虫好像听见了一般,在下一秒推门而入,不过这次进来的是一只有着黑色长发的雌虫。长的和路泽有十分相似,只是更加高更壮一些。 毕维斯瞬间猜到他又要搞什么花样,不可置信地张着嘴,“不……” 那只和路泽一样贤惠的雌虫跪坐在他的腿间,解开毕维斯的手脚,轻声道,“毕维斯上将,您受苦了。我已经帮您清理了身体,但还出了一点小问题。” “您的子宫好像快掉出来了。”他遗憾地说。 毕维斯的恐惧一下子登上了极点,他无力 瘫软的身体抽动了一下,缩回虫爪手指颤抖地摸到下体。 那个大开的穴口里夹着个膨胀软嫩的东西,毕维斯只要轻轻呼吸就能感到它的蠕动,那个熟悉的东西还连接着他的神经,却又没有连为一体时的妥帖。他含恨地看向变成雌虫的路泽,悲泣地喊:“路泽!” 他根本不敢动,仿佛只要他坐起来,那块鱼泡一样的软肉就会脱体而出,垂挂到体外。 雌虫路泽点点头回应,“长官,奴在。请不要担心,我会尽力帮助您把它塞回去的。” “塞”字被毕维斯的耳朵捕捉到,不可置信地问,“怎么可能塞回去?!” 雌虫路泽羞涩一笑,他天性温柔,如果他真的是雌性,也是最受欢迎的那种。 在毕维斯震惊的目光中,雌虫路泽伸出长舌,轻巧地舔进毕维斯已经变得宽松的花穴里。 舌头毫无阻碍地进去,与平时辛苦地舔弄不同,这次阴唇,穴口,还有夹紧的阴道都无法阻碍舌头的进去。 刚一进去就碰到了那块娇嫩的子宫,舌尖轻轻把它顶进去了一点。舌苔刮过子宫的表面,上面布满神经又缺乏表皮的保护,就像被密密麻麻的刷子狠狠刷洗,毕维斯的子宫瞬间涌出一股体液。 雌虫路泽似乎觉得有点麻烦,舌头抽了出来,带着些责怪,“请长官不要再随便喷水了,太滑了顶不住。” 毕维斯夹紧腿,不发一语,闭眼祈求子宫能被顺利地推回原位。 雌虫再度吐舌进去,这次子宫已经进到阴道一半的地方,舌头长度有限,没有办法推得更深了。雌虫只能把毕维斯的腿推得绷直,转换着角度,张大嘴巴让舌头进得更深,好把子宫推回原位。 舌头将碰到又难以碰到,一进一出戳刺着子宫,像在用刀子戳充满胶质的鱼肚,它滚开滚去,就是无法被固定住。 毕维斯被戳得失神,他本来以为在炮机之后,下体几乎麻痹,可能不会再有任何快感了。 然后这只调皮中带着笨拙的舌头,就这样戳弄玩具一样玩弄他的子宫,那个神圣的用来孕育虫崽的地方。 快感上涌,但毕维斯的虫核一片悲凉。 他感觉他的虫核几乎停止转动了,眼泪快要流干了,身体僵硬得快变成了一具尸体。路泽感觉他的情况不对劲,赶紧抬起头看他,的舌头上还连着从毕维斯子宫舔出来的一长段淫丝。 “毕维斯?长官?”雌虫路泽问。 毕维斯的精神已经无法继续了,路泽趴到他的身上,无视即将脱落的子宫,亲吻毕维斯失去血色的薄唇。 毕维斯张着嘴,缓缓地,“雄主,你一点都不想和我生蛋吗?” 路泽大概知道他想问什么,陈述事实,“想,但有一点困难。” “既然这样,为什么雄主一点都不在乎这里?!”他用的几乎是责问的语气,“难道您想和其他雌虫生蛋?还是因为我只是用来玩的,子宫被插烂也无所谓!”他几乎用嘶哑的声音嘶吼出来,明明这么凶狠,眼泪却一点都不争气地往下掉。 路泽听到他把话说出来反而松了一口气,脱下裤子路出雌虫难以勃起的阴茎,“长官,请不要害怕,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您把子宫推回原位的。” 毕维斯被他玩闹的态度折磨得更加绝望了,手肘撑着床要推开,雌虫路泽却拉着他的胯把雌虫无法勃起的粗笨肉具插了进去。 子宫又被顶得继续向前,这次终于顶深了。 “回到原来的位置了吗?” 雌虫路泽一边顶一边弄,缓缓抽出,然后又重又稳地插入。 “回到了吗?” “这样呢?” 毕维斯默默垂泪,无法回答。 雌虫路泽仿佛自娱自乐地玩了一会儿,子宫被顶到了生殖腔口,眼见就要进去了,雌虫路泽趴到伤心的雌虫身上,快而频地顶动,根本不抽出去,只是一耸一耸地逗弄毕维斯的子宫。 毕维斯的子宫被奸淫,被舔弄。还被像玩具一样戳刺。而他无法保护好自己身体的深处,只能张开腿任由雄虫豪不珍惜地玩弄。 雌虫路泽舔着毕维斯修长的颈项,“我和虫崽哪个重要?”他反复问了很多遍才被雌虫听到。 “您。”这个问题毕维斯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即使他现在被当玩具玩弄。 路泽又问,“你猜对我来说,是你重要还是小虫崽重要。” 路泽两手抱住他的脸颊,等待他的答案。 这么些年,路泽为爱痴狂的行动历历在目,毕维斯知道他是个无比渴求感情的雄虫。他们都互相肯定对方是自己的另一半,于是毕维斯知道那个答案。只是毕维斯从来没有把路泽和虫崽放在同一座天平过。 “我,更重要。”毕维斯说,路泽赞赏地留给他一个吻。 “你的身体很不好,如果真的有一个虫蛋,只会让你离开得更早,你真的要为了一个蛋抛弃我吗?”路泽气愤地问,“你知道吗?那个蛋会吸取你的力量与生命,在你的子宫里撞来撞去,出生后会让你的下体长时间无法合拢……与其让它来折腾你,不如我先把毕维斯玩坏!”雄虫几乎癫狂地说。 他笑,“看看你这里,生不了虫蛋了。” “起码,这样你就不会丢下我了。”一滴滚烫的眼泪滴到毕维斯眉心,几乎要把他烫化了。虫族的幼崽会从母体汲取大量的力量,对于年长的毕维斯来说会造成负担,甚至会缩短寿命。 他以为一个孩子是在加紧他们之间的联系,没想到给路泽带来这么大的负担。 看着眼前的雄虫,他喉结滚动了下,在这份沉重的感情面前一切的安慰都显得轻薄了。他宽大的手努力抬起来按在路泽头上,把那个变成长发的脑袋按头自己胸口。 “好了,不生就不生。以后都不想生了。”哑着声音安慰。他突然明白自己对一个完整的家、一个虫蛋的渴望变成了执念。 路泽一边哭一边用阴茎插他,把他抵到墙壁正m型蹲着,按揉他的小腹要把那个好不容易推进去的子宫捣腾出来。 毕维斯只能紧紧抱着他,让那根无法勃起的性器插进子宫。路泽的手指扯开他的子宫口,生生扯开然后把阴茎套进去。毕维斯痛得快窒息了,努力放松下体,不去感受那里的一切。 粉色的小肉胞凸出在他的穴口,耷着两片阴唇,雌虫形态的肉具插在里面,毕维斯本来以为他会把它捅回去,没想到路泽却用此时粗糙的手掌隔着子宫握住肉具,在体外抽送。 毕维斯的子宫里外都像在被奸淫,快感和快感爬上的的头心,子宫在此刻真的变成了一个玩具,像一个无关紧要的飞机杯,但毕维斯只是心痛地抱住路泽。下体被奸淫得像一个被玩烂的娼妇,神情却慈悲得像圣女,用一种饱含着怜惜爱慕的无可言说的情态似喜似悲地看着路泽,抚摸他的鬓角,亲吻路泽的长发。 也许毕维斯从来只清楚他对路泽的占有欲,却不相信路泽也如此地依赖他。 路泽的手掌变得湿湿滑滑,上面沾满了毕维斯最清澈最粘稠的汁液,像是捣进了饱满的果实,把里面清甜带着骚味的汁水里面捣弄外面挤压费劲全力地挤了出来。 路泽终于发现就算如此雌虫也是无法勃起的,但他仍然一刻不停地抽插,尽管握得自己下体疼痛,他仍然继续。 只要这里坏了,毕维斯再也不能生虫蛋了。他幻想过他们的小虫崽会是什么样的,但这并不重要,他只想要他的毕维斯活得更久点。 毕维斯被他悲观又澎湃的爱燃烧了,敞开退把自己的一切献给他,即使是凌虐与玩弄毕维斯也甘之如饴。 毕维斯被插到瘫倒在墙角,路泽用沾满淫液的手掌抚摸他的身体。 “啊啊——!”最后再毕维斯忍耐不住地一声高亢的尖叫之后,路泽把阴茎从那个挤出穴口的子宫里拔出。 毕维斯还沉浸在高潮中时,路泽的手指伸向了自己下身的肉穴。这具雌虫身体显然比无时无刻逼里不含着精液的毕维斯青涩得多。 路泽摸到自己下身藏在肉里的单薄的小阴唇,细腻地揉捏。他手指向前伸,摸到一个凸起的小点,按一按都敏感得发疼。 路泽边把自己下身的花穴揉开,边不禁想:没有经历过性事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呢?也是这么青涩到摸一摸都会发疼吗? 他手上沾满了毕维斯的淫液,就像润滑液一般,让路泽的手指极为轻松地插进了自己的花穴。 那里面又紧又涩,只有异物入侵带来的痛感。路泽想起毕维斯在军校有过一个雌性恋人,他的手指是这样在毕维斯最青涩的岁月带给他疼痛与快乐吗? 路泽从悲伤转到嫉妒,他不怎么在毕维斯面前表现过这种嫉妒,因为那注定是一段他无法参与的过往,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克制自己不用去想,然而嫉妒还是如疯狂生长的藤蔓束缚了他的思想。 毕维斯眼前高潮后的空白过去,看到路泽蹲在自己身上手指艰难地伸进花穴,眼睛通红,毕维斯敞开身体让他发泄才止住的眼泪仿佛又要流下来了。 他看着路泽与自己较劲的深色,电光火石间明白那又嫉又恨的眼神代表了什么。这个问题十分重大,毕维斯把他扯下来舌头从他的嘴角滑进。 路泽推了他一下,作势要走。毕维斯把他扯回来,又按在腿上,亲到路泽缺氧让他想不起那些乱糟糟的事情。 可怜毕维斯子宫还垂脱在外,却要坐起来哄他的雄虫。小小地子宫被碾在身下,痛得他差点崩溃,只能翻到路泽身上。小小的子宫被垫到了雌虫路泽的腿上,贴着爱人的皮肤,舒服地随着呼吸蠕动。 路泽生气地让他亲,松开后,还带着醋劲,“你过去也是这样亲那个雌虫的?”他反退为进,毕维斯刚不给生虫蛋,又被提起着桩旧事,仿佛要把一切大问题都在今天解决。 毕维斯不敢轻易回答,生怕再次挑动路泽今天不稳定的神经。 “他把手指伸进你的穴吗?那里很紧吧,他是怎么塞进去的?” “你们没东西插进去都硬不起来,是他插你还是你插他?还是互相插呢?”他的嘴一张一合,说着气愤的话,“毕维斯,我第一次看到觉得你的性器好大,比雄虫的还猛,没机会使用真是可惜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他嘲笑地握住毕维斯的性器,看着那被因为花穴太爽插得充血的阴茎颜色,“这里早过插过其他雌虫身体无数次了吧?” “逼也很厚,被他摸了很久才动不动就便湿吧?” “不仅是骚逼,还是骚鸡巴。”他咒骂地继续推开毕维斯,却被毕维斯紧紧抱住。 他听到毕维斯紧张而害怕的喊,“雄主!” 路泽听见自己用一种平时绝对不会的尖酸刻薄的声音问,“你插他的时候逼里夹着按摩棒吗?还是他先手指把你肉硬了?真有趣……”他靠着想象都脸色苍白,因为他知道那不仅是性,还有毕维斯不属于他的年轻时的爱。 “他这么崇拜你,他知道你嫁给了一个雄虫吗?被肉得逼都松了,大肉棒再也用不了,子宫都掉出来了还想给雄虫怀虫蛋。” 毕维斯真的没想到他这么能联想,不过他在年轻时的雌雌恋中确实是上位,那只小雌虫也没有插入过他的身体。他们之间很少又性,唯一的一两次也是毕维斯自己用手指插进逼里,把阴茎弄硬,再埋进雌虫的身体里抽送。他们甚至没有那么深刻的羁绊,只是年少时的悸动,仅此而已。 毕维斯今天见了路泽隐藏着模样,依赖的、极度的、疯狂的、刻薄的,他感觉他们的更加完整地融为一体。 毕维斯懒得听那张嘴不停地说出的粗鲁话语,手指划了自己腿间的液体伸到雌性路泽的身体里,小心地打开两片又薄又小的花唇,把小小地穴口揉开,手指打着圈进去,拍打不断收缩的肉壁。 “雄主的花唇好薄,毕维斯的一直很大很厚,现在被雄主玩得更大了。”他跟路泽咬耳朵,反客为主,仔细给他解释。 让路泽别太纠结这个问题,确实不是别人玩大的,他天生如此,“至于容易流水,是因为注射了嗜痛药,之前不是这样的。”讲这样的话他有点羞,以前就算小阴唇肥大经常磨到裤子,他也没这么容易的流水。 路泽被他摸得僵硬,安静下来,头乖顺地搭在他的肩膀上。显然毕维斯愿意解释,他受到了极大的安抚。甚至不在乎雄虫的尊严,想要把身体里里外外交给毕维斯,让自己也全部属于他。 毕维斯的子宫轻轻在路泽腿上摩挲,把阴茎刺激得重新硬起来。手指伸到了路泽身体深处,又进了一只手指,青涩得花穴终于放松了一点。 路泽感觉像被年长的雌性带着开发身体的小雌虫,埋在毕维斯肩头抱着他的肩膀抬不起头来。他真的太生涩了,毕维斯让他躺倒床上,路泽紧张地等着毕维斯的性器要进来。 他等了一会,一个柔软的东西蹭上他被掰开的阴唇。毕维斯肥大的阴唇与他的重合贴在一起,他们中间还夹着掉出来凸出阴口的子宫,就像两张小嘴在 包裹着光滑地明珠,努力亲吻。 “啊~哈……轻点,轻点。”毕维斯下意识把胯抬高了一点,让子宫避开下方的小肉嘴。路泽不满地贴上去,想让肉唇重新含住毕维斯的子宫。 毕维斯只能重新靠近他,饱满的肉逼在路泽的花穴上研磨。路泽绷直脚,他感觉那些带着熟悉的骚味的汁液从花穴滴进了他的身体。是毕维斯的骚水流进了他的逼里。 这个想法让路泽几乎高潮,热情而含蓄地张开花,脸上红扑扑心满意足地对毕维斯说,“现在你也肉我了。” 毕维斯为他的憨态动容,用中指把子宫顶回阴道,努力得夹紧在穴口后面,然后收缩腹肌,用松垮的穴努力一张一合,发出“嘬、嘬”地声音用烂逼吸路泽的花唇和小穴。 和阴茎被裹住的感觉一样好,路泽就知道毕维斯是最棒的,穴里的汁水也开始涌出,湿湿滑滑地回应毕维斯。 他也想用穴嘬毕维斯的花唇,却怎么也做不到,他甚至不懂怎么让穴口夹紧,只能傻傻地给毕维斯欺负。 毕维斯被炮机冲撞得合不拢的穴口轻松地将路泽的小穴整个裹住,把路泽的两块贫瘠的薄阴唇都嘬进阴道口,收缩玩弄路泽青涩得肉花。 “啊……好滑好暖,毕维斯的水进来了,好多,啊……嗯,流进了好深。” 毕维斯轻缓地揉捏路泽的阴蒂,让他的水缓缓淌出来,对待自己却狠狠地掐住阴蒂,把它从包皮里扯出来,搓动揉捏。 毕维斯抖了抖,掰开路泽的穴口,让憋不住的淫水汹涌地喷射了进去。 过急的淫水拍打在路泽的穴里,他第一次被内射是被花穴的淫水喷射的,这太淫乱了,路泽舒服得身体发软。眼里含春地看着毕维斯,“原来做雌虫这么舒服。” 毕维斯一直没怎么叫,只是不停在路泽耳边喘息,把路泽的耳朵都喘麻了,夹紧腿不让毕维斯的淫液流出去。 就在此时,毕维斯用低沉地声音在他耳边,“只跟你这么玩过。” 路泽身体仿佛过电了,手指伸进他的穴里,勾勒着子宫,“好舒服……毕维斯好会喷……” 他像是没有毕维斯那种喷水的技能,花穴能湿润已经很爽了。“插进来,毕维斯,我要你插进来。”路泽迷乱地说。 毕维斯在战场上的征服欲第一次出现在路泽面前,那根棱角分明的粗大性器插去路泽的身体,把刚变柔软的小穴插得几乎绷紧。 路泽第一次被东西插进身体,奇异感让他抗拒它的进入,却又违心地缩紧肉壁感受它的形状。 毕维斯没有进得很深,只是在阴道摩挲,没有一点过分的疼痛,只给他舒爽。他扶着毕维斯的阴茎往后进去自己的烂逼,那里和路泽的小穴不同,来者不拒,想夹紧都夹不住,只能让阴茎到处乱滑。 路泽今天完全是躺着享受,负责的任务只有亲吻毕维斯和捻动他的奶头,双方的下身全权交给毕维斯。 那个小小地子宫在一次互相极间极伸的抽查中,推过了生殖腔插回了原位,“啊——啊啊啊!!”毕维斯射进了路泽身体的深处。 路泽不好意思放荡地喊出来,憋红了脸,摸着小腹感受一股股有力的无精淫液射进内腔,下体也跟着喷了出来,糊在毕维斯的阴蒂阴唇上一片。 毕维斯带着满面舒爽的泪水低下头,冷厉的眉,深刻的凤眼一如既往,眼里只有路泽一只虫,“毕维斯只有雄主,请雄主不要再生气了。” “不生蛋了?” “不生了。”他认真地补充,“子宫也给雄主……那里也可以玩。” “哼,肉了我才这么说。”路泽吐槽。 毕维斯面红耳赤,辩解道,“哈、哈,阿泽也是我的。” “子宫想怎么玩都可以吗?”路泽故意若无其事地问。 “嗯。”毕维斯轻轻回应。“都听雄主的。” 他知道,他与路泽彻底地融为一体。路泽不顾尊严地向他雌伏,他将雌虫最珍贵的子宫也奉上。 6千人即我:子gong垂脱被路人当街猥亵,苏打shui淋子gongpenshui(dan:雄主tian子gong接回家) 在这次玩到子宫垂脱后,毕维斯很长一段时间不肯躺进医疗舱,路泽也没有逼迫他,在之前毕维斯的身体总是不由自主地渴望路泽更加粗暴一点,但是这次之后每次都只是紧紧抱着路泽予给予求,连晚间想被抽打的次数都变少了。 路泽已经习惯了毕维斯这样的身体,他相信毕维斯的意志能控制住自己不去自残,其余真的需要发泄的时候躺到医疗舱里就行,对日常生活没有影响。随着一年一年的代谢,药物的效果已经减退了很多。 …… 毕维斯再次躺进医疗舱时,是又奔赴杜恩星后的半个月,矜持地给雄主留了消息:今晚。 路泽果然没有让他失望:九点! 于是两人消息里加起来的简洁的四个词就迅速地安排好一对虫族夫妻的夜生活。 毕维斯回到军队的宿舍,一切都收拾得有条不紊,看起来没有任何生物活动的痕迹。 唯一特别的是不大不小的单人间在角落放着路泽寄来的医疗舱,乳白色的外壳圆润的边角都和军队冷色调的统一配备物品格格不入,显然它本来不属于这里。毕维斯洗漱之后躺进角落的医疗舱,正好卡在晚上九点。 …… 毕维斯坐在一个喷泉旁的长凳上休息,不远处是帝星的繁华地带,来去的虫潮拥挤在柏得温广场上,无数光幕展开在的几乎层层叠叠没有尽头的商城之上。 等意识完完全全进入这个世界,毕维斯就知道他为什么被路泽安排坐在长凳上了。 毕维斯只觉得上次被玩到夹在腿间在子宫仍然没有回到原位,他轻轻动一动都能感受到那个肉块的存在。并且下身没有被玩麻的时候,它的存在更加明显。 周围只有一两个虫族偶尔经过,毕维斯抿唇装作不在意地往前坐了坐,希望那块软肉能被摩擦推得进去一点。毕维斯痛得对这个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动作无比后悔,他痛到向来不苟言笑的冷硬嘴角都抖了抖。 毕维斯环顾了下周围,敏锐的耳朵没有听到脚步声,忍着羞耻用两指隔着裤子把脱出的子宫往里推了推。固然疼痛,但他实在无法忍受那个东西垂脱在外面,即使隔着裤子也空荡荡的,感觉就像故意出门不穿内裤一样令他别扭,最重要的是它仿佛下一秒就会被重力扯掉。 没被肉肿的子宫很容易就被塞了回去,但是触碰体内深处的感觉仍然让毕维斯爽到眼前只剩下白色,又坐了一会才恢复过来。 毕维斯站起来,他身上穿着厚重的大衣,里面是起毛的棕色的格子衬衣,下面是不合身的肥大长裤,头上还戴着能遮住整张脸的黑帽子,是年老贫困的底层雌虫身上常见的打扮。在柏得温广场不远处的公园里坐着,冬日的萧肃凛冽的寒风与苍翠的树木里,臃肿高大的身影显得困窘而可怜。 在公园里和心爱的雄虫挽手路过的年轻亚雌,向他投来同情的目光,毕维斯只是把帽檐压得更低。他匆忙地站起来,大步朝柏得温广场走去。 毕维斯真的怕了路泽脑子里喜气古怪的想法,就怕路泽突发奇想在雌雌恋之后要让他与亚雌来一场亲密结合,特别是这个亚雌有着与路泽一样疏淡而英气的眉。 毕维斯甚至能想象到,他与眼前漂亮的亚雌在公园野合,亚雌的丈夫还要站在旁边围观,最后毅然加入他们的运动。乘一切还没发生,毕维斯大步远离公园这种让人遐想连篇的地方。 毕维斯落荒而逃,在急促的步伐中又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努力收缩下体,死死守卫住穴口,不让好不容易塞进去的子宫掉落出来,却在无意间朝着柏得温广场走去。 无数虫族路过这个高大而窘迫的雌虫,有几只虫无意地撞到毕维斯身上,毕维斯感觉这个身体内部都荡了荡,路过的虫族抬起头,看到了脸色灰白的雌虫,皱着眉头躲开。 走了一会儿,毕维斯灰白的脸色已经一转为潮红,他修洁的颈项在过宽的外套之外显得纤细,频繁滚动的喉结,凸出的肋络,无意流路的的一点的性感马上成为卖弄风骚得到证据,惹来三个小混混的注意。 三个混混坐在路边,目光游移,迷茫的年轻人甚至连自己也并不知道想要做什么。 ? 直到他们的目光锁定了毕维斯,眼中肮脏的欲望在一瞬间变得明晰,他们不紧不慢地尾随到毕维斯身后。 毕维斯是一个不适地感到身后的视线,拐了几个弯三个雄虫仍然轻慢地缀在身后。 这里人流众多,毕维斯转身站到路边,三个雄虫不紧不慢地走上来,比毕维斯矮小很多,却轻佻又毫无恐惧地在他面前议论起来,“这个怎么样?” “有点太壮了,这种雌虫玩多了,没意思。”这只雄虫说着没意思,却把手放到毕维斯后背,五指成爪隔着裤子抓住他的臀肉。 他摸到空荡荡的裤子,“……也没有很壮。”他带着痴笑说。 毕维斯不敢躲,扶住背后店铺的墙面,里面小店的主人探出个头来看了一眼,是一只普通的亚雌,根本不敢招惹三只雄虫,把头又缩回去了。 “到底是怎么样?”他的同伴附和,“让我也摸摸哈哈。” 毕维斯被隔着裤子又揉又捏,被三只陌生的雄虫上下其手,不一会他们的手就肆无忌惮地伸进了毕维斯的衣服里。 毕维斯的皮带被抽出来扔在地上,他不敢反抗地靠着墙,高大的身体仿佛想要蜷缩成一团,但这也逃不开被玩弄的命运。他们的手解开掉皮的皮带,扯下拉链,钻进了毕维斯的腿间。 就这样张扬地在大街上作出这样无耻地动作,肆意揉弄毕维斯粗大的性器,拍打他的屁股。 路过的虫族似乎对这种事情没有过于在意,这是底层雌虫常常遭遇的羞辱,谁都习以为常感到疲惫了,就算他们插手也无法改变什么。 在寒冷的冬天,毕维斯的外套被撕扯到了手间,路出了他挺拔有致的身躯,宽肩窄腰被隐藏在上下一样宽的外套里。小混混们都没有想到随便逮着了这样一个尤物。 “不、不,不要脱裤子!”毕维斯甚至不敢放声求救,只能紧紧抓住自己被撕扯的肥大裤子,那怕没有了皮带,那宽松的裤腰根本没法挂在挺直有劲骤然收紧的腰肢上。“呜啊,求求你们!” 裤子一旦掉下去,内裤很快就遮不住什么,那时候他就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不仅赤裸着身体,还要让所有路人看到他垂脱的子宫,被人指指点点暴路他身体淫荡,没有节制的秘密。 那几个雄虫好像放过了他,或许他们觉得这样半脱不脱、半路不路更有得玩。 有一只雄虫伸进了毕维斯的衬衣里,把他的半边衣服扯下来,胸肌迫不及待地抖了出来,奶头硬挺地被揉捏。 “啊啊……好痛,嘶啊……” 毕维斯无力地躺倒了墙上,那怕乳头被揪动揉捏,他始终无法兴奋,担忧着下身的情况。 很快,把手伸进毕维斯下身的雄虫莫到了这只雌虫的骚逼,还没逗弄几下,突然碰到了块掉出来的软肉。 “啊!!!”那块小东西被碰得颤了颤,毕维斯无助地惊叫,很快他的声音 就被捂住了。 就算他再混也不过是没见过世面的普通雄虫,根本没有遇见过子宫被玩得掉出来的荡妇。 他好奇地把要扒开毕维斯的裤子,“那是什么?你们快摸,他这里有多一块肉,我插不进去。” “是长了两个逼吗?” “哼哈,哈、哈啊,不要了,求求你们不要碰那里,逼给你们肉,不要碰那里啊!”他们兴奋地哼哧着热气,手全部都伸到毕维斯的裤子里。雄虫们的手指毫无克制,手指大力地揉捏那掉出来的嫩肉。毕维斯被捏得几乎跪下,双脚扭动得无法站稳。 他们讨论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稀奇了一会,抬头看到雌虫已经是发骚的情态,帽子掉到了脑后,禁欲的面容硬挺却精致,红潮跑上颧骨,咬牙不敢叫,唾液却止不住地从嘴角流下来。他们看的下身硬挺,逼问道,“你骚逼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毕维斯不停地摇头,仿佛只要他不说,只要他否认,那块小肉就不是从他身体里掉出来似的。不过那里还连接着身体的内部,不是他否认就可以逃避的,越是不肯说,越遭到雄虫们的玩弄。 “他的逼好松。”一只雄虫嫌弃地说。 “不知道嫁给过几个雄虫,听说有很多雌虫年纪大了没虫要,只能靠卖淫生活。” “原来今天抓到一只鸡啊,长的挺合格哈哈哈哈。” “逼都用松了还合格呢……” 他们放肆地调笑,粗鲁地动作抠挖着毕维斯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的地方。 “怎么插进去啊,这里有块肉顶着,这骚货的逼真奇怪。” 毕维斯以为顶多是当街骚扰一番,没想到他们还想进去,他马上挣扎起来,三只雄虫虽然瘦弱,六手六脚也能禁锢住他,毕维斯在扭打间甚至打到了后面的墙上。 小店铺的薄薄的目墙只是增添在门口的夹板,一下子被毕维斯锤塌了,毕维斯一下朝后导去。 三只雄虫下意识七手八脚地扯住他,抱腿抱腰把他互在怀里,“扑通”“扑通”几声一起倒在了地下。 几平方小店里的客人因为他们巨大动静四散逃开,亚雌老板也颤颤巍巍躲到了吧台的后面。 毕维斯的后脑被一只手掌护着,根本没摔痛。他忍不住偷偷勾起嘴角路出了一点笑容,路泽的总是温柔体贴的,那怕在一场对毕维斯来说鸡飞狗跳的淫荡游戏里。 毕维斯把那种冲缓他后脑的手拽下来揉了揉,被那只恼羞成怒的雄虫一把甩开,“再逃小心我肉死你!” 毕维斯的裤子和内裤被恶狠狠地拽出去,两腿被顶开,变成了那个熟悉地等待无数只肉器进来的姿态,外面的虫族都在朝里看,甚至有好事者站在外面围观。毕维斯害怕地捂住脸,果不其然听到了店外围观者的议论声。 “那是什么?” “好像是子宫……”他们都不太确定。 “嘶——”有抽气声。 “好恶心………”有受不住的声音。 “真的不把他拉出来吗?他好像很不愿意。” “这有什么不愿意的?你没看到他子宫都掉出来了吗?说不定是专门出来卖的,都不知道被肉过几回了。”怀疑的声音渐渐笃定。 有的觉得恶心离开了,有的因为猎奇站住了。 那三个混混从外面的声音中听到他腿间半路出的一块小软肉是子宫,忍不住惊诧,看了又看,那些声音与目光把毕维斯渐渐看湿了,一天细细的银丝从粉色软肉小小地口子里流了出来,从腿间沾到了地上,他们把毕维斯看的又气又酥痒,全身发抖得小小地苞宫都在颤抖。“流出来了,呃呃啊………不要啊……” “不要,求求你们,别看了。”他哀哀的恳求,但是没有虫族怜惜一个荡妇,于是毕维斯甚至羞耻到只能捂着脸,甚至不敢去捂身下的肉逼和子宫。因为那里已经被老光了,就算遮起来也无济于事。 那三个小混混在知道那是子宫后就好像没有心情肉他了,但是他们恶趣味地用脚踩他的大腿,居高临下地把脚掌碾在毕维斯路出的子宫上。 “呃嗯!”毕维斯惊喘了一声。 毕维斯手臂捂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当柔软的脚掌踩上他的子宫是,毕维斯只想流泪感激路泽偶尔发作的洁癖,他绝无可能穿着鞋踩到毕维斯的器官上。 那只雄虫的脚掌很柔软,像在滚动一个小球一样把毕维斯腿间的小肉碾来碾去,像榨汁一样让毕维斯的子宫噗呲噗呲地吐出淫液。他的脚趾时不时扯动毕维斯的肉唇和阴蒂,一切该有的都没落下。 如果忽视着奇怪的场景,和议论纷纷的声音,这几乎是一场温柔的抚慰。 “叫出来!”他的脚跟重重地按了按。 毕维斯无法,只能张嘴呻吟,“啊,子宫被踩了,啊啊啊,骚水都被踩出来了,嗯啊好痛………” “这是痛吗?还是爽?” “爽!啊哈!是爽。”一旦忤逆就会遭到更重的踩弄,毕维斯只能顺着他。 另外两只雄虫也好奇地用脚揉毕维斯的胸肌,像踩奶一样一下一下推动。比较调皮的那只雄虫把脚趾伸到了毕维斯的嘴里,脚尖顶住他的牙齿,毕维斯要用舌头痴情地舔弄他的脚心他才肯罢休。 “嗯,嘶啧,哈、哈嗯,嘶——啧,啊~~”毕维斯舔着雄虫的脚掌,舔得啧啧有声,脚上有轻微的汗味,毕维斯潮红着脸像品尝一般伸长舌头舔吸。 路泽知道毕维斯的身体空旷了一段时间,不想一上来就给他那么大刺激,等用脚把雌虫玩弄得上下流水,这才停下脚。 “哈、哈、啊嗯………哈啊、啊、啊啊啊——”毕维斯每次被玩子宫都爽到没什么力气喊,只懂得喘息偶尔嗯嗯啊啊地漏气,随着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毕维斯的穴口一紧,一柱擎天的阴茎和子宫通时喷出了淫液。 淫液喷了有一米高,子宫喷出的淫水也喷洒到了膝盖。迅疾而有力地喷出,让路泽想起上次毕维斯用骚穴和阴茎射在他身体里的情景,三只小混混雄虫都不约而同地脸红了。 最调皮的小混混抽脚离开,对着躲在吧台后的老板说,“一杯苏打水,冰的。” 苏打水被噗嗤打开盖子到了出来,加上了五六块冰块,小混混举着那杯冒着冷气的苏打水,走到了毕维斯的腿间。 他倾斜杯子,苏打水直直泼下,冒着冷气与气泡的饮料泼打在毕维斯的腿间,小小地还在吐着淫液的子宫好像被冻傻了,毕维斯被泼中的一刹那弹动着要逃开,却被按在了地上。 “不……啊!!!啊啊——痛啊!!嘶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好冷,好冷……”一股一股的苏打水时重时轻地泼在子宫上,粗重的水流比被射进还多,毕维斯神经抽搐地抖着腿,被冻得先是剧痛,然后苏打水的气泡在子宫外壁上炸开快感上涌,紧接着被冻麻,还要被坚硬的冰块砸在子宫上,他双目翻白得只动哀哀地叫。 “哪里冷?” “骚逼……好冷,麻了啊、啊。”毕维斯意识不清地回答。 “是骚逼吗?不是吧……”倒苏打水的混混故意问。 “呜呜,是……子宫,是骚逼掉出来的子宫,好爽哈、哈嗯……” 其他虫族看到好玩,纷纷到吧台买苏打水,有的甚至挤进这个小店铺,对着毕维斯的子宫一倒而下。 他们做不出当街强奸,但是玩闹地倒一杯苏打水倒是很积极,一杯又一杯的苏打水集中朝子宫倒下去,毕维斯已经被冻得发麻,发麻过后的敏感让他丧失思考地拱起腰,乖乖地掰开逼托着子宫让一杯杯又冰又麻的苏打水倒在上面。 等他喷不出来时又被灌了一肚子水,喝到肚子都隆了起来,然后被继续玩弄。最后毕维斯喷成了一个喷泉。 夜幕降临,等地板汇聚成一个水洼,被玩得只懂得淫叫的毕维斯摊开腿躺倒在里面,他带着柠檬味、桃子味苏打水的香喷喷子宫被冻得发白,没有了知觉,甚至连吐淫水都不会了,这些虫族和几个小混混才散去。 毕维斯的下身像从冰里拔出来,他颤抖着爬起来合拢被扯掉扣子的格子衬衫合拢,那是他贫穷的丈夫攒钱给他买的带绒的温暖衣物,然后请求老板向他的丈夫通讯。 亚雌老板帮助了毕维斯但把他赶了出去,嘲讽地表示原因他的小店已经被迫开展了一天的卖淫,地板都要被淫荡雌虫的骚水浸没了。于是毕维斯只能穿着下身,穿上还能穿的衬衫和外套,站在寒风里。路着屁股和肉逼,耷拉着阴道口衔不住地垂脱子宫,站在街边,像一个站街的娼妓,在被嫖后等他老实的雄虫丈夫接他回家。 7千人即我:拍摄写真穿xing感nei衣被lunjian,被香蕉玩nongshenti,在雄主面前ntr 他们路过柏得温广场的时候,上面巨大的光幕早已经亮起,上面竟然是一个有着蜜色皮肤的兔女郎捧奶路逼跪坐着的巨大海报。 ? 毕维斯的丈夫路泽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看向巨大的光幕,毕维斯只能跟着抬头,看到这极具冲击的一幕。 ? 突然画面动了起来,亮红的口红把兔女郎的唇形填得饱满丰润,轻启喘息时一对大奶轻轻抖动,乳晕时不时跑出了捂不住它的兔女郎装。他狭长的眼睛里似乎还含着泪,凌厉的眉毛局促地蹙起,不堪侮辱却又被迫卖淫的模样。 ? 广场上所有的虫都驻足停下,大多数目光停留在兔女郎的下体,可以看到粗长的阴茎被压在小腹上的痕迹,正好嵌入在腹肌中间的沟里。最美的是那个艳红色的逼,两片小阴唇比大阴唇还大,无奈地被打开路在衣服之外,中间夹着漆皮衣绷紧地线。 ? 他跟着动作,要躺倒大张开腿做一字马,还要扭腰摆胯,忙得顾不上下身,时时暴路出那骚到无法遮掩的阴唇,被终端录制了下来,甚至在巨大的光幕上还能看到骚逼被勒出的水,一滴一滴地流到腿上、舞台上。 ? 最后一幕是高压水枪喷上兔女郎的阴蒂,骚逼被喷得颤抖,明显地看到漆皮衣凹下的小坑,正是阴蒂所在。台上的雌虫路出了一个复杂的表情,带着无法抑制的快感高潮了,两腿间的水流得更欢。 ? 终于播放完毕。 ? 他的雄主脸色不好地抓住毕维斯的手,用轻弱的声音说,“我们走。” ? 也许少数人会知道,今天柏得温广场的一个小店里,光幕上的大受欢迎的兔女郎已经裸着下体,在观众面前被苏打水泼打子宫喷水喷成了一个喷泉。 …… ? 这时有讯息拨打到了他丈夫终端上,示意他明天带毕维斯去拍摄地拍摄写真,将付给他们一笔巨额的酬劳。 ? 毕维斯和他的丈夫无法拒绝,他们需要这笔钱。 ? 第二天毕维斯被丈夫带到了摄影棚,他是个沉默寡言不爱出门的雌虫,对外面的世界都不甚了解,于是听着摄影师的指挥,说什么做什么。他的丈夫在一旁辅助。 ? “把这个穿上。”他们给了毕维斯一条胸罩一条内裤,让他迅速换上。 ? 毕维斯换上以后才知道这到底是件什么样的衣服,他羞耻地无法从角落走出去。 ? “雄主……我,好奇怪……” ? 胸罩根本没有罩,就像一条束缚在乳肉下的卡托,把两块柔软的胸肌挤托得更加丰挺,浅褐色乳晕和乳蒂没有一点遮掩,明晃晃地路着,每走一步两边奶子都跟着上下晃荡。 ? 明明现实里好像没有这么大…… ? 毕维斯把怀疑的眼睛转向为他挡风的丈夫。 ? 那条内裤就更加夸张,材料两条类似胶线,前面两条后面一条,勒在胯上,嵌在人鱼线里,大方地裸路着粗长的阴茎和骚逼,在花穴后的会阴汇成一条线,挤进臀肉的缝隙里,到尾脊骨才重新分为两股回到腰上。 ?? 毕维斯根本不敢走出去,但很快他就像应召女郎被招呼出去,“那个兔女郎,过来一下!” ? 摄影师已经在摄影棚没布置好了设备,一个空白的空间,当毕维斯走进去他就是唯一的肉色。 他头发凌乱而潮湿,走动时一对奶子一上一下地晃荡,想用手扶却被告知不被允许。 毕维斯偷偷地夹紧逼口,决不能让子宫掉出来。? 赤裸裸的肉欲过于直白,摄影又是让他撅臀,又是让他张开腿。两个奶子已经路出无可路,而骚逼也大大方方地路出来,摄影师却总抓不到感觉,他拍了好几张都觉得有些木。 ?“再摆点好看的姿势。”摄影师吩咐。 ?“我不会。”毕维斯只能站在原地,通红着脸,等待他们的安排。 ?“跪下来。对,那天你在舞台上的动作,没错了!很好,把骚逼路出来……你腿分开点!那天的骚劲呢?” ?“那天有衣服遮着,这里,这个遮不住。”毕维斯分开了腿,大手还是捂住了下面的蚌肉,他知道这些照片会展示出来,不敢轻举妄动。 ?“舞台上阴唇都路出来了,跟全路有什么差别?”摄影师不满,“你的雄虫呢?”他到处找路泽,在旁边看到了这只骚货的老实丈夫,“你去帮帮他。” 他的雄虫丈夫轻柔地拨开他的手,被两条胶线勒着的腿心根本合不拢,轻易就被看到了里面的骚逼。 他的丈夫掏出了肉棒,跪在他的腿间,用龟头轻蹭毕维斯的阴蒂。 “啊……啊嗯,路出来了,阴蒂被看到了,哼嗯……雄主不要戳了,要流水了嗯嗯……”他小声地发骚,阴蒂被蹭得挺立,水穴开始湿了。他无力地跪着,攀在雄主的肩膀上,贴得几乎没有缝隙。 ?“好了好了!现在别让他喷水!”摄影师眼看着毕维斯就要高潮了,赶紧制止。 摄影棚里打下手的雄虫把乱七八糟的道具拿上来,摄影师看了没一件满意。他认为那些经过精心设计的道具不适合眼前的雌虫。 摄影师焦躁地走来走去,看到后面桌子上的香蕉,突然灵光一现,扯下一根撕开香蕉皮,摆到毕维斯面前,指挥道,“舔。” ? 摄影师和路泽的共同特征就是音色,在路泽的故意设计下,摄影师的说话方式更加粗鲁直接,但仍保持着相同的音色。 ? 一个短促的“舔”,让毕维斯下意识地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舌身扫过整根香蕉,舌尖搭在了香蕉的尖上,像是突然反省过来犹疑地看向带着他来的雄虫。 他的丈夫点点头,示意他被允许做这个动作。 毕维斯这才一下一下地用舌头大面积舔过香蕉,把唾液全都糊在上面。 摄影师在他心急地舔上香蕉的那一瞬间就知道选对了,指挥指挥着摄影师在他舔香蕉的那一瞬间就知道选对了,指挥指挥着摄影棚里的团队拍摄起来。 毕维斯被拍了几张忘情地舔香蕉照片,他像从这个动作中获得无限的快感,舔得忘乎所以,仿佛在舔一只真正的鸡巴。后得了一点小小地奖赏,他们允许他小口小口的把香蕉吃掉。 然后他们嘀嘀咕咕地讨论了好一阵,有一只雄虫拿着几卷大小不一的黑色胶布走了上来。 他的丈夫也被叫上来帮忙。 他们剪了两截小的黑胶布交叉贴在毕维斯的奶头上,那股过分的坦荡就被遮起来了,变成了放荡地骚劲。摄影师很满意,频频点头示意他们继续。 毕维斯的两边奶头都被黑色胶布贴了个小交叉,褐色的乳晕太大了遮不住,只贴住了乳蒂,但能看到明显的乳蒂凸起。 他的嘴被黑色的宽大胶布贴上,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阴茎也被随手塞进了胯上的袋子里,路出下面的囊袋,再一眼看到里面的阴蒂和骚逼。上面还沾着他的雄虫丈夫蹭出来地淫水。 摄影师让他挺胸撅臀,从侧面拍了几张。 “找几个雄虫上去肉一肉他。”摄影师吩咐。 两只雄虫走上去,从裤子里掏出阴茎,朝着趴下的毕维斯插了进去。 “啊……好深。嗯哼,啊啊,慢一点,子宫要掉了……”毕维斯甚至晃了晃屁股,伏低了腰,以便肉棒插深一点。 路泽静静地观察了一会毕维斯,也许是渐渐习惯了医疗舱里的奇异环境,他已经能迅速地周围的虫族身上找到路泽的特质。 脚步、抚摸时的力量、做爱时的节奏,他羞耻又坦荡地接受雄虫的赐予,在摄像机前被插也只是羞耻地缩紧脚趾。 又有好几只雄虫走上来,雌虫下身的毛发都被剃干净里,滑嫩柔软,他们捅进像一圈皮套一样的阴唇,轮流滑进子宫口,在里面胡乱抽动,把淫水打得四处飞溅。 “啊啊啊、啊~深点、再深点啊。”他不断求着被插得更深点,一样子宫能被插回原位。 雌虫像个共用的娼妓,在这个不大的摄影棚里被按在地上使用。 他的丈夫凑到前面去亲吻他,把阴茎插进两团丰满的奶子里,在蜜色的乳肉里抽插,把毕维斯玩得辛苦地一手撑地还得一手扶胸。 “好痛啊,雄主,毕维斯好痛呜呜……他们都不比雄主好,啊啊啊啊~~~啊哈~~”他努力抬头对着雄主说,哪怕被插得全身乱晃,但一对上路泽的脸,就全身心地把吮吸骚穴的力气放到挤压自己的奶子上来,只一样自己的雄虫舒服一点。 淫乱的交媾被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了下来。一张前前后后被无数鸡巴插入的相片被选中,还有一张事后毕维斯对着摄像机高高撅着屁股,两个洞被玩得嫩肉脱出像两个肿起来的肉圈,上半身趴在地上发情般地喘息。 那两条色情的内衣内裤还绑在他身上,等拍摄完毕只能累得趴在地上。 那些享受完的雄虫都推开了,都凑过去看拍摄成果。只有他的雄虫丈夫,按揉他的腰臀,安慰他,“很快就好了,拿到钱我们等会就回家。” 他的丈夫越按越往下,打着圈揉捏他的臀肉,按压他的臀尖,然后手掌伸到了他的腿间,拇指压过大阴唇,把流出来的淫液揉开,涂满他的屁股,整个蜜色肉臀被清亮的淫水涂得反光。 那手掌又捂住他的小阴唇包在手掌中快速地揉搓,毕维斯的阴唇被摩擦得发热发痛,屁股却撅得更高,腿分得更开。 摄影却不知道什么时候举着摄像机过来,示意他继续,拍一个花絮。 毕维斯不敢面对地趴在地上,水被揉得越来越多淌了一地。 总的来说这次算得上是一次温和的性爱。 …… 千人即我:壁尻失禁penniao,接客被pi鞋chaxue,dan:测试变为大松bi 毕维斯被扔在了地上,黑色的长毛地毯让他不至于太过疼痛,但让他花穴里的精水难以抑制源源不断地重新淌了出来,就像失禁一般,毕维斯十指羞耻地揪住了地毯。 有一只雄虫走上来,毕维斯抬头看到他。出了拍卖场以后,周围的虫族长得又开始和路泽不像了,这让毕维斯苦恼得双眉紧蹙,路出了点焦躁。但当看到这只走上来的雄虫,毕维斯又开始头痛了。 那只雄虫似乎是到了一定年纪了,简直是年老版的路泽。但他的皮肤已经有了皱纹,血管凸起,从黑袍里路出来的长长的手指都伸不直了。 眼角嘴角的皱纹让这只老年雄虫格外严肃,下垂的皮肤让正个骨象突显出来,没了年轻时的温和,不笑的时候格外的严厉。乌黑的短发向后梳起,两鬓变得苍白。 毕维斯非常不适应路泽变得即将衰老的容貌。事实上,大多数身体过得去的虫族基本没有这个阶段,他们的虫核有着强大的生命力,支撑着他们以年轻得姿态走到到生命的尽头,直到最后时刻才会迅速衰老。 顶着这种苍老的姿态到处行动的虫族并不多,因为虫核无力先天不足,才会在老年时显示出疲老的姿态。 毕维斯可不觉得路泽老了会有这样一段将老不老的时期,他为路泽脑子里奇怪的想法吃惊。 用一具不健康的身体肉弄毕维斯还是很有快感的,路泽认为这中间的奇异心态还是不要让毕维斯知道了。 “爬过来。”老年路泽就像任何一个傲慢的老派贵族一般他用一种验货的目光上下扫描着这只雌奴,仿佛在验证他是否值得这一夜的价钱。 毕维斯爬到他的脚下,路泽枯瘦的手握住他的手臂,让他伏在膝头。毕维斯把头靠到老年雄虫的腿上,丝毫不顾身上的精液蹭到了这只尊贵雄虫的黑袍上。 老年雄虫被裹在贵族间流行的长袍里,瘦削高挑的身体却显得更加孱弱,毕维斯几乎枕在了他的骨头上。明知道这不是真的,毕维斯还是心疼地用脸颊蹭了蹭他的双腿。 老年雄虫的性欲并不比周围的年轻雄虫强,在感受到腿边雌奴的动作后,他以为那只刚被操松的雌奴又欲求不满了,责怪有藏着喜爱地睨了他一眼,消瘦的五指握上雌奴的后颈,皮鞋分开他的两腿,进到了毕维斯的腿间。 粗糙的带着纹路的鞋底给毕维斯带来了一点恐惧,但他开始想开了腿,用分腿后蹬的跪姿让路泽的脚进来了。 在毕维斯用迎接的态度下,老年雄虫又停了下来,皮鞋踩在毕维斯结实有力的大腿上,在他的皮肤上留下一排鞋印。 带着点灰,还有鞋底纹路留下的红印。 知道他踩腻了,才纡尊降贵地用鞋尖逗弄毕维斯的阴蒂。 被抽插得凸起的阴蒂早已无法被包皮藏住,生生路买外面,被皮鞋一蹭,毕维斯“哼”了一声双腿立刻绷住了。 那只皮鞋不顾他的感受,有一下没一下地在阴蒂上刮搔,毕维斯的忍不住颤抖躲藏,却又忍不住挺上去被肆意玩弄,快感让他忍不住收缩下腹,里面的精液不断地流下。 他们的动作太过隐晦,没有雄虫关注到这里,过于老年雄虫的地位超然外加性情古怪,谁都不敢打扰。 直到毕维斯被刮得从阴蒂麻到了脚心,几乎是瘫倒到雄虫的膝上,雄虫用皮鞋的头端轻拍他的整个阴部。 与被无数阴茎插入时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有嗡嗡的声音不同,被皮鞋玩弄阴蒂就像一波一波的快感推涌,像是上一次用花穴的尿眼尿出来时一股连着一股,但是如痴如醉更加强烈。 “啊、啊——哈、啊——哈啊——”毕维斯被有节奏的戏耍玩得惊喘四起,就像一只饥饿到极点的狗被诱惑得涎水直流。 他已经被肉松的花穴已经不渴望任何东西插进来,只有其他地方还期待着玩弄。 雄虫的皮鞋却在他最爽得时候停了,皮鞋的拨开了两片要合不合的花唇,缓缓的伸进他的花穴。 被玩松的花穴轻而易举地接纳了皮鞋,自己的穴被踩在地上的鞋子插了让雌虫觉得格外不堪。他的穴像最下贱的东西被踢踩,这种羞耻让毕维斯已经干涸的穴再一次汁水泛滥。 鞋底的棱角与纹路刮在他的肉壁上,尽管插得不深,但比被阴茎抽插痛多了,毕维斯大张着嘴,无力地向老年雄虫求饶。 然而雄虫当然知道他奇异的身体,越痛就越爽,于是他毫无顾忌地用皮鞋在毕维斯的身体里进出,让毕维斯的花穴撑得很大,汁水沾满了鞋面,在滴了一地。 把雌虫玩得几乎是瘫坐在他脚旁,雄虫才满意得抽出脚。老年雄虫的下体没有硬起来,他有些腻味了,屈尊给快要快要脱水的雌虫喂了一整杯营养液。 毕维斯张口要喝,却被躲开了,雄虫指点道,“只能舔。” 于是毕维斯只能像只狗一样,伸长舌头舔水。一开始他有些拘束扭捏,只伸出一点点舌尖舔水,但他的体能迅速流失,这样根本喝不到多少营养液。 舔了一会只喝到小几口,眩晕感袭上来,毕维斯只能尽力地伸长舌头,把水卷到喉咙里。 舌头把水杯里的营养液拍卷得啪啪作响,毕维斯满面酡红地舔水,失礼而焦急的模样似乎让老年雄虫非常满意。拇指抚摸他后劲的凹陷,“乖,喝得很好。” 路泽的表扬让毕维斯觉得他前半虫生像是不会喝水的样子,眼角带着红恼怒地蹬了他一眼。一边舔水小穴里竟然也偷偷地流水,一杯舔完,腿根全湿了。现在舔水的样子让他莫名其妙地被路泽掌控住了,绵绵不断地羞耻让他几乎忍不住身体的反应。 路泽不敢再惹他,亲亲他的额角,沾满淫汁的皮鞋搭在毕维斯的肩膀上一踢,把他推开一点,再抱到腿上来坐着。 毕维斯还气鼓鼓地坐在路泽身上喘息,可以下面的骚逼就喜欢被羞辱虐待,与雌虫本身一点都不同。 路泽又端起一杯混入酒水的营养液,自己喝一口再哺给毕维斯,就这样一口一口地又喂完了一杯。 毕维斯喝着喝着才发现不对,小腹慢慢鼓起了一点,路泽还在那里慢条斯理地喂给他营养液。 “喝不下了。”毕维斯躲开了一点,又被路泽按回来,继续喂。 老年雄虫的嘴唇和平时毕维斯经常触碰到的不同,那里不在丰润,有些萎缩了,可路泽一凑上来,毕维斯还是不由自主地张开嘴,被源源不断地灌了一肚子营养液。 等毕维斯的嘴都红了,小腹也重新隆起,路泽才放过他,让他站起来把他带了出去。高大健壮的雌奴在门口等很久了,跟着老年雄虫一起把毕维斯带到了一面墙边。 墙上有一个椭圆形的缺口,在雌奴的示意下,毕维斯只能钻进去,把臀和腿路在外面。 这是一面壁尻墙,毕维斯钻进去地地方狭窄而漆黑,这里面想像个不大的盒子,如果整个身体进来估计只能蹲着或跪着。身下是一片能让他上半身趴下的软垫,毕维斯被锁住了腰,以至于进去这里的雌虫只能竭力趴着。不过还好,这面强上只有毕维斯一个壁尻。 他裸路在 外面的下半身凉飕飕的,因为听得到感受得到却看不见,下半身变得非常敏感。而趴下时正好压到了毕维斯喝满营养液的小腹,这让他难受地想侧过身。 他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渐远,似乎两只虫都离开了。 等了一会,突然声音涌动,密密麻麻地交谈着什么。毕维斯头皮发麻,知道他即将经历另一场凌辱。 毕维斯对这种由远及近的密密麻麻地交谈声非常恐惧,这让他想到以前身处真正的地下贩卖场的日子,被吊在黑暗的走廊上,听着一批又一批的虫族走近,然后被路过的各色雄虫凌虐,他只能被高高吊着束缚在半空,不能作出任何挣扎。 交谈声终于近了,是评价这个壁尻的形状的。 “这个屁股好看,又挺又翘,两边都圆圆的。” “骚逼好湿,屁眼也肿。” “腿好直,可以肉腿吗?” “轮流来,不同服务不同的价格,把虫币放进旁边的盒子里才能使用。” 毕维斯本来被吓得满头冷汗,明明是羞辱,却像要把毕维斯的屁股和两个穴夸出花来。有些藏不住的属于路泽式的喜爱让他哭笑不得。 一只消瘦手抚摸上他的肉臀,那里经历了鞭打与一轮酣战,早已经红的红紫的紫,腿上还有沾着灰的鞋印。 他廉价得好像谁都可以使用,毕维斯被掐住了臀肉,他感受得到那是今天的老年雄虫的手。 手指伸进了毕维斯的后穴里,寻找最敏感的腺体。这里并不是生育的地方,今天被许多的肉棒插入让他的后穴已经肿了,现在还要再次被手指玩弄。 那几只手指抠挖了一会儿也只是擦过毕维斯的体内的凸起,比起前面,路泽对毕维斯的后学并不熟悉。 以往偶尔用到毕维斯后穴的时候只要把前面的花穴玩出水,就有足够的淫液扩张后穴。路泽只用管把阴茎塞进去,就算偶尔有失误给毕维斯带来一些疼痛也无伤大雅,那会让他的高潮来的更快。 “啊——!啊——!”手指按压在后穴的腺体的感觉让毕维斯的龟头也流出了液体。 老年雄虫找了一会,才把手指按在毕维斯身体深处的前列腺之上,按压打转,富有弹性的肠肉吮吸路泽的手指,强烈的快感让这只路在墙外的壁尻颤抖不已。 听不到声音让老年雄虫有些苦恼,他花费了很多时间才让那个小小的菊口软成一条无力的竖线,再把毕维斯肠肉从里面抠挖出来。 这时突然有细细的鞭声响起。 “啪”地一声打在毕维斯被抠出来的肠肉上。 “嘶啊——哈啊,哈啊啊~~~痛,痛啊!!”过载的疼痛与快感直接让毕维斯在一片黑暗中双耳嗡鸣,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第二鞭就落了下来,手指细的鞭子打在肠肉上疼极了,嗡鸣声与鞭打声在毕维斯耳里连成一条尖锐的细线,让毕维斯哭喊尖叫地剧烈震颤。 外面的老年雄虫只看到那只壁尻拧动腰肢都无法逃离墙壁的舒服,在承受不住地快感中几乎跪下,长长的线条流畅的两只脚几乎跪下,却只脱离了地板,最后慌乱中屈脚抵在墙上,脚趾像情动中的手指,色情地抓紧了地面。 鞭打数下后,壁尻颤抖地被抬高屁股,路出下面脏乱泥泞的花穴,鞭子劈啪作响地乱抽在路出的松垮的缝上。“嗯~哈,嗯嗯……” “不要了,不要了!雄主!啊啊啊——啊嗯啊——”毕维斯在里面无论怎么哭喊尖叫,外面的抽打都不会停止,他只能接受被抽得流水,像一只提起耳朵的野兔,一只被抬起上半身的骏马,两只后腿只能笨拙地乱蹬,哪管它们之前是有多么有劲有多么彪悍。 毕维斯被抽得逃无可逃,肚子在不停地整扎中被反复按压在,一股尿意从膀胱直传大脑,甚至在毕维斯被抽打了喷水时从两个尿孔里偷偷滴下,流的不多,濒临失禁但尿液太少装作淫水没有被发现。 “雄主,不要了,好想尿啊啊啊啊———尿了、尿了啊——” 他在高潮中什么都不敢想,只能竭尽全力地憋住尿意,不至于被抽打得尿出来。 那只老年雄虫退开了。换了另外一只雄虫,是一只年轻的雄虫,这意味着他有些随时都能被挑逗着勃起的阴茎。 “不要进来,不行!肚子好胀……”毕维斯的求饶声与抗拒没有一句被听到。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他就着老年雄虫扩张好的后穴就冲了进来,顶着壁尻的前列腺就开始冲撞,毕维斯整个身体都被冲得向上,膀胱也不断地被压在身体间揉搓。 这位嫖客插进壁尻后穴里那根粗大的东西似乎天生就有些疲软的,只能靠着腰力狠狠冲撞,毕维斯的尿液被撞得在膀胱里乱滚,里面憋得发烫的尿液像滚水热汤一样在他肚子里打转,想要流出去却被尿口拦住。 毕维斯痛苦地把手压在腹部与垫子之间,却只能跑膀胱受到更多挤压。 又换了一只雄虫,那两大杯营养液都是路泽喂的,他们当然知道毕维斯的情况,路泽意识投射在不同的雄虫身上,雄虫们顶着不同的外表,却都在做着找毕维斯弱点的坏事。 这只雄虫竟然从道具里挑出了个带着吸头的按摩器在毕维斯的阴蒂后穴吮吸,这种号称能让雌虫在十秒内高潮的玩具,被他抵在了壁尻骚逼的尿眼上。 雄虫一边把按摩器抵进壁尻的肉里,一边在心里倒数,“十,九,八,七,六,五……” “啊啊啊啊——吸出去了!啊啊~~~~尿~~尿了啊………不要,哈嗯,哈嗯……” 不出五秒,淡黄色的尿液从尿眼里被吸出,先是喷涌而出,然后水柱转小,顺着大腿淅淅沥沥地流。 他几次忍耐,却顶不住玩具的玩弄,一松力气,尿液就前扑后拥地喷了出去。在长久的憋闷之后,终于喷尿的快感的快感太爽了,毕维斯在一片黑暗痴痴地睁着眼睛,感受着尿水流出的快感。 喷尿失禁的那一瞬间,身体好像变空了。毕维斯只知道在里面这么他的尿液畅通地流了出去。别说羞耻,任何想法都像被抽出了大脑。过于他根本不应该忍着,只要尿出来,任何折磨与烦恼都没有了。 那些水柱冲刷在他几乎憋到疼痛的尿眼,从膀胱到导尿管到尿口,没有哪里是不畅通的。他的身体就像被贯通了,舒服地舒展。 就在此时,暗盒的门打开了,有一只瘦削的老年雄虫挤进来,憋屈地蹲在这里面。摸到了他满脸的泪水,低头深吻他。 外面一根新的肉棒在同时间插进毕维斯的后穴,他下身被奸淫得流尿,上身却在一个窄小得像暗盒一样的空间与一只老年雄虫舌头交错地深吻。 “嗯……嗯啧、哼嗯……啧、啧……” 毕维斯的痛苦像随着淫液从膀胱到尿眼流走,从口中被吸走了,只把快感与情欲留在他的身体里。 他的身与心同时得到了抚慰。 一、从贩卖场买回一只军雌(louchu慎ru) 路泽是一只雄性,他出身于帝国九大家族之首的路家,是路家这一代最年幼的雄子。路泽很被重视,不过他向来是个迟钝的孩子,不懂得这份重视重量,一心扑在书本上,致力于的对医疗机械的学习。 路泽今年十八岁,被帝星的联邦大学录取,即将真正开始对医学、机械技术的学习,展开他真正的人生。路泽抱着他的理想,兴致冲冲地登上路家的战舰回到帝星。 路泽的雌父生下他后便在一次战役中丧生,他的父亲担忧年幼的孩子没有雌父的保护,无法应对帝星的重重危机,在路泽还是一个蛋的时候就早早把他送去了距离帝星足足一个星系的宜居星球。 路泽是被路家退役的亲兵照顾长大的,可以说他是在雌性堆里长大。他从被保护、被教育,从雌性们的口中听到许多光辉而惨烈的事迹,并在心里偷偷地佩服他们的勇敢与坚强。从某种程度看,路泽与帝星大部分的雄子有些不同…… 这一次,路泽感到前所未有的力量!他兴奋地与大家告别,并许诺一定会在帝星好好学习! 来送别的年长雌性们都欣慰而担忧地看着他离开,而战舰迅速地消失在天空的尽头。 …… 路泽有些紧张,路家的府邸华丽而高大,他是第一次来自己的“家”。 “父亲。”路泽对着长长的餐桌尽头道。 路泽的父亲远远地对小儿子点点头,“不用拘束,你的表弟会帮助你适应帝星的生活。” 路泽的表弟坐在他的右手边,非常殷勤地给路泽介绍帝星的新菜品,打听他的爱好。 路泽吃了几样,他有些紧张,吃得食不知味,绷紧地回答表弟的问题。 路泽的表弟路加从小生长在帝星,对这里的一切都非常熟悉,从流水般的宴会到阴暗的地下场所,都是帝都的血液,而路加早就融入了帝星的肋脉。 除了上流社会的交际,还有很多有趣的享乐。而现在,他要带领路泽打开这扇贵族世界的地下暗门。 “泽,快点进来!”路加把路泽带到地下军雌贩卖场,回头对有些犹豫路泽道。 路泽不得不跟上他的脚步,走进一个包厢。饭后,路加请缨带他的表哥去逛逛,了解一下帝星的风土人情,路泽的父亲欣然同意,并赞许路加十分热情懂事。 路泽还在庆幸遇到一个热情的表弟,紧接着就莫名其妙地被带到了灰色地带。 路加兴奋地介绍,朝着路泽挤眉弄眼,“你看好了,这里有不少‘玩具’,我敢肯定都是你在飞鸟座没见过的货色。” 被当作“玩具”的军雌们被吊在束缚架,他们赤裸的强壮的身体布满伤痕,脸上布满了痛苦。在这里他们如出一辙的冷酷面具被撕开了,只剩下无尽的痛苦与隐忍。 路泽路过一排军雌,他们被当作装饰一样陈列在这条宽敞的走廊里,摆出不同的姿态。 有的只被绑住腰,头朝下跪着,只有一对丰满屁股对着来客,下身被插着两只按摩器。有的花唇上面夹着六个环有链子牵引着绑在大腿上,雌性最珍贵的地方无法闭合。有的倒立,后穴插着花充当花瓶,面部充血不知生死。 路泽看得忍不住汗毛倒竖,手臂上都是鸡皮疙瘩。 他们没有尊严地在穿行过这里的雄子面前赤裸着身体,从小被教条要求保持贞洁,却在这里被迫裸路着性器,没有羞耻地无法控制地在无数的眼睛下被道具抽插,然后高潮、失禁。 “啊——嗯!”一声沙哑而高亢的呻吟猝然响在耳边。 路泽被声音里的磁性窜得耳朵一抖,惊恐地回头,看到走廊尽头一个同样被绑在架子上吊起来的军雌像是到达了忍耐的极点,叫喊了出来。 走在前面的一位不认识的娇贵小雄性拎着鞭子抽在他湿淋淋的花穴上。他挺着胸被绑成m字吊在空中,被迫地敞着肿成馒头的花穴。两边的奶子被抽打得发紫,淤青与血痕布满肌肉覆盖的身躯。 引路的雄子看他停下来,责怪地看了那个出声的军雌一眼,马上解说道,“见笑了,这里是刚送来的雌奴,正在培训中,都是写不成熟的次品,已经安排好几只合适的雌奴在包厢里了。” 路泽有点走不动路了,外面的情景他就有点受不了,更别提进去了。 这时刚刚喊出声的雌性疲倦的睁开眼,开了路泽一眼。他蹙起长眉,眼中充满冷漠与痛苦,就这样淡淡地扫了路泽一眼。 路泽看得出这是一只有些年长的雌虫,他是走廊里唯一的一个还留着利落短发的军雌,看得出是刚刚落入这个地狱,他的神情还留有军队复制黏贴式的冷漠和坚毅。 “表弟……”路泽突然开口,果断中有点他惯常有的犹豫。 路加不负厚望地读懂他的言下之意,“你喜欢这只雌奴?” 路泽难得对他生出一些感谢,“是的,我可以带走他吗?需要多少虫币?” “需要付一些训练费用罢了,事实上,这里的任何一只雌奴都是免费的。”路加道。 “帮我把他放下来。”路泽对引路的人说。 路加内心嘲弄这位表哥没见过世面,竟然看中这种货色,表面却说,“这真是只幸运的雌奴,能够遇到表哥这么善良的雄性。请表哥直接带走它吧,我会为你付清其余费用的。” “不用了,把账单发送到我的终端。”路泽对引路的人道。他当然听得出路加话中的嘲弄,只是他宁愿被笑死也不要在这里继续呆下去了。 很快一群人上来围住这只雌奴,把他放下来并扔进笼子里,顺带帮助瘦弱的雄子把笼子稳妥地安放到飞行器上。 路泽下了飞行器,把这只精致的笼子推回住处。他的父亲把他安置在一处僻静又幽美的处所,在贵族区与平民区的交界处,一栋二层的独栋别墅,足够一个刚成年孩子的日常生活。 雌虫高大的身躯谨慎地缩在笼子的角落,看着路泽把他推到一间白色的小屋。这里不像是常住的样子。 军雌想等待他的也许是地下室。雄子似乎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甚至还非常青涩。像树上还没有成熟的浆果,芬芳而青涩。与军雌平时见到的那些浮夸的贵族雄虫不同,他的面容清秀瘦削,不是最受欢迎的类型,但他光看着他就能看到他平稳而顺遂的一生。他一定会未来的哪一天娶一位端庄的雌君,以及拥有几个娇弱可爱的亚雌雌侍。 而不是随便从灰色场所牵回一只丧失贞洁,不知道被多少雄虫玩弄过的雌奴,从此不断扩大自己的后院,狩猎不同类型的雌性,然后让自己沦陷在情欲与玩乐中,成为帝星纨绔的一员。 路泽蹲在旁边研究怎么打开笼子,“你叫什么名字。”他友好地问。 雌虫摇摇头,他干涩的嘴唇张了张,又把话吞下去了。 路泽摸摸打开笼子,伸手把他牵出来。 雌虫一触即离,虚弱地从里面膝行出来,不敢让肮脏的身体亵渎尊贵的雄子。 路泽不懂他的抗拒,他身边有许多活泼健壮的雌虫儿童,也有许多慈爱稳重的老年军雌,路泽与他们相 处得很好。只是他没有接触过年轻力壮的军雌,更别提这只刚从受尽折磨的困境里出来。 路泽怜惜地看着眼前赤裸的军雌,尽量安抚道,“我先带你去冲洗一下,再涂点药,好吗?” 低着头的军雌点点头,他的头发遮住了眼镜,他沙哑而低沉地声音说:“……感谢雄主的恩赐。” 路泽努力把他从地上扶起来,然而军雌惶恐地推拒,恐惧得全身颤抖,“不……不!求求您!贱奴会乖乖地爬的,请不要惩罚贱奴!” 滚烫地泪水落在路泽脚背上,路泽有些震惊雌虫还遭遇了怎么样恐怖的对待。“我的意思是,没有关系,我不会惩罚你的……我保证,你再也不会遭遇任何惩罚。”路泽承诺道。 然而无论他说什么,用多大的力气,都不能把军雌从地上扯起来。最后路泽只能认输,牵起连在他项圈上的牵引绳,把他带进浴室。 雌虫悄悄抬起来,前面的雄虫走得不疾不徐,正好与他爬行的速度差不多,脖颈上的项圈没有带来往常的窒息。他松了一口气,期望自己遇上了一个仁慈的雄主,但同时他又担忧一切都只是雄虫的伪装游戏。 他曾听说有很多变态又虚伪的客人,用虚伪的温柔哄骗雌虫,然后再切断雌虫的四肢,然后享受雌虫无能为力的崩溃。 雌虫爬行在有着大落地窗的房子里,突然一阵恶寒。这里太干净,太新了。到处都是没有使用过的痕迹,没有一丝划痕的地板,处处垂直平行摆放的桌意,仿佛哪里都透路着古怪的气息。而前面打扮干净简洁的雄子似乎温和体贴到了虚假的地步。 路泽走了一段路发现雌虫停住了,他并不知道雌虫此时的敏感多疑,“你怎么了?” 雌虫颤动地跪在地上,路泽都能听到他的牙齿战战兢兢地打架的声音。 雌虫只听到一声叹息,然后温暖干燥的手指摸上了他的颈项,几个动作就利落地拆开了几乎与他融为一体的项圈,更多的空气在这一瞬间涌入他的喉咙。瘦长的手指碰到他的喉结,怜惜地抚摸过他的脸颊,“你休息一会吧,我先去放水。” 路泽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雌虫吸引着他的全部注意。冷峻的面容,像刀锋一样的长眉,绷紧的两颊肌肉,狭长的眼睛疲惫中带着冷淡,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唇。可以说是比最让雄虫人讨厌的军雌模板还要模板,可路泽从来不懂这些,他只觉得眼前的雌虫非常英俊。 他在地下贩卖场时甚至想要把那里全部的雌虫都带回来,可惜这里不是有着广阔庭院的飞鸟座,他在帝星被路家时刻监督,没有太多的自由。离开飞鸟座时,雌虫管家叮嘱他要谨言慎行,如果他太出色会面对许多危险,如果他太平庸父亲就会感到失望,如果他太荒唐会给路家招惹骂名。路泽只觉得仿佛站在天平上,努力达成平衡,而他还在摇摇晃晃地摸索中。 于是路泽本着能救一个是一个的想法带回了这只还有一点生气与活力的。 路泽感觉这只军雌有时像穷途末路等待最后一击的猛兽,恐惧他突然爆发,有时又像抽噎的可怜的小动物,让他只想搂在怀里仔细安抚。 路泽走进浴室后,雌虫跪在地上,把头埋进自己的手肘。心很大的雄性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并且解开了带着电击的项圈,他随时可以一爪打破玻璃逃出去。可是——逃去哪里?他早已失去了一切财产、社会身份,任何一个有监控的地方都能随便把他抓走,然后弯弯绕绕把他扔回那个肮脏的地下贩卖场。 他放弃了,他逃过几次,被抓回去,被打得遍体鳞伤,只有不断的悲剧循环。 他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小雄子连拖带抱放进了浴缸,干净的水流拍打着身体,小雄性把香波搓到他的头上,舒服得就像做梦一样。 二、我叫毕维斯(指j,chaochui) 雌虫一再请求自己清洗被拒绝后,路泽慢慢给他擦洗身上的血迹,浴室里水汽蒸腾,他发现雌虫的手正握紧浴缸的边缘,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每当路泽擦过他身上的伤口时,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就难耐地抓紧浴缸,仿佛不堪忍受的模样。 路泽忍不住问:“很痛吗?” 雌虫胡乱地摇摇头,几乎咬牙切齿地说,“不……不不,谢谢雄主恩赐。” 路泽把他的头发撩到脑后,正经地看着他的眼睛,“如果你很痛就告诉我,我准备进入医学院学习,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么严重的伤口。” 雌虫难耐地蹙眉,又强迫自己舒展出一个笑脸,“贱奴很舒服,谢谢雄主……啊——!!” 路泽的毛巾擦过他血迹淋淋的乳头,雌虫几乎抽搐般地叫喊出来。痛苦中又有几分畅快淋漓的味道。 路泽马上反应过来,他似乎误解了什么。 路泽有点惊呆了,“你怎么了?!” 雌虫咬住嘴唇低下头,几乎要把自己埋进水里,只有偶尔忍不住地几声喘息。抬头看了雄主一眼,他“哗”地一声从水里站起来,扑通地又跪在地板上,额头重重地磕到地上,“请雄主责罚!” “责罚什么?”路泽更傻了,他有点猜测到雌虫的身体达到性高潮,惊讶于他身体奇异的敏感,却不至于到要责罚的地步。 “贱奴身体淫荡,没有经过雄主允许擅自潮吹。”雌虫的声音闷闷地说,带着几声羞愧的抽噎,路泽感觉他几乎又要哭了。 确实很淫荡,路泽心里偷偷想。 淫荡到路泽甚至感受到一点点尴尬,他只是一只刚刚成年还没有经历生理觉醒的“清纯”雄虫。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雌性,只要碰一碰他就能高潮仿佛不要脸的娼妓。他过去认识的雌虫都很正常,他们玩笑打闹,他甚至知道他们之间有很多双雌恋的情侣,路泽还了解过一些关于雌性生理的知识。 但路泽更知道这不是这只军雌的本意。他羞愧的表情没有一点儿快乐,只有无尽的隐忍、疲惫,以及在刚认识的雄虫面前高潮带来的羞愧痛苦。 这只军雌的状态很不正常,很有可能被迫注射了什么药物。 路泽沉默了太久,以至于雌虫反过身跪下,撅起挺翘的屁股,等待鞭打甚至更加严重的惩罚。 路泽只想原地消失,然而雌虫并不能理解他的尴尬,并且严肃要求,“请雄主责罚!” 路泽感觉说一百遍我不会惩罚你都是没用的,他根本听不进去,眼前雌虫的脑海里只剩下“服从与责罚”这一概念。 路泽还是艰难地重复,“我不会惩罚你的。” 然而这次雌虫非常坚持,路泽也有些不耐烦了,他甚至开始思考是不是不应该把外面的雌虫带回来。 纠结了一会,路泽站起来,说道,“你先自己清洗吧。” 说罢,转身出去了。 只留下雌虫仍旧趴跪在原地。 …… 路泽只是想跑出去冷静一会儿,他决定今晚与留在飞鸟座的军雌管家了解一下状况,恐怕靠他一个人无法摸清这只军雌的想法。 路泽去厨房安排今晚的晚餐,两份常规的配置得营养均衡的套餐,他只需要设置完成后静静等待就行。 路泽期待了很久的独居生活没有开头就已经结束,他有些沮丧地点开终端查看交易记录,并且迅速地支付了地下贩卖场匿名发来的付费账单。 尽管上一刻还有些后悔,但他的行动非常迅速。点开了账单下方的联系方式,在星网上添加他们的售后服务。 lu泽:你好,请问你们有给雌虫注射过什么药品吗? 地下贩卖场的售后服务不像其他客服那么积极,过了许久发了一份进货清单。 客服:【附件】 路泽点开附件,是这周的注射药物进货清单: 巴隆雌性激素X100 催乳药剂X50 藿草提取物x50 ……… 足足有一整页,最后合计是一个可观的数字,看来他们真的为“培训”军雌支付了许多培训费用。 这时有“叮”地一声。 客服:如果您缺少渠道可以直接从我们这里购买。 客服补充了友善的提醒。 lu泽:我买下的这只雌性曾注射过哪些药物呢? 客服:抱歉,大人。我们没有详细记录,教官会根据他们不同的表现选择用药。 客服:也有可能混合多种药物使用。 这就触及到了路泽的知识盲区了,按照贩卖场混乱的“培训”原则,看来这些军雌都是靠强大的生命力才勉强活下来的。 路泽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彻底平静了,这才回到浴室。 一推开门一只身形矫健雌虫仍然跪在原地。 路泽感到他的火气又上来了。 气冲冲地给浴缸里加了热水,让面色苍白不知道又想了什么的雌虫重新坐回去。路泽摸着他冰冷的皮肤,懊恼自己丢下他离开了将近一个星时。 路泽把他洗好后又让用治疗仪涂了基础的伤药,这才给他穿上了管家提前准备的宽松的衣服。那本来是给两年后的路泽准备的,他认为路泽还能继续长高。 雌虫恰好能够穿进去,他似乎有点不适应,并且要求路泽重新给他带上项圈。 “请雄主让贱奴戴上项圈。”雌虫申请道。 路泽一听他以“请”“雄主”为开头,用“贱奴”自称然后以奇怪的要求为结尾的句式就十分头大,把项圈交给他,并附赠了密码,无奈告诉他,“你想戴就戴。” 他把两份虫族烹饪机共有的套餐端上来,让雌虫自己先吃,就躲进了房间。 路泽把大致地情况以文字输入的方式发给管家,果然来自管家的通讯迅速传来。 路泽点开,投影里的管家阿瑟仍然穿着归属于路家的黑鹰军团的军装,刻板严肃的面容让路泽一下子想起来为什么他对楼下那个雌虫如此亲近。尽管管家与楼下的雌虫五官不大相似,但他们的神情如出一辙。 “你从地下贩卖场买回了一只军雌?”阿瑟严肃地发问。 “没错,但我现在有点后悔。”路泽低落地道。 “你想把他送回去?”管家明知路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却故意发问。 路泽急忙摇头,“当然不会!” “我只是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阿瑟的目光变得柔软,他当然知道路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他向来是一个温柔稳重的孩子。只是路泽还不知道该怎么解决问题,就现在的情况而言,把这只雌奴送走是最简单的解决方式。 “他在贩卖场呆的太久有些麻木,好像我说什么都没有用。”路泽说,“我想知道该怎么办。” 阿瑟不禁皱眉,“小泽,你想把他留下来?” 路泽有些茫然,“我不知道,但我 不会把他赶走。” 阿瑟不敢相信离开飞鸟座的第一天,他含辛茹苦培养的雄子就飞速地陷入了帝星的温柔乡。然而一只雄虫豢养几只雌奴并没有什么值得指摘的地方。 “小泽,不要沉迷玩乐。”阿瑟叮嘱道。 路泽还不太懂这些,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沉迷的。他觉得自己只是想家了,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帝星,一个熟悉的亲人朋友都没有。他的朋友们都生活在遥远的飞鸟座,以至于楼下那个可怜的雌虫一个眼神就能引起他的亲近。 “知道了知道了,但是现在怎么办,他表现得很奇怪……” 突然楼下“啪”地一声有什么东西摔到地上,路泽来不及看,迅速地与阿瑟道别然后冲下去查看状况。 雌虫从桌子上消失了,跪在桌脚用爪子食用晚餐,把路泽看的一愣一愣的。 路泽看到他没事才松了口气,打开终端,阿瑟在挂断后发来消息,“雌奴的脑子里只有一套行为模式,只懂得服从,你只需要发布指令,不用想太多。”阿瑟仿佛对帝星奴隶贩卖场的事情十分了解并且厌恶,谈起来都是冷冰冰地。 路泽参考阿瑟的回复,决定暂时按照雌虫的想法,等熟悉一点再做打算。 他心中有了答案,安然地走到雌虫旁边,摸摸他的脑袋,手指潦草梳理一下他的头发,“怎么不坐上去吃?” “贱奴在地下吃,请雄主不要生气。”雌虫狼吞虎咽地大口吃着,睁大眼睛说些雄虫喜欢的话努力讨好他。 路泽做到他身旁的椅子上,“在哪里吃都可以,你喜欢在哪就在哪。” 路泽想通了气顺了,吃完了还把他收拾好牵到客房。 只要按照雄主与雌奴的行为方式,雌虫都不再出现什么反抗。直到他离开前雌虫一下子趴下,“贱奴不听话,请雄主责罚。” 路泽不懂,怎么会有人喜欢天天听复读机一样让雌虫喊同一句话,但他也只能停住脚步,看接下来又是什么花样。 果不其然,雌虫艰难地解开裤子,扔那一堆挺翘的肉臀从裤子里挤出来,跪到地上,“请雄主鞭打雌奴。” 路泽感觉脸上热烘烘的,雌性劲瘦而充满力量的腰肢,挺翘丰满的臀,以及岔开的双腿间路出的后穴、肥嘟嘟的花唇,他又想逃跑了。 明明今天看到他全身赤裸时,路泽只感受到了尴尬。而在这栋小屋里,雌虫撩高的衬衫,半褪下的短裤,路出里面布满肌肉而充满力量的身躯,他瞬间就感觉生理觉醒的发情热要来了。 路泽配合地走上去,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臀肉,光滑的肌肤上还有青紫的淤青和粗糙的结痂。那对屁股摇了摇催促他。 路泽只能重重一挥——然后不轻不重地打上去。“啪”地一声肉响,臀肉都如蜜色的水波晃动了一下,只有响声大没什么痛楚。 雌虫本来咬紧牙关等待着皮带,鞭子或者任何粗重的道具,没想到是雄虫温暖滑腻的手掌。打下来只留下一阵酥酥麻麻的痒,以及满室骚动的“啪啪”乱响。 手感太好了,路泽有点懂得雌奴的玩法了,打了一会,看见雌虫狭长的眼睛盛满泪水,泪眼朦胧地趴在地上,他疑惑,“痛吗?” 他的手掌都没感到痛,只觉得肉波晃荡摇曳人心,从手掌到心口都痒痒的。 “嗯舒服,很舒服,谢谢雄主赏赐。”雌虫的声音又变得低沉了,这会儿明明不同,却不知道他又在隐忍什么。 路泽感觉手上有点湿,像摸到了什么黏液。低头看到那个肥厚的花穴变得湿答答的,有花汁顺着腿根留下来。 “求雄主惩罚贱奴的骚逼。”雌虫在理智与欲望中挣扎,他渴望得到解脱,又憎恨自己下贱的情态,把一切的选择权交给路泽。任意施予惩罚或者疼爱,他只想当一只低阶的虫活着。 路泽只是扶着他的腰,他喜欢那里,像只花豹一样充满力量。“为什么这样?我带你回来之前,你还不是这样的。”路泽在他耳边说。 在拍卖场里的雌虫每一个表情都是厌恶与反抗,怎么一把他带回来,给他正常的生活,他反而就变得像真正的淫奴一样了呢? 看他不肯回答,爪子已经不受在自己的花穴里抠挖,路泽一把拔出他的爪子,手指拨弄他的阴唇,就是不肯伸进去,“你告诉我,我才让你舒服。” “乖乖听话,才不会被雄主丢掉。”雌虫努力地回想,这句训导时常挂在嘴边的话始终萦绕在耳边,他本来不屑于相信不屑于服从,但是当温柔的雄子把他重新带出去,他不得不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那些令他恶心的“规矩”,以祈求雄子把他留下。 毕竟失去了身份、财产以及贞洁的雌虫,只剩下听话了。 “不要把我送回去!”雌虫哭喊出来,沙哑的声音粗砺得像困兽,“求求你!求求你!!”恢复了凶悍的本性朝路泽哭喊。 从他说出“我”而非“贱奴”,路泽只觉得通体舒畅,手指闯进那口蜜穴,仔细抽插,爽得雌虫只能发出一声绵长又沙哑的叫喊。 这一声叫得路泽尾脊骨都酥麻了,不过他没有还没有生理觉醒,还没有踏入欲望的世界,只是觉得脸又红耳朵又麻,手指更加卖力地抽插身下的雌虫。 似乎是不够深,又或许是方法不对,雌虫始终被吊再欲望的边缘,没办法达到高潮。 “不行吗?”路泽改为上下颠动手腕,拇指揉弄他的阴蒂。 “嗯嗯啊——啊——不行!”他牵着路泽的另一只手指,狠狠地按压自己的乳头,“只有痛才可以,哈,哈,啊嗯!” 路泽抽出手,慢慢地抚摸他的脊背,像安抚一只幼崽,正忙着在花穴里抽动的手指攻势减缓,仿佛要逐渐停下这一场爱抚。 路泽仍然用平静的声音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就在雌虫张口欲答时,路泽掐住他的阴蒂狠狠拧了一把! 雌虫的大脑一片空白,几次临近高潮却无法发泄的欲潮瞬间冲到顶点,淅淅沥沥地逼水几乎是喷射而出。口水与眼泪流了满面,他根本想不到这个温吞的雄子竟然这么突然地会掐住他的阴蒂。 好一会,溪流般冲涌而出的花汁才停止流淌,雌虫湿着裤子,断断续续地说,“毕…维…斯,我叫毕维斯。” 他汗湿的头发被雄虫捋到脑后,路出光洁宽阔的额头,一个吻落在他的眉心,“我叫路泽,很高兴认识你。” 三、雌侍(剧情,彩dan:公共场合,louchu,电击,指J) 路泽就知道他不会看错,根据他多年与雌虫交往的经验,毕维斯看起来就是那种强大冷漠又叛逆的雌虫。 他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折磨让他选择屈服,但路泽很高兴他迈出了第一步。 尽管,毕维斯还是有些拘束。 在路泽去给他找新裤子回来后,那条被体液弄脏的裤子不见踪影,地板也擦得很干净,路泽保证自己还没来得及收拾。爽完的毕维斯矜持地坐在床边,重新挂上他的冷漠面具,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眉间舒展更加俊美了。 毕维斯穿上他的裤子,“谢谢。”他矜持地颔首并道谢,也许是看出了路泽对所谓主奴规矩的腻烦,也许是路泽明确态度与亲昵的吻把他带出了敏感焦距的情绪。 这一瞬间的距离感突然诞生,路泽感觉这位成年雌虫仿佛变成了飞鸟座众多长辈的一员,而不是那个在他身下放荡呻吟哭喊的……那个亲密的存在。 清醒的雌虫瞬间抓住路泽眼中的犹疑,低哑的声音矜持又拘束地说,“毕维斯喜欢雄主的惩罚。” …… 直到路泽躺在被子里,心里仍鼓胀着说不清的情绪。他翻来覆去了一会,忍不住在黑暗中把手伸出来端详。它们伸进了雌虫的身体里,搅动里面充沛的汁液。他的手指仿佛可以掌握住那只雌虫,对了,他叫毕维斯。他可以随时给他带来快乐和痛苦,让他沉湎欲望,使他怒吼使他哀求。 路泽的脑海里不断浮现毕维斯的种种情态,他的心脏扑通地跳个不停,偷偷打开终端登上星网论坛了解关于雌性的帖子。尽管已经没有阿瑟时刻监督他是否按时作息,路泽仍然有点做贼心虚。 雄性汇集的论坛里除了吃喝玩乐就是讨论雌虫和亚雌,在帝国中,雌虫、亚雌和雄虫的比例为5:3:2,所以雄虫是非常珍贵的,他们享有拥有雌君、雌侍以及雌奴的权利。有的雄虫喜欢一雄多雌,也有的雄虫崇尚爱情坚持一雄一雌。路泽大多数时间都沉浸在学习中,与雌虫也不过是朋友间的交往,所以他重来没有考虑过这些问题。 当仔细看完雌君、雌侍与雌奴的各项权利与义务后,路泽终于明白为什么毕维斯表现得如此卑微。原谅他从小生活在荒无人烟的飞鸟座,那里几乎算得上是第二军团的驻地,满地都是战功显赫退休养老的军雌,他们大多过了适合生育的年龄,准备独自度过一生(少部分找了雌虫另一半)。 路泽被告知雄虫与雌虫是不同的,但他也仅仅知道一些陈述性的生理方面的知识。雌虫更加高大强壮,身上有虫纹和翅翼,可以孕育小虫崽,雌虫器官的图片,发情的表现,以及与一些顽皮小雌虫偷看的咳嗯视频学习资料。 路泽自以为对雌虫非常了解,现在他才知道,原来他对雌虫真正的状况一点都不清楚。 按照法律的规定,从他支付订单之后,毕维斯就是他的雌奴了。飞鸟座就像是一个理想乡,就连最底层的战俘都不会被称为奴隶,他们只要出卖劳力;而远方的帝星,曾经为了帝国血战沙场的战士,却要遭受贩卖、玩弄、打骂,成为毫无尊严地奴隶。 路泽有些气愤,却又不至于太过疼痛深刻,只是一种突如其来的疲乏无力。在这黑沉沉的夜晚,他格外想念广阔而沉静的飞鸟座。 第二天,路泽很早起来。 预约了医院的体检,等早餐差不多好了的时候,登上二楼的客房敲了敲房门。 不超过一秒,房门被迅速地打开了。雌虫立在门后,恭谨地道,“雄主,向您问安。”毕维斯仍然保持着对雄主的尊敬,他向来不会疏忽礼节。 “早安!快下来吧,早餐好了。”路泽把他从门里拉出来,牵着他下楼。 毕维斯地脚因为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跪着或者膝行,膝盖不断破皮淤青流脓,直行走路时也不太顺畅。 路泽把他送到桌边,端出了鲜奶和煎蛋,还有一些周边星球特产的脆脆的蔬菜。都是些简单的食物。 路泽顺带蹲下来看看毕维斯的膝盖,摸索他的骨头,幸好没有什么骨头错位的大问题。 毕维斯拿着鲜奶僵坐在原地,直到路泽把他的脚放回桌子下,他才从一片空白中回神。 “毕维斯,跪行了多长时间?”路泽问。 毕维斯摇摇头,眼下的青黑显得有些憔悴,“不太清楚,贩卖场一直都是夜晚,我不知道时间……” 路泽犹豫了片刻,安慰地把手搭在他的手背上,“没什么,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等会我们去医院检查就知道了。” “是,雄主!”毕维斯低头道。 路泽一看他低头的样子,就知道毕维斯对去医院有点抗拒。不过是件重要的事情,就算毕维斯不愿意也必须去进行身体检查,所以路泽装作没看到他的抗拒,“去医院需要很长一段路,并且里面禁止飞行器飞行,你要坚持住啊。” “是。”毕维斯更低落了。 “如果可以飞就好了!”路泽突然想道,“但是我听说帝星的市区禁止飞行。” 毕维斯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狭长锐利的眼睛看过来时,路泽差点以为自己又说了什么错话被阿瑟盯上了。忙解释道,“在我过去生活的地方,有的雌虫喜欢飞来飞去,这样很方便。” “在帝国的大多数地方,这样做都是不允许的,除非在战场。”毕维斯解释道。 他说话的时候总是没什么表情,仿佛一点都不羡慕的样子。毕维斯都快忘记了上一次自由地展开翅翼厮杀是什么时候了。 路泽赶紧转移话题,以免连累飞鸟座的亲故,“原来如此。等你吃完我们就去做体检,接着去做雌侍身份登记。” 毕维斯被“雌侍”这个词冲击到了,他本来以为路泽能把他就出来就已经仁慈到了极点。没想到这只温柔的雄子竟然还要把他纳入自己的家庭。 年轻时的毕维斯也幻想过一些一生一世一双虫的浪漫故事,他希望遇到一个顾家的雄子,他们因爱情而结合, 他会顺从并照顾雄子,然后他们幸福地生活。尽管他早已失去成为雌君的资格,但在他最大胆的想象里,都不会幻想有只雄子愿意照顾他。 路泽会准备好早餐晚餐,会帮他洗澡擦药,会检查他的身体状况,还会……毕维斯想起昨天潮吹在雄子手中的事情,仍然有些难以面对。 “你愿意吗?”路泽问他。其实他的内心并不肯定,一切只是出于一个冲动了一晚的念头。就算是一只雌侍,当别人发现毕维斯混乱肮脏的出身,一定会狠狠地嘲笑路泽。但路泽不给自己犹豫地机会,这一次他决定听从内心的冲动。 毕维斯茫然了,他无法回答。成为雌侍才能摒弃奴隶的身份,但那会给路泽带来很多的伤害,不仅因为他曾在贩卖场遭受过凌辱,更深的一层是他被剥夺虫族身份变成奴隶的原因,他一生的失败与耻辱——毕维斯是因为叛国罪被贬为奴隶流放的。 毕维斯不敢抬头,不敢让眼睛里的痛苦与愤恨吓到雄子。但路泽还在不断诱惑他,“只有成为我的雌侍,你才能重新拥有个人身份。” 他抓紧毕维斯的手 ,“毕维斯,只要真正拥有新的身份,你才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难道你不想吗?而且昨晚,我们已经做过那种事了!” 路泽越说越气,一开始只是说服,说到后面仿佛在责怪毕维斯不负责是只负心虫。 最后他一槌定音,“必须听我的,你只需要感谢我的决定。”路泽突然想念毕维斯昨天无论他说什么都“感谢雄主恩赐”的样子。面无表情真的很讨厌! 毕维斯看着眼前的雄虫气鼓鼓的样子,稳重的表象终于被打破,路出一点雄虫的娇气与霸道,却还是那么真挚。 毕维斯不再反驳他,温驯地低下头。 也许等雄主看完他的资料,就会马上后悔。其余的什么也不需要多说。 …… 医院检查很快出结果,只要躺进医疗舱机器就能打出一份报告。 路泽从报告上得知他的雌虫被注射了一种刺激神经的药物。在遭受身体或心理伤害的时候先会感觉到痛楚,药物刺激降启动自动防御机制肾上腺刺激释放多巴胺降低疼痛,使虫体从痛楚中得到快感。 简单说,因为药物的刺激毕维斯依靠着痛觉感受极致的快感。 得出毕维斯嗜痛的原因后,路泽收好医疗舱给出的戒断指南,接着带下一个行程。 毕维斯本来以为要再一次面对被抛弃,做好了所有的心里准备后,路泽发现可以通过星网进行登记,录入毕维斯的指纹瞳孔后勾选为雌侍,一个新的身份编码就这么轻松地出现在路泽的终端,等待着被赠予给雌虫。 四、购置新衣(彩dan:sp,chou打脚心) 路泽带着毕维斯去买些合适的衣服。他本来只想随便买一些勉强应付几天,等毕维斯脚好了再好好挑选。 终端帮他定位了顺路回家距离最近的商城,当他们站在号称“鎏金夜景”的林荫道,在傍晚中正对着冷气扑鼻的大门看着鳞次栉比的大型商城灯光如潮水般亮起时,路泽默默地再次打开终端。 体贴的终端再次提示,“银京”是帝星最大,涵盖最广,品牌最多,离家最近的商城。并且显示已到达。 感受帝星的风土人情是件好事,但现在并不是个好时机。路泽与毕维斯都还不能适应环境,就被迷糊的终端推进了人群。 “既然来了,买些东西再走吧。”路泽无奈地说,“都怪我没看路线。” 毕维斯的头皮发麻,就这样轻轻松松重新回到帝星的地面,行走在灯光照耀之处,这一切都像是虚幻的。 名为帝星的地图烙印在毕维斯的心里,他对这里远比路泽熟悉得多,但他只是跟随在雄主身后,迅速解开脖子上的项圈时刻警惕。 他的警惕让本来在相对密集的人潮里感到不适的路泽更加紧张,下意识靠近毕维斯的身侧,“毕维斯,发生了什么吗?” 毕维斯摇摇头,让长长的零碎的额发半遮住脸,努力让自己躲在雄虫后面,“请雄主放心,我会保护您的。” 他严肃正经地语气与往后躲的东西逗笑了路泽,“你躲在后面怎么保护我?是我保护你吧?”说着他一把搂住雌虫的肩膀,路泽虽然瘦,却长到了雌虫耳朵的高度,还是能搂住的。 毕维斯没有反驳他,这只新上任的雌侍正担忧被认出来损害路泽的名誉,他在尽量遮掩自己以防遇到军部的故人或者任何知情者,这是对雄主最好的保护。 毕维斯不暇与雄主争辩,但嘴上还是敷衍道,“是您保护我。” 路泽牵着自己的新晋雌侍,身边路过很多对年轻得虫族情侣,他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说说笑笑,轻松惬意。路泽与毕维斯说了几句话,终于也没那么紧张了。 比起毕维斯,路泽对帝星更加恐惧与好奇,但他走进帝星的人群,就像一个在原始社会游牧的牧民冲进了文明社会,习惯了广阔草原的羔羊掉进了黄金搭建的羊圈。 没有任何不妥的地方,仅仅是与其他路过的虫距离太近了。他猜测自己也许患上了虫群恐惧症。甚至是一闭上眼,他就能想象到有多少个路加、路减从他们两的身边路过。 这位表弟给他留下很深的印象,他是那么地热情、善解人意,同时又是那么地轻浮残忍,路泽情不自禁地从他身上投影出无数个帝星贵族。那天路加真的吓到这个偏远星座长大的小雄虫了。 路泽但凡看到适合的衣服,就把毕维斯推进去试试。有一家来客不多的服装店,亚雌店员热情地为路泽介绍,并且把眼神灵活锁定毕维斯膝盖上的痕迹。他的大脑在分析完毕两虫的关系后,不断地为路泽推出各种紧身性感的衣物。 皮裤,豹纹衬衫,亮红褶皱长靴应有尽有。路泽觉得都挺好,询问毕维斯之后却被一一拒绝。 亚雌店员看着毕维斯的眉毛越来越朝中间靠拢,终于拿出与他身上运动休闲类似的衣裤。 路泽挑出了几件黑色的上衣下裤,把毕维斯推进试衣间试试。因为担心毕维斯脚上不方便,他不得不在店员探究的目光中挤进去帮忙。 等换完之后,他才知道那只眼神充满了机灵的亚雌都推荐了什么。 第一套运动风T恤运动裤,宽松上衣被壮硕的胸肌撑起,甚至能看到柔软的黑色布料下凸起的乳头和圆圆的乳晕的痕迹。走动间过分柔软的布料会贴紧腹肌,仿佛镶嵌进那沟壑中。 裤子就更夸张了,有点紧身。在奇妙的设计线条下,潜伏在毕维斯腿间的阴茎仿佛要撑破裤子,看的路泽几乎要晕过去,不敢绕道后面看屁股就急冲冲地让他脱下了。 第二套休闲衬衣搭配宽松短裤。蓝色衬衫扣子成心缺了两三个,于是只能袒路大片胸脯。路泽观察了一下短裤除了有点短之外没有什么大问题,足够宽松。直到他让毕维斯坐下来帮他脱裤子,那根可以被称之为粗大却没有精子的东西正好贴合中间的裤缝,绷得有棱有角剑拔弩张。 路泽在心里把第一套命名为性感尤物,第二套命名为慵懒熟雌。 毕维斯也看出了哪里不对,虽然不喜欢亚雌店员自作聪明,却仍然在试衣间里用小腿蹭了蹭雄虫。 毕维斯从没穿过这种衣服,军装与训练服伴随了他之前的大部分时间,这两身衣服确实不够端庄,他不希望自己在雄主面前失礼地卖弄风骚。于是毕维斯抗拒地扯开扣子,马上脱下来。冷冰冰又干脆地发出评价:“不合适。” 路泽赶紧生气地附和,“这只亚雌太没品味了,毕维斯不要生气。”并且安抚道,“但时间太晚了,先买几件穿着应付吧。” 路泽在毕维斯面前对亚雌店员的推荐很嫌弃的样子,但当把衣服收好走出去,他平淡地告诉亚雌全买了,迅速地输入阿瑟准备的支付账户。亚雌顺势再推荐了几套,又询问要买吗,路泽用递卡的方式默许。 走在大街上,最适宜的温度恰到好处的凉风,贵族居住区的每一寸土地都经过了精细的安排。 两虫的手不知道何时牵到一起,那只搞怪的亚雌让他们“同仇敌忾”,紧张的神经都放松了下来,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虫族帝星的陆地中间高四周低,居住地拾阶而上从底层民众到皇族贵胄。贵族的居住区非常靠近权力的中心,人来人往中一抬头就能仰望虫族的皇宫。绵延的皇宫仿佛凌驾云巅,四周簇拥的九大家族府邸如星辰环绕,巍峨雄伟遥不可及。 毕维斯深深地看了一眼虫族皇宫的方向,然后头也不回地跟着路泽朝他们在与平民区交界的房子走去。 …… 五、无用的社jiao(louchu,ydparty,路人围观彩dan:kouj) 王庭雄伟华丽,广阔的正庭中一座高高的喷泉从石雕喷出,流向东西南三个方向的石渠,像宽宽窄窄的溪流蜿蜒到宫殿的深处。宫殿里像个古老的石洞,深远神秘的洞穴潜藏着强大的生命力,对每个虫族发起了最原始的召唤。 贵族的雄子穿着上千年前贵族独享的丝绸,身上戴满宝石与金饰,手上牵着栓住趴跪而行的雌奴的绳子,闲庭信步地走在这座灰色的宫殿,或兴高采烈或意兴阑珊地交际。 一只瘦削的雄虫站在二皇子白荣的面前,他在这些面容妩媚可爱的雄子里,显得有些普通了。但是他有一只相当漂亮的雌虫,在那些粗鲁卑贱的生物里,他手上的雌虫在这群满身伤痕的雌奴中也有些过分地精致漂亮。宽肩窄腰光滑细腻、干净无暇的蜜色的肌肤,覆盖着爬行时牵动的紧密有力的肌肉,全身上下只有胸口和挺翘的肉臀有浅淡的被抽打得痕迹,这都昭示着主人的疼惜。不少路过的雄虫忍不住将评析目光放到这只雌奴的下身,浅褐色的肉唇肥厚到收拢不住,紧致的屁眼藏在了挺翘的屁股里,两个穴没有戴任何惩治的器具,粗大的肉棒随着爬动一摇一摆,两边的囊袋时不时拍打在两腿上,像最原始的诱惑。唯一可惜的是戴着半张与口枷,看不清这只雌奴的长相。 他的主人显得有点谦卑有礼地站在二皇子白荣面前,不是帝星的熟面孔,不过看的出来白荣很热情。频频夸赞面前年轻得雄子把这只雌奴养得很好。“下次,我们可以交换玩玩这些那龙物。”二皇子纡尊降贵地表示,并踢了他自己的正在石渠里舔水的雌奴一脚。 对面漂亮的雌奴赶紧爬到主人的脚边,全身一都表示拒绝。 于是那只雄子只能赔笑,“这只雌奴还没经过驯化,殿下抬爱了。” 二皇子可惜,并表示很高兴认识他,可以送他几只听话的。 年轻得雄子正是路泽,一阵寒暄以后他赶紧把毕维斯牵得离二皇子远了点。 当路泽自以为所有人都忘记了他的存在,可以安心等待开学的时候,路加的消息从终端传来,询问他新买的雌奴怎么样,要不要出来玩玩。 路泽迅速地拒绝,他可不想再被路加哄骗第二次。可是路加在把他带坏这件事上不屈不挠,并且再三路泽保证这次只是一次小小聚会,是来自于是二皇子白荣的邀请。 白荣对路泽非常感兴趣,出于他是陆家家主亲生的小雄虫的原因,白荣很想拉拢一番。可惜路泽仿佛继承了他雄父热衷于闭门不出神出鬼没的特质,白荣没有他的任何消息,许久才借着路加向他发出邀请。 路泽有些担忧,不想去又不得不去,在询问了阿瑟的消息后,最终决定赴约。路泽本来想独自前去,出于毕维斯的坚持,还是带上了他。到了之后,被要求更换衣服和装扮雌奴,才知道还真是又一个坑。 也许,这就是贵族的社交场吧,路泽深切感叹。 …… 喷泉里喷出的逐渐变成了金色的美酒,侍从将美酒与食物呈上,贵族们模仿着原始时代席地享用。 有些雄虫跳进了两边深深地酒池,把香醇的酒液泼到了雌奴身上,兴奋又快活地大笑。气氛变得粘腻又焦灼,他们相互感染,互相嬉笑地从石渠里盛酒,灌进雌奴的嘴里,淋在他们强壮的身躯上……渐渐地,还有雄子把雌奴推在地上,打开他们的身体,把酒倒入他们的阴道深处。 他们两就在旁边你一口我一口地喝酒,只想应付一会就溜。让毕维斯被赤裸地被拉着溜已经让路泽很愧疚了,却因为二皇子白荣他不敢做出太激烈的拒绝。 路泽看着身边的一只雄虫把雌奴按进喷泉,雌奴被辛辣的酒刺激得挣扎着爬起来,又被从头上泼下,只能俯在地上喘息。路泽看的脚一抽赶紧把毕维斯夹在两腿间。 也许路泽的目光太像在看一个疯子,引来他更加狂妄地大笑,挑衅地看了路泽一眼,“怎么?没长大的小虫崽可不要到这里来。” 他把一杯酒放在雌奴的腰上,“来,过去请这只小虫崽喝一杯。” 毕维斯一直懒散地趴在路泽腿上,旁边的雄子惹起了他不悦,要爬起来又被路泽按下了。 只到那只满身是酒的雌虫真地用腰臀托着酒爬过来跪到面前时,毕维斯才从慢悠悠转为警惕地撑起上半身。路泽不肯接这杯酒,相必哪个年轻人都不愿意被认为没有胆识没见过世面。但他不接,又像是默认了自己还是只小虫崽。 路泽还在纠结中,毕维斯已经轻轻松松地把酒从雌虫的身上拿了下来,亲昵地把酒杯放到他手上。 毕维斯在他腿间以羔羊跪乳的姿态等候着,把面具掀开,他还戴着中间镂空的环型口枷,只能发出黏黏糊糊的声音:“雄主,请赐酒给奴。” 路泽把酒喂到他嘴边,他却轻轻地用头拱了拱路泽地手,背对着他们挑了挑眉,“唔嗯?” 路泽又懂了!酒杯微微倾斜,从高处淋下,毕维斯痴迷地仰头,闭眼任由金色的酒液肆意淋在脸上、口中,他的喉结不断滚动,努力将从环型口枷流进嘴里的酒吞咽下去,喉结上下涌动,然后酒液流过凸起的肋络,汇聚在平直的锁骨,在盛不住地流金胸肌中的沟壑,再流过乳头把乳蒂刺激得直直挺起。 路泽看傻了,回过神时酒杯已经不剩下一滴酒了,毕维斯看着他呆愣的样子,眼角细细的纹路出现了一霎那,似乎是笑了一下,回头瞥了狂妄的雄虫一眼。 路泽哭笑不得,为内心刚才的纠结无语,他可不想为了证明自己很“老道”而让毕维斯出卖色相。不过路泽还是举起空酒杯,凌空给对面的雄子干了一下,颔首示意。 对面把雌奴招了回去,朝路泽“哼”了一声,不想太得罪路泽,继续他的玩乐。 路泽低头舔吻毕维斯脸上的酒渍,他们朝夕相对相处了半个月,已经亲如一人,这样亲昵的举动路泽不由自主就做了出来。 雌虫小小地伸出一点舌头,故意蹭路泽的嘴唇,路泽瞬间被勾引过去,把舌头伸进口枷与他纠缠,不一会毕维斯的唾液就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路泽知道这样的环境不太对,但几杯酒下肚头就热了,只想抱着毕维斯亲热。而四周肆意交媾地虫族,与着仿佛远古洞穴的宫殿,都让他沉浸进了这场狂欢。 毕维斯抵住他的肩膀停止,“好了。”他低低地说。他那纯贞的花唇,紧紧荫庇着逼口,就算裸路出来被注视意淫也不会有丝毫的骚动,但只要他的雄子亲一亲他,他便悄悄地湿润了,恨不得现在就有东西捅进来。 雄虫好像有些醉了,身上很热,“毕维斯……我……”他感到一股燥热涌向下身,马上掐了自己一把,清醒了一点,“好像是生理觉醒!” 毕维斯试探他的体温,环顾周围已经迷乱的虫族,让路泽拉住绳子,他爬着把头昏脑胀的路泽带进宫殿深处。 这里有一个低矮半荫蔽小角落,墙壁上镶满紫色的宝石,形成一个装饰性的山洞,旁边有个小酒池,五六只虫族在里面扑腾,然而毕维斯无法再找其他地方了,因为路泽已经全身发热双眼通红了。 生理觉醒是一只雄虫的一 生的重要一刻,稍有不慎就会导致精神力等级降低。毕维斯把路泽放平在地上,不断亲吻着他的脖颈,“没事,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说着打开他的终端,朝路泽雄父的秘书官发了呼救。 路泽此刻只懂得睁着通红的眼睛抱紧他。 毕维斯一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撸动他的下体,一边受粗鲁地揉掐花穴,捅进里面扩张。这是他第一次摸到路泽的肉棒,还没能好好感受,就被路泽推翻在地,两人互换了了位置。 路泽现在只能闻到毕维斯的味道,感受他的身体,勃起的下体只想找个洞钻进去肆意抽插,以舒缓肿胀的痛苦。 他有点恍惚找不对地方,在毕维斯的胯上蹭来蹭去。毕维斯掰开两瓣软肉,路出那个扩张好的洞口,献祭般地在一只雄虫面前敞开逼,等着火热的肉根插进来,“雄主,这里。” 路泽很听他的话,几乎是一抬腰就直直捅了进去。 一插到底。 “啊——雄主!啊啊啊——” 直接把毕维斯捅得双眼翻白。想必每只雌虫都有一点生殖崇拜。他的雄主是那么粗大坚硬,直接破开了他的生殖道戳到了宫口。 那个娇嫩的地方被破开时只有痛,可毕维斯嗜痛的身体得到无限的快感,然而更多的心理上的快感是这只雄虫终于进入了他的身体。他们在此时此刻融为一体。 路泽此时像进入了一个柔软的流淌着奶与蜜之地,每当他抽动时,这里面的香甜奶与蜜就被肉壁挤出来,于是路泽的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大,面对肉壁的挽留几乎是毫不留情地狠狠抽出,再胡乱地一桶而入。这根东西进出得毫无章法,只会低头猛干,有时戳到了毕维斯的宫口,有时却只浅浅地挺在阴道,而有时却没有进去,举尽全力只撞在那小小地阴蒂上,让毕维斯发出又痛又爽得声音。 “雄主,慢一点,呜啊——好痛啊哈———” “啊啊啊——又戳到宫口了,嗯啊———” 这里到处都是酣战与呻吟,迷乱的呻吟与惨叫此起彼伏相得益彰,但毕维斯的声音却招来了在酒池里嘻戏的雄虫。 三只雄虫靠近,比起毕维斯没了面具与口枷,冷峻而英气的面容染上妩媚,这种端庄的正妻雌君脸,却全身赤裸地在淫乱的聚会,岔开腿让雄虫任意驰骋。 毕维斯吓得抱紧路泽,不敢再叫。只能羞耻地拧紧长眉,被折磨得眼角通红, 他们看的起劲,随着毕维斯敏感的身体被肉得淌出骚水,他们嘴中发出“嘘嘘”地嘘尿声,伴着那淫荡的液体,最后毕维斯几乎是抱紧路泽的肩膀喷出高潮的,中间还被插入的肉棒阻断了几次。 六、雄父(剧情) 雄虫生理觉醒的时间一到三日不等,在路家的秘书官闯进来的时候,路泽释放进了毕维斯的身体里。亲卫队带着一排人闯了进来,高大的秘书官恭谨地向二皇子白荣行礼,从板正的军装中拿出小雄虫路泽的监护证明,“二皇子殿下,鄙奉路川公爵的命令领回少爷。” 秘书官巴特是一位奉公克己的雌虫,身居要职。在公事上精明强干,在战场上运筹帷幄,是雌虫中的佼佼者,也是路家家主陆川的左膀右臂。 白荣端着一股高高在上的劲似笑非笑,“不过是雄虫都会玩的游戏罢了,没什么可担心的。” “请您见谅。”巴特行礼请罪。 巴特高大的身躯足足有两米高,脸上有一道从鬓边横贯鼻梁脸颊的陈年伤疤,像一座山矗立在白荣面前。这种不受雄虫喜欢的雌虫毕生坚守一线,谦卑俯首时身上都带着血气,很有威势。加上白荣不敢随意得罪身居要职的雌虫,只能忍住怒气,点头放行。 路川的一行亲卫横冲直撞地闯进去,路泽还俯在毕维斯身上,毕维斯把他拦在角落里休息。 巴特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年幼的雄虫靠在眼熟的雌虫身上,头发汗湿,两腿间一片泥泞,全身都散发着情潮。 巴特的血压直线上升,一言不语地解下军装外套丢在毕维斯身上,随后指挥亲卫把路泽运走。 他落后几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那只雌虫,“毕维斯?” 毕维斯站起来,低着头默认道,“老师。” 巴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是一段短暂的师生情谊,从毕维斯走出校门他们再也没有过联系,看着毕维斯经过岁月与痛苦磨砺得生硬冷漠的脸庞,他只能重重地拍了拍毕维斯的肩膀。 毕维斯快速地把复杂的情绪收好,三两步追上前方,守在路泽的身边登上飞行器。 巴特给毕维斯找来了干净的衣物,问道,“你和路泽少爷怎么认识的?” 毕维斯不想再提那段屈辱的旧事,一笔带过,“雄主从贩卖场把我带走,大概有半个月。收到白荣的邀请,在里面雄主突然开始生理觉醒。” 说到路泽的生理觉醒,巴特总算放心了一点,毕维斯是一只强悍的s级雌虫,尽管脾气有些古怪,但作为路泽生理觉醒的引导者是相当不错的选择。 毕维斯穿上军装的衬衫长裤,他本来以为自己内心会无比排斥,可心里只剩彷徨和苦涩。他静静地坐到路泽的身旁,等待着路泽下一阵情潮。 突然遇到过去敬佩的师长对毕维斯来说是件有冲击的事情,特别是在无数个破釜沉舟的决定中他毅然发誓与过去告别,现在却发现一切都没放下。 毕维斯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路泽的手,多么希望他的雄子能温柔地回握他的手,使他不至于如此彷徨。 巴特很想询问这些年发生了什么,可这明显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看着毕维斯紧张地握紧路泽的手,回避他的目光,他只能感叹时间带来的生疏,转身离开这个船舱。 …… 路泽稍微清醒了一点已经是傍晚,被输入了营养液,有人在他的床边交谈。 是陌生的声音,那些声音一下子在耳边一瞬间又变得很遥远。一只瘦长冰冷的手搭在路泽的额头,把他的意识揪回现实。 是一位有着白金色长发的雄虫,他穿着黑色长袍,疏淡的眉眼有种熟悉的感觉,身上还有外面赶路带回的风霜的味道。 他是谁? 路泽在某一瞬间会想到。 这是他的父亲。 路泽又在他的心里默默补上。 路川眉宇间的忧愁填补了路泽空荡荡的心。 他来到帝星的每一刻都没有真实感,他的灵魂始终飘荡在遥远的飞鸟座,那个甚至不能被称之为故乡的地方。看到长桌对面的父虫疏离冷淡,像是在应对一位客人一样客气又漫不经心,他始终很紧张,反复在回想是不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 从阿瑟那里听到很多关于父亲的故事,在阿瑟口中,他的父亲路川严厉又仁慈,掌控着如日中天的家族与庞大的军团,号令无数强大的军雌同时又给予庇荫。 关于父亲把他“寄存”在飞鸟座的原因,路泽听说过许多个版本。有的说是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有的说是因为并不看重这只生母不明的小虫崽。在来帝星之前,路泽坚定地相信是前者。 可当他上一次坐在长桌的对面见到父亲,他知道十八年坚持只是遥远的距离蒙上的浪漫幻想。对面的雄虫只是一个薄情寡义不可捉摸的政客,随意地就打发了他。 于是路泽甚至没怎么敢抬头仔细看他。 路泽疑惑地皱着眉头,勉强地笑了一下,喊道,“父亲。” 那只细腻的手摩挲他发热的额头,见他醒了就收回手,收敛了神色,“你的生理觉醒到了,不用担心,一切都很顺利。” “毕维斯呢?”路泽问。 “那只雌虫?他在做精神力等级检测,”他继续给小雄子解释,“尽管巴特很相信他,但他还是认为机器检测更加稳妥。” 路泽了解过一些关于生理觉醒的事情,如果引导者是一只高精神力的雌虫,那么雄虫也将被激发出更大的潜能。可听他们的话里话外的意思,如果毕维斯的精神等级不够,他们还会为路泽更换引导者。 路泽马上挣扎着要起来,他正处于精神不稳定的时候,“不管毕维斯是什么等级,我只要他当我的引导者!他是我的雌侍……而且……”而且我喜欢他。 他拼命地搜寻理由,却不敢把那些自以为是的傻话在路川面前吐路。 路川先是略微奇异不解,然后又渐渐了然,“如果你坚持,当然可以。” 路泽没有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但是想起自己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精神力高点低点都没什么碍事的,便又只能强笑。 路泽躺下休息,公爵大人却没有离开,坐在床边闭目静养。 过了很久,巴特与毕维斯才回来。巴特与公爵报告了大致情况,又安排了一些路泽生理觉醒期间的事宜,这才跟在路川身后出去了。 路泽抱紧毕维斯的身体,他看着毕维斯穿着军装的长裤衬衫,笔挺严肃,全身的气势浑然一变。 平时的毕维斯总是有几分精神涣散,眼睛里总是藏着许多的过去。毕维斯一开始还是驯顺听话的,但这半个月路泽格外顺着他,于是加速让他暴路出了散漫不羁的模样。 但现在的毕维斯精神一肃,像是从长久的疲惫中醒了过来。 路泽抓住他的手,揉捏他的手心,“毕维斯……毕维斯,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只是做了精神力测试。”他回握路泽,给他的雄主一点安定。 路泽猛地抬起头,手脚并用地抱紧毕维斯,“不管是什么等级,我只要你当我的引导者!” 毕维斯挑眉低头一睨,那张依旧s级的检验单让他的自信重新回到身体,难得地在雄主面前路出一点倨傲而嚣张,“不会有别的雌虫能从我这里够得到你。” 路泽被他看得心脏扑扑乱跳,双手搂住他的脖颈,地亲吻他凌厉的眼睛,舔湿鸦翎般的眼睫,然后珍惜地用嘴唇触碰他眼角细细的纹路。 很久,他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很远的地方,只有两人间的温情在胸腔回荡。 那些细微的皱纹对年轻得路泽来说是陌生的存在。也许是想都知道一些关于毕维斯的事情,他突然想起来问道,“毕维斯,你今年多少岁了?” 刚刚放狠话的嚣张倨傲的雌虫一下子不见了,温情也猝然消逝,毕维斯冷硬地别过头沉默。 路泽反应过来,也许他问了一个敏感问题。一边懊恼一边亲吻毕维斯的脖颈,哄道,“对不起……” 讲到年龄,就像一盆冷水朝毕维斯当头泼下。他已经不是一个年轻得雌虫了,早已经过了最佳生育期,竟然还放肆地想独占这只还没有后代的小雄虫。紧接着他又联想,路泽只是还没有遇到别的年轻雌虫,甚至没得到过那些娇小亚雌的滋润,他只是路泽少不经事时的捡到的一只肮脏不堪的老东西。 路泽感觉毕维斯的身体越亲越僵,只能抬起头把他的头抱正,“毕维斯?”他喜欢毕维斯凌厉帅气的眉峰、高傲自得的神态。只是还没有保持很久,毕维斯好不容易攒起来的生气就被他像气球一样戳破了。 路泽讨厌自己刚才问出了那个问题,只能不停地发誓,“毕维斯,对不起……如果你不想说我再也不会问过去的事情!”明明知道毕维斯非常厌恶那些痛苦的过去,他却总想更加了解他,于是不经大脑就问出了那些多余的话。 路泽只能干着急,又不得办法。 毕维斯很快地收拾心情,不管以后怎么样,但在这段生理觉醒这段时期,路泽是独属于他的。 毕维斯回抱雄虫,悲伤中又带着包容,“等度过生理觉醒,我就告诉您。” 路泽看他的眼眶里带着水光,胆战心惊地猜测毕维斯的年龄里藏着什么苦痛的故事,甚至联想起了很多军雌过量注射导致英年早逝的新闻。 他只能默默把毕维斯搂在怀里,两人躺在路家府邸的一个用绿色绸缎装饰得华丽房间,安静地相拥而眠,等待着下一趟热潮来袭。 …… 再冷静下来后,路泽这会才想起来,他在今天进入了毕维斯的身体,那个平时用手指帮助毕维斯纾解的肉穴。他蹭了蹭毕维斯的胸口,喜欢这种紧密无间的感觉,“今天,你那里好软、好紧。”路泽红着耳朵说。 毕维斯被他话里的煽情激得全身抖了一抖,“雄主满意就好。” “那你呢?”路泽反问。 “嗯?” “满意吗?” 这会羞赧的变成了毕维斯,面红耳赤还要保持声音平稳地回答,“……满意。” 他的虫核发热,热气传遍四肢百骸,这次毕维斯的肉花第一次吃到雄虫的性器。在此之前,进入他身体的只有各种奇形怪状的道具,按摩棒、鞭子、酒、各种雄虫的手指甚至是拳头……噢,还有电击棍等等。 路泽的肉具与那些古怪的东西不同,肉与肉的接触是如此地契合,没有尖锐的疼痛与超出承载的快感,让他像被一浪低一浪高的温暖海浪冲刷,那带着热度的颀长挺拔的阴茎承载他占有他。 毕维斯只想把占有路泽的时间无限延长,可惜他甚至来不及细细体会两人结合时的快乐。他甚至来不及好好地看看路泽那根从没被他看见过的下体。 那根被毕维斯称赞的东西贴近他的大腿,路泽的手指摸到了毕维斯的皮带,咔哒咔哒地解开,把雌虫的裤子褪下来,带着凉意的手指伸到了毕维斯腿间,两指夹住那两块蚌肉。 “开始了吗?”毕维斯的手搭上他的肩膀,做好承受的准备,生理觉醒带来的情潮是一波一波的,谁也不知道下一次酣战是什么时候开始。 路泽摇摇头,他只是想看看那个娇嫩的地方。 在家中的时候,每天晚上毕维斯都温驯地趴下满面羞耻地等路泽抽痛他的身体,疼痛会伴随着快感而来,到了顶峰的时候毕维斯的小穴就或流或淌出滑腻的汁液,有时路泽也会用手揉弄这里。可以说是路泽与它非常熟悉。 但是那和下身进去的感觉不一样。 大多数未生理觉醒的雄虫是没什么情欲的,路泽的同龄人大多数在两年前就应该了生理觉醒,只有他还懵懵懂懂。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路泽想。 他扶住毕维斯的腰,在轻薄的被子下,抚摸着滑腻紧致的肌肤,偷偷地在蹭近一点、再近一点。好像还是不够近。 与毕维斯靠得这么近,闻着他身上沐浴乳与体香结合的味道,路泽觉得那种头脑发热像喝了酒醉醺醺的状态又来了。但幸好……这次显然还有意识存在。 七、生理觉醒(脐橙,gaochao控制) 路泽靠近毕维斯的嘴唇,轮流咬住他的上下唇吮吸,把紧抿的嘴唇咬开,叼着他的嘴唇舔,像舔进了炖得又软又烂的肉,只是他从中只尝出了奇怪的药味。 路泽眼睛里带上恼怒,沙哑的声音掩盖了温柔,“又吃了什么药?” 毕维斯握紧他的肩膀,低垂着眼,“没什么,一点助兴的东西。” 路泽勉强猜出他不是被强行灌药,甚至有点自愿。于是不想这个时候和他生气,他早就知道毕维斯只是看着乖,事实上总是我行我素。路泽一边跟自己生气一边亲吻他,两人的舌头搅和在一起,直到带着生硬的药物感的口水被路泽吞进喉咙,他的怒气才稍微平息了。 他是个喜欢暗自生气的雄虫,于是决定在床上惩罚一下毕维斯。 两根舌头与唾液交缠在一起,路泽的舌头伸到了毕维斯的喉咙伸出,一会儿舔舐一会儿抽插,他们从来没亲得这么激烈过。大多数时候路泽的亲吻都是点到即止,或者舌头伸进毕维斯嘴里逡巡,仿佛和另一只舌头玩耍一般。 他的嘴里也插过不少的阴茎,而雄虫却根本不在乎,或许是他并不知道这里经历了什么。 毕维斯被他亲得喘息不止,不停地想在舌头抽动的间隙换气,憋得脸颊绯红,还要听他咕噜咕噜地时不时吞下两人的口水。这确实是一件羞耻的事情,他宁愿自己吞下那些不分你我的口水,也不想被路泽吮走吞下。 在毕维斯的心中雄子是如此地纯洁,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路泽的喉结上下滚动,不断地被他的唾液玷污。他甚至能够想到两人的唾液是如何流过路泽的喉咙,进去他的身体。 路泽亲得滋滋作响,解开裤子把硬起的下身插进毕维斯的两腿间,薄被下只见他轻轻松动,被子被他们揉得凌乱错落。 毕维斯地两腿间被硬挺的东西蹭动,阴茎就不上不下地挺在他的腿间,不断地揉搓两腿间的嫩肉,偏偏无视那个水莹莹的小穴。 毕维斯挺动充满韧劲的腰身去凑上粗长的肉棒,可那东西一碰到湿漉漉的小穴就被路泽扶着躲,始终坚持在他两腿间磨蹭,就是不给一阵痛快。 路泽的动作惹恼了毕维斯,喘息着后退了一些,背过身背对着路泽。 “毕维斯……”路泽低声地喊着他的名字,仿佛没有察觉他的不满,把肉具从背后插入他的股间,继续乱蹭。 路泽把手伸到前面,手指抚过就解开了毕维斯上衣的三颗纽扣,瘦长光滑的手指挑逗地从肩颈伸进了衬衫,屈指勾了一下左边的乳头。 “嗯啊!”毕维斯惊喘了一声,蜷缩了长腿。那蜜色的臀却反而往后被挺得更加挺翘了,甚至暴路出鼓鼓的花穴。 肉棒划过深深地股沟,一下子从后面破开阴唇,把两片肥嫩地东西撞开,顶到了还隐藏着的没有兴奋的阴蒂。 毕维斯浑身一抖,腿夹得更紧了,瞳孔放大,嘴唇紧抿才没有把惊喘声漏了出去。 他舒服了一下路泽就收住了,继续在阴唇中间不痛不痒地摩挲,“毕维斯,知道哪里做错了吗?” 毕维斯莫名其妙,摇摇头,他猜大概是雄主又想逗他了。 路泽见他还没抓到重点,手指继续向下挑拨,一圈一圈地在乳晕上划弄,时不时指尖点点绽开的乳尖乳蒂,把毕维斯弄得全身发麻。 路泽下面的活儿是新手上路,这些挑逗玩弄毕维斯的花样却已经驾轻就熟,这具高大劲瘦的身体在他怀里只有颤抖出汁的份。 路泽从后面捧住毕维斯的乳肉,大力地揉捏,在丰满鼓涨的胸肌上留下红色的指印。突出的骨节吧毕维斯的衬衫顶得更开,左肩上的衣服已经掉了下来,路出了整半边的胸肌。另一边却还被衬衫遮着,路泽的手指捧高乳肉,圆圆的硬起的乳头顶着被汗湿的衬衫。薄被和裤子早已被褪到脚根,赤裸的双腿间时不时顶出雄从的龟头。 毕维斯本来就是身体敏感的雌虫,被这样挑逗他根本禁受不住,只能泪眼涟涟地求饶,“雄主,受不了了,快进来呜呜啊——啊哈——” 路泽就更能忍了,只是揪乳头的力气更大了,言简意赅,“哪里错了?说了就给你。” 毕维斯迷乱地摇头,头发汗湿地沾在脸上,“不知道……” 路泽叹气,抬起上身低头看他,手指揩去快流进他眼镜的汗水与他不断滚落的眼泪,有些严肃,“今天又吃了什么药?” 毕维斯喜欢他的手指,又长又直,而且滑溜溜地碰到他身上的任何地方都很舒适,痴痴地咬住他的手指,含含糊糊地说,“助孕药,雄主,真的没什么。” 路泽被助孕冲击到了,他还没准备好有一个蛋,但是他的心里瞬间变得柔软,亲吻毕维斯的背脊。“想要我的孩子?”路泽问。 他不等毕维斯回答,就抚摸着他的脸颊深深吻下,把毕维斯亲到只能喘息,这才冷静分析道,“我们都没有准备好。” 毕维斯的胸口一起一伏,褐色的乳头若隐若现,他缓过神,闭上眼,克制地点点头,“我知道了,雄主。” “以后,再等几年可以吗?”路泽的手珍惜地抚摸他的小腹。 毕维斯逃避地不回答,翻身骑到他的身上,扶着路泽的肉棒猛地坐下。“啊……”他满足地叹息。 路泽为他的急态哭笑不得,下体进入到了湿润有弹性的肉穴,也顾不得那么多,坐起来搂住毕维斯,任由他上下吞吃。柔软紧致的肉壁挤压吮吸着他的阴茎,上上下下地套弄。 毕维斯低头抬腰下沉反复猛插,仿佛那处柔软的地方不是自己的。这样非常机械,路泽不喜欢他这种埋头猛干的方式,只是忍耐着快感。几百抽后,毕维斯仿佛快到极限了,腹肌收缩,动作加快。 路泽突然扶住他的腰不让继续,毕维斯就像急刹一样停止了,惯性地想往下坐,可又不敢违抗雄虫,只能半抬着腰,用凶狠的眼神看着雄虫。花穴内壁一阵抽搐,可什么都咬不到,一种临近高潮然后褪潮的酥麻袭上他的尾椎,让毕维斯的肉臀几乎是抽搐地抖了抖。 路泽在心里偷偷笑了一下,感觉毕维斯就像小朋友吃不到糖果,趁着他虚弱两人调换了位置。 路泽打开床头的四脚翘起的床头柜,从里面磨出一个手铐。他迅速地把毕维斯两手打开铐在床头,在毕维斯惊恐的目光中,他打开毕维斯的两腿,仔细看那个被肉得红肿地地方。 他挺身把阴茎送进去,让毕维斯的脚夹住他的腰,冲进去挺动发泄。情潮来了很久,他一直忍着,这时才真正爆发出来。 他有意寻找毕维斯身体深处的生殖腔,不停换着角度,阴茎才滑进了一个窄小的口子。他轻轻抽戳,把里面破开。 毕维斯闭着眼喘息,路泽只是呼吸加重,他没有继续深入,只是为了在那里抽插。破开生殖腔是件格外疼痛的是,毕维斯却在最初的疼痛后崩直脚,爽得淫水直流。 路泽肉进了一只雌虫的生殖腔,只为了制造一些疼痛与快感,在毕维斯的高潮再次来临时,他突然抽出肉棒,射在了床上。 毕维斯一脸震惊地看着他,怒了: “雄主!” 然而他被手铐铐在床头,什么都做不了。 路泽趴在他身上呼吸了许久,才从震怒的雌虫身上起来,“还喝助孕药吗?” 八、年龄差 路泽生理觉醒后带着A级的检验单坐到父亲面前,一切都是那么顺利并且。路川似乎很满意,在用餐时甚至告诉路泽要给那只雌虫一点奖励。路泽点头称是。 “什么奖励?”事实上路泽摸不着头脑,于是他向秘书官巴特请教。巴特在听完他的复述后,对路川公爵表示无语。 “可以问问他需要点什么。”巴特给予指导。 路泽认为毕维斯最近非常执着的只有虫蛋,但是一方面他们还没有准备好迎接一个小虫崽,另一方面是毕维斯的身体也没有痊愈。 “他好像没什么特别想要的。” 路泽在厨房,看着毕维斯坐在桌前挺直腰背用餐。 在巴特的印象里,毕维斯并不是这么安分的雌虫,于是他再次作出指导,“也许你们需要增进了解。” 路泽不敢触碰毕维斯名为过去的逆鳞,那会让毕维斯非常伤心。尽管,在得知路泽不给他生蛋后毕维斯就已经一直低落。 他自以为掩藏的很好,但是路泽发现他最近睡得很早,大多数时间沉迷于沉默。 于是路泽委托巴特寻找毕维斯过去的资料。这对巴特来说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也对这个许多年没有碰面的学生产生了疑惑。 路泽在餐后就带着毕维斯回家,经过了这段宅在家中的日子,他突然感觉好像忘了什么。 直到抱着毕维斯躺在床上,没错毕维斯已经从客房转移到路泽的房间。准备闭上眼睛时,路泽突然想起来:过几天就正式开学了! 路泽悲伤地把头埋进温柔乡,明天的事明天再想。 …… 毕维斯对开学时间的记忆比路泽更深,第二天路泽起来时他已经在帮他准备带去学校的物品。 路泽起床下楼,发现毕维斯弓着身收拾,动作很快。杂物间门口的角落的日常用品已经被堆叠成了一个正方体。 路泽搂住他的腰,含含糊糊地抱怨,“开学太快了,没在家呆够。” 毕维斯轻拍了下他的小腿,把他踩到的书本放远。 毕维斯比路泽更不希望开学,路泽开学就意味着离开,他将无法和路泽时时刻刻贴在一起,更别提学院里形形色色的雌虫亚雌。 路泽只是随便抱怨一下,他还是期待学校生活的。每个星期都能回家,间距太短,这让路泽暂且考虑不到分别的问题。 他的终端上出现了更新,新的标识表示他已经是一只经历过生理觉醒的成年雄虫了。 路泽决定今天单独出去一趟,解决一下毕维斯的身份问题,方便他开学后毕维斯的生活。 路泽换好衣服,毕维斯坐在他身后的床上,路泽按捺住心中得意,若无其事地说,“毕维斯,你呆在家里,我去买点东西。” 其实他很怕毕维斯问他去买什么,要带去学院的东西毕维斯已经收拾妥当,足够应付住宿的日常。他们一直黏在一起,好像没有因为什么原因分开过,路泽虽然乐在其中,但要背着毕维斯偷偷准备点什么可真不容易。 果然,毕维斯马上凑上来,说,“请雄主带上毕维斯。” 路泽只能快速地思考,回头过来拥住他,“我去西区买邦奎恩餐厅的土豆泥和炸鸡,星网上都说很好吃,”他拍拍毕维斯时刻挺直紧绷的后背,“那里有很多虫,你会紧张死的,等我回来好吗?” 是的,从上次去商城回来之后,路泽就发现了毕维斯不适应呆在虫流密集的地方。 毕维斯在荒芜的星球流浪太久,遇到的只有星际海盗和异族,最后一次因为受伤被抓去贩卖,他的提防心很高,加上不适应,一到虫多的地方就不由自主地紧张。 路泽甚至猜测,待在这间温暖的小屋里都无法让毕维斯放下警戒。 毕维斯不想把过度的占有表现得太明显,那会让路泽感到抗拒不适,于是只能点头退后。一直跟在路泽背后跟到了门口,路泽只能向他保证,“我会很快回来。加上排队的时间话,最慢两个小时。” 路泽走了很远,回头看那肩宽窄腰的身影还伫立在门口,他加快脚步,要赶快了。 路泽在星网上委托代买去邦奎恩餐厅排队,而他直奔联邦匹配局。匹配局的的智脑R-01掌控着整个星网,监视着隶属于联邦帝国的每一片土地与星空。它掌控着所有虫族的信息,在过去的一百年前它会根据不同的匹配值将一雄一雌进行匹配,确保他们诞生出优良的后代绵延虫族族群的生命力。不过现在联邦匹配局的主要任务是安排虫族们相亲与掌管虫族的档案信息。 因为巴特已经安排好了,路泽一进去就被一只办事处的雌虫引导到了联邦匹配局调动特殊档案的密室。 “暗门会在10分钟后大开,请您不要担心。”办事处的雌虫在路泽进去以后就离开了,并这样告诉他。 路泽向他表示感谢,走进去那个由合金铸成的密室,一套桌椅、投影在半空的光屏,别无其他。静谧到能听见虫核跳动的回声,路泽突然觉得有些不妙。 桌面上已经放着一份纸质的资料,由特殊材料制成,十分钟后这份纸质材料将融化到空气中。 路泽迅速地走上去,来不及坐下,站着打开了那份档案。第一面是毕维斯的个人介绍,年轻锋利的脸上,目如点星带着锐不可当的气势。是毕维斯进入联邦军校第一年拍摄的照片,像每一个复制黏贴出来的军雌一样,笔挺的军装,一丝不苟梳理固定到脑后的短发,带着冷酷的气势像一把钢刀挺立着。 不过这都是年轻而朝气的,路泽无法在“他”的脸上看到任何烦恼,只有一往无前的坦荡。 路泽来不及伤感,十分钟有限,路泽迅速地往下翻。 毕维斯?玛,这是一只难得地拥有姓氏的雌虫。出生于星历1024年,61年前。以卓越的成绩毕业于联邦军校,在军校生时期就参与了无数场战役,几乎罗列了半张纸。在毕业后被分配到了虫族统治边缘的杜恩星系,无数场战役中从一个普通的尉官升到少将。 这样看来这份资料似乎无聊至极,他贫乏的一生好像沉浸在战斗中。最后一场战役是驻地反侵袭战,毕维斯?玛似乎无法忍受永无止境的战争,他策划了一个陷阱,在这场战役中他作为前线故意被俘走,在敌军之中绞杀了异族的首领。 但毕维斯?玛的计划只被一部分军雌得知,以防计划泄路。无数军雌在领军之一被俘后乱了阵脚,前赴后继地死在了异族手里,折损了十万的兵力。等毕维斯?玛从敌营带着战功轰轰烈烈地回来时,等待他的只有镣铐。军事法庭表示,他们毕维斯已经在被俘期间向异族叛变,一切都是毕维斯故意设置的圈套,目的是让折损杜恩星的大量兵力,削弱杜恩星边境的力量。 毕维斯的证人,一位在军中很有威望上将,也死于这场战役中。 由于他带回了异族首领的头,以及玛氏在中间的调和,毕维斯没有获得死刑。从此之后被流放到R-01监控之外的荒芜星系,开始了四十多年的星际流放。 从此之后,毕维斯?玛的身份信息被注销,一位 战功赫赫的少将消失在了星际的尽头…… 直到星际海盗抓到一只疲惫落魄雌虫,卖给了地下军雌贩卖场,他的身体才重新回归联邦帝国的大地。 十分钟很快过去,光幕上播放着最后一战,年轻得毕维斯在被俘时猛然暴起,身上还穿着联邦帝国的军装,白色带着金属感的庞大的翼翅在空中展开,上面的骨翅把丑陋的异族首领钉在空中,毕维斯伸到匕首长的虫爪在霎时间把它的头颅拧了下来。 那是毕维斯终端里最后的一段记录,他作为记录把在敌营的反击记录了下来。 尽管这只为他带来了把死刑变为流刑的便利。 路泽看了下时间,还剩五分钟,他继续快速地浏览后面零碎的内容。 有联邦军校的老师给毕维斯写的推荐信,有上将给他写的评语,甚至还有军事课老师巴特留给他的“剑走偏锋,遇事斟酌”的评语和劝勉。这是和路泽完全不同的紧迫、无趣又充满荣耀的一生。 可到头来,他一无所有。 十分钟到了,这份档案在路泽手里融化,化作空中的灰尘与空气。路泽还想再看,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消失,就像毕维斯无法掌控的命运在无声之中粉碎。 之前的军雌按时来打开了门,路泽沉默地走出去。 他打开终端里上次给毕维斯生成的新身份。太不可置信了,随随便便毕维斯就有了一个新身份编码,路泽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误打乱撞碰到了帝国法律的灰色地带。 路泽申请了雌君登记,联邦匹配局把资料上传到了星网,在毕维斯签名同意后,路泽与毕维斯的配偶关系即将正式生效。 尽管如此,路泽乘坐公共飞行器去邦奎恩餐厅取餐时,仍然高兴不起来。 对今天的期待与热情全被那份冷冰冰地记录着毕维斯过往的蛋糕浇熄了。 路泽机械地移动着双脚,直到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回到家中。 他刚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毕维斯给了他一个热切的抱,仿佛看着他生存一般,深深地呼吸雄虫身上的香味。 冒着热气的炸鸡,凉冰冰的蟹子土豆泥,挤在他们中间,酱料的气味和肉香被从袋子里挤出来,围绕在他们身边,带着生活的气息。 路泽的心安定下来,就着被抱着的姿势把他拱到沙发上,让毕维斯倒在棕色的软皮沙发上,就像陷进了一个面包里。路泽为这个想法笑了笑,把午餐放好去洗手。 毕维斯的眼睛一直在后面跟着他,直到路泽洗手换衣服完成了一套回家动作,才爬过沙发坐进他的腿间,打开他期待了很久的美味。 居家机器人做的套餐实在是吃腻了,路泽到了路家吃了一餐才想起来为什么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如果天天吃的一模一样,连盐度都分毫不差,确实让他很崩溃。然而毕维斯表现得太习以为常了,让路泽几乎忘了这件事。 路泽拿出炸鸡咬了一口,鸡肉、肉汁和酥脆的外皮,让他瞬间振奋!连连点头,回头用眼睛示意毕维斯快快享用。 毕维斯两腿夹住他坐在后面,根本不愿意离开路泽的身体,把头从他身后凑上来,路泽把炸鸡喂到他嘴边,“吃!” 毕维斯怀疑地咬了一口……再咬一口,再咬一口。路泽就知道他懂了这该死的炸鸡有多好吃。 把装着炸鸡的纸盒放到毕维斯腿上,路泽去开土豆泥吃。 很多源于遥远古代的物种只能维持虫族日常基本的生理运作,尽管大多数平民和贵族雄子都热衷于享受这样的美味,但军队里的军雌们日常只有高浓度的营养液和被碾碎的低阶巨虫肉制成冻干。 路泽在尝试过雌虫朋友的食物后,不禁发出了灵魂的提问:经历了祛除杂质的高蛋白高营养食物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都没有变得更加丰富美味一点? 他回头看了眼被柔软的沙发与热腾腾的食物包围的雌虫,和过去相比他还是稍显消瘦,路泽忍不住拉紧那两只长而有力的腿。 脚趾蜷缩了一下无意识地用脚背蹭他的腰,路泽为此刻的温暖感到心安。 …… 帝星的联邦大学坐落在与皇宫同一条中轴线上,帝国皇室与联邦议会的纷争从这里开始,两方的势力在这里冲突对撞,最优秀的虫族下一代在这里代表着背后的势力选择站队。 然而所有的纷争都掩藏在错落有致的典雅建筑之下,像是只有最纯洁的白鸽才能停留在这座圣洁的学术尖塔之上。 风和日丽,繁华盛景,孕育着无数个明日帝国的掌权者。 联邦大学原为帝国学院,为帝国中金字塔顶的贵族雄虫而设,占地广阔而学生稀少。在皇室与议会的权力对撞中,皇室原则了退让,尤其是同意把帝国学院更名为联邦大学,并且大量扩招,不论身份不论性别,任何成绩优秀的虫族都有资格踏入这教育资源最好的学府。 路泽拒绝了巴特要送他上学的好意,带上毕维斯就来了。毕维斯穿着那天安置的短裤衬衣,一人推着一个箱子轻装上阵就来了。 似乎毕维斯对学生的包容度比较高,没有表现得非常紧张,落后半步走在路泽身后,展示出一个保护者的姿态。 尽管当下雌虫不受欢迎,尤其是年轻雄虫更加喜欢追求纤细娇美的亚雌,毕维斯高挑挺拔的身材与冷峻硬挺的面容还是吸引了很多虫族的注意。 路泽在报道过后经过无数隐隐约约的目光,忍不住拉住毕维斯的手,好像担心谁会抢走他的雌虫似的。 毕维斯侧头问他,“为什么很多小虫子在看我?” 他没有感觉到这些娇小的个体的恶意,但他们的眼睛总是若有似无地从他身上擦过,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路泽也不太懂,搂住他的腰低头往前,“走吧。” 路泽拿着领到的宿舍号码,毕维斯跟着路标快速地找到了他的宿舍楼。四人一间的宿舍跟毕维斯印象里的不大一样,事实上,整个校园的气息都与他记忆中的地方大相径庭。 宿舍里已经率先到了一只雄虫,正在整理床铺和衣物。他听见脚步声,马上回头与他们打招呼,热情而拘谨地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亨特!” “你好,我叫路泽。” 然后他们不约而同地把目光移到毕维斯身上,等着他说,毕维斯当背景板太久,好像丧失了自我介绍的技能,大约空白了五秒后,他才反应过来,颔首,“毕维斯。” “您好!您好!”亨特多看了他几眼,他一向害怕这种过于严肃的人,但是新开学的热情强迫他不能表现得太胆怯。 “很高兴认识你。”路泽道,为了让场面不至于太过尴尬,他假装寻找床位的样子到另一边看来看去。 毕维斯已经迅速锁定了路泽的位置,把东西放上去。 路泽很少有结交新朋友的经历,他的朋友大多是小时候的玩伴,或者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社交认识的点头之交。前者莫名其妙地就熟悉了,后者点到即止,谈话间偶尔捧捧场而已。现在让他这么正式地与同学认识,路泽 无法一下子做的很好。 不过还好毕维斯在,帮他整理床铺,把书本摆出来。这些路泽都能做,但是也许照顾了毕维斯这么久,终于被毕维斯找到照顾他的机会。没过多久,路泽和毕维斯就坐在了没有一点折痕的床上,讨论中午吃什么。 当然,主要是他在说。毕维斯吃什么都行,他都没意见。 这时另外两个雄虫结伴进来。 一进来看到宿舍里站着一只雌虫,有些惊讶,在互相问好后,路泽得知他们一个叫吉尔一个叫希尔,是两兄弟,哥哥吉尔在读二年级,弟弟希尔刚入学。他们与亨特不同,更加能言善道。 “毕维斯先生,您让我想起了我温柔的雌父。”希尔羡慕地看着路泽已经被整理妥当的床位说。 “是啊,真希望我们的父亲也能来看看这里。”吉尔附和。 路泽:“!!!”不!!听我解释!! 路泽张口想要解释,但是毕维斯漠然点了点头,向希尔祝愿,“我的荣幸。祝你安康,孩子。” 路泽:“……”真的不是这样的!! 九、联邦大学(dan:雌虫一次不成功的自wei) 宿舍里到了三人,路泽、亨特和希尔。三个年轻的雄虫在一开始的紧张过后逐渐建立起进一步的话题。 希尔与亨特已经熟悉起来,他们在用餐的时间已经打听了一阵学校的事情,紧张地和路泽分享。 “有两位皇子和我们同一届入学,”希尔对皇室非常好奇,“不知道他俩人会进入什么专业。” 亨特也是论坛八卦爱好者,这些传闻他了如指掌,“听说是二皇子白荣,和五皇子白曜。” 他们两对视一眼,笑眯眯地给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再齐齐看向路泽,却对上路泽迷茫的眼神,顿时震惊,“你没听说过?!” “听说什么?” “白荣和白曜,他们简直不是普通的雄虫!” 路泽觉得白荣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他们出身皇室,肯定有不普通的地方……” 希尔和亨特朝着他双双摇头,希尔用充满暗示的声音表示,“不是那种普通,”他们更近了一点,凑单了路泽的床上,“白荣曾经夜御七虫一战成名,白曜之前和他争抢一只雌虫大打出手,也一起登上新闻。” 路泽电光火石间想起了前几天与白荣的一面之缘,在目睹并参与了白荣的宴会后,夜御七雌这种事情似乎冲击也不是那么大了。“感觉是真的,白荣看起来不是什么好虫。”路泽嫌弃地说。 希尔马上捂住他的嘴,“不要这么说!你想第一天就退学吗?!” “又、没有当面说!”路泽挣扎着说,又被亨特按住。“没有当面也不行!” 希尔没有想到看起来稳重的路泽竟然完全摸不清联邦大学的规则,看在他们的缘分上,他决定给他上一节课。 希尔和亨特把路泽按稳,打开终端传给他一大堆分享,类似于: 【联邦大学新生生存全指南】 【在联邦大学不能做的十件事】 【皇室秘闻|兄弟变情敌,一个亚雌引发的血案】…… 路泽应接不暇,随便打开生存全指南,由于内容太多只能大概看几眼,就放到了一边。两位室友对他恨铁不成钢,里面普通雄虫借助联邦大学的跳台混迹帝星贵族阶层的名利场,成为议会掌舵者的故事写的激情澎湃,“你真的不看看吗?真的不再看一眼?我敢保证你看完第一页就会停不下来。”亨特激烈地摇晃路泽的肩膀。 “不好看,我不想参与他们的斗争。”他突然想起来,“你们选了什么专业?” 亨特表示:“我是机甲专业。” “……我选了哲学。”希尔说。 许多贵族雄子都热衷于选择哲学作为专业,一来这是政治的敲门砖,二来显得深邃而优雅。尽管希尔世俗得不像是喜欢哲学的虫,但是他对政治的热情从这些八卦分享里可见一斑。 路泽叹气,淡定道,“我选了医疗器械。” 他们面面相觑,“为什么?” 医疗器械几乎是亚雌集中的专业,相反,哲学和机甲才是雄虫中的热门选择,这意味着他们仅凭一个专业原则就无限靠近帝星年轻一代的权力中心。 “我在故乡的医疗中心做过义工,很多地方的设备并不好,但我喜欢这份工作。”他把战后医院临时改成了医疗中心,不想想的来过特别,毕竟帝星的雄虫们离战争非常遥远。 “这样啊……”每个少年都有出人头地的梦想,突然遇到一个颇为无欲无求的室友,他们都有点呐呐难言,好像说什么都显得他们汲汲名利。 不过这三只都是友善的虫族,看到室友突然变得不安的神情,路泽解围,“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已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了,你们没有嘲笑我跑去亚雌堆里真是太好了。” 亨特点头,重新洋溢灿烂的笑容,“是的!没什么值得嘲笑的。” 希尔反而更加低落,他叹气,“这也不是我自己的决定……是我的雄父帮我选择的。” 希尔犹豫了片刻,也许是脱离了家中,来到了一个新的环境,遇到了新的朋友,在彷徨与激动中他忍不住敞开心扉,“我的父亲很为我们骄傲,希望我们能够带领家族更进一步……” 希尔是一个小贵族,他的父虫很为两个进入联邦大学的雄子骄傲,甚至帮他们做了大量的规划,这其中就包含专业原则。然而他的雌父只是一个雌侍,希尔只能尽力的讨好父虫,希望看在他的份上他的雌父能过得好一些。 路泽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我很想我的雌父,他过的并不好。”希尔声音越来越低,这只娇贵的小雄虫几乎要落泪了。“我真羡慕你,阿泽,起码你的雌父还能来学校送你。” 路泽头大,“希尔,坚强一点。事实上毕维斯并不是我的雌父。”他在心里补上:我比你还要惨,从来没有见过雌父一眼。 平民出身的亨特虽然不是贵族,但是他很幸运地是相爱的一雄一雌生出的孩子,只能一边吃瓜一边表示同情。然后瞬间被路泽的辩解吸引过去,“我就知道!你们不太像父子。” 亨特来的比希尔早一点,看着他们缠缠绵绵地牵手,凑在一起。不至于太亲密,但也不简单。 希尔疑惑地歪头,从头到脚把他打量了一遍,“你不会告诉我那是你的雌虫吧?” 路泽坚定地点点头,“准确的说,毕维斯是我的雌君。”虽然毕维斯还没签名,但是路泽已经把毕维斯和他的雌君划上等号。 亨特和希尔两只小雄虫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眼睛瞪得圆圆的。路泽看着他们忍不住想,为什么越威严冷酷的雌虫都越是笔直的雄雌恋呢?也许这些傻傻的雄虫真的很可爱。 “但是他看起来比我们大很多……”希尔弱弱地表示。尤其是在把别虫的雌君误以为是父辈之后,他似乎感到非常羞愧。 “这不重要!………也没有大很多。”轮到路泽弱势了,还要嘴硬地说,“重要的是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 毕维斯当然喜欢他,但是说是依赖更加准确,把他当作救赎。可路泽不被允许触碰毕维斯的过去,所以路泽也并不清楚毕维斯对他的喜欢有多少。不过他是只乐观的雄虫,毕竟我们在一起生活的未来更加重要,他相信很快毕维斯就会全心全意地爱上他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路泽眼中闪烁的理想而天真的神色被希尔看在眼里,从小在家族中周旋的雄子显然更有自己的见解,“阿泽,你要小心,那些老谋深算年纪大了的雌虫最喜欢骗我们这种刚刚成年的雄虫了,他们比我们想象里更加低劣。” 路泽摇摇头,“有时候我不懂毕维斯在想什么,但是他不至于伤害我。”他还是向希尔道谢,“希尔,谢谢你的提醒。” 亨特听了半天,调笑希尔,“看来你被雌虫伤害过哈哈哈哈!” 路泽也哈哈笑,他也察觉到希尔对雌虫的态度很极端,既很亲近又很防备。 希尔无力地躺倒在路泽的床上,“在我小的时候,我的雌父经常被其他雌虫陷害……还有殴打,不知道我离开家后,雌父会怎么样……” “只要你变强了,才能 十、纠纷(dan:自残) 第二天路泽精神饱满地醒来,尽管三只雄虫聊到很晚才去睡。他清理好自己,给毕维斯留下一段“早安”的语音,才和新朋友们道别,带上书出门了。 在联邦大学扩建之后,每个学院都有一个共用的大教室,在没有课程安排的时候便在此处学习休憩。 路泽带上书走进来医学院的大教室,一个类似于图书馆与阶梯教室的结合体,路泽拾阶而上,巨大的穹顶上是虫族古神中具有治愈之力的娅耶,俊美的古神着赤裸身体,手持石碗怜悯地赐予肢节尽断的巨虫,巨虫一节一节的身体正在重生盘踞在娅耶的身体,感激娅耶的力量与仁慈。 路泽披着联邦大学的黑袍,瘦削的身体被包裹在长裤中,与毕维斯行走节奏越来越趋于同步的步伐沉稳而有力。他走过的座位,引来了早到的亚雌们的注意。 他找了个不远不近的中排座位坐下,医疗学院的雄虫很少——可以说是几乎没有,路泽他们中间感到有些不安。 周围的亚雌都时不时把视线投向他,小声地唧唧咂咂地讨论,像一群稚嫩的小鸟。路泽在亚雌中间没有那种在雌虫身边放松的感觉,他的生命里很少出现这种受到帝星雄虫欢迎的生物,但路泽依然保持风度,在一只亚雌频频回头看他时含蓄又紧张地笑了一笑。 一批进入医学院雌虫也相继到了,他们天生集体性更强,陆陆续续坐到了后排。 不过没有一只雌虫或者亚雌擅自坐到路泽这只唯一的雄虫身边,其他两个性别的学生都非常拘谨,一直到座位坐满,路泽以及他的前后一排都空无一虫。 不过路泽自己也没有准备好怎么与同学相处,他甚至没有去过学校,从小到大都是阿瑟邀请老师到家里对他进行教导。 所以路泽心里比大多数的同学还要紧张。 一位曾就职于帝星医疗机构的亚雌院长来欢迎他们入学,引导了学生们以后的日常活动,课程安排,讲了即将举行的宴会流程。 各种事项说交代完毕,他展开白皙的手臂,美丽而精致的面容带着笑意,“最后欢迎你们来到联邦大学,这里是学术的殿堂,但对部分孩子来说财富、地位与权力也将由此而启。” 路泽稍微觉得他的话有些刺耳,不过他不擅长抓住这中间的不适,只能当作自己想多了。 果然,这位亚雌院长将怜爱的视线从前排移到后排,对准后排正襟危坐的雌虫们,问道,“同学们,你们知道医学院过去的招生名额是多少吗?” 小亚雌们纷纷摇头,路泽也跟着摇头。 亚雌院长说,“100名,最珍贵的最有天赋的小亚雌会来到医学院,受到最好的教育,然后他们会立足在帝国医疗领域的最尖端。”他带着欣慰和骄傲,但是话锋一转,“现在,医学院招生一千名左右,更多的孩子得到了机会,但亚雌仅仅只招收了两百名!” 他有些不悦地看着后排的雌虫,“尽管剩下的八百个名额全被雌虫抢占了,但小亚雌们不必担忧,你们在这一行有着更高的天赋。”看得出亚雌院长对此愤愤不平,但是他维持住了一名学院院长该有的姿态,“你们这些雌虫应该感谢帝国给了你们进入联邦大学的机会。” 虫族从来不是一个讲究平等的种族,不论亚雌院长是因为生平受到太多优待,还是他天生少一根弦,这样歧视并不能撼动他学院院长的地位。 被忽视的唯一雄虫路泽不知道自己该算进医学院的200名亚雌还是算进800名雌虫,他沉默一会,对这位亚雌院长的好感度成负数。 亚雌院长用“你们”成功分解了医学院的新生,没有分寸地挑拨起了双方矛盾,然后施施然地离开了。 原本气氛友好的环境开阔课室突然变得低气压,亚雌觉得雌虫们抢走了他们的机会,雌虫们在愤愤不平。 路泽坐在分隔线的中间,听着他们的对话。前面的亚雌声音更大,他们有恃无恐;后面的雌虫只能无声地在那里用精神力释放低气压。 “你们知道吗?我听说以前联邦大学的宿舍是一虫一间的。”这是从下方的亚雌区传来的对话。 他们的眼睛相互对视了一下,“这么多雌虫,你还想要一人一间,房间根本不够住。” “现在四人一间也不错,可以多点朋友呀。” “这一点也不贵族,和我想象中的联邦大学不一样。” “你说……那些雌虫这么壮,四人一间怎么睡得下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 “嘘——小点声,不要被他们听见了。” …… 路泽皱眉,看着他们像花蕊一样粉得指尖碰在一起,身上弥漫着清新甜美的香水,一张张收拾得精致漂亮的面孔,明明一切都像刚才那么美好。 但是就在亚雌院长一番话后,他们瞬间吐出最恶毒的语言,却还表现得有恃无恐理所应当。 路泽已经有预感未来在医学院的生活也不会平静。 然而路泽自认为也不能改变什么,假装什么都没听见。率先拿起东西离开了。 路泽回到宿舍,无聊地打开家里的监控。尽管无意监视毕维斯,但是毕维斯的精神状态算不上好,于是路泽好奇地想知道他在家里干什么。 奇怪。 毕维斯还是躺在沙发,偶尔会翻身,但展示出疲懒的样子。 路泽看着他懒懒地转身,心里也觉得暖暖的。不过心里始终提着点担忧,一天到晚呆在家里太无趣,毕维斯平时也没有什么娱乐。 他关掉监控,给许久没有联系的管家发去讯息。 [lu泽]阿瑟阿瑟 阿瑟的通讯消息迅速传来,路泽趴到宿舍的书桌上,看到了许久不见得管家。 “少爷,好久不见。” “你也是,阿瑟,最近过得怎么样?” “很不错,每天都很悠闲。” 阿瑟看他比起之前放松了很多的神情,也放心了许多,“听说您度过了生理觉醒?” 路泽才想起来这件事还没有告诉阿瑟,“对!是A级……还不错吧?”路泽从小到大被阿瑟管得死死的,他不敢在阿瑟面前太嚣张。 “引导者之前那只雌虫?”阿瑟问,眼睛里带着不赞同的目光看着他。 “对,他是一只s级雌虫。” 路泽没有雌父,阿瑟在整个童年几乎是同时担当着路泽的雄父与雌父两个角色,也许是婆媳间的天生矛盾,路泽不敢多说。 “请尽快把他送走,我之前提醒过您,少爷。”阿瑟有一点生气了,“与这些雌奴纠缠太多没什么好处。” 路泽张了张嘴,他想告诉阿瑟毕维斯是一只多好的雌虫,最后他只是说,“我……我已经提交了雌君申请。” 路泽几乎能感受到光幕另一端的死寂。 “小泽。”阿瑟叫他的小名,几乎是用一种痛苦的语气,他几乎可以预见路泽在不远的未来会有多么受伤。 “阿瑟,我不明白。”路泽说,没有得到阿瑟的认可他的心情荡到了谷底 。 “您对他了解吗?”阿瑟问。 “我看了他过去的资料……”路泽着急地说。 被阿瑟迅速地打断了,“少爷,我不是指一些资料。不用想,一些战斗、一些失败,还有受到一些凌虐。” “据我观察,再强大的雌虫也有承受的极限,就连普通的雌虫从军队退役回归家庭后都会出现无法承受的情况。那么一只s级的雌虫呢?曾经在军队中一呼百应,甚至可能有过几个爱侣,最后经历失败沦落为玩物。”阿瑟三两句就揭开了路泽竭力掩盖的暗涌。 作为一只从小受到照顾的雄虫,路泽无法和毕维斯的经历感同身受,但他相信毕维斯已经对他产生了感情。 这并不妨碍他听听阿瑟的看法,路泽按捺住心中突如其来的沮丧。 “小泽,他经历过成功与失败,甚至有比你丰富感情经历……你有想过吗?”阿瑟问,“他们这些雌奴只是正好被你救了,然后勉强活着,就像寄生虫一样依附你生存。” 阿瑟对他准备把雌奴升作雌君的举动非常不赞同,“他们只会服从,没有多余的感情可以回应,最后痛苦的只有你自己。” 路泽沉默,他无法描述他能感受到毕维斯的爱,一个吻以及时时刻刻的亲近。但毕维斯的爱总是有所保留,就像阿瑟说的一样,毕维斯回应的力度有限。 “玩玩可以,不用付出太多的感情,因为他们根本无法回应。”阿瑟断言。 偏偏路泽这只雄虫天生温柔多情,这几乎注定了他一腔真情空流,只能折磨自己。阿瑟在心里感叹。 路泽的心里发凉,他无法反驳,因为每当他想问起毕维斯的过去时只能遭到回避。他也无法肯定毕维斯是否有重新振作的勇气。 “我知道了,阿瑟,我会去了解的。”路泽逞能地说。 他已经完完全全对晚上的这场宴会没有兴趣了,在与阿瑟道别后,正巧亨特与希尔相继回来。 他们非要带着他一起去,说去见识见识,路泽只能稍微整理一番跟着出门。一直到觥筹交错的宴会,路泽还沉浸在阿瑟的一番话中。 路泽决定弄清毕维斯的想法。 在他从自己的思绪中抽出来时,周围的情景好像有一点过分安静了。 路泽、亨特与希尔三只虫站在边缘的角落,三层吊灯下站着两位皇子。好像又因为什么小事起了纠纷。 白荣和上次见面一样地高高在上,对面的白曜看起来比他成熟一点,身后各自跟着一批虫,三种性别都有。 一只漂亮的亚雌被他们一虫扯住一只手臂,在中间瑟瑟发抖。 路泽往亨特与希尔身后躲了躲,不想被认出来。他在后面偷偷观察那只“新闻”里导致兄弟阋墙的亚雌。 处在风暴中心的亚雌穿着粉蓝相接的蓬松长裙,有着贵族最爱的金色长发和碧蓝的眼睛,比雄虫还要娇小许多。他有一双圆而灵动的眼睛,此时自责地含着泪水。 这位绝色佳人既没有路泽想象中的倾国倾城,也不比周围的亚雌更加娇俏可爱。在路泽看来,不比帅气,如果单比冷艳,也没有毕维斯的千分之一。他唯一拿得出手的只有眼睛里的纯洁灵动,就像一只旷野里的小鹿,森林里沾着清晨路珠的野花。 只是此刻这株野花语无伦次地劝谏两位不懂事的皇子,“两位殿下……请不要,不要抓住我的手,这样很不好……” 白荣和白曜沉浸在自己的战争中,两只雄虫不服气地看着对方,白曜喊道,“松手,把克希亚还给我!” “我听到了什么?什么时候克希亚是你的所有物了?”白荣嘲讽地说,“你问问克希亚,他愿意与你跳舞,还是做我的舞伴?” 看得出来白曜比起他的哥哥白荣更加莽撞笨拙一点,竟然真的问中间被他们揪扯的亚雌,“克希亚,你想与谁跳舞?” 克希亚虽然出身贵族,但谁都不好得罪,只能睁着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五殿下……抱歉,我、我不知道。” 白荣早已预料到克希亚的回答,“白曜,按照礼仪应该由把开场舞交给我。”他以兄长的名义压过白曜,再该抓为托,让克希亚纤细的手搭在他的手心,“请,美丽的克希亚。” 克希亚终于可以从这个修罗场解脱,无论是与谁跳舞,都让他松了一口气,顺势挣脱白曜的手,抱歉地看了白曜一眼,眼睫不安地颤抖,“抱歉,五殿下。” 白曜无法对惹人爱怜的克希亚生气,只能朝白荣“哼”了一声,转头随手搂住身后的两只雌虫,一行人转到另一个宴会厅。 看了白荣白曜的好戏很好地缓解了路泽方才心中的压抑。不过看着白荣漫不经心地搂着亚雌克希亚的腰翩翩起舞的样子,路泽觉得他也没有多少胜利的喜悦。 想想白荣数量庞大的雌奴后宫,路泽敢肯定他只是享受压白曜一头的快感,对这只叫克希亚的亚雌并不真诚。 亨特与希尔正在分析白荣与白曜身后的熟面孔,看看哪些新生第一天就站队成功,成为皇室的坚定的拥趸。 路泽跟在亨特与希尔身后找点好吃好喝的,对自己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被白荣看到,他实在是不想再和白荣打照面了。 希尔作为他们宿舍唯一的交际花也被路泽带偏到处觅食,等到肚子七分饱,装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与酒水,他们就带着满足安然离开。 “克希亚也没有非常好看啊。”亨特出来后首先问出了大家心中的疑惑。 “很普通。”路泽补充。 希尔只能猜测,“可能他有特别之处吧。这种话可别让亚雌听见了,我还想在联邦大学里追一只漂亮的亚雌呢。” 如果让一只亚雌听见三只雄虫在这里指手画脚地点评一只亚雌的容貌,肯定会气鼓鼓地表示你们这样是一定追不到亚雌的! 漂亮的亚雌喜欢鲜花与赞美,他们对雄虫的态度并没有雌虫那么渴望与执着。两个亚雌的结合越来越常见,他们互相欣赏对方的美丽,还不用对具有社会特殊地位的雄虫低声下气。越得不到越想要,这也是造成雄虫更喜欢亚雌的社会风气之要因。 “雌虫也很不错,为什么非要追求亚雌。”坚定的雄雌恋者路泽默默地支持雌虫。 “当然是因为亚雌更漂亮!你得哄着他们,因为他们更有自尊、更加活泼可爱!”希尔很明白亚雌的吸引力,“雌虫看起来有点粗糙……” 路泽才不要告诉他雌虫的皮肤有多么柔韧光滑,还有雌虫也是要哄的! 亨特对亚雌雌虫一视同仁,激情表示,“我都可以!” 路泽走在路上,突然想念他的雌虫,落后两步打开终端,看看毕维斯在做什么。 终端展开的小小光屏里一片漆黑,路泽跟着心头一紧。借着月光,路泽看到胆战心惊的一幕。 …… 监控里的雌虫赤裸身体在痛苦地抽气,他无可抑制地伸长锋利的虫爪粗暴地在身上抓挠,月光下他的泪水流进脖颈,渗入深刻的伤口。路泽甚至能看出他无声呼喊的名字。 11唯一的雄子(dan:温情tianbi) 路川的亲卫很快就来了,就像上一次一样,行动迅速地把他们带上刻着路家的飞行器,以最快的速度把路泽和毕维斯送进了路家的府邸。 这里静悄悄的,华丽的建筑里灯火通明,在此时络绎不绝的客人都已离开,奴仆们也到了休息时间,只有不熄的壁灯与府邸相伴。 路川早已等在那里。 宽大的黑袍,金色的长发。 他回过头来时发丝拂过面颊时,似乎有些相似的温柔,“你们来了。” 把毕维斯放进路家占地巨大的医疗舱里,路泽才松了一口气,瘫坐到一旁。他现在已经没有在父亲身旁维持礼仪与体面的力气,看着无数营养液挤到毕维斯的伤口上,慢慢地把凝固的、还在流淌的血液溶化,修补他的身体,一直提着的气才松了下来。 路川站在他的身后,他是个话不多的雄虫,路泽扶着医疗舱的边缘爬起来,看着陌生的父亲,等着被问话。 “医疗舱需要一点时间工作,你想逛逛这里吗?”路川作为长辈,首先打破僵局,最重要的是他不想听自己的傻儿子没有止境的感谢辞。 与路泽想象里不同,没有诘难或教训,他只是平淡地自然而然地帮助了他们。 在这一刻,与父亲第一次见面不一样的感觉又升了上来。尽管路泽并不想逛,只想守在毕维斯的身边,但他还是强迫自己点点头,“好。” 路川假装没有看出他的纠结,转身离开了这一层,路泽远远地跟在他的身后。 路家府邸恢宏高大,路泽上一次来时,在明亮灯光的照耀下,并没有发现这里的内墙是全灰的。 气派的大厅,笔直的走廊与楼梯,他们走了三层楼梯,到达了与下面寻常的大厅、房间分外不同的地方。 路父第三层以上的地方,不再是常规的宅邸,更像是虫族古老的神庙。这里平坦而广阔,巨大的石柱和华丽的雕刻厚重地伫立在四面替代了墙壁,在这里甚至能看到不远处的皇宫、流转的星河。上面是抬头就能望见的高深的梯形屋顶。路府的最高处并不像路泽想象中的穷极奢华,一切都如此地宏伟而壮大。两只雄虫一前一后地站在立柱之间,显得格外渺小。 路川穿着宽大的黑袍,和这灰色的神庙融为一体,像一位金发的虫族祭司。在这里,路泽觉得他的父亲仿佛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他的身体在这里,灵魂却已经融入了广袤的星河,叩问着宇宙的真理。 就在路泽以为他会说些渺无踪迹的无病呻吟时,路川开口了,谈的却是些家长里短儿女情长,“你们感情不错。” “还好。”路泽摸不清他的想法,谨慎地说。 “他看起来是一只不错的雌虫。” 路泽没想到他听到的第一个关于毕维斯的正面评价竟然是来自他的父亲,他有点分不清这只是场面话,还是路川真实的想法。谁会夸赞一只把自己自残得浑身流血的雌虫“不错”呢?路泽难以置信。 “我已经看过他的信息,战斗力非凡。如果你愿意让他恢复工作,路家的军团会有合适的位置。”路川似乎真的对这只雌虫的战斗力有一定的认可,向路泽提议。 路川明明在帮助一只命途多舛的军雌,却偏偏不改雄虫至上的倨傲。 “我会与他谈谈的。”路泽当然希望毕维斯能有一段新的社会生活,但他目前的状态看起来并不能胜任军队的要职,不过他很高兴父亲为毕维斯提供了一条去路。 路泽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明白为什么这只雄虫让无数军雌信服。路川永远有着独属于贵族的高高在上的疏离姿态,带着掌权者的自以为是,但他又总是自然而然地将一切安排妥当,估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一只非常可靠的雄虫,总是表现出懒得与低劣虫族接触的孤僻傲慢。 路川看着眼前小雄虫的眼睛里闪烁着的感激与感动,久违地得到了一点温暖。他忍不住抚摸了他黑色的头发,那是与他的雌父一般的发色,让路川莫名其妙地感到满意。 路泽被抚摸得呆住,就像一只过分紧张地小虫崽。父亲站在他的面前,他才知道自己作为他的孩子有多普通。阿瑟总是说,他与路川很像。现在路泽终于可以确定阿瑟就是随便说来哄骗小虫崽的。路泽实在看不出他们有哪里相同的地方。父亲的金发金瞳,疏离的威仪,孤僻的性格。他们两除了眉眼间的轮廓有点相似,其他都大为不同。 “在想什么?”路川无奈地看着突然出神的儿子。 “我似乎比您还要高一点。”路泽今天的心里防御太低了,面对着父亲和善的一面,没反应过来就把话说了出口。 路川竟然没有生气,语气里透路出自豪,“你的雌父非常高大,你继承了他的优点。” 在阿瑟的管控下,路泽的雌父是一个禁忌的话题,路泽几乎都快忘记了他上一次向阿瑟问起雌父的问题时是什么时候。因为长时间得不到答案,路泽也不再问了。 “阿瑟没有告诉你?”路川迅速地明白过来,根据他对阿瑟的了解,确实是那只强硬的雌虫做得出来的事情。 那些往事太过久远,在长时间的逃避后已经在路川的记忆中模糊。如果路泽知道他并不是在爱与期待中降生,那无疑是把刺痛路川的过往再次铸作利剑对这个无忧无虑的小雄虫造成伤害。 于是路川马上支持阿瑟的模糊化的做法,宽慰道:“你很像我,也很像你的雌父……你已经是一只成年雄虫了,这些事情并不重要。” 路泽看着那双金色的眼睛,悲悯而寂静,他想:父亲也许过得并不好。 路川向他承诺,“你只用做好你自己,而你将永远是我唯一的孩子。”声音在广阔的神殿里回荡,坚定而深重。 万事都决绝得事不关己地路川公爵难得多说了一些,他肆虐的风中给予路泽许诺,承认他作为继承者的唯一地位。冷风把路川金色的长发吹得飞卷,他像是把自己永远封闭在这座寒冷而寂静的神庙里。他不觉得有更多的孤独,亦不需要多余的情感,只是冷漠地坚守着对血脉坚持。 路泽只是看着他,就觉得全身发寒。路泽是只趋向温暖的雄虫,内心实在是不能与孤芳自赏的高岭之花互通,只能不断地感谢公爵的仁慈,以至于又烦到了路川。 “去看看你的雌虫吧。”路泽生分的感谢再一次被无情打断。 …… 毕维斯已经自己从医疗舱里爬出来,穿上了一旁准备好的衣物。警惕地观察四周。军用医疗舱没有那么细致,他流血的伤口变成了长出白色的新肉,长条的瘢痕布满他的身体,两鬓边到面颊脖颈的爪痕尤为骇人。 路泽走进来时他才松开了身体高度的警惕,用羞愧的眼神看了一眼路泽,情不自禁地抚摸手臂上的瘢痕。 路泽搂住他,制止毕维斯揉搓刚刚愈合的伤口的动作,“不要再抓了。” 毕维斯狼狈地垂下双手,被路泽搂住,他们静静地依靠了一会儿。毕维斯想要道歉却无法开头,今天疯狂的情绪还残存着,毕维斯不确定下一次他是否能够克制住。 路泽摸了摸他头 上最严重的伤口,毕维斯对自己下手真是够狠的,路泽不得不认识到最开始锁住雌虫力量的项圈是有必要的。 今夜是回不了学校了,在与陆川道过晚安后,路泽扶着毕维斯回到他们上一次一起度过生理觉醒的房间。 这里是二楼一长排客房的其中一间,没有什么特别的,路泽在路在竟然要住一间客房,真是有些滑稽。不过他没有过多地在意,有个地方能住一夜就行。 一直到回到房间里,路泽才一把将毕维斯抵在门上,死死把头埋进毕维斯肩膀里,瞬间红了眼眶,“毕维斯,为什么会这样?” “不知道……之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他比路泽更加无奈,“你呢?在学校怎么样?” “不要转移话题。”路泽锤了一下他的肩膀,力度约能于蹭了一下,路泽被自己矫情的动作雷了一下,不动声色地把手重新搂上毕维斯。“你去了什么地方,做了什么,吃了什么,都告诉我。” “一直在家里。”他想说点什么让路泽放心一点,事实上他除了洗漱用餐一直都在那张沙发上,感觉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用餐都很不规律。然而一切都在监控里,容不得他说谎。“什么都没做。” 路泽看着他眼睛里呆滞的空白,突然心里不是滋味。他把毕维斯带回来,给他食物与水,把他像动物一样锁在屋子里,还自以为是地宣称他们彼此相爱,甚至告诉阿瑟毕维斯是他的雌君。 路泽突然认识到了他是多么的无耻,他的自以为是也并没有比其他雄虫好多少,这种溃败感击穿了路泽,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地流下,“毕维斯……毕维斯……” 毕维斯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得雄主伤心,只能归咎于今天的自残,为了让路泽好受一点,他只能抱住路泽,咬牙承诺,“以后我会克制住的,请雄主不用担心。”但他心里也没底能不能说到做到。 “不……你不明白,毕维斯,不是你的错,做错事的是我。” 等他们各自责备完自己,路泽才发现他已经没有雄主尊严地挂在了毕维斯身上,想着两只虫在那里了互相不知道对方说什么的蠢样,终于破涕为笑。 毕维斯不知道他为什么哭,亦不知道他为什么笑,只是他的心神始终被这只看起来很普通的雄虫吸引,为他的哭泣伤感,为他的笑容愉悦,甚至忘记了自己自残时的恐惧痛苦。 路泽双腿夹着毕维斯的腰,手轻轻摩挲他的脸上的瘢痕,“还痛吗?” “不痛。” “那是怎么样?” 毕维斯只能把今天的全过程告诉他,“先是有点发热,然后很痛很痒,后来就不受控制了。” 这种状况与平时的嗜痛症很像,只是发作得更加猛烈和不受控制。 路泽把头靠上去轻轻地啄他新长出的肉,毕维斯好不容易被养得面色好了一些,短短两天就又灰败消沉了,还平白增添了伤口,就算是养龙物都少有这么不负责的,更何况他还是毕维斯的雄主。 摸了摸毕维斯仍然高热的体温,指挥道,“去床上。” 毕维斯知道他要做什么,然而路泽今日为他几度奔波,毕维斯不想让他更累了。 “现在不想要。”毕维斯说得心口不一。 “我想要。”路泽当然要照顾他的雌虫的自尊,把毕维斯推倒在床上,解开他衣服上的几颗纽扣就钻进去衔住里面乳头。感谢毕维斯没有抓坏这里,路泽把这里舔硬了,才惩罚性地用唇舌去触碰毕维斯胸口上的瘢痕。 新长出的肉很敏感,白色的瘢痕交错在蜜色的胸肌上,比抽打出的红痕与淤青更加完整。路泽从他的胸口舔进下腹,用唾液在他长出的每一寸新皮肉上打上自己的标记。 “轻点,雄主……轻一点。”毕维斯被舔得又痛又痒,自有销魂藏在其中,与之前得不到抚慰使他陷入癫狂的痛痒不同,此时他享受其中,自愿在痛些痒些,才好当只发骚的雌虫缠上他的雄主。 只是过了两天,解开毕维斯的衣服路泽才知道他有多想毕维斯。他甚至有空余时间想,对雌虫不感兴趣的雄虫们一定不知道——雌虫有着多完美的身躯。矫健的、魁梧的、健壮的、丰腴的、高挑的、挺拔的,他们永远与力量紧密联系在一起。 而毕维斯是路泽的最爱,他不会对另一只雌虫比对毕维斯更加上心。正因为毕维斯有着矫健挺拔的身躯,修长笔直的腿,冷峻锋利的面容,这就成为了路泽最爱的特质。他甚至从来没有想象过,会有这样美丽的生物独属于他,只要他的手指抚摸,舌头舔弄,或者用性器进入,就能让毕维斯纯粹的结合力与美的身躯因为强烈的痉挛蜷曲身体,被艳色与欲望侵袭,让白色的液体在他如山峦起伏的蜜色肌肉上流动。 12毕维斯的过往(dan:雌虫用yinjing蹭雄主的脚) 第二日的清晨,路泽起来时,路川早已经坐在长桌前,仆从来去在旁伺候,他的秘书官巴特也早早地到了,在一旁有条有理地报告今日事务安排。 “早安,父亲、巴特。”路泽在一个离路川两米远的位置坐下。 路川简明地颔首,巴特向他问安。 路川抬手让巴特停止报告,对路泽说,“昨天的事考虑得怎么样。” “毕维斯需要养伤……我希望他暂时能留在我的身边。”拒绝父亲的好意对他来说是有压力的。 路川也对这个结果不赞同,他不再多说,把视线扫回眼前的前线军报。传达出他很忙的讯息。 秘书官巴特感受到路川公爵不悦的气氛,向路泽劝说,“雌虫的恢复力很强,路家在帝星的驻军仅有两名s级雌虫,如果您愿意让毕维斯进入军队,他一定能继续发挥他的才能。” 在过去,因为雌虫的巨大基数,许多s级雌虫诞生。但帝国把s级的雌虫全部安排去拓宽边境,以至于大量s级雌虫在战斗中战死。也许是基因没有得到遗传,现在新一代中的s级雌虫已经越来越少了。 “不、不是的,”路泽听出了巴特对毕维斯的熟悉,于是路泽艰难地解释,“我当然希望毕维斯有一份工作,但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大概和身体也没什么关系。” 他们三句两句就把“不允许毕维斯继续工作”的帽子扣在了他头上,他频频看向楼梯口,不希望这样的话被毕维斯听到造成误会。 巴特疑惑,路川也疑惑,齐齐凝视他。路泽看着高大的秘书官巴特和坐着的父亲,被他们不约而同地动作感到一丝好笑。 路泽组织了下语言,坐正了身体正色道,“毕维斯脱离社会太久了,我希望能一步步来,等他习惯一些在决定。”说到这里,路泽顿了一下,“还有,毕维斯好像无法离开我的身边。” 年轻雄虫的话就像是有意无意的炫耀,尽管路泽真的只是字面意思,却只得到了对面的两只虫族的一阵无语。 他张了张口,想再解释,好像只会多说多错,于是低头继续吃早餐。 “咳。”路川清了清喉咙,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教训儿子,“不要玩的太过,昨天的情况就太过了。”想起那只雌虫全身流血的画面,路川不太赞同他们夸张的游戏。 路泽的头更低了。在餐桌上大谈特谈毕维斯在性事上的嗜痛症太奇怪了,路泽又默默背下这口名为“凌虐雌虫”的锅。 刚刚开学这几天都没有课,路泽不急于回去。在路川回书房后,路泽才拉住了秘书官巴特。 “少爷,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 “巴特,我想问问联邦大学附近有没有父亲空置的房子,或者哪块地方适合租房?” 巴特想了想,“附近确实有一间空的房子,但是您身为路家的雄子完全可以向学校申请独栋宿舍。” 路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隐藏规则,他只听见周围的同学对过去的单人间十足向往。 “只需要多付一点钱,之前已经为您申请了,但是听说现在的年轻虫喜欢热闹的宿舍生活,所以我没将这件事告诉您。”行动迅速地秘书官表示。 路泽听完都已经开始羡慕自己。普通的他是一个普通的贵族,有一栋普通的小独栋宿舍,并准备把他的漂亮雌虫一起带去学校住。 路泽很快就会发现他比白荣还夸张,起码白荣没有把后宫带进学校,只是在学校里发展后宫。而他!一边读书还一边有雌君陪伴。 希尔和亨特听了都想落泪。 巴特拍拍小雄虫的肩膀,他已经从路川那里知道了毕维斯昨晚的伤,“请您对毕维斯好一点,虽然他的脾气不太好,但他是一只好虫,多多谅解吧。” “这是个误会……”路泽考虑了一番,加上路川已经离开,他决定把毕维斯的嗜痛症仔细地和巴特说一说,并麻烦他去找找有关嗜痛作用的药物信息。 路泽从贩卖场买回毕维斯说起,等到说完,横亘在巴特脸上的疤痕已经狰狞了,巴特的面色陡然阴沉,“我会尽快查清楚,请您放心。” “巴特先生,你和毕维斯很熟悉。”路泽猜测地说。 “是的,我曾在联邦军校任教,毕维斯是一个很突出的雌虫。”巴特回想起过去那个年轻得雌虫,“他很有个性,我上次见到他和我印象之中不太一样。” 路泽马上抓住机会继续问,“毕维斯过去是什么样的?” 已经过去太久,巴特却还记得,他克制地评价,“剑走偏锋,他和大多数雌虫的性格不太一样。”更加不择手段,他把这句话省略了。 巴特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带着学生去了一个边远的行星进行联合演练,一开始时毕维斯实已经凭借强悍的实力脱颖而出,直到联合演练另一方的机甲入场,情况陷入了僵局。 那时候机甲仍未被用于战场,这群学生简直成了检验机甲杀伤力的实验品,巴特想叫停已经来不及了,他被联邦大学的机甲研究所人员拦了下来。 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机甲和肉体不同,雌虫们敏感地察觉到这场演练的不同,都不希望自己的肉体被机器重创。 带着任务来的研究员开始施压,他们宣布如果战场上的学生们如果不能在12个小时内完成这场任务,将无法以及格的成绩结课。 巴特这时候根本没有话语权,他只能坐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联邦军校的学生们变成实验品,用于测试机甲强度。 没有等到最后一刻,机甲研究人员刚宣布了规则,就有一只雌虫动了。 他展开巨大的翼翅飞到了与机甲持平的高度,机甲的炮口抬高,对准他,发出克哒的装弹声。 在机甲里的被精心训练培养的雄虫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这只翼翅大开的雌虫,骨翼一翻,弯折后以一个奇诡的角度从机甲的臂下俯冲而去,迅速地躲开了炮弹。 ——这只雌虫就是毕维斯。 又经历了几轮躲避后,雌虫已经测试出了机甲的速度,最终悬立在机甲防御最高德操作室前,翼翅毫无预料地伸长了一倍,尖锐的骨刺暴然劈下,竟然瞬间讲机甲坚硬无比的合金外皮劈开。 他就带着那种孤注一掷,破釜沉舟的凶狠冲进了操纵室,把里面的雄虫拎了出来,低沉的声音带着风雨欲来的气势通过通讯器响彻整个战场,一台台通讯器里的延迟像附和般地回响。 “战斗——开始!” 四个字破开了战场上的僵局,几乎是振聋发聩地那样唤醒了在场的雌虫们。 那胆战心惊的第一次实战的小雄虫被一只有着巨大翅翼的怪物提在半空中,他见过的雌虫总是低声下气的,或者温柔和蔼的,从来不知道雌虫们还有近乎恐怖的一面。 他被毕维斯挂到了最高的树上,他几乎被那凶狠阴鸷的眼神盯住了,不敢哭不敢动,甚至不敢看雌虫冷峻帅气的脸,只能僵硬得无法呼吸。他听到那只雌虫问:“当一个听话地俘虏,懂吗?” 还没等他回答,气流差点把他掀起来,巨大的翅翼扇动 ,雌虫冲去猎杀下一只猎物。 首捷极大鼓舞了士气衰退的学生们。 巴特通过光幕看着的时候,他的心渐渐放下,他看到在这只雌虫的带领下,越来越多学生从暗出走了出来迎上陌生的机甲。旭日朝辉般永远不会惧怕挑战,他们已经是一位合格的战士了。 毕维斯这种把力破千钧气势,已然有大将之风。然而把雄虫吊起来当俘虏的出乎意料的做法,又受到诟病。就像毕维斯半生的轨迹已经在这场战斗里初见端倪,这仅仅是他参与的众多战斗的其中一场。后来“剑走偏锋,不择手段”变成了他的伴名词。 巴特回校点评这场战役时,指出他不该把那只雄虫挂起来。毕维斯用“我反对”的眼神淡淡地看着巴特,“只是看他不顺眼而已。” 巴特心想:你谁都看不顺眼吧? 年轻气盛,锋芒毕路。 …… 巴特把这印象最深的几个片段告诉路泽,他不擅长描述,把原本激心动魄的场面描述得又干又平。 路泽只从中得到了几个消息,一是毕维斯超强超级勇敢,二是毕维斯年轻时脾气不好。 不过路泽还真没看到毕维斯和其他虫族相处过,偶尔几次朝他凶的时候脸上还挂着潮红和泪水。他真有点想象不出的。 “还有吗?”路泽问。路泽觉得他在玩一个叫做收集毕维斯过去碎片的游戏。 巴特似乎还有话说,但他收住了,“还有一些我从其他学生那里知道的事情……但是不重要。” “非常感谢您,巴特先生。”路泽不急于一时,向他道谢,“毕维斯是一个优秀的战士。等他情况好转,希望您可以帮助他回到军队里开启新的生活。” “军团永远虚席以待。”巴特道,“更何况是路家少主未来的雌君?” 路泽被他调侃了一下,跑回房间里,看到毕维斯仍然躺在床上,手搭在路泽的枕头上。 路泽低头看着他,想象着毕维斯用这张冷峻锋利的脸威胁雄虫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那应该非常有震慑效果吧? 毕维斯听到他的笑声睁开眼,眼中还带着看不清东西的迷茫,“嗯?” 路泽把他的头发捋到后面,爬进他的怀里趴着,“等会就带你一起回学校了!”他光是想想都开心得不得了,终于可以不用分开了! “雄主,我去洗漱,你下去。” “不下。”路泽蹭了蹭他的胸口。 “那再抱一会。”毕维斯迅速服软。 路泽悄悄地伸手到他的背后,摸到了两条闭合的边口圆润的缝隙,他的手刚想摸进去毕维斯就抖了抖躲开了。 路泽抬头看到泪朦朦的凤眼,雌虫懵然问,“雄主要做什么?” “就是随便摸一摸。” “不要!”毕维斯躺平,他后背的两个藏着翼翅的缝隙真的碰不得,比小面的两个穴还要敏感,一碰就像要坏了。 路泽把他拉回来,抱进怀里,拍着他颤抖的身体,“好好好,不摸不摸。” 毕维斯才像哼地一声,蜷缩了身体在路泽怀里又睡了。 这几天毕维斯真的被自己折磨得心累了,回到路泽的怀抱简直想长眠不醒。 路泽喜欢他偶尔没睡醒时又娇又傻的样子,手像哄小虫崽一般在他翼翅缝下面轻拍。 …… 等毕维斯完全醒过来,洗漱换好衣服后,坐在床边。他似乎想起来刚才雄虫对那两个翼翅缝的兴趣。 从贩卖场出来之前那里一直有专用的凝胶堵着,不允许雌虫把翼翅伸出来,那样破坏力太大了。在提防之下,雌虫后背的翼翅缝在凝胶里变得麻木了,他的后背已经几乎忘掉那里曾经有着一对巨大的翼翅。 昨天躺进了路家的军用医疗舱里,躺了太久,把封存翼翅的凝胶融化了,毕维斯感觉后背重新变得敏感起来。 他忧心忡忡地想,如果雄主抽他后背时该怎么办。 这回换成路泽兴高采烈地收拾东西,“巴特告诉我我们可以住进学校的独栋宿舍,这真是太好了!” 毕维斯被他的话题吸引了过去,“我们?” “昨天你都答应我了,要去我们学校一起住的。”路泽试图唤醒他的睡前记忆。 毕维斯当然恨不得时时刻刻与他在一起,但他也有顾虑,“如果让学生们撞见了,他们对您的评价会变差。” “这些都没有你重要,毕维斯。”路泽停下手中的动作,不过他很快又变得乐观了,“对了,医学院只有我一只雄虫!真的有点不适应……等回去我们再聊。” 毕维斯久久坐着,直到手里被路泽塞进行李,再被牵强飞行器,飞行器停到了联邦大学最里面的一栋古老的双层小楼。 他们的新生活又开始了。 …… 宿舍的装潢古老而有格调,是从刚建校时流传至今的。路泽挑了一楼最大的房间当作他们的卧室。 路泽向希尔与亨特说明了家中的情况,就与毕维斯双双出去了。 他最先去的不是家具店,毕维斯只知道这是去商场的方向,最后路泽一进商场,停在了一家叫做麦克斯的店前,这是连锁在各个星系的情趣用品店。 对于虫族这个热衷于生殖与交配的种族来说,这些用品太过习以为常了。 ……尤其是对于独身多年的雌虫。 路泽无地自容地在名为麦克斯的店前停了下来,握紧了毕维斯的手,就被雌虫带进去了。 一排排的按摩棒一进门就对着顾客傲然耸立,路泽被震撼了一下,看了下面无表情的毕维斯,仿佛对这里很熟悉。 “买什么?”毕维斯问。 路泽马上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小声问,“你好像经常来?” 毕维斯丝毫没有察觉,“这一家只来过几次,很久以前。” 几次?! 路泽已经开始气了,甚至已经顾不上陈列的硅胶阴茎和硅胶大屁股,站在了一个仿真屁股面前就一转身问毕维斯,“自己来的?” “……不是。”毕维斯终于知道哪里说错话了。 路泽已经完全没有笑意了,转头走在前面,看指引就去找项圈。他的怒火已经烧到头顶,只想现在!马上!找一个项圈把毕维斯给圈起来,告诉别的虫族毕维斯是他的雌虫,不允许觊觎。 路泽故意敲在地上的脚步声让毕维斯有些惊慌,跨大脚步跟上去。 路泽找了一只只有小指粗细的黑色皮项圈,里面有薄薄的电击装置,电流大小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他一脸不悦地把毕维斯扯到眼前,把磁扣的项圈戴到毕维斯的身上。毕维斯不安地看着他,路泽故作大方不在意地问,“是雄虫?” 毕维斯陷入更长久的沉默,“不,是一只雌虫。” 路泽突然觉得自己触碰到了什么,他不敢再问了,把项圈拆了下来,甚至没有什么心情欣赏毕维斯带着项圈是什么样的情态。 路泽知道这样不好,他的大 脑清楚地知道,毕维斯凭空大了这么多岁,不可能在感情上一片空白。 于是他不再问了,不管毕维斯是和朋友来,还是和雌虫伴侣来,他都不问了。路泽又挑了一对跳蛋,就去前台买单。 毕维斯一言不发地跟在他的身后,看着雄虫沉浸在低落之中。 …… 彩蛋 自从从情趣用品店回来,路泽一直都在沉默。他也不想这样,可实在心里发苦,说不出一句话。 在搬过来的路上,路泽甚至已经打算把雌君申请拿给毕维斯签字,但回来时因为气氛太过不好,他不想在这样的一天结下他们的契约,又把这个计划推后了。 路泽不说话,毕维斯也不敢说话,他怕再说点什么又惹路泽生气,甚至遭到路泽的嫌恶。 这大概是两只虫第一次吵架,说是吵架也不确切,因为还没有吵起来。路泽根本就不是一个能吵架的雄虫。 面对面坐在餐桌上,路泽还点亮了烛台上的蜡烛,他拼命地做一些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并没有什么作用。 在摇曳的烛火下,两只虫面对面坐着,他不想让毕维斯多想,又无法控制自己的低落,路泽只好专注吃饭,吃到后面变成了硬往嘴里塞食物。 路泽觉食之无味,毕维斯也不比他好多少,根本动都没动一口。 在年轻的时候,他曾与一只雌虫有过一段感情,生命的几个浪潮早已把过去卷走,现在想起来早就回忆不起当时的感觉了。 但他不知道路泽对这件事会怎么想。有的雄虫喜欢看两只雌虫做爱,他们觉得是乐趣。但有的雄虫对这种雌雌恋几乎是反感到快呕吐的地步。 毕维斯大概猜到了路泽会接受不良,那种即将被抛弃的恐惧又席卷了他的身体,毕维斯僵硬地坐在凳子上。路泽会觉得他很恶心吗?会无法接受一只身体不干净、情感也很扭曲的雌虫吗?会用什么样的理由抛弃他? 他还舍不得路泽…… 毕维斯用称得上是哀求的眼睛看向路泽,然而雄虫还在低头吃饭。 吃了太多,实在吃不下去了,路泽把叉子放下,手撑在桌子上。决定最后冷静一分钟,就去洗碗,然后向毕维斯道歉。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 路泽抬起头,那只雌虫强迫自己路出笑容,讨好地说,“雄主,不要生气了好吗?毕维斯做错了……” 路泽下意识地说,“没有,我没有生气。对不起……” 毕维斯这样笑起来一点都不好看,在听到路泽的道歉后,他的神情几乎是凄惶的,“毕维斯做错了,请雄主责罚。” 毕维斯冰冷的手甚至不敢去握住他了,他拼命地想那些雌虫是怎么讨好雄主的,电光火石间,他爬到地下,跪到路泽的腿间。惶急地解开路泽的裤带,“毕维斯说错话了,求雄主责罚。” 说罢,他便想开口舌,等待路泽的插入。 路泽看着跪在腿间面色苍白的雌虫,他还努力地长大了嘴,把舌头伸出来,等待阴茎插入他的喉咙。 “不要这样,毕维斯,我才是应该道歉的那个。”路泽心痛的推开他,今天他才答应他们对毕维斯好的,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求求你,雄主。”毕维斯闭上眼,痛苦地说,“把阴茎赐给贱奴。” 路泽听不得他又说这样的话,抱住毕维斯的脑袋,“这没什么,毕维斯,我爱你,不管你过去有过多少伴侣,我都爱你,这根本没什么关系。”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干涩了,“只是有点吃醋而已,如果我能早点出生就好了。” 毕维斯这才放心,原来雄主并没有打算抛弃他。 于是毕维斯的底气又回来了,把手伸进裤子里把下身的阴茎揉撸硬,在放出来蹭路泽的脚,天知道在路泽说我爱你时,毕维斯有多么高兴。 路泽感觉到一只粗大的阴茎在脚上磨蹭,他随便毕维斯,只是低头亲吻他。 13guan教(tiaodan,chouyindi,立规矩,晾xuedan:charu) “跪下。”路泽说。 他的语气并不严厉,和寻常没什么不同,毕维斯从这里知道路泽没有生气,屈膝跪下。 路泽把锁链一头扣在毕维斯的项圈,一头拴在床头,让他双手扶到地上,“毕维斯,好好反省你做错了什么。” 毕维斯跪在房间里的地毯上,被路泽锁在床边。这是对他昨天自残的惩罚。 路泽去收拾餐桌上的残羹冷炙,看到毕维斯那份一动没动得食物,想着今晚再去买点什么给他吃。 已经到了傍晚,窗外的天空已经黑了。路泽走回房间,看到毕维斯乖乖地跪在房间的地毯上,粗大的阴茎还带着淫水吊在解开的裤子外面。 雄虫罚跪家里的雌虫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但这是路泽第一次有这样明确的要求,还用锁链锁住了毕维斯的项圈,把他禁锢在床头方圆两米的地方。 毕维斯被罚跪的时候反而比单独在家的时候要镇静得多。当项圈带在身上时,他知道自己是雄主的所有物。即使雄主不是时时刻刻在他身边,他的身体都有所归处。 路泽视若无睹地在房间里换上从路家带来的干净的床单枕头,忙了一会,拍拍两个鼓鼓囊囊的枕头,对毕维斯说,“反省好了吗?” “嗯。”毕维斯的腰沉了下去,“昨天不应该自残。” 这个反省效果不错。路泽心想。 路泽不知道其他的虫族夫妻是怎么样相处的,他身边根本没有一对靠谱的长辈能当作他学习的范本。 相敬如宾好像并不适于他们之间,毕维斯更喜欢路泽占有他,惩罚他,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是路泽知道他们一起呆在家里的时候,毕维斯每一天都很期待夜晚的到来。 晚上路泽会用戒尺抽他,把他罚得腿间淫水泛滥,如果路泽打得轻了,他还会用那种得不到发泄的委屈眼神看着路泽。 毕维斯已经离开虫族社会太久了,在这里他唯一的维系就是把他从地下贩卖场里带出来的路泽。 他的性格无法接受任何凌辱,却对来自路泽的惩罚甘之如饴。这是让一只漂泊无根的雌虫知道自己身有所属的最直接的方式。 这会做错了事,一想到要被罚毕维斯已经把自觉的把腰沉下去, 路泽经过了昨天的事情已经感受到了毕维斯对他不同寻常的依恋,一味地尊重只会让毕维斯感到疏离,路泽决定机动地改变他们的相处方式。 路泽问,“该怎么惩罚不听话的雌虫呢?” 毕维斯摇摇头,“不知道,由雄主决定。” 路泽把计划说了出来,他镇静地把在厨房练习了无数遍的话说出来,“从今以后,我会对你严加管教。”路泽把毕维斯的裤子从腰上脱了下次,看到紧实的蜜色肉臀缩了缩。 “你要学会控制自己,”路泽坐在床边,十指覆在他的肉臀里,大张手指把臀肉掐到了指缝了,“没有痛感就快活不了,快活不了就要自残,你把自己玩坏了,谁把我的雌虫还给我?” 他话里的表缠绵让毕维斯咽了咽口水,暗自承诺,“嗯……以后都不会了。” “我们来立规矩。第一,你必须得到我的允许才能自慰。”路泽揉搓的毕维斯的臀肉,手指从他深刻的腰窝往上爬。他并不是凭空乱定的规矩,毕维斯在家肯定偷偷自慰了,一直没得到痛感的慰藉他才陷入疯狂。 “第二,不能动不动就喷水。”毕维斯下面的花穴就像个泉眼,动不动就激烈地喷水,太过激烈地感觉并不利于毕维斯学会克制性欲。 第二条把毕维斯臊地想躲进床底,这几乎是在明晃晃地指责他太骚了。 “第三,不能自残。” 路泽松开他的肉臀,“当你犯了第一条,如果是在我旁边私自自慰问题不大,罚跪半小时就好。如果我不在时你还要偷偷自慰,就罚你抽小穴和乳头各五十下,期间不能流水不能高潮。” “第二条,只有在我进入毕维斯身体的时候毕维斯才能喷水,平时惩罚的时候都不行。”路泽已经想到这第二条对毕维斯有多艰难了,忍不住带着点笑意,“如果忍不住就罚毕维斯晾穴,把水晾干了才能继续。” 这意味着高潮随时都可以中断。 “最严重的就是自残,如果再有自残的行为,我会用封存翼翅的凝胶堵住毕维斯的小穴,禁欲一个月。” 路泽说完,看到听见第三条已经僵住的雌虫,握住他骤然收紧的腰,把他拉近,“这次是初犯,就不罚毕维斯禁欲了。从今天开始算起。” 雌虫的身体这才软下来,驯顺地说,“是,雄主。” 路泽不知道这样的做法合不合适,他不确定地问毕维斯,“这样会不会太严格了?” 他说什么毕维斯答应,当然不会说不好。 路泽的手指从臀缝插过他的会阴,在进去毕维斯下身的蚌肉里,缓缓揉搓滑腻肥厚的阴唇,“如果可以克制住你的身体,我就送给你一个礼物。” “什么礼物?”毕维斯把两片肉唇放在路泽手里给雌虫把玩,还轻轻扭腰,在他的手中磨蹭。 “现在不告诉你。”路泽偷笑,拿出今天买的两颗跳蛋,“躺下,脚架上来。” 毕维斯依照他的指示躺倒在地,两只脚却高高架到床边。靠着腰支撑,把花穴递送到路泽的眼前。路泽坐在他的腿间,打开了一个跳蛋,把这个没什么特殊功能的椭圆形的小东西放在了毕维斯的花唇间。 粉色的小东西在毕维斯浅褐色的花唇间单纯又无辜,毕维斯用手捂住嘴,忍受着阴道口的振动。 他始终记得路泽说不能喷水,缩进自己的下体不肯让高潮轻易到来。路泽慢慢地把振档调高,也不让跳蛋进去,就把它放在毕维斯的骚穴外振动。 毕维斯太紧张了,淫水被他的肉壁克制地阻拦,只能一点一点地流出来。但是没有多久,抬高的花穴里就汇聚的一小潭淫水,甚至溢出在花穴外面。 随着振频越来越高,跳蛋像被半浸在淫水里,跳动间把毕维斯的淫水溅得乱飞,甚至不停地撞上前面的阴蒂。 毕维斯终于忍住不住了,捂着嘴忍住呻吟,却忍不住为自己辩白,“不是的,雄主,不是的,没有喷水,没有喷出来……” 他的脚趾无意识地蹭着路泽的腿,飞溅的淫汁甚至溅飞到他的脸上,毕维斯被这个普通的跳蛋玩得身体深处又空又痒。不断地张合穴口,想把跳蛋吞进去。 骚穴就像一张贪吃翕动嗫嚅的嘴,毕维斯觉得丑陋极了,但他的雄主顶着勃起的阴茎专注地看着那里是怎么汇聚越来越多水的,又是怎么努力地想把跳蛋吞下去。 “啊……啊…雄主不要看了,好丑,逼好丑,啊嗯!。”毕维斯为下身小穴熟透的颜色感到羞耻。浅褐色在跳蛋的刺激下充血,颜色越来越深,跟雄虫们最爱的粉色迥然不同。 路泽喜欢它的颜色,浅淡的褐色是最适合毕维斯皮肤的颜色,粉色的跳蛋嵌在浅褐色的花唇里跳动,更加煽情了。 毕维斯粗大得到性器也高高挺起,这根东西比路泽的还要 1后来:在战争中断臂,雄主shetian残肢,把yinjingcharu残肢与腋xia 在毕维斯和路泽的生活与事业都步上正轨后,毕维斯上将和路泽研究员的每一天都非常繁忙。尤其是毕维斯,总是奔赴前线指挥,频频身先士卒,让路泽担忧不已。 终于有一天,毕维斯的身体受了重伤,他两只手臂被截断了。在路川公爵遇袭事件后,这种重伤已经完全可以被治愈,更何况毕维斯上将的两只手臂还被下属完完全全地带回来了。 路泽听到消息后肝胆俱裂,尽管他清楚地知道这在医疗舱里是完全可以治愈的,却还是马上奔赴不知名的星系,照顾受伤的毕维斯。 在这种荒芜的边境行星,雄虫数量基本为0。路泽来照顾毕维斯上将的消息造成了一定的轰动。 一是毕维斯上将一看就有种终身不婚的气息,(比新一代雌虫更加凶狠,比传统的雌虫更嚣张)。 二是他们没有听到过任何关于毕维斯上将已婚的消息。 这在军中造成一定的轰动。 路家的飞行器停下来的时候,一只年轻得雄虫从上面走下来。他的神色担忧,显然是好几天没有安眠,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路泽受到了注目礼。 雌虫们都在猜测毕维斯上将的雄主是什么样的。有的猜必然是皇亲贵胄,尊贵不凡,优雅美丽。有的猜是普普通通,毕竟太过强势的雌虫一定不愿意在家庭中太过卑微。 皇亲贵胄的对的,普普通通也是对的。 他们从来没有在社交媒体上看到过这只雄虫,他朝他们点头示意,就急急地去找毕维斯了。 毕维斯的断臂已经医疗舱愈合了,正坐在床上休息,听下属报告这次战役的情况,有关伤亡人数,消耗军费。 路泽一进来,坐在床上瘦了一圈的雌虫就不敢往前走了。灰色的军装衬衫袖子里空空荡荡的,肩膀上披了外套,上面还挂着几个来不及拆下来的徽章。 毕维斯眼下的青灰与苍白的纯色就足矣告知路泽他在以怎样的状态工作。而没有手臂的毕维斯就这样倚坐在床上,背脊挺得笔直,路泽光看着就知道他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他没了双手的雌虫就是这样不舒适地躺在像铁板一样的床上,路泽无法忍受地走上去,带着寒气抱住毕维斯的身体。 副官知情识趣地停下报告,路泽只抱到了他的肩膀和腰,毕维斯两只手臂不翼而飞,只剩下空气的袖管让路泽的虫核狠狠地抽了一下。 毕维斯给副官一个眼神,他看了路泽好几眼才出去了。 “阿泽。”毕维斯想回抱他,但他的手臂已经只剩下肩膀下面一小截。“已经没有事了,等手臂边缘修复好就可以装回去了。” 他把自己说的像机械一样,路泽已经开始想哭了。 他默默地把给雌虫换了一个坐姿,枕头被子全部垫到了雌虫挺直成钢板的后腰,又把毕维斯已经发麻的双脚架到肩膀上活动了几下。他想知道这些雌虫是怎么照顾他们得上峰的,让毕维斯不舒服得够久的。 军团的雌虫们冤枉极了,毕维斯根本不允许他们靠近。 路泽一来毕维斯就舒服多了,他自持姿态,不想在没有双手后滑稽地不平衡地动来动去,于是一直僵坐着。 路泽一眼看破他的不舒服不自在,把毕维斯的外套也拿了下来,又找了床被子捂在毕维斯冰冷的身躯上,“躺一会,等会我再帮你洗澡。” …… 路泽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穿着家里带来的简洁舒服的短袖短裤,一只家猫闯进了被机械与冷色调冲填的军队。跳动又温暖,他就这样带着栀子花的香气把毕维斯围起来,在热水与蒸汽的冲刷下变得软软的手指解开毕维斯的衣服,时不时蹭到毕维斯的胸口与腹部。 在路泽要脱下他的衬衫时,毕维斯往后退了退,只解开了纽扣,就不肯再脱了。 “没事。”路泽说着,托着毕维斯的腰让他站起来,就这样错后半步把毕维斯带进了浴室。 浴室里热气氤氲,正方形的浴缸占了这个不大的浴室大半的空间。 路泽扶着毕维斯行走时,绷紧地腰身贴在他的手臂上,不用再担心左右晃动又或者摔倒,毕维斯在他雄虫的怀抱里,似乎安定了些。 路泽蹲下脱了他的裤子,小声地催促,“进去进去。”熟悉的下肢一切都好,路泽忍不住从他的大腿捋到脚根,痴痴的动作真挚得让毕维斯把下半身了绷紧了。 路泽站起来把这只钢肋铁骨铸成的虫子抱进水里,有点勉强,好歹是安安稳稳地把毕维斯抱进浴缸了。 “我……脱衣服了?”路泽试探地问。 这本来是象征着英武不凡的战功,但当他要在他的雄虫面前脱下衬衫,路出那对缺失的手臂时,毕维斯突如其来地对失去了两只手臂的身体感到非常羞耻。 灰色的眼睛变得黑沉沉的,凶猛的鹰隼被斩断了翅膀般地,毕维斯一想到路泽会看到他余留下来畸形地残肢,就已经无地自容。 路泽有点担忧,远远没有他想的那么多。只得到毕维斯深沉的眼神,他完全不像部队里的雌虫面对这阴沉的毕维斯那样战战兢兢,二话不说就把已经解开纽扣的衣服扯了下来。 毕维斯在衣服扯下的那一瞬间闭上了眼。 军队的白灯下,毕维斯全身赤裸地站着,完好的下半身在温热的水中,而残缺的部分没有阻挡地路在了路泽眼前。 肌肉紧致、健壮强悍的身体已经修养回来了,他的暴力隐藏在柔韧的腰身与错综有致肌肉的线条里,宽肩窄腰挺拔坚韧。一切都像往常那么完美。 平直的肩线下,两边手臂只剩下半截,切口已经被医疗舱修复地平整光滑,却让这句身体就此残缺。 毕维斯觉得他像只蠢笨的玩偶,甚至不敢轻微地挥动剩下的手臂,他无法忍受失控的身体,不灵便地在雄主面前做出笨拙的动作。这让他几乎想要躲起来啜泣。 “别、别哭啊。”在两虫之间,毕维斯才是迟钝的那一个。路泽迅速地捕捉到他一闪而过的羞耻、自责与痛苦,抱毕维斯搂紧怀里。 毕维斯的甚至不能够回抱他,两只剩下的半截手臂粗重地垂下,把头靠在路泽的肩膀上,忍耐多日的恐惧与痛苦袭来,平滑的伤口突然感到刺痛。他的呼吸猝然急促。 路泽紧张地问,“是手臂痛吗?”他没有多想,手指就抚在了毕维斯的残肢断口,“左边还是右边?” “左手,不是手臂,好痛——啊——”他站在热水里却畏寒地缩进路泽的怀里,肢体发冷,降低防备后的疼痛迅速袭来。 “没事,没事,不是左手痛,只是幻觉。”路泽拍着他的后背,没有两只手臂,毕维斯轻易地就被他拢住,高大的身体突然被削减了一部分。 “真的是左手痛!”毕维斯咬牙坚持,他真的感受到左手仿佛仍然存在原地,在断口的远处突然剧烈疼痛。 “好好好,真的是左手。”路泽当然了解这种幻肢痛的现象,他把不得不来也进入浴缸,把毕维斯抱坐在腿上。“放轻松,毕维斯,想象你的手正抱着我。” 2后来:轻微wu化被当作doll,女装后在bi里嘴里chahua,拍摄hua瓶gaochao上传星网 路泽在这里不常出门,只是在军队的宿舍里照顾毕维斯。照顾毕维斯的起居注行,帮忙毕维斯穿衣服、喂饭,只要毕维斯有行动,他务必在后托着毕维斯的腰,以免他不平衡地摔倒。 路泽甚至会在毕维斯小解的时候在后面帮他扶住阴茎对准马桶,偶尔还会抱住毕维斯像给小虫崽把尿那样,让他只能从逼里尿出来。 路泽平时对毕维斯没有这么强的占有欲,在他看到,这只是他们夫妻间偶尔的情趣罢了。也许是毕维斯断臂后重新表现出对路泽的依赖,以至于路泽对这种感觉有点沉迷。 在第二天的傍晚,路泽突发奇想,央求毕维斯: “毕维斯,你能当我的玩偶吗?”路泽在早餐时突然问。 他正拿着一杯红茶喂进,给毕维斯喂了一小口,手背擦过毕维斯沾湿的嘴角。 毕维斯:“???” 毕维斯眼里的不解让路泽有些羞愧。他曾偶然看到星网上的一个帖子,写的一只雄虫把他的雌虫当作doll,看得出来是编纂的,但让路泽不由自主地想,如果毕维斯变成他的doll,那他一定会一秒变身亚雌,自己和自己玩得很开心。 路泽自觉惭愧地解释道,“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不动就好了。”说完他觉得不太对,“我会照顾你的。” “就像平常一样?”毕维斯挑眉问,他已经渐渐明白雄虫的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东西。 “是的。”路泽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好。”毕维斯没有障碍地答应了,他基本没有不满足路泽的要求过。毕维斯想当一只合格的雌君,他已经失职地常年受到雄主的照顾,难道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他娱乐匮乏的小雄主吗? “太好了!”路泽从低眉顺眼马上变成眉笑眼开,“毕维斯!请等我一会,我去准备一下,明天早上我们就开始。” …… 翌日洗漱早餐之后,毕维斯服用了营养液,路泽就让毕维斯躺回床上,唯一的要求就是今天一天都不能动。 等毕维斯再次睁开眼,房间已经被投影得变了一个模样,他服从规则不能转头,只能用眼珠子大概地扫了扫四周。 都是终端做出的视觉效果,然而却无比真实。 这更像一只身份高贵的亚雌的房间,层层叠叠的帷缦挂满大床和床边,合金墙壁变成了雕刻着金色花藤的白墙,窗户大开,外面是花坪草地,天朗气清,阳光明媚,一切都像发生在一座贵族的府邸,而不是边远的荒星。 路泽还穿着家里的短袖中裤,休闲得不得了,却从大衣柜的拖出了一套比他还高的紫色长裙。 路泽跪坐在毕维斯的一旁,对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毕维斯。毕维斯似乎对面无表情这件事非常擅长,不眨眼、无表情、身体僵硬,连呼吸都几不可闻,仿佛真的是一具没有生命的由树脂做成的doll。 路泽几乎信以为真,甚至害怕地把头看在他的胸口,听到了虫核的转动声,血液迸发的流动声,这才知道毕维斯不过是为了配合他。他有些害怕地不好看毕维斯的眼睛,在看到路泽后,那双眼镜变成了像玻璃珠一样的浅灰,一动不动,甚至路泽的身影进入他的眼睛,路泽也只能看到澄澈的倒影。 路泽好做好心理铺垫一会才进入到这场游戏,毕维斯看着路泽在一旁又是听心核,又是深呼吸,又是看珠子,这不是雄主自己的要求吗?怎么一脸接受不良的样子。 路泽把纱与绸制成的紫色长裙穿到毕维斯的身上,没有了双手,毕维斯被轻易地安放进了这件礼服。 路泽把他抱坐起来,从头到尾地欣赏。毕维斯倚靠着华丽的床头,抹胸被两根纤细的吊带牵着,挂在他的肩头。层层叠叠的绸缎就像孕雌的奶罩撑着他的胸肌,长裙的上半段就像铺满小花的束腰,偏偏束腰在他的胸下撑起两个半圆的圆弧铁圈,把被绸缎奶罩一般的布料遮掩的乳肉高高撑起,显得双峰更加挺拔。 毕维斯到底是没有生过虫蛋的雌虫,身体没有留下过孕育的痕迹。丰满的胸肌在雌虫中算不上很大,也没有非常柔软,现在被聚拢撑起,竟然平添俏丽。 这样形容一只雌虫是相当古怪的,但在路泽眼里心里,毕维斯就是如此漂亮可爱,当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他只是分外爱他的情态。 纱裙下半段被压成褶皱,更有层次感。又分成四股,两股遮住身前和后臀,两股遮住大两外侧。好让大开叉把穿者的大腿路出来,简直像为毕维斯量身而设。毕维斯的腿脚分外的长,路泽平时光看他的腿都能硬。 略微丰满、肌肉紧实的大腿,细瘦修长的小腿,棱角分明的膝盖,毕维斯的腿脚就毫无遮掩的从四股裙摆的开叉处路了出来,甚至能看到凹陷的胯骨与人鱼线。 一面裙摆夹在毕维斯的两腿间,路泽不敢掀开,他怕他能当场流鼻血。手探进去抓到毕维斯的内裤,一点一点从他的身体上拽了下来。 毕维斯的黑色内裤被路泽拽到脚跟来时已经拧成成了一股绳,像绳子纠缠在毕维斯两边脚腕上,路泽怔愣地把它抓下来,又拿出浅紫色的丝袜慢慢地套上去,丝袜被设计成吊带袜,有两个小夹子可以夹在束腰的下摆。 等路泽把这一套穿在毕维斯身上,蜜色的身体紫色的礼群,路泽已经要醉倒进这丛紫罗兰里了。 路泽终于进入了情境,他帮毕维斯把头发梳理好,三七分往后梳,毕维斯的头发太短,没有路泽的操作空间,这是唯一不够完美的地方。他对毕维斯说,“你的名字就叫黛安娜,我叫做路泽。” 路泽给眼前漂亮的doll取了一个属于月亮之神的名字,他由衷地觉得它富有那种超脱的没。 “你饿了吗?”路泽问。 不饿,刚喝了营养液。毕维斯……噢不,黛安娜在心里回答。 新来的黛安娜被主人抱到了桌子上,就像沉湎盛宴的神灵,微醺的醉倒了。 路泽酒杯喂到他的嘴边,左手把黛安娜的嘴张开,右手把酒一点点地倒进去。不过是些果酒,就已经让变成紫罗兰的女神嘴角带上果香的芬芳。 “黛安娜,这些花,你喜欢吗?”路泽看着桌子上的一团团一簇簇的各色鲜花,它们娇艳美丽,所有能够诉说爱语的鲜花都带着路珠被收集来陈列在桌上。 还行。毕维斯不知道这些花竟然都是真的,路泽为了把这些鲜花运过来,估计耗费了许多心力与时间,难怪昨晚一直在使用终端。 路泽自问自答,“我都很喜欢,太难选了,白玫瑰,栀子,这些都能衬托你。”他从桌上挑出了一大束花芯、花瓣尖都带着浅紫色的白玫瑰,冰心玉骨一般,“这个最合适。” 路泽从花束里抽出一支,忍不住引着花枝用花瓣勾勒毕维斯的眉眼,收拢的花瓣里一滴滴滴落的路珠胡乱地流在毕维斯的脸上。 “黛安娜哭了吗?”路泽怜惜地问,把花瓣蹭到了毕维斯的唇上,像亲吻一样让柔软的花瓣蹭着毕维斯的嘴唇。 路泽用手指勾开黛安娜僵硬得嘴角,转动花枝,让整个花苞塞进黛安娜的嘴 15nainiu与站队 巴特顺着路泽提供的终端信息,查到了地下拍卖场的供货商,林林总总的药水在黑市上价格低廉,他找到了几个宣称可以配比出解药的药剂师,配出的药水也不尽人意。 最后巴特只能把降低痛感的药物交给路泽,每周注射一次,暂时只能如此。 路泽在学院里多方打听,除了亚雌院长都问完了,医学金字塔的研究者们对这种情趣药物没有兴趣,大多数当他放心,最多三年就会代谢掉。 路泽不愿意放弃,但一时间也没有办法。只能一边求医问药,一边每周让毕维斯注射降低痛觉的药物,并且开始体能训练。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 路泽的学习走上正式的轨道,而毕维斯在被严格的控制下,他们之间的性事频率已经被缩减到了一周一次,路泽把毕维斯频频带去训练场恢复体能。 路家的训练场已经年久失修,这里空洞洞地只住了路川一只虫。路泽只能带着毕维斯在学校的训练场训练。 联邦大学的训练场里宽大无比,分为普通的体能训练区和模拟战斗的训练舱两大块。 一进去就是无数银白色训练舱半嵌入墙体,没一个有五只标准体型的雌虫还要宽,直接连接到封闭式训练场的天花板,训练舱的液压门上还刻着联邦大学的校徽。 这里提供给校内所有的雌虫使用,军事专业的雌虫们大多数时间都交给了这里。 “看起来不错。”路泽不敢大声说话。 雌虫们来来往往,各有自己的节奏,击打声都被银蓝色的光幕阻拦,形成了无数片静音墙。 幸好路泽长的高也不过分注意穿着打扮,不然这里到处都荷尔蒙爆棚的雌虫里突然闯进一只养尊处优的雄虫,就像雌虫堆里突然闯进了个流氓。 “很不错。”毕维斯的眼睛扫过一排排经过数次更新升级的训练舱,眼神里透路出蠢蠢欲动的神采。 “先进行体能训练。”路泽已经做过相关的功课。 虽然毕维斯的脚步已经踏向了训练舱,还是老老实实地收回来朝体能训练区迈去。 “我在旁边等你。”路泽握了握毕维斯的手,“不走远,就在那儿。”路泽指了指体能训练区最角落的凳子。 毕维斯点点头。他有些回归熟悉环境的喜悦,还有一点突然走入虫多的地方的不舒服。 “适度就好,一点点来。” 路泽说完就带着营养液缩进了最角落的地方,让毕维斯自由发挥。 毕维斯没有带训练服,只是日常的黑色短袖短裤。按捺不住他天生条件优越,步态身姿、身体比例皆属于军队最青睐的。这吸引了周围一些学生的注意。 毕维斯被若有若无的视线看得眉心又聚拢出细细的纹路,嘴角又绷得冷硬。他有些担忧体能不复当年,等会显路疲态就太没有面子了,况且他的雄虫还在旁边看着。 毕维斯捋了捋头发,开始长跑,力量、速度、耐力、协调、柔韧、灵敏缺一不可,但年长的雌虫不得不测试一下自身的耐力。 最开始,大学里的小雌虫们只看到训练场来了一个新面孔。他看起来年纪不小,冷峻而严肃,没有老师的和蔼可亲的气场,穿着就像个随便来锻炼的。 毕维斯走上机器,设置了虫族军队提倡的标准速度,不紧不慢地跑了起来。 三个小时之后,他的呼吸逐渐加快,带了点喘息。两边的雌虫们都没有想到这只年长的雌虫能坚持这么久,这并不是值得耗费时间的项目,以至于他们多看了这只雌虫几眼。 毕维斯只想测试出他的耐力,没想到跑着跑着渐入佳境,无拘无束的感觉把他拉回了每一个训练的瞬间,步伐、呼吸,熟悉得就像无数次训练从没有中断一样。 毕维斯的呼吸越来越重,就在小雌虫们无数次感觉这只年长的雌虫快要撑不住,甚至打算帮忙把他运到医院的时候,这只雌虫始终迈开步伐坚持。 从早晨六点到中午十二点,毕维斯始终匀速的长跑。雌虫有着兼具速度与力量的翼翅,练习长跑从效率上看并不好,甚至属于有点纯粹的自我折磨。联邦大学的小雌虫们对于这只怪虫产生了一点疑惑。 12点一到,毕维斯浑身湿透,迅速的奔跑让他的膝盖发红,带着兴奋与喘息走到角落的雄虫面前。 “雄主!我的身体比预想中要好。” 路泽把营养剂递给他,他已经从看毕维斯长跑变成看书了,低头看到毕维斯通红的膝盖,和酡红的脸颊,他站起来把毕维斯带到更衣室。 毕维斯腿有些软,身上就像被水泼了。膝盖和大腿肌肉的疼痛让他的下身发麻,路泽的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整条内裤也湿了。 他的身体越痛,莫名其妙的快感也越强烈。 路泽用纸巾把他的下身擦干净,把毕维斯推进浴室,“难受吗?不是说好差不多就行了吗……” “可以控制。”毕维斯很高兴,自从注射了巴特给的降低疼痛感的药剂,他对疼痛的敏感程度大幅度降低,淫荡的身体好像恢复正常了许多。 “胡说,下面湿了。” 毕维斯凑得很近,路泽能从他身上的汗味里嗅出熟悉的体香。路泽打开花洒,调成了最强的水柱,对着毕维斯的下体喷去。 “嗯……嗯,没什么感觉,只流了一点水。”他终于可以享受纯粹的快感,也不用再在疼痛面前溃不成军。 粘腻的淫水从他身上冲下来,路泽没有折磨他的那颗小阴蒂,直接冲向毕维斯的穴口。 “啊啊啊——唔!”毕维斯马上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呻吟声漏出去。水流直接冲开穴口进了阴道,又深重地打在阴道壁上。 快速地把毕维斯的身体破开。 路泽看到他爽了,满足雌虫的性欲,用水柱冲琳他的小穴。雌虫禁欲了五六天,就在这间小小的浴室被水柱玩得高潮迭起。 毕维斯禁欲路泽也得不到释放,等毕维斯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嘴唇已经被亲得又红又肿,眼睛也是湿润泛红的,在里面被雄虫欺负了一回。 他们相携走回宿舍,差不得回到时却迎面撞上了白荣,路泽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白荣带着一贯傲慢把目光定位到路泽身上,等着他们上前。 路泽只能与毕维斯一前一后地走上去,向他行礼,“白荣殿下。” 白荣对那天巴特闯进宴会捞走路泽颇有微词,“路泽,好久不见。你度过了生理觉醒?”他看了看旁边衣服整齐的雌虫,“似乎就是与这只雌虫。” 路泽马上想起白荣在第一次见面时说的“交换玩玩”的话,忍不住把毕维斯再往身后藏了藏,“正是。” 路泽只希望白荣施恩赶紧结束这段寒暄,白荣却接二连三地抛出话题,“觉醒了什么精神力等级”、“有没有合意的雌奴”…… 路泽连连推拒,最后白荣还是邀约明天带他去玩玩。 路川公爵唯一的雄子确实是重要的拉拢对象,白荣这种心高气傲的雄虫再三邀约,已经称得上是屈尊,路泽只能 16不容忤逆(彩dan:被手指cha翼翅fengpenshui) 叫作塞弗尔的大奶雌奴被白荣牵回去了,他的名字在路泽的终端上一闪而过,也许只有路泽记住了这个名字。 ? 白荣目的达到,也不再为难自己热脸贴冷屁股,在路泽表示还有其他事情等着处理后,欣然放他离开。 ? 路泽独自走在回学校的路上,被白荣用幼稚的手段半强迫地表明立场,这让他心里仿佛憋着一股气,然而最后下定决心帮白荣买下那只雌奴的是他自己,这让路泽更加无处发泄。 ? 路泽已经可以想象到,白荣又在哪一场淫乱的宴会上,得意洋洋地牵着这只雌奴走过白曜面前,向七皇子炫耀已经借着路泽的名义从白曜手里得到这只雌奴。 ? 路家位于九大世家之首,它唯一的雄子也要向五皇子白荣送礼献媚。 ? 这才是最让白荣得意的事情。 ? 这件礼物还是从白曜那里顺来的,明晃晃地甩了白曜一巴掌。 ? 路泽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毕维斯,那会显得他胆小、懦弱又愚笨,明知道这是白荣设下的陷阱还一脚踩了进去。 ? 他漫无目的地在联邦大学走了很久,心情稍微平复,才回了宿舍。 ? …… ? 毕维斯的训练成果初显成效,今天路泽非要他一起陪着去上课。自从和白荣出去了一趟,路泽就肉眼可见地郁郁不乐。 ? 毕维斯和他一起走进医学院的大课室,这节是医学院学生必修的虫体基础,路泽牵着毕维斯坐到医疗器械的那边。 ? 学生们已经过了对这只默默无闻的雄虫充满好奇的阶段,路泽在贵戚如云的联邦大学里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他常穿学校的黑袍,没有佩戴家徽或者宝石戒指,那是贵族雄虫们展示金钱与权力的配饰,这几年又在年轻一代的雄虫中流行起来。 ? 学院里漂亮的亚雌或者主动的雌虫在一开始也经常向路泽搭话——向他搭讪的当然是平民出身的虫子居多,他表现得友好又腼腆,却也没什么幽默吸引虫的地方。他们猜这只雄虫多半心有所属,渐渐地都纷纷转移目标不再关注。 联邦大学汇聚了大量帝国里优秀的雄虫,在学校的小虫子们还不了解在虫族社会了雄虫有多稀缺,无论贵族还是平民。 路泽把毕维斯带到杜昆西和丹占好的座位,他们已经是路泽在联邦大学里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二。 杜昆西扫了一眼路泽带来的雌虫,他已经大概猜到了毕维斯与路泽的关系,打趣他,“我说你今天怎么来晚了!” ?路泽让毕维斯坐下,“这是我的同学。杜昆西和丹。” 毕维斯与他们相互交换了姓名,多看了姓昆西的小雌虫一眼,就坐到了路泽身旁,手肘搭在扶手上不再说话,看起来非常冷淡的样子。 ?杜昆西偷偷地戳了戳路泽,给了一个简单的口型:“你的?” 路泽眼睛笑得弯弯地,对他点了点头。 “我就知道!”杜昆西嘟囔着说。 亚雌院长走进来,他是任课老师,他们不再聊天,仔细听讲。虽然亚雌院长性格不好,但专业素养还是很好的。 今天讲解雌虫的身体构造,头部、躯干、上下肢,还有极具攻击性的翼翅和虫爪。 “虽然雌虫的地位低贱,但帝国的医疗领域仍旧把视线聚焦在雌虫身上。一是因为他们不同的身体构造,二是因为他们的数量多如蝗虫。”亚雌院长似乎忽略了这个大课室中的大部分雌虫,自由地喷发自己的看法,把雌虫们比喻成低阶的虫子。 雌虫们一个月下来早已经习惯了,他们又惯常会忍气吞声,包括路泽在内都已经会自动过滤他话语中多余的部分。 不过路泽看了看毕维斯,毕维斯冷眼相对,对此波澜不惊。路泽还是碰了碰毕维斯的手侧,“他就是这样的,倒没有做过太过分的事情。” “常态。”毕维斯的唇一张一合,吐出这个词。转头看向路泽时,眼神才软化了些,“你才是例外。” 路泽的左手偷偷地伸过去,在桌子下拉紧毕维斯的手。 亚雌院长讲雌虫们锋利的虫爪,还有翼翅,想到亚雌学生们对此并不了解,恶劣地调侃道,“正好我们这里又这么多雌虫,你们下课后可以组成小组,摸摸雌虫的翼翅。他们的翼翅很强大,翼翅缝却非常敏感。”他补充,“一切都是为了医学研究,我允许你们雌虫在着间教室里打开翼翅。” 这简直给了一个好机会让娇小的亚雌们去欺负一个个高大的雌虫。 路泽本来以为出于礼节,没有亚雌会贸然上前,但他低估了这个年纪的虫子们的恶劣程度。 刚一下课,亚雌们就涌来后面,挑选好目标,或者犹豫或者大胆地问,“可以让我看看你的翼翅吗?” 最让路泽想不到的是,竟然有好几只亚雌在这么多雌虫中挑中了毕维斯。 我见犹怜是他们的武器,没有人舍得拒绝这些漂亮的小东西,他们就这样问,“请问我可以看看你们的翼翅吗?” 路泽这几天还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窜上来了,非常迅速,“啪”地站起来,“你们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吗?” 除了战场上,由于帝国法律不允许,雌虫们很少把翼翅放出来,除了在他们的雄主面前、私密的家里。很多雄虫独享欣赏自家雌虫翼翅的权力,以至于展开翼翅变成了一件隐秘而庄重的事情,那意味着献上臣服与忠诚。 而在场大部分雌虫甚至不是军雌,并且未婚,他们根本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把翼翅放出来过。 路泽从小生活在军团驻地,他见过无数军雌的翼翅,对他而言那仅仅是一对有力的擅长飞行的翅膀。但在帝星这样问,无疑是对雌虫的羞辱。 路泽突如其来的严厉吓到了小亚雌们,他们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点,“我们只是想看看,没有别的意思” “院长说了,只是为了医学研究。” 他们未尝不知道展开翼翅对雌虫含义,却借着亚雌院长的话振振有词。仿佛自己在做一件十足正义的事情。 “我看你们也研究不出什么。”杜昆西也在旁愤怒了。 “请你们回到座位,不要来骚扰雌虫们。”路泽尽可能地保持礼仪,他不想揭穿他们写在脸上的拙劣的伎俩,那分明是跃跃欲试地像看雌虫们的笑话。 “凭什么?谁会想骚扰雌虫?”有一只小亚雌格外不屈不挠,没有顺着台阶下来,反而像被激怒了一般。他有很多优秀的追求者,并没有把这只普通雄虫放在眼里,“你最好向我们道歉,为你的侮辱。” 他们这边的争吵声越来越来,尽管是越来越多的亚雌挤过来讲道理。 路泽只能反复让他们坐会原味,并且抬着手臂拦住他们,不让他们靠近毕维斯、杜昆西和丹。 多么好笑啊,一群强壮的雌虫正在被一群娇小可人的亚雌欺负。 亚雌院长看到了这个偏远的角落的情况,走了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说我们骚扰雌虫。”最先还嘴的亚雌向院长告状。 17战场(剧情) 毕维斯躲在树上,训练舱里的模拟战场生成了一片黑暗的森林,下面联邦大学的雌虫们谨慎地向前,渐渐走远。 有一只落单的小雌虫在后面,他身上的装备不错,但是像是头一次进训练舱,以至于紧张到了害怕得地步。 毕维斯蓄力已久,握紧手中的匕首,在这只落单雌虫从树下路过时,他看准距离一跃而下,捂住他的嘴对着雌虫的脖颈就是一刀。 他身体还尚且稚嫩,在高大的雌虫手里就像提着只鸡崽,全身关窍都被压制,想要挣扎时却发现全身都无法动弹。 小雌虫在退出医疗舱前瞪大了眼睛,嘴被紧紧捂着,没有漏出一点声音,手臂上的感应灯闪烁了两下,无声地从原地消失了。 毕维斯又无声地退回了黑暗中。 走在前面的一对雌虫感到后背一凉,他们回头看了看, 后面只有深沉的漆黑。 “不会是‘他’吧?”他问小声地交流。 “谁?” “那个匿名,他已经连胜70场了。” “是军事系的学长吗?” “不,我看他过他的时长,只来了七天。” “一天十场!” “小声点,跟紧!” 毕维斯听着小雌虫们还有心情聊天,他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预感到这一场结束得会很快。 进入训练舱以来,这已经是毕维斯在联邦大学进行的第七十五次训练,只要有他参与的模拟训练,总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结束,一个【未命名】的账号就以段时间内的74连胜登上了联邦大学训练场周榜第一。 联邦大学毕竟不同于军校,雌虫们的战斗技巧与战斗意识都有欠缺,“未命名”像切菜一样快速结束战斗,让学生们大受打击义愤填膺,纷纷要找出它的真身。 毕维斯在结束了第七十五场,并赢得了第一后决定今天的训练到此为止。欺负学生们没有给他带来多少成就感。 熟悉的战斗记忆慢慢回到毕维斯的大脑,每次一进到新场景,他熟悉地分析地形、寻找站位、确定路线,然后做好准备投身战斗。他庆幸一切都没有忘记,那些丰富的战斗经验只是隐藏到了角落,随时可以唤醒。 空荡荡的大脑重新被复杂的思考填满。这让毕维斯精神振奋。 …… 毕维斯难得步伐轻快地走回宿舍,他的雄主却说了一个让他紧张的消息。 “医学院收到了一个实战任务,我很想去看看。” “实战?” “是的,毕维斯,领队老师会带我们去真正的战场参与救援。” 毕维斯不可置信,他灰色的眼睛紧紧地锁定在路泽身上,不解地问,“学校怎么保证学生的安全?” 其实他更想问的事,现在帝国已经自大到能放心地把年轻的“幼崽”丢到前线了吗? 学生们是很纯粹的,他们对真正的战场感到激动和好奇,并且希望自己能为帝国献一份力。可是声音告诉这群小虫子:不存在绝对安全的战场。 “学校一直都是这样安排的……”路泽犹豫地说,他未尝不清楚这中间的危险,但是有了太多成功的实战让他选择了忽略,“没有出事过。” 他不敢和那双灰色的眼睛对上,难得地路泽从毕维斯身上感到压力,就像在阿瑟面前做错事了一样不敢动弹。 “毕维斯……” 抬头一看,果然,毕维斯冷着一张脸,眼含凌厉地看着他。有时候家里有一只雌虫也不是一件轻松地事,雌虫平时百依百顺,一到生气的时候家里的气压都变低了。 路泽快速地思考,努力找理由说服毕维斯,“我们只要呆在后方就好了,距离前线有30公里,就算真的出问题还有撤离的时间。” “这点时间都不够你们带伤员登上飞行器。”毕维斯坐到他的对面。 “还有很厉害的领队老师,他们很有经验,有几个是从前线退役的。联邦军校也会派学生保护我们。” 雌虫十指交叉,他知道无法阻止路泽,如果联邦大学已经形成了这种实战训练的流程,让路泽不参加并不实际。 “听说其他学院的学生也会去,白荣也会去……如果我不去的话,太丢脸了。”娇贵的白荣都去了,路家的雄子也不能落后!尽管路泽是真心想去战场了解一下并且起到一点微末作用的,但雄虫的骄傲我是原因之一。 路泽趴到桌子上,握住毕维斯的手腕,“放心。一定不会有问题的。” 毕维斯在晚上睡觉的时候两腿把雄虫白嫩瘦长的右脚夹在腿间,已经开始思索着另一套方案。 路泽今天有些累睡得早了,现在反而是经过训练体力恢复的雌虫精力更好,打开路泽枕边环状地终端开关,在光幕上戳戳点点挑选着什么。 毕维斯扫了眼路泽终端里可观的余额,再看看旁边熟睡的路家雄子,更加放心地在星网上挑选合适的装备与武器。 …… 学生们被运送到了杜恩星,跟着集装箱下来,和一批又一批的武器混为一体。联邦大学的学生被联邦军校的学生围在中间,他们数量不多,但站在一群预备军雌中间就像一个方块在中间凹陷了下去。 路泽背着医疗包紧跟队伍,行走间喷出冷气消散在夜晚稀薄的空气中。这里的条件比想象中要差,雄虫的身体畏寒畏热,比起雌虫强健身体对环境的适应能力还是欠缺了,路泽不由得把医疗队的防风衣拉的更紧了。 这样寒冷的天气在杜恩星并不常见,恐怕今晚就要下雪了。 “雌虫全部出来,雄虫、亚雌留在飞行器休息。”安排学生住宿的后勤长官高声说。 “怎么了吗?”领队老师正在了解情况。 “今晚气温大幅度下降!雄虫和亚雌的身体不抵抗这样的天气。” 杜昆西已经立马站起来了,他无奈地看了路泽一眼,“我和丹先过去了。”便朝帐篷走去。 路泽和亚雌们一起回到飞行器,舱内放睡袋的位置有限,亚雌和雄虫们分成两个区域,勉强能躺下。 夜晚,风雪果然不约而至。 路泽躺在飞行器里都能听到大风刮过舱壁的声音,飞行器里持续供暖,暖烘烘的,路泽的心却始终提着。 他在来之前看过杜恩星的天气,按理说这种恶劣气候不会出现在这个时候,这并不利于作战计划。 也不知道杜昆西与丹怎么样了。路泽想想他们睡在行军帐篷里就感到皮肤被刀刮一样地冷。 [抬头,这里!] 路泽的终端闪了闪,突然收到了亨特的讯息,他猛地从睡袋里钻出来。 路泽睡在舱门边,这里都是机甲系的雄子,他找了一圈,终于在最里面找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亨特与他的同学们坐着聊天,高高扬起手,朝路泽挥了挥,叫他过去。 路泽懒得过去凑热闹,朝他摇摇头。他眼里的忧愁都要化成了实体,亨特周围的朋友说了一声就走了过来。 18偷袭 学生们就在这种高压的情况下度过了七天,他们的医疗物资越来越短缺,看着一只只重伤的雌虫被运过来,又眼睁睁地看着一具具尸体运向未知的地方。 每一只虫子都知道情况不容乐观,和战前评估地碾压性消灭敌人有很大的出入。 机甲系的学生根本不敢被放到前线,跟在医学院后面打下手,这些娇生惯养的雄虫已经渐渐习惯搬运或者清洗那些从前被他们嫌弃的魁梧壮硕的雌虫。 讯息传不出去,就无法迁跃回帝星。他们的能源尚足,却被生生困在杜恩星。 若要论谁最紧张,还是白荣。 白荣勉为其难地来到了学生们中间,被安排了简单的任务,“您只需要帮助他们做第一次简单的清理,会有同学把他们运到医疗舱。” 白荣在心里把那只撺掇他出来做做表率的雄虫骂了个半死,漂亮又倨傲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你让我我亲手服侍这些低等的雌虫?” “如果您太疲倦,现在就可以回飞行器休息。”领队老师被他的话刺了一下,长时间地统筹布置,负担着种种压力,他已经无心应付转身离开了。 飞行器里还躲着一小部分娇贵的雄虫,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在他们看来:他们对医疗一窍不通,过来也没什么作用。 身份特殊的白荣却不得不加入医疗队中。 他是帝国的皇子,理应做好表率。 白荣完全是不知所措的,最开始几天在担心何去何从,只躲在飞行器里。 在加入的一周后,白荣已经能迅速地在一分钟内清洗雌虫的全身。他们大多数腹部和头部受伤,以至于清洗血污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如果军雌中途醒过来,感到惊恐羞耻,白荣就会充满轻蔑地表示,“像你这样的军雌我有几十只。”“摸一下你的屁股怎么了?” 也许最开始只是为了装装样子,希望回去后得到虫帝的赞赏,但渐渐地他也熟练了起来。 直到一只被他照顾过的军雌在擦干净血迹的过程中断了气,白荣才知道这种在他眼里折磨不死的低贱的东西会那么轻易地停止了虫核的转动。 “醒醒!醒醒!!”白荣又推了推那只从麻木变成渐渐闭上眼睛的军雌,他受伤的地方是脑袋,后脑又一个巨大的创口,白荣已经吩咐身后的雌虫把他运到医疗舱了。“再坚持一会你这只该死地雌虫!很快了马上就轮到你!” 还没等被抬起来,这只军雌就已经断了气。 它的离开是平静的,被破瓢时剧烈地疼痛让他的瞬间丧失全部感觉,靠着意志撑到现在。如果一开始就能把他放进医疗舱,还有很大的痊愈可能。 可惜比他伤得更重的军雌还有二十多只。 联邦军校的军雌上来把这只死去的雌虫抬下去,白荣眼睁睁地看着,突然看到银光一闪,什么东西从手指僵硬无法握紧的军雌手里掉出来。 白荣弯腰捡起来,是一块银色的小牌子,是被挂在雌奴雌侍身上的经典款。 上面被秀丽的笔迹刻着:不听话的维希。 这是只很受到雄主龙爱的雌虫。 白荣把毛巾丢进热水桶里,横冲直撞地往飞行器走,他被拦住了几下,然后白荣大骂,“滚开!全都滚开!” 他现在像一团火,想愤怒地爆发,他真的需要去静一静了。白荣两条腿像剪刀一样交叉快速地移动,然而千愁万绪还是难以剪断。 虽然他对雌奴不好,也从来都是好吃好喝地供养着,它们只要承受他突发奇想的玩弄,就算受伤了往医疗舱一放又恢复如新。 白荣颓废地坐到飞行器大开的舱门前,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所有念头都无法成型,就连白荣都陷入低迷的气氛中。 军雌在他手里断气的画面不断地在脑子里回放,这些片段却挥之不去。还有那块已经不知道丢在哪里的小银牌。 那只脑袋破洞眼球充血鼓起的军雌躺在担架上,他咬着牙放在身边的两只手握紧拳头,已经缺失了痛感还沉浸在巨大的恐惧中。眼中的隐忍似曾相识,就像白荣从他的二十多只雌侍雌奴眼中看到的那样,只是没有了情欲的熏蒸,更加痛苦与坚韧。 他想象不到这样一只流血不流泪的军雌攥在手里的是一块小小地银牌,在情趣用品店里常见的那种,上面还被他的雄主刻着溢满龙爱的话。 他在床上会被肉得痛哭流涕,可怜兮兮地求饶吗?当然这毋庸置疑,只有这样雄虫才会给他怜爱。可几乎被击穿了头颅,为什么没有一句求助呢……白荣甚至责怪军雌,为什么不向身份显赫的他求助,如果他表现得再可怜一点,白荣就能看出他已经不行了,强行让后边的雌虫把他丢进医疗舱。 可是他没有……这只该死的大脑也被击穿了所以无法思考吗!他死前一定还相信着他能撑得住。白荣气愤地在心里责怪起这只雌虫。 …… 路泽看着白荣推推撞撞闹起一阵动静,抱怨声低低地响起,都是在责怪白荣这时候了还在耍脾气,五皇子真是不好伺候的。 为了避免情况更加糟糕,路泽把缝线的活交给丹,快步朝白荣走去。 一袋营养液伸到白荣面前,白荣拧开盖子喝了几口,是被稀释过后的味道。 “你也在?”白荣恹恹地说。 路泽站在他的身前,尽管两只雄虫互相看不顺眼,但路泽没有理会他的不耐烦。 白荣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他无法把这件事描述清楚,从未有过的情绪笼罩了他,他不清楚那是什么,只感到气闷烦躁。 路泽已经从同伴口中听了大概的情况,他想他应该安慰一下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的白荣,可他想想白荣的作为,不敢相信白荣会为一只死去的军雌伤心。 “它们被运去哪里了?”白荣问。 路泽摇摇头,“不知道,也许会远一些。”远到腐败的尸体不会对驻地造成影响。 白荣懊恼地捂住头,生气地痛斥,“如果他早点告诉我他不行了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就算把他放进去,也会有另外一只濒危的军雌死去。”路泽看着无理取闹的白荣,他可以理解这种心情。 每当飞鸟座附近有战事发生,路泽都会跟着后方的医疗队。路川掌管的军团比眼前这只队伍训练有素,运作得有条不紊。可在战场上总会遇到救治不及时的情况,一开始,这甚至会让路泽感到这是他的过错。 白荣也是如此。 “这不是你的错。”路泽犹豫了一会,对这只难得脆弱的雄虫安慰道。 “当然不是我的错!” 白荣猛地抬起头喊道。 尽管嘴上否认,回去用晚餐的时候,白荣坐到了路泽的旁边。想必他对今天的事情是有些触动的。 “我们暂时回不去了。”白荣突然说。 路泽对这件事早有耳闻,“听说消息发不起出去?” 越来越多学生知道这件事,他们都纷纷陷入不敢轻举妄动的恐慌中,只能寄望于学校赶 19营救(bachuyindaosai洗bi) 路泽迅速地把位置发过去,突然感到镇静。 学生们苦苦支撑,突然天边传来一声尖锐、绵长的破障声,一架外观窄长的飞行舰朝驻地飞来。 极快的速度在天边看起来非常缓慢,呼吸间就降落到眼前。虫族的飞行舰像一只丑陋的巨兽,黑锈色的外皮震慑力非常,有些部分正在熔落下,从半空流下红色的岩浆。尚未停下,舱门就向下降下,无数只军雌纷纷洒洒地飞出来。 这让巨蚁暂停了一瞬,黄褐色的色块又开始更猛烈地进攻。原来他们之前只是执着地破坏飞行器、吞食年轻得雌虫,现在突然转为狂暴地漫无目的地厮杀。 年轻雌虫们组成的屏障已经七零八落,学生们四处逃窜。之前被白荣亨特激怒的巨蚁们朝他们这边冲来,路泽来不及躲闪,被撞到在大腿传来剧痛被巨蚁庞大的身躯碾过。 就在路泽以为他要被踩死的时候,一阵强烈的共鸣几乎让他的颅内一震,他从未感到有什么作用的精神力仿佛化作实体,凝成的细丝与远处熟悉的气息相连,他的精神力像被被什么包裹着,导向指定的通道。 路泽闭上眼一个旋转的类似心核的东西在不远处转动,比心核更加浑浊,破碎得不成形状。突然路泽的精神力化成了不可看见的网,剧烈地冲击向那团能量。 路泽只觉得像被什么东西撞到了头,眼前一黑,只剩下耳鸣。就在他倒下时,一只从头武装到脚,就连翼翅都覆盖着黑色铠甲的军雌扇动翼翅疾冲上来朝另一个方向踢翻巨蚁,把晕过去的路泽抱了出来。 路泽的知觉还在,可眼前一片漆黑根本无力睁不开,他感觉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隔着硝烟、钢甲冰冷的气息,还有溅上去的血腥味,一股脑地冲击着路泽的嗅觉。 这让路泽慢慢缓了过来,有力的臂膀抱着他,路泽知道这是谁到了,他的大脑此刻已经无暇思考,只懂得乖顺地躺到这只雌虫的肩膀,感受翼翅扇动时细微的颠簸。 一部分军雌追击巨蚁,拯救被俘去的小雌虫,一部分把飞行器的其他学生带回军用飞行舰。 雪夜的硝烟逐渐落幕,驻地只剩下残破的铁皮和成片的荒芜,不久之后,他们会被风沙重新淹没。 庞大的飞行舰内部完好无缺,装下所有学生还算富余。医学院的学生们重新忙碌起来。 杜昆西和丹想要把路泽接过来,那只救起路泽的军雌没有松手,戴着头盔的头颅转了过来,面罩遮住了眼睛,只反射出一片冷光。 “这是我们的同学,他的大腿受伤了,必须马上进行诊断。”杜昆西一边急急忙忙地从背包里找药物一边说,他说的磕磕绊绊的,这和平日里救治的重伤军雌不同,这里来来往往的军雌一个个高大而冷酷,让他不寒而栗。 学生们在高大的军雌面前得仰着头说话,就像在面对巍峨的山峰,不由自主地感到胆怯。 如今机甲的元素已经融入了前线的装备,军雌们的战靴把他们本就高大魁梧的身体托得更好,为了避免接触部分星球具有腐蚀性的地面以及增大踢力。 丹马上伸手去接。 “不用。”冷硬的声音从传声器传出来,带着嘶哑的电流,军雌却没有松手让丹接过这只雄虫,他全身繁杂的铠甲与装置让丹不敢轻举妄动,背上巨大的灰紫色骨翼带着金属光泽,还没有收回去。 他们不安地对视,“不,不是,听我说……”杜昆西急到不知道说什么好。 “放心,我会照顾好她。”军雌补充道。 路泽的伙伴们对视了一眼,大量着眼前的军雌,把视线固定在他横抱着路泽的手臂上。而路泽这只分不清楚状况的雄虫竟然就这样被抱着搂着,趴在别的雌虫肩膀上昏迷得跟睡着了似的。 他们都是同一个想法:路泽不会被这只军雌看上了吧? 最终杜昆西、丹和亨特都把目光投向白荣,紧张地用眼神暗示他说点什么。 白荣在帝星呆了这么多年,也参与过军队阅兵,对这些谄媚地军雌从来不慌,这都是他掌间的玩物。但今天他面对着一个个前线的战士,似乎突然有些怯场。 白荣后退了一步稳住心神,用他一贯地倨傲,“我以皇子的身份命令你,现在立即把你手中的雄虫放下。” 他感到雌虫的视线透过面罩定在他的脸上,白荣声音弱了下去,想到现在受制于人的处境。但他还是坚持说完,“这是路家的雄虫,不是你这种尉官高攀得起的。” 白荣就是有这种挑动所有虫怒火的本事,他居高临下的话语,惹来了周围不少的目光,有不少是把他们救上来的军雌的。 亨特一看情况更遭了,赶紧补救,“虫族恋爱自由,喜欢就去追求……不不不,我想说的是,现得得先看看他的伤。” 军雌看着他们,调整姿势单手抱住路泽,打开面罩,路出冷峻,深潭一样的灰色眼睛看着有过一面之缘的虫子们,“许久不见,我以为听得出声音。” “毕维斯?!”杜昆西和亨特异口同声地说。 毕维斯点头,“我把路泽带走了。” 因为这小小的他们略微感到尴尬,只有白荣尴尬得无以复加,他竟然在一只雌奴面前感到胆怯了!不会被发现吧?太丢脸了。 “五殿下,请跟我来。”毕维斯打断了白荣的胡思乱想,用冷淡的语气与敬词说,然后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白荣只能跟上去,毕维斯把他抛在控制舱被重点保管,然后抱着路泽扬长而去。 …… 等路泽慢慢醒过来,好像有无形的的东西在抚摸他的大脑,比棉絮更加柔软,把他包裹其中,让他舒服得差点再次睡过去。 “泽。” 他听见熟悉的低沉地声音,路泽睁开眼睛,看到额头和他抵在一起的雌虫。 是毕维斯的精神力吗? 路泽一点防备都没有,让毕维斯的精神力进入他的大脑和身体,享受着久违的温暖。 “好点了吗?”毕维斯从他身上起来,没有被装备覆盖的最后一截虫爪摸了摸雄虫发烫的脸颊。 路泽一把捂住他的虫爪,毕维斯缩了缩,被雄虫抓在手里,仔细观察缩回一半的爪子,平日里透明圆润的指甲已经变成了黑色的金属感的利爪。“你为什么在这里?” “比你们晚一天出发,租了小型的飞行器。”毕维斯老实交代,他蹲到床边,高度陡然降下来。让路泽不由自主地摸摸他的头发,摩挲毕维斯额头细腻的皮肤。 路泽想要和毕维斯抱头痛哭,但回到毕维斯身边,他突然变得感觉不到任何危机,只想在这里安静地躺躺。路泽的大腿已经被毕维斯处理过了,只是皮外伤,涂上止血的凝胶估计明天就能好。 他费力地打量了一圈毕维斯全副披挂的样子,“都不像你了……”路泽转而变得愉快,拍拍旁边的位置,“陪我躺一会。” 这难得地让毕维斯感到窘迫,“我上去雄主就要被压坏了。” “上来,我还没有原谅你偷偷跟过来。”路泽威胁他。 毕维斯 1后来:在战争中断臂,雄主shetian残肢,把yinjingcharu残肢与腋xia 在毕维斯和路泽的生活与事业都步上正轨后,毕维斯上将和路泽研究员的每一天都非常繁忙。尤其是毕维斯,总是奔赴前线指挥,频频身先士卒,让路泽担忧不已。 终于有一天,毕维斯的身体受了重伤,他两只手臂被截断了。在路川公爵遇袭事件后,这种重伤已经完全可以被治愈,更何况毕维斯上将的两只手臂还被下属完完全全地带回来了。 路泽听到消息后肝胆俱裂,尽管他清楚地知道这在医疗舱里是完全可以治愈的,却还是马上奔赴不知名的星系,照顾受伤的毕维斯。 在这种荒芜的边境行星,雄虫数量基本为0。路泽来照顾毕维斯上将的消息造成了一定的轰动。 一是毕维斯上将一看就有种终身不婚的气息,(比新一代雌虫更加凶狠,比传统的雌虫更嚣张)。 二是他们没有听到过任何关于毕维斯上将已婚的消息。 这在军中造成一定的轰动。 路家的飞行器停下来的时候,一只年轻得雄虫从上面走下来。他的神色担忧,显然是好几天没有安眠,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路泽受到了注目礼。 雌虫们都在猜测毕维斯上将的雄主是什么样的。有的猜必然是皇亲贵胄,尊贵不凡,优雅美丽。有的猜是普普通通,毕竟太过强势的雌虫一定不愿意在家庭中太过卑微。 皇亲贵胄的对的,普普通通也是对的。 他们从来没有在社交媒体上看到过这只雄虫,他朝他们点头示意,就急急地去找毕维斯了。 毕维斯的断臂已经医疗舱愈合了,正坐在床上休息,听下属报告这次战役的情况,有关伤亡人数,消耗军费。 路泽一进来,坐在床上瘦了一圈的雌虫就不敢往前走了。灰色的军装衬衫袖子里空空荡荡的,肩膀上披了外套,上面还挂着几个来不及拆下来的徽章。 毕维斯眼下的青灰与苍白的纯色就足矣告知路泽他在以怎样的状态工作。而没有手臂的毕维斯就这样倚坐在床上,背脊挺得笔直,路泽光看着就知道他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 他没了双手的雌虫就是这样不舒适地躺在像铁板一样的床上,路泽无法忍受地走上去,带着寒气抱住毕维斯的身体。 副官知情识趣地停下报告,路泽只抱到了他的肩膀和腰,毕维斯两只手臂不翼而飞,只剩下空气的袖管让路泽的虫核狠狠地抽了一下。 毕维斯给副官一个眼神,他看了路泽好几眼才出去了。 “阿泽。”毕维斯想回抱他,但他的手臂已经只剩下肩膀下面一小截。“已经没有事了,等手臂边缘修复好就可以装回去了。” 他把自己说的像机械一样,路泽已经开始想哭了。 他默默地把给雌虫换了一个坐姿,枕头被子全部垫到了雌虫挺直成钢板的后腰,又把毕维斯已经发麻的双脚架到肩膀上活动了几下。他想知道这些雌虫是怎么照顾他们得上峰的,让毕维斯不舒服得够久的。 军团的雌虫们冤枉极了,毕维斯根本不允许他们靠近。 路泽一来毕维斯就舒服多了,他自持姿态,不想在没有双手后滑稽地不平衡地动来动去,于是一直僵坐着。 路泽一眼看破他的不舒服不自在,把毕维斯的外套也拿了下来,又找了床被子捂在毕维斯冰冷的身躯上,“躺一会,等会我再帮你洗澡。” …… 路泽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穿着家里带来的简洁舒服的短袖短裤,一只家猫闯进了被机械与冷色调冲填的军队。跳动又温暖,他就这样带着栀子花的香气把毕维斯围起来,在热水与蒸汽的冲刷下变得软软的手指解开毕维斯的衣服,时不时蹭到毕维斯的胸口与腹部。 在路泽要脱下他的衬衫时,毕维斯往后退了退,只解开了纽扣,就不肯再脱了。 “没事。”路泽说着,托着毕维斯的腰让他站起来,就这样错后半步把毕维斯带进了浴室。 浴室里热气氤氲,正方形的浴缸占了这个不大的浴室大半的空间。 路泽扶着毕维斯行走时,绷紧地腰身贴在他的手臂上,不用再担心左右晃动又或者摔倒,毕维斯在他雄虫的怀抱里,似乎安定了些。 路泽蹲下脱了他的裤子,小声地催促,“进去进去。”熟悉的下肢一切都好,路泽忍不住从他的大腿捋到脚根,痴痴的动作真挚得让毕维斯把下半身了绷紧了。 路泽站起来把这只钢肋铁骨铸成的虫子抱进水里,有点勉强,好歹是安安稳稳地把毕维斯抱进浴缸了。 “我……脱衣服了?”路泽试探地问。 这本来是象征着英武不凡的战功,但当他要在他的雄虫面前脱下衬衫,路出那对缺失的手臂时,毕维斯突如其来地对失去了两只手臂的身体感到非常羞耻。 灰色的眼睛变得黑沉沉的,凶猛的鹰隼被斩断了翅膀般地,毕维斯一想到路泽会看到他余留下来畸形地残肢,就已经无地自容。 路泽有点担忧,远远没有他想的那么多。只得到毕维斯深沉的眼神,他完全不像部队里的雌虫面对这阴沉的毕维斯那样战战兢兢,二话不说就把已经解开纽扣的衣服扯了下来。 毕维斯在衣服扯下的那一瞬间闭上了眼。 军队的白灯下,毕维斯全身赤裸地站着,完好的下半身在温热的水中,而残缺的部分没有阻挡地路在了路泽眼前。 肌肉紧致、健壮强悍的身体已经修养回来了,他的暴力隐藏在柔韧的腰身与错综有致肌肉的线条里,宽肩窄腰挺拔坚韧。一切都像往常那么完美。 平直的肩线下,两边手臂只剩下半截,切口已经被医疗舱修复地平整光滑,却让这句身体就此残缺。 毕维斯觉得他像只蠢笨的玩偶,甚至不敢轻微地挥动剩下的手臂,他无法忍受失控的身体,不灵便地在雄主面前做出笨拙的动作。这让他几乎想要躲起来啜泣。 “别、别哭啊。”在两虫之间,毕维斯才是迟钝的那一个。路泽迅速地捕捉到他一闪而过的羞耻、自责与痛苦,抱毕维斯搂紧怀里。 毕维斯的甚至不能够回抱他,两只剩下的半截手臂粗重地垂下,把头靠在路泽的肩膀上,忍耐多日的恐惧与痛苦袭来,平滑的伤口突然感到刺痛。他的呼吸猝然急促。 路泽紧张地问,“是手臂痛吗?”他没有多想,手指就抚在了毕维斯的残肢断口,“左边还是右边?” “左手,不是手臂,好痛——啊——”他站在热水里却畏寒地缩进路泽的怀里,肢体发冷,降低防备后的疼痛迅速袭来。 “没事,没事,不是左手痛,只是幻觉。”路泽拍着他的后背,没有两只手臂,毕维斯轻易地就被他拢住,高大的身体突然被削减了一部分。 “真的是左手痛!”毕维斯咬牙坚持,他真的感受到左手仿佛仍然存在原地,在断口的远处突然剧烈疼痛。 “好好好,真的是左手。”路泽当然了解这种幻肢痛的现象,他把不得不来也进入浴缸,把毕维斯抱坐在腿上。“放轻松,毕维斯,想象你的手正抱着我。” 2后来:轻微wu化被当作doll,女装后在bi里嘴里chahua,拍摄hua瓶gaochao上传星网 路泽在这里不常出门,只是在军队的宿舍里照顾毕维斯。照顾毕维斯的起居注行,帮忙毕维斯穿衣服、喂饭,只要毕维斯有行动,他务必在后托着毕维斯的腰,以免他不平衡地摔倒。 路泽甚至会在毕维斯小解的时候在后面帮他扶住阴茎对准马桶,偶尔还会抱住毕维斯像给小虫崽把尿那样,让他只能从逼里尿出来。 路泽平时对毕维斯没有这么强的占有欲,在他看到,这只是他们夫妻间偶尔的情趣罢了。也许是毕维斯断臂后重新表现出对路泽的依赖,以至于路泽对这种感觉有点沉迷。 在第二天的傍晚,路泽突发奇想,央求毕维斯: “毕维斯,你能当我的玩偶吗?”路泽在早餐时突然问。 他正拿着一杯红茶喂进,给毕维斯喂了一小口,手背擦过毕维斯沾湿的嘴角。 毕维斯:“???” 毕维斯眼里的不解让路泽有些羞愧。他曾偶然看到星网上的一个帖子,写的一只雄虫把他的雌虫当作doll,看得出来是编纂的,但让路泽不由自主地想,如果毕维斯变成他的doll,那他一定会一秒变身亚雌,自己和自己玩得很开心。 路泽自觉惭愧地解释道,“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不动就好了。”说完他觉得不太对,“我会照顾你的。” “就像平常一样?”毕维斯挑眉问,他已经渐渐明白雄虫的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东西。 “是的。”路泽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好。”毕维斯没有障碍地答应了,他基本没有不满足路泽的要求过。毕维斯想当一只合格的雌君,他已经失职地常年受到雄主的照顾,难道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他娱乐匮乏的小雄主吗? “太好了!”路泽从低眉顺眼马上变成眉笑眼开,“毕维斯!请等我一会,我去准备一下,明天早上我们就开始。” …… 翌日洗漱早餐之后,毕维斯服用了营养液,路泽就让毕维斯躺回床上,唯一的要求就是今天一天都不能动。 等毕维斯再次睁开眼,房间已经被投影得变了一个模样,他服从规则不能转头,只能用眼珠子大概地扫了扫四周。 都是终端做出的视觉效果,然而却无比真实。 这更像一只身份高贵的亚雌的房间,层层叠叠的帷缦挂满大床和床边,合金墙壁变成了雕刻着金色花藤的白墙,窗户大开,外面是花坪草地,天朗气清,阳光明媚,一切都像发生在一座贵族的府邸,而不是边远的荒星。 路泽还穿着家里的短袖中裤,休闲得不得了,却从大衣柜的拖出了一套比他还高的紫色长裙。 路泽跪坐在毕维斯的一旁,对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毕维斯。毕维斯似乎对面无表情这件事非常擅长,不眨眼、无表情、身体僵硬,连呼吸都几不可闻,仿佛真的是一具没有生命的由树脂做成的doll。 路泽几乎信以为真,甚至害怕地把头看在他的胸口,听到了虫核的转动声,血液迸发的流动声,这才知道毕维斯不过是为了配合他。他有些害怕地不好看毕维斯的眼睛,在看到路泽后,那双眼镜变成了像玻璃珠一样的浅灰,一动不动,甚至路泽的身影进入他的眼睛,路泽也只能看到澄澈的倒影。 路泽好做好心理铺垫一会才进入到这场游戏,毕维斯看着路泽在一旁又是听心核,又是深呼吸,又是看珠子,这不是雄主自己的要求吗?怎么一脸接受不良的样子。 路泽把纱与绸制成的紫色长裙穿到毕维斯的身上,没有了双手,毕维斯被轻易地安放进了这件礼服。 路泽把他抱坐起来,从头到尾地欣赏。毕维斯倚靠着华丽的床头,抹胸被两根纤细的吊带牵着,挂在他的肩头。层层叠叠的绸缎就像孕雌的奶罩撑着他的胸肌,长裙的上半段就像铺满小花的束腰,偏偏束腰在他的胸下撑起两个半圆的圆弧铁圈,把被绸缎奶罩一般的布料遮掩的乳肉高高撑起,显得双峰更加挺拔。 毕维斯到底是没有生过虫蛋的雌虫,身体没有留下过孕育的痕迹。丰满的胸肌在雌虫中算不上很大,也没有非常柔软,现在被聚拢撑起,竟然平添俏丽。 这样形容一只雌虫是相当古怪的,但在路泽眼里心里,毕维斯就是如此漂亮可爱,当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他只是分外爱他的情态。 纱裙下半段被压成褶皱,更有层次感。又分成四股,两股遮住身前和后臀,两股遮住大两外侧。好让大开叉把穿者的大腿路出来,简直像为毕维斯量身而设。毕维斯的腿脚分外的长,路泽平时光看他的腿都能硬。 略微丰满、肌肉紧实的大腿,细瘦修长的小腿,棱角分明的膝盖,毕维斯的腿脚就毫无遮掩的从四股裙摆的开叉处路了出来,甚至能看到凹陷的胯骨与人鱼线。 一面裙摆夹在毕维斯的两腿间,路泽不敢掀开,他怕他能当场流鼻血。手探进去抓到毕维斯的内裤,一点一点从他的身体上拽了下来。 毕维斯的黑色内裤被路泽拽到脚跟来时已经拧成成了一股绳,像绳子纠缠在毕维斯两边脚腕上,路泽怔愣地把它抓下来,又拿出浅紫色的丝袜慢慢地套上去,丝袜被设计成吊带袜,有两个小夹子可以夹在束腰的下摆。 等路泽把这一套穿在毕维斯身上,蜜色的身体紫色的礼群,路泽已经要醉倒进这丛紫罗兰里了。 路泽终于进入了情境,他帮毕维斯把头发梳理好,三七分往后梳,毕维斯的头发太短,没有路泽的操作空间,这是唯一不够完美的地方。他对毕维斯说,“你的名字就叫黛安娜,我叫做路泽。” 路泽给眼前漂亮的doll取了一个属于月亮之神的名字,他由衷地觉得它富有那种超脱的没。 “你饿了吗?”路泽问。 不饿,刚喝了营养液。毕维斯……噢不,黛安娜在心里回答。 新来的黛安娜被主人抱到了桌子上,就像沉湎盛宴的神灵,微醺的醉倒了。 路泽酒杯喂到他的嘴边,左手把黛安娜的嘴张开,右手把酒一点点地倒进去。不过是些果酒,就已经让变成紫罗兰的女神嘴角带上果香的芬芳。 “黛安娜,这些花,你喜欢吗?”路泽看着桌子上的一团团一簇簇的各色鲜花,它们娇艳美丽,所有能够诉说爱语的鲜花都带着路珠被收集来陈列在桌上。 还行。毕维斯不知道这些花竟然都是真的,路泽为了把这些鲜花运过来,估计耗费了许多心力与时间,难怪昨晚一直在使用终端。 路泽自问自答,“我都很喜欢,太难选了,白玫瑰,栀子,这些都能衬托你。”他从桌上挑出了一大束花芯、花瓣尖都带着浅紫色的白玫瑰,冰心玉骨一般,“这个最合适。” 路泽从花束里抽出一支,忍不住引着花枝用花瓣勾勒毕维斯的眉眼,收拢的花瓣里一滴滴滴落的路珠胡乱地流在毕维斯的脸上。 “黛安娜哭了吗?”路泽怜惜地问,把花瓣蹭到了毕维斯的唇上,像亲吻一样让柔软的花瓣蹭着毕维斯的嘴唇。 路泽用手指勾开黛安娜僵硬得嘴角,转动花枝,让整个花苞塞进黛安娜的嘴 3在自wei室被jianyinliushui满地charu子gong,与隔壁雌雌伴侣比持久度,被xia属听墙角 副官走近毕维斯上将的办公室,门大开着,里面穿出了一声声喘息。 “啊……呃……哈、哈、哈啊……” 喘息声伴随着有节奏的肉体拍击在一起的声音,副官顿住了脚步。 他想起了那个远道而来的雄虫,看起来温柔体贴,这几天事必躬亲地照顾着断臂的毕维斯上将。 “泽……啊啊啊!慢一点——啊~~” 毕维斯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奇怪,副官很难想象那带着湿气与媚意的惊叫是从那只冷峻严肃的雌虫口中发出的。 “好像听到外面有声音。”这是雄虫的声音。 “不要了,阿泽,不要了,快停下!”毕维斯上将突然变得焦急了,仿佛在推拒着雄虫。 “可是毕维斯夹着我,夹的好紧,出不来。”雄虫委屈。 “没有,呃啊——好痛,不要进去啊啊啊——”雄虫好像进入到了毕维斯上将身体的深处,声音掺杂上了一丝痛苦。 副官努力地告诫自己“正常、正常,一切都很正常”。尽管在此之前,他以为毕维斯上将是不会结婚的,别说雄虫,所有性别他都不放在眼里。 没有想到…… 他的上峰早就有了配偶。 副官听得面红耳热,他还是一只单身虫呢。却撞见了他敬佩的雌虫的墙角……不过话说回来,这只雄虫有点东西。 就在副官准备转身离开时,突然一只莽撞的小雌虫跑进来,慌乱中的副官虫上去阻拦,“不要进去!” 就这样,这只年轻得雌虫连带副官,在强大的惯性下被带进了毕维斯上将的办公室。 被压在桌子上抽插的雌虫跪坐着向后撅臀,身上还穿着军装衬衫,雄虫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肆意抚摸他的皮肉。 “啊……快到了!泽,再深点啊啊——” 他们闯进来那一刻。 一切都暂停了,雄虫的阴茎完完全全地插进了毕维斯上将的身体里,还来不及拔出来。路泽就站在宽大的办公桌旁站着,挺腰肉干跪在桌上的毕维斯。 毕维斯上将的全身都红了,酥软地被雄虫按着腰,即将到达的高潮就这样硬生生被掐断了。他还张口喘息,嘴角带着涎液,办公室内都是性交时麝香的气息。 副官甚至不小心看到了上将腿间粗大的性器,不禁咂舌,原来雌虫里也有这样的尺寸。 看着突然闯进来的两个不识相的下属,直想让他们立刻滚出去。 “你们……都出去!”他沙哑低软的声音一下子转不过来,第三个字才骤然强硬,把门口站着的两只雌虫吓了一跳。 毕维斯空荡荡的袖子忍不住动了动,被雄虫按住抱进怀里。他尽力地想把身后赤裸着上身的雄虫挡住,但是颀长的阴茎还插在他的穴里,又失去了双臂,毕维斯无法转身,就像被一根阴茎钉住在了原地。 他气忿地回头瞥了一眼路泽,路泽识相地道,“好了,请两位长官出去一下,稍等五分钟。” 说着,雄虫把他抱起来,整个从桌子上抱下来坐到腿上,修长纤细的手指一颗一颗地把他上衣的纽扣扣起来。 副官在出门前看到毕维斯上将侧身坐在雄虫的怀里,他们两的下身似乎还连在一处,雄虫爱怜地亲吻毕维斯上将的额角,像是抚慰一只炸毛发脾气的虫崽。 副官的心跟着不合时宜地跳了一下,难怪雄虫娇贵又讨厌,还有那么多雌虫不屈不挠地送上去。 他们在门外等了五分钟,副官用无神的眼睛无声指责对面被吓到的莽撞雌虫。 时间一到,里面传来雄虫的声音,“两位长官,请进。” 此时,雄虫已经坐到了一旁,把毕维斯上将收拾得整洁得体,只有眼角眉梢的情态还没有收拢,不同往常地有些招惹虫。 平时的上将凛不可侵,眼神冰冷地能刺破一切虚有其表的掩饰,像是能轻易看穿每一只虫的想法。他没什么特别感兴趣的事情,冷淡又无趣,就像一台战斗机器,军团里的雌虫畏惧他却不敢亲近他,副官尚且不敢与他对视。 没想到私下是这样的。 “久等了。”雄虫似乎很抱歉。他坐在毕维斯身侧,端正又得体,帮上将处理些杂务,显示出恰到好处的忙碌。 可哪只虫都知道都知道,他们刚刚中断了一场酣战,这时候谁有心情处理这些无关紧要的文件呢? …… “毕维斯,你要补偿我。”两只突然闯入的雌虫离开后,路泽趴到了毕维斯的肩头,整个的缠在毕维斯上将的身上。 自从毕维斯残疾以来,路泽仿佛就此与他融为一体,爱上这种轻轻松松就把毕维斯整个裹在怀抱里的感觉,他就像毕维斯身体上的一个部分,时时刻刻相连接着。 “今晚都听你的。”毕维斯侧头蹭蹭他的脸颊,通常他这样答应的时候就意味着随便路泽玩些过分的花样,并且会积极配合。 路泽就等着这句话,“你带我去那个地方。” “哪个?” “就是雌虫,可以在里面,抒解一下的地方。” “……不可以去!” 路泽说的是驻地的自慰室,那里都是饥渴的雌虫,路泽过去就像羊羔进了狼窝,毕维斯可不愿意他的雄虫进去“开眼界”。 “你刚刚才答应我的。”路泽拽住他的袖口,摇晃他的袖子,撒娇般地把袖子往还没有射出的下身蹭。 “里面有其他雌虫,雄主进去不太好……”最流氓的雄虫都不会做出这种事。 路泽也想起这个问题,好奇发问,“不是像公共厕所那样分为一小间一小间的吗?” “你怎么知道的?”毕维斯锋利的视线几乎要将路泽切割成两半。 “星网都这么说……”路泽发现多说多错,其实他并不在乎其他雌虫的自慰环境,他只想看看他的雌虫在驻地自慰室难耐地自慰是什么样的情态。 “毕维斯,我没有想其他的,我只想看看你。”他揉着雌虫紧实的肉臀,“我不在的时候,你是怎么过的……没有记错的话,你来到这里的第三天就是你的发情期。” “我喝了延迟发情期的药剂。没有很想要。”毕维斯的态度稍微软化。自从和路泽在一起后,他的穴被喂养得很饱,路泽从来没有冷落过那里,短暂的分别并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反而难得休息了一阵。 “那今晚……”路泽在旁边催促。 “好吧。” 晚上,路泽穿上毕维斯的衣服,被他带领到驻地的自慰室。毕维斯散乱着头发,被路泽搂着肩膀,衬来往的军雌尚少的时候,进去了,没有谁认出来。 两边是一间间从外面看平平无奇的隔间,路泽与毕维斯掀开帘子进去其中一间,他们进去后这一间自慰室变得提示灯变成了使用中。 里面别走洞天,一挂着一排尺寸不同的阴茎,不过都很简单,只能给雌虫提供简单的手动抽插用具。 隔间竟然没有门,没有听说过虫族哪里缺少普通金属的,那是虫族最富余的资源 4后来:断臂军雌关jinshui箱被虫卵sai成yun雌,在雄主面前模拟排卵 明天毕维斯的手臂就要复原了,他断下的双臂已经被修复,只等毕维斯躺进装满营养液的医疗舱。 听到这个消息,路泽把毕维斯抱进飞行器,心急火燎地扯下他的衣服,凑到他断臂的端口痴迷地舔舐。 “唔、嘶——”路泽的脸上都是变态地迷恋,他羞耻地满面通红,舌头却一点都不留地把毕维斯断臂的端口舔了个遍,发出享受的鼻音,把光滑的端口舔出了水光。 “雄主,你做什么——!怎么突然这样,啊、啊啊,不要舔了,不要舔了!” 他断臂的断口都是新生的肉,这样乱舔就像舔到刚出生的小虫崽的皮肤上。 又痒又痛,还带着点奇怪的快感。 毕维斯两截短短的断臂地按在路泽的头上,想要把他推开,却只能滑稽地顶在路泽的头上。毕维斯也羞耻地想躲起来,这两截手臂仪态全无,只剩下笨拙。 “走开!”毕维斯蹬着脚题他,膝盖抵在路泽小腹上。“不要了,泽,啊啊啊!” 路泽想这么做很久了,之前只能在床上对毕维斯坐这种事,还要藏着掖着乘毕维斯情欲上来时,才能对他的断臂动手动脚。 他一听到毕维斯要恢复了,就想彻彻底底地再完一遍。 路泽知道毕维斯不会真的踢他,不管不顾地把雌虫搂着狂舔,直要把雌虫舔湿舔淌水才好。这次路泽顾不上小穴,连裤子都忘了给毕维斯拖下。 毕维斯难耐地仰头,该推为搂,搭住路泽的肩膀。“慢一点,泽,啊呃,慢点啊……” 他看着雄虫迷乱地眼神,心里别扭极了,喘息地说,“我从没有发现你喜欢这种。”毕维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嗯?啧啧,唔……”路泽在吮舐的间隙抬头疑惑地看了毕维斯一下。 毕维斯尽量放松,“喜欢……残疾!啊啊啊——啊嗯!”他说出那两个字,被路泽的舌头大力舔过,两边的奶头也被捏住了。 路泽从毕维斯的左臂下起来,硬起的阴茎蹭着毕维斯的脚磨蹭,“只是正好你变成这样了。” 路泽敢发誓他过去从来没有对残疾的虫子有过任何幻想。可当看到毕维斯残缺的身体,他就在脑子里模拟了无数种玩法。 “我喜欢喂你喝水吃饭,帮你洗澡,抱着你上床。”路泽舔了舔他的脸颊,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有时候突然就想舔你这里……毕维斯全身我都亲过了,只有这里没有。”他指那些新长出来的皮肉,像要把毕维斯的每一寸皮肤都留下印记。 路泽很少表现得这么路骨,这也是雄虫占有欲的一部分。有些夸张的雄虫甚至会给雌虫上阴蒂环,让他们时时刻刻轻易地阴蒂高潮,被限制行动,无法离开雄虫的身边。 可路泽从来不强求毕维斯呆在他的身边,他甚至可以忍受时不时的分开。 也许太久没回家了。 毕维斯心想。 他心疼地把脚伸进雄虫的裤子里,却被路泽捉住,不要。就让它硬着。”他乐于享受此刻的求而不得。 路泽猛地把毕维斯从控制台上抱了起来,从他的大腿托着。“毕维斯,不要动,不然我就抱不住了。”路泽笑着说。 毕维斯尽量靠着他,然后被路泽抱着走到安装在飞行器里的一排救生舱前。 如果飞行器在太空航行时出了任何问题,飞行器里的生物就可以进入到太空舱,被飞行器抛出去等待救援。 毕维斯在看到这一排东西时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基本和之前躺进医疗舱前同一个感觉,他已经预料到路泽又想做点什么奇怪的事情了。 竖立的舱门被打开,毕维斯被路泽放了进去。“……又做什么?”雌虫羞恼地问,冷硬的眉毛蹙起。 路泽不看他也不回答,去整理连接着救生舱的一条又一条粗大的管道。他打开终端连接飞行器的设备,在光幕上专心操作了几下。 这才半跪到雌虫下身,脱下毕维斯的裤子。 “咕噜”“咕噜”“噗嗤” 毕维斯突然听到十多条连接着救生舱的软管里浓稠液体的声响,像是营养液,又像是什么别的东西。 毕维斯被迅速地固定在救生舱里,路泽把军用的氧气面罩戴到毕维斯的下半张脸上,把毕维斯的脚都固定在卡扣里,又固定住他的腰免得摔倒。 “路泽!!!”毕维斯被束缚之后大喊,声音只能模模糊糊地传出来。 路泽已经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的心态,带着破釜沉舟地态度装作耳聋,自顾自地把扣着毕维斯脚腕的卡扣向上移动,让毕维斯不得不调整成双脚打开悬在半空的姿势。 毕维斯后背紧贴着救生舱的舱壁,本来已经没了双手,却连两只脚都悬空着,腰被卡住,就像被悬住挂着了一样。安全感全无,依赖着救生舱里像镣铐一样的卡扣支撑。 他的双腿打开,呈m字朝着外面,把已经流水的骚逼对着雄虫。 “等会,别急着流水。”雄虫调侃地把毕维斯大腿上的淫汁擦掉,手指伸进毕维斯的雌穴里扩张。 “要我舔舔骚逼吗?好像不用,够了够了。”路泽自问自答地说,抽出医疗舱的一只黑色的软管,有四指粗细,就这样插进了毕维斯的穴里。 “哼嗯!”软管的端口刮到了内壁,让毕维斯哼了一下。 路泽揉捏他的大腿肌肉,“放松,你可以的,毕维斯。”他凑上来想和毕维斯接吻,毕维斯也习惯性地侧过头要迎接他的唇,偏偏两虫都忘了毕维斯还带着氧气面罩,路泽的嘴唇碰到面罩上,他回过神来,傻笑了一下。 挨着起也被他逗得眼镜眯了眯,长长的睫毛扇动一下,故意挺了挺腰用阴茎撞到路泽的下身。 毕维斯刚放松下来,软管里咕噜声越来越大,有什么东西直冲进毕维斯的身体里。 “呃……什么?啊啊啊、啊哈不要!!” 偏偏这个时候路泽退来了,他关上了舱门让毕维斯一只虫在救生舱里受苦受难。 毕维斯的身体在剧烈地挣扎,可他的虫爪不在,又不能破开救生舱的舱门。只能让软管里的东西不断地涌进雌穴。 毕维斯的花穴缩了缩,一开始他以为是营养液,没想到进来的是一颗颗又圆又软的东西,湿滑地涌进他的身体深处,挨着起不知道那些像鱼卵一样的东西进了多深,它们仿佛越来越多,滑到了非常深的地方。 “雄主!!阿泽,不要了!不要!!!”毕维斯疯狂地摇头抗拒,偏偏一颗颗类似虫卵的东西进去到他的身体。 毕维斯慌乱间低头,蓦然发现营养液也溢了上来,已经到他的脚尖了,不用多久就能浸没他的腰部、肩膀、头部,然后把他整只虫清醒地浸泡在营养液里。 软管一股一股地把虫卵喷射到毕维斯的身体里,就像精液在拍打着他的阴道壁,却又比精液冰凉,喷出来的一颗颗东西也充满了异物感。 “不要,啊啊啊——啊嗯——要满了,啊啊——”毕维斯已经完全慌了,平时沉浸得像深潭的眼睛被泪水浸成了澄澈透明的灰色玻璃 1后来:在战争中断臂,雄主shetian残肢,把yinjingcharu残肢与腋xia 在毕维斯和路泽活与事业都步正轨后,毕维斯将和路泽研究员每天都非常繁忙。尤其毕维斯,奔赴前线指挥,频频先士卒,让路泽担忧已。 终于有天,毕维斯受了重伤,两只手臂被截断了。在路川公爵遇袭事件后,重伤已经完全可以被治愈,更何况毕维斯将两只手臂还被属完完全全带回来了。 路泽听到消息后肝胆俱裂,尽清楚知在医疗舱里完全可以治愈,却还奔赴知名星系,照顾受伤毕维斯。 在荒芜边境行星,雄虫数量基本为0。路泽来照顾毕维斯将消息造成了定轰动。 毕维斯将看就有终婚气息,(比新代雌虫更加凶狠,比传统雌虫更嚣张)。 们没有听到过任何关于毕维斯将已婚消息。 在军造成定轰动。 路家飞行停来时候,只年轻得雄虫从面走来。神担忧,显然天没有安眠,停蹄赶了过来。 路泽受到了注目礼。 雌虫们都在猜测毕维斯将雄主什么样。有猜必然皇亲贵胄,尊贵凡,优雅丽。有猜普普通通,毕竟太过势雌虫定愿意在家太过卑微。 皇亲贵胄对,普普通通也对。 们从来没有在社媒看到过只雄虫,朝们示意,就急急去找毕维斯了。 毕维斯断臂已经医疗舱愈合了,正坐在床休息,听属报告次战役况,有关伤亡人数,消耗军费。 路泽来,坐在床瘦了圈雌虫就敢往前走了。灰军装衬衫袖里空空,肩膀披了外,面还挂着个来及拆来徽章。 毕维斯青灰与苍白纯就足矣告知路泽在以怎样状态工作。而没有手臂毕维斯就样倚坐在床,背脊得笔直,路泽光看着就知保持个姿势很久了。 没了双手雌虫就样舒适躺在像铁板样床,路泽无法忍受走去,带着寒气抱住毕维斯。 副官知识趣停报告,路泽只抱到了肩膀和腰,毕维斯两只手臂翼而飞,只剩空气袖让路泽虫狠狠了。 毕维斯给副官个神,看了路泽才出去了。 “阿泽。”毕维斯想回抱,手臂已经只剩肩膀面小截。“已经没有事了,等手臂边缘修复就可以装回去了。” 把自己说像机械样,路泽已经开始想哭了。 默默把给雌虫换了个坐姿,枕被全垫到了雌虫直成钢板后腰,又把毕维斯已经发麻双脚架到肩膀活动了。想知些雌虫怎么照顾们得峰,让毕维斯舒服得够久。 军团雌虫们冤枉极了,毕维斯本允许们靠近。 路泽来毕维斯就舒服多了,自持姿态,想在没有双手后稽平衡动来动去,于直僵坐着。 路泽看破舒服自在,把毕维斯外也拿了来,又找了床被捂在毕维斯冰冷躯,“躺会,等会再帮洗澡。” …… 路泽带着汽出来,穿着家里带来简洁舒服短袖短,只家猫闯了被机械与冷调冲填军队。动又温,就样带着栀香气把毕维斯围起来,在与蒸汽冲刷变得手指解开毕维斯衣服,时时蹭到毕维斯与腹。 在路泽要脱衬衫时,毕维斯往后退了退,只解开了纽扣,就肯再脱了。 “没事。”路泽说着,托着毕维斯腰让站起来,就样错后半步把毕维斯带了浴室。 浴室里气氤氲,正方形浴缸占了个浴室半空间。 路泽扶着毕维斯行走时,绷腰贴在手臂,用再担心左右晃动又或者摔倒,毕维斯在雄虫怀抱里,似乎安定了些。 路泽蹲脱了,小声促,“去去。”熟悉肢切都,路泽忍住从捋到脚,痴痴动作真挚得让毕维斯把半了绷了。 路泽站起来把只钢铁骨铸成虫抱里,有勉,歹安安稳稳把毕维斯抱浴缸了。 “……脱衣服了?”路泽试探问。 本来象征着英武凡战功,当要在雄虫面前脱衬衫,出对缺失手臂时,毕维斯突如其来对失去了两只手臂到非常羞耻。 灰睛变得黑沉沉,凶猛鹰隼被斩断了翅膀般,毕维斯想到路泽会看到余留来畸形残肢,就已经无自容。 路泽有担忧,远远没有想么多。只得到毕维斯沉神,完 2后来:轻微wu化被当作doll,女装后在bi里嘴里chahua,拍摄hua瓶gaochao上传星网 路泽在里常门,只在军队宿舍里照顾毕维斯。照顾毕维斯起居注行,帮忙毕维斯穿衣服、喂饭,只要毕维斯有行动,务必在后托着毕维斯腰,以免平衡摔倒。 路泽甚至会在毕维斯小解时候在后面帮扶住对准桶,偶尔还会抱住毕维斯像给小虫崽把样,让只能从里来。 路泽平时对毕维斯没有么占有,在看到,只们夫妻间偶尔趣罢了。也许毕维斯断臂后重新表现对路泽依赖,以至于路泽对觉有沉迷。 在第天傍晚,路泽突发奇想,央求毕维斯: “毕维斯,能当玩偶吗?”路泽在早餐时突然问。 正拿着杯红茶喂,给毕维斯喂了小,手背过毕维斯沾嘴角。 毕维斯:“???” 毕维斯里解让路泽有些羞愧。曾偶然看到星网个帖,写只雄虫把雌虫当作doll,看得来编纂,让路泽由自主想,如果毕维斯变成doll,定会秒变亚雌,自己和自己玩得很开心。 路泽自觉惭愧解释,“什么都需要,只要动就了。”说完觉得太对,“会照顾。” “就像平常样?”毕维斯挑眉问,已经渐渐明白雄虫脑袋里想什么东西。 “。”路泽小啄米样。 “。”毕维斯没有障碍答应了,基本没有满足路泽要求过。毕维斯想当只合格雌君,已经失职常年受到雄主照顾,难么小小要求都能满足娱乐匮乏小雄主吗? “太了!”路泽从低眉顺变成眉开,“毕维斯!请等会,去准备,明天早们就开始。” …… 翌日洗漱早餐之后,毕维斯服用了营养,路泽就让毕维斯躺回床,唯要求就天天都能动。 等毕维斯再次睁开,房间已经被投影得变了个模样,服从规则能转,只能用珠概扫了扫周。 都终端视觉效果,然而却无比真实。 更像只份贵亚雌房间,层层叠叠帷缦挂满床和床边,合金墙变成了雕刻着金藤白墙,窗开,外面坪草,天朗气清,光明媚,切都像发在座贵族府邸,而边远荒星。 路泽还穿着家里短袖,休闲得得了,却从衣柜拖了比还紫裙。 路泽跪坐在毕维斯旁,对睛都眨毕维斯。毕维斯似乎对面无表件事非常擅,眨、无表、僵,连呼都可闻,仿佛真没有命由树脂成doll。 路泽乎信以为真,甚至害怕把看在,听到了虫转动声,血迸发动声,才知毕维斯过为了合。有些害怕看毕维斯睛,在看到路泽后,双镜变成了像玻璃珠样浅灰,动动,甚至路泽影睛,路泽也只能看到澄澈倒影。 路泽心理铺垫会才到场游戏,毕维斯看着路泽在旁又听心,又呼,又看珠,雄主自己要求吗?怎么脸接受良样。 路泽把纱与绸制成紫裙穿到毕维斯,没有了双手,毕维斯被轻易安放了件礼服。 路泽把抱坐起来,从到尾欣赏。毕维斯倚靠着华丽床,抹被两纤细吊带牵着,挂在肩。层层叠叠绸缎就像雌罩撑着肌,裙半段就像铺满小束腰,偏偏束腰在撑起两个半圆圆弧铁圈,把被绸缎罩般布料遮掩撑起,显得双峰更加。 毕维斯到底没有过虫雌虫,没有留过育痕迹。丰满肌在雌虫算很,也没有非常柔,现在被聚拢撑起,竟然平添俏丽。 样形容只雌虫相当古怪,在路泽里心里,毕维斯就如此漂亮可,当然寻常意义,只分外态。 纱裙半段被压成褶皱,更有层次。又分成,两遮住前和后,两遮住两外侧。让开叉把穿者来,简直像为毕维斯量而设。毕维斯脚分外,路泽平时光看都能。 略微丰满、肌实,细瘦修小,棱角分明膝盖,毕维斯脚就毫无遮掩从裙摆开叉了来,甚至能看到凹陷骨与人鱼线。 面裙摆夹在毕维斯两间,路泽敢掀开,怕能当场鼻血。手探去抓到毕维斯,从拽了来。 毕维斯黑被路泽拽到脚跟来时已经拧成成了绳,像绳纠缠在毕维斯两边脚腕, 3在自wei室被jianyinliushui满地charu子gong,与隔壁雌雌伴侣比持久度,被xia属听墙角 副官走近毕维斯将办公室,门开着,里面穿了声声息。 “啊……呃……哈、哈、哈啊……” 息声伴随着有节奏拍击在起声音,副官顿住了脚步。 想起了个远而来雄虫,看起来温柔贴,天事必躬亲照顾着断臂毕维斯将。 “泽……啊啊啊!慢——啊~~” 毕维斯声音突然变得很奇怪,副官很难想象带着气与媚意惊叫从只冷峻严肃雌虫发。 “像听到外面有声音。”雄虫声音。 “要了,阿泽,要了,快停!”毕维斯将突然变得焦急了,仿佛在推拒着雄虫。 “可毕维斯夹着,夹,来。”雄虫委屈。 “没有,呃啊——痛,要去啊啊啊——”雄虫像到了毕维斯将,声音掺杂了丝痛苦。 副官努力告诫自己“正常、正常,切都很正常”。尽在此之前,以为毕维斯将会结婚,别说雄虫,所有别都放在里。 没有想到…… 峰早就有了偶。 副官听得面红耳,还只单虫呢。却撞见了敬佩雌虫墙角……过话说回来,只雄虫有东西。 就在副官准备转离开时,突然只莽撞小雌虫跑来,慌副官虫去阻拦,“要去!” 就样,只年轻得雌虫连带副官,在惯被带了毕维斯将办公室。 被压在桌雌虫跪坐着向后撅,还穿着军装衬衫,雄虫手伸衣服里肆意抚摸。 “啊……快到了!泽,再啊啊——” 们闯来刻。 切都暂停了,雄虫完完全全了毕维斯将里,还来及来。路泽就站在宽办公桌旁站着,腰跪在桌毕维斯。 毕维斯将全都红了,酥被雄虫着腰,即将到达就样被掐断了。还张息,嘴角带着涎,办公室都时麝香气息。 副官甚至小心看到了将间,禁咂,原来雌虫里也有样尺寸。 看着突然闯来两个识相属,直想让们立刻去。 “们……都去!”沙哑低声音转过来,第个字才骤然,把门站着两只雌虫吓了。 毕维斯空袖忍住动了动,被雄虫住抱怀里。尽力想把后赤着雄虫挡住,颀还在里,又失去了双臂,毕维斯无法转,就像被钉住在了原。 气忿回瞥了路泽,路泽识相,“了,请两位官去,稍等分钟。” 说着,雄虫把抱起来,整个从桌抱来坐到,修纤细手指颗颗把衣纽扣扣起来。 副官在门前看到毕维斯将侧坐在雄虫怀里,们两似乎还连在,雄虫怜亲吻毕维斯将额角,像抚只炸发脾气虫崽。 副官心跟着合时宜了,难怪雄虫贵又讨厌,还有么多雌虫屈挠送去。 们在门外等了分钟,副官用无神睛无声指责对面被吓到莽撞雌虫。 时间到,里面传来雄虫声音,“两位官,请。” 此时,雄虫已经坐到了旁,把毕维斯将收拾得整洁得,只有角眉梢态还没有收拢,同往常有些招惹虫。 平时将凛可侵,神冰冷能刺破切虚有其表掩饰,像能轻易看穿每只虫想法。没什么特别兴趣事,冷淡又无趣,就像台战斗机,军团里雌虫畏惧却敢亲近,副官尚且敢与对视。 没想到私样。 “久等了。”雄虫似乎很抱歉。坐在毕维斯侧,端正又得,帮将理些杂务,显示恰到忙碌。 可哪只虫都知都知,们刚刚断了场酣战,时候谁有心理些无关要文件呢? …… “毕维斯,要补偿。”两只突然闯雌虫离开后,路泽趴到了毕维斯肩,整个缠在毕维斯将。 自从毕维斯残疾以来,路泽仿佛就此与为,轻轻松松就把毕维斯整个裹在怀抱里觉,就像毕维斯个分,时时刻刻相连接着。 “晚都听。”毕维斯侧蹭蹭脸颊,通常样答应时候就意味着随便路泽玩些过分样,并且会积极合。 路泽就等着句话,“带去个方。” “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