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阵【H,1v2,父子】》 手机里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有吗?”乐瑶摸了摸嘴唇,如果此刻眼神躲闪,一定会被蒋文轩怀疑的,她只能无辜地瞪大双眼,“我去照下镜子。” “可能这几天忙实验,没仔细看你。”乐瑶想去照镜子,被蒋文轩拉住,困在怀里,低头寻她的嘴。 唇舌被他含住,乐瑶的反应乖顺得像小猫,心里却在打鼓,不知道刚才和蒋正南接吻,嘴里面会不会留下他的味道,被蒋文轩尝出来。 好在,这种特别细微的区别,没有引起蒋文轩的在意,他只是突然想吻她罢了。 蒋文轩没有吻太久,他急着回去开新一把游戏。 放开乐瑶后,又没忍住捏着她的耳朵,揉了揉她饱满的耳垂,今晚的乐瑶尝起来好甜,“等会穿那套新买的内衣给我看好不好?” “好的。”乐瑶刚刚去找蒋正南,做了对不起蒋文轩的事,她心有愧疚,基本上不会拒绝蒋文轩提出的要求。 蒋文轩蹭了下她的脸:“在床上等我,这一局结束后就去找你。” 乐瑶去浴室洗澡,换上了新买的情趣内衣。白色的兔子套装,屁股上有一个圆球尾巴,腿上也穿了白丝,头上是兔耳朵发箍,脖子上戴着毛茸茸的白色项圈,项圈上还缀着铃铛。 乐瑶对着镜子欣赏一会儿,别说男人,就连她自己看着都性欲旺盛,她凹着性感诱人的姿势,对着镜子自拍。 拍完后,把照片发给蒋正南,然后删掉短信记录。 嗯嗯,儿子有肉吃,爸爸也不能太可怜,乐瑶偷偷笑起来,她可真公平。 乐瑶披着浴巾回卧室,蒋文轩已经结束游戏,躺在床上等她。 看见乐瑶换上内衣,蒋文轩火急火燎地把浴巾拽下来,扔在一边,欣赏她穿着情趣内衣的曼妙身姿。 内衣很薄,大半个胸乳快跳出来,分不清乳肉和内衣哪一个更雪白。内裤是细细的丁字裤,裆部还有一条珍珠链条卡在粉嘟嘟的阴埠里,修长的双腿上包裹着纯欲的白丝,激起男人心底的施暴欲,想将它撕成一缕一缕的碎布条。 “快上来。”蒋文轩呼吸加重。 乐瑶爬上床,坐在他的大腿上,蒋文轩埋头在她脖颈处,深深地嗅她身上的香味。 “今晚你在上面,我要看你动。” 说完,蒋文轩就迫不及待地隔着内衣吃她的胸乳。 乐瑶坐在他的腿上来回滑动,珍珠链条卡在肥嫩的阴唇中碾压着逼肉和小阴蒂,没一会儿淫水流了蒋文轩一腿。 他的肉棒早已充血肿胀,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棍,他难耐地挺腰戳乐瑶屁股,“快点吃下去。” 乐瑶剥开内裤,翘起屁股,穴口去够肉棒,慢慢向下坐,一点点吃下直挺挺的肉棒。 下体被全部填满后,两人都发生满足的喟叹。 乐瑶摆着腰自己动,不断调整姿势,让肉棒戳刺自己的敏感点,脖子上的铃铛随着身体晃动,发出清脆的声响,更显淫荡。 蒋文轩欣赏着她上下动作时,胸前荡漾的乳波,时而抬手去抓她的奶子,时而凑过去吃她的乳头。 乐瑶是敏感型的体质,很容易就高潮,她自己才动了十几分钟就达到高潮,身上泛起了大片的粉晕。 蒋文轩还是很坚硬,一点疲软的迹象都没有。 他摸着乐瑶包裹白丝的大腿,爱不释手,他是典型的丝袜控。 “宝贝,用你的腿给我打飞机。” 乐瑶慢慢抬起下半身,和蒋文轩肉棒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 她双腿夹着肉棒,上下动作,动了一会儿有些累,大腿内侧也泛红,娇声娇气抱怨:“怎么还不射呀,磨得人家大腿快破皮了。” 蒋文轩拿出润滑剂,挤了半管涂在乐瑶的腿上,“宝贝继续,马上就好了。” 乐瑶只得继续给他腿交,她换小腿,把肉棒夹在膝盖弯后,上下滑动,累了就换腿,或是两条小腿夹着肉棒摩擦。 后来,她真的累了,双腿一伸,无力道:“你来吧,随你怎么弄,我没力气了。” 蒋文轩拢着她两条腿,在腿缝中换着花样抽插,玩了有叁十分钟,才有了射意。 他把肉棒从大腿丝袜口处插进去,挤在丝袜和腿肉之间射精,射了一半换另一条腿,浓白的精液在丝袜里流了满腿。 微弹紧致的丝袜包裹着沾着精液的双腿,黏腻中带点恶心,乐瑶一秒都不想丝袜在腿上多呆,刚想脱掉,就被蒋文轩捉住手,他央求道:“等会再脱好不好,你能不能下去走一走,我想看你这样走路。” 乐瑶拒绝:“不要,一点都不舒服,你好变态。” 蒋文轩继续求:“清空购物车好不好,就让我拍几张照片。” 乐瑶答应:“那好吧。” 乐瑶下床,绕着床走了两圈,丝袜湿漉漉箍着双腿,腿上的精液缓缓流下,脚底很滑,她走得很小心。 蒋文轩全程用手机录下来,又让她摆出一些他喜欢的姿势,才心满意足地放过她。 乐瑶忙去浴室脱掉丝袜,冲干净双腿,又抹上身体乳,香喷喷的才罢休。 回到卧室,看见蒋文轩手里拿着她的手机,乐瑶呼吸都停了一瞬,唯恐这期间有蒋正南发来的未读信息被他看见。 她一把抢过手机,生气道:“你干嘛随便翻我手机。” “我帮你清购物车啊。”蒋文轩没料到乐瑶如此提防,心中起了怀疑:“你反应这么大,手机里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乐瑶一口咬定:“没有。” 蒋文轩面色微愠,周身气场冷了几度,他伸手,声音森冷:“手机给我看看。” 这张照片是什么回事? 乐瑶梗着脖子,给自己壮胆,反问他:“凭什么要看我的手机,你都没有给我看你的手机。” 蒋文轩把手机丢给她:“好的,那我们交换。” 乐瑶没有动作,手指掐着手机壳,莹润的指尖因用力微微发白,她老僧入定般站着。 双方僵持着,气氛紧张得像一张紧绷的弓,下一秒就会断裂。 “不敢是吗?”蒋文轩冷笑,他压抑着怒火,尽量保持冷静:“为什么不敢,你犯错了是吗?” “我没有。”乐瑶根本不敢承认,她不知道盛怒的蒋文轩会做出什么事,她只能尽力撒谎,保证自己的安全。 她没有灵活的大脑,不知道怎么随口编出完美的理由,就是傻愣愣地强调:“我没有。” “把手机给我。”蒋文轩伸手,碰到了她握着手机的手,他捏着手机一角,缓缓用力,乐瑶的手机就到了他手上。 手机被抢去的那刻,乐瑶眼中积蓄的泪水哗啦一下掉下来,砸在蒋文轩的手背上。 乐瑶浑身都颤抖起来,全身的血液刷地朝脚底汇聚,她冷到瑟瑟抖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蒋文轩翻她手机的手。 她从未有过这般无措的时刻,仿佛在等上帝宣判死亡通知,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莫大的煎熬。 蒋文轩翻了翻乐瑶的各类社交软件,还有通话记录和短信,包括黑名单。 但一切都很正常,没有什么特殊的人,乐瑶的朋友和同学都是他认识的。 黑名单也是干干净净的。 蒋文轩心知乐瑶手机里藏着事,可的确没有翻出来什么,他甚至连支付宝的聊天页面都翻了个遍。 乐瑶根本没有拉黑人的习惯,她喜欢直接删除,而且她和蒋正南交流本就不多,就那么几句,也被她删了,很难留下痕迹,唯一的风险就是他们做爱的这段时间内,蒋正南申请她好友,留下申请记录,或是蒋正南回复她短信。 翻到最后,蒋文轩泄气了,但他还想诈她一下,气愤地喝问:“这张照片是什么回事?老实交代。” 乐瑶哑着,什么也没说,她一下子想不到是哪张照片? 蒋正南发给她的裸照,她根本没存,直接删掉了。 她发给蒋正南的那张身穿情趣内衣的图片,发完也删掉记录了。 难道蒋正南又回复了新的照片? 可她都没有看到,又怎么知道是什么内容。 乐瑶抹着眼泪,闷声不响,直摇头。 “这么骚的照片你想发给谁?”蒋文轩把相册里,乐瑶在浴室新拍的照片递给她看。 乐瑶抽泣:“我没有发给谁,只是觉得好看就拍下来了。” 蒋文轩把那张性感自拍照发到自己微信上,然后把照片删掉,“不许存这类照片,更不许发出去。” 乐瑶把手机抢回来,她仍然在哭,只是现在有了几分底气,她猜到蒋文轩应该没查出来什么,否则现在就不只是问这件事了。 “看完了吧,既然你怀疑我出轨,那我们分手好了。” 尽管蒋文轩没查出来什么,但他并没有全然信任乐瑶,于是固执不肯道歉:“删得挺干净的,你什么时候这么聪明、这么警惕了?” “如果你一定要这样想,那我们没有必要在一起了。你自己都不肯丢掉白月光的照片,现在还一口咬定我出轨,我说什么都是在狡辩,那我走可以了吧?” 乐瑶快速换上衣服,拎起包包,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走到门口,蒋文轩拽住她的胳膊,“这么晚你要去哪,学校宿舍都门禁了。” 乐瑶:“要你管,我去宾馆开房不行吗?” 蒋文轩:“你不要胡闹,晚上你一个人出去太危险了。” 乐瑶:“外面再危险都不如这里危险,你这么怀疑我,难保会不会杀掉我,网上一堆杀妻分尸的新闻。” “瞎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伤害你,就算真的发现你出轨,顶多去收拾奸夫,哪里舍得伤害你一下。”蒋文轩语气软下来,此时不适合争吵,只能先稳下乐瑶:“太晚了,别出去了,我会担心的。” 乐瑶:“那你跟我道歉,并且保证以后不许翻我手机。” “不要得寸进尺。”蒋文轩深深呼吸,胸膛起伏很大,“你敢保证对我忠贞不二吗,这段时间一点也没有分心吗?乐瑶,我目前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你刚才的反应是正常的,给我一点时间接受好吗?” “你还是一点都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还是觉得都是我的错。”乐瑶边说边哭。 蒋文轩见她觉得伤心,头有些痛,他想安慰她,可自己心里还有气,“算了,既然我们现在没有办法好好交谈,就各退一步,你留下,我离开好吗?” 说完,蒋文轩推门离去。 在他走后,乐瑶像是被抽掉牵引线的傀儡娃娃,身体的关节好似分裂开,无力地摊坐在沙发上。 她的后背全是虚汗,唯有心脏历经刚才的大起大落,还跳得很快。 她身心疲惫,很想有人来抱抱她。 乐瑶眯着眼睛,躺在沙发上,缩着腿抱成一团,像一只躲过猎人追击、劫后余生的小动物。 约摸几分钟后,房门处传来响声,乐瑶以为蒋文轩这么快就回来了,并没有心情抬头看他。 待男人走过来,将她抱起,她才意识到来人不是蒋文轩。 是蒋正南。 “你怎么来了?”乐瑶在他怀中窝一个舒服的姿势,委屈的情绪翻涌上心头,乐瑶又开始掉眼泪,抽抽噎噎:“刚才你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都怪你,都怪你……” 蒋正南安静地看着她,将她抱到次卧床上,乐瑶不愿意离开他的怀抱,环着他的脖子不放手。 蒋正南只得坐在床边,继续抱着她。 自打他对乐瑶动了不该有的心思,蒋文轩的房间里就被他安装了很多私密摄影头,蒋正南可以在屏幕前监控这里发生了一切。 在收到乐瑶发来的照片那刻,他一边调出监控窥视着他们做爱,一边独自静默用手纾解。 他自然也目睹了他们吵架全程。 不乖的小姑娘当然要被打屁股。 乐瑶哭了一刻钟,才渐渐停止抽噎。 她想从蒋正南的怀里出来,但被抱着的感觉实在太好,那份坚实的依靠和温暖让她眷恋,有一种回到童年,被爸爸捧在手心疼爱呵护的错觉。 “你让我想到爸爸。”乐瑶仰着梨花带雨,眼周红彤的脸,依恋地看着他。 “下次你可以叫我爸爸试试。” 蒋正南摩挲乐瑶的面颊,用最正经的表情说着最不正经的话。 男人继续说:“在床上。” 乐瑶羞得捶了一下他的胸膛,捂上脸。 她像一只叽叽喳喳的小山雀,迫不及待地将刚才的惊险经历,一股脑倒给蒋正南。 “你知道吗,刚才蒋文轩拿我手机要帮我清空购物车,但是我脑袋一抽,害怕他看到你回复的信息,就把手机抢回来,然后就被他怀疑我出轨了,还翻我手机,我刚才都吓死了,还好你没有发什么信息来,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乐瑶现在回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蒋正南低头吻她额头,安抚道:“不用害怕他会伤害你,我在楼上可以看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不会让你置于危险之中的。” 乐瑶眨巴眼睛:“你怎么能看到?” 蒋正南:“有监控。” “天啊,你还真是悄无声息,无孔不入。”乐瑶好奇地问:“那能看到多隐私的画面?” 蒋正南:“能看见你穿着情趣内衣挨操。” 乐瑶:“你好变态哦,连这个都看。” 蒋正南:“谁让你发性感照片勾引我,知道我有多难熬吗,看到吃不到。” 乐瑶嘿嘿傻笑:“那怎么办嘛,谁让蒋文轩在呢,你就是见不得光的第叁者。小叁?哦不对,叔叔你应该是老叁才对。” 女孩已经不怕他了,初见时她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他,现在却敢骑在他头上撒野,蒋正南捏她的屁股:“不乖,是不是想被叔叔惩罚?” 乐瑶扭着屁股,笑得很娇,纤长的眼睫忽闪忽闪,灵动可爱,“叔叔要怎么惩罚我?” 蒋正南大手继续揉着她的屁股:“不乖的小姑娘当然要被打屁股。” 说完,蒋正南把乐瑶翻了个身,压在双腿上,一手按在她腰上,固定她胡乱扭动的身躯,另一只手将她裙子掀上去,内裤拽到膝盖弯。 圆润丰软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乐瑶羞耻极了,她伸手去遮挡,被蒋正南捉住手按在腰上。 乐瑶小的时候并没有挨过打,对打屁股这件事并不畏惧,反倒有些好奇,这是一种极具支配感和色情意味的惩罚。 蒋正南先是揉她的屁股,帮她放松,待臀部紧张的肌肉变松软,一个清脆的巴掌冷不丁盖在她的屁股上。 乐瑶唔地闷哼一声。 屁股有点疼,微微发热,紧接着被男人的手掌轻轻揉捏,一边安抚她的痛感,一边放松肌肉。 待到乐瑶再度松弛下去后,又一个巴掌突如其来,拍得她臀肉乱颤,雪白的屁股上浮现红红的巴掌印。 再然后,又会得到男人手掌的舒服揉弄,整颗心都被无形的绳子牵引着,高高悬起,不知道下一个巴掌会什么时候降临,打在哪个地方。 前面两个巴掌只是开胃小菜,给她适应的时间,待她尝到被打屁股的滋味后,蒋正南开始增加掌数,一口气左臀尖、右臀尖各打了五巴掌,十巴掌下去后整个屁股被抽得热乎乎的,乐瑶哼唧得更大声了。 “不要打了,叔叔,我错了。” 其实十来个巴掌完全是不值一提的惩罚,即便一口气被掌掴一百下,也不会对第二天日常生活产生影响,但乐瑶太娇了,这点量就让她呼痛。 “屁股痛,叔叔揉一下。” 蒋正南没继续打下去,顺应她的要求帮她揉屁股,揉的时候,手指从臀沟滑下去,摸到黏湿的小穴。 刚才乐瑶因为羞耻感起了欲望,下体吐出一大泡蜜液。 被男人发现这个小秘密,乐瑶更羞耻了,“呜,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蒋正南无声勾起唇角,手指按着阴蒂揉弄:“骚女孩被爸爸打屁股打到流水了是不是?” 敏感点被男人揉得很爽,乐瑶双腿打颤,舒服得直哼哼:“爸爸坏,爸爸欺负人。” 蒋正南停了手,使坏问道:“想被爸爸继续欺负吗?” 乐瑶难耐地直点头:“想,想要爸爸欺负。” 蒋正南继续引诱:“要爸爸欺负哪里?” 乐瑶:“欺负宝宝小穴。” 蒋正南:“那先给爸爸舔硬,再喂宝宝的小穴吃肉棒好不好?” “好。” 乐瑶从蒋正南的膝盖上滑下去,跪在双腿之间,拉下他的休闲裤和里面的内裤。 肉棒半硬半软,很有冲击力,她想起第一次撞见他小解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状态。 乐瑶凑近肉棒,闻到雄性特有的腥膻味,她握着沉甸甸的肉棒,帮他撸,铃口溢出来的前精成了天然润滑液,越撸越顺。 肉棒在她手中逐渐勃发,硬成一根坚硬的棍,乐瑶抬头:“已经硬了。” 蒋正南手指在她唇上揉,声音压着浓重的欲望:“舔一下可以吗?” 乐瑶小心翼翼地伸出粉嫩舌尖,凑过去舔了一下龟头。 虽然帮蒋文轩口交过,但她并不喜欢做这件事,尤其是深喉,特别难受。 蒋正南:“像吃冰淇淋那样舔。”他很想看乐瑶意乱情迷舔肉棒的景象,除了肉体满足还会有巨大的心理满足。 乐瑶像一只小比熊,巴巴地望着他:“只是舔可以吗,你不许插进嘴巴里,我不喜欢深喉。” “好。”蒋正南点头。 得了他的允诺,乐瑶才低头继续舔肉棒,舌头先是舔龟头,然后一点点舔棒身,将整根肉棒舔得亮晶晶的。 蒋正南把她从木地板上捞起来,站起身,将她按在床边,扶着她的腰胯从后面操她。 乐瑶从小学舞,柔韧性很好,手扶着床沿,腰塌得很低,屁股翘得高高的,脚背绷直,后跟踮起来,像舞动中的芭蕾舞演员。 这个姿势很累,没一会儿乐瑶软倒,被蒋正南抱起来,环在腰上操。 这个姿势入得很深,乐瑶被自身重力挂在肉棒上,被迫承受剧烈的抽插,穴里分泌的淫水淅淅沥沥洒在地板上,像是失禁了一般。 乐瑶被蒋正南抱操到高潮,小穴都被操肿了。 今晚太累了,先是被蒋文轩操,又被蒋正南操,她柔嫩的身子被两个男人操到虚脱,此刻头晕脑胀。 只是一前一后错开操她,就这么恐怖,实在不敢想如果父子俩一起来,会是多么难熬,或许自己会被活活操死。 我想在这里看你办公。 第二天,乐瑶收拾东西,搬回宿舍。 蒋文轩一天没有道歉,她就一天不搬回去,这次必须把态度摆出来,否则日后他一直怀疑她、试探她,她的境况会很糟。 蒋文轩回去后,发现衣橱空了大半,乐瑶又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回宿舍了。 这次他没有立刻去乐瑶的学校找她,每次有矛盾,都是他赔礼道歉,哄她回来,她永远任性,永远一点错处没有。 这一次吵架不同以往,已经触碰到他的底线,他不想一再退让。 两人再度冷战,谁也没联系谁。 正值考试周,乐瑶把精力都放在复习上,更是没有时间搭理蒋文轩,连蒋正南都没空理会。 蒋文轩在生闷气,和她冷战,而蒋正南素来很忙,也极少联系她,叁人难得安安静静的。 考试周一晃而过,紧接着迎来假期。 乐瑶考试发挥不错,心情舒畅,在宿舍开开心心收拾行李,暑假她一般会回家。 有学长在宿舍底下叫她名字,问需不需要送她去高铁站。 乐瑶谢绝学长的好意。 上一次假期,是蒋文轩开了几个小时高速把她送回的家,而这一次,就得自己独自坐车回家了。 乐瑶拉着行李箱出学校时,刚想打车,就收到蒋正南的信息。 [放假了吗?] 乐瑶回复:[刚考完试,正要去高铁站。] 蒋正南:[急着回家吗?] 乐瑶:[也没有,就是不回家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蒋正南:[接下来叁天我要飞欧洲参加一个商业论坛,你想和我一起去吗?] 乐瑶反问:[那你想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蒋正南:[当然。] 乐瑶:[那我就去,你来接我。] 蒋正南:[我马上有个高层会议,实在走不开,我派司机去接你。] 乐瑶:[那我可以去公司等你吗?] 蒋正南:[可以。] 大约二十分钟后,蒋正南的司机到达学校门口,乐瑶坐上公司的商务用车。 司机是个四十岁的退役军人,面相严肃,不爱说笑,守口如瓶,好奇心全部藏在肚子里,没有主动询问她是蒋董事长的什么人。 到了公司后,司机替她打开车门,拿行李箱,又帮她按了董事长专用电梯,没有跟上去。 蒋正南的办公室在中心大厦68层,乐瑶头一次坐时长一分钟的电梯,差点有些头晕。 到了之后,整层都是蒋正南以及他秘书团队的办公区域。 蒋正南应该交代过秘书,待会儿会有人来找他,一位青年男助理引她到等候区:“乐小姐,请随我来。” 乐瑶跟着男助理来到等候区,刚坐下来,助理就问:“请问乐小姐喝些什么,茶饮还是咖啡?” 乐瑶:“给我杯温水就好。” 助理很快端来一杯温水:“请您稍候片刻。” 乐瑶连连点头。 她来到蒋正南办公的地方,是想看一下工作中的他是什么样的,都说认真工作中的男人是最有魅力的,她也挺好奇的。 虽然乐瑶对蒋正南的身份已经有心理准备,但来到公司后还是有些惊讶,他的办公室占了一整个大厦超高层,豪华得超出她的想象,连秘书都有八九个。 秘书在外面有条不紊地办公,乐瑶都不好意思掏出手机玩。 乐瑶静坐了有半小时,才等来蒋正南,刚刚的高层会议开的并不顺利,他在会上发了火,此刻面容还是阴森森的,眉间拧出很深的褶皱。 他朝办公室走,经过乐瑶身边时,侧头说了句:“跟过来。” 乐瑶起身跟着他进入办公室。 办公室大到有种空旷感,乐瑶跟着他来到办公桌边,她见他面色不好,问道:“怎么了,工作不顺心吗?” 蒋正南快速调整好状态,他不会带着工作情绪和乐瑶交流,他又变得和平时一样,温和中带点严肃的感觉。 “吓到你了?” 乐瑶点头:“看起来有点凶,好像随时会发火。” 蒋正南笑了笑:“抱歉。” 乐瑶:“你今天要工作到什么时候啊?” 蒋正南低头看了下表,“大概要晚上10点多。” 乐瑶惊呼:“这么久啊,我还以为你们老板下班都很早呢。” “这还算正常时间了,有时叁四点才回家。”蒋正南指了下右边:“那边有休息室,里面有床,你要是累了,可以睡一会。” 乐瑶摆手,她坐到蒋正南身旁的真皮沙发上:“不用,我想在这里看你办公。” 蒋正南翻阅文件,随口问道:“这些天你没去小轩那里?” 乐瑶:“没有,他也没来联系我。怎么样,你是不是很开心?” 蒋正南鼻腔哼笑:“有点。” “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真的分手了呀?”乐瑶自言自语。 蒋正南应道:“应当不会。” 他悉知儿子的性格,偏执自我,绝不轻易放弃,除非心里真的腻歪乐瑶,否则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外因是不会改变他的行事,让他放手只能是内因。 乐瑶:“知子莫若父吗?反正他不联系我,我也不联系他。” 说曹操,曹操到,助理进来通报:“蒋董,蒋少爷来了,就在门外。” 乐瑶吓得直接站起来,要是被蒋文轩发现她在他爸办公室里,他们之间的事情就藏不住了。 父亲这种公私分明的男人竟然会在休息室藏人 “他怎么来了呀?”乐瑶急得直跺脚,早知道蒋文轩会来,她就不来了。 “让他先等一会。”蒋正南吩咐助理,助理领命退下。 蒋正南又对乐瑶说:“你先进休息室躲一下。” “好。”乐瑶提着行李,按照蒋正南的指示躲进休息室。 她反锁了门,靠在门边听外面的动向。 蒋正南这才让助理放蒋文轩进来。 蒋文轩进来后,环视一周,没发现其他人,咕哝道:“神神秘秘的,有什么我不能看的东西吗,还叫我在外面等。” 蒋正南随口诹了个理由:“刚才在和德国的一个供应商通话,那位负责人比较注重隐私。” “哦。”蒋文轩应了声,没有继续追问。 蒋正南问道:“来找我什么事?” 蒋文轩:“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马上要和导师出国一周,学术交流,明天下午的航班去美国,实验项目的核心组员都要去。” “知道了,去吧。”蒋正南:“是钱不够用了吗?” 蒋文轩:“够,最近都没什么花钱的地方。” 以前花钱的地方大部分和乐瑶有关,吃喝玩乐送礼物,现在两人僵了那么久,他心情也不好,没什么购物欲,以致于支出骤减。 蒋正南询问:“需要我安排人送你去机场吗?” 蒋文轩摆摆手:“不用,我跟导师他们一块走就行。” “好的。” 蒋文轩大学选专业时,没有像其他富二代那般,选一个管理类的专业以备子承父业,而是选了个感兴趣的理工科专业,由于学业优秀,本科期间就跟着大牛导师接触学校前沿实验项目。 但如果蒋文轩毕业后接手蒋正南的公司,那现在做的科研就没多大意义,但蒋正南并没对他的选择有所置喙,一切都随他去,他甚至对蒋文轩日后的就业方向都没有多加指导。 在这方面,他并不是个唯我独尊的大家长,或许是自己年富力强,离退休还早,还没有产生培养儿子接班的迫切想法。 蒋文轩告知完这件事后,没有立刻离去,而是坐在乐瑶刚才坐过的沙发上,沙发皮面还残存一点余温。 蒋文轩摸了把沙发,随口一说:“刚才有人来过是吗?” 蒋正南微微点头:“恩,一个副总来汇报工作。” “哦。”蒋文轩对此不感兴趣,他好久没和父亲交流,正逢此刻内心比较落寞,索性想问点什么,拉近父子关系,“爸,你之前交往过比较年轻的女孩吗,和我差不多大的那种?” 蒋正南抬眼看过去:“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蒋文轩咳了声缓解尴尬,又继续道:“没什么,就问问,不想回答就算了。” 蒋正南思忖片刻,诚言:“有短暂接触过。” 蒋文轩追问:“那你和她们谈恋爱的时候会不会经常吵架,谁先低头,你会哄她们吗?” 老实说,蒋正南接触过的年轻女孩并不多,大部分也只是床上关系,各取所需,达到交往层面极少,当然也会有一些小姑娘崇拜他,迷恋他身上的成功男人光环,想和他更进一步。 不过,毕竟年龄差距摆在那,双方的阅历和眼界相差甚远,很难会像年轻情侣那样动辄吵闹,更多的是他向下兼容,迁就对方的浅薄和任性,毕竟,谁也不会要求宠物有多完美的表现,只需要忠诚和听话就够了。 一旦他厌倦养宠物了,便会抽身离去,变成一个冷漠无情的资本家,不再管宠物死活。 蒋正南如实回答:“我和年轻女孩很难会吵起来。”他又将话头抛过去,明知故问:“怎么了,和女朋友吵架了?” 蒋文轩烦闷地抓了抓头发,叹了一口气:“差不多吧,有些心累。” 他不想透露太多,即便是和父亲交流,他也没有办法坦诚告诉对方,他怀疑女朋友出轨了。 男人总对被戴绿帽一事耿耿于怀。 蒋正南身为长辈,总得说一些正确的废话开导晚辈:“感情的维系需要双方共同的努力,良好的沟通必不可少。” 蒋文轩皱眉,叹气:“这我也知道,可换谁天天低头也烦啊,更何况……算了,不提了。” “当然,关系到了瓶颈期,也得给双方一个冷静期,你不是要出国交流吗?这期间,不妨花些时间考虑考虑,要不要放弃这段关系。” “这件事情不用考虑,放弃是不可能的。”蒋文轩回答得快速而坚定。 和蒋正南料想得大差不差,他只能说:“那就好好想想为什么会出现危机,该怎么经营好这段关系。” 明明危机的根源就是因他而起,蒋正南却面色如常地出谋划策,在休息室偷听的乐瑶都不得不暗赞他的道貌岸然。 她等着蒋文轩说完话后快点离开,结果蒋文轩竟越坐越久,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只得继续提心吊胆。 本以为只要这么躲着,多熬一会儿时间,就能万事大吉,哪料到手机铃声突然响了。 乐瑶手机常年静音模式,本不会出现这种乱子,奈何是手机闹铃,这个时间段是她设置的背单词时间。 乐瑶慌忙关掉闹铃。 完蛋,暴露休息室有人了。 办公室里的蒋文轩和蒋正南自然是都听见了这个尖锐的铃声。 蒋文轩颇为好奇,父亲这种公私分明的男人竟然会在休息室藏人,这太匪夷所思了。 “爸,里面有人,你知情吗?该不会是员工偷偷跑进去的吧?万一是盗取商业机密的间谍就不好了。”蒋文轩说着就往休息室方向走。 蒋正南也跟着站起来。 蒋文轩快人一步,手摸上把手,向下按去,门是反锁,没打开。 听见门锁响动的乐瑶已经吓到跌坐在地上,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 “是个女人。”蒋文轩说,“声音听起来像是年轻女孩,怎么还有点耳熟。” 你是唯一一次感性战胜理性的选择。 蒋文轩还想继续开门,手腕却被蒋正南握住:“别开了,里面的人我知情。” 蒋文轩指着门:“她是谁呀?刚刚你让我在外面等着,就是为了藏她吗?” 他心里有些怨气,不是说不能接受父亲有女人,而是不能接受女人对父亲的重要程度超过自己。 蒋正南定定地看着他,语气缓和:“我是个身体健全的单身男性,也有七情六欲。” 蒋文轩:“但你绝不是公私不分的人,把女人带到办公室来,我不敢信。” 蒋正南:“不是特意带来,她也在这办公。” 蒋文轩:“办公室恋情吗?她是新来的助理?可是你忘记之前那个女下属,伪装怀了你的孩子闹来家里,我以为出了这种事,你不会再和女职员有往来。” 蒋正南:“我每天在公司的时间最长,能接触到的女性多是员工,这是没法避免的。” 蒋文轩有些失望:“你是我心里最睿智的男人,这事让我有点不好消化,就感觉你,一下子庸俗不少。” 蒋正南对这个评价并不生气,他笑道:“在这方面,我也只是个普通男人。” 不,他甚至连普通男人都不如,至少普通男人不会对儿子的女朋友下手。 他把蒋文轩的手从门把手上拿下来,“别开门了,给爸爸留一个体面。” 蒋文轩摊了下手,无奈地说:“那你多注意一点,不要再出现之前的闹剧了,我先走了。” “恩。” 蒋文轩走了几步,又转过身,看向蒋正南,欲言又止,似在思索该不该开口。 蒋正南眯了眯眼睛,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蒋文轩回道:“这么多年了,你有再婚的想法吗?” “发现我身边有了女人,就开始焦虑了?”蒋正南面上平静,但心中有些微不悦,他是否会再婚,是否会有新的孩子,这件事只取决于他自己,即便是儿子,他也不愿对方干预自己的决定。 况且,他并没有保证过,今生只有蒋文轩一个孩子。 蒋文轩没有说话,只看着他,眼里有落寞和不甘心。 蒋正南有些无可奈何,这些年他忙于事业,一晃眼儿子早已长成独立的大小伙,不再似孩童那般仰视自己,他们的父子关系时而亲密,时而疏远。 蒋正南道:“不管我会不会再婚,你永远都是我儿子,不会因为任何人的介入而改变。” 蒋文轩:“如果你有了其他孩子,我就不是这世上与你最亲密的人。” 蒋正南:“我们有二十年的父子情谊,就算我有新的孩子,这二十年的羁绊也不会被抹去,不会被超越。” 蒋文轩:“其实,你就算真的再婚生子的话,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只不过会有些难过罢了,毕竟我都这么大了,你还想要新的孩子,只能说明我没有达到你的预期,让你失望了。” 蒋正南:“学业上你很优秀,不用怀疑自己,以你的资质,再加上我给你提供的平台,一定能取得不菲的成就,我不会对你失望的。” “行吧,我明白了。”蒋文轩说完后,离开办公室。 他的心情并没有好转,更添愁绪,他有种不详的预感,总觉得冥冥之中,他最重要的亲人和爱人都在离他远去,这份无形的疏远让他身心无力。 蒋文轩走后,蒋正南敲了敲休息室的门:“可以出来了。” 乐瑶打开门,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又一次劫后余生。 蒋正南关心地问:“刚才摔疼了没有?” 乐瑶揉了揉屁股,“有点。” “我看看。”蒋正南上身微微前倾,意欲检查她的伤势。 乐瑶躲了过去:“哎呀,别看了。” “蒋文轩刚才问你,谈没谈过年轻女孩,你说有过,那你们是怎么分手的?”乐瑶忍不住问他,她也好奇自己会不会也踩前人的老坑。 蒋正南捏了捏她的脸颊,“我以前对异性的选择更倾向于成熟干练的女性,和年轻女孩谈恋爱的经历很少很少,没什么参考意义,说是谈恋爱,更像是养小宠物。” 乐瑶:“原来你喜欢熟女,那你为什么会找上我,我是你新看上宠物吗?” “你是唯一一次感性战胜理性的选择。”蒋正南话锋一转:“年轻女孩相较于成熟女性,一大劣势就是总会患得患失。” 乐瑶撇嘴:“呵呵,我才不会患得患失,大不了就不在一起呗,反正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蒋正南吻她的嘴角,赞赏道:“对,就要这样无畏和自信。” 翌日,蒋正南带着乐瑶飞了欧洲,蒋文轩则去了美国。 登机前,蒋文轩给乐瑶发了条微信:[瑶瑶,我思考再叁,我们的关系好像从你发现那些照片后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我以为那件事已经解释清楚,不会对我们的关系产生影响,但现在看来,事情似乎并不如我所愿,这份隔阂仿佛给我们的关系造成了更大的嫌隙,我马上要去美国一周,这段时间我会认真考虑该怎么处理那些东西,希望回来后,我们能冰释前嫌和好如初。] 飞机降落后,乐瑶在异国的街头才看见这条微信。 她心里很堵,有说不出的情绪,恰似此刻潮湿朦胧的天气,一群灰鸽子扑扇着翅膀从广场掠过。 那份照片只是表因,或者说是事态脱轨的导火索,根本原因是他们之间加入了一个人,一个不能说的人。 可她没办法向蒋文轩坦诚,她怎么能告诉他自己出轨了他父亲呢。 她又开始心软,反省自己之前借势发挥很不好,至少和他交往的这段时间,他没有对她不忠,现在他已经主动发信息求和,她也应该有所退让。 乐瑶回复:[嗯,祝你玩的开心,照顾好自己,回国再见。] 请保佑我们三人能永远和相爱的人在一起。 乐瑶回复完微信,蒋正南从她身后拥上来,递给她一杯热咖啡:“在看什么?” 飞机落地后,蒋正南谢绝了主办方服务周到的接送安排,选择和乐瑶闲逛,身处异国他乡,没人认识他们俩,他们难得如普通情侣一样出行。 乐瑶没有瞒着蒋正南,把刚才的微信界面给他看,她有些低落:“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对他太残忍了?” 蒋正南扫了一眼手机界面,大致了解是求和的内容,他抱着乐瑶,声音从她头顶徐徐传来:“事情已经发生,一切都成定居,回不去的,就算你心里愧疚难安,也改变不了什么,想这些没有意义,不如想想今晚吃什么。” 乐瑶低头饮了口咖啡,自我反省:“嗯,我知道,我不该总是叁心二意,和蒋文轩在一起的时候想着你,现在和你呆在一起,又想着他,好矛盾哦,怎么样都不开心。” “你的症结就在这里。”蒋正南拉着她的手,沿着铺满地砖的街道缓慢步行:“要学着坦然接受爱、感受爱、享受爱,不妨换个想法,就当多了一个人爱你。” “爱一个人不就是想独占那人吗?”乐瑶小声倾诉内心:“如果现在蒋文轩背着我,和别的女生有染,我还是会很生气、很伤心的,我这样是不是太双标了,可是,我控制不住……” 乐瑶说着说着,声音中带上哭腔,眼眶中掉下眼泪。 “我变成叁心二意的坏女人了,如果被网上的人知道,我肯定会被撕成碎片。” 蒋正南抽出西装口袋里的白色手帕,替她擦眼泪,开解道:“生活是你自己的,是很私人的事情,没有必要寻求大众的认同。” 乐瑶:“可是,就算不在乎陌生人的认同,那我身边的亲朋好友呢,如果我爸妈知道这件事,肯定要打死我的。” “至少现在没有人知道对吗,你担心的那些事情未必会发生。” 蒋正南其实已经开始谋划以后的事情,他并不是个喜欢冒险的人,他更倾向于掌控一切,他有思考过之后怎么安排他们叁人,想法已经渐渐成型,但目前还不方便告知乐瑶,她现在还没想通叁人的关系,一定接受不了他的安排。 乐瑶:“你能这么淡定,是不是因为你是后来的那个,如果我是先和你在一起的话,你会同意我出轨蒋文轩吗?” “我这个人不喜欢做没有意义的假设。”蒋正南微微拧眉,似乎有被冒犯,但并不生气:“如果你真想知道我的想法,我只能说小轩很难动到我的女人。” “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不该问这些。”乐瑶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面部表情,这里是异国,她完全不熟悉的地方,她只能依靠蒋正南,惹恼他是很不明智的行为,万一被丢在这里,回不了国就糟了。 蒋正南轻轻握了下她的手,摇头道:“我没那么容易生气,但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不要总提起小轩。” 乐瑶见他没生气,又调皮起来:“你吃醋了吗?” “如果我说是呢?”男人含笑看向她。 乐瑶小鹿般灵动的眼眸转了转,语气俏皮可爱:“那我亲你一下?” 蒋正南笑意更甚,他停下脚步,侧过脸,等待她的吻。 乐瑶快速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飞快亲了一口。 然后站在原地红着脸。 这里不愧是老牌浪漫主义的城市街头,迎面走来的金发情侣目睹他们的举动,还冲他们投以善意的笑容。 乐瑶的脸又红一分。 接着,一个提着花篮的小女孩朝他们跑来,举着花篮和蒋正南说话,她的声音甜甜的,脸蛋看起来很像橱窗里的洋娃娃。 片刻后,蒋正南从钱夹掏出一张大额的纸币,把整个花篮都买下来。 小女孩拿到纸币,给他找钱,零钱不够,她有些犯难地看向蒋正南,蒋正南只从她手里拿了两枚硬币,摆摆手,示意不用找了。 小女孩开开心心地拿着钱跑了,跑了两步回头朝他们挥挥手,大声道:“Jevoussouhaiteleboafemmeestsibelle.(祝你们幸福,您的夫人真漂亮。)” 然后像一条小鱼跃入河流,一溜烟跑进人流寻不见了。 乐瑶捧着花深深吸一口,仰着头问他:“刚才她说什么呀?” 蒋正南笑了笑:“没什么,就是祝我们幸福,顺便还夸你长得好看。” 乐瑶羞赧:“我现在就感觉挺幸福的。” “一篮子花就把你收买了?你可真好骗,傻乎乎的。”蒋正南捏了把她的脸,滑嫩的感觉爱不释手,今天她没有化妆,皮肤泛着自然的红晕。 乐瑶扭头:“讨厌,怎么你也喜欢说我傻。” 一个也字,让蒋正南眉头不悦地跳动了下:“忘了刚才我说的话了?” 乐瑶忙说:“对不起嘛,我错了。” 蒋正南把手里的两枚硬币,递给她一枚,乐瑶接过,好奇问他:“给我硬币干什么呀。” “那边的教堂前有一个喷泉,很多人在那许愿。” 乐瑶顺着蒋正南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了不少人围在喷泉前,她开心道:“好耶,我们一块去看看。” 蒋正南带着乐瑶来到许愿喷泉边,乐瑶拉着他,“我们等会一块许愿丢硬币,听说同一时间段许愿的人越多,愿望越容易被神明听到。” 蒋正南打趣:“许愿的人越多,许的愿望各不相同,万一被神明搞混了怎么办?” 乐瑶歪着头想了想:“你说的有理,那我们许一个相同的愿望好不好,那样就不会被搞乱了。” “好,你想许什么愿望,帮我一起许了吧。” 蒋正南把他的硬币递过去,他本就对许愿一事无感,他不相信老天爷垂怜,只相信想要的东西靠自己争取。 乐瑶手里捏着两枚硬币,突然有种肩上多了份重担的错觉:“我也不知道许什么愿望,要不就祝你事业越做越大,永不破产?” 蒋正南笑了:“这个愿望太俗了,我不喜欢,换一个。” 乐瑶:“那就祝我们身体健康,永远不生病?” 蒋正南:“可以,虽然没什么新意。” 乐瑶:“我想到要许什么愿望了。” 蒋正南挑眉:“什么?” 乐瑶神神秘秘:“不告诉你,说出来就不灵了。” 乐瑶面向水池,双手合十,掌心中是两枚捂得热热的硬币。 她默默地将愿望念了叁遍,然后睁开眼睛,把硬币抛进水池。 两枚硬币在水中打着弯,缓缓降落,承载着难以启齿的愿望,混入其他硬币中。 [亲爱的神明,请保佑我们叁人能永远和相爱的人在一起。] 如果我说我不想呢? 之后的几天,蒋正南出席商业论坛,作为特邀嘉宾,发表了十分钟的外语演讲。 乐瑶则在当地向导的陪同下,玩玩玩,买买买,潇洒地刷着蒋正南留给她的黑卡。 短暂的叁天很快结束,乐瑶甚是不舍,回国前一晚,她整理行李。 来之前行李箱还很空荡,回去时已经塞得满满当当,全是这几天她在商城扫荡的结果。 她还给蒋正南买了一条情侣手链,虽然不确定他会不会戴,但还是满心欢喜送给他。 金色素圈,很简约,蒋正南让乐瑶替他戴上。 乐瑶看见他的腕表,迟疑道:“要不还是算了吧,还没你手表零头贵呢。” 蒋正南:“带上吧,贵在成双。” 乐瑶笑了,把自己的那根也戴上,她的手搭在蒋正南的手心,用手机拍了张照片,记录和蒋正南戴情侣手链的这一刻。 乐瑶喜欢拍照记录生活,这次短程旅途她拍了不少照片,打算回国再删,特别满意的照片她还会洗出来保存。 “好可惜,这次没来得及去斗兽场。”乐瑶一边翻照片,一边说。 蒋正南:“以后有机会再来。” 乐瑶爬上床,跨坐在他身上,抱着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回去之后我就要回家了,又要好久不能见面了。” 她抬头,望着他的眼睛:“你会想我吗?” 蒋正南低头啄吻她额头:“你说呢?” 乐瑶:“我猜你会想我的,我也会想你的。”当然有时也会想蒋文轩。 蒋正南提议:“你整个暑假都在家吗,没想过出去实习?” “实习?”乐瑶摇头:“没有哎,我们家那里没有特别大的企业。” 蒋正南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就没想过来我的公司?” “对哦,如果去你那里,就可以经常看见你了。”乐瑶转念一想:“可是我去你那上班,被蒋文轩知道了怎么办,万一他又像上次那样去公司。” 蒋正南替她出谋划策:“你可以通过他进入公司,这件事没必要瞒着他。” 乐瑶:“怎么做?” 蒋正南:“就跟他说你想找实习,能不能进你爸爸的公司,他如果找我说件事,我就可以给你安排了。” “好的,我试试吧。”乐瑶:“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胜任工作内容。” 蒋正南:“我会给你安排个离我近一点的岗位,到时候会有人手把手教你,不用担心。” 乐瑶开心地亲他的脸:“太好了。” 乐瑶翻了个身,坐在他腿间,背靠着他的胸膛,低头玩手机,蒋正南在看酒店提供的报纸,纯外文,乐瑶看一眼就晕了,真不知道他怎么能看得津津有味的。 乐瑶挑了几张照片发九宫格,还定位了,当然这条朋友圈她特地屏蔽掉蒋文轩和她父母。 半个小时,就有好多的评论和点赞,纷纷问她怎么出国玩了,能不能帮忙代购东西云云,乐瑶一一回复。 * 由于两地的时差,收到乐瑶微信时,蒋文轩还在睡梦中。 他醒来后看到回复,不由自主笑起来,沉闷了好久的心情豁然开朗,像清晨的暖阳驱散了深夜的阴霾。 这几天的学术交流他始终保持着轻松愉悦的心情,旁人看来他好似在度假。 同组的段音偷偷观察了他好久,或者说,在蒋文轩加入实验项目组的那天,她就已经开始观察他了。 她知道他有个异校的女朋友,可还是控制不住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前段时间他的女朋友好久没有来学校找他,他也没有去找他女朋友,段音甚至猜测他们已经分手了。 今晚,导师组织他们聚餐,和国外某所做同一个课题研究的名校学子一起。 说是聚餐,更像是一个联谊party,年轻人玩得很疯。 段音在聚会上又在观察蒋文轩,这几天他的心情很好,连眉梢都上扬透着轻快,不像前段时间那么闷闷不乐。她很沮丧,因为这意味着他和女朋友重归于好。 段音一边偷偷看他,一边落寞地喝酒,慢慢的大家开始跳交际舞,蒋文轩仍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兴致缺缺,没有站起来邀请任何女生共舞。 甚至有两个辣妹打扮的外国女生主动来请他跳舞,也被他以不会跳舞为由礼貌拒绝了。 实际上,这种公子哥怎么可能不会最基本的交际舞呢,他只是不愿和别的女生有近距离肢体接触。 段音更难过了,酒喝得也更凶,她很想不管不顾地前去拉他跳舞,在舞池的中央贴着他的耳朵告诉他,其实自己已经关注他很久了。 可她不敢,没有勇气,她见过他的女朋友,很漂亮灵动的女孩,看着就是生活的宠儿,基本上没吃过苦。 而段音不同,她家贫,成长的过程中吃过很多苦,终于在学习道路上取得满意的回报,如愿进了理想院校,甚至她长相也很出挑,但贫穷带给她难以磨灭的印记,就是骨子里的自卑。 她完全不敢和蒋文轩说话,尽管他们是一个实验项目的成员。 永远只是偷偷地观察,默默地意淫,暗暗地祈祷他恢复单身。 房间里的空气有些闷,蒋文轩起身,推门而出,在庭院中呼吸几口新鲜空气,接着点了根烟。 段音看见蒋文轩离去,她已喝醉,肢体的本能反应超过了大脑的支配,她站起身跟过去。 在门外,看见了安静抽烟的蒋文轩。 她就站在那里,不上前也不后退,怔怔地看着蒋文轩。 蒋文轩对段音只是面熟,他主动开口:“学姐,有什么事吗?” 或许是夜色和酒精给了她勇气,她竟然没有逃开,而是一步一步走过去。 蒋文轩眼睛渐渐眯起来,他心里有了预感,这个学姐似乎对他有意。 段音停在他的面前,眼底波涛汹涌的情绪已将她出卖,她启唇:“我……” 在她话语出口之前,听到蒋文轩抢先道:“我女朋友马上要和我视频了,学姐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女朋友叁个字就像一盆冷水,劈头盖脸泼到她的头上,段音一瞬间清醒,讶异自己竟然会这般失态,差点说了不可挽回的话,她摇摇头,看着他手里的烟,轻声问:“可以给我一支烟吗?” 蒋文轩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烟盒,全部塞到她手里:“全给你了,我先走了。” 段音捏着烟盒,怅惘地注视着他远去的背影。 蒋文轩回到住处,刚经历了一场尚未说出口的被表白,他更加思念起乐瑶,他有点想讨好的告诉她,自己刚才拒绝了别人,因为爱她。 他看了眼时间,晚上10点,换算一下乐瑶那里是上午10点,时间很合适,不会打扰她睡觉,蒋文轩拨通了视频请求。 手机里弹出视频请求的那刻,躺在蒋正南怀里睡熟的乐瑶一下子被尖锐的声音闹醒。 此时他们所处的国度已是凌晨四点,正是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刻。 “怎么办,蒋文轩要跟我视频,要不你去阳台躲一下?”乐瑶强撑着身子,推了推蒋正南,和他商量。 “如果我说我不想呢?”蒋正南抱着乐瑶,手缓缓从她的睡衣里伸进去,覆在柔软的胸乳上。 跟他说你在自慰。 蒋正南的手在她身上作乱,乐瑶此刻哪里敢接视频,任由视频铃声响了一阵,渐渐停息。 可蒋文轩也不是善罢甘休的主,他想见她,想得快疯掉,只得连续不断地播视频。 乐瑶更为苦恼,前有蒋文轩疯狂请求视频,后有蒋正南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仿佛一只待宰的小绵羊,被两个猎人磨刀霍霍。 “怎么办呀?蒋文轩一直打视频电话,我到底接不接?” 蒋正南的手滑入乐瑶的双腿间,手指拨弄两片软嫩的唇瓣,还一本正经给出建议:“视频别接,时间地点可能会穿帮,接语音吧。” 乐瑶点了拒绝,发了条回复:[现在在卫生间,不方便接视频,我播语音给你吧。] 乐瑶怕蒋文轩不同意,在他再次发视频请求前,先手一步,播出语音通话。 对面很快接通,蒋文轩的声音从手机话筒中传来,轻微不悦:“在干嘛,怎么这么久才接?” “都说了在卫生间,拉便便啦,怎么好意思接视频。”乐瑶紧紧地夹着腿,抵御腿心传来的酥麻爽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蒋文轩:“这有什么不能接视频的,我又不会嫌弃你,就算在洗澡我也想看。” 乐瑶哼了一声:“洗澡的时候可以给你看,但这个时候不行,仙女都是不拉粑粑的,我不能主动暴露啊。” 蒋文轩笑着应道:“是是是,小仙女。” 蒋正南一手拢着她两个胸乳揉搓,另一手已剥开唇瓣找到了凸起的小阴蒂,两指按着绕着圈打转。 敏感点被刺激着,穴口不争气地分泌出大股花液,流了蒋正南满手。 乐瑶趁着现在自己还能语气正常地说出完整句子,忙道:“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先挂了。” 蒋文轩心心念念地想和她视频,却被这么冷淡地对待,他心里不爽,话里也满含怨气:“难道你一点也不想我吗,和我没说几句话就烦了?” 乐瑶握着蒋正南的手腕,企图阻止他的动作,然而只是徒劳,她爽得直摇头,还要强行保持声音的清晰平静:“不是这样的,只是现在不方面和你说话。” 但紊乱的呼吸还是出卖了她。 蒋文轩灵敏的听觉捕捉到这份异样,他心脏蓦地沉了下去,这声音太旖旎,让人一下子都联想到床上那些事,愤怒、慌乱、痛苦、无助,各种情绪涌上心头,他问:“乐瑶,你现在在做什么?” “对不起,我刚才骗了你,啊~~嗯~~”乐瑶再也伪装不了正常的声音,蒋正南把手机拿远,咬着她的耳朵,极小声地用气音说:“跟他说你在自慰。” 说完,又把手机拿近,里面传来蒋文轩暴喝:“乐瑶,你骗了我什么?你是不是在和男人做爱?” 乐瑶忙道:“没有,我在自慰,你不在我身边,我又回老家了,能和谁做爱啊,你不要总是怀疑我。” “对不起,我太敏感了。”蒋文轩冷静下来,他也觉得自己过于紧张乐瑶了,一点点捕风捉影的小事就要发散思维,担心她出轨了,“宝宝,告诉老公你怎么自慰的?” 蒋正南的手指还在捏她的肉蒂,她开始照着他的动作描述起来:“我在摸小逼,幻想老公的手指捏我的骚豆豆。” 蒋文轩呼吸发紧:“还有呢?” 乐瑶急促地喘息:“还想老公的手指插进我的小逼里面。” 蒋文轩出口纠正:“不是你的小逼,是骚货的小逼。” 乐瑶顺着他说骚话:“嗯~插进骚货的小逼里面,里面流了好多水……” 闻言,蒋正南摸到她小穴入口的地方,中指在穴口打了个圈,缓缓插进去,小穴里的嫩肉层层迭迭涌上来,包裹着他的手指,好似无数张小口在吸他。 乐瑶呻吟起来:“唔~老公的手指插进来了,小逼把老公的手指含住了。” 远方的蒋文轩听着她的媚叫淫语声,下体慢慢硬起来,他手伸下去,撸着半醒的肉棒缓缓动。 蒋文轩催促:“继续说,老公的手指是怎么玩你的,有没有摸到你的G点?” 蒋正南又送入了根食指,两根手指微微弯曲,朝上顶,乐瑶的G点埋得很浅,很快就被蒋正南摸到一块硬币大小的微微凸起。 乐瑶的小穴受不住刺激抽搐了一下,她娇声哭道:“老公插了两根手指进来,抠骚货的小穴,G点也被摸到了,老公好坏,一直摸那里,人家有点想尿尿了……” “不许去,老公还没玩够骚货的小逼呢。”蒋文轩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肉棒已完全硬起,前端还吐出清液。 蒋正南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非常精准地戳刺G点,乐瑶的小穴不住地抽搐,然后死死咬住手指,痉挛着喷出阴精。 乐瑶高仰着脖子尖声啼哭:“嗯~~~啊~~啊~~~小穴被老公摸喷了,老公好会欺负人……” 蒋文轩斥道:“骚货的小穴真不经摸,这就喷了?” 乐瑶平复喘息:“是老公太厉害了。” 蒋文轩:“还想让老公怎么玩你?要不要老公吃你的小逼,把骚货的小逼吃肿?” 乐瑶幻想他描述的场景,羞红双颊:“要,要被吃小逼。” 蒋文轩命令:“那你躺在床上,手抱着双腿,两腿向外打卡,把小逼露出来。” 乐瑶照做,乖乖地摆好姿势。 蒋文轩幻想着说道:“宝宝的小逼流了好多骚水,老公的舌头舔到了肥嫩的小骚屄,又骚又甜好滑嫩。” 乐瑶的小逼此刻正在被蒋正南含着吸吮,时而舌头戳进穴道里抽插,耳边还有蒋文轩的意淫描述,两种刺激是种全新的体验,她意乱情迷地叫着:“哦~~~嗯嗯~~啊啊啊~~~老公好厉害,舌头好棒,骚阴蒂被舔得好舒服,唔唔~~~老公的舌头插进来了~~” 蒋文轩手中越撸越快,他鼻腔发出粗重的低吼:“操,宝贝好会叫,老公的鸡巴好硬啊,想操进宝宝的小穴里,好不好?” 乐瑶的眼眶不断流出,被爽出来的生理泪水,乖乖地应道:“好,老公操进来,小穴想吃老公的肉棒~” 蒋文轩大力撸着阴茎:“小骚货,老公这就把肉棒插进去,好好喂喂你这张欲求不满的小嘴。” 随着他的话语,蒋正南粗壮的肉棒无声缓慢地推入乐瑶的小穴中,小穴像饥渴了几天几夜似的含着大肉棒疯狂地吸吮,蒋正南爽得头皮发麻,强行压制住大力抽插、鞭笞小穴的欲望,如果弄出太大的声音来,会被那头蒋文轩听到。 乐瑶舒服得哼叫:“唔~~插进来了~~老公的肉棒好大,把小穴撑满了,好舒服~” 蒋文轩那边也到了欲望的顶峰:“嘶~鸡巴不大怎么能把你干爽,我的骚宝宝。” 由于不能大力抽插小穴,蒋正南只能把阴茎埋到最深处,一点点研磨闭合的宫颈口。 乐瑶哭叫着要躲,被蒋正南握着腰按在身下:“啊,老公,我快不行了……” 蒋文轩耸动手腕做最后冲刺:“宝贝,我也要到了。” 几十秒后,乐瑶和蒋文轩一齐高潮,女孩的尖叫声交织着男孩的低吼声,蒋文轩是手淫射精,而乐瑶则是被蒋正南磨开了宫口,大龟头插进了娇嫩的子宫里。 紧接着,蒋正南不愿再苦苦忍耐,他果断地切断语音通话,握着乐瑶的腿根不停耸动劲腰。 小子宫太幼嫩了,堪堪包裹住蒋正南的大龟头,里里外外被他全方位占有,乐瑶在他身下高潮到疲倦,直到体力不支昏过去。 三个人可以一起做那种事吗? 在回国的航班上,乐瑶回想起昨夜的性事,内心久久不能平静,这种叁个人都参与进来的感觉太诡异、太刺激,乐瑶既觉得背德羞耻又有种蠢蠢欲动。 她本以为她会很抗拒那样,但其实并没有,她甚至觉得昨晚的刺激程度能排进她的性体验前叁。 身旁的蒋正南在看书,一本短篇科幻,他似乎很喜欢,闲暇时间很少会看电子产品,更多的是纸质作品。 乐瑶把头伸过去,蹭蹭他的胳膊,她对一个人萌生好感时,通常会不受控制地做些亲昵的动作,像一只卖萌求撸的小猫咪,需要主人伸手顺顺毛。 蒋正南很吃这套,或者说凡是乐瑶做出来的小动作,他都颇为受用。 他一边看着书,一边腾出一只手抚摸她柔软顺滑、略带馨香的长发,发丝在指缝中慢慢溜走,好似抚摸一匹上等的绸缎。 乐瑶把脸靠过去,放在他的手掌上,话里满是不舍:“唔,回去之后又要装作陌生人了。” 蒋正南将目光从书页上,移到乐瑶忧郁的面庞上,手指捏了捏她的耳垂:“这么不舍?” 乐瑶像头小乳猪一样哼哼两声,不满道:“哪有你抽身快,渣男。” 无辜被戴上“渣男”的帽子,蒋正南失笑,“我怎么就渣男了?” 乐瑶开始一条一条列举他的“罪状”:“一、为老不尊,主动招惹儿子的女朋友;二、招惹了又不负责……” “我迫不及待地想负责,我比谁都奢求这个机会。”蒋正南说。 乐瑶脑瓜子一闪,突然想到什么,问道:“那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我们的事情败露,到了只能二选一的程度,你会选择蒋文轩还是我啊?” 蒋正南没说话。 乐瑶等了两秒,没有听到答案,非常失落,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肯定会选择蒋文轩的,毕竟你们可是有血缘纽带的亲父子,而我不过是个外人。” 蒋正南:“你的思维可真是跳跃,一天一个假设。” “这叫防患于未然。”乐瑶反驳。 “你和小轩不是一个属性,不是非此即彼的关系,不需要放在一个天平上衡量。”蒋正南又说:“正相反,我和小轩于你而言,才是有竞争属性的两个人,合该是我焦虑才对。” “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乐瑶顺着他的话思考了片刻,然后摇摇脑袋:“不对,每次问你话,都会被你带跑偏,你就是把我当小孩哄。” 蒋正南点点头:“你和小轩是同龄人,我确实可以把你当小孩看。” “小孩,小孩,你昨晚,哦不对,今早凌晨,可是跟两个小孩做那种事了。”乐瑶的声音越说越小,虽然他们在头等舱,周围基本没人,不怕被听到谈话,但羞耻心作祟,乐瑶不敢大声张扬。 “昨晚你喜欢吗?”蒋正南一改刚才的调笑态度,很认真地询问。 “不喜欢。”乐瑶随口接道。 蒋正南沉声:“我要听你的真实想法,这个很重要。” 乐瑶羞恼地拍他的胳膊:“你个老不正经的,问人家这么羞羞的事情干什么?” 蒋正南直言:“如果,以后这种事情越来越多呢?如果你不喜欢、不能接受,这倒是一个麻烦事。” 越来越多?乐瑶不由得浮想联翩。 她眨巴眼睛望着他:“为什么会越来越多呀?” “你说呢?”蒋正南很自然得回答:“我们毕竟是叁个人。” 乐瑶:“叁个人可以一起做那种事吗?” 蒋正南:“如果你去一些视频网站浏览一圈,就会发现做这事可以不止叁个人。” 乐瑶:“我知道的,3P嘛,之前我们学校有个学姐就被爆出来约人3P,然后在学校里社死了。” 蒋正南:“毕竟是非传统性爱,能接受的是少数。” 乐瑶问道:“那你呢,你有过多人经历吗?” “没有。”蒋正南斩钉截铁,当然这也是事实。 乐瑶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刚才说这种事情会越来越多,那就是我们一起会上床,可是,可是,蒋文轩肯定不会同意的吧?” 蒋正南:“我现在问的是你的想法。” “我,我……”乐瑶开始结巴,慢腾腾说出心里话:“我不讨厌。” 蒋正南:“嗯。” 乐瑶:“可是蒋文轩呢?我怕他会掐死我。” 蒋正南:“小轩是很偏执,但他不偏激,不会真的走上犯罪的道路上。” 乐瑶:“那你呢?你心里怎么想的。” “我想独占你。”蒋正南:“如果不能,那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 回国后,蒋正南开车送她回了她家。 到家后,乐瑶开始联系蒋文轩,说实习一事。 乐瑶:[我不想整个暑假都在家里,上个暑假是学车,这个暑假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我想去找实习。] 蒋文轩:[可以啊,这是好事。] 乐瑶:[但我看了我家附近的企业,没有招暑期实习的,只有一些补习班之类的招聘。] 蒋文轩:[没事,你家附近不行,你可以在网上投实习简历,我马上帮你筛查一下哪个公司有这方面的招聘需求。] 乐瑶:[不用这么麻烦。] 蒋文轩:[你是有自己的想法了吗?] 乐瑶:[你们家不是挺大的企业嘛。] 蒋文轩会意:[但我还不知道招不招暑期实习,我帮你问问。] 乐瑶:[嗯嗯,如果招的话我就能回你那了。] 蒋文轩联系蒋正南,询问能不能安排人进公司实习。 蒋正南:[公司没有招聘过暑期实习员工。] 蒋文轩:[不能通融?] 蒋正南明知故问:[你想安排谁进来?] 蒋文轩:[当然是我女朋友,别人哪里值得我厚着脸皮找你呢。] 蒋正南:[可以。] 蒋文轩:[真的没问题吗,会不会对公司制度造成不好的影响?] 蒋正南:[说到底这是一家私企。] 蒋文轩:[也是,那你帮忙安排一下我女朋友,多照顾一点她。] 蒋正南:[嗯。] 蒋文轩把截图发给乐瑶。 蒋文轩:[我爸说没问题的] 乐瑶:[太好了,那我下周回去,你是不是也要从美国回来了?] 蒋文轩:[是的,我回来之后去接你。] 乐瑶:[等你,我们好久没见了。] 蒋文轩:[这么听起来你挺想我的,我还以为你个小没良心都忘了我是谁呢,也不主动联系我。] 乐瑶:[我是女孩子,我要矜持点。] 蒋文轩:[好的,等我回去。] * 叁天后,蒋文轩结束了在美国的学术交流,跟随导师踏上回国的航班。 落地后,蒋正南安排的接机已经等在出口。 蒋文轩没有直接回主家,而是先回了学校附近、和乐瑶同居的那处房子,洗完澡后,没有休息,匆匆带着床头柜里的信封开车离去。 他去的是一处公墓,照片上的女孩埋骨于此。 之前每年祭日蒋文轩都会悄悄去看她一眼,带上一支向日葵,女孩最喜欢的花。 他根据脑中的记忆,走到女孩的墓碑前。 墓碑照片上的女孩年幼、柔弱、恬静,眼中有淡淡的忧伤,似化不开的乌云。 她很像诗句里丁香一般的姑娘。 蒋文轩看着女孩,心里泛起淡淡惆怅,那份愁绪更多的是对过往时光的缅怀,他纪念她,除了因为曾经喜欢过她,更多的是缅怀逝去的一段青葱时光。 她在他的脑海中早已模糊,被另一个人的音容笑貌渐渐占据。 他再度凝视照片,愈发觉得相似的眉眼,看似最为相像,其实却是最不像的部位。 神韵不同。 “最后一次来看你,和你做个告别,也和曾经的自己。其实说实在的,我本以为,我很爱你,可现在想来,那么久远、那么年轻的时候,我其实并不懂什么是爱情,只是错把少年人的心动当成永恒。如果你还活着,或许我并不会一直记得你,只是死亡给这份心动加了份深刻的含义。” 蒋文轩点了一支烟,静静地抽了一会,接着他将烟头慢慢靠近信封一角,又拿出手机录像。 星星点点的火舌舔上信封,火苗从一小簇,渐渐烧上去,直到火焰的热度逼近指尖,蒋文轩拿不住松开手。 火焰将整个信封全部吞噬,一干二净。 当晚,乐瑶收到了这段小视频,她看到了让她心梗的信封,又看到它在火焰中变成黑色的灰烬,被墓地的风轻轻送走。 她回道:[不是说很有纪念意义吗,干嘛烧了?] 蒋文轩:[没什么好纪念的,其实那个信封我打开的总次数不超过10次,和你在一起就没有开启过。] 乐瑶:[万一你以后后悔了,可不要怨我。] 蒋文轩:[为了过去的人和事,把当下的生活搞得一团糟,才真是后悔。] 乐瑶握着手机,看着他的回复,又把视频点开看了一遍,她没有想象中的爽快,反倒是心头又多了一个重担。 这个信封对蒋文轩绝对是有重要意义的,否则也不会这么多年还妥善保存着,可如今为了自己,他亲手烧掉那些过往,而自己却瞒着他…… 乐瑶:[你不要这么爱我好不好?] 蒋文轩:[瞎说什么呢,你是我女朋友,不爱你爱谁?] 乐瑶:[我觉得压力好大,感觉好像我‘杀死’了她一样。] 蒋文轩:[不要多想,和你无关,是我应该重新审视以前的事情,好好和过去道个别。之后,我们一起往前走好吗?] 乐瑶:[嗯。] 蒋文轩:[乖乖睡觉,我明天去接你回来。] 我们三个算不算同居了? 翌日清晨,乐瑶还在睡梦中,母亲风风火火进入她的卧室,一把拉开厚厚的窗帘,刺眼的阳光照在乐瑶的脸上。 乐瑶皱着脸,不满地抗议:“干嘛呢,放假还不给人多睡一会儿。” “睡睡睡,几点了还睡,外头有个小年轻来找你了,谈恋爱怎么都不跟家里说呢?” 乐瑶听了这话,困意一扫而光,该不会是蒋文轩已经到她家了吧? 蒋文轩之前送她回过家,知道她住哪里,但没有登门拜访过,主要那个时候他们刚确定关系没多久,乐瑶不好意思把他介绍给家里人。 母亲还在喋喋不休:“你爸说那个小伙子开的车很贵,你在学校是不是还谈上小开了?” 乐瑶:“妈,你别问了,我这就起来。” “妈就是担心你被人骗,找男朋友没必要找太有钱了,像你刘姨家儿子就不错,高中那会儿就喜欢你,还一个小区的,多方便呐。” 乐瑶无奈道:“妈,您就别乱点鸳鸯谱了,人家都有女朋友了。” “谁叫他追你那么久,你一直拿乔呢,多合适的小伙,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可惜呢。” 乐瑶已经换好衣服,出门洗漱时,看见蒋文轩坐在客厅,和她爸拉家常,画面竟十分和谐。 桌上是蒋文轩带来的包装精美、价格高档的燕窝和茶叶。 乐瑶走过去,小声地说:“你怎么现在就来了?” 蒋文轩冲她扬起一个明朗的笑:“想早点见到你,开了一晚上车。” 乐瑶心里怪感动的,“你等我一会儿,我洗漱完跟你出去。” “这丫头平时就这么懒,睡到现在才起。”乐瑶父亲摇摇头,跟蒋文轩打趣女儿。 乐瑶气得直跺脚:“爸,我哪有,不要损害我形象。” 蒋文轩捧场道::“没事,反正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乐瑶洗漱完,去找蒋文轩:“走,我带你出去吃。” 乐瑶妈听到后从厨房探出身子:“我饭都要做好了,怎么还要出去呢?” 蒋文轩站起身,礼貌地说:“没事儿阿姨,我就不在这打扰了,正好让瑶瑶带我出去转转。” “行,那瑶瑶你好好陪陪人家。”乐瑶妈妈满面笑容道。 乐瑶腹诽,刚才是谁还说担心自己被骗来着,结果当着蒋文轩的面,立马换了张脸,摆出这么热情的样子。 乐瑶带蒋文轩来到她常去的那家小饭馆。 饭馆装修得很温馨,虽然不是高档餐厅,但里面打扫得很干净,用料也很有诚意,乐瑶每次不想在家吃饭时,都会来这里解决一餐。 饭馆的老板娘认识乐瑶,见到她就热情招待:“呦,咱们的大美女来啦,这次一块来的帅哥是谁啊?” 乐瑶笑着说:“当然是男朋友了。” “楠楠知道后估计要哭了,之前天天问我瑶瑶姐什么时候放假。” 老板娘接着道:“点些什么,和之前老样子?” 乐瑶点头:“给他也来一份,他的那份多加份牛肉。” “好嘞。” 乐瑶和蒋文轩去二楼找了座位。 乐瑶:“带你来尝尝我童年的味道,我出生时候这家面馆就在这了。” 蒋文轩:“嗯。跟你在一块,吃什么都行。” 不一会儿,面上了,色泽鲜亮,冒着热腾腾的雾气,香气扑鼻。 乐瑶胃口大开,刚挑起一根面条,就感慨:“果然还是老味道,比学校的面条好吃多了。” 蒋文轩问道:“刚才老板娘说的楠楠是谁啊?” 乐瑶:“这你都在意?” 蒋文轩:“当然。” 乐瑶:“楠楠是老板娘的儿子。” 蒋文轩紧接着问:“多大了?” 乐瑶挑眉:“你猜?” 蒋文轩:“最好不要超过十二岁。” 乐瑶:“不然呢?” 蒋文轩:“不然我会吃醋。” 乐瑶拿起桌上的醋瓶,给蒋文轩的面里倒了点:“这么爱吃醋那你吃吧,连小学生的醋都要吃,楠楠以前还说过长大要娶我,你是不是要把他打一顿。” 蒋文轩点头:“好主意,也不是不行。” 乐瑶笑道:“你赶紧吃面。” 两人继续吃面,乐瑶食量小,吃了半份就吃不下去,蒋文轩碗里剩的面也差不多。 乐瑶:“是不是不合你胃口?” 蒋文轩:“没有,最近重新健身,碳水不能多吃。” 因为腿伤躺了许久,结实的腹肌都有消散的趋向,蒋文轩连忙重拾健身大业。 乐瑶点头:“确实要多练练,不然你都要比不上你爸的肌肉了。” 蒋文轩眼神略暗,不满道:“怎么,你看过他的肌肉。” 乐瑶大惊,险些咬着舌头,忙否认:“额,额,没有啊,我怎么可能看过。” 其实不仅看过,还摸过、舔过。 蒋文轩:“以后不要说这种话,少拿我跟我爸比。” 乐瑶:“对不起嘛,我错了,我就是随口一说,就是觉得虎父无犬子。你是讨厌你爸吗?” “不是讨不讨厌的事,就是我跟他不是一个类型的,不想比较。”蒋文轩眉头紧锁:“我对做生意又不敢兴趣,这方面肯定不如他。” 乐瑶夸他:“你很聪明,将来从事科研的话也很厉害的。” 蒋文轩:“大部分人对我的期待和要求就是子承父业,我很烦。” 乐瑶:“毕竟在外人看来,你是你爸的独子,他这么大企业将来肯定是要落在你肩头的。” 蒋文轩:“可是我对做生意提不起什么兴趣,如果我接手之后,市值下滑,我就成了扶不起的阿斗,永远也赶不上我爸。” 乐瑶:“这个想法你有没有告诉过你爸?” 蒋文轩:“没什么好说的,他听了估计会生气吧,觉得我矫情,我也不想让他失望。” 乐瑶:“你爸那人看上去很严厉、很不近人情,说不定真实性格不是那样的,你是他儿子,又不用怕他。” “怎么搞得你好像很了解他一样。”蒋文轩瞥了她一眼,悠悠然道:“我记得你第一次看到他,还跟我说过他好可怕,你连动都不敢动。” 乐瑶心想,那自然是今非昔比了,但具体原因肯定不能透露出去。 乐瑶:“之前那次他去酒吧接我,我就觉得他好像还挺友善的,没那么恐怖了。” 蒋文轩:“还是我托他去的,想不到因为这事,你还对他改观了。不过这样也好,说不定以后会变成一家人,你可以提前适应这么严肃的公公。” 乐瑶:“讨厌,说这么早的事情干什么?” “没有,我说的是心里话,我是认真的,想和你一起走到最后。”蒋文轩看着她的眼睛:“难道你不想吗?” 乐瑶:“我不敢想,毕竟我们门不当户不对的,你也来我家看过了,就是很普通的叁口之家。” 蒋文轩:“这份普通我想求也求不来呢,我很早就没有妈妈了。” 乐瑶:“那看来我的家庭还是有一点优势的。” 蒋文轩停下筷子:“吃完了,我们之后去哪?” 乐瑶:“这边也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蒋文轩:“那就跟我回去吧,正好到那边之后一起吃个饭,跟我爸。” 听到要一起吃饭,乐瑶很意外:“哦哦,有点紧张。” 除了之前的那碗长寿面,他们叁人还没有坐在一个饭桌上过。 蒋文轩不解:“有什么好紧张的,他又不会吃了你。” 晚上,蒋文轩带着乐瑶回主家。 别墅里的阿姨已经开始着手准备饭菜。 蒋文轩拉着乐瑶坐下:“我爸应该还在公司,过会就到了。” 二十分钟后,饭菜陆陆续续上齐,都是家常菜,但又不是寻常家庭的家常菜,毕竟别家也不会天天炖鲍鱼。 别墅大门开启,一部黑车缓缓驶入,蒋正南回到了家。 叁人没有客套什么,一齐上桌吃饭,乐瑶和蒋文轩坐在一侧,对面就是蒋正南。 气氛很诡异,大家很安静地用餐。 蒋文轩打破餐桌上的宁静:“这个暑假我跟乐瑶就搬到这边住吧,毕竟这边离公司近。” 蒋正南点头:“可以,等会让保姆收拾一间空房出来。” 蒋文轩:“我的房间够大。”暗示乐瑶住他房间就可以了。 蒋正南不为所动:“礼数要到位。” 蒋文轩无奈接受:“行吧。” 乐瑶乖乖吃饭,没有插入父子俩的交谈。 由于她过于专注地闷头吃饭,总是夹面前的一盘菜,蒋文轩用公筷给她夹了一块排骨:“尝尝,赵婶做的红烧排骨是一绝。” 乐瑶夹起包裹浓稠酱汁的排骨放入口中,骨酥肉烂,很好脱骨,口味咸甜适中,不输高档餐厅。 她抬头想夸赞一下,结果正好对上蒋正南的目光,他和蒋文轩两人都在看她。 乐瑶整一个不好意思,飞快说了句:“好吃。”就继续低下头。 好不容易熬到晚餐结束,由于乐瑶不停地吃,以致于非常罕见地吃撑了。 保姆进来收拾桌子,乐瑶顺势站起来:“我去外面散散步。” 蒋文轩:“行,你别走远,就在别墅附近转一下就行,别超过那个湖心公园,那边晚上蚊虫多。” 乐瑶:“嗯,知道了。” 乐瑶在外头晃悠了一会儿,绕到第二圈时,突然在一个路灯下面看见了蒋正南。 他朝她走来:“一块走一段吧。” 乐瑶四处打量一圈,好在无人,小声埋怨:“你也不怕被发现。” 蒋正南用更出格的举动回答了她的提问,他的手伸过来牵住她的。 乐瑶想抽回手,但他虽握得不紧,可也不好抽回来。 乐瑶:“我看你一把年纪了还想玩刺激。” 蒋正南:“嗯,是比以前更有激情了。” 乐瑶:“你晚上都回这个家吗,我记得你之前带我去的住处不是这个,就是我喝醉酒的那次。” 蒋正南:“这里是最常住的,半山别墅不常去。” 乐瑶:“你还有几套房子。” 蒋正南:“不少。” 乐瑶:“仇富了。” 蒋正南:“你生日是什么时候?” 乐瑶:“怎么了?” 蒋正南:“我送你一套。” 乐瑶咋舌:“这就是霸总发言吗?” 蒋正南觉得有趣:“我很霸总?” 乐瑶:“这倒也没。再说了,言情里霸总基本没有超过叁十岁的。” 蒋正南:“其实我叁十岁的时候,事业蓝图已经清晰了。” 乐瑶:“现在是不是感慨光阴不再了。” “说实在的,我的商场上,听过最多的恭维就是,年纪轻轻不可限量。”蒋正南:“只是和你、和小轩在一起才有种岁月已逝的感慨。” 乐瑶转念一想,蒋正南还不到四十岁,事业像他做的这么大的,基本上都是六七十了,跟那些人一比,蒋正南还真算得上年纪轻轻不可限量。 乐瑶:“哎呀,别搞这么伤感,我以后不讽刺你老了。” 夜风清凉,徐徐吹来,给闷躁的夏日带来一丝舒适,路旁的绿化丛有窸窸窣窣的鸣虫声响。 两人在月色下相依前行。 乐瑶:“你说,接下来,我们叁个算不算同居了?” 蒋正南失笑:“是。” 又转了一圈,乐瑶有些累了。 蒋正南:“好了,回去吧。” 乐瑶:“嗯,那我先走,我们错开点,不然被蒋文轩看到后就不好了。” 乐瑶回到别墅,刚进入,便看见蒋文轩面色不佳地坐在沙发上。 看见她后,蒋文轩大步过来拽住她的胳膊,拖着她朝二楼卧室走。 上楼梯时,乐瑶差点摔倒,她让蒋文轩放开她的胳膊,蒋文轩不为所动。 乐瑶能感觉到,他很生气,只是她不明白自己出去溜达几圈,蒋文轩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明明他都没有离开别墅,不可能发现她和蒋正南一起散步的,一起是其他地方出了什么纰漏。 进了卧室后,乐瑶终于甩掉蒋文轩的挟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了?我倒是想问问你发生什么事了?”他把手机甩给她看:“说说这条朋友圈怎么回事,为什么屏蔽我,为什么偷偷去了国外,和谁一起去的?” 告诉我你的奸夫是谁 蒋文轩是从乐瑶同学那里得知的这件事,那人本就是蒋文轩的线人,收过他不少好处费,主要的任务就是帮蒋文轩监视乐瑶在校期间有没有什么异样。 本来朋友圈的事情超过了他的监视范畴,但之前乐瑶的异样引起蒋文轩的警觉,他害怕乐瑶有什么瞒着他,于是让线人帮忙留心一下朋友圈。 那人本以为乐瑶和蒋文轩一起出国的,故而刚看见时没有在意那条朋友圈,但是在刷到蒋文轩从美国回来的消息后,才惊觉原来他们并没有一同出行。 他连忙将截图发给了蒋文轩。 蒋文轩看见这条对他并不可见的朋友圈时,顿感一股凉意从脚跟爬上大脑,像是一条冰冷的毒蛇在皮肤上攀爬。 “你和谁一起去的?”蒋文轩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森冷。 乐瑶小声嗫嚅,有气无力:“我自己去的。” 蒋文轩气极反笑:“你觉得我会相信这个说法吗?你是不是觉得把我当傻子耍很好玩?” “我就是自己去的。”乐瑶嘴硬重复。 “这些图片上的东西是谁买给你的?”蒋文轩大喝:“难道我的钱不够你花,你还要找别的男人给你花钱!” 乐瑶摇头,难得急中生智:“不是,那些东西只有一小部分是我的,其他的都是帮别人代购的。”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会撒谎呢?”蒋文轩一把掐住乐瑶的脖子,“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乐瑶陷入窒息,胸腔的痛苦愈发明显,她像是一条离水的鱼,只能艰难地摇头。 “那晚我给你打视频的时候,你在国外和男人偷情对吗?”蒋文轩的理智被失望、愤怒、痛苦的情绪所淹没。 他怎么都接受不了他心心念念想她时,她竟和别的男人亲密出游。 乐瑶白皙的脸庞涨成红紫色,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因为缺氧离世时,蒋文轩终于放开了她,是直接甩在地上,弃之如敝履。 暂时脱离桎梏的乐瑶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她惊惧不已,方才她真的感受到死亡的前奏。 乐瑶想站起身,逃离这可怕的卧室,可是,由于惊惧过度,浑身的肌肉疲软不堪,她只能痛苦地在地上爬,朝门的方向爬去。 蒋文轩在她身后,冷冷地看着她狼狈的样子。 在乐瑶接触到门把手的那刻,蒋文轩快步走过来,一把将她的手扯开,碾碎她的希望。 他将乐瑶按在门后,乐瑶恐惧地叫起来,她多想喊蒋正南的名字呼救,可她不能也不敢,这等于变相自爆那个男人是谁。 蒋文轩掐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摆出这么害怕的样子干什么?你也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我就是自己去的。”乐瑶哽咽。 蒋文轩:“自己去的为什么不敢告诉我,为什么屏蔽我?” 乐瑶磕巴:“我、我、我……” 蒋文轩冷笑:“编不出来了是吗?” 乐瑶如惊弓之鸟般摇头:“我没有,我没有。”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呢?为什么一定要背叛我?!”蒋文轩死死地盯着她,企图从她惊慌的表情上找到悔恨,“是我对你不够好吗?” 乐瑶的泪水流了满脸,恐怖的体力悬殊让她崩溃:“我没有,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蒋文轩:“难道你是觉得一直重复你没有,我就会相信你吗?” 乐瑶可怜兮兮地求饶:“你不要伤害我,求求你,我脖子好痛。” 乐瑶纤弱嫩白的脖颈上有一道很深的红痕,是刚才蒋文轩留下的,再过一段时间,这道红痕会变成深紫色。 蒋文轩的手摸上了她的脖颈,本是再轻柔不过的动作,乐瑶却怕得发抖,害怕会再次经历方才的窒息感。 “现在这么怕了?出轨的时候为什么不怕?”蒋文轩鼻腔中发出一个轻蔑的哼声:“我给你个机会好不好,告诉我你的奸夫是谁,我这次就放过你。” 乐瑶瑟瑟摇头。 “就这么护着他?”蒋文轩本就滔天的怒火再度炽热,似要将他和周围的所有一起吞没。 乐瑶知道,如果坦诚相待,会给蒋正南带来巨大的麻烦。 他从来都没有漏出过马脚,而自己却屡次让蒋文轩起了疑心。 * 蒋正南进入别墅时,保姆立马向他汇报异常情况。 “方才少爷发了好大的火,乐小姐一回来,就被少爷拖去二楼卧室了。” 一贯平静如水的蒋正南罕见地心乱了。 他格外担心乐瑶的处境,他想,她现在一定很无助,很害怕。 蒋正南拔腿朝二楼奔去。 到了门口时,听见卧室门板传来沉闷的撞击声,以及乐瑶痛苦的呻吟。 蒋文轩将乐瑶压在门板上侵犯。 蒋正南敲了敲门,沉声:“开门。” 蒋文轩没有停下,他成为被愤怒支配的傀儡。 乐瑶听见门外蒋正南的声音,终是忍耐不住,嚎啕大哭:“救命啊!救救我!” 蒋正南喝道:“蒋文轩,开门!” 保姆听到了动静,火速拿着一整串钥匙跑过来,“先生,钥匙是这把。” 蒋正南接过钥匙,“好,你先下去吧。” 保姆能听出里面的动静,非常有眼色地下楼了。 蒋正南用钥匙打开房门,蒋文轩死死按着门,蒋正南第一下没推开,用了劲,才将门推开。 乐瑶被蒋文轩按在地上,下半身的裤子已经被脱掉,干涩的甬道被肉棒强行进出,流出鲜红的血。 鲜血将蒋正南刺激得头脑嗡鸣,猛地把蒋文轩从乐瑶的身上拉起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你疯了?” 蒋文轩倒在地上,仿佛被卸去了所有力气,他流出泪水,无声的、汹涌的、痛恨交加的。 乐瑶强忍住扑进蒋正南怀里的冲动,蜷缩在地上抖动,有怕的也有痛的。 蒋正南将外套脱下来给乐瑶披上,温和地开口:“我给你叫医生。” 乐瑶小声说:“谢谢。” 蒋正南:“还能走吗?” 乐瑶摇头。 蒋正南俯身将她从地上抱起,放到床上。 他回过身,对地上的蒋文轩说:“好好跟我解释你刚才的行为。” 蒋文轩情绪失控大叫:“没什么好解释的,我疯了行不行?!” 蒋正南半跪着,拎起他的衣领:“发疯就可以随便伤害女人了?她可是你的女朋友。” “或许很快就不是了。”蒋文轩仰头大笑:“这种不忠的女人我都嫌脏,你这么护着,那我送给你好了。” 又是一个拳头落下来。 蒋文轩结结实实挨了下来,脸被打偏,他吐出嘴里的血沫,吼道:“打啊!继续打啊!打死我吧!” 在蒋正南再次捏起拳头的时候,乐瑶撑着一口气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哭道:“别打了,求你别打了。” 她太虚弱,所有的气力耗尽,晕了过去。 这段关系只有我有叫停的资格,这是你欠我的 乐瑶醒来时,入目是陌生却气派的房间。 蒋正南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睡着了,手肘支着沙发边,呼吸很轻很慢。 乐瑶的下体已经被私人医生处理过,抹上了药膏,清清凉凉的,撕裂的痛楚被很好地缓和。 乐瑶刚坐起身,蒋正南便醒了。 他站起身,扶她坐起来,在她后背垫了两个厚厚的枕头。 蒋正南柔声道:“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乐瑶乖乖点头。 蒋正南给她倒了一杯水,坐在床边,慢慢喂她喝水。 乐瑶喝了小半杯水,干哑的喉咙得到滋润,她问:“我睡了多久?” 蒋正南低头看了眼手表:“五个小时。” 乐瑶警惕地四处看了一圈:“蒋文轩呢?” 蒋正南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拍她的背:“别害怕,他不在这里,短期内不会回来。” “他去哪了?”乐瑶抬头好奇地看着他。 蒋正南:“他可以落脚的地方很多,不用担心他。” 乐瑶又问:“那他知不知道我们的事情?” 蒋正南:“暂时还不知道,但早晚会猜到。” “那还是晚一点知道的好,能多晚就多晚。”乐瑶心有余惊:“我没想到,他知道我出轨后会这么恐怖,如果知道那个人是你,肯定会更崩溃。” 蒋正南:“我也没料到,他会真的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乐瑶猜测到:“可能是心理落差太大了吧。他前两天刚把白月光的遗物烧掉,想和我认真谈恋爱,结果后脚就发现了朋友圈的事情。” 蒋正南微微点头:“或许会有这方面的原因,但你不用给他找理由。” 乐瑶自责不已:“对不起,如果我没有发那条朋友圈就好了,我以为屏蔽他就可以了,我还是太粗心,太笨了。” “不必自责。”蒋正南轻声安慰。 乐瑶:“就,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不用理他,先让他的脑袋降个温吧。”蒋正南:“告诉我,当时他怎么开始强暴你的?” 乐瑶:“就他让我说谁是奸夫,我没有说,他就崩溃了。” 蒋正南心疼得无以复加:“傻孩子,为什么不把我供出去呢?” 乐瑶郑重其事地回答:“祸根是我埋下的,我不想给你惹麻烦。” “傻姑娘。”蒋正南低头吻她的额头:“这种危险的事情不要再做了,永远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不然我会担心,听到没有?” 乐瑶在他怀里蹭了下:“知道了,可我当时要是说了,肯定会天下大乱,就连现在的这份宁静都没有了。” 蒋正南:“他也不是傻子,只要用你的身份调查一下航班以及入住宾馆的信息,很快就能发现了。” 乐瑶茫然:“啊,那怎么办?” “你很在意我被不被发现?”蒋正南:“我被发现了也没关系。” 乐瑶摇头:“你要是这么快被发现了,那我刚才受的苦就白受了。” 蒋正南叹了口气,打消她的疑虑:“这些信息属于隐私信息,也不是这么好拿到的,我会在中间设一点阻力,他就算拿到也不会是真实信息。” 乐瑶放下心了,胳膊拧不过大腿,蒋正南到底比蒋文轩多了十几年的阅历。 蒋正南问道:“事到如今,你想离开他吗?” 他许诺:“如果你想,我可以安排一切,让你没有后顾之忧。” 乐瑶沉默了。 说实在的,蒋文轩发疯的那刻,是她长这么大遇到最恐怖的事情,她对那种粗暴的、毫不留情、只为发泄兽欲的性交产生了心理阴影。 可是她心里早已因为愧疚背上了十字架,甚至觉得这一切的发生自己有很大的责任,这是她做错事情的惩罚。 她又想到昏迷前听到蒋文轩说,她这样不忠的女人让他恶心。 “可能他已经准备和我分手了吧。”乐瑶闷声闷气:“我也有错,就把说分手的机会留给他吧。” “怎么这么傻。”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反省自己的错处,蒋正南又是一阵心疼,话中满是怜惜,“叫我怎么放心你。” 乐瑶故作轻松:“其实被他发现之后,我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但也只是稍微松了口。” 蒋正南:“这几天你好好休息,实习的事情以后再说。” “你会陪着我吗?”乐瑶又用那双小鹿一样眼睛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我一个人会无聊。” 蒋正南控制不住低头吻住她,感受女孩的身体在他的吻下软成一滩春水。 许久,恋恋不舍放开她。 蒋正南:“我会尽量把工作带回来。” * 蒋文轩离开后,回到学校附近,那个曾经和乐瑶同居过的房子里。 里面满满都是乐瑶留下的痕迹,她的衣服,她的护肤品,她的香水味,角落里不易发现的她长长的发丝。 这些东西唤起他愤怒而悲痛的情绪,他几欲作呕。 他从来没有想过爱上她之后会得到这样的打击,他捧出一个完整的心脏,却被她的无情无义摔得稀巴烂。 爱一个人有多深,恨一个人就会有多痛。 他恨不得乐瑶再绝情一点,让他对她彻底死心,可她却扑上来拦住蒋正南的拳头。 这又代表什么,良心不安? 蒋文轩把房间里关于乐瑶的一切全部扔掉,又让保洁把房间里里外外打扫一遍,连她独特的气味都驱散干净。 房间崭新如初,可很快又被他弄脏,他整日整日地喝酒、叫外卖,茶几上堆满了啤酒瓶和餐盒,味道变得很难闻。 蒋文轩快要分不清白天黑夜,大脑和身体在酒精的麻痹下,宛如行尸走肉。 他喝醉后,会给乐瑶打电话。 他记得乐瑶第一次接到他的电话后,弱弱地问他是不是要和他分手。 他本来的确是要和她分手,但听了这话,反倒是打消了想法,他恶狠狠地回:“想让我提分手,是不是打算离开我之后,立马投入到你的奸夫怀里,我告诉你,你做梦!我不会和你分手的,只要我一天不提分手,你那个奸夫就休想上位!” 他又颠叁倒四地说些什么,乐瑶那边也不敢主动挂电话。 直到他累了,昏睡过去。 乐瑶担忧地跟蒋正南说:“他好像在酗酒,会不会出事?” 蒋正南:“不用担心,你好好养伤,他那边我去派人去看看。” 乐瑶失落地底下头:“刚才我还问他是不是要和我分手,结果他不肯放过我。” “说实话,意料之中。”蒋正南轻笑:“小孩子脾气就是这样,我得不到,别人也不行。” 又过了几天,浑浑噩噩的蒋文轩败给了酒精,他彻底昏倒,好在被蒋正南派去的人发现,及时送到了医院。 急性胃出血,需要住院观察。 蒋文轩躺在病床上,挂着水,大脑的意识才渐渐复苏。 他为自己这么多天的放纵感到讶异,这不符合他自律的性格。 看来是真的被乐瑶气得神志不清了。 可自己如今躺在医院,而她又不知道躺在哪个男人的怀里。 想到这里,他恨不得拔掉针头,摔碎输液瓶。 乐瑶从蒋正南那里得到蒋文轩住院的消息后,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医院看望他,顺便和他好好聊聊,做一个了断。 蒋正南那日公司有事,但还是放心不下乐瑶独身前去,特意抽出半天时间和她一同前往。 那日除了乐瑶和蒋正南去医院,段音也去了。 她是去帮导师送东西的,他们的实验成果斩获了一个业内权威大奖,导师组织项目组成员吃饭,给他们发了奖励,蒋文轩住院没来,她作为导师的助手来替他送一趟。 当她得知蒋文轩是因为喝酒住院的时候,有些不可思议,因为蒋文轩在她眼里,是一个滴酒不沾的形象,偶尔的聚餐,也没见过他喝酒。 难道又是因为女朋友,才搞得这么狼狈?她很失落,也有些失望。 她把东西送到时,蒋文轩看都没看,既没有看东西,也没有看她。 段音没有立刻离开,她在病房椅子上坐了会儿,坐到蒋文轩厌烦地开口驱逐她:“烦不烦,要坐到什么时候,还不快走,我需要休息!” 段音站起身,鼓起勇气道:“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她并不适合你,好的关系是让双方共同进步,而不是让你伤害身体。” 蒋文轩拧眉,面色极度不悦,这段时间情绪不佳,他已经没有了基本的绅士风度。 “关你屁事,说完了吗,可以滚了吗?” 段音被骂后,涨红了脸:“你真粗鲁,你不该是这样的。” 蒋文轩冷笑:“我什么样子不用你教育,收起你的那份心思,少一副救世主的嘴脸,让我恶心。” 段音大声道:“我的喜欢不是你肆意讽刺我的底气!” 话音刚落,病房门被推开,乐瑶和蒋正南出现在门外。 乐瑶有听到段音刚才的话。 她问蒋文轩:“她是谁呀?你们怎么吵起来了?” 蒋文轩扯着嘴角:“我女朋友,我跟我女朋友拌个嘴不行吗,也要向你报备?” 乐瑶一下子僵在那里,小声重复:“你女朋友?” 蒋文轩:“怎么,只许你脚踏两只船?” 乐瑶:“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你已经有新女友,那我们还是分手吧,不要再牵扯不清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蒋文轩重重哼了声:“你想的美?这段关系只有我有叫停的资格,这是你欠我的!” “可是,可是你都有新的女朋友了。”乐瑶:“咱俩扯平了。” “谁跟你扯平了?”蒋文轩看了眼一旁的段音:“再说我女朋友也不在意我们四个人在一起,她愿意留下加入我们,是不是?” 段音嘴唇蠕动,说了句:“不是。” 而后,跑出病房,她无比后悔替导师送这趟东西,让她一直以来的观察对象,以如此惨烈的形式倒塌。 我不管,就算她不再爱我,也不能离开我。 “真没劲。”蒋文轩撇撇嘴。 乐瑶看出他刚才说的是气话,不由得道:“你多大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蒋文轩如今看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逮到机会就要讽刺她:“哦,看我觉得幼稚了,看来你最近的出轨对象是个老男人啊,老男人最喜欢骗你这种年轻女孩,他花了多少钱打动你的,让你这么不留情面地绿我。” “我没有。”乐瑶小声反驳。 蒋文轩面色阴云密布,瞪着她:“你能不能不要再说没有,显得我像个傻子。” 乐瑶:“你又没有直接的证据,这些只是你的猜测而已。” “呵呵,猜测。”蒋文轩讥讽:“乐瑶,你知不知道其实你脚踏两条船的把戏玩得真的很烂,我之前没有怀疑你,纯属是对自己太自信了,我不相信你会真的放弃我,选择其他的男人,现在回想之前的种种,才觉得你的漏洞实在太多。乐瑶,都到这一步了,你能不能对我诚实一点?” 乐瑶低着头,长长呼出一口气:“好吧,我不骗你了,我确实喜欢上别人了。但是我对你,还是有感情的。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所以说分手的机会也留给你。我就是想问,你什么时候会和我分手,我们能不能不要再互相折磨了。” “互相折磨?”蒋文轩不可思议地冷笑:“分明是你在单方面折磨我,我折磨你了吗?” 乐瑶弱弱提醒:“你前几天才刚把我弄伤。” 蒋文轩:“那是发生在你出轨败露之后。” “那也算。”乐瑶固执道:“反正你让我很痛,我做了好几天噩梦。” 蒋文轩冷冷说:“活该。” 乐瑶:“我知道你很生气,这么多天也没有消气。所以,要不还是现在就分手吧,你看不见我,心里会好过一点。” 蒋文轩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这几天他发疯一般把所以关于她的一切都抛弃,可是他没有半点快意,还是需要酒精的麻痹才能入睡。 一闭眼,就是乐瑶那张涕泗横流、恐慌求饶的小脸。 他甚至觉得这些天最快乐的一刻就是现在,乐瑶出现在他面前,被他骂。 他觉得自己可悲到有些犯贱。 蒋文轩回答:“分手是不可能分手的,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的。” 乐瑶又要哭出来了:“你还会像上次那样对待我吗?如果你还要这样做,我真的会报警的。” 乐瑶怕蒋文轩不相信自己的说法,又强调一遍:“我真的会报警,上一次没有报警,是因为我也有错,但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蒋文轩沉默,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知道上次的兽性爆发彻底伤害了乐瑶,他想问一句还疼不疼,但又开不了这个口。 明明是她有错在先,凭什么自己还要去关心她?他又没有那么下贱! 蒋文轩问道:“告诉我,你的奸夫是谁,如果你说出他是谁,说不定我就会如你所愿,和你分手。” “我不会告诉你的。”乐瑶明知道这样回答会再次惹恼蒋文轩,但还是坚定地摇摇头:“我可以做别的事情补偿你,除了这件事不行。” 蒋文轩愤恨难平:“他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你做到这一步,自身难保了,还要为他考虑。” 因为他是你父亲啊,笨蛋,这不仅是为他考虑,也是为你考虑啊,乐瑶在心里默默说。 蒋文轩自顾自猜测道:“他是有妇之夫?乐瑶,你可真恬不知耻,连有家庭的男人都不放过。” 乐瑶摇头:“他没有老婆,你不要瞎猜。” 蒋文轩冷眼看她:“不要以为你一直不说,我就没有办法知道,你能瞒一辈子吗?” 乐瑶想了想说:“我不能。但是,我会尽力的。” 这话又刺激到蒋文轩脆弱的神经,“你这样坚贞的样子真是让我恶心。” 对他是婊子行径,对别的男人却是贞洁烈妇。 乐瑶:“那我就不在这里碍你眼了,我出去让你爸爸进来和你说话吧。” 蒋文轩叫住她:“走什么走,我让你走了吗?” “哦。”乐瑶垂着头,重新站回病床边:“你还有什么事吗?” 蒋文轩出口刺她:“我没有事就不能说话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乐瑶解释:“就是我虽然犯了错,但我也不是你的奴隶。如果折磨我能让你快乐,那我要说声拒绝。” 蒋文轩气笑了:“我让你不要走就是折磨你了?那你对我做的那些算什么?” 乐瑶:“我不想跟你吵架,我又吵不过你。” 蒋文轩:“还不是因为你理亏。” 乐瑶:“你说得对,我无话可说。” 蒋文轩:“我好恨你,你都出轨了,凭什么还要说喜欢我?” “我是出轨了,但又不是移情别恋了。”乐瑶底气不足,越说越小声:“我只是多喜欢了一个人。” “你怎么有脸说。”蒋文轩咬牙切齿:“你说这话不觉得恶心吗?” 乐瑶:“我说的是真心话,你要是觉得恶心,那就证明我就是一个恶心的人。” “你还挺有自知之明。”蒋文轩:“他知道你有男朋友吗?” 乐瑶点头。 蒋文轩嗤笑:“果然奸夫。” 乐瑶:“蒋文轩,你多注意身体,不要再喝酒了,你上一次喝酒飙车摔断了腿,这一次又胃出血住院,喝酒真的不适合你。” 蒋文轩:“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关心。” 乐瑶:“我没有假惺惺,我是真的在关心你。” 蒋文轩:“你就是靠这些花言巧语勾引男人的吗?” 乐瑶:“我没有勾引他。” 蒋文轩:“那是他勾搭你的?” 乐瑶想了想,的确是这样:“嗯。” 蒋文轩:“所以你就上钩了,你就这么廉价?” “如果你再骂我,我就不和你说话了。”乐瑶委屈道:“他就不会骂我。” “少他妈拿他跟我比较。”蒋文轩不爽地骂道:“那是因为他就是个插足的小叁,也是个欠骂的东西。” 乐瑶起了脾气:“就你最好,就你最无辜。” 蒋文轩发怒:“你居然还敢顶嘴?” 乐瑶:“我是人,就算是罪人也有说话的权利吧。” 蒋文轩斩钉截铁:“你没有。” 乐瑶颇为伤感:“你变了。” 蒋文轩呵呵冷笑两声:“我是变了,难不成我都被你绿成傻狗了,还要跟个傻逼一样舔你?” 乐瑶顶回去:“你哪里像狗,狗狗多可爱。” 蒋文轩脑袋一抽接话:“那我像什么?” 乐瑶认真回答:“你像神经病。” 蒋文轩气道:“滚。” 乐瑶点头:“哦,那我滚了。” 没走两步,又听到他厉声道:“回来。” 乐瑶回头:“刚刚是你叫我滚的。” 蒋文轩:“那我现在叫你回来。” 乐瑶抱怨:“你不要总是耍我。” 蒋文轩:“我问你,他知道我发现你出轨了吗?” 乐瑶诚实回答:“知道了。” 蒋文轩:“他什么表示?” 乐瑶:“他问我要不要和你分手。” 蒋文轩:“然后呢?” 乐瑶:“然后我说分手的事交给你决定。” 蒋文轩:“那你回去告诉他,叫他想都不要想。” 乐瑶:“哦。” 过了片刻,蒋文轩说:“那现在换我问你,你要不要和他分手?” 乐瑶一声不吭。 “只要你和他分手……”或许我们还有可能回到最初,蒋文轩会逼迫自己忘掉乐瑶出轨的事情。 但是这种话太伤自尊,他怕说出来,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结果,乐瑶并没有理会他的话中话,直言回答:“我也不想和他分手,我会很难过的。” “你就这么喜欢来伤我的心?”蒋文轩恨恨道:“这次你真的给我滚!” 乐瑶退出了病房,无奈地和外面的蒋正南说:“我又把他惹生气了,你进去安慰安慰他吧。” 蒋正南略一点头:“好,你先去车上等我,我进去说几句话就出来。” 乐瑶:“嗯。” 蒋正南进入病房,蒋文轩余光瞥见他时,快速地抬手抹了下眼泪,擦去自己的狼狈。 蒋正南沉声:“就为了女人,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蒋文轩破罐子破摔:“我知道自己很逊,可你又没有经历过被人绿的感受。” 蒋正南提醒:“忘了当年的那个女人了吗,怀着别人的孩子却来找我。” 蒋文轩:“你又不在乎那个女人,自然不会生气,也不会难过。” 蒋正南点头,认可道:“这话倒是不错,我记得之前和你说过,让你好好想想怎么处理你们之间的关系。” 蒋文轩:“我知道,那时我已经想过了,我爱她,我想和她走到最后,可是呢,紧接着就出了这事,真不够讽刺的。” 蒋正南:“现在这个问题再想一遍。” 蒋文轩叹了一口气:“又爱又恨,想掐死她,又不想她离我而去。” 蒋正南提议道:“就没想过换一个人,刚才跑出去的女孩看起来也不错。” “可是我不喜欢。”蒋文轩:“就是没有感觉。” “感觉是可以培养的。”蒋正南回答。 蒋文轩坚定地摇头:“我不行,我是一见钟情党,第一眼就要特别来电才行。我看到乐瑶的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我必须追她。” 蒋正南:“她吸引你的是什么,可以记住这份特质,挑一些具有同样特质的女孩。” 蒋文轩不想考虑这件事:“既然我能拥有本尊,为什么还有委屈自己接受替身。” 蒋正南:“本尊不是已经伤害了你?” 蒋文轩:“是,所以我更要把她困在我身边,也要让她尝尝我受的伤害。” “冤冤相报何时了。”蒋正南:“这样只会把你和她的距离越推越远。” 蒋文轩固执己见:“只要她的肉身在我身边就可以,谁都夺不走她。” 蒋正南问:“哪怕只是一具没有心的躯壳?” “不,我要她爱我,只爱我。”蒋文轩已经得到过乐瑶的关心和爱,怎么可能满足只有一具躯体。 蒋正南:“她现在已经不是只爱你的状态了,如果你再执迷不悟做些傻事,只怕她会不再爱你。” 这个认知让蒋文轩十分恐慌,他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有鲜血回流进输液管。 “我不管,就算她不再爱我,也不能离开我。” 真是孽缘,蒋正南心中默叹。 “我走了,你好好养伤,既然不想和她结束,就赶紧过了自己心里那关,否则只会折磨彼此。” 三人开始了气氛微妙的同居生活。 蒋文轩已经认清心底的想法,他不愿意离开乐瑶,即便她是令他如今这般痛苦的根源。 想通这事后,他心情没由来地轻松,此时他自然不会满足于乐瑶短暂的看望,他要求乐瑶每天都来医院陪他。 为了防止乐瑶拒绝他,他甚至胁迫,如果不来,他就把她出轨的事情告诉她的父母。 乐瑶只得硬着头皮天天去医院看他。 每天一进入病房,就会看见蒋文轩故意摆出的,冷漠中带着些许嫌恶的表情。 乐瑶不喜欢蒋文轩这种敌视的态度,故而不愿和他主动说话。 得不到乐瑶的好脸色,蒋文轩气急败坏,不停拿难听的话刺她。 乐瑶第一次去还带上自己煮的开胃小粥,被蒋文轩骂了之后,直接空手去。去了叁天,乐瑶实在也不想再上赶子挨骂,干脆不去了,完全无视蒋文轩先前的威胁。 哪知次日,蒋文轩就出院了,回家静养。 叁人开始了气氛微妙的同居生活。 乐瑶住的客房在二楼,蒋正南房间的隔壁,而蒋文轩住在叁楼。 叁楼也有空房间,蒋文轩晚饭后跟乐瑶提出:“你马上把房间搬到叁楼。” 乐瑶不同意:“为什么呀,我在二楼住得好好的。” 蒋文轩扯了个自认合情合理的缘由,“二楼是我爸的单独楼层,他偶尔还会在二楼办公会客,你住在这里会打扰他。” 乐瑶反驳:“没有啊,我住了好几天,你爸爸都没有说过我打扰他。” 蒋文轩气道:“你脑袋是不是缺根筋,你什么身份,又不是他的熟人,就算真的打扰到他,他也不好意思提出来。” 乐瑶还是不为所动:“我不要换,你现在不想和你住在一起。” 蒋文轩不爽极了,恶声恶气:“你现在是我女朋友,不和我住得近,和我爸住得近,这像什么话,被别人知道后,会怎么想你?” 乐瑶自然而然地回答:“可是别人为什么会知道啊,除非是你说出去的。” 蒋文轩吃瘪,深深吸气,压制火气:“我发现你口舌功夫见长啊?” 乐瑶的表情无辜又茫然:“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行了,我不跟你废话了,你是现在就搬,还是我来搬。”蒋文轩开始恐吓:“我劝你还是自己识相快点搬,如果等到我动手,可能你今晚就要站着睡觉了。” 乐瑶不甘示弱:“我都说了我不想搬,不如这样,你去问问你爸爸,如果他同意我搬,我就搬。” 蒋文轩呵呵冷笑:“你什么意思,你是我女朋友,别说让你搬到叁楼,就是每晚和我一张床上睡觉,我爸又能说什么,还指望他来管我,不要以为自己找到靠山了。” 对方有发火迹象,乐瑶立马转变话题:“那个,那个我最近快来姨妈了,真的不能。” 蒋文轩:“来姨妈和搬去叁楼又不冲突。” 乐瑶如临大敌:“你会强迫我的。” 蒋文轩斩钉截铁地回答:“不会。” 乐瑶目光满是疑虑:“你已经做过了,我不相信你了。” 信任的建立难如登山,可崩塌起来易如滑坡。 在乐瑶心里,蒋文轩是有伤害自己的概率的,除非能看到他明显的转变,不然乐瑶不会轻易和他同床。 “我说过不会就是不会。”蒋文轩很无奈,不得不低头道:“我承认我上次伤害了你,我道歉行不行?” “你居然会给我道歉。”乐瑶故作惊讶。 蒋文轩咬牙切齿:“你别得寸进尺。” 虽然乐瑶心里不愿意搬去叁楼,目前蒋正南的安全性要比蒋文轩高得多,乐瑶更愿意靠近他一点。但是蒋文轩回来后,她从名义上就不能离蒋正南那么近,搬去叁楼更符合她现在的身份。如果自己一直抗拒不搬的话,难免会引起蒋文轩的疑心。 乐瑶同意了:“好的,我搬。” 蒋文轩满意地点了点头:“快点收拾好东西上来。”说完,他去了叁楼。 乐瑶回房间里,意外发现蒋正南坐在她的床边,她惊得心跳都漏了一拍,赶紧反身锁上门,诧异问道:“你刚才不是回自己房间了吗,怎么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你会穿墙术吗?” “墙壁有机关的。”蒋正南回答。 “哪里呀?”乐瑶好奇地跑到墙边看,伸手敲了敲墙壁:“是实心的呀。” 蒋正南启动了手里的开关装置,墙面缓缓转动,出现了一个能过人的通道。 乐瑶大开眼界,赞叹道:“好神奇哦,好像电影里的道具门。” 蒋正南主动坦白:“这几天,你睡着之后,我有过来看你。” “幸亏我睡相比较好,不然太丢人了。”乐瑶埋怨道:“你偷偷来看我都不告诉我。” 那几天乐瑶下体有撕裂伤,不能行房,蒋正南没有和她同床睡觉,怕自己忍不住会动她,只能每晚通过秘密通道来看她。 蒋正南上前抱住乐瑶,俯身深深嗅了一口她脖颈的香气,“忍了好久了。” 乐瑶小小挣扎一下:“可是,我是来收拾衣物的,蒋文轩让我搬到叁楼去,我马上要上去了。” “这可真是一件麻烦事。”蒋正南没有放开她,他忍了好多天的欲望,本想等着乐瑶恢复之后小心呵护她,没想到蒋文轩出院这么快,他明明和院长通过气,留他多观察一段时间,不料蒋文轩硬是闹到医院同意提前放他出院。 不管怎样,此刻箭在弦上,即便不发,也得讨点甜头。 蒋正南的手慢慢探入乐瑶的衣裙中,触手是温软的肉感,乐瑶不仅天生丽质,后天也很注意保养,几乎日日涂身体乳,皮肤就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抚摸起来手感绝佳,细腻得不可思议。 蒋正南的手掌对比乐瑶的肌肤就有些糙了,但这份恰当的粗糙感能激起皮肤的敏感点,他不轻不重的手劲,仿佛是有什么化劲的魔法,几下子就能让乐瑶稍显紧绷的身躯立马松软下来,只想往他坚实的胸膛上倚靠。 蒋正南的手来到乐瑶的胸前,隔着胸衣揉她的乳,饱满的乳房很是敏感,只是被揉了几下,乳头就在胸衣里挺立起来。 “摸摸里面。”乐瑶小声呢咛,隔靴搔痒的快感实在不够,反而激起她体内的空虚感,想被男人更有力地掌控。 蒋正南的手摸到内衣扣,轻巧地解开,胸前的束缚一下子消失,紧接着就落入男人的掌中。 他的手指夹着乳头微微用力,乐瑶被刺激得弓起背,后背则被男人另一只手掌撑住,不容躲闪。 乐瑶察觉到的下体吐出的一泡水液,她以为是淫液,但随着小腹升腾起微微的不适感,她才觉得异样。 乐瑶立马拦住男人向下滑的手,她不好意思地说:“我好像来姨妈了。” 蒋正南被强行打断,虽然体内已翻腾起汹涌的性欲,但此时只能压下,嗓音喑哑得厉害:“是不是不舒服了?” 乐瑶点头:“我去一趟卫生间。” “好。” 乐瑶不好意思地开口:“那个,家里有没有卫生巾呀?我没有带。” 蒋正南沉吟片刻:“保姆房应该有,我去帮你拿。” “好的。” 蒋正南去了地下负二层的保姆间。 乐瑶又是一阵轻微腹痛,撑不住只能先去卫生间。 乐瑶脱下内裤,上面果然是新鲜的血迹,还能闻到特殊的血腥味。 乐瑶先天体寒,每次姨妈期都是一场酷刑,从来的那一刻腹部就会隐隐作痛,痛感会在几个小时后达到最强。 蒋文轩在楼上等了十多分钟不见乐瑶的身影,他想不明白她哪来那么多衣服要收拾,不应该叁分钟就解决好吗,一定又是在不情不愿地拖延。 蒋文轩决定下去督促她,他刚走下楼梯,迎面遇上蒋正南,令他目瞪口呆的是,蒋正南手上竟然是一包卫生巾。 “爸,你拿卫生巾干什么?” 蒋正南很不自然地咳了声:“那个小姑娘来了月经,问这里有没有卫生巾,我想起保姆间有,就下去帮她取,正好你下来了,递进去吧。” 蒋文轩接过,嘀咕道:“以后这事让我去拿就行,麻烦你怪不好意思的。” 蒋正南解释:“那小姑娘看起来比较急用,就尽快帮她取了。” 蒋文轩说不出这件事哪里有些怪怪的,但也只能道:“谢谢了,我送进去。” 卫生间门虚掩着,蒋文轩出于习惯,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乐瑶没听见外面的动静,她以为来人是蒋正南,快嘴道:“谢谢,快送进来。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巧,这次不行只能下次了。” 门徐徐打开,印入眼帘的却是蒋文轩的脸,乐瑶直接愣住,连呼吸都忘了。 这种暧昧的话语让蒋文轩从头凉到脚,可怜的卫生巾在他手里被捏到变形,他厉声问:“你在说什么,什么只能下次了?” 对方是个小心谨慎、老谋深算的主 蒋正南并没有立刻离去,他装作喝水,站在蒋文轩的身后不远处,听见了刚才的问话。 乐瑶急中生智的本事比较看运气,遇到紧急情况,大多数时候是,脑子里慌成一团浆糊。 蒋正南不放心让乐瑶独自面对危险时刻,他脑子一动立刻想对策,直接开口问道:“怎么了?” 蒋文轩回头,眼睛里是警惕和压抑的怒火,语气不善:“爸,你刚才和乐瑶在做什么,什么这次很不巧,只能下次了。” 蒋正南笑了声:“刚才我问她平时喜欢什么运动,她说喜欢游泳,我说下面有室内游泳池,可以去用,她说想今晚试试,结果就这样了。” 蒋文轩半信半疑,转问乐瑶:“是吗,之前让你跟我一块去游泳,你还不愿意,怎么突然就喜欢上游泳了?” 就着蒋正南提供的理由,乐瑶相对更容易编理由,她很快想到解释:“下学期体育课有游泳考试,我当然要克服之前的抵触情绪,好好练练。” 蒋文轩心里仍有疑虑,这份膈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但父亲和乐瑶两人配合的太好,这个解释也合情合理,他想挑刺,却也不好发问,只能暂时搁置。 蒋文轩:“等你月经过了,我手把手教你。” “好。”乐瑶催促:“你快点把卫生间递进来,我要用!” “哦。”蒋文轩快速地把手里的卫生巾递过去。 乐瑶换好了卫生巾,出来后,蒋文轩不在客厅。 乐瑶用眼神问沙发上的蒋正南,蒋文轩的去向。 “他在你的房间。”蒋正南道。 乐瑶点点头,打开房间门,看见蒋文轩正在替她收拾东西,他叁下五除二就把她的衣服打包好。 蒋文轩余光瞥见乐瑶,不由得抱怨:“就这么点东西你还收拾了这么久,服了你了。” “谢谢你帮我。”乐瑶捂着小腹,小脸煞白,额头上冒出细细的冷汗,连站立都很费劲。 蒋文轩知道乐瑶生理期很难熬,他问:“需不需要吃药?” 乐瑶点头:“要,好难受啊,你家有药吗?” 蒋文轩:“我去找找药箱。” “嗯。”乐瑶有气无力地应着。 蒋文轩很快送来了一盒布洛芬,又端来一杯温水。 看见药后,乐瑶的眼睛里难得有了神采,“唔,我的救命药,太感谢了,不然今晚我怕会疼的睡不着觉。” 乐瑶吃了药,药效还没发挥,她还是很虚弱,恹恹不乐地坐在床边。 乐瑶又捂着肚子问:“有暖宝宝吗?” “没,家里没有备过这个东西。”蒋文轩回答,“需不需要我帮你揉揉肚子?” 乐瑶连连点头,蒋文轩这段时间一直凶她,难得突然关心她,乐瑶甚至有点受宠若惊。 蒋文轩把乐瑶拉到他腿上,把手搓热,覆在她的小腹上,慢慢地打转。 寒意穿透薄薄的衣裙,传到蒋文轩掌心,他道:“小肚子好凉。” 乐瑶回道:“嗯嗯,你的手好热,我的肚子要比刚才舒服了一些。” 此时的气氛很舒缓,乐瑶乖乖靠在他怀里,两人似乎又回到了之前感情甜蜜的时刻。 乐瑶有些昏昏欲睡,听见蒋文轩突然问道:“你什么时候跟我爸关系这么好了?” 乐瑶立刻警觉:“没有啊,就是很普通啊。” 蒋文轩:“他都问你喜欢什么了。” 乐瑶:“这是很正常的聊天吧。” 蒋文轩:“不正常,他不是那种好奇心爆棚的人,怎么可能突然会对你的爱好感兴趣。” 乐瑶手摸上蒋文轩的手,亲昵地用指尖勾搭他的手指,有意讨好:“大概因为我是你的女朋友,他只是对和你有关的人感兴趣。” 蒋文轩不置可否,继续问道:“我住院的时候,你们经常聊天吗?” 乐瑶自然否认:“也没有,一天不会超过十句话。” 蒋文轩颇为懊恼:“突然想到,这几天都是你和我爸单独相处,大意了,不应该放你和其他的男人多接触。” 乐瑶无语道:“你能不能别这么极端,他是你爸哎,你想到哪去了。” “未雨绸缪。”蒋文轩语气变得严肃:“我再提醒你一遍,不要对我爸有什么非分之想。” 乐瑶撇撇嘴:“有毛病。” 又揉了几分钟,蒋文轩停下,问道:“感觉好点了没,快跟我上去。” “那你抱我,我不想走路。”乐瑶撒娇地在他怀里扭动两下。 “娇气。”蒋文轩嘴上那么说,身体却诚实的抱起她。 蒋文轩有太长时间没有公主抱过乐瑶,乍抱起来有种不适感。 蒋文轩掂了掂胳膊:“你变重了。” 乐瑶急忙反驳:“瞎说,我没有胖,是你变虚了。” 蒋文轩:“不要仗着身体不方便就来撩拨我,等你月经过去,看我怎么收拾你,让你好好感受一下我到底虚不虚。” 蒋文轩将她抱到自己床上,乐瑶马上从床上站起来,“之前不是说了不住在一个房间里吗?” “你怕什么怕,你都这样了,我还能做什么吗?”蒋文轩见她不理解自己的好心,有些失望,“你之前生理期的时候手脚冰凉,睡觉时都是我帮你捂热的,你自己一个人睡怕是连被窝都捂不热。” 乐瑶见他是为自己考虑,还被自己误解,心里特别过意不去,迅速上前亲了一下他的嘴巴,哄他:“对不起,我想岔了,你别生气好不好?” “呵,看你表现。”蒋文轩借题发挥,“除非等会帮我撸射,我才能消气。” 乐瑶依他:“好。” 蒋文轩抱着乐瑶钻进了被窝,他身体很热,像个火炉,没一会儿就把冰冷的被窝捂热,乐瑶被他紧紧抱着,动弹不得,别说手脚冰凉了,她甚至有些发汗。 乐瑶推了一下他的胸膛:“松一点,抱太紧了我不舒服。” 蒋文轩松了松手臂,去拉她的手,捏她柔软的手掌,慢慢牵着乐瑶的手向下,放在微微硬挺的肉棒上,“刚才答应我什么来着。” “知道了。”乐瑶说着就伸进去握住沉甸甸的肉棒,由慢到快撸起来。 蒋文轩把脸埋在她肩颈处,贴着她耳边发出舒服的哼声。 乐瑶撸得越快,手就越酸,关键蒋文轩似乎没有半点要射的迹象。 “怎么还不射,手酸死了。”乐瑶嘟囔着,速度慢慢停下。 “继续。”蒋文轩手握住乐瑶的手,手把手带着她继续动。 除了单纯的撸,蒋文轩很不满足地在她身上索取更多。 他用嘴扯开她的胸衣,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含着乐瑶的乳头吸吮。 两人厮磨了好久,蒋文轩才尽兴,乐瑶已精疲力尽地沉沉睡去。 蒋文轩轻声喊了几声乐瑶的名字,确认她熟睡之后,悄悄拿起乐瑶枕边的手机。 蒋文轩试了原来的老密码,不出意外打不开,蒋文轩只能捏着乐瑶的手指,用她的指纹解锁,全程小心翼翼,心提到嗓子眼,生怕她突然醒来。 蒋文轩之前找了一些非法渠道,调查过乐瑶手机号码的联系记录。 通过一系列的排查筛选,蒋文轩已经锁定了一个可疑的号码,这个号码和乐瑶发过好几条短信。 只可惜,要想查到具体短信内容,还得需要把手机拿过去检测,光提供电话号码还不够。 不过,查到可疑号码就已经算是个大收获了。蒋文轩在得知号码后,就立刻打过去过,但对方很警觉,没有接,直接挂断,蒋文轩又换了好几个不同的号码,无一例外全部挂断。 蒋文轩心中明了,这个号码估计是那人专门用来偷情的号码,只接乐瑶的电话。 很显然,对方是个小心谨慎、老谋深算的主,只怕不好对付。 蒋文轩拿到了乐瑶的手机,再度拨通那串他已熟读背诵的号码。 我会不会被生命中特别重要的人背刺? 电话播出后,蒋文轩的心随着等待的时间,愈发紧张,不自觉掰着手指,指节发出咯嘣脆响。 时间仿佛调成了极慢的倍速,明明只过了十几秒,却有种过了半小时那么漫长。 期间乐瑶翻了个身,蒋文轩心猛地一抽搐,险些点了屏幕上的红色按钮。 就在蒋文轩以为电话呼叫会因超时自动停止时,对方才终于接通。 接通后双方一片死寂,都在等着对方先说话。 蒋文轩等了半晌,不见对面开口,他本以为对面至少会“喂”一声。 再联系刚才的接通时长,蒋文轩很快推断出,对方应该已经知道这通电话不是乐瑶打的。 或许那人和乐瑶之间有什么通话约定,是他所不知道的。 对面不开口,蒋文轩心中更是升腾起怒火,因为这个人比他想象中的更加难以捉摸,让他危机意识和好斗之心达到新的高峰。 对方不是蠢人,或许也不是俗人。 对面不说话,也不挂断,蒋文轩终于开口,为了不吵醒乐瑶,声音压的很低:“你他妈是谁,有种出来见个面吧。” 对面依然寂静无声。 蒋文轩:“傻逼你哑了是吧?” 由于必须要低声说话,骂起人来毫无震慑力,蒋文轩决定出了卧室再继续骂。 他刚一起身,乐瑶就醒了,睡眼惺忪地看着他,含糊不清地问:“你怎么还不睡?” 再一定睛,看见蒋文轩手里拿着她的手机,乐瑶刹那间像打了鸡血一样困意全无,立刻直起身抢夺手机。 乐瑶叫道:“你干嘛呀,为什么要拿我手机,快还给我。” “这个号码眼熟吗?”蒋文轩把手机屏幕怼到乐瑶脸前,阴冷地盯着她。 乐瑶之前为了防止事情败露,除了删短信记录以外,甚至都没有存下和蒋正南沟通的号码,但那串数字早已刻进她的脑海里,她只是惊讶于为什么蒋文轩会知道这个号码。 乐瑶:“谁啊,是不是骚扰电话?” “那也该是性骚扰。”蒋文轩冷冷讽刺:“怎么,连和奸夫调情的号码都不认得了?” 乐瑶张牙舞爪去抢手机:“快把手机还给我。” “怎么,不敢认?”蒋文轩对着手机讥笑道:“听见没有,不要觉得你有多牛逼,她连认下你都不敢,你只能当个见不得光的小叁。” 回复他的仍然是一片沉默。 蒋文轩忽然觉得有些没劲,不论自己说什么,对方就是沉得住气,一声不吭,他就像一拳打上了棉花。 “好了,不想跟你这个怂蛋废话了,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夹紧尾巴,不要被我逮到。”蒋文轩说完之后挂了电话,把手机还给正在跳脚的乐瑶。 乐瑶气得快哭了,声音中带着委屈的哭腔:“你干嘛呀,大半夜不睡觉,发什么疯?” 蒋文轩强行把乐瑶揣回被窝,紧搂在怀,“好了,别闹,快点睡觉。” 乐瑶不依不饶:“你怎么知道这个号码,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知道他的号码,是我找别人帮忙查的,我想知道是谁绿的我,你不愿意说我就只能自己查。”蒋文轩并不觉得自己做得有哪里不妥,相当无所谓道:“至于打个电话骂两句又怎么了,这不过是皮毛而已,等我找到他之后,我还要狠狠收拾他,让他后悔出生在世上。” 蒋文轩只不过是选择放过乐瑶,并没有决定放过奸夫,甚至把对乐瑶的那份恼恨也转嫁到奸夫身上。 乐瑶皱眉,她完全不愿预见这种事情的发生:“现在是法制社会,你不要冲动。” “怎么,就这么关心他?”蒋文轩不悦,伸手捏了把乐瑶的软胸。 乐瑶痛得闷哼,抬手打他:“好痛。” 蒋文轩沉声警告:“再让我看见你这么紧张他试试。” “不理你了,我睡觉了。”乐瑶这人心挺大,当危险一旦解除,她又像没事人一样卸下心防快速入睡。 在得知电话号码已经被发现后,乐瑶所需要瞒的东西又少一点,之后甚至还可以把那个号码加到通讯录里。 蒋文轩倒是没能睡着,最后又把乐瑶的手机从她手里抠出来,解锁后随便翻翻,他想找到关于那个男人更多的信息。 他翻相册,终于被他发现一张和那个男人有关的照片。 是一张乐瑶和他的手照。 他们的手腕上带着情侣素圈手镯,乐瑶的手在上,而男人的手在下且掌心朝上。 他仔细观察男人的手,不放过任何细节,男人手掌宽大,手指修长,骨节感重,可以推断出对方个子应该挺高,身材正常偏瘦。 衣袖是西服面料,材质看起来是高定,由于掌心朝上,看不见表盘,从表带大致推测是百达翡丽。 那人与他们不同,不是学生,而是商务人士,且经济条件极好。 乐瑶到底是怎么结识这种人物? 按理说她是学生,日常学习生活是很难和商务男产生交集。 从网络上接触到的吗? 他知道网上有不少年轻女孩寻求有钱人包养,但他不认为乐瑶会是其中之一。 蒋文轩自认对乐瑶挺大方的,各种礼物有空就送,她应该不需要为了钱背着他找别人。 大概率还是现实生活中认识的男人。 他突然想到父亲。 他是最符合标准的——有钱且乐瑶能接触到。 可蒋文轩心里是极其不愿相信那人会是父亲,甚至因为抗拒相信这种可能性,内心深处还自动找起理由。 比如,父亲的审美相对比较熟女,他喜欢优雅干练的女人,乐瑶并不符合这个标准。 比如,父亲是很爱他的,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伤害自己的事。 比如,他们的接触时间很短,之前基本上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见得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发生什么。 可既然已经怀疑上了,蒋文轩也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论证自己的猜想。 那根情侣手镯就是证据,如果能从父亲那里搜到手镯,那他也只能选择相信。 蒋文轩起身,来到二楼,想去蒋正南的衣帽间搜一下。 刚到二楼,就见蒋正南坐在客厅。 蒋文轩脚步停住,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正企图掉头回去。 蒋正南已经闻声看过来。 蒋文轩不得不硬着头皮打招呼:“爸,你怎么还没睡?” “在等工作上的一个文件。”蒋正南回答过后,反问道:“怎么下来了?” 蒋文轩没法说出真实缘由,他脑袋一转,回道:“没事,睡不着随便转转,正好你也没睡,要不聊会?” 蒋正南点头:“嗯,又有烦心事了?” 蒋文轩:“还是那事,一直挺烦的。” 蒋正南:“既然想通了,就别一直钻牛角尖,这样太累,只会让你们的关系崩得更快。” 蒋文轩:“本来,我是想收拾那人一顿,就把这事翻篇,可我现在越来越恐慌了,我总觉得事情不简单。” 蒋正南:“恐慌什么?” 蒋文轩:“恐慌那人会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蒋正南没开口,静静地看着蒋文轩,从儿子眼里看到了浓浓的探究和逼迫。 蒋文轩继续道:“爸,你告诉我,我慌的事会不会发生,我会不会被生命中特别重要的人背刺?” 蒋正南答非所问:“重要的人会永远重要,爱你的人会一直爱你。” 错过了刚才父亲和乐瑶如情人般的亲近画面。 蒋文轩不再兜弯子,直截了当问道:“那我说的再明白一点,我想问你,你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吗?” 蒋正南不正面回答,只说:“我是你的父亲,于情于理,我都会一直爱你。” 当然这句承诺是真实的,且永远有效的。血缘关系永远是这世上最亲密不可分割的。 蒋文轩不由得更进一步:“那你会对乐瑶下手吗?” 蒋正南语气淡淡:“我知道,她是你的女朋友。” 蒋文轩语气加重:“希望你永远记住这一点,我现在谁也不相信了,包括你。” “你太紧张了,永远绷着一根被人背叛的弦,这样下去会神经衰弱的,你要多注意休息。”蒋正南抬手看了眼腕表:“现在很晚了,去睡吧。” 蒋文轩上前一把抓住蒋正南的手腕,头凑近看他的手表,并不是他从照片中推测的百达翡丽,是另外一款名表。 蒋正南把手表解下来,递过去:“喜欢的话就给你了。” 蒋文轩顺手接过,故作轻松问道:“爸你怎么没戴你之前常戴的那款百达翡丽时计系列。” “那个系列我有好几块,不存在哪一款是常戴的。”蒋正南回道:“你要是有心仪的可以拿去,不过我记得你以前对手表不太感兴趣,你更喜欢机车,尤其喜欢自己改装。” “上次出过事故,就没那么喜欢了。”蒋文轩心不在焉回答,眼神不动声色朝蒋正南手腕扫,他想让对方把袖子往上撸一点,让他看看有没有手镯。 蒋正南的眼光更为犀利毒辣,他完全能感受到蒋文轩在看他的手腕,他甚至毫不费力地推断出蒋文轩肯定是看到了乐瑶拍的那张照片。 蒋文轩已经深度怀疑他,并明晃晃地来求证了。他已经在真相的附近徘徊,就差临门一脚。 蒋正南对此没有多少紧张之情,如果不是乐瑶极度不愿他的身份暴露,以蒋正南的行事作风,在蒋文轩来问自己的那一刻,他就会和盘托出。 他对于偷情把戏并不热衷,隐瞒欺骗并不会让他感到多刺激、多着迷,只会让他觉得麻烦和不便,他更希望一切说开,以达到一种叁方和谐舒适的状态。 他对蒋文轩甚至没有半分情敌的敌视之心,毕竟在情敌关系之前,他们是二十年父子关系。他对蒋文轩和对乐瑶一样,都是爱护的,只不过对乐瑶是情人的宠爱,对蒋文轩是父亲的疼爱。 在这叁人关系里,他会一直承担那个释放爱的人,做一个付出型角色。而他自然也会有他的索取和满足的方式,且并不会刻意伤害任意一人。 蒋正南点出:“你想看什么,眼神一直朝我这瞟。” 蒋文轩:“你前段时间戴的那个手镯呢,我看着挺好看的。” 蒋正南自打下了飞机,就把情侣手镯收起来了,并不可能出现在蒋文轩的视线范围,这不过是随口诈他一下。 蒋正南道:“什么手镯?是不是把表带看岔了。” 蒋文轩:“哦,可能吧。” 蒋正南:“如果没其他的事,回去睡吧。” 蒋文轩应了声,转身上楼,蒋正南看着他的背影,无声叹息。 蒋文轩重新上了床,他出去一趟,身上沾了冷意,没有直接贴上乐瑶,而是在被窝一角焐暖后,才靠过去。 熟睡中的乐瑶像小考拉抱树一样抱着蒋文轩。 蒋文轩借着夜光看她的脸,安静,恬淡,毫不设防,垂下睫毛又长又密,偶尔随着睡眠眼动期轻颤,像蝴蝶振翅。 蒋文轩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语气无奈叹道:“怎么会有你这么没心没肺的人。” 回应他的只有乐瑶轻轻浅浅的呼吸。 * 五天后,乐瑶的大姨妈已经过去,这些天都是蒋文轩抱着她睡,除了偶尔乱摸,拉着她的手打飞机之外,基本上还是较为规矩的。 憋了这些天,蒋文轩终于憋不住,刚天黑就要求乐瑶晚上和他一起睡觉。 乐瑶有些许不愿,她还没有做好被他插入的心理建设,于是谎称:“我姨妈还没完全过去呢。” 蒋文轩胸有成竹:“不可能这么久,我记得你之前都是五天左右的。” 乐瑶:“大概这次来之前我吃了好多冰的,所以就比较久一点。” 蒋文轩:“我不信,让我检查一下。” 乐瑶:“不要。” 蒋文轩却不依不饶,没有这么容易放过她,步步紧逼朝她走来,把她压在床上,手向下要脱她的内裤。 刚碰到内裤边,就见乐瑶又流露出那晚的惊恐表情,蒋文轩心里好似被针尖扎了一下,停了下来。 他意识到,刚才的强势一面又把乐瑶那晚的痛苦回忆激发出来。 “我不碰你,你别哭。”蒋文轩抬手拭去乐瑶眼角晶莹的泪。 乐瑶觉得自己方才的表现稍显过度,有些伤害蒋文轩的感受,她抽泣道:“再给我一天准备时间好不好?” “好。”蒋文轩点头。 第二天,计划赶不上变化,蒋文轩高中的一个死党过生日,他没有办法不出席。 蒋文轩打算带着乐瑶一同前去,他想借着这个机会把乐瑶介绍给他的朋友们认识。那些朋友只知道他有对象,却还没有见过乐瑶。 乐瑶没有拒绝,她似乎也没什么理由拒绝,乐瑶为了表示对此事的重视,特意买了一条好看的小礼裙,精心打扮了一番。 换完装之后,乐瑶在蒋文轩面前转了一圈,得意地臭美道:“怎么样,好看不?” 小礼裙是短款,掐出她纤细的腰肢,露出两条无瑕的美腿。 蒋文轩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腿,酸溜溜地说:“好看是好看,早知道你打算露这么多,就不带你去了。” 乐瑶俏皮地笑着:“他们只能看看,只有你能摸。” 蒋文轩上手摸了一把:“说的也是。” 两人到了生日宴,男帅女美,格外吸睛,一下子成为不亚于寿星的焦点。 蒋文轩的朋友看见她后,非常热情,夸得乐瑶脸红心热,很是不好意思。 他们甚至还七嘴八舌,向乐瑶爆料蒋文轩小时候的糗事,乐瑶听得津津有味,而蒋文轩在一旁脸都绿了。 整个生日宴气氛特别热闹,都是同龄的年轻人,大家玩得很快,乐瑶也不是忸怩的性格,很快融入进去,一块玩游戏。 乐瑶有点游戏白痴属性,玩游戏特别吃亏,每次酒桌小游戏都是她输。输了就得喝酒蒋文轩舍不得乐瑶被灌酒,但又不好拆朋友的台,只能替乐瑶喝酒。 叁个小时玩下来,蒋文轩喝了不少,虽然量不足以他醉倒,但架不住喝的毕竟杂,红的白的洋的都有,还是被干趴下了。 生日宴结束时,蒋文轩已经有些昏睡不醒,朋友提出帮他们安排住宿,乐瑶谢绝了,她一个人可整不了一个醉酒的成年男性。 乐瑶最后给蒋正南打电话,让他派人来接。 等了有二十分钟,来人并不是派来的司机,而是蒋正南本人。 蒋正南把蒋文轩扶到车座后排,他躺在上面,占了全部空间,乐瑶只得坐副驾驶。 蒋正南上车后侧头看她,乐瑶的脸泛着红晕,与身上的红裙相得益彰,很像从宫殿中逃跑的娇贵小公主,他称赞道:“今天很漂亮。” 乐瑶:“你喜欢吗?” “嗯。”蒋正南倾身靠近,轻吻下她的面颊,肯定道:“我想没有人会不喜欢。” “嘿嘿,蒋文轩也喜欢。”乐瑶说完回头看了一眼后座的蒋文轩,他很安静地睡着,错过了刚才父亲和乐瑶如情人般的亲近画面。 很想操她,就在这里,在熟睡的儿子床边。 蒋正南将醉成烂泥的蒋文轩扶进卧室,放在床上。 乐瑶从浴室端了一盆干净的温水,为蒋文轩进行简单的擦洗。 蒋文轩睡得很沉,乐瑶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沾满酒气的外套脱掉。 她把毛巾浸水拧干,小心地擦拭他的脸颊和脖颈,睡梦中的蒋文轩粘人又乖顺,甚至在乐瑶擦他脖子时,条件反射般抓住她纤细的手腕,口中发出轻轻的梦呓,细细分辨是在叫乐瑶的名字。 此刻的蒋文轩颇有点黏人的大猫咪感觉,令乐瑶心里升腾起一丝母性的怜爱。 乐瑶把他擦干净之后,俯身亲了一口。 在她起身端着水盆出去时,才看见蒋正南闲闲地倚着墙壁在看她。 目光深沉,幽深不见底的瞳孔里还有一丝丝玩味。 方才乐瑶给儿子擦身子的时候,很像一个初婚的、和丈夫浓情蜜意的小妻子,周身散发一种贤淑温良的气质。 让他回想起乐瑶挽着头发,系着围裙给他煮面的样子。 这种人妻感突然就勾起了蒋正南的欲火。 很想操她,就在这里,在熟睡的儿子床边。 身随意动,他不紧不慢地走向乐瑶,看着这个女孩疑惑不解地看着他,像被猎人盯上的林间小鹿似的慢慢后退,水中的水盆端不稳,水波荡了出来,淅淅沥沥洒在地板上。 乐瑶手中的水盆被蒋正南拿走,放在一旁,她转身想逃,却被男人的身躯挡住去路。 她大概是明白对方想干什么,非常惊恐,扭头看了眼熟睡的蒋文轩,小声喝问:“你要干什么,不要发疯,出去好不好,不要在这里,蒋文轩就在一边呢。” 蒋正南自然知道自己想做些什么,疯狂的、不伦的、道德低下的欲望宣泄。 乐瑶被他逼退到床边,他稍稍用力,对方就毫无招架地跌落在床上。 蒋文轩就在身旁,发出沉沉的呼吸声,乐瑶的头发甚至已经扫到他的脸颊。 乐瑶根本不敢扭头看蒋文轩,她又羞又怕地捂着脸,细细地发抖。 她身上还穿着露肤度很大的小礼裙,极为方便蒋正南的动作,他拽着领口朝下一拉,滚圆的两团胸乳就像白兔一样蹦出来。 乐瑶的心跳剧烈狂乱,胸前的乳头正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得啧啧作响,淫靡的口水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清晰异常,乐瑶好怕被蒋文轩听见。 如果他此刻醒来,印入眼帘的就是自己的女朋友裸着嫩乳,被父亲肆意地品尝。 乐瑶从未有过如此过激的性体验,仅仅被吃奶子,她就已经不停地流水,下体酸痒难耐。 乐瑶双腿夹紧,摩擦阴蒂获得爽感,没一会儿就死咬着唇,颤抖着高潮。 高潮时,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打到蒋文轩的脸,蒋文轩的喉咙中滚出一点哼声,乐瑶吓得呼吸骤停,大脑是高潮余韵的一片空白,她甚至吓出了眼泪。 好在蒋文轩并没有醒,他只是无意识地握住那只打到他的手。 乐瑶一手被蒋文轩拉着,一条腿被蒋正南抗在肩上,他正在埋头卖力地舔她的私处。 渐渐地,睡梦中的蒋文轩翻了个身,由平躺变为侧躺,一条胳膊压在乐瑶的胸前,手正好覆在柔软的乳房上。 或许抓奶子就是刻在男人DNA里的本能动作,蒋文轩的手竟然开始揉捏她的胸。 奶子被蒋文轩揉着,小穴被蒋正南吃着,乐瑶觉得整个魂都要飞起来了。 过于强烈的心理刺激,她很快就泄了身,小穴夹着甬道里的舌头不停痉挛,花穴里涌出大股大股丰沛的花液。 蒋正南张口包着整个娇嫩的小穴,大口吞咽淫液。 这次的高潮足足有两叁分钟,乐瑶白嫩的面颊泛着大片红晕,微微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颇有些痴傻情态。 蒋正南起身,咬着她耳朵轻声道:“宝贝喜欢这样对吗,高潮得好快。” 乐瑶呜咽:“不喜欢,快带我离开这里。” 蒋正南调笑道:“小轩似乎还没摸够你的奶。” 蒋文轩的手仍包着乐瑶的乳房无意识揉捏。 乐瑶娇气地哭:“讨厌死了你,会被发现的。” “你太小看酒精的威力了,喝断片的人是不会这么轻易醒过来的。”蒋正南继续道:“就在这里操你好吗?在小轩身边,被爸爸干进来。” 乐瑶摇头:“不好,我不要。” “可是你很兴奋,小穴已经开始抽搐了。”蒋正南轻轻抚弄她的湿热的肉瓣,无情地戳穿她的口是心非。 蒋正南半跪着,硬挺的肉棒抵在柔软的花心,色情地顶弄花穴入口,浅浅的戳刺。 穴口欢快地收缩,想品尝更多的肉棒滋味,可偏偏男人不全部插进来。穴道里像是有蚂蚁啃噬,密密麻麻的钻心痒意折磨着敏感至极的乐瑶。 乐瑶难耐地扭动身躯,水亮的眼睛迷离地望着蒋正南,不满道:“怎么还不进来?” “说你想被爸爸操。”蒋正南停下动作。 被欲望支配的乐瑶丢掉了道德枷锁,口中咿咿呀呀起来:“爸爸操,要爸爸操,哥哥摸瑶瑶的奶子,爸爸操瑶瑶的小逼……” “乖女儿。”男人低头吻住她的唇,下身的肉棒强悍地劈开肉壁,直直插入最深处。 她的身体真的容纳了两个男人的肉棒 乐瑶抑制不住,嗓中溢出一声长而婉转的呻吟,娇柔、甜腻、骨酥肉麻。 体内的肉棒存在感太强,穴内的每个敏感点都被很好地照拂到,仿佛身上每个毛孔都被顶到舒张开。 乐瑶的脑袋和蒋文轩挨得很近,她一偏头就能靠在他的肩头,活似躺在蒋文轩的怀里,被蒋正南操弄。 乐瑶甚至不确定刚才的叫声有没有传入蒋文轩的耳朵里,毕竟他们离得那么近。 乐瑶微微偏头,看见蒋文轩面容有轻许松动,眉宇间轻微拧紧,好似有转醒的迹象。 乐瑶紧张得下一秒心脏就要爆炸,她紧紧抓着蒋正南结实的手臂,死死咬着唇,满是情欲的小脸上透出惊慌。 蒋正南并没有停下,他仍旧又快又猛地操干,肉体的碰撞产生密集而清脆的响声,以及肉棒捣穴时黏腻色情的水声,这些声音远比乐瑶的叫声大。 乐瑶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口中的话语被撞得断断续续:“慢、慢一点,轻一点,他要醒了。” 蒋正南低声宽慰:“不会的,放心。” 乐瑶又偏头看了眼,蒋文轩果然还是平稳地睡着,并没有乐瑶预想中的睁开眼睛的景象。 蒋正南有意让乐瑶更加靠近蒋文轩,增加她的心理刺激,他顶撞的角度和力度拿捏好分寸,乐瑶操得渐渐凑向蒋文轩,她的头已完全倚靠在蒋文轩的肩头,蒋文轩的胳膊搭在她的腰间。 蒋正南将乐瑶的身体侧翻过去,乐瑶的头埋进蒋文轩的胸膛里,柔软的胸乳和蒋文轩坚硬的胸膛紧紧相贴。 蒋正南握着乐瑶的胯,从她身后顶进来,紧实的小腹撞击她浑圆挺翘的屁股,乐瑶的上身被撞得在蒋文轩怀中不停拱动。 她很快被操到高潮,高潮时她失神地埋在蒋文轩的胸口深深喘息。 在乐瑶意识慢慢回笼时,她察觉到蒋文轩的异样,他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硬起来了,正直挺挺抵着自己的小腹。 下体生机勃勃,已然复苏,可意识却还沉睡着,蒋文轩眉间有些不自然的紧蹙,像是想醒又醒不过来的样子。 乐瑶把自己的发现告诉蒋正南:“他硬了,下面已经抵着我的肚子了。” “那为他解决一下好吗?”蒋正南咬着她的耳朵恶劣地提议,“宝贝想不想上下两张小嘴都吃到肉棒?” 这个提议搞得乐瑶面红耳赤,她嗔怒道:“你个老变态!” “可是宝宝的小逼好兴奋,越吸越紧,你又害怕又期待对不对?” 蒋正南把她抱起来,调整个姿势,乐瑶变成双腿分开,跪在蒋文轩膝盖两侧,上半身趴在蒋文轩的腿间,屁股高高翘起来,水嫩软烂的小穴冲着蒋正南。 这个姿势太羞耻,乐瑶白皙的胴体被刺激得泛起淡淡的粉。 “不用害怕,可以试一试,这是一个新奇的体验,或许你会喜欢。”蒋正南仍在宽慰和诱导她。 乐瑶的手慢慢摸上蒋文轩的裤腰,却迟迟不敢拉下去,反倒是蒋正南俯身将蒋文轩的裤子解开,连带着外裤和内裤一齐拉下去。 粗壮的肉棒摆脱了衣料的束缚,弹了出来,在空气中晃动了两下,直愣愣竖着,蹭到乐瑶的嘴唇。 乐瑶嗅到熟悉的精液腥膻味,她仍然在做心理建设,不好意思张开嘴巴,把肉棒纳入口中。 短暂几秒的安静过后,蒋正南出其不意地顶进来,又快又狠,插到最深处,劈开内里闭合的胞宫,龟头挤入娇嫩的胞宫。 乐瑶被插得直接叫出来,嘴巴刚张开,就被脑后的一股力道按住轻微下压,蒋文轩的肉棒挤入口中。 此刻,她的身体真的容纳了两个男人的肉棒,每一根都很大很硬,将她上下两张小嘴填得满满当当。 身后的冲撞带动口中肉棒的耸动,尽管只是一个人在操她,但很像是被两个男人同时操。 乐瑶的呻吟被口中的肉棒堵住,只能发出不成音调的呜咽。 她不知道为什么,明知道是不道德的,可身体却极度兴奋,好像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羞耻心的性爱娃娃,浑身上下都需要男人来填满。 这种心理刺激下,乐瑶高潮得很快,她高潮的那一刻,口中的肉棒恰好插入喉咙里,口鼻整个窒息住。 性窒息给她带来濒死的快感,她的意识就像烟花一样炸开,逐渐涣散、湮灭。 在她几乎昏过去的那一刻,被蒋正南抱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公主抱,大步走向浴室。 乐瑶软软地靠着蒋正南,她完全没有力气,两条腿好似被抽去了骨头,踩不稳地面,要不是蒋正南的臂膀圈住她的腰,此刻她准和浴室地面的瓷砖来一个亲密接触。 花洒中温热的水柔密地洒在她的身上,水汽充盈着浴室,雾蒙蒙看不真切,高潮后的乐瑶大脑有些迟钝,她很乖、很傻愣地站在那里,任由蒋正南给她洗澡。 蒋正南的动作很轻柔,带着疼惜和宠溺,像是在给一个名贵的艺术雕塑做清洁护理。 他将沐浴露打出绵密的泡泡,涂在乐瑶柔软光滑的身体上,爱不释手地涂抹在每一寸娇嫩的肌肤上,他问:“刚才那样喜欢吗?” 乐瑶迷茫而呆愣地望着蒋正南,她此刻的思维特别迟缓,根本分析不出什么,只能一脸无辜地注视着他。 蒋正南:“就是一边含小轩的鸡巴,一边被我操的事,你喜欢吗,和正常的做爱相比呢?是不是更喜欢?” 乐瑶傻傻地点头,她其实并没有听进蒋正南的问话,她太疲惫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很想马上闭上眼睛。此刻不管别人和她说什么,她都只会点头。 “小傻子。”蒋正南帮她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扯了条浴巾裹住。 被抱到床上时,乐瑶刚沾上枕头就睡着了,连蒋正南帮她吹头发,那么大的噪音都没醒。 * 蒋文轩是两个小时候醒过来的,他有种恍惚间做了一场春梦的错觉。 他好像梦见自己摸到了柔软的奶子,手感和乐瑶的几乎无二,他还梦见自己的鸡巴被女人含住,湿湿热热的口腔,非常舒服,像泡温泉。 他摸了把鸡巴,已经软了,还有一手凉凉的、黏糊的精液,看来他已经梦遗过。 蒋文轩爱干净,不能容忍身上有宿醉的酒气,还有下体糊住的精液也让他不能忍受,他必须洗一个澡,然后再接着睡,即便洗完澡可能会让他困意全无。 蒋文轩进去浴室,刚脱下衣服,就发现洗发水用光了,于是重新穿上衣服随便换了间浴室。 简单的冲了个澡,头脑比方才清醒很多,蒋文轩又重新回味起那场异常真实的春梦,那个女人的身体太像乐瑶了,或许是他太渴求乐瑶了,随随便便做个春梦都是她的身影。 蒋文轩擦干身上的水珠,他不想直接回自己的卧室,他想去抱一抱乐瑶,解解他的相思苦。 蒋文轩推开乐瑶的卧室门,轻手轻脚步入,乐瑶睡得香甜,安安静静的,呼吸都很轻缓,毫无反应此刻房间进了人。 蒋文轩慢慢掀开乐瑶被子的一角,躺了上去。 他从后面抱着乐瑶,那份失而复得的手感让他激动不已,他不满足于就只是这么抱着,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握着她饱满的乳房揉捏。 乐瑶困得厉害,可又被蒋文轩折腾得醒过来,但此刻意识很不清醒,迷迷糊糊闻到的男人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很熟悉,就是蒋正南常用的,故而以为是蒋正南在捣乱。 她口中溢出没睡够的不满的娇哼:“讨厌死了,别弄了,刚才都操好久了,让我睡会儿觉吧。” 蒋文轩听得一清二楚,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在他醉酒昏睡的时候,乐瑶被别的男人操了很久。 蒋文轩甚至来不及分析谁刚刚背着他操了乐瑶,就听到更加震撼的话—— “快回你的房间,你就不怕蒋文轩醒过来,看见爸爸是个老流氓,爬上自己女朋友的床。” 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他? 由于身后的人僵住,一动不动,乐瑶心里有些些微诧异,蒋正南向来把她的这种话当成调情,有时还会附和着说几句,断然不可能老老实实停下。 乐瑶翻过身,去抱他,在往他怀中钻的时候,才发觉出异样,这根本不是蒋正南的身体! 仅仅是相同的气味。 或许是年轻人火气旺的缘故,蒋文轩的身体温度要比蒋正南稍微高一点。 乐瑶一下子从头清醒到脚,就像恐高的人被逼着玩巨型过山车,身体知觉已经不受大脑控制,她满脑子就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完了彻底暴露了。 乐瑶手脚冰冷,跌跌撞撞地想往外床下跑,身体的本能驱使她逃离这张床、这间卧室、和蒋文轩这个人。 她手脚并用爬下床,手肘刚接触到地板的一刻,纤细的脚踝就被身后的蒋文轩轻松握住。 她青蛙划水似的蹬腿挣扎,吃奶的力都使出来了,却徒劳无果,被蒋文轩硬生生拽上了床。 她被甩在床上,挣扎着想起身,蒋文轩长腿一跨,坐在她腰腹部,大手握住她的纤细脆弱的脖颈,乐瑶顿时被死死挟制,动弹不得。 乐瑶涌起了上次被他掐住脖子,丧失呼吸的痛苦回忆,此刻认命般地闭上眼睛,等待痛苦的二度降临。 出乎她意料的是,脖子上的手掌并未使力,她的呼吸还好好的存在。 乐瑶像刚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人,大口大口呼吸,她脑中闪过一阵纳闷,莫非蒋文轩没有想象中的生气? 乐瑶小心翼翼地睁开眼,在对上蒋文轩的眼睛时,才发现自己想错了,他的额头暴起青筋,眼白布满红血丝,里面的情绪满到溢出来,愤怒、痛苦、绝望、滔天的悔恨、无尽的挣扎。 他开口时声音有些哽:“乐瑶,你怎么敢的?你到底怎么敢的?你还有心吗,你心里还有我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是不是你非挑上他?” 乐瑶的眼泪大滴大滴涌出:“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想过伤害你……” “哈哈,你都想着当我妈了,还没有想着伤害我?”蒋文轩自虐性地推测,一句一句扎着心窝:“你们是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和男人去国外的那次就是和他吧,在我爸办公室休息室里的女人是你吧,或者早在更早的时候你们就搞在一起,我已经不想推测你们什么时候看对眼了,真恶心,把我当条狗一样耍。” 乐瑶鼻子发酸,愈发自己的做法太伤害蒋文轩的感受了,“我从来没想过把你当成狗,真的,你不要这么想,我非常非常在意你的。” “那就是把我当死人,哈哈。”蒋文轩自嘲地笑了两声,神色悲戚,叹道:“乐瑶,你知道吗,我前两天还猜过你出轨的对象会不会是我爸,可猜测是猜测,现实是现实,我做好了接受最坏的结果,可当真相降临时,什么样的心理建设都是徒劳,我此刻恨不得死了!一个是我最爱的女人,一个是我最敬重的父亲,太荒唐了,太荒唐了,我带着你们一起死好不好?” “不要,不要这么说,什么死不死的,我听着好害怕。”乐瑶十分恐慌,她知道蒋文轩此刻的状态太不正常了,他原本愤怒崩溃时,往往是情绪特别亢奋激动,甚至还会伴随着暴力行为,可现在,他并不是乐瑶预想中的狂躁发疯的样子,这反而让乐瑶更加害怕。 或许,这给他带来的刺激已经超过他的承受范围?以至于他没有办法表现出正常愤怒时具备的反应。 未知,意味着一切皆有可能,或许他口中的“死”不是毫无可信度的。 乐瑶卧室里传出的动静,惊动到蒋正南。 他来到卧室前,敲响门。 虽然乐瑶此刻很想投入蒋正南的怀里,她遇到搞不定的麻烦事,特别想当个鸵鸟,埋在沙子里,蒋正南就是那个能给她安全感的沙地。 可此刻根本没法让父子俩对上,她不知道蒋文轩会做出什么事。 乐瑶违心地说:“我没事,你回去睡觉吧,别进来。” “开门。”蒋正南低沉的嗓音在门外响起,平静而不容置疑的语气:“小轩,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 听他这么说,想必他也知道这件事已经瞒不住了,乐瑶突然有种内心的一堵危墙轰然倒塌的轻松和释然,混杂这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爽感。 她夹在两个男人之间,每天都提心吊胆会不会被发现,她本来就脑容量有限,不擅长左右欺瞒,总是搞得一团糟,能瞒到现在她已经很小心很疲惫了。 她就适合出轨的第一天就坦白,什么偷情的心理刺激,副作用太难熬了,她宁愿不要。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蒋文轩的脸色,想从他的面上分析出什么有用的价值,想看看目前他是否能接受叁个人坐下来好好谈一下。 以前的乐瑶只考虑不能被蒋文轩发现这件事,对于被发现过后的事情考虑得不多,她本质上似乎没有想过要离开他们中的哪一个人。 在她看来,如果要离开的话,她只能同时离开他们两个人,去一个没有他们的城市重新开始,而只要在他们身边一天,她就没有办法,只和其中一个人保持情侣关系,完全疏远另一个人,这是件很困难的事情,会让她良心难安。 蒋文轩脸色是悲愤交织的,在听见敲门声后,眼中隐隐约约的疯狂愈发清晰,他像是一头发情期的兽,即将与竞争者正面交锋,决一死战。 乐瑶拉着蒋文轩的胳膊,瑟瑟发抖,头摇得像拨浪鼓,“别去开门,你现在需要冷静。” “我还不够冷静吗?我还需要怎样冷静,找个没人的地方,独自消化自己的女人被亲爹操了的事实,然后第二天再跟个没事人一样来见你们?我他妈就得乐呵呵接受自己是个大冤种才行是吧?!”蒋文轩垂着眼睛,带着一点点希冀问道:“你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他?” 乐瑶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是害怕他们打起来,她很害怕看到暴力的场面,尤其还是因她而起的。 见乐瑶咬着唇,迟迟没有回答,蒋文轩的心又沉下去一点,她现在连骗骗他都不愿意了。 蒋文轩无视乐瑶的阻拦,从床上下去,连鞋子都没想着穿,光着脚走向卧室门。 他打开门后,与穿着睡衣的蒋正南对上,蒋文轩死死地捏着拳,手指关节隐隐发痒,他此刻很想被直觉支配,一拳挥出去,砸在对方的脸上,然后与对方扭打成一团,宣泄着力量、汗水、愤怒和疼痛。 可他没有,他很恨对方是蒋正南,是独自把他抚养大的父亲,是他生存于世、血缘关系最为紧密的人。 如果他不是他的父亲,哪怕是他的哥哥,此刻他便也能没有心理负担地对着他的脸狠狠来上两拳。可偏偏是父亲。 他曾看过一句话,一个男人真正的成长从精神弑父开始,他以前对这句话没有很深的体会,他可今天似乎有了不一样的理解。 他只觉得,那个他幼时的依赖、青春期的仰望、如今成年后一方面想得到他的认可和称赞,一方面暗暗想超越的目标,在他眼前轰然倒塌。 他不再是让他敬畏的男人,而是一个染指他女人的卑劣男人。 “你真让我恶心。”蒋文轩深深吸了一口气,捏紧的拳头渐渐松开,真正的崩溃是无声无息的,他连这句话都说得有气无力。 他以前幻想过无数次,当他对上乐瑶的出轨对象时的英勇表现,一定是全方位的压制和羞辱,让对方永远抬不起头做人。 可如今却觉得可笑,只有自己才是那个被羞辱的人,对上蒋正南的脸他甚至说不出一句你怎么不去死。 也许该死的人是自己,一个彻头彻尾、滑稽的小丑。 只是再也没有了他们罢了。 天亮了,乐瑶的房间却是漆黑一片,半点阳光都透不进来。 这是她自己的家,她换上了最厚重的窗帘,平时极少拉开窗帘,她现在很喜欢黑暗,似乎在这个黑黑的房间里呆着,她就有了逃避一切的可能性。 自毕业到如今,她已经在家躺了两个月了。 一开始父母还逼她找工作,但她不愿意去,架不住周围人的逼迫,只能硬着头皮上班,在搞砸了两份工作后,她逃避的心态更加严重。 亲朋好友都不知道她怎么了,只觉得她自从毕业后就有些不正常,他们把她的异常归结于逃避职场,不想努力,只想着躺平,是典型的年轻人不肯吃苦的表现。 父母在她搞砸了两个托关系找到的工作后,对她有些失望,不敢在短期内继续逼她上班,毕竟乐瑶现在的状态也确实不适合上班,如果再搞砸,他们也不好和那些帮忙找工作的亲戚交代。 好在家里养着女儿并没有任何压力,干脆让她多玩几个月,反正以后都是上班的日子,不急于一时。 但是他们渐渐发现了不对劲,乐瑶不仅不想上班,甚至连房间都不愿意出来,连窗帘都不愿意拉开,整天待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就像西方传说中不能见阳光的吸血鬼一样。 自此,夫妻俩才觉得女儿好像是生病了,还不是身体疾病,而是年轻人常说的心理疾病。 女儿的生活经历一向简单快乐,家庭和学业上面也没有什么严重的挫折,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男女感情上面的问题。 在一番试探下,夫妻俩问起之前那个来过家里面的男孩。 乐瑶有气无力的回答,他已经出国念书了。 那你们是不是分手了? 当然了。 夫妻俩瞬间觉得已经找到女儿问题的症结所在。 一定是男孩为了自己的学业前途,选择出国留学,还把女儿始乱终弃了,女儿受了情伤,才变成这幅样子。 夫妻俩轮番上阵抨击那个男生,宽慰女儿,诸如有钱人就是对待感情不认真,早分开也好。 乐瑶始终恹恹不乐。 忘了旧爱,最好的途径就是找到新欢,夫妻俩不再给女儿介绍工作,反倒是开始给女儿介绍对象。 短短一个月,所有适龄的男孩全部介绍一圈,乐瑶实在是招架无力,只能和父母提出,现在不想恋爱,想去上班。 父母完全不放心她现在的状态,对她以前搞砸两个工作这件事心有余悸。乐瑶只得再叁保证她现在已经恢复了不少,可以正常上班。 虽然还是很担心女儿,但既然乐瑶愿意走出房门,接触社会,这总归是一件好事,他们只能支持。 乐瑶在一家熟人办的舞蹈工作室里代课,教小朋友们舞蹈基础。 乐瑶小时候学过舞蹈,跳舞这个爱好一直延续至今,这份工作对她来说根本没什么难度。 或许是有了每天要忙的事情,乐瑶的生活作息日渐正常,也很少再去回想起蒋正南和蒋文轩父子俩。尤其是睡眠质量改善了很多,不会再梦到蒋文轩躺在浴缸里沉沉地睡着,手腕流淌的血把白色的浴缸染得鲜红一片,不会再梦见蒋正南等在急救室外,盛满担忧和悔恨的赤红的双眼,以及坐在医院长椅上,默默流泪的安静背影。 不会再嗅到血腥味和医院的消毒水味,不会再听到自己惊慌的尖叫声、蒋正南的焦急的呼唤声、救护车刺耳的鸣叫声,一切一切她都不想再回想。 现在的日子挺好的,平和、静谧、上班和小朋友们玩耍,还养了一只白色的猫。 只是再也没有了他们罢了。 日子步入正轨的半年后,乐瑶不再排斥接触新的男生,她和舞蹈工作室的男老师谈了一场短暂的恋爱,还没发展到上床的那一步就发现对方微信里同时养着四五条鱼。最后他们在工作室撕得很难看,乐瑶分手后顺便辞了职,目前在一家公司做前台。 新的工作也挺好,不怎么忙,除了做完自己的工作内容后,还会被某些烦人的同事安排做一些倒水、买咖啡、拿快递的跑腿琐事。 乐瑶一直都是容貌出众的人,来到这个公司后,一个多月就收到了好几个男同事的求爱暗示,不过质量大多一般,主要都是些好色之徒想睡她,真心的男生并不多,乐瑶一个也没答应。 今天下午,下班时间,乐瑶照常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却被一行人叫住,是销售部的员工要去聚餐,想拉上乐瑶一起。 这算是挺常见的事,很多男性多的部门办聚会,都想拉一些其他部门的美女同事热场子,漂亮女前台就是经常会被拉的一类人。 乐瑶讪笑:“那个,我不是你们部门的,就不去了,我跟你们不熟,说不定会毁气氛的。” “现在不熟,一起玩玩就熟了,虽然你对我们不熟,但我们对你特别熟啊,每天早上来公司,看见你心情都会变好,乐大美女,别这么高冷,给个面子吧。” 这番赞美把她架在那里,仿佛她要是不去,就是装高冷,不合群,不给面子。 乐瑶也不想在新公司得罪人,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去的地方不是乐瑶想象中的正经聚会场所,简简单单吃个饭,而是有点偏向夜场性质,喝酒狂欢的地方。 乐瑶心里有些后悔,她就不该一时心软答应的。 刚开始这群人还比较规矩,没有逼她喝酒,也没有开她玩笑,她就像个吉祥物一样坐在那里,静静地喝一些果汁,看着他们玩乐。 结果,没多久,开始玩起了酒桌游戏,乐瑶被逼着参加。 她对这样游戏完全不擅长,这些人又像约好了似的逮着她坑,一个小时下去,她就因为输游戏被逼着喝了五六杯啤酒。 乐瑶酒量不好,这会儿已经开始有些晕晕乎乎的。 这群道貌岸然的男同事,此刻才卸下伪装,有的故意朝她身上靠,有的开她一些黄色玩笑,比如问她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什么时候破的处云云。 乐瑶十分讨厌现在的气氛,明目张胆的集体猥亵,如果翻脸还会被骂开不起玩笑。 乐瑶迫切想提前离开,她刚站起来,就被旁边的一个猥琐的胖男人拉住胳膊,那人邪笑道:“美女,别走啊,场子才刚热,还没结束呢。” 乐瑶用力地甩胳膊,皱眉嫌恶道:“放手,我要去卫生间。” “原来是想尿尿了,要不哥哥送你去吧。”他笑得愈发淫荡,让人反胃。 乐瑶火气上来了:“我叫你放手!” “美女别生气啊,我是好心的。”那男人嘴上这么说,手却丝毫没有放开。 乐瑶又气又急,眼睛都红了,硬生生地逼下眼泪,因为此刻的哭泣只会更加满足这群猥琐男的变态心理。 就在她挣扎的时候,卡座遽然冲过来一个高大的男人,像一阵黑色的飓风,旁人还没看清他的面容,拉着乐瑶的胖男人就已经被一拳打倒在地。 闯进来的男人并没有停下,骑在胖男的身上疯狂挥动拳头。 此刻卡座里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了,没有人来得及做出反应,此刻就只有拳头砸肉的沉重闷响声,以及胖男痛苦的呻吟求饶声。 过了几秒后,大家开始拉架,乐瑶这才趁乱看清男人的脸。 竟然是蒋文轩! 乐瑶震在原地,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喝醉了,才会在这里看到蒋文轩,他此刻不应该在大洋彼岸的校园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乐瑶闭上了眼睛,这一定是幻觉,她在心里默念。 再度睁开眼睛时,那人已经来到了她的脸前,捧起了她的脸。 那张凑近的帅脸,真真切切就是蒋文轩。 他目光如炬,眼神几乎要把她点燃,他问:“看到我不开心吗?为什么要闭眼睛?” “开心。”乐瑶一开口,眼泪就坠落,哽咽道:“就是怕是自己在做梦。” 下一秒,蒋文轩旁若无人地吻上来。 湿热的唇含上她的,动作很激烈,他直接顶进她的口中,重重地吸吮。 乐瑶在他怀里不停发抖、落泪。 周围的人也搞不清楚此刻是什么状况,本以为男人是来砸场子的,刚想教训他,但现在看来,他似乎和乐瑶认识。 “带我离开这里。”一吻毕,乐瑶哭着说。 蒋文轩嗯了声,将她公主抱起来,顶着神色各异的目光,大步走出这个嘈杂纷乱的酒吧。 这些年我们发生的这一切都不作数了吗? 月明星稀,夜风习习,吹散了乐瑶身上的酒气,一如往常的夜晚,今日却添了几分迤逦,适合闭上眼睛做梦。 稍倾,乐瑶听到车解锁的声音,紧接着,她被放在副驾上,她有些失落的睁开眼睛,他的怀抱太短暂,好像是一场遥远的梦境。 “你怎么会在这里?”乐瑶轻微调整坐姿,平复好心情后,提出来心里的疑问。 “学业结束了就回来了。”蒋文轩发动车子,漫无边际地开着。 “可是研究生不是要读叁年吗?而且……”而且那时他离开得太决绝,连最基本的告别都没有,乐瑶甚至以为他不会再回国。 蒋文轩:“我聪明、表现好,提前结课回国了不行?” 遥想他刚到美国,为了防止自己想起国内的两个人,他几乎是没日没夜地泡在图书馆和实验室,别说娱乐,他甚至连闲暇都没有,留学的艰辛只有自己知道。 他不是没有考虑过直接定居在国外,但他做不到,他还是会想起乐瑶,想起父亲,他没有办法真正舍弃他们两个人。 他逐渐意识到自己的根在国内,就算他自欺欺人地不去想他们,可午夜梦回还是会在梦里看见他们的身影。 他本来怨恨父亲、怨恨乐瑶、更怨恨自己,也想过结束这一切并付诸行动,可老天爷偏留他一命,他甚至庆幸自己没有死去,爱意终归还是战胜了怨恨。 他靠着在异国他乡繁重的课业和实验排遣心中的苦闷和寂寞,渐渐地,他想起被父亲和乐瑶联合背刺的场面越来越少,他开始想念乐瑶的音容笑貌,想念她被自己自杀吓到惊慌失措的样子,也会想念父亲沉郁沧桑的一面,在他被抢救过来的时候,他明显感觉父亲在短时间内苍老,他第一次看见父亲鬓角的白发。 在出院之后,他直接出国留学了,是蒋正南在他昏迷时帮他安排好的,只能说父亲很了解自己,的确,在那个时刻,他只想选择远去,逃避这糟糕的一切。 他本以为在他出国之后,父亲和乐瑶会因为没有他的阻碍顺利在一起。 却也没有想到,在自己出国之后,乐瑶也和父亲断了,她毕业之后就回到了家乡,再也没有回去找过他们。 原来这一年多,他们每个人过得都不好。 蒋文轩不理解,父亲怎么能做到这么久不去找她,他回国后问过这个问题,蒋正南只笑笑,没有说话。 蒋正南不是不想去找乐瑶,实际上他想乐瑶想得要命,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刻,独自驱车来到乐瑶居住的城市,把车停在离她家不远的地方,和睡梦中的她一起等待朝阳东升,看第一抹金红色的阳光洒向大地,有时运气比较好,还能远远望见乐瑶上班的身影。 但也只是到此为止了,他没有选择露面,强忍住下车的欲望,这是一种自虐行径,只因时机不合适。他现在不能再伤害任何一个人,想要重修于好,必须要叁个人都要在场达成共识,否则永远不会有更合适的处理方式。 蒋文轩忙于学业,乐瑶慢慢走出旧伤,开始新的生活,他作为比他们虚长十多岁的长辈,本该是最能看开的那个人,反倒是最难走出来的那一个。 财富、权势、赞誉、名声、这些他所拥有的让人艳羡的一切,如今变得毫无价值,他很难再因为这些身外之物所开怀,甚至他已经对这些东西感到厌倦,细数他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东西,也只有两个人罢了。 蒋文轩和乐瑶。 他能做的不再是算计和占有,而是更多的包容和宠爱。 他所想要的就是让他们两个人开心,哪怕只让他远远看着。 这一年多,蒋正南为工作操心的时间少了很多,更多的时间是挂心他们两个人。 他偷偷去看过乐瑶很多次,同样他也偷偷去看过蒋文轩。 他活得越来越像一只闲不住的鸟,时不时去这里看一眼,再去那里看一眼,静悄悄来,静悄悄走,伴着夜色而来,伴着朝阳而去,他在奔波中消磨着时光。 听到蒋文轩要去找乐瑶,蒋正南心里是欣慰的,他也悄悄跟了过去,跟在蒋文轩的车后面,他知道乐瑶这一年过得并不算好,如果她能回到蒋文轩身边,蒋文轩和乐瑶都会开心。他自然也会跟着开心。 他远远看着儿子把乐瑶从酒吧里抱了出来。 他驱车跟在后面。 乐瑶见蒋文轩频频看后视镜,不解道:“怎么了,后面有什么?” “有人跟着咱们。”蒋文轩道。 乐瑶有些害怕:“谁跟着我们啊,是不是刚才我的那些同事?” “不是。”蒋文轩看向乐瑶,“应该是我爸。” 乐瑶听见这话后,眼睛明显亮了一分,然后悄悄地将光芒隐藏下去,也不继续问话。 从她的反应来看,显然她是激动的,她是思念着蒋正南的。 蒋文轩:“你很想见他?” “我……”乐瑶支支吾吾:“见到你我就已经很开心了,真的。” “我问的是你是不是想见他?”蒋文轩:“这么久了,他就在国内,他都没来找过你,你还是想见他吗?” “说不定他是工作太忙了。”乐瑶陷入回忆,喃喃道:“而且分手的时候,我和他说过,永远都不要见面,他肯定是因为这个才不来见我的。” “你可真会给他找理由。”蒋文轩语气酸溜溜的。 乐瑶马上道歉:“对不起,我不会在你面前提他了,你不要生气。” 蒋文轩叹气:“我没生气。” 乐瑶不放心地偷瞄他一眼,判断他的话是真是假,蒋文轩捕捉到她探寻的目光,好笑道:“我真没生气。没什么好生气的,如果我说我想通了,你敢不敢信?” 乐瑶很意外,也还欣喜:“真的吗?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原谅我们。” “没什么永远不永远的,唯一永远的是,他还是我爸,你也还是我喜欢的人,但凡我没那么喜欢你,可能真就成你说的永远不会原谅了。可我一个人在国外的时候,除了怨你们,更多的是想你们,怨你们的时候,连带着我也会怨自己,心里就一直梗着难受,自虐似的,后来干脆就不怨了,想早点结束课程,回来看你们。” “那你跟他呢?”乐瑶忍不住好奇。 “我跟他能有什么,再怎么说也是父子俩,我从病房里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他头上多了一些白发,心里头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就是觉得他也是挺爱我,挺不容易的,我如果真的走了,他在这个世上也成了孤家寡人,而且,这么久他不敢来见你,多少也是因为我的缘故。” “那……他还好吗?”乐瑶有些揪心地问,她看见了一年多未见的蒋文轩,他的精神状态很好,依然神采奕奕的,可蒋正南呢,她看见那一段时间他因为蒋文轩寻死而快速疲惫衰老,他现在有没有恢复过来,还是说变得愈发沧桑? 蒋文轩:“你看,你还是想见他。” 乐瑶不再否认:“嗯,我是也挺想见他的,看见你们都好,我就能放下心了。” 蒋文轩挑眉:“然后呢,放下心之后呢,继续回去上班,被你那些男同事性骚扰?” 乐瑶忙解释:“不是的,今天算是特殊情况,我以前没有被性骚扰的。” 蒋文轩:“现在已经开了头,你再回去,等着你的就是无尽的性骚扰,你想想看,你还敢回去吗?” 乐瑶对今天的事情很后怕,如果蒋文轩没有及时出现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遭遇什么,或许不是简单的职场性骚扰,而是更可怕的性侵。 她确实没有办法再和那群男人一起共事,更别提蒋文轩为了救自己,把那人打成那样,梁子已经彻底结下。 乐瑶点头,认可他的说法,“嗯,我不回去了,我再去找别的工作吧。” 蒋文轩:“还在这座城市找?” 乐瑶:“我家就在这里。” 蒋文轩:“那我们呢,你真的不要我们了吗?” 乐瑶迷茫地看向他:“什么意思啊?” 蒋文轩咬牙切齿:“你再给我装傻!” 乐瑶眨巴眼睛,委屈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蒋文轩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行,那我说的直白一点,你真的要远离我们了吗,在这里工作、结婚、生子,这些年我们发生的这一切都不作数了吗?” 只要还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接受这个安排。 这个问话让乐瑶鼻子一酸,那过去的一切,她强忍着不敢回忆,太深刻了,就像刻在血脉里的联系,她想忘也忘不掉,只能逼着自己不要沉溺于过往的回忆,逼着自己重新乐观向上地活着。 她完全不敢幻想还能回到过去,可蒋文轩的话又催使她燃起一分希冀的火苗,似乎他们有重归于好的可能性。 可现实因素横梗在他们之间,如今她已经毕了业,步入社会,需要考虑的事情比以前多,没有办法像在学校那样,只享受恋爱,不问其他。 乐瑶内心不免低落:“可是,我们这样怎么在一起?” 蒋文轩不解,驳斥道:“为什么不能,以前把我蒙在鼓里的时候,你不就是周旋于我们两个之间吗,怎么现在我想开了,你就不行了?” 乐瑶因他的话羞愧得低下头,脸上泛起红晕:“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对,做的事情就是偷情,根本就没有认真考虑过未来,现在不行了。” 蒋文轩拧眉:“什么未来,跟我在一起没有未来吗?” 乐瑶小声地“嗯”了声。 蒋文轩顿时有些来气:“为什么没有未来,你凭什么说没有未来,要不你先跟我描述一下你说的未来是什么样子的?” 乐瑶想了想,有些羞赧,不好意思地小声道:“就,就起码能领证结婚的吧。”她总不能就一直无名无分地和他两个人厮混吧? 蒋文轩松了一口气,轻声嗤笑:“哦,原来你说的未来就是结婚啊,这很好办啊,我可以娶你啊,现在就领证也没关系。” 乐瑶被他如此自然而然说出的话震惊到,忙道:“可是,你爸他也不会同意的啊?” 蒋文轩摇头反驳:“谁跟你说他不会同意的,我回国之后和他聊过以后的事,提出你和我结婚这个方案的人还是我爸呢,他是愿意的,不信的话,你等会儿问他。” 其实在很久以前,蒋正南就考虑过怎么安排他们叁人的以后,那时就产生了这个设想,让儿子和乐瑶结婚,自己当那个永远见不得光的男人。只是以前他没有下定决心,心里始终残存着一点独占乐瑶的卑劣幻想,结果险些酿成悲剧。 在蒋文轩被抢救回来的那一刻,蒋正南终是下定决心,当个隐身的人,关起门来,他们是背德的叁人行,打开门来,他是鳏寡公公,而他们是恩爱小夫妻。 这样也挺好,如果注定有人受委屈,那就只能他来受,他只想乐瑶和蒋文轩两人余生的所有日子都是快乐的,他愿意付出所有的努力来兑现这个诺言。 蒋文轩把车停在酒店门口,很快蒋正南的车也到了,蒋文轩带着乐瑶堵在蒋正南的车前。 蒋正南下了车,乐瑶看见他后,眼里又不争气地涌出泪水,太久没有见面了,她很想念他。 好在让她宽慰的是,蒋正南还是和她第一次见到的样子差不多,没有明显的老态,只是鬓角多了一点银丝,给他平添了几分儒雅深沉的气质。 “进去吧,别在这傻站着了。”见父亲和乐瑶化身狗血偶像剧男女主似的红着眼眶两两相望,蒋文轩不得不提议道。 乐瑶今晚本就喝了酒,又见到了两个她以为此生不复相见的男人,此刻满心满肺都是喜悦和怅惘,等跟着蒋文轩和蒋正南进了酒店之后,才反应过来,她干嘛要来酒店啊?! 乐瑶从未如此紧张过,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里有隐隐约约的期待和害怕,反正总不可能是简单的叙旧。 进门之后,乐瑶乖乖站着,手足无措,不敢乱动。 她甚至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明明离开时那么痛苦,重逢时那么喜悦,可现在却紧张得连话也不会说,就像第一次和男朋友开房的纯情少女。 “你怎么也来了?”蒋文轩开口和蒋正南说话。 蒋正南直言:“想见你们。” 蒋文轩开始猜测:“你平时该不会也像今天这么偷偷摸摸的吧?” 蒋正南笑而不语。 “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乐瑶心里酸涩难忍,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总想哭,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委屈要和他们说。 “怎么哭了?”蒋文轩过去给她擦眼泪,今晚的乐瑶情绪格外敏感,眼泪稍不留神就滚落眼眶。 眼泪越擦越多,乐瑶越哭越伤心,抽抽噎噎:“就是觉得好不真实,好怕是我喝醉了产生的幻觉,你们是真的吗,好怕我明天一睁开眼你们就不见了,为什么要来找我,我已经很努力地忘掉你们了……” “不许忘!忘了跟你没完。”蒋文轩似乎被她传染,也变得孩子气起来。 乐瑶摇头:“我不要再遇见你们了,会很伤心,很难过,一不留神就会伤害到你们中的某个人,我会好累。” 蒋文轩:“不会的,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我们重新开始,不会再有人受到伤害。” 乐瑶:“真的吗?你还喜欢我吗?” 蒋文轩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我看你真是喝醉了,这样的问题还要反复确认,我要是不喜欢你,我是闲的没事干大老远跑来找你,光找你就跑了好多地方,你家,你单位,又一个一个娱乐场所找。找到你时,看见你被人欺负,我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谢谢你,我不值得你做这些。”乐瑶备受感动,那种被人放在心上的滋味让她受宠若惊,这一年多她遇到了一堆辣鸡男,方才知道真心的可贵。 “值不值得你说了不算,我说了才算,我就是愿意为你做这些,我乐得高兴。”蒋文轩抬手闻了下胳膊,他刚才打人,手臂上沾了些脏东西,那人的鼻血和呕吐物,散发出难闻的味道,他嫌恶道:“我先去洗澡了,恶心死了。” 蒋文轩进了浴室后,房间重新恢复安静,乐瑶和蒋正南相对无言,气氛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不是尴尬,而是一种异样的压抑,一种汹涌的情绪被硬生生压制住,得不到抒发,就像一锅热油,只要落入一粒水滴,就会噼里啪啦炸开。 乐瑶想起在车上蒋文轩的问话,蒋正南就在国内,却一次都没来找过她,她活得最痛苦的那段时间,多想他来抱抱自己。 他这么绝情,可她还是想他。 乐瑶愈发委屈,嘴一瘪又想掉眼泪。 蒋正南一直在看她,他有多久没有这么肆无忌惮地看她了,他仿佛得到了莫大的恩赦。 见她泫然欲泣,蒋正南心都揪扯起来,他知道她这一年多活得并不快乐,他已经不愿再看到她伤感的样子。 他控制不住地靠近她,触摸她的面庞,小心翼翼地替她拭去泪水。 “别哭了,我就在这里。”他到底该说些什么哄他心爱的女孩? 乐瑶赌气道:“我不想理你了,你根本不想我,一次都不来看我。” 蒋正南的一颗心,就像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纸,叹道:“怎么会呢,我只是没有出现在你面前,其实来过很多很多次,只远远看着你,我就满足了。” “骗人,我才不相信你。”乐瑶心口不一,明明已经被他的说法感动到,还是坚决不承认:“你还让我和蒋文轩结婚,你要是真的喜欢我,怎么舍得我和别人结婚。” 蒋正南的手细细摩挲她的脸蛋:“傻姑娘,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要还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接受这个安排。” 蒋正南有时也会感怀,若自己不是蒋文轩的父亲,而是他的兄长,只比乐瑶他们大个几岁,或许他都会想争一争结婚的机会。 可他偏偏是他们的长辈,是后来的那个,他不能再奢求更多。 乐瑶:“如果我和蒋文轩结婚了,万一我和你在一起的事被别人爆出来了,那我们就是公媳扒灰,你的名声就全毁了。” 蒋正南笑笑:“这件事我确实会好好考虑,防范风险,不过不是为了我的名声,而是为了你们,我目前已经不在意那些虚名。” 乐瑶:“哪有,我看那些大佬,越是功成名就,越是特别在意声誉。” 蒋正南:“你说的也有道理,但这段时间,我失去你们,方觉万念俱灰,或许人老了,更想要些实在的东西。” 乐瑶小声:“你其实也不老,不都说男人四十一枝花,何况你还保养得当。” 蒋正南无奈地笑:“比起你们,我已经不再年轻。” 乐瑶岔开话题:“我……我不知道我们这样做对不对,或许今天我喝了酒,脑子不清醒,非常愿意和你们在一起,等到第二天,我就变卦了也说不定。” 蒋正南宽慰道:“不要考虑那么多俗世的看法,每个人活着都有自己的一套行为模式,和大众格格不入又如何,你毕竟不和他们相处几十年,把握身边人即可。” “我的脑袋好乱,头好痛……”乐瑶越想越乱,痛苦地皱着小脸,伸手握拳捶自己的脑袋。 蒋正南终于按捺不住,过去抱住纠结难熬的乐瑶,轻轻拍她的背,“好了,不想了。” 乐瑶窝在他的怀中,这种又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让她心里酸酸的,好像一件珍爱的宝物失而复得。 乐瑶轻声感概:“如果能一直停在今天就好了。” 蒋正南:“如果你同意,以后都会是这样,我们会一直生活在一起。” 此时,浴室门打开,乐瑶和蒋正南暂时分开,白色的雾气随着蒋文轩一起涌出来,他腰上只系了一条浴巾,松松垮垮的,小腹露出大半,结实的腹肌,清晰的人鱼线,皮肤偏白,透出热水澡蒸出来的红。 乐瑶扫了一眼,偏过头去,虽然他们以前没少滚床单,但是分开这么久,重新看还是会害羞。 蒋文轩故意靠近她,乐瑶更加羞涩,脸上泛起红晕,眼睛局促地乱转,不知道该往哪放才好。 “我长得那么吓人吗,怎么不敢看我?”蒋文轩又凑近一分,呼出的热气吹拂在乐瑶的耳边。 乐瑶的脸颊红成了煮熟的虾壳,口中结巴:“没、没有,你别离我这么近,热,热……” “哪里热?我帮你脱掉?”蒋文轩伸手够她的外套。 乐瑶羞涩地朝蒋正南身边躲。 蒋正南嘴角含笑,拍了下蒋文轩的肩膀:“好了,别逗她了。” 蒋文轩醋兮兮抱怨道:“刚才你自己还抱着她呢,还不让我逗她,一点都不公平。” 乐瑶有些犯难,歪着头提议:“那、那你也抱我一下。” 你们都欺负我。 乐瑶语音刚落,蒋文轩就不客气地上前,张开双臂给她一个熊抱。 乐瑶整张脸被迫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胸膛是刚洗过澡的湿热感,酒店提供的沐浴露气味钻入她的鼻孔。 他的手臂勒得好紧,乐瑶呼吸有些不畅。 肉贴肉的触感勾起一种难言的悸动,乐瑶的身体不争气地发软。 蒋文轩像是饿了许久的野狗,抱着她就像抱着美味的肉骨头,头埋在她脖颈间深深地吸气,那架势恨不得给她生吞活剥了。 他湿漉漉的发丝扎着她的脖子,潮湿,刺挠,令她皮肤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她缩着脖子想躲他,却被他握着脖子向上撸起,优美的白天鹅似的被迫高高仰起脖颈。 蒋文轩贴得更紧密了,英俊的脸埋在脖子里蹭得直欢,鼻梁、下巴、嘴唇,一点一点地蹭她,是亲昵、是讨好、也是浓郁缠绵的渴望。 乐瑶被蹭得又痒又软,体温迅速升高,大脑迷迷糊糊,不知道是酒精还是蒋文轩的缘故。 “别蹭了,好痒啊……”乐瑶轻轻推他的头颅,小声哼哼。 蒋文轩的确没有继续用面部蹭她,而是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舐。 湿热有力的舌面在她的脖颈上滑过,像一条游弋的蛇,粗粝的舌面激起脖颈上的所有敏感点。 乐瑶呼吸加重,频率也急促起来,那份痒痒麻麻的感触从脖颈一直蔓延至心尖、脑髓。 身体越来越软,思绪越来越混乱,一切都开始失控,就连下体也背叛了她的意志力,诚实地流出蜜液,沾湿内裤。 乐瑶无力道:“别、别舔了,好难受,身体好奇怪……” 蒋文轩的手摸上她的曼妙的身体曲线,从肩膀下滑到腰间,他扯出掖在牛仔裤里的上衣下摆,手探进去,摸她柔软的肚皮。 乐瑶轻轻发抖,小腹一阵发紧,那手很快上移,摸到她的胸衣,他没有解开内衣后背的排扣,就急切地把手掌塞进去,抓她的乳肉,甚至把她的胸乳从罩杯里掏出来,慢慢地揉捏。 乳头已经硬硬的翘立,被他两指捏着打转,又爽又疼。 乐瑶不受控制地追逐着身体快感,将胸部拱起来,想被更大力地对待。 不知道什么时候,上衣已经被蒋文轩脱了下来,乐瑶上半身赤裸,被他抱在怀里又摸又舔,他活似一条欲求不满的小狗,执拗地把口水涂满她的肌肤,让她的身体上沾满他的气味。 蒋文轩坐在床边,把乐瑶抱在腿上,正面对着他,他埋头去吃她的奶子,乳头被他含在嘴里吸吮得啧啧作响。 乐瑶抓着他的头发,舒服得闭着眼睛呻吟。 她此刻根本考虑不了其他事情,一味沉沦在快感中。 又过了不知多久,在蒋文轩把乐瑶放倒在床上,脱去她的牛仔裤时,蒋正南出现了,他刚才进浴室冲了个澡,此刻身上披着一件浴袍。 蒋正南靠着床头侧躺坐着,乐瑶靠在他的胸前。 蒋文轩将乐瑶的双腿拉开,伸手去摸她的小穴,湿湿软软的,穴口泥泞一片,方才流了好多水。 他摸到那粒包裹在花唇间的敏感小珠,只手指用力一揉,乐瑶上身弹跳起来,仿佛一条刚刚被打捞上岸的鱼。 乐瑶想躲,可身体半分都挪动不了,上身被蒋正南圈在怀里,双腿又被蒋文轩牢牢制住,她只能难耐地乱扭。 蒋文轩的手指越动越快,专攻最敏感的阴蒂,密集汹涌的快感逼得她崩溃大哭,可蒋文轩却丝毫没有减慢速度。 大概几十秒后,乐瑶就被强行逼上高潮,身体爽得颤栗不止。 蒋文轩吻她的腿,从小腿开始,一寸寸上移,吻到大腿时,乐瑶合上了双腿,阻止蒋文轩的唇舌继续向上。 然而身后的蒋正南双手握住她的腿根,将她的两条腿大大分开,蒋文轩紧接着含住了她湿热的小穴。 乐瑶仰着脖子尖叫起来,太坏了,他们两个太坏了,她一点点的反抗都做不出来,只能被他们摆出方便承欢的姿势。 不管她怎么喊停,都没有人听她的,她只能无助地一遍遍高潮。 蒋文轩的舌头伸进她的小穴,模拟肉棒进进出出,用舌头操她的小穴。 她呻吟的嘴巴被蒋正南低头封住,舌头伸进她的口腔里,堵住她的呜咽。 她一下子承接两个男人的舌头,都在他的身体里作乱,她的嘴巴和小穴一齐分泌出液体流了出来,被男人吸入口中吞下去。 乐瑶有种冬日泡温泉的错觉,浑身酥酥软软的,提不起劲,舒服的感受席卷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甚至就愿意这么天长地久。 然而很快,她就意识到方才的想法有多无知。 蒋文轩直起身,从床头摸出套子戴上,他迫不及待地抵住水意潺潺的穴口,肉棒兴奋得一跳一跳。 “宝贝我要操进来了。”蒋文轩话音刚落,肉棒就按捺不住直直挺入。 乐瑶太久没有性生活,小穴紧致得如同处女,蒋文轩只入了一个龟头,乐瑶疼得直抽气,小脸都扭曲了。 蒋正南格外心疼,他摸上了乐瑶的阴蒂,轻轻揉搓,帮她舒缓痛苦,冲冒失的蒋文轩道:“你慢点,别把她弄伤了。” 蒋文轩被卡在那里不上不下,格外难受,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甬道牢牢箍住他的肉茎头,里面的触感极度美妙,似是有千万张小嘴在吸他,他不停地倒抽气。 乐瑶慢慢适应,这才不喊痛,蒋文轩又一点点顶入。 蒋正南的手指在乐瑶的下体穴口处按摩,帮助穴口肌肉收缩放松,以便更好地纳入肉棒。 蒋文轩等不了那么久,这么慢的进入对他来说是一场温柔的折磨,他甚至害怕自己会撑不住射出来,那就太没面子了。 在顺利挺入一半时,蒋文轩一鼓作气直直闯入,硬生生劈开紧闭的甬道。 乐瑶痛哼出声,被蒋正南抱在怀里轻声哄。 “他欺负我。”乐瑶嘟着嘴向蒋正南抱怨蒋文轩的兽行。 蒋正南顺着她道:“他不好,等会我教训他。” 蒋文轩撇撇嘴:“不,你只会在我射了之后继续干她。” “你们都欺负我。”乐瑶抽噎不止。 蒋文轩快速摆动劲腰,大力操干那个湿热紧致的小穴,每一下都全根拔出,全根没入,重重地撞击乐瑶丰软的肉臀。 啪啪的声音充斥着整个房间,激烈而淫荡,乐瑶被撞得呻吟声破碎不堪,好在被蒋正南抱着,上半身才没有颠簸得很厉害。 小穴被蒋文轩大力抽插,奶子被蒋正南揉弄,最敏感的地带被男人把控刺激着,源源的爽意幻化成细密的电流,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在她又一次高潮后,蒋文轩换了一个姿势,改成后入,乐瑶被摆成跪姿。 这个姿势不仅方面男人从后面操进来,还可以让另一个男人操她前面的嘴巴。 “可以吗?”蒋正南抚摸她花瓣似的唇形,低沉的声音染上浓重的欲望变得沙哑:“我可以插进去吗?” 儿子真是交往个很随便的女孩 乐瑶和蒋文轩冷战两周了,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时长,久到乐瑶以为他们分手了。 之前的每次吵架冷战都是蒋文轩先低头,即便有时乐瑶的错处更大,也是蒋文轩先提出和好,乐瑶才顺台阶下,这种模式几乎成为两人共识。 可这次,乐瑶已经从同居的房子搬回学校宿舍两周,还是没有等来蒋文轩的求和信号。 乐瑶有些坐立不安。 这次吵架的原因是乐瑶收到了学长的表白花束,但没有第一时间告知蒋文轩,蒋文轩知道后,来到她的学校,把学长打了一顿,并让乐瑶向他道歉,发誓保证不会再和这位倒霉蛋学长说半句话。 乐瑶觉得委屈,明明只是正常同学往来,她也不知道学长喜欢她,还会对她表白,别人喜欢自己又不是她能控制的,凭什么她要道歉。 再说,蒋文轩自己也是大学风云人物,有很多小迷妹追求,乐瑶都没让他只要被女生表白,就得和她道歉。 蒋文轩这人的控制欲越来越强,两人在一起没多久,蒋文轩就让乐瑶搬出学校宿舍和他同居。 乐瑶同意了。 他们是异校,虽同在一个大学城,可一个是国家重点大学,一个只是普通大专。 蒋文轩是重点,而乐瑶是大专。 再加上蒋文轩家境优越,家里人在他刚上大学时就在学校附近最好的小区给他买了房子,房子有几百平,一个卫生间都比乐瑶的四人间宿舍还大。 乐瑶比较娇气,本来就不习惯住集体宿舍,搬出去同居正合她意。 可同居之后,乐瑶才发现掉进了狼窝,蒋文轩虽看起来是常年穿白衬衫的禁欲系男神,实则性欲旺盛,几乎每天都压着她做,处女穴被他日日夜夜开垦,变得敏感多汁,真是应了那句话——人美逼受累。 除此之外,蒋文轩还愈发控制她,经常检查她的手机,花钱买通她的同学,监视她在学校的一举一动。 只要有男生靠近她,蒋文轩很快就能知道。 尽管明白蒋文轩这人占有欲太变态,有时还会无理取闹,譬如这次争吵,但乐瑶还是不想和他分手。 还不是因为他很帅,很有钱,有很多出风头的特长,又是重点大学,对她也算呵护备至,属于自己能接触到的男生中的翘楚。 如果真的因为这件小事就分手,乐瑶觉得可惜,她还是挺喜欢蒋文轩的,花他的钱很爽,和他上床很爽,被他宠爱很爽。 只要他能改改控制欲,将会是一个满分男友。 既然明白了内心想法,乐瑶开始考虑怎么挽回他。 发微信?打电话?还是直接去同居的地方找他? 乐瑶编辑求和短信,删删改改,对此她实在经验不足,好不容易编辑好内容,又迟迟不好意思发出去。 磨蹭了一晚上,什么也没做。 乐瑶干脆不发了,决定明天周六直接去同居的房子找他,反正她有钥匙和密码。 过去之后,如果蒋文轩表现得很思念她,他们就复合,如果蒋文轩表现得无所谓,她就把钥匙扔给他,提出分手。 嗯,就这样。 周六,乐瑶起床后,化了精致的妆容,换上蒋文轩很喜欢的裙子和黑丝,裙子里面穿的是新买的情趣内衣,本来是想他生日那天穿给他看的,现在提前换上。 如果他们和好,免不了要疯狂滚床单,毕竟整整两周没做了,乐瑶都觉得不习惯。 她进了小区,她不是小区业主,但门卫早已眼熟她,并未拦下她,让她登记。 乐瑶乘电梯到了23层,这次她没有直接输密码进入,而是先按门铃。 她很好奇蒋文轩开门后情形,是会皱着眉头问她“你怎么来了?”,还是会一把将她拎进去,按在门板后狂操。 结果,乐瑶幻想的两种情形都没有发生,给她开门的并不是蒋文轩,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一个高大沉稳,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苟,眉眼和蒋文轩有几分相像的男人。 他哥?乐瑶第一反应。 男人的目光审视着她,乐瑶紧张得磕磕巴巴。 “请问,那个,蒋文轩在这吗?” “你是小轩同学?进来吧。”蒋正南侧身,示意她进来。 乐瑶进来后,扫了一眼,蒋文轩不在客厅。 “他在卧室养伤。”蒋正南说。 养伤?乐瑶心里咯噔一下,忙问:“他怎么了?” “上周醉酒骑机车,出车祸了。” “天啊,严重不严重啊?”听到车祸,乐瑶心都揪起来了。 “好在只是骨裂,已经出院了。” “那就好,我过去看看他。”乐瑶说完就朝卧室快步走去。 蒋正南心下了然,看来这姑娘应该是蒋文轩的女朋友,平时没少来,哪间是卧室一清二楚。 自蒋文轩受伤后,蒋正南暂住这里照看他,这两天他在这套房子的各种角落,发现有女人居住的痕迹,比如乱丢的避孕套盒子,浴室地漏堵塞的长发,以及一些被扯坏的丝袜和内衣。 乐瑶进入卧室,看见躺在床上、右脚打着石膏的蒋文轩,和平时精心打理过的样子不同,此刻他头发有点长,眼睛里布满红血丝,比平时狼狈很多。 蒋文轩看见乐瑶后,又是气恼,又是委屈,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咬牙切齿:“我以为我死了你都不会来看我!” 乐瑶走过去,伸出白皙的手指捏他嘴巴,“呸呸呸,别乱说,什么死不死的,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蒋文轩手一伸,把她馨香滑嫩的手抓住,放进嘴里不轻不重地咬:“整整两周,你才想着来看我!还有你这么没良心的女人吗?” “那你不也没联系我吗,你要是告诉我你受伤了,我早来了。” “我就不能赌一回气?” “能能能,我这不是来了嘛,我也想你。”乐瑶俯身亲他的嘴,被蒋文轩扣着脖子加深这个吻,舌头伸进来放肆地搅弄,把她的口水勾过去吃掉。 一吻毕,蒋文轩恋恋不舍地放开乐瑶,他现在受伤,变得任性,只想乐瑶能多亲亲他抱抱他。他把被子掀开,拍拍自己的身体,“你上来。” 乐瑶也想和他亲昵,可想到客厅还有人,不免犹豫:“不好吧,你哥还在外面呢。” 蒋文轩乐了,弹了一下她脑袋:“什么我哥,那是我爸,我独生子。” “你爸?!”乐瑶惊呼:“好年轻啊,看起来才叁十岁的样子。” “什么啊,快四十了。” “我爸都快五十了。” “那是因为他高中的时候就把我妈的肚子搞大了。” “你这么说你爸妈好吗?” “什么好不好的,我爸忙,根本没时间管我,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悲惨的童年。” “是啊,我可怜死了。”蒋文轩一把就将她拽上床,“所以你赶紧上来,好好温暖温暖我这个小可怜。” 乐瑶被拽上床,趴在蒋文轩的胸膛上,不敢用力,怕碰到他受伤的脚。 蒋文轩手滑下去,揉她柔软而有弹性的屁股,把裙子往上捋,堆到她腰上,手在她包裹着丝袜的大腿和屁股上乱摸。 “真爱死你穿黑丝了。” 蒋文轩手摸上她腿心,四指并拢,娴熟地揉弄她的私处。 乐瑶双腿分开跪着,屁股高高翘起,腿心被揉得直打颤,逼水横流,薄薄的内裤和丝袜早湿透了。 乐瑶爽得双腿发抖,可外面有蒋文轩的父亲,她不敢出声,俯身咬他的肩膀,闷声哼唧。 蒋文轩没了耐性,伸手把丝袜裆部给撕开,手指挑开湿哒哒的内裤,手摸上嫩滑多汁的软肉,手指剥开两片肥嫩的阴唇,摸到挺立的小阴蒂。 乐瑶被刺激得浑身发抖,没咬住肩膀,泄露了一声长长的娇媚呻吟。 蒋文轩灵活的手指专注欺负这颗小豆豆,按住快速转圈揉,乐瑶受不住要躲,又被蒋文轩扣住纤细的腰肢,固定在他身上,被迫承受阴蒂一波波的刺激。 “不行了,我要高潮了。”乐瑶爽得眼泪都出来了。 “那就高潮,喷在我身上,没事的。” “被你爸爸听到了怎么办?” “那你捂着嘴,别叫出声。” 乐瑶认命地捂着嘴,腿心疯狂抽搐几下,然后紧紧夹着蒋文轩的手高潮了,小穴一股一股向外喷水。 高潮完,乐瑶泄力地趴在蒋文轩胸膛,享受着绵长的余韵。 蒋文轩等不及,把休闲裤往下一脱,硬得要死的阴茎弹出来,直挺挺戳着乐瑶的屁股。 “快点,屁股抬起来,把鸡巴吃下去。” 他捧着乐瑶的屁股高高抬起,鸡巴对准小小的阴道口,“快点吞进去。” 乐瑶抓着粗硬热烫的肉棒,对准穴口,慢慢往下坐。 就在完全吃下去的那一刻,卧室门被敲响,传来低沉的男声:“出来吃饭。” 蒋文轩被父亲的声音吓得一愣,久未插穴的阴茎没承受住刺激,射了。 他懊恼地“操”了句。 感受到体内坚硬的肉棒慢慢变软,乐瑶也很尴尬,她第一次见到蒋文轩的爸爸,本来应该是件很庄重正式的事情,结果隔着一扇门,她在和他的儿子做爱。 蒋文轩拍拍她的屁股,“你去帮我把饭端进来吧,等会你喂我。” “你是脚受伤了,又不是手不能动。” “我不管,就要你喂。”蒋文轩耍无赖。 “好吧,伤患最大。” 乐瑶从床上下去,脱掉被蒋文轩撕坏的丝袜,露出又白又细的一双美腿,抽了张湿巾擦干净腿心,整理好衣裙打开门。 门外站着蒋正南,不知道是不是久居高位的缘故,这个男人气场太威严,乐瑶有些畏惧,不太敢看他,低着头从他身旁匆匆而过。 蒋正南的眼睛从乐瑶的身上扫过,在那双白腿上多停留一秒。 方才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用笔记本电脑查看工作邮箱,清晰地听到了卧室里传来隐秘交欢的声音。 女孩的声音很嗲很媚,让人骨酥肉麻。 不仅如此,她从房间里出来,腿上丝袜消失不见,身上还带着淫靡的气味,被操熟的味道。 蒋正南想,儿子真是交往个很随便的女孩。 是个听话的女孩 乐瑶察觉到身后审视的目光,那目光锐利如鹰隼,又好似照妖镜,把她从内到外扒干净。 她不由得打了个颤。 真没想到蒋文轩有个这样的爸爸,给人的感觉,比兄长成熟,又比父亲年轻,且不怒自威,难以接近。 蒋文轩平时冷脸的骇人样子,真像从蒋正南身上学来的。 乐瑶能感觉到对方不怎么喜欢自己,可谁叫对方是蒋文轩爸爸,将来有可能是她公公,她必须要尊敬他,给他留下好印象。 乐瑶唇角勾起,柔柔地笑起来,礼貌又得体。 蒋正南看着女孩鹅蛋一样光洁白皙的脸颊,五官小巧精致,眼睛水光潋滟,身段窈窕动人,气质柔软干净,很像林间灵动的小鹿。 不知道该说这样的女孩本来就吸引人,还是说儿子的品味和自己太像。 他确实很久没遇到外表这么符合他口味的女孩。 生意场上,很多合作商给他送过女大学生,可他很少会把那些年轻女孩放在心上。 有性欲时,会收下她们过一夜,没性欲时,会直接给笔丰厚的赏钱打发她们离开。 蒋正南承认,自己在客厅,听见乐瑶的呻吟声时,小腹骤然收紧,下半身慢慢抬头,难以自制地起了生理反应。 虽说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可对象却是儿子的女朋友,这就不正常了。 而且,这个小女朋友还很怕他,保持离他最少两米远,好像他会吃了她似的,虽然并不排除他存有龌龊念头。 蒋正南脑海中胡思乱想,开口却很正经:“你是小轩的女朋友吧,是同学吗?” 被猜出来了,乐瑶也顺着承认:“是女朋友,不算同学,我是别的学校的。” 乐瑶不太好意思承认自己是普通大专,就没有说具体院校。 蒋正南并未追问什么。 乐瑶端起桌上的营养餐,垂眸说了句:“我过去了。” “嗯。” 乐瑶进了卧室,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营养餐放在床头柜上。 蒋文轩见她如负释重的样子,笑道:“怎么了,跟遇见鬼似的?” “还不是你爸,太吓人了,我看见他就跟看见高中班主任似的。”乐瑶撇着嘴埋怨。 “有那么吓人吗?他就是严肃了点。”蒋文轩虽然不怕蒋正南,但也很难亲近他,在他面前行为举止都得规规矩矩的。 方才和乐瑶在房间里做爱,除了肉体刺激外,更大的刺激就是背着蒋正南,是一种心理上的叛逆爽感。 “我爸就整天乐呵呵的,一点都不严肃,家里没人怕他,我还从来没遇到过像你爸爸这样的长辈。”乐瑶叹了口气:“感觉刚才我们那啥好像被他听到了,他现在对我印象好差。” 蒋文轩安慰她:“没事的,他不是那种多事的人,我中学时候早恋他都没说什么,更别提大学了。” “呵,原来我不是你初恋啊。”乐瑶生气得转过脸。 虽然心知蒋文轩这种既优秀又会玩的男生肯定谈过恋爱,但心里知道是一回事,听他自曝又是另一回事。 乐瑶还是挺吃味的。 她中学时追求者众多,就算早恋也是拉拉小手的清水版,没有做过更出格的事情,这和她父母经常给她灌输未成年不能进行性生活的教育有关。 她以前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乖乖女,只是和蒋文轩在一起后,身体被开发得越来越敏感淫荡。 蒋文轩立刻道歉:“那些都是以前不懂事,为了好玩才谈的,和你才是最认真的,你相信我。” “就不信。” “瑶瑶,我就觉得之前的事情不重要,才敢告诉你的,否则我肯定瞒着了。” “呵呵。” “你是我第一个主动追求的女生,其他的都是别人来追我,我那时也是不懂事,觉得早恋很酷才答应的。自从跟你在一起后,我再也没搭理过其他女生,这你还不信吗?” “就不信。” 乐瑶嘴里说着不信,实际上心里是信的,不是相信蒋文轩道德水平有多高,而是自从同居后,上床的频率太高了,蒋文轩几乎逮着机会就把汗水和精液挥洒在她身上。 这种情况下,他要是还能和其他女生有染,那她不得不承认蒋文轩的鸡巴可真是铁打的。 蒋文轩说了一堆好听的话哄她,最后哼哼唧唧卖惨他伤口疼,才哄得乐瑶不跟他闹性子。 当然,几天后乐瑶还收到一个香奈儿手包当礼物,每次闹矛盾,蒋文轩总会给她买贵价礼物哄她,有时乐瑶都有些不好意思生气,显得好像故意要礼物一样。 乐瑶在他软磨硬泡之下,一勺一勺喂饭,你一口我一口,小情侣腻歪得很。 吃完饭,乐瑶把餐具送出去。 蒋正南仍坐在客厅,低头处理工作。 见她出来,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到乐瑶身上。 乐瑶偷偷瞄了眼,正巧目光相接,只得甜甜地笑了下,硬着头皮道:“叔叔好。” 蒋正南微微颔首。 叔叔。蒋正南内心不免发笑,这称呼听起来真是奇怪。 乐瑶把餐具放进洗碗机,启动后,低着头溜回卧室。 一秒都不敢在客厅多停留。 在她的审美中,蒋正南无疑是英俊的成熟男性,周身充斥着岁月沉淀后的气息,身材高大挺拔,没有一点中年人发福的迹象。 能保持这种身材,一定有很好的健身习惯。 唯一能体现他年龄的,就是眼尾一些淡淡的纹路。 这种男性在乐瑶的交际圈中几乎不存在,她一直都是守规矩的女孩,根本认识不到成功的商业人士,她能接触到的有钱人都是蒋文轩那种家境优越的同龄人。 蒋正南是新鲜的,未知的男人,乐瑶对他有好奇,更多的是畏惧。 她有一点点想靠近,更多的是不敢靠近。 乐瑶进入卧室,蒋文轩正在玩switch。 “你爸爸有再婚吗?” “没啊,他平时只忙工作,没看见他有二婚的想法。”蒋文轩头也不抬,随口回道:“就算他想再婚,我也不同意。” “为什么呀?” “你傻啊,我可不想有人来分家产。” “哦哦。”乐瑶确实有点傻乎乎。 蒋文轩抬头狐疑地看向她:“你怎么突然对我爸这么好奇?” 乐瑶心里一跳,忙摆手说:“没有啊,就是问问嘛。” 蒋文轩这人控制欲这么强,可别误会她对他爸爸图谋不轨啊。 蒋文轩没继续追问,转而打趣他爸:“不过,像我爸那种黄金单身汉,外面多的是千方百计想当我小妈的人,之前就有人挺着大肚子闹到家里来。” 乐瑶好奇心被激发出来,眨巴眼睛:“然后呢?” “被我爸直接拖到医院打胎。” “天啊,这么残忍。” “因为她肚里根本不是我爸的种,后来抽血验了DNA,那女人只能灰溜溜回去了,本来那女人好像还是我爸公司的高管,出了这事以后直接辞退了。” “那孩子呢,打掉了?” “没啊。” “哦哦,那就好。” 蒋文轩又乐了,乐瑶这人真的很单纯,虽然脑容量有限,但同情心却泛滥。 这样的女生,不会有很深的心计,干干净净一眼就能看透。 蒋文轩喜欢她的原因,除了外表之外,这点也是很重要的一项。 他喜欢这种有点笨的女生,在一起特别放松,像养只小宠物。 本来,蒋文轩以为自己很快就会腻掉,但没想到,谈了一个多学期,不仅没腻味,还越来越上头,恨不得把乐瑶揉进骨血里。 “我想上厕所,你扶我去。”蒋文轩朝乐瑶伸手。 乐瑶过去,把他的胳膊绕在脖子上架起来,“你好重,我都有点扶不动你,要不让你爸爸来扶你。” 蒋文轩不依:“不要他,就要你,他在旁边我根本尿不出来。” “我在你旁边,你就能尿出来?” “那当然,你忘了,我有一次还尿在你里面。” 乐瑶顿时大叫:“啊啊啊,讨厌,不许再提那一次,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好好好,不提不提。” 那一次,蒋文轩喝了一些酒,之后他们做爱,乐瑶高潮了叁次,被干得意识模糊,只知道乖乖张着腿含着他,哼哼唧唧叫着,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兔子。 蒋文轩有了尿意,恶劣的想法陡然升起,他不停吻着乐瑶,耍赖地问能不能尿在她逼里,乐瑶哭哭啼啼坚决不同意,蒋文轩自然没依她,握着她的胯骨,松了尿关,爽得头皮发麻。 乐瑶哭得越大声,他尿得越急,尿注射击花心的力度就越大,乐瑶还哆哆嗦嗦得又被送上高潮。 但事后她真的生气了,好几天都没搭理蒋文轩,蒋文轩好一通赔礼道歉,又把她口到尿出来,这事才算过去。 乐瑶扶着蒋文轩去卫生间,他卧室里就有独立的卫生间。 蒋文轩拉下松垮的居家裤,乐瑶忙把头扭到一边。 “都吃过多少次了,还不好意思看呀。” “你赶紧尿你的。” “你帮我扶着,不然会把裤子弄湿。” “你又不是没长手。” “我不管,就要你来,我手不得空。” 乐瑶知道他又在耍无赖,但还是遂了他的意,她扭过脸,伸手握着蒋文轩软趴趴的阴茎。 尽管一点没硬,分量也是沉甸甸很大一条。 她握着阴茎对准马桶,“好了,你尿吧。” 过了几秒,手里的肉棒跳了一下,一股急促有力的尿注打在马桶里。 只听声音就让乐瑶脸红心跳。 几秒后,尿排完了,蒋文轩又道:“好了,你甩甩。” “甩什么甩,你烦死了。”乐瑶红着脸,从旁边抽了两张纸,把尿孔的两滴尿液擦掉。 “哈哈哈,你真可爱,小瑶瑶。” 两人在卧室里,躺在床上亲亲抱抱好一会儿,厮磨到天快黑了。 如果不是蒋正南在,乐瑶肯定就留宿了,接着就一直住下,继续同居。 可现在,蒋正南来了,乐瑶不敢再明目张胆地和蒋文轩同居。 “我走了。” “别呀,你留下来。” “你爸爸在呢。” “他肯定已经猜到你是我女朋友,你留下来照顾我,他不会说什么的。”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我去跟他说。”蒋文轩扯着嗓子,大喊一声:“爸!” 须臾片刻,蒋正南闻声而来,“什么事?” 蒋文轩一把揽过乐瑶的肩膀,“爸,我女朋友今晚要留宿,照顾我。” “嗯,正好旁边还有一间闲置的客房。” “爸,瞧你说的,乐瑶留下来,当然是和我住一间房。” “你脚受伤,还打着石膏,不能肆意妄为。” 蒋正南说的很隐晦,但乐瑶还是听出话里的意思,闹了个大红脸。 她忙说:“没事,我就住客房,正好我也害怕碰到他。” 蒋正南满意地点点头,是个听话的女孩。 而蒋文轩生起了闷气,他必须找个理由让他爸不要住在这里,打搅了他的性福生活。 居然对儿子的女朋友起了欲望 睡前,乐瑶要洗澡,但没带睡衣,蒋文轩找了件宽松的纯棉T恤给她。 乐瑶脱下裙子和内衣,换上T恤,衣服下摆到她大腿,长得能盖住整个圆润的屁股,她穿起来像睡裙。 乐瑶挽好头发,去她常用的那间浴室。 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赫然发现有人。 蒋正南正在小解。 乐瑶懵了,一瞬间呆愣在那里,视线好巧不巧正对着蒋正南的裆部。 他西装革履,全身上下整齐体面,唯有狰狞的阴茎从西裤拉链中探出来,那是一种上流和下流的碰撞,反差极大,色度爆表。 先反应过来的是蒋正南,他此刻已没了尿意,迅速收回性器,拉上拉链。 被人撞见如此私密不体面的事情,本该是他尴尬的,但这姑娘的反应太可爱了,像只被吓傻的小兔,眼睛瞪得圆圆的,特别招惹人,让人忍不住戳一戳。 蒋正南强行控制住,伸出手触碰她的欲望,他还不想现在就吓着这个小姑娘。 在蒋正南整理好西裤后,乐瑶才回过神,嫩白的小脸刷的一下全红了,红晕从苹果肌蔓延到耳后,娇俏动人。 紧张得连舌头都打了结,磕磕绊绊开口:“对,对不起,我忘记敲门了,对不起,我这就离开……” 乐瑶说完后,立马把门拉上,一溜烟窜了。 在乐瑶小动物般受惊逃开后,蒋正南无奈地摇摇头,看来还是吓到这个小姑娘了。 他坐在马桶上,再次拉下裤链,性器逐渐发硬,慢慢变成直挺挺一根。 他可耻地硬了。 脑海中浮现出刚才的小姑娘,她套着一件宽松的男士T恤,领口左歪右斜,露出大半香肩,纤细的锁骨一览无遗。 没有穿胸罩,乳尖把胸前布料顶出小小的凸起,呈现一种遮掩的、欲拒还迎的性感。 蒋正南闭上眼睛,伸出握住勃发的性器,幻想着乐瑶掩藏在男士T恤下的曼妙身姿,不急不缓地纾解欲望。 蒋正南想,自己真是疯了,居然对儿子的女朋友起了欲望。 乐瑶逃回客卧,钻进被窝,心脏仍旧扑通扑通狂跳。 天啊,她刚才都看见了什么啊,男友父亲的阴茎。 除了黄片中的男人肉棒,这是她在现实生活中看到的第二根肉棒,它的尺寸大到扎眼,以致于她只是看一眼就没法忽视它,并不输年轻的蒋文轩。 或许蒋文轩有这么傲人的资本,就是从蒋正南身上遗传来的。 当意识到自己竟然不自觉得对比男友和他爸爸的肉棒,乐瑶再度羞耻得浑身发烫。 乐瑶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口渴,她起床喝水。 却见蒋正南也在客厅。 乐瑶顿时尴尬得手足无措,像个犯错的小学生一样站在那里不动。 “有什么事?”蒋正南问。 乐瑶小声说:“我想喝水。” 蒋正南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温水,递过去。 乐瑶忙接过,手还不小心碰到蒋正南的手背,自己的手指很凉,而他的手背很热,乐瑶条件反射般想收回手,差点把水杯洒了。 蒋正南出言提醒:“小心。” 乐瑶猛点头,她不想和蒋正南独处,心理压力太大了,对方犹如豺狼虎豹。 她端起水杯,想快点喝完离开。 结果越是着急越会出现差错,乐瑶一下呛住了,开始剧烈咳嗽。 蒋正南忙上前,伸手拍她的背,帮她顺气。 他的手好大,温热有力,乐瑶感觉整个背都落入他掌中,被他拿捏住。 乐瑶背上发麻,忙后退腾出安全距离。 此时,蒋文轩卧室传来问询声:“瑶瑶,怎么了?” 乐瑶像是被捉奸似的,心惊胆战,立马回道:“没事,刚才呛水了。” “哦,喝完早点睡觉。” “好,这就回去睡觉。” 乐瑶放下水杯,逃也似的跑回卧室。 蒋正南盯着她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女孩的背很纤薄,拍她时手上甚至不敢用力,怕她会疼。 他低头看了眼手,抬手凑近鼻端,似有若有若无的馨香。 嗓子骤然干哑,他拿起乐瑶放下的水杯,就着杯沿湿润的唇印,将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这点水非但没解渴,反而让他愈加口干舌燥,他突然有点想尝尝女孩口中的津液。 蒋正南抬手捏了捏喉结,压制住这个危险的想法。 第二天,早餐时。 蒋文轩迫不及待向蒋正南提意见:“爸,我现在也没什么事了,乐瑶可以留下来照顾我,要不你回去吧。” “她不用上学?”蒋正南目光从乐瑶脸上扫过,女孩的眼下微微发青,想必昨晚没有睡好。 蒋文轩又说:“你不是帮我找护工了吗,她就晚上来看看我就行,不耽误上课的。你在这里,我做不什么都不自在,这实在影响我腿伤恢复。” 蒋正南没有说话,面色深沉,似在思索。 蒋文轩扯了扯乐瑶的裙子,示意她也表态。 乐瑶只能开口:“没事的叔叔,我会照顾好蒋文轩,不会耽误学习的。” 蒋正南没有什么理由反对这对小情侣,只能点头。 蒋文轩立时笑了:“谢谢爸,这些天你辛苦了,我以后再也不受伤让你担心了。” 蒋正南:“你知道就行。” 乐瑶也松了一口气,再也不用遇见蒋正南,之前尴尬的事情终于可以翻篇。 蒋正南用完早餐,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很快助理开车来接他去公司。 蒋正南走后,蒋文轩和乐瑶立马松懈下来,两人嚎叫着给彼此大大的拥抱。 “你爸爸终于走了,我这两天都不太敢大声说话。”乐瑶小声抱怨,竭尽全力在蒋文轩面前表现出对蒋正南的抗拒。 尽管,乐瑶心里也没有特别抗拒蒋正南,甚至对他有种莫名其妙的探究欲,但蒋文轩这人很多疑,占有欲太强,如果被他知道,她无意间撞见他爸爸上厕所,他爸爸还帮她拍背顺气,蒋文轩肯定要疑神疑鬼,怀疑自己对他爸爸有非分之想。 她可不想惹麻烦上身。 蒋文轩安慰道:“没事,反正以后也不常见,就算将来我们结婚了,也不会和他住在一起的。” “那你爸爸一直一个人住,会不会太孤单了,老了以后怎么办呀?” “中年男人最想要的就是独处空间,他开心还来不及呢,哪会孤单,再说以后我肯定给他养老啊,不过他现在确实年轻,我都想象不到以后他老了的样子。” “确实,你要好好健身,注意养生,省得以后万一发福,看起来比你爸还老。” “瞎说什么呢,我再怎么说也比他年轻十几岁,他不举了我还坚挺呢。” 乐瑶被他的话逗得咯咯直笑。 此后一个多月,乐瑶和蒋文轩又恢复了以往的亲密相处模式。 蒋正南的确没有再出现过。 起初,乐瑶偶尔还会想起他,但后来基本忘了,毕竟也没有什么更多的接触。 乐瑶以为生活会一直这么平静下去时,她再次在小区遇见了蒋正南。 这并不意外,毕竟他是蒋文轩的父亲,偶尔来看望养伤的儿子,再正常不过。 乐瑶躲在一边,等蒋正南进了电梯后,才出来。 她刻意避开他,没有同乘一部电梯。 她站在电梯口等待,楼层数一点一点升高,可并没有停在23层,而是停在了24层。 24层是顶层复式,买下那里的夫妻已经定居在国外,很少回来,楼上一直是没人住的状态。 蒋正南此举令乐瑶费解,他明明来过这里,不应该会按错电梯,莫非他把24层买下来了? 可为什么要买下24层呢,又是什么时候买下的呢,难道是上次蒋文轩提出不想和他住在一起,使得他伤心了,只能买下顶层,离儿子近一点? 可既然买下来,为什么不经常住,也不来看望儿子呢? 乐瑶有限的脑容量想不通这些事,只能归结于蒋正南钱多到没地花。 乐瑶没有把这个发现告诉蒋文轩,既然蒋正南不愿意主动现身,想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自己还是不要主动暴露这件事。 晚上,乐瑶和蒋文轩喝下保姆煲的排骨汤后,各自回房间睡觉。 由于蒋文轩受伤,行动不便,他们无法像往常一样每天做爱,频率降到一周叁次,今天正好是休息日。 休息日时,他们会分开睡觉。 乐瑶回到次卧,躺在床上,只玩了半小时手机,困意便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她牢牢捆绑,她强撑着给蒋文轩发了句“晚安”后,放下手机转瞬入睡。 保姆悄悄地进来,又悄悄退出,接着发送短信:蒋先生,今晚依照您的吩咐放了安眠药,现在两人已经熟睡。 保姆很快收到回复,她关上门,快步离去。 叁分钟后,蒋正南从24层来到23层,轻车熟路打开门锁,来到乐瑶的床前,他横抱起熟睡的她离开房间。 睡梦中的乐瑶,全然不知自己被蒋正南从23层转移到了24层,她身体本能地抱住在她身上摸索的男人,含糊不清地梦呓:“蒋文轩,别摸了,好累啊……” 难道她昨夜意淫的男人是蒋文轩的爸爸? 男人的手探入睡裙,触手可及的嫩滑肌肤,像娇贵而柔软上等锦缎,只能小心抚摸,唯恐粗糙的指腹将锦缎勾出丝来。 蒋正南有一阵子没有在女人身上发泄过,乍然触摸到嫩豆腐似的少女肌肤,下半身的欲火即刻被点燃。 熟睡的女孩安静、乖顺、毫无设防,他摸她圆润的乳,她非但没躲,还被刺激得朝他掌心里拱,乞求被大力地揉捏。 蒋正南抬手将乐瑶身上碍事的睡裙脱下来。 褪去衣物的阻挡,乐瑶光裸的身躯在灯光的照射下,莹润动人,像一块发光的美玉。 乳尖被微凉的空气刺激,缩成一颗小红豆,俏生生立在白软的胸乳上。 睡梦中的乐瑶难耐地扭动身躯,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话语:“唔……蒋文轩,亲亲……那里……咪咪痒……” “乖女孩,想被吸骚奶头对吗?”蒋正南两指捏着樱红色小乳头,不轻不重地拧,“可你求错人了。” 他的目光极具侵略性,欲望浓稠得像化不开的岩浆,如果乐瑶醒着,一定不敢和他对视。 可昏睡中的乐瑶并不懂危险为何物,还是坚持不懈地叫错名字,持续触碰他的逆鳞。 “蒋文轩……蒋文轩……我胸好难受……你摸摸我好不好……” “那小子还在睡觉,让爸爸帮你好吗?”蒋正南低头舔了一口乳头,“骚奶头好嫩好香。” 被舔舒服了的乐瑶伸手抱着蒋正南的头,不给他离开,白软的胸脯一拱一拱往上挺,“好舒服,还要。” 乐瑶对于欲望一向坦荡,舒服了就会一直要个不停,像小孩子缠着家长要糖果。 蒋正南张口将乐瑶的乳首全部纳入其中,火热的唇舌将整个乳晕都包裹住,又吸又舔,舌头绕着乳头打圈。 乳头传来丝丝麻麻的密集爽意,乐瑶扭得更厉害,娇娇地呜咽:“唔……好舒服哦,好喜欢,那边也要……” 蒋正南换着边吃她的奶,吸裹乳头时,稍微用力她就会爽得浑身颤抖。 欺负了有二十分钟,蒋正南吐出乳头,娇嫩的乳头已经被吸得肿了一圈,颜色从粉红变成樱桃红。 向下摸,内裤已经湿透,光是被吃奶头,乐瑶就小小高潮一次。 她实在是太敏感了。 剥开濡湿的内裤,蚌肉似的阴唇严丝合缝包裹着内里春色,一丝腥甜的香味从里头漫出来,像春药一样引人犯罪。 蒋正南低头仔细观看她的小嫩逼,鼻间吸的是满满少女私部的味道,他忽然很想尝一下是具体的口感。 紧接着,他付出行动,俯身舔了一下咸甜的蚌肉,软软的,上面包裹着滑腻的粘液,像块嫩嘟嘟的水豆腐。 乐瑶下体直接抖了一下,快感太刺激,她又不停地抬屁股,想再次被男人的唇舌触碰。 口中是软糯的吟叫:“好舒服,还要嘛……” 蒋正南很少会给女人口交,以往和他上床的女人,多是有求于他,在床上极尽讨好,鲜少有需要他主动服务的女人。 可女孩在欲望支配下的坦诚撒娇格外迷人,百炼钢都能化成绕指柔,饶是蒋正南也抵挡不住她的央求。 他掐着她的大腿根,将她双腿分得大开,紧闭的阴唇张开了嘴,露出粉嫩的阴蒂和穴口,他低头吃她的穴。 粗粝的舌面重重碾过阴唇,乐瑶仰着脖子长长吟哦,她的嫩穴很快就抽搐起来。 穴口一直涌出淫汁,咸腥中带着一丝甜,似海水的味道,又比清冽的海水厚重粘稠,被蒋正南全部吃进胃里,一滴都没漏出来。 他吃起穴来并不温柔,唇舌力道很足,舌头时而插进穴道里戳刺,一寸一寸舔她穴里的褶皱,时而舌尖用力弹动阴蒂,把那颗小阴珠欺负得东倒西歪晃晃悠悠。 乐瑶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这种刺激,没一会就潮吹喷水。 她无数次想醒过来,又被药性控制住,无法彻底苏醒。 安眠药的药性会随着时间推移减弱,此刻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蒋正南需要尽快把乐瑶送回去。 他强忍着插进去的欲望,因为一旦插入蜜穴,没一个小时很难尽兴,做到中途乐瑶很有可能会醒来,虽然蒋正南并不怕她醒过来,但小姑娘毕竟挺怕他,或许会接受不了,做出伤害自身的事情。 蒋正南并不是毛头小子,他做事向来沉得住气,不会为了眼前短暂的满足冲昏头脑,一切皆可徐徐图之。 他快速地打个手枪,最后冲刺阶段时拢着乐瑶的双腿,勃发的肉棒卡在腿心,玩了个腿交。 娇嫩的私处被他青筋爆突的阴茎磨出一汪清泉,淫水流了满腿。 最后,蒋正南松动精关,浓稠滚热的白浊射在乐瑶的私处,大量浓精将少女的嫩逼喷得一塌糊涂。 蒋正南食指挖了一点白精,喂给熟睡的乐瑶,乐瑶的口腔很软很热,舌头无意识裹着蒋正南的手指,吃得很香。 蒋正南被她乖顺的反应取悦到,低头吻了下乐瑶的额头,帮她清理干净后,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她回23层。 翌日清晨,乐瑶醒来,浑身疲乏,下体酸软,像是做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春梦。 梦中她在男人的玩弄下,不停高潮。 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容,但又清晰地察觉到男人和蒋文轩并不是一个人,味道、体温、手掌、唇舌都是迥异的。 他有着丰富的技巧,高高在上地掌控着她的快感神经,乐瑶不可抗拒地沦陷其中。 因为这个认知,乐瑶既心惊又羞愧,蒋文轩那么爱自己,而自己却在梦中梦到其他男人玩弄自己,这是不是一种潜意识出轨? 当然,她绝不能向蒋文轩坦白这件事。 乐瑶就算大脑简单,没什么心计,也知道告诉男友自己做春梦梦见别的男人是一件很蠢的事情,蒋文轩一定会暴怒,吃梦里那个男人的醋。 可平白无故出现的梦中男人究竟是什么情况呢? 乐瑶只和蒋文轩有性生活,很少有额外的精力去意淫其他异性,更何况她周围能接触到的男生,很少有吸引力超过蒋文轩的,按理说她不应该梦到别人,还是那么真实可感的梦境。 难道真的是他们在一起时间长了,对彼此产生了倦怠? 乐瑶内心又多了一分愧疚。 用完早餐,乐瑶孤身去学校,刚出电梯,远远看见蒋正南的助理给他拉开车门。 蒋正南倾身上了车,动作很优雅,助理将车开走。 乐瑶望着远去的库里南,脑海中一闪而过他挺括的背影。 竟诡异地和梦中的不真切男人的身躯轮廓渐渐重合…… 这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吓了乐瑶一跳。 难道她昨夜意淫的男人是蒋文轩的爸爸? 这太荒谬无稽了! 乐瑶甩甩头,赶紧把这个怪诞可怕的想法从脑海中赶走。 * 夜幕降临,今晚是做爱日,乐瑶去浴室洗澡。 在淋浴时,乐瑶低头看自己的乳房。 突然,她意识到有点不对劲的地方,自己的乳头似乎比平时稍微肿一点。 这种情况她之前遇到过,基本上就是蒋文轩吃奶吃太凶了,第二天会这样。 可昨晚他们根本没有做爱,怎么也会这样? 难不成做春梦有同等的效果?或许是身体激素造成的?还是说昨晚睡觉的时候自己自慰拧的? 应该是梦中自慰了,毕竟刚醒时,她的下体状态就像是被刺激过,再加上乳头也有异样,乐瑶更加确定是自己做梦时自慰了。 但,这件事还是不要和蒋文轩说了吧,他以前都不太同意她用小玩具自慰的,他甚至连小玩具的醋都吃。 洗完澡后,乐瑶钻进蒋文轩的被窝,蒋文轩火急火燎地抱着她,手在她身上作乱。 乐瑶艰难推开他,伸手把床头灯关掉。 蒋文轩舔吻她的脖子,含糊不清道:“别关灯啊,我想看你。” 乐瑶:“不要,今天脸上长了个痘痘,刚卸了妆不想被你看。” 万幸,她确实长了个痘痘,不算说谎。 真实原因是不想被他发现乳头的异样。 蒋文轩嗤笑:“怎么这么见外,你什么样我没见过。” 乐瑶:“想摸黑做爱试试,不行吗?” 蒋文轩:“行啊,就是要是能看见你的裸体,会更刺激。” 乐瑶:“每次都看,万一腻了怎么办,罚你今天看不到。” 蒋文轩:“宝贝的身体永远看不腻。” 他说完,化身为狼,把乐瑶的睡衣全扒了,一寸一寸亲吻她的身体。 含住乳头后,蒋文轩吃了一会儿抬头说:“宝贝,你奶头好像比以前大了点。” 被说到异样处,乐瑶心跳加速,一时想不出怎么回答。 下一秒,就听见蒋文轩继续说:“宝贝被我玩到二次发育了对不对?” 乐瑶暗松一口气,顺着他说:“可能吧,最近感觉内衣有点紧了,我还以为长胖了。” “让我摸摸。”蒋文轩两手握着乐瑶的奶子颠了颠,若有所思道:“好像是大了点,等会哥哥给你下单新内衣。” 乐瑶勾他的脖子,嗲声道谢:“谢谢哥哥。” 蒋文轩:“顺便再买几套情趣内衣穿给我看,上次的猫女郎就挺好。” 乐瑶:“依你啦。” 你最近很奇怪,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本以为诡异的春梦只是一个意外,可一周后,乐瑶再次察觉到异样。 这一次,她的小穴都红肿了,是被大肉棒贯穿抽插后才能出现的情况。 并且,这一次她的左胸还出现了一个吻痕。 迟钝如乐瑶也知道,这绝对不是梦中自慰能做到的。 她自慰时并不喜欢用假阴茎插入体内,况且蒋文轩家里也没有假阴茎,而她的手指也没有那么粗,就算一次插入叁根都不会造成小穴红肿。 她一定被男人操了,在她熟睡之时。 留下这些痕迹的男人究竟是谁?乐瑶第一反应是蒋文轩。 只有他会这么大胆。 或许是平常的性爱太循规蹈矩,没有新意,所以他玩起了新花样,眠奸。 可万一不是他呢? 以及之前的所谓春梦是不是也是一场眠奸? 她目前只能确定上次的那个男人并不是蒋文轩,那个时候乐瑶还是有一点微弱的感受力,能分辨出男人的不同,可是昨晚,她竟然一点点感知都没有,丝毫没察觉到自己被男人侵犯,如果不是早上起来发现身体的异样,她甚至根本不会知道有这么回事。 那个男人强奸毫无意识的她,却胆大包天地留下明显的吻痕,只为了昭示自己的存在。 这太惊悚了! 乐瑶浑身冷汗。 有一个陌生的男人隐藏在暗处,不知不觉地侵犯她,并且根本不怕她发现,甚至还有点怕她发现不了。 对方是怎么进来的?一直埋伏在她房间吗?他藏在衣柜,还是门后,抑或是床底? 乐瑶不敢深入想下去,她已毛骨悚然。 静谧的房间仿佛暗藏致命危机的洞穴,猎人在角落里伏击她。 她不肯再一个人住,之后几天一直赖在蒋文轩的房间。 并且,她坚决不肯开灯做爱,还让蒋文轩多吸她的胸,给她种下草莓,这样就能让那枚吻痕混入其中。 她缩在蒋文轩的怀里,可内心并没有放松,一个人睡时她害怕陌生的男人来侵犯她,和蒋文轩一起睡时又害怕被蒋文轩发现她身体的异样。 可她真的不会伪装,她的反应处处都是马脚,蒋文轩不可能没有察觉,他已经开始怀疑她了。 蒋文轩摸到她的下体,乐瑶并着腿推拒,说今天状态不好,可不可以不要插入。 蒋文轩坐起身,打开灯,乐瑶被亮光刺得眯上了眼,但还是不忘捏住被子遮盖身体。 “干嘛突然开灯呀?”乐瑶委屈巴巴。 蒋文轩沉着脸,眼睛半眯,比往常严肃很多,“你最近很奇怪,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乐瑶心虚:“没有啊,你半夜不睡觉疑神疑鬼。” “为什么不给我看你的身体?”蒋文轩说着,便伸手扯乐瑶身上的被子。 乐瑶不依,用力攥着被子牢牢护住。 蒋文轩:“你最近连做爱都分心,你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事?” 乐瑶:“我没有,你怀疑我?” 蒋文轩正要进一步质问,手机铃声打破了剑拔弩张的气氛。 蒋文轩瞥了眼来电显示——爸。 这是他不敢任性挂断的人,只得接通。 不知道对面说了什么,蒋文轩蹙眉,想拒绝,但又只能妥协。 挂了电话后,蒋文轩无心再与乐瑶争吵,“把衣服穿上,我爸马上要过来。” 这个电话来得未免太及时,乐瑶如释负重,背过身,快速套上衣裙,好奇问道:“你爸爸为什么要过来?” 蒋文轩:“今天他生日,我给忘了。” 乐瑶恍然大悟:“一个人过生日确实挺落寞的,怪不得要过来找你。” 蒋文轩挠挠头,略微愧疚:“也不知道现在还能订到蛋糕吗?” 乐瑶:“这么晚了,估计很难,要不我去给你爸爸煮一碗长寿面吧,也算过生日了。” 蒋文轩摸了摸她的头:“好,辛苦了。” 乐瑶扬起一个温婉的笑容:“不辛苦,毕竟是你爸爸嘛。” 几分钟后,蒋正南现身,乐瑶正在厨房煮面。 蒋正南身上沾着酒气和小区深夜的露水,他今晚从饭局出来,便吩咐司机朝儿子住处开。 生意场上的朋友组局给他庆生,酒桌上推杯换盏、阿谀逢迎,叁句话不离生意本行,浮华散去,平添了几分惆怅。 他一个人太久了,连生日都成从简单温暖的家人团聚,变成了利益至上的社交场合。 他突然很想见见儿子和那个女孩。 蒋正南进来后,蒋文轩有些不好意思:“爸,生日快乐。” 蒋正南淡笑了下,打趣说:“我要不给你打那通电话,你小子怕是都忘了吧。” 蒋文轩笑着打哈哈:“我错了,今晚好好陪您喝几杯。” 蒋正南摆摆手:“不喝了,刚喝了一肚子酒,我就来坐一会儿就走。” 蒋文轩:“哦,那爸你吃长寿面了没,乐瑶正在煮面,马上就好了。” 其实饭局上有面,五星级酒店大厨掌勺,很多名贵食材熬煮的汤,鲜美至极,但他只用筷子挑几根,潦草吃了口。 他并不热衷于面食,可此刻听见乐瑶在煮面,心底有块地方奇异地柔软了几分,他点点头说:“正好没吃。” 面已煮好,厨房里的乐瑶听见了父子俩的对话,立刻把面端出去:“面好了。” 蒋正南接过面,是清汤素面,面条上卧了个荷包蛋和几片青菜,和饭局的那碗面不可同日而语。 蒋正南慢慢吃起来,口味挺清淡,谈不上好吃,但有一种说不出的暖意。 这是一碗女人挽着头发,系着围裙,亲手为他做的长寿面。 他很难用言语形容这种感觉,只觉得干涸很久的心里淌过一条溪流,不仅他的胃,连他的心都被暖意包围。 回过神后,一碗面被他吃完了,蒋正南怅然若失。 乐瑶显然很开心,平时她给蒋文轩煮面,经常被他说难吃,尽管最后蒋文轩都会一点不剩的全吃完,乐瑶还是觉得是他硬着头皮吃的。 可这次不一样,蒋正南竟然一声不吭全吃了,他事业那么成功,一定尝过各种美味佳肴,还能把她的面全部吃完,证明她的厨艺还是不赖嘛。 “谢谢。”蒋正南说。 乐瑶受宠若惊,俏皮回道:“不客气,祝您生日快乐,身体健康,年年都能吃到好吃的长寿面,嘿嘿。” 蒋正南勾了勾唇角。 吃完面,没坐多久,蒋正南起身离去。 在他走后,蒋文轩也没精力在和乐瑶继续刚才的话题,两人不欢而散,各自回房睡去。 * 大概一周后,乐瑶再次被蒋正南抱到24层。 可这次她闹肚子,胃口不好,只喝了几口汤,所中的药性并不强。 这一次不会再被当成替身 这一次的乐瑶,在被男人抱起时,便有了模糊的意识,她能感觉到一双结实的臂膀抱起她,她靠在他坚实的胸膛。 她想挣扎,但浑身无力,一点劲都使不出来,像是辛勤劳动了十天十夜的体力工作者刚刚进入深度睡眠。 她像是一艘飘荡在汪洋大海中的小白帆,随着海浪轻轻颠簸,全然不受自己控制。 她想睁开眼睛看一下是谁抱着她,可眼皮很重,仅能眯出一条细缝,感受到一丝微弱的光亮。 渐渐地,那光亮愈发强烈,她被男人重新放在床上。 这里是哪? 乐瑶脑子一团浆糊,她想流泪,想呼救,想逃跑,想逃脱陌生男人的禁锢。 可她什么也做不到。 身上的睡裙被男人褪去,一双温热、宽大、略粗糙的手掌在她身体上细细抚摸,像是用掌心赞叹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他的抚摸令人舒服,乐瑶紧绷的身体可耻地放松了,像是冰川被春风吹化。 他的动作是那么轻柔而不可抗拒,并不像在施暴,而是一种爱意的倾诉。 她的喉咙发出舒服的哼唧声,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了几分力气,大脑能控制嘴巴说出反抗的话语:“你是谁,不要碰我,走开……救命啊……蒋文轩,救救我……” 她的发声让蒋正南停顿了一下,他非但不惊慌,反而更加愉悦,这个女孩终于能分清他和蒋文轩了,这一次不会再被当成替身。 药性逐渐消退,乐瑶的气力也渐渐恢复,她觉得自己快要能睁开沉重的眼睑,可就在她积蓄力量睁开眼睛的那刻,男人的手掌盖住了她的眼睛。 蒋正南另一只手解开领带,紧接着把领带盖在乐瑶的眼睛上,在脑后打了个结。 世界再度陷入黑暗,巨大的恐慌席卷乐瑶,她此刻可以抬动手臂,她虚弱地伸手摘点眼睛上的领带,可还没触碰到眼睛,就被蒋正南捉住双头,用皮带捆在头顶。 乐瑶害怕极了,哭着央求:“你是谁,不要伤害我,求求你了。” 男人慢慢地亲吻她的身体,安抚着她,乐瑶一直在哭,她被亲得浑身发热,皮肤也有点痒,还是天真地询问男人:“你可不可以放开我?”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肉棒抵住了她的穴口。 穴口已经湿润,接触到肉棒还一开一合翕动着。 乐瑶怨恨身体的淫荡反应,她哭得更厉害:“不要啊,我好害怕,你放开我,我帮你口交好不好,你不要插进来,求求你了。” 可她的哭诉不会带来任何作用,只会让蒋正南的阴茎硬得更厉害,他牢牢抓着乐瑶的两条大腿腿根,阴茎不由分说地强硬推入,一寸一寸,入得很慢,仿佛在让女孩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被一点一点占有。 他太大了,乐瑶的穴口皮肤被撑大到微微透明,她哭叫着:“太大了,吃不下了,会坏掉的。” 可男人还是强硬地、缓慢地顶入,一直顶到穴道尽头,龟头碰到宫颈口才停下,穴口外还有长长一截肉棒没有完全插入。 乐瑶非常后悔为什么这次没有彻底昏迷,而是要让自己有较为清醒的意识感受着被陌生男人侵犯。 男人开始律动,穴道的褶皱被顶开,每个敏感点都无处遁逃,被粗大的肉棒全部照顾到。 他根本不需要使用太多的性爱技巧,只简单的抽插都能激起穴内源源不断的爽意。 乐瑶觉得下体已经背叛了她,她明明上半身在抗拒地哭泣,下半身却含着肉棒不停收缩分泌润滑的淫液。 后来,男人越动越快,专攻她的G点,乐瑶已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伤心哭,还是单纯爽哭,她的哭声都被男人撞得破碎不堪,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不知道具体持续了多久,乐瑶大脑混沌一片,在他身下止不住地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一直到她意识涣散晕过去。 蒋正南最后冲刺几百下,把肉棒抽出来射在她的小腹上。 * 乐瑶醒来后,她谨慎地打量周遭,她又回到了蒋文轩的住所。 她的下体轻微酸胀,昭示着昨夜性事的激烈程度。 她无法再自我欺骗,一切都明明白白地告诉她,昨晚她神不知鬼不觉地被陌生的男人抱走,被肆意侵犯,又被完好地送回来。 由此可见,那人一定在附近有落脚的地方,很有可能就在同一栋单元。 并且对自己蓄谋已久。 乐瑶的脑海中浮现出蒋正南的身影,她意外窥见过他去24层。 究竟是不是他,乐瑶很想弄清楚这件事。 可这怎么求证呢,去找蒋正南当面对峙吗,她没有这个胆量。 他可是蒋文轩的爸爸,身份太敏感了,如果不是他,那就相当于她在蒋文轩家人面前自曝自己被陌生男人侵犯了,恐怕她和蒋文轩没有办法继续在一起。 可如果是他呢,他为什么要侵犯自己,他明知道她是儿子的女朋友,她又该如果面对蒋文轩和他爸爸? 至少在弄清楚前,她不能直接询问蒋正南,也没法向蒋文轩坦白自己的遭遇。 只能自己消化这件事情。 她突然想到,电梯里有监控器,如果能调到电梯监控,就能确定那晚抱走她的男人是不是蒋正南。 可查监控需要是小区业主,她又不是,只能求助蒋文轩,才能看到监控。 但是和蒋文轩一起查监控,如果查到那晚上的录像,她不确定蒋文轩暴怒下会做出什么事。 乐瑶陷入了死胡同,她明明有怀疑的对象,可是却什么也做不了。 就算真的是他,难道她要把他送进监狱吗? 乐瑶顿感无力。 早餐时,蒋文轩看见乐瑶神色恹恹,随口问她:“怎么了,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乐瑶点头,“昨晚一直在做梦,没休息好。” 蒋文轩草草点头:“要不别去学校了,请假在家休息一天吧。” 之后,便不再继续关心。 距离他手术后已经两个多月,去医院复诊,骨伤恢复得很好,医生已经同意不用在家休养,可以正常工作学习,但还不能进行跑、跳、打篮球等剧烈运动。 今天是他回学校的第一天。 吃饭时,蒋文轩时不时看手机,心不在焉,对乐瑶的关注度没有以前那么密切。 乐瑶的情绪变化也没有引起他的警觉和注意。 或许是在家压抑了两个多月,蒋文轩的注意力都放在回学校上课这件事上。 乐瑶心情不佳,加上今天的课也都不太重要,便说:“那我今天不去学校了。” “嗯,好好休息。” 蒋文轩去学校之后,乐瑶独自在家中,心里一直想着监控的事情,坐立难安。 她突然想到,虽然自己不是业主,但如果找到房产证,拿着房产证找物业,会不会被允许查看监控。 嗯,乐瑶决定找一下房产证。 以她的生活经验来看,父母一般会把重要的证件放在床头柜、衣柜等地方。 乐瑶开始翻蒋文轩那侧床头柜,床头柜有上锁,但好在钥匙没有拔掉。 她打开柜子,把一摞证件都取出来,慢慢翻找。 房产证放的位置偏上,但乐瑶闲着无事又好奇地继续看底下的东西。 最后,她翻到一个棕色信封,里面倒出来后是结婚证和几张照片。 乐瑶看见结婚证,心生纳闷,难不成这是蒋文轩父母的结婚证? 待她翻开时,才轰然怔愣在当场,这根本不是蒋文轩父母的结婚证,而是蒋文轩自己的! 当然,结婚证是一眼假的伪造证件,属于玩闹和纪念性质的假证,连名字都是手写,照片也是胶水粘的。 可却是蒋文轩和另一个女孩的“结婚证”,还被他妥善保存着。 乐瑶去翻照片,也是那个女生,她穿着校服,照片中的女生在读书、写作业、上体育课。 基本都是偷拍的角度。 唯有一张合照,是蒋文轩脸在前,那女孩在后排歪着头发呆,被拍了下来。 更令乐瑶沮丧的是,这个女孩看起来和自己有几分像,尤其是眉眼部分。 她忽然想起来之前问蒋文轩,为什么追她,蒋文轩说对她一见钟情,她还问过他最喜欢自己脸上哪个部位,他说的是眼睛。 原来如此。 乐瑶从来都觉得是自己漂亮的缘故,却没想到这才是一见钟情的根本原因。 她向来是个乐天的女孩,每天也不思考太多的事情,和蒋文轩交往至今,虽然也会有吵闹,也会因为他的控制欲而烦扰,但总体上是开心快乐的。 可如今这份快乐却化成尖刀,刺向她的心脏。 乐瑶颤抖着拍下“结婚证”的照片,发给蒋文轩,表明自己已经发现了这件事。 她以为会等来蒋文轩的解释,却没想到等来的第一句话是:你为什么随便翻我的东西? 昨晚那个人是不是你? 乐瑶并不喜欢喝酒,白酒,红酒,啤酒她都不喜欢,她只喝过酒精度很低的甜味鸡尾酒,但现在她很想喝酒,很想让酒精麻痹她的神经。 是不是喝醉了就不用想着那些让人难过的事情,是不是就会忘记被人图谋不轨暗中侵犯,是不是也会忘记自己其实是另一个女孩的替身? 在发现蒋文轩的秘密后,她突然很累,对一切丧失兴趣,什么监控不监控也抛之脑后。 她想泡吧,想放纵,想酣畅淋漓大梦一场。 可现在时间还早,酒吧还没开始营业。 乐瑶中午叫了份轻食外卖,吃完后倒头大睡。 一觉醒来,天色暗了下去,乐瑶看了眼时间,她足足睡了八小时。 这个时间学校下午的课已经结束,但是蒋文轩并没有回来,甚至连个解释都没有。 乐瑶更加坚定去酒吧的想法。 她随便吃了点东西,精心化妆,挑了件紧身吊带裙,外套是一件薄开衫,收拾完打车去了酒吧。 酒吧刚开始营业,人还很少,场子没热起来,乐瑶只能约朋友出来一起逛街消磨时间,晚些时候再来。 乐瑶的朋友邢南是夜店常客,平时经常怂恿乐瑶一起去酒吧玩,但都被乐瑶拒绝,今晚乐瑶主动约她,邢南自然一口答应。 两人在街上溜达到十点多,邢南将乐瑶带到她平时经常玩的店。 一进去,光线很暗,空气不通,音乐声炸耳朵,彩色霓虹灯流转,一切都是乐瑶没接触过的景象。 乐瑶跟着邢南寄存完包后,去吧台点酒,邢南点了杯威士忌,乐瑶看着菜单,点了杯看起来度数低的长岛冰茶。 结果,喝起来口感很辛辣,虽然名字听起来像茶饮,但喝起来根本不是一回事。 邢南看到乐瑶皱着脸,直乐:“长岛冰茶算是有名的失身酒,是40度以上的酒调出来的,像你这种不喝酒的小白一杯就能放倒。” 乐瑶:“是吗,你也不早说。” 邢南拍着胸脯:“没事,你跟我一块来,我一定会保障你的人身安全的。” 一杯酒慢慢喝完,乐瑶开始头晕,邢南拉着她进了舞池。 大家都在跟着音乐摇晃,乐瑶很拘谨,不知道该怎么摆动,傻傻站在人群中,邢南就揽着她一起跳:“没事,大胆点,随便蹦。” 头越来越晕,乐瑶才慢慢开始放下羞耻,跟着音乐节奏晃动身体。 乐瑶容貌和身材都很出众,又是酒吧新面孔,没一会儿就有不少男人企图靠近她,都被邢南防范化解。 * 蒋文轩之前参与的一个实验项目出了问题,急需找出错因,进行归正,否则项目前期的努力将付之东流。 他前些日子养伤,已经错过了一部分进度,现在重返校园,亟待争分夺秒补齐进度。 今晚整个实验项目小组的成员包括导师都得在实验室通宵,蒋文轩自然也没法回去。 他今天本来就忙,学业上堆积的事情很多,乐瑶还给他发了那张照片,更是给他心里直添堵,照片里的女孩根本无法叁言两语解释清楚,他又有实验缠身,于是就什么也没说,打算忙过今天再和她好好解释。 一直忙到晚上11点多,蒋文轩才得了会空闲出来填饱肚子,他给乐瑶播视频电话,迟迟没人接通。 他又打电话,还是无人接。 他知道乐瑶现在正在赌气,但她赌气时通常会直接挂断电话,从来没有过晾在一边故意不接。 莫非是手机不在身边,她在做什么呢? 蒋文轩查她的手机定位,看到她的手机竟然显示在酒吧。 那所酒吧还挺乱的,有约炮圣地之称,根本不是乐瑶那种女孩该去的地方。 她去那里,无异于小白兔掉进了狼窟,一晚上不知道被多少不怀好意的是男人盯上。 她还不会喝酒,万一醉了被人捡尸怎么办? 蒋文轩很担心乐瑶的安危,但他现在有些走不开,实验室里的学长已经开始催他回去了。 蒋文轩只能找人替他去酒吧,把乐瑶安全带回家,可他又不放心那些同龄好友,担心他们会背着他占乐瑶便宜。 毕竟,乐瑶的外表,很少有男人能抗拒,喝醉了的她,杀伤力只会更大。 思来想去,蒋文轩只能求助父亲。 他把酒吧定位发给蒋正南。 [爸,我在学校实验室走不开,你能不能帮我去这个酒吧接一下乐瑶,就送回我住的地方就行,她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 蒋正南很快回复:[好。] 蒋文轩:[谢谢爸。] * 蒋正南驱车来到地址上的酒吧,这座酒吧靠近大学城,主要的客流是年轻大学生,消费相对比较低,管理也相对混乱。 蒋正南常去的是高端会所,极少踏足这种地方,他进去后,在昏暗槽乱的酒吧中搜寻乐瑶的身影。 找了两圈,才找到乐瑶,她正在左面卡座看别人玩骰子。 她很醉,身体软软地靠着另一个女生,一旁还有一个男生绞尽脑汁想往乐瑶身上靠。 这里太乱了,乐瑶完全不该出现在这里,蒋正南有些愠怒。 他过去,拉起乐瑶,邢南立刻警觉,一把拽住乐瑶的胳膊,身体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大着舌头问:“你谁啊你,少碰我姐们!” 蒋正南拧眉:“我是她长辈,来带她走。” “你说是就是啊?”邢南拍了拍乐瑶的脸颊,“你认识这人吗,长得人模狗样,跟你那傻逼男朋友有点像。” 乐瑶在看见蒋正南时,有被吓到,不敢相信他会出现这里,此时酒已经醒了些,呆呆地望着他。 邢南以为她不认识蒋正南,立刻推了把蒋正南:“你个老男人还不松手,搭讪可不是你这么搭的,没看到我姐们根本不认识你吗?” 蒋正南沉沉注视乐瑶,靠近一步,问她:“不认识我了吗?” 乐瑶点头:“认识。” 蒋正南继续说:“那跟我走吗?” 乐瑶傻乎乎点头:“要。” 蒋正南笑了下:“乖孩子,跟你朋友告别。” 乐瑶听话点头,对邢南说:“我认识他,我要走了。” 邢南:“他谁啊?” 乐瑶被问住:“额……” 她总不好如实回答他是男朋友爸爸吧。 蒋正南替她解围:“我是她叔叔。” 邢南小声嘀咕:“你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叔叔,之前怎么没听你提过。” 乐瑶:“那我走了,你也早点会去,别玩太晚。” 邢南:“不用管我,我还有下半场。” 蒋正南拉着乐瑶走出嘈乱的酒吧,乐瑶就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低着头乖乖跟在蒋正南身后,等着他的训斥。 一直到上车后,蒋正南才发问:“为什么来这种地方?” 乐瑶顶嘴:“我凭什么不能来。” 蒋正南叹了口气:“不要赌气。” 话语中有一点点无可奈何的宠溺。 乐瑶想到今天发现的事,鼻子一酸,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 蒋正南握了握拳头,强忍下伸手替她擦泪的冲动:“受委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乐瑶泪眼涟涟看向他,借着酒劲,大胆回道:“告诉你也行,但你得回答我一个问题。” 蒋正南眸色更深,他有预感她想问什么“你问。” 乐瑶深吸一口气,用了全部气力才敢问出来:“昨晚,昨晚那个人是不是你?” 你还想不想要我? 蒋正南望着醉眼朦胧的女孩,话中皆是蛊惑:“你希望是我吗?” 乐瑶嘟着嘴,姣好的脸蛋凑近他,诱人不自知,赌气时很像天真的孩童,就连骂人的话都很童稚:“我恨你,你个混蛋。” 说完,大滴的眼泪似断裂的珠链,滚出眼眶,她伤心地喃喃自语:“混蛋,你们都是混蛋。” 听她这么说,蒋正南自然知道乐瑶嘴里的“你们”指的是谁,也深知她堕落酗酒不是因他而起,而是为了他的儿子。 蒋正南心里很不是滋味,有一丝难言的怨怼和愤懑,他知道吃自己儿子的醋实在是一件卑劣不堪、难以启齿的事情,可这份情绪就是不受控制地滋生,像阴暗潮湿角落里的毒蛇,啃噬他的良心。 他忽然很想将乐瑶占为己有,把她藏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成为他的私有物。 当然,这是犯罪的,只能存在于构想中。 乐瑶凑得越来越近,她伸出拳头,发泄似的捶打他的胸膛,口中颠来倒去重复着:“凭什么啊,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全都欺负我,都不是好东西……” 她本来力气就不大,更别提喝醉了,挥出的小拳头更像是小猫挠痒,只撩得蒋正南意动不已。 他捏着她的拳头,把她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失控的情绪。 乐瑶哭得更伤心,眼泪鼻涕都蹭到蒋正南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上,他却半分不在意。 “我就是个混蛋。”他在她耳边承认自己的不轨。 乐瑶抽泣:“我就猜到那晚是你,因为我之前看到你去24层,我知道你在附近。” 乐瑶此时极其怨恨蒋文轩的欺骗和利用,这份怨恨已经超过对蒋正南的怨恨。 她突然想到,如果自己出轨他父亲,对他是不是一种最有力地报复。 当不了你的心上人,就当你的小妈。 乐瑶越想越觉得解气,她从蒋正南怀中直起身,手臂抬起抱着男人的脖子,眨巴着泫然欲泣的双眸,梗着脖子说:“你还想不想要我?” 蒋正南没料到女孩会这么直白地勾引他,可偏生他抗拒不了,很吃这一套,深沉的眼眸暗藏着秘而不发的欲望,他摸着她的脸颊,拇指逝去她腮上的泪水,指腹摩挲她的丰软的唇,低哑着嗓:“想。” 乐瑶傻气地笑起来,“那你带我走,我就随你怎么样。” 纯真和诱惑完美地融合在乐瑶的身上,她仿佛堕落凡尘的天使,很轻易地俘获每一个男人的着迷。 她凑过去,大胆地把唇瓣送上去,蜻蜓点水似的印上男人的唇,然后狡黠地撤退。 蒋正南掐着她的后颈,凶狠地吻她,力道大到要将她拆卸入腹。 她几乎要窒息,老男人可真不好招惹,一不小心就老房子着火,险些弄巧成拙烧死自己。 他喜欢舔她的上颚,那里是她的口腔敏感点,她会抑制不住发抖,口腔分泌大量津液,又被他吃下去,或是顺着嘴角流下来。 一吻结束,乐瑶体会到什么叫天旋地转,她本就醉熏熏,现在就更是分不清东西南北,只闭着眼睛轻轻喘息。 蒋正南给她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他左手熟稔掌控方向盘,右手探过去,握着乐瑶的双手,轻轻摩挲,像是在摸一件精美脆弱的中世纪瓷器艺术品。 他把车开进他常住的山间别墅,停好车后,乐瑶苏醒,迷糊地问:“到了是吗?” 蒋正南没回答,将椅背放平,倾身压过去,他等不及,在车上就想要她。 乐瑶没想到他会这么猴急,她今天穿的很清凉,露肤度很大,非常适合办事,短裙一推就缩到腰上,吊带一拉,胸乳就跳了出来。 乐瑶根本遮不过来,她的推拒更像是调情,奶子被男人含着吸吮,下体被男人揉弄,敏感点全部被男人肆意妄为。 没一会儿,她就软了,双腿夹着男人的腰,天鹅颈似的脖子高高仰起,身体瑟瑟地抖,爽的。 这一次,乐瑶虽然醉,但有意识,很诧异地发现她完全不抗拒蒋正南,不会因为他是蒋文轩的父亲而心生别扭,亦不会感到屈辱,她喜欢他的触摸和亲吻,这些都能给她带来舒爽和快乐。 蒋正南宽阔的双肩架起她的双腿,手托起她的屁股,低头吮吻她的腿心,舌头挑逗小小的、敏感至极的阴蒂。 乐瑶被刺激得直躲,却被他捏着屁股牢牢固定住,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他的唇舌攻击。 她被他足足舔到叁次高潮,爽到腿软成面条,被插入时都动不了。 他干她时很凶,插得又快又猛,一点没有平时的稳重感,像个欲求不满的毛头小子,整辆车都晃动起来。 插了十几分钟,又把乐瑶翻转过来,变换姿势,跪在真皮座椅上,蒋正南从她身后插进来。 他握着她的细腰,不停向前耸动,硕大卵蛋啪啪地甩在阴部,时不时抬手打一下她的屁股,看着臀波晃动。 乐瑶被插得嗯哼直叫,手肘支撑不住滑了下去,上半身趴在座椅上,下半身被他握着腰操。 她突然想到,蒋文轩操她时也喜欢一边后入一边扇她的屁股,真不知道这是不是男人的通病。 这一晚,蒋正南做的太疯了,先是在车上做了一次,接着把她抱到客厅,压在沙发上做了一次,然后去浴室又在浴缸里做了一次,最后在床上做。 乐瑶一开始还有精力比较一下蒋正南和蒋文轩,后来整个人被做到虚脱,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想着让男人快点射精,害怕自己被活活做死。 她实在也想不通,一个快四十的老男人,怎么会有这么强悍的体力,简直有些后悔招惹上他。 但好在,他做爱时很蛮力,但事后很温柔周到,很会照顾人,会轻柔地给她做清洁,抱着她轻轻安抚,窝在他的臂膀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好像所有烦恼都暂时离她而去。 难道这就是年上熟男的魅力吗?好像也不赖。乐瑶满意地闭上双眼,进入梦乡。 尽情利用我吧,小姑娘。 翌日清晨,乐瑶醒来,躺在宽大空荡的欧式风格大床上,枕头被褥皆是柔软舒适的云朵触感。 这里不是蒋文轩的住处,陌生而尊奢,她的头有些疼痛,是宿醉后的不适。 记忆慢慢归拢,她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那些破碎的记忆碎片渐渐拼凑出,悲伤绝望和抵死缠绵。 在酒吧里的混乱,一夜的荒唐性爱,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个极度出格、对错未知的决定,主动招惹了蒋正南。 她连蒋文轩都玩不转,怎么还敢招惹上蒋正南,简直不知道怎么死的。 而且,和蒋文轩的关系还能算是自由恋爱,那和蒋正南算什么,大佬和情人?包养和被包养? 她不想变成有钱人的玩物,连自己的独立人格都保不住。 她想离开这里,远离蒋正南,也远离蒋文轩。 这对父子和她根本不是一个阶层,她不能傻傻地在这里荒废光阴,她本来也是天真地以为爱情可以跨越一切艰难险阻,可现实跟她开了个玩笑,她和蒋文轩之前到底算不算爱情呢,她迷茫了。 更别提,她和蒋正南,更是和爱情八竿子打不着。 乐瑶身上穿的是一件新的女士睡衣,她昨晚换下来的衣物已经被洗净烘干,迭在床头,她换上衣服,去卫生间洗漱。 收拾妥当后,她出去,看见蒋正南正在用早餐。 他旁边还有一份新的,是为她准备的,他招手让她过去:“来吃早餐。” 乐瑶内心不想搭理他,可双腿条件反射地朝他走去。 乐瑶走了两步,才唾弃自己停下脚步,杵在那里不动,“我要去学校了,昨晚的事你不要当真,忘了吧,反正你也不吃亏。” “小姑娘还真是睡完就翻脸。”蒋正南好笑地望着她。 乐瑶反驳:“是你先打我主意,还给我下药迷奸我,不要搞得好像我不对一样。” 蒋正南微微点头,理直气壮:“是我的错,但我做不到忘记。” 乐瑶吸气:“你什么意思,难道还要继续吗?” 蒋正南:“我有这个想法。” 乐瑶瞪大眼睛,不可思议:“你真是个变态,虽然我有计划和蒋文轩分手,但毕竟现在我还是他女朋友。蒋文轩,你儿子耶。” 蒋正南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蒋文轩是我儿子这件事我比谁都清楚,不用你提醒。” 乐瑶讥讽:“我以为你年纪大,贵人多忘事,不记得了呢,既然知道我是你儿子的女朋友,你还想和我继续,你真纯纯变态,不怕你儿子知道吗?” 蒋正南异常轻松:“如果我不想他知道,他就不会知道,这点信心我还是有的。” 乐瑶:“你倒是自信,以为我这么好拿捏吗,我不会告诉他吗?” 蒋正南又缓缓地笑,“你不会。” 乐瑶气道:“我会。” 蒋正南笃定地说:“如果你会,昨晚就不会让我带你走。” 乐瑶气结:“你…!” 蒋正南趁胜追击:“你想做什么事我都可以配合,尽情利用我吧,小姑娘。” 他不愧是久经商场的谈判大师,几句话就看穿了她,还不急不躁地将她诱惑到自己的圈子里。 乐瑶果然有些心动,她本来就有报复蒋文轩的想法,这个想法不仅被蒋正南识穿,还被他全力支持。 在乐瑶纠结之时,蒋正南起身,去厨房取出一次性打包盒,把早餐打包好给乐瑶。 “是我做的,可以去学校的路上吃,等会儿我开车送你去学校。” “我答应你了吗?你就一副,一副……” 一副擅作主张的男友兼父亲的样子。 蒋正南摸摸她的头:“你慢慢考虑,但今晚就要给我答复。” 乐瑶蹙眉:“这么急,我考虑不完。” 蒋正南叹了口气:“一点都不急,我真正的想法是想听你当下就给我回复。” 蒋正南也怕一恍神,善变的女孩就会溜走,这么大的女孩子,想法一会儿一个样。 他想这一秒就能将她套牢。 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蒋正南送乐瑶去学校,乐瑶坐上车,蒋正南条件反射,定位了儿子的学校。 乐瑶没有出言提醒,她有点不好意思说自己的真实学校,还是蒋正南发现不对,才取消定位,问她:“你在哪个学校,我送你到学校门口。” 乐瑶不答:“你就按照刚才的路线走,反正也不远。” 蒋正南:“你不告诉我,我只能问小轩了。” 乐瑶咕哝:“烦死了。”只能不情不愿地告诉蒋正南自己的真实学校,说完还自暴自弃地说:“笑吧笑吧,我就是脑子笨,学习不好。” 蒋正南神色如常地重新定位目的地,他启动车子,从后视镜看到女孩面色羞窘、情绪不佳,他稍忖片刻,出言安慰:“其实我还不如你呢,我大学都没念完就辍学了,按理说我才高中学历。” 乐瑶低落的眼睛立刻放出光芒:“真的吗?我以为你事业这么成功,肯定是名校尖子生。” 蒋正南平和道:“真的,我真的半途辍学了。” 乐瑶感慨:“真没想到你年轻时经历这么丰富。”又是中学时就把别人肚子搞大,又是大学时期辍学。 蒋正南笑而不语。 虽然辍学不是假话,但乐瑶不知道的是,蒋正南是从最顶尖的大学辍学,当年他专业课排前叁。辍学是因为蒋文轩的妈妈出了意外,把孩子丢给他,他那时在校期间开始创业,事业上有了小起色,再加上孩子的重担转到他身上,只能选择辍学。 半小时后,目的地到了,乐瑶下车,在校门口看见了蒋文轩。 蒋文轩看见她的身影,快步朝她走来,如果不是腿伤还在恢复期,他都想朝她飞奔过去。 蒋文轩站定,看向车内,是蒋正南,他叫了声“爸”。 蒋正南应了声,没多做停留,调转车头,缓缓开走。 对于蒋正南送乐瑶上学一事,蒋文轩并没有怀疑什么,昨晚是他求助父亲让他去酒吧接乐瑶,第二天父亲早上送她去学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他此刻全部注意力都在乐瑶身上,乐瑶看他就像看见仇人,扭头就走。 蒋文轩快步跟上,去扯她的袖子,“你别生气了,我今早刚从实验室出来,只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马上就要回去继续做实验,我不放心你,特地来看看你。” “我很好,不劳挂心,你快回去吧。”乐瑶话里话外都是赌气。 她瞥见蒋文轩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知道他确实一晚上没休息,她怕自己会心软,不再看他。 不管有事没事,都不是他一晚上一个解释都没有的理由。 蒋文轩抬手看了眼手表,时间快到了,学长已经在群里催他回去,“我要走了,我知道你看见那些东西很生气,但你相信我,那些都已经彻底过去,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等我明天和你详细解释好吗?” 乐瑶内心有一点点动摇,他的话语听起来太诚恳,太像情真意切的剖白。 蒋文轩从背后抱着她:“宝宝,我现在真的好累,快虚脱了,那点休息时间大家都在补觉,可我怕你还在生气,只能连觉都不敢睡来找你,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乐瑶心还是软了,她回头,看见他的黑眼圈好重,她又觉得他好像真的很爱她、很在乎她,或许事实并不像她想的那样。 她决定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乐瑶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会听你解释的。” 蒋文轩稍稍松了口气,他听出来她话中没有明显的赌气,她似乎没那么生气了。 “好,你等我。” 蒋文轩颇为无奈地暂时离开,回学校去,他有些诧异乐瑶在他心中的重要程度,他竟然舍弃了睡眠,傻傻地在校门口等了她两小时,只为了说上一句话,就匆匆离去。 蒋文轩走后,路旁离他们几百米远处,蒋正南才重新启动车子,方才他将车停在此处,在车里静静地看了他们推拉交扯的全程。 他知道此时儿子和乐瑶闹矛盾,还是一个不小的矛盾,大到让乐瑶有分手的念头。 他早上听到乐瑶说想和儿子分手,他内心有可耻的欣喜,但刚才的情景,他推测他们分手的概率应该不大。 他有些后悔,早晨在别墅,应该逼她一把,让她先接受他再说。 * 白日飞逝,天幕黑了下去,到了乐瑶需要给出回应的时间。 乐瑶一整天纠结万分,一方面要给蒋正南答复,另一方面还要等着听蒋文轩解释,她被迫陷入父子俩的交缠中,无所适从。 她有些体会到什么叫脚踏两只船,她不擅长这个,非但不爽,还很害怕会翻船。 蒋正南早上送她时,加上她的微信,此刻他的微信发了过来。 [想好了吗?] 宝贝,你晾了我太久。 乐瑶对着这条微信内容辗转反侧,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本来,她意欲答应蒋正南的,但早上蒋文轩来找过她后,她又开始犹豫不决。 她陷入了内心纠扯,说不清对这对父子俩到底是什么感觉,她只能说自己对他们都有感觉。 对蒋文轩有同龄人之间的吸引和好感,对蒋正南有一种对年上者的好奇和崇拜,这两种感情恰好同时存在。或许她本就是个情感充沛的人,做不到坚贞如一。 这到底是人性普遍存在的弱点,还是她本人的错误? 乐瑶的人生准则很简单,能面对得了就面对,面对不了就当缩头乌龟。 她就当没看见那条微信,直接关机睡觉。 没有收到任何回应,也在蒋正南的预期之中,这个女孩虽然没有多少心计,但也没有多少信念,让她主动抉择,她更多地会选择逃避。 必须给她施加一些压力,才能让她承认自己的介入。 蒋正南一手随意甩着银质打火机,一边点开相册,挑选该发送哪张照片给乐瑶看。 * 第二天,乐瑶心惊胆战地度过了一整天,蒋正南和蒋文轩都没有联系她。 她反倒是觉得难言的轻松自在。 没人逼迫她的感觉真爽。 到了傍晚,乐瑶上完最后一节大课,刚出教室,看见蒋文轩的身影。 乐瑶走过去,问道:“你怎么来我们学校了,实验做完了吗?” 蒋文轩自然地接过她的书包,单肩背着:“实验下午刚结束,终于有空来接你了。” “哦。”乐瑶点头,如今面对蒋文轩,她没有那么理直气壮,反倒是心虚。 蒋文轩抬手揽她:“走吧,我心里一直记挂着要跟你解释,边走边说吧。” 乐瑶跟着他走,手像往常一样挽着他的胳膊:“那个女生是你前女友吗?” 蒋文轩:“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乐瑶:“什么鬼,谈过就谈过,还不敢承认啊。” 蒋文轩:“喜欢过,但没谈过。” 乐瑶:“为什么没谈?” 蒋文轩:“她去世了。” 乐瑶脚步停住,她对这个答案有些意外。 蒋文轩陷入回忆,徐徐开口:“说实话,我都不想再回想起她,毕竟是一段很悲伤的往事。那时候我情窦初开,喜欢上他,那时候比较单纯,不敢追女生,就偷偷暗恋,偶尔偷拍一两张照片,后来有一段时间她很久没来学校了,我还以为她转学了,后来学校组织捐款,才知道她得了白血病。” “后来呢,哪张结婚证又是怎么回事?” “后来班主任组织探视,我当时是班长,就有机会去医院看她,那时她刚做完手术,很虚弱,她悄悄和我说她喜欢我,说害怕挺不过来,如果不告白会永远留下遗憾。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她也喜欢我。结果,她做完手术,还是没有治好,没多久又需要做第二次手术,第二场手术成功率不大,那段时间我放学后都会去医院看她,她天真地许愿想和我结婚,我就做了那个假结婚证鼓励她活下去,但她还是死在第二场手术上。” 乐瑶听完这个故事,心情很低落,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应该吃一个死去之人的醋,但还是有些难受:“所以,她就变成了你永恒的白月光,就连以后找女朋友也找和她长得像的。” 蒋文轩连忙说:“我留下那些东西,主要就是当个纪念,毕竟她已经离去了,那些东西就只是她存在过的证明。至于什么永恒的白月光,真没有那回事,我承认你和她长相有几分像,我开始时接近你有这个原因,但你的性格和她完全不一样,你很乐天派,她很忧郁,你就像晴天,她就像雨天,我并没有把你当成她的替身,我喜欢的就是乐瑶,而不是谁的影子。” 乐瑶:“是吗,那你会丢掉那些东西吗?” 蒋文轩顿住,“为什么要丢掉?” 乐瑶:“因为你心里永远都有那个人。” 蒋文轩:“我心里会记得那个女孩,但并不是因为还喜欢她,只是不想忘记曾经存在过的一条生命,真正的死亡是被人遗忘,她真的很可怜。” 乐瑶:“可是她的父母会记住她,这样她也没有真正死亡,又不需要你也去记住她。” 蒋文轩:“你怎么连死人都不能宽容?” “我……”乐瑶语塞,她确实很想蒋文轩心里只有她一个人,可又转念一想,现在她心里也没有只装着他一个人,自己不能搞双标,“好吧,随便你了,我不在意这件事了。” 蒋文轩狐疑打量她:“真的吗?你没有在赌气?” 乐瑶:“当然是真的,不然显得我多不近人情一样。” 蒋文轩笑着捏她的脸颊:“你最善解人意了。” 两人说开后,蒋文轩卸下心头一块大石头,身心愉悦,回到住处,泡了个热水澡,搂着乐瑶沉沉睡去,这几天他太透支身体,过于疲累,急需补觉。 但乐瑶就没有那么淡定了,她缩在蒋文轩怀中心烦意乱。 本来在此之前,他们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小情侣,可现在,蒋文轩以为吵架危机彻底消失,而乐瑶内心明白,他们没法回到以前了。 她竟然主动把蒋正南,放进他们两人之间,简直昏了头。 那个女孩是离世的人,不会真正搅乱他们的关系,可蒋正南可是活生生、虎视眈眈的男人,简直是个不定时炸弹。 乐瑶很害怕蒋正南这个极不确定的化学元素突然爆炸。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乐瑶躲了蒋正南叁天,连微信都拉黑了,但还是躲不过去。 她收到了一条彩信,是一张亲密照片,照片上是她高潮时泛着红晕的脸,还有胸前压着男人的宽阔的肩背。 还有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条短信。 [宝贝,你晾了我太久。] 老不正经 乐瑶吓得立刻删掉短信,口中轻声惊叹:“这个疯子。” 她怎么都想不到,蒋正南那种成功稳重的男士,竟然会对她一个学生步步紧逼,手段极不光彩,简直颠覆她的想象。 她回复:[非常抱歉,我已经和您的儿子解除误会了。] 情况如他所料,蒋正南很平静:[我知道。] 乐瑶:[所以,你真的很想撬墙角吗?那个人可是你儿子啊。] 蒋正南失笑:[为什么你总是喜欢不停地提醒我这件事呢,你很心虚,乐瑶。] 乐瑶否认:[我只是脸皮没有你这么厚。] 蒋正南:[告诉我,你厌恶我吗?] 乐瑶低头咬唇,她纠结时就会不自主咬唇:[我不知道。] 蒋正南:[真是胆小的女孩,听从你心底的真实声音,你不反感我的,对吧?] 乐瑶捏着手机,手指微微发烫,他仿佛有透视眼,能看进自己的心里去,她的确不讨厌他。 乐瑶:[为什么一定是我呢?] 为什么要对她做那些事情?为什么事后还要对她步步紧逼?这世上比她漂亮、比她优秀的女孩也不是没有,以蒋正南的条件,未必接触不到,为什么偏偏是她? 难道是禁忌感?她不知道蒋正南想要的是乐瑶这个人,还是儿子的女朋友这个身份。 另一边的蒋正南也陷入沉思,为什么一定是她呢?为什么放着更方便、更安全、更唾手可得的其他女性不找,一定要纠缠乐瑶这个女孩? 这绝不仅仅是一句合眼缘,就可以一言以蔽之的,年轻的皮囊固然讨喜,可远远不至于让他做到这步。罔顾人伦,恬不知耻。 或许是过于契合的性爱体验,或许她灵动的一颦一笑,也或许是那寡淡温暖的一碗面,这一点一滴的感触慢慢侵蚀着他坚硬的心扉。 想见她、想靠近、想拥抱、想占有,这些念头时不时从他脑海中跳出来,折磨他的意志力。 蒋正南回复:[因为你是乐瑶。] 乐瑶心里一动,她没想到这个老男人会这么说,直直戳她心窝子,她刚在蒋文轩那里经历了疑似替身的恐慌情绪,此时特别需要有人告诉她,她就是她,是这世上唯一的存在,谁也替代不了。 乐瑶愈发体会到蒋正南这人的厉害之处,萝卜加大棒,不怕她不从,自己哪里是他的对手。 乐瑶:[如果我不是蒋文轩的女朋友呢,你还会想和我在一起吗?] 蒋正南:[求之不得,我近来的烦恼就是怎么把你变成单身。] 须臾片刻,他又发来一条:[或许你是把我当成有特殊癖好的男人了,实际上我并不热衷于夺人所爱,更别提那人还是和我生命同样重要的人,只是我遇见你时,你恰好是小轩的女朋友。] 乐瑶:[我投降了。但我心里还是害怕,怕事情败露的那天,我做了很不好的事情,不知道老天爷会不会怪罪我。] 蒋正南:[如果真有天公降罪,我首当其冲。] 这话奇迹般地安抚了她,乐瑶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快要掩饰不住。 “看什么呢,这么高兴。”蒋文轩刚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时,看见乐瑶娇羞的红脸,好奇地问了句。 乐瑶吓得心脏快跳出来,连忙点开软件,展示给他看:“刚才在看,看到男主告白那里。” 蒋文轩扫了眼她的手机屏幕:“哦。” 说完,蒋文轩转身去了书房。 乐瑶悬着的心可算放了下来,埋怨地发了条信息:[刚才和你聊天,差点被蒋文轩发现,吓死人了,我迟早被你们父子俩搞出心脏病。] 蒋正南:[出来好吗,我想见你。] 乐瑶:[可是外面天都黑了,我没有借口出去呀。] 蒋正南:[小轩正在打游戏,一局一般45分钟,你偷偷出来一小会儿,不会被发现的。] 乐瑶:[你怎么知道他在打游戏?] 蒋正南:[我在他的游戏好友列表上,看到他在线。] 乐瑶:[他居然敢添加家长。] 蒋正南:[没有,那是我的小号,他不知道我的身份。] 乐瑶:[太可怕了,幸亏你不是我爸爸。] 蒋正南:[我在24层等你,如果实在害怕,可以把垃圾带出来,装作扔垃圾。] 乐瑶瞥了眼垃圾桶,正好快满了,她把垃圾袋封上口,提着它溜出房间。 等电梯时,她就像做贼似的,眼睛滴溜溜四处观察,唯恐有人撞见她。 进了电梯,坐到24层,明明只有几秒钟,可在电梯里的时间竟如此漫长难熬。 待电梯门一开,她就看见蒋正南的身影,他站在门外等她,身上穿的是深灰色休闲服,脚上是棉拖,很居家。 乐瑶把垃圾袋丢到一边,控制不住飞扑过去,被蒋正南稳稳接住,他一条胳膊抱着她,侧身将她轻松提溜进去,脚勾上门。 蒋正南很热切地低头吻她,乐瑶仰着脖子,配合地回吻,这是他们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接吻。 吻了叁分钟,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两人都有些喘。 “叫我上来就是为了这事吗?”乐瑶的手指在蒋正南的胸膛画圈,眼神纯良中掺着一丝媚态,真是勾人魂魄的小妖精。 蒋正南咬着她耳朵,呼出的热气酥麻了她半张脸:“想做的事很多,可惜时间不够。” “嘻嘻,那你多忍一段时间嘛。”乐瑶话语俏皮。 蒋正南拉她到露台,他方才在露台喝酒,抬头看见月亮,黄澄澄的,很圆很大一个,突然就想让她上来,陪他一起赏月。 蒋正南下巴朝月亮抬了抬,乐瑶顺着看过去,不由得感慨:“今晚月色真美啊。” 话刚出口,她猛然意识到这话早已被夏目漱石赋予了另一层含义,忙找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蒋正南嘴边浮起淡淡的笑意,深邃的眼睛满是温柔,他说:“但我是那个意思。” 乐瑶脸蹭得红了,咕哝句:“老不正经。” 接着,便如森林里的小兔,跑出了蒋正南的地盘。 待她回到23层,进门那刻正好撞上蒋文轩出来喝水,她不等他问,立刻说:“我刚才出去扔垃圾的。” “这么晚丢什么垃圾,多不安全,明早再带下去也可以。”蒋文轩目光扫过她的脸,他朝她走过去,乐瑶强忍住后退的欲望,站在那里,浑身紧绷,蒋文轩摸了下她的唇:“嘴巴有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