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逆袭指南》 替身白月光15 “站住!”身后是沉厉的声音。 许知听出了其中的愤怒,脚步更快了。 林鹿愣在原地,手里空空荡荡的,许知转身的那一刻,沉厉就甩开了她的手。 她原以为昨夜救了她,沉厉是不是已经原谅她了,可是如今,她看了一眼已经空空荡荡的房间,也有些不确定了。 许知狂按电梯按钮,然后头上的数字还是慢悠悠地闪烁着。 然而,沉厉已经走到了她的背后。 许知的头发乱糟糟得,她的脖子上还挂着闪烁的荧光棒,脸上还残留着珠光粉末。 沉厉已经猜到她昨晚究竟干什么去了。 “你跑什么?”他抹了抹她脖子上的粉末,果然还是亮晶晶的。 许知的后脖被他一抹,立刻起了鸡皮疙瘩。 她回头躲过他的手:“怕打扰您,先走一步。” 沉厉脸色不大好看,许知猜他昨晚肯定也没怎么睡。 “沉先生,气色不好啊,还是保重身体啊。我就不耽误您了,先回去了。” “我也回去。”他却说。 许知无奈地和他上了同一辆车。 沉厉揉了揉额角:“高秘书,账单呢?” 高秘书心里一惊,不是不管她,由她自生自灭么?又改主意了? 高秘书吃惊归吃惊,但他还是从文件袋里把一迭厚厚的A4纸取了出来,回身递了过来。 “你也看看。”沉厉递给了许知。 她的信用卡账单。 这段时间她的消费记录,零零总总加起来不是小数目。 许知的生活并不奢侈,上学出门都坐地铁,也从不买包,珠宝,连衣服都没买过,常穿得都是自己带来的几件衣服,一点也不像被人包养的金丝雀。 但她赌博,网上,线下,没有她不赌的项目,从球赛,六合彩,到马赛,没有她不赌的时候,嗜赌如命。 迎着沉厉的目光,许知干笑一声:“沉先生……”正准备发表一段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说辞。 “下午我就派人把你送去俱乐部。”沉厉打断她道。 俱乐部?什么俱乐部? 一到地方,许知就知道了。俱乐部,全称戒瘾俱乐部,封闭式的庄园,修在郊外,设施齐全,与世隔绝,有专人负责戒除成瘾性问题。 许知是被送来戒赌瘾的。 她本人当然激烈地反对:“我不需要戒瘾,我可以控制我自己,我保证再也不赌了!” 这和剧情有出入,女配沉迷赌博,是男主疏远和厌恶她的原因之一,沉厉根本就没必要把她送来戒瘾。 沉厉还把她的手机收了,让人督促她使用电子设备的用途,还说给她一部手机,她可以赌遍全网,所以她不得不断网。 然而,许知再怎么激烈地反对,也没有用,沉厉无动于衷,坚持把她送来了戒瘾。 事情有点棘手。她被拘在这种地方,如何助攻,如何把握剧情进度呢? 许知想了一会儿,渐渐又冷静了下来。有的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助攻。 男女主角重逢后,需要她的戏份也不多了,昨晚的催化下,男女主角的感情应该又上了一个台阶。 这会儿沉厉这么着急把她送走,说不定也有这个缘故。 如此一想,又说得通了。 许知露出个尽在掌握的微笑。 “你在笑什么,他刚才说了什么,你在听么?”沉厉坐在单人长发上,严厉地注视着她。 “吴医生的话,我听到了。”许知扫了一眼房间里杵着的白大褂,没好气道。 吴蒙是戒瘾方面的心理专家,也是沉厉的朋友,今天见到他居然带来了一个女孩,本就诧异,这个女孩还长得和林鹿挺像的,他就更加诧异了。 他似乎读不懂沉厉了。 沉父的自杀,连同之后林鹿的出走,一直是沉厉心中难以逾越的创伤。 这些年,他不动声色,可吴蒙最清楚,他越来越偏执了。 只是,今天的沉厉看上去好像有些不一样。 那个许知的性格和林鹿也全然不同,她一来就气呼呼地,方才又有些狡黠。 “吴医生,我一定会好好听你的。”她表决心道。 吴蒙合上了笔记本,微笑道:“今天第一天,许小姐好好休息,适应下环境,明早会有人来叫你。” 吴蒙走后,房间里就剩下她和沉厉两个人了。 替身白月光16 沉厉的脸色看上去更差了,许知觉得他今天的火气莫名其妙有些旺,想到之后还要靠他才能旁敲侧击剧情进度,于是放软了语调,道:“沉先生,不必费心了,还是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我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呵。”沉厉冷哼了一声,站起身来。 许知都准备好送他出门了,却见沉厉脱下了西装外套,躺倒了床上,闭上眼睛,一副要睡一觉的样子。 许知:??? 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沉厉闭着眼睛,睫毛在眼下落了一片阴影,他看上去确实很累。 回想起来,为了女主操劳了一夜,又马不停蹄地带她来戒瘾。 许知小小地叹了口气,安安静静地坐回了沙发。 她的身体到底蹦了一晚上的迪,她小小地打了一个呵欠,坐了一会儿就不知不觉地也睡着了。 这一觉从白天睡到了晚上,许知是被一阵水声吵醒得。 她的四肢舒展,身体很轻,如同置身于温暖的水域,一波又一波细小的水流来回按摩着身体,就像是回到了家一样,回到了家里的睡眠器中修复。 她下意识地命令道:“Alpha,调高水温,开启器仓。” 在做梦? 沉厉听到了她口中喃喃细语,他凑近了些,却也分辨不出她究竟在呓语什么。 许知双眼紧闭,仍旧安安静静地躺在他怀里,偌大的浴缸注满了温水和泡沫,两人赤裸地躺在浴缸上。 沉厉低头见到她发间亮闪闪的一小片珠光亮片,嫌弃地挑了出来,随手扔掉。 她柔软的脊背贴着他的胸膛,水温不低,他伸手撩起水花,已经擦过了她满是亮片的脖子,前胸。 水流托着她的雪乳,即便还睡着,她的乳尖也挺立了起来,细细地摩擦着他的手掌。 沉厉硬得发烫,他的手往水下探去,摸到了她腿间的小珠,轻轻地揉捏着。 许知无意识地朝后仰倒,更为贴近了他。 滑腻的春水滴到了他的掌心。 沉厉抬高了许知的腰,顺利地滑进了她的小穴。 “嗯。”许知惊呼出声,睁开了眼睛。 面前是一面镜子,水雾蒸腾,她仍然能看清她和沉厉的样子。 他一下又一下地顶弄着自己,大手在她胸前,抚摸着她的双乳,而她自己面目泛红,一双眼睛湿湿润润的,泛着光亮。 沉厉的表情也不见了先前的冷郁,他亲吻着自己裸露的肩膀,情欲淹没了他们。 身下的快感传到全身,许知颤抖起来。 她双手扶住浴缸,随着他上下起伏。 沉厉却按住她的腰,将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四目相对,许知在他眼睛里看到了笑意,他捧着自己的脸颊,亲吻她的嘴唇。 这个吻开始得很温柔,轻轻地细啄唇瓣,然后缠绵地唇舌追逐。 他的一只手甚至抱起了她的臀部,又重重地下落,更加深,更加狠地抽插起来。 许知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好像已经脱离了她的控制。 这场欢爱时间不算特别长,水温犹有余温时,沉厉就射了。 但是其中的缠绵,却是先前都没有的。 沉厉很温柔,许知有点害怕。 沉厉穿好衣服,临走前,突然问她:“你为什么沉迷赌博?” 这个问题…… 许知不答反问道:“不觉得很刺激么?未知的刺激,总是想赢,抱着不切实际的希望想赢,因为一旦赢了,就会翻身。人都这样,不是很正常么?” 沉厉听得心惊,眸光暗了下来,他第一次真正地意识到许知的赌瘾可能会真的害了她。 “你好好呆在这里,不戒掉赌瘾,你就不能出去。” 替身白月光17 许知在戒瘾俱乐部的日子,无聊且痛苦,她没有赌瘾,可是不得不装作她有。 集体协助会上,她还不得不剖心剖腹地阐述自己的心路历程,吴蒙虽然是个斯斯文文的小白脸,但目光犀利,好几次和他做心理辅导的时候,许知都觉得自己其实被他看穿了。 她于是不得不想一些补救措施,一个真正有瘾的人,不可能一来就戒得一干二净,戒瘾是一个很痛苦并且漫长的过程。 许知夜闯保安部偷平板下赌注的事情,也干了好几回了。 沉厉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没有手机,没有电子设备,没有网,只能出此下策。 转眼许知去俱乐部也快一个月了。 从前不觉得,但最近沉厉回到别墅的时候,有时甚至会觉得空空荡荡得。 刘阿婆有天都说:“许小姐不在,确实冷清了不少啊。” 毕竟许知无业青年,成天都在家里。 沉厉走到二楼的卧室里,许知大部分的东西都搬去了俱乐部,只有她的手机留了下来。 沉厉从不会窥探别人的手机,可是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他竟然已经打开了许知的手机,顺利地解锁了。 密码就是她自己的生日,沉厉在她的档案里见到过。 替许知还了高利贷前,他就详细地调查过她,一个长得和林鹿非常像的陌生人。 她最近的浏览网页还是球赛直播结果。 沉厉删除了她所有的浏览记录,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她的图片。 可惜,许知几乎没有照片,她好像从不自拍,也没有太多的朋友。 独来独往,像他一样。 沉厉心中微微失望却又莫名地有些高兴,往下划的时候,却忽然发现许知的手机里有个隐藏的相册。 解锁这样的相册,对于沉厉来说,不是难事。 相册里面只有一张照片,是个女人的裸体,即便照片里没有女人的面孔。 沉厉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照片上的人是许知。 隔天,许知收到了一个平板,只有接听电话的功能。 吴蒙问她与世隔绝了一个月,有没有想要打电话的人。 许知想了想,摇了摇头。 吴蒙感到惊讶,却也没说什么。 周五的傍晚,沉氏大厦叁十九层依旧灯火通明,高秘书将文件放到桌边,听沉厉问道:“现在几点了?” 高秘书已经数不清这是今天第几次沉厉问这个问题了。 “快十点了。” 沉厉的手机摆在手边,屏幕静悄悄地黯淡着,这是他的私人手机。 知道的人寥寥,吴蒙存在许知平板里的就是这个手机号码。 许知应该今天一早就拿到了平板,可是直到现在,他的手机都没有响过。 将近一个月不见,虽然沉厉很清楚许知每天在做什么。可是为了戒瘾,她没有和外界联系,她没有联系过任何人,没有只言片语。 将近一个月,许知甚至也没有联系他的打算。 高秘书注意到了沉厉的异常。虽然他打从心底里看不上许知,但沉总想要什么,是他察言观色的本职工作。 他斟酌道:“许小姐戒瘾不容易,沉总要不我打个电话关心一下许小姐,看她还有没有别的需要的东西?” 这个台阶递到了沉厉眼前。 沉厉埋首文件,头也未抬,没有答话,高秘书已经在拨号了。 他开了免提,等待的铃音很长,一声长过一声。 沉厉的心跳骤然加快了些,仿佛下一刻电话那端就会传来人声。 可惜,直到忙音响起,电话都没有被接起来。 高秘书神色尴尬,一时间真有点不知所措。 “再拨一遍。”沉厉冷声道。 高秘书硬着头皮又拨了一遍。 等待的时间仍旧很长,沉厉的脸色更暗了。高秘书正要说话,但电话咔哒一声响。 “喂,哪位?”是许知的声音。 只是声音有些古怪,带着微微的喘息。 沉厉起身拿了高秘书手里的手机,并且眼神往门外瞥去。 高秘书心领神会地快步退了出去。 “喂。哪位?”许知又出声问道。 “是我。” 许知沉默了一会儿:“沉先生?”声音有些不确定。 沉厉没来由地有些烦躁,‘嗯’了一声。 许知‘哦’了一声。 沉厉问:“你在做什么?” “打电话啊。” 越听她的声音,他越觉得不对。 “你先前在做什么?” 沉厉走到了沙发坐下,点开了视频键。 摄像头猝不及防地打开了,许知愣了愣。 她先前在自慰,饱受身体机能的折磨,她在自慰。 视频一打开,沉厉就能看见她脸上还没有散去的情潮,眼尾泛红,一双眼睛水汪汪的。 他一下子就硬了。 许知也不装了:“我刚才在自摸。” 两人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 “高潮了吗?” 沉厉的脸看上去一本正经,许知还能看见他身后窗外的光点。 她老实道:“没有,电话响了,还响了很久,打断我了。”说起这个,她确实有些不高兴了。 “那做给我看。”沉厉嗓音低沉,穿过话筒,夹杂着微弱的电流声,许知一听人都酥了一半。 她下腹处又热了起来。 “我不。” 沉厉好像笑了笑:“你都湿了,不做么?” 许知确实湿了。 她放下了手里的平板,叁角形的托架立着,她又恢复了先前的姿势。 沉厉的屏幕上看见的是许知的睡裙角,她往上一拉,他就看见她没有穿内裤。 如同开到艳极的花朵,吐露芬芳。 她的手指纤细,缓缓地插入的时候,层层的软肉慢慢被推开,她摇摆着腰肢,乳波荡漾。 “好爽,沉先生,我好爽。” 沉厉的注视让她的身体更热了起来。 她后仰着头,臀部几乎离开了床单,随着她自己的动作,潺潺细流顺着手指,股沟往下流淌。 沉厉的呼吸声好像急促了些,许知看不见他的脸,但听觉无疑更加刺激了她。 她的手指越来越快。 “我好想你啊,沉先生,你现在想不想我呢……” 屏幕前寂静,许知闭上了眼睛,沉浸在情欲之中。 殷红花珠挺立,娇艳欲滴。 “许知。”沉厉的嗓音低沉,忽然叫了她一声。 “啊……”一大股水液喷涌而出,这一声竟然就将她送上了高潮。 替身白月光18 天气阴雨绵绵,城市进入了雨季。 林鹿收到了林崇文的电话,他的声音苍老了许多:“沉厉要逼死我们一家,你知道么,你现在满意了吗,你不姓林么!” 林鹿挂断了电话。 沉厉恨林家,也恨她。她先前好像想得太好了。她以为只要沉厉没有忘记她,还想着她,他们就还有可能。 可是,沉厉的冷淡令她始料未及,上一次在酒店救了她,她登门道谢,沉厉却很冷淡,客气又生疏。 今天,她才终于又找到了契机见他。A大的百年校庆,沉厉会出席,她也收到了邀请。 并且沉厉是一个人来的,林鹿这才意识到,好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听到许知的消息了。 回到熟悉的校园,林鹿又多了一点信心。 他们共同度过的少年时代,意气风发,充满了美好的回忆。 沉厉坐在前排,林鹿和他隔了一排,一抬头就能看见他的侧脸。 周良也在,他坐在沉厉身旁,和他说了什么,沉厉忽然侧头朝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林鹿心中一跳,手里的手机微微震动了一下。 她低头一看,是周良的短信。 【待会儿约了饭局,在国交中心,沉厉也会来。】 林鹿到达的时候,潘晨晨笑着招呼她道:“林学姐,还记得我么?” 她知道潘晨晨,也知道潘氏的打算。 她抿嘴笑道:“你好,我当然记得你,比我们小一届。” 潘晨晨自然听到了她话音里的‘我们’,脸上笑意更深:“今天沉学长出尽了风头啊,杰出校友,还给学校捐了一座图书馆,就是形单影只瞧着有些可怜,我听说他先前的女伴好像去了国外游学。” 许知出国了?林鹿不信。她没有答话,只是笑了笑,径自朝周良走去。 周良的身边就是沉厉。 “林鹿,也来了!”周良热络地招呼着。 沉厉朝她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 林鹿站得近了些,忐忑地端起一杯橙汁喝了一口。恰在此时,一个端盘子的服务生脚底一滑,撞到了林鹿的手腕,她手里的大半杯橙汁都泼到了沉厉衬衣上。 “对不起,不好意思。”服务生慌忙地道歉。 林鹿连忙去拿服务生递过来的纸巾,去擦沉厉的衬衣:“真是抱歉,赶快擦一下吧。”她懊恼道,“早知道就不喝橙汁了。” 沉厉却接过了纸巾,退后一步道:“意外而已,没关系。失陪一下。”就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林鹿咬咬牙,快步跟了上去。 “沉厉!”她叫住他,沉厉回头,表情十分平静,林鹿原本想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了。 “我……我把你的衬衣送去干洗罢,总归是我不小心。” 这样她才能有理由再次见他。 沉厉笑了笑:“不用了,小事情不必放在心上。”说完转身又要走。 “沉厉!”林鹿加快了步伐,拉住了他,“沉厉,你骂我也好,恨我也好,能不能不要这样?” 他挑眉,仿佛不解道:“林小姐,什么意思?” 这声‘林小姐’令林鹿变了变脸色。 她心中慌乱:“你不要这样,我们过去的事情都不记得了么?你就当我是个陌生人么?我爸爸他……” “林小姐。”沉厉却开口打断了她的话,“我没有时间听你说这些话,你不介意的话,我确实需要离开了。” 他转身就走,林鹿在他身后,不甘心道:“沉厉,我喜欢你,还爱你,一直都爱你,我一天都没有忘记过你。” 沉厉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 林鹿的表情充满了期盼,不舍,羞怯。 你也是么?她忍住这句话没问。 沉厉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是在仔仔细细地打量她,下一刻,唇角一扬,竟然笑了:“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替身白月光19 林鹿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国交中心,一脸煞白,沉厉的反应令她措手不及,但是林鹿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沉厉,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比任何人都骄傲,起码他的反应,说明了他还在意,记恨从前,不肯轻易地原谅她。 林鹿想到了他办公室里的油画,又想到了许知。 她一回来,沉厉就把许知送走了,不是么?出国游学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沉厉找了她的‘替身’,却不肯面对她,解铃还须系铃人。 林鹿想到这里,心中有了打算,她拨通了林崇文的电话。 而正在‘出国游学’的许知脑袋都大了,她没想到这个戒瘾俱乐部这么认真,吴蒙医生的精神分析法基本连她的祖坟都快扒了。 不得不承认,吴蒙是个极其敏锐,颇具洞察力的心理医生。 他笔尖不停,记录着两人的谈话,说道:“许小姐其实是对人性没有多少眷念与信心吧?为什么不愿意相信人性呢?为什么要一直游戏人间的态度呢?许小姐没有爱的人或物么?但,矛盾的是,许小姐又渴望着规则。” 吴蒙扶了扶自己的眼镜:“我很好奇,为什么会这样?” 许知当然是游戏人间,上千次的修复工作,哪一次不是游戏人间,而叁千世界修复的内容,不就是世界运行的规则。 许知直视吴蒙的目光,他淡漠的,冷眼旁观一般的眼神令她一瞬间好像发现了自己的同类。 吴蒙其实长得很帅,皮肤白净,气质清冷,握笔的手指修长。 许知忽然倾身伸手按住了他写字的左手:“吴医生是左撇子啊,我听说左撇子有很多人都有天赋。”她起身走到他面前,两人本是对坐,中间隔了咖啡桌,可许知撩起长裙,一步就跨越了咖啡桌。 另一只手暧昧地抚摸过吴蒙的眼镜架:“吴医生,长得很帅啊。” 吴蒙没料到她突然有此动作,之前许知都是规规矩矩的。 他慌了慌神,合上笔记本道:“今天就到这里罢。” 许知心中暗笑,脸上却流露出几分失望:“吴医生,你看,我都好久没有赌博了,大概什么时候能出去呢?” “我们会根据你整体的评估结果,推荐许小姐,你的康复计划。在此之前,许小姐再接再厉,总会战胜成瘾性的问题。” 许知撇撇嘴,这基本上就是废话,说了等于没说。 同样的话,吴蒙也告诉了沉厉。 “我知道了,谢谢你,吴医生。” 沉厉刚挂断电话,抽屉里传来了手机的震动声。 是许知的手机。 来电显示上写着‘郭贺’。 他按下了接听键。 焦急的男音传了出来:“知知,你最近去哪里了,我在学校好长时间都没见到你了,你没事吧?不会又是在躲债吧?那些人有没有来找你?”男音顿了顿,又问,“你和你的金主谈了么,他同意你还钱走人了么?我这边攒了些钱,虽然不多,但说不定也有帮助……” 沉厉挂断了电话。 高秘书捏了文件夹进门的时候,沉厉已经拿了外套往外走。 高秘书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表,才下午四点,这就下班了? 但沉厉浑身如同散发着冷气,面色也难看至极,高秘书不敢多问。 许知在俱乐部已经呆了六周了。 她的目标是在下周,或者下下周离开这里。 因此,她最近在分享会上都显得特别地真诚。 最后一场分享会结束,天色已经晚了。她回到房间的时候,漆黑一片,她去摸门边的开关,却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 身材高大,手腕有力,坚硬的性器已经抵在了她的腰眼。 她伸手就摸到了他的西裤,发达的大腿肌肉包裹其间,线条充满了力与美,蓄势待发,如同丛林中矫健的黑豹。 他的手撩开了她的T恤,狠狠地揉捏着她的乳肉。 许知呻吟出声:“沉先生。” 沉厉的胸膛贴着她的脊背,另一只轻易地撩起裙摆,摸到了她的内裤,伸手一撩,笑道:“这么湿?没有好好摸自己么?” 他把她翻了个身,四目相对,沉厉托起了,两手不轻不重地捏着她的臀瓣,许知激动地臀肉发颤,双脚缠在他的劲腰上,伸出舌头舔着他的鬓角:“再怎么摸,都不如沉先生。沉先生一碰我,我就可以高潮。” 话音刚落,许知就听到了拉链的声音。 沉厉一把扯开了她的内裤,猛地插了进来。 有一段时间没真刀真枪地做了,许知被体内的棒身顶的大叫:“啊嗯!” “沉先生呢,有没有想我想得睡不着,有没有自己好好摸自己呢?” 体内的肉棒更烫更硬了。 沉厉腰腹用力,狠狠地插了她一下,将她整个人抱着撞到了床上。 两人的上衣都穿得齐整,许知的裙子也还在腰上,沉厉的衬衣扣得一丝不苟,只有西裤半退。 许知扭动着,大腿摩擦着他的腰,用腿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沉厉直起上半身,双手抓住她白花花的大腿,掰得极开。 他的下身与她紧紧相连,水光幽亮。 他看过一眼,眼尾就染上了欲望的猩红。 昏暗的房间因为庭院里亮起的灯光亮了些。 他看清了许知的脸,她呼吸急促,面朝自己,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沉厉跪在许知腿间,掰开她大腿的双手肌肉鼓起,一下快过一下,一下狠过一下,重重地插着她。皮肉相击的声响甚至盖过了彼此的喘息。 许知爽得大口喘气,就连呼吸都被撞得破碎。 太爽了,如同一个宇宙在体内爆开,快感冲上大脑,她甚至无法思考,只能随着他的动作,摇摆,莹白的乳波摇晃得如同暴风中的波纹。 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花穴没有一刻不在抽搐,许知的脸颊通红,嗓子早就哑了,只管叫着沉厉的名字:“沉厉!沉厉!” 替身白月光20 (ωoо1⒏υip) 两人久做不厌,做一会儿,睡一会儿,直到庭院里的光都熄灭了,沉厉第叁次射给了她。 许知整个人如同被水泡过,汗水浸湿脊背。 沉厉心中积压的戾气终于散了些。 他伸手打开了床头灯,离开花穴的时候,白浊混合着体液一并留出,床单上又是一大摊水渍。 许知的大腿又酸又麻,轻轻地放下腿,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沉厉的脑袋还趴在她胸前。 扑通扑通,许知过快的心跳渐渐地平复了。 天光使得房间又亮了一些。 静谧无声,可是他能听见许知的呼吸声。 情欲退去后,沉厉脑中又浮现出之前见过的那个男人,想到了那通电话。 郭贺是谁? 什么叫还钱走人? 许知跟他说过些什么? 是不是就是当天在学校他见过的那个男人,当时沉厉不以为意,他看得出来许知是在挑衅他。 可是现在人还眼巴巴地给她送钱来。 沉厉又觉不快,正准备抬头,却被许知按住了脑袋,耳边听她惊叫道:“沉总,你长白头发了!” 她声音带着倦意:“平时还是不要太过操劳,你这么年纪轻轻,怎么会长白头发?” 等了片刻,许知以为沉厉不会理她,却听他没好气道:“可能是被你气得吧。” 有这事? 许知不信,伸手仔细挑出白发,拍了拍,白色消失了,她这才发现根本不是什么白头发,是他不知到从哪里沾染上的白灰。 粉笔灰。 沉厉听许知没了动静,抬头一看,见她又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 他起身,去浴室里放了热水。 许知又睁开了眼睛,看来距离她退场的时间不远了。 这个月,城中最近最为劲爆的商业新闻莫过于林氏集团,林崇文入狱,商业欺诈,金融暗箱,曾经商界呼风唤雨的林氏总裁锒铛入狱,冻结资产近百亿。 五年的时间,沉厉扳倒了林氏商业帝国这个庞然大物。 电视上林崇文看上去苍老,憔悴,记者们围追堵截,他的狼狈更是无法躲藏。 沉厉却没有感觉到复仇的快慰。 尘归尘,土归土。 他感觉到的是平静。 “沉总,林小姐还在外面等您。”高秘书的脸比他高兴得多。 送林崇文入狱的关键证据,是林鹿送来得,高秘书对她也多了几分好脸色。 沉厉关掉了电视:“让她进来吧。” 林鹿脸色不好,见到沉厉的时候,勉力露出个笑容。 “林家不欠你了。”她的笑比哭还难看。 沉厉却递给了她一张支票。 林鹿瞪大了眼,数字不菲,但这根本不是她想要的。 她的声音颤抖着:“沉厉!我不要!” 沉厉表情淡淡:“哦,不要么?你不是一直想要自己的公司,这笔钱,可以让你自立门户,做你一直想做的事业。” 林鹿表情缓了些,原来他还记得。 “可是我不能要你的钱。”她语气坚决道。 沉厉还是把支票放到了她面前:“随便你。” “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个。”林鹿凝视着他,“沉厉,我们不能重新开始么?忘掉过去,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沉厉重复着这几个字,眉头也渐渐蹙拢了。 林鹿期盼道:“对,现在没有了林氏,没有林崇文,就是你和我,重新开始,像以前一样,你就是你,我就是我,不好么?” 沉厉笑了一声:“可是林小姐,我已经有女友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女友?什么女友,哪里来的女友? 他在撒谎! 林鹿脸色白了白,目光紧盯着沉厉,想在他脸上看出端倪。 “你是说许知么?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许知么?沉厉,你不要再骗自己了,她根本就不是我!” “她确实不是你。”沉厉说道。 林鹿的指尖掐住了掌心:“许知是被你送去戒瘾了吧?” 沉厉的表情终于变了变。 “你喜欢她什么?喜欢她赌博成性?喜欢她生性……”林鹿涨红了脸,许知在学校里的传闻,她都听说过,可是良好的教养,不允许她说出那些字眼。 但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知道么?我被下药的那一天,许知也在夜店,我的酒是她递给我的,她和你在一起,不是为了钱么?为了赌,为了钱,她什么不能做,这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 恶毒,肤浅! “真的值得么?” “你说完了么?说完了的话,林小姐可以走了。”沉厉平静地说。 林鹿难以置信地看着沉厉。 林鹿走后,高秘书被沉厉叫了进去。 “你去查一查林鹿在夜店那一天的监控。” 林鹿的话并非丝毫不起波澜,如果她说得是真的,许知哪里来的药? 沉厉想起她手机里隐藏的相册,越觉不安。 许知在吴蒙的办公室里也读到了最新的新闻。 林崇文下线了,这么快,女主就大义灭亲了? 剧情线比她想象得还要快一些。 是时候,安排她自己也下线了,但是有些苦恼得是,沉厉好像真的很迷恋她得身体。 情生欲,而欲也能催情。 事情有点棘手。 许知想了一会儿,目光落到了对面吴蒙的身上。 “吴医生,我仔细读了你的评估报告,我觉得明天离开这里的话,还是仓促了些。”她垂低了头,“我突然对自己又有些没信心了。”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υip) 替身白月光21 “许小姐为何突然又有顾虑了呢?”吴蒙耐心地问道,先前许知是很想离开这里回家的。 许知眉眼低垂,叹了口气,就是不说话。 保险起见,吴蒙将时间又推迟了一周。 沉厉收到通知的时候,其实有些不快,原本的日期在两周前就定下了,现在忽然说要推迟,他原本想,即便许知回家的话,他也可以盯得紧一些,不让她故态复萌。 可是吴蒙却很坚持。 “成瘾性问题很难根除,一旦倒退,下一次戒断就会更加艰难。” 沉厉便再没有多说些什么。 高秘书的效率很高,隔天就将视频内容原原本本地复述给了沉厉。 林鹿的药的的确确是许知的手笔,给她药的人是原来她的债主。 那人神情的暧昧,隔着屏幕,沉厉都能感觉到。 而许知对于林鹿的恶意,他没有料到。 或许他该跟许知好好谈一谈,林鹿出现后,他们还从来没有谈论过她。 许知不傻,见到林鹿之后,她肯定也明白了一切。 沉厉本来觉得没什么可解释的,可是忽然觉得有些紧张,径直驱车去了俱乐部。 早晨的庄园很安静,人们还在沉睡。 他刚走到了许知房间的走廊上,就看见许知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男人慌慌张张地跑从门里跑了出来,上衣松松垮垮地穿着,他正忙不迭地系皮带,脸上像是十分懊悔。 无论是谁,看到这副样子,都不能不联想点别的。 跟在沉厉身后的高秘书看清了他的脸,惊得倒抽了口凉气,险些把自己呛到。 “吴,吴医生!” 吴蒙头疼欲裂,他抬头看见了来人。 沉厉! 一种巨大的羞耻感,顷刻将他淹没,夹杂其间的还有愧疚。 “我……我……抱歉。”到头来,他只说得出这两个字来。 沉厉脸色铁青,吴蒙甚至都没来得及看见他的动作,脸颊已是剧痛。 沉厉这一拳打得非常狠,吴蒙根本没站稳,就摔倒在了门边。 “沉总!”高秘书慌忙去拉沉厉。 “无耻。”沉厉的目光如刀,厌恶地看向吴蒙。 吴蒙擦了擦嘴边的血迹,又说了一句“抱歉”。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但他昨天喝得多了,今早居然在许知的房间里醒来。 她浑身赤裸地躺在他身边,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自己是她的医生,更是沉厉的朋友,他千不该,万不该,都不能这么做。 高秘书见沉厉没有了动手的意图,试着松开了他的手臂:“沉总,冷静一下。” 沉厉的目光根本没看他,他的手抚上了许知房间的门把手。 可是,一时之间,他却没有动。 高秘书看呆了,沉总该不会是不打算开门吧。 不进去么? 房门却被打开了,许知身上只裹了一件薄薄的睡袍。 看见沉厉,目光立刻躲闪了开来,待看见地上鼻青脸肿的吴蒙,立刻大叫了一声,跑到他面前,摸他肿起来的脸颊:“吴医生,你没事吧?痛吗?” 她扭头皱眉看向沉厉:“你打了他?”甚至质问道,“你凭什么打他?” 反客为主,颠倒黑白,都这种场面了,还这么咄咄逼人,高秘书几乎都开始佩服起许知了。 沉厉一眼就看到了她脖子上暧昧的红痕,他的心中一沉,像是被人迎面打了一拳,瑟缩地痛。 他两步上前,拉住许知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转身就进了房间,将其余人关在了门外。 房间里大床凌乱,沉厉可以想象战况的激烈,一想到她在床上的模样被别的男人看到,一想到她也会用叫自己的语调叫别的男人。 他握紧了她的手腕,怒气到了极点,竟然笑了出来。 “许知,你不打算解释一下么?” “放手!”许知想要挣脱他的手掌,“你捏痛我了。” 沉厉并不松手,固执地看着她的眼睛:“解释呢?” 脸色铁青,但眼里还有期盼,好像只要她说什么,他就会相信。 许知笑了:“有什么好解释的,沉先生还看不明白么,我上了吴医生。” “许知!”他低喝了一声,眼睛始终一动不动地盯着她,许知看到了他太阳穴跳动了两下。 “为什么?”沉厉的声音冷硬,但竟然也有一丝颤抖的茫然。 “没有为什么,还能有什么为什么,男欢女爱,不都是这样么?”许知像是听了一个笑话,“沉先生和林小姐在酒店过了一夜,我也没有问你为什么啊。” “我和她……” “沉先生……”许知打断了他的话,“沉先生是不是搞错了什么,你和我本来就是两个不相干的陌生人,我长得像林小姐,你替我还了债,我欠了你的钱,你睡了我,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要是你不能接受我也睡别人,那么我可以离开,欠你的钱以后我也会想办法还给你。” 她的表情毫无波澜:“不过我们也睡了这么久了,我自认技术不错,总能抵债吧。” 她说到最后,沉厉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你真是这么想的?” 许知点头:“沉先生,还有别的问题么?” 他朗声笑了一声,松开了她的手腕,转身就走。 开门前,他脚步一顿,却没回头,只说:“许小姐,你我两清了。” 替身白月光22 许知很快就离开了戒瘾俱乐部,一个月后她顺利地毕了业。 她换了住所,换了电话,换了寻常活动的区域,切断了和从前高利贷的一切联系,甚至还顺利地找到了一份工作,在一家不错的酒店做大堂,从前台做起。 没有系统通知,许知清楚,这个世界的剧情线肯定没有走完,但是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个剧情线才算走完,因为属于女配许知的故事其实已经下线了。 她难道是要等待男女主的HE才能抽离这个世界么? 许知一边生活,一边关注着男女主的消息,庆幸的是,即便不用亲眼所见,她也常常能够得到他们的消息。 沉氏集团注资了一个新的创业公司,思鹿,就是林鹿的项目。 这是剧情线上的内容。 思鹿的新闻铺天盖地,硬广遍布全城。 许知每天上班的地铁站就有林鹿的巨幅海报,有一天甚至同事都说:“诶,许知,你和地铁站的那张海报的人长得有点像诶。” 许知留着短发,打扮风格和林鹿截然不同,目前只能说是有点像了。 “呵呵。”她一笑置之。 同事看了一眼她桌上的玫瑰,碰了碰她的手臂,神情打趣道:“我看那个302的客人好像真的很喜欢你欸,今天又给你送了一支玫瑰,他不是还邀请你晚餐么?你会去么?” 许知一本正经道:“我们要和客户保持纯洁的工作关系。” “他好像明天就退房了吧,明天就不是客户了啊。” 许知不置可否。 同事八卦道:“你真的没交男朋友么?上次那个帅哥,不是你的男朋友么?” 郭贺打听到了她工作的地方,来找过她一次,被许知礼貌地拒绝了,表达了自己要打拼事业的决心。 许知笑着摇摇头:“不是,就是同学。” 快下班的时候,302的客人又来前台找她了。 一看就是社会精英打扮,差旅途中,寻找刺激的那一种人。 “许小姐赏脸。吃顿便饭么?” 许知彬彬有礼道:“不了,我家人还等我回家吃饭呢,希望先生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他脸上虽然流露出失望,可在这种场合,也体面地离开了。 许知换过班,刚过八点,她去了便利店买盒饭,阴沉了一天的空中落下了大雨。 越下越大,便利店里的雨伞已经卖光了,许知不得不坐在便利店里吃完了晚餐,可是雨依旧没有停。 天色已经很晚了。 从这里到许知住的地方,走路大概二十分钟,走得快一些的话大概十五分钟。 许知穿着高跟鞋,走到门口,迎面却走过来一个小朋友。 “阿姨,你要雨伞么?”他打着一把崭新的变形金刚花纹的儿童伞,手里却捏着一把透明的大伞。 “多少钱?”许知警惕这可能是什么新型的诈骗手段。 小朋友摇摇头:“不要钱,这是一个叔叔给我的。”他把雨伞放到了墙边,转身就跑进了雨里。 感觉他胸前的红领巾更加鲜艳了,这是遇到了做好事不留名的好人啊。 许知撑开了伞,往家的方向快步走。 作为独居女性,许知的警惕性很强的,她大部分的工资都花在租房上,这个小区的治安环境不错。二十四小时安保,刷卡入户。上楼以后,许知打开了灯,走到窗边望了望,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她把伞放到了门边。 洗过澡后,许知躺到了大床上,拉开床边的抽屉,今晚她给自己挑的是一枚粉红色的跳蛋。 指数飙升的时候,许知可以自己解决,再说她最近买得小玩具也很多。 比起302的陌生人,她更喜欢自己亲手挑的玩具。 情欲是个很玄妙的东西,她不是谁都想上,没兴趣就是没兴趣。 就连吴蒙被她下了微量的催情药的时候,她都没上他。 没湿就是没湿,不是脱了裤子就能搞。 别的陌生人,她就更不行了。 不如这一枚粉红小跳蛋。 “嗯啊。” 许知很快就达到了高潮,睡了一个好觉。 替身白月光23 隔天上班,宴会厅举办了一场大型活动,是个医学机构的研讨会。 因为人手不足,许知也被抽调去了宴会厅帮忙。 吴蒙碰到她的时候,非常惊讶。 “许小姐,在这里上班?” 许知穿着酒店的制服,点点头:“吴医生。” 吴蒙在许知离开戒瘾俱乐部尝试过联系她,可是她的联系方式是空号。 他知道许知没有回沉厉的住处,他也不可能向沉厉打听她的下落。 今天居然遇到了!吴蒙心跳加快了两分。 自从上次……之后,他还没有好好地和许知聊一聊。他有很多话想说。 可是面前的许知却冷冷淡淡,态度和善,实则疏远。 吴蒙只好先问她:“最近有想赌博的时候么?” “没有。” “一点也没有动摇过。” 许知笑笑:“一点也没有。” 他就像个尽职尽责的医生,而许知就是他从前的病人。 不该是这样的,他们明明…… “吴医生,我还有别的工作,这边有需要的话,可以联系我的同事。” 吴蒙听懂了她的话,脸色变了变,还来不及说什么,许知就走去了别处。 临走前,吴蒙鼓起勇气去向许知要她的新电话号码。 许知却留给了他一个工作号码。 吴蒙从酒店大厅出来,神色都憔悴了些。 坐在车里的高秘书一眼就认出了他。 吴医生! 他们的车就停在酒店外,从下午四点以后就一直停在这里。 高秘书都有点搞不懂沉厉了,他抬头看了好几眼后视镜,很想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读到点什么,但是他确实感觉自己察言观色的本事不行了。 他想不通沉厉到底在想什么。这间酒店是许知工作的地方,要打听许知的下落其实并不难。 但是,自从那天早上的事情以后,沉总难道不应该忘了许知这个人么! 打从一开始,她就是因为长得像林鹿,而林鹿现在也回来了。 况且,许知她还……还劈腿了吴医生! 高秘书觉得许知这个人在沉厉这里就该是个陌生人了。 可是,昨晚沉总给他打电话,让他送伞的时候,他是真没想到,竟然又会看见许知。 高秘书不敢多问,把雨伞递给了沉厉。 沉厉转手就给了他身边的小男孩,语气实在算不上和蔼:“这就是你要的伞吧?” 那小男孩高高兴兴地打开了变形金刚的儿童伞,观察了好一会儿才点头称赞道:“就是这个!这可是变形金刚限定版,到处都买不到了,叔叔,你真厉害!” 沉厉把手里另一把透明的大伞递给他,没好气道:“好了,该你了。” 高秘书见那小朋友拿着伞,就去了对面的便利店,隔着雨帘,高秘书还是认出了她。 许知! 许知就站在便利店门口,近两个月不见,没什么变化。 她半信半疑地,最终还是接过了雨伞。 高秘书不晓得沉总究竟是什么时候又找到许知的,是不是一直在跟踪她。 不然怎么就这么巧,在这里遇到许知,还给她送伞。 高秘书不信这是巧合。 而眼下,吴医生也从酒店里出来,也是巧合么? 高秘书又看了一眼后座的沉厉,他的下颔线紧绷,眼神也分明紧紧盯着吴蒙。 这个吴医生不会真和许知在一起了吧! 难道这就是真爱! 高秘书心中惊涛骇浪,脸上却一点也不敢露出来,只好埋头假装去看手机。 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林鹿。 替身白月光24 高秘书没有立即接通电话,转身对沉厉道:“沉总,林小姐的电话。” 此时的吴蒙已经走到门外,上了一辆出租,离开了。 沉厉转回眼神,朝高秘书点头,高秘书才将电话接了起来。 “您好。” “高秘书,请问沉总方便么?” 高秘书看了一眼后座纹丝不动的沉厉,答道:“沉总现在不方便,林小姐有什么事需要我转达吗?” 林鹿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失望:“哦这样啊,我是想和沉总聊一聊前些天思鹿提交的计划表,想听听他的意见?” 高秘书查看了一下行程,肯定道:“沉总已经批了预算,我上午十点就已经发到了思鹿的邮箱。” 林鹿沉默了小片刻,“谢谢。最近沉总都不在公司么?” 林鹿其实去过沉氏好几回,可每次都没能见到沉厉。 高秘书笑道:“沉总最近有几个大项目,特别忙,还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可以帮你转达。” 高秘书正要挂电话,沉厉出声道:“等等。” * 许知工作的酒店顶层是一间法餐馆,因为夜景俯瞰全城,每到傍晚总是高朋满座,十分繁忙。 许知今天上晚班,也会来餐馆帮忙。 她穿着白色衬衣,黑色直筒裙,腰间围着一小截黑色围裙,围裙兜里插着笔纸。 餐馆的夜班比前台强,因为客人的小费相对慷慨。 餐馆经理很喜欢许知,她总是笑眯眯的,亲和力强,客人也都喜欢她。 “来客人了,两位,五号桌。”经理招呼许知道。 许知走到餐馆门口,见到等待的一对男女,男人英俊,女人美丽,一对璧人。 许知嘴角扬起,微笑道:“欢迎光临,二位随我来。” 林鹿今晚看到许知,万分惊讶,她立刻转眼去看沉厉,而沉厉脸色毫无变化,神色倨傲,目光仿佛也只是从许知身上掠过,并未停留。 今晚沉厉忽然约她晚餐,林鹿大感意外,可也暗暗欢喜,但实在没想到,他们约的地方是许知工作的地方。 许知搬走了,不住在沉厉那里。林鹿早就打听过了。 许知脸上的笑容恰到好处,接过了她的外套,立在桌边,说道:“酒水单和菜单都在桌上,今天的特色菜是焗南瓜汤和炭烤小羊排,二位可以先看看菜单,我待会儿再回来。” 说完,就真的若无其事地走了。 五号桌的位置紧靠落地窗,是整个餐馆最好的位置,俯瞰城市的灯火与车流。 林鹿望了一眼,又调转目光落到对面的沉厉身上,他在看菜单,察觉到她的目光,抬头,朝她微笑了一下,问道:“你想点什么?” 林鹿也笑了笑:“羊排吧。”好不容易的晚餐,她并不想因为许知的出现而白白浪费。 等了约莫五分钟,许知捏着纸笔过来点餐。 记录下菜单后,她又问道:“二位需要红酒么,我们新到的法国酒庄的红酒,味道很不错的。” “是么?” 林鹿见沉厉抬头,终于正视着许知。 许知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不同,点头道:“确实很受欢迎,二位可以先尝一下,不合口味的话,也可以不要。” 离得近了,沉厉才发现许知的头发好像长长了些,在脑袋后面用蓝色的发圈,扎了一个小小马尾,脸好像也瘦了些。 “来一瓶。”他把酒水单递还给她,客客气气道,“谢谢。” “不客气。”许知转身去下单。 等待上菜的途中,沉厉依旧寡言,林鹿起了话头,说了一两件公司里的事情,他就转头去看窗外,有些意兴阑珊的样子。 林鹿不知道沉厉究竟是怎么了,好像有些事情不知不觉地脱离了她的想象。 大概是许多年不见,二人从前的默契不见了。 她暗自打起精神来,视线又在餐馆里扫了一圈。 这里的生意很好。 许知不只照顾他们这一桌,还有其他许多桌的客人。 她游刃有余地游走在餐厅间,林鹿格外留心她。 可许知并没有刻意地注意他们,就好像他们也只是寻常的一桌客人而已。 她端着餐盘过来,稳稳地放到了桌上:“二位请慢用。”又退了回去。 两人沉默地用餐,偶尔有刀叉碰撞的声音。 林鹿有心找些话题,可是自始至终都是她说得多,沉厉听着她说,一杯又一杯地喝酒,红酒瓶空了一半。 他用纸巾擦了嘴角,伸手摘下了衬衫袖口上的袖钉。“不好意思,失陪一下。”起身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许知脚都站麻了,好在马上就要换班了。 她先去了更衣室换鞋,等待会儿后台单子一打,就可以下班了。 她悄悄地舒了一口气。 沉厉和林鹿来这里吃饭,许知心里的惊讶比脸上表现得多一点。 她隐隐觉得这可能不是什么巧合。 好在,马上就要下班了。 她刚从更衣室出来,迎面走过来得就是沉厉。 许知朝后一望,他应该是要去洗手间,于是闪身站到了一旁,让他先走过去。 沉厉闻到了许知身上的气味,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能感觉到许知。 数个月前,还和他那么亲密的一个人,现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像看陌生人一样看他。 沉厉感觉胸腔内又腾起了愤怒,压在他心头,密不透风,这种愤怒在酒精的催化下,让他的语速快过了思考:“许小姐,过得不错?” 替身白月光25 沉厉的酒量其实不行,酒品也一般。许知很早就看出来了。 他的脸拉得很长,眉眼凌厉,可因为酒精的缘故,眼睛里水光荡漾,凌厉的气势锐减,看上去莫名有些可怜。 许知包容地笑了笑:“嗯,托您的福,过得还可以。”她指的是零负债。 她的态度其实很好,笑意看上去也很真心,但沉厉一听到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岌岌可危的炮仗,终于被点燃了。 他遽然朝前一步,拉着许知走进了她身后的卫生间,木门被他重重地一拍,锁上了。 “呃……”许知刚要开口,沉厉就低头咬了她一口。 不是嬉戏式的轻咬,是泄愤式地咬上了她的耳垂。 “啊!” 疼得许知大叫了一声。 沉厉的手捧住她的脸,就来吻她。 她的嘴巴来不及合拢,他的唇舌游鱼一般,灵活地追逐着她。 红酒味在唇齿之间弥漫,还是她刚才极力推荐的那一瓶,佣金率最高的那个品牌。 沉厉按住了许知的后脑勺,不准她逃避。 这一吻的时间很长,吻得格外急促,到最后分开时,两人都有点气喘吁吁地换气。 狭窄的卫生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许知用手背抹了抹嘴唇:“沉先生,这是强吻,属于性骚扰的一种。” 沉厉视线掠过她起伏的胸膛:“但你也很享受不是么?” 他的视线落到她的直筒裙上,肯定道:“你湿了,不是么?” 确实……是的。 但许知不能承认,气势上不能认输:“仅此一次,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原谅你这一次,没别的事的话,沉先生,我先走了。” 她伸手要去开门。 沉厉忽然搂过她的腰,两手一托,就将她抱了起来。 为了保持平衡,许知下意识地就搂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手隔着直筒裙拍了拍她的臀肉,将她放到了洗手台上,双腿挤到了她的腿间。 他的手摸到了她冰凉的大腿,慢慢往上,停在了腿根处。 许知咽了一口水,沉厉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修长的手指有节奏地轻轻地敲击着她的腿肉:“想让我舔你么?” 想! 许知听到了脑海中自己震耳欲聋的声音。 她咬紧牙关,不说话,甚至强迫自己摇了摇头。 沉厉笑了一声,手指离开了她的裙底,摸了摸她脑袋后面的小马尾,顺着后脖,往下抚摸她的脊背。 他的手指划过的地方带起一种痒。 许知浑身一颤,下腹处热了起来,她非常明确地知道自己已经很湿了。 “沉先生,请自重。”她一字一句道,“你的女伴还在外面等你哦。” 闻言,沉厉顿住了动作,眼睛亮了亮,笑了半声:“你吃醋了?” “呵。”许知笑了一声,“你想太多了。我祝福你和林小姐,真心的。” “嗯啊!” 话音未落,许知惊呼出声,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沉厉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撩开了内裤,插到了花穴之中,甚至轻轻地转动了一圈,带出了汨汨春水。 他语带嘲讽,贴着许知的耳朵问:“你就是这么祝福我的?” 他的拇指轻车熟路地揉捏起花珠,许知坐在洗手台上,臀部肌肉情不自禁地颤了颤。 她的反应显然取悦了沉厉,他的手指越来越快,揉捏花珠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身体非常爽,但许知叛逆地咬住牙关,一声不吭。 沉厉见状一笑,抽出了手。 许知还来不及喘口气,他的推高了自己的直筒裙,扯下了自己的内裤。 花穴吐出了更多晶莹的液体,微微颤抖着,翘首以待。 沉厉躬身,亲了亲她的腿根。 “嗯。”许知颤抖地发出了一声呻吟。 沉厉的舌头舔过花穴,他的头在许知腿间,细碎的头发贴着她的大腿,又痒又麻。 许知被她舔得一双手都在打颤,抱住了他的脑袋。 眼看,高潮就要来临,许知双腿紧绷,沉厉却突然停住了动作,撤开了身去,甚至把许知抱下了洗手台,整理了她的裙子。 许知:“???” 他用手背抹了抹嘴唇:“今天很晚了,该走了。” 说罢,真就拉开卫生间的门走了。 许知被他撩拨得不上不下,气得笑了。 等她走出卫生间时,五号桌已经人去楼空。 替身白月光26 回程的路上,林鹿敏锐地察觉到沉厉的心情很好。 他坐在后座,车窗露出一小道缝隙,路灯的光照在他光洁的额头上。他盯着窗外,视线并没有聚焦在任何一处,只是在出神。先前紧绷的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点轻松惬意的笑容。 她好像又看见了从前的沉厉。 可是,从前两人间默契的氛围却早就不见了。 林崇文入狱以后,沉厉对她很客气,尽管帮她创建了思鹿,可她觉得那是一种报酬,沉厉对她的一种补偿,补偿她亲手出卖了自己的父亲。 林鹿苦涩地笑了笑。 沉厉听见了她的笑声,转过头来。 她的笑容有些勉强,可是依旧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荒谬的喜感涌上心头,她问道:“沉厉,你喜欢她什么呢,你告诉我?” 林鹿不笨,甚至很多时候,她都是最聪明的那一个人。 联想到今晚见到许知以后的种种,她就豁然开朗了。沉厉的失常,以及突如其来的邀约,此时此刻的好心情都是因为许知。 沉厉迎着林鹿咄咄逼人的视线,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许知,他真的喜欢她么? 喜欢她的身体,他承认。 别的呢?一个赌徒,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喜欢她么?为什么会喜欢她呢? 林鹿见沉厉目光愈深,却一言不发,好像陷入了他自己一个人的沉思。 “沉厉?”可她不肯就这样放手了,“你忘了么?你当初之所以会找到她,不是因为我么?” “是啊。”沉厉的语气听上去十分无奈,又有一两分自嘲,“但可能我是喜欢她的身体吧。” 话音落下,后座安静得可怕,林鹿脸色刹那变得苍白,一双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 她握了握手掌,羞愤,难堪,恼怒,种种情绪交迭,使她整个人不可抑制地轻抖了起来。 沉厉承认得太过云淡风轻了。 林鹿颤抖着手,扬手扇了他一巴掌:“无耻。” 沉厉竟然也没躲。 “啪”一声脆响,耳光不偏不倚地打中了他。 林鹿的脸上惊了惊,她没想到自己真能打中沉厉。 沉厉笑了一声,好像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转过头又去看窗外。 直到车停稳了,林鹿都想不出能再说些什么。 她和沉厉好像真的完了。 许知隔天接到了吴蒙的电话。他真给她的工作的座机打来了电话。 吴蒙先是问了一圈无关痛痒的小事,最后才问,她想不想出去喝杯咖啡。 许知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时机正好,如同打瞌睡时马上有人递来了枕头。 吴蒙约得地方离酒店不远,许知下了班直接就去了。 许知到达咖啡厅的时候,吴蒙已经到了。 他提前半个小时就到了,吴蒙有自己的诊所,戒瘾俱乐部只是兼职。发生了那样的意外以后,他很想和许知好好聊一聊。 许知一进咖啡店的门,他就注意到她了。 她今天穿了一条蓝色的裙子,包裹着腰身,款款走来。 待到她坐下,吴蒙才发现自己刚才一直目不转睛地打量着她。 有些失礼,吴蒙懊恼地想。 他喝了一口咖啡,掩饰自己的尴尬:“你最近的状态不错。” 许知笑了笑,眉睫微弯:“是么?我也这么觉得。” 吴蒙在心里将话过了一遍,说道:“上次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缓缓吐了一口气,“但……我对你很有好感,或许我们可以试着交往看看。” 吴蒙说完,就去细看许知的表情,她并不惊讶,脸上的笑意也还没散去。 对于性,他既不过分保守也不过分直接。不过那天早上他慌张极了,匆匆忙忙地来不及细想。 后来冷静下来,回想当时的情景,破绽其实不少。许知头一晚对自己说戒瘾没有信心,又在分享会上难得地坦诚。 过后,两人在会客厅聊天,厅里备有红酒,吴蒙酒量不差,并且他只喝了一杯红酒,怎么会醉得不省人事。 他不由得又多看了许知一眼。 是她故意的? 又是为什么呢? 喜欢他么? 吴蒙心知不可能,并且沉厉怎么就那么巧来撞见。 这一切实在太过微妙了。 “好啊。”许知点点头道,“吴医生,我们可以交往看看。” 替身白月光27 出了咖啡馆,许知提出要去看电影,吴蒙挑了一部喜剧片,作为首次约会的影片。 从电影院出来,天色已经晚了,夜风里,许知亲昵地挽起了他的手臂。 两个人沿着热闹的街道走了一阵,吴蒙送许知回家。 许知在上楼前,亲了亲他的左脸颊,跟他道别:“今晚很开心,吴医生。” 吴蒙心跳加快,笑道:“我也很开心。” 许知上楼后,立在窗前看吴蒙的车子离开后,楼层前的灯灯走来一个颀长的人影。 他仰头看许知,而许知也在饶有兴致地看他,两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 呵。她就知道。难怪她这段时间总有这种如影随形的被人跟踪的感觉。 许知扭头看了一眼门边的透明雨伞。 小半刻过后,门铃就响了。 许知慢吞吞地去开门,过道上的白炽灯泡闪了闪,沉厉的脸半明半暗,刀削的下颔线绷得极紧,他的目光沉沉,既有愤怒,又有嘲讽。 “许知,你和吴蒙玩真的?” “你跟踪我,我可以报警哦,沉先生。”许知道。 沉厉不请自来,超前迈了一步就进到了屋里,随手甩上了门,他的目光掠过门旁的雨伞,顿了顿。 许知见状,忽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嘴唇贴着他的耳垂:“做好事不留名啊?” 她知道了。 沉厉错愕了一瞬,抬手摸着她的脸,吻上了她的唇,可一点也不温柔,发狠似得咬她。 许知想要转脸避开,沉厉执拗地不松手,另一只手捞过她的臀肉,两人缠在一起,跌跌撞撞地倒在了沙发上。 沉厉的手移到裙子,摸到了她的大腿,捏了一把大腿内侧的嫩肉:“你不许再见他了。”他一边亲她的耳朵,一边喘息道,“你要是不见他了,我就原谅你了。” “什么原谅?有什么可原谅的?”许知避开他对自己耳垂的啃咬,“刚开始的时候,你也没有问我愿意不愿意,也没有问我愿不愿意做另一个人的替身?现在又是这样,沉先生,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么?” 沉厉再她耳边低声笑了一声:“是么,可笑么?”他的手指灵活地撩开薄薄一层内裤,抚摸着脆弱的穴口,“那你为什么湿得这么快?”另一只手,按上了她的胸膛,“乳尖这么硬?” “我见到男的都这样!”许知硬声道,“如果不是欠了你的钱,先前我根本不会多看你一眼。” 沉厉一把撩开了裙子,许知只听拉链声一响,一根硬得发烫的肉棒骤然插了进来。 “啊。”许知张嘴叫到一半,却被沉厉捂住了嘴。 “那我可不像你,我只有见到你,才会这样。”他说。 身下却缓慢而坚定地占有她,水声渐起,骨肉相击的拍打声一声重过一声。 他的手背若有似无地碰触着她的乳下,可是再不肯摸她。 许知感到非常空虚,她想要他的大手狠狠地捏她,急不可待地去拉他的手。 沉厉眼睛亮了亮:“许知,你喜欢我,你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 说着,身下用力地一顶,许知被顶得浑身一颤,咬紧牙关道:“我这是迷恋你的身体,你千万不要想太多!” 沉厉亲了亲她的嘴角,慢条斯理道:“许知,我也喜欢你,喜欢你喜欢得不得了。” 他两手用力,把许知翻了过来,压到在沙发上,一下快过一下地抽插起来。 许知口干舌燥,仍旧倔强道:“我不喜欢你,我有男朋友了!” 沉厉重重地捏了她的玉珠,许知张开嘴,突如其来的快感冲上头脑,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沉厉趴在她耳边,问道:“那你怎么不邀请你男朋友上楼来?反而现在是我在干你?”说罢,也不等她回答,腰背用力,越来越快地抽插着花穴,手中更是捏住了她的花珠不放。 “啊!”身体的快感迅速达到了顶点,许知抖个不停,根本无暇说话。 “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坏?”沉厉说完,狠狠地咬了她肩膀一口,肉棒在花穴中翻搅。 “嗯啊……”许知被撞得呻吟不止,身下流水潺潺。 沉厉直起身来,抱着她的双臀,只顾狠命撞她。 沙发上,地毯上,床上,洗手间门后,两人在许知不大的房间里做了个遍。 到最后,两人都想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浑身湿透,迭在一起缓缓平复呼吸。 许知强打起精神,撑着眼皮,睁开眼睛一看,一旁的手机上显示快五点了,可奇怪的是,屏幕上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她伸手去扒拉手机,沉厉手长,竟然还帮她递了过来。 通话记录里,她在一个小时前拨给了吴蒙,显示通话时间十五分钟。 她的脸色变了变。 “你打的?”她可以想象,吴蒙接到电话的十五分钟,究竟听到的是什么内容。 沉厉耸耸肩,无所谓道:“可能刚才不小心拨号了吧。” 我信了你的鬼! 替身白月光28 沉厉隔天就自己搬到了许知的家中,原本的一居室,因为长手长脚的沉厉,显得非常拥挤。 许知拒绝了很多次,沉厉都不无所动,并且表示如果她嫌挤的话,他们可以搬回别墅去。 许知义正言辞地反对,但沉厉摸准了她的死穴,无论多么正经的谈话,到最后都会谈到床上更加深入的交流之中。 吴蒙自然没有再来找过她。许知清楚,沉厉肯定还背着她做了点什么。 因此,当许知的手机里又收到自己的裸照的时候,她还是有些惊讶。 高利贷大哥们竟然绕过了沉厉的监控,甚至搞到了自己新的联系方式,还来威胁她? 不得不说,真有一手! 对方开价五百万,不然就要曝光她的裸照,让她身败名裂。 哦哟,许知一下宛如打了鸡血般振作了起来。 高利贷大哥约许知在酒店见面,就在她工作的酒店。许知没有拒绝,他可能是想告诉自己,他对自己的行程了如指掌。 许知下班后到了咖啡馆和他见面。 大哥开门见山问:“听说你最近都不赌了啊?还真钓了个凯子?” 许知不接茬,只说:“钱我都还了,你再这样缠着我,我报警了。” “报警啊?”大哥表情都没变一下,“你这么年纪轻轻,什么都不怕么,报警有证据么,照片是我强迫你拍的么,难道不是你自愿拍的,自愿发给我的,我还可以报警说你蓄意勾引我呢!” 许知眉稍动了动,言语松动了些:“真要五百万?” 大哥一听,笑了笑,身体朝许知的方向倾得更近了:“就五百万,哥也不忍心难为你,你那凯子挺有钱的吧,找他要呗。” 许知埋低了头,低声压得很低,好像怕周围人听见似得:“我想想办法。” 大哥暧昧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好好想想。” 许知从酒店出来的时候,迎面碰见了林鹿。 高利贷大哥就比她先走几步,林鹿的目光从高利贷大哥身上扫过,才落到许知身上。林鹿脸上写着非常直白地不认同。 许知笑着打招呼道:“嗨。” 林鹿出于礼貌,定住脚步:“是你。” “这么巧?又来这里用餐么?” 林鹿上次来这里的时候,还是上一次和沉厉一起来吃晚餐,那个夜晚并不十分愉快。 这一个月来,沉厉好像又和许知在一起了,这是周良告诉林鹿的。 林鹿实在想不通,究竟是为什么,难道真像沉厉说得那样迷恋她的身体。 许知看见林鹿的表情变得更加难看了,许知凑到她耳边嬉笑道:“你给我五百万,我就离开他。” “神经病。”林鹿难以置信地侧开了身,怒瞪她一眼,转身进了酒店。 许知在她身后笑了两声,也走远了。 许知不想来这里,但是客户约了她来这里的餐厅,说是夜景好。 在高层餐厅等人来的时候,她又想到了许知。她说得什么五百万,分明就是戏弄她的话,并且先前的那个人怎么看都不像好人,以及上一次在夜店里的事情,许知身上的事情说不清楚,林鹿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告诉沉厉。 许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是她的事情,但是连累到沉厉,绝对不行。 替身白月光29 许知的运气很差,一个傍晚就输了几十万,刷爆了她自己的信用卡。 沉厉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许知的手机静了音,就摆在21点牌桌的边上,她扫了几眼,一个都没有接。 沉厉的心情坏到了极点,许知的手机一直无人接,直到后来转到了忙音,而她手机的定位显示在城中村的里面,那里有一个地下赌场。林鹿先前打来的电话提到的那个人,沉厉一听就猜到了是谁。 五百万。 许知借钱的高利贷,而今晚的许知大概又开始赌博了。 地下赌场的空气流通不好,抽烟的人一多,整个地下一层都乌烟瘴气的,许知出了一身汗,运气不得不说背得很,她离开了牌桌,走到狭窄的走廊上通风,几个陌生的男人围了上,其中一个寸板头,笑眯眯地客气对她道:“今天手气不好?要不哥帮你想想办法,说不定下一把就能回本。” 许知眼睛一亮:“真的,能借多少?” 寸板头笑了笑,自从许知今天一进门,他们就盯上她了。许知是熟面孔,更是老客户,这样的人每天都有,他们见得多了,好像迷途知返了,但压根就经不起一点诱惑,并且一旦入局,他们就永远不可能彻底挣脱。 “你说个数,我听听。” 许知毫不犹豫道:“五百万。” 寸板头:“那……打算拿什么作保抵押呢?房子?车子?”又暧昧一笑道,“身子?” 许知附和地笑了半声:“我哪里来得什么房子,车子,要是有这些东西,我去银行贷款啊……”她嘴里那句‘好哥哥’还没出口,头顶上响起了火警的警报声。 呜呜呜的声音震耳欲聋。 眼前的寸板头脸色大变,他身后的男人慌慌张张说:“哥!条子来了!” 下一刻,大门被人猛烈撞破,轰一声巨响后,乌泱泱地涌进来一群警察。 地下赌场被一锅端了。 许知从警局被保释出来的时候,已经凌晨四点了,保释她的人是高秘书。 高秘书一脸严肃,话不多说,只让司机把她送回了家。 许知回到家,沉厉像一尊佛一样地坐在沙发上。 他面无表情,嘴唇紧抿,下颔线的曲线看上去森然。 许知甩掉脚下的高跟鞋,愤怒道:“是你报的警,你又跟踪我!不仅钱没了,连翻本的可能也没了!” 没想到她抢先倒打一耙,沉厉眉稍动了动:“五百万,就为了五百万?”他就值五百万? 许知“呵”得一笑:“五百万对你不算什么,对我来说就是全部!”她两步走进卧室,大力地拉开衣柜门,不管不顾地把沉厉的几件衣服拽了出来,“你滚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沉厉站了起来,走到许知面前,她关了半宿,头发乱糟糟得,神色癫狂,眼下两片青黑。 现在的她看上去没有理智,根本不是一个可以讲道理的人。 这么大半个晚上,沉厉何尝不是累积了满腔的愤怒和失望,不耐烦的情绪此刻占了上风,他语气生硬道:“你赌一次,我就报警一次。还缺钱么,缺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我不要你的钱!”许知扭头,似乎被他的言语激怒,瞪大了眼睛,嘲讽道,“为什么要管我,成天盯着我,想要当救世主啊,你有没有想过我就是这样的人啊,自甘堕落,无可救药!沉厉,你太自作多情了!” 沉厉见她手上动作不停,几件白衬衣在她手里捏得皱巴巴得,还被一股脑地全被扔在了地上。 她犹不解气:“你快滚吧!”许知大喊大叫道。 沉厉脸色铁青,转身拍门而去。 替身白月光30 高利贷的报复来得比许知想象得还快,不过一周,许知到酒店上班的时候,就见到了欲言又止的同事们,她只在前台站了十分钟,表情严肃的HR就约她面谈。 她的裸照被发到了公司的邮箱,影响恶劣,她的工作泡汤了。 许知的眼圈说红就红,半晌就点了点头。 不只是酒店,大学的论坛里也发布了她的裸照,并有‘知情人’跟帖透露她欠债,赌博等一系列事实。下面的回帖闹着要撤回她的学位等等。 许知的手机开了静音,依旧震动个不停,她按照规定退还了酒店的工作证,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落在酒店的东西。 沉厉得知消息的时候,正在开会,高秘书第一时间附耳告诉了他。 沉厉愣了愣,像是没听懂他说的话:“什么意思?” 高秘书为难地看了一眼会议室里还坐着的林鹿,这是和思鹿公司的例会。 沉厉心领神会地起身,踱步走到会议室里的隔间。 高秘书又将许知裸照曝光的事情战战兢兢地说了一遍,抬头问:“沉总,你看……” 沉厉张了张嘴,可是脑中就像是一片空白,说不出话来,他下意识地打开手机,追踪了许知的方位,她的手机还在工作的酒店。他并没有去看那照片,不过立刻旧想到了曾经在许知旧手机里见到的照片,不言而喻的,她是受人胁迫才会又去赌的。 难怪她当天歇斯底里,而自己却没有好好地和她说一说话。 沉厉赶到酒店的时候,手机的定位变成了顶楼的餐厅,就是那个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夜景的法国餐厅。 许知在楼顶吹了好一阵的风,才看见楼下宛如火柴盒大小的黑色汽车疾驰而来。 沉厉跟着定位,推开楼顶的铁门时,膝盖莫名地发软。 许知坐在顶楼的边上,一双腿在空中荡来荡去,她转过头来,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沉厉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你在做什么?” 他回身朝高秘书使了个眼色,高秘书立刻后退,退到楼梯间准备报警。可是信号不好,他接连下了好几层楼,才有一点微弱的信号。 楼梯间想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高秘书抬眼见到了林鹿:“林小姐?”他惊讶道,“你怎么来了?” 林鹿是跟着他们的车来得。今早的例会约了股东,是思鹿很重要的会议,一切就绪,沉厉却说走就走。 林鹿想了又想,还是要跟来看个明白,果然是许知! “怎么来了这里?这里是餐厅的楼顶啊?是许知么?她又要作什么?”林鹿语气难得地不好。 高秘书表情难看至极,一时竟答不出来。 林鹿见他神色,看了看天顶的铁门,惊道:“许知她不会是要……”她倒抽一口凉气,“她难道不知道沉爸爸就是……”跳楼死的,沉厉亲眼看见的。 沉厉受不了的! 她连忙拨开拦路的高秘书,往天台而去。 而坐在天台边上的许知,听见沉厉的问话,并不搭理他,又转头去看楼底来来往往的车流和人流。 沉厉放缓了语调:“许知,你下来。”他甚至强迫自己又往前走了两步。 林鹿打开门就看见一脸煞白的沉厉。 许知听见门响,转过身来,见到林鹿:“你来干什么?” 沉厉却根本没有扭头,只牢牢盯着许知,又说:“许知,你下来,好不好?” 许知却笑了:“你在害怕么,沉厉?你也会害怕么?”她又笑了一声,“你老是逼我的时候,怎么不怕呢,让我不许这样,不许那样,还报警捉我,你看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 她重复道:“我什么都没有了。” 林鹿见到她脸上的表情,顿觉胆战心惊,他侧头去看沉厉,他的脸色白得吓人。 有那么一瞬间沉初年的脸和许知的脸奇异地重合在了一起,沉厉感到一阵头晕,胃里翻搅,抬手压住了腹部,林鹿连忙伸手扶住了他。 沉厉脑中浑浑噩噩,根本一片空白,可他竟然还想得起来给吴蒙发了个短信,这样的情况,他能想到的就是求助于心理专家,哪怕是吴蒙。 “许知在酒店楼顶,速来,求你。” 吴蒙来得很快,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 在这期间,沉厉默不作声地盯着许知,而许知只顾看脚底的风景。 吴蒙跑得满头大汗,打开天台的房门时,许知转过身来,眼神惊了惊:“吴医生。” 吴蒙不晓得她在那里坐了多久了,便说道:“今天天气有些凉,你坐在那里冷不冷?” 许知乖巧地摇了摇头:“不冷。” 替身白月光31 (ωoо1⒏υip) 吴蒙内心稍定,她有反应,情况还不是那么糟糕。 他的语气里因而少了几分小心翼翼,只状似闲聊似得问道:“你怎么了,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么?” 许知眨了眨眼,眼眶通红,目光投向沉厉。 沉厉心头一紧,正欲多看一眼她的眼睛,却见许知垂低了眉眼,避了开去,说道:“吴医生,我不想见到他。 吴蒙侧目朝沉厉使了个眼色,目光指向天台的铁门。 沉厉没有动。 许知又道:“让他走好么。我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沉厉。”吴蒙的语气严肃了不少,“你先走,好么?” 沉厉深深地看了许知一眼,才转身走了。关上铁门的瞬间,他听见许知问:“吴医生,为什么都不来看我了?” 沉厉沉默地走到了餐厅,寻了一处空位坐下,他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他坐了好一会儿,紧绷的胃部仿佛才终于放松了些。 林鹿一直站在一旁,没有走,她读懂了沉厉的表情,出声安慰道:“许知好像能听进去那个医生的话,不会,不会有事的。” 沉厉“嗯”了一声,林鹿还想再说些什么,沉厉却忽然抬头问她:“你说得思鹿公司追踪定位服务,可以识别代理,快速追踪对么?” 林鹿一时脑筋转不过来,这是突然聊起了业务吗? 她顿了片刻,答道:“是的,所以在刑侦方面的应用其实很广泛。” 思鹿,是新兴科技公司,数据处理是其核心业务。 吴蒙陪着许知在楼顶又吹了几个小时的风,许知将前前后后说了个大概,吴蒙半劝半哄,终于把她哄了下来。 她抱着吴蒙不肯撒手。 下楼的时候,沉厉还在。 “我不想见到他。”她小声说道。 吴蒙送了许知回家,不忘给沉厉发短信:“不要再刺激她了,给她一些时间。” 吴蒙虽然没有明说一些时间是多长,但在吴蒙看来,一个月,两个月都是正常的恢复期,甚至更长,许知兴许才能从阴影里走出来。 但是,不论是出于私心,还是公事,吴蒙每天都会去探望许知,在第二周的周叁,他去许知公寓的时候才发现,许知退租了,悄无声息地搬走了。 她的手机号码也成了空号。 许知消失了。 他没有立刻告诉沉厉,一来许知明确表示过她不想再和他有瓜葛,二来,吴蒙也想自己先找到许知。 可他找了许知工作的酒店,她的大学,甚至还联系了她以前的室友,谁都不知道许知去了哪里。 转眼秋天就过去了。 下一场雪的时候,许知在路边给自己买了一个烤红薯,烤得香喷喷,暖烘烘的红薯,表皮金黄金黄。 她搬到了离城,距离沉厉,林鹿所在的深城,坐高铁57分钟的距离,但她从来都没坐过,搬家都是打得车。她给自己找了个极其低调的行政工作,房子和同公司的女同事合租。 她关注着深城的新闻,前段时间,思鹿公司开发的系统,协助破获了一起涉黑大案,受到了表彰。 这是剧情线上的内容,林鹿表达了对于沉氏集团注资的感谢,因为形象气质,业务能力出众,她还参加了电视台的谈话节目和杂志的专访,话里话外,也聊到了和沉厉曾经的岁月和思鹿起步阶段,一起合作的努力。 两人甚至在产品宣发会上还发布了一张合照,郎才女貌,登对至极,宛如一对璧人。 剧情都在线。 许知安心地啃着红薯,耐心等待着HE,修复工作的终点。 这就是专业,这就是敬业。 城里下第二场雪的时候,她终于等到了沉氏集团总裁沉厉订婚的新闻报道。 沉厉在媒体上露过脸,自然早就是众人追捧,争相报道的顶级高富帅代表。 他订婚的消息一出,媒体沸腾了,颜粉心碎了,社交媒体上纷纷揭秘他的未婚妻究竟是何许人也。 许知手里快速地下拉手机页面。 深城日报写道:沉氏集团发言人已确认,沉厉将于本月底与潘氏集团千金潘晨晨举行订婚宴,潘沉联姻,无疑是两大商业巨擘的联姻! WTF!!!首-发:[海棠搜书]bb. (ωoо1⒏υip) 替身白月光32 许知隔天就坐了当天最早一班的高铁往深城而去,但她没有直接去找沉厉。 她先去找的是女主角林鹿。 早晨的办公地段,来来往往的都是敬业的打工人。 许知在便利店给自己买了一个肉包,坐在临窗的位置正对叁十米开外的办公楼大门,思鹿公司的所在地。 她不知道林鹿是不是已经到公司了,或者还没来。 她原本打算耐心地等待一上午,可是不过五分钟后,她就看见了林鹿,穿着驼色大衣,打扮干练,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进了公司,两人有说有笑。 而那个男人居然是周良,男二工具人周良! 这主CP就在许知眼前崩坏了,她连包子都吃得不香了。 周良这个心机男,到底是什么时候上位的! 许知百思不得其解,不过,这样也说得通了,难怪沉厉要和潘晨晨订婚,估计是女主这边不行了。 许知见林鹿的背影消失在了办公楼,又看了看玻璃反光中的自己。 好吧,拯救主CP,她可以再试一试。 最近关于沉厉的新闻铺天盖地,要知道他的行踪,其实不难。 今晚,恰好他就应邀参加酒会,到了会场许知就发现,那酒会办得像舞会,光线也暗得很。 她事先去发廊做了个和林鹿一模一样的发型,又花光积蓄买了一条黑色长裙,按照林鹿的模样,给自己化了个仿妆。 等到夜幕降临,许知慢悠悠地去了会场,走到门口,还有工作人员给她发了一个羽毛眼罩。 “女士,您好,今天舞会的主题是假面哦。” 天助我也。 许知高高兴兴地接过白羽毛的眼罩戴上,露出一双眼睛。 她和林鹿长得真挺像,这么一弄,恐怕寻常人很难分出区别。 “女士,请出示一下邀请函哦。”接待的工作人员又说。 许知正准备摸出自己伪造的邀请函,背后却响起了一道声音:“是思鹿的林总么?” 高秘书的声音! 许知慢悠悠地回头,露出个恰到好处的微笑,压低声音,斯斯文文道:“啊,是高秘书啊。” 高秘书像是松了一口气,对工作人员道:“这是思鹿的林总,不必登记了。”又对许知道,“林总,我领您进去,沉总早就到了,在等您。” 说完,就真的迫不及待地领着许知往会场走。 嗯?沉厉看样子和林鹿没有彻底闹崩啊? 林鹿今天会不会真的要来,那这个戏她要怎么演下去?穿帮了怎么办? 到这个地步了,许知才意识到这可能一开始就不是个什么好主意。 但是,这会儿要退回去已经晚了,因为沉厉已经看见她了。 他坐的位置靠近中心,明明周围那么多人,可是许知还是第一眼就看见了他,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西服,见到她和高秘书,站起了身,鹤立鸡群一般,脸好像瘦了一点,但是五官的轮廓更加深邃了。 换言之,好像更帅了。 他朝自己伸出了右手:“林总,好久不见。” 许知下意识地伸出手:“嗯。”她不敢多说话了,沉厉毕竟不是高秘书。 虽然几个月不见,熟悉的感觉还在,他的手握住自己的手的片刻,许知背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赶紧松开了他的手,落了座。 酒会的前半段来了不少商界人士,畅谈了一下过去一年的得失。 沉厉却没有上台,八风不动地坐着,目光专注地落在台上,有时像在认真聆听,有时又像在发呆。 许知默默地喝着白水,绞尽脑汁地思考着眼下的状况,沉厉说‘好久不见’是指几个星期不见么,那他为什么又在等林鹿呢,她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一周,确实没看到林鹿,并且这样的场合,尽管沉厉在,但好像潘晨晨也不在。 难道,沉厉等林鹿来就是要解释她和潘晨晨就是一场误会? 许知坐在座位上,思维发散似地想了一会儿,耳边的声音却嘈杂了起来。 “你今晚有什么打算么?”沉厉忽然问道。 什么打算?今晚? 许知听得一愣,转过头恰对上他黑漆漆的眼睛,他微微笑了笑,手指轻轻敲了敲桌上的雪白册子,又道:“今晚的拍卖会。” 许知顺势看去,那雪白的册子她面前也有一份,是今晚慈善拍卖会的卖品。 “啊。”她反应过来,又马上摇了摇头。 “是么?”他笑了笑,低头去翻动手里的册子。 许知尴尬地笑了笑,只好也去看册子。 大多都是油画,她确实没兴趣。 不过扉页的最后,有一款水滴形状的钻石特别闪耀,许知因而多看了一眼,再一看竞拍价,就毫不犹豫地合上了扉页。 替身白月光34 两个人吻着吻着,四肢就缠到一处,滚到了大床上。 沉厉的嘴唇顺着许知的脖子往下,在她的颈窝处轻轻咬过,又去亲她的右肩。 许知被她亲得恍恍惚惚,觉得有些不对,这些都是她的敏感点。 沉厉的腿已经隔开了她的两条腿。 他的唇回到了自己的耳旁。 “许知……” 许知听见了自己的名字,不能再骗自己了。 沉厉根本就没醉! 她用尽全力,推开了他:“沉厉!”翻身而起。 沉厉脸上一点惊讶都没有,直直地看向许知,目光追随着她的动作,人也坐了起来。 两个人面面相觑,唇色因为刚才的亲吻肿得殷红,许知平复了呼吸,冷声道:“你耍我?”目光投向他的双腿之间。 沉厉坐在床上,衣衫齐整,可腿间已经隆起了巨大的一团。 因为酒精和情欲,他的脸色微红,却低声说道:“对不起,我欠你一句道歉。” 这着实让许知吃了一惊。沉厉向来骄矜,还没跟她道过歉。 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了。 沉厉接着往下说道:“我不该一开始把你当作替身,也不该逼你。我很抱歉。” 这大大地出乎了许知的预料。 她心跳加快,张了张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沉厉起身,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我很想你,我们重新来过。”俯身亲吻了她的嘴唇。 许知错愕了一瞬,沉厉的手却顺着她的脊背缓缓下滑,许知裸露在外的肌肤颤栗般,又痒又凉,他的手停在了她的腰上。 “沉厉,我们不……”可能的!话还没说完,沉厉唇舌灵活地舔舐过她的嘴唇,将她的话音吞噬入肚。 许知被吻得小腹一热,湿得厉害。 原本戛然而止的欲望又再度被挑起,恨不得沉厉再摸摸她,可是无论他的吻有多缠绵,他的手却始终只停留在她的后腰上。 算了! 许知伸手抚摸上他的胸膛,坚实的胸肌,往下,有力的腹肌,再往下,隔着西裤,她摸到他已经硬了。 她索性单手解开了他的皮带,一把捉住了他的肉棒,热得吓人,被她一摸,还在她手心里跳跃了两下。 许知的嘴唇离开了他的唇,眼睛通红道:“你也摸摸我啊。” 她话还没说完,沉厉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滑到了她的臀部,狠狠地抓了抓。 “嗯啊。”许知终于呻吟出声。 沉厉笑了一声,贴在他的耳边:“怎么,湿了?” 许知探身舔了舔他的耳垂,听他呼吸加重,也贴着他的耳朵说:“湿得不得了,你来舔。” 说着,她退开了两步,坐到了窗前的高脚凳上,她的背后是城市的灯火。 她双脚分开,伸手撩开了长长的黑色裙摆,露出了黑色蕾丝的内裤。 确实湿得不得了。 水渍在穴口蔓延,颜色深深浅浅。 内裤两侧是系上的蝴蝶结。 沉厉喉结动了动,上前捏住一侧蝴蝶结,缓缓地拉开了。 不多的布料飘落在地。 殷红的花蕊,汨汨吐着春液。 他用指腹轻轻擦了擦挺立的花珠,许知就浑身发软,语气又柔又缓:“好沉厉,舔舔我。” 沉厉抬手按住了她分开的大腿,单膝跪地,亲了亲穴口。 “啊!”好爽!许知头皮一麻,呻吟出声。 一股清液潺潺而下,空气中情欲的气味更浓。 他的舌头先是轻缓地舔过花瓣和小珠,许知抱紧了他的脑袋,催促道:“快点!” 他的舌头下一刻便刺进了穴中,翻搅起来。 “好爽!好沉厉,好会舔!” 津液舔舐的声音在夜里格外分明,时急时缓。 到最后,许知的双腿抖个不停,达到了高潮。 沉厉抬头看她眉目慵懒,笑眯眯地看着他,像一只厌足的猫。 “到你了。”他站起身,解下了自己的西裤,一柱擎天。他早就硬得快炸了。 许知起身,推了一把沉厉:“那你坐下。” 沉厉坐到了她刚才坐过的高脚凳上,许知握住肉棒,先吹了一口气:“你想不想我啊?” 肉棒弹跳了一下。 她笑了一声,含住了肉棒。 “嗯。”沉厉闷哼一声, 双手猛地握住了高脚凳的边沿,手上青筋暴起。 许知却不疾不徐地舔了一圈,耳边听沉厉的呼吸急促,手掌忽然摸到她的后脑勺一把按住。 嗓音嘶哑道:“你要不会舔,我就直接插你了。” 许知坏心眼地朝顶端一舔,沉厉浑身一抖,立刻推开了她。 许知还不及说话,就被沉厉按住腰侧,往前一提,整个人坐到了他的身上。 巨大的肉棒侧过穴口嫩肉,猛地插了进去。 “啊!”涨得她险些到了。 许知深吸了口气,看沉厉的脸上露出个得逞的微笑。 “好许知。”他说完,就去吻她。 吻得越温柔,他身下的动作就越不留情面,一下又一下往上顶弄。 许知根本坐不稳,只好牢牢抱着他。 他抱住她的腰:“让我亲亲你。”他埋低了头,用牙齿扯开了她胸前的系带。 一对雪乳跳了出来。 沉厉咬着一侧朱果,抱着她起了身,两人调转了位置,转眼,许知就坐到了高脚凳上。 沉厉猛地挺身,插得更急更快。 第一次高潮,很快就来了。两人都旷了许久,难免激动,但沉厉很快就又硬了,把她抱到了床上,观音坐莲似得起起伏伏。 “嗯啊!快一点!”许知放任自己呻吟,沉厉很快就剥光了两人的衣物。 直到天光发白,许知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替身白月光完 潘沉两家集团的股价继公布婚讯以后,一路飞涨,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周五下午,潘氏集团的发言人发布了消息,宣称订婚为不实消息,大家不要以讹传讹。 许知看到报道,就“呵呵”笑了两声。 沉厉走到她身旁,看了看她的手机屏幕,问:“这么好笑么?” 许知收好手机,又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就早点买点股票了。” 她说得无心,沉厉却听得紧张,这也算是变相的赌博么? 许知注意到他脸色变了,疑惑道:“怎么了?” “没什么。” 许知收了手机,抬头望去,远处棕色的小岛越来越近了,他们今天一大早就乘船出海,说道,“过去我常和我爸去那里钓鱼。” 这是沉厉第一次提到他爸。许知感到惊奇,瞪大眼睛看向沉厉。 她的表情是难得的惊讶,沉厉觉得好笑:“怎么了?” 许知想了一圈,憋出一句:“可是钓鱼好无聊。” “你试试就知道无不无聊了。”沉厉笑了笑。 钓鱼是真的无聊,许知很确定。 到了小岛以后,沉厉就发给了她一支鱼竿,两人在岸边坐了快半个小时,一条鱼的影子都没有。 许知坐不住了:“我不想钓鱼了。” “再等等,很快就有了。” 许知原本以为沉厉是在哄她,可过了约摸几分钟,沉厉的鱼竿真的动了,水上的浮标左右摇摆。 他收杆,果真钓上一个……塑料袋。 “哈哈哈。”许知笑出了声。 沉厉仿佛也很无奈,脸上维持着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 他缓缓地收了鱼线,耐心地去解鱼钩上的袋子,可是那塑料袋看上去沉甸甸的,里面仿佛还有东西。 许知看得好奇:“先别着急扔,看一眼里面是什么?” 沉厉从善如流地解下袋子,拉开看了看,是个玻璃罐子,里面还塞了一个小泡沫一样的小球。 “什么东西?”许知更好奇了。 沉厉递给了她。 许知戴着手套,费劲地把小泡沫球从玻璃罐中掏了出来。 还挺沉的。 许知捏了捏泡沫球,球上露出了一条缝隙,她伸手去摸,摸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 她掏出来,一看,却是一枚戒指。 银色圆环上,镶嵌着一枚水滴形状的钻石,特别闪耀。 许知懵了。 “许知,你愿意嫁给我吗?”沉厉问道。 许知呆愣地看着他,他看上去十分紧张,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到嘴边的‘不’字,许知说不出口。 她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沉厉捉过她手上的戒指,替她戴上:“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可是他也手抖得厉害,戴了半天才替她戴上。 “不能反悔了。”他又补充道。 许知脑子晕乎乎得,像有两个小人打架。 一个说男欢女爱,正常不过。 一个说记得你的身份,你的任务,你的退休金吗? 许知低头看那戒指,可越看越可爱。 她于是笑了起来。 沉厉轻轻地长舒了一口气。 当晚,他们住在岛上,电视新闻里播报今夜恰好是百年不遇的流星雨。 许知于是提议去岸边看流星雨,两人走到沙滩边,静谧无声,穹顶如盖,漫天群星璀璨。 许知看了一眼手表,还有一会儿,才是流星雨预报的时间。 她左右望了一圈:“这里还有别人么?” “没有了,怎么了?”沉厉不明所以。 许知嘿嘿一笑,趴到他颈窝边,手指顺着腰腹往下,轻轻抚摸着:“庆祝一下?” 沉厉笑了一声,亲了亲她的头发:“好啊。” 因此,大浪打来的时候,许知尚还沉浸其中,丝毫没有准备。 她被一口水呛到惊醒,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白色浴缸里,四周陌生极了。 “宿主,任务失败了哦。”系统提示道。 虚荣假千金2 大学里下午的课程是高尔夫,天气热得不行,许知没有上场,找了个伞下的桌子,和几个好同学躲阴凉。 “你哥还没同意你当明星啊?”李青青一面给她涂指甲油,一面问她道。 许知吹了吹另一只手半干的指甲油:“烦死了,就是不同意,非要我念书,家里又不缺这几个钱。”她今天专程起了个大早等沉厉一起吃早餐,打算再聊一聊她出道的事情,可沉厉出差,六点不到就去了机场。她孤单地自己吃了早餐就让司机送她来了学校。 “说起来,你哥哥也好久没来学校了,不知道学校多少芳心都碎了啊。我上次跟你说的聚会的事情,你和你哥说了么,他会去么?”她问完,身旁的几道视线也都流露出了热切。 沉氏的太子爷,学校里大把的人都想多看他几眼。 李青青交了沉小知这个朋友未尝不是想离沉厉更近一点。 只是没想到,这对兄妹,也真够塑料的,沉厉本来就不常来学校,就算在学校里,好像也不怎么和沉小知来往。 “我哥很忙啊。”许知懒懒地说完,并不接茬,又往指甲上吹了一口气。 还是大小姐的脾气。李青青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了,但心里还是多少有些不痛快,她讨好了沉小知这么久,好像一点用都没有,她似乎也从来没把自己放进眼里。 她气闷地调转了眼神,不期然遇上一个身影。 “诶,快看,那个是不是许莱?” 许莱?女主! 许知立马坐直了,朝着李青青手指的方向望去过,一个高挑的女生提着球杆走过来,她身上也穿着和其他人一样的洁白的polo衫和百褶短裙,长得漂漂亮亮,气质沉静,即便出身不好,也不会显得格格不入。 许知的目光黏在她身上,身旁的几个人见了,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沉公主这阵子哭着闹着地想出道,和这个许莱有点关系。 许莱是学校里的“奖学金生”,换言之,就是穷人,平时也挺低调,不跟他们一个路数,可谁知,上学期,竟然被星探相中,让她拍了个牙膏的广告,居然就红了。 听说这段时间还要拍电视剧了,成了学校里有点名气的红人。 沉公主一向不喜欢别人比她红,肯定是记恨了这个许莱。 更可怕的是,上个星期,听说许莱被学校外面的人骚扰了,还是沉厉替她解了围,有好事者拍了视频发到网上,虽然很快就删了,但该看见都看见了,许莱一下子更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了。 沉公主怎么可能不生气! 李青青兴致勃勃地扬声叫道:“许莱,过来这里坐!” 其余人眼中精光闪闪,脸上都露出了微笑。 许知一秒入戏,抽回了还在涂指甲油的手,没好气道:“你叫她干嘛。” 许莱走得近了,自然听到了她的话。 这个沉小知和沉厉真是不像啊。 “你们好。”她和一群人点了点头,笑着打招呼。 许知扭开了脸。 其余人却立刻请许莱坐下,好奇地问东问西。 “听说你最近要拍电视剧了,是什么剧啊?” “听说是个现代都市剧,我还没拿到剧本。” “你演女主角么,男主角谁啊。” 许莱抿抿嘴:“听说是顾常然。”一线当红小生,今来火得不得了。 “哇!”众人惊叫道,李青青碰了碰许知的手肘,兴奋道,“沉公主最喜欢顾常然了,对吧!” “才没有!”许知往旁边躲了躲。 许莱见状,笑了笑,语气温柔道:“你要真喜欢他,到时候我帮你要签名,就当谢谢你哥哥。”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李青青眼睛都瞪大了。 许知立刻站了起来:“不劳你费心!”说罢就走了。 “沉小知。”许莱还在叫她。 “我不是故意冒犯她的。”她好像还在对别人说。 这个女主……有点东西。 许知走出了高尔夫球场,就拿着手机百度了一下“顾常然”。 果然长得很帅,身材也一级棒,不愧是男二! 许知立刻又找出通讯录,拨通里面‘哥哥’的电话。 等待的铃音仅仅响了一声,就被干脆利落地挂断了。 许知:“呵呵。” 许知在家守了叁天,终于等到了沉厉出差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是半夜,客厅只留了一盏小灯。 沉厉先去厨房喝了一杯水,从厨房出来以后,楼梯上忽然扑来一道黑影,跳到他的背上。 吓了他一跳,正准备把人摔下背,一道温热的气息就喷在他耳朵上。 “哥哥,我要出道!” 她的双腿牢牢地缠住了他的腰背,整个人伏在他背上,两手拢住他的脖子,绵绵软软的触感透过单薄的衬衫传了过来。 她张开嘴,柔软的嘴唇好像擦过了他的耳尖。 “哥哥,我要出道!” 沉厉定了定神:“滚下去。” 虚荣假千金3 “我不!”许知的四肢像树袋熊一般攀紧了沉厉,“除非哥哥答应我,让我出道,我要出道,pick我出道!” 沉厉越听越窝火,连日出差的疲惫将脾气烧得更旺,他扒拉着许知的手臂:“你松开。” 许知却缠得更紧。 他伸手去解她的腿部,摸到的却是她赤裸的大腿,她穿得睡裙,随着她跳跃的动作,早就堆迭到了腰上。 触手细腻柔滑,沉厉立刻松开了手。 许知更来劲了,趴在他背上扭动着双腿道:“哥哥答应我嘛。” “你下去!”他低喝道,随手往后一拍,本来打算拍一拍她的背,可许知不安分地乱动着。 “啪”得一声脆响,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拍到了她的屁股上。 沉厉愣了一秒,挪开了手,许知却“啊”得大叫了起来:“哥哥,你打我!家暴啊!” 她的嘴唇就贴着他的耳朵,热乎乎的气流喷在他脸庞,她大惊小怪地叫着:“哥哥,现在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小的时候,明明和我那么好,为什么现在都不理我了,还要打我……” 沉厉偏了偏头,实在想不起他们小时候‘那么好’的时候,可她好像却越说越伤心:“哥哥从来都不理我,学校里的人都背地里笑我,我都知道,还有那个什么许莱,你是不是见过她了,还帮她了,你为什么偏偏帮了个外人,都不帮我!” 许莱? 沉厉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人是谁。 上次在俱乐部遇见的女人。 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哥哥,帮不帮我?”见沉厉没有答话,许知又往前挪了挪,攀紧了他的脖子,“到底帮不帮我?” “你下去。”沉厉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了了。 他用力地扯开了许知的双手。 许知重心不稳,身子晃了晃,双腿顺着他的腰侧滑了下去。 “哎呀。”她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的背才站稳了脚跟。 沉厉回身:“你有完没完,让你念书是为你好,你不愿意念下去的话,我可以把你送到爸妈那边去。” 沉父在遥远的疗养机构休养,那地方依山傍水,除了空气好,什么都没有。 许知连忙摇头:“我不去,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她的脸红扑扑的,身上的睡裙因为刚才一番挣扎有些皱巴巴的,灯光不算太亮,可是丝质的睡裙熨帖身形,沉厉注意到了她胸前挺立的凸点,两点小巧的凸起,被薄薄的纯黑丝绸覆盖,浑圆的双乳起伏明显。 她嘴唇微张,似乎面露疑惑:“哥哥?” 他下意识地喉结轻滚,半退了一步,避开眼:“你先去睡觉,其他的事情,等明天再说。” 许知不依不饶:“真的,那你是答应了?”又朝前跨了一步。 奇异的馨香扑面而来,像是沐浴露的气味,又像是柠檬的清香。 许知眨眨眼,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伸出右手小拇指勾了勾:“那我们说好了,送我出道?” 沉厉看着她的手指,像是第一次发现她的手是那么纤瘦,他愣神的片刻,许知就拉起了他的右手,小手指缠上了他的手指。 她连手指都是软的,浑身都是温软的。 她露出甜甜的笑容:“说好了,哥哥。” 这是他的妹妹。 沉厉飞快地甩开了她的手指,迎向她亮晶晶的眼睛,却“嗯”了一声。 虚荣假千金4 许知露出个更大的笑容:“我就知道,哥哥对我最好了!” 沉厉错开了眼,不去看她,冷淡道:“你去睡吧。” “嗯。”许知点点头,转身朝楼上走,她只穿了一件薄睡裙,裙摆落下,包裹着她的线条。 沉厉只看过一眼,便极快地转过了身去。 他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变化。 可耻的变化。 等到他收拾停当,躺上床时已近两点。他闭上眼睛,正欲入睡,却听见了极轻的敲门声。 咚,咚,咚,敲得小心翼翼。 “谁?” “是我,哥哥。” “你做什么?” “我房间里有蜘蛛,你能不能帮我弄走。”她的声音听上去可怜兮兮。 蜘蛛? 沉厉眉头蹙紧:“你到客房去睡吧。”并没有开门的打算。 “我不。”她说。 门外咚一声响,似乎是人落座的声音。 沉厉等了一会儿,门外却没有离开的脚步声。 他烦躁地掀开了被子,走到门前,拉开了门。 许知靠在门板上,身子后倒,险些摔在了地上,沉厉伸手拉了她一把。 她顺着他的胳膊,朝他撞开,撞了个满怀。 许知却很快甩开了他的手臂,两步跨到床前,躺进了他的被窝里,不忘嘱托道:“哥哥,你快去看看吧,那只蜘蛛就在床头柜旁,你捉到了我再回房!” 沉厉见她滚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低喝道:“你下来。” “我不!”她还是老一句,“哥哥先去捉蜘蛛吧。不然的话,我们两一块睡这间屋也一样。” “就像小时候一样。”她补充道。 即便是小时候,他们也从来没有睡在一间房里。 沉厉张了张嘴,又将话咽了回去,大步地走到她的房间。 她的卧室,沉厉从来都没怎么去过,装饰并不繁复,甚至可以说是简单。 只有浅色的床单和窗帘与他的房间有差别,空气里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甜味。他耐着性子,查看了一圈,根本没有发现蜘蛛。 他复又回到卧室,脸色难看道:“你闹够了没有,根本没有什么蜘蛛,你快回去睡吧,我出差回来,很累。” 许知伸长脖子,惊讶道:“怎么会没有,明明就有!”还伸手比划到,“有这么大呢。” “胡说。”沉厉又道,“你下来,回你卧室睡去。” “我不,我害怕。”许知眨眨眼,又把半个脑袋藏回了被子里。“哥哥累了的话,也来睡啊。”说着,她拍了拍床垫。 沉厉难以置信地盯着她,气得笑了:“沉小知。” 她最近这段时间花样太多了。 “沉厉。”她竟然还答了他一句。 她的眼睛眨了眨,亮晶晶地盯着他。 身体尽管盖在被子下面,可沉厉脑海里还是浮现出了先前见到的画面。 他的脸色一沉,转身就走。 “那你睡这里好了。” 他径自走向了客房,可是久无来客,客房里的床单被褥都覆上了一层细灰。 沉厉只得走到了许知的卧室,他拉开被子,躺到了床上。 被褥里是温热的馨香,不属于自己的气味。 沉厉烦躁地翻了个身,敏锐地察觉到了枕头下藏着的东西。 他伸手一摸,摸到了一个圆圆的,光滑的球体。 他顺势拿出来一看,是个粉色的,半个巴掌大小的东西。 尾巴还有长长的一条丝带。 空气中甜丝丝的气味更加浓郁了。 他起初不明所以,待到又看见床头柜上摆着的黑色指示板,就明白了过来。 这是一枚跳蛋。 他下意识地想把它扔出去,可这毕竟不是他的东西,只得把它扔到了床头柜上。 他关了灯,闭上眼睛,却睡不着。 空气中的甜香令他睡不着。脑海中走马观花的画面让他睡不着。 然而,最大的原因,是因为他硬了。 睡在他妹妹的床上,硬了。 周围都是她的气味,她挺立的乳珠,细腻的肌肤在他的脑海中发酵似得,越来越清晰。 跳蛋,她每天都会用么? 沉厉的思绪情不自禁地去想刚才的小东西。 他的手不由地伸到睡裤里握住了他的性器。 从前也不是没有自己纾解过,可是今夜,沉厉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他太过激动了,睡在全然陌生的被窝里,闻到空气中的气味。 他尝到了情欲的滋味。 卧室里寂静漆黑,可释放的前一刻,他闭上眼睛,浮现眼前的却是薄薄黑绸下包裹的身体。 “嗯啊。”他闷哼出声,腰背微微地颤动了几下,精液尽数射到了他的掌心。 虚荣假千金5 许知一觉睡到大天亮,神清气爽,她走回自己的卧室,门大敞着,床上早就没了人,她朝楼下望了望,也好像没了动静。 楼道尽头的挂钟指向八点。 这么早,沉厉就又走了。 这是在躲她么? 许知露出个微妙的笑容,慢条斯理地洗漱去了。 下午的商务课上,她终于见到了沉厉。 “小知,快看你哥哥诶,他今天来回校了么?”邻座提醒道。 他因为来上课,所以穿着简单的黑T恤,牛仔裤。 他身边还有几个男性友人,一同坐到了阶梯教室的最后一排。 许知回头,朝他笑得灿烂,还挥了挥手打招呼。 “你妹妹也在啊。”贺同扭头道,沉厉却转开了眼。 贺同倒不惊讶,这对兄妹感情本来就不怎么好。 “不过,好久没见,你妹妹倒是漂亮了不少。”贺同中肯道,“听说她想出道啊?” “你听谁说得?” 贺同见沉厉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笑着打哈哈道:“沉公主想出道,学校里谁都知道啊,我随便听人说得,知道你肯定不同意。” 沉厉听得心浮气躁,又想起了她昨夜得胡搅蛮缠,索性翻开了书。 他看了两行,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沉小知:【哥哥,我们昨天说好了哦。】 沉厉没有回。 隔了半分钟:【哥哥,该不会是反悔了吧?我们昨天可是拉过勾的。】 下一条短信来得更快:【我想出道!我要出道!】 沉厉不再去看手机屏幕,抬头却见前排的许知回头眼巴巴地把他望着,双手合十,好像无声地说道:“哥哥。” “你妹妹今天可真有意思。”贺同又道。 沉厉没有答话,回了信息:【好好上课。】 许知的脑袋立刻埋了下去,好像在看手机,原本笑着的小脸立刻垮了下去。 沉厉笑了笑。 等到下课,许知回头正准备去找沉厉,却见许莱先她一步,走上前去。 一时之间,无数双眼睛都落在她身上。 “上次真是谢谢你了。”她的声音不大,但周围人仍能听清。 沉厉认出了她,却说:“不是什么大事。”说罢,就要走。 “等等。”许莱拦住了他,从手袋里摸出一个圆形罐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谢谢你。” 周围人更是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送沉厉礼物的人,她不是第一个,先前基本没有人成功过。 这样的景象,两人先前又有交集,说不定真就收下了。 沉厉正想拒绝,一个身影忽而从许莱身后探出头来,抢先接过罐子:“那我就替我哥哥谢谢你了。”许知笑眯眯道。 许莱吃了一惊,沉厉眼神刮过许知,并不赞同。 许知自顾自又道:“哥哥,许莱现在在拍戏,那剧组叫‘梧桐雨’,是金逸的戏。”她眨眨眼睛,“哥哥,我也想去。” 金逸是乐琪的子公司,而沉氏是乐琪的大客户。许知要进组,不过是沉厉一句话的事情。 许莱脸色变了变。 沉厉盯着许知,原来如此,在这里等着他呢。 替身白月光 一觉醒来,浑身酸痛,抬头一看,这间房子破破烂烂,周围墙上都是纸糊的报纸,这是什么鬼地方! 许知的背贴着硬邦邦的木板,她左右一看,是一张床,好在乳白色的床单还干净,还有一股洗衣粉的味道。她正准备起身,却听见脚下哗啦拉一阵响,脚踝处很痛,低头一看才发现,两只脚上都绑着极细的金色锁链,细白的皮肤已经被摩出了两道血痕,金色锁链不长,末端死死地定在了床板的两侧墙上。 许知试着动了动,那末端纹丝不动。 她仔细看了看自己身上,没有别的伤口,穿得还是一件棉质睡衣,白底黑色原点短袖,裙摆刚刚盖住膝盖。 就是她自己的睡裙。 嗯? 饶是她见多识广,这会儿都有点懵了。 许知:“系统呢?” 系统0927:宿主你叫我? 许知,作为高级叁千世界修复技术工,明明前一天已经完成1000起修复工作,光荣退休了,没想到刚刚回家睡了一觉,就到了这个鬼地方。 许知:解释一下呢? 系统0927:是这样的呢,宿主,这个‘女配’世界出现了重大故障,属性从甜宠急转直下,变成了暗黑,面临整体世界崩坏,主世界本来想拔服务器,抹除这个女配世界,但是女配们怨念太深,没法抹除,因此崩坏世界必须修复,女配们一定要按部就班地走完剧情,净化其怨念。 许知脸色暗了:“但是,我退,休,了!” 系统0927:别这样呢,宿主,这是最后一个任务了,完成的话,主世界可以double你的退休金哦。 双倍退休金。 许知有点心动了,但她也不是傻子,世上没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为什么我是自己的身体?”平时执行修复任务时,都是精神附体,鲜少有真身上场的情况。 果然,系统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干笑了一声道:这个女配世界崩坏得太吓人了,主世界已经无法精神附体了,但是宿主你的身体和这里的‘女配’配合度实在太高了,因此主世界才选中了你,但是宿主,你不要担心,只要你完成任务,你的身体就不会有损伤,还会积累任务点数,提升身体机能,很棒棒哟。 听上去很美,但…… “要是没完成任务呢?”许知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关键问题。 系统沉默了下来,脚步声响了起来,面前的一扇掉漆的木门传来了转动锁芯的声音。 系统:男主来了!宿主加油! 系统音熄灭,这个女配世界的剧情一股脑地灌进了许知的脑中。 她就是女配许知,在这一个霸道总裁强制爱的世界里,她只是一个女配,一个长得像男主白月光的替身。在男主遇到女主前,短暂地作为了男主追思白月光的工具人。 感觉也不是那么糟糕啊,说好是白月光替身,那么应该享受的也是白月光待遇吧。 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门口的男人英挺高大,逆光而立。 他关上了木门,缓缓地走到了许知床前。 男主沉厉,他长得非常英俊,即便许知见识过数千小世界。 沉厉的长相在一众男主中也绝对算得上其中的佼佼者。 他的眉目漆黑,凤眼尾微微上挑,即便不说话,也风流。 鼻梁高挺,唇线紧抿,矜贵却性感。 这个男主,不愧是男主! 许知在心中赞叹道。 “把腿张开。”他却开口道。 许知:“???”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了身上黑衬衣的一颗扣子,躬身到了木床上,单腿跪在许知两腿间,双手蛮横地掰开了她的双腿。 金色的锁链猛烈地摇晃了一阵,刺痛从脚踝处传来,痛得许知‘嘶’了一声。 系统,你给我滚出来! 解释一下! 这难道就是崩坏的甜宠文么! 妈的,白月光是这么用的么! 睡裙随着她的动作也被卷到了大腿中部。 沉厉看着她痛苦的表情,笑了一声,眼里冰冷一片:“你也会痛么?” 许知在脑中飞快地检索起剧情。 男主和白月光林鹿在大学期间经历了美好的恋爱时光,但林鹿因为家庭变故,大学后不辞而别,男主苦苦等候五年,才终于又等到了她的消息。 继而上演了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的剧情。 妈的,在文中,白月光替身虽然着墨不多,男主见她长得像林鹿,帮她还了高利贷,成天捧着她,虽然是替身,但好歹也是过着白月光甜宠生活般的替身啊。 后期女主出现后,才作了死。 可现在,剧情崩坏了,是指男主黑化了么! 许知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高级修复师,这个时候,要让男主脱离替身的概念,不能让自己承担男主对于白月光的恨意。 她小小地倒抽了一口气,尽量露出个微笑:“沉先生帮我还了债,我理当报答你,沉先生给我点时间,我把钱凑齐了还给你。” “还给我?”沉厉好像听了个笑话,伸手一把掀开了她的睡裙。 下身猛地一凉,许知倒抽了一口凉气,听见沉厉的气息也随之一窒。 她没穿内裤,她向来都是真空睡觉的。 双腿被迫分开,花穴吐露细蕊一般,不知是不是冷的关系,颤巍巍地抖了抖。 沉厉的眸色深了,目光讥讽地看了她一眼:“许小姐不介意这样还给我?” 说着便俯下身去,他的脸颊贴着小腿,膝盖往上。冰凉的肌肤,灼热的呼吸顺着腿根蔓延,一点火热,一点微痒。 许知大喘了一口气,伸手抱住了他的脑袋:“沉先生,别这样。” “湿了?”他的嗓音低沉,嘴唇离她的大腿内侧极近,手却没有去碰她的腿心,只是来回抚摸她的一侧小腿。 不用他说,许知都感觉到花穴热意翻涌,一股又一股花液涌了出来。 她的身体各项技能因为常年任务,敏感值极高,情欲值更是巅峰,各项指数太高,从任务抽离后,恢复期便越来越长。这也是她下定决心退休的原因之一。 她又再次低声央求道:“沉先生,别这样,我会还你的,会还你的钱。” 沉厉却忽然停下了动作。 许知松了一口气,一时却有些空虚。 “啊!” 沉厉却猝不及防地在她腿间嫩肉狠狠咬了一口,疼得她大叫一声:“沉厉!”你是狗么! 沉厉抬头看她,许知才发现他的额头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他起身压在了她身上,一把将睡裙推高。 许知胸前早已红樱玉立。 “口是心非。”沉厉冷笑道,伸手毫不留情地伸手捏她的左乳。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但许知嘴里还是发出了极其难耐的呻吟。 “沉先生,别这样。” “你这样的反应,嘴里却说着这样的话,许小姐不觉得自己是个伪君子么?”他的语调轻柔,说话的气息喷在她的胸前,使她愈发难受,可他的嘴唇就是不碰她。 许知饱受情欲值巅峰的折磨,她虽然想同他做,可是许知知道她不能,且不论此举脱离剧情,就男主目前的属性来看,她要真成了他的白月光替代品,性欲发泄对象,可能就真的出不了这间屋子了。 许知伸手用尽全力去推他,他身上的黑衬衣黑西裤,除了第一颗衬衣扣子敞开,其余皆穿得齐整。 她一推他,才发现他一身钢筋铁骨似得,肌肉匀称,腿间隆起的一团更是形状可观。 “沉先生!我不是这种人。”许知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动他,只得央求道。 “不是这种人?” 沉厉说话间,手指猛地刺入了她的花穴。 “啊!”许知爽得大叫,又赶紧咬紧了嘴唇。 穴内的软肉仿佛争先恐后地咬住他的手指。 沉厉呼吸急促了一瞬,低头见许知紧咬着双唇,都有些发白了。 眼前的女人好像也不像林鹿了。 他脑中这个念头一闪过,便立即想抽身而去。 可他的手指却没有离开小穴,反而又往深处抽插了起来。 锁链将她的双腿拉得大开。 沉厉五指修长,骨节分明,水声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清晰。 他太阳穴突突一跳,明明想抽身而出,可本能地又插入了一根手指。 “啊!”好爽! 许知再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沉厉看她一双眼睛亮得吓人,脸颊上泛起了桃花瓣的浅粉色。 更是抬起了头,舔了舔他的喉结。 这个女人不是林鹿。 这一刻,沉厉脑中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可是他的手指深埋在她的身体里,反而越来越快。 “沉厉!”许知气喘吁吁,伸手去摸他的西裤。 沉厉一惊,停住了动作,费劲了全身力气,从花穴里拔出了两指。 几股细流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淫靡又诱人。 替身白月光2 隔天,一个穿黑衣服,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就来到了小破屋,松开了许知脚踝处的金色锁链。 他彬彬有礼,目不斜视,只顾盯着墙上的报纸,把一个牛皮纸包放在床角。 “许小姐,你可以走了。” 昨天,沉厉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许知被他撩拨得不上不下,到最后还得自己解决。 她因此便猜到了自己大概可以走了,没想到沉厉效率这么高,这么快就派人来把她放了。 这个人就是剧情里的男配高秘书,先对女主不屑一顾,后来真香的男配。 许知身上的睡衣早就皱得不成样子,双脚重获自由后,高秘书转身就要走。 “等等,能不能把那锁链留给我?” 高秘书回头,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为何?” 这是他进房间以后第一次正眼看她。 他镜框后的眼睛睁大,许知读懂了他眼里的惊讶,下一秒又变成了了然,旋即调转眼神,极力掩饰自己脸上的不屑。 看起来,她果然和那个白月光林鹿长得很像啊。 “不为什么,就想留个纪念。”许知笑眯眯道。 这种东西,本来就是要扔掉得。 高秘书没有纠结,将锁链扔回了木板。 许知翻了翻牛皮纸袋,里面有一个信封,钱不多也不少,五千块钱。 沉厉已经帮女配还了五百万的高利贷,这个五千块钱,估计是给的路费? 纸袋里还有一件干净的白色T恤,一条牛仔裤和黑色的内衣和……内裤。 尺寸刚刚好。 “呵。”这个黑化的男主还是有点意思呵。 许知换过衣服,将金锁链装在牛皮纸袋里,终于走出了小木屋。 这是一座新近开发的楼盘,位置偏僻,许知刻意忽略了对面停着的纯黑汽车,朝楼盘外慢慢走。 这个崩坏的甜宠世界,女配要走完剧情,那不得不肩负起工具人的重任。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问题还是出在男主身上,他好像因爱生恨,有点黑化了? 可是毕竟是男主,昨天没有干到最后,说明心里还是有白月光? 甜宠,男主向来都是为女主守身如玉的。女主还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出现,在这段期间里,她还得想办法当好工具人,做一个女主的对照组,之后男主遇见女主,才能看到她的美好,再一次为她心动,为她沦陷。 但是,问题是男主黑化了,他的行为不能按照剧情逻辑推断。 很容易,发生偏离,造成进一步世界崩坏。 按照许知本人的理性思考,最好的办法,就是离男主远远的,暗中推动剧情线,但是由于剧情惯性,这个替身白月光女配被男主深深地吸引了。 许知一看到沉厉,就已经深刻地感受到了这种吸引。 因为她真的很想上了他! “沉总,要走么?”高秘书坐在驾驶座,透过后视镜看沉厉的脸色。 他一言不发地坐在车里,可是刚才他的目光明明是追随着那个许知。 哦,不,是那个长得像林鹿的女人。 等到许知走出了他的视线,沉厉才道:“跟着她。” 许知坐上了往城区去的公交车,她在一处城中村里下了车,径自走向了一间当铺,把纯金的锁链当了。 “五百块,不能更多了。” 许知也不计较。 她揣着所有的钱,又去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卖部。给自己留了五十块,用剩余所有的钱下注了一场马赛。 许知之所以欠下高利贷,最大的原因就是她沉迷赌博,无法自拔。 “呵。”坐在车里的沉厉看许知神情亢奋地从小卖部出来,将一张粉色的票单揣进裤兜,冷笑道,“走吧。” 两个小时后,毫无意外地,许知再一次身无分文。 她回到自己简陋的出租屋,桌子上堆满了催缴的账单,屏幕半碎的手机放在一旁。 许知找到了充电器,开机以后,仔仔细细地读完了通讯记录。 完整的剧情线大多都是围绕主角,许知作为女配,隐藏的背景剧情,需要她自己挖掘。再说,那个狗系统从昨天之后就鸦雀无声了。 凡事靠自己,是许知的座右铭。 手机里的信息量一向很大。原身本应该上大学,但是因为躲债,已经快半学期没去学校了。 现在高利贷已经还清了,许知打算去学校看看。 她确实需要钱。 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去学校了。 虽然素面朝天,但是许知生得漂亮,因为身体机能的缘故,也十分得性感。 白色的T恤勾勒出她的好身材,绑着的马尾辫摇摇曳曳。 一进学校,便有大把目光落在她身上。 “许知,你终于来了!” 许知回头一看,是个圆脸的女孩子,她看过她的照片,好像是室友。 “小晴。” 郭小晴上下打量着许知,压低声音道:“这两天老在学校门口蹲你的那些人走了,你是不是没事了?” 高利贷走了,许知松了一口气,笑道:“是啊,我没事了,今天来上课。” 小晴拍拍胸口:“先前那些人要追着打你的时候,我都吓死了!来上课就好,再不来,你今年就要挂了,好不容易要熬到毕业了,能拿个毕业证也好啊。” 虽然没什么大用,这是个很普通的大学,许知学习成绩也很普通,在这座人才济济的城市,实在不够看。 许知点头,顺着她的话说:“说得是啊,最近我也想找找兼职,上次群里说得咖啡馆兼职,还在招人么?” 小晴愣了愣,脸上发红:“你不会真要去吧?她们开玩笑的,那个咖啡馆不像是个正经地方。” 许知将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就在市中心,肯定是正经地方,并且报酬高啊,小晴,你知道得,我需要钱。” 小晴叹了一口气,把咖啡馆的定位发给了她。 许知上了两节课,迫不及待地就去那咖啡馆了。 这个咖啡馆在市中心的位置,隔了两条街都是豪庭大厦,正是男主公司的所在地。 但是她要去的这间咖啡馆,的确不能算正正经经的咖啡馆。 它的一楼是情趣用品体验馆,二楼是情趣用品店开的体验咖啡馆。 许知一上二楼,就发现今日的主题是女仆和男仆。 咖啡馆里的服务生男男女女穿着白衬衣,黑马甲,男仆露出胸肌,下身西裤紧绷,前突后翘一览无遗,而女仆身上的黑色系带恰好托起高耸的胸部,裙摆险险遮住臀部,露出大腿处绑着的黑色丝带。 “这位小姐来喝咖啡吗?”一个男仆走到她面前问道。 他的模样俊朗,身材更好。 敏感值爆表的许知咽了一口唾液:“我,我来应聘。” 替身白月光3 在这个凭颜值就业的情趣咖啡馆,许知当天就上了班,她胸前玉兔高耸,裙下穿着浅色的内裤,大腿上绑着黑丝带。 这个咖啡馆私密性极好,每一个卡座都是封闭空间,但是这绝不是个色情产所。 情欲的美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顾客只能看,不能摸。 每天来得客人不多,但大多衣冠楚楚,斯文有理。 许知每天来打工,一周下来,终于补齐了拖欠的水电费和房租。 这一天,八点刚过,外面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进门的风铃响起,许知回头一看,居然是沉厉。 她微微张开了嘴,愣了一刻,才快步走到他身前,递给他一条毛巾:“外面下雨了,客人擦擦吧,要来杯咖啡吗?” 沉厉身上的蓝色衬衣半湿,贴着胸膛,发梢还在滴水,他接过毛巾,随意地擦了擦头。 “许小姐,就是打算这样攒钱还给我?” 沉厉显然没打算跟她装不熟,他的声音不大,但离他们距离很近的几个侍从都多望了他们几眼。 许知低声恳求道:“沉先生,不要在这里为难我,你的钱,我肯定会尽快还给你的。” 沉厉见她咬着唇,低眉顺目,脸上露出难为情的样子,心情终于好了些。 她今天身上穿着洁白的连衣裙,腰上细了一根细细的红丝带,裙摆很短,露出一双莹白的长腿,脚下却穿着一双白色球鞋。 他的眼睛眯了眯,这样的打扮令他有些熟悉。 只是她身上的白色连衣裙面料极薄,站在光下一照,她黑色的蕾丝内衣清晰地曝露人前。 他本来以为她只是个赌徒,可是这一周下来,他明白了,她更是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女人。 她长了这样一张脸,可是却是这么一个人。 “来都来了,外面雨下得这么大,客人不来杯咖啡么?”她又换成了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沉厉捏着毛巾,朝最内侧的卡座而去。 落座后,许知端来了咖啡豆,滤壶,以及手摇磨咖啡的器具。 银色的柱状体,上面有一个长手柄,许知面对沉厉站定,一坐一站。 她按部就班地将咖啡豆倒进器具,一手捏着器具,一手搅动手柄。 银柱贴着她的胸膛,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起伏。 沉厉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一动不动。 这就是她的工作? 每一天她在这间咖啡馆就是这样帮人做咖啡? 许知感觉到沉厉目光中的讥讽,可是他却没有动,只是瞬也不瞬地看着自己,就像寻常的客人一样,但是他的目光对于许知来说却是致命的。 她湿了。 只是被他这么专注地看着,她就湿了。 细小的研磨声渐停,许知转身,弯腰将咖啡粉倒进滤壶中。 她一弯腰,沉厉就看到了她大腿内侧绑着的两条红色的丝带,紧紧地缠绕着她的大腿。 卡座内灯光幽暗,可是却能恰好照亮她裙底的风光。 她穿着白色的丁字裤,臀瓣如同两个饱满的蜜桃,再往下看,唯有一块丝绸的白布遮挡住了蜜穴。 沉厉的手指轻轻动了动,他的身体还记得花穴里紧致,湿润的触感,紧紧咬着他。 浅色的丝绸已经晕开了一片。 “你湿了。”他肯定道。 许知按照标准流程,制作咖啡,并不答话,可是随着滤壶滴滴答答的水声。 她即便不转身,身下被沉厉这样看着,也如火烧。 她的蜜穴吐出了一股滚烫的液体。 她下意识地想要起身,不料一只大手却忽然压低了她的腰部。 “客人,不能动手哦。”她出声提醒道。 沉厉仿佛笑了一声,她只觉冰凉的手指狠狠捏了一把她的臀部。 “你这么湿了,难道不是想我上你?” 扪心自问,想得不得了。 但是不行! 许知飞快站起身,转过头直视沉厉:“客人,这里的规矩确实不能碰。” 她的脸颊通红,怒目而视。 沉厉慢条斯理地用毛巾擦了擦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尝过一口后,才开口道:“你不能在这里上班了,你欠我的钱,用我的方法还。” “沉先生,我不是那种人!”她又搬出了老一套。 沉厉朗声一笑:“许小姐,我只是爱惜你的脸而已,你不要想得太多了。”神色沉郁,“你的脸不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可是……”许知挣扎了一下。 沉厉摸出了一张名片递给她:“明早七点来这个地方。”说罢,再不停留,转身就走。 替身白月光4 剧情好像终于走上了正轨。 许知搬到了沉厉让她住的一处别墅。可是住了好几天,她连沉厉的影子都没见到,更别提囚禁,金锁链的这种剧情了。 她松了一口气,男主对于她的本质感到失望,好像终于正常了一点。 但是许知暗暗地还是有些失望。 为了双倍退休金,忍了! 当然,她还是没有忘了她的人设,偷偷地上网赌博,连输了好几天。 沉厉留给她的零花钱毫无悬念地输光了,正当她又要联系高利贷的时候,沉厉终于出现了。 沉厉出差了一段时间,可是许知的一举一动自然有人跟他报备。 她又输光了。 高秘书:“要送许小姐去戒瘾么?” 自从沉总把她安置在自己眼皮底下,高秘书心情很复杂,一方面感叹沉总还是走不出过去,另一方面又觉得林鹿虽然不好,但是对比许知,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想不通长得相像的两个人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差别。 “不必。” “是。”高秘书松了口气。 这么个人,一时玩物而已,沉总显然也不上心。 沉厉到达别墅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许知住在二楼的客房,沉厉洗过澡后,经过她的房门,门缝里仍有微弱的光透出来。 他停住脚步,扭动了门把手,缓缓地推开了门,床头灯还亮着,床上的人影平躺着,细小的一团。 双目紧闭,而她根本还没睡着,呼吸急促,身体一起一伏,虽然有薄薄一层丝被遮挡。 但沉厉也能猜到她究竟在干什么! 她的额头上蒙上了一层细汗,几颗水珠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淌,她瓷白的肩膀露在被外,高耸的胸脯却被遮挡住,她的下身拱起,双腿似乎在被子下方大敞,手臂往下,一起一伏,她的声音很低,但是“啊,啊,啊”低沉又沙哑的呻吟传进了沉厉的耳朵。 她在自慰,这个女人在自慰。 沉厉手心不禁紧握,他明明立刻就该走掉,可是她的表情看上去是那么高兴,唇角扬起,檀口微张,他甚至能看清她粉色的小舌。 许知因为机能提升的缘故,需要定期发泄巅峰情欲值。 她的手指快速地抽插着花穴,拇指按住顶端的玉珠重重地揉捏,不知过了多久。 她“啊”地一声长叹,喷出了一大股花液。 爽了! 情欲的波涛渐渐散去,她才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睁开眼一看,沉厉已经站在了她的床前。 他穿着浴袍,水滴顺着光裸的胸膛往下,黑色平角裤已经撑起了一个大帐篷。 她咽了一口水:“沉先生。我……” “不是那种人?”沉厉打断了她的话,“许小姐刚才的表演很精彩。” 说话间,他朝前走了两步,一把将许知拉到了身前。 她的脸离他浴袍上的绳结不过咫尺。 滚烫的热气扑面而来。 “许小姐上次不是想摸摸看吗?”他的嗓音已经有些沙哑了。 许知抬头看他,尽量语调平缓道:“可是,我不是沉先生想得那个人。” 沉厉的眸色深了些:“我说你是,你就是。需要我告诉你怎么做么?” 他伸手解开了浴袍:“替我脱。” 许知颤巍巍地抬手,脑中一面叫嚣着上了他!一面叫嚣着双倍退休金! 因此她脱下平角裤的动作很慢。 刚一拉下,昂扬的巨龙便迫不及待地凑到了她的嘴边。 虽然又粗又长,但一看就是连他自己都没怎么用过的粉嫩,还有沐浴露香香的气味。 她忍住发颤的腿心,抬头道:“我是不会帮你舔的,除非你帮我舔。” 矜持自傲的高贵男主,怎么可能会帮她舔啊。 为了帮男主守身,她付出了多大的毅力啊。 这就是她为了双倍退休金最后的倔强啊! 沉厉的眉头皱起,如刀一般地视线从她身上刮过,仿佛下一刻就要提裤而去。 许知刚在心中小小地惋惜了一下,却忽然被她推到在床上。 薄被滑开,露出了她刚刚高潮过的裸体,白里透红,腿心散发出甜腻的气息还未消散。 沉厉粗暴地将她侧翻了过来,他也随之侧躺倒了床上,泄愤似得掰开了她的大腿一口咬住了她腿间的嫩肉。 “啊!”许知大叫一声,还来不及说话,腿心处忽然被软软的舌尖舔过。 她整个人都软了:“沉先生……” 男主真的在舔她。 沉厉没想到那里是这样的软,一颗小珠颤巍巍地抖了抖,像是蚌壳中掩藏已久的珍珠初露。 他好奇地舔了舔。 “啊。”许知大叫一声,两股颤颤,一股清泉顺着腿心流了下来。 沉厉抬头看她的眼尾都染上了绯红,没好气道:“舔我。” 许知说话算话,张开嘴轻柔地沿着棒身舔过一圈。 “啊。”沉厉低沉地叫了一声,热气喷在花穴玉珠上,许知兴奋地浑身发颤,张嘴将肉棒吞进了口中。 沉厉脊背发颤,险些射了出来。 他费劲全身力气才生生忍住。她的唇舌灵活,细密地包裹着他,时而激烈,时而温柔,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致命的快感。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原来可以这样畅快。 他压抑住喉间的低吼,一口咬上了湿润的花穴。 “慢一点,轻一点。”这一咬,真的咬疼了许知。 她气息破碎,不忘指导道:“亲亲花瓣,舌头顶进去,不许咬我,你咬我的话,我也要咬你啰。” 沉厉被快感冲击,听着她的话,真亲了亲两瓣大开的花唇,舌尖伸出,舔进了花穴。 “啊,沉先生!你好棒!好会舔!我就要到了!哦!”许知爽得大叫道,投桃报李地沿着肉棒顶端,又尝了一遍,然后坏心眼地紧紧一吸。 沉厉缺乏经验,即便苦苦忍耐,也感觉头皮发麻,腰间一颤,射了出来。 肉棒滑出了许知的嘴角。 沉厉胸腔起伏,双手抱着她的双腿,渐渐平复了急促的呼吸。 “沉先生,这一炮打得爽么?”许知的声音漫不经心。 沉厉抬眼,见她已经擦过了嘴角,胸前仍旧斑斑点点满是白灼,可眼中全是戏谑。 替身白月光5 许知又去上学了,她今早从别墅出来,也没有人拦着她,沉厉不在,高秘书也不在,别墅里只有一个负责打扫煮饭的刘阿婆。 自从上一次沉厉摔门而去后,许知又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了。 本来,她以为自己和男主打了擦边球以后,整个剧情肯定崩坏了,没想到依旧风平浪静。 好家伙,果然是崩坏的世界。 许知安慰自己可能是还没有一杆进洞,所以不算最坏的结果? 并且,男主肯定是自己别扭上了,她长了一张白月光的脸,可性格完全不像白月光,离开了沸腾的情欲,男主意识到这点,肯定要经受自己良心的拷问。 许知算了算日子,他再别扭个十天半个月的,女主也就该出场了。 到达学校的时候,正好赶上第一节课。 许知往阶梯教室倒竖第二排一坐,前排便不断有人回头望她,窃窃私语起来。 哦哟,剧情终于走起来了嘛。 许知心无旁骛地上完了一整节课,下课以后,小晴瞥了一眼结伴离开的室友们,独自跑到许知身边说:“许知,今天上午郭贺也来了,还在宿舍来找你,要不你给他回个电话。”期期艾艾说完,就赶紧跑开去追已经出了教室的室友。 许知感觉到自己是被孤立了。 她低头翻了翻手机,看到了上午确实有一个叫‘郭贺’的人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还有一条短信,约她在学校里的水吧见面。 这个人好像是她的暧昧对象,两人以前还经常发些黏黏糊糊的短信,但是躲债以后,好像就没联系了。 许知反正左右没什么事情,就赴约去了水吧,打发时间。 郭贺比她想象中好一些,虽然看上去就是个平凡的男大学生,但是干净整洁,衬衣洗得发白,看到她进门,还不知所措一样地站了起来。 他长得很帅,属于有些斯文秀气的帅气。 “知知,你来了。” 这个称呼…… 许知脚步微顿,露出个笑容:“你等很久了么?” 郭贺慌忙地摇了摇头:“没有,我也才刚到。我帮你点了水果茶,你以前最喜欢桃子味,对吧?” “谢谢。”许知落座后,端起面前的水果茶,小小抿了一口。 味道确实不错。 郭贺见她沉默,心里不由更加忐忑,想要问的话,此时此刻好像一句也想不起来了。 一两个月不见,许知好像变了,变得很冷淡,但是好像更漂亮了。 她今天打扮得很简单,T恤牛仔裤,唇色殷红,举手投足间愈发性感。 “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许知看他呆愣地只顾看她,索性自己开口问道。 再怎么难以启齿,今天他也一定要问清楚。 郭贺下定了决心:“你……最近都没人找你麻烦了吧?” “没有啊。”许知一派轻松。 “你欠的钱都还了?” “对啊。” 郭贺哽住,他大概知道许知欠了多少钱,那么多钱,她自己是不可能还上的。 “我听他们说,你借的高利贷,那些钱是包养你的人帮你还的。”他越说脸越白,抬头直直地看许知,眼里好像在热烈地期盼着她的否认。 嗯,有一说一。 “他们说得不错。”许知爽快地点头道。 郭贺脸色变得雪白,面对许知的坦白似乎难以置信,而许知神色不变,甚至还又喝了一口茶。 他好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为了钱,你……你就出卖了自己?”嗓音尖锐,近乎低吼。 水吧里一下静极了。 没有不透风的墙,学校里有她的传闻,许知一点也不惊讶。 这个郭贺还专门约她出来求证,也说明对原身还是有些感情。 但是,这种连主剧情都没出现过的配角的配角,许知确实没时间关心了。 “对啊,没别的事情的话,我先走了。”许知起身要走。 郭贺像是忽然被她的话激怒,扬起他手中的白水朝她泼来。 尽管许知身手敏捷,闪得快,脸上没事,胸前还是被他泼中。 “无耻!”郭贺咬紧牙关,低咒了一声。 周围人倒抽了口凉气。 许知气得笑了,扯过桌上的纸巾擦胸口。 “关你屁事,你是谁,我被谁养,和你有关系么!太可笑了!” 郭贺的脸因为愤怒,双手微微颤抖着,许知嘲讽道:“你就算想养我,也养不起罢,这会儿何必来假惺惺地演你的深情呢,我四处躲债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呢……” 每说一句,郭贺的脸更白一分。 “你还是不要想太多了,充其量你不过是我认识的一个同学罢了。” 许知说罢,起身就走,留得郭贺一个人脸色苍白地站在原地。 许知一面擦T恤上的水渍,一面往校门外走去。 刚要走到门口,身后传来跑步声,继而一股大力拉住她的手臂,将她拉得转了个身。 她回头一看,还是脸色铁青的郭贺。 这个小哥到底怎么回事啊? 戏这么多? 替身白月光6 许知的手臂被他捏得疼了,奋力甩开他的手掌,转身欲走。 郭贺又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臂,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语速飞快道:“你到底欠了多少钱?我帮你还,还给你的金主,今年还不了,还有明年,五年,十年都帮你还。” “你有病吧!”许知哭笑不得。 路人来来往往,郭贺表情为难但是依旧抓住她的手臂不放。 许知不想在人前和他拉拉扯扯,她语调强硬道:“郭贺,放手。” 她半侧身,想把手臂抽出来,余光恰好瞄见校门外停着那一辆熟悉的纯黑汽车。 她看不清车牌号,但当机立断地立刻回身,放柔了语调,另一手轻柔地划过郭贺的肩膀。 “你的心意,我知道了。” 郭贺蹙紧眉头,没想到她变脸变得这么快,一时间也愣住了。 许知抽开了手,又絮絮地说了一些软话安抚他,什么保持联络,会再给你打电话,给她一些时间等等。 郭贺抬头,表情略有触动道:“你说真的?” 许知点头:“真的,等我的好消息。”她朝他眨了眨眼,头也靠向他的侧脸,像在说悄悄话,“你先回去,我回头联系你,这里人太多了。” 郭贺脸红了,点点头:“那我等你消息。” 许知颔首,一步叁回头地朝校门外走去。 那辆黑色汽车没有动。 许知便目不斜视地朝地铁站走去。 到别墅的时候,汽车已经停在了门口。 许知进门以后,沉厉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目光和她的目光碰上,指了指茶几上的长方形礼盒道:“待会儿你换上这件衣裙,同我去参加一个聚会。” “是,沉先生。”她弯腰去捧那礼盒。 “你的衣服怎么回事?”他的目光落在她T恤的水渍上。 “啊,这个啊,被人舔了。”许知抱起礼盒,若无其事地上楼去了。 正在打扫房间的刘阿婆一听,手上的抹布都掉了,转脸看沉总,他却是面无表情。 她尴尬地捡回了抹布,打圆场道:“许小姐,和您开玩笑呢。” “是么?”沉厉不在意似的笑了笑,慢慢摘下了白衬衫上的一对银色袖钉放在茶几上,起身也往二楼走去。 浴室水汽氤氲,许知站在花洒下,赶在换上礼服前,洗个战斗澡。 玻璃门被人从外面拉开的时候,她其实不惊讶。 霸总的占有欲是很强的,即便是面对替身也依旧如此。 她乐此不疲地激怒沉厉,不仅是让她明白自己不是林鹿,与此同时,她……的确馋他的身子。 沉厉身上的衬衣西裤被花洒淋到,瞬间湿了大半,紧贴着肌肉线条。 他的视线在赤裸的许知身上逡巡。温热的水流顺着她胸前玉峰流下,雪乳流朱,顶端红葡萄似得娇艳欲滴。 他俯身揉捏着雪白的乳柔,埋头一口咬住了一侧朱果。 “舔你这里了么?”他开口问道,话音未落,舌头扫过乳尖。 许知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情不自禁地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沉厉埋头移到了双乳中间。 “还是舔了这里?” 他轻轻地咬了咬一侧乳肉,感觉许知的手臂骤然收紧。 “嗯,没你舔得棒。” 沉厉停住动作,下一刻就毫不犹豫地推开了她。 他的发梢滴着水,睫毛也湿漉漉得,话音却又冷又硬:“十分钟后出发。”就把她一个人晾在了浴室里。 “呵。”许知冷哼一声,不得不加快动作,擦干了身体,换上礼盒里的长裙。 深蓝色,近乎黑色的丝绒长裙,露出小半个后背,腰后篷起一个硕大的蝴蝶结,系带垂下。 许知给自己化了一个清清淡淡的妆容,眉笔故意拉长了一双柳眉。 沉厉见到她下楼时,整个人都愣住了,立在原地,抬头仰望楼梯上的她,他的表情是鲜有的迷惑。 从他的眼里,许知读出了乍见故人的无所适从。 这件长裙,林鹿从前穿过。她今天的装扮也是按照剧情中林鹿的描述而来。 呵,男人。 “沉先生,我准备好了。”许知轻声道。 魔咒仿佛被瞬间击破,沉厉长眉微微一蹙,回过神来:“走吧。” 替身白月光7 司机载着他们去了郊外一处庄园,到达的时候,太阳刚刚落下。白日与黑夜的交界时,庄园里华灯初上,沉厉穿了一身深蓝色的西装,率先下了车,又回身向许知伸出了右手,掌心朝上。 车里的许知露出个微笑,牵着他的手,下了车,大门前无数道视线几欲将她射穿。 这是沉厉第一次带女伴出席这样的场所。 两人着颜色相近的礼服,两手相牵,相视一笑,由不得人不多想。 更何况,今天是潘氏集团总裁潘福瑞的寿宴,请沉厉来,明眼人都知道,是想撮合自己的小女儿潘晨晨和沉厉,潘沉联姻,是两个商业巨擘最为稳固的联姻。 孰料,沉厉太不给面子了,堂而皇之地带来了自己的女伴。 许知顶着路人好奇,艳羡种种视线,微笑地挽着沉厉的手臂进了大门。 在场的人或是虚情,或是假意地来寒暄过好几轮。 许知保持着谨慎的微笑和沉默寡言的羞怯,跟着沉厉应酬了一轮。 今日宴会的主角,潘福瑞肉眼可见地失望,但还是笑眯眯地说:“沉总带了朋友来,倒是稀奇。” 沉厉也不解释这‘朋友’的称呼。 许知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男主心里想着林鹿,根本就不可能和潘氏联姻,还带了个她招摇过市。 她就是个真工具人。 喝了小半杯红酒,夜色更加深沉了。 悠扬的西洋乐在大厅里奏响,男男女女结伴舞蹈。 众人的目光也落到了二人身上,演戏演全套。 沉厉竟然还朝她笑了笑:“请许小姐跳支舞。” 许知小声道:“我不会跳。” 沉厉状似亲昵地拉着她的左手:“我教你。” 许知在心里又翻了个白眼。 这人前人后,判若两人,她今天打扮得像白月光,这待遇真就不一样了。 但是,她就愿意作妖,他纵容这张脸,她就偏要试试他的底线在哪里。 “抱歉。” “不好意思。” “沉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刚刚跳了一小会儿,她的高跟鞋就已经踩了沉厉十几回了。 但是沉厉脸上依旧带着恰到好处的和煦的笑:“没事,慢慢来。” 还真就放缓了动作,教她跳舞。 他一手牵着她,一手轻放在她的后腰,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许知顿觉无趣,微微抬头看他,他的瞳仁在耀眼的水晶灯下格外清晰,映着她的身影,表情温柔。 回想起来,虽然黑化了,但其实沉厉一直是个极有修养的人,按照剧情,在人前,他确实给替身给足了脸面。 今夜的舞会过后,女主得知男主带着与自己几乎长相一模一样的替身,便会鼓起勇气,重新出现在男主的视线里。 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许知今天卯足了劲画了个女主仿妆,就是唯恐有心人看不出来,不把话带给女主。 “你在想什么?”沉厉却忽然附耳问道。 他的气息拂过,许知的耳朵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没什么,就是有点无聊了。” 沉厉好像笑了一声,贴着她的耳朵,声音更加低沉了:“是么,刚才许小姐不尽兴么?” 许知:我收回刚才夸他有修养的那句话! “沉先生,失陪一下,我要去洗手间。”她松开了他的手。 沉厉笑了一声,放开了她的后腰。 许知自然没去洗手间,按照剧情路线,她出了宴会厅,绕着台阶走了两圈,顺利地在庄园里的后花园里迷了路。 “许小姐,我可以叫你许小姐么?” 许知站在金色的路灯下,假装欣赏红玫瑰,欣赏了叁分钟后,终于听到了期盼的女音。 她双肩轻抖了抖,脸上露出一丝惊吓,扭头问:“你是谁?” 女二潘晨晨,潘氏千金。 她本来应该是今日的女主角,她特意穿了一件丝质红裙,卷曲乌发披肩,红唇烈艳,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潘晨晨数星星盼月亮地等着这一日,她喜欢沉厉不是一天两天了,在得知父亲有意联姻的消息后,她更是兴奋地睡不着觉。 她想不出有什么理由,沉厉会不同意这桩联姻。 潘沉联姻,对于两个集团都是最好的投资。 沉厉坐稳了沉氏第一把交椅后,哪一项决策不是审时度势,手腕了得,沉氏集团这些年更是突飞猛进,如日中天,如果有了潘氏,那么更是强强联合。 这桩生意,沉厉不会拒绝。 潘晨晨仔仔细细地看着许知的脸。 只是没想到,林鹿走了,他又找了个和林鹿一模一样的人。 太荒唐了。 “不好意思,许小姐,吓到你了,我是潘晨晨,今日的寿星是我爸爸。”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也是沉厉的学妹。” 潘晨晨见过林鹿,也认识林鹿,昔日的A大才女,和沉厉同届,曾经的校园情侣,郎才女貌,一对璧人。 许知露出个胆怯的笑容:“啊,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潘晨晨笑道:“虽然今天是第一次见,可是见到许小姐却觉得分外亲切呢。” 来了,来了! “哦?为何?”许知懵懵懂懂道。 潘晨晨从黑色的手包里摸出了她的手机,递到许知眼前:“你看这张照片,里面的女人,许小姐不觉得眼熟吗?” 屏幕的光很亮,上面是一张两个人的合照,沉厉穿了一件白T恤,他身边的女孩也是一件白T恤,两人沐浴在阳光下,露齿而笑,青春洋溢。 平心而论,这个林鹿真的长得和她挺像的。 许知打了个寒颤,虽然早就知道,但仔细想想,还真挺诡异。 林鹿长得像她本人,如假包换的本人。 她,一个叁千世界高级修复工,和一个小世界里的女主长得一模一样。 只能感叹,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许知的脸色变了变,潘晨晨却会错了意。 她收回了手机,神色有些倨傲道:“许小姐也不必太难过,不过你现在也该明白了吧,沉厉并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这张照片里女人,她叫林鹿,这么多年,他一直都没有忘了她。” 两人沉默了下来,后花园里还能听见宴会厅内的热闹。 潘晨晨正欲再说些什么让许知知难而退,却听她忽然开口道:“所以呢?” 替身白月光8 “所以呢?你听不懂么?他根本不喜欢你,他只是把你当作林鹿的替身而已。” “所以呢?”许知又重复道。 潘晨晨万万没料到许知是这样的反应,气急败坏道:“你以为跟在他身边就能打动他么?只是个别人的影子而已,你要是有点骨气,就该自己离开!” 许知耸了耸肩:“这是我欠沉先生的,他想要我的脸,我想要他的钱,不是很正常吗?” “什么!”潘晨晨一时之间仿佛没有听懂她的意思,顿了片刻,才惊叫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欠了沉先生很多钱。”她一字一句道。 “你!”潘晨晨冷笑一声,“你简直不可理喻!”说罢,潘晨晨不再看她,扭头就走。 许知立在原地,听见了后花园里微弱的另一道脚步声,也渐渐地走远了。 她于是也转身,慢慢地走回了宴会厅。 沉厉正在和一个男人说话,那个男人一身白西服,样子却很着急,神色尤其激动,因为隔得远,她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 但是许知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白西服男人是沉厉的大学同学周良,刚才在花园里听到她和潘晨晨对话的就是他,之后也会经由他口,将今天的种种狗血传到林鹿耳中。 周良,同一个世界,同样的工具人。 许知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沉厉的目光调转才注意到了她。 他打断了周良的话,径自朝自己走来。 他的眼睛很亮,倒映着灯火和她的影子,不知是酒精的缘故,还是她今天这身打扮的缘故。 “想回去了么?”他摸了摸她的耳垂,问道。 看在外人眼里,既暧昧又亲昵。 许知乖巧地点点头。沉厉便放下了酒杯,牵着她往庄园外走去。 两人坐上汽车后,沉厉立刻松开了她的手,又扯掉了领带,自顾自地扭头看另一侧窗外。 夜晚的郊外,窗外并没有好风光。 车里的气氛凝滞,安静得有些冷。 许知穿着高跟鞋站了一晚上实在也累了,她没心情照顾男主的小情绪,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 耳边‘哗啦’一声响。许知感觉到胸前骤然一凉,她睁开眼睛,发现沉厉竟然一把将她身上的裙子撕开了。 他目露凶光,手中的动作不停,蛮横地扯着她的长裙,转眼就把裙子撕开了一道大口子。 您有毛病么? 许知太阳穴跳了跳,和沉厉对视了一刻。 沉厉的眼里先前的温柔一点也没有,反倒是黑沉沉的,仿佛乌云骤聚。 她胸前凉飕飕的,只有贴身的黑色内衣。 开车的司机立刻启动了挡板,将二人隔绝在车座后方的小空间里。 后座一下就暗了,只有窗外驶过的路灯偶尔投射进来的光晕。 许知踢掉一双高跟鞋,小腿收到座位上,猛地朝沉厉扑去,她的大腿压着他的腰身,双手用力地一连扯掉了他衬衣上的叁颗扣子。 沉厉不甘示弱,双手绕到她腰后,将蝴蝶结扯散了。 许知后背被风吹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手下更不留情,两人更是不留情面地撕扯着对方的礼服。 这一番搏斗不见旖旎,就像是猫狗打架,彼此泄愤。 回到别墅的时候,许知身上还挂着的就是几条碎布了。沉厉身上的衬衣扣子也全都掉了,头发也在许知扑来的时候,被揉得乱糟糟得。他的脸色更是铁青。 汽车停稳,却无人说话。司机听了一路的动静,此时此刻更不敢贸然出声。 沉厉看了一眼狼狈的许知,哼了一声,打开车门,自己走了。 许知甩掉身上的几条碎布,穿着内衣内裤跟在他身后,昂首阔步地也进了门。 沉厉原本不快的神色更加暗沉了,他脱掉了皱皱巴巴的衬衣,径自去了二楼的浴室。 许知拉开浴室门的时候,沉厉低喝道:“滚出去!” 许知脸上带着笑,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阵,涓涓水流顺着胸膛,腹肌往下,几天不见的小弟已经半抬起了头。 许知眼疾手快地一把捏住了他。 沉厉倒抽了一口凉气,咬牙切齿道:“放手。” 许知:“下次求我帮忙的话,最好不要惹我。” 她整个人被花洒淋过,内衣内裤几成透明。 沉厉忽然抬手在她的手肘处按过,许知半边手臂一麻,就被他一只手轻松钳制住,压到墙上。 他的另一只手掌,抚过她的胸膛,捏着一处软肉:“只是个替身而已,你最好不要惹我。” 浴室腾起的热气笼罩着两人,面面相觑,许知猛地抬起膝盖,准备无误地踢到了他的下身。 沉厉瞬间松开了钳制,一手扶墙,腰背微弯。 “呵。” 许知甩了甩发麻的手腕,趾高气昂地走出了浴室。 替身白月光9 一周以后,许知去学校上课,一进教室就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氛围,投来的目光夹杂着惊讶和幸灾乐祸。 “就是她吧,听说被有钱人包养了,就是沉氏的总裁。” “包养的哪是她啊,是个挡箭牌吧。” …… 沉厉如此高调地带她去参加了潘氏的聚会,将她置于人前,不就是挡箭牌么。 学校里的这些风言风语,许知不在乎,她的目光投向了讲台上的倩影。 新来的讲师,一身素白的连衣裙,黑色的长发垂至背心,背影窈窕,脚上穿了一双白球鞋。 她写完板书,放下粉笔,转过身来。 教室中的人群此刻鸦雀无声,眼神乱飞,都在静静地吃瓜。 林鹿看见来人,先是愣了愣,目光瞬也不瞬地打量着她。 她就是许知。 还是学生的打扮,笔直双腿裹在牛仔裤里,穿了黑T恤,脑后绑着马尾,可是她长得和自己真像啊,起码九成像。 周良说得都是真的,沉厉又给自己找了个‘林鹿’。 她垂低了眼,翻开课本:“上课了,大家都坐下吧。” 女主,她终于出场了! 许知挑了第一排坐下,审视着讲台上的林鹿。 虽然样貌相似,但是气质截然不同。 林鹿,举止端庄,落落大方,不说话的时候,更是娴静,气质冰清玉洁。 而许知深知自己各项机能,指数巅峰时宛如行走的荷尔蒙,和冰清玉洁是一点也搭不了边。 她饶有性质地听完了林鹿的一整堂课。 下课后,许知走到了林鹿面前,笑眯眯道:“林老师,你长得真漂亮!” 偷听的众人:好不要脸! 林鹿唇角微扬:“谢谢你。” “林老师的课上得很精彩,下次我一定还来听。”许知低头看了看手机,“啊,今天都这么晚了,我男朋友来接我了,我得先走了,改天再聊。” “男朋友?”林鹿的笑容收敛。 许知朝她挥挥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男朋友肯定是没有的,来接他的人自然也是没有的。自从上次和沉厉在浴室里闹了些不愉快,她已经一周都没见过他了,更别提他来接她了。 但,这都不妨碍她说台词刺激女主。 男主和女主在这里碰不到面,但总会见到的。 当天晚上,许知敷着面膜昏昏欲睡,楼下传来了关门的声响和人的说话声。 “沉总,我扶您上楼休息吧。”是高秘书的声音。 许知裹上睡袍,轻手轻脚地下楼去看。 沉厉坐在沙发上,脸上泛红,显然是喝了不少酒。 他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高秘书抬头发现了许知。 她脸上敷着面膜,样子有些滑稽,身上的睡袍松垮垮地系着,里面是黑色的吊带丝质睡衣。 高秘书连忙转开了眼。 “沉先生。”她出声唤道。 沉厉睁开眼睛,看见许知的模样,眉头皱了皱,却对高秘书道:“你走吧。” 高秘书走后,沉厉都没有正眼瞧她。 许知明白,他这肯定是今日乍见女主,一别多年,估计一时难以适应,万千思绪翻涌,才借酒消愁。 许知体贴地缓缓转了身,打算上楼,留男主一个人静静。 “你站住。”沉厉的声音低沉,隐隐有些怒气。 “沉先生,有什么事么?”许知回身,还露出个笑容,可是敷着面膜,他应该看不出来。 “倒杯水给我。” 许知端着白水,走得近了些闻到了他身上桃子味的酒香。 沉厉接过水杯,皱眉瞧着她的脸:“把脸上的东西摘了。” 这面膜确实也敷得够久了。 许知便扔到了一边。 沉厉看着她的脸,忽然伸手一拉把她拉到了他的身边坐下,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上胶着,像是疑惑,又像是迷茫。 许知任由他扯住自己的手腕,他捏得很紧,许知不说话。 沉厉喝醉了,他的眼睛里不像往日清澈。 他松开了自己的手腕,伸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 痒痒得,许知想要躲闪,沉厉却固执地用另一只手按住了她,手指不停,轻柔地划过她的脸颊,鼻子,眉眼,最后停在她的嘴唇上。 许知想说话,刚一张嘴,沉厉的食指就捏着她的下嘴唇,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许知脑后被他的手掌一按,唇上就被温软的嘴唇吻过。 桃子味的酒在她的口腔里弥漫。 沉厉亲过她的胸,亲过她的腿,亲过她的穴,唯独没有亲过她的嘴。 许知很清楚,此时此刻的沉厉大概也不是真的在亲她。 这一吻很短暂。沉厉几乎立刻就推开了她。 “你滚吧。”他的眼睛好像恢复了清明,面无表情地让她滚。 许知“哈”得一笑:“你让我滚,我就滚。”说话间,她一把扯过沉厉的衬衫衣领,嘴上毫不留情地咬了咬他的嘴唇。 血的气味盖过了酒味。 沉厉掐住她的腰,把她推开。 他的嘴唇因为流血变得殷红,目光如刀,恨恨地盯着许知。 许知正欲摆脱他,下一刻,沉厉却扯开了她腰上的系带。 黑色的丝质睡裙极薄,她胸前早已硬得发痛。 沉厉埋头,咬住了一侧乳尖,舌头轻卷。 许知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嗯啊。” 他的另一只手滑过臀部,隔着睡裙揉上了她的嫩穴。 沉厉发现她已经湿了,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但是她确实湿了。 沉厉冷笑了一声,撩开睡裙,沿着大腿往上,摸到了湿哒哒的内裤。 他口中吮吸不停,嘴里的乳尖硬如卵石。 许知的手开始扒拉他的衬衣,灵活无比,很快就摸到了他光滑坚硬的腹肌。 她的手胡乱摸着,下身却是一凉。 沉厉扯下了她的内裤一边,只剩一边可怜兮兮地挂在她的腿上。 沉厉直起身上,嘴唇离开了她的胸部,两手抬起她的大腿,低头看着她的小穴。 湿润的,殷红的,如同花蕊初绽。 许知听到细小的水声,察觉到一股细流沿着股缝流了下来。 她语带蛊惑道:“沉先生,还想再舔舔么?” 替身白月光10 沉厉喉结滚了滚,隐忍的汗水沿着他的额头流淌。他的手捏着她的小腿,掌下的皮肤滑腻,滚烫。 许知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胸腔微微起伏,大开的花穴颤巍巍地吐出了一口花液,像在邀请他。 沉厉还记得她的味道。 他的手抚摸过大腿,却略过小穴,撩开睡衣,沿着她柔软的腹部往上,捏住了她的乳房。 许知难耐地两腿打颤,朝后仰倒,把高耸的胸部往前送了送:“舔我。” 下一刻,却见沉厉的另一只手解下了腰间皮带。 挞哒,皮带扣落地的声音。 他身上的西裤落到了脚踝。 腿间已经苏醒,巨大的肉棒,一经释放,便硬得发烫,顶端无意识地碰了碰许知的腿心。 只是短暂地擦过她的嫩肉,许知已经爽到头皮一麻。 立刻直起身来,却被胸前沉厉的手按住。 “想我上你么?” 许知咽了一口唾沫,想,非常想,十分想。 但是!为了双倍退休金! 她咬住嘴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小小地往外吐着气。 “沉先生,想上我么?沉先生以为我是谁?” 沉厉的目光漆黑,听了她的话,停住了手中揉捏她的动作。 “沉先生,想上得不是我吧?”许知打算晓之以理,让他舔舔就算了,“不如……” “唔……”她的身体忽然朝后仰倒。 身下,沉厉毫无预警地,冲进了她的体内。 “啊!”好爽! 巨大的肉棒瞬间填满了小穴,又酸又涨,滚烫得令她心肝儿都颤了颤。 沉厉呼吸滞重,没想到她穴内这么烫,这么紧。像是无数软肉紧紧地咬着他,含着他,沉厉付出了极大的忍耐力,忍住射精的冲动,强迫自己往外退了退,大手毫不留情地掐住许知的腰,将她翻了个身。 蜜桃似的白臀在他眼前高高地撅起,花穴紧紧咬住她,沉厉压抑住已到喉头的低吼,猛地刺入。 好深!好爽! “嗯!”许知呻吟出声。这一插,像有万千微弱的电流顺着脊柱往下,沉到皮肉里,她抖个不停,花穴内的媚肉抽搐个不停。 “嗯。“ 沉厉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呻吟,他被她搅得几乎魂不附体,他的手掌不由得抓紧了她的腰侧,随着本能,一下又一下开始猛烈地冲撞着她的身体。 水声,肉体击打声越来越大。 “好棒!好棒!”许知双手撑住沙发扶手,整个人差点都被顶了出去。身后毫不温情的抽插,沉厉的手更是几乎要把她的腰掐断了一样,可她爽极了,像有无数烟花在身体内次第炸开,五光十色,令她晕眩。 沉厉的动作突地一停。 “嗯?”许知扭动着腰臀,正要转头。 他却扣住她的双臀,猛烈地抽插了数十下。 许知脑中忽地空白一片,突如其来的高潮太过剧烈,她放声尖叫着:“沉厉!沉厉!” 沉厉浑身是汗,随着她的尖叫,腰间一松,射了出来。灭顶的快感令他抽搐了好一阵,他松开了许知的腰,顺势趴到她背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许知的身体依旧滚烫,露出的侧脸通红,背上满是细汗,可是神情舒展,如同厌足的猫,微微地喘息着。 两人体温相近,呼吸相合,她有气无力道:“你压到我头发了,快闪开。” 事前事后,判若两人。 沉厉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烦躁,嘴唇贴着她的耳垂,脱口而出道:“林鹿……” 许知终于睡了一个好觉,欲望得到切实的满足后,她的身体前所未有地放松。 睁开眼睛,也没有收到世界崩坏的通知,照经验推断,看来,她可以睡男主,只要是作为替身,不妨碍主线? 许知伸了个懒腰,起了床。 没想到,沉厉还在,正坐在桌边吃早点。 可能是昨天,她表现的太好? 沉厉却不看她,许知拉开椅子坐下,也吃起了早餐。 吃完饭后,沉厉开口道:“记得吃药。” 在骂我? 许知一愣,转眼就明白了过来。桌边放着紧急避孕药。 她点头,表示知道了。但她身体的机能不会让她怀孕,这一点,许知从不担心。 餐桌上又沉默了下来。 沉厉的酒醒了,估计后悔了。 许知自顾自地喝粥,也不搭话。 沉厉坐了一小会儿,高秘书才到,他终于起身上班去了。 许知高兴地放下了碗,作为合格的助攻工具人,她务必要浪起来! 替身白月光11 林鹿正忐忑地等在沉氏大楼外,昨天,她不确定沉厉是不是看见她了。 她感觉应该是看见她了,不然他不会那么反常,可是…… 林鹿脸色沉了下来,可是明明看见了她,却无动于衷,不来找她? 沉厉是不是已经不在意她了? 不,不会。 林鹿摇摇头。 周良说得没错,这么多年他都没有忘记她,甚至……甚至还找了个‘替身’放在身边。 昨夜,肯定是周良的缘故,沉厉看到她和周良在一起,误会她了。 高秘书下车乍一看见林鹿,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许知怎么来了,她又没车,怎么还比他们快? 可定睛一看,高秘书回过神来,这个人不是许知。 是林鹿。 他僵硬地转身,沉厉也已经下了车。 他看上去却并不诧异。 林鹿端着热茶坐在沉厉办公室里时,还没从惊讶中走出来。 沉厉刚才走向她,平静地问候,若无其事地寒暄,仿佛这些年都不存在,甚至地还请她上楼喝茶。 不该是这样的。 林鹿料想中的沉厉的反应不该是这样的。 她捧着热茶,眼睛落到对面沙发上坐的人身上。 沉厉没变,依旧是她记忆中的模样,只是更加成熟了,职场社会的历练,五年时光的打磨,他从少年变成了男人。 他抬眼看过来时,林鹿却慌忙地移开了眼神,视线落在办公室墙上挂着一幅油画上。 郁郁葱葱的树林里,树干之后露出半个鹿身。 林中小鹿。 林鹿心里又有了一些勇气,她放下茶杯,说:“很抱歉,突然这样出现,这些年我……我很想你。” “很想我?”沉厉挑眉,好像听了一个笑话,“很想我为什么不来找我?不辞而别,说走就走。” 林鹿直视他的目光:“我知道你怪我,可是我也有苦衷……当时我不得不走……” 沉厉脸上露出了笑容:“苦衷……你是说你爸害得我爸跳楼的事情。” 林鹿瞳孔骤然扩大,他知道了!他什么时候知道得! 是周良么? 沉氏集团是沉初年的心血,金融海啸那一年,高杠杆下极快崩盘,一夕之间,沉氏负债百亿,沉初年不堪重负,从二十八楼顶跳下,摔得面目全非。 林崇文就是其中的始作俑者。 大部分的沉氏产业在那年贱卖给了一个文化集团,分拆,兼并,重重外壳包裹下,这些伎俩后来沉厉才看明白,林崇文在其后几年吞并了沉氏大部分产业。 林鹿是林崇文的私生女。 知晓了这其中的恩恩怨怨,她怎么还可能心安理得地待在沉厉身边。 当年沉厉羽翼未丰,林崇文有了林鹿这枚棋子,打得是将沉氏连根拔起的打算。 林鹿不愿受他摆布,才离开了沉厉,离开了林崇文,一走就是五年。 但她一直忘不了沉厉,眼下得知沉厉也还在想着她,她才终于又回到了这里,想要回到他的身边。 她的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握住,才不那么抖了。 她垂下眼帘,轻声说:“原来你都知道了。我……我真的很抱歉。” 沉厉只静静地看着她,并不答话。 可越是沉默,林鹿心中越是没底。 她喝尽了最后一口茶,嘴角扯出了一抹笑:“谢谢你的茶,我该走了。” 直到她走出了大门,沉厉都没有开口挽留她。 林鹿深知他是个骄傲的人,抛开二人身份而言,自己的不辞而别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也是对他的不信任。 慢慢来。 林鹿心里并不气馁,虽然乍然相见,陌生了些,但她相信沉厉还是原来的那个沉厉。 不然的话,他为何还留着那幅油画,为何会带着许知招摇过市。 一想到许知的脸,林鹿既觉矛盾却又有一丝庆幸。 至少沉厉还想着她,即便对着别人的脸,都在想着她。 替身白月光12 “许小姐,这个新发型还满意吗?”造型师托尼问道。 “很不错。”许知从转椅上站起来,走到镜子前,左右转头,看她齐耳的粉色头发,点头道。 “很衬许小姐的气质,活泼,有性格,具有冒险精神。”托尼张口就来。 许知慷慨地给了他不少小费,开开心心地回到了别墅。 刘阿婆看到她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半天憋出一句:“许小姐这个发型很新潮啊。” “我也很满意呢!”她笑眯眯地说。 夜幕降临,沉厉回到了别墅,一进门就看见沙发上的粉色脑袋。 许知正背对着他看电视,嘴里还嚼着爆米花。 听见门声,回头看了他一眼:“回来了啊,沉先生。” “你的头发怎么回事?”说话间他就走到了沙发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目光分明透露着他的不快。 “太长了,就剪短了啊。”许知答得理所当然。 沉厉的手掌停在她的发顶,许知眨眨眼,故意问道:“沉先生,有什么问题么?” “没什么问题。”他转身就上了二楼,不再看她。 许知继续吃爆米花,看电视。 原本以为沉厉肯定不会理她了,但晚上回卧室的时候,许知惊讶地发现沉厉穿着睡衣,躺在她的那张床上。 她难得地惊讶:“沉先生,有何贵干?” “干你。” 许知:“……” 沉厉说到做到。 不过一小会儿之后,两人便坦诚相见,身体交迭,头尾相触,彼此舔着对方的下身。 沉厉抬眼就能看见腿间,粉红色的头颅。 她正在舔他,粉色的舌尖扫过了顶端。 许知敏锐地感觉到嘴里的肉棒粗大了一圈。 沉厉肉眼可见地十分兴奋。 她暗自悔恨,喵的!颜色不对!谁能想到沉厉居然是个粉红控。 肉棒从后插入的时候,沉厉还亲了亲她的发顶。 许知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她气愤地翻了个身,两腿夹着沉厉的劲腰,翻滚了一圈,将他压到了自己身下。 她撑着他的胸膛,直起了身,泄愤似地前后摇摆了起来。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表情有些凶恶,一对雪乳随着摇摆,波涛一般荡漾。 沉厉扶着她的腰后,任由她动作。 她的穴肉咬着他,她的动作不变,却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许知骑着沉厉,水流得更厉害了,倾身朝前的时候,挺立的花珠擦过他紧绷的皮肉,让她的体内生出更为剧烈的痒意。 一面骑着他,许知伸手去摸自己的花珠。 她轻轻一揉,整个花穴骤然抽紧。 “嗯啊。”这一夹,夹得沉厉出了声。 许知更为得意了。 沉厉不爱叫,最多闷哼几声,即便是射的时候,也会压抑自己。 可是许知偏要让他叫出声。 她开始重重地揉捏起花珠。 小穴随之抽搐,逼得沉厉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他读懂了许知眼里的得意,腰背用力,翻身就压下了她。 一只手将许知的两手制住,推到了头顶。 他身下还在不停地抽插,另一手却也摸到了她红肿的花珠。 细小的肉珠,藏在湿泞的软肉里,他一摸,许知就爽得大叫:“啊!” 双腿更是用力地缠紧了他的腰身,险些把他夹射。 沉厉深吸了口气,不轻不重地揉着她,放慢了抽插的动作。 许知张着嘴,像游鱼一样地扭动着身躯,手上也想挣脱开。 她可怜兮兮地喘气道:“沉先生,摸我,快一些,好么?” 她的眼睛水光荡漾,沉厉却保持着原先的频率,许知的语调更软了些:“好沉厉,你快一些,重一些好么?” 她抬起了后腰,蹭着他的肉棒:“好沉厉,射给我。” 话音刚落,沉厉的手重重地揉过她,腰臀发力,极为快速地插了起来。 许知尖叫着,一声高过一声,最后关头,两人齐齐达到了高潮。 沉厉退出来的时候,精液混合着体液流个不停。 许知第二天就把头发染回了黑色。 替身白月光13 因为这是大学的最后一年,许知最近都在老老实实地上课,同班同学晚上的聚会便也邀请了她。冰释前嫌的原因一部分是由于大家分离在即,过去的小打小闹都不如即将到来的社会现实可怕,另一部分,却是因为,许知现在好像不缺钱了,被人包养以后,出手十分大方,买单绝不手软。 晚上十点之后,灯红酒绿的夜店里,人群愈发热闹,班里的一小群人在角落里叽叽喳喳,许知脱身出来,去洗手间的路上被一个彪形大汉拦住了。 皮肤黝黑,长得很壮实,也很社会。 一看到许知,他的脸上就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哟,这不是我们小许么?我最喜欢的客户,好久没见,越长越水灵了。” 许知虽然没见过他,但也猜到了他的职业,是债主,原来的高利贷债主。 许知笑了笑,打算从他身旁绕过去,擦肩而过的时候,他暧昧地捏了捏许知的肩膀。 “许妹妹,别着急走啊,哥最近有了新产品,发给你了解一下。” 许知侧开了身:“不用了。”又笑了笑,“谢谢哥。” 这一声“哥”显然取悦了对面的大汉,他脸上的笑意愈深,凑到许知面前:“你的钱虽然有人帮你还了,但哥晓得,妹妹还是没有收手,你那照片我也还留着,舍不得删,咱们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有难处,跟哥说。” 许知没有动,他的目光贪婪地从她身上扫过。 他用手臂碰了碰她的腰侧:“哥给你个好东西,给你回去助助兴,说不定人一高兴,给你钱,让你豪赌一把,我可听说下周的马赛,有大庄家哦。” 许知眼睛一亮:“真的?” “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他说话间拽住了许知的手,狠狠揉了一把,往她手心里放了一个袖珍玻璃瓶,又拍了拍她的手背,“想着点儿哥。” 许知捏紧了那小瓶子:“知道了哥。”便进了卫生间。 袖珍玻璃瓶很小,里面有半瓶透明的液体,瓶盖设计独特,轻轻一按,液体就可以从瓶中流出,没有气味。 剧情这是终于展开了啊。 许知在卫生间里等了一段时间,确定高利贷社会哥离开后,才走了出来。 回到座位上,邻座指着不远处的一个人影问道:“诶,你们看那个是不是林老师?” “真的是啊,看不出来,林老师也会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不对吧,林老师不是一个人来得吧。” 许知站了起来,笑道:“那我去和她打个招呼。” 林鹿看了一眼手机,快要十二点了,她打算走了。 抬头却见,一道身影款款而来。 光影交错,她仔细辨认了一小会儿,才认出许知来。 “许同学,你剪头发了。” “林老师也来喝酒么?” 周遭的音乐震耳欲聋,许知站得离她极近。 林鹿微微退了退:“和老朋友叙叙旧。” 许知左右看了看:“林老师的朋友走了?” 周良今晚有事耽误了,没来。 林鹿却点了点头:“刚走,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许知按住了她的手:“既然见到了,我就该请老师喝杯酒。”说着,就摸出了一张金卡。 林鹿见到了卡上沉厉的名字,这是沉厉的副卡。 她拦住了许知:“不,我请你!” 许知挑眉,也不坚持:“好啊,我要可乐朗姆酒。” 两杯可乐朗姆很快上桌。 许知举起一支酒杯,碰了碰另一支:“我敬你。”说罢,就仰头干了。 她的眼睛熠熠生辉,挑衅地朝她扬了扬酒杯。林鹿被她激起了胜负欲,仰头也一饮而尽。 “好酒量,林老师,我要去跳舞了,就不耽误林老师了。”许知甩了甩齐耳的短发,还朝林鹿眨了眨一只眼。 这一刻林鹿在她身上丝毫看不出她与自己有一星半点的相似。 直到许知的背影走出了视线,淹没在半明半暗的舞池里,林鹿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呆坐了好一会儿。 十二点已经过了。 林鹿慌忙起身,脑袋却忽然晕乎乎的,她心里暗叫一声糟糕!身形也随之摇晃了几下。 邻座的几个男人好像多看了她一眼。她立刻扶着桌子站稳了些。 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许知在夜场楼上的酒店开了房。她用得是沉厉的卡。 这段时间许知用了多少钱,花在什么上,沉厉一清二楚。 前脚许知在开了房,后脚沉厉就收到了通知。 高秘书有些为难道:“听说好像是同学聚会。” 沉厉莫名其妙地想到了之前在校门口见过的那个男生。 “哦?”他又望了一眼屏幕上一长串的消费记录,“今晚既然难得空闲,就去看看。” 酒店大厅灯火辉煌,而厅外夜色中的男男女女,有的光鲜亮丽,大多的却是步履摇晃,醉生梦死一般。 “1027号房。” 高秘书查到了房间号,随沉厉进了高楼层电梯。 香氛的气味浓郁,酒店的地毯厚实,皮鞋踩在上面,几乎没有足音,10层的楼道静悄悄地,空无一人。 高秘书捏着房卡,停在1027门前,探身隔着木门听了听,确定房间里没有动静。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暗红色的地毯,一张巨大的双人床靠窗,另一侧的墙面是透明的玻璃,一眼能够望见浴室全貌,而床头柜上摆放着极为显然的包装精美的避孕套。 这间客房大概就是酒店预留的情趣客房。 高秘书尴尬地立在原地,不敢回头去看沉厉的脸色。 他搞不懂许知为何要定这间房,一个人睡?不像?难道是之后邀请沉总?可都这个点儿了,好像也没有。 高秘书等了片刻,余光瞄见沉厉捏着手机往门外走去。 酒店房门刚一打开,一个人影就撞了上来。 “救我,救命啊!”她慌慌张张地撞进了沉厉怀里,抬头看见是他,犹如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浑身颤抖地低声祈求着,“沉厉,救我!” 高秘书瞪大了眼睛,林鹿! 替身白月光14 林鹿刚才好像跑得很急,脚下的高跟鞋只剩下了一只,她抓紧了沉厉的衣领,整个人埋进了他的怀里。她的双腿发软,几乎站都站不住了。 “林鹿?”沉厉感觉到她的体温很高,整个人微微发颤仿佛风中的枯叶。 电梯里追出来的几个男人恰好与沉厉的目光对视,几人脚步顿了顿,带头的男人又故作镇定道:“你抱着我女朋友干什么?“ 沉厉冷笑了一声,抱起林鹿转身就进了屋。 “你什么意思,你站住!”男人叫嚣道。 高秘书见状,摸出手机:“诸位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几个男人互看了一眼,都知道这可能是个硬茬。 “算了!”那人愤恨地转身,带着几个人退回了电梯。 多事的晚上,高秘书轻轻吐了一口气,跟着进了房间。 林鹿浑身又烫又软,只顾揪着沉厉的衣领不放,后背碰到软绵绵的床垫,她瞪大了眼睛。 沉厉把她放下了,她体内犹如火烤,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嘤咛道:“别走……” 看到她的模样,沉厉皱了皱眉,林鹿的脸颊通红,她扯过沉厉的手背贴上了自己的脸颊。 她的脸很烫,沉厉的手对比之下,则显得冰凉。 浑身都像在渴望着这冰凉,林鹿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道:“嗯啊。” “别走,沉厉。”林鹿恳求道。 她的一双眼睛直直地凝视着他。 沉厉的食指动了动,轻轻擦过她滚烫的面颊。 站在一旁的高秘书,目睹着一切,陷入了进退两难的窘境,他正打算不着痕迹地悄悄退出去的时候,沉厉忽道:“打电话,请医生来。” 许知蹦了一晚上的迪,蹦到天光破晓,口干舌燥。她喝了一大杯水,挥别了夜店,走到大街上。 清晨的酒店已经忙碌起来了。 她伸了个懒腰,打算上楼去验收一下助攻结果。剧情中女配嫉妒女主,加害女主,却碰巧将男女主送做了堆。但她本人,可是仁至义尽地,悄悄跟着女主,看女主确实上了酒店正确的楼层,才退回去蹦迪的。 按照原剧情,女配隔天发现男女主奸情以后,更是一哭二闹叁上吊,要找男主要说法。 许知想到这里,打了个冷颤,慢慢地走到了1027号房门口。 时间还早,她于是先将耳朵贴着木门听听动静,房间里面模模糊糊地,好像确实有人在说话。 许知于是全神贯注地贴在了门上。 林鹿早晨一觉醒来,身体感觉好多了。昨夜医生来给她注射了药物,又给她开了安眠的药剂。 她睡得不算差,但是她清清楚楚地记得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好像被人下药了,那几个陌生的男人带她来了酒店,好在…… 好在碰到了沉厉。 她翻身从床上下来,沉厉还在,高秘书也在。 沉厉好像就在客厅里坐了一夜,守着她。 林鹿有些不知所措:“谢谢你。” 沉厉抬头:“不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麻烦你了。”林鹿想到昨夜自己的模样,脸红道。 沉厉看了一眼手表,起身道:“我该走了。” 高秘书心领神会地,前去开门。 林鹿见他一动,下意识地走上前去,伸手拉住了他的一边臂膀:“昨夜谢谢你!” 许知只觉眼前一轻,那扇门忽然就开了,她顺势朝前,差点摔到地上,幸好站稳了脚步。 抬头就看见高秘书诧异的脸,以及他身后手牵手的男女主。 那一刻许知懵了,这是什么虎狼画面?高秘书昨夜也在? “对不起,打扰了,打扰了。”她连忙往外退,顾不上剧情了,拔腿就走。 替身白月光33 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地进场开始分发平板,来宾可以通过平板叫价,每个人都有一个号码。 许知拿到的是69号,隔壁沉厉70号,拍卖的展品一件又一件地被摆到了台上,最终的竞拍价都不是许知能够负担得起的价格,她自然没有参与竞拍,然而奇怪的是,沉厉好像也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只象征性地出价,截至目前为之,并没有拍下任何东西。 察觉到自己窥探的目光,他转过脸,低声道:“怎么,你也不感兴趣?” 许知笑了笑,埋头看手中的平板,灵机一动,她打开了写字板,在上面写: 【高秘书说,你今天在等我?】写罢就递给沉厉看。 沉厉看了一眼平板,抬眼看她的眼睛:“是啊,有一段时间没见,林总,过得好吗?” 许知沉默了片刻,又写:【不太好。】 “为什么?”沉厉的表情有些惊讶。 【你真的和潘晨晨订婚了?】 沉厉看过,抬眼定定地看许知:“你是因为这个才来得?” 许知点点头,飞快写道:【对!想想我们!想想我们在一起那么久了,以前的时光,你不要和潘晨晨订婚!】 沉厉笑出了声,左右的邻桌好奇地扫来好几眼。 许知等了好一会儿,沉厉都没有回话。 台上的工作人员搬上了最后一件拍卖品,那一款水滴形状的钻石,在黑色丝绒面料上闪闪发光。人群躁动起来,竞拍价一路飙高,远超建议竞拍价格。 “70号,六百万,一次。”工作人员唱声道。 许知立刻扭头去看沉厉手中的平板,真的是他。 “沉总,这是拍得订婚钻戒吧。”旁人起哄道。 “70号,六百万,两次。”工作人员又道,“70号,六百万,叁次,成交。” 沉厉真的拍下了那一款钻石。 “恭喜沉总……”不断有人向他道贺。 真就铁了心要订婚? 许知只得拿眼望着沉厉,见他接过工作人员手中的丝绒礼盒。 音乐奏响以后,人们纷纷前去舞池中央,毕竟是假面舞会主题。 可沉厉坐着不动,许知写道:【你想跳舞吗?】两人上一次跳舞,还是在潘氏的庄园里。 “好啊。”沉厉答道。 两人走上前去,若有似无的目光投在二人身上,好像都有点搞不懂沉厉究竟是不是要和潘晨晨订婚。或许真是商业联姻,然后各玩各的? 沉厉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揽过她的后腰。 许知今日跳得中规中矩,不敢踩他脚了。 两人离得极近,沉厉忽然问她:“你想我么?” 许知摸着良心自问,是想的,尤其是辗转反侧的夜里,格外想念他的身体。 她想了又想,决定羞涩地点了点头:“嗯。” “我在顶楼开了套间,待会儿上去看风景么?”他说。 许知一愣,数月不见,沉厉的进步这么大?连约炮都这么直接了? 许知笑道:“好啊。” 一曲舞罢,回到座位后,许知故技重施,开始不停歇地给沉厉倒酒。 他的酒量不行,之后迷迷糊糊地,即便脱下眼罩,说不定真能把她当成林鹿,两人颠鸾倒凤,说不定真就和好如初,她也搅黄了潘沉联姻! 而身旁的沉厉也像丝毫没察觉似得,真的喝光了她倒的红酒。 舞会散场后,许知半挽着微醺的沉厉进了顶楼的套间。他的额头已经有些微红,眼睛亮晶晶的,显然是醉了,刚刚进门,她就迫不及待地吻上了沉厉的嘴唇。 红酒的味道,沉厉的味道。 唇舌纠缠了一会儿,沉厉却一把推开了她,伸手扯了她的眼罩。 许知先是一惊,可面前沉厉的表情未变,又埋低了头来吻她。 虚荣假千金1 “什么?” “宿主,修复任务失败了哦。”系统音重复道。 许知没好气道:“马后炮,先前你去哪里了?”系统有也等于没有。 “这个世界很不稳定,排斥主世界哦,人家也很着急呢。一旦男主出现,人家就好像不能和宿主沟通了。” “呵呵,要你有何用!那现在怎么办?什么情况,任务完不成就不能离开吗?”这里明显不是主世界。 系统音说:“好像是的呢!” 越来越觉得双倍退休金就是一个坑,许知沉默了。 系统音却着急道:“男主来了,宿主加油哦!” 系统音又下线了,剧情涌入许知的脑海。 真假千金,她就是那个骄纵假千金,而男主,真千金哥哥,目前也是她这个假千金的哥哥,回来了。 许知翻身从浴缸里起身,尚还温热的水哗啦啦地流了一地。 她正准备穿浴袍,门就猝不及防地被人打开了。 “啊!”看见来人,她惊得大叫,伸手扯过浴袍混乱裹上。 可是那么短短的一刻,她确实和来人坦诚相见了。 他的表情很冷漠,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语气不耐烦道:“你又在玩什么花样,沉小知?” 沉小知! 沉厉! 许知呆愣地看着面前的‘男主’,的的确确和沉厉长得一模一样,身形一样,眉眼漆黑,凤眼尾微微上挑,此刻的唇线也因为不快而紧抿。 妈的,系统,出来解释一下,这个女配世界是怎么个崩坏的世界! 许知顿了顿,一声“哥”还没叫出口,沉厉就不等她答话,面无表情地摔上了门。 “快点,滚出来!”他的声音听上去不太高兴。 又是你! 我们现在是兄妹! 许知飞快地回顾了一遍剧情,扎好浴袍,拉开了卫生间的大门,小声问道:“哥哥,你怎么不敲门?” “这根本不是你的房间,这是我的房间,我敲什么门。”他反问道。 这个性子不太近人情,许知凝视着他的眉眼,仍旧觉得古怪,定睛一看,他的眉毛处受伤了,好像有个伤口。 “你受伤了?和人打架了?”她往前一步想看得更清楚些。 沉厉不耐烦地退后了一步:“你又要做什么?” 他其实一直都不喜欢这个妹妹,虚荣,无礼,傲慢,是个废物点心。 他忍受这个妹妹已经很多年了,可是刚才匆匆一瞥,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长成了一个女人。 她睁着杏眼看自己,湿漉漉的头发黏在微微发红的脸颊上。 沉厉忽觉有些不自在,又退了半步,耳边却听她说道:“哥,我要当明星,你捧我当明星,你捧我嘛……我不想念书了,你看人家条件这么好,我想当明星!” 沉厉喉头一哽,指着门道:“滚出去。” 短短几分钟,许知再次被沉厉当面摔上了门。 这个哥哥不喜欢她啊。 许知,又名,沉小知。沉家家大业大,可是前几年沉父突发中风,半退休状态,家业的大半交到了长子沉厉的肩上,沉小知是小女儿,从小娇惯,长成了个骄纵的性格,目前还在念贵族大学,在学校里,人称沉公主。 虚荣假千金6 “许莱也在剧组里,我去了不正好可以相互照应。”许知继续说道,她抬头发现沉厉身旁的男人也一脸兴味地注视着她。 她于是朝他眨了眨眼。 贺同被她过于直白的表情逗笑:“沉厉,既然你妹妹想去,又不是什么大事,就让她去吧。” “哥哥,求求你了。”沉小知双手合十。 许莱紧张地看着沉厉,可沉厉却根本没看她,只皱眉对许知说:“不行。” 许莱松了一口气。 “啊。”许知一副快哭了的表情,“哥哥昨天我们说好了么。”她挽着他的臂膀。 柔软的身躯紧紧贴着他的一侧臂膀,沉厉立刻不自在地想甩开她,可许知捉着他的手,牢牢地不放手。 “哥哥。” 几个人的纠葛引来了旁人的目光,沉厉可没兴趣被人围观,只得迈步往外走,沉小不松手,只得加快脚步地跟着出去。 沉厉去了平台的休息室,其中一间归沉氏所有,他拉着沉小知一进门,声音便又低了几度:“松手。” 许知不放手,嘴里还是老一句:“我要出道。” 她更加贴紧了他,夏天薄薄的衣衫并不能在两具紧紧相贴的身躯间形成阻隔。 许知敏感的体质,使得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沉厉身体传来的热意,他的骨与肉,紧绷的肌肉力量勃发,紧紧地贴着她的胸脯。 她的身体清晰地记得沉厉。 于是她湿了。 哎。她好难。 “哥哥?”她抬起头,直视着沉厉。 沉厉见她眼中水光潋滟,一种先前从来没有意识到的概念在他脑中乍起。 她太妩媚了。 这就是他的妹妹。 沉厉的脸色一下变得铁青,他用了力气,抽出了自己的手臂。 “你再这样下去,我立刻把你送到爸妈那边去,你也不用读书了。” 许知被他推开,眼眶立刻红了,一颗豆大的眼泪说掉就掉:“哥哥,是不是烦我了,再也不想管我了,可是我就是想演戏,想出道,哥哥就不能成全我么,爸爸,妈妈不在身边,哥哥是不是也不爱我了……” 她的眼泪成串似得往下掉,不过一小会儿,就哭得鼻头通红,模样既可怜又委屈。 沉厉很少见到她哭,准确来说,从前的沉小知对于他来说,仿佛是个模糊的概念,一个隐隐约约的存在。 是他的妹妹。 可是眼前的沉小知,鲜活,生机勃勃,在他面前落泪,即便他能一眼看出她的虚伪,可是她哭得那么投入,那么伤心。 沉厉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许知还在一边抽泣,一边控诉道:“哥哥,你说话啊,你是不是已经不爱我了……我就想出道。” 她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睛,又重复道:“我想出道。” 沉厉扯过桌上的纸巾,递给她:“你为什么想出道?” 当然是为了修复崩坏的剧情。 许知抹了一把泪:“因为我爱演戏。” 说得对。 沉厉淡淡笑道:“好啊,既然你想出道,我可以成全你。” 许知眼睛亮了起来。 “但是……” 果然有但是。 沉厉继续道:“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虚荣假千金7 沉厉的条件是让她这一学期的期末考试拿到整体A以上。 要是达到A以上,暑假期间,他可以勉强送她去剧组。 不能算出道,只是去“体验生活”。 说实话,许知有点无语,能不能正正经经地走剧情,非要搞一个好哥哥的人设。 但是,许知也没有太多的选择,好在期末已经近了,她临时抱佛脚地准备了这学期的考试。 由于身经百战,她的各项技能,包含记忆力,学习能力都达到巅峰。 应付贵族学院的考试,实在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表面功夫,她一定要做到。 每一天,她都在家里挑灯夜读到深夜。 期末考前一天,出差归来的沉厉在书房前停下了脚步。 沉小知还趴在书桌前写作业。 根据管家给他发的消息,这一段时间,他的妹妹好像真的修身养性了,在家沉浸式学习。 她就这么想出道么? 沉厉想到这里,不由地停下了脚步。 书房的门虚掩着,高背的旋转椅留在书桌前,他只能看见她黑漆漆的脑袋,书房的大灯关了,只有书桌旁的落地灯还亮着。 他脚下一动,人已走了进去。 “你怎么不开灯,这样看书,会伤了你的眼睛?” 话音刚落,她便转过了头来。 沉厉见她笑容绽放,惊喜地睁大了眼:“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说罢,她便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她的动作太快了,转眼就到了他的眼前。 这会儿,他才看清她的穿着。 夏夜里,屋中冷气充足,她依旧只穿了一件黑色丝绸吊带裙,露出两条细长腿。 并且…… 沉厉几乎是立刻就退了一步。 并且,她胸前的曲线起伏,红处原点可疑地撑起了光滑的丝缎。 她没有穿内衣。 又没有穿内衣。 沉厉喉结一动,厉声道:“你就不能好好地穿衣服么?” 许知撇撇嘴:“管家下班了啊,家里又没有外人。”她朝前走了一步,“哥哥,你为什么要凶我?我不是已经好好读书了么?”她眨了眨眼睛,委屈巴巴道,“我真的每天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你非但没有半句好话,我每天都在盼望你回家,你一回来,还要凶我……”说着,眼泪真在她的眼眶打转。 沉厉皱紧了眉头,心头慌乱了起来。:“我,我不是。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他移开了眼睛,“你能好好学习,当然是好事。你,你别哭了。” 她从前就爱哭么? 沉厉对此完全没有印象。 他左右看了看,书房里似乎也没有纸巾。 “你,别哭了。”他转身,想去其他房间拿纸巾。 后背却是一重。 她整个人都扑到了他的背上,嚎啕大哭起来:“哥哥,你是不是又反悔了,是不是不想pick我出道了,我都答应你了啊,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凶!” 她柔软的冰凉的身体贴着他的白衬衫。 她的手死死地抱着他的腰。 沉厉抬手掰开她的手腕:“你冷静一下。” “啊!”却听她痛呼一声,真的松开了手,“我的手好疼啊!” 沉厉回身去看,只见她捧着手腕,倒抽凉气,昏暗的灯光下,她洁白的手臂上好像真有道红痕。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他烦躁地拨了拨头发。 许知的眼泪没有停,可怜兮兮道:“要是伤了手,我明天不能考试了,怎么办,我这段时间不都白学了么?” “没有这么严重吧?” 他真的没有用力。 可是她还在哭哭啼啼,整个人因为哭泣,身躯微微地颤抖着。 丝缎的睡裙也随之上下起伏。 沉厉强迫自己的目光落到别处。 “真这么疼的话,我打电话让家庭医生来一趟。” 许知抽抽鼻子:“这么晚了,不麻烦人家了,哥哥替我抹点药酒吧。” 8 沉厉找到了家里的药箱,而许知也顺势跟着他走到了客厅,坐到了两人座的布艺沙发上。 沉厉将药瓶递给了她:“你自己擦。” “我不,我手疼,哥哥你帮我擦。”她把手臂伸到了他的眼前。 客厅的灯光很亮,她的皮肤在白炽灯下,白得发光。 黑色的丝裙熨帖线条,她坐在他身边,浑身散发着一种夏夜里特有的馥郁芳香。 炎热的,潮湿的香气。 沉厉没来由地烦躁,他低垂着眼睛,将视线定格在那一瓶药酒上。 红色药酒滴在她的手臂,化开一片。 “嘶,好凉啊,快帮我揉揉啊,哥哥。” 她的声音响在耳旁。 沉厉更加烦躁:“你没手么?你不会自己揉么?” “你又凶我!我的手真的好痛啊,我也不想这么没用啊。” 许知说哭就哭,泪水涟涟。 沉厉一怔,动作快过了他的思考,按住了她的手臂,仿佛叹息道:“你别哭了。” 掌心贴着冰凉的手臂慢慢地摩挲着。 掌下的皮肤冰凉,细滑,柔软,沉厉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想一些别的。 “你的考试准备好了么?” 许知忙不迭地点头:“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做到。” 她离得更近了,气息吹拂在他的耳侧。 沉厉抬眼,正对上她水光荡漾的眼睛。 这是他的妹妹。 沉厉朝后一退,离她远了一些,不料,她却忽然捉过他的另一只,径自按住了她的胸口。 “哥哥,你听,我的心跳好快,我是不是太紧张了,明天我真能达到要求么?” 她的心跳真的很快。 沉厉的手掌覆盖住了她整个乳房。 他的手烫的吓人。 沉厉身上熟悉的气味萦绕鼻尖,许知早就不争气地湿了。 她真的好像立刻就上了他。 沉厉的长眉蹙拢,猝不及防地被她按住了手背。 他摸到的丝裙微凉,可是裙下如同绵软的部分,跳动着,顶端硬如石子。 他脑中几乎能够想象出红艳欲滴的色泽。 他像是被灼伤一般,猛地收回了手:“胡闹!你自己擦吧!” 他甩开了她的手,近乎落荒而逃。 等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许知“啧”了一声。 沉厉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的时候,他就清醒地知道他在做梦。 他的退间趴着一个粉红色的脑袋。 她在温柔地舔弄着他的肉棒。 眼前是湿漉漉的穴口。 “好沉厉,你也舔舔我。” 雪白的臀肉轻轻摇晃。 沉厉含住了两片花瓣,像是做过无数次一般,先是不轻不重地舔舐,然后用舌头顶开了软肉。 “啊,沉厉,你好棒。” 她摇晃着身躯,似乎正在享受着高潮。 她更加卖力地舔弄着他的肉棒,灭顶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 他腰背一紧,旋即射了出来。 退间的粉红脑袋抬起头来,她抹了抹唇角,对他笑道:“你好棒啊,哥哥。” 是沉小知的脸。 是他的妹妹的脸。 沉厉惊醒了。 床头的闹钟指向了七点。 床单上黏腻的触感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 沉厉抬手捂住了眼睛。 或许,他真的该把她送走。 或者,他也该找个女伴。 * 许知毫无悬念地拿到了全A的成绩, 沉厉说到做到,暑假的第一天就把她送进了《梧桐雨》剧组,就是女主许莱所在的剧组。 这是个现代都市狗血剧,剧里的男主角顾常然就是之后要和沉厉不断修罗场的男二。 许知在网上搜索过他,是真的帅。 要是剧情允许,她不介意睡他。 她好久没有真刀真枪地干了,身体机能暴表,她就要撑不住了。 然而,男二好像对她没兴趣,准确来说,整个剧组都把她看成了沉氏的关系户,和她隔着安全的距离。 进组的第六天,她终于找到了亲近男二与女主的机会。 “什么替身不来了?”导演捏着手机,火气冲天,“她以为这剧组是她开的啊,这么多人,这么多机器等她啊。一天七十万,她赔我么?” 电话那头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 “等着律师函吧!”导演说罢,脸色铁青地挂了电话。 9 “导演,让我来吧。”许知自告奋勇道。 这个“替身”当然是女主角的替身,并且这是一场集齐了动作与爱情元素的擦边场景。 这个“替身”要裸背出镜,和男主来一场似近似远的“亲密戏”。 导演一听,脸上一僵,立马赔笑道:“沉小姐说笑呢,我怎么敢劳您大驾,您在我组里,已经是我的荣幸了。” 许知的目光朝一侧望去,直勾勾地盯着顾常然盯了好一会儿。 作为本剧的男主角,他腿长腰窄肩宽,许知光是多看两眼,都觉眼馋,哪怕不能睡他,摸一下也好啊。 “导演,您太客气了,我来这里,本来就是抱着虚心学习的态度,我的戏份不多,能有更多学习的机会,自然是求之不得。” 导演早就看到了她的目光投向何处,但是他看破不说破,还在挣扎道:“沉小姐,这是‘替身’戏,会不会唐突了沉氏,并且你哥……” “不要紧!”许知急切地打断了他,“导演,您就让我试试吧,以后沉氏还有更多合作的意向哦。” 导演沉默了一会儿,金钱的魅力终究打动了他:“好,辛苦沉小姐了。” 说完,他便让助理带许知去化妆更衣。 说是更衣,其实是脱衣,为了视觉效果,小助理还在她的后背和臀部上抹了一层不厚不薄的椰子油。 香喷喷又清凉凉。 小助理帮她抹完以后,红着脸小声说:“小知姐,你的皮肤好白哦,抹上油以后好像在发光一样。” 许知举着一条宽大的浴巾躺在前面,扭头看了看后面的大镜子。 丁字裤使得她的双臀全然曝露,她的后背连同腰臀,的确又白又滑,皮肤细腻。 虽然上一个任务失败了,但她的各项机能似乎没有受太大的影响。 当然,除了,她被莫名其妙地困在了这个莫名其妙的“女配世界”。 她笑了一声:“谢谢。” 进入场中以后,许知才发现导演清了场,除了场记和一个摄像之外,他并没有留其他的男性工作人员。 而顾常然已经坐到了场中的皮革沙发上。 他的上身赤裸,腹肌的线条如同雕刻一般。 许知不自觉地喉咙轻动,举着浴巾慢悠悠地朝他走去。 顾常然的目光落在地上,并没有看她。 走到近处,许知才发现他薄毯下,还穿着一条泳裤。 有点扫兴。 可是泳裤突起一团,虽只是平常的状态,可她也算小小地过了眼瘾。 “替身准备。”导演开口道。 许知轻轻笑了笑,手中举着的浴巾应声而落。 助理小跑着上前,捡走了场中的浴巾。 顾闯然的视线终于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清楚地看见他的瞳仁微微地缩了缩。 许知慢慢地走近,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她按照剧本,跨坐到了他的腿上。 他腿上柔软的薄毯,贴着她的腿心。 她的胸膛紧紧地贴住了他的胸肌。 顾闯然却忽然伸手推了她的手臂,在她耳畔压低声道:“你不需要离得这么近。” 呵。 许知心中一声冷笑,脸上却无措地笑了笑,垂低眼道:“不好意思,我第一次拍戏,不是很懂。” 顾常然“嗯”了一声,目光只看向她的眼睛,分毫不往下望。 可是他越是正经,许知便越觉得他有趣。 “a。”摄影机转动了起来。 许知抬了抬臀,又恶劣地,重重地落到了他腿上的薄被上。 她感觉到顾闯然浑身一紧,腿心处似乎也随之一跳。 她心中冷笑,正准备开口说台词,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急促的声音:“卡,卡,卡!” 怎么回事,还没开拍就喊卡! 许知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扭头朝导演看去。 只见导演脸色发红,额头像是出了汗,而他的身侧不知何时,站了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一双眼黑漆漆的,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 他的眼神令许知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她低声唤道:“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