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级妓女(H)》 傅先生 傅先生本名傅希和,但人们平时都尊称他为傅先生。 此刻他正不动声色的坐在沙发上。 大半个脸隐藏在阴影后面,难以辨别面目。 两手交叉,手肘撑在沙发的扶手上。手指修长而漂亮,因保养得好,泛出玉一般的光泽。整个人很放松得靠在沙发背上,冷冷地说,“脱了。” 是个女学生。 把自己收拾得很干净,却在上位者面前无法控制的透露出小鹿一般的神色。 学艺术的人,有种奇异的傲慢与清高。 在此刻诡异的情境下,越发让她心生悲怆,犹如就义的勇士。 她这一脱,从此就贱卖了自己的身体。 手是颤的。 她被人打理过,裙子很容易解开。像被雨打落的栀子,凄凉的顺着身体滑下来。 露出青春的、美好的、纯洁的身体。 乳像名画中的女人,不硕大,却饱满而挺立。 腰肢纤细,一双腿笔直。 或许因为羞耻,白皙的皮肤泛起了清晰的潮红,使她立于一种奇妙的氛围中。 应当被同龄的男孩子爱怜而珍惜的美丽身体,如今作为钱权阶层的商品展示。 娼妓。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傅先生没有说停,她便只能继续。 解开自己的胸罩。 见傅先生仍然没有说话,于是继续脱掉自己的内裤。 于是无遮无拦。 羞耻心令她几乎要哭出声来。 只能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恍惚发现自己的嘴唇在颤。 “过来吧。”傅先生仍然没有感情地说。 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她甚至不敢看他,只能盯着他的手指。 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很亮,在灯光下反射着漂亮柔和的金属光泽。 “玩过自己的穴吗?” 摇摇头,然后停了会又点点头。 “弄过阴蒂。”听见自己用微弱的声音说。 傅先生鼻子里轻轻笑了一声,“用手指插自己的穴吧,插到最里面。” 她听从他的指示,僵硬的分开腿,把手指伸了进去。 有人提点过她,如何在男人面前表现女性的风情万种。可是她总学不会,现在只能像个木偶一样,在一个英俊而冷漠的男人面前生涩得亵渎自己,玩弄自己,而他却始终无动于衷的对着她。 经过一道薄薄的阻隔。 手指越了过去,有些疼,还流了一点血出来。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如此毫无意义、毫无情感的交付了自己的纯洁。 泪光无法控制的溢了出来。 面对她殉道般的献祭,傅先生自始至终没有硬。 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傅先生并不喜欢她吗?可他还是预先付了她一大笔钱,对她来说真的是很大很大的一笔。 他甚至没有同她再多说什么就让她拿着衣服走。 司机送她回学校。 车子驶出别墅大门后,她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了起来。 周晚 一个穷人出身的也配来学艺术。 没有人会说出来,但每个人的眼神都说明了这一切。 曾经大家夸她,你画的真好,你真的有天赋,你是天生吃这碗饭的人。她便信了。 热爱与现实之间,周晚选了前者。 现在她为自己愚蠢的选择而感到痛苦。 如果说之前家里还勉强能供应她的学费,那么随着父亲的病重,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成为幻影。 即使做兴趣班的老师也无法补贴家用,即使助学贷款也解决不了生活的重负。 她走投无路,感到绝望。 Emma是把她介绍给傅先生的人。 也是艺术系已经毕业的学姐。 即使做着掮客的生意,她仍然有着因学艺术而带来的疏离与清冷。 “不要打听傅先生的事,规规矩矩做好你自己。”说完看向窗外,对着玻璃反光中的自己吐出一口烟。隔着烟雾看她的面容,格外苍白而美丽。 说不上来,但周晚觉得她们是很像的人。 “谢谢学姐……”她小声的嚅嗫着。 Emma仿佛听到了极为好笑的事情,甚至笑出了声。 “周晚,你好天真啊。何必谢我,我还拿了一大笔佣金呢。”她看向面前的女孩子。不得不说,她很美,真的很美,犹如一朵待展的玉兰,清丽而无俗气。 像有元一代文人人笔下的山水,清泠、舒展而悲壮。 当然了,给傅先生准备的,自然都是挑最好的。 离上次见到傅先生已经隔了不短的时间。 今天她被喊过去。 很多事情都是Emma教她的。 把自己洗的很干净,换上新买的昂贵内衣。 她以前从不知道一套蕾丝内衣也能花掉父亲一个月薪水。 不要画艳丽的妆,清清淡淡的即可。 头发不要刻意,但要养得很亮。傅先生喜欢自然垂落的长发。 香水只能用一种,那是傅先生喜欢的味道。 傅先生给的钱那么多,足够她好好收拾自己,把自己打扮成一个漂亮的物品。 “傅先生让你做什么,你乖乖听话就好。”Emma最后嘱咐她。 傅先生今天穿着要轻松一些,白色衬衣与长裤。 她只敢匆匆的扫过傅先生一眼。傅先生身形修长,从来都是挺拔的。他也称得上是一位美男子,一双难得一见的瑞凤眼,平视时威严,垂目时含情。 进去的时候,傅先生正坐在书桌前写东西。 等他写完了,才抬头招她,“过来,今天教你吃鸡巴。” 说着这样的话,他仍然很自如。 周晚却觉得耳朵发烫,脸上火烧一样。 还是听话的走了过去,跪在傅先生膝下,按照他的指示为他解开了拉链。 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气。 上次局促而屈辱,五感闭塞。如今离他很近,便闻得清晰了些。 很好闻,优雅而从容,与他的气质很配。 后来知道是沉香。 上好的沉香,价比黄金。傅先生常常拿来烧着闻,身上便沾了些,经久不散。 释放出一条半软的阳物。 那东西其实是丑的,周晚想,不及傅先生的面容俊朗。 “含着它。” 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她只能听话的把它整个含在嘴里。 有一股腥臊的味道。 傅先生衣冠楚楚,矜贵从容。 而自己跪在他面前,犹如奴仆,犹如低贱的妓女。 不……她就是妓女。 拿了他的钱,便把自己的身体和尊严交付给他。 屈辱和眼泪涌了上来,而她的理智告诉自己要把它们压下去。 口交 PO18.NL 傅先生给她的指示都很简单,她要用心的学。 上下吞吐着他的肉茎,感受它在自己嘴里逐渐胀大、变硬。 渐渐嘴里都含不下,她想要吐出去,可傅先生没有让她停,她便不敢停。 含得很酸,津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哦……牙齿不要碰到。” 她便小心避开自己的牙齿,吐弄之间,嘴酸得快要承受不住了。 甚至偶尔含得深了,被它顶到喉咙。 有时吃得很勉强,已经无力承受了,却又不能吐出,一张脸已经扭曲了起来。 想吐。 终于听到傅先生叫她吐出来。 硕大的阳根出来的时候,湿乎乎的,挂满了她的津液,在圆头与她的舌尖之间拉出了银丝。 “用舌头舔上面的沟壑。”没有感情地说道,平静的教她。 她听话的伸出舌头去舔,双膝跪地,像母狗一样栖在他身前。 舔得舒服的时候,傅先生偶尔会“唔”一声。 他的声线很迷人。 说的话却很下流。 “吃的时候弄出一点声音来,不要像哑巴一样。” 她便一边用舌头舔着龟头的那一圈褶皱,一边从嗓子里溢出呻吟声。 娇娇的,甜甜的。傅先生很喜欢。 教她一边舔,手指同时圈住根部套弄。 这种事上她确实很有天赋。 天生适合做玩物。 男人温热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顺着她无暇的肌肤来回摩挲。 傅先生的手仿佛有一种魔力,让她像触电一样,又惧,又想迎接他的抚摸。 别走。 那手捻着她的下巴,使她从胯间微微仰起头。 便看到一张清丽极了的脸,那么白净,那么纯洁。嘴里却衔着一根末端黝黑的丑陋巨物,嘴角不停流出迎着光而越发亮晶晶的口水。 眼中迷离而凄惘,天真而淫荡。 这般对比,有着奇异的强烈美感。 她越美,它越丑,他便越爽。 傅先生的两手缓缓插入她的发间,许是他常年锻炼,那肌肉便赋予了不自觉的力量。 她还疑心他的温情从何而来,下一秒却被他按着头,抵向自己的巨物。 含根没入。 “唔……”她忍不住发出声音。 接下来却遭到更恶劣的对待。 按着她的头,把她的嘴当女人的穴一样进出。然后看她的头以那根肉棒为基点,疯狂的上下摆动。 全都射在了她嘴里,精液很腥,让人恶心。 鸡巴一突一突的,对她进攻,对她冒犯。 践踏她的尊严。 可她的尊严,其实也可以用钱买到。 含着他的精液,不知道该怎么做。 是不是该吐掉。 可是吐到哪里。 一时间愣在那里,像一朵迷路的栀子花。 清秀、芬芳而肮脏。 这时傅先生的手指抚过她柔软的唇,似乎在赐予她温柔。 然后一只手指轻轻往上提一下下巴,让她合上嘴。 这是让她吞下去。 于是她便照做了。 吞下了他的白色体液,吞下了她的眼泪。 一瞬间,她也在困惑,她怎么会在这里,在这样豪华的宅邸,跪在一个高华的男人面前。被他亵玩,被他折辱,被他戏耍自己的尊严。 这时傅先生却拨开她面前的乱发,让她露出那张无辜而悔恨的脸。 “做得好。”在表扬她,还难得带着笑意。 像场梦。 更多连载请收藏: 浴室 傅先生的浴室很大。 几乎跟她逼仄的家要一样大了。 有一个空无一物的梳妆台,显然傅先生并不用。 正对着阳光最好的地方放了一个独立的浴缸。 瓷洁白而光亮,它可爱,精致,漂亮。 一切显得温馨而静谧。 而她坐在浴缸前的地板上,双腿敞开,露出自己的穴。 毛发稀疏,穴口微红。 在周边白皙皮肤的映衬下,不可思议的淫靡。 她把自己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向一个只见过四次面的人展示。 名副其实的妓女,下贱,荒诞。 对自己说。 第一次见到傅先生是在山顶的一家咖啡馆。 木制的,壁炉里烧着噼里啪啦的柴火。从落地窗望出去,可以远眺青翠的群山。 安静,平和,阳光充足。 应该是要跟心爱的人一起来的地方。 然后发现消费极高,是她不敢想象的奢侈。 Emma与她提前一小时便来了。 他们在其它地方是等闲见不到傅先生的,更遑论到他家里去。 这里是傅先生每周固定时间会来的地方,Emma便带她过来,给傅先生过目。 “等会不用说太多话,傅先生问你什么,你如实回答就好了。但要尊敬。” 要尊敬他,要尊重他,但不允许探究他的身份和生活……Emma说了太多遍了。 “你运气实在很好呢。”最后说了这样一句。 便留她独自等候傅先生。 周晚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对钱的迫切需求已经让她对其它情感麻木了。 尊严、人格、骄傲,穷人不配拥有这些奢侈,她早该明白的。 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傅先生可能丑陋,可能是个大腹便便的人,可能庸俗,可能没有什么文化,可能有怪异甚至暴虐的癖好。 她不是全然没有接触过。 艺术院系的女孩子,于这种事本身便敏感一些。 见过女同学周五下课后被豪车接走,接她的人是个令人望之厌恶的中年男人。周一回来上课时,手里便多了一件时髦漂亮的奢侈手包。 如今她跟她们没什么不同。 被肥胖的身躯压着,忍受油腻与庸俗。 可能还会被打,就像她无意中在同学手腕上看到的伤一样。 他有一样好,便是有钱有势。 来的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男子,看不出具体年纪。 高大,挺拔,四肢修长而出众。 脚步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肃穆的咯吱声。 他坐下来的时候,周晚感觉自己的心脏骤的停止。 从未在现实中见过的英俊的脸,像上课时临摹的希腊雕像,棱角分明,骨相优越。 是傅先生。 后来知道傅先生这样的身世,自然有美貌的基因,一家人都漂亮的不像话。 上天如此厚爱他们。 他只需要坐在那里,侍者过了一会便主动送上咖啡。 他们聊得很简短,聊得也都是艺术的内容。 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疏离,优越,震慑。 问她问题时,却每每温和起来。 傅先生真是个奇异的人。 她想。 这样奇异的人,如今坐在浴室的扶手椅上,教她玩自己的穴。 手指抚着唇,冷冷的欣赏着。 自渎 在傅先生的注视下,开始学着探索自己的身体。 在性上,人总是无师自通。 她很早就玩过自己的阴蒂,也高潮过。 在自己潮湿阴冷的北向房间,夜深人静无法入睡的时候,听室友放肆讲述与男友做爱细节的那个夜晚。 手指抚上小小的敏感的肉核,轻轻揉动,抠弄。 让肉体深处的快感渐渐往一处汇聚。 越积越多。 然后爆炸。 就像现在这样,中指绕着穴口打转,勾起洞口流出来的水,把它抹到前面的珍珠上。 刚开始时觉得很羞耻。 却听傅先生命令,“叫得再大声些,再淫荡点。” 像一场肉体表演。 每当按到敏感的地方,她便百转千回的呻吟出来。像弦乐的尾音颤动,在空气中激荡着散开。 始终是羞耻的,不敢看他,头撇向一侧。 从梳妆台的镜子里看到自己。 叉开腿,细长的手指在私密的地方抚动,脸上露出淫靡、羞耻而快乐的表情。 像个没有灵魂的性爱玩具。 “看着我,用手指插自己。”傅先生又给她指示。 逼迫自己迎接上他注视的目光。 他的眼睛好漂亮。此刻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眼角微微下垂,一万多桃花同时盛开。 一旦斗胆看向他后,就舍不得移开目光了。 想取悦他。 想让他开心,甚至想让他情动。 于是扭动着自己的腰肢,试着做出淫荡的神情与姿态。 伸出舌尖无意中舔自己的唇。 伸进去两只手指,撑开了小穴,不敢掩饰自己身体的愉快,喊出来给他听到。 “自己尝尝水是什么味道的。”低声对她说。 明明赤裸的是她,放荡的是她。 他却比她更会引诱世人,更让人意乱情迷。 犹如支配欲望的神灵,一句话便让她失去理智与思考。 “咸的……又有点甜……”诚实的回答他。 舌尖舔自己的手指,似乎他的凝视又给了她新的指示,于是又把手指塞进了口腔里含着。 “玩到高潮给我看。” 得到了他的允许,便放肆的亵玩自己的肉核,用手指揉捻着望向他。 傅先生穿着睡衣,外面套一件睡袍,把自己裹的很严实。肩膀却很宽阔,透露着男性的气息。 内心惧怕他,却又肖想他,渴望他。 这样想着,高潮很快猝不及防的猛烈袭来。 “啊、啊啊……傅先生……”弓起腰身,在他面前泄了出来。 谢谢傅先生 美人情动时更美了。 身子泄出来的样子很漂亮,甚至让傅先生也有了反应。 惬在椅子里欣赏的人胯间支了起来。 “过来。”拍拍自己的腿,像使唤一条小狗。“坐上来。” 傅先生不许她起来,她便跪着爬过去。 在他面前毫无尊严,她一早就该知道。 刚高潮过的身体还是敏感的,爬到他身上时便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动人而不自知。 “自己学着蹭。”傅先生拍一下她小小的屁股,耐心的教导她。 隔着薄薄一层真丝衣料,感受到他苏醒的硬物。 那东西可以很软很小。 又可以很硬很大。 硌着她的穴,像一座山峰,突兀得横亘在平原上。 于是学着在他身上扭动自己腰,用下面的柔软前后蹭他的阴茎。 动作还很生涩,但她努力取悦傅先生。 是她的金主。 怕他一不高兴,便不要她了。 傅先生的手罩在她胸上。 差不多刚好,可以掌控在手里,用力捏她,捏得好疼。她却只能小声呻吟着,掩盖自己的痛苦,表达自己的愉悦。 “在蹭什么?”傅先生问。 知道是在调教她。 “傅先生的……阴茎……”第一次念出这样的词,发音令自己感到陌生,羞耻得垂下眼睛。 傅先生却轻轻笑了。 “想想还叫什么?” “鸡巴……肉棒……”下身像个低贱的婊子一样抚慰他的分身,脸上却羞愧难当,如同失身的少女一般楚楚可怜。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现在在蹭什么呢?” “鸡巴……傅先生的鸡巴……”满脸通红得小声回应他。 “把鸡巴拿出来,自己坐上去。” 他的真丝料子已经被她穴口的水打湿,深了一块。 这让她无地自容,唯恐自己的低贱冒犯了他。 掏出他的硬东西。 还是很丑。 却又感到自己的穴很空虚,穴肉紧绷着仿佛很饿很渴,想找东西填满。 手里握着它,抬起屁股,把它往洞里塞。 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 但真的到这种关头,身体却又本能得反应。不用人教,便什么都会。 蹭了几下,找对了地方,整个人坐了下去。 “啊……” 疼,只有疼的感觉。疼得她忍不住绷起了背,甚至疼得忍不住用手攀上他,环住了傅先生的脖颈。 向他祈求温暖和安慰。 可他却往上一顶,让外面露着的半截肉茎,彻底没了进去。 她听说过第一次很疼,却没想到会这样疼。 眼泪都飚了出来。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被另一个男人彻底占有。 随着他的每一下挺动而惨厉得哭叫着。 “嘘,嘘……”傅先生拍拍她的背。 他不喜欢这样,她只能急忙收住自己的情绪,忍着痛开始婉转呻吟。 “自己动。”傅先生又说。 开始在他身上骑。 里面像被撕裂一样,整个人被劈开,每一下都很痛苦。却要装作很享受,哼出又甜又媚的呻吟声,因为他喜欢听。 “啊……啊啊……” 偶尔他会恶趣得挺一下,进的更深。 但更多时候是由着她劳动自己的身体,用自己的身体让他快乐,让他享受。 他付了那么多钱,买的便是这样放肆的快乐。 快要射的时候,把她扯下去。 让她跪在自己面前,精液射了她一脸。 射在睫毛上、脸上、嘴唇上,有几滴射在胸前。 精液的味道依然腥得她想吐。 却伸出舌头,舔掉嘴唇上的白色粘液,说“谢谢傅先生。” 求你 除了第一次,以后再做就不疼了。 也疼,但不是那种疼。 周晚没有比较过,但她认为傅先生的尺寸是真的惊人,总是把她塞得满满的,是一种软肉被撑开的疼。 是一种很爽的疼。 他教她各种姿势,带她领略性爱的乐趣。 也教她做一个淫荡的婊子。 说低贱的话,做羞耻的事,这样能最大限度的讨好他。 他们在很多地方做。 床上、车上、餐桌上甚至酒店的洗手间。 她渐渐开始与傅先生熟悉起来。 时刻记着Emma的提醒,不许打听傅先生的事,于是只能通过自己的观察。 平常的时候,傅先生是个宽和的人。他神情冷峻,因为出身优越而很有距离感,但从未对身边的人发脾气,也没有说过重话。 大多数时候,他与世界相安无事。 只在性上,他是绝对的专制者,粗暴、残忍。 每次做爱时,似乎要将她贯穿,常常把她的穴操肿。 在床上她被驯服成低贱的母狗,身体完全由他征用,听从他的调遣。 然而每次见他的时候,却要穿着轻盈的蚕丝裙子。走路时,哪怕最轻的微风也能带起裙角飘逸的弧度。 整张脸清秀明丽,像凌波微步的神女,神圣不可冒犯。 她美成这样,学校里自然有许多关注她的男生。 便有一个十分出色胆子又很大的男孩子来追求她。 他们上过同一门公选课。 周晚十分美丽,她的清冷与孤傲让他神魂颠倒。 那是外语系的才子,年少时经常随父母出国。在最近的全国英文辩论赛中还拿了奖,篮球也打得很好,是个十分明快的男孩子。 是天之骄子,他自己也知道。 于是来追求她。 请她来看篮球赛,请她看电影,请她吃饭,统统都被拒绝了。 那么骄傲的男孩子百思不得其解。 喝醉酒的雨夜守在她寝室楼下,给她发信息,“周晚,请你下来,我有一句话对你说。说完我就走。” 周晚不在寝室。 她正匍匐在傅先生的身上,舔他的乳头。 傅先生喝一口红酒,低下头喂她一些。 她再用刚喝过几万块钱红酒的嘴,含傅先生的鸡巴。 如果早点遇到,周晚或许真的会喜欢他。 那是一个很好很好的男孩子。 如今她既不配,更不能。 她同傅先生在一起一天,便是他的所有物,便要征求他的意见。 她甚至从来不敢拿这种事情去烦扰傅先生。 年轻人的爱恋,总是可笑的执着。 面对周晚的冷淡,男孩始终不肯放弃。 他的执着为他换来一条陌生人的消息。 是一个视频。 打开后,里面的女人被暴虐得操干,如同狂风暴雨里无力的小舟。“啊……穴好满……求你……还要……还要吃大鸡巴……”还一边玩弄着自己的乳,淫荡的语气与清纯的外表完全不符。 可以看得很清楚。 是周晚。 笑 大多数时候,傅先生对她是不冷不热的。 在他有空又想玩的时候,让司机去接她过来。 到的时候,他可能在浇花,可能在庄园的湖边散步。 身形玉立。 他让屏幕里所有试图演绎权贵的人物黯然失色。因为他不需要演,他只要做他自己,做一些自己寻常的事情,一举一动之间就很矜贵了。 周晚到现在都不知道傅先生究竟是什么出身,又究竟是做什么的。 但以她有限的认知,她知道他一定出身高门,高到她无法企及。 她在他面前,事事卑微。 只能以玩具的身份出现在他生活中。 像春天的绿柳,引公子驻足欣赏。暖风依依,看见了就知道是春天来了。 却始终不过是低贱之物。 再可爱的柳,永远不会种植在高门大户的院子里。 有时候傅先生在欣赏一幅画。 他的卧室挂着一幅画,他很喜欢。画着一页窗户,窗户外是雪山。 天色舒朗,连雪都在发光。 她自己本就是学艺术的,懂得这幅画的好,结构、用色都很漂亮。有一些瑕疵,或许是画家早期的作品,但整体仍然是艺术精品。 傅先生让她讲的时候,她便把自己的想法如实说出来。这时看他整个人都很缓和,听到她讲得好,也跟着微笑起来。 甚至有时傅先生会把她抱在怀里,用她的头顶做自己下巴的支点。 抱着她静静地看画,看上许久。 周晚受宠若惊,即使身上麻了也不敢动。 是他们之间难得的温馨时刻。 但大多数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是关乎身体的,肉欲的。 傅先生把她压在落地窗上。 玻璃冰冷,下面被他塞进来的性器却是滚烫的。 感觉很奇异,既痛苦,又舒爽。 她的乳被玻璃压扁,傅先生却把她更用力的往前撞,发出钝钝的撞击声。 她如今很会叫了。 傅先生把她调教得很好,她也学得很好。听她叫得像只小黄鹂,婉转而娇媚,呻吟声里带着鼻子哼出的气音,让人听了耳朵都会发痒。 他把手指伸进她口中,她便顺势含了起来,像以往含他鸡巴那样,又舔又咬。 “真乖。”夸奖她的淫荡,难得的亲昵。 Emma警告过她,不要对傅先生产生不该有的念头。 “别爱上他。”Emma冷眼看着她,“我可怜你才对你这么说。” 他与她人格都不曾有过平等。 她拿什么爱他? 这时候傅先生却带她去巴黎。 住在丽兹酒店,套房很早就为傅先生保留好了。他每年都会过来,住在固定的房间,房间里可以看得到空旷的广场。 巴黎是学艺术的学生心目中的殿堂。 这里有数不清的美术馆、博物馆,珍藏着世上最宝贵的画作。 周晚不知道傅先生为何会带她来,因为他看起来也不曾有公事,似乎只是来消磨时间。 不敢想是因为她。 可傅先生又的的确确陪她去了博物馆。 在奥赛的时候,她很兴奋的找到了马奈的画,是那幅莫奈的一家。 她像朝圣一般,观摩着自己最向往的画作。 因为太兴奋,甚至与傅先生讲起了这幅画的故事,跟他说当时马奈和雷诺阿在一起画画,所以这个场景每人各做了一幅。 傅先生颔首。 他温文尔雅,风度翩翩。 他令每个女人心动。 一起去喂鸽子,她正为鸽子不肯吃面包而懊恼,傅先生却在旁边笑起来。 他穿着深色的羊绒大衣,系着深灰色的围巾。整个人看起来很高贵,却也很暖,很松弛。笑起来的时候眼角有细细的纹路,却让他显得真实而迷人。 是个很俊朗的人。 这样的人对着她笑。 雪山 傅先生对她好的时候,让她恍惚有恋爱的感觉。 他从不出现在商店,却有漂亮的礼服送到房间,尺寸正好合适她。 她腰肢纤细,穿上掐腰的礼服犹如一只蝴蝶。 站在鎏金的镜子前照,觉得自己像公主。 去吃饭的时候,甚至早已清场。 侍者引他们到窗边的位子,菜式、酒,一应都不需要吩咐。 看起来是他很熟悉的地方。 傅先生会跟她讲这道菜怎么吃,酒应该怎么配,讲餐前酒是南法的酒庄专门为餐厅供应的。 甚至会跟她形容庄园里剪葡萄是什么样的盛况,酿酒的大师是什么样的性情,有哪些趣事。 他都知道,耐心的讲给她听。 烛光下的他面目柔和,甚至温情。 而当一向高高在上的傅先生带着笑意的时候,他其实看起来也只是一个大哥哥。 他还很年轻,完全没有老去的意思。 烛火在他的眼睛里闪动。他充满热情,充满魅力。 不再是遥不可及的天神。 不再是床第间冷酷的君王。 不再肆意玩弄她的尊严,并以践踏为乐。 在巴黎的时光是她人生迄今最快乐的日子。 傅先生带她去了很多有趣的地方,跟她聊天,晚上两个人激烈的做爱。 结束之后她不需要再离开,终于可以在他身边睡下。有时睡不着,便看他睡觉的样子。睡着的他十分安静,从不打呼,从不乱踢被子。 很模范。 她想,这就是世家的教养吗。 很想亲吻他的额头、脸颊与嘴唇,却又怕扰他清梦。 只在当下的情景里,试问有谁能不爱上他? 傅先生又临时起意,带她去了瑞士。 他在瑞士的雪山之间有一栋自己的漂亮小木屋。大片的落地窗,能最大限度的坐拥外面的风景。皑皑白雪近在眼前,远远看过去还能看到大片的草甸和村落,牛快乐的吃着草。 仙境一样。 周晚却愣住了。 原来那幅画是真的。 它所描画的风景,便是取自这里。 一样的窗户,一样的景色。 她很困惑。好奇多过了害怕。 壁炉烧着柴火,屋子里十分暖和。 窗外甚至开始下雪。 傅先生把她剥光,扔在地板铺着的毛皮上。 她不认得,但毛皮的触感令她难忘,细腻,柔软,像丝一样凉凉的。 让她跪趴在那里,像母狗一样摇着屁股向他求欢,请求他捣弄自己。 傅先生有锻炼的习惯,臂膀、小腹、腿上都是结实的肌肉。 当他欺身过来,从后面进入她的时候,已经开始让她有莫名的快感。 今天的傅先生有些兴奋,格外喜欢与她逗弄。 “喜欢吗?”一个用力而深度的送入之后问她。 她的一句“喜欢”却来不及清晰地传递给他,全都被他颠碎了。他好狠厉,每一下都进的很深,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还用手扇她的屁股,拍得一片通红。 “傅先生……小穴……小穴吃不下了……” 他却一手捞起她的乳玩,轻浮浪荡的说,“谁说的,小嘴咬得我很紧呢。” 最后射在她屁股上,好多还沾到了毛皮。 傅先生有点累,和她一起躺在毛皮上。 被柴火烤着的感觉又暖和又温馨。 太安静了,偶尔能听到哔剥的炸开一个火星,甚至仿佛还能听到下雪的声音。 许是两人之间的气氛太松弛了,让她胆子也大了。 忘记了不能打探他生活的警告。 听到自己开口,“傅先生,那幅画是什么由来?” 傅先生睁开眼睛。 思念 傅先生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她便后悔了。 他没有说话,更没有斥责她。 甚至没有再看她。 只是起来打了个电话,吩咐人送她回去。 回国,回学校,回到她自己的生活中去。 她不用自己动手,管家会为她收拾。为她打理性感而露骨的内衣时,神色甚至都不曾有一丝闪动。 他全程很平静。 在她离开的时候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只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雪落。 真美啊。 他好像沉浸在了自己的小小世界里,犹如雕像一般,一动不动的站着。 只有她一个人从慌乱到恐惧。 最后到底鼓起勇气念了一声“傅先生……”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提着行李的管家请了出去。 被风一吹,终于心如冷灰。 昨天他还与她亲昵的游戏。 把鱼子酱涂在她胸上,然后一颗一颗品尝。 羊毛毯子披在光裸的身上,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看酒店窗外空旷的广场。不说话,就只是长时间的发呆。 关于巴黎,他知道的事情很多。夜深人静的时候,揉捻着她细长的手指一桩一桩讲给她听。 傅先生很有生活情趣,知道哪里的花最新鲜最稀罕,知道哪一家面包店的面包最好吃,要早早去排队等着。 他给过她不为人知的温柔。 所以当他褫夺的时候,显得尤其残酷。 周晚像丢了魂一般。 公选课上又碰到那男孩子,被他冷冷地扫了一眼。 她也不觉得有什么。 甚至不愿去想里面的不屑从何而来。 她的吃穿用度发生变化,同学们也发现了,用古怪眼神看她的人越来越多。 Emma也听说周晚与傅先生闹掰了。不问缘由,也根本懒得理她,尤怕引火烧身。 傅先生对她好吗? 问自己。 她没有正经交过男朋友,不知道被同龄的男孩子珍爱是怎样的体验。 她长得太好,出身又太穷,父亲把她管束得更加严格。 又怎会预料她为钱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她知道自己一定不是傅先生的女友。 妓女。 只向傅先生一个人出卖身体的妓女。 那个人在性事上很粗暴,有时荒唐。 下着雨的夜里,她蜷缩起来,感觉心坍成了一小块。隐隐作痛。 周晚觉得自己好想念他。 她无可救药的爱上他。 雨湿的栀子 想要挽回他。 可是挽回的是什么,做傅先生禁脔的机会吗? 她不去细想。 她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傅先生的本名是什么。她有机会偷看他的证件,但始终不敢,因为这些本也没有妨碍她留在他身边。 他是谁,都没有影响她的心意。 只有那幅画,到底忍不住问了出来。 若非从前傅先生派人来接她,她是没有资格主动联系傅先生的。 她更不敢贸然寻去傅先生的家里,那是犯了大忌。 于是只能想到一个他会固定去的地方。 山顶的咖啡馆。 淋了雨,头发都湿了。 这样出现在傅先生面前。 他甚至笑了一下。 不知道是冷笑还是无奈。但幸好是柔和的,而不是彻底的漠视。 许久未见,他仍是令人心动的模样。 “傅先生,我知道错了。”摆出他往日最喜欢的委屈与认错神态。 不能太傻,但要带着忏悔。 对着镜子排练过很多次了,知道自己此刻的神态最凄惘,最美丽。 被雨水打湿的可怜样子或许还能激起他的一些怜爱。 穿着显腰的上衣,这一件最能展现她的曼妙腰肢,笔直的腿也露在外面。傅先生很喜欢她的纤细,做爱的时候抚着她的腰和腿,都会格外有兴致。 果然,傅先生玩味的打量了她几眼,又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才慢悠悠的跟她说,“周晚,你想要什么?” “想要回到傅先生身边。” 傅先生笑。“我可不喜欢太调皮的孩子。” “傅先生,我会听话,以后不会再惹你生气。” 他仿佛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半晌歪着头笑了一下,“好呀周晚,让我看看你有多懊悔,有多听话。” 终于又有机会回到傅先生身边。 回去的路上,天气是冷的,内心却很激荡。 她决心要隐藏自己的爱意,只要留在傅先生身边就好。没有好奇,没有委屈,没有怨念。 她要用自己的身体,好好的侍奉他,慰藉他。 扭曲与堕落,她已麻木。 当她终于又机会回到傅先生家中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 傅先生已经有了新的玩具。 那女孩子也是美的,也要更娇媚。 在傅先生面前放荡不堪,戏弄着自己丰满的乳喂他。有时还坏心眼的收起来,用乳尖蹭他的嘴唇,却又不给他吃。 像海中的女妖一样笑,引得傅先生也低笑了一声,一口咬住了她。 当着周晚的面,毫不避讳。 她疑心自己应该走掉。 却在傅先生让她过去的时候,神使鬼差的走了过去。 都不曾记得自己是如何迈出的脚步。 眼泪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女伴 傅先生后来长久的把她留在了身边。 所有的女人里,她最能讨傅先生欢心。 毕业之后,傅先生有问起过她想做什么。 周晚说想画画,傅先生直接送了她一个画廊。 踩着高跟鞋,踢嗒踢嗒,响亮的踏在空旷的房间里。环顾着四周,如同欣赏她的作品一般。已经没有任何人会用看穷人的眼神看着她,他们也学会了把鄙夷藏得很好。 剪彩的那天他当然没有来,但却来了一些颇有名气的文艺界人士,有画家、摄影师、音乐剧演员、小歌手……自然是因傅先生。 有时候她也会禁不住困惑,傅先生对她,是否有那么一点真心。 但她却要把对他的爱意深深隐藏。 傅先生不交任何女朋友,所以她要像个尽职的床伴,发挥想象力,最大限度的满足他,不让他厌倦、腻烦。 不能有占有欲,不能有好奇心。 不能拥有他的现在,不能打探他的过去。 甚至不知道他有没有别的女人。 有几个。 白天被员工尊称一声“周老板”。 晚上系着项圈,亲手递给傅先生皮带,被他抽打。 打在脊背上,臀肉上,都是别人轻易看不到的地方。 手被捆起来,于是艰难地跪着趴着,按照傅先生的指示,去含他每一根脚趾。要含在嘴里,用舌头打圈,要做出很好吃的样子,要一边吃一边“唔唔”的发出声。 傅先生有重要的电话要接时,总喜欢走来走去。 便跪在地上,含着他的鸡巴随着他的脚步爬行,不敢让那根肉棍掉出来,否则傅先生要罚她。 傅先生终于肯带她出去了。 那是他的好朋友,他们很熟稔,很亲密。 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聊一些在她们听起来很无聊的话题,如傅先生从小长大的四合院,里面那棵柿子树现在还是长得很好,今年结的果子又比去年多。 难得看到他们像老人一样,喝酒、感叹又感伤。 流露出脆弱的情绪。 那人在面对周晚时的轻视都写在神情里了,不涉及对她本人的评价,仅仅出于跨越太多阶层的优越感。在他眼里,觉得自己像个贱民。 对方也带了女伴,是个小有名气的网红。 很年轻,很漂亮,很精致,犹如刚刚熟透的桃子,散发着少女无限的娇媚。 听他们讲话的时候,总是带着盈盈笑意。一双可爱的杏眼专注而崇拜的盯着男人们,偶尔也会很自然的傅先生送一下眼波。 跟她一比,周晚忽然觉得二十三岁的自己如此苍老。 傅希和 跟熟悉的朋友在一起,傅先生也玩得很开,互相交换女伴。 低贱的漂亮女人,最激发男人的性致。 把她抛在床上,一把撕烂她胸前的衣服,根本不在乎一会她要怎么出去。 这也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问题。 周晚的身体意外地让他喜欢。皮肤细腻,玩起来又骚贱。 伺候傅先生习惯了,可以毫无顾及的舔他的屁眼。 跟她换了好几个姿势。 在淋浴房干她,也会掰开她的腿,几个来回之后腿都酸得不行,却不敢扫他的兴。从后面进入她的时候,用力往后扯她的头发,受惊和疼痛让她穴猛地夹紧他。 “哦……骚货!真鸡巴骚!” 和傅先生一样,从来不和她接吻。塞到她嘴里的,只有手指、脚趾和鸡巴棍子。 拿身体欺侮女孩子的身体,并以此为乐。 骑在他身上,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前后左右的磨他的鸡巴,一副被鸡巴操爽了的迷离模样,让男人看得很入迷。 她在想,此刻的傅先生,跟那女孩子又是什么姿势。 会粗暴吗,还是会像偶尔对她的那般柔情。 其实男人会的,来来回回也就是那么几招。塞满女人,抽干女人,显示自己的强壮,并从中获得满足。 周晚便很配合,给他们想要的。 “阮先生好粗哦好好吃……求阮先生操烂我的屁股、操烂我的穴……唔……大鸡巴顶到了……”摇着屁股,一边一抽一抽夹紧自己的穴,让他更爽。 “哦烂婊子,老子要被夹断了……傅希和真他妈会调解……被肏那么多次逼还紧……” 傅希和? 这是他的名字。 真好听。 一旦被她亲耳听到了他的名字,就像一棵小树在心里长了起来。 她可以不去翻,不去主动探听。 可是被动接受之后,便无法再无动于衷。 被他扇奶子的时候,心里会问,你是谁? 被他掐着脖子感受她绞得格外紧的穴时,恍惚之中想问,你是谁? 激烈的性爱结束后,傅先生会用手指滑触她的皮肤,细细勾勒她躯体的轮廓。如此温情,像情人的呢喃,强忍着想要拥抱他的冲动。这时会更加悲伤的想,傅希和,你到底是谁? 正文 傅希和的祖父是开国的元勋。 小时候一直住在祖父家里,那是离故宫不远的一座四合院。方正开阔,是前朝的王爷留下的,最能看清楚北方的天高云阔。 “希和,带你明明妹妹去院子里玩去。”祖母慈和地说。 今天家里来客人了,是祖父的林姓故友,还带来了他们家最小一辈的女孩子林明明。这一代的核心权贵圈,都喜欢给孩子起叠字,但愿他们平安,但愿他们顺遂。 那是个珠圆玉润的小姑娘,最是被林帅捧在手心的宝贝,傅希和一见了就喜欢这个妹妹。 傅希和还正是调皮极了的年纪,掏鸟蛋、打弹弓,祖母常常念叨他“狗都嫌”。 带着他的明明妹妹去爬柿子树。 这季节的柿子是最成熟的时候,一个个像橘色的灯笼,高高的挂在黑枯的树枝上。明明看着好玩,想要一个柿子。 傅希和登时便上树给她去摘。 阮副总理家的小孙子平日这个时候总来找他玩,如今也跟明明一起等在树下。熟柿子不好摘,也不是他们这样的玩法。傅希和扔下来的几个,全都掉在地上烂掉了,几个调皮捣蛋的孩子却玩得不亦乐乎,院子里都是孩子尖细烦人的笑声。 一个柿子下来,刚好砸中明明,又疼又脏。 平日里百般呵护的小姑娘,哪里有过这样的遭遇,立马哭了起来,豆子大的泪珠溢出来,砸在脸上。 傅希和急坏了,三两下跳下来。 耐心的哄她,逗她笑。看她泪眼汪汪的样子,八九岁的孩子也从此知道心快要碎了是什么感觉。 明明很早就被送出国读书了,一直待在国外。 傅希和还是很久之后才见到她。 见到她的时候,样子完全变了。他一直记得有这样一个明明妹妹,家里人也有时会提起,可没有想到她都长成大姑娘了,穿着简单大方的小裙子,一头长发最是养得垂顺漂亮。 他自以为也是端正的小伙子了,出身名门,长得又那样好,平日里在京城的子弟里最是骄傲。可两家人一起吃饭的时候,总忍不住想偷偷看她。 看她像一朵栀子花,高华而清丽,正正好好的开在他心上,分毫不差。 觉得在她面前的自己,突然变得渺小。 所以听到两家订婚的消息,激动得彻夜无眠。 想问她,“明明妹妹,你还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摘柿子吗?”又觉得自己愚笨可笑。 十九岁的傅希和,有一颗最简单的真心,他愿意全数奉献给他的明明妹妹。 第一次的时候,两个人都是颤抖的。 到底该怎么放进去,傅希和又着急又笨拙的研究着,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还是明明为他拂去的。 在明明喊疼的时候,傅希和再次尝到了年少时心碎的滋味。他手足无措,像做错事情的孩子。最后把他的妹妹抱在怀里轻轻哄着,温柔的吻不停落在她的脸庞和眼睛上,安抚她,慰藉她,竭尽所能的传达自己的爱意,并在亲吻里终于把自己送入了她体内。 现在他们两个人完全在一起了。 抱着她的时候,傅希和甚至想落泪。 两个人的婚礼是在太庙举行的,隆重而肃穆。 对于能把她一辈子圈在自己身边这件事,傅希和感到十分满意。他们这样的家世,见惯了太多太多的怨侣与不和睦。傅希和想,他们俩是最特别的。 婚后的日子如同神仙。 他的小妻子带他去山顶的咖啡屋,那是她发现的小小惊喜和她的秘密据点。 咖啡跟巴黎最常去的咖啡馆一样好喝,还可以看得到远处的青山与云霞。 有时她心情好了,还可以为他画一幅速写。 傅希和板着脸说鼻子不够高,明明瞪着杏眼骂他,“瞎说,我画的最像了,你还没有画上那么漂亮呢!傅希和,别不知好歹……”她总喊他的名字。 两个人甜甜蜜蜜得拌嘴,连侍者看了都忍不住笑。 其实他最英俊了,世家的子弟里,数他顶顶俊美。曾曾祖母是俄罗斯人,为傅家留下了出奇美貌的基因,一家人都漂亮的不像话。 明明也好看,毕竟林家的孩子,自然高贵。站在一起,像一对小小神仙。 两个人有时在家里一起蒙着羊毛毯子翻旧照片,讲彼此家里的老故事。光是这样闲闲的打发时间,傅希和已经很快乐了。 他的父母从不在一起。 所以他跟明明妹妹在一起的时间,他都觉得无比快乐。 等再有了孩子,也好使唤小东西一起跟他浇花。花园里种着明明宝贵的玫瑰,她修剪叶茎的时候,总打发他去浇水。傅希和最怕脏,可明明妹妹的指使,他又不敢不从。 将来一定要拉他们的孩子一起下水。 傅希和一边浇水,心里一边这样孩子气的恶劣念叨。 林明明是学艺术的,以往常年住在法国。 林帅总喜欢跟人说,“我这个孙女,也不知道是哪里得来的一点天赋,我们林家这样的粗人也能养出这么个小画家。”骄傲之情溢于言表。 她画得也实在很好,办过的几次画展都令人刮目。大家发自内心的赞叹,高门的女孩子也有这样的才情。 林帅骄傲,傅希和也很骄傲。 一有空便陪她回巴黎,住在丽兹。那是她最喜欢的一间巴黎酒店,通过房间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空旷的广场。 明明带他去喂鸽子,他嫌脏,不愿意去碰。 又笑着看她抱怨鸽子都被喂刁了,不肯吃她的面包。懊恼的小脸惹得他好怜爱,内心一片柔软。把她揽在怀里,拨开她的碎发,温柔地亲吻她。 这是巴黎街头最寻常的一件事,他驾轻就熟。 巴黎是明明的第二个家。 知道每一条大街小巷,知道每个地方的故事。 她知道哪家花店的花最新鲜最特别,价格还特别好。傅希和对她爱比价的行为觉得无语,明明却笑嘻嘻的跟他说这叫生活。 还带他去一家本地人特别喜欢的面包店,刚烤出来的法棍最香,却总是要排队等。巴黎的天寒地冻里,傅希和把她的手拢在手心暖着。他对面包没什么执着,更从来没有体验过普通人的排队,体验过了,也觉得嫌弃。 但无论是明明妹妹的什么要求,他都愿意满足。 他们这样的人生,确实容易会有如坠云端的虚妄之感。 林明明牵着他的线,让他跟大地之间建立了坚实的联系。 她是他的小小珍宝。 想要溺爱她,守护她。 他们在巴黎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奥赛,这也是明明最喜欢的博物馆之一。 聊起艺术的明明,总是顾盼神飞又滔滔不绝。有时唠叨到傅希和都嫌烦,笑着去捂她的嘴,“好啦林大小姐,求你不要再说啦!” 明明皱起鼻子跟他撒娇,“就这一幅!这幅你必须得知道!这是我最喜欢的画家和我最喜欢的画!” 好不容易让她闭嘴别聊艺术,等到餐馆吃饭时又聊起别的来了。 明明十分喜欢这家餐馆的红酒。 在高级餐馆吃饭,说话要轻,礼仪要作到位。喝了一口红酒的明明,却俏皮得对他眨了下眼,低声又可爱的对他称赞说,“好喝!” 可爱到让他掩饰不住笑意。 傅希和想把酒庄买下来送给明明妹妹。 明明的脚翘在他背上,她正在看书,傅希和也在趴着看书。听他这么一说,明明踢了他一下,“不可以!”教他要保持酒庄的独立性,远远得去欣赏就好了。 道理讲给他听,他就懂了。 后来两个人还是在度假的时候专门去了一趟南法,傅希和特意为她安排的,让她可以去剪剪葡萄,跟那个极其有名的酿酒师吃吃饭聊聊天。还在酒窖里为她订了几个木桶,酒会源源不断的送到家里。 后来才知道当时的岁月奢侈。 酒庄没有买,但傅希和还是在明明生日的时候送了她一个小礼物。 买了阿尔卑斯山的一间山中别墅,背靠着雪山,面向一大片繁盛的草甸。一眼望过去,有着让人安定的生机勃勃。 别墅很多,但这样好的位置并不多。傅希和使人找了很久,也等了很久。难得的不是房子,而是他的心意。 明明很喜欢,尤其喜欢它的一大片落地窗。 她像一只小鹿一样,蹦蹦跳跳。又像女王莅临,巡视她的帝国。 在落地窗前环住他的脖子,说:“傅希和,我也有一个好消息要送给你。” 说她怀孕了。 傅希和一向觉得自己不是敏感的人,更不轻易调动情绪。 可此刻却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流了一脸的泪。 他们这样的人,理应心如钢铁。 可这个瞬间却想要跟她一起做一对好父母,给他们的孩子全天下最完整最宝贵的爱。 想让那个小人,过得比他自己更温暖。 在山间小屋难得住了一个多月。 两个人烤着火,做一些无聊的事。有时就在地板上做爱,铺一张皇冠天鹅绒貂。其它都不行,明明不喜欢。 傅希和缓缓抽动,永不知足的亲吻她的眼、她的发,温柔的含着妹妹的舌尖。用手指揉她穴口的小珍珠,看她在自己怀里不可自抑的高潮,样子越发迷人。然后在她体内射出,再一点点帮她清理。 做完的时候,外面正好下起雪来。两个人躲在被子里,一边赏雪,一边说逗趣的闲话,明明简直要笑倒在他怀里。傅希和觉得自己说了傻话,也跟着低低的笑起来。 快要走的时候,明明画好了一幅画,描绘阿尔卑斯山的雪景,她很满意。 严肃的说,“虽然是送给你的,但要挂在我们的卧室。” 得了,说到底,还是给自己画的。 傅希和白了她一眼。 他们那时候总觉得,日子会一直这样过下去。 直到有一次小小的争吵。 傅希和推了明明一下。 他的家教不允许他做这样的事,他不该争吵,更不该跟孕妇争吵。可事后想想,鬼使神差,他偏偏就那么做了。 只是推了她一下,结果明明没有站稳,撞在桌角上。 明明最喜欢穿桑蚕丝的裙子,柔软,轻盈,薄如蝉翼。衣料在皮肤上划过的触感,犹如情人最珍惜的抚触。 她被抱出去的时候,风吹起衣角,扬在空中。血沾在身上,犹如断翅的蝴蝶。 他的明明妹妹后来再也没有回来,永远的留在了林家。 后来林家来人把明明的所有东西都收走,丢掉了她心爱的梳妆台和小浴盆,画也没有取走。 额外给傅希和送过来一只戒指。 本来是一对结婚对戒,每人一只。有金属的漂亮光泽,指环的内侧刻着两个人的名字。 明明把她的那只送过来了。 他们这样的家庭,表面上是不能够离婚的。她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他终身的不予原谅。 温暖又冰冷 傅先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找周晚了。 她飞去泰国度假,白天吹着海风,晚上喝酒。 白天犹自镇定,晚上喝过了酒,便显了原形,失魂落魄起来。自己一个人坐在橡木吧台,对着一整瓶威士忌默默流泪。 威士忌并不好喝,一股烟熏的煤味。可她就是特别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越难喝的,她越甘之如饴。 有人连续观察了她几晚,在她撩着头发仰起头的时候,终于忍不住来搭讪。 心事重重的美人,在幽暗灯光下优美得像首诗歌。 周晚抬头看了一眼。 是个白人。 他长得不错,一对蓝灰色的瞳孔,看起来比她还要忧郁。 白色T恤紧紧套在粗壮的胳膊上,让他看起来性感。 到了床上才发现,他下面大到让人胆战心惊。 爽。很爽。爽到周晚头皮发麻。 前所未有的被撑饱,每一次进出都能感觉到硕大的形状。穴里的褶全部被扯平,被他顶得好深,仿佛都要戳到子宫。 “操!真粗!”真他妈来劲,周晚心里骂。 做完一次,意犹未尽,两个人又做了几次。 那人抱着她的时候,就像抱一个娇小的洋娃娃。把她抱在腰间站着操她,这种姿势可以进得很深,也很刺激。 周晚整个人挂在他身上,鸡巴进来的时候就被巨大的力道甩出去,再被他按着屁股压回来,用力的扣在他鸡巴上。 同样是粗暴的性爱,他是粗俗的,傅先生始终是精致的。 傅先生总是一脸矜贵,就像在玩一个玩具。 而此时的这个人在被她小穴紧咬的时候,会抵着她额头,低声的重复念叨“oh baby”,会在传道士姿势的时候跟她接吻,甚至跟她互口。 在他灵活的舌头下面,周晚彻底高潮,整个快感的神经爆发。 穴水和泪水不加掩饰也不需要控制的全部流出来。 其实做爱这种事挺爽的,她悲伤的想。 白天的时候有点落寞。 落寞到去搜傅先生。 她只知道一个发音,并不知道字是怎么写的。 在国内的网络上尝试了各种组合,始终找不到他。而在泰国的时候,终于被她发现。 一个惊雷劈下来。 呵,睡她的男人原来如此显赫。 她该感到荣幸吧。周晚想。 看到了他全家的合照,被有心人搬到了外面。他那么漂亮,都是有缘由的,一家人本来就漂亮的不像话。 体面,高贵,雍容。 他是真正的世家出身,她只是烂泥里开出的一朵小花。 偶尔被公子采撷,被公子亲顾。 公子采她,并不是因为喜欢一朵小小的野花。公子采的是春天罢了。 真正击溃周晚的是看到了他的妻子。 手里拿着的画笔让周晚马上就想明白了那副画的出处。 他们两个人并肩的时候,才是真正从里到外的平等与匹配。 照片里她开心的看着镜头笑,阳光明媚又毫无防备,而傅先生却看着她笑,仿佛眼里只有这一个人。 傅先生在周晚眼里从来都是居高临下的。连他偶尔的温柔,都带着上位者的压迫,仿佛那是一种赐予。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傅先生。松弛,柔软,毫不掩饰的爱意。 对周晚来说,他是傅先生。 对她来说,他只是傅希和。 因为父亲的病危通知回国。 能多活这么久,已经是金钱开路老天开恩了。 她在医院流泪的时候,收到了傅先生使人送过来的一张银行卡。 来人并不在意她是何情绪。找到她,交给她,就算完成傅先生给的任务了。 里面有一大笔钱。 哦,对她来说自然是一大笔。对傅先生来说,跟他平时消遣的花费差不多。 挺好的,说明她在傅先生眼里,也算得上是个有趣的消遣了。 Emma正好打电话过来,说阮先生对她有意思,要收她到身边。 “周晚,这是你得罪不起的人,别不识抬举。”对面冷冷的告诫。 一个爱过傅先生的人,能自我降温到如今的份上,也是Emma有本事。周晚想。 她却没有这个本事。 “Emma,操你妈。”说完挂断电话。 刚挂断,屏幕却亮了,是上次那个桃子般的小网红。 发来一条消息,“周晚姐姐,想问你哦,傅先生以前也是一晚上要好几次吗?每天都是肿的,实在受不了,怎么办呢?”还带一个俏皮的吐舌表情。 一天之内马不停蹄地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周晚忍不住笑了起来。 越笑越厉害。 过往的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这个神经病一样靠在墙上大笑不止的女人。 从顶楼往下跳的时候,仍然还是笑的。 啊,温暖又冰冷。 这是人生最后一刻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