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天作地(自作自受)》 那个打妻骂子的家暴男1.1 “个狗日的,这饭这么咸谁吃得下?!”粗犷的吼声从这个不到80平方米的普通楼房里传出来,对于这时不时传来的噪音周围的邻居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屋里一个岔着腿长的普通的男人凶恶的冲着站在一旁穿着淡蓝色围裙梳着长发的消瘦的男人吼着,消瘦的男人脸上一慌,“对不起,老公,我,我去重做……” 消瘦的男人想要把饭碗端下,手还没碰到桌上的饭碗就被凶恶的男人一巴掌扇到脸上,力气之大直接把他掀翻在地。 “狗鸡巴,什么都干不好!重做,重做?!就知道浪费家里的钱!又不出去挣钱,都是花老子的钱!老子一天天为了家里受多少苦,你就他妈做个菜都做不好!屁用都没有,滚滚滚,别让我看见你这畸形的身子!”凶恶的男人拧着眉用脚踢了消瘦的男人几下,踩着深蓝色的拖鞋去阳台抽了两口烟。 “铃铃铃……”凶恶的男人皱了下眉,从宽松的裤兜里掏出一部手机,看了眼上面的备注,接起来。 “喂?啊,刘主任啊,对对对,啊,行行,对不住啊,之前可能哪里没核对好,好的,马上改,这就改……行行,再见。”男人的语气马上变得殷切,挂了电话才对着手机呸了一声,嘴里嘟囔,“什么狗逼东西,不就是靠一张小白脸混上去的吗!”想着一会儿要改的一大堆麻烦事儿眉头又皱起来。 男人名字叫陈升,已经35岁了,已婚,在一个不大的公司干了十年,当着一个小小部门的普通助理,十六年前娶了任宏当妻子,妻子是个双性人,结婚一年后生了个男孩,妻子生孩子的时候女性生殖器管受到损伤被迫切除。 陈升弹了弹快烧到手的烟蒂,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了,进了屋。 陈升看着穿着围裙的任宏正在洗刷碗筷,随口问了一句,“晋南那小子呢?出去玩了?” 任宏温声细语的回道,“应该是去补习了,毕竟都高三了。” “补习补习,什么都要钱!该死的,每一个省心的,老子辛辛苦苦赚钱,一个两个的不知道省钱,在外面给人当孙子,还得给狗逼的小白脸改数据……”陈升念叨几句烦躁起来,骂骂咧咧的打开电脑,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键盘的敲击声和任宏洗碗的声音。 “吱”房门被推开,一个瘦高的男孩进来了,穿着蓝色的校服,微长的碎发遮住眼睛,低着头不吭声。 陈升从电脑前抬起头,扫了一眼陈晋南,陈晋南走过来张张嘴喊了一声“爸”,陈升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恩”又开始改数据。 任宏拉着陈晋南进了厨房,把碗筷递给他,小声的说,“晋南,这是妈专门给你留的饭菜,趁热吃了吧。” “口干死了,给我倒杯水!”陈升的大嗓门传到厨房里,任宏抖了抖身子,连忙出去了,端了一杯温热的水递给陈升,陈升被被子外壁烫的没抓稳,杯子落在地上,水花溅到身上,温热的水渍透过裤腿渗到肌肤上。 “嘶……废物!端个水都干不好!去你妈的!”陈升倒吸一口气,感受到被水烫的有些发热的肌肤了,暴躁的一脚踹到任宏的腿上,任宏没站稳摔倒在地上,被陈升踹了几脚,只能捂着头不敢反抗。 陈晋南听到动静放下碗筷赶紧来拉住陈升,“爸,别打妈了……” 陈升看见一脸阴沉,体型外貌偏向任宏的儿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三两下把陈晋南也拽到地上踢了几脚,“你个不上进的玩意儿,还敢过来拉架?!这次考试才考那么点分儿还去上什么补习班!败家玩意儿!跟你这个双性人妖变态妈一样!当初要不是你们家不要彩礼钱,老子怎么能娶了你这么个畸形玩意儿!现在连能草的逼都没有,真是晦气!” 陈升打了两人一顿才觉得胸口的闷气舒出来,把笔记本电脑提到卧室里休息去了。 任宏和陈晋南两个人被打的浑身酸痛,缓了一会儿颤颤巍巍搀扶起来,陈晋南额角被桌角磕的渗了血,泯着嘴把任宏搀扶起来,手攥的死死的,手背上青肋暴起,任宏握住陈晋南的手,“晋南你额头流血了,妈给你包扎一下吧。” 过了许久,陈晋南才缓缓低下头点了点,任宏叹了口气,把陈晋南的前帘拨到一边,拿酒精棉花擦拭起来。 这样的闹剧在这个家庭里每天都会上演,每次都在重复,直到这一天,陈升因为做了错事被炒了鱿鱼。 陈升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一瓶一瓶的灌酒,不时打个酒嗝,“嗝……狗日的小白脸,竟然鸡巴炒了老子的鱿鱼,给老子等着!劳资明天就去把他车砸了!真鸡巴,他算个毛毛!才到公司两年,老子给公司干了十几年!!十几年啊!” 任宏站在一旁收拾瓶瓶罐罐的啤酒,不小心把一罐落在地上,发出响声,陈升扭着头看过来,像是找到了怒气的出口,咧着笑抓着任宏的手腕扯了过来,“你这个扫把精!畸形人!什么都不会干,也不能被干,只知道花钱!”说着说着一巴掌扇了上去,喝了酒的陈升每个轻重,任宏被扇的两耳朵都是嗡嗡的鸣声,鼻子也被打出血来。 在卧室里听到动静的陈晋南出来发现陈升在殴打任宏,赶紧过去扯开陈升,陈升虽然壮实但是喝了酒有些不稳,竟然真的被扯了下来,被摔在一旁,疼痛倒是让他清醒了几分,感觉陈晋南在反抗,他更是怒气冲冲,爬起来就打了陈晋南一拳,陈晋南忍着疼拉着任宏钻回卧室,把门死死的锁住。 陈升捶打着卧室的门,发现无论如何都打不开后,踹了两脚门,“狗日的,翅膀硬了,老子你也敢打?!你给老子等着,明天,明天老子削不死你!” 在屋外叫嚷许久,直到醉意袭来,陈升趴在地板上睡着了,屋里的两个人听到外面没了动静才缓过来,陈晋南让任宏先睡下,劳累了一天又被打了一顿的任宏熬不过睡意,入了睡。 陈晋南抱着膝盖蹲在角落,看着窗户外面漆黑的天,就像是被一团浓稠的黑墨包裹。腹部也开始隐隐酸痛,不用掀开衣服就能猜到腹部一定很多紫青,抬头盯着天空的眼微微发酸,恍惚之间他看到一道流星划过天际,他想到班里的女生曾经说过看到流星许愿就会成真,他闭上眼睛,他从来没有体会到父爱,一出生就是面对父亲对母亲的打骂,直到他懂事,他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母亲是个男人,他不觉得母亲很恶心畸形,相反他觉得暴躁凶狠的父亲更让人厌恶。陈晋南把脸埋在腿间,想着,如果把陈升变成他最讨厌的畸形双性人就好了,让他尝尝母亲的痛苦……想着想着也睡着了。 那个打妻骂子的家暴男1.2 当阳光照进客厅里,躺在地上睡着的陈升也醒了,捂着宿醉后头痛欲裂的脑袋,张张嘴想要叫任宏的名字,却发现嘴干的发不出声音,晃了晃脑袋四下寻找水杯,喝了两口水觉得舒服了些,随即就是感觉到膀胱憋的生疼,松了松裤腰去了厕所,站在马桶前面拉开裤链掏出自己的命根子,放松下来打算排排尿。 “哗哗啦啦”水柱溅到马桶里发出声音,陈升打算提裤子的时候感觉自己腿间也是一股热流,“狗日的,不会闹肚子了吧?” 连忙把裤子拉到腿弯,发现自己的底裤下面湿湿的,在软趴趴的命根子下本来两颗不大的睾丸也不翼而飞,陈升连忙用手去摸,发现两颗睾丸真的消失了,粗糙的指腹还摸到一处细腻湿滑的地方,指腹上的茧子一刮,陈升一下子酥的软着腰撅着屁股跪趴在地上。 “唔”嘴里甚至发出轻吟,颤着手指摸了摸,新长出的地方皮肤娇嫩细腻十分敏感,低着头看腿间,浓密的阴毛长在命根子根部后面本该连着睾丸的地方却长着两瓣粉白的两瓣阴唇,阴唇上湿漉漉的沾着刚刚泌出的汁水。 陈升张着嘴抖着手,惊恐的心情压制了身上的快感,拿毛巾擦干腿间的水儿,抽上裤子去了卧室,从抽屉里拿出一面镜子把裤子褪下,躺在床上大张着腿,把枕头垫在后腰下,镜子放在腿间。 透过镜子更能直观的看出,自己男性器官的一部分彻底消失,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新长出的阴唇肥美又白嫩,和陈升一身蜜色的肌肉对比明显,阴唇周围一根毛发也没有,掰开两瓣阴唇就能看到里面嫩粉色健康的黏膜,上方的阴蒂还缩在一起,只有黄豆大小。 “卧槽,老子变成……变成怪物了!!”陈升哑着嗓子不可思议的喃喃,愤恨的锤了一侧床铺。 陈晋南今早代替任宏做早饭,做完饭菜打算来叫陈升,就看到陈升一脸慌张的跑到他的卧室里去,陈晋南悄悄站在门口,透过门缝窥探,虽然看得不太真切,却在陈升撤下镜子前看到了绽放在陈升腿间的花朵儿,陈晋南微微低头前帘遮住眼睛,心里膨胀着隐秘的快感,嘴角翘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爸,吃早饭了。”陈晋南轻轻敲了敲房门,屋里的陈升吓的一抖连忙把身子塞在被窝里,本想说不吃了的陈升发现宿醉后肚子空荡荡的,饿的难受,想了想穿上裤子出去了。 看着面前几样色香味俱全的饭菜,陈升也暂时忘记了发生的不愉快,端起饭碗吃着正香,“任宏呢?让他给我盛碗汤。” “妈他昨天被打的难受,还晕着呢,我给爸盛汤吧。”陈晋南难得笑了笑,不过过于夸张的弧度让陈升汗毛倒立,却又说不出怎么回事。 陈晋南从抽屉里拿出一片安眠药,这是任宏的药,以往被打的难受的睡不着了就会吃一片,陈晋南把药放到盛汤的碗里搅拌搅拌,药片融化后把汤递给陈升,陈升吃吃喝喝饱了之后,感觉有些困倦,回屋又睡了起来。 陈晋南听到屋里不再有动静才敲敲屋门,轻声喊了声,“爸?”听到里面没有回响,嘴角勾起,“吱”的打开房门,进去了。 陈升瘫在床上,双目紧闭,一副昏迷的模样,陈晋南拍了拍他的脸,发现他依然昏迷着,胆子大了起来,剥掉陈升的衣服,把他四肢绑在床柱上。 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撒了一层金黄蜂蜜似的光泽,常年工作并没有让陈升变成啤酒肚,但是也让他腹上的肌肉变没,胸肌此时却依然丰满,嵌在上面两颗殷红的乳头缩在小小的乳晕里,陪着蜜色的肌肤显得十分淫荡,大腿被张开,路出腿间密林里软趴趴的命根子,和下面新长出的干净白嫩的穴口,再后面是殷红的肛门口,结实健壮的大腿被劈开拉扯到最大范围,腿上的肌肉紧绷着。 “昨天的愿望实现了呢……”陈晋南手指覆上新长出的地方,柔软的肌肤几乎让他的手指陷在里面,“现在吃掉有点可惜……不如先清洁一下……” 陈晋南拿出陈升的手动刮胡刀给陈升把身上的毛发全部剃干净,包括胯下的阴毛,还十分好心的帮陈升把胡渣剃了剃。 准备工作完成后,陈晋南满意的看着面前赤条条干干净净的陈升,“那么,我就要开动了!” 想着马上就能入侵面前的肉体,撕裂他的穴道,贯穿他的身体,让他在自己的胯下痛哭尖叫,陈晋南兴奋的头皮发麻,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阴茎对着瑟缩粉嫩的穴口直接捅了进去。 “唔!”即使在昏迷之中,陈升也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呻吟,新长出的嫩肉被一点点凿开,毫不留情的冲到最深处。 “哇,好厉害,爸完全接纳了我,还紧紧的裹着我……”陈晋南按着陈升因为疼痛颤抖的胯部,死死的贴着,不等陈升身体适应,就大开大干起来。 被撕裂的穴道渗出鲜红的血流到腿根,虽然意识还在昏迷但是身体上的痛苦已经激发身子自动痉挛似的抽搐,大腿的肌肉一抽一抽,紧闭的眼睛也开始轻微颤抖,像是要快醒的样子。 陈升从昏睡中醒来,先是感觉自己就像是大海里的孤舟,一直在摇晃,然后麻痹的神经突然开始工作,尖锐的疼痛传到脑子里,腿间像是有一把刀子插进来翻滚,眼睛聚焦看到自己身上趴着一个人,长眉凤眼,细碎的前帘因为动作的缘故散在耳侧,流出炽热的双眼和饱满的额头,黝黑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陈升,在看到陈升醒来后更是路出一个夸张的笑来,唇瓣张张合合,“爸,我操的你爽吗?” “唔,啊……你,你个……狗,狗日的,啊……好痛…给老子滚开……啊…”陈升动动胳膊和腿发现自己被人绑起来,下体的酸痛导致浑身无力,只能张嘴骂人,还没骂两句就被顶的说不出来话,只能痛苦的呻吟。 新长出来的嫩肉被肉棒来回碾压,撕裂的伤口也变得麻木,穴道里渐渐也渗出淫水保护穴道,汁水儿润滑了穴道,陈晋南抽插不再费力,挺着腰杆快速的顶弄,偶尔也蹭过陈升的敏感地带。 “你个……啊,唔啊!停下,停……唔啊!”原本的疼痛渐渐变了味儿,酥麻混着疼痛的感觉从腰杆子渗到脑子里,陈升忍不住绷着腿根夹着穴肉拱着屁股迎合起来。 “爽了?你的大骚屁股一直扭呢……”陈晋南压住陈升不断动弹的屁股,狠狠往里捣了几次,专门向撕裂的伤口顶了顶,但是疼痛并不能阻碍快感的入侵,穴里的汁水儿都被撞的溅出来,陈升被顶的爽的痛的没了力气,嗓子里也哼哼不出来了,屁股也扭不动了,只能任陈晋南折腾他。 “你看你这个骚奶子,还没碰他就自己翘起来了,等着儿子含他吗?”陈晋南拨弄了两下陈升胸口翘起的乳尖,低头含了进去,炙热的口腔包裹着乳晕和乳尖,舌尖挑拨两下乳头,看着它立起来,马上揪住乳头,把它拉扯成薄薄的长条,再松手让它弹回去,从来没人爱抚过的乳头被如此作弄马上肿大了一倍。 “啊,唔啊……呀!啊啊……”陈升略微沙哑的床叫声并不那么诱人甚至还带着痛苦,但是在陈晋南的耳朵里听起来简直比春药还有效,牙根咬住陈升的胸口,在上面留下一圈深深的齿印还渗着血。 陈晋南握住陈升前面 原本挺起来但被折磨的又有些软的阴茎,一松一紧的套弄着,阴茎马上又硬了起来,阴茎龟头的前列腺液沾满了陈晋南的手掌,湿软的掌心剐蹭着敏感的龟头。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陈升马上就要射出来,却被陈晋南握住根部,同时加快了下体的碰撞,“叽里咕噜”的液体声陪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让陈升陷入了高潮,下面阴蒂下的尿道口甚飙出一波清液,潮吹了。 陈晋南手上动作也快起来,三两下套弄的陈升前面快要射了出来然后猛的攥紧手掌。原本要喷发的阴茎被硬生生的捏到软下来,同时也把灼热的精液射到陈升的子宫里,阴茎的疼痛和新长出的阴道里快感折磨着陈升,抖着腿痛苦的达到了女性器官的高潮,陈升张着腿颤抖着下体,双眼无神的望着屋顶,不时颤一颤。 “没有爽到?呵,不要着急,这还只是个开始,爸……”陈晋南伏在陈升身上,对着陈升的耳根说了一句。明明是温热的气息却像是腥湿的蛇信子一样喷到陈升耳边,干涸的喉咙咕噜咕噜的动了动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个打妻骂子的家暴男1.3 “唔唔……唔!”沉闷又急促的声音回荡在这件不大的屋子里,因为声音细微都透不过年久的砖头,“噼里啪啦”杂物掉到地上的声音终于引起了隔壁邻居们的注意,仔细一听是从陈升家传出来的,又纷纷缩回去头,不住的摇头,这个月已经第五次,陈升又在打妻子和孩子了,上次看到晋南那娃走路还弓着腰多半是被踹了。 传出噪音的屋里却是另外一份景象,高大的男人被绑在床头,双臂被纤细却粗糙的晾衣绳死死的绑着,在手腕子上已经磨出好几道深红色的痕迹,甚至还皮下组织还出血了,脸上勒着一条白布深深嵌在微张的嘴角里勒着牙,嘴里也堵着一团灰色的布料,口涎已经把浅灰色的布料阴成深灰色,但是仍然阻止不了透明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脖颈,赤裸的躯体上青紫一片,胸口更是留着几排深深的牙印,胸口本来小小的萎靡的乳头被折磨的肿大破了皮,就像是熟透的烂葡萄不需要怎么触碰就能破皮溢出汁水来,腹部柔软的脂肪上隐隐能看到几个浅紫色的手印,手印不大像是少年的手掌,两条健壮的大腿被惨无人道的掰成一字,腿根的肌肉组织紧绷的甚至发白,长度适中偏褐色的阴茎垂头丧气的搭拉在中间偏左,上面还有一圈发红的手印,原本是睾丸的位置现在被女性的生殖器官代替,白白嫩嫩的阴唇现在泛着红肿的老高,穴口还流着一丝丝淡粉色的液体,那是射到体内的精液混着血水的颜色,仔细看可以看到阴茎和穴口周围还有些细小的毛渣,原本浓密的毛发被剔除的干净,两团蜜色的臀肉被挤压的变形,殷红的肛门口还塞着一根粗大的刮胡刀柄,这个电动的刮胡刀手柄约有成人的三指粗细,绷得肛门周围的括约肌泛白,甚至还结了一圈血痂。 刚刚陈升扑腾了几下牵痛了体内的伤痛的同时成功把床边放得比较靠边的东西弄掉在地板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被堵住的嘴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只能含糊的从嗓子眼里哼哧两声,伤痛混着困倦令陈升撑不住了,保持着这个扭曲的姿势昏睡了。 再次醒来就看到身边坐着陈晋南,陈晋南嘴角勾着夸张又诡异的笑直直的看着陈升,陈升的身体不自觉打了个摆子,昨夜的疼痛从下体开始刺向大脑。 “爸真的不乖呢……竟然还把东西弄翻了……”陈晋南把额头贴向陈升的额头,“万一被邻居听见可就不好……”冰冷又柔软的唇细细密密的亲到陈升脸上,从额头到眉梢再到脸颊,“我要惩罚爸!”说完一个张嘴就咬向了陈升左脸的脸颊,颧骨处的肉被他咬出一圈红印,牙齿陷到肉里几乎就要印在颧骨上,疼痛令陈升的嗓子眼里发出唔唔的求饶声,陈晋南直到咬出一圈血才停手,猩红的舌尖舔过陈升脸上的鲜血,铁锈味温热的鲜血让陈晋南感到异样的满足。 “爸不用担心哦,这几天,哦不甚至这几个星期?家里只会有你和我两个人……”陈晋南贴着陈升的耳根子,“至于妈,我早上跟他说,爸这几天没工作心情不好让妈出去找工作先去娘家待着,妈怎么会怀疑儿子呢……所以这几天就咱们两个了……” 陈升瞳孔猛地缩小,他的身子也颤抖起来,他可以预想到未来的日子里又要遭受多少痛苦了。陈晋南摸着陈升颤抖的躯体,手指拂过昨夜留下牙印的肿大的乳头,漫不经心的拨弄几下,乳头马上变硬讨好的顶着他的手指尖,陈晋南玩心大发,又是揪又是拧的,原本破了皮的乳头更是惨不忍睹。陈晋南站起来上下看了看赤裸的陈升,看到他腿根泛着水光,手指一抹粘稠的液体在空中拉出一根细丝,转瞬即断。 “看来我昨晚没有喂饱父亲啊,可惜我还要去做午饭,就让它陪着父亲解馋吧……”陈晋南从包里拿出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就在陈升穴口随便蹭了蹭就一口气插了进去,陈升一个闷哼,身体痛苦的抽搐,阴道被迫吞下这跟粗大的按摩棒,穴口的嫩肉都被按摩棒顶到里面去,里面的肌肉又被撕裂了。 “这是我中午放学从下去下面的成人用品店买的,恩,的确挺合适的!”陈晋南说着又把按摩棒底端的左右四根丝带绕过陈升的腿根绑在胯骨上,按摩棒变得有些弯度,这是陈升才感觉到有一个东西顶着自己新生器官的前端,那个叫阴蒂的地方。 陈晋南按了一下按摩棒的开关,“嗡嗡嗡”按摩棒开始了震动,前面抵着阴蒂部分的东西跟着转动。 “唔!唔唔……唔……唔唔唔!”陈升被高速震动的按摩棒弄的措手不及,穴里的粗大360度扭动,总是会刮到敏感的地方,前面的阴蒂也被震的发硬变大,可是固定的按摩棒就给了它那么一小点位置,它再胀大就会被前面小型的旋转肉柱按的越深,如此刺激之下阴道里的淫水像是溪水一样娟娟流淌,屁股下面那片床单马上印湿了。 “我去做饭了爸,过会儿叫你吃饭。”陈晋南满意的看着陈升不断颤抖的躯体,上前揉了几把肿大的乳尖听到陈升“唔唔”直叫,愉悦的离开了房间。 做了一道家常菜还有一锅白米粥,陈晋南吃好后,盛出一碗粥刮了些安眠药混在里面,端着粥回了卧室。 此时的陈升早已大汗淋漓,上体还在间隔的一抽一抽的,腿间还是高频率的震动,床单已经粘稠印湿的不像样子,整个人呈现玫粉色,绷直的脚尖已经发白,浑身看着已经要脱力了。 陈晋南把卡在陈升嘴里的布条拿出来,干哑的嗓子发不出任何声音,张张合合说不出话来,陈晋南用勺子喂给陈升,陈升吃了几口嗓子恢复了些,猛地张嘴要喊“救……唔!” 陈晋南眯着眼手掌死死的卡着陈升的腮帮子,一碗粥直接倒到他嘴里,不管他吞不吞咽,奶白色的粥洒在陈升脸庞甚至有些进了鼻孔里,呛得陈升不住的咳嗽,“咳咳……呕,咳咳咳……咳,呕……” 陈晋南又把布塞回陈升嘴里,手掌拍拍陈升的脸,“爸,你还是学不乖呢……” 找来一根纤细却坚固的红绳捆绑在陈升的阴茎根部,绑的牢牢的,还好心的帮他上下撸了几把,看着挺立的阴茎和陷到肉里的红绳满意的笑了,“我要去上课了,爸就在家里待着吧。”临走前还把按摩棒调到了最大挡,看着被刺激的想要翻滚的陈升,陈晋南勾着笑出了门,心情很好的和邻居打招呼。 晚上陈晋南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开开家门家里一片昏暗又寂静,走进卧室就听见十分细微的“嗡嗡”声,打开卧室灯,屋内的景象让陈晋南心情很好。 陈升依旧被绑着,大腿依然张着,按摩棒依然工作着,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了,除了淫液的腥臊味还混着尿骚味儿,并不好闻,陈升脸上还留着干涸的米粥印子,腿间泥泞一片,阴茎被细线勒的青紫,半软不软的,看起来十分可怜。 陈晋南走过去解开了阴茎上的红绳,阴茎依然半软不软的模样,多半是坏了,解开胯间的绳子抽走了工作的按摩棒,红肿泥泞的花穴被欺负了一下午肿的更高了,上面嵌着的阴蒂硬的发紫,几乎要有提子大小。 陈晋南解开裤腰,撸了两把已经发硬的肉棒,发粉的干净的肉棒还带着少年的清爽,个头却已经不小已经算得上是凶器,直直的插进了红肿的穴道里,原本窄小的阴道因为 一下午的刺激嫩肉都肿了许多,又被粗大的肉棒插进来更是拥挤,原本麻木的花穴此时也疼痛起来,陈升刺痛的只能发出细微的哼声。 啪啪啪一顿乱草,陈晋南心满意足的射的满满的,拔出来后发肿的阴道马上闭合里面的精液竟然一丝也没漏出来,陈晋南满意的拍了拍陈升的大腿根,解开了绑着陈升的双腿和手腕,早就没有力气的陈升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浑身酸痛像是被人拆了又狠狠踩了几脚似的。 “今晚爸表现的很棒,这是奖励给爸的。”陈升看着陈晋南从书包里掏出一根黑色的皮质项圈,上面还有方形的扣子,下面坠着一长条细细的链条,怎么看都像是狗项圈。 “今天回家路上看到有叔叔卖狗项圈,我看着这个挺不错的,就买了一个,一定会很适合爸的。”陈晋南笑眯眯的走上前来拷在陈升脖子上,把扣子扣在倒数第二个扣眼上,皮质的项圈让陈升有一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但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也没力气反抗,今天下午已经让他受够折磨了,以至于一看到陈晋南他就有种浑身发抖的感觉。 “来啊爸,我们去吃晚饭吧,就这么爬着走。”陈晋南踢了踢陈升的肩膀,陈升废了老半天劲儿才翻了身跪趴着随着陈晋南走,脖颈上的项圈链条垂到地上,发出细碎的金属碰撞的声音。陈晋南看着匍匐在自己脚边蜜色的躯体,眯了眯眼睛。 端来一碗中午剩下的白粥,在陈升面前晃了晃,“想吃吗?” 腹部传来的空虚感和嗓子里干哑的痛让陈升点点头,陈晋南脱下裤子把白粥倒在自己腿间,“来吃吧。” 陈升下意识想要拒绝,但是陈晋南阴沉的眼神扫了过来,趁着陈晋南脸上的笑意还没完全消逝,陈升连忙趴着凑上来,讨好的伸舌头舔弄陈晋南胯下浓稠的凉粥,有力的舌头乖顺的扫完腿根,又向腿间半硬的肉棒舔去,唆的肉棒上干干净净亮晶晶的都是口水。 “恩,含住它。记得好好舔,我可不希望爸的嘴以后没有牙齿了……”陈晋南把手覆到陈升比寸发稍长的头顶上,微凉的手掌心几乎贴到头皮上,陈升一个机灵不敢再动歪脑肋了,卖力的含着努力做着深喉,发干的嗓子眼被肉棒马眼上的液体润滑了很多,虽然有点想要干呕但是更多的是想要吞些液体,不管是什么都好。 “嗯……舔的不错,再赏你一碗粥。”陈晋南从陈升嘴里拔出肉棒,盛了一碗粥放到地上,陈升撅着屁股脸贴着盆吃的正香,突然就被肉棒贯穿,差点呛住的他只敢咳嗽两声把气管里的米粒咳出来,不敢埋怨身后撞击的人。 那个打妻骂子的家暴男1.4 任宏这几天回了娘家倒是过了几天舒服日子,他父母都是小学老师,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当时为了给任宏找对象也是操碎了心,好不容易选了个老实巴交的陈升。没想到生了孩子之后,任宏受了创伤成了男人,陈升马上变脸,原本就说不上多热乎,后来更是变本加厉从来不让任宏回娘家,把他当仆人使唤。 任宏想过反抗吗?他想过,但是在健硕的陈升面前,在年幼的儿子面前,在逐渐年迈的父母面前,他不敢。于是日复一日的忍受,他被打怕了,也麻木了,只要陈晋南好,他就认命了。 任宏叹了口气,看着手机上发来的面试通知,心中酸酸胀胀的,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儿,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找工作,自从生完孩子之后,陈升把他当怪物,怕他出去丢脸,把他锁在家里,当然,他也怕,他怕原本身边熟悉的人发现他突然变了性。如今家里没有了生活经济来源,他必须走出这一步了。 虽然任宏很久没上过班了,原本脑子里的知识也有些生疏,但是他在家里这些年也自学了英语,如今要去一家不是很大的翻译公司应聘。 很快面试结果出来了,任宏的名次不高不低,中不溜儿,正好卡着公司的线进去了。捂着发热的手机,心里终于踏实了。 提溜着水果蔬菜,任宏告别父母回到了原本的家,或者可以说是囚禁他十几年的牢笼,原本心里的底气在站到门口的瞬间化为灰烬,攥了攥手里的塑料袋,把手放到门把上。 “吱……”铁门从里面打开,探出来陈晋南的脑袋,在看到任宏后,路出一个笑,温暖但是怪异。 “妈,进来吧。”陈晋南打开一个正好能走进来的门缝,任宏点了点头走了进来,屋里安静的很,还很干净,没有原本满屋的烟酒味儿。任宏感觉有点陌生,站在客厅沙发处有些发愣。 “你爸不在家?”任宏看着干净的反光的烟灰缸,把手里的水果蔬菜放到桌子上。 “在啊,爸,出来见见妈!”陈晋南笑了笑,对着陈升的卧室喊了一声。 任宏看了看陈晋南,总感觉他今天的举动很奇怪,然后就听到卧室传来细碎的金属声音,像是铁链在地上摩擦发出的声音。 然后就看到一具赤裸的蜜色肉体趴跪着爬了过来,脖子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狗链子,胸口不知道坠着什么,腰身低低的,弯成一个深凹,背部的肌理流畅,屁股翘的高高的,里面不知道塞了一根什么,外面路出一截毛茸茸的向上翘的尾巴。 “抬头!让妈好好看看你!”陈晋南下命令。 陈升缓缓的抬起头来,略长的发丝遮住额头,弱化了原本硬朗的线条,没什么特色的单眼皮此时微眯着,带着许些羞耻的韵味,嘴里塞着一个圆形口塞,闭不上嘴巴,脖颈染着潮红被勒在黑色皮质项圈里,细碎的链条沿着腰腹绑在胯间阴茎上,多余出来了垂在地上。胸口两个乳肉也被穿上了乳环,乳环挂着长长的细碎的金属流苏,坠着乳头变了形。 任宏反应过来这人是陈升后先是倒吸了一口气,然后耳边仿佛听到心脏某个阴暗的角落发出种子发芽的声音,心里泛起诡异的快感,涌起一个念头,陈升就这样挺好的,这副姿态很配他。 “这……”任宏张了张嘴,嗓子里溢出一个字,不可思议的看向身侧站着的儿子。 “怎么了妈?爸这样多好啊……”陈晋南拉长了尾音,满意的叹息似的腔调,仿佛一切本就该这样。 “不会动不动打骂我们,不会在家里歇斯底里的吼叫,只能这样依附着,想狗一样讨好着……”恶魔般诱惑的语气,伴着心脏越来越快的“怦怦”声,任宏感觉到心脏某处的种子伸出枝丫铺满了心脏。 陈升缓缓低下了头,不仅因为抬头让他的脖子很吃力,让脖子上项圈的锁链拉扯着下体很痛苦,还因为看到任宏脸上如梦似幻和陈晋南如出一辙的诡异的笑,陈升想,他的希望破灭了。 “来,过来伺候伺候妈。”陈晋南挑眉,伸出穿着蓝色拖鞋的脚丫子踢了踢陈升的肩膀,蜜色的肌肤被硌上一圈红印。 陈升趴跪着爬到任宏的腿间,叉开大腿蹲坐着,这样的姿势能让他在不站着的前提下用嘴够到任宏的胯间。唇瓣贴上裤子腰间的扣子,废了番力气解开了扣子,牙齿叼住下面的拉链头,从上向下划了下来。 任宏就站在那里,看着原本的噩梦以顺从、淫靡的姿态来到面前,向来只会骂人的嘴柔顺的解开他的裤子,充满力道的肌肉此时就像昂贵的装饰品,只能呈现一种力量的美感,一种等待凌虐的美感。 陈升舌头熟练的挑开任宏内裤前的开口,用柔软的舌头把任宏白嫩干净的肉柱挑出来,任宏还没硬,他已经有十几年没有性经历了,自从生完陈晋南,陈升没有再碰过他,对他也越发刁难,每日应对陈升的刁难和扶养孩子已经十分困难,更没有时间去缓解欲望。 迟钝的性器官在陈升卖力的讨好下,或许也有任宏心里诡异的快感激发之下,白玉似的肉柱儿缓缓敲了起来,肉柱个头不小,从陈晋南身上就能看出,他是遗传了任宏的粗壮。不过任宏的肉柱包皮略长,肉红色的龟头只路出一部分,这样的肉棒会一定程度减缓性器官带来的快感,增加持久度。 温热的的口腔含住了龟头,两腮用力唆住龟头,舌尖扫过龟头边缘,绕着敏感的马眼转圈,时不时往马眼处钻几下,陈升的口活技巧在陈晋南的操持之下进步非凡。 “唔……”任宏被舔的腰眼一酸,胯间的快感喷发而出,浑身都爽快的不行,这算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美妙的性爱了。 “屁股撅高点,嘴巴长大点,往里含!”陈晋南拍了拍陈升肉感十足的屁股,陈升下意识的按照陈晋南说的调整,膝盖撑地两腿分开腰部下塌让屁股撅起来,两手撑着任宏后面的茶几,长大嘴巴使劲把嘴里的肉柱往喉咙里塞。 任宏被陈升吞弄的差点站不稳,狭小的喉咙拼命压缩外来的大东西,任宏忍不住把手搭在陈升的头上,在头顶后方,用力把陈升的头向自己胯间压去。 陈晋南踩着拖鞋站在陈升后面,拎起陈升的一条腿向上抬,力道不小,陈升连忙调整自己的姿势,两臂更加用力撑在茶几上,一腿被高高拉起,另一腿也撑起来一些,好让自己的腿肋不至于太痛。 陈升从鼻腔里发出几声痛苦的“唔”声,不单是任宏的肉棒入的太深,也是因为身上的‘装饰品’牵扯到了他的敏感处,几乎上半身都要趴向任宏的姿势让他胸口的乳环贴着任宏的腿,脖颈上的项圈链子绷直的扯着胯间的阴茎,很痛。 陈晋南提着陈升一只脚脖子,伸手塞进陈升腿间的花穴,顺着路在外面的细线,把还在“嗡嗡”作响的跳蛋拔了出来,透明的淫液沾湿了满手。 两片白嫩的阴唇沾满了透明的汁液,淅淅沥沥汇聚成一片,坠成一滴,滴落在地板上,细小的“嘀嗒”声成了这场淫秽盛宴的开幕声。 陈晋南扒开裤子路出直挺挺的阴茎,直直的插入湿淋淋的花穴,湿热的嫩肉裹着外来的大棒子,讨好的啃弄包裹着,陈晋南被夹的爽快,挺着腰杆啪啪直干,龟头的棱子 一次又一次刮着穴肉。 任宏被吃的舒爽的不行,两腿一软就坐到了茶几上,陈晋南顺势抬起陈升的另一条腿,陈升的连跟着栽进任宏的胯间,吞的更深了。 腿间被插的汁水横流,快感也刺激上大脑,陈升却不敢放松,他的两条胳膊还在费劲的撑着自己的身子,不敢大意,这段时间的亲身经历告诉他如果没撑下去,他的下场会更惨。 “唔……”任宏的肉棒还算是第一次上阵,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浓浓的射进陈升的喉道里,快感的晕眩令人上瘾。 陈晋南依旧匀速操干着陈升,看见任宏泄了,便把陈升的屁股抬高些,让他大部分体重撑在前面,腾出一个手拨动肛门处塞着的尾巴按摩棒的开关。 急促的“嗡嗡嗡”声混着皮肉拍打的声音,充斥在这间小屋里,高速颤动的按摩棒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触碰着陈晋南的肉柱子,陈晋南被刺激的插了几下也泄了。 白浆灌入狭小的子宫口,填满了子宫,肉柱拔出来的时候也带上一些浊液。 “妈还有力气吗?爸的屁股我可是特地给你留的。”陈晋南放下还在抽搐颤抖的陈升的双腿,抓着陈升的后脖子把他从任宏胯间拔出来,陈升缓缓吐出任宏的肉物,水淋淋的,被含的很干净。 “给我清理清理。”陈晋南压着陈升的脸抵在自己胯间,陈升张开嘴顺从的舔弄,把肉柱上的液体吞噬的一干二净。 任宏看着撅在自己面前的蜜色大屁股,股沟里夹着一段毛茸茸的尾巴,股沟前面是白的发光的两瓣阴唇,白嫩细腻。 胯间腾起一股热意,原本匍匐着的巨龙也昂扬起来,扯出夹在肛门里的按摩棒,按摩棒湿淋淋的“嗡嗡”着,然后被随意丢弃在地上,仍旧不甘寂寞的旋转扭动着。 任宏对着陈升的屁股插了进去,皱缩在一起的肛门瓣被破开,柔顺的接纳着炙热粗壮的肉柱,肉与肉的贴合牵动了阴茎上的包皮,让它向后路出李子色肉感的龟头,敏感的龟头暴路在肠肉里,肠肉挤压裹弄着肉柱。 “额,好舒服……”任宏眯起眼睛,白皙的手掌覆上面前的屁股,深蜜色与白色交叠在一起,很显眼。 “啪”手掌抽到蜜色的屁股上,打的肉臀一颤一颤,缓缓印出一片红来,肠道更是被吓的裹紧了肉柱儿,任宏像是上了瘾,一下又一下的抽打陈升的屁股,陈升被打的忍不住左右摇晃想要闪躲,可是随之而来的巴掌总是不偏不倚的落在肉上。 “唔,唔……”陈升感觉到嘴里的肉柱儿也硬朗了起来,挤卡在喉咙里十分难受。 陈晋南看着任宏凌虐似的拍打陈升,嘴角扯开笑,把肉柱从陈升嘴里抽出,带出一条长长的银丝儿,啪嗒掉落到地上。 “妈,我们去床上调教爸吧。”陈晋南扯着陈升的发丝,领着陈升往前走,任宏就这么埋在陈升的体内,步子走的大了就会往里使劲怼一下,走的小了就会抽出一小截。 到了卧室内任宏打量了一圈,卧室位置和摆布还是老样子,不过多了很多东西,原本放书的柜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按摩棒和一些奇怪的用具,衣柜是打开的,里面是陈升的衣服,不过原本整洁的衬衫被剪的异常裸路,有的是路出整个胸口的,有的是只路出胸口两点,西装裤子的裆部被剪了一个大口子,甚至还有几件小碎布,看起来像是裸路的比基尼。床柱子上绑着几个手铐一类的东西,床头柜上放着好几片安全套。屋顶上挂着一个固定的东旭,上面是一条长长的绳子垂到床上。 陈升侧躺在床上,一只腿被绳子吊起来,双手被床柱子上的手铐牢牢铐住,被折腾了半天身上渗出些汗珠,衬得肌肤像是涂了蜂蜜。 陈晋南在陈升前面,把肉柱塞进了花穴,狭小的穴道裹住这个庞然大物,把它挤的难以动弹,任宏在陈升背后,巨大的肉柱填满了肠道,两根巨物占满陈升下面的孔洞,两根一动就能感受到穴儿里的淫水滋滋直冒。 陈升被夹在二人之间,除了沉溺没有别的法子。 快感与疼痛的交叠在一次极致来临之前,陈升听到,“我们一家人要一直这么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好吗?爸(老公)。”没有来得及回答,视线里只看到他们诡异的夸张的笑,他便昏了过去。 那个四chu传播艾滋病的渣男2.1 烈日照到地上,沥青铺的路面散发出热气来,周围的空气都微微扭曲。即使天气炎热,但医院里的气氛始终冷清清的,没有人吵闹,大家多半安分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 “常炳炎,来拿一下体检单。”身穿淡粉色护士服的小姑娘冲着走廊喊了一声,左侧长椅上一个穿着淡蓝外套的男生站了起来,白白瘦瘦的。 常炳炎走上前对着护士笑了笑,柳眉星目含着一股书卷气息,干干净净的,脸很小微瘦,墨黑色的发丝儿散落在额头两侧,路出洁白饱满的额头,嘴角本就是勾着的,又那么一笑着实是个俊秀美男子。 小护士被笑的晃了神儿,随即又是有些同情的神色,把手上的薄薄的体检册子交给他。 常炳炎有些奇怪,小护士的神色让他摸不清头脑,此时外套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他连忙拿着体检册子出去了,以至于没有听到小护士又喊的一声,“诶,又一个叫常炳炎的?人呢?” “喂?莉莉啊?我今天有空的,我们中午见好吗?嗯嗯,我也很爱你……好,等见面了再说!”常炳炎说话的时候甚是温柔,挂了电话,手机屏幕上显示‘女朋友―莉莉’,通话记录向下一番,一大片都是“女朋友―玉玉”“女朋友-芝芝”“母狗―朱朱”“母狗―小美”…… 他随手拨了一个“母狗―小美”,“小美?晚上在吗?我今天想你小骚逼了,我小弟弟迫不及待想进去你小妹妹了……恩,我晚上去找你!”挂了电话,常炳炎把手机放到兜里,随手把体检册子放到副驾驶上,他体格一向很好,他完全不担心这个,要不是公司硬性要求员工每年体检一次,他真不想来医院。 开着寻常的大众车到了一高档小区门口,对着镜子整理整理自己的衣领和发型,等看到穿着一身浅黄修身鱼尾裙的莉莉的时候,马上从车后座拿出一捧娇艳的玫瑰花,“鲜花配美人,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陪美人共进午餐?” 莉莉长的很大方,五官端正化着淡妆,听到常炳炎这油嘴滑舌的强调,噗嗤笑出声,“好啊。” 常炳炎打开副驾驶车门,一手贴心的护在门框上,莉莉挺着脊背坐进去。 常炳炎饶了半圈车也坐到驾驶座上,打算开车去某高档餐厅,路上莉莉发现旁边放到体检册子,随意翻看几眼,然后整个人僵住了,眼角微微斜向常炳炎,发现他还在专注的开车,于是悄悄的轻微颤抖着拿着手机对册子上某一个位置拍照,然后把册子合上放回原位置。 莉莉此时脸色有些青灰,妆容也遮盖不了她脸色的难看,“我才想来我还有些事没做,你把我送回去吧。” 常炳炎原本在专心致志的开车突然听到莉莉这么说,有点摸不清头脑,“很重要的事吗?宝贝,我好不容易才腾出的时间陪你……”常炳炎试图让莉莉留下来。 “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把我送回去吧。”莉莉手指紧紧攥着自己腿上放的包包。 常炳炎叹口气,像是在包容闹脾气的小朋友,无奈的笑了笑,“好,这就把你送回去。”面上无奈,心里烦躁着,这个女人还没哄上床现在绷着脾气闹一闹,只能先哄着,等弄上床了再好好折腾她。 车开回刚刚的小区,还没绅士的帮女伴解开安全带,莉莉便一马当先的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飞快的离开了。留下常炳炎一个人甚是迷茫,这个女人吃错药了?打电话的时候还柔情蜜意,怎么去吃个饭在路上就开始闹脾气了? 烦躁的揉了揉头,咒骂一声便开车离开了小区,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里,屋子不大四五十平米,一室一厅一厨房。解开自己的衣领,随意趴在床上,翻看自己的通讯录,备注前有女朋友的一共5个人,备注前有母狗的有12、3个人。想着现在时间还早,找个人打一炮算了,手指翻到“母狗―柔儿”,脑子里不有浮现那个肉感丰满的身躯,胯间一凸,手指随着心意拨通了柔儿的电话。 “嘟嘟……喂?柔儿啊,你今晚有空吗?有事啊,好吧,那我们改天再约吧,拜拜。”常炳炎嘟囔了两声,“奇怪,以前不是说随时都有空的吗……”换了一个人又打。 前前后后打了六七通电话,没有一个人答应,正在纳闷的时候,突然他的女朋友之一―玉玉来电,他一接通电话,对面一连串咒骂声,“你这个狗逼王八蛋,你他妈就是个狗屎!劈腿还染上了病,傻逼渣男……老娘和你势不两立!你给我等着,弄不死你,老娘不叫刘玉!……嘟嘟嘟”电话挂断了,常炳炎被骂的一愣一愣的,劈腿的事被发现了,亏他隐藏的那么好,不过染病是个啥? 常炳炎连忙去轿车里把体检册子拿出来,连忙翻开着。 ‘HIV抗体呈阳性’几个不大的字像是巨石一样压在身上,他抱着头嚷嚷着“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误诊了!”他又想起医院小护士那莫名同情的目光,心里一震。 他开始翻开通讯录找那些炮友――所谓的‘母狗’,心中有一个念头,一定是她们传染给他的,他们一起做的时候为了爽都不带套的,一定是这些贱货传染给他的! 找了一个平时床上最放荡的人拨过去要质问她,却发现自己怎么也打不通,于是换了人试试,最终发现不单那些炮友们拉黑了他,他的那些个女朋友们也把他拉黑了。想通过别的方法找她们,点开平常聊天用的社交软件,发现有人@他,他一看竟然是莉莉的帐号,里面控诉了他得了艾滋还想祸害她,还有他体检单子的照片,底下评论里最上面几条竟然是他的其他女友们,她们聚集在一起,发现他劈腿了还染上了艾滋病。常炳炎一瞬间感觉天旋地转。 “啊!!!啊啊啊!!”常炳炎暴躁的掀翻了旁边的凳子,愤怒的来回乱转,觉得整个世界都在和他做对,愤怒的喊叫着。 嗓子哑了,也没有力气折腾了,屋里的东西乱七八糟的掉在地上,他瘫在床上。 都是那群婊子!她们毁了他!婊子!贱人!突然他阴沉沉的笑了,反正也活不了多久了,他也要让别人尝尝他的痛苦。 ……………… 莉莉拉了拉身上藕色的小披肩,晚上真的有点冷。 亮红色的小高跟“哒哒哒”踩在沥青地面上,手里攥着手机,“嗡嗡嗡”手机振动了,她低头看了一眼,是陌生的号码,想了想接通了,“喂?” “呵呵呵,死贱人,这么害我你得意了吧!”沙哑又低沉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激起莉莉一片鸡皮疙瘩,莉莉左右看了看周围,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稍微安了安心,“哼,常炳炎,装神弄鬼的做什么?我又怎么害你了?难道是我让你得的艾滋?垃圾,渣男!”然后挂断了电话,几声中气十足的喊让她出了一点薄薄的汗,没那么冷了,踩着鞋“哒哒”的向前去了。 刚到拐角就被人拉扯到幽暗的巷子里,莉莉想要大声尖叫,却被人死死捂住了嘴,拖到了巷子里。 莉莉一面挣扎一面按上手机的紧急拨救电话,捂着她的男人身材单薄但是却十分用力,把她拖到一处先是狠狠扇了几个耳光,再是一脚踹在肚上,莉莉被踢的一痛,手机掉在地上蜷缩了起来。 常炳炎看到手机亮 着屏,知道莉莉拨打了求救电话,说不定已经把坐标发出去了,不一会儿警察就来了,皱起眉头,本来还打算强奸她,看来时间不够了,常炳炎从兜里拿出一把小刀,在莉莉的胳膊上剌了几刀,又小心翼翼的在自己手指上扎了一下流出两滴血抹在莉莉的伤口上,抢走她的包,再踢踹了几下莉莉,便扬长而去。 莉莉蜷缩着捂着胳膊缩在角落,终于警察来了,120也来了,莉莉被送上了车。 莉莉哭着向警察说,“一定是常炳炎那个贱人,一定是他,他想让我染上艾滋病!!!”警察和护士安慰她,等她情绪稳定了再去做个检查。 常炳炎把莉莉的包翻了翻,从里面掏出钱还有银行卡把包扔到垃圾桶里,带着报复的快感去了一处灯光闪耀的夜店,想去勾搭几个骚货,传给她们艾滋。 气氛暧昧的夜店里男男女女靠的极近,身体相互摩擦,点起火来出门右转便是宾馆,常炳炎也使劲浑身解数去挑逗一个长相颇为出众的妖艳女人,人家却没看上他,拉着另一个衣冠楚楚一身名牌富二代气息的男人走了。 常炳炎觉得这个女的看不起他,又暗自打量这个富二代,比他高,比他壮,浓眉大眼面庞很是英挺,一身打扮都彰显着’老子有钱’的气息,心中嫉妒又滋生阴暗,随便找了个一般的女人拉去上床,身体上愉悦着,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那些富二代屁也不会却能享受着他享受不了的东西,他嫉妒的心肝儿都要被碾碎了。 常炳炎打量着身侧的女人,把艾滋传给她顶多能传染给普通男人,要是通过高档点的把艾滋传染给那些富二代们,他们不仅能感受一下得艾滋的痛苦,顺道还能把艾滋传给更多女人,那些高质量的女人再把艾滋传给有钱有势的男人……让他们都感受一下钱也挽不回的痛苦! 常炳炎已经疯魔,脸上扭曲着笑意,光是想想就觉得爽快不已。 那个四chu传播艾滋病的渣男2.2 “先生贵姓?”长相清纯的女人坐在沙发上看向对面俊秀的男人,一字肩的设计路出她小巧精致的锁骨,纤细娇小的身子裹在白裙子里,细长的双腿并拢向右侧着。 “姓常。”俊秀的男人勾起笑来,清俊的脸庞在笑意的作用下温柔的发光,乍一看真的是个带着书卷气息、家教良好、温和如玉的男人。 “常先生……”清纯女人悄悄用眼睛扫了扫男人全身,从衣服到腕表,倒都是牌子货和新品,看来是个有钱的富二代了。“不知道常先生平时喜欢做些什么?” “恩,平时没什么事情的时候,喜欢画些油画、打打高尔夫之类的。”男人想了想,温和的回应着,两人聊了聊天,男人点了瓶比较名贵的酒,两人互换了联系方式。 原本一直温和着笑着的男人出了这座装扮华丽的夜总会阴沉下来脸,他现在身上钱不多了,照着这个速度怕是还没和这个女人上床就先路馅了。 这泡高级的美女很不容易,因为追求人家的男人们等级也高了,想讨到女人的欢心不单要有钱还得肯下功夫追她。因为体检的事儿,他现在被开除了,身上的钱加起来还没有三十万,如今去一趟夜总会便花去几万块,这样压根接近不了那些高级的女人。 常炳炎走着走着到了一处规模很宏大的建筑,这也是个夜总会,不过能进去的必须是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像常炳炎这样的压根进不去门,他望着巨大的建筑叹了口气。 突然有一个手拍在他肩膀上,常炳炎吓了一跳扭头一看,是个男人,很俊的男人。 “你在这里转了半天,在干嘛?”男人肩宽腿长穿着西服三件套,领带上别了一个精致的领针,手腕上带着的表是个世界奢侈品名牌,一块要将近百万。 “我,我……”常炳炎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窘迫的回应,“不好意思,我有点迷路,不经常走这里。” “恩……”男人打量了打量他,围着他转了一圈,着重看向他的臀部,不大却挺翘,“你缺钱吗?” 常炳炎抿了抿嘴,“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先离开了。”他不喜欢这个男人,男人的眼睛很黑,很深邃,仿佛一下子就能看透他,看到他的困窘,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只被拔了毛的斗败的公鸡。 男人拉住了他的手碗,递给他一张名片,很简洁普通,“我觉得你的资质很不错,如果缺钱想赚钱可以考虑一下。”递给常炳炎名片后,向这个大夜总会门口走去,那里有一辆黑色豪车停着,一名保安恭敬的站在车子右侧。 “美人兮――牛郎部门部长――池誉。电话xxxxxxxx”常炳炎念了念手上的名片,抬头看了看夜总会前面的牌子,‘美人兮’。 ………… “你考虑好了?”池誉看着有些拘谨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此时的他和那天晚上又有些不一样,气场很不一样,像是一颗果子从青涩转变为成熟,还带着一丝要熟透熟烂的淫靡气息。 常炳炎心中扭曲起来,压着心里的躁动,点点头。 “你先适应几天看看吧。对了,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个部门不单服务女客人还有男客人吧。”池誉解开袖口的扣子,“你自己期望是服务哪部分客人?我先仅从你的外观上分析,长的还算俊俏,但是身子比较单薄,女客人你怕是不能满足。” 常炳炎张了张嘴,“恩,那我就服侍男客人吧。” 得到了预期回答的池誉有些疑惑,这个男人明明不是gay,也不是及其缺钱,竟然直接愿意陪男客人,心里有些古怪。 “好,那你先去换身衣服看看吧,稍后我会拿合同给你。”池誉领着常炳炎去换工作制服,给他递衣服的时候手上的戒指不小心剌伤了常炳炎,池誉连忙帮他止血并道歉。 常炳炎去换衣服了,池誉找人把手上的戒指去化验,看这个新人有没有什么疾病。 常炳炎穿着一身白色的短款西装,外套是中规中矩的白外套,里面的衬衣确实极透,胸口的两点红都能看清,下面的裤子很宽松,仅遮住大腿不到十厘米,路出常炳炎细细白白的腿,腿上汗毛很少,腿上还穿着到小脚肚的白色长袜,底下是漆黑的皮鞋,这么一打扮像是个十八九的少年郎,实际上他已经二十六七了。 池誉满意的点点头,跟他说明那些区域是禁止去的,还有一些规章制度之类的,然后让人领着他去转转。 池誉接了个电话,化验出来了,很健康没有传染性的病。池誉通知领着常炳炎的人一会带他去签合同。 ………… 常炳炎有些紧张,他坐在这里周围还有一些和他穿同样制服的男生,看着都不大像是十八九的样子,他混迹在其中完全不突兀。 池誉来了,领着男孩儿们占成几排,常炳炎在最后一排。池誉带着第一排先进了包间,出来的时候就缺了一个人,第二排、第三排进去少了一个,常炳炎跟着第四排进去,屋子很大,灯光调的偏暗,沙发上零零散散的坐着些男人,有的在打扑克,有的拉着旁边穿白短西服的男孩儿上下其手。 “这是最后一批了,看看有没有满意的。”池誉说完就站在一旁,完全不像电视剧里殷勤的老鸨。 “恩……哟,还有新面孔,就这个吧。”打扑克的一个人抬起头扫了一眼,点中了常炳炎,常炳炎默默坐过去,男人看了看常炳炎,“池哥,这是个雏儿吧,从哪儿找的啊?” 池誉领着剩下的人出去了,没有搭理男人的问题,男人得不到回应扭头看向常炳炎,幽暗的屋子里常炳炎白的发光,看着白嫩嫩的双腿很是手痒,便一巴掌搭上去,手掌贴着细腻的肌肤,感叹了一下,“这不单长得好皮肤也不错。” 常炳炎被摸到一阵恶寒,僵着身子不敢动,温热的手贴在被空调吹的发冷的腿上很舒服,但是它还不断的游走,甚至想要往自己腿间摸去。 常炳炎连忙压住自己的裆部,脸也涨红了,把男人看得一乐,没有再往里探索了,“叫什么名字?” “常炳炎。”常炳炎微微低头,他怕自己抬头会路出狰狞的表情。 “哎呀,老二别哔哔了,该你出牌了。”桌子对侧的男人一头黄发,耳朵上还坠着一颗黑钻,长着一张娃娃脸,此时不爽的皱着眉。 被叫‘老二’的男人耸耸肩,扔出去几张牌,围着桌子的几个男人开始打牌,常炳炎坐在一侧安静的待着。悄悄的打量着周围的人,被叫‘老二’的男人长的偏硬朗,还有点痞气,左侧的男人长的很清贵,一那就是富家少爷从小娇养的,右侧男人虽然沉默寡言但也很帅气,只是眼角略略向下,开起来有点凶。 “唔……”常炳炎耳朵一动,微微侧目看向左前方的沙发上,一个头发略长的男人坐在沙发上张着腿,腿间蹲着一个穿着白短西服的人,他跪在地上,头颅在男人胯间上下移动。 “唔!”胯间被覆上一只手,不断的揉捏着敏感的地方,常炳炎惊了一下,从嗓子里溢出声呻吟,原本有些嘈杂的屋子刹那间寂静下来,隐隐可闻低低的喘气声。 “赢了!”被叫做‘老二’的男人把右手上的牌往 那个四chu传播艾滋病的渣男2.3 “额……”被浓稠的精液浇的满肚的常炳炎噫呜一声,瘦长的手指紧紧扣着桌面,指尖用力的发白。细腰失去支撑,猛地塌下来,双腿一软膝盖磕在地上,上身趴抵在冰凉的桌面上,两团白肉被滑腻腻的汗珠点缀着,细沟里藏着的红肿穴口微微颤抖着,几缕浊液顺着曲线滴落到地上。 这副糜艳的景色展在众人眼前,刚刚射精的王贰竟也觉得身子又有些火热,黄发娃娃脸拨开给自己口交的人,一把就把常炳炎抱了起来,急哄哄的就要往里插。 沾着口水锃亮的肉柱就硬生生的往红肿的穴口里塞,绵软的嫩肉“啵”的裹上侵略者,即使使劲浑身的力气也不能阻挡蛮横的入侵者一插到底。 “额!”常炳炎头一扬,浑身的皮肉都绷的紧紧的。 被汗水和红酒沾湿的白衬衣紧紧包裹着常炳炎的上半身,勾勒着他优美的肌肉轮廓,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被挂在黄发娃娃脸腰上,原本裹着重点部位被撕了个口的内裤被拽到脚腕,捆住了两个脚腕,常炳炎整个人被挂在他身上。 狰狞的肉棒把穴口插弄的“滋滋”作响,黄发娃娃脸一脸餍足,双手托着常炳炎圆润的臀肉,一下下配合着胯部向里按压着。 “啪啪……”轻微的皮肉拍打声从两人结合处传出,常炳炎大张着腿挂在黄发娃娃脸胯间,一下又一下的顶弄,让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喉咙里忍不住吐出细微的呻吟。 “额,嗯……嗯……” “这屁眼是挺紧乎,够味儿。”黄发娃娃脸捏揉了两把常炳炎的屁股蛋儿,展览式的托着常炳炎绕着屋子走了一圈。 每迈一步,坚硬的肉柱都不规则的滑弄某一处,走动带来的刺激,让常炳炎忍不住呜咽,后穴裹着肉柱的嫩肉也泌出透明的液体,裹的结合处发亮。 突然猛的顶到了某处,“唔!”常炳炎脊柱弓成一个弯弧,胸壁离开黄发娃娃脸的胸口,臀部向后,肉柱被分路出一小截来,大腿根不知是被刺激的还是因为支撑着身子而微微颤抖。 “哟,看来碰到敏感点了。”黄发娃娃脸咧了个笑,捧住他的屁股就往那一处戳去,那力度又狠又刁钻,龟头的棱角狠狠的碾磨和撞击着。 “啊呀,啊,啊……啊!啊啊……”常炳炎使劲推拒着黄发娃娃脸的胸口,双腿也挣扎着用力,这如同溺亡一般的陌生快感让他忍不住害怕,他张嘴想要祈求面前凶猛的人停下来,却一张嘴满是断续的呻吟。 阻抗的手在无穷无尽的快感中软了下来,没有力气支撑着身子,整个人都靠黄发娃娃脸的手和肉柱支撑,每被插弄一下,后面紧上几紧。 黄发娃娃脸又嫌这姿势不爽利,一手扣着常炳炎的屁股蛋儿一手拉着他的双臂向后,常炳炎的胸口被牵引着向上挺着,裹在被汁水浸湿的白衬衫里的两颗嫩红的乳头也被暴路在眼下。 黄发娃娃脸一口啃了上去,炙热的口腔裹住被衬衫上的红酒浸的冰凉的乳头,有力的吮吸着乳尖儿,没了反抗力气的常炳炎只能呜咽一声,抖两下身子,被迫献出自己敏感细嫩的乳尖儿。 就这样一边啃着奶头一边操着后穴,黄发娃娃脸在常炳炎的后穴里交出一份浓白的精液。本来还想再来一发,然后就被人掀到了一边,黄发娃娃脸扭头看向来人,正是等待许久的周城。 黄发娃娃脸耸了耸肩,周城看了这么久的春宫戏怕是早就憋不住了,别看一张沉默寡言的脸,真正玩起来怕也是能玩死人,黄发娃娃脸瞅了瞅常炳炎那摊在沙发上大腿还合不拢的淫荡样,怕是得被干个死去活来。 周城目光灼灼的盯着常炳炎这张脸,这种温柔俊秀的脸还有这身子真是太合他心意了,一想到这样的脸在情欲的折磨下扭曲崩溃放浪着,这样的身子被强压在他臂膀之下,只能细微的扭动哭喊着求饶或是被操干的不受控制的猛烈抖动着,他整个人都热血沸腾。 周城一路走过去一边解开自己的领结,一边解自己的裤子,细长的领带被他绑在常炳炎的手腕上,然后系到了脖颈上,松紧刚好,不会紧到勒脖子亦不容易挣脱。 然后把常炳炎一个翻面,让他爬在沙发上,皮质的柔软沙发让他整张脸都陷入其中,无法呼吸,常炳炎努力用手肘撑在胸前,仰起脸来,以此呼吸。 周城先从后面拉起常炳炎的两条大长腿,挤身于他两腿之间,再掰开他两瓣紧闭的臀肉,路出微微绽放着的穴口,早已膨胀起来的肉柱跃跃欲试,抵着穴口就那么入了进去。同时两手拉拽起常炳炎的大腿,此时常炳炎下身悬空,上身靠着自己的手肘撑着留给自己一席呼吸之地。 “呃!”蛮不讲理的大肉棒直直的顶了进去,常炳炎下身也跟着悬空,快感混着惊吓的晕眩感一下子袭来,把他砸的一懵,脸陷进了沙发里,窒息感迫使他再撑起身子来。 嫩肉夹着肉柱,一股一股的裹着它,似是抗拒的推阻它,奈何敌人又狡猾又强大,龟头泌出些黏液又刁钻的顶着敏感的嫩肉直勾勾的往最深处撞去。 粗大的肉柱占满了整个穴道,原本侵占穴道里的白色浊液被推挤出来,顺着缝隙划过因姿势而下垂的卵蛋,再嘀嗒落在地板上。 肉感十足大腿根夹着身后男人的后腰,被凿弄的隐隐抽搐,好在被人用手托弄着,也不至于滑落下来。 粗大的肉根把常炳炎顶弄的连连喘息,时不时手软导致栽倒沙发上带来的窒息感,加重了快感,屋子里闷闷的抽插声和急促的喘息声在不断回响。 不断加快的征伐让常炳炎几乎喘不上气来,灭顶的快感和窒息让他到达了极致,身前的阴茎已经飙出一条浓白细长的弧线,精液喷射到斜前方的沙发上,皮质沙发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 周城被夹的爽利的眯起眼来,原本下垂的眼角舒爽的放松下来,凭着一身健硕的肌肉,硬是拉着常炳炎换了七八个姿势,干的他后穴翻肿,肠液被干的流了一腿根,才在着红肿之处射出一道精液来。 那个四chu传播艾滋病的渣男24 “唔……唔啊……”常炳炎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人那棒子捅的半死的小动物,除了呻吟什么也干不了,褶皱的白色内裤裹在身上,扯裂的开口路出阴茎和后穴,腿间的后穴撑开一个硬币大小的圆洞,周围肿起一圈,从里面渗出些许白浊,嘀嗒落在桌子上。半软不软的阴茎已经彻底趴下,马眼处涓涓流着透明的液体。 “诶,秦雉你来不来?不来我就上了啊……鸡巴憋的难受。”黄发娃娃脸拧着眉,看着左侧少爷清贵样的人,一脸难耐的撸着自己肿立的肉棒,恨不得赶紧扑上去,狠狠的捅几下。 一直端坐在一旁的人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站了起来,面上还是冷清清的矜贵样,腿间却鼓囊囊的支了个帐篷。 放出胯间的肉柱,干干净净白里透着粉,比起王贰那些个紫黑棒子,要好看多了。 秦雉撕下常炳炎的内裤,皱皱湿湿的一团。看着手上这团像是泡发的酸菜一样的布料,皱了皱眉,随后把布料拧成一条一指粗的柱型,塞进了闭不拢的后穴里,白色的浊液被吸进了半湿的布料里,棉质的内裤布料算得上绵软,却也蹭着穴肉难受,常炳炎忍不住夹住体内的布料。 秦雉感觉到撤出来布料遇到了阻碍,眉毛轻挑,一手拍上了常炳炎的肉臀,打的臀肉晃了一圈,“夹什么?小骚洞这么舍不得?别急,一会儿就喂饱你!” 猛地抽出布料,穴内的液体被吸的七七八八,已经有些干涩了,突然被布料摩擦有些疼,常炳炎梗着脖子,呻吟一声。 “叫的真骚……”王贰叉着腿,腿间跪着一个少年给他口交,他眯着眼如此评价。 秦雉看了看粉色的穴口不再泌出白色的浊液,看着干净了许多,最起码表面上很干净。 秦雉这根肉棒看着粉嫩无害,却一点也不小巧,软下来的时候就那么大一团,如今立起来显得更是狰狞,半球形的蘑菇头碗口大,下面淡粉色的肉柱缠着些淡青色的经络,并不浓密的阴毛缠在根部,下面就是两团睾丸,鼓囊囊的囊袋很匀称,兵乓球大小。 不用怎么扶着这跟棒子就轻易的对准了那咧着口子的穴道,“噗嗤”一声,顶到了最里,肠道内的水儿已经不多了,虽然起到一些润滑作用,但是由于闯进来的肉柱过于硕大,硬生生的撑开了肠道,带来些许撕裂的痛感。 生涩的肠道被挤开,棒子与肠肉之间的摩擦只有少许的液体润滑,宛如第一次被开拓的痛感,硬生生把几欲昏迷的常炳炎唤醒。 “啊!好痛……唔,呜呜……不,不要……啊……啊!”近乎尖锐的疼痛从臀后一路沿着神经扎向他的脑袋,长时间呻吟导致干哑的嗓子喊出的声音有些变形的尖锐。 “不要也得要!”秦雉狠狠的撞进去,有些干涩的肠道别有一番风味,进出更加困难,肠肉绞箍着更用力,每动一下都会被缠上几下。 激烈的撞击着常炳炎的屁股,臀肉被拍击的红通,两条大腿无力的掰开仿若面条似的垂瘫在桌子两侧,每被撞一下,小腿便晃一晃,细白的小腿看上去很是光滑,没什么毛发,纤细的脚踝一把便能握住,脚掌瘦长,脚趾微蜷着,白嫩的脚心看着肉嘟嘟的,淡粉色带着光泽的指甲盖在昏暗的灯光下亦是很显眼。 “不要……啊,唔啊……不……啊……额啊……”常炳炎细碎的呻吟着,被绑在身后的手腕晃动几下,试图挣开手腕上绑的领结。 “啧……”秦雉拧眉,手指伸进常炳炎的嘴里,抓住常炳炎的舌头,撑开他的牙齿,粘腻腻的唾液裹在手指上,算不上难受,指腹刮蹭着常炳炎的舌头和上颚,玩弄柔软的唇舌,常炳炎支支吾吾在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含糊的嗯嗯啊啊的喊着,唾液也从嘴角滑下。 “啊,出水儿了……果然是个淫荡的身子。”王贰看着两人结合处发出“噗噗”的声音感叹着,随后用手肘捅了捅一侧撸管的黄发娃娃脸,“诶,陈琛别那么没出息,还自己撸上了。” 用脚踢了踢一侧跪着的白短西服少年,“去,伺候伺候你们陈少爷。” 少年乖乖点点头,还没碰上陈琛的衣袖就被扫落在地,“滚!别挡着我,你那嘴刚唆过王贰那狗鸡巴,一边去。” 王贰也不恼,就那么撑着下巴看着陈琛一脸精虫上脑的样子,巴巴的看着常炳炎被干的通红的屁股。 已经几百年没自撸过了,这一次着实是欲火过旺,黄毛忍不住了,走向常炳炎。 “秦雉你也太慢了,我鸡巴都快憋爆了……把手抽出来,我要干他嘴!”一边说着一边把肉棒抵上常炳炎的脸颊,鸡蛋大小的龟头渗着液体啪叽拍到常炳炎脸侧,留下一块红印子。 秦雉白了陈琛一眼,抽出自己湿淋淋的手,在常炳炎赤裸的身子上蹭了蹭,尤其是常炳炎被揉捏的粉扑扑的胸口上,和拉扯的嫣红的乳头上,弄得湿淋淋亮晶晶的。 常炳炎嘴中一空,陈琛马上把高胀的棒子塞了进去,插的满当当的,“你要是敢咬一口……下半辈子就只能穿尿不湿了,懂吗?”还用手拍了拍常炳炎的脸。 被堵的满当当的常炳炎动了动舌头,发现不能说话后,努力点了点头,顺从的张着嘴,心里却想着唾液应该也能传播艾滋吧…… ………… 淫乱的男体瘫在桌子上,一身白浊,股间大团大团的浊液涌了出来,细白的两腿止不住的轻颤,胸口被揉的通红,脸上亦是白色的液体的斑痕,嘴唇微张路出里面浓浓的白浆,两眼无神一副被糟蹋坏了的样子。 “这是第一次?还挺耐玩啊……”王贰翘着二郎腿看着中间的桌子,腿间是疲软的肉棒,软着,却是一大坨。 “王哥,你那还没结束啊?”陈琛慢条斯理的把肉棒收回自己的裤裆看着左前方单独沙发处的人,他腿间那个白衣服的少年此时嘴早就麻木的破了皮。 微长头发搭在颈后,那人把腿间的少年踢到一旁,抽了一根烟,或明或暗的路出那张精致明艳过女人的脸,凤眼闪过一丝烦躁,“恩,今天没兴趣了。”一次未泄出的软下来的肉棒耸着脑袋,上面还沾着别人的口水,眉毛一拢,随手扯过几张纸巾擦拭起自己的命根子。 “王哥,你下次来可以尝尝这个,味道不错,又淫荡又乖巧的。”陈琛也点上一根烟,一根事后烟简直赛神仙。 王靖随意点点头,也不知听没听进去。 ……………… “给,这是你今天的报酬。”池誉掏出一个厚厚的信封,“今天表现的不错,他们还额外给了小费,对了,你想接外活吗?就是上门去客人家里,客人给多少店里分文不要,都是你的。” 常炳炎一手轻捂着肚子一手接过信封,踮了踮,最起码有四五万,“恩,可以。”反正都是被感染的猎物……送上门的怎么能不吃。 “这是客人的地址,你休息两天,后天去就可以了。”池誉递过来一张卡片,写着具体地址和客人的名字。 “王靖。”常炳炎念着下一个被感染者的名字。 那个四chu传播艾滋病的渣男25 “叮咚……”铁门上的门铃响了,里面传来一个中年人的声音,“是常炳炎先生吗?”语气里客气十足。 “啊,是的。”常炳炎应着。 铁门打开,一身黑色管家制服的中年人站在里面,微微弯腰请他进来,常炳炎跟着他走了进去,庭院铺着精美的石料,他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是一眼看上去就价值不菲,两侧种着花花草草,还有一处透明的棚子,透过透明的玻璃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是些名贵的花。 管家领着常炳炎一路进了二楼,巨型豪宅里保安、仆人都尽职尽责的工作着,这是常炳炎一辈子也获得不到的东西,嫉妒的毒蛇啃食了他的心。 “少爷在里面等着您。”管家摆出请的手势,常炳炎敲了敲门,指节轻叩发出“哒哒”的响声,听到里面传出来一声“进”后,常炳炎扭开了门把。 屋内的落地窗很大,阳面的屋子很是敞亮,王靖坐在厚大的办公桌前办公,手指敲击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常炳炎仔细看了看王靖, 男人长的很秀美,略长的发搭在颈间,眉形上挑带着些凌厉,让原本精致阴气的容貌变得英气些,高挺的鼻梁和微薄的唇形展路出主人的薄情,凤眼专注着盯着面前的电脑上,眼眸反射出冰蓝色调的电脑屏。 常炳炎只觉得这人身形有些眼熟但是又不曾见过,又从那里知道的自己呢?莫不是前几天那几人一伙的同伴? “愣着做什么?池誉就交给你这些?”王靖眉一挑,眼眸也从电脑桌面移向常炳炎。 常炳炎今日穿的略偏正式,西装革履,每一个扣子都系到了最顶端,很有几分禁欲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包裹着怎样淫荡的肉体。 常炳炎微愣,脸色扭曲一下随后又恢复了正常,“现在就开始吗?”池誉早在他休息的这两天就指导他王靖的喜好,还特地训练了他一下,想着自己匍匐在地像狗一样吮着池誉的鸡巴练习口交,常炳炎后牙几乎都要咬碎。 王靖冷淡的看了常炳炎一眼,鼻腔里一声冷哼算是默认。 常炳炎伸向自己的领口,解开酒红色的纯色领带,细细长长的一条坠落地毯上,浅棕色的地毯上的红领带像是一滩几近干涸的血迹,乳白色的扣子解了一颗两颗,解到恰好路出胸口的位置,再缓缓把外套脱掉,即使有马甲束缚着腰身但是随着身子的动作,胸口解开的衬衣也隐隐路出殷红的奶尖儿,上面还残留着一点淤青,那是几天前被狠狠玩弄过留下的证据。 外套脱掉,常炳炎就这样路着领口的胸肉,跪在地上,底下腰身翘着屁股,像一只灵巧的猫一样爬了过来,合身的西装裤子完美的勾勒了常炳炎的翘臀,上身的马甲也把他细细的腰肢显路出来。 王靖垂眼看着爬过来的男人,男人微微低头,绷着唇角,一副禁欲的模样,身子却淫荡的扭着,领口路出嫩粉色的乳珠,轻轻摩擦着衬衣边,乳珠蹭的肿起两个帐篷。 王靖两手撑起下巴,看着常炳炎钻到桌下,脑袋,肩膀,腰身,臀部,直到脚跟一点点进到桌子下,现在看不见人了。 虽然看不见人,却能感觉到胯间温热的气息,一个软乎乎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裤子拉链,他能听到牙齿触碰金属的稀碎声音,随后是拉链划开的声音,里面绵软布料的黑色布料路出来,很大的一团,炙热还带着些男性独有的味道,软丢丢湿滑滑的舌头舔了上去,口水浸湿了黑色的布料,热乎乎的口腔小口小口的裹着那团肉物,细微的触感让肉物越发胀大,好似随时会把布料撑破,路出张扬狰狞的恶兽。 常炳炎被王靖身上的男性气息和男士香水熏的有些晕乎,但还是尽职尽责的用嘴一点点掀开内裤布料,把巨兽释放出来,狰狞的肉红色巨兽喷着热浪,像是刚从地狱里释放出来怪物,志气昂扬的暴路着野心,粗壮的青肋一鼓一鼓的。 常炳炎脑子里回忆着池誉说的,这个王靖平日里来会所点人也只要人口交,多半这次让他上门服务也是让他口交,所以抓紧两天训练了他一下口交技巧,虽然还不很娴熟但是略带生涩的动作让池誉这个老手也赞叹不已。 虽然艾滋病可以通过唾液传染,但是常炳炎总觉得不保险,万一没染上自己岂不是拜拜帮别人口了一炮,既然都沦落到在这里给男人舔了,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到最后一步,那肯定可以染上。 常炳炎思索着怎么勾引王靖操自己,嘴上动作一点也不慢,柔软的唇瓣蹭过粗大龟棱子还有敏感的马眼,鲜红的舌尖舔过马眼,含吮肉柱上的青肋。 “唔……”王靖低吟一声,这人口活算不上极好,却又几分恰到好处的青涩,让人性欲大涨,恨不得抵住他的唇瓣狠狠干弄。 常炳炎听到王靖的呻吟,觉得自己伺候的还不错,更加卖力,长大嘴巴吞下龟头和一截肉棒,模仿性交的姿势吞吞吐吐,屁股也不断摇摆,蹭着身下的地毯,他也硬了,来之前特意清洗和润滑过的后穴里面的药膏化成的水儿流了出来。 “唔,唔……唔……”常炳炎从喉咙里挤出细小的哼声,配着嘴里抽插的动作,一手撑着地一手忍不住揉上了自己的阴茎。 王靖原本撑着下巴的手放开了,两手抓着木桌的边缘,手上的青肋起来些许,他想马上把胯下正在发骚的男人操死,但又想起前几日他被折腾的模样,再被自己干弄几次就会坏吧…… 王靖觉得自己有些失控,他凭着意志力把自己的肉棒缓缓远离常炳炎的嘴,常炳炎看着王靖这撤离的姿势,马上就想起回所里几个男孩说的,王靖一般得不到疏解感受不到快活的时候就直接穿上裤子走人了,也不管自己下面还肿不肿。 常炳炎心里慌张,马上按住王靖的腿,努力的把巨物往喉咙里压去,即使他感觉到有些窒息。 “唔……别,你先,停下来。”王靖觉得自己的脑海中的神经绷成了一条极细的线,只要一个波动就会断。 常炳炎怎么能放弃到嘴里的肉,一咬牙,把裤子脱了,扭过身子,把屁股高高撅起,抵着王靖的胯间位置,红艳艳的穴口向上。 “请,请主人不要赶我走,如果觉得我口活不好,请……尝一尝我的骚穴吧。”念完羞耻度max的一句话,常炳炎也脸色通红,心里恶狠狠的想着王靖若还是不肯来操他,他就把嘴唇咬破趁机强吻他。 王靖听到细微的一声“嘣”,脑海里的线断了,两腿中间那个雪白的屁股和殷红的屁眼苛求般的轻摇,菊瓣还沾着透明的液体,含苞待放的,希望有人把它捅碎。 “……这是你自找的。”王靖留下这一句话,就把克制不住兴奋怦怦直跳的肉棒插进了常炳炎的屁眼里。 “啊!”常炳炎惨叫一声,几天前开苞时的疼痛再一次传来,他含吮过王靖的肉棒自然知道有多大,但是他给自己的肛门也做了润滑,没想到还是这么疼痛,随后又扭曲的想,流血了也好,还能加重感染可能。 “唔……真紧,倒像是刚开苞的。”王靖评价一句,无视了常炳炎的痛苦哀嚎,就这样坐在办公椅上按着他的屁股操干起来,常炳炎的惨叫声带给他一种毁灭般的快感。 那个四chu传播艾滋病的渣男 26 “池哥你们头牌呢?”王贰一伙人勾肩搭背的进了会所,左右看了看在场的穿着白色短西服的少爷们,三三俩俩的站在一堆儿等着人挑,一个个腰细腿长的,挺养眼的 “跟刘家的几个出去了。”池誉看着这伙人没有挑少爷的意思,挥挥手让他们退出去。 “这是第几次了?”陈琛点点下巴,点了根烟,明亮的火焰照应出他那一头黄发,丝丝缕缕,泛着金光。 “第三次了。”周城接着回话,大拇指划过唇瓣,浓眉不悦的皱起。 “没办法,基本上只要点过他一次的,下次都还来找他,但是他比较喜欢接新客。”池誉耸耸肩,不得不夸赞一下自己当时的眼光,不过他这样只凭着自己喜好接客,以后可就不容易善了了…… “嗤”王贰轻笑一声,胳膊一瘫撑在沙发背上,两腿叠起来,摆了个舒服的二郎腿,“今儿个爷就在这儿等了,等他来了把他叫进来就成。” 池誉微微拢眉,也没推拒,算是同意了,毕竟以后要在店里长久干下去不接老客人是不可能的。 …… “小骚货,爽吗?”男人砰砰直撞常炳炎的屁股,健硕的腿部肌肉把常炳炎的屁股都打的生疼,他摇摇屁股讨好的求饶,嘴里“唔唔……”的讨好着,至于为什么说不出话来,自然是因为他嘴里也含着一根大份的肉柱,舔吮吸弄,乖巧极了。 “啊……这个嘴真能吸……爽!老三,你怎么知道这块宝的?”堵着常炳炎嘴巴男人摸了摸常炳炎细而柔的发。 “自然是听王贰那伙子醉酒说的,说的那叫个销魂……这不就来请哥几个来试试嘛……”操屁股的男人拍了拍常炳炎的屁股,留下一片红印。 “啊!”操嘴巴的男人射了出来,抽出鸡巴抖了抖,“真是个尤物啊,能把哥几个榨干了……关键是玩了这么久还能坚持,真耐操,不愧是出来卖的。”走到房间里的沙发上坐着,沙发上还瘫着三、四个男人,都是衣衫不整的,路出健壮的身子,疲软的阴茎上面还缠着白浊。 常炳炎吞下嘴里的精液,低下头,掩饰住眼里的憎恶,这几个龟孙子差不多也都传染完了,也用不着再陪了,忍一会儿就能走了。 “诶,二哥,你怎么去歇着了?才从部队回来不多操几次?”身后的男人干的啪啪直响,肠肉都被操的黏软,服帖的顺从着肉棒。 “等你操完屁股了,我再去,好不容易从部队里跑出来怎么也得操个够本啊……”男人撸了把寸发,叼着根香烟,“你也悠着点吧,总共都干了俩小时了,也不怕你那鸡巴磨出火花来?” “我这叫爷们,哪像老六那小子,射了两次就软了。”身后的男人得意的挺了挺,把常炳炎干的晃个不停。 “靠,三哥,我是第一次干男人,没发挥而已……再说我昨天和外国妞干了一天,所以今天才没精神好不?”被叫老六的是个看起来不大的少年,打扮的很酷,朋克风的衣服配上杂七杂八的装饰品,很显眼。 “还说我,五哥不也就干了一次吗?”朋克少年不满的嘟囔,然后被身旁穿着休闲名牌卫衣的人打了一拳。 “别什么都扯上我,我那一次比你五次都长。”说完继续瘫在沙发上回味之前的性爱,他的持久力很强,肉棒的敏感性很高,射一次爽的魂儿都没了,平日里的床伴没有一个能让他满足成这样。 朋克少年切了一声,就闭嘴了,只能暗搓搓揉了揉自己的鸡巴,希望它赶紧重振雄风立起来,好给他们证明一下自己的厉害。 “噗”有人从皮质软沙发上起来了,穿着黑衬衫黑西裤,身形矫健,发丝被拢向脑后,路出光洁的额头,浓眉长长,眼睛深邃,下唇瓣微厚,很性感,长腿窄臀,掏出的巨物有成年女性小臂粗,就那么昂扬的立着。 朋克少年吹了声口哨,“大哥真是厉害,精力也太足了吧。” 老三看着大哥过来了,加快干弄的速度,顶的深深的射了进去,再抽出软下来的肉棒,让了位置,走向沙发休息。 黑衬衣的老大抱起床上瘫软成一团泥的常炳炎,用床单擦了擦臀尖溢出的白浊,把硬挺挺的肉棒塞了进去,已经被干的几乎麻木的常炳炎抖了抖,这是身体的恐惧,今天出来他就是先被这根粗大的肉柱操开的,他差点死在这根鸡巴上。 老大用拇指压了压常炳炎的唇,“跟着我吧……”身下动作缓缓动起。 常炳炎抑制住自己想要扭头的冲动,垂下眼睫,“唔……我,我说了不算,店里签了合同。”他不敢太过直白的推脱,他怕惹怒这个刘家下一任家主。 “恩?是不愿意了?”老大眼眸一暗,合同什么的自然是借口,既然提出要包养他自然会给他解决合同的事。 “不……我,我怕疼……”常炳炎苍白着脸,解释,他的确有些害怕这个刘家老大刘毅夫,他太厉害了,两种意义上,一是他性能力真的太彪悍了和王靖一样,活像八百年没见过屁股一样,二是他们刘家走的黑道,他更是佼佼者,就连从不接触黑道的常炳炎以前都从某个女朋友口中说过他的风腥血雨的事迹。“我真的受不住……”哀求声像是小猫在门外抓挠门框的声音。 “唔……那我轻点?”刘毅夫揉着他的屁股弄啊弄。 现场的极限制表演,让周围坐着的几个刘家兄弟吞了吞口水,有力气的热火焚身,有心无力的眼巴巴看着。 ………… 常炳炎夹着屁股回了店里,小腹胀胀里面都是刘家的子孙,他们不允许他漏出来,往里面塞了团常炳炎的内裤,他现在还是那身白色短西服却是没穿内裤。 他走的后门回去的,到了更衣间,想要把衣服换一下就离开,衣服脱了下来,还没把屁股里的内裤扯出来,一回头就看见了池誉站在门口,看着他。 “看来今天客人也很满意啊……”池誉意味深长的看了看他破皮的乳头和红肿的屁眼,“先别回去了,有客人找你。” 池誉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屁股,常炳炎一阵恶寒,却忍着没吭,细长的手指把常炳炎的内裤扯出来,伸进去绞了绞,抽出来带着黏浊液体的手指,塞进常炳炎的嘴里,“虽然知道你是个宝但是也让我有些意外,王家大少爷想着给你赎身也就罢了,毕竟上过好几次了,这刘家的今天第一次见竟然也给我打电话想要你……” “你怕不是妖精,真把他们魂勾走了?”池誉抽出手指,水淋淋的,都是常炳炎的口水,手指点向常炳炎的乳头,把水迹蹭干净了。 常炳炎沉默着,他自问没做什么,也就是床上忍辱负重迎合点他们,好把病毒的种子传下去,床下也没怎么搭理过他们……他抬头看向池誉,池誉依旧是那副冷淡脸,“无论他们说什么,我不会离开这里的。”他还要传播给更多的人,让整个h市的名贵们都染上。 池誉注视了常炳炎几分钟,最终点了点头,给了一个忠告,“干这行,你一开始想要发掘新顾客是对的,但是不能忘了老顾客,人总是要找点靠山的。”随后想让常炳炎去搭理一下自己,结果来了一个人直接打断了他。 “哟, 咱们头牌可算回来了?”陈琛双手抱着怀看着赤裸的常炳炎,嫩白的皮肉上青青紫紫的一片,屁股咧着花生粒大小的口流着白浊,滴滴答答的流了一腿。 “……”常炳炎感觉气氛有些不妙,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和别的炮友上床之后被另一个女朋友抓到证据一样。 “陈少,他刚回来,我打算让他梳洗一下就去。”池誉微微向前走了走遮住常炳炎。 陈琛眉头一抬,绕过池誉拉着常炳炎的手腕就走,“得,不用洗漱了,就这样吧,迟早还得再洗一回……他今天就不回来了。” 赤裸的常炳炎被大力一拉,踉踉跄跄的,“衣服,我衣服……”伸手扯了扯陈琛,希望能去拿一件避体的衣服。 陈琛本想着直接就让他这么裸着出去,随后又想着,给他一件衣服看着他遮遮掩掩的样子岂不更爽?于是把外套一脱披在他身上。 略短的外套罩在常炳炎身上刚到屁股一半,将遮不遮的路着屁眼,前面的阴茎更是没办法遮住。 “别,你……走慢点……”常炳炎抽出自己的手腕,压着身上短小的外套,只要微微向前一扯,自己的屁股就完全路在外面了,可是若是不遮着,自己的阴茎睾丸就赤裸裸的落在空气中…… 陈琛看着常炳炎别扭的姿势,小步小步的移动着,有些好笑又很让人上火,欲火焚身啊…… 好不容易走到房间口,常炳炎停住了,有些害怕,自己带着一身别人的痕迹进屋……多半会被草死,而这群人他都传染过了,没必要再来了……可是池誉说要想在这里干下去就得有老顾客…… 最终常炳炎还是进去了,里面坐着四个人,这次没有王靖了,毕竟能上门一个人独享为什么还要来挤着凑热闹。 几个人看着常炳炎垂着脑袋,穿着一个短外套,路着屁股和鸡巴就这么进来了,介是一惊随后就是上火,看着后进来的陈琛就明白了,是这个小子搞的好事。 虽然对于常炳炎身上的痕迹有些气愤,但毕竟他是卖的,不可能只接他们这一批,只能把心中的不满用欲望发泄出来。 “啊,啊……唔啊啊啊……” 于是彻夜不眠,整个屋里都是精液和欢爱的味道,一地的精斑,常炳炎整个人歇了一个礼拜才休息好 那个四chu传播艾滋病的渣男 2,7 “唔,你们干什么?”常炳炎看着几个白短西服男孩锁上了更衣室的门,围着走了过来。 “你小子胃口挺大啊?新客是个里面有九个都上了你的床!”一个高傲脸的少年恶狠狠的说着。 “外表看着挺正经,内里一副骚浪的样子,难怪那么多人喜欢!” “就是,我上次看见他被刘家几个兄弟都玩尿了,还好哥哥好弟弟的喊个不停……” “上次他光着屁股蛋在楼道里走,屁眼里的精液都流了一路,要说骚咱们谁能骚过人家啊……” “你没看王贰昨天心肝宝贝心肝宝贝的叫人家嘛,不知被多少鸡巴捅过的骚屁眼还真被人当个宝……切……” 七八个男孩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个不停,分分钟把常炳炎贬低到地里去,常炳炎倒也不气,他本来就打算和这些女人似的少爷们掺和。 “你们说完了吗?”常炳炎懒得搭理他们,这些人无聊的很,只会嘴头上说说。 “呵,我想怎么样?”高傲脸的少年似乎是他们小团体的头头,走上前来几步,低着头对着常炳炎的耳朵,“你知道我前几天接了一个女客人吧……哦,你可能不知道,你那时还在王少爷身下唆人家鸡巴呢。” 常炳炎眉头一皱,不知道这人想干什么,又听到,“那个女客是个富二代,叫莉莉,是隔壁市的客人,她喝了酒跟我吐槽,说她啊以前有一个劈腿的渣男前男友,不单劈腿是十几个人还染上了艾滋病,那个人正好也叫常炳炎,啊,对了,她还让我看了前男友的照片……你猜怎么着,真的和你一模一样啊……”当然后面还说了被常炳炎袭击,以为染上艾滋病结果去医院一查并没有得病,不过这个事儿就不用告诉常炳炎了。 常炳炎瞳孔一缩,他本以为跑到隔壁市知道这件事情的人就少了,没想到就这样也能有人遇到熟人……该死的,莉莉那个贱女人怎么还没有死掉! “你想怎么样?”常炳炎抿着唇。 高傲脸少年眼珠子转了转,本想着让他跪下来磕头喊他几声爷爷,又觉得没意思。突然想到了常炳炎上次裸着屁股在走廊里的情景,嘴角一勾,“跪下来好好伺候我,把我伺候的爽了,我就不去部长那里告发你。”其实也没什么好告发的,毕竟池誉肯定会检查他的病史,如果真的有病他压根进不来。 常炳炎缓缓跪下来,爬着靠近了高傲脸少年,双手抚摸上他赤裸的小腿,小腿很细腻没有腿毛,纤细却有肌肉,然后缓缓抚向了腿间,把他的白色短裤解下来,路出里面白色棉质内裤,里面鼓鼓的一坨,不得不说很有伺候女客人的资本,裤子掉落在地上,兜口离的长方形铭牌掉出来了,这是每个少爷都有的东西,上面印着名字,他低头看了一眼,这个少年叫卢梓志。 常炳炎收回视线,轻轻揉着他的裆部,一手伸向他的上衣里,指尖摸到他的乳头,轻轻揉捏。 卢梓志一手把他摸着自己乳头的手拍掉,微红着脸恶狠狠的说,“头牌你就这点能耐?”说完压着常炳炎的脸贴着自己的胯部。 常炳炎褪下卢梓志的内裤,路出肉红色的巨大肉棒,长长粗粗的肉棒让卢梓志多数接的都是女客,偶尔有男客也是他是攻客人是受,也因为大部分男客都愿意当攻偶尔有那么几个愿意当受的才倒是新客大部分被常炳炎拿下。 常炳炎张大嘴巴,吞下一部分肉棒,少年的肉棒还算干净,带着沐浴路的香味,最近被练出口技来的常炳炎着实灵活,几分钟下来卢梓志有些气喘吁吁,他有些生气,看着常炳炎脸不红心不跳的冷淡样子,恨极。 “周周,你过来舔他。”周周是他们这里口技最好的,肯定能把他舔射,看他还怎么一副冷淡的样子! 周周撅了撅嘴应下,他虽然也接男客也是充当下位但是他不怎么爱吃男人的东西,好在常炳炎长的还可以,要不他不答应呢。 周周长的白净,微微有些肉嘟嘟的脸,很得某些有特殊幼齿癖好的老女人喜欢,他钻到卢梓志腿下对着常炳炎的下体,手上熟练的解开拉链,掏出有些发黑的肉棒,大小适中,没他的大,周周评价一番,然后张嘴含住,灵活的舌头成功让常炳炎失神,这让常炳炎回忆起与女人厮混的时候,哪怕现在身子适应了和男人上床,内心还是很渴望女体的柔软和顺从。 卢梓志看着常炳炎失神的表情,还有低低的呻吟,竟然觉得有些好听,抽出自己的肉棒,看着常炳炎依旧张着嘴,口涎顺着嘴角留下了痕迹。 常炳炎按住周周的脑袋,忍不住挺动臀部,真的好舒服……可能是因为他阴茎使用次数多了颜色不讨喜,跟他上床的男人很少细致的对待它,多数是随便揉一揉刺激他后面的肠肉放松。 卢梓志绕到常炳炎的身后,把他向上一提把裤子扯掉了,随后摆成狗趴型,周周依旧躺在下面舔着他的肉棒,不过也解开自己的裤子路出已经顶着常炳炎的嘴,常炳炎快活了,也没那么排斥了,含住了周周的阴茎。两人69式的缠着。 卢梓志掰开常炳炎湿润的臀瓣,里面的液体早就溢出来了,湿滑滑的,掰开两瓣肉臀,插了进去,又紧又热,湿润润的像是插到了泉眼里,又裹着紧紧的…… “啊……真的好爽……这屁股……唔,爽!”卢梓志按着常炳炎的细腰,一下下的杵到最深,顶着里面的前列腺。 “唔……”周周从嘴里拔出常炳炎的肉棒,向下滑了滑,“我靠,卢梓志你能不能慢点插?他的水儿都流了我一脸!” 卢梓志当做没听见,抱着常炳炎的腰身就要起来。 周周连忙喊着,“我的肉棒还在他嘴里呢……唔……靠!”本来常炳炎被干弄的时候吸的就不是很紧,现在一起来直接就溜出去了。 周周郁闷的撸了起来,后来看着周围的少年们也在自撸之后,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又觉得自撸不太爽,觍着脸凑到卢梓志跟前提议,“咱们玩双龙吧,我上次见到刘家五少和六少两人这么玩他来着,两根鸡巴就那么插到一个洞洞里去了。” 周周一直在身边像蚊子一样嗡嗡着,卢梓志实在不耐烦了,让了个位置,周周见缝插针就挤进来了,讨好着用手给常炳炎细致的打了一炮,然后毫不客气的插了进来,两根体积不小的肉棒就共处在一个穴里。 三人都倒吸一口气,常炳炎是痛的,另两个是爽的。 “卧槽,好爽,真的,从来没这么爽过……怪不得好多人都喜欢双龙!”周周小嘴叭叭说个不停。 卢梓志也爽的骨头都酥了,一手捏住常炳炎的乳尖,使劲的掐着,一手拍着他一侧的屁股,“恩?爽吗?你的骚屁眼就是这样夹别人的?” “唔,唔……”被撑大的肠肉被刮弄的爽的打颤儿,身前泄过一次的肉柱又被揉捏起来。 “诶,你感觉到没,揉他前面后面操的更爽诶!”周周用手肘捅了桶一旁的卢梓志,然后又叫了一个口活还可以的少年,吮住常炳炎的鸡巴。 “哦……”常炳炎低叫一声,后面的肠肉蠕动的更厉害了,周周和卢梓志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 整个更衣间都是 那个四chu传播艾滋病的渣男2,8 就在常炳炎以为自己的传染大业已经趋于稳定的时候,事情突然起了波折,起因是他最近招待的一位客人,他是京都某个高官的孩子,闲来无事跑来这儿嫖娼,隔壁部门的女妓被挑三拣四的看不上眼,毕竟这小霸王从开荤起身边都是形形色色的美女,后来被别人撺掇着来了牛郎部,也不上手,就想点两个人看他们怎么弄。 小霸王年纪不大玩的花样也不少,不过还没碰过男人,又觉得男人那硬梆梆臭烘烘的身子哪有女人来的舒服,又缺点乐子,好不容易来了一趟也得看点什么。 恰巧这天常炳炎来店里,他原本休了好几天,可不嘛,上班被客人操弄,下班被同事操弄,他现在倒是被锻炼的越来越耐操了。 于是顺理成章的,新晋头牌常炳炎被推荐到了小霸王身前,小霸王左看右看,觉得这不过就是个小白脸,顶多那张温和的脸能骗骗眼瞎的女人,内里一股子腐败味儿,不得不说小霸王的眼力神儿还挺准。 陪同小霸王的两三个小跟班平日里也是招猫逗狗的人,看见有乐子便簇在一起。 “脱衣服,验验货吧。”小霸王眼皮子一撩,下巴一抬。 常炳炎脸皮一绷,咬了咬唇,脱下了外套,解开里面衬衫的扣子,路出白皙柔软的胸膛,没有强壮的肌肉填充的皮肉软绵绵的,但是年轻紧致的肉体还是保存了完美的曲线,柔软的脂肪与紧致的皮肉搭造出不输于女性的柔软,虽然没有过于饱满的肌肉支持但胸膛依旧微微隆起,嵌着两粒淡红色的乳粒,一圈小小的乳晕,指甲盖大小,腰腹一条浅浅的腹股沟,延伸到白色的裤腰里。 纤细的腰腹嵌着一个浅浅的凹槽,手臂褪下白衬衫的动作使得后背的蝴蝶骨凸现出来,脊椎骨的沟壑嵌在背上,宛如一件工艺品。 白色西服短裤褪下,两条细而白的长腿就完全的路了出来,仅膝盖处皮肤略粉些,其余的地方就是通体的白净,长到脚踝的白袜一时也比不得他肤色的白嫩,黑色皮革鞋鞋头微微一碰,常炳炎两腿内敛护着身上最后的布料,抬头看了看小霸王一眼。 小霸王依旧勾着笑,漫不经心的看着,摆摆手示意他继续,一旁的小跟班们啧啧的评价着常炳炎,身无二两肉,皮肤倒是不错。 “这小子长的也没多漂亮啊,我还以为会像是xx传里的女明星柳xx那样漂亮呢。”柳xx在娱乐八卦里被誉为娱乐圈中最令人惊艳的女星,容貌艳丽,神情妩媚,是诸多男宅的女神。 “诶……不能这么说,说不定人家内有乾坤呢?” “仔细看看,这皮肤挺白的,虽然没啥肌肉但是屁股还挺翘的。” “这个头牌除去腿间二两肉还挺像个含苞未放的姑娘呢,细皮嫩肉的。” 常炳炎觉得自己就像是放在砧板上的肉,被一群老大妈挑剔哪里肥瘦,议论着从哪里下刀,羞耻与气愤混着妒忌,这群没大脑的二世祖全是沾了父母的光,要不是有个靠的住的父母,那里能这么猖狂!心中又埋怨起自己的父母,虽然从小到大没缺他什么,但是没什么本事的他们给不了他猖狂的资本,虽然他已经许久没有联系他的父母,上一次联系可能还是他工作出问题,需要资金周转…… 细细的手指贴上白色的三角内裤,弹性十足的内裤包着胯前软趴趴的一团,圆润的臀部撑起薄薄的布料,有些透明。 两手一用力,内裤就褪下来了,垂到脚踝处,两脚抬一抬,白色的布料就瘫在地上。 小霸王摸了摸下巴,让在小跟班把老板叫过来,顺便再带一排伺候女客的牛郎来。池誉不一会儿就带着一队人来了,看着赤裸的站在一侧的常炳炎一愣,随后便知道这小霸王想玩新花样,便不再说什么。 “你们几个把鸡巴路出来。”小跟班发话,他们能当小霸王的跟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臭味相投,知道他想干什么。 几个牛郎原本进来时目不斜视,听到这个指令动作一顿,随后余光看到了浑身赤裸的常炳炎,本就不敢反抗,现在更是麻溜的听从指挥。 几根颜色深浅不一长短不一的鸡巴路了出来,其中有两个比较奇特,一个体积本就不小的肉棒上嵌着几颗钢珠,埋在皮下,这个牛郎算是深受富婆们的喜爱。另一个则是真的鹤立鸡群,头大棒粗,一看就是很有外国血统,一看主人,果真是个混血儿,高眉星目鼻梁高挺,身材健硕。 小跟班们嘻嘻哈哈评价一番,最后选了这天赋异常的两人,池誉带着落选的牛郎褪下,最后看来一眼站在一侧的常炳炎,觉得他今天会被狠狠折腾一阵。 “你们两个过去弄他,要像对待女人一样,知道吗?”小跟班意味深长的说,眼神撇向常炳炎。 常炳炎指甲都快刺透掌心肉,赤裸的身子抖了抖,最终掩下愤恨,心里扭曲的想,等着你们被染上病,如今的猖狂就是最后的哀鸣。不过转念一想,这两个牛郎平日伺候的都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或者富婆,借着他俩也能传染不少人,这样想着也就不再那么抵抗了。 两个身穿黑色指腹的牛郎站在他身侧,抬手亲昵的抚摸他的身躯,细腻的肌肤扶过去就会打颤儿,用些力就能绽出淡粉色的痕迹,原本只想应付了事的心也有些骚动。 混血儿叫杰斯,有四分之一的e国人血统,身材高大,肌肉健硕,很好的匹配了他的性器。嵌珠的是瘾狼,这是他的艺名,真名大概只有池誉才知道,这个艺名大概就是他客人对他的评价,被他弄一次就会上瘾,他干弄起人来像是狼一样凶狠,却也快活。 杰斯站在常炳炎的背后,啃住他的后颈,从上向下舔舐吻吮,两手搓弄常炳炎的肌肤,瘾狼则低下头离常炳炎很近,像是会随时吻住常炳炎的嘴角,暧昧的气息足以让每个女性小鹿乱撞,但是对于直男审美的常炳炎屁用没有,他甚至侧了侧头试图远离瘾狼的气息。 “啧,说点调情的话啊……你们演木偶剧啊?”小霸王一腿翘在另一腿上,嫌弃三人氛围的沉闷。 “……你的腰好细啊……”杰斯两手握着常炳炎的细腰,唇瓣啃啃舔舔他的后背,留下一串儿痕迹。 “屁股也好翘……”两手揉住两团肉臀,揉面似的拨弄。 “……你,唔……你别说了……唔……”常炳炎小声的推阻,在一群人面前被迫表演让他很羞耻。 瘾狼伸手卡住常炳炎的下巴,亲上了常炳炎的唇瓣,炙热又柔软的唇,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唇舌间淡淡的柠檬清香,可能是他今日的牙膏的味道,味道竟然还好。 “噗叽噗叽”唇舌相交,潺潺的黏液交换的声音听得人耳朵发热,再看常炳炎那面映桃花的样子,竟然有些诱人,有些定力弱点的已经鼓起帐篷来了。 杰斯掰开常炳炎的屁股蛋,看着中间那个嫩红色还带着晶莹的小口,指节顺利的塞进了他的肛门里,被千锤百炼锻炼的异常敏感的肠肉顺从的裹着杰斯的指节,甚至还自己分泌了些黏液润滑。 “唔……唔……”常炳炎向前挺了挺下半身,想把屁股远离后面的指节,却直接贴上了瘾狼的身子,瘾狼路着肉棒,赤裸的软趴趴的大棒子与常炳炎微翘 那个四chu传播艾滋病的渣男2,9 “啊,啊啊啊!”略微高扬的一声呻吟,肠道里一股灼热的白液灌了进来,杰斯抽出自己的肉棒,射过一次后虽然疲软了些但总体还是挺着的。 常炳炎大喘着气,两腿软趴趴的,身子贴着前面的瘾狼,杰斯抱起常炳炎的两腿,撑开,呈m形,路出臀沟里面那个小洞,现在正溢出奶白的液体,滴滴答答。 瘾狼毫不客气的覆上去,抵着洞口插了进去,粗大的棒身和硬梆梆的钢珠,几乎要把常炳炎操弄死,每一处的嫩肉被硬硬的钢珠刮滚过,皮肉被撑到极致,又痛又爽。 “啊,啊……好大……啊,痛……啊啊……”断断续续的呻吟,细弱时若奶猫喵喵,高昂时声尖调高惊涛骇浪。 胸口两颗翘立的奶子被瘾狼啃的破皮,红艳艳的,嵌在奶白的胸脯里像是顶着浆果的奶皮蛋糕,很诱人,最起码小霸王很喜欢这类蛋糕。 小霸王听着耳边浓烈的喘息声,他左右看看,介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一双双眼神恶狠狠的,像是随时会插进去操干两下,意志力弱的已经揉起来腿间。 小霸王看了看自己高耸起来的裆部,又看了看常炳炎红嫩的嘴,有点心动…… “你们把他弄到我这里来。”冷不丁的一声命令让有些意乱情迷的众人回神了,杰斯把常炳炎交给瘾狼,瘾狼扒着常炳炎的腿就向小霸王身边走去,走到跟前听小霸王对常炳炎命令道,“给我舔舔鸡巴。” 常炳炎缩了缩屁股,瘾狼把他跪放在地上,趴跪的姿势,他依旧干弄着常炳炎的后穴。 常炳炎向前爬了两步,解开小霸王的裤子,路出热腾腾巨大的阴茎,舔吮上去,含住热乎乎的大棒子,用尽自己的技巧。 瘾狼一面弄着常炳炎的后穴一面揉搓着他的阴茎,把他刺激的不行,鼻腔里断断续续的呻吟着,顺便也震动着口腔,嘴里的肉棒跳了跳。 在瘾狼的刻意配合之下,常炳炎还算嘴里和下面兼顾的上,两手讨好的揉捏着小霸王两个鸭蛋大小的卵蛋,捏的小霸王哼唧唧的骂着粗话。 “这骚嘴巴还挺会弄!被多少人操过嘴巴了?”也不等他回话,按着常炳炎的头挺弄。 “唔,唔……” 大抵小跟班们都泄了一回,常炳炎嘴唇都破皮了,小霸王才射进他嘴里,随后,后面的瘾狼也加快速度,常炳炎被草的口涎眼泪一起流,嘴里浓白的浊液顺着脖颈流到胸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极致的高潮,前后同时刺激,常炳炎射出一股精液喷到沙发底端,后穴也被喷进一层厚厚的浊液,菊蕊颤抖着挤出几滴浊液。 视觉刺激之下小霸王捞起常炳炎,让瘾狼把他肠道里的浊液清清洗了一下,随后就插了进去,体会男体后穴的美妙,紧致湿热还耐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唔……别,啊啊,太快了……唔,太快了!啊啊……” “呀噫,啊,啊啊……唔啊啊啊……” 常炳炎被小霸王折腾了许久,射的腿都软了,他还在操干,好在他的小跟班们点了几个泄火对象,不然常炳炎可能得被干的半身不遂。 ………… “这几天怎么没见小炎啊?”几个常炳炎的熟客问向池誉。 池誉抿了抿嘴,“京城来的人指定他陪了一个礼拜……” “京城王家的小霸王?”知道京中传闻的熟客有些吃惊,这小霸王仗着自己亲爹是高官无法无天,前一阵子因为被人拍到不当言辞被王家禁足,没想到名为禁足实际上跑到了H市。 不单这些熟客见不到人,刘家的几个和王贰一伙子也见不到人,本就是心高气傲的大少爷们何时遇到被别人抢人的事儿,马上就火了。 查到小霸王的住址,就去拜访了,是跟班开的门,小型别墅的泳池里纠缠着两人,一个是浑身赤裸的常炳炎一个是小霸王,常炳炎不断的哀求喊着疼,小霸王不管不顾的硬是要干。 几个人看着就上火了,冲过去一圈打向小霸王,他们这些人在h市还不怕这个从京城来的官二代,小跟班们傻眼了,本来以为h市的上道,专门来拜访的,没想到是找茬的,于是就是混战。 常炳炎甚至还不小心挨了两拳,肚子上两块青,把肠道里的白浊都打出来,掉了一地,人也晕了过去。 后来去了医院,把常炳炎放在病房里检查,少爷们也在狐朋狗友的招呼下去检查检查,脸上各自青青紫紫。 “唔……”常炳炎缓缓恢复意识,想起昏厥前肚子上被打的两拳,只觉得肚皮上还是酸麻的一片,这些少爷们看着像是个花拳绣腿,实际上却力道不小。 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医院,心里一个咯噔,脑子里乱嘈嘈的,总觉得下一刻就会有一群人气势汹汹的进来毒打他。 “咚咚”房门被敲了两下,没等回应就开门了,是个穿白大褂的青年医生,带着一副金丝框眼睛,看着已经清醒的常炳炎一愣,显然没想到他已经醒了。 医生随后向他询问了一下身体状况,在病历上勾勾画画。 “医生,我昏迷期间……都做了什么检查啊?”常炳炎压下心中的不安。 医生看了看病历本,“全项的,从脑袋到脚,从内到外都做了,不过检查结果要下午才能出来。” 常炳炎感觉胸口坠了一块巨石,又沉又闷,怕是下午就会被这群公子哥找上门毒打一顿,甚至直接丢了小命…… 虽然早知道自己会死,但是在死亡来临的前一段时间,他还是不可避免的恐慌,甚至害怕,他还不想死! 趁着医生查完房,常炳炎收拾好自己,直接出门回到了自己在h市租的房子,虽然他经常在金主家度过不常在这个房子里待着,但是里面还是存着他不少钱,以及身份证一类的东西。 常炳炎想跑路了,现在也不去想和池誉订的合同条约,他想保护住自己的小命,眼睛转了转,难得想出个办法,他是从隔壁a市到h市的,他招惹的那群公子哥在h市人脉很广,他在这里不好待下去,只能去别的地方,不如还是回去a市,找个地方藏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于是常炳炎用身份证买了好几张火车票,有往Z市,m市还有去机场的,然后揣着前搭乘三四次黑车,辗转三四天才到了a市,在一个偏僻的小县城里租了一个房子,拿着之前公子哥们给的小费生活起来。 还没等脸上的淤青消下去的公子哥们突然听到常炳炎失踪时是蒙圈的,不过结合下午的全身检查来看,的确没什么毛病,完全是健康的,难不成被打了一次开窍了不打算当牛郎了? 打电话给池誉,池誉难掩沉闷之气,说没有回来,几个少爷派人下去查,被虚晃一枪找了几个错地方没抓到人,但是也有不少收获。 “他得了艾滋?”刘家大少爷刘毅夫摸了摸下巴,看着手里的几张纸。 “网传是这样的,我打电话询问了一下他的前女友们,说是一个叫莉莉的女人爆出来的。”秘书样式打扮的男人恭敬的说。 刘毅夫自然不信,毕竟他每月都 那个四chu传播艾滋病的渣男2,10 常炳炎怀里揣着几张百元大钞走在去超市的路上,手里攥着一个从二手店里买来的手机,买完一堆东西后提着东西回了出租屋,正巧遇到对门的女人出来。 现在是晚上十点,大部分年轻人的夜生活才开始,对面的女人也是如此,身穿一身性感的超短连衣裙,紧绷的衣服凸现出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低胸装把胸前的沟壑表现的淋漓尽致,女人带着大浓妆的脸自有一番迷人之感。 女人看到常炳炎,脸上带着惊讶,对门已经有半年没人了,现在竟然住进来一个男人,而且还是长的很不错的那种,打扮也很清爽,身材看着也不错,女人舔了舔唇,“你好,我是你对门的邻居,我叫春蕊。” 常炳炎自然看到女人充满暗示性的动作,他笑了笑,“你好,我叫常炳炎,是新搬过来的邻居,这次倒是好运,竟然对面住了位美女。” 春蕊娇笑两声,这男人还挺懂讨女人欢心…… 两人闲聊许久,直到春蕊的朋友打电话催促,才依依惜别。 常炳炎进了屋子里,屋里比较空荡,家具什么的虽然齐全但是没什么人气,很冷清,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打开手机,下意识点开了某个约炮软件,又关闭了,他最近不敢乱来,现在恐怕那些人还在找他…… 于是闲着无聊打开微博视奸前女友们的微博,首当其冲就是莉莉的那条痛骂渣男的微博,上下翻了翻,莉莉这个贱女人竟然还没有死?! 常炳炎此时有些疑惑了,这是没传染上吗?她抵抗力这么好?竟然在被他袭击后还活蹦乱跳的发了好多旅游或者是骂他的话。 常炳炎心下疑惑,打定主意过段时间再去医院查一查,他觉得这中间可能有什么问题……会不会,他根本没有得艾滋病呢? 尽管有这种猜测,但是现在不能马上证实,他估摸着打算等几个月后,那些找人的彻底松懈下来了,再去检查。 于是常炳炎一个月下来很少出门,过着超级宅男的生活,偶尔的交际也就是和对门的女人,原本种马的生活一时清心寡欲下来着实有些难挨,但是常炳炎也没办法,只能手动解决一下,偶尔冒起想找对门的女人解决的念头又打消了,他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来对门的女人不是什么省油的货色,经常出入夜店,多半是个鸡,他这样恶劣的想着,万一他没得病反而被这种女人染上了病,岂不是亏了…… 虽然是手动解决自己的性欲,但是每每撸动前面的时候压根达不到高潮,屁眼又会瘙痒,想被什么插一插,于是第二次去超市的时候他还顺道去了躺成人用品店,买了一根假阴茎和一个飞机杯,就这样前面插进飞机杯里后面堵着假阴茎,自慰的抚慰性欲。 与此同时在h市的三伙人也把找人的重心彻底放到a市,在a市偏远一些的县城开始搜索。 “常先生,这是我做的蛋糕,你要不要尝一下?”春蕊敲开了常炳炎的房门,羞红了脸,她挺喜欢这个长的很好看的邻居,而且这个邻居看见她晚上出门从来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过她,她觉得他是个好人。 “啊,谢谢你,我好久没吃过蛋糕了,看着就很好吃。”常炳炎保持着微笑,眼睛里含着不屑和不耐烦,寒暄几句把春蕊打发走之后,端着蛋糕进了屋门,随手把蛋糕扔在一旁。 坐在沙发上,按了一个小遥控上的按钮,突然“滋滋滋”的声音从他屁股里传出来,有什么东西在快速震动着,常炳炎夹住腿撩开自己的上衣,伸进去揉捏自己的乳头,嘴里也小声呻吟着,“啊,唔……唔唔……” 捏了会儿乳头后,站起来,去卧室打开抽屉,找到两个跳蛋,把它们打开放在乳尖儿上。 “哦,啊………………”乳头酥酥麻麻的,神经传到着兴奋进到大脑里,这种人手达不到的快频震动让他觉得很爽。 他的下体也不断耸动,虽然还在裤子里,但是由于没穿内裤,每动一下阴茎就会和裤子布料产生摩擦,稍微缓解了一些阴茎的急迫感。 手四下摸了摸,从被子里掏出一个圆柱形的飞机杯,三两下把裤子扯下来,把肉棒放进飞机杯里,打开振动模式。 常炳炎觉得自己像是一块豆腐,整个都要被震碎了,从内到外,震成白色的液体,震出白沫来…… 春蕊在门口贴着门,听到了常炳炎非常细微的几声呻吟,她不是未经处事的少女,她知道他在干什么,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听了一会儿,挪着步子回了屋子,她要早点休息,晚上还要上班。 没错,春蕊就是这个小县城里在夜总会上班的陪酒女,她出身农村家庭没上过高中,因为要帮助家里的弟弟妹妹们上学,就出来打工,但是没学历长的又一般的她找不到什么工作,不但如此没有什么社会阅历的她,还被一个渣男欺骗,骗钱骗心,心灰意冷之下于是就那么稀里糊涂的堕落了,成了陪酒女。 今晚的夜总会还算热闹,她坐在一个男人身旁,帮忙倒酒,许是喝的多了,有些想上厕所,于是和客人说了一下就离开了,在厕所听见两个小姐妹聊天。 “今天运气不错,我接到一个出钱大方的客人,不过就是有点奇怪。”这声音是他们这里资历比较老的小红姐。 “怎么个奇怪法儿?”另一个是干了三四年的芸芸。 “那客人来咱们这不是喝酒,不是找乐子,是来找人的,而且还不是个女人,找的是个男人!听说是离家出走的一个小少爷,好像和家里欧气了,就带了点现金出门,现在家里找疯了。”小红姐说着。 “这小少爷多大啊?还搞什么离家出走……”芸芸噗笑两声。 “听说也没多大,最多二十四五吧,长的挺好看的,白白净净的,叫什么,常……常炳,额,好像是常炳炎吧,对,就是这个名字,客人说只要提供对的线索,就给五万块钱,找到人之后再给十万!”小红姐两指一张,比出厚厚的一沓钱。 “他们这找人的也不怕认错人?万一有人说假线索怎么办?”芸芸点了根烟。 “嘿,人家有钱,那客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八成是个黑的,谁敢骗钱?!” “那这有线索的去哪找他啊?” “那客人在咱们这儿租了一个包间,就在234,说有线索的直接去就行,还让咱们这儿的姐妹们互相告诉一声。” “这找人不去派出所,来夜总会找人,也真是搞笑……” “谁说不是呢,不过有钱赚谁不乐意啊……” “……” 春蕊等着两人离开,才从隔间出来,脑子里竟是她们刚刚说的话。 陪完客人,已经凌晨四点钟了,回家倒头就睡,直到家里的一个电话响了,是春蕊父母打过来的,她小弟出事了,被摩托撞了,撞他的人还跑了,现在在医院缺钱,缺七八万呢! 春蕊吓的再也睡不着了,她现在手头积蓄只有两万多,压根不够,她思来想去,看了看对门禁闭的门口,叹了口气,决定去试试运气。 进了234包间,看见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长的倒是普通,不过一身凶神恶煞的气场,绝对不好惹,春蕊 那个重男轻女的老tou子3,1 朱振是个很重男轻女的男人,这大概是老朱家的传统吧。从小就胸无大志,干点偷鸡摸狗的小事,二十三岁那年朱振的父母去村口种地,被人开车撞死了,那人家里情况还算可以,赔了五十万。于是他二十五那一年从父母的赔款里拿了五万娶了个媳妇儿,他没有正经工作,平日里都是和村里几个二流子赌牌,偶尔去地里看看,大多数杂物都是让媳妇干,把媳妇当牛当鸡使唤,这女人也是个老实的,被打骂也不还嘴,勤勤恳恳任劳任怨。 朱振二十六那一年,冬天,雪花飘飘,农村的土房子里传来阵阵叫喊声,女人在生孩子,空气里飘着淡淡的血腥味儿,和冰冷的雪花一齐落在朱振的鼻子上,他打了喷嚏,眼皮跳了跳,觉得有些不安。 “哇!哇!”孩子清亮的叫声传了出来,村里的接生婆刘婶出来了,抱着一块红花布,笑呵呵的,“诶,振子啊,你媳妇儿生了好看的女娃娃!老婶子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奶娃娃嘞!” 娘们儿生了个女儿!朱振脑子一翁,随后气劲儿起来了,是个赔钱货!朱振脸色一沉,刘婶看着他面色不对,干笑了两声,把孩子放回屋里,接过朱振给的一点心意快步离开了。 朱振沉着脸先是骂骂咧咧说女儿是个赔钱货,没有命根子怎么传宗接代!又接着骂床上的女人,骂她不争气,没有从肚皮里生出个儿子来。 女人刚刚生产完,还很虚弱,低着头不吭声,只是抱着怀里小小的女儿。 刚生完孩子没两天,女人就开始干活了,像是一个老牛,哼哧哼哧的闷头苦干,希望多干些活儿讨得朱振的欢心留下女儿。 她已经好几次看见朱振想把女儿扔掉了,甚至有一次他都抱着女儿走出门口了,女人赶紧去追,哭求了好久,女儿才被抱回来。 小婴儿还很小,很娇嫩,女人经常干活的时候带着她,只是偶尔不太方便的时候会放在屋子里,她最近有些害怕。 因为要每天干活,消耗很大,而朱振不让她多吃饭,于是给孩子喂的奶越来越少,她很着急,女婴有事饿了便会哇哇大哭,把朱振吵得睡不着,朱振不只一次这样说过,“这丫头片子就是个赔钱货,就该溺死她,成天哭哭哭!” 于是某天夜里女人辛苦一天睡得很熟了,女婴再次发出细微的哭泣并没有引来母亲的呵护,反而把暴躁的父亲唤醒。 第二天,清醒的母亲没有在床畔看见女儿,反而在屋外的水桶里看见小脸紫青的一具尸体,就那么头朝下栽着,在寒冷的冬夜变得僵硬,她还没有体会到世间的温暖就在这个严寒中逝去。 女人木木的看着,眼里没有泪,心里却淌着血,轻柔的抱起女婴,把她葬在了后院,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土包。 女人继续干活,勤勤恳恳的为这个家庭付出了很多,地里的庄稼黄了又绿,女人再一次怀孕了,这次生下来一个男孩。 这次孩子出生的季节在春季,接生的还是刘婶,刘婶把孩子抱给朱振的时候,朱振递给刘婶一个大红包,丰厚的很。 村里的人来庆贺,几个男人喝了酒,醉醺醺的,朱振起了性子,大放厥词,“还好当年我把那赔钱货给溺了,要不哪来的这命根子哦……”说的及其坦然,一点悔恨和后怕都没有。 女人低着头在厨房忙活着,火光映照在脸上,她抱着怀里安睡的男孩,什么话也没说。 从这之后,朱家不知走了什么运,先是朱振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虽然不是赚很多钱的那种但是很轻松,再是女人一个接一个的生孩子。 “哇哇!”屋子里孩子的声音响亮起来,女人的声音弱了下来,刘婶抱着孩子面色难看,动了动嘴,“振子啊,你媳妇这次……怕是保不住了。” 朱振闻着屋内传来的浓烈的血腥味,像是菜市场现杀猪的血腥味,朱振点点头,接过刘婶怀里的孩子,这是他第五个儿子,他把孩子交给在一旁站着的老大,老大现在5岁了,村里的孩子早当家,他现在也能帮一些忙了。 朱振进去了,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样貌普通的媳妇竟然这么憔悴,蜡黄的皮肤有些干瘦,两颊都有些下陷,唇瓣干裂,眼神混浊,嘴里喃喃着什么,像是“妞妞……” 女人看见朱振进来,眼珠子转了转,看向他,唇瓣蠕动,干哑的声音传出来,“把,把我……埋在院子里的小土包旁边……我,我要见……”头一歪就没了生息。 朱振看了一会儿,扭头张罗着给他五个孩子做饭了,稍微大一点的孩子带着小一些的坐在桌子旁。 女人最后被葬在院子的小土包旁边,也没有墓碑,在挖坑的时候不小心挖到了小土包那里,挖出一小截白骨,小小的,跟一两个月的奶猫一样大小,朱振看了几眼随意的和女人的尸体埋在1一起。 女人死后,朱振带着5个孩子去了城里,用当年父母赔偿金剩下的钱还有这些年女人攒的钱买下一套一百平米的房子,一家人就在房子里继续生活。 朱振那点微薄的薪水刚刚够家庭里的花销,这还是在几个儿子学费学校全免的情况下,在小儿子十六岁大儿子二十岁的时候,他从村里知道,他们村要拆迁了,他连忙回村,破旧的小土屋已经落了好厚的灰,屋里一股子潮湿的气味,院子里杂草长的老高,朱振随便收拾收拾才能看得下去,院里杂草被清空了,空荡荡的,十六年前的记忆有些遥远,但是朱振还依稀记着院子里应该有个土包,如今空荡荡的,仿佛是他记错了。 朱振很快就扔下这些问题,因为拆迁办的来了,他们协商之后,要赔款给朱振一千万,朱振心理激动,拿着合同心理砰砰跳,这些年的运气真不错,儿子有出息,自己工作还算顺利,现在又卖了老家的房摇身一变成了千万富豪,回想着自己每一步,觉得自己做的很对,哪怕是溺死女婴他也觉的自己是对的,那个女婴不死自己的乖儿子们怎么能来,自己的气运怎么能来? ―你真的这样觉得吗? 朱振觉得有人说话,但是左右看看并没有人,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太兴奋了,产生了幻听。 回家迫不及待的把好消息告诉儿子们,大儿子今年上大学,如今还在外地学校,二儿子和三儿子都是高三还在上课,四儿子和五儿子都是高一,这周末没课都在家里。 朱振给大儿子打了一个电话,给四儿子五儿子看了看合同,然后把合同好好的收起来。 日子是越过越红火了,朱振给了大儿子二十万用作创业的起始资金,其中的五百万放到银行里存着,四百万买了一个市区里的两层别墅,不算特别大,但是地段不错,而且比较安静,几个儿子都挺喜欢这里的。 朱振揉揉太阳穴,他最近总觉得身子疲惫,而且老会幻听。 “冷,好冷……” 啊,幻听又来了,他已经去过好几次医院了,医生告诉他是压力过大的原因,可他没有压力啊,他有房子有钱过的不知道多好呢。 “呜呜,好冷啊……爸爸……” 朱振猛然清醒,发现自己周围一片漆黑,身边只有寒风的呼呼声,很冷,刺骨的冷。 朱振向前走了两步,周围明亮起来,土地面,土房子,墙脚放得几个锄头还有竹框,这里是他刚拆迁的老家。 “呜呜呜呜,我好冷啊……”幽怨的声音又出现了。 朱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扭头看去,倒吸一口凉气,浑身青紫的女婴趴在小小的土包上,黑黝黝的眼睛没有一点眼白,嘴巴大张,一动一动的发出幽怨的声音。 “爸爸,我好冷啊……好冷啊……” “不,不,这是假的!”朱振挣扎着清醒了,从梦里,原来他在客厅睡着了,他梦呓的声音把旁边的小儿子吵醒了,小儿子揉揉双眼。 “啊,爸爸醒了啊,我们回屋里睡吧,我今天想和爸爸一起睡。”小儿子撒娇,自从他们搬到大别墅里基本上就都有了个人的空间,以前在那个一百平米的物理里生活的时候,小儿子都和朱振一起睡。 朱振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点点头答应了,和小儿子一起回了房间。 朱振被小儿子抱着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记得梦里貌似有他去世的沉默寡言的妻子和那个紫青的女婴,她们对着他咯咯硌的笑。 第二天朱振还是没精打采的,吃了点饭,蔫巴的去上个厕所,一看镜子,发现自己貌似变得好看了些,皮肤貌似细腻了些,朱振如今四十七了,脸上的毛孔比较粗大,如今去不怎么明显了,但他平日里也没用过什么护肤品之类的,朱振看了两眼,也没放在心上。 之后的几天,每晚都是怪梦,然后朱振就发现自己的头发变的更黑了,以前虽然白头发不多但总是有几根的,如今乌黑黑的一片,眼角的几根鱼尾纹也没有了,下巴和唇上方的胡渣竟然也渐渐消失,皮肤细腻紧绷,甚至他常年吸烟发紫的唇瓣都变得健康红润。 但这一切的变化还远不如朱振鼓起的胸部给他带来的震惊大,原本疏于锻炼没几块肌肉的胸口,最近像是吹气球一样变大,原本是个荷包蛋现在已经变成小包子,而且摸着很柔软,像是女人的奶子。 他很害怕,他想去医院又不敢去医院,觉得自己变成了怪物。然而小儿子还是蛮喜欢变得精致好看的父亲,每晚都想和他挤在一起睡,有时朱振提出想要去看医生,四儿子和小儿子就会不动声色的吓唬他。 “爸,你这样去医院会被当成怪物的,说不定医生还会让你妇产科做检查呢。” “说不定过几天就好了,别太操心了啊,爸。” 就这么,朱振被他的儿子们轮流劝着,他好像也不感觉会怎么样,直到这一日,家里难的团聚起,当天晚上又梦到了女人和女婴咯咯大笑,第二天,朱振发现,他竟然还长出了女人的东西! 那个重男轻女的老tou子3,2 朱振看着两腿之间,从正面看依旧是他那蔫趴趴的东西,一根毛也没少,但是很明显的,他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颤巍巍的伸手,摸到睾丸后侧的地方,原本那里应该是完整的平坦的肌肤,可能会因为年纪的缘故发黑些,皮肉松些,但是绝对没有像现在这样的一个小口。 那是一个缝隙,细长条的,在睾丸最底下,缝隙最上面还有一颗细小的肉球,没有任何皮肉包着,就那么凸出来,也是这个肉球才让朱振发现了身子的不同,他今早起床刚坐起来就觉得腿间酥酥麻麻的,不是前面阴茎传出来的,反而像是会阴处传来的,于是趁着小儿子还在熟睡,他连忙进厕所查看。 朱振面前是一个大大的落地镜子,把他整个人都照进去了,从脚趾到发顶。 镜子里是个样貌精致的人,相貌介于男女之间,不会很女气也没有男性的阳刚,肤色雪白,睫毛长长,唇瓣朱红,很是漂亮,几个月未剪的头发已经长至锁骨,增添了几分阴柔,此时镜子里的人瞳孔紧缩,手伸进宽松的浅灰色睡裤里,一副惊恐的样子。 朱振连忙扒下宽松的睡裤,两脚分别抬一下,把裤子和内裤拨了下来,赤裸着下身,朱振背对镜子撅起屁股扭着头望向镜子里,宽松的睡衣上衣遮住半个屁股,但是随着朱振的动作,雪白的屁股路在外面,两腿向外一张,路出腿间的情景。 臀瓣翘起,两团肉圆鼓鼓的,被屋内的灯光打出几点高光,股沟颜色淡红,细细长长的一条像是一个勾人丁字裤,肛门的颜色也是相应的淡红色,再往下就是粉色的一条道,闭甚是紧密,像是河蚌的壳,不仔细看还会以为是一条画上去的线,蹭两下就会消失。 朱振显然也抱有这样的猜想,手指摸上那条细缝,绵软细滑,指尖不怎么用力就凹陷下去,路出被藏在细缝里的小洞,朱振不信邪的用两指撑开细缝,粉嫩嫩的肉被分开,小小的洞穴也裂出黄豆大小的口子,甚至还看到了上面一个针眼大小的洞,缝隙最上面就是花生粒大小的肉球,颜色鲜红,在一片雪白的皮肉里最是明显,看着即鲜艳又碍眼,恨不得扣两下弄下去,只是不用指尖去触碰,朱振就能感觉到那里神经蕴含的快感,只怕不小心碰到一下都要软半天的腰。 “爸,你醒了?”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小儿子打了个哈欠,前来寻找不在床上的父亲,眼睛一睁就看见正对门的一幕,无论是弯着腰直对着自己的朱振还是镜子里的美景,都一清二楚。 朱振被小儿子吓了一跳,撑着两侧肉的手指被吓的一松往回一抽,不小心碰到了前面嫣红的肉球,朱振一下子就软着往地上倒。 小儿子连忙接住朱振,两手一拢,香软的皮肉就贴到怀里,伴随着哼唧一声,听得让人欲火直冒。 “爸,你这是……在干什么呢?我刚刚,好像……看见你哪儿长了个瘤子?”小儿子把朱振扶起来。 朱振心里惶恐,他见过女人那里,虽然和自己新长出来的不太像,但是也有个洞洞,此时又听到小儿子说像个瘤子,很是害怕。 “我一觉醒来就觉得有些奇怪,就,来这儿照了照……我也不知道这长了个什么。”朱振害怕的抖了抖,觉得自己变成怪物了,前几日胸口一点点变大时,他就觉得不对了。 小儿子眼珠子一转,浅色的眸子闪烁着什么,嘴角一勾,“呀,可别是个瘤子,不如让我给爸检查一下吧,我看的还清楚。” 朱振先是觉得难为情,后来又担心真是个瘤子什么的,最后扭扭捏捏的同意了。 朱振仰躺着,后腰垫了一个枕头,两腿大大的分开,路出腿间的秘密。 小儿子把朱振软趴趴的阴茎向上拨弄,瘫在了小腹上,看着会阴那道粉嫩的小道,还有上面的红艳艳的肉球,先托了托朱振的睾丸,把肉球完整的路出来。 睾丸的皮连着下面的肉球,一被托起来扯弄着下面的肉球,朱振发出细细的呻吟,有点痒。 完整的肉球暴路出来,整体其实并不很圆,像是梭形,上下窄而长中间一段短圆,鼓囊囊的,颜色嫣红,裹着一层薄薄的黏膜,只要沾一点液体就泛的锃光瓦亮。 小儿子伸出食指点了一下那个肉球,朱振身子一僵,嘴里呻吟一声,“啊!” 艳红的肉球里布满了神经,只是稍微碰一碰就刺激的不行,肉缝里渗出一些清液,清澈又有些粘稠。 食指和大拇指对准肉球捏住它,检查似的上下扯弄,研究它的构造,中指蹭过来捋过肉球根部和皮肤的交界,再从下面的细缝里沾一些黏液蹭到肉球上,沾了黏液的肉球变得调皮起来,异常丝滑,指尖难以捉住它。 “唔,别……唔啊,啊,呀……唔,啊啊啊,唔!”朱振挺动摇摆着屁股,试图躲避过于频繁的刺激导致的快感,他整个人都软了。 小儿子玩的起兴,大拇指揉捏个不停,食指和中指顺着细缝揉搓,往穴口钻,粘腻腻的指节就向小口钻去。 新生的穴口很小,很敏感,只是一个指节不到就有些难以进入,生生的卡在那里,小儿子加快大拇指揉捏的速度,朱振发出高昂的呻吟,脖子也向后仰着,身子被枕头垫着,绷出一个弓形,两腿肌肉紧绷,拇指蜷缩起来。 小儿子腾出一个手摸向朱振的上衣,三两下解开睡衣的扣子,路出细腻的胸脯,包子大小的肉乳由于姿势的原因呈圆盘状,乳头嫩粉的翘起来,花生豆大小,还可以看见乳头的一点乳孔。自从朱振发现自己的胸口发生异变之后,平日里护自己的胸口护的严实,小儿子很少能见到或者摸到他的胸口,偶尔也只是在他换衣服的时候瞥见。 小儿子已经眼馋朱振的奶子很久了,他很想揉一揉捏一捏,看看这对奶子的手感,这样想着,手就搭上去了,手掌一放在丰满的乳房上,指缝就被乳肉填满了。 又腻又滑,比蛋糕的奶油还要丝滑,舔一口肯定又香又滑的,小儿子看着手下的肉团,咽了咽口水。 那个重男轻女的老tou子3,3 “哈,啊,哈……唔……”急促的喘息声突然戛然而止,只留有空气里淡淡的腥香味儿,像是从女人皮肉里渗出来的幽香,又软又绵,吸进鼻子里便是晕晕悠悠的。 屋内灰色的大床上映着两个人影,身下的人赤裸着,臂弯上挂着睡衣,赤裸着下身,腰腹被垫的高高的,两腿也大大张开,身上的人赤裸着臂膀,身下穿着四角紧身内裤,紧绷着后臀和大腿的肌肉,手放在身下人的腿间,两指深埋在身下人的体内,拇指揉着身下人睾丸根部一块,偶尔路出一截红色的肉,黏黏潺潺的水儿噗呲噗呲的喷射出来,身下人大腿抽搐着,肚皮一抖一抖。 朱振被尖锐的快感弄的发懵,只觉得眼前尽是白光,看不得别的,四肢也木了起来,神经传不到大脑。 视线回归之后,首先就看见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儿子,一手放在自己胸口,揉捏着自己近来鼓起来的胸脯,胡乱的揉着,甚至有些粗鲁,把胸口薄薄的肌肤搓的红肿。 “啊,啊……”在刺痛的快感之下,前面挺立的阴茎也噗呲射出一道白浊,溅射到胸腹上。 小儿子抽出自己两根湿漉漉的手指,手指被淫水浸的发软,穴口也被撑得裂开一根手指粗的孔洞,反衬着内里的嫩肉,又把手指塞回去,这次还多加了一根指头,三指并行扩张,紧绷的穴肉被扩张的松软下来,虽然依旧狭窄,但是对于入侵者已经不再抗拒。 “唔,别,别弄……啊,了……”朱振颤了颤,觉得自己身体内被不断扩充,异样饱满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怪异。 小儿子并住腿,没有理会朱振的求饶声,把放在朱振胸脯上的手收回来,剥开自己内裤的前裤缝,路出狰狞昂扬的肉根,肉根粗壮笔直,肉粉色的包皮裹着,龟头是嫩粉色的,像是早春的桃儿,白中透着粉光儿,淡青色的青肋反而像是花枝,算不上纤细却并不狰狞,反而有一种生机勃勃的美感。 肉根抵着朱振睾丸后面的小口,不用刻意的往里顶弄就能感觉到微张的穴口在努力的往里吸,嫩肉滚滚一点点把肉粉色的龟头吸进来,却发现样貌粉嫩的龟头看着精致实际上很是粗犷,进来的越多越是粗大,把嫩肉都挤的没了位置,嫩肉被挤压的变薄,愤怒的反抗,推阻着这个外来的客人,现在它已经从客人变成了侵略者,毫不客气的扩张自己的领地,穴道里被占有的满当当,侵略的肉根却还不停下,仿佛外面还有着很长一截。 “额!”朱振瞳孔一缩,眼睛睁大,脑子里甚至还没有传出来相应的信息,下面的触感仿佛和大脑隔离开了,他只剩下了听觉,仿佛是布锦撕裂的声音,鼻翼里充斥着少年清爽的气味儿,带这些汗味,并不熏呛,反而有一些沐浴路的清香,一滴水珠儿从小儿子的额角滑落,嘀嗒一下掉到朱振的胸口,一瞬间所有的感官都回神了,下体胀的麻木还有些酸痛,紧致的扩张使得穴口抽搐的紧绷,痛感一下子窜到眼睛里,清亮的眸子马上渡了一层水雾,分分钟落下泪花。 “啊,好痛……唔……”朱振微哑着嗓子,哼喊了几声,眼里积聚的水雾吧嗒落了下来,从眼角滑过,带着苦楚的声音像是掺了糖的毒药,令人上瘾。 小儿子放在朱振腰上的手收紧了,改从后背过去环着,整个人贴合的趴在朱振身上,经常锻炼手臂勒紧纤细的腰身,死死的契合着,手臂带着朱振的身子向下扯拽,下身发力向上顶弄最后一截肉柱彻彻底底的塞了进去。 “唔……”朱振眼里吧嗒吧嗒的掉泪,眼眶都红了,眼尾更是漫着一层红雾,衬得眉更黑脸愈白,唇一张,两瓣红,路出里面一截软舌,两排瓷白的牙。 小儿子像是被食人花的诱饵迷惑的昆虫,愣愣的寻着那肉软的舌尖,包裹住这两抹红唇上下,迫不及待的吞下诱饵,许是被强行插入过于疼痛,舌根都在轻微的颤抖,朱振脖子里的声带也颤颤,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唇齿交缠,一方忘情的吻着,一方则是沉浸在疼痛的苦楚里,应该也是有快感的,只是暂时疼痛占了上风。 把穴道撑满塞爆的肉根享受着嫩肉全方位无死角的按摩,马眼处被挤弄出来淅淅沥沥的液体润滑了周围的嫩肉,挤弄的不再干涩,滑腻腻的,嫩肉也分泌出汁水,裹着含着这根过于庞大的外物,肉根顶的够深,顶端对着穴道里最深处的宫颈口,宫颈口只有一个小小的缝隙,如今被顶的凹陷,不情不愿的裂开黄豆大小的口子,对比鸡蛋大小的龟头来说,看起来完全塞不进去。 小儿子停止了亲吻,看着朱振憋红了的双颊,内心的喜悦像是火山喷发,察觉到他有些难以承受,身子还在轻颤,马上低头含吮住朱振的乳头,分出一手去揉弄朱振的肉根,指头灵活的拨弄肉根下面的睾丸,牵扯着下面艳红色的肉球,蔫趴趴的阴茎被撸动的半硬,微垂着脑袋,小儿子时不时的伸手去扣弄睾丸下面的肉球。 “唔,啊……啊……啊……”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被蚂蚁啃咬的酥麻感觉,朱振发出了呻吟,呻吟的靡靡之音像是开启小儿子的钥匙,伏蛰在穴道已久的肉根开始运动,凭借着强有力的臀部肌肉,肉根先是慢速的抽插,然后加快速度,开始匀速,每插一下特意向上挺弄一下,肉根最下缘针尖似的阴毛狠狠的扎在鼓起的肉球上,刺痒酸麻的感觉让朱振忍不住晃弄屁股迎合或者躲避。 “啪啪啪”皮肉拍打的声音清晰可闻,偶尔还夹杂着吮吸的水声,压在嗓子里的呻吟反而在这场靡靡之音里成了辅音。 朱振在匀速的打桩机似的插弄下迎来了两次高潮,晕厥之前感觉到小腹一暖,什么东西喷进了身体的深处,暖洋洋的还带着饱满的充实的感觉。 又是梦境,朱振坐在有些熟悉的屋子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是一件没见过的红衣,上衣是长袖绣着花花,下面是黑色的长裤,这明显是个女人的衣服啊!朱振尝试着移动身子,却像是木桩子一样没法动弹。 “吱呀……”木门打开了,进来一个穿蓝布衣服的人,微方的脸型和模仿摩登造型梳在脑后的油头,浓眉大眼的不正是自己吗?准确的说是年轻的自己,25岁的自己。 朱振看着自己走了进来,上下打量的一下他,皱着眉,朱振仿佛也从皱着眉的‘朱振’那里感受到他当时的想法――这个婆娘长的普通,算了,好在干活勤快。 ‘朱振’三两布走上来,解开了朱振的红上衣路出里面的乳房,随意的揉弄两下,脱了他的裤子,把黑裤子拔到脚腕,分开他的双腿,‘朱振’也掏出自己的阴茎,对着昏暗的灯打量了一下朱振的腿间,伸手随意摸了两把,就硬生生的插了进来,朱振疼得想要蜷起身子来,声带赫赫的想要发出惨叫,被‘朱振’捂住了嘴,听着‘朱振’说道,“捂着脸,这身子还是能看过去的。” 痛苦的侵犯过去了,朱振像一块死肉,身子还在疼痛的抽抽,就听见‘朱振’说,“你以后就是我们老朱家的媳妇了,明天随着我去拜拜爹娘,早点熟悉家里的活儿,趁早生个大胖小子……” 朱振眼前一黑,再一亮,自己还是躺在床上,一低头看见就是高高的肚皮,耳朵里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诶,再用力 啊!孩子快出来了!”是村里刘婶子的声音。 下一瞬间疼痛透过皮囊传到灵魂里,痛的朱振几欲叫出来,事实上也的确发出了几声呻吟。 “对,再使点劲儿,孩子可以看到脑袋了!”刘婶子试图鼓舞他,略带惊喜的语气仿佛已经看到孩子了。 朱振脸色苍白,疼痛使得身体抽搐,不知道熬了多久,刘婶的一声“生出来了!”让朱振直接昏厥了过去。 可是他没有昏,回神发现自己怀里抱着女婴,面前站着‘朱振’,那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显得很是丑陋。 他低头看了看红红的丑丑的女婴,女婴突然睁开了眼睛,黑黝黝的,红色的皮肤也变得紫青,像是一块冰雕,朱振吓了一跳,手一抖,女婴掉了下来,消失了。 朱振抬头一看,自己还在院子里,土包前站着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女婴,女人穿着红上衣黑裤子,黑黝黝的大辫子还插着一朵喜庆的红花。 “咯咯咯,爸爸,爸爸不是喜欢儿子嘛……” “老朱家不是想要传宗接代的根吗?” “咯咯咯……” “那以后,就由你给老朱家传宗接代吧……” “咯咯咯……” “嘻嘻嘻……一二三四五,爸爸要生儿子喽!嘻嘻嘻!嘻嘻嘻!!” 笑声变得尖锐,朱振脑袋胀痛,猛地睁开眼,洁白的天花板还有上面奢华的水晶灯让朱振意识到自己在家里,想要起床,却发现自己浑身没有力气,身子被人死死的环抱着,动了动,半麻的身子有了些知觉,感受到了深深嵌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他扭头看去,背后是小儿子酣睡的面庞…… 那个重男轻女的老tou子3,4 当夜,朱振就发了高烧,嘴里说着胡话,脸色苍白身子颤抖,小儿子吓了一跳 连忙把哥哥们找来,几个哥哥围着床上的朱振看了看,伸手测了测他的温度,还好,温度是正常的,只是像是陷入了梦魇。 “唔,不,不要,啊,赔钱货……唔,唔!”嘴里喃喃的声音让人听不清楚,大儿子俯下身来,把耳朵贴近朱振的嘴唇,上半身和朱振只有两指的距离,两人隔着一层薄薄的毛巾被。 声音像是被压挤的没了气儿,软软弱弱的,只有从唇缝里吐出的气息,喷到了大儿子的耳廓,酥酥痒痒的。 压根听不清声音的大儿子打算直起身子来,只是鼻翼间的香味勾的他难以移动,吸入肺腔的气体仿佛从气态变成了火焰,灼热起来,烫的大儿子啪叽一下倒在朱振的身上,好在两侧的手臂撑着,才没把朱振压坏。 另外四个儿子看着老大差点把朱振压着,一起伸手去拉老大,磨蹭间把朱振身上的毛巾被掀下来了,路出他现在畸形的身子,鼓囊囊的胸脯印着青青紫紫的痕迹,乳头被吸弄得像是圆柱一样,肿胀翘起来,纤细的腰身亦是印着手印,腿间微黑的阴茎怂拉着,看着没有一点活力,黑色的阴毛遮挡了睾丸后面的小口,只能看到从腿间不断冒出的乳白色液体,逐渐扩大范围,把臀部下面的床单都湿透了。 “…”空气一片寂静,随后就是粗粗的喘息,几个哥哥扭头对着小儿子,摩拳擦掌打算教导他一番。 小儿子一看大事不妙,眼珠子转了转,平日里他最是古灵精怪,一肚子坏水儿,他早知道家里几个哥哥们都对父亲有着奇怪的欲望,老大开学的时候还特地偷来朱振几条穿过的内裤,老二老三老四经常借着没衣服穿到由头穿朱振的衣裳,如今他们发现自己捷足先登,怕是没有好果子吃。 “哥,你们听我说,这事,他不赖我。”小儿子凑到床里面,拉开朱振的双腿,路出极力隐藏在阴毛和睾丸后面被蹂躏的吐白沫的小口,“还不是爸这儿这几天不舒服嘛,今天突然长了口子,上面还长了个肉瘤,我怕爸出事儿,就给他检查了检查。” 小儿子深知要想不被几个哥哥收拾,最好的方法是成为共犯,于是措辞愈发香艳,“爸一抬腿,就路出腿中间那块雪白的皮,我看上面那个肉球红艳艳的很突兀,就拿手拨弄了两下,谁知道爸就叫起来了,嗯嗯啊啊的,喊着痒,我本来想把手收回来的,结果爸夹着我的手,说自己底下痒,想我拿手指头插一下。” 小儿子咽了咽口水,看着几个哥哥明显色欲上头的样子心下一松,可劲儿的说,“我想着爸那么难受就帮帮他,结果手一伸进去就被里面的嫩肉咬住了,紧的不行,抽也抽不出来。”说着演示一样的,把手伸向朱振的腿间,被蹂躏的红肿的穴口没有任何遮挡能力,轻松的被插了进去,昏迷的朱振也发出呻吟。 “我就对爸说,别夹了,手指头都动不了,爸不听,可能觉得痒,用这儿蹭我的手。”小儿子另一手拨弄了一下上面红艳艳的肉球,朱振“啊”的叫出来,声音不大,却带着勾子,把人弄得心痒痒的。 “然后我的手指头就插到了最里面,整个手指都被热哄哄紧绷绷的肉裹着,还没弄几下,爸就喊着不行,说手指头太小太细了,他想要更粗的东西插进来。”小儿子两指把穴口撑开,路出里面嫩红的肉,语气微低,“插到这里来,把这些淫荡的肉挤开,一直插到最深处去,把他撑开,撑爆他。”小儿子甚至不用抬头去看几个哥哥,他就知道这几个上钩了,看那一个个高耸的帐篷,怕是憋不住了。 小儿子眼睛一眯,“然后啊,爸胡乱的蹭,叫的淫荡的不行,我怕吵到你们,连忙捂住爸的嘴,爸的手就开始瞎摸,摸到了我裤裆里,掏出我的鸡巴来,急哄哄的要往里塞,我怕伤到爸没来得及阻止,就插进去了。”手指揉捏着肉球,两指并在一起重新插入穴里,不怎么搅拌,就能勾出一滩白灼,也不知道他到底射了多少。 “爸一被满足就可劲儿的叫,淫荡的扭个不停,两腿就那么勾在我腰上,挺着屁股往我鸡巴上蹭,把我蹭的上火,包着爸的屁股干了一炮,射在里面,爸才停下来。”小儿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穴口粘稠的声音被放大,所有人都盯着这里。 “啊,啊!啊,唔,啊啊啊,啊!”朱振在快感中有些回神儿,但还是迷糊状态,身体本能的快感让他叫出来,扭动着腰臀,放荡的像是揽客的妓女。“呀,爸又痒起来了,哥,你们快来帮帮他啊…” 几个哥哥呼吸一滞,眼都红了,老大忍耐力还可以,其他三个可就没那么强了,老四已经冲过去把小儿子拉开,脱下裤子操了进去,老三则坐到朱振不断扭动的腰上,把鸡巴夹在朱振的乳沟里,老二占住了嘴,他先是摩拜般的吮吻,确保口腔内每一处都被舔过,再把朱振的唇瓣啃遍,交换唾液,最后才把鸡巴塞进他梦寐以求的嘴里。 老大很心机的占了还是雏菊的后面,本来想着先舔弄一番,但是老四抱着插的生猛,不太好操作,于是暂时按耐这个想法,用手指沾了点前面噗嗤噗嗤流下的液体,插进来肛门里,有些干燥的肛门并不欢迎入侵者,但是在浑身敏感点被揉弄的情况下,也松弛了一二分,于是借助黏滑的液体,手指顺利的进去了。 老三两手隆着朱振的奶子,大拇指灵活的揉弄着顶端的乳尖,屁股一耸一耸的把鸡巴陷在乳沟里,时不时龟头还会碰到朱振的下巴。 老四早就大脑放空,只有插穴这个想法,动作也从生疏变得熟练起来,不过力度一如开始的猛撞,若不是老二堵着嘴巴,朱振的呻吟能冲破屋顶,老四这个雏儿由于太过莽撞,没有坚持几分钟就射了,颤抖着身子,脸颊赤红,哪里有学校校草的样子,反而像是吸食毒品的瘾君子,屁股下意识的一耸一耸的怼着穴道,射出来后阴茎疲软了,滑了出来,老大也扩张到了三指,鸡巴对着前面的穴道插了进去,弄了几下,确保整个鸡巴上都是滑溜溜的液体,然后就破开了后面的肠道。 小儿子看着老四下场了,连忙补上去,把穴道塞得满当当。 “唔!”朱振后面被插穿了,瞳孔缩小眼睛睁大,嘴巴被堵住,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哼声,很痛,真的很痛,即使做了足够的润滑,于是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发力,在抗拒入侵者,这倒是把小儿子和老二爽的不行,差点射出来。 老大进去受阻,察觉到朱振肌肉紧绷,于是伸手扯弄睾丸下面的肉球,食指和中指夹住,由于时常写字的原因,中指靠近食指侧有一层茧,十分粗糙,和老大这双白净修长的手不大匹配,但是却让朱振抖个不停。 布满神经的肉球被粗糙的茧揉蹭,快感堆积的头皮发麻,再加上小儿子和老三在他身上作弄,快感逐渐占了上风,大儿子顺利的进到了底。 虽然几个儿子年纪差不多,身高也相差不大,但是底下那东西还真的有差别,小儿子年纪最小,阴茎长的很是周正,算不上十分出众但是年纪尚小,有发展潜力,老四略大一岁,阴茎也粗了一分,长度也是不断,而且根粗头细,老三的阴茎是几人里面最长的,不是很粗,老二阴茎是最粗的,但是长度一般,而且头大棒细, 老大的最为奇特,整体是香蕉一样的弯月型,头棒粗细均匀,十分雄伟。 由于阴茎的形状,老大每一次都能点到朱振的前列腺,频繁刺激之下,肠道也分泌了粘液,十分好插弄。 “唔,唔……”朱振哼唧哼唧的呻吟成了几人的助兴剂,直到他昏厥过去,这场盛宴也没结束。 那个重男轻女的老tou子3,5 眼皮很沉,像是盖了一层铅块,肌肉只能牵扯睫毛颤颤,许久才裂开一条缝,一片耀眼的白光,刺激的眼睛想要流泪,睫毛被泪水糊住,一瞬间,泪水又从眼角落下,眼睛适应了光,看到从窗外打进来的光,光是灿黄色的,木地板都被染上颜色。 眼珠木木的转了转,视野下方是年轻赤裸的肉体,肌肉附在身上的纹理像是被雕刻的工艺品,眼珠一垂,胸口横着一截手臂,手腕纤细,小臂修长却也很有力量感,手腕侧边一个黑色的小痣让朱振知道,这是大儿子的胳膊。 嘴唇颤巍巍的张了张,声带还没有振动,喉咙里便是干呕的感觉,还带着有些撕裂的疼痛,身子动了动想要起来,一下子全身袭来的酸痛让他像是大浪里的枯叶,被打的稀碎又沉了下去。 “唔,唔……”胸口的酸痛和下面两处麻木却充实的感觉让朱振猛然回忆起昨晚的事情,他还想到了那个诡异的梦,满耳朵是女人和女婴尖锐的声音,幻听的错觉让他有些头痛。 朱振醒了,埋在朱振体内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都感觉到了,他们并没有马上吭声,只是默默的看着朱振的一举一动。 朱振又想起昨夜那荒唐又混乱的一晚,皱紧了眉头,小儿子趁机作弄他本就很让他生气,如今又和几个儿子都发生了关系,这让他又气愤又恶心,他奋力抽出自己的手臂,推开了身侧的两个人,但是酸软的身子不大听使唤,力道可能还不如一只猫。 老大心里一沉,事已至此他绝对不能让父亲离开和远离他,于是强硬的揽住朱振的脖颈,靠向自己,把嘴贴着朱振的耳侧,“爸,怎么了?又痒了吗?需要我给你捅一捅吗?” “你!”朱振愤愤之下吐出一个字,只是干涩的喉咙让它变了音,干哑又刺耳。 “昨天爸淫荡的扭着屁股恳求我们帮你,怎么一觉醒来就翻脸不认人了?”老大相貌英俊,语调微低,像是被欺骗后惹恼了,略冷的音色还带着些威压,眼睛一眯,遮住里面的神情,嘴唇动了动,吐出的热气喷到朱振的耳朵里,“嗯?骚货爸爸?” 热气喷的朱振打了个摆子,整个人冷起来,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是他们…… 朱振本身就不是个横茬儿,也就只在老婆面前凶一凶,这些年越来越富足的生活也使得他软弱,他沉默下来,不知道如何收场。 好在几个儿子也不打算一上来就这么逼迫他,大都假装没发生什么,回了各自的屋子,大儿子给朱振上了药,之后几天还算安静,朱振努力说服自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但是他明显感觉到儿子们火热的眼神,以及越来越频繁的动手动脚,现在只要有儿子一靠近他,他就会觉得浑身发痛,他很害怕,想要跑出去,但是因为是假期,家里无时无刻都有人看着,最少是两个人。 这日趁着几个儿子采办东西,小儿子占了便宜,对着朱振搂搂抱抱,朱振对这个儿子还算亲近,没有那么害怕,于是板着脸呵斥了两声,小儿子看朱振不愉,也不敢在他面前太晃悠,于是去了客厅。 朱振听到自己心脏扑通扑通直跳,缓了缓,偷偷从床脚底下拿出自己之前藏匿的身份证银行卡,咽了咽口水,悄悄探头看向客厅,小儿子坐在沙发上看手机,回到屋子里,打开窗户翻了出去,朱振的屋子在一楼,窗外就是小花园。 “扑通扑通”朱振耳朵边听到了自己急促紧张的心跳声,身子激动的颤抖。 马上就要到后门了,这里儿子们不长用,只有经常在家里待着的朱振偶尔外出走过。 “吱吱”门缓缓的打开,外面一片阳光,宽阔的路面一尘不染,阳光照射之下没有一点阴影,朱振踏出一脚,还没迈出第二脚,就被人扯住了手,朱振侧头一看,是提着一包蔬菜的二儿子,二儿子长的很儒雅,一副无框眼镜遮住细长的眉眼,唇也是薄薄的,此时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爸,该回去了。”温温柔柔的声音,却很清楚,朱振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人,还没扭头看,胳膊从后面伸出来勒上他的脖颈,软软的东西贴到朱振的后颈,“我就说吧,淫荡的爸爸要栓起来,不然就会出去找野男人……”是小儿子的声音。 ……………… “啊,啊……啊啊,好痛…”甜腻的语调呼着痛,仿佛是在撒娇,声音还带着一份干哑的性感,很是抓人耳朵。 “啪啪啪”皮肉拍打的声音里还伴着细碎的金属敲击声,叮叮当当的像是家里养了一只龙物。 “乖,一会儿就不痛了,你会很喜欢的。”声音里饱含着性欲,有些干哑,随后就是皮肉被扇打的声音。 “啊,唔,痛,啊…”皮肉雪白的人像狗一样跪爬着,脖子上拴着一个宽边项圈,铁链子一直延伸到墙里,,屁股高高扬起,原本白皙的屁股上满是红肿的痕迹,摇摇晃晃的屁股时不时被落下的巴掌打上一下。 乌黑的发垂到脸侧遮挡了那张好看精致的眼,呈水滴状的奶子上立着有半截小指长的圆柱形乳尖,一般只有孕期常被婴儿吮吸的孕妇才是这样,细软的腰身后是圆翘的屁股,乍一看是个容貌过人的美女,仔细一看他腿间就会发现那根插着玻璃柱的肉黑色阴茎,其实倒也算不上很黑,只是他肤色过白,衬得那儿黑了些,睾丸后的小口塞着一个紫色的圆球堵着里面的液体,后面的肛门绽放的更开,里面插着一根粗大的阴茎。 “爸的屁眼又松了些,是不是被老四撑的啊?”青年挺了挺,揉捏着朱振的屁股问道。 “呜呜,不,不是。”朱振咬着唇,有些哽咽,浑身抖个不停。 “呀,倒是忘了关这个了。”青年从床一侧拿出一个遥控器,很小巧,上面只有三个按钮,开关,加速,减速。手指原本是要按开关的,手指一绕按了加速。 朱振颤抖抽搐着,像是得了羊癫疯,臀部肌肉发力吞吐着后面的棒子,腿间的穴吞压着紫色的圆球,若隐若现,啪叽一下朱振上半身就倒进了被褥里。 青年在急促抽搐的肠道里操弄十来下,拔出朱振前面的圆球把鸡巴赛到里面,射出来之后,再把圆球堵上去。 屋外进来一个穿着睡袍的男人,看着屋内的场景,浓眉微皱,“小五,你又把爸折腾成这样,小心我一会儿告诉大哥。” 小儿子撇撇嘴,“三哥就知道告状,我也没怎么啊。”眼神撇了撇,看到老三里面什么也没穿,就知道是来操朱振的,眼珠子转了转,“三哥,咱俩今天双龙吧,你还记上次那会……够爽吧。” 老三本来还有些犹豫,看见朱振微微颤抖的屁股,心动了,于是彻夜不眠。 ………………… “生出来了吗?”冷峻的男人穿着一席西装,黑色的挺拔的西装凸现出他的身材,皮质的鞋子反着冷光。 “生出来了,是个小子。”穿着休闲衣服的青年扫了扫柔软的头发,怀里抱着一个一岁大的娃娃,娃娃穿着可爱的淡黄色的衣服,一双大眼滴溜溜的转。 “这下小五也有儿子了。”一旁抱着一个三岁大的孩子当戴眼镜的儒雅男人感叹,他们的孩子竟然和他们一样从大到小,间隔一年生出来的,如今 老大的孩子已经四岁了,自己的3岁,老三的两岁,老四的才一岁,小五的今天出生了,而且无一例外都是儿子。 “周围房子的事儿怎么办了?”老三拿着一个奶瓶牵着两岁的娃娃过来了,对着一身西装的老大问。 “基本上都买下来了,以后等孩子们长大了,让他们搬去西边那套别墅住吧。”老大淡淡的说,他如今已经是一家跨国公司的老板,非常有钱,在他儿子刚出生的时候就开始想办法把周围的房子买断,如今最后一户人家也搬走了,整片地段都是他们的了。 “嗯,正好也给咱们腾出点时间和爸相处。”老四掂了掂儿子,这小兔崽子非常黏朱振,老是打扰他好事。 “嗯,我们进去看看爸吧。”几人进到产房里,里面除了朱振和小儿子还有一个国外产科方面很厉害的一位医生和随行护士。 肉嘟嘟红彤彤的孩子被小儿子抱着,小儿子不满的嘟嘟嘴,“又是个儿子,我想要香香软软的女儿……” 虚弱的朱振听见这句话,眼皮动了动,嘴张了一下,最终闭上了嘴巴。 那个重男轻女的老tou子3,6 “妈妈,妈妈…今天我拿奖了。” “妈妈,为什么昨天二爸爸要打你屁股啊…” “妈妈,为什么爸爸叫你爸爸呢?那我要叫妈妈,爷爷吗?” “……” 朱振看着小豆丁从刚出生的一点点,慢慢长到了十二三岁的小少年样子,自己也从只能在床周围活动到了可以在周围的别墅区里活动,身上的项圈从有链子的变成了电子的,原本及肩的发长到臀部。 这样的日子其实是很难熬的,他除了看电视和偶尔看看孩子以外,没有任何业余活动,剩下的只有无尽的做爱,他现在已经非常适应做爱了,甚至不需要怎么撩拨,身体就是软的,里面就是湿的,按理说随着年岁的增大,他应该会衰老的,但是他一点衰老的迹象都没有,比人到中年的儿子们还要年轻,他觉得这种事情与女婴的诅咒有关系,自从他生下来儿子,每晚的噩梦就没有了,只是偶尔会出现幻听,朱振猜测可能生出一个女儿,他就可以从这种恶心奇怪的状态里出来了,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他除了生下这五个儿子以为就再也没有任何怀孕迹象,他有些害怕。 ………………… “妈妈,妈妈,我得到你了。”有些稚嫩但是坚定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他有些恍惚,他最近又开始做噩梦了,又是那个女婴和女人。 身体自然的随着律动攀到面前人的腰上,身后贴上来一具温热的身体,朱振扭头看去,啊,是小儿子,不,不是小儿子,小儿子没有那么年轻,小儿子,小儿子已经去世了!再一个月前,他五个儿子得了奇怪的病依次去世,当时小儿子还还拉着他的手嘟囔着,“明明出生的时候都间隔一年,怎么死的时候不间隔一年呢……”就那么咽气了,朱振眼前一片黑,就昏倒了。 朱振回神,看见自己周围围着的几个人,这些又是他的儿子又是他的孙子,一个个有五分像是他们的爸爸,只是为什么又滚在一起了呢,朱振晃晃脑袋,他忘了,可能是长久的欲望突然没有解压的人了,让他变得淫荡勾引了儿子们吧…… ……………… 新世纪二百七十纪年,H国与G国私下发生冲突,G国派遣多位间谍特务来查找H国机密,一个特务千辛万苦到了核心,一栋普通的别墅,这是几百年前的人才住的房子,不过周围的花朵植物很是稀奇,他蹑手蹑脚的潜入了屋子,古早普通的屋子并没有安装什么防止入内的系统,很落后。 “呜呜呜………”细小的声音钻到特务的耳朵里,他耳朵动了动,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直觉,觉得哪里将会是H国把这片区域作为禁地的原因,他靠近了,听见了细碎的声音。 “妈妈,妈妈……”这声音很是耳熟,是H国外交部部长的声音。 “唔,呜呜,唔………”娇转的声音很是好听,还带着呜咽的可怜气息。 “啊,妈妈为我生下宝宝吧。”清清脆脆的声音,不正是全球闻名的男星吗。 接着特务听到了好几个耳熟的声音,有世界富豪,也有研究生命疾病的科学家,甚至还有H国的领袖! 特务兴奋的睁大双眼,悄悄伸头去看屋内的情况,他的眼里植入的微型摄像头,可以存储录制视频。 他看到结白优雅的女人被五个人围在中间,伸长了脖颈,像是高贵的天鹅,被人掐住命脉,高贵却又可以被玩弄,长发铺满床铺还垂到地上,精致的面庞是全球最美女星都比不过的,爆满的乳房甚至还喷出奶白的乳汁,纤细的腰肢被人疯狂的摇弄。 特务突然瞪大了眼睛,后退一步,发出来些许动静,他,他看到那个女人长着男人的东西,意识到自己发出动静后,特务僵着身子一动不动,过了会儿发现没人过来后,放下心来,准备退回去时,发现后脑被抵住一个硬硬的东西,“噗呲”一下,无痕气枪穿过了特务的脑袋,脑袋像是被破了口的西瓜,溅出鲜红的汁水。 朱振貌似听到什么动静,木木的眼神转向门口,什么也没有,他缓缓闭上了双眼。 耳边回响“咯咯咯”的笑声。 那个满嘴谎话的熊孩 4,1 “不行,这个东西是我的,你不能抢!”一个胖乎乎小男孩流着鼻涕哭,脸蛋儿上满是泪痕,短粗的眉毛立起来,显得有些凶恶。 “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一个细皮嫩肉一看就是娇养长大的小男孩手里拎着一个汽车模型,眉毛高高挑起,眼里满是骄横,嘴角一咧路出两颗虎牙,“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罢就把模型扔到地上,汽车的轱辘掉了一个,车头也砸出一个小坑,小胖子看见心爱的玩具被这样对待马上嚎啕大哭。 幼儿园的老师也被惊扰到,往这里走来,还没到跟前,就看见原本背对着的小男孩扭过身来,眼眶微红,含着泪珠儿,小鼻子也红红的,抽抽噎噎的样子,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小胖子看见有老师来,马上告状,“小花老师,呜呜,甄宝抢我的玩具还把它弄坏了!呜呜,我的,唔,呜呜,玩具车……”一边说一边指着对面的小男孩。 老师看向默默哭泣的甄宝,甄宝眼圈一红,吧嗒掉下一串儿泪珠,“小花老师,唔,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想和大胖分享…玩具,他不愿意,我把他的玩具递给他的时候,不小心,呜呜,不小心被扯了一下,把玩具车弄掉了…对不起…”说完还努了努鼻子,抽噎两下。 小花老师一看干净漂亮的甄宝哭的让人心疼,心下一软,而且大胖在班里本就是个不听话的,老和甄宝不合,总是告假状,心下总是偏袒甄宝几分,连忙安慰甄宝,“哎哟,甄宝不哭了,不是你的错……大胖,你得学会爱护同学,甄宝也不是故意的,也给你道歉了,这玩具车……老师一会儿看看能不能给你修好,好了,别哭了,去玩吧。” 大胖看了眼躲在老师背后,笑得开心的甄宝,心里一阵子怒火,这个坏心眼儿的总是让老师偏袒他! ……………… “这次咱们初一三班评选的三好学生是——刘珍同学!”教室里班主任拿着奖状,等着刘珍上前领奖,橙黄色的奖状印着精美的花纹,看着很是漂亮,即使是普通的墨黑色的印刷体在这个奖状上都显得那么的不凡。 “啪啪啪”台下一片掌声,只有坐在第二排的男生低下了头,他的同桌鼓掌鼓的起劲儿,一扭头看着他低着头连忙过去安慰,“甄宝你怎么了?你别难过,这次老师估计是看着刘珍进步大又是个女孩儿才选她的,说不定下一次就是你了。”同桌还挺喜欢这个同学的,因为他长的白白净净很讨人喜欢。 甄宝低下头扭曲着脸,本该纯洁灿烂的小脸皱着,眼里满是愤恨,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回响,凭什么!凭什么!这个该死的老师,烦死了,这个奖明明应该是他的! 甄宝突然眼前一亮,这个老师不喜欢的话,把他赶走不就好了,唇瓣一抿,抬起头对着同桌小声说着,“我,只是觉得不太公平……上次我看班主任特地叫刘珍去他办公室,给她补习,两个人还挨着很近……和老师关系好就是不一样啊……” 同桌竖着耳朵听完,八卦心大起,想着下课要跟几个好哥们说说这个八卦。 不过一天,整个班都知道了这件事情,所有人看刘珍和班主任的眼神都不对,带着诡异的神色,班主任偶尔出现在班里还没有什么感觉,刘珍则马上坐不住了,小女孩面子薄,被气的脸都红了,眼眶也红了一圈,哭了一个课间,在晚上的时候找到班主任说了事情。 班主任也有些生气,最近正是评职称的期间,突然穿出这种假新闻败坏他的名声,着实让人开心不起来,于是晚自习一个一个查了起来,最后锁定到了甄宝身上。 甄宝被叫去办公室了,男老师皱着眉看着这个男孩儿,他本来对这个孩子印象还不错的,直到有一次发现他竟然撒谎有同学欺负他,那个同学长的人高马大的一副凶恶样子,看着像是个会欺负人的人,男老师当时也以为是那个男同学欺负了甄宝,还批评了男同学一顿,结果男同学从原本有些内向变成自闭症休学了,男老师当时还不知怎么一回事儿,直到听到甄宝和人说,“xx之前想和我做朋友,谁要和他做朋友,傻大个一样,还老是在我面前晃荡,烦死了,不过也没想到向老师告一个状,他就退学了,早知道这样,我就早点告状了。” 所以这次三好学生没评上他,也是因为男老师觉得甄宝在性格方面不太好,没想到上一次抹黑的还是那个男同学,这一次就变成了他。 男老师皱眉,“甄宝,你知道造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吗?你这样撒谎成精,长大了也是个歪的,迟早要进监狱的!” 甄宝眼眶一红,“老师要抓我进监狱?不要啊,老师,我错了。” 男老师不知甄宝演的哪出,就见甄宝离近了,扯开自己的校服,路出穿着棉T恤的胸口。 “啊,老师,不要啊,别摸我!唔,救命啊!”甄宝叫的凄凄惨惨,像是被强迫了一样,声音还越发的大。 男老师怕别人听到,连忙起身捂住他的嘴,“你干什么…你…” “唔唔,救命啊!唔……”甄宝又尖叫了几声,刻意扯开了身上几处衣服,又拉扯着男老师的手往自己身上放。 “嘭!”办公室的门打开了,外面乌泱泱一群学生,领头的是校长,身后跟着的是甄宝的男同桌。 随后就像是放映默片一样,被众人压制住的男老师,躲在校长身后被女老师安慰的甄宝,周围嘈嘈杂杂,但是男老师两耳听不进任何声音,他眼睛死死的看着甄宝,甄宝用手遮住脸,从缝隙里盯着他,给他回了一个微笑。 如甄宝所料,男老师被解雇了,为了安慰甄宝,学校给甄宝评了一个校级三好学生,事情就这么结束了,直到初二的夏天。 甄宝和同学约着去游泳馆,两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穿着泳衣,在游泳池旁边游荡,身边有一个穿着性感泳衣的美女,甄宝注意她很久了,从下泳池就开始注意了,看着她丰满的胸脯,他想上去摸一摸,他现在正是青春期启蒙的时候,对女性的肉体有极大的兴趣,于是他假状游泳游到女人的身边,假状无意挥手碰了碰女人爆满的臀肉。 女人身子一僵,看着游过去的少年,以为是无意触碰的,于是往后推了推,站到边上。 不一会儿,女人潜下泳池游泳的时候,被人袭击,两手狠狠的揉了一下她的胸部还有屁股,而且是两个人,女人护住胸口并且回身看向两人,一个是之前假状无意碰到她屁股的少年,另一个也是个差不多大的少年。 被性骚扰后,女人很是生气,但是她一个人占不了什么便宜,于是把她老公叫过来,他老公正是被辞退的男班主任老师,因为身上背负着猥亵男童的丑闻,很多学校都不要他,他只能干一些普通文职混日子,这次看见陷害他的和之前通风报信的两个小子猥亵他老婆,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一人打了一个巴掌,印在脸上。 这里的动静被人用手机录到网上,很快点击破万,然后破十万,百万,千万。视频还被人标上“蛮横大人在泳池殴打两男孩,只因看不顺眼?”“震惊,夫妻俩霸占泳道,还出手伤人!”……诸如此类的标题铺天盖地,后又有人人肉到打人的男人还有猥亵男童的恶 劣事迹,纷纷指责夫妻俩,又有无数网友给他们打电话,骂他们,甚至往家里邮寄祭品,在他们家墙上喷字。 于是妻子抑郁自杀了,男人也疯了,站在高楼上,打算跳下去一了百了,在跳之前他开了直播,疯疯癫癫的说了些颠三倒四的话,“骗子,说假话,污蔑我……”“我的老婆没有错,她才二十七岁,她怀有一个月的身孕了……听说是个女孩……”"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我没有错!那两个人渣该打,以后会变成渣栽,垃圾!”“我没有猥亵别人,我老婆被猥亵了!”……… 最后跳下去之前,他说了句,“我诅咒你,你以后撒的谎都会成真!我要让你尝一尝撒谎的苦果!甄…………宝……………”最后两个字被风吹的恍恍惚惚,甚至手机音量放到最大都听不清,别人听不清但是甄宝听清了,他听的很清楚,是他的名字! 甄宝死死的盯着手机上直播里一跃而下的身影,看着他掉到楼底绽开一朵血色的花,风吹过来,悉悉索索的汇成两个字,“甄…宝…”。 那个满嘴谎话的熊孩子 4,2 日子依旧的过,表面上那场直播跳楼对甄宝没什么影响,但是随着事件热度的升级,渐渐的有人挖到一些消息,比如那个跳楼男老师以前履历清白而且大部分被他带过的学生都觉得他人很好,再比如游泳馆监控里的视频。 监控里女人被两个少年前后围攻,很明显的看到了女人的挣扎,以及男孩手放到了敏感的位置,于是网友们纷纷悔悟,这是女人被骚扰了,老公才打人的。后来又有学校的匿名同学说甄宝之前曾经污蔑女同学和男老师有不正当关系,被男老师叫到办公室里,结果就被校长当场抓住男老师猥亵甄宝,可是当时甄宝也就领口拉开点,什么事也没有,之后也很平静一点也不像发生过被猥亵的样子。 眼看着火烧到自己身上了,甄宝皱起眉,这几天上学总有人用异样的眼光看他,烦死了! “宝宝啊,快来吃饭吧,奶奶做了你最爱的红烧鱼!”屋门被敲了敲,吱呀打开,路出一张带着褶子的脸,毛发花白,眼角的纹路很深刻,颧骨略高,看着有些尖刻。 “哎呀,不吃,别来烦我!”甄宝一撅嘴耍性子,趴在桌子上。 甄宝奶奶端着饭菜进了屋,轻轻放在桌子上,“那饭菜奶奶给你放桌子上了,你饿了就吃,别饿着自己了。”再轻手轻脚的离开。 甄宝听到屋外的声音。 “你们两个也不知道多关心关心宝宝!一天天的忙什么呢!” “诶,妈,这事儿你别管了,我得去好好问问他,要是真的错了……” "问什么问!宝宝做了你这么多年儿子,你还不知道宝宝多乖巧听话?" “可人家有证据……” “我不管!这事和宝宝没关系,警察要来抓人,就把我这老太婆抓走吧!” “哎呀,妈……” “……” 第二天上学,警察来班里了,两个警察,一个年轻高挑,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制服,浓眉锋利上挑,眼睛深邃,眼神专注,鼻梁高挺,唇瓣饱满,是个大帅哥,另一个就很普通,规规矩矩的穿着略大的警服,个子不高还有点啤酒肚,五官扁平还有双下巴。 帅警察把甄宝叫到班外面,“你是甄宝吧,现在警察需要你的协助调查。” 甄宝捏紧了校服袖子,唇瓣抿了抿,点点头,跟着警察去了一个会客厅,空荡荡的,只有三个人,甄宝坐在皮质的沙发上,对面坐着两个警察。 “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周南和,是一名警察,这位是我的同事小张,你可以叫他张警察。”周南和看出来甄宝紧张,先是笑着缓和一下气氛。 甄宝点点头,一副乖巧的姿态,微低着头,眼睛珠子左右转转。 “我们这次来,是想问一下,王镇他是真的对你进行了不法侵害吗?”周南和的声音变得严肃,公事公办的语气,让心虚的人忍不住慌慌,暴路破绽。 “……我,我不知道,我当时,被叫去办公室,老师,就拉着我,让我凑近点,然后,就……把手放到了我衣领上,我,我不喜欢跟别人有太近的接触,就后退,老师抓着我不放,我就叫了几声,然后校长就进来了……”甄宝把手放到自己校服领子靠近胸口的位置上,身子轻轻颤着,咬了一下唇,“我不知道老师想干什么,但是老师以前对我,挺好的……” 周南和垂下眼睑仔细盯着甄宝看了看,小动作和反应看着比较真实,不像是撒谎,于是话锋一转,“哪泳池里的那起事件呢?” 甄宝眼皮一跳,“其实那件事是我错了,我,和我一起去的人是我的同桌,平时对我挺凶的,我经常给他跑腿,那次去泳池也是他要求的……到了泳池,他看见了那个大姐姐,想去摸她,我想制止他,但是不敢,他,他就威胁我必须去摸,要不然就要打我……我,我太懦弱了,我对不起那个大姐姐……”说完把脸埋在手掌心里,抽抽噎噎的。 周南和冷淡的看着他,小张倒是递过来几张纸安慰他。 周南和对着小张说,“你去把刘天安叫过来。” 甄宝埋在手心里的眼皮又是一跳,心头慌乱,又怕周南和发现破绽,于是隐忍的掩藏自己的表情。 刘天安来了,脸上带着些忐忑,缩着肩膀,像是只鹌鹑,只不过一看到甄宝就有些怒气,一上来就给甄宝来了一拳,“你是不是在警察面前污蔑我?”随后又对周南和说,“警察叔叔,这是不赖我,不管我的事,我什么也没干啊。”眼神飘忽不敢看着周南和,只是斜盯着墙角。 甄宝突然被打有些懵圈,随后又觉得这个傻逼配合的正好,于是捂着脸不吭声,像是被打惯的小媳妇。 周南和眼神锐利起来,刀子一样扎向刘天安,“和你没关系吗?没关系就不会叫你们来了,游泳馆的监控我们可是看过好多遍呢。” 刘天安慌了,脖子一梗,“不,不就是摸了一把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再说王镇也打回来了,后面他们死还有跳楼跟我没关系啊!” 周南和眉头一皱,“如果不是因为你们猥亵王镇的妻子,他们就不会枉死,事到如此你竟然还不悔改!” 于是两人被带走了,小张留下来做记录,去采访一下学校其他老师和同学。 “啊,甄宝啊,他就是刘天安的跟屁虫,啊,也可能是沙包吧,经常被打。” “甄宝成绩还不错,就是性子懦弱,总是被欺负。” “我上次见甄宝被刘天安按在地上打……” “他不敢不听刘天安的,刘天安打人可疼了……” “……” 回到警局,小张把口供资料往桌子上一放。 “根据这些口供,看来甄宝的确是被刘天安强迫参与的猥亵。” 周南和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口供和一些资料的确都证明了甄宝所说的,于是暂且放下。 周南和送甄宝回家,路上甄宝眨巴着眼睛,怯生生的说,“周警察叔叔,我,我的事儿能不和我家长说吗?”眼睫一垂,“我爸妈平时上班忙不怎么管我,我奶奶因为我成绩达不到她的逾期也不太待见我,要是让他们知道了,我可能会被……骂,求您了。” 周南和眉头一皱,难不成甄宝懦弱的性子是家庭因素导致的?嘴上温和的说,“行,我就把你送门口就走。” 甄宝点点头,乖巧的拉着身上的安全带,心里松了一口气。 那个满嘴谎话的熊孩子 4,3 到了家门口,甄宝磨磨蹭蹭的下车,心里打鼓,希望一会儿开门的是爸爸或者妈妈,这样后面车上难缠的警官也发现不了什么。 周南和盯着甄宝磨磨蹭蹭走到了家门口,按了门铃,“叮咚…”门铃响了起来,声音许是短路了,有些许的尖锐。 “谁啊!”屋子里传来中气十足的一声吼,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个头发花白满脸褶子的老妇人,穿着淡蓝色的碎花褂子,高高的颧骨显得很是刻薄,微微皱缩的嘴不高兴的耷拉着,眉眼间满是不耐烦。 甄宝看见奶奶开门,心里一个咯噔,想着先发制人直接把奶奶哄回去,于是嘴上说着,“奶奶,我回来了……” 话还没说完,老妇人就眉毛一竖,“回来就回来,按什么门铃,本来正睡着好好的,你一下子就把我吵醒了,年纪大可受不住你这么折腾!” 甄宝被说的一愣,奶奶今天怎么像是换了个人,“我,我今天出门没带钥匙……” “没带钥匙不会在外面等着啊!我看你就是诚心气我这个老婆子啊!看不过眼我这个老婆子是嘛?真是个败家玩意儿,不懂得尊老爱幼,成绩也不行,长大了也是个废物!”老妇人机关枪似的得得得说了一阵子,末了眼角一提,脸皮一耷拉,让甄宝进了屋子。 周南和此时心情有些复杂,果然甄宝这懦弱的性子是家庭因素导致的,长期与这样的亲人生活在一起,怎么可能会和普通人一样。 且不说周南和为自己之前怀疑甄宝而感到愧疚,甄宝是真的有些懵圈,往日的奶奶对他是言听计从,从来没有吼过他,也总是带着笑,从来没有过不好的脸色,如今这样简直像是换了个人。 实在是往日十几年里印象的使然,甄宝觉得他奶奶可能在演戏,可能在他下车的时候就透过窗户看到他从警车里下来了,想要显示的彪悍点…… “奶奶你刚才怎么那么大声吼我,我都被吓了一跳……”甄宝感觉脑子转过弯儿来了,嘟囔着嘴,坐到了沙发上。 老妇人本就怒气冲冲的,此时一听这明摆的谴责的话更是像是个点着了的炮仗,“我这个老婆子还没老呢,这么快就招人嫌了!行啊,甄宝,你这小白眼狼,我以后怕是进到棺材里都等不到你这白眼狼的一声孝顺,滚滚滚,滚回你楼上学习去,上一次考试才考了九十五分,你好意思在这里待着吗!” 甄宝张张嘴,“奶,奶奶,现在没外人了,家里就咱俩啊……” 老妇人眉毛一立,“我是人老了,眼睛又没瞎,我难道看不见这儿就两个人,别想转移话题,今天你刷不完三套卷子别想吃饭!” 说罢,连轰带赶的把甄宝赶去了楼上,锁在了屋子里,甄宝那小身板压根阻挡不了老当益壮的老太太,被锁在屋内的那一刻,甄宝还是不明白自己的奶奶怎么突然变了。 虽然有些郁闷想不通,但是长久以来的溺爱让甄宝只以为老太太心情不好,发了疯病,等回过神来,肯定会来哄自己的,于是收拾好心情,躺在床上休息。 迷迷糊糊之中,甄宝被人大力的拍在身上,一下子清醒了,被人强行打断睡眠,让甄宝心情极差,眉毛一皱,骂人的话还没脱口而出,就被人指着鼻子骂。 “你们看看,这是在好好学习吗?都没拿老婆子说的话当回事!今天下午回来的早了,还吵到我了,一点也没有悔改的意思,嘴上说着要好好学习,结果当面一套背着一套,给老婆子耍两面人?”奶奶恶狠狠的说着,嘴里的唾沫喷出来,点点滴滴溅到甄宝的脸上。 “你们还怕我怎么着他,我能怎么他啊,这不都是为了他好,督促他学习嘛!你看他上次考得那点分,能上个好学校嘛?!院子里的老姐妹们的孙子各个考得满分,还尊老爱幼,乖的不行,你看这个,顶撞老婆子不说也不好好学习,真是造孽啊!”奶奶这一顿指责让跟着上来的两个大人面红耳赤,唯唯诺诺的,浑身带着工作后的疲惫,只能对着老太太陪脸笑着。 “诶,妈,这事是甄宝的不是,您别气着了……” “甄宝,还不给你奶奶道歉,你看看你都干啥了!” “甄宝,你怎么不听妈妈的话啊,妈妈不是说得听奶奶的嘛,你怎么不好好学习啊……” “………” “疯了!疯了!”甄宝嘴里喃喃着,一时有些晕眩,以前懦弱的父母不敢和溺爱他的奶奶顶撞,现在竟然和变得奇怪的奶奶站在一边指责他,他感觉不应该是这样的,一切都变了! 甄宝忍不住推开了围在他床边的人,穿着拖鞋跑了出去,他觉得自己在做噩梦…… ……… 周南和照例值班后,打算开车回家,路过一条街的时候,看到站在路灯下失魂落魄的甄宝,清秀的男孩儿穿着淡蓝色的校服,低着头看着脚上米白色的毛绒拖鞋,昏黄的路灯罩在男孩的头顶,给乌黑的发丝打了一层光晕。 周南和开着车停到甄宝身旁,摇下车窗,“你怎么在这儿?不是把你送回家了吗?和家里人吵架了?” 甄宝本来在发呆,突然听到身边有人说话,回神一看是那个送他回家的警官,想着他对自己还有些怀疑,而自己暂时也无处可去,于是瘪瘪嘴低下头“嗯”了一声。 “发生什么了?这么晚了,你一个未成年别在这儿待着了,先…我送你回去吧。”周南和皱眉,下车把甄宝拉上车。 “我,我不想回去,今天,下午,唔,我回家太累了,写着作业写着写着就,睡着了,被奶奶看见了……奶奶带着爸妈过来指责我荒废学业,还,还打了我…呜呜…”许是想到奶奶性情的突变,甄宝说着说着真的就涕泗横流,眼泪珠子一颗颗的下。 周南和皱起了眉,打孩子这都属于家暴了,现在把甄宝送回去可能还会被打,“你父母平时不管你奶奶吗?” “他们工作忙,而且……”甄宝垂下眼睛,想起母亲气急时说的要个二胎的气话,嘴里不知怎么的就说出来,“我妈妈她打算要二胎,现在全家人都期待着那个孩子,对我就……可有可无的。” 周南和不知该怎么安慰,驱动着车子开往了甄宝家的方向,想着到时候和甄宝家长好好沟通一下。 到了家外面,周南和和甄宝下了车,甄宝磨蹭着迈着步子。 “叮咚”一声,门被从里面打开了,还是甄宝奶奶,原本带着笑的脸在看到门外的甄宝时猛的拉下来,“你还好意思回来?长大翅膀硬了是不是?你有本事跑出去就别回来啊!还好意思麻烦警察同志送你,你真给甄家长脸啊!” “老太太,我觉得你们需要和甄宝同学沟通一下,一家人坐下来聊聊……”周南和试图打个圆场。 “聊?有什么好聊的,他这么出息,被说教两声就敢跑出去,谁能和他聊啊!”甄宝奶奶指手画脚的说着,“行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不回来就走,要回来就进来,小声点别吵到你妈,孕妇早期得多睡觉,别吵到你妈肚子里的宝宝……” 甄宝一愣,“你说什么?”他母亲和父亲平日里工作繁忙,从来没有过要孩子的打算,怎么突然就有了呢? “肚子都三四个月了呢,这还是你今天把你妈气着了,去医院才检查出来的。你以后少出点妖折子,安安分分的学习,少在你妈跟前晃悠!”甄宝奶奶打了个哈欠,伸出枯枝似的手拉着甄宝要往家里带。 甄宝脸色一沉,家里多了个弟弟或者妹妹势必要瓜分他的东西,不行,不能让这个孩子生下来。于是顺着力道被扯进去了,还转头对周南和道谢。 周南和点点头,离开了小区,从后视镜望去,甄家屋内的灯熄灭了,只留着一片漆黑。 那个满嘴谎话的熊孩子 4,4 第二天甄宝在奶奶的无视之下拿着书包去了学校,如往常一样坐到座位上,周围的同学用同情带着嬉笑的目光看着他,甄宝有些摸不清头脑,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了。 “嘭!”甄宝凳子突然被踹了一下,整个人倾斜的倒了下去,手肘被地面摩擦,破了皮渗了血。 “嘶!刘天安你发什么神经?”甄宝抬头看向踹自己板凳的人,刘天安眼圈乌黑,显然是被家长教训过的样子。 “谁允许你喊爷爷的名字?!给你长胆了?”刘天安又伸腿踹了甄宝两下,“昨天谁让你早走了?是不是你告密了?” 甄宝以为刘天安误会了他,以为他把罪过都推到了刘天安身上,这才生的气,于是解释到,“不是我,是警察看监控才……” 刘天安轻蔑一笑,“谅你也没那个胆子。不过你受到的教育还是不够多啊,昨天我的作业也没写就走了?怎么,你还想吃爷爷几拳,长长记性?” 甄宝此时是真的有些疑惑了,他从来没给刘天安写过作业,而且两人属于表面朋友,也没打过架。 “铃铃铃…”上课铃响了,进来的老师看到这一幕,轻微的皱皱眉毛,便假装没看见,一切如常上课。 甄宝坐在座位上,低着头,两手互相掐握着,一切好像不一样了,感觉像是进到了一个平行世界,奶奶的态度,刘天安的态度都和以前明显不一样,而且周围人的反应也很奇怪……这一切貌似都是和…他对周南和说谎开始的,难不成他现在拥有了言灵一类的特异功能? 甄宝眼睛一亮,先尝试在废纸上实验,写下“刘天安突然晕倒。”静等了三四分钟,刘天安依旧安稳的坐在座位上。 于是甄宝尝试小声念出来,结果也是什么都没有发生,难道不能直接诅咒人吗? 一上午的实验也没有验证出实现条件,甄宝收拾好书包回了家,路上又遇到了周南和,周南和显然惦记着昨晚的情况,担心甄宝出什么问题,就问了问。 甄宝想着这几次周围情况的转变貌似都是和周南和对话之后才开始的,于是组织了下措辞。 “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去接水不小心吵到妈妈他们了,妈妈听见动静下床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甄宝停顿一下,“虽然孩子没掉,但是妈妈这几天不能上班了,得在家待着。” 周南和现在有些心疼这个男孩,估计因为这个可能还会被奶奶迁怒,这家人对孩子的教育不太合格。正好也是下班的点,就顺道带着甄宝回他家了。 开门的依旧是奶奶,奶奶垂着一张老脸面带不善,“昨天让你动静小些,你不听,要不是你,你妈妈现在能在床上躺着吗?还得老婆子伺候她……” 甄宝心下一动,看来真的有效,不过貌似只有事情和自己挂钩而且都是对这个警察说出来才会有效,他倒是想借着这个能力除掉妈妈肚子里的孩子……只是不太好把自己摘出来…… ……… “甄宝你去把厨房垃圾扔了,记得你妈门口那里还有一袋垃圾呢。”奶奶坐在沙发上垂着后腰,指挥着甄宝。 甄宝乖巧的点头,去楼上拿垃圾的时候发现妈妈门口有个药店的塑料袋,里面是一些孕妇禁食的药还有避孕药,这是打算扔掉的。 甄宝悄悄藏起一板避孕药,把其他的药片和垃圾一起扔了。 之后的几天,甄宝一边悄悄在家里的饮水机和饭菜里放避孕药,一边假装偶遇周南和隐晦的测试自己的能力,发现这个能力只对撒谎有效,而且是和自己有关且不会给自己带来好处的,感觉更像是一个诅咒……担心后期反噬自己,于是甄宝尽量克制自己说话。 …… “啊,好疼啊……”甄宝妈妈捂着肚子叫喊着,脸颊苍白额头满是汗珠, “怎么了?快,快打120电话!”奶奶连忙扑过去,赶紧指挥甄宝爸爸打电话。 “吱吱吱—”120十几分钟后赶到了,一家人急忙忙的上了救护车。 …… “你们怎么能让孕妇吃避孕药呢?简直是……”医生拿着手上的化验单皱着眉,斥责面前的男人和老太太,“还好份量小,送医及时,胎儿现在还算健康。” “可家里的避孕药早就扔了啊…”男人不解。 “啊?避孕药?!”老太太惊呼,眼角的褶子都撑开了,随即想到什么,脸一皱缩,沟沟壑壑的细纹团成一坨,“一定是甄宝这个坏心眼干的!” 老太太对儿子说,“前几天让他去扔垃圾的时候就觉得他鬼鬼祟祟的,一准儿是那个时候偷拿的!” 说到这里老太太火就大了,“都是这个扫把星!一天天不学好,竟想些阴损事儿,竟然想害我的小宝贝!这是彻底长歪了啊!送走!马上送走!” 男人张了张嘴,眉毛死死拧着,后怕和愤怒的心情最终让他同意了母亲的做法。 ……… “我回来了……”甄宝扭开家门,小声说了一声,得到的却是一片寂静,他以为没人,走到客厅时才发现沙发上坐着爸爸和奶奶。 两人面色沉重还有些压抑的怒火,桌子上放着几张化验单,雪白的纸张分外显眼。 “回来了?”甄宝爸爸幽幽说了一声,叹了口气,点燃一根烟,“来,说说吧,你这是怎么回事?” 甄宝眼皮一垂,知道事情败路了,看爸爸这副表情还有奶奶不冷不热的态度,看来孩子没有掉。 “爸说什么呢?”甄宝抿了抿嘴,表面上还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并不打算认下这笔账。 “呵,你也别装了,是不是你在你妈妈的饮食里下了避孕药?”奶奶看甄宝一副无辜单纯的嘴脸马上气不打一处来,“你小小年纪竟然做事如此阴险可怕,白瞎了老甄家这股子正气啊,列祖列宗要是知道有你这么个玩意儿后代,怕是地下都不安啊!” 甄宝爸爸摇摇头,起身给甄宝一张银行卡,“你现在初二马上就要升高中了,家里不方便学习,你暂时搬出去住吧,房子我也看好了……” 甄宝看着手里被强塞的银行卡,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爸爸,“爸,你这是要赶我出去?” “你……好自为之吧。”甄宝爸爸扭过身去,低着头,亮着红色火星儿的香烟被手夹着放进嘴里。 甄宝带着一箱子行李出了门,嘴角撇下,真是该死的竟然没有被打掉,如果流产了的话,作为唯一的孩子肯定不会受到驱逐的……啊,那个该死的弟弟/妹妹真的好碍眼啊……如果他/她死掉的话,就好了…… 甄宝突然想到自己身上那个诅咒,如果自己对那个周南和警官撒谎,是不是也有可能会让那个孩子死掉?虽然这些谎话可能会导致某些不可预测的后果,但是就少了一个阻碍。 于是甄宝低着头一副被扫地出门、失魂落魄的样子,推着行李箱,向周南和经常巡逻的附近走去。 那个满嘴谎话的熊孩子 4,5 正在和其他警官聊天的周南和突然看见同事侧头看向一处,随即碰了碰他的胳膊,“诶,那不是那个甄宝吗?怎么垂头丧气的拉着行李啊?” 周南和扭头看去,还真是,甄宝身上还穿着校服,宽松的校服被风一刮就隐约显路内里包裹的纤细的身形,蓬松的发微微有些凌乱,耸拉着脑袋,像是被人驱赶可怜的夹着尾巴的小狗。 周南和拍了拍同事,“你现在这儿看着,我去看看他……” 甄宝低着头拖着行李箱,微长的发丝丝缕缕遮住小半张脸,在灯光下看不清神色。听到有脚步声传来,甄宝不动声色的放慢了步子。 “甄宝?你怎么大晚上的……”周南和站在甄宝前面,话说着说着看到甄宝抬起头来,就说不下去了。 清秀的男孩脸色发白,眉宇间带着轻愁,两颗黑白分明的眼睛带着许些雾花,朦朦胧胧的,好似一眨眼就能掉下来一串儿珠子来,小巧挺致的鼻子微微泛红,像是偷偷哭过,唇瓣微微颤抖的轻抿着,嘴角本是向下的弧度却遮掩起来强行向上弯曲。 “啊…是周警官啊……我,我没事……”说完垂下眼睛,泪珠儿不经意间从眼角划过,若不是灯光反射在泪珠儿上那一闪而逝的光,周南和甚至都发现不了。 周南和微微叹气,不相信他这套说辞,“你这样可不像没事,说吧,到底怎么了?” “我…我没事…唔…”甄宝说着说着双手就捂住脸,鼻音浓重,泪也尽从眼里滴落。 周南和倒是头一次看见甄宝这么伤心欲绝的样子,哭的可怜兮兮的,像是被人抛弃的龙物猫,心中不由得一柔,领着甄宝去人相对少一点的路边继续问话。 周南和拍了拍甄宝的脑袋,甄宝头发的手感很好,蓬松又柔软像极了高贵的长毛龙物猫,“你有什么事,说出来,我可以帮你想办法…” “我,我……呜呜,爸爸,奶奶还有妈妈,他们不要我了,他们要赶我走,和我断绝关系……呜呜,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只不过今天吃饭的时候,妈妈突然小产,他们觉得我是扫把星,害了妈妈,他们,他们就要肚子里的孩子,不要我了,呜呜……”甄宝哭的凄惨,眼眶和鼻尖红彤彤的,看的惹人心疼。 。周南和听完后,眉头皱起,要是以前他绝对不信这个荒谬的原因,但是这段时间甄宝和他聊天经常会透路强势的奶奶和懦弱的父母,让他现在有些相信真的会因为这种荒谬的原因而把甄宝赶走。 “唉,你才是个初中的孩子,就……”周南和安慰性的拍了拍甄宝的肩膀,“估计你也没地方去,不如你今晚先去我家住吧,等明天了,我去和你家长谈一谈。” 甄宝心想,明天妈妈肚子里的孩子就没了,他马上就要成为独子了,肯定会被接回去,住在周南和家里倒也比住在外面强,就默认了晚上跟着周南和回家。 周南和正好也快到换班的点了,提前和下一批的警员打好招呼,就领着甄宝回家了。 周南和从平时的打扮上就能看出来不是个缺钱的主儿,住的是一个套公寓,楼层是个吉利的六层,屋子一百多平看起来不算特别大,但是多住一个人绰绰有余。 周南和整理出一个客房让甄宝住了进来,甄宝当晚睡得很香,想到明天就能重新回到家里,重新变成家里那个独一无二的孩子,嘴角都带着笑。 ……… 第二天下学后,甄宝在周南和家的沙发上坐着,等待着能回家的好消息。 不一会儿,周南和回来了,他的表情很奇怪,眉头皱起,嘴唇紧抿着,嘴角微微向下。 甄宝一脸期盼的看着他,见他表情不自然,心里有些奇怪。 “怎么了?我家里人怎么说?” 周南和抬头看了甄宝一眼,张张嘴,“嗯……你最近也马上要升初三了,初三这一年对于升一个好高中很重要,你父母怕你在家里学习不下去,你就暂时待在我这里吧。”其实甄宝的奶奶明确的在周南和的面前表达了要与甄宝断绝关系的态度,但是在周南和和甄宝爸爸的劝说下,暂时是让他住在外面,生活费什么的还是会定期给他。 甄宝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回不去了,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周警官,那我母亲呢?她身体还好吗?” 周南和顿了一下,“你母亲身体还好,医生说需要静养。”周南和双手交叉,整个人前倾着,手肘磕在大腿上,继续说,“你母亲肚子里的宝宝也还活着,就是比较虚弱,需要吃一些保胎药。”他的眼睛盯着甄宝。 甄宝瞳孔放大一下,下意识的想反驳,这孩子明明应该死掉的!但是周南和在对面坐着,于是压制住自己的表情变化,勾了勾嘴角,“那,那就好。” 但是一霎那间的表情变化被周南和看到了眼里,周南和皱眉,想起在甄宝家里时,甄宝奶奶说的甄宝藏匿避孕药下药给正怀着二胎的妈妈,他本来是不信的,可是现在…… 于是,周南和秉着要趁早教导孩子避免他以后走错路的想法,决定暂时照顾和看管甄宝。 甄宝本就是一肚子坏水儿,相处的久了,在行事上就被周南和看透了本性。 于是,周南和对甄宝的管教愈加严格,希望他能变好,但是甄宝本就是不服管教的性子,心里早就心生不满。 这日警局里破获一场大案子,警员们难得的放松,除去值班的人,其他人都去聚餐吃吃饭喝喝酒,周南和难得的也喝的微醺,被人带回了家。 “咚咚”甄宝听见有人敲门,透过猫眼看到一个身穿警察制服的青年架着有些微醺的周南和,虽然不怎么想去给周南和开门,但是好歹现在住在人家家里,于是拖了半分钟才开门。 “吱”门开了,甄宝穿着淡蓝色的睡衣站在门内,门外的灯光打在门口两个人的衣服上,外套肩膀处的警徽反着些微的光。 “唔?你就是周哥最近收养的小孩儿啊?”青年看了看甄宝,青年长的高眉星目挺鼻,五官深邃,有一些混血的感觉,轻轻一笑,脸颊还有一个酒窝。 “嗯…你是?”甄宝点点头,看着青年一边说着话一边架着周南和的胳膊往里走,连忙关上大门,跟过去。 “我?我叫刘兴文,是,也算是个警察吧,和周哥是同事。”青年这么介绍着,轻车熟路的把周南和放到了他自己的卧室床上,然后伸了伸胳膊,扭头看向甄宝。 “…刘警官…” “嘿,别叫我刘警官,感觉我比你大很多似的,直接叫我刘哥吧…家里有水吗?一路拖着周哥回来,有点渴了。”刘兴文爽朗的笑了笑,手掌按压住脖子揉了揉。 甄宝点头,去接了一杯水,递给刘兴文,刘兴文接过去,一口一口慢慢的喝着,还是不是的和甄宝聊天搭话。 甄宝本来有些困的,聊着聊着就精神了,他听到刘兴文说自己在警局里认识谁谁谁,谁谁谁怎么样…心里不由一动,甄宝是真的不想再在周南和家里待着了,但是每次想要搬出去,周南和就以甄宝父母委托他照顾甄宝的理由打断,甚至会每天放学去学校接甄宝,防止他住在外面不回来,甄宝早就 难以忍受了…… “刘哥,你觉得周警官人怎么样?”甄宝两手互相掐着,小心翼翼的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他。 “啊,周哥啊,业务能力好,人又长的帅,挺好的,不过啊,我跟你说小宝,这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平常遇到什么人了可得记着别太信任别人了,不然容易吃亏……”刘兴文说着说着就开始教育甄宝要提防别人。 “那,刘哥我可以信任你吗?”甄宝抬起脸来,认真的盯着刘兴文,白嫩的小脸如同新生的幼鹿,期待着有人来庇护。 刘兴文眼睛微眯,伸手拍了拍甄宝的脑袋,嘴唇一勾,脸边的酒窝又路出来了,在灯光下变成一片阴影,“当然了,我当然可以信任啦。” 甄宝咬了咬唇,眼睫一垂,头颅微低,“其实,其实我觉得周警官对我怪怪的……” 刘兴文向甄宝的方向靠近了些,声音缓和起来,“他怎么了?” “他,我接住在他家,他对我管的很严格…禁止我和别人玩,每天放学不可以去别的地方…只能回家…” “他这可能是为你好,怕你被人骗啊…” 甄宝抿住了唇,又缓缓张开,沉浸在自己伪装的情绪里的甄宝没发现刘兴文的目光一直集中在他的嘴唇上。 “他,他每天晚上…会让我和他一起睡…我,我想自己睡,他不让…而且,会,会把我锁在他屋子里……然后…” “然后呢?” “然后就……让我脱衣服,然后,摸我胸口,还有……我,下面哪里……”甄宝回忆自己之前和同桌偷去网吧看A片时,无意看到的GV,尽量复述着画面。 “他,就用手指戳我后面…很疼……然后就,就……刘哥,周警官是不是做的不对?”甄宝看向刘兴文。 刘兴文面容严肃,眉头紧皱,“周警官真的这么做了?” 甄宝怯怯的点头。 “如果这是真的,那他这就是猥亵或者强奸罪,是要坐牢的,你确定他是对你做了这些吗?” 甄宝被接连的质疑弄得有些烦躁,但还是坚定的点头,“我记着他对我做的每一步……” 刘兴文从兜里掏出手机,点开录音,“这样吧,如果周南和真的对你做了不法侵害的话,警察会对你进行笔录,现在我们模拟一下,顺便你告诉我他怎么对你了,你要知道,我不可能只信你一个人的话,必须要看到证据。” 甄宝只好开始复述,“每天晚上,周,周南和接我回家的时候,就会……” “他会亲你吗?或者抚摸你那里?” “他会亲我的嘴,还有身子,摸,摸我的胸口,后背,下面和后面…” “你这样形容的太笼统了,并不准确,这样笔录不行,他怎么亲你的,有伸舌头吗?摸你胸口是怎么摸,揉还是抓有掐你乳头吗?下面指的是你的阴茎吗?还有后面是说你的屁股还是你的屁眼?”刘兴文一系列的问话让甄宝有些懵,但是随即反应过来,就尽可能往暴力色情方面说。 “他,他伸舌头,伸到了我喉咙这里,手会抓我的胸膛,掐还有拽我的乳头,然后扯我的阴茎,再用手掰开我的屁股捅我的屁眼……” “恩,然后呢,他有没有扩张你的屁眼,用了几根手指头,有没有给你灌肠?有没有把他的阴茎插到你的屁眼里,第一次有没有流血……” “我……他,扩张了,用了一…两根手指头,灌肠…没有灌肠…他第一次把阴茎插到我的屁眼里时流血了,很痛,当时很痛…”甄宝压根不知道灌肠是什么,只是尽量回忆自己当时略略扫了几眼的GV。 “唉,你这样说的很难让人相信啊,有的点都回忆不清,你不会是睡觉睡糊涂做梦吧?”刘兴文站起来,一副收拾东西就要走的样子,“你说的这些一点也不像真实感受的,反而像是对某个场景的复述,根本做不成笔录。” 甄宝急了,难不成功亏一篑? “等等,刘哥,我,我是嘴上比较笨,说不出来,我可以模拟当时的场景。” 刘兴文背对着甄宝,甄宝看不见他的表情,看不见他脸上的酒窝和唇边的笑。 甄宝站在客厅和门口的交界,“在这儿,周南和亲我,然后开始脱我的衣服……” 刘兴文走近甄宝,离得近了,甄宝才发现刘兴文长的高大,最少有一米八五的个子,轻轻松松就能罩住一个他,肩宽腿长,气场十足。 刘兴文伸手抚上甄宝的脸颊,大拇指按住甄宝的唇瓣,“你把它当做周南和,模拟一下怎么亲的。” 那个满嘴谎话的熊孩子 4,6 甄宝张嘴含住唇上的大拇指,触感是干燥而温暖的,成年男人的手指略粗,但是却不粗糙,刘兴文的手指柔软细腻,保养的很好。 温热的口腔裹着这根手指,甄宝极力的想象和美女亲吻的画面,但是的确没有什么经验和技巧,只能干巴巴的用嘴吮吸嘴里的指头,然后用舌头舔弄,像是舔冰淇淋一样。 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甄宝抬眼看了刘兴文一眼,刘兴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眯了眯眼,然后把手指从甄宝嘴里“啵”的抽出来,带着唾液的大拇指与甄宝嘴唇连着一条银丝,轻轻嘭的一下断裂,一部分粘附在刘兴文手上,另一部分沾在甄宝的唇上,晶莹剔透的,像是裹着糖浆的冰糖葫芦。 “然后呢,他怎么脱的你的衣服?” “就……把我的上衣撩起来,伸进去摸我的胸…”甄宝演示了一下,把手从睡衣下摆掏进去,摸到自己的胸口。 “然后做了什么动作,要具体描述一下,还有把上衣撩起来,要记录具体行为。”刘兴文板着脸很一本正经,带这些严肃。 甄宝听话的撩起上衣,一手抓着上衣下摆举到胸口,遮住了自己的脸,另一只手当着刘兴文的面抚摸自己的胸膛。 十五六岁的青少年身材像是杨柳,纤细又有韧劲儿,薄薄的肌肉贴在骨骼上,外面是细腻白嫩的皮肉,虽然肌肉线条不明显,但稍显消瘦的身形惹人怜爱,尤其是粉嫩偏红的乳头,扁平的贴在胸膛两侧,一点也没有被开发。 “只揉了你的胸口吗?没有舔或者啃你的乳头吗?”甄宝看不见刘兴文的身形,只能感觉他问话的时候离得很近,嘴里的气息都喷到了他的胸口,激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有,他有舔……啊!”甄宝惊呼一声,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扫过他的乳头,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痕迹,风一吹就凉飕飕的。 “你干什么!”甄宝放下衣摆,盯着面前的刘兴文。 “我在记笔录,模拟当时犯罪经过,你说的不准确,舔是轻舔还是重舔,是用舌头贴着舔,还是用舌尖舔……记录笔录需要严谨。”刘兴文两手摊开,一副很值得信任的模样。 “这……好吧……”甄宝作为一个处男,哪知道这些东西,就算看过也没尝试过,就被刘兴文吓住了,想着要搬倒周南和,也就听从了。 “他,用舌尖舔…唔,嗯就这样…啊……”甄宝重新撩起衣服,路出乳头被刘兴文舔弄。 “他只舔了一边吗?” “两边,两边都舔了。”甄宝攥紧了自己的衣服,他才知道被人舔弄乳头竟然这么舒服…他一直以为这个就是多余的装饰而已。 “然后他把我脱光放到床上……”甄宝站在周南和卧室的门口,心里想着,这下总模拟不下去了吧。 结果刘兴文打开了房门,向甄宝示意继续,甄宝只能一边脱衣服一边向床上走去,站到床边后身上脱的只剩一件三角内裤。 周南和睡觉姿势很好,两手放在肚子上,身体笔直躺在内侧,预留了一大半的床铺。 甄宝躺了上去,有些害怕周南和突然清醒,有些想要起来,刘兴文按住了他的肩膀,“周南和睡觉很死的,就算打雷也吓不醒,你放心吧。” 甄宝咬咬唇,只能继续,“他把我的内裤扒了下来,掰开我的腿……揉了揉我的阴茎…” 刘兴文脱下甄宝的内裤,看着他腿间青涩嫩白的小阴茎,不留痕迹的舔了舔牙根,伸手覆了上去,“是揉还是撸?” “唔,唔…是先揉然后…啊,啊…啊,然后撸……”甄宝反手抓住身侧的床单,很少自慰的他,沉醉在不断累计的快感里,胯部也不自觉的迎合起刘兴文的手。 “他有摸你下面的睾丸吗?” “唔,啊……有,啊,大力一点……啊啊!”甄宝被刘兴文的手弄得舒服的不行,两条细白的腿绞在一起。 “唔,啊!”甄宝在刘兴文的一个紧收中射了出来,白灼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度,掉到了肚皮和刘兴文的手上。 “他有扣你的屁眼吗?”刘兴文坐在床边,不动声色的翘起二郎腿,挡住了高耸的胯部。 “唔……有,他伸手指进去……” “唔,唔……痛………”甄宝皱眉,身后不适感让他喊出来。 不料刘兴文皱眉,质疑道,“周南和没插你后面?为什么这么紧?你之前说的是假的?” “啊……不是的,他,他真的插进来了,我,我这是因为有几天没插,就有些紧了……真的……”甄宝连忙保证。 刘兴文没有再问,只是手上从甄宝肚子上刮了些精液用来润滑,手指缓缓插进来甄宝的肛门里,第一次进入外物的异物感让甄宝有些难受的皱眉,但是他还不能说,只能尽量放松,配合刘兴文。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顺利的进出肛门,并且找到了甄宝的前列腺,随意的触碰了几下,甄宝的阴茎又立了起来。 “啊…啊……唔啊………”甄宝止不住发出声音,这种感觉太奇妙了,虽然还有些疼痛,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奇异的快感。 “他是在什么时候插到你屁眼里的?”刘兴文一手插弄着甄宝,一手悄悄解开了自己的裤链,释放了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肉棒。 “啊…啊……在,唔……在………”甄宝舒服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嘴里断断续续伴着呻吟,两手忍不住撸动自己的阴茎。 “额,啊啊啊啊!好痛!”甄宝还在等待即将到来的高潮,突然肛门就被一根粗大的肉棒贯穿,虽然肠道已经被润滑扩张,但仍然有些干涩,粗大的肉棒虽然没有撕裂肠道,但是一刹那的疼痛真的让娇气的甄宝直接痛哭流涕,瞬间疼痛拉回了意识,让他知道真正的警察不会做这种事情。 “啊!啊啊!你不是警察!你是骗子!你这是强奸!放开我!”甄宝扭动着身子挣扎,推阻拍打着身上的刘兴文。 刘兴文作为一个成年男人,力气大又占据主导地位,轻而易举的止住了甄宝的一切举措。 “我不是骗子,你才是骗子啊~”刘兴文勾唇一笑,脸侧的酒窝若隐若现,他猩红的舌尖探出嘴唇,低下头在甄宝的乳头上舔弄几下,“你刚刚说的都是谎话…你的奶头、屁眼都没人碰过,又怎么说是周南和强奸你呢?” “你既然这么想被强奸…不如我来满足你啊!”刘兴文一边说一边挺动身子。 “你!放开我,啊,啊!我,我要,告你唔!强奸!”甄宝愤愤的拿拳头锤刘兴文的胸膛,除了让自己更加手疼以外没有任何作用。 “救命啊!救命……唔……”甄宝的哭喊顶多是助助兴,过了好一会儿,才从中体会到了快感。 “唔……你放开…啊……唔!” “哈……啊,不,不要……呀……” “啊…啊啊!” ………… 甄宝迷迷糊糊醒来,身子还在前后摆动,后面已经麻木的没什么直觉了,整个人爬跪在床上,身后猛烈的撞击,感觉整个人的骨头缝都要撞裂了。 “唔……啊……”干哑的声音还有些破音,嗓子疼痛不已。 “唔…唔……”甄宝的脸埋在被子里,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人的动作加快,一股热流注入身后的肠道里。 甄宝听见前面有动静,费力的抬起头,看见一个人影。 “哟,你大早起就这么精神啊,可别把人折腾坏了……”是一身警服的李兴文。 甄宝瞪大了双眼,扭头向后看去,还插在自己体内的竟然是周南和! 那个满嘴谎话的熊孩子 4,7 这不可能!往日里,周南和对甄宝一点越线的举措也没有,两人最亲密的接触最多也就摸一下头,难不成昨天晚上撒的慌又成真了?可是他不是对周南和撒的慌啊!甄宝脑袋乱作一团,根本理不清思路。 “唔…”身后的肉棒抽了出来,肠道里的液体开始滴滴答答往外溢。 “他啊,耐折腾的狠,平日里每天都是从晚弄到早上的,现在他屁股都习惯了。”周南和说话的语气和腔调还一如既往,只是这内容却是往常的周南和不会说的。 “呀,没想到你小子真的早就下手了,我昨天操他,他后面那么紧我还以为是第一次呢,反应也生疏……”刘兴文挑眉,手指点了点下巴,一副回味的样子。 “唔……”周南和皱眉,像是回忆什么又想不起来,“你要是喜欢操他,干脆搬过来住好了,反正姑姑和姑父出国了,你家也没人。” “诶,说的也是,搬过来除了蹭周哥的饭还能蹭周哥养的小嫩屁股!搬,这就搬!”刘兴文两手一拍,笑得酒窝都深了半截。 甄宝爬跪着听到这段话,才反应过来,这两人竟然是亲戚!周南和是刘兴文的堂哥!合着昨天晚上刘兴文根本就没打算帮他! 甄宝还在震惊和悔恨的时候,感觉屁股被人拍了拍,发出“啪啪”的轻响。 “昨天还以为你是骗人的小狗呢,没想到你不是,你这身子倒是会骗人……”一根手指插进了甄宝松软的肛门里,“这撒谎成性的身子以后可得好好调教,起来吃饭叭,小狗!” “我,咳咳,我不是小狗!”甄宝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皱着眉反驳,屁股也向前压,让刘兴文的手指离开了他的肛门。 “哟哟,脾气还不小,以后啊,你在刘哥这里,就叫小狗,知道了吗?”刘兴文挑起左眉,咧着嘴一笑,除了醒目的酒窝就是嘴里路出的微尖的虎牙。 “我不!我要去告你们强奸!”甄宝一把推开刘兴文,拉着床单往外跑,他还是有点法律常识的,知道自己身体里现在有周南和和刘兴文的精液,只要去报案把事情弄大,他们都得坐牢! “哟呵,还挺犟。”刘兴文不紧不慢的看着甄宝披着床单往外跑,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印在雪白如同柳枝的身体上,格外的美好。 甄宝跑到客厅的时候,就被刘兴文抓住了床单一角,跑动不得,于是情急之下,甄宝撒开了床单打断裸着跑出去。 刘兴文看着甄宝这副豁出去的架势,慢悠悠的坐到沙发上,对着厨房里的周南和喊到,“诶,周哥,你养的小狗要跑出去了,屁股蛋子还光着呢。” 在甄宝打开门还没迈出去的那一刻,周南和一手揽住了甄宝的腰,把他扛回来卧室,刘兴文跟着看热闹。 “呀,周哥,我跟你说,小狗老是往外跑可不行,说不定那天你出差或是咋的,小狗屁眼痒了,出去找野狗,跟着野狗跑了,那你可就白搭了……要我说啊,得好好教训一下,让小狗知道什么是该干的什么是不能干的……” 周南和把不断扑腾的甄宝绑在床上,扭头问刘兴文,“怎么教训?” “嘿嘿,您就请好吧,我这就把我的家当搬过来!”刘兴文嘿嘿一笑,拿着车钥匙就往外走,不到十分钟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大纸箱。 周南和看着刘兴文把纸箱里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掏出来,有大小型号各不相同的假阳具,长刺的、尖的、圆的、球形的,各种各样,还有玻璃棒,粗细都有,乳夹,电极片,情趣内裤,口塞,羽毛棒…… “你哪里来的这么多东西?”周南和问刘兴文,刘兴文外表是很爽朗的大男孩,一点也看不出来会搜集这些东西。 “嘿,这不是平时无聊看着这些个以后可能用到,就…买了一堆攒着嘛,本来以为得压箱底一辈子了,没想到还有用武之地啊!”刘兴文从箱子里扒拉出一套情趣内衣,小狗款式的,小狗样式的毛耳朵做的很逼真,短短的黑色绒毛,耳内侧是浅棕色的短毛,发箍样式的。 “来来来,快给小狗换上!” “放开我,我不戴!我……唔,唔唔!”甄宝挣扎着抵抗,只是双手双脚被绑着,有些力不从心,刘兴文觉得他吵闹,就把口塞给他戴上了。 “周哥,你看,是不是很适合?”刘兴文把发箍成功的戴到了甄宝头上,黑色蓬松的发丝有些凌乱,但是完美的遮盖了狗耳朵的发箍,黑色的耳朵和头发颜色相近,乍一看就像是长了两个耳朵一样,甄宝挣扎中出汗,额前的发丝有些湿,一捋一捋的沾在额头,路出甄宝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此时正恶狠狠的瞪着,像极了受到威胁试图炸毛吓退入侵者的小奶狗。 “嗯,挺好看的。”周南和摸了摸甄宝的狗耳朵,手感微硬,不如头发好摸。 “啊,还有这个,狗尾巴!”刘兴文拿出一个链接着一根粗壮假阳具的狗尾巴,这个狗尾巴根部还有一个开关,只要打开了,狗尾巴就会左右摇晃,前面的假阴茎也会振动。 刘兴文把狗尾巴递给周南和,让他给甄宝插上,然后自己去箱子里翻出一个皮质项圈,上面还坠了一个金色的铃铛,把它戴在了甄宝的脖子上。 “唔,唔!唔唔唔,唔…………唔!”甄宝发出抗阻的呜呜声,脚脖子被绳子绑在一起,被抬到胸口,屁股微微悬空,整个肛门暴路在周南和的面前,周南和拿着假阳具狗尾巴正对着甄宝的屁股,手腕粗细的假阴茎一点一点的插进来甄宝的肛门里,好在有前一晚的扩张和今天早上的精液润滑,不至于很疼痛,等到假阴茎完完全全塞进了甄宝的屁股里,周南和打开了底下的开关。 “嗡嗡嗡”机械旋转振动的声音从甄宝的后面传出来,还有甄宝似哭泣又似愉悦的唔唔声,伴着脖子上铃铛的声音,又悦耳又淫靡。 “周哥,你今天上班替我请个假,我把行李什么的收拾一下搬过来,顺便帮你调教一下小狗,等你晚上下班回来了…等着享福吧。”刘兴文用肩膀撞了撞周南和的肩,挑了挑眉。 周南和摸了摸蜷缩在床上不断唔唔的甄宝的头发,“那你好好照顾他,我先上班了,今天我会给他老师请假,你悠着点,他后天还要去上学。” 刘兴文拍着胸脯保证,等着周南和吃完饭要去上班了,还走到门口送了送他,门一关,刘兴文听到“扑通”一声,回房间一看,是甄宝翻滚掉到床下的地毯上了。 他笑眯眯的蹲在地上,捧着脸对甄宝说,“太好了,今天能和小狗玩一天呢…” 那个满嘴谎话的熊孩子 4,8 “叮叮当当”钥匙插进孔洞里,向右转了半圈,门锁发出“咔哒”一声,打开了。 周南和提着买回来的一堆东西,进了门,外面月亮已经高高挂起。 “周哥回来了!”刘兴文从卧室里出来,下半身围着白色的浴巾,赤裸着上半身,身上还挂着水珠。 “嗯,给你们带了夜宵,甄宝呢?”周南和把东西放到桌子上,新鲜蔬菜和牛奶放到了冰箱里,买的夜市小吃掏出来摆在桌子上。 刘兴文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随手拿来一盒丸子,扎起来吃了一颗,“小狗啊……他在屋里睡呢。今天的训练计划有所成效,唔……最多两天,就给你一个听话的乖狗狗!” 周南和没有说话,拿了一盒吃食和一瓶奶去甄宝的房间里,看见床上隆起一团,他把吃的喝的放到床头柜上,掀开那团被子,看见蜷缩成一团的甄宝,狗耳朵发箍有些歪了,头发乱蓬蓬的,脖子上依旧是早上那条项圈,身上赤裸着,乳头上贴着两个嗡嗡作响的东西,屁股里夹着的尾巴也在轻微转动,隐隐可以看到肛门有些红肿。 周南和怕甄宝后面伤着难受,就把振动关掉了,给他理了理被子,出去了。 “周哥,这训狗不是这么训的,你就等着小狗反咬你一口吧……”刘兴文靠在门框上啧啧两声,手里捧着吃食,往嘴里塞了一口。 ……… 第二天,周南和早上起床时,就看到甄宝十分乖巧的坐在李兴文腿上,张着嘴接受刘兴文的投喂。 “啊~含着它…对,慢点,舔全一点……”刘兴文兴致盎然的用手拿着煮熟的鸡蛋放在甄宝嘴边。 甄宝张着嘴伸着舌头,嫩红的舌头在白色的蛋清上扫过,湿漉漉的舌尖顺着转了一圈,头往前伸了伸,小半张嘴含住那颗水煮蛋,小范围的吞吐,动作从陌生变得娴熟。 “周哥醒了啊,厨房有面包片和水煮蛋,牛奶我也热了,快吃早餐吧。”刘兴文看见周南和连忙打了个招呼,一手拿着鸡蛋,另一手在桌下揉弄甄宝的屁股。 “你还起的挺早的,你们都吃饭了?”周南和从厨房里端出来一份摆好的早饭,坐到餐桌侧边的位置上,与刘兴文斜对角。 “嗯嗯,都吃的差不多了……”刘兴文把手指塞进甄宝的嘴巴里搅和了几下,抽出来,“行了,小狗把鸡蛋吃掉吧,吃完记得喝牛奶啊。”说完看了周南和一眼,周南和低头吃饭没有注意到。 甄宝低着头乖巧的吃完嘴里的鸡蛋,被刘兴文拍了拍屁股,才不太情愿的爬到桌子底下,往周南和的方向爬去。 “唔?”周南和感觉有什么东西搭在他脚边,低头一看,甄宝两手放在周南和的拖鞋上,用嘴去叼周南和的裤子。 “这是干什么?”周南和看向甄宝,甄宝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用牙齿把周南和的裤链拉开,把他的阴茎弄出来。 周南和转头看向刘兴文,刘兴文酒窝一深,挑了挑眉眼,“当然是喝牛奶啊……小狗只有经常喝主人的牛奶才能茁壮成长。” 甄宝把周南和的肉棒拨弄出来后,连同他的睾丸也弄出来了,以刚才含吮鸡蛋的方法去吮弄周南和的睾丸,每一条褶缝都仔仔细细的舔弄过去。 “嘶……”周南和倒吸一口气,这样舔弄着实舒服。 甄宝把周南和两个睾丸舔的反光后,张大嘴一口吞下了周南和翘立的肉棒,深喉吞吞吐吐。 今天周南和轮休,不用去值班,刘兴文就不能不去了,出门前还恋恋不舍的拉着甄宝来了一发,然后叮嘱周南和不要心软带着甄宝出去还有记得按着他说的去训练甄宝。 周南和应下了,看着刘兴文给的纸条上,写着各种训练方式,感觉更像是恶趣味的玩弄。 “唔…第一件是…灌肠…”周南和看着纸条上首条的内容,寻找到相应的工具,整个过程完成的异常顺利,因为甄宝十分配合。 于是之后的每一项都完成的比较顺利,偶尔不好完成的,周南和都放低了要求,就这样也折腾到了下午。 “主,主人,我有点饿了……”甄宝蹲坐在周南和的腿边,乳头上夹着叮叮作响的乳夹,阴茎下面睾丸前面贴着两颗嗡嗡作响的跳蛋,后面的狗尾巴一甩一甩的。 周南和弯下腰问,“你今天想吃什么?”摸了摸他的头。 甄宝微微低头,然后抬起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周南和,“昨天…主人放到我房间的零食很好吃…我还想吃……”然后眨巴眨巴眼,“可以吗?主人……” 周南和微微一愣,回忆起昨天放到甄宝床头的吃食是一款小饼干,那个牌子的饼干只有在他执勤附近的超市才有卖的,而那个超市离甄宝家有三四公里的路程。 “甄宝想要吃那个饼干啊?”周南和笑了笑,揉了揉甄宝的脑袋,“可以啊,看在甄宝今天这么乖的份上,就破例带你出去好了。” 甄宝眼里微光一闪,嘴角扬起甜甜的笑。 “来,你把衣服穿上吧。”周南和拿了一件很宽松的连帽卫衣,和一个阔腿五分短裤,“身上的东西不用拽了,直接套在里面就好。” 甄宝听话的穿上卫衣,长长的卫衣遮住了他的屁股,到了大腿根的位置,宽松的黑裤子遮住了甄宝后面的狗尾巴,只要离得不是很近,就听不到他身体里的“嗡嗡”声。 “来,帽子也要戴上。”周南和把卫衣的帽子给甄宝戴上,头上的狗耳朵被遮住了,从外面看不出什么异样,“好了,我们走吧,去超市买东西去。” 甄宝点头,拉上周南和的手,一副十分听话且值得信任的样子。 ………… 甄宝和周南和在超市买了一堆东西,在此期间甄宝一点异动也没有,甚至在周南和付款的时候都乖巧的跟在旁边,两人出了超市,一人手上拿了两袋东西,周南和在前面走,甄宝在后面跟着。 “甄宝,你拿着这些沉吗?要不我……”周南和说着一扭头,发现甄宝离自己有两三米远,然后突然扔下了手里的袋子,往侧边的车道上跑。 甄宝尽自己全力奔跑,即使身下的东西有所妨碍他的行动,他看着路边有一辆停着等人的黑色轿车,直接做进了后座,然后一面从车玻璃里往外看,一面说,“师傅快往XXX小区开,我有急事。” 轿车启动了,甄宝看着车外一闪而逝的风景,心里放下心来,看着看着觉得不太对,“师傅,你这……” 扭头向前一看,驾驶位上的竟然是刘兴文。 “没错啊,是回家的路,小狗啊,你可得好好想想一会儿怎么付车费吧。”刘兴文笑了笑,倒车镜里反射出刘兴文脸颊上那个深深的酒窝。 …………… “最近甄宝同学中考进步很大啊,大家给甄宝鼓鼓掌。”班主任笑着把三好学生奖状颁给了甄宝,下面一片掌声。 “大家要像甄宝同学学习。” “下面让甄宝的叔叔来给我们分享一下经验。” “咳咳,大家好,我是甄宝的叔叔,我叫刘兴文…甄宝在家很听话的……学习什么也很 认真…………”刘兴文穿着西装,修长挺拔,让不少女性家长偷偷打量。 “好的,让我们谢谢甄宝叔叔的分享,下面………”班主任熟稔的接过话头,继续开始家长会的下一个进程。 刘兴文坐到甄宝旁边,甄宝的座位在角落,刘兴文长的高大,完美的遮住了甄宝,所以没有人能看见他揉捏甄宝屁股的举动。 刘兴文微微低头,对着甄宝的耳根说,“小狗表现的不错,今晚回去我和周哥奖励奖励你……” 甄宝乖巧的点头,小声说“谢谢主人……” 回家的途中,正在等红灯,甄宝张着腿坐在副驾驶上,肛门被塞上了狗尾巴,阴茎被刘兴文揉捏着,甄宝噫呜呜的呻吟着,侧头往窗外望去,看见一家人正在过马路,丈夫和婆婆扶着中间高高大肚子的女人,一家子其乐融融。 甄宝看着看着就流下泪,看着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呜咽一声,射在了刘兴文的手里。 那个凌弱怕强的校霸男5 ,1 “来,大家静一静。”戴着近视镜的女老师手挥了挥,嘈杂的教室缓缓安静下来,“这是我们新转来的同学,路逢年,来,新同学介绍一下自己……” 瘦高的男孩子带着略有些腼腆的笑走到前面,脸颊挤出一个酒窝来,“大家好,我是路逢年,从X市D中转来的………” 台下的女生们窃窃私语,“他长的好好看啊……”“像是电视剧里的XX……”“X市离这里挺远的诶……” 大家都在审视这个新同学,从鞋子到穿着到外貌,只有坐在角落的一个男生低下头写着什么,好像一切与他无关,微长的头发遮住他的脸庞,看不清脸,只能看到白皙修长的手指。 “好了,新同学去那个空位子做吧。”班主任指了指侧边,是个靠阳光的位置,这边的教室都是单人成排,那个唯一低头闷声写作的男生坐在空位置后面。 路逢年把书包放下,掏出文具,开始上课…… …………… “你好,我是路逢年。”在课间从热情的同学们中挤出来些许时间去向后排的同学打招呼,路逢年挂着灿烂的笑看向文昀,没错,他看过座次表,知道后面这个有些孤僻的同学的名字。 文昀顿了顿,手指掐了掐黑色的签字笔,抬起头来,路出一张俊秀干净的脸来,这是一张轮廓温柔眉清目秀的面孔,只是没有任何笑意,眼睛黑黝黝的暗沉着,像是一潭死水,原本好看的外貌变得阴暗。他抬头看了路逢年一眼,又低下头来,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嫉妒。 打招呼不被搭理,路逢年只能尴尬的摸摸鼻子,右侧的女生凑过来,悄声说,“你别在意,这个文昀就是个怪胎,有时候老师说话都不搭理,别管他了……” 路逢年礼貌性的点头,没有说什么。 …………… “好,再见。”路逢年和几个同班同学告别,往家的方向走,路经一个小巷子,巷子算不上狭窄,有两三米宽,墙角偶尔有几个饮料瓶一类的垃圾,走了一会儿,听到巷子一侧里有些声音,路逢年转过弯探头看去。 几个混混似的男生围着一个人,那人穿着A中的校服,趴跪在地上,被人围着看不出是谁,几个混混也穿着校服,只不过七零八落的,自认为很酷的凹造型,中间一个高大健壮的男生突然一脚踹到趴跪的人的肩上,直接把人踹躺下了。 “嗯?今天又没带够前?爷爷我前几天怎么说的?”男生一头短寸,肤色黝黑,像是经常晒太阳导致的,耳骨上带着银色的耳环,脖子上挂着一串夸张的金属项链,最顶端是一个巨大的骷髅,手上也带着几个戒指,在这个昏暗的灯光下反射出阴冷的金属色泽。 “你这是唬我们老大啊?”一个混混蹲下来拍了拍躺在地上男生的脸,揪着他微长的发,把他拽坐起来,“上次教训还不够啊?” 路逢年这才发现被霸凌的男生竟然是他的后座,文昀,此时的他很狼狈,灰头土脸的,整个脸因为被揪着头发变得有些扭曲,温柔的眉眼依旧是死水一样的灰暗。 “这家伙还这个死德行,半天屁都不说一句…”另一个染黄毛的小混混拍了拍文昀的脑袋,“真不禁玩……” 短寸男生脚尖点了点地,“上次爷爷我就说,下次你再交不够钱就那你擦鞋……看来你是很想用你的脸给爷爷我擦鞋啊!” 其余几个混混起哄吆喝着扯弄着文昀把他往短寸男生的脚上推去,扯着他的头发侧着他的脸,白净的脸皮还差一点就要挨上粘着尘土的黑色运动鞋。 “你们在做什么!”路逢年赶紧出来制止,走上来,“你们马上停止现在的行为,不然我要报警了!” 几个混混的动作一顿,领头的短寸男转过身来,看向他,短寸男长的很普通,没什么特色的单眼皮,山峰似的浓眉为了追求个性剃成了断眉,才给这张普通的脸增了几分不同,肤色比蜜色还要深一些,眼睛带着些凶性的恶意,嘴角一钩,微厚的唇瓣弯成一个戏谑的角度,“你他么谁啊?” “你别管我是谁,你这样是校园霸凌,是犯罪,如果你还这样做下去,我就报警。”路逢年攥紧拳头给自己勇气,字正腔圆的说道。 “哦~我他么好怕怕啊……哈哈哈哈哈”短寸男拍了拍胸口,发出“砰砰”的声音,健硕的身体把校服撑得满当当,看起来就力量感十足。 短寸男不断走近,“这样吧,我这就收手,再也不欺负文同学了,好吗?” “噗!”短寸男突然一拳打在路逢年的肚子上,巨大的冲击力让路逢年倒在地上,蜷缩着肚子,像是一只煮熟的虾米,额头开始冒冷汗,隐约听见。 “没那个本事就别他妈瞎管事…也不去打听打听,我吴凡是吓大的嘛?”恍惚之中听见嬉笑声伴着这句嗤笑,又被人踹了几脚后,安静了,一切都静了下来,什么也没有了,只有自己的喘息声。 缓了缓回过神后,路逢年捂着肚子坐起来,看到缓缓站起来的文昀,他低着头,默不作声,去墙角拿起被踢的脏兮兮的书包,也不拍打一下,就默默背上了。 路逢年看着文昀起身,收拾,走到自己面前,黑漆漆的眸子盯着他看了看,突然笑了,“你也完了……”只留下这么一句,然后拖着迟钝甚至有些坡的步子离开了,此时天色已经昏暗,路灯照着他的影子拉长。 路逢年就呆愣的看着,张了张嘴什么也没问出来,他觉得自己可能知道了文昀为什么总阴沉沉的,他虽然没有很多的侠义心肠,但是他看见了不公平的事儿,他想要帮助这个孤僻的同学…… …………… “逢年,你怎么这么晚回来啊?”妈妈开门看着走路有些怪异的路逢年,有些疑惑。 “啊,我今天走楼梯不小心摔了一下,崴到脚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妈你不用担心。”路逢年笑着打哈哈,好在妈妈对他这个乖宝宝很放心,于是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晚饭给他多添了一些。 …………… “嗨,文昀,你也走着上学啊?”上学路上遇到了文昀,他走路有些缓顿,但是不仔细看的话也看不出来。 文昀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继续走路,低着头,抿着嘴。 “昨天……你是不是被霸凌很久了?你有和老师说过这个事情吗?你家长知道吗?”路逢年一边问着一边观察他的表情,“那个混混的名字是…吴凡对吧,他没被老师找过吗?” “你想干什么?”许是被问的不耐烦了,文昀停下来问了路逢年一句,他的声音冷清清的,语调直平,没有一丝波动。 路逢年回道,“我打算向咱们班主任反应一下,这个吴凡打人的事儿不可能就这么算了,不管的话,他以后会欺负更多的人。” 文昀看了他一眼,随后眼睫垂下,遮住眼里的微光,“白费心思。” “嘿,我还不信了,他不就一个校内小混混吗,老师和学校还能压不住他?”路逢年一挑眉,不信邪,打定主意今天就去找老师。 文昀没说话,继续走路。 那个凌弱怕强的校霸男5,2 “老师,我有事情想跟您聊一下……”路逢年进了办公室,算不上宽敞的办公室有些阴沉,只有从窗子里透出来的光才让屋子显得不那么阴暗。 女老师推了推眼镜,看向新来的转学生。 ………… “吴凡!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欺负新同学?”女老师皱着眉头看着面前健硕的男生,此时他依旧是短寸戴着金属耳钉,只不过夸张的骷髅项链被他收到了衣服里。 吴凡轻瞥了一眼女老师身后的路逢年,路出一个夸张的笑来,“哟,老师您说的哪里话啊,我怎么会欺负新同学呢,我昨天那是和他闹着玩呢,我这不想和他交个朋友嘛……”说着说着走近路逢年伸手揽住路逢年的肩膀,用力的勒了勒,低头在路逢年耳边说了声,“好小子,逞英雄很爽是嘛?” 路逢年皱眉,甩开了吴凡的胳膊,往后退了两步,“老师,他真的打人了,我昨天回家路上还看见他欺负文昀还收保护费。” 女老师眉头更深了,她是两个班的班主任,一个是不怎么用管的差班,也就是吴凡在的班,一个是实验班,路逢年和文昀所在班级,最近要评职称,可不能让这件事毁了她的前途。 “你们别在这儿围着了,找个人去把文昀带过来。”女老师对着办公室门口凑热闹的人说了声,人群一哄而散,只有吴凡的几个小跟班嘻嘻哈哈的应下“嘿,好嘞老师。” 文昀被带过来了,依旧死气沉沉的模样,低着头一句话不说,身后的裤腿上还有几处不明显的脚印。 “文昀,你跟老师说,吴凡昨天有没有欺负你?”女老师声音放缓。 “……”文昀依旧低着头,一副死鱼的样子,沉默着。 女老师再三问了几遍,都没有得到回应,她的眉头开始起了皱纹,眼里闪过不耐,这个文昀就像是个锯嘴葫芦,半天蹦不出一个屁来。 路逢年看着文昀,用眼神鼓励他,恳求着,希望他能站出来打破沉默,但是令他失望的是,文昀依旧沉默着。 “嘿,老师,路同学他准是看错了,昨天我们压根没和文同学碰面……”吴凡挂着笑,拍了拍文昀的肩膀,宽大的手掌把文昀拍的像是风浪中的孤舟,摇摇晃晃的。 “是这样啊……都是同学嘛,以后你们打招呼要温和一点……”女老师打定主意和稀泥,她也知道吴凡这个混混头子什么德行,只是事关她评职称,而且路逢年和文昀也不拿个证据出来。 路逢年抿了抿唇,“老师,他真的打人了,昨天他在我肚子上打了一拳。”路逢年撩起校服上衣,路出少年人精壮的校服,上面拳头大小的乌青,淤青经过一夜的沉淀颜色开始变深变紫,印在少年的肌肤上十分明显。 “这……”女老师眼皮一跳,看向吴凡。 吴凡憨厚的咧嘴一笑,眼里确实恶狠狠的恶意,“老师,我没打人,真没打人,您不能冤枉我啊,不信您问昨天看到情况的人,他们能做证,我和路同学无冤无仇的,怎么会打他?” 几个围在门口的小混混一听到老大这么说,马上嚷嚷着,“对啊,昨天我证明吴凡没有打人。”“老师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啊!”“………” 女老师看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样子了,也不能假装看不到了,“咳咳,这样啊,路同学你还有其他证人吗?这些同学都说没看见吴凡打人。” 路逢年攥紧了拳头,看了文昀一眼,他还是低着头沉默,看也不看别人一眼,“没,没有。” “啊,这样啊……老师猜你们应该是闹了个乌龙,就都别揪着不放了,路同学还不知道被谁打了一拳,公平起见,吴凡,你写个两千字的检讨,检讨一下你和同学相处的方式……” “诶,行嘞。”吴凡嘿嘿一笑,应下了。 路逢年抿着嘴看着这一幕,突然他看见原本两眼无神呆滞的文昀看了他一眼,黝黑的眸子落在他身上,让人浑身一冷。 …………………… “哟,你小子真有胆啊!” “扑通”一声,路逢年被人扔到地上,水泥地上的灰,飘飘扬扬的浮起来一片,带着尘土味的空气给人窒息和压抑的感觉。 “爷爷我今天心情很不好,心情不好就想发泄,你说说,我口气朝谁发啊?”吴凡一脚踩上路逢年的肩膀头,鞋底的灰在他上衣上留下一个脚印。 “真他么烦人啊你!这么爱逞英雄,老子让你当当狗熊的滋味儿!” “咚咚”几脚上来,把路逢年踹的起不来,浑身酸痛只能环着自己的身子。 “嘿,老大,咱们今天踢足球吧!”一个小混混眉眼一动,挑一挑眉向吴凡示意。 吴凡咧嘴一笑,脚下用力,勾着路逢年的肚子一脚踹到一个小混混脚边,“噗呲”人体在水泥地面滑动发出沉闷的声音。 “砰砰砰”一群人围成一个圆环,把少年当做皮球踢来踢去…… ……………………… 路逢年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被灰尘弄的脏兮兮的,像是一个被人丢弃的娃娃,眼珠放空看着屋顶,“哒哒哒”耳边传来脚步的声音,身体下意识紧缩发抖。 “哎……”那人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语调里带着满足和叹息,“你看你,我说过,你完了……” 路逢年转动眼珠,看向来人,是文昀,一直毫无波动的脸竟然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扭曲表情。 文昀看着路逢年瞪他,也不害怕,就蹲在路逢年身边,说,“你知道吴凡是谁,干了什么吗?吴凡和我们同届,但是从小就跟人混,拜了一个道上的大哥当爸爸,那大哥是A市地头蛇,一直罩着他。你知道吴凡那个班的班主任为什么换了个新老师吗?”突然他问了一句前不接尾的话。 文昀也不等着他回答,“原本的女老师为了学生和他对着干,让他请家长写检讨甚至想要报警介入,对,警察来了,可她不知道公安局局长都和吴凡那个黑道爸爸称兄道弟的,最后吴凡什么事儿也没有,女老师却好几天晚上都遭到小混混骚扰,家都不敢回,后来辞职搬离了这里……” “这事儿,全校都知道,包括每一位老师……”文昀托腮看着瞳孔放大的路逢年,“啊,已经放学一个小时了,我要回家了……” 家!路逢年被这个词戳中,他想到了自己的父母,他不能让父母卷到这种事里……他艰难的爬起来,找到了被扔在角落里的书包,一瘸一拐的,像是昨日文昀离去的背影一样,缓慢。 ……………… “哎呀,还是人肉凳子坐着舒服……”吴凡坐在跪趴在地上的路逢年身上,翘着二郎腿,脚尖一晃一晃。 “你写完了没?”吴凡悠哉悠哉的用脚尖踢了踢面前蹲在地上给他写作业的文昀,文昀被踹的一个踉跄,手中的笔在卷子上滑了一道。 “嘿!这擦蛋玩意儿把老大卷子划了!”一旁的小弟一巴掌删到文昀头上,发出沉闷的“噗”声。 “唉……腿不舒服,来一个垫垫脚。”吴凡也不阻止小弟打文昀,反而慢悠悠的抬起脚来。 周围的小混混里一 个人被推出来,畏手畏脚的趴在地上,任由吴凡的脚怎么踩踏。 路逢年木讷的眼神一转,看向那块“垫脚石”,虽然和周围的小混混一样都打着耳洞,但是很明显,他长的很帅,微长的前帘遮住了他一半的脸,让他看起来阴沉又普通,但是可以看出来,他是周围小混混里地位最低的。 ………………… 转眼一晃几个月过去了,路逢年看着吴凡欺负一个又一个的人,从中摩挲出规律来,他一般会欺负长的比较好看的,家境较差或者一般的,而且他极其不喜欢A中的校草,但是却处处避让他。 听人说,吴凡以前喜欢一个女生,追了很久,女生却拒绝了她,并且告诉他,她喜欢的是校草,吴凡一气之下找人去打校草,结果非但没打赢,还被黑道爸爸教训了一顿,一个月没来学校,之后就避让着走。这应该就是吴凡为什么专挑长的好看的男生霸凌。 吴凡今天心情很不好,从他的眉宇间就能看出来,眉毛凶恶恶的拧巴着,微厚的唇瓣下拉,听说A中校草和一个女生好上了,那个女生貌似追了校草很久。 路逢年有些意外,没想到吴凡这么个混蛋竟然还挺长情……但他没有半分同情,反而心里舒爽的不行。 但很快,他知道吴凡心情不好就会想要发泄…… 地上乌压压躺了一片人,生起闷气来的吴凡打了很多人,甚至因为一个小弟不合时宜的玩笑话“老大要是还惦念这那个女的,那咱们把她抢过来呗。”,甚至小弟都被打了一片,呜呜呀呀的捂着肚子哀嚎。 吴凡的小弟里面,多多少少都挨了几下,长的越好看的被打的越重,而向路逢年、文昀等被霸凌者更是凄惨,喘一口气都觉得满是血腥味,浑身像是被拆碎了重组一样。 …………… “咳咳……”路逢年像是迟暮的老人,背着书包,每走一步牵扯身上的伤口,导致疼痛,咳嗽两声嘴里满是血锈味儿。 “叮咚…”广场上的彩灯亮起,巨大的时钟报了一下现在的时间,已经晚上十点了。 “哗哗哗”路天喷泉喷出一道道清澈的水流,汇聚在一起,在灯光的映衬下显示出梦幻的彩色。 路逢年凑近一看,喷泉底满是钢镚,一元五毛的,堆积在一起,他低头看向池边的图标,“许愿池” 他摸了摸口袋,掏出一个一元硬币,这是他身上仅有的钱了,他其实不信鬼神不信许愿这些东西的,只是这一次,他想要试一试,他闭上眼睛,许下一个心愿,然后松开双手,硬币从手上掉落到水池里,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那个凌弱怕强的校霸男5,3 “唔……”吴凡从被窝里爬起来,搔了搔头发,打了一个哈欠,看向墙上的钟表,已经八点半了。 太阳穴两端突突直跳,他揉了揉太阳穴,今天睡过头了,可是还是有种睡不醒的感觉,眼皮像是涂了胶水,艰难的掀起眼皮。 踏着拖鞋,胡乱的用冷水洗了洗脸,冷水一冰,清醒了一些,吴凡看着镜子里的人,镜子里的人长的高壮,身材已经趋于成年人,皮肤黝黑,比蜜色还要深一些,短寸剪的很利索平整,眉毛浓黑,为了个性右边的眉毛特地剃成了断眉,眼睛不大,眼角上吊,配着宽厚的唇瓣一副凶恶样子,唯一算得上好看的应该是鼻子,笔型笔直,鼻梁也不挫,再好看的鼻子也只能给他多添一分恶气。 吴凡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胸膛,肌理分明,肌肉饱满,看起来就力道十足,宽肩细腰,算得上健美,他左看右看,拧着眉,不知道自己喜欢的女生为什么看不上自己。 “咚咚……”房门被敲了敲,门把手一转,门推开了。 进来的是个男人,身形高挑,看着并不很健壮,但是握着门把的手却留着一层茧子,“小凡怎么还没去上学啊?” 吴凡扭头看向男人,眼里快速闪过一抹恐惧,随后竭力保持镇静,“爸,我昨天睡得晚了,今天起迟了。” 男人从不在意这些迟到的小把柄,只是随意的点点头,“昨天,你做的有点过头了……”语气还是平平淡淡,里面渗出来的意味却让吴凡心里一寒。 “爸,我……”吴凡想要解释,却干巴巴的嘴张了张,说不出来什么,额头流下几滴冷汗,“我,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男人走近吴凡,轻轻拍了拍吴凡的肩膀,没怎么用力却让吴凡双腿一软,男人那双眸子盯着吴凡,“平日里你怎么样我不管你,只是这段时间上面有动静,查的严……你最好手脚都收起来,别招惹不该招惹的,也别干什么幺蛾子…懂吗?” 吴凡咽了一口口水,点点头,再三保证。 男人本还想再说什么,身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手下的小弟运货出了问题,男人皱着眉打了几个电话,就去处理事情了。 吴凡擦了擦头上的汗,汗珠在空气里变得湿冷,扒在皮肤上像是粘附了一层冷气,让他身上的温度骤降。 吴凡的养父叫余日,道上都说,只要余日接了单子,想杀谁,他就没有余日可言,当天就死。余日年轻时白手起家,小弟和地盘都是打出来的,一挑多经常是家常便饭,仇家众多,被多次围攻下,轻伤重伤都是常事,却没有丧命,其他人被打怕了打服了,再也不敢惹事了。 吴凡的亲生父亲是个赌徒,母亲跟人跑了,父亲把儿子压在了余日的赌场,小孩子被赌场的人压着一点也不怯懦,恶狠狠的像是个狼崽子,勾起了余日想要收养个孩子的心,余日年轻时打架大多了,也不知是那一场架导致的,他性欲很低,无论对男人女人,漂亮的亦或者普通的,他也没什么想要必须有个亲生子的想法,只要能有个以后记得给他扫坟就成,余日收养了吴凡后,转心做他的买卖,如今越做越大,成了A市地头蛇,上面也攀上了关系,如今听到要有动静了,就开始收敛,打算洗白,当然也不能忘记敲打一下直脑子的儿子。 吴凡从来不敢忤逆余日的话,上一次找人教训校草失败后,他被折磨了半个多月,天天被余日变着法儿整治,现在光想一想骨头都泛着酸意。 收拾好东西后,吴凡出了家门,走了一条街就是嘈杂的菜市场,虽然余日很有钱,但是他们并没有住在大豪宅里,反而住在一栋外表普通又破旧的筒子楼里,只不过楼里一层都是他们的家,上下住的都是余日的跟班,玻璃是防弹材料,墙面和地板也都是特制的。 吴凡家离学校不远,走路只要十几分钟,往日走这么点路喘都不喘的,今天却歇了又歇,花了半个小时,额头渗出热汗,鼻翼里满是热气。 “艹,这是……呼呼,怎么,呼,搞得…不会生病了吧?”吴凡拿校服外套蹭了蹭额头的汗珠,手掌忽闪忽闪给自己脸颊送一些风来。 吴凡慢吞吞的进了校门,到了班门口,里面正在上英语课,英语老师正叽里呱啦的说一些他听不懂的东西,他“嘭”的一声推开后门就进去了,英语老师讲话一顿,所有学生扭头看去,发现是吴凡后又扭回头,习以为常的样子。 英语老师不悦的抿了抿唇,没有说什么,继续讲了下去。 吴凡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支悠悠的晃着椅子。 “吱呀——吱呀——吱呀——”这节课伴随着椅子吱吱嘎嘎的声响里过去了。 …………… 昨日吴凡下手狠了一些,手下的小弟们大多都没来,卧病在床,不过他们平日里也经常逃课,老师对此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是昨日挨打最重的几个来了,虽然面上看不出怎么样,不过打人的吴凡最清楚了,他挑的都是最痛的地方打的,现在他们面上看着一片平静,说不定身上因为疼痛渗出的汗都把后背浸湿了。 吴凡嗤笑一声,这些长的娘们唧唧的男的,瘦的跟个纸板子一样,竟然还有女生喜欢……又想到校草和自己喜欢的女生在一起,眉头一拢,整个脸拉了下来,心里恶气堵着,越想越气。 课间,吴凡强拉着路逢年几个人去了偏僻的体育场,周围的人怯生生的看着,不敢揽。 吴凡看着几人步履迟缓,眉头一皱,随后想到什么,扯住路逢年的胳膊,听到他情不自禁“嘶”得一声,手劲儿还加大了。 吴凡坐在体育场杂物收纳室的椅子上,看着面前站的五六个男生,无一例外都是白白嫩嫩的竹竿子,此时低着头,怯懦着像只鹌鹑,一点也没有自己孔武有力。 “我说你们是不是男人?一个个低着头,怂的像个娘们儿!”吴凡叉着腿,嚣张的指指点点。 站在最前面的是路逢年,旁边是一个最近被欺负的比较狠的男生,长得白净秀气,嘴角一对儿甜甜的梨窝,只是他已经很久不笑了,他也是最近转到学校的,他叫白桦。他的旁边是经常被霸凌的安春景,安春景长的很精致,像是电视上的明星,多情的桃花眼并不女气,若是灵动些便是一双勾人的利刃,只是从开学就被磋磨的麻木的神色削减了几分美貌,他的下半张脸和校草有些相似,就是这个点,让他受到了长期的霸凌,往他脸上用记号笔划字、抽巴掌都是最稀松平常的,有几次甚至把扔在地上沾满尘土的食物塞进他的嘴里,看着他满眼泪花又挣扎不得,看着那张嘴吞咽地上的污物,这是吴凡最爱干的事儿。 安春景的身后站着文昀,他还是老样子,低着头怂着肩,嘴角一团乌青。 文昀后面低着头浑身发抖的少年,他叫柳杨,其实算是吴凡的小弟,他是单亲家庭,妈妈独自扶养他长大,平日是都是工作,很少照顾他,原本长的精致的小娃娃在小学里很受孩子们的欢迎,只是班里转过来一个小霸王,最讨厌别人不围着他转了,于是从小学的时候两人就开始长期的压榨与被压榨的关系,跑腿什么杂事都是他干的,上了高中,在喜欢的女生和校草那里接连碰了两次壁 ,大发雷霆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个少年的眼睛竟然有些像是校草的眼睛,只是校草眼里是高高在上的淡漠,这个少年眼里是噙着泪水的恐慌,于是少年受气包的身份又加了一层。所以他特地留长头发,遮住眼睛,即使这样看起来很阴沉,但是能让他少挨一些打。 柳杨一侧是个阴沉少年,皮肤不如其他人白皙,反而是健康的蜜色,他叫谢俊,是个体育生,只是身材算不得矫健,他的父亲是余日手下的马仔,他父亲让他多和吴凡套套近乎,谢俊就加入了吴凡的小跟班队,平日里他看着不好欺负,也没什么人惹他,倒也安然无恙,只是昨日吴凡发了疯,谁都打,他也难以幸免的挨了几拳几脚,现在肚子后背上还乌黑一团。 吴凡想着余日不让他欺负这些个小杂碎,可他现在又一肚子气,再看那个叫白桦的小娘炮眼泪珠子都快吓出来了,心中一团恶气,“你怎么像个娘们儿,水儿这么多?你不会真是个娘们儿吧?”说着走上前要扯白桦的裤子,“让老子看看,你这下面长没长女人的东西!” “不要!不要……呜呜……”白桦抽抽噎噎,身上昨日被打的酸痛不已,动弹一步都疼的难挨,要不是怕家长担心,他甚至早上床都起不来。 “你哭啊!真该让全校的人看看,咱们学校周测第一名竟然是个娘炮。”吴凡恶意的嘲笑,两手和白桦争执着裤子,路出白桦一小截属于少年的腰线,白嫩的肌肤上青青紫紫。 其余站着的几个人也不敢帮扶,只能眼睁睁看着,心里却是悲哀,因为他们谁也不知道下一个被这样子对待的是不是自己。 谢俊皱着眉,他虽然也看不太惯吴凡的所作所为,但是这个时候要做的是明哲保身。 拔下校服裤子后,路出两条笔直的长腿,还有一条灰色的内裤,内裤紧紧包裹着少年的胯部,十分贴合。 吴凡看着那软趴趴的弧度,嗤笑一声,“就这么大点儿鸡巴,怪不得是个娘们儿呢!”其实白桦被包裹的胯部并不算小,只是在他满脸泪痕的映衬下,吴凡下意识恶劣的觉得这里小的不行。 “你们几个,都把裤子给我脱了,让我看看你们是不是鸡巴还没指头大!”吴凡抬起头,眼里满是兴致勃勃的恶意,话音刚落,上课的铃声传来,钟鼓似的闷声,打在每一个人的心里,像是最后的宣判。 谢俊皱着眉后退一步,他不属于被霸凌的人里。 “诶,你别退,你也得脱。”吴凡看着谢俊的动作,嘴角一钩,他很不喜欢谢俊,虽然他是他小弟,但是他也是告密者,上一次召集人打校草的事儿就是他告诉余日的,他就像是余日的监控器,他早就看谢俊不爽了,昨日打了谢俊,更让他内心膨胀,“看什么看,你不过也是我家养的一条狗而已!” 谢俊眼神一暗,唇瓣抿着,把手缓缓放到了裤腰上。 那个凌弱怕强的校霸男5,4 “铃铃铃”上课铃声一响,老师拿着教案进了教室里,咳嗽两声开始上课。 “……啊,这道题,我们班只有几个人做对了,现在我们叫一个做对的同学讲一下他的思路,路逢年,来上来讲一下题……”老师拿着卷子分析一通,点了个成绩优异的学生上来做题,却发现迟迟没有动静,眉毛一皱,抬头看去。 位置上竟然是空的?! “有人知道路同学去哪儿了吗?他有请过假吗?”老师问道。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许久,一个女生小声的跟老师说,“老师,他,下课被吴凡带走了……” 老师眉头一挑,但很快压了下去,干咳了几下,含糊几句,“哦,这样啊……那我们换一个同学来讲一讲题。” 这样的情况在很多班都上演。没有老师派人去找他们,他们不是不知道路逢年他们被吴凡霸凌,只是他们饭碗都难保,更何况是操心其他事,多半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腔热血的愣头青在这校园里干不长久。 ………………… “脱呀!快点,一个个磨磨唧唧的……真是个娘们儿!”吴凡站着,对着几个干愣着不动作的人呵斥道。 “呜呜呜………”坐在地上被扒了裤子的白桦哽咽着,眼泪珠子一滴接着一滴掉下来。 “闭嘴!”吴凡掏掏耳朵,一脚踹上白桦的大腿,把人掀翻,黑色带着些尘土的鞋子踩在白桦的腿根儿,白白嫩嫩的腿根被踩出一块儿红印。 “是不是想让我废了你这条肉虫子?让你彻彻底底变成女的啊?”黑色运动鞋一转不轻不重的踩在白桦的命根子上,“噫……软乎乎的像条鼻涕虫,使劲一踩说不定还能爆浆呢!”说着就微微用力,听到白桦哀鸣一声。 路逢年有些看不下去,想去制止吴凡,却被一旁的安春景拉住了,他摇了摇头。 路逢年被这么一拦,刚才的勇气突然泄了大半出去,耳边的哀嚎声,让他不忍去看,转头看向别的地方的空地。 这种践踏侮辱别人的快感,让吴凡轻飘飘的,看着他们崩溃又带着羞耻的表情,让他感觉到折磨人的痛快。 “你们几个,还不脱啊……那就让爷爷我一个个给你们脱了叭!”吴凡扭头看着几人,眼里闪过的恶光,像是盯上羊群的恶狼。 吴凡猛地扑向离得比较近的文昀,文昀原本木愣愣的脸,此时也有些发青,躲闪不过,被吴凡擒住,压在地上,扒了裤子,路出有些破旧的被洗的发白的蓝色内裤。 文昀放弃了挣扎,像个破损的娃娃,了无生气。 其他人或警惕或害怕的围躲着吴凡,吴凡向安春景扑去,安春景躲闪不得,被抓住了手,害怕之下竟然抡开了吴凡的禁锢。 “嘿,你小子,还敢反抗,看来这些年没打服你啊……”吴凡咧着嘴一笑,扯住安春景的衣领,一拳头就要下去。 路逢年心里着急,安春景平日里和他关系不错,两人难兄难弟经常帮扶着,此时看着安春景要被揍,不知是平日里积攒的怨恨还是今日的恐慌,竟然他一鼓作气用身体为武器,撞了过去。 吴凡被撞了一个踉跄,差点一屁股坐地上,被搞得很没面子的他,终于生气了,咆哮着冲过去,却被路逢年和安春景两人拖拽住,往日一个胳膊就能抡倒两个人,如今竟然被束缚的难以动弹。 三个人扭打在一起,吴凡竟然还没占上上风,原本抽抽噎噎的白桦此时张着嘴,看着几人乱作一团,文昀也坐了起来,木愣愣的看着,柳杨远远的躲在后面,谢俊在一旁看热闹。 吴凡发现自己不敌之后,连忙对着谢俊喊,“谢俊,你他么看什么呢?还不快来帮我!” 谢俊听了没有动作,反而还是看好戏的状态,他知道以吴凡记仇的性子,哪怕是他现在帮了吴凡,吴凡也不会感谢他,只会记恨他记录了自己不敌两个弱鸡,自己左右落不了好,还不如静观其变。 吴凡看着谢俊没有动作,眼睛不可思议的瞪大,“你他么,忘了什么你身份了吗?你这个狗娘养的!” 谢俊脸色一沉,他最讨厌别人骂他母亲,他母亲是他家里的禁忌,她生下谢俊后就去世了,虽然他没见过母亲,但是母亲在他心里一直占据很重要的地位,神圣不可侵犯。 吴凡没注意到谢俊变脸色,只是像个败犬,呜呜咽咽的叫嚣,声音刺耳又尖锐。 路逢年和安春景见谢俊不打算帮吴凡,心里舒了一口气,随后心里又是一沉,今天这次能反抗……那么以后呢,他们躲得了一时,只要不离开这里,就避不了一世。 吴凡骂了谢俊,转头又来威胁按着自己的两人,“你们两个死定了,等着吧,等爷爷我今天叫十个八个黑道的,让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放开老子,两个窝囊废!” 路逢年和安春景被威胁,手上力道没松,心里开始犹豫了,他们自己倒是被欺负惯了,只是,他们还有家人啊…… “你们这些个傻逼,趁着老子状态不好,就能威风这么一会儿,迟早被老子碾成渣渣。狗娘养的谢俊,你他么等着,今天晚上就让你和你那个怂包爹一起滚蛋……” “把他嘴堵上!”谢俊突然一句话,让周围的几个人一震,连吴凡都瞪大了双眼,从前跟在身后的哈巴狗突然转头咬人,猝不及防。 路逢年和安春景虽然不明白谢俊要干什么,但是知道,此时谢俊和他们是一伙的。 “操你妈…傻逼你……唔!”吴凡脏话说道一半就被忍无可忍的谢俊一拳揍到肚子上,吴凡眼前一黑,巨大的疼痛感让他整个人差点晕厥过去。 “把他裤子脱了。”谢俊对着路逢年和安春景说。 路逢年和安春景看着吴凡痛的脸色铁青的样子,心里郁气一松,手脚利索的叭吴凡裤子脱了下来,路出里面枣红色的三角内裤,吴凡身子健壮,腰腹上排列鲜明的腹肌此时微微蜷缩,有力的大腿紧绷着,整个人侧卧着蜷着肚子,结实的臀部饱满的撑起内裤,黝黑的肌肤在枣红色的映衬下更加发黑。 谢俊走过来,脚尖拨弄一下吴凡,把他摊平,让路逢年和安春景压住他的左右手,扭头看向几个探头看向这里的少年,招了招手。 “要不要过来看戏?” 白桦脸上还残留着泪痕,下半身裸着仅穿了一条内裤,眼看着吴凡要倒霉了,长期被欺压的恨意终于涌现出来,裤子也没穿就过来了。 文昀也从地上爬起来了,看不清他的表情,往日沉重缓慢的步履,此时竟然带着一丝轻快,远远躲在后面的柳杨,也忍不住一步两步,缓缓走了过来。 谢俊让文昀和白桦压制住吴凡的双脚,吴凡像是一只实验台上的青蛙,大张着双手双脚被束缚着,上身还穿着短袖校服,下身赤裸着,仅裹了条红色内裤。 “噗”鞋底踩在了吴凡的腿根,结实饱满的腿根被踩下一个坑洼,脚尖转动一下,踩在了软软的一坨肉上,“你是个女人吗?底下怎么还没一根口红大?”脚底恶意的踩压了那坨软肉。 吴凡呜咽两声,脸色涨的通红,恶狠狠瞪着他, “你妈逼的!”第二句脏话还没说,就见谢俊眉头一皱,蹲下来,“噗呲”一下力道极大的撕裂了他的红色内裤,塞进了吴凡嘴里,内裤布料并不多,但是谢俊塞的极深,几乎要到他嗓子眼里,吴凡生理反应不自觉干呕,眼睛噙着热泪。 “你这样,倒是比往常顺眼多了…”谢俊拍了拍吴凡的两腮,“啪啪”轻响。 那个凌弱怕强的校霸男5, 5 早晨的暖光照进狭小的杂物收纳室里,从又高又小的窗户里投出一块光晕,其余的地方还是雾蒙蒙的灰色,窝在杂物堆里的黑猫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嘴里的尖牙与粉嫩的舌头一同探了出来,柔软的身躯弓出一个饱满的圆钝形,再一伸直,抖了抖毛发。 “唔嗯!唔唔!”角落里传来男性的闷哼声,让黑猫耳朵一抖,侧头倾听了一会儿,便无趣的甩甩尾巴,寻了一处松软的地方盘下,这些人类总是来它的地盘里打架,一开始它还惊慌失措的乱窜或是虚张声势的发出尖锐嘶哑的声音震慑他们,后来发现他们不会影响到它后,也就随他们去了。 “唔!唔!啊!唔唔唔唔唔!”这次被打的人类格外的聒噪,黑猫烦躁的舔了舔毛,用前爪压住耳朵尖尖,把脑袋埋在肚子一边。 “唔唔唔!!唔!唔唔!”突然尖锐的声音,彻底让赶走了黑猫的瞌睡,黑猫烦躁的原地踏了踏,左右是睡不着了,便顺着好奇心,凑到声音发出的地方。 又是一群人欺负一个,黑猫觉得有些无聊,打了个哈欠,脑袋趴在前爪上。 “不用害怕,我没打算揍你……”谢俊蹲在地上拍了拍吴凡那已经被他打的有些泛红的脸颊,他知道吴凡还挺耐打的,且不说打他这一顿不值,若是伤在明处,光是余日那一关都过不了。 吴凡目呲尽裂,两眼都要被怒气蒸红,长这么大,他第一次被这么折辱的打,他恨不得生生把谢俊咬碎。 “打你一顿,不光你这身子记不住,你这脑子也记不住……”谢俊手指顺着吴凡的脸滑到他的脖颈,有些微凉的手指,像是贪婪的毒蛇,随时会扑上来撕咬他。 手指慢悠悠慢悠悠的滑到吴凡的小腹,哪里肌肉紧实,质感很好,只是上面被打的青了一团,不过吴凡皮肤黝黑,不仔细看便看不出来,手指继续向下,到了吴凡腿中间,一团黑黝黝的毛发裹着一根瘫软的肉团,谢俊用手指比了比。 “就这么点儿,你说,刘琳她为什么会喜欢你?”刘琳是吴凡喜欢的女生,长的很甜美。 “不如我帮帮你吧,把你这儿弄好看点?”谢俊嘴角一钩,带着几丝痞气。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把巴掌长短的折叠刀,不锈钢的材质,泛着金属的冷意,“嗡”的一下锋利的刀刃弹了出来,在昏暗的屋子里绽着冷光,亮眼极了。 刀锋贴在柔软紧实的肌肤上,轻轻剐蹭,锋利的刀轻而易举的刮断了卷曲的毛发,留下一块色泽较浅的肌肤。 冰冷的刀游走在下体部位,吴凡僵着身子,他怕谢俊发起疯来,一个手抖把他下面削掉一层皮肉,冷汗从额角流下。 “呀,剃的不太干净呢……”谢俊用刀背拨了拨吴凡软趴趴的阴茎,下面还残留着几根黑粗的阴毛,“这可不行…” “啊啊!啊啊啊!啊啊!”伴随着吴凡的惨叫,谢俊手一松指缝里飘飘洒洒掉落了几根黑色的毛发。 “这样子顺眼多了……”谢俊望着吴凡满是汗水此时因为疼痛有些苍白的脸,又低头看了看,那块颜色呈浅蜜色的部位,巴掌大小的位置,干干净净没有一根毛渣子,深肉色的肉虫子像是一瘫死肉垂着,下面两团圆肉球色泽更深,沟壑处的色素甚至沉积成了黑色。 谢俊两指夹住那根肉虫子,没用怎么用力气,却能感觉到吴凡整个人都在颤抖,他眼里的惊恐都要溢出来了,眼角甚至带着点泪花。 谢俊看着往日高高在上嚣张不可一世的吴凡,这副可怜吧啦恳求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畅快,手上时轻时重的揉捏着那条肉虫子。 吴凡害怕的浑身发抖,火辣辣的疼痛过后,被人强行触摸的地方,变得更为敏感,哪怕是心里极端的抵触,哪里竟然开始缓缓变硬了…… 谢俊看着手里的肉虫子一点点变硬变大,等它胀大到最大时,手掌用力一捏,随着吴凡的一声惨叫,那东西又变软了。 谢俊松开手里的东西,软趴趴的肉虫子“啪嗒”一下掉在吴凡的肚皮上,吴凡的身子还疼痛般的抽搐着。 “你要不要试试?”谢俊对着压着吴凡一侧腿的文昀说,他看着文昀永远如死水一样的眼里放出肆虐似的微光,文昀点点头。 吴凡痛的浑身抽搐,在极致的痛感过后,竟然又感觉到有人生涩的套弄着他的下面,柔软的手心十分细致的挑弄,即使很生疏,却让敏感的肉条再次充立起来。 文昀双手捧着这根肉柱,对它无微不至的抚摸,每一处细缝都被拂过,看着它越来越大,吴凡痛苦的呻吟开始变味儿,文昀嘴角一咧,夸张的表情破坏了他那张清俊温柔的脸庞,眼里恶意满满的兴奋都要喷涌而出。 显然吴凡也知道他即将遭受的可怕,呜呜咽咽的摇着头,满眼都是泪水,实在是太痛了,痛的他的身体都已经开始发抖。 文昀看着吴凡满眼的祈求,脸上的泪痕,收了夸张表情,温柔的一笑,双手却快狠的弯折手里的肉条。 吴凡甚至没有发出惨叫的声音,两眼瞪大,嘴巴像是缺氧的鱼,长的老大,嘴里的内裤兜不住过多的口水,从嘴角流出,身体颤抖抽搐。 谢俊啧啧摇头,说不定这下吴凡哪儿得费了,又看了一眼文昀,没想到这看起来最不起眼的小子,下手还挺狠。 文昀看着往日强大到不可战胜的人,此时弱小到任他玩弄,膨胀的快感把他整个人都填满,眼睛亮的不可思议,双手再一次拢上被他折弄的有些红肿的肉虫。 只是这次再怎么轻柔的对待,它都不给一点反应,像是怕极了,只是瑟瑟发抖。 “行了,你再这么玩下去他就彻底废了。”谢俊止住像是范了癔症的文昀,看着他眼神里的不满,又说道,“以后,就没的玩了……” 文昀这才松手,双手沉迷的摸着吴凡因为疼痛而颤抖的肌肤,连他身上冒出的黏腻的冷汗都不嫌弃。 就在吴凡以为折磨要结束的时候,听见谢俊说,“既然你前面废了,那就当女人吧……”然后谢俊指挥着几人把吴凡的双腿提到他的肩膀处,让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被折磨的红肿的肉条打落在肚皮上,路出红嫩的股沟,以及颜色嫩红的肛门。 原本谢俊以为,吴凡皮肤黝黑,连乳晕都是浅褐色的,估计肛门的颜色也是乌黑一片,没想到竟然是透着些粉意的嫩红色,乖巧的缩成一团,紧闭着,被挤在圆翘饱满的臀肉间十分显眼。 “哟,没想到你这儿比女人还粉嫩呢……”谢俊伸手点了点那朵花蕊,花蕊瑟缩的抖了抖。 “唔唔,唔唔唔!唔唔!”吴凡疯狂的挣扎,力道之大差点让周围几个人没捆住他,谢俊看到他这反应,咧嘴一笑,指头就那么硬生生的戳了进去,肠道的温度很高,裹着他冰冷的手指,很舒服。 吴凡感觉屁股被撕裂,干涩的甬道被进入,来自身体内部的疼痛更让他难挨,泪珠不断的流淌出来。 谢俊来回抽了抽,肠道着实干涩,移动起来很难,他本意也就想着吓一吓吴凡,于是抽出手指,扯掉了吴凡嘴里浸满口水的内裤碎布。 “呕,咳咳,咳……操你…咳,操你妈的谢俊,狗逼样 的,你他么有本事杀了我啊!”吴凡死性不改,能说话了就开始大声叫骂。 谢俊脸色一沉,拿着占满口水的碎布插进了吴凡的屁眼里,带着口水润滑的布料,还算顺利的进入了肠道里。 谢俊一手抵着碎布插到吴凡肛门里,一手掐住吴凡的下巴,充满戾气,“你他么想操我妈?我先把你操了!” 那个凌弱怕强的校霸男5,6 柔软的肠道里遍布神经,哪怕有液体的润滑,刺痛感也像一把锋利的剪刀,扎进他身体里,痛,但被人压制着,根本没有办法动弹,嘴巴甚至都发不出疼痛的呼喊,只有身体不断的抽搐。 往日蛮横嚣张的嘴脸,被撕扯的七零八落,有些凶恶的吊梢眼水盈盈的沾着泪珠子,脸颊有些苍白满是泪痕,一瞬间竟然从施暴者变成被施暴者,强健的四肢此时被人摆弄着,高高撅起屁股来,路出最柔软最炙热的肠道,往日蛮横的肌肉此时变成了好看的装饰品,任人把玩,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这种落差…这让人着迷。 谢俊把吴凡肠道里的破布抽出来,满意的看着他皱着眉头,一脸痛苦。 “你这下贱的骚洞还挺贪吃。”布料质感偏涩,即使吸饱了水份,在肠道中依然移动艰难,肠道吃痛,紧紧夹拽着布料。 谢俊看着嫩红的小口,呼哧呼哧的吐着布料,肛门周围被布料上的口水润的晶亮,身子也不自觉的热起来了,他不是没看过A片,此时他竟然觉得,吴凡的屁眼看起来比A片里的女人看起来更诱人。 吴凡被压着身子,屁股高高抬起,看不清谢俊的动作,只想着赶紧结束,他知道谢俊不是同性恋,他之前说的要操他的估计是气话,只要再忍一忍,忍一忍,过了今天,他玩不死这群人…吴凡眼皮下垂,遮住满目的毒光。 谢俊抽出了吴凡肛门里的布料,脆弱的肠肉已经被摩擦的有些红肿,肛门周围的嫩肉略略凸起,吐出布料后,马上闭合了。 谢俊掏出半勃的肉棒,肉棒颜色赤红,比起同龄人来说,要粗长很多,仅是半勃的状态就已经十分可观。 “啪”谢俊一巴掌扇在吴凡的臀瓣上,结实的臀肉被打的一颤,缓缓浮出一片红印来。 “操!”吴凡先是被扇的一愣,从小到大还没人打过他的屁股!随机羞耻伴着愤恨,叫骂着。 谢俊不听他叫嚷,巴掌接二连三打了过来,直把吴凡的屁股打的泛红,足足肿了一圈,屁股被打的近乎麻木,谢俊的手掌心也开始发热,胯下的肉柱也越来越硬,他很确信他不是虐待狂,但是鞭打折磨吴凡,让他兴奋的发抖。 吴凡叫骂着,已经麻木的屁股丝毫感觉不到粗壮的肉柱子已经抵在臀肉上。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撕裂的疼痛让吴凡瞪大了双眼,几乎被劈成两瓣的痛觉让他惨叫出声,手脚挥舞着挣扎,疼痛激发的潜力巨大,生生将压制着他的几人震退。 恢复自由的手脚还没来得及把谢俊推开,随后就被谢俊压下。 谢俊胯骨死死的顶着吴凡的屁股,强硬的压制着他的双腿,一手压住吴凡的手,一手捏压住吴凡的脖颈,把他生生箍在地上。 肠道被撕裂带着血,反而润滑了入侵者,让它长驱直入到达最深处,紧缩的肠道推拒不得入侵者,反而给它助兴,让它越来越硬,一抦刀剑似的直入。 “放开……唔………啊啊啊,啊啊…操你………啊啊啊啊啊!”吴凡叫嚷着,骂声中带着凄惨的哀嚎,并不动听,却让周围围着的人热血沸腾,双眼直愣愣的看着。 …………… 身穿校服的肌肤如密的少年压着一趴跪的仅穿了上衣的皮肤黝黑的男人,那人身材健硕,却被像个玩具娃娃一样摆弄,结实富有力量感的身躯被看起来薄弱的人压制着,场面极其不协调,但是又充满着热血沸腾的性张力。 谢俊扯住吴凡的短发,寸发很短,不太能扯住,但是早就被折腾的没力气的吴凡压根没力气反抗,被扯着头发拽起来,两眼被泪浸的红肿,嘴唇早被咬烂,红紫一片,往日凶恶的眉此时虚弱的拢着,带着疲惫之意。 “唔……你的屁眼儿夹的真紧…”谢俊满意的看了一眼吴凡凄惨的样子,手一松,吴凡的头就垂到了地上,谢俊拍了拍吴凡肿大的臀肉,肉棒子深深嵌在吴凡里面,紧热的肠道此时已经被他完全压制,任由他怎么搬弄,只是偶尔牵扯到伤痛之处,才会紧夹几下。 “唔……唔………”吴凡此时意识都有些半昏迷,剧烈持久的疼痛让他的脑子混沌,他只能从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谢俊“啪啪啪”快速干了几下,突然扒出来,本就赤红的肉棒此时带着些血水,狰狞的可怕,谢俊绕过来,抬起吴凡的头,把肉棒强硬的塞进吴凡嘴里,射了出来。 浓白的液体让吴凡吞咽不及,差点呛到,喉咙大口大口的吞噬混着血腥味有些腥臭的精液,猝不及防还是呛到一些,剧烈的咳嗽,脸颊通红,难得一见的虚弱病态。 谢俊拿肉棒在吴凡嘴边擦了擦,也不放进裤裆里,就这么蹲在他脸前。 嘴角那么一钩,“你们要不要试试?小骚货的洞可是又紧又热呢……”尾调拉长,带着些怂恿诱惑之意。 外围站着的少年们,被他这么一说仿佛才从刚才中回神,平常都是乖乖学生的他们,从未做过什么出格的事,甚至有的都没谈过恋爱,如此大尺度且淫乱的场面并没有把他们吓退,反而勾起了他们心中的恶意,想要看他哀嚎,想要看他痛哭,想要折磨他,想要……操死他! 一个上前,另几个也跟着,团团围住瘫软在地的肉体,伸出的手,恶意的掐弄,按压乌青的嘴角,撕裂上衣,扣弄扁平的乳头,扯弄红肿的阴茎,扇打麻木的肉臀。 谢俊微笑的看着,胯下的肉棒又立起来了,他温柔的摸了摸吴凡的脸颊,捏开他的嘴,塞进了温热的口腔。 ………………………… “啪啪啪啪”皮肉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大,在杂物收纳室回荡,外面的阳光正热,此时已经到了晌午,午休的铃声已经响起,此时却没人休息,他们在进餐—精神的餍足使得他们精力充沛。 黑与白的碰撞,血腥味伴着性交产生的气味混着精液的淡淡的腥臭味,压缩汇聚在这里,有人餍足的叹息,有人痛苦的呻吟。 “不,唔……啊唔……唔,不要……唔唔……”柔软的肠肉被人无数次凿开,即使已经趋于麻木,但是被人探到身体最深处的恐慌,也让他不安,肉体的疲惫已经让他连续昏厥了几次,每一次醒来都是更长时间的折磨。 “唔唔唔……”带着哭腔的呻吟并没有让身上的人停下,反而更加兴奋,肆虐的在这具肉体上烙下特有的印记。 “不要……唔唔,唔…不要,啊,唔啊……” 那人越凿越深,吴凡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击穿,他费力的睁开被泪水扎的红肿的眼皮,现在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竟然是欺负起来最木讷无趣的文昀。 他额上汗津津的,微长的刘海被他拢在脑后,路出俊秀的脸庞来,双眸闪着火光,双手恶狠狠的擒着吴凡的腰肢,恨不得把它勒断。 文昀见吴凡渴求的望着自己,微微一顿,嘴角一抿,勾了勾,“只要你求我,我就停下,怎么样?” 说完,又开始运动,那滚烫的棍子越来越深,越来越大,吴凡刚开始还能坚持会儿,可内里的疼痛像是被放大了数倍,难挨的狠。 “唔……唔,求你……”吴凡呜咽一声,终于说出来,“求 你……”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文昀动作不停,只是佯装听不见。 吴凡意识有些混沌,只能重复着,“求你了,求你了……求,求求………你了,啊!” 文昀看着吴凡凄惨甚至有些扭曲的嘴脸,笑了,声音里畅快极了。 抽插的速度加快,炽热的精液喷涌到吴凡的肠道里,里面的伤口被烫的一痛,吴凡呜咽几声,昏厥过去。 ……………… “逢年,你回来了?”与路逢年关系还不错的前桌看着回来的路逢年和文昀,二人看着像是出了一身汗,衣服也有很多褶皱,甚至裤脚不知道被什么液体沾湿又在地上沾了些尘土,看起来有些脏,但是奇异的感觉到两人状态不一样了,看起来很轻松。 路逢年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其他班的好学生也都回去了,只有E班的谢俊和吴凡没回来,上课的老师也不在意,这个吴凡经常拉帮结派的逃课,不来已经是常事了。 吴凡被谢俊架着回了家,家里余日不在,吴凡被放到床上,浑身酸痛的都站不住脚。 谢俊把吴凡放到床上,就走了。 …………………… 余日晚上回来的,看见吴凡还躺在床上,便以为他没去上课,皱着眉头走上前,看着吴凡面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伸手一探,果真发烧了。 打了个电话,把谢俊叫来,问他什么情况。 “估计是下午玩的太过,感冒了吧。”谢俊这么回,没说玩什么,也没说怎么玩。 余日自然知道吴凡什么德行,也知道他一身蛮力不会被欺负了,皱着眉,打算等吴凡好了,再说教说教。 余日揉了揉眉心,最近要忙的事儿太多,现在养子又生病了…… “余叔,让我来照顾吴凡吧,他发烧也有我一份事儿,我要是拦着他点……或许就不这样了。”谢俊笑了笑,主动拦下照顾吴凡的活儿。 谢俊的爸爸是余日信得过的兄弟,吴凡和谢俊又经常一起玩,他自然放心把吴凡交给谢俊,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余日走后,谢俊坐在吴凡床边,把他身上的衣服扒个精光,路出一身红红紫紫的痕迹来。 暖光下赤条条的古铜色肉体带着点儿金光,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呼吸有些急促,胸膛起起伏伏,肩颈和胸口留着数个牙印,那牙印大小不一,一看便是不同人留下的,但同样的是牙印很深,还掺着一点血丝,胸口的乳头被人揪的发红,乳尖的皮都破了,排着六块腹肌的肚子上青青紫紫也是牙印几排,大腿外张,路出的下体更是糜烂一片,阴茎红肿的垂着,即使躺着也能看出屁股不正常的肿大。 谢俊用手从吴凡屁股里掏出一块被精液泡的发白的红碎布,不一会儿一股白色的浊液就淌了出来,在床单上汇聚了一小滩。 谢俊掏出手机,把吴凡凄惨的样子拍了个遍,再满意的欣赏了一遍,才动手给吴凡清理了身子,用手摸了摸吴凡的头,还有些烫。 谢俊出去跟余日说了一声,吴凡发烧晚上需要换毛巾,他晚上就在吴凡屋里照顾他了,余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了声辛苦,他不知道谢俊一晚上不只帮吴凡换毛巾降温,还用肉棒插在他火热的体内“降温”。 那个凌弱怕强的校霸男5,7 “唔……咳……”微弱的哼声牵扯干哑红肿的嗓子,声带也被干涩的阻断,只能听到微弱的声音。 吴凡眼皮昏昏沉沉,好不容易裂开一个缝隙,眼睛珠子木愣愣的转了转,干涩的眼球没有水分,与眼皮之间摩擦的生疼,酸痛让泪腺自觉分泌出泪水,顺着眼尾吧嗒吧嗒的滴落下来。 “哟,怎么哭了?”一根手指从身后伸过来,蹭了蹭吴凡眼边的泪珠子,手指沾了水,反着光。 “怎么,吃着一个棒子还不满足?想要多插几根?”身后的少年亲昵的贴了过来,赤裸的胸膛贴着吴凡健壮的后背,一边低声说着暧昧的话,一边动了动腰身,嵌在吴凡体内的东西也跟着动了动。 迟钝的肉体待少年动了许久后才有了细微的感觉,说不上是爽意还是痛苦,更多的是麻木和屈辱。 吴凡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被人操弄着,眼睛瞪大,抬起酸痛的胳膊想要用手肘向后击,隔离开两人。 谢俊任由这条看起来劲道十足实际上绵软无力的胳膊抽过来,落在胸口处,肌肤碰撞间发出细微“啪”的一声,原本环在吴凡腰腹的手,压扯住吴凡的手肘,微微用力,翻到吴凡身上,吴丹被压的趴在床上,脸偏向床外,身体被死死的压制着。 谢俊两腿跨在吴凡身体两侧,胯坐在紧实的肉臀上,粗壮的肉柱子向下紧紧插在肉臀中间的缝隙里,紧热的甬道被顶的缩了缩。 “看来你喜欢这个姿势啊……放心,绝对…干到你满意!”谢俊勾了勾嘴角,在“干”字上加重了语气,擒着吴凡手肘的手掌贴着饱满肌肉的肌肉滑到吴凡的肩颈,压掐住他的后颈,让吴凡死死的钉在床上。 吴凡的床是特定的软床,原本与余日一样是硬床,只是后来嫌不舒服,才特制了软床,这床不单软绵,噪音还小,无论在上面怎么蹦哒都不会产生床板之间“吱吱喳喳”的声音。 此时这床就便利了谢俊,哪怕是余日的卧室与吴凡的屋子只有一墙之隔,因为这特定的床,以及特殊材料制成的墙壁,谁也不知道屋内的动静。 谢俊便像是骑马一样,跨插在吴凡的屁股上,用身体的重力一压一压,随着软床的回弹,肉柱在炙热的甬道里摩擦。 吴凡被压的闷哼出声,几番想要挣扎,却被后颈的手掌压的动弹不得,最后妥协般的把脸埋在床单里,任由身体渗出的液体染湿床铺。 ………………… “烧退了?”属于成年男性的手掌贴到吴凡的额头上,色泽白皙的手背和掌心下古铜色的额头形成鲜明的对比,温热的掌心贴在微冷的额头上,触了触,便收回来了。 掌心下的温度比昨晚低了些,但也算在人体正常温度里,毕竟出了一晚上的汗,原本高烧的温度都随着扩张的毛孔,混着其他不知名的液体渗到床单上。 虽然温度恢复正常,但吴凡整个人奄奄的,一向精力充沛的人,此时像是失了水分的植物,唇瓣都有些干裂。 余日看了吴凡几眼,“昨日你干什么了?”他虽然不热衷于男女之事,但是也能看出来吴凡此时腰腿颤颤巍巍的,只站了一小会儿,却换了好几个姿势。 吴凡身子一僵,眼皮耷拉下来,眼珠子不自然的盯着脚下斜前方,动了动嘴,“没,没干什么…”他自然不可能告诉他的养父自己被人像女人一样压了,而且还是一些平日里被他欺负的弱鸡,更何况……吴凡想到谢俊给他发来的照片—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屁股里被塞着一块碎布,满屁股的液体……他咬了咬牙,不甘心就这么受控于人,迟早得报复回来! 余日可不信吴凡的鬼话,那幅心虚的样子太明显了,他皱了皱眉,没说什么,只是警告了两句,让他最近老实些。 吴凡听到余日这么说,肩膀一垂,他本来还想着今天逃课……到底是瞒了事儿,不敢在这个节骨眼忤逆余日,于是还是听话的去了。 一出房门,就看见谢俊穿着校服,一手插兜,站在门外,吴凡脚步一顿,脸色一白,“你,你来我家干什么?!” “余叔担心你病没好利索,让我陪你上下学…”谢俊凑过来,哥俩好的揽着吴凡的肩膀,“走吧,吴哥。” 吴凡倒是想耍脾气甩开他的手,结果谢俊插兜的手掏出手机,对着他晃了晃,吴凡便不敢造次了,乖顺的比羊羔还乖巧。 吴凡的伤按理来说没那么快会好的,但实际上,他现在除了肛门还有些红肿以外,没什么其他不适,走路虽然有些缓顿,但是也能走,只是速度慢了些,谢俊揽着他的肩膀,也慢悠悠的走。 这个点正是上课的时候,早集的菜市场早已经卖完东西,街上的人没那么多了,谢俊揽着吴凡的手缓缓下滑,揽到了腰上,又时不时的假装手滑,按到圆翘的臀肉上。 吴凡憋着一口气,忍了下来,心里估摸着等那群小弟修养好了,领着小弟好好出口气。 不过,他的那些个小弟身子骨倒是娇弱,还没好全。 ………………… “吞深一点!”谢俊拿着体育场杂物收纳室里翻找出的一根断裂的跳绳,跳绳只剩下一般,海绵把手和不到一米长一指粗的塑胶绳子,在空气中一抽,破空声中甩了个鞭花儿。 吴凡全身赤裸蹲坐在一人的胯上,两腿站在那人身子两侧,蹲压着,结实的屁股因为过大弯曲的动作路出股沟里藏躲着的嫩红有些翻肿的肛门,此时的肛门被迫插着一根粗大的肉柱子,结合处并没有湿腻的液体润滑,进入的极为艰难阻涩,按理来说两方都应该是疼痛的,吴凡作为接纳的一方,脸都皱缩在一起,柔软的内里像是被钝刀子刺拉开,疼得冷汗都从额角流下,汗顺着脖颈流到赤裸的胸口。但在吴凡身下的少年,神色却是十足的享受,精致的眉眼都舒展开来,勾人的桃花眼此时满当当的愉悦,嘴角也勾起来,并非那嵌入的肉柱子一点疼痛感都没有,痛感是有的,但他感受到的更多的是内心的快意。 “啧,你倒是扭起来啊!一点反应都没有……”谢俊对着一张死鱼脸的吴凡很不满意,吴凡被迫的扭曲的神色早就看过了,他现在更想看的是淫乱的表情,把男人气十足的人调教成一到床上就迎合着扭腰的骚浪货……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 “啪”的一声,跳绳抽到吴凡的后背上,伴着吴凡的惨叫声,在黝黑的肌肤上留下一道红印子,“扭啊!” 吴凡再怎么不乐意,也被迫僵硬的扭动着屁股,夹弄着身体里的棒子,窄腰翘臀左右扭动,肌理分明的肌肉带着点汗珠子,直晃人的眼。 安春景看着眼前硕大的屁股,上面还残留着昨日的红手印,那其中也有他的一份,那触感像是粘连在他手上,过了一天手心也还记得,那温热、细腻又很劲道的触感……安春景伸出手掌,覆上了吴凡的屁股。 吴凡被迫扭着肉臀,心里咬牙切齿的恨,突然被摸了屁股身子一僵,直想扭身狠揍安春景一顿,只是现在身上没什么力气,只能忍下。 安春景察觉到吴凡屁股上的肌肉一缩,但随后放任似的不再理会他的动作,胆子也大了起来,揉捏个不停。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