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B】夫人,老爷有喜了》 她上面那人 开始,夫人还不夫人。 - 夫人大名陆曼城,初来宣府年还不到十八,家住乡、常年揭不开锅,往上倒两辈竟能和宣家旁系血脉攀上表亲。陆曼城便靠着这层稀薄亲戚关系得以留在宣府,给宣府原先管家打了几年手混饭吃。小姑娘脑子聪明、手脚麻利,甚讨喜。 “哎,你说说你,随了谁啊这。”老管家时常拍着她肩膀赞许。 “自然随了宣凤鸣老太爷。”小姑娘笑得挺甜。 时常拍拍马屁,对谁都没坏处。 - 六年后陆曼城十。老管家告老还乡,宣府大小杂事自交到了陆曼城手。陆曼城年轻、张没经过什么风霜嫩脸,手段却独到老辣,没几天就把整个宣府打理得井井有条,纵使有人不忿,见了她也得毕恭毕敬喊声“陆主管”。 如陆曼城在宣府,可谓人之,万人之上。 不过陆曼城想要远不止这些。她上面人,她也想要。 ——宣府老爷,宣恕。 - 宣恕宣老爷其实不老。时年十有,从小罐里泡大、细皮嫩肉,平日里戴副金丝边眼镜、偶尔甚至给衬稚气来,乍瞧上去倒像个十年轻学。 宣恕爹娘都去得早、从前宣府直由宣恕祖父掌权。十年前七十八岁宣凤鸣翘了辫子,宣府重担便落上了宣恕这棵宣家独苗双肩。可惜这宣家独苗哪儿都,得表人才还带几分明,经商却经得塌糊涂、还没什么心机城府,可以说明终究只皮曩。说听没受过人间疾苦、心性单纯,说难听些就金玉其外败絮其草包个。 宣家产业集团交给陆曼城打之后,境况倒明朗了些许。然而宣老爷还在闹幺蛾子。 整个宣府没人不记得,当初宣老爷门心思搞慈善、闭眼往里投钱,结果心办砸事,百十多两白银全让间人卷跑了、连块铜板都没给宣老爷剩。次之后,宣老爷手财政大权也让陆曼城收了去。 如此风波倒不至于让家大业大宣府元气大伤。然事不门坏事行千里,这事隔天儿早上就登了报、添油加醋给传开了。段时日,宣恕成了整个燕平城笑柄,宣家工门买菜都得低着头。 不过,没过去多久,刊登此事名记者便无幸免被报社开除、人断了手指。 陆曼城干。 - 宣府上似乎达成了某心照不宣共识或默契。无论敬佩、厌恶还忌惮陆曼城,们倒都会承认:没有陆曼城在,整个宣府早不知该让这位天真烂漫宣老爷祸祸成了什么样子。 宣家门面还宣恕撑着。然而潜移默化之间,宣府风头都倒向了陆曼城边。 别人家明些管事都狐假虎威典范。而到了宣府,陆曼城虎,宣恕倒成了狐狸。 还只不怎么聪明狐狸。 宣府人都在琢磨些什么,陆曼城心里当然门儿清。她不在乎周围人对她喜恶,被喜欢不立足之本,被需要才。 她比谁都明白——宣家能持到天,大半都她功劳,余小半归功于宣家祖上人得犬升天功德,总之和宣恕没有任何关系。 什么都不知人,只有宣老爷自己。连已经沦为陆曼城傀儡这回事都浑然不觉。 不过又何妨。 - 宣恕能就这么直傻去,也挺。她不喜欢太聪明。 傻子挺不错啊,听话,还骗。 往床上骗。 差远着呢 其实当年还不正经宣府管家时候,小丫鬟陆曼城就和宣恕苟合过不止回。平日里多么小心翼翼把控分寸,夜里床笫间便有多么痴缠忘我天昏暗。 随后那几年,陆曼城权力路扩大,手便越伸越,到后来连老爷更衣时候她都要在旁看着,老爷充其量只缺个心眼,而她仿佛索性将看作不勤谷不分孩童。 两个人,女男、坤天乾,你未婚我未嫁、同室不懂避嫌……真不懂吗?鬼才信。陆曼城司马昭之心,明眼人都看得来。当然也没有人提过异议就。同样,没有人就老爷隔差将近十才慢吞吞晕乎乎上桌用早餐这事发过难。 有陆曼城在,什么都那么荒唐又合理。毕竟她个疯子,却又永远能料理好切。 - “老爷,还困吗?” 陆曼城明知故问。她低着头,貌似专心为宣恕系扣子,实则视线直偷偷往脖子上落——喉结左侧有时辰前才印上去新鲜吮痕。 拜陆曼城昨晚好番折腾所赐、宣恕现在还有些头脑昏沉,当然多半也于习惯,总之男人对她不怎安分视线熟视无睹。 “嗯……”宣恕糯糯应,慵懒、带着鼻音,像猫打哈欠。 宣恕性子钝,但平日里气质风度也好歹有家之主威严在,安安静静半垂眼帘时候深邃眼睛隐在镜片后、不怒自威。至少不像眼,困倦笼罩之整个人都软绵来、不堪击,那眼镜也远远儿躺在床头柜上不碍她好事。虽然深知宣恕软硬都逃不过她鱼,可她终究还更喜欢老爷憨态可掬面。 她喜欢笨,也喜欢乖,无非因为都好欺负。 她缓缓松开了男人领,手指却还在男人上身游走不停,双手隔着纸样薄衬衫罩在了宣恕胸上。 这对奶子。除了宣恕嘴唇,她最喜欢咬东西。 前者她暂时不想管;她缓缓弯腰,将鼻尖深埋后者之间。二十岁分化以来她个子少说拔了小半头、穿高鞋跟甚至比宣恕还高上两寸。有利有弊吧,毕竟年前第回蹭男人奶子时候可不像现在这么费事。 男人得清瘦,胸比起其坤不甚丰腴,放松状态却也分外柔软,比身上任何都白嫩、散发着信香清淡甜,暖融融,陆曼城如同枕着块新炉米糕。 渐渐,只这样埋着也无法满足。陆曼城鼻吐绵火热气息、仿佛要就蒸熟了宣恕;手也不再老实,蹭着柔软布料双双绕到男人背后将肩背紧紧环抱,才熨平衬衫让她揉大片褶皱、坑坑洼洼。 宣恕纹丝不动,不像以前还会象征性挣扎二。陆曼城听见头顶落如棉似纱呼吸声,能想象仰起头来轻轻叹气样子。 这老爷默许,也她次次得寸尺理由。 “困,就回去接着睡吧,老爷。” 二人独时候,陆曼城从不会掩饰自己眼情欲。她只有渴求时候来才不吝啬她直白,于单纯如宣恕也眼便能看穿。 “曼城,这样不好……”宣恕在女人肩上搡了搡,到底没能推开。陆曼城唇顺着颈侧路吻上来,也什么都忘了,只顾着放陆曼城尖探来翻搅。 这吻有些敷衍,陆曼城向来更乐意把重头戏留到床上去。她扯断银丝,无言将拦腰抱着走向里屋。这对她而言稍有些困难,好在只有几步道,问题不大。 二人双双倒上了床,陆曼城欺身将压住,这才开。 “您把曼城惯坏,老爷。” - 某意义上,她并没有说错什么。 自年前第次和宣恕共赴云雨算起,随着年岁渐,陆曼城从宣恕身上索求来越来越多,到后来甚至藏着掖着表面功夫都懒得。 而相应,她也越来越贪心。平日里分明很懂“水满则溢,月盈则亏”道理,到宣恕面前又换了副样子、再也学不会见好就收、永远门心思恃而骄探索人底线。 所以这不够——陆曼城每天都在想。包括日,包括这个清晨。 她要宣恕从身到心都变成她。这样才好。 - ……所以这不够。 陆曼城想,想着想着身物事在男人温热紧致间动得愈发雀跃、男人阵阵低哑呜咽。 - 不够。差得远呢。 教您多少次了 卧室里黏腻的水声啧啧闷响。 陆曼城把人的腰箍着,从后面缓慢进去、整根往里钻往里探,直到顶得男人平坦的小腹都凸起来块。 女人穿得丝不苟,无非褪来小截、让起的器来;男人就不样了,上身还规规矩矩穿着衫,身的西装却早已不翼而飞,膝盖跪在床上随着顶撞的节奏在前摆时隐时现,倒白皙的外侧直喇喇在外。 陆曼城捏着截根、顺着衫的衩探进去,沿着衫男人纤细的腰线路而上,将他边的乳拢掌心。 “嗯——呃——”宣恕撅着屁、吞吃得有些困难,低低埋头闷哼声,肩膀微微痉挛、肉也在陆曼城的掌心里起伏得厉害,整个人像秒就要哭来般。虽然宣恕被陆曼城操了年、身体早已和她契合得难舍难分,然而直到天,要他将陆曼城整根进去还要费番力气。 陆曼城从容得过分,她横冲直撞的面向来只会在夜深时暴,白天事务多、还要攒着精力。宣恕同她的对比有天上么鲜明,男人整根心弦绷得死紧,细密的汗珠不断冒额角、颗颗顺着脸颊滚落来,喘息也愈发局促、仿佛真的带了哭腔。 陆曼城抬眼瞥,男人的手有些用力拽着床单,指节苍白,手背上的络凸起得分明。 “老爷,教您多少次了,还没有学会放松吗?”嘴上这样调笑着,陆曼城心里却想着截然相反的事—— 要不怎么说宣恕实在尤物,两个时辰前她才刚从水光潋滟的里退来,整个小都让她的尺寸撑了不少、张合的,这么快便又恢复了开始的小巧紧致、么牢么紧得她随时都想射来。这才过去多久。 不怪她怎么都操不腻。 “对……对不起……曼城……”男人的声音从被床单里传来,委委屈屈的。他声线虽温和清亮、歹也有成年男人的沙哑,此时嗫嚅起来却像个犯了错的小孩。 “曼城又没有怪老爷,”看男人眼角沁滴薄泪,陆曼城便贴心低头、掰过他的脸用鼻尖给他蹭掉,“老爷为什么要歉呢,嗯?” 宣恕在床上和陆曼城歉。给她不小心咬到的时候、紧张把她夹射了的时候、磨蹭她的无意识向她索求更多的时候……意识里仿佛已经形成了某顺服和讨陆曼城的本能。 陆曼城倒受用,句不咸不淡的“对不起”被宣恕带喘的声音念来,简直婉转得要命;她也能借这个由头求来无理取闹般的“补偿”,然后把男人欺负得更狠。 “手松开……腰塌去,对,就这样……”陆曼城手搭在男人手背上、另手扶着男人的,语气也温柔来,就像个教小孩走路的母亲——然而她要真么心就稀奇了。 知宣恕不会和她计较,陆曼城从来边指导边故意使坏,故意拿埋在宣恕身体里的东西顶他的敏,牙尖也蹭过他的耳垂、小巧白软的东西刷就红了,连带着身相连的方也急剧收缩番,软肉将她得腹紧如火燎。 “呵呃……曼城,对不起……我……”男人扭过头来,眼底晶晶亮亮闪着泪光。 “唉,老爷啊……”陆曼城故作无奈,轻轻摇了摇头,眼睛直勾勾望着宣恕眸里自己的倒影,“这么简单的事,怎么也教不会……该罚不该?” 男人像受惊的小兽,蹭着床单往墙的方向缩了缩,秒就被陆曼城抓住了脚踝,动弹不得。 被困在陆曼城的桎梏中,半晌,宣恕终于顺服闭上眼睛,应答的声音软而沙哑—— “……该。” 没个主仆样子 二人平日里位差距便微乎其微、几乎没个主仆的样子,但陆曼城歹乐意面上装得温良乖巧。过关门上床就没有给宣家撑面子的必要了,颠覆只会更加彻底,撕掉忠贞伪装的陆曼城说二、竟敢大言惭让老爷“受罚”,而宣老爷也只有随她去。 ——然有别的法子吗? - 陆曼城在事方面的习惯说上恶劣,但终归脱了二十头年轻人的任性,换言之,怎么会体谅人。颗心也晴定的,有时候前秒还温温柔柔磨蹭人的甬,后秒就心血来凶起来、照着人敏可劲儿怼、怼得人求饶力气都没了也知足。 比如现在。她突然觉得没必要蓄着力气了,毕竟就来回的话也没什么。宣恕支支吾吾的样子真的很欠,她的东西也能白让宣恕折腾神了是? ——虽然要追溯源的话也是她使坏在先,但重要。宣老爷太骗、也素来惯她,越发娴熟把错都往自己身上揽,欺负过瘾了未免太过浪费。 - 后入是能进得最深的。但陆曼城没有继续去。她才抽插到半,宣恕的间还在往外淌水、射过轮的性器趴趴垂着,她丝毫顾,手了男人翘挺圆的肉,抱起他让他就着相连的姿势转过来同她面对面。 这转,自肉体相连挤阵短促却黏腻的水声,咕咕唧唧的。宣恕脸皮薄,这动静让他意识别过脸去,自欺欺人闭了闭眼睛。 “老爷,还有力气吗?”陆曼城牵了宣恕的手,倒也并期待他的答案,“喏,曲起来;手,把膝盖把住,这会吧?” “……知……”才了回的男人脑袋还有些空,声音糯又沙哑、胡乱应答着。 陆曼城皱起眉“啧”了声,掰开男人修双让们像拱门样交叠在男人体前,“知,曼城便帮您。” “呃唔——”宣恕呻吟声,瞬酥麻的疼痛让他失神。他胳膊遮着眼睛,呆望着天板愣了会儿,双手最终照了。 他身子,柔韧性强,单是保持这样的姿势并难。但要他保持这样的姿势和正在他的女人面对面,就要另当别论了。 他没在汛期,占了上风的终究是理智,羞耻心让他敢直视陆曼城的脸,然而陆曼城允、立马俯身叼住他的唇瓣、用深吻将他牢牢锁住。 这吻亲得乱七八糟,唇纠缠、牵的银丝顺着宣恕嘴角淌。陆曼城声音糊、却又隐约透着怒气,“就是要罚老爷看着,是怎么您的。” 无怪陆曼城更喜正面上的姿势,让自己的脸直晃在他视线里,这样他的脑袋能像他的身体样深刻记住自己。 女人将他的部托到凌空,双膝跪在床上,狠狠顶胯,挺的东西在男人的甬里知疲倦撞击,激烈又炽热的摩将二人双双卷入欲火的海。 宣恕没力气叫了,只是微微仰头、大大呼吸着,似乎喊了声“曼城”、也似乎没有,像条快要枯死的鱼,渴求着甘霖的浇。 过陆曼城还打算给他。 快到的时候,她拔来射在了外面。小白濡湿了宣恕的腹。 “老爷,尝尝吗?您的和曼城的混在起是什么滋味?”陆曼城手指沾了两滴,探到宣老爷嘴边。 然而宣恕已经晕了过去。 - 刻钟后才醒。 这会儿餍足的陆曼城早已收拾齐整,无心欺负他更多,蹲身扶起男人要为他更衣。宣老爷更加迷瞪昏沉了。 “啦,老爷,大早上的,哪儿有赖床的理。”陆曼城言语轻描淡写、带着哄孩子似的意味,全然知她自己就是罪魁祸首般。 这会儿倒真的有了管家的样子。 “去用早餐吧。天还有多事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