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人若彩虹》 春梦了无痕 双手在细腻白嫩的皮肤上游走,光滑的手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喟叹出声,体内燥热更盛,身下时而响起嘤咛声,激得她血气直冲下体腺体,那物事顿时胀大了几分。这突来的刺激使得她低喘一声,在身下之人胸口扭捏咬吮几下之后,一个挺腰将腺体刺入紧致湿暖的‌‎‍‌蜜‎‌‍‌‍穴‍‎‍‎中,伴随着身下人一声叫唤,腺体被紧紧咬住。她‎‌情‎‌欲‌‎不得抒发,满头大汗,伏下身继续与两颗茱萸作战,耳边吟哦声不断,腺体又被刺激着扩了点,她直起腰跪坐,将对方双腿捞起,架在双肩上,‎‍‌‎大‍‌‎力‌‍征伐,床跟着摇动发出嘎吱嘎吱声。“啊,慢,慢,嗯,慢些!”及至她真的慢了下来,对方又有些难受地蹭了蹭,气血直冲大脑,她掐住对方腰,重重顶撞,每一每一下都抵在深处,对方言语破碎,只能呻吟,等着对方在她冲刺下‌‍‎‍‎高‌‌‎潮‍‎‍了一次,她又放下对方双腿,将对方拉起,两人相对而坐。 她一手对方紧紧搂在怀里,两人下身还未分离,这么紧的贴合着又使得腺体进的更深,对方大呼:“好深,不,不行,你出去点,好胀!要坏了!”她使坏地‍‎抽‌‍插‍‎‍了几下,引得对方呻吟不断,她将对方双腿紧紧缠在腰上,一边挺腰将腺体狠狠地进出对方花穴,一手在对方后背流连,一边亲吻吮吸轻咬对方耳垂脖子锁骨,来自后背,上身,下身的冲击使得对方惊呼不已,皮肤也因为情动泛红。她还不时用自己的胸部去摩挲对方的胸部,每到这时就能感觉到对方‌‍‌小‌‍穴‎‌紧紧地咬住自己腺体,挤压感差点使得她射出,她深吸几口气,按下射意,大开大合,又快又重又深地顶撞穴内,回回都撞在对方宫口。很快对方一声高唱,一股瀑流直击腺体,而她喘了几口粗气,将对方一只腿放在了肩上,‍‎‌‎‍穴‍‌口‍‎‎‌顿时又扩张了几分,按住对方的腰,继续挺腰深入,将此前一直留在体外的部分腺体也挤进穴内,对方伸手推拒,“你,出去,太大了!”然而刚刚泄了的人,浑身无力,这番推拒好似欲拒还迎,她一手按住对方腰,一手将对方两手抓住举过头顶,狠狠冲刺,房内摇床声,呻吟声,肉体相撞声,水声交杂。 不多久,对方再次被送上了高峰,一声长鸣,瘫软下来,哭着“你出去,啊,不要,嗯,了!”她又将对方往怀里带了几分,亲吻了一下对方汗湿的后背,继续冲刺,‌‍‌小‌‍穴‎‌紧紧咬住不放,她咬咬牙,逆流而上,硬是攻到了宫口,叩开了大门,在宫口紧咬下,开闸放水,一股股灼液涌进了宫内,连续的刺激之下,对方又‌‍‎‍‎高‌‌‎潮‍‎‍了一次,晕了过去。她怜惜地亲了亲对方,打横抱起对方去浴室清理,先清理后两人下身,又急吼吼地将已经软下来的的腺体塞进对方幽涧,里面的湿润温暖,让她舒服地直吸气,旋即清理起两人的上身,在擦拭对方脸部时,借着灯光,她看到了对方的脸。 “啊!”司瑜从梦中喘着气醒来,随即感觉到腿间的异样,一摸被套床单都沾满了液体,她面无表情地扯下它们,拿着衣服去了淋浴间。在淋浴间回忆起梦中场景,腺体又昂然挺立,一抹羞色浮上脸庞,她双手‎‌‍‍‌套‍‌‎‍弄‎‍‎‌着腺体,想象着梦中人的样子,不多久就释放了出来,清洁完双手和身体,换好衣服,又搓洗起换下的被单床套。都记不清是第多少回梦见那个人了,也记不清是第多少回与她有关的春梦了,自从医院一见后就开始了。她一边唾弃自己对着军医一枝花冰‎‌‍美‎‌‍‎人‍‍‎‎裴瑾存有亵渎之心,一边又忍不住幻想真实发生。 说起来自己寄的信这个月对方又没回,哎,追人之路路漫漫啊,更不要提像梦中那样为所欲为了! “哟,芋头,这大半夜不睡干嘛呢?哦!”对方一声揶揄,让司瑜虽心里极为羞涩,面上不露。“啧啧啧,咱芋头也铁树开花了,不容易啊!下回休假姐姐带你去见识见识,学点技术,别到时候真枪实战你个菜鸟啥也不会,丢了姐姐我浪里白条的脸!”寝室人称“浪里白条”的老二重重拍了几下她的肩膀,微笑着离开。 司瑜咬了咬下唇,手上加快动作搓洗。 战血磨长剑 将洗出的被服晾好,司瑜又在阳台做起俯卧撑,待精疲力尽满头大汗时,瘫软在地,闭眼回忆起了往昔。 去岁,邻国公开挑衅齐国,突然派兵袭击两国边境,趁齐国没防备时连下五城,消息从前线传回,举国哗然!朝野纷纷求战,在最高指挥部开会定好将帅人选,大致作战方针后,所抽调部队即刻动身奔赴前线,誓要让邻国哭爹喊娘,痛哭流涕地退回,不敢再起觊觎之心。 司瑜所在的飞行队也在抽调的空军名单里,但只需抽出部分人员参战,凭着过往的过硬本事加之分化不久的麟爵身份,长官第一个点了她。那一天她例行训练结束,刚从飞机上下来,就被手持调令的军官接走,连东西都没来得及收拾。 齐国与邻国从未交过手,纵使邻国南国势弱,开场几战还是吃了点苦头。前线总指挥是个暴脾气之人,听闻消息,拍着桌子将首战的几支部队长官训斥了一天,憋屈感让他们恨不得立即整顿好部队再与对方厮杀一场,杀她个片甲不留。 此后几战齐国果然打了不少胜战,而被抽调来的战机飞行员临时组成了大队,也不时奉命出征,那时候炮弹的硝烟味,灼热感,血腥味天天浮于鼻间,呼吸间就能嗅吸到。透过战绩挡风玻璃能看到脚下土地被炸弹夷平,烧焦,四处烽烟,还有残肢断臂。 随着战争白热化,双方杀红了眼,两方伤亡人数也在上升,昨日还在嬉笑打闹的战友,今日吃饭时就不见踪影,从出发前的热血澎湃到初上场的不适到现在的沉重,所有人都盼着早点结束战争,好好回家。 那日司瑜所在的小分队奉命给最前沿部队运送点弹药,回程路上却遇到了突然出现的南国战机大队。不给反应时间,对方就摆出来战斗队列,火力全开,经历了短暂的愣神后,司瑜她们也凭着多日并肩作战的默契,作好迎战准备,与地方周旋。 司瑜所在小队不过6架战机,对方远胜她们,且因为运送物质,弹药也不是很充足,只能智取。她们在空中盘旋翻滚引诱对方进入摆好的圈套,歼灭了几架战机。后面对方也精明了,不再上当,就凭着数量优势压阵向前开火,“该死,狡猾的南国人!”耳麦里传来队友的咒骂声,“弹药不够啊!”又是另一声。 司瑜咬咬唇,猛地拉着操纵杆驾着战机向对方冲去,其余队友在看见司瑜的做法,也一跺脚跟了上去“能以身殉国,也算死得其所了!”队长慨叹一声,眼神却坚定起来。对方看见这边不要命的做法,气势逼人的阵型出现了骚动。有几架战机看着齐国这同归于尽的做法,慌了起来,在耳麦里尖叫,有的开始闪躲,有的想歼灭却按错了反应键。 “趁它病,要它命!”司瑜在耳机里发声,用力摁下了开火键,炮弹呼啸而去,击中了敌方战机,其他人纷纷跟随,一时间天空又出现了几朵黑云。司瑜又操纵着战机,直逼对方战机,在对方飞行员吓得手忙脚乱让战机往旁靠时,又轻调方向擦着对方机身而去,而被吓住的飞行机却忘记旁边队友的存在,“嘭”,两机相撞,一同朝下坠去。 队友与司瑜又灵活运用,又解决了部分战机,此时整个小分队,总共加起来还有两方炮弹,除了队长战机其余都没有炮弹,大家默契地拿出制服里的手枪,将唯一的一发子弹上膛,耳机里除了呼吸声就是子弹上膛声,他们将手枪摆在触手可得处,随后架着战机冲向敌方阵营。 就在这时司瑜发现自己战机似乎出现了点故障,部分按键灯光熄灭,“芋头,你的战机刚刚中弹了,你快跳伞,剩下的事交给我们!”队长在耳麦里嘱咐司瑜,自己发射出剩下的两发炮弹后也冲向了对方阵营。司瑜咬咬牙“同为袍泽,就该同生共死,我才不当逃兵!”“听话,芋头,你是咱队最小的!”耳麦里又传来另一声,那是队里最年长的飞行员,平日里对方总是笑嘻嘻的。 就在司瑜准备反驳时,前方出现了两声爆炸声,两架齐国战机与对方同归与尽,司瑜瞬间红了眼睛,她死死地拉着操纵杆追赶先行的队友。对方阵营被齐国不要命的打法有些吓到,露出了些惧意,整队后移了些,但司瑜她们却没有放过,依旧死死咬着。 又是一声巨响,看着机身上熟悉的数字,司瑜知道,自己的队长已经壮烈殉国了。悲愤之情使得剩下的三架战机继续扑向对方,司瑜驾驶战机画了一个圈避开机身撞上对方的机翼与机尾,就见对方战机摇摇晃晃地下坠。而她的战机被别的战机炮火再次击中,机身冒起黑烟,就在她准备再次撞向地方战机时,耳机里传来小5的声音“芋头,如果你活下来,记得逢年过节给哥倒点酒,早知道来之前多喝点了!”“嘭!”话音刚落,就见耳机里一声巨响,她们小分队还剩2架战机。 眼角湿润,有泪水流下,司瑜用袖子抹了下脸,猛拉操纵杆向前,“芋头!右侧的包给我,你负责左边!”唯一还活着的战友在耳机里说完就操纵战机飞了过去,司瑜一个“好”字还留在喉头未吐出,就见空中一阵浓烟划过,一架齐国战机朝着地面坠下。 司瑜目眦欲裂,狠狠地向前方撞去,而南国被齐国几架战机这视死如归的架势吓住,已经开始准备撤离,司瑜看着近在眼前的战机,猛拉油门狠狠撞去。‌‍‌大‌‎‌‎‍力‎‌‍‎‌撞击后机身剧烈振动,摇晃着向地面栽去。。。 飞机与地面碰撞之后,停了下来,司瑜只觉得浑身哪哪都巨痛无比,似乎还有什么从体内流出,胸腔有点闷,她咳了起来,一口血喷了出来,头很晕,她失去了知觉。。。 很久很久之后,她好像闻到了一股冷香味,这味道里似乎还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 惊鸿照影来 司瑜感觉自己处在一片黑暗中,四周寂静无声,但总被一丝冷香环绕着,她想着:人死了就是这样吗?后来身体又似乎被移动,好像还有人用力触碰自己,咦?在异界还会被这样对待吗?可是好累好困好想睡过去,眼皮似有千斤压着,难以掀开一看。 “小瑾,这个飞行员鼻息感受不到,心跳也停了,让他们抬到那张床上,等登记完就和其他一起处理了吧!可惜啊,还这么年轻!呀?还是个麟爵!”两鬓有点斑白的老医生已经连轴转了16个小时,刚准备休息会就看见又有伤员送了进来。他伸手仔细感受了下鼻息和听了下心跳,没有感受到一丝波动,这阵子见多了伤重身亡的军人,他按照条令有条不紊地指示阵地医院的小医生裴瑾怎么操作,只是看到对方明显过于稚嫩的脸庞还是有些惋惜,而对方外翻的军装内衬标注的对方信息也再次让他叹息不已。 听到年长医生吩咐的裴瑾,不甘心地咬了咬下唇,这是她来阵地医院后捡回来的第一个伤员,就这么被判定已阵亡,内心有点不甘。但转头看见外面脚步匆匆的医生身影,以及不绝的伤病呻吟声,她还是回了“是”,转身找卫兵帮忙抬人。 傍晚时分,裴瑾草草扒了口晚饭,还是跟随本心来到暂时摆放阵亡士兵尸体的房间,心怀侥幸再次检查一番。她照旧探测鼻息和心跳,依旧没有一丝动静,不禁有些沮丧,想着毕竟是自己捡来的第一个伤员,决定亲手给她装进尸袋。对方看着清瘦,在装袋时才发现也挺重,好不容易将对方主干躯体塞进袋里,裴瑾已是出了一身汗,顾不得抹汗,看着还在外的手臂准备抓起放进去。当她抓起就要塞进袋里那一刻,明显感觉到对方手指动了下。裴瑾停下动作,很快对方手指又动了下,她伸手去探鼻息,虽然微弱,却有热气,就在此时,对方虚弱地睁开了眼。 “医生,医生,这里还有个伤员活着!”裴瑾转身朝着帐篷外大喊,手上一手轻轻稳着司瑜,一手将挡在两人中间的袋子扯开。 司瑜掀起沉重的眼皮,就看见眼前一个身形如青竹的年轻女医生在叫人过来,还有丝冷香钻进鼻孔,声音也好听,困意袭来又睡了过去。 裴瑾才欣喜于对方睁开眼,那是一双很漂亮的桃花眼,还没等她高兴完,对方又闭上了眼。她不由地心一紧,有些紧张地摸了下脉搏,手指感受到微弱的跳动,缓缓吐出了口气,还活着就好。这才放下心来好好打量了下对方,瘦削但肌肉紧绷,体力应该不错,手指白皙细长,应该挺灵活,穿着的,哎,飞行服,是个飞行员,看不出来这人挺厉害的嘛!“司瑜,是你的名字吗?”裴瑾自言自语。 “小瑾,谁活了?”老医生气喘吁吁地掀帘进来,身后跟着两三个医生。“老师!是这个人!”裴瑾指着司瑜。 “唉?这不是早上那个人吗,这家伙命挺硬哈!”老医生有些惊讶,“得了,人既然醒了赶紧检查准备手术吧,死里逃生,估计伤挺重的,咱们得抓紧时间!”说完就分配任务,逐一检查司瑜伤势。 “这娃娃,内脏受损,体内还有弹片,出血点皮肤划伤若干,还有好几处骨头碎裂,这最好得置换骨头!储备库里还有材料吗?麻醉药还有吗?”老医生有些吃惊司瑜的伤势,为了让司瑜少受点痛,决定给她点麻醉缓解下疼痛。 “老师,换骨材料有,麻醉今天用得差不多了,还有很少的量,还没补过来!”一名戴着眼镜的年轻男医生回答。 “这?”老医生有点担心司瑜扛不住,毕竟伤势太多太重,就怕手术时对方吃不消。 “不要麻醉,不,麻醉,我,还要,飞!”司瑜迷糊中听到有人在耳边说麻醉,下意识地回了这句话。 老医生定定看了她一眼,片刻之后决定不打麻醉就这么做,一边派人取材料,一边拿起刀开始手术。。。 第二天旭日初升,这帐篷里亮着的灯才熄灭,几个医生缝合好伤口,等着别的医生将司瑜送往病房,下一秒就全身无力瘫倒在地,而躺着的司瑜,冷汗已经将衣服打湿,指甲掐得手掌流出血来。裴瑾察觉到她的状况,挣扎着摸到床边,脱下白大褂将她脸上冷汗擦掉,又掰开她手,将手掌伤口处理一下,这才靠着床边休息。 ———————————————————————————————————————————— 裴医生只是出于敬业和细心才处理的,还没有别的想法,相信我! 相逢秋月满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忆往昔岁月 她驾驶着飞机在天空中时而直入云霄,时而俯冲向下,一会水平飞行,一会翻滚抖动。不知什么时候,地面上出现了一个身影,她滑行至低空,驾驶战机绕着她转圈,凑得近了,才看清对方的面孔,正是那穿着白大褂平时清冷只可远观的裴瑾。忽而画面一转,她拥着她靠着一棵大树热吻,对方白皙的面孔鲜红欲滴,喘息声还能听见。 “哎哟!”感觉身体被谁猛地一踹,司瑜从梦中惊醒,跳了起来,谁扰我美梦?愤怒的表情在看见站在眼前的人儿,瞬间收敛,随即绽开灿烂的笑容:“你怎么来了?” 只见眼前闪过一片黑影,她条件反射去接,是一毛巾,对方却转身就走。司瑜拿起毛巾边擦汗边紧紧跟着裴瑾离开操场,生怕慢了一步就见不到眼前人。 她再次回神,已在医务室,还是上次的那张床,裴瑾已经将配好的药物器具放在了一边,“脱!”司瑜瞬间涨红了脸,扭扭捏捏地解开裤子,刚要脱完,眼前又是一花,一床被子扔在身上,“盖好!” 裴瑾如第一次般,专心于扎针,司瑜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那日那般尴尬的事情发生后,她快速穿起衣服红着脸就跑,后面几天,又怕两人相见尴尬,而自己又决心好好加练赶上训练成绩,就再也没来过。没想到裴瑾今天找了过来自己,还给自己带了毛巾,真好! 这边司瑜神游太空,那边裴瑾心绪也不宁静,想起了许多事:在前线将司瑜从死神手里拉回来后,全身病痛铺天盖地袭击司瑜,她偏偏极力自我忍耐。一开始双手紧握,咬牙扛着,后面忍不住就抓着一切都能抓住的东西,床褥都撕破了好多。有几次忍不住,又听闻了唯一一个落地的队友因掉落敌军阵地,开枪自尽,她竟想自尽。 那时的自己是怎么做的呢?她好像是抓着对方的衣襟,臭骂了对方一顿。这番寻死觅活若是让阵亡队友看见,一定羞于与他同袍。她现在拥有的是那些战友们看不到的未来,应该好好珍惜,活出精彩,让队友亡灵得以告慰。 也不管对方是否情愿,她总是按着一个医生当时该做的去做,不从就强行服从,后来大概是这家伙想明白了,渐渐地也不需要她强制了。 什么时候这人对自己起了心思呢?这大概是不明白的,只能回答自己发现的时候。从对方安静下来在纸上涂涂写写,到偶然发现对方一本满是画着她的画册;从半夜上厕所路过公告栏发现对方打开展示板块拿走什么;从她面陈最高指挥拒绝调岗后勤留在作战部队,获得军校深造机会,却“威胁”自己不送就不去;还是从对方隔几天就寄来的不谈风月只说日常? 明明送行那一天就拒绝了啊,司瑜不过21,大好年华能够继续深造,当认真求学,不该被其他事迷眼。而自己虚长对方5岁,对少年人的心性不敢太信,而自己仍在求学,也想多学点技术,不想沉迷于此。 但无论是之前的信件还是那天的尴尬时间,都表明对方对自己仍存着心思。明明她写的信,自己都没有回,虽然都有看就是了,从字里行间感受到她的生活变化,艰难困苦,坚毅不屈。这让在前线医院一直因害怕生命逝去而不敢懈怠的她,明悟生命是一多么美好的事物,不因有压力。 对方因那天的尴尬事几日不来,真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本来也没想起,只是昨天翻到她的诊断本,而还在前线的师长们将后续司瑜写的信转了过来,还不忘打电话揶揄自己一番,一时气恼,今天就去捉人了。 越想越郁闷,手下便多用了几分力,“嘶,瑾姐姐,疼!”司瑜觉着几日不见,这针越扎越疼了 巫山云雨间 约莫是裴瑾的“教训”起了效,后面司瑜果然每天都会定时报道,这让裴瑾放心不少。司瑜也不是空手而来,有时是路边采的一束野花,有时是食堂的一道好菜,有时则是一包零食。而裴瑾才看见这些东西时,在片刻惊愕后,轻骂一句“你幼不幼稚!”也就揭过了,见她不反对,司瑜就这么形成习惯下来。 最近的一次期终考核,司瑜七项科目六项接近满分,一项优秀,教授很是满意,点名表扬,奖学金也跟着发下来。 “司瑜,这么个大好事,是不是得庆祝下啊!”出了教室舍友们就围了过来,司瑜也是一脸喜色,点头答应,转念想起裴瑾“你们先去校门口,我稍后就来!”司瑜一路小跑至医务室,敲了敲门无人应声,推门发现门锁着,塞了张纸条“裴瑾:今日与舍友聚餐,晚归,可能明日再来!” 几人一边吃着饭一边聊天,还稍微沾了点酒,气氛高涨时,王琅出去了下,回来坐下没多久,包厢门就被打开。四五个打扮露骨,发育完美的女子进来,“芋头,还记得姐姐上次答应带你来涨涨见识的事嘛!你也快22了,到时候管理局肯定要来找你,今天先来练练手!”她手掌一拍,一人一个,纷纷贴了过来,司瑜面红耳赤,挣脱了靠过来的女子。 包厢里挂着的屏幕也突然打开,放起了动作片,那阵阵声音传来,司瑜是坐立难安,眼睛哪都不好看。周围舍友还起哄,司瑜咬了咬牙,都是一群什么人,早知这些人有空会出来纾解麟爵的欲望,私下玩得开,没想到这么刺激。 司瑜借口上厕所,在几人的笑声中溜出了包间,沿着走廊往门口走去透透气。“小姐,给个面子,喝完这杯酒就放你走!”前面传来了喧闹声。司瑜走近发觉对面的酒吧门口有个醉醺醺的人拦住了一名女子劝酒,只是这身影怎么这么熟悉? 司瑜走至门口,这不是裴瑾吗?她怎么在这?看这架势已经有一会了,裴瑾脸上已经露出不耐,“我来喝!”司瑜夺过手中酒杯,一口喝尽,“可以走了吗?”醉醺醺的男子看见有人喝了酒,心中暗恨到手的肉给跑了,但这么多人看着,说出的话不能反悔,不情愿地让条路来。 “裴瑾,你怎么在这?”司瑜脸有点红,身体也有点飘。“陪朋友来的,她男朋友先接走她了!”裴瑾想到下午发小哭哭啼啼地在电话里跟自己哭诉男朋友有多不好,一不留神就答应陪她来酒吧了,哪知发小来这里酒没喝多少,人就急吼吼地来接她了,真是。。。 侧身看见对方身形有些摇晃“你呢?”说完抓住了对方一条胳膊。“期终考核被表扬了,奖学金也拿到了,请客!”司瑜嗅着熟悉的冷香,眯着眼,笑眯眯地说。 裴瑾顿了几秒,又恢复如初,早知道的,这小孩能力挺强,“恭喜你!”裴瑾笑着看向对方。“嘿嘿!”佳人在侧,又听到佳人亲口赞誉,司瑜喜悦地全身毛孔舒张,舒畅不已。 没走多久,司瑜发觉身体一阵阵热意涌上来,一串串热流向腺体那涌去,极度渴望靠近凉凉的东西。陌生的反应让司瑜十分不适,她无法纾解却又难以忍受,哼哼出声:裴瑾,好热,难受!” 裴瑾因为握着的胳膊感受到了对方的热意,摸了摸额头不热,但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都沾着汗,脸上还泛着红,不经意间瞄到对方下身撑起的帐篷,这。。。 电光火石间想到了酒吧门口那杯酒,裴瑾咬了咬牙,打了车打算回学校给她清热解毒。但是半路上对方时而控制着远离自己,时而扒着自己不松手,还磨蹭着自己,裴瑾被折腾得一身汗,只好去了就近的一家酒店。 艰难地将对方放在床上,裴瑾冲进浴室放好冷水就将对方扔了进去,自己累得坐在床上喘气,内心将发小骂了几百遍。 再次睁眼,天将大白,想到还在泡着冷水的司瑜,裴瑾又急急进去查看,对方热度半分没下去,看见她来就扒了过来。裴瑾脸唰地就红了,泡了一夜冷水,再下去就要感冒了,这药什么玩意,怎么这么霸道,一想要是自己喝下,不禁打了个冷颤。 罢了对方也是因为自己才中招的,为今之计,只有以身饲之了,越想远离越是不能啊!想开了的裴瑾,拉起司瑜脱掉她的湿衣服,用一旁的浴巾包裹住,扶着走向大床,又从八爪鱼的拥抱中挣脱开,锁好门,关掉灯,这才脱衣上床。 刚躺下司瑜就贴了过来,“裴瑾!”司瑜穿着气叫了声,翻身压在她身上。“我在!”伸手轻抚着对方,安慰对方。铺天盖地的吻向裴瑾袭来,裴瑾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可能是关了灯眼睛看不清,其他感官感受就异常清楚。她能感受到司瑜在轻咬吮吸着脖颈,又在胸前流连,裴瑾手不禁又用力抓着她的背。 “呃,啊!”胸前浑圆被司瑜一手揉捏,一嘴戏耍,裴瑾难耐地发出了声音。片刻对方又放开这里,在腹部打转,呵气,亲吻,吮吸,下身似乎有热流涌出,裴瑾双腿靠近,却突然间触碰到了一处又热又硬的东西,片刻反映出来是什么,脸再次染上血色。 司瑜抬起身子,握着腺体就准备进入,戳刺了半晌也不得其门。呼吸逐渐加重,身体也愈发难受,又俯下身来亲吻裴瑾,再次戳刺,仍不得其法。脑子里想着此前在军营里听到的只言片语“进穴”,哪里有穴嘛?司瑜喘着粗气,忍着不适只好再次亲吻裴瑾以缓解症状。 裴瑾被司瑜几番来回点起了火,可是对方好像并不知道怎么灭火。还再一次亲吻她,又勾得自己呼吸加重。她又气又急,咬了咬唇,内心挣扎了番,按下对方的头靠近自己,张嘴咬了咬她的耳朵“真是笨死了,什么都不会”又松开手,下探至司瑜腿间,握住那粗大硬热带向自己花穴,抵住‌‌穴‍‍口‍‎‌,“这儿进来,记得轻点!”随即偏开头,不看对方。 司瑜亲了亲裴瑾,腰一用力就闯了进来,粗大的腺体撑开了甬道,撕裂感袭来,“痛!”裴瑾一口咬在司瑜肩膀。司瑜被这里面的温热湿软包裹住,舒服地头皮发麻,她又用力往前挤,“疼!”裴瑾的手在司瑜的后背滑了两下,刺痛使得司瑜停了下来。 她吻住裴瑾的唇,在裴瑾沉溺其中时,突然用力一挺,撕破一道膜撞到最深处停下,好像他们说是这么做的应该没错吧!裴瑾被那疼痛激得醉咬了一口后,手指又是滑了两道,肩膀和后背的疼痛让司瑜再次停下,又不对吗?心中嘀咕,以后再也不能听她们的了,一点都不对,我还是自己来吧! 有什么顺着甬道滴在了腺体上,流出体内滴落在床单上。司瑜硬着头皮上,在裴瑾耳边轻喘“姐姐,你忍忍,马上就不痛了!”说完就缓慢进出起来,穴内壁肉紧紧咬着,司瑜满头大汗,逆势而上,裴瑾只觉得下身很疼,骗子! 渐渐地那疼痛感变得越来越轻,快感渐渐袭来,裴瑾也舒展开眉毛,司瑜察觉到身下人的表情变化,内心雀跃,进出速度又快了起来,“啊,嗯,慢,慢点!” 司瑜果真慢了下来,裴瑾又不耐地动了动身子,司瑜按住她的腰,‍‌‎大‍‌力‌‍‎‌‎进出,又重又深地出入,时不时与穴内的凸起缠绵,裴瑾受不住,“不要”,身子发软,没多久就有一股热流泄出,而司瑜埋在裴瑾体内的腺体因这热流刺激,也将一股白灼‎‌‎‍‍射‎‍‍‌了‌‎出来,“啊!”裴瑾被刺激得躬起了腰,片刻才恢复过来,昏睡过去。 司瑜瘫软在裴瑾身上,羞愤欲死,自己时间怎么这么短?不会不行吧!裴瑾是不知道司瑜的心思的,不然一定要将司瑜敢下床,第一次你还想怎么着?要是王琅知道了也会笑着说,芋头,第一次都会短一点,不要慌!司瑜不知道这些,心里暗暗打定主意,之后一定要勤加锻炼,好好“学习”,不沾一切乱七八糟的东西,要将精华全部留给姐姐。想着想着也就抱着裴瑾睡了过去。。。 人面何处去 “小瑾,刚刚接到上级通知,友邦达国本月爆发大规模疫疾,已向我国求助,现需要派人去支援,你愿意吗?”裴瑾心慌意乱地从酒店回到寝室,洗完澡才躺一会缓解身体的酸痛,就接到了导师的电话。 脑中想到当下她和司瑜一团乱麻的关系,不禁头痛,昨晚的片段又在脑中浮现,她脸颊泛红,狠狠心“没问题,老师!” “好,那我就上报了,你准备下,今晚就出发,中午会有专车去校门口接你!”电话那头,导师欣慰地说着,“到那边去记得保护好自己!老师等你回来!”老人又有些担心,不放心地多嘱咐了几句。 “老师您放心!”挂完电话,裴瑾拖着疲惫的身体起床收拾行李,证件。看看时间就要到出发时间,拿起行李去食堂草草吃了口饭,就去校门口等候。 汽车发动后,她余光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飞奔而过,侧身仔细一看,正是一脸焦急的司瑜,裴瑾逼着自己转身不予理会,就这样两人擦肩而过。 司瑜一觉醒来,伸手摸了摸身侧,触摸处一片冰凉,这让她惊地坐起,她对着卫生间呼叫裴瑾,没人应声。低头一看,所有属于的裴瑾衣物都不见了,自己的衣物被整整齐齐地放在床边。她的心一慌,快速穿衣起床,草草洗漱打算去找裴瑾,临出门时又扫到床上的点点嫣红,又走近扯下床单叠好随身带走。 司瑜叫了车到达校门口,就朝着医务室飞奔,前台说裴瑾很早就走了,她要找到她,她会对她负责。伸手将医务室的门拍得啪啪响,没有人开门,司瑜就瘫坐在门口,等着有人来。 “裴瑾,就要登机了,快点哦!”领队看了看表,示意要打电话的裴瑾速度快点。裴瑾点点头,拨通那串早已存储在手机里却一直没拨过的号码。“喂?”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只是有些寂寥低落。 “司瑜!”裴瑾吸了口气,强作镇定“我要出任务了,大概会很久。你,好好学习,昨晚只是个意外,忘了我吧!”不给司瑜回答的机会,裴瑾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匆匆走向机舱。 “你要去哪里?”这句话被司瑜压在了咽喉处,刚刚得到的消息让她双眼瞬间就红了,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宿舍!其余几个无良舍友早已回来,看见这样的司瑜,均是吓了一跳。 “芋头?你怎么了?”司瑜不作声,趴在桌上无声地哭泣着,好不容易关系逐渐变好,亲密只是时间问题,没想到一切都被昨晚给毁了,自己早晨却还有一丝喜悦。 王琅安抚住其余几个舍友,将她们赶了出去,关上宿舍门,拖了张椅子坐下:“芋头,能说说吗?” “她走了,我找不到她了!”半晌司瑜闷闷地说了两句。 “谁?”王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啊,是那个你在前线医院认识的军医裴瑾是不?”王琅也上过前线,负伤时病床就在司瑜附近,当然知道司瑜曾经的事迹。 “对!”王琅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司瑜面前,轻轻拍了拍司瑜的肩膀,宿舍这个最小的妹妹情史比谁都简单,比谁都认真,也比谁都坎坷,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个冷‌‎‍‌‎美‌‎‎‌人‎‍‍‎,这不冻着了吧! 司瑜红着眼睛抬起头,断断续续地说起这几个月的事,昨晚的事也说了,包括今早的事。“芋头,来来来姐姐抱抱!”王琅心里暗暗赞叹的缘分非浅,又被这两日的波折起伏给震惊,“芋头,凭你现在的情况,你的前途是光明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对象的事抱在姐姐们身上了!”王琅已经在脑子里思考谁谁谁可以介绍给司瑜了。 “不,我只在乎她!”司瑜盯着王琅,坚定地说。“好好好,不给你介绍,芋头你这么想啊,这你俩以前一个飞行部队,一个军医,八竿子打不着都能在前线认识,然后还能在这碰见,你怎么知道,这次分离之后你俩就一定见不到了?”王琅被司瑜死死盯着,心中暗叹,又安慰她,问世间情为何物,还是她这种走肾不走心好啊,不过她们中间怎么就出了这么个情种,到底小啊! “你说的对,我就不信以后还见不到她!” 被这么一鼓励,司瑜又充满了力量,“我要好好完成学业,好好做出一番成绩,让她能看到我,下次再见面再与她好好叙叙!”最后两个字司瑜是咬着牙说出的。 远在异国高空的人气,突然打了个喷嚏。 忽现千帆来 面临最大挑战,争端最易出的G区某空军基地某部两月前迎来了一名年轻的少校飞行中队长。 据传这位中队长前几年一直在其他地区服役,因功从少尉升为中尉;并在去年被抽调至前线参加反侵略战争,绝地生还,战功卓著荣立一等功,因而升一级为上尉;此后又被派往军校学习,毕业时按规定再升一级为少校。 众人对她很好奇,只是看见那张过于稚嫩的脸庞,不少人从心底有些轻视。哪知这人前一个星期按兵不动,第二个星期搞突然袭击,各种严格要求,很是扒了几名中队成员一层皮。 经常说的一句话也成了整个大队众所周知的事,“别跟我讲别人怎么着,这里重要的是我想怎么着!” 大多数情况下飞行员都被娇养着,她不,1/3的时间用来进行一些陆军采用的训练,还说是在练他们的耐力体力。第一次提出训练时一个飞行员慢了一拍,一杆水龙就冲向了对方,跑不动了,也不通融,放出养得膘肥体壮的狼狗,吓得那人硬是从最后一名成为最先完成的。 除了过分严苛的体能训练完,她还重视队员们与座驾的默契度,时不时搞个偷袭拆了战机上某个零件,随机就让队员回答这是哪里的。还时不时与队员们开展各种战术队形探索磨合,也有队员问:“老大,你为什么这么做呢?” 也许是这儿临近去年那片战火纷飞的地方,已是中队长的司瑜,闻言有些失神,想起了如烟往事,“因为只有这样,哪一天我们上了战场,才会有更大概率活着回来!”活着回来后,得空时她也会翻来覆去反思最后那场遭遇战,除了一些公认的原因外,她也找到了些其他原因,并形成了针对计划,这些都用在了日常训练中。 队员们看着老大陷入沉思中,突然一个顿悟,也想到了去年那场战事,大概这是她的经验吧,这样一想倒是各个悄悄离开积极训练去了。其实老大私下里人挺好的,一点架子都没,阳光明媚的。 因为队员的话,沉溺于往事的司瑜失神地走进了办公室,思绪又被牵扯到那个冷清女军医,又是一阵思绪翻滚。分别已经三个月了,她会不时拨打那个电话,却从来没有人接,后来就不打电话就发短信,也没有任何回音。她知道她会看到的,她没有被挫败,想到什么就会发过去什么,有时候只是一张风景照,有时只是一句随心感悟。 她在裴瑾走后,冷静下来后也想了很多,也许自己让她没有安全感,也许她怕自己为她不珍惜一切,又或许她只是还没那么喜欢。不是有句话叫“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么,那自己就做给她看。 “咚咚咚!”有人敲门,“请进!”三名西装革履的男女在她声音落后推门而入。“你们是?”司瑜有些疑惑。 “您好,司瑜中队长!我们是国家分化管理局的工作人员。根据相关规定,与您进行一些沟通!”为首的男子戴着副眼镜非常客气地说着。 “请坐!”司瑜起身泡了茶端给三人,内心还是不明白他们到访所为何事。 “谢谢!”三人客气地致谢,一旁的女士将茶水放在一边,拿起一张文件,“司队长,您时间宝贵,我们就不再多说,直入主题了!”司瑜点点头,“是这样的,您已分化为麟爵,而按国家规定,我们在麟爵凤君22岁满后要来拜访。以下问题我们将对您的回答进行核实,但请放心,我们会按规定保密。请问你是否已有心仪人士?” 司瑜惊讶地看向对方,只见三人只是一脸公事公办的表情。“嗯!”“那么请问对方性别包括分化性别!” “她是一名正常女性!”司瑜想起裴瑾,如实回答。“好的,那么请问你们发生实质关系了吗?”依旧是那名女士提问。 “嗯!”司瑜脸唰地一下红了,这么隐私的问题也问吗?“那么对方是否与她人有亲密关系?”女士看见司瑜红透的脸,眉毛微微扬了一下。 “没有!”“那么你有打算与对方发展为合法关系吗?”女士依旧提问。 “想!”司瑜毫不犹豫地回答。“好的,请提供对方职业姓名,我们需要登记!”女士将一张表格放在了司瑜面前。 司瑜照实填写,又递给了女士。“好的感谢配合!我们管理局依法依规处理麟爵和凤君事务,为单身群体提供红娘服务,对有对象者的行为作风进行监督,保障麟爵和凤君与其另一半的合法权利,及时消除双方面临的不良因素,维护社会和谐。”女士又介绍了一下所属单位的职能。 一直没发声的男子补充“我们将在接下来的工作日里核实你的回答。鉴于你与对方的实际情况,我们将于核准后,向您的未来夫人发放特殊津贴,这分为两种,一种是国家保底标准,此外您可以自定义,不过超出部分的50%将从您的薪资里扣除。”男子又将一张表格递给司瑜。 司瑜扫了眼国家标准,又估了估自己的收入,填了一个可以负担的金额,“按这个来吧!”“好的!”男子接过表格,与之前的一起放在文件夹里。“考虑到您尚未和对方成婚,我们将一年一访,及时更新,若中间有变故,可提前联系我们,我们将及时到访!”领头的男子留下了管理的网址与办公电话,与司瑜告别后,离开这里。 ————————————————————— 这个管理局其实就是非强制性官方拉媒,有对象就保护双方关系,不过对象有问题会被分开,自己作风有问题就会被处罚的。毕竟麟爵凤君稀少,且资质有优势,官方重视。 无人私语时 又是一年落花伴雨,司瑜早就请了一天假,驱车奔赴两年前战火弥漫的地方,这里已经建起了烈士陵园,从后备箱取出祭品,向目的地走去。 专人管理,没有杂草丛生,但久无人烟也是分外荒凉。摘下军帽,脱掉外衣,她将祭品在分队各战友墓前摆好,又将费尽心思买来的他们故土的特产一一放上,这才坐下与他们说说话。 “好久没来了,大伙别怪我啊!这前年养伤,后面学习,实在是过不来。给你们带来了家乡的特产,馋了吧,尽情享用不客气啊!我没有回到原部队,想离你们近一些,所以来了G区,这样也好多看看你们。咱们又换装新机了,比之前开的那种性能好多了,就是新兵蛋子们没我们那会用功,体能也不行,当年要是换他们,可能会更惨!” 她又打开酒瓶,给大家满上酒杯,“老四,知道你好酒,特地买了最好的酒,你敞开喝管够!”又看看分队长的照片,心酸不已“队长,现在应该人天天惹祸让你给收拾烂摊子了吧!”想起自己以前总是捅篓子,分队长经常捏着鼻子给她擦屁股,又笑了出来。 “老五,你这人运气真是,最后还能飘过去,我还以为咱两还能医院做个伴呢?”想到最终为了不被俘,饮枪自尽的老五,司瑜眼圈泛红,强忍悲痛。 “老二,你万年老二的命,那天是不甘心要摆脱这个帽子吗?这下痛快了哈,终于不是万年老二了哈!”司瑜又侧身看向老三“姐啊,你这生前天天叨叨要找个漂亮对象,最终都没如愿,咱阵地医院可好多漂亮医护呢!” 说完这些,司瑜又低头不语,良久之后,突然低低说了句“我真想你们!”看了看四周不时出现的乌鸦,那鲜红的太阳,心中伤感愈浓,“我现在是中队长了,每天要盯着他们训练,生怕自己哪里没做到,日后让他们因此送了命!”她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抿了一口,辛辣的味道充斥着口腔,“现在想想你们那会子真不容易,我那时候就是个洗头,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她轻笑出声,“今天给你们道歉!”说完仰头又是一口酒。 “我,今天这里没人,我们自家兄弟就关上门说话了哈。我那会坠机,重伤昏迷,被路过的一名女军医给救了回去。本来都给我装袋稍后集中过去火化了,愣是让她给发现了一丝气息,叫来其他医生,从死神手里给夺了回来。醒来后,全身疼痛难忍,又听闻唯一可能活着的老五也牺牲了,真是万念俱灰,也是她将我骂醒了。然后,我就一见钟情了”说到这里,司瑜的脸染上了一层红晕。 “我偷偷画了好多她,却不小心被她发现了,她开始躲着我。我还偷拿了公告栏的相片,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发现。被送去军校读书前,我想跟她说开,就写信给她,说她不送我我就不去。临出发了她还没出现,我以为没有可能了,她却来了!”想起那时的场景,司瑜心跳还是有些快。 “她是那种平时看着可冷的一人,很多人都被这吓着了,不敢靠近。可是那天她微笑着鼓励我好好学习,不要浪费这个机会。当然也拒绝了我的表白!”司瑜拿起面前的零食撕开包装吃起来,“但是她出现了,我就不打算放弃了。我坚持给她写信,却从没有收到回信,可狠心了!” “突然某一天,她又出现在我面前。那天我被K了,只是重伤未愈,身体唱了反调,又是被她给捡了。她给我治疗,不过我,出了点洋相!”想到那幕尴尬的场景,司瑜的声音低了下去。“我躲了几天,她没找我,我有点失望,这时她又来了,将我训了一顿,我又接受了每天的治疗!” “我以为就这样终有一天我们会走到一起,不曾想到后面会出现变故。有一天我与舍友聚餐后,遇上了酒吧被人纠缠的她,忍不住解了围,却中了药。对,她,她给我解了药,然后她就离开了。直到她临走,我才被通知,原来她一直有我的号码,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说到最后司瑜捂着脸,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一开始我愤怒,难过,可我慢慢有点理解她了,还是很想她,可她到底在哪啊?”司瑜又喝了杯酒,喃喃说着。“管理局找过我,我将她报了上去,哼,她别想跑。”司瑜又有些孩子气地哼了一下。 眼前越来越迷糊,身体渐渐靠向树桩睡着了,梦里:她和小分队的队友们驾驶着战机在青天飞行,她们纵情遨游,而裴瑾站在一旁看着她笑,还出现了一个奶乎乎的小娃儿张开双臂要抱抱。司瑜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四周寂静,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相逢九里松 春去秋来,叶子绿了又黄,枯了又生,两年时间就这么过去了,自那次扫墓后,她再也么那么失态过,司瑜在思念裴瑾与忙于军务中度过。这两年,手下的队员终于勉强达到司瑜的目标,基地考核也拿了两回大比武标兵,不出意外下次晋衔,凭着资历和功绩,司瑜可以升为中校。 任她定期发消息,始终不得回信,如果不是每月银行卡的扣款通知,她都不知她还与裴瑾还有什么联系。 “叮零零”电话声响,司瑜回过神来,接起电话,“喂!”“司瑜,有一批海外支援同志任务完成归国,总部要求我部派遣两架战机护航,现在我将这项任务交给你,不许出错,听到没?”大队长的声音从电话里出来。 “明白,保证完成任务!”庄重敬礼,挂完电话后,司瑜通知全体开会,经投票选出两位飞行员执行任务。当天,又被大队长拉去参加欢迎仪式,她有些不情愿,惹来一顿批,“你个糊涂虫,平时活跃的很,现在这个时候往后缩,你晓不晓得这次有很多女孩子,你个人事情还要不要解决啊!” 大队长一脸恨铁不成钢,又看看司瑜,唇红齿白,还有双迷人的桃花眼,整个人气质英气而不过刚,又是一阵气闷,真是白瞎了这长相。也不管司瑜情不情愿,拉起她就走,在领导后面站好后,小声说,“赶紧整理下着装,你要是等会撂挑子,回去我关你禁闭!” 没等多久,三架飞机就驶入视野中,缓缓降落于机场,中间的那架飞机舱门打开后,逐渐有穿着军装的,西装的人们走下来,领导也知道他们归心似箭,简单讲了两句就放人离开。司瑜站在后面,神游太空,“嘶!”大队长猛地用手肘捅了她一下,“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快去了解了解!” 司瑜赶鸭子上架,只得往飞机前凑凑,“抱!”突然感觉小腿被绊住了,她低头看去,只见一个奶娃娃抱着自己小腿,仰头看着自己。司瑜看着那软乎乎的小身体,心一软,弯下腰将小孩抱了起来。嘶,这孩子怎么这么像自己?看清小娃儿长相的司瑜,怔愣住。 “你是爵爵吗?”小娃儿趴向自己,贴着耳朵问。“姨姨说,宝宝不像妈妈,像爵爵!”“兕儿,不是跟你说不要乱跑的嘛!快下来”大概是孩子妈妈追了过来,司瑜将孩子放下地,站起来。 “你!”两人异口同声,司瑜没有想到裴瑾是这孩子的妈妈,裴瑾也没想到回国第一天就能看见司瑜。失神片刻,司瑜脑子里快速旋转,时间倒推加上孩子的长相,这几乎可以判定孩子是她的了,只是这孩子大约是早产儿。 “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司瑜看着裴瑾,一想到她独自在外又要工作又要带孩子的辛苦,心里就难受的很。裴瑾脸上表情变幻,双手在身体两侧握紧又松开。“我们先离开这儿,坐下来慢慢说!” “来,兕儿乖哈,爵爵带你坐车车!”司瑜抱起孩子,在前面领路,将两人带去自己的宿舍后,又吩咐人打了饭菜。“先吃饭!”司瑜将饭菜递给裴瑾,又喂了几口兕儿,将她哄睡着后,自己才吃饭。 “裴瑾,这是我的孩子,对不对?”司瑜固住裴瑾,强迫她看着自己。不等裴瑾说话,又将她抱进怀里“对不起,辛苦你了,怀着她,生下她,养育她,对不起!”自己倒是一脸泪水了。 裴瑾僵着身体,片刻还是抱住了司瑜“是你的,其实后面有大家的帮忙,还好,我也收到了管理局发放的津贴,钱财也够,没事的!”犹豫着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司瑜后背。 “你别哄我,我知道的,好辛苦的,我们现在就去领证,回来再商量婚礼!“司瑜松开裴瑾,在房间里翻出证件,之前自己错过了,现在要担负起相应的责任。 “好!“裴瑾看了看睡着的兕儿,眼前又浮现出兕儿哭着问自己爸爸在哪里?知道是爵爵后,又天天追问自己的场景。 司瑜为了抓紧时间,直接电话想管理局报告,又急吼吼地冲进大队长办公室磨着他批准,大队长听完事情起末也爽快地披了,结束时还是臭骂了她一顿。但司瑜一点也不在意,拉着裴瑾直奔民政局,今天也算巧,人也不多,很快两人就拿着新鲜出炉的证件出了大门。 心花怒放的司瑜迫不及待发了动态,向众人炫耀。又想起什么,她放下手机,看看身旁的裴瑾,“瑾姐姐,兕儿名字起了吗?” “只给起了小名,她早产,老是生病,就起了兕儿这个名字,希望她健康长大!“裴瑾手指无意识地摩挲了下证件。 “瑾姐姐,那单名一个楠字怎么样?愿她如楠木般旺盛生长,卓越不凡!“司瑜冥思苦想半天,想了个字,一脸期待地看着她。 “好,就叫司楠!“裴瑾也仔细念了一下,觉得还不错。“姐姐,跟你姓好不好?”司瑜没想到裴瑾直接定了名字,“快点去上户口吧,等会人家要下班了!”裴瑾突然说了句。 “啊,我差点忘了,赶紧走!“司瑜着急忙慌地赶到户籍管理所,给兕儿上户口,工作人员询问名字时,裴瑾直接报了“司楠!” 司瑜拿着已经打出来的户籍册,叹了口气,“姐姐,等我们再生一个,就跟你姓!” 闻言裴瑾红了脸,这才刚领证,就想着第二个了,要生自己生去。 洛城花烛动 裴瑾一路读完博士,一级学历一颗星,在去国际援助前,已是中校军衔。下次晋衔,凭着国际援助的亮眼表现,到时两杠三星是妥妥的。只是归国之后,工作单位还没收到上级安排通知。 裴瑾的老师却已和司瑜所属基地这边交手几个回合,双方最终同意只在司瑜这边办一场婚礼,但日期是由裴瑾老师决定,“好事成双”,就在晋衔仪式结束当晚,婚礼,“昏礼”尔。 司瑜这几日人逢喜事精神爽,什么时候都是笑嘻嘻的,连训练时也没那么凶了,兕儿黏着司瑜,也就跟司瑜住在了一起。裴瑾还是如往日一样,看看医书,练习练习手术手感,一点都没即将成婚的样子。 授衔当日,不出意料,裴瑾被授予上校军衔,司瑜获得了中校军衔,两人的新职务安排也下发,司瑜调任东疆区域某部空军基地某飞行大队副大队长,裴瑾则赴东疆战区总院任外科主任医师,这一下子就成了三喜临门。 傍晚的婚礼,来了许多两人的朋友,热闹非常,司瑜往日不怎么沾酒,今天是来者不拒,裴瑾陪在一边以茶代酒,在看见司瑜已经已经满面通红时,扯了扯她的袖子,“别喝了!” 猛地被拉住,司瑜愣怔片刻,笑着说:“瑾姐姐,别担心,我就不喝了!”就在裴瑾思考司瑜怎么个不喝法,司瑜突然猛地往地上一倒,这一下惊得大伙七手八脚把她扶回房间,只互相敬酒谈笑了。 裴瑾与来客打好招呼,回到房间查看司瑜状况,房间里倒是没人,只是浴室里传来声响,她松了口气。不一会儿司瑜就穿着睡衣出来,满是酒味的衣服也脱下扔进洗衣机里,再看刚刚醉酒的人目光清明,哪是醉酒的样子。 裴瑾也有些紧张,拿起衣服匆匆走进浴室洗澡,等她出来时,司瑜已坐在床上翻阅着书。她吞咽了下口水,心跳加快,有些紧张地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突然后背就被温热包裹住,司瑜放下书本从后面抱住她,将她身体翻过来,喘着粗气压了上去:“老婆!”裴瑾瞬间身体僵硬,司瑜伏身亲吻她的脖颈耳垂,双唇,在其间辗转流连。 就在司瑜解开裴瑾纽扣,埋于双峰之间啃咬吮吸时,裴瑾突然想起来兕儿,“我去看看兕儿,你,你先睡吧!”裴瑾突然推开司瑜,起身急急走向书房,脚步还有些凌乱。 司瑜不可置信地看着裴瑾走了出去,直至她睡着,裴瑾也没有回来,而裴瑾在书房的小床上睡了一夜。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一到晚上,裴瑾不是借口还有事,要不就是陪兕儿,总是很晚回房间睡觉,即使兕儿说不用。而白天裴瑾就投入于医书中或者拿可利用的东西练习手的熟练度,多少次司瑜都欲言又止,这状况让她非常郁闷:虽然她也不是就想做这事,但一次也吃不到,这也很伤身啊! 又是一次暗示被拒,司瑜心中有火,与裴瑾在家庭琐事中发生了口角,裴瑾被她莫名其妙的邪火搞得十分恼火,甩下脸盆,气冲冲地回卧室。而司瑜则重重地走出家门,蹲在屋前草地疯狂拔草。 “哎呀呀,这草可真可怜,被你这么折磨!”被一同调来这儿的还有王琅,任作训参谋,走了过来。她新交的女朋友,也是让王琅这个情场浪子收心的对象也跟着走过来,巧的是对方还是裴瑾的学姐。她与王琅使了个眼色,进门安慰裴瑾,而王琅在这里陪着司瑜。 “让我猜猜,你是怎么一回事?”王琅围着司瑜走了几圈,突然蹲下拍了下司瑜“看你这欲求不满的样子,裴瑾没给你吧!”“滚滚滚!”被王琅点破,司瑜恼羞成怒,手里刚拔下的草就扔向了王琅。“姐姐我在帮你啊,你竟然拿草砸我!” “你听听,你看看,不知道发什么疯!”裴瑾看着屋外发疯的司瑜,十分生气。“小瑾,你那一沓沓的信还有手机里的短信,难道不能证明她的心里只有你吗?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平时外向,有些时候就比较执着,这次大概又遇到什么事情了。你们两人坐下来好好说嘛,吵架多伤感情!” “我倒是想说,你看她那个狗脾气,给我说的时间了吗?”裴瑾越想越气。““别气啊,回头我和王琅说,好好削她!”魏芫看着难得失去镇静样子的裴瑾,心里又有些好笑。 “妹妹,来来来,听姐跟你说。还记得我们当初选修的经典战术课吗?你看,这是个敌机,这都是我军的战机,这敌机被这么包围着,肯定心慌啊,那肯定要挣扎反扑的。这时候你越急着击败它,它反扑得越厉害,你的损伤越大;你要是围着不急着进攻呢,这她就得提心吊胆着,时间久了,气力耗尽了,到时候你再进攻,不就成了嘛!这战术战时你会用,你这会子怎么就想不通呢!”王琅拿着地上的草给她讲解。 司瑜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走吧,快去跟她道歉!”王琅拉起蹲着的司瑜,一起走进门。 “你来干嘛?”裴瑾看着磨磨蹭蹭走进来的司瑜,越看越生气,而一旁的魏芫与王琅则悄悄离开了。“刚刚,对不起嘛!”司瑜挠了挠头,“是我错了!” 裴瑾气得抓起桌上的书就砸了过去,“你哪里有错!”司瑜反应迅速伸手接住了书,厚脸皮地走了过去。 相偎知冷热 圆月斜倚在半空,司瑜拖着疲累的身体下车,再抱起早已睡着的兕儿,往家走去。家里漆黑一片,她抿了抿唇,打开灯,果然裴瑾还没回来。 她将兕儿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又走进厨房准备晚饭。等她将饭菜做好,裴瑾依旧没有回来,司瑜将饭菜盖好,坐在客厅等候。 分针快要转了一圈,门口传来响动,裴瑾有些着急地走进屋子,“抱歉,我这忙起来一下子忘了!”她抓起围裙准备做饭,“饭菜好了,吃饭吧!” 最近院内在做一个技术攻坚,裴瑾是参与者之一,眼看着快要收尾了,一时投入,抱着资料和书本在办公室里研究着研究着就忘了时间。等放下手里的稿子,发现天色已黑,想起家里,她就赶紧收拾了下桌面回家。 “饭菜凉了,我先去热下!”司瑜并没有生气,只是难得看见裴瑾这么慌乱,存心逗逗她。裴瑾跟着她进了厨房,见她对自己的话不置可否,伸出手轻轻扯了她的衣服下摆。 司瑜余光看见她有些委屈的样子,实在装不下去了,转身看着她“不逗你啦,我真的没生气!”顿了顿又说,“不过你这么晚回来,不管我和孩子,还是要惩罚的,嗯,就罚给我抱一下!”不等裴瑾反应,就抱住她,又很快放开她。得慢慢来,不能吓着她,裴瑾还没有完全接受她,结婚更多地是为了孩子考虑。 而裴瑾直到吃晚饭时,脸庞都有些淡淡的红晕,司瑜还不时看向她,这让她的心不禁快速跳了起来。“我去洗碗!”裴瑾抢过司瑜手里的碗筷,连着桌上的一起端进厨房,对着水池,深呼吸几下,这才冷静下来。 将洗净的锅碗瓢盆放回原位,裴瑾擦拭着料理台。突然腹部一阵暖流下滑,一阵痛感传来,她僵在原地,脑子里算了下日子,痛苦的生理期来了。快速将手里的活计干完,她匆匆走回房间,洗漱换衣,然后躺在床上忍受着痛意。 司瑜就看见裴瑾匆匆走过,之后也没有出来,有些不放心,进了卧室,发现裴瑾躺在床上,走近还能看见她额头上有几滴汗水。“你怎么了?”看见她痛苦的样子,司瑜的心揪了起来,三两步就坐在床边,关切地问。 “没什么,老毛病了,你去忙吧!”裴瑾知道司瑜的事情也不少,最近还在忙什么。 司瑜想都不想,根本不信,她仔仔细细地上下看着裴瑾,脑子里闪过各种念头,“你生理期来了?”想到可能的结果,司瑜试探着问出。“嗯!”裴瑾难受地蜷缩着,不想多说。 “你等会!”说完,司瑜就快速走出卧室,只听外面窸窸窣窣一阵响,她手上拿着什么走了进来,“这样会好些!”她将手里的热水袋放进被窝里置于裴瑾的腹部,又走出去,回头还端了碗红糖水进来,“快喝点红糖水,听说挺有用的!”她扶起裴瑾,让她靠着自己。 等着裴瑾喝完,将碗洗好,她又去卫生间洗漱,然后掀开被子躺进来,将裴瑾捞进怀里,双手搓了搓,这才放在她腹部。裴瑾挣扎了下,“别动,我给你轻轻按摩下!”裴瑾背后靠着温热的躯体,腹部既有热水袋,还有司瑜的按摩,症状慢慢缓解了不少。热意绵绵不断涌来,身体放松后,疲惫感也袭了上来,她渐渐地闭上了眼睛,陷入睡眠中。 司瑜感受到裴瑾绵长的呼吸,知道她已经睡着了,爱怜地亲了亲她的双鬓,脖颈“睡吧老婆!” 接下来的几天,司瑜都是这么照顾裴瑾,而裴瑾也注意到此前的不对之处,晚上也不会很晚回来,两人之间的气氛温馨了不少。一开始裴瑾被司瑜拥在怀里还有些羞涩,两耳泛红,几天下来,也习惯了好多。 第一次不怎么痛得度过生理期,让裴瑾松了一口气,第二天司瑜却出了状况。当初她受伤未痊愈就在军校为了不输他人拼命折腾,一开始还有裴瑾每天治疗,后面发生下药事件后,裴瑾离开了,这治疗也就断了,但司瑜却还在折腾着自己的身体,身体早已承受不住,却直到现在发出抗议。 她疼得满头大汗,双腿疼痛难耐,裴瑾看她这样,也顾不得去接兕儿,打了电话拜托给魏芫后,就专心照顾她。裴瑾拿出家里备用的医药箱,看着躺在床上死死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的司瑜,乱了心神,她深呼吸几次,才静下心来。 她颤抖着手脱下司瑜的裤子,将针就着药水扎了下去,随着针越扎越多,她也投入进扎针中,不再心神不定。扎下最后一针,她用手抹了下脸上的汗水,看着司瑜“疼吗?” 司瑜笑着看着她“不!”其实身体两侧的手紧紧地攥着床单,青筋暴露。裴瑾看着她满头的汗,想了想走了出去,片刻后端着盆拿着毛巾进来,“你一身的汗,我给你擦擦!” 裴瑾擦完她的脸,就去解她的上衣,敞开衬衫后,看着司瑜精瘦有力的身体,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几年前的一些片段,呼吸乱了起来。她顿了几秒,默默告诫自己要冷静,这才动手。手指擦过她的腰腹时,司瑜的身体颤了颤,裴瑾心里明白这大概是她的敏感点。 司瑜只觉着随着裴瑾的手指若有若无地摩挲,她的身体越来越热,腺体也开始从沉睡中苏醒,渐渐抬起头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将头埋进枕头里,试图控制着腺体。 裴瑾的手突然碰到了一滚烫却又“坚硬”的物体,她停了下来,回过神来发现这是什么,不仅羞红了脸,她怎么这样啊!她一生气将手里的毛巾猛地扔进盆里,见谁都有反应吗? “怎么了?嘶!”司瑜被响声惊到,急得坐了起来,却扯到了痛处。“别乱动!”裴瑾轻拍了下她,嗔怪地看了她一眼,“你,你,你对谁都反应吗?” 司瑜被她问懵了,什么反应啊?什么对谁啊?直到触及对方看向自己腺体的眼光,这才恍然大悟,手一伸,将裴瑾拉近“只对你有感觉!”说完还眨了下眼。 蓬门为君开 裴瑾在她的注视下,脸就唰地红了。司瑜用手搂着裴瑾,让她紧紧靠着她的胸膛,急促地喘着气,“别动,让我缓一会!” 裴瑾一边顾忌着司瑜腿上的针,一边也感受到了司瑜身体的热意,僵着身体一动不动。这人怎么这么容易这样?色胚! 许久之后,裴瑾感觉司瑜的身体热意消退了些,挣扎着起来,起身时又看见司瑜的下身仍高高撑起。“你!”裴瑾羞愤地看着司瑜,想起司瑜腿上的针,估摸着时间,努力静下心先将针拔下来。 她将东西放好回来后,司瑜依旧躺着没动,映入眼帘的仍是那有些撑起的下身。她耳朵也热了起来,想离开这充满尴尬气氛的房间。 “老婆,瑾姐姐,帮帮我!”司瑜尝试着控制,却毫无效果,这下也不打算矜持,开口求助。 裴瑾看着她一脸的难受,郁闷,无奈,迈出的脚步似钉在了原地,难以继续行进。内心天人交战N回后,她默默叹了口气,慢慢走向床边,坐下。 略带凉意的双手脱下司瑜的内裤,那早被束缚的腺体欢呼着跳了出来,裴瑾还是第一次真正打量司瑜的腺体。它红嫩嫩的,虽粗大着坚挺着,但一点都不丑陋,裴瑾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嗯!”腺体弹了一下的同时。司瑜闷哼了一声。 裴瑾玩心大起,继续时不时戳一下,“老婆,别,别这样,难受!”司瑜难耐地扭了扭身子。裴瑾看了看司瑜,心里有些歉意,也不再捉弄她,双手一上一下地抚弄着腺体,时而轻时而重,时而握着时而挤压。司瑜双手握着枕头,“嗯,快,快一些!” 裴瑾没有给人套弄的经验,双手只是生涩地随心而动,这么长时间双手已经有些疲累,现在司瑜还催促着快一些,她忍不住甩了甩疲累的双手,随后快速套弄,一会摩擦,一会捏挤,腺体前段开始慢慢吐出一些白色的液体,裴瑾似乎受到了鼓舞,双手套弄速度进一步加快,司瑜感觉有什么要从身体出去。她不禁更用力地抓住被单。 “啊!”司瑜一声高喊,腺体猛地喷出一股白灼液体,裴瑾虽然反应过来,往一旁闪了,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波及,衬衣上染上了点点白液。而裴瑾也放下疲惫的双手,躺在床上喘息着,然而医生本性,又让她稍作休息就忍受不了手上的衣服的点点白灼,起身去清洁。 回来的时候司瑜也将床单扯了下来扔进洗衣机里,裴瑾将自己倒在床上拉起被子闭眼小憩。身旁响起了窸窸窣窣声,很快一个温热的身体贴了过来,“老婆!”司瑜亲了亲裴瑾,双手将裴瑾搂进怀里。裴瑾眼都没睁开,“嗯”了一声。这些日子她已经习惯司瑜时不时的拥抱,亲吻,也没作多想。今天用手帮着司瑜释放,已是一大突破了。 闻着熟悉的冷香,司瑜刚刚得到缓解的欲望又冲了上来,她依旧尝试着平复下去,但腺体却再次高涨起来,她闷哼了一声。裴瑾只觉得有什么热热的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腿间,她扭了下身体,想将它赶走,但它却跟着自己,不离一分。 裴瑾只得伸手去赶,碰到它的时候,脑子里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你,你怎么又?”裴瑾转过身来疑惑地看着她,这不是刚刚才纾解完吗?司瑜喘着气将裴瑾搂得更紧,“老婆,瑾姐姐,我好难受,帮帮我!” 裴瑾把头埋进她的肩窝,伸手再次去扶弄,可是三两下,就再次感觉手酸,“我没力气了,怎么办?”裴瑾实在是没力气再次帮她泄出来,抬起头看着司瑜。 司瑜伸手抓住裴瑾的手,翻身压住她,“瑾姐姐,你有办法的,还有别的方法!”裴瑾疑惑地看着她,司瑜贴着她耳朵“下面!”裴瑾闻言伸腿想要踢她,司瑜用腿压着,可怜兮兮地看着她“瑾姐姐。。。”裴瑾一时心软,沉默了几秒,司瑜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来。 下身的胀痛让司瑜的动作显得急促而大力,她在锁骨,双峰留下大量的印记,又辗转于双腿间,重重地吮吸,“你轻些!”裴瑾掐了她耳朵一下,司瑜一个激冷挺身将腺体直直闯进了那久无访客的蓬门。“啊!”一阵痛意袭来,裴瑾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抱住司瑜。 而司瑜被久违的温软包围,快意直冲脑门,忍不住肆意挺动,深入浅出,不时与那悬珠缠满,又流连于谷壑,裴瑾渐渐昏睡了过去。 之后被快意激醒,发现自己又换了个姿势,渐渐地又睡了过去。此后又陆陆续续的醒了两三回,而司瑜依旧在卖力,她已经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了,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呻吟,“不,不要,啊,了!” “姐姐,最后一次!”司瑜伏下身来亲了亲裴瑾,安抚着她。“别,嗯,啊,叫我,啊,姐,嗯,姐!” 当时已惘然 “丁零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司瑜抱紧了裴瑾,将被子拉高些,继续睡觉,置之不理。但是电话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司瑜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挣扎着起身。不小心碰到裴瑾,又顿住,直至确认裴瑾只是翻了个声并没有醒,这才轻手轻脚地抓起衣服,提着鞋走出卧室。 “喂,芋头,我们刚刚接到通知,临时军演,现在就要开拔,你快来集合!”王琅大概在机场机棚那,电话里风声很大。“收到我这就来!”一边穿衣服一边接电话,电话听完,她的衣服也穿好。 穿好衣服,司瑜又蹑手蹑脚地走进卧室,看了看裴瑾,随即狠狠心写了张便签,又看了眼裴瑾这才离开。 裴瑾是被饥饿唤醒的,她撑起身体准备坐起,“嘶!”身体像被碾压了般,又酸又痛,尤其是隐私部位,摩擦到还有点火辣辣的感觉。她靠着床头不敢再动,脑子里不由自主地闪现了昨晚的片段,瞬即面红耳赤,“混蛋!” 缓了片刻,看了看时间,终究是不愿再躺下去,挣扎着起身,估计是司瑜给清理过了,身体并没有粘腻感,只是时时存在的酸痛感,以及遍布身体的种种痕迹,却让裴瑾又在心里狠狠骂了司瑜N遍。 走了几步私处传来的感受更是让裴瑾难受不堪,她找来药箱,自己给自己涂上了点消炎的药膏,那处明显红肿,裴瑾又在心里痛斥了司瑜一遍。休息了一段时间,身体稍微舒服了一些,她这才发现司瑜已经不在,心里突然有些难受又有些释然,昨晚那么对待今天人就跑了,不过不在也省得相对尴尬。 环视一圈屋内,发现床头柜贴了什么,她走近取下一看,是司瑜写的便签:“姐姐,军中急务,需速离,保重!瑜” 裴瑾将便签捏成团扔进垃圾桶,片刻又捡出来,展开,走近书房,夹进笔记本放进一个抽屉里,旁边是许多信件,虽然信封不一,寄信人地址不一,但无一例外,收件人都是裴瑾,寄件人都是司瑜。还有一个破旧的手机,裴瑾拿起它,点进信息一栏,里面的短信大都是来自同一个号码。裴瑾静静地看着这些,心中思绪万千。 “妈妈!”门外传来兕儿的呼唤声,裴瑾猛地观赏抽屉锁上,急急地走出去。“兕儿!”原来是魏芫将兕儿送了过来,“小瑾啊,原来你在家啊!”魏芫一早就来了,可是大门紧闭,她还以为没人在家,只得去接了兕儿。 “啧啧啧,你们昨晚这是有多激烈啊,你这是才起吧,这痕迹,看不出司瑜在床上是条小狼狗啊!”魏芫走近看见了裴瑾脖颈间的印记,打趣道。 裴瑾冷下脸来,抱起孩子转身就走,只是头发遮挡下的耳朵有些红,而抱着孩子的身体也有些颤抖,又在心里将司瑜骂了遍。“妈妈,兕儿重,我自己走!”司楠扭了扭身体,挣扎着下来,裴瑾将她放下,牵着她。 “兕儿真乖,你妈妈现在身体不太舒服,也确实抱不动你!”魏芫跟了上来。“可是妈妈身体不热啊,是爵爵与妈妈打架了吗?”司楠拉住裴瑾,一双酷似司瑜的桃花眼盯着裴瑾看。 裴瑾瞪了魏芫一眼,思考该怎么说,“有时候琅爵姨与姨姨打架,姨姨也会不舒服,妈妈你也是这样吗?”司楠想起自己以前无意中看到的场景,又补充道。 裴瑾额头青筋直跳,魏芫一看情况不妙,“哈,小瑾我知道你刚刚才起,一定还没吃饭,我去给你做个饭!”闪身进了厨房。“兕儿,爵爵没有跟妈妈打架,妈妈只是有点不舒服!”裴瑾也不知道这么说行不行,有些头痛。 做完饭将饭菜端出来,魏芫生怕裴瑾找她算账,找了个借口逃走。裴瑾看着她凌乱的步伐,暗自咬牙,算你跑得快! “妈妈这是爵爵咬的吗?”司楠看见了裴瑾脖颈处的印记,“爵爵坏,兕儿不喜欢她了!”司楠握了握小拳头,抱紧裴瑾,“兕儿帮妈妈打爵爵!”裴瑾觉得这个困难的问题还是丢给司瑜解决吧,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夜半,裴瑾一觉醒来,去检查兕儿睡觉情况时,发现兕儿又发烧了,不禁紧张起来,急匆匆地给兕儿穿好衣服,自己也套好衣服就带着孩子直接去医院。 “裴主任,你怎么来了!”医院的医生认识她,还在惊讶大半夜裴瑾没有工作怎么过来了,就看见她抱着个孩子。“沈主任,小儿夜里发烧,她早产,身体一直不太好。我虽然有几分猜测,但还是请你准确判断下。” 沈主任点了点头,检查了一番,也结合了仪器,“裴主任,她这不是生病,是提前分化了。据我判断,这孩子还是个极优质的麟爵!这种概率很低的,现在孩子会有几天的易感期,你要好好陪着她,最好是她的爵母能用自己的气息护着她适应转变,不然孩子会很痛苦,对她以后也会有影响!” 裴瑾万万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惊讶地看了看兕儿,又再次看向沈主任,对方肯定地点了点头,这才接受现实,向沈主任道谢之后,带着孩子回去。 将因身体难受而哭泣的兕儿抱在怀里,轻轻哄着,等她睡了过去,她又登陆管理局网站,申报兕儿身体情况。这边又找了几件司瑜的衣服先裹着兕儿,希望能缓解一下她的不适,又去联系司瑜,但司瑜一直不接电话。裴瑾的手紧了紧,打开自己的书橱,翻找医书,因为一直主攻外科,对于生理分化这部分知识她掌握的不多,且遗忘了不少,她得了解透彻些。 终于在角落里翻出了一本生理分化书,她打开书,开始仔细,当看到“麟爵欲望较常人要强;且面对心仪之人,欲望更强烈;初次之后,面对心仪之人,更易情动。。。”突然就想起了司瑜,那家伙看着自己的眼神每次都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也几次被自己发现情动。 “每隔一段时间会出现易感期,幼年麟爵需要双亲关爱,特别是爵母陪伴;及至成年后,需亲密关系抚慰,若结合身体交流,将更加有效!若是两人心意相通,则麟爵则以极轻的不适度过易感期!若无亲密关系忍痛坚持,将在以后的易感期里痛感增加!”她不禁想起了司瑜在没有自己陪伴的几年里是忍受着怎样的痛苦?而在与自己成婚后的时间里,每当她有所需求,却不能对自己有所要求,又是何等的煎熬,她内心好像有点心疼司瑜了。 “自分化后,麟爵身体素质较常人大幅增加,可从事一些极有挑战性的工作。麟爵占人口比例极低,麟爵与正常女性结合更易生下高品质麟爵,国家非常重视麟爵,有相关部门管理!”裴瑾又继续,“易感期内麟爵需补充营养,注意休息,保持锻炼!”裴瑾又将下面列的几个小点,一一摘抄下来,准备照着这些给司楠补充营养,似乎以后也不用再时刻忧心她的身体。 柳暗花明时 司瑜一直联系不上,而裴瑾只能凭一己之力照顾兕儿,但她也要工作,工作日到了,裴瑾就只能将孩子带去医院。 裴瑾搬个小板凳放在自己座位旁边,让兕儿就坐在这里玩耍,自己则该工作就工作。兕儿低垂着头,靠着妈妈趴在那休息,裴瑾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摸了摸她的头,察觉兕儿只是有些虚弱,这才放心。 前期的技术攻坚成果已经上报,并且在应用中效果颇好,相关论文已经发表,不出意外,这几日应该会得到上级批复。根据裴瑾她们掌握的情况来看,当前世界上如今只有裴瑾她们掌握了这项新型技术。 “裴主任,恭喜恭喜!”院长人未至声先到,原来是她们上报的报告上级批复了,所有参与这次技术攻坚的人员全部授予一等功一次,军衔晋升一级,并将在全军通报嘉奖,军报也将对此报道。 裴瑾微笑着送着前来道贺的同事,上级,沉默着继续埋头工作。兕儿被喧闹的声音惊醒,听了半天,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在众人离开后,兴奋地抱着裴瑾“妈妈,你真厉害!现在你比爵爵多了两颗星星,爵爵是不是就不敢欺负你了!” 小孩还记得之前的事,裴瑾看着兕儿懵懂的眼神,脸一下子热了起来,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就沉默地摸了摸兕儿头,拿出之前别人家孩子留在这里的玩具给她玩,自己继续工作。 远在千里之外的军演地点,司瑜带着自己的兵从战机里爬出来,一脸灰地去指挥部集合。这次军演,司瑜平时注重演练的战术在此发挥了巨大作用,姿势多样,反应灵活迅速,与对方措手不及时,拿下了对方整队战机,只是飞机性能有限,这样的战术还是让他们被机油洒了一身。 司令员非常高兴地接见了她们,并希望司瑜将此次所使用战术写份详细报告,上交司令部,用以后期推广。而司瑜却在其他人离开后,在司令兴头上泼冷水,觉得对方并没有用尽全力。 司令看了她一眼,让她讲清理由,听完她的解释,点了点头,既然要互相磨砺,那就该都下狠手,不留情面,如果放水,演练还有什么意义,也起不到发现问题,提升战力的作用。 司瑜还继续说,不但演练要不留情面,还要实弹演习,因为只有在真枪实弹的状况下,所有人都会有处在战场上的真实感,才会发挥出最佳状态,才能在日后真刀真枪时,尽快适应。 司令听了,沉吟良久,表示自己将考虑考虑。在司瑜起身准备离开时,却让司瑜回去后收拾收拾,准备去军校深造,再去好好学习指挥与飞行技术。 在司瑜她们率队到达驻地后,集体一等功的嘉奖也传了过来,还有专门给司瑜的军校深造通知书。她与家人分别多日,好不容易回来,还只能相聚一天,就得再次出发,这一去,就得起码一年。 司瑜回到家,裴瑾不在,兕儿大概在托儿所,想着好久没见兕儿,便打算去接回孩子陪她玩耍。到了那边,她却被告知,孩子已经好多天没来了,拿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手机却没电关机,只好开车去医院找裴瑾。 一路询问护士,找到裴瑾的办公室,还没敲门,门就被打开,兕儿站在门口,惊讶地看着她。“爵爵,你怎么来了?”兕儿眼里还有一丝惊喜。 顺着门缝,司瑜看见办公室没有人,“兕儿,妈妈呢?”司瑜蹲下来看着她。 哪知这话一说,兕儿张开双臂,将门挡住,“不许你进来,不许你欺负妈妈,兕儿要保护妈妈!” 被这突然变化惊着的司瑜,摸不着头脑,疑惑地看着她。“哼,坏爵爵,你欺负妈妈,兕儿都看见了,妈妈脖子上好多印记!”兕儿看坏人般看着她。 司瑜脑子里飞转,终于想起来发生了什么,哭笑不得,无奈地看着她,跟她解释了半天,这才让她明白她是真的没有欺负裴瑾,床上的欺负怎么能叫欺负呢!这时兕儿才给司瑜抱,而这一抱却让司瑜发现了什么。 “兕儿,你分化了?”司瑜看着一段时间不见,身体发生变化的兕儿,有惊有喜地问。 “对,你走第二天晚上发热,我以为生病,最终检查是分化。”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与之而来的是那熟悉的冷香,“瑾姐姐!”司瑜转身,忍不住伸出手揽住她。 “有人看呢!”裴瑾挥开她的手,看着人来人往的走廊,推开门,让她们进来。 “姐姐,你又升了一级!”看着两杠四星的裴瑾,司瑜惊讶,“以后不能叫姐姐啦,得叫madam!”司瑜笑嘻嘻地说。 裴瑾看着她“姐姐”地叫着,有些脸红,叫她不要叫姐姐啦,想起一些限制级的记忆,裴瑾有些羞恼。 “爵爵,这回陪兕儿玩几天?”兕儿初次一个月的易感期即将结束,人也精神了不少。“宝贝,爵爵明天就得走,下次可能至少要一年后呢!”司瑜看着兕儿,心内不舍。 “嗯?”刚打开大病历检查的裴瑾,闻言放下了手里的笔。“我,那个要去军校学习!”看着紧紧盯着她的裴瑾,她有些紧张。 “你等我下!”裴瑾看了看时间,去医务处请了假,脱下白大褂招呼司瑜一起离开。回去的路上,一路无言,但司瑜感觉裴瑾若有若无地看了她好几眼,心里有些紧张,一回来就去医院,她还没洗漱,生怕被裴瑾嫌弃。 到了家,裴瑾也拦着她进厨房,自己去忙活了一桌菜,吃饭时也与她说了两句话,一直担心那日自己突然离开,裴瑾会生气的司瑜,心立刻被吊了起来,太反常了。 而裴瑾在司瑜陪孩子玩耍时就先去洗澡,等司瑜洗澡出来后,还主动在床上抱住司瑜,这让司瑜更加紧张。裴瑾还双手去呵痒,在司瑜讨饶时,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别!”司瑜心惊胆战,捉住裴瑾的手。 裴瑾却翻身压住司瑜,向她的耳朵吹了吹气,“你不想么!”司瑜的一颗心被撩拨地狂跳,终于决定反击,她强势地翻身将裴瑾压下,伸手去解裴瑾衣服。 等她将衣服全部解开,爬上来亲吻裴瑾时,却发现裴瑾早已睡着,她这才发现裴瑾眼底还有点青黑。想到兕儿,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又将衣服给裴瑾穿好,将兕儿抱来,搂着兕儿和裴瑾闭眼睡觉。 终有回响时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面上,夜凉如水,裴瑾辗转反侧,毫无睡意,她披着衣服起身去书房拿来书本和论文,就着卧室里的桌椅开始书书写写。但腹部不时传来的疼痛,让她难以坚持,片刻之后,她还是心烦意乱地扔下笔,站起来去找热水袋充热水。 平时都是司瑜给她充的热水袋,她找了许久,都不知道热水袋在哪,红糖也没找到,她挫败地皱了皱眉 ,烦躁地走回卧室,又脱下外套,躺回床上。 突然手机铃响,她看了一眼,是司瑜,她装作被吵醒地按下接听键,不作声。“喂,姐姐,睡了吗?”司瑜的声音从电话的另一边传来。 “咳,我忘了这个点你肯定睡着了,我算了算日子,今天应该是你的生理期,我不在家,也不知道你有没有难受。你记得自己充好热水袋,给自己泡点红糖水,这样会好受一点,要是还难受,就让兕儿跟你睡,她么身体火炉一般,肯定会让你舒服些。” 司瑜絮絮叨叨地说着,今天教授布置了作业,要求课后写一篇关于史上最有影响的空战的分析报告,她下课后就泡在图书馆找资料先搞明白是什么,再开始结合具体实际分析,直到月中天,她才停笔。而无意中瞥到日期,算了算,终究不放心,她还是拿起手机拨了电话回去。 裴瑾咬了咬唇,心里酸酸甜甜的,“知道了!”沉默良久,还是犹豫着准备说点什么。“啊,时间不早了,你早点睡吧,晚安!想你!”司瑜却抢先说了这句话,然后挂掉了电话。裴瑾一句“你怎么还没睡呢?”卡在咽喉没来得及说出。挂了电话,她有些生自己的气,就不能主动先说点什么吗?一直让司瑜主动,她也只是喜欢自己而已,自己却一直让她悬着心,突然就觉得自己有点狠心。 想着想着,就慢慢陷入了睡眠中,而梦里又出现了那个偷偷摸摸地画着自己,偷偷摸摸地藏着自己相片,坚持不懈写信给自己的司瑜,她笑着看着自己。。。 第二天裴瑾还是去买了红糖和热水袋,回来自己学着司瑜平时的样子充热水,但是这些平时非常顺着司瑜的东西却跟裴瑾唱起了反调,热水袋突然炸了,而红糖却是姜多糖少,裴瑾一向对姜不感冒。她有些气馁,将这些东西扔进了垃圾桶,脑子里突然想起司瑜平时在家开的玩笑“咱裴大主任,这双手可金贵呢,这些活还是让我来吧!” 由于提前分化,兕儿也被送进专门的学校,只有放学和假期在家,现在这空空荡荡的家里只有裴瑾一人。她实在烦闷,躺着休息的时候,开始构思下一项课题的相关内容,一想到这才是开始,司瑜还有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不禁更是失落。 这课题是没办法顺顺当当地构思了,她起身去书房将平时锁着的抽屉里的信件画作全部搬到卧室,一件件开始看。随着信件,她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无论青涩阳光还是现在略有内敛沉稳,都一直衷心于自己的司瑜。不知不觉间她们已经认识了好多年,而司瑜却初心未改,她觉得自己不该再无动于衷了。 这些日子即使司瑜不在,她也会隔一阵子就寄点东西过来,有时只是当地的特产,有些只是偶尔看见的一些有趣的东西,她会详细地告诉自己来龙去脉。 沉吟片刻,裴瑾最终下了决心,做了一项决定。 挑灯夜战刚刚度过了期末考,这边又临时通知,进行三天的野外拉练,司瑜心中暗骂校方折腾人,却也只能默默咬牙。 她们徒步穿过树林,跑过山区,累了就休息,或是吃口饭,或是拉歌,抑或是单纯地休息,衣服早已被汗水灰尘来回亲吻了几遍,疲累的人们也无心介意。 靠着一颗大石打盹的司瑜,回到了好几年前:门卫报告“报告中尉同志,门口有人找你!”她反问“谁啊?”“不认识!”当她疑惑地走出大门,看见了被她一封信要挟来送行的上尉军医裴瑾。 司瑜从梦中醒来,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站起身从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校友中间穿过,走到岗哨口,却再次看见了裴瑾,只是现在的她不是尉官,而是最大的校官,她又看了看自己,也不是当初那个中尉,是中校。 她迷迷糊糊地向裴瑾走去,裴瑾笑着看着她,这让她更加晕乎。裴瑾没有说话,只是掏出手绢擦了擦她脸上的汗,熟悉的冷香袭来,让司瑜清醒了几分,她伸手握住裴瑾的手,是热的!“你怎么来了?”她不敢相信。 “怎么不行吗?”裴瑾微笑着反问。裴瑾笑着的时候并不多,司瑜也没见过多少回,这会裴瑾一直微笑着,让她有些晕。 看着司瑜傻傻地就顾着看自己,她心里有些喜悦,“想你就来了!”“嗯?”司瑜突然反应过来,这句话一直在脑中循环,想我?她说想我?她说想我了!她一时激动,一把抱起裴瑾,兴奋地转圈。 有突然醒来的学员看见了这边的情况,一传二,二传三,渐渐地一大批人都知道了,有人吹了声口哨,还有人跟着瞎起哄,这让裴瑾有些害羞地躲了躲。司瑜伸出手紧紧扣着裴瑾的手,拉着她走到路边,集合的哨声吹响,司瑜依依不舍地离开,一步三回顾,裴瑾笑着向她挥手。队伍路过裴瑾时,有学员快速地将一束灿烂的野花抛给裴瑾,却不动声色地前进。 恩爱两不疑 司瑜从军校回来后,顺利晋衔上校,调任南疆域空军某飞行团任副团,而该团团长即将退休,明眼人都知道她这是接任该团团长一职的。 裴瑾在一年内先后组织课题十余项,发表论文多篇,有世界影响力十数篇,很快便凭着过硬的业务水平,提前升为专业少将,调任南部总院副院,主管业务。 司楠也跟着双亲转学离开,大概是分化为麟爵的缘故,她的身体不再病弱,这让裴瑾大松了口气,不再心忧。 而王琅也与魏芫领证,组建家庭,并在司瑜成为飞行团团长后,调入该团任参谋长。 司瑜看了看桌上的日历,不再像往日般继续呆在团里,琢磨如何加强歌所属单位战术配合以及战力提升的事。一到了下班点,就拎着文件包,收拾好桌面,匆匆离开办公室。 “哟,芋头,去哪啊?”王琅也早早地下班,在停车场遇到了难得早下班的司瑜,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去接裴瑾,今天过节!”司瑜笑眯眯地说。“啧啧啧,难得难得啊!得了时间不早了,不说了我也得走了,不然我家那只河东狮得扒了我的皮!”王琅看了看表,想起魏芫往日的作风,头皮发麻,赶紧招呼了声,就发动车离开。 司瑜驾车向总院开去,路过一家花店时,买了束鲜花,小心翼翼地拿上车放好,这才心满意足地继续向总院开去。即使是一个全天下有情人都要好好度过的一天,医院仍然不少病人。司瑜拿着花心情愉悦地向裴瑾的办公室走去,打算给裴瑾一个惊喜。 “这个病人的情况我看过了,你的大体方案不错,不过小余你的方案有点过于冒险,可以再与别的医生讨论讨论,再改动一下。”透过虚掩着的门,司瑜看见裴瑾正在与年轻的医生讨论手术方案。“好了,去吧!” 她又拿起手边几份文件,打开审阅签字,“嗯?司瑜?”突然眼睛被人蒙住,裴瑾伸手抓住蒙着眼睛的手,这质感,是司瑜。 “姐姐,这你都能猜出!”司瑜本想给裴瑾一个惊喜,却还是被裴瑾发现,有些失落。“你怎么来了?”裴瑾看了看表,疑惑这个点司瑜怎么来了医院。 “姐姐,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司瑜内心有些沮丧,面上不露,还是微笑着看着裴瑾。 “嗯?”裴瑾将角落里的日历拿起一看,“啊,今天是5月20日啊!”裴瑾还是没有反应出来,看了看情绪有些低落的司瑜,脑子里又转了一下,“啊,我知道了,你等我下,我把这些处理完就好了!”整日忙于医院事务的裴瑾已经忘了时间,慢了半拍才明白今天是个什么特殊的日子。 在裴瑾将最后一份文件看完,收拾好桌面准备离开时,司瑜又伸手拉住她,“姐姐,等一下!”司瑜将放在身后的鲜花举到裴瑾面前,“给你,节日快乐!老婆大人!” 裴瑾有片刻愣神,然后才笑着说“谢谢!”伸手接过花的同时,拥抱了司瑜一下。这个拥抱让司瑜之前的不开心都瞬间消散,她伸手牵住裴瑾,两人相携着离开医院。 司瑜带着裴瑾来了停机棚,让裴瑾在一处地方坐好,她进停机棚开出那架搁置不用的战机,在空中盘旋翻滚后,又绕着裴瑾飞了几圈,又拉高高度,随后又一边向裴瑾飞去,一边下降高度,在眼看要接近她时,又再次拉升。这样来回了几遍,她又围着裴瑾飞了几圈,最后喷出的尾烟在空中形成了这样几个大字“520,我爱你!” 裴瑾惊讶地站起,司瑜驾着飞机缓缓降落最终滑行进入机棚,位置不差一厘。她快速从机舱里跳出来,向裴瑾走去,然后紧紧地抱住她。 “你哪里学的花招!”裴瑾的心里涌起热流,嘴上却不显露,笑嗔着。“我有真心,自学!”司瑜低低地说。“油嘴滑舌!”裴瑾挣脱开她的拥抱,轻轻地捶了下她的胸膛。 “你可以尝尝看!”司瑜又揽住她,狠狠地亲了上去。期间裴瑾已经承受不住,司瑜仍紧握着她的腰不让离开。结束时,裴瑾一向清冷的面孔,闪现丝丝媚意,让司瑜心痒不已。 她打横抱起裴瑾,“我们回家!”一路以濒临超速的速度驱车,裴瑾紧紧地贴着座椅,“你慢些!”窗外的花草匆匆而去,她身体有些不适。 到了家司瑜订的餐也送达,两人用完餐,还没来得及收拾,司瑜就贴了过来“老婆”。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裴瑾被动主动也与她深入交流了几回,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先洗澡!” “那我们一起!”裴瑾话音刚落,司瑜就抱着裴瑾冲进了卧室,很快卧室里就响起了喘息声和呻吟声,“你,你,嗯,慢,啊,些!”裴瑾在这事上有些慢热,而司瑜总是又急又重,自从裴瑾打开心扉后,回来后的司瑜就开始理直气壮地要求这事,不管白天多忙,这事一宿都不能落下。 这么多次下来,两人这事上也磨合了不少,也能享受到乐趣。司瑜也清楚自己前两次的实践表现不好,私下里也学习琢磨了不少,后面的实战无论是技巧还是力度都把握地非常好,常常让裴瑾最后忘记身处何处,欲仙欲死。 “姐姐,我爱你!”司瑜一边做着,一边在裴瑾耳边说着。“别,别,啊,这,嗯,时候,叫,嗯,我姐姐!”裴瑾声音破碎。 “那,叫什么?”看着裴瑾还有力气说话,司瑜觉得自己还不够卖力,力道又大了些,“啊,不要,嗯,啊,了!”裴瑾伸出手相要推开司瑜,身体却无力,这推拒好似欲拒还迎般。 “姐姐都是少将了,而我只是上校,不如就叫Madam!”司瑜抱着裴瑾翻了个身,握着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呃,好深,不,不要,啊,了!”裴瑾感觉自己腰酸四肢无力,哭着说不要。 但司瑜却不肯放过她,这般做了两回后,又让裴瑾侧卧着,做了一回,直到裴瑾再一次达到高潮,自己也射出灼液,这才放过她。而这时的裴瑾已经两眼皮打架,难以睁开了,身体却在不停地颤抖,下身吐出一股股湿液。 司瑜抱着裴瑾,亲吻着她的眼睛,鼻子,耳朵,嘴唇,“老婆,我爱你!” 裴瑾只觉自己好累,也听到了司瑜的呢喃声,不就是自己还没说出爱意,今天就这么折腾自己,有些赌气,即使自己想说,也不打算今天说。 但司瑜一直亲吻着,让她又困又累却不能睡,她又不愿压着不说了,“我也爱你!好困,要睡觉!”她下意识地说出心里话。 闻言司瑜一脸惊喜,眼里绽放出光,她又缠了上来,抱着裴瑾又来了一次,裴瑾这次是真的眼都睁不开,彻底睡了过去。 而司瑜再一次将白灼射入时,用手轻轻摸了摸裴瑾的腹部,又亲了亲,“这一次爵爵一定陪着你!” (完) 暂时完结!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两小嫌无猜 13年后,迈入不惑之年不久的司瑜,已升为少将两年,从某部航空师师长履新空军某基地司令,一上任就推行了她心中的计划,紧抓空军各兵种协同作战能力,实现灵活配合。而裴瑾早已晋升中将,赴任总部总院多年,有消息传,她有望于今年晋升为上将。两人头发都已有银丝,但两人间的情意愈浓。 “姐,好舍不得你啊,你可不可以再呆几天啊!”司棣,也就是司瑜和裴瑾的小女儿,抓着自己姐姐司楠的手臂摇晃着,撒着娇。从小到大,爵爵和妈妈虽然疼爱自己,但管教起来毫不手软,自己的屁股都开过几回花了,只有姐姐老护着自己,现在唯一爱护她说的姐姐就要去外地读书了,自己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一旁的王珮也面露不舍地看着司楠,但是一想到自己的年龄,有些话却只能咽下肚子。 “兕儿,还缺东西吗?”裴瑾拎着东西走了进来,她已经好几个月没回来了,听说兕儿被某老牌‌‍‎‎军‌‍‎‍‎事‎‍‍‌大学录取,就急忙请假回来,回来路上,又买了些生活用品。 “妈妈,你怎么回来了?”司楠看见几个月不见的妈妈回来,眼睛亮了起来。“妈!”司棣赶紧站好,上次刚被揍的屁股又疼了。“姨姨!”王珮也跟裴瑾打招呼。 “妈听说你被提前录取了,回来看看你!”裴瑾放下东西,轻轻拍了拍司楠的肩膀,眼里都是骄傲。“珮珮也在?中午就不回家了,在这吃饭!司棣,你作业写了吗?”裴瑾看见小女儿,立刻严厉了起来,司棣不像司楠,生下来爵母都陪着,身体康健,还特调皮,上房揭瓦都干过,裴瑾对她就不像大女儿那般疼爱宠溺,而是严厉要求了。 “额,我这就去!”司棣站起来,匆匆跑向书房,幸好是妈妈,要是爵爵回来看见自己作业没写,就坐在这里玩,估计今天中午要多一道竹笋炒肉了,没错,司瑜管教司棣,奉行能动手绝不动口原则。司棣比司楠早分化为麟爵,身体健康,小时候又皮,不像司楠从小跟着妈妈在危险的前线生活,身体还经常生病,加上司瑜又忙,没太多时间跟她慢慢说,就简单粗暴了。 司楠看着火烧屁股般逃跑的妹妹,叹了口气,自己出生前两年跟妈妈生活在救援前线,又是早产,身体虚弱,妈妈对自己不免多上心;而爵爵因为缺失了自己最小的两年,一直觉得亏欠,也对自己宠着;那会她们也都没现在忙,对自己别说动手了,连重话都没几句。即使后来自己身体强健了,也没改变,倒是妹妹跟自己对比太明显,又是皮小子的样子,让爵母很上火,常常挨揍。还记得妹妹刚出生那小小一只,又爱对着自己撒娇卖萌,想着爵母严厉,不免就对她宠溺了些。 “姐姐,你也回来了?”司瑜想着孩子要去外地上学了,今天特意早点回来,发现几月不见的老婆也回来了,惊喜不已。“啊,珮珮也在啊!”眼神一转,又看到了王琅和魏芫的女儿,慈爱地笑笑。“皮猴子呢?”没看到自己那调皮捣蛋的小女儿,司瑜觉得不正常。 “爵爵,我在写作业!”司棣冒出个脑袋。“你写作业还能听见我说话,不认真,今天写不完不许吃饭!”司瑜看见她,脸一黑。“啊!”司棣欲哭无泪,自己就是棵草啊,太惨了! “爵爵!”司楠看着司瑜,开心地抱了上去,爵爵已经有一两个月不回家了。“兕儿真棒,考上了那所王牌学校,争气啊!那群人可羡慕我了!”司瑜欣慰地拍拍司楠的后背,一转眼兕儿这么大了,身子也结实了。 “楠姐,这是我送你的礼物,祝贺你!”王珮羞涩地拿出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装作没什么地递给司楠。“啊,珮珮还给我准备了礼物,姐姐谢谢你!”司楠摸摸王珮的头。在司楠看不见的地方,王珮好了脸。 “啊,珮珮你送了什么,我要看!”不知什么时候,司棣下来,想要夺过那个小盒子。“小崽子,谁让你下来的?”司瑜眼睛瞪着她,伸手欲拿东西,“别别别,爵爵我是来上厕所的,路过路过!”司棣脚底抹油,快速跑开。 吃过饭,司瑜和裴瑾就又帮着司楠收拾了会东西,又塞了些自己买的东西,还给了她一张卡,说出去读书,别太省着。晚饭后,各自洗漱回房休息, 司瑜裴瑾现在在不同的地方工作,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自是好一番折腾,直至想着明天还要送司楠去车站,才休战。 “姐姐,我喜欢你,你可不可以等等我?”司楠坐在灯下,看着王珮送的盒子里还夹了张纸条,展开来看。 举案赴白首 司楠提着行李下车,向家门口走去,军校毕业就直接服役,这还是第一次休假,满心的喜悦。“妈妈?”司楠推开门,就看见妈妈披着衣服躺在沙发上。 “兕儿啊,休假了?”看着她手上的行李,裴瑾挣扎着坐起来。“妈妈,你这是生病了?吃饭了吗?”司瑜按着裴瑾,放下行李,去厨房收拾做饭。 将饭菜做好扶着裴瑾坐好,两人闲谈时,司瑜才知道裴瑾最近几个月忙着一项重大科研攻关,年纪大了,一不小心就生病了。看着裴瑾明显白了不少的头发,司瑜鼻子有点酸:“妈,您年纪在这了,身体不比当年了,不必凡事都身体力行,有些事情可以交给年轻人的。” 4年前,晋升为上将刚满两年的裴瑾,就被调入‎‍军‎‎‌事‍‍科学院‎‍军‎‎‌事‍‍医学研究所任职,面对热爱的事业,还是一如既往地拼。 “好,妈妈记得了!”裴瑾看着司楠虽强压着表情,有些红的眼眶却泄露了她的心思。“对了,小二今年要高考了,你在家时帮妈看着点,我现在顾不到她。”想到一直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的司棣,裴瑾揉了揉额头。 “嗯,妈妈放心!”司楠想到自己那妹妹,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爵爵今天可能会回来,她看见你回来,一定很高兴。”看着意气风发,潇洒利落的大女儿,裴瑾满满的欣慰。司楠本硕连读后,没有选择空军,而是拥抱大海,进入了海军,现在授衔上尉,在某舰艇上服役。 “进来,吃完饭去书房,我们谈谈!”刚说完话,司瑜推门进来,后面还跟着小二司棣。司瑜烦躁地捏捏眉,将帽子挂好,“哎,都在啊!”转身看见一家子都在,她愣怔了片刻。司楠替她盛饭,也给司棣装好。司瑜看着充满朝气的司楠,满心地骄傲,拍了拍她的肩膀,“好!” 司棣沉默着吃饭,仔细看脸上还有些不以为然。裴瑾看了看司瑜,又看了看小二,心里琢磨司棣又惹了什么事。 吃完饭司瑜拉着司棣就进了书房,裴瑾有些担忧地看着紧闭的门,“妈,别担心!”司楠倒了杯水给裴瑾,坐下陪她。 “我仔细看了你的卷子,这些题目你都会做,就是不在乎,无所谓,才这么高错误率。你爵爵我,平时都是训人,你倒好,从小到大,但凡替你开家长会,我都要被训。”司瑜有些烦躁,“你是不是以为,有我和你妈罩着,你怎么样都行?” 司棣有些惊讶地抬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司瑜深吸了口气,“你妈已经五十多了,我也快五十了,我们两还能活多少年?你总这么无所谓,吊儿郎当,等我们去了,你怎么办,谁护你?你什么都不会,毫无自保之力,你该以何立于世?别想说还有你姐,你姐也要自立,难处肯定也多,如果再成家,她还要顾家,又能照顾到你多少?你再这样下去,还会惹祸牵连到她,你忍心?” 司瑜解开外衣,“你总要自立自强的,总不能等我们要死的那一刻,你才学本事吧?高考是人生的一道转折点,你已经要站在这了,我不希望你错失良机,以后后悔!” 司棣被司瑜的话震住,良久无言,她没想到一向对她简单粗暴的爵爵会耐心教育她,也没想到爵爵和妈妈想的这么多,她好像一直都做错了?司棣脑中惊涛骇浪,半天不说话。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司瑜疲惫地挥挥手,示意她出去。双腿又传来丝痛意,当年战场的后遗症,虽然凭着裴瑾的治疗,好了些,但也只是发作次数少了些,发作时的疼痛依旧没变。她脸上浮现丝痛苦,冷汗冒出,双手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却十分艰难,最终又坐了回去。 “爵爵!”司棣回头看见,呼喊出声,上前扶着司瑜,朝着客厅叫唤裴瑾“妈,妈,你快来,爵爵腿又痛了!” 裴瑾惊地站起来,司楠扶着她,依着她的指示,将药箱拿着走进书房。在司棣将司瑜扶到床上时,坐下替她扎针,看着比几年前又老了几分的爵母,司楠有些心酸,“小二,你乖些!”“姐,我知道错了,我都改!”司棣好像明白了刚刚爵爵说的话。 一番兵荒马乱后,司瑜缓了过来,“老婆,辛苦你了!”她握着裴瑾的手,有些歉疚。“你要好好的!”裴瑾有些担忧。“放心,当年阎王爷都没收我!”司瑜笑着回应他。 两年前,某国内政不稳,转移国内矛盾在边境线挑起了纷争,时任空军参谋长的司瑜被指派为前线总指挥。她在战时果断启用她的构想空地作战立体化,多角度多方位灭敌,以最小代价击败敌方,并攻下了敌国最逼近首府的城市,逼得该国主动求和,签下六十年不侵扰条约。 而她也在战后成功晋衔上将,升任空军司令,但那场战争中,她专注战局,像年轻时一样为了战术频繁熬夜,对身体还是造成了一定的影响。这不前些年好不容易难得一犯的腿就发作频繁了。 共话一婵娟 司瑜50大寿,司楠将攒着的探亲假用了几天,司棣恰好放假,两人一起回家。为了避免麻烦,她们也没对外宣布,只是邀请了几位好友,当然王琅一家在内,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庆贺。 “爵爵,当年你和我妈谁追谁啊?”趁着桌上气氛正好,司棣好奇地问。“哈哈哈!”不等两人反应,王琅先笑了起来,“小二,想知道吗?问我呀!”魏芫拍了拍她,王珮和妹妹王玠也好奇地看过来。司楠假装吃菜,耳朵也竖了起来。 王琅瞅了瞅司瑜和裴瑾,发现裴瑾无奈地笑了笑,司瑜一脸坦然,清了清嗓子:“这快30年前,那会南边那个国家在南疆挑食,上面就抽掉部队作战,你爵爵平时表现优异被选中。各地飞行员被组成多个小分队,一次执行任务回程遇敌,乌泱泱一片。敢信吗?她们六个人硬是消耗了大半,你们爵爵撞机后坠地晕厥。被路过的你们妈妈发现,捡了回去,都快扔尸袋里了,她也是命大,还有口气,你们妈妈叫来了人,紧急手术,换了好多骨头。然后,你爵爵见色起意了,” “哎呦!”王琅猛地被砸,“你会不会说话,什么叫见色起意?”司瑜蹭地一下站起来,有些羞怒。“嘿,用错词了哈,我改还不行吗?”王琅讨饶。 “你们爵爵那口气睁了下眼,对你们妈妈一见钟情,醒过来后,天天偷偷摸摸地画她,还半夜去偷人家照片,”说着还有些揶揄地看了下司瑜。“后来上面考虑你们爵爵身体,要调她去后勤,她硬憋着口气,面见总指挥要留下。后面就安排去军校先深造,知道吗?人还写信让别人来送,不送就不走!”王琅想到听到的传言,就想笑,谁能想到如今这么威严一人,还有过这么一面。 几个小的一脸不可思议,裴瑾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吃饭,司瑜红了红脸,也不说话,埋头吃饭。“然后啊,你们妈妈还真来送她了,哎?好像还当面拒绝了,你们爵爵那颗心啊,碎了一地!”王琅夸张着说。“咳咳!你们吃,我去盛饭!”裴瑾匆匆走开。 “之后我就认识了你们爵爵,一个宿舍。你爵爵那个叫锲而不舍,雷打不动,隔一阵子就写信给你们妈妈,你们妈妈那也是够心狠,一件都不回,你们爵爵依旧写。我那会子是真的被她给震惊了,够毅力。”王琅喝了下水,“后来她训练时因身体原因被批,自己在加练时晕倒,又被你们妈妈捡到。你们爵爵才知道你们妈妈还是军校学生,回来读书了。”王琅依稀还能想到当初司瑜一脸茫然回来的样子。 “后面呢?”王珮问,眼睛不经意扫了眼司楠。“后来你阿姨医者仁心,担心她腿,天天给她治,具体我也不知道了。但是没过多久,你阿姨博士毕业后什么都没说就去了国外进行医疗援助。”王琅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情绪低落的司瑜,“你爵姨跟丢了魂样,后面又拼命折腾自己,最终以极优成绩毕业,自己主动申请去东南疆。”看着低头吃饭的司瑜,王琅心里闪过一丝心疼,“叁年后,她被领导拉着去欢迎归国救援人员时,碰见了一个小孩还有她的妈妈,兕儿,那个小孩就是你哦!” 司楠吃惊地看了看王琅和司瑜,这么说那妈妈出国前就怀了自己,可是为什么要走呢?司瑜抬起头看着司楠,“因为那时候我还没喜欢你爵爵,我们遇到了意外,我不知如何面对,但却没想到有了你!”裴瑾从后面走来,握住司瑜的手。司瑜紧紧回握。 “知道你的存在那一刻,我实在舍不得放弃你。然而工作很重,条件不好,即使我有心保护好你,你还是早产了。所以你小时候身体很不好!”裴瑾有些心疼地看向司楠,“你爵爵,也很有恒心,居然直接告知管理局,认定我了,每个月都将津贴打到我账户。我一直没发现,直到有一次你生重病,我取钱时才发现。而我出国后就不敢用的手机,她每天都会发短信。她真的是很坚持了!”裴瑾想起往事,还是被打动到。 “我那会就想,即使不爱你爵爵,我也不会和别人结婚了。但是兕儿,你身体真的差,我好多时候都怕你哪天撑不住,而你看见别人家孩子双亲皆在,还问我你的爵爵在哪?我就决定回来后一定找你爵爵,为了你也得结婚。”裴瑾说完,司楠眼睛有些湿润,司瑜也明白了为什么裴瑾那会不拒绝自己的提议。 “但是你爵爵太好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一如既往地对我,我终于接受了她,也爱上了她。她呢,一直愧疚于缺失你最小的两年,又心疼你身体虚弱,又是对你的喜爱,恨不得天天把你带在身边。每次都要带点问来的补品,给你煮了吃。”裴瑾说完,司楠忍不住站起来紧紧搂住双亲。 “后来有了小二,你爵爵终于能够陪着孩子出生,可是小二你太能折腾了,就没消停过,我们只能把疼爱藏在严厉管教里。”裴瑾说着,王琅也笑了起来,“是啊,司棣小时候差点给我家房子点着!” 司棣想起以前的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王珮看着突然有些淡淡悲伤的氛围,赶紧活跃气氛,大家这才欢笑着吃完饭。 王琅醉倒,魏芫陪着去休息,司瑜也有些晕乎,裴瑾则去照顾她。司楠和司棣帮着收拾完餐具,突然感觉身体有些异样,算了算,这是易感期到了,她打了招呼匆匆进了卧室。 “嘭!”门被关上,将衣服刚脱完的司楠一转身,看见了越走越近的王珮。“小珮,你快出去!”她扯过浴巾挡住身体。 “楠姐,我喜欢你,现在我也长大了,我们结婚好不好?”王珮抱住司楠。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快出去!”司楠已经感受到了腺体的勃起,她将身体后撤,避免碰到王珮。 “我们在一起吧!”王珮扯开浴巾,去解自己的衣服。“你干什么?”司楠顾不得自己,双手抓住王珮的手,“别闹!” “我喜欢你啊,一直听小棣说,你和谁谁一起去哪,和谁谁成了朋友,我好怕她们抢走你。我不想再这么折磨自己了,我也不想再等了,楠姐你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吗?”王珮挣开束缚。 “我知道今天是你的易感期,我帮你好不好?”说完双手就伸向司楠的腺体,“别别别!”司楠急忙闪躲,可是易感期的她本来就有些虚,一时不慎倒在了床上。而王珮趁机爬上床,用绳子将司楠手捆绑在床头柱子上,自己脱了衣服坐在她身上,双手引导着腺体往幽谷去。 “珮珮,住手,你别胡闹!”司楠挣扎起来,“楠姐,今天成全我好不好,我知道你也不想看见我,可我真的忍不住了!”王珮将一旁的丝带拿来缠住司楠的眼睛,咬了咬牙,坐了下去。“啊,痛!”王珮知道痛,没想到这么痛,她弯下腰,双手紧紧抓住床单,缓了好久又上下运动起来。 司楠觉得自己要疯了,体内的欲望叫嚣着要出来,而王珮内里的温热又让她头皮发麻,她强忍着,脸上的汗大滴大滴地流。“啊,哈,嗯!”初始的痛感过去,快感袭来,王珮呻吟出声。 “楠姐,你动一动好不好?我好累,没力气了!”王珮趴在司楠身上,腰腿酸软。而被束缚的眼睛让司楠的其他感觉尤其敏感,她都能感觉到王珮内里的沟壑。 “楠姐~”王珮带着哭腔的恳求,让司楠心颤了颤。见司楠不为所动,王珮忍着酸痛,自己又上下动作,随之而来的快意让司楠和王珮都呻吟出来。司楠也慢慢地动作起来,“楠姐!”感受到司楠的动作,王珮惊讶过后欣喜不已,动作更加卖力。“你别动”司楠睁开绳索,解开眼罩,抱着王珮转了个身,“明天我们就去领证!” 话音落下,动作也强劲有力起来,“慢,慢,慢一点!”也许是常年的训练让司楠体力甚好,她动作又疾又重又深,王珮只来得及哼哼。内里的湿软让司楠忍不住来了一回又一回,王珮晕过去前想着“她以后性福生活不愁了!” 【完】