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雀钗(古言1v2)》 1锦屏 寒风凛冽如刀,越往北走越割得人面颊生疼,漆黑的夜里偶有怪声,分不清是风过还是野兽鸣叫。 又或者是,某种暗号。 雪渐渐大了,路不好走,现下已在魏国边境,倒也不急在这一刻,于是元臻下令,将所有车马停住,就地休息两个时辰。 卫兵在此刻来传话,神色慌张。 雪落在肩头未曾拂去,将他的面容映衬得更加清冷,元臻走到队伍末端,一辆最为豪华的马车旁,轻叩窗沿。 里面正是金娇玉贵的锦屏公主,吴王的小女儿,生得国色天香。 她即将入主魏国东宫,与太子联姻。 抵达吴国那一日,元臻曾远远瞧过她一眼,的确如传闻一般,颦笑间千娇百媚。 只是那小公主的娇媚动人在他眼中不过一副祸水模样,不禁让他产生怀疑,这样一朵鲜花,能否在北境生存下去? 此刻细微的喘息声伴随着布料不断摩擦的声响,车厢轻轻摇晃,卫兵方才来说,公主头晕眼花,已挨不住了。 小公主单指轻轻挑开车窗一角,露出半张脸,嗓音有气无力:“将军,我没事。” 暖气顺着缝隙往外流,看着她艳红的双唇和莹白的下颌肌肤,他片刻失神。 大哥在病中不能亲自去往吴国,父亲便派了他去。元臻在吴国未曾表明身份,只说是来接亲的将领,吴王便称他将军。 因此,锦屏公主并不知他真实身份。 “晚饭吃了什么?”他沉声问道。 顿了片刻,气若游丝地回了句:“吃了些炙烤的鹿肉,后来觉得有些腻,侍从说饮酒可以解腻,我便喝了些。” 魏国的冬季漫长又寒冷,喝酒能暖身驱寒,因此无论男女都能饮一些,侍从不知吴国公主饮食喜好,拿了烈酒给她。 元臻心下大概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命人端来一碗温水,从车窗处递过去,奈何小公主接不稳,手抖得厉害。 这一队人马全是男人,其他人进去恐怕多有不便,于是他让她下车来喝些水,吹吹冷风也许会有助于酒意发散。 锦屏公主沉默良久,娇怯地说了句:“我走不动路了。” 元臻在心中思量权衡,最终推开门。 他手里端着水,是侧着身子上去的,撩开一层纱曼后,里头的景象叫他彻底呆住。 这辆马车是吴王特地为她定制的,或许是担心小女儿受不了路途颠簸与北境寒霜,造得奢华精致,最底部还有隔层可加炭。 炭火燃烧起来后,热气会往上涌,整个车厢内都是暖暖的。 温暖的车厢内,少女脸色酡红,衣衫领口已经被扯开,从脖颈至锁骨的肌肤都暴露在空气中,是一览无余的莹白。 “喝水。”元臻的喉结上下滚动,有汗珠顺着额角滑落。 明明没有喝酒,他却觉得自己的身躯也开始热了,眼神不再清明。 眼前也再没有端庄的吴国公主,只有缠人的狐媚,这妖孽打翻了碗攀上他肩头,水洒得两人身上潮湿一片。 “你是不是也很热?”她以面颊贴着他的掌心,将自己整个人交由他手中保管。 元臻可以轻松拉动重弓,射穿百米外的石头,却推不开这个柔软的女子。 胯下的东西正慢慢膨胀,隔着长裤顶她柔软的小腹,隐秘又敏感。 2缠欲 这一路,元臻连看都不曾看过公主一眼,此刻却喘着粗气将人压在身下。 药效发作,他已失了神智,正胡乱啃咬着她的脖颈,锦屏单手去解元臻衣衫,显然比他那番胡乱的撕扯更加熟练。 最后一层亵裤褪下,男人坚硬的巨物高高翘起,正昂着头不断拍打她的腹部,几滴腥膻粘液自龟头顶端的小眼里滴落,在两人之间勾连起一根银丝,然后断裂。 没想到,元臻胯下物什生得粗长狰狞,与他那张清冷寡欲的玉白面容大相径庭,还未完全勃起,就已经单手握不住。 虬曲在根部的耻毛又黑又硬,锦屏上下套弄了一会儿,手心手背都被磨红了,她握住了龟头抵在自己身下肉缝开口处,来回磨蹭。 北人身躯高大威猛,元臻亦是生得宽肩窄腰,他的性器甚至比哥哥的更为粗长,她忽然有些惧怕,想等湿润一些再做。 可元臻等不了,体内的邪火肆意地窜,他像是被人锁在笼子里的一头野兽,正疯狂地到处乱撞,想要寻找突破口。 龟头不断撞击穴口那团软肉,顶得生疼,锦屏眼角泛出泪花,忽然回忆起初夜的疼痛。 那一晚被贯穿时的恐惧犹记在心头,导致她很长一段时间都对性事莫名惧怕,但好在大哥总是温柔耐心,会用手指或唇舌先将她彻底湿润,再慢慢地进入。 不像这个野蛮的北人,毫不怜惜。 元臻还在不断顶她,想进入她的身体,但穴口过于干涩实在难以插入,锦屏没办法,只能捧起一对丰盈乳团,往他嘴里送。 偏偏他不通情趣,也不会吸奶,香软的乳肉送进嘴里,只是狠狠一口咬住粉嫩奶尖。 “轻一点……啊,痛,好痛!”锦屏缩着身子躲他,不慎撞到车厢边缘,眼前一花,又被男人捉住了腿,重新拖了回去。 她身量娇小,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下像是只惊慌失措的小雀儿,元臻忽然停住了动作,迷蒙的双眼牢牢盯着她的脸。 那目光深深,令锦屏心虚,她疑心他是否察觉了什么,又或是这药效已经过了。 元臻忽然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吃更为恰当,元臻先咬了咬她的下唇瓣,只觉得香甜异常,而后将舌头伸了进去,卷走她口中津液。 他的手不知何时搭在她胸口,顺势一抓,那团绵软的嫩肉就完全握在了手心,挺俏的乳尖调皮地滑来滑去,勾得他身下越发滚烫。 揉奶给他带来了些许愉悦,然而锦屏却不舒服,他掌心的茧磨得她生疼,力气又大,不消片刻,原本嫩白的乳团上布满道道红痕。 “你轻点……啊……”她伸手拍打着他的胸膛,却发现坚硬的像石壁,根本推不开。 “……呃,想进去。”元臻终于舍得松开她的口,额头的汗珠不断滚落,滴在她胸口,然后神色迷离地喘息。 他的大掌肆意揉捏,沾了汗水的乳肉如面团一般膨胀开来,锦屏嫌弃极了,躲着他的唇舌轻声啜泣:“不要,不要了。” 传讯的卫兵听见声响红了脸颊,锦屏公主的娇吟伴着男人粗重喘息,二皇子在里面做什么,不言而喻。 然而这是宫中传来的密信,片刻不能耽误,他只能壮着胆子打破二皇子行好事,敲了敲车窗:“宫中有密报。” 一只嫩白的手伸出车窗:“拿来吧。” 这锦屏公主是要与太子成婚的,为何二皇子会与她行云雨之事? 然而这不是他该操心的事情,卫兵吓得连头也不敢抬,匆匆将竹筒放在她手心。 锦屏暂且忽略了胸乳上的疼痛,拆阅着密信,元臻不满她的片刻分神,捏着她的下颚强迫她与他对视。 3斑驳 赤裸的欲望攀爬上他俊美的脸庞,元臻意识到那样蛮横地冲撞并不能得到快乐。 手指一路往下游走,直至摸到她双腿间,指腹触及两瓣软肉,然后他轻轻按下去,绕着那一圈打转。 寻到隐秘洞口,元臻将手指缓缓推送进去。 “哦……”尽管只有一根指头,也足以塞满狭小的肉穴,锦屏忍不住吟哦出声,滚滚春潮在此刻骤然来临。 元臻搅了搅,往里又抽捣几下,才意识到这样并不能抵达最深处,拔出来时,只见指尖湿漉漉一片。 无师自通一般,他挺着腰就要将肉棒往那小穴里戳,滚烫的龟头碰到了潮湿的穴肉,堪堪塞进去小半截,就绞住了似的难以推进。 实在太紧了。 可内里又有一股吸引力,诱着他继续深入。 “嗯……好撑啊……”锦屏不自然地扭了扭腰,明知此刻他已理智全无,还是脸颊绯红,“我受不住,你真太大了……” 他又往里送入一小截,那软穴正慢慢变得湿滑好入,可锦屏还是疼,比碧玉破瓜时还要更疼,她嘶嘶地抽气,忍不住腹诽,到底是北地野人,面貌生得再好,也是畜生根。 “疼,你别进去了,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她哆哆嗦嗦地弓着身子往后缩,将肉棒从自己身体里抽离出去。 握住了根茎处轻轻套弄,与抽插女子性器时一样的姿势,元臻被她小手包裹着,慢慢舒展了眉头,而后在温声软语中慢慢躺下。 锦屏翻身,匍匐在他两腿间,以双乳挟勃起那根粗长肉棒来回摩擦。 倾斜着的姿势让两只乳儿看起来颇为肥硕,而雪白的肌肤更衬得茎身紫红狰狞。 元臻被她侍候得舒服,好像真的在肏穴,喉咙处轻声呜咽:“……呃,呃。” 他的嗓音低沉沙哑,莫名带着魅惑,锦屏却嗤之以鼻:“呵,魏国二皇子么?” 尽管元臻谎称自己是来接亲的将领,但锦屏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 确定魏国太子为联姻对象之前,她正与大哥在殿内翻云覆雨。 那晚大哥难得放纵,内射了好几回,灌她一肚子精,然后命令锦屏赤脚踩在满地各国太子皇子的画像上。 陆乘渊朗笑:“妹妹夹紧些,若阳精滴落在哪位殿下的画像上,你就嫁他可好?” 这自然是玩笑,她知道,他其实早已有了合适人选。 然而锦屏把这当作闺房之乐,顺从地踏过每一张画像,最后站在魏国太子与二皇子的画像上,颤颤悠悠地张开腿。 “哥哥,我夹不住了……” 浓稠的精液顺着大腿滴落,一点一点污浊了画像上俊美的脸庞。 “唔,我来瞧瞧,真有眼光,竟选了魏国太子,甚好甚好!”陆乘渊起身走到她身旁,捏着翘起的乳头,“觐尔,我只要想到别的男人也会像我一样对你,把阳精射在你肚子里,心就痛极了。” 想到陆乘渊,她加快了揉动的速度,闭着眼轻声唤道:“哥哥,哥哥……只有你能射进来,我只让你射进来。” 隔空与他回应的同时,元臻也有了反应。 一注白浊倾泻,尽数射在了她的胸乳间,还有几滴溅到了下巴和脸颊上,淫靡香艳。 这精斑留着还有用,锦屏不急着擦去,扯过自己的里衣盖着,躺在了他的身旁。 虽然没有被完全插入,但她的心也因为这场情事怦怦乱跳,催情药已经用完了,往后日子漫长,该如何是好? 锦屏眼角泛红,再没有人会喊她的名字。 觐尔。 4更迭 四更天时,一丝晨光透过窗户缝隙照进了车厢内,元臻霎时清醒,一双冷眸盯着睡在他身旁的锦屏公主。 伴着平缓的呼吸,两团光洁的胸乳正规律起伏,上面布满青紫色红痕,凝固着一团莹亮的薄膜,带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意味。 他只是端水上来给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视线缓缓往下去,自己竟也是赤身裸体,双腿间也不似往日清晨那般勃起,阳具正耷拉着,皮囊上粘着点点白斑,俨然一副食饱餍足的模样。 元臻倏然起身,惊醒了熟睡的公主。 锦屏也直起身来,赤裸着身子往后缩了缩,两团浑圆饱满的乳颤悠悠地晃动,而后元臻听到她怯懦的嗓音,带着哭腔。 “求你,别、别再弄了,我…真受不住了。” 元臻拧着眉,目光在她身上逡巡几轮:“昨晚究竟怎么回事?” 天色渐渐清明,车厢内透亮起来,锦屏公主两腮绯红,不敢正眼看他,揉搓着手心里的一团衣角,还羞带嗔道:“你…你自己做的事,竟都不记得了么?” “你最好快说实话!”元臻莫名觉得有些燥,语气凶狠到了极致。 被他这么恫吓,锦屏眼眶即刻就红了,身子软软地贴着车厢内壁,委屈道:“昨夜你端水来给我,然后……然后就……” 元臻见她死死咬着嘴唇,原本红润的唇瓣都泛白,眉头拧得更紧:“然后怎么样了?” 泪珠断了线似的掉,锦屏顾不上擦去,抽泣着缓缓说道:“然后,就发了疯似的,在这车内要走了我……的身子。” “荒唐!”元臻痛斥一声。 锦屏红着眼圈瞪回去:“你昨夜吃干抹尽就罢了,如今反倒推卸,试问我一个弱女子,如何能强得过你?” 她泣不成声,竟一把扯下遮蔽的衣衫,指着自己胸口:“你射出阳精还在这里,可要自己分辨看看?二皇子……着实,着实欺人太甚了!” 比起这桩不明不白的荒唐事,元臻更诧异了:“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锦屏摸索到了那只竹筒,砸向他:“昨夜有人来给你传讯,我听见他唤你二殿下。” 元臻打开竹筒,仔细那封密函,上面的每个字,都晃得他头晕目眩,勉强扶着窗沿,才能稳住身子。 锦屏睁着泪汪汪的眼睛看他:“我来嫁魏国太子,如今清白之身却被二殿下夺走。魏国不会要我,吴国也不能容我,只剩死路一条,原来你们魏国打着竟是这个主意,看着城池到手,就不想留我,实在太卑鄙了!” 她越说越伤心,最后竟捧着衣衫遮面,嚎啕大哭起来,那哭声凄厉,想必外头也听得一清二楚。 元臻冷眼瞧着她垂泪,那副戚哀的模样倒不像是假的,虽说这两桩事情连在一起看,多有蹊跷,但的确不像是她一个小小吴国公主能谋算得到的。 哭声扰得他心烦,元臻按住了她的手:“别哭了,昨夜我大哥已薨逝了。” 锦屏止住了泣声,难以置信地捂着嘴。 须臾后,她眼波流转,委屈又泛上心头:“魏国太子没了,所以……你才强要了我的身子,你想,你想入主东宫!” 元臻上前捏住了她的下巴:“休要胡言!” 泪珠原本粘在长长的睫毛上,锦屏眨了眨眼,全都滴落在元臻手背,她胆怯地望向他的眸子:“我不乱说,别杀我……你既已要了我,那我便是你的人了,锦屏来魏国,要嫁的就是太子。” 这话令元臻恍然,密信传来时,大哥已经薨逝,看来是有人刻意算计,要令太子之死与他扯上关系。 他飞快地穿好衣衫:“冒犯公主,元臻定会弥补,但昨夜之事能否暂请公主保守?” 锦屏咬着唇,饱含深情地望他一眼:“你我已有夫妻之实,锦屏自然都听夫君的。” 元臻还想反驳两句,只是目光落在她胸口上,呼吸急促了起来。 夺走她处子之身的混账事是自己做的,只能等一切查明之后,再重新赔礼道歉,商议出弥补的法子。 他将散落的里衣亵裤捡起,递了过去,温声道:“今日就能入宫,你暂且忍忍。” 锦屏低头看着自己一身污浊,红着脸点头。 5退婚 锦屏在王宫中住了有段时日,直到太子丧仪结束后才被召见。 魏王苍髯如戟,却比她想象中要和善些,只是不知为何,她脑海中总浮现出元臻的面容来,那高挺的鼻梁与凌厉的棱角与魏王极为相似,只是一双眼睛不大像。 “锦屏——”魏王打破了沉默,微笑着问道,“孤可以这样叫你的名字吗?” 她回过神来:“可以的。” 而后见他怅然:“魏国没有公主,瞧着你这样年纪的女孩子总会想,若是孤有个女儿多好。” 提到了孩子,倒叫他想起薨逝的太子,魏王神色慢慢变得哀伤,最近这些日子,朝堂上谈论最多的就是立储君一事,他有四个儿子,按长幼顺序该立二皇子元臻。 元臻自然也是争气,文武双全丝毫不输先太子。 只是魏国历来是子贵母死,皇子一旦被立为储君,其生母必须被赐死,当年皇后诞下太子后赐死,此后萧昭仪与他数十年夫妻相伴,魏王亦是不舍。 他需要更多的时间想一想究竟该如何办才好,但朝臣提醒他,吴国公主还在宫中,等着与太子成婚,以此为由催促着魏王早做决断。 所以今日,他才想起这位吴国公主,召她来见。 魏王见她依旧沉默不语,正色道:“锦屏,那时孤与你父王为两国交好拟定婚约,没想到元熙福薄,与你缺了些缘分,如今他已长眠地下,孤总不能让你一个未出嫁的女子为他守寡一辈子。事已至此,若你觉得可以,孤便修书一封回你父王,归还边陲三城,这桩婚事作罢,你依旧可以回到家乡,再寻如意郎。” 一番话恩威并重,往好了想此后婚嫁再不想干,但威胁意味亦含在其中,若她执意要留下,恐怕就只能做先太子的未亡人,为他守寡一生。 锦屏突然跪地不起:“锦屏要嫁的是魏国太子,而魏国,不会永远不立太子。” 魏王没料到她会这样决然地回绝了自己,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听见她语气更加坚定:“自我踏出吴宫之日起,便已是出阁,魏王怎能说锦屏尚未出嫁?” 眼前少女纤瘦,然而脊背直直绷紧,丝毫不肯服软的模样。 “锦屏,孤是一番好意,你要明白。”魏王收敛起笑意,开始严肃地规劝,然而还未等他酝酿好措辞,锦屏公主说出的话却令他大惊失色。 她冷冷一笑:“好意?平城布防图都叫你们北人强行给看去了,如今却说要退婚,我不知这是什么好意。” 锦屏公主的嫁妆,正是吴魏交界处三城,平城位置最好,易守难攻,全都得益于精巧的布防。 魏王沉声道:“魏国何人看过?” 她始终沉默不语。 片刻后,却听魏王喘着粗气怒道:“传二皇子即刻来御书房!” 元臻来时,锦屏依旧跪在地上,她的脸色煞白,却倔强地垂着眼,显然刚刚这里发生的事情并不愉快,于是他问道:“父王,不知传儿臣前来所为何事?” “你这一路护送公主前来魏国,可有逾矩之处?”魏王神色凝重,绝非在与他玩笑。 锦屏抬起头,恰好迎上他的目光,一副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对他说:“我什么也没说。” 这话被魏王听去,显然另作他想。 其中必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于是魏王换了态度:“锦屏,你先回宫歇息,等孤将此事查明,定然给你一个交代。” 他转头对元臻道:“你,跟我一同去看看你母亲,前几日她染了风寒,一直咳嗽。” 在萧昭仪寝殿前,魏王听到他亲口承认与锦屏公主已有肌肤之亲,狠狠叹了口气。 生平第一次对疼爱的二儿子说出重话:“你这混账东西,竟做出这种荒唐之事,你要孤如何?立刻赐死你的母妃好让你与吴国公主完婚吗?!” 元臻自觉光明磊落,此事虽然荒唐但毕竟是遭人设陷下药,只是他如何都不肯承认,自己看过什么平城布防图。 沉默陷入了僵局,片刻之后,魏王挥了挥手:“你自己去寻吴国公主问清楚布防图一事,不必进去了。” 6引狼 到了锦屏居住的容华殿,元臻冷着脸绕开上前请安的宫女,直接推门闯了进去。 殿内正烧着地龙,一股暖意扑面而来,隐隐还带着些许魅人的甜腻香气,莫名让他联想到了上了锦屏公主马车的那一晚。 “你给我说清楚,布防图是……啊!”元臻脸上愠色渐浓,将帷幔一掀,惊得忘了转身。 “你,你在做什么!” 他双目炯炯,可轻松瞧见远处移动的目标,因而也善骑射,撩开帘子的那一瞬,正瞧见锦屏公主的亵裤褪到足踝处,两条纤长的玉腿大敞着,足以让他清晰地看见那粉嫩穴肉是如何夹着粗大玉势,颤抖着一张一缩…… 锦屏忽然呻吟出声:“……哦,帮帮我,求你……快些呀。” 语调又娇又媚,倒像是勾引人一般。 元臻转过身去斥责:“你身为吴国公主,怎可如此淫浪?” “不、不是的……”锦屏急得几乎要哭,“我在上药呀,卡住了,好痛好痛……” 她轻轻啜泣:“还不是那晚,二殿下入得太狠了。” 一瞬间,元臻的呼吸都错乱了,可她却还在继续说着。 “殿下男根又粗又长,插得锦屏连路都不能走,方才在魏王书房中跪久了,小穴儿都又肿了,得上些药。”她哭腔越发浓,“你突然闯进来,玉势,卡在里面了。” 他的喉结艰难地滚了滚,哑着嗓子说话倒带些温柔:“我去外头找人进来。” “不要啊——”她凄声喊了句,“若叫人瞧见我已失了贞洁,还不知被哪个野男人肏成这副模样,往后如何还有颜面活着?” 字字句句无不刺在元臻心头,令他呼吸越发沉重,脑海中偶有残余的画面掠过,身体的记忆渐渐苏醒,胯下之物也隐隐昂扬。 “二殿下,帮帮我,求你。” 元臻转过脸时,她脸上挂着两道清亮泪痕,香腮粉颊,楚楚动人的模样。 他没有见过这样妩媚的女子,也没有听过如此婉转的吟哦。 明明说的是“帮我,帮我”,听在他耳朵里全成了,“都怪你,是你那根肉棒子,将我肏成这幅模样”。 见他仍在犹豫,锦屏深吸口气,“你快些帮我弄出来,我告诉你布防图是怎么回事。” 这话给他寻了个不能拒绝的借口,元臻如蒙大赦,慢慢转身看着她:“我如何帮你?” “硬拔有些痛。”锦屏的胸口起伏,一双朦胧媚眼勾着他,“殿下来帮我揉揉奶松松穴,就像那晚一样,好不好?” 元臻坐在了软榻旁,目光飘向她下体,湿红的两瓣唇肉正将玉势牢牢吸嘬着,一丝缝隙也没有留,可想而知那小穴是何等紧致。 “我那晚应当是中了药,并不记得了。” 他的嗓音淡淡的,面对这样情景,的确有些束手无策。 锦屏公主柔软的小手搭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握住,这样的触感带给元臻奇妙的感觉,好像被一团温水覆盖着。 她抓过他的大掌:“那晚,二殿下扯掉了我的衣衫,握得锦屏的奶子好痛……可痛了一小会儿又觉得很舒爽,明明没有摸穴,那里却流出好多水来……” 元臻的腰腹处一阵紧绷,胯下之物再次难以抑制地翘了起来。 7轻佻 这股突如其来的欲望令他有些难堪,加上榻上躺着的小公主若有似无的呻吟,愈发挑逗着他的意志力,元臻被她牵引,大掌覆上了一对嫩乳,那夜记忆慢慢涌现。 隔着衣衫,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热度,锦屏眯着眼脸颊绯红,张开双腿缠在他腰侧,软软哼着:“嗯……哦……。” 一对乳儿被揉得舒爽,身下含着玉势的小穴也是汁水横流。锦屏喘息着抬起条腿,她早已褪了鞋袜,这会儿以赤足抵在他胸口。 “吴国公主不该如此轻佻。”元臻呼吸乱了分寸,嗓音也变得低醇,“把腿放下。” 锦屏闻言却轻轻踹他一脚,眼眸里诉不尽的委屈:“你不轻佻,马车上为何那般孟浪?” 低头就能瞧见红艳的媚肉,元臻耳根发烫,正当锦屏自觉得意之时,忽然一声惊呼。 “啊!” 趁她不备,元臻抽出那根湿漉漉的玉势。 伴着清脆的一声啵儿响,拔出时还带着粘液,被拉扯成晶莹剔透的丝状,散发着淫靡的催情香味。 他微微纾解,呼出一口气,将那玉势扔在一旁,问她:“布防图究竟怎么回事?” 锦屏的腿仍然没有并拢,她抬眼望着元臻:“我这里还是痛,你能先帮我上药吗?” 元臻握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腿从自己身上拽下去,放平在榻上:“公主请言而有信,刚才你说帮你把这玩意儿弄出来就告诉我布防图之事,怎能变卦?” 见他不为所动,锦屏倒是有些意外,她毕竟也是吴国第一美人,此刻裸身敞开穴对着他,竟能不急色。 明明他双腿间已经鼓作一团了。 心中百转千回之后,化作一声冷哼,锦屏斜睨道:“是你言而无信在先。” “我言而无信?”元臻失笑:“那是谁给你拔出来的?” “你真讨厌,谁说这个!”锦屏扯过被子蒙住半张脸,娇嗔道,“你总说中了药什么都不记得,我哪知真假。就算不记得如何要的我,临走前答应的事竟也给忘了么?” 元臻恍然,目光落在那根玉势上,心虚得厉害。然而他也不扭捏,向锦屏道歉:“大哥的丧仪刚忙完,我不是要诓骗你。中了药是真的,但我不该毁你清白。” 说着,他将自己随身佩着的匕首扔到她手边,表情凝重不像作假:“我们北地男女不设大防,娶妻也并不会将女子贞洁视为头等大事,但我知道吴国女子在乎,所以,公主若是气不过,元臻愿意以性命抵偿。” 听完后,锦屏默默地支起身,只见她从枕下抽出一件衣裳,递给元臻。 素白的里衫,是女子贴身衣物,元臻哪里敢接,直勾勾地看着她:“什么意思?” 锦屏眼都不眨地颠倒黑白:“今日魏王传召我去,要我交出平城布防图,可太子已经薨逝,这桩婚约又当如何他却不告诉我,我怕给了他,会出事。” 元臻摇头:“我父王不会动你。” “我担心的不是自己的性命。”锦屏将衣衫展开,“我父王怕有细作会窃走,将这布防图绘制在了衣衫上,我日日贴身穿着,谁知那晚上……” 她越说声音越小,元臻看着上面几处污渍,心中大概也已经有数。 凝固的精斑,大概也是他射在上面的。 “二殿下……夫君……”锦屏称呼变了又变,一双眼睛染着雾气,“我担心的是你呀,所以这布防图,我是绝不能交出去给别人的。” / 感谢大家给我的珠珠和留言~这次不跳街舞了,加一更送上,么么么么,请继续养成我养成我! 手忙脚乱地想回复,结果系统太卡反而不小心删掉了一个宝宝的留言,sorry啊,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后会小心一点。 还有上一章标题应该是“淫浪”,不知道咋搞成了“引狼”,算了算了,那就引狼吧,反正臻哥的人设就是北境少狼主来的。 8忠贞 她说话时,目光深深烙在自己身上,元臻侧过脸低声询问,“为什么担心我?” “我不知道。”锦屏低着头搅弄手指:“这些日子一直记挂着,总怕你会出事。” 寥寥一句,却令元臻意外,从前未曾知晓,被女子放在心上珍视竟会是这样一种感觉,顿时一股暖意漫遍全身。 然而他们相识不过半月,从吴国到魏国这一路为了避嫌都没打过几次照面,又是在那样不堪的情形下占据了彼此的初次…… 元臻的心跳慢慢恢复平静。 见他沉默,锦屏又低语:“布防图上有几处关键位置已经被……弄脏了,但是不要紧,这些都在我脑中,若是夫君想要,锦屏再另外绘制一幅。” “公主。”元臻正襟危坐,“我想,设计之人是冲着我来的,你只是无辜被牵连。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我不会不认,无论你要什么补偿,哪怕是我的性命,都可以。只是,别再这样喊我,可以吗?” 他清醒与沉沦时判若两人,锦屏没想到他会是这样一副冷心肠,眼中蓄着的泪哗啦啦落,“二殿下若真想弥补我,便将我留在魏国吧。” “你不愿意回吴国去?”他捕捉到了她的心意,有些诧异,“那里不是你的家乡吗?” 联姻远嫁,背井离乡,应该也不是她主动选择的,如今有机会可以回吴国去,她却不要,未免有些怪异。 锦屏收起眼泪,决然道:“我若这样回去了,大概也是活不成的,且不说吴国民风保守人言可畏,便是父王也不会轻饶了我。” 元臻默然,明白了她介怀之事,也懂得了她想要的是什么。 她的手轻触他指尖:“二殿下与我既有夫妻之实,如何不能有夫妻之名?” 他知道自己不该想,长睫轻掩着一双清冷眸子,此时的局面,自己的位置。父王没有发话之前,求娶吴国公主意味着什么,元臻比谁都清楚。 他抽回自己的手:“公主与我相识不过数日,连元臻的脾气秉性都未曾了解,怎能随意托付终身?” 殿内安静极了,锦屏也沉默,一双眼直勾勾的望着他。 元臻见一滴泪从她脸颊滑过。 她用手背拭去:“锦屏与先太子连面都不曾见过,不也是千里迢迢来嫁,又何曾了解过他的脾气与秉性?” 元臻坦然道:“大哥是魏国太子,你是吴国公主,你们俩的姻缘是吴国与魏国的,不是元熙与锦屏的。而我不一样,我不是太子,也只愿寻志趣相投的女子成婚,一生只与一人相伴。” 他起身,高大的身影投射下一团阴影,将公主娇小的身躯笼罩其中。 莫名叫人安心。 “所以,二殿下还未曾有过心上人?”锦屏忽然开口。 元臻没想到她思维跳跃,忽然有些赧颜,可他向来纯粹,诚实地点头。 一生只与一人相伴,元臻说这话时脸上洋溢着的淡淡期盼莫名叫她心里伤感苦涩,锦屏想起离宫前陆乘渊对她的承诺。 忠贞不二。 她想哥哥了。 可是魏国太子已死,他们筹谋的那些事儿恐有变数,如今二皇子是她唯一的希望。 拿捏住了他,才能早日与哥哥重逢。 9紧箍 “还有一事……”公主挺直了脊背,半跪在榻上挪了挪,而后贴近他身子,牵住元臻一根手指往下移,“这处肿得厉害,走路时磨蹭到好痛,不动也痛,帮我上些药吧。” 生怕他再拒绝似的,又抬起眼:“我的指头伸不到最里处,那玉势又太硬……求你,帮我这回吧。” 是自己造的孽,元臻找不出理由再拒绝,心中一叹:“药呢?” 锦屏朝他露出笑来,将一只小罐递了过去,而后乖乖躺下。 元臻净手回来,指尖挑出些药膏准备去抹,却见她膝盖并在一处。 等了一会儿她非但不动,反而催促道:“二殿下,快些呀。” 元臻薄唇微抿:“你不打开我如何进去?” 说完后才意识到自己话里无意中带着某种隐喻,未免过于暧昧,然而锦屏看着他眼中的局促却笑了。 “二殿下不要再逗锦屏了。”她闭着眼双颊绯红,却乖乖敞开腿,“羞死人啦。” 元臻坐在床边,蘸着药膏的手指朝红肿的湿穴里轻戳。 “是这里吗?”他的呼吸近在咫尺,轻轻地喷洒在腿心,痒嗖嗖的。 手指按在甬道边缘。 “……嗯啊,是,不是……里面,再进去些,还不够深。”锦屏的手攥住了床单,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这里?” 里面紧紧箍着,但好在有药膏的润滑,元臻的手指一下子竟插进去大半截。 “啊……”他进的又急又猛,手指冰冰凉,锦屏顺着身体本能,即刻夹紧,把他的手牢牢锁在两腿之间。 感觉到了穴肉一阵紧绷,甬道似乎也紧闭着,元臻额角滑了滴汗下来:“放松点,就要到最里面了。” 锦屏躺在那软软地哼着叫疼,令元臻无法忽视。 这吴国公主未免太娇了点,只要他稍微一动,她就死死夹着手指不让他再进去,这药还不知要涂到几时。 “忍着点,上药总是有些痛的。” 手指被她吞吐收缴着,也不好受,上个药反倒将他的欲望也撩了出来,元臻的下腹处亦是肿胀着,并不比她好受。 他定了定心神,另一只手捉住她足踝,抬起一条腿往自己肩上高高架着,任她再动,双腿也无法再合拢。 锦屏公主扭了扭腰,将他整根手指吞了进去。 常年拉弓射箭,他的指腹粗粝,磨在穴肉上又疼又痒,锦屏不断呵气,难捱得不行。 里面果真肿着,只一根指头插进去就没什么空间了,元臻不禁好奇,她私处如此狭窄,怎能容得下自己那根巨物? 插到了最深处后,他继续沿着内壁一圈轻轻转动手指,确保药膏能够均匀地涂抹到每一寸。 “好了。”元臻抽出手指,扯过被子将她赤裸的下半身遮盖住。 短短一盏茶功夫,他就已经汗如雨下,后背的衣衫潮湿,贴在身上有些粘腻。 锦屏也热,几缕青丝被汗水打湿,缠绕在脖颈上,她双眼含情脉脉地坐起身来,双臂攀上他的肩。 “你的手指真长,好舒服。” 元臻被她这大胆的言辞惊到,下一刻双唇就被猝不及防地被贴住。 玲珑香舌裹住他的唇瓣吸吮,被满满喂了一口甜津。 只浅浅一吻,公主贝齿轻咬他下唇一口后立即松手,“多谢二殿下为锦屏上药。” 元臻凝神屏息,淡淡道:“你好好休养,先……少走动吧。” 当晚元臻早早沐浴,躺在水里闭着眼,却止不住地想起她绯红的脸颊,被青丝缠绕的雪颈,还有不断张合的软穴。 他心跳加快,手上动作也加快,一柱又一柱粘稠的白精喷出…… 元臻躺在床上平复呼吸,忽然听见轻轻叩门声响起。 “二殿下,萧昭仪寻你呢。” “我稍后就过去。” 10折腰 今夜不见月,天上只余几粒星子,萤萤微光落在雪地上,反倒衬得孤冷。 元臻刚沐浴完过来,一踏进门就解下外衫,屋里炉火烧得正旺,夹杂着药气,不免有股浓郁闷热之感。 “天色已晚,母妃怎还不睡?” 萧昭仪只系着一条发带,正倦倦地斜靠在窗边软榻上,一见着儿子来了,眼眸忽然亮了。 元臻上前斟茶,却听见她认真问道:“那吴国公主样貌与脾气如何?” “她啊?”元臻动作一滞,不动声色答:“吴地女子的样貌,公主的脾气。” 这话不痛不痒,惹得萧昭仪抱怨:“你这孩子怎么回事?” “我说的只是我看见的罢了。”元臻递了茶水过去,也给自己倒一杯,“母妃不信我,那今晚该邀的是锦屏公主。” 萧昭仪露出一丝笑意:“原以为这辈子是见不到儿媳妇了,没想到上天垂怜,我儿总算是开窍了。” 这话里明显有话,正当他想辩驳几句的时候,却又听萧昭仪哀哀叹息,细数这些年关于他婚事的坎坷曲折。 “从前那些女子,漂亮的你嫌沉闷,聪慧的又说聒噪,难得有才貌双全的,你又觉得人家八百个心眼子,大邺的女子寻了个遍,也不曾找到令你满意的。宫里宫外人人都传二皇子心高气傲,后来也没人愿意再将适龄的女子推介给来了。” 抱怨了一通之后,情绪得到了抒发,萧昭仪想到那些关于二皇子只怕要孤老终身的流言蜚语就要不攻自破,略感欣慰。 “原来能令我们二皇子折腰的女子,不在大邺,而在江南。” 元臻只得沉默以对,看来母亲定是知晓了他与锦屏公主之事,才会如此笃定。 而后萧昭仪拍拍他手背:“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如今我这身子一到冬天,连门都不大方便出,日日都得用汤药吊着。若能见你立业又成家,也算了无牵挂。” “母妃!”元臻自然是知道大魏这子贵母死的习俗,冷着脸制止她继续说下去,“还没定数的事情,别胡乱想这些伤了神思,大哥新丧,不会这么快立储的。” 儿子的宽慰并不奏效,想到今日魏王来时欲言又止的模样,萧昭仪情绪复杂。 然而她不愿元臻为她担心,故作轻松地拢了拢发,扯出个笑来:“立储哪有我儿成婚重要,刚才我问你锦屏公主如何,你为何避而不答?” 看着他垂首,似是在思索的模样,又揶揄:“看来,这回是真开窍了,我听说,这位公主是吴国第一美人……” 听着母亲一遍遍提起锦屏公主,元臻敲击杯盏的动作停止了。 他的视线落在自己修长的手指上,数个时辰以前,上面沾满了她身上的浓郁香气。 “母妃早些休息吧。”他将茶水一饮而尽,想起锦屏说过的弥补,是要留在魏国,心中隐隐有主意。 临走前对萧昭仪说道,“若是母妃想见吴国公主,等过几日我带她来拜见。” 萧昭仪喜出望外:“那可说好了,定了日子你要提前些告诉我,最好再问问公主喜爱喝什么茶,吃什么点心,我好做些准备。” “嗯。”他难得见到母亲如此热络,尽管知道是会错了意,也着实不忍让她空欢喜。 走出门时,阵阵冷风扑面而来,元臻停住脚步,并未察觉身后有人在唤他。 “二殿下留步……” 直到元臻停住了脚步,萧昭仪身边伺候的宫女总算追了上来,她将外衫交到他手中。 “您的衣裳落下了,不觉得冷么?”说着搓了搓手,转身离去。 走得仓促,竟没料到衣服忘了拿,元臻并未觉得冷,他一路都在回想。 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竟也会因为“在意”而开始妥协的。 11绵绵 夜已渐深,锦屏却难有睡意。 她反复揣测着,今日这一吻是否足以打开魏国二皇子的心门。 看起来,他并不贪恋女子身体,也对权势没那么大的欲望,锦屏虽然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心中却忐忑。 她用来讨好哥哥的那些法子,放在元臻的身上似乎难以奏效。 一阵簌簌的声响,锦屏索性翻身起来,屋里烧着地龙,她赤脚跑到窗边。 将窗户撩开探头出去看,原来是又下雪了。 那些雪花如绒毛一般撒得满天都是,寒风吹了一片停落在她鼻尖,却不急着融化,她觉得凉凉的,伸手一摸,它在这时化作一粒水珠,留在指尖。 北国的雪让她想起南国的雨。 从前她最喜爱冬天,明明吴国的冬日总是阴冷潮湿,但在她记忆中却是温暖干燥。 锦屏关好窗户,重新躺回床上。 鲜有人至的偏殿中,陆乘渊将她搂在怀里,大哥面上依旧斯文儒雅,但会撩起她的裙摆探手进去,将温热干燥的掌心贴在饱满的花户上,顺着一个方向慢慢揉。 他动作轻缓,然而对于锦屏来说却是钝刀子割肉一般得折磨。 “哥……哥哥。”她声音甜得发腻,自己也未曾察觉,两条手臂环住陆乘渊宽阔的胸膛,挺胸去蹭他。 两瓣粉嫩的花瓣包裹着刚刚成熟的花蒂,待到揉出了汁水,陆乘渊再用一根手指戳进去,勾弄着藏在里头的玉珠。 “舒服么?”陆乘渊单指抽插了一会儿,又塞进去一根,咬着她的耳朵,“出水了。” 两根手指一根进一根出,将小穴始终塞得满满,噗呲噗呲的水声听得清楚,她无助地呻吟着求饶:“不舒服,哥哥我好难受。” 陆乘渊停住动作,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现在好些了吗?” 欲望顺着敞开的穴口往身体深处钻,方才还被填满的饱胀感如今被空虚替换,锦屏一双眼睛水汪汪:“好像比刚才更难受了,哥哥你能再进来插一会儿么?” 陆乘渊亲了亲她的脸,锦屏感觉到他在笑,因为她的手贴在哥哥胸口,感觉到了轻微的震颤。 身下忽然被填满,陆乘渊重新将两根手指推送进去,只是这一回动作粗暴了许多,不像刚才那样一根进一根出,而是两根一同进出,每一下都插得更深。 粘液不断地顺着湿滑的穴滴落,将他们交合之处沾得淫靡放荡,锦屏像小猫一样伸舌头舔陆乘渊的喉结,听见他嗓音慵懒又温柔地说着骚话。 “被哥哥指奸,舒服吗?” 她乖巧地点头,更加卖力地舔舐。 陆乘渊喉咙口闷闷地哼了一声,抽出手指,大掌狠狠打在她浑圆的臀瓣,留下清晰的一片红痕。 “舒服就要说话,嗯?” 甬道内不断收缩,迫切地需要被填满,锦屏呜咽着含住他整个喉结:“……舒服,舒服死了。” 陆乘渊拎着她的后颈,站起身来将她按在桌边,从背后一把抱住。 他的性器已经硬挺,沾了点淫液,龟头抵在洞口蹭了两下。 锦屏早已熟悉,塌着腰抬高了屁股,等着哥哥狠狠肏弄。 然后陆乘渊却不急,伸手拍了拍她的玉臀:“叫哥哥。” “说,哥哥肏我。” …… “哥哥,哥哥……”她躺在魏国王宫里,双腿夹紧,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陆乘渊,最终得以入睡。 / 让哥哥短暂露个脸,或许有喜欢他的嘛? 12雪人 从前只听闻魏国冬日漫长难捱,却没想到会是这般大雪不终日,只能蛰居。 这日锦屏百无聊赖,索性在院子里堆起了雪人玩耍。 堆好了之后,她又捡了几根枯树枝插上去当手,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最后将树枝交迭在一起,这才心满意足地站起身,退后一步观赏。 吴国不会有这样的大雪,若是哥哥能看见这两只小雪人,该多好呢。 两个雪人挨得近,树枝交错的模样好像手挽着手,她也被这份美好感染,眯着眼睛笑,锦屏忽然想起,陆乘渊右眼下方还有一粒小小的黑痣,从前她趁他睡着,黑暗里吻过许多回,闭着眼也能准确摸到。 难怪总觉得缺了点神韵。 于是她匆匆转身,正要去屋里的芝麻糖上抠几粒芝麻下来做点缀之时,意外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唔——”一声低沉的闷哼,然后男人温暖的手掌扶住了她肩头,“当心。” 元臻也不知道自己站在她身后看了多久,直到锦屏公主揉着额头抱怨他来了怎么不说话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二殿下又作弄我。”她娇嗔,眉心一团红痕,看样子着实撞得不轻。 元臻说了声抱歉,锦屏则转过头刻意避开他的视线:“好几日也没见着你,还以为将我忘了。” 她还是一派天真模样,元臻心中最后的疑虑打消,看来那件事与她没有关系。于是他回道:“公主今日可有时间?我母妃一直想见见你,可惜她身子弱不太方便出门,若公主不介意,不知可否随我一同去她宫中。” “自然愿意!”她嘴角翘起,眉眼间的欢欣藏也藏不住,“二殿下稍候片刻,我回去取了披风就来。” 元臻看着那一抹消失的背影,转头凝视那两只小雪人。 在这一方白茫茫的小天地里,它们俩依偎在一处,手挽着手,十分亲昵的姿态。 红枣做眼珠,萝卜当鼻子,其中一个脸蛋儿上还涂上了胭脂,看上去有些俏皮,必然就是照着她自己的模样堆砌而成。 只是另一个不知道是照着谁的模样。他想着想着,头一回生出些不该有的念头来。 大冷天里,元臻忽然口干舌燥,这陌生的感觉令他瞬间心悸,慌乱中,手背硌到了口袋里的狼牙饰物。 元臻将它取了出来,狼牙底部已经被穿上了线,编织成一根项链的模样,这是他第一次狩猎成功的纪念品,今日带来正是准备送给锦屏公主的。 尽管她没有计较,但他却充满了歉意。 握在手心里温了温,片刻之后元臻将这狼牙吊坠挂在了另外一只雪人的脖子上。 “二殿下,我们走吧。” 元臻心虚地收回了手,似乎并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刚做了什么。 好在锦屏也并未在意,她已经收拾妥当,选了一件银色斗篷披在身上,更显得整个人清丽脱俗,眉目如画。 谁说苦寒北地养不了娇矜花朵?元臻脑子里突然就蹦出了这个念头,脸热热的。 “走吧。”他率先转身。 锦屏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 她暗暗在心中盘算着,今日总算有机会能见着他的生母萧昭仪,务必得把握好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13甜腻 叩拜了萧昭仪后,原以为免不了一番虚情假意的寒暄,谁料手被对方牢牢握住。 萧昭仪感慨:“小小年纪就孤身一人来这异乡,着实委屈你了。” 锦屏低下头抿着嘴唇:“昭仪言重,锦屏在吴国食民之俸,当筑好两国之谊,没有什么可委屈的。” 她生得就是乖巧甜美模样,方才进屋时站在元臻身边,一眼看去只觉得天生一对璧人,萧昭仪本就心中喜爱,听了这番话,更是觉得公主端庄大方,与自家儿子甚是相配,频频点头。 推着面前的小碟子到她面前:“这些都是照着吴国的点心式样做的,快尝尝。” 锦屏没推辞,拈了块糕点用帕子托着,小口小口地咬,嘴里的东西都咽下去之后又对着萧昭仪微笑道谢:“真的很好吃,糯糯的裹着粉,跟我从前吃过的一个味道。” 元臻则坐在对面默默喝着茶,目光时不时地飘过。 他从来没看见过有人能把这小小一块糕点吃得这样细致,吴国糕点他曾尝过一回,糯叽叽的,甜腻又黏牙,还记得三弟多吃了几块,结果腹中泛酸,好几日都食欲不振。 “阿臻,你怎么不吃?”萧昭仪见他不出声,用眼神暗示他与锦屏公主聊几句。 元臻收回目光,婉拒道:“我不爱吃这些。” “为什么呢?”锦屏用帕子擦了擦嘴,问他,尽管一点碎屑也不曾沾上。 他眼睛眨也不眨:“太甜了,不喜欢。” 锦屏略显失落,轻轻哦了一声。 眼看着好不容易热络起来的氛围,又被降温,萧昭仪赶忙说道:“锦屏,这些日子还习惯吗?你在这里无亲无故,只认识阿臻一个,若是有什么话,只管对他说就是,缺什么想要什么也可以跟他讲。” 元臻对上锦屏期待的目光,莫名心头一慌,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宫中有女官,我一个男人恐怕不便。” 萧昭仪拍他手臂:“瞧这说的什么话,你比锦屏大上几岁,也算得上是兄长,应当照顾小妹。” 又闲聊了一会儿,萧昭仪说自己有些困倦了,她借故离去,二人陷入沉默。 锦屏想斟杯茶好缓解尴尬,谁知元臻先她一步,她的手心贴到他的手背时,倏然收回。 元臻一躲,却不慎触到滚烫的壶身,只觉得掌心一阵烫,手上不稳,险些将茶壶打翻。 “没事吧?”她急忙拽着他的手指头翻过来看,见他掌心微红,毫不避讳地对着那处吹了吹气,“都红了。” 呼呼的暖风扫过,惹得心头也滚烫。 元臻五指合拢,握紧她的手指:“公主,这是在我母妃的宫里。” “我知道呀。”锦屏眨了眨眼睛,忽然轻笑出声,抽回了自己的手,“二殿下这是烫傻了么?” 他原本想说,让她不要故意撩拨,明明吃一块糕点都能那样端庄,动作标准至极叫人挑不出一丝错出来,怎么抓着男人的手吹气时,却丝毫不避讳。 可是她这样俏皮的笑落在眼里,那话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14破天(加更) “你当真想留在魏国?”他松开她,起身将手背在身后。 锦屏认真点头:“是的。” “为何?”元臻还是不明白,既然大哥已经不在,这桩婚事理当作罢。 她一女子,远嫁本就身不由己,如今有了名正言顺的机会回到吴国,现在却反倒不愿意,要留在陌生的魏国,着实令人费解。 “因为来了魏国后,我见魏王与昭仪对殿下之疼爱皆出自真心。这是,我从前不曾有过的。”她嗓音略微哽咽。 只见锦屏的睫毛微颤:“我父王则不然,在他眼中,稍微喜爱些的孩子或许是一座城,不那么喜爱的就是一箱金。但最后都会根据价值的不同,送给不同的人做礼物罢了,今日我不嫁魏国太子,回去之后也会被再送出去,另作他用。” 另作他用,这四个字格外刺耳。 “总归已经是你的人了。”她向前倾了倾身,大胆环住他的腰,柔柔糯糯,“比起被送给其他人,我更想长久地留在殿下身边。” 元臻怔住,低头迎上她的眸光,清盈盈好似要滴水,忽然一阵心疼。 他伸手替她拭去眼角湿痕,难得袒露出真心,“大魏历来是子贵母死,若我为储君,我的母妃怕是活不成的,我给不了你想要的长久。” 锦屏忽然笑了,搂得他更紧:“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元臻不解,眉头微皱:“什么?” 她挺直了腰身,软软地贴着他的身体:“原以为你是不喜欢我,现在知道并非如此。殿下心中亦是喜爱锦屏,我说对了吗?” “你……”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锦屏笑了:“殿下若为储君,将来便是要执掌天下,今日能被这子贵母死绑住,来日又怎会不因为其他拴住手脚?” 元臻的手停在她脸颊上,忘了移开,而后听见锦屏一字一字清晰地说。 “天若定吾命,吾亦可破天。” 这话震撼住了元臻,而她心也在怦怦直跳,陆乘渊曾经说过的话,如今从她口中说出来,竟带来如此玄妙之感。 在此刻好似给予她无限信心,能够独自面对一切未知的变数。 元臻的手滑到她肩头,微微颤抖,他恍然醒悟过来,自己自诩桀骜,没想到却也是顺应天命做个屈从者。 只见锦屏已经站起身,正垫起脚离他更近,她将脸凑到他面前,手心顺着他的侧腰往上滑动,抚上了后背。 然后柔软的嘴唇贴上来,吻住了他。 轻柔得好似羽毛拂过,还带着点心香甜的味道。元臻心跳得飞快,竟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 他从未与谁这般亲密,尽管知道,在神智不清的时候曾与她做过更隐晦的密事,但那毕竟只有残存的几缕记忆。 如今这样真实的触感无法比拟。 他在心中默默将此视为自己的初次,因此才在吻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睁开眼看她,眉眼间尽是柔情蜜意。 锦屏也在此时悄然睁开双眼,她松开他的唇,与他略微分开些距离,雪白的肌肤透出绯色:“不要一直看我。” 元臻忽然单手将她搂住,按着她的耳朵贴在自己胸膛,唇角微微扬起:“好。” “骗子……” “嗯?骗什么了?” 她不轻不重地咬他胸口:“……你刚刚才说,不爱吃甜的。” 15乘渊 r ouwennpm e 魏王书信传来时吴地依旧乍暖还寒,陆乘渊走在路上,忽然看见枝头冒出小小一点嫩芽,这才意识到原来春日已至。 从前觐尔在时,总有不同时节的食物或花草送到他身边,因此他的四季也格外清晰。 妹妹走后短短一季,他就分不清冬与春。陆乘渊无端怅然,不知道她在北地冷不冷,吃得可还习惯,有没有想他。 像他此刻一样。 不用问也知晓答案,陆乘渊心头漾起一丝热意,而后将这股思念压了压,推门进去:“父王,儿臣来了。” 老吴王手里握着信:“唔,乘渊,魏国传讯过来,有桩事情我想你已经知晓……” 信中表述太子元熙薨逝,将册立二皇子元臻为储君,仍旧希望这桩姻缘能缔结,因而恳求吴王允许将锦屏公主改嫁与二皇子。 “你怎么看?”吴王将信笺放在书桌上,询问道,“孤该同意吗?” 陆乘渊不动声色:“此乃吴魏两国联姻,既然魏王将册立二皇子为储君,小五嫁他倒也妥当。” 一切都在原本的计划之中,只是没料到上天这回也帮他,魏国太子年前就薨了,也无需锦屏费力气去挑拨魏国两位皇子的关系,元臻就顺应天命被扶上储君之位。夲伩首髮站:wanb enge.cc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阅 他自然乐见其成。 谁料,吴王眯着眼睛摇头:“非也。” 陆乘渊心头一动,竟没料到父王对此竟也有自己的打算。 只听吴王起身,细细说道:“原想着魏国太子病弱,兴许也没几年好活,只要锦屏诞下皇子,必然就是未来的皇太孙。可这二皇子身体健朗又骁勇善战,就……说不好了。” 话说到这里,陆乘渊隐隐觉得此事并不简单,不解地看了父王一眼。 吴王这才将自己的盘算托出来。 笑道:“先太子元熙羸弱,未必有闲情充盈后宫,只要锦屏生下孩子魏王必然着急册立皇太孙,如今换了这元臻,则未必,锦屏嫁他变数太多,若再纳妃,未必会选吴国公主生的孩子做继承。” “那魏王何必来信求娶?”陆乘渊不解。 “妙就妙在此处。”吴王拈起薄薄信纸,“听闻魏王甚是喜爱二皇子生母,按他们旧律子贵母死,宠妃怕是活不成,所以魏王这是在暗示由吴国出面,以锦屏公主婚事,逼迫他们的朝廷改了这旧律。” 说罢,他若有所思:“这二皇子素有北地少狼主之名,沉将军几回败于他手,不是个好拿捏的主儿。” 一股寒气袭来,令他手指发冷,陆乘渊凝神蹙眉:“父王是担心等这波易储之变过了,将来北人会承袭旧律。” “那倒不是。”吴王无所谓地将信纸丢下,“只有锦屏死了,她的孩子才一定会是储君,孤只担心她得不到那二皇子的宠爱。” 尽管他一直知道父王是这样的人,然而还是被这些冷漠的话语刺痛心房。 也算是殊途同归,他原本也是准备在成事之后利用魏国这条律例换出妹妹。 于是陆乘渊作揖:“那不如由儿臣代表吴国,去魏国谈一谈吧。” 话已至此,吴王甚是满意,陆乘渊沉稳儒雅,又是锦屏公主的亲哥哥,正是能用于此事的一把好刀,由他出使魏国再合适不过。 他拍了拍陆乘渊肩膀:“好好谈,孤百年之后,你亦要好好辅佐太子。” 陆乘渊点头称是,缓缓退出。 只是走到门边突然顿住:“父王,可还记得五妹妹的名字?” 吴王不解:“糊涂了?孤怎会不记得,锦屏之名正是寓意,虽为女子,亦可为吴国之锦绣屏障。” 陆乘渊嘴角勾了勾,轻蔑一笑不曾叫他察觉:“父王记得就好。” 他压根不记得,锦屏不是她的名字,他的妹妹,他的小五。 陆觐尔,才是她的名字。 / 喜报~~~哥哥来了,妹妹和臻哥大婚的时候有刺激的修罗场(暗戳戳那种)哥哥肏完才轮到臻那种嘿嘿~ 16驾驭 漫长的冬日总算过去,冰消雪融之际,锦屏询问元臻,能否带她出宫去转转。 春日已不再需要燃烧地龙,地砖变得寒凉,她仍旧习惯性地赤着脚跑向他,青丝在空中完美地抛出一道弧线,可怜兮兮地摇晃他手臂:“求你了,就出去一会儿好不好?今日三月三,按照吴地习俗,该去河边拔禊。” 魏国并不行这套礼仪,元臻低头看去:“昨日我去营地时看见,河面仍然结着冰。” 她的脚小巧玲珑,十根脚趾头圆润可人地扭动着,大概是因为地上太凉,不停地抬起又落下。 “去把鞋穿好。”元臻十分耐心地叮嘱她,“你父王已经允诺婚事,那便只等吴国使臣来了走个过场。” 他原本的意思是想说,婚期将近,她更应当养好身体才是,不能再这样赤着脚在地上跑。可是锦屏显然没有理解,她并不急着穿鞋子,而是一脸好奇地问:“我父王派了谁来?” 元臻目光搜寻一圈,没找到她的鞋袜,将人打横一抱:“还不知道。” 看他是要往床边方向去,锦屏轻笑,抬起手顺势环住他脖颈:“好哇,哥哥就是这样照顾妹妹的,都照顾到床上来了。” 她还在拿萧昭仪的话打趣他,原本让他们认兄妹,现在却要做夫妻。 “不要乱想。”北地男女不设大防,况且名分已经定下,元臻也不再避讳,将她放在床榻边,拎着她的脚腕塞进被子里,“天还是很冷,别着凉。” 既有了共同利益做捆绑,这三个月来,魏王与萧昭仪便也有心促成,元臻与锦屏朝夕相处,渐渐相熟。他虽不明白情之所起,却也能察觉心中对她生出些莫名情愫。 不讨厌,甚至有些喜爱她围着自己转悠。 锦屏哪里会乖乖听话,刚被塞进去又偷偷伸脚出来,抵在他小腹,黑色衣衫衬得那只小脚更加莹白:“那哥哥来猜一猜,我在乱想些什么?” 这一声哥哥喊得元臻骨头都发软,他哪里受得了这样三番五次的刻意撩拨,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肌肤冰凉一片。 指腹来回摩挲,想让她快些暖和起来,嗓音低沉又危险地问:“从前你在吴王宫里,也是这样随意撩拨男人的么?” “哪有——”她一挑媚眼,带着三分娇憨地在枕头下摸了摸,抽出一本小册子来,“出嫁前宫里嬷嬷教了许久,她们说要好好研读房中术,才能驭夫有道。” 元臻被她这派天真又放肆的言辞撩得迷乱,大掌顺着脚背一路摸上去,身体朝她那一侧倾斜贴近:“你想如何驭我?” 他俯身咬住她侧颈,轻轻含在嘴里却又不吮吸,只是用舌尖舔了舔。 “……呵。”引得锦屏一阵娇吟,她缩着脖子往后躲,“萧昭仪只让二殿下做我的哥哥,又不是夫君。” “来魏国第一晚,你怎么喊我的,都忘了么?”尽管只有残存的春梦,元臻嗅到她身上的香气时依旧微醺,手掌已经贴到了她腿心,忽然发现她裙下空荡荡的,连亵裤都不曾穿。 沾到些湿乎乎的粘液,他低低地笑:“谁要做你的哥哥,说清楚,我是谁?” 锦屏夹紧了他的手,不让他动,委屈着:“……不是不让我那样喊你么。” “小心眼,那时是我不知好歹……”元臻温热的掌心贴在微凉的穴口,中指想往里挤,“再喊一回,好不好?” 粗长的手指已经顶进来一截,正被两瓣唇肉死死裹挟着,锦屏动了动腰,不动声色地又将它又吸进去几寸,嘴上仍旧倔强:“偏不……除非,除非……” “……呃,除非什么?”元臻的手指被牢牢吸住,只觉得内里紧致异常,喉结滚动着,眼神期期地望着她。 17含苞 如春水荡漾,锦屏眼波几番流转,将脸凑到元臻面前。 她的鼻尖轻轻蹭他脸颊,呵气如兰:“……等到洞房花烛夜,才算名正言顺。” 距离近在咫尺,元臻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不敢惊扰了她。 压着嗓音幽然道:“吴国使臣大约这一两日就到了。” 他想说,快了,日子近了。 双目对视之际,他的眼神愈发温柔,那根埋在她身体里的指头,轻轻挑逗凸起的蜜豆:“怎么湿成这样?” 锦屏的呼吸急促,拍打他手背肌肤:“还不都是你。” 她虽语气嗔怪,然而却慢慢屈起膝盖,两腿微微分开,好让他的手指继续自如地抽插。 元臻身体紧绷着,深吸一口气,语调温柔得能掐出水:“那让我看一看?” 他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膝盖,已将衣裙揪成一团握着,随时都能掀开。 想看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锦屏既不拒绝也不应允,虚拢着双腿侧到一边:“你不是早看过了。” 元臻笑了笑,温柔在他眼角荡漾开来,而后附到她耳边:“那晚太黑了,没看清。” 说罢,掀开裙摆。 粉嫩的软穴正敞开在自己面前,他吞了吞口水,由衷说了句:“公主真美。” 锦屏的心跳失了节拍,莫名有些慌乱,很显然,元臻已经掉入这个由她织造的陷阱,但不知为何,主动权正摇摇欲坠。 似要被他掌控。 元臻舔了舔嘴唇,异常干燥。 他像是在荒漠中找到了一汪清泉,埋首下去。 “啊哈——”锦屏也没有料到,他竟突然张口含住了她的阴阜,用力吸了一口。强烈的快感从四面八方袭来,卷走所有的理智。 元臻稍稍往里挪动一寸,鼻尖顶开两瓣合拢在一起的花瓣,来回蹭了两下,那道缝隙之处就汩汩冒水出来。 锦屏的力气被他方才那一口给吸空了,两条腿软软地搭在他肩头,或轻或重地喘息,难以抑制的快感正不断冲刷着她的神经。 水流得更多了,元臻知道这是她舒服的迹象,抬高了肩膀将她架起,偏过头在大腿内侧来回亲吻。 “唔……现在要做么?”腿心的肌肤被他吻得又痒又麻,锦屏难捱地夹紧他的脑袋,无助地求饶,“二殿下……” “不做。”他简洁明了地回答,继续吻着。 沿着光滑肌肤又回扫到穴口遍,伸着舌头轻轻舔舐啃咬,将那里吮吸得红肿起来。 公主的肉穴被他含得像待放的花苞。 “……嗯,做嘛。”她用小腿蹭他的脸颊,“想要。” 柔软的舌头顶到内里,沿着边缘扫了一圈,水还在源源不断往外冒,锦屏能清晰地听见他咕咚吞咽的声音。 子宫深处好像藏着隐泉,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喷出水来,明明只是躺着被服侍,却也令人虚脱。 锦屏昏昏沉沉,意识早已迷离,呻吟了两声,喊出一句:“哥哥……” “不是哥哥。”尽管她喊得酥媚销魂,但元臻意识深处却不喜欢这个称呼,他咬住花苞,磨了磨牙,“是夫君。” “哈……”酸胀感充斥着整个下体,又泄出许多淫液来,锦屏两条腿都忍不住轻颤,“别咬,我受不住了……” “这就受不住了?”元臻抬起脸,他的嘴唇长时间贴在穴口,也是湿漉漉一片:“里头这么窄,那晚是怎么把我吃进去的,嗯?” 他改用手指插她,拨开两片花瓣,大拇指按在边缘打转。 只用一根手指深深浅浅地插了会儿,小公主就已经湿透,布料上一团暗色水渍,全是她下体流出来的蜜液。 香得发腻。 被自己压在身下,锦屏的眼神涣散,却媚得勾人,元臻忍不住,俯身去吻她的嘴唇,缠着她亲了又亲,直到自己身下硬得胀痛才松口。 “二殿下……甚是能忍。”她喘着气,看他整理衣衫的背影,“锦屏佩服。” “不急。”元臻转头看着她,漆黑的眼眸早已被情欲打湿,“如你所说,洞房花烛夜,才算名正言顺。” 这话明显是带着得意,欲望被挑起,却又不平息,锦屏不服气,整个人缠上去,按着他压在身下,跨坐在他小腹上磨。 湿腻的粘液沾得他腰带上也一团水渍,这明晃晃的报复之心令元臻心情颇好,他一挑眉:“这样我没法见人了。” 恰好此时,门外有人来通报,吴国使臣到了,魏王今晚设宴,邀锦屏公主一同过去。 “是吴国何人?”她隔着门询问,元臻骤然往上顶腰,险些令她叫出声。 “吴国四皇子,公主一母同胞的兄长。” 锦屏仓皇地推开元臻,跌跌撞撞地从他身上滚落下来,就要去开门。 元臻一把扯住她手腕,眉头皱起:“傻了么,这副样子如何见人?” 见她似乎不知所措,元臻替她回禀了来传话的人。 “知道了,去回禀我父王吧,公主与孤,今晚会一同赴宴。” 18妒意 陆乘渊的到来,令锦屏欣喜又惧怕。 离开吴国前,她已做了最坏打算,兄妹二人俩筹谋的长久厮守,大概捱上个三五年都是不够的,而这计划中的变数又太多,稍有不慎也许就是天人之隔。 可他们没有办法,母亲卑贱的身份使得兄妹俩都无法得到吴王的尊重,更何谈能自己做选择。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赌一把。 但现在,只不过寥寥数月,她就能再度与哥哥重逢,如何能叫她不欣喜若狂。 只是这份喜悦在心底冉冉升起,还等不到发狂的时刻,就轰然坠落。 锦屏恐惧起来,看见陆乘渊之后,自己是否还能够有勇气独自面对剩余的时光。 她甚至都不敢保证,会不会一见到他就落下眼泪来。 没见到公主跟上自己的步伐,元臻停顿下来等候,回首时恰好见她眼眶微红。 锦屏快速眨动几下眼睛,驱散这股潮湿,但是太晚太仓促,元臻一定看到了。 “怎么哭了?”他不太明白。 为了避免引起他的怀疑,锦屏只好勉为其难地笑笑:“或许殿下听过,‘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这个说法。” 元臻点点头,走到她的身旁,交迭的长袖之下,宽厚的手掌正握着她冰凉的指尖,给予热度:“别怕,今日我与你哥哥都在。” 他大概能猜得到她在害怕什么,陆乘渊是她嫡亲的哥哥,此番又是为了婚事加筹码,况且废了这条旧律已得到父王应允,按理来说不会有任何变化。 万事俱备,只需要适度地让那些老臣闭嘴就行了。 “嗯。”她迅速收敛起外露的情绪,指尖划过他的掌心,抽了回来,“有你在,我不怕的。” 一旁随行的宫人看着,太子殿下面色冷凝,附耳过去说了句话,锦屏公主脸一红,瞪着他正要发作,动作忽然停住。 陆乘渊就在他们面前。 隔着一个元臻,他们目光依旧准确地凝视在彼此身上,且一相逢,就再难舍难分。 “参见太子殿下。”陆乘渊拱手作揖行礼,将自己的脸藏匿在宽大的衣袖之后。 只是从元臻看妹妹的眼神,陆乘渊大概也能猜得到,她很讨他的喜欢。 他应该高兴的,可是却嫉妒得要发疯。 “四皇子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元臻同样回礼,对着那张与锦屏公主七八分相似的脸庞,莫名也有亲切之感,便多聊了几句,“怎么出来了?方才觐尔还在与我说,近乡情更怯。” 陆乘渊再抬头时,脸上只有淡淡的笑意:“许久没见到小五,所以先出来等着,想看看她还认不认得我。” 一听见他这样叫,锦屏的喉咙口哽咽着,眼泪止不住坠了两滴下来。 她抬手拭泪,想要掩去过于明显的痕迹。 见她哭了,陆乘渊的心里更是五味杂陈,懊悔自己不该这样激她。 可他也按耐不住,没想到短短数月,她与魏国太子竟已亲密至此。 “时候差不多了,不如我们进去聊。” 元臻觉得氛围有些迥异,但魏王只有四个儿子,并无女儿,他也没有姐妹。 大概兄妹之间总是善感一些吧。 陆乘渊颔首,想将注意力从妹妹身上引开,对元臻说道:“太子殿下,请吧。” 19偷情 宴席结束后,宾客散去,陆乘渊有话要与魏王单独讲,暂且留在内殿。 锦屏则默默地跟在元臻身侧,一同在外等候,她忍不住问:“太子殿下如何知道我的闺名。” 方才听他喊出自己的名字,她也有些意外。 “觐尔,对么?”他带着酒意再一次喊她,又伸手捏她耳垂,小小一团软肉在指尖滚动,煞是可爱,“以后都这样喊,好不好?” 锦屏躲着他的挑逗:“太子殿下,你醉了。” 事实上,常年行军作战,为了保持清醒,元臻几乎很少饮酒,今晚他将欢喜显露在面上,朝臣们趁机讨好,多敬了几杯。 但也不至于醉酒。 “唔……听闻吴国要八字合婚,所以,我看了你的庚帖,也替你我合了一回。”迎着风,他一字一句地说着,“想不想听……” 元臻目光热切地看向她的眼底,念那合婚之词,“陆觐尔与元臻,金玉良缘两相投,儿女百年多长久。” 锦屏怔怔地看着他,眼中隐隐有泪水在蓄,竟说不出话来。 她应当趁机附和,哄他高兴才是对的,而不是像这样傻愣在这里,元臻把戏台都搭好了,她怎能不顺势演好? 可是一想到陆乘渊就在里面,她就演不出对别人虚伪的爱意,仅仅只隔着一扇门,哪怕什么都不做,哥哥也能让她崩溃失态。 元臻窥探不到她的心,一双朦胧的眼盈亮,他忍不住伸手抚摸她温热的脸庞,口中喃喃自语:“……觐尔,今夜的你,很不一样。” 这话叫她心慌,锦屏没想到他的心思竟如此细腻,偏着脸躲他的目光:“那太子殿下喜欢哪样?” “……我都喜欢,但,更喜欢今夜这样。”酒劲让他的感情充分发酵,肆意挥发。 他爱极了锦屏含羞带怯的模样,吴国这样的雨水充沛之地,养出的女子也是水灵通透,楚楚动人。 元臻单手揽着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拽,滚烫的呼吸吹进她耳朵里。 “送了你哥哥回驿站,去我殿里,好不好?” 他的手指发紧,轻轻在她腰上揉,暗示的意味颇为明显。 “太子殿下,你醉了。”锦屏有些慌,害怕陆乘渊出来见到他们这副拉扯模样,扭着身子要离他远些。 可元臻力气实在太大,他若不肯松,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是挣脱不开的。 她只好推辞:“宫里伺候着的人都看着呢,羞死人了。” “太子与太子妃琴瑟和鸣,他们高兴还来不及。”元臻丝毫不觉,落了一吻在她脸颊,难得轻佻,“你我又不是偷情,怕什么。” “好了好了,您饶了我吧。”锦屏没想到男人喝了酒竟是这般缠人,迫不得己搬出陆乘渊,“我大哥还在里头,一会儿出来瞧见我如此不端庄,该打我手心了。” 元臻真是醉了,竟被她这欲拒还迎的模样,撩得身下肿胀疼痛。 好想按着她,压在那边的石凳上,从后面用力地肏。 “当初剥光了衣服求我肏你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想起她被玉势插得水淋淋的娇媚模样:“四皇子知道,他的妹妹这般会勾人么?” 锦屏脸红透了,啐他:“原以为太子殿下是个贞洁烈男,怎如今也这般骚浪。” “贞洁不是早就给公主了么?”他低笑一声,牵着她的手在自己双腿间拂过,“瞧你干的好事,我这模样怕要失态,一会儿就说我醉酒,替我送四皇子到宫门口吧。” 他十分体贴地揉她的发:“可以与你哥哥多聊一会儿,我看得出来,你们兄妹亲厚。” 锦屏没有料到,倒是真心地流下两行眼泪,抬眼看着元臻时,面上晶亮一片。 “谢,太子殿下体谅。” “谢什么,真是傻姑娘……”他替她拭去眼角悬着的泪珠,“你我是要做夫妻的,本就该互相体谅。我回宫了,与你哥哥说,明日我去驿站寻他,再聊。” 看着元臻的背影,锦屏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在滋生。 忐忑,意外,还带着些许感动,她放任自己的思绪乱飞…… 直到陆乘渊的嗓音将她拉回现实。 “小五,是在等我吗?” 20重逢 清冷月光下,陆乘渊笑容温和。 锦屏用力眨了几下眼,发现他并没有消失,这才确定一切都是真的而非幻觉,眼泪汪汪地喊了声:“哥——” 尾音绵长逶迤,情意缱绻。 陆乘渊朝她招招手:“上车再说。” 北境地广人稀,魏王宫造得宏大,若从设宴的朝英殿走到昭华门,需得消耗大半时辰,这会儿天色晚了,魏王特许陆乘渊的马车到朝英殿门口来接他出宫。 是陆乘渊的侍卫驾车,锦屏认得。 刚进入车厢,她就一头扑进了陆乘渊的怀里:“哥哥,我好想你。” 陆乘渊撩起她的发,拇指来回抚摸纤长的脖颈:“晚宴之前,魏国太子对你说了什么?” 一整晚,他都被那画面困扰,元臻贴着妹妹的耳朵说话,她的脸色突然涨红,俨然一副打情骂俏的模样。 陆乘渊嫉妒得几乎失控,尽管知道,妹妹的身心都是他的,可是他却没有一次机会在人前与她亲昵。 他嫉妒元臻的光明正大。 锦屏立刻反应过来,陆乘渊在问什么,只是那话难以启齿,她略去会令他不开心的部分,解释道:“太子让我不要害怕,今晚是要废魏国旧律,不再是子贵母死。” 妹妹是自己一手养大,她的遮掩如何瞒得过陆乘渊,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就已经会为了别的男人隐瞒。 陆乘渊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突然收紧了手上力道,捏着她的腰拉近距离,热息缠绕在她耳侧。 “小五,跟哥哥说实话。” 哥哥的手指拨开她领口,只让其中一只奶子露了出来,突然暴露在微凉的冷气里,锦屏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栗,但他手法依旧娴熟,轻而易举地就让她热起来。 两根指头夹住了蓓蕾尖端,轻拧了一把,带着惩罚的意味,锦屏带着哭腔求饶:“哥哥……不要。” “哥哥不会惩罚诚实的女孩。”他对于她的拖延已经不满,托着那团乳肉在手里,另一只手轻轻扇上去,“他说了什么?” 被他的手掌肆意揉搓,胸口正涨得酸痛,空虚感充斥着全身。 “说话。”陆乘渊低头,精准地咬住那团乳肉,舌尖却刻意不去触碰乳尖,沿着一圈乳晕啃咬、吮吸。 所有的血液涌向凸起的奶头,令它更加肿胀通红,锦屏咬着嘴唇几乎要落泪,她渴望着哥哥也同样宠幸另一只奶,最好能够再用力一点。 “哈……哥,我说、我告诉你……” “嗯。”陆乘渊用力吸了一口,印下一个红痕,抬起脸看她。 满脸潮红。 他捏住了妹妹下巴,只是凝视着那张红润的嘴唇,他立刻就想吻下去,分开后的这几个月,他在梦里想过无数回。 这样动人的嘴唇,说出来的话却令他心碎。 锦屏带着哭腔,不敢再隐瞒,老老实实地复述着元臻的原话。 “他说,将来肏我的时候不会射进来,他不想这么快令我有孕。” 陆乘渊头脑发胀,嫉妒在这一刻疯狂燃烧,把他的理智吞噬殆尽。 / 私密马赛,下章py个大的,车厢h,骑乘内射,哥哥醋疯了。。。 21失控(哥哥h,骑乘/内射) 其实刺激到陆乘渊的远不止此。 他狠狠扯下妹妹脖子上系着的那根红绳,吊坠是一颗珍贵狼牙,刚才扯开她衣服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收入眼底,添了些嫉妒的柴。 “元臻送你的?” 将最心爱的妹妹远嫁到北地来,陆乘渊不可能完全不去了解他们的习俗,就他所知道的而言,北境仍旧保留着原始部落对武力的膜拜,因此每位成年男子都会被丢到林中独自生存三日,回来时需要取下他们首个猎物的牙齿,将来成亲的时候赠予女方,作为定亲的信物。 而元臻初次狩猎就得到了狼牙,威名一度传到吴宫。 陆乘渊将中指插进了妹妹的身体里,拇指的指腹按在阴阜上揉,搅弄出水声连连,嗓音咄咄逼人:“你们什么关系?他要送你这个?” “只、只是一颗狼牙而已……北人,他们都喜欢这个,就是个小物件而已。”她的身子在抖,话都说不连贯,期期艾艾地喊他,“哥——” 不知他为何这样生气,原本不是说好的么,她要努力取得二皇子的信任,最好能挑唆他去争夺王位,现在不需要这么复杂了,怎么哥哥反而不高兴了? 但她不想去纠缠这些事,难得见面,下一次又不知是何时。 她只想要和哥哥片刻温存。 “哥哥,做一会儿吧,好不好,我好难受,好想要哥哥进来。”锦屏扭着身子,捧起另一边奶送去给他尝,趴在他胸口晃动着腰,乖巧得像一只小猫。 陆乘渊抽出手指,蘸着妹妹的淫水抚着自己硬挺的性器,然后顶向穴口边缘慢慢往里推。 “……嗯,唔……哥,哥哥,好哥哥……”锦屏的身体瘫软,侧着脸去吻他的耳朵含着耳垂吮吸,然后一点点吸入,舌头伸进他耳朵里勾挑。 这般舔舐,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陆乘渊心中的不悦稍稍平息,大掌拍打玉臀,留下一道道红痕,闷哼着夸奖她:“乖孩子。” 花穴内汁水充沛,温暖湿热,阴茎插进去半截,陆乘渊停住了动作。 好紧,紧到像她的初次。 “元臻进去过没有?”他不确定,喘着粗气发出疑问。 “啊……没有、没有……那一回我用了你给我的药。”锦屏许久未曾被肏弄的小穴撑得满满,其实刚才哥哥扇奶的时候她就已经渴望得不行,想被哥哥弄,狠狠地肏。 好羞耻,但是欲望来了控制不住。 她坐在他的腿上,一定程度上掌握着主动,锦屏直起身子,主动吞纳着那根粗长阴茎,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断,伴着她急促的呼吸:“好撑,吃不下了……” “哪里被他肏过?”陆乘渊才不相信他们之间只有暧昧,若无发生过性事,元臻般冷傲的人,又怎会对她说出那些话。 他掐着她的腰,贯穿到底。 “说。”他恶劣地磨花心。 “奶子!只肏过奶子!”她几乎要尖叫出来,咬死了不敢说元臻含过她的花穴。 锦屏攀着他的肩头,大口呵气,感受到龟头顶端戳在花心深处,又酸又痒:“……呜呜,哥哥,动一动好不好……好想要被哥哥干。” “你骑在我身上……是妹妹在干我吧。”陆乘渊的脸埋在她一对饱满的乳房中,想到她刚刚说,元臻肏过这里,猛地又抬掌扇了两下,打得一团嫩乳晃悠悠地颤,可怜巴巴。 “你在干自己的亲哥哥,知道吗?” 陆乘渊的欲望蓬勃,眼角都泛红,勃起的阴茎一遍遍用力往深处抽插。 “……好深,哥哥……哦,哥哥好大……”她早已不在乎那些世俗伦常,跟自己的亲哥哥发生最亲密的关系,只会产生更深的羁绊。 血脉的羁绊,爱意的羁绊,她喜欢被他紧紧缠绕。 “哥,我好喜欢你。”她捧着陆乘渊的脸,吻他的嘴唇,吸着他的舌头拖进自己嘴里,含糊不清地抱怨着,“哥哥你怎么舍得,把我送给那个北地野人去肏。” 说着说着,好似真的委屈上了:“成婚之后,他要肏我就躲不掉了,怎么办啊,哥……” 被妹妹的气息包裹着,她的嘴是甜的,可陆乘渊的心中却泛起苦涩味道,“忍一忍,小五。” 他说,忍一忍,是在劝自己。 “我们还有长久的一生,忍一忍……” 锦屏心中暗暗得意,哥哥到底是舍不得她,虽然刚才被他莫名其妙的怒气惹得有些委屈,但现在总算扳回一城,哥哥也为她伤心了。 “……唔,好,好的……我会当作是哥哥,每一次都是哥哥。”她攀着他的肩头起伏,骑在他的腿上,夹着一根粗长阴茎来回吞吐。 参杂着甜蜜的苦涩,味道很奇怪,小时候他嫌苦不肯喝药,母亲会在里面加一勺白糖,那味道比纯粹的苦味更加难以接受。 陆乘渊更加用力地抽插,往上顶她,每一下都戳到最深处。 肏得花核都在晃。 不知触发到了某处,穴里忽然喷出一股热潮来,滑腻的媚肉从四面围剿,狠狠包裹着他。 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陆乘渊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暴戾与嫉妒,脑海里只能回想起元臻说过的话。 肏他妹妹的时候不会射进来,因为不想这么快令她有孕。 “……呃。”他闭着眼,不想再压抑,忽然精关大开。 滚烫的热液喷得穴里到处都是,轻松将她射满。 锦屏两条腿绷紧了,狠狠夹住了陆乘渊,手指甲都抠进了他肩上的皮肉里:“哥,不要……好烫,好烫。” 高潮之后,陆乘渊的眼睛都模糊了,潮湿一片,他半眯着眼斜靠在身后的车窗边,轻轻喘息。 “哥,哥……抱抱我。”锦屏来的比他晚一步,穴里夹满了哥哥的精液,还有高潮余韵牵扯出的淫液,她贴了上去,深深吻住他的喉结。 “别怕,你的葵水就要来了。”陆乘渊单手扶摸她的背,柔声安慰,“不会有孕的。” 在他温柔的抚摸下,锦屏的心跳满满恢复平静,贴着他的胸膛,大口汲取哥哥身上的气息。 还有令她更加欢欣的好消息。 “我要在魏国留上一段时日,等到你们大婚之后,再回去。” 22心动 xitong89c om 翌日清晨,元臻去寻锦屏时她还未起,伺候的宫人小心翼翼禀报:“昨日公主回来得晚,一直说冷呢。” 见太子站在门口沉默着,还当他不悦,那宫人旋即就要去喊公主起身。 “不必。”元臻挥手将人打发了,自己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去。 昨日她与兄长见面,料想是多聊了一会儿,北地春夜寒凉,元臻不免懊恼,早知道不该喝那些酒,清醒些陪着她多好。 连原本打算今日带她去见陆乘渊的计划也都忘了告诉她。 他撩开散落的帘幔,锦屏正缩成一团,眉头皱皱,几缕头发粘在脸颊上。 “怎么了?”他坐在床边,替她拨开那些粘连的发丝,这才看清她苍白的脸色。 锦屏有些难以启齿,咬了咬嘴唇,只是摇头。 元臻伸手摸摸她额头,并不烫,稍微放下心来,耐着性子哄:“哪里不舒服么?我让人寻女医官来。” “别——”她虚虚地捉住了他的手腕,生怕他喊人,“只是肚子有些疼,忍忍就好了。”夲伩首髮站:[海棠搜书]vs.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 “这是什么话?”见她如此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儿,元臻脸色冷了下来。 然而看她瞥了自己一眼后瑟缩着肩膀躲进被子里,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狠不下心真的教训,咬着牙纾出一口气。 “为什么要忍?”寻医看诊并不是一件多么麻烦的事情。 锦屏对着床顶眨眨眼:“习惯了,从前在吴宫,也是这样忍过来的,月事来了而已,不是什么大毛病,手按在肚子上,就好些了,不那么疼了。” 听了这话,元臻莫名心中一疼,寥寥几句,也能得以窥见她从前过得并不如意。 他的手伸进被角,先暖了暖,然后贴着她的小腹:“那我给你揉揉。” “太子殿下不嫌污秽么?”锦屏避而不答,只是歪着脸对他笑,“魏军攻破洛川的那一日,我月事突然来了,不慎弄脏了衣裙,父王见到了很生气,说是我坏了吴国的运势,还打了我一巴掌。” 元臻替她揉腹的动作忽然一顿,大概明白了,她过去那些年在吴国,都是怎样“忍过来”的。 他的掌心渐渐变暖,热气顺着衣衫印到她冰凉的小腹:“早知就不该答应议和,直接打到邺城。” 没料到元臻这样回答,锦屏忍俊不禁,拍打他手背:“我的太子殿下啊,若你真打到吴都,哪里还能有这桩姻缘。” “怎么没有?”他俯身到她耳边,逗了逗那饱满圆润的耳垂,“直接抢了五公主回魏国,照样是我的太子妃。” 玩笑闹过之后,他的眼神异常认真,清泠泠有星河在其中璀璨:“觐尔,往后有我在,你无需再忍。” 字字真心,不像是骗人的模样,况且,她也没什么值得他去骗的。 锦屏眼眶一热,伸手环住他脖子:“往后我也有靠山了,多谢太子哥哥。” “我可不是你哥哥,我是你夫君——”他咬住她下颌,啄了啄,“你大哥在驿站等着我们呢,既然你身子不舒服,那我让他入宫来叙话如何?” “元臻。” 她突然喊他名字,用鼻尖贴着他的鼻尖。 很少听到自己的名字完整出现在其他人口中,元臻的心跃动不止,只觉得无比悦耳,紧紧凝视着公主,双眸里只剩下她的影子。 “你真好。” 23鱼刺 尽管陆乘渊态度并不热络,元臻还是留了他一同在东宫用午膳。 席间有鲥鱼,产自吴国,以冰封之贮存,今日正好用来招待。 听闻鲥鱼肉质鲜美嫩滑,元臻自然而然地先夹了一块给锦屏公主:“尝尝看,与你家乡味道可有不同?” 锦屏朝他微笑,面色有些为难,虽不知何故,但元臻隐隐觉得公主今日颇有些局促,倒像在跟自己划清界限似的。 “不喜欢吗?”他试探着一问。 原本坐在公主对面的陆乘渊起身,挪到了她身边,将小碟子拎到自己面前,一边仔细用新筷子剔除鱼刺,一边对元臻说道。 “鲥鱼多刺,从小便是由我这个做兄长的给她剔好,小五才吃的。”他眼神在元臻面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下,低下头一勾唇角,“让太子殿下见笑了。” 他们兄妹二人的面貌本就七八成相似,且又五官精致,这会儿坐在一起时好像一幅画卷,其余事物皆为背景。 话语间,白嫩嫩的鱼肉已经摆在盘子中,又回到锦屏公主的面前,陆乘渊仿佛当元臻不存在似的,满目温柔地说:“吃吧。” 公主亦是笑容明媚,谢过了哥哥之后,缓缓夹起鱼肉往嘴里送,待到细细咀嚼完了之后,吐出小半截晶莹的鱼骨。 “瞧,哥哥的眼神着实不大好了。”她习惯性地嗔怪,“之前那回,险些要死了。” 原本温和的陆乘渊一拧眉:“才来了几日,就忘了规矩么?食不言,寝不语,你怎能在饭桌上随口乱说不吉利的话。” 他训诫妹妹,倒不见得真有多凶,元臻有些看不懂这兄妹俩,时而觉得他们陌生得很,时而又觉得他们感情浓厚。 只是见锦屏被点了几句,垂着头闷闷吃饭,他又想起吴王因迷信而打她的那一巴掌,心中有些不快:“四皇子不必拘束,此处并非吴国,况且死生本就是寻常,并不是说刻意避开就不会发生。” 陆乘渊薄唇微抿,手指甲嵌进了掌心的肌肤中,他竟然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失态了。 片刻之间,嘴角又噙着笑意:“太子殿下见谅,乘渊只有小五这一个亲妹妹,小时候她吃鱼的确被刺卡到过一回,险些毙命,后来我才不许她进食时说话。其实这些鬼神之说,不信自然无,我心中疼爱小妹,才不许她妄议生死。” 一番话有理有据,看似认错,却反倒说得元臻哑口无言,他心中像压了一块石头似的,憋闷着发泄不出来,便不在多说什么。 陆乘渊退回自己的位置,平复了心绪,如今他们还需要指望着元臻能成大事,在这个节骨眼上争风吃醋,实属不该。 于是他给元臻斟酒,自己端着杯子一饮而尽:“乘渊不敢奢求太子殿下其他,只愿你能真心对待小五。” 一杯酒喝得又快又急,陆乘渊白皙的面上即刻透出绯色。 然而眼神却清澈真挚,挑不出错处来。 元臻将那些怪异的感觉归结为,陆乘渊对锦屏的疼爱,便不再计较,也痛快地将酒喝了下去。 “四皇子请放心,孤既答应娶了觐尔,便是已经将她视作此生唯一的妻子,此后百年,不纳妃嫔。” “太子殿下。”锦屏一颗心怦怦乱跳,她神色不明,只是低声道,“此后万万别说这些话了,若是传出去,锦屏会被人视为妒妇,更何况您是太子,我怎能阻拦夫君充盈后宫?如此一来,我将是魏国的罪人了。” 元臻不解:“为何不可?” 还未将话说完,陆乘渊按着他的手臂,不动声色地敬他:“太子殿下,不论今后如何,我相信你此刻是真心的,再敬你一杯,我,就将妹妹交给你了。” 他用余光瞥了瞥锦屏,无声地示意她安定下来。 24在意(加更) 一顿饭吃完,元臻心里闷闷的,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潮湿的夏日傍晚,没有风,没有雷,大片的乌云压顶,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 待到陆乘渊走后,锦屏又重新恢复蔫蔫的模样,斜靠在软榻上。 只见元臻走到她身边,他身量高挑,落下一团阴影笼罩在锦屏公主周身,捉着她一条手臂就俯身要吻下去。 却被她偏头躲开。 今日他竟直言,往后不再纳其他嫔妃,坦白说,有点吓到了,这在将来脱身的时候,会是阻碍。但比起脱身,她更在乎陆乘渊的想法,看今日的哥哥临走时的表情,明显是不开心。 “怎么躲我,嗯?”他饮过酒,唇边染点醉,手指捏着她的下颌摩挲,“今日又不能对你做什么,只亲一亲。” 锦屏忽然没有兴致与他虚与委蛇,她的心里七上八下,总觉得事情正朝着自己不能控制的方向在发展。 她的手抵在他胸口,暗暗抗拒:“别闹我。” “四皇子都走了,你在怕什么?” 他忽然凑到她面前,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像是察觉了什么似的,试图探索。 锦屏竟有些心虚:“我为什么要怕他。” “我没说你怕他。”元臻捏着她脸颊上的肉晃了晃,“从前的公主可不是这般畏手畏脚的模样。觐尔,怎么快到成婚了,你却开始躲起我来了?” 他说着,忽然将人打横一抱,转身朝内殿里走。 锦屏失了重心吓得哇哇乱叫,赶忙伸手吊住了他的脖子,生怕摔下去,她的心跳得飞快,脸贴着他的胸口:“疯了么。” 感受到她的亲呢,元臻重新变得愉悦,他朗声笑起来,却不作答。 娇俏的公主被轻轻放置在男子床榻之上,浅紫色的裙裾溶入一片墨色中,元臻凌厉的侧脸线条也勾勒出几分温柔姿态。 他单手就能轻易抓住她两只手腕,反扣在身后,侵占意味十足地吻下去。 公主嘴唇柔软又甜蜜,还是那股熟悉的香甜气息,此刻因为手背在身后的姿势,不得不挺着胸贴在他身上,被迫承受这吻。 只是浅尝辄止已经无法满足他的占有欲,元臻迫切地以另一只手抚摸过她的脸颊、脖颈,沿着腰部线条迂回,最后落在浑圆的乳团之上。 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锦屏也感受到了小腹处硬邦邦的东西顶在那,硌得有些疼。她缩了缩脖子:“我月事来了……” “我知道。”元臻重重地喘息,将乳头捏在手里把玩,“我又不是禽兽。” “骗子,你说只亲一亲。”方才被他狠狠含着吮吸,这会儿嘴都肿痛,两瓣唇肉正楚楚可怜地抿在一处。 看着她湿红的唇,元臻喉咙口一紧,手中动作微微用力,在如愿看到她的脸颊也变得绯红之后,轻笑着拨开衣衫,握了进去。 “我亲一亲这里。” 公主一对嫩乳生得又娇又媚,绵软却又不失圆润之感,元臻喜欢极了,顷刻埋首进了乳峰之间,开始舔舐。 明明初经人事,身子却敏感无比,只是不慎碰到了,乳尖就挺翘起来,等待着被爱抚的渴望模样。 “唔……”锦屏有些难捱,夹紧了双腿。 有东西汩汩地流出来,身下热热的,又湿又黏,不知道是血水还是其他。 轻浅的呻吟好似在勾引,元臻侧躺在她身边,在雪白的双峰上印下道道红痕。 伴着暧昧的咂摸声,两团乳被吸的又湿又红,像沉甸甸的蜜桃,挂在枝头等着被人采撷品尝。 “殿下,不要。”她哀哀地乞求。 元臻随口唔了一声,算是应承,一边在她胸前肆意吮吸,一边将腿挤进她双腿间的缝隙中,隔着衣衫,膝盖顶在穴口来回磨蹭着。 阴蒂被他刺激的肿胀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是何等泥泞潮湿,锦屏心里的火被他撩了起来,正热烈燃烧,此刻顾不得其他,只想被他狠狠地肏入。 太子殿下的性器又粗又长,只是看过便也知道,肏进来时候会有多深。 锦屏环着他的腰,主动蹭他的膝盖,想让他更用力一些。 一半清醒一半沉沦,她像小猫一样呜咽:“……难受。” 元臻忽然在她左乳用力吸了一口,锦屏刺痛得绷直了身子,他满口血腥的气味,令呼吸更是杂乱。 “快了,快了……” 他抚摸着她的后背,柔柔安抚着。 小公主这般娇媚勾人的身体,等到新婚之夜,他必要仔细品尝。 快了,距离大婚,也不过半月。 / 下章进入大婚剧情~耶 25试衣(哥哥h) 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待到萧昭仪得以册封为后,礼成之后她便着手开始操办太子的婚事。 原本魏王急着要给元熙办喜事,大部分东西早就备好,如今只需重新将永宁殿布置,婚后,太子与太子妃便可长居东宫。 萧昭仪办事谨慎妥帖,婚礼前夕,特命女官为锦屏公主再试一次新衣,以确认是否合身,连妆面也要画好,一切照着明日大婚的司仪。 黄昏时分,红妆落成,女官扶着锦屏公主的肩膀看向铜镜内,忍不住夸赞:“公主平日不施浓妆本就眉目如画,今日一打扮,姿颜更甚,太子殿下必然心中喜爱。” 锦屏抬眼看去,镜中女子从发丝开始就透着精致,一袭嫁衣流光溢彩,云纹与瑞鸟皆是以金线缝制,珍贵非凡。 她勾了勾唇角,贴着镜子替自己整理鬓角,貌似无心:“说得你们太子色欲熏心似的。” 女官诚惶诚恐地跪地:“公主恕罪,是奴失言了。” 轻轻的叩门声响起,陆乘渊的嗓音响起:“怎么了?” 锦屏回过头,高兴地拎着裙子站起身,唤了声哥哥,又问道他怎么来了。 女官在这一派兄妹相亲的和谐景象中默默退了出去,如蒙大赦。 原来,陆乘渊得魏王赐诏,今夜暂居于偏殿,翌日给妹妹送嫁。 殿中没有再留人伺候,陆乘渊转身关上门,夕阳恰在此时缓缓坠落,天色一片昏暗。 “我去点烛火。”锦屏有些紧张,一转身,环佩叮当。 陆乘渊倏然间从背后环住她的腰:“不急。” 纤纤不堪一握的腰肢,正被他牢牢锁住,公主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完全被拢在怀中的姿态。 亲密至极,俨然超出兄妹之份。 陆乘渊将她转过身,双手捧着她的肩膀,目光在她脸上逡巡,舍不得放过一丝一毫。 这样浓烈的情意令锦屏心悸不已,她的脸上迅速飞扬起红晕,娇柔地垂着眼:“哥哥怎么这样看我。” 空旷的内殿,稍有动作,她佩戴的饰物就叮咚作响,陆乘渊目光沉沉:“我曾梦过许多回,我的小五穿上嫁衣是什么模样,今日见到了,才觉得那些梦都过于单薄。” 他的喉结滚了滚,贴着她的耳朵:“好美。” 小腹被什么东西顶住,隔着衣衫依然可以感受到一阵热意,锦屏小心翼翼地呼吸着,双手扶着他的胸膛:“哥哥……” “今日不想做你的哥哥。”陆乘渊的掌心都渗出一层薄汗,热息缠绕在妹妹的耳畔,似在卑微地乞求着她的爱怜,“可以,唤我一声夫君吗?” 锦屏的眼眶突然潮湿,她轻咬贝齿,在陆乘渊期盼的目光中询问。 “可你分明是哥哥。” 下一刻,陆乘渊的手指按在她嘴唇上,轻轻一抹,将艳红的口脂擦去大半,而后热切的双唇覆盖了上来。 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处,吻开始缠绵不止,侵占的意味浓厚,含着她的唇瓣吮吸已经不够,陆乘渊的舌头还在不断舔弄内壁,锦屏觉得浑身都热透了,在情欲中昏昏沉沉地攀上他的肩头。 止不住地软软哼着。 哥哥吻得她舒服极了。 “哥,哥哥……”她有些忘情,还当是在吴宫之中,属于他们两人隐秘的角落。 陆乘渊扯开她的领口,辗转从脖颈吻到乳团之上,听见她喊哥哥之后,一口咬住奶尖,狠狠磨了磨:“叫错了。” “……唔。”刺痛伴着酥麻,公主却越发浑浑噩噩,渴望更多,挺着胸去贴他的唇。 却倔强地不肯改口,仍旧声声唤着:“……哥哥,哥哥。” 陆乘渊将她一把抱起,坐在梳妆台上,掀开她的裙摆,粗暴地扯开了里衣。 “叫什么?”他扛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湿漉漉的穴口就被强行扒开。 一巴掌打在嫩穴上,耐心所剩无几。 “该叫什么?嗯?” 穴肉自发地开始吞吐吸吮,艳红的媚肉被打得微微翻开,如蚌肉张合。 锦屏想要合拢双腿,却发现根本无法做到,她的呼吸沉重带着哭腔,试图求饶,却仍旧没有改口:“哥……” 就是想这样叫他,无论什么时候,陆乘渊都是她的哥哥,她爱着自己的哥哥。 锦屏倔强地坚持着。 啪啪两巴掌继续落下,陆乘渊变得危险又强势,对于妹妹这莫名的坚持醋意横发。 “不肯叫?”他掐着她的乳肉发狠,“要留给魏国太子?” 锦屏这才意识到,哥哥曲解了她的意图,神色慌忙地摇头:“……不,不是。” 陆乘渊不知何时解开了衣衫,狠狠挺身肏进了她的身体,攻势凌厉。 接连抽插数十下,没有给她一丝缓冲的机会,锦屏的身体摇摇欲坠,只能攀着他的肩头默默承受。 陆乘渊的呼吸急促,单手掐着她的腰侧:“那就……肏到你改口为止。” / 下章还是哥哥的饭^_^ 26乱伦(哥哥h,内射/背德) 陆乘渊掌心贴在她后背,令妹妹离自己更近,粗长坚硬的性器在她湿漉漉的软穴里横冲直撞,每一下都用尽了力气,撞得锦屏泪眼朦胧。 “哥哥,我不是……啊……”她在席卷而来的情欲中抓住哥哥的手臂,肏得太狠了,眼泪滚滚落下,不受控制。 “还是哥哥么?看来是肏得公主不满意。”陆乘渊红了眼,又一次挺身进入,硕大的龟头送到了花心最深处,顶了两下,瞬间刺激得锦屏喷出一股热液。 撞得汁水横流,花液乱喷,锦屏大口喘息着,早已失去了理智,只想让他停止这样的折磨,乖乖改口:“……哈,夫君,饶了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见他仍旧没什么休止的意思,锦屏也不管其他,呜呜地哀求。 “夫君,夫君,求你轻些,要撞坏了呀。” “我的好夫君……快些肏出来吧。” 陆乘渊亦是畅快,几欲射出来,他眉眼晦暗,心中盘算着妹妹月事刚结束三日,应当可以给她灌精。 他将妹妹按倒在桌面躺着,捞起她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命令:“夹紧,好好看着夫君是怎样疼爱你的。” 茎身又粗了几分,将小穴撑得胀满,每一下抽插都能带出不少粘液。 已经这样湿滑,却还是好紧。 令人销魂。 陆乘渊爱极了,继续狠狠肏着,单手掐着她脸颊两侧:“夫君干得你爽不爽?” 锦屏小声啜泣着,几乎失去所有力气,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小小一片落叶,被风席卷坠入湖中,顺着漩涡不断摇晃,最后被吞没。 “啊,不要……” 花穴已经被肏得足够酥软,稍稍一碰就能挤出许多汁液,妹妹嘴上在抗拒,但是身体却死死地吸住了自己。 “抱紧我。”陆乘渊喉咙变得暗哑,被她夹得酸胀,已是濒临射精的边缘。 “我好喜欢你……”朦胧之中,锦屏抓着他的手腕,“哥哥。” 窗外夜色渐浓,陆乘渊的眼中蒙着一层薄薄湿雾,他将妹妹抱起,搂在怀中。 抱着行走的时候,肏得更深,每一步都推动着性器往更深处颠,锦屏死死咬住陆乘渊肩膀,呜咽着:“……哈,好深,要死了。” “不许说。”陆乘渊额角有汗珠垂落,啪嗒一下滴落,顺着锦屏双乳之间的缝隙流下。 汩汩的浓精喷涌出来,全都射进了深处。 他射得又多又快,须臾间,就连甬道内都被灌得满满。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陆乘渊贴着她的耳朵,缠绵地说着情话。 锦屏的小腹微涨,花核被浓精喷洒浇灌,仍在颤抖,她趴在哥哥的肩膀上,高潮之后的余韵仍在。 “不许爱上别人。”不知为何,想起元臻的眼神,陆乘渊心中酸涩,醋意满满。 这个别人是谁,不言而喻。 情潮令她耳朵里嗡鸣声不断,锦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温顺地含着他的耳垂:“哥哥,我的哥哥。” 叩叩叩—— 轻微的敲门声令兄妹二人浑身一颤。 “觐尔,是我。”门外元臻的嗓音柔柔。 锦屏慌忙从哥哥身上下来,将裙摆铺好遮盖住赤裸的双腿。 被插得太久,哥哥粗长的肉棒抽出来后,小穴难以完全闭合,一小股精液顺着腿心缓缓往下滴落,黏在她腿部肌肤上。 风一吹,带着凉意。 令她清醒不少。 锦屏跑到门边,打定主意不能开门,她轻声细语地问:“殿下有何事?” 屋内没有点火,正漆黑一片,元臻听见她的嗓音,忽然有些羞涩。 “……也,没什么。”他顿了顿,“就想着过来看看你。” 隔着门,公主似是在轻笑,然后元臻听到娇嗔着,“太子殿下不知么?婚礼前夕,新郎与新娘,是不能见面的。” 元臻不懂吴地习俗,却听她说要讨好彩之后,顺从地答应离去。 临别前,隔着门板说道:“明日,你就是我的了,对吗?” 陆乘渊正从身后抱着她,两团乳肉被他捏在手里亵玩,舌头还在舔舐着她背后线条。 痒死了。 “嗯。” 她随意地敷衍了元臻一声,总算将他给打发走。 待到门外那人影消失不见,陆乘渊醋意又上来,将锦屏打横一抱。 “今夜非让你知道,你到底是谁的。” 27运子 巍峨雄壮的魏王宫正殿前,一场盛大的婚典正在进行。 礼官大声诵读着吉庆的话术,祝愿这场承载着魏吴两国的婚事能够如昔日秦晋之盟,永葆百年好合。 册封仪式结束后,太子需留下陪同魏王和王后一同接待前来道贺的群臣,与他们共襄今晚的盛宴,而太子妃则可以先行前往东宫静候等待。 前一晚被哥哥折腾了两回,锦屏今日昏昏沉沉,头上顶着的凤冠好似有千斤重,压了一整天,这会儿连头都抬不起来。 精致的妆容之下,满是疲惫之态。 元臻牵着她的手转身之际,也瞧出了那疲惫之态。 于是低声叮嘱:“四品之上的朝臣都在,今夜怕是不会轻易放过了我,你若累了,可以先小睡一会儿,等我回来,再叫你。” 锦屏轻声应了句好,继续小心翼翼地踩着脚下台阶。 行至最后一层,她似有所感般地转身,恰好发现陆乘渊正在高处注视着自己,薄暮夕照,此刻的阳光褪去了白日里的耀眼,变得温和柔软,沿着云层缝制出一道金边。 陆乘渊的身影也被这金线镀上了一圈微光,锦屏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知道过了今日,哥哥要离开魏国了。 这段日子仿佛是个偷来的梦,轻轻一晃就醒了。 无人知晓她的梦,清醒之后唯有泪湿春衫。 一滴清莹的泪珠夺眶而出,滑落至腮边时摇摇欲坠,恰好被元臻接住。 摇曳着的金珠流苏遮住她大半张脸,元臻的指腹在她脸上摩挲,柔声道:“不会让你独守空房,等你睡醒之后,我就回来了。” “若是我睡得太沉呢?”她不想让元臻过多注意自己的情绪,以免对陆乘渊产生不必要的怀疑,于是收敛起忧伤,与他笑道。 元臻虽不知她为何要刻意隐瞒自己的情绪,却也不忍戳穿。 俯身替她整理好裙裾,而后贴着她的耳朵,嗓音低沉带着笑意:“那就只能,把我的公主弄醒了。” 那个“弄”字咬得重,在他舌尖滚了滚,带着暧昧的勾挑,灼灼有些烫人。 今夜到底是要来临了,元臻会对她做的事,莫名令锦屏心中害怕。 她躲不掉,亦无力拒绝。 “走了,太阳晒得我头有些昏。”锦屏的声音软软,像是真的疲惫了,在女官的搀扶之下缓缓坐上凤辇,朝着东宫的方向去。 元臻以口型对她说,等我。 而她用扇子遮着面,目光偷偷瞟向陆乘渊所在的方向,空空如也。 哥哥不知道去了哪里。 大概刚才那一眼,大概是她最后一次在魏国见他了吧。锦屏收回略显失望的目光,挺直了脊背,走完这最后一道流程。 没什么好悲伤的了,他们本来就是说好的,兄妹二人为了能长久地在一起,才共同设下如今这局棋。 如今黑白子皆已入定,方圆天地之中,自有其道。 她,便要做这其中之道,运子争斗。 凤辇消失在宫墙深处,陆乘渊俯身看去,元臻正拾级而上。 他收敛好了所有的情绪,迎上前去。 “太子殿下,恭喜恭喜。”陆乘渊满面笑容地拜见,直言不讳,“今日是你与小妹大喜之日,婚事要紧。有些话,待我明日离去之前再与你说,可好?” 元臻原本染着笑意的眸子忽而深沉:“四皇子不妨有话直说。” 北人大多豪爽,他亦不喜弯弯绕绕。 陆乘渊却不着急,极尽礼数地躬身:“大喜之日,一切当以婚事为重,殿下快快入内吧,魏王与朝臣们,都在等着您呢。” 元臻念他是公主的亲哥哥,缓和了态度,拍了拍陆乘渊的肩膀:“今日便依四皇子,往后有话直说,大可不必铺陈这许多。” “是。”他藏匿起满目的算计,笑容无害地伸手,“太子殿下,请吧。” 内殿丝竹阵阵,元臻甫一踏进去,就被朝臣们团团围住。 夸赞声不绝于耳,无非是恭贺他新婚,不知是谁起了头,又说起他骁勇善战,败了吴国,而后娶得娇美的锦屏公主。 元臻忽然想起件要紧事。 待到他回首想与陆乘渊聊几句关于平城之事时,却发现不见其踪影。 而还未来得及派人去寻,又被簇拥着端起酒杯,一杯一杯地往里灌。 / 下章预警,两男主都有饭,非3p的h,先哥哥,后太子,道德标尺高的同学(慎),委屈一下我们臻哥晚点吃饭 28失序(哥哥h,太子h,先后肏,非3p) 月如钩,星如眸。 公主正独自坐着,等待太子的归来。 大红锦绣铺设的婚床上散落着粒粒花生桂圆与莲子,寓意早得贵子。 锦屏却无心欣赏,只是目睹着窗外的天色渐渐暗淡,门被人推开之时,喜烛猛烈地摇晃了两下,险些熄灭,然后她不可置信地站起身来,想看清走进来的那人。 竟是陆乘渊。 “哥哥……你怎么来了?”眨了眨眼,哥哥的身影离得更近了,不似幻觉。 他笑意盈盈地走上前,将一只木盒子递过去:“昨日本该就给你的,后来不知怎的就忘记了。” 一边说着,他将木盒的盖子掀开,取出里面躺着的一只金雀钗,镂空鎏金的雕花,小雀儿神形颇具韵味,灵巧极了。 陆乘渊将钗插进妹妹发髻:“小五,这是给你的新婚贺礼。” 他的妹妹,是皇室公主,是金镀的尊贵之躯,可是他也私心盼着,她能像小鸟儿一样地拥有自由。这场婚事虽然令他们都不好受,但却是唯一能够令她重获自由的方式了。 说的是新婚贺礼,想要送的,却是自由的快乐。陆乘渊抿了抿唇,最终选择把这些话埋在自己的心底。 还没成的事儿,说出来也许就不灵了。 见他沉默,锦屏心里也是闷闷的,忽然有些怨恨起哥哥,他总是这样轻松地拿捏住自己所有的情绪,促成她嫁给别人的是他,告诫她不允许爱上别人的也是他。 而哥哥总是来去自由,就像现在,明明她都已经嫁给别人了,他还能笑着送上新婚贺礼。 “然后呢,你是不是还要祝我早生贵子?” 她看着陆乘渊,故意扑上去,意图十分明显,想吻他的唇。 “别闹。”陆乘渊单手环抱住她的腰,偏过头去躲。 明艳的口脂擦过唇角沾在了哥哥的脸颊上,锦屏盯着陆乘渊的眼睛,然后伸出舌头再一点点帮他舔掉,她咽了咽口水,然后抓住陆乘渊一只手覆盖在自己胸前,大胆地发出邀请。 “哥哥,今晚我就要给他了,你真能舍得吗?” 陆乘渊的眉头蹙得紧紧,心潮因为她这话而剧烈涌动。 锦屏的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抚摸,最后在他双腿之间揉了揉,柔软的茎身正与两团囊袋挤在一起,在她温柔的挑逗下慢慢昂起头,蓄势待发。 “在此之前,哥哥不想先占有我吗?”见陆乘渊仍旧不为所动,锦屏心中郁结更甚,她眼里有着不顾一切的疯狂,诱惑道,“陆乘渊,你爱我吗?” 她不再喊他哥哥,好像这样兄妹的身份就无法束缚住她的情感。 陆乘渊捏住她的下巴,看着妹妹委屈的模样,甚是动人,低头轻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不假思索地回答:“爱。” 他步步紧逼,眼神变得危险又深邃,推搡着将她压倒在那张婚床上,覆身上去,也反问一句:“那你呢陆觐尔,你爱我吗?” 锦屏没有说话,她专注着凝望陆乘渊的眼里满是爱意,足以令他动容。 此时无声胜有声。 陆乘渊伸出两根手指塞进她嘴里,慢慢搅动抽插,等到被她舔得晶亮一片,旋即抽了出来。 “昨夜肏成那样,都喂不饱么?”陆乘渊趁着她恍惚之际,用手指插进她身下的穴口里。 有了唾液的润滑,进入的很顺畅,甬道内壁仍旧湿滑柔软。 昨夜他要了两回还是三回,自己都记不清了,肏到了极限,两个人都酣畅淋漓,陆乘渊回忆起自己如何将妹妹灌得满满,射到最后,都分不清真实或虚幻。 元臻一时半会回不来,他心中有数,况且门外还有他的暗卫守着,陆乘渊的情欲被妹妹勾挑起来,抓着她的手腕反扣在她背后,掀开衣衫去吸她的奶尖。 “……啊,哥哥,想要哥哥。”感受到来自顶峰的酥麻与惬意,锦屏舒服得双腿都弓了起来,膝盖合拢,紧紧地夹住了他的手指,穴肉不受控地吮吸,将他纳得更深。 妹妹娇喘着,姿态淫荡地勾引,陆乘渊也不好受,身下肉棒硬得发痛,兄妹的乱伦之恋已经足够刺激,更何况现在还是在魏国的王宫里,在妹妹与魏国太子大婚的当晚。 这张床上,一会儿还会有别的男人来肏她。 “哥哥忍不住了,给哥哥肏一会儿。”他含着乳头不松口,不敢真的留下印记,只能用舌尖在顶端一遍遍地扫,舔得妹妹春潮泛滥。 “我好舒服啊,哥哥真的好会弄。”锦屏软软地哼,不能真的叫床出声,她就刻意粗重地喘息,然后伸手揪着他的腰带,暗示着他快些进来。 伴着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锦屏感受到陆乘渊的手指在穴内用力按压了一下,哗啦一下泄身出来,打湿身下一片。 在手指突然抽出的空虚感袭来之后,下一秒又被填满。 已经足够湿润,陆乘渊只用龟头顶开两片肉唇,就直直地一插到底,整根没入之后,没有一丝犹豫地开始疯狂抽插。 接连捣弄了数十下,他牵着妹妹的手套弄在阴茎根部,包裹着的那一层皮囊在她手指间反复滚动,一边插一边套弄的感觉让他如坠深渊。 欲望打湿了他的眼睛,粗大的肉棒涨得紫红,狠狠地一进一出,源源不断的粘液从交合之处涌出,粘在屁股上凉凉的,锦屏双脚踩在床板上,支着身子想要挪动。 陆乘渊当她想逃,用力拽着她的脚踝,将人拖拽得离自己更近。 “魏国太子能喂得饱你么?”他挺着腰抽送,目光锐利地锁住她,然而这话却只能令自己醋意泛滥,陆乘渊撞得更加用力,两枚囊袋重重地拍打在交合之处,将花穴肏得更加湿红。 疯狂地撞击了几百下,锦屏两眼都花了,套弄着哥哥阴茎的手指也酸,那根肉棒硬得不像话,一边肏还在一边膨胀得更大,她迎着哥哥饱含欲望的双眸,终于准确无误地发觉了爱意。 心在这一刻安宁下来,她又有些得意起来。像小狗,尾巴飞翘。 于是锦屏笑得狡黠,在陆乘渊插到深处的时候放松,又在他抽出是用力夹紧…… “别夹……哦……”察觉到了她的坏心眼,只是这警告还没说完,伴着一阵微微的胀痛感,陆乘渊不受控制地缴械,一柱精液自马眼口喷着出来,全都射进了妹妹的花心深处。 哥哥素来温文尔雅,锦屏却听见他咬着牙低咒一声。 还来不及笑,陆乘渊就冷下脸抽身出去,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帕子接住了从穴口流出来的精液:“今日也敢疯?不怕元臻看出来么?” 锦屏不以为意,赤着脚踩在他肩头,小腿肚贴着哥哥的耳朵夹着他脑袋晃荡。 “哼,那又怎样?区区一个粗糙的北地蛮种,哪里能懂这些。” 清理完毕,陆乘渊微微叹息,他直起身子站在床边,擦拭自己的手指头:“男子阳精腥膻,你一会儿记得想法子清洗掉。” “哥哥……”锦屏一骨碌爬起来,楚楚可怜地揪着他的腰带,将脸贴在他腰腹,“你就要走了,对吗?” “嗯。”陆乘渊亦是不舍,然而却不敢表露出来,若是他率先懦弱了,妹妹又如何能有勇气呢?于是他微笑着揉揉妹妹的头发,手指摩挲着那支金雀钗。 “小五,下一回见面的时候,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再没有其他人能阻止了。” 她只能默默注视着陆乘渊离去的背影,眼泪无声地往心里吞咽。 “好,好……” - 月上中天之时,元臻在内侍的搀扶之下,晃悠悠地站到了婚房前。他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都退下,自己则在冷风中矗立着,望向殿内。 等到酒意消散了些,径直推门进去。 喜烛已经燃了大半,红泪正滚滚地滴落,凝固在烛台上格外显眼,他喜爱干净整洁,偏偏瞧着这一团黏腻也不觉得污糟,满心满眼都在床上躺着的小公主身上。 衣衫未解地爬上了床,单手搭在公主地肩头:“睡着了?真等着我来弄醒你么?” “唔——”锦屏吓了一跳,刚要惊呼出声就被元臻捂住嘴巴。 声带振动发出的呜咽落在掌心,痒痒的。元臻掰过她的肩头面向自己:“别怕,是我。” 手肘压碎了什么,卡擦一声脆响。 元臻眉头一皱,抬手去看:“什么东西啊……” “哈哈!”锦屏乐得笑出声,他那模样着实滑稽,红色的喜服上粘着碎裂的花生和桂圆壳儿,她不知为何心情大好,胸中阴霾暂且抛之脑后,伸手替他去摘那些碎屑,而后逗他,“太子殿下一回来,就把自己的子嗣给弄死了呢。” 元臻以为自己喝醉了,完全没有理解她的话。 锦屏忍俊不禁,捻起一枚桂圆捏在指间:“这些都是寓意早生贵子的吉祥物,你将它们压碎了,那可不就是不要子嗣了么……” 谁知话还没说完,就被元臻狠狠拽过,压在身下。 “能给你子嗣的是这个,知道吗?”勃起的性器顶在她小腹上,元臻的眼睛充满着占有欲,“信那些虚的可没用。” 他捉住了公主的手腕,钉在她的耳边,急切的吻就扑面而来,深深印在她的唇上。 “唔唔……”元臻的吻掠夺又强势,锁住了公主的双唇令她没办法呼吸。她不得不伸长纤细的脖子,仰着面承受这浓烈的深吻,试图找到一丝缝隙,得以喘息。 锦屏方才刚被哥哥干完没多久,全身都软塌塌的,这会儿更使不上力气,何况元臻体格高大魁梧,远非她能够撼动得了的。 被吻得嘴巴都合不拢,唾液从嘴角缓缓流下来…… 直到公主的檀口中也满是馥郁酒香,元臻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的嘴唇,跨坐在她身上,就要剥掉那些衣衫。 所有纷繁复杂的仪式在白日里都已经做完,魏国太子的新婚之夜,只需要与太子妃纵享云雨,好增进床第之欢,为日后绵延子嗣埋下种子。 他的手指从裙角伸进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摸到了穴口。 “这是什么?”元臻的手指刚要塞进去给她扩张润滑,就被某个东西缠绕住了。 轻轻一拉,湿漉漉的狼牙就从公主的花穴中掉落出来,她不知已经偷偷流了多少水,连串连的红线都是潮湿粘腻的一团,吸饱了水分。 淫靡放浪的动物牙齿在自己眼前晃,一滴晶莹的粘液自上而下滴落,好像是从狼嘴里流出来的口水,觊觎着猎物,馋得发狠。 元臻的欲望在这一瞬间爆裂开来,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拆吞入腹。 他让她等着,小公主却跟一枚狼牙先玩了起来。 “这东西也能让你这么湿么?”元臻的眼眸透着危险的欲念,“我还没肏,谁准它先进去的。” 锦屏无端有些心虚,元臻不知情,却字字句句意暗指着陆乘渊的行径,她面颊烧红,轻轻拍打他胸膛,“你是不知道自己多大么?我害怕还不行吗?” 元臻眯着眼,琢磨出了她这话里的意思。 没有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夸赞,更何况在魏国这样崇尚武力的地带,强壮粗大的男根亦是象征着能力的一种,足以令人崇拜,从前在军中与部下一道沐浴时,就有人惊呼过太子殿下的尺寸,元臻当然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只是,能被公主变相地崇拜则更是愉悦,于是他低低地笑,决定暂且放过这颗讨人厌的牙齿。 元臻将它随手丢在一边,继续亲吻她的脸颊:“那我先帮你舔一舔,让你再湿一点,一会儿肏起来就不痛了。” 锦屏缩着脖子躲了一下:“不要。” 尽管已经洗干净了,可陆乘渊毕竟刚刚才射在她身体里,再是孟浪,也着实不能夹着元臻的脑袋让他舔穴。 “也不是只有舔,才能变湿的。”锦屏的指腹在他腹部肌肉的沟壑处划动,眼眸晶亮,“换个玩法,怎么样?” / 下章还是太子的饭!臻哥还是初夜呢,嘻嘻。 29花样(太子h) 她正慢条斯理地扯开衣衫上的绑带,直至两人赤裸相对。 霎那,女子纤细曼妙的胴体一览无余,元臻心头一紧,眸色暗了几分,半醉半醒之间被公主推倒在床榻之间,任她骑坐在自己腰身上。 烛火的阴影在两人之间摇曳,锦屏柔软的手指在他侧脸上来回抚摸,凭良心讲,元臻的皮相生得极好,五官深邃凌厉,剑眉星目,加上他平日里甚少言笑,不怒自威。 偏偏这样清冷肃杀的一个男人,只为她一人沾染上情欲。 如果没有哥哥的话,嫁给他应该会是个好选择。 “公主要做什么?”元臻双眸泛红,喉咙发痒,她正赤裸着身体夹住自己的腰,穴口好像有阵阵热气往外翻涌,轻轻摇晃着蹭自己的腰,没一会儿,肌肉的沟壑里都淌满了淫水。 锦屏夹拢了腿,贴他更紧,俯下身轻轻吐出舌尖,在他唇上舔逗:“跟你玩呀。” 灵巧的香舌顶开他的牙关,吮住了元臻的舌头不肯松口,抽插舔送之际,暧昧的水渍贴在两人唇上,情色渐浓,一边吻着,她一边扭着腰,骑在他身上摇晃。 元臻觉得自己真醉了,竟怀疑她方才说的,是“要玩你呀”。 关于床第之事,他知晓与听闻的有限,从前只知道这一切都需由男人来主导,竟不知道,还有这么多的花样,一簇火苗在心头点燃,须臾间就已燎原,控制不住挺了挺腰,去顶她的软穴。 “……唔,好坏。”肉缝被顶开,一阵哆嗦后又吐出一团水,她牵住了元臻两只手,引到自己胸上,“弄得人好痒,给我揉揉呀。” 光是这样娇媚地诱惑着还嫌不够,她又夹紧了腿摇了起来,敏感的穴肉蹭过他坚硬的腹肌,仿佛就要颠上了高潮,锦屏大口呵气,还不忘逗弄他,“好玩么?” 丰盈的乳肉捧在手心里,沉甸甸的两团,元臻身下涨得已经发痛,暴虐地狠狠一揉,拖拽着将她反压在身下,眼神凌厉:“玩死你。” 狰狞的肉棒又粗又长,上面缠绕着的血脉都已经凸起,仿佛要爆裂开来,锦屏伸手圈了圈试探,被着骇人的尺寸吓得心惊肉跳。 元臻没有放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低着头咬她乳尖,然后插了一根手指进她软穴:“狼牙肏得爽,还是我肏得爽?” 马车那一夜只有模糊的记忆,今晚他要仔细品尝珍馐佳肴。 被一根指头插了会儿,内里放软了些,不再绞得那么紧了,元臻又塞进去一根,他生得高大,手也比寻常男子更大一些,两根指头进去,竟胀得发酸。 偏偏那张吐着淫水的小穴就像吃不饱似的,狠狠吸嘬住了他两根指头,元臻改为一进一出,小穴就一直被塞满着,不曾松懈过。 中指的指尖已经顶到了深处,元臻磨了磨牙齿,轻弹那藏在花肉之中的小核,他眯着眼打量身下女子潮红的脸庞,显然公主也已经被情欲牵动着,正因为他的抽插而高潮迭起。 “……要。”锦屏公主双眼含泪,被刺激得重重颤抖,小穴里就像永不竭泽似的,不断冒出水。 她的腿心痒痒的,又酥又麻,不再去害怕那样大一根肉棒是否能容纳,蹭着元臻的侧腰媚媚地暗示着,让他快些插进来。 已经进行了扩张与润滑,元臻提着性器顶在穴口摩擦,试探着戳进去小半截。 龟头浑圆饱胀,大得有些吓人,整根的长度甚是可观,锦屏疑心他发起狠来会将自己捅穿,楚楚可怜地哀道:“夫君记得轻一些。” “轻不了。” 元臻不再刻意忍耐,挺着腰直插了进去。 30野人(太子h,肏尿/内射) rouwennpm e 内壁紧致却湿滑,昂扬巨物横冲直撞地往最深处探寻,寸寸逼进,直至顶到一处温热的软肉时,自龟头至根茎处都感受到一股极致眩晕感。 “……哦,进来了。”元臻满足地喟叹出声,想要开始发力抽插,却被牢牢吸住,动弹不得。 “真紧,好爽……”他艰难地吞咽着口水,一巴掌拍打在公主娇嫩的屁股上,“……嘶,别夹!” 说疼谈不上,只是撑得厉害,锦屏呼吸都乱了节拍,咬着牙弓起身子想躲。被元臻察觉了意图,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狰狞的肉棒插得更深,连囊袋都恨不得挤进去。 粗长狰狞的肉棒整根插入,原本就狭窄的肉缝被撑开成一个圆形的洞口,边缘一圈的肉都绷得发白,两片花唇无力地耷拉在旁。 硕大的龟头好像卡在了里面似的,进退两难,元臻顺着本能托住了她的腿窝,强行掰开双腿,用先前揉她奶子的手法慢慢揉搓着两瓣臀肉。 两根拇指在公主阴阜与前庭处同时又揉又按,想要帮她放松些。 当真是被捧在手里把玩的姿态,锦屏又羞又气,从前在床榻之上,陆乘渊纵然肏得狠,但毕竟也是对她百般疼爱,何曾以如此羞耻的姿势令她敞开穴任人玩弄?夲伩首髮站:wan be nge.c c 后续章节请到首发站 她猛地憋着一口气往里吸,狠狠夹住了他。 元臻并不知晓自己实则是头一回肏女穴,险些被她夹得缴械,腰腹一沉,竟顺势抽出来小半截。 穴口因为他抽插的动作开始剧烈收缩,小公主被他肏了两下就开始眼发花,手指在他背后用力地挠,控制不住地啐道:“轻一些,你轻一些呀!你给我出去……” “告诉过你了,轻不了。” 酒意发散,额角也开始慢慢渗着汗,元臻哪里由得了她做主,抽着身退出时,留了龟头在里面不动,再次顶入,又要肏到宫口,锦屏被折磨得要发疯,偏偏被他牵制着不能动弹,双脚胡乱在空气里踹,喉咙都要扯哑了。 “元臻,你这粗鲁的野人!!北地蛮种——啊!别顶了!!” 吴国人久居江南富庶丰饶之地,瞧不起龙江以北所有人,野人、蛮种、伧鬼……这些无一不是用来侮辱他们北方人的,元臻在攻打洛川的那阵早已听腻了。 可在床上,被这娇娇的公主喊起来,又跟那些战败的俘虏不同。 他一点儿也不恼,只觉得更想肏她。 “是啊,尊贵的吴国公主……正被野人肏得流水呢。”话音刚落,元臻调笑着挺腰送入,粗硕的肉棒所到之处,抚平甬道内每一寸褶皱,缠在茎身上的筋脉突突地跳。 伴着他挑逗的话语和用力的抽插,锦屏紧绷着的小腹忽然一松,控制不住地喷出一股热液,与先前潮喷地感觉不同,这次是一股一股地往外喷,子宫深处又酸又麻…… “公主,是尿了么?”元臻伸手在二人交合处摸了摸那团水渍,有些不确定,但他那似笑非笑的模样看起来又容易给人误解,像在得意。 锦屏羞耻的几乎要垂泪……她的嗓子都哭哑了,虚弱地抬手给了元臻一巴掌:“闭嘴!” 只是她这力气实在太小,元臻只觉得被轻轻摸了下。 一股满足感溢满全身,他一边抽插一边笑道:“被肏尿了,到底谁是野人啊?” 过了方才那股要射精的劲儿之后,元臻放慢了动作,做得轻柔,紧致的小穴已经慢慢适应了他的尺寸,低头看去,小公主双眸湿润,脸颊潮红,而两人粘连着的下体处,压着暗暗的一团水渍,分外撩人。 “……你欺负人。”锦屏咬着唇,想瞪他都没力气,被动摇晃着身子,两团奶水波似得摇,“有本事肏死我算了!” “我喜欢死你!” 元臻捧着她的脸颊,低头在她嘴唇上嘬了一口,笑得热烈又纯挚,肉棒顶在了子宫最深处。 射意来袭,一瞬间精关大开,大量浓精喷射而出,全都灌进去了,一滴都不曾泄出来。 锦屏因为他这灼灼目光浑身滚烫,元臻高大的身躯覆盖在她之上,却丝毫没有压迫之感,纠缠之际,他竟将两人的头发缠绕在一处打了个结,她侧着脸凝视,有些出神。 “你们吴国说,结发夫妻——”他冷峻的面容也因为情欲过后的潮红变得温柔,“是不是这样?” 锦屏平坦的小腹被灌满了精液,微微发胀,她有些恍惚地盯着床顶,喉咙口哽着什么似的,竟说不出话来。 31戏耍(太子h,后入/一点粗话/精液抹嘴, 浴池里云雾缭缭,元臻从身后抱住了公主,精壮的胸膛贴在后背,传来有力的心跳声。 见她侧着脸伏在池边,他将下巴压在她肩头:“累了么?” 锦屏摇摇头。 她不该在此时想起陆乘渊的。 身上沾满了其他男子的味道,却在脑海里反复回忆着哥哥是如何在欢爱之后抱着她,将两人的发温柔系在一处,然后教她,“这样就代表结为夫妻了。” 可今晚,她的头发和别人系在一起了。 元臻抱紧了她,将两只乳团托在手心把玩,乳肉滑腻的像水,从指缝里溜来溜去,他轻轻夹住了樱红的蓓蕾,两指揉搓,将它们玩得硬挺,跟两粒小石子似的。 捻了一会儿见锦屏依旧蔫蔫的,不像是有兴致再来一次的模样,只好凑上去含住了她的耳垂挑逗,又用膝盖从背后顶开她的腿,将硬起的肉棒塞进了双腿的缝隙中。 “再来一回,好不好?” 啪嗒两滴,热泪落在元臻的手背,他眉头一拧,拇指指腹在她脸颊上擦过:“怎么了?” “还不是你没轻没重——”她吸了吸鼻子,抓过他的手指塞进嘴里狠狠一咬,“咬死你。” 微微的刺痛,元臻没有抽回手,任由她发泄似的咬。 直到指间印下清晰的一排牙印,才嬉笑着问她满意没,而后一双大掌用力揉着她的奶子,双腿间的肉棍又膨胀了几寸,锦屏夹得腿酸,咬牙切齿:“坏种……色胚子……” 说什么清冷孤傲不近女色,分明是只沾了荤腥就不松口的野狼。 元臻无奈地笑笑,托着乳团底部拍打了两下,再爱怜地揉了揉,掌心的薄茧擦过乳尖,撩起一阵痒意:“公主到底还攒了多少毁谤我的话?不如一次性骂完吧。” “你想得倒美!”锦屏娇哼了一声,“若不想被我骂死,就收敛些。” “那么……看看是我被你先骂死,还是你先被我玩死。”他咬着她侧颈的肉,用力吸出一道红痕,虎口卡着乳肉,狠戾地将它们挤成一团,然后单掌握住两团,在手心揉。 锦屏被揉得湿了身,好在赤身裸体处在浴池中也不明显,小声喘息着:“殿下这般急色,多久没碰女人了?” 她这话说得轻巧,态度也无所谓,元臻忽然想起那日,当着陆乘渊的面,她还劝他要充盈后宫,不免怒火渐烧,冷冷嗤道:“上一回应当是在回魏国的马车上,公主趁人之危与我交媾那晚。” “啊……” 在浴池的热水里,那根肉棒依旧粗壮滚烫,夹在腿心中来回抽插着,浑圆的龟头还时不时地翘起头蹭她的花唇,锦屏被他从身后紧紧抱着难以动弹,只能任由他亵玩。 想到自己被肏得竟失控,还在床上尿了出来,她羞愤极了,这会儿又被他单手揪着两只奶子玩弄,锦屏眼波流转,暗暗打着算盘非得羞辱回来不可。 她一改方才扭捏的模样,骚浪地撅着屁股蹭他的腹部:“殿下,你能做上一个时辰么?” 元臻失笑,龟头挤进了小穴口,在边缘剐蹭,加大了力气揉弄那一对椒乳,掐得上面一道道红色指痕:“一个时辰,公主受得住么?不怕我把你那小嫩逼给肏烂了。” 锦屏何曾听过这样粗俗的骚话,一双澄澈水眸瞪得浑圆:“你这混——啊!” 肩头刺痛,原来是他在咬,元臻将她未说出口的话封锁住,火热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戳进穴内,他冷着脸不笑的时候,气势颇有些瘆人:“你骂一个字,我就肏你一百下,不信试试。” “……野人。”她的红唇微微张合,竟真娇柔婉转地骂了两个字。 “两百下,自己数着。” 元臻毫不犹豫,如猛兽一般狠狠肏入,他单手虚虚地掐着她脖子迫使公主仰面朝天,另一只手在她阴阜上揉,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以绝对强势的力量压制住一个娇柔女子。 狭窄的甬道再一次被暴力地撑开,后入的姿势肏得又深,锦屏咬了咬牙,尽力让自己的身体放松,好让他肏得更深一些。 “这就肏开了?嗯?”元臻全然不知她的算盘,只觉得能酣畅淋漓地进出甚是爽快。 接连抽插了数十下之后,又一次顶到了宫口那团软肉中央,层迭的媚肉包裹着龟头,好像被含在口中吸吮,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呃……” 低沉的嗓音轻轻呻吟着,令人迷醉。锦屏没想到男人的叫床声也这般撩人,可是想到元臻欺负自己,即刻冷下心肠撅着屁股继续蹭他,忽然猛吸了口气,而后硬憋着不呼吸,夹住了那根肉棒。 甬道内的空间变得狭窄,元臻整根插在里面,不仅龟头发胀,连阴茎根部也被夹得疼痛。 欲望有些失控,他失控地握紧了那团乳肉……但是太滑了,跑出了他的手心。 他仓皇之下,掐住了她的奶头,拽的很长。 两人都痛。 来不及了,小公主突然腰身陷落,只夹着他的肉棒摇了两下腰,元臻就射了出来,龟头仍然顶在宫口,滚烫的精液一遍遍冲刷过花壶,一滴不漏地堵在她体内。 “哈哈……”得逞的公主笑得乱颤,两只红痕累累的乳房晃起来有些痛,“还一个时辰呢,半柱香都没有。” “吴国之人,果然都奸诈!”元臻气急,想到攻陷洛川之前,曾被吴人诓骗,险些身死。 他抽身出来,拢过她纤长的脖颈,深深吻了下去。 含着她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不松口,一遍遍掠夺侵占着,吻得锦屏嘴都无法合拢,大滴的口水顺着嘴角啪嗒啪嗒往下流,元臻的手指忽然微微用力,捏住了她后颈。 “唔……不、不要……”小腹顶着硬硬的一团,锦屏这才慌乱地要躲。 做了两回,他怎么还能这么快硬起来。 “我错了,夫君……饶了我啊……” 所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会儿小穴红肿着,若是再弄一回,明日只怕是连床都下不去了,锦屏乖乖求饶,楚楚可怜地望着元臻,试图打消他的念头。 哀求道:“别肏我,好不好……” 狰狞的巨根戳着她小腹的软肉狠狠抖动,尺寸依旧骇人。锦屏怵得不行,抓着元臻的手臂:“别肏下面,我用奶子帮你夹出来,好不好?” 没想到逼急了,她竟连这法子也想得出,元臻面不改色,伸手从她小穴里抠出一团粘腻的精液,一点一点涂在她的嘴唇上。 腥膻、粘腻的精液凝固之后,黏住了她上下两片唇瓣,锦屏湿漉漉的眼神盯着他,呜咽着:“唔……唔……” “不准开口说话。”元臻沾着精液涂满了她的小嘴,将残余几滴点在她鼻尖,“不想被肏死,就少说这些勾人的骚话。” 她眨眨眼,乖巧地点点头。 看来是能躲过一回了。 元臻也被自己这般大胆孟浪的行为愕住了,看着公主艳红的嘴唇,粘满了他的精液,原本板着的一张俊脸也露出尴尬的神色,几乎是立刻,他掬起一捧水,替她仔仔细细地擦洗干净,想抹去自己这令人不齿的行径。 锦屏突然环住了他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他唇上,狡黠地笑:“洗不干净了,你也尝尝自己的滋味如何吧。” 都是睚眦必报的性子,两人在浴池中闹了起来。 不知如何又缠吻在一处,天已渐明。 32雨后 一夜缠绵,被翻红浪。 日上叁竿之际,那垂坠在榻边的皓腕轻轻转了转,锦屏堪堪从梦中醒来。 见她睁开眼,两名伺候在一旁的宫女迎上前,一个去开窗透气,一个蹲在床边捧着衣衫,笑着对她说:“太子殿下吩咐了不要叫醒您,待他回来之后再协太子妃一道去面见皇后。” “他人呢?”锦屏直起身子,腿心的肌肤碰到一处有些刺痛,她眉头一皱,“既已成婚,往后晨昏定省是不能少的。” 话音刚落,元臻恰好推门进来:“什么晨昏定省?我母妃夜里睡得迟,每日总要辰时之后才起身,若是孝顺,我们最好少去打扰她。” “往后是往后,新婚第二日,我就睡得这样迟,别人会非议。”宫女搀扶着锦屏往梳妆台前走,花穴被肏得肿胀充血了,每一步她都走得艰难,“或许他们不会说我,直接就说吴国的人不知礼数。” 端坐好之后,她轻轻瞥过一眼,却见窗前的芭蕉,硕大的叶片被雨水冲刷得发亮。 锦屏小声嘟囔了一句:“昨夜下雨了?” “对呀,雨下的好大呢。”宫女拿着梳子替她挽发,一边回答着。 看着她脸上诧异的神色,元臻坐在她身旁,“临近天明的时候下了一会儿,那会儿你刚睡。” 他们俩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倒是那收拾床铺的宫女脸通红。昨晚在他们去沐浴之前其实她已经来更换过一次,但没想到今早床上所有的东西还是全都要换,点点斑驳凝固的斑痕昭示了昨晚太子与太子妃是如何欢好的。 大概不止一次。 两人收拾完了之后匆匆告退,房中只余元臻与锦屏。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十分体贴地询问,手背在她脸上轻轻摩挲。 经过了昨夜,再看小公主的粉颊香腮,竟多了几分娇韵。元臻指尖微微发紧,喉咙滚了滚,脑中控制不住想起她躺在自己身下的赤裸着的胴体。 他的目光热切,锦屏用手指戳他硬邦邦的胸口:“痛得要死,今晚不能再弄了。” “弄什么?”元臻捉住了她的手腕,咬了咬她圆润的指头,“昨晚公主倒是被我弄了好多回,不知道说了多少个死字,你哥哥若是听见了,只怕要被你气死。” 桌面那支金钗安静躺着,锦屏抽回手:“对了,我哥哥今日是不是要走?” 元臻也注意到了那支金雀钗,拎起来在手中把玩,“吴国的工匠手艺好精巧……” “还我!”她下意识地夺过那支钗,金雀的尖喙刺破了元臻的手指,沾了两滴血。 他有些错愕,不知她为何忽然这样紧张,转念一想,大概是陆乘渊的原因,于是安慰道:“四皇子临走之前来过,跟我说不用喊你起来了。” “什么??”锦屏顾不上他那根还在流血的手指,即刻站起身来,“他什么时候走的,怎么不告诉我?” 公主急切仓皇的模样,竟比被他肏弄的时候还要失态,元臻嘴唇微微张开:“我方才就是送他去了,这会儿大概已经过了宫门口……” 见锦屏失魂落魄的模样,元臻握住她的手:“走,我带你去城楼上看,或许还没走远。” “算了……”锦屏吸了吸鼻子,收敛起所有的情绪,她心不在焉地拿手帕替元臻擦拭手指头上的血渍,“总归该说的话都已经交代了,往后、往后……” 远嫁的公主哪有往后回家的时候,锦屏的嗓音哽咽,竟说不出话来。 “四皇子肯定是知道你又要哭。”元臻温柔地拍拍她肩头,“若是你思念兄长,往后见面的机会还多,待你诞下麟儿,孩儿满月满周岁,我都可以传信给四皇子,邀他来魏国。” “真的么?”她仰着脸看元臻,两道清亮泪痕刺眼。 他伸手抚去,忘了自己的手指头刚刚破了,触碰到眼泪时有些刺痛,然而元臻并不在意这细微的疼痛:“我说过的话,都是真的。” “觐尔。”他柔声唤她闺名,“你与四皇子感情很好,是吗?” 她的心没来由一阵慌乱,也许是做贼心虚的反射,下意识否认,紧张地摇头,然而口中却说着肯定的话语:“我母亲只有两个孩子,她死了之后,大哥就是我唯一的亲人。金钗……是哥哥送我的新婚贺礼。” 元臻将那支钗擦了擦,戴在她头上。 “能跟我说一说,从前在吴国的事吗?” “我想,多了解你一些。” 33呓语 他询问她的过去,被她搪塞掉。 只是说了些吴国风土人情以及一些无关痛痒的琐事。 元臻总觉得自己看不懂锦屏,心里闷闷的,她既不愿意说,他便也不再热络地追着她问。两人各怀心事地过了好几日,这一晚元臻回到东宫之时,天刚黑透,门窗已经都关上了。 “怎么?”他不悦地皱起眉,“这么早就寝了?” 伺候着的宫女原本正急匆匆地进出,见到他,慌忙跪拜:“太子殿下恕罪,傍晚的时候太子妃娘娘说不舒服,晚膳也没用,就说要先睡一会儿。” 一阵沉默之后,元臻挥了挥手示意她可以离去了,自己则走到门前。 他的目光凝视着门上那朵雕花,说不清是在迟疑什么。 新婚夜纠缠了一整晚,这几日他都强忍着未与她行房事,早上临别前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说不舒服,也许……她只是找了个理由躲着他而已。 元臻将手覆在门框之上良久,最后终于推门而入。 “觐尔,你睡了吗?”走到床边时,他停下脚步,屋子里没有点灯,层层帷幔向黑暗中延伸,只能辨出一道背影,却看不清床榻上的人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 回应他的是公主略显急促的呼吸。 元臻点了盏小灯,举着这道微弱的火光来到床畔,然后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这才意识到,她的体温高得有些不正常。 “怎么这么烫?”他沙哑的嗓音中带着焦急,收回手就要起身,“我差人寻女医官过来。” “别走——” 锦屏突然拽住了他的手。 弥漫着热气的房间里,她因为高烧而神智不清,还以为自己仍在吴王宫中,是那个无人问津的小公主,病了死了也不会有人问一句,直至额间忽然传来丝丝清凉。 一定是陆乘渊回宫了! 她全然不记得元臻这号人物,忘了北境,也忘了这桩婚事,紧紧抱住了“陆乘渊”的手臂,哀痛地哭了出来,好像这样心里的苦楚就能够减少些虚似的。 有只手正在抚摸她,手指温柔地滑过她的脸颊与额角。 除了阿娘与大哥,没有人会这样温柔待她,可是,阿娘死了,所以现在只有大哥了,于是锦屏抱紧了那只胳膊,脸颊贴上去蹭了蹭:“你回来了。” 只有这时候,她才敢肆意地倾泻出对他的感情,那些早已超出了兄妹,只有对情人才能表露出来的浓郁爱意。 那嗓音满是酸楚,听得元臻心中一疼,也不再去计较她前几日莫名而来的冷淡,揽着她的肩膀温柔安抚:“乖,我去寻女医官。” 他又摸了摸她的手,冰凉一片,脸颊和脖子处都是滚烫,显然病得有些重。 “别走!”意识涣散之际,她的手上没什么力气,攥紧他衣袖的指头都在发抖,嗓音有些沙哑,急切地又重复了几遍,“别离开我……” 元臻试图提醒她:“你病了,得先让医官诊脉才是。” 病了,她们那些人就是用这个理由,专挑父王与大哥不在的时候下手,让她连阿娘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明明前几日才说有好转,早晨时她还给阿娘喂下一碗粥,到了傍晚时候就说突发恶疾已经去了,关雎殿本来就没什么人伺候,锦屏赶到的时候一个熟悉的面孔也没瞧见。 她提着裙摆就要往里冲,王后的凤辇在此时出现,两个她身边的宫女扑了过来,死死拖着不让她进去。她们假惺惺地哭着劝她,一会儿说林美人染了恶疾,会过人,一会儿又说死状太凄惨了,怕小公主看了会魇住。 锦屏的手臂都被她们掐红了,哭着反问,你们明明没有进去过,怎么知道死状凄惨? 元臻意识到她开始说胡话,焦急地想唤她清醒过来,对着窗外喊了几声,命人去寻医。 剧烈的咳嗽声,他赶忙扶着她的身子坐直,让她的下巴靠在自己肩头,然后轻拍着后背,替她顺气:“别哭。” 即便是在梦里,再经历一回,还是一样的痛苦,锦屏的嘴角扭了扭,眼泪浸润了他肩膀上的衣衫,委屈地回抱住了他,手指紧紧地扣在他后背:“哥哥……” “嗯?”元臻没听清,凑着耳朵过去,“觐尔,我在这里。” 吴国的四季并不分明,总是潮湿多雨,锦屏在失去了相依为命的母亲之后,骤然落进了一个温暖干燥的怀抱,只觉得全身都被烘得暖暖。 而这,正是她唯一想要的。 34觐尔 叁年前吴王宫 入夜,唯有一盏烛影孤单摇曳。 原本在关雎殿内伺候的宫人均不知所踪,因而他的留宿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自林美人身染恶疾暴毙后,这里已经是荒芜的不详之地。 陆乘渊斜靠在床榻边,臂弯里是紧紧揪住自己衣袖妹妹,不确定她是否已经睡着,他轻轻动了动胳膊,袖子上那只手抓得更紧。 还没睡。于是他伸手,想揽她的肩膀,却在就要触碰到妹妹身体之时停在了方寸外。 仿佛感应到他的退缩似的,锦屏露出半张小脸,楚楚可怜道:“哥哥,你抱抱我好不好?” 陆乘渊的脸色变得复杂,这几日他脑袋昏沉沉,身心俱疲。 见他冷下脸来,锦屏到底是怕,怯生生地说:“我只是有些冷。” “冷就把被子盖上。”说着,陆乘渊直起身子,一副就要离去的动作。 她慌了,想也不想就环着他的腰,把脸埋在哥哥的小腹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走好不好……别丢下我一个人。” 陆乘渊低下头去,妹妹瘦削的肩膀止不住地在抖,这令她看上去更加脆弱。 他应该要推开她的,寒冷不会要人的命,但是爱上亲哥哥这件事会杀掉她。 毁掉她美好的余生。 想起叁个月前妹妹突然冲进自己的寝宫,脱去所有衣衫爬上了他的床,陆乘渊仍然心有余悸,那夜的心跳在此刻再次喧嚣。 它说,推开她。 但是妹妹带着哭腔的嗓音也在他耳边徘徊:“哥哥,求你别不要我。我知道错了,我不再爱你了,也不在菩萨娘娘面前求你也一样爱我。你别走好不好?我没守得住阿娘,不能再没有你了。” 锦屏哭得撕心裂肺:“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去鼓楼上等你回来,阿娘就不会死。” 母亲死的蹊跷,必然是遭人毒手,陆乘渊的心头有股窒息的疼,若不是他刻意躲着妹妹,找了借口跟着父王南下巡游,又怎么会给皇后下手的机会呢? 他握着她纤弱的肩膀,那她揽进怀中轻轻拍着后背,柔声细语:“乖,不是你的错。” 想了想又交代了一句:“我不走。” 原本想安慰她别哭,谁知道胸口却被沾湿了一片,陆乘渊拧着眉低头看那一大团水渍:“你若再哭,我真走了。” 锦屏伸长了脖颈,双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襟,仰起头吻在他的唇上。 “哥,别推开我,就这一次,让我亲亲你……”她红着眼圈,“我这里,实在太疼了。” 手指戳在了他的心口上。 亲吻能够暂时抚平心里的疼。 陆乘渊怅然地呼出一口气,脑中一片空白,任由妹妹再次缠上来含住他的唇吮吸。 她才十五岁,就已经尝遍了心疼的滋味。 他喉咙苦涩到像要不能呼吸,是妹妹口中渡过来的气给了继续活下去的机会。 空气变得粘稠,陆乘渊心中的那只暗匣终于被打开,他的手掌贴在她后颈上,只停顿了一瞬,就低头加深了这惊心动魄却又缠绵的一吻。 这一刻,亲密相连的血脉如情丝织成的网,轻而易举地套住了他们。 那层面具终被撕开,是他习惯掩饰的虚伪,陆乘渊深知,这感情再浓烈真挚、都不足以抵消亲兄妹乱伦这个事实。 可是他顾不得了。 一切罪孽无法避免,唯有真心地爱着妹妹这件事,他无愧于心。 他是哥哥,见证了她未曾见过的时间。妹妹出生的时候,父王已经对母亲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所以他的小五,直到及笄前夕才有了名字。 他赠予她的名字。 他要把最好的一切都给她。 “小五——”陆乘渊吹灭了明灭不济的微弱烛火,黑暗中温柔抚摸妹妹刚刚被自己吻过的嘴唇,“我说过的,我要让所有人臣服在你脚下,让他们虔诚地对你觐见朝贺。” 35独占 那夜之后,锦屏有了新的秘密。 她和自己的亲哥哥接吻了! 一种不具名的复杂关系正牢牢地圈住了两人,是血脉相同的兄妹,也是亲密无间的爱人,她时常手托着腮坐在窗边直到夜半,也没能为这种关系找到合适的定义。 无人探访的关雎殿是这段禁忌感情隐匿地。 没人知道锦屏公主还住在这里,她不愿意搬离,吴王压根不知道这件事,而林美人除去之后,王后也懒得管一个不足为患的小公主。 尽管已经被哥哥主动吻过,但锦屏依旧羞涩且笨拙,每当陆乘渊来时,最亲密的距离也不过是环住他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胸膛。 不敢再进一步,因为只要看着哥哥的眼睛,心潮就会不受控制地澎湃。 可是哥哥会永远属于她吗?她不免悲伤起来。 听闻今日王后办了赏花宴,邺城名门闺秀都入宫来参加,宫女们都说,司徒江成家的嫡女相中了四皇子,也许好事将近。而宴席之后,陆乘渊亦主动送江小姐离宫,两人相谈甚欢,甚是般配。 黄昏之际,落日余晖填满了整扇窗,锦屏吸了吸鼻子,伸手关好了所有门窗躺回床上,与夕阳一同沉入黑暗。 今夜,他大概不会来了。 “小五。”夜已渐深,一片漆黑之中,锦屏忽然感受到背后有人轻轻拥住。 她回首,将他的手指攥紧。 陆乘渊惯例摸了摸她的脸,却发现妹妹脸颊上潮湿一片,他沉默一瞬,而后起身点亮了蜡烛,满脸的关切与在意丝毫藏不住:“怎么了?” “哥。”她也挺直了身子,揪着他的衣襟伸长脖子,凑到他唇边索吻,“你再亲亲我。” “小五,到底怎么了?” 看见哥哥流露出的犹豫,她并不知道那只是关心,咬了咬嘴唇,手握成拳,陆乘渊的衣衫被团在手心,扯得不成样子,锦屏试探着用嘴唇贴了他的脸颊一下。 见他没什么反应,忽然感到莫名委屈,赌气似的,一口含住了他的嘴唇。 原本以为会被推开,然而回应她的,是陆乘渊更为热烈的深吻。 他的手掌托住了她的后脑,五根指头轻轻插进了发间,细腻摩挲。 潮湿的空气变得粘腻,陆乘渊将人压回床榻上,柔软的嘴唇带着热意,在她唇上反复碾压,舌头伸进了她檀口中,追逐纠缠不清,比起一个缠绵的吻,更像是一种占有与宣誓主权的意味。 唇齿交磨,他口中含着她温软的舌头吮吸,直到她面色通红,快要窒息之时,才舍得松开。 锦屏双眸迷离,心头却依旧泛酸:“江小姐想必生得极好吧。” 妹妹的嘴唇被吻得红肿,沾满莹亮津液,陆乘渊单手撑在床边,一点一点耐心地舔舐着她的唇瓣,他笑得极轻:“原来,是为了这个。” 他没有回应,也没有解释,只是低头在她唇峰上深深啄了一口。 锦屏脑袋发空,却在那一瞬间感知到哥哥浓烈的爱意。 然而她还是迷茫:“哥哥,你会与别人成亲吗?” 陆乘渊认真思考片刻:“不会。” 若是旁人说出这话,锦屏必然不信,皇子公主们的婚事历来是父王笼络朝臣、与外结盟的手段,眼下几位适龄的皇子均已定下亲事,陆乘渊的生母出生虽然卑微,然而他本人丰神俊秀,朗朗之姿,朝中清流暗暗相中的不在少数。 可是哥哥这样笃定,她的心产生了动摇,不受控制地去相信他,双臂颤悠悠地抱上他精瘦的腰:“哥哥须得给我一个承诺才行。” 她的动作青涩,试探着用膝盖在他腿心蹭了蹭,抵到某处硬物。 背后已有薄薄的汗,陆乘渊眸色深邃:“那你,想要我怎样?” “我想,你要我。” 36初夜(哥哥h) 陆乘渊盯着妹妹的眼睛,单手按住了她乱蹭的那条腿。 嗓音有些冷漠。 “早些就寝,我会等你睡着再走。” 他在拒绝她。 锦屏不甘心,忽然蛮横地搂上了哥哥的脖子,在他脸上胡乱地吻,最后落到他唇瓣时,却停住了。 双目相对,寂静无言,妹妹漆黑的眼眸湿漉漉的,像被遗弃的小狗一般,可怜兮兮的。就在陆乘渊以为她会说些什么的时候,锦屏一只手捧着他的脸,柔软的指腹来回抚摸,他眼角那颗痣变得灼热,如一粒火种,几欲燃烧。 “嗯?”她半是迷醉,半是懵懂地溢出一声。 陆乘渊心底的欲望藏得再好,此刻呼吸也骤然急促起来,他意识到自己可耻地对着自己的亲妹妹产生孽欲,却为时已晚,性器硬挺昂扬,正戳在她腿部的肌肤上,隔着衣衫依旧滚烫。 从未如此仓皇失态,他伸手捂住了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重重地吻下去。 舌头在她口中横冲直撞,舔扫着内壁每一寸,强势地令她沾染上自己身上的味道,自己却被少女颈间的香气诱惑着一点点往下吻去,在她纤细的脖颈上流连,嘬出一枚红痕。 妹妹的睫毛在掌心不断抖动,挠得他有些痒,然而她的身子却绷得紧紧,一动也不敢动,仿佛正在接受夫子训诫的学生一般乖巧。 她在讨好他,陆乘渊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心中又暖又酸涩。 “哥哥,我要你这个承诺。”她知道此刻陆乘渊捱得有些难受,应当是要发泄出来才好。神态专注又虔诚,“我可以的。” 明明自己才是要被掠夺的那个,却用这样祈求的语气在跟他说话,陆乘渊眼眶有些热,覆盖在妹妹眼睛上的手微微颤抖,嗓音克制又危险:“知道我会做什么吗?就敢说这种话。” 她圈住他的手腕,迫使他将手掌移开,隐匿在黑暗中的眼睛如明珠蒙尘,闪烁着迷雾:“知道。” “你不知道!”他露出暴虐的目光,掐着她的脖子,却没有真的使出力气,“我是一个男人,男人总是危险的,会剥掉你的衣衫,插进你的身体里,夺走你的初次,日夜肏弄,将你视作禁脔。” 锦屏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以一副坦然的姿态继续引诱:“那么哥哥就插进来,肏我好了。” 她牵着他的手从脖子上移开,缓缓往下摸去,覆盖在左侧的乳房上。底下是年轻的一颗心,正在热烈跳动,陆乘渊听到妹妹柔媚又无畏的声音:“我不怕。” 理智在一瞬间分崩离析,陆乘渊的喉咙口发出一声低吟,勾住了她的衣襟,一把撕扯掉,露出一对白嫩嫩的椒乳来,他俯身咬住一边,另一只手用力揉着另一侧,两边同时都能爱抚到。 哥哥从来都是谦谦君子的模样,见谁嘴角都是噙着一抹笑,和煦温润,锦屏从未见他这般邪魅,说不上是害怕还是紧张,挺起身子让他更方便地吃到。 “好妹妹——”陆乘渊喘息着松口,舌心用力舔过奶头,又咬住她耳朵,“真乖。” 他的呼吸紊乱,将两只奶头都揉得通红,然后伸出两根手指粗暴地插进她口中搅弄:“下面的小嘴湿了么?瞧见了没有,等会儿我就会这样插你。” 嘴里插了异物进来,难以合拢,锦屏呜咽着点头,唾液止不住地从嘴角滑落。 陆乘渊内心极大地满足,汹涌的欲望在性器上澎湃着,发胀发硬。 他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叁根能不能吃得下?” “唔……唔……” 多一根手指进来,嘴巴被迫拱成圆形。太多了,锦屏的腮帮子有点酸,急急地摇头。 陆乘渊抽出手,叁根指头均是湿漉漉的,晶亮一片,他辗转探入她身下,修长的中指在腿心间的缝隙处磨了磨,外部仍然干涩,但好在他的手指湿润,不费什么力气,就寻到了洞口。 拨开两瓣花唇,直直顶了进去。 里面足够潮湿滑腻,摄人心魄的紧致,他不可抑制地联想到,若是用肉棒去插,会是怎样的紧致销魂。 “哦……呃……”锦屏的脸已经通红,她甚至不敢睁开眼睛看着哥哥,陆乘渊的手指正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就好像刚刚在她嘴里搅弄的那样。 插了一会儿,酸胀感渐渐化为一种浓烈的渴望,他又塞入一根手指。 “……嘶。” 两根指头一同进出,是不一样的感觉,锦屏不断呵气,忍不住绷直了脚背,微微拱起腰,试图不动声色地退缩。然而却被陆乘渊察觉到,按住了她的肩膀,咬她颈肉:“才这样就受不住,能吃得进哥哥的肉棒么?” 她的脸红得更厉害,却侧转到一边咬住自己一根指头,倔强道:“能。”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陆乘渊解掉了自己的衣衫。 他翻身压在她身上,锦屏猝不及防,闷闷地哼出一声。 看着赤裸着身体的兄长,竟突然多了一份属于成年男子的陌生感,在此刻,她清晰地感受到哥哥与男人的区别,羞耻又恐惧地不断眨眼。 “摸一摸。”他与她血脉相连,心意相通,如何察觉不到这份恐惧。 陆乘渊抓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硬挺的性器顶端,妹妹柔软的掌心磨擦过龟头顶端,那阵刺激感令他舒服极了,忍不住轻声吟了出来,龟头顶端的小眼涌出许多透明的粘液,黏住了妹妹的退路。 稍稍带动了两下,锦屏的恐惧感没有刚才那么大了,她大致学会了如何套弄阴茎,食指与拇指圈住粗长的一圈,翻动着皮囊上下移动。 “……呃,乖妹妹。”陆乘渊在极致的快感里沉沦,手掌急切地在她身上到处游走。 “哥哥,我让你舒服了么?” “呃,舒服……哦,对,就是这样……真乖。” 锦屏看得有些出神,她从未想过,哥哥会对着自己,露出这样克制又痴迷的神色,愈发认真地抚弄他的性器,将阴茎揉得硕大粗长。 “可以,进来了吗?” 两根手指扩张了许久,小穴里已经溢满花液,陆乘渊耐心所剩不多,而锦屏沉溺在哥哥为了自己而失控的巨大虚荣感中,轻咬着舌尖应允:“嗯。” 龟头顶开缝隙处,借着润滑将前段挤进狭窄紧致的穴口。 锦屏的身子软得不像话,她以为这样就是进去了,全然不知真正的危险才要降临。 她以为自己可以。 陆乘渊又捉住了两只乳团,肆意揉搓一番,白花花的乳肉间印着道道红痕,他的双手顺着两侧曼妙曲线游走,牢牢地锁住了她的腰。 “哥哥要插进来了。” 她欲色迷离的眼眸掠过一丝不解,不是已经进来了么…… 只是还不等她发出声音,忽然就被覆盖在自己腰上的一双手用力掐住。 眼前先是黑,然后白,恍惚地想要呕吐出来。 一阵剧烈的、仿佛要将她身体贯穿的刺痛伴随着那交错的黑白光线感袭来,疼得她几乎要晕厥过去,锦屏瑟缩着身子想要逃离,但陆乘渊显然早就已经预料到了,死死拽着她的腰身,不让她动弹。 “哥……好疼……”她哭出声来求饶,“出去,求你。” 这一次,哥哥没有顺着她的心意,非但没有将这粗长的肉棒抽出去,反而用力往更深处顶了顶,被箍住的紧致感让陆乘渊同样也不好受。 进退两难,他与她一样的疼痛着,滴滴汗珠从额间滑落。 “……觐尔,忍一忍。” 37吾妹(哥哥h) 陆乘渊挺身顶到花穴最深处的时候,撞到一处软肉,硕大的龟头即刻被吸缴得死紧,再无法脱身。他清晰地听见一声娇媚嘤咛,低头凝视妹妹春潮翻涌的面容,呼吸声渐渐沉重。 “……啊,哈。”破身的疼痛与不适正在逐渐舒缓,慢慢被酥麻的快感取代,锦屏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住了哥哥的腰,微微张开的嘴唇呼吸吐纳,伸长了脖颈。 仿佛在索吻,又好像引诱。 一种难捱的焦灼感袭来,迫切地需要喝点什么来解渴,陆乘渊幽暗目光落在两粒颤抖着的乳尖上,强势地托着妹妹的腰身,令她坐在自己的身上。 纤纤玉臂正勾在自己肩头,他的手握住了乳团,由外向内推挤,迫使它们聚拢在一处,乳尖因为这强力的压迫,几乎要触碰到一处,粉嫩嫩地扬起头,如同等着被人采撷相思豆。 整团乳肉都涨得发热,锦屏羞于启齿,可是却盼着哥哥能够再含着她吸一吸。 于是将腰板挺得笔直,贴他更近。 交合之处粘得更紧密,粗长的阴茎与狭窄的甬道严丝合缝,陆乘渊往外抽出几寸,却又不完全离开,两人都止不住地呵气,暧昧地若即若离,如果想在抽插减缓疼痛,只能让她分泌出更多的汁水。 “呃……”内壁无意识地收缩,陆乘渊的性器胀得发痛,抬手在她屁股上用力拍打了两下,气息不稳,“别夹!” 他的手掌每拍打一下,锦屏的身子都重重地颤一下,来回扭着腰磨蹭,将粗长的性器吞得更深,她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让她别夹,只能努力分开双腿,张到最大。 她以为是,别夹着他的腰。 颤悠悠地打开双腿之后,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哥哥又不让夹着腰,身下没有着力点,锦屏只得单手撑在身后,胸脯偏在一侧,晃悠悠地摇。 打开双腿并没有起到放松的作用,她的腰仍然紧绷着,腹部发力时,紧致的甬道夹得陆乘渊几乎缴械。 脑子里嗡嗡乱响,陆乘渊将脸埋在两只乳团中间,深深吸了一口气。 手指胡乱在外摩挲着,指尖将翘起的乳头按压下去,陷进肉里,坚硬的指甲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地剐蹭,又带来阵阵颤栗,锦屏仰着面,眼前已经是雾蒙蒙一片,她迷蒙地问:“哥哥,现在你是我的了吗?” “……呃,是的,我是你的了。”陆乘渊捧着她的乳肉,吸嘬的声音响亮,每吸一口,都要留下一个深深的红痕。 嫩白的肌肤上遍布斑驳吻痕,暴虐又淫靡。 吸得用力,没一会儿口腔里就尝到淡淡的血腥味,他捏着她的下巴,又一次深深吻了下去。 再次亲吻到一处时,两个人都有些疯狂,用尽全力在彼此口中攫取,恨不能融成一团,唇瓣被吻得红肿湿润,比雨后的海棠还要明艳上几分。 好像又变得更硬更大了,扶着她的软腰,陆乘渊开始挺身用力,往上去顶。 刚开始怜惜她身子娇嫩,且是初次承欢,还能温和地缓缓动作,但当龟头一次次插进湿润的甬道,又在拔出时被牢牢箍紧时,终于彻底失去理智。 狠狠撞击数十下,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恨不得将那团软肉也凿出一个洞来。 想把自己整个都埋进她身体里。 陆乘渊低吟了一声,试探着在边缘浅浅抽插四五下之后,忽然冲刺着送到了最深处。 龟头撞在宫口,酸涩一片,这强烈的快感刺激得锦屏眼冒金星,她控制不住地呻吟、尖叫,死死地抠着他的后背,尖锐的指甲在他背后抓出道道血痕。 他尝到了甜头,爽快极了。乐此不疲地继续玩闹,浅浅地抽插,用力地挺送。 几个回合下来,锦屏就被玩得全身瘫软,软软地求饶:“哥,不要了。” 如瀑的青丝散落在背后,黑与白交错着令人迷醉,看着妹妹被情欲打湿的脸庞,早已忘却了所有一般,陆乘渊无端生出些懊悔,然而这感觉很快又被浓烈的占有欲与满足感取代。 “不要不行了。”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 “谁让吾妹,甚美。” 38蹊径 再次睁开眼时,周围陌生的布置令锦屏公主微微发怔,一时间竟忘了如今已经身在魏国。 而元臻转身向背,正静静伫立在她身旁,他一言不发地望向窗外明月,偶尔有夜风吹起他的衣衫一角,也拂过锦屏的长发,她伸手挠了挠鼻尖,驱散这酥痒。 “醒了?”他听见身后窸窣的细微声响,转身面向她,温柔地抚着她的额头确认温度,“女医官说只要热度退了就好,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应该没事了,可她喉咙干涩说不出话来,只能摇摇头。 不知道睡了多久,这会儿依旧浑身发软,元臻端着热水喂她喝时,锦屏只能软软地斜靠在他怀中,小口轻啜着。 一杯水饮尽,她才恢复了些力气,懒懒地直起身来探望着窗外夜色:“我这是睡了多久啊?” “一天一夜。”说罢,元臻用手背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 尽管女医官说并无大碍,但昨夜他还是在她身旁悉心照料,几乎没怎么合眼,白日里在军中处理要务,这会儿见她醒来,才察觉自己也有些困倦。 “居然这么久,难怪我都饿了。” 彻底清醒之后,锦屏掀了被子下床,长时间卧躺令她脊背僵硬酸麻,她在屋子里绕了一圈,搜寻到桌上摆着的两盘点心,站在桌边拈起一块塞进嘴里。 见她一副胃口大开的模样,元臻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不经意间又想起她初到魏国时,小心翼翼吃点心的模样。他走到公主身边,笑着问:“要不要再让他们送些来?” 她摆摆手,一块酥饼下肚,神智渐渐清明。 元臻替她披上外衫后,掩面轻笑。 锦屏又塞了半块进嘴里,腮帮子鼓鼓地仰面看他:“你笑什么?” “我想起,上一回见你吃点心,手里托着块帕子,小口小口地嚼,东西没吃完之前,一句话也不与我说。”他手掌握拳,抵在嘴唇上,“如今这豪爽模样,倒有几分像我们北地姑娘。” 锦屏斜睨他一眼,脱口而出一句:“常言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这不是……” 她话说一半,忽然又闭口不言,将剩下的一半酥饼丢回盘子里,转身不知要往哪里走。 “啊——” 刚迈出去,只觉得腰上骤然收紧,锦屏惊呼出声时,人已经被元臻打横抱起,有些头与目眩。 今夜他的心情颇好,就连那张如坚冰般难以融化的脸,也溢着笑。 元臻抱着她,一张俊脸凑到她眼前,询问她那句未说完的话:“这不是什么?” 公主的眼眸亮闪闪,如小鹿一般纯澈,发烧残余的热度似乎还留在唇上,嫣红湿润。 上回说了之后,被弄了不知道多少回,她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不敢再提那些字眼:“没什么。” 元臻将人抱着坐在窗边,吸了一口清凉夜风。 “你在病中呓语,一直说起你的母亲和哥哥……” 这话险些令她不能呼吸,锦屏一双眼睛睁得老大,试探着打量元臻脸上的神色。在确认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她平复着乱撞的心,问到:“我都说了什么?” “说起你的身世。”元臻伸手去抚她的发,颇有些怜爱。 一头青丝散落在他臂弯中,安静乖巧和她此刻一样,他想起那次令二人缄默好几日的事端,以温热的掌心贴着她耳朵,将人按在怀中更深:“觐尔,我想知道你从前在吴国的事,只是因为关心自己的妻子而已。” 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讳莫如深,对自己的从前闭口不提,但元臻心里总有个念头。如果不解开这个结,他将永远走不进她的心里。 锦屏有些茫然,她没有料到元臻竟然会再一次提起这件事,虽然心中并不想与他人分享这些往事,但此刻也不得不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也许这是另辟蹊径,他愿意为了自己低头,主动求和。 如今他已是魏国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大权在握之时,说不定也会愿意为了自己,挥军南下呢? “好,我都告诉你。” 39身世(加更) 锦屏没有将伤口剥开来给别人看的习惯。 因而叙述往事时,口吻平静地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她刻意避开了和陆乘渊在关雎殿相互守候的那些岁月,只说起吴王的风流无情,如何葬送掉她母亲的一生。 林美人是皇后的表妹,原本已经许了人家,却在一次宫宴后被吴王惦记上,强行留在了宫中。一夜承欢,腹中珠胎暗结,有了四皇子之后被封为美人。 四皇子陆乘渊出生之时,吴王对林美人仍在兴头上,宠爱正浓。 因此无论她如何冷脸相对,吴王都不曾放在心上,后宫里都是谄媚讨好之辈,他反而感觉林美人冷冰冰地拒绝自己的滋味,新鲜极了,对她也越发喜爱。 原本位份是要再高一些的,可皇后心中憋着一口气,硬是要在这种事情上与吴王较劲儿,她不能将一国之君怎样,便将所有怒气发泄在林美人身上。 林美人虽然柔弱,却是清冷自持的性子,她做不出曲意逢迎的事情来,因而对吴王也是越发冷淡。 叁年的时间磨去一国之君所有的耐心,在一次醉酒的强迫之后,林美人又拒绝了吴王的留宿,她毫无畏惧,甚至搬出了陆氏祖训,在庭院中跪着请他离开。 正是那一晚有了五公主,可是吴王再也没有出现过。 生下一双儿女之后,皇后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林美人像一根刺,扎在她心上,令她寝食难安。 “我母亲最后没有办法,只能终日躲在偏僻的关雎殿不出门,因为她既不想与皇后争什么,更不爱我的父王。”讲到这里时,夜色也深,窗外一团乌云遮住了盈盈月华,屋内也黯淡几分。 锦屏顿了顿,总觉得丝毫不提起哥哥有些刻意,便又说道,“母亲应该是觉得,我们身上也流着父王的血。她不一点也不爱他,所以也不会喜爱我们。” “孩子应当是由父母之爱凝结成的。”元臻有些唏嘘,从身后环抱住她,“觐尔,我不知你从前这样难。” 难吗?她忽然笑了,“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元臻咬着她的耳朵,问了声:“嗯?” “即便在外人眼中贵为皇子与公主,仍然是要学会如何苟延残喘。”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那身后的怀抱异常炙热,连自己也分辨不出真假地说了句,“元臻,我能活到遇见你,很难。” “我知道。”他握住她的肩头,从侧脸吻了过去,“我知道的……” 缠绵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手掌触及到她柔软胸部的时候,元臻有些克制不住,吻得越发急促与热烈,他轻轻扯下她肩头的衣衫,含住圆润的人肩头,轻轻吮吸。 在莹白的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别。”不知为何,她只是下意识地拒绝,然而却不见任何阻止的动作。 元臻扶着她的肩头,将人转身压在身下,一件件,为她脱掉身上的束缚,然后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 他滚烫的唇舌含在粉嫩乳尖,令锦屏一阵颤抖,赤裸在外的肌肤上点点凸起,一片微凉。 “睁眼……”元臻的手臂里好像蕴藏着无限的力量,她不知一个人如何能这样强硬又温柔,只觉得莫名有些害怕,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明明已经与他几番云雨,可想到那硕大滚烫的性器,还是止不住地怵。 元臻仿佛能感知她的情绪一般,竭尽所能地安抚她的不安,先是沿着她的耳畔吻到嘴角,又从脖颈落到肩头。而后一根手指轻轻绕着穴口打转,指节弯曲,沿着缝隙往里滑。 因为他的逗弄,穴肉开始充血发胀,在元臻的身形之下,自己是如此渺小又脆弱。 双腿间的湿润之地被分开,一阵胀痛袭来,锦屏感觉到,他正在把自己交付到自己身体里,睁开眼时,迎上那一双漆黑明亮的眸子。 / 下章来点太子的饭吧怎么样,大家伙觉不觉得do的太频繁啊== 怎么办太黄了根本控制不住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