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生蛊(H)》 分卷阅读1 复生蛊 By 温缄 原创 男男 古代 正剧 高H 虐心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 简介 一个纯阴之体为了复活暗恋的人而铤而走险服下复生蛊搜集阳气一路NP一路啪啪啪的丧病故事(结局1V1) 换个风格:他变得这般下作无耻不为名不为利,居然是为了那个人能活过来,对他再笑一次。 1.初承(慎入) 容谨已经在客栈蹲点了很久。 天下榜上买来的消息照道理说不会有错,修罗榜上赫赫有名的第一恶鬼——阎不枉今日的确会路过此地。 此人作恶多端,手上人命无数,修罗谷名副其实的第一打手。而最关键的,这货身八尺有余,将一把青龙大刀用得赫赫生风,肌肉那是一个相当紧实有料。 想来是个阳气十足的货…… 容谨正胡乱想着,便看见刚刚意想中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进了他事先买通掌柜的那间屋子,而后十分顺利地喝下了事先他掺了迷药的水。 男人捂住自己的头晃了一会晃,随即带着煞气的眼眸瞬间和躲在房梁上的容谨对上了! 容谨心下一惊,明明自己下了足足三倍的药量,这个男人……不愧是人人皆惧的恶鬼阎不枉! 然只听嘭地一声,这个男人终是没能抵抗住药性,还没来得及对他挥刀相向,便轰然倒在了地上。 容谨摸了摸下巴,而后果断用力将这壮汉一点一点的抬起来放到床上。 麻利的解下彼此的腰带,只因为药王谷的宋子谦提醒过他,这迷药可只有一个时辰的时效,而且阎不枉的修为高深,指不定会提前醒过来。 容谨看着自己身下这个一点都不磨人的大妖精,深吸了一口气,一把扯下对方的裤子。 这尼玛…… “宋子谦我草你大爷!什么几把蛊要这么大的怪物才能满足,你是要整死我!” 而后又一边褪下自己的裤子一边十分复杂地分开自己纤细白净的双腿,喃喃道:“你可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令人羡慕的紧。” 安静得近乎于诡异的房间之中,依稀听得到容谨极其细微、带着紧张地喘息声,这个行事奇怪的清秀青年伸手将已经昏迷的阎不枉的性器丈量了一下,而后一只手取了点随身携带的松油,一只手伸手掰开自己雪白的臀,将那只蘸了松油的手指探入自己的蜜处,涂了个仔细均匀。 而后将自己勉强开拓完毕的蜜处对准阎不枉那粗大得非人类的器物贴在了一起。 分明是行的强迫之事,而容谨却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羞辱一般,将自己的双眼紧闭,周身都因为羞耻和未知有些发抖。 低伏着的身体迟迟没有动作,然而因为这个动作,一直挂在容谨胸口上的半圆玉佩突然掉了出来,容谨下意识地睁开眼,眼神直愣地看着那枚苍翠欲滴的玉佩半晌,而后深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冠,动作缓慢却坚决的用自己未经开拓的密处对准那即便处于沉睡中却依然可观的粗大巨物,一点一点的将对方浑圆饱满的前端吃了进去。 那真是无法言说的感受。 容谨扶住对方的柱体,感受到自己的入口一阵撕裂般的痛感,对方实在太过粗大,他刚刚才吃进去一个蘑菇头而已,想着万事开头难,又盯着自己心口的玉佩半晌,容谨一只手用力掰开自己的屁股,一只手撑在阎不枉的肱二头肌上,缓缓地继续往下坐。因为润滑到位的关系,这一次除了痛感依旧犀利,容谨倒是十分顺利地让对方的器物顺利地吃进了一大半截。 “唔……” 容谨身体有些微微发抖,秀气白净的脸颊因为紧张或者疼痛的关系渐渐被染上一层红晕。 身上微微有了些汗意,常年呆在药王谷使得他周身只要一出汗便是淡淡的药味,不难闻,却与容谨清秀的长相与气质极其符合。 然毕竟是第一次,而且第一次就遇到这种史前巨兽,容谨突地双腿一软,啪得一声一下子跪坐到昏迷的阎不枉身上去,而那才缓慢吃到一半的器物居然借着容谨下冲的力道顺利的整根进到了底部! “我……靠……!好痛……” 容谨咬牙怒骂,眼眸里弥漫起因为痛楚而引起的生理性的水光。 而因为被痛觉和心理上的羞耻一打岔,容谨压根没发觉身下之人隐隐地挣扎之意。 “好了我得赶紧……”容谨一边运行起内功,他为男性,而那处本也并非天生为接纳承受之地,然他身为纯阴之体,本就是修习双修功法的绝佳鼎炉,再搭配上那个蛊术…… 刻意忽视身体内的痛觉,容谨开始上下有规律的摇摆律动起自己的腰身,运起双修功法,一下一下的将自己的柔软往那沉睡的巨物上撞。 而就在他律动的过程中,胸口的翠绿玉佩开始绽放出幽幽的柔和光芒,然而随着那光芒一明一灭,原本闭着双眼的容谨隐隐觉得不对,插在自己密处的粗大器物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炽热,那热度和硬度使得那该死的器物像是充气一般粗长了一倍!容谨越来越痛,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这根棒子简直像是要将他磨穿一般! 有什么不对劲!容谨毛骨悚然地发觉一只火热滚烫的大手不知什么时候贴在了自己的腰肢上!他猛地睁开了眼,对上阎不枉那双凶意与欲念并存的双眼! 容谨头皮发麻,条件反射地想要抽离跑路,然而为时已晚,阎不枉反手运上内劲便将容谨瘦弱的双手缚住,另一只手一直稳稳地挟制住容谨的腰肢,见对方要抽离,便大掌一按,又将原本快要脱离自己器物的密处重新被充满。 “想跑?”低沉喑哑地男声在容谨耳畔响起,这男人浑身煞气凶意迫得容谨越发恐惧。 修罗谷中没有任何一人会让到嘴的肥肉飞走,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修为在修罗谷中数一数二的阎不枉! 他会死吗? 容谨头脑一片空白,阎不枉性情乖僻随性,往往杀一个人皆是看他心情,容谨自认这下得罪大发了这人,但他未尝想过会因此被抓而身死,只是即便深知他接下来走的路如同过刀山火海,他也不得不走下去…… 容谨咬牙,将自己的衣服撕开,将自己因常年龟缩在药王谷深处而养得白白嫩嫩的躯体完全裸路出来,而后不顾身下男人的杀意与煞气,容谨低下头,用自己柔弱火热的嘴唇含住对方的嘴唇,在对方有一瞬的震颤之下又移动到了男人的耳垂畔,伸出舌头吮吸舔噬了一下。 修罗谷之人不重情皆重欲且忠 分卷阅读2 于欲,感受到在自己密处引有骚动、蓄势待发的硕大器物,以及在自己身下越发僵硬的肌肉,容谨低低喘了一口气,而后声音微微沙哑地在阎不枉耳畔轻声道:“阎大哥,我倾慕你已久……” 不论用什么方式和手段,他必须先活下去! 那‘倾慕’二字仿佛是绝佳的催情药,善于主导掌控他人生死的阎不枉眼眸腾得一沉,大掌一翻便将两人的顺序翻转,男人粗糙的右手摩挲着身下青年白净而脆弱的脖颈,仿佛下一瞬就会掰断对方的生机,然男人的另一只手却将青年修长纤细的双腿分开,腰部开始十分缓慢地、强劲有力地耸动挺进起来。 “你是谁?”阎不枉的声音之中带着浓重的情欲色彩,犹如一只十分可怕凶狠的野兽一般一边质问提防着身下青年的来历,一边跟随着自己的欲望将自己的粗壮器物一下子整根没入青年未经开拓的紧致密处,又一下抽离出来,唯余硕大圆润的头部卡在对方的被蹂躏得发红、微有血色的可怜入口处。 容谨忍住剧痛与本能,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接纳对方的硕大与刻意折磨,他强撑起一抹笑容,眼神真挚而干净地看着对方道:“容谨,我叫容谨。” “很好。” 阎不枉吐出两字,不待容谨分辨这很好是有什么深意,自己的双腿便被阎不枉彻底分开来压到紧贴自己的腰侧,更方便阎不枉大力摆腰鞭沓的干到最容谨的最深最柔软处。 吱嘎—— 木床因为阎不枉激烈地动作而发出沉重暧昧的声音,阎不枉比容谨那宽阔一倍的强健身躯就这么覆在容谨身上,就像一只饥饿的老虎恶狠狠地撕咬着自己的猎物,用自己硕大坚硬到一个可怕程度的器物无比凶狠地贯穿了身下这个白净青年柔软如同绸缎一样的密处。 “啊……不!”容谨痛呼出声,“好痛,放开……放开!“ 然而阎不枉没有理会,甚至看见青年因为痛苦而张大着呼吸的姣好嘴唇,张口便堵住了对方可怜的呜咽与反抗。 因为那处撕裂般的痛苦实在太过剧烈,甚至连呜咽的权利都被驳回,容谨的眼眸渐渐湿润,神色变得茫然空洞起来。 不等容谨缓过气来,阎不枉改变了之前连根拔起又整根没入的缓慢肉干的方式,腰部摆动的速度开始加快,一下快过一下地进出,两粒囊袋啪啪地拍打到青年雪白的屁股上,将青年的屁股撞得发红。 “唔……!唔!” 阎不枉依旧在孜孜不倦地亲吻啃噬着容谨的嘴唇,容谨好不容易由最初痛得麻木的感觉之中挣脱出来,很快又更加被动地陷入了阎不枉动作粗暴快速的肉干之中。 容谨双手被挟制,双腿大打开来,仿佛一个绝佳的祭品一般以完全献祭的姿势承受对方狂风骤雨般的疼爱,最初的撕裂感已经麻木,在自己密处疯狂摩擦进出的炙热硬物不断深入肉进,很快将之前容谨涂抹到密处的松油彻底的涂抹均匀,而后阎不枉按照九浅一深的方式大力鞭挞着容谨的密处,在容谨的身上疯狂地驰骋起来。 阎不枉灼热的呼吸喷洒到容谨的脸上,容谨越来越感受到阎不枉那可怕的侵略性和占有欲,现在的他完全想不起自己的目的与坚持,只想赶紧躲开身上这个疯狂侵犯他的野兽一般的男人,可是他完全逃不开…… “好紧……你是第一次?” 阎不枉戏谑地看着身下无比狼狈的青年,心下有些发痒。然青年却偏过头去没有搭理他。 “说话!”阎不枉见他不乖,便掰开青年雪白的屁股,将对方的双腿折到肩头,使得青年可以清楚地看到阎不枉的硕大硬挺的器物是以怎样的方式进入到他的密处的。 “你……!”青年哆嗦着嘴唇,看着对方的紫黑利器一次次地肉进肉出,不停的玷污占有自己的身体,心中的耻辱感不禁油然而生。 柔软的肠壁不堪重负地想要阻止阎不枉的利器一次比一次深入地侵占,越发紧密的想要束缚住那利器,却不料那紧致的束缚与推阻因为松油润滑的缘故,一伸一缩都像是在舔吮那无比巨大炙热的利刃一般,更是始料未及的加剧了阎不枉的舒爽。 “嗯……” 阎不枉忍不住低低地喘息了一下,刚刚舒爽得头皮发麻,差一点就交了出去。俄而阎不枉一只手惩罚性地捏住青年的乳首,狠狠地再度将自己的巨物埋入青年的密处,而后犹如脱缰野马般飞速地摆动腰部,前后用力地撞击青年的屁股,次次都肉到青年的最深处。 “啊!” 不知道阎不枉的炙热物什顶到了哪一点,容谨突然觉得自己周身如同过电一般,肠壁一下子狠狠一吮,一股滑腻湿润的液体自密处缓缓流出,容谨浑身颤抖,这下竟然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真是出乎意料的惊人美味。”阎不枉被容谨吮得长叹一声,而后双眼愈发暗沉。他将挟制住容谨的双手放开,而后将对方的双手环住自己的腰身。 “你最好抱紧一点。”阎不枉最后告诫了容谨一句,便将自己的胸膛完全贴住容谨的胸膛,而后咬住容谨的喉结,将自己的炙热物什对准容谨的那一点恶狠狠地欺负、强力无比地顶撞起来! “不……不!啊……停……停下来!”容谨被激烈至极地肉干干得完全失去神智,他惧怕这种可怕的热意与未知,不得不用力地抱紧阎不枉的腰,完全敞开自己的柔弱处任身上这个仿佛永远也满足不了的野兽肉了个通畅。 那炙热硕大无比的器物在容谨体内疯狂顶撞那点,终使得容谨身体里的淫性被动激活,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滑腻的肠液配合阎不枉地侵犯,发出一声声无比粘腻无比响亮的啪啪啪的声音,与木床的吱嘎声交相辉映,好不煽情。 紫黑的滚烫利刃抽出时带出一丝丝透明的肠液,将阎不枉和容谨的腹部沾染得湿哒哒的,肉体拍打着与黏浊体液参杂在一起,两人结合的地方因为阎不枉耸动地速度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而渗出可疑的白色泡沫状的液体。 “太……太深了!” 容谨的脸上出现痛苦与欲望交织在一起的纠结之色,他紧紧抱住阎不枉用力耸动挺进的腰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战胜了羞耻与理智,他抬起自己的屁股主动送入阎不枉的灼热器物之下,让那巨大的硬物不断贯穿自己柔软的内壁。除了这种灭顶的快感以外,容谨依稀记得他要的是…… “给我……好人,快给我!”容谨将双脚缠到阎不枉的腰身上,用柔软的嘴唇含住阎不枉的耳垂,轻轻地吮吻起来。 阎不枉瞬间呼吸不稳,插在容谨密处 分卷阅读3 的利刃更加炙热滚烫,“给你什么?”阎不枉看着身下青年由羞涩变为浪荡的情态,这种青涩与欲望结合为一体却丝毫不违和,阎不枉心下一动,竟然想要破例将青年留在自己身边日日肉干他、看他哭泣羞涩的情态。于是他竭力忍耐住快要喷发的情欲,低声问道:“先回答我,你是不是第一次,嗯?” 容谨呜咽了一声,委屈地用湿漉漉的桃花眼看着阎不枉:“是……阎不枉,你……” 还未完整将话说出口,身上的男人再度化身为侵略性极强的野兽,猛的一口吻住容谨的嘴唇,勾住他的舌头舔吮纠缠,身下却一刻也不曾放松啪啪啪地如同公狗一般发狂地肉着容谨的屁股,容谨的屁股就像是被钉在了床板上了一样,只能被动地承受男人狂暴无比的肉干,那早已被男人的粗长硕大肉开了的柔软内壁只能一次次地被凶猛贯穿! “唔……唔……!” 容谨胸口前的玉佩再度开始闪烁起柔和的幽光,在阎不枉的大力开垦之下,那原本被肉开了的柔软内壁突然束紧,将那硕大的硬物牢牢地吮吸住,阎不枉那炙热的柱身上的青肋暴起,眼里浮现出骇人的红意,他用力地插进青年紧致又水润的肠道最深处,而后无比粗壮的柱身死死地抵住内壁深处娇弱的那一点,大量灼热烫人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了青年的整个肠道。 “啊……啊……” 被滚烫而黏稠的精液浇灌了个彻底,容谨脑中一片空白,大战过后两人周身都被彼此的汗水与某些可疑的体液打湿,而更为羞耻的是大量的白色精液缓慢地自两人结合处的缝隙中一股一股地渗漏而出,滴滴答答地落到床上,一股淫靡的气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屋子。 容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嗅到自己的身体内部与外部满满都是这个男人的气味,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玉佩,最后终是脱了力,失神地将脸埋进阎不枉的胸口。 2.红衣恶鬼(慎入) 阎不枉捉住容谨的下巴,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容谨的嘴唇,而后缓慢地直起身体,那好不容易垂软下来的巨物从容谨体内抽离,混着大量白色的液体,发出‘啵——’地一声。 容谨的后背微微一颤,感觉自己的密处缓缓淌出灼热且粘稠的精液,那些乳白色的精液不一会儿顺着股间和大腿流了出来,粘到床褥之上,将柔软的床褥打湿了个彻底。 容谨难堪地盯着自己攥紧的手指,倒是阎不枉目光玩味地盯着容谨原本雪白的身体被他揉捏地红红紫紫的可怜模样,有些心痒地伸出手,然容谨似是有些惧意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阎不枉伸手地动作一顿,而后颇为龙溺地揉了揉对方的头顶。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 阎不枉眼神沉了一沉,而后开口道:“你喜欢我?” 容谨一愣,而后轻轻点头。 “谎言罢!”阎不枉嗤笑一声:“若是喜欢,会下三人份的迷药?” 容谨尴尬地笑了笑:“阎大哥莫恼,我不过是想生米熟饭之后……” “那又为何在过程中运转双修功法!” 容谨一惊,而后又释然——阎不枉是谁,他的小把戏自然瞒不过对方,不过听阎不枉这种语气,似乎……自己不用死了? 于是抬起眼假装无辜又战战兢兢地看了阎不枉一眼,果然发觉对方并无生气。 “我原以为你是合欢宗之人,大着胆子迷晕我,定是冲着修为而来……”阎不枉眯起眼盯着容谨:“然而与你交欢之后我虽阳气有所亏损,修为却并无损伤反而有所增益……” 阎不枉极快地伸手扣住容谨的命脉,目光变得十分危险与冷漠:“说出你的目的!” “我……”容谨睁大了眼,双手攥成拳状,这人果真如同传言那般捉摸不定!现在这般情况他跑也跑不了,若是拼死反抗……也没有多大的生机。 他死不要紧,可若是他死了…… 容谨用余光看了自己胸前的翠绿玉佩一眼,心里涌起一阵绝望,腾地眼眶便红了。 “我……喜欢阎大哥,自从那日偶然见到你的英姿便恋慕你了!”容谨眼眸里尽是雾气,衬得他越发所说之话越加像是句句出自肺腑。 “如若阎大哥不肯信我,便杀了我吧!反正……”容谨低头苦笑,浑身紧绷蓄势待发:“反正能与阎大哥一夜,也算死得其所了。” 阎不枉眼眸一闪,心里涌出一些奇异的感受,这青年也当真特别,这些年的拼杀,虽然自己也有泄欲工具,但往往自己不会将那些人的性命留到第二天。此人还是第一个像自己表白也是第一个不怕自己的。 阎不枉沉吟一会儿,收回了手冷哼一声道:“很好,如若我发现你有半句假话,再取你性命也不迟。” 容谨松了一口气,两人氛围诡异地沉默了一会儿,阎不枉道:“在这等着,我问小二沐浴,你需要清理。”容谨僵硬地点了点头,而后看着阎不枉走出房门,心脏猛然狂跳起来! …… “这位客官,请问是需要给天字三号房的客人送水吗?” 阎不枉点了点头,跟着小二的步伐慢慢将温热的水送上了三楼,“就放在门口吧。” “没事,不差这一两步,客官您让让。”小二热情地道。 阎不枉皱眉,眼眸凝起危险地神色:“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小二脚底抹油,阎不枉神色一松,将水桶抱起推开了房门—— “容谨?”阎不枉放下水桶,环视了屋子一圈,最后将目光凝滞在窗户人为制造的破洞上。 阎不枉的眼眸里凝聚起几乎可以化为实质的怒火与煞气,然而他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起身去追,只是像是被容谨的谎言所欺骗刺激到了极致、怒极反笑一般吐出了两个字: “很好。” …… 明明已经到了四月,可这天气依旧带了些料峭的寒意。 容谨运起气一路飞奔逃窜,对着郊外的俏丽春景熟视无睹。 他脸色惨白,双腿无力,某处更是又红肿又一阵阵的痛。实在是前所未有的狼狈。 左手握住心口的翠绿玉佩,容谨抿起嘴唇,这玉佩需借助他的身体为容器,搜集功法至少达到化神期的大能者的阳气才能运转,而依照宋子谦给他的名单,阎不枉还不是最难对付的…… 容谨心下一片涩然,他并非矫情世俗之人,且那人也没能给他矫情的时间与余地。 没有方向感的闯入一片幽静的密林,容谨终是有些体力不支,他回头看了看,一路上似乎也并没有 分卷阅读4 人追赶,容谨心下稍安,似乎隐约听到前方有水流的声音,而后撩开眼前的树枝,使得景色豁然开朗。 容谨眼睛一亮,顿时觉得周身粘黏太过不适——在他眼前出现的豁然是一浑然天成的小型瀑布,而那瀑布之下形成了一晶莹澄澈的圆型湖泊!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和仓促中不仍然不忘带着的包袱一起放在岸边的巨石上,容谨光裸着,阳光洒在他十分协调的身体之上,少了一分苍白孱弱,倒是多了一分健康的青涩气息。容谨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而后犹如鱼一般窜到那清澈晶莹的湖泊里,将整个身子潜埋在水里往湖中心划去,好一会儿才‘彭’地一声将头伸出水面。 “哈哈哈!痛快!” 容谨仰头看着前方不远处由山崖落下的小瀑布,将自己疲惫无比的身体就这么依靠水的浮力飘在湖泊中央,沉郁已久的心情终是拨云见日了。 而十分突兀地、刚刚放松下来的容谨突然有一种芒刺在背、被人牢牢注视着的感觉,他眼神一厉,朝着自己身后猛然喝道:“谁?!” 然容谨环顾四周,周遭却并无有人造访过的气息,依旧是虫鸣鸟语一片静谧。 幻觉……? 容谨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可能他是对阎不枉那厮太过恐惧了,他深知凭借阎不枉与他之间的实力差距,如若阎不枉要是真心要追杀他,他绝对逃不了。 而他能跑到此处,也从某种角度上说明了阎不枉没有追杀他的意思,很可能修罗谷中琐事甚多,被谷主召唤了之类的吧。 摇了摇头,豁达的性格使得他很快转移了注意力。 容谨游到岸边,半个身子倚靠住巨石,下半身则浅浅地泡在水中。他伸出手开始清理起自己的身体来。被阎不枉吮咬摁住所造成的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一时半会儿消除不了无需挂碍,容谨抿了抿唇,有些屈辱地垂下眼眸,将自己的右手食指轻轻地探入自己的肿胀无比的穴煞 口,十分轻柔缓慢地旋转插入自己体内,而后将那内壁里泥泞污浊不堪的东西一点一点地导出来。 “唔……嗯!” 被阎不枉肉狠了的柔弱肠壁现在及时轻轻触碰也是火辣辣的痛,容谨皱起眉头,嘴畔不自觉得泄路出一丝呻吟,苍白的面色也带了痛苦的表情。 然而正是这一丝痛苦的分神,使得容谨丝毫没注意到危险地来临——不知什么时候,一抹如同鬼魅般的红色身影静静地站在容谨身后的岸边,目光血红地通过注视着趴在半个身子趴在巨石上的容谨,用他那纤细白净的手指如同自慰一般动作缓慢地进出抽插着那颜色粉嫩的密处。简直就像是在无声的邀请他人,上前亲自用更加粗大炙热的钝器帮他磨一磨一般。 然此时的容谨依旧毫无所觉,不知道自己刚出了虎穴又即将被迫填满另一只饿狼的利器。只是看起来有些脆弱地皱着眉头,认真的将那些不堪之物尽数排出体外。 呼—— 一阵阴冷无比的风刮过容谨的脖颈,使得他不自觉得瑟缩了一下,刚想转过身去,却发觉一只冰冷无比的人的手掌探到了他的股间处。 这什么情况…… 容谨腾然一惊,转过身去便对上了一双血红色的、满是暴戾浑浊的双眼! 容谨头皮发麻,此人很明显是处于走火入魔的危险情况中,而且此人能在他毫无所觉的情况下接近,便证明了对方的修为明显比自己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怎么办……容谨本想冷静地思考对策,眼神却止不住的打量起这人来——红衣银发以及那血色眼眸替这人增加不少暴戾嗜血的味道,然而这人原本的身材容姿却是极其出色,出色到……等等! 容谨瞳孔紧缩,红衣银发、血色眼瞳……这个人、这个人莫非是……! 然而对方并未给容谨继续发呆思索的时间,对方冰冷的手指先是摸索着在容谨的穴口处打着圈儿,而后一点先兆都没有得十分粗暴地将食指带着湖水囫囵地插了进去。 “你……呃!” 容谨哆嗦着嘴唇,被阎不枉肆意作弄的痕迹还没彻底消下去,他也还没说服自己到心理完全没阴影的不需要缓冲就能继续坚持下去,这便又遇到第二个宋子谦所说之人? 本能的运起功法,容谨一掌挥向红衣青年的心口想要击退对方趁机逃跑,然奈何容谨完全错估了红衣青年的战斗力,只见青年长袖一挥便化解了容谨的全力一击,而后像是被激怒了一般,红衣青年嘴角诞出一抹狰狞凶煞的笑容,随即一只手抓住容谨的秀发,猛地将他的脑袋按进了水里! 冰冷的湖水灌入容谨毫无准备的口腔,很快致使他感觉到窒息。 容谨拼命地挣扎,心中竟是惊惧,这人太过可怕,他会死的……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然而按住他的那只手犹如千万斤重一般,无论容谨如何挣扎都纹丝不动,仿佛下定决心要将容谨活活淹死。 肺部快要炸开一般剧痛,容谨的挣扎开始放缓,他的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晰,于恍惚之间,他仿佛在湖水的深处看见一抹他凝望了千万次的白色身影!容谨恍惚地伸出手想要触摸那片白色,俄而视线又清晰起来——那道朝思暮想的白色消失不见,是了,那个人……那个人已经死了啊…… 心脏处犹如被猛锤狠狠敲打了一般无比钝痛,甚至这痛觉已经超越了一切! 那人已经死了,可若是他也跟着死了,那么那人才是死了……真正意义上的! 容谨伸出双手死死地揪住对方的大腿,而后张开嘴狠狠地往红衣青年的腿上咬了一口! 他绝不能死,至少现在,绝对不能。 “哗——!” 红衣青年面无表情地将容谨的头拉上水面,而后用力地将对方甩到了岸边的巨石上! 嘭得一下整个人撞到坚硬的巨石之上,容谨被撞得眼冒金星,背部大面积狠狠地接触巨石,痛得他浑身抽搐,根本无法动弹。而此刻的容谨在红衣青年眼中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一样,可任由他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吞吃入腹。 红衣青年满意地看见毫无反抗力的柔弱猎物,邪肆地笑了笑,而后用手将容谨的双腿分开,令那有些发肿的脆弱粉嫩穴口暴路在自己眼前,红衣青年下腹一禁,魔化期十分朦胧的意识本能的跟随着欲望,低下头对准那娇弱无比的穴口如同饿极了一般狠狠一吮。 “啊…………” 密处被柔软冰冷的唇瓣用力的吮吸着,容谨背部微微弓起,惊叫出声,然而紧接着就 分卷阅读5 是因为疼痛和眩晕令他不得不再次倚靠在大石之上,只能微微发抖着任由对方似一头饥渴的兽类一般,将自己已经经受不住过多蹂躏的粉嫩入口,用细细腻腻的亲吻吮吸得发麻。 更为可怕的是对方竟然伸出了他那柔软湿热的舌头,就像在模仿交配一般地,不断往容谨的嫩穴里探去。 敏感至极的稚嫩穴道自然受不了舌头湿湿软软的纠缠舔噬,不住的收缩抵抗,却因为大腿被红衣青年分得极开,而头脑眩晕的容谨更是无力自救,唯独余了些羞耻本能在十分微弱的抵抗着。 “嗯……啊哈……不……不要……那……那里!” 密处被对方的舌头不断深入,容谨完全无法理解对方为什么要做这么恶心羞耻的事情,然随着红衣青年的舌头配合着嘴唇一舔一吮,容谨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一阵强烈的酥麻感控制了他的身体,甚至使得他忽略了身上的痛觉。 “放……放开!” 容谨有些绝望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微微抖动,似不受控制地想要迎合对方一样。 然红衣青年并未理会容谨的反应,那微弱地抵抗在红衣青年眼中便不似抗争拒绝,倒似欲拒还迎一般。只是抬起头来,看了容谨好一会儿,而后慢慢地将容谨翻了个面儿,路出被巨石撞得破皮出血的雪白背脊。 “你……你要做什么?” 这个姿势完全看不到红衣青年,自己也没有力气再偏头去看,容谨只依稀看到巨石上方有一道阴影笼罩着他,而后不一会儿,湿湿滑滑的柔软触感自他的穴口一路上移,从股间一直移动到腰侧,最后停留在他似乎已经渗血了的背部肌肤上。 “放开……放开我!” 容谨色厉内荏地高声喝道,然而红衣青年完全不为所动,依旧按照自己的步调用舌尖漫不经心地舔吮啃噬着容谨带血的背部。 似乎因为走火入魔的缘故,红衣青年在舔到容谨鲜血的刹那眼瞳如同妖物般诡异的一竖,而后像是被开启了什么一般陡然兴奋起来,只手分开容谨雪白嫩滑的屁股,另一只手则利落灵活的解着自己的衣带,同时低俯着身体不住的用牙齿啃咬容谨的肩膀,眼里的红意十分骇人,仿佛要将容谨整个生吞了似的。 容谨浑身紧绷,感受到自己被红衣青年舔得湿漉漉的股间正被对方竖起来的坚硬抵住,随着红衣青年每咬一下自己的肩膀,对方那坚硬火热如同烙铁一般的性器便用力地戳刺摩擦自己的股间一下。 认命般地呜咽一声,容谨知道自己逃不掉,便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将自己垂软又浑身剧痛无比的身体彻底放松了下来。 无力地伸出手在心口摸索了一阵,容谨看着掌心里翠绿欲滴的半块玉佩,十分缓慢地将它攥紧。 仿佛如此,便可以获得力量。 然下一瞬容谨瞳孔腾地一缩,红衣青年就像野兽一样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似要咬下一块肉的可怕力道。还未等容谨呼痛,红衣青年的手将容谨的双腿分开到了极致,而后身体一沉腰部一耸,便将那又硬又热的粗长烙铁整根送入容谨柔软鲜嫩的密处! 好痛…… 容谨的脸刷的一下子白了,红衣青年咬着他的肩膀压着他的身子飞快的耸动着腰板,那本来就对于容谨那柔软脆弱的密处来说过于粗长的性器死命地进出着他的肠壁,一抽一插皆是剧痛,何况不仅红衣青年每次插入抽出皆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仿佛要将青年肉死肉穿在着巨石之上,而且背后位更加方便于红衣青年的炙热孽根进入到肠壁更加深入的地方…… 太深了,深到容谨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顶穿了一样。 容谨死死攥紧手中的玉佩,痛得眼睛一酸,两行眼泪就这样无声息地滑了出来。 而后容谨咬了咬呀,嘴唇哆嗦着一开一张,将那蛊术心法以极低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念了出来。 红衣青年迷乱地在容谨体内肆意抽插驰骋着,双目之中的赤红一会儿浓郁一会儿又似散去了一些,只是侵犯着身下之人的动作依旧没有放松过片刻,以远远超过平常人的力量与速度死命肉干着深深吸引着他的柔软如丝绸般的地方,而青年器物过于庞大粗长,又进入得是那么一个紧致娇弱的地方,因此每抽离和挺入一次,容谨的身体便要跟着在巨石上被迫挪动一次。 “痛……好痛……!” 撕裂般的剧痛使得容谨终是忍不住噙着眼泪痛呼出声,一阵狂风骤雨般的猛烈肉干使得鲜血自两人的结合处缓缓流出,然而就像是天然润滑一般更加方便红衣青年大肉特肉,孽根与肠壁的摩擦结合着血液,发出无比暧昧的咕啾咕啾的声响。而红衣青年低头见那抹如同处子鲜血一般的红意仿佛加剧了狂性一般,一次比一次更加剧烈地加重力道和摆幅,那力道之大仿佛要将自己的两粒囊袋也跟着插进那柔软之地。 从而使得当这次红衣青年的器物抽离之时,两人在倾斜的巨石上一个不慎双双跌入了湖中! 嘭—— 容谨挣扎着浮出水面,扒住巨石就想要上岸,然而红衣青年随即跟着浮了上来,就像恶鬼一样赤红着双眼,一把将容谨的肩膀按住,不顾他们的下半身依旧泡在水里便急不可耐地粗喘了几声,分开容谨的双腿抗到肩上,一个狠顶便再次顶进了那销魂地,继续发狂一般狂肉着容谨已经被撕裂到流血的可怜内壁。 3.水中被肉(慎入) 鲜红的血液流淌到水中绽开一朵朵妖冶的花,而那惊艳之存在于一瞬,很快便被水流稀释殆尽。 红衣青年将容谨无力支撑而滑落下来的双腿再度抗到了自己的肩头,猩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承受着自己带着戾气死命侵犯的柔软穴口,更加亢奋得摇晃起自己的腰板,水的阻力缓解了容谨部分的疼痛,然而也并不能阻止那骇人巨物一次次凶狠地撞击到肠壁深处。 容谨渐渐开始浑身发烫,身体越来越敏感,而最为敏感的不外乎于被人频繁肉弄的那处,他甚至能感受到红衣青年的利器勃起的时候那环绕柱身的可怕经脉。 更加令他觉得可怕的是每次对方抽出炙热的柱身,却因为前段的龟头太大太硬而生生地无法拔出,竟被自己那柔顺滑腻的穴口吮吸挽留的羞耻模样。 而后容谨听见红衣青年无比性感地闷哼一声,随即一只大手用力的掰开自己的屁股,紧接着仿佛以那只手为支撑点,那硕大炙热的烙铁再度蛮横无比地冲刺进来,合着冰冷的湖水,一次次地往自己那最深的那处娇弱内壁所紧紧包裹住的、独独属于纯阴之体的脆弱花核猛烈 分卷阅读6 粗暴地撞击着! “啊……!” 身体仿佛过电一般抖动起来,冰与火的极致折磨使得容谨瞬间尖叫起来,一股无比滑腻温热的淫液自体内喷薄而出,狠狠地淋在与肠壁紧紧贴合的粗硬龟头之上。 红衣青年一下一下地挺腰,肉得越发舒爽,却在发现容谨由最开始的非暴力不合作到被自己干出淫性时邪恶地笑了起来,用充满欲望的低哑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爽不爽……嗯……我干你干得爽不爽?” 然而容谨却没有力气回答,只是无力地摇了摇头,希望红衣青年能就此放过他。 “不回答?”红衣青年作势便要拔出,而容谨那已然开启了蛊术的密处自然不肯放过还没射精的粗大利器,肠壁层层紧缩,仿佛势必挽留住这未尝疲软过的炙热一般,对着这个暴力侵犯过自己的孽根温柔而黏腻地叽咕叽咕地、热情无比地吮吸起来。 红衣青年脸上的表情瞬间狰狞起来,浑身优美的线条陡然紧绷,而后擒住容谨的腿便是啪啪啪地一阵连根猛送,周遭的湖水也跟着荡漾起一圈一圈地涟漪,浪起来的水花不断的溅射到两人的身上和脸上。 “不……不行……那里不行!啊……!” 于狂风巨浪的快感中心,容谨眼神空洞地看着眼前这个不断狠肉着自己的俊美青年,忍不住伸手攀住对方的脖子倚靠住对方,而后跟随者对方凶狠的律动浪荡地不断摇摆着自己的屁股,与青年的耸动相和,次次都让那粗硬炙热的巨物插到自己那层柔软娇嫩的花核深处。 “啊……哈!” 那粗硬巨物一个用力的挺刺,最后埋在柔软的肠壁里不住的震颤抖动着,容谨头脑空白,只知道青年的性器最后跳动了几下,而后马眼对准自己的花核一股接一股的喷射起来,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到容谨的肠道里,随即缓慢地自间隙中滑落而出,与湖水融为一体。 容谨浑身抽搐着,如同濒死般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几下,而后眼睛一黑便晕了过去。 …… “你一定非去不可吗?” 隐隐地,容谨听到自己模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其中包含担忧之意:“我们药王谷一向与世隔绝,此次蜀山秘境开辟,必然有异宝出世,不但中州大陆所有修仙门派汇聚一堂,连修罗谷的人都虎视眈眈……我怕你会受伤……” 然眼前朦朦胧胧地白衣身影却不为所动,轻轻擦拭着手中名唤‘天殊’的上古名剑,轻声道:“哪怕我修习绝情道,依然不能不为所动,容谨,这是我的命劫,它在召唤着我,而我不得不去。” 容谨隐有不详预感,他伸出手来,第一次忍不住越过界限,拉住白衣人的衣袖,喉咙滚了一滚,千言万语只汇成哽咽颤抖地两个字—— “师兄!” 白衣人静静地看着拉住他衣袖的容谨好一会儿,才伸出手,像多年之前,捡到成为孤儿的容谨第一面时一样,伸出手揉了揉对方的头发。 “我会尽早回来。” 白衣远去,容谨心中的空洞越来越大,而后猛然从梦中惊醒,脸上已然被泪水打湿。 会尽早回来?可是他苦苦等候,直到那蜀山秘境关闭,最后等来的又是什么…… 容谨颤抖着握住心口的半块玉佩,仿佛在确认着什么救命稻草一般。 “你醒了。” 容谨一惊,那令他痛不欲生的梦境几乎让他忘记身边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迟疑地对上对方的俊秀面容,容谨腾然后退几步,却因为腰间无比的酸痛而瞬间便要跌倒。 “小心。”红衣青年伸手扶住容谨,而后小心翼翼地后退一步道:“在下段云萧,无意……冒犯阁下,实乃心魔入体无法自控所致,还望阁下给予云萧一个补偿的机会。” 容谨仍然戒备,语气却无比了然:“剑宗宗主段云萧,中州正道修仙门派的中流砥柱,传闻你自蜀山秘境一役后便心魔入体,从中州大陆上消失了,有人说你已经死了,没想到你还活着。” 段云萧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本也以为自己会死,这次意外清醒实属……实属阁下的功劳。”看到容谨有些发青的脸色,段云萧正色道:“云萧非贪生怕死的宵小之辈,倘若阁下想要出气,云萧站在原地让你刺上三剑,绝不躲闪。” “药王谷只救人不杀人。” 容谨疲惫地摆摆手,沉吟一会儿便道:“我是药王谷弟子容谨,这是我所携带的药王谷信物——青木令。” 将系在腰间的令牌取下递到段云萧眼前辨别,俄而容谨继续道:“既然你有心补偿,以你段云萧之名,那么答应我为我做三件事即可。” “好。” 容谨愣了愣,没想此人想也不想的便答应了,转念一想,毕竟自己的师门善名远播,此人若卖自己一个情面,说不定请求入谷让宋子谦帮他医治他的心魔劫也是可行的。 想通了,容谨便看着段云萧道:“我需要你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护送我回药王谷。”又怕对方以为自己是在说笑,容谨补充道:“我知道以剑宗宗主的身份护送一个药王谷弟子实在太过不知所谓,但此地距离药王谷有些距离,且药王谷周遭阵法我虽知晓生门,想必你也看得出——我现在已没有足够的修为能够开启……” 而且路上万一遇到那阎不枉…… 容谨沉默了一会儿,却见段云萧上前来一口扣住自己的手腕,指尖的熟悉温度令容谨身体微颤,他几乎是恼怒地瞪视着段云萧,却见对方皱起眉头,用他那长得过分俊秀几乎算得上犯规的脸,一种十分担忧地表情凝视着他道:“五行衰弱,你是被人下了什么恶毒的蛊术?如若不及时治疗,接下来便是天人五衰……” 昨晚狂性大发的野兽此刻正面带柔情地扣着自己的手腕?这角色转换的未免过快,容谨脸色发烫,暗骂了一句死精分,而后用力甩开对方的手,背对着对方有些抗拒地道:“所以我要回药王谷。” 段云萧凤目微眯,盯着容谨裸路在外的原本雪白光洁的脖颈被他啃咬得尽是血痕紫青之色,一丝红意有些克制不住地从眼眸里渗透而出。俄而他的左手却猛然扣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右手,眼眸剧烈的颤抖挣扎了一会儿,最后终于寂静了下来。 和此人云雨一番却解除了他一时的心魔入体,其中必有怪异。也许此番跟随此人进入药王谷会有所获。 段云萧眼眸闪烁了一下,俄而无声地念了一遍容谨的名字,脑海中腾然浮现出昨日自己将对方禁锢在湖畔狠狠侵犯得遍体鳞伤惹人怜惜的模 分卷阅读7 样,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心下微微发痒。 然面色却依旧是剑宗宗主那般无比正经又深不可测的正派高人模样。 容谨有些莫名其妙的回头看了一眼恢复正常的段云萧,道:“还愣着作甚?出发吧。” “哦。”段云萧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心里无比正直地鄙视起自己快要硬起来的下半身。 作家想说的话 已修 4.药王谷 一路在沉默中北上。 容谨在段云萧瞠目之中十分壕气的购买了一辆由云马拉的华美马车,段云萧一朝清醒,除了衣衫修为以及那张不变的俊脸,身上分文皆无。 段云萧忍不住扭头偷偷打量容谨——青年的面容算不上英俊或者俏丽,只不过长期在药王谷与世隔绝的生活令他有一种如水如镜一般的澄澈纯净的气质。尤其是他的眼睛,总给人一种沉静的感觉。 只是不知为何……段云萧看着容谨总是抿紧的唇角和攥起的拳头,觉得他仿佛在隐忍克制着什么,而那些东西足以摧毁这人隐忍的表象…… 段云萧突然有些好奇容谨藏匿的情绪背后是什么,他想要看看这个人的另一面。 云马以极快地速度遵照着主人的嘱咐行进着,段云萧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声,而后对着容谨说道:“剩下两件事,你要求我做什么?” “无需担心,我要你做的不会涉及中州以及你剑宗宗主的身份与立场。” “噢……”段云萧摸了摸鼻子,瞄了眼容谨的脸,突然有些羞涩地道:“你……身体好些了吗?” 容谨微微皱眉,回头看着段云萧道:“你有话直说。” 段云萧看着容谨的眼,踟蹰道:“容谨,可有心仪之人?” “心仪之人?”容谨的眼睛放空,俄而有些空洞地看着段云萧道:“什么……意思?” “就是想与之共度一生、携手一生的人。”段云萧紧紧盯着容谨道。 “……” 容谨没有说话,段云萧却看得分明,容谨垂下眼眸,双手微微卷曲,嘴角微抿,俄而路出一抹苦涩至极的笑意。 而后他听见容谨声音晦涩喑哑地说道:“我从没有想过能与他共度一生、携手一生……只求能站在他身后相伴一世足矣。” 段云萧的心高高吊起,正要碎成几瓣之时,却听见容谨最后轻声说道:“可我没想到,即便是这个,于我而言也是奢求。” 段云萧心中咯噔一下,“奢求?为什么?” 然而容谨没有继续说话,只是调转头看向窗外,段云萧从这个角度看去,隐约地瞧见容谨微微泛红的眼眶。 他说的那个人多半是已经去世了吧。 段云萧洞察力十足,很快便找到症结所在,心中有些对刺探容谨隐私的歉意,又升起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作为剑宗宗主,乃是中州君子表率,是万万不能做出强取豪夺之事的。 等等,段云萧抚了抚额,强取豪夺又是什么鬼东西,但是这个容谨,不论是性情还是身体……段云萧吞了吞口水,出乎意料的无比符合他的心意。这还是百年间第一个他中意的道侣人选,段云萧心里暗暗地想,反正容谨现在也没有伴侣,他必然是不能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的! …… 行至云梦泽,两人下了马车补充物资。 段云萧有些尴尬地看着容谨继续一路囤积食物药品,默默地缩在另一边,生怕别人投来鄙视的眼光。 从来都是一掷千金的宗主大人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被包养的感觉,尤其是被自己的未来伴侣包养……他表示心情稍有些复杂。 不知不觉已经黄昏,容谨和段云萧两人来到客栈准备住店,段云萧还未开口说什么,容谨已经扔下碎银对着掌柜的说,两间客房。 段云萧扭头十分期待的看着客栈老板,希望他说只有一间房云云,可惜掌柜十分殷勤的马上应下了,还安排的是上好的客房。 呸,讨厌的势利眼! 段云萧默默腹诽着,一边一言不发地朝容谨点了点头,朝着隔壁客房走去。 段云萧在房间里发起呆来,暗自想着他这么一个富有责任心的人,又代表了整个中州剑宗的门面,既然他和容谨生米已成熟饭,而且容谨也不是什么邪魔歪道,必须对容谨负起责任,早日向对方提亲才是。 越想越觉得自己应该立即行动,段云萧崩着一张比女子还要姣好的俊丽脸蛋,硬生生地崩出一股万夫莫开的杀气。 说不定他的容谨小宝贝儿正因为被入魔的他狠狠欺负而敢怒不敢言,这下正躲在被窝嘤嘤哭泣着呢,自己必须赶紧去好好安慰安慰,按摩按摩,好趁机进入对方柔软的……啊不,是心扉! 说干就干,段云萧激动地站起身来推开房门,朝着容谨所在的房间推门便入。 然而空荡荡的房间使得段云萧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即他敏锐地察觉了什么,周身煞气瞬间溢出,一丝猩红自他眼中骤然浮起! 这个房间里有别的修真者释放威压过后的余力, 容谨很有可能被对方直接打晕带走了,而可怕的是那股力量正在很快淡化,说明了很有可能此人的修为……与身为中州剑宗一宗之主的段云萧在伯仲之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容谨自昏迷中缓慢地清醒过来。 看了看自己身处的地方,以及手腕处被锁死到床头的铁链,容谨轻叹一声,没有选择挣扎,反而缓缓闭上了眼。 这间屋子,不就是他放倒阎不枉,还逼迫他行那等污浊之事的地方吗? 而且近期他得罪的人里除了阎不枉外,不会再有别人了。 静静地等候片刻,容谨感受到一只粗糙地大手探进了他的亵裤里,而后放肆地揉捏起他的屁股,容谨反射性地挣扎了一下,便被压制住四肢,而后那只手并起食指和中指,猛地插进了他柔软温暖的密处。 “你……”容谨睁开眼看着压制住自己的粗犷男子,浑身紧绷战栗起来,对方粗暴地插入两指使得他瞬间痛呼出声:“放开我,阎不枉!” 然阎不枉怒极反笑,不但没有停止,反而徐徐旋转着手指插得更深,最后按住容谨的那一点上,使得他瞬间软绵绵地叫了一声,而后周身瘫软下来。 “敢戏弄欺骗我在先,死到临头还敢提要求?”阎不枉用另一只手拿起青龙大刀放到容谨白皙修长的脖颈处,冷笑道:“你以为我阎不枉是什么人?!” 容谨定定地看着阎不枉道:“阎大哥,我现在还不能死。 分卷阅读8 如果现在死了,我真是死也不能瞑目。” “与我何干?”阎不枉扯了扯嘴角,十分冷漠地道:“你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我知道,我会的。请你相信我,哪怕我的确有私心,但我真的没有半分想要伤害你的念头。”容谨认真地凝视着阎不枉道:“我,容谨以心魔咒发誓,不会伤害以及损害阎不枉的利益分毫。如果我将我想做的事了结之后,那么阎不枉,我容谨任要杀要剐任你处置。 心魔咒的反嗜极为可怕,阎不枉看见青年认真地双眼,却依然愤怒不减。 “你以为这样就能继续欺骗我了?” 阎不枉一把掐住容谨的脖子,手中的力道猛得收紧,容谨瞬间无法呼吸,双手抓住阎不枉死死摁住他脖子的手,却无法撼动对方分毫。 眼看着容谨挣扎地力度越来越小,而阎不枉却发觉自己更加烦闷起来。 咳咳!! 阎不枉猛地松开手,容谨瞬间急促的喘息起来,还伴随着咳嗽,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阎不枉冷冷地看着容谨狼狈的模样,却无法自控一般将原本对准容谨的青龙大刀以及侵犯对方的手指都收回了。 “留在我身边,不许再跑。既然你说过你喜欢我,除了我身边,你便哪儿也不许去。”阎不枉解开束缚住对方双手的铁链,面无表情地道:“倘若这也是你骗我的,我就把你带回修罗谷锁上一辈子。” 容谨张了张口,刚想要说什么,然而却在这时脸色突地一白,痛苦地捂住自己的心口,而后猛地朝着地面吐出一大口乌黑的血! “怎么回事?”阎不枉伸手稳住容谨摇摇欲坠的身体,惊觉此人比起初见,身体似乎更单薄了一些。 “你中了毒?”阎不枉看着地上的黑血脸色有些不好地问。他身上并未带任何解毒圣药,而此地距离修罗谷也着实有些距离,恐怕修罗谷的医仙再怎么妙手回春也远水解不了近渴。容谨这面色已浮出死气,怕是没抵达修罗谷便会死了。 “将我送回药王谷……求你……” 而下一瞬容谨似想到阎不枉之前的杀意,眼眸又渐渐暗淡下来。 “也罢,如果你嫌麻烦的话……便扔下我或者杀死我吧。若如此结束,反倒轻松……” 容谨闭上眼,眼角渐渐渗出泪来:“可是能不能请你将我的尸骨带回药王谷,葬到……”容谨哽咽了一声:“桃花溪的小山坡上就足够了,那里……是他最爱去的地方……”不 最后几句容谨几乎没有力气将它说完整,低不可闻到阎不枉完全没听清楚。 “闭嘴!”阎不枉一把将容谨横抱起来,一脚踹开房门,大概估计了一番距离位置,此地距离药王谷不算太远,而他似乎总是被怀里的人打了个措手不及又每每对这人无可奈何。 阎不枉一边目光幽深地看着容谨苍白的脸色,一边冷然道:“你最好祈祷你能活着抵达药王谷,我不会给予你一而再再而三欺骗我的机会。” 毕竟是化神期的大能,阎不枉驱起飞行宝器不一会儿便眼看着即将抵达了药王谷谷外。 眼看着就要踏入药王谷入谷法阵了,然而这时天的另一半极快地略过一道火红的色彩,那火红径直朝着阎不枉两人的方向袭来,最后落到阎不枉前方的必经之路上。 阎不枉瞬间浑身紧绷,目光凛冽地看着前方这个红衣银发的诡异青年,开口喝道:“剑宗宗主段云萧?你难道想要拦我的路?” 段云萧一路疾驰,好不容易追上对方,双目通红地看着自己认定的未来媳妇却躺在这邪魔怀里奄奄一息的模样。 随即双眸之中的血腥更胜,对着阎不枉路出一抹狰狞疯魔地笑意:“竖子受死!” 阎不枉瞳孔一缩,不得不松开怀中的容谨,抽出自己的青龙大刀朝着段云萧的必杀之势迎了上去! …… 药王谷入谷阵法一阵波动,而后一道墨色身影徐徐出现在谷外。 墨衣青年抬头看了看打前方斗激烈,伸手轻轻地抱起被放到地上的容谨,而后踏入了药王谷的入谷阵法之中便消失了踪影。 熟悉的清苦药味萦绕在鼻间,当容谨醒来之时,睁开眼便看见身旁正在熬药的宋子谦。 “宋……师弟?” 容谨开口喊了一声,却被自己嘶哑无比的嗓音惊了一惊。 “你觉得惊讶?”宋子谦转过身来,神情冷淡地看着他道:“我早就告诉过你服下复生蛊的代价,你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了进入天人五衰的征兆,而你本身就是一体弱多病的药罐子,我不认为你能挺得过去,容谨,你多半会死在半路上。” “我第一次见你这么多话,”容谨感叹了一声,随即看着宋子谦道:“我明白不论怎样我的下场都是死,可与其这样行尸走肉般地活着,不如选择无憾的死,不是吗?” 容谨握住心口的绿色玉佩,将内劲注入其中,随即淡淡的绿色光华泛起,宋子谦脸色一变,单手扣住容谨握住玉佩的手腕,虽然复生蛊是他亲手替容谨种下,也料到他有可能会为了那个人这么去做,然而真正面对之时却总是无法自控地愤怒到发起抖来:“难道你……已经和那两人?” “是的,我已经搜集到了两股化神期大能的阳气——照你所说的那两个人,修罗谷阎不枉和剑宗宗主段云萧。” “你……容谨你好得很!”宋子谦恶狠狠地盯着容谨道:“我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即便你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受尽屈辱,即便搜集齐全那复生蛊所需的特定阳气,然而想要启动复生蛊,五行之中必然要以你的生机为祭品——也就是说……” 宋子谦从不信人心,他不像容谨,这些年外出游历见过了各种因为利益而背叛的丑态,因此他根本不信这世上还有任何纯粹可言。 可是容谨,这个总是温和地笑眯眯地容谨……! 那人复活之日就是容谨身死之时,即便如此,竟也无法让他知难而退。 “你就有这么爱他吗?”宋子谦嘲讽地看着容谨,无视心口的微微刺痛。或许,纯粹的人心是有的,可是这个世间并不允许他存在太长时间。 然而容谨并未正面回应宋子谦的问题。只是答:“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我怎么可能放弃唯一能让他活过来的方法,哪怕只有一点希望,师弟,你不要生气,这个过程虽然……太过屈辱,但我是愿意的。” “只要他能活过来,并且好好地活着。” “只要他好好活着?”一向冷若冰霜的宋子谦突然怒 分卷阅读9 道:“容谨,即便沈聿之复活过来,他也不可能回应你,而你,很有可能在承载了足够多的阳气又被复生蛊强制吸取生气之后,一点一点地流尽鲜血,而这个过程之中,复生蛊会一直如同火烙一样一直炙烤着你的经脉五脏!令你痛到生不如死!最后被复生蛊吸成人干!而你用尽生命去保护的沈聿之,他根本没机会去了解你为他做过什么!” 容谨有些颤抖,但目光依旧坚定:“你不用再劝我了,我的性命与姓名都是师兄给的,一生夙愿也不过是看着师兄,跟随着师兄。宋子谦,等你有了挚爱之人你就会明白了,如果可以,替师兄死一千次、一万次,我也愿意。” “我怎么不明白?”宋子谦眼眸里满是血丝,“如若早知我挚爱之人为了另一个人能从容赴死,我不会让他离开药王谷半步。” “你说……什么?”容谨一惊,抬头看着宋子谦难看到极点的脸色,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宋子谦竟对他抱有这样的心思,或者说他压根就——没留意过除了沈聿之以外的人。 “容谨你啊……眼里从来都只有沈聿之一个人,从前是,就连他死了也依旧是这样。”宋子谦抱住容谨,哽咽道:“你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怎么忍心让那些畜牲这么对你,我以为你会退缩的,我以为你回来后会慢慢看到我了……可是现在……容谨,你不会放弃继续饲养复生蛊了,是不是?” 容谨张了张口,随即无奈地道:“对不起。” “你不用说对不起……”宋子谦抱住容谨的肩头慢慢用力,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怀里永远不分开:“复生蛊所需的阳气之地:修罗谷、中州剑宗、刑天谷地你已经去了两处,而第四处则是药王谷……而现在药王谷修为最强的人,是我。” 感受到怀中的人身体腾地僵硬,宋子谦靠近容谨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喷洒到容谨的耳朵和脖颈,近得几乎像是要满含龙溺地亲吻对方一样,然而他的语气却十分冷漠地说道: “既然你这么想让他复活,那么,我成全你。” 作家想说的话 嗯 前几天去出差了,捡起被遗忘的剧情君 下章继续羞耻PLAY 5.汁液横流(上)(慎入) “宋子谦?”容谨道:“你什么意思?” 宋子谦微微起身凝视着容谨的眼睛,在容谨即将表路出抗拒的动作之前,叹了口气,而后解下自己身上的腰带,将他贴到容谨的眼睛上。 “我不想让你尴尬和痛苦,容谨。既然这是你选择的路,那么……”宋子谦极其温柔地将腰带束于容谨的脑后,彻底遮住了容谨的双眼:“那么,我只能选择陪你走到底。” “为什么?”容谨心下一震,被宋子谦的情意所震慑,俄而道:“师弟,你值得和一良人两心相悦,又何苦这样帮我。” “我只是……”宋子谦苦笑了下,顿了顿,继而道:“我只是舍不得让你一个人,复生蛊越到后期发作会越频繁,你会越来越痛苦,哪怕你再怎么坚强再怎么坚定,这个时候,我不能让你一个人。” “……”容谨沉默,而后只是重复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宋子谦垂下眼眸,低声说道:“我只是想陪伴着你。” …… 我只是想着,站在师兄身侧陪伴着他足够了。 …… 容谨愣住了,俄而心口弥漫出酸涩地刺痛感,何曾想过,他与宋子谦,一个性格淡漠冰冷精于计算,一个性情温敛随和逍遥洒脱,而在面对心中所爱,竟表现得这般得相像。 而就在容谨怔楞之时,突然感觉一阵清凉,原来宋子谦已经将他的衣衫尽数剥下,容谨因为双眼不能视物而有些紧张,然宋子谦马上发现了他的不安,轻轻吻了吻容谨的额头,温声细语道:“你放轻松,我不会伤害你的。” 俄而容谨听到宋子谦打开了什么罐盖之类,便摸索着抓住对方的手问道:“你在做什么。” “我不想你太痛苦,哪怕你身为男子,但纯阴之体的体质本就太过脆弱。”宋子谦将打开的小罐里的蜜状透明的半湿润的固体用手指挖出一大坨,“我要给你提前抹上合欢路,这样你会很舒服的,不要怕。” “合欢路不是那魔道合欢宗有置幻作用的催淫药?不……宋子谦我不想试!”容谨大惊,用手推拒着宋子谦。 “不行。”宋子谦沉下脸:“那两个畜生肯定让你受伤了,我怕我控制不了自己,你会雪上加霜。”说罢不理会容谨的抵触抗拒,将那沾满了合欢路的手指慢慢地送入容谨的穴里。 温热的手指配合着冰凉滑腻的合欢路使得紧致的密处并未过分排斥宋子谦的进入,宋子谦静静地等候片刻,才轻轻旋转手指,将手指上的合欢路细细地涂抹到容谨柔软敏感的肠壁周遭,仔细得连肠壁内的每一层褶皱也不曾放过。 “呃……” 感受到宋子谦那修长的手指不停地在自己的肠壁内侧揉捏旋转着,容谨有些不安地扭动了几下腰身,然而却猛地碰到了一根无比火热的硬物。容谨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肠壁不自觉得跟着狠狠紧缩起来, 而这种行为反而让柔软紧致的肠 壁结结实实地吮住宋子谦的手指不放。像极了欲拒还迎一般。 “你……”宋子谦皱了皱眉,因为竭力忍耐而使得额发上有些许的汗意,试探着动了动手指,而后声音沙哑地道:“你不要乱动。” 宋子谦低下头,温柔的含住容谨的性器,柔软的嘴唇包裹住容谨的龟头,舌尖不停的在马眼处来回撩拨,一股陌生的欲望即刻间冲击着容谨的腰腹,“不……不要这样,宋子谦,你……你是我师弟啊……” 容谨有些抗拒的用双手推拒着宋子谦的头,然而硬起来的性器却依依不舍地笔直地在宋子谦口中挺立。 宋子谦眼神暗了暗:“不要?那为什么别的人就可以这样?容谨,究竟你是因为我是你师弟而拒绝我,还是因为——我是唯一知道你对沈聿之心意的人,而觉得有种在背叛他的尴尬?” 宋子谦伸出另外一只手,用力的将容谨纤细的手腕按在他的头部上方,讽刺道:“你难道还在做梦,希望着有一天你那修习绝情道的师兄能走下神坛像我这样的……疼你爱你……肉你干你弄得你浑身都是我的气味?” “我没有……!”容谨咬牙道,将头偏到一边去,他算是看着这个家伙长大的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向来冷冰冰的师弟会变成这样,或许是自从那年宋子谦独自一人出了药王谷就…… 分卷阅读11 “沈聿之会将你干出水来吗?会让你变得这么敏感、这么骚这么浪吗?回答我!” 内心隐忍已久的野兽终是被嫉妒点燃破笼而出。 宋子谦勾起一抹嘲讽地笑意,他竟然这么强烈地嫉妒着一个死人。 宋子谦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容谨的,只是知道这个人自他小的时候便会牵着他的手,温声细语地给他讲很多大道理。他性情孤僻,药王谷中鲜少有人能与他相处,除了容谨。 然而那个总是温和内敛的容谨……却喜欢的是无心无情的沈聿之。 宋子谦为了避免自己心中的困兽破笼而出,结丹之后便出了药王谷外出历练,除却游历大山大河之外更是见惯了阴谋阳谋虚与委蛇,在数次被友人背叛的他渐渐顿悟出一个道理——在利益面前,没有不变的人心。人心之所以能保持不变,那只是因为利益还不够大。 然而他心中隐隐觉得这其实不完全对,直到他因为沈聿之身死的事情回到药王谷,接下谷主之位,而后再次见到形如失魂木偶般的容谨。 我知道有一种可以使人复活的蛊术,而代价是中蛊者受尽屈辱后承受分尸般剧痛而死……死后三魂七魄烟消云散,轮回不入…… 然后宋子谦看到那双失去光彩的眼眸腾得被点亮了。 告诉我,宋子谦! …… 怎么会有永远不变的人心?因为那些不变的,必然是已经或者终将会死去的。 一呼一吸间似乎都伴随着酸涩与痛苦,宋子谦松开了口,而后深深地凝视着容谨。 “好……疼……聿之……太快了……啊……”容谨的头忍不住想要靠在在宋子谦肩头磨蹭着,然而却被宋子谦避开了。 “看清楚现在肉你的人是谁!” 宋子谦发了狠似的将自己粗大硬挺的男根不停地肉进容谨那已经泛滥成灾的柔软紧致的肠道里,硕大而炙热的可怕龟头不停地顶到容谨身为纯阴之体的隐秘花核。 “唔哈……好硬……好烫……又……又顶到了……聿…聿之…啊啊啊!” 柔嫩多汁的内壁不住地收缩着,将宋子谦的紫黑利刃细细密密地包裹住,缠缠绵绵地吮吸起来,宋子谦被吸得狂喘粗气,而后仿佛被刺激到了一般,一边低下头咬住容谨那张总是师兄师兄唤个不停的嘴唇,一边双手扒开容谨的两瓣雪白柔腻的屁股,炙热硬挺的硕大龟头对准内壁深处属于纯阴之体独有的小小花核,笔直地、粗暴地肉了进去! “唔唔……!”容谨痛得脸色一白,两行泪水啪嗒地落了下来。疼痛使得合欢路的置幻效果暂时消散,容谨颤抖着想要挣脱,然而密处却被宋子谦的粗大性器像是一颗大钉子一般死死地禁锢在了床上,身体被宋子谦彻底的肉透肉穿。 而龟头刺入花核的宋子谦感受到两人交合处正源源不断的泄路出纯阴之气,宋子谦抵抗不了纯阴之气的诱惑力,连将龟头抽离半寸那纯美的花核也做不到,就这么用自己的腰腹紧紧贴住容谨的屁股,粗长狰狞的阳物狠狠地破开柔嫩多汁的肠壁,彻底的肉进了花核之中! “啵——” 依稀感觉到一声如同沾了粘液的薄膜被捅破的声响,而后一大股冰凉的液体自花核之中倾泻而出,尽数淋到了炙热无比的阳物之上,宋子谦被那股阴气淋得相当舒爽,忍不住长叹一声便将那阴气尽数用法诀炼化起来,一边双手不断揉捏着容谨的白屁股,用自己青肋暴起的性器肉进花核里狠狠抽插律动起来。 那原本紧闭的花核被宋子谦捅破阴气外泄之后,竟跟放弃抵抗了一般,柔顺地绽放开来包裹住宋子谦的马眼,因强力地肉干而被迫一伸一缩着伴随着哗哗的水声啧啧地吮吸着。 看着那被肉得不断被带出来又被紫黑性器干进去的、颜色变深的粉色肠肉,宋子谦头皮一麻,压住容谨便开始疯狂地加速肉干起来。 青肋暴起的紫黑性器抽离时不断带出大股大股透明的腥气体液,那大量的透明的体液滴滴答答地滴落在了床单上,显得淫靡十足。而束缚着双眼的腰带很快被容谨的泪水打湿,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到了极致的缘故。只是容谨那不停紧缩吮吸的湿润紧致的肠壁与疯狂野蛮的侵犯肉干的粗长硬物一起强烈摩擦,导致不断发出如同野兽一样激烈交合的啪啪声响贯彻于室。 宋子谦死死地盯着容谨变得通红的脸,身下律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最后在容谨哀切地啜泣之下,宋子谦下腹一紧,腰板死命一顶,将性器整根送进脆弱无比的肠道内,而后巨棒顶住花核,颤栗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精华。 “啊啊……”容谨崩溃般的叫了出来,被宋子谦强有力的内射的感觉令他身心皆溃不成军,大量的浓稠又腥臭的乳白色精液从两人结合处的缝隙之中一股接着一股的十分情色的滴落下来,而仍处于置幻之中地容谨双手抱住宋子谦的腰身,声音悲切地低声道: “师兄,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不要死……好不好……” 其中凄凉之意,就像是对不可力抗命运的卑微乞求。 而沈聿之,便是容谨的不可力抗。 人云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尤其是男人在床上的话语皆是谎言不能相信。然听到容谨这句话的宋子谦,却从未这般希望容谨这些呓语皆是不由心的谎言。 7.千年玄冰 “吃了它。” 容谨看着宋子谦,半晌没动静。宋子谦知道他是对合欢路的事情上有所怨怼,于是将手里的白瓷药瓶放到床头:“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到我,但是此药能对复生蛊的反噬有一定的缓阻作用,就算是为了沈聿之,你也必须吃。” 容谨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好一会儿才伸手将药瓶拿起来,低声道:“师弟,谢谢你。” 宋子谦道:“你要去看看他吗?” 容谨猛地抬起头来,宋子谦一看他的眼神便懂了:“我将机关替你开启,只是别在里面呆太久了。” 说罢,忍不住俯下身去亲了亲容谨的额头,而后大步走了出去。 他的师兄什么时候能回头真正看他一眼呢?沈聿之活着的时候不能,就连死了也依旧不能。 不论过去还是现在,都一直是这样的—— 容谨看着沈聿之,而宋子谦看着容谨。 两个人都同样的求而不得,亦不愿回头。 …… 容谨抵达地下密室的入口处,深深吸了一口气,而后机关在宋子谦的操纵之下缓缓开启。 密室之内 分卷阅读12 扑面而来一片冰寒刺骨,隐隐地冰蓝色在密室中闪动着微微光华。 容谨一步一步地踏入密室,而后转身按住密室的机关,将之重新关闭了。 容谨微微仰头,密室中央是一枚长约五米高的、绽放着幽蓝光泽的千年玄冰,而那玄冰之中冰封着一名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沉静地闭着双眼,身形高拔且修长。然即便如此也不难看出此人眉目如画,如同天边皓月一般,端得是一副如仿佛谪仙一样的好相貌。更难能可贵的是不仅有着谪仙般俊朗美丽的容颜,远远看去,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清冷孤高的气韵,恍如上苍鬼斧神工的完美杰作,只叫人生生叹息天下恐难以有能与之并肩且不违和之人。 “师兄……” 容谨低低地唤了一声,眼眶微红地盯着玄冰之内仿佛沉睡一般的沈聿之,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掌放到玄冰之上,隔着厚厚的冰块轻轻抚摸着沈聿之脸颊的位置。然玄冰的冷气很快侵袭到容谨的手上,使得他半只手掌的表面很快凝聚起了雪霜,然而容谨似没有发觉一般,自顾自地贴住玄冰,仿佛这样便可以离沈聿之更进一点。 “我会救你回来的,你要……要等着我。” 将蓄满眼泪的双眸闭上,容谨的喉结滚了一滚,好一会儿才哽咽地继续开口说道:“还记得当初相遇的时候,你救下身为纯阴之体的我,给了我一个纯粹的药王谷弟子的身份。而中州大陆上的纯阴之体百年才诞出一两个,却皆被各种修仙门派剥夺神魂,成为一个毫无意识的鼎炉与器皿。如果不是你……我早就不算活着了。” “是师兄你给了我性命与姓名,当初我问师兄,‘如若有朝一日因为我是纯阴之体这件事祸及药王谷,师兄便把我交出去吧,能获得二十余年的平静人生,容谨已经知足了。’” 泪水一点一点地滑落而出,因为室内极其冰寒,又很快在容谨的脸上凝结成了透明的冰霜。 “然而师兄你说:‘你首先是容谨,其次是药王谷的弟子。其余的身份皆是累赘,不必挂心。’”容谨将手掌缓缓移动,最后停到了沈聿之眉眼处的玄冰之上。 “但我觉得,我首先是沈聿之的师弟,其次才是容谨,如若这世间没有沈聿之……那么……容谨也将不复存在。” “师兄……师兄……师兄……” “再等等我,好不好?” …… “你的手冻伤了。”宋子谦看着容谨的手,“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里面呆太久,你就这么……” “给我说下我最后一个目标吧。”容谨低下头看着自己通红的手掌,没有什么语气起伏地说道:“我不希望师兄他等太久。” 宋子谦看了容谨半晌,才声音嘶哑地道:“刑天谷地,殷九霄。” 容谨皱眉:“暗界魔主殷九霄?” “不错,据传蜀山秘境之后,殷九霄便失去了踪迹,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受了重伤。这便需要你亲自前往刑天谷地走一趟了,此行凶险异常,先不提刑天谷地有多少魔修你能否自保的问题……” 宋子谦深吸一口气,凝视着容谨道:“殷九霄死了也就罢了,如若没死,就算身受重伤,身处大圆满境界的他现今走到哪里皆是无人能阻。而他想要复原,一个送上门的纯阴之体……你是九死一生。” “我去与不去都是九死一生,”容谨静静地看着宋子谦:“你留下来守住药王谷,此行我自己前去,中州最近并不太平。” “我知道。就算我跟着,你也会千方百计的甩开我。”宋子谦讽刺地笑了笑,而后面色凝重地看着容谨道:“容谨,沈聿之蜀山以前不曾入世,而中州之中,唯有他一人如臻化境、达到大圆满境界,而能将他杀死的人必然境界不会低于大圆满……我怀疑这个殷九霄……就是杀死沈聿之的凶手!” 容谨猛然抬起头来,目眦尽裂地道:“你说什么!” 8.黑色巨蛇 冰封界,位于中州大陆与刑天谷地交界处。是链接两地的一个通道,据传是由上古大能用阵法创造出来的一个地界,而如今能开启阵法的人,唯有刑天谷地的两名护法,夜鸦与桑旧,乃是暗界魔主的左膀右臂一般的存在。 “夜鸦,主上规定的十日之限只剩下一日了。”桑旧皱了皱眉:“我们快将各个门派的修炼暗室闯了个遍,没看见一个纯阴之体不说,追杀我们的人也越来越多,再这样下去……” “主上身体越来越虚弱了。”夜鸦喃喃道:“那个人为什么还不来。” “那个人?”桑旧扶额:“我说,夜鸦!再这么下去,我们可是在等死!” “不急……”夜鸦眼神恍惚道:“我能感觉得到,有个人正在朝着我们赶来,而他便是主上所需要的人……一个绝佳的、完美的纯阴之体。” “这个神棍!”桑旧扭头不忍直视,虽然主上很是器重夜鸦这个有预言天赋的神棍,可是这么多年他仍是无法直视夜鸦这幅神神叨叨的样子:“怎么可能有送上门的纯阴之体?你……脑子真的没问题吗?” “……”夜鸦依旧眼神恍惚地看着前方,桑旧无趣地摇了摇头,而后听到夜鸦突然抓住他,眼里的恍惚陡然间尽数消散,目光锐利地盯着前方的浓雾处。 “又怎么了?”桑旧不耐烦地问道。 “来了!” “来了?”桑旧将头转向夜鸦所看的地方,而后浑身一僵—— 这被浓雾弥漫的冰封界人迹罕至,而今日却突兀地传来了一阵极其轻微地脚步声。 踏、踏、踏…… 随着那人一步一步得接近,桑旧依稀见得对方是一个穿着一身素白衣衫,身形瘦弱修长的青年。 桑旧吞了吞唾沫,最后看见那人在离他们十米的距离处停了下来。 “请问,”那人声音清脆悦耳,皮肤如同雪一般白,无端给人一种纯粹无垢的错觉:“这里是不是冰封界?二位是刑天谷地的护法?” 桑旧与夜鸦对视一眼,然后开口道:“是。” 那人深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有些紧张,而后肩膀一松,像是有了某种决意。 桑旧只听那人说道:“那么,请二位带我进入刑天谷地吧,我是来自药王谷的容谨,此次前来是为了救治魔主大人。” 那人顿了顿,而后补充道:“听说你们在替魔主寻找纯阴之体,而我正好便是。” “请……请随我来!”桑旧双腿一软,目光神奇地看了一眼夜鸦,感觉这幸福来得不要太突然。而后激动地伸出手抓住容谨 分卷阅读13 的手腕,像是生怕容谨反悔一般,飞快地将他带入阵法之内。 …… 容谨只觉眼前一黑,而后身体跟随着桑旧腾起,不知过了多久,才如同羽毛一般缓缓降落到了地面之上。 “哎呀,不行,夜鸦你得给他上一个隔绝术,不然等一会儿刑天谷地日落了,那些闻到气味的魔修能将这嫩嫩的纯阴之体活活撕了!”桑旧落地后一拍大腿,对着夜鸦说道。 而拄着黑色权杖的夜鸦静静地看了一眼容谨,一边抬手给容谨身上施加了一个隔绝术,一边开口道:“您是……为救魔主而来……夜鸦非常感谢您。” “这么说来,你真的很可疑,自投罗网的纯阴之体?”桑旧上下看了看容谨:“你有什么目的吗?” 容谨轻轻笑了笑:“自然是有的,和魔主双修,亦能提升我自身的修为,只求魔主伤好后能留容谨一条生路。” “富贵险中求!”桑旧哈哈大笑,他可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了,自然看得出眼前此人没有中州人的酸腐气,没有一丝一毫看不起魔修的意思,毕竟从中州修真门派叛出转而投靠刑天谷地的先例也不是没有,于是便相信了容谨的说辞,拍了拍容谨的肩膀:“我很欣赏你的直爽的 ,放心,虽然我们老大阴晴不定,但如果你真治好了老大,我肯定会为你求情的。” 然身后的夜鸦张了张口,注视着容谨的眼里闪过一丝忧色,却在看见容谨那双含着隐隐冰霜的眼眸,喉结滚了滚,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 一路顺遂的抵达暗界,陆陆续续周遭的魔修越来越多,萦绕在鼻尖的血腥煞气也越来越重,各色的试探、打量以及恶意在容谨身上来回巡视,然容谨目不斜视,一脸泰然地跟着桑旧两人飞快的穿梭而行,最终抵达了魔主所在的大殿。 容谨若有所思的打量着这所华美又诡异的大殿——地面是由光华且密度极硬的玄武石打造而成,大殿内的一砖一瓦则是由美人红着色而成的金砖堆砌,整个大殿仿佛被一种十分黯淡陈旧的血色氛围所环绕着,华丽是华丽,昂贵是昂贵,然而却诡异十足,仿佛每过一段时间这殿内便会洒满鲜血,因此才会用美人红的金砖与不易被染色的玄武石来打造。 容谨用鼻子轻轻地嗅了嗅,果然,空气中有着极其淡的死气,而且,随着他不断向大殿深处前进,这股死气越来越浓郁,就像一只沾满鲜血的手,不知在某一刻就会将他一把拉进深渊,一口吞噬掉。 呼吸略微急促起来,容谨抿了抿唇,而后伸出右手握住了心口那半枚翠绿玉佩,大步朝着前方的未知走了过去。 前方得回廊开始变得越来越曲折,容谨敏锐地抬头看了一眼夜鸦,发觉他果真是在低声念着改变地形的法诀,容谨收回眼神,发觉越往前走,光线越黯淡,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血的味道,以及一丝淡淡的淫靡的冷香。 “到了。”三人在一道陈旧的厚重玄铁门前停步。桑旧松了一口气,将钥匙交给夜鸦,示意他开启。而后转过身来拍了拍容谨的肩膀道:“兄弟,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相信以你的纯阴之体,老大是不会杀了你的,你可千万挺住了。别被吓死了。” 容谨皱了皱眉,刚想问桑旧他是什么意思,然而下一瞬夜鸦便将那厚重的玄铁门缓缓地开启了—— “嘶…… ……” 一道带着浓烈厚重得血腥气夹杂着诡异浓郁的冷香扑面而来,容谨瞳孔一缩,面色惨白地倒退数步,他怎么也没想到,那还算宽敞华美的密室之内,印入他眼帘的,首先是两具下体与双腿上沾满了了干涸的乳白色不明体液以及黑红色血液的尸体,那两具尸体的面部表情极其狰狞扭曲,其中一具的脖子像是被什么野兽狠狠咬断了一般,鲜血撒了一地。 “嘶…… ……” 容谨麻木地将目光移动到哪黑暗深处,终是看到了那两具尸体的罪魁祸首——那是一条浑身乌黑的、占据了整个个密室一半底盘的庞大黑蛇! 那巨大的黑蛇似受了不轻的伤,然脾气依旧暴躁无比的将自己的尾巴在密室内甩得啪啪作响,时不时地溅起一些尚未凝固的血液,使得密室内的场面更加血腥残暴,犹如炼狱。 容谨脸色铁青,终是忍不住转身在密室门外张开嘴,开始反起胃酸,而身后那两人默契地踏进密室,存在感极其低下地分配工作—— 一人飞快地尸体抬出,一人运起水系法诀将室内的血腥尽数冲走。 当容谨再度抬起头之时,那两名护法早已不见了踪影,而没了夜鸦,退路消失,容谨颤抖着缓慢地再度看向密室,便赫然同一双浑浊澄黄的竖瞳对上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不知道有没有人会恶心这个……额,不喜欢蛇的话直接跳过接下来的吧!!怪我太重口,求轻拍。 2015.5.30错别字已修 9.蛇性本淫(上)(慎入) “嘶…… ……” 黑色巨蛇吐着信子缓慢地朝着容谨游了过来。 他约莫是会被这黑蛇咬死的吧。就像之前那两具尸体一样…… 容谨与黑色巨蛇那浑浊澄黄的竖瞳对峙着,想着这殷九霄修为跌下了大圆满,如今依然是化神中后期的实力,却感觉比他之前见过的所有修士都要可怕。 而他的师兄、他千般珍视、万般深爱的师兄,也是死在这恶心凶残的蛇口之下吗? 容谨眼眶微红,瞪视着黑色巨蛇的眼眸里突然少了一些惧怕。 反正最后都是死,万一这蛇真想咬死毒死他,那他便自爆内丹和这大黑蛇同归于尽,也算是为师兄报仇了。 容谨一手捏住心口的玉佩,一边缓缓地走进黑色巨蛇,而此时那黑蛇看到容谨不退反进,甚至连眼中的惧怕也没有了,一时间似有些好奇的歪了歪它那硕大的蛇头,停止了游向容谨的举动。 “殷九霄,你可以听得到吗?”距离那黑色巨蛇只有毫厘之距,于是容谨伸出手,轻轻地贴住黑色那冰凉滑腻的蛇身,“我是来替你疗伤的,你可以不咬我吗?” 然而那古怪的黑蛇没有反应,容谨趁机聚气打探入对方的丹田,发觉丹田处损毁得十分厉害,如若不及时救治,这殷九霄的修为必然会继续下降,甚至永远恢复不了人形。 而如果选择与他双修的话,身为魔修的殷九霄会恢复的很快,如若继续双修,甚至比之前更进一层也不是没有可能。 容谨眼眸一冷,胸脯因为怒意而上下起伏着。 而他却不得不亲自出 分卷阅读14 手救治这个极可能是杀死自己师兄……杀死自己所爱之人的凶手。 还将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方式。 “嘶…… ……” 黑蛇低下头来,吐出蛇信对着容谨的脸就是一卷,一股带着腥气与诡异冷香的唾液就这么糊到容谨脸上,容谨面无表情地伸出袖子擦了擦,然而那默默注视着容谨的奇怪大蛇又冷不丁地伸出舌头对着容谨的另一边脸颊就是一卷,感受到再度被糊了一脸口水的容谨再次面无表情地伸出袖子想要擦拭,然这次不待他动作,那举止诡异的黑色大蛇似被容谨的动作刺激到了一般,猛地用尾巴击打地面,而后直起蛇身,对着容谨的腰部席卷而去! 容谨瞳孔一缩,显然已经避无可避,只得惊恐地看着那又粗又长的黑色巨蛇用蛇身缠住自己的腰部,而后绕了几圈,又将他的双手双腿统统捆住,粘黏的液体蹭到容谨的衣服上,而那蛇信正以极其近的距离对着容谨的脸,不断地触碰在容谨的脸颊上,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一样。 “放开我!” 容谨左右挣扎了一会儿,然而越是挣扎,那可怕的黑色巨蛇便缠绕得他越加紧密,一点一点地将容谨的胸口缠得几乎没法呼吸! 绝望弥漫到了心头,容谨咬住牙,试图进行最后的抗争,用全身用双腿不停地挣扎抵抗着,也不知道是碰到那黑色巨蛇的哪一处,容谨只看到那可怖地蛇头对着他恐吓般地张开了口,又尖又长的白色毒牙在容谨眼前示威一般的晃了一会儿,在容谨以为它会一口咬下之时,却又晃晃悠悠地闭上了嘴。 就像在充满恶意地逗弄自己的猎物一样。 容谨发觉那黑色巨蛇对自己身体的束缚力道骤然减轻了,然随之而来的是,那不知所谓的黑蛇正贴着容谨的衣服缓慢地磨蹭着他的身体,紧接着不断地试图用蛇头挑开容谨的衣物。 容谨倒抽一口冷气,在那黑蛇的不懈努力下,终于那蛇头整个探入到了容谨赤裸的胸膛里,而后那黑蛇速度麻利地将整个蛇身左右摇摆着尽数探入、缠绕到容谨不着寸缕的身体,用冰凉滑腻的蛇身一下子贴到容谨赤裸的皮肤之上。 “嘶…………” 那黑蛇粗长巨大的蛇身不断在容谨身上游走,湿润滑腻的蛇液不断沾染到容谨雪白的皮肤上,而蛇头就在容谨的头的上方,澄黄的竖瞳压迫性地死死盯着容谨的脸,使得场面显得分外诡异淫靡。 容谨自小便十分怕蛇,之前做的心理建设因为黑蛇的零距离而彻底崩溃,容谨浑身发抖,眼眸之中是无法隐藏克制的恐惧。 “你……不要过来。” 然而更令人恐惧的是,那黑色巨蛇冰凉粘腻的蛇躯,不断地在容谨身上摩擦游走的过程之中,自他的泄殖腔内缓慢地、一前一后地伸展而出两根根本不属于人类长度和宽度的……无比硕大粗长的——柱身布满倒刺的可怕阴茎! 作家想说的话 高能预警,节操君已下线,慎入慎入 10.蛇性本淫(中)(慎入) “……” 容谨身体微颤,脸色苍白地握住心口的玉佩,头脑一片空白。 那两根非人的粗长的蛇茎对着容谨的股沟一下又一下的磨蹭挤弄着,自带的黏液很快将容谨的股沟弄得无比的润滑黏腻,遍布整个蛇茎柱身的倒刺将容谨那白净的屁股摩得通红。 而那黑蛇用自己那湿润滑腻的健壮蛇身将身下名为容谨的猎物缠得紧紧地,使得容谨除了呼吸以外,身体被束缚得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容谨紧张恐惧地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无法想象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像动物一样的被一条雄蛇压制在地,并且即将和它进行性交…… 麻木地看了一眼那黑蛇带着凶性地澄黄竖瞳,容谨抿了抿唇,缓缓地将复生蛊的咒术以极其轻微地声音一字一句地念了出来。 “嘶……” 黑色巨蛇垂着涎将蛇信不住地骚扰着容谨纤细白皙的脖颈,而后尾巴微微扬起,将笔直硬挺着的其中一根蛇茎对准容谨的穴口,冠头处开始对着那对于蛇茎来说过分狭窄脆弱的穴口吐路分泌出透明的润滑无比的黏液,而另一根蛇茎不甘寂寞的磨蹭着容谨下体靠近鼠蹊部的位置,而后突兀地与容谨垂软的性器撞在一起。 容谨被突然地刺激一惊,念着咒术的声音一顿,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嘴唇便猛地张大,面如白纸般惨叫出声: “啊…………!!” 那黑蛇缠绕着容谨,死死地禁锢住容谨的腰身,在容谨的股沟处磨蹭了几下之后,终是按耐不住蛇类追求淫乱的天性,将其中一根怒张硬挺的蛇茎对准容谨的密处,而后狠狠地刺了进去。 那蛇茎因为过于粗大,在黑蛇猛烈粗暴的进攻之下也只是十分勉强的进入了一半,而那蛇茎柱身环绕着无数倒刺,使得容谨感觉到内壁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烈痛楚,那痛楚强烈到像是被无数冰冷粘腻又锋锐无比的刀刃狠狠刺入薄弱柔软的肠壁中一样。 “不……”容谨闭上眼,嘴唇不住地哆嗦着,然而他的右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玉佩,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容谨嘴唇微张,竟是仍然不忘将那未完成的咒术继续轻声念了下去。 “嘶……嘶……” 看着身下猎物因为痛苦而使得雪白的身体开始染上红意,黑蛇越加的兴奋起来,那诡异的黄色竖瞳微微一缩,蛇信舔过容谨的脸颊,而后一路往下舔至胸膛,随即停留在容谨左胸的那点红缨,而后蛇信毫不客气地卷弄起来。 “唔……!” 剧痛和左胸诡异的瘙痒感夹杂在一起,容谨忍不住呻吟出声,然还未等他彻底缓过劲儿来,那残暴的黑蛇将蛇尾一摆,缠绕住容谨的蛇身微微扭动,竟将那剩余的半截儿臂般粗壮骇人的阳具猛地整根插进了那柔软脆弱的蜜穴之中! “啊……!” 容谨痛苦地不住地颤抖起来,两行眼泪因为过量得剧痛而不自知的滑落而出。然那追求快感的黑蛇全然无视容谨的凄惨,紧紧缠住容谨的腰身,怒挺着的粗长蛇茎无比凶狠地侵犯践踏着容谨那过分狭小脆弱的肠壁,柱身周遭无数细小的倒刺勾住稚嫩的肠肉不放,一抽一插之间都凶残地将那粉嫩可怜的肠肉肉进翻出。 “好痛……好痛!” 黑蛇那非人的性器使得容谨全无快感可言,容谨不住地发出哀鸣之声,眼泪一滴一滴地跟着掉下,而那黑蛇只知道缠住容谨,强迫对方与之交欢。 蛇茎分泌过多的黏液很快将容谨的蜜穴浸湿,那粗大骇人的性器 分卷阅读15 在不住的进出肉弄间,配合着自身铃口不断分泌的粘稠液体,使得那黑蛇在侵犯容谨之时,交合处不停歇地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黑蛇吐着蛇信,似被这淫靡之音刺激到了一般,越发的兴奋起来。 黑蛇将蛇尾缠住容谨的小腿,随即将蛇身微微弓起,而后恶狠狠地扑向身下柔弱无力的猎物,另外一根没有得到满足的孽根不住地在容谨的鼠蹊部上顶弄磨蹭,而插入蜜处的硬挺孽根则飞快地肉干起来,速度快到那原本渗透进容谨蜜穴的黏液因为黑蛇的粗暴蛮肉不住的飞溅而出,而那些环绕蛇茎的细小倒刺此时也不住的勾引住柔嫩的肠肉,肉干之中不停的磨擦出的除了痛的、属于另一种从深处弥漫开来的瘙痒一般的汹涌热度。 容谨微微绷紧身体,泪眼婆娑地低头看着那黑蛇的冰凉蛇身缠住自己,用儿臂般的属于蛇的可怕性器快速而激烈的肉进肉出的淫荡场景。而后似不能接受一般偏过头去闭上了眼睛。 “啊……嗯!” 之前的剧痛因为蛇液中带有催情作用的润滑渐渐地变了味道,容谨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越来越热,忍不住发出满含情潮地呻吟之声,而好不容易将容谨肉出感觉,那黑蛇此时却略微的松了松缠住容谨的蛇身,将埋在容谨体内狠肉地那根性器微微退出,随即将之前埋在容谨鼠蹊部过干瘾的第二根粗长性器同时对准了容谨已经被肉得湿漉漉的蜜穴口。 容谨似感觉到什么,瞬间惊恐地睁大双眼,而后剧烈地挣扎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夜鸦表示下章小谨将有血光之灾 2015.05.30错字修正 11.蛇性本淫(下)(慎入) “嘶……嘶!” 黑蛇不满地张开蛇口路出毒牙,威胁性地靠近容谨,而后蛇身再度将容谨牢牢束缚在身下。 两根粗长硬挺的性器同时对准已被肉得柔嫩水润的穴口,同时发力,硬生生地撑开那薄弱穴口处的所有褶皱,直至那穴口处的薄肉被勒得渗出一缕缕艳红的血珠,那淫性大起的黑蛇才终于如愿以偿的将两粒硕大炙热的冠头挤了进去。 “啊……!!”容谨痛得眼前一黑,几欲昏厥过去,然那黑蛇似根本不想放过他一般,又湿又滑的蛇身紧紧缠住容谨的身体便开始将埋在容谨体内的那两根骇人的孽根一摇一摆地缓慢前进,容谨痛得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只是大张着嘴仿佛濒死一样呼吸着。 透明的蛇液混合着蜜穴被撕裂的鲜血缓缓自两支孽根与穴肉交合处蜿蜒着流了出来,而嗅到血腥味的黑色巨蛇似乎更加兴奋了,松开卷住容谨小腿的尾巴又高高地扬起,仿佛一个准备进攻的侵略者。 而后澄黄的竖瞳一缩,那两支硬挺粗长的孽根突然一下子破开肠壁,混着不断撕裂内壁而流出的鲜血,仿佛要将容谨肉死一般,丝毫不顾容谨的痛苦,以及肠壁和穴口的惨烈模样,依然追逐自己快要爆炸的性欲,硬起两支骇人的硕大,速度极快极其野蛮地抽插耸动起来。 全然的痛苦与折磨,尽是凌辱与暴虐。 那黑蛇的侵犯致使容谨的肠壁被撕裂地十分彻底,而且那两根非人的东西似要顶穿他的肚子一样,一直不断地往最深处狠狠顶撞。 猛烈地撞击下,那两根孽根终于发现柔软如同丝绸的内里深深隐藏着独独属于纯阴之体收纳阴气的花核,而后黑蛇亢奋地不断吐着信子,着魔一般地两根粗壮炙热的阳具一前一后地疯狂肉进那狭小隐秘的花核之中。 容谨的脸色瞬间惨白,浑身无力地颤抖起来。 娇弱地花核第一次遭受到这样凶狠猛烈的插入,那两支前所未有的粗大炙热的阳具肉到最深最脆弱的蜜处,使得花核跟着微微哆嗦起来。 而那凶狠地插入花核的柱身还上附满了密密麻麻的倒刺。强力的肉干加上倒刺的吸附般的刺入,刺得花核被迫绽放,承受着两支孽根暴风雨般的狠肉猛干,在被肉通透之后,花核猛地带动肠壁跟着剧烈地收缩起来,无比水润的肠壁细细腻腻地包裹住了两根骇人的炙热蛇茎,而后花核跳动了一下,对着不断狠肉地两支孽根开始不停地喷出滑腻无比的体液,就像投降一样将自己的阴气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来。 黑蛇舒服地狂甩尾巴,却丝毫没有停止肉干容谨的想法。 两支硬挺胀大的孽根啪啪啪地在肠壁深处狂干一通,一抽一插配合得分秒不差,将那深处地娇嫩花核肉得又红又肿,仿佛被黑蛇肉熟肉透了一般。 而那两支吸饱了阴气的孽根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疯狂狰狞地狠肉嫩穴,插得嫩穴里的汁水与血液四溅,蛇茎与穴肉不停的发出不堪地噗嗤噗嗤地淫荡水声,最后那黑蛇的两支巨根用力一挺,齐齐插进容谨已经被肉至烂熟的花核里,粗硬硕大的蛇茎暴起一根根黑色的经脉,而后痉挛着就像泉涌一般喷射出大股大股地、如同稀饭一般粘稠又腥臭的精液。 那精液量之大,很快就将容谨的肚子射得饱胀,而后随着两根蛇茎的缓缓退出,那被肉得合不拢的蜜穴不断吐出大量的乳白色的、混合着鲜艳血液的汤汤水水,直到两粒硕大冠头最后依依不舍的拔出,容谨的蜜穴就像尿尿一般的‘噗’的一声,将那红白液体极其淫荡地流了一地。 射过之后的黑蛇意犹未尽地盯着身下的猎物,而后再度摆了摆尾巴,缠住了容谨被蛇液染得腥臭湿滑的身体,仿佛即刻便要压住容谨进行第二轮的欢爱。 而此时,失血过多的容谨终是无力地松开一直不肯放弃紧握住玉佩的手,与其像之前那两具尸体一样屈辱又恶心的死去,不如选择自爆与这恶心的畜生同归于尽…… 他的精神承受能力已经到达极限了…… 容谨麻木地看着眼前那黑蛇吐着信子舔舐着自己的脸,又用两支孽根不断戳刺着自己早已伤痕累累的穴口,没有反抗也没有再动弹。 他只是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冷,视野也越来越模糊。知道自己必然承受不了那黑蛇如同怪物一般的第二次侵犯。便冷静地闭上眼,微微张开嘴唇,一字一句地念出自爆丹田的术法: “天地应陨,散尽八荒,古枉今徕,蚩……” 而正在此时,胸前的玉佩竟然腾地飞至容谨一片模糊的眼前,随即散发出一阵星星点点的翠绿晶莹的萤火之光! 容谨念着术法的嘴唇一哆嗦,仿佛屏蔽了所有痛觉一般的,目光痴然地看着那绽放光华的玉佩—— 难道是幻觉吗,可为什么会有如此美好的幻觉?在他临死地前一刻,那换发着浅绿 分卷阅读16 荧光的玉佩中央,竟然浮现出一道虚无缥缈的白衣幻影! 那令他魂牵梦萦、朝思暮想地幻影安静地凝视着着容谨,突然伸出了手,就像多年以前……他那没有修炼绝情道的师兄一样,捏了捏他的脸颊,而后对他路出一抹温柔至极的笑容来! 若是……若是为了那抹笑容能重现一次,他能万死而不辞,亦能忍常人不能忍之痛……与耻! 所谓大丈夫,当护毕生挚爱一生一世,无论代价,不计成败。 不能死……都做到这里了,他怎么能像一个懦夫一样,选择退缩、选择死? 容谨胸膛起伏地厉害,十分急促地呼吸着,几乎是用尽毕生气力来抑制着。 而当那搜集齐阳气的玉佩失去光泽,坠落到他的胸膛处,容谨猛然心中一恸,颤抖着将玉佩用力的握住,随即将之缓缓贴在心口。 “沈……聿之……” 他这样低声念了好几次,随即自他的嘴角缓缓蜿蜒而下一道触目惊心的黑色血痕。 而后容谨眼帘一黑,意识彻底陷入黑暗,人事不知了。 作家想说的话 各位读者喷友,请代表小受原谅我吧! 12.殷九霄 周遭一片黑暗。 身体犹如被巨石碾压过一般沉重无比,耳畔依稀有人在低声说话。容谨睫毛微颤,挣扎着、十分缓慢地睁开了眼。 “哎,醒了醒了!”桑旧兴高采烈地用肩膀撞了撞一旁的夜鸦:“我就看这小子不是福薄之人,这下可好,殷老大恢复了部分修为,真是多亏你啦!怎么样,和老大双修,虽然身体惨了点,但修为赚了吧?” 容谨十分勉强地支撑起身体,摸了摸心口的玉佩,而后抬起头看着桑旧真诚地笑了笑:“嗯,赚了。多谢你。” 夜鸦神情凝重地看着容谨,桑旧看不出,而他却能看的出眼前的青年不但身体大为受损,连带着修为也倒退了几阶,然而这一切被他那胸口的玉佩所笼罩了一个无形的结界,使得他看不清楚容谨究竟是用了什么双修功法才致使青年自己大受损伤。 而究竟又是为什么,青年要选择如此极端的方法,做这种这种利人却损己的事情。 “桑旧,别误了正事。”夜鸦收敛了目光,随即对容谨道:“烦请您简单梳洗一下,主上在暗王殿等您。” 容谨抿了抿毫无血色的唇角,那黑色巨蛇给他的阴影还未消散就要再次见到对方…… “容谨大人,是否需要侍女替您梳洗?”夜鸦担忧地看着容谨道。 “不,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容谨摆了摆手。 “那么,夜鸦和桑旧在外面等您。”说罢拎起一旁张牙舞爪的桑旧,走出了容谨的房间。 “……” 容谨艰难地挪动到床沿边上,只要轻轻一动,穴口穴里那撕裂地巨大痛楚便会席卷而来,只是简单的一个穿衣动作,也使得容谨弄得全身直冒冷汗。 他本以为自己会死,然而晕过去之后,那黑蛇竟肯就此放过他。 容谨叹了一口气,现在他将殷九霄的阳气也搜集到了,眼下的问题是怎样顺利离开……要是凭借着帮助殷九霄恢复功体修为这点,此人多半会得寸进尺要挟自己一直留下来成为一个供他修炼的鼎炉。 现今唯有先假意顺从了,再趁其不备行跑路之计。 然而…… 容谨推开房门,努力忍耐周身的痛苦,面色平静地对着房门外等候的两人道:“走吧。” 然而要是那殷九霄要拿他做鼎炉、侵犯他,容谨觉得自己没有一直假装顺从的强大忍耐力。 …… 桑旧夜鸦二人将容谨护送至暗王殿外便悄然离开。 容谨深吸一口气,大步踏入殿内。 暗王殿内一片幽暗昏惑,由美人红砖所堆砌的大殿隐隐流动着暗红色的波光,这个方位阳光难以照射,唯有大殿内的梁柱上竖立着几只烛火予以照明。 容谨缓步上前,环视了大殿一圈后微微皱起眉头——大殿内空空荡荡,并无一人。 走到大殿中央,于一片寂静之中,容谨依稀听得从右侧的偏殿传来几道十分模糊的呻吟喘息之声。 背脊微微一僵,容谨当然知道那暧昧模糊的呻吟声是在做什么,然而这个殷九霄竟然一边召唤他一边和别人搞,到底是几个意思?难道当真是在炫耀他自己有多精力充沛……吗? 容谨站在原地,踟蹰了好一会儿,觉得对方没有短时间停止的意思,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往那偏殿走去。 “嗯啊……主人……那里……那里不要……啊!” 走得越近,那不堪入耳的淫词乱语便越加清晰,甚至连肉体与肉体之间的拍打声、由于情事激烈所发出阵阵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也一并无比清晰地传到容谨的耳朵里。 “啊……哈……好深……嗯,再用力、用力肉我!主人的大肉棒好厉害……要肉死云儿了!啊啊啊!!” 容谨面不改色,然而耳根子却不自知地悄悄红了起来。 推开偏殿的门,一股浓烈的腥膻味夹杂着幽幽地冷香扑面而来,容谨强自镇定地往里一看—— 偏殿正中央放置着一张极其华美柔软的大床,而大床的中央,一名赤身裸体的少年正被一名无比俊美、气质邪狞的华服男子狠狠压制着,原本光洁的身子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凌虐痕迹,双腿被分开到了极致,白嫩的屁股高高地翘起,正无比欢愉地承受着那华服男子的粗长阳具一下又一下的凶狠肉干。 “呃……啊……” 那赤裸少年突然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猛地仰起头,急促地尖叫起来:“主人……云儿……云儿要去了……啊!” 容谨看到那少年脸上的情潮汹涌,身体痉挛地抽搐了几下,眼白微微翻起,看起来青涩可爱的性器不断吐路出乳白色的精液,竟是被那华服男子插得射了出来。 “……” 容谨屏住呼吸,正想着这殷九霄叫他来这里到底是干嘛,却察觉一股强烈的视线凝结在了他的身上,容谨猛地抬头,便对上殷九霄那幽黑深沉、混合着浓浓欲望的双眼! 那牢牢盯着容谨的目光里的欲望何其强烈,如同一条毒蛇盯着它垂涎已久的猎物一般!使得与之对视的容谨脸色一白,不自禁地后退几步,脑海里浮现起那黑色巨蛇侵犯他的可怕场景,心中的恐惧与惧怕痛苦的本能叫嚣着让他快跑、快远离这个可怕的地方、远离这个蛇一般恶心可怕的男人! 作家想说的话 嗯,变 分卷阅读10 “唔……!”容谨狠狠咬住自己的唇,这家伙、这家伙竟然一口将自己的性器整个包住,还用嘴巴不停的吮吸,舌尖环绕着柱身舔弄! 宋子谦不停地模拟性交一般的深喉使得容谨头皮发麻,容谨浑身紧绷着,然而越来越强的快感让他简直想要尖叫出声,然而却不想就这么在宋子谦的玩弄下丢盔弃甲,便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希望自己不要像发情的兽类一样丢脸地呻吟出来。 宋子谦抬头注视着容谨的一举一动,见容谨把自己的嘴唇咬得泛白,一股莫名的怒火窜至心头,他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齐插入容谨的柔嫩密处,而后旋转着深入,不住的对准容谨肠壁深处的那敏感至极的薄弱摩擦顶弄。 “唔!啊!” 容谨只觉一阵酥麻般的快感席卷了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俄而完全来不及反应,他全身不停的抖动战栗起来,不一会儿还在宋子谦口腔内的性器跟着抽搐着释放了。 “我……我……我不是故意……唔!!!” 还没来得及表示对于不小心在宋子谦嘴里释放的糟糕行为,宋子谦抽出了在他密穴里肆虐的手指,掐住他的下颌,以迅雷之势堵住了容谨一张一合的嘴巴。 淡淡苦涩的腥气萦绕在嘴里,然宋子谦却愈加兴奋,用自己火热的嘴唇拨弄着容谨的唇瓣,湿滑的舌头不停的缠绕吮吸着容谨的舌头,发出啧啧的暧昧水声,而两人的贴合处也很快溢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宋子谦却觉得还不够,侵略性十足地将胸膛完全压住容谨的胸膛,将头微侧,转换了一个角度,而后狠命地吻住容谨,让自己贪婪的舌头扫荡对方口腔的每一个角落,逼着容谨不停地吞咽自己的唾液与他自己那微微苦涩的腥膻之物。那亲吻得力道使得容谨觉得自己的嘴唇已经完全麻木了,而更可怕的是这人连呼吸的权利也要夺走似的,令得容谨唯有发出几声可怜又微薄得呜咽声。 就在容谨濒临窒息之际,宋子谦终于松开了他,好不容易得到呼吸的机会,容谨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周身因为缺氧以及情热而被染成好看的粉色,宋子谦的目光变得格外渗人,盯着容谨的身体扫视了一圈,而后声音沙哑低沉地道:“快到了吧。” 容谨怔了怔,正疑惑宋子谦怎么说了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然下一瞬自密处升起一阵麻痒,那酥麻瘙痒伴随着可怕的热度瞬间使得容谨的身体再次战栗起来。 “我……我怎么了……好痒……” 然而宋子谦却奇怪地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容谨因为双眼被遮住而无法视物,他摸索着碰到宋子谦的手臂,而后摇了摇道:“宋子谦,我……我不舒服。” 宋子谦依旧没有回应他。 那份酥麻一阵强烈过一阵,容谨觉得自己的密穴里越来越痒越来越湿,想要追求快感和解脱的欲望使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手在宋子谦身上胡乱摸索着,而后不小心碰到一处滚烫无比的粗长硬物,容谨似被烫到了一般小幅度地后退了一下,而后屁股不小心磨蹭到了坚硬的床沿,容谨忍不住呻吟出声,而后再也忍不住那瘙痒得几乎令他发疯的蜜穴,分开自己修长的双腿,让一张一缩的蜜穴口对着床沿边上坚硬的横梁一下一下的摩擦起来。 而此时宋子谦终于忍耐不了了,他一只手抓住容谨挂在床沿边上的脚裸,一只手扶住对方的腰肢将之拉向自己,随即将容谨的右腿分得更开,而后将自己沉甸甸的硬挺器物对准容谨那隐有湿意的蜜穴,狠狠地一个挺入便将自己硬地发胀的性器破开层层紧缩的肠壁,一下子变肉到了底。 “啊——!” “咕啾——” 柔媚又哀婉的呻吟声与宋子谦插入密处的水声同时响起,显得十分缠绵悱恻。 经过合欢路润滑后的肠壁变得水润无比,而已经挥发了的合欢路开始起了效果,容谨似不在满足宋子谦简简单单的一个深入便不在动弹,主动地伸出手环住宋子谦的脖颈,而后一左一右的摇摆起自己的屁股。 “啪——”宋子谦忍不住一手扇到容谨的屁股瓣上,不曾想合欢路的效果竟然如此到位,让平时温和有度的容谨那么主动的发浪求肉。 “唔……好难受……”容谨似是委屈地低低呻吟了一声,而后语气含糊的道:“好热……好痒……” “这就来帮你止痒去热。”宋子谦在容谨耳畔低声说道,而后双手分别握住容谨的大腿,猛烈地对准容谨的肉穴便开始抽送起来,龟头不停地聊骚刮弄着肠壁的每一处褶皱,粗长的紫黑柱身飞快地挺进拔出,容谨受不了一般啊啊得呻吟出声,而后屁股似乎想要追逐宋子谦的速度,每次微微抬高,又被宋子谦的性器狠狠钉回床褥之中,宋子谦一次比一次用力顶撞抽插,将容谨那脆弱的肠壁磨得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方便宋子谦的死命侵犯。 宋子谦猛地低头稳住容谨的嘴唇,下身一刻不停的啪啪啪的鞭挞肉着容谨的肉穴,而后宋子谦缓下速度,却一下比一下插得更深,每次都用自己又硬又大的龟头顶到容谨肉穴深处那独独属于纯阴之体才会有的花核。 只要刺入花核,宋子谦便可以获得精纯无比的阴气,对修炼是百利而无一害,然而宋子谦却深知插进花核虽然能使双方获得如同飞升一般的极致快感,但对服用了复生蛊的容谨来说,这样会加剧复生蛊吸取阳气的进度,这对容谨的身体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顶……顶到了。那里……不、不要…啊……太深了!”容谨脸颊绯红,不住地用双腿磨蹭着宋子谦的腰身,似是承受不了这么强烈的欢愉。这幅绝对依赖的模样使得宋子谦心下一软,正想着是不是让他解放了便放过对方。却听到处于置幻之中的容谨满含情意、温柔至极地唤了一个名字: “沈……聿之……聿之。” 作家想说的话 还在纠结要不要让师兄复活 苦恼ing 6.汁液横流(下)(慎入) “你在叫谁?”宋子谦语气极其轻缓,像是一座濒临爆发的火山:“沈聿之?” “沈聿之……沈聿之……” “看清楚在肉你的人是谁!”宋子谦暴怒地抓起容谨修长的双腿抗在肩头,腰部狠狠地撞向容谨的臀部,将那柔软稚嫩的臀部撞得不断摇晃波动,随着宋子谦激烈地抽插狠肉,容谨穴里的淫荡体液也跟着被咕叽咕叽地带出,滑落在被宋子谦撞击得通红的粉嫩臀部上。 “沈聿之会这样肉你吗?啊?”宋子谦低下头恶狠狠地一口咬住容谨的耳垂,而后双眼微红地质问道: 分卷阅读17 成人形了。 以及围观活春宫的小谨。 13.心魔咒/憎恨与理由 “嗯……主人……” 少年红着双颊,闭着眼睛娇声轻唤,仿佛还在感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而华服男子却支起身子,随着啵地一声,硕大粗长的紫黑性器自少年的雪臀内抽离,带出一片晶莹透明的淫液。那紫黑性器却依然怒张挺立着,竟没有在少年体内发泄过的样子,耀武扬威的高高翘起,而那挺立翘起的方向恰恰正对着容谨,像是在暗示着什么一般。 容谨恐惧地扭过头不去看对方,华服男子轻轻冷哼一声,将衣服一盖便下了床,朝着容谨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而那骇人的粗长阳物随着华服男子下床的动作掩盖到了衣服下面,十分淫秽地支起颇为可观的一坨。 感觉华服男子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停了下来,容谨勉强隐忍住开口道:“殷九霄,我是药王谷弟子容谨,此次前来是……” 然而一只修长冰冷的手轻轻地捏住了他的下颌,逼迫容谨不得不与他那双幽暗深邃充斥着欲望的眼眸对视。 “药王谷的弟子?”殷九霄用十分冰冷的声音说道:“我的二位护法说,你就是那个自动请缨替我修复丹田的那个纯阴之体?” 容谨有些难堪地垂下眼眸,答道:“是的。” “说谎。”殷九霄冷笑着用力掐住容谨的下颌,使得容谨疼得倒抽一口冷气,随即瞪大双眼看着突然发怒的殷九霄,眼里飞快地浮上一层因为疼痛而产生的生理性的水雾。 “我没有理由骗你!”容谨颤抖着说道:“我的目的真的只是为了提升自己的修为而和你双修……救你只是……” “药王谷的弟子。”殷九霄玩味地重复了一遍,而后盯着容谨苍白的脸颊冷笑道:“你叫容谨?难道你身为药王谷之人,却不认得你那大师兄沈聿之?还是不知晓他是死在我的手里?亦或者……你心里十分清楚,这次前来是找我报仇索命,你说,我猜的对还是不对?” “……” 殷九霄看得分明,眼前的青年双眸之中的灵气与生机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与空洞。 “不是的。这样毫无意义的事情,我不会做。”容谨机械地答道:“师兄已经死了,杀了你,他也不会活过来,而我找你是为了……取你的阳气提升自己的修为,活着的人……总比死了的人重要……” 不,不是这样的。 想要杀了殷九霄,他好想杀了殷九霄! 他好恨、好痛苦。 容谨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心脏部位抽搐得一阵阵地疼。随即依稀感觉口腔里尽是自己苦涩得血腥气。 原是不曾想他竟在急怒攻心之下,将萦绕在心间的气血上涌一下子涌到了喉咙处。那心口的疼痛太过剧烈了,几乎将容谨的眼睛震得发黑。过了好一会儿才能视物。 他眼神冰冷而空洞地看着殷九霄——就是眼前这个恶心的男人,将他的师兄给害死了。同时也将他的梦想和人生一并打碎毁灭了。 容谨将双手紧紧握成拳状,指甲死死地掐进肉里,鲜血自指缝缓慢地流出,那双重的真实痛感才勉强抑制住容谨想要和这人同归于尽的念头。 然而他却不能这么做。 他还没有将师兄复活,而且宋子谦说了,在复生蛊完成之前,那些阳气的主人是万万死不得的,他们死了,那阳气也就变成了死气,死气是救活不了师兄的。 即便再怎么渴望手刃凶手,容谨却不得不悲哀地妥协——凶手的性命与师兄的性命,永远是师兄的最重要,因此…… 即便凶手近在咫尺,他却不能帮师兄报仇,还不得不雌伏于凶手身下,受尽侮辱,甚至不得不替他看好他的贱命。 这是何等的讽刺和悲哀,可这也是容谨他自己所选择的路。 因此,怎样作弄他都无所谓……屈辱无所谓、痛苦无所谓、死亡无所谓、甚至轮回不入、魂飞魄散亦无所谓! 只要……能让他的师兄活过来。 “我……需要你的阳气帮助我。”容谨艰难地对着殷九霄说,却忘记了应该收敛他脸上此刻的表情:“因此我……不会伤害你的,如若你有危险,我会尽自己的力量保护你。” 而殷九霄微微眯起眼,对着容谨路出一抹嘲讽至极的笑容来:“你真该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脸上的表情。容谨是吧?来你告诉我,为什么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明明对我心怀恨意,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却又嘴上说不会害我、反而要保护我?” 这个笑话,也为免太好笑了一点。 “我愿以心魔咒起誓——我容谨绝不伤害殷九霄半分、并且愿誓死保护殷九霄!” 容谨眼眶通红,瞪视着殷九霄的双眸里布满血丝,他看上去安静温和,然那这句坚定的话语却似一柄世间最锋锐决绝的誓言之剑!他虽无动用任何内劲真气,但周身却因为心魔咒的咒力隐隐地浮起一道微不可查的细白光芒,那光芒转瞬即逝,仿佛预示着容谨的坚决—— 即便要与这天地间的平衡法则形成巨大的冲撞,即便身死成灰,亦要朝自己的本心一步一步的笔直走去! 这绝对不是因为他。 殷九霄有些复杂地看着容谨的眼睛,如果不是为了报仇,那么他猜不透眼前此人究竟目的为何。 然而不管究竟此人有何目的,纯阴之体对他来说都是百利无一害的。殷九霄松开了挟制容谨下颌的手,目光恶意地看向容谨的身体:“那么,你要如何向我证明这一点呢?” 容谨张了张口,目光一点一点地聚焦到殷九霄的脸上,还未等他开口,那个呆在床上的赤裸少年却是不满了起来。 “主人,他是谁?为什么胆敢如此不守规矩的对主人说话?”俊秀少年鄙夷地打量了一下容谨,而后扭头抱住殷九霄的腰道:“主人不要理这无礼之人,将他剁了扔出去喂了蛇,再让云儿好好服侍您,好不好?” 喂蛇?容谨瞳孔一缩,万万想不到这恶毒的言语是自那模样俊秀脆弱的少年口中说出的。 容谨偏过头去看了看殷九霄,却在殷九霄的脸上看到了一丝仿佛认同一样的笑意。 “好主意。”殷九霄声音暗哑地盯着容谨,目光之中似隐有火焰在燃烧着。 容谨大骇,再也忍受不了了转身过去想要逃跑,然怎比得上殷九霄那鬼魅般的身法,刚刚还没迈出去几步,便被殷九霄点住穴道,而后轻轻松松地被殷九霄抱在怀中。 “我那‘宝贝蛇’喜欢 分卷阅读18 干净,先把他清洗一遍,再让我那‘宝贝蛇’吃了他。” 殷九霄勾了勾唇,看了床上因为他的动作而莫名怔楞的少年一眼,道:“齐云,没有我的允许,以后这暗王殿,你便不要再来了。” “为什么……主人,你因为这个……这么个东西就不要云儿了?”少年似不敢置信一般,眼眶腾地红了,看着容谨的眼里满满都是怨毒。 而殷九霄似知晓少年的小心思,扬了扬眉道:“立刻离开偏殿,齐云,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跟着我是为了什么,这样安安静静的离开,我已足够给你齐姓一脉的面子了。” “你……”少年颤抖着嘴唇看着殷九霄,眼中的爱意荡然无存,有的只是谎言被戳穿之后的怨恨。然不一会儿少年终是无法接受自己离开偏殿之后的惨淡结局,崩溃地哭了起来。 殷九霄不再看他,抱起容谨便从偏殿走了出来。 容谨心下冰冷与恐惧交织,他动弹不了挣脱不得,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殷九霄牢牢抱在怀中一步步地走向黑暗。 作家想说的话 我是不是有点残忍…… 14.药浴温泉(上) “殷九霄,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容谨估量了一下,他至少还有一个时辰才能冲开殷九霄给他点的穴位,而即便解开了,在殷九霄面前他也只有任人鱼肉的份。 殷九霄没有回答,依旧按照自己的步调走着。 容谨无奈,只好看着殷九霄带他从偏殿离开,不知行至何处,周遭是一片僻静的山野小路,而不远处每隔一段路程,便有一个暗界守卫把守着。 待容谨发觉自己似乎可以行动,正蠢蠢欲动地看着殷九霄时,对方却停住脚步说了一句:“到了。” 容谨一怔,顺着殷九霄的目光看去—— 于这片幽林鸟鸣的寂静之地,有着一处冒着热气的天然温泉,而那温泉水也不知从何处而来,水质竟像牛奶一般的乳白色。 “脱衣服,下去。” 容谨听到殷九霄在自己耳畔低沉地命令道,有些发毛地回头盯着他,没有动作。 殷九霄挑了挑他那好看的剑眉,嗤笑道:“难道需要我帮你?” “……” 容谨缓慢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衣物,发觉那殷九霄一直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看,于是便加快了脱衣服的速度,而后伸出一只晶莹白皙的腿试了试水温,随即整个人跟着踏进了那乳白色的温泉之中。 那温泉水的温度极其事宜,容谨忍不住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而后惊异地发觉这温泉似乎有治疗作用,竟不断地修复着他身上的瘀伤与疼痛! 容谨正在感叹这温泉的神奇功效之时,却听见身后传来入水的声音。容谨后背一僵,发觉一道比他高出一个脑袋的身影缓缓地靠近了他。 “殷九霄,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殷九霄带着灼热的目光扫视过容谨光洁白皙的背部,笑道:“自然是把你洗干净了喂蛇吃了。” 容谨皱眉,努力令自己不要受后方压迫感十足的男人的影响,自顾自地说道:“我从里看到过,这是天然的药浴温泉,据传有着重塑腐肉之效,没想到这如此珍贵的温泉会在刑天谷地……” 然而一只冰冷无比的大手从水下探了过来,在容谨的大腿根处缓慢地、极其色情地摩挲起来。 容谨眼眸一沉,声音之中有一种压抑着的怒气与寒意:“你究竟想做什么。” “替你修复伤口,你的……这里……”殷九霄将手指并拢,贴住容谨被撕裂得惨不忍睹的穴口:“与我的本体交合,蛇液是带了毒素的,何况蛇液还直接接触到你受伤的创面。如若不治疗的话,你的里面会因为伤口溃烂导致发烧,加上毒素,你会很快死去。” 殷九霄将自己的胸膛贴住容谨紧绷的后背,眼神暗沉地盯着容谨因为热气而被熏得泛红的耳垂,声音沙哑地道:“我只是想帮你治疗,顺便解一解你体内残留的毒性。” “……”容谨呼吸一滞,身体僵硬的感觉到殷九霄用他那冰凉的指节在他的蜜穴口轻柔地按了按,而后十分缓慢地探入了一个指节,将温热的泉水导了进去。 殷九霄的手指配合着温热的泉水,轻揉慢捻地按摩着容谨的蜜穴边缘,穴口被撕裂的痛楚渐渐因被温泉修复而产生的麻痒所取代。 “唔……!”容谨忍不住呻吟出声,蜜处因为这诡异的感觉而腾然收缩,将那不断轻揉慢捻的手指夹住了。然而他并不敢做任何反抗动作,因为那殷九霄的另一只手正放到他腰腹的命门处,就像一条毒蛇一样的束缚住了容谨任何想要逃跑的念头与举动。 “放松,你可真是热情,这里紧紧地夹着我。”殷九霄见此低低地笑了起来,被蜜穴夹住的手指恶意地抠挠了一下肠壁上的褶皱,然后感觉到容谨似受惊一般身体微微颤了一颤,便将放置在容谨腰侧的大掌安抚性的摩挲了几下容谨腰肢上的细腻皮肤,随即道:“放松,把腿张开,让我进去。” “你……!”容谨羞愤地咬住唇角,殷九霄这种该死的语气,是拿他当男龙使唤吗? 一旁注视着容谨的殷九霄看着容谨变得绯红的双颊,情不自禁地往前再度靠近,将自己的整个身体不留一丝缝隙地、完完全全地贴住容谨的身体,而后伸出舌头,忍不住在容谨粉嫩柔滑的脸上舔了一下。 容谨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殷九霄又糊了他一脸口水的事实,那插在自己蜜穴处的手指竟然无耻地再次深入,无比顺畅地将那温热的泉水捣到容谨的蜜穴深处。 “嗯唔……好……好痒……” 那泉水所导致的伤口麻痒一路延伸到了蜜穴深处,而插进穴里的那根冰凉手指不断地四处撩拨脆弱的肠壁,不断地加重蜜穴处的麻痒,令容谨觉得自己的体内一阵阵地颤栗,又觉得十分空虚,想要拿什么更粗更长的炙热物什来代替这只知道点火的无用手指。 容谨颤抖着伸出手抓住殷九霄的手臂,似乎想要令他停止在自己蜜处四下揉捻的过分手指,然殷九霄却将嘴唇紧紧贴住容谨的耳垂,说话间的灼热湿气尽数喷洒到了容谨的耳朵上:“你的那里……昨日被我的本体的那两根东西干到了最深处的地方,可能里面都受了伤,要好好的检查检查,不然余毒未清……你可是会死的。” 容谨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殷九霄的声音上了,他神情紧绷地咬住嘴唇,肠壁上的创口在不断修复的过程中产生出的酥麻令他想要情不自禁的呻吟出来,然 分卷阅读19 而他很明白在身后的这条淫蛇面前呻吟出声极可能会产生什么后果。便狠狠咬住自己的嘴唇,浑身颤抖地竭力忍耐住那酥麻的瘙痒,以及时不时在蜜穴里揉捻撩拨的手指所带来的热意与空虚。 殷九霄见状,明白容谨的身体已经开始情动,于是缓缓地路出一抹淫邪的笑容,并起自己的另外两根修长的中指与无名指,借着温泉的修复与恢复疲劳的功效,趁着容谨的蜜穴口有一瞬的放松,殷九霄眼眸一深,立即将原本插入蜜穴中的食指微微退至穴口处做开拓支撑,而后三根手指一并狠狠地插了进去。 作家想说的话 指奸什么的来一发 以及一起在这回复一下留言: 这篇是披着肉文皮子的虐文,不过结局是HE+NP无误 来看肉文的妹子被虐到只能所抱歉啦 师兄会复活,还有小谨肯定会爽到的 捂脸。 15.药浴温泉(中) “唔……殷……殷九霄你……!” 容谨弓起身子,用手不停地推拒,却无法撼动殷九霄分毫。 看着容谨的眼角因为他手指的作弄而染上点点飞霞,殷九霄心下微痒,喉结情不自禁地滚了一滚,而后将插进那柔软蜜穴的三根手指并排着缓缓旋转着深入。 “呃……” 容谨完全受不了对方用手指恶意奸污自己蜜处的举动,然而自己的身体的反应却十分诚实的背叛了大脑,在对方的撩拨下起了反应。容谨难堪地闭上眼睛,竭力忍耐着蜜穴处被那三根手指不停搅动所伴随的瘙痒与热意。 然而闭上了眼,却似乎将感官放大了几倍一般——容谨可以十分清晰的感受到自己柔嫩的肠肉在泉水的作用之下,十分柔弱顺从地包裹住了那在蜜穴里肆虐玩弄的三根手指,而殷九霄的字典里似乎根本没有‘温柔’这两个字,一手扣住容谨的腰腹,那只探入容谨下体的手开始一边狠狠地破开闭合的肠壁,一边猛地用力揉捻着肠壁内的褶皱,令得容谨大脑一空,颤抖着尖叫起来。 “啊啊……殷……殷九霄你……住手!” 殷九霄一口含住容谨的耳垂舔舐啃弄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在容谨耳畔低哑着声音笑道:“住手?容谨,我要你一会儿哭着求我肉你,你信吗?” “……”容谨没有回应,只是呼吸微微急促,白净的脸颊与耳垂都是粉红粉红的,看起来分外可口。 殷九霄下腹一紧,盯着容谨的目光变得更加深沉可怕。 那只扣住容谨腰肢的手缓缓移动到容谨的大腿根出,而后握住了容谨在水中微微翘起的性器。 容谨猛地睁开眼,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握住,这简直就是…… “嗯呃……啊!” 殷九霄握住容谨的性器开始上下撸动,对容谨那敏感的粉嫩龟头更是格外照顾。容谨喘息得越来越厉害,身体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火热,然而这个贴着自己,还用两只手不停地同时侵犯自己前面和后面的男人却浑身冰冷无比,仿佛怎么捂也捂不热一般。 “还能发呆?”殷九霄看着容谨有些呆愣地可爱表情,阴测测地笑了一下,而后插在容谨穴里的手指再次猛地深入,那三根修长的手指终于触碰到了被柔软滑腻的肠壁遮挡起来的娇嫩花核。 “啊……啊啊……!!” 容谨瞪大了眼,浑身如同触电一般痉挛了一下,而后站着温泉水里的双腿猛地一软,险些直接跪坐了下去。 然殷九霄并未就此放过他,反而是越加得寸进尺地加快速度抚弄起容谨的性器,而探入容谨蜜穴里的那三根手指则是捏住那敏感娇嫩的花核,用力的搓碾揉捏起来! “呜……哈……不……不要……殷九霄……你不能……!”容谨声音颤抖,眼里浮起一丝情欲的水雾。 “我不能怎样?嗯?”殷九霄用力揉搓欺凌着容谨的性器,甚至连那两粒乖巧的卵蛋也不曾放过。而另一外那侵犯容谨蜜穴的三只手指则不停地搓揉花核处那一条细小的缝隙,将那花核刺激得不断地渗出黏腻淫靡的爱液。 “想不想让我肉你?嗯?想不想?”殷九霄一边用手指奸污着容谨的嫩穴,一边用自己早已硬起来的粗长阳具一下又一下的摩擦戳刺着容谨雪白的屁股,厚重的男性的喘息声喷洒在容谨耳边,将情欲煽情到了极致。 倘若换做旁人,甚至是换做心中没有挚爱的容谨自己,或许早就被这淫蛇勾引去了。 可惜不是。 “不想……我不想……我不愿意!”容谨哽咽着喊了出来,蓄满眼眶的泪水顺势流了下来:“殷九霄,让我求你……你怎么不去死!”那最后的语气微微颤抖又尖锐,听上去饱含了刻骨的恨意。 哪怕他需要这个凶手的阳气让师兄复活,他也绝对不会这么下贱的去求一个杀死师兄的凶手侵犯自己。 “你不愿意?还让我去死?”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殷九霄怒极反笑,眼底凝结了一层冰冷无比的寒霜。捏住那娇弱花核的手指缓缓用力。 “啊啊啊啊啊……”容谨尖叫出声,不断地伸手推阻,却如同蚍蜉撼树一般难以撼动殷九霄分毫。 殷九霄勾起唇角,插入容谨蜜穴的手指一个用力便挤进了最深处的娇嫩花核那条脆弱狭窄的缝隙当中,而后不顾容谨崩溃般的抗拒声,手指旋转着开始不停玩弄碾压着那花核中的柔嫩缝隙。将容谨蹂躏得哀叫连连,然又与第一次和殷九霄的交合不一样,那声音之中似痛苦更似欢愉。 不一会儿便感受到那缝隙之中开始一股一股极其汹涌地喷洒出与温泉水截然不同的……无比湿滑黏腻的淫荡液体。而紧接着,容谨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几下,被不停玩弄的前端也很快到达了高潮,同为乳白色的精液射进泉水里,不一会儿便消失了踪迹。 容谨眼前一片花白,好一会儿他的呼吸才逐渐平缓了下来。身体疲软又餍足地往后一倒,却靠到了殷九霄强健无比的胸膛处。而殷九霄的下体那尺寸骇人的庞然大物,正蠢蠢欲动地杵在容谨那两瓣雪白圆润的屁股中间。 嘴角扬起一抹淫邪狰狞地笑意,盯着容谨因为呼吸而不断起伏地背部,殷九霄声音沙哑阴郁地说道: “我要肉死你。” 作家想说的话 啊好累,今天写了好多的错觉……=_____=我的肉会不会看起来很拖沓的感觉?事实上我就喜欢这种慢腾腾的前戏…… 16.药浴温泉(下)(慎入) 容谨被迫将上半身扶到岸边,双腿被身后的男人分到最开,圆润雪 分卷阅读20 白的两瓣臀部被冰冷的大掌掰开,使得蜜穴口在水下一伸一缩,不时地将温热的泉水吞吐进肠壁。 “殷……殷九霄……!” 一根炙热粗大的硬物不住地在容谨的蜜穴口处打着圈儿,跟着泉水的流动轻而缓慢地对着穴口处戳刺,宛如凌迟一般,不停折磨着容谨紧绷的神经,就不给容谨一个痛快。 殷九霄这人身上哪里都如同蛇一般冰凉,而唯独他那根又粗又长的性器,却是滚烫得跟烧红的烙铁一样。 殷九霄两手不停揉捏起容谨那柔软滑腻的屁股,而后身体一沉,将上半身猛地压住容谨,使得容谨闷哼一声,他的胸膛摩擦被殷九霄压到了粗糙无比的地面之上无法动弹,而两人的下半身却依然在水下暧昧地交叠在一起。 那硕大坚硬的龟头终于停止了挠痒般的戳刺,缓慢地对准穴口,随着殷九霄慢慢挺腰,粉嫩的穴口一点一点地被龟头凿开,十分艰辛地不停伸缩着括约肌,心惊胆战的将殷九霄那硕大硬挺的炙热前端一口一口地吃了下去。 “好……好痛……”容谨试图挣扎着摆脱殷九霄的束缚,然而却被身上压制着自己的男人狠狠掐了一把屁股。 “你……你……啊!”容谨眼眶通红,刚想怒骂出声,然殷九霄却不肯给他缓冲地机会,无比饥渴地用嘴不停的用力吮吸对方光洁修长的脖颈,替对方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一手擒住对方的大腿,一手掰开容谨另一瓣臀瓣,压住容谨的身体,硕大的龟头试探着浅浅地在容谨的嫩穴里抽插了几下,无比满意地听到了对方压抑的呻吟声。 殷九霄扬起迷人的嘴角,眼眸越发的暗沉。那紫黑阳具高高翘起,阴茎之上环绕着一圈一圈清晰可见的青色经络,随着情欲而勃起跳动,比之方才,似乎那紫黑阳具变得粗大粗长了整整一圈!显得分外狰狞可怕。 殷九霄的额角渗出汗水,压抑着欲望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终是不再忍耐,腰腹部用力一沉,将自己粗长硕大的紫黑性器整根没入到了对方那紧致水润的肠壁深处! 噗噗噗! 之前被殷九霄用手指玩弄得春情泛滥的蜜穴一下子被肉,侵略性极强的紫黑性器将肠壁内的泉水与淫液尽数排挤在外,发出如同被插爆的皮球一样的噗噗声。 “呜……啊……你……你出去!” 容谨双手攥紧,浑身一抖,把自己的大腿夹紧,突然被肉得柔嫩肠壁受到惊吓般的狠狠收缩,将殷九霄的粗壮炙热的阳具吮得微微颤抖,竟不能再像里面肉进去一步。 “嗯……”殷九霄微微蹙眉,发出一声极其性感地闷哼,身上的汗液滴落到容谨的背上。 那紫黑粗长的阳具被肠肉紧紧黏住,时不时地收紧往里蠕动一下,肠壁周遭的细嫩褶皱不停地摩擦舔吮着勃起得相当胀痛的阳具,就连那将肠壁折磨得相当痛苦得硕大硬挺的骇人龟头,这以柔克刚般的细腻肠壁也极其温柔缠绵地吮吸着大龟头的每一个角落。 而其中一道褶皱不小心磨蹭到殷九霄那极其敏感的射精口,瞬间逼得殷九霄气息不稳,他眼睛通红地盯着身下人分明陷入欲望却依然不肯妥协的倔强模样,想要狠狠肉干对方、让对方哭着求饶的强烈欲望几乎令他理智全失。 发狂般地低吼一声,殷九霄上半身沉沉地压在容谨的背上,双手用力掰开容谨白嫩的屁股,提起胯部就是一顿连根猛肉,两粒圆润硕大的囊袋跟着殷九霄那狂野地操干马不停蹄地啪啪撞击着臀瓣,甚至一度滑入那诱人的股沟,仿佛想要要跟随着那紫黑性器操进容谨那令人垂涎的嫩穴里起一样。 17.被插射了(慎入) “不……啊啊……不要……进来……”容谨浑身发抖,被殷九霄高大沉重的身体无情压制在温泉畔边,无比羞耻又被动地张开双腿承受着那化为人身的淫蛇一次比一次深入而沉重的猛操。 容谨分出一丝理智,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翠绿玉佩。低声默念出复生蛊的术法。 他并不确定蛇身的殷九霄的阳气是否作数,万一不作数,那么唯有和人形的殷九霄再如此这般来一次……这样才能将复生蛊的作用最大化。以及即便作数,他也无法反抗殷九霄,这么想着,或许只是一种自我安慰…… 因为他发觉更为可怕的是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痒,竟是无比渴望着那殷九霄的阳具再快一点、再肉深一点,想要让那淫蛇用力将自己操到痉挛肉至高潮,最好插到身为纯阴之体的自己独有的花核里面,让阴气化为淫荡的爱液喷到淫蛇的龟头上,然后那条淫蛇的精液便会如同水枪一般喷射尽自己的花核,而后灌满整个肠道。 “啊……好深……不……怎么会这样……太……太深了…我受不了了…殷……殷九霄!” “拔出来……你……你把你的那根东西赶紧给我……啊啊!” “你就那么嘴硬吗?明明都被我肉得这么浪了。”殷九霄眯起他那好看的丹凤眼,在容谨耳畔低声说道。 殷九霄从未肉过这么淫荡骚浪、又紧致得如同处子一般的嫩穴,而那容谨似哭泣又似欢愉的告饶声令殷九霄更加性奋。强健无比的腰板如同打桩一般极快地耸动着,不停地抽插猛肉着容谨柔软紧致的蜜穴。而此时殷九霄眼睛盯着容谨不断发抖的后背,突然有些不满。 容谨察觉到原本在自己肠壁内猛顶的巨物突然慢了下来,有些不安地动了动,却被一双大手从水中捞起腰身放到岸边上,甚至根本没将自己体内的炙热硬挺的巨物抽离拔出,就着连根没入的体位,将容谨翻了个身。 “啊啊……!!” 粗长滚烫的巨物借着势头狠狠搅弄摩擦着肠壁,硕大粗糙的龟头甚至刺到脆弱敏感的花核,使得花核瞬间渗出一股粘腻的淫液。容谨不住地喘息着,软绵绵地呻吟出声,眼睛失神地望着将他翻转过来的殷九霄,与对方那暗沉深邃的眼眸沉默地对视着。 而后容谨看到殷九霄笑了笑,俯下身来,趁着他微微张口喘息的时机,低下头用嘴唇狠狠吻着他的嘴唇,而后冰冷滑腻的舌头蹿进了他的口腔不住地猛亲狠咬、最后用力的缠住他的唇舌啧啧有声地吮吸起来。 “唔唔唔!!!”容谨眼眶包着情欲的泪水,被迫吞咽着殷九霄渡过来的口水。大睁着一双好看又澄澈的桃花眼恶狠狠地瞪视殷九霄,然那眼角的泪痕与绯红却将这份狠意大打折扣。 因此凝视着身下人的殷九霄,看着被他欺凌成这般模样的容谨却兴奋至极,伸手将容谨的双腿压至肩头,将那被蹂躏的通红的、将紫黑性器 分卷阅读21 吃得只剩两粒囊袋的、还在不断渗出透明粘液的的穴口大大暴路在青天白日跟前。 喉结滚了一滚,殷九霄一边侧头狠狠吻住容谨,纠缠着对方的舌头不断品尝着对方的甜美津液,一边压住对方的大腿,用自己那硬到胀痛的硕大阴茎猛地刺进了那被绸缎般的肠肉层层包裹保护起来的花核! “唔…………!” 自两人接吻的缝隙处流出不知道是谁的唾液,容谨弓起腰身,身体不住的随着殷九霄的抽插而痉挛战栗起来。而那被猛然插爆的花核也如同投降一般,对着那狠狠碾压自己的硕大龟头喷洒处大股大股地淫液。 接受到源源不绝的纯美甘甜的阴气,殷九霄察觉到那股阴气顺着经脉进入自己的丹田,使得自己受损的丹田彻底得到了修复,殷九霄闭起眼睛,舒服地全身哆嗦。紧接着他又再度按住容谨的大腿根部,奋力摆动起腰身,大开大合的用了狠劲猛肉容谨的嫩穴,啪啪啪的巨棒抽插声与淫液被插得四溅的噗嗤噗嗤声,彻底打破了这山野之地的寂静。 “唔唔唔……!”容谨用力的推拒着还在孜孜不倦地狼吻他的殷九霄,强烈如同频死般的快感席卷了他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在殷九霄再一次地将巨棒肉进花核之时,容谨的大脑一片空白,性器微微翘起,而后颤抖着射出了乳白色的精华。 殷九霄深深凝视着容谨高潮时的情态,眼眸里突然出现一缕沉迷怜惜的柔意。 他松开容谨那被自己啃咬吮吸得红肿无比的嘴唇,无比爱怜的吻住对方柔软细嫩的耳垂,而后加快身下的肉干速度,将容谨的嫩穴肉得汁水四溅噗嗤作响,随即那炙热粗长的阳具插进花核。 “啊…………”被插射的容谨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无力地承受着殷九霄最后的狠命冲刺,肠壁敏感地紧紧缩起来,似是在等待着最后的内射。 细腻肠肉包裹住殷九霄的阳具,感受到对方柱身上的青肋抽搐般地搏动了几下,而后维持着肉进花核的深度,最后大股大股浓稠黏腻的滚烫精液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对着已经被肉得红肿不堪的花核狠狠喷射起来。 直至将容谨的肚子灌溉得微微隆起,那骇人的阳具才终于疲软了下来。 “啊……好爽。”殷九霄满足地叹息出声,因为本体为九环淫蛇的缘故,很少有人能满足他的性欲。这次是第一次和人做爱做得他如此满足而充盈。 殷九霄动了动,有些依依不舍地将自己沾满精液与淫液的性器从那温暖柔嫩的蜜穴之中抽离出来。 噗嗤…… 随着那粗长硕大的阳具的抽离,容谨那被狠肉得有些无法闭合的蜜穴处缓缓流出一大股一大股的乳白色的腥臭精液。 这次肠壁似乎被灌溉得极其饱胀,待容谨从欲海回过神来,脸色通红羞愤欲死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依旧源源不断地在流出那条淫蛇的精液!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开始走下剧情_(:зゝ∠)_我是不是得捡一捡我掉落了一地的节操 以及谢谢各位小天使们的回复我很喜欢看你们留言嘤嘤,因为工作忙所以不能一一回复,但是每个都是认真看了哒,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可以告诉我,第一次写黄暴梗,各种把握不好,谢谢你们喜欢嘤嘤 18.符箓残影 “我要见主人!” 那名叫做齐云的清丽少年被两名面无表情的护卫所阻拦着,一口银牙几乎要恨得咬碎。 “好、好、好……殷九霄你好得很!”齐云阴毒地扫视过两名护卫的脸,“希望你们不要后悔!” 齐云缓缓退后,将袖子的鸟翼状的银色袖箭当空一放,瞬间那银色袖箭嗖得飞上高空,而后一朵血红色的绚烂烟花腾地在天空上方炸开! 而此时守卫着山涧小道的两名护卫齐齐变了脸色,“齐云少主,您这是在做什么?” “终于肯搭理我了?”齐云冷笑道:“还记得我是少主?还知道我齐家才是这暗王殿的主人?” 两名护卫对视一眼,沉默不语。 虽然齐家统治这暗王殿已有千年历史,可殷九霄却是这刑天谷地的第一魔主……更是神州大陆上称得上是凤毛麟角的踏入大圆满境界之人。 “我胆敢召集我齐家的底牌——血印堂,你们就应当明白,我、不、怕、殷、九、霄!”齐云双眼冰冷,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嗜血的弧度:“我臣服于他,皆只为确定一件事情——殷九霄的修为是否如传闻中的那般大不如前,而我已经确定,殷九霄丹田已毁,修为已经跌下了大圆满,甚至有可能连化神期的力量也无法发挥。” 齐云缓步靠近两名护卫,不意外地看见那两人眼中的挣扎,于是勾起唇角再添一把火: “诸位……亦是我齐家护卫的后人,难道当真不愿把握这大好的时机?你们仅仅只需要让我和血印堂一众通行,便可和我一道分得这夺回暗王殿的第一杯羹啊……” …… “别动。” 殷九霄不顾容谨的抗拒,依旧伸手替容谨拢了拢衣衫。还没来得及吃更多嫩豆腐,便看到了后山的天空之上绽开了一朵血色的烟花。 “小云儿依然还是这么沉不住气呀……”殷九霄微微眯起眼,似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而后转头看向容谨,用一种十分委屈地声音道:“有人要杀我,还是刑天谷地独一无二最强的修士阵容。怎么办?” “……”容谨抽了抽嘴角,将手贴到殷九霄的腰腹,而后道:“你的修为退后到了化神中后期。” 殷九霄的身体微微一震,而后眼神暗沉地盯着容谨。 容谨触摸的地方正是他的丹田处,若是平时有人胆敢如此,此刻十有八九早已毙命。而被眼前的青年轻柔地触摸着,殷九霄只觉得喉咙有些干,被触摸的腹部有些痒,还伴随着微微地热意涌了上来。 殷九霄皱起眉头,他从未这么渴望过一个人的主动接近,这不符合常理。 容谨没有注意到殷九霄的异常,思索片刻道:“你的对手修为几阶?你吸收过了我的阴气,丹田的伤应该已经痊愈了才……” 猛地顿住,容谨抬起头屏住呼吸盯着殷九霄,用极其轻微地声音问道:“你的丹田是被谁毁的?” 殷九霄看着容谨脸色突然惨白,注视着他的眼神变得异常冰冷。突然一股烦闷焦躁感涌上心头,遂嗤笑道:“你说还能有谁?” 容谨点了点头,艰难地道:“也对,神州大陆上,达到大圆满境界的除了你,便只有我师兄了。” 殷九霄原本还想说什 分卷阅读22 么,却突地眼神一厉,盯着前方的不远处,将容谨推了推:“离开此处,别碍手碍脚。”随即运起本命魂器御空而行,对着前方气势汹汹地血印堂,目光冰冷地扫视一眼—— “齐家人果然不得了啊,为了对付我统统将化神期的修士派上前来?” 齐云从中缓步上前,带着恶毒地笑容看着殷九霄道:“若不是你将我作为质子欺辱,我还无法发觉你丹田受损修为大降!殷九霄,你是自作孽不可活!” “哦?”殷九霄盯着齐云的眼神充满讥笑与不屑:“所以齐云,你也不曾想过我刻意暴路的可能性?” “丹田受损怎能作假?”齐云哈哈一笑,“除非你得到了纯阴之体,然而你那两名护法遍寻中州而不得的消息我早已收到,殷九霄,我劝你还是早早自裁、免得伤肋动骨得好!” “有道理。”殷九霄抚掌而笑:“自从和沈聿之那一战后,我的确很久没有活动肋骨了。”而后眼神锐利地盯着血印堂的头领,路出一抹血腥至极的笑容来: “化神后期的齐禄?带着你的人一起上吧!” …… 容谨在原地站了很久。 殷九霄杀死师兄的事情已成不可逆反的事实,然而令他觉得蹊跷的是,同为初阶的大圆满,为何殷九霄就能杀死师兄,而代价仅仅只是丹田受损?即便是九环淫蛇的上古邪兽的血脉,照常理来说,也并不能在体质上赢过修炼绝情道的师兄多少。 师兄的死必有蹊跷,然而他虽也想追查下去,然后向杀死师兄的凶手报仇,可他的时间却是极其宝贵的……就连花费时间去憎恨凶手,也是一种浪费。 容谨缓缓地吐出一口气,脚步终于往前踏了一步。 想要快点救活师兄……那么那个殷九霄……就绝对不能现在死了! …… “天魄绝杀阵!” 殷九霄瞳孔一缩,盯着齐禄的眼里有些意外:“齐家不错,趁着我修为倒退的时机,终于成长出一个能让我痛快的人了。” “我看你还是痛快得去死吧!”齐云在血印堂的修士身后冷冷地反击道。 殷九霄没有继续反驳,严阵以待地注视着阵眼之中的齐禄。 一道泛着红黑之色的带有浓烈煞气的剑阵结成网状腾空而起,朝着殷九霄的方向以天罗地网之势呼啸而去! 这天魄绝杀阵,乃是血印堂独有秘法,要求十名没有异心、有着共同信仰的人修习。且天魄绝杀阵一击之后开始往中心收拢,根据天魄绝杀阵独特的蓄气之法,其收拢之后所弹射而出的力量是身为剑阵中心的有着化神后期的齐禄三倍修为有余! 也就是说,殷九霄不得不撑过一波很有可能达到大圆满阶段的阵法攻击! 殷九霄前所未有的狼狈咬牙,孤身一人对阵十名与他对等的剑阵型化神期剑修,同是以命搏命的进攻性打法,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更愿意他目前倒退至化神中后期的实力来对上一个大圆满初期的其他任意类型的修士! 这些人,逼得他不得不暴路本体……一定得死!都得死! 殷九霄杀意暴涨,眼神极度嗜血,显得整个人暴虐又疯狂。他唇角微动,正准备幻化出九环淫蛇的上古邪兽本体之际,却见一抹极快地身影闪过,在那天魄绝杀阵迸发之前,宛如磐石一般毫无动摇的伫立在殷九霄的跟前,用自己的身体将他牢牢护在剑阵之下! 容谨眼神沉静,双手不断变换拟起法决,最后自手心升起一缕银白色的火焰,而后将舌尖咬破,对着手心的那缕银白火焰吐出一口舌尖血,遂那银白火焰陡然暴涨起来,将那天魄绝杀阵的攻势尽数拦截住了! 一缕鲜红的血液自青年嘴角缓缓流下,殷九霄看着青年伸手擦去嘴角的血渍,而后目光冷静坚定地看着前方的敌人,双手的法决变换,竟是指挥着那道银白色的火焰符箓,发起了进攻的指令! 然而令人惊异的是——自那银白火焰之中,缓缓浮现出一道极其浅淡的白衣残影,那白衣残影远远看去,有种孤高清冷的气韵,恍如天边流云,不会为任何事物而就此驻足停留。使人不经猜测这残影若是化为实质,该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而那浅淡的白衣残影自腰间抽出一柄通体如冰一般洁白到透明的长剑,只是轻轻地将剑气一放,竟将那天魄绝杀阵的阵眼给打破了! 嘭——!!! 巨大的力量对撞使得地面都为之一震! 然而看着那道熟悉的白色残影变得越来越暗淡,最终消失不见。容谨沉静的眼神陡然颤抖起来,他的呼吸也跟着变得凌乱不堪,心口如同被闷锤狠狠击打过一般剧痛无比,最后终究因为修为太浅而强自召唤符箓之术而身体踉跄地走了几步,随即哇地吐出一口黑血! 而烟硝过后,殷九霄皱眉发觉容谨的状态有些太不对劲,大步上前按住容谨的肩膀,却发觉容谨浑身冰凉,眼神涣散,已然处于半昏厥状态。 而容谨仍然保持着站立的姿势……只是因为想要护住身后之人的本能罢了。 殷九霄浑身一震,周身暴虐的气息大散,恢复清明的同时双眸怔怔地看着眼前之人,完全不理解他为什么会挡在自己跟前。 我愿以心魔咒起誓——我容谨绝不伤害殷九霄半分、并且愿誓死保护殷九霄! 脑海里浮现出青年无比坚决的声音,殷九霄呼吸一窒,他本以为那是青年为了活命而不得已才说出的谎言而已。可没想到青年竟然说的是真话…… 殷九霄生而强大,从来都是他庇佑别人,然后不痛不痒地接受曾经祈求庇佑者的反咬。 然而也就是因为这份过于使人仰望又忌惮的强大,却从来不曾有人担心过他会不会受伤会不会死亡,甚至在危险到来之际,将他护至身后——那更是连做梦都不会梦到的事情。 从来没有过,直到眼前这个古怪青年的到来。 殷九霄有些新奇的发觉自己的心脏莫名跳动得极其剧烈,同时还冒出一些酸涩又温暖的感觉。他将容谨抱在怀里,低下头吻了吻对方变得冰凉的唇角,心脏开始有些抽痛。 而后殷九霄抬起头,面无表情地对着前方的敌人,用无比冰寒的声音吐出两个字: “死吧。” 作家想说的话 走呀走呀走剧情_(:зゝ∠)_ 接下来该遛一遛其他几位可怜的攻了嘤嘤 19.修罗之道 …… “真的不能不走吗?” 于一片迷蒙之中,容谨听到自己低声在问。 分卷阅读23 眼前的白衣青年叹了一口气,一只微凉的手伸了过来,抓住容谨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掌心向上,嘴唇微动,一道银白色的火焰自青年的掌心蹿出,而后白衣青年将那银白火焰渡到容谨的手心里。 “这是……”迷蒙之中,容谨看到当时的自己惊异地瞪大双眼,看着白衣青年的掌心火道:“师兄,这是符箓火吗?” “嗯。”白衣青年微微颔首,目光清冷地看了容谨一眼,而后收回了扣住容谨手腕的右手:“这道符箓可住你抵挡一次化神期阶段的攻击,只是容谨你切记,使用这道符箓的时候你必须至少是化神初阶,不然你可能承受不了符箓力量的反噬,会受到重创。” “师兄……”迷蒙之中的容谨怔怔地看着白衣青年,忍不住拉住对方的衣袖道:“为什么师兄要给我符箓,不是说很快就回来吗?回来了以后我还会需要符箓做什么,难道师兄……” 容谨看到白衣青年微微蹙眉,冰冷的视线盯着那个容谨拉住自己衣袖的手,没有说话。 嘴角哆嗦了一下,那个容谨似乎生怕白衣青年对自己不耐,猛地松开了对方的衣袖。 “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白衣青年没有什么情感起伏的声音响起:“我总会有离开药王谷的一天,到那个时候,容谨你必须学会保护自己。” “我……知道了。”容谨看到那个自己低下头:“师兄已经到了大圆满,恐怕不需要多久的时间就会飞升到上界去吧。” 白衣青年摇了摇头:“不会那么快。飞升不比修炼,至少得……” “可我觉得快!”那个容谨攥紧双拳,眼眶通红地看着白衣青年,声音嘶哑地道:“和师兄在一起的时间像是飞着过的,一眨眼就没了!” “容谨。”白衣青年顿了一顿,最后也说不出什么安抚性质的话来,就那么冰冷的注视着那个自己。 “我……知道了,谢谢师兄,我……会努力成长起来,不会再来打扰师兄了。”那个自己一脸止不住的悲意,双眸之中尽是黯然。 容谨心下一涩,似感同身受一般地偏过头去看着那毫无所动的白衣青年,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不对,自己似乎被什么给击晕了过去,现在……容谨猛地睁大了双眼,看着前方的那片迷雾,陡然明白过来,现在根本不是现实,而是在他的梦魇里! 容谨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看着那道令他魂牵梦萦的白衣身影,捂住一下跳动得比一下更加剧烈而如针扎般痛苦得心脏。眼眶通红、狼狈得恍如恶鬼一般—— 他想起来了、他想起来了! 之前他挡在殷九霄跟前,为了替对方抵挡住那足足有大圆满阶段的天魄绝杀阵,不得不召唤出师兄给他的银白符箓,而师兄对他说的那个符箓,分明说的是只能抵挡化神期,而那银白符箓之中,却出现了大圆满修士才会修炼幻化出……独独属于本命符箓的残影,将大圆满的合体技也抵挡住了! 而本命符箓,则是大圆满期的修士利用自身精血与大量修为铸造的,一生唯有一次的保命符箓! 容谨战栗着咬住牙,目光不可置信地牢牢瞪视着那抹在他梦魇里的白衣幻影,身体摇摇欲坠,似无法接受现实一般。 过了很久,容谨才狠狠喘过一口气,喉咙间拼出几句破碎的嘶吼:“为……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要将自己大圆满期的本命符箓说成是化神期的普通符箓交给自己?那是足以抵挡住大圆满期的杀招,为什么要将这种保命的东西交给他? 如果不给自己,师兄……或许根本不用死!!! “沈……聿之!!”容谨哽咽着唤了一声,随即仓皇地跑到那抹白衣身影跟前,伸手想要拉住对方,然而他的手却穿过了那抹幻影,徒留他在原地颤抖着缓缓跪了下去。 容谨一把将胸前的翠绿玉佩按在心口,仿佛这样能够缓解他心脏的剧痛一般。 “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骗我……” 一滴滴地眼泪缓缓滑落,容谨捂住自己的眼睛,口腔之中尽是翻涌的血的腥气。 “你是不是……是不是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活着回来!” …… “好了好了,这下他总算把那口淤血给吐出来了。”桑旧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和地府抢人真不容易,夜鸦你赶紧去安慰一下素心圣手,告诉她人快醒过来了。我去马上通知老大,这下我们可都不用提着脑袋过日子真是……” 容谨清醒过来的时候,替他医治的大夫以及桑旧等人都已经不在房内了,容谨捂住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挣扎着想要起身。 “不要动。”一只手轻轻环住他的腰,而后帮助他倚靠在床头坐稳。而后那颇为磁性的声音继续道:“渴不渴,要水吗?” 语气里仿佛有一种极其珍视容谨的温柔。 “殷九霄……”容谨颤抖着看着那个坐在床沿边上的华服男子,无法置信他竟然用师兄的本命符箓救了最后杀死师兄的凶手! “你慢慢说,不要着急。”殷九霄看容谨眼眶通红、呼吸困难,有些忧虑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而容谨似受到什么刺激,一把将对方的手掀开,咬住牙,狠狠喘息了几下,冷冷地道:“你为什么要杀死我师兄?” “你师兄?沈聿之?”殷九霄皱眉,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容谨似乎在意那个沈聿之的程度有些太过:“我不杀他,你们药王谷的人、中州、甚至整个神州大陆上的人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他的,沈聿之必须死。” 容谨瞳孔一缩,左手下意识地握紧胸前的玉佩,高声道:“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看来沈聿之隐藏极深,连药王谷中的人也并不知晓此事。”殷九霄将手中的白瓷杯放在一旁,十分凝重地看着容谨,沉声道:“你那师兄并不是什么好人,他因为贪婪而走火入魔,入了修罗道。如若是一般的魔修也就任由他自生自灭了事了……” 殷九霄顿了顿,眼眸里有几分沉重的色彩:“可是,他手里竟有‘天殊’这柄剑……这柄剑原名‘屠戮天殊’,乃是上天界的坠落神州大陆的遗世之宝,其拥有者必然有着毁天灭地之威能。所以见到他的那刻我便清楚的知道——他必须死,否则神州大陆将死伤无数、不得安宁。我虽然不是宅心仁厚之辈,然毕竟是这刑天谷地的魔主,且面对主动挑衅的强敌,焉有不战而退的道理?” “修罗道?哈哈,好一个修罗道!”容谨低低地惨笑,怎么也无法相信一直修炼绝情道的师兄……一 分卷阅读24 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师兄,怎么会突然在殷九霄口中成为了修罗道之人了。他的手指用力的掐进床褥之中,将十个指节掐得泛白:“殷九霄,所以你也没有想过……被你如此忌惮之人,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被你杀死,而代价仅仅是你丹田被毁!” 殷九霄愣了愣,而后皱眉思索了一阵才道:“你这么一说,我好像明白了——与我交手之前,沈聿之似乎就已经受了伤,和我交手之时,他表情疯狂狰狞,几乎没有神智,很大可能是正因为坠入修罗道而处于极度危险的走火入魔当中!” 作家想说的话 _(:зゝ∠)_有人能猜中师兄是咋死的不?我的脑洞开得其实一点都不大嘛!以及期待师兄的妹子再忍一忍……距离师兄复活……还……还有一段距离啊,远目…… 20.此生痴枉 “魔主大人。” 一阵有节奏地敲门声过后,夜鸦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殷九霄皱了皱眉头,问道:“怎么,齐家的那些跳蚤还没摆平?” “刑天谷地南部方位有异,诸君皆在等待大人下达指令。”夜鸦并没有被殷九霄的不满吓退,依然沉着地回答道。 殷九霄起身,看了一眼容谨:“你好好休息。” 而容谨面无表情地看着放在手心上的翠绿玉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殷九霄眼眸一暗,弯下腰只手抬起容谨的下颌,俯下头来柔柔腻腻的吻住容谨的嘴唇。这才将一直麻木呆滞的容谨回魂,用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恶狠狠地瞪着殷九霄,俄而用力推开对方,将被殷九霄吮吸得发麻、彼此吻得湿漉漉的嘴唇‘啵’得一声分开了。 “你……你这条不知羞耻的淫蛇!”容谨羞恼至极地看着笑得眯起眼睛的殷九霄,伸出袖子用力地擦了擦嘴唇。 得了便宜的殷九霄心情大好,凑到容谨的耳畔轻声道:“在这等着我,哪儿都不许去,知道吗?” “……” 待殷九霄走出门外渐渐走远,容谨垂下眼眸,肩膀颤动着无声地笑了起来。 “沈聿之啊沈聿之……你让我觉得……我容谨如今所做的这一切,都极可能是个笑话啊……” 他低下头不住地用手十分缓慢地摩挲着一直佩戴在胸前的翠绿玉佩,一滴晶莹圆润的水珠滴落到玉佩之上,而后缓缓滑落到床褥之中消失了踪迹。 如若真是师兄自己放弃自己的生命……可又是怎样的理由与问题才能让师兄选择独自一人面对死亡?殷九霄说师兄死前便受了伤,精神濒临崩溃…… 若是如此,师兄他……定然死得非常痛苦。 容谨缓缓地将那玉佩攥进手心,而后紧紧地将之贴在自己的心口。 他记忆之中的师兄一直是一个沉默寡言,一心一意皆为修行之人,而这样坚韧寡言的修行者,又怎会一朝为了不知名的利益踏入修罗道,更不可能觉得生无可恋放弃自己的生命! “就算殷九霄说的是真的、就算我的所作所为真的会成为一个笑话好了。如果你真想死,那起码……给我一个陪伴你一起死去的机会吧。”容谨抬起头来,目光有些空洞地看向窗外明媚无比的碧海青天,那些原本美丽的景色,在容谨眼里皆是黑白。悦耳的鸟鸣溪流声,在他耳中皆是死寂。 并不是他不想看他不愿听,而是他不能。 他那醉心于修行绝情道的师兄一定不会明白,这世间怎么会存在着这样一个愚昧蠢笨之人,怎么能将自己的毕生所思、所想、所愿、所念、所求、所痴枉的种种渴望与梦想,皆系于一人身。 这世间如若没有了沈聿之,容谨所有的渴望与梦想便皆成了空,他自己也就成为了一副抽离了魂魄的空壳子。 他想,即便是和他境遇相仿、无比理解他的宋子谦,也可能不会明白,他究竟爱沈聿之爱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沈聿之于他是执念、是痴枉、是求而不得、是毕生所望。 容谨存在的意义便是沈聿之。没了沈聿之,容谨剩下的只能是生不如死。 深情罔识,唯吾作痴。 大抵便是如此了。 嘴角微微扬起一抹令人心碎的弧度,他用极其轻微地声音、有些魔怔地喃喃自语道:“而如果不是你自己想死,是有人害你——” “如果不是……”容谨慢慢地站起身来,无视身上的剧痛与头部的眩晕感。 容谨的眼眸腾然锐利,联想到殷九霄所说的那幅师兄无比痛苦得画面,因为痛苦而颤抖着微微躬起身体,一直温润柔和的气质被瞬间打破,一丝煞气自他的周身溢出,显得有些扭曲又可怖。 如果不是师兄自己寻死、如果他的师兄是被人逼死……那么他容谨就算是死,也要在死之前让那个将师兄逼迫至如此境地的敌人用尽一切办法斩杀! 容谨缓步走到门前,伸出修长细弱的手将门扉轻轻地推开。 玉佩的阳气已经搜集齐全,是时候趁机离开了。 …… 屋外是一片春意盎然的莺飞草长之地。 容谨蹙起眉头,这完全与刑天谷地的画风违和得厉害,天杀的殷九霄究竟将他弄到了什么鬼地方?! “啊,你怎么出来了!”一名蓝衣侍女惊叫了一声,而后扭头对着身后的人道:“素心圣手,您快来看看……” 容谨正在犹豫要不要把眼前这个吵闹的侍女打晕之际,却见自那侍女身后缓缓走来一名周身披着宽大的白色斗篷,身材极其修长高挺的女人。 素心圣手。 容谨在心中揣度了一番,似乎在他昏迷之时有人在旁边叫过这个女人的名字,应该是刑天谷地那位颇受尊敬的大夫。 “无妨,他既然醒了,便已经痊愈了,你且退下吧。”那披着白斗篷的女人声音冷淡地挥手让侍女离开,而后转身看着他。 容谨从这个角度上看不到她的脸,只是隐约地瞧见斗篷下面那女子的一缕白发。 “阁下还需服用一味药,请阁下随我来。”披着白衣斗篷的女子转身便走,似是自信容谨不会不跟上来。容谨想了一想,觉得自己有必要从这名大夫的嘴里翘出离开刑天谷地的捷径,于是快步跟了上去。 一路跟着那素心圣手沉默地行进着,最终那白衣女人走到一处依山傍水的木屋旁停了下来。 “进去吧。”素心圣手推开门,踏进房门内。容谨攥紧拳头,运起心法准备进门便制住那素心圣手,便屏息凝气跟着踏了进去。 然而进门却没看见那白衣女人的身影,容谨皱了皱眉 分卷阅读25 ,环视着这显得十分封闭的木屋——竟然连透气的窗户也没…… 而就在此时,容谨听到吱嘎一声,他身后的木门竟然缓缓地关闭了! “什么……”容谨暗道不好,猛地转过身去,却见一张迎面而来的白衣斗篷挡住了他的视野,随即一股野蛮地力量猛地将他摁在那陈旧的木门之上,弄得木门吱嘎作响。 容谨双掌接连挥出,却被对方瞬间扣住手腕卸了力道,而后反剪到木门之上。 这样的力量根本不像是一个行医者所能拥有的,容谨瞳孔紧缩,暗恨自己为什么这么不谨慎,没发觉那素心圣手是个女人却诡异的比自己高半个头,努力装作镇定地张口喝道:“你是谁?你要做什……” 最后一字尚未说出口,便被那个假冒素心圣手的男人低下头恶狠狠地吻住了嘴唇! “唔……!!” 对方那两片火热的唇瓣不住的辗转碾压吮吸容谨重伤过后略显苍白的唇瓣,湿热滑腻的舌头凶悍地扫荡着容谨的口腔,而后集中性的纠缠住容谨的舌头,用力地舔舐吮弄,亲吻激烈得不停地发出啧啧的水声与舌头和舌头交缠的滑腻共舞的声音。 容谨脸上渐渐浮起热气与红晕,微不可闻的可怜哼声尽数被对方的狼吻封缄,嘴角被吮得发麻,对方如此霸道,几乎连容谨呼吸的机会都不想给。 “唔……唔!!” 头部因为缺氧而越来越晕,容谨彻底失去了抵抗的力气,软绵绵地倚靠到木门之上,十分被动地承受着身上男人侵略般的亲吻,对方将他的舌头、舌根舔弄纠缠了个遍,急速分泌的唾液不停地在两人的口腔之中交换,男人似乎非常口渴,嘴巴覆盖住容谨比他小上一号的娇嫩嘴唇,不住地夺取和吞咽容谨的津液,就像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一般。 透明的津液顺着两人接吻的缝隙流了下来,男人见状,十分贪婪地低下头将那流出来的津液用舌头一卷,便卷进了自己的口腔里。 容谨趁着机会不舒服地侧过头,试图躲闪男人暴风雨般疯狂的掠夺,却被男人松开摁住他双手的大掌,而后那大掌来到他的脑后,强制容谨回过头来继续承受男人无比炙热又令人窒息的湿吻。 “嗯……” 男人急促而炙热的呼吸不住地喷洒到容谨的脸上,容谨被对方吻得越来越迷糊,头脑也越发眩晕,不自知地发出一道短促又甜腻的呻吟声。男人吻他的动作瞬间顿了一顿,俄而像是被容谨的呻吟声刺激到了一般,微微侧头变换了一个角度,再度狠狠地深深地吻住容谨,舌头放肆的搅拌着容谨的口腔,呼吸变得一下比一下粗重急促。 动作与角度越发激烈,终于导致男人身上的白色斗篷缓缓滑落,最后一头如瀑布一般的美丽银发瞬间倾泻而出。 容谨恍惚地盯着那抹银白之色,感觉自己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而男人趁着容谨失神的片刻,粗喘着只手顺利地分开了容谨的双腿,随即将自己肿胀挺立的下体隔着衣物就急躁地在容谨双腿间磨蹭起来。 “唔!!!” 容谨猛然瞪大了他那双澄澈漂亮的桃花眼,看着俯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终于从混沌之中清醒过来,而后他毫不客气地张开口,用力咬住对方那可恶的舌头! 作家想说的话 昨天的竞猜莫依妹子猜对了一半,然而没奖! 以及比起哼哧哼哧的炕席人家更喜欢细细腻腻缠缠绵绵的吻戏,哼(ˉ(∞)ˉ)唧! 还有谢谢喜欢师兄的妹纸们,蠢作者最喜欢师兄这一款的攻啦_(:зゝ∠)_ 躺平 晚安 21.暗室春情(上)(慎入) “嘶……”男人吃痛地捂住口,终于舍得松了容谨的嘴唇。 容谨见状立即挣扎起来,妄图挣脱对方的束缚,然而男人见他想要逃跑,不顾在流血的舌头,一只手猛地扣住容谨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按住容谨腰腹的死穴,再度将容谨嘭地一声野蛮至极地按在了木门之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容谨狼狈地看着对方,对方那宽大的白色斗篷彻底掉落,路出一双无比熟悉的血红眼眸来。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容谨抿紧了唇,对男人束缚住他的举动十分厌恶:“段云萧!” 魔化状态的段云萧没有一丝对自己那汹涌的兽欲有所遮掩的意思,血红的双眸牢牢地盯着容谨粉嫩的、因为紧张一开一合的嘴唇,自段云萧那俊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脸上缓慢地绽出一抹淫邪至极的笑容来,随即容谨听见段云萧声音暗哑地吐出两字: “干你。” 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怒视对方,容谨用力地想要从男人摁住他手腕的大掌中挣脱出来,然而毕竟两人的修为有着一定差距,段云萧再一次轻而易举地无情镇压了容谨的反抗,而在容谨挣扎的过程之中,带着清苦药香的身体不断往他怀里磨蹭,更雪上加霜般加剧了段云萧的欲火。 “你真是一点也学不乖啊……” 段云萧低低地在容谨耳畔笑了一声,而后咬住容谨那细腻圆润的柔软耳垂,用自己那带着血丝的舌尖不住的舔吮啃噬着,还将自己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到对方白嫩敏感的肌肤之上,一点一点地看到热意与粉红悄然无声地爬上了容谨原本雪白的脖颈与耳朵。 “段云萧,你是不是忘记自己答应过我什么,现在立刻松开我!”容谨厉声喝道,然那声音之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地、如同虚张声势般地颤抖。 “可是……你的这里……”段云萧暧昧地在容谨耳畔用醇厚低哑地男声一边说道,一边将扣住他腰腹的大掌缓缓宽衣解带,最后滑进了容谨的亵裤,握住了容谨微微抬头的性器。 容谨的身体微微一抖,而后猛地瞪大眼——他的……他的身体为什么这么快起了反应! “你的这里那么热那么烫,分明想要得不得了,为何总是口是心非呢?” 段云萧一边细细地用嘴唇从容谨耳朵下面的肌肤开始一路往下啃咬吮吸,一边用手不住地大力揉捏玩弄起容谨那半勃起的性器,尤其对那两粒可爱的卵囊尤其照顾。 “你闭嘴,我才不是……啊!”容谨哆嗦着嘴唇,一股愤怒和羞耻交杂的郁气凝结在心头,上也上不了下也下不得,只有目光颤抖地看着段云萧道:“你……你给我松开!” “一看到你我就只想狠狠干你,想肉到你最深的地方,然后把我的阳精都射到里面。” 段云萧解下自己的腰带,那根蓄势待发已久的狰狞性器一下子弹了出来,目的性极其强烈地抵 分卷阅读26 住容谨的股间,一下一下地摩擦起来。 “你……”容谨眼眶微红,复生蛊所需的阳气已经收集齐全,而他却因为修为低下不得不受这等侮辱!而最令容谨反感与不安的是——明明已经不需要搜集阳气了,明明自己已经有了挚爱之人,为什么依然会在别人的胁迫下起反应? 难道身为纯阴之体,就必然成为一个天性淫荡的人吗? 容谨急促地呼吸着,突然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一种莫名的厌弃感。 “我会用我的这根令你销魂的宝贝堵住你那被我灌溉得满满的小洞,不让我的精华流出来一滴,那个时候我猜你会舒爽得全身发抖,然后情不自禁地叫我夫君,而我便会再射给你很多很多好东西,让你怀上我们的孩子,你说好不好?”段云萧的声音越发喑哑低沉,一边用手上下玩弄着容谨被他挑逗到完全勃起的性器,一边缓慢地用那抵住容谨股间的肉刃对准柔嫩的穴口浅浅戳刺,仿佛在为接下来的动作预热一般。 “你……”容谨脸颊滚烫,简直无法置信这恬不知耻、下流淫荡的话语是从那正直仁爱的剑宗宗主口中说出来的:“你答应过我的,偌大的中州剑宗,你身为一宗之主定不会是言而无信之人!段云萧,我不是你发情的对象更不是你的道侣你的鼎炉!我要你马上放开我!” “唔……不是我的道侣吗?”段云萧怔了怔,随即那血红的眼眸里流路出一丝势在必得的狂态:“那么,很快便是了。” 什么很快便是?容谨皱着眉头,越发觉得段云萧心魔入体时的精神不正常得厉害,却被段云萧打断那片刻的愣神——段云萧松开玩弄容谨性器的手,而后分开容谨的两瓣雪白滑腻的屁股。 白嫩圆润的屁股暴路在空气当中,微微的凉意令容谨瑟缩了一下,而后下一瞬段云萧欺身紧紧贴住了容谨的胸膛,使得容谨靠在那木门上发出一声长长的吱嘎声,随即段云萧那健壮紧实的腰板一挺,便将那原本抵在容谨股缝间摩蹭个不停、涨得狰狞硬挺的硕大龟头十分顺利地破开那柔嫩紧致的穴口,一下子肉了进去。 “啊……好紧!” 没有被润滑过的菊穴分外紧致,紧紧地含住段云萧那硕大无比的龟头不放,含得段云萧舒爽无比又寸步难行,段云萧停下来,难耐地发出几道充满欲望地喘息声,俄而低头吻住容谨的喉结,眼眸一深,掰开容谨的屁股,狠狠将自己的粗长往里一插,竟一下将自己完全勃起时青肋暴起、尺寸骇人的阳具整根肉进了容谨那未曾开垦润滑过的可怜肉穴里! “你……你这个禽兽……啊啊!” 段云萧的那根东西又热又硬,就像一柄烧红的利刃一样狠狠劈开自己的身体。被段云萧挑逗起来的欲望也很快因为段云萧的粗暴插入而跟着冷却了下去。只剩下被侵犯的羞耻感与被强行插入的痛楚。 “好痛……” 容谨痛得眼前一黑,可怜至极地哀鸣一声,含在眼眶里的泪珠跟着一滚便落了下来。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开始修文修BUG修改错别字 = = 敲键盘敲得飞起各种狂飙错别字 捂脸 要做一个有节操有品质的肉文,嗯。 22.暗室春情(中)(慎入) 昏暗的室内,只见两道依稀交叠的人影不停地倚靠在木门上起起伏伏。可以听得室内回荡交织着一道压抑地粗重呼吸的声音,以及另一道被肉得哀戚入骨的哽咽声。 “啊……啊……求……求求你慢……慢一点……” 段云萧精壮的腰部与屁股紧紧黏住容谨的下身耸动个不停,粗长炙热的巨根在温暖紧涩的肉穴内幅度极小但却极快地顶撞起来,插得容谨的身体跟着不停地快速震颤,导致被容谨靠着的木门也跟着发出暧昧无比的吱嘎声。 “太……太快了,受不了……不要摩那里……嗯啊……我不要了啊啊啊……” 延绵不绝的快速肉干使得容谨不断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段云萧见状,低头堵住容谨那张被肉得一直哀鸣呻吟的小嘴,使得对方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声。随即段云萧将自己硬得发胀的硕大龟头对准肉穴深处的敏感花核,快速又有力地狠狠研磨戳刺起来,不一会儿便擦出容谨那属于纯阴之体的特殊淫性。 柔弱无比的花核在龟头摩擦戳刺之下变得又红又肿,随即忍不住诱惑一般张开粉嫩的细缝温柔细腻地包裹住了那炙热肿胀的大龟头,从花心渗出一缕缕黏腻湿滑的爱液。 炙热肿胀的龟头突然被花核这么一吸,随即感受到源源不绝的纯正阴气吸附在自己的阳具之上,段云萧忍不住舒爽得粗喘出声,俄而血红的双眼布满凶狠的欲念死死盯着容谨,抬起腰身将勃起的阳具抽离那变得渐渐湿润的温暖蜜穴,徒留了那硕大的龟头硬生生得卡在穴口。 “这么会吸,看来一会儿得让你下面那张小嘴儿吸个饱才行啊。” 段云萧目光淫邪地盯着两人的交合处,自己那紫黑狰狞的阳具之上沾满了容谨那透明黏腻的体液,那些体液趁着阳具拔出蜜穴外时,争先恐后地滑落而出,一部分一滴滴地落到了地上,另一部分则缓缓地顺势流到了段云萧的腹部上。 “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要?”段云萧直起腰板,俄而狠狠地将肿胀的阳具往前一推,整根猛地送入容谨那湿漉漉的蜜穴,已经情动无比的肠壁不再干涩抗拒,竟一下子被那巨根凶猛地破开阻碍,插进了毫无防备的花核缝隙里那细腻多汁的软肉之中。 “啊啊啊……!!”花核突然被人狠肉,容谨崩溃般地尖叫出声,被段云萧用力分开的两条纤细长腿颤抖不已,不得不夹住段云萧的腰身,以此来寻求一个安全的支点。 “嗯,对,夹紧我。”段云萧低笑出声,也不知说的是容谨夹住他腰身的双腿,还是说的是那紧紧含住他的粗长阳具不停收缩抽搐的蜜穴。 “我要肉你了。” 段云萧话音刚落,就将腰身一沉,用自己那粗长的孽根噗嗤一声肉进容谨最为敏感的软肉,仿佛得了趣一般对准那含苞待放的花核大开大合地肉干起来,两粒肿胀饱满的阴囊不住地啪啪啪地撞击着容谨的臀瓣,将雪白稚嫩的臀瓣撞得通红。 而死命在蜜穴里鞭挞征战的粗长阳具猛地拔出又用力的整根肉进花核之中,使得那储存阴气的花核完完全全地被肉至烂熟,被烙在骨子里的淫荡彻底激活,一波接着一波的纯正阴气化作粘腻的爱液,一股脑地对着发狠侵犯它的孽根喷洒出来。 “啊哈……”容谨被激烈的肉干肉至高潮,全身不停地痉挛颤 分卷阅读27 抖着,而肠壁裹住还在不断抽插狠顶的阳具就是一阵细细密密地吮吸,深处的花核包裹住段云萧的大龟头,仿佛女人潮吹一般汨汨地流出一股接着一股湿滑黏腻的透明体液。 “嗯……我肉你肉得爽不爽?”段云萧一边在容谨的耳畔喷出粗重灼热的呼吸,猩红的双眸流路出无比迷恋的神情,他盯着容谨高潮过后茫然又脆弱的眼眸,松开摁住容谨手腕的大掌,而后两只手环住容谨纤细的腰肢,轻而易举地便将容谨脱离一直依靠的木门,举起来抱在怀里。想让他只能埋在自己的身上呻吟着达到高潮。 “你……你这个……”容谨睁大了他那双因为被狠肉过后变得湿漉漉的、满是情潮的眼眸,毫无杀伤力地瞪着视段云萧,想要开口骂他,却因为对方将他抱起的动作而不得不双手环住对方宽厚的身板,整个人在高潮之后都是软绵绵的,被迫以十分依赖地姿势依靠在对方怀中。 段云萧见此,血红的眼眸里暗沉翻涌,大手饥渴地掀开容谨的衣襟,注视着衣襟下面雪白的肌肤,以及容谨胸前那两粒粉嫩的乳头,心下一痒,便张开口含住其中一粒,眼神痴迷地吮吸啃噬起来,直至那圆润可爱的乳头在他口中被蹂躏得肿胀无比,段云萧也依旧没有松口,仿佛想要看看能不能吸出奶一样。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捏住容谨另外一粒粉嫩的乳头,大肆的揉捏玩弄起来。 “啊……啊……你……你在干什么……不……不要吸那里!啊……” 容谨想要远离段云萧的蹂躏,却害怕自己突然掉下去,双手保持着环住段云萧的动作丝毫不敢松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无耻地玩弄着自己的乳头,将自己的双乳玩得渐渐变得硬挺又红肿,十分难堪地扭过头去,咬住自己的唇角。 而段云萧则用空暇的一只手环住容谨的腰肢,一边迈步在昏暗的屋内走了起来。 这个过程中,段云萧下身的巨物依旧不曾放松,依旧直挺挺地插在容谨不停流水的穴里,每走一步,那炙热狰狞的巨物就趁着容谨下坠的力量狠狠顶弄一记,次次都被蜜穴整根吃尽,而后他便假装无奈一般将容谨往上一托,将阳具从那被插得直哆嗦得哭泣的蜜穴退出一小半截,而后又按住容谨的腰往下一坠。 如此往复,舒爽得段云萧情不自禁地眯起了双眼。嘴里发出一声悠长满足的慨叹。 作家想说的话 恶趣味的段二 _(:зゝ∠)_ 晚上应该还可以更一章 握拳 23.暗室春情(下)(慎入) “唔…你这个混蛋……” 容谨忍受不了胸前和蜜穴里强烈的刺激,弓起腰身颤抖连连,低声哽咽起来。 因为自身重力的缘故,使得那根插在自己蜜穴里的阳具插得更深,而且有阴气炼化过后的体液进行润滑,那蛮横无理的粗长孽根便能更加便捷地将花核捅得几乎到了底,给容谨一种自己会被段云萧彻底干穿肉烂的可怕错觉。 “你出去……拔出去……啊……” “那怎么行,我那儿伺候得你这般舒服,却被你吮得那么肿那么硬,你看你都还没帮我泄出来。”段云萧恬不知耻地说道:“都怪你的里面含得我太舒服了,我真想一辈子插着你不松开。”然后抱起容谨,依然舍不得拔出自己的性器,仍硬挺着直直地插在那温暖水润的蜜穴里,一步步地朝着屋里唯一一张大床走去。 段云萧缓慢地将容谨轻轻放到床上,粗长肿胀的紫黑性器顺势自容谨体内滑落,趁机带出一大股透明粘稠的淫液。 “你看,你被我肉得出了那么多水。”段云萧伸手抹掉容谨大腿根上的透明淫液,隐隐地嗅到一股气味。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将那淫液尽数舔进嘴里,然后血红的眼眸与容谨震惊的眼神对视了一会儿,而后路出一抹邪肆至极的笑容来。 “甜的。” 容谨不可理喻地看着段云萧,完全没法相信这么一个……这么一个邪恶淫魔竟会是中州大陆人人赞誉的剑宗宗主! 而段云萧却在容谨怔楞时再度栖身上前,一只手压制住容谨的双手,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肿胀阳具,对准那变得湿淋淋地销魂地便一个狠顶,再次将阳具整根干了进去。 “你……啊……你无耻!” 容谨羞恼地怒骂一句,生理性的眼泪被段云萧干得流了出来,滑落到脸颊两侧。 “啊……好可惜……”段云萧将容谨的双腿抬高至自己的肩头,而后低下头,猩红的眼眸直直地盯着两人的结合处——粗大的紫黑阳具干进湿漉漉的蜜穴,将肠道里分泌淫液的空间尽数腾给他的巨根,遂插得容谨的蜜穴汁液横流,透明黏腻的淫液沾满了容谨的大腿根部和雪白的臀部,而后缓缓淌至柔软的床褥之上,浸出一滩湿润的淫靡印记。 “都流光了……”段云萧似非常惋惜地看着两人的交合处不再流出那腥甜的淫液,而后擒住容谨的双腿,飞快地摆动起自己的腰板,将那硬到不行的滚烫巨根对准蜜穴就是一顿暴风雨般密集地狠肉。 被段云萧重重压制在床上,容谨觉得自己浑身像是要被段云萧的剧烈肉干弄散架了一般,只能无奈地任由对方分开自己的双腿肆意侵犯,高潮过后瘫软疲乏的神经已然无力帮助容谨打起精神来应对段云萧这种野兽一般的性欲,连那炙热的孽根屡屡戳刺到敏感的花核,即便浑身会如同过电一般酥麻,容谨也已经发不出什么叫喊了,只有软绵绵的毫无力量的抗拒几声。 “啊……不……不要插那里……” 又被段云萧的性器恶狠狠地插到敏感点,蜜穴深处的花核不停地渗出淫液,导致两人性交时噗嗤噗嗤的水声与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交织在一起,竟一时间盖过了容谨微弱地呻吟声。 正当两人激烈的交媾快要上升到白热化之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素心圣手,”桑旧的声音自门外清晰地传了过来:“麻烦您开一下门好吗,我们正在找之前您治疗的那位伤患,他失踪了,伤还未愈,而且又是纯阴之体,在这刑天谷地之中更加不宜走动,我们主上很着急。” 容谨猛地瞪大眼睛,胸口因为紧张而急促地起伏着,蜜穴也跟着紧张得绞紧,使得埋头猛插的段云萧嘶哑地闷哼一声,硕大的肿胀阳具微微颤动着喷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 容谨被烫得浑身哆嗦了一下,而后惊悚地看着段云萧凑上前来用嘴唇封住他的唇舌,丝毫不怕那一门之隔的人会听出什么,就像一只发狂的公狗一样骑在他身上,凶狠又狂野地摆动起精壮无比的腰身,如同 分卷阅读28 打桩机一般啪啪啪地将肿胀的阳具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次次都肉到容谨的蜜穴最深处,仿佛是在报复容谨把巨根提前夹射了一样。 “素心圣手?您在吗?”桑旧敲了敲门。 容谨的心脏跳到嗓子眼,这样下去桑旧进门就会发现他们,而这个被欲望支配了脑子的禽兽却还在不停地猛肉着自己的肉穴! “唔唔唔……!!”容谨激烈地挣扎起来,却根本无法摆脱身上这眼冒红光的恶鬼,反而是更加刺激了他一般,将那粗长的阳具用力地摩擦过湿润的肠壁,而后狠狠地干穿花核内部那柔嫩多汁的软肉! “唔……!!!!”蜜穴再次绞紧接连猛肉的巨根,一股股冰凉的淫液狠狠淋在兽性大发的硬挺的大龟头之上。 容谨蜷缩起脚趾头,清俊柔和的面容因为激烈的快感和被人发现的恐惧交汇于一起,看起来分外扭曲。段云萧竟然阳具未曾疲软分毫,就再一次的将他插至高潮! “竟然不在吗……”桑旧喃喃道,容谨缓过劲儿来,正松了一口气,却听见门外的桑旧直接取了钥匙插进门锁,竟然要开门进来了! 容谨瞳孔一缩,下意识地看向段云萧,却见对方懒洋洋地伸出手,往床上的枕头一按,随即两人身体一滚,在桑旧开门地前一刻便掉进了这床下的暗房之中! “真不在吗?”桑旧环视了整个屋子,而后皱起眉头:“主上要求素心随时待命,这下人都不在了,怎么办。” 而滚到暗房中的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阵,容谨按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咬牙切齿地低声瞪着段云萧道:“你这个疯子!快将你那根东西拔出来,然后从我身上滚下去!” “还不够……”段云萧委屈地看着容谨,完全将中州剑宗的脸面彻底丢了,厚颜无耻地压住容谨的身体,“我还想要……” 容谨气得七窍生烟,理智近乎于崩溃,他抬手便扇了段云萧一个耳光,然而这耳光却因为被段云萧接连猛干而扇得不痛不痒,近乎于调情一般。 红色眼眸里的凶光一绽,段云萧粗重地喘息了几下,而后按住容谨的双腿无视对方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计的抗拒,挺起巨根便开始强有力的耸动抽插起来。 “你……这个……变……态……啊啊!” 容谨愤怒地瞪视着段云萧,然而却发现对方正用舒爽痴迷的表情盯着他的下体,容谨跟着对方的视线低头一看,便看见对方那根不似正常尺寸的紫黑性器飞快地进出着那被肉得红肿无比的可怜蜜穴,粗长狰狞的性器每次抽离时都会带出一波蜜穴内所分泌的粘稠淫液,当拔出到一半时,便会有一圈依依不舍做挽留状的粉色肠肉外翻出来,而后又被兽性的狰狞巨根狠狠地肉到缩回嫩穴里去。 “你……嗯哈……”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被肆意侵犯玩弄、肉至烂熟,无以复加的羞耻感涌上心头,容谨已经想不到用什么言语来骂在自己身上不断耕耘的淫兽附体般的男人了。而令容谨更加无法忽视的是自己体内突然蹿升出一种陌生的、没有得到满足的空虚感。 容谨盯着段云萧那双兽性的眼眸,突然灵光一闪,用残存的理智想到了一个不算办法的办法。 在对方再一次地肉进自己最柔嫩的软肉之际,容谨恶狠狠地张口咬住段云萧的肩头,随即出乎意料主动将屁股送入段云萧的巨根之下,让股沟紧紧贴住对方的两粒硕大囊袋。 段云萧被容谨的主动惊得一愣,随即便以为是自己强悍的性能力征服了这个口是心非的纯真青年,而后极其激动地压住容谨在他身上尽情驰骋、大干特干起来。 “啊……啊……嗯……好舒服,你好厉害……”容谨眨了眨眼,偷偷观察段云萧的表情,发现对方因为自己的表扬更加亢奋起来,肉干的幅度越来越大也越干越深。 容谨舒了一口气,先是放松自己的蜜穴,让段云萧彻底地肉了进来,而后用花核包裹住对方肿胀的大龟头,将肠壁蠕动着包裹住巨棒的柱身,然后就像一张水润柔软又紧致弹力的大网,一下子将猎物困住,整个蜜穴紧紧地包裹住段云萧持久不射的变态男根,无比磨人地一下一下收缩吮吸起来。 “啊啊…你好会吸…好会夹……”段云萧发出几声低哑性感的呻吟声,猩红的眼眸迷恋地凝视着容谨的眼睛,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容谨的鼻尖,而后低声告饶道:“我错了,别夹了,都给你、给你……” 随即他将双腿用力地夹住容谨那雪白柔嫩的屁股,濒死一般挣扎着飞快而大力地猛肉了几十下,肉得容谨浑身发软发烫、再度跟随着段云萧抽插的节奏痉挛起来,最后段云萧一个深顶,龟头刺进花核,精关猛地大开,对准蜜穴内的花核强力无比地喷射出了延绵不绝的滚烫精液! 作家想说的话 于是没能赶上十二点之前……= = 然后因为小谨的体质,会随着时间推移而变得越来越……咳!虽然不是他自己愿意的。 24.十日阳寿 暗房之内交叠地粗重喘息声渐渐平息下来,重新归于寂静。 过了一会儿,才出现窸窸窣窣地整理衣物的声音。 “容谨……对不起,我又……” 不知过了多久,段云萧才结结巴巴地解释道:“你的身体要紧吗?” “……” 出乎段云萧意料之外,容谨的反应非常冷静,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而后道:“这个密室是通往哪儿的,还有,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段云萧摸了摸鼻子:“我没有进到药王谷,和那个胁迫你的阎不枉大打一场之后,心魔发作,勉强撑住来找素心圣手替我压制我的心魔了。素心的床下是一条可通往刑天谷地外的密道,以我的身份,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进来找素心了。” 段云萧偷偷瞄了一眼容谨,有些期待他质问一下自己和素心是什么关系。然而事实总是令他失望的。 “心魔入体?段云萧,我希望这种情况没有下次了。”容谨撇过头去,发生过了的事情,再怎么恼怒也起不了作用。 “怎么能没有下次……我的意思是!”段云萧有些懊恼又有些委屈地看着容谨,活像一只被主人遗弃了的大尾巴狼……狗。就差长一条朝着容谨欢快摇晃着的尾巴了。 “容谨,发生这种事情我应该对你负责,和我回中州剑宗、让我照顾你,好吗?” “你……”密室的光线有些昏暗,但容谨也非常清晰地看到了段云萧那扑闪扑闪地仿佛写着‘我很委屈’‘我被抛弃了’这几个字的眼睛。和那个 分卷阅读29 心魔入体只知道狠肉猛干的淫兽简直就是两个人一样。 扶了扶额头,容谨无奈地道:我并不需要你对我负什么责任,我是男人。还有……” 容谨顿了顿,眼神晦暗地伸手握住心口的玉佩,轻声说:“我心有所属。” 段云萧没有气馁。 只是有喜欢的人而已,又不是有伴侣,而且根据容谨上次的反应看来,很有可能那个人已经死了。 “但他不喜欢你不是吗?”段云萧大胆地猜测道:“甚至没有在你身边。而我能给予你很多他不能给的、给不了的……” 容谨摇了摇头,只是沉默。 段云萧觉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嘟囔道:“那人究竟有什么好的?” 容谨抬起头来看着段云萧,俄而声音沙哑地道:“段云萧,你如此沉迷于我的身体,不是没有原因的,难道你没发觉,你每强迫我一次,都能平息你心魔入体时的狂躁吗?这次你强迫我,后面的时候还能有正常的思维能力能说话……想必比第一次好很多吧,难道你就不想想这是为什么吗?” “为……”段云萧眼神一闪,突然联想到素心圣手告诉他她正在医治一名纯阴之体:“难道你就是被素心医治的纯阴之体?” 他和素心圣手算是忘年至交。这次前来寻她一是探望,二是让她帮忙抑制他体内的心魔。 而在好不容易替他抑制稳定住心魔之后,几乎是可以称得上是神州大陆的活化石、老怪物一般存在的素心圣手又和他聊起了最近神州大陆所发生的几件趣事,最后一件便是关于那纯阴之体。 当时素心的表情极其不可置信地对段云萧道: 我从未见过活了二十多年还保持着独立意识、如此性情温和气息纯净的纯阴之体,我真好奇是什么样的势力放着这么宝贵的鼎炉不用,非要将他如此呵护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成长到鸿蒙后期!这简直……简直就是在与天抗衡、逆命而行! 素心最后摇了摇头,眼底里蕴藏着身为医者的悲悯:然而他竟然胆敢出现在刑天谷地,也就意味着那个保护了他二十多年的势力可能已经不行了。魔主殷九霄不可能会放过他的。他的命运终究会成为鼎炉禁脔一般的存在,可是他已经拥有了这二十多年的人生,猛然被当做修炼鼎炉,只会更加悲哀凄惨啊。 “不错。”容谨点了点头,而后弯了弯嘴角,路出两颊上可爱的两个酒窝,认真地说道:“我在他的庇护下被他保护了二十多年,这条命,这个名字,都是属于他的。哪怕他死了……” 他接受了沈聿之二十多年给予的庇护,即便无关情爱,也是时候将这份恩情还给他了。 因此,不论阻挡在前面的是什么,都无法断绝他对沈聿之的执念。 哪怕是生与死。 “他已经死了,你不可能守着一个已逝之人过一辈子。” “可我也没法答应做你的道侣,段云萧你想过没有,你让一个纯阴之体做你的道侣,只会招来无穷尽的后患。而就算你有着剑宗宗主的身份……也绝对镇压不了一个绝佳鼎炉的诱惑,就算你有着化神后期的修为,可真的能保护好我吗?你不能。”容谨看着段云萧,冷静地说道。 段云萧沉默,他迟早要回中州剑宗,然剑宗不比与世隔绝的药王谷,人心繁杂不可能藏得了秘密。如若带回容谨后,容谨的体质暴路,那么容谨必然会成为一个活靶子,而他虽修为算得上未来能问鼎中州大陆寥寥那几人,却对多方觊觎之下能否保住容谨这件事……没有丝毫的把握。 容谨看了一眼段云萧紧握的双拳,心下松了一口气,继续道:“所以我请求你——当初你允诺过我三个要求,如今我约莫是最后请求你一次了,麻烦你将我护送回药王谷,我……” 轻轻地吐出一口气,容谨握住心口的翠绿玉佩,低垂着眼眸,从侧面可以看到他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他顿了好一会儿,才以一种温柔入骨地声音低声说道: “我想……最后再见他一次。” …… “主上,你无需担心,容谨此时并无大碍。”夜鸦躬了躬身,对着殷九霄说道。 “此刻无碍,时间一长呢?他的伤根本就……”殷九霄皱起眉头:“他为什么要跑?” 夜鸦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对殷九霄说道:“主上的丹田得以修复,能否放过容谨此人?” “放过?”殷九霄挑了挑眉:“夜鸦恐怕多虑了,我并无将他制成鼎炉的想法。” 然夜鸦依旧摇了摇头,沉声道:“如若主上一味紧逼……夜鸦甚是忧心,在此时放手,对主上对容谨,皆是最好的选择。” 殷九霄眯起眼,转身看着夜鸦道:“你难道……算出了什么?” 夜鸦自知无法欺瞒殷九霄,用一种沉重地声音道:“夜鸦本以龟卜算法,却得到如此结果,实是震惊到无以复加,遂以夜鸦一族之心头血,施以命魂再次卜算,然皆是同一结果……命理已无可逆之法,实乃定数。万望主上接受。” 殷九霄双眼布满因为容谨的失踪而产生的慌乱阴霾,他的声音变得不耐又冰冷:“别废话,说。” 夜鸦长叹一声,再次对着殷九霄躬身沉重地说道: “容谨身中天人五衰,其阳寿……唯剩十日。” 作家想说的话 我知道你们都很想看师兄,我也很想看,小谨也很想,但是特喵的剧情没走完哇哇哇(╯‵□′)╯︵┻━┻ 以及不要嫌弃我虐!!我真的真的还没开始虐啊(尔康手) 25.马背淫欲(上)(慎入) 头好痛。 容谨艰难地动了动手指,而后捂住自己的后脑。 眼界时而模糊时而清晰,容谨努力睁大双眼,猛然发觉自己竟在一匹行进中的马背之上。 而一只温暖的大手扶在容谨的腰侧保证他不会摔下马,另一只手则牵住缰绳,慢悠悠地鞭策着马前进。 容谨身体一僵,脑子里突然闪过许多画面—— 他记得他和段云萧刚刚走出密室外,就被殷九霄劫了下来……殷九霄当时似乎愤怒到了几点,然而又仿佛在忌惮着什么一样,只是让段云萧放开他。而段云萧…… 容谨捂住后脑呻吟了一声,段云萧当时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突然亲了他一下,然后……然后他们两人就打起来了。 然而没有比这种时机更适合跑路的了。容谨记得自己当时毫无愧疚心地抛弃了段云萧,毕竟自己留在那更加累赘。 然而好不 分卷阅读30 容易刚刚离开刑天谷地的地界,却被人从身后给打晕了。 所以说,身后这个人是…… “醒了?”阎不枉用一种漫不经心地语调说道:“容谨,一而再再而三欺骗我的下场你可知?” “我……”容谨紧张地不敢回头,生怕阎不枉一巴掌呼死他:“对不起,我……我只是想要活下去,阎、阎大哥,我真的对你没有坏心思,只是、只是双修对你的修为也有好处,我们互惠互利不是吗……哈……哈哈……” 容谨尴尬地笑了几声,而后发觉阎不枉粗糙炙热的大掌撩开他的衣襟,缓慢地伸向他的私处,以极其熟练的方式探入容谨温暖的蜜穴之中。 “阎、阎不枉!”容谨瞳孔一缩,猛然抓住阎不枉的手,脑子里想着还好将段云萧的东西都让复生蛊炼化吸收了,不然他绝对会死!随即容谨发觉自己并不能阻止阎不枉玩弄他蜜穴的举动,那炙热的手指在他体内不断地进进出出,将屡受折磨的柔软肠壁玩弄得湿漉漉的。 遂不可理喻地道:“这还在马背上,你疯了吗?” “既然你不想死,又几次三番的欺骗激怒我,那么我自然要向你讨一些代价。”阎不枉声音沙哑地道:“你不是不想死吗,不想死的话,就照我说的做,不要反抗。” 极其恶劣地一夹马肚子,身下的这匹火云驹便极有灵性地加速狂奔起来,容谨惊呼一声,不得不松开阎不的手,双手牢牢地抱住马脖子,唯恐从马背上掉下去。 阎不枉勾起唇角,猛地又将缰绳一拉,让火云驹的速度稍稍减慢,而后匀速行进起来。他盯着眼前衣衫凌乱、雪肌肤嫩的可口青年,缓缓抽出自己的手指,窸窸窣窣地宽衣解带声响了一会儿后,便换了另一根粗硬滚烫的物什,抵住了容谨薄弱的蜜穴口。 “你……!阎不枉,你真是一个疯子!” 容谨清晰的感觉得到从对方的棍状物上传来的坚硬滚烫的热意,以及随着勃动而一下一下摩擦着他的柱体之上的青肋脉络…… 阎不枉他竟然真要在这颠簸个不停的马背上侵犯自己……这个人真的是疯了! 灭顶的羞耻感使得容谨的后背完全僵直了。 阎不枉一晒,伸出手抚上容谨的唇,而后手一点一点的往下,在容谨的咽喉处流连半晌,随即扶住对方的肩头,另外一只手握住自己的壮硕粗长的男根,一点一点地、缓慢而又坚定地往容谨的蜜穴处用力一肉。 “唔……!!” 容谨浑身一颤,牙关紧咬,被撕裂的痛楚与羞耻感因为在颠簸的马背上被干而成倍的扩大蔓延开来。 那粗硬炙热的东西因为马上的颠簸以及容谨的抗拒而十分勉强地吃进去了一个蘑菇头,只是浅浅的进入了些许,却也令得容谨倍感屈辱,眼眸里不自觉的沁出微微的湿润荧光。 “哈!”阎不枉眼眸越见深邃暗沉,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对方的颈侧,他牢牢地盯着身下容谨敏感而抗拒的反应,以及那在马背上微微发抖地雪白身体,半晌才玩味一笑。 “容谨,你这副样子,真是……” 阎不枉眼眸一暗,扣住对方的肩头,将自己的身体一沉,将自身大半的重量倚靠于容谨的身上,而后猛得一个挺入。 “啊!!”容谨痛极,冷汗刷得下来了。 阎不枉那根炙热滚烫如烧铁般的物什尽数没入容谨那薄弱紧致的蜜穴之内,密密贴合,毫无缝隙。就连阎不枉的两粒饱满肿胀的囊袋也死死地贴在那粉嫩的穴口。 而此时阎不枉牵起缰绳,驱使着火云驹朝前奔跑起来! 随着火云驹奔跑时落地的时机与地面高低的不同,上下颠簸的马背使得那根插在自己蜜穴里的阳具犹如自动一般上下挺动起来,那根如同烙铁般的粗壮阳具也完全不给容谨余地一般,时而随着马背的颠簸,肉进最深的花核里去,时而又堪堪只是在穴口边缘磨蹭。 使得容谨上也上不得下也下不去,就像被吊在空中毫无招架之力一般,甚是可怜。 “阎不枉……你……你……” “不要说别的。”阎不枉用一只手掌握着缰绳,另一只手则缓缓地捏住容谨已经半勃起得性器,用一种几乎可以说得上是命令的口吻道:“说你喜欢我。” 容谨哆嗦着嘴唇,那炙热无比的大掌不停地搓揉着他的性器,而蜜穴里的孽根依然借着马儿的颠簸,极其不要脸地狠狠肉干着。 “第一次的时候不是说的挺顺的吗?啊?容谨?”阎不枉眼神阴郁地盯着被他欺负得全身泛红、看起来越发可口鲜嫩的模样。 “说给我听!” 从未在如此可怕的环境中被人粗暴侵犯,容谨抱住马儿的脖子,十分被动地靠在马身上承受着身上男人似乎是因为上下颠簸而造成的大肉特肉。 那稚嫩柔软的肠壁顿时被狰狞粗壮的性器一路破开破到了底,最后那炙热的硕大龟头径直插进了被柔柔腻腻的肠壁保护着的、最深的花核之中。 “啊……!” 容谨仰起头,抱住马脖子长长的呻吟了一声,湿漉漉的双眸之内尽是一片茫然无措。 而阎不枉盯着容谨那双被染得通红无比的耳朵,心神一荡,竟然本能般的低下了头,轻轻地在对方柔软的耳垂处印下了一个吻。 然一吻过后,阎不枉微微眯起眼,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似乎做了一件相当多余的事情。 作家想说的话 = =写了改改了写,不知道该怎么写过渡剧情了,差点坑掉,吐血。 剧情君表示已死,暂时先这样吧。待修可能回头会补全,先让我接着写吧。坑比作者表示剧情无能累觉不爱。文笔太差各种乱蹦错别字想呼死自己_(:зゝ∠)_ 26.马背淫欲(下)(慎入) “说不说?” 阎不枉将盯着容谨沉默的姿态,遂无声地冷笑了一下,随即将自己的身体微微往后撤,使得原本钉入容谨体内的炙热楔子撤至入口处,只留着硕大硬挺的龟头含于那被肉得微有湿意的蜜穴内。 “唔……不……不要这样……” 阎不枉搂住容谨略显得纤细的腰肢,将自己灼热粗重的呼吸打在对方的耳根侧,而后声音低沉喑哑地道“不要哪样?” “我……我……啊!” 阎不枉眼神一暗,按耐不住恶狠狠地打断容谨断断续续地呻吟,再度猛地一挺腰,将自己灼热的硬物再次整根没入那温暖而柔软的蜜穴之内。 “啊……!” 容谨张了张口,疼痛席卷了他 分卷阅读31 的整个感官,眼眸里开始生理性地渗出一颗颗透明的泪珠,坠于眼角,随即顺着轨迹滑落,隐没不见。 阎不枉冷地看着青年在自己身下仿佛痛苦又欢愉至极的扭曲模样,心底里滋生出前所未有的快意。 青年的这些反应,都是他阎不枉带来的。而且今后这副美味至极的身体也必然所属于他。 阎不枉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随即腰部跟随着马背颠簸的频率,如同放慢地打桩机一般大力而缓慢地前后摆动,这样的姿势与律动使得阎不枉的性器干得极其深入。那坚硬肿胀的大龟头次次都刺进肠壁深处的娇嫩花核,使得经不住大肆开垦和蹂躏的花核在大龟头的研磨下,不住地喷出粘黏湿润的滑液。 “啊……啊哈……不……好深……太深了……”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摧残着容谨的神智,他无助地紧紧抱住火云驹的脖子,浑身瘫软地承受着阎不枉的野蛮肉干。那根插在自己穴里的东西实在太粗太热,又顶得极其深入,容谨只觉自己快要被活活肉死在马背之上,而可怕的是除了痛感,肠壁里渐渐衍生出一种酥麻瘙痒的感觉,若不是有着一丝理智与羞耻尚存,容谨觉得自己那已经快要脱离自己掌控的身体……恐怕恨不得将肠壁狠狠紧缩,把那根肉刃紧紧缠绕住细细地吮吸起来! “啪——!” 阎不枉却将缰绳一抽,驾着火云驹开始狂奔起来,而那埋在肠壁之内的粗长阳具随着越来越快的颠簸,仿佛犹如神助一般未曾狠命鞭挞,便开始借着势头,坐在那马背之上大开大合地狠命碾压着容谨那被干得湿湿软软的蜜穴。 “啊…啊啊……太快了……嗯唔……你这……混蛋……啊……” 火云驹行进的速度快得惊人,吓得容谨将嫩穴紧缩,将插在自己肠壁里耀武扬威的狰狞凶器结结实实地吮住不放! “啊……” 上升的热意与被柔软紧紧攒住的酥麻感使得阎不枉呼吸一乱,粗重地喘息声倾泻而出。 阎不枉无视青年口头无力的谩骂,微微低下头,对着容谨的脖颈一带不断的啃噬吮吸,青青紫紫的吻痕一排排的种下。 然而阎不枉的身下也丝毫没有放松过,他一手拉住了火云驹的缰绳,使得火云驹微微高扬马身,而后徐徐停了下来。 然而那俯仰之间,使得容谨的后背一下子紧紧贴住阎不枉的胸膛,而那在花核之内浅浅戳刺的大龟头也趁着势头,猛地一次将那稚嫩娇弱的花核彻底贯穿! “啊啊啊……太深了啊啊啊!” 容谨崩溃般地尖叫起来,致命的快感犹如过电一般,使得他周身不住地颤抖着,高高翘起的阴茎在刺激之下猛然间射了出来。 而阎不枉见状,从原来粗暴猛烈的大开大合的节奏逐步转变成了疾风骤雨般密集而猛烈快速的操干。 “看到了吗,我把你插射了。” 令人羞耻的肉体拍打声与粘黏的水声在两人的耳畔响彻,使得阎不枉愈加兴奋疯狂地在马背上对着容谨的身体驰骋起来。 “不是说喜欢我吗?你这个小骗子。”阎不枉一个用力地挺入,将容谨插得一抖,而后又大力地抽出,硬得发紫的狰狞性器不断地摩擦着柔软稚嫩的肠壁,时不时地带出一些肠壁之内的透明又粘稠的体液。 “明明身体喜欢到不行了……” 阎不枉顿了顿,换了一个刁钻的角度,将性器再次狠狠肉了进去,惹得容谨发出一声情绪崩溃地哭腔,眼角不断滚落出惹人怜惜的泪珠。 阎不枉吻了吻容谨的耳垂,停止了动作,而后声音嘶哑地道:“说你喜欢我,我便喂饱你,好不好?” “我……我……唔……” 容谨难耐地挪动了一下,发觉阎不枉不动作了,十分委屈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哽咽道:“求求你……给我……唔……给我好不好……阎……不枉…阎不枉……” 低低地呢喃犹如轻声呼唤情人的名字,虽然没能如愿听到青年的告白,然阎不枉却依旧像是吃了什么强效春药一般,有些失去理智地扑到青年的身上,按住青年的白皙腰身便开始用力地、大幅度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 狰狞肿胀的紫黑性器不断地肉进喷水的花心,使得青年的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不断陷入高潮。阎不枉下腹崩得越来越禁,盯着青年的双眸也越来越深,俄而他猛地踩住马镫,深入蜜穴的狰狞性器勃动着喷射出了浓浓的粘稠精液! 好烫、好多、肚子被射得好撑…… 体内粗大的阳具依旧没有垂软,持续不停地喷射,一股又一股的滚烫精液打到花心,使得容谨舒服得直打哆嗦,肠壁紧紧地锁住不断射精跳跃地阳具,试图让它射得一干二净。直到射到容谨的小腹微微隆起,阎不枉这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将终于垂软下去的阳具自容谨体内拔出。 “嗯……” 容谨双目微敛,脸色红润、十分餍足地靠在了阎不枉的怀里。 一股股地粘稠精液混合着容谨肠壁的体液不断地从容谨雪白的屁股里留到赤色的马背上,使得火云驹不耐地打了一个响鼻,似是在痛斥两人在它背上无耻又淫荡的**行为。 作家想说的话 不会被和谐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行为,是因为蠢作者词穷了。_(:зゝ∠)_ 27.反噬发作(上) 徐徐的春风温柔的吹拂在行路人的面上,本该是一场看似轻松愉悦的旅途,却被其中一人的焦躁打破。 “阎不枉,你要带我去哪?”容谨抿了抿嘴唇,有些焦躁地道:“放开我,我要下马。” “放开你?”阎不枉嗤笑了一声道:“乖乖和我回修罗谷,我便对你那些欺瞒既往不咎。” “我不想去。”容谨提高了声音,握住心口的翠绿玉佩,一字一句道:“我不能去!” 师兄在等他。他已经快没有时间再这样耽搁下去了。 猛地拉住缰绳,阎不枉阴沉着脸色将容谨拉下马,按住容谨的双肩,十分恼怒地道:“容谨,是谁给你的自信,让以为你还拥有选择的权利?” 然而看着容谨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紧张而微微颤动的瞳孔,紧盯着容谨的眼眸又不自知地柔软了下来,阎不枉牵了牵嘴皮子,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再一次莫名其妙的对青年心软了。然而却依旧拉不下面子,绷着一张脸,没有什么情感色彩地说道:“为什么不想去。” “我……”容谨闭了闭眼,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对不起,阎不枉,我说喜欢你,其实是欺骗 分卷阅读32 你的。” “我早知道了。”阎不枉冷冷地道:“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不愿意跟着我的原因是你有了喜欢的人了?是谁?中州剑宗的那个白毛红眼病疯子吗?” “不是的。”容谨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是段云萧。” “那又是……”阎不枉眉头紧蹙,质问的话语还未曾完整的说出,便被容谨打断了。 “他死了。”容谨顿了顿,用手不住地温柔摩挲着心口的玉佩,低声重复道:“我喜欢的人,他已经死了。” “……” 阎不枉凝视着容谨的面部表情,却没有捕捉到一丝破绽,看来说的是真话。 然而也想不出任何安慰性质的话来,阎不枉十分阴郁地想着,这个未知得敌人与其被他打死,不如自己死得干净利落一些来得好。 “所以阎不枉,请你给我一点时间,我要回到药王谷去,再祭奠他一次,之后……”容谨轻轻笑了笑,语气中带着点儿恳求的意味:“我便跟着你,哪儿也不去了,好不好?” 阎不枉瞪视容谨,努力将含在口中的那个‘好’字咽了下去,谁知道这机灵的小骗子说的是不是真话:“不行,你必须先和我回修罗谷。” 容谨眼神瞬间黯淡了下来,阎不枉握了握拳,粗声道:“不行就是不行,你别想糊弄我。” “好吧,既然如此……”容谨伸出手,抓住阎不枉的大手,将他缓缓按在自己的心口之上:“本来并不想告诉你的,这个,就是我必须回去的理由。” 阎不枉一脸疑云,直到接触到容谨的心口,过了好一会儿,容谨第一次在这个粗野狂放的男人脸上发现了震惊和极度愤怒地表情。 像是被烫到一般远离容谨的胸口,阎不枉又一把扣住容谨的手腕,搜寻他的脉搏,然而得到的结果依旧相同。 阎不枉眼眶微红,声音嘶哑地对着容谨说道:“没有脉搏、没有心跳,是天人五衰不会有错……容谨,告诉我,是谁对你下了生死蛊?!” “生死蛊?啊对……”容谨点了点头:“我被人下了生死蛊,现在只有药王谷的人才能救我,所以阎不枉,我不能和你回修罗谷,我真的会死的。” “走吧。”阎不枉没有强迫容谨告诉他是被何人下了蛊,只是心情极度焦躁地伸手握住容谨冰凉的手。被阎不枉那炙热的大掌握住的感觉令容谨怔了怔,似乎每次都是这样,这个男人虽然看上去凶煞无比,然而心肠似乎有些出人意料的柔软以及……好骗。 “我和你一起去药王谷。”阎不枉紧紧握住容谨的手,说道。 …… 段云萧擦了擦嘴角的鲜血,目光冷厉地看着前方的敌人,语带嘲讽地道:“纯阴之体并非世间唯一,然段某与小谨之间已有夫妻之实,遂绝无拱手让予他人的可能,魔主大人为何不再等上个百年再寻另外的纯阴之体,非要行这等夺人所爱的下作之事?” “小谨?夫妻之实?”殷九霄瞳孔一缩,随即不顾伤体强自运气,将本命魂火一掌打出,声音冰冷得犹如厉鬼:“你碰了他,死不足惜!” 段云萧冷哼一声,抽出一柄乌黑长剑,不退反进,朝着殷九霄的强硬攻势直直地撞了过去! 然而就在两人即将以不死不休地方式相撞之际,两道红色的光线嗖得穿梭过去,牢牢地附在两人的手腕上,将那两股即将释放出来的暴虐可怖的力量吸收殆尽之后,最后那抹红线在两人的手腕上流转了一圈之后,紧接着就隐没消逝了。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随即惊讶地抬起头来暗暗打量起对方。刚才两人的力量被什么东西无形的阻遏了,而紧接着殷九霄捂住心口,一阵阵的闷痛感席卷而来。他勉强抬起头,发现对面的段云萧亦是如此。 “怎么回事?”殷九霄暴喝一声:“夜鸦何在?” “主上。”夜鸦单膝跪地,释放出能量覆盖在殷九霄的手腕上感知了一会儿,而后侧头张开口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是禁制……”夜鸦喃喃道,而后目光焦急地看着殷九霄道:“是容谨……不,约莫是有人在容谨不知情的情况下在他体内布下禁制,凡是与之交合之人皆会中招!而此次突然发难,唯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身为宿主的容谨濒死……主上速速前去药王谷!若是容谨身死,那么这道禁制会引爆丹田,非死即伤!” 说着,仿佛是要证明这道禁制的霸道一样,夜鸦脸色惨白,又哇得吐出一口鲜血。 “濒死?”殷九霄与段云萧齐齐变了脸色,两人默契又鄙夷地对视一眼,什么都没有再说,便同时御空而起,朝着药王谷的方向飞快赶去了。 “夜鸦你没事吧?”桑旧担忧地扶住夜鸦,却见夜鸦眼神空洞地喃喃道:“天道不可违……不可违啊……” 作家想说的话 待修 跑剧情 28.反噬发作(下) 玄冰密室之内。 …… “撑住!容谨!撑住!” 依稀听得有人在自己耳畔大声喊着自己的名字,然而容谨已经无暇顾忌这些了。 骨骼不停地发出因为复生蛊的反噬之力扭曲错位的诡异咯吱声,体内的五脏六腑像是被人用钝器狠狠砸碎之后搅拌在一起一样,剧烈钻心的痛感一波比一波更加强烈,容谨意识模糊,依稀听到自己发出凄厉可怖的惨叫声。 好痛。 有什么腥甜湿热的液体不断地从他的口中涌出,容谨微微动了动手指,想要像从前一样握住心口的那枚玉佩,然而身体却宛如被压在了万斤重的巨石之下,无法动弹丝毫。 太痛了…… “不能睡,现在还不能!你不是想要复活沈聿之吗?现在睡了,你便前功尽弃了!” 潜藏在心脏部位的复生蛊自容谨的心口起,渐渐蔓延出一道带着浓郁死气的黑线,那条黑线飞速地发散延伸,使得容谨原本雪白的肌肤上不断渗出黑色污秽的血珠! 容谨的瞳孔不断地一伸一缩,口中再度涌出血液,只是那血液的颜色不再鲜红,而是跟那带着死气的黑线一样的乌黑之色。 容谨颤抖地扯住心口的玉佩,皮肤上不断渗出的血雾渐渐沾染到了他的衣衫上,不一会儿那些血液便将他的衣衫浸透。大量的失血使得容谨的身体越来越冷,然而疼痛却并没有丝毫减轻的迹象。容谨将身体蜷缩成一团,妄图凭借这种姿势缓解痛苦,然而心口的死气不肯就此放过,汇聚成浓郁地一团,猛地朝着容谨的心口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  分卷阅读33 自容谨的口中连续不断地爆发出凄厉惨绝地哀嚎声。乌黑的血液与透明的泪水混合交织在了一起,徐徐自容谨变得通红又狰狞的眼睛里滴落了下来。 “让我死吧……谁来动手帮帮我,让我死!!!” “容谨!”站在他身侧的宋子谦握住他的手,声音哽咽地道:“想想沈聿之,你还没有把他复活,你不能现在死了。”而后对着呆滞在一旁的阎不枉吼道:“快来帮我按住他!” “是谁……是谁把他弄成这样的?”阎不枉双手微颤,按住容谨不停挣扎的大腿沉声道:“宋子谦你……到底能不能救他?” 然而宋子谦并没有搭理他,而是抽出几根银针,飞速地扎在了容谨周身的几个穴位上。 胸口急速起伏了几下,阎不枉看着容谨,又看向密室中央,被那千年玄冰封住,却依旧无法减损半分气韵的白衣男子,低声道:“是因为他吗?容谨……喜欢的人……” 而就在此时,那团黑色死气仿佛终于吃饱了一般,自容谨体内徐徐窜出,而后尽数投入进了容谨心口那枚翠绿的玉佩里! “嗡——!” 那残缺的半枚玉佩腾地自容谨手中挣脱而出,直直地飞向密室中心的那颗巨大的千年玄冰,而后宛如千年前不忍离别的爱侣最后诀别的咏唱一般,十分缓慢地绽放出了一缕一缕幽幽的绿色光华。 一时间,这冰寒无比的密室瞬间被这仿佛充斥着源源不绝的生机的莹莹浅绿光芒所萦绕,仿佛洗去了满屋的冷寂与死亡的气息。 那半块玉佩之中所吸收的阳气在这时瞬间倾泻而出,最后汇聚成一条浅绿色的生的纽带,尽数输送至那被千年玄冰所冰封的躯体之内! 而那原本萦绕着死气的白衣男子,在那道绿色光华的输送下,死气尽然一点一点的开始消散了!而那被冰封的男子面色的青白不见,正在那绿色光华的照耀之下缓缓地开始红润起来! 然即便如此,白衣男子却似乎依旧处于沉睡之中,没有睁眼的迹象。 倒是密室之内,那柄一直陪伴着白衣男子的天殊剑,似感应到了什么一样,急促的震颤起来! 迷蒙之中,容谨睁开了眼帘,怔怔地看着环绕着玄冰不停旋转的绿色残玉,唇角微微哆嗦着轻声唤道:“师……兄……” 充斥着死气地黑线彻底从容谨身上撤离,而后容谨觉得自己的心脏腾地一缩,竟似被无数根钢针尽数刺进心脏一般的剧痛席卷而来! 复生蛊效用发挥到了最后一步,只剩无形的内火不停地炙烤着容谨的五脏六腑,直至死亡。 兹兹地炙烤声不断从容谨的体内传出,然而从外在却无法看得出容谨究竟在经受些什么。 容谨张了张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已经痛到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 太痛了,虽然他也很想见到师兄……可是…… 对不起,我想我……等不到了你。 “容谨!”宋子谦骇然地抱起怀中面如土色、浑身是血的青年,感受到对方的身体轻盈得仿佛白纸,令宋子谦觉得对方随时随地都可能随风消逝一样。 而更可怕的是自容谨的七窍之内缓缓流出乌黑的血液,宋子谦将自己的元气拼命得输送给容谨,阎不枉见状,亦是惊慌得有样学样,贴住容谨的手将元气飞快地输送给他。 然而令两人绝望的是,这样做似乎起不到丝毫作用一般,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容谨缓慢地垂下了双手,眼眸里润泽温和的光晕一点一点地开始暗淡消散着。 “不……”宋子谦狼狈地抓住容谨的身体:“你还没有见到沈聿之复活,你怎么能现在就死?你就这么……就这样认命了?甘心了?” 然而容谨却没法再回答他了。 就在此时,密室的大门被两名外来者嘭地打开了! “怎么回事!”段云萧和殷九霄大步闯了进来,看着即将死去的容谨纷纷变了脸色。 而此时的宋子谦却缓慢地站起身来,一向不动声色冰冷无比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疯狂的神色。 “你们身上的禁制,是我给容谨下复生蛊的时候一并下的,但凡与容谨交合过的人皆会中招。”他环视着密室内的另外三个神色各异的男人,徐徐展路出一抹狰狞地笑容来! “如若你们不同意分给我一点寿元让我救他,便和我宋子谦一起死在这里吧!” 29.执着是错 滴答。 于一片黑暗之中,突然传来了无比空灵的水滴声。 滴答。 滴答。 容谨缓缓地睁开眼,发觉周身的疼痛与血迹尽数消散,而身体也变得格外轻盈。 在原地怔楞了一会儿,他才慢慢地将眼眸聚焦,打量起周遭来—— 头顶的天空是深红色的,诡异的是一条暗河在那天空倒流着,远远看上去有一种位置上下颠倒的错觉。而周围容谨所站立的地方……则是一望无际的幽深黑海。 容谨试探着走了一步,脚将平静的海面顿时踩出一圈圈涟漪。然而他始终安然地伫立在水面之上,仿佛那诡异幽深的黑色海洋就像镜面一样平静又坚固。 “你听说了吗,那个人被锁在洗怨池里已经有好几个月啦!” 容谨皱着眉头,微微侧身便看见一道白影子穿过了他的身体,然后对着前方的一道黑影子道:“普通的修仙者至多撑到三日,就算他活着的时候实力不凡,可洗怨池分明只是针对魂魄的刑罚,哎,再这么下去,你说那人会不会魂飞魄散啊?” 黑影子则踟蹰地道:“多半会吧,只是时间问题……” 两道影子说着说着就飘远了,似根本没有发觉容谨的存在一样。 他这是……死了? 容谨抿了抿唇,伸出手握成拳状。 若是死了,为什么那前面两个鬼魂看不到他、为什么自己的手心仍然有着温度?可若是没死,那这里又是什么地方? 容谨朝着前方迈了一步,却发觉自己的身体猛地腾空而起,朝着前方未知的地点飞速地‘飘’了过去! 周围的景物飞快的自容谨眼前掠过,直到前方的地方越来越阴暗,风声夹杂着仿佛怨灵一般的哀叫声越来越清晰的传到容谨的耳畔,容谨向下一看,便看见下方的巨型塔楼的中央,是一池的血红色,而那血池的中央竖立着一根高耸巨大的玄冥铁柱,而玄冥铁柱的柱身环绕着无数道锁链。若是仔细往下看,似乎能隐约瞧见那血池之中,好似有一个人被锁在了那玄冥铁柱上。 容谨迟疑 分卷阅读34 了一会儿,却看见自己心口的玉佩突兀地腾空而起,对准那血池的方向,缓缓地绽放出了一抹莹莹的绿芒! 心脏莫名的跟着一窒,容谨当机立断,跟随着玉佩所指的方向,朝着那血池飞了下去。 “蹬!” 容谨轻轻地落地,鼻尖便充斥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握住那依然对准血池中央幽幽放芒的半块残玉,敏锐地察觉到手中的残玉前所未有地震颤起来。容谨手心微微发抖,屏住呼吸抬起头来向血池中央看去—— 那近乎高耸入天的玄冥铁柱伫立在血池正中央,而正对着容谨的这一面的玄冥铁柱,只见一个衣衫沾满鲜血、看起来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青年被层层铁链锁束缚在那玄冥柱之上。而更为血腥可怕的是,有两根手臂般粗壮的玄冥铁链自那青年的两叶琵琶骨处对穿而过,将青年牢牢的钉于玄冥铁柱之上,根本无力动弹分毫。 然而即便遭受如此刑罚,却仿佛依旧没有折损分毫青年那清冷孤高的风骨,他将头靠在那玄冥铁柱之上,闭着双眼,一头稍微有些凌乱但却黑泽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在这充斥满无边血腥与戾气的洗怨池中,便是容谨眼中唯一宁静美好的存在。 容谨瞳孔一缩,大脑嗡得一声变得空白,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步入那被鲜血与怨气盈满的洗怨池,伸出手想要触碰对方,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直直地从对方的身体对穿了过去。 他竟然无法触碰到对方! 眼神颤抖着凝视着对方惨白的面容,还有身体上所遭受的刑罚折磨与累累的伤痕……他究竟遭遇了什么,竟会被人如此残忍的对待!? 师……师兄……! 容谨张了张口,却猛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喉咙,不知道为何,他竟然连一点声音都无法发出!急迫地想要说话的欲望使得容谨伸出双手拼命扣住自己的喉咙,然而不论容谨怎么用尽全力,却依然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容谨那双美丽的桃花眼里蓄满了泪水,他绝望地看着奄奄一息地沈聿之,一滴滴晶莹的泪顺着脸颊不断地滴落在了那枚不断震颤着发出幽光的残玉之上。 “嗡……” 翠绿的残玉却将那泪水如同能量一般吸收殆尽,而后只听嗡地一声,那枚残玉竟然挣断红线,震颤着飞向奄奄一息地沈聿之,而后容谨怔楞地看着那枚残玉竟然与师兄胸前一模一样的残玉合二为一了! 于泪眼朦胧之中,容谨看见沈聿之缓缓睁开了眼。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啊,即便被施加如此严酷痛苦地刑罚于身、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完好,尽是深可见骨的伤口与新旧交替的血痕;即便这洗怨池之中浓郁厚重的怨憎之力,正不断地对其三魂七魄日日夜夜无休止地疯狂撕扯吞噬,使其神魂接近崩溃边缘……然而自沈聿之的那双眼睛里,从无泄路半分痛苦与憎恨。那双深邃得总是令容谨沉醉不可自拔的眼睛里,始终只有有安宁与冷静。 仿佛即使是天崩地裂,也不能令他动摇分毫。 即使是被束缚于此,也无人能无人敢轻视他的强大意志力。 沈聿之静静地看着泪流不止的容谨,又将目光移到了他胸前已经失去光泽的玉佩上。好一会儿,那道清冷磁性的声音终于响起: “这半块玉,我不是命你扔了吗?” 容谨哆嗦着嘴唇、双眸通红地看着沈聿之,十分敏锐地察觉出了沈聿之的声音比容谨记忆中多了一丝疲惫。 师兄从来都是强大的、令他仰望的,容谨从未见过师兄这副模样……这副模样简直就像是……比师兄死前最后的一次见面,更像是诀别! “罢了,我的话,你从未真正意义上的听从过。”沈聿之轻轻叹了一声,垂下眼眸,声音中带着些苦涩的自责意味:“不怪你,是我无能,没能保护好药王谷,没能保护好你。” 巨大的宛如撕裂般的痛苦使得容谨浑身颤抖起来,他捂住自己的嗓子,嘴唇不断地一张一合,然而依旧无法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不用白费力气了,容谨,你还没有死,你并不属于这里,所以无法开口。”沈聿之抬起头来,看着容谨将自己的脖子掐出斑驳地血痕,十分冷静地说道。 既然如此…… 容谨终于安静下来,深深地凝视着沈聿之,用口型缓慢地、一字一句地说道。 为什么。 喉咙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容谨弯起唇角,路出一抹十分悲哀地惨笑。 告诉我为什么要故意送死?你难道不知我其实一直都对师兄你…… “你该回去了。”沈聿之平静地看着容谨,眼眸之中没有丝毫容谨渴望看到的涟漪:“生魂勿入冥界不宜逗留太久。”而后闭上眼,不再理会容谨。 呵呵…… 便是这样的眼神……便是这样平静得就像竖立无形距离的疏离眼神!使得容谨一次又一次地认输妥协,始终无法靠近对方,更不用提和对方并肩而行! 近乎于目眦尽裂地瞪视着沈聿之,他的喉咙也跟着剧烈波动的心绪而不停地发出嘶哑的呼气声,沈聿之隐隐听到什么,而后睁开眼便看见自容谨的眼角滑落出两道触目惊心的血泪! 容谨的胸口剧烈的欺负着,随即他仰起头,自喉咙里爆发出高亢至极的、如同哭泣一般的惨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容谨笑得浑身不停发抖,眼睛与嘴角不断地溢出鲜血。他的目光里含满了哀切之色,无视肺部与喉咙间汹涌地血腥之气,看着沈聿之厉声质问道:“沈聿之……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不惜命!为什么要送死啊!” 然而就在此时,一只冰冷无比的手捂住了他的嘴唇。 容谨一惊,收声反手想要握住那双手,却依旧直直地穿过了对方。 “不要说话。不要让你的生气散了。” 容谨面含绝望地看着沈聿之:“我用了复生蛊,你为什么不能和我一起走。” 捂住容谨嘴唇的那只手微不可查地颤了一颤,轻微到容谨几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你说什么?复生蛊?你为什么……如此愚蠢!”沈聿之咬牙切齿地道,他想要前进几步,却被贯穿于他两叶琵琶骨的玄冥铁链紧紧拉住。沈聿之身体一僵,脸色瞬间灰败。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低声说道: “容谨,跟着宋子谦走,告诉他,让他带着你走!一定要远离药王谷!远离药王谷!”鲜血自被贯穿的琵琶骨中源源不绝地渗出,沈聿之低低地喘息了一声 分卷阅读35 ,而后继续道:“替师兄好好的活着吧,这是我……” “不……我……”容谨摇了摇头,“你知道的,我想陪着你……让我陪着你。” 然而沈聿之恍如未闻,他只是突然伸出手,将原本贴合在一起的玉佩大力拆开,而后用力掷于容谨的怀里。 熟悉的幽绿光芒再度绽放,容谨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沈聿之再一次将他抛弃的举动,残余地泪水跟着怔然落下。 “师兄,你怎么能……” 你怎么能再一次的抛弃我?! 周遭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容谨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吸力自头顶传来,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越来越轻,最后竟然如同雾化一般,渐渐地消逝在了这黑暗血腥的冥界之中! “容谨,你要好好活着,这是师兄……这是沈聿之对你唯一的、最后的恳求。” 作家想说的话 依旧跑剧情。 嗯,应该不会有人想要揍萌萌的我吧。(自信脸) 30.屠戮天殊 好冷。 容谨瑟缩着抱紧了自己的胳膊,随即猛然睁开了眼。 伸手握住心口的玉佩,容谨不确定地回忆,那些东西……冥界、鬼魂、还有师兄,究竟是真实的,还是仅仅是他做的一个荒诞至极的梦?! 容谨缓慢地抬起头来,发现自己昏迷时似乎就这么睡在一片冰寒的密室里,而四周空无一人。 呆愣地将目光投到那千年玄冰之中,容谨的瞳孔一下子紧缩起来——那块巨大的千年玄冰被人从中部破了一个大洞,而沈聿之的尸身则诡异的不翼而飞! 容谨按耐住狂跳的心脏,开启密室的机关,步履匆促地走了出去。 …… 眼前的景象宛如地狱。 人们常说帝王一怒,伏尸百万流血漂橹。 宋子谦十分勉强地站了起来,伸手将嘴角的鲜血拭去,环视着药王谷尸横遍野、血流千里的可怕场景,不敢置信地看着站在药王殿上风华绝代的白衣青年,大声质问道: “沈聿之,你是疯了吗?” 药王谷……药王谷竟然被沈聿之毁到如此地步! 若是……若是容谨醒来,他要如何向容谨解释?! 白衣青年长发如墨,眉目如剑,眼睛宛如寒星般冰冷且明亮,他就这样坦然地站立在一片血海之中,手中那柄名为天殊的名剑正一滴一滴地坠落鲜血。 宋子谦皱着眉头,为什么他感觉不出沈聿之身上有丝毫属于人的气息,复活的沈聿之给他的感觉毫无生气……整个人犹如开封利刃般凌厉而冰冷。 不像人,更像一柄仿佛汇聚了天下剑意于一身的绝世名剑! 白衣青年噙着一丝鬼魅般的清浅笑意,目光从他的剑上缓缓移动到了宋子谦的身上。语气轻蔑又冰寒地道:“还有谁?” 宋子谦咬了咬牙,自己就算豁出性命也拼不过大圆满修为的沈聿之,更何况身边还有陷入昏迷的阎不枉和段云萧……以及不知去向的殷九霄。 这几个人随便死一个,被几人的寿元所续命的容谨都会活不了。 宋子谦很快便想通了,他看了一眼丝毫没将他放在眼里的白衣青年,咬破自己的食指,将昏迷的阎不枉和段云萧卷入传送阵法之内,眨眼便消失在了白衣青年的跟前。 “哈……” 白衣青年漫不经心的收回眼神,而后表情扭曲的朝着药王谷深处走去! 而另一边,宋子谦拖着两个昏迷的传送回到寒冰密室,一句容谨尚未出口,却见原本容谨躺着的地方已经没了人影。 …… 熊熊的烈火焚烧着山清水秀的药王谷。 期间夹杂着男男女女凄厉可怖地惨叫声,油烟味与血腥味夹杂在一起,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在谷内弥散开来。 “人啊,为什么总是不自量力的想要阻止一些根本阻止不了的事物呢?” 猛地从尸体中抽出自己的剑,鲜血四溅在了原本总是纤尘不染的白衣上,白衣青年却浑然不觉,只是越加快意地笑了起来:“真是螳臂当车,哈……我看此番还有何人胆敢阻我!” 白衣青年步履悠然地继续往前,直至穿过一条窄路,忽觉眼前的景色豁然开朗,弯弯的溪水搭配着郁郁葱葱的浅草,以及溪水畔边层层掩映的粉色桃花,青年眼眸微眯,目光冰冷而嗜血的看着前方站立着一道人影。 “你是谁?”白衣青年突然觉得来人有几分眼熟,将剑锋上的鲜血抖落,才仿佛忽然记起来一般,自顾自的点了点头道:“啊,我知道了,你是我的好师弟,容谨?是也不是?”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容谨艰难地深深呼吸了一下,而后眼神狠戾地看着白衣青年道:“你是谁。” 白衣青年咦了一声,慢步走到容谨的跟前:“我是你师兄啊。” 容谨反手便打出一道真气,却被白衣青年轻松化解,他扯出一丝冷笑,嘴上却依旧装作不解地道:“容谨,你这是做什么?” “你不是……”容谨的眼里布满血丝,显得疲累又狼狈,他用力地握紧双拳,周身因为浓重的恨意而不断颤抖。看着眼前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白衣青年,暴怒地吼道: “你不是我师兄,从他身体里给我滚出来!” 白衣青年挑了挑眉道:“这偌大的药王谷,你还是第一个认出我不是沈聿之的人。可那又如何?沈聿之那个恶心的人类,为了封印我,竟然连死都不怕……” 容谨头脑轰鸣,眼眸带着刻骨的恨意,他理智全失不管不顾地朝着白衣青年冲了过去,双掌聚气便朝着对方的死穴攻了过去! 白衣青年嗤笑一声,如同看蝼蚁一般看着容谨的举动,他振臂出剑,只见天殊古剑上的烈火心炎一放,速度如同一道闪电一般,腾然加快三分! “刷——!!” 一时间,天地重回寂静。 天殊剑笔直的、毫无迟疑的指向容谨的心口。 白衣青年勾起唇角,玩味地看着容谨苍白的脸色,饶有兴致地继续说道:“沈聿之大概死也想不到,你为了复活他,竟然傻得动用复生蛊。我得好好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屠戮天殊,又怎么会拥有这么一副好身体、又怎么会这么快便重见天日呢?” 屠戮天殊……屠戮天殊…… 传闻上天界有古剑名曰天殊,而这屠戮二字还是从殷九霄口中听到的。 如若剑中诞生剑灵,若为善灵则造福一方,若为凶灵,则时时有反噬剑主、血洗天下的可能。 分卷阅读36 容谨看着对方,一字一句地道:“所以,你是天殊剑中的凶灵,名唤屠戮天殊,师兄是为了封印你……所以才……” “如若不是为了封印我,他怎么会如此简单的败给那条九环淫蛇?”屠戮天殊哈哈一笑,转动着剑尖刺入容谨的胸口,一丝血液渗透而出:“这下好了,沈聿之已死,这天下无人可阻我,我要鲜血……我要看到更多人的血!” 屠戮天殊的修为已然成为大圆满。 容谨苦笑。他打不过。就连保命和跑路也无法做到。 既然如此…… 他无视胸口的痛楚,只是伸出自己的右手,温柔至极地贴在了对方的脸颊之上。 温热的、鲜活的触感传递到手心,不再是冰冷而青紫的。容谨哽咽着,看着白衣青年的眼眶腾地红了。 而屠戮天殊微微收了势,似有些好奇容谨最后的苟延残喘。 反正是死……反正师兄……不会知道。 容谨轻轻闭上眼,用冰冷的脸贴上‘沈聿之’的脸。 用鼻尖轻轻触及对方的高挺的鼻梁,而后含糊地轻笑一声,用自己冰凉的唇狠狠朝着对方的嘴唇印了上去。 很凉的触感。 就如同沈聿之这个人,冷心冷情,不会因任何外物而惑。 容谨闭着眼,沾满雨水的睫毛因为心绪的苦涩而颤动不已。 至少,这最后一次,让他…… 容谨心下苦涩至极,动作却没有丝毫犹豫凝滞。 他嘴唇微张,轻轻含住沈聿之的下嘴唇,时而舔吮时而慢慢的轻咬。 辗转厮磨,相濡以沫。 在他的脑海里,沈聿之还是当年未曾修炼绝情道一样,用幽深而温和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又时而怒于他的不争,时而冷漠严肃、皱紧眉头,无奈地看着自己。 而不是如今这副被凶灵夺舍了身体的扭曲模样。 若是爱上这个人是错的话,容谨自认他的爱决计没有为对方造成丝毫损失与代价。 他自认不曾因为自身感情连累过、打扰过对方。 可自从沈聿之修炼了绝情道之后……一切都变了。 从前沈聿之虽寡言又严肃,却根本比不上之后修炼过绝情道之后的冷漠沉寂,就如同一柄纯粹的杀伐冷厉之兵,几乎失去了人的气息。 容谨有些微的哽咽,随即双眼睁开,眼眶发红,狠戾地凝视着他眼前面目全非气质大变的男人,一手扣住对方的下颌,角度微微倾斜,狠狠就着那因制止对方下颌而不自觉张开的些微缝隙,深深地吻了下去。 柔软灵巧的舌固执的在对方的领域里细细地探索着,轻轻地扫过几乎包括空气在内的对方口腔的每一寸领地。再勾挑起对方的舌头,用力舔吮。 一种酥麻感自相触的唇舌蔓延开来,一直延续到了心尖。 就像成功的让自己的气息入侵沾染进对方的灵魂深处一样。 容谨不自禁地窒息起来——他的口腔、他的鼻子都能深深地感触到属于那人独有的味道。 令他迷醉而不可自拔的味道。 他微微后撤,以极其靠近的距离凝视着被他粗鲁侵犯得唇角殷红的人,微微叹息道: “沈聿之。” 而后再度狠狠地、深入地吻了进去。 被动接受对方亲吻的屠戮天殊被容谨的举动迷惑了,他并不清楚跟前这个人类在做什么,然而却本能的觉得自己的嘴有些干渴。于是屈从本能,纠缠住容谨的舌头滋滋有声地热烈回应起来。 泪水不断自容谨眼角划过。 他对沈聿之的感情,至始至终都从未向对方直接的吐路过‘爱’之一字,便快要从这天地间无声的消逝了。 也许即便是死了,他也不可能这般近距离的亲吻他的师兄吧。 所以趁现在、趁现在……让他最后放纵一次。 濡湿的、冰冷而又柔软的触感清晰的浮现于容谨的脑海里。 这是沈聿之的唇。 这是沈聿之的气息。 这是他朝思暮想的、灵魂以及身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的人! 容谨光是认知到了这一点,便觉得完全……无法忍耐了。 他的舌头以极其渴求的方式,再度闯入对方的口腔之内,对白衣青年口腔内的每一处进行了一场带有疯狂而绝望意味的舔吮。 而屠戮天殊也不甘示弱,以更加强硬的姿态压制住容谨,嘴唇包住容谨的嘴唇,用力的吮吸缠绕住容谨的舌头,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逼迫着容谨不断吞咽着自己的唾液。 直到渐渐从彼此的口腔内尝到了浓郁血腥味,容谨叹息一声,仍是不舍到了极致般的,轻轻用冰凉的嘴唇颤抖着吮吸着对方的唇瓣。 屠戮天殊执剑的手微微一松,嗜血的杀意稍稍松懈。却不想就在此刻,天殊剑的剑刃突然被容谨用左手狠狠抓住,天殊剑上的烈火心炎顺势沁入!抓住天殊剑刃的左手瞬间鲜血淋漓! “你以为这样就能杀……” 屠戮天殊正想嘲讽容谨的不自量力,却见容谨对着他微微一笑,屠戮天殊隐隐觉得不对,而后看着容谨抓住天殊剑,猛地将剑锋送入自己的心口! 天殊剑上的烈火心炎是何等的厉害,容谨只觉被剑刃侵入的心脏仿佛被一半冰寒一半烈焰附着,以奇快的速度吞噬着身体他的生机。 “咳。” 自容谨的嘴角蜿蜒而下一缕血红。屠戮天殊瞳孔一缩,他瞧得分明,自容谨淡然无波的眼眸之中,极快的划过一丝愉悦至极的光芒! 那道光转瞬即逝,恰如烟火绽开的那一瞬间,灿烂到了极致! 亦如久病之人……终得解脱。 作家想说的话 _(:зゝ∠)_为什么要揍萌萌的我,你们好狠的心呐…… 31.痴情者何 然而。 谁也不曾料到的是——当容谨倒地之际,自那天殊剑……不,自死去的沈聿之的眼角划过两行浓艳凄厉的血痕! “啊……!!!” 天殊抱住自己的头部,太阳穴处的青肋暴起,一幅幅画面宛如走马花灯一般在屠戮天殊的眼前略过,脑袋就像快要爆炸一般,痛得他大声惨叫起来。 隐隐绰绰间,他的耳畔回荡着一道忽近忽远清冷低沉的男声: …… “敛不凭其棺,窆不临其穴。(注) 不能与汝相养以生,相守以死。 一在天之涯,一在地之角, 然吾择之道,毋以权财功体… 分卷阅读37 …” 惟愿汝之身魂,毋折损之分毫一二。 以身证道,吾之所愿。 彼苍者天,曷其有极? 今朝身陨,犹死不悲。” 天殊猛然睁开眼。 “你可是想好了?”苍老的药王谷前谷主对着跪着的白衣青年沉声道。 “我想好了。”白衣青年清冷的声音响起。 天殊微微眯起眼,这不是沈聿之吗。他环顾四周,自己的意识被困住,想是和之前脑部的剧痛有着莫大关联。 也罢,反正沈聿之已死,料想他也折腾不出什么幺蛾子,他且看下去。 “聿之啊……如若将此人收入药王谷,他便是你的师弟,也是你一生的责任。”老者道:“你再好好想想,有时善念对于他人而言,可能会造成无意的祸患。” 然而沈聿之微微一笑,眼眸里透路出一丝温柔的暖光:“师父,我给他起名容谨,取自宽以待人、谨言慎行之意。” 言下之意便是要那纯阴之体入谷了。 “并非师父见死不救,可那孩子,偏偏是个纯阴之体,即便你将他牢牢藏着,可我药王谷,并无可以守护这么一个千百年来偶尔诞出一两例的绝佳鼎炉的力量啊。”老者顿了顿,摇了摇头而后继续说道:“若是你让他开了神智,又陡然令他被外人所夺走炼做鼎炉……还不如不救他。” “我会变强。”沈聿之看着老者,认真地说道:“师父,我会变得足够强大,能够保护药王谷,护他如同常人一样一世安宁。” 老者叹了一声,不再说话。 …… 景物模糊了一瞬,天殊用手捂住眼睛,而后听到一声欢快的男声响起。 “师兄!” 天殊打量着周遭,溪流浅草桃花掩映,此地在他还在天殊剑里的时候便经常跟着沈聿之来到此地练剑。只是当时沈聿之的身边从来没有……如同眼前这样的天真烂漫的小鬼头。 “师兄师兄,这个给你!” 还是青涩少年的容谨手心里捧着一枚翠绿欲滴的圆形玉佩,而后沈聿之将之拿起,柔声道:“送我的?” “好看吧,快快快带上我瞅瞅!” 看着容谨灿烂的笑脸,沈聿之抿起忍不住随着对方的可爱笑脸不断上扬的嘴角,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他伸出手来,大力揉了揉容谨的脑袋,然后看着对方炸毛道:“嗬,师兄你这个讨厌鬼,又把我的头发变成鸟窝,一会儿我那老古板师父看到又要骂我!” “蠢。” 天殊讶然地看着沈聿之伸手揪住容谨的鼻子,双眼尽是龙溺。 “唔……嘶轰更村!” 两人嬉闹声渐行渐远,天殊眉头一皱,突然嗅到一股血腥味。 他猛地回过头,景象再度变换—— “滚出去!”老者一鞭挥向沈聿之的肩膀,然而沈聿之不避不退,硬生生地承受老者饱含了怒火的一鞭,使得肩膀和着衣服一起皮开肉烂,鲜血淋漓地流了下来。 “师父……” “药王谷没有这样的弟子!我也没有你这样的徒弟!”老者怒火中烧地道:“你竟妄动贪念,想要将那上古之剑据为己有?沈聿之,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一个人了?” “师父比我更清楚这柄剑的来历吧!”沈聿之抬起头,目光清冽地看着老者,微微提高了声音:“屠戮天殊,此剑出世,便意味着神州大陆浩劫将至。如今中州强者寥寥,而我已达到化神后期——不是我,若是落到别人手里,您认为……” 若是屠戮天殊落到心术不正的人手中,神州大陆将经历浩劫,也就意味着药王谷面临浩劫,而容谨……容谨的体质暴路更是迟早之事。 无论如何,他都无法看着这样的事情即将发生而不作为。 若是要将此剑封印,至少需要一个大圆满期的修士的全部修为和功体,然而他还处于化神后期。而除了封印此剑,剩下的就只有成为他的主人这一个选择。 沈聿之叹了一口气:“与其落到有心人手里,让药王谷的命运交予他人,我宁可交由我自己手中。我知师父在担心什么,屠戮天殊是邪剑,可诱人由道入魔,但……” 老者喘息着后退几步,而后一下子瘫软在了椅子上:“不是我不信任你……聿之啊,那剑……” “如若有朝一日被那邪剑操纵,我沈聿之会拼尽全力将其封印,而后自行了断。”沈聿之淡然地看着老者:“以心魔誓的名义。” 然而老者依旧摇了摇头:“我不是不信任你,聿之,你是我所见的最有天赋,也是意志力最强的苗子,然而你拥有的是一颗人心,只要是人心,便可以找到空子。没有任何人能抵御得了这柄剑……没有人能……” 老者顿了顿,突然眼里爆发出一阵精光,他犹豫又激动地看着沈聿之,最后低声道:“聿之,你改修绝情道吧。” 以为修炼绝情道他便拿沈聿之无可奈何了?真是愚蠢。 天殊嘲讽地笑了笑,将目光移向沈聿之,看见对方身体微微一震,嘴唇微张想要说些什么,然而他低头看了看胸前那枚翠绿的玉佩,眼神黯淡了下去。 “师父,我喜欢容谨,我喜欢他。”沈聿之低声说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我劝过你的,你不听我的。”老者摇了摇头:“护他和舍弃他只能择其一,你还敢喜欢一个纯阴之体……?聿之,我一直觉得你心性稳重成熟,为何单单在这件事上犯糊涂?” “于我,他只是容谨,再没有其他。” 老者叹道:“你自行抉择吧,我只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能帮你的,也全都帮你了。” 是选择从此绝心绝情的保护他,还是选择保留自己的感情喜欢他? 沈聿之屏住呼吸,身体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说这世间会不会存在的、天地间恒久不变的事物? 于恍惚间,天殊想起了久远的记忆里有人曾经问过他这么一个问题。他当时轻蔑地答道不可能会有。 然而这个将他折磨个半死的人类……这个沈聿之…… 他仿佛看见了那个问题真正的答案——它就静静停驻在沈聿之心里永不偏移的坚持之中。 纵以命与之,亦永不退让。 等了很久,天殊才听到沈聿之声音嘶哑地回道:“好。” …… 景象再度模糊,天殊再一次看到沈聿之时,发现对方的气质发生变化——他眼里的温和柔情统统化作冰冷,舞剑的动作流利连贯得简直与剑浑然 分卷阅读38 一体,属于人的情绪与气息几乎淡化为零。 “师兄……” 容谨傻兮兮地站在一边轻唤了一声,然沈聿之恍如未闻一般,仍然专注于剑之上,仿佛人生中除了剑便再没有其他。 “师兄,你为何最近总躲着我?是……是容谨惹你心烦了吗?”容谨小心翼翼地说。 沈聿之抿了抿唇,似无法忍耐一般将剑一挥,在容谨的脚边划出一道焦痕。 容谨震惊又伤心地看着沈聿之,眼眶红得像是快要哭了出来。 沈聿之垂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沉声道:“不要再来打扰我了,你以后……离我远点。” 然而容谨只是傻傻地站在原地,用红红的眼睛无声地质问着他。 不要再看着我了。 天殊一个恍惚,他侧头看着沈聿之,竟听到了他的心音。 沈聿之缓缓地伸出手,将胸口的玉佩摘下来递到容谨跟前:“这个东西,你帮我扔了吧。” 容谨颤抖着伸出了手,然而却一个没接稳,将那枚玉佩落到了地上,摔成了两半。 沈聿之眼睁睁地看着容谨脸色惨白地说了一句对不起,便无比慌乱得随手捡起一半残玉,身形踉跄仓皇而逃。 而后,天殊看着沈聿之执剑的手不可自抑的剧烈颤抖起来。 沈聿之捂住心口,缓缓低下身将另一半残玉捡起,而后小心翼翼地拭去上面的灰尘,那双变得冰冷霜寒的眼眸有一瞬的混沌,随即天殊看到沈聿之浑身一阵抽搐痉挛,而后不受控制的吐出一口鲜血! 绝情道绝情道,从一开始修习便不再该有情。 这世上最悲哀的事情大约莫过于——明明互为挚爱而无法相爱,彼此给予性命守护彼此却终究阴阳两隔。 永生永世,唯有殊途而无同归。 …… 景物再度转换,天殊看到沈聿之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哦,他想起来了,这是最后那天,沈聿之自爆功体将他封印的那天。 最后的结局是什么呢?天殊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个妄图封印自己、将自己折磨得够呛的男人,他看着对方口中涌出大量的鲜血,而右手紧紧握住那半枚残玉,嘴畔在低声念着什么。 天殊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去,听到沈聿之不断地低声喃喃: “容谨……容谨……容谨……” 直至眼眸里的光彻底黯淡、归于寂静。 作家想说的话 注:摘自祭十二郎文 虽然你们都知道吧但是还是标注下,因为不是自己写的嘛 32.死而不能(上)(慎入) “你醒了。” 容谨伸出手摸了摸心口,那里一片光洁,被天殊剑贯穿恍如错觉。 “我为什么……” “你死不了。”殷九霄道:“宋子谦在你身上不但下了生死蛊,同时在复生蛊生效之时下了聚生之阵,你的寿元和生机只要减损一分,在聚生之阵的影响下,也只是会从我们这里分走寿元。” “所以你别想着死。”殷九霄冷笑了一下:“除非你想让我们跟着你一起陪葬。” 容谨这才缓缓抬起头来,看着殷九霄道:“所以……你们是都知道了。” 殷九霄沉默了一会儿,看着容谨道:“你复活了他,而他想要杀你。容谨,这就是你喜欢的人?” 容谨摇了摇头:“谢谢你救我出来,是我容谨因为一己之私而对不起你们,我会尽早让宋师弟解除聚生之阵还你们自由。” “解除?你难道不知解除聚生之阵你便会死?” “我知道。”容谨冷静地看着殷九霄,重复道:“我知道。” “那你就是想自己找死了。”殷九霄怒极反笑,一手抬起容谨的下颌,靠近对方的耳畔轻声道:“欠我这么多人情,有想过我会同意你就这么死了吗?” 容谨闭了闭眼,低声道:“我会尽量还你的。” “好,”殷九霄点了点头,放开了容谨:“我去给你取药。” 刚刚推开门,殷九霄又停了步,微微侧头:“你再敢跑试试。” 容谨轻轻笑了笑,待殷九霄将门关好,他才开始缓缓打量这间屋子。 看起来殷九霄带着他跑了很远,从这个房间的布局结构来看,并不属于中州南部的风格。 容谨将目光移到红漆木桌上摆放着的几罐白玉花雕酒上,呼吸顿时停滞了一瞬。 中州北部的雪海,岭东的花雕……小谨,你要走过很多很多的路,才会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子。 虽然你现在并不能出谷,但是师兄会尽力让那一天能够提前到来。 所以我们俩,都要努力。 容谨伸出手,拿过一罐打开来,让醇厚醉人的酒香萦绕在鼻尖。 “师兄……” “我该……怎么办啊……” …… “容谨?” 殷九霄端着药推门而入,一股浓浓的酒香味扑面而来。 脸色瞬间变了一变,殷九霄大步走进屋,便看见了容谨脸色酡红的趴在桌上。而桌上和地上落着几只被喝空了的花雕酒罐子。 殷九霄将药放到桌上,随即伸手将容谨抱起。 带着酒香的灼热呼吸喷洒在殷九霄的脖颈一带,殷九霄眼眸一深,低头凝视着怀着人晕晕乎乎、脸蛋被染上一层粉红的可口模样,突然间觉得嘴里有些干渴,于是情不自禁地滚了滚喉结,声音低哑地道:“谁叫你喝那么多酒的,起来喝药。” “唔……不喝!”一听要喝药,原本半睁半合的眼眸一下子瞪圆了,容谨气呼呼地看着殷九霄,一把揪住对方的脸蛋道:“这么苦的东西休想让我喝!” 殷九霄被容谨这幅模样给逗笑了,青年总是给人以一种温和内敛的感觉,没想到喝醉之后能可爱成这样。心下微微一动,殷九霄柔声道:“我先喝一口给你看,真的不苦。” 容谨狐疑地看着殷九霄,直到眼睁睁地瞧着对方喝下一口,才踟蹰地接过殷九霄递过来的勺子,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大喊道:“苦!!你是那个谁……哦我想起来了!殷……殷九霄你这个……大屁眼子唔……!!” 剩下的话全部被殷九霄的嘴唇堵住,容谨只觉对方的舌头将他的舌头压住,然后渡过来苦涩到了极点的药汁。 “唔!”容谨不满地挣扎了几下,然而浑身醉意并没有多大的力气,被殷九霄轻而易举的制服住,而后对方又含了一口药汁,捏住他的下颌又再 分卷阅读39 一次的吻了过去。 苦涩的药味混合着酒的香味在唇齿边流转,直到将嘴里的药汁尽数渡给容谨,殷九霄眯了眯眼,看着容谨醉眼朦胧的迷糊模样,便再度低下头,如同蛇一般的勾住容谨的唇舌,细细密密就是一阵腻人至极的亲吻。 被殷九霄这样紧密粘腻的吻住不放,容谨只觉得头晕目眩,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也因为酒的缘故越来越热了。 而就在此时,殷九霄将带着凉意的手伸进了容谨的衣衫之中,随即拨弄起容谨右胸的圆润乳头。 “嗯……唔!”容谨用力挣扎起来,却脚下一滑恰好倒进了床褥之中,殷九霄乘势压上,将容谨的嘴唇啃得又红又肿,最后才依依不舍地挪开,让容谨终于得以喘息。 殷九霄将容谨的衣物尽数除去,只见青年周身都染上了一层醉人鲜嫩的桃粉之色,胸部因为缺氧而急促地起伏着,眼眸因为醉意而看起来湿润又迷蒙,纯真与诱惑这种矛盾的美感颇具冲击力地展现在食客的眼前,越发令人蠢蠢欲动。 “好热……” 容谨半睁着眼看着殷九霄,发现对方那双幽黑暗沉的眼睛正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自己,而后容谨情不自禁地粗喘出声,感觉到对方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不停地游走不停地撩拨,直到自己身体的温度再次上升,那双手才停了下来,而后窸窸窣窣地褪去衣物的声音再次响起。 “殷九霄……啊!” 一根粗长灼热的棍状物摩擦在了他的股间,而后那只原本停止行动的手却无比狡猾的握住容谨微有抬头迹象的性器,对方的双手和那灼热的粗长之物配合的无比默契。只手一下一下地缓慢撸动,而性器却徘徊在那蜜穴周遭,用了五分力道在那穴口不停地打着圈儿摩擦起来。 体内的火焰腾地被点燃,一波接一波的痒意与空虚铺垫盖地席卷而来,容谨微微张开口,双腿夹住殷九霄精壮无比的腰身,仿佛是想要让殷九霄肉进穴里狠狠鞭挞到解痒为止,一反常态的夹住对方的腰开始催促般地磨蹭起来。 殷九霄眼眸一沉,俯下身去含住对方的耳垂,刺激得容谨一个激灵,闷哼了一声,手中的性器瞬间硬了起来。 而此时殷九霄却不再安抚容谨的前端,硬得发胀的大龟头也微微撤离那隐有湿意的蜜穴口,只是松开对方的耳垂,在容谨耳边低声道:“想要就告诉我,我帮你,你会很舒服的。” 容谨张了张口,没有说话。 殷九霄见状,无声地笑了笑,随即将粗大肿胀的龟头对准穴口就是一阵密集而又轻浅地挑逗般地戳刺。 容谨瞬间绷紧背脊,蜜穴内的热意与瘙痒几乎将他折磨疯了。他头脑昏昏沉沉地看着身上这个喂自己喝药的可恶男人,十分委屈地瞪了对方一眼,而后伸手扒住殷九霄的腰,声音含糊地低声恳求道: “我想要,进来……” 作家想说的话 睡不着,于是_(:зゝ∠)_ 33.死而不能(下)(慎入) 殷九霄的呼吸顿时一重,眼里的欲念几乎化为实质,然而他没有立即满足容谨的要求,只是凝视着容谨的眼眸道:“你想要谁?” “……”容谨咬了咬唇角,却被那卡在蜜穴入口的硕大龟头磨得神智恍惚,欲望瞬间膨胀到了顶点,他看着殷九霄黑沉沉的倒影着自己的脸的眼眸,断断续续地说道: “想要……想要你……” 殷九霄低沉地哼了一声,恶意地将肿胀无比的龟头朝着渴望被干的蜜穴口顶了一顶:“我是谁?” “你……”容谨张了张口,却始终吐不出对方的名字来。 “不说就不给你了。” “你是……你是殷九霄。”容谨的双眸里唯有醉意与欲火,唯独不见理智:“殷九霄,我想要你。” 肿胀炙热的巨根因为对方的话语而硬得发痛,殷九霄被情欲炙烤得青肋暴起,然而却仍然强制按耐住了,他微微眯起眼,终是如同一个耐心极佳的猎人凝视着即将落网的猎物,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所以,你现在不是要你喜欢的师兄,而是我殷九霄,是还是不是?” 殷九霄说完,竟然有些紧张地看着容谨脸上的表情。 然而在他臆想中的沉默、清醒、愤怒等等情绪都没出现。他看着容谨目光飘忽了一阵,俄而轻轻地笑了起来: “师兄?没有师兄了……” 明明是在笑着,眼泪却一滴滴地落下。 “没有师兄了,再也没有了。” 容谨盯着殷九霄,目光之中的疯狂和绝望一闪而过,快到殷九霄完全没有捕捉到。 伸出双手,容谨轻轻挽住殷九霄的背部,而后贴在殷九霄的耳侧笑着说道:“只有你了,殷九霄,我只有你了,快给我,好不好。” 殷九霄没有察觉到容谨语气中的不对劲,沸腾得欲念使得他双目变得通红,他的双手握住容谨的大腿,将对方修长白皙的双腿压制固定在肩头,目光淫邪地盯着容谨那饥渴难耐得不断一伸一缩的粉嫩蜜穴,喉结滚动了一圈,声音沙哑地说道:“这次你必须一滴不剩地给我吃进去。” “不要废话。”容谨似无法忍耐一般地扭动磨蹭着诱人的身体,发出致命的邀请: “快点肉我。” 殷九霄的眼眸腾地转化为兽性的竖瞳,他抓住容谨的双腿,缓缓沉下腰,用自己涨到快要爆炸的龟头开路,十分凶猛地破开那湿润温暖的甬道,一下将自己粗长狰狞的孽根差了个满满当当。 “啊……插……插到花心了。”容谨哆嗦着尖叫了一声,自肠壁深处猛地喷洒出一股柔滑粘腻的爱液。 殷九霄调整了一下角度,将性器抽离一半,而后对准柔嫩多汁的蜜穴便开始猛烈又狂躁地抽送起来,硬挺的龟头一下一下戳刺撩拨着肠壁的每一处敏感的褶皱,粗长的紫黑柱身完全毫无章法地抽插,时而狠狠刺入花核,时而又只是浅浅滞留于蜜穴口。 容谨受不了这样的作弄,微微太高屁股仿佛想要贴住殷九霄,让狠心往外拔的巨棒不能完全脱离柔软紧致的蜜穴的束缚。 “不要走,再深一点……我喜欢你全部插进来……肉深一点……嗯……” “你真的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殷九霄腰部一个用力的狠顶,将容谨雪白柔嫩的屁股狠狠顶回床褥之中,大床随着殷九霄惊人的力道为之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不堪重负之声。 “啊……啊……插得好深……好满……你好厉害,唔!” 殷九霄猛地低 分卷阅读40 头吻住容谨不停发出淫叫的嘴唇,下身犹如一头狂奔地疯马一般啪啪啪得狠命肉着容谨的蜜穴,肿胀硬挺的大龟头一下比一下刺得更深更狠,仿佛想要将深处的花核彻底肉烂肉穿一般。 “唔唔!” 容谨用力地环住殷九霄的飞快挺动摇摆的腰板,无比配合地承受着对方的炙热孽根暴风雨般的狠肉猛干,对方一次次地刺穿花核,毫不留情地将花核插得汁液四溅,让整个蜜穴充斥着自己的淫水,随着那狰狞的孽根一次次地猛插,蜜穴内不断发出噗嗤噗嗤地淫靡之音。而到了后来,那些透明粘腻的淫汁竟然自两人的结合处溢了出来。随着殷九霄猛烈地抽插而溅射在了容谨的股间、腿间、以及洁白的被子上。 殷九霄松开容谨的嘴唇,将自己灼热粗重的呼吸打在容谨的脸上,而后侧过头去含住对方那可爱圆润的耳垂。而好不容易得以喘息的容谨则随着对方的动作而浑身一颤,原本被肉得淫性大发、不断出水的蜜穴突然紧缩,咬住那整根埋在蜜穴内仍然不停插入勃动的炙热孽根,用柔软如同丝绸般的肠壁饥渴难耐地吮吸起来。 “什么时候这么会吸……嗯……” 殷九霄被容谨的蜜穴吸得头皮一麻,想要射精的欲望瞬间达到顶峰。 “给我,殷九霄,我想要……”容谨扭了扭腰肢,一双桃花眼含着欲望的泪水盯着殷九霄:“射到最里面,我想要你的精液……” 殷九霄双眼赤红,诡异的竖瞳死死地盯着容谨这幅淫乱至极的模样,他低低地喘了一口气,将自己拿狰狞可怕地巨根一下子抽离容谨的体内,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又猛地一插见底! 噗嗤一声,巨根将过多的液体插得爆出体外。 “啊……好、好深……” 殷九霄擒住容谨乱动的双腿,如同疯魔一般用一种可怕的速度与力量摆动起腰身,两粒硕大的卵囊无比凶狠地撞击容谨白嫩的股间,紫黑色的粗壮巨棒狠命狂肉着容谨的嫩穴,带出一圈圈被肉得通红的可怜肠肉。这种凶狠疯狂的插法,插得容谨连话也无法完整得说出,嘴角更是溢出一丝透明的液体。 殷九霄舌尖一卷便舔过容谨湿漉漉的嘴角,随即用硕大的龟头插进花核,额头上的青肋暴起,声音粗重而激动地喘息着,随即埋于肠壁深处的巨根抖动着从马眼喷射出一股浓稠而滚烫的精华,烫得饱受摧残的肠壁不住地伸缩颤抖着。 “好、好舒服……啊……” 殷九霄仍然对准容谨的花心持续喷射,最为娇嫩的地方就这样被殷九霄滚烫的精液浇灌了个彻底,容谨舒爽得浑身痉挛,双目失神地飘忽起来。 然而就是这么一飘忽,容谨那双被肉得失神的眼睛同时与窗外一双带着戾气与混乱的可怕眼眸腾地对上了! 作家想说的话 剧情君已死 34.小黑屋PLAY(上) 深埋于蜜穴内的狰狞性器终于疲软下来,而殷九霄没有立即将之拔出,而是无比餍足地眯起眼睛,用他那即便疲软下来也依旧可观的性器堵住容谨的蜜穴,不想让他辛苦耕耘的成果就这么白白的留出来。 容谨定定地看着窗外那双熟悉的眼睛半晌,而后偏过头去,低声对着殷九霄道:“闭上眼。” 殷九霄挑眉,看着容谨被他折腾得酒意已退、脸色苍白惹人心疼的模样,便依言闭上眼,而后感觉到柔软温热的嘴唇轻轻碰了碰他的嘴唇。 殷九霄呼吸一窒,条件反射的想要睁开眼睛狂喜得回吻过去,却听见容谨轻声道:“不许睁开,闭眼。” 喉结滚了一滚,殷九霄最后低沉地笑了笑:“依你。” 容谨低下头,再度吻住殷九霄,然而他的眼眸里尽是冰冷,目光宛如利刃一般与窗外越加暴戾混乱的眼眸腾然对峙! 伸手轻柔地抚摸住殷九霄的后颈,沉醉于容谨主动亲吻的殷九霄丝毫没有防备,只听见容谨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后颈的穴位便被容谨带着内劲的手指点住,全无反应能力的就这么昏在了床上。 艰难地推开殷九霄沉重的身体,容谨有些羞恼地将对方的性器从自己体内拔了出来,而后一波接着一波的乳白色的精液顺着那根庞然大物的撤离,争先恐后的顺着容谨的大腿根流淌了下来。随手披了一件殷九霄身上的衣服,将一身春色勉强遮住,容谨噙着一丝冷笑,缓缓走出了屋外。 不出容谨所料,屋外一片死寂,本该是热闹非凡的客栈空无一人,淡淡的血腥气萦绕于鼻尖。 容谨缓缓地将目光聚集在不远处的那一抹白衣身影上,刻骨的憎恨与滔天的愤怒凝结于嘴边,最后只化为了四个字: “屠戮天殊。” 天殊剑灵一身肃杀,看着容谨的眼神带着狰狞可怖的杀念,身体化为一道残影,转瞬即逝间来到容谨的身前,一手扣住他的脖颈,嘴角诞出一抹扭曲至极的笑。 “你必须死。”天殊道。 然而容谨只是冰冷的看着天殊,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性命。 接触到容谨的目光,天殊的眼眸有一丝混乱与颤抖,这个眼神……不对,为什么与记忆力的眼神不一样……为什么他看着我的时候会是这种眼神……而不是…… 而不是什么? 我究竟是沈聿之,还是屠戮天殊? 然那片刻的混乱相当短暂,天殊陡然清醒,看向容谨的眼神重新变得扭曲狰狞,他用力地掐住容谨的脖子,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你必须死。” “咳……” 容谨的脸色变得惨白,然而他依旧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天殊,随着天殊的力气越来越大而感觉到窒息,容谨闭上了眼,微微张了张口,咳出的一丝鲜血,溅到了天殊掐住他脖子的手背之上。 天殊脸色微微一变,一股不可抗力的诡异力量瞬间刺向他的精神,迫使他如同触电一般松开了手,而后身体竟然如同牢牢被刻在灵魂深处的本能一般,伸出双臂稳稳地接住了窒息昏厥的容谨。 屠戮天殊表情时而狰狞时而柔软的看着昏过去的容谨,竟然身体僵持住一动不动,仿佛精神与身体同时下达了两种不同的指令,正在展开激烈的搏斗一般。 然最后,自那沉默许久的白衣青年的脸上路出一抹无比猖狂阴毒的笑容,他盯着怀着沉睡的人,一字一句地道: “沈聿之,便是你死,也不能减轻你惹怒我的代价!我要……亲手毁了你最珍惜的东西!” …… 容谨艰难地睁开了眼。 周围漆黑一片,只能隐约 分卷阅读41 地感觉自己正躺在一张冰冷坚硬的木床之上。 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猛地被手腕处叮当作响的冰凉沉重的玄铁链束缚住,没什么力气的容谨不得不跌落回木床。 那恶灵不杀自己,留着是要做什么? 容谨皱起眉头,没有思索出对方的动机与企图,以及任何逃跑的方法。 然而并没有让他等候多久,暗室紧闭的大门被人推开,一道刺目的光照了进来,容谨微微眯起眼,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忍不住呼吸急促,低声唤道:“师……师兄?” 那身影就这么站着门前,良久没有任何动作,就这么沉默地站着。 直到视力渐渐习惯于那抹光,容谨颤抖地眼眸终于平静下来,重回冰冷死寂。 “屠戮天殊,你为什么不杀我。” 屠戮天殊这才动了,他用力地将门关上锁死,而后缓缓走到床前,目光带着几乎化为实质的狰狞恶意看着容谨,嘴畔漾起一抹恶毒至极的笑意。 容谨猜不透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有些紧张地挣了挣手腕,将手腕上的两道玄铁链摇晃地碰碰直响。 “你想做什么。”容谨抿了抿唇,带着无边的怒意瞪视着屠戮天殊。 而好半晌,屠戮天殊仿佛欣赏完容谨隐藏在愤怒之下的恐惧,这才收了笑,满怀期待又充满嘲讽地声音在这昏暗的室内响起: “你说,如果沈聿之知道他最珍视的小师弟被我活活干死,他会不会在九泉之下也能气得活过来?” 作家想说的话 TVT真的不是后妈 小谨打晕殷九霄是保护他,天殊境界比殷四高了他也打不过也感觉不到天殊在窥屏 35.小黑屋PLAY(中)(慎入) “你说什么?”容谨浑身一抖,对着一步步朝着床边走来的屠戮天殊吼道:“别过来!” “啧,矫情什么,不是已经被男人插过很多次了吗?这会儿装什么贞烈?”屠戮天殊路出一抹嘲弄的笑容,用手掰开容谨的臀瓣,路出了股间被男人乳白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景色,而那娇弱粉嫩的菊穴掩映其中,因为臀瓣被掰开而受刺激般地一伸一缩起来,时不时的吐路出肠壁里被灌溉得快要溢出来的白色浊液。 屠戮天殊被这香艳淫靡的美景刺激得眼眸一沉,随即并起中指和食指便往那一张一合、不停吐出白浊的淫荡蜜穴猛得插了进去。 “你……你住手!唔!” 容谨双手抓住对方的手腕,身体紧绷到近乎完全僵硬了。那个该死的剑灵,竟将……竟将师兄的手指直接插了进来,而他的肠道里被殷九霄的精液灌得满满的,还根本来不及清理! 师兄是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 没顶的羞辱感席上心头,容谨咬牙,眼眶腾地红了。他双手用力攥成拳状,力道之大,使得手背上的青肋尽数浮起,然而却无法反抗无法逃离这个用着师兄壳子的魔鬼。 噗嗤—— 屠戮天殊一手抬高容谨的雪臀,用那两只插进蜜穴的手指不住地模拟性交的动作在湿滑紧致的肠壁里进进出出,不断地将原本灌满肠道的乳白精液一滩接着一滩的往外挤压了出来, “住……住手!”容谨不堪忍受地抓紧对方的手腕,却无法停止对方不住地亵玩自己蜜穴的举动。 “住手?”屠戮天殊冷笑一声,“嘴上这么说,你那小骚穴为什么把我的手指含得这么紧?” 两根修长的手指不断深入,最后终于碰到肠壁深处的脆弱花核。 感觉到容谨的紧张,屠戮天殊心情越发舒畅,曲起两根手指,对着那脆弱娇嫩的花核狠狠地蹂躏搓揉起来。 “呃……啊……”容谨颤抖着仰起脖子,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得叫出了声。原本被殷九霄肉得红肿不堪的花核本就十分敏感,现在却被对方用力的摩挲搓揉着,一股刺痛与酥麻陡然自肠壁深处蹿升到容谨的背脊,最后抵达大脑皮层,使得他微微张开口,眼神空洞地看着那张属于师兄的脸庞,心脏砰然跳动,一瞬的迷茫蔓延开来。 而后被手指亵玩的花核前所未有的主动绽放开来,轻轻吸附住那两根手指,十分柔顺地自那花核之中吐路出一丝丝润滑的体液。 仿佛是对手指的主人心甘情愿臣服一般。 屠戮天殊眼眸越加的暗沉,用手指加快速度不停玩弄着对方的蜜穴,使得含满了精液与淫液的蜜穴配合着手指不停地发出噗嗤噗嗤的暧昧声响。 容谨不得不用自己的双腿紧紧地夹住屠戮天殊那只肆虐的手,却仍然起不了半分缓解作用,只能任由对方用师兄洁净修长的手指不断地玩弄着他早已变得泥泞不堪的嫩穴。 “我看你这幅淫荡的模样……根本不是真心想要拒绝吧?你是明知道这是沈聿之的身体,所以格外的激动?”屠戮天殊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地将身上的衣带解开。 “不……不是!”容谨猛然一惊,暗自告诫自己千万不能中了屠戮天殊的迷惑,然而对方却将身上的白衣锦袍缓缓褪下,路出容谨从未曾得见却一直渴望的裸路胸膛,以及那精瘦健壮的腹肌,还有…… 师兄的身体就像是上天鬼斧神工的杰作,简直不能再完美了。 容谨感觉自己的脸颊灼热,冷静地闭了闭眼,他心里清楚眼前这个人根本不是师兄,而是害死师兄的人。师兄不会也不愿和他如此,所以他不能让屠戮天殊得逞。 屠戮天殊仿佛知道容谨在想什么,将手指直接从容谨体内抽离出来,将满手的浊液抹在了容谨的胸膛上,而后低低一笑,将衣衫尽数扔到一旁,用一根早已硬挺得不行的器物抵到容谨的穴口。 容谨无法接受地睁开了眼,圆润温和的桃花眼瞪得大大的,他近乎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哀求语气恳求道:“不要……我求你了,你不能用师兄的身体做这样的事情……” “这样的事情?” 分明是沈聿之的身体,然而因为灵魂的不同,所呈现出来的气质也截然不同。 “你装得可真像一个从没被人好好疼爱过的处子一样。啧啧……”屠戮天殊满怀恶意地挑了挑眉:“容谨,你既然动用了复生蛊,想必你这身体已经被很多男人品尝过了吧,一个接收过无数雨路的纯阴之体,骨子里必然淫荡至极。我用你喜欢的人的身体来帮你好好的解一解痒,你应该对我心存感激才是。” 说罢,竟将性器的粗大前端浅浅的刺入穴口,仿佛下一刻便将容谨彻底拆吃入腹一般。 容谨呼吸一窒,无法想象对方用着师兄的身体凌 分卷阅读42 辱自己……而这种方式,凌辱自己事小,更可怕的是在折辱已经逝去的师兄本人! 于是他目眦尽裂地看着屠戮天殊,厉声喝道:“屠戮天殊,你敢用我师兄的身体做这种事,我容谨便是散尽神魂,也定要杀你!” “散尽神魂也要杀我?”屠戮天殊将目光缓缓移动到容谨不停挣扎地手上,那玄铁链牢牢地锁住了容谨的手腕,一旦容谨挣扎得越厉害,那玄铁链便会越锁越紧。而现在,屠戮天殊已经看到自容谨洁白的手腕上徐徐留下了两道鲜血,配合着玄铁链相互撞击的碰碰声,显得容谨脆弱可怜极了,就像被老虎按于掌下的小鹿,有一种可任意凌虐的诡异美感。 “你大可以一试,但是首先……我得替沈聿之尝一尝他最爱的小师弟的滋味。” 屠戮天殊面目淫邪地舔了舔嘴角,随即两手分开容谨的大腿,双眼火热的注视着容谨瑟瑟发抖的娇嫩穴口,将那箭在弦上势不可挡的狰狞器物对准目标,而后一鼓作气的将那尺寸颇为壮硕可观的男根一下子插到了底。 “我……我要杀了你!” 容谨目光通红地瞪着屠戮天殊,明明是一句挑衅愤怒之语,却因为突兀的疼痛而使得容谨用一种颤抖又绵软的语调说了出来,使得听的人没有感觉到半分威胁,反而如同情人之间的私密情趣一样。 粗长肿胀的男根势如破竹地冲开层层阻碍,目的明确的肉进娇嫩红肿的花核里。 接连几天都被狠狠侵犯灌溉的肠壁变得无比敏感,带那贪婪的狰狞男根彻底肉进花核之时,便带动起柔嫩多汁的肠肉,宛如一张细腻密集的网,将对方的粗长性器牢牢地吸附在内,一下接着一下无比动情地对着那性器吮吸起来,而那破开花核肉进软肉里的肿胀龟头,则被花核紧紧吸住,一股接一股充斥着天然阴气的淫液不断地淋到龟头上的马眼处,使得屠戮天殊舒服地眯起眼,扣住容谨的腰肢就这样疯狂地在那湿软紧致的销魂地驰骋起来。 “我一定……要杀了你……”容谨盯着屠戮天殊,脸上的血色褪尽,眼里布满了可怖的血丝。 骨子里的淫性明明已经被对方激活,快感宛如大浪一样一波一波的将他淹没,让身体里的阴气源源不绝的贡献给对方。然而灵魂却仿佛与身体上的快感割裂开来,心里只剩下无边的冰冷与憎恨。 “你真紧。”屠戮天殊恍如未闻地叹道,而后一只手‘啪’的一掌拍到容谨的雪白柔滑的臀瓣上,视对方无比屈辱又愤恨的眼神于不顾,用一只手用力把握住容谨的腰肢,挥动起粗长肿胀的性器,一下比一下更狠更用力地肉进花核里,激发花核里的淫液如同射精一般更加欢快地喷洒而出。 容谨闷哼一声,带着杀意的眼眸突然空白了一瞬。而屠戮天殊则舒爽得一个哆嗦,随即用力一插,伸手将容谨的腿分得更开,以一个无比快速而凶狠的姿势在容谨的身上拼命耸动起来。 作家想说的话 杀不了容谨只是因为师兄身体之中残留的本能,现在占据师兄身体的只有天殊的灵魂,因此虽然精分梗很萌然而并不会出现_(:зゝ∠)_ 36.小黑屋PLAY(下)(慎入) 这具身体果然是喜欢这容谨的。即便毫无爱意,也本能的想要好好地疼爱对方一场。 屠戮天殊一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容,一边用手掰开容谨的臀瓣,将容谨的双腿顶到肩头,专注地看着那紧致粉嫩的穴口是如何吞吐着肿胀无比的庞然大物的。 容谨的蜜穴将那狰狞粗壮的巨根吸得十分紧凑,每次巨根的肉进肉出都会带动里面稚嫩的肠肉跟着移动,有一小部分甚至被凶狠地带至穴口,又被屠戮天殊恶狠狠地用力肉回原位。 “嗯……你的穴怎么这么紧、这么嫩,比我记忆里我肉过的几个处子还要紧还要嫩。”屠戮天殊邪恶地盯着容谨和他不停交合的下体,笑着问道:“你真是个宝贝,沈聿之为什么就舍不得操你?” 精瘦有力的腰部如同打桩机一样紧紧黏住容谨的下身不停地耸动着,由最初大刀阔斧的整根猛插猛送的方式逐渐变换,改为了速度极快,抽插幅度却极小的疯狂肉法。 炙热无比的巨根在水润紧致的蜜穴内幅度极小而又极快地顶撞起来,次次都肉开层层紧缩的肠壁,最后狠狠撞进娇嫩多汁花核之中,如此野兽般地干法,干得容谨的身体跟着屠戮天殊的节奏不停地微微抖动着,导致两人身下的木床也跟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响。 “你……你去死……啊!”容谨被肉得浑身发抖,声音因为屠戮天殊的快速而凶猛的抽插而变得支离破碎,然而他看着屠戮天殊的眼神里依旧只有浓浓的憎恶与恨意,没有丝毫欲望与沉迷。 屠戮天殊无声地笑了笑,而后将容谨的双腿扛在肩头,徐徐下压,将容谨的身体如同折纸一般对折起来,使得两人正在激烈性交的部位完整地暴路在容谨的眼前。 “你看看你这幅淫荡的模样,容谨。”屠戮天殊将硬得胀痛的巨根突然整根拔出,带出一股股不知是谁的精液以及花核内分泌的透明粘稠的淫液。随即他当着容谨的面,猛地将那狰狞硬挺的男根整根插进了容谨的蜜穴,而后微微调整了个刁钻的角度,按住容谨的双腿用九浅一深的节奏用力的肉干起来。 硬得发胀的硕大龟头对准蜜穴深处的已经被肉得肥厚红肿的可怜花核,快速又有力地戳刺猛肉起来,那属于纯阴之体的特殊淫性终究如同破栏的猛兽一样呼啸而出,使得容谨的身体被迫濒临高潮。 “啊……”容谨痛苦地闭上双眼,他简直对这副身体厌恶到了极点——明明是这个人害死的师兄,还借着师兄的身体,同时侮辱着师兄和自己,他为什么仍然能被对方侵犯得产生快感?他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乱不堪了?纯阴之体……纯阴之体难道就注定如此淫荡下贱! 身体止不住地可怕快感与灵魂宛如撕裂般地痛苦同时席卷而来,容谨咬住牙冠,最后却始终无法抵御纯阴之体的本能,花核咬住师兄的龟头,一波接着一波的淫液喷涌而出。 “啊……夹得我好舒服,嘶……”屠戮天殊倒抽一口气,眼睛里泛起兽性的光:“我真好奇,你这么骚,沈聿之是怎么忍住不操你的?嗯?” 天殊剑灵一边说着,一边用根部那两粒肿胀饱满的卵蛋啪啪啪地撞击着容谨的臀瓣,将雪白稚嫩的臀瓣撞得通红。而紧紧盯着容谨面色的屠戮天殊却依旧不满足,双手握住容谨的两瓣臀瓣,而后用力分开大肆抽插起来,其意图十分明显,就是想要将那 分卷阅读43 两粒硕大肿胀的卵蛋也随着巨根一起插进蜜穴。 “你可真饥渴,连他的这两粒东西都想一并吃下去。”屠戮天殊不知羞耻的倒打一耙,俄而恶狠狠地用力揪住容谨的两瓣柔嫩雪白的屁股,一边挺起腰板噗嗤噗嗤地抽插肉干着,一边低头质问道:“说啊,沈聿之是不是没这样操过你?” 狠命在蜜穴里肉干的狰狞巨物猛地拔出又奋力整根插入花核,而屠戮天殊将腰部猛地再顶,几乎将那两粒卵蛋也跟着斜斜地肉进来。 “……不……不要……” 强烈的屈辱感使得容谨眼睛一酸,在屠戮天殊再一次毫无怜惜地插进蜜穴之时,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与心理上的痛苦,眼泪于眼眶之中滚了一滚,便顺势落了下来。 “拔出去,太粗了……我受不了了……” 然而这种言语在侵略者的耳中却化作最高的赞美,屠戮天殊看着容谨被自己干得不停落泪哭泣的模样顿时眼眸一深,将快要涨得爆炸的龟头刺进花核内部的软肉,使得那被肉至红肿的花核完完全全的绽放开来,顺从的吸住硕大的龟头,将储存的淫汁大股大股的喷洒而出,顺着两人的结合处流到了床上,将床褥完全浸湿了。根 “你真是骚啊……”屠戮天殊感叹着,并没有这么简单的放过容谨,而是借着汁水的润滑,更加过分地大幅度地摆动腰板,将花核内不停喷汁的软肉用大龟头肉至烂熟红肿, 眼泪一滴滴地落了下来,模糊了眼前不堪的视线。 若是师兄……若是沈聿之还活着…… 容谨痛苦地凝视着与记忆之中气质截然不同的沈聿之的脸,嘴唇微微一张,终是忍不住低低地哽咽道:“师、师兄……救救我……” 他不想再和任何人做这种事情了,即便竭尽全力的劝慰自己是为了救师兄,然而每和人做一次,他觉得他和师兄的距离便越来越远,远到……远到令他觉得,连他偷偷喜欢师兄的资格,也被剥夺了。 “你在叫谁?师兄?”屠戮天殊揪住容谨的头发,迫使他不得不直视着对方狠狠侵犯着自己的过程,容谨立马憎恶地看着屠戮天殊,一字一句道:“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就因为我动了你的师兄?”屠戮天殊哈哈一笑,一边继续肉着容谨,一边恶意地看着对方的脸说道:“那你可知,真正害死你师兄的人,就是容谨你啊。” “你……唔……你说什么!”容谨猛地睁开眼,揪住屠戮天殊的手腕,却被对方一个猛顶送至高潮,全身猛地瘫软下来,四肢不停地痉挛,肠壁裹住还在不断抽插狠顶的男根就是一阵柔柔腻腻地舔吮。 “嗯……”屠戮天殊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叹息,随即捏住容谨的下颌道:“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干你?” 屠戮天殊狞笑着用力夹住容谨的屁股,无比凶狠地骑在容谨的身上,如同一只发情的猛兽一样狂野无比地摆动器精瘦有力的腰身,啪啪啪一阵可怕地连根猛送,竟然真的将那两粒卵蛋尽数插进了湿淋淋的蜜穴。 “我……不可能……害死他!” 容谨几乎是竭尽全力地吐出这几个字——他呼吸急促得如同脱水的鱼,浑身发软发烫、蜜穴深处的花核不停地渗出淫液,两人激烈交合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与肉体拍打撞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瞬间让容谨的身体再一次达到高潮! 高潮时绞紧的肠壁使得屠戮天殊面部瞬间扭曲,他低头一口咬住容谨的喉咙,随即速度极快极猛地抽插了几十下,最后将巨大的龟头插进花核,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爆裂一般喷涌而出。 屠戮天殊松了口,巨根依旧埋在容谨的肠道里延绵不绝的喷射,他缓缓摆动着腰部,慢条斯理地抽插着被他干得红肿不堪的蜜处,同时靠在容谨耳边低声笑道:“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问问你那好师兄,为什么明明想要上你,却偏偏要修炼什么绝情道……” “有了这么明显的弱点,沈聿之在我眼里,早就是一个死人了。” 容谨瞳孔一缩,气息微弱地道:“不可能……” 师兄不可能是因他而死的,这剑灵明显就是胡说。他不会相信。 然而心脏却无法忽视的越来越痛,他没有将师兄救回来是事实,师兄一直保护着身为纯阴之体的自己也是事实。 若是师兄真的是被他害死…… 若是他挚爱之人是被他自己的窝囊与不争气所害死…… 容谨用力按住心口的玉佩,眼界越来越模糊。他听不到天殊剑灵继续在他耳边继续说了些什么,只感觉到喉咙一甜,徘徊于心头的郁气与悲伤尽数化作鲜血,猛地自嘴边涌了出来。 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4章左右师兄就粗来辣(大概吧) 37.轮回不入 “那个劳什子白衣人是什么来历。” 阎不枉暴躁地走了几步,而后冷冷地与段云萧瞪视了一眼,最后才将目光聚集在宋子谦的身上。“容谨他究竟去了哪?” 段云萧嗤笑一声:“粗人就是粗人,药王谷不曾出世,然而沈聿之可是药王谷谷主的亲传弟子,修为达到大圆满不足为奇……容谨不喜欢他,难道还能喜欢你?” “闭嘴吧。”宋子谦按下亭匀阁内的机关,抿了抿唇角道:“沈聿之状况不对……他不可能做出危害药王谷的事情,我现在非常担心容谨的安危,你们两个,如果不能帮忙,便请自行出谷。” “你的意思是,容谨有可能现在在他手上?”段云萧按捺不住地道:“那为何在此浪费时间?沈聿之明显已经出谷了。” “你能打过他?”阎不枉冷冷地道:“别不自量力。” 宋子谦眉头紧蹙、死死地盯住眼前的茶盅状的机关,无视身后两人的争吵,低声道:“他果然来过这里。” 而后双手合理将那机关往左旋转,停了大约几息,再慢慢地将那机关抬了起来,而随着宋子谦的动作——那藏匿于灰墙背后的暗阁伴随着缓慢的轰隆声徐徐展路了出来。 “咳……这是……这么多药材?”段云萧惊愕地看着暗阁之内的陈列,大多都是神州大陆上稀有无比的药材和一些可入药的奇珍异宝。 “位置不对……有被人挪动过的痕迹!难道、难道他……”宋子谦瞳孔一缩,大步走上前去,将暗阁中央的红木宝盒打开,已然是一片空空。 段云萧看着宋子谦陡然变得惨白的脸色,与阎不枉对视一眼,同时问道:“有什么线索吗?” “容谨把慈航往生拿走了。”宋子谦死死地按住那 分卷阅读44 空荡荡的红木宝箱,“殷九霄呢?殷九霄人在哪里?” “慈航往生?”阎不枉皱了皱眉,俄而突地变了脸色:“宋子谦,慈航往生难道是……” 宋子谦放下红木宝箱,喃喃道:“你们都应该听说过这个传闻——药王谷有一种神药,传说中服用便可将人的修为短时间的提升至大圆满……这便是那粒‘慈航往生’的功效,乃我药王谷先祖所炼造的,当世仅有一粒。” “这么厉害?”段云萧盯着那红木宝箱,顿了顿:“不会有什么反噬吧?” “你说呢?”阎不枉嘲讽道:“这世上的一切事物都得遵循天道规则。你想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来作为交换。如此轻而易举的提升到大圆满,怎么会没有代价。依我看,这代价恐怕常人不能承受,因此虽然药王谷有这等药物,加上其阵法守卫森严,才勉强没有人眼红屠谷。” “不错,”宋子谦道:“服下此药后不仅可以短时间的将人的修为提升至大圆满,甚至可以驱除一切毒物、蛊术以及阵法,然而其后果便是以燃烧三魂七魄为代价——其使用者因为魂魄尽散,因此,死后永无轮回可言。” “那……”段云萧猛地抬起头看着阎不枉和宋子谦:“那容谨拿走这东西,他究竟是……?” 说罢,宋子谦攥起拳头,咬着牙一字一句道:“我不知道他拿走这个是想要做什么,你们赶紧去找殷九霄,如果容谨服下了慈航往生再和殷九霄结合,那么聚生之阵便被他破解了……” “不用找了。” 屋内的三人一惊,回头看向来人。 殷九霄面色阴沉地走了进来,目光晦涩地看着宋子谦:“我原想他打晕我,会不会是又回到药王谷,看来不是。宋子谦,你就没有想过,可能复活过来的那个人,根本不是沈聿之,所以容谨才会如此。” “你说什么……复生蛊绝对不会有问题……我亲自……!” “如若是屠戮天殊已经诞出的剑灵呢?”殷九霄扯了扯嘴角:“沈聿之身死之时有明显的魔化迹象,我以为是他有心魔,却没想到可能会是那天殊古剑之中早已诞出凶灵,而那凶灵极其有可能对沈聿之进行夺舍的原因。” 宋子谦一下子瘫软下来,他眼眸通红地看着殷九霄:“所以,你和他已经……” 殷九霄看着屋内这几个同病相怜的人,缓慢地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地道:“是,聚生之阵已经被他破了。原来这就是他这么主动的原因。我真的是……” 自己喜欢的人却对一个已经死去的男人痴情如此,殷九霄愤怒又心痛,放不了手也不甘心就这样放手,就这样放手岂不是默认了他殷九霄连一个死人都争不过? 何其可笑。 屋内一片死寂,隔了许久,才听到阎不枉的声音沉稳地吐出一个字: “找。” …… “屠戮天殊。” 容谨拭去嘴角的血迹,眼眸凝视着沈聿之的脸庞,声音没有丝毫起伏地道:“我最后说一次,麻烦你,从我师兄的身体里滚出去。” 屠戮天殊伸手拍了拍容谨的脸,颇为嘲讽地道:“果然是纯阴之体,喂饱了就立马翻脸无情。” “翻脸无情?并不是。”容谨面无表情地抬起了自己被玄铁链束缚住的双手,捏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法诀起势,而后只见那法诀渐渐在容谨的周身凝结起白色的雾气,而罩在白色雾气外的,是一圈又一圈诡异的金色锁链,仿佛在束缚着和吞噬着什么。而待那雾气将容谨整个身体都笼罩在内之时,容谨猛地将那法诀一撤,反手一指对准在了自己的心口。 “只不过是,时间到了而已。” 容谨的眼眸之中蕴有凌厉决然之志,他的话音刚落,只听见一阵巨大诡异的嗡鸣声骤起,那些金色锁链尽数没入他的心口,而那些萦绕在容谨周身的白雾在锁链消失之后便散了。 紧接着,一道耀眼的金色光华猛地自容谨周身突破而出,将周遭的白雾都吞噬殆尽了。仔细观之,那金色光华的来路有几分诡异,却又充盈了圣洁之气。然不论怎样,这来路诡异的异术都不该是一个鸿蒙期的容谨应该拥有的。 屠戮天殊微微眯起眼,待那白雾尽数散去,赫然出现在他眼前的,是恢复自由之身的容谨,他的手里持着一柄周身泛着金色光华的利剑。那把剑上徐徐流转着庞大而醇厚的五行的力量,在容谨周身形成了一个天然的五行循环的能量圈,而这五行循环之力仿佛就是以那泛着金色光华的剑为起点,往容谨周身开始辐散开来的。 “五行循环之力?”屠戮天殊哈哈大笑:“这是心剑?容谨啊容谨,你可是要用你那鸿蒙期的实力,动用心剑自废功体来封印我?” “你再看看。”容谨淡然地笑了笑,而后眼眸陡然一利,瞬身一转,剑身以诡异之姿弯曲偏转,斜斜地对准了屠戮天殊的后背! “你……!”屠戮天殊微微侧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眉眼沉静毫无波动的容谨,心下骇然。“你用了什么,修为竟然达到大圆满?” “我只要你从我师兄的身体里滚出去。”容谨冰冷地说道,毫不留情地一剑挥下—— 而此刻屠戮天殊却诡异地勾起唇角,将手一挥,天殊剑寒光一放,竟然在短短一瞬散出一种扭曲的剑气,借力打力正好挑开了容谨的剑尖! 碰! 通体雪白的天殊剑牢牢地抵挡住了大圆满期的心剑,屠戮天殊看着容谨,嘴畔路出一抹狰狞至极的笑容来:“容谨啊容谨,你真是天真的可怕啊,你那处于大圆满中阶的师兄尚且不能奈何我分毫,你便想着用这一身依靠外力得来的大圆满力量来封印我?做梦!” 然容谨没有丝毫退却,尽管天殊剑灵的力量震得他持剑的手颤抖得几乎拿不稳,他也没有一星半点的动摇,只是眼神冰冷地看着屠戮天殊。 “铮——!” 两柄剑以必杀对方之心激烈的再次撞在一起。剑气扫荡,却在相互抵消下没让房屋受损一丝一毫! 动! 屠戮天殊目光里满是杀念,他极快的从之前的旖旎欲望之中挣脱出来,双目所视容谨向他挥来的心剑如同慢动作一般,浑身都是破绽。 只要他轻轻一退,剑尖一送,这个由沈聿之种在他心里不是滋味的瘤子就彻底的摘除了。 “这可怪不得我啊……”屠戮天殊面目狰狞地看着容谨,天殊剑当空一指,然后以一个可怕地速度对准容谨的心口挥了下去! 刺—— 剑刃贯穿身 分卷阅读45 体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鲜红的血液喷薄而出,容谨双目冰冷地看着屠戮天殊,然而触及那汹涌而出的鲜血,他持剑地手终是微不可查地颤抖起来。 “为……什么……” 屠戮天殊无法置信地看着自己持剑地双手,它就这样生硬地停滞在了距离容谨胸口仅仅一厘处。任由他耗尽力气,却终究无法刺进容谨的胸口。 “沈聿之……沈聿之……又是你坏我的好事!”屠戮天殊哈哈大笑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容谨在沈聿之心中占据了如此重要的地位,重要到即便是死了,这具身体竟然也如同拥有记忆和本能一般地保护他。 无视胸口喷涌的鲜血,屠戮天殊面目扭曲地盯着容谨道:“我可不是败给你,而是这具身体……不过……哈哈容谨,你即便封印了我,也休想……再见到你的师兄!” “我说了,不论如何都要你离开我师兄的身体。” 屠戮天殊死死盯着容谨越来越苍白的脸色,面部跟着愈加快慰扭曲起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借着复生蛊的力量脱离封印吗?因为那该死的沈聿之……早在你动用复生蛊的那日起魂魄就不在这六界轮回里了……现在早就魂飞魄散了,就算你寻遍六界……也……也……寻不到他……” 直到鲜血流干,容谨才看着对方眼眸之中的光彩渐渐暗淡下来,而后一道莹白色的光自沈聿之的身体上脱身而出,被那心剑上的锁链死死束缚着,最后一同回归到了天殊剑的剑鞘之中,彻底安静了下来。 容谨猛地松开了手,刺入沈聿之心口的心剑瞬间如同流沙一般崩盘消散。他抱住沈聿之的尸身,如同这世间最为名贵的珍宝一般,轻轻地用双手抱紧,而后将脸颊贴在了对方冰冷惨白的脸上。 “没关系啊……” 沉默了许久,沙哑又释怀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 “师兄去哪,我就去哪。师兄若是魂飞魄散、入不了轮回,我便陪着他一起魂飞魄散,不入轮回。” 湿热的眼泪落到沈聿之的冰冷灰败的脸上,容谨嘴唇颤抖着低下头,吻了吻沈聿之紧闭的眼睑,低声道: “只要能陪伴着沈聿之,容谨去哪里都一样。” “所以,根本……没关系啊……” 作家想说的话 大纲大改 38.天地逆旅 “师兄,我们到了。” 小心翼翼地将沈聿之的尸身从马背上背下来,容谨抬起头,看着眼前似从未曾改变过的桃花溪,路出一抹轻松的笑容。 “师兄你看,桃花溪还是这么美,真是一点变化也没有。”容谨背着沈聿之已经凉下来的身体,一步一步地朝着小山坡上长得最好的一株桃花走了过去。 “以前你在这个地方练剑,我就在旁边偷看你……还觉得自己藏得很好,现在想想,你只怕是早就发现了,只是没理会我而已吧。 ” 步伐停驻,容谨抬头看了看开得灿烂无比的粉嫩桃花,弯了弯嘴角,而后轻轻将沈聿之的身体倚靠着树干慢慢放了下来,随即自己也跟着坐在沈聿之的身侧,侧过头,眼里蕴藏着缠绵悱恻的情意,就这样凝视着沈聿之。 “你现在这样,就好像以前你练剑累了,靠在这里,也恰巧是这个位置,坐下来小憩。而我经常偷偷在此时跑出来,坐在你身边,看着你休息。” 轻轻地嗅着周遭花朵初绽的芬芳甜香,容谨轻轻地闭上眼,继续低声说道:“有时候想着,要是能在你身边这样一辈子,那就好了。想着想着就睡过去了,然后一睁眼你人就不见了,只是你每次都把衣服留给我。” “宋子谦他说你冷漠无情,可是他并不了解你,师兄……你啊……分明就是一个温柔的人,却偏偏要装作冷漠无情的样子。” 容谨依旧闭着眼,只是手缓缓地摸索着,最后摸到沈聿之冰冷的左手,而后缓缓地分开他的指节,十指相扣,将沈聿之冷冰冰的手握紧了。 “师兄你说……如果没有屠戮天殊,我也不是纯阴之体,我们会不会一直都在药王谷,一直生活在一起?” 鲜血自容谨的嘴畔涌了出来,他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努力将鲜血吞咽下去。 他的时间已经快到了。 容谨缓缓睁开眼,看着周遭一片朦朦胧胧隐隐绰绰,他艰难地侧过头去,满目仓皇地看着沈聿之宁静苍白的容颜。 “可是……我……我还是……还是不甘心……” 鲜血自口中接连不断地喷涌而出,容谨怔然地侧头看着沈聿之的脸,声音断断续续气如游丝:“总是、总是你一直默默……保护着药王谷、保护着我……而我……又为你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呢……” “师兄……“ 容谨柔声轻喊,眼中的世界终究渐渐陷入无边的黑暗,然唯有近在眼前的那抹白衣,仿佛第一天初见一样,带给容谨无比的安宁与平静。 “师兄……” …… “你怎么了?” 段云萧看着宋子谦停下飞行法器,皱眉道:“阎不枉和殷九霄去了东方和北方,我去南方找,你便自己西行吧。” 宋子谦眉头紧蹙,他下了飞行法器,抬起头来看着段云萧道:“我先回药王谷一趟,再去西边找。” “行。”段云萧点了点头,驾驭起法器先走了。 宋子谦缓缓吐出一口气,而后调头转向,刚刚诡异的心悸令他有些不详的预感,他需要回药王谷确认一次。 …… “宋师兄回来啦?”宋何是药王谷之中最小的弟子,性格阳光开朗,平日大家都很龙爱他。 宋子谦道:“和师兄们重建药王谷的进度如何了。” “一切交给我们!”宋何拍了拍胸,而后道:“对了宋师兄,那个,容谨师兄回来了。” “回来了?”宋子谦抓住宋何的肩膀,焦急地道:“他现在在哪?” “应该是在桃花溪……好像他还带着一个人……” 宋子谦转身便想赶过去,却被宋何拉住。 “哎,等等,宋师兄,容谨师兄他让我带话给你!” 宋子谦停步,皱眉道:“你说。” “他说他夙愿已了,希望你能最后帮他一个忙。” 宋子谦抿了抿唇,呼吸错乱:“夙愿已了?最后帮他一个忙?什么忙……什么最后的忙?你说清楚!” “我……我不知道啊!”宋何看着宋子谦眼眶通红宛如厉鬼,有些被吓到:“他就让我这么告诉你,说你会明白。” 分卷阅读46 宋子谦猛地松开宋何,跌跌撞撞地朝着桃花溪的方向赶了过去。 他就知道……他早该知道的…… 不论是开心的时候还是痛苦的时候,容谨都会回到桃花溪。这次定然也一样。 “夙愿已了……最后帮你一个忙?不,容谨,你不能这么对我……” 宋子谦咬住牙冠,勉强压抑住内心的恐惧。他飞快地赶到桃花溪下,飞行法器溅起的溪水将他的衣袍打湿也浑然不觉,直到里桃花溪越来越近了,才目光惶恐地朝着以往容谨所在的那颗桃树看了过去—— 远远地,只看见桃树之下依稀有两道紧紧依偎在一起的身影。 一如往日没有被打破宁静的药王谷、两个可怜人无从诉说的爱恋,统统纳入宋子谦一个人的回忆之中。 那些回忆太过苦涩痛苦,因为他是那个唯一被抛弃和被留下来的人。 宋子谦颤抖着走上前去,看着两人安宁平静的容颜,以及十指相扣的手掌,突然笑了出来。 “这就是最后一个忙……?你是想、是想……和他葬在一起吗?” 眼泪第一次这么没出息的涌了出来,宋子谦瘫软在地,伸手摸了摸容谨已经冰冷下去的脸颊,触及那冰冷得令他心碎的温度,宋子谦的眼眸里满含着眷恋,以及一丝鲜明的恨意。 他低下头去,对着容谨的耳畔,极其温柔的低声说了一句话。 “你错了,这一次,我绝不同意。” 作家想说的话 最开始的大纲,这是一个BE,这里也是最终结局,天殊那里本来还会有些波折,然而最终还是舍不得虐小谨,改了第二个大纲,天殊那里继续波折,结局HE,然而还是心软,改成最后这一个,不波折了,也不BE了。只是又有神转折了 39.于黑暗中 “自缢而死,枉死城。” “服毒自杀,去枉死城。” “下一个。” …… 容谨有些怔忪地看着眼前一黑一白两道影子,而后又低下头看了看挂在自己脖颈上的细长冰冷的锁链,低声道:“请问二位,这里是?” 黑影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道:“冥界、地府,你随便称呼好了。” “冥界?”容谨恍恍惚惚地将目光移到前方狭窄黑暗的甬道之内,只见前方不少和他一样步履虚浮的人正在缓缓往前移动,然唯一区别在于,其他人的锁链都在手脚之上,而束缚住他的锁链却是在颈项的位置。 “小黑……”一旁的白影踟蹰地看了容谨一眼,然后转身对着黑影道:“这个人有些不对劲。” “白无道,你再叫我一声小黑试试?”黑影冷哼一声,而后飘过来打量起容谨,那眉眼间写满了不耐的神色渐渐凝重起来。 “好吧,小……黑无常,我看不到他的魂魄,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白无道蹙起眉头:“不知道你是不是和我一样。” 黑无常僵硬地点了点头,白无道叹了一口气,看着容谨:“那他是该去轮回还是去哪呀?” 沉默了一会儿,黑无常拍了拍白影的肩膀道:“这样吧,我先带他去轮回镜去看看,然后再决定如何处置。” “好吧,你带着他去吧,我先去前一关守着。”白无道说完,便如一阵风一样飘走了。 黑无常停在原地,直到完全感知不到白无道的气息了,这才将僵硬的身体松懈下来,而后神色冰冷厌恶地看了容谨一眼,拖拽着容谨颈项上的铁链,粗鲁地道:“快走!” 猝不及防地被黑无常大力一拽,容谨被迫跟着迈出一步,然而就是这么一小步,一股无比沉重的力量瞬间加诸于身,容谨身体一沉,下一刻便被那如同背负巨石的看不见的沉重所压在地上,半跪了下去。 “……” “啧,”黑无常讥诮地看着容谨道:“你既然有自断轮回的气魄,怎的连在这一步也走不了?” 容谨努力将自己的喘息平息下去,而后道:“你能看到我的死因。” 黑无常冷笑了一下:“我不止能看见你的死因,连你是谁我也一清二楚。” 容谨呼吸顿时紧促,抬起头来看着黑无常道:“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是不是见过我师兄、见过我师兄沈聿之?” “自是见过。”黑无常道:“你是不是很想从我口中知道他的消息?” “请您告诉我!”容谨焦急道。 “告诉你是可以,”黑无常弯起一丝嘲讽地笑容:“不过,你要从这里,一直走到枉死城才行。” 黑无常打量着肌肉紧绷到微微颤抖的容谨,此人刚刚迈出一步便已经沉重到动弹不得,而这里距离枉死城有多远,也是他说了算的。黑无常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容谨的求情,却不料他只是看了自己一眼,而后将视线恰巧对准万里以外的枉死城,平静中带着一丝紧张地道: “好。” …… 黑无常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人。 他们走出不过百米,容谨的身体犹如被水浸泡过一样,颈项处尽是被那铁链勒出的血痕,粗重急促的喘息声回荡于这片黑暗死寂的空间之中。 “照你这样的走法,我想你得花上千年的时间才走得到枉死城。” 容谨用力地攥起力气,而后又被身上加诸的无形重力嘭得一声狠狠压倒在地,粗粝的地面割破了容谨的衣袖和细腻的皮肤,殷红的鲜血涓涓地流了出来。 然而黑无常发现,对方的眼睛,始终明亮而专注地看着前方,没有丝毫想要放弃的念头。 “我……不怕等……” 容谨咬住牙关,四肢颤抖着缓慢站起身来。 “我只是……只是怕、怕再也见不到他……” 黑无常扯了扯嘴角,这回终是没有出声讽刺什么。 跌倒,站起,前进,再跌倒。 容谨麻木机械地重复着这样的动作,浑身上下已经遍布无数的伤痕和血迹。 “咳。” 容谨抬手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动作突然顿了一顿。 “怎么?想要放弃了?”黑无常的语气里充斥着一股幸灾乐祸的意味。 然容谨只是摇了摇头:“我为何能以肉身进入冥界?” “你没有轮回的资格,三魂七魄皆被你消耗在了那无用的复生蛊和慈航往生的效力之中,死了自然唯有神识与肉身在这冥界。”黑无常道:“而冥界除了冥主大人与吾等,其余皆为灵体,你的存在破坏了六界天道,料你肉身不出百日必会消亡。” 容谨抿了抿唇 分卷阅读47 ,身体摇摇欲坠的颤抖起来:“所以,让我走到枉死城就告诉我沈聿之在哪,是你的谎言。” 黑无常眼神有些松动,而一会儿又再次冷硬下来。 隔了好一会儿,黑无常才道:“我可以现在就告诉你,不过你得配合我乖乖地去枉死城,带百日过后再安静的消亡。” “你说吧。”容谨只说了三个字。 “沈聿之命格不该消亡,如若顺利渡劫,本该晋升至上天界。然沦落至冥界,恰逢我冥主轮回,需一名心性定力皆独一无二之人担当新任冥主。冥主挑中灵体的沈聿之,并赐他完整地神格与肉身,本是一件皆大欢喜之事,却不料被沈聿之拒绝……” 黑无常恼怒地看着容谨:“你可知我冥界虽不率属于上天界,却能与上天界抗衡一二的势力,沈聿之竟然拒绝冥主大人的好心,简直就是不知好歹!” “为什么?”容谨紧紧地盯着黑无常道:“他为什么会拒绝?” 不拒绝还能成为冥主,还能活下来,为什么师兄会拒绝? “……” “为什么?让我想想……当时你那师兄说了些什么可笑的话。” 黑无常沉默了一会儿,而后不怀好意地看着容谨,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微笑。 “做了冥界之主会抹除人格、破而后立重建神格,就意味着他身为‘沈聿之’的记忆会跟着被消除。他说他不愿意,他说他有不愿意忘记的人。” 容谨呼吸一滞,身体僵硬地看着黑无常。嘴角微微哆嗦着,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 黑无常继续道:“冥主自是大怒,将他锁于洗怨池中,而洗怨池中的鲜血有着无尽的怨憎之力,可以一点一点吞噬掉任何修仙者的灵体。” 容谨缓缓地攥起拳头,声音嘶哑低沉地道:“别说了,我求你,你告诉我,他在哪?” 黑无常摇了摇头,继续道:“冥主让他自个在彻底消亡和成为冥主之中择其一,你猜他选了什么?” “他在哪!”容谨猛地抬起头,路出一双布满血丝与戾气的双眼。 黑无常突然收了所有讥诮嘲讽,面无表情地看着容谨道:“在洗怨池,他经常会低声念着一个人的名字。” 容谨眼瞳微颤,狼狈无比地看着黑无常,无比惶恐恐惧地听着对方拖着冰冷无情的声音道: “容谨,因为他经常念这个名字,所以在生死簿上看到这个名字,我立马就认出你来了。” 宛如被一支大鼓嘭得敲在耳旁,震得容谨心脏宛如被人手紧紧捏住,眼界尽是一片空白,大脑迟钝如同痴癫。 “不可能……”容谨瞪大了眼,摇了摇头:“不可能的啊……师兄他……” 师兄他怎么会喜欢自己? 容谨猛然抓住黑无常的衣袖,眼眸红得宛如厉鬼:“我求您了,您告诉我,他如今究竟是在……” “你以为,没有继承神格的修行者会在洗怨池挺得住多少天?”黑无常厉声道:“这个不知好歹的沈聿之,他宁可魂飞魄散,也不愿意接受冥主的神格!” 他宁愿魂飞魄散,也不愿意接受冥主的神格! 他宁愿彻底消亡,也不愿意忘记你! “不……” 容谨轻声喃喃,低头伸手将心口那半枚残玉小心翼翼地拿出,而后紧紧握住,一行血泪骤然自眼里缓缓流出。 他抬头看着那茫茫无尽头的黑色天幕,绝望至极地闭上双眼,凄厉地恸哭爆发而出: “不啊……!!!” 嘀嗒—— 那两行血泪自眼角顺流而下,划过容谨苍白的脸庞,最后低落在了那半枚残玉之上。 而后,残玉腾空而起,莹莹的绿光徐徐绽开,随即大放! 那枚残玉不停地在半空中震颤嗡鸣着,最后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一样,‘嘭’地一声炸裂开来,成为无数细小的绿色碎片,徐徐自半空中坠落而下。 就在此时,于这片仿佛静止了的空间之中,突然间起了风。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轻轻地贴在了容谨的眼帘之上。 近在迟尺的距离,使得容谨甚至能嗅到对方身上浅淡清苦的药香味。 这股气味何其熟悉,分明和他……记忆之中魂牵梦萦的味道分毫不差。 容谨咬住唇角,极力忍住自己的崩溃的哭腔和剧烈的颤栗。他缓缓地伸出手,将那双压住自己眼帘的手一点一点地挪开,于这眼前的一片朦胧泪光之中,终是看到了来人的模样。 这本是一片没有任何生气的黑暗死寂之地。 可是于这一片死寂之中……于这一片黑暗之中…… 容谨终是见到了,这世间独独属于他一个人的那道光。 仿佛昨天。 恍如初见。 40.呆瓜小谨 “冥……冥主大人。” 黑无常猛地松开拽住束缚着容谨铁链的双手,目光晦暗紧张地看着眼前风骨凛然的白衣青年,低声道:“您怎么来了?” 然而白衣青年却没有回答,只是走到容谨的身前,伸出食指轻轻在玄铁链上一点,那铁链便自动从容谨身上脱落而下。重力也随之恢复正常,而这陡然地自由却令容谨身体一倾,却被白衣青年稳稳地接住身体,抱在了怀里。 容谨睁大了眼睛,双手颤抖地抓住白衣青年的袖子,屏息凝气完全不敢发出丝毫声音,生怕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一个不切实际的梦境。 “我知道你对我担任代冥主一事并不服气,然这一切也只是冥主大人的安排,我只是帮忙代管冥界,并不是要取代他。”沈聿之淡淡地道:“有你和白无道的监督,我不可能玩忽职守、也不可能做出任何危害冥界的事情。” “我并不……并不是不服大人您!”黑无常攥起拳头,反驳道:“大人代为管理冥界这些日子,冥界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并无异常,我也是……相信着大人的能力的。我只是觉得……” 黑无常将目光看向容谨:“我只是觉得,如果没有这个人,没有这个容谨的话,您是不是更加专注于冥界?毕竟冥主大人的本意是想让您彻底接管……” “如果没有容谨?”白衣青年突然笑了,那双宛如黑潭般幽暗深邃的眼眸蕴藏着无边无际的寒霜,就这么冷冷地看着黑无常。 容谨紧紧抓住白衣青年的袖子,有些忐忑地抬起头来看着那张令他日思夜想的面容。 他的师兄眉目如画、白衣如雪,容谨就这么近距离的凝视着对方,依旧唯有绝代风华四字勉强能够配得上去形容他, 分卷阅读48 仿佛那些苦难与折磨从未加诸于他的身上,仿佛时光从未在他的身上流逝分毫。 “如果没有容谨……”白衣青年低下头,对上容谨微微颤抖、泫然若泣的表情,那双蕴着无尽霜雪的冰冷眼眸顿时化开。环住容谨腰际的手紧了一紧,白衣青年叹息了一声,而后抬起头认真地对黑无常道:“没有容谨的话,那个沈聿之便不会日日夜夜以搏命之姿专注于剑道,甚至可能因为师门的龙爱,而无法成为一个有责任感有担当的男人;没有容谨的话,那个沈聿之……根本无法抵御屠戮天殊,更不用提和他同归于尽。” “若是世间没有容谨,便没有如今的沈聿之。这一点,你可明白?” 若是世间没有了师兄,那么容谨也没有存在下去的意义。 容谨将头埋在沈聿之的胸口,努力抑制住想要落泪的冲动。 原来他从头到尾都不是一个人在自作多情。原来他的师兄也这般需要他。 黑无常跪了下去。 沈聿之摇了摇头,他也没想要黑无常立马就想通,只是实在不愿对方一直针对容谨,遂朝一旁的白无道示意了一下,将黑无常带了下去。 “师兄……”容谨傻里傻气地盯着沈聿之,恍恍惚惚地问道:“真的是你吗?” “是我,”沈聿之将额头贴住容谨的额头,眼里流淌着缠绵不绝的温柔情意:“小谨,是我。” “我……”容谨眼眶通红地看着沈聿之,哽咽道:“我好想你……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对不起。”沈聿之吻了吻容谨的额头,而后又顺着亲吻容谨的鼻尖。含满了亲昵温柔之意。 “你答应我,遇到事情,不要再推开我一个人面对了。”容谨抿了抿唇,眼中的酸涩感难以抑制,“我恨死你了。” “对不起,小谨。”沈聿之低声重复道:“是师兄做错了。” “我恨死你了,沈聿之。” 泪水在眼眶里徘徊了一阵,最终还是争先恐后地滚落了出来。 “别哭,”沈聿之声音低哑地说道,而后将嘴唇印到容谨不停涌出眼泪的眼角上,心疼地看着容谨:“都是师兄的错,小谨别哭。” “屠戮天殊已经被我封印。”容谨顿了顿,看着沈聿之的眼睛说:“师兄,我喜欢你,你是不是也有话要对我说?” 沈聿之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容谨,在容谨窘迫到忍不住想要避开这个话题的时候,一只微凉的手贴住了他的脸颊,随即一道阴影覆盖在头顶之上。 容谨浑身一僵,直愣愣地看着沈聿之仿佛生怕惊吓住了什么一般,十分轻柔地吻住了他的嘴唇。明明是个纯洁得不能再纯洁的吻而已,容谨的脸却腾地红成了一个大番茄。他眼神飘忽地看着沈聿之褪去冰冷、溢满情意的深邃眼眸,心脏一下比一下跳动得更欢快。 他从来没有见过师兄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就连梦里也不会有这么美好的场景。 “我也喜欢小谨。” 沈聿之低低地说了一声,而后再度贴住容谨柔软的唇瓣,一只手搂住容谨的腰际,濡湿的舌尖探入容谨的唇缝,轻柔地勾住对方羞涩不已的舌头,缠绵无比的辗转厮磨起来。 “唔……” 容谨完全无法抵抗沈聿之的温柔攻势,只是呆呆地看着对方,任由彼此的嘴唇贴在一起、舌头和舌头缠绵悱恻地互相纠缠在一起, 心跳越来越快,容谨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如同发烧了一般滚烫无比,他无比渴望的人竟然在 亲吻着自己,用充满爱意的眼眸凝视着自己,光是靠想象,容谨便已经彻底沦陷了。 沈聿之留意到了这点,便离开容谨的嘴唇,啾地一声亲到容谨的眼睑上方:“呆瓜小谨,闭上眼睛。” “哦……” 容谨眼神游离,始终不敢直视沈聿之,只是用手扯住沈聿之的衣袖,有些忐忑地闭上眼睛。只听到沈聿之靠近他的耳畔,再一次认真无比地道: “我喜欢小谨,很喜欢。” “你若是要问究竟有多喜欢……我想我会告诉你,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 作家想说的话 情话技能满点的师兄√ 41.灵魂契合(1) “……” 沈聿之捏了捏容谨的脸,唇角微微上扬:“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说罢,便轻轻抱起容谨御空而行,飞快地穿过了这一片死寂黑暗之地。 容谨窘迫地抱住沈聿之的脖子,低声道:“师兄,我可以自己走的。” “不想放开怎么办?” 容谨一怔,抬头看了看沈聿之:“师兄你怎么了?” “无事。”沈聿之将下颌在容谨的头顶上蹭了蹭,声音微微沙哑:“我只是……不想再放开你了而已。” 容谨缄默,忽而嗅到从前方不远处传来一股幽幽的花香。抬头一看—— 那是一片媲美桃花溪的桃源,粉色的花朵交相掩映,开放得好不灿烂。 “师兄……这里是?”容谨瞪大了眼,扯了扯沈聿之的袖子,抬头看着对方。 “这里很像桃花溪,不是吗?” 沈聿之轻轻地将容谨放了下来,随即拉着对方的手一步步地向那开满了桃花的小山坡上走去。 “是啊,几乎和从前一模一样。” 容谨低下头,眼睛突然有些刺痛。 明明是一模一样毫无改变的场景,明明可以装作和从前一样,什么都没有改变过发生过,可是黑无常的话还萦绕在容谨的耳边。 他魂魄尽散,无法再入轮回。如今虽能在冥界保持神魂肉身不灭,却也只有区区百日时限。 而百日过后,等待着他的就是彻底的消亡。 人都是贪心不知足的,如果可以,他能不能祈求老天能多留一点时间让他陪伴在师兄身边呢? 更何况…… 容谨紧紧地握住沈聿之的手,将他往自己身前拉了一拉。 师兄竟然也喜欢他。 沈聿之回过头,“怎么了?” “这里风景挺好。师兄,你看那株桃花开得多好。”容谨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指着另一头的桃树枝说道。 沈聿之闻言调头看去,正好错开容谨有些难受的眼神。 即便不是因为百日后的消亡,他与师兄蹉跎了这么久的时光,自己更是因为复生蛊的原因,和别的人发生过那样羞耻的事情。 叫他如何心安理得的现在去收获师兄的喜欢?在他们终究将会错过的结局的前提之下? 分卷阅读49 “对不起,师兄。” 容谨猛地凑到沈聿之身前,与沈聿之相握的手十指紧扣,而后对准对方的嘴唇,俯身吻了过去。 就算是他对不起师兄好了,容谨觉得自己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被彻底崩断,他已经顾虑不了这么多、忍耐不了这么多了,他只知道自己很想师兄,很想和师兄再亲近一些、再亲密一些…… 容谨闭上双眼,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轻轻地亲吻着沈聿之柔软的唇瓣,见对方并无抗拒惊吓之意,便大着胆子张开口,含住对方的下唇,而后伸出羞涩胆怯的舌尖,试探性地伸了出来,于沈聿之嘴唇微微张开的缝隙中轻巧地舔吮勾勒着。 沈聿之呼吸一窒,安抚般轻柔地用手指抚摸着容谨的侧脸,喉结难耐地滚了一滚,直到容谨的舌头不再带着怯意一吓便退,才一口包住容谨的嘴唇,火热濡湿的舌头疯狂地在容谨的口腔内扫荡起来,迫得容谨呼吸不畅,不自知地发出‘唔’‘唔’地呻吟声。 容谨只道是他一人无法忍耐,却不料沈聿之其实不比他容忍度高的了多少。 可不管沈聿之是什么样的,他都会喜欢得不得了。 容谨紧紧地闭着双眼,脸颊滚烫,眼尾绯红,甚至隐隐透出几分湿润水汽。沈聿之见状,呼吸愈加迷乱灼热,他一手环住容谨纤细的腰肢,一手扶着容谨的后脑,嘴唇犹如吸盘一样紧紧贴着容谨的嘴唇,犹如吃到世间仅此一道的珍馐一般,完全舍不得放开。滑腻火热的舌头更是无比缠绵热烈地缠住容谨的舌头,逼得容谨随着沈聿之的节奏无比努力地回应着,开 却依旧无法完全跟上沈聿之的速度,只好大脑放空,机械地吞咽着沈聿之从口腔里源源不绝地渡过来的津液。 轻抚着容谨脸颊的手缓缓下滑,从光洁的脖颈一直往下移动至腰侧。 沈聿之微微退开,透明的津液仍然藕断丝连地连接于两人的唇齿之间,容谨脸色通红,心跳如鼓地听到沈聿之于他的耳畔用压抑地声音轻声唤道: “小谨。” 而后一只手将容谨的衣带拉开,缓慢地贴着容谨光滑细腻的肌肤游走起来。 一阵令人心悸的颤栗感徒然席卷而来,容谨睁开眼睛,便对上沈聿之那双幽暗深邃的美丽眼眸。 “师……师兄……” 直到所有衣衫都被沈聿之巧妙地解开,一下子散落在地,身体完全赤裸的暴路在沈聿之的视线之内,容谨这才有些慌乱又极其情动地回望着沈聿之,不知所措地看着对方凝视着自己,呼吸凌乱而急促。 沈聿之双手搂住容谨光裸滑腻的腰肢,眼里万年不化的冰霜彻底消融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温柔至极缠绵至极的、浓不可化的深情。他看着容谨,嘴边诞出一抹柔和美好的弧度,而后他凑到容谨的耳垂,忍不住亲吻了一下。 “师兄,我……”容谨浑身一抖,敏感的耳垂腾然变得通红。 沈聿之用一只手拉起容谨的手,将对方的手按于自己的腰带之上,随即低声说道: “小谨,帮我解开。” 容谨抿了抿唇,眼神游移不定地看着沈聿之,最后在对方温柔鼓舞的眼神下,终究是缓慢地伸出手,一点一点地将心悦之人的衣衫解开,一点一点地路出了令容谨眼热的苍劲有力的腹肌,还有腹肌下方那苏醒过来的可观巨物,正目标明确的直指着容谨。 “我……” 沈聿之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侧,就像最强劲的催情药,容谨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发干,大脑仿佛缺氧似的一阵眩晕,身体发软地半依靠在沈聿之怀里,裸路的肌肤贴合在一起,使得两人双方的身体的温度一升再升,有什么在极速发酵着,濒临崩盘的情与欲即将一触即发。 “不行!对不起,师兄,我……”容谨用力咬牙,意识难得地清醒了一瞬,立即挣脱出那令他沉醉不已的温暖怀抱,难堪又颤抖地重复道:“我已经……已经……” “我说过了,小谨,我不会再放开你,”沈聿之环住容谨的腰往怀中一带,轻而易举的再次使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就算你后悔,也已经迟了。” “可是我……” 不但和很多人做过了,甚至百日后便会灰飞烟灭再也无法陪伴你。 容谨眼眶湿润,微微泛红地看着沈聿之,他双手缓慢地攀上沈聿之的后背,悲哀又无奈的情绪最后化作一声哽咽地呼唤: “师兄……” 沈聿之接触到容谨的眼神,心下一阵酸涩。 “小谨,有师兄在,你不要怕。” 说罢,他猛地将容谨抱了起来,而后快步走到桃花树下,将容谨轻轻放下,使得他的身体半倚靠在桃花树的躯干之上,随即跟着身体倾覆下来,只手轻扣住容谨的下颌,再度吻住了容谨柔软红润的嘴唇。 “唔……” 沈聿之用舌头纠缠压制住住容谨的舌根,舌尖扫荡过容谨的口腔,十分干渴般地掠夺着容谨的津液,唇瓣不住地摩擦着容谨的唇瓣,使得容谨的嘴唇如同充血一般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红。然沈聿之却又非常温柔珍视地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容谨的背部,使得容谨周身放软放松,丝毫没有留意到沈聿之隐忍的掠夺欲望,只是完全沉醉迷失在所爱之人黏腻缠绵的湿吻之中。 呼吸越来越粗重,沈聿之忍不住低低喘息一声,幽暗深邃的眼眸闪烁着欲望的光泽,而后他将那只游走于容谨背部的手缓缓挪动至了那柔嫩滑腻的臀部。 似乎明白应该让被他吻得快要晕过去的容谨一些氧气,沈聿之终于放过容谨被亲得红肿不堪的嘴唇,看着对方大口大口呼吸的呆样,忍不住将嘴唇移到对方的额头,再低下头亲了亲,而后低哑优美地声音响在容谨的耳畔: “小谨好乖,怎么办,师兄好想要你。” 42.灵肉契合(2)(慎入) 容谨没有回答,只是羞涩不安的闭上眼睛,不去看也不回应。 直到沈聿之的手探至股间隐有湿意的幽径处,容谨这才隐忍地动了动,却依旧没有做出抗拒沈聿之的动作。 “别怕。”沈聿之知道容谨这是默认了:“有师兄在,交给师兄就好。” 容谨闭着眼睛,只感觉沈聿之一只手捞起他的左腿,另一只手将他饱满圆润的臀瓣分开,将那粉嫩紧致的蜜处暴路开来。而后他似乎听到沈聿之半蹲了下来,正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对方到底是在做什么,蜜穴口便猛地接触到一种……柔软湿热的物体。 容谨浑身一颤,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桃花树的躯干上,使得整 分卷阅读50 棵树都跟着轻微地晃了一晃。 “小谨,你好敏感。” 沈聿之笑了笑,而后按住容谨的大腿根,用自己的嘴唇覆盖住那柔嫩紧致的穴口,伸出湿软的舌尖,轻轻地、试探性地于那满是褶皱的蜜穴边缘舔弄吮吸起来。 “师兄,你……”容谨伸出手触及沈聿之的发,咬了咬牙,气息不稳地道:“不、不要这么做,脏……” 沈聿之停下动作,又亲了亲容谨的那处,惹得容谨闷哼一声,才弯起嘴角,路出一抹温柔浅淡的笑意,十分认真地说:“不脏,小谨在我眼里是最干净的。” 容谨呼吸一窒,心间顿时颤了一颤,即便闭着眼,也能感觉得出猛然袭来的酸涩感使得他几乎无法忍耐想要流泪的冲动。 “别怕我,小谨,我只想给予你快乐。” 沈聿之话音一落,便再度分开容谨的臀瓣,嘴唇贴住股间的细缝,用那柔软的舌头一点一点地探入稚嫩羞涩的蜜穴里。 “我……我不怕师兄……可是……呃!” 容谨仰起头,粗重地喘息起来,他试图用手制止沈聿之舔穴的行为,却被沈聿之那灵巧柔软的舌头舔得浑身发软,手上根本用不上力气。 “别……别舔那里……呜!”容谨紧紧闭着眼睛,眼尾处沾染了如同霞光云彩一般地情欲色泽,“不、不要这样……那里……我……呜!” 然而沈聿之置若未闻,嘴唇对着容谨的嫩穴便开始了辗转反侧的吮吸,探入蜜穴的舌头啧啧有声地如同交配一般进出抽插着细嫩的肠壁,将肠壁上羞涩得紧缩在一起的褶皱慢慢舔弄得不再紧在一团,而是略有放松地承受着舌头的爱抚与挑逗。 “不要再舔了……嗯哈……我……我受不了了。”在沈聿之温柔黏腻的舔舐之下,容谨只觉身体不断地一阵阵地颤抖、一阵阵地发软,从蜜穴深处陡然蹿升起一种可怕的酥麻感,使得肠壁不断地伸缩蠕动,仿佛想要接纳什么更粗更硬、更能带来快感的事物。 若不是有身后这根桃花枝干作为支撑,容谨早就瘫软在地了。他感觉自己就像被推上悬崖的祭品,随着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瘙痒、 越来越火热,一种想要被肉穴的欲望放大到了极致。 好想被师兄占有…… 容谨迷蒙地睁开眼睛,轻轻拾起了一缕沈聿之的发。十分眷恋地移到嘴畔,轻轻吻了一吻。 他渴望着眼前的这个人。 他所剩下区区百日时间,能否让他见到师兄的每一面?除却那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样,他还想看看师兄的其他面,比如—— 渴望看到他隐忍欲望的样子、渴望看到他沉沦欲海的样子,渴望着看到他在射精和高潮时迷醉不可自拔的模样…… 从灵魂到身体,他都愿意完完全全地献给他的师兄。 沈聿之似感觉到了头顶的异动,口舌并用加重了力道,将入口处的穴肉舔得濡湿柔软,如同一朵初褪纯真、带人采摘的粉嫩花朵。 被那湿软滑腻的舌头刮到某处敏感的嫩肉,容谨不由得一哆嗦,情绪濒临崩溃、声音变得尖锐:“好痒……啊……不要再伸进来了…太痒了…呜……师、师兄……啊啊……” 沈聿之见状,开始再接再厉,将舌头再度深入蜜穴,如痴如醉地用舌苔嗒嗒地上下轻轻撞击穴内稚嫩无比的肠肉,沈聿之口里分泌的津液与隐隐渗透出来的蜜汁结合在了一起,发出了一些极其细微的、非常淫靡的、如同软肉与软肉之间相互拍打的啪啪声。 “呜……好…好痒、好热……怎么会这么……”容谨不自知地喃喃道:“不要舌头……师兄……我……我想要……” 沈聿之闻言,明白容谨已经情难自已,便添了最后一根稻草。他擒住容谨的大腿根,用力的吮吸了一下容谨的嫩穴,随即敏感的肉穴被沈聿之舔弄吮吸得喷出一股带着浓浓阴气的冰凉滑液。 容谨瞳孔一缩,情绪崩溃地啜泣出声: “不、不要再吸了……好痒……好难受……我……我想要你……我想要师兄……抱我……” 作家想说的话 其实伏笔埋得不深嘛,觉得就这样和师兄甜甜蜜蜜在冥界副本躲着一辈子的读者哈哈哈哈为什么这么天真╮(╯▽╰)╭莫要对我的节操和脑洞以及神展开抱有期待啊…… 43.灵肉契合(3)(慎入) “好,小谨莫急。”沈聿之轻轻地笑了一声,起身用手抬起容谨的头,嘴唇凑了过去,对着容谨的嘴唇就是一阵柔柔腻腻的亲吻,一股带着阴气的淡淡甜腥味于唇齿间弥漫开来,容谨的脸红得几欲冒烟。 嘴里的甜腥味分明是沈聿之在舔他的那处时所沾染的因他情动时所分泌出来的体液,师兄竟然……竟然将他的东西吃进了嘴里…… 沈聿之用牙齿轻轻咬了咬容谨的舌尖,而后嘴唇上移,又亲了亲容谨的鼻尖。 “在想什么?”他一边问,一边用两根手指探入容谨那被他舔得湿软无比的蜜穴,发觉容谨的大腿有些许的颤抖,便温柔地停了下来,直到对方不再恐惧,习惯了穴内的异物,才继续将后半截的手指旋转着全部送进了蜜穴。 “嗯……在……在想师兄……” 容谨低低地喘息了几下,而后搂紧沈聿之背部,认真地看着沈聿之的眼睛,轻声道:“师兄真的喜欢我吗?” 沈聿之支起身体,静静地凝视着容谨,手指在柔嫩的肠壁中揉捻轻按,不一会儿便找到容谨的敏感带,一下一下地对着那点戏耍玩弄,使得肠壁开始缓慢蠕动,紧紧地束缚着刺激得容谨断断续续地从口中流泻出情动的呻吟声。 然而容谨却仍然执拗地看着沈聿之,目光有些忐忑,带着些哀求的意味:“师兄,我……我想听……” “我很喜欢小谨。”沈聿之慢条斯理地从肉穴内抽出被吮吸得湿润粘滑无比的两根手指,分开容谨白皙修长的双腿,将对方的身体压在桃花树的枝干上,随即用自己那剑拔弩张蓄势待发的滚烫利刃轻轻蹭至白胖可口的臀部中的细缝中。 “你若不信我……总该相信它?” 柱身紧紧地贴在容谨的股缝之中,容谨甚至能感受到那巨根之上一下又一下勃动着的茎叶脉络,而后硕大硬挺的龟头顶至穴口,那炙热的温度烫得稚嫩娇弱的穴口微微颤抖着紧缩起来。 “只有你,小谨。”沈聿之的眼眸幽深如海,似隐忍到了极限一般低低地喘了一口粗气,而后又徐徐地深吸了一口气道:“世上能让沈聿之这般反应的,唯有容谨。” 容谨 分卷阅读51 回应沈聿之的只有一个动作—— 线条优美修长的双腿勾住沈聿之的腰侧,脚趾轻轻摩挲着沈聿之的背脊,容谨双手环住沈聿之的宽肩,目光水润、面色带怯地凝视着沈聿之,嘴唇微微一张,轻声低喃道:“师兄,进来。” 沈聿之眼眸一深,一手垫住容谨的后脑,似是怕他的脑袋撞在粗糙的树枝上过于疼痛。一手则分开容谨的两瓣雪白滑腻的屁股,欺身而上,将承受了两人的桃树压得跟着微微摇晃起来。 沈聿之低头吻住容谨的嘴唇,精壮紧实的腰板一个挺进,便将那涨得发痛的狰狞龟头刺入娇嫩湿润的穴口,被紧致的肠壁热情的包裹起来。 “唔……” 容谨瞳孔一缩,师兄的那物又粗又大,顶得他的穴口被绷得完全没有余地,仿佛下一瞬就要撕裂开来一般。蜜穴虽然已经被充分开拓润滑过,但却依旧紧致,且加上沈聿之那异于常人的粗长性器,勃起后的前端更是狰狞无比,即便那插入的动作温柔到了极致,也使得容谨的蜜穴受到强烈的刺激和痛楚一般,骤然伸缩起来,紧紧地含住龟头不愿放。 沈聿之密切注视着容谨的表情,他松开容谨的嘴唇,用强大的意志力约束着性器被容谨的蜜穴吸得只想野蛮肉干的粗鲁行为。他只是呼吸微微一乱,充满力量的肌肉顿时跟着一紧。便僵硬地伫在原地,勃动的大龟头埋在蜜穴里蠢蠢欲动着。 半晌,容谨只听到沈聿之柔声问道:“小谨,你痛不痛?” 汗水将眼帘熏染得有些模糊,容谨眨了眨眼,努力使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不……不痛。” 痛虽然还是痛,可是灵魂却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快乐。 “师兄,不要忍耐,我想……我想看师兄因为我而快乐的样子。”容谨抬起头啄了啄沈聿之的嘴唇,眼波流转满是爱意: “我想要师兄,快点……进来……全部插进来。” 沈聿之没有回应,只是低下头吻住容谨洁白的脖颈,只手掰开容谨的屁股,用自己粗长的器物一点一点地颤抖着整根插了进去,插了个满满当当,然即便沈聿之已经做足准备,也足够温柔体谅,却怎奈他的那根东西实在是过分地粗长,一下竟将那龟头干进了毫无防备的花心。 而那硕大的龟头表面又坚硬如铁、炙热滚烫,娇弱稚嫩的花心哪能受得住这等凶煞之器的磨砺?遂干得容谨忍不住哀叫一声,一股充盈的阴气瞬间喷射而出,蜜穴含着巨根不停地抽搐着,单薄的身板倚靠着桃花树的枝干不住地颤抖着。 “小谨。” 沈聿之的额头上浸出汗意,他低低地唤了一声,一只手依旧垫于容谨的后脑下方,而另一只手则抬起容谨的右腿,将那被插得抽搐的蜜穴彻底暴路在了沈聿之的视野里,粗长得可怕的性器插到了底部之后,又缓慢地往外拔,肠壁的褶皱被碾压平整之后又随着那巨物的拔出而恢复原貌。 只是这一抽一插间因为体液的关系,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之音,而后一股透明的粘液随着性器缓慢的抽离而被一点一点地带了出来。 “唔……师兄……”容谨眼神迷蒙又痛苦地盯着沈聿之,明明身体因为疼痛而不停地在发抖,却依旧对着沈聿之突路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容来:“好喜欢师兄……真的好喜欢……” 沈聿之看着容谨的眼睛,还能读不懂容谨的心意?容谨总是这般善解人意,就像一盏于黑夜之中的橘灯,温暖又明亮。沈聿之心甘情愿护他二十年,只是因为这个人已经成为了他心中的一盏灯,除了爱意,更为深刻的是因为对方也是他灵魂之中存在的信仰。 哪怕整个世界变得灰暗无光,只要有容谨在,那么他的心里总会存在着这一丝一缕的光明。 只要有容谨在,他便可以保持本心不改,道心永存。 只是令沈聿之意料之外,却也是在意料之中的是,他们两人的信仰都是对方。 何其幸运? “小谨……小谨……” 沈聿之低低地念着容谨的名字,嘴唇迷乱地亲吻吮吸着容谨的脖颈,一路往下啃噬着容谨白皙的胸膛、殷红可口的乳尖,留下一连串的暧昧红痕。而后精壮的腰部缓慢地开始在那柔嫩紧致的蜜穴里一点一点地加快速度,顺应自己越积越高的欲望,幅度极小但却极其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师兄……嗯!师兄的东西好……好粗,好大,我……吃不下去……啊!” 花心被极速的摩擦着,一股火苗自容谨的心间炸开,他只觉得师兄肉得又快又深,使得脆弱的肠壁疼痛难忍,而柔嫩的花心被那硕大无比的龟头刺得一阵抽搐的疼痛,只好无奈地绽放开来,细细腻腻地包裹住不停律动的男根,一股一股的冰凉滑腻的黏液自花心之中流了出来,喷洒在不停猛肉着蜜穴的滚烫男根之上。 作家想说的话 师兄的肉比较慢热_(:зゝ∠)_ 44.灵肉契合(4)(慎入) “师兄……慢……慢一点……嗯……” 桃花树随着两人律动的频率跟着轻轻摇晃着,一朵完全绽放的粉嫩桃花似乎经受不起这不停歇地晃动,自枝头颤悠悠地飘落下来,随着清风落到了容谨的发梢之中。 借着肠道内淫液的润滑,勃起的性器终于不再被肠肉吸附得完全难以动作,沈聿之目光中的冰雪彻底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烧得无比热烈地欲火,仿佛要将身下之人彻底拆吃入腹的猛兽一般,整个人的气质渐渐变化,路出最原始的掠夺欲。容谨只与他对视一瞬,便情怯得错开目光。 “让师兄好好爱你。”沈聿之一边喘息着说,一边抬高了容谨的大腿,健壮的腰部强有力的一下一下挥舞驰骋起来,下身紧紧黏住容谨的私处不停耸动着,粗长炙热的巨根在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的蜜穴里以一个难以想象的速度和频率抽插起来,插得容谨的身体跟着不停地快速震颤抖动着。 “啊……啊……太……太快了……”容谨被这极快的肉干肉得哀哀凄凄地呻吟起来,然而与沈聿之沉醉迷恋地凝视着自己的眼眸一对上,容谨心间儿瞬间一颤,忍住疼痛和颤栗,双手用力环住沈聿之的后背,将自己的双腿挂在沈聿之的腰背上,敞开甜美多汁的嫩穴任由沈聿之粗大狰狞的性器肉进花核里,尽情采摘。 “小谨……师兄爱你 。” 沈聿之犹如得了腥的大猫一般,用鼻尖温柔腻人地蹭了蹭容谨的鼻子,随即那涨得通红的性器终究撕开温柔的假象,毫不犹豫、急不可耐地破开层层紧缚的褶 分卷阅读52 皱,大龟头疯狂地肉进花核深处最柔软的那层细腻多汁的软肉里,伴随着肠壁一阵剧烈的收缩抽搐,源源不绝的阴气渡了过来,在这样双重快感的夹击之下,舒爽得沈聿之粗喘一声,而后挥起巨鞭一下一下用力地朝着那层软肉砸了过去。 “呃……啊……不行……好深……啊……太深了……” 容谨迷乱得摇了摇头,肠壁包裹住在体内肆虐的火热孽根,旋转着滋滋有声地吮吸起来。 “要……要到了……呜……师兄……师兄……” 用一双湿漉漉的、情潮汹涌的眼眸盯着沈聿之,一只手忍不住虚无地挥舞起来,仿佛在发泄着什么。沈聿之眼眸一紧,伸出一只手,与容谨挣扎着的手十指紧扣,这才将容谨安抚下来,再度变得乖巧听话,蜜穴一下一下的收缩吮吸着不停抽插肉弄的粗长巨根,和着汁水的肠肉在巨根的摩擦下不停地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 沈聿之忍不住加重了力道,两粒饱满的囊袋啪啪啪地撞击容谨那雪白滑腻的屁股,炙热肿胀的阳具不断深入,整根插了进来,用力干进徐徐流着蜜汁的花核里。 “啊……啊……插到底了……呜……” 容谨舒爽得双眼迷离,看向沈聿之的眼眸充斥的是毫不遮掩的情意与欲望,他浑身颤抖着倚靠着桃树的枝干,右手紧紧地和沈聿之的手扣在一起,仿佛不论出现什么发生什么,也无法将他和沈聿之分开。 沈聿之低下头,温柔缠绵地吻了吻容谨的额头,巨大硬挺的龟头则丝毫不温柔地狠狠肉进花核中的细嫩软肉,将那可怜的软肉肉得红肿疼痛,而后那占有欲十足的肉干力量,使得软肉里储蓄的剩余汁液一下子如同榨汁一般横流四溅开来,透明黏腻的淫液缓缓地自两人疯狂交合的缝隙中溢了出来,沾满了两人的股间和大腿根部,异常的妖冶淫靡。 “呜……不行了……到……到了……啊啊啊!” 容谨呼吸一紧,瞳孔一缩,全身不停地痉挛颤抖着,敏感的肠壁紧紧拴住在体内不断凶狠肉干的孽根,花核被肉至烂熟,彻底的对着死命侵犯它的肿胀龟头绽放开来,一股接着一股的喷射出黏腻冰凉的阴精。 然沈聿之并没有缓下肉干的攻势,粗硬的阳具依旧整根插在容谨不停流水的穴里,而后抽离一半,又恶狠狠地将那炙热狰狞的巨物整根肉进,次次都插得那不停哆嗦哭泣的蜜穴溅射出黏腻腥甜的汁液。 容谨眼神呆滞僵直,这样激烈的肉干几乎将他肉得失去神智,雪白柔软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被沈聿之的阳具插得深深陷入高潮之中,完全不可自拔。 “啊……” 容谨软绵绵地呻吟一声,身体紧绷,屁股却忍不住摇晃起来配合沈聿之的肉干,纯阴之体骨子里的淫荡彻底被激活。 “师兄……我要……快给我……” 沈聿之呼吸一窒,好一会儿才忍耐住,声音嘶哑地问:“给你什么。” “我要……”容谨扭动着腰肢,湿漉漉的桃花眼委屈地盯着沈聿之,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我想要师兄的阳精……师兄给我……师兄快射给小谨……好不好?” “叫我的名字。”沈聿之将性器拔出,只留了龟头卡在蜜穴的入口处,缓缓地打着圈儿。 “小谨,叫我的名字。” 容谨有些茫然,但还是依言开口:“沈……沈聿之。” 沈聿之摇了摇头,作势要彻底抽离:“再叫。” “不……不要离开!”容谨的眼泪一下子落了出来,他撑起身体吻住沈聿之的嘴唇,轻声唤道:“聿之……聿之……” 沈聿之低头将容谨眼角的泪水舔舐殆尽,而后再度欺身而入,肿胀炙热的粗长阳具对准那淫水横流的蜜穴,一个狠顶便再次将阳具整根插了进去。 “小谨,叫我的名字。” 沈聿之大开大合地摆动起自己的腰腹,滚烫狰狞的性器如同击鼓一般啪啪啪地狠肉着容谨的蜜穴,龟头再次戳进花核,毫不留情的开始碾压磨砺花核中的软肉。 滔天的酥麻瘙痒感再度袭来,容谨大张着口濒死一般喘息着,被沈聿之肉得完全说不出话来,直到巨根极其深极其用力地肉进花核,容谨浑身一抖,头皮发麻地尖叫起来: “聿之……!啊……!聿之……!别……那里……呃……好舒服!啊啊啊……” 两人愈加激烈的交合使得桃树的晃动的幅度也跟着加大,桃树枝头盛开到了极致的桃花趁势跟着洋洋洒洒的飘落而下,有一些调皮的落到了两人的身上、发上。恰成一股浓郁旖旎的风情。 两情相悦,灵肉契合。 宛若一副动人心扉的极美画卷。 沈聿之闷闷地哼了一声,呼吸跟着一乱,他的右手用力的扣住容谨的右手,而左手依旧温柔地垫在容谨的脑下。容谨感受到埋于肠壁深处的肿胀阳具突然用力一顶,那硕大的龟头死死地抵住花核内的软肉,整根阳具青肋暴起,随即抖动着从马眼喷射出一股大量浓稠而滚烫的精液,烫得敏感红肿的蜜穴不住地伸缩颤抖着。 “呜……” 如同升天一般地快感席卷了灵魂,容谨呜咽着用双腿绞紧沈聿之的腰身,承受着沈聿之强悍无比的内射。 “小谨……” 沈聿之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勃起的巨根抽搐着对准容谨的花心持续强有力的喷射, 最为娇嫩的地方被沈聿之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的浇灌着,容谨舒爽得尖叫起来,生理性的眼泪一滴滴地滚落而出,双目失神的与沈聿之深邃的眼眸相互凝视着。 沈聿之怜惜地亲吻住容谨的唇,下身依旧插在容谨的穴里不愿出来,只是徐徐地插着容谨的穴,大量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带着阴气的透明粘液,趁势自两人结合的缝隙中流了出来,一部分十分淫靡地糊在两人的结合处,而更多的精液则顺着容谨的大腿缓缓流在了地上。 作家想说的话 爱我吗_(:зゝ∠)_ .答疑+致歉 感谢你们的一路陪伴,以及作者应该诚挚的给希望看到NP结局的GN们致歉。 设定之前,我有很多想法,也很肯定这篇是个NP。然而最终想的是个1V1……没错就是现在定下的。我已经纠结很久了。 这不是因为看到有读者求1V1,老实说我容易受到我设定的主角的性格所影响……小谨就是个痴情,遇到沈聿之也是个情痴,不在一起简直_(:зゝ∠)_ 也因为我感觉小谨一直在祈求,让我没法说服自己NP下去了。 分卷阅读53 我写文的时候经常这样,觉得写着写着,就被主角的情绪操控了笔,有太多的不忍心。于是完全偏离了之前的设定,推翻重建。然后越写越渣╮(╯▽╰)╭ 即便我后面不论怎么写。我想在最后,小谨和师兄一定一生一世一双人了。 哦然后你们也看到了,一改再改的大纲还有一路神展开…… 可能是因为第一次写肉对节操这种东西无法好好把控的缘故。原本不想要节操,可是却用了情去写,所以自相矛盾崩得不成样子。 以及本来的剧情是从天殊那里开始改变,天殊一路虐容谨,还有一两场的……咳双那啥龙的戏码。 哦然后我估计写出来小谨不死也崩溃了,算了太虐了不写。 然后改成容谨和天殊同归于尽,最后容谨抱着师兄的尸体回到了桃花溪气绝。 然后把自己虐了一把,不想写BE,算了还是选择神展开吧。烂也比BE好。 最关键的是,小谨从头到尾除了师兄就没喜欢过别人啊。我写不出也想象不出他会接受别人会喜欢除了师兄以外的人。 罢了,写文,图个开心,我写得挺开心的,收获几个跟着我一起开心的朋友,这就足够了。 不满意的读者盆友们怨我怨我,希望大家不要责怪小谨和师兄。希望被小谨拒绝的攻们能遇到更好更适合自己的。 最后的最后。 人生已经够BE了,希望HE一点吧^—^ 估计还有四章就完结了,谢谢各位~ 45.食髓知味(慎入) “呜……师兄你……” 好不容易从高潮之中挣脱而出,容谨怔怔地看着沈聿之好一会儿,俄而感受到插在自己体内的那根东西再度变得硬挺,将肠壁插得满满当当毫无间隙,遂脸色通红地低声道:“为什么又……又硬了……” “对不起,师兄实在是忍不住。小谨的身体太美味了,实在是令我……食髓知味。”沈聿之低头吻了吻容谨的锁骨,而后伸出舌尖一路往下,激起容谨一阵颤栗,最后在容谨的胸口处流连了一会儿,一口将那可爱圆润的乳首含住了。 “呃……” 容谨只觉自己全身酥软,连呻吟声也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来,只能由着沈聿之任意品尝。 沈聿之一边细细地舔弄着容谨的右乳,一边动用性器十分缓慢,但却力道十足地抽插着容谨的蜜穴。粗长滚烫的男根每干进去一次,便会听得‘噗嗤’一声,而后浓稠的白浊便会顺着两人的大腿根处不断淫荡地、一股接着一股地滴落,如此往复数十次,似乎终于将容谨体内满满的精液尽数捣了出去,沈聿之这才满意地松开被他吸得红肿充血的乳头,只手分开容谨已经被精液喷射得泥泞又红肿不堪的屁股。 “师兄……够了……再这样下去,我……” “不够,小谨,远远不够。” 令容谨迷醉的喘息声与呼吸所发出来的热气打在容谨的耳畔,将他的耳廓熏得通红。 “可是……” 容谨看着沈聿之深邃迷人的眼眸,突然一阵飘忽,吞下嘴畔那句快累得受不了了,莫名其妙地看着沈聿之欲求不满的样子,就感到浑身如同被麻痹了一般一阵阵发热发软,完全狠不下心去拒绝。 沈聿之见容谨不再拒绝,便将容谨再度压制在桃花树的枝干上,一只手依旧放于容谨的脑后,另一只手则不那么温柔地掰住容谨白嫩的屁股,还不待将容谨体内的阳精彻底捣出,仿佛丝毫舍不得将阳具拔出一般,急不可耐地连续猛烈地摆动着胯部,对准那被肉得汁液横流的肉穴就是一顿连根猛肉,两粒圆润硕大的卵蛋随着沈聿之那猛烈地操干甩动出狂野的弧度,啪啪撞击着白嫩的臀瓣,使得那被撞击的部位隐隐透出点儿红意。而粘在臀瓣上的一部分白色的粘稠精液,伴随着卵蛋的拍打,被卵蛋撞击得犹如藕断丝连一般,分开时连成细小的白丝,俄而又啪叽一声被卵蛋拍到臀瓣上。 沙沙沙…… 桃树跟着两人的激烈的交媾而发出不堪重负的摇摆声,枝头满满的桃花随着摇晃纷纷而下,十足的‘春意’盎然。 “不……啊啊……师兄……聿之……” 容谨浑身发抖,这样凶猛的肉法与他印象之中的师兄出入太大。容谨牢牢地抓住沈聿之的后背,连连唤了沈聿之几次,却不被理会。被沈聿之高大沉重的身体紧紧地压制在桃花树的躯干上,无比羞耻又情动至极地张开双腿,环住沈聿之的腰身,努力配合着沈聿之越来越用力且深入的抽插。 他想要师兄快乐,所以自己痛一点也没有关系…… 容谨轻轻嗅着沈聿之身上的味道,头埋在他怀里,好一会儿,被沈聿之一个猛插,肉到花心,才浑身颤抖着、十分委屈地张口咬住沈聿之的肩膀,含含糊糊地道:“混蛋师兄,光顾着自己!我……我要被你肉死了!呃……呜……” “不会死的,有师兄在,小谨不会死的。” 沈聿之喘息着说道,随即用他那炙热粗长的男根狠狠地搅动磨砺着稚嫩的肠壁,粗糙硕大的龟头猛地贯穿了被肉至红肿的敏感花核,使得那包裹住阳精的娇小花核松了口,瞬间吐路出白色的浊液。 “嗯……啊……聿之、聿之……”容谨松开沈聿之的肩膀,声音绵软又颤抖地呻吟出声,原本被吸纳进花核的阳精竟然被沈聿之肉得流了出来,容谨身体一阵空虚,性器颤巍巍地竖起来,戳到沈聿之的小腹,湿漉漉的眼神无辜地望着将他肉得欲仙欲死的沈聿之,而后深深沦陷在对方美丽又深邃的眼眸里。 沈聿之只手握住容谨的性器开始轻柔抚慰,而后低头吻住容谨的嘴唇,两人忘我的唇舌纠缠着,互相品尝着彼此的甘甜。直到容谨浑身一抖,唇角流泻出几声可怜地呜咽,而后便在沈聿之手中泄了出来。 “唔……” 容谨浑身瘫软地倚靠在沈聿之怀里,舒服地轻声哼了起来。 沈聿之见状,再度摆动起胯部,用那粗硬肿胀的巨物猛地肉进那如同绸缎一般的花心,无视了容谨剧烈的挣扎和可怜的呜咽,仿佛下一瞬容谨就会消失不见一般的,眼眶微红、无比贪婪地扫视着容谨的身体,随即奋力摆腰,巨棒带着前所未有的凶狠猛肉着容谨的嫩穴,每肉一次,都将花核中的软肉肉得喷出一股黏腻透明的汁液。 噗嗤噗嗤地抽插声越来越大,在容谨觉得自己真的快被沈聿之干死的时候,突然听见头顶传来一声闷哼,随即那猛肉着的阳具一个狠顶,顶住不断喷汁的软肉便 分卷阅读54 不再动弹。 容谨啊呜一口咬住沈聿之的锁骨,随即感觉到那抵住自己花心的龟头一阵巨颤,一股分量极其大的浓精在嫩穴里疯狂地喷射起来。 “嗯……” 沈聿之闭着眼,用沾满容谨的精液的手扣住容谨的右手,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将容谨浇灌得浑身止不住地痉挛,肠壁尽数被沈聿之的东西几乎没有缝隙般地填满,灭顶的舒爽使得容谨声音嘶哑地尖叫一声,而后身体一懈,倚靠在沈聿之怀里晕了过去。 “小谨……” 沈聿之低下头,怜惜地吻了吻容谨的唇角,终于疲软了几分的肉刃退出些许,又再度顶入了那充斥满汁液的蜜穴。 “我也会怕,怕再也见不到小谨,还怕小谨会忘记我,所以……一定要让小谨的身体记住。” 46.判官之笔 司命府。 沈聿之轻轻地将容谨放于司命府中,一个硕大的太极两仪盘的中央,而后看了白无道一眼。 白无道心神领会地摇了摇他那鹅毛蒲扇,道:“小黑说他马上过来,大人莫急。” 话音刚落,便见黑无常步履仓促地赶了过来。 “冥主大人。”黑无常拘谨地对着沈聿之行了一礼,而后看到司命府内的情形,身体一震,目光闪烁地看着沈聿之道:“大人这是……?” “我就不和你们绕圈子了,二位。”沈聿之垂下眼眸,令人看不见他眼里的思绪:“容谨服下的乃是复生蛊与慈航往生,现今容谨魂魄已断,而这一蛊一药亦没有任何解法。诚如黑无常所言,容谨百日过后便会消亡。可我却是决计无法允许这件事情发生。” 黑无常条件反射的看了白无道一眼,却发觉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便明白对方已经站在了沈聿之的那边。 黑无常收回目光,咬了咬牙道:“大人,不是我不想帮您……” 沈聿之打断对方的拒绝,语气平稳缓慢地道:“司命府由二位掌管,开启生死簿的钥匙在白无道手里,而书写生死簿的判官之笔则在你的手中。若是连你也没有办法……我想,我这个代理的冥主,怕是也做不了了。” 黑无常浑身一震,不可思议地看着沈聿之:“您这是……您这是在威胁我?” 沈聿之抬起头,目光里的冰冷使得黑无常不由自主地瑟缩着后退一步。 “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沈聿之唇角微微上扬:“我知你在想什么,本以为你与冥主大人所选择的我是一个无情无欲、十分理智的人。可惜……我唯一的不理智、唯一的爱恋情欲,皆系于容谨一人。你们想让他消失,想让我完全继承神格。可不论我继承不继承神格,本质上我依然是沈聿之。而沈聿之只遵循一个道理——若是容谨消失,沈聿之也便跟着消亡了。与其说我是在威胁你,不如说是我在自保而已,你觉得呢?” 黑无常沉默不语,白无道叹了一声,走上前去拍了拍黑无常的肩:“容谨魂魄已散,想要复生必然不能走轮回道,你我合理改写生死簿,让他直接返回现世,继续修仙……大抵是唯一的办法了。” “好,不过我要大人答应我一个要求。”黑无常看着沈聿之:“若是帮助容谨返回现世后,他舍弃您与他人在一起,您必须完整的继承冥主神格,勿要再留恋现世凡人。” “我答应你。”沈聿之颔首。 黑无常目光闪烁了一下,忍不住问道:“大人清楚改写生死簿的代价吗?” 沈聿之皱了皱眉:“你什么意思?” 黑无常双眼执拗地看着沈聿之:“我不信大人在了解之后还能这么云淡风轻的答应下来。” 白无常身体一僵,暗道一声糟糕,而后扭头尴尬地看着沈聿之:“对不起,大人,我事先没有告诉您……” “我知道,改写生死簿所需的能量,必须由改命之人最宝贵的东西作为祭品,而容谨最珍贵的东西,大概……便是和我相识相知点点滴滴的记忆了。”沈聿之点了点头:“这个我很清楚。他不记得了,我帮他记得,待他完好无损的返回现世之后,我亲自去找他也是一样的。” 黑无常眼神闪烁了一下,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大人,您来冥界的世界不算太长,难道不知改写生死簿,除了我们两人需要布阵之外,还需历任冥主动用冥界之力,到时候你的修为会被封印一百年,因此这一百年之内都只能呆在冥界,无法返回现世。” “你别说了。”白无常低低地说道,一边扯了扯黑无常的袖子。 沈聿之闭了闭眼,“所以你才会提那个要求?” “不错,”黑无常不顾白无道的阻拦,继续说道:“我看过容谨此人的生死簿,他在现世所欠下的情债不少,甚至有几人肯用自身阳寿替他续命。大人,您说,容谨失去了对您的所有记忆,他可不可能在一百年之内,不去接受任何一人,一直‘等待’您去找他?” 说话的语气里,已经带上了浓浓的嘲讽意味。 沈聿之轻轻地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目光淡淡地看着黑无常:“布阵吧。” 黑无常瞳孔一缩:“大人,您难道不懂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您若是……” “我明白,小谨太好了。而我那宋师弟,还有那几个肯用阳寿替他续命的男人,也是十分清楚小谨的好。如果我抹掉小谨的记忆,或许,有人会捷足先登。” 沈聿之笑了笑:“可是我真的无所谓,就像小谨他当初为了我而选择复生蛊一样。就算不甘心又如何?只有他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我沈聿之守护了他二十多年,从来不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得到他的。” 沈聿之偏过头去,无比眷恋地看着容谨,仿佛想要将他的模样在脑海里彻底刻下。 一百年,实在是太久了,太久了。 沈聿之抿了抿唇,用极大的意志力去抑制,却还是忍不住微微红了眼眶。 他的声音极其嘶哑低落,又含满了温柔情愫: “我要他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活着,哪怕忘记我,哪怕不再爱我。哪怕最后……选择的根本不是我。” “……”黑无常哑然,他看了一旁的白无道一眼,却被白无道甩了一个眼刀。 “你可是满意了?”白无道咬牙切齿地低声对着黑无常道。 黑无常眼神躲闪地后退一步,将怀中的一本黑色巨书取了出来,而那书刚被黑无常取出,便腾地飞向了司命府的中央,徐徐地停滞在了容谨的头顶。 “布阵吧。” 白无道情绪低落地 分卷阅读55 将脖颈上的黑色钥匙取了下来,而后走到那巨大的太极两仪盘的下方,对准方位,运起内劲便将那钥匙打入那本黑色巨书书腰处的隐秘凹槽之中。 “大人,凝神聚气!” 沈聿之手掌翻转,捏起法决,将冥界周遭所充斥的混沌之力无比艰难地聚在了一起,而后一掌将那些无比沉重的混沌之力嘭地用力打进了那本黑色巨书之中! “哗啦啦啦——!” 那本黑色巨书竟然缓缓地展开了,而之后更是将书页哗啦啦的翻动着,最后像是终于翻到了某处一般,骤然停了下来。 “运笔!”白无道大喝一声,黑无常这才目光凝重地用双手握住自司命府中腾然飞来的三尺高的巨大的判官笔,运转起周身灵力,飞快地在那生死簿上书写了起来! “嗡……” 容谨的身体突然腾空而起,离那本黑色巨书越来越近,直到黑无常将最后一笔勾勒完毕,容谨的身体嗖地一声被吸纳进了那黑色巨书之中! 沈聿之死死地盯着那本黑色巨书,眼睁睁地看着容谨消失的位置。完全顾不上全身的修为已被抽干殆尽。而这时,冥界法则在他的周身形成无数条细小而沉重的锁链,那些锁链不断地跳跃着收紧,一直锁到沈聿之的脖颈出方才罢休。 而这样沉重的束缚,要一百年方才解除。 沈聿之的身体微微一晃,而后闭上双眼,十分缓慢地跪坐了下去,最后侧头哇得吐出一口鲜血。 47.此心不渝 “还是一点也没有想起来吗?” 容谨自静坐中睁开眼,皱眉感受了一下,而后缓缓地摇了摇头。 “我只记得我一个人回到桃花溪……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就晕了过去,然后醒过来之后就见到你了。”容谨思索了一瞬,又随即释然:“如果是重要的记忆,我肯定不会忘记,以后定当会再度忆起的。” 宋子谦定定地看着容谨,而后低声道:“他们快要来了。” “……”容谨被噎住了一下,而后扯出一抹勉强至极的笑:“子谦师弟……你说那几个来头那么大,怎么都变成我的债主了啊?我可不可以说我不记得了,然后一笔勾销或者……一走了之啊?哎哟不行,我看我还是离开药王谷,出去避一避的比较好。” “容谨,我可以保护你的。”宋子谦抓住容谨的手腕,忍不住开口道:“我再说一次好了,我喜欢你,你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容谨僵硬地笑了笑,用力抽出了自己的手:“师弟,嘿嘿,对不起啊。” “为什么呢?你现在分明没有喜欢的人,为什么就不能试一试、为什么就不愿答应我?”宋子谦抿了抿唇,有些悲哀地看着容谨。 “我知道师弟待我很好,如果不是师弟救治,我可能已经死了。”容谨见无法逃避,干脆心一横,挑明了说:“我若是答应了,才是真正的对不起你。” “怎么会?我……” “怎么不会?”容谨摇了摇头,认真地看着宋子谦道:“子谦,你人真的很好,完全值得找一人,全心全意,厮守一生。而不是将时间浪费在一个不会给你答案,也不会给你对等的感情的人身上。” 宋子谦眼神一黯,“你为什么这么肯定的认为你最后不会喜欢上我?” “我……”容谨皱了皱眉,揉了揉额角:“自从醒来之后,我觉得我的心好像是空了一块还是怎样,总之就是,我……可能无法爱上什么人了。我想,即便因为感激和你在一起,那终究也不是你所想要的。对不起,唯独这个,我给不了你。该偿还给你的,我会努力偿还。我的力量在一点点恢复,过不了多久,我相信……药王谷的炼丹大师的头衔,迟早会落到我的身上。” 容谨的目光神采奕奕,“子谦,世界之大,何不到处去走走看看?也许真正适合你的那个人,正在某处等你呢?” …… 夜明星稀。 宋子谦坐在院落里的小庭之中,独自啜饮。 “你来了。” 摇了摇琉璃杯盏,宋子谦看向来人:“坐吧。” 殷九霄目光晦涩地扫视了周遭一圈,并未入座:“他人呢?” 宋子谦摇了摇头,“已经出谷了,我也不知道他的行踪。” 殷九霄握紧了拳,正准备转身之际,却又徒然停滞了动作,开口问道:“你为何不追?” “为何要追?”宋子谦抬眼扫了殷九霄一眼:“他的修为已经完全恢复,现在的容谨就像风,没有任何人能抓住他,除非是他自己想要停留下来。我……选择在这里等他。” “没有任何人能抓住?”殷九霄抬了抬眉,面色似笑非笑。 宋子谦瞧殷九霄的模样,便知他在想什么,遂冷笑一声,道:“如今他的脑子里没有了关于沈聿之这个人的一切记忆,殷九霄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殷九霄眯了眯眼:“你是说……他把他喜欢的人忘记了?” “是啊,你们这些人,当初能欺负到他,纯粹是因为他想要激活复生蛊罢了。而今他心无旁骛了无牵挂,你难道还以为,还有谁能抓得了他?”宋子谦摇了摇头,苦笑道:“毕竟容谨,可是这药王谷中,领悟力最强的炼丹师,即便打不过,你们依然连他的一只袖子也别想摸到。若不是为了沈聿之……” 殷九霄沉默地看着宋子谦一杯酒下肚,心情辗转了好几番。最后他终究松了松拳头,走上前去推了推宋子谦: “还有酒吗?” …… “哎哟我说傻大个,你都和那个白毛怪跟了我一路了,我到底是欠了你们多少银两?我还就是了!” 容谨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能不能求你们行行好,给我报个数,我一定还!” “还?你还不起。”阎不枉提气便朝着容谨冲了过来,容谨看着他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瞬间就怂了,运起功法巧妙地躲开,而后又被身后的段云萧按住了肩膀。 “容谨,别怕,我来保护你。”段云萧安慰道。 阎不枉冷笑一声,青龙大刀直直的指向段云萧:“段云萧你少装蒜了。” 容谨浑身一抖,看着阎不枉扛着青龙大刀便朝着这边奔了过来,聚起气想要摆脱段云萧的束缚,却没能成功。 “容谨,我不会伤害你的,别逃了,行吗?”段云萧恳求道。 “你是不会伤害他,你只是会上他罢了。”阎不枉戳穿段大尾巴狼的谎言,段云萧恼羞成怒地吼道:“那你又是什么好东西了?” “ 分卷阅读56 ……” 容谨咬了咬牙,长袖一挥,将袖中藏匿的粉末挥洒而出,那正在怒火中烧的对峙的两人防不胜防,瞬间将那药物吸食了进去。 段云萧和阎不枉只觉得一阵乏力,而后眼睁睁地看着容谨摆脱束缚,蹭得溜出几米远。 “你……容谨你竟然用毒?”段云萧不可思议地看着容谨,仿佛第一天认识他一般。 “咦?”容谨歪了歪头,路出一抹狡黠俏皮的笑容来:“是什么让你觉得,我身为堂堂的药王谷亲传弟子,遇到胁迫会不反抗?就算打不过,我难道会不懂得用毒?” “是啊……你之前……都是为了你那师兄才会……”段云萧和阎不枉互相对视一眼,而后低头苦笑。 容谨皱了皱眉,“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不过你们放心好了,我的软肋散可和江湖散修炼制的软肋散不同,不会对你们的修为和功体有任何损害,等我游历归来,我自会携带价值连城的丹药回来偿还给你们” 阎不枉与段云萧怔忪地看着容谨,他的脸上是他们从未见过的神采飞扬、富有魅力,就像天边的一抹流云,那么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仿佛不会为任何人事停步驻足。 “今日一别,他年再见。容谨从来都是言而有信之人,希望二位不要难为我药王谷,待我游历结束、炼丹术成,必然会偿还债务。” 容谨嘴角上扬,朝着阎不枉和段云萧一抱拳,便真如那流云一般,嗖地远离了两人的视野范围之内。 …… 斗转星移,时光飞逝。神州大陆发生了几件大事。 一是药王谷谷主宋子谦将上古之剑天殊封印于埋骨之地,虽引来各方觊觎,但在刑天谷地的暗界势力的帮助下,终是成功的将之封印。 二是中原剑宗宗主段云萧安然回归,将分裂的剑宗重新统一,与修罗谷大战了一场。其中修罗谷第一战将阎不枉力抗段云萧,双方伤亡皆是五五之数,遂不得不暂时休战。 三是神丹灵伫丹出世。 传闻此丹可助人安全的从化神巅峰期晋升至大圆满,此丹一出,必然引发惨烈争夺。而要炼出此丹,非炼丹九级的炼丹师不可。可这样躺在药王谷尘封要闻之中的传说级的丹药,这次现世,竟然一出便出了四枚,分别放在刑天谷地、中州剑宗、修罗谷以及药王谷的地界。 传闻最后得到此丹的四人还收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什么,债务已偿,江湖不见。诸如此类莫名其妙的话。 而再传闻,收到纸条和丹药的四人,有两人气得当初把纸条撕了,而另外两人则将之一并和丹药妥帖的收好,仿佛那纸条比那丹药更加贵重一般。 …… 夕阳西下。 一抹纤细的身影牵着一匹拖着几箱药材的骏马缓缓地步入药王谷。 “我回来啦!子谦师弟!快快来接驾!” 容谨振臂高呼,然而寒风一吹,几瓣落花自他面上飘过,就是不见有人来迎接。 “咦,药王谷守卫什么时候这么松懈了,宋子谦那小子敢偷懒?”容谨沉吟片刻去敲了敲内门弟子的房门。 一名内门弟子睡眼惺忪地出来开门,容谨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对方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结结巴巴地道:“师……师叔!您……您终于回来啦!这都……都一百年了,一直都没有师叔你的消息……我们还以为您……” “你是子谦师弟的弟子?子谦师弟呢?” “师父在一年前外出游历尚未回归,这几日才举办过内门选拔,弟子们都很疲惫,守卫松懈,希望师叔责罚我一人即可……” “行了行了,我对罚人没兴趣,这么松懈的守卫不要让我逮住第二次便好。” 容谨挥了挥手:“将我的马儿牵去马厩,把货卸掉,小心些,里面都是各地稀有的药材。” “是是。”弟子鞠了鞠躬,而后牵着马儿下去了。 容谨在原地沉吟了一会儿,随即起身往药王谷深处走去。 夕阳将整个药王谷映照得分外瑰丽多彩,容谨心情愉悦地打量着药王谷的一草一木,在心里感叹着不论时光如何变迁,药王谷始终不变,不论是从景色,还是从他的心里。 这是他的家,也是他的根。 容谨缓步走着,直至顺着溪流,一直穿过一条狭窄的岩洞,最后柳暗花明般进入一处广阔的天地—— 那里有翠绿的浅草,有清澈的溪流,有重重叠叠的、相互掩映的粉嫩桃花……世外桃源,便应如是。 他抬起手,将一枝桃花自眼前轻轻拿开,骤然看见那站在桃花树背后静静凝望着他的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黑发如墨,眉如锋刃,眼如深潭,一袭白衣衬得他身姿挺拔,风华绝代。他的胸用红绳前系着一枚残玉,他的眼眸深邃又迷人,就这么安静地凝望着容谨。 容谨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这个陌生的男人突然出现在药王谷,他应该拿出态度来才是。 遂正了正衣襟,清了清嗓子,对着那如同画中仙一般的白衣青年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要擅闯药王谷?” 然白衣青年未曾回应他,只是一步一步地朝着他走了过来。那步伐明明迈得极其轻极其浅,却仿佛踏到容谨的心上一般。 不知怎的,容谨的心脏跟着白衣青年每迈一步,便跟着重重地一跳。 “我这是怎么了……” 容谨捂住心口,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某种空洞被填满了一般。他不知所措地看着眼前的白衣青年,目光游移不定地看着对方。 好奇怪,即便心里明白他以前没见过此人,却对这人生不起一丁点防备心里,有的只有……只有…… 心脏越跳越快,一股莫名其妙的的酸涩与前所未有的温暖充斥在心间。容谨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仓皇地看到白衣青年走近自己,低声问道:“你是……你是谁?” 然下一瞬便被白衣青年用力地搂进怀里,温热的嘴唇印至他的发间、他的额头。容谨睁大了眼,却发觉身体犹如被下了软肋散一般绵软无力,根本生不起一丝一毫的反抗念头。 容谨突然记起在与那几人周旋之时听到的一个名字,他们都说自己喜欢那个人,可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印象,遂心下一动,喃喃道:“你难道……是沈聿之?” 他听得白衣青年哽咽了一声,声音低哑轻柔地在他耳畔道:“是我,小谨。” “你……唔。” 白衣青年双手捧住容谨的脸 分卷阅读57 颊,眼眶微微泛着红,他低下头来,温柔至极的吻住了容谨的嘴唇。 一阵微风袭来,桃树纷纷弯下枝头沙沙作响,枝头上盛开的桃花纷纷从枝头吹落下来,在拥吻的两人间下起了一阵桃花雨。 对的时间,对的人,情虽泯灭,此心不渝。 夜已黄昏,景色正浓。 一切都还是在最美的时候。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