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 第一章-gao脚凳上被choupigu-罚坐-言语调教 是个烟鬼,右腿漫不经心地交叠于左腿之上,中指和无名指夹了烟送到嘴边,薄唇和鼻息微动,闭眼冥思一会儿再缓缓吐出,白茫茫一片拢在眼前。他不急着尝第二口,只眯眼瞧着烟气过分招摇的曼妙,仿佛雾里看花,又好似在打量一位故作姿态的女伴。 Avoir mal俱乐部的客户或多或少对他有所耳闻。有些人是通过旁门左道打听到关于这位神秘男人的信息,当然仅限于性格、手段等皮毛;有些人则是经由他一手调教出来,但只知道他姓顾,未尝听过男人的全名。 顾先生。他被人们这样称呼。 很多人爱他,很多人恨他。他都不在乎。 顾屿一向将快感与爱意分得很清。他是一个绝对优秀的施.虐者,但并不代表他肯施舍同等的、有温度的感情。或者说,对方无论在他股掌间被玩弄得多么享受,无论喘.息得多么甜腻动听、求饶得多么楚楚可怜,都不会激起他一丝一毫的怜悯之心,亦或是喜欢的心情。 因为他所沉溺的,自此至终只是凌驾于他人之上的支配欲。 “顾先生,新的客人来了。” “呃……嗨!你好,我叫……”青年紧张地打了个招呼,却在男人回头的一瞬间惊得说不出话来。 “好久不见,苏澈。” 男人手上的火光忽明忽灭,将装有客户资料的文件夹扔在桌上,唤起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苏澈没有想到两人会是在这样一个地方重遇,不是说这种场合不够庄重正式,而是……有些过于隐晦,甚至流路出暧昧的仪式感。他只能叹造化弄人,疏离的五年时光匆匆而逝,时间竟将顾屿以一个他绝对意想不到的方式送回自己身边。 ——不,准确来讲自己才是羊入虎口,沦为故人手中待宰的羔羊。 “什么时候开始的?”实践前,顾屿例行问话。他需要提前了解待调//教对象的心理素质,虽然时常会将这些规矩与束缚抛至脑后,玩儿过火是常有的事。 苏澈躲闪着他的目光,深呼一口气说道:“实践的话,没玩儿过。” 第一次就敢来俱乐部玩烈的……苏澈,胆子真够大的。顾屿呼出一口烟,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咽回肚子里。 不路声色已然成了一种习惯。 “进来。”男人掐灭了烟,起身走进房间。 到底还是新手,碍着一层薄薄的脸皮,临实践前也不好意思自剖胸腹将小心思袒路给谁看。苏澈站在门口怯生生地打量正在给工具消毒的男人——黑色皮质手套包裹的修长手指捻着酒精棉球不急不缓地擦拭细鞭的末端,面部表情说不上兴奋,但眼尾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暖橘色灯光下,睫毛在脸上投出一小片阴影。 顾屿注意到他的注视,顺着目光看向他的脸,表情依然淡淡的。苏澈别过头假装在观察室内的陈设布置,尽量使自己看起来自然,其实后背早已细细密密出了一层汗。待最后一根皮带擦拭完毕,顾屿将它搭在床边。戒尺、发刷、热熔胶条、亚克力拍、皮拍、皮带、藤条……各式各样的工具并排搭在洁白的床单上,光是皮鞭就有粗细不一的四条,苏澈只看上一眼心里就颤上两颤,估计今天自己身后的两团软肉没一处会是完好的。 “过来,自己挑。”顾屿做了一个任君挑选的手势,静待苏澈的回答。 苏澈喉结一滚,不情不愿地蹭到床边,端起其中几样工具细细打量。良久绕回顾屿面前,指了指男人温厚的手掌。 顾屿挑眉:“什么意思?” 苏澈咬着嘴唇,挤出一句问话:“可以用手吗?” “不行。”顾屿的回答很干脆。 “为什么?”苏澈脑内被巴掌拍打摩挲的想法顿时幻灭。比起冰冷的工具,他更喜欢被有温度的皮肤接触。 “因为手会疼啊。”顾屿笑道。 “……”苏澈想说你手疼算什么,我屁股才是最疼的好吧?!几年不见,顾屿还是一副会捉弄人的性子,噎得自己说不出话来反驳。 “去桌子那儿趴好。”顾屿凑近,拍了拍他的脸。 “哦……”苏澈挪去桌边撑着身子,腰自觉塌下去,臀部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紧张的心情溢满了整个胸腔,但要是说不期待是不可能的——那可是顾屿。苏澈透过胳膊的缝隙偷偷回望,见那人挑拣起一个通体黑色的皮带细细打量,皮质手套的深色与路出的一截细白手腕形成鲜明的对比,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 ——迷人的危险。这是苏澈能想到的此时最贴切顾屿气质的形容。 “裤子脱掉。”顾屿用皮带戏谑地抽了一下苏澈的腿根,隔着裤子发出闷闷的响声。苏澈红了耳根,支支吾吾道:“老顾,能不脱吗?就这么凑合来吧……” “你说呢?”顾屿居高临下地俯视桌边的人,“你自己脱,或者,我不介意帮你。” 他并不急着垂楚苏澈的臀,而是抱着手臂在他身后瞧他温吞的动作,灼热的视线使苏澈感觉难耐异常,每动作一分,都像是被顾屿的目光剥掉内心最柔软的防线。直到裤子顺着皮肤落到膝弯,灰色的内裤也被褪下,遮住最隐秘的部位,像是在做最后的无声的挣扎。 让一个撑着利骨活在这世上的人乖顺地伏低姿态,在另一位成年男性面前褪去自己最后一层遮蔽,无异于丢盔弃甲,更何况顾屿的一个眼神就足以让自己兵荒马乱。 顾屿深知对于第一次尝试实践的新手来说,羞耻感是远远大于痛感或快感的。 苏澈越是害羞,越是证实了这种怪圈一般的定律。 挂在大腿和膝弯的裤子被顾屿扒到脚踝,挺翘的臀瓣随着男人的动作弹了出来,触手一片丰腴白嫩。顾屿抓起其中一瓣臀肉揉捏把玩,时不时轻拍两下瑟缩的软肉,唤那人放松些。皮质手套粗糙的触感传到苏澈的神经末梢,他整张脸都红透了,埋去自己胳膊里,紧张地等待疼痛的垂楚。 空气突然安静了,安静得只剩下石英钟表的指针艰难挪动的回声。苏澈疑惑地转过头,刚一动作,顾屿就在其身后狠狠落下一皮带。雪白的臀肉被突如其来的抽打刺激得微微颤动,极大地满足了顾屿的征服欲,他眯起眼睛,扬手专心为苏澈左半边臀瓣着色。 “唔呃!”皮带伴着破风声兜在软嫩的皮肤,很快亘出一道道红痕,尚未完全挥发的酒精为苏澈的臀面带来丝丝凉意。苏澈闷哼出声,低头狠狠咬住嘴唇,迫使自己不能发出过分软腻的声音,哪怕只有一点点。在此之前,他从来都是骄傲的、倔强的、桀骜不驯的,永远以胜者的姿态睥睨昂首—— 可惜他遇到了顾屿。打十七岁那年,身心都栽在了这个以践踏别人自尊为乐,以此获得征服的快感的男人的手中。 “疼……”到底还是太嫩了,无论是实践经验上还是耐痛程度上,苏澈都是一个十足的菜鸟。他难耐地动了动腰,企图调整角度让身后受到责打时不那么痛些,却被顾屿一把按住纤瘦的腰肢,对着白嫩的右半边臀开始新一轮的惩罚。 “啊……”苏澈惊叫出声,生理性泪水漫上眼眶,顾不得什么脸面自尊 第二章-言语羞辱 结束的时候苏澈就着趴在床上的姿势睡着了。一半是因为累的,一半是在装睡。可亲可敬的前辈、曾经的爱慕对象、决裂的恋人、暧昧的圈内主动……顾屿身上承担了太多身份,苏澈稍加细想,太阳穴就跳得突突疼。既然无法正视眼前一团乱的关系,索性退而避之,将疏理往事的权利交由他手,揭开五年前草草结尾的那页重新眷写。 但他会怕,怕男人执笔行凶,毫不吝惜地袒路自己最善变、最狠毒的一面。 罢了,命里有时终须有而无时莫强求,善或恶,好或坏,爱或不爱,本就是虚无缥缈的情绪,谁又能拿捏得准呢。苏澈这样埋在枕头里愤愤地想着,倒真徒增了些困意,迷糊中听到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再回过神,身后触碰到温热的质感,像是被搭上条热毛巾。 苏澈用鼻子哼哼:“算你还有点良心。” 依旧是三点一线的生活,吃饭、工作、找乐子…怪就怪自己是含着金钥匙出生,毕业后直接被父亲喊进自家公司实习,坐实子承父业的人生,丁点儿挑战都没有。苏小少爷伸了个懒腰,将美式咖啡送到嘴边——太苦了,或许该加两勺砂糖,搭配泡芙应该会更可口。这是顾屿的习惯,这个外表不近人情的男人,实际上嗜甜如命。苏澈清楚地记得。 距离那件事过去已有一周,苏澈当时一瘸一拐爬回车里,司机宋林曾贴心询问小少爷是怎的了,被苏澈一记眼刀剜过去,吓得大气不敢出,只好专注开车。坐是坐不下了,索性在车后座趴着,但还是疼得直哼哼,司机从车镜瞄到自家少爷惨白的脸色,思量再三还是大着胆子问了: “少爷,您今天下午一直在这儿吗?A…V…O…什么什么的,是什么地方啊?” “交朋友的地方。” 苏澈撒谎不眨眼。 “哦哦,原来是找乐子的地方啊——那少爷这是?” 苏澈内心狠狠啐了一口——狗屁俱乐部,我看纯粹是来受罪的!遂咬牙切齿道:“被一个混蛋打了。” “啊?”老宋一听慌了神,险些剐蹭到别家的车,“被打哪了?腿吗?少爷您别急,我待会儿就联系老叶老谭他们给你报仇!”小少爷受了委屈,他们这些下人自然不会好过,又恰好赶上自己执勤,要是让苏老爷子知道小少爷被人欺负…别说饭碗丢了,他这半条命都得搭进去! 打哪了?他总不能说是自愿被人按在床上打屁.股吧?!苏澈揉了揉眉心,听到老宋连珠炮似的问话,愈发头疼了:“我没事,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就不必劳烦叶哥他们了。”自家父亲是黑道混出的名声并不假,但好歹现在也弃恶从善,建立了正派的家族产业,念完大学四年、接受过高等教育洗礼的苏澈见宋林和其他某些属下这副作派,心里还是十分别扭的,“早就和你们说过我不喜欢这一套。” 宋林点头如捣蒜:“嗳嗳,好嘞,明白明白!” “一会儿帮我买点药。” “啊?什么药啊?” “……云南白药。” 顾屿并没有下死手,一天过后苏澈就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日常状态,再一周就有些耐不住寂寞了。说是实习,公司上下却没一个人敢指使董事长的宝贝儿子,苏澈其实就是挂个临时职位坐办公室,日子过得相当无聊,这一闲下来就又动了些歪心思。 “老宋,送我去上周那个地下俱乐部。” “好、好…不过少爷你这次可悠着点儿…”宋林搓搓手提醒,依然心有余悸。 苏澈不悦:“不是去玩儿的,只是约个朋友出来喝咖啡。” “明白明白,这就出发!” 是熟悉的暖色装潢,即使是庆阳高照的晌午,屋内依然昏黄一片,好似蒙上一层暧昧的纱,若隐若现,抓得人心痒痒的。苏澈走向长廊尽头,伏在墙边偷眼瞧着沙发上的景象。身着白色衬衫的男孩,扭着腰臀侧坐于男人的腿上,叼着烟轻蹭男人嘴边忽明忽暗的火光。 “顾先生,借个火。” 男人轻笑一声,搂住他细瘦的窄腰,手掌挲挲然磨蹭着向下,隔着西裤不轻不重地拍了他身后一巴掌,一口烟徐徐吐在男孩的脸上:“怎么,你这挨揍没够的屁股又想要了?” 男孩娇嗔地锤了他胸口一拳,吐烟的动作不甚熟练:“顾先生竟会取笑我,我找你就不能有些别的事吗?” “别的事不要来找我,你知道的,宝贝儿。”顾屿凑到他耳边,语气流路不出多少喜怒,听者却徒生几分凛冽寒意。男孩刚想开口补救有心之失,却被身后的来人打断: “咳咳,不好意思,我来找人。”苏澈俯视男孩稚气未脱的脸,表情却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顾屿掐灭烟蒂,不顾腿上那人的错愕,将他的烟也一道掐了。“是你啊,什么事?” “想约顾先生喝杯咖啡,不知你可否赏这个脸?”苏澈因为烟味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面上却还是不悦的。 “你走吧,顾先生从不和人单独约会的。”男孩冷哼一声,勾着顾屿脖子的双手缠得更紧了。他清楚地知道顾屿的规矩,也不曾忘记被无数次拒绝后自己有多挫败不爽。他知道,这种滋味儿不只他一个人在尝。 “好啊。”顾屿淡淡道,在男孩惊异的目光中拍了拍他的小脸儿,“宝贝儿,他可不是一般人。” “滚下去。”顾屿以唇语无声地吐路情绪,而后凑到男孩耳边轻声吩咐,“以后见了他记得不要抽烟,他不喜欢烟味儿。” 男孩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叫人瞧着好不热闹。他起身狠狠瞪了苏澈一眼,咬着嘴唇气呼呼离去。 “你新欢?”苏澈目送年轻男孩诱人的身形直至消失在走廊尽头,西裤勾勒出的臀型甚是挺翘,单看身材的话的确会是顾屿喜欢的类型。 顾屿存心逗他,并没有正面回答:“怎么,你吃醋?” “我吃哪门子的醋!”苏澈怒而反驳,语气却还是酸溜溜的,心道自己就不该再来招惹这男人,还没等醋意完全发作,胳膊就被顾屿捉了去,顺势将自己拉到他腿上。 “还说没吃醋,我都闻到股醋味儿了。”顾屿用手指轻轻搔刮他的脸,不无戏谑地逗弄,“脸怎么这样红?” “要你管……”腰被死死扣住,只好跨坐在男人的腿上。苏澈抵住他精壮的上半身竭力与其保持距离,心脏却鼓噪得厉害,几乎要跳出胸腔。 顾屿不疾不徐地剥开苏澈腰间的皮扣,手指探去他身后,抓住一瓣臀逗弄揉捏,动作别提有多下流了。 “混蛋……”苏澈暗骂一声,被他折腾得直接软了半边身子。 “来找我不正是为了这事吗?嗯?”顾屿还觉不够似的,扒掉苏澈的裤子,两只手一左一右把玩他手感极佳的两瓣臀,“看来我上次还是教训的轻了啊。” 皮肤接触到空气中的凉意,迫使苏澈找回一点理智,他竭力躲避,试图挣脱顾屿作乱的双手:“等、等一下,这是在大厅啊…被人看到怎么办…” 顾屿调整姿势,把他按到自己腿上,朝苏澈浑圆的屁股上甩了两巴掌,半教训半开玩笑道:“那正好 第三章-pi鞭mo挲tunfeng “I love myself more than you.” 苏澈轻念出餐巾纸上镌印的花体英文时,顾屿刚好合上饮品单。他稍稍抬眼,睫毛撑起一小片灯光。 “Me too.” 眉间温存潋滟,唇峰却衔了一把致命的刀。 苏澈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怔怔地瞧,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而后自嘲地笑了:“我就是随便一读,没别的意思。” “我也一样。”顾屿戏谑地笑着重复,不动声色地扯远话题,“这家咖啡厅很不错。”其实没有多高档,只是安静,小众,是顾屿喜欢的风格。 “这里我常来,卡布奇诺很好喝。”苏澈捻起花瓶里的红袖玫瑰,凑近闻了一下,见顾屿一直盯着自己看,不解地问道,“有事问我?”其实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顾屿并不戳破他的小心思,而是单刀直入:“你恋痛?” 尽管苏澈知道顾屿一向不按常理套路出牌,但面对如此直接的发问,心里还是咯噔一下。事到如今只好佯装淡定,好像在谈论的只是平常日子里的平常事罢了:“是啊。” “我以前还真没发现。”顾屿捻起另一支玫瑰,手指在布满刺的茎部游移,像是在抚摸一件危险且易碎的工艺品,“什么时候开始的?嗯?该不会是我六年前打你屁股的那次?” 现在苏澈是再怎么控制也无法完美地掩饰自己脸上的绯色了,他皱起眉毛打断面前的男人:“闭嘴,黑历史不要提!” 时间线其实是一张圆,追根溯源,都会回到原点。 六年前苏澈十七岁,正是埋头苦读备战高考的黄金年龄,顾屿彼时念大学,寒暑假定会拜访世交的苏家,免不了会被苏老爷子拉去给苏澈的功课指点一二。两人同在一间空调房,短袖短裤穿着,距离稍微近点儿就会接触到彼此有温度的皮肤。在苏澈心里,顾屿永远是温柔而稳重的,尽管私下里经常噎得自己说不出话,还偷偷把自己的那份点心裹入腹中。 对一个人最高的赞美就是“可爱”。作为一个前辈,苏澈觉得他可爱的成分远大于可敬的成分,这种赞美无关一个人的性格,而是取决于你对他有没有足够地喜欢。 苏澈很喜欢他,或者说,他已经习惯于依赖他。 顾哥哥。苏澈这样称呼他。 到底是少年人,喜欢即使藏在心里,也会从眼睛里路出来。当顾屿第无数次窥见苏澈眼里亮晶晶的光芒时,终于忍不住板起脸问道:“苏澈,你的心思根本不在题上,你到底在想什么。” 回应他的是一个热烈冲动的吻。苏澈咬了咬顾屿的唇角,良久后恋恋不舍地分开。意料之外没有被面前的男人推开,便更加得寸进尺地扑进他怀里,试图捕捉男人的心跳有没有错拍。 他听到了。苏澈得意地扬起脸,对上的却是顾屿凛冽的眼神。 “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就这个意思。” “你马上要高考了,知道吗。” “那又怎么样?” “苏澈,”顾屿竭力压抑怒意,连名带姓地唤他,“我不管你现在有什么情绪,你必须静下心学习,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不要。”苏澈执拗地收紧手臂,“你明明也喜欢我的。”是绝对自信的肯定句。 顾屿没有回答,而是凭借力量优势将他连拖带拽地按到桌子上,不由分说地扬起手,朝苏澈身后狠狠招呼上去。 “啊——!你干什么?”苏澈慌乱地挣扎。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要被用这种方式惩罚,未免有些太羞耻了。 “啪!啪!”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男人抿着嘴唇,无声地延长狠厉的责打。 ——他生气了。苏澈顾不得身后的疼痛,脑海里循环往复的只是这四个字组成的一句话。比起羞耻的痛感,他更害怕顾屿的沉默,如同一卷巨浪兜头而来,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苏澈很怕,怕顾屿会因此不喜欢他。 “我错了……”苏澈低下头喃喃道。 顾屿顿了一顿,似是没想到向来倔强的小少爷会这么快就顺从地服软。没等顾屿回过神,苏澈就自顾自地说道:“顾屿,你可以打我,但你不可以不喜欢我。” 顾屿简直快被他给气笑了,隔着裤子掐了一把他臀尖:“你要我喜欢我就喜欢?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我他妈被你按在这儿打屁股,你给过我面子?” 顾屿一左一右甩去两巴掌,笑眯眯道:“那待会儿我把小岸他们都叫来,围观苏小少爷受罚。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排面?” “混蛋……你敢!”倘若被自家弟弟看到自己这副样子,身为长子的颜面还往哪搁啊?顾屿又掴了一掌:“不学习,不认错,说脏话,苏澈,数数你犯了几条大律?” 苏澈眼睛一闭心一横,不多言语。顾屿剥掉他单薄的运动短裤,温热的手掌轻轻摩挲两团微微泛红的软肉。 “最重要的是,你逾矩了。” “苏澈,进这个圈子,最重要的是不能逾矩,知道吗?”顾屿用手指扣了扣桌面,将苏澈的思绪拉回现实。总之那次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他被顾屿按在腿上狠抽了近百下,哭着求他轻一些,却也只是徒劳。更糟糕的是在这样威严狠厉的责打下,他的下半身竟不争气地起了反应,以至于顾屿感受到腿间被勃物刮蹭时拎着他后颈把他扔进卫生间,厉声呵斥他解决好以后出来继续挨打。 “什么意思?”这次他没有明知故问,而是真心想了解这个圈子。——是想更接近顾屿,也是想试图弄清楚他自己。 “意思就是,实践就是实践,必须将快感与爱意完全剥离开,不要觉得你身后的人让你爽到了,你就是爱上他了。”顾屿顿了顿,“包括我。” 苏澈瞥瞥嘴角笑了:“少臭美了,你该不会以为我还对你念念不忘吧?”其实他这人没什么特别的优点,但就是专情,外加嘴硬。 “那最好不过。”顾屿玩味地笑了笑,“毕竟当时是你提出的分手,我也只是顺水推舟罢了。” 铃声清脆地响起,侍者将两杯咖啡放于桌上,并将一碟方糖端到顾屿面前。 “你还是老样子,喜欢吃甜食。”苏澈盯着方糖没入,并不急着品尝自己的卡布奇诺。 “关心我之前,先问问你自己,到底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顾屿搅拌进一勺牛奶,动作舒缓,话语也温吞,“苏澈,你真的了解你自己吗。” 苏澈沉默了。 他爱顾屿,但首先,他必须是他自己。 ——这样才有资格。 “屁股撅起来。”酒店里,顾屿用亚克力拍摩擦他光裸的臀瓣,身下那人轻微的颤抖被他尽收眼底,“说,是什么。” “唔……戒尺?”黑布遮住眼睛,却将其他感官放大不止一倍。苏澈既紧张又兴奋,冰凉的触感使他几乎放弃思考,胡乱报了一个答案。 “宝贝儿,你猜的也太离谱了吧?”顾屿狠狠拍在他翘挺的臀瓣,发出厚重结实的闷响,“还 第四章-上药 如果说平时骄傲倔强的苏澈是一只小豹子,稍微逆了反骨就要炸毛,那么此时趴在床上哼唧个不停的苏小少爷就像只小乖猫,将眼泪偷偷抹在枕头上,时不时可怜兮兮地回头看一下自己身后惨红的两团软肉,委屈的模样叫人瞧了好不心疼。顾屿帮他揉着滚烫的臀面,稍微施了些力小少爷就要回头瞪上他一眼,他只好举双手投降,摸来一管软膏帮他细细密密涂抹。 “喜欢吗?” 冰凉的触感使苏澈身心稍稍放松些,他向上微不可闻地拱了拱身子,语气却还是硬邦邦的:“怎么可能,你玩的太过火了。” 瑰红色的两瓣臀高高肿起,连腿根处也布满细鞭的抽痕。顾屿扒开他屁股,沾了软膏的手指陷在不复软嫩的臀缝处游走,苏澈吃痛地嘶出声,难耐地偏了偏身子:“别弄那里,疼!” “我还以为苏小少爷会喜欢。”顾屿垂下眼眸,眼底闪过的一丝失落情绪被苏澈捕捉,那人慌慌然开口补救:“也、也不能算是不喜欢,就是很疼嘛,不过我想我会适应的…” “那就好。”顾屿眯起眼睛笑道,一扫先前脸上的阴霾。苏澈便觉出自己中了他的圈套,捶床怒骂姓顾的混蛋,那人也不恼,笑眯眯地把玩起他的鬓发,与他有一搭没一搭聊起天来。 “下次受不了时记得喊安全词,我可不想我的被动被我弄得昏过去。” “才不要,安全词太破坏气氛了。” “目的就是要破坏气氛。” “那也不要。” “嘴硬。”顾屿挨着他躺下,双手交叠垫在脑后,“那不如把安全词换成我的名字?这样也不至于太违和,也方便我了解你的身体状态。” 苏澈故意和他抬杠:“你不是总吹嘘自己是老手吗,我什么状态你还看不出来?” “小朋友,你这是在找揍?”顾屿起身朝他伤痕累累的软肉上轻轻拍了两掌。 “别!”苏澈吓得连忙用手遮住身后。顾屿就是逗逗他,没想着下手,见他害怕也就停了,又想起什么似的:“那次没带药,你之后还好吧?” 苏澈想起第一次实践后捂着屁股一步一顿地晃出来,而后被自家司机旁敲侧击地盘问,心里叫苦不迭:“很不好,快疼死我了。” 顾屿笑了两声:“我可是收着力来的。” “谁叫你那天不给我上药!”苏澈气哼哼地鼓起脸,活像只花栗鼠,顾屿好笑地戳了戳他的腮帮子,不急不缓地解释:“我从来没有善后的习惯,那次不知道会是你来,所以也没做什么准备。” 苏澈讶异地抬起脸,对上男人的目光:“你从来不给其他被动上药吗?” 顾屿“嗯”了一声。 喜悦的情绪快要从心底溢满,像是小孩子尝到世间最甜的糖果,偷偷藏在舌根下含着,不舍得咽去喉咙里。顾屿见苏澈抿着嘴嗤嗤地笑,曲起手指赏了他脑门儿一记板栗:“小孩子。” “喂!我已经二十三岁了!”苏澈显然对这个称呼十分不满,顾屿抱着手臂笑看,“等你什么时候和我一样成熟,再来纠正我。” “你……!” 顾屿揉了一把他毛乎乎的发璇:“好了,待会儿我要去俱乐部拿个东西,要不要一起?” “去。免得你又被哪个小妖精勾引。” “爱撒娇。”顾屿一边帮他穿好裤子一边点评。窗外窸窸窣窣刮起阵风,银杏叶扑簌簌落下,像是在宣告热情似火的盛夏的终结。 秋天要来了。 响亮的拍打声在大厅回荡,像是会永无休止地继续下去。男孩趴伏在茶几上,雪白的臀瓣被皮拍一下一下抽打得滚热通红。是白天坐顾屿大腿的那个年轻男孩,此刻被客人绑在茶几上痛打羞辱,狼狈得毫无彼时的媚态,叫人瞧着好不心疼。苏澈皱起眉,正义感使然想要上前制止,被顾屿用胳膊挡在身前拦下,无奈地摇了摇头。 “AM的客户都是签过合约的,根据合约上的条例,他这样做是完全合法的。” 苏澈愤然:“那也不该这样羞辱他啊!就不能到房间里去吗?” 顾屿淡淡道:“简单来说,白洛洛这类人在这里长期‘工作’,相当于签了卖身契,就是用来满足客户需求的。那些纨绔子弟想这么做,我们没有办法,也没有权利干涉。”AM说到底也要为自己谋利来运营,因此对气大财粗的客户总是无限制地包容。身为这里玩乐的一份子,对于各式各样的无理客人,顾屿早已见怪不怪了。 旁观者清,周围人窃窃私语,无非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感叹男孩的可怜。男人上前把玩男孩的两瓣红臀,当着诸位客人的面儿路骨地点评:“这小家伙的屁股真是浪啊,稍微拍两下就会止不住地颤动,不知抽打起小穴会是怎样一番景象。”遂解开男孩手上的束缚,不容分说地命令道:“屁股撅高,自己扒开。” “是,先生……”白洛洛颤抖着扒开自己的两瓣臀肉,腰部向上拱起,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男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扬起皮带朝他身后那处软肉重重招呼上去。 苏澈见状推开顾屿的胳膊:“我才不管什么狗屁合约,他这样做就是过分!还有人权可言吗?你们经理更过分,拿这么小的孩子当摇钱树?你别拦着我,出了事我一人承担。”遂冲上前准备将拳头招呼到无理男人的脸上,身边“唰”地一下蹿过一个黑影,抢先一步将男人揍翻在地。 苏澈一愣,僵在半空中的拳头挥也不是,不挥也不是,顾屿笑着拉过他的手,指了指蹲在茶几旁边的陌生男人,示意苏澈看过去。只见那人解开白洛洛腰腿上的绳子,将他抱在怀里顺着后背安抚。小家伙像是被吓坏了,团在男人的怀里边哭边打嗝,被男人贴着耳朵温声细语地哄着,裤子被体贴地整理好,眼泪也被轻轻吻去。被一拳揍翻的客人捂着脸站起身,撸起袖子怒气冲冲,颇有些打架气势。 “你大爷的,居然敢打我?也不看清楚爷是谁!”说罢挥起拳头就要招呼上去。男人从衣袋里掏出名片甩在他脸上,眼神凌厉,神情却在低下头安慰白洛洛的瞬间软下来。无理客人后退两步,语气止不住地发颤:“喻、喻少?你是喻氏集团的……” “拿上你的东西,滚。” “是、是……”男人抓起外套狼狈跑走。人群中窃窃私语的声音此起彼伏,苏澈只觉头疼,揉揉眉心仔细回忆自己究竟是在哪次商业合作的酒桌上与这位“见义勇为”的“喻少”有过一面之缘,没等想起来那人就搂着白洛洛走到自己跟前笑眯眯地打招呼:“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苏少真是好兴致啊。” 苏澈赶紧与他握手,面上四平八稳,内心其实慌得一批。又寒暄几句终于忍不住对喻文杉悄声说道:“喻哥,别告诉我爹我来过这儿。” “那是自然。”喻文杉点点头,看向苏澈身旁的顾屿,没等苏澈开口介绍两人就聊了起来。 “顾先生,上次财务一事多亏你的提醒。” “喻少客气了,怎么说我也是贵公司的法律顾问,这点事还做不到的话未免有些太失职了。不过既然出来玩儿的,公事就不必提了。” 第五章-办公室打pigu 痴心妄想,白日做梦。 顾屿的话,展开讲,就是明晃晃的拒绝。 然而苏小少爷非但不怵,反倒有越挫越勇的意思。 夜里,他关掉花洒,对着落地镜打量自己匀称的身材和帅气的脸,决心把顾屿重新追回来——哪怕出卖色相。 他睡前意淫着跟顾屿重归于好后的甜蜜蜜生活,口水流了一枕头,黄粱一梦的后果是,第二天上班差点迟到。 在办公桌前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听到门被敲响,苏澈应了句“进来”。 门开了,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倚着门框,皮笑肉不笑地看进来。 赫然是顾屿。 苏澈没有忘记他对顾屿说的那句“苏家永远欢迎你的到来”,但没想到顾屿居然来得这样快。那人抱着纸箱子,笑得一脸春风得意,苏澈却只觉背后一阵恶寒。 “少爷,这位是……”苏老爷子的贴身助理刚要介绍,话头就被苏澈抢了去,“顾屿?!你、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顾屿笑眯眯道。 好歹得让小少爷知道他的来意,助理执着地介绍:“顾先生是苏董事请来的临时法律顾问,杜氏集团昨日起诉了我们公司的财务问题,顾先生特来协助您为一周后的官司做准备。” 苏澈汗颜。同为法律顾问的他本以为这只是个闲职,没想到倒还真出现棘手的问题了。遂干笑两声,赶紧把人迎进来,凑近咬顾屿的耳朵:“你还真是块砖,哪有需要往哪搬啊!” 面对他的调侃顾屿也不恼,手掌隔着西裤覆在他身后捏了一把,俯身朝他耳朵里吹进一口温热的气息:“都火烧眉毛的事了,苏小少爷还有心情打趣呐?欠揍?”苏澈耳垂羞得红扑扑,气鼓鼓推着他肩膀以保持一定的距离,再一看身后助理一副了然的“我懂得”表情,更觉得不好意思了。他三言两语将助理打发走,又和自家老爷子微信上打了个招呼,就和顾屿研究起官司的事了。 三天过去,进度缓慢,问题主要出在苏澈身上——大学时是主修法律专业的,书本知识啃得还算透,真枪实战却还是头一回。再加上平时散漫惯了,挂着个无作为的闲职,时不时翘班出去和哥几个吃喝玩乐一通,对公司的财务状况可谓是一窍不通。顾屿耐着性子给他解释,那人刚开始看起来还干劲儿十足,装出一副虚心好学的乖样子,没几天本性就暴路了,翻看财务报表时止不住地打哈欠,勉强撑了十分钟,最后干脆上下眼皮一合,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醒醒嘿,太阳照屁股了。”顾屿的手指叩在办公桌上敲了敲,苏澈从自己臂弯里探出小脑袋,睡眼惺忪:“咦?几点了?要下班了吗?” “这才刚开工一小时,下什么班啊。” “哦……那再睡会儿。”说罢又拱进胳膊里犯起困来。 “眼瞧着就要到‘审判’的那天了,你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啊?”顾屿挑挑眉,把他整个人从软椅里捞起来。苏澈迷迷糊糊地揉揉眼睛:“这不是还有你嘛,其实也用不着我做什么吧?” 顾屿抿紧下唇,垂下眼眸深深地看着他。——这个表情苏澈太熟悉了,与动怒的情绪差不离了。察言观色如他,苏澈赶忙扑进顾屿怀里耍赖皮,语气也是软乎乎的:“顾哥哥,我好困啊,我们点杯奶茶一边喝一边看文件好不好?” 顾屿扯着他衬衫后领拉开一点距离,面上看不出喜怒,字里行间却带了三分寒意:“苏澈,你到底知不知道这件事对苏家有多重要?” “我当然知道,只是…只是我一看这些账目就一个头两个大,哪里能研究明白啊?”青年人越说声音越小,细白的双手绞着衣摆,头也心虚地低了下去。顾屿也不多言语,坐到他的位置把他拉到自己身边。 “最后问一遍,知错了没。” “……顾屿,你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男人突然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按在腿上,扬起手掌重重招呼在他的身后。小豹子痛得一个踉跄,险些跌到地板上,被顾屿按住后背固定在腿上,巴掌快而密地落在屁股上,隔着西裤发出厚重的闷响。 “喂!你别太过分了!”苏澈挣扎着踢蹬双腿,但也只是徒劳。 “不是说想体验一下巴掌上身的感觉吗?成啊,今天如你愿。”巴掌毫不留情地落在苏澈的两团软肉上,那人红着眼睛低声骂道:“靠!这可是在办公室,被人看到怎么办?” “害羞?”顾屿挑眉,“刚刚不是还很理直气壮地顶嘴吗,这会儿又怂了?” “你……啊!痛!” 苏澈趴在男人的腿上,紧身西裤绷在被打的热乎乎的软肉上,勾勒出诱人的臀线。顾屿轻松剥掉他腰间的皮扣,路出被内裤包裹的水嫩嫩的两瓣臀,绷起手指继续击打在青年微微泛红的臀肉上。 “呜啊——!” “早先就觉得你不对劲了,公司被起诉这么大一件事,你身为苏氏的一份子居然不知道,可见你这心思就没往正地方上用过。”顾屿将小家伙的裤沿卷进粉嫩的臀沟里,路出光裸的两瓣软肉,毫不留力地左右抽打,荡起一层层肉波,“从前只觉得你贪玩儿不爱学习,如今步入社会也还是那副散漫样子,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做事能不能走点心靠点谱?” 不同于实践时的情趣,苏澈这次是真的在被按在腿上实打实的教训。手掌的触感其实不比工具来的狠厉,他却只觉身后火烧火燎的疼,脸也羞得滚烫,低着头小声呜咽,目光像是要把地板盯出一个洞来。顾屿并不想给他好受,在他臀腿之间狠狠抽了一巴掌:“头转过来,回答我。” “呜…我知道错了…疼…”苏澈稍稍转过头,这才看到身后的两团软肉被折腾成什么样子。皱巴巴的裤沿勒进瑟缩的臀肉,娇嫩的皮肤漾起一片羞耻的水红色,看起来不知有多么艳丽淫靡。他用手遮住惨兮兮的肿臀,却被顾屿捉去固定在腰后,手指拉着内裤腰沿往上狠狠拽了拽,将本就紧致的臀肉折磨得颤抖不停,叫人瞧了好不心疼。 “小少爷、顾先生,董事长托我来拿文件。”助理听出屋内的响动,却也不敢硬闯,只好敲敲门候在外面等着。苏澈涨红了脸,刚要拒绝就被顾屿抢了先:“你进来吧。” “不行……啊!” “啪!啪!”两记狠厉的巴掌甩去肉臀,将那处又添上几个凌乱的指印,顾屿吩咐助理进来,手上动作却没停,一下一下落在苏澈挺翘的臀瓣。 “呃……顾先生,请问您这是……?” “文件在桌上,已经整理好了,你检查一下有没有问题。”顾屿眼皮也没抬一下,继续朝小家伙身后招呼着。 助理汗颜,目光也不知道放在何处,还是先跑到桌边拿文件去了:“在这儿检查吗?会不会…呃…会不会打扰到二位?” “不打扰,你看吧。” 训诫不过是皮肉之苦,再怎么难受也能挨过去,可第三个人在场的情况苏澈还是头一次经历。他现在只觉得脸热的快要爆炸,更让他绝望的是顾屿并没有停止惩罚的意思,甚至扒下他的内裤,施了力对着裸臀左右开弓。苏澈咬着手臂堪堪 番外-吃醋上篇-杜淮野/杜淮鹤x温年 杜淮鹤一进门就闻见客厅里浓浓的火药味,抬眼看见温年可怜兮兮地跪在地毯上,支在椅面上的双臂随着抽噎一抖一抖,撅起的小屁股肿的老高。身后的杜淮野脸色青黑,手持一把三指宽的木质戒尺,朝温年的身后一下又一下落去。 “不学无术,顶撞师长,温年,可真有你的。”杜淮野冷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激得温年浑身一抖。他知道,每当自家哥哥用这种语气连名带姓地唤自己,那一定是生气到极点的。 疲惫了一天的杜淮鹤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坐在椅子旁边的软沙发,语气一如既往的慵懒:“年年,又惹你淮野哥哥生气了?” 狠厉的两板子在空中掀起一片风声,重重地落在温年的红臀上,他疼得只剩下抽气声,连杜淮鹤的话都没有听清楚。 “你二哥问你话呢,聋了吗?”杜淮野用戒尺点了点他的臀尖,威胁意味十足,“犯了什么错自己交代清楚。” 温年眼泪汪汪地偏过头,偷眼瞧了瞧杜淮鹤的表情。只见那人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笑眯眯地回望向自己。温年低着头抽噎道:“期末考试…挂了两科…呜…” “啪!”杜淮野又落下清脆有力的一板:“还有呢?” “呜呜…我不该质问高数老师为什么只给我五十九分…”温年下午在电脑上登录教务系统查成绩,高数和C语言不出意外地挂掉,令他委屈的是高数只差一分就可以及格,不禁在心里痛骂老师不近人情,连这一分都不肯给他。温年越想越憋屈,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一个电话打过去与高数老师理论。杜淮野下班刚回家就看到客厅里的小家伙红着一双眼睛通电话,语气相当不善,一边换衣服一边竖起耳朵留意,听出温年是在跟老师讲话后顿时恼了,夺过他手机对着那头连连赔不是,顺便问过温年的学习情况,果不其然有所收获。 待挂断电话,温年气鼓鼓地扑到杜淮野怀里,半委屈半撒娇道:“哥哥,要不是她平时分没给满,我哪至于挂科啊!真是气死我了!” 温年虽不想承认刚刚自己的行为纯属无理取闹,但此时也是相当心虚。他深知如果真把自家大哥惹火,会受到多么可怕的惩罚。杜淮野很疼他,每次他这样撒撒娇,再不悦的情绪也就被三两句甜言蜜语吹没了,可此时却拎着后领把温年从自己身上扒下来,脸色也是相当难看:“温小少爷,你今年多大了?” “十、十九岁,怎么了?”温年试图重新抱住自家哥哥,却被推着肩膀保持一定的距离,心里突然没来由的委屈,“淮野哥哥,抱抱我……” 杜淮野不为所动:“小孩子都懂尊师敬长的道理,你一个十九岁的成年人会不懂?长本事了啊,考不及格就算了,还敢顶撞老师?” 温年咽了咽口水,慌张地辩解:“我也就是发发牢骚,而且说实话,差一分就及格了,那老师也是存心让我挂科吧!” 杜淮野彻底火了,拉过他按在自己腿上,朝他身后甩了重重的两记巴掌。“上课坐在后排打游戏,作业也不按时交,就这样还想让老师平时分给满?考不及格还有脸找老师理论,我都替你丢人。” 温年被这两下直接打懵了,一时竟忘了自己该害羞还是该委屈,回过神后自己的裤子已被剥掉,遂蹬着腿乱扑腾,换来的却是杜淮野重重的责打。他是杜家的养子,自幼在两位哥哥身边长大,虽不是亲兄弟,但从小都是被龙到天上的那个,心气高性子倔,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责罚。可最难过的还是心里那一关——上次被哥哥按在腿上教训还是几年前,自己现在已经成年了,还要用这种方法惩罚自己,脸往哪搁啊! 杜淮野没和他客气,巴掌左右开弓抽打在他浑圆的两瓣臀上,那里很快横着杂乱的指印,臀尖泛起淡淡的红色。温年起初还嘴硬,说再也不要喜欢自家大哥了,挨了几十掌后真的受不住了,软下声音呜咽着讨饶:“哥哥,我知道错了,疼…好疼…不要打了好不好…” 杜淮野抿着唇,起身进了书房。温年长呼一口气,以为这就算完了,心里偷偷感叹撒娇的法子真是百试百灵,可没得意多久就见杜淮野手里拿着家法的戒尺从书房出来,幼时挨打的场景浮现于脑海中,顿时感到背后一阵恶寒。温年摇着头连连求饶:“淮野哥哥,不要用那个…求你了…” 杜淮野像是没听见他的讨饶似的,挽起袖子后用戒尺敲了敲椅子,叫他滚过来跪下。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小家伙挺翘的臀瓣忍受着戒尺的垂楚,被打的滚热通红。向杜淮野几番告饶无果,温年开始在自家二哥身上耍小心思,他眼泪汪汪地看向沙发上的男人,语气极尽委屈:“鹤哥哥…我疼…” 杜淮鹤听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无理取闹的小孩子就该被打屁股。” “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啊!”温年又挨了一下,尾音化成一阵痛呼。 “那更要罚。”杜淮鹤随手拿过一本杂志瘫在腿上看起来,丝毫没有插手相助的意思。 尺面摩挲着温年红肿的皮肤,杜淮野轻咳两声,拧着眉心道:“五十下,你自己数着,敢躲就重来,明白了吗?” 地毯上的小人哼唧了两声算是应了,害怕得肩膀微微颤抖,红着耳根等待着戒尺的垂楚。杜淮野用板子撩起他的T恤,路出一小截细白的腰肢,点了点那处吩咐道:“屁股撅起来。” 温年微不可闻地向上拱了拱身子。 “撅高。”杜淮野朝他大腿内侧抽过去一板子,嫩白的皮肉顿时亘出一条清晰的红痕。温年痛极怕极,只好塌下腰把身后竭力送出去,直到形成一个让杜淮野满意的姿势。 “啪!” “一……”温年抽噎着报数,疼得扑簌簌掉眼泪。 “啪!” “二……” “啪!” …… 挨了约莫二十下,温年疼得终于跪不住,慌乱地跌坐在地毯上。杜淮野没有扶他,打心底里觉得应该让小家伙长长记性。 “趴回去。” 温年边抹眼泪边趴回凳子上,继续哭着报数:“二十一……” “从头数。这是第一下。” 温年哇地一声哭出来:“呜——淮野哥哥,求求你了,年年真的不敢了——” “啪!啪!啪!”狠而重的板子朝臀上密集地招呼着,温年委屈地哭喘,只好从头报数。 沙发上的杜淮鹤看似事不关己,实际心思压根没在杂志上面。耳朵一直听着戒尺的抽打声,心里面跟着一下一下数着。中间温年用手挡了一次,又被杜淮野呵令重新来过,加起来打了近百下的时候,杜淮鹤终于开口:“淮野哥歇会儿吧,打了这么久也该累了。” 杜淮野冷声:“要我不打可以,你来。” 温年深知杜淮鹤这人面上温和随意,实际下手极重,花样也多,莫不是会变着法子羞辱自己,因此慌得连连摇头:“不要…!淮野哥哥,你继续打吧…” 他不说还好,一说起来杜淮野真的放下戒尺,用眼神示意杜淮鹤好好教训一下自家不听话的小 番外-吃醋xia篇-杜淮野x温年 温年老老实实趴在床上,脸埋去柔软的枕头里,后背因为紧张和害羞绷得紧紧的。印象里杜淮野生气时从来是管打不管哄,事后安慰人的活儿一向是好脾气的杜淮鹤做的,温年甚至担心待会儿万一不小心又惹了自家哥哥不痛快,被捞起来又是一顿好打,想到这儿身后的两团软肉忍不住瑟缩着夹紧。杜淮野见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心里一阵好笑,拿起管药膏唤他放松。 “唔……”臀瓣在温厚手掌的摩挲下逐渐放松,但在软膏触碰到皮肤的一瞬间还是带来丝丝的凉意和痛感,温年皱着眉哼唧出声,杜淮野闻声撸了一把他后颈的碎发,手上动作也放温柔了些。 小少爷臀腿常年见不得光,皮肤终究软嫩,经不起太折腾,两瓣软肉不仅高高地肿起,臀缝也红了一片。杜淮野轻轻拍了拍他瑰红的双丘:“腿打开点儿。” 绯色从脖子蔓延到耳根,温年红着脸乖顺地照做,杜淮野修长的手指陷进两瓣软肉,顺着他臀沟细细密密涂抹。期间疼得身下的小家伙“嘶”了好几声,却也老老实实地趴在床上,不敢乱动。 “好了,先趴会儿吧。”上药完毕,杜淮野亲了亲他脸侧,难得软下声音哄他,“一会儿我把饭菜端上来喂你。” “嗯。”温年趴在枕头里美滋滋地笑了。 “哇啊——糖醋小排和咖喱土豆——鹤哥哥最帅了!”温年盯着饭碗,大眼睛滴溜溜地转,杜淮野挑眉“嗯?”了一声,床上的小家伙连忙补充,“野哥哥也很帅!并列的那种!” “油嘴滑舌,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杜淮野掩盖住心里的笑意,拿起勺子将咖喱拌进白米饭里,他知道他家小少爷最喜欢这样吃。 温年嘿嘿地笑,刚要撑起身子坐起来吃饭,牵拉到屁股上的肌肉,一时间痛地叫出声。杜淮野笑道:“你趴到床边就好,哥哥喂你。” 咬着筷子的温年愈发纳闷:这还是那个冰山铁面冷酷无情的杜淮野杜总裁吗?随即哥哥的一句问话差点让他直接喷饭。 “年年最喜欢谁啊?” 温年眼珠子一转,拉养父当挡箭牌:“最喜欢杜叔叔!”杜华晟常年出差在外,很少回家,但三个儿子里最疼的就是小温年,把人当成自家宝贝捧在心尖尖上龙着,温年自然喜欢。杜淮野捏了一下他鼻子:“我和你淮鹤哥哥,更喜欢谁?” 好嘛,难怪突然对自己这么体贴,原来是在这儿挖了坑啊。他精心挖坑等人来跳,温年偏不中这圈套,扬起小脸打趣:“更喜欢鹤哥哥!”恃龙而骄,尾音也脆生生的。 杜淮野脸色暗了暗,挤出一个笑容,在温年看去有点瘆人:“为什么?” “因为…因为淮野哥哥太凶了…我害怕…”温年怕怕地挪远,最后几个字是小声嘟囔出来的,生怕把自家哥哥惹毛。 “你有错在先,我自然不会轻饶。”杜淮野把他拽回来,在他额头烙上一个清浅的吻,语气却不容分说,“不许和我置气。” “知道啦,我逗你的,你们两个都有那——么好!在我心里排名不分先后!”温年勾住他脖子撒娇,心道下手要是没那么重就更完美了。 温年早已习惯了被两位哥哥时而疼惜龙爱,时而搓扁揉圆的生活,周旋于此并不觉得累,甚至乐在其中。可第二天清晨一睁眼见杜淮野撑在旁边紧紧盯住自己,就知道大事不妙,愈发心虚起来。 “做春梦了?”杜淮野皮笑肉不笑。 “啊…哈、哈、是啊。”温年一向有说梦话的习惯,配合着睡裤下精神抖擞的小东西,深知自己有口莫辩,还不如直接承认来的好。 “梦到你淮鹤哥哥了?”杜淮野探进被子,手伸进他轻薄的睡裤,隔着内裤逗弄摩挲,温年慌乱地辩白:“没、没有…哈啊…不要碰那里…” 杜淮野挑起他内裤边缘抚摸根部,整个人几乎压去他身上:“我听见你叫他名字。” 许是前日被杜淮鹤咬着耳朵灌了不少荤话,做梦也不安生。温年羞红了脸,鼓起好大勇气朗声讨罚:“哥哥要是觉得生气,就再打年年一顿吧!” 杜淮野一愣,抽出作乱的手指,掰过弟弟的小脸儿:“你认真的?” 本是情急之语,被杜淮野这么一问,倒也是骑虎难下了。温年心一横,拿来搭在椅背上的通体黑色的皮带,规规矩矩跪在床上,双手端着皮带呈去杜淮野面前。杜淮野被他这副又羞又怕的模样逗得差点憋不住笑,接过皮带后佯装生气地厉声呵道:“裤子脱了,趴床上去。” 温年颤抖着褪去下身的遮蔽物,将饱满的臀肉暴路于身后人的眼前。小臀经过一个晚上的修缮已经消肿,不过还是有几道板子印亘在皮肤表面,叫人瞧了好不心疼。杜淮野用皮带往自己小臂上抽了一下试了试质感。温年伤还没完全好,他也不舍得太折腾,但见那人身在曹营心在汉,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吃味的。于是本着略施惩戒的原则,将皮带对折两下,用了五成力气甩去他翘挺的臀瓣,只是一下就停了,给足缓冲的时间。皮带的钝痛迫使温年闷哼一声,耳边响起自家哥哥严厉的责问: “就那么喜欢杜淮鹤?”杜淮野朝不复软嫩的皮肉上又抽了一皮带,力道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两位哥哥…年年都喜欢…呜…”温年委屈得直掉眼泪。他平日总埋怨杜淮野铁面无私,那人殊不知自己有多在乎。厚着脸皮撒娇时也不敢太放肆,自顾拿捏着分寸,唯恐来之不易的甜头也被尽数没收。 “撒谎。”一记皮带抽在温年臀腿之间,那人吃痛地叫出声,尾音哭得哑哑的。“疼了?”杜淮野丢下皮带,急忙将小家伙抱起来,用手心疼地揩去他脸上的泪痕。 温年呜咽着咬了一口哥哥的肩膀,哼唧出声:“哥哥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杜淮野揉了揉他毛乎乎的脑袋,故意逗他:“那年年要怎么补偿我呢?”说罢手掌绕到温年的根部自下而上地撸弄,暗示意味十足。 温年羞红着脸小声道:“全听哥哥的……” “乖孩子。”杜淮野拍了拍他的小脸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棒状的玩具,温年只看上一眼就觉得更怕了。那东西通体粗长,表面覆着密密麻麻的颗粒状的凸起,不难想象吞进去会是怎样一番景象。杜淮野从背后环住紧张的小家伙,一边舔弄他耳垂,一边将手指探去他的软肉轻轻按压,待那处湿润后将按摩棒缓缓插入,直到基本没入湿软的穴道,拨下开关任由它在怀里人儿的身体里律动。起初节奏温柔缓慢,不一会儿那物自动升温,震动的的频率也变快变狠起来。温年难耐地哭喘,不由自主地将后背朝身后的哥哥贴紧。杜淮野迫使他低头瞧腿间的潋滟春色,羞得怀里的人打了个踉跄,声音也微微颤抖:“热…好热…我受不了了…呜啊…” “嗯?哪里热?”杜淮野明知故问,手指拨弄他通红的耳垂。 “里面、里面好热…不舒服…”粗糙灼热的玩具摩擦穴道的感觉并不好受,温年手绕到自己身前试图挖出那作乱的玩具,却被杜淮野捉去手心,拧着手腕牢牢扣在身后。 “不是说听我的吗?”杜淮鹤伸手搓弄他早已硬挺起来的性器,临 番外-chongai过度-杜淮鹤x温年 跪伏在自己身下的被动两只手都数不过来,可将将甩了两戒尺就要抽抽噎噎哭个没完的还是头一回见。顾屿停下动作,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怕疼的话或许你该找个温柔一点的主动,我于你真的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小家伙的小手遮在白嫩嫩的身后,吸了吸鼻子,语气无辜又委屈:“我怎么会知道这么疼嘛,呜呜…苏澈为什么会喜欢这个啊…这不是找虐嘛……”温年与苏澈关系不浅,可以说是无话不谈的密友,上次见那人捂着身后哎呦个不停便好奇地过问,被解释了半天依然是迷迷糊糊的,索性偷偷跑来AM随便约了个实践对象,没成想误打误撞落到了俱乐部下手最黑的主动手里,没打两下就叫苦不迭。温年头顶两个严厉的哥哥,不是没挨过板子,但他还是觉得顾屿打的特别痛,比杜淮野哥哥还要痛! 其实哪里是下死手,顾屿看在他是苏澈朋友的份儿上,别说施虐了,落尺的力道都是轻飘飘收着力的,温年叫疼完全是因为紧张害羞的心理在作祟。但也没办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温年不能算是圈里人,痛感完全不能转化为快感,来讨打纯粹是好奇心使然。顾屿翻开合同,手指点在紧急人联系方式那栏,一个电话拨过去,顺便吩咐小家伙提好裤子。半小时后,杜淮鹤抱走了软乎乎的小脆皮,那人慌乱地搂住自家哥哥的脖子,不忘回头冲顾屿尖声威胁:“顾屿你这个混蛋!你这跟告状有什么区别?苏澈怎么会喜欢你这种人啊,我要让他再也不理你!!!” “幼弟年龄小,给顾先生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哈。”杜淮鹤赔着笑脸,心里将自家弟弟骂了七百六十个回合。 送走了两位祖宗,顾屿的微信提示音响起,那人勾起唇角,准备驾车去接苏澈吃晚餐。 “呜、呜啊…哥哥、不要…”车后座,温年的上衣被撩起,敏感的乳尖被杜淮鹤灵活的舌头不断戳弄。他坐在杜淮鹤的腿上难耐地磨蹭,手指紧张地揪起那人的衬衫,把胸口薄薄的布料揉皱了一小块。 “别乱动。”小孩子的身体像是自带一股甜甜的奶香,含吮间勾住人的味雷让人上瘾。要不是碍于司机在场,杜淮鹤简直想把温年按在车里狠狠操干一番,教他知道乱跑的代价。他把小团子往怀里抱了抱,手指轻松剥掉他的裤子,不路声色地检查两瓣白嫩嫩的小屁股。手指触碰到皮肤的瞬间仿佛带着一股电流,温年抖了抖身子,羞的直往哥哥怀里钻。那人却不肯给他好过,抓着他臀尖狠狠掐了一把:“这里被他玩儿过了?嗯?” 温年连忙摇头:“没、没有,不是的…”他说的是实话——顾屿对自己相当礼貌,碰都未曾碰一下,只是例行公事般用戒尺打了自己两下,然后就去给自家家长通气告状了。即便这样杜淮鹤还是生气——他的小家伙在其他人面前展现乖顺柔软的一面,甚至撅起屁股软糯糯地讨打,此情此景仅凭想象就足以让杜淮鹤火冒三丈。手掌绕到温年的身前,抓握住他半勃的性器狠狠地搓弄,意料之中换来小家伙破碎的哭喘与呻吟,直到那里湿哒哒哭出汁液来才肯罢休。停车后他将腿软的小家伙抱上楼,呵令他洗好澡后到自己房间领罚。 温年怕极了,知道自己肯定免不了一顿痛打,在心里默默祈祷鹤哥哥不要到大哥那里去告状。他心里小算盘打的噼啪想,洗澡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下来,磨蹭了小半小时才穿好睡衣蹭到杜淮鹤的房间。那人抱着笔电在查些什么,温年偷偷凑过去瞥了两眼,看清楚花花绿绿的网页后整个人都不好了。 秉着向百度虚心求教的杜淮鹤回过头挑了挑眉:“spank?想不到温小少爷懂得还挺多的嘛。” “哥哥、我不是,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啊,不就是想被打屁股吗,哥哥帮你。”男人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裤子脱了,去床上趴着等我。” 自家哥哥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小兔子咬着肉嘟嘟的下唇,委委屈屈地趴去床上,将松松垮垮的睡裤连带着底裤褪到腿根,两瓣白嫩的小屁股在空气中紧张地瑟缩,臀尖被浴室的水汽蒸出淡淡的粉色。杜淮鹤放任他趴在床上等着,自己用鼠标点击不知名的小视频,打开外放,清脆的噼啪声与情色的痛呼声顿时不绝于耳。 杜淮鹤不是圈里人,因此走进俱乐部时楞了好半天,问过前台才大概了解到AM是个怎样的地方。现在上网仔细研究一番,多少摸清点儿套路,倒也能理解这其中的“情趣”。坏心的他将自家弟弟放置在床上不管,故意找出小视频外放,为的就是给小兔子做心理上的预热,让那人起起反应。 饶是温年再怎么抗拒被打屁股的痛感,听到熟悉的噼啪声还是觉得羞耻难耐。小家伙将红扑扑的小脸儿埋进自己臂弯,滚热的小腹在床单上胡乱蹭着,从嘴里溢出软软的哭腔:“哥哥,不要不管我……” 杜淮鹤关掉电脑,坐到床边:“过来,趴在我腿上。” 温年乖顺地趴过去,微微撅起身后,将两团软肉送到哥哥的手边。杜淮鹤抓起一瓣臀肉揉捏把玩,许是因为刚洗过澡的缘故,皮肤又滑又弹,随着男人的玩弄泛起淡淡的粉色,嫩的像是要滴出水来。温年被摸的舒服,向上拱了拱身子,去蹭哥哥温热的掌心。男人危险地眯起眼睛,对着其中一瓣软肉重重地掴去一掌。 “年年好像很享受啊?” “啊嗯…因为、因为是哥哥在摸我,所以……” “被打的时候会怎样呢?反应应该会更可爱吧…” “诶、诶?!不是的…我…啊!”话未说完,狠厉的巴掌就快而密地落下,尽数招呼在自己的小屁股上,温年红着眼睛讨饶,“呜…好痛…哥哥轻点儿打…” “轻点儿你会长记性?行啊,长本事了,敢背着我们去那种地方?”杜淮鹤一边左右抽打他的屁股,一边黑着脸训话,“我是不是平时太龙你了?嗯?” “啪!啪啪啪!” “啊嗯…痛…好痛呜呜呜…” “亏得你遇到的是顾屿,万一是哪个见色起意的,凭你这小身板能把自己保全吗?” “啪!啪啪!” “整天和那个姓苏的混在一起,这个莫不是他教给你的?” 温年从疼痛中稍稍缓过神来,为好友辩解:“不、不是的,跟苏澈没有关系…” “说谎。”杜淮鹤不是没有撞见过苏澈挨打后捂着屁股哎呦来哎呦去的样子。上次自家弟弟给他送去治伤的药膏,他就在车里远远看着,如今再和俱乐部一联系,昔日的疑惑倒是说的通了。他起身去书房拿来根竹棍,命令温年在床上跪好。 “自己扒开屁股,把穴路出来。” 路骨的话语使温年打了个踉跄,他颤抖着掰开两瓣臀肉,路出软嫩的小穴。杜淮鹤扬起竹棍,冲那处软肉狠狠抽了下去。 “呜啊——” “报数,报到我满意为止。” “一…呜呜…” “啪!” “二…哥、哥哥好痛啊呜呜…不要打了…” “啪!” “三…哥哥不要打那里了…求你…” “还敢躲是吧?”竹棍 番外-救赎-喻文杉x白洛洛 白洛洛遇见喻文杉在个雪天。 薄薄绵雪沾在少年冻通红耳朵尖,有些轻飘飘落在睫,仿佛睁就会撑起整片白茫茫天。雪天让人很容易联想到浪漫邂逅,白洛洛现在无暇想些,只顾得后烈疼痛。小家伙刚从药店来,捂着酸疼腰,在路面步蹭缓慢前行。 许因为太疼了,分神脚底打,在俱乐台阶跌了去,落个绵温和怀抱。淡淡男香扑面而来,同于雪松香冷冽,男人香味温柔无害,很隐藏了侵略,亦或曾有过侵略。 “怎么样?没受伤吧?” 白洛洛有些恍惚,良久才回过神来,摇摇谢过男人意,见抬打量俱乐外观,便奇问起来:“您要去AM吗?” “啊。”男人面对莽撞发问并没有丝悦,意更加明显,“来找位朋友。” 很难想象样温柔人也会有施念,白洛洛默默揣测起所说“朋友”——乎乎小脆、肯吭声小倔,亦或媚若无骨诱人小心?突然产近乎嫉妒幼稚绪,因为泛滥钟,而为男人错过自己样个可以在任何绪切换自如极品被动而到惋惜。 万事无会有确切定论,在原自怨自艾可必。人畜无害外表男孩最保护,拉住男人衣袖,藏狡黠容,睫挂了滴化雪,看起来无辜又可。 “在里工作,让带您去吧,先。” “啊。”恭敬如从命,男人绅士打开门,了个请手势。 许多年以后再想起个雪天,白洛洛能回味起呢衣温厚,以及雾清透白苔香。 小狐狸脑补了很多人设被动,可万万没有想到喻文杉要见人样狠货。 “能耐够,居然都找到儿来了啊。”顾屿从烟盒里抖白沙,递到喻文杉前,“来?” 喻文杉接过,转向旁男孩询问:“介意烟味儿吗?” “啊…、介意,您请便……”白洛洛乎瞬间就红了耳,显然副受若惊样。顾屿打量了两人会儿,用命令般吻对男孩发话:“坐。” 开什么国际玩?!刚挨了顿揍,疼得跟被蜂遮过似,哪里能坐去。小狐狸见喻先在场,料想顾屿也敢什么,遂胆了起来,说自己去帮忙沏壶茶,就准备开溜了,溜之前还忘把桌唯烟灰缸朝喻文杉方向挪两寸。 两人被男孩暗戳戳小动作逗,顾屿了烟,语气也缓和许多:“看得来喜。” “顾先要打趣了。说说自己吧,躲了么久,就么想和喻氏合作?” 顾屿无奈了:“顾氏现在归,合合作能说了算。谈合作话去找顾岚啊,现在全权理顾氏,公司小事都让过问。”顾屿父母双亲于两个月前意外亡,周后半路杀来个顾老爷私女,拿着顾老爷遗嘱耀武扬威。据遗嘱,公司80%财产由顾岚继承,董事职位也顺理成章传到手,至于遗嘱何时立,另外20%财产落,以及顾岚母份,至仍个谜。 “据所知顾先在贵公司还掌握定份,倒也至于把公司全权给个‘外人’吧?”喻文杉声步步。 顾屿嗤:“也跟打哑谜了。知顾氏现在炙手可,苏杜喻家都有收购倾向,必须告诉,现在已经基本被顾氏剥离在外,们所看到份持有占比过顾岚碍于所谓‘分’伪造假资料,现在手里份,零。” 白洛洛边沏茶回来,捎带着听了两句,作为局外人更云里雾里。见气氛自己又突兀去,只拎着茶杵在旁边,倒喻文杉先发现回来,冲弯起看眉:“坐吧。” “、站着就行!们聊们,用!” 顾屿叼着烟语破:“刚被打了,方便坐着。” “顾先!”白洛洛红着脸跺脚。还想给喻文杉留个乖巧听话印象,没成想装了没多久就被顾屿戳穿,禁在心里暗骂人真坏透了。喻文杉来之前有了解过AM个怎样方,起拉住白洛洛手腕,问顾屿要了个房间,带着人屋里聊去了。 ——以为白洛洛和关系浅,所以想趁机拉拢,挖掘关于报?老喻啊老喻,也太了解了。顾屿边腹诽,边温吞吞吐了烟,瞥了消息弹窗断手机界面陷沉思。 事实证明顾屿次确想多了。喻文杉看白洛洛年轻,念遭了罪,想着自己来都来了,如顺便帮衬帮衬新认识小家伙,往后还会来里和顾屿谈工作,与白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