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昨夜》 第1章 夜色微凉,玉照塔被夜明珠的光辉照得通明。 轻纱帷幔重重,薄薄的凉衾下伏着一个绝美的少年,长长的发丝散落在枕边。凉衾下的身子未着寸缕,苍白的肌肤上印着密密麻麻的痕迹;他的四肢都被冰冷的铁链锁住,没有一丝生气,就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周帝掀开凉衾,把沉睡的少年拎起来,伸手揉捏着他的雪臀。 少年被惊醒,路出小鹿般惊慌的神色,他试图从帝皇的掌心挣脱,手脚并用地爬向最里面的一个角落蜷缩起身子。 “深深,听话,到父皇这边来。”周帝路出残忍的笑容,“朕与陈氏毕竟夫妻二十载,若你不听话,她连冷宫也待不下去。” 废后陈氏,正是云深的生母。 云深颤抖着慢慢爬向周帝,跪在床榻上伏下身子。 周帝脱下外袍,就掰开云深的雪 瓣探手进入双 股间的缝 隙里;这具身体被他调 教过无数次依然如此的紧 致敏 感,果然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压 在身 下的下 贱胚 子。如此想着,周帝已是将硕大的龙根尽数插入粉嫩的小 穴中,紧致的内 壁包裹着犹如坠入仙境。 云深发出小兽濒死时绝望的哀鸣;他的声音已经被一碗药毒哑了现在只能发出几个残破的音调,即使痛到极致也无法求饶。 更何况他的父皇就是喜欢看他生不如死的模样,那是周帝积攒在心里二十年的怨气,都一并宣泄在他身上。 周帝掐住云深的腰 肢,在他体 内粗 暴地撞 击起来,就像一把蛮 横的肉 刃狠狠刺入最深 处,然后释 放出滚 烫的液 体浇 灌在内 壁里。退出来之后,周帝随手从床边的玉匣里取出一支婴 儿手 臂大小的玉 势插入被雨 路浇 灌后尚且合不 拢的小 穴里,也堵住了里面白 稠的液体。 那根玉 势是中空的,璧上雕 刻着微小的孔洞;现在玉 势内被灌入合 欢秘 药,在温热中会慢慢从小 洞内挥散出来,待药 效上来了犹如被万 蚁噬 咬,而凉凉的玉 势更是加剧了药 效,就算贞 妇烈 女也会如淫 娃荡 妇般哀求着与男人交 欢。想了想,周帝又用一根绸带把前端的玉 茎捆 绑起来,在顶端打了一个结。 云深已经晕过去了,他眉间紧蹙着,唇下被咬出一痕血痕。 他长得像他的母亲陈氏,这也是周帝厌恶他的原因之一。 周帝年少即位,被辅政大臣陈相所控制,虽与表妹董氏相爱却不得不娶了陈相的女儿为后,而董氏只能为妃。云深出生是个意外,也是周帝的耻辱。 陈相伏诛后,周帝当即废了皇后,准备把云深打发的远远的,然后和心爱的董妃还有董妃所出的二皇子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但是云深却利用陈相留下来的尚未被铲除的人来宫变,杀死了董妃和临莘;侍卫来报时周帝完全不能相信,记忆中小白兔一样的儿子还能掀起风浪?事实证明,如果不是王帝北江王接到密诏后及时入京勤王,那小兔崽子说不定还真能捅他一刀。 云深在狱中用碎瓷片割腕自杀,周帝正愁着不知道怎么处置这个逆子,现在就直接让他在狱中自生自灭好了,便吩咐狱卒如果他死了,就直接拖出去埋了。但是这小子命硬,割了那么大的一道伤痕都没有死;如果他就这么死了,那么所有的债怨也就一笔勾销了。 北江王劝周帝,你现在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了,要是也死了那你以后怎么办? 周帝冷哼,他从前是因为专龙董氏才致使宫妃无所出,若想要儿子以后他的妃嫔还可以给他生。而且就算没有皇子,他也不可能让陈氏所出的孩子成为嗣子。 正好这个时候南疆进贡奇珍药物,却不慎混入一味药丸,名叫凝胎丸。 周帝问这是何物?南疆使者满头大汗的说这是巫王研制出来的一种药,服用此药者无论男女皆可受孕生子。 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药物,周帝将信将疑,心中形成一个可怕的想法。 恶魔将种子种在他的脑海中,越演越烈。 陈相的七 七之日,周帝把云深带到陈相的坟墓前,将他压 在坟茔上强 行侵 入他的身 体。那是一种和女子交 欢完全不同的感觉,就像是最诱 人的罂 粟花能令人上 瘾,欲罢不能。一开始云深还能挣 扎着反抗求饶,但是这场惩罚式的交 合将他的力气一点点抽干,最后只能任由他的父皇迫使他用屈 辱的方式承受他的凌 辱,撕 裂般的剧痛让他连晕过去都不能。 鲜血和白色的稠 液混杂在一起顺着云深的腿往下流,妖冶而淫 靡。 如果陈相看到他的外孙被如此玩弄侮 辱,估计他都能七窍生烟了,至于会不会从坟墓里爬出来呢?周帝越想越觉得心情畅快,阴 霾也一扫而空。 “父皇,求你,杀了我吧!”云深软软的伏在周帝脚边,极尽卑微的哀 求道。 “杀了你,那谁将朕的临莘还给朕?你杀了朕的宣潼(董氏)和临莘,就应该代替宣潼侍 奉朕,待你生下孩子,朕再把你千 刀万 剐了。” 周帝掐住云深的腮 下迫 使他张 开 嘴,然后把凝胎丸塞入他的咽喉里。 “你发誓,以后就乖乖呆在朕身边当朕的侍 龙,给朕生孩子,朕一定会好好龙 幸你,不分日夜。”周帝拽着云深的头发将他拖起来,看见他楚楚可怜的模样又觉得下 腹涌起一股邪 火,他恨不得将这勾 人的贱 人再一次压在身下往死里折 磨;他不是求死吗,那还不如就死在他身 下,一切就了结了。 但是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轻松地死了呢! 见云深不肯发誓,周帝用铁针把他的手 肋脚 肋挑 断了,然后扔到玉照塔的地宫里,若他求饶才放他出来。云深被锁在地宫里整整三天,浑身上下的伤口没有被处理过,就开始发 炎引起发热;地宫里的阴 寒之气像锋利的冰锥钻开他的身体,一点点地渗入五脏六腑。 奄奄一息时,云深以为自己快要死了,他会慢慢在这里腐 烂,变成一堆白 骨。 周帝自然不会让他就这么死了,把云深从地宫里提出来后,周帝就赐给他一碗哑 药:“既然不想说,那么以后也别说话了。”滚烫浓稠的汤药被灌 入云深嘴中,如同把烤的通红的炭灌入一样把喉咙烤灼得生痛,他难受的咳嗽起来,猩 红的血 沫顺着嘴角蜿 蜒落下,如点点朱 砂。 周帝嫌 弃云深脏,才让内监进来给他处理伤 口,洗干净了再送到床 上。 沐浴的水都是添加了盐的,据说可以更好的清理伤口。已经凝固的淤 血在水中慢慢融氲开,后 穴里凝 固的鲜血和白液把水染得浑 浊。 云深无助的蜷起身子,被盐水完全浸透的身体如残 破的蝶翼般颤抖着;几个内监七手八脚地把云深的身体展 开,把一截硬管探进红 肿的后 穴里,大股的浓盐水顺着硬管被灌进去;受伤的内 壁被如此刺激,那是一种钻心的痛,云深如脱水的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以缓解难以忍受的疼痛。 内监把后 穴里的水压出来以后,又重复了两遍,这样把 他的身体里里 外外都洗干净了,才送到床 上。 周帝嫌弃云深脏,才让内 监进来给他处理伤 口,洗干 净了再送到床 上。 沐 浴的水都是添加了盐的,据说可以更好的清 理伤 口。已经凝 固的淤 血在水中慢慢融 氲开,后 穴里凝 固的鲜 血和白 液把水染得浑 浊。 云深无助的蜷起身子,被盐水完全浸 透的身体如残 破的蝶 翼般颤 抖着;几个内 监七手八脚地把云深的身体展 开,把一截硬管探进红肿的后 穴里,大 股的浓盐水顺着硬 管被灌进去;受伤的内壁被如此刺激,那是一种钻 心的痛,云深如脱 水的鱼大 口大 口的喘 息着,以缓 解难 以忍 受的疼 痛。 内 监把后 穴里的水压 出来以后,又重复了两遍,这样把他的身 体里 里 外 外都洗干 净了,才送到床 上。 云深烧得迷迷糊糊的,脑海里一片混沌,对身 体上的刺 激也特别敏 感。 周帝进来在床 上坐下,有两个侍卫押着一个中年妇人进来。 “云深,你看,你母后来了,你想见她吗?”周帝轻声笑着,在云深耳 边低声说,“或者,让你母后看看朕是如何龙 幸你的,顺便让你母后给你传授几招取 悦朕的手 段。” 母后?虽然隔着重重帷幕,云深也认得出来那个低头跪着的身影就是他母亲陈氏。 不能让母后看到!不能让母后知道…… “除非你用你的身体取 悦朕。”周帝轻轻摩挲着云深大腿内 侧柔 软光 滑的皮肤,指下的身体十分温 热,就像被高温长时间烘烤过一样。 云深撑着身子爬起来,努力地帮周帝宽 衣解 带,他的手没有力气,颤抖得厉害。周帝突然抓过他的双手扭到后面用丝 带绑起来,把胯 下之物竖在云深面前:“含住它。”云深闭上眼睛恐惧的张开嘴含住巨 大,周帝用力挺了挺 身,龙 根直顶到了他的喉咙底;云深发出呜呜的声音,无法吞咽的涎 液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流下。周帝一边在云深的口腔里律 动着,一边把手摸 索着进入他的后 穴里,想要寻找到他身体的敏 感点。 “陛下让妾来此,便是看陛下与人交 欢的?”陈氏突然开口。 周帝明显感受到云深的身体僵了一下,他心情大好也难得愿意与陈氏搭几句话:“朕新近得了个美人儿,特别喜欢,想给你瞧瞧。” 陈氏愤然怒瞪周帝。 周帝继续用手指奸 淫着云深,他触 到一个凸 点,惹得云深全身抽 搐起来,干涩的后 穴里竟分 泌出一股液体。于是周帝把巨 大从他嘴里抽出来,将他翻过身刺 进已经被深度开 拓的穴 里;半昏 迷中的云深迷糊的呻 吟了一声,身 体泛着不正 常的粉 红色。 周帝挥挥手令那两个侍卫下去,一边在云深体 内律 动着一边对陈氏说:“你不过来看看你儿子?他可比你荡多了。” 陈氏一副白日见鬼的表情,她拨开帷幔往里面看,里面的情景令她几近晕眩。 她的儿子被掐住腰 身大张 开腿,下 体被猛 烈撞 击着;他双眼大睁着,却没有一点意识,瞳仁微微涣散,像个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 “你禽兽不如!云深可是你亲儿子,你竟然……” “不,他只配当朕的玩 物。” 第2章 云深逐渐清醒时,燥热蔓遍全身,就像有一团火苗在身体里燃烧着,把他的意识焚烧殆尽。 ??? 他的双手被捆绑着吊起来,是正好能够让他跪在地上的高度。 ??? 好想,好想…… ??? 云深努力扭动着身子,试图缓解身体的难受。他的后穴里被玉势堵得严严实实的,却依然觉得空虚得很,很想被巨大狠狠地刺入贯穿。 ??? 他被自己的这种想法吓到了。 ??? 云深痛苦的呻吟着,欲望完全占据了他的意识,他没有一丝力气,身体几乎是已经瘫在地上,只能被绳子拉拽着。 ???? 周帝就在一旁以欣赏的眼神看着云深被合 欢散挑起的情欲。 合欢散的药势果然强烈无比,若非他已经无法言语,恐怕早就哭着喊着求周帝操他了。 周帝拿起一根鞭子突然抽过敏感的臀部,上面立刻浮起一道刺眼的红印。云深瞪大了眼睛,喘 息着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音,下一鞭已经落在他微微鼓 起的小腹上。之前周帝灌进去的浓 液都被玉 势堵在里面了,周帝想象着那些液体会被云深的身体慢慢吸收,就再也离不开他了。 “你真没用,这么久了都怀不上。”周帝用手粗暴的蹂躏着云深的小腹,一阵阵绞痛令他颤栗,下意识就想要躲开周帝的触碰。 周帝察觉到他的意图,顿时大怒,拿起鞭子对着云深一顿乱抽,打完之后就把塞在云深后穴里的玉势拔出来,未能合拢的双瓣一张一合的,里面粉嫩的媚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周帝干脆把手中的鞭子往里面一点一点的塞进去,先是粗糙的绳子,最后连整个手柄都全部塞进去了。 云深挣扎得更加剧烈了,内壁被粗糙的鞭子摩擦得受伤了,渗出丝丝鲜血。 “今天是宣潼和临莘的祭日,你就跪在在这里好好悔过吧。” 周帝故意把鞭子的手柄往里面推了推,然后转身离去。他觉得他已经够仁慈了,至少没有让云深含着那支灌了合欢散的玉势跪一天,否则那非得让他发疯不可。 合欢散的作用尚未退去,云深的意识已经逐渐模糊。小腹的绞痛还在加剧,似乎要将什么东西剥离出来;身体越来越觉得冷,眼前渐渐变成一片灰暗。 在云深彻底的失去意识之前,似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那人解开他身上的捆绑,把他温柔的抱起来。 周帝是被北江王派人去唤来的;他一进来就看见云深面无人色的躺在床上,下体鲜血淋漓一片,还拖着已经路出一个沾满鲜血的手柄的鞭子。 “这是怎么了?”周帝走近一边问,一边抬手就把那鞭子拔出来。 顿时鲜血如决堤般蜂拥而出,还混合着股股白色的浓液和暗黑色的血块。云深无意识的惨叫了一声,又陷入了昏迷。 周帝愣了一下,看向北江王带来的老太医。 老太医战战兢兢的低着头:“殿下这是流产的征兆,老臣也不知,也不知。” 流产?周帝将信将疑的伸手覆上云深的小腹轻轻揉按了一下,云深痛苦的紧锁了眉,发出哀痛无助的呻吟。 “孩子还能保住吗?”周帝面无表情的问,听到这话北江王似有些奇怪的望了望周帝:“皇兄,这……” 老太医深吸了一口气:“臣无能……殿下的后面被严重撕裂,侵入的外物缠住了胎儿的膜体,胎体几乎已经全部被扯下来;现在只能把胎儿取出来,不然殿下可能会有性命之危。” “那你就这样处理了吧。”周帝觉得心烦,就挥挥手让太医处理了,他就出去了。 北江王有些不忍的看了一眼云深,站在旁边:“冯太医,你下手轻点。” 冯太医不敢不应,连忙从匣子里取出一排银针摆开,拿出一根银针刺入一个穴位。云深幽幽醒来,也许是实在痛得麻木了,他呆滞的望着上方,一动不动。 第3章 “王爷,请你帮忙一下,臣才能施针把胎儿引下来。”冯太医向北江王道。 北江王把云深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云深依然是没有一丝挣扎,任由北江王动作。 太医掰开云深的双腿,淋漓鲜血汩汩从后穴里流淌出来,染红了一大片。一根根闪亮的银针被刺入身体里,越来越多的黑色血块顺着鲜血流出来;北江王能够感受到云深的身体在不住的颤抖着,他死死揪住身下的被子,却突然软软的松开了手。 ??? 云深的身体在渐渐的趋于冰凉,那是失血过多所致。 ??? 北江王将掌心贴在他的后背上把内力输入他体内让他保持清醒,太医说如果他晕过去可能就再也醒不来了。 ??? “你在做什么?”不知何时周帝去而复返,看见云深被北江王抱在怀里顿时大怒;属于他的东西怎么能够允许别人如此亲密接触,就算是那是他的亲弟弟也不允许。 ??? “皇兄若想他活,便先别问,一会儿臣弟向皇兄请罪便是了。”北江王也不畏惧周帝的怒火,只淡淡道。 ??? 周帝瞥了眼刺眼的鲜血,神色变了变,终是什么都没说。 太医处理好之后,就唤人进来换了沾血的被褥;云深睡得很沉,就连内监给他擦拭身子时都没有醒来。 北江王跟着周帝出来,就忍不住问:“皇兄,你不会真的想要云深给你生孩子吧?这,这可有违天理人伦,更何况,更何况云深还是,你的亲子。” “亲子?你怕是不知道他在床上有多么浪荡,朕怎么可能有这么浪荡的儿子?”周帝冷哼一声,不悦的道。 北江王欲言又止;别人不知道什么情况,他可是知情者。 周帝实在是太狠了,纵使他看不过去也根本不能做什么。那么一个钟灵毓秀的孩子,差点就被折腾没了。 周帝看出北江王那一闪而过的怜惜,心中更是不悦,却道:“你若瞧上了,直说出来便是了。那小贱人勾人得很,身子也是销魂,准能让王弟满意;便是你我兄弟一同进去,也是无碍。” “臣弟不敢。”北江王大惊失色,慌忙跪下道。 ? 云深醒时,内室无人寂静,小腹依然阵阵绞痛着,那些荒谬的事情并不是梦。 可是……他明明是男儿身,为何也会…… 真的是太荒谬了! 云深慢慢挪动着身子下了床;之前他一直都被锁在床上,兼之又被挑断了手脚肋,没有力气的身体在触到地面那一刻就毫无征兆的摔在地面上。 他没有力气爬起来,只能一点一点的向唯一一个窗子爬去,然后吃力的爬起来站在窗前。 外面的世界,很干净。 只要从这里跳下去,一切就结束了。 云深踏过窗沿,就听见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很熟悉的声音:“云深,你做什么?你快回来!”周帝突然有一丝慌张,如果他迟进来一步,云深可能已经跳下去了。他是曾经自杀过的人,他是真的会跳下去的。 云深僵硬了一下,是源自内心对这个声音的恐惧。 云深没有回头,他从窗边如折翼的残蝶般坠落,解脱的闭上眼睛。然而在前一刻却感觉被人拽住了散乱的长发,顺势被往回拉拽去。 第4章 长夜悄寂,烛泪落在灯盏上,发出微弱的声音。 云深安静望着那盏烛灯一点点的燃尽、熄灭,世界又归于黑暗。 上次他在玉照塔上自尽未遂,从那以后周帝就把云深关在暗无天日的密室里,如献祭般用锁链锁在床上,脚踝被铁链吊起来大大张开;为了防止他自杀,周帝给他戴上了口枷。 为什么就连求死都如此困难? 只有周帝能走进密室里,每天给云深灌下太医配制的药膳,以使他的身体能够早日恢复,也早日怀上孩子。 但尽管如此,云深还是在一天天的消瘦下去,就像一具裹上皮肉的骨架子,或者很快就会变成一堆白骨。 周帝拨开他凌乱披散的长发,苍白的皮肤上青紫斑斑,令人更想在这身体上凌虐,肆意的玩弄贯穿。或者把媚药用柔软的兔毛刷涂在他的后穴上,那苍白的皮肤因情欲而染上诱人的淡粉色,香汗淋漓;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音调,竟也带着几分甜腻。 云深无助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被悬高的臀部完全暴路在空气中,饱受摧残的小穴一张一合着,因情欲而分泌出来的汁水发着亮光,仔细观察就会发现有一串硕大圆润的玉珠被挤入了深处,把小穴填充得满满的。 因为太医说现在云深的身体还太虚弱,若强行结胎的话很有可能会致使孩子胎死甚至是一尸两命,所以周帝只用一些零碎的小玩意在云深身上,偶尔的才会真刀真枪的上来一发。 周帝端起烛灯轻轻倾斜,滚烫的烛泪落入粉嫩的小穴里,渐渐凝成一瓣瓣的蜡块,把小穴层层叠叠的包裹起来。 做好之后,周帝像欣赏一件精致的玩具一样打量着云深,轻轻抚弄着失去光泽的皮肤,豆大的汗珠从皮肤上泌出,淋漓尽致。 “深深,你是朕的!你永远都只能是朕的。”周帝难得温柔的亲亲云深。 云深无神的望着黑暗的世界,倒映不出一丝影子。 周帝伸手解开了口枷,一边去亲吻着他柔弱的唇瓣。 云深不自然的皱皱眉,心里很抗拒的想要躲开但又不敢,每次试图反抗都结果都只能招致更加粗暴残忍的折磨。他宁愿就那样死去也好,哪怕是被父皇用那些不堪的方式凌虐而死,也总好过如此这般苟延残喘的活着,生不如死。 ??? 被填满了的身体,还有被药物控制着断断续续的情潮,让他时刻处于高潮中未能有丝毫解脱。只需轻轻触碰抚慰,后穴就分泌出一股淫液,他的身体早已经被调教得淫荡不堪。 “咳咳咳——”云深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就像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一样。 周帝双手捧起他的脸,让他能够稍微缓和一下。 有什么堵在胸里实在难受,喉咙里都是腥甜的味道;云深微微张开嘴,大口大口的淤血从喉咙里涌出,沿着嘴角蜿蜒流下。他努力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猩红,似乎有模糊的轮廓影子在晃动着。 被传召匆匆赶来的太医查看了云深的情况后,说并无大碍,只是因为身子虚弱加之大幅度动作才导致吐血,把体内的淤血吐出来,之后还需要慢慢把身子调好。太医开了新的药方,周帝就吩咐下去煎药。 云深醒来时已经是黑夜,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推开门进来,站在床边。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语气温和的说。 云深安静的望着他。 他慢慢蹲下靠近云深,怜悯的抚上他苍白的脸颊:“如果……你愿意跟我离开这里吗?” 云深颤抖的缩了缩身子,路出明显的恐惧之意;他有些明白了,才轻声说:“你放心,不是陛下让我来的。”云深微微动了动唇,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碰到他的手,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脖子上。 第5章 北江王几乎是惊恐的缩回手,面上依然不动声色,以和蔼的语气说道:“等你的身子稍微好些了,我会想办法带你离开这里的。” 为什么……云深艰难的比了个口型,微微涣散的瞳光聚焦在北江王身上。 “因为……”北江王张口欲言,想说的话却堵在嘴边说不出口。还能因为什么?他的理由就连他自己都说不出口了。 云深安静的望着北江王,然后安静的闭上眼睛。 离开这里,就像一个遥不可及的梦。可是他也知道,除了死,他没有机会再走出去了;北江王的话很诱人,但是谁知道诱人的糖果后面是怎么样的陷阱呢?而且从前他和这个王叔从未有过任何交集,他实在找不出一个足以让北江王帮自己的理由。 北江王自己也想到也许这样说来太突兀了,只是不知在某一刻就动了恻隐之心;虽然这个想法很荒唐,但是想着若眼睁睁的看着云深慢慢的死在皇兄手中,就是觉得不忍心。 ??? 伸出手轻抚着,感觉到指下的身子微微颤栗着,仿佛很害怕这样的触碰。 北江王也并不敢在密室里多停留,毕竟若让周帝发现他未经允许就进入密室,以周帝多疑的性格还不知道会想成什么样子。 直到周遭的世界中又恢复了初始的黑暗与安静,云深慢慢睁开眼睛,空洞的望着沉寂的世界。 当轻轻的脚步声再次响起时,云深已经昏昏欲睡。 他伸手轻轻拉开一截被子,路出来的小腿上的淤痕还没有消散,一直蔓延到大腿根部。周帝用掌心摩挲着凄惨不堪的肌肤,然后把云深的双腿分开,探手进后面的私密处。云深不适的扭动着腰身,发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周帝摸到封住后穴的蜡块,一点点把蜡块从上面掰开,落在掌心里;然后是填满了小穴的玉珠,因为肠道的蠕动也慢慢从里面滑出来。 ?? ?身下的被衾已经湿透了,肠液随着玉珠一同流出来,一片泥泞不堪。 周帝抓住最外面的一颗玉珠,用力往外面拽出,冰凉的玉珠还带着几分内壁的温暖。因为长时间含着异物,一时之间小穴还无法合拢,如此还可以清楚看见里面粉红的内壁;小穴因被撑到极致,紧致的褶纹也被撑开展平。 “啊——”云深被从迷糊中惊醒,惨白的脸惊恐不安的望着周帝。 “可是没有含着东西,觉得空虚寂寞了。”周帝板起脸冷声呵斥道,两根手指伸进后穴里搅动着,甚至恶意揉捏娇嫩的媚肉;云深浑身无力的伏在塌上,发出不知是痛苦或是愉悦的呻吟声。一股热流落下,黏糊糊的,敏感的身体禁不起如此玩弄竟是直接高潮了。 ??? 寻到了穴里那一点敏感之处,周帝用手指玩弄了几下,爽得他让脚趾都蜷起来了,身下湿漉漉一片。云深抓着身下的被衾试图要缓解几分,却被周帝将他的身体直接翻过来,禁锢住了双手,然后长驱直入;其实无论被进入过多少次都没有办法全然适应这样的情事,被反复破开的后穴依然是撕裂般的剧痛,但云深却仿佛没有任何感觉一般任由周帝玩弄着。 完事之后,周帝把云深抱起来搂入怀中,怀里瘦弱的身子在颤抖着,他深深低着头,长发盖住了面容,只能看见他在艰难的喘息着。 “只要你乖乖听话……”周帝轻轻撩起长发,亲吻着云深的脸颊。 云深双眼合拢着,只有垂下的眼睫微微颤抖。 第6章 一夜风雨后,周帝抱起云深放进热气腾腾的浴池里,水中浸泡着薄荷叶和温和的药草,散发着淡淡幽香。 ??? 云深在半昏迷状态,无力的被周帝抱在怀里任由他擦拭着身子。 ??? 周帝轻轻分开他的双腿,摸索着将两根手指插入刚刚承受过欢爱红肿不堪的后穴,一股粘稠的液体从里面流出来;云深似是不适的轻微扭动着腰身试图摆脱突然侵入的异物,但周帝就起了玩弄之心,故意用手指在里面探索着,一路深入寻找着敏感点。 ??? “嗯——“云深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就挣扎起来,然后整个身体倒入浴池中。 周帝大惊,也沉下池水中抱起沉在水下毫无动静的云深,就贴上去用舌头撬开他微凉的唇齿,不断深入吸允着把空气渡给他;浮上水面后,周帝干脆再次把云深按在池边然后长驱直入,有温热的池水作为润滑,竟是无比的畅快淋漓。 云深很难受的从喉咙底吐出模糊不清的呻吟,却被扣住腰身任由周帝在他体内蛮横冲撞。冰凉的池壁和温热的池水恍若冰火两重天的交叠,云深只能是完全攀附在周帝身上;周帝稍微挑逗了几下,云深就抑制不住的高潮了。雾气萦绕中,云深浑身都浮现着一种不正常的晕红,只有面色依然惨白,仿佛快要喘不过气了。 ??? 清理干净后,周帝把云深放在榻上,云深昏昏沉沉的似乎已经没有丝毫知觉了;周帝就一点点把稍凉了的药给他灌进去,一滴不漏。 ??? 轻轻将云深抱着,却还是不经意的伸手去摸了摸他平坦的小腹。不知道那么激烈的欢爱之后会不会里面有了一个孩子了,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太医也说······ ??? 如果有孩子,孩子会不会缺胳膊少腿,或者是个怪物。 ??? 父子相奸生下的孽种,当然是怪物了。 ??? 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有一个人影在不远处门外跪下低声禀报:“陛下,废后陈氏她……” ??? “出去说。”周帝从床上起来,健步走了出去。 ??? 就在这时,本来一直处于昏睡状态的云深慢慢睁开了眼睛。 ???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北江王也越来越频繁的出现,然后也能很好的避开周帝悄无声息。 ??? “你不怕会被他发现吗?”云深写着字问他;北江王回头望了一眼外面,没有说话。 ??? 云深继续写着字问他:“我母后怎么样了?” ??? 北江王神色明显犹豫了一下,才道:“你母后被皇兄关起来了,现在,我,我打探不到她的消息。” 云深深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块断布交给北江王。北江王摊开残布,上面是用血写的字;他没有再多看,就把布飞快的藏起来。 “你放心,我很快就会带你离开这里的。”北江王临走前还不忘压低了声音说道。 云深垂下眼眸,恍若未闻。他想告诉北江王,其实也不用那么麻烦的,他应该也快要死了吧。 ??? 想来,外面很快就好天翻地覆了,这样也挺好的。 ??? 只是周帝最近的态度也让云深恐惧,他反常的态度就像是掺着毒药的蜜果,让人捉摸不听。平时里云深睡的时间比醒来的时间还要多,周帝总是神出鬼没的出现,有的时候还搂着他不说话,或者是念叨着说:“只要你乖乖的就好。”云深安静的窝在被子里闭上眼睛,听着听着略微清醒的意识也变得模糊了,最后陷入难以抵挡的沉睡。 第7章 北江王反叛,王都一片混乱。 而北江王这次反叛,却是得到了陈相遗留下来的势力相助。当初陈相的主要势力虽然被拔起了,但还有潜伏的隐藏势力尚未被发现,而这次确实彻底的连根拔起了。 至于那些人是谁交给北江王的,可想而知。 自从事情暴路后,云深就被周帝锁在地宫里面,除了有人进来给他灌下稀粥不让他死。他觉得这次,周帝应该会杀了他吧,毕竟周帝应该很清楚留着他本来就是个祸害。但是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总是睡得昏昏沉沉,渐渐的就连过去了多久都不记得了。 外面的世界早已与他无关,他只安静的等待着死亡的解脱。 只是骤然感受到十指钻心的剧痛,云深从昏睡中惊醒,一只脚正踩在他的手指上,力道恨不得要将他的指骨都碾碎。 “你是用这只手给他写字传递消息的吗?”周帝阴冷的声音传来,与此同时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拖拽着拎起来。 这种感觉很熟悉,让云深想起了他在玉照塔上跳楼自杀未遂的事情。 那时候他也是被周帝这样拉拽着进去,感觉头皮都要被活生生的剥开了;周帝将他的四肢绑在床上,然后一遍遍的进入他的身体。当时他刚刚落了胎,后穴还淌着血,就被迫承受着再度被贯穿;混合着白色浊液的鲜血淌满了床铺,他无神的望着床顶,五脏六腑都像移了位似的。 而如今他也正被周帝掐着脖子摁在墙上,只需要再用一点力就能拧断了。 云深喘不上气,但他依然艰难的笑着,在黑暗中望着周帝,更是不知死活的挑衅。 周帝都觉得他怕是疯了,掐住他下颚的力道甚至要将他的颚骨卸下来了:“小贱人,你还是趁早死了那门心思。这皇宫大内让人生不如死的手段数不胜数,看来还是朕对你太好了。”一边说着就将云深翻过身,将一个冰凉的小盒子塞入他的穴中,然后用一根拇指长度但略为粗大的玉势将盒子封在穴中。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周帝掐了一把他的腰,然后用细绳将他的双手捆绑了然后吊起来,只能踮着脚尖碰到地面的高度,才在云深耳畔低声说道,“这是从南疆传来的风月蛊,是专门用来惩罚那些淫娃荡妇。装着蛊虫的盒被放置进温热的甬道中,蛊虫就会从盒子里出来,钻进娇嫩的壁缝里啃咬着;无论你那淫荡的身子喝了多少人的精水,它都能让你原原本本的吐出来。朕不在的时候,他经常进来对不对?他上过你对不对?” 蛊盒里的蛊虫已经从里面慢慢爬出来了,云深感觉到密密麻麻的东西在身体里爬着,钻进壁缝里啃咬吸吮着;那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感觉,只是被强迫着一遍遍高潮。他泪光朦胧的睁大了眼睛,嘴中发出痛苦而又愉悦的呻吟以及喘息;高潮过后的身体都是滚烫得发红,似乎刚从沸腾的水中捞出来一样,汗水浸透了身体,一直沿着被拉直的后背和双腿往下流,滴落在地面都形成了两个小水洼。 他还在胡乱的扭动着腰肢,试图要将塞在穴里的那玉势挤压出来,以摆脱着无尽的折磨。 第8章 待他处理完政务再回来时,微弱的光线从外面落入地宫,云深仿佛已经失去意识了一样垂着头,长发沾着汗液粘在身上;周帝拽着他的长发迫使他仰起头,云深还半睁着眼,目光微微涣散,唇色发白,涎液从嘴角流下,一派凄惨的模样。只是他的双颊却浮起诡异的红晕,仿佛还在被迫的情潮中未能解脱,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还能证明他还有一口气。 堵在后穴的玉势落下,那只蛊盒从里面掉下来;周帝用手指探了探,确定蛊虫都已经回到蛊虫盒子了。 解开绳子,云深早已没有力气,直接瘫软倒在地上。 强烈的高潮过后尚且敏感的身体再次被强行打开,云深始终是昏昏沉沉的,痛到极致了才哀哀的呜咽着。完事后周帝依然用那截玉势将灌入他体内浊液堵住,才若有所想的抚弄着他平坦的小腹:“风月蛊也是助孕之药。早点再生下朕的孩子,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 掌下的身子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又陷入了死寂。 直到周帝已经离开了,云深才一点点的将身子蜷缩起来;他努力伸手试图将堵塞在他后穴里的东西抠出来,他丝毫不敢想象以后有一天他的肚子里会爬出一个怪物。但是他没有力气将那枚玉势挤出来,只要稍微动一下浑身上下就疼痛得厉害。 或许还是死了比较好,就再也不会这么痛苦了。 云深迷迷糊糊的想着,又昏昏沉沉的睡去。 后来已不知在黑暗和寂静中过去了多久,尽管大部分的时间他都是在昏迷中度过的。期间周帝大概又过来了几次,跟他说了什么,但他脑子里一片迷糊什么也听不清。 一直以来云深都在疯狂的作,只为了向周帝证明他确实是一个祸害,以求周帝能早日直接杀了他;但他现在是真的没有力气哪怕再动一下了,只能乖顺的任由周帝在他身上肆意折磨贯穿。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确实是死亡更可怕。 云深以为最糟糕也就这样了,徘徊在昏睡与清醒之间,他已经分辨不清梦境与现实了。 终于有一天好像一大群人涌了进来,给他蒙上眼睛带到一个地方。 熟悉的触觉,挂在身上的衣服被撕碎,甜腻的药液被灌入口腔,很快就感受到欲火焚身的痛苦。灼热粗大的龙根挺身完全没入湿润的小穴里,狠狠的抽插起来;云深发出细碎的呻吟声,愉悦而畅快,周帝突然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摁在案上 云深被掐得几乎喘不过气了,因为媚药的作用,即使没有半点力气,他还是扭动着腰肢迎合着周帝的每一下冲刺。 周帝啃咬着他苍白的身体,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感觉到云深突然不动了,似乎是晕过去了,周帝继续狠狠在他身体里撞击着,一边端起红烛往他前面软绵绵的小东西上面滴蜡。云深在昏迷中被痛醒时,周帝才把浓稠的液体全部射入了他身体深处。 第9章 不知从何时始,安静的周围开始响起了声音,有哭声也有惊恐的叫声。 “你看看,还记得他们吗?”周帝才伸手解开蒙住云深眼睛的黑布,黑布落下,映入眼帘的是跪满了一屋子的人,都是陈相留下来的人。那些人先前被点了哑穴无法发出声音,如今穴道解开了,一个个都是惊恐万状的模样。 周帝随手取了一根粗长的玉势将穴口堵住了,然后把他的身子翻转过去。 “他们马上就要死了,让他们看看你那淫荡的身子,也好让他们到了阴曹地府跟你那外祖父说一声。”周帝推了一把,云深赤裸的身子从案上滚下去,因为撞击力玉势从穴中路出一截,淫糜的白色液体从后穴里缓缓流了出来;云深发出惊恐的呜呜声,蜷缩起身子想要把自己隐藏在角落,不让人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周帝对侍卫下了令,手起刀落,一个个头颅从脖子上滚下来,鲜血满地;一个头颅滚到云深脚边,两只眼睛还瞪得老大。 云深死死抱住双膝蜷缩成一团,试图用头去抢碰撞墙。 周帝一把将云深拉到血泊中,挥挥手让侍卫把废后陈氏和被擒的北江王带上来。 殿内血迹斑斑,尸体横七竖八,十分可怖。陈氏目不转睛的望着一身痕迹的云深,双目充血,似已是愤怒到了极致,但是她已被点了哑穴无法言语;而北江王似是神志不清,也不知道是被下了什么药。 “你王叔已经服下了烈性春药,要是不交合就会爆体而亡,深深要不要救他?”周帝俯身在云深耳边无比温柔的说道,然而下一刻周帝已经拎起云深将他推入北江王怀里,然后高坐上面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北江王突然碰到了一个热乎乎的人,就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探那私密之处;云深的后穴刚刚被周帝进入过,还是红肿不堪,周围满是粘稠的液体。云深疯狂的挣扎起来,却被北江王禁锢在身下,胡乱抚摸着他的身体,却突然好似清醒了几分,口中喃喃着:“深深,是你吗?” 陈氏想要挣脱出来冲上去,却动弹不得。 这样的游戏在周帝看来似乎是挺好玩的,只是在听见北江王的喃语时才路出怒意。他蹲下把云深从北江王怀里拽出来,探手去在那已经被玉势塞得满满的小穴周围寻找一丝缝隙,然后把手指摸索进去。 云深只感觉后穴已经被撑开到了极致,正在一点点的裂开。 周帝拔出手指,便将他硕大的龙根艰难的顶进去。 “啊——”云深发出惊恐的尖叫,在那一瞬间同时容纳了两根硕大的后穴鲜血淋漓,极致的剧痛渗入了骨髓深处,稍微一动就是撕裂的剧痛。但是很快后穴里的粗大就开始动起来了,在鲜血的润滑下仍然是很艰难的进入身体深处,然后把里面的褶皱一点点的撑平,裂开。 就在这时陈氏却突然如疯癫似的挣脱了束缚冲上来,飞快的掐住云深的脖子,似乎要把他的脖子掐断了。 只要死了,就解脱了…… 陈氏是被一剑刺过胸膛而死的,飞溅出来的鲜血像雨滴一样洒在云深身上,还是温热的。 云深呆呆的看着死在他面前的母亲,那东西还在他身体里疯狂的撞击着,但是身体上的疼痛似乎都已经麻木了;他慢慢伸出手去合上陈氏瞪大的眼睛,只觉得身体很累很累,就想这样安静的睡一觉,再也不用醒来了。 鲜血从他的唇角溢出来,如同蜿蜒的小溪潺潺;云深合上眼睛,就像只是安静的睡去了。 第10章 云深一直昏迷不醒,他的后穴被严重撕裂,暗红色的血从里面源源不断的渗出来,可怖却又带着一种异样的凄美。身下的衾被被血浸透了,换了之后很快又被染成殷红。 太医说云深可能怀孕了,但因为月份尚浅不能确定;因为受了太大的撞击且情绪不稳,再加上次落胎后身子也一直没有好,孩子定然也是保不住的。只是若这样一直止不住血,性命忧矣。 不知是哪个太医突然想起,听说京中来了一位姓洛的神医,是从神医谷来的。若能找到那位洛神医,也许他能有什么办法。只不过周帝和云深这种皇室辛秘的事,周帝可未必愿意让一个来历不明的民间大夫接触到皇家私密。 不过提到洛神医此人,周帝有些印象。 洛神医名叫洛杨,似乎和陈相有些往来;两年前洛杨秘密进京,之后就一直藏身在京中,后来就被当成陈相余党一同被关进了大牢。周帝略思一下,就令人去牢中将洛杨提出来;洛神医战战兢兢的过来,伏在地上不敢做声。 周帝轻轻抚着云深冰凉的手,阴沉着脸不知在想着什么。 他招招手令洛神医上来,说若洛神医能治好就饶他一命,否则就依然扔回天牢中和其他人一样等待秋后处斩;其实上周帝也根本没有想过让洛神医活着离开,等到事后再灭口也是顺理成章的。 其实洛杨从前是见过云深的,而如今云深正浑身是血的躺在榻上生死不明。 他小心的摸上冰凉的手腕,又惊慌的缩回了。 “你就照着你摸到的脉象诊治就是了。”周帝开口。 洛神医连忙诺诺应下。 看见洛神医熟练的施针,周帝又问:“他腹中的孩子还能保住吗?” 洛神医闻言就要说什么,但周帝显然并不是要他回答,而是勒令道:“朕令你必须要保住,否则小心你的向上人头。” “是,是。”洛神医不敢不应。 其实云深的情况已经糟糕到了极点,他的身体完全无法承受在孕育子嗣时的折腾,在孕期过程中极易流产甚至是再次像这样出血不止一尸两命,即使挨到生产之时大概率也是生不下来。男人的身体和女人的根本不一样,却不知究竟是什么人研制出了让男人结胎这种几近逆天的东西,简直就是造孽。 总算是止住了血,洛神医才收了银针。但是因为云深的后穴撕裂得太严重了,必须要用暖玉含在后穴里以助恢复,暖玉用大补的汤药浸泡过,可以驱散体内的寒气。 周帝问云深什么时候能醒来,洛神医也不敢断言。周帝也没有再给洛神医出难题,就让人带洛神医下去;身后的门关上后,洛神医几乎要瘫软在地上了。 周帝在床前踱步着,又掀开盖在云深身上的薄衾查看,伸手覆在他的小腹上;那里还是如初的平坦,但确实在里面有一个孩子。 云深昏睡得很不安稳,他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到来,也永远都不会想知道这个孩子的到来。 在梦中,那永远都是一场梦,一场睡不醒的梦。 但是渐渐的梦就变了样,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腥风血雨的地方,他坐在血海中,一颗刚被砍下的头颅滚到他面前,血还是滚烫的,眼睛也还瞪得老大。 后来,后来怎么了…… 后来的事情他好像都已经不记得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腹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坦,却沉甸甸的,交织着冰与火。 第11章 云深昏睡了一个多月,从反复的噩梦中醒来时还觉得脑子一片迷糊;他的下体还在不断的渗血,清脆的铁链声轻轻响起,手脚都被铁链锁上在床边。他小心的伸出手摸了摸下面,后面的穴里含着一块暖玉;但是现在后穴依然是松松垮垮的,恐怕是因为上一次玩得太狠了留下的结果。他稍微动了动身子,就感觉下半身酸痛得厉害,浑身上下都叫嚣着似烈火焚烧过后难受。 怪物!他就像一个怪物! 惊恐万状,云深拽起被子将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蜷缩成一团躲在一角。 “你怀孕了,别乱动。”恶魔般可怕的声音响起,周帝慢步走到床边,看见他惊恐的躲在被子里,伸手去想要扯开被子的一角。里面的人虽然没有力气,但是拼尽全力的想要将自己藏起来。 或许是顾及云深腹中还有孩子,周帝怕他会伤到自己,也没有强行将他拉过来,只是沉默的坐在床边不说话。 谁知云深就这样一直躲在那里一动不动,这一坐就是半天,后来就没有任何动静了。 周帝也想起来,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有耐心了。 他小心翼翼的伸手去拉开云深身上的薄被,他抱膝蜷缩在床角,头紧绷在双膝间双目紧闭好像已经睡着了。 怎么又睡着了?周帝担心的伸手摸了摸云深,没有醒。 想了想周帝还是小心的凑过去将云深抱过来放在床上然后盖好被子。 放在床边桌上的稀粥已经凉了,周帝让宫人端下去热了再端上来。 云深并不愿醒,但可怕的噩梦还是一次次将他推了出去;他身子实在是太虚弱了根本无法长时间清醒,于是就在半睡半醒之间徘徊着。每每闭上眼睛他就好像看见了那天鲜血淋漓的一幕,看见了无数惨死的冤魂在痛苦的哭泣喊叫着,但是醒来看见周帝更为可怕。 每一次端上来的药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云深什么都喝不下,只要一闻到药味就吐得昏天黑地,连之前好不容易喝下的一点东西也一并吐出来了。 洛神医说他这都是心病,即便是华佗再世也救不了早已心存死念的人。 云深醒来的时候永远都是靠在床边发呆,惨白的脸色在窗外斜照进来的阳光下更显得死气沉沉,仿佛下一刻就要断气了。 洛神医又开了另外一种药,是将汤药熬成药汤,用药汤来沐浴泡澡。 但这种药汤泡澡的效果却微乎其微,云深瘦削得厉害,浑身上下好像就只剩一把骨头了,只有那突兀的肚子大得吓人,就像全身的精血都被肚子里的东西给吸干了,完全是死气沉沉的模样。泡完药汤后他赤裸着身子坐在铜镜前,肚子被撑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他伸手在肚皮上比划着,思索着应该比如将肚子剖开,将里面的东西挖出来。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他被从后面环抱住:“在想什么呢?” 周帝伸手捏着他苍白的下巴把他的身子转过来,云深微微抬起头看着他,眸中是灰暗的没有一丝明亮。 ? ? 第12章 周帝轻轻抚摸着云隆起肚,隔着层薄薄肚像能受到里面动静。云艰难靠坐在榻,如肚越来越了压迫着脏六腑,让连呼时都觉得艰难,仿佛有块石压在十分难受。 “可哪里难受了?”周帝看见脸实在难看,才言问。 云垂着,摇。 洛神医为云诊了双命脉,怀双。本来云就,双更让堪重负,就算站起来都很艰难,耸肚沉重得让得要抚着腹才能缓慢行走。亏损太过,肚里孩只能源源断取心血最后把耗了;而且脉象胎脉很微弱,甚至都能确定孩能撑到产。 “什么意思?”周帝满皱起眉,冷声问。 “······”洛神医被周帝吓得汗浃背,支支吾吾说,“请陛放心,草民尽力。” 想了想,周帝还说:“如果,如果实在行话,孩,就要了吧。”望向昏睡苍白虚弱云,仿佛风过就没了气息;周帝努力回忆着,已经记得从前云怎么模样,实在太厌恶个儿了,甚至愿多看。 ?“陛,您说……”听到话洛神医都觉得很可思议了。 周帝冷哼声,说话。 洛神医犹豫了,还说:“殿,若行将孩堕胎,恐怕……”更加危险。 周帝明白了意思,神似乎有些悦,只挥挥手让洛神医去继续备着药。 昏睡云还微微皱起眉,知在睡梦遭遇了什么。伸手抚向云瘦削脸庞,又小心缩回来;却在刻云骤然睁开睛,眸恐惧神然后意识缩起,隆肚撑得又难受得想要呕。 “休息着,别胡思想太多。”周帝佯作悦冷声说。 云把埋在双膝间,肩微微抖动着,仿佛还沉陷在可怕梦魇。 洛神医开药当有药,为了在产时能够较为顺利;药小,最甚至有小臂,要将药在用温慢慢化收,有助于盆骨分开才有可能顺利孩,否则到产时只能行将盆骨碎裂。 只日日夜夜着药,其滋味也艰难,而加剧适更加明显。 能够很明显受到也许自己快要死了,算起来也还算让较为愉;日夜被关在个见天日方,如连自行了断力气也没有了,唯期盼就早日死去。样被反复折磨羞辱日,宁愿立即死去。 药似乎已经完全贯穿了,每每思及就觉得排山倒海呕吐涌咙,酸苦似乎带了血腥甜味。 终结章 周帝来时就看见云安静伏在枕边睡着了,很乖巧安然; “乖,起来喝药了。”周帝轻轻过去抱起云,在耳边悄声说。 云虚弱睁开睛,概也确实没有力气动了,又闭了睛。 周帝倒也恼,就手拿起勺勺起勺漆黑药凑到云边,云便微微张开了嘴,喝了药。 最近段时间云像都在昏睡度过,浑浑噩噩已知夕何夕了。 洛神医在安胎汤药添了安神助眠药,能够让最多保持在半清醒状态。开骨药效会逐渐烈,剧痛加剧,也怕云承受住。 周帝了个梦,梦见了董贵妃母,惊醒后只觉得疼裂。伸手向云颈脖,指粘腻肌肤脉搏微微动着;慢慢收拢了,猛然将云拖过来。云被痛醒,在周帝松开手瞬间肚猛然磕在床沿。 剧痛从腹蔓延开,似乎有温从里来。 云撑起艰难息着,越来越剧烈疼痛铺天盖袭来,就像要把活撕成两半样。觉前切都模糊了,耳边也嗡嗡声响,什么也看见听见,剧痛已经将意识完全淹没了。 “怎么了?”周帝已经清醒了,看见云汗如雨痛苦模样,才发现已经被血浸透了。 洛神医被连夜抓过来了,只看了就确定恐怕要了。 七个月孩,而且又双胎,形基本难产,能能成活都问题。 产药端来给喝,又熬了提气参汤端来。云就像待宰羔羊,在波又波袭来剧痛完全脱力了。 忽然就想到,当年母后时也么痛,母后就应该将来,多么可怕件事呐。 本来应该存在在个世界,早就应该死了。 就像孩,也应该。 洛神医给施了诊,云才稍微回了分意识,角微微抖动着似乎想要说什么,无法发声音,只能努力遍又遍无声说着。 “殿,能再过去,否则孩来了。”洛神医说。 云依然摇着,涣散眸蕴着雾;嘴被咬烂了,洛神医才递过块净布让咬住。 只因为盆骨尚未完全打开,孩本无法来。洛神医只能向周帝请示,因为盆骨已经被打开得差多了,仍然无法容纳孩来,所以恐怕要用外力撕开甬将盆骨分开;也如唯办法。 周帝犹豫望着房:“会死吗?” 洛神医叩:“若用方法,殿和孩都会死。若样虽然痛了些,殿还能活来,草民尽力而为。” 得到了周帝允许,洛神医才去动手。 云已经痛得意识清了,只觉像有什么东西探里,刻却骤然被撕裂开,脏六腑仿佛都被活扯来了。猛然血,再次陷了昏迷。 第个孩来时已经夜,个男孩,脸灰白灰白,气息微弱;洛神医只看了就知个孩活。而第个孩乎被从鲜血淋漓挖来,浑都被与之同涌来鲜血浸透了。 孩看前就个男孩,再仔细看就发现面竟然还有条小小隙,明明就女孩儿特征。 世间有双人传说,就像个孩样。 云乎已经被鲜血浸透了,血依然止住汩汩往外淌着,去命。 寒冷蔓遍脏六腑,已经听见周围人说什么了,就连意识也逐渐模糊;云昏昏沉沉闭睛,安静陷黑暗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