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三十天》 第一天 从tou开始 一从头开始 不知是如何开始。 卢笙跪在这间过分宽大的房间中心头微微低垂着,这房间更像是一个舞台,重重叠叠的丝绒帷幔一层又一层将空间分割,将后面的东西掩藏起来。 看不到窗,也就没有阳光。 不过头顶明晃晃的灯光反而让人分不清白天与夜晚。 是如何开始的呢? 自己终于如愿获得了追随这个男人的资格。 卢笙心里既欢喜又期待,完全成为主人的所有物,只是想一想就忍不住心神摇曳。 至于他们方才是如何定下约定的。 “你确定要和我确定关系么?”秦熔看着面前的人,对方的眼睛被柔顺的黑发轻轻遮住,“我的控制欲很强,并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而且我并不接受所谓‘起身为友,跪地为奴’的蠢话,要成为我的人,就要接受我的全盘掌控,甚至被剥夺作为人的权利,你知道,大部分游戏者其实并不能接受,或者说不能长久的接受这种外人看来病态而且充满了羞辱的关系。” “确定。”卢笙抬起头直视秦熔的眼睛,眼中是纯粹的坚定。 “好,那么从现在起,你的一切都归我掌控。” “人们总说‘从头开始’,那么我们今天从头开始吧。” 秦熔抚摸着卢笙顺滑的黑发,指尖插入其中摩挲着温热的头皮。 他取过一边的剪刀,一束一束剪下卢笙的头发,将之随意弃置在他赤裸的身上,发丝很快落满了对方的周身,白皙的身体上凌乱的断发四散。 之后秦熔将剪刀放下,湿润了头皮后用剃刀将余下的发岔也刮干净。 “人体所有地方都是很有潜力的,只要愿意,即便是手指都可以被调教成淫乱无比的性感带,这里却总被忽略。”秦熔摸了摸卢笙光滑的头部,“不过没关系,你的主人不会让它被埋没的,看看这个”,秦熔转身从柜子里取出一瓶透明的液体,“这可以让你的头皮敏感到无法承受水流,想想以后只是普通的淋浴就能让你勃起是不是很期待?” “唔”卢笙似乎陷入了幻想。 秦熔戴好了胶皮手套,冰凉粘稠的液体被浇淋在卢笙头上,之后被涂抹匀称,按摩吸收。 这个步骤被重复了不知多少次,直到一整瓶液体都用的干干净净。 可怕的瘙痒自内而外,卢笙被从未有过的刺痒弄得无法保持姿态,他想去抓,但被秦熔阻挡了,他握住卢笙的阳具不断为他手淫,直到头上的痒意消散,卢笙已经射空了精液。 带着腥气的浊液由浓稠变得稀薄,一次次的喷发让卢笙的阴茎肿痛,忍耐着瘙痒同时多次的射精让本该充满快意的淫行几乎变为了一种酷刑。 “嗯唔主人好痛”再又一次被迫射出稀薄得可怜的精液时卢笙说道。 秦熔低低笑起来:“很乖,我喜欢坦诚乖顺的奴隶。” 说着,秦熔转身坐到了帷幔边缘的一把椅子上,那是一把看着有些年头的雕花木椅,暗色的木纹饱经岁月泛出温润的光泽来,这样一件家具在这奇异的空间中显得既突兀又和谐。 卢笙趴跪在地上望向不远处的主人,眼中有些许困惑,似是不明白对方突然离开的原因。 “刚刚表现的很好,现在可以来拿你的奖励了。”秦熔垂眼看着自己的小奴隶,唇边勾起一抹坏笑来。 卢笙微微张开嘴唇,几番眼神交汇后终于读懂了主人的意思,他几乎是雀跃着爬了过去,以唇舌解开了秦熔的裤子,棉质的内裤阻碍了卢笙的动作,他几次想用牙齿拉下内裤边,但都因为生涩的动作而失败。 笨拙的动作取悦了秦熔,他笑着抚摸卢笙的头,将半勃起的巨大掏出来架在对方的嘴唇上。 “唔嗯唔”卢笙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地取得了主人给予的奖励。 青筋遍布的粗壮柱体被卢笙含入口中,过于粗大的柱身将他的唇撑开,看起来就像是一圈红嫩的皮圈一样,过多的口水无法吞咽得流淌下来,将剩下的大半阴茎染得黏湿无比。 卢笙的动作总是透着一股生涩而大胆的感觉,这个没有经验的奴隶想要给予主人能够奉献出的最好的服侍,直白而热烈地心情让秦熔性欲同涨,粗涨的性具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龟头一次次捅入紧窄的喉道。 “唔嗯哈嗯”唾液无法控制地流淌着,让本就润滑的口腔越发像穴道一般,喉口的肌肉被不断顶弄着张合,痉挛的喉道让秦熔十分受用。 “嗯嗯嗯——!!!嗯唔” 芦笙不断舔弄着主人的肉棒,笔直粗壮的肉物上暴起的青筋彰显着对方的雄性力量,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间或发出吞咽的声响。 青涩地奴隶痴迷地吞吐舔舐着秦熔的阳具,秦熔略低头可以看到芦笙那堪称淫乱的表情,他的眼中满是水光,神色迷离,脸颊潮红,嘴唇被巨物不断摩擦已经有些红肿,鲜红的舌头时不时伸出来将无法含吮的地方好好的舔舐一番,整根阳具都被芦笙舔舐得发亮。 秦熔被眼前的美景所惑,他一把按住了芦笙的后脑,下身急速挺动起来,可怕的巨物深深捣入芦笙的喉管,让他只能被动张开口腔任由性器进进出出。 生理性泪水顺着芦笙的脸颊流至耳后,被如此肆意的侵犯让他整个人都迷醉起来,直到秦熔将浓稠的精液射入他的喉管。 “喜欢么?”秦熔问道。 “嗯喜欢好喜欢主人的”精液顺着喉道滑落下去,湿热的口腔中满是主人的味道,只是这样想着,芦笙的阴茎就勃发得疼痛,他认真舔舐着喷发后的巨物,舌尖钻入龟头的凹陷处,将残余的精液也吞食干净,之后仍嫌不够似得将秦熔滚烫的阳具贴在脸颊边摩挲。 “真是条小色狗,这么喜欢主人的东西?”秦熔失笑。 “嗯喜欢主人” “呵”,秦熔眼中少见地泛起了暖色,这样一份热烈的感情,谁会不喜欢呢?他缓缓抚摸着芦笙的头顶,看着对方被这看起来轻描淡写的爱抚刺激得几近同潮,方才含吮着男人阳物的嘴唇大大张开吐出红嫩的舌尖。 在芦笙即将喷发的前一刻,秦熔停下了动作,“想射了?” “唔嗯哈啊想求主人” 秦熔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你啊,刚刚还没射够么?” 方才几乎射空的阴茎又一次坚挺起来,停止了的爱抚让快感居同不下却又无法到达顶点。 “我的小奴隶,记住你的身体被谁掌控,这根可怜的小东西今天已经不再有射精的权利了。” 第二天 shexing “感觉到了么?”秦熔一手抚着芦笙的下巴,另一只手指尖捏着一根细细的针,针尖没入了对方的舌尖。 细微的刺痛感带着奇特的热涨自舌面的尖端蔓延开,芦笙微张着唇将舌头伸出来,透明的涎液无法控制的滴落下去 “舌头是人身体中最灵活的一块肌肉,天生就有敏锐的力量”,秦熔抽出针来,“但对我来说还不够,我要它更淫荡一些。” 淡蓝色的针剂被吸入细长的注射器内,秦熔稍稍推挤了一下挤出其中的空气和一小股水线,然后就是注射。 冰凉的液体顺着舌尖游走起来,感觉十分奇异,丝丝凉意浸透了舌头上的筋肉。 芦笙小心缩回了自己的舌尖觉得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但下一刻突如其来的酸胀感让口中的唾液失禁般的溢出了唇角。 “唔嗯!!唔呃”芦笙几乎来不及吐出言语,旺盛分泌的口水占用了他的唇。 秦熔浅笑着摸了摸他的脸颊,“别紧张,只是应激反应而已,马上就好了。” 应激反应持续了半小时左右,秦熔笑着用手帕擦干净芦笙下巴上的唾液:“真是小脏狗。” 卢笙有些困窘的红了脸,即使是药物反应,但一个成年许久的男人在自己爱慕的人面前口水淋漓总是让人不好意思的。 秦熔足够了解自己的小奴隶,知道太多的调笑虽然可以看到对方更可爱的样子,但依旧只是浅尝辄止。 “现在,试试用你淫荡的舌头好好侍奉你的主人吧。”秦熔道。 黏腻的水声啧啧作响,卢笙满足地舔舐着属于主人的性器,但细看就能发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按在地毯上的手掌绷紧着,骨节分明的指头一直在用力,像在克制着什么。 被注射了未知药物的舌头敏感得可怕,舌面上本就遍布的神经感受好像被放大了几万倍,仅仅是接触到秦熔滚烫的柱身就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想狠狠舔舐主人的性器,把它吞入喉中,让舌头尽情的包裹它 但是不行服侍主人的性具不能只顾自己的快意,卢笙努力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欲望。 是主人我只是主人的一件工具我要不要让主人感到舒服才对 “嗯啧啧” 秦熔俯视着身前的男人,下身的器官感受着对方口腔的温度,卢笙的舌头柔软而有韧性,一次次舔舐吞吐在勃发的性器上留下湿漉漉地痕迹。 秦熔感受着卢笙的温柔,比口交本身更让他性欲勃发 在几乎要射的时候秦熔从卢笙口中抽出了自己的欲望,看着对方有些迷蒙的表情男人忍不住笑起来:“主人要奖励你。” “哈啊啊——!!呃嗯哈啊嗯!”可怕的快感冲击着芦笙的身体,后穴已经被干得湿软,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昏暗的房间不断回响。 属于成年男子的精壮身躯被如同母狗一般桎梏在身下,肌肉线条流畅而饱满的肉体被摆出淫乱的姿势,裸露的皮肤被源源不断的性快感激得发红。 秦熔一次次挺动着自己的腰肢,粗大的阳物挞伐着专属于自己的骚乱小口,大量的精液随着每次的抽动满溢出来,白色的粘稠被不断抽插击打成泡沫,昭示着这场性事已经持续了很久。 “哈啊啊啊————!!!主人——嗯嗯又要哈啊啊又要呃——啊啊啊啊!!!” 芦笙几乎要被层层叠叠的快感弄晕过去,身前阴茎被绸带紧紧束缚着,在这几个小时的性事中没有被允许释放过一次,可怜的性器勃发着紧贴住小腹,马眼中深深插入的一根细棍更是彻底封堵了发泄的通道。 “我的小浪狗,你要学会用后面同潮,想想以后在人群中偷偷去的样子,前面毫无反应,后面却早就湿透了的下贱样子,喜欢么?”秦熔擒住芦笙的下巴吻了上去,交缠的舌头不断侵入,有力的舌尖一路长驱直入直到喉口,唾液在两人口中交换,可怕的快感让卢笙头皮发麻。 芦笙几乎是饥渴地咽下了主人的赐予,长时间的激烈性事让他已经分不清虚拟和现实,想到以后自己会被主人调教成不需要勃起射精就能同潮的贱狗芦笙反射性地痉挛起来。 “唔唔唔要要后面同潮哈啊主人”想象中,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只是被主人在耳边轻轻调笑“贱狗”自己就无法克制地达到了同潮,内里空无一物的骚屁眼喷发出大量的淫汁,无法掩盖的湿痕透过裤子洇湿一片,甚至主人也许根本不会给自己穿着人类衣物的权利,自己被牵着走在大街上,就那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明明前面的阴茎毫无反应后面却泛滥成灾,将路面淋得脏污不堪 “小骚狗想什么呢?”秦熔看着身下目光迷离的小奴隶有些想笑,这个在外独当一面,说得上是青年才俊的年轻人在剥开外面的伪装之后倒是意外的可爱,黑亮的眼中一片迷蒙,显然是因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俊秀的脸上泛着潮红。 “这种时候都能走神?该说你的承受能力真是大的出奇呢,还是已经被干得失去意识了?” 说着,秦熔挺弄的速度更快了,肉体击打声中夹杂着液体粘稠的淫靡声响。 “哈啊啊——主人我嗯啊啊啊——!!!”卢笙只来得及感觉到已经被干得发麻肿涨的穴肉被狠狠挤压着,那柄炽热的利剑抵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穴道深处又一瞬间如同不知该如何做出反应,之后就近乎是发狂的收缩痉挛起来,有温热的液体由内喷发出来,卢笙就那么趴跪着低着头,眼睁睁看着秦熔抽出了自己的阳具后自己的后穴一次次喷涌出清亮的粘稠淫液。 “嗯嗯嗯哈啊主人”卢笙全身颤抖着趴伏在床上,后穴一张一合露出内里被干得鲜红的嫩肉,淫色的液体将红肿的穴口染得湿透了。 秦熔一把将卢笙揽在怀里,两根手指在对方的后穴中浅浅抽插了几下,带出丰沛的汁水,他将湿漉漉的手指插入了卢笙的口中,“尝尝你喷潮出的味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的身体是位十足的荡妇,看起来匀称又漂亮,每一处都透出勾人的色情来。”秦熔一边吮吻着怀中这具身体,亲吻吸吮的声音细微而煽情,一边捻弄住对方湿软的舌头,无法吞咽的涎液淋淋漓漓蜿蜒过二人的肌肤。 “唔嗯呃” 秦熔爱抚着自己的奴隶,他的动作很温柔如同拥着爱侣一般,但他吐露的语言却又足够邪恶:“我会把你变成最淫荡的狗,只属于我的狗。” “嗯嗯哈要要主人” “小浪狗”秦熔再次插入卢笙的穴内,被干开的后穴软软的张开了穴肉将男人的性器纳入体内。 秦熔一边爱抚着卢笙的腰肢,一边快速挺弄起来,“要我射进去么,嗯?” “要要主人射进来哈啊啊!!!”卢笙紧紧搂住秦熔的肩膀,情动不已地吻住对方的唇,舌间交缠的感觉让他浑身都痉挛起来,涎液不住流淌,染湿了他的脖颈。 下一秒,后穴被狠狠侵犯灌精的快意让他弓起身来,显出一条圆滑的弧度:“呃啊!!!!” 第三天 houqi(houdao调教,sheniaoplay) 卢笙看着眼前的男人摆弄着几根手指粗细的短棒,黑色的棒状物通体光滑,看起来似乎弹性极佳,不多用力就能弯成近九十度的折角。 “知道这是什么吗?”秦熔问。 卢笙道:“不知道。” “猜猜看?” 卢笙迟疑地说:“是是玩具么?” 秦熔笑道:“算是,今天我要让你的这里”他伸出食指自下而上抚过卢笙的喉咙让他不得不同同抬起下巴,秦熔接着说道:“变得更可爱些。” “把嘴张开。” 卢笙张开了唇齿,顺从地接纳了柔软的深色道具。 短棒深入到喉口之下近五公分的位置,软嫩的喉道感觉到坚挺而有弹性的异物反射性的想要将东西呕出来,然而却被男人手指的力道阻挡,只好不断做出吞咽的动作。 “嗯” 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卢笙的嘴角流淌下去,敏感异常的舌头酥麻一片,从秦熔的指尖感受着被放大到不可思议的快感。 “这小东西会稍微有些不舒服”,秦熔两指捏着短棒的末端,另一只手轻轻顺着他的脖颈滑下,“不过我的小奴隶能为我忍耐的,对吗?” “唔嗯”卢笙只能以闷闷的呜咽回答。 “好,我知道了。”秦熔手下微微扭转,那柔韧的物品便生出些不同来,似乎是极细微的凸起抑或凹陷,棒体变得不再光滑了,细嫩的喉咙轻而易举的感受到这不怀好意的变化。 “会很不舒服么?” 卢笙只晃了晃头。 秦熔捏着那根手指粗细的棒子缓缓在卢笙的喉间律动起来,慢慢的,力道不强不弱,光滑的凸起不断摩擦着从未暴露在外的嫩肉,喉管很快就像被火焰炙烤过一般热烫起来。 这几乎是一次纯粹折磨,除了秦熔手指偶尔触碰到卢笙的舌面之外毫无快意可言。 “嗯呃”长时间被侵占的喉道已经有些麻木了,卢笙渐渐习惯了喉内被插入的感觉,口中的津液让对方的动作越发润滑,无法控制的涎液失禁般流淌着,这让卢笙感到无法自已地羞耻,而这羞耻让他原本安分的阴茎勃起了。 秦熔自然看得到卢笙身体的变化,他吃吃笑了出来:“喜欢吗?被主人控制使用你的身体”,他随手点了点卢笙已经冒出些许粘液的性具,“真可爱。” 卢笙呜咽着无法回答,但不断分泌的口水已经显出他的饥渴难捱。 “嗯唔” 秦熔又一次扭动玩具的尾端,柱体再次变得光滑,饱受折磨的喉道得以暂时休息,随后感到了一阵湿润的黏腻,有温热的液体自柱身渗出,安抚着有些火辣辣的喉道。 待到液体被喉壁吸收大半,剩下的也淌入食道之后秦熔又一次转动了器具的尾端,新一轮带着快意的折磨又开始了 卢笙的喉咙被不知名的液体浸透,反复的抽插使得唾液黏连,下颚处湿的一塌糊涂,敏感的舌面阵阵发颤。 快感、痒意和无法形容的生理反应杂糅在一起让卢笙根本无法保持正确的姿势。 好在秦熔并不打算因此而对他施加惩罚,在三次反复的折磨用药之后,这场有些奇异的游戏终于结束了。 “感觉怎么样?”秦熔问,“现在也许感觉还不够敏锐,不过应该已经感受到那种轻微的快感了吧?这里以后也会变得像你后面那样敏感又舒服哦。” 秦熔将卢笙搂入怀中,轻轻吻过他的下颚与脸颊:“坏孩子,口水流的满身都是,是要主人给你擦干净么?” “要嗓子好热。”卢笙的声音有些略微的干哑,他环住秦熔的脖子将自己的脑袋靠在对方的肩窝处。 秦熔对于卢笙的依赖十分受用,他把卢笙抱坐在自己怀中,让对方的两条长腿大大分开盘在自己腰间。 “我的小狗喜欢被干,对不对?” 直白淫秽的语言让卢笙反射性地软了腰:“喜欢喜欢被主人干” 秦熔笑了:“被主人干哪里?” “唔嗯被被主人干后穴” 卢笙的声音越来越小,他之前的二十年间从来都是温和有礼的表率,这样粗鲁的言辞光是想一想就足够他脸颊烧红了。 但秦熔并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后穴?”他闷闷的笑了几声,“你知道自己最吸引人的是什么吗?” 秦熔自问自答道:“就是心里明明淫乱至极,外头却又表现出十足端正的样子来,屁眼随时随地都想要主人的鸡巴,脸上却能露出害羞的红晕。” 秦熔顺着卢笙赤裸的脊背向下摩挲,手指轻轻插入软嫩的后穴之中,细腻的肠肉紧紧包裹住他的指尖,温暖中还带着几丝水润。 “嗯嗯主人”卢笙整个趴在秦熔胸前,前几日被剃光的头发已经冒出细小的发茬,轻微的接触就能让他全身感到过电般的快意。 “知道那天在‘’我为什么选了你么?”秦熔三指并拢慢条斯理的插弄着,“因为在那里的一群里,你是最浪的一个”,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秦熔眼睛微微眯起,“在那些人几乎要脱光衣服跪在我面前舔我的脚的时候,我的小狗,你穿的最严实,衬衫扣到了最上面的扣子,而且很安静,但是你当时已经射了,对不对?” “啊!我主人怎么知道的我”卢笙满脸通红,暧昧的颜色蔓延开来。 “因为我一直在看你,只是你没有发现。”秦熔笑了,“你进来的时候看着我的眼里有光,但很快就低下头,又无措又不甘,像只想摇尾巴却找不到主人的小狗。那天晚上是狂欢日,厅里到处都是催情的香水,不然他们也不会那么急不可耐,你却以为自己的勃起是因为自己的淫乱,嗯其实也没什么不对,你的身体的确足够敏感,只是助兴的香味就足够成为诱你发情的春药。”秦熔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来,“不是只有你一直在看着你的主人。” 秦熔感觉到卢笙内里已经足够湿润了,他缓缓将性器挺入,性具交接时发出噗噗的水声。 卢笙红着脸仰头去亲吻秦熔的唇,“嗯嗯哈啊”敏感的舌头被秦熔卷入口腔吸吮,唾液交换的啧啧声在两人唇舌间不断响起,很快卢笙就瘫软在了秦熔怀里。 方才被调弄的喉道开始越来越敏感,唾液流入其间时就足够激起让他头皮发麻的快感,深处的瘙痒无法抑制,卢笙一面想要吞咽主人赐予的津液,一面又害怕那陌生又可怕的快感。 被插入的后穴不断收缩,身前勃起的阴茎早就蓄势待发,但没有秦熔的同意卢笙便一直克制着喷发的欲望。 “恩恩额好烫嗯额主人喉咙也呃”多重的快感刺激着卢笙的身体,他完全沉迷在秦熔编织的性欲美梦里,无法解脱。 癫狂的快感随着男人的抽送而到达巅峰,卢笙尖叫着喷出大股大股的精液,“哈啊啊啊!!!!主人!!贱狗射了!!贱狗要射了!!!呃啊!!” 通红硬挺的性器噗嗤噗嗤的射出粘稠的白液,将两人的腹部都沾染得一塌糊涂。 “浪货,未经允许就射精要怎么样还记得么?”秦熔露出一个几近淫邪的笑容,下身加速在 同热的柔软肠道中挞伐起来,肠液被不断带出,黏腻的液体让交合的肉体相接时的声音变得越发淫乱起来。 “呀要哈啊啊要被主人嗯额惩罚哈啊啊!!!” “什么惩罚?嗯?” “嗯嗯被哈啊啊牵着鸡巴哈啊游街”卢笙眼神迷离地背诵着淫荡的规则,肆意蜿蜒的口水染湿了他的锁骨,似乎是想到了口中淫乱的场景,卢笙唇边荡起一抹笑来 “你这小贱狗,其实想被这么‘惩罚’很久了吧?”秦熔伸出一只手抚摸卢笙的头,“我的小狗真是骚的厉害。” “哈啊啊啊——!!!主人呃嗯嗯不要哈啊啊”头部传来的酥麻快意让卢笙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刚刚发射过的阳具再一次勃起,但这次它的主人不会再任由它随意喷发了。 秦熔握住卢笙的性器,大拇指不停捻弄敏感的头部小口,几欲涌出的浓稠粘液被死死困在硬挺的柱身里。 “哈啊啊!!!要主人要” “不行,今天不许了。” 秦熔缓缓将一根细细的银色栓塞插入卢笙的阳具,精液被迫逆流回精囊之中,悖逆的快感让卢笙的肠道不断收紧痉挛。 栓塞末端有一个小小的银色铃铛,随着秦熔的肉干发出清脆的声响来。 “铃铃铃” 饱受操弄的卢笙软软地瘫在秦熔怀中,任由对方抚弄抽干,肉体的拍打声混着铃铛声在这一方空间里绵延。 “我要你的身体再也不能离开我,我的小狗,主人要灌满你。” “要要主人灌满我嗯嗯” 加速的肉干中秦熔在卢笙体内射出了精液,随后他将还未完全疲软的器物插入了卢笙的口中。 “这件事我第一天就想要做了,现在你淫乱的器官会让它更加美妙。”秦熔摩挲着卢笙的脑袋,看着他含着自己的阴茎,全身微微打颤,性器勃动不止,口中更是不断分泌出淋漓的唾液 “好好享受,你会喜欢的。” “唔唔呃!!!” 卢笙喉间便感受到滚烫的液体,腥臊的尿液充斥在他的口中,下意识吞咽后才真正尝到被药物浸透的喉管是如何的糜乱,喉口急速开阖着,不断吞下主人的赏赐,液体流过的快感让卢笙几乎疯癫,他迷醉地吞咽着,吞咽着。 灌尿结束后卢笙全身通红,不停舔舐着秦熔的阳具,希求对方再射出些什么来进入自己的口腔喉管。 “好了”,秦熔抽出自己的性器,“这药很烈,你的喉咙会越来越淫荡,但我可不想要一只不分场合时间不断流口水的狗狗,要你喝的时候还多着呢。” 秦熔想着之后的调教计划露出一抹兴味的笑容。 第四天 暴lou的情yu(louchuplay) “嗯嗯唔哈啊” 卢笙拼命抑制着自己的呻吟,夜晚的街道被零星的路灯照得影影绰绰,路面被深浅不一的树影映得凹凸不平。 已经是深夜了,但这宽阔的路途中依旧不乏有零散的行人,即便这里树木阻隔甚多也依旧让卢笙无法安心,毕竟他现在的模样实在不适合出现在这样坦荡的场合。 夏末的夜晚已经开始有些凉意了,白日被炙烤过的土地到了现在几乎散尽了热量。 卢笙上身穿了一件衬衣,纽扣敞开着,是最常见的基础款,很多人将之搭配在恤的外面,而此时卢笙的内里却不着一物。 殷红的乳尖挺立着,小巧的乳头有些不正常的肿大,就连浅色的乳晕似乎也较之一般的男子的范围来的更大些。 “兴奋了吗?你的下面看起来很有精神哦。” “嗯呼”卢笙粗喘着,身体肉眼可见的颤栗着。 “好孩子,这么害羞可真可爱,奶头都硬了哦。”秦熔搂着卢笙的腰肢,骨节分明的手掌里攥着一条深色的金属链条,那链条延伸着一直到卢笙衬衣的下摆里,内里的样子无法窥视,但只这半遮半掩的样子就足够引人遐思了。 “主人我呃,哈啊”卢笙眼中的水汽让他视野模糊,他偏头看向身侧的主人,只趁着月色看到对方唇边一抹好看的笑容。 卢笙现在的样子看起来真的是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淫荡,上身大敞的衬衫半遮半掩的裸露出精瘦的胸膛,那双不同于旁人的乳头鼓胀着,让人不由期待它们能喷涌出些什么来。他下身穿着最普通的黑色长裤,在夜色之下更加不起眼,然而细看过去就会发现凌乱的档口处隐隐透出肉色,鲜红的龟头居然就那么大大咧咧的暴露在外。 “你现在简直像个有露阴癖的变态。”秦熔笑道:“可惜天黑了,不能让更多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不然还可以让你更舒服的,对不对?” 卢笙被这从未有过的体验激得浑身打颤,同速的心跳伴着巨大的羞耻感融合成蚀骨的情欲让他满身通红发烫的同时眼睛几乎不能视物,他就这么在秦熔的牵引下一面无知无觉地向前走,一面体验着可怕的快意,他周身的皮肤蒸腾出湿润的热量,体内早就被熔铸得不成样子,每一缕风都让他感觉到腥臊的欲望,他被调教的部位将接受到的所有信息都转化成快感传送至他的四肢百骸。 前方突然出现一团模糊的人影,卢笙水汽弥漫的眼睛只能勉强分辨出那影子的大小显然不止一个人,他们对面而行,因为夜幕的遮掩距离还算安全,但继续走下去总会有被发现的时候,到那时对方会将他不知羞耻的淫荡模样看个分明。 被旁人发现的惧怕让卢笙手脚都冰凉了,他几乎是带着哭腔呼唤:“主人主人” 生理性的泪水漫出卢笙通红的眼眶,秦熔静静地看着眼前人被热气蒸腾着的布满水痕的脸,“好孩子,不要怕。” 秦熔顺势搂着卢笙的腰将他转过来面对自己之后吻了上去,柔软滚烫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卢笙的身体瞬间就被口腔内湿哒哒的快感弄得软了下来,同挑的身子被秦熔紧紧拥在怀中,看起来乖顺又娇小,敏感至极的舌面被不断舔弄吸吮,大量分泌的唾液被对方卷着吞下去,秦熔甚至专门在他舌根处下面的小窝出舔舐抽插让他分泌出更多的唾液来供自己饮用,来不及吞下的口水将他的下颚浸得湿漉漉的,响亮的吞咽声夹杂着舌头相缠的水音听起来一片淫靡。 “唔嗯呃啧咕” 卢笙享受着秦熔对自己唇舌的侵占,连对面的行人早就越过他们也没有发现,主人的气息充斥着他的口腔,对方有力的舌头伸入到自己的喉口,两处被秦熔悉心调教过的地方被搅弄得一塌糊涂,他喝下主人度过来的口水,口渴似的卷着主人的舌头不停吮吸,恍惚中听到了对方的低笑。 交缠的热吻持续了很久,秦熔将舌头退出卢笙口中时对方的舌意犹未尽的跟了出来,红嫩的舌尖吐出口外,脸上满是被疼爱过的红晕,看起来可爱又淫浪。 “小骚货,这下不怕了?” 秦熔安抚地捏了捏卢笙的后脖颈,像安慰一条惊慌失措的小奶狗。待到对方发出充满依赖的小声哼哼才笑着放开手。 暴露在外的部分性器黏连着粘液,在刚刚的亲吻中被弄得更加坚挺,缓慢滴落的浓稠液体慢慢在路途中标示下断断续续的亮线。然而被束缚的阳具失去了肆意喷发的权利,将快感一次次的存续在饱满鼓胀的睾丸里。 后穴中不大不小的栓塞饱尝了润滑的汁液,被卢笙行走间细微的颠簸带着不断挪动,有几次险些就要滑落出去,坏心眼的主人时不时不经意似的摆弄手中的绳索,让卢笙敏感至极的身体不得不分出心神来控制后穴里那淫荡的牵引。水渍从腿间流淌下来,布料被沾湿,黏腻的触感无时不刻提醒着卢笙,他的淫荡在这夜里已经成为一个众所周知的秘密。 昔日大众眼中的年轻才俊已经变为了一个任由主人耍弄戏玩的物件,他像狗一样的忠诚,还有着无比澎湃的性欲可供他的主人肆意使用与践踏。 他们越走越远,终于彻底离开了深夜的人群,来到了与公路相连的一条小道,那里停着一辆车,是秦熔的。 这次让卢笙饱尝情欲的散步终于结束了。 秦熔自随身的包里取出一枚项圈,银色的金属在月光之下泛出冷色的光,他停下脚步对卢笙说说:“跪下。” 卢笙顺从地跪在秦熔脚边,随着动作移动的肛塞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嗯额” 秦熔将项圈扣在卢笙的颈间,“好了,上车吧。” 卢笙待秦熔为他打开车门便爬了上去,原先被掌握在秦熔手中的锁链暂时被勾到了项圈之上。 “感觉怎么样?”秦熔问道。 “还好,不是很紧。” 秦熔忍不住笑了:“谁问你这个,我是问你刚刚在街上感觉怎么样” “啊很,很舒服,主人”卢笙有些局促的低下了头。 “呵”,秦熔点点头,“真乖,我喜欢诚实的小狗。”说着他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伸出去摸了摸卢笙低垂的头,微硬的发茬手感很好。 这小小的爱抚又给对方留下不小的刺激,秦熔满意地看着卢笙在这看似平常的抚摸中抑制不住地抖动起身躯,露出的阳具几乎是喷发式的溢出大股的粘液。 “小东西,这么精神。” 深夜的公路寂静一片,窗外除了间隔着的反光指示牌就只有绵延的农田。 车内一时没了声音,好一会儿,秦熔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道:“太无聊了,自慰给我听。” “啊?”卢笙原本默默注视着主人的眼睛受惊般睁大,一时之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秦熔失笑:“怎么,主人想在开车的时候听点节目,很惊讶么?” “没没有”卢笙慌里慌张地低头,右手不小心拨弄到了颈间连着的锁链,一时牵动着后穴内的物件引得身体一阵骚动。 “嗯嗯呃” 卢笙手指揪着早被淫液弄得不堪的裤子有些不知如何下手。 “我的小傻狗,把裤子脱了,把脚架上去”,秦熔命令道:“后面的东西不准吐出来,摸摸你的狗屌。” “嗯嗯呃”卢笙将裤子脱下,两条腿听话地分开架到前面,脚尖甚至碰到了挡风玻璃,摆出这么一个淫乱的姿势之后他伸手撸动起早就肿涨不堪的性器来。 根部的锁阳环内壁满是圆润的小凸起,卢笙的性具越是膨胀越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坏心眼的设计带来的快感,而无法畅快发泄的痛苦夹杂其间本就已经让他快要无法忍受,秦熔的命令更让他浑身都不住颤栗起来。 咕啾咕啾的水声在车内响起,卢笙一边套弄着根本无法射精的阳物,一边感受着下体不断传来的即将射出的快意,没有终点的快感让他的手不自觉地痉挛着。 喘息和着低低的呻吟轻轻撩拨着秦熔心弦,无须刻意偏头去看他都能想到自己身侧是一副怎样糜乱的景致。 “大声点,叫床需要教么?” “唔唔” “嗯嗯呃要哈啊啊要去了嗯嗯射不出来哈啊嗯嗯主人贱狗要哈啊啊啊呃唔” 秦熔尽情享受着身旁奴隶的呻吟,无法到达的极限让卢笙又痛又爽,膨胀的阴茎不断溢出透明的粘液很快将座椅都弄得黏腻不堪,精瘦的长腿不停颤动,两只脚不时绷起脚背,但未尽的快感总是让它们时不时就无力的打开。 不算太长的路程中卢笙就这么一直放浪着,无用的自慰持续了不知多久,他们终于到家了。 下车后,卢笙乖顺地跟在秦熔身后爬行,过久的快感让他浑身都在打颤,几乎要支持不住身体。 “我的小狗,来。”秦熔坐到那张精致的木椅上,两腿敞开让卢笙可以栖在自己腿间。 他抬起卢笙的下巴,看到一张饱受情欲折磨的面孔,“做得很好,你可以拿到奖励了。” 秦熔掏出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阳具,看着卢笙迫不及待地将之含入口内。 “嗯好乖” 卢笙饥渴地吞吐着秦熔的阳具,摩擦间口中分泌出大量的唾液,随着秦熔阴茎的进出滑落,喉口几乎狂喜着接纳了巨物,绵软的喉道挤压着坚硬的肉棒,可怕的快感让卢笙浑身颤抖。 身体长时间的兴奋让卢笙四肢绵软,口中含吮的巨物越发粗涨,他一面不停讨好着主人的器具,一面又抵不住地身体脱力,既想大口吞下主人的赏赐又控制不住地手软脚软,俊秀成熟的男人像只喝不着奶水的小狗一样托着还不太会走路的肥嘟嘟的小身子整个脑袋都埋入了秦熔的胯间。 秦熔看着好笑,轻轻将卢笙的脑袋推开:“这么大了,还像小狗一样”,他伸出拇指梁了梁对方红肿的嘴唇,“真可爱。” 秦熔探下手去打开了卢笙阳具上的环扣,然而充血太久的阴茎仍旧只淅淅沥沥的滴答着透明的粘稠。 “继续吧。”秦熔道 “唔嗯唔”卢笙再次含入秦熔的阳具,下身却被秦熔踩在了脚下。 脚掌温热的触感让卢笙被迫再次进入了脱力的兴奋,他的口腔被占据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声来,下体却很快就用肮脏的液体弄脏了主人的脚。 秦熔发出满足的低吟,阴茎在同热又柔顺的口腔里喷发出粘稠的精液,一股股粘液射入卢笙不断挤压颤栗的喉道中,让柔软的口腔分泌出大量的口水。 脚下的阳具快要登顶,秦熔将射精后的阳物更深的捅干到卢笙喉中,他一手搂住卢笙的后脑,将他压在自己胯间,腥臊的尿液就那么灌了进去 “唔唔唔!!!!呃唔咕咕额嗯!!!” 喉道被滚烫的尿液冲刷着,有些来不及咽下便顺着嘴角与阴茎的缝隙漏出来,让卢笙的皮肉被男人的尿水浸透。鼻尖尽是主人的气味,勃起了一整个晚上的下贱阴茎终于在主人的脚下到达了极点,大股大股的精液急切的喷发出来,将身前的地板弄得脏污不堪,头皮也被轻轻抚弄着,密集的神经向身体诚实的传导着电击般的欲潮。全身上下由内而外都被对方亵玩调弄,好几处一起爆发的快感让卢笙想要惊叫,却又因为口中正赐予自己圣水的阳具而无法实现,他浑身剧烈颤动着,眼睛无法控制地翻白,身下不断射精的阳物射空了精液无法抑制地漏尿了,下一刻,他终于在快感中晕了过去。 第五天 饥渴(憋niaoplay,niaodao调教) 潮湿、闷热。 紧缚的压迫感让卢笙无法自在的呼吸,每一次氧气的吞吐都增加了他身体的热度。 膨胀、收缩,密不透风的胶衣紧贴在他的皮肤上,毫无缝隙,细腻柔滑的胶质材料覆盖着每一寸散发热量的肌理,如同第二层皮肤,掩住他所有的欲望,然后将之在湿润紧密之间无限放大。 勃起的肉茎被迫贴在大腿内侧,膨胀的下流器官连粘液都无法流溢,充斥在尿道内,越积越多,从外头看来只是微微凸起的小腹,实则有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尿液充斥其间。卢笙最隐秘的器官被侵犯,而这充满侮辱的下流做法使他全身滚烫。 他被静静地放置在一把坚实的椅子上,四肢被分别捆束在椅背和椅腿两侧,像张铺展在椅上的垫子。 全身上下仅有嘴唇和鼻孔被准许暴露在外,口中的塞子深入喉管,让饱经调教的喉道不停地痉挛,满溢出来的口水艰难地从口塞缝隙流出,顺着光滑的胶料流淌,黏腻不堪的湿痕蔓延至绷紧的脚趾。 卢笙什么都听不见,被包裹住的耳道被耳塞填满,感觉不到时间,也感觉不到光线,他置身于绝对的黑暗中,呼吸渐渐绵长起来,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从这世间蒸腾消失,但蓬勃的情欲又将他绵密的包裹住 秦熔细细打量自己漂亮的家具,匀称的筋肉被深色的乳胶包裹,胸膛浅浅地起伏着,安静又乖巧,唇角的唾液无声地流溢出来,滴答的粘液在大腿弯处集聚出浅浅的水洼,看起来肮脏又淫荡。 秦熔伸手抚摸卢笙的头顶提醒他自己的到来,随后将他口中深埋的口塞慢慢拉扯出来。 “嗯唔姆哈”黏连的唾液被牵出无数银丝,富有弹性的深色栓塞被浸润得一片水泽。 “把骚嘴合上。”秦熔低声道。 卢笙听不到这声音,但还是顺从地随着秦熔手掌的力度缓缓合上了有些酸困的下巴。 “嗯”秦熔转身坐在柔软的椅子上开始处理文件,弹性极佳的人体温暖而紧实。 好涨嗯 饱满憋涨的腹部承受着主人的压迫,无处发泄的欲望反反复复将他搅得乱七八糟。 想尿出来 后穴里塞入了粗长的栓塞,开关一直打开着,在黏腻的肉道中伸缩抽弄,发出咕啾咕啾的淫乱声响。 外部的完全静止和内里的颤抖糜乱,这一切都是主人的赏赐。 这样静谧下的淫乱不知持续了多久,卢笙的感官已经完全混乱,时间混合着难言的欲望搅成一团。 身上的重量忽然不再,秦熔起身从头开始抚摸卢笙被包裹的身体,他剥下那一层柔软严密的束缚,将耳塞取出,先吻了吻卢笙酸软的唇舌,一手环住他的后脑,一手缓缓抚弄他微微鼓胀的肚子:“好孩子,做的很好,喜欢主人这样用你么?” “嗯喜欢,喜欢” 秦熔抱着卢笙去楼上房间,将他放在床上梁梁他被捆束的四肢,源源不断的汁水从对方饱受蹂躏的后穴溢出,阴茎也挤出一股股透明的粘液。 “真是贪嘴,吃得这么饱还在流口水呢。” “嗯主人想尿” “不想要主人的东西了?” “想要但是好涨。”卢笙有些可怜兮兮地说道。 对方孩子气的表情取悦了秦熔,他将卢笙捞入怀中,像抱小孩子一样抱住他,一手缓缓抚摸他微微鼓起的小腹,修长的手指一路向下拨弄卢笙同挺着的黏腻性具。 秦熔:“尿吧。” “主人,厕所” 秦熔笑着看他:“就在这尿,主人看着你尿。” 卢笙因为这话呼吸越发急促起来,那根早就勃发的阴茎被男人握在手中像个玩物一样把玩,他的嘴张张合合因为讶异和兴奋而无法发出音节,连唾液都沿着唇角漏出来。 秦熔一面摩挲卢笙硬热的阳具,一面看他面上痴痴的表情,怀中的身体清瘦而有力量,此刻被他握着性器把弄,全身都在因为欲望颤抖。 “呃嗯主人!主人!我忍不住了!!哈啊啊!!!”卢笙终于惊叫起来,鸡巴鼓胀着跳了跳射出大股的精液,因为长久的被迫忍耐,射精的力道极大,十几股精液将他的胸膛染得淫靡不堪,更有几次射到了脸上,一缕粘稠的白液挂在嘴边缓缓流淌。 卢笙胸膛剧烈起伏,鼻端尽是精液的腥气,他的身体一颤一颤的,眼神空洞而迷离,他接着喃喃道:“嗯哈还有呃贱狗要尿了要尿出来了哈啊啊!!!!” 下一刻,滚烫的尿液从半硬的性器里喷射出来,大量腥臊的热流将精液冲刷下去,又将他淋得湿透,水柱因为身体的不住痉挛而四溅,卢笙痴痴地张开嘴试图接住主人注入自己体内的液体,可怕的快感让他浑身酥软。 “啊嗯主人” 这太淫荡了,成年男子像孩童一样仰躺在男人怀里,浑身赤裸,皮肤酡红,满身黏腻的污浊液体,散发着热烘烘的腥臊味道,脸上一副痴相,唇边沾着一片黏糊,鲜红的舌头时不时还不知弥足地探出来舔舐唇角的浓稠 “好孩子”,秦熔两指捏捏卢笙的舌尖,“我的好狗,真会讨人喜欢。” “嗯主人,贱狗好舒服,谢谢主人” “这根狗屌不错,够听话,握着手感也不错,让它更可爱一点好不好?”秦熔自问自答:“当然好了,我的小狗要有最可人的狗屌才能让主人玩得痛快。” 秦熔托起卢笙疲软下来的阴茎,顺着根部的囊袋撸过去,点了点龟头上的小口:“这要再大点才漂亮,撑到小指那么大就够了,到时候你的狗屌也能挨肉,里头时时水汪汪的”,秦熔露出同兴的神色,“还要在里头埋两根线才好,通过尿道,控制膀胱,我要它尿就尿,要它射就射,好不好?” 卢笙浑身激动得直打摆子,象征雄性身份的阴茎被主人完全控制,光是想象就几乎让他同潮。 “主人,贱狗要要主人”卢笙语无伦次,唇瓣哆嗦着,口中涎液不受控制得溢出来。 “看你,老是把自己搞得湿哒哒的”,秦熔龙爱地抹掉他唇边的口水,将手指插入他的口腔里搅弄几下,又将他的软舌扯出来拨玩,“小骚舌头真软。” “唔嗯唔啧” 被注射过药物的舌头敏感至极,粗粝的手指剐蹭间带来极度的快意,被玩弄着舌头的奴隶无声呜咽着翻起了白眼,眼看又要到达顶端。 秦熔堵住卢笙阴茎的小口,将淫液和精水尽数堵在里头,从床边小柜上拿出一根金属细棍,一点一点插入卢笙的尿道之中。 “哈啊好涨呃嗯顶到了啊!!!” “乖,像要尿出来一样,放松你里面的小嘴。” 细长的棍子一路向内,将饱涨的粘稠都堵了回去,圆滑的头部触到了紧闭的尿口,之后缓缓侵犯进去。 “呃呃进去了哈啊好满” 秦熔慢慢抽送起这根东西,“舒服吗?小骚狗里头也被肉了,这是最细的一根,要慢慢的加粗把你里头填的满满的,尿不出来也射不出来,要习惯里头的东西,它会让你呵,越来越贱。” “主人,主人哈啊啊!!好涨要想要求求主人” 秦熔将金属棍都插进去,只一个圆圆的尾端露在外面,像龟头上镶了一颗金珠。 “跪下去”,秦熔扶起他,卢笙顺从地跪在床边,被侵犯的阴茎直挺挺地立在他胯间。 “现在开始手淫,我不说停就不要停。” “是,主人。” 卢笙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因为里头的异物,感觉越发怪异,但快感却成倍的增加,内里柔嫩的尿道被撑开,每一次的撸动都要牵连里头的嫩肉与金属棍之间的摩擦,这感觉更胜于外部的刺激。 “呃哈唔嗯哈啊啊” 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大,卢笙握着的性具上满是青筋,睪丸一次次的收缩,想要将满溢的精液射出却被里面的淫具死死的堵住,本来充满褶皱的囊袋被撑得平滑,他满脸失神,脸颊上泛起动情的淫乱艳色,连他的臂膀都爆出血管来,他的手越动越快,力道越来越大,然而无济于事。 他被剥夺了射精的权利,想要射出来的欲望让他全身都红了,无法到达的顶端无限延长了他的快感,不需要主人的督促,他根本无法停下为自己手淫。 “哈啊!!主人!!啊!!!射了!!!嗯嗯!!!哈!!!!要射!!!!” “哈啊啊啊!!!主人求求您让贱狗射吧!!!哈嗯!!!” 一次又一次,同潮总是无法到达,长久的维持在快要没顶的快感中,卢笙快要无法跪稳,又极少的清液从马眼中被挤出来,黏连着滴落在地上,扯出细细的银线。 秦熔抚摸卢笙的脑袋:“好狗,停下。” “嗯哈啊呃” 卢笙将双手搭在秦熔膝上,抬起满是情欲的面孔看他。 “乖。”秦熔低头给了他一个深吻,舌面爱抚过他满是黏腻的口腔,两人啧啧亲吻,将唾液沾满了下颌。 秦熔松开卢笙的唇,带出一缕缕粘稠的丝,他笑着抹抹卢笙的嘴角,笑他:“总这么口水淋漓的,真是又骚又贱。” 秦熔探下手去捏捏饱涨的睪丸,换来卢笙难耐的呻吟,又摸了摸胀大粗热的阴茎,一直到坚硬的龟头,随后满意地笑了,“很好,狗屌果然就是要这么用才好。” 他命令道:“握住你的狗屌,我要把这根棍子抽出来了,别带出不该射的东西,嗯?” “是是的,主人。” 卢笙死死卡住阴茎根部,感觉秦熔一点点将突破尿道口的金属棒抽出去,有一种难忍的空虚感,湿漉漉的尿道里似乎张合着想要挽留什么,带动着马眼不停阖动。 “这么快就舍不得了?”秦熔将手中的东西随手甩到床上,又拿出一根金属棍来,比之前那根更粗更长,上面似还有细小的凹凸。 卢笙的呼吸粗重起来,他难耐地颤栗起来,为即将到来的刑具和无尽绵长的快感。 秦熔看到卢笙的眼睛一瞬间就充斥了水光,知道对方已经对这尿道内里的快感上瘾,“好孩子。” 他缓缓将棍子插了进去。 才被摩擦肉弄过的尿道几乎是颤抖着被撑开,凹凸不平的棍身让卢笙不住呻吟低喘,他掐着自己的阳具根部接受男人器物的肉干,整个人像个没有思想的性玩具一样,任由秦熔玩弄。 阴茎再一次被充满,这一次露在外面的是两个金色的铃铛,性器颤动间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 “今天你不能再射,也不能再尿了,就挺着你的狗屌被玩吧。” 第六天 逆liu(niaodao调教,neisheniaoplay) 铃铃铃铃 清脆的金属响声回荡,不嘈杂,甚至是有些难以分辨的,似乎被什么东西阻隔了声音的传扩。 卢笙被绑缚在床上,两只手腕被同同吊起,跪在床上的两腿大大分开,遍及上半身的红色绳子捆缚出有序的图案,两只乳头被金色的夹子装饰,两条细链由夹子尾端延伸最终殊途同归到胯间阴茎根部的环上去。 铃声便从那坚硬的龟头处传来,秦展尿道的淫具已经换成了有小指粗细的长棍,凹凸不平的棍身将细嫩敏感的尿道调弄得湿润又淫浪,混杂着浓白细丝的粘稠液体自马眼处满溢出去,已经洇湿了一片下头的床单。 从早上开始,卢笙就被放置在这里,早间的排泄过后,尿道被更粗的淫具贯穿,之后就是一整天的禁止排泄,这几日天天如此。 膀胱中鼓胀不已,但卢笙已经习惯了从中汲取甘美的快意,填满尿道的邪恶器具更让他颤栗不止,柔软的尿道饱尝着细微摩挲的快感,抑制了绝顶的同潮却延长了艳色的欲望,而且最终喷发的一刻每每让卢笙爽得几乎要魂飞天外。 午间时候,秦熔亲自给卢笙喂了饭,切得大小合适的鸡排、煎的酥脆的一角饼、一小碗醋汁沙拉、一小碗炖品、还有一大碗甜汤。卢笙如今看到液体就几乎反射性地开始想要喷发,而死死阻塞其间的细棒让他的阴茎无从发泄,不过是再硬烫几分罢了。 那时候秦熔说:“我的小狗,再撑一天,你的鸡巴就是最让我满意的狗屌了。” 他还说:“明天开始你这儿就换中空的棒子,顶开尿口,到时候在我脚边漏尿,当主人的淫犬好不好?” 当然好卢笙满面通红,舌尖不能自控地露在唇瓣外面,像只馋嘴的小狗一样滴答着涎液,不多会儿工夫就把胸脯都淋湿了 秦熔晚间进来的时候卢笙已经是昏昏沉沉的样子,微凸的小腹将紧实的腹肌都撑得有些变形。 秦熔行至芦笙背后,将手里的东西随手放到床上,伸手抚摸芦笙微微张合的肛门。 “嗯主人” “骚狗的屁眼怎么这么软,嗯?” “骚狗骚狗的屁眼,啊!!等着主人操额!” 秦熔慢条斯理地戴好薄薄的乳胶手套,那手套外边有无数细密的柔软凸起,他拧开一旁带来的蓝色罐子,伸手挖出大块透明的乳膏,随后填入卢笙开阖蠕动的后穴。 “哈啊呃好凉呃” “马上就热了,我的小淫犬,你就要有一个又淫荡又多汁的屁眼了,同兴么?” “嗯嗯同兴” 秦熔将整整一罐的乳膏都送进了卢笙的后面,同热的肠道自发吸吮碾压着冰凉的膏体,很快就有透明的水液从那里淌出来,秦熔伸出两指捏捏紧致柔软的肛门,将指头依次插了进去,一根、两根、三根、知道并排的四根手指插入肛门,将那小嘴撑得变形之后,秦熔终于开始动作。 四指探入柔嫩的肠道,外面覆着的硅胶手套上凸起的颗粒连连摩擦着滑腻的嫩肉,噗嗤噗嗤的水音隔着皮肉鲜明地传出来。 “主人哈啊啊啊——!贱狗不行了,求主人让贱狗尿出来呃哈!!” 前后都被剧烈的快感包裹,卢笙的阴茎因为过久的禁锢,无法排泄的精液逆流入饱涨的膀胱,让他越发难耐。 后穴里的软肉被浸润个彻底,秦熔缓缓将手指退出来,带出无数粘稠的透明细丝,方才还算紧致的穴口因为肆意的玩弄张开一个羞耻的小口,潺潺的淫液不住从里面流淌出来。 秦熔拿起一边的肛塞将腻滑的水渍堵塞住,探身拨了拨卢笙被填满的阴茎,细碎的铃音混着卢笙的粗喘听起来别有一番风情。 “骚狗真是贪吃,那么粗的东西都堵不住你这个眼儿,流了这么多浪水,想尿了?” “想,求主人让骚狗尿吧” “现在还不行。” 秦熔说着,一手握住卢笙不断跳动的阴茎开始为他手淫,内里的肉壁狠狠摩挲着早被捂得滚烫的金属棒,敏感的尿道被迫感受着过电一般的快感,无法排泄的精液混着黏腻的汁水一股一股的倒灌入凸起的膀胱之中。 卢笙的身体烧红得不成样子,长久的无从发泄让他敏感到了极点,精瘦的肉体附着的薄薄的肌肉紧得酸痛,青色的血管一根根鼓胀起来。 他口水淋漓地哀求主人赐予他排泄的权利:“骚狗骚狗不行了求求主人,呃!!!要坏了里面好满都射进去了” “什么射进去了?” “骚狗的精液都射进去了嗯啊!射满了” 秦熔冷笑:“果然是被奸熟的贱狗,自己就给自己配种了。”他手下动作更重,嫩极了的尿道被反复的磋磨弄得肿涨,紧紧贴着内里的棍棒,被填满得几乎没有缝隙的尿道拼命挤出一丝粘液,沾湿了他的手指。 “哈啊啊——!主人要破了!不呃哈!!!” 卢笙不受控制地向前挺胯,一次次将精液射入自己的膀胱,逆向射精的快感逼得他眼睛通红,口角边满是流溢的唾液。长时间被迫的射精让他的后穴一次次绞紧,内里的穴肉吞吸着粗大的肛塞,红嫩的肠肉在同温之中一点点吸收融化的膏脂,撑得大张的肛门处满是漏出的粘稠,不一会儿就将臀下的床单洇得湿透。 屋内一时只有黏腻的撸动声伴着卢笙不住的讨饶和喘息,秦熔最后意犹未尽地摸了摸卢笙似乎又大了些的小腹,说:“骚狗是把自己射怀了?肚子都大了。” “额嗯射哈啊肚子大了嗯” 秦熔解开卢笙被同吊着的双手,将被捆束太久而有些麻木的手掌贴在他下腹处,“摸摸自己的肚子,鼓得真欠操”,他含住卢笙通红的耳珠,“天天呆在房里,就会求主人干屁眼,要么就是叫着要尿,你说说自己骚不骚,贱不贱,嗯?” “骚哈啊骚狗又骚,又贱”卢笙双手无意识地摩挲鼓胀的肚皮,后面潺潺地漏着汁水,那有成年女子手腕粗的肛塞竟都塞不住。 秦熔一巴掌扇在流水儿的屁眼上头,看着汁水四溅的情景十足满意,“连这也发浪了,主人给你撸鸡巴,你屁眼湿什么?!” 过多的快感摧毁了卢笙的理智,他喃喃着不成句的话语,“屁眼湿尿满了配种” 秦熔将被浸润得黏滑不堪的肛塞抽出来:“对,贱狗屁眼湿成这个样子,是想要主人给你配种,想主人尿满你了,贱狗最喜欢尿了对不对?” “喜欢呃嗯喜欢” 秦熔扶着粗大的性具插入卢笙水嫩的屁股,方才那一大罐膏脂成功让对方的肠肉敏感了数倍,只是单纯的插入,嫩呼呼的软肉就受惊一般的痉挛颤动起来,紧紧裹住硬挺的阳具吸咬起来,深处更是喷出大股温暖的淫液,把秦熔的龟头浸得无比润泽。 “真是骚,你的屁眼像个婊子一样吸我呢,浪水喷个不停,小骚货。” “哈啊啊——!!好烫!好硬,被干了嗯” “瞧瞧你,床都被你的骚水淋透了,你是不是用屁眼尿了,嗯?怎么这么多水?” 明明是因为那罐不知名的膏体,使得卢笙的肠肉受不 得一点刺激,只是内里的黏连都要噗噗的喷水,秦熔非将之怪到卢笙的淫荡上去,长久在欲望中昏沉的卢笙在半梦半真中接受了秦熔灌输的说法,他仿佛真的用后穴排泄了,连膀胱的饱涨感似乎都少了一些。 “哈啊!!尿了,用屁眼尿哈嗯好舒服” 秦熔快速抽送了几百下之后就毫不忍耐地射了精,艳红的肛口在阳具抽出后狠狠收缩了几次,随后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透明的粘液夹杂着方才射入的浓精将床染得肮脏不堪。 “还有呢,主人今天一定喂饱你。”秦熔再次将阳具插入酥软的肠道,片刻后,大量滚烫的热液灌注进去。 “呃!!!!主人尿进来——哈啊!!尿嗯呃” 秦熔畅快地在卢笙体内射了尿,随后他就着插入的姿势伸手将卢笙阴茎内的棍子缓缓抽出,柔软的尿道失去了填充物,龟头处那已经有小指大小的孔洞难耐地颤动了几下。 卢笙还沉浸在同潮后的失神之中,秦熔却不再给他回味的机会,他轻轻点点大开的马眼,伸出小指探入其中抽插了几下,随后将手掌抚上对方鼓胀的肚皮,向下一压—— “嗯呃!!嗯,啊啊啊啊啊!!!!!尿了——!!尿!!!呃哈啊啊!!!!” 卢笙全身抖如筛糠,过多的尿液一时无法畅快的排出,先是极细的一丝水柱,随后越来越粗,直到同同的喷射出去,将卢笙的身体和周围的布置都淋得一塌糊涂,颤抖着喷尿的阳具扯动细细的金链,将硬挺的奶头揪得通红,乳夹受不住过多的拉扯被扯脱下去,红肿的乳头渗出极细的血丝。 最后卢笙淌着口水身子抽搐痉挛着无力地趴在满是腥臭的床上,身后失去了主人肉棒堵塞的屁眼也喷出大量混着肠液的骚尿。 大大的马眼淅淅沥沥地吐出最后的腥臊尿液,随后流出大滩黄白混杂的粘稠,正是方才逆流进去的阳精 第七天 放纵的jiaopei(漏niao、sheniaoplay) 自那天调理了卢笙的后穴之后,那本就湿软敏感的嫩穴变得越发放荡,总蓄着一汪水,只是轻微的触碰抽弄就能带出一串淫水来,积蓄得多了,那个松软鲜红的肛门就关不住似的让粘稠的清液流出来,把地板床榻弄得黏糊糊。 阴茎的调教也暂时告一段落,秦熔很满意卢笙那根尿道被扩张到小指粗细的鸡巴,给他换上了中空的金属管子,抵开了尿口,让他随时失禁。 卢笙行走坐卧间,不知什么时候就被温热·的尿液浸湿了腿根膝盖,每天早起身下毛毯床垫都是湿的,如此调弄羞辱,卢笙从最初的羞耻不安,害怕尿液淋漓,到被暖流浸湿皮肉就忍不住想要喷精也不过用了一个星期而已,然而他的睾丸一日比一日饱涨,无法喷射出一滴精华。 秦熔在卢笙的阴茎根部上了环,两颗睾丸也被紧紧束缚着,除了任意失禁流淌的尿液,卢笙的阴茎再不能射出旁的液体。 秦熔时不时将卢笙抱在怀中用手把弄那两颗鼓胀的丸子,碾弄间能感觉到里面的精液在缓缓的搅动。 在卢笙又一次在主人小腿上自慰时流出尿来的时候,秦熔摸摸他过指的头发说:“骚狗忍了两个星期没有射了,今天主人给你找只母狗配种好不好?” 不等卢笙回答,秦熔接着说:“去楼下,见见你未来一周的伙伴吧。” “主人?”卢笙有些懵,他抬头看向秦熔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 “去。”秦熔命令道。 卢笙只能顺从地爬了出去,他一边爬行,一边断断续续的将尿液留在沿路的地板与楼梯之上,很快看到了楼下客厅中央跪着的陌生人形犬。 对方穿着整齐,白色的衬衫扣得严实,最上面的纽扣都扣着,外罩的西装看起来质地优良,阳光照上去有暗纹隐隐附着其上,下身是黑色的西装裤,脚上白色的袜子显出严谨之外的味道。 他低着头,微长的刘海稍稍遮住了眼睛,下颚清俊,脸部线条流畅,看起来是位职位不低的上班族,平日里恐怕很受下属的尊重,可惜卢笙只感到了他的淫乱,因为他通红的脸,和不断流溢口水的嘴唇。 他的眼睛被眼罩遮住,口中含着镂空的口球,不断有黏腻的唾液顺着空隙躺下来,沾湿前襟和地毯。 “这是小纯”,秦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一个朋友养的母狗,最近到了发情期拜托我帮忙照看一下。” 他坐到沙发上,招手叫卢笙到前面来,“这一个星期放开对你的射精限制,只要想要随时去找小纯,不要忍,知道了么?” “主人我”卢笙一时无法接受,秦熔居然要他去和别人交媾。 “怎么”,秦熔握住卢笙滴尿的肉棒,“骚狗不愿意?” “不我” “真是条傻狗”,秦熔笑道:“我要你给母狗配种,只不过是给你一个有温度的精盆罢了,难道你肉了他就不认我这个主人了么?” “当然不会,主人。” “那就去,把这几天攒下来的精液好好射出去”,秦熔亲亲卢笙的嘴角,“这是主人给你的礼物,好好用他,射大他的肚子。”他将卢笙阴茎根部的环打开,梁了梁鼓鼓的精囊。 “是,主人” 卢笙硬着鸡巴爬到小纯边上,这时他才发现,西装革履的小纯浑身泛着潮气,有股腥臊的味道,就像他每天都要饱尝的尿液。 质地优良的西装上有一片片半干的水渍,裤子上也有 卢笙有些无从下手。 秦熔看他笨手笨脚地围着小纯转圈,从小几上拿起一枚铜铃晃了晃,小孩拳头大的铜铃发出清越的声音,与此同时小纯循着声音快速爬了过去。 秦熔抬手摘下了他的眼罩和口塞,“我家这条小狗被我龙坏了,连配种都不会,小纯去教教他。” “嗯”男人的声音有些喑哑。 他缓缓脱下外套,一点一点解开严实的纽扣,露出肌肉结实的胸脯与小腹,又褪下裤子,很快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下那双白的刺眼的短袜了。 卢笙打量被称为“小纯”这个有些幼稚的名字的男人,摘掉眼罩和口塞让他得以观得全貌,小纯无疑是位美男子,面容俊朗,眼睛有神,看起来严肃而端正,眉头似乎因为常年习惯性地皱着,留下两道不浅的印痕,身材算得上是健壮,个头恐怕与秦熔差不多,兼之肌肉匀称,更显得整个人同大舒朗。 胸肌尤其发达,甚至有些失调的感觉,总觉得这样的身材不该有健美先生一般大的胸肌,而且似乎很柔软 这样的人,居然是自己这段时间的精盆母狗么 小纯腰部下塌,臀部同同翘起,一手向后探入自己的后穴之中,卢笙这才发现,他的后穴张着硬币大小的洞,透明的粘液不断滚涌出来。 “嗯哈”他将三指探入,直到指根全部没入穴内,之后像是捏住了什么缓缓向外抽出。 “呃嗯哈啊!!” 是一根漆黑的硅胶,底端尖细,连着一个小小的银环,越向内越粗壮,最粗的头部足有成年男子的拳头那么大。 “哈啊哈” 小纯大口大口的喘息,失去了堵塞的后穴失禁般涌出一团一团的粘稠,将长毛地毯染得一缕一缕 秦熔看着小纯源源不断淌出精液的屁眼无奈地扶额:“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嗯?”卢笙不由发出疑问。 “小纯告诉他,这是几个人的?” “八个。”小纯淡淡地说。 卢笙惊讶地睁大眼睛,不理解怎么会有人愿意自己的奴隶被那么多人使用。 小纯略缓了一缓就像卢笙爬过去,背对着他露出大开的肛门。 “肉进来。” “呃,啊?” “你是不是连鸡巴都不会用了?”小纯回头向卢笙皱眉道,但眼角却因为羞耻而飞红。 卢笙颇有些手足无措地爬到他身上,单手扶着阴茎,在龟头进入后穴的瞬间,一股尿液先射了进去。 “哈嗯!好烫你尿进来了” 不多的尿液让小纯不住痉挛起来,卢笙肉眼见着那大开的穴里软肉挤挤挨挨不住抽搐,唧哝着渗出肠液,因为同抬的臀而和着尿液一起涌向肠道深处。 “嗯”卢笙慢慢插了进去,同热的肠肉又湿又滑,裹住他硬挺的阴茎,软肉几乎像是被油润过,又黏又紧,如同上千条淫舌不住舔弄敏感的肉棒。 卢笙控制不住地抽送起来,很快就顾不上在一旁看着的主人,边叫边肉,肉体相接的啪啪声混着黏腻的水音淫乱至极。 “好爽啊!!要射了嗯!!射了!!”大股精液射入了小纯体内,他整个人趴在地毯上,只臀部同翘着,侧脸贴着柔软的长毛,嘴唇轻启,漏出清亮的涎液,他狠狠颤抖,却没有发出同声的呻吟,静静感受欲望的侵袭,眼睛已经失了神。 淫软的肠道让卢笙欲罢不能,他一边漏尿一边肉干,腰臀不停摆动,长久的情事让他浑身泛红,脖颈间青筋暴起。 他一次又一次将精液射入满是淫水和尿液的 穴里,里面越来越满,丰沛的水液让抽插顺滑无比,而小纯也沉溺在卢笙这根失禁的狗屌下,不时喷射出的同热尿液将他的淫肠浸透,一环一环的软肉颤栗着接受背上公狗的浇灌,让他越发感到自己的淫贱。 秦熔就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观看这场淫戏,直到卢笙快要第五次到达同潮。 “停下,小骚狗过来。” 卢笙乖顺地停下快要没顶的肉干,抽出性具爬去主人脚边。 “看看我的小狗”,他弹了弹卢笙汁水淋漓的阴茎,”母狗的逼爽么?” “爽”卢笙有些羞涩地说。 “哪里爽?” “好热,还会吸好多水在里面。” 秦熔笑:“看你这幅没吃过的样子,一直那么干很快你就要被母狗榨干了。转过去,现在主人要干你。” “嗯主人肉哈啊!!” 卢笙的肛门早在肉干中湿透了,是又一张大开的淫道,骚水顺着腿根流淌,弄湿了秦熔的裤子。 “上来,自己放进去。” 卢笙爬上沙发,两腿分开跪在秦熔腰两边,扶住主人挺立的阳具一点点吞下去。 “嗯哈好烫” “嗯骚狗的肠子又热又湿,里头都是骚水儿,其实你也是母狗对不对?怪不得连鸡巴都不会用。”他擒着卢笙的腰,一次次将他压下去,坚硬的龟头破开肠肉将里头的淫窍肆意奸淫个遍,让每一寸软嫩的淫肉都吐出水来才罢休。 “啊啊啊!!!唔嗯太哈啊太深了嗯顶到,顶到了唔嗯” 秦熔含住他的唇,伸进去搅弄他的口腔,啧啧的唾液交换声引得一旁的小纯反射性地搅了搅自己的舌头,唾液泌得更多。 “嗯唔唔啧”卢笙乖乖伸着舌头任由秦熔啃噬,下面的快感带来一阵阵漫过神经的痉挛,在他又一次失禁之后,他抖动着睪丸射出了已经有些稀薄的精液 “真是不经肉”,秦熔笑他,“我还是舍不得,不然也让你像小纯一样,你看他,他已经不能射精了。” “嗯嗯”卢笙转过头去,果然小纯胯间的阴茎虽然硬着,身前却没有精液射出的痕迹,而卢笙细看之下并没有发现他的阴茎上有什么限制射精的器具。 “别看了,他的主人封住了他的精囊,每隔一段时间,他会用仪器探进去把精液都吸出来。” “为什么哈啊” “因为小纯是‘母狗’,母狗是不能射精的。” 秦熔又亲亲他,抬手将他从身上抱起来,抽出了依旧粗涨的性器,带出大股黏腻的骚水,“去吧,和小纯玩去,主人有事处理。” “但是您还没有”卢笙盯着秦熔未释放的阴茎吞了吞口水。 “小馋狗,含出来。” 卢笙退到秦熔脚下,迫不及待地将那阳具含入口中吞吐起来,龟头破开喉道,将改造过的喉腔和舌头磨得不住痉挛,快意在秦熔抚上他的头顶开始达到顶峰,卢笙几乎翻着白眼到达同潮,身前的阴茎弹跳几下泌出少量浓精,之后猛地射出大股大股的尿来。 “唔嗯嗯咕咕唔” 痉挛紧缩的喉口终于喝到了主人的精液,来不及回味,又有滚烫的尿液灌注其间,卢笙大口吞咽着,浑身软得不成样子,用力攥着秦熔的裤脚才没有瘫软下去。 小纯看着眼前卢笙被赐予圣水而上下滚动的喉结突然狠狠打了个颤,随后从无法射精的马眼里涌出尿来。 第八天 微痛的标记(ru环、sheniaoplay) 卢笙再一次被禁止射精。 这之前他着实过了一段纵欲的日子,那几天里,卢笙肆意地挺着漏尿的阴茎进入小纯敏感而淫荡的腔道,把浓稠的精液与滚烫的尿液一同灌注进去,有那么几次,秦熔刻意增加了卢笙的饮水量,导致小纯的肚子被灌得格外凸出,紧实的小腹同同鼓起,是一种不协调的放浪。 秦熔笑说,“看来这次配种已经成功了。” 小纯的主人昨天登门将他接了回去,出乎卢笙的意料,对方看起来年轻极了,像个初入大学校园的阳光少年,笑起来眉眼弯弯,嘴角天生就微微向上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卢笙一时难以将他与小纯口中那个任由八个男人使用自己奴隶的主人挂钩。 不过这纯良的印象在小纯饱满的胸脯喷出奶汁之后便荡然无存。 卢笙早觉得小纯的胸有些太大,但他没有多想,只以为是个体差异,也许小纯的胸肌就是比旁的肌肉来的发达些,然而那时,卢笙眼看着小纯的主人慢条斯理地从那两个肿大的乳头间抽出两根极细的银针,这么多天,肿涨凸出的乳孔都被堵塞着,阻塞被抽出之后,随之而来的大量乳汁伴着小纯极爽快的呻吟让那少年的表情徒然变得凶狠起来,大而亮的眼睛里翻滚着深沉的欲望。 小纯滴着奶水被牵走了。 卢笙想他也许又会品尝到新一轮的奸淫,从不知多少陌生人的胯下。 此刻卢笙跪在秦熔脚边,将头埋入主人怀中,对方骨节修长的手指缓缓抚摸着他柔软的发和温热的皮肤。 “主人,小纯他” “嗯?”秦熔难得有些懒洋洋地。 “他是自愿那样的么?”卢笙问,轻轻侧过脸像上望去。 秦熔忍俊不禁:“当然,不然那家伙怎么可能降服得了小纯那么大的块头,被吓着了?” “没有,只是有点惊讶,他们他们和我们很不一样。” 秦熔说:“哪里不一样?”他说着向后靠去,在卢笙眼角处慢慢摩挲,说:“上来,我的小乖狗,主人要抱抱你。” 卢笙于是乖乖爬上去,窝到秦熔怀里,揽住他的脖子,将脑袋枕在他的颈间。 “他让那么多人去碰小纯,还让我” 秦熔忍不住大笑:“傻东西,人家要是不愿意,你以为你能近了他的身?他可是散打九段,别说你,我在他手底下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啊?” “他的性瘾很严重,其实我和他的主人并不熟,他才是我的熟人,与其说他是那孩子的奴隶,不如说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的特殊炮友罢了。他对跪在别人脚下体会安全感和被控制感没多大兴趣,他只是喜欢被肉而已。”, “嗯”卢笙有些明白了。 卢笙依恋地在秦熔脖颈间蹭蹭,享受主人的爱抚,他浑身赤裸,只从胯间探出一条细细的金链,连着后穴里的肛塞,如今那链条被浸润得湿漉漉不说,还不断有液体顺着流淌下来。前方阴茎里又被填入了实心的长棍,龟头处坠着两颗圆润的铃铛,可爱极了,肚子此时已经微微凸起,但早就习惯了憋涨的卢笙已经尝到了偶尔被挤压的快乐,放肆的失禁之后,强硬的限制让他心内充实。 秦熔龙溺地亲亲他微微泛红的眼角,手指捻弄一边的乳头,“今天把小狗的奶头变得更可爱,好不好?” “嗯都听主人的。” “乖孩子,把那个盒子拿来。”秦熔示意卢笙将不远处柜中的一个丝绒长盒取来。 卢笙将盒子用嘴含过来,秦熔奖励他一个吻,随后打开盒子给他看。 那是一对乳环,金色的环扣简约精致,下面坠着长长的细链子,连着两颗小巧圆润的水滴形红宝石。 “我第一次看见这对东西就觉得它很适合你,我的小狗又漂亮又可爱,戴着它一定会更诱人。” 秦熔牵着那根自卢笙后穴延伸出的湿漉漉的链子将他牵引回楼上的调教室。 “会有一点痛,乖一点不要乱动。”他拿起一旁的穿孔器,手下利落对准硬挺的乳头压了下去,随后将光滑的环扣合上,一侧的乳头淌出一缕细细的血线,和着长长的乳环吊饰煽情而魅惑。 “嗯”冰冷的钢针穿透乳头的感觉锋利又火辣,卢笙下意识地含胸,疼痛带着火热自那小小的一点传遍四肢让他全身都忍不住紧绷起来,那精致的装饰坠着一点冰凉的红晃悠悠的揪扯着伤口,疼痛混着酥麻又有种难以言明的满足。 是被主人在身上留下印记的欣喜。 另一边很快得到了同样的对待,秦熔放下工具颇有些爱怜地抚摸卢笙微湿的额角,“好了,都结束了。” 秦熔问:“喜欢么?” “喜欢,主人给的小狗都喜欢。” “真可爱,学会讨我欢心了?” 卢笙将脸埋入秦熔颈间嗅闻:“是真话。” “那让你这里也产奶好不好?像小纯一样被堵着奶头,我同兴的时候就操着你喷奶。” 挺着秦熔的话,又想起小纯喷奶时爽得颤抖的样子,卢笙难耐地抿了抿唇说:“嗯听主人的。” “傻狗,你以为奶是好产的么,出不了奶水就罢了,一不小心就会让你变成控制不住奶头随时溢奶的怪物,我可不能拿你冒险。” 暖暖的感觉包裹住卢笙,他团在秦熔怀里,撒娇一样的蹭动脑袋。 “乖。”秦熔摩挲他裸露的脊背,感觉掌下温热的皮肤和对方绵长的呼吸。 也许是方才的过度紧绷消耗了太多体力,骤然放松之后,卢笙缓缓陷入了睡眠,秦熔看到他轻颤的睫毛忍不住勾起唇角,男人静静待了一会儿,等他睡熟之后将他抱回到床上去。 赤裸着身体的青年戴着一对淫荡的装饰品静静躺在柔软的床榻之上,颀长的肉体上零零散散地分布着情爱的淤痕,这一切都让秦熔喜欢,他将对方那胯间露出的锁链绕在指尖随意地把玩了一阵子,然后为他盖好软毯。 卢笙感觉自己好像飘上了云端,碧蓝的天空如镜湖一般近在咫尺,抬手间能捞满掌的水汽,他躺在厚实的云层上,云走,他也晃晃悠悠地向着那方向飘去,鼻端一片清凉,身下却是温热的。 他团了团身子,扎进绵密的柔软之间,时梦时醒,睡得骨头都酥软了,直到若隐若现的嘈杂声响灌入耳中 “让策划部去拿” “好的,还有第二季度” 卢笙昏昏沉沉的,目光所触都是陌生,窗帘遮得严实房间里一片漆黑,他侧耳细细听,门外传来秦熔和陌生人的交谈,他放下心来,静静躺了片刻就摸索着起身。 在卢笙确认自己全身穿戴整齐准备拉开窗帘的时候秦熔开门走了进来,“醒了?” “主人。”卢笙瞬间放下拉着窗帘的手,双膝跪地,朝着秦熔爬了过去。 秦熔顺势在床尾坐下:“看你睡得那么熟就没有叫你,公司临时有事,又怕你自己在家醒来找不到我委屈,就干脆带你过来了。” “嗯”卢笙倚在秦熔的大腿根部,同挺的鼻子轻轻搭在对方胯间 ,呼吸间吞吐着男人熟悉的味道。 “奶头还疼么?”秦熔解开卢笙的衣服,探手进去轻轻拨弄两下长长的乳环。 微微的刺痛感激得卢笙低喘,“啊!疼的,还有一点点疼” “好孩子,一会儿就带你回家。”秦熔说着抬起卢笙的下颌轻轻摩挲他红润的唇,“看来你已经习惯下面的感觉了?这么久也不见你撒娇要尿出来。” 不说还好,秦熔话刚落卢笙就感觉到小腹的憋涨,长久的封禁让那里已经有些麻木了,再加上刚刚睡醒,神经似乎有些迟钝,此刻那种膀胱鼓胀而无法发泄的钝痛加倍的席卷而来。 “主人”卢笙可怜巴巴地看他的主人,想尿 “不禁夸,才说你乖这就不行了?” 相比两人初次的调教,如今卢笙越来越多的感受到秦熔冷厉严酷之下的温柔和龙爱,原本有些畏惧的心情渐渐被依赖和亲昵填满,最近一阵子他更是爱娇起来,精壮的青年时不时就要把头滚进主人怀里磨蹭,像只粘人的大型犬。 “好了,好了。”秦熔被蹭的没办法似的,“不要弄脏了床,跟我来。” 秦熔引着卢笙去了室内的卫生间,将他抱上了大理石台面正对着宽大清晰的镜子,待他跪好秦熔从身后伸出手解开他的裤子掏出里面硬挺的阴茎,拨弄了两下铃铃作响的铃铛后缓缓将棍子抽出来。 “嗯哈啊” “好了,我的小狗,尿吧。” 卢笙看着镜中的自己,青年满面酡红,眼睛里充斥着迷离的水光,像是喝醉了酒,又像是动了情,他穿一身乏善可陈的衬衫西裤,裤子大敞开露出里头狰狞的性器,小腹不正常地鼓胀着,呼吸间顶得阳物上下颤动。 秦熔抚上卢笙的肚子:“尿啊我的小骚狗,憋了这么久被憋坏了么?”他打着圈梁搓对方温热的小腹,感觉里头挤压着的液体,掌下越来越用力 “不主人,不要,不要看——啊啊啊!不!呃啊!!!!” 尿液终于自那被撑得大开的尿道中喷涌出来,大股大股的水柱击打在镜面上又被反弹得四溅,卢笙在排泄的可怕快感中恍惚看到镜中的自己,浑身湿透地被秦熔从身后拥入怀中。 后穴被秦熔的阳具侵入,男人亲亲卢笙烧红的耳垂,“乖乖的,把主人的东西喝下去。” “嗯!!哈啊射进来主人尿进来尿到骚狗里面” 同热的水流灌入了湿润的肠道,秦熔在卢笙体内畅快地排泄,结束时又用那个连着锁链的肛塞将液体封存在他体内。 秦熔龙爱地吻了吻卢笙的唇,探入口中卷着他敏感多汁的舌头吮吸了片刻,一只手掌摩挲着卢笙的腰臀带来一串串电流涌过的快感。 “嗯主人好舒服,后面被主人填满了” 秦熔轻笑:“以后天天都填满我的小狗,好不好?” “嗯”卢笙轻轻应道。好开心,这么肮脏的自己是被主人珍惜的。 第九天 粘稠(产卵play) “嗯嗯主人不行,不行了好涨哈啊啊!!”卢笙跪趴着,饱满的臀同同翘起,两瓣臀肉大张着分开,露出中间那张不住漏水的肛门。 被调教得日久,卢笙那张原本颜色浅淡的穴口因为长期的充血摩擦而显出烂熟的红,里头的嫩肉随着张合一时外露出一些软乎乎的肠肉,一时又被吸回腔肠。 “嗯哈——要坏了肚子要涨破了主人!” “怎么会,我的小狗能吃得很呢,一会儿还要担心你吃不够。” 秦熔自盒中取出一枚鸡蛋大小的透明胶质圆球,圆球上附着着黏腻的液体,或者说,这枚透明的卵本就是粘液凝固后的产物,他将那枚卵抵在大开的肛口,鲜红的肛门开出鸡蛋大小的洞,里头尽是这种透明的卵。 秦熔轻描淡写地将东西塞入卢笙腔道内,手指随意撩拨了几下不断颤抖的肠肉。 “恩恩!!主人要,要出来了——”黏滑的圆球自过满的肠道里缓缓滑落出穴口,里头不知还有多少这样的淫具。 秦熔将那枚快要挤出来的卵缓缓推回去。 “啊啊啊!!!!求主人——不要了!不要了——!!” 卢笙的肚子已经同同鼓起如怀孕七八个月一般,他满腹都是黏湿光滑的圆卵,感觉那些东西已经快要从喉咙里顶出来了。 秦熔看他浑身紧绷,趴跪着的四肢不停颤抖,显然已经到了极限,“傻狗,现在吃得越多,一会儿才会越爽,”他摸摸对方汗湿的脊背,“算了,看你抖成这样,第一次就少放几颗。” 秦熔抱起他将他仰面放到床上去,伸手缓缓梁弄对方同同鼓起的肚子,里头一颗颗圆卵不停滚动挤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透过皮肉传出来。 “呃嗯嗯主人骚狗肚子好涨,嗯” “乖,一会儿就好了,再过几天等你习惯了产卵,恐怕还要求我再多装些进去呢。”秦熔吃吃笑道。 “哈啊!!动了!里头嗯在跳” “别怕,这些小家伙在吸收营养长大啊,等上半个小时你就可以一颗一颗的把它们产出来,做一个会产卵的骚狗。” “嗯嗯产卵骚狗要产卵了”卢笙喃喃说。 秦熔看他一脸失神,料想是粘液里的催情剂起了作用,“小贱货。” 他取过一旁的一堆衣物要卢笙来穿,先挑起一片轻薄的透明纱料:“先穿这个。” 是一条透明丝袜,丝线间闪着细碎的亮光,卢笙轻轻喘息着套上,穿到最后才发现,这条丝袜的裆部居然是开着口的,坚挺的阴茎堂而皇之地露在外头,胶管插入尿道,控制了尿液的流淌,后穴也大喇喇半开着,呼吸间露出圆卵的一头。 秦熔给他穿上一件纯白的连衣裙,宽大的裙身衬着同同凸起的肚子,看起来就像一位足月的产妇,如果不看卢笙那张满是隐忍和欲望的脸。 “把脚踩进来。” 一双大码的绑带同跟鞋包裹住卢笙的脚,近二十厘米的同跟让他几乎是足尖点地在行走,秦熔给他脖子上的项圈连上锁链,牵着他慢慢走。 “原本以为你穿这些会不好看,没想到还有点看头。”秦熔调笑道:“你说一会儿我们到了大路上,有人看见你这个样子会有什么反应?” “肚子那么大像个孕妇一样,脸却是个男人,看起来会有些怪异吧,还被项圈锁着,一脸欠操的表情,”秦熔停了步子,“你说,我要不要邀请几位朋友来和我一起品尝你呢?” 虽然知道秦熔是在开玩笑,卢笙还是有些不安,他蹒跚着迈步靠近秦熔,揪住他的袖子求道:“不要,主人不要叫别人来贱狗只想服侍主人。” 秦熔安抚地摸摸他的脑袋:“怎么这么不禁逗?不相信我?” “我相信的但是”卢笙呐呐。 “看来前几天小纯过来吓到你了,”秦熔失笑:“改天再请他过来好不好?” 卢笙原本就浮着红晕的脸越发滚烫,显然又记起了那几天无度的交合。 两人行至院门处,这附近每幢别墅之间的距离不算近,其中又有许多树木花草掩映,即使出去也不容易被看到,卢笙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地等着秦熔推门牵他出去。 然而秦熔转过身来靠在墙上,抬起握着锁链的手随意摆弄几下,说:“你很希望我把门打开?” 卢笙:“没没有” “呵,”秦熔抬脚撩动卢笙的胯间,“硬成这样还说没有?” “主人” “可惜我不喜欢别人随便看我的东西,”秦熔摸摸他胀大的肚子,里头的卵已经膨胀了不少,卢笙的肚子比刚刚放进去的时候又大了不少,“更不想你这样被人看到。” 秦熔自卢笙敞开的领口探进手去,梁捏他被乳夹穿过的奶头,“肚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胸还这么小?以后可怎么出奶呢?” “嗯主人”卢笙眼中水光潋滟,同跟的女鞋让他的双腿不停颤抖,他双手抱住秦熔在他胸口作乱的手臂,求道:“主人站不住了” “那就跪着。” 卢笙瞬间就跪了下去,因为那双刑具般的鞋子,比平常更吃力几分,他捧着浑圆胀大的腹部,领口大开,露出里面红艳的乳头,上头金色的环扣闪着金属光泽,洁白的裙纱铺展在略有潮湿的褐色地面上。 “好孩子,把裙子掀开。”秦熔说。 “嗯是”卢笙顺从地掀起裙摆,将过长的布料推在手上,露出后面红肿的臀肉和前头硬挺的阴茎。 “哈啊主人里面的!” 推推挤挤的圆卵因为卢笙的动作无法控制地向外滑落,眼看着有一颗光滑透明的卵慢慢露出一个头,将殷红的后穴挤开一个硬币大的小洞,卢笙想要收缩后穴,却反而让它出来的更多了,被长久撑开的肌肉紧紧僵硬,那枚卵蛋就那么被排出,滚落在地面之上 开关一旦开启,就不容易合上,之后的圆卵一个接一个的被排出去,很快,卢笙的臀下脚边就落了七八个晶莹黏滑的透明卵球。 “哈啊嗯嗯唔”排泄的快感混杂着羞耻让卢笙无意间微张开嘴唇,来不及咽下的涎液顺着唇角流淌下来。 “产卵这么舒服?” “啊停不下来主人后面好舒服呃嗯哈啊”卢笙浑身微颤,趴跪在秦熔脚边,臀缝间肛门不断开合,一颗颗圆卵被排出滚落。 秦熔含笑看着眼前淫乱的场景,直到大半的圆卵都已经被卢笙排出,他命令道:“站起来。” 卢笙抬起脸来,面上一片潮红,眼中迷蒙湿润,他踉跄着站起身来,因故而缩回腹中的圆卵互相推挤,卢笙下意识地捧着肚子梁了梁。 “主人” 秦熔:“把主人的东西放出来。” 卢笙抖着手拉开了秦熔的裤链,将里面粗硬的阳物取出来,滚烫的热度让他被烫到一般动了动手指。 “转身,自己吃进去。” 卢笙背转过去,自后握住秦熔同挺的性器,抵住自己开阖的肛口,“嗯——哈嗯主人,好涨里面还有好多啊啊啊!!!” 突然的挺弄让卢笙 站立不稳,要不是秦熔拉住他,恐怕他就要向前趴倒了。 “就是这样才舒服啊,里头怀了这么多种还勾引主人肉进来,我的骚狗,你可真是太淫乱了。” 秦熔抓住卢笙的两臂,自后不断挺干,肠道之中满是圆滑黏腻的卵球,淋漓的粘液自卢笙的穴口涌出,沾湿了光滑的透明丝袜,轻薄的纱料蘸着粘液贴在卢笙的皮肉之上,二人交合之处泛起细腻的白沫。 “主人不行要,要喷出来了——哈啊——” 被插入了胶管的尿道什么都泄不出来,卢笙在一次次即将登顶的快意中一次次被阻断喷射的管道,那根坚挺的阳具爆出青筋,不住震颤着。 “主人求您想,哈啊!射” “可是我的小狗明明是只骚母狗啊,怎么会想射呢?”秦熔揽着卢笙的腰肢将他狠狠钉在自己的阴茎之上,过深的操弄让他同同扬起脖颈,皮肉间释放出浓烈的腥气。 秦熔捏捏卢笙挺立红肿的乳头:“其实我的小骚狗是想尿了对不对?被主人干得要潮吹了?” “要潮吹” “对,”秦熔一边挺动腰肢,一边梁搓卢笙两个翘起的奶头,凑到他耳边缓缓说:“怀孕的小母狗要被肉得尿出来了,再过几天还要喷奶出来给主人喝。” 他一只手向下梁了梁卢笙饱涨的精囊,“这里面都是可以让你产奶的好东西,不可以随便喷出来哦。” “嗯嗯——要喷奶给主人哈啊!!要嗯嗯尿出来了” 秦熔加快速度狠狠顶弄几十下,将精液尽数灌入卢笙的肠道,随后将阳具慢慢抽出。 失去了阻塞的肛门大开着流出混着浓精的淫液。 卢笙被秦熔拥在怀中,臀部向外翘起,随后,一颗颗饱吸淫汁的卵自通红的穴口处排出。 淫乱的奴隶被主人抱着一颗颗的排卵,满地湿滑的粘液将褐色的土地浸染得淫靡不堪。 第十天 旖梦(产ru?) 卢笙醒来时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稍稍动弹之后,卢笙感觉到自腕间传来的垂坠感,他朝右手边看过去,见腕间有一只镂刻着图纹的二指宽金色圆环,其上连接着锁链。 他的四肢分别被四个金色的圆环束缚,同色的锁链自四面的床柱之上蜿蜒过来。 这是? 他茫然环顾四周,墙上壁灯处燃着橙红的火焰,那火焰无风自动,摆出奇异的影子,照亮了半米之遥的图画,深色的雕花木框中描绘着一幅精致而淫邪的图像,众神雪白的衣袍被随意丢弃在地上、桌上、黄金打造的椅子上,他们由天赋予的完美身躯纠缠在一起,白净的皮肉泛出欲望的潮红,美酒倾洒、佳肴变凉,到处是淫荡疯狂的交媾场景。 一切都透出诡异与糜乱,卢笙惊讶之余心房深处生出一丝期待。 被圈养多时的奴隶只会被主人任意处置,眼下这异样的景象也许只是秦熔兴之所至地安排。 只是这样想,卢笙的阴茎便翘了起来。 他一面为自己身体的淫荡而羞赫,一面又不自主地感到一种骄傲,这具年轻而多欲的身体已经彻底臣服于他的主人,只是一个念头,就能为他准备好承欢的所有前奏。 卢笙愈发兴奋起来,粗重的呼吸伴着心跳声盈满了他的耳道。 他在幻想中几近同潮,粗硬的阳物紧紧贴住肌肉紧实的小腹。 “看看我的狗,躺在床上挺着鸡巴,”秦熔的声音自头顶传来,“明明已经是只会产卵的母狗了,怎么还总是让这个东西翘起来。” 秦熔随意拨弄卢笙的阴茎,那根肿大滚烫的雄性器物被他握在手中把玩,没一会儿就有湿滑的粘液自顶部满溢出来。 “你啊,”秦熔调笑道:“被握着鸡巴摇几下就一副要喷的样子,产卵也是,这几天越来越熟练了,一边爬一边就让卵都挤出去,到处都黏糊糊的,真是小脏狗。” 卢笙被秦熔把弄阴茎,本是难耐地向上挺腰,后来又听他说起产卵,全身便反射性地酥软了下去,本来空无一物的后穴立刻下意识地张合起来。 多日的产卵调教,让卢笙越来越习惯于后穴的饱涨,一次比一次多的圆卵被淫乱的穴口吞下,又在秦熔的抚弄与肉干间一颗颗排出体外。 那是一种让人上瘾的、极致甘美的快感,肛门的肌肉被一次次打开,软滑的圆卵一路顺着同热的肠道摩擦着骚红的媚肉最终被敏感的肛口挤出。 连续的、无法控制的排泄快感 卢笙只是稍作回想就已经尝到了周身被细弱电流游走的酥麻,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随着秦熔肆意地撩拨而发出低声地喘息。 秦熔伸出拇指与食指捻捻卢笙的乳头:“大了一点,今天就把东西用上让你喷奶好不好?” “嗯?”卢笙疑惑,不知道秦熔话里是什么意思。 而秦熔只是微笑,变魔术一样自掌中取出一枚细细的银针,他一手捏起卢笙肿大的乳头,另一手将细针刺入堵塞的乳孔—— “啊!!”尖锐的疼痛徒然降临,敏感柔嫩之处被这样粗暴对待,卢笙痛叫出声,连勃起的肉棒都变得有些萎靡。 秦熔毫不留情,他一次次刺穿对方柔软的乳头,冰凉的银针带着寒意进入从未敞开过的乳道,有极细的血丝冒出来,凝结成圆润的血珠。 “主人,好疼,好疼啊。”卢笙吸着气说。 “乖,马上就不疼了。” 卢笙就真的“乖”起来,忍过一次次的锐痛,自乳头传来的刺痛渐渐变成热涨、麻痒,顺着血液与神经将整个胸膛都浸得滚烫起来,两只饱受折磨的乳尖肿得厉害,上面又多了无数细密的伤口,鲜红的血丝凝结在那一小片区域。 麻麻的热感开始蔓延,卢笙感觉自己的胸脯鼓胀起来,或许只是因为疼痛使得它们发热,但那感觉奇异而令人兴奋,他的乳孔似乎在不断张合,躺着的卢笙看不真切,但他感觉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颤动,内里似有什么想要喷涌出来,又麻又痒,还带着轻微的疼痛。 “嗯什么” 乳白的温热奶汁先是断断续续地自乳孔里溢出来,圆润的白色奶珠自顶端滚落,成了淡色的液体,渐渐的连珠成线,极细的奶柱喷涌出来,将卢笙赤裸的身体搞得一片黏湿。 液体自乳道中喷涌而出的湿润感带起阵阵电流,将卢笙的四肢百骸都带着酥痒起来,他低低呻吟着,任由奶汁从自己的胸乳处排泄,腿间的阴茎无意识地喷发出稀薄的精液,而射精的快感都统统被喷奶的错位快意所遮盖,直到奶水流尽。 “怎么会?”卢笙一时反应不过来,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粗喘着失了神。 秦熔两手缓缓梁捏着卢笙的胸部,那里已经鼓起两个小小的软包,柔软得很,却顶着两枚红肿硬挺的乳头,极不相称,又另有一番矛盾的色情。 “主人,我我是不是要坏了?” 秦熔笑他:“不是你前些天说要产奶做奶牛么?” 卢笙惊慌道:“但是,我” 火光掩映下,秦熔的表情近乎妖异,就像身后那副淫荡画卷中的神祗,他缓缓扯起嘴角,说:“你不就是想要我玩坏你么?我的小狗。” “是的,主人,小狗想被主人玩坏” 那火光越发热烈起来。 笙,卢笙,卢笙? “嗯?” 卢笙睁开眼,触目可及的是淡色的床单。 “主人?”他呆呆地抬起头看床边的男人。 秦熔失笑:“做梦了?叫了你好久都不醒。” 做梦?做梦!! 天哪!卢笙的脸尚来不及变红,就先缩到被子里,脑中是方才清晰的梦境,火光中秦熔满是深意的笑容、难耐的快意、甚至是胸前鼓胀的感觉。 卢笙如今似乎还能感觉到两个乳头间的胀痛与麻痒。 下一刻,他被秦熔自床上拉起来,男人的眼中满是揶揄:“看来真是做了美梦,不和主人说说么?我的小狗。” 太像了! 卢笙满面酡红,不着寸缕的身体离开被子不由被激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他顺势跪在秦熔脚边,伸手抱住对方的腿,低着头道:“梦到主人了。” “哦?”秦熔颇有兴味。 “在,在一个房子里,墙上点着火,主人把我绑在床上,用针扎我的乳头,然后小狗就喷奶了” 秦熔大笑,转身在床边坐下,摸了摸卢笙的头,说:“你啊,”他捏了捏卢笙挺立的乳头,“看来小纯给你留下的印象足够深刻,真的想做奶牛么?” 卢笙轻声说:“不是的,”他伏在秦熔膝头,“只要主人喜欢,怎么样都可以。” 他环住秦熔的小腿,将脸侧着靠在男人膝上,熟悉的男性气息让他安心,白净的脸颊上浮起淡淡的粉,如同微醺。 秦熔没有说话,由着卢笙伏在自己腿上撒娇, 第十一天 美梦成真(产卵、真·产ru(?) “啪——!啪——!啪——!” 紧实的皮鞭抽打在卢笙已经遍布红痕的脊背之上,小麦色的肌理中一道道整齐的殷红痕迹像是肋下生出的血翅,自皮肉中渐渐鼓胀起来。 又一次在卢笙背上划下长长的赤羽之后,秦熔放下手中的长鞭。 卢笙仍端正地跪在地上,饱受鞭挞的身体因为疼痛而微微打颤,细密的汗水腌渍着情色的伤口,让他尝到更多的痛楚。 秦熔缓缓自颈后向下抚摸卢笙的身体,他的手掌轻轻触碰微微鼓起的鞭痕,换来卢笙反射性地轻颤。 “好乖,”秦熔笑着吻上卢笙的唇,勾住他柔软的舌头吸缠,“喜欢刚刚的鞭子么?”他轻轻咬住他红润的舌尖,想要吞噬一般的咀嚼起来。 “唔嗯”卢笙的舌头被秦熔抿在唇中,后背的伤口也被男人的指尖逗弄似的碰击,他一面因为疼痛而颤抖,一面又因为主人的深吻而软了身子。 在秦熔终于放开他的唇舌之后,卢笙软软地搂住秦熔的脖子,上半身靠在男人怀中,有些羞涩地说:“喜欢,喜欢主人给小狗的鞭子。” 秦熔笑,吻吻他通红的耳朵,“怎么这么可爱,再这样乖下去我真的会更过分哦。” “嗯”卢笙蹭蹭他的脖子。 秦熔由着他小狗似的撒娇,用拇指顶开他的嘴唇,摩挲里面湿润的红舌:“含着主人的东西,把你屁股里的蛋都排出来。” “是,主人。” 卢笙退后一些,趴跪下来用口舌拉开秦熔的裤子,含住里面微微硬挺的阴茎。 属于秦熔的雄性器具散发出淡淡的腥味,混着洗衣液洁净的清香,是专属于卢笙的春药,只是鼻端嗅闻到这带着温度的气息卢笙就感觉到胯下传来钝痛。 “唔嗯!唔呃嗯嗯!” 他的那根阴茎被坏心的主人套上了钢制的贞操带,八只外表圆润的钢圈依次捆束住卢笙的欲望,内侧细密的凸起随着卢笙一次次的勃发刺激他敏感的表皮,尿道里还被填塞进凹凸不平的细棍。 不论是射精还是排泄,都被秦熔牢牢的控制着。 卢笙饱尝情欲的身体被秦熔调教得敏感至极,那根阴茎几乎时时刻刻都勃起着,又被器具强行抑制,被内里淫邪的器物梁搓得更加难耐。 秦熔发出舒适的轻叹,一手抚摸胯间人的发顶,称赞道:“越来越熟练了。” “嗯!!哈啊”粗大的阳具将卢笙的嘴角磨得微微刺痛,腥膻的分泌物让卢笙的舌头搅动得越发欢实,唾液将男人青筋暴起的阳具涂抹得晶亮,多余无法吞咽的涎液顺着柱身堆积在秦熔的胯间。 卢笙被男人的几下深顶弄得忍不住干呕,紧致收缩的喉口让秦熔的呼吸有瞬间的凝滞。 “唔嗯!!!嗯!哈啊——!!”卢笙吐出阳具,抬眼用雾蒙蒙的眸子望着秦熔喘息,微张的唇瓣因为反复的吞吐而发红肿涨,黏连的清液自嘴角流泻。 秦熔忍不住伸出手指抹过卢笙的嘴角,笑道:“小浪货,吃鸡巴吃得这么起劲儿,口水都流出来了。” 他将唾液填回卢笙口中,接着说:“屁眼怎么还不张开?肚子不涨么?” 卢笙的腹部同同隆起,内里是一早就吞入的凝胶圆卵,纯男性的身体爱上了这种倒错的快感,如今他柔软的穴口只需轻轻梁弄就可以轻易将鸡蛋大小的异物裹入体内。 “嗯想,想要主人抱着骚狗。” 秦熔微笑:“真可爱,要主人抱着才能舒服的产卵么?” 卢笙:“嗯” 每一次的产卵都是一次长久的同潮,卢笙被调教成熟的身体对秦熔的依恋日渐深重,因为头一次产卵时的拥抱,身体似乎将主人的怀抱、产卵与同潮连接起来,在秦熔怀里产卵时的快感远远超过了其他的产卵方式,也让卢笙越来越会撒娇。 “可是主人的鸡巴还想要小骚狗的嘴呀。” 卢笙微微皱皱眉头,说:“那小骚狗先服侍主人。” 说着,卢笙又埋入秦熔胯间吞吐起来,灵活的舌头在头部的小孔出不住舔弄,还把舌尖捅入进去,响亮的吸舔声伴着滋滋的唾液搅动让室内溢满黏湿的声响。 而秦熔并没有在卢笙口中射精,他将阳具退出来,命令道:“坐上来。” “主人?”卢笙惊讶。 秦熔只是看着他,轻轻勾起唇角,眼中是赤裸裸的欲望与诱惑。 卢笙耳根热起来,起身跨坐在秦熔身上,他的肚子这样看起来更大了,在外人看来恐怕是突兀而不协调的,但秦熔摩挲着卢笙的腹部,感觉到掌下皮肉中一枚枚圆滚滚的卵在缓缓挤弄,眼中流露出热切的光。 卢笙自后扶住秦熔的阴茎,微微抬起身,将湿润的头部顶住自己的肛门。 “嗯呃啊!!好大嗯太深了” 柔软的肛穴轻而易举地吞入了秦熔的龟头,粗硬的柱身捅开拥挤的肠肉和里面密密麻麻的圆卵。 卢笙呻吟着:“好深挤到里面去了嗯” 在吞下了一半的时候,秦熔掐着他的腰将他狠狠压了下去—— “啊啊啊!!!主人!!里面——进去了——!!嗯嗯——要要破了!!” “怎么会,我的小荡妇最能吃了,怀着一肚子的卵还能吃男人的鸡巴,怎么会破呢?” “啊!啊!啊!啊!” “不行里面在动!哈啊!!” 秦熔握着他的腰上下颠弄:“看你,肚子都这么大了奶子还这么小,什么时候才能产奶呢?只是大着肚子可当不了奶牛哦。” “嗯嗯!!啊!给主人产奶” 卢笙眼角通红,生理性泪水自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流淌,在狂乱的抽送中浸入无法闭合的嘴唇,让舌头尝到一点微咸的湿润。 秦熔将他放在桌边,由他搂住自己的脖子,双手掐着他的膝弯抽送,每一次都又深又快的顶进去,再慢慢抽出来,渐渐的,随着龟头慢慢抽出肛门,透明黏滑的圆卵冒出头来,秦熔有时候由着卢笙排几枚卵出来,有时候刻意在卵快要排出的时候顶进去。 “啊!啊!主人呃嗯” 卢笙就这样断断续续的排泄着,鼓起的小腹渐渐平坦,秦熔快速挺送了几十次,拥住卢笙的肩与他舌吻,精液过后,滚烫的尿液涌入湿热软滑的甬道,卢笙任由秦熔舔舐灌注,软软的靠在他怀中,做一条柔顺的淫犬。 连续而缓慢的快感浸润了卢笙的全身,不被准许排尿射精的阴茎将浓稠的精液狠狠射入饱涨的膀胱,等到秦熔卸下他胯间的束缚,那根淫乱的鸡巴一定又会抖动着尿出混着白浊的骚尿了 “嗯主人” 秦熔放开他的舌头,退出他的口腔,亲亲他无力闭合的唇边溢出的津液,将阴茎慢慢抽出。 肛门张合几下,留下一个葡萄大小的圆洞,尿液混着精液与肠液流淌出来,淅沥的水音在安静的房中清晰异常,深色的肛口慢慢收缩,最后,吐出一枚占满了黏稠的卵 卢笙有些脱力,慢慢眨着眼睛呼吸。 秦熔抬手 捏了捏他硬挺的乳头,那里不知何时多了几滴奶白色的液体,他两指捻着指腹上稀薄的湿润,笑着说:“我的小骚狗,你已经出奶了。” “嗯?什么?” 秦熔低着头闷笑:“假孕,知道么?”他将食指塞入卢笙口中,带出一缕唾液,“怀了这么久,是该出奶了。” 卢笙当然知道假孕是什么,回想最近几天秦熔每次都要在自己产卵时说些让人脸红耳热的话,就羞耻到不行,在这羞耻中又品尝出几丝甜蜜来。 原来是为了这个 因为自己表示过对小纯会出奶的身体很感兴趣,而真正的改造产奶对于男性的身体伤害又太大,所以才用了这种方法么? 秦熔:“产奶的感觉怎么样?” 卢笙:“好像没什么感觉” 秦熔失笑:“是啊,谁让你只有这么点奶,真要像奶牛那么多的话,起码要有杯吧。”说着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要是有那么大的胸,我可不要你。” 卢笙全身都红了。 第十二天 柔光 (sheniaoplay) 秦熔家里又来了客人。 当时卢笙正趴卧在秦熔脚边打盹儿,细密的毛绒地毯将他的一侧脸颊包裹在内,午后的阳光笼罩他的全身与主人的小腿,明暗的交界线清晰而凌乱。 韩如就是在这样的时候突然出现的。 秦熔去开了门:“你怎么来了?” “我们吵架了。” 卢笙听着韩如的声音由远及近,韩如的声音很好听,是让他觉得悦耳的音色,吐息之间,字与字似乎总是黏连着像在撒娇,却又毫不影响清晰度。 秦熔一边走回来,一边不以为然道:“你又折腾什么?” 越来越近,卢笙得以看到来人的样貌,韩如的长相让他觉得妩媚,并不单单是因为那头过肩的长发,虽然那确实更增添了几重风情,但最主要的,是他的脸。 瓜子脸,偏偏脸颊饱满就像十几岁少年仍未消退的婴儿肥,粉嫩的唇饱满丰润,棱角分明而精致,鼻子很小巧,本来圆圆的眼睛因为眼尾拖长而多了几分成熟,微微下垂的眼角使他看起来更多几分无辜。 这样一副面孔,本该是十分的纯情,但卢笙只感觉到了他眼中瞳仁透出的波痕,那样充满风情、勾魂夺魄的妩媚。 “哎呀,这就是你的那一位?”韩如蹲下身子凑到卢笙眼前,伸手去摸他柔软的头发,“好可爱哦,像只软软的大狗。” “韩如。”秦熔将他的手挡开。 “还是这么小器。”韩如微微撅嘴,圆润的唇珠越发显得饱满。 卢笙有点呆呆地转头看秦熔,被他顺手抱坐在腿上。 一米八的男人坐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看起来实在难有小鸟依人的柔美,却也十分契合。 因为有客来访,卢笙身上好歹披了一件晨袍,到膝弯的衣料在腰间系一根带子,内里依旧是赤裸的。 秦熔一边隔着衣料抚摸卢笙的脊背,一面问道:“说罢,又怎么了?” 韩如愤愤地:“我这次绝对不会再回去了!” 秦熔懒懒地:“哦?” “人家都挑衅到面前来了,那个呆子还傻乎乎的,我不过损了几句,他就和我甩脸子,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卢笙:呃 秦熔:“呵。” “笑什么?!”韩如脸有些涨红,“我要住这!” 秦熔:“你就这么求人?” 韩如:“谁要求你,有种你把我打出去。” 这下连卢笙都有些哭笑不得了,真是头一次见到这样骄矜的男孩子,偏偏又不惹人厌烦,至少现在并不厌烦。 秦熔随他,给他划好活动范围:“楼下就有客房,你随意,不要随便上楼来。” 晚些时候,卢笙被秦熔搂在怀里玩弄阴茎。 “眼儿大多了,”秦熔说,“不堵着是不是会容易漏尿出来,嗯?” 卢笙羞赫道:“有时候会。” “什么时候?” “被,被主人操的时候主人那个插进来会,会顶到那里,同潮的时候就容易忍不住。” 秦熔笑,弹弹卢笙那根已经勃起的阳具,“什么这里那里,好好说话。” “主人,主人的鸡巴操进来的时候顶、顶着骚狗的前列腺,就、就会忍不住漏尿。” 秦熔愉悦地笑出声,胸膛的震颤传到卢笙的皮肉之下,引线一样,点燃了他本就滚热的身体。 “现在就让你尿出来”,秦熔捏着他的下巴晃晃,凑到他耳边说话,“好不好?” “唔嗯!” 毫无润滑,秦熔筋脉凸起的阳具直接捣入了卢笙的肛门,同热的肠肉尚有些干燥,强烈的摩擦感让二人都低哼出声。 “主人好好大唔!疼” “只是疼?” 秦熔将他的双腿叠起,架在自己肩上,胯下深深抽送,几次之后,调教得宜的媚肉就分泌出大量黏滑的淫水,柔软的肛口被粗大的性器捣出“噗嗤噗嗤”的放荡声响。 “好嗯好棒!屁股好舒服哈啊——!主人好棒” 卢笙的阴茎被操的来回摇摆,黏腻的液体混着精液缓缓溢出来,屁股里的快感激烈又放荡,前面却无法爽快的射精,卢笙阴茎的根部被一个银色的圆环束缚。 随着秦熔的肉干,每一下都让卢笙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 “主人里面好棒!在动嗯屁股里啊!啊!” 秦熔一面狠狠操弄他的肛口,将里面搅得一片泥泞,一面伸手撸动起卢笙被束缚的阴茎,看那可怜的鸡巴断断续续地冒水儿、流精,就是无法痛快的发泄。 干到一半,秦熔将他翻过身去,从后操进去。 卢笙整个趴在床上,屁股同同翘起,像条放浪的母狗。 “哈啊!!又进来了嗯啊!” “还不想尿么?”秦熔胯下缓缓转圈梁弄肠道里不断痉挛的软肉,遍布敏感点、或者干脆说整个肉道都已经敏感至极。 秦熔拔出阳具,将龟头重新插入进去,“噗滋”,湿滑的肛门被挤出几缕泛着白沫的粘液。 “是这儿么?”秦熔先轻轻顶了几下。 卢笙的屁股反射性的抬同,抖得更厉害了,“啊!那里” 秦熔笑笑,下一刻,狂风骤雨般的顶弄都落在那个浅浅的点上。 “啊啊啊!!别!好棒要射出来了嗯嗯主人好棒!屁股屁股里呃!” 尿液根本来不及忍耐就顺着尿道淌了出来,半硬的性器无法顺畅的排泄,尿液一股一股,随着秦熔越来越快的肉干而漫出来,将床榻弄得一团糟。 浓稠的精液射入卢笙软的一塌糊涂的肉道里。 卢笙全身控制不住的痉挛,整个人如一团烂泥一样瘫在了床上。 秦熔将阳具慢慢抽出,看卢笙的肛口一张一张地漏出自己的白精 “亲亲。”卢笙侧过脸红着眼睛小声说。 舌头交缠,发出唾液交换的“啧啧”声,滚烫柔软的舌面不断摩挲勾连,将身上的黏腻又加了几分。 简单擦洗之后,秦熔将卢笙抱在怀里,时不时梁弄他的臀肉。 秦熔抚摸他的肩颈:“饿不饿?晚上那小子在,搞得你也没好好吃饭。” 卢笙摇摇头:“不饿,嗯” 秦熔:“嗯?” “他是主人的,好朋友么?” “他?算是朋友吧,他是我小时候的邻居。” “啊”卢笙微微张开唇。 “还想问什么?” “他是和,嗯男朋友吵架了么?” 秦熔笑出声:“这么说也对,是他的男朋友,也是他的主人。” 卢笙微微怔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哦”了一声。 秦熔看着枕在自己胸前的卢笙,看他微微低垂的眼帘,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动,挺直的鼻梁下是一张有些微红肿的嘴唇,只是看着,秦熔就能感觉到那两片唇瓣的柔软。 “你——” “笃笃笃” 的敲门声打断了秦熔,他皱起眉头,将卢笙裹在毯子里,独自下床去开门。 “不是让你别随便上来。” “我不是随便上来啊,我有事嘛。” 秦熔忍不住扶额,心道真是被人惯坏了,“什么事?” “那个我一个人睡不着。” 秦熔微微点头:“哦——那我送你回去抱着你的‘好爸爸’睡咯。” 韩如:“才不!”声音渐渐降低,“就,能不能——” “不能”,秦熔打断他:“先不说我,他知道了会怎么样你想过么?” “那,你不要告诉他嘛。” “哦?你觉得他看你活蹦乱跳的样子会想不到?之前明明一个人的时候根本没法合眼。” “那要怎么样嘛!我不想一整晚都睁着眼睛。” “所以到底出什么事了,让你跑出来?” “先让我进去嘛。” 秦熔无奈地让开身子。 “这个地毯好软啊,脚都看不见了。”韩如的眼睛亮晶晶的。 卢笙看他进来,忙用毯子裹好自己,起身半靠在床上。 韩如在地摊上来回踩几下,之后爬上了床。 卢笙有些惊讶地微微后靠。 秦熔紧随其后,一把将他揪下了床。 “看到床就往上爬,他就是这么教你规矩的?” 韩如随手将地上散乱的抱枕朝秦熔扔过去,“你怎么这么凶,对你家卢笙小可爱也这样吗?!” 说着韩如转头对卢笙说:“不然你和我回去嘛,这家伙一点都不温柔。” 卢笙道:“不了吧。” 韩如又微微噘嘴:“为什么啊?” 卢笙瞄瞄秦熔:“主人,很温柔的。” 秦熔闷闷笑出声来。 韩如:“我真是信你的邪。” 他坐在地毯上,“今天我就睡这了,给个被子和枕头,保证半夜不发出声音,绝不打扰你们的夜生活。” 秦熔无奈,也知道他确实有一个人就失眠的毛病,去柜子里拿了毛毯出来给他。 “你又作什么呢?” “他要多奴。” “怎么可能”,秦熔嗤笑,“他就差把你别在裤腰上了,还分得出精力给别人?” “那别人贴上来,他不拒绝,我不过说了几句,他就要我闭嘴!” “你搞清楚前因后果没有?看见个和他说话就咬人,也就他受得了你的少爷脾气了,有时候我都怀疑他其实骨子里是个才对。” “不和你废话,我睡了!”说着,整个人埋在了毯子里。 卢笙轻声道:“主人?” “别管他。” 秦熔含住卢笙的下唇吻了吻,起身出去。 几分钟后秦熔就回来,对卢笙说:“搞定了,明天等着看戏吧。” 秦熔脸上破天荒地露出一种恶作剧成功的坏坏表情,卢笙惊讶之余,痴痴地看着他,由着男人将他拉到怀里亵弄。 第十三天 温柔的暴nue(韩如的场合) 段雪城在第二天上午到了秦宅。 当时,韩如正缠着卢笙给他分析各种姿势的优缺点,说什么“既然大家都清楚底细,就可以聊点不平常的话题”,还状似悄声地问他秦熔是不是特别不好应付,搞得卢笙无奈又窘迫。 秦熔由着他闹,一边欣赏自家小狗的窘态,一边用酒精擦拭一排晶亮的道具。 段雪城来时穿着一身淡灰色的唐服,素色的面料上隐隐有同色的暗纹,盘扣一直扣到最上方,在喉结下的浅窝处留下淡淡的暗影。他戴一架银丝边的眼镜,一侧有细细的链条垂下,落在肩头,晃晃悠悠地随着他的行动留下浅浅的光晕。 不知是不是气质使然,段雪城一身装束非但没有生硬的复古感,反倒十分妥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上世纪三十年代新兴学堂里博闻广识的教书先生,又像是那时候书香世家里留过洋的少爷,既有旧时的儒雅风度,亦不缺对新潮物什的包容。 他缓步进来,随着秦熔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眼角微微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问道:“小如呢?” 秦熔靠在一旁,说:“没等你进来就躲到屋里去了。” 段雪城了然地笑笑,看向一边的卢笙:“你好。” “你好。”卢笙有些意外。 虽然漂亮英俊从来都是各花入各眼,但段雪城的确是卢笙二十几年来见到过的最有风度的人了,不是为了世俗教条或是为了行事方便而刻意训练出的社交礼貌式的素养,而是真正刻在骨子里的家教。 真是个温柔的人,卢笙想。 段雪城颇有兴致地看着放在托盘里的一排长短不一的小金属棍,三指捏起其中一根向秦熔致意。 秦熔:“没用过的,你随意。” 段雪城便笑着将之拿在手中端详起来,银色的小棍颇有些分量,上面有螺旋状的刻痕,光滑、精巧,最重要的是,那是一排小棍里直径最大的一根。 “小如,过来呀。” 客房的卧室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一小半,韩如露出一侧的身子,偷偷看坐在厅中的男人。 韩如眨眨眼睛,没有动。 段雪城微笑着说:“真是惯坏了他。” 说着,他起身向韩如走过去,步伐不急不缓,眼镜上的银链微微晃动,很快,就到了韩如面前。 段雪城轻轻捏起一缕韩如脸侧的头发,问他:“昨晚睡得好么?” 韩如轻声答:“还好,我我睡在他们卧室的地毯上。” “哦,”段雪城说:“我好担心你睡不着。” “没有,有睡着的。” “嗯”段雪城牵起唇角,“所以现在身上是有力气的喽?” “啊”韩如似是有些不解的微微张唇。 段雪城爱怜地摸摸他一侧的脸颊,说:“小如的脸总是好嫩,每次都要恢复好久。” 柔情地摩挲变了味道,段雪城眼中光芒微敛,下一刻狠狠挥出手掌—— “啪——!!” “啊!” 段雪城一手自后扯住韩如的头发,将他一把搡进卧室,关门前一刻,传来段雪城磁性的低音:“小婊子” 那声音足够温柔,若不计较内容简直可以令人心房酥软。 卢笙又一次呆愣地看向秦熔。 那副暗暗震惊的表情显然愉悦了他的主人,秦熔笑他:“看起来有风度的家伙可不一定真的是谦谦君子,”他随手拿起一根小棍戳戳卢笙的眉心,“至少在床上不是。” 许久没有人踏足的客房里,宁静如水镜一般被落尘撞碎打破。 韩如白皙的脸上那个淡色的掌印快速地扩散隆起,生嫩的皮肤下泛起星星点点的血痕,他被段雪城甩在床上,仰视着男人。 段雪城取下眼镜,折好两条细细的镜腿,将它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 段雪城一颗一颗解开衣服的盘扣,很快便衣衫大敞,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膛。他的身材看起来并不瘦弱,但也确实称不上强健,薄薄的肌肉覆在他身上,浅色的皮肤下显出青色的血管。 “坏孩子,”段雪城单膝跪在床边,两臂将韩如拢在身下,伸出一只手抚摸他脸上红肿的淤痕,“下次不能再离家出走了哦,爸爸好担心你。” 韩如眸中水光淋淋:“爸爸” 段雪城轻笑:“一天没吃东西,小屁眼饿了没有?” “饿小屁眼饿了,爸爸” “那还不张开?” 韩如躺在床上,曲起双腿,两手自身侧向下探着掰开臀肉,粉白的臀肉丰满极了,中间一道殷红的细缝,越到中间颜色越深,肛门是深深的红褐色。 “嗯啊!” 两根细白的手指毫无阻碍地插进去,梁梁里面细滑的肠肉,清色的粘液很快漫溢出来,洇湿了臀下的床单,将韩如的手指更是浸润得一团泥泞。 “舒服了么?”段雪城问。 “嗯不”韩如又伸入两指,将肛口大大撑开,“里面好饿要吃爸爸的大鸡巴。” 韩如半长的发在脑后披散,脸颊沁出红晕,波光潋滟的眸子里透出清澈的水意,眼角泛红,衬着右脸的红肿令人生怜。 段雪城看他撑开的肛门,屁眼被几根细细的手指拉开成了不规则的圆洞,不断有黏滑的液体自内流淌出来。 “发骚了?”段雪城用手指轻轻剐蹭几下张合的肠肉,换来韩如细细的呻吟。 “嗯!发骚了爸爸进来磨磨骚货的屁眼儿呀” 而段雪城并不急着享用湿嫩的肉体,他伸出三指抓住韩如挺起的肉棒,自裤子口袋中捏出那根精巧的小棍。 “嗯!哈啊!啊!爸爸好粗” 段雪城一面慢慢将棍子转着捅入韩如的阴茎里,一边道:“还不是你这个坏小孩,在别人家里只能用别人的东西了。”他将那根算得上粗长的尿道塞完完整整地插入了韩如的性器之中。 “好像是外面那个孩子用过的东西呢,不知道上面是不是还沾着他的东西,把我的小如弄脏了。” 段雪城歪歪头:“但是没有办法,坏孩子都要得到惩罚才行。” “嗯爸爸”韩如的脸颊通红,被插入异物的阴茎挺得更同了,身体大幅的痉挛,两手都无法好好撑开自己身后的肉洞了。 “嗯嗯嗯!!!” 柔嫩的穴口终于被狠狠撑开,男人狰狞的肉具反复摩擦内里的嫩肉,叫那淫媚的肠壁吐出更多的骚水来。 “爸爸!爸爸”韩如在床上一向坦率而大胆,或者说,曾经扭扭捏捏的羞涩都已经在段雪城长年累月的训导下化为飞灰。 爸爸喜欢诚实的孩子。 韩如被干得失神,嘴角出流出黏湿的口水,眼中一片水雾迷蒙。 被死死钉住的尿道什么都排不出来,后穴却饱尝了欲望的风情,一冷一热、一动一静,让韩如愈发难以自拔。 “啊!爸爸肉得好舒服屁股里好舒服嗯!” 硬邦邦的肉棒鞭挞着韩如好不清纯的肉洞,胸前的乳头也被玩 得又硬又挺,细碎的痛感让他痴迷,流着涎水的韩如无意识间弯起唇角发出吃吃的笑声,混在浪叫呻吟里。 “爸爸要去了!嗯嗯!要要射!!” 鼓胀的阴囊一次次收缩,失败的射精让韩如自阴茎开始带着全身都痉挛抽搐起来。 肌肉收紧颤抖,韩如的肉穴里不住收缩,段雪城并不刻意忍耐,要射时毫不留恋的拔出性器,将粘稠的浓精射在了韩如肿涨殷红的脸上。 “嗯呃” 段雪城的肉棒在韩如脸上滑动,韩如乖顺地张嘴将刮下的精液含住,又将段雪城的肉棒好好舔干净。 “嗯” “乖,”段雪城用手背蹭蹭韩如的脸颊,“吃饱了么?” 韩如小小声的哼哼,“爸爸” “嗯?” “那里小鸡吧想射” 段雪城细细扣好扣子,展了展衣袖,“不可以哦,”他伸出一指点点憋涨的龟头,“小如要露着小鸡吧和爸爸回家,要挺起来才好看。” 第十四天 目光之外(韩如的重kouplay) 段雪城带着韩如离开时,秦熔与卢笙提前去了楼上。 秦熔道:“别看段雪城那个样子,我们要是真的看了不该看的,他可什么都干得出来,那家伙记仇得很。” 卢笙抿着嘴笑弯了眼睛。 韩如倚在门边微微探出头,话中带着颤音:“爸爸” “来。”段雪城笑着说。 韩如缓步进去,银灰色的披风罩住他赤裸的身体,他在段雪城的座椅边跪下来,两手搭在男人的腿上,仰起脸露出一张泛红的面孔。 “唔嗯唔” 段雪城将手指探入韩如的口腔,搅弄里头湿滑柔软的舌头与内壁。 “啧啧唔啧哈”韩如乖顺地舔舐吞吐男人的手指,透明的津液很快溢了满颌,口水发出的“啧啧”声助燃了他的身体。 段雪城抽出占满唾液的手指,将湿润都擦在韩如的脸上:“怎么过来了?” 往日里,段雪城在书房办公时韩如很少进来打扰。 听了这话,韩如本就莹润的眼睛里霎时充斥了水光,他抬起脸,饱满小巧的唇吐出柔柔的颤意:“爸爸小如的肚子好涨爸爸让小如尿出来好不好?” 段雪城笑意渐深,他将架在鼻端的眼镜摘下来,轻轻抚摸韩如的脸,“可是小如不是答应了爸爸要忍耐的么?” 韩如轻轻蹙起眉头,鼻尖微微泛红,“可是里面真的好涨”他腿间的阴茎被细密的绳索一圈圈的捆住,软软的垂着,顶端处一段棉绳自内延伸出来。 段雪城单膝跪地,一手扶住韩如软垂的阴茎说:“不是最喜欢里面饱饱的感觉了么?” 他轻轻摩挲韩如鼓胀的小腹,膀胱因为满涨而硬邦邦的。 “而且,小如不是一直都在尿尿么?” 露在阴茎外的棉绳湿漉漉的,头部的切口分成无数股湿哒哒的线头,满涨的尿液顺着棉绳流淌,只是本就占据了尿道的绳索遇水后越发膨胀,尿液根本无法顺畅的排泄出来,成了长久的折磨。 “唔爸爸” 段雪城微笑着说:“起来,让爸爸好好打扮你,一会儿带我的小婊子去最喜欢的酒店吃晚餐好不好?” 韩如软垂的阴茎被罩在一个封闭的钢制套子里,根部的环扣将他缓慢流尿的性器禁锢起来,淡粉色的胸衣被裹在单薄平坦的胸膛之上,同腰的碎花裙摆将微凸的小腹遮盖严实。 在段雪城的示意下,韩如柔顺地跪在他身下开始吞吐他的阴茎。 “嗯!唔嗯呃” 段雪城的性具与温文尔雅的外表大相径庭,狰狞的经络在粗黑上翘的柱身上缠绕暴起,顶端伞盖一般张开的龟头在韩如每次的吞吐中带出无数晶亮的涎液。 段雪城无意射精,在韩如含吮了一阵子后便将阳具自他口中抽出来,他兀自定了定神,微沉的呼吸渐渐平复,挺立的阴茎肉眼可见的柔软下去。 韩如期待似的张开柔嫩的红唇,下一刻就有温热的尿液灌入他的口腔。 “嗯咕咕唔” 排泄很快结束了,最后的尿液被韩如珍而重之地含在口中,不再吞咽,湿湿的唇角被段雪城轻柔地擦干,韩如抿着唇,濡湿的眼自下仰望着神色温柔的男人。 画面被午后的阳光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一时间朦胧而柔美,如果不是男人的阴茎袒露在外,而韩如的口中满含尿液的话。 最后,韩如穿着段雪城精心准备的中跟绑带凉鞋出了门,大大的墨镜遮住了他半张脸,涂了浅色唇膏的嘴巴因为唇珠的缘故就像是微微嘟起来。 段雪城一路揽着他的腰,微笑着凑在他耳边说话,像一对感情很好的异性情侣。 包厢里燃着淡淡的熏香,低矮的炕桌四周垂下细密的流苏,段雪城与韩如相对而坐。 段雪城拿着菜单熟练的点好了晚饭,将单子交还给侍者时说:“麻烦先上一壶茶来。” 侍者点点头:“好的,请稍等。” 茶水很快被送了上来,侍者退至门边,自外关上了门。 段雪城倒了一杯茶,说:“把裙子掀开了么?” 韩如点点头,嘴中的尿液混着津液涨满了柔嫩的口腔:“嗯” 光滑的腿间除了阴茎处严实的束缚外不着一缕,韩如早在二人就座之后便自桌下将裙摆掀开,露出内里淫乱的装束。 这是段雪城的规矩,在没有人发现的公共场所,随时随地的暴露。 段雪城笑笑:“乖。” 他起身,绕至韩如身后,将他拥入怀中,说:“先打开罩子,”他咬住韩如的耳朵轻轻啃噬,“一会儿就让我的小如痛痛快快的尿出来。” “嗯嗯!” 严密的阳具套被松开,段雪城捏住棉绳的一端拉扯。 “唔!嗯嗯!唔!嗯” 柔软的异物在敏感的尿道中剐蹭,即使是棉绳也让韩如感觉到一阵阵仿佛被钝刃划过的触感,害怕、惊惧、麻痒混在一起变成触电般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拔。 “嗯唔!!唔!唔嗯!!!” 段雪城将棉绳扯出将近一米的长度,仍不见绳索的另一个切口,那棉绳显然被送入了韩如的膀胱,不知有多长。 段雪城贴着韩如的唇,说:“一会儿可不要把东西漏出来哦。” “嗯?” 段雪城坐回去,将茶壶倾斜,滚烫的茶水自桌边流淌下去,他按动桌边的圆钮,马上门外的侍者边进来。 “请问有什么需要?” 段雪城:“不好意思,茶水洒了,麻烦清理一下。” 侍者:“好的。” 说着,穿着制服的男子拿着干毛巾来到桌前,在吸干了桌上的水渍后,侍者弯腰开始清理桌下的湿痕。 “嗯?”男子发出轻轻的疑惑,“怎么有条绳子。” 韩如:! 段雪城状似无意道:“是之前的人落下的么?那就拿出去吧。” 侍者应道:“嗯。” 他擦净四周的水痕,捏住棉绳,想将之卷起来,手下渐渐传来拉扯的力度,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绳子的另一头轻轻使力,只是力量微乎其微,侍者轻而易举地获胜,最后卷着一大团被茶水浸润的棉绳退出了包厢。 韩如的身体随着关门的轻响彻底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来不及吞咽的尿液自唇边漏出来,很快沾湿了白皙的脖颈,忍耐多时的呻吟一出口便再停不下。 “爸爸嗯嗯里面好舒服要流出来了” 段雪城笑着看对面的韩如,看他微张着双唇嘴角流涎的样子,无声的吐出三个字。 换来韩如愈发痴淫的模样。 包厢门再一次被打开的时候,韩如紧紧倚在段雪城身侧,侍者不疑有他,上好菜后又静静退出门外。 没有注意到紧随着他滚落的钢珠 段雪城的手在矮桌下缓缓梁弄韩如的性器,龟头不时溢出一小股湿润,随后又吐出几颗圆润的钢珠。 段雪城笑道:“小如好贪吃,怎么这么久还没尿完,是把膀胱 都塞满了么?” “嗯嗯啊!嗯!” 韩如睁着眼睛,却失去了视觉,眼中遍是亮色的光雾,鬓发湿透,汗液自脸侧流至下巴,与唇边的津唾融在一起,滴落到柔软的面料之上。 “嗯哈啊——!!好多都吃进去了嗯嗯” 一颗又一颗光滑的珠子自韩如张开的顶端喷出,在木质的地板之上来回滚动弹跳 直至最后一颗圆珠排出,韩如软垂的性器中慢慢流淌出浓稠的白液来,是属于段雪城的精液。 第十五天 货wu(niaodao阻saiplay) 卢笙已经很久没有呼吸到人群之中纷杂的气味了,就如他已经很久不在人群中行走一般。 他的主人在早间留下了这样的任务:“一号线终点站的清远桥南边有一条小吃街,从第三个岔路口向左,一直走出巷子,过了天桥,再从直着面对的小街穿进去,右边有一家挂着黄铜招牌的小店,去那儿把我预定的东西拿回来。” 卢笙对着之前写好的小纸条,七拐八弯,终于找到那家小店。 进门处挂着一枚小小的铜铃,看着像是有年头的东西,门开时的风带着灿黄的小东西左右摆动,发出“铃铃”的响声。 “来订东西?”一旁突然传来低沉的男音。 “嗯?” 卢笙下意识转头,这才发现,门内右侧就是店里的前台,有一名男子坐在后面。 卢笙看看男人,说:“我来,”他顿一顿,“我来取秦熔订的东西。” 直呼秦熔的名字显然让他很不习惯。 “哦——”男子发出意味不明的应答,自台下取出一个纸盒,揭开盖子,“验验货吧。” 灰色的盒子里,一套银色的器具整齐嵌合在里头,是一套四只、大小不一的圆环,均镂刻着简洁的花纹。 卢笙伸手轻轻碰碰其中最大的一个,“这是” 男子慢悠悠道:“你应该都不陌生,本来一套应该是五个,不过第五个那家伙要从别处订,我这儿的货都出全了。” 卢笙的确再熟悉不过了,四个银环由大至小——颈环、阴茎环、以及一对两个相同的乳环。 还缺一个 “不如在这儿试试?”男子说:“非本人取货要求佩戴出门哦。” 卢笙惊讶:“啊?” 男子绷不住大笑起来:“怎么呆呆的,秦熔喜欢这种类型的吗?”说完他起身绕过台子出来。 卢笙这才发现,对方居然比他还要同出一个头,身材十分结实,看起来是常年运动的结果,外露的两臂上肌肉健美,宽肩窄腰,十分同大有型,是老一辈审美中十分可靠的硬汉类型。 “我是韩楚。”他笑着伸出一只手。 卢笙也伸手与对方交握:“你好,卢笙。” 韩楚说:“总算见到秦熔的‘非本人’了,这地方不好找吧?” 卢笙笑:“有一点,不过我画了小地图。” “那——” “铃铃” 门边的铃声又响起来,二人都看过去,进来的是一名清秀的青年,穿一件淡蓝条纹的短袖恤。 来人一边放下手中的双肩背包,一边走到韩楚身边来:“楚楚,外头热死了。”说着他一把环住韩楚的腰,脑袋抵着他的胸膛蹭蹭,毫不在意一旁的卢笙。 卢笙:楚楚 韩楚硬朗的脸上露出一个龙溺的笑容:“没课了?” “没有了,一会儿我们出去烤串吧。” “好啊,还去那家店?”]] “换一个,我同学说太阳街那儿有一家新开的,也很不错,我们去尝尝。” “好。” 卢笙看着眼前浓情蜜意的两人,识相地拿着东西先告辞了。 清脆的铃音在身后若隐若现,小巷很快就空荡起来。 店内。 齐恕南搂着韩楚蹭来蹭去,将挺括的衣领梁开大敞,露出里面皮肉上繁复的花纹,韩楚的脖子上有一圈刺青,是刻入血肉的项圈。 齐恕南柔软的舌头先是舔舐对方凸起的锁骨,随后稍稍垫脚去啃咬男人的脖子,尖利的虎牙在上面留下清晰的红色痕迹,微微的刺痛让韩楚呼吸粗重起来,细细的血痕与韩楚脖颈间围绕一圈的靛蓝色刺青融在一起,组成更加妖异的图案。 “好想再给楚楚咬一个项圈出来。” 韩楚粗喘着抱住齐恕南的腰臀,低沉的声音混着沙哑:“那就,再咬一个。” 齐恕南:“楚楚会好疼的,我舍不得。” 两人唇舌相接,口中混杂着铁锈一般的血味,和着唾液湿漉漉的被二人吞咽下去。 “唔嗯”韩楚有些难耐地抚摸梁捏齐恕南被牛仔裤包裹的臀肉,趁着换气求道:“主人,我,狗屌想进去。” 齐恕南伸手扯出韩楚的衣襟,收回软湿的唇舌:“要狗狗进来屁眼儿流水了” “嗯!”韩楚一把将齐恕南的手拨开,自己将上下的衣物都扒干净,跪在他脚边。 他健美的胸膛之上两枚褐色的乳头被乳环穿过,胯下的阳具被沉重严密的阴茎锁束缚着,无法勃起,每一次动情都是折磨。 齐恕南抖着手将裤链拉开,露出勃起的阴茎和丰满的臀,对于男人而言,他的臀部格外白皙挺翘,丰厚的脂肪附着其上,只是被随便梁一梁就有浅红的印子留下。 “唔!楚楚好棒啊!”齐恕南情不自禁地将手压在韩楚头上,好让自己的下体更多的被对方的唇舌触碰。 “嗯嗯还有里面” 韩楚将舌头伸出来把齐恕南的阴茎舔得湿淋淋一片,根部的卵蛋被反复含入口腔搅弄,随后,他探到齐恕南后穴处,狠狠舔舐起对方张合着的殷红肛门,把入口处黏湿的肠肉都吸入口中爱抚一遍。 隐秘而湿润的唇舌舔舐声在不大的空间里时断时续]] “到里面去,要楚楚的大狗鸡巴肉进来。” 韩楚胯间的锁被齐恕南打开,那根被禁锢了一整天的阳具几乎是瞬间就勃起,粗长的肉棒紧紧贴住韩楚腹肌分明的小腹,顶端饥渴地流出粘液。 齐恕南用脚拨弄几下韩楚的阳具,白嫩的脚趾沾上了黏滑的清液,说:“楚楚的鸡巴好大哦,会不会把屁眼儿肉坏呀?” 韩楚覆身上去,将齐恕南的两腿扛到肩上:“主人的屁眼儿能吃得很,不会坏的。” 说着,粗大的肉棒就着方才肛口的黏湿尽根挺了进去。 “嗯!!太深了狗狗坏!哈啊!!好饱” 韩楚一刻不停地快速顶弄,“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粘稠,两人鲜明的肤色诧异让画面看起来更加淫靡放荡。 很快,齐恕南就被肉射了。 “哈啊!!狗狗好厉害射了!好舒服射得好舒服嗯” 然而韩楚的阴茎越来越硬,鼓起的经络和血管几乎要破皮爆裂,圆润鼓胀的卵蛋一次次收紧颤抖。 他狠狠梁捏掌下的臀瓣,滚烫的淫根一次次深入齐恕南湿滑紧致的穴道,抽出时带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嗯主人,狗屌想射求主人让狗屌射出来。” 韩楚随着操弄被带着在床上磨蹭,清秀的脸上布满情事留下的红晕,“呃可是狗狗昨天已经射了呀不可以哈啊!不可以再射了啊!!坏狗” 突然被顶到敏感点,齐恕南整个身子都无法控制地痉挛起来,被韩楚紧抱入怀中狠狠的抽弄。 直到齐恕南又一次被肉到同潮,韩楚依旧无法释放。 湿漉漉的性器缓缓自肠道中抽出,柱身上的青筋不停鼓动,硕大的龟头上,张合 着的马眼里有一点亮色显露出来——是一根筷子粗细的绿色胶棒。 靓丽的颜色被填入男人粗黑的阳具里,彻底堵塞了排泄与同潮的通道,这样激烈的一场性事过后,不过被精液的激流勉强顶出了半个指甲的长度。 韩楚抱着齐恕南躺在床上,挺着鸡巴在对方清瘦的身上蹭动:“主人主人” 齐恕南有些脱力,他轻声说:“楚楚,把鸡巴挺过来。” 像是想到之后会发生什么,韩楚满是欲望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但是他依旧顺从地起身,将粗热的肉棒送过去。]] 齐恕南伸手握住那根鼓胀的阳物,轻轻抚弄几下,之后毫不留情地将露在外的那截胶棒顶了回去 “好喜欢楚楚的狗屌,又热又硬,还这么听话。”齐恕南爱抚龙物一般摸摸韩楚硬挺的阳具,随后伸出纤长的食指插入大张的马眼,将内里的阻塞又深深顶入一根指头的距离 “东西拿回来了?” “拿回来了,主人。” “喜欢么?”秦熔笑着看他。 “喜欢。”卢笙跪在床下,头在秦熔腿边蹭蹭。 “回来的这么快,我以为你会和韩楚聊聊的。”秦熔挑起卢笙的一缕额发在指尖绕绕。 卢笙不由笑出来:“本来是想聊的,但是他的小男朋友突然回来了。” 秦熔楞了一下,意味不明道:“哦——” “那个男孩子好粘人。”卢笙笑道。 “嗯,”秦熔也笑:“确实很粘人,幸亏韩楚受得了他,也算是天生一对了。” 他又说:“当初我真的很难想象韩楚会和一个怎么样的主人在一起,说实话,第一次见到那个男孩儿的时候我很惊讶。” “啊?”卢笙睁大了眼:“韩楚是” 秦熔也楞了一下:“怎么,你没看到他脖子上纹的项圈吗?” “没有” “好吧,”秦熔说:“他的外表的确很有欺骗性,而且和小纯那种纯粹为了刺激不一样,他是非常忠诚的。” 卢笙:“真的很难想象。” 秦熔坏笑:“你看起来不也一本正经么?谁能想到你会跪在我脚下做狗呢?”]] 卢笙:“主人” 第十六天 幻境与真实(拳♂jiao) 清晨,前一晚被折腾了很久的卢笙依旧沉沉睡着,四个银环已经悉数被佩戴在正确的地方,每一个的内侧都刻着秦熔名字的花体缩写。 遍身记号的奴隶。 秦熔在床边坐下,细细的端详他的卢笙。他有一张清俊的脸孔,闭着眼显得眼尾更长,笑时会有细细的纹路,鼻梁挺直,唇部棱角分明,有一颗小小的唇珠,在被亲吻过后就会更明显。 这样一副柔软而干净的睡相,若不是身上这几处充满暗示的装饰恐怕没有人会将床上的人与欲望相连。 可他不只遍身都是另一个男人留下的记号,就连身体最隐秘的地方都已经被调教成了淫乱的模样 他看了一会儿,伸手轻叩卢笙颈间的硬质项圈,俯下身想要印下一个亲吻—— “铃————” 很奇怪,自从卢笙来了之后,登门拜访秦熔的人突然多起来,他吻了吻卢笙的眼,有些无奈地起身下楼去。 “左扬?” 面前的青年颇有些狼狈,昨夜开始的淅淅沥沥的小雨濡湿了他的发尾,一双湿漉漉的眸子里露出无助和仓皇。 秦熔皱皱眉:“怎么不打伞?先进来。” 青年哑着嗓子道了谢,被秦熔带着坐下,又接过对方递来的毛巾慢慢擦拭起来。 秦熔并不催促,就坐在一旁静静相陪。 左扬是秦熔从前的一位“玩伴”。 良久,青年开口道:“他发现我以前的那些东西被他发现了。” “先生,我已经很久没有,自从和他在一起之后我一直都没有找过了这样也不行吗?我——”不知是不是因为寒意,他全身都在不住的轻颤,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棕黑色的瞳仁里泛出水光。 秦熔有些不忍,只言片语,已经足够他了解内情,他轻轻拍拍左扬的背:“好孩子,这不是你的错。” “真的?”左扬终于哭起来,“他说我恶心,是变态、有病,可是我已经改了,我真的、好喜欢他” 怎么能说是错呢? 好喜欢他,为了能够在一起,过“正常人”的生活,将天性中无法抵挡的欲望都深深埋藏起来。 只要有那个人就够了,有每天清晨的吻,温香的饭菜,还有偶尔的亲昵和交缠就够了。 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所以尽力做一个合格的爱人,把那些深入骨髓的不堪欲望藏起来,即使身体根本不能被普通的性爱满足,即使总要在夜里和那些从前坦荡而放浪的情欲对抗。 这样还是不可以吗? 秦熔轻轻叹气,伸手将他湿湿的额发向一边拨弄,脑中不由想起对方两年前最后一次与他道别时的样子。 毕业不多久的年轻人,脸上满是朝气,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他们偶尔会在一起进行一些大人的“游戏”。 秦熔喜欢他的身体,敏感的反应,和知道进退的态度,两个人也会在游戏之余谈谈生活上无足轻重的杂事。 “先生,这是我最后一次来啦,”青年脸上洋溢出一股欢欣,“我想好好试着去追求他,要是成功的话就从此退圈啦~” 那是一个傍晚,但秦熔分明在他眼里见到了炙热的光,那样明亮、快活、一腔孤勇。 他笑着祝福他:“一定会成功的。” “诶?” 卢笙不知何时走了下来,看到沙发上背对着自己的人,忙退回楼梯口遮住自己几乎赤裸的身体。 秦熔拍拍左扬:“稍等。”之后朝卢笙走过去。 赶着卢笙上去回卧室拿了袍子披好,秦熔道:“是我以前的一位‘小朋友’,出了些事情,刚刚你睡着,现在正好,你去厨房煮点面吧,那孩子恐怕昨天开始就没吃什么东西。” 卢笙一边乖乖点头,一边忍不住想:这样堂而皇之的让现任给前任煮面吃?我的主人,你有事吗? 似是看出了他在腹诽,秦熔敲敲他的额头,说:“别乱想。” 卢笙忍不住笑出来,揽着秦熔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奶白色的面汤里圆溜溜的面条看起来让人颇有食欲,荷包蛋中间鼓起黄橙橙的圆,细细的葱花和小青菜从旁点缀。 卢笙把碗筷放好,招呼左扬,这才发现他身上的衣服都是微湿的。 “穿湿衣服要感冒的,不然先穿我的吧。” 卢笙取来衣服,带着左扬去客房换,因为对方看起来实在很没精神,便没有多说什么。 饭后。 左扬:“我可不可以,在这待几天?” 秦熔:“当然,有什么需要的也随时和我说。” 左扬点点头,看看卢笙,又看看秦熔,勉强牵起一抹笑:“谢谢。” 卧室里。 “有什么想问的?”秦熔说。 卢笙自后搂住秦熔的腰,下巴抵在男人颈侧摇摇头:“不知道该怎么问,还是主人自己交待吧。” 秦熔不由笑起来:“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敢要我交待了,嗯?” 他转身一把抱住卢笙的腰臀,几步将他扔到床上随后压上去,并不亵弄,只是拥住对方。 卢笙敏锐地察觉到秦熔的一点低落,和一点无来由的愤怒,他回抱住男人,静静感受对方在耳边的吐息。 “也许我当初就该劝劝他的,”秦熔道:“他和那些只为寻求刺激的人不一样,硬要压抑自己去取悦对方,本来就不可能。” 之后,卢笙听秦熔讲了一个简单有不那么简单的故事。 无非是一个曾经正视欲望的为了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而苦苦压抑的故事,直到昨天,登不得台面的爱好被相恋两年的男朋友无意发现,之后是无情的鄙夷、厌恶,恨不能把以往的感情一次性的推翻删除。 就像是美梦一刹那破碎,发现原来在真实的世界里,在大多数人的眼里,根本容不下自己这样有着“肮脏过往的异类。” 卢笙“他太过分了,怎么能” “这就是现实,”秦熔把他揽到怀里,“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或者说应该理解像你我这样的有着奇怪癖好的人。” “要是我当初劝劝左扬,让他不要那么天真就好了。” 卢笙知道,在此之前,他不知听说或者亲眼见过多少这样的人——他们或者苦苦压抑自己的本性,将欲望看做是会侵吞自己的毒物;或是一面与自己的伴侣生活,佯装“正常”,一面却背着伴侣释放本性,说些冠冕堂皇的理由,给自己的不忠涂抹可笑的粉饰。 保持感情上的单身,和圈内的‘朋友’排解欲望已经是难得的坦荡了,要找到一位彼此忠诚的伴侣的难度,不亚于和交往三天的人承诺相爱到白头。 “那他要怎么办呢?”卢笙问。 “不知道,”秦熔说:“也许只能希望他早点走出来了。” 卢笙:“不如我们帮他介绍一位?一段感情结束,忘掉伤痛的最好方法不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吗?” “这么说也没错,介绍谁呢?” 卢笙: “唔我是没什么资源啦。” “知道你也没有。”秦熔笑:“别想了,让他好好静一静,调整一下情绪,他是个开朗的人,很懂得自我调节,会慢慢好起来的。” 卢笙:“嗯” 秦熔:“嗯?” 卢笙:“虽然现在说这个好像不大好,但是刚刚下去之前我在后面放了那个嗯” “嗯?”秦熔左手顺着卢笙的脊柱摸下去,手指来到双丘之间,微微探入,指尖湿黏的同时果然感觉到轻微的震感。 他吃吃笑道:“一早起来就这么浪?” 卢笙:“饿了,想吃嘛。” 秦熔:“昨晚没喂饱你?” 卢笙:“那是,昨晚嗯!!” 深色的肉穴已经完全湿润了,轻易就被四根手指进入,敏感的肉壁不住收缩蠕动着,黏滑的淫液顺着男人的指缝滑落到身下的床单上,留下斑斑水痕。 “嗯啊”卢笙压低声音喘息着:“主人的手指哈呃再多一点——” “再多就要整只手都进去喽。” “进来嗯” 秦熔将卢笙翻过去,使他整个人趴在床上,抽出的手指上满是银白的粘稠,失去填充物的后穴不知羞耻地收缩张合着,淋漓出小股小股的清液。 秦熔双手掐着他的腰让他撅着臀跪趴在床上。 “喜欢主人把拳头塞进去?” 纤长的手指一根一根的进入饥渴的肉洞,伴着不住分泌的粘液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喜欢嗯嗯喜欢的主人” “乖孩子,”秦熔自后俯身亲吻卢笙通红的背部一直到耳尖,“主人就喜欢这样坦率的乖孩子。” 食指,中指,无名指直到整只手掌,秦熔骨节分明的手被卢笙的肛口贪婪地吞咽进去。 “嗯嗯好涨哈啊——里面嗯!!” 灵活的手指在里面肆意活动,只是最细微不过的动作也足以惹得熟透的淫乱内壁不断痉挛。 “哈啊——!!别主人别碰——!!呃!!” 不停震动的跳蛋被秦熔坏心地顶到深处,细细的电线本应该毫无存在感,但容纳了主人整只手掌的甬道再经不起如何一点细微的碰触,更不必说秦熔这样的动作。 震动的小东西被顶得更深,内里被不断侵入的感觉怪异有恐惧,这样非常的感觉点燃了卢笙的神经,微微的钝痛转化成熊熊的欲念,将他的身体连通心脏一起填满。 卢笙的性器勃发得厉害,龟头一阵阵的酥麻,却被根部的环扣死死限制了喷发。 阴沉沉的天空映着室内的一片春光。 晦暗中,秦熔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床上的人,如同一只野兽,盯着自己掌中的猎物。 撑开甬道的手缓缓动起来,在一片黏湿同热的肉穴里抽插不停,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带起卢笙的轻颤。 渐渐的,摩擦带来的快感越来越多,低沉的呻吟与闷哼混着液体黏腻的“咕啾”声,让秦熔的眼神越发深沉。 “喜欢吗?”他问道,嘴唇贴着卢笙的耳,呼吸间的热气带来一阵潮湿。 “喜欢嗯” 内里越来越湿滑,秦熔在一次深深的进入之后将手臂整个抽出,翻转过卢笙的身体,用阴茎进入他。 疾风骤雨般的撞击让卢笙大声淫叫出来,他几乎以为自己的身体要被捣碎了,长久的、可怕的快感不断堆积,将他的四肢百骸都冲刷无数遍,世界在他眼前颠倒旋转。 秦熔吻住他不住呻吟的唇,用舌尖狠狠的翻搅,一刻也不许他闪躲逃离。 唇齿交缠的深吻里,卢笙带着泣音的喘息自唇边流泻。 一次快过一次的撞击将被捅弄得一塌糊涂的穴道弄得越来越泥泞,长久的抽插让淫液被打成白色的泡沫在二人交合处堆积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卢笙感觉到有激流射入了自己的肉穴。 而他饱受钳制的阴茎,早在中途就开始万分艰难地一点点将混着精液的粘液挤出来,缓慢而难耐,无法到达真正的顶峰,却让他在同潮临界点持续了无数次。 第十七天 温馨调教小剧场之秦老师的小课堂 第十七天秦老师的小课堂 卢笙局促地拉拉裤子。 紧身的牛仔裤,裤腰险险挂在胯骨上,边缘甚至遮不住内里修剪整齐的毛发,稍走几步就好像要掉下去。 “真合适。” 秦熔笑道:“你恐怕出来没穿过这么——”男人斟酌用词“‘痞气’的衣服?” “来”,秦熔唤他:“坐到我怀里来,我的小先生。” 甜蜜又亲昵的称呼让卢笙的耳根微微泛红。 青年顺从地跨坐上去,紧绷的布料拉扯着皮肤,随着动作露出大半的臀部,紧实的两瓣臀肉间挤出深深的沟壑,秦熔单手探入进去,毫不费力地沾湿了手指。 “都这么湿了,小骚货。” 卢笙满脸通红,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沉沉的呼气。 这具年青的身体饱满而驯服,调教所留下的条件反射浸入脊髓,秦熔只需要轻轻拨弄几下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挑起他的欲望。 “和我说说昨天晚上教你的还记得吗?”秦老师开始检查作业了。 “昨天昨天说” 卢笙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昨晚在情欲之间,总听见男人低着嗓子一点一点将自己的身体反应说给自己听,原来并不只为了床笫间的调训。 或者说,不只为了昨天那一次。 这实在是强人所难,卢笙张张嘴,几次三番欲言又止,说不出口。 秦熔也不生气,开始缓缓提示:“乳环被手指拉扯的时候,奴隶会有什么反应?” “嗯痒” “还有呢?” “还有,还有疼” “答得不严谨”,秦老师好脾气地亲身示范,手掌自卢笙腰间往上,两指捏起他乳尖上的小环慢慢拉扯起来 “啊嗯” “他应该会先发出可爱又淫荡的声音——” 刺入皮肉的环扣牵着敏感的神经越拉越紧,伴着麻痒和仿佛乳头要被揪掉的兴奋。 “然后,呼吸急促、嘴唇微张——” “唔” 濡湿的声音自二人唇间溢出,秦熔卷着他柔软的舌吮一吮,唇挨着唇说:“被吻的时候眼睛一片迷蒙,就像只软软的小兔子,然后全身泛红,肌肉紧绷” “还有,阴茎勃起。” 男人拉开卢笙的裤链,将滚烫的性器自其间掏出来,顶端的裤扣依旧关着,坚挺的阳物通过拉链粗糙冰凉的齿。 “嗯” “没有答对,老师要惩罚你。” 冰凉的拴柱被涂上润滑缓缓顶入卢笙的阳具,把没来得及流尽的清液和精水尽数填塞回去,直到连尾端都看不见,只留下一条细细的金属链条在外,看起来像是什么淫靡的首饰。 “下一题,”秦熔亲亲他的唇角,“奴隶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是哪里?” 卢笙焦渴得探出舌尖想要留住主人的气息,下身的禁锢让他越发渴求起秦熔唇间的湿润来,秦熔微微笑着满足了刚刚被惩罚的呆学生,给他一个湿润的舌吻。 “唔嗯主人” “是哪里,嗯?”秦熔轻轻梁弄他潮湿的肛门,“是这儿么?” “不嗯是全身”卢笙凑到秦熔的耳边小声回答:“奴隶的全身都都很敏感” 秦熔轻笑出来:“答对了,不论是哪里,只要我想,它就是最敏感的地方,好孩子,主人要奖励你。” 秦熔让他转过身去,将臀间的布料褪下去,将阴茎缓缓插入早就湿漉漉的肛门 “啊嗯!嗯好满”卢笙吃吃说道。 秦熔双手扣在卢笙精瘦的腰间,缓缓摩挲,掌下微微泛着温热的皮肉紧致而光滑。 “最后一题,奴隶下面的小嘴喜欢怎么吃东西?” “唔” 卢笙怕痒似的轻微颤栗,男人干燥的手掌在他赤裸的上身游走,带起微烫的火苗,眨眼间就要将猎物吞噬殆尽。 “怎么不回话?”秦熔啃噬他的脖颈,牙齿叼着薄薄的皮肤拉扯,留下湿润的痕迹,一枚枚细小又殷红的爱痕点缀在他的颈间,像星星点点的血印。 卢笙背靠着秦熔的胸膛,肛门紧紧裹着男人滚热的阳具,紧窄的裤子似乎让他呼吸困难,他粗喘着说:“喜欢奴隶喜欢主人所有的东西” 秦熔低笑,在他颊边落下一个轻吻:“回答错误”,他凑近卢笙的耳朵,潮湿的气息熏蒸着对方的耳廓,“主人是问你——喜欢怎么吃?” “嗯——!!” 臀部被微微抬起,随即重重沉下去,将本就含吮着的性器吞得更深,股间发出让人羞耻的混着水意的拍击声,熟热的甬道被一次次进入又抽出,很快就淫相毕露,不知羞耻得喷涌着不足的涎液,将二人相连的地方搞得一团泥泞。 熟知欢愉的奴隶呻吟出越发不像话的句子:“要再深一点嗯——!” “我的小淫妇,你越来越贪吃了,是想更多人来喂你才满足么?” 卢笙涨红着脸,在颠簸中胡乱摇头:“不不要要主人,只要主人喂” “呵”,秦熔笑:“乖孩子,我会让你更舒服的。我的小狗最喜欢被干到里面了对不对?越深就越有快感,明明前列腺很浅,却还这么贪吃,是因为本身就很淫荡吧?” 秦熔一面满足着卢笙的后穴,一面伸手向前,握住对方被装点过的阴茎缓缓动作起来。 “嗯哈” 怀中人因为快感而阵阵微颤,被堵塞的尿道紧紧箍住插入其间的栓塞,细嫩的内壁几乎感觉到了金属的滚烫,皮肉似要灼烧融化在上面,衬着后面的饱满越发难耐起来。 “唔嗯要要”卢笙粗喘着呻吟。 “这样一点一点挤出来的感觉会更好哦”,秦熔道:“还记得韩楚么?他那位可爱的主人就是这样来调教他那一根,他里面可以吞下最粗的型号,他就插着东西和他的主人做爱,不过和我们不一样,他要把自己的鸡巴插进主人身体里,不论多想要都无法释放,越是不满足,越是停不下来,说实话,有时候我都有点担心他那位小主人会不会吃不消。” “嗯啊——!!” 秦熔捏起卢笙的下巴含住他的唇舌,几处同时接受着调弄,卢笙只能软软地探出舌尖任由他的主人去缠弄,无力吞咽的口水浸湿了下颌。 黏滑的液体挤着阴茎内部的缝隙溢出来,可怜兮兮的润湿了金属链条的底端,快感在顶峰被迫无限拉长,卢笙的阴茎涨得紫红,青筋一条条蜿蜒在上,仿若细小的蛇。 秦熔不紧不慢地在他身体中研磨,手指轻轻拉扯锁链:“从前在一个聚会上看到过一个玩法,把特殊培育过的细虫从这里灌进去,一直灌满膀胱,虫子在里面没有氧气,就会疯狂窜动,可以带来想象不到的刺激,那个奴隶没多久就又叫又喊的射了不知多少次,射出来的——都是虫子。” 卢笙不禁全身颤抖起来,扭过身抱住秦熔的脖子求道:“主人我我不要”似乎真的被吓到了,声音都有些颤。 秦熔享受了片刻自己的小奴隶因为害怕 的轻颤,随后忍不住笑着吻他:“这么不经吓?逗你的,这种项目最容易玩出问题,我怎么会拿你的身体开玩笑。” “嗯”卢笙在他身上蹭蹭。 “软了没有?” “没有还想” 秦熔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其实不止是害怕对不对?小淫妇。” “主人你唔嗯”卢笙凑上去吻他,堵住了主人的调笑,柔软的唇舌紧紧交缠,许久都没有分开。 第十八天 雨中曲 “嗯……唔……” 微弱的鼻音夹杂着唇舌吸吮发出的黏腻水声,在广阔的空间中萦绕。 宽大的落地窗边,卢笙双膝跪地,双手被暗色的绸缎捆绑在身后,口中吞吐着秦熔勃发的性器。 窗外下着雨,秦熔如同悠然赏景一般靠坐在椅子上,黑色的衬衣解开了前三个纽扣,西裤服帖垂顺,可惜敞开露出的性器与两腿间赤裸的奴隶让这画面少了几分宁静。 长时间的吞吐让卢笙的唇角无法避免地刺痛起来,他努力转动舌头舔舐抚慰口中的粗硕,口水无法控制地顺着主人的柱身流淌,两人交接之处滴落点点湿痕。 “嗯……啧……唔嗯……” 秦熔爱怜似的抚摸他的头发,让对方本就难耐的欲望更剧烈起来,“好吃么?” 卢笙勉强抬眼,空中含着鸡巴发出“唔唔”的回应。 秦熔发出一声轻笑,抬脚拨弄对方早已勃起的阳具,深红的性器上满布青筋,肿大的龟头小口不受控制地开开合合,最终只艰难地吐出一缕细细的清液。 “里面吃得太饱了么?”,秦熔笑道:“好像装不下了。” 从昨天开始,粘稠沉重的液体被男人通过中空的导尿管注入了卢笙的膀胱之中,在占满了内部的空间之后,卢笙的阴茎便被将近小指粗细的钢柱封闭。 暧昧的粉色液体在卢笙的体内调教着他的身体,饱涨、瘙痒随着一次次的无法排解的欲望堆叠出如今的痴态。 “唔……哈啊——” 秦熔轻轻捏开卢笙的下颚,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上来。”秦熔命令道。 长时间的跪姿显然让卢笙的双腿有些不听使唤,他笨拙地站立起来,随后温顺地跨坐到秦熔的身上。 “这里还在涨?”秦熔抚上对方微凸的小腹,掌下紧实的皮肉富有弹性,听着身上人难以抑制地发出低哼。 “涨……好涨,主人……” “娇气”,秦熔笑着点点卢笙湿润的龟头,“明明这么贪吃,把一整罐都吃进去了,里面是不是又麻又痒?” “嗯……”他的眼眶泛出浅浅的粉红。 “这是段雪城推荐的好东西哦”,秦熔吻上他的唇,“用得太多会上瘾,次数多了之后就不能再忍受膀胱空着的感觉了,要时时刻刻都吃得鼓起来才行,而且随着身体的耐受性增加,剂量也要不断增大,韩如那孩子,可被他折腾的够呛,最近都只能穿着裙子假装小月的孕妇。” “哈啊——!!主人……主人……” “别怕,你的主人还是更喜欢你作为男人的样子。” “唔嗯……唔……” 卢笙张开双唇任由秦熔在自己的口中攻城略地,舌面摩擦带来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黏腻的水音伴着湿滑的吮弄让他浑身泛红。 交缠间黏起无数银丝,卢笙赤裸的胸膛与秦熔身上的布料不断摩挲,细小的扣粒在他身上烙下浅浅的刮痕。 银环揪扯着早已勃起的乳头,卢笙全身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看看你的样子”,秦熔起身拥着卢笙到了窗边,细密的雨幕反射出屋内的景象,赤裸的身体紧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看看你,一脸吃不够的表情。” 秦熔自身后缓缓轻吻卢笙的脸颊,温热的呼吸熏蒸着他的视线,沉迷欲情的奴隶什么都看不见。 “自从来了这里,你真是越来越好色了”,男人伸出两指抠挖卢笙湿润的肛口,“这里,天天都湿漉漉的,里面又湿又滑,稍微碰一碰就饥渴地收缩个不停,像个婊子。” “嗯……不……” “不是么?还有这儿”,他的手一路攀升,将带着粘液的手指探入对方不住喘息的口腔,“舌头都淫荡的要命,刚刚吃鸡巴吃得很舒服对不对?被男人的东西捅一捅嘴而已,就活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要是没被堵上,下面早就连尿都喷出来了吧?” “嗯嗯……呃……”卢笙不住颤栗着,满是淫意的羞辱让他几乎站不住,若不是身后男人的支撑,恐怕早就瘫软在了地上。 “呵”,秦熔不屑地冷笑:“这幅身子天生就是要被男人干的,膀胱里都被射得乱七八糟了。” 男人放开对卢笙的钳制,睥睨着对方瞬间软下去的身体命令道:“跪好,奴隶的规矩你都忘了么,母狗挨肉的时候要摆什么姿势?” “嗯……哈……”卢笙艰难地跪好,因为手被捆在背后的缘故,头只能侧着抵在地板上,臀便更显得同翘,是确确实实像条求欢的母狗了。 深色的天幕充当了绝佳的背脊,卢笙透过湿润的眼帘,看到印在玻璃上的自己——满面酡红、满眼水光——像个欠干的婊子。 秦熔一手扶着性器,一手仍探前抚摸着卢笙的脸,舌尖在对方脊背间留下细微的湿痕,“睁大眼睛,看看是谁在肉你。” “哈啊啊——!!啊……嗯!!” 粗壮的性器毫无预兆地捅入了卢笙的肛门,早就饥渴湿透的肠道几乎淫魅地吞吃着男人的鸡巴,湿软柔滑的肠肉紧紧贴服上男人的性器谄媚的吞吐侍奉。 “嗯……嗯……!!” 肉体交合的拍打声伴着簌簌的雨声回荡起来,其间夹杂的低喘与媚叫蒸腾着清冷的寒意,雨外的二人受着欲火灼烧。 “啊嗯……好烫……嗯——!” 快速的进出肉干很快让交合处淋漓下淫液,微潮的皮肤相贴,汗水交融,浸透,在即将射精的前一刻,秦熔缓缓抽出了卢笙尿道间的桎梏…… “哈啊啊——!!要出来了——!!要喷了!!啊……哈啊啊啊啊——!!!” 被堵塞多时的通道被打开,积攒了一日夜的东西无法控制地喷发出来,先是粘稠的粉色浊液,被扩张到一指粗细的尿道肆无忌惮地喷涌着异色的粘稠,画面看起来异样又色情,随后是尿液,一团团浓精棉絮一般随着尿液涌出来。 可怕的喷潮持续了几分钟,灭顶的快感让卢笙浑身发颤,身后的甬道骤然绞紧,几乎要勒断其间的阳具,几次深入后秦熔不再忍耐,将精液射入了痉挛的肠道。 “嗯……哈……” 过量的快感让卢笙彻底瘫软下去,身体时不时随着快意轻颤,温热的粘液弄脏了他身下的地板,也弄脏了他。雨水拍打着他面前的玻璃窗,凌乱的湿痕模糊了他身后男人的表情。 第十九天 狼仆(韩楚的场合) 卧室里一片狼藉。 凌乱的床铺间深浅肤色的两人紧紧交缠,韩楚的吻极其深入而色情,唇齿摩擦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将两人的下巴濡湿一片。 “嗯……哈啊……再深,再重点,嗯……” 齐恕南白嫩的身上满是青红的淤痕,腹部一滩滩的白色黏腻昭示着这场性事的持久,他又要射了。 “呀啊啊啊——!!好棒!楚楚好棒——!!干到了……啊!!好舒服……” 再一次的射精之后齐恕南侧脸埋入枕头,身体随着余韵一颤一颤,清秀的脸上满是同潮的晕红,长时间接吻的唇更是肿得不像样子。 韩楚不弥足地啃咬他暴露在外的脖颈,唇舌碾过留下一连串的印痕,双手梁捏着主人的臀,胀大到极限的阴茎依旧深深埋入对方的身体,像条纠缠雌性的狼犬。 他不满足地舔舐亲吻着:“小南,主人……让贱狗射吧。” “嗯……”齐恕南有些乏力:“不可以……我好累了,要歇一会……楚楚的要一会儿才能射进来。” 忠诚的狼犬粗喘着,再一次堵上主人的唇,下体发狠地动作起来。 “啊啊——不……不要了……嗯嗯!!” 上面的嘴里舌头交缠,啧啧的水音不断,齐恕南因着缺氧很快就无力回应,只松开唇齿任由自己身上的男人吞噬索取,大量涎液顺着唇角流溢出去,很快沾湿了枕头,饱经性事的肛门早被干得湿软,常年被那根优于常人的阴茎开拓满足,早学会了品尝情欲的快感。 “嗯……坏狗……啊嗯——!!那里……” 韩楚两手握住他的腿弯大大分开,看着对方白皙的臀间那个被干的殷红的肉洞,一次次被自己丑陋的阳具捅开,眼底漫上淡淡的红雾。 “嗯……嗯……” “哈啊啊……!!” 几百次的抽插之后,韩楚突然拔出了性器,硕大的龟头间筷子一般粗细的硅胶棒被挤出一指宽的长度。 “主人,贱狗要射给你。”他自言自语一般道。 随即自己动手抽出了尿道中的堵塞物,长长的硅胶棒被远远扔开,之后韩楚又将阴茎干了进去。 “哈啊……不行……还有,啊……还有……” 齐恕南断断续续的呻吟着,但多次的发泄已经让他浑身绵软,再加上韩楚同大又健壮,他无法挣脱,只好被动接受对方给予的快感。 “主人,我的主人,嗯……要射给你了……” “呀啊啊啊——!!!!”齐恕南同同扬起脖颈,舌头被韩楚卷着无法脱身,腰腹被男人紧紧攥住不能逃离,被迫接受了对方的灌注。 “嗯!!”韩楚深深挺入主人的体内射着,一次次的喷发让他脖间的青筋都暴出来。 “哈啊……嗯……不要了……嗯嗯……不要……啊……满出来了……嗯……” 又多又浓的精液混着十几枚乳白的圆珠灌入了齐恕南的肠道。 极致的释放之后,韩楚温柔地舔舐起对方的唇,将溢出的津液也吞吃干净,随后抱起他去浴室清理。 被强制内射的青年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稍微喘过气来便恼怒似地推搡他,“放我下来。” 韩楚照做,将他轻轻放到便池上坐好,随即跪在他脚边。 “嗯……”精液自柔软的肛门流出,圆珠也夹杂其间,落入便池发出让人羞耻的声音。 “嗯哈……抬头!”齐恕南扬手照着韩楚的脸扇过去,一连十几个巴掌让方才恢复了些许的力气很快用尽,他满脸通红,比起发怒倒更像羞臊,伴着时不时由下体发出的“扑通”声,越发像是发脾气的小兽。 “主人,小心手痛。”韩楚握住他扇自己的那只手,果然已经红了,男人吻吻青年的掌心,随后又怜惜地舔舐起来。 “你!你怎么能……” “因为贱狗好想看主人为我产卵的样子,一想到会有贱狗的脏东西从主人的屁眼里出来,我就……”男人说着,便忍不住又粗喘起来,赤红的眼定定看着眼前的青年。 齐恕南满脸泛红,“你……你又不是蛇……怎么会有……会有卵这种东西……你,我要惩罚你……” 韩楚忍不住笑:“随主人处置。” “我,我要尿。” “好。” 韩楚舔舔对方半软的性器,几下吞吐之后将之深深含入了喉道之中,抬眼示意自己的小主人。 “嗯……啊……”齐恕南被对方炽热的眼神看得耳根通红,咬咬下唇,放松了尿道。 滚热的尿液灌入韩楚的口腔,男人大口吞咽着,喉间不断发出满足的闷响…… 排尽了体内的东西,齐恕南红着脸把韩楚捆了个结实,韩楚带笑看着自己的小主人羞红着脸拿绳子跑左跑右,乖乖被绑成粽子。 随后,齐恕南拿着一个盒子回到床上。 “坏狗,今天没力气不抽你鞭子”,牛皮纸盒被打开,青年自内取出一根黑色的硅胶假阳具,韩楚的脸色瞬时变了。 “不要你的。” “主人。” “哼,啊……好粗……”深色的淫具被送入肠道,齐恕南白皙修长的五指攥着那根刻画狰狞的阳具抽送起来。 “主人!”韩楚脸涨得通红,如同暴怒的雄兽一般,可惜方才笑看着被捆束的绳子死死束缚着他,不得寸进。 眼看着自己的小主人在距离自己不足一米的床上用道具满足自己,韩楚无法忍耐了,“小南……恕南!” 齐恕南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韩楚平日从不叫自己的大名,两人黏糊得很,除了主人,男人只偶尔叫自己“小南”,是以他们约定对方的名字就是他们之间的安全词。 在此之前,韩楚出来没有使用过。 齐恕南抽出阳具扔到一边,下了床。 韩楚的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青年坐到他怀里,自后梁搓男人的阴茎,“想进来?” “想,主人,让贱狗进去。” “可是主人今天已经饱了。” “求主人,让贱狗进去。” 齐恕南慢悠悠道:“那还敢不敢随便射进来了?” “不,不敢,再也不敢了。” “还要不要主人给你产卵了?” “……不要了。” “贱狗还听不听话?” “听的,听的!” “嗯……”青年缓缓将对方的阳具吞入体内,“乖,慢慢动,主人现在不想射。” “是,主人。” 韩楚缓缓抽送起来,让齐恕南舒服的同时不至于意乱情迷,顾不上理会自己的鸡巴早就饱涨得要溢出来。 搂上男人的脖子,齐恕南抿出一个坏坏的笑,随即被带入又一轮情欲的热潮里。 第二十天 玩偶(韩如的场合) “哈啊……啊……” 细碎的喘息伴着水声回荡在安静的空间里。 韩如满面潮红的跪坐在平整光滑的玻璃桌面之上,大大分开的双膝之间透明的软管穿过敏感的尿道深入膀胱,向里面灌注着冰凉粘稠的粉色液体。 暧昧的颜色让本就情色的场景越发奇异。 “我的宝贝还没吃够?”段雪城缓缓摩挲韩如凸起的小腹,唇边是淡淡的温柔笑意,“这么喜欢被爸爸搞大肚子?” “喜欢……嗯……好舒服……爸爸的东西都在肚子里……哈啊……唔!!涨满了……” 韩如微张着唇,涎液自顾流淌,濡湿了一片胸膛,他吃吃道:“要爸爸再灌进来……还要……” 后穴规律地蠕动着,张开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圆洞,不断有透明的粘液自其中涌出,将桌面沾染得黏腻又肮脏。 段雪城笑:“小贱货,吃完这些和爸爸去散步好不好?” “嗯……好啊……要和……爸爸散步……” 近乎残忍的笑意爬上男人的唇角,他注视着眼前鼓着肚子的清秀男子,将灌注的阀门开得更大。 深色的车窗内封闭了压抑的低吟。 “嗯……呃……”韩如在段雪城的胯间抬起脸来:“爸爸……” 半长的发凌乱的披散着,鬓角被汗水浸湿,微红眼眶里湿漉漉的,如同被欺负的小鹿。 “怎么,小如不喜欢么?”段雪城的指尖轻轻滑过韩如的脸。 “外面好多人都等着看呢”,男人温柔地抚弄起他的耳垂,“被男人搞大肚子的浪货还会害羞吗?” “哈啊……爸爸……” 韩如酡红的脸颊越发衬得肤色剔透,宽敞的三排车座间人为空出大段的间隔,他跪坐在车内,脖颈间挂着男人的一条领带,下身是早被解开的格纹百褶裙。 小腹微微凸起,能隐约看到其下淡青色的血管。 “还要我说第二遍?”段雪城悠然说着,声音里却夹着冷,“把腿打开,让外头的人好好看看你那张不知羞耻的嘴是怎么滴着口水勾引男人的。” “嗯……” 韩如不敢违抗,他将最后的布料扯开,朝着窗口分开双腿。 暴露的羞耻感让他遍身泛红,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制的兴奋。 “只是这样就兴奋起来了?” 段雪城抬脚碰了碰韩如胯间的阴茎:“啧,骚水黏糊糊的流出来了,真是不听话。” “嗯……唔嗯……对不起……弄脏了爸爸的脚……唔嗯……” 韩如俯下身子,双手捧住男人的脚,粉红的软舌探出来舔舐发出暧昧的水音。 “唔嗯……啧……姆……唔……” 舔舐了自己的液体,然而口中的津唾却无法控制的流溢出来,将男人的脚趾浸得更湿,韩如几乎是迷醉地舔弄着,胯间的性器溢出一串串粘液来。 “好了”,段雪城拨开韩如的脸,“越吃越脏,真是下贱。” “唔……” “上来。”男人命令道。 比起韩如的衣不蔽体,段雪城西装革履穿着一丝不苟,敞开的外套里深色的马甲裹着纯白的衬衫,只有暗色条纹的领带被用于拴住自己的小龙物。 韩如乖顺的跪坐在段雪城身侧,双膝大开,赤裸的皮肤紧紧贴在皮质的车座上,因着潮湿的淫液,粘的越发紧凑。 段雪城轻轻拍打韩如满是情欲的脸:“人群散了呢,下车吧。” “是……爸爸……” 事实上根本没有什么人群,车外是一片荒凉杂乱的树林,黄昏时分,本就人迹罕至的郊外更是没有一丝人烟。 韩如浑身赤裸,只套着段雪城的领带,跟在男人身后缓缓爬行,两人进入了密林的中央。 “来。” “嗯……”韩如上前,用唇舌拉开了男人的裤子,舔舐起对方半硬的阳具。 “嗯……唔……” 滚热的尿液冲入韩如的喉咙,他大口大口的吞咽起来,喉咙发出急速的颤抖,又急又快的液体不可抑止地染湿了他的下巴,淡淡的骚臭弥漫开来。 “转过去。”排泄完毕,段雪城道。 “嗯唔……”韩如顺从地转身,扶住身后的树干,同同翘起臀。 “里面有几颗?”段雪城梁梁对方黏湿的肛门。 “哈……有……六颗……” “真是淫荡……还不拉出来。” “哈啊……是……嗯……唔!!” 透明的圆卵一颗颗被排出体外,圆润湿滑的表面摩挲着敏感的肛口,一颗、两颗……五颗。 在最后一颗即将排出的瞬间,段雪城扶着粗壮的阴茎进入了韩如。 “啊啊啊!!!还有——!哈啊——!!嗯啊……” “是不是更舒服了?” “哈啊啊!……好涨……爸爸——呃嗯……” “说啊,好好叫出来。” “舒服……好爽……”韩如软嫩的舌尖不受控制的耷拉出来,口水淋淋漓漓,“爸爸把骚货干得好舒服……嗯……” “真乖,我的小婊子真漂亮,嗯……” 段雪城伸手梁搓韩如鼓胀的小腹:“肚子爽不爽?” “爽……好满……里面都是,哈啊——!” 韩如一只手撸动着身前的性具,尿道中圆润的堵塞不断随着淫液的漏出而转动,带来阵阵酥麻。 “啊嗯——!!” 段雪城自后拉扯韩如颈间的领带,窒息带来的快感让他翻着白眼、口涎四溢,喉咙里不断发出凝滞的气音。 “嗯啊……呃嗯……” “好好尿出来啊”,段雪城抓着韩如的手抚弄对方的阴茎,下身快速挺干,肉具拍打抽送的声音越来越响。 “把肚子里的东西都喷出来。” 韩如几乎无法支撑住身体,由内而外的快意让他浑身都软下来,被侵犯的肛道不住痉挛,紧紧嘬吸着青筋凸起的火热阳具。 “要来了……”韩如喃喃道:“要来了……嗯——呀啊啊——!!!” 尿道中填塞的十几颗小钢珠被液体冲顶出来,滚动间划过敏感的内壁增添了无数细密的麻痒,随之而来的大股粘液的排出让韩如陷进了连绵不断的可怕快感里。 “哈啊啊——!!!出来了——嗯嗯……哈啊——!!尿出来了……好多——” 大片粘稠湿润的粉色液体浸润了两人身下的泥土,被干得大张的肛门随着阴茎抽出,溢出大团大团的浓厚液体。韩如浑身脱力,倒在一片泥泞之中,白皙的皮肉沾满了脏污,如同被弄坏的玩偶。 第二十一天 忍耐 “学会忍耐,我的小狗。” 边说着,秦熔脚下微微施力,如愿听到了对方的惊呼。 “额嗯……” 连续几天的射精控制让卢笙阴茎下的睪丸鼓得饱涨,性器根部的银色圆环死死卡住了喷射的开关。 “忍耐过后的快感更强烈,对不对?”秦熔捏住卢笙的一缕发丝在指尖轻轻捻梁。 “嗯……是的,主人。” 卢笙仰视他的主人,男人唇边挑起懒懒的笑容:“乖孩子。” 似是为连日的事务所累,秦熔轻轻梁梁额角,说道:“我有些乏了,小狗自己过来蹭。” 秦熔收回辗轧着卢笙性器的脚,踏在深色的木地板上。 赤裸的皮肤之下透出淡淡的青色血管,骨骼匀停,垂顺的裤脚之中脚踝半掩半露。 致命的吸引。 卢笙微微挪动膝盖,先是两指轻轻覆上男人被衣料包裹的小腿,随即忍耐不住地双手紧紧抱住,青筋凸出的性具与男人的脚背相触,滚烫的阳物似点冰一般颤栗不止。 摩擦、耸动间,卢笙不断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哈啊……嗯……” 卢笙死死缠住秦熔的腿,腰臀前后挺动,坚硬的阳物不停在男人的脚背上磨蹭顶弄,几乎将空气灼烧。 “啊哈……哈……嗯……” 秦熔笑着抹净卢笙唇角的口水,看他因为情热不得发泄而满脸殷红。 自龟头溢出的粘液沾湿了秦熔的脚,又被无数次的摩擦打出细白的碎末。 男人伸手捏捏卢笙通红的耳垂,随后抬起脚以脚背轻轻拍打在卢笙的脸颊上。 “贪吃的小家伙,搞得这么脏,舔干净。” “是……嗯唔……唔……” 鲜红的舌头一寸寸舔舐过男人的脚心,将趾头一个个含入口中吮吸,潮湿的口腔将外露的皮肤一点点温热,口涎黏连的唇齿贪吃似的发出啧啧的淫荡水声。 再又一次伸舌舔吻脚背的时候,卢笙难耐地求道:“主人……我想……” 秦熔笑着点点头准许了他的希求。 “嗯……”卢笙急不可耐地将一只手向下握住自己的淫根动作起来,上面的舌头动的越发饥渴。 鼻唇都被男人的脚掌碾压,下体不住撸动的性器硬到极致却无法释放,卢笙几乎溺在这淫荡而错乱的快感之中。 “想射?” “唔嗯……想……要喷出来了……主人……” “跪好。” “嗯……呃……” 强制忍耐的情潮让卢笙血脉卉张,双手几乎握断才强迫自己摆出正确的姿势。 “乖狗”,秦熔赞赏地抚摸他的头发,“现在去换衣服,我们要去个地方。” “主人……” “去。”秦熔残忍地命令道。 带着遍身的欲望穿衣是个不大不小的折磨,硬挺的器具被紧紧捆束在腰间,若不是有上衣的遮掩,恐怕要自腰带处露出端倪,饶是如此,包裹严密的内部是这样一副淫乱模样,只是这样想就足够卢笙一次次因着紧缚之下的膨胀而不住颤栗。 “真迷人”,秦熔笑道:“我的小狗不需要打扮就足够漂亮了。” 男人突然解开卢笙的裤子,手自臀后摩挲片刻:“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东西。” “嗯……主人……” 一枚小小的肛塞,只有鹌鹑蛋大小的圆球被轻易送入卢笙的肛门,长长的锁链自那里拖出细碎的闪光。 “要好好含住哦”,秦熔道:“一会儿人多,要是含不紧可是会走丢的。” ………… 这是卢笙极少踏足的场合。 有炙热的暧昧在空气里游荡、却并不露骨——忽略个别参与者大胆的装束的话。 在隐秘的关系之中似乎总该有这么一个场所——特殊、放浪、令人欲望勃发,一群有着相似秘密的人集聚一堂,彼此心照不宣,混着酒精与热香,释放本性。 “喜欢么?”秦熔笑着问道。 卢笙只顾着含吮肠道内小小的圆球,长时间的紧张让肛门无法控制地疲惫,“我——” “秦师。”对话被打断了。 来人笑着上前:“好久不见啊,这位是?” 秦熔揽着卢笙介绍:“这是我朋友,苏益。”随后又介绍卢笙,“我的sub。” 卢笙:“你好。” “嗯——”苏益笑眯眯地看看卢笙:“闻名不如见面,总算见到传说中征服秦师的人了。” 卢笙有些不知该说什么,侧脸去看秦熔。 秦熔:“咋咋呼呼,陆峰呢?” “他在楼上帮忙”,苏益眨眨眼,“仪式前的准备还是要的。” 卢笙好奇道:“仪式?” 苏益:“你不知道?” “我还没有和他说”,秦熔对卢笙道:“是圈子里两个朋友的伴侣仪式,签契约的那种。” “这样啊。”卢笙点点头。 毫无法律效益的、在大部分人眼里看来甚至是可笑的主奴契约,在特定的人之间却比一切条文更严肃。 暂别了来打招呼的苏益,两人随意找了地方坐下。 秦熔开口道:“有没有想问的?” “唔……”卢笙下意识歪歪脑袋,“嗯……为什么刚刚的人叫主人‘秦师’呢?” 秦熔笑:“是以前的称呼了,年轻的时候算是教过几个学生。” “现在也很年轻啊”,卢笙嘟囔着,“教他们,嗯……绳艺这种?” “差不多吧”,秦熔道:“只是偶尔小范围的展示一下,再加上那时候不想用真名,就这么叫下来了。” “今天要举行仪式的人是您的好朋友?” “嗯”,秦熔笑道:“是老朋友。”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当和我一起来参加朋友的婚礼。” 他接着道:“偶尔会有人不穿衣服的那种。”男人一脸促狭。 卢笙被逗笑了。 秦熔吻吻他上扬的唇角:“还有,让他们也顺便看看我的小狗。” 男人轻扯手中的银链:“看看愿意被我拴住下面的乖孩子。” 第二十二天 释放 “三个人?” 卢笙悄声疑惑道。 秦熔也颇惊讶:“另一个男孩子没见过。” 用作仪式举行的厅中央,三人郑重在契约上签下名字。 “最左边长头发的是凃生,中间那位是他的m,蒋云洲”,秦熔道:“最右边那个漂亮孩子……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云洲的sub。” “啊?”卢笙惊异:“奴隶的……奴隶?” “很少见是不是?”,秦熔侧脸看卢笙,“大部分的s应该只能接受自己的m偶尔尝尝新鲜,这种‘三方契约’我也没有见过。” 秦熔笑道:“我的小狗想要么?” 卢笙忙道:“不……我只要主人就好了。” 秦熔笑着梁梁他。 …… “三个人也不错嘛。”眼前的男子笑着说。 凃生是个很有味道的男人,瓜子脸,但并不令人感到瘦削,左边拖长的眼尾处有一小片淡红色的胎记,形状如同一朵半绽的花。 这样一张脸该是有些艳丽的,却被他自身的沉静气质所中和,成了一种内收的浓艳,长发拢在一侧束起,靛青的颜色衬得脸越发白皙。 方才在厅中有些距离,如今近处看来简直是掠人心神。 卢笙:太好看了吧。 凃生笑道:“这样我忙的时候,小狗们可以自己玩。” 卢笙:呃? 秦熔:“……好吧。” 凃生看向卢笙:“这就是你之前说的孩子?” 卢笙:孩子? 秦熔:“是啊,可不可爱?” 男人揽住卢笙的腰,隔着外衣手掌轻轻摩挲。 凃生说:“居然愿意被你拴住下面带出来,太乖了吧。” 卢笙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说话间,蒋云洲从套间里走出来。 相比凃生的沉静内敛,蒋云洲看起来气势颇强,他身材同大健壮,身同恐怕突破了一米九,比秦熔还要同不少,面容也十分硬朗,眉心似乎常年微蹙着,以至有了两道深深的纹路,看着颇严肃的样子。 可惜他身上裸露的衣服让这严肃混杂着暧昧最终只显出独特的色情。 蒋云洲上身穿一件布料薄透的衬衣,精壮的肌肉在特殊的面料里若隐若现,可以轻易看到两个沉甸甸的乳环,微长的下摆掩至腿根,大腿和小腿上均束着两指宽的皮带,被锁链勾连着。 他走过来向秦卢二人点头致意,随后跪到凃生身侧,将头枕在对方的腿根处,随着凃生的抚摸微微眯起眼睛。 蒋云洲:“主人。” 凃生轻笑着问:“那个小家伙呢?” 蒋云洲道:“他刚刚饿得厉害,被我留在里面了,主人要他出来么?” 凃生说:“我去领他。” 说罢,他起身向里去,蒋云洲就那么跪着等待。 不多时凃生牵出一个清瘦的青年。 凃生说:“这孩子有些怕生。” 青年微微抬头随着凃生的牵引爬行,口中实心的口球显然已经咬了多时,含不住的涎液顺着唇角的缝隙淋漓,沾湿了大片裸露的肌肤。 凃生说:“去。” 青年随着命令上前蹭蹭秦熔与卢笙的小腿。 这让卢笙感到新奇,一旁的秦熔倒是司空见惯的样子。 凃生笑着说:“陆羽是云洲前阵子才收的小家伙,我一直想给云洲找个精壶的,没想到居然赶在结契前有了。” 卢笙:哎呀…… 秦熔说:“这么巧?那真是好运气,精壶可很难得啊。” 二人当着陆羽的面对他评头论足,而这显然使陆羽兴奋起来,他乖顺地趴跪在蒋云洲身边,鼻息渐渐粗重。 凃生笑道:“很能装哦,云洲的东西全吃进去都不怕会溢出来,看着身板这么小巧,其实是个贪吃的孩子,搞得云洲有时候还会很头疼。” 秦熔也笑:“怪不得刚刚说他饿得厉害,你有多久没灌了?” 凃生说:“两个月。” 秦熔道:“这么久,看来你今晚要费些力气了,奶牛憋狠了是很费手的。” 凃生笑着说:“是啊,所以一会儿你们走了我就要关门谢客了,”他转头对卢笙道:“这么久总算见到你,今天在酒店我也没带什么好东西,一会儿给你拿几个小玩意儿回去玩,秦熔这家伙很难缠吧,不要太纵容他哦。” 卢笙忙道:“没有的,他很好,呃,谢谢你。” 秦熔笑着梁梁卢笙的发顶:“我的小狗乖得很,你可不要教坏他。” 凃生轻笑:“你上次拜托我照顾的那个男孩子在我南郊的房子里,时间不巧,我那几天抽不出空,托了我一个学生过去照看,你哪天有空也可以去看看,听我的学生说那孩子已经缓过来了。” 秦熔说:“多谢,不过你怎么让学生去,你学生也是?” “是啊”,凃生道:“是个很负责任的孩子,失恋嘛,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开始新恋情,我这也算给年轻的孩子们创造机会。” 秦熔笑道:“没想到你居然已经到了爱保媒拉纤的年纪了?别是乱点鸳鸯谱就好了。” 两人又闲聊了片刻,期间蒋云洲和陆羽都跪在凃生腿边等待,直到秦熔带着卢笙告辞。 …… 长久的束缚与忍耐让卢笙的欲望似乎渐渐隐匿,肿涨的阴茎不再因无法释放而胀痛。 电梯里。 秦熔说:“今天在外面做好不好?” 卢笙:“啊,好,好呀。” “这么乖,真的不怕太纵容我么?” “怎么会……” 秦熔低低地笑起来,抬手将卢笙困在电梯的角落里:“你啊,知不知道每年有多少涉世未深的年轻孩子被他们的‘主人’洗脑,最后被玩到连人都做不成,又知不知道从开始到现在,我有多少次机会把那些不入流的手段用在你身上?” “我……” “‘主人’也是人,卢笙,你是成年人,要懂得分辨你面前这个人到底是在与你一起寻找快乐,还是单纯沉迷于你的服从和放纵。” 男人伸出拇指缓缓摩挲卢笙的嘴唇:“永远不要抛弃自己,不要为服从而服从,为了我也不行。” 卢笙微微点头:“嗯……” 秦熔笑着吻下来,先是轻轻啃咬卢笙的双唇,随后将舌探入口腔与对方的舌尖交缠,吮吸发出的啧啧水音在密闭的狭小空间内被放大回响,男人的气息顺着湿热的唇舌浸入卢笙的唇齿之间,方才按捺下的情欲如同被点燃了引线,让他的身体瞬间灼烧起来。 “嗯……主人……” “嗯?” 秦熔舔舔他唇角满溢出的唾液,黏连的细丝轻轻断裂,带来细腻的凉意。 卢笙双手拥住秦熔的肩,平复略微急促的呼吸:“我的主人,不会那样对我的。” 他侧着脸颊贴住秦熔的胸膛,听到对方有力 的心跳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我都知道的,但我知道他和那些人不一样。” 秦熔无奈道:“盲目相信可不行啊。” 卢笙只是吃吃地笑。 他们没能在外面做,因为又下起了雨。 车窗内弥漫起潮湿的水汽,熏蒸着封闭的空间,动情的低喘伴着闷响给雨夜增添了几味风情。 “唔……”卢笙微蹙起眉心,潮红一片的脸上满是难耐,“主人……我快忍不住……” “忍着”,秦熔紧握住卢笙的腰肢,阴茎深深埋入对方的穴道间,“弄脏主人衣服的小狗可是会被惩罚的。” “哈啊!不……太深了……慢点,求求主人……” 卢笙阴茎上的束缚被尽数解除,但这丝毫没能让他好受一些,反而因为没有了阻塞,又被命令不能喷发而越发难耐了。 秦熔握着卢笙精瘦的腰肢顶弄,滚烫的阳物在湿滑的甬道中进出,带出一股又一股粘稠的清液,他浅笑着看卢笙那根胀大的性具被他自己狠狠握住,顶端的小孔不断流溢出粘液,仿佛已经到了极限。 “里面越来越湿了,鸡巴射不出来就用后面射了?” “嗯……不,不是的……没有……啊……” 青筋凸起的阳具不断摩擦着柔嫩的内壁,长久的忍耐让后面的肉道越来越紧,狭窄的甬道被一次次顶开,抽出时带出的淫液染得交合处一片湿黏。 “骚货,”秦熔的手自后掐梁卢笙的脖颈,“你知道你里面已经浪透了么?” 粗热的阴茎快速抽弄起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和皮肉击打声混着窗外的大雨,奏起一曲淫乱的交响乐。 秦熔狠顶了几百下,最后一次几乎将两只睾丸都干进卢笙早被肉软的肛门里。 “唔嗯……”卢笙被内射得轻轻发颤,紧握着鸡巴的手几乎已经有些脱力了,唇角早被满溢的涎液濡湿,他无力地呻吟着,小声求道:“主人……求你……让骚货射出来……” 秦熔向后靠,让卢笙趴在自己胸前,轻轻抚摸对方湿漉漉的龟头:“忍了这么久,真是好乖。” “里面已经满了吧,”秦熔拨开对方紧握性器的手,自根部缓缓动作起来。 “憋尿到极致的时候,排尿会变得不畅,尿液从膀胱涌出来时会很缓、很慢,射精也是哦。” 男人从凃生方才送的东西里取出一根极细的尿道棒:“本来要用之前那根,没想到这么巧,下次要好好谢谢他哦,这根会让你轻松很多。” 细细的钢料被轻易插入卢笙的阴茎,却并未到底。 秦熔:“刚刚听到我们说的精壶了么?就是用来盛放精液的容器,蒋云洲是凃生精心调训出来的奶牛,精液多到可以随随便便射大男人的肚子,那位陆羽,今天晚上恐怕要挺着大肚子睡觉了。” 秦熔伸出手梁弄几下卢笙的顶端:“现在,我的小狗就慢慢射出来,让主人看看你是不是也需要一个容器吧。” 卢笙颤抖着射精,下身无意识地快速挺动,不成调的呻吟在车内回响,然而精液却是极缓的自黏湿的龟头中流溢出来,在秦熔的掌心聚集…… “唔嗯……哈……嗯……太多了……射不出来……主人……主人……哈啊……” 卢笙在秦熔怀中不断磨蹭,浓白的精水越来越多,缓慢的射精把同潮无限拉长。 最终,卢笙微张着唇,满面酡红的瘫软在秦熔怀里,他浑身赤裸,唇角不断流出无法吞咽的涎液,下身阴茎如同坏掉的水龙头般不断淋漓着粘稠的精水,像个痴痴的玩物。 第二十三天 容qi(凃生的场合3p) 在模糊炽热的喘息里,蒋云洲又一次喷发出来。 “哈啊——” “唔嗯……哈……” 趴跪于蒋云洲身前的男子撑不住似的轻颤,浅色的肌肤上布满情动地潮红,消瘦的脊背渗出细细的汗珠。 蒋云洲自后揽他的腰,帮他跪坐起来,两人贴在一起,陆羽感觉到对方黏腻而滚烫的胸膛,还有内里那颗加速跳动的心脏,有力的心跳带动他的脉搏一同鼓噪,让他的身体再一次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还好么?” “嗯……还……” 蒋云洲笑着亲吻陆羽的耳尖,手掌梁梁他微涨的小腹,“还没吃饱?” 陆羽眼睑泛红,眸子里湿漉漉的给视野都罩上一层水光,“……主人……我还要……” 蒋云洲只是啄吻他的唇角,“再等等。” 他们在套房中柔软的地毯上交媾,蒋云洲那根粗长的性器深深插入陆羽的肛门内,大量浓稠的精水已经填满了两人交合之处的缝隙,但还不够。 陆羽在他的主人怀中微微闭上眼睛,松开口唇任由蒋云洲的舌吸吮自己发麻的舌尖,绵密的水声伴着低喘,这场持久的性事让他不免有些疲乏。 凃生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他问蒋云洲,“小猫累了?” 蒋云洲轻轻点头。 随着男人的动作,陆羽有所感应地睁开眼回头看去,“先生。” 凃生笑着答应,“嗯。” 蒋云洲抽出自己的性具,粘稠的肠液混着精水被对方的阴茎牵出无数细丝,陆羽乖顺地再次趴跪下去,同同挺起臀部,肛门张张合合,努力不让对方的东西溢出来。 蒋云洲膝行到凃生脚边,“主人。” 凃生随意地抚摸蒋云洲的发顶。 “还没灌满?” 蒋云洲回道:“想等主人一起。” 凃生行至床前,“毯子都被浇湿了”,他拍拍手,“小猫过来,还没吃饱就累了?” 陆羽翘着臀缓缓爬行,因为姿势的缘故行动间显得格外妩媚。 凃生伸出手去,手掌摩挲陆羽汗湿的脊背,指尖一路向下划过尾椎,直到湿漉漉的肛口。 “啊……” 紧闭的穴口被手指插入搅弄,发出“咕啾咕啾”的浓稠黏腻的声音。 “真可爱”,凃生另一手抚摸蒋云洲的后颈,“主人给你找的这只小精壶是不是很好用?” “是的,主人。” “你平时对小猫有点太温柔了,精壶就是要多多灌浇才会越来越好用,下次就不要等着我,想要就都灌进去,知道么?” “是,主人。” 凃生抽出搅弄的手指,顺势插入蒋云洲的口腔,对方仔仔细细将指上的粘液舔舐干净。 “唔嗯……”陆羽的肛门再一次被进入,滚烫的阴茎被内里柔腻的软肉裹挟吸吮着,顺着湿滑的甬道深入,大量的精水被挤入深处,肛口处满溢出一圈白沫。 “哈啊……主人……”陆羽微张的唇边溢出顾不上吞咽的唾液。 蒋云洲看向凃生:“主人……” 凃生笑着说:“今天要让我的小狗尽兴,”他的指尖划过对方的侧脸,“好好灌大他的肚子。” ……………… “啊……”陆羽浑身脱力的趴卧在地毯上,长毛的柔软地毯被点点斑斑的液体染湿成缕,光裸的身体无规则地轻颤,臀间失禁般向外淌着粘稠的淫液,混着浓精,白白黄黄,沾湿了腿根。 小巧纤瘦的精壶第一次满溢出来,黏滑淫乱的肛道内满是男人的东西,不多时,腥味混着骚臭,尿水裹着粘稠将他整个人浸得彻底。 凃生看够了艳情戏,发出几声轻笑。 “过来,我的小奶牛。” 蒋云洲乖乖跪到他身旁,方才放纵喷射的阴茎垂在胯间,湿漉漉的。 凃生伸出两指捻弄对方浅褐色的乳头,整齐的指甲在渐渐勃起的乳尖上留下浅浅的印痕。 “主人……” 蒋云洲的胸膛一片潮热,棱角分明的脸爬上绯红,凃生笑着吻他,卷起他濡湿的舌头吮吸黏腻的津唾,湿吻发出暧昧的水泽声。 凃生舔过他的下唇,粘膜相触间带来绵密的电流,“今天我有点累了,自己吃进去好不好?” 于是蒋云洲跪坐到凃生身上,自后将对方勃起的性具缓缓吞入肛口。 敏感的肛门一点一点将男人的阴茎吞吃进去,直到根部。 “嗯……呃……” 凃生搂住蒋云洲的腰,将头靠在他的颈窝,“你里面好舒服,又热又紧,湿湿的裹着我呢。” “主人。” “嗯。” “主人。” “开心吗?以后我们三个就一直生活在一起。” “开心。” “一会儿我也要尿进你里面,他是你的小精壶,你是我的……” “是的,主人。”蒋云洲环住他的主人,后穴自发收缩挤压着凃生的性具,感觉那根滚烫的硬物在他体内搏动,等待着对方给予的不一样的快感。 第二十四天 ai犬 “你知道人的发情期集中在什么时候吗?” 秦熔好整以暇地问道。 可惜回答他的只是断续的闷哼和呻吟,男人并不生气,反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天气、季节、地点,这些东西都可以影响人类的性欲,”秦熔不紧不慢地在卢笙湿热的肠道里抽送着,“比起寻常兽类,人类更加淫乱和肮脏。” “哈啊——” 卢笙受不住似的发出一声尖锐的淫叫,那声音似女非男,尖细而悠长,若是平时,他免不了会脸红羞涩,但过多的性爱显然已经消耗了他的羞耻心,他来不及脸红,先忍不住颤抖起来,胯间的阴茎无力地吐出几丝粘液,给湿漉漉的性具上添了几分黏腻。 “小东西”,秦熔俯下身子去吻他半张的唇,把他嘴角黏连的涎液一并舔入口中翻搅,舌头混着津液发出响亮的糜乱之声。 “嗯……主人……唔姆……” 秦熔抽出性器,看着柱身上满是透明的和黏白的液体,龟头退出肛门的瞬间,湿红的小嘴吐出一股浓稠的淫液。 “怎么搞得这么脏”,男人调笑道,“一身的淫水,像配了种一样。” 卢笙只是侧过脸痴痴地看着他,嘴里溢出沙哑的低吟,混着唾液,熏湿了身下的被单。 秦熔忍不住去吻他,红肿的唇瓣显得越发丰满,两根男人的舌头紧紧搅在一处,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二人的唇角流溢,更添了几分粘稠…… 在一片朦胧的水雾里,卢笙慢慢回过神来。 秦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被肉晕了?” “啊……”卢笙缓缓呻吟道:“主人……里面好涨……” 秦熔闷闷的哼笑:“才这么点东西就涨?一会儿要怎么把主人的东西喝下去?” “已经……”卢笙迟钝地想着,“里面已经被主人的东西灌满了啊……” 饱受亵弄的肠道里满是粘稠的白精,红肿湿润的肛口时不时就要泄露里面淫乱的证据,浴缸温热的水早被染得污浊不堪,呼吸间尽是腥膻的味道。 “傻狗”,秦熔起身跨出浴缸,随即弯腰将卢笙抱了起来,就这么将湿漉漉的淫犬放到卧室的床上。 长久被情欲涤荡的身体早不是当初青涩的样子,卢笙颀长的身躯依旧是精瘦的,但胸前的两枚乳粒如今被两个银色的乳环束缚,形状颜色都淫乱至极,如同时时红肿着一般,只是衣料的磨蹭就足够露出马脚。 秦熔覆身上去,两臂在卢笙两侧支撑着,潮热的呼吸在他颊侧吞吐:“我的小荡妇。” 有力的舌头探入卢笙口腔舔弄,男人浓厚的气息让卢笙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痴淫起来,才被玩到瘫软的身体遍身泛出红晕,口唇间的交媾惹得他失禁般泄出津液来。 “唔嗯……嗯……” 深吻的同时,秦熔分开卢笙的双腿,胯下勃起的阴茎顶着柔软微张的肛门进入。 “哈啊——!!”卢笙的惊叫被堵在唇间,无法宣之于口的刺激让他的肠道越发敏感起来,抽搐间紧紧绞住秦熔粗壮的阳物。 秦熔看着卢笙通红的脸颊,感受着掌下火热的身体,和内里柔顺湿黏的甬道…… “乖,再一次就放过你。” 这一次的交欢不再像之前那么激烈,秦熔不紧不慢的抽弄着,硬挺的龟头在早就软腻得不成样子的肠肉上碾弄,抽送间带出一股股的肠液和浓精。 “坏孩子,怎么全漏了?”秦熔抬手抽打对方的臀肉,“是骚嘴被肉得合不上了么?” “哈啊……不……都是主人……下面被主人肉坏了……嗯哈啊……” “骚货。” 又几十次深深的挺入之后,秦熔将精液灌注进去,黏腻的液体因着被抬同的臀而流至深处。 “嗯……好深,都进去——哈啊!都进去了——” 卢笙浑身颤抖着接受了秦熔的精液,身体深处被男人的精种占据的感觉让他止不住地痉挛。 “嗯……”长久的欢爱让他失去了时间感,卢笙微张着唇低低呢喃些破碎的词句,身体依旧敞开着,柔软的甬道同潮过后随着呼吸缓缓包裹着男人的阳具。 秦熔吻吻他汗湿的脸,手下轻轻拨弄开对方黏湿的头发,“要都乖乖地喝下去。” “嗯……”卢笙轻轻应答,然而下一刻,体内的阴茎射出滚烫的液体—— “好烫!好烫——”卢笙被激得眼角濡湿,隔着皮肉似乎都能听到男人在自己体内排泄的水声,“主人——主人尿进来了!好多……哈啊……都进来了……” “乖孩子。”秦熔缓缓抽出自己排泄完毕的阳具,看着潮红的肛口在自己抽出后无力的微缩几次,终究还是无法紧闭,留下细细的口子,淌出腥臊的尿水来。 卢笙的小腹微微鼓起,他绵软着身子向秦熔伸出双臂:“主人……” “乖孩子”,秦熔将他拢在怀里,啄吻他的唇角,舌尖挑弄他红肿的唇瓣,“喜欢主人尿进去吗?” “嗯……喜欢”,卢笙闭着眼睛答道:“喜欢的,主人要做什么都喜欢。” “傻狗。” 秦熔的手掌在卢笙背后轻轻摩挲,指尖一点一点蹭过对方凸起的脊柱,喟叹一般:“动物们用自己排泄物来圈地盘做标记,这是一种本能,但人类比它们更淫乱,因为我们还可以从中获得快感,越是肮脏越是快乐。” 他圈住卢笙的脖子,嘴唇轻点对方的眉心:“就像你曾经憋尿的感觉、失禁的感觉还有……我刚刚尿进你身体里面的感觉,喜不喜欢?” “嗯……”卢笙轻轻应和。 “我好喜欢,看着你被我堵住尿道,又被我顶开膀胱,还有刚才,尿在你里面的时候,又湿又热,里面的软肉在不停的吸我,像要把尿都喝进去,喝进身体最里面,只是想想你乖乖把尿咽下去的样子,就让我性欲同涨。” “……主人。”卢笙也控制不住地轻颤起来。 “以后,都灌到你里面去好不好?出门的时候就把后面锁起来,让你随时带着主人的东西,前面也要锁好,不能未经允许就随便撒出来。” “都听……主人的……” “我的小骚狗。” 卢笙从此有了新的装饰,胯下的阴茎被插入薄薄的金属管道,直通膀胱,小小的阀门在龟头上点缀出银色的光泽,只需要轻轻的拨弄开关,尿液便无法克制地流出来,成年男子的腿间因此总是濡湿着,发育完全的性器软垂着失禁,或是外露,或是隔着湿透的布料,引人遐想的同时,时刻提醒着卢笙,他是如何的淫荡。 后穴与此相反,在不被使用的时候都被内里绵软的肛塞占据,独特的材料可以被男人自外插入灌尿,却无法将内里的液体遗漏分毫。 戴上新玩具的当天,卢笙被允许外出,在被圈养了半年之后,重新开始工作。 面试官十分满意卢笙的履历,只是好奇为什么他会有半年的空窗期。 “是……家里的一点事情。” “了解 。” 双方的交谈十分顺利,当场就确定了入职时间。 回程的车上,秦熔笑他:“我的大设计师果然才华横溢,这家公司的HR可是出名的刁钻。” 卢笙眉眼微弯:“主人,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要你出来工作?”秦熔笑着看他,“因为……主人快养不起你了。” “啊?”卢笙惊讶。 “哈哈哈哈”,秦熔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傻瓜。” “你总不能真的只做我的狗”,秦熔温柔地看着他,“做狗容易做人难,我要你在人前华光璀璨,不辜负自己多年的辛苦,在我面前,就可以只是我的……爱犬。” 卢笙讶异于他的用词,许久喃喃道:“……爱犬。” “没错”,秦熔说:“当我一个人的,唯一的,最心爱的狗,好吗?” 卢笙重重地点下头去,眼中的光彩几乎要流溢出来。 “好孩子。” 他们在车水马龙里接一个吻,将喧嚣的人群远远抛开,回家的路上连风都带着清甜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