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眼欲穿(1V1,sm)》 第一章客户 按照电视剧里演的,出来卖淫能和嫖客发生爱情,那都得是第一回卖淫就遇上贵人。 江仲斯是第一回干这事,活是一同出来闯荡的老乡彭右春给介绍的。 男人能卖力气,都不想出来干这活。 当年他们小镇一同来梧城的有五六个人,江仲斯女朋友肖玲玲长得漂亮,去星级酒店当了服务员,没半年跟一位来酒店吃饭的二代走了。 肖玲玲这一走就是六年,几个月前突然回来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帮忙捎给她在镇上的父母。 江仲斯没有多想,哪知道一个小时后接到同镇老乡的电话。 肖玲玲是得了胰腺癌,割腕自杀了。 这个病,恶性肿瘤,难发现,难治疗,代价高昂。 同镇出来的几个人,有人成家了,有人过得更辛苦,大家瞒着老婆老公悄悄给肖玲玲凑了钱,紧巴巴地也就凑了十五万六千叁,其中江仲斯一人就出了十万,彭右春五万。 这哪够啊。 大家翻箱倒柜,又有老乡厚着脸皮去求了肖玲玲的前男友,或许是前男友吧,男人没给这老乡什么好脸色,但还是甩了五万块钱买个问心无愧。 还不够,这病少说也要五十万。 一个镇出来的,谁不想帮?可谁也都要过自己的日子呀。 彭右春是打心底里爱过肖玲玲的,可他只是个鸭子,这些年看起来镇上几个人里最风光,其实里子破、烂透了,吃伟哥、催情药,毒坏了身子。随着身体变差,受的罪越来越大,挣得钱越来越少。 他还有父母要养,再说,这一张钱一块血的钱谁又好意思让他再往出掏。 没钱?难到就眼睁睁看着一个大活人去死吗? 彭右春吸了口烟,站在黑蒙蒙的楼道里看着对面楼上的耀眼灯火。 他们住在城中村,抬头就能看到大江边摸天的高楼,大楼玻璃在黑夜下也有着冷艳的幽光,俯视着矮破的、只糊着水泥的老楼。这一幕就像马尔克斯笔下的魔幻现实主义世界,不似人间。 “仲斯,你手头就能拿出来十万啊,没看出来你还能攒下钱。”彭右春给江仲斯递一根烟,“别说我才五万,干我这行,这买衣服买啫喱啊买鞋子护肤品都得要砸钱。” 江仲斯父母死得早,他吃百家饭长大,他每年的收入大部分都捐给了乡里。人都觉得现在这个时代富裕了,哪知道山沟乡里在破烂教室上课的孩子、外出打工导致重病缠身,失去劳动能力却还得赡养父母的可怜人多着呢。 江仲斯接过烟点上,嗓音沉沉,“我知道你不容易。” 彭右春摇头笑,“我跟我老板说最近多接几个活。玲玲几年没见,但她一个女孩子在外面到底不容易,大家都一个地出来的,能帮衬点就帮衬点。” 正说着,彭右春手机铃声响了,最新款的苹果,买的二手,他一看屏幕赶忙接起来。 “胡哥,这个活我不行么?”彭右春有些急了,“我不怕疼啊,你知道的,我这人没什么优点,就是不怕疼啊。” “好不容易这么大的单,我最近缺钱啊胡哥,你得罪人那阵我可是为了你的人脉接了好几个变态啊,我最近肌肉又练出来了,就那个马甲线...” 那边显然还是拒绝了,彭右春还在争取:“我可以吃药啊,多吃几粒,保证不被她发现...艹...还他妈尿检...这女的搞个男人还带警察不成?” 那边挂断电话了,彭右春将烟头丢在地上,狠狠骂了句艹。 江仲斯看向他,从简单对话里提取出几条信息。 一:要不怕疼,这女人可能是个性虐狂。 二:这女人开出的价格非常高。 叁:有肌肉,这女人喜欢身材好的男人。 “这单多钱?”江仲斯在黑蒙蒙没有灯泡的楼道看向彭右春。 “二十万。”彭右春随口回答,接着他愣住,看着江仲斯好像明白了什么,急忙道:“你别他妈开玩笑,出这么多钱的百分之百是变态,更可能他妈是几个变态一起玩,上次十万那单她们就是拔我指甲,说给剪乳头再加十万,这回二十万...” 说漏嘴了。彭右春赶忙闭嘴,谁也不想让从小长到大的朋友知道自己真正有多狼狈。 江仲斯看着彭右春,黑眸寂寂无言,嘴唇抿紧成一条线,半晌,他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灭,说:“右春,你问你老板我行不行。” 第二章赴约 入秋的梧城凉意深深,引章大道两侧是民国时期法国殖民者种的梧桐树,深橘色落叶铺了满路,一辆黑色汽车碾碎枯叶飞行。 车只是豪车入门级的品牌,车牌号也无甚亮点,显然这件事做得低调,掩人耳目。 车子驶出城区,拐过引章大道进入一条车辆稀少的大路,沿途风景立刻开阔起来,傍晚的湖风沁人,望眼青山盘卧,是一处适合休养度假的好地方。 通过关卡身份验证,车子最后驶入一家文旅价值高地理位置好占地面积大,但就是知名度不高的度假酒店。 度假酒店是庄园式,每栋别墅配有私人保安和大片私人领地,车子停在靠湖的那栋别墅前,走下来一男一女。 “跟我来。”女人穿着合体整齐的西装,身材高挑妆容精致,面容冷漠不苟言笑。 西装女人当然不会带夏仲斯走正门,而是从别墅东南侧一处小门进去的,别墅内是现代式的白色搭配线条的设计风格。 顺着廊道先进了一楼的一个房间,看到西装女人,房间里坐着的女护士赶忙站起身:“刘助理。” 刘助理只是点了点头、接着对夏仲斯说;“先抽血,血检通过的话会打给你一半报酬作为定金。” 夏仲斯做了血检,坐在沙发上等待。他每年都会做健康检查,再来之前也将检查表扫描发给了这位顾客,但这位顾客今天仍要再检查一次。而且不是尿检,是血检,血检比尿检检查范围更广。这位还没露面的女顾客显然是非常严格。 没半个小时,夏仲斯手机通知:十万元到账。看来是血检通过了。他面色很淡,没有太多悲喜,低头登陆网上银行,将钱打给了肖玲玲。 刘助理推门进来:“她快到了,你跟我上二楼,先去洗澡。”话音刚落,她上下打量了夏仲斯一眼,尽管夏仲斯穿了件铁灰色毛织配黑色休闲长裤,衣衫虽略显旧但很整洁,再加之他肩宽腿长,还真有那么些赏心悦目的味道。 刘助理暗暗点头,但还是补充:“一定洗干净。” 第三章风情 浴室里整个壁砖铺设是玉黄色大理石,浅暖、干净的风格。 洗漱台上放着刷牙用的口杯和挤好牙膏的牙刷。浴缸里也已经放好了水,壁架上整齐摆着毛巾、浴巾和洗浴用品,坐在浴缸里伸手就能取到,出了浴缸往左侧是内嵌式物品架,摆放着一套全新的黑色丝质睡衣裤和拖鞋。 服务周到、贴心,夏仲斯心中渐渐升起一丝不安的情绪,接这单那晚在昏暗的楼道里,彭右春跟他讲了六年来接过的客人,变态不在少数,有些甚至折磨人的手段就是在法律的边缘试探,一般这些人会在事前事后想办法安抚鸭子,以免闹得狠了对方报警。 这位顾客到底是要干什么? 夏仲斯皱眉想了片刻就放弃了,银货两讫,对方只要按照事先约定,不给他留下任何会造成终生残疾的伤病,其余他就无权干涉。 多想无益,夏仲斯洗了两遍,换上准备好的那套睡衣走出浴室,门口就站着那位刘助理。 刘助理看他一眼,一直冷漠的面色稍稍柔和,她的任务完成了,“你从这儿出去往穿过客厅,左手边的房间。” “进去后记得,别乱看、别乱问。”刘助理冷冷叮嘱一句。 夏仲斯点头,来之前彭右春和他说有些富豪喜欢炫耀,爱看小姐公关们露出惊叹艳羡的跪舔神情,有些则非常讨厌对方有刘姥姥进大观园的表现,尤其是话多问隐私。 看来这位顾客是后者,刚好夏仲斯也是个话少的闷葫芦性格。 穿过客厅,左手边是一扇质感厚重的白色房门,木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一线粉橘色的暗淡灯光,暧昧催情。 夏仲斯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下,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女声和他想的不一样,本以为是刘助理那样,冷冰冰、硬生生,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实际上房内传出来的女声圆润柔和、缠绵的尾音迤逦出一番风情。 在这样暧昧的氛围下听来,让得夏仲卿有一瞬的晃神。 第四章会舔吗? 浴室里整个壁砖铺设是玉黄色大理石,浅暖、干净的风格。 洗漱台上放着刷牙用的口杯和挤好牙膏的牙刷。浴缸里也已经放好了水,壁架上整齐摆着毛巾、浴巾和洗浴用品,坐在浴缸里伸手就能取到,出了浴缸往左侧是内嵌式物品架,摆放着一套全新的黑色丝质睡衣裤和拖鞋。 服务周到、贴心,夏仲斯心中渐渐升起一丝不安的情绪,接这单那晚在昏暗的楼道里,彭右春跟他讲了六年来接过的客人,变态不在少数,有些甚至折磨人的手段就是在法律的边缘试探,一般这些人会在事前事后想办法安抚鸭子,以免闹得狠了对方报警。 这位顾客到底是要干什么? 夏仲斯皱眉想了片刻就放弃了,银货两讫,对方只要按照事先约定,不给他留下任何会造成终生残疾的伤病,其余他就无权干涉。 多想无益,夏仲斯洗了两遍,换上准备好的那套睡衣走出浴室,门口就站着那位刘助理。 刘助理看他一眼,一直冷漠的面色稍稍柔和,她的任务完成了,“你从这儿出去往穿过客厅,左手边的房间。” “进去后记得,别乱看、别乱问。”刘助理冷冷叮嘱一句。 夏仲斯点头,来之前彭右春和他说有些富豪喜欢炫耀,爱看小姐公关们露出惊叹艳羡的跪舔神情,有些则非常讨厌对方有刘姥姥进大观园的表现,尤其是话多问隐私。 看来这位顾客是后者,刚好夏仲斯也是个话少的闷葫芦性格。 穿过客厅,左手边是一扇质感厚重的白色房门,木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一线粉橘色的暗淡灯光,暧昧催情。 夏仲斯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下,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女声和他想的不一样,本以为是刘助理那样,冷冰冰、硬生生,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实际上房内传出来的女声圆润柔和、缠绵的尾音迤逦出一番风情。 在这样暧昧的氛围下听来,让得夏仲卿有一瞬的晃神。 第五章引诱(舔脚play) 睡裙推高,仇扶烟仰坐着,脚踩在床沿,分开腿,内裤是绑带式,一拉就能轻易脱下来。 他脱衣服那下,她就已经湿了,只是碍于面子,她不能表现出来。 夏仲斯走到床边跪下,俯首隔着内裤舔在她穴上,舌尖顶着纱料去摩擦她的阴蒂,手指也摸到她的穴口伸进去一根,曲指抠弄。 他做得用心,但仇扶烟却感到不满足,她脑子里还在想他的脚。 这样想着,她又去看他的脚,但这个姿势只能看到他埋在她腿间的头。 “行了”仇扶烟踢了下他的肩膀,往后挪,床上给他留出一片位置,“你上来舔。” 夏仲斯话本身就很少,再加上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按照约定,今晚仇扶烟就是要给他扩张尿道他都不能有意见。 夏仲斯起身上床,俯身打算继续给她舔穴。 呵,仇扶烟只觉这人真没情趣。不过找鸭子能指望对方多有个性?多有胆量? 仇扶烟踩住他的肩膀,将他推开,“你转个身,头朝那边舔。” 床很大,仇扶烟解开内裤丢掉,侧着身打开腿,一只脚踩在床沿。 夏仲斯明白了她的意思,他转过身,在她身前侧躺下,握住她的大腿,去舔她主动分开的小穴,尽心服务。 这个姿势他头在她脚这边,她也是。夏仲斯高,尽管床够大,他头对着她的小穴,长腿当然伸不直,和她一样一条腿曲着,另一只脚踩在床上。 夏仲斯手指捏揉她的阴蒂,扶着她的屁股,将舌头伸进她的穴口,舔了进去。 “再深点...”仇扶烟往前拱了拱身体,想让他舌头再深点,他果然舔得更深了,用宽厚的舌头舔过她穴里的褶皱。 “呃啊...”仇扶烟爽得深吸一口气,眼前就是他踩在床上那只脚,她又闭上了眼睛。 知道她喜欢又深又重,男人舔得越发凶猛了,舌头戳刺加快了速度,拇指也用力碾她脆弱的阴蒂。 “呀...再重点...”仇扶烟呼吸急促,双靥绯红,睁眼就对着他的脚,她舔了舔嘴唇,往前凑了凑脑袋,伸出一点点舌尖先舔在了他的大拇趾上。 很轻微的动作,夏仲斯舔得卖力,鼻尖都已经全是她的水,没有注意到。 他的不敏感,更助长了仇扶烟压抑着的念头,她喉咙发干,伸长了舌头舔过他脚趾,一口含住了他的拇趾。 这回夏仲斯感觉到了,他停下动作想要低头看看。 仇扶烟心跳加速,出声制止:“接着舔。”声音有些急躁, 夏仲斯顿了下,想起来的时候一路低调的黑车,明白了原来是她怕丢人。他没有低头看她,继续给她舔穴,还保持着刚才的力道和节奏,好像刚才没有发生过。 这男人还挺聪明。 仇扶烟想着,脸都已经发烫,犹豫了一下,本着做都做了的想法,她伸手捧过他的脚,含住他的拇趾嗦吸,舌头卷着舔了一圈,又去含下一根脚趾。 随着她的动作,夏仲斯不得不侧过身,已经硬得发烫的阴茎戳在她脖子上,粘粘的液体沾上她皮肤。 他硬成了这样。仇扶烟眯眼,试探着放他的脚踩在她嘴上,她用舌头去舔他的脚底,有茧子的地方她舔得分外用心,果然那根戳着她的阴茎跳了跳,更硬了。 夏仲斯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皱眉,这种事情他也觉得充满快感么? 下一刻,仇扶烟轻轻亲吻着刚舔过的脚趾。 夏仲斯一瞬间感觉要射了,他更卖力去给她舔穴,控制不住咬在她脆弱的阴蒂上,身下女人浪叫一声,他又去吸吮,手指在她穴里戳插,将她送上高潮,喷了他一脸。 高潮后,仇扶烟软倒在床上松开了他的脚,张口轻声呻吟。 夏仲斯平复呼吸,他眉头紧皱,因为他感觉他想把刚才她没舔的那只脚再伸到她嘴边,让她舔干净。 好像有什么原来他从没发现的东西,在他心底被引诱了出来。 第六章叫爸爸 仇扶烟本以为气氛会有些古怪,但夏仲斯并没有用奇怪的眼神看她,他很平静,下床取了几张纸擦脸。 随着走路,他还硬着的肉棒轻轻晃动,两颗硕大的囊袋看起来沉甸甸。 夏仲斯当然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也知道她想吃,但更知道她要面子,所以没有开口让她难堪。 仇扶烟别开目光,拿了盒避孕套给他,转移话题:“刚很舒服,作为奖励,第一个姿势你选。” 夏仲斯接过避孕套,本想说都可以,她说了算。但是考虑了一下,他说:“在床沿从背后可以吗?” 她好面子,从背后做爱,她看不到他,他也看不到她的脸,她才能放松享受性爱。 仇扶烟没想到这层,只是想因为这个姿势插入深又省力吧。 “嗯。”仇扶烟点头,翻身在床沿跪趴下来,两只脚垂在床外。 仇扶烟身材比例不错,这个姿势显得腰细臀翘,在灯光下白得晃眼。 夏仲斯站在床下,握着她的腰将她往起提了一点让她的穴口刚好能对着他的阴茎,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轻而易举就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有一个缺点,就是很容易产生侮辱快感,不论是侮辱的人还是被侮辱的人。 本着合约精神,夏仲斯还能克制这种冲动,一切尊重顾客意愿,但仇扶烟就不行了。 他阴茎粗大,将她的小穴全部撑开,每一寸瘙痒的肉都能抚慰到,大手握着她的屁股揉捏。 刚好看不到他,人的自尊感会降低,仇扶烟咬唇,小声说:...打我。” 夏仲斯不惊讶她的要求,但眼底还是掠过了猩红之色,他摸了摸她撅起来的屁股,抽了一巴掌。 “啊...”仇扶烟叫出的声音都变了调,穴里收缩着吸他的肉棒。 这刺激了夏仲斯固守的理智,他眸色沉下来,挺腰凶猛肏着她,肉体相拍发出啪啪声响,随着肏弄,他又在她屁股上抽了几巴掌。 一巴掌比一巴掌用力,白嫩的屁股没两下就打红了。 他本只想配合她打两下,哪知道一打她小穴就吸得厉害,手上失了力道随着肏干频率尽兴抽了近十下,都打红了,夏仲斯停下手。 “...嗯啊...”仇扶烟呻吟,摇着屁股去迎合他,她知道她有被羞辱的渴望,但没有想到她被打的时候竟然反应这么大,“..哥哥...哥哥继续呀...” 她发浪了。 夏仲斯没打她屁股,手往下捏住了她的阴蒂,狠狠拉了一下,“你说什么?” “哥哥...”仇扶烟又叫了一声,只想他再像刚才那么猛烈地肏他,“哥哥,继续。” 夏仲斯知道她喜欢什么了,他放慢了速度,手摸上她刚被打的那瓣屁股,沉声说:“不是哥哥,叫爸爸。”话刚说完,阴茎插着的小穴湿得不像话。 仇扶烟身子抖了一下,身后男人正温柔抚摸着她刚被打的屁股,她轻声叫:“..爸爸...” “乖。”夏仲斯呼吸粗重,揉捏着她的屁股、狠狠抽了几巴掌,彻底没了理智,由着欲望压着她的腰固定好她,挺胯重重将阴茎插进去,一插到底,速度快得惊人,一股一股的淫水被捣出来。 “爸爸...太重了。”第一声出口之后,后面就非常顺利了,情欲中仇扶烟跪趴着进入了角色,“爸爸,轻点,小烟错了。” 小烟?她叫小烟么。 夏仲斯一直没问过她的名字,他是个恪守本分的人,按照合约不该问的不会问,不该知道不会去了解,这一下却记住了这两个字。 夏仲斯一手握住往前抓住她垂下去的奶子揉捏,身下肏干的速度毫不降低,“乖,爸爸在给你治骚病。” 仇扶烟被他肏得高潮,跪不住,夏仲斯握住她的腰将她提起来,随着抽插,褐黑色囊袋拍在她屁股上发出啪啪声响。 “爸爸...”快感越来越激烈,剥夺理智,仇扶烟呻吟着一声一声叫着爸爸,带着哭腔:“爸爸射给我好不好...” 夏仲斯射精后才放开她。 仇扶烟立刻趴倒在床上,她受虐倾向并不严重又好面子,如果今天夏仲斯和她玩的是主人女奴或者母狗这种,她肯定不能接受。 但...他让她叫爸爸。 仇扶烟湿漉漉的目光看向他,她上台后公司效益不好,父亲又有一位私生子,董事会里已经有一派想扶这个私生子。 四面楚歌。父亲还没被暗杀的时候,这些生活的压力她都不曾接触,那时候多快乐,现在她只能被迫独当一面,装作一个女强人。 第七章拔屌无情(深喉+毒龙+脚交) 既然已经开始,就彻底放纵吧,过后就当今晚不存在。进来前已经检查过夏仲斯全身,他没有手机照相机等可以留存证据。 “还能行吗?”有了决定,仇扶烟问,知道他没吃药,她也不确定他能几次。 “嗯。”夏仲斯又是很简短回答,他从射过软掉的阴茎上取下避孕套丢掉。 仇扶烟起身下床,在他身前跪下来,扶住他的大腿,张口含住他软掉的阴茎,用唇舌给他清理,她知道此刻自己模样下贱极了,但身下湿得更厉害,她不禁安慰自己,就今晚,没有人会知道。 “爸爸...”他的阴茎还有着避孕套的橡胶味和彼此体液的咸味,仇扶烟舔干净,抬头看他,像在索要鼓励。 夏仲斯陪她演,他摸了摸她的头,“小骚货,还有下面的蛋也舔干净。” 他不会问她能接受什么程度,以她的好面子肯定不好意思说出口真正想要的尺度。所以他根据她的反应估测她想要的尺度。 他们像是在互相发掘对方的属性,互相试探,互相调教。 仇扶烟朝他摇了摇屁股,低头含住一颗卵蛋,用舌头搅动,含了会又去吃另一颗。 如他所想,仇扶烟很喜欢被他辱骂,或者说小骚货这个程度的她还不满足。 “张嘴。”夏仲斯抬起她下巴,扶着阴茎在她嘴上蹭,问:“小婊子能不能全吃下去爸爸的鸡巴?” 他阴茎粗长,仇扶烟咽了口口水,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么长...只怕会戳到喉咙吧。 “嗯?”夏仲斯看她,他扶着阴茎拍了拍她的脸,“能吃下去,爸爸就喂你。” “能...”想到会被深喉,仇扶烟有些害怕,却更期待。之前谈恋爱也有互相口交,但她没体会过深喉。 “乖。”夏仲斯捏着她下颚让她张大嘴,挺胯冲进她嘴里,只进去一半就顶到了喉咙。 仇扶烟条件反射想挣扎,却被他握住了后脑勺不能动,她几乎不能呼吸,如果不是之前调查过夏仲斯,知道他性格平和、人品贵重,仇扶烟简直要怀疑他是那个私生子派来谋杀她的。 “没事,别害怕,喉咙紧张会更难受。”夏仲斯安慰她,抚摸她的头发让她放轻松,趁她放松的时候,一下全插了进去,鸡巴深深肏进喉咙里。 仇扶烟脸埋在了他小腹的体毛里,鼻尖闻到他男性的气息,喉咙被撑满,她甚至怀疑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都能触碰到他鸡巴插进来凸起的弧度,大脑缺氧像快要死一样,几乎一瞬间,她就高潮了。 她...口交高潮了,果然人在性欲里,大脑内的刺激有时候比肉体快感还重要。 仇扶烟没想到她的受虐倾向比她想得还要重。 “给男人舔鸡巴都能高潮,你说你贱不贱?”夏仲斯羞辱她,来延长她的高潮,“记住,小婊子的嘴长着就是给男人肏的。” 仇扶烟不能说话,呻吟一声,大股大股淫水流下大腿,他的鸡巴还在她喉咙里,她因为只能呼吸到很少的空气,喉咙里肌肉抽搐不断摩擦着他的鸡巴,高潮来得更加剧烈,太刺激了太害怕了,她没忍住哭出声来。 这次高潮时间是她从未有过的长。她高潮结束后,夏仲斯才从她嘴里抽出阴茎,怕她高潮后身体太软倒下去,他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呼吸。 “抱你去床上休息?”第一次,夏仲斯主动说话。 仇扶烟眼睛都被憋红了,她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夏仲斯俯身打横抱起她,让她躺在床上。 仇扶烟拍了拍身侧,让他躺下,等他躺好,她侧身抱住他,用腿在他身上蹭,轻声叫:“爸爸...” “嗯。”夏仲斯知道这才几分钟,她骚劲又上来了,他侧过头,配合她:“小骚货还要怎么伺候爸爸?” “用嘴好不好?”仇扶烟捧起他的手,舔他的手指。 “骚嘴爸爸已经肏过了。”看她卖乖成这样,夏仲斯能猜到用嘴已经不能满足她的骚劲了,故意为难她,他也不知道她又打算玩什么,不禁猜测她是不是想玩乳交。 “爸爸...”仇扶烟委屈巴巴看他,入戏很深,“可是爸爸没有射,让小烟再来一次好不好?” 夏仲斯能看出来她入戏是在逃避现实,但他恪守职责不会问关于她的事情,只是在性爱上继续配合:“这次还没射出来的话,该怎么罚你?” 仇扶烟舔了舔嘴唇,低眸看了眼他硬起来的鸡巴,她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夏仲斯眼睛立刻浓成了墨色,他拍了拍她的脸,“婊子,去舔。” 仇扶烟在他两腿间趴下,先嗦着他的菇头,用舌尖在马眼上扫来扫去,将小口分泌的液体尽数吞下,再给他做了几个深喉。 夏仲斯呻吟一声,她倒真是卖力,他撑起头看仇扶烟,不禁想她到底是想他射还是想他坚持不射。 因为她刚说——爸爸要是不射,就罚小烟用嘴给爸爸当尿壶。 要是不射,她就得喝他的尿。夏仲斯不确定她是说说刺激彼此,还是真打算这么做。 仇扶烟已经舔完了整个棒身和阴囊,她还在往下,软舌挤开他的屁股,去舔他的屁眼。 这下夏仲斯确定了,她希望他能坚持不射。 “爸爸...”仇扶烟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睛看他,“爸爸,小烟舔不到。” 她受虐属性很重,或者说在今晚的互相发掘中她的受虐属性加重了。 夏仲斯确定了,顺着她的剧本走,用脚轻轻踢了下她的小穴,果然整个脚尖都湿了,他问:“哪儿舔不到?” 仇扶烟脸更红了,羞耻,趴在他身下做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撒娇:“爸爸...” 她的淫水都流到他腿上了,夏仲斯知道她是在装,其实很喜欢,他说:“你不说爸爸怎么知道你想舔哪儿?” 仇扶烟委屈巴巴看他,“...屁眼。” “表达清楚。”这个时候就该让她舔了,但夏仲斯黑眸深得浓重,他好像不能控制自己按照剧本理智地走了。 仇扶烟先是一愣。接着却更受刺激,被调教得加深了一步,她红着眼睛小声说:“小烟想舔爸爸的屁眼。” 夏仲斯压下她的头,抬起腿,声音粗哑:“贱货!男人的屁眼都馋,好好舔。” 仇扶烟被他压着,脸趴在他腿下,感觉自己下贱极了,委屈得想哭,但下面的小穴水流得更厉害。 好像真的她不需要管理什么企业,只要做个淫荡的骚货就好。 仇扶烟伸出舌头,舔上男人的深紫色的屁眼,她细细舔过褶皱,用舌头认真伺候着。 “呃...”夏仲斯忍不住把她的头更用力往他屁股上摁,“骚货很会伺候男人。” 仇扶烟舔得更用心,绕着深紫色的褶皱舔了一圈,又往下舔,一直舔到他的尾椎骨,又回到屁眼,她含住吸了吸,伸长舌头顶了几下,挤开褶皱。 夏仲斯被她舔得要硬爆炸,理解为什么她要偷偷摸摸,因为以她的身份,这事如果被传出去,或者被她周围的人知道,她大概会被舆论攻击到身败名裂,或者会被被奇怪鄙夷的目光凌迟。 夏仲斯不认识她,也不会轻鄙她。多好的选择。 “好吃吗?”夏仲斯用脚在她穴上踢了下,她小穴立刻收缩着夹他的脚趾,他收回脚,“骚逼想吃脚趾?” 仇扶烟舌头在他屁眼里,不能说话,发出呜呜的声音。 “骚货爽得不会说话了?”夏仲斯又伸脚玩着她的小穴,用大拇趾碾了碾阴蒂,就是不插进来。 仇扶烟摇着屁股去寻他的脚趾。 夏仲斯用力在她阴蒂上踩了一下,“小婊子没长尾巴,摇屁股干什么?” 他顺着她的剧本,却太上道,仇扶烟爽得比她设计的剧本里还要下贱,明明觉得羞辱,下面的水却流得他满脚。 “乖。”夏仲斯摸了摸她的头,“舔得好了,爸爸喂你的小逼吃脚趾。” 屁眼手指进去都艰难,更别说柔软的舌头了,仇扶烟努力了半天也只伸了舌尖进去,听到他的话,她伸直了舌头往屁眼里钻,宛如一条灵巧的小蛇。 越往里,屁眼里就越热,夹着她的舌头,做着这么贱的事情,仇扶烟却更想往里舔,讨好他。 “很好。”夏仲斯适时夸奖她,抬脚将脚趾戳上她的穴口,上下划了划,塞了进去,“爸爸很舒服,赏你的。” 上下刺激,仇扶烟将整根舌头都伸了进去,整张嘴贴在他屁眼上,用舌头在屁眼里打转,勾起舌头舔他屁眼内的肠肉,嘴巴吸着深紫色褶皱。 知道她快到高潮了,夏仲斯用脚趾在她穴里抽插一会,又抽出来踢在她阴蒂上,又插进她穴里,如此反复,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软软地喷在他屁眼上。 “街上最熟练的婊子给男人舔屁眼舌头都不能全伸进去,你是有多贱,这么爱吃男人的屁眼。”夏仲斯这句话说完,身下女人立刻高潮了,小穴里喷出一大波液体,射在他脚上。 她竟然就这样潮吹了。 快感灭顶一样,仇扶烟还舔着他的屁眼,呼吸困难,她翻白眼,全身痉挛。 夏仲斯推开她在他屁股下的头,俯身将她扶起来,拍抚她的背给她顺气。 SM玩法虽然能带来巨大性快感,但是玩脱也是常有的事,追求高潮中的最大快感窒息高潮,死亡的人一双手都数不过来。 她太不小心了,夏仲斯摇头。 夏仲斯扶着让她坐直,慢慢给她顺气,她脸上的血红色渐渐褪去,他才放了手。 “水...”仇扶烟意识慢慢回来,张了张嘴,声音嘶哑。 夏仲斯下床给她倒了水,递给她,想叮嘱她慢点喝,转念一想,他没有立场,他不会真把性爱中的角色扮演带入到生活里。 仇扶烟拿过快速喝了一口,果然呛住了,捂住胸口咳了半天。 这会性爱结束,她也恢复意识了,夏仲斯没去逾矩给她拍背,而是去给她取了纸。 仇扶烟接过纸擦了擦,丢掉纸,她躺下,“去关灯,睡吧。” 拔屌无情这个角色,两个人都演得很好,进入角色相当快。 唯一的亮点就是,夏仲斯职业操守惊人,这么刺激,他最后都按照她想要的剧本走——坚持不射。 唯一的遗憾就是,仇扶烟已经走出角色了,所谓的不射惩罚当然不算数。 第八章贤者模式(喝尿+尿浴play)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第九章不合适 浴室门口等着的是仇扶烟几个助理的主管马清媛,从仇扶烟还没上台时候就一直跟着她,甚至仇扶烟和前男友公众场合大打出手的丑闻,就是她负责处理的。 马清媛算是什么场面都见过了,对于她来说只要不传出去影响公司形象,老板私下怎么玩都可以。 “常彬回来了。”马清媛直接说重点,“昨晚就回来了,掩人耳目没坐他的私人飞机,今早突然召开新闻发布会。” 常彬是舜擘企业的老板,前几天刚去了欧洲看望他病情突然加重的母亲。 “这老油条!”仇扶烟立刻就懂了,有些懊恼自己的后知后觉,“他是去欧洲银行借钱了吧。” “他借到了。”马清媛面色凝重。 走上楼梯,推开房门,电视马清媛早让人打开了暂停着,她摁了播放键。 新闻发布会来了记者挺多,还有政府的官员,常彬一下子能召集这么多人可见他的本事。 常彬年纪不小了,比仇扶烟父亲还大十几岁,六十多的老人看起来仍然精神隽烁,他站在台上宣布:他拿到了欧洲银行48亿欧的贷款保证,并且已经从“正隆工程建设公司”大股东手里得到了12%的股份,现在决定以高于市场的价格对散户手里的股票进行收购。 志在必得。 听到他的话,整个新闻发布会场骚动起来,因为舜擘做的是工程作用重型机械制造的生意。收购“正隆工程建设公司”,等于说是将整个工程建设做成了一条产业链,用自家设备、建自家工程,中间省去的环节就是巨额利润。 而最微妙的是仇家就曾握有正隆公司12%的股份,不过根据仇老爷子的遗嘱,仇家产业给了仇扶烟,持有的其他公司大额股票给了私生子。 对,曾是。 现在看来,这个王八蛋私生子是把手里的正隆股份卖给常彬了。 马清媛看仇扶烟面色铁青就知道她很快明白了其中关系,她说:“如果舜擘对正隆的收购成功,那以后重型机械制造这块只怕是他一家独大,今早有几个董事私下聚了会,对您很不满,吃完饭他们坐车一起去找仇桑博了。”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看来这个王八蛋私生子是和舜擘联手了来打压她,想借此上位。 “呵呵。”仇扶烟朝衣帽间走去,冷笑:“他这是想要打鬼借助钟馗啊,也不怕与虎谋皮不得好死。” 马清媛抿嘴,她好意提醒:“老板别忘了仇桑博他妈手上有公司的股份,那些董事要真都支持他...” 话没说完,但意思到了,那就是真能取仇扶烟而代之。 “回公司开会,你去安排。”仇扶烟换好衣服又顿了下,拿香水在身上喷了好几下,呛人她也认了。 虽然洗了澡,但毕竟刚才满头满脸都是男人的尿。这样想着,仇扶烟简直想骂自己是个王八蛋,这么危险的时候,她还在和一个男人什么玩角色扮演?美其名曰减压。 瞎矫情什么。 夏仲斯洗完澡出门的时候,仇扶烟已经走了,刚才给她洗澡,他穿着的衣服湿了半边,拧了拧,虽不至于滴水,但在秋日还是会冷。 刘助理就在一楼客厅等他,她指了下沙发上放着的一套衣服,“她临走前让人给你准备的,夏先生试试合不合身。” 仇扶烟又不是王八蛋,当然记得这男人给她洗澡弄湿了衣服。 夏仲斯看了眼,黑色风衣和长裤,甚至内裤、袜子都有准备,设计和剪裁他不懂,但能看出来衣料质感十足。 他打算直接拒绝,目光触到衣服旁边的深棕色皮鞋就停住了。一个人穿什么码的衣服打眼一看就能看出来,但鞋码却不容易看出来。 夏仲斯走过去,拿起鞋一看,是他的鞋码。 看到他的举动,刘助理人精一样,立刻明白了他的目的,说:“夏先生的尺码都是她告诉我的。”刘助理倒是没多想,毕竟富婆给小白脸送礼物嘛,常有的事。 但这话听在夏仲斯耳里就香艳了,仇扶烟捧着他的脚痴迷舔着的模样又出现在他脑海。夏仲斯有些哭笑不得,她当真是...足控得厉害,将他鞋码猜的分毫不差。 “东西我就不拿了,麻烦刘助理帮我给她道声谢。”夏仲斯放下鞋,对刘助理淡淡笑了笑。 他有他的生活场所和方式,但这些场所和方式中没有一种合适穿这身衣服。 东西再好,也不合适他。 刘助理也不强求,她只是觉得像他这样物华天宝的帅哥生活这样朴素,有点可惜罢了。女人对帅哥总是心比较软。 送到街口夏仲斯就下车了,走了回去,彭右春在他房门口焦急地走来走去,清晨他就收到夏仲斯的转账了,他立刻就转给了肖玲玲,但快中午了夏仲斯还没回来,他快急死了。 看到他回来,彭右春扑上来,“仲斯你怎么才回来,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进医院了。”说着绕夏仲斯走了一圈,看他有没有受伤。 “我真的没事。”夏仲斯无奈,又觉得很暖心,转移话题:“你吃饭了吗?” “哪有胃口吃啊,在等你。”彭右春看他,还是开口:“仲斯,你看起来状态...不是很好。” 夏仲斯无语,这不废话吗,昨晚今早被她折腾成那样,就射了一次,是个正常男人憋都要憋疯了。 “进来吧,我做点。”夏仲斯开门。 “哪能啊,我做吧。”彭右春自告奋勇,去冰箱取菜,又忍不住说:“你真没受伤?” 夏仲斯总不能将实情告诉他,那仇扶烟还不恼羞成怒到恨不得杀了他,再说事先有过约定这事他不能说出去。 但看彭右春一脸不相信他竟然会毫发无伤的表情,夏仲斯只能随口找了解释:“精神创伤。” 夏仲斯一直自认为他还算与人为善,脾气也好,但是当她跪在他身下用嘴伺候他的时候,他产生了巨大的快感,怕是以后他都很难再对正常性爱产生兴趣。 这...也算精神创伤吧。 吃完饭夏仲斯收拾了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再取出肖玲玲托他带给她家人的东西。 肖玲玲至今没告诉她家人她的病,除了给钱,她还给她的家人都买了礼物,尤其是小她十八岁的弟弟,小男孩才七岁,她不能陪他长大了,只能给他买好多好多礼物,有衣服有玩具有本子和笔甚至还有一双溜冰鞋。 东西很多,塞满了夏仲斯的行李箱。 “你要去哪?别吓我。”彭右春给夏仲斯加了不少戏,将他想得惨得不行,这会简直要怀疑夏仲斯完成肖玲玲嘱托,就要了无牵挂去自杀了。 夏仲斯满头黑线,拉着箱子出门,“刚好十一假期,我没什么事,帮肖玲玲把东西送回去,你让她安心治病。” 他刚好也一个人静静,免得不受控制想到一个字。 小烟。会是哪个烟? 一笑嫣然,应该是这个嫣吧。 深夜,仇扶烟忙完回到度假酒店,洗完澡还要到书桌后查看、回复今天的邮件。 并不是她能力不足,父亲突然被暗杀,她年纪轻轻就能迅速接手这么大的企业,甚至可以说颇有手腕。 只是人能勇立潮头,不只是能力,更多是在浪潮来的时候把握住那个时机。上个世纪,她父亲和舜擘工业竞争激烈,舜擘的老板常彬却敏锐地嗅到了房地产的热潮。 舜擘老板常彬当机立断投资房地产,紧接着没几年地产业进入高潮,常彬赚的盆满钵满。而反观她父亲,却是在常彬发展房地产的时候,更大投资去制造大批工业机械,意图抢占市场,希望趁机成为该行业龙头霸主。 但没几年,常彬用房地产的赚来的巨额资金去反哺制造业,豪迈出手就让她父亲节节败退,她父亲凭借着卓越的个人能力才能在常彬的攻势下勉力支撑。 是她父亲能力不如常彬?不,只是把握机遇比个人能力更重要,个人意志无法撼动社会潮流。 仇扶烟现在还比她父亲稚嫩太多,她怕等不到她成长起来,这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她就已经输了。 过于巨大的压力让她焦躁,今天在会议室,仇扶烟急火攻心,将满桌资料摔了一地,指着鼻子将全场年过半百的董事骂了个遍。 这是她最大的缺点,脾气差还沉不住气。 现在坐在房间,仇扶烟已经冷静下来,一声叹息,她知道今天这一骂更加剧了那些董事对她的不满。 回完邮件,仇扶烟和上笔记本,目光落在书桌的一板药上。 看了两秒,她拿起来,银色锡纸上印着几个字:盐酸曲马多片。 曲马多,不用于毒品的情况下,和吗啡一样是一种止痛药,只是管制级别和镇痛效果都不如吗扉,但更好买一些。 这是昨天服务员拿了那男人衣服去洗,结果发现的,还以为是他吸毒,赶忙拿上来给仇扶烟。 哪里是他吸毒,分明是他以为她是个变态富婆,准备事后用来止痛的。不过仇扶烟没猜对,曲马多是彭右春给夏仲斯准备的,夏仲斯哪里懂这些。 仇扶烟拿着药看,挑了挑眉冷笑,呵呵,他没想到他的药白准备了吧,想她昨天的表现一定给了他很大的“惊喜”,或者惊吓。 可是冷笑完,仇扶烟又觉得自己幼稚,想将药丢进垃圾桶,又停住了手。 忽然间,仇扶烟想起小时候,家里园丁的女儿用树枝编了花环,还摘了两朵山茶花插上点缀,枝叶碧绿,山茶花瓣是雪一样的白,花蕊处又带着淡淡的粉。 仇扶烟的目光立刻被花环吸引了,园丁女儿看到她的目光,走过来将花环捧给她。 那时候仇扶烟还很小,但她盯着花环看了很久,还是转身走开了。 不是不漂亮,不是不喜欢,而是不合适。 夜晚的湖是琉璃一样的墨蓝色,湖边的别墅上只有房间一盏灯亮着,房间里也只坐着仇扶烟一个人,她垂眸,还是将药扔进了垃圾桶。 第十章月半小夜曲 正隆公司这场仗常彬已经占了先机,想赢胜算不大。要想抢夺市场,开会时候有人建议加大研发和营销投入,但每年拨给研发部门的资金足足占销售总额的8%,研发部门出成绩的偶然性也较大。 “呃...”研发部门的包正良包总犹豫了一下,开口:“大家都知道重型机械操作技术和设备管理难度是咱们的行业痛点,这两年在机械智能化这方面研究我们也小有成就。” 见众人目光都看过来,包正良说到专业,滔滔不绝了:“现在主要攻关难度是系统控制的延时问题,要想产品上市,系统反应速度最好降低到0.1秒。” 虽然话说得好听,但大家知道系统反应速度的降低不是那么容易。办公室里众人小声议论起来。 仇扶烟看向包正良,“攻克这个难题,需要公司给你提供什么?提供给你,你能保证多长时间能让新产品上市?” 不问他多久能攻克难题,只问他多久能上市。资本家只关心你能给我带来多少利益。 “给研发部投入加大到10%,还有人才!”包正良毫不犹豫,“我们需要一个这方面的尖端人才,如果他能来,不出半年我有把握完成新产品整个研发。模拟测试这些一个月内就能完成。” 说起这些包正良眼睛放光。 “看来包总心里已经有人选了。”仇扶烟微微一笑,“谁?” “宋安世教授,目前他人在美国。”包正良脱口就说,毕竟这个项目他费尽心血,当然做了大量调研。 会议室空气突然安静,大家面面相觑,仇扶烟也收了笑容。 包正良是个醉心研发的老学究,哪里知道管理层的八卦。 这个宋安世教授,不是别人,正是仇扶烟那个前男友。 包正良看到大家反应,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个宋教授有什么问题吗?” 仇扶烟沉默了一会,“研发资金我可以给你提到10%,但是这个人恐怕不行,还有哪位学者教授能胜任?我可以亲自去请。” 包正良认真想了想,“宋教授虽然年轻,但也代表了该领域最高水平,别人...我一时还想不出来。” 他越说,底下气氛越诡异,反对仇扶烟那一派已经一副看笑话姿态。 “关于人才引进,你回去先拿几个备用人选方案给我。”仇扶烟只能暂时先这样。 散会后,仇扶烟回家洗了个澡,坐书房里处理今日邮件,显示一封来自包正良的未读邮件。 仇扶烟点开,邮件最后一句话是:“老板,现在是关键时刻,宋教授对公司非常重要,希望您能牺牲一些个人情绪。” 仇扶烟“啪”地一声合上电脑,将手里的水杯摔出去,杯子落在地毯上滚了两滚,没有碎,她冷冷瞪着地上的杯子。 不是她骄傲,她清高。老板员工一个样,都是出来混饭吃,谁能高贵多少?该为五斗米折腰,仇扶烟当然也得折腰。 是因为对方刚订婚,她一个前女友去叫前男友回国来和自己一起工作像什么样子?置对方未婚妻于何地? 仇扶烟打开手机,找到宋安世的微信头像,点开,他刚发了条朋友圈,叁张照片配了叁个字:订婚宴。 哦,她都忘了,今天是他订婚宴来着。 仇扶烟点开照片,一对年轻男女,女人穿着红色鱼尾长裙,笑容很甜,留着公主切长发,日系美少女的样子。 一周前仇扶烟看到宋安世发的买订婚戒指照片时,她特意放大了照片看这个女孩的长相,当时第一反应是这女孩双眼皮没割好,欧式大平双太夸张了。当然了,她自己脸也微调过。 但这才过了一周,再看到,仇扶烟却突然对这女孩没有了偏见,倒觉得这姑娘还挺漂亮,两枚小酒窝甜极了。 不再多想,仇扶烟丢掉手机,上床去睡了。 早上醒来时候,仇扶烟洗了澡换好衣服,她有早上喝红茶的习惯,端着茶杯刷了会手机。 忽然刷到一条宋安世发的朋友圈,他分享了一首歌——《月半小夜曲》,他以往很少发朋友圈。 仇扶烟点开,男声温柔缱绻带着淡淡的忧伤,浅酌低唱: “仍在说永久想不到是借口 从未意会要分手 但我的心每分每刻仍然被她占有 她似这月儿仍然是不开口 提琴独奏独奏着明月半倚深秋 我的牵挂我的渴望直至以后” 仇扶烟皱眉,这会正是美国傍晚,他的订婚花烛夜吧,他发这个干什么? 不过仇扶烟也没兴趣深入想,她放下茶杯出门去上班。 直到中午午饭时间,仇扶烟手机震动,一条来自宋安世的消息,他似乎今天存在感足得不行。 这会已经是美国深夜十二点多,他给她发的微信:“听同学说你那边遇到了问题?” 是的,她跟他是大学同学,不过不是一个专业,她学的是businessanalytics,他则是高校联盟里声名贯耳的机械工程天才。当然仇扶烟并不这么认为,真天才早申去藤校了或者提前录取清北,能和她在一个学校,可见也不是那么天才。 仇扶烟无所谓耸肩,没回他。 宋安世又发了一条:“我最近打算回国。” 哦,所以呢?仇扶烟又冷笑,他回国跟她讲什么?不说这会是他的订婚花烛夜,就是他们分手时候那撕破脸的样,他那表情那简直是恨不得她去死。 当时宋安世去美国发展,仇扶烟不满,大大小小吵了不少次架。最过分那次,是仇扶烟看到宋安世和他现任的聊天记录,宋安世辩解是这个女孩倒追他,死缠烂打,但他也若即若离享受其中不是吗? 他和那女孩聊天记录里这句:“胸不错。”,往上翻是女孩发给他的各种香艳照片,彻底刺激了仇扶烟,那天在宋安世美国的住宅俱乐部里,她掐住他的脖子,啪啪啪左右开弓在他脸上扇了好几个巴掌。 宋安世先是被她打懵了,俱乐部里的人都看过来,男人的尊严彻底扫地,他也回敬了她一巴掌。仇扶烟不甘示弱,两个人像野蛮人一样在大庭广众下扭打在一起。 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呢? 哦,是的,他说:“仇扶烟,你最好去精神病院。” 仇扶烟做人做事就像一把刀,不伤人必伤己,宋安世则是另一把刀,他们短兵相接,刀光血影。 闹成了这样,他们俩还是各自安好,互不打扰最好。 仇扶烟放下手机,吃完午饭接着开会。 会议中,研究部长包正良倒是拿出了一个备选,他道:“周桓教授。” “包正良你不如不说。” 在场开会的其他部门领导显然知道这个人的德行,都皱起了眉。 周桓,梧城大学校长,在仇扶烟读大学时候就是校长了,也是宋安世的老师,对此人她多有领教,实在是极其假清高、爱惜羽毛的人,最怕和“商业”沾上半点关系,坏了他“老学究”的名声。 仇扶烟听完只觉得太阳穴凸凸跳得疼。 包正良苦笑:“我也是没有办法,在机械自动化领域高于宋教授的只有周校长了,现在研发的难题怕只有他们来可能有用。” 仇扶烟揉了揉眉心,吩咐下去:“是人就有缺点,去查查吧,把他叁代都翻个底朝天,我就不信他这人无懈可击。“ 第十一章拒绝 十一旅游黄金周,仇扶烟就没这福气了,梧城经济发达对周边落后城镇有对口支援的任务,振信工业集团作为梧城龙头企业,这指标当然就落在了她头上。 振信工业集团,她父亲叫仇振信。 这一趟去,以振信的地位,政商两边情况复杂,想巴结她的人有,想给她捅刀子的也不少。 不论哪一种,送床伴都是个接近她的好办法,碍于情面,她还不好拒绝。 仇扶烟很讨厌这点,她性癖不可告人,更不想连睡觉的事都涉及那么多利益纠葛,烧脑烦心。 随身带个男伴过去,倒是个能搪塞他们的好办法。 她想到了一个人。 “宛华。”仇扶烟叫了刘助理进来,“上次酒店来的那个男人,安排他这次跟我去且江市。” 刘宛华是她的生活助理,平时就在楼下住着,她问:“去且江是明晚七点的飞机,让他现在就过来,还是让他明晚直接去飞机场?” 话说的很公务,但意思就是:老板你今晚要睡他吗? 仇扶烟犹豫了一下,还是说:“让他现在就过来吧。” 刘助理去安排这件事的时候,仇扶烟打算去洗澡。现在才八点,往常她怕临时有事要出门处理,一般十一点钟洗澡。 联系中间人,再找到他,最后过来,怎么也得两个小时。 这样想着,仇扶烟索性泡个澡,她不是每天都有时间和心情泡澡。 浴缸很大,躺一个她绰绰有余,两壁是奶白色的瓷砖,挂着西式鎏金烛台,热气氤氲,依兰暖香,蒸得她两颊晕出酡红。 仇扶烟身体浸在热汤里,手伸进水里摸到了丰满的乳房,水下艳红色乳头挺立起来,她捏了捏,完全不够,想起那天他用脚趾夹住她的乳头用力拉扯时的样子。 “...嗯。”学着他,她用力在自己的小乳头上一揪,仇扶烟呻吟,腿间更加空虚,不由自主两脚踩住浴缸底,分开双腿,手摸上小穴。 仇扶烟呼吸加重,满脑子都是那天的情景,先是他的脚,接着视线往上是他健壮的大腿肌肉,再往上他的鸡巴,已经很硬了,青筋虬结,紫黑色粗长翘起,她一口含住,用力嗦吸。 她好像...还没吃过他的精液,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光这样想着,仇扶烟像被火星烫到一样,喉咙发干,那天给他深喉的时候的感觉也是这样,喉头干涸蠕动,想要把他的鸡巴吐出去,却反而吞得更深。 条件反射,仇扶烟喉咙吞了一下,只咽了口口水,手指插进了穴里,好痒...模仿肉棒抽插的频率,她手指动得越来越快。 那天是后入姿势,她看不到他的脸,他肏她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是不是就跟她给他舔脚的时候一样,峻拔的五官冷硬,下颚紧绷,嗯...不对,不应该这么冷淡,应该跟她给他舔屁眼的时候一样,他摁着她的头,冷峻深刻的五官染上了欲色,黑眸深浓。 “爸爸...”脑海里全是那天的淫乱,仇扶烟又插了根手指进去,找到穴肉里的敏感点,狠狠扣挖,她呼吸越来越混乱:“...爸爸,重一点...嗯啊...好深...” 水埋在胸部以上会影响人的呼吸,此刻仇扶烟整个身体都滑到水下,只露出纤长的脖颈和长发湿乱的头,她闭着眼,俏脸又红又烫。 “爸爸...”仇扶烟咬唇,窒息感带着哭腔,脑海里最后一刻竟是他给她洗澡时候的样子,衣衫半湿,低眉敛眸,带着惊异的耐心和包容。 一瞬间她高潮了,泄了好多,热汤里分不清是洗澡水还是她的淫水。 仇扶烟扶着浴缸边支起身子,大口喘息,她双目失神,半晌才回魂,胳膊搭在浴缸边沿,头伏下去抵着胳膊,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高潮后最是空虚,仇扶烟起身去淋浴间匆匆冲了下,披上睡袍出门。 诡异的是,小会客厅里刘宛华助理已经等在那里了,就她一个,旁边没有别人。 仇扶烟脚步顿了下,拿起手机一看,一个来自刘宛华的未接来电。 “刚在泡澡,没听到。”仇扶烟走去梳妆台护肤,直接问她:“出什么状况了?” 刘宛华跟着她,站在梳妆台边,尽量委婉开口:“夏先生不是胡强那儿的员工。” 哦,就是说他不是职业鸭子。这个她知道。 “嗯,所以呢?”仇扶烟情绪没什么起伏,最近时常熬夜开会皮肤状态有些差,她打开光子美容仪,毕竟她时间不多不能常去美容院。 话听弦外音,刘宛华跟她久,当然能听出来她的潜台词是:所以呢?这就是你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的原因吗? 刘宛华努力说得更委婉些:“所以胡强也不能要求他干什么不干什么...” “他拒绝了。”仇扶烟打断她,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接着她冷笑,“装什么清高,上次不是还毛遂自荐要卖身么?” 刘宛华想尽可能模糊重点,说成是胡强管不了夏仲斯,但事情的确是胡强打了电话过去,夏仲斯拒绝了。 现在仇扶烟话已经说明了,刘宛华只能硬着头皮点头解释:“...上次是因为夏先生朋友得了胰腺癌,急用钱。” 呵呵,为了朋友牺牲自己当鸭子就不是鸭子了?就很感人?就很高尚? 仇扶烟青着脸没说话。 过了会,仇扶烟平静下来,才问:“哪个朋友?” 呃...刘宛华为事情的难办感觉到苦涩,以后她再也不想给老板拉皮条了,甚至非常后悔那天对夏仲斯态度那么好,帅哥就是麻烦。 仇扶烟又猜对了,她笑:“前女友?” 呃...刘宛华心中破骂要什么天雷狗血的剧情,古代历史上哪个达官贵人要带走青楼歌女,听到对方有个深情不渝的前男友都会不高兴吧。 职业素养还是让刘宛华委婉求生:“这都六年前的事了。” 六年前了还能不忘前情卖身相助,难道要她夸他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海枯石烂矢志不渝? 或者,还要她仇扶烟也感动一把? “呵,他这比董永还伟大呐。”仇扶烟从桌上的瓶瓶罐罐挨个抹过去。 董永,历史上卖身葬父那个。 别人卖身葬父,他卖身救前女友,的确更“伟大”。 刘宛华苦笑,她知道自家老板一贯毒舌,骂人不带脏字。 擦完护肤品,仇扶烟起身,说:“胰腺癌我记得很难治疗吧,国内专家就那么几个,还都顶个地难请。” “是的。”刘宛华猜老板心思,于是说:“这女人应该是治不好了。” “那哪能啊。”仇扶烟回头一笑,“你去安排,梧城应该有胰腺癌方面专家,如果没有就去请,务必挽救她的命。” 呃...?刘宛华没明白,别说仇扶烟只是对夏仲斯有点兴趣,还远达不到感情的地步,更别说以她对自家老板的了解,那可绝对不是爱屋及乌到连对方前女友都能博爱的高尚人士。 “哦,不用特意告诉夏...”仇扶烟不知道他叫什么,于是说:“别告诉他,让他自己回来慢慢发现惊喜。” 送礼不说事,说事不送礼,从来如此。 送礼尚且如此,攻心更是如此。 跟她装清高,呵呵。 冷笑完,仇扶烟立刻就闭嘴了,因为她觉得她就像个非要证明她好她漂亮的小屁孩。 第十二章冤家路窄 最后走的时候刘宛华新找来个男伴,还是按照那个要求:干净,只是刘宛华机智地私下再补了个要求:乖巧。 男孩叫程寰,二十岁出头的样子,还在上大学,经常健身的缘故,肩背练得很不错,穿着蓝白相间的运动防风衣,耳朵上挂了个白色无线耳机,青春朝气,嘴实在是甜。 “仇总腿真长。” “仇总长这么好看不做生意都能当明星了。” 腿长是真的,当明星就牛皮吹破了。 开始仇扶烟还会说声谢谢,后面直接蒙上眼罩往靠背一靠闭目养神了。 直到听到身边有几句争执,仇扶烟推高眼罩,看过去,是程寰和空姐多说了几句。 一看吵到她,程寰闭嘴了,挥手让空姐走。 刚就听到几个“跪”字,仇扶烟问:“怎么了?” “我跟她说话,让我一直仰着头吗?跪式服务是头等舱基本要求吧。”程寰又补充一句,“国内航空就这点差,仗着竞争小市场大,服务永远做不到位,我在日本、泰国、卡塔尔时候,别人的服务就能做好。” 仇扶烟只是笑笑:“不开心就一会下飞机去买几双鞋,刘助理会给你安排,我还有点事,十一点左右回来。” 听到鞋,程寰少年的眉眼飞扬起了笑。 晚上进了酒店,程寰已经给浴缸里放好了热水,水里滴了精油,入鼻茉莉清香馥郁芬芳,看来少年特意选的有舒缓神经功效的茉莉精油。 仇扶烟挑眉,她上次也是第一次嫖,不懂行情,让人什么都给夏仲斯准备好了,现在看来程寰这才是小白脸应该给金主的服务。 进了房间,卧室的书桌上、茶几上、床头柜上都摆着玫瑰,不过不是花束,而是都精心插在了水晶花瓶里,青翠的枝桠浸泡在的水中,晶莹剔透。 包养里最讲究“跪式服务”,不是跪就是躺,不论如何不能看起来比金主高。 程寰换了套黑色西装,在床边跪着,迷离的灯光下,少年抬头看她,眼睛亮晶晶的,小狗一样。 仇扶烟觉得有点意思,她真想让那个姓夏的来看看,什么叫做小白脸该有的样子。 老样子,仇扶烟在沙发上坐下,单手支头,“衣服脱掉。” 程寰身材真不赖,六块腹肌漂亮,人鱼线性感,只是仇扶烟向来挑剔,只是觉得他这像是蛋白粉吃多了练得那种,不如夏仲斯的身材那样看起来自然、健康。 她纳闷,那天开始也是这样,她命令夏仲斯脱衣服,命令他给她舔,怎么最后就变味了?反而她成了跪的那一个。 这王八蛋,仇扶烟心里骂。但她心里明白,如果那天夏仲斯也是这样小心翼翼、讨好,那大概就没后面的事了,他脚长得再好看,她也不愿意为这么个男人舔脚。 仇扶烟你就是贱,她在心里又骂,这回骂的是自己。 一直没等到她的下一个命令,程寰犹豫了一下,膝行到她的脚边,先舔她的脚腕,绕到内侧,舌头往上。 仇扶烟抬起脚让他舔,他也随着她的动作挺起腰,露出了两腿间充血的阴茎。 仇扶烟突然收回脚,踩在他肩膀上将他推开,厌恶皱眉:“你那玩意上是什么东西?” 程寰低头,少年阴茎尺寸还算不错,但是在整根肉棒中部,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嵌了一颗珠,将肉棒撑大了一圈,就跟情趣避孕套上的凸点似的。 “仇总不知道呀。”程寰笑,有些得意,“这是入珠,比那些情趣避孕套让女人舒服多了。” 仇扶烟别开眼,一下子倒尽胃口,穿上鞋起身,“你去侧卧睡。” 酒店房间有叁个卧室。 早上醒来,程寰已经给她泡好了红茶放在桌子上。仇扶烟又想起那天早上,她醒了夏仲斯还在睡,这个人要好好教训,真是太不职业了! 不过...以那天的情形,如果仇扶烟醒来就看到夏仲斯,那气也该气死了,她需要做心理建设的时间,让自己接受自己前一晚在床上的卑贱。 人欲求不满脾气就会更差,这已经接连两次,仇扶烟心情差劲极了,但还得堆出微笑,因为干什么都能甩脸色,做慈善坚决不行。 对口支援分为经济支援和教育支援,振信今年负责给且江市的镇、乡建设十所现代化中学,投入不菲,今天要顶着大太阳去具有代表性的一所乡镇中学剪彩,还有镜头跟着。 再大的脾气,仇扶烟也只能忍。 到了乡镇学校,全校师生都聚齐了在操场上鼓掌欢迎,大横幅挂在校门上,先是校长上台致辞表示对振信集团的感谢。 已经是十月,但今天中午日头炽烈、紫外线强烈,仇扶烟和全校师生站在一起,她皱眉,只觉得防晒没擦够。 程寰从背包里取出一把提前准备好的太阳伞,给她打上。 立刻投下一片阴影遮住太阳,仇扶烟面色一变,低声斥责:“伞收了!” 摄像头照着,满操场的孩子都在日头下站着暴晒,就她一个人打伞像什么样子,这程寰脑子也入珠了吗! 程寰也反应了过来,赶忙收了伞小声道歉。 但是白晃晃的太阳下,突然出现一把伞遮荫实在太碍眼了,满场众人都看过来。 仇扶烟抬头朝着众人歉意一笑,这才发现校长老师那一群人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人,一个男人。 男人站在烈烈日光下,和众人一样朝她看过来,中午毒辣的阳光碰触到他周身似也变得温和,他的黑眸里不像别人有着看热闹、讨好、或者讽刺,他的目光很平和,但是偏偏众人都挪开目光了,他还没有,一直看着她。 仇扶烟冷笑,不是冤家不聚头啊,给他付钱都拒绝跟她过来,这不还是遇上她了! 仇扶烟冷冷给夏仲斯一个眼刀,接着问身边跟的学校工作人员:“那个是谁?” “哪个?”学校的工作人员没反应过来,这还是仇扶烟第一次主动开口说话,他能感觉到这个女老板看起来有礼,实则很不好惹。 还能哪个!仇扶烟心里冷哼,其他那一个个歪瓜裂枣的样,值得她问吗。 顺着她的目光,学校工作人员恍然大悟,“啊,您是问夏先生啊,他是这儿人,这些年给学校捐了有五六十万了吧,今天有您资助,学校翻新扩建,刚好夏先生也回来了,校长老师他们特意请他过来一同观礼,表示感谢。” 仇扶烟紧紧抿唇,半晌才冷冷说:“五六十万?学校都不问他这钱来的干净吗!” 话一出口,仇扶烟就后悔,她怎么可以这么狭隘恶毒,明明他只为朋友做过一次鸭子,她知道的。 “仇总!”学校工作人员不满想反驳,但硬气地叫了声名字,就萎了,小声解释:“我是这学校之前仅有那两个老师之一,因为夏先生捐款,学校孩子才能接着上学。” 所以呢,就很高尚? 仇扶烟想要冷哼,但夏仲斯还在看她,反而让她有些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搁,不自在别过脸。 第十三章隐疾 典礼持续了两个多小时,仇扶烟晒得头晕目眩才结束。 紧接着是学校供职人员陪同市里来的领导和仇扶烟一起参观学校。 这是所“网红学校”,网友说这是贫瘠龟裂土地上艰难存活的一株草木,原先只有一层样板房两个老师,靠着夏仲斯每年的捐款和国家补助勉强维持、惨淡经营。 直到这个乡村接连有老人为了家里少张嘴吃饭而喝农药自杀,人们的目光才因为这幕人间惨剧而聚焦到这块多山多水无田的山地,照片里险峻的山路蜿蜒看不到尽头,地无叁尺平,天无两日晴,人呼一何苦。 人们惊异地发现,这么一片被遗忘的土地上,竟然有着学校的存在,于是它火了,赚尽眼泪。 仇家当然看到了盛名之下的商机,果断入资捐款,不仅完成了国家支援指标还给公司做了形象宣传,打得一手仁义好牌。 “仇总。”一起来的领导是且江市教育局局长,左张怀,参观老师办公室,他笑眯眯:“多亏了仇总仁心仁德,给这地方把路都修了,学校扩建这么先进,以后周围其他乡里小孩也能过来上学。这儿的人都是真心感谢你呐。” 周围跟进来的人都赶忙点头附和。 说着,左张怀让人拿了一张宣纸进来,摆好在桌上,他依然笑眯眯:“一直听说仇总写得一手好书法,刚好今天是学校落成的好日子,仇总给学校题个名吧,写完我就让他们去拓了,赶今晚前就做出来挂在学校门口。” 仇扶烟脸色一变,看向左张怀。她的隶书曾经小有名气,少年成名,但那是曾经了,现在她的字很不好看,甚至可以说是丑,平时多用印章,尽量避免写字,知道她字难看的人不多。 左张怀此举分明就是想要她出丑。 左张怀给研里滴了水,他亲自研墨,将毛笔递给仇扶烟,笑里藏刀:“仇总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听说仇总高中那会就给梧城贵人聚集的度假中心题字了,这会怎么不愿意?是嫌这穷乡僻壤跌身份?” 话已经说到这一步,仇扶烟要是敢不写,不论以什么理由拒绝,今晚指使左张怀的人就敢让媒体拿这事大做文章说她自视清高瞧不起贫民,到时候慈善白做不说,公司形象必然大损;仇扶烟若是写,那... 仇扶烟脸色发白,那会是嘲笑,这样一幅字挂在一所名声大噪的学校门口,会是铺天盖地的嘲笑和滑稽。 “左局长也太厚此薄彼。”围观的人群里,有人走出来。 是夏仲斯,他本来是学校老师极力邀请,他盛情难却走个过场,但脚步却不由自主跟着她。 看她被晒得鼻尖渗出了汗,看她穿着高跟鞋走了那么久,悄悄跺了跺脚,看她接过身边那个男人递的水,水润过她嫣红的嘴唇。 知道她是小烟,不是小嫣。 拒绝了她后,夏仲斯本不再抱希望,他没想到还能见到她。 “夏先生这话怎么说?”在镜头前,左张怀再不满也只能皱眉。 之前记者了解到这个孤岛一般的学校,就想深挖夏仲斯身上的故事,甚至为了炒作,有人提议新建的学校以夏仲斯命名,都被他拒绝了。 既然都拒绝了,突然出来坏事干嘛!左张怀目光冷冷看向夏仲斯。 夏仲斯目光看向他:“仇总捐款给学校就可以题字,我捐了六年,左局长怎么不让我题字?”指尖有阳谋,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左张怀若不让夏仲斯题字,那就是左张怀身为官员却捧高踩低,媚上欺下,如果让夏仲斯题,那就没办法再让仇扶烟出丑。 左张怀目中射出冷光,含着警告的意思看向夏仲斯,可惜这世上总有些人不慕权贵、身正骨清。 围观的记者,尤其是受过夏仲斯恩惠的学校校长,都隐隐有了不满之声。虽然夏仲斯这种邀功爱名行为令他们觉得形象崩塌,但左张怀的捧高踩低更令人不齿。 左张怀又恢复了之前和蔼的笑,笑眯眯:“夏先生会写毛笔字吗?这可是要做成不锈钢版挂在学校门口的。” “会。”夏仲斯言简意赅。 得了,话说到这一步还能怎么办,只能让他写,只期盼对方字丑,到时候说对学校孩子们影响不好,以这为理由再让仇扶烟写。 左张怀将笔给夏仲斯,又笑眯眯做了个请的动作。 夏仲斯拿过笔,砚盒里墨有些干,他打算研磨。 仇扶烟先拿起来了砚,微笑:“我给夏先生研磨吧。夏先生仁善相助,这所学校才有机会被大家知道,我们振信也才有机会做扩建山区学校这么有意义的事。” 她一段话说得大气,旁边立刻有记者笑说:“学校建成是仇总和夏先生合作,这题字也是两位合作,一番美谈啊!” 夏仲斯很快写好了,他想写扶烟中学,但还没提笔,耳边就传来仇扶烟咬牙的提醒:振信。 她做慈善可是有打造公司形象的目的。 夏仲斯莞尔,写下了:振信中学。 字意外地非常好看,起笔锋芒毕露,笔走游龙,收笔却是从容,有烈火成池之态。 周围围着的人虽然不懂行都能看出来不凡,不住惊叹,左张怀莫可奈何,字立刻让人拿出去拓印扫描。 出丑反而成了佳话,唯一的污点就是本身记者笔下一直拒绝采访,更不露面,行好事不求名的高尚夏仲斯变成了一个邀功求名的俗人,不过没关系,他不在意,他本就是俗人。 都说字如其人,她...怎么会那么不愿意题字呢? 夏仲斯一直注意着仇扶烟,人就怕盯着看,明察秋毫,他发现仇扶烟的手指不能完全曲起来,曲到一个弧度她就会立刻停止,偷偷将僵硬的手指伸直。 下午出校门,晚霞绮丽如绒,忽然感觉到目光注视,仇扶烟回头,正对上夏仲斯的目光,她刹那间明白他发现了,第一反应是想将自己的右手藏起来。 仇扶烟想将手插进衣兜里,藏着,但她今天穿了身墨蓝色西装,这种定制西装为了版型,口袋都是缝起来的,摆设。 仇扶烟手没插进去,一时尴尬,她快速上了车躲到他目光之外。 第十四章溪上堂 中午暴晒中了暑,回去仇扶烟身体不舒服,但且江市里政商两界安排了饭局,不能不去,不能不喝。 喝酒时候,省委那位公子一直在夸她有多漂亮。 真的只是夸奖?不,成年人的暗示而已。 仇扶烟看了看身边带的程寰,觉得有意思,她这才第一次玩男人,就有人觉得她轻浮了,蠢蠢欲动。 程寰是她第一次玩男人?对的,因为夏仲斯那次,她觉得她才是被玩的那个! 劝酒的人有些多,仇扶烟是被程寰掺回酒店的,一进门就伏在马桶上吐,却吐不出来,喝多了的人不能出酒是最痛苦的。 程寰去给她取蜂蜜水解酒,遇上刚进门的刘宛华。 刘宛华问:“老板好点没有?” “不行。”程寰摇头,“就刚进门吐了一点,还在难受。” 刘宛华皱眉思索了一下,才说:“我去让酒店联系医生。”且江她也不常来,没有私人医生。 “宛华!”刘宛华转身准备出门,听到卫生间里仇扶烟叫她。 刘宛华进去,就看到仇扶烟瘫坐在地上,长发散乱,她手撑着额头,痛苦得眉头紧皱。 “有什么事吗?”仇扶烟问她。 刚刘宛华思索了一下才说去找医生,应该本身她是有什么事找她,但看她身体这样,才作罢。 刘宛华说:“没什么大事,就是今天左张怀给您使绊子,被白局长知道了,白局长让人过来给您道个歉。” 左张怀明显是舜擘的人,而且又是负责教育,和仇家公务方面没太大接触,即便得罪了她也没什么。但是左张怀是白谟介绍给她认识的,白谟是负责工程建造的局长,和仇家业务对口,当然不想得罪她。 话说深了,仇扶烟太年轻又是女人,白谟怎么可能不存几分轻视怠慢的心思,也顺手借左张怀试探试探她的软硬。 这些弯弯绕绕,仇扶烟很是明白,她凉凉笑:“多严重的事要大半夜赶来道歉?” “他们刚打电话过来我也觉得奇怪,要道歉也是明天白天正式登门,这大半夜的也不怕歉没道成反给人添了堵。”刘宛华摇头。 “他们到哪了?”仇扶烟问。 “算时间应该已经到楼下了。”刘宛华回。 又一阵反胃,仇扶烟强行压下,才说;“别给人难堪,好好招待,但也别给准话,就说等我清醒了就下来。晾晾他。” 态度既不能刚硬,但也不能没有锋芒。刚硬则得罪人,无锋芒则软弱可欺。 刘宛华应下去办,她一直觉得自己老板虽然年轻,但倒像个名利场老手。 等她一出门,仇扶烟接着伏在马桶上呕,但还是一点也却吐不出来,肠胃似绞,翻江倒海,医生来开了药她却不想吃,只是喝了点程寰端来的蜂蜜水。 喝了杯蜂蜜水还是没有作用,仇扶烟已经出了一头的冷汗,她端水漱口,抬手:“程寰,扶我去吹吹风。” “好。”程寰扶她起来,去取了件长款风衣给她披上,“要不去江边逛逛?” “行。” 仇扶烟脚步虚浮,程寰一手搀着她胳膊,一手扶着她的肩膀出门。 门打开,她怔住。 夏仲斯就站在门口,江边昼夜温差大,他穿了件薄黑色夹克,发线乌黑,霁月清华。 听到门响,他抬头,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怎么成了这样?看起来这么狼狈。 仇扶烟临出门前漱口洗脸,动作不稳,长发湿了半边贴在脸侧,她只穿了薄丝睡裙,外面罩了件卡其色风衣,领子立起来遮住半张苍白的小脸。 夏仲斯的目光又落在她肩上,少年的手还放在那里,他却没立场说什么。 仇扶烟奇怪她怎么会觉得心虚,他先拒绝了她,她再找个男伴怎么了!但还是侧首对程寰说;“让刘助理给你安排再个房间。” 程寰很懂察言观色,当下就点头,临走时嘱咐:“仇总记得吃药。” “扶我...”等程寰走了,仇扶烟想说扶我进去。 夏仲斯已经把她抱了起来,走进门反脚关了门,走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又半跪下给她脱了鞋。 躺在床上,仇扶烟看着他,似笑非笑:“他们让你来说情。”又是肯定句。 他来还能是为什么?这家酒店安保措施极好,要么大半夜他怎么能到她的门前。 “嗯。”夏仲斯回答。 白谟那些人都是人精,觉得今天中午夏仲斯帮了仇扶烟,就等于仇扶烟欠他一个人情,让他去说情多么合适。 夏仲斯性格平和但淡泊,并不是个热心肠,他答应下来,只是因为他想借此见她。所以本应该明早来道歉,但他等不了,今晚就来了。 “刘助理给你安排住处了吧。”仇扶烟翻了个身,心里是甜的,嘴上哼哼笑:“你不去住着,站我门口干什么?要人说我待客不周。” 夏仲斯本来进了刘助理安排的房间去休息,但想到今天中午那个给她殷勤打伞的少年,他怎么都躺不下睡不着。 真是可笑,那天拒绝刘助理的时候,他还自以为很清醒。 “你说话!”仇扶烟用脚在他腰上踢了一下,她幼稚起来相当幼稚,“不会真以为中午帮了我,我就欠你人情了吧?” “不会。”夏仲斯回她,环视了眼房间没找到药,他问:“药在哪?” 仇扶烟犹豫一下,还是说:“在客厅茶几上。” 夏仲斯接了杯水,拿了药进来,“吃完药,吐出来就舒服了。” 药放在他掌心,另一只手端着水杯递给她。 仇扶烟抬头看他,低头含住他的手指。 夏仲斯全身被电到一样,他抽了下手指,反被她咬住了,他无奈:“先喝药。” “不喝。”仇扶烟向来会拿乔,她舔吸他的手指,他手也很好看,骨长而清,她问:“你字怎么写得那么好看?” “先喝药,喝了告诉你。”夏仲斯还拿着药。 这太能勾起好奇心了,仇扶烟乖乖起来喝了药,然后直勾勾盯着他。 夏仲斯给她脱掉风衣,挂在椅背上,“我妈是位书法家。” 噶?剧本不是这么走的。她明明查到的是他父母是九十年代的一次旱灾,穷乡僻壤饿死的村民。她确信自己查到的资料。 仇扶烟都坐直了身体,眯眼看他,脑中飞快思索。 今天中午夏仲斯的字迹,显然是由隶书发展而来的章草。当世能称为书法家的只有几位,再加上女人、年龄两个限定,那么只有一个答案。 “溪上堂?” 她说的是斋名,不是人名。真正的名流雅士都有自己的斋名,也就是艺术交流时的雅号。这位溪上堂女士的本名很响亮,但由于英年早逝,她的斋名知道的人不多。 夏仲斯知道她在考他,莞尔:“是李女士。” 溪上堂,原名李汤,出身书画世家,其人章草有烈火成池,怒海无波之势,恰如夏仲斯。 “她不是...去世了吗?”仇扶烟咬唇,“怎么会是你母亲?” 夏仲斯看她掩不住好奇的样子,目光落在她手上,“你先说你手是怎么回事。” 王八蛋,吊人胃口。 仇扶烟瞪他,连胃疼都忘了。 第十五章竹枝词 话音刚落,胃里一阵翻涌,仇扶烟冲进卫生间去吐,脚步虚浮差点跌倒,夏仲斯快步上前扶住她。 “哇”地一声,仇扶烟一口呕出来,吐得自己胸口、夏仲斯的胳膊上都是。 一股刺鼻的味道蔓延开,仇扶烟有些难为情,用肘子往后捅了他一下,恼说:“谁叫你今晚过来的!” “没人叫,是我想过来。”说着,夏仲斯扶她在马桶旁边,让她吐,转身他脱了沾着呕吐物的黑色夹克,取了纸巾清理她身上的呕吐物。 “舒服点没有?”夏仲斯看她吐得差不多了,问。 吐出来后的确舒服多了,仇扶烟点头。 夏仲斯给她脱了睡裙,俯身横抱起她放进浴缸里,拿了花洒给她冲洗。 水流从头上冲下来,温热的很舒服,仇扶烟闭着眼睛突然问:“你小时候看过小黄片没有?” “没有。”夏仲斯先给她洗头发,“来梧城火车上第一次看到。” “我一直都没有呢。”仇扶烟吃吃笑,“我妈管得严,到高中我都以为像电视剧那样两个人在床上滚滚就有孩子了。” 夏仲斯乐了,洗发水打出了泡沫抹在她头发上。 “喂,你不信啊?”仇扶烟想睁眼,但她脸上、眼角有头发上滴落下的水珠,进眼睛就不好了。 “信,别睁眼。”夏仲斯给她按摩头皮。 他十指修长有力,按着她的头皮,舒服得能催眠,仇扶烟懒懒趴在浴缸沿上,闭着眼睛说:“我第一次知道到这档子事,不是看视频,是真人。口交。” 也不是口交,口交是相互的,她看到的只有女人跪在地上给男人舔鸡巴。 说到这儿,仇扶烟又不想再多说了,靠在他怀里,转移了话题:“我的手是车祸。” 高中时候,她母亲和那位舞蹈家的争宠进入白热化,仇振信心里已经有了把产业留给私生儿子的想法。 那天下午她放暑假,和以往没什么不同,母亲坐着车照常来接她回家,回去的路上汽车散热器出了问题,刹车不灵,汽车朝着桥墩撞去。 人自救是本能,司机第一反应打死方向盘向左转躲开,副驾驶座撞上桥墩,仇扶烟就坐在副驾驶座后面的那个位置。 车子是高安全性能特制版,她母亲和司机都只是轻伤,除了她,撞击中副驾驶座压下来卡住了她的右手。 紧急送往医院,断裂神经接上了,但神经的损伤要彻底恢复需要多么漫长和侥幸,她的手间歇性会痉挛,握不了笔。 仇振信震怒,联系公安系统彻查此事,看是谁敢动他的妻女。 仅仅一晚,就调查到司机大嫂的账户七日前暗中得到一笔境外汇款,汇款来源是那舞蹈家某位追求者的境外账户。 所有人似乎都心知肚明,在这个节骨眼上,动她们母女的除了那女人还会有谁。车祸谋杀在豪门争宠里屡见不鲜,不就有某领导小妻子为了名正言顺,让司机开车载着正房和孩子冲出大桥,葬身水中的事。 仇扶烟气疯了,她等父亲给她们母女一个公道,可是没有公道,她等了一周,等父亲把那女人送上法庭,可是都没有。 仇振信的说法是:“扶烟,这事有蹊跷,司机畏罪自杀,那个追求者现在也咬死不认...” 仇扶烟声嘶力竭反驳他:“是畏罪自杀,还是你为了给那个婊子掩盖罪行,派人暗杀?” 仇振信气得摔门而去,临走前对她母亲说:“你生的好女儿!” 晚上在书房,仇扶烟还在练字,纸杂乱铺了满桌,上面的字歪歪扭扭,缺胳膊少腿,滑稽不堪。 仇扶烟泪流满面,去求母亲。 她母亲拍着她的手,说:“小烟,相信你爸爸。” “相信他?”仇扶烟质问她:“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别过了眼睛,墙上的钟表还在滴滴答答走着。 六点多了,是那女人每晚来家里的时间。 这砸破了仇扶烟心里的最后防线,她从笔盒里拿出圆规冲出门,她想她疯了。 “小烟!”是母亲抱住了她,“你想害死我们吗!” 仇扶烟回头,咬牙:“再没动作还轮得到我来害死你?” 挣脱开母亲,仇扶烟冲下楼,沿路的佣人被她吓了一大跳,看她这一副杀人的模样谁敢拦,话再说回来,她毕竟是家里的千金,谁又真敢伤她。 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房内的人和仇扶烟同时被惊住了。 房内的女人很漂亮,她二十八岁了,褪去了少女的天真,酿出了女人的韵味,比那些毛头小孩有魅力得多,是秋收时候枝头最粉嫩饱满的那颗水蜜桃,一口咬下是甜滋滋的汁水,唇齿生香。 这样美丽的女人穿了件粉白相间的情趣内衣,秀发上戴着两只可爱的兔耳朵,她正跪趴在男人腿间,粉嫩的嘴里吞吐着一根粗黑的东西,随着动作她白腻肥圆的屁股高高翘起。 男人一手按着她上下吞吐的头,一手拿着个连着银色金属的毛茸茸小球往她撅起的屁股里塞。 女人摇着屁股去寻他的手,讨好着。 她是如此的美丽,又是如此的不知廉耻,以至于她是如此动人。 看到仇扶烟进来,两个人脸色都是一变,仇振信一把推开女人,赶忙拉好了衣服。 “不要脸!”仇扶烟怒喊出声,但她不知道她在骂她父亲还是这个女人,她只知道哭,“那是我爸...” 那是我的父亲,他应该只属于我的母亲。 这是她想说的话,但仇扶烟喉头颤抖,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像疯子一样扑过去将女人压倒在地,用满是伤疤的手握着圆规狠狠扎在她身上,一下又一下。 “来人!”仇振信叫人进来,想让人将仇扶烟拖出去,却在看到她痉挛着像鸡爪一样手时停住,而是说;“叫邹玫下来。” “救我...”那女人疼的一直尖叫,“振信,救我。” 仇振信没说话,在旁边坐下看自己的女儿发泄,圆规不至于扎出人命,只是一颗颗血珠布满了女人光滑圆润的肩膀。 “仇扶烟!”邹枚进门就被吓到,将仇扶烟拉开,低声给满肩膀血的女人道歉:“对不起。” 说完,邹玫握住女儿不住痉挛的手,紧紧握着,又不敢握太紧怕弄疼她。 “对不起。”这一声是对仇振信说的,邹玫扶着仇扶烟起身,“是我没拦住孩子...” 邹玫没有哭,她很少哭,她只是嘴唇颤抖,明眸蓄满了泪,精致的鼻尖微红,强行忍住哽咽转过头去。 对于男人来说,再美的女人号啕大哭也毫无美感可言,将哭又忍才是梨花一枝春带雨。 仇振信摆手,“没事,别苦了孩子...” 他这句话说完,邹玫再也忍不住,那滴泪从眼中落了下来,而另一只眼里还强忍着泪水,房内暧昧迷离的灯光似纱似雾,披在她脸上,精致的侧颜有着无与伦比的忧伤和美丽。 十五年夫妻,点点滴滴霎时涌上心头,仇振信深吸一口气,竟也有几分哽咽,他说:“你放心,这事我会处理。” 振信振信,言而有信。当晚仇振信就立了一直拖着的遗嘱,仇家产业给了他法律确认的女儿,让其他人都绝了这心思。 人生一世有时极具戏剧性。仇扶烟奋斗努力就是为了能获得在仇家产业上签字的权力,但当她终于拥有这项权力的时候,她却失去了签字的能力。 后来仇扶烟出国做了手术,去掉了手上的疤痕,这事好像也尘埃落地。 直到她父亲去世。 在病床前,邹玫无心关注丈夫,而是握着女儿的手,轻轻将脸贴在她手上,泪眼凝噎,“对不起...是妈妈不好,明明说好了,妈妈也没想到...他会把方向盘往左打。” 你...说什么? 仇扶烟不敢置信,所有的一切都是邹玫策划,就连女儿也不知情。 怪不得,怪不得仇振信说有蹊跷,以他的头脑自然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但女儿的愤怒如此真切,女儿的那双妙手也真实地废了。 或许他怀疑过,怀疑过妻子的温柔和爱情是否都是假象,但是他不想去怀疑了,不想去细想了。人这一生,是愿意去相信一个人爱你护你,还是愿意相信她不过是蒙你骗你?罢了,罢了,他也不再年轻。 仇振信入葬那天,邹玫长跪灵前、哭晕过去,整个仇家和梧城都被她的深情不渝、仇振信的无穷魅力而打动。 只有仇扶烟知道,邹玫不是在哭仇振信,她是在哭她这一生。 花红易衰是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这场金钱和感情的斗争中,她反而是看得最清楚的那一个。 故事到这儿就结束了,邹玫机关算尽,邹玫手腕绝顶,邹玫看透人心。 唯独,她没有想到,她的卑躬屈膝,她的做小伏低,她的奴颜讨好,都从小就深深地刻在了女儿心里,潜移默化地塑造她、改变她。 仇扶烟抗争着,压制着,这种负面的卑贱的情绪却还是会在某些时候不期然出现。 ———————————— “山桃红花满上头,蜀江春水拍山流。 花红易衰似郎意,水流无限似侬愁。 ——竹枝词” 第十六章奖励(口交play) 譬如此刻,愤怒、悲痛、厌恶、恨意还有对母亲的怜惜,万般情绪聚集心头盘旋不消,内心一个能够发泄的小口慢慢打开,是想要自贱的冲动不受控制滋生。 仇扶烟侧身,还沾着水的右手摸进男人的腿间。 夏仲斯就坐在浴缸边台上听她说完整个故事,知道她需要一场宣泄,他轻轻握住她曾受过伤的右手,按在他的鸡巴上,让她感受它在她手下慢慢勃起。 看她跪坐在浴缸里摆好了姿势,夏仲斯站起来,解开皮带,问她:“想吃?” 他解开皮带,内裤显然束缚不住这根巨龙,鼓囊囊撑出一大团。 仇扶烟眨眨眼,十五岁她第一次见识到口交,惊吓到了,她再没有常识也知道这儿是男人撒尿的玩意,吃进嘴里不觉得脏吗,那个婊子真是为了讨好男人什么下贱的事都做得出来。 哦不,那个婊子是为了仇家产业。 可是此刻,仇扶烟埋首在男人双腿间,用鼻尖轻轻蹭他的硕大,贪婪嗅着男人胯间的气味,淡淡的皂香和衣料味道,还有他独有的男性气味。 仇扶烟眼含春水,意乱情迷,“...爸爸,想吃。” 说着,仇扶烟用牙咬住他的内裤拉下来,火烫的鸡巴迫不及待弹出来鞭在她脸上,菇头圆大,热腾腾硬邦邦像吐着火。 仇扶烟努力张大嘴想吃进去,却被男人捏住两颊不能动弹,她不解抬头看去,夏仲斯又成了上床时候理智的模样,正冷眼看着她。 “我让你舔了吗?”夏仲斯捏着她的两颊让她仰首看他,他用手指摩挲过她柔软的嘴唇,字句清晰:“以后记住,爸爸的鸡巴是是一种赏赐,不是你想就会赏你吃。” 该羞耻的,偏又更被刺激,腿间湿了一片,仇扶烟嘤咛一声,脸被他捏着还不能说话,只能用眼睛求他。 夏仲斯松了手,轻轻爱抚着她脸上刚被捏到的地方,极尽温柔,“只要你乖。” 仇扶烟以为他要提什么淫艳要求,舔过他的手指,问:“...小烟怎么才算乖?” 夏仲斯抬起她的下巴,和她对视,说:“好好练字,少喝点酒。” 他又说:“你是女人,在酒桌上不能喝多可以理解,但一旦你喝多了一次,开了这个口子,让人知道你这个人可以商量,那以后就难了。” 他说的对,酒桌文化中对正经做生意的女人并没有影视剧里演的恶意那么大,合理推脱情有可原,但一旦展示了自己酒量不错,有一就有二,那么就会见识到酒文化里的男性有多么恶臭。 自重则人重。 仇扶烟当然知道,她只是...今天中午当众暴露了手疾,尤其他还在,所以...才放肆多喝了... 夏仲斯轻轻握住她的右手,又说:“还有,只要能握住笔,字就能练好,不要自暴自弃。” 仇扶烟红了脸,他怎么知道她练字时候看着满纸七扭八歪的字,再想到自己之前的笔下风华,急躁恼怒,摔了纸笔不想再练。 看她臊红了脸,夏仲斯眼角眉梢漫上淡却温暖的笑意,“记住了吗?” 仇扶烟对上他柔和的目光,睫毛轻颤,低头躲了开去,细若蚊呐应他:“...小烟记住了。” “乖。”夏仲斯用手扶住她的头,让她的嘴对准自己昂扬的性器,“可以吃了。” 眼前这根鸡巴紫黑胀大,硬得不像话,铃口渗出透明的射精前液体,显然他也忍得辛苦。 仇扶烟张嘴将它吃进嘴里,无比满足。 此刻已是深夜,浴室里女人裸身跪坐在浴缸里,灯光下她黑发上、皮肤上的水珠闪着莹润的光,男人还穿着衣服,白色T恤、黑色长裤,只是裤链拉开,一根肉棍在女人嘴里进进出出,她嘴和眼前的鸡巴比太小了,动作吃力。 和上次口交似乎不太一样,上次看起来是仇扶烟跪着给夏仲斯舔鸡巴,甚至下贱地去舔他的屁眼,但实际上她是图自己爽,比如比起毒龙钻,夏仲斯当时更想握着她的头狠狠肏进她的嘴里,射出来,但仇扶烟沉浸于自我轻贱的快感去给他做毒龙,刺激归刺激,但这对于一个硬得要爆炸想射的男人来说,简直是地狱折磨。 这回则不同,仇扶烟有认真去尝试取悦他,寻找他的敏感点,舔到男人菇头下面的冠状沟处时,头顶他低喘了口气,她就收紧口腔嗦吸这儿,用舌头绕着肉菇打圈。 不过这就暴露了一点——她的口活其实不怎么好,尝试深喉差点呛到自己。 “不要着急。”夏仲斯扶着她的后脑,抽出来一截鸡巴,“仰着脖子,肩膀沉下去。” 仇扶烟看了看他,腿蹭着浴缸往后跪了些,塌下腰,仰起脖子舒展开喉咙,让鸡巴畅通无阻插了进来。 “...呃,对了,就这样。”夏仲斯舒服地低叹一声。 喉咙里的肌肉不同于小穴,狭窄光滑但会收缩,夏仲斯一直观察着仇扶烟的反应,看她没有不适,才挺腰,缓慢而坚挺地将整根粗长的鸡巴都插进她嘴里,“这次我会动,你放松就好。” 上次只做了深喉,他根本还没肏,她就高潮了。 夏仲斯只是说说,还没开始,身下的女人乳头已经艳丽得发红,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滑下落进浴缸里,和水混在一起。 鸡巴插入、抽出,仇扶烟整个口腔都发烫,泡在沸水里一样,全身皮肤都溢出了粉红,口水不能控制流出来。 他真的好大...喉中粗大的触感和鼻端男人的麝香仿佛能蛊惑她的心智。 “...呜呜...”仇扶烟口中发出柔弱的呜鸣,昂着头,感觉嘴角都要被口中的凶器撕裂开,身下的小穴却愈发痒了,摆动头部跟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起一伏。 夏仲斯垂眸就能看到女人雪白的身子匍匐着,她半眯眼睛上下动着脑袋由他肏她的嘴巴,看着这一幕,是男人都会欲望高涨,他闷哼:“小婊子摇你的屁股。” 仇扶烟嘴里含着他的鸡巴,有些兴奋吞了下,扭动细腰摇了摇屁股,像屁眼里插了条尾巴似的。 夏仲斯不由腹部肌肉收紧,向上挺胯,再深入,越来却快,两颗鼓涨涨的囊袋甩动打在她小巧的下巴上。 “....嗯...呃啊...”太深了太爽了,仇扶烟摇头想摆脱他,害怕又迷恋这种感觉。 “忍着。”夏仲斯冷冷斥她,又怕她喉咙紧张呛到,命令说:“喉咙放松!” 大脑缺氧,世界里仿佛只剩下身体里累积的快感和他的动作,仇扶烟脑海里抛开了一切,身前他顶弄得越来越快,太快太重冲撞在她喉咙里。 夏仲斯突然抽出,鸡巴上连着她的口水在她的嘴上拉成一条淫靡得银丝,他拍拍她的脸,问:“知道婊子口交的要诀是什么吗?” 是什么?仇扶烟抬头迷茫看他。 夏仲斯爱怜抚过她被肏红的小嘴,出口的声音却是冰冷:“是把小嘴当成骚逼来伺候男人。”说完他猛地插进去。 仇扶烟张大嘴无助承受,脑子轰地一下,面部充血,就在这一瞬间高潮了。 最后夏仲斯死死把她的头压在他胯间,射进她嘴里。 他足足射了十几秒,满满含在她嘴里,仇扶烟泪眼朦胧看着他,软软叫了声:“夏仲斯...”在他的目光看过来时,她用舌头搅动了两下,咽了下去。 这是她第一回叫他的名字,接着就做这么淫荡的事,夏仲斯可耻地又硬了,他拉好裤子,拿了浴巾俯身裹了她,打横抱起出了浴室往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被抛在床上,他想覆身上来,仇扶烟转念一想,他还没有叫过她的名字,心里不由别扭起来,拉了被子裹住身体,给他个背,“我累了。” 她话刚说完,夏仲斯没有和她多争执或者商量,他起身出门,仇扶烟先是一惊,接着气极。 这就走了?刚说她累了不能做,他就走了?这才是真真的拔屌无情! 气势汹汹掀开被子,仇扶烟就要下床去找他理论,灯蓦然打亮。 夏仲斯拿了毛巾和吹风机站在门口,看到她的动作,他先是一愣,接着低笑出声。 他这一笑,反而把仇扶烟笑脸红了,他这人性格好,但也很淡,这还是他第一次笑出声,尤其是此刻他拿着毛巾和吹风机,明显是怕她头发湿着睡觉会头疼。 仇扶烟窘极了,别过头不看他。 夏仲斯走过来,在她床边坐下,先用毛巾给她擦头发,带着无奈的笑意:“小烟,气大伤身。” 呵呵,憋着气才伤身。 仇扶烟又回头给他个眼刀。 第十七章一脉相承 在那私生子还小,没展现出来让仇振信乐开花的聪慧时,周围人都顺从讨好着仇扶烟,她习惯了这种高位。当她的地位开始岌岌可危时,这份顺从恭敬就变成了质疑推脱,以她的玲珑心思怎么会看不明白人情冷暖,厌烦、恼怒、恶心、失落诸多感受,让她脾气愈发急躁易怒。 身后男人给她擦头发的动作很轻柔,刚她误会他,他不气反笑,带着纵容的意味。 “夏仲斯。”仇扶烟突然叫他。 “嗯?”夏仲斯在给她擦滴水的发尾。 她头发长,但他的动作半点没有弄痛她,仇扶烟抿唇,问他:“你是不是就没生过气啊?” “怎么会。”夏仲斯笑了笑,给她头发擦得半干,他拿了吹风机试温度,“佛都有忿怒相,我怎么会没生过气。” 他吹风机拿得不远不近,暖风薰人,仇扶烟舒服地眯眼:“那你上次生气什么时候?” 脾气好的人和脾气坏的人有一个相似之处,那就是都能记得上次生气是什么时候,一个是因为生气太少,一个是则因为生气太多。 比如仇扶烟,上次生气就是五分钟前。 “四年前吧。”夏仲斯回她。 四年前? 仇扶烟想了想,“核电站那次?” “嗯。”夏仲斯不奇怪她知道,毕竟要是没把他调查清楚,仇扶烟不会放心他在她身边。 也是因为这次事故,第一次他来,仇扶烟要求他血检。 核电站那次是个大事。刚来梧城前两年,彭右春还做正经工作,是核电站的杂工,荒郊野岛、杳无人烟,与社会脱节跟监狱似的,闷也要闷死。 人具有社会属性,真怕彭右春这么下去精神状态出问题,毕竟他给夏仲斯发的短信里“疯”、“救”、“吃”、“死”是最常见的字。 比如;“我要疯了,前两天又有人检查出病了,仲斯啊你救救我,你再不给我带百味居的卤鸭腿,我就要死了。” 或者:“仲斯救我啊,临死前再让我吃个百味居的卤猪尾吧。” 夏仲斯那会白天要工作,晚上还要上夜校,想办法抽出来空闲时间,就买些他短信里要的卤味去看他,陪他几天。 核电站建在海边,阴云常布,海浪灰黑浑浊拍打铁黑色的水泥墙。那天突然彭右春被安排上夜班,夏仲斯就在办公区的楼下等他。 往日总是死寂冷酷的厂子里有人大喊起来:“泄漏了!” 不知道是谁失职,核电站的蒸汽运输管道松动了一颗螺丝,高达几百度的高压蒸汽瞬间逸出,毫无疑问能把整个楼层的人瞬间全部烹熟。 人都站在楼下,没有人动,因为现在救人已经来不及了。核电站相关事宜在社会属于半隐身状态,人们对此了解不深,也就不明白这里的沉寂与冷酷。 大楼前,夏仲斯大脑一片空白,直到他手机铃响,是彭右春,但那边没有说话、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手机连接着两片空间,却只有沉默。 能打电话,或许,还有救。 夏仲斯不知道楼内蒸汽逸散多少了,但他必须上楼。 “谁知道漏了几个管道,叁楼的螺丝可能也会有松动。”旁边面庞漠然僵硬的老员工看过来,“都不能保证楼里是个什么样,进去直接碰上蒸汽人就跟馒头一样蒸熟了,你想清楚。” 夏仲斯不是不怕,但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他还是朝大楼跑去。 有新员工在他身后大喊提供线索;“还能打电话说明他不在六楼。” 六楼是事发楼层。 楼内逸散的蒸汽弥漫,温度奇高,蒸得人全身发烫、头晕目眩,夏仲斯找到彭右春时候,他正躺在五楼楼梯口铁门前。 事发前,六楼厕所太脏了,彭右春嫌弃的要死,去楼下上厕所,正打算上楼时候蒸汽泄漏,电光火石他关上楼层铁门,只是被已经逸散过的高压蒸汽冲到,导致毛细血管扩张,供血不足而晕倒。 但再在楼里这么高温蒸下去,脑部供血严重不足可能造成脑死亡,或者说会成植物人。 夏仲斯抱着他下楼,出了楼门,海边阴冷的空气迎面一拍,彭右春恢复了些意识,如大梦初醒、再见来世,他捏着夏仲斯的衣服号啕大哭。 “仲斯救我啊。”这话从小到大彭右春不知道说了多少次,有时候是嬉皮笑脸,有时候是被人揍的鼻青脸肿。 这一声不一样,渗着惊心的恐惧。 夏仲斯也是这一刻才回魂,高温中他大脑也几乎停止运转,他低头笑笑:“没事了。” 令人骨冷的不是事件本身,而是事后处理。那天到底是哪个负责人玩忽职守,导致螺丝松动,酿成惨剧? 一位快退休的老领导给这个负责人顶了黑锅,导致这个罪魁祸首只是停职,停职不是革职,停职就可以复职,甚至可以升职。所有遇难者,18个工人家属抚恤金每人40万,4个领导80万。 这事可以在仇扶烟脑中清晰回放,因为这个负责人就是梧城白家的小儿子,这小儿子倒不是坏人,就是个学了核专业,说着不靠父亲,要自己闯出一片天,但却爱玩没担当的小孩。 本以为就此过去,谁知在事发当晚,厂内混乱,还没来得及上报领导层的时候,有人在拍了当天的管道管理人员名单。名单明明白白写着负责人:白肖礼,右下角盖着核电站红色公章。那男人拿着证据,非要将白家小儿子送上法庭,依法问责。 这哪了得,白家小儿子这辈子不毁了?白家想尽办法、威逼利诱,哪知道对方是个硬骨头,根本不怕他,寸步不让。 仇扶烟还记得在酒会上,白家那老头气得破口大骂:“给他一千万还不同意私了?这小子就他妈不是个东西,没爹没妈就他妈没教养。” 虽然这些话骂得恶毒,但一千万,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辈子可以衣食无忧,还小有富足。 就在整个梧城上层都以为这个男人怕是和白家死磕到底的时候,他们私了了,以一种大家都没想到的方式。 不是给他多少钱买证据,而是给所有遇难者中,工人每人赔偿200万,领导每人赔偿250万,白家负责22位死者的丧葬,小儿子挨个坟前磕头道歉、革职,并承诺永不在人命相关的岗位工作,那男人甚至将这些岗位都列了出来,非常严谨,气得白老头牙痒痒。 磕头道歉这点,白老头起初不同意,那不是给他儿子留下心理阴影吗?但这个跟他谈判的男人实在是个钢筋铁骨,几番讨价还价,白老头恨恨同意。 想到这些,仇扶烟侧头,盯着夏仲斯看了看,说:“你要是没放过他,这事真上了法庭,白家那小子坐牢,也能算还那些受害者公道。” 死者长已矣,存者且偷生。她不明白,在生存面前,公道有时并不重要。 夏仲斯给她吹着头发,回:“法院来判,给受害者家属赔不了这么多,小孩要上学,老人要治病,货币会贬值。走了的人就走了,活着的还是要好好生活。” 仇扶烟转身和他相对而坐,忽然想起第一次她选他,她就知道这事。一方面她想,这样一个清风浩浩、明月千里的男人不得不对她弯腰,多么快意;另一方面她又想,给这么一个男人跪下,似乎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她不会问他为了已经去世的人对付白家值得吗,因为溪上堂的儿子,不这样做才是奇怪,这种正气凛然、自尊自重一脉相承。 溪上堂女士,曾在国际古文明研讨会上舌战叁国交流代表。因为对方不承认浙江出土的良渚文明为中华文明。 良渚文明的发掘震惊学界,这一发现可以将中华文明推到五千多年前,意义重大。 对方说,没有冶金技术,凭什么说这是一个文明,而不是一个部落?就算是一个文明,凭什么说这是你们华夏民族的文明,而不是历史上昙花一现的民族。 你有史料可以对照吗?你有口口相传的歌谣传唱吗? 溪上堂一一反驳,在大屏幕上展示良渚文明中令人叹为观止的水利设施,她说:“在两河文明因为河流量减少,只能迁徙以求生存的时候,我们的祖先已经建造了水坝调节流量,灌溉农田。” 水利比冶金更先进。 大屏幕上又出现五千年前的玉器,精美绝伦,工艺繁复,“这件玉琮是良渚人祭神的礼器,下一件是出土的宋朝玉琮,两者雕纹相似,一脉相承。” 她准备的文件内容相当翔实、史料与文物互相对应,这位在台上展示的女士更是举手投足颠倒众生。 “这是我们的文明,这片土地上曾生活的是我们的祖先。” 她如是说。 那一年溪上堂二十岁,或许正因为年少,面对文化话语权压迫,她毫不妥协、据理力争,关于祖先她更是寸步不让。 仇扶烟歪头,在灯下看夏仲斯,他轮廓清晰刚硬,但他的神情一贯很平和,她问:“你妈...到底是怎么了?” 夏仲斯已经给她吹干了头发,他眸光平静,平静到没有一丝情绪外溢,这几乎不像平静,像是压抑。他回:“很久远的事了,你如果有时间,我带你去看她。” 带她去见他母亲?怎么听起来像见家长一样。 仇扶烟知道他没这意思,毕竟他母亲已经去世了,要见也是灵位。 但这话怎么听,怎么暧昧。 夏仲斯收拾了吹风机和毛巾起身打算去洗澡。 第十八章息事宁人 “洗完澡带漱口水过来,在洗手台右边,蓝色小瓶。” 拉住了他,仇扶烟吩咐,刚吞了精,她舌根还泛着精液的苦意,尤其一会还不知道会怎么给他舔,漱口水总是有备无患。 “好。” 上次后他一直再没做过,射的有点多,她一股脑都咽了下去,嘴里肯定不舒服,夏仲斯先去取了漱口水给她,才又去洗澡。 看他走向浴室,仇扶烟咬唇,叮嘱:“快点...” 接连欲求不满这下打开了闸口,刚只在浴室口交怎么能满足她。 “好。”在夏仲斯回头看向她的时候,仇扶烟板着脸飞快别过眼,他眼底掠过淡淡的笑意。 夏仲斯没让她等太久,他很快洗完换了睡袍出来,睡袍是这家酒店特有的深棕色,袖口用金线绣着盘绕的橄榄枝,橄榄枝是这家酒店的标志。 仇扶烟看他过来,忽然间觉得她一贯认为酒店配备的睡袍丑,是不是只是她偏见? 房间灯光在他去洗澡的时候,仇扶烟已经调成了旖旎的粉调,她正在犹豫是在床上给他跪下还是跪在床下。 在床上跪下直接就能做爱,在床下的话,可以先给他舔脚玩些情趣。 几番思索,仇扶烟在床上跪下了,按照刚等他时候在网上搜的跪姿教程,膝盖分开和削薄秀美的肩膀同宽,双手背到身后,打开肩膀挺起胸,将两团白腻丰挺的奶子毫无保留展示在他面前,粉嫩的乳尖因情动硬起,俏生生点缀。 看她跪下,明白她这是想直接做爱的意思,夏仲斯打算去取避孕套,但看着她跪的动作,他脚步顿住了,黑色的眼睛有了几分莫测的情绪。 因为比起上次的青涩,这次她跪姿漂亮了太多,是标准的女奴给主人的跪姿,像是被人调教过一番。 夏仲斯强迫自己移开看她跪姿的目光,平复翻涌的情绪,只是问她:“有避孕套吗?” 考虑到过于明显的性暗示问题,有些高级酒店不配备避孕套等性用品,但这家酒店有配备。 “我旁边这个床头柜第一层。”仇扶烟回答他。 夏仲斯走过来,拉开抽屉打算取避孕套,指尖生生却停在半空中,顿了顿,他打开盒子,的确只剩一枚,他平静的心湖水波乍破,薄唇紧紧抿成了一条僵硬的线。 仇扶烟看他没下一个动作,侧首看过去,也变了脸色。 抽屉里躺着酒店专供的避孕套盒,盒子上的塑料膜早被拆开丢了,盒子上写着“两枚装”,而夏仲斯手里只拿着一枚,显然...已经被人用掉了一个。 避孕套盒旁边还摆着润滑油、跳蛋等助兴用品,都被拆过了,甚至还放着一板药丸,五粒一板,只剩四粒,一粒药放的小凹槽空空如也。 药板上印着大字——酸西地那非片,俗称伟哥,性爱前半小时男人服用可增加硬度和持久度。 酒店里如果顾客连住,打开的用品就被视为顾客财产,服务员打扫房间的时候是不允许清理的,除非顾客提前要求。 仇扶烟想到昨晚那个在她眼前脱光衣服的少年,她脸色一寸寸白了下去,一时竟然心乱如麻。 她该解释什么?说昨晚什么都没发生,但昨晚没有发生只是意外,她本打算发生的。或者她该道歉?但她怎么都张不开嘴。 从小享受特权,太久了,以至于在她世界中,她理所应当高人一等。 这一点像极了仇振信,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女人要为他守身如玉,而他是赏是罚只看心情。 刚接手公司,仇扶烟应酬不少,身边总有各色男人,不过也就是会所里谈事情的时候侍候她喝酒,别的她都没有允许发生。但那时候还在谈恋爱,宋安世不能忍受,却只能忍受。 这一切在某个小男生自作主张提着生日蛋糕在地下停车场等她恰好遇上宋安世的时候,爆发了。 剧烈的争吵过后,仇扶烟摔门而去,宋安世终于接受了一直搁置的美国大学的执教邀请。 仇扶烟参加酒会、出入会所,但在知道盛念念追求宋安世,甚至发色情照片给他的时候,她却大为光火,大庭广众给了他两巴掌,甚至从不觉得她有错。 双标,她习以为常、理所当然。 脑海里回放着这些往事,仇扶烟还跪在床上,反复回想的不是宋安世黯掉的眸子,而是那一刻的她,冷酷、矜傲、予取予夺,像极了仇振信。 仇扶烟心头一凛,全身发冷,好像窥到了自己灵魂最深处那飘渺却深刻的缺陷和劣性。 她不会去反思,那天如此,今天也如此,但她也不想失去夏仲斯。 那枚让彼此不开心的避孕套不能再用了。 仇扶烟低头去解夏仲斯睡袍的系带,她退让一步,息事宁人,“口交吧。” 当局者迷,她不知道她此刻息事宁人的态度,像极了刚在浴室她讲给他的,周旋在多个女人之间的她父亲。 她最恨,又被影响最深的人。 夏仲斯心下一声叹息,生起怜惜,他不生她的气,但他也不喜欢她息事宁人的做法。 夏仲斯伸手托住仇扶烟的下巴,阻止她舔舐的动作,她想挣扎,反被他狠狠捏住不能动弹,“刚说的规矩就忘了?” 刚在浴室他说——以后记住,爸爸的鸡巴是一种赏赐,不是你想就会赏你吃。 低头看着在她嘴前,他从睡袍里探出硕大菇头的阴茎,仇扶烟一刹那面如火烧。 第十九章调教 忘记S立的规矩,按照角色,此刻M应该求S惩罚自己,但夏仲斯并不想惩罚她,她知道。 仇扶烟抬头,对上夏仲斯温柔的眼睛,静水流深、和光同尘,她匆忙低下头。 夏仲斯手指爱抚着她的下巴,引导她:“小烟,该跟爸爸说什么?” 撒娇,说声爸爸小烟错了,多简单这事就能翻篇。 仇扶烟喉头滚动,张了张嘴又合上,低下头,出口却是:“求主人惩罚。” 又是这个态度,息事宁人,触及到她深处的恐惧、不安、缺陷,宁可撞得头破血流,也咬碎牙一条黑走到底。 一句话就让他们的关系回到原点,M,和她需要的S,也端得无情。 “惩罚?”夏仲斯松开她的下巴,平静问她:“怎么惩罚?” “任凭主人高兴。”仇扶烟觉得她可以很好扮演一个M的角色,就像她可以很好扮演一个商人、政客、好女儿。 夏仲斯看她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他不可避免也会失望、失落,更多是自我反思,“小烟,之前我太宠你,教坏你了。” 他的温暖、用心,只能让她的沉疴暂时缓解,就像温泉让她贪恋、放松,但不是药,良药苦口。 仇扶烟心不可预知抽搐了一下,他很温暖,用心摸索她的喜好给她想要的调教,但又不像SM俱乐部里的S,他的每一个指令、动作都有着温度。 仇扶烟睫毛轻颤:“爸爸...惩罚小烟吧。” 她换了称呼,他才有了动作。 卧室正对着一襟江景,夏仲斯从落地窗边拉了观赏用的椅子,在床前坐下,睡袍系带刚被她解了一点,领口敞开,露出蜜色的胸肌和肌理分明的腹肌,他五官本就深刻,一旦没了总是温和的深情,峻拔的面部轮廓让人心生惧意。 夏仲斯坐在不远处和她隔开距离,强势矜冷的姿态无声宣布S的地位,“跪我脚边,床头柜上有充电器,拿数据线过来,两根。” 卧室里没有SM专业调教道具,数据线是调教中可用来暂时替代的鞭具,轻易就能在M身体上留下红痕。 仇扶烟拿着两根白色数据线,走过来在他脚边跪下,仰头捧给他,不可避免地兴奋了。 不用摸,夏仲斯也知道她湿了,他接过数据线,对折,握在手中,命令:“闭上眼睛。” 闭上眼睛,黑暗让人恐慌,也让人更有安全感,她会给出他最真实的反应。 微凉的乳胶皮轻轻刮蹭在她脸上,仇扶烟第一反应是紧张,过于紧张,纤细白皙的小臂上汗毛倒竖。 一直观察她反应的夏仲斯立刻就发现了,她对挨打过于恐惧和痛苦,他沉吟片刻,俯身手摸进她腿间,她很僵硬,但还是湿了,看来是喜欢的。 一般S在此时很容易就能做出决定,抽到她哭,让她求饶认错,这样她也兴奋。 “这么害怕,有男人打过你?”夏仲斯只是用数据线拨开了她散落在额前的碎发,安抚她也警告她,她在受罚,“如实回答。” 数据线刮在她脸上,却不抽她,让她一直保持敏感,腿间更湿,仇扶烟咬唇,“有...” 夏仲斯心里一下不是滋味,哑了嗓子,“打的哪儿?” “...脸。”仇扶烟一直闭着眼睛,不想显得自己可怜被欺负,她补充:“我先打的他。” 她这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个性,先动手不出所料,但是看她的表情,这事显然她不怎么痛苦,显然这件事不是症结所在。 夏仲斯克制自己不去抚摸她的脸,接着问:“用什么打的你?” “手...” “那为什么怕数据线?”夏仲斯眯眼,有了不好的猜测,“他还拿鞭子抽过你?” 想起了不好的经历,仇扶烟纤长的眉毛皱起。 “回话!”夏仲斯少见用这么重的语气说话,他真有些恼了,玩玩情趣也就罢了,没想到她玩这么过火。 他没跟她用过这种语气,仇扶烟肩膀轻抖,瞬间感觉委屈,压抑着的情绪一下子涨满、刹那间倾巢而出;“爸爸...” 她对着他全盘托出,依旧是挥之不去的灰色童年。 邹玫曾是艺术体操运动员,少年成名的她遇上了英俊多金的情场老手,小女孩哪里招架得住对方金钱和调情的双重攻势,管什么品牌,仇振信不懂女人的喜好,但挑最贵的总没错。 他送礼物从来是当季新品全部买来让人堆满邹玫宿舍,引得整个楼的女生艳羡。 十六岁,体操运动员最黄金的年纪,邹玫开始训练迟到、罢训、不注意饮食导致被检测为服用兴奋剂,紧接着宣布退役,还来不及绽放就已经凋零。 而整整十年,与她同时入省队入国家队的男孩由花花公子变成了每天训练场上最早到的人,但他天赋到底不如她,苦心不负,在二十七岁的高龄,凭借娴熟的技巧,他拿到了梦想的荣誉。 这枚奖牌他寄给了邹玫,他说他的梦想因她而起,这块奖牌也属于她。 那天在仇家的花园里,仇振信从邹玫手里拿过奖牌,握着颈带将奖牌抽在她脸上。 奖牌落地,他说:“捡起来。” 邹玫捡起来,他拿过,又握着颈带抽在她脸上。 “再捡起来。” 邹玫再捡起来...... 仇扶烟就站在楼上房间,隔着窗户看,她想出门去拦,女佣人抵着门哭求她:“小姐,先生的脾气您知道,求求您放过我吧!” 放过你?那谁来放过她? 再讲出来,这些陈旧的伤口在她身上仍历久弥新,仇扶烟痛苦得全身发抖,不由紧紧捏住了夏仲斯的睡袍。 夏仲斯此刻有两种选择,她正脆弱又有受虐倾向,他可以鞭打到她臣服,让她哭泣发泄,从此她就像吸毒一样,只有从他身上才能得到片刻安全感。 或者? “睁开眼睛。”夏仲斯命令她。 突然睁开眼还不能适应光亮,仇扶烟眨眨眼,睫毛湿润。 夏仲斯拍拍自己的大腿,“上来坐着。” 仇扶烟站起身,愣愣地打算侧坐在他大腿上,被他掐住了腰,他轻轻拍打她的屁股,语气带着无奈的笑意:“面对我,分开腿坐下。” 仇扶烟面红耳赤,怎么总是她像个菜鸟,这个姿势有些色情,就在他眼前,尤其刚他还那么冷酷,忽然间柔情,让她转换不过来,更是羞耻。 夏仲斯握着她的手搭在他肩膀上,“扶着我。” 扶着他的肩膀,仇扶烟分开腿坐在他大腿上,腿间坚硬如铁戳着她,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硬的,暴露了他刚才也很受刺激的事实,想蹂躏她、教训她、占有她,欲望高涨叫嚣几乎冲破理智,但他不能。 她叫他爸爸,他有义务对她负责,帮她忍住想要被他虐待侮辱的欲望。 仇扶烟轻轻叫了声:“爸爸...”她忍不住摇摆腰,想让他的鸡巴夹在她两瓣肥美的贝肉间。 “嗯。”夏仲斯先应了她,接着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乖乖坐好,不许乱蹭。” 待她乖巧坐好了,他说:“看着我。” 俩人离得太近了,四目相对,仇扶烟看得清他黑眸中猩红的欲望,更多是一种宽阔的、深邃的包容。 “小烟。”夏仲斯叫她的名字,抬手让她看到他将手中的数据线鞭扔远丢掉,他直视她,语气认真:“我不会打你,不论什么场合,哪怕你要。” 他不想要她的臣服,这是Dom的初衷,他也不想只给她快乐,这是S的初衷。 掺杂了感情,事情变得复杂,夏仲斯皱眉,他不是合格的S或者Dom,他的初衷只是对她负责、对她好,他也不会改变他的想法。 仇扶烟怔怔看着鞭子落地,黑白色的记忆里那枚沾了血的奖牌好像也落地消失,她别过头,嘴唇颤抖。 夏仲斯握着她的腰,让她更贴近他,大手揉捏她滑腻的小屁股,在她耳边低语:“如果你真想,我可以打你这儿。”顿了顿,他语带笑意:“我也想。” 他灼热的呼吸烫红了她的耳根,引起她一阵战栗,连带着心跳也乱了节拍。仇扶烟也算是男欢女爱个中高手,就算和夏仲斯玩SM也是由她的喜好、节奏,没曾想此刻她会像少女一样青涩无措,只知道放任自己坐在他腿上由他引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