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家吃饭吗(1v1骨科)》 第一章回家(自慰h) 程锦下午回家,打开门看见玄关的地垫上有双男人的鞋子。 厨房里有人在炒菜,应该是妈妈。 她迟疑地走向开着门的书房,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背对着她站在窗边,白色的衬衣掖在卡其色的裤子里,褶皱蔓入腰际,皮带将他的身形勾勒得很好,宽肩窄腰,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男人转头,清俊的脸上慢慢带上笑意。 扶了扶眼镜,他向程锦走去,他将光亮挡住,整个人像是要笼罩她一样。 “怎么不叫哥哥。”周仁清用手里的相册拍了拍程锦的头。 程锦做了个鬼脸,跑回自己房间了。 周仁清看着关上的房门,摸了摸手里的相册,神色莫名。 不一会儿,妈妈叫吃饭了,程锦不得不出门,走到餐桌边,男人打好饭递给她。 程锦沉默接过。 周仁清和母亲简单聊了几句回来的时间和工作调动,未来可能几年都会在C市上班。 “真的?那不正好就住这里。这里近,上班儿方便,回头你把二间收拾收拾,小锦堆了太多杂七杂八的东西了。” 他要住这里?!跟她一起?? 程锦震惊得扒饭都慢了。 周仁清注意到她的反应,轻飘飘地抛了句:“再说吧。” 其实这套二居室的房子本来就是周仁清的,程锦要上大学,住这里方便一点,母亲平时并不住这儿,可能半个月会来一次,看看程锦有没有好好吃饭。 吃得差不多了,周仁清收拾碗筷去厨房洗碗,母亲嘱咐程锦记得收拾房间,她要回去了。 “不收拾,让他睡大街。” “呵呵,你小心让你哥听到了收拾你一顿。”韩香点了点女儿的头。 “哼。” “好了好了,妈妈走了,记得听哥哥的话。” 关上门,家里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厨房的水声和碗筷磕碰的声音。 一想到家里只有她和周仁清两个人,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脚底窜上心头,程锦几乎站不稳,逃也似地躲回房间。 周仁清听到动静,扯了扯嘴角。 程锦在床上滚来滚去,开始胡思乱想,要命的是今天是周六,明天是周日,她又不上学他也不上班,难道要她跟他一起待一整天?! 额啊啊啊!想想就窒息! 等等,程锦猛地坐起来,突然想起来一件重要,非常重要,极其重要的事。 她飞快的打开门,朝另一个卧室跑去,那里有好多她的—— 周仁清看着满床堆的衣服,皱了皱眉,伸手从衣堆里挑出一根绳子,轻轻一扯。 内裤,随风飘荡。 程锦让他别收拾的话就在嘴边,见此整个人都僵住了。 周仁清提溜着研究了一下这个有四根带子的小小布料,大概是内裤? 他朝程锦递过去,骨节分明的手夹着一根带子:“你花样挺多。” 程锦看不得他揶揄的笑,脸上蒸腾起绯色的红,她一把将内裤拽过来,团吧团吧塞进兜里,自以为凶狠实则像小狗凶人一样:“要你管!” 周仁清无所谓地摊摊手:“谁叫我是你哥。” 他朝她走过来,离得越近程锦越感觉快要窒息,周仁清却忽然弯腰,抬头和她对视。 氛围好奇怪。 程锦懵懵的,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靠这么近,想后退,但是腿不听使唤停在原地,她保持往后仰的姿势,腰都快软了。 “帮哥哥扶下眼镜。” 沉沉的嗓音。 真好听,程锦想,那就大发慈悲帮帮他吧。 程锦伸出一根手指,推了推他的眼镜,触到到他鼻梁的时候猛然缩回了手,红着脸嗫嚅道:“好...好了。” 还是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感受到手指触摸的触感与温度,他龇牙笑了笑:“我洗完澡出来得看到你收拾完,不然按着你打。” 吓! 程锦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怒目圆睁,真是讨厌!回头又看见满床的衣服,一阵懊恼,认命地迭起衣服。 男人洗澡就是很快,不一会儿程锦就听见他在吹头发了,于是加快了迭衣服的速度。 周仁清回来就看见妹妹坐在床边晃着腿,床上大概有六七堆衣服。 “喏,帮我搬过去吧,我去洗澡啦~” 说完就跑走了。 周仁清把几摞衣服迭在一起,抱起来向程锦房间走去,刚打开衣柜,一条裤子就掉出来。 哥哥的脑袋上开出了十字小花。 “程锦!” 程锦默默开大了水量,听不见听不见。 洗完澡,程锦刷牙,她抬头看见周仁清的杯子也在柜子上,刷牙的速度慢了慢。 余光一瞟,发现某人准备出门,她探出头:“里干嘛去?” “买点东西。” 穿完鞋,他抬头看了一眼,程锦像个呆子一样在刷牙,手在动牙刷没动,他不由的有点怀疑她这两年真的在好好吃饭吗,是不是经常不吃饭,饿傻了? 两人各怀心事。 洗漱完,程锦去自己房间验收了一下成果,衣柜里原本胡乱塞的衣服现在也分门别类挂好了,嗯,还是很识相的嘛...... 程锦在客厅里看了一集电视,周仁清就回来了,提了一个购物袋,他捡出几样,是程锦爱吃的巧克力种类,还有其他几样零食。 她看见袋子里还有两个小盒子,探头探脑:“还有呢?” 男人闻言动作顿了一下,没看她,沉吟半晌:“我吃的。” 程锦以为他不想给她,好吧,她都有这么多东西了,就让让他吧。 周仁清先回房间了,程锦又看了一会电视,觉得无聊也回房间玩儿游戏了。 房间隔音很好,卧室里很安静,周仁清将袋子里的小盒拿出来,丢到床头柜里。 柜子里还有几张照片,似乎是几年前去旅游的时候拍的写真。 周仁清翻着照片,看见照片里有一座桥,想起来什么,从包里拿出平板电脑,划了半晌,终于找到了。 平板上是她的照片,那是她16岁时全家去旅游,她在吃冰淇淋,人来人往的桥上,周仁清突然就捏住她的脸,看着她眼里的慌乱,嘴巴被迫嘟起来,忍不住掏出手机照了一张。 事后收获妹妹的拳打脚踢就是了。 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出门时看见的程锦,那是她小时候的睡裙了,如今已经遮不完大腿,露出白嫩的大腿根,隐隐约约还看见小屁股,她也没有穿内衣,可惜起伏小得可怜,跟以前一样。 想着想着突然就有了兴味,周仁清脱下家居裤,对着平板上妹妹的脸撸动着半硬的肉棒,不一会儿就完全精神起来。 他拿出手机,一只手动作不停,单手打字,对着昂扬的肉棒拍了张照,点击发送。 程锦正趴在床上玩电脑,听见消息提示音,拿出手机点开消息—— “在自慰吗?” 男人的手握着紫红色的肉棒,上面青筋盘虬,腿上还放着平板电脑,上面显示了一张照片,照片没有聚焦,模糊能看出是个人,但是能清楚看见加密相册的分类——「妹宝」。 程锦都没注意到自己看得入迷都忘了呼吸,回过神来的时候轻微喘气。 放下手机,她咬了咬嘴唇,又点开图片,脸热热地心想:两年没见,哥哥的那个是不是又大了? 好坏哦,明明是他自己在自慰,怎么问她。 她又趴到床上,手机放到眼前,一只手往下伸去,隔着内裤揉弄着小逼,屁股扭着辅助快乐。 坏哥哥,一定是故意的。 程锦小腹轻颤,一会儿就要到高潮,她忍不住轻哼出声—— “嗯...嗯啊...哥哥...好大...” 她完全忘我,没注意房间门被人推开,虽然本来也并没有关上。 男人进门后靠着衣柜,抱臂静静地欣赏女孩自慰的模样,唯有把家居裤撑出一个帐篷的肉棒昭示了他内心的涌动。 少女动作间睡裙滑到了屁股上,小屁股耸动,露出白色的纯棉蕾丝内裤,已经被浸湿一小块儿,起伏间还能看见打圈儿的小手。 玩儿得真开心。 周仁清往床边走了几步,看见了少女放在脑袋边上他刚刚发给她的鸡巴照,胸中一动,趁女孩儿沉浸在激情里慢慢上了床,手脚按在她身体两侧,将她完全笼罩在身下。 少女浑身颤了几下,到了高潮。 混沌间迷迷糊糊看见撑在自己身侧的手,慢慢转过身。 红唇微张着在喘气,胸口起伏不定,奶尖儿将睡裙顶出痕迹,她就这样眼红红地看着面前离她很近的男人,轻轻出声—— “哥哥。” 第二章是谁(射背上h) 男人将枕上的头发拢了拢,手肘撑在她头上,低头将她吻住。 “呜呜..口水...” 两人唇舌交缠间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程锦脸颊滑落下去。 周仁清只好抬住她的下颌,不断含吮着她柔软的唇,舌尖不停地挑弄她的上颚,勾引妹妹主动伸舌头来含他。 果然程锦受不住,觉得痒痒,痴痴地含着哥哥的舌头舔。 只是才高潮过气息不稳,不一会儿程锦就喘不过气来,推了推他。 周仁清顺势直起身,将妹妹抱起来转了个身,他靠在床头,程锦就坐在他腿上。 感受到肉棒火热的温度,程锦趴在哥哥怀里,屁股前后扭了扭,坏心眼儿地磨了磨,果然听到了哥哥的哼声。 大手从裙子下摆钻进去,摩挲了一会儿女孩儿纤细的腰,然后往上,捏住了小奶尖。 “哼啊~”程锦娇叫出声。 “是不是不吃饭?奶子怎么不长大?” 一只手在程锦胸前作乱,揉捏着女孩儿的奶儿,一只手又将程锦的屁股按向自己的小腹,坚硬的肉棒隔着两层布料摩擦着小穴,带起一阵阵战栗。 “哼嗯嗯...讨厌...嗯啊...不知道呜呜呜哥哥别捏了...痛嗯......啊......” 低头在妹妹的颈侧深吸一口,女孩儿独有的香气让他怀念,即使相隔千里也令他魂牵梦绕。 他抬头,眼眶有点红。 “裙子,脱了吧。” 程锦从男人怀里挣起身,脸色潮红,捞住裙子下摆,抬手将裙子脱了下来,一丝不挂。 拖住妹妹的屁股将她往上抱了抱,嫩生生的乳肉就在眼前,男人舔了一下乳尖,观察少女的反应。 “哈哈哈好痒啊哥哥......” 女孩笑着不停扭动,躲着哥哥的唇舌,却被男人按住背,将一边奶子整个裹进嘴里,又突然松口,发出“啵~”一声,羞得女孩儿直蹬腿。 就这样玩儿了好一会儿,女孩儿都累了,躺在了床上,偏头看着哥哥的“帐篷”,好奇地戳了戳:“给我看一下。” 周仁清装傻:“看什么?” 程锦捏了捏:“这个~” 男人继续装傻:“这个是什么?” 女孩儿嘿嘿笑着,直接拉开他的裤带,咬唇探头:“让我看看哥哥的......” 男人配合着抬起身,裤子被拉下来,肉棒也配合着向女孩“打了招呼”。 比照片更直观,更坚挺的肉棒就在女孩儿眼前,程锦咽了咽口水,忘了该做什么,有些不知所措地看了看哥哥。 “舔吧,哥哥允许了。”男人发号施令,拍了拍女孩屁股鼓励。 女孩低下头,试探性地舔了舔龟头,看见男人仰起脖颈低生微喘,舔了舔柱身润滑了一下,便张嘴从龟头往下咽,肉棒太大了,根本含不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女孩的手也没闲着,撸动着没含住的肉棒,一手都圈不住。 “唔唔...哥哥...头发唔...帮唔一下...” 男人将挡住妹妹脸的头发勾到妹妹耳后,顺势揉捏起女孩的耳垂,扶住她的头:“动一动,乖宝。” 女孩不断吞吐着男人的肉棒,口水粘在上面亮晶晶的,她想笑,虎牙刮到了肉棒,男人轻嘶一声,将女孩拉到身上,啪一声打了女孩的屁股。 “嗯!干嘛打我!”程锦抗议。 “不乖就打你。” 周仁清坐起来,仍把妹妹按在床上,一只手对着圆润的屁股狠狠一掌,臀肉颤了颤,马上红了一片,接着又是几巴掌,打得程锦又哭又叫—— “啊哥哥别打了呜呜呜...好疼呀...哼啊...哥哥我会好好舔...啊...舔哥哥的大鸡巴的...” 女孩不断求饶,男人心中却升腾起凌虐的快感。 “是不是偷偷自慰?” 一掌。 “今天怎么不叫哥哥?” 又是一掌。 “呜呜呜哥哥别打了我错了,我下次...下次自慰给你看好了...” 大掌终于没有狠狠落下,只是按在女孩的屁股上轻轻地揉,男人吻去了女孩眼角涌出的泪花,低头轻喘,热气喷洒在女孩颈侧,带起一阵酥麻。 “对不起,乖宝疼的话,我给乖宝裹裹。” 说完拉下女孩的内裤,未料小逼里早就涌出淫液,与内裤拉了好长一条银丝。 程锦也感觉到了,脸红着不敢回头。 “骚宝宝。”男人目光沉沉,说完埋头吻上女孩的臀肉,小逼又咕叽一声挤出一泡水。 沉默对视...... “程锦,你真是骚得没边儿了。” 男人将一根手指插入小穴,穴肉像终于找到了玩具一样不停吸吮周仁清插入的手指。 男人头脑发紧,鸡巴硬得发疼,想狠狠操进去治治小骚逼。 程锦抬了抬腿,回头看他,像只幼兽,爱娇道:“哥哥动一动嘛~” 操。 就该操死她,让她不能再发浪了。他想。 把妹妹翻了过来,拇指狠狠碾上阴蒂,食指在小穴里不停勾缠,又流出一片淫水。 “啊啊嗯...哥哥...好喜欢...哼嗯嗯...干我...肏死宝宝呜...” 低头含住小穴,唇舌舔弄,女孩的浪叫声更大了。 小逼吐了好几波淫液后,女孩高潮得没有力气了,大喘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眼前朦朦胧胧的,但她知道是哥哥。 “还和以前一样吗,哥哥。” “好。” 她艰难地坐起来,背对着男人,将所有头发撩到胸前,双手撑在床上,微耸着圆润的肩。 电脑屏幕微弱的光下,女孩的背纤细又洁白无瑕,这幕场景和两年前,或许更早的时候微微重合。 男人坐在她身后,她清楚地听到他在背后低喘,有好几次哥哥的鸡巴撸动都打到背上,她默默感受着哥哥的情动。 终于,后背一凉,有好几股液体喷射在她背上,顺着脊背往下滑,流到腰际的时候被拦住,男人抹了一把,抵到女孩唇边—— “舔。” 女孩乖巧地舔去哥哥手指上的精液,时不时回头看他,眼神迷离。 他摸摸她的头,抽了湿纸巾将她背上的精液擦干净,又把两人都清理了一下。 “自己睡?” 女孩摇摇头:“跟哥哥一起睡。” 男人笑了笑:“好。” 于是也上床,捞过薄被将两人盖住,久违的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程锦起床的时候周仁清已经离开了,但是做了早餐温在加热垫上。 她揭开盖子看了看,是八宝粥,搅了搅,没有讨厌的花生,很好。 餐桌上还有一个盒子,程锦把东西抱出来,是两罐健康奶粉。 奶粉。 联想到昨天晚上哥哥说自己奶子小,程锦皱眉。 真的很小吗? 程锦拉开衣领看了看,觉得天上要是有把刀贴着她的面门落下,极大概率会扎到她的脚,剩下的概率就是扎到她的小肚子,反正不会扎到胸就是了。 唉...问君能有几多愁......不过......真能补吗...... 周一周二满课,她收拾了几件衣服准备带到宿舍,毕竟从这儿到学校还有十几分钟车程,大学生的早上睡眠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换鞋的时候程锦看到置物柜上有个红色盒子,打开来看是一根红绳,上面串了一串儿金小猪。旁边还有小卡片,男人字体飘逸:懒猪起床。 旁边还画了个猪头。 敢骂我?晚上我就告诉妈妈! 程锦把小卡片用图钉固定在照片墙上,又添了几笔,看了看,终于满意地出门。 周仁清回来时,看见盒子里已经空了,勾了勾嘴角,转头就看见卡片上的“猪头”画了个圈儿指向“周仁清”。 呵呵。 周一大早上有金工实践课,程锦穿了件长袖。她不是很喜欢上这门课,因为上次和教焊接的老师吵了一架,明明悬停的时间够了老师偏偏说她到处乱晃。 好气哦。 不过今天是学习车削加工,倒也还好。 上完课沾了一身灰,程锦回到宿舍换衣服。 “诶,程锦,之前没见你戴过这个呢。” 程锦晃了晃手串:“怎么样,牛逼吧,五头猪。” “很可爱呀,像你一样。” “肖林露!” 女孩们打闹起来。 周二下午,程锦还在画室上课,手机突然弹出消息—— [哥哥]:几点放学?我去校门口接你。 程锦放下画笔,回复:五点四十。 [哥哥]:行。 放下手机,程锦还觉得没什么,等到快下课了,她突然有些紧张。 等下又要见到他了。 没见面的那两年,他们其实很少发消息,只是会互道新年快乐罢了,偶尔程锦会甩几个链接让哥哥付款,周仁清付完后会回她一个[戳戳猫猫头.gif] 他们并不分享任何事,却从不觉得陌生,或许是那每个相拥的夜晚,能消除世界上所有的隔阂。 无端有些惆怅,可是少女心绪来如风雨去似微尘,很快她便熟练打字点菜。 周仁清车停在路边,看见手机不断弹出消息—— [程锦]:我要吃肉。 [程锦]:我要吃烤肉。 [程锦]:[饿死鬼.jpg]肉———— ...... 不一会儿他就看见程锦在门口旁边张望,脑袋跟陀螺似的。 他走过去。 程锦看到了他,他今天穿了件白色卫衣,没戴眼镜,看起来和其他等女朋友的大学生也没什么不同,她想。 她挥了挥手。 有同学看到了,问程锦:“那是你男朋友吗?帅哥呀~” 程锦噗嗤笑了,笑弯了眉眼,没回答,只是摇摇头,跟同学道别。 “傻乐什么呢?”周仁清捏了捏她的耳朵。 程锦不让他捏:“不告诉你~”。 女孩儿捂着耳朵往前跑,周仁清快走两步扣住她的手。 她咿呀甩手:“别抓我~” “走过了。” ...... “哦。” (作话:下一章是回忆章,几天后更) 第三章昔年[上](一点幼h慎入) 第三章昔年[上](一点幼h慎入) 程锦小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有个哥哥,还是在她5岁时路过诊所,外婆对着窗户里的人说了什么,她一问外婆,外婆才告诉她。 “你哥哥在输液。” 哥哥,好陌生的词汇。 程锦是独生子女的一代,周围家家户户不是一个男孩就是一个女孩,很少有人有哥哥姐姐或者弟弟妹妹。 她有些好奇,这才知道原来妈妈有个前夫,他们生下了哥哥,但是前夫十几年前出车祸死掉了,母亲又和爸爸结婚,才有了她。 啊,但是现在爸爸妈妈也离婚了,她未来会不会当姐姐? 程锦从小思维就很发散,一会儿畅享自己当姐姐了要怎么使唤弟弟或者妹妹,一会儿好奇在诊所里的哥哥。 她的哥哥长什么样呢? 舅舅和妈妈看起来差不多大,那哥哥应该也和她差不多大......吧? 一年后,她就见到了哥哥。 巨人。 这是她看见哥哥的第一感想。 14岁的周仁清身高已经到了一米七,而6岁的小豆丁身高才将将过了一米,坐车连票都不用买。 他看着面前呆愣的小女孩,不厚道地笑了。 母亲在外地上班,平时都是外婆带程锦,程锦最近上了一年级,老师打电话说孩子音标学得很困难,让家长辅导一下,母亲就打电话到了他那儿。 所以小程锦今天才见到了哥哥,她此时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还想着一会儿要跟小伙伴们炫耀自己有个超大号的哥哥。 一鞭子打下来,小程锦直接哭出声。 “呜呜呜呜呜啊——————” “d念de,马蹄声,t怎么念?” “呜呜呜...te特......” “那好,再来认一遍,这怎么念。” 细竹鞭指向了d。 小程锦睁大眼睛,果断道—— “特!” 又是一鞭打在小手心,她痛得想缩回手,却被坏哥哥牢牢攥住手腕。 鞭子又指向t 这回不会再错了—— “是得!” 还是一鞭。 “啊啊啊啊呜呜怎么会这样啊呜呜呜......” “我再教一遍,你记好了。” ...... 眼泪都哭干了,喝了好几杯水后,小程锦终于含恨记住了dt两个音标,还有这个坏哥哥。 而在发现哥哥跟自己想象得不一样之后,整个家里就开始兵荒马乱的。 兄妹俩不是因为哥哥抢了最后一个鸭腿打架就是妹妹故意从躺在沙发上的哥哥身上过,踩得哥哥追着程锦打,外婆也很头疼,只好放俩人去外面玩儿。 一天放学,小程锦和几个小伙伴下河去玩儿,小孩子们都玩儿得很开心,一上岸,忽然有个小伙伴指着程锦的脚—— “程锦!你的脚流血了。” “啊?” 程锦没人提醒都没有感觉,埋头一看,小脚的小拇指划开了一道口子,一直往外流血,半个拖鞋都是血水。 小伙伴儿们都急了,这要是被家长发现,不得挨一顿好打! “你们去找我哥哥吧,他应该在桥边上的台球室。”小程锦弱弱地说,老实讲,她现在头有点晕。 “好,你等着!” ...... 两个男孩很快就给周仁清领路过来。 周仁清走近就看到刺目的血,还有妹妹煞白的小脸。 他环顾河岸四周,扯了几片叶子,放进嘴里嚼了嚼,又吐出来按到程锦伤口上。 小程锦犹豫了一会儿,迟疑地开口:“......哥哥,有口水......” 自然是收获了哥哥的一记爆栗。 让其他小孩先回去后,周仁清把妹妹背起来。 小程锦趴在哥哥背上,想到别人都要走路,她有马骑,腿快乐地晃悠着,被哥哥在大腿一拍,又不动了。 “哥哥...你不要告诉外婆和妈妈好不好...外婆很凶的...她要打我怎么办...有次她都追到学校打我,全班那么多人都看着她掐我...”想到这里,小程锦气愤地夹了夹哥哥的腰,继续说:“把妹妹打坏了,你就没有妹妹了哟?妹妹很听话的,哥哥让我走东我不往西,让我追狗我不撵鸡......” 她戳了戳哥哥的耳朵,犯了错的小程锦还是很乖巧的。 周仁清耳朵痒,甩了甩头,继续沉默地走着,他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想生气又觉得无处可发,只能又把妹妹往上颠了颠。 “嗯。” 他冷淡地答应。 小程锦见他同意,便得寸进尺,小脑袋怼到他颈边悄悄说:“那哥哥,我的裙子你给我洗了好不好?外婆要是看见,会怀疑我下过河的...” “......” “......下不为例。” “好耶!哥哥最好啦~” 少挨一顿打,程锦快乐得无以复加,看来有哥哥还是很好的嘛~ 小程锦8岁时,学校开了计算机课,程锦第一次注册了QQ,为了提升等级,经常要在哥哥的电脑上挂上QQ,顺便玩一些4399小游戏。 但是妈妈觉得她经常看电脑会影响她视力,像她哥一样戴眼镜总是不好的,也害怕她小小年纪染上网瘾,于是把逮妹妹的任务交给了哥哥。 于是程锦与哥哥“斗智斗勇”自不必说。 有天,小程锦刚刚摸进哥哥房间,楼梯上就传来了脚步声,她来不及回到自己房间,就顺势躲到了床下。 几乎是她钻进床下的一瞬间,周仁清就推门进来了,一进门就把书包丢到床上,打开电脑,又拉开书包拉链,翻找着什么。 小程锦大气不敢出,生怕被哥哥逮住。 似乎是找到了,哥哥坐到电脑前一顿操作,复又躺上了床,她在床下只听得到衣料与床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她没有听见电脑的声音,有些好奇,悄悄爬出来,钻到床头柜与窗帘的缝隙之间,悄悄探头。 电脑屏幕上,两个没穿衣服的男女正互相抱着上下动作。 小程锦眼睛都睁大了,这是在干熟么... 又瞟了眼哥哥,他靠在床上,被子盖住了他下半身,他的一只手也在被子里慢慢动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又看向电脑,屏幕上的两人又换了个姿势,女的背对着男的,撅着屁股,男的扶住女人的腰来回撞。 哦——小程锦这下懂了,这是在生孩子嘛,狗狗就是这样生孩子的。 她之前见过泰山趴在大黄的身上动,几个月后大黄就生了好几只小狗崽,她还摸过呢,特别可爱。 但是哥哥一个人在干什么呢? 小程锦还是不太懂。 蹲得腿麻了,小程锦准备回到床下,等哥哥离开了再出去。她慢慢抱着腿挪,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只是角落突然爬出一只大蜘蛛,尽管她及时捂住了嘴巴,还是吓得啊一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小程锦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只能扒着床沿看向哥哥。 哥哥脸好黑。 哥哥脸好红。 哥哥会变脸。 周仁清没想到小家伙居然在房间里,而且可能还不止一会儿,刚刚上头的情欲被大浪拍熄。 有点生气。 小家伙站在窗边低头扭捏,一副认错的乖模样,电脑里男男女女还在激情四射。 就这样安静了好一会儿。 周仁清艰难开口,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了什么,喉咙很干,等回过神来那一声“把门锁上”就已经脱口而出。 等一等...别... 但是控制不住,看到妹妹乖乖去锁好门还拧了一下把手,有些东西更控制不住了。 锁好门后小程锦看向哥哥,哥哥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被子滑下了一点点,露出少年腹下的毛毛。 嗯?我怎么没有? “把衣服脱了。” 小程锦没有多想,乖乖坐到床边脱衣服,把“宝宝熊”内裤脱下来的时候,还朝电脑桌上扔。 她想转身问哥哥要干嘛,肩膀却被按住了,哥哥的手很大,抱着她的双臂就把她提到床上坐着。 “我们......玩个游戏...你就先这样别动。” “好呀~”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玩游戏要脱衣服就是了,看了眼屏幕,难道哥哥要跟她玩“生孩子”游戏吗? 脱了衣服有点冷,小程锦瑟缩了一下,哥哥从背后递过来自己的校服—— “抱着。” 她接过抱在怀里,鼻尖全是哥哥衣服上的味道,为什么用的一样的洗衣粉,但是味道却不一样呢?小程锦有些好奇,她还挺喜欢哥哥衣服上的味道呢。 周仁清看着妹妹稚嫩的身体,手里不停动作,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时性器的反应远比刚才看av时剧烈,他一边感受快乐,一边整个人都出了一层汗,他想,他可能是变态了。 射精的瞬间,少年脑子一片空白,擦完手撑在床上喘气,没有看妹妹一眼。 “算了,把衣服穿上吧。”他微喘。 “诶你...你真无聊!” 被晾了好一会儿有些摸不着头脑的小程锦穿上衣服就跑开了。 房间里只剩周仁清一人坐着,他想了好一会儿,躺下,用手臂挡住眼睛,咒骂了一句—— “操。” 一年后家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兄妹俩就此分离。 “谁干的?”母亲手里拿着一个玻璃珠,质问面前的兄妹俩。 这个玻璃珠,让眼神不好的外婆滑倒,腿骨骨折。 那是小程锦用来整哥哥的,但是......她脑子已经转不过弯儿来了,母亲无比严肃的声音让她明白这件事情非常严重。 她的腿都在发抖,想出声,但是根本说不出话。 “是我放的,我以为丢到了桌上,没想到滚下去了,是我的错。” 周仁清低头上前。 啪! 他被打得头一偏,并没有出声。 听到清脆的巴掌声,程锦的眼泪终于落下来,她眼泪断了线似的啪嗒啪嗒掉,她想扯一扯哥哥,哥哥却往前一步躲开了她的手,朝她摇了摇头。 “你的心是野了,之前跟人搞什么计算机,一个月一个月地往外跑,现在你更能耐了哈?什么东西都......” 后来母亲又说了什么,程锦不记得了。 泪水糊住了她的眼睛,好像也封闭了她的耳朵。 哥哥,为什么呢? 她想问他,可是来不及。 她这样的年纪,还没懂得离别的含义,就已经尝到了离别的滋味。 周仁清拿着推荐信,独自坐上了去边疆的火车。 而程锦,母亲担心她没人照顾,将她转学去了她父亲那里。 一别五年。 (作话:突然更新【doge】,下一章估计也没多久。) 第四章昔年[中](初吻) 第四章昔年[中](初吻) 五年后,程锦将要升学,母亲准备带她回户籍地上学,而周仁清选择了退伍,回到C市。 程锦还在教室上课,今天天气晴朗,阳光明媚,她难得有闲心画画。 大树,白云,飞翔的鸟。 “程锦,你看门口。”后桌同学戳了戳她,程锦往门口看去,班主任在向她招手,示意她出来。 嘶——不会看监控逮住我玩儿手机了吧...... 程锦出去之前把桌子里的手机又往里塞了塞。 “刘老师,什么事?” “是这样,你妈妈今天来看你了,之前她跟你说了你转学的事你知道吧?” 程锦点点头,环顾四周,这也没人啊? “你妈妈给你请了半天假,让你跟她去公园玩,你也很久没见过妈妈了吧,快去吧,记得回来上晚自习。” “好,谢谢老师。” 不上课当然是极好的,程锦回去收拾东西(主要是把手机带上),跟邻座的同学们挤眉弄眼:“我先解放了,拜拜!” “可恶!” “唉...这么好的天气我也想出去玩儿,程锦带带我~” 程锦挥手:“下次一定!” 上学时段爆满的公交车此时只有两三个人,程锦更乐了,投了币潇洒一坐。 司机见她穿着校服,问她:“学生娃今天咋不上学呢?” 程锦挽了挽宽大的校服袖子,笑嘻嘻地说:“怎么没上学呢,我昨儿半夜就去上学了,现在正好放学呢。” “哟,这么刻苦呐?” “那是——” 跟司机侃了一会儿,车辆就驶出城区,又过了一条街,就到了公园路。 公园路两侧栽了许多银杏,不过才刚到九月,还不是银杏最好看的时候,她撇撇嘴。 到站下车,程锦晃着帆布袋到处找人。 看见有人围观画石膏小像,她也挤上去看了一眼。 “小锦——” 听见母亲叫她,她转头,看见母亲身边还有个不认识的中年男人。 母亲跟她介绍:“叫林叔叔。” “林叔叔好。” “这是小锦吧,看着真乖,要吃什么叔叔请客。” 程锦脑袋转了一圈儿也没看见自己想吃的,就提议:“我们进去转转吧,看有什么吃的。” “可以呀,本来就是来玩儿的......仁清跑哪儿去了?”母亲疑惑。 程锦想了好半天,都还没反应过来“任青”是谁,一只手就按到了她肩上。 她抬头。 周仁清穿着黑色风衣,高大挺拔,眼含笑意,五年的时间,边疆的风霜雨雪完全褪去了他少年的模样,军旅生涯将他的身体锻造得更加坚韧,他似乎再与那个站在她身前的少年没有关系了,只有他的眼睛。 唯有他的眼睛。 她看得出神。 “这么久不见哥哥都不会叫了?” 他按在她肩上的手伸出食指勾了勾她的脸蛋儿,随即放下来双手插兜。 “走吧,先进去?” 母亲揽着她跨过公园古色古香的大门,公园里有寺庙,一路上除了绿篱和紫薇,还栽了很多松柏和杉树,绿意常青。 “妈妈记得你以前特别喜欢玩儿那个水球你还记得吗?要不要去玩儿?” “不要,小孩子才玩那个!”她反对。 “钓鱼呢?” “那个鱼两天就死了!我还不如去菜市场买呢,还能吃!”她拒绝。 韩香惆怅,孩子长大了,做母亲的都不知道孩子喜欢什么。 林平安上前解围:“哎呀,孩子爱玩儿什么让他们去玩儿,阿清呀,你能带妹妹去玩儿吗?” “可以。” 韩香还是有些担心,叮嘱儿子:“要照顾好妹妹哦?” 周仁清勾着程锦的领子把她拉到身前:“当然,走不丢的。” 差点被绊一跤的程锦:......可恶。 大人们都走了,程锦和周仁清也漫无目的地在公园里闲逛。 两人就那样沉默着逛了好一会儿。 其实程锦有很多想对他说的话,比如她11岁那年听妈妈说收到了哥哥寄来的信,她放暑假回到母亲那里的时候想把邮票偷偷抠下来收藏,可是邮票框盖了军人免费的邮戳,她都没有见过真的邮票是什么样子。 比如她13岁的时候来了月经初潮,爸爸没有准备卫生巾,急得跟路上一个带女孩儿的阿姨借,两人后来又在茶楼遇见,一来二去也结成了缘分。 她其实不怪哥哥,哥哥比她先出生,她没有理由怪他,可是这世界上,有任何一个人是独属于她的吗? 妈妈在她之前已经是别人的妈妈,爸爸也会有别人叫他爸爸。 程锦觉得自己像一棵树,周围人来人往就像暂靠在她生命里的鸟,飞来,总也是会飞去的,最后只有她停留在原地。 少女沉默了太久,周仁清缀后一步打量她,多年未见,哪怕贫乏的记忆无法构成想象,但仍很高兴如今能见到她从小豆丁顺利长成了亭亭少女。 不过她似乎被烦恼的事困扰,秀眉微蹙,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嘴唇已经嘟起来了。 这就是少女的魔力吗?他竟然觉得她这样也格外可爱。 不过—— “咳。” 他清咳一声,吸引回少女的注意力,女孩回头看他:“嗯?” 周仁清指了指松树丛,示意程锦去看,程锦踮起脚尖,并没有看到什么。 他揽住她的肩膀,给她摆了个位置。 “那儿。”他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耳朵麻麻的,想看他又不敢偏头,害怕一转头脸就会碰到他的,只好顺着他视线看去——那是一个鸟窝,里面还有三枚淡蓝色的蛋。 “居然还有鸟在秋天孵蛋诶!”她一下变得精神。 “可能是画眉。”他想。 “哦~”她想了想:“这里人多,我们再去寺里找找看吧,哥哥你第一次来,都不知道这里修了好大一个罗汉寺呢,像迷宫一样!我带你去看看吧!” “好啊。” 周仁清上前与她并肩而行。 女孩变走边踩脚下的砖缝,突然注意到了阳光撒下来的影子,哥哥把她完全遮住了,她伸出一只脚,影子也伸出一只脚。 “哥哥,你多高了呀?” “去年体检,186。” 程锦想了想自己155的身高,背着手,哦了一声:“爸爸说我还会继续长高的。” 踢走一块儿碍眼的石头。 要是让19岁的程锦回忆那时候,她肯定尴尬得脚趾扣地,因为她到18岁高考前体检的时候也只有156,不过现在,她觉得自己也还行就是了。 长长的步道上,穿着蓝白校服的少女与黑衣青年走走停停,少女吵吵闹闹,青年也乐得配合,两人追赶着跑到了红墙黄瓦的寺庙。 此处是罗汉堂,整体几圈同心圆布置了五百罗汉的造像,中心还有四尊观音像,因为离主殿较远,这里香火气不重,人也很少,他们逛了好一会儿,才来过两个人,拜过观音就离开了。 罗汉堂里,难得两人安静地走一会儿,程锦突然停住脚步。 “怎么了?”周仁清回头。 少女笑得粉唇勾起,望天:“哥哥~我知道了。” 这是蔫儿坏的笑。 坏菜。 周仁清背后发麻,麻的地方一直窜上后颈,他强自镇定:“你知道什么了?” 少女进他两步,抬头幽幽道:“知道那天......房间里,你在干什么?” 青年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弯下腰,与她视线平齐,呼吸相闻。 “哦......哥哥在干什么,你知道?”他眼神幽深。 少女身体前倾,柔软的脸颊贴上他的,一只手挡在嘴边,对着他的耳朵,呼出热气:“哥哥在......自慰” 剩下两个字几不可闻,可周仁清确实听见了,他咬牙—— “谁跟你说这些的?” 少女爆笑:“有谁会像哥哥你一样十六岁才看光碟呀,我们都用手机!”说完从裤兜里掏出粉色手机壳的手机晃了晃。 周仁清想说那是BD版的,但是算了,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手机拿来我检查一下。” “我不!”少女把手机抱在胸前。 “听话,拿来哥哥检查一下。” “就不给你看!” 说完,少女乐呵呵往前跑,周仁清上前抓她,她出溜一下在地上滑滚了一圈,他刚想叫她小心一点,程锦眉眼带笑,又用那种看穿一切的眼神看他一眼,手一撑爬起来继续跑。 嗯,得好好教育一顿的眼神。 几圈罗汉围成迷宫似的道路,此刻整个空间都很安静,周仁清走到最外圈,站定,不一会儿就看见程锦在最里圈冒头,向里张望,他大步上前逮住她的手臂。 “嗷!”她一手捏着手机,扭着手臂想要挣脱,周仁清担心她扯脱臼,弯腰拖着她的腿弯直接抱起,小小一只,就在他怀里。 她双手捏着手机挡住嘴唇,有些气息不稳,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没想到自己怎么就躺着了。 周仁清将她往上举了举,挑眉:“不跑了?” 程锦没回答,脚尖互相蹭了蹭,她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将手机放到肚子上,一只手慢慢攀上男人的脖颈。 她将头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前,伸手挠了挠他的胸肌。 有点痒。 他喉结滑动了一下,被女孩发现了,又好奇地戳了戳喉结。 “别闹,程锦。” 啧,连名带姓的,我还怕你不成。 程锦不满地捏了捏他的脸,仰头亲上去——嗨呀没亲到,好气哦...... “你头低一点。” “嗯?”周仁清以为刚才她是想跟自己说什么,于是低头附耳。 下巴被小手轻轻一掰,随即就感觉到有软嫩印上了自己的唇角,有什么东西还滑了一下。 他惊讶抬头,刚好看见少女舔了舔唇。 水润丰盈。 “皮?” 他将她放下来,居高临下地审视她,也在审视自己。 程锦神神秘秘地招了招手,他又低头,少女猛地一蹿,牙齿狠狠撞上他的唇,轻易就出血了。 意识到自己强吻不成反伤人,少女拔腿就跑,却被男人强行摁在了一旁的柱子上。 背直直撞上了柱子,有些吃痛,但看着哥哥有些可怕的眼神,程锦又沉默了。 周仁清脑子里思绪纷杂,他眼中有几分难以置信和自我厌弃的痛苦,可悲的是他心里竟有一丝恶心的不足为外人道的喜悦。 他慢慢蹲下来,握住程锦的手臂,声音竟变得沙哑:“如果是以前的事,是哥哥错了,哥哥给你道歉,但是...妹妹...你知道这是错的吗......” 他的头轻轻抵着她的肚子。 他已经是十恶不赦了,他不想妹妹变成和他一样的人,她还那么小,等她长大,她会难以接受这样的关系,他不能确定她会因此做出什么事,他不敢。 是了,他自私又胆小,他根本...... “哥哥......” 有水滴砸到他头上。 他抬头,才发现两人都已泪盈满眶。 “哥哥...”她抱住他的头,眼泪砸到他心上,像是要把他的心砸出一个洞,从此风侵雨扰,慢慢腐朽。 “和...和那个没有...没有...关系的哥哥。”她抽噎着摇头,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是哥哥不露行迹的关心,他知道她几次无缘无故被打,跟外婆理论,也被外婆抓伤了脸,还骗她是翻墙刮的。是每次搞砸了都有哥哥兜底,似乎会有个身影永远站在她的前面,替她挡风遮雨,哪怕这时间很短,也足够她在这五年的时间里不停想念。 她在那五年里明白这一生很短又很漫长,无数人会是生命里的过客。明白亲缘,并不是最亲密无间的东西。明白亲吻,性,无非是爱人的表述,单纯至极,与血缘没有任何关系。 “我准备...毕业...高中毕业就去找...找你的哥哥......只是早...早晚而已......” 这是错的吗?哥哥? “我喜欢你...我只是喜欢你...哥哥...这是错的吗?” 那我可能永远无法回到正轨了。 大手贴上她的脸,拇指拂去深深浅浅的泪痕,周仁清痛苦地摇头。 她捏捏他的耳骨,袖子擦去他下巴上的眼泪,看着他红红的眼睛,努力绽开笑容—— “哥哥...亲亲我吧~” 他起身将她抱到罗汉造像台上,扶住她的脑袋,凝视她湿漉漉的眼睛,低头吻了上去。 咸咸的,都是眼泪苦涩的味道。 没有伤怀多久。 妹妹在安抚他唇上的伤口时,那滑溜的小舌头,带来的甜滋滋的气息,让他有些气急败坏,不堪其扰。 他板着脸抬头—— “要亲就别乱动,你是什么吸血鬼吗?” 又亲了上去。 观音垂目,眉眼温和,静静地注视这一切。 作话:没想到回忆章能写这么长,两章居然写不完,于是还有[下]。喜欢的朋友可以留言,不喜欢的朋友可以忽略,感谢(?′ω`?) 第五章昔年[下](出租屋h) 第五章昔年[下](出租屋h) 初三下学期,程锦转学了。 中考过后,她考上了中学本校的高中。 周仁清的房子正在装修,他自己在体育场附近租了个房子,距离程锦的新学校直线距离大概不超过两百米。 才高一,周五会比平时提早放学,程锦就会以“跟同学去书店”的名义去出租屋找周仁清。 又到了周五放学,程锦骑着自行车从体育场对面——小区的后门进了小区。 推开门,一室一厅的房子,室内光线昏暗。因为在一楼,光被挡住了许多,屋里不开灯的话并不亮堂,客厅里还堆了一些买好的家具,层层迭迭的,也算齐整。 客厅没有沙发,只有一张方几,两把椅子,其中一个是周仁清弄电脑时坐的工学椅,另一把,是个摇摇床似的躺椅,前后能倾十五度左右,上面垫了个懒人沙发。 他们经常在这张椅子上亲吻,温存。 她放下书包,周仁清转头看她,比了个“5”的手势。 他离结束视频会议还有五分钟。 程锦回了个“OK”,就去冰箱里拿了瓶酸奶,靠在椅子上喝。 周仁清这几年也没有和当初的朋友断了联系,正好他退伍,朋友筹备了一个互联网公司,邀请他当合伙人,公司选址正在竞标,当然考虑一线城市。 会议结束,周仁清摘下眼镜,看见程锦没穿鞋缩在椅子里,叼着酸奶玩手机,不知道看到什么有意思的,唇边的笑容有些诡异。 他走过去,埋头看她的手机屏幕—— 她手指翻飞在摆弄手机里的两个人体模型,模型的各个关节都可以扭动,她正在很认真地把两个人物的下体对准位置。 嗯,后入。 ...... 嗯?? “你画画也画这个吗?”他记得上次她跟他说这是辅助绘画软件。 “嗯哼~”她应了声,继续上下调整。 “怎么老对不齐,看起来怪怪的......” 她嘟囔了一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周仁清摸了摸上唇,状似无意:“要不......我们来试试?” 程锦思考了一下,好像也可以? “好啊,那...就在这儿?” 她趴在电脑桌上,小屁股翘起来。 周仁清握住她的腰往后贴......贴到了腿上,就是说如果他把肉棒放出来,此时的肉棒会在她的屁股上面,跟她的背平行。 他弯腰吧,好像也对不上。让他弯腿吧......不行,画面太不唯美了。 他只好拖着她的腰将她的屁股往上抬了抬,正好蹭了蹭已经苏醒的欲望,格外舒爽,于是将就这个姿势轻轻摆臀,休闲裤掩不住的坚挺隔着校服裤子一下下撞着女孩的私处。 程锦双脚离地,双腿晃着,屁股还被撞着,她觉得小腹有点酸,好像有液体流出来了,像她之前自慰一样...不,比那感觉还要好,那好像是更契合的东西。 可是终究是隔靴搔痒,她难耐地咬住了袖子,屁股迎合着扭了扭。 “感受到了吗?”他贴近她,撩开她被汗粘在脖颈上的头发。 “什么...”她的手攥着,闭眼。 “哥哥的鸡巴,硬的。”他舔舐着她后颈上的汗,一阵酥麻软了少女的半边身子。 “嗯...好热...”她回答。 “是个诚实的孩子。”他啃上她稚嫩的颈肉。 一只手捞住她的腰,一只手伸进宽松的校服裤子,几根手指就把她整个私处完全包住。 真小,他想。 曲起手指打圈在小穴按摩,时不时捏一捏阴蒂,很快,女孩内裤便濡湿了一小块儿。 “怎么湿了?想被哥哥肏?”他重重顶了两下。 “还是想跟上次一样被哥哥吸小逼,妹宝好像很喜欢,淋了哥哥一脸的水......” “宝宝的小穴高潮了还会动,要不是哥哥意志坚定,鸡巴就要插进去了,小馋鬼。” 周仁清荤话倒斗似的。 “不是...明明是你...嗯啊~”她受不住,摇头轻叫出声。 男人食指勾起内裤侧边,中指插进一个指节,就那样来回勾缠。 小逼很嫩,又会流水,淫液糊住了他半个掌心。 鸡巴涨得发疼,他终于将她放下,拽下裤子,把委顿在地喘气的少女抱起来,将躺椅踢到墙边,令它不再晃动,然后把女孩放到椅子上,把她的校服裤子褪到膝盖。 他跪在椅子上,椅子有弧度,此时少女的腿心如果合拢就刚好能夹住他的肉棒。 “呵......”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正好了妹妹,感受一下?” 他从后面拉住她的手臂,让她往回看。 程锦被迫回头,哥哥的坚硬滚烫的肉棒在自己屁股下面,摩擦着小穴,她的角度只能看见哥哥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好像真的插进去一样。 但是还隔着内裤。 她一只手撑着墙,被拉过去的那只手顺手把内裤往下卷了卷。 周仁清眸色深沉地看着妹妹动作。 “这样比较像一点......” “那我开始了?”他合拢她的双腿,刚才小逼里的淫液流到了腿心,正好润滑,但是还不够。 他的手从内裤探进去,中指食指沾了一点淫水后上下揉搓阴蒂顺带按压着阴唇。 他感觉到她的手臂瞬间收紧。 “不要夹...啊——”他弹了一下阴核,引来少女的哭叫。 “多流点水,宝贝。” 程锦头埋在沙发里闷声哼唧,小腹又酸又涨,花蒂感受到了剧烈和直接的快感,她忍不住想躲,却被结实的手臂环腰将腰箍得死死的,只能被迫承受一波接一波的快感。 “呜...哥哥别弄我了,要流出来了哼啊...沙发......” 她呻吟出声。 哥哥咬她耳朵:“妹妹不是要尿出来了吧?” “不是呜...啊...不行了...” “唉,没想到妹妹十六岁了还会尿床,还要尿到沙发上...” 他坏心眼儿地说。 程锦声音破碎:“不是的...不是尿呜呜...哥哥坏死了...” 他手指并拢不断拍打她的小穴,淫水飞溅,水声清晰,程锦听见了,绯红都窜上了脖颈,头埋得更深了。 “不是尿那这是什么,乖宝不能因为害羞就骗哥哥哦?” 程锦腰发麻,想要软下去却被捞着,快感一直居高不下。 “是水...呜嗯...是小穴流出来的水呜呜哥哥别弄我了...”她求饶。 已经高潮好几波,程锦的腿都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哦...是宝宝的淫水啊...” 他抽出在女孩内裤里肆虐的手,往女孩小屁股上一拍,抹上透明的淫液。 “怎么不早说!害哥哥误会了,得惩罚一下。”在屁股上掌掴了一下,臀肉颤了颤,是惑人的弧度。 把湿透的内裤扯下,他把女孩抱起来,自己坐上躺椅,将女孩放到自己腿上,炽热的鸡巴贴上小逼。 刚刚高潮过的小逼不断翕动,像张小嘴儿似地不断吸舔着肉棒,周仁清将她大腿合拢,小逼与肉棍更紧密了些,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少女高潮的余韵,真爽。 他命令道:“夹紧,要是腿松开了,哥哥打你屁股。” 程锦条件反射地夹紧了双腿,男人爽得闷声皱眉,抓着她的小屁股抬起来上下挺腰动作。 柱身挤开阴唇快速磨过小逼,龟头擦过阴蒂带起少女颤声淫叫—— “呜呜呜呜哥哥慢点...好麻...腿好酸...要夹不住了......” 周仁清正爽得嘶气,闻言狠狠顶胯撞了下她的小屁股,大手隔着校服捏上她的奶尖,重重碾过,在她耳边狠狠道:“要是松开了,哥哥就会插进小屄,把你关在出租屋里,天天干你,肏得你又哭又叫,还会射进去,你知道吧?” 他轻柔地按压她的小腹,故意说:“到时候怀了哥哥的孩子怎么办,等上了大学,别人提着行李,你牵着小孩,别人肯定会以为你在小时候就跟男人睡了,不知道被干过多少次,射过多少精液在你的小屄里,才能生出来小娃娃。” 程锦在脑海里想象那个场景,呼吸急促,红红的眼角溢出眼泪来,撑着哥哥的手臂,摇头:“不要嗯嗯啊...哥哥讨厌哼......”,女孩腰背绷紧,大腿猛地一夹,脑子一片空白。 男人被夹得呼吸一滞,咬牙射了出来,腥味儿浓重的精液射得女孩大腿上,肚子上,校服上,到处都是。 忽然,男人感觉小腹一热,听见有水浇到地上。 他把女孩抱起来,了然勾唇,在程锦耳边吹出一口热气—— “原来妹妹是要尿在哥哥身上......哦也对,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不是......”他调笑着。 程锦转身红着脸拍打他的胸膛:“讨厌讨厌讨厌讨厌!呜呜呜都怪你......” 事后当然是好好哄了一番,给妹妹洗了衣服烘干,开车送她回家。 两人剧烈运动时躺椅将墙纸磨出一个洞,周仁清退租房押金的时候又扣了三百那当然是后话。 一年后,公司落成,周仁清飞往S市,与程锦再次见面,便是又两年后了。 ——————————————————————————————————————————————分割线 小剧场: 废作者:为什么不干妹妹!【震声】【锤桌】 哥哥:本人具有极为灵活的道德底线。 妹妹:【眉头一皱】缓缓打出一个? ——————————————————————————————————————————————分割线 作话:回忆章终于写完了,可喜可贺【泪目】。下章时间线正常,妹妹终于把哥哥吃掉啦~ 第六章初夜(内射h) 第六章初夜(内射h) 吃完烤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周仁清从仪表盘上拿出黑框眼镜戴上,两人准备返程,程锦又下意识地拉后排的车门。 “坐到前面来。”他锁了后门。 程锦只好坐到副驾。 “干嘛让我坐前面嘛,我不想系安全带。”程锦抱怨。 周仁清打方向盘:“你老爱在后面缩成一堆,好像我没拉人似的,哥害怕。” 她抱着安全带哈哈大笑。 突然就下起了雨,雨点砸在车窗上,街道的灯光就变得朦胧起来。 路过药房时,程锦回头看了会儿。 “怎么了?”周仁清注意到。 “好大的雨,我今天穿的白色裙子,幸好没有在白天下雨。”她抻了抻自己的棉布半身裙。 回到家,两人都先去洗澡,一身的烤肉味。 程锦在进浴室前选睡衣的时候犯了难。 这个吊带的连体睡衣超级可爱,这个睡裙也很漂亮,那件黑色蕾丝的非常性感...选什么好呢...... 闭着眼睛胡乱指了一通,程锦睁眼。 那就这样吧。 程锦在主卧的套间洗澡,洗完澡后出来周仁清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了,白色的短袖灰色的短裤,一只手靠着沙发背,一只手正在滑动屏幕。 他抬头。 程锦穿着他作训服的短袖,堪堪把内裤遮住,大腿白晃晃的,不用想背后肯定露着小屁股。 “转一圈儿看看。”他放下手机,慵懒地看着她。 程锦抬手转了几圈,扑到他怀里,男人手放下来,刚好托着她的屁股,自然顺手捏了一把。 滑嫩。 “哪儿翻出来的?”他把她抱到腿上。 “回老家的时候翻出来的,还有哥哥的照片,真帅呀~” 说着程锦捏了捏他下巴:“哥哥~” “嗯?” “明天一整天我都没课哦?” 周仁清以为她想去哪里玩儿,拉住她到处点火的手:“怎么了?” 哎呀~ 程锦攀着哥哥的脖子扭了几下。 “就是说......如果你今天肏我的话,我明天也不用早起去上课呀,很方便的咯~” 周仁清揽着她晃了一下:“这样啊——可是哥哥明天要上班,哥哥不用早起的吗?妹妹有点自私哦,只想着自己爽了。” 好像是有点可怜,程锦想了想,拿起周仁清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 20:37 程锦晃了晃手机:“喏,我们玩到0点就好啦,哥哥还可以睡八个多小时呢~” 周仁清握拳咳了一下,脸上的笑快绷不住。 “你确定吗?” 程锦不以为意:“当然啦。” “好吧。”他就这样把她半抱半扛进了主卧,床头柜上还有一个躺着的闹钟,周仁清将它立了起来,把妹妹放下。 “我去拿个东西。” 程锦不知道这时候他还有什么好拿的,趴在床上等他,不一会儿周仁清进门,手里捏了个小盒,扔到妹妹屁股上。 程锦捞起来一看,哦,套子。 “你什么时候买的?”她奇怪。 周仁清欺身上来,双手按在她肩侧,与她对视:“那天,给你买零食的时候,结账就看到了。” “那你还骗我是吃的...” 她翻身,戳他的肩:“原来是早有预谋,禽兽。” 怕是她不知道真正的禽兽是什么样,周仁清失笑。 “不过哥哥,别戴这个吧,好怪的。” 没理由他们平常亲密无间,到了真刀真枪的时候却要隔一层膜。 “我买了药......” 周仁清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只觉得世间最契合的不过如此,那种情绪上头很快,他有些热。 不过看来快憋坏的不止自己一个人就是了。 大手直接把短袖推了上去,捏了捏不盈一握的可怜小奶儿,像是摸了摸小猫咪的头。 有些罪恶感。 他低头舔上一边的乳儿,将粉嫩的乳尖也一起含住。 “嗯......”程锦嘤咛出声。 男人用牙齿刮了刮乳肉,女孩儿一下抱住了他的头。 哥哥的头发有点硬,扎扎的。 “咬疼了?”他抬头。 “有点痒~” 男人低头,换了边奶儿裹,小奶子软得不可思议,像雪白的布丁一样,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揉捏着另一边的小乳尖。 “嗯啊~” 女孩儿的腿帮哥哥轻轻地蹭着鸡巴,隔着裤子她都能感受到热度。 男人起身,拉着少女的小腿分开,灯光下,他这才注意到女孩儿穿着那天他翻出来的系带内裤,她把绳子裹了进去,所以他没发现。 布料很小,将将遮住小逼,连阴户都露出来半个,勒出饱满的形状。 他埋头,将少女的腿放在自己肩上,一手往下勾扯内裤,露出盈盈流水的小逼。 唇舌顶开阴唇对着花核一下吸得啧啧作响。 “啊啊啊不要吸....嗯呜...”程锦两手抓着枕头,脚在男人背后蹭起来,谁知随着双腿动作,小逼的水流得越来越多了,流到了屁股上。 “呜呜呜停、停一下哥哥,我——” 还没说完,女孩儿抖着身子高潮了。 男人放下女孩腿,女孩的腿无力地张着,大手掰开花穴,看见里面蠕动的软肉,吹了口气,又引来一阵瑟缩。 抽下女孩儿湿透的内裤,递到她手里,女孩无意识地抓住。 “宝宝腿抬起来。” 说完也没管女孩动没动,自顾自地将女孩的腿揽到自己腰上,硬烫的龟头抵上逼口,男人手扶着肉棒,在女孩小逼上来回蹭。 “......嗯...”女孩有些害怕,哥哥的鸡巴好大,平常也只是进了两指进去,要是把她插坏了怎么办。 一只手与女孩相扣,周仁清吻住妹妹的唇,缠着妹妹的舌头吸吮,忽然咬住了她的下唇。 男人劲腰一挺,龟头和一部分柱身直直插进了女孩湿热紧窄的小穴里。 “唔......”女孩想叫出来,却被堵着唇舌,只能发出呜呜的鼻音,眼泪一下子蓄满,好不可怜。 男人全身都绷得很紧,他掐住女孩大腿的手松了一下,然后又重新按住往自己腰上提,小逼瞬间被贯穿,阴茎挤开层层穴肉直顶上女孩的子宫。 “嗯啊——”女孩儿叫出声,眼泪滑落。 男人蹙眉抬头,女孩儿的小逼被鸡巴撑到极限,已经到顶了,但还有一部分阴茎露在外面,没有感受到小穴紧致的包裹。 他看向小嘴微张,正在不断喘息的女孩,一边觉得妹妹可怜,一边鸡巴又叫嚣着要狠狠干进去。 他把她的头扶起来看向她们的结合处,鸡巴浅浅地抽插着,带出几缕血丝。 “看到没有,哥哥的鸡巴还有一些在外面,妹妹再努力一下,一定能吃下的。” 好大,哥哥在自己身体里了。 程锦被插得一晃一晃的,还是点点头,努力张开腿。 “真乖。” 男人扶着她的脸将她嘴角的涎水亲去。 男人快速抹动了几下阴第,鸡巴抽出得只剩龟头,又狠狠撞进去。 爽得头皮发麻。 “又吃下去一些了宝宝,真棒。”肉壁不断勾缠着肉棒,他喘息着,扶着她的大腿挺动腰臀大力抽送,硬要完全肏进去的模样。 “呜呜..嗯啊...哥、哥别插了......”她感觉心都快被顶出来了。 女孩的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她想拿手臂挡住眼睛,却被男人扣住按在腿上,被迫起身感受撞击,小奶子一颤一颤的。 小穴被肏得又胀又麻,分泌出更多淫水,空气中的味道随着蒸腾的体温开始暧昧起来。 “能吃下的,妹妹的小穴又湿又紧,缠着哥哥的鸡巴不放,里面的小嘴儿还会吸,真爽。” “不是的...我没有嗯嗯......哼啊......”她撑着自己的手快没力气了,男人终于放开她。 程锦刚送一口气,男人搂着她的屁股狠狠撞向自己的腰。 再也没有一点缝隙。 “啊——”女孩弓起身,抽搐着高潮了,小穴涌出一波水,周仁清想抽出阴茎让一让,却被穴肉绞弄着难以拔出来,他眼睛一红,骂了一句,又狠狠操进去,重重抽插。 “呜哥哥...我不行了...好重...别肏我了呜呜...”女孩哀叫。 男人咬住她耳朵,吸舔晕红的耳垂:“可不是哥哥想操逼,是妹妹的小逼不让哥哥出来,一直绞着哥哥的鸡巴不放...你看...” 女孩强撑着抬头,看见粗大的肉棍每次抽出都会带起一些穴肉,好像真的是她的小逼不放似的。 她仰头咬唇,男人顺势啃咬她的脖颈。 “啊啊——”女孩儿又高潮了。 头发被汗打湿贴在脸颊,他就着插入的姿势,将女孩抱起来,坐到床上。 本就被鸡巴插着,坐下这一下插得更深了,龟头戳着宫口,像是要进入更里面。 “嗯啊...呜呜呜...好酸...”女孩小腹都在抽搐。 “哥哥抱着,可以亲亲你。”他撩开女孩儿脸上的头发,先亲了亲她红红的鼻尖,又含住她唇舌温柔地吸吮。 然而身下的动作一点儿也没有减速,腰腹挺动,鸡巴狠狠地往上插入女孩已经被肏肿的小穴,周仁清感觉小穴吸得更紧了,咬牙快速抽动几十下,握住妹妹的屁股往下重重一摁—— “哼呜——”女孩被撞得小屁股抽搐,眼前一白,浑身软了下去。 鸡巴恋恋不舍地抽出来,小穴痉挛着,咕地挤出一泡浓白的精液,缓缓流到已经凌乱不堪的床单上。 女孩意识已经模糊了,男人将她翻了个身,小屁股撅起来,她感觉到什么,但是已经说不出话。 嘴里被塞了一小块儿布料,坚硬滚烫的肉棒又插了进来,她只能流着口水无意识地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内裤的系带在女孩儿胸前一晃一晃的。 男人怕女孩儿昏过去,把闹钟放在女孩湿红的眼前,声音低沉沙哑—— “乖宝,你说好的,再坚持一下。” 一整晚都迷迷糊糊的,只记得被哥哥的鸡巴不停填满,射了很多精液进去都从穴口边溢出来被捣成一片粘腻。 女孩最后连哼唧声也发不出来,沉沉睡去。 ——————————————————————————————————————————————分割线 作话:之后都会吃短效避孕药就是了 套套:我被嫌弃的一生~ 下一章哥哥妹宝去旅游啦,有古代py,是锦衣卫x娇小姐,喜欢的朋友可以留言,不喜欢的朋友可以忽略~ 第七章锦衣卫x娇小姐[上] 第七章锦衣卫x娇小姐[上] 国庆假期,程锦给自己和周仁清准备了汉服,准备去古都旅游。 谁知周仁清临时出差,晚了两天,不过也算是错峰出行。 先去酒店放了东西,程锦调试相机。 不夜城灯火连昼,他们换上衣服,携手同游。 —————————————————————————————————————————————— 惊蛰,正德皇帝在天渡山行春耕礼,礼部与太常寺主持,拜诸神仙,祈佑风调雨顺。 一场春雨,将程锦赏花的兴致浇灭,她在半山的亭子里,与几位勋爵家的小姐一同躲雨。 亭子很小,侍女在檐下,仆从们自寻了其它遮蔽。 “看来这雨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了。”一青袄粉裙女子皱眉,她也是这次集游会的发起者,平武候的嫡孙女,张箐。 “来时见到禁军巡查,天渡山离小梨山有好些距离呢。” “事关圣上安危,是要谨慎些。” ...... 又等了一会儿,见仍没有停的趋势,众人准备打道回府。 “真是可惜了,今天本来是想要叫新来的妹妹好好玩儿的,真是天公不作美。”张箐叹道。 程锦摇头笑道:“多谢姐姐邀我来,今日春雨是上天回应了陛下,说明陛下的功绩是神仙也看到了,来日总会有机会再与众位姐姐妹妹们聚在一起的。” 程锦的父亲年前剿灭山匪有功,被赐了爵位,官在安游,赐安游伯。往常此等聚会,她是来不了的。 又来往了几句,众人离开,程锦在后一一行礼。 转眼亭中只剩下程锦和她的侍女熏兰,来时她坐的马车是母亲的,家中只这一辆马车,母亲今晨去看她的田庄,顺带带上了她,否则她只能坐牛车了。 现在母亲还未回来,她去山下也是等着闹笑话,还不如就在这儿坐着。 她忽然想起什么。 “对了熏兰,你去朗萃书坊将我定的书给取了,不然让母亲见到又该说我了。” 熏兰有些担忧:“小姐...你一个人...” 程锦挥挥手,她向来说一不二,熏兰只好下山。 程锦趴在椅背上,看着半山腰上一片抽芽的树,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好赏的,她五岁时父亲上任就将她带上了,在安游待了八年,安游在南,四季常青,两年前父亲述职将她留在京城,她也知道,许是让母亲替她相看人家了,如今圣上赐爵,母亲从前的人选可能要换一换了。 她抬手看了看指甲,甲面粉润,修剪得也很合她心意。就这样仍将她新得的花鸟裙勾了丝,这样娇贵的布料,真是难伺候。 在安游时,父亲身居要职,虽对她很好,但很难得闲管教她,她经常出去玩儿,有一回和主簿的儿子打架,那小孩儿不经揍,鼻子呼啦流下两管血,她好说歹说才哄住了他不要告状,结果还是被父亲发现了,请了管教嬷嬷。 好日子也一去不复返了。 虽然此时穿着更好看的衣裳,戴着更华丽的首饰,结交更金贵的人儿,但程锦的心没有回来,还在安游的山水间。 想到嬷嬷,程锦抖了一抖,准备下山。 下山的路因下过雨,被一群人踩得泥泞不堪,那些小姐自有家中仆妇背下山,程锦只一个人,可不愿踩脏了她红莲绣面的鞋子。 她第一次来小梨山,想来,山么,怎么走都会走下去的,她便找了条横直的路,像是再走一会儿就能找到不那么脏的下山路。 她穿着涧石蓝的短袄,轻提着裙摆,慢慢走在小道上。 山中雾气渐起。 程锦走了好一会儿,真叫她找到往下的路,走了没一会儿就到了一片较为平缓的地方。 可这也不是山下呀,程锦傻眼了。 原来她沿着山走,转到了小梨山的背面儿,小梨山后面还有一座山,她现在在两山的鞍部地带。 她迷路了。 雾气正浓,山林高大,她有些害怕,看的书里那些神鬼志异里的精怪像是要透过雾气向她扑过来。 她往回疾走,也不管什么裙子鞋子了。 “啊——” 程锦惊叫一声,她踩到枯草,一个脚滑滚下山。 背撞到倒伏的枯树干停了下来,程锦只觉得脑子里天旋地转,半天缓不过神来,她歇了好一会儿,想起身,背后却有一阵剧烈的疼痛。 她震惊地往后摸,肩胛骨旁边扎进了一节树枝,程锦下意识想往前挪,把树枝拔出来,一抬腿又是钻心的疼。 又怎么了! 她忍着疼撩起裙子和衬裙,只见一只脚正常,另一只脚的脚踝肿得老大,还被划了一道口子,流着殷红的血。 程锦有些目眩。 初春还有些冷意,雨后更是又潮又冷,她瑟瑟发抖,牵动着背后的伤口,程锦撑着地,抓着地上的枯叶,自暴自弃地想—— 死吧,死这里算了。 过了一会儿,程锦又想到,父亲刚刚封爵,她不回去,陛下那些赏赐岂不是要便宜她的弟弟妹妹们。 弟弟妹妹是一胎出生,小她五岁,怕妻子怀孕顾不上程锦,父亲上任才将她带走。 她刚回京时两小孩才七岁,正是人嫌狗憎的年纪,又没见过她这个姐姐,自然不听她话,这两年倒是成长许多,但他们的关系仍不见缓和。 程锦打起精神来,轻声呼喊,她想小梨山也常有人来打理那些梨树,应是能碰上人。 可她忘了她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了,已经出了小梨山的范围。 良久,程锦嗓子都干了,也不见有人来,只能歇一歇,隔一段时间再喊。 周仁清等几百人负责皇帝亲耕护驾,当然他们只是皇帝护卫的核心圈层,他们的任务是时刻不离皇帝左右。 春耕礼结束,皇帝点周仁清上前,言及方才“遇熊”的骚乱。 “人为之事非风过则必有痕,你分两队带人去查,记得盯紧在场的人。” “遵命。” 周仁清让一队人跟上回城的重要官员,另一队他亲自带队往山林去查,果然发现了不寻常的踪迹。 “分三路探查,绕过主道,在合庐山汇合。”他吩咐。 “是!” 因任务需要,周仁清卸下了直身甲,露出红色织金的飞鱼贴里,整理了一下佩刀,他们立马上路。 既然敢在皇帝面前玩弄心思,那必定是有了万全准备,他们一路追查,还是没有有用的线索,于是周仁清让人分散搜索。 他一边探查前人留下的踪迹一边注意周围,那人想用猛兽冲撞来在春耕礼皇帝拜天这时来膈应皇帝,却不防一场春雨绵绵化解。 无聊又恶心。 要是让他找到...... 就这样一路追查到了合庐山的半山腰,经过一个坡时,周仁清听见了幽幽的女声,在他刻意收敛脚步声的山林中格外明显。 山里还有女人? 别是什么孤魂野鬼吧。 周仁清又往前走了几步,眯了眯眼,看见坡下一个蓝衣女子背靠树干坐着,唤着人来,声音沙哑。 他按向腰刀,躲在树后不动声色的观察着。 女孩白净的小脸儿、头上、衣服上都沾了许多针叶,估计是不慎脚滑摔倒,脚受了伤,脚踝肿了一块儿,手还有力气抠树叶,但却起不来,应该是背后也有伤,但估计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本想下了山再派人去救她,却听见她一刻不停的小嘴已经骂到了平武候。 “什么东西...叫我来,明里暗里讽刺我,真当本姑娘听不懂,老天保佑你爷爷明天就追赠公爵......” 周仁清:......这是哪家的“闺秀” 皇帝年后发了圣旨,要削减勋爵俸禄,虽然都知勋爵人家入账的大头是田产、买卖,但此举无疑是打了一干人的脸。 思及此,周仁清露出身形,假意路过。 程锦看见一抹红色略过,忙道:“诶诶,这位好心人请等一下。” 不管帮不帮,帽子先戴上再说。 那人向她看过来,是个清隽青年,虽然有些严肃,她扯出一个笑容:“这位公子,能否帮个忙,我与婢女走散了,不慎掉了下来,烦请下山帮我找人,我许是扎在树上了。” 话音刚落,周仁清跳了下来,落在程锦身旁,带起一阵草木的清香,程锦这才注意到他的衣服纹样,是赐服,此人应是有官在身,至于为什么在这林子里,那就是他的事了。 她笑容更真切了:“多谢大人。” 怎么还笑得出来,真不疼吗?周仁清看着她背后扎进半寸粗的树枝,拧了拧眉。 他蹲下抽出小刀帮她切断树枝,至于其他的还是去山下医馆弄吧。 怕弄疼她,他割得很慢。 程锦无聊太久了,想说说话:“不知大人在哪儿任职啊,刚刚抬头就看见大人了,神清俊朗,跟神仙一样~” “锦衣卫。”他淡淡道。 程锦瞬间闭嘴,她刚才咒平武候明日归西没有被他听到吧...他会不会告诉皇帝?可怜她老爹兢兢业业多年,刚到手的爵位就要飞走了。 “大...大...大人如此不凡,肯定不是普通校尉吧......”她哆嗦。 “当然。” 完了,真完了。 无怪她害怕,三月前程锦才亲眼见过锦衣卫拿人,帖子一晃就把人带走了,那家人去追被拖行了几里。 她轻轻按上他的护臂,声音抖着:“等我伤好了一定登...登门拜谢...不不给大人行大礼才是...大人你刚才什么都没有听见...对吗?” 周仁清不置可否,只说:“平武候年七十一,身体向来硬朗,明日驾鹤,有些困难。” 程锦流下两条清泪,不似周仁清常听属下说的姑娘哭泣都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的,而是直接嚎了出来。 “大人我父亲忠心耿耿为官十数载......去年他带头追剿山匪还掉进悬崖...只要大人不说,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原来是安游伯的女儿。 她鼻子通红,眼睛也湿漉漉的,微张着嘴看他,像只小狗。 想养。 “什么都可以?”他笑。 程锦心想:笑得这么好看,不会是个登徒子吧,于是硬着头皮,学着话本里客卿向主公投诚,也拱手:“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周仁清知她装糊涂,在她耳边低声:“我在长春寺附近有座宅子,十六日你去寺里上香,自会知晓。” 程锦被他弄得耳朵发痒,咬了咬唇,脸涨红着,像是要憋气骂他。 也没等她开口,周仁清抱她起来,看见了附近的锦衣卫,他打了个手势,周围人退去。 他为了不碰着她背后的伤口,抱得很高,像程锦小时候被爹爹抱起来一样,坐在他手臂上。 不能看,有点高,她闭眼。 周仁清足下一踏就跃上坡,抱着她往山下走,路上也问了些之前她在亭中的情况,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程锦当然是把她们全都供出来了,连各家带了多少仆从都跟周仁清说了。 在山下叫了马车,周仁清要先回去复命,他捻出她头上的树叶,勾了勾她的耳垂,看她皱眉,歪头对她笑了一下。 那笑容程锦形容不出来,只见他转身离开,贴里的褶子划出利落的弧度。 今天初三。 ——————————————————————————————————————————————分割线 小剧场: 程锦:我现在知道了,是贱笑!还有大家不都是兔子吗?怎么到我就是熊了!【怒】 周仁清:小熊,小熊【摸摸头】 程锦:你在影射什么??【怒发冲冠】 ——————————————————————————————————————————————分割线 作话:准备随便写写就开始大搞特搞的,突然发现写了好多,于是强行开启养成~(“娇”小姐不是娇弱的娇,是傲娇的娇(//?//)\) 第八章锦衣卫x娇小姐[下] 第八章锦衣卫x娇小姐[下] “去时还好好的,这又是怎么了?” 程锦摔了一跤的消息传到乡下,将母亲韩氏提前召回。 韩氏进了屋,见女儿侧靠在榻上,伤口清理过已经上好药了,她皱眉:“大夫可曾说过会留疤?” 又道:“你若闲的慌就在家里做做女工,学学如何打理家业,你将来嫁高了低了横竖也沾不到别人世爵的边儿...你再巴结也是给别人逗趣儿的罢了。” 程锦没有理会,只是捏着书页的手发紧,她慢悠悠翻过一页。 “你就这样吧!” 韩氏见她这个死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走。 真是头疼,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句,她不烦程锦都快烦了。 程锦放下书,熏兰端了温好的药上来。 “小姐,都是我的错,害你又被夫人骂。” “不关你的事,是那贼路太可恨了,下次路过一定狠狠踏上一踏。”熏兰比程锦还大一岁,但熏兰性子温和,侍候她向来尽心,程锦也不愿她自责。 “小姐你又说笑了...”熏兰抹着眼泪笑了。 主仆和谐,程锦却忍不住想到今天遇见的那个锦衣卫。 他怎么敢张口就要人去做外室的?他应该是这意思吧?真是人面兽心,活脱脱一个大淫虫! 她定要去踹翻他的窝子! 唉...可是万一他跟陛下告状怎么办...她拉了拉锦被,蒙住了头。 ...... “陛下,这是此次查证的结果。”周仁清将官员行踪与小梨山的行动结合了一下。 皇帝看完后,哼了一声。 “高祖在时,每年勋爵的开销占比都很大,哪想他们仍不思感恩,横竖都在啃朕的脚了,想必年俸这点儿微末也看不上。” “传旨。” ...... 很快,削减勋爵俸禄的旨意下达,公爵削两千,侯爵削一千,伯爵折中。 至于勋贵们什么反应......最好是没有反应,因为他们所有的动作都在被暗处的眼睛看着。 程锦听到消息时已经是好几日过后了,韩氏之前还很高兴伯爵年俸四百石,可以过得不用那么拘谨,哪想突然就减半了。家里除了自己的婆婆也就是两个孩子和一群下人,她只能找程锦的晦气。 程锦坐在自己做的秋千上荡着,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比较在意的是,明日就是十六了。 十六日清晨,程锦穿衣,背后的伤口已经结痂,只是偶尔摸着还会热热的。 她有些害怕,又觉得兴奋,那股兴奋像是无端生出来的,令她有些胸闷。 下了马车的那一刻,那股憋闷才彻底释放。 今日香客不少,程锦不知道那个人在哪儿,只能先去上香。 香点着了,就插上去,她也不信这个,很少会拜,爹也不信,爹他连自己的爹都不拜。 等了一会儿有些无聊,程锦正准备去逛逛,转身就看见了之前的那个锦衣卫穿着绣着松枝的苍绿缎圆领袍,腰间系了黑色丝绦,正有些莫名地打量她,见她看过来,他示意了一下旁边的马车。 “小姐......”熏兰拉住她,好像见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程锦拍拍她的手:“你先去逛一会儿。”然后就走向马车。 “我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程锦转身要走,被扣住手腕,转头怒视他。 “诶...说笑的,真不经逗。等你许久了,姑娘请——” 程锦这才坐上马车,程锦坐稳后,周仁清也跟着上来,马车平稳行驶着。 “我名周澈,字仁清,不知姑娘芳名?”他笑。 “你不知?”程锦挑眉。 “姑娘的嘴好生没有意思,都只是情趣罢了。”他把玩丝绦上的流苏,忽然又贴近她,与她的鼻尖相隔不过两寸—— “若是知知顺着我说,我就会说,‘程锦,真是好名字,想来姑娘一定是家中至宝’然后你就会生气,可能会动手,我就会把你制住,然后按在我怀里为所欲为......” 啊啊啊色鬼! 程锦脸红一阵白一阵地往后缩。 很快到了地方,没有上马石,程锦只好按着他伸来的手往下跳,然后当着他的面用帕子擦了擦手,周仁清倒是一副无不可态度,令她很迷惑。 过了门房,有三间正房,是个四合院,随便看了看,草木装点都不算差,但应该不是他常住的地方吧...... 他在其他地方也养了女人吗? “你有妻子吗?”看着寻了套茶具给她倒茶的周仁清,她突然问到。 “并无。” 程锦抿了一口茶:“嗯,想你这随便勾搭姑娘的也没有哪家会把女儿嫁给你。” 周仁清:...... “那你...其他女人呢?”她有些难以启齿。 “什么女人?” “嗯?”跟她装蒜? 周仁清扬眉:“没有其他人,只有你。” 程锦皱眉,又像查户籍一样问了他许多问题,周仁清都一一答了,而且不似假话。 “你有病啊!”程锦愤然拍桌,又甩了甩拍痛的手。 她以为自己进了什么凄惨剧情的话本里了,不安了十来天,结果这人好像有脑疾,身家清白却要跟她说那些不正经的话,说不定是成心消遣她玩儿的,早知锦衣卫恐怖,没想到头回遇上一个就是“人中龙凤”恐怖如斯!她不陪有病的人玩了,怕这不治之症会传染! 周仁清牵过她的手,替她揉了揉:“祖上并无顽疾,我也没有。”女孩儿的手比他想象的还要嫩。 抽,抽不出来。 程锦只好自暴自弃地由他牵着,没注意正在往内间走。 等到周仁清双手都按在她肩上,她看着面前的柚木床,还有香色窗帐,腿肚子一软,想逃走。 少女被男人按在身前,大手缓缓往下,摩挲过她的手臂环着她的腰,轻轻捏了捏,女孩忍不住战栗。 周仁清在他头顶低声:“程夫人,你母亲,又去看田产了?真是辛苦......” 捏住她衫裙的系带把玩:“你知道她去干什么了?” “清...清点田地...听...管事的给她...”感受到系带慢慢滑落,她声音发颤。 周仁清笑了,一把抽出她裙子的系带,襦裙掉到地上,只剩衬裙,他将她抱到一旁的圈椅上,蹲下来握着她的膝盖将她的腿慢慢分开。 程锦去书肆的时候看见过春宫图,老板卖得好,就放在显眼的地方。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睁大了眼睛,捂住衬裙,双腿想要挣扎却被大手坚定地握住脚踝,她挣脱不开。 “她是去做好事。” “什么好事...”她下意识顺着他说。 他略微沉吟,摸进她的衬裙里将袴绳解开:“知知聪慧,不会不知道的。” “像你一样么?”她眼眶湿润。 “哦?我在做什么?”他手指拨弄女孩私处稀疏的软毛。 “你在...欺负我...书上有......” 周仁清这几日得闲都在看书恶补,倒没想到小姑娘比他还先看过,不觉手指划向了小穴,刚刚逗弄过花蒂,穴口已经微湿了。 指节没入,浅浅律动。 “嗯......”程锦感觉好奇怪,有东西在自己身体里动作,她应该害怕的,可是...好怪...她喜欢这种被挑弄的感觉,下面好像有水溢出来了,她攥住了扶手,小兽一样轻声哼着。 “喜欢么?”看着她难耐地仰起脖颈,他故意按上了花蒂,快速按摩。 “嗯呜呜呜——”她弓起腰,腿脚乱蹬,小穴吐了一溜水,颤抖着高潮了。 周仁清抽出手,起身扶住她的头,直接吻住了她还在喘气微张的嘴,唇舌探入,勾着丁香小舌吸吮,津液从程锦嘴角溢出滑到脖颈。 他原本没想干什么的,可是见到她只是摸一下亲一下就软成这般模样,像是刚被强上了,到处都在出水,他脑海里那根弦一下就崩断了。 肏一回,就肏一回。 他将她抱上床,床帐外衣物散落一地。 程锦浑身只着小衣,缩在床角,看着周仁清禽兽剥皮一样一件件丢着衣物。 腿间凶恶昂扬。 比春宫图上大了好多,程锦不知道,这是一个东西吗? 春宫图上这个东西要插进女子下面,可是她下面哪儿有插进这么大东西的地方,她会坏掉的...... 周仁清拽着她的脚踝将她拖到自己身前,白日宣淫他没觉得不好,这等美景不瞧个仔细就是亏。 程锦蹬腿,被他反抱在怀里,背贴着他炙热的胸膛,肌肤相亲。 “别动,给知知的小馋穴插插手指解馋,不然一会儿吃不下哥哥的肉棒。” “谁是你妹妹!啊——”中指慢慢插进流水的小穴里,穴肉温暖紧致,箍得周仁清手指都进得艰难,小逼太小,等会儿可能真插不进去。 “知知的屄穴太紧了,咬着哥哥的手不放,你看——” 程锦往下看,手指插进了连她都很少碰的地方,抽插之间带出粉嫩的穴肉,原来真的有个洞。 她感受到屁股上的火热肉棍,那般大... “插不进去的哥哥...呜呜呜你不要肏我呜呜呜......” 她攀着他的手臂,哀求他,脸上都是情动的粉红。 “我看册子上有...有品萧...我给哥哥吹,哥哥不要插小穴好不好......” 不知道自己说着什么痴话,只会让男人的肉棒更胀大了,周仁清快速抽动着中指,小逼涌出一波一波水,有些粘腻。 “呜呜呜呜嗯...停...啊啊慢一点哥哥...我...我好像...啊......” 女孩高潮了,屁股扭动,磨到了肉棍。 周仁清闷哼一声,将小姑娘放下,刚刚摸她的奶子她说疼,那就不摸,小逼他今天一定会肏的。 拖着女孩儿的大腿,龟头顶上了女孩儿腿心,抹了一把淫液在肉柱上,沉身缓缓挤开小穴。 “嗯......嗯...”女孩感觉很胀,又烫。 “知知,小穴吃下半个龟头了,真乖,接下来一齐吃进去好不好?” 什么?才进来一点...不...不要...她会被... “嗯啊——”程锦被顶得身体一晃,肉棒破开身体,直直顶上宫口,她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周仁清其实只插了半截,小逼还是太小了,扯了她的衬裙在两人中间一抹,在她眼前一晃—— “这是知知被哥哥肏了屄的证明哦,知知以后只能嫁给哥哥了......” 眼前红白晃动,程锦知道自己回不去了,真的被肏了,这人她才见过一面她就躺在他的床上被他用大棒奸了,她一定是个很淫荡的女人。 周仁清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安慰道:“没事,一会儿就好了,知知的小宝穴很喜欢吃哥哥,咬得哥哥想射精......” “射精...?”她不知道这个。 “对。”他缓缓律动,虽然还是没有全部进去,但是抽插之间顺畅了许多,淫水也渐渐丰沛起来。 “嗯嗯...那是什么...”程锦咬唇叫着。 “哥哥插妹妹插爽了,哥哥的鸡巴里就会射出精液来,射到妹妹的小穴和子宫里,要是合适的话,妹妹就会怀上小娃娃,九个月后就会生出像我和你的小娃娃。” 原来小孩是这样来的。 “不要呜呜...我还没成亲...不能有小娃娃...呜呜呜呜好涨...不要一直捅我啦哥哥......” 两人交合间淫水四溅,囊袋拍打着,帐中不断传出啪啪声。 他将女孩屁股拖起来,让她的小屄与他的鸡巴更好契合,接着就是一下比一下重地肏干。 女孩儿被肏得哭叫,淫水喷溅,滴落在床褥上形成一滩暧昧的痕迹。 “哥哥下月就擢升了,到时候哥哥就去知知家里提亲...唔...知知水好多...” “呜呜唔讨厌你...不要说话...啊...轻点呀...” 男人喘息着,嗓音带着惑人的魅力:“第一次见到知知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么乖的小姑娘,一定很耐肏。” 他挺腰狠狠一顶,女孩无力地蹬腿,又到了高潮。 “嗯呜......” 周仁清抽出鸡巴,看了看女孩被插得艳红的小穴,还吐着水,没有破皮,很好。 他又挺身插入,低声喟叹。 “知知感觉怎么样?” “顶得我嗯嗯...头唔好晕...”她一直在晃。 “喜不喜欢?”他喘着问。 “喜...喜欢...嗯嗯...流好多......” “喜欢的话哥哥努力肏知知好不好...” 程锦已经迷糊了,红唇启张:“好...哥哥肏知知...啊啊...肏坏知知...” 周仁清摸了摸她潮红的小脸儿,拇指伸进她嘴里勾她的小舌,程锦下意识地舔着。 “知知会一直给哥哥肏小穴吗?”男人加快挺动,两人交合间淫水都捣成了沫子。 “嗯嗯啊...小穴...唔嗯...给哥哥肏...只给哥哥肏...啊......” 不知肏了多久,周仁清将软软的女孩抱起来,将她小屁股往下一压,抵着女孩宫口喷射出浓厚的精液。 “唔...” “嗯啊啊......” ...... 一个月后,周仁清升千户,掌一所,他去程家提亲,安游伯回信,答应了此事。 五个月后,红烛喜帐,女孩嫁衣被哥哥撕开,露出微凸的小腹。 “都怪你唔......”喜服被撕落了一地。 ...... 暮夏。 正是——群芳过后西湖好,狼藉残红。 程锦没告诉周仁清,那天他抱她下山,她靠着他的肩,阳光照在他的侧脸,照在他织金的飞鱼服上,真的很好看。 ——————————————————————————————————————————————分割线 作话:是看到了最后一句采桑子才想的这个梗(对不起欧阳修)。喜欢的朋友可以留言喜欢什么py,作者目前还有几个。 第九章打工的兔女郎x星际治安官[上] 第九章打工的兔女郎x星际治安官[上] 程锦量尺寸画了稿子,周仁清托服装厂的朋友帮忙定制两件儿衣服。 [周仁清]:“尾巴做个6cm左右......有能卷的材料吗?就是一拉就直,松开就卷成一团的那种。” [唐易]:“兄弟你真懂啊【滑稽笑.jpg】包在我身上。” 一个月后,程锦下课回家签收了快递,两件不同材质的兔女郎衣服到了。 衣服整体是连体的,下半身像日式泳装,上半身依托胸型做出了贴合的抹胸,还有配套的兔耳朵,两件衣服一件是胶衣材质的,一件是丝绒的。 她两件都试了一下的,戴好了耳朵,给周仁清打去视频电话。 [程锦]:“衣服到了,你看怎么样?” [周仁清]:“转过去拨一下尾巴我看看。” 程锦照做,转过身去,露出被黑色丝绒包裹得挺翘的小屁股,勾了勾兔子尾巴,尾巴里夹了卷钢丝,颤巍巍的。 [周仁清]:“不错,你喜欢哪件?” [程锦]:“丝绒的很舒服,胶皮的有点难穿,我还抹了好多爽身粉,不过胶皮反光这个特点还不错,有那种润润的感觉。” [周仁清]:“丝绒哑光也很高级,跟尾巴也比较搭。今天加班一小时,大概六点半到家,兔妹妹等我【嗷呜吃掉.gif】。” [程锦]:“【上勾拳.jpg】” 放下手机,程锦躺在沙发上看最近新上的科幻剧集,不知不觉睡着了,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穿越到了星际未来...... —————————————————————————————————————————————— 程锦穿越到了E03星系的一个中型星球上,这里,不,应该是所有星系的人们在读完中学课程后便会参与赋能实验。 赋能实验的目的是进行人才分流,大概70%的人会无法通过实验,进入普通大学进行学习,未来大概率也会成为一个星球的普通人。 而剩下30%通过赋能实验的人,会进入各大星际大学学习,同时,会根据其在实验中的表现及侧重,被注射相应的“赋能药剂”,通常分为A-B-C-D-E五个等级,A级为最高级,只有0.1%的人会获得A级赋能药剂,这些人无一例外都会成为耀眼的存在。 程锦就在这座中型星球水首星的星际大学学习呃......飞船物流工程。 嗯??? 程锦拿着焊枪从飞船走出来,手中考试单上大大的“不通过”格外刺目,她生无可恋地看着满天的星星—— “没人跟我说飞船物流要会修飞船啊!!” 程锦穿越过来时身体已经注射过C级赋能药剂,但她不是“本地人”,无法很好地发挥这种基因技术,因此她今年挂了两门课,高额的重修费让依靠救济金生活的她难以负担。 她只好去搞点钱。 舅舅给她牵了线,说是在小型星球蓝核星上有个朋友,开地下酒吧的,需要一些美人儿去撑场面...... “这种工作你也介绍给我?”程锦震惊。 “你听我说完......因为地下酒吧没几个服务生,情况很复杂,美女们的业绩不好梳理,你去负责算算账,管管财务这块。”韩秋解释道。 好么,宇宙的尽头是会计。 跟地下酒吧的黄老板通过讯息后,程锦坐上了自己的飞船——没错,当年飞船物流工程的招生简章上写“来就送限量版飞船”,程锦才穿越过来,什么也不懂,穷得见钱眼开直接填报了这个专业,没想到“限量版飞船”是老师从太空垃圾站里“精挑细选”的报废飞船,简单修了一下,能飞之后就交给学生。 而专业毕业条件之一,就是将飞船修到媲美10年前下线的α-74C型飞船,转化率达到15%,至于怎么修么——还是垃圾场里淘。 现在程锦的“发财号”飞船,转化率刚刚到9.5%,而程锦不久前的二期考试合格条件是10%。 唉...... “舱门已关闭,导航系统已上线7.2版本,更新了500个小型...” [拒绝升级] “E03星系午间新闻,亲爱的观众朋友大家好,下面是今天的重点消息,新一轮的治安巡查正......” [关闭广播] 程锦驾驶飞船飞向蓝核星。 ...... 蓝核星是个小型星球,因星球上盛产蓝核宝石而得名,整个星球大约四百万人口,其中很大一部分是外来人口,主要是各供应商派人采矿。 蓝核星地表适宜生存的土地较少,极大部分被富人占领,消费昂贵,因此蓝核星衍生出了许多地下居住与娱乐活动场所——地下城。 黄老板的地下酒吧就开在第16号地下城,处于地下城的第二圈层,价格适中。 由于没有毕业,飞船没有正式编号,因此学生驾驶的飞船都属于半无证驾驶状态,不能停在公务飞船区,只能停在私人飞船区。 “滴——学生机,停泊费5元/小时,欢迎来到16号地下城,祝您生活愉快。” 真坑啊。 不过拿到在地下城的工作证明后出来就不会收费了,这一点还是比较合理。 程锦跟着导航走进地下城,地下城很少见到年轻的女孩,尽管她扯紧了兜帽的绳子把自己的头变成一个“菊花怪”但她的身形骗不了人,因此她这一路都在受着注目礼——是那种打量罕见物种的眼光。 酒吧的名字叫“真绝色”,是那种传统的大红色霓虹灯牌,已经有些老旧,“绝”字只亮了一半,因此现在的名字变成了“真色色”。 整条环形街道大多都是这种风格,想来都是为了释放压力的场所,装修得迷幻些也是为了忘记烦恼。 程锦走进酒吧,差点儿被烟味酒味混杂一些其他奇怪气味的味道熏死,等打两个月工,其中起码四分之一的钱她要去医疗站清肺。 酒吧里不是特别吵闹,只是此起彼伏的聊天声和某些突然喝激动了的大声此起彼伏,显得有些嘈杂,比起味道,居然还可以接受。 她走到吧台,侍应生看到了向她走过来,是个男青年,穿了制服马甲,戴了白色猫耳朵,难道这还是个主题酒吧? “有什么需要吗?” “你好,我找黄老板,我是来...嗯...实习的。”程锦支支吾吾,星际学校不准学生做与专业无关的兼职,她总不能说自己是来打黑工的吧...... “哦,那边在岛台调酒的那两个人,没穿制服的那个就是。”侍应生了然,给她指了指。 程锦望过去,她之前粗略看过一下黄老板的信息,是个中年男性,现实中的他比照片上的他要胖了一圈,不过调酒的手还是很稳......有这么缺人手吗,老板都要亲自上场了。 她往岛台走去,慢慢听见黄老板叫骂:“谁他妈点的5杯草莓菲士!大男人吃个蛋的草莓!” 岛台围坐了一圈糙汉子,哄笑起来。 “老黄别停啊,继续shake,咋啦,这麒麟臂不好使?哈哈哈哈哈!!” “别逗,老黄美人那么多,哪儿还用得着五指姑娘哈哈哈哈哈!” 黄老板倒入草莓苏打拉出泡沫:“泄你八辈儿祖宗!”抬眼看到程锦,愣了愣,放下工具走过来。 “别走啊老黄,再点杯草~莓~水~割!” “我他妈抽死你丫的——”黄老板转身竖了个中指。 又是一阵哄笑。 程锦尴尬地立在那里,躲过好几波走得东歪西倒的人。 “你是韩秋介绍的...程锦是吧?听说你在水首星际大学读书?” “对的黄老板。” 黄老板一拍大腿:“好啊,高材生,做过账没有?” 程锦不知道在太空垃圾站捡垃圾卖和买入一些垃圾记在小本本上算不算做账,只能硬着头皮点头:“了解过。” “欸,没事,不会也可以学的嘛...”黄老板看看时间,又交代了几句:“办公地点在酒吧储藏室,堆了一些东西,你看着清点一下顺便自己找个桌子用,员工宿舍在出门左拐300米的胶囊旅馆,你不是正式入职的,用不了员工卡,你把这个证明带上,去旅馆前台领钥匙就行了。” “谢谢老板。”程锦觉得黄老板这人还挺爽快。 黄泽林交代完了,准备去后厨看看,酒吧还提供一些简单的餐点。 刚抬脚,又想起来什么,上下打量了一下程锦:“我们酒吧上班儿要穿制服,你看到了吧?” 程锦点头,猫耳朵嘛。 “晚上八点有五个人来上夜班,你跟着她们一起穿制服,换衣间在储藏室旁边。” “好的老板。”她一个算账的也整这花样?算了,猫耳朵就猫耳朵吧。 晚上八点,程锦听见隔壁换衣间有动静,应该是有人来换衣服了,她走过去,敲了敲换衣间的门。 “谁?”几个女人的声音。 “黄老板让我来换工作制服。” 门咔哒一声开了,程锦一推门就被眼前各种“波涛汹涌”给震住了,连忙进门把门关上。 五个女孩大多二十七八岁的模样,还有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不过依然风姿绰约,她的胸脯最白,又挺又大。 她们穿着兔女郎的衣服,有的穿着黑丝,有的穿着渔网袜,有的穿着长筒靴,俱是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摇曳生姿。 程锦看大波看呆了一会儿,冷不丁地突然回神......老板说的“制服”......不会就是兔女郎制服吧?! 怎么了,那些男侍者穿得整整齐齐叫禁欲风,这些美女姐姐走的是“纯”欲路线吗?! 而且——她也要穿?! “听说你是来做兼职的?”一个黄色大波浪正在套高跟鞋的姐姐问道。 “啊是,我是来做账的,老板说的制服是...是穿这个吗?”程锦指着角落那几件小号的兔女郎服装。 “对呀,我们上班儿都穿这个,下班会有人收拾的,那几件太小了,我们都没穿过,还挺新的,你试试?” 看着她们穿着高跟鞋直逼一米八的身高,程锦咽了咽口水。 她们陆续去上班,程锦还拿着衣服发呆,穿吗......算了穿吧,反正她一直在地下室也没人看见。 程锦环视了一下四周,房间很空旷,除了两个衣架就是几个箱子,没什么遮蔽的地方,她就躲到衣架后面钱换衣服了。 衣服表面是丝绒质地,内衬比较滑,程锦站到穿衣镜前,女孩白皙的肩膀与胸脯完全露了出来,因为胸小低头弯腰也不会走光,小腰细细的,屁股却很翘。 臀肉被勒得不舒服,程锦理了理勒着屁股的衣服,松紧弹出轻轻的啪~一声在房间里格外清晰。 她又套上了自己的外套,露着肉肉的大腿,从背后看像穿了衣服没穿裤子一样。 程锦回到了“办公室”。 她不知道的是,在穿衣镜后面,有一群大汉,正各自肏干着身下的女人,喘息呻吟久久不止。 “老黄哪里找的小萝莉,卧槽那屁股真圆,老子鸡巴都要爆炸了。” “那个大波浪也不错,那腿......啧啧...含着鸡巴别停!”男人抓着女人的头发,身下不停动作。 “他妈谁把衣架挪到中间的,都没看见那小妹的逼,听说还是个学生~”男人淫笑着。 “这批美女都不错啊,接下来有的玩儿了......兄弟们肏完该干活儿了。”男人射了精,起身甩下一包药粉,踢了踢瘫在脚下抽搐的女人—— “滚一边儿去吸,别把自己吸死了。” ——————————————————————————————————————————————分割线 小剧场: 周仁清:这章我怎么没有出场,废作者。 废作者:妹妹还没梦到你略略略。 程锦:我梦到了!作者还没写到那里! 废作者:好好好,你们这么玩儿是吧【指指点点.ipg】 作话:大家喜欢哑光的还是反光的? 第十章打工的兔女郎x星际治安官[中] 第十章打工的兔女郎x星际治安官[中] 程锦工作了半个多月,除了胶囊旅馆实在是太小了之外(要不是有点远她宁愿去睡飞船),日子过得还算规律。 这天她照常工作,黄老板突然来敲门。 “做得还习惯吗?” “还可以。”程锦回答。 黄泽林手指点了点桌面,挪了一半肥厚的臀到桌子上,合成木板桌被压出一个弧度。 程锦拿走要滚走的笔,沉默。 “明晚八点我准备搞个团建,只有员工参加,给你们点了胡记的招牌菜,大家都加加餐。” 胡记就是酒吧后面那个餐馆,程锦丢垃圾看到过,每天都生意火爆,一桌难求,就是不知道主打菜是什么。 “好啊,谢谢老板,我就厚颜等着了。” 程锦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又说不清是哪里不对劲。 凌晨三点,她准备下班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闷响,天花板抖下一层灰尘。 “神经...你把...” 墙壁后似乎倒塌了什么东西,有人在叫骂,她附耳贴上墙—— “谁他妈让你做这玩意儿了?!最近新一轮星际巡查开始了你不知道啊?!被发现我们都得完蛋!” “这不是...多赚点儿嘛...老板之前也同意了...那些挖矿的材料那么多,我拿点儿不会发现的......” “你个乌鸦嘴!滚!” ...... “滚过来换个隔音板!” 程锦头疼,她这好不容易打次工,还遇上私制炸弹的了。 还是小心点吧。 她出了酒吧,去发财号设置了几个命令,这破烂玩意儿啥都不行,唯一好的地方就是插件随便添加。 她要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 晚上七点,程锦上班,还有一个小时就是团建时间,她在兔女郎制服外面套了一件外套和裤子。 刚摸上门把手,外面酒吧发生巨响,人群四散奔逃,还带着尖叫。 她退回储藏室,找了个角落窝着,摩挲着智能手环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长官......不可能啊...她们都是正经兼职的,不是那种生意......”是黄老板的声音,他在跟什么“长官”解释。 “我是E01-05星系首席治安......接到报告说你们在私制违禁......我不喜欢人装傻,全部带走。”有点熟悉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长官,这些女人也带走吗?” “酒吧工作的,全部带走。” 我靠! 程锦立马脱下裤子,又拉下外套,她着急把兔女郎制服脱下来,到时候装作迷路的客人就好了。 程锦刚准备脱下外套,门嘭的一声被踹开。 她抱着胸与烟尘中的那个男人四目相对,男人穿着治安官的黑色制服,黑色军靴包裹着肌肉紧实的小腿,给高大的男人添加了一些特别的气息,帽檐沾上了灰,他摘下来挥了挥,看清她—— “呵呵,还藏了个小兔子...带走。” 程锦回过神,没明白这个人怎么和哥哥长得一样,就听见他要把自己抓走,连忙摇头跑过去。 银色的枪瞬间指向了她脑袋。 程锦刹住脚步,难以置信地瞪着眼睛,结巴道:“哥哥......” 后面两个下属憋笑,周仁清听见了。 他慢慢踱步到她面前,枪口顶着她的肩膀,很冰凉,她瑟缩了一下。 “黄泽林让你这么叫的?你知道他的工厂在哪儿?”他慢慢转到她身后,看见了发颤的屁股和小尾巴,又移开视线。 程锦摇摇头,兔耳朵也跟着摇了摇,轻声道:“长官你...是不是走错了...隔壁,就是后面儿......” 她指了指一墙之隔的胡记:“那儿才在造炸弹。” 嗯?炸弹? 周仁清都要怀疑是不是听错了,不是毒品吗?这种窝点每次查封的金额巨大,所以他才亲自来。 “你知道要是说假话,你都走不到治安法庭,你懂吗?”男人认真道。 程锦点头如捣蒜,她刚才是实在忍不住,这个人长得和哥哥一模一样,她太激动了。 周仁清随即派人过去看了一下,下属汇报:“长官,我们抓了隔壁的一些人,隔壁那小子承认制毒控制了些人,酒吧每次来的服务生都会被药物控制...” 程锦想到那顿还没来得及吃的饭,心中泛起一阵恶心。 “但是没有发现炸弹的痕迹,仪器也检测不出来。” “不可能!”她明明听到了!程锦看向男人,拼命解释自己昨天真的听到了隔壁的动静。 男人转身吩咐,让一个属下伪装成他的样子将刚刚抓的那些人带走,只剩三个人各自埋伏在周围。 如果真的有炸弹,那势必还在附近,等有人看见飞船一离开极大可能会马上转移。 如果她说谎...周仁清想,那她的小尾巴这辈子都不能再抖了。 治安飞船上。 黄泽林等二十多个人都被关在后仓,由机器人看守。 之前他看到周仁清派人往胡记去,心都提紧了,好在那些东西没有被发现,矿山的各种工程材料都是那些供应商的公司拿到政府授权的,个人根本不能碰,那可是重罪...但是黑市上这玩意儿非常走俏,有几股反叛军......刚刚有几个兄弟趁乱逃走了,现在应该回去把东西转移了吧。 胡记的那些人被毒品控制根本告不了密,到底是谁......好在他带了些东西...他目光偏向舱内一个兔女郎,眨了两下眼睛...... 胡记地下室,有几个人正在收拾东西。他们上楼的通道在墙里,昨天也是在这个通道上被程锦听见了对话。 周仁清拽着程锦在远处的巷子里观察,为了防止程锦出声,还给她嘴巴上了限制器。 “接16号地下城总控通知,基站出现error4...207故障,信...智能模拟将在30秒后关闭。” 广播里,卡壳的机械女声传出消息。 周仁清皱眉,立即联系飞船,无人应答,呼叫增援,也无人应答。 30秒后,街道的模拟器停止工作,第二圈层只剩几个没有联通模拟器的灯牌在幽幽发光。 几个急匆匆的脚步声,是刚刚被带走的黄泽林一行人,抓捕他们的时候就打入了微型芯片,此时他们的位置出现在周仁清的追踪设备上。 飞船出问题了? “黄,这下你欠我的更多了,你想想怎么还吧。”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程锦有些耳熟,仔细听着。 “火鳞长官,这批货比较多,我们还拿到了科林Ⅲ型的制作模型和原料,已经组装了二十个半成品。” 所以昨天这个小兔子听到的不是在做炸弹,是在做干扰弹,科林Ⅲ型经常用于对付智能信息设备,一百年前各国摩擦频繁,地区间起火,第一步就是打击敌方信息设备,科林系列在那时非常火热,后来各国签署和平条约,科林线的所有产品都停止生产,填埋的填埋,销毁的销毁,没想到这个小小的蓝核星上居然还有。 周仁清感觉事情棘手了起来,这个“火鳞”并不是政府组织,听他们对话,极有可能是最近流窜在E03星系的几个反叛军组织之一。 “很好,火鳞不会亏待你的,先把东西转移到碧云星。” 程锦认出这个声音,虽然看不见,但是这个“火鳞长官”一定就是几个兔女郎之一...是...是三十多岁的那个女人! 周仁清在内部通讯频道下令撤退,他带着程锦离开。 突然,不远处发出几声枪响—— “老大!巡查的人还在!” 女人咒骂一句:“留几个扫尾!其他人先撤!” 数架无人机升起,立马发现了在巷道中奔跑的两人,周仁清带着程锦,一开始跑不快,后来干脆抱起她。 “老大,好像发现那个治安官了,他在往第一圈层跑,要不要...” “别杀他,我可不想上悬赏名单......你叫第一圈的人把弹药换成你们常用的毒品,星际治安官中饱私囊使用违禁药,想来是个不错的新闻......” 程锦紧紧挂在周仁清的腰上,不得不赞叹了一下土着和半路穿越的是不一样,星际治安官通常被注射A级赋能药剂后还会参加严格的训练,所以身体的各项机能已经突破普通人类生理极限,她感受到耳边呼啸的风,又抱紧了男人的脖子。 周仁清托着她的屁股,一路跑向通往地面的直达飞舟——那是国家资产,受到损坏会直接触发警报向指挥中心发送坐标信息。 第一圈层的闹市区,有几个人在向二人靠拢,程锦注意到那几个人,忙拍了拍周仁清的背,她的嘴巴还戴着限制器,说不出话来。 解开这个东西还有点麻烦,周仁清直接道:“他们能看到你就拍我一下。” 几经躲闪,终于快要靠近飞舟,他们已经甩掉了那些人。 突然,程锦看到不远处突然升起一个无人机,好像装了什么东西,她下意识抬手——手臂被击中,药物迅速扩散开来,她身子一软。 周仁清只感觉她好像突然热了起来,闪身进入飞舟,将她放到一边,立刻向军部报告——这件事已经脱离治安巡查的范围了。 他看向程锦,发现她不对劲,解开了她的限制器。 程锦浑身都发热,说不出话,她的手想扯外套都没有力气,胡乱地动了几下,学生卡掉了出来。 周仁清捡起来,扫描了上面的信息。 “水首星星际大学工学院,飞船物流工程专业47级2班,程锦,飞船:发财号,学生机备案编号03008347......” “手......”她双眼迷离地看着男人,喃喃道。 周仁清捞起她的袖子检查了一下,在她手臂上找到了注射晶管的痕迹。 毒品,浓缩的。 到达了地面,发财号飞船检测到程锦的信号,向程锦靠拢。 周仁清不知道飞船为什么自己来了,刷了她的学生卡将她抱上飞船,驶向了最近的带着医疗仓的医疗站点。 好在最近的空间站里有一个医疗舱,这个空间站是个物资综合站点,平常人不多,此时医疗舱无人使用。 他脱下程锦因为暴汗打湿的外套,将她放入医疗舱。 “扫描与血液样本显示,您体内的违禁药物H20C15F与C型赋能药剂发生反应,反应中和了H20C15F的不良反应,您无需治疗。如有疑问,请就近前往天河星国际医疗中心进行进一步检查治疗。请为本次服务打分,感谢您的配合。” 周仁清不太放心,还是准备带她去天河星,他将她放到了飞船的沙发上,脱下了自己的制服外套盖在小兔子身上。 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保护证人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他就有些奇怪了。 看了下飞船转化率只有9.5%,到达天河星估计还需要57个小时,他顺便在这个时间向总部和军部报告蓝核星上的事。 6个小时后,周仁清处理完了阶段任务,用自己的权限开启了自动飞行模式,开始睡眠。 ...... 程锦迷迷糊糊,只觉得快热死了,小腹都发热,连带着下面...都好热,她摸到身上盖的衣服,有一股熟悉的气味。 再看向驾驶位,哥哥穿着黑衬衫,就坐在那里睡觉。 夹了夹双腿,她深吸了一下制服外套的味道,是好闻的木香,还有一点点哥哥汗液的味道。 有点想要......去找哥哥吧? 她带着些恶趣味,轻手轻脚的慢慢爬向正在睡觉的男人。 程锦将头靠向了男人的大腿,轻轻地舔。 周仁清瞬间睁眼—— 女孩跪爬在地上,撅着浑圆的屁股,兔尾巴一颤一颤的。她头上的兔耳朵早就跑丢了,头发有些乱糟糟,双颊绯红,眼睫扑朔,小舌头一下下地隔着裤子舔着他的大腿,他瞬间绷紧。 他语气不善:“你在做什么?” 女孩儿舔够了,头靠在男人绷紧的大腿上歪头看他,嘻笑—— “哥哥,跟我做爱嘛......” ——————————————————————————————————————————————分割线 作话:救了老命了,终于写到正题了。 第十一章打工的兔女郎x星际治安官[下] 第十一章打工的兔女郎x星际治安官[下] 她在说什么? 周仁清抬手......捏住了程锦的嫩生的脸。 “脸皮真厚,到处乱认哥哥。” 程锦头埋在他裤子上滚了几下,躲过了他的手,闷声说:“可是你就是我的哥哥啊。” 周仁清摸着她脸颊上的肉,忽然捏紧:“你有几个哥哥?”他面无表情。 程锦的嘴巴被捏得嘟起,期期艾艾道:“腻吼笨哦...嗝嗝还有多的吗......” “黄泽林已经被带走,我查过你的资料,治安检察厅也证实了你和反叛军没有关系,你可以不用这样。”他松手。 程锦不干了,觉得哥哥好啰嗦,小手直接摸向了周仁清的腹部,挠啊挠,还钻进衬衣扣子间的缝隙,对他的腹部作乱。 周仁清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提起来,话音严肃:“你现在很可能是药物冲突产生的反应,我不会追责,你要是继续这样,我不介意给你注射镇静剂。” 程锦迷糊的大脑哪里能解析这么长一段话,只听见哥哥说什么“射...给你...”,她嗯嗯点头,尾巴摇得欢快:“好啊哥哥射给我~” 周仁清气得脑仁疼。 或许最可耻的是他还硬了。 他松开手离开驾驶座,哪怕肉棒把裤子顶出了鼓包也面色冷静地走到程锦刚刚睡的地方,拿起外套准备穿上。 袖口湿了一块,还有一些粘腻的水渍。 哪儿来的水? 程锦一开始还生气哥哥把自己丢下一个人跑一边去了,看到周仁清拿着她刚刚自慰用的制服袖子打量,急急忙忙跑过去拉着男人的手。 “对不起哥哥,我刚刚用了一下...下面一直在流水......”她贴到他手臂上仰头楚楚可怜地看他,小胸脯被他的手臂挤压着。 下面? 周仁清看向她一直绞着的大腿,飞船没有模拟仓外景象,有些暗,看不真切,只看见白花花的大腿和被包裹的饱满阴户。 像是怕哥哥不信,程锦将下面的小布料往旁边扯。 衣服太贴身,程锦扯到一半就卡住了,刚好卡在花蒂上,她轻呼出声:“嗯啊...”手上动作却没停,好容易将阴户露出来,小穴直接就吐了一波淫水,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拉出长长的银丝。 “就像这样,哥哥......”她用小逼蹭着他的大腿,他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湿热。 周仁清喉结滚动了一下,什么法律条令都抛在脑后。 帮助发骚的兔女郎解馋也算乐于助人,不是吗? 大手抚上女孩的屁股,触手柔嫩,不过有些冰凉,他曲起腿,更方便女孩磨蹭,勾了勾女孩的兔尾巴,抬手就是一掌—— “啊!”女孩下意识夹紧了他的大腿,刚想抗议,接二连三的巴掌就落在屁股上,小屁股被打得红艳艳的,还印着巴掌的痕迹,格外清晰。 这下热了,周仁清舒了口气。 “嗯呜...哥哥打我......” 他安抚着抱着她发颤的腰,摸摸她的头:“你喜欢的,程锦。”水都流得更多了。 “不要叫我的名字...”她又没有犯错。 “那叫什么?”他抱着她坐到沙发上。 “嗯...叫妹妹、乖乖、宝宝...都可以呀~” 她喜欢听他说—— 妹妹,哥哥要射了。 乖乖,吃得深一些。 宝宝,把屁股撅起来。 ...... “嗯......”一想到那些画面小穴就止不住地流水,想要吃肉棒。 “发骚是不是,哥哥没同意怎么自己动起来了?”他捏着她的脸,去咬那张肆意勾引他的小嘴,哪知小舌早已等待多时,迫不及待地伸出来,吸咬舔吮着男人的嘴唇和下巴。 咦~有胡茬。 “好痒哈哈...哥哥别扎我~” 男人拉下裹住她小奶子的布料,低头在乳尖上来回磨蹭,女孩抱着他的头惊叫:“啊啊啊...好痒...嗯痛...啊啊啊——” 周仁清顺势裹住奶尖儿,舌头不停舔弄,奶尖早已发硬,他也没厚此薄彼,捏着另一边的奶子揉搓,乳肉被挤压出各种形状。 抱着女孩儿腰的慢慢往下,顺着布料一挤就滑进了女孩儿泛滥的小穴。 “唔...插进来...” 女孩感受到哥哥的手指,主动摇臀,小穴饥渴地吸裹着。 男人扣进两指,小穴就紧得发颤,他曲指勾弄,在摸到某一点时女孩浑身一紧,伏在他身上高潮了。 “哦...宝宝喜欢这里...” 周仁清了然,一只手扯住布料,另一只手不断扣挖着刚刚那点,小逼流水更多,穴肉蠕动得也更剧烈了。 “啊啊啊好...嗯...哥哥别...嗯呜呜呜好棒...嗯啊啊啊哥哥不要......”女孩已经高潮了,但是周仁清手里动作没停,又插了十几下,小逼喷出一波水,女孩儿瘫倒在他怀里,硬热的鸡巴隔着裤子顶着她的小腹。 扶着她的头与她亲吻,少女还在高潮中喘息,不多时就被亲得哼哼唧唧,口水来不及吞咽,都顺着脖颈流到奶子上。 “小逼还吃几把吗?”他沉声问道。 女孩点点头。 “那跪在沙发上,把屁股撅起来摇尾巴,什么时候高潮了哥哥什么时候肏你。” 程锦不满地想,这样怎么高潮嘛...还是依言照做,跪着爬到沙发的另一头,小屁股对着周仁清,开始扭动。 周仁清斜靠在沙发的另一头,释放出硬得发紧的肉棒,一边撸动一边命令道:“把小逼露出来。” 程锦努力把布料勾到一边,小穴被勒得更饱满了些,而且这样摇尾巴的话,好像快感更容易获得。 于是她屁股动得更欢了,一想到坏哥哥在她后面看着她,小穴不断翕动,一滴又一滴的淫液滴落到沙发上,蓝色的沙发晕出更深的痕迹。 周仁清咬牙盯着女孩动作,小骚货自己摇屁股都能玩儿那么开心,一定是被她那个所谓的“哥哥”调教的,他只是在树下偶然捡到了一只撞晕的小兔子而已。 想到这儿,周仁清心里发堵,手里的动作却没停—— 总归是他捡到了,干一干不过分吧。 她那么动人,那么可怜地看着他,就想要大肉棒,一直叫他哥哥,勾引他,缠着他,不满足她好像犯了天大的过错。 程锦就快到了,憋着气努力夹着小逼,却不防被往前一撞,鸡巴狠狠地肏了进来。 她脑子一下变得空白,张着嘴发不出声,小舌吐着,小逼抽搐。 “呼...真紧...”男人缓慢地动作,鸡巴被小穴吸缠着,虽然有淫水润滑但他动得艰难,少女又高潮了,小逼时不时就紧咬一口弄得他脊椎直发麻。 女孩儿好不容易缓过来,委屈道:“哥哥你不讲啊...不讲信用唔嗯......” “我怎么不讲信用了?”他贴近她,胸膛挨着她的背。 少女被男人深顶得嗯嗯叫,喘息:“你说我呜呜...高潮了嗯...就插进来...” “对呀,哥哥不是插进贪吃的小屄了吗?”仿佛是为了验证他的话,周仁清重重一顶,少女的宫口被顶得下陷,但是还没有全插进去。 “呜呜呜...好重...可是刚刚...嗯啊...还没有高潮你就插进来了呜呜呜......” “那宝宝是想要还是不想要?”他微喘。 程锦想了想,咬唇:“想要哥哥......” 周仁清舔着她的耳廓:“那就对了,哥哥看宝宝摇屁股太辛苦,用大鸡巴帮你一把,妹妹刚刚不是爽得吐舌头吗?不能高潮了就翻脸不认人哦~” “嗯啊...对不起哥哥呜嗯......” “没事,哥哥疼你...宝宝......屁股再抬一点哥哥再肏进去一点好不好?”他声音温柔,程锦不自觉地抬了抬小屁股,更迎合了鸡巴的操干。 交合间,淫水四溅,可是小逼已经顶到头了,操了很久还是没把肉棒完全吃进去,周仁清皱眉,抬起女孩的一条腿—— “啊啊啊啊哥哥好重...别插了呜呜呜”女孩儿小屁股连带着小尾巴被撞得颤抖不止,肉棒在抽插间带出一点穴肉,像是对鸡巴恋恋不舍。 “宝宝不乖,想要哥哥的肉棒又不全部吃完,哥哥一退出来就咬着哥哥不放......”男人将她的腿抬得更高了,女孩拼命摇头,高潮的眼泪滑落。 男人快速地挺动着腰,女孩只有一只腿撑在沙发上,只能被撞得往前又被男人握着腰狠狠往后一撞,鸡巴像是要肏进更深的地方。 “真的呜...真的不行了...”程锦舌头吐出来,被男人衔住吸吮,她被迫仰起头—— “唔...唔嗯......”她吞咽着两人的涎水。 周仁清就那样将女孩抱起来转了个圈,他自己靠着,女孩面对着他,尾巴上的绒毛被流下来的淫水打湿。 “兔宝宝自己用小逼吃鸡巴吧。” 被他一通动作搞得小腹发颤,程锦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肏的她死去活来的大棒还在她身体里,她刚抬起腰,马上又软了下去。 “哥哥...没有力气了...”小妹屄只能吸咬着肉棒解馋。 周仁清叹了一口气,摸摸她的脸颊:“懒兔兔...”随即握住她的腰上下动作。 女孩娇小的身躯锁在男人怀里,紫红的肉棒不断在女孩儿体内进出,程锦被顶得想逃,不断高潮的快感冲刷着她的理智。 “啊...嗯嗯嗯啊...哥哥......要操死我了呜......”她哭着。 “一会儿...一会儿就好......”周仁清感觉到上头的快感,又将女孩放到沙发上,抱着她的大腿往她的腿心撞,女孩儿被撞得腾起又重重落在鸡巴上,宫口被碾得发酸。 “不要了...不要了呜呜呜呜......” “快了......” ...... 程锦也不知道不讲信用的哥哥的“快了”是什么时候,欲海沉浮间她陡然睁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家里的客厅沙发上,头下垫了哥哥上班穿的西装。 天色已经暗下来,客厅只开了壁灯,氛围温暖。 她刚想撑起来,腿心一酸,有东西流了出来。 程锦震惊,撩开自己不知道什么穿上的睡裙往腿间看—— 小穴红肿着,正往外挤出浓浊的精液。 “醒了?”周仁清擦着头发走出来,腰间只围了条浴巾。 “你一直都不醒,要不是小逼一直流水,我都要带你去医院了......” 程锦手颤抖地指着他:“流...流氓!”她睡着了都不放过她! 周仁清挑眉,捞起茶几上的手机解锁,调出视频给她看—— “哥哥...干我......”视频里,程锦穿着兔女郎的衣服,脑袋枕上西装后就一直撒着娇要哥哥干,双腿还夹弄着,周仁清挑起布料一看,已经湿滑得不成样子...... 程锦嗷呜一声,掩面跑进房间。 她没看见,客厅里,周仁清把视频往前调了调,女孩儿原本躺得好好的,他不停揉弄她的屁股...... —————————————————————————————————————————————— 天河星国际医疗中心,医生诊断的结果是程锦体内的赋能药剂本该早就反应完了,但是检查发现是H20C15F进入体内后才诱使赋能药剂发生反应,中和了毒素,因此程锦无需治疗,并且完全吸收了赋能药剂,她以后会是个很优秀的工程师。 但是好像有个副作用,周仁清心想。 她的淫水好像有致命的香气,只要她想要,就会勾得周仁清欲罢不能,但她每次肏一会儿就撑不住了,他却还硬着。 很是苦恼。 ——————————————————————————————————————————————分割线 作话:想了想还是写了最后一段,搞完整一些(?˙︶˙?) 第十二章白神江志异[上] 第十二章白神江志异[上] 乐安府赵生将行,少梦精怪之事。乃至弱冠,作《归明录》。《录》中载...... 乐安府,林道县,拂澜镇。 要说这拂澜镇上的人物,那第一当属韩家。 韩家祖上都是打鱼人,到了韩太老爷这代,突然就行起了跑船经商的行当,最鼎盛时在乐安、江安、淮安乃至上水都有韩家的商号,一时风光无限。 可惜韩家子嗣不兴,太老爷只得一个儿子,那便是韩老爷韩归,韩老爷与其妻赵氏生一女名韩香,后再无所出。 故此韩家招赘,已是板上钉钉了。 韩家赘婿周祈,本是淮安人,祖父昔年于豪江救了遭遇劫匪的韩太老爷,重伤不治,临死托孤。 照理说救命之恩,无论如何也不能招赘断人根基,可惜周家儿孙背靠韩家不思上进,周祈更是草包一个,可他眉若画松,貌似潘安,又与韩家小姐青梅竹马,结亲不过水到渠成。 韩老爷承诺周祈,夫妻俩头一个男丁姓韩,之后的可以归周家姓,延续周家香火,周祈感恩戴德自不必说。 可惜不知是不是冲撞了哪路鬼神,婚后十年,夫妻俩只得一男丁,名韩涛,哪怕想尽各种办法,也再生不出第二个了。 韩老爷自觉愧对恩人,对女婿诸多爱护,金银财宝,无有不应,故此韩家小姐姑爷夫妻十年也未见红脸,虽然人们表面瞧周祈不起,背地里,茶余饭后,也心神往之。 这拂澜镇上的二号人物,就是白水村的周家,周家世代攻木,所献机巧木造呈乐安府,辗转到了太祖皇帝眼前,得太祖皇帝亲题匾额“巧夺天工”,周家就此兴旺了八十余年。 然士农工商,没有深厚的底蕴无法传承家族百年,事易时移,到了周寻安这一辈,早已没有了往日风光,人丁凋落,本家只得一子。 那如何能算得上二号人物呢? 其实应在周寻安唯一的儿子周仁清身上。 周寻安想要周家再得富贵,于是去京城想要闯出个名声,哪知被贵人的车架冲撞,英年横死,孤留六岁稚儿踽踽独行。 贵人公子自不可能去受那杖刑,给了周仁清三百两银并一些金贵物什,又派人将棺木运往乐安,自己在灵前亲自赔罪,已是做足了派头,潇洒离去。 周家叔伯面上可怜周仁清,私下里又觊觎那三百两银,常借各种名义来打秋风,不过两三年,财物已被刮占得一干二净。 周仁清手里,便只剩下一颗眼大的白玉珠子。 那颗珠子原本通体润白,到了周仁清手里后就出现了一抹红色,玉中像是有水一样,还生了气泡,随着日久那抹红色也扩散得愈开,他喜爱非常,日夜不离身侧。 尽管如此依旧有小人盯上,一日周仁清离家对账,有人摸进他房中被他当场撞见,是他最年轻的族叔周寻业,周寻业拿起珠子就往白神江边跑,周仁清连忙追赶。 话说这白神江,本是栾江的支流,百年前天家派人治水,在江底打捞出一块白玉,状似游龙,于是人们自发在江边修了庙,世代供奉,尊为水神,此江也被命名为白神江,白水村也因此而来。 周寻业本想划船而去,没成想周仁清就那样直直追到了江里,眼看要被江水吞噬,他只能下水救人,那颗白玉珠子也因此沉入了白神江,再无踪迹。 周仁清经此一遭,不过十岁年纪就在里正的见证下签了文书,自立一户。 他承父业做了木匠,又醉心天文术算,十六年后已是乐安府有名的风水师,他清俊风逸,言之有物,乐安府每有朝廷指派的选址动土诸事宜,召集名单上,必有周仁清的名字,他从此发迹,寻常人再想得他的木工已是不能了。 照理说业已立,该成家,周仁清早已过而立之年,却并未娶妻,媒人几度上门,他都拒了,再后来,干脆说自己命格奇特,专克亲近之人。联想到他出生丧母,幼年丧父,周家败落,众人也偃旗息鼓。 ...... 周仁清赶回家已是三更了,他婉拒了韩老爷的留宿,回到了乡下。他并未搬家,仍住白水村,不过又在老宅重修了三间瓦房,铺了青石地。 此时夜深人静,小路上只有他手中幽幽的灯火,被子月的冷风吹得飘忽不定。 家中小仆怀生听见动静,忙起来迎他,想要替他取下斗篷。 “不用,你把牛套了,我再出去走走。” “爷您慢点儿,注意脚下。” 怀生是他买来的,脸上有大片鱼尾状的红色胎记,这让牙人很是苦恼,因为便是做仆,主人家也不会要个这样的,看着堵心,周仁清只在那孩子脸上停留了几眼,那牙人就将怀生卖给他,说只用五两。他见孩子低头不语,神情落寞,想来是经常被拒,他动了恻隐之心,于是答应了。 周仁清漫步江岸,想起今天在韩家算的一起,韩老爷问家族绵延,他只说孩子快来了,但他还发现那孩子与他有渊源,于他并不是什么吉兆,当然他并没有同韩老爷说起这些。 江风瑟瑟,带起一股湿味,沿堤种了一排柳树,只剩萧条的秃枝,平时落叶堆在一旁,此时被风吹到了路上。 忽然一下劲风吹灭了灯笼里的火烛,周仁清放下灯笼,蹲在地上取出火折子重新点燃,正要把蜡烛放回去,不经意间一瞥,吓得他冷汗直冒,险些跌坐到地上。 杂草堆里,有一只青白的手臂,没有血色,纤细非常。 死人? 他捏着蜡烛,慢慢走近,烛光摇曳,情景诡谲。 是个女孩儿,上身不着一物,下身好像是青绿色的裙子,水草似的头发盖住了她的脸和光裸的背,她就那样趴在了堤岸的斜坡上,一只手曲起在头旁边,一只手伸了出去...... 周仁清想上前查看她是否还活着,烛光一近,他看见女孩儿下身根本不是裙子! 细密的鳞片自女孩腰际生长,经过胯部就完全不是人皮肤的模样,周仁清往下看,意料之外又理所应当地看到了......鱼尾。 人鱼,他只在山海经里看过。 书中记载的人鱼,人头鱼身,颇为奇恶,他不曾听闻还有人身鱼尾的人鱼。 是不是身患恶疾被家人抛弃了?否则怎么会夜半三更突兀地出现在白神江边,又爬到岸上? 很快这个想法就被他否定了。 刚刚看着不像活物的人鱼兀地抬头,头发挡住了大半的脸,只露出红唇与森森白牙朝他怪笑。 “叽...嘻嘻嘻...叽叽嘻嘻嘻...” 不知是没醒还是在梦游,总之周仁清打算回去先躺着。 他转身憋了一口气跑,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让他头皮发麻,怪笑声越来越近,他转头看的瞬间就有黑影扑上来—— 他下意识用灯笼抵挡,人鱼却没管他拿着灯笼的手,径直伸手挂在了他脖子上。 斗篷也挡不住扑面而来的水气,周仁清被撞得灯笼掉在一旁,退了三四步才站稳。 他的手下意识就贴上了人鱼的腰,触到一片冰凉湿滑,人鱼许是感受到他的触摸,尾巴摆了摆,打到他的腿,他才发现这个人鱼有点......短? “叽叽嘻嘻~”人鱼勾着他脖子的手晃动了几下。 见人鱼也没咬人,他托着她的腋下打算把她放下来,刚往外扯,人鱼就不乐意了,跟被钓上的鱼似的剧烈摆动,尾巴拍翻了灯笼。 纸糊的竹编灯笼很快就燃起来,照亮人鱼的脸。 是个十五六岁,或者更小的少女模样,眼睛大大的,光看脸,和镇上的小女孩没什么不同,就是更可爱漂亮一点。另外,要是她不一直保持龇着小尖牙怪笑的状态,可能要更动人些。 他就那样举她看,人鱼也伸手摸他的脸:“叽~嘻嘻~~” 火光燃尽,重归黑暗。 “不笑会不会说话?” “叽?叽叽叽叽叽!” 好么,连嘻都不会了。 江边实在寒冷,也不能一直耗在这里。 周仁清将她横抱起来,摸到她大概是腿的部分,用了袖子垫着才没打滑。 “我送你回江里去。” “叽!叽叽叽!”人鱼抱紧了他,一直摇头发出短促的尖啸。 什么意思? “你要跟我回家?” “叽~”尾巴摆得很欢快。 周仁清颇为头痛,出门散个步还被人鱼赖上了,江里没鱼吃了还是吃鱼吃够了这是...... 没有办法,一有要放下她的趋势她就发出刺耳的声音,周仁清只能抱着她走回家,从后门进了宅子,一路做贼似的小心翼翼。 他的卧房隔壁连了个浴房,在外烧柴就能热水,怀生估计在他回来的时候烧了一把,现在水还是有些温烫的。 人鱼身上粘了许多草叶泥巴,他给她摘了一些后想要把她抱进浴桶,又有些踌躇。 ......不会熟了吧? 好在人鱼看见冒着热气的水也没有犹豫,伸手滑进了桶里,转了一圈儿后盯着他看。 青丝漂浮在水中,她的身体若隐若现。 周仁清将就浴桶里的水洗了洗手,推开了她不时抓他的小手,准备回卧房睡觉。 “叽......”人鱼扒着桶沿,抬头可怜兮兮地看他,大有质问他为什么把她丢在这里的感觉。 相视无言...... 浴室里有个放衣服的榻,他长叹一声取来了被子,路过她时,把她的头往下按了按:“睡吧。” 她沉下去。 终于一室寂静。 ——————————————————————————————————————————————分割线 小剧场: 鱼妹妹: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内含五百字脏话) 周仁清:算了算了不跟废作者一般见识【抱抱】 废作者:...... ——————————————————————————————————————————————分割线 作话:应该不恐怖吧,我走的沙雕路线... 第十三章白神江志异[中] 第十三章白神江志异[中] 几天后,周仁清对外说有个远房表妹家中遭了难,家里只剩她一个人,她先天哑疾,又不良于行,日子过得实在艰难,故前来投奔他。 周仁清这几日都在赶制轮椅,因为人鱼怎么都不肯回白神江了,好在她也乖巧,平常就躲在浴桶里,也不发出声音,周仁清提议她可以把头露出来一点,不然看着像水里泡着死人,但是露出头来吧,又像水鬼要冒出头。 想来可能是头发的问题,周仁清又去集上买了个会梳头的仆妇。 于是一个月黑风高夜,周仁清把表妹“接回来”了,家里厢房还空着,他叫怀生去收拾了一下,“表妹”就正式搬进了周家。 周仁清时常要出门堪舆,因此往常在家的日子也不多,这天他要去邻镇的一户人家看阴宅,刚要上马车,人鱼风风火火地就推着轮椅来了,卢大娘都没撵上她。 “知知怎么了?”他给了她自己母亲的姓,又为她取名知之,小名就叫知知。 女孩儿拉着他的手,嘟起嘴巴,又晃了晃他,指了指马车。 “我很快就回来了,我找怀生陪你玩儿?”他记得怀生与她很有眼缘。 她摇头,又指了指马车。 无奈,只能将她带上,每次出门办事都对客主说这孩子是窥得天机才落下残疾,因此做他的助手,所堪也能更精确一些。 周仁清说胡话面色如常,他觉得自己快和那些神棍没什么两样了。 知知又端得住,就算坐在轮椅上出门在外也是一副高傲模样,人们都没看出关窍,以为高人都这样,于是愈发尊敬二人,周仁清哭笑不得。 ...... 这天夜深人静,周仁清已经睡下,昏沉间感觉有人在扒拉他的被子,他不用想也知道是知知。 他睁眼,皱眉:“你怎么又不穿衣服?” 知知裸着上身,头发梳起来了,更能让人看清她白皙美好的身体,哪怕她下身是条青鱼。 知知拍拍胸口,似要吐出什么来,但是拍了好一会儿,把胸口拍红了都没吐出来,只流了一些口水。 周仁清把她捞过来帮她拍背,她扑到床边干呕,还是没有吐出来。 他奇怪,人鱼自被他带回家后好几个月都没有吃过东西,他买过烧鸡给她,她也不要,是不是吃不得人间的东西? 她这是吃什么吃坏了? 知知可能知道实在吐不出来了,于是决定换个方式。 她坐起来开始顺气,从胸口一直抚到下腹,她那块没有鳞片,只有个小孔的地方。 周仁清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在背后给她顺气。 知知的尾巴一直拍着,又过了一会儿,她出了好些汗,实在没有力气了,她捏着他的手指,让他的手掌放到自己肚子上,按了按。 周仁清忽略掌下柔软的触感,感觉到她肚子里有个硬物,似乎是球状的,略小。 他看向她,她此时累得喘气不止,胸口起起伏伏,奶尖都凸起了。 “叽......”她拉着他的手往下腹顺,似乎是想让他帮她排出来。 周仁清看向她没有鳞片的那个小孔,那硬物可比这个要大多了,要从这里排出来吗? 而且,这是她的什么地方? 周仁清不敢多想,只能一下下帮她顺着,如此好半天,那圆圆的东西终于下去了一些,离小孔大概还有三寸,就卡在那里不动,无论他俩怎么弄都下去不了。 无奈周仁清只能表情有些崩裂地摸向了那个小孔,能明显感觉到她身体一颤。 手指触及的地方异常柔软,而且一根手指就能遮住。 他用两指揉了揉,然后轻轻撑开,人鱼发出弱弱的“叽~”声。 手指撑开了一些还是只有个绿豆大的小洞,里面肉肉粉嫩,似乎在动。 周仁清看着人鱼红着脸咬着手指的表情,大概知道这是她的哪里了,她身上也没有别的洞了不是么? 一根手指艰难探入,腔内透明的湿滑的粘液被挤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掌。 里面是想得到的紧,出乎意料地比他想象的温度要高些,很温暖。 人鱼的尾巴翘了起来,轻轻摆动着。 “叽叽......”她攥住了他的袖子。 “我感觉到了。”周仁清已经指尖已经探到了那颗圆物边缘,是个硬珠,可是腔道太小了,那珠子怎么挤也下不来,反倒弄得女孩哭叫几声。 于是男人只好先用手指扩张。 一根手指摸得腔壁软软后,男人又塞入了第二根手指,随时注意着女孩的反应,好在她除了咬唇也没有其他反应,于是两根手指就在滑滑的腔内进进出出,带出更多粘液。 有些香气,似是花香。 他抽出手指仔细闻了闻,又吮了一下,果然是淡淡的甜味。 “叽...?”她催促他。 男人只好又把手指塞入腔内,两根手指交替曲起扩张。 “嗯嗯......”她很少发出鼻音,只会在以往撒娇的时候小声哼出来。 周仁清更觉意动,手指的频率加快。 忽然,知知尾巴一僵,复又一软,大口大口地喘气,腔穴不停地蠕动,夹弄着他的手指。 珠子滑下来一点,又卡住了。 不过这回周仁清可以摸到,他往里探,想要把珠子抠出来。 可惜珠子堵住了整个腔道,再也挤不进手指,他硬挤,除了把知知弄得叽叽叫,就是把珠子又往里推了推。 男人不知不觉满头大汗,他脱下里衣擦了擦,扔到一边。 随即埋头,舔上刚刚被他蹂躏的小孔,舌头进出了几下,卷进了一些甜液,他狠狠一吸—— “嗯呜——”她尾巴曲起摆动,被周仁清按住,唇舌依旧在她腔内肆意吸吮,有好些时候,男人的牙齿还蹭到了软肉,带起女孩一阵阵战栗,小孔不断流出更多的液体,都被男人吞进了肚子。 配合着挤压,珠子终于有出来的趋势,男人抬头,盯着小孔。 小孔开始被慢慢撑大,然后冒出白色的珠子,又被撑大了一些,珠子慢慢被挤了出来,骨碌掉到褥子上。 小孔还翕张着流水,像是要夹住什么东西男人呼吸加重,拇指又按上去揉搓,一边捡起白色珠子端详。 是个玉质珠子,里面似乎是空心的,也不知道她怎么把这个吃下去了,他刚刚还以为她要生蛋了。 他又把手指插了进去,里面的紧致触感让他身下发胀,手指动作间好像孽根也在动作似的,令他兴奋不已。 周仁清把珠子递给哼哼叽叽的知知,她又推给他。 这是给他送什么别致的礼物? 男人此时脑子也不动了,一心一意动着手指,时不时吸吮一下溢出来的汁水,勾得女孩儿腰腹颤栗不止,一直嗯叫。 那颗珠子比他的龟头要小两圈......再挤一挤也可以挤得下吧...... 男人慢慢伏到了女孩儿身上,不知不觉解开了袴绳,将手上的淫液涂抹在欲根上,龟头磨蹭着小孔。 知知只感觉有硬物在顶着她,以为周仁清又要把手插进去,那感觉很舒服,她好几次都爽得想要拍尾巴,怕被人听见生生止住了。 她配合着扭了扭,却感觉这个东西有些不一样,又烫,又很大...... “叽!”女孩拽住了被子。 男人挺身,因为刚才扩张过,腔道很润滑,肉刃顶开小孔,直直顶到了女孩身体深处... 女孩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开口问道:“是...什么...咦...?” 两人都一惊,她会说话了? 旋即周仁清有些为难,他的阳具还在她身体里,那种吸吸裹裹的温暖真的很舒服,他不想抽身,又怎么跟她解释呢,他把鱼给奸了? “嗯...这是肉棒,可以治病的东西...知知刚才不是会说话了?这就是起效果了。”他没有办法把她的腿盘到他腰上,只能骑在她身上挺动,大棒一次次地开拓腔道,腔穴分泌出了更多粘液,被捣成泡沫黏在两人腹部。 “嗯嗯...啊...真的吗...我不知道你还会治病......”女孩喘息着,头被顶得一晃一晃。 男人插着穴就没办法吃到他已经觊觎很久的奶子,只能用手过过瘾,大掌一齐捏住两个奶团儿,不停揉捏。 “嗯......医卜本是一家...嘶...放松一点...这等医术非常隐秘,只能治一人...知知现在感觉怎么样?”他微微停下来亲她的眼睛。 “唔...很胀...感觉好满......要一直嗯...这样唔嗯...插吗......” “当然,知知现在说话断断续续的,就是还没有完全治好,可惜你这病不能根治,往后都得被表哥的大棒肏......治病...不然就没有效果了......” 知知艰难咬唇,香汗淋漓:“好辛苦...” 周仁清舔舔她的小嘴:“表哥不辛苦,为了知知都是应该的。” 知知难耐地哭出声:“是...知知好辛苦...大棍子一直捅我...顶到知知心上了......” 周仁清更大力地抽送,肉棒在她腔穴内撞捣,重重挤开那层层迭迭的嫩肉。 大棒凶悍无比,直肏得小人鱼不断拍动尾巴,在被子上发出闷响。 “再辛苦也要坚持呀,不然知知一直不说话,表哥会寂寞的...”又是一记深顶。 女孩头闷在被子里嘤嘤啼叫,声音婉转,挠得人心痒痒,就让人想一直入她,肏得她叫都不出来...... 快速肏了几百下,女孩小腹积了好一些淫水,被肉棒堵着出不去,她实在想释放。 “不要了...知知不治了...” “说什么傻话,表哥一定会把知知治好的,知知喜不喜欢哥哥的肉棒...想来是很喜欢的,一直夹着表哥不放,知知口是心非罢了......” “喜欢...不...好重......啊——”男人快速抽身,女孩腔内喷洒出淫水,又化作涓涓细流,不停流到被褥上,打湿了好大一片。 男人大棒还昂扬着着,把瘫软的女孩儿抱起去了浴间。 浴间里又响起盈盈哭叫和拍动的水声。 ...... 在女孩儿腔内喷洒出种子后,周仁清把她抱到榻上,换了床褥抱她回去。 哪知刚一接触床榻,刚才那颗圆润的白玉珠子就发出白光,一闪之后,周仁清怀里没人了。 他捡起那颗珠子,白玉珠此时不是先前的空心模样,里面有了一抹红色,还有一条小青鱼。 原来昔年白神江滔滔江水里,他遗失的宝贝。 最终还是回到了他手里。 —————————————————————————————————————————————— 小剧场: 废作者:有点变态 妹妹:特别变态 哥哥:变态本态 —————————————————————————————————————————————— 作话:唉,又没写完,惆怅,下章继续 第十四章白神江志异[下]p??18w??ip 第十四章白神江志异[下] 春三月,杨柳依。 白水村今日有喜,周家周仁清要迎娶那个有腿疾的远方表妹。 虽然众人都觉得这门婚事保不齐就是早安排好的,什么表妹只是借口而已,但新娘常与周仁清外出走动,大家也认识,确实是个有能力又身世可怜的姑娘,因此白水村许多人都来观礼,连知府都派人送来了礼物,很是热闹。 周仁清在镇上有居所,知知提前住到了那儿,一应人手都已准备妥当,次日便是大礼 嘉礼初成,良缘永结。 吃过半生不熟的饺子后,周仁清去前院待客,知知在新房中等待。看後續章幯⒐到:??????x??.?o?? 她看了看摆在妆镜前的白珊瑚,觉得与喜烛不大相配,想起白神江那老龙王修行千年,好东西定是不少,当年是他发现了封印在白玉珠里的她,怎么也算得半个爹了,如今自己成婚,虽然周仁清顺带把她那一份儿也添上了,可嫁妆还没找龙王要呢。 于是知知悄悄出门,回到了白神江内的龙宫,龙宫并不在江底,只在江水的结界中,江水就算干了凡人也寻不到。 “白龙王?老龙王?你在哪儿?”知知在龙宫转悠,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珍宝,准备找到了漂亮的就下黑手。 远处水波浮动,白龙虚影凝成了一个白衣老头,那便是白龙王。 “小鱼儿,你来干什么?”白龙王伸手虚握,一根玉杖就出现在手中,他略过知知走向前方,好似不大欢迎她。 自上次给她传音她不听后,龙王再也没有跟她说过话了,看如今这阵势,肯定是生气了,知知厚脸皮跟上。 “老龙王,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我特地早早就在江边你的庙里贡上了,怎么样,我还是很够意思的吧?”知知变成了一条鱼,跟在龙王身后慢悠悠地游。 “哼。”白龙王回头瞪她一眼,知知举鳍投降。 龙王叹了口气:“我说过,你若应了这宿命姻缘,会造杀孽,你被封印百年,辗转有了人气才会修成如今的模样,天行有常,你的诞生不是偶然,你若潜心修行,未必不能走出旁人未能走过的路,成就一番大道。” 知知摆动着尾巴,游到龙王面前:“可我不想成仙呀老龙王,我想活着。” 知知又想了想:“就是像凡人一样活着,凡人常说人生得意须尽欢,因为他们寿命短暂,才更能体会到人间的乐趣,我若一直修炼,最后可能和龙王你一样,别人会为我修个庙,仙家名册上会添一条小鱼,我再挑一条河流守护,然后就这样一直千百年。” “会很无趣的,而且我只是与他成亲,又怎么会杀人”看到龙王又瞪自己,知知识相地闭嘴。 “唉罢了,你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不要后悔便是。”龙王交代了一番后挥挥手,一箱财宝出现在知知面前。 “算是你新婚贺礼,你以后常在人间行走,要小心行事。”龙王嘱托完,身影化龙飞走了。 知知若有所思,转了转眼珠,又顺走了了一块红稽石,溜回了岸上。 回到宅院,路过拐角时她看见一个人在库房门口鬼鬼祟祟,她此时又没有轮椅挡着,于是藏在一片竹丛后偷看。 那个蓝衣男子哆哆嗦嗦捣鼓了半天锁扣,边撬边回头往前院儿看,着实滑稽。 知知想吓他一吓,于是把头发往前捋了捋,又吐出水把头发打湿,悄悄地藏在窄墙边,然后突然伏在地上爬出,一边发出尖利的怪笑—— “叽嘻嘻嘻嘻——” 那男子身躯一抖,陡然看见墙边爬过来一个人看不清脸的人形东西,下半身像被打断了骨头一样没有根骨地扭曲着,苍白的手指毫无血色。 “呃这鬼啊啊啊啊!” 男人跌跌撞撞地跑开,中途还绊了一跤,可还是尖叫着连滚带爬地往前蠕,都把知知看笑了。 但是她想到自己第一次上岸也是这样因为尾巴不会用劲,只能在地上扭曲爬行的样子,又黑了脸。 回到新房,知知自己洗了澡,因为担心她暴露,周仁清没有买其他的仆人,卢大娘和怀生会在他们离开时打理宅子,一般不往他们跟前凑。 房门被推开,周仁清已经提前梳洗过了,发尾还滴着水,有的落在肩后,有的没入敞着的大红里衣,贴在肌肉清晰的胸前。 他一进门没看见榻上有人,掀帘进了内间,看见女孩披着红色里衣,露出圆润的肩膀,半歪不歪地卧在床边,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床围,听见动静,女孩撑起上身回头,里衣滑下来,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知知怎么不穿衣服。”他坐到床边,捧着她的脸亲她。 “呜洗唔”知知有话要说,但是男人一直追着她的唇舌吸咬,她只能推开他。 男人微微起身,胸膛起伏:“怎么了?” 知知从一旁捡起几片青绿鳞片:“我第一次掉鳞片。” “是不是生病了?”男人握住她的手,将她揽到怀里,摸她的脸蛋。 知知摇头:“龙王说我更像人了,以后会真的长出双腿也不一定,到时候就不用躲躲藏藏的啦~”她抻了抻尾巴,又把鳞片塞给他:“我要勤加修炼了,以后不能时常出门,你把这个带上,就像带着我一样,这上面还有我的灵气,会给你带来好运。” 周仁清环住她的腰将她抱紧,亲了亲她的肩膀:“没事就好。” 京城紫云观的扶丘道长受皇帝之命前往江安一带寻找古籍中所载的灵物炼成长寿丹,明面上是观址堪舆,故每到一处都寻了许多能人术士作掩饰,但过了许久都一无所获,因此扶丘命人将探查的范围扩大。 这一日,就刚好途经乐安府。 府署二堂,知府接待了扶丘道长,领了旨,下令召集术士,三日后在府署后花园一聚。 府署后花园名“胜乐园”,因水通三路,“胜乐无涯”而得名,园内曲径通幽,借框对障,无一不美,因乐安一带素来有河神的传说,因此园内还建有供奉河神的朝怀台。 周仁清赶来的时辰不早也不晚,因此得空与扶丘道长研究了一下堪舆的学问,扶丘对他很是欣赏。 随着人多起来,扶丘也道出了此行明面上的目的,嘱咐大家一月后将选址递交。 天色已晚,周仁清离开的时候与一醉醺醺的人撞了一下,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东西都没丢,他便回了林道县。 等他回到家,知知发现他的香囊破了一个洞,像是勾破的,里面装的草药和她的鳞片都漏了一些,她便给他换了个新的。 周仁清看着换下来的旧香囊破损的地方,皱了皱眉 “师父,那人身上真的有灵物?”扶丘的徒弟丹一看着师父对着刚刚送来的东西研究了许久,问道。 香囊里面,艾叶,薄荷,松香等都是常见之物,唯有这似是鱼鳞的东西,很不寻常,扶丘捻起一片对着火烛一燎,果然闻到了不同寻常鳞片燃烧的气味。 扶丘放下鳞片:“今日我观他面相,竟似迷雾笼罩,我如何推演都堪不破,但他周身又有清气环绕,分明是大气运之人,想来是灵物为他掩盖了化气,此行总算是有所收获,丹一,准备一下,明日去林道县。” “是,师父。” 韩老爷听说京城来的扶丘道长要路过林道县,便派女婿亲自去请,为的还是子嗣一事。 哪知道长一直问那周仁清的事,韩老爷一头雾水:“不寻常的事没有啊周先生的妻子哦就是他的远方表妹,婚后就不常出门了,不过也正常,她不良于行,本也不好叫她抛头露面的” 出了韩家,扶丘又和弟子前往白水村,路上遇到一个乞丐疯疯癫癫的,嘴里念叨着:“有蛇!不不不有鬼!哈哈!啊啊啊啊别过来!别过来!” 问了路人才知道这乞丐原是周仁清的族叔周寻业,是附近有名的惯偷,最近不知怎么的忽然就疯了,众人猜测肯定是夜路走多了撞鬼了。 两人到了周宅,周仁清将他们引入堂屋。 “一路走来,居士家中甚是清雅。”扶丘盖了盖茶碗。 “鄙人喜静,故家中人丁简单。” “听闻周居士前些日子大喜,倒是没能来得及贺喜。” 丹一与怀生侍立一旁,听他们各自的弦外之意,两人都半垂头,默默不语。 “贫道刚为韩善信卜卦,听闻尊夫人也会风水之术?” 周仁清笑:“是,不过内子体弱,已许久不问此事。” 又互相打了几句哑迷,扶丘见周仁清总不接招,只好作罢,临走时又与他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 “师父,接下来怎么办?”马车上,丹一有些忧虑,那人油盐不进,很是棘手。 路上他们又遇见了那个乞丐,扶丘心生一计:“此事不宜闹大那韩家姑爷不是想要子嗣吗据闻在前朝时,鄱阳湖出现了一种妖鸟,青身赤尾,与人交,生青尾人鱼,食之宜子,服之美人色。” 扶丘捏着一枚青色鳞片端详:“告诉韩家,周仁清的妻子是妖物人鱼所化,食之可丰子嗣。那周寻业带走,找人给他梳洗,给他些吃食,教他说一些话” 丹一疑惑:“他的妻子真是妖邪?” 扶丘呵呵一笑,敲了敲徒弟的头:“不过是找个借口罢了,将他抓起来,为了自证清白,他的妻子不是自将灵物呈上?” “原来如此。”丹一受教。 另一头,周仁清已经让怀生准备车马,马上离开乐安。 甚至就在香囊被勾破的那天晚上,周仁清就一直心绪不宁,他当晚就让知知回白神江躲着,这老道一来他就知道出事了。 怀生隐隐约约也知道了些什么,动作很快,一入夜他们就走小道离开了。 可尽管如此,他们还是在临水县被韩家人截住。 周祈将他关起来,各种威逼利诱,甚至搬出了周寻业这个“人证”,随着物欲的满足,他已经在子嗣一事上执着太久,旁人的猜忌,岳父的怜悯,妻子的苦闷已经渐渐铸成了他的心魔,他急于证明自己,只需周仁清交出他那个妖怪妻子。 可周仁清一直沉默,扶丘来笑眯眯地告诉他自己知道他的妻子不是妖怪,只需他的夫人将灵物送来,马上就放了他。 “为了不让你名声受损,我已将此事压下了那灵物本不是寻常之物,常人得了也无用,你不若交出来,也了却一桩祸事。” 见周仁清还是原来的表情,扶丘摸了摸胡须:“你就那么笃定,你的妻子不会被抓到?” 周仁清被铁链锁铐着,没什么反应。 就这样过了月余,皇帝派人来问进展,扶丘连刑也用了也不见周仁清张口,无法,只能带上他走水路前往淮安迎接使者。 周仁清本就受了伤,又被绑在船头风吹日晒,更是恹恹。 夜里,江风清冷,周祈在甲板上吹风,又审了审周仁清,可他嘴比死人还硬,周祈看不惯他那个样子,找来了几个人,将他绑着,牵了根绳子,把人丢到江里又提上来。 周祈在船上狞笑:“你的妻子不是条鱼吗?你肯定也喜欢在这水里游吧?哦对了,我把你腿都打断了,就算你以后上了岸,也只能像鱼一样在地上滚,我提前帮帮你适应适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给我继续!” 知知闻到了周仁清血的味道,再也按捺不住,游到了韩家船下,看见他被周祈折磨,恨意一下子涌了上来,血色沁红了她的双眼。 “哥哥”周仁清又一次被丢进江里的时候,知知捧住他毫无血色的脸,哭着叫他:“我一定杀了他们” 周仁清意识已经很模糊,他好像听见知知的声音,他说不出话,也动不了,只能摇头,他又一次被提上去时,知知看见了他的口型—— 走。 突然大风吹来,江水莫名翻涌,扶丘下令靠岸,火长却急急忙忙来报,船仿佛陷进了漩涡中,根本靠不了岸,只能被浪卷着打转。 众人晃了神,不知是谁说有水怪,一时间船上人心惶惶。 “船船破了!!”等船主慌忙安排各司其位,突然又听到这样的噩耗。 进水的速度很快,一个巨浪卷来,韩家的商船被江水吞噬,异动的江面终于归于平静,仿佛从没有行船经过 周仁清在白神江岸醒来,手里攥着那颗白玉珠,他拖着那条残缺的腿,在江岸唤知知。 知知,知知,声声喑哑,字字泣血。 那一夜后,再没有人见过周仁清,有人说看见他发疯,自己走到了江里,也有人说他妻子卷了钱财跑了,他气不过,投江了。 周祈在岸边被人救起来,醒来竟发现整条船只有自己一人活着,被官府派来的人各种审问,关了大半年才放出来,已经瘦脱了相。 官府和韩家都派人打捞过,可都一无所获,这条船和船上的人好像在这世间凭空消失了一般,一时引为怪谈。 一年后,韩家被禁止经商,只能重操旧业,好在还有偌大的家业在,倒也没什么影响。 这一日,韩家的渔船打渔时捞起来一颗白玉珠子,里面似雕有合抱的童男童女,颇为野趣可爱,渔人将此物献给了韩老爷,韩老爷又给了女儿,韩香很是喜欢,一直带在身旁。 不知是不是这颗珠子的原因,不过月余,韩香的肚子就有了好消息,周祈大喜,病也渐渐好了起来。 九个月后,韩香生下了一男一女,韩家大摆宴席庆祝,周祈为一双儿女取名,男孩叫周澈,女孩叫周锦。 兄妹俩在娘胎里就在一起,生下来后也不愿分开,一旦奶娘将其中一个抱走,另一个必定啼哭不止,本打算亲自教养孙子的韩老爷只好作罢,将他们俩养在一起。 十六年后,周锦议亲的当天,在媒人面前晕倒,韩家连忙请了大夫,老大夫把完脉后大惊,韩香一问竟是喜脉,孩子已经有三个月了,她当即就昏了过去。 醒来后一番盘问,这才知道兄妹俩夜夜抵足而眠,早已破了男女禁忌。 不多时,韩家就传出兄妹相淫的丑闻,韩家就此败落,那出事的兄妹俩却从此下落不明。 白神江水依旧涛涛,江风裹了一声叹息,消散在天地间。 第十五章11路公交车[上] 第十五章11路公交车[上] 周六晚上,程锦的高中同学群正热闹地讨论明天的四十周年校庆。 反正周末没有课,程锦也打算去看看,顺便拉着周仁清一起逛逛。 这么一提就聊到了往事。 程锦高二的时候,公交车开通了第11路,刚好能直接从家门口坐到学校,于是她就没骑自行车,每个周日都去和一群学生挤公交。 她绘声绘色的跟哥哥描述每到周日下午,从家一站一站坐过去,人越来越多,一群人压饼似的挤在一堆,那场面之恐怖。 “哼哼,不知道谁半路跑去S市享福咯,妹妹也没人接,只有挤公交车咯。”程锦和周仁清一人躺沙发的一边,她的脚放在周仁清大腿上蹬了蹬,开始阴阳怪气。 周仁清呵呵一笑,放下手里的书,将眼镜摘下搁在书上,抓住程锦乱动的脚,斜靠着悠闲地看她:“想我不直说?”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程锦往他那边挪了一屁股,一只脚挣脱他的手,正要往他脸上踹,周仁清抓住她的脚踝一提,将她往自己这边拖了点,张嘴就啃上她的小腿。 “嗷!” 程锦气恼地叫出声,正要再怼他几句,周仁清却欺身压着她,将她的床腿盘在自己腰上挠她的膝窝,程锦受不住痒,开始求饶。 “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别...别挠了哈哈...嗯...哈哈哈哈哥哥...哥哥停......” 她眼泪都笑出来了,周仁清终于放过她,程锦胸口还起伏着,男人看过去,女孩泪眼朦胧一身瘫软的样子实在可人。 捉起妹妹的小脚亲了亲脚背,男人眸中带笑,就那么看着她。 坏蛋,又在想好事。 程锦咬了咬下唇,撑起身时周仁清自然放开了她的腿,她仰头作势要亲他,舌头都伸了出来,小手却一下伸到男人裆部狠狠撩了一把,转身就跑。 刚笑嘻嘻地跑没两步就被男人单手揽腰提起来,程锦的腿离地乱蹬,边挣扎还一边放肆地笑。 周仁清一手将她两只手腕都捏住了,箍在怀里,啃了一口她因为挣扎露出来的肩膀,在她耳边恶狠狠道:“看我怎么收拾你!” —————————————————————————————————————————————— 程锦考上了省重点高中,尽管母亲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可高中离租房的地方还是很远,家里只有母亲一人,母亲忙着工作,不能接送她,她也没有很多的零花钱打车,于是只能坐公交,好在家门口就有一个11路公交直达,虽然从家到学校要坐二十多站就是了。 省重周末有晚自习,因此11路公交车每个周末下午学生上学的时间段都挤得要命,程锦刚搬来的时候,那时母亲还陪她住过一周,请的假一完,母亲就走了,那公交车挤得她坐过了一站才下得来车,让她心有余悸。 好在她住校,这个公交车一周也只挤两次,不知道是不是个坏消息中的好消息。 这个周末,她照常提着行李箱上了公交车。 九月中旬,天气还很热,程锦穿着夏季校服,上衣是白色polo衫,她解了两颗扣子,下装是与衣领条纹颜色相衬的红色短裤,刚到膝盖上面的位置。 此时车上已经没有了空位,但空间还算宽敞,她就拖着行李箱站到了司机旁边扶手的位置。 司机没开空调,公交车走起来还好,每次一停下热风袭来都给人一种烦闷燥热的感觉,又走了一路,到了另一个小区,上车的人就多了起来,程锦被人群推挤着走到了公交车后门的位置。 程锦就拉着后门的扶手不走了,任那些人挤她她也不动,吃了上次多跑一站的教训,她一定要把握这个下车的“黄金位置”! 又过了一站,上车的人已经把车厢后面塞满了,但这还不是最挤的时候,程锦肃容。 果然,到了百货大楼站,挤不上1路6路公交车的人来挤11路,此时才是真正的人挤人。 程锦把书包放在行李箱上揽在身前,母亲说这人挤人的,指不定会有小偷,让她多当心一点。 她心想,要是把她的作业偷去了还好,要是偷她的钱是万万不可的,她想着想着又笑了,谁会偷高中生的作业? 女孩的唇不自觉的勾起,沉浸在自己无厘头的畅想里,背后有人贴了上来,她也只当是太挤了,没有在意。 背后的人很高,他也握着扶手,手臂随着惯性不时擦着她的头发。 天热,公交车上气味混杂,可是身后那人身上却有一股清冷的木香,程锦觉得很好闻,想转过身去问问他用的是什么香水。 哪知公交车突然一个急刹,人群一下都往前倾,程锦脚不知道被谁绊了一下就要跌倒,如果跌倒了,那么多人等一下后退她肯定要被踩的。 联想到新闻上那些踩踏事件,她一时都有些绝望了,哪知背后伸出一只手臂,在人群后退的时候将她连人带行李箱揽在了怀里。 “什么情况啊?” “师傅刹慢点儿嘛!” “是有条狗!” ...... 人群嘈杂,程锦却听不清,她只觉得心在嘣嘣跳。 刚才情况紧急,她都没注意,现在才回过神来,男人有力的手臂揽在了她的胸前,挤得她的胸有些疼,红云一下窜上了她的脸和脖子,人群喧闹中,程锦小声说了句谢谢,伸手拨开了男人的手。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男人的手离开时手指还若有若无地勾了勾她还在发育的胸部,刚好碰到了乳尖的位置。 程锦觉得他刚刚帮了自己,应该是无意的,可乳尖被他碰到之后有些痒,她想揉一揉,可她现在半圈在男人怀里,他又那么高,自己一有什么动作他马上就知道了... 可是实在很痒,她只好假装摸书包,趁机用手臂挤了挤胸口,这才缓解。 收回手时,程锦觉得自己的脸都在发烫,好在天热,人发热脸红也正常,别人也看不出什么。 车厢后面有人要下车,还有等在外面要上车的,程锦和她身后的男人都被挤了一下,两人贴得更近了,程锦只觉得后腰顶上了什么硬硬的东西。 她还想可能是别人的太阳伞,程锦背过手去想要拨开一些,却没有摸到什么伞,只摸到布料包裹的硬物,还有身后男人的一声闷哼。 “唔...”男人声音低沉,淹没在车厢的喧闹中。 程锦一开始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仅摸了摸还捏了捏,听见男人的声音后她才闪电般地缩回了手,一瞬间好像有火焰爆炸在她脑海里。 她...她好像是摸到了男人的...那个... 啊啊啊啊啊! 程锦表情呆滞,内心却在咆哮:啊啊啊啊啊啊她的手怎么回事?后面那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他那是...硬了?他为什么硬了!!! 他是流氓?可他好像也没对她做什么... 程锦还是想转头问清楚,可车上太挤了,往右转是男人的胸,往左转是一群人的肩膀,她就像被种在地里的胡萝卜,只有头上的叶子能动。 公交又一个刹车,程锦抓好了扶手和行李,努力和男人拉开距离,男人这时候没有贴过来,她松了口气,却在惯性的作用下往回倒时又回到了男人怀里,腰上再次被男人的那物顶上。 “嘶——”男人好像被她撞到了。 程锦心中在叫救命,实在是太尴尬了,她现在只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可惜公交车没有地缝...... 就这样一路与男人挨挨碰碰,好不容易听广播要到学校了,程锦憋着一口气,车门打开的那一刻她就拽着书包和行李头也不回地飞奔下车。 先去宿舍放了行李,程锦躺在床上神游天外,刚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震撼了,她第一次与男人的...那个东西亲密接触。 伸出自己的左手瞧了瞧,程锦痛心疾首:“你不干净了呜呜呜......” 她又想了想自己以前无意间浏览到的网站,脑海里不断闪过她摸到男人那个...应该叫阴茎?的画面,一时间脸热得她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而且腰也有些酸痛,因为她刚刚在车上一直紧绷着,害怕男人再顶着自己...那东西好大,又硬硬的,戳得她腰一直在痉挛——她的后腰一向都很敏感。 这时寝室门被打开—— “程锦?你在啊,一起去食堂吃饭吗?” “好啊,等我一下。” 程锦整理好表情,下了床,和同学一起去吃饭。 本以为这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没想到第二天,也就是周一,发生了更加离谱的事。 周一下午,吃完晚饭,学生会纪检部的学长学姐来查仪容仪表。 两人从前门进来,一路扫视。 女的程锦不认识,男的程锦有些眼熟,他好像在暑假做过她们军训的志愿者,因为他个子很高长得又帅,戴着眼镜,给她那个方队发过水,所以她对他印象深刻。 看见他要往自己这边走过来了,程锦马上低头假装在看课本。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了她桌上,推了推眼镜,开口道:“同学,过肩的头发要扎起来。” “哦哦,不好意思,忘了。”程锦立马掏出皮筋把头发扎好,男人扫了一眼就离开了,他经过时带起一阵风,有一种很好闻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程锦觉得这个味道有些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闻过。 眼神再回到桌上时,她发现课桌上的笔袋旁边有个小纸条。 是他刚刚给的?他给自己小纸条干嘛? 程锦看了一眼老师,偷偷把纸条摸过来,打开一看—— 晚自习下课在超市后面,有事问你。 嗯? 什么情况? 程锦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和他也不认识,她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他有什么事情要问的? 一整个晚自习,程锦都在胡思乱想,连偷偷吃零食都不香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程锦拒绝了同学一起回寝室的提议,说自己要去超市买点东西。 天色已晚,为了避免被巡查的教导主任遇见误会自己是那谈恋爱的,她装模作样地先去超市买了一瓶水和面包,还特意提了个袋子。 超市很热闹,但超市后面是艺体楼,没有灯光,看起来很黑,大家都不往这边走。 程锦绕到超市后面,果然看见了那个男人。 她这才注意到,他穿着和她一样的polo衫,下身却是秋季校服的长裤。 他身形高大,慢慢向她走近,在离她一臂距离停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镜反着光,男人推了推眼镜,黑暗中程锦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像是在酝酿要说什么。 “你找我有事吗?”程锦怕遇上逮鸳鸯的老师,有嘴说不清,因此有些急。 “程锦同学。” “嗷?” “请问你昨天下午为什么要摸我的鸡巴?” “......” 啊?程锦觉得不可思议,大声道:“你神经病啊!我什么时候摸过你的......” 程锦突然沉默。 那被刻意忘记的记忆和触感一下涌入脑海和指尖,程锦手都在发抖,眼神控制不住瞄去了男人裆部。 又突然想起来上晚自习之前他走过她身边时的味道,确定了他就是公交车上在她身后的那个人。 程锦脑海中仿佛有火山在喷发,烫得她完全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眼睛发直地盯着男人下身。 周仁清见她一直往自己下半身瞧,上前一步捏住她的脸迫使她抬头,颇有几分恼羞成怒:“你还看?” 程锦这才回神,拍开他的手,生气地瞪着他:“你...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是你...你不知羞耻!在那么多人的车上你也...哼!” “我能怎么办?你一直堵在下车的地方,每次有人上下车都来挤我,你还一直往我身上撞。” 他倒还恶人先告状了,程锦怒:“这样你就能...就能那样吗!” “本来一会儿就好了,谁知道你手伸了过来又摸又捏的,当然控制不住了。”男人又靠近一步,大掌圈着她的手臂,认真道—— “你要对我负责。” “我怎么你了!就要对你负责!” “你摸了我的鸡巴。” “呃啊啊啊你能不能别说那两个字了!讨厌!” 两人的谈话最后以程锦逃跑告一段落。 这一周程锦都在躲他,他中间又一次托人找她她也没理,而且她才知道他叫周仁清。 他哪里清了! 一周结束,要放学了,高一高二的放学时间不同,高一在周六上三节课,高二要上五节课才放学。 因此程锦没在放学的时候遇到周仁清,很是松了一口气。 可惜第二天下午就要去学校了,她不会又要在公交车上遇见他吧?而且之前也没注意到公交车上有这个人,或许他只是偶然坐上这趟公交车呢? 程锦在心里默默祈祷着。 但是天不遂人愿,第二天下午,程锦没坐几站,就看见了那个男人。 他像是笃定了她会在这趟公交车上,一上车就锁定了她,目光凝重,朝她走来。 —————————————————————————————————————————————— 小剧场: 周仁清:不想负责?我可是正经人。 程锦:谁来对我的手负责?! —————————————————————————————————————————————— 作话:原本想写得直接粗暴一点的,唉,兄妹俩实在太皮了。 第十六章11路公交车[中] 第十六章11路公交车[中] 程锦此时坐着,行李箱和书包都放在旁边,她看到周仁清朝她走来,假装偏头看风景,却不自觉地握紧了行李箱的把手。 嗯,天很蓝,嗯,路灯好高,嗯,这车真像车啊...... “想什么呢?”周仁清一只手轻松搭在栏杆上,一只手推了推程锦的肩膀。 程锦仰头瞥他一眼,踢了踢他的鞋子。 “干嘛站我旁边。” “问你的事,你还没回答。”他单手插兜。 “我不是故意的!”程锦伸手推了一下他的腰腹。 周仁清逮住她的小臂:“欸,又动手动脚。” “什么嘛!” 两人正打打闹闹,此时,车上又涌进了一波人,还有好些老头老太,程锦起身让了位置,拖了行李箱去后门扶手那儿站着。 没想到周仁清又站在她后面,还是之前的位置,手臂撑在她上方。 她警惕,伸手肘戳他:“你干什么!” 耳侧突然有了热气,原来是周仁清低头在她耳边呼吸,程锦脖子一梗,僵硬着不敢动。 男人看出她的僵硬,勾唇一笑,故意在她耳边呵出热气:“又不想负责又来摸我...你想白嫖?” 嗯?白嫖?程锦捕捉到关键字。 她抬头看他,眯眼:“你是不是想讹我?” 周仁清捏了捏她的脖子,失笑:“我又不靠这个挣钱,而且......”男人声音更低了:“那天我是第一次。” 程锦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又找不到该说什么话,绯色迅速攀上耳朵。 什么第一次?怎么就第一次了! “你!你...你自己不摸的吗!什么第一......”她说到后面声音轻如蚊呐。 男人食指又挑摸了一下她的喉咙,程锦一痒又往后缩了缩,刚好又靠到他怀里。 “除了我,你是第一个摸到的人。”他声中带着蛊惑。 程锦耳朵痒,揪了揪他撑在扶手上的结实小臂:“医生和护士才是第一个摸到的呢,说不定他们还会展示一下你的小鸡鸡......” 男人摸完她脖子的手顺势按在她肩上,感受掌下细润的肩膀:“小屁孩儿不算。” “你现在也不见得多大。”程锦原本想说的是他现在的年纪不大,话说出来后发现她的话好像有歧义,于是又补了一句:“我说的是年龄。” 周仁清笑,故意走偏:“那看来那天你摸得挺仔细啊,连我多大你都知道,嗯?”最后他还摇了摇女孩的肩膀,故意反问。 “我不知道!”女孩羞愤地跺脚。 公交又到一站,上了许多学生,两人又前胸贴后背挤在一起。 “你摸了那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哦——”男人好似恍然大悟:“你是想再摸一摸。”他语气颇为肯定。 “唉,学妹真是如狼似虎。” 他话里话外好像是她色狼一样,程锦实在忍不了,挣扎着转过身和他面对...呃...面对胸。 她转过身,脑袋才卡在他胸膛下面一点的位置,后脑勺就是扶手杆,她抬头很困难,车上又挤,她鼻尖全是衣服干净的味道还有他特有的清冽香气。 程锦说话瓮声瓮气:“你才是变态。” “谁摸人谁变态。”他一锤定音。 女孩呼出的热气弄得他腹部痒痒的,他手伸到女孩背后,帮她拉住了行李箱拉杆。 果然后门一开,有几个人推推搡搡地出去,又有几个人挤上来。 她咬了咬唇,嗫嚅着说了什么,周仁清没听清,低头问她:“嗯?” “那你摸我,我们扯平了。”她埋在他胸口,没抬头,却连耳朵尖都红透了。 这实在是意外之喜。 周仁清笑了笑,装作正经:“摸不到。” “怎么摸不到了!”她揪着他的衣服。 “太矮了,你踮起来一点,不然我要是弯腰,别人会发现的。” 她抬眼看了看四周,人们都在聊天或睡觉,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程锦捶他:“你人身攻击...”打完他还是踮起脚,低声催促他:“你快点!” 男人大手装作放在她背后的模样,一路往下,擦过圆润的小屁股,摸上了沟壑,程锦的背后是开车门的地方,没有站人。 女孩身体一抖,攥紧了他的衣服。 男人手指继续往前,隔着两层布料摸上了女孩的小逼。 夏季校服的裤子很轻薄,他仿佛能隔着裤子描绘出她整个阴户的模样。 程锦坚持不住,脚后跟着地。 “好了吧...”她小声问。 “我还什么都没摸到呢。” 程锦只好又踮起来,任由他的手指在自己私密的地方勾勒,男人手指按了一下,她控制不住出声:“嗯......” 女孩很快发现自己肚子上有什么东西顶着了,可男人就站在她面前,还能有什么东西顶着她! 他又硬了! 程锦腿心痒,夹了夹腿,刚好把男人的手指夹住。 “程锦,你那里好热。”男人低头在她耳边轻声。 女孩庆幸自己脸红他看不到,咬了咬唇,男人的手指一直在来回动作,有好几次还故意捏了捏。 “流...流氓...变态...”她实在站不稳,只好抱住他的腰,哪怕这会让他的硬物更贴近她的肚子。 “唔...”女孩儿小腹柔软,他忍不住轻叹,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广播里传来声音,又要到一站,周仁清很快抽出手放在她背后。 女孩一个激灵,哆哆嗦嗦软了下来。 这下连踏步都站了人,两人再也没有其他动作。 直到下车,程锦要提行李箱,周仁清帮她把行李箱连带书包一起提了下去。 程锦说了声谢谢,就要接过来,就看到周仁清把书包搭到肩上,一手提着她的行李箱,坦荡道:“走啊。” 程锦想抢过来,但他比在客运站抢客人的叔叔阿姨还要过分,根本不松开拉行李箱的手,她只好跟他一起,慢慢向宿舍走去。 阳光变得不那么热烈,绿茵长廊上,光斑不再那么清晰,风带着树叶发出沙沙声,时不时有几个同学说笑着与他们擦肩而过。 快到宿舍门口了,女孩心中莫名有些失落,她伸手拉行李箱,没拉动。 她抬头,男人眉眼舒展,似笑非笑。 笑这么荡漾干嘛?讨厌。 程锦撇嘴:“给我,我要回宿舍收拾东西了。” “搞对象吗?”他问。 程锦一时都没反应过来,确认自己没听错后夸张地“啊?”了一声,又捂住嘴看了看周围,有好几个同学听见动静往这边看。 她急了:“搞什么...快给我!” 周仁清杵在那,任程锦怎么拽都不动如山,眼看注意到他们的人又多了起来,程锦只好点头。 “搞!搞行了吧!搞什么都行你快给我!” 男人终于松手,把书包递给她,还要说什么的时候,女孩拖着行李箱噔噔噔就跑进宿舍了。 周仁清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 来日方长。 ...... 程锦回到宿舍,宿舍已经有一个人了。 “叶遥,你来挺早啊。” 她把行李箱打开收拾东西,随口说了句,没想到叶遥神神秘秘地问她—— “刚才门口那个,是高二的学长吧?查仪容仪表的时候我看到过他,你们俩......”女孩挑了挑眉,一副“被我逮到了吧”的表情。 “不是,没有,怎么可能。”程锦直接三连否认。 “不可能!本大仙的眼睛怎么会看错!说!你俩是不是在谈恋爱!还不老实交代!”说着就来挠程锦的痒痒。 程锦打不过,只好说:“不是!他在长廊那儿抓到我带手机了,威胁我要帮他抄文言文。” 叶遥傻眼:“有这么坏的人?!” 程锦笑着点头:“特别坏!” 说了好一会儿学生会的坏话,程锦去上厕所。 一脱下裤子,程锦就看见内裤上有一团水渍,不像是平时分泌物的模样。 嗯? 程锦想起来周仁清摸她那里的时候她就感觉有些奇怪。 她有些疑惑地提上裤子,出去拿了一条内裤来换。 晚上躺在宿舍床上的时候,程锦还在想白天的事情,手不自觉地伸到私处抚摸。 其实她以前自己也摸过,但今天周仁清摸的感觉又很不一样。 那是不属于自己的手,很陌生,她不知道他下一刻要摸哪里,会做什么,却能精准地挑起每一次战栗,就在那么多人的车厢里,她最后被没见过几次的男人摸到高潮了。 这样想着,手里的动作没停,过了会儿,她浑身颤了两下,身体软了下来。 手伸进内裤,摸到了穴口的一点水渍。 原来是这样,她还能被男人摸出水,甚至只要想着他抚摸自己,小穴就能给出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反应。 女孩抱着被子想了良久才昏昏沉沉睡去。 同样夜难寐的不止她一个。 男生宿舍里,周仁清蜷在被子里,手机屏幕发出幽幽的光。 屏幕里,穿着迷彩服的女孩儿抱膝坐在操场上拔假草皮上的草,膝盖把脸蛋挤出肉乎乎的形状,她嘟着嘴生闷气,因为她们方队被多罚了半小时军姿。 他那时在主席台旁边的羽毛球场打球,只是无意间扫了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她。 然后就在朋友“背叛单手狗阵营”的目光中将拍子还回去,在球场坐了很久。 他掏出手机,照下了这一幕。 第二天,他就混进了志愿者队伍,给她们方队发水。 水瓶递到她面前的时候,她说,谢谢学长。 声音真好听。 他无端觉得,要是她直接叫他哥哥,那就更好了。 可惜那时军训接近尾声,她还得上个衔接班,之后再考试,通过这场考试分班。 而这段时间,他没有留在学校的理由。 分班那天,有很多人站在告示牌前看自己的班级,他从分班表张贴就一直在旁边看,终于看见了她。 她看了会儿告示之后,走进了十七班。 他在后门看见她坐下,心里有块石头终于落地。 开学的时候,他在公交车里遇见一个背影很像她的人,她一直没回头,他也不确定,在学校下车的时候,她也没下来,但他有一种很奇妙感觉,他在校门口等了一会儿,果然看见她拉着行李箱匆匆跑来。 他知道这实在称不上‘宿命’,又不甘心这只是‘巧合’。 第二天下午查人的时候,他点了好几个人,然后故作不经意地问站在门口的班主任,窗边倒数第二排的女生叫什么名字。 老师说,是程锦。 他说她旁边的人一直在找她讲话,建议给她换个同桌。 在公交车上再次看见她,他也只是站在后面看她,到了百货大楼站人挤上来的时候,他想到她那天多跑的一站,推开了挤上来的人群,来到她身后。 位置很好。 他只要握着扶手,她整个人就像在他怀里。 他只要低头,就能看见女孩嫩生生的脖颈,领口白皙的肌肤,看她纤细的手指抠着书包带子。 感谢那只狗造成的急刹他终于有机会把她揽在怀里,他回去感谢一下它的同宗——他的单身狗室友,也是一样的。 他注意到女孩脖子红了,才发现原来他的手臂挤着女孩的胸口,超乎寻常的柔软。 女孩碰了碰他的手臂,他慌张地抽开,指尖又碰到了女孩的胸。 他看见女孩耳朵红得娇艳欲滴,她压了压自己的胸。 接下来的事,就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了,奈何她还火上浇油。 当天晚上,他辗转反侧,始终觉得不能轻易放过她。 于是第二天,他提前写好了纸条,道貌岸然地放到了她的桌上。 —————————————————————————————————————————————— 小剧场: 周仁清:【推眼镜】程锦同学,摸学长的鸡巴,扣操行分。 程锦:【装可怜】学长不要啊,我可以亲亲贿赂你吗~ 周仁清:【正直脸】态度很端正,很好,先亲十个吧。 程锦:嗷呜【啃】 废作者:你们兄妹俩戏不要太多。 —————————————————————————————————————————————— 作话:下一章就是肉肉啦~ 第十七章11路公交车[下] 第十七章11路公交车[下] “唔嗯” 漆黑的校园一角,一男一女正在拥吻,男人将女孩抵在墙上,空气里传来暧昧的喘息和吞咽声。 “你不要咬我了嗯”女孩推开他,背靠着墙喘气,嘴唇艳红,显然是被蹂躏许久。 男人揽住她的腰,隔着几层布料将肉棒狠狠顶上女孩的小腹,声音沙哑:“谁叫你今天干坏事。” 自那天说要搞对象后,他们就经常一起上放学,今天是周日,下午他们还是在同一趟公交车。 上车的时候,程锦眼疾手快抢了个座位,周仁清上车时站在她旁边,连着她的箱子堵了好大一块,于是程锦让周仁清坐下,自己坐他腿上。 刚好十一月中旬了,气温骤降,挤在一起也暖和。 周仁清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揽着行李箱和书包,怀里暖洋洋的,他觉得很不错。 车上又上人了,程锦为了不让自己晃悠的脚踹到人,屁股往后挤了挤,连蹬了好几下。 周仁清手掌从她校服下摆探进去掐着她的腰,咬牙切齿:“真把我当椅子了?” “坐一坐怎么了,真小气。”程锦慢慢背过手,摸到男人腹部抓了抓。 男人腰腹一紧,接着很快起了反应,女孩马上就发现有东西顶着屁股。 她故意扭着屁股磨了磨。 周仁清只好把她紧紧扣住让她不能再乱动,可是车厢摇摇晃晃,这一推一磨,更加难受了。 直到下车,他都还硬着,只好拿程锦的书包挡着,被她笑话了一路。 “谁叫你那么随时随地都能硬起来。”程锦理直气壮。 “呵,我十七八岁都不能硬起来到三十多岁你该说我不行了。”说完拉着她的手探入了裤腰,在她耳边蛊惑:“摸一摸?” 程锦用手背隔着内裤碰了碰男人的肉棒,蹭了几下之后用手心抚上。 “唔可以握一下”他罩住她的手背,引导着她上下撸动。 感受到手中的硬物越来越热烫,渐渐的程锦一手都握不住,她几次想抽回手都被男人勾了勾股缝,纤腰一软,只能靠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带着她的手快速撸动。听见男人低低的喘声,她耳边发热,小穴也发热。 最后关头,男人带着她的手探进了内裤,让她软嫩的手心直接接触龟头,后腰一紧,精液射得两人满手都是。 哆哆嗦嗦的把手拿出来,墙外路灯的灯光下,程锦举着满手的白浊泥泞,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怎么办要滴下去了”她手心好凉。 女孩手指并拢,还是有些精液从指缝间流出来,流到手背上,滑进了袖口里。 男人喉结滚动,试探着开口:“舔一舔?” 程锦有些犹豫,手举到面前先伸出舌头舔了舔流到手腕上的精液。 有点奇怪的味道,一股淡淡的腥味,还有一点点咸。 “什么味道?”男人眼神幽深。 程锦瞪他:“你都不吃你让我吃。” “这话说的,你会吃你小屄流出来的水?不都是我吃?” 女孩哑口无言。 还是拿纸巾给她擦了擦手,整理了一下衣服,两人回了寝室。 送她到寝室门口时,男人低头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女孩似羞带恼推开他的脸,直接跑开了。 周六程锦放学,周仁清还有两节课,她先在附近的书店等他。 看了几本漫画,程锦又到艺术区去看画集,她看到了一本游戏的CG画集,想拿下来,奈何踮脚伸手都够不到那一层。 腰上突然多了只手,程锦被人举起来,她顺势把画集拿了下来。 程锦落地转头,男人捏了捏她脸蛋:“去吴记吃午饭?那里的干锅兔和蟹黄豆腐都不错。” “可以呀。” 两人正要拿着书去结账,程锦突然看见隔壁班的班主任——也是高一的年级主任! “卧槽,快快快”还没来得及找地方躲,刘主任就往这边走,首先就看到了穿着校服的周仁清,还有躲在他背后的小姑娘。 “哪个年级的?”刘主任笑。 “高二。” “哦看课外书也不错,要注意劳逸结合,高二是你们高中生涯里” 于是就这样听了好一会儿思想大课。 刘主任走的时候,程锦才松了口气抬起头来。 周仁清摸摸她的头:“有这么吓人么。” “之前他发现班上有两个人谈恋爱,然后就罚他们俩擦一楼的瓷砖”俩人边结账边聊。 “然后呢?” “然后那俩情侣因为擦了多少块砖吵起来了!” “”周仁清无语。 程锦心有余悸:“好歹毒的老刘。” 吃完饭,两人又去看了电影,电影剧情一般,但是电影院的焦糖味爆米花程锦很喜欢。 下午小吃街都摆起来了,还有不少穿着校服的学生游走在各个摊位前。 程锦东摸摸仓鼠西摸摸兔子,在金鱼玻璃前晃悠得不亦乐乎。 周仁清坐在树池旁等她,手里拿了好几样东西,肩上还挎着女孩的书包,视线一直跟随着她的身影。 等她玩儿够了,跑来勾他的手臂,两人又跟着去逛超市。 周仁清靠在购物车上,随意丢进了几样东西,看着选巧克力的女孩:“之前跟你说的,你还记得吧?” 程锦装傻:“什么事啊,我不知道欸~” 掐她的后颈。 “诶呀哈哈哈好了好了我知道!”程锦把巧克力丢进去,看着购物车,小声地问:“那套套怎么办?” 他俩现在都穿着校服,结账的时候虽然人家不会问,但是好尴尬的! 周仁清想了想也是,脱下校服外套,露出里面的灰色毛衣,将外套递给她:“你去外面等我。” 程锦看着他明显的蓝白条纹的校服裤子,替人尴尬的毛病犯了,她拽住他的袖子:“算了,还是好明显。” 于是两人出去结账,就只有一车零食,周仁清称之为宝宝套餐。 这周末两人家里都没人,程锦先去家里拿了换洗的衣服后又跟周仁清去到了他家。 洗完澡,程锦才发现忘带睡衣了,围着浴巾哆哆嗦嗦跑到周仁清的房间问他有没有可以给她穿的衣服。 女孩扎了个丸子头,落下来的发尾微湿,贴在脖子上,水珠顺着头发滑落到浴巾里,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并拢着,脚下穿着他大了许多的拖鞋。 男人收回视线,坐在床边,面对着衣柜,对女孩指了指:“你过来看看?” 程锦走到衣柜前,刚拉开衣柜,就被揽着腰往后坐在男人腿上,力气很大,床垫让两人都弹了弹。 男人的头埋在她颈侧,一只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揉着她一边的膝盖:“做完再穿。” 程锦转身跨坐在他身上,周仁清睡袍系得松松垮垮的,这一动就漏了大片春光,程锦低头就看见了。 “你居然不穿内裤!”程锦控诉。 “嗯?你还穿了内裤?”周仁清疑惑,接着就往女孩腿心摸,果然摸到小布料。 “脱了。”说着拍拍女孩的屁股。 程锦跪到一边,任由男人将自己的内裤扯下来。周仁清看着掌心的一团小布料,顺手放到了床头柜上。 关了顶灯,开了床头小灯,暖黄色的光线让人感觉温馨。 程锦躺在床上,裹着的浴巾早已散开,男人撑在她上面,手摸到她软嫩的奶子,喟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它。” 勾了勾乳尖,敏感的奶尖很快给了反应,男人埋头舔弄,挤着奶子轻咬。 程锦抓着他的头发,觉得胸口被舔得痒痒的,咬唇:“你摸都摸过了。” “嗯哼。”男人抬头吻她,与她唇舌纠缠,大手朝下,中指打圈按摩着女孩的阴蒂。 “嗯”女孩轻叫。 “舒服吗?”他抬头,两人唇舌间拉起银丝。 程锦舔了舔唇,看着他微喘:“嗯” 拨开阴唇,中指插进女孩湿润的小穴,浅浅抽插,感受穴肉吸贴着指尖,男人调笑:“逼真小,等会儿给你插出血了怎么办。” 女孩咬唇瞪他,周仁清捏着她的小脸亲亲:“没事儿,一定等学妹屄水喷出来学长再插进去。” “你你才喷水!”程锦推他,被男人捉住手腕按在头顶。 “没有喷水吗?之前在楼梯间,你可淋了我一脸,学妹爽过了就不承认?” “呜呜呜你别说了”程锦觉得丢脸,她也不知道那时为什么就突然流那么多水出来,她只觉得他的舌头在她小穴里搅动,那是和手指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腿又被他按着,她没过多久挺起身子就泄了。 手下律动加快,男人抽出手指快速抚弄女孩的阴蒂,女孩脚蹬紧了床单。 “嗯嗯啊唔不要摸了” “流这么多水,还说不要?”男人手掌沾满了淫液,举起手就拍向女孩的小逼,啪啪几下,全是水声。 “啊啊啊啊呜别打了我我好啊——”女孩腰一拱,抽搐了几下,到了高潮。 周仁清扯开睡袍,提起女孩的双腿并拢,肉棒插在女孩腿间,挺腰抽插。 动作间肉棒时不时挤弄着小穴,两人俱是呼吸急促。 女孩觉得腿心火热,往下一看,吓了一跳,以往黑灯瞎火的看不清,今天她才看见那大家伙的‘庐山真面目’! 她心里没底:“你确定要插进来吗你看它到我身体哪里了” 男人捉住女孩的脚啃咬,女孩挣脱不开,只能任他肆意妄为。 女孩又高潮了,大腿张着瘫在床上,小逼翕动着,男人将肉棒顶上,穴口轻夹着龟头,快感一下窜上脑门。 说实话他也没底,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好在鸡巴已经沾满了女孩的淫水,有润滑应该不会太疼。 “我要插进去了,宝宝” 龟头缓缓挤开穴肉,女孩拽着枕头吸气。 “放松,来——”周仁清摸着她的脸,吸她的小舌头转移她的注意力。 再次挺身时女孩抿唇哼叫,肉棒破开阻隔贯穿女孩的身体,她的腿不自觉地曲起又被男人按回腰侧。 穴口被撑得很大,里面穴肉温暖,紧紧包裹着肉棒,女孩还在适应疼痛,小逼不时就吸一下,爽得他想直接肏她,还是忍住了。 “哈嗯呼”女孩终于缓过劲儿来,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 “还行?” 程锦点头。 男人缓缓后撤,龟头都要退出穴口的时候男人又顶了进去。 “嗯~”女孩被顶得身子都动了动。 她感觉身体里顶进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进来时顶得她像是心都要跳出来,退出去的时候她又觉得心里空空的,想要挽留。 好在肉棒下一刻就会撞进来,女孩闭着眼,细细感受着身体里滚烫的炙热,咬着唇避免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周仁清知道她娇了,两腮酡红,小穴也会咬了,还流出了更多的水。 于是伏在她身上,腰部还在动作,手指捏住女孩的奶尖轻捻:“学妹想了好久的学长的鸡巴,终于吃上了吧?” 程锦睁眼,眼尾还有些湿润,眼睛亮晶晶的:“谁啊想你的嗯啊”她又要咬唇,被周仁清插了两只到她嘴中,拨弄她的舌头。 “从公交车上就开始忍不住摸了,这是不想?” “哈啊——啊啊啊”男人一记深顶,女孩娇叫出声,随即就是更加猛烈的肏干,鸡巴每每撤出来一点,又肏进小屄,不给女孩一点喘息的时间。 女孩的身体被肏得泛粉,穴肉更会吸了,每次要抽出鸡巴都很艰难,而且还有一些没插进去,男人只好更用力地操,想着把小逼肏开了就好了。 “嗯呜呜呜呜慢慢点嗯啊”女孩不停摇头,快感已然超过脑子能承受的兴奋度,她不停求饶,指甲在男人背后挠出了好几道红痕。 “喜欢吗?”男人低喘。 “嗯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女孩沉浸在灭顶的快感里,根本说不出话,靠身体的本能呻吟着。 他叹了口气,突然抽身,女孩穴口发出啵的响声。 好一会儿,女孩才从高潮中回神,她眼神迷离地望着男人:“嗯” 这声儿叫得周仁清鸡巴都抖了一下,他叉开跪在女孩身侧,就在她眼前撸动着肉棍。 腿间仿佛还残留着之前快感,女孩看着男人的手一来一回地撸动着刚刚插在她身体里的东西,马眼渗出了前精滴落到她胸口。 “呼”男人喉咙沙哑,手上动作不停。 女孩下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双腿不自觉地绞着,双眼泛红。 倒还委屈上了。 周仁清低头亲她,女孩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他顺势把人抱了起来,坐到床边。 小穴挨蹭着滚烫的肉棒,女孩红着脸与男人缠吻时还轻轻地扭动着小腰。 “要肏么?” 女孩点头。 “肏哪儿?” “嗯下面” 从柜子里抽了几本词典,男人命令道:“背对我站上去。” 女孩乖巧地站上去,双腿微微分开,男人贴上去,鸡巴蹭着她挺翘的小屁股。 “那时在公交车上就很想操你了,不仅摸自己的奶子还对着陌生男人的鸡巴又摸又撸,就是欠肏。”假意顶了几下穴口,女孩都已经做好挨肏的准备了,男人又退了出去,她急得哼哼叫。 “小妹妹,哥哥不认识你,你确定要哥哥的鸡巴肏你的小屄吗?”男人龟头还在她穴口轻蹭。 程锦哪不知道这男人坏得要死,故意说这些话,可是小穴实在想被刚才那样狠狠肏进来,她只好配合。 “要要哥哥操我吧” 男人挺身,肉棒直直顶上宫口,女孩撑着墙才没能跌倒,她的腿都在打颤。 耳畔,男人低头轻语:“好紧的小逼,真爽,妹妹水真多,是不是刚被男人肏过,欲求不满跑到公交车上来找干?” “嗯不”女孩穴肉一紧,箍得男人闷哼一声,揽着她的腰狠狠操干。 他咬着她的耳垂:“还说不是,逼水都流一地了,等下让人发现怎么办?” “我呜呜我没有” “哦~一根鸡巴已经堵不住小逼了,小浪穴还想多吃几根鸡巴?”男人揪住女孩的阴蒂,指尖用力:“还是想全车人都来肏你?小妹妹?” 女孩摇头,想反驳,可是她自己都感觉到淫液顺着她的腿一直流 “啊不是嗯嗯嗯啊” “水都快把哥哥淹了,小骚货。” 女孩蜷紧脚趾,小穴一直被男人的鸡巴奸着,她好像置身在初遇的公交车上,想象着被身后的陌生男人脱了裤子,粗大的肉棒肏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连子宫都被男人的龟头狠狠研磨,而她还不知道后面那个人长什么样 “嗯嗯嗯啊啊不可以不能进来” 察觉到女孩进入状态,男人更兴奋了,恶劣地每次都尽根没入,肏得女孩连脚后跟都着不了地。 “那怎么办,哥哥已经进来了,哥哥等会儿还要把精液射到你的子宫里,让你在公交车上怀上陌生男人的孩子。” “不行的呜呜呜呜呜不能射进来呀嗯嗯啊啊” “怎么不行,小逼不是吃鸡巴吃得很欢吗?哦你穿着校服,是哪个高中的学生吧?啧啧,现在的学生妹撅着屁股就在公交车上找人肏逼,小屄吃了男人的鸡巴还要吸男人的精!” 程锦就算扶着墙都已经站不稳了,被男人捞着在背后疯狂后入。 “天天坐这趟公交,没想到今天遇上个小骚货,在这么多人的车上就能对男人张开腿今天就让老子的鸡巴好好爽一爽!哈哈,学生妹的小屄就是紧啊” 女孩高潮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撒到字典上,地板上,两人的腿间,她红着脸,只凭本能浪叫着。 “啊啊啊嗯呜嗯嗯啊啊啊啊” 小穴终于软软的让男人进出顺畅了,周仁清箍着女孩的腰,鸡巴狠狠肏进小逼,肉棒终于完全干进去。 “哟~小妹妹要到站了,那哥哥就快点把小逼爱吃的精液射给你吧,呼逼真嫩,下一次吃到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哥哥把精液一次性给你灌满好不好~” “嗯嗯嗯射好嗯啊啊啊啊” 女孩脑海一片空白,微张着嘴,连口水都牵了丝滴在地上。 “放心,全都射给妹妹” 将女孩的屁股狠狠往肉棍上撞,男人挺腰,在女孩小穴里喷洒出浓浓的精液,射了好几波,精液多得就算被鸡巴堵着也从两人交合间滴落下来。 男人一松手,女孩就顺着墙软软滑倒,双腿抽搐,小穴翕动着,精液缓缓流了出来 男人拨开她因汗粘在脸上的头发,将她抱进浴室—— “下车了,小妹妹。” —————————————————————————————————————————————— 被哥哥搞得一点力气都没有的程锦趴在床上懒懒的享受哥哥给她按摩小腿。 她舒服地哼出声。 周仁清拍拍她的屁股:“你就是得多运动,不然怎么会抽筋。” “你非要让我站着有什么办法,我就不运动,体力好了还不是被你折腾”她最后一句说得很小声。 周仁清躺在床上将她抱到怀里—— “小懒包~” “大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